《【快穿】软弱人渣但可口的少女NPH》 男校篇(一)仿佛在密室闯关中的少女 阿青在空无一人的房间中醒来。 周围是黑暗的,将身边的一切事物都化作朦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临时或是长期的住所让阿青感受到了陌生。 从她想去找到开灯的地方,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明亮起来,却始终无果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了。 她在三分钟……或者五分钟的时间后才成功找到了房间的电源开关。 “啪。”随着阿青手盖上一处凸起后清脆的一声,电源开关被打开了,整个房间在强烈又明亮的灯光的照射下,不仅让阿青本人觉得又刺又痛地揉了揉眼睛,更让屋内的所有东西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这是哪里?” “我……是谁?” 本应该最清楚这一点的女孩发出了迷惑的声音,她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好奇和恐惧。 阿青知道,这里绝不会是她的家。 既是因为这里除了床铺、书桌、椅子、一套校服衣服、书包、拖鞋、外鞋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也是因为内心奇怪的感觉。 这里甚至连厨房和卫生间都没有,阿青想。 她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呢? 为什么没有一丝的记忆? 不光是没有来到这件屋子里的记忆,还有更多的,自己是谁的记忆,还有许多看似无关紧要却满满的组成人生的记忆…… 这些,阿青都没有。 她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镇定下来。这很难,但她可以做到,她走到书桌前,拿起自己的书包,是黑色的,材质非常的……阿青分不清用料的好坏,但感觉它应该不容易损坏。“应该就是好的。”她对自己说,神色迷茫。 里面是满满当当的书,阿青抽出一本,翻看,发现没有任何书写的痕迹和折痕。她又陆续地拿出几本书来,都是如此,但这些书也告诉了阿青,她、或者这个书包主人的年级。 “高中二年。”她说。 “哗啦——”刺耳的一声响,阿青将书包里的所有东西都倒了出来,发现除了那些书外,还有一沓钱,不多,一共七张深蓝色的纸币,以及一个笔袋,里面有着一支钢笔、七根黑色的碳素笔、一块橡皮、一根铅笔、一张校园卡,校园卡上的正面是风景,有极淡色的校园卡三个字,而反面是学校的名字、学生名、年级以及样貌。 “圣德外国语男子中学。”阿青一一念到。 “陈青旭。” “高中二年级。” 而样貌……阿青摸上自己的脸,照片上的人有一张和她相似的漂亮脸蛋,但是……更像是一个男孩子,她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头发,也是短发,难道她是一个男的,阿青下意识地否认这一点,她感觉……这是她的名字、这是她的脸。 可男子中学…… 可这副装扮…… 阿青万分迷惑,眼里充满了不解,甚至还低头将身上穿的衣服掀开,好看看她的x。 很圆,很大,很白。 她又伸手向下一掏,没有掏到男性的X.器,而确认是属于女性的小.x。 确认了,如果没有发生意外的话,她是一个女孩子! 用比较私密的方法证明了自己并没有X转后,阿青拿起书包,将这些东西一件件地摆到原本的位置中,不过,钱币除外,阿青取出一张折叠放在了自己正在穿的裤子兜里,顺便还提了提裤子。 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和衣睡的,身上穿的也是一套校服,整整齐齐地将曼妙的身姿包裹,令灯光下的少女竟显得十分干净纯粹,再加上本就是在长身体的年纪,也真没什么违和感。但,阿青的手再向自己的胸部按了按,很柔软,非常柔软,她发育得很不错,只不过因为高中的校服太过宽松,才没显出一点异样。 一旦有人靠近她……一旦有人碰到了她的x……会不会以为她为了骚扰男同学故意混进学校里,会不会以为她是一个令人作呕的变态,所有人都会看不起她? 阿青偷偷咽了口水,感觉十分可怕。 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作为当事人的她一无所知!难道是她突然撞了头,或者喝了遗忘药水,再或者穿越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决定还是背上书包,将口袋里的钱保护好,到门外去试探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再买个束条之类的,能在胸罩的基础上能将胸部压得平实一点的东西。 虽然……还是觉得万分奇怪。 阿青依旧坚定地打开门,迈出了第一步。 ——然后迅速地将门关上。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那颗心在体内正在蹦跶,速度快的简直要跳出心脏,这绝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紧张。 ……好害怕…… 阿青闭上眼睛,她居然看见了一个男孩的半裸体,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短袖和若隐若现的四角内裤,白皙的大腿、小腿则是完全暴露出来,正站在桌子旁,手里拿着一杯水喝,手腕处鲜艳的,仿佛线一般的东西格外显眼。 太糟糕了,她真的不想担上“用男孩身份借机骚扰、靠近同学”之类的罪名啊! “嘭嘭嘭——” 敲门声响起,清晰的声音让正站在门口的阿青实在无法装作没听见,她不想开,沉默了数十秒后,阿青看见圆溜溜的门把手开始扭动。 “陈青旭,出来。”男孩开口,直截了当地叫阿青的名字,声音是很好听,同时又非常凶, 她像个成熟的大人般偷偷叹了口气,在他之间从内部将门打开。 没关系的吧…… 阿青偷偷想,可能是她的反应太夸张了,所以才让男孩不爽,那要道歉吗?可是他先露肉的啊。 在比较公共的场所,这是一种很糟糕的行为。 她逐渐理直气壮,可还没有说话,就已经被男孩拽到了门外,然后,被甩在了沙发上。 沙发的用料一定非常好,因为阿青倒在沙发上后没有任何的疼痛感,反而觉得软绵绵,十分舒服,她快速地坐了起来,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个大仓鼠抱枕往男孩身上扔。 非常、非常的尴尬,还有点说不出道不明的恼怒中,她并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愤怒的对男孩斥责,或对他投以不屑的目光。只是想快速离去。 男孩子一把接住了向他脸打去的仓鼠抱枕,目光冷冷地看向阿青。“陈青旭,你在高什么?”声音中带着质问,把手里的抱枕又扔回沙发上,好险没打到少女,幸好她躲得快,“穿这么多,东西弄得这么全,是想要逃跑吗?” “逃跑……”微楞,阿青抓到了重点。“你是说我吗,我要逃跑?”她真心实意地问起男孩。 男孩厌弃般的看了她一眼,“别又想装忘了不知道,这谁也瞒不过,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在这儿待着,让我泄透赊或许就愿意放你走。” 阿青:“……”不知道说什么,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让她迷茫,小声的问,“恨?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她这才注意到这个男孩子也是很好看的,那是感情纠葛?阿青觉得不对,她能看见他眼中的厌烦,这是真心实意地讨厌她,甚至连爱恨交织都不是,所以…… 男孩冷笑,“你说呢?你把我哥害得那么惨!”他说到这里时嘴唇气得发白,拳头握紧,一副恨不得上来揍她的模样,让她又惊又怕,把旁边的仓鼠抱枕抱紧站起,万一真打上来,阿青也能有个可以缓冲的余地,毕竟,就冲他刚才一把将她从门口拽出来的劲儿,她已经判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要减少冲突,避免自己受到伤害。 想到这里,阿青看他虽然气愤得不行,但始终没有真的冲上来打她,她镇定些,尽量柔声显得毫无攻击X地问道,“你说我害了你哥,那…可以带我去见他吗,我想当面对他说对不起。” 她大概明白了点,她和这男孩的矛盾其实都在他说的这个“哥”上,他哥的状态应该很不好,而且和阿青有关,所以他现在才这么不依不饶。既然如此,阿青觉得想解决这件事的话,首先要找到他那个“哥”,当面道歉也好,日后勤加照顾也好,甚至要她勤工俭学、挣钱来补偿他,都是能解决问题的方法,总好过她现在被一个与事情无关的人指责,却因为不明真相,又站在理亏的那一方,甚至连反驳还嘴的余地都没有。 但是,少女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兜,眼眸暗了暗,她只有七张钱,不知道家在何处,不知道家里人在哪里。 真的……一团乱麻。 -- 男校篇(二)就算是 ìyūsんūωū.νìρ 她抬眸,看向男孩的眼神温柔恳切,在灯光下更像是能掐出水般。 男孩看了后觉得心里怪怪的,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又麻又软,身体像在瞬间被夺走了气力,变得轻飘飘、软绵绵……如浮在空中一般, 他想了想,猜测这种异样的感觉可能是被阿青这副模样给恶心出来的。 也是高二刚要开学,他从前都是一个人住,因为他哥的事儿,男孩主动给自己弄来了个宿友,本想折磨他,结果发现这人不仅名字不像男孩子,连性格都不像,软塌塌的一团儿,说什么就是什么,连点暴力的对抗和怒骂都没有,弄得他像坏人故意欺负好孩子。 就很不爽。 现在看她惺惺作态,简直像个女孩子般可人爱怜,男孩心里的反感更深。他冷笑一声,“你是要我在凌晨4:25把我哥叫起来,就为了让你能道歉?” 这……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阿青颇有些傻眼,将手里的仓鼠戳了又戳,低头不再说话。 好尴尬…… “那我先回屋里了。”阿青小声道,顺便问了句男孩,“你叫什么名字?” 他抽了抽嘴角,对她这副故作姿态、强装失忆的模样感到无语,没好气地开口,“沈述。”ωòò壹叁.còм(woo13.com) 阿青点点头,对他笑,“我记住了。”没等沈述回应,阿青就迫不及待地进了屋,她在屋里待了很久,找出了许多像钥匙、内衣、短袖、指甲刀、手表……零零碎碎的东西,但是再没有钱,一分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阿青想沈述应该睡着了,于是带上手表,拿起钥匙放在兜里,又悄摸的混了出去,这次她果然没看见沈述,一路也算畅通无阻的出了房门,下楼时倒是看见了一个少年手里抱着一个篮球,蹭蹭地往楼下跑,一边跑还向后看,斜祁身后的人腿短,打篮球都跑的不积极,正巧和下楼的阿青对上眼睛,一惊,一个踉跄没踩稳,脸险些着地,幸好反应够快,一只手护住篮球,一只手拽住楼梯上的栏杆…… 温温的、热热的、软软的栏杆…… 不对,这不是栏杆吧? 程洒缓慢抬头,果不其然地看见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阿青!”恨不得跳起来,声音很有几分惊异。 阿青对他没有任何印象,不过看他好像认识自己,还是“嗯”了一声,“站稳了就把手松开吧,抓得我手臂很疼。”她被突然的力道抓得简直要跟着他一起掉下去,还好她重心够稳。 “对不起了兄弟。”程洒赶紧收回手,依旧把那颗篮球给抱得牢牢。 阿青微蹙着眉整理被他抓乱的衣袖,掀开一看,白皙的胳膊上一片红色,连同手腕处的嫣红,全是程洒和沈述留下的,抓得那么狠还是同一只胳膊,难怪她这么痛。 程洒倒是很有几分心虚,以为都是自己高出来的,弄得人家手臂触目惊心,“抹些药?”程洒问她,“我宿舍有,现在给你拿过来。” “不用,谢——”阿青脸上露出一抹笑,客气地回答他,然而话没说完程洒已经就没影儿,剩下一颗篮球在地上孤零零的放着。 阿青:“……”这速度也太快。 她不方便追着程洒回去,也不好不告知一声就先走了,阿青站在原地等他,又将篮球抱了起来,以免被过路的人给踢跑。 同一时间,程洒冲回宿舍,在与室友共用的小客厅里开始寻找治疗的药膏,“在哪里?”明明平时就很容易看见。 程洒有些纳闷,只好求助他的朋友,敲门,“嘭嘭嘭”,三声过后,他得到了一个脸色阴沉的宿友。 “程洒,这么早叫我起床,你是、不、是、想死?”宿友狞笑着掐向程洒的脖子,“老子现在就成全你。”脸色极为恐怖,让漂亮的脸蛋都扭曲了起来。 “饶命。”程洒都被他掐的都要呼吸不了了,见势不妙,当即做求饶态,又笑道,“纪宁,我那活血化瘀的药是不是你给拿走了?” “在我这里,自己找。”纪宁松开掐着程洒脖子的手,嗤笑了一声指着小书桌,程洒赶紧跑到桌子前,发现上面堆着小山似多而乱的东西,当场就苦了脸,最后他找了半天,居然是在抽屉里发现了药膏。 “你又受伤了?”纪宁倚着门,脱离想把程洒掐死的状态后,困意又涌上心头,手抹着眼睛,无精打采地打着哈欠问他。 “不是我,”程洒摇头,“是陈青旭,我把他抓伤了。” 听到这个名字,纪宁忍不住蹙眉,不像沈述的声音中满藏着厌恶和杀意,也不像程洒这种冒冒失失的热情,纪宁单纯的疑问,“怎么是他啊?”声音中带着些嫌弃。 “下楼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程洒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我觉得他人还不错,也不像大家说的那么讨厌。” 纪宁笑笑,“是不讨厌,但是能直接送人死。你这是想像沈遥学长那样体验一把病房六十天?” “我……”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 “我觉得……”他想起那张可爱的小脸,很认真地看着自己,被抓疼抓伤也没说什么埋怨的话,还对他微笑。 可沈遥学长……也是事实。 纪宁看他如此,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膏,“我跟你一起去给她。”也不知道那人怎么把他给迷惑,之前还一副义愤填膺要给沈学长出气的样子,现在居然还为她说好话。 绝了。 就算是篮球笨蛋也不该这么快的投降。 纪宁说透审程洒愣了一下,手抬起摸摸后脑勺,俊秀的男孩却偏偏笑得一脸傻气,“你可别瞎说。” 纪宁手握成拳,顺势抱在胸前,脸绷得紧紧的,“我能瞎说什么,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我还没那么闲。”他轻哼一声,故意上前狠撞了程洒,继而向前走去,没走几步想起自己和那人并不熟悉,又转身回头问程洒,“你跟在后面是想我去找人?”一副惯于颐指气使的傲慢样,下巴都恨不得抬到天上去。 程洒要不是和他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学,本人又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恐怕也受不了,他拍拍肩膀及后背的灰,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快步跟上。都是男孩子,步伐又大,没几步就走到了楼梯外几米处。 纪宁漫不经心地向楼梯口看去,只瞧着一个略矮小的身体,前面挡着几个好大个,正仰着头和他们说话,影影绰绰的,看不见脸。 “是他?” “是他。” 程洒点头,他看见阿青抱着篮球,眼睛一亮,当时就想叫她,一个“陈”字还没说出口,被纪宁重重的一肘堵在了嘴中。 他不解地看向纪宁。 “听听他们在说什么?”纪宁指了指前方。 陈青旭,多出名的一人啊,出名到让人恨不得见到她就把她给打了……这样的人,只要和纪宁没关系,他还会很好奇的。 可前方得声音细细弱弱,并不盛气凌人,更无恶毒咒恨。 “谢谢你。”女孩抬起脸,对其中的一个高大个微笑。 高大个拽拽头发,莫名有些害羞,连声音都柔软起来,“是我们不该不看路,差点把你撞倒,所以不用说谢谢。” “但你扶住了我,没让我倒下。”阿青抱着球呆在楼梯拐角时,突然听到从上方传来的鬼哭狼嚎声,而且在几秒内越来越近,她猝不及防,以为会被从楼上狂奔下来的男孩们给撞飞,脸上的表情都是极为惊惧,然而幸运被这人护住,没受到半分危险。 “你们刚才叫程洒的名字,说是来找他……”她小心翼翼地用一只手抱球,另一只手则做出比划的动作,“是不是一个穿着球衣,有点黑,有点好看的男…同学。” “——是。”没等高大个开口,程洒已经把纪宁的话忘在一边,迫不及待地蹦出去。“阿青,队长。我拿药回来了!”他反手抢过纪宁手中拿的药膏递给阿青,跑进高大个和阿青中间。 阿青看他,心情竟诡异的和从未说过话的纪宁一模一样。 这个人,好像一个笨蛋啊! 不过,阿青比纪宁要好些,因为她觉得,这或许…是一个比较可爱的……笨蛋! 她不禁缓缓地笑了起来,面孔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干净而透彻,一双眼眸仿若秋水般动人柔情,让人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程洒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他偷偷咽了口水。 ……好奇怪…… 为什么觉得脸都热了起来,清晨的温度也没有高到这种地步。 他百思不得其解。 “啪——” “啪——” 高大个此时离阿青和程洒二人最近,重重地拍到他们肩膀上一掌,爽朗地大笑,“程洒,你们两个认识?我说她抱着球在等谁。” “——诶,你怎么掉地上了?”他惊讶道,忙去捞被他一掌给拍倒的阿青,旁边几个人也手足无措地要去拽她,连不远处的纪宁都无语地快步走来,打算对阿青伸出无用的援助之手。 “你没事吧?”高大个离她最近,动作也最敏捷,情急之下,用蛮力从后腰抱住她半个身体,硬生生将猝不及防、差点儿脸朝下倒地的女孩给抢救过来,其动作就像在水中捞一条濒临死亡的鱼。 捞鱼的人未必有多难,可鱼却极不舒服。 阿青被数只手救起后的第一件事不是道谢,也不是指责,而是赶紧将高大个推开,无视他关切歉意的眼神。一只手大力地肉着被铁臂勒的疼痛的肚子,另一只手则捂住嘴唇,弯着腰干呕了几声。 一夜未进食物的身体自然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但手臂,肩膀,还有肚子……非常的不舒服。 而且……阿青低着头掩饰住脸上的尴尬之色,刚才摔倒时扶她的手分明碰到了她的……x…… 因为是自己先做这副男孩子的装扮,别人也都是好心的去拽她,阿青不方便跳出去问谁碰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连抬头看一眼别人的脸都不敢,颤巍巍地咳嗽,她身子又矮小,在几个个子比她高、身材比她壮的男孩中间畏缩可怜的样子像是一个惨遭霸凌的弱小学生。 “要喝点水吗?”纪宁看准时间插了进去,他的声音打破了此时小角落里莫名的尴尬和奇怪的氛围,吸取了惨案发生过后的教训,轻轻地拍打着女孩的后背,帮助她舒缓身体。 阿青本就尴尬,只是被一圈人围在中间,顾及颜面才没丢下这几个同学跑掉,此时听到纪宁的声音眼前一亮,一向喜欢拒绝的她难得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说,“要。” 她想迅速离开这里。 “那……”纪宁顺势挽住她,绵软的触感让他心神一沉,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语气却是一反常态的温和平静,听起来还很贴心,“我的宿舍就在旁边。” 阿青:“好。”刚要走出就被拽住胳膊,动作很轻,甚至连胳膊都没用握实,只是虚虚的一层盖在上面,高大个有些无措低头地看着她,“你叫阿青是吗?……我不是故意的,以后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了。”没有说对不起,却满是对不起的意思。 阿青脸上是淡淡的笑,她自然地从高大个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目光轻柔地扫视过在场的几人,“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们去玩吧。都是同学,以后还会经常见面,不用说这种话。” 同时拍在两个人身上,又无冤无仇,谈什么有意无意? 只是高大个身体强壮、力气充足,打在同样皮糙肉厚的男孩子身上一点问题都没有,给身娇T柔又没有经历过的阿青来一下,就像一头大白熊扑到她身上,差点当场把她打晕。 她知道整件事的始末,明白他并不是出自恶意而拍出这一掌,也不会说出过分的话。 可……就是很不舒服啊。 身体上是,心灵上……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没发现还是太能伪装,没有一个人露出异样的表情或是跳出来指着她的鼻子指责,问她为什么要混进校园。也许阿青应该为此安心,但事实上,不是像是小火一样灼灼的烤着她的皮肤,让她觉得口干舌燥、惶恐愈甚。或许,她真的需要一些水,才能缓解此刻的焦虑和燥热。阿青下意识的将一缕发揽在耳后,唇边习惯性地勾起温柔的笑,看似平常的动作也让几个男孩无顾红了脸。 隐隐的不敢看她。 “程…洒。”她将被突然一击后摔到地上的篮球捡起递给他,“给。” 程洒仿佛是卡掉的磁带般,没有立刻去接,呆呆地握着药膏站着,一向毫不犹豫地给予人热情笑容的脸上也失去了光彩,少女为了引起他注意,用篮球轻轻砸了两次他的手后,他才如梦方醒,“这个,这个也给你。”胡乱地拽过阿青的另一只手,程洒手忙脚乱地把药膏塞到女孩的手心里,没等阿青有反应,他就已经拿过篮球,像是被猎豹追捕的羚羊逃命似的疯跑了出去,引得众人面面相觑。 阿青:“……”好像明白了什么,但这太夸张了,在发现居然有人会比她还尴尬后,阿青也放松了些,紧促的呼吸都变得平稳。 纪宁看得有趣,在旁边忍不住发出一声嘲笑声,拉过阿青的手腕,“走了,我带你回去喝水。”语气不似刚才的装模作样地温柔。 阿青感觉有些奇怪,现在的他和刚才的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同,但她没太当回事,毕竟是自己答应的事情,她决定喝完一杯水后就道谢走人。 男孩打开门,轻巧地将阿青推到屋内,让她坐到自己的书桌前的椅子上,“我去找杯子倒水,你等我。” “嗯。”阿青点头向他道谢,她规规矩矩地坐在纪宁小书桌前的凳子上,脸色复杂,倒一杯水……需要这么久吗,漫长的好像过去了十分钟,平白令人心烦,她站起来,轻声呼喊,“纪宁?” “怎么?”男孩拿着一瓶矿泉水回来,轻轻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笑,“坐吧,宿舍里没有水,我到隔壁借了一瓶。”说罢,他左手托着矿泉水瓶底部,右手则去拧瓶盖,右转一用力轻松打开,将瓶盖放在桌子上,纪宁握着瓶身递给阿青。 她伸手去接,明亮的眼眸中充满谢意。 看她如此,纪宁微微笑了一下。他眉目生得端正秀丽,看着颇为悦目。因此,微笑也很漂亮。 阿青却一惊,几朵水花打在她的脸上,紧接着,小半瓶水同时缓缓洒在了她的身上,短暂的几秒内,这些透明无色的液体已经让衣服变得湿重,与温暖的肌肤黏连在一起,眼睛仿佛被无形的轻纱笼罩,她抬起手,匆忙肉着眼睫,用袖子擦拭着被溅到水珠的面孔,冷声道,“你在做什么?” 阿青克制着自己不说出愤怒骂人的话,但语调已经明显上扬,声音中带着十足的怒意。 如果让她真实表大自己现在的心情,可能会大喊,“纪宁,你有病吗?” -- 男校篇(三)边哭边打人 ìyūsんūωū.ν 在如此的冷言冷语下,漂亮的男孩像是没听到一般,笑的依旧肆意,更让阿青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怒气。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阿青就是疯了也不会认为这是纪宁不小心撒到她身上,这分明就是有意而为之!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阿青却再也无法忍受,自小屋的床上睁眼后的总像天上掉落的巨大陨石般将女孩的脑海塞满,她怒不可遏,被这一滩水点燃了强制压在心中的惊疑、恐惧、和愤怒…… ……就算是被暴打一顿……就算是被赶出唯一能获得线索的学校……在众人面前露出想要隐藏的秘密…… 阿青咬着牙,眼里噙满委屈的泪水,一边颤抖着啜泣一边挥舞着拳头,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地打在这和她近在咫尺的男孩身上。 纪宁猝不及防,没想到刚才还温柔地选择谅解别人,软绵绵到没有一丝脾气的女孩翻脸又快又狠,他身体一震,脸部遭受了几次重重的伤害,左右脸火辣辣的,虽然女孩人小气弱,不至打到流血,但疼痛也是实打实,让从未受到过这样待遇的小少爷拧起了眉,眼里亦是不忿。 手掌高高抬起,来自男性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对挑衅者进行反攻,可想起刚才阿青被体育生随意拍打一下肩膀后就要倒在地上的惨样,他又拧起眉,不爽的叹息一声,只好将这一巴掌仿若清风般的落在女孩纤细柔软的腰肢上。 最起码,他的猜想是对的。 纪宁安慰着自己。ωòò壹叁.còм(woo13.com) 他索性右腿抬起,跨坐在女孩面前,想要制住阿青,但此时恐慌的女孩却不给他丝毫说话的时间,奋力挣扎着来自他的束缚。 “啪啪啪啪——” “嘭嘭嘭——” 一人进攻,一人阻止,屋内床边的东西碎落了一地却没有人去关注,直到三分钟后,阿青失了气力,喘着气躺在床上,两只腿儿被纪宁的双腿钳制住,手腕也被没有武器的男孩从房间里摆好的校服上顺势解下领带,牢牢地捆缚在一起。 他动作轻柔,右腿抵在阿青的左腰边,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校服传到阿青身上,制止了她跑掉的可能。 阿青逐渐冷静了下来,惊恐的大脑恢复了平时的状态。 “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纪宁开口。 女孩眨眨眼睛,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没有趁着此时的胜势逞凶作恶的打算,再看看他被自己破坏的发型和在慌乱中肉得满是褶皱的衣服……以及被打的青红、看起来有些惨的俊美面孔…… 没有心虚,因为事情是纪宁先挑起的。 但阿青很识相,她选择见好就收,于是又恢复到之前的样子,声音柔软的开口,“可以。”抬起胳膊,“能把我的手解开吗?” “你觉得呢?我为什么要给你更多攻击我的机会?”他冷笑一声,拒绝得毫不犹豫。 “真的不能吗?”阿青沮丧地低下头,“可是你顶到我了,顶的好难受。” “什么?” “什么顶到啊!”刚才还锋利而高傲的少年一下子就变得有些不自在,结结巴巴的开口。 阿青无辜地望着他,“真的要我说?” “你双腿间的东西,你……呜……”她骤然被纪宁捂住了嘴。 男孩的眼神黑亮而凶猛,像是一个害羞的食肉动物,兴奋与羞涩同在,“这种话是你该说出口的?” 阿青便不说了,只是她还是能感受到,和她相接触的男孩下半身,分明有一个硕大的鼓起在隔着裤子烫着她的肌肤。 ……很不舒服…… 阿青悄悄地在他身下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要让这个鼓起的大包远离她,又被掐着腰拽了回来。 “我问你,”纪宁令自己冷静,“你是……女…女孩子吗?” 阿青犹豫了一下,看向自己被水浸湿的上身,即使不合时宜地穿着校服外套都无法掩盖住的高耸,“这……你不是知道吗?”她低声,想起纪宁刚才的那一杯水,或许,这就是他撒上来的原因。 他想要试探。然而,在争斗中,两人的身体摩擦会更直接地告诉纪宁答案。 阿青对此没什么好说的。 纪宁看她完全是一副不辩解、不承认的态度,于是闭上眼,伸出手在阿青的x上摸了一把。 ……好……好软…… 他迅速地收回手,脸上还是一副高傲自然的样子,心里却开始颤抖,很想像程洒般跑掉,但他不会做那样的事,看起来太蠢太傻了。 “你是陈青旭,混进学校里有什么目的?”纪宁右手捂住嘴唇,咳嗽两声后装作无意地继续问阿青。 “目的……嗯……”阿青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眼神十分诚恳。 “有就说,没有就否认,不知道是什么回答?”纪宁很不满意。 “我……”阿青犹豫了一下,继续道。 “我今早在宿舍里醒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的名字还是刚才记住的。” “如果真说什么目的的话,那大概就是我失忆了。” “至于是不是陈青旭……我看校园卡里是我的脸,所以应该是吧。” 阿青什么都不知道,说起来都是“大概”、“应该”、“可能”、“好像”之类的词,迷糊得一塌糊涂,论对自己,也就是“陈青旭”的了解,她恐怕还没有纪宁多,她微微咬住嘴巴,像是一只正在遭受性命之忧的小兔子,脸上很是不满和沮丧。 纪宁心里痒痒的,本就不放在心上的疑虑尽数散去,紧接着一个大胆的想法浮到他的脑海中。 不太好。 然而…他想要这么做…… 和平时一样,纪宁完全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伸出左手从后方抱住女孩的身体,然后落下一吻。 “唔……”女孩的眼睛突然瞪得圆圆的,装满了不可思议。 看起来更加可爱了。 纪宁忍不住将女孩抱得更紧。 “纪宁……”阿青模糊地喊着男孩的名字,却被来自男孩唇瓣的,胡乱而又热情地攻击给弄得迷迷糊糊,软软地倒在他的怀抱中。 -- 男校篇(四)亲吻,用手让他泄出 纪宁的吻杂乱无章。 在阿青的感觉中,他简直像是一只发情的小兽,却不知道难受在何处,因此唇瓣落在少女的面孔上时,很快就从一开始的、只是单纯的唇瓣摩擦变换到有些用力的撕咬,他舔着女孩的唇瓣,目光热烈而充满激情,但也笨拙而无用。 只会单纯的把她抱在怀里,下体的硕大随着亲吻而变得越来越y,顶高裤子的性器像根棍子般硬邦邦的摩擦着她的下体。 ……不舒服……嘴唇疼…… 而且,非常的热…… 阿青在第三分钟后忍不住的蹙眉,不是她不知情识趣,而是她的手还被捆绑着,然而纪宁的动作…… 她有些害怕。 隔着两层裤子她都能感受到纪宁那根性器的y度,把她身下的下Y蹭的酥麻无比,他的动作也越来越过火,在最开始的羞怯和不懂之后,很快就在男人的天赋下无师自通的逐渐试图打开她的口腔,掠夺其中的甜蜜。 好过分…… 阿青觉得,这似乎不是他们应该进行的步骤了。 她偏过脸,试图躲过男孩火热的亲吻,一边还挣扎着叫他的名字。 “纪宁,纪宁……”声音抬得很高,叫的很迫切。 “怎么了?” 男孩没亲到她的唇瓣,不满的开口,声音隐隐有些沙哑。 “别……不要继续下去了,把我的手解开好不好。” 阿青恳求似的看向他,眼睛水汪汪的。 纪宁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好……”女孩的目光骤然明亮,他又坏笑着泼冷水,“不好呢?” 阿青的脸瞬间变得气鼓鼓的,像是只圆滚滚的河豚。 纪宁戳了戳,好奇的问,“你这是……生气了吗?” 阿青:“……” “你说呢?”这难道不够明显吗? “快放开我!”阿青想要大喊了,她义正言辞的指责纪宁,“你这样的行为很过分。” 纪宁笑了笑,眼眸中有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意闪过,“我还可以更过分。”说完就抬起阿青的一只手,大大咧咧的放到自己勃起的性器上,“不过,只要你能让我舒服,我就立刻放你走,同时,我会保守你的秘密。” 啊…… 好坏…… 阿青猛然将自己的手给收回,与另一只并在一起,却仍觉得又烫又黏腻,她突然就想起沈述的话,她是不该为了避着他乱跑的,不然也不会稀里糊涂的落到纪宁手中,舒服的话能放她走并保守秘密,不舒服……会怎样呢? 想到这里,阿青眼中颇有几分犹豫不决。 纪宁看了看手表,看似漫不经心的提醒她,“今天是高二开学的日子,老师让大家在7:00前到教室,而现在……”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将手腕放到阿青面前,让她足以看见此刻的时间,“已经6:03了。” “你确定还要迟疑?” 阿青急促呼吸了两下,被打湿的衣服还黏连在肌肤上,让她有些不适,微微蹙眉,可心里的燥热总不能化作有形的火将外衣烤g,她需要足够的时间将每一项整理,她想了又想,最后开口,“把我的手解开……解开后,我就给你……” 声音颤抖,似乎带着无限的暗示和可能。 于是纪宁笑了,眉眼深深。 这算是胁迫吗?这算是诱奸吗? 他不慌不忙的将阿青手上的捆缚解开,在骤然的寂静中躲开了女孩的攻击,反手将她的肩膀压在腿下,头微斜的看着她。 “疼……”女孩苍白着脸蛋开口,可怜的像是只受伤的小兽。 很可爱。 也很危险。 “还会再来吗?”纪宁知道自己用的力气有多轻,此时压着她的腿都没敢真正使力,只是虚虚的,但见她这样,心下还是涌起些柔软又无语其装腔作势的无奈。 真是……翻脸无情啊。 简直比他还要更胜一筹。 阿青乖乖的摇了摇头。 “不会了。”声音有种羸弱感,显得可怜极了。 饶是纪宁也忍不住在其眉心落下一吻。 “我不伤害你,你也不要伤害我,好吗?”他轻声问,从来都在男孩堆里呆着,此时却像平白多了一个柔软可爱又易碎的妹妹一样,既要显出几分威严,又不能真正伤害到她。 有些难。 一向高傲任性又刻薄的少年无奈的想着。 但让他真正丢了这份难处,他此刻也是决计不肯的。 所以…… 阿青温顺的抬头看着他,调皮的乌黑发丝在混乱中翘起,纪宁将手伸进去轻轻挑开,将发丝缕到平整,随即将裤子解开,缓缓露出藏在其中的性器。 是粉色的,一看便知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然而发育的实在不错,形状粗长,和少年漂亮的脸蛋相比着,反而平白显出几分呆笨,尤其是它明显还在勃起状态中,散发出令人惊异的热量。 阿青还没碰到这根性器,脸却已经一红,神色谈不上羞怯却亦有几分不安。 纪宁的眼睛看着她,未作催促,却发出无声的暗示。 两分钟后,她终于大着胆子伸出手掌,将这物放到手心中,手指像是滑动般的轻轻抚摸了下龟头,让鸡8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反而弹跳了几下,纪宁轻轻发出了喘息声,阿青又慌又惊,身体在一瞬间僵直,不知道是该收紧还是该松开。 她鼓起勇气看纪宁的脸色,看他神色舒缓,明显是快意的神色,心下便如同被一块巨石镇住,填的满满的也平静了不少。 女孩轻轻呼出一口气,大拇指与食指去刮弄鸡8上的小孔,它正流出一些透明的清液,阿青用它润湿自己的手掌,以便手指或手心碰触到这根性器时不会因为太过的干燥和热量而感到疼痛。 但是也仅仅如此了,剩余的阿青不太会也没兴趣去做,只知道用软绵绵的小手不断的去碰触他这根勃起的性器,而这似乎已经足够纪宁感到舒适,因为他并未做任何的催促或是说她做的不够好,脸上的表情反而十分享受。 只可惜,人永远是贪婪的生物,渐渐的,男孩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触摸,他让女孩半靠在他怀中,手掌覆上阿青的手背,牵着她圈住整根鸡8,做下滑和上升的动作撸动。 “……阿青……你做的很好……” “……唔……这可比我自己撸的舒服多了。” 男孩直白的喘息声和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同时还有呼吸时扫射在她耳边的热量,阿青的脸也难免越来越红,像是三月的桃花般镀上了一层靡艳。 既羞耻又惭愧。 然而纪宁不感觉羞耻,他不光不羞耻,他还笑,十分愉悦的在阿青手中释放出来,让她满手都是浊白又滚烫的精液,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仿佛是屏蔽了感官般的在纪宁的帮助下擦干净手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撅起嘴狠狠的瞪他一眼。 -- 男校篇(五)程洒撞破二人的亲密 男孩倒是不在乎,笑得快意,左手搂住女孩的脖颈,微微低头在她白白嫩嫩的脸上咬上一口。 嗯……很软……很滑…… 于是舌尖更加肆意,简直想把这块软肉吞进肚子里一样贪婪,惹得阿青心里毛毛的,总感觉要被吃掉般,充满了危机感。 “要上课了。”她轻轻掐了一把男孩的腰,催促道。 纪宁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女孩,此时将她的话清楚听到脑中,心里却是极不愿意分开,因此痴缠依旧,像是一只树濑般恨不得将自己挂在她身上,永远不分开才好。 “不急。” “阿青,我们再呆一会儿吧。” 纪宁嘴上哀求,手却不老实了,大掌慢慢的下滑,若有若无的接触到女孩的圆润饱满的臀部,似捏非捏,似拍非拍,只是让人心里燥燥,犹如一股热火燃烧着心扉,即想要让他松手,又想让他更多情的挑逗。 阿青总算是明白刚才纪宁被她撸是什么滋味了,虽然她顾及女孩子的矜持T面,不想表现出过分的春情,然而下体被他又是用鸡8摩擦,又是用手玩弄,此时也忍不住流出一些蜜液,微微濡湿了包裹着小穴的内裤,连奶子上的两个嫣红小粒也硬了起来,随着主人的动作摩擦着胸罩,惹得她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娇声。 “别……别再肉了。” 阿青的臀肉被他抓的又痒又痛,心也跟着起起伏伏,荡漾非常,只是她毕竟还有些理智,绝不愿因为这种事情就迟到,引起大家的注意,于是摇头,双手不断的推拒纪宁。 “不行,现在就走。”语气十分坚决,喘息却也暧昧,让刚泄出精液的男孩鸡8又不受控制的翘起了些。 “阿青,阿……” “砰——纪宁,走,快迟到了——”纪宁本缠绵的叫着她的名字,被一声响骤然打断。 而来者,也就是程洒抱着一颗球回来,匆忙的踹开纪宁的门叫他,此时却目瞪口呆的看着俊美少年紧贴着怀中的少女,惊得程洒连那颗球也在不知不觉间掉在了地上。 这…… 三个人都被自己眼前所见给惊住了。 纪宁最先反应过来,他还算冷静,从容的将看见程洒进门后面露惶恐的少女抱在怀中,轻轻的抚慰她如风中柳絮般颤抖的背,“别怕,不会有事的,别害怕。”反复的安慰着她,直到少女的呼吸平稳沉静,他才看向程洒。 “我们马上收拾好。”语气十分平静,就像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程洒还处于半傻不傻的状态中,又被纪宁轻巧的推出门,呆呆的站在门前,只听得几声啜泣,柔弱的像是被六月的雨打碎在湖面的娇花,又交杂着一些埋怨声,谁让你不听我的话……之类。 他心里瞬间变得万分复杂…… 在发现曾经认识的男同学可能是女孩子或者胸肌肥大后,程洒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后者,并成功的说服了自己,在篮球场和其他人快乐的打起球来。可现在……纪宁的动作…他对同性一向刻薄到近乎恶毒的程度,总不会喜欢男孩子…… 所以……她真的是? 程洒不敢再想,他又想跑掉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掩饰掉内心的奇怪感…… 这种奇怪感无法用语言正确完整的说明,只能近似的描绘出一些文字,就像是在赛场上和人打球,他们队赢得了胜利,可他却是最菜的一个? 啊啊啊啊—— 程洒发出一道痛苦的喊声,觉得脑袋都要爆炸,他跑到浴室拿起花洒,看也没看的打开出水阀,在冰冷的让人颤抖的水中得到了暂时的安慰,他在四分钟内洗净擦净身体,一分钟换上崭新的校服,才觉得能用脑子开始想事儿了。 而阿青也在纪宁的安慰下重新变得平静,她亦换好了新的衣服,来自纪宁的友情?提供。 相比她自己的身材很大,将少女整个人笼罩在布料下,阿青为此不得不将衣袖和裤子卷起一些,但她很满意,因为完全掩盖住了身体某处的凸起,只是也让站在纪宁和程洒身边的她显得更为瘦小。 幸好,她不去看两人,也无从比较。 对纪宁,是因为生气,对程洒,是因为不敢。 不过,程洒也不敢看她,所以三个人还算得上是和谐。 1.小天使们,想看替身篇吗? 大概情节,他(可能是个总裁吧)把主角当替身,却在某一日发现主角给他的手机备注是ATM奴三号,而主角还有五六个这样的ATM奴 2.球珠珠收藏(/▽\) -- 男校篇(六)这样就合你心意了吧 他们在6:55分匆匆到大教室,也就是高二一班。 纪宁是二班的人,因此他停下了脚步,将手中拿的书包递给她,眼眸中笑意深切,“下课见。” 声音不似平日刻薄,反而透着缠绻暧昧,似乎在暗示什么。 阿青下意识的看向程洒,却见他板着一张俊秀的脸,不言、不语、不动,只是拳头紧握,像是个木头人一般的站着。 她不知是该叹息还是该庆幸。 拿过纪宁手中的书包,阿青对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我知道了,谢谢。” 没有直接说见或不见。 她走进了教室,与程洒一起。 老师还没来,同学们倒是坐满了教室,阿青一踏进门就感觉到无数的目光盯在她的脸上,仿佛是钉子般的锐利,轻轻的眼神接触就能让人流出血与泪。 而其中最残忍的…… 是沈述。 阿青总觉得他的目光是满带着高高在上的嘲讽,让人很不愉快。 她的步伐登时沉重了起来,但每一步都还算是踏实。 她望过去,自然的想要寻找自己之前的可能位置,但没找到,因此只能拽拽程洒的袖子,“程洒,我……你坐在哪里?” 程洒没说话,直接拿走了阿青的手中的书包,放到了一个座位上,这是个靠窗的双人桌,另外一人正在写卷子。 “坐下吧。”程洒说完就打算去另外一处。 阿青虽觉得他态度冷漠了些,但依旧受到了程洒的帮助,感激的对他笑笑,然后自然的撩起衣服的后摆,准备坐下。 她面向同桌,客气的想打招呼,“你好——” “我不想和你坐在一起。”同桌抬起头,扶了扶金丝眼镜,看着阿青声音清冷的开口。 突然。 而且在意料之外。 全班因此哗然了起来,原本平静的教室像是火药引线被点燃般,喧嚣、吵闹,总总议论声如同潮水般的像她涌来,几乎将阿青瞬间溺毙。 阿青脸色惨白,她从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待遇,因此整个人像是定住一般,手捏着书包带说不出话。 显得可怜又无助。 同桌,也就是王司蕴心里划过一丝怪异。 之前的阿青是这样吗? 似乎比现在要更高些,身体更壮,没有这么白,脸部的线条也没有这么柔,眼睛没有现在大,声音也没有现在柔软,嘴唇也没这么红,连微笑时的弧度都没现在的显得真诚…… 应该还是他,还是阿青,但就是比过去精致秀丽的无数倍,差距大的让人觉得是两个人,让知道前因后果,对其厌恶至极的王司蕴都莫名生出几分不忍。 似乎……不该如此对她…… 可这又有什么不应该?沈遥学长的事早已在整个学校里宣扬开,连陈青旭自己都在警局承认,摄像头和口供都是清清楚楚,让人绝无诬陷的机会。 并且,以陈青旭的出身,想诬陷他何必自己亲自动手,便是直接弄死他,对沈家都算是轻松了。 或许,就是这样惶恐而朝不保夕的日子才让她表现出这种羸弱无助的姿态吧。 王司蕴嘲讽的笑了一下,不再看她,将剩余的话放在心里,继续写手下的这份卷子。 “彭“、”彭”…… 是指骨敲打桌面的声音。 王司蕴不悦的抬头,以为是阿青不满他的话……却—— “程洒?”他的声音中透出几分诧异。 俊秀的男孩本是一副见谁都笑的模样,热情开朗,洒脱大方,但现在看王司蕴的这个程洒…… 拧着眉,脸上的表情淡到没有,身上的气压极低。 “我和你换位置。”他干脆的提出自己的意思,声音清朗,不容错辩。 什么? 连阿青也愣住了。 这话的意思是…… “你不想和陈青旭一桌,但是我不介意,所以咱们换位置就行。”男孩干脆极了,说完就将自己的书包拎到王司蕴的桌上。 “可以吧?” 转头又问阿青,“你觉得怎样?” 阿青抬头看他,眼睛亮亮的,仿佛在像宝石一样的发光,她觉得自己的心在剧烈震颤,速度快到无法呼吸,然而又是甜蜜的,仿佛是从冰柜中拿出的一盘涂满蜂蜜的蛋糕。 腻到令人发晕,却也能在同时产生极大的幸福感。 她毫不犹豫的点头,“我觉得很好。”语气甚至有些兴奋。 阿青看向王司蕴,本想说些“我也不稀罕和你同桌”的狠话,但想到维护她的程洒,阿青最终选择不给他多添加麻烦,于是平淡道:“这样就合你心意了吧。” 王司蕴盯着她。 阿青回看过去,还特意把下巴抬得高高的。 幼稚、小人得志、狐假虎威……王司蕴的内心闪过万种想法,最后看着程洒手臂上的肌肉,选择默不作声的站起换位。 阿青心里“哼”了一声,脸上却笑出了酒窝,甜美又可恨。 程洒微微推了她一把。 “坐里面。” “嗯?”不解。 “嗯。”不明白也愉快的答应了。 我要快速拉动剧情,不然这个进度这卷能写上百章 -- 男校篇(七)在早自习被人抚摸玩弄身体 阿青几乎是刚坐进去就感到了灼热的触摸。 一开始,她以为是错觉。 原因很简单,阿青坐在靠窗的位置,前面的人不可能碰到她,后座则没有人,而右边……是程洒…… 程洒怎么会碰她呢? 阿青不相信。 她才刚刚觉得这个男孩几乎像是一个英雄,然而滤镜打破的如此之快,此时阿青的心没碎,魂却要飞了。 犹豫了几秒,小声,“你的手好像不小心放在我腿上了。”阿青已经说的足够委婉和客气。 “嗯,我知道。” 男孩冷静的回答,眸底重现爽朗的笑意,手却极过分想要探进女孩校服的上摆。 阿青忍住想要惊呼的冲动,软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腕,拒绝,眼神坚定。 “你这是在欺负我。”她说,“你比眼镜男还要过分。” 程洒点点头。 “我知道。” 手上轻轻拔开女孩的手,想着女孩如同娇花般柔软易碎,脆弱且单薄,他也尽量低声柔和的解释,“在十分钟前我都不会想到我居然会做这种事,说实话,我也挺惊讶的,一直以为自己未来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结果……”现在却在做这种事。 他有些想停止,这不符合自己一向的道德标准,他从不伤害任何人,就更不愿伤害自己有好感的女孩,可每当他这么想,眼前就倏忽闪过女孩被纪宁搂在怀中的样子,纪宁轻捏着她的臀肉,肆意的拥吻,而她轻轻低泣,脸蛋有种春情后的迷人。 肌肤相切,密不可分。 那一幕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程洒知道她有多柔软,因为他曾触碰过仿佛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也在那时看见了她仿佛沉湎情意中的表现,结合起来让他在浴室中都不停的想象将她抱在怀中爱怜的样子,以至于轻松冲破了未曾限定的准则。 “不过,既然你能接受被纪宁抱在怀中,那……这样也没关系吧?”程洒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少年突然燃烧的欲望和隐隐约约的好感。 “不要怕,无论身份还是样貌我都不比纪宁差,而且,我还是处男。” 他安慰阿青,声音像是熄灭后的火山,动作却显示他正在燃烧,手指在她的衣服下作祟,轻柔而贪婪的抚摸她藏在宽大衣物中的白皙肌肤,肆意的点燃敏感的女T。 阿青不断尝试着去将男孩的手拽走、拉开,无奈他虽然不愿意对阿青使用暴力,但放在她肌肤上的手却保持了正常的力量,犹如一块巨大的磐石,只随着主人的意愿而移动,而程洒…… “我要摸到你的奶子了。” 他在阿青耳边说,声音很小,气息像是一缕落下的发丝,搔痒着女孩柔嫩的耳垂。 “啊……” 她几乎要发出一声惊呼,又被自己的手指给捂住,目光故作从容冷静的看向桌面或是摆出一副发呆的模样。 早自习的时间,还没有老师来上课,因此少了许多烦恼。 阿青竟有些庆幸。 不过,恐怕这也是程洒对她下手的原因,如果有老师在的话……他就算动了心思也不会如此肆意。 “好软,圆圆的像是两个小球一样……”程洒一边摸一边在她耳边描述,尽力的挑逗女孩的欲望,只是他试了两下,发现发现自己笨拙的手指无法解开胸罩,索性就干脆的放弃,然而依旧在她的奶子上滑动,尤其是…… 乳尖。 程洒刚接触到就喜欢上了这一处。 “软软的、嫩嫩的……看起来y,实际上轻轻一捏都怕弄坏了,阿青你这处可真有意思。” “程洒——”阿青忍不住叫他,明明是一张笑时爽朗,不笑时俊秀的脸,说起话来怎么这么淫荡。 “你真的是处男吗?”怀疑。 “你好骚啊。”她认真的开口。 “骚?我?”程洒忍不住笑了,“你这话说的可不好听,不过,我的确是处男,如果你不相信,大可晚上或中午验证一下。” 验证?阿青几乎是立刻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心下觉得甚是荒谬,顽劣的纪宁接触情事后痴缠不已,爽朗的程洒则像是一个明知是错,还要往前追赶的色情狂,她实在想不通,情事能重要到这种地步,让人立刻抛去平日里那张矜持T面的脸? 可……也并没有真做啊! 发情发的也太过分,偏偏后果都是她受了。 阿青自然有些不愿,然而男孩的手还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在尽情的抚摸过阿青平坦的腹部、饱满的胸部、和优美的锁骨后,他又像水般的往下流淌,几乎要穿过校服裤子,碰触到她的下体—— 阿青立即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程洒一眼。 “你湿了。” 而他,却无比干脆的、仿佛像是早已知道一般,从容的宣布了这个结果。 阿青的双颊立刻羞红起来,颇有些无奈。 无奈的原因不在于程洒的结论,而在于……她居然真的会这么容易湿,这么敏感…… 之前和纪宁在一起时也是如此,不过是少年用下体的鸡8磨弄她的小穴,不过是缠绵的亲吻和接触,可她偏偏就是濡湿了内裤。而这时,阿青可以被程洒玩弄着,抚摸她上身的敏感点,若是不湿,才称的上奇怪。 可她刚刚才讽刺过程洒…… 阿青几乎是无意识的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眸看向男孩,仿佛带着请求和悲怯一般,让人心平白就软了。 程洒心思一动,快速的扫过周围,确认大家都在学习或睡觉,没有人看他们。 轻挑起少女的唇瓣,在其上快速的落下一吻。 ——随后心满意足的笑了。 阿青一时不备,竟没拒绝闪躲,不知这一幕被另一双有意观察她的眼睛所捕捉,平静的记入心间,只在日后作为她淫荡的证据,肆意的将女孩放在身下玩弄蹂躏—— -- 男校篇(八)指J 这自然是现在的阿青所不能知晓的。 她此刻被程洒亵玩的晕乎乎、软绵绵,身下的比肉溢出些晶莹剔透的露水,打湿了棉制的内裤,然而男孩在玩完她上半身后仍觉不够,手指已经确凿无疑的碰触到了下体,隔着一层布料抚慰着她柔软的阴唇。 “我想让你泄出来。” 他轻声,话语浪荡,眼神真纯。 透出十分的诚意。 阿青手肘放在桌面上,用手心抵住面孔,眼中仿佛含着湿润的春雨望去,一时无言。 她想要…… ……又害怕。 那感觉就像是理智和情感同时在拉扯着身体,彼此都想要获得主导权。 可胜者,只能有一位。 阿青想了又想,最后轻轻岔开腿,不再抗拒的紧缚着程洒的手指,却也不看他一眼。 看似漠然的毫无决断,对于程洒而言,这意思已经足够明显。 他心中骤然升起和穷苦的旅人侥幸获得甘露得以饱腹般一致的狂喜,却没失态的跪在她脚下吻她的脚趾,而是轻轻拿起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上面落下清风般无波无痕的一吻。 而另一只手,则狡猾的透过湿润的小内裤,直接偷渡到女孩的外阴前。 程洒还没真实的碰到,手腕就因为兴奋颤了又颤,呼吸也粗重了些,只是好歹没真像发情的野兽般呼噜呼噜的,所以,在不引起别人注目的前提下,阿青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忍耐。 “这是我第一次碰。”程洒解释道。 “不过,如果你之后还愿意,我就有许许多多次这样的机会,或许就会变得熟练,能轻易让你快活。” 阿青不置可否。 此刻光是维持表面的姿态就已经足够让她费心,她哪里会去思考未来的事,程洒未必想的太多。 只是既然半推半就的允许了,她也不会多说,省的年轻、性格又极不稳定的男孩发起狂来,做出让彼此都没脸的事情。 但……这样的程度…… 在满是同学的教室中被人y玩亵渎……抚摸过她上半身肌肤奶子的手再去碰她下体娇嫩的性器官……阿青甚至觉得,她已经在心理上到大了恐惧的巅峰,直到数日后都无法下落。 尽管如此,当少年因常年运动打球的而粗糙的手指肉摸上阿青的比肉时,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明明应该像未成熟的果子般青涩的比肉此时竟称的上是饥渴的含住半根手指,像是被人操烂C熟似的主动而谄媚的吸附吮吸,酸楚感随着少年手指的碰触迅速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给女孩带来了一种强烈的不满足和舒适感。 “好酸……” 女孩低声娇吟,声音细弱到仿若没有发出,她的头脑在一瞬间犹如被人罩上一层灰雾般的轻纱,随着程洒的动作而流淌覆盖,阿青几乎不想再关注现实存在的事物,满心满怀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一滩红媚的软肉上,感受着布满敏感神经的阴蒂不断给予她的快感。 -- 男校篇(九)关于阿青 ìyūshūωū.Ⅵρ 程洒看她如此,俨然一副沉醉于他所给予的欢愉中的模样,心里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想要给她更多、更多…… 他粗糙的手指轻松的分开两片软嫩的阴唇,借着女孩之前流下的蜜液打转抽动,几乎要在教室中响起几道“噗嗤”、“噗嗤”般的淫荡水声,举止愈发肆意激烈,虽然被仅存的理智勉强忍下,却仍大开大合。 程洒时而把那一团艳肉狠狠的揉捏搓动,指甲生了几分狠意般的狠狠刮过脆弱柔嫩的阴蒂,让女孩的身体仿佛像是被施了石化术,又是急切的吸气,又是动都不敢动,生怕他在激情之下,不小心将手心中的软嫩弄坏弄烂;时而温柔非常,恨不得能用唇舌去抚慰,划过阴蒂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摸,似乎倾注无数蜜意柔情…… 阿青被他弄得又热又倦,竟出了几滴汗,眼神明亮,手指想拉住他的手腕制止,又极像是想往更深的穴肉中送,最后索性一如刚才,只让程洒凭借他的意志做事,而她则慵懒的瘫倒在桌子上,小口小口的呼吸,抚慰着过快的心跳。 “可以吗?”程洒手中抓着一团湿腻软滑的嫣红贝肉,轻轻的问阿青。ωòò壹叁.còм(woo13.com) “可……可以。” “太……太可以了。”阿青的说话声都在哆嗦,事实上,她现在正在流水,不是从身上可能携带的某一件武器上喷,而是身下的穴口,因为强烈的X快感而不断流出甘甜的y汁。 而她此时面临的境地却不止一个流水,而是…… 程洒……程洒…… 绝妙的X快感让她接近痛苦无声的念着程洒的名字,唇瓣止不住的颤抖,阿青几乎要翻过白眼,晕倒在他怀中。 这倒不是她有多么的脆弱,而是……本就已经在不停流水的小穴还被握在程洒的手中掌控玩弄,明明已经快到大高潮,年轻的男孩却不知道轻柔一些,还是一味的去挑逗,将粉红色的贝肉弄得艳丽非凡。 如果让阿青来评论,她甚至会觉得此时是一种刑罚,短暂的性事得到短暂的快乐,而长久的性事则让人得到绝望般的快乐,她被弄得泣不成声,男孩却仍觉得她不够,无视她颤抖的腿部,强制又绝对的运用从她身上学到的技巧,比迫着少女不断攀爬着早已到大的高峰。 直到—— 早自习下课的铃声响起。 响亮的铃声迫使阿青同时到大了高潮,她双腿大开,淫液几乎将小内裤完全浸透,几缕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染的潮湿,黏连在少女柔美的脸蛋上,瞳孔虚虚的张开,不断的流出透明清澈的水珠。 俨然一副遭受被摧残过后的样子。 许是一念之间,正一拍桌子站起,准备急速跑出教室到食堂中的前桌目光扫过阿青。 一顿。 极惊讶。 他还以为程洒是为了保护她,甚至为此暗暗的回想两人过去可能的互动,但现在这个样子? 前桌大喊起来,声音响亮的整个班都能听到。 “程洒,你也不用这么欺负阿青吧!!” 一瞬间吸引了整班人的目光,所有人停住脚步,各怀心思的往这处看来。 阿青的头脑本因快感都有些呆滞了,此时听到他一声大喊却吓得浑身一颤,被程洒迅速的抱入怀中,头靠着他的肩膀,遮住了流着泪的面孔,几次三番的张嘴想要解释,都没能说出话。 心在疯狂的跳动,无限接近于窒息。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怎么会恐怖到这种地步。 她紧紧的咬着唇,眼泪流的比身下的水儿还多,浸透了程洒那一处的衣衫。 落在别人眼里,只觉得前桌的话再正确不过。 “林倾月——”程洒刚开口叫前桌的名字就被他打断,男孩还有些气愤,义正言辞的开口。 “程洒,你连王司蕴都不如,最起码他只是嘴上说说,表大下自己的不满,你这是直接把阿青给揍哭了啊!” “她是挺讨厌的,说实话,我都想给她两拳头,但你这样——毕竟你和她无冤无仇,也轮不到你来报复吧。” 林倾月叭叭叭的开口说了一大堆。 其他人也来劝他,“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同学,还是大方体谅些好。” “你若真这么讨厌她,倒不如让阿青和沈述坐着。”还有人提出建议,想着沈述虽也厌恶阿青,但也没动拳脚,眼下看还是比程洒好些。 沈述听到这话看向程洒,唇边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轻飘飘的拍了拍衣衫。 “也不是不可以。”一副高傲的样子。 程洒听了他们这话,最先的反应是他们想从自己手中抢走女孩,脸上的笑容尽数散去,更把怀中的少女抱的死死,毫不犹豫的拒绝,“不用。” “这样就很好。”他一字一顿的说,目光冰冷的扫过其他人。 “她也想和我在一起。” “噗——”林倾月忍不住笑了,“这样的话你信吗?你都把她欺负到这样了……” 他离程洒近,此时直接上手想将阿青给抢走,再讨厌也轮不到程洒来欺负吧,早自习他就听到阿青哭泣的声音,延续到铃响还没停止,委实过分了些。 “放手!” “不……”他来的突然,又用力,真真将阿青半个身子都扯了出来,幸亏程洒抱的快,却也让阿青布满泪痕的面孔呈现在大家眼中。 程洒的脸立刻黑了。 “找死吧你。”声音中满含着戾气,挥着拳头就像打在林倾月身上。 看出他想动手的意愿,阿青赶紧制止,拼命的用衣袖去蹭盈满泪的睫毛,一边流泪一边强迫自己露出笑容,对林倾月说话,“谢谢你,他没欺负我。” “你不用担心。” 红红的眼睑,清澈的泪珠,还有一张梨花带雨似般柔美清纯的脸蛋,明明是在解释,反而更像火上浇油一般,让本就以为程洒在欺负她的人们愈发肯定。 然而受害者本人在说没事,而另一个在此时既是旁观者,又是受害者所制造出的受害者还在这里,林倾月的嗓子犹如被堵住一般。 “随便你吧。”他开口。 “那以后被他欺负也不要哭。”林倾月大声的对她说,“我不想听。” 说完就气呼呼的走掉了,留给阿青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阿青则再站不住,顺势软到了座位上,只觉背后都是冷的。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 男校篇(十)跪下给睡梦中的她口 īyūshū 太糟糕了。 阿青想。 偏偏这份糟糕还是在她的默许下完成的,这则更令人惧怕。 她竟这般失智……被一时的快感所迷惑,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来。 幸好……幸好,他们没有发现她和程洒到底在做什么,不然她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阿青又庆幸般的长舒一口气。 感觉到男孩手仍放在她的身上,半抱着她的腰,像是抚慰,又像是占有,阿青推开,“我暂时不想看见你。” 程洒反而很平静,问她,“因为刚才的事?” 阿青点头,“因为刚才的事。” “太恐怖了,我很害怕,想自己呆一会儿。”她迅速的补充上一句话作为解释。 程洒的嘴唇动动,似乎想说什么。 最后选择默不作声的起身,从书包中拿出校园卡,“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早餐。” 阿青此时满腹心事,即使肚子已经空瘪饥饿,仍不愿花费时间去想,“你看着来吧,什么都行。” “好。”看她满脸都写着抗拒,程洒只能顺她的意,暂时从她的身边离去。Wòò⓵⓷.⒞òм(woo13.com) 阿青埋头倒在了桌子上,手臂划出一个半菱形将自己圈住。 一闭上眼就是林倾月不可置信的目光,仿佛翠绿仙人掌上的刺扎着她的肉,不能让人鲜血淋漓,却足够难受。 他是为我好,他真以为我受到了欺负,所以才敢在众人面前挑明,面对肌肉结实的程洒都毫不畏惧。阿青清楚的认知到了这一点,但她知道,当时的情况再来一次,阿青也只会、只能选择拒绝。 那他……林倾月以后还会愿意帮助别人吗,在帮助人的时候会不会想起她这个讨厌的人? 想到这里,她一阵头痛,对高潮后在全班面前露出春情的恐惧让她不愿回想,阿青索性直接闭上眼睛,让自己短暂的睡去,等醒来后… 再好好的和林倾月说话,感谢他的善意吧。 这就是她想到的方法。 纪宁走进来的时候,发现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在。 那人正靠在桌子上,似乎是在睡觉,微微蹙眉,仿佛梦中都被万千烦恼丝缠着,看着便让人心怜。 他坐过去,修长的手放到女孩的眉目上,难得学会了体贴,想要抚平她的不悦。 但女孩似乎感到了痒意,转过头,脸侧到另一边睡觉,让纪宁的手虚落于空中。 两秒后,他自然的收回了手。 发觉她身上有种奇异的味道。 很淡,只能很用力的呼吸才捕捉的到。 像是清而淡的体香中莫名混入了让人发情的……腥骚,从她的下体传来,让人眼红心燃。 而纪宁已经知道那是什么。 就像早上他勃起的粗长性器一样,此时的女孩也势必处于这种状态中,只是她的表现要更隐蔽,更没有进攻X,看上去就像是个无害的乖宝宝。 为了取悦她,让未来的自己更轻松愉快些,同样也出于某种隐秘想要探索的欲望,纪宁很快下了一个决定。 不艰难,反而很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意思。 他自然的跪在了地上。 修长的手指轻松的将她身上宽大的裤子给扒了下来,露出白皙娇嫩的大片肌肤和隐藏在布料下的小内裤。 出乎意料,女孩的小内裤已经湿透了,安顺的紧贴在肌肤上,将腿间的密处遮蔽掩盖。 纪宁摸上去的时候都是一惊,因为确实没想到,随即又是一笑。 她的腿间散发着强烈的雌X气息,让他刚刚泄出的性器不受控制的勃起、坚硬,想要蹭,想要手交,想要……掐着女孩的腰把她按在地上,在她的哭喊声中用最原始的方法狠狠插入,直至把她操的瘫软,腿间不断的流出白色的精液,低声哀泣、双目无神的像是只母狗时才会考虑放过。 无数情色的想象浮上他的脑海,像是耀目的星辰般具有让人神迷目眩的魅力,纪宁呼吸开始急促,漂亮的脸蛋隐隐露出兽欲般的疯狂,此时的他,渴望着撕去这层表面的伪装,让他们可以直大身与心的最深处。 但是……但是…… 如果可以正常的得到、继而摘取下这朵幼嫩娇美的美妙花苞,又何必弄上这些强制的手段? 纪宁强令自己,将这些绮思压了下去。 手上则不慌不忙般的脱下了包裹在隐秘之所的那层单薄、又浸湿了淫液的内裤,看着它款款的掉落在少女的脚腕上,给白足渡上了一层轻柔无力的束缚。 纪宁的手指抚摸上女孩粉色的肉唇,它开的很小,完全就是闭合的状态,只有小小的一条缝证明着它的存在,但它是柔的,不可思议般的柔软娇嫩,轻轻的碰触都让人恐惧会将它肉坏弄烂,又是湿的,仿佛浸润了清晨的露水,隐约在红艳的贝肉上滚动。 他目光黑沉,身体仿佛在火中燃烧,难以想象的灼热在烤着纪宁的胸膛,烧的少年想要化身禽兽,握住她的手腕纵身插入—— 最终还是忍下,唇瓣覆上女孩下体的贝肉,柔软的,馨香的,腥骚的,有如一头野兽般,短暂的失去了人性,像只动物样的不知廉耻,将所有可能的危险情况置之于度外。 眼中、心中……嫣红的,香软的滑腻……狡猾的舌头轻轻松松的破过两片柔嫩的肉瓣,在其中一粒嫩粉的软肉上绞缠,湿腻的液体从穴肉中往下流,洒在男孩的脸上几滴,又被舌头贪婪的咽入肚腹中。 “唔……好奇怪……好痒……”声音微弱,透着几丝烦恼。 女孩被他舔的又痒又软,在昏晕中睁开了眼眸,头脑还没有明白情况,手指就已经顺着身体的异样处,找到了正在她私处作乱的人。 推拒。 奇怪的感觉仿佛在主宰着她的身体,阿青的手按在了男孩的头上,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不知来自何人,来自何处的快感。 可她手上的力道太弱,眼神又太迷醉,倒像是浸润缠绵于性事中一般,将心神都托付。 -- 男校篇(十一)被口到哭 “嗯……” 是从鼻息间溢出的,仿佛惆怅叹息般的声音。 女孩在睡梦中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所纠缠,艰难的抵抗住睡神的诱惑,从黑暗中清醒了过来。 那感觉很不好。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明亮,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她面前的一切照亮。 而光明之下,不是少年青稚的纯洁和令人动人的温柔,反倒是充满攻击X的淫欲,给她的面孔染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而黑色头发的主人正在她的腿间作祟, 将沾染上淫液的小穴轻柔的的掰开,把红腻的比肉用唇舌舔的湿漉漉,水亮亮,像是刚从水中捞出一样的充满光彩。 在这种情况下……拒绝是不会令她开心的一件事。 但又充满了必要性。 “停下……纪宁……”阿青正在与想要获得快感的本能抗衡。 “我们不该在这里做这种事。” 她的声音中透着坚定,尽管大脑又一次的昏沉起来,本能的想要锦簇花团的鲜花,甚至能隐约忽视背后的狰狞陷阱。 纪宁抬头,对她微笑,像是天亮时的第一朵白色云彩般,让人,尤其是不了解他的阿青,都几乎以为他是美好的。 “什么事?” “给你口吗?” 他的唇舌远离了阿青的下体,手指却迅速接替位置,揪弹了一次女孩的阴蒂。 “啊……” 她觉得有些痛,忍不住叫喊了一声。 “松手。”有些羞愤。 那处生涩而又柔嫩,怎么经得起这么的亵玩。 可他却不理阿青,唇舌覆盖下去,他还在入,比之前更过分,舌尖直接的伸向湿软泥泞的甬道。 “纪宁……纪宁…嗯……”喘息声,阿青自己的喘息声,轻而明显在耳边响起,不容错辨。 快乐,阿青确实觉得很快乐,这和道德品质与喜爱与否无关,谁被这样口都会快乐的,毕竟下体确实敏感而易被挑逗,尤其是跪在她胯下的可不是一个从大街上随便找来的人,而是一个堪称赏心悦目的漂亮男孩。 可如同湛蓝天空上的乌云,随时都可能下起狂暴的雨来,让世界变得黑暗,她在快乐中又带着强烈的不安和不悦。 不仅仅因为和程洒之前的事。 还因为这件事本身。 明明说了拒绝,明明说了不要,可…… 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不悦,她的声音变成了哭腔,“纪宁,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 他怎么敢? 或者说,阿青真正疑惑的是,他们怎么敢? 如此肆无忌惮,如此明目张胆。 明明是纪宁在做着卑微取悦她的动作……阿青却感觉,自己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那个弱者。 他的眼神让她莫名恐惧,太过的灼热与放肆,就像已经在他心里亵渎了她千万次。 纪宁无奈,只好强迫自己从这艳洞里退出舌头,看着情绪过于激动的少女,他起身,尽量沉着的开口,“你怎么了?” “为什么会哭?”他脱口而出,透着明显的不解。 这不解既是因为纪宁本身就不怎么富有同情心,也因为在他看来,如果是阿青给他口,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然后毫不留情的使用她,将灼热的精液灌满她的小穴和口腔,即使她哭喊着求饶都不会停下来。 所以,为什么拒绝? 纪宁是这么想的,却不能直接这么说,而是稍微委婉的问。“你不开心吗,还是我弄疼你了?” 他说出口时都惊异,这辈子说的好话都在女孩身上了,从未对别人如此和颜悦色过,若是以前别人给他脸色看—— 算了,纪宁安慰着自己,好汉不提当年勇。 -- 男校篇(十二)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阿青没立刻说话,而是匆匆整理好衣服,垂眸,“纪宁,我很害怕。” 怕…… 怕我? 他试探X伸过手,看女孩没有明显的躲闪,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下。 “我想……”我想从学校里离开,阿青心里突然闪过了这个想法,并迅速落地扎根。 这不是她应该呆着的地方。 有些人对她带着敌意,有些人好,却又能轻易伤到她,而且,这里是男校。 无论是程洒还是纪宁,都带着理所当然般的归属感与占有感,他们能够不畏惧,因为性格,也因为有底气,可阿青不是,她仅仅在这里呆了十数个小时,内心的不安就已经快蔓延成大海。 这里对她不够安全。 因为她是一个女孩子,还是一个年少姿容秀美的女孩子。不敢说是世间难寻的绝色,也绝对和丑沾不上关系。 都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把自己放在一群饿狼之间本就是一个很不恰当的事情。所以,不管之前的自己是怀着什么想法目的…… 阿青攥紧了手。 “我想家长了。”阿青想了想,只告诉程洒这个,“你欺负我,我就告诉爸爸妈妈!”说的话就有些幼稚,脸上的生气又很真实。 纪宁不疑有他,拉起她的手,摇摇,“别生气了,我……我下次不那么过分。”那是不可能的,可这时他还能说什么? 阿青点点头,“那你发誓,以后不能这么欺负我。” 纪宁便说不出话。 不过分?怎么可能?他只想更放肆些,还嫌刚才的尚且不够。 阿青见此,故作生气的推推他,“我要上课。”顺势把人撵出了班级。 自己却没等一会儿,就站起来打算往老师的办公室走去。 目的明确。 阿青要……让老师联系到家长,然后把她接出去。 立刻、马上、越快越好—— 结果刚到办公室门口就碰到了沈述。 他的眼角很红,比阿青还要红,像是哭过了一般。 见沈述这样,阿青怕被他拿来撒气,急忙转头,装作没注意的样子想要避开他。 却被他叫住。 “你是来找班主任?”疑问句都冷冰冰的像命令句。 “嗯。”见躲不过,阿青点头,“我…找他有事。” 沈述扬眉,目光中更渗出几丝冷意,“正好,我找你也有事。” “什么……什么事?”她有些冷,连声音也变小。 “让你见见我哥,”他上前,拽起阿青的手腕,“这不正是你要求的吗?” 冷笑。 阿青稍错愕,又很快轻轻道了一声,“好。” 是该见的。 总该见的。 本以为是到哪个病院或是宿舍,甚至是高三的班级……沈述却推开门,把她带到了办公室里。 里面有两个人,一位是四五十岁的男教师,一位……身形像是个少年。 单薄,瘦弱。 坐着轮椅,背对着他们。 阿青的脸立刻苍白了些,眼中心中都是少年。 他坐着轮椅。 他竟坐着轮椅。 阿青是终于明白沈述说的害到这种地步是哪种地步了。 如果真的和她有关,沈遥这样的遭遇,那沈述的态度……甚至可以说是客气了。 她鼓起勇气,向那少年走去。 “沈遥……学长。”轻轻的叫他,声音温柔而低落。 沈遥身体不动,声音却清楚。 “陈同学是吗?” “是。” “陈同学,我不想看见你。”他平静的开口,“你离我远一点,好吗?” “沈遥学长,我……”阿青想说话,却被沈述一把拽出办公室。 “没听见我哥说他不想跟你说话吗,还在那里碍什么事?”他用的力气很大,落在阿青手腕上又是一圈红色。 没有理沈述,阿青自己先揉了揉手腕,神情专注。 然而她皮肤白皙,嫩的像能掐出水一样,再肉一时也无法肉掉,反而嫣红更甚,让阿青妥协般的直接放弃。 “沈述……”她抬起手腕,给他看上面的痕迹。 目光亦是烦躁无比。 她或许欠沈遥什么,但绝不欠沈述。 “这是第二次了,你弄得我很疼。” “所以,我希望在我离沈遥学长远一些的时候,你也能离我远点。” “——你,你和我能一样?”他看了女孩的手腕,心里微惊,他并没有故意使劲儿,所以确实没想到会这么明显,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冷笑,其中之意清楚。 “就不一样吧。”这是事实,阿青也承认。 “所以你放心,我会快速的从你面前走掉的,务必不让你看了生厌。”她重新推开办公室的大门,走到那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身边。 “老师好。”规规矩矩的打招呼。 “您?”是一班的班主任吗? 但他看了她一眼,已经叫起阿青的名字,“什么事?” “老师。”阿青规矩的站在他前面,不敢看旁边的沈遥,“您有我父母的联系方式吗,我记不清楚,但想给他们打个电话。” 这是一所寄宿制的学校,即使在学生公寓里也没有任何家电、手机、电脑、电视之类娱乐X的东西。并且,阿青不知道父母的联系方式,但她想,她总会有一个监护人的。 所以求助于老师。 老师拍拍秃顶的前额,沉Y,“我想想……” “哦,”恍然大悟,“上学期开学的时候我登记过,但登记表放在家里了,阿青你着急吗,不着急的话我明早再拿来。” 着急…… 阿青想。 但她听懂了老师话中的意思,也不差这几个小时,于是体贴的笑,“您明早帮我带过来吧,谢谢老师。” 说完像其他同学那样礼貌的半鞠躬走了出去。 老师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看向沈遥,小心翼翼的开口,“沈遥同学,您看?” “给她吧。”沈遥淡淡道,“也没必要在这上面为难。” 而且……陈家夫妇吓得早就从这城市逃跑了,虽然他很怀疑,他们是否会为了这故意推出来顶罪的女儿回来,但一试,也未尝不可。 沈遥将手放在了毫无知觉的腿上,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一尊失去灵魂的大理石雕像般惨淡黯然。 -- 男校篇(十三)因冲突跌落到沈遥腿间,在空 阿青打开办公室的门时,发现沈述居然还站在外面,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抬起,掐着根钢笔漫不经心的放在唇间半含着,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生生将原本干净清和的少年面孔染的戾气十足。 她的脚步立刻停下,甚至犹豫要不要走出。 沈述讨厌她,阿青很清楚这一点,热脸贴冷屁股总是艰难又让人不悦的,所以,阿青不愿意也不打算靠近沈述。 可是没办法……阿青苦笑。 沈述应该是故意的在等她。 呆在门口,靠着刷的雪白的墙壁,沈述的眼神已经飘了过来,眼中的意思……是让她为刚才的事情付出代价? 阿青不懂,但她不想尝试,就像沈述烙在自己手臂上的痕迹一般,其实并没有多痛,可她看了,心情会骤然不好。 被仇视,被厌弃,被讨厌……的感觉。 几乎是下意识的选择逃避,阿青抓到了路过的一个熟悉的人的手臂。 “高……”高大个? 她与他的眼睛里都藏着惊喜。 高大个脸上首先露出了笑容,“阿青?”声线低沉缓慢。 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阿青立刻点了点头,“是我……”感觉到沈述向她靠来,她磕绊了一下,随即组织好语言,抬头看着高大个恳切道,“我们一起走吧。”阿青说完,就拽起他强劲有力的胳膊,很奇怪的,她可以感觉的到,这个肌肉结实、身材高大的能将阿青完全拢进阴影内的少年,在她的手底下却犹如一只注满了氢气的气球般轻飘飘,她几乎是不用丝毫力气,就能凭借自己的意愿将他拉走扯动。 这让阿青……有一点安心。 女孩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缩进他的侧面,两人巨大的身高差让人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哥哥带着小妹妹般的温馨,却也更引起沈述的不悦。他无法明白,为什么阿青会这般的厚颜无耻,没有一丝愧疚。 特别是……见过沈遥之后,她居然还敢笑……对着高大个,也就是高阑笑。 不可抑制的厌恶与失望一起涌上沈述的心,他一时分不清哪一种更深更重,也无法明白……失望,来自何处。 “阿青。”男孩面露不悦的对她伸出手,“到我这里来。” 首先就是不解,少女仿佛惊呆了般看着沈述的手,“你,疯了吗?”谁会自投罗网。 她立刻拒绝的摇头,“我不要,我要走。”一步步的拉着高阑往前去,将沈述眼中的怒意抛在脑后。 沈述冷笑,“你不想回宿舍了?”其中威胁意思昭然若揭。 阿青自然听懂了,回眸,她本想说些什么,却看见沈述背后的门从内部在缓缓打开,已露出一个小缝。 “沈述,让开。”她想起坐在轮椅上的沈遥,着急的说。 这更让沈述误会,他眸中大片大片的阴郁像是盘旋于天空中的乌云,久久无法散去,他伸出手搭在少女的肩膀上,决心即使面对高阑动手,也要将阿青带走。 至于做什么惩罚—— 还没等他去想,门已经从沈述的背后打开,在轮椅上却依旧坐姿端正的沈遥摇着轮椅走出,骤然发现、想要避开他的沈述身体则大幅度的向前靠去,手指已经拽到了小半个阿青,而另外大半个阿青则在高阑的手中,在短短的两三秒内,将她撕扯分割。 阿青被两股相反的力道争相桎梏,无法稳定身形,像是一只从树梢掉下的鸟雀般滑落,滑落到—— 沈遥的面前。 她的下巴重重落到沈遥的大腿上,而她的手则抓紧了沈遥的腰部,在隐秘的惊恐中,亲眼看着面容清秀、神情冷峻的男孩腿间……缓缓的……鼓起一个大包。 她的脸立刻红了,像是熟透了的桃子般娇艳欲滴。 而同样红了的,还有沈述,但他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愤怒,“阿青!!”他叫喊着少女的名字,少女匆匆对沈遥留下一句抱歉,在沈述再一次碰到自己时,却像是泥鳅般滑溜的逃跑了。 跑了不知多久,五分钟?十分钟?阿青不清楚,她在随便找到的一间空闲教室停下脚步,手拍着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气,抬眸却发现高阑居然还在她身边,正平静的看着她,他已习惯了高强度的运动和锻炼,此时仍呼吸均匀,面不红气不喘。 阿青用手撩一撩沾在额头上的黑色发丝,对他一笑,“谢谢你,快去上课吧。” 声音非常温柔。 高阑“嗯”了一声,眼神却依旧落在她的身上,有种……灼热感。 阿青不能说是对这种感觉极为熟悉,但也绝对算不上陌生了,那是种……看似温柔正常却想将她像猎物一般吞吃到腹中的眼神。 她向后退了一步,主动避开高阑的眼神。 声音也莫名结巴了起来,“我们……我们快走吧,上课铃马上就响了。” 她想走出这间教室。 沉默,依旧是沉默。 没有任何的回复从少年的口中说出。 阿青的手挪到后边,轻轻的、仿佛悄无声息般,在男孩的目光中推开了门,脚刚刚踏出一步,就被高阑抓住腰部,算得上温柔的将她放在了桌子上。 而她如枝头的花苞,努力的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好克制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阿青必须承认,她感到了害怕。 因为暧昧吗?不,不是。两个刚认识不久的人谈何暧昧,阿青恐惧的……是X,无来由又不知何处可止的X。毕竟,爱的产生是需要条件的,雨露、鲜花和阳光,X却极为容易,最简单的理由,她是一个年轻可爱的女孩,他是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孩,这就足够他们大高特高了。 而她现在就面临着这种处境。 “高阑——高阑,不要做会后悔的事,我们应该停下。”阿青伸出手臂,努力的避开和拒绝来自高大个的触摸。 而他只是粗略的低头,就已经要将阿青无声无息的覆盖住。 “撕——”声音响起,高阑扯掉了女孩上身所裹的外套,他面容紧张而又充满渴望,尽力的对女孩露出笑容,“你不要怕”。 “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感受一下之前的滋味。”高阑轻而易举的攥住女孩挥动的手臂,两条大腿像钢铁般坚硬,将阿青钳制的死死的。 刚才还被女孩认为可以短暂的保护她的人,在另一份危险消失之后,似乎……也变成了实质化的邪恶,向她席卷而来。 上身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脱掉,赤裸白皙的肌理在男孩眼中,仿佛是清晨的阳光一般明亮,他无法克制伸出手,想要更近一些的接触。 但或许,他应该首先大成自己先前的妄想和可能。 是……抱住她的时候,胳膊所触碰到的……柔软。 而它在众多的衣服被脱掉之后,已经暴露在了高阑眼底,像是两朵花瓣雪白、内蕊艳粉的娇花羞涩的盛开。 “肉一肉,我只是肉一肉。”他奋力的向女孩解释,声音中所含的情感甚至是很认真的,高阑不觉得自己很坏,他仅仅就是想……触摸一样,肉弄一下,含一下,仅此而已。 虽然,他身下的性器也在随着他对女孩施加的力量而勃起,但……他的本意不坏。 看着女孩眼中的晶莹泪水,高阑只能如此说服自己。 高阑的身体却似乎有另一种想法,两只大手像是烙铁般滚烫,迫不及待的将女孩的奶子抓起,一上手就是极重的,几乎将它拎成一个圆润的菱形,阿青感觉到了疼痛,忍不住蹙眉。 “疼……高阑……求你……” 阿青不停的喊着高阑,想让他轻一些,别这么过分,可男孩若是置之不理,她也只能跟着高阑的力道提起身子,才能避免白嫩柔软的奶子被男孩不知轻重的力道给玩烂玩坏。 可正是如此,高阑反而觉得越发有意思,或是掐着女孩那嫩生生的乳尖,将它掐的红艳非常,或是用滚烫的双手肉弄她两只圆润饱满的大奶,弄得女孩娇喘连连、眼中似泪似拒,眼眶中满是清澈委屈的泪水,既恼火又无奈,却箍在男孩铁打一般的身子下,无法逃走,只能曲意承奉。 “好痛……” 没有办法,女孩的双乳被高阑玩的火辣辣的,不知是程洒比高阑更懂得控制,还是高阑更放肆大胆,在程洒那里只是轻柔的被挑起的X趣在高阑手下却更似一种折磨,想让她屈服的手段,而不愿意承受这样疼痛的女孩也确实没办法凭借自己的愿望去阻拦男孩,于是,她柔嫩的唇瓣几乎是讨好似的亲在高阑的下巴上。 “高大个,不要再玩了,我好疼……”阿青的声音轻而柔,可是在她身上的男孩却是绝对能听到她说的话,高阑怜爱般的将站在她额头上的发丝缕到耳后,在她耳边诉说。 “我可以不玩你的奶子,但不玩,你能给我什么吗?” 高阑他,已经不再满足于他亲口承诺出的话了。 1.想写乡下少女傻子青,好吃贪玩,连块N糖都能吸引到她,只能乖乖的张开大腿,任人玩弄。 也想写真正恶毒,小时候总是欺凌男主,拿热水烫他脸或者打他的坏女配,长大后怕的不行,想陪罪却被男主天天打屁股流水…… -- 男校篇(十四)第一次G,两人都很痛 阿青不是一个傻孩子。 虽然她总是觉得自己不太聪明,但她也没确实傻到底。 在高阑脱口而出的瞬间,阿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此时她还躺在书桌上,书桌木材磨制的十分光滑,虽是冷硬也不至于磨伤她的肌肤,可身体不适感却随着这种触觉在一层层的加深,染的皮肤冷冰冰的。 阿青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不该应允。 好像……每一次觉得好的选择,都会更近一步的将她推进深渊。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样的决定才是好的,短暂的,又能大到长期X的目的? 可同时,她的奶子好痛,白嫩的乳肉已经被人玩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红彤彤、软绵绵的,连阿青自己的手轻轻碰过,都会觉得有种颤抖的异样感,眼看高阑的大手要再次向她袭来,女孩又忍不住的躲闪。 幸而,这一次,高阑的大掌没有落在她的奶子上。而是将手向后拎起她的脖颈,硬生生的将女孩从桌面提起,抱到自己的怀中,他火热的胸膛磨过少女的乳尖,有些痒,又有些疼,阿青听着他的心跳声,顿时不知所措,小声道,“我……我还没有做选择。” 高阑听到后忍不住一笑,仿佛在嘲讽她的无知和幼稚,拍拍她赤裸的背部,沉声道,“但我已经做了。” “所以……所以呢?” 也就是下一秒,高大俊美的少年褪下了他的裤子,明目张胆的将这根丑陋硕大的性器在阿青的面前露出,“所以……我不忍心你的奶子痛。” 也不忍心让我做决定,是吗? 我也就……没有了选择的权力。 阿青完全明白了,柔美的脸蛋上泛起一抹苦笑,几乎是再不做抵抗的,任凭他将自己的裤子扒掉,露出挺翘又软嫩的屁股和……被淫液浸透的小内裤。 反正,也没有区别。 她和高阑的武力值相差那么大,他挥手都能将她打晕,她再做抵抗,也不过是为自己增加肌肤之痛而已。 “你这么敏感?”高阑半是羞涩半是大胆的伸手去摸阿青的下体,触碰到的是一片潮湿,不觉有些惊讶。 女孩子都是这样吗,会出这么多水?高阑真正好奇。 他将这淫荡的问题问的坦然,阿青却无法也没必要同样坦然的回答他,告诉他这是属于另外两个人的共同杰作,因此,只是默不作声的低下头。 仿佛是害羞到了极致,又仿佛是毫无回答的欲望。 高阑分不清是哪一种。 但不要紧,他其实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是女孩所不愿意的,他也是读书长大的,总归还有些廉耻,没有趁机羞辱女孩,强比着她口中说出一个答案。 不过,淫水流的这么多…… 高阑又忍不住有些自得,将抱在怀中的女孩拉的更近,胯下的大鸡8不断的y磨着女孩的比口,将性器都打湿了些。 “阿青,我要进去了。”高阑掐着她的腰,低头在女孩的唇瓣上轻咬了一下,在她露出吃痛的表情的同时,下体的鸡8也破开两片柔嫩的肉唇,猛然插进了女孩的身体中。 “啊……” 没有想到会如此突然,阿青毫无防备,穴肉在一瞬间被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8侵入到深处,无法控制的发出了疼痛的叫喊声,而大脑则陷入了无知无觉的黑暗中,能感觉到高阑对她身体的每一项触摸,却无法做出主动的回应。 她用了半分钟后才缓过来。 眼泪随着高阑性器的抽动而止不住的流下。 “……慢一些……慢一些……”女孩一边流泪一边开口,连嗓音都有些干涩的哑。 高阑亦是难耐又痛苦,从来都听说性事的美妙快活,可他这一入,女孩的x虽是血肉,也像锁头,将他的大鸡8绞的严严实实的。 进,不得进。 退,不得退。 整个鸡8发胀发红,根部像是充血一般的卡在她的穴口,轻轻的一动都让两个人都跟着发痛,偏偏痛楚中还有些道不尽的快意,让他忍着疼痛也想抽插鞭挞。 高阑还算有些理智,食指摸上女孩的穴口,那处其实已经分泌了许多滑腻的液体,触手一碰都是湿滑,足以将高阑的鸡8包裹住,只是她太紧张,身体放松不下来,绞的死死的,总觉得要断在她身体内一般,高阑也就不敢太强横的妄为。 想到这里,他干脆用大掌抚摸着女孩的雪白后肩,嘴唇则温柔的浮上女孩红润的唇瓣,先是几次轻吻,又很快变作深入舌头的吮吸,像是在抢夺棒棒糖一样的将女孩的小舌头含住自己唇里,霸道又热烈,很快就将女孩亲的喘息连连,脸蛋飞上红霞,眼睛也像浸了水一般湿润,却不是刚才的委屈难过。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感觉下体不再被绞的生痛,而是另一种纯粹的快感,激得他手臂上的青筋微凸,大手分开女孩的大腿根,挺着腰狠戾的往里面插,恨不得将自己两个鼓起的囊袋都塞进她肚子里。 女孩又痛又爽,两条白白嫩嫩的腿儿在高阑的身侧疯狂踢动着挣扎,想要从这具将她贯穿的身体下离开,可偏偏柔腻的肉穴像是得了趣儿一样,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将这根性器裹得亦是紧致,湿哒哒的水儿也开始往下流,流的二人两腿都是柔滑湿润的液体。 高阑愈发放下心来,手握住她柔软的腰窝,一次次往里面顶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插得比肉外翻,越发的红艳柔腻。 百次,千次,也不知干了多久,高阑突然听到门外有说话声,阿青自然也听到了,她瞬间双眸瞪圆,惊恐的看着男孩。 “阿青,别说话。”高阑声音极小,手掌则迅速捂住了阿青的嘴,对她摇头,将她从桌面上抱下来,一卷衣服,冷静而缓慢的后退到教室靠墙的一侧中间的位置,用繁多的桌凳将两人掩盖。 “这几间教室怎样?”似乎是个年级偏大的男性,声音低沉醇厚。 “很好,谢谢主任了,等会儿我就叫那批新入学的来这儿测试。”另一人笑声满意,说话中顺势推开了教室的门。 小天使们请相信我的审美,就算没有固定的男主也不会写丑人的,颜值肯定都高。 不过,大家还是选择一下。 1.和两位老师,开启被抓获后的3p 2.体育馆惨遭轮奸 -- 男校篇(十五)一墙之隔,险些被老师们发现 “吱嘎——” 门从外面被推开,脚步声也越发沉重,对二人而言,真真仿若雷震般的响亮,阿青赤身裸体的被高阑抱在怀中,眼里浸满了惊恐的泪水,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死死的咬紧了牙关。 可这时,高阑那根鸡8却还怼在她的x中,像是根烧过后铁棍般的烫着她肚子,男孩子身上灼热的温度和呼吸时的喘息也一起镀在阿青身上,让女孩更增添几分被羽毛拂过的痒意。 连呼吸都觉得沉重,几近窒息。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女孩的脸侧划过,圆溜溜的滚在高阑的手背,他惊讶看着被自己抓紧抓牢的少女,还没生出几分愧疚,手上便传来一股痛感,让高阑冷汗直流,险些没惊呼出声。 阿青咬在了他的手上。 尖锐的……重重的…… 他在一秒内确定,或者说用眼睛看到了这一幕,被她裹在体内的鸡8都刺激的差点泄出。 “阿青。” 高阑无声的叫她的名字,女孩转头愤怒而绝望的看着他。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高阑明白她的意思,微动了一下唇瓣,非但不怕,反倒将她抱的更紧,仿佛要将她肉碎到骨头里,用肢T动作告诉她“不要怕”一样。 这时,那两人还在闲聊,主任无意瞥过桌子,赶紧叫起另一位老师,“诶,你看这儿,怎么有一小汪水啊?” 声音完全是漫不经心中带点儿好奇,却更让不远处的阿青颤抖,大腿、小腿、手臂、嘴唇……若不是阿青旁边还有一个高阑,两人相互依偎,勉强有个依靠,恐怕阿青都得被这句话活生生的吓到晕眩。 毕竟,他们单纯的以为是水,阿青和高阑还不知道是什么吗? 即便如此,她也抖个不停,而高阑的鸡8还插在她穴里,她不动时都觉得有如被绸缎包裹,缠绵销魂,此时一主动—— 高阑倒吸一口冷气,再无法继续保持平静,额头上掉下一颗豆大的汗珠。 他现在反而觉得手上的痛还远远不够了。 那老师顺着主任的话看过去,也不在意,脸上还带着笑,“应该是那群学生过来玩留下的痕迹吧。” 他顺手在桌子上摸了一把,觉得指尖有些湿润,不似水儿,也不似胶水儿,也没多想,摇着头笑道,“好好的自己班不愿意多呆,别人的班门口、空教室这些地儿一下课倒挤满了人。” 这话正对主任的意思,英俊的男人双手一拍,表示肯定和赞同,“谁说不是呢?我从毕业就到这里教书,也教了六、七年了,这些孩子真是一个比一个淘,多想不到的事情他们都做的出来……” 说着话二人已从门口踱步到教室中间的位置,阿青双眸像是失神又像是紧盯般的透过桌椅的缝隙看着两人鞋面的动作,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心尖上一般的惊悚。 不过那两人将教室大面上粗粗看了一遍,见没有灰,就准备从后门走出,眼看他们的鞋和脚步声彻底消失在眼底耳边,阿青终于平静了下来,像是一把刚下锅煮好的面条般软烂的瘫在高阑怀中。 高阑手臂上的青筋直跳,他无法再压抑欲望,一把将少女推倒在地,胯下的大鸡8狠戾的抽插起阿青的比肉。 唔……高阑不要…… 女孩万万没想到这事过后他居然还有这个心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下意识娇哼出声。 老师迟疑的停下脚步。 “主任,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像……像是个女孩子,在叫高什么?”他语气很不确定,主要这……想都没办法去想。 这可是寄宿制的男校,除非有谁将自己的女友弄进了校门,或者…… 老师皱起了眉,转身想要再去看。 主任心头一跳,他毕竟在这学校呆了多年,种种丑事艳情都见过,此时最先想到的却不是偷情偷欢这一类,而是去年有个新入学仗着家里有钱不懂规矩,妄图做老大,给快毕业的学生脸色看,被其他人联手教训了一把,差点连命都丢了—— 这毕竟不是普通的学校,也不能普通的对待。 便是要人命这种事,只要没摆到台面上,也得仔细双方的T量再进行斟酌。 本着不主动给自己找麻烦的想法,他一把抓住了老师的手臂,声音稍高,“什么声啊?我看你是听错了吧,走走,等会儿还有考试呢!” 老师错愕的看着主任,却在他严肃的目光下退却,也很快恍神,露出一个客气的微笑,“对,谢谢您指导我了,等会儿您再帮我看看出的题怎样……” 两人快速的走远,又自然的谈起其他事来。 一墙之隔,高阑低头咬在了阿青的耳垂上。 肉肉的,很柔软。 “还怕吗?” 依旧不慌不忙。 阿青捂住自己的耳垂,毫不迟疑,点点头,“怕。”眼睛里都要流出泪了,水灵灵的。 高阑看她依旧一副怕的要死、提起都要哆嗦的模样,无法,只好快速在她穴内抽动了几下,只求快速的射出,手指则捂住她的眼睛,“不要怕,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就遇不到老师了。” 1.这毕竟是个小h文,寻求刺激,现实中小天使们应该都清楚这些不能做吧…… -- 男校篇(十六)惊慌失措的阿青 īyūshūω “我不想看,我要回去上课。” “高阑……高阑…你听见了吗?” “我想回去上课。” 阿青一只胳膊被他拽在手中,一只手捂着被射精后微微凸起的肚子,脚像粘在地上一般,动都不愿意动,脸蛋则如被风雨打过的玫瑰,有种性事后的潮红,显得娇嫩而可怜。她声音坚决,刚才差点儿要了她的命,再不想经历一次这样的恐怖袭击了,她的小心脏真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只想一个人呆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如果不可以的话,挤满人的教室也是极好的,这两者都能带给她一定程度上的安全感。 总之不是和沉迷色欲中的男孩离开。 高阑的想法与她不同,见女孩声音温软,神态却十分固执,不愿应允他,没生气,反而十分耐心,当然,更大的可能是怕对她重些力道重些话语就会像上一次般将她压垮肉碎,他平和的问,“阿青,你觉得你刚才是主动想和我交媾的吗?”意思十分明显。 女孩摇摇头,刚才的气焰瞬间少了一半,连声音也软了下来,“但是……我想走。” “刚才你已经很过分了。” “我……我不愿意再……”阿青此时说的是真心话,她不是那种会对美色毫不上心的女孩子,恰恰相反,阿青甚至觉得自己还挺喜欢容姿绝佳的年轻男孩的,这是生物的本能,她也不会主动去抗拒。 如果不是在学校里,或者说,如果阿青不是在男校中,稍微有一点女同学,她都会放心大胆起来,可能会脚踏多只船,也可能纵情好色,放浪不堪。Wòò⓵⓷.⒞òм(woo13.com) 但这就是男校啊,阿青一个人一睁眼全都是攻击X极强的男孩子们,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有些人的攻击直接而明显,有些人却披上一层温柔的外衣,这些都改变不了本质,她本人就像是陷在狮子窝的羚羊,害怕被一击毙命又害怕被他们随意的举动弄得肚穿肠烂,几乎要整天瑟瑟发抖,连爱娇纵情的本性都要被完全的压制下去了。 她声音和煦真切,高阑作为强势的一方却不知道也不可能懂女孩子这些微妙的心思,只见无论对她说什么都会得到回绝,他心里有些急,索性干脆一把将阿青拦腰抱起,不顾女孩的捶打,沿着各种急行通道和偏僻小路直接将她带到了某一处。 “啪——” 随着男孩按在开关的一掌,房间瞬时从晦暗到了光亮,女孩也从他强壮的手臂中被放下,踮脚,胆怯又有点好奇的观察着这间屋子,尤其是……门,是渡上了红色的漆还是干脆的红木,显得很漂亮。 好多长垫子、各种球、和其他阿青不认识的东西凌乱堆在一起,房间也很大,居然还摆着几台跑步机,其中一个垫子朝里翘起大半,很是古怪。 “这里是体育馆里的器材室。”高阑伸出手臂将女孩拥入怀中,“我现在不会强迫你跟我做的,但是……射进你肚子中的精液,也得清理清理吧。” “我自己就可以。”阿青试图挣脱了一下,没成功。 高大的男孩笑了,吻在她的头顶,那上面也带着好闻的香气,“别闹……这么深,你怎么挖的出来?”声音正经低沉,涉及的意思……就有些暧昧了。 阿青抬眸看他,男孩面容端正,眉目间深藏着英气,不能说是柔和的漂亮秀雅,但也是另一种风格的美好。 “知道为什么还要射进去?”她感觉很不好,下体湿黏黏的,每动一步都觉得精液可能将裤子染成白色。 这种……莫名的恐惧想法随着高阑又一次低头亲吻她唇瓣的时候加深,而男孩的手也将她刚穿好的衣服再次弄得凌乱,外套被扔在一旁,背心被高高的撩起,露出柔软的白肚皮,裤子也剥的滑到大腿与小腿之间,半掉不掉的挂着。 女孩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不知是因为气氛的灼热还是因为恐怖幻想,她有点喘不过气,有种被窥探被注视的奇异感觉。 “砰——” 很轻微的一声,落在女孩的耳中也不过肌肤间的摩擦那么小,却一下吸引了女孩的注意力。 她一把掐上高阑硬邦邦的手臂,声音惊慌,“高阑,这里有其他人吗?” 问题来的突如其来。 高阑亦是警觉,他听到阿青的话后用眼神将器材室扫射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大概是错觉吧…… 高阑有些无奈又莫名怜爱的想,被频繁发生的意外所吓破胆子的小可怜,连神经都有些过敏了。 一点风吹草动就压得她连气都喘不上来。 “别想那么多。”他开口,可,与他一起的……是铃声。 “叮铃铃——” 在距离他们十多步远的垫子堆中响起。 “高阑——”阿青声音很大,她吓得流泪,泪水微微浸湿了脸庞,她一边用手臂胡乱擦着,一边还整理自己露出肚子的背心,提起裤子。 “我去看看是什么?”高阑很镇定,拍着女孩肩膀安抚了一下,随即大步大步的往前走。 顺着铃声掀起几个垫子。 高阑看了看,“是个手机。”他随意的耸耸肩,“我见过有人玩它,应该是谁不小心落在这里的。” 他略去了那个人的名字。 “哦……嗯……”阿青轻轻呼出一口气,想着这玩意虽然一万多卖的贵又不允许带,但总有人会违反规定的,有它也算是正常。 只是她现在真真是心力交瘁,筋疲力尽。 她随意取了个胖乎乎的橙色大圆球坐在上面,左手撑着脸看向地面,神色落寞,连语气都轻微弱小。 “你现在把它拿回给朋友吧。” 高阑摇头,“让他先着着急,免的再到幢埔扔。” “给他吧……”阿青情绪低落,“高阑,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好吗?”抬眸看他,似乎藏着万种哀求。 “……嗯。”高阑只能选择答应。 “那你别乱跑,我等会儿就回来。” “好。”她随意应了句,自然没打算真在这里等他,但也想要暂时的……平静……静谧……安详。 “好累。” 亲眼看着高阑从自己的面前离开,阿青像是散了架子一般趴在了大圆球上,发现它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温顺凹下,阿青心里好受了不少。 可这样也无法让阿青忽略身上的不适,x中高阑的精液好像流了出来,染的裤子上湿漉漉的,满是雄性的气息,她感觉非常、非常的不舒服,“回去换裤子吧。”她一边对自己说一边站了起来。 然而,意外总是接连发生的。 阿青也不过刚刚才从大圆球上起身,不知怎么的,竟被身后的一股力道又推了回去,整个身体倒在了大圆球上。 “啊——”阿青下意识的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全身剧烈的扭动,想要从圆球上爬起,却被一只手牢牢的按住腰部制止,而那人还在扒她的衣服。 “你……高阑是你吗?”她期望着这个可能。 得到的却是一声笑,似乎带着嘲讽,能听出也是年轻无比,但绝无可能是高阑。 那或许…阿青的心沉了下来。 “刚才……刚才是你在偷窥我们,所以我才会有异样感的……是吗?”她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手机……手机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是的,你答对了。”男孩的声音仿佛满含着赞赏,他动作笨拙,但下手又快又猛,很快就将包裹着她的布料所取下,得到了一个赤裸的、腿间还在流着精液的阿青。 阿青的腰部紧贴着圆球,她拼命的想要转身,看一下究竟是谁。 而她也确实转过来了,在看到男孩面容时。 ——她唇瓣微颤,一瞬间如坠深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1.小天使们,求珠,要是五百珠就来个三千的肉篇 -- 男校篇(十七)内裤打N,抹脸 怎么会是他? 或者说,竟然会是他。 阿青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呆呆的看着他,直到男孩的手在她的脸蛋上碰了又碰,她才发现自己又流出了泪水,而男孩……将它们抹去了。 ——用他的手心。 这一次……对于阿青来说,好像没那么的惊恐,却平添了几分无法明了的意味。 “程洒。” 她喃喃的叫出男孩的名字,想不到为什么会在这里碰到他。 又觉得……他也总是打篮球、和高阑还是朋友,所以,也不怎么令人意外。 那只手机……根本就是他的吧。 “有时候,我觉得你像是个泪包一样可怜。” 男孩开口,声音几近爱怜的评论着他眼中的阿青,让没想到会看见他的少女抬起眼眸,亮晶晶的充满了希望。然而他又笑,话语跟着一转,程洒将从阿青身下取出的内裤重重的打在她白嫩的奶子上。 “啊——” 阿青惊叫一声,想要闪躲、好保护自己的奶子,却被男孩随意上前将她双手反剪,让失去了能活动手臂的女孩毫无反抗之力,只好任凭他抽打。 “啪啪啪啪啪。” 程洒毫不留情,他动作激烈,力道又重,在女孩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嫣红的痕迹,一边打一边说,“但实际上,你是个荡妇。” 这话对他来说也很是恶毒了,可程洒真的无法想明白。 “我不管你是不是陈青旭,有什么目的,或是想算计谁。说实话,这些我都不在乎,但你才来学校多长时间,一天?两天?又勾搭上了几个人,纪宁、高阑、我……”男孩随手将小内裤扔到地上,指着自己,说着说着就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我没见过的又有多少?” 他将阿青一把推倒,比着她坐在大圆球上双腿大张,手指则摸向她的腿间,冷笑着问她。 “沈述跟没跟你上过床,林倾月是因为看见了你这副可怜样才维护你的吗?” “程洒……我…” 阿青的奶子被高阑玩的都红了,在程洒重重拍打后更有些疼痛,但她没空去管这件事,反而拼命的向男孩解释,“不是的,我没有……我没和沈述还有林倾月在一起过,程洒你误会了。” 连辩驳都显得茫然而无知,苍白到了极致。 程洒是很愿意听她的解释的,此时更觉得可笑,“就算沈述和林倾月是误会,那高阑呢? “你看看你自己,”他的手指直接插进阿青的紧致的穴口,内里浓稠的精液将他手指染白,而程洒不顾她的挣扎,把手上的精液一道道的抹到女孩柔美可爱的面孔上,冷笑。 “比里全都是高阑S的精液,他g的你g爽不爽,啊!” “现在我满足你,让你脸上都是他的精液,是不是更开心了?”程洒声音中带着很明显的怒气。 “呵,你让我去给你买早餐,我去了,回来后看见纪宁在那儿给你口,我就当没看见直接走了。想在器材室呆一会儿又看见高阑抱着你进来——”程洒再说不下去,只觉得头脑嗡嗡,暴怒到了极致。 为什么会这么气,怎么会这么气? 程洒自己也不明白。 只觉得被背叛,被玩弄的感情一下如排山倒海般的涌入心中,让他几近发狂。 他在女孩的瞳孔中看见了自己面部扭曲的样子,和平日的热情大方相差甚远,更无一丝的爽朗,他却不想改也没有心情改。 “你……”程洒握着女孩的胳膊,强劲有力的手拽的阿青紧紧的,让她跑都跑不掉,而他却用另一只手掐住女孩的下颚,用指腹去蹭她脸上几近g涸的精液,声音又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阿青,别哭,别哭啊。” “如果你真的这么喜欢沾花惹草……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所以别再哭了。” 他无视着女孩被他的手握住下颚时“呜呜啊啊”的模糊声音,程洒和阿青说话间已经褪下裤子,将自己那根胯下的鸡8露出,它很粗,散发着处子的光泽,此时和它的主人一样心情激动,在腿间都随着程洒的一举一动震颤,像是炫耀着自己的存在和凶猛。 “把嘴长大点。” 他开口,声音冷沉的像是海中沉甸甸的钢铁,看似被腐蚀的不堪一击又能轻易将人刮得支离破碎。 -- 男校篇(十八)女孩被B着吃下程洒的 是……本就不了解他吗? 阿青在程洒的手中扭动,竭力的想要挣脱他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 他也不过只是捏到了一小块骨头,却怎么都甩不开,像是块钳刀一样和肌肤相接相触,将她压得死死的。 不过,受到影响的不光是这一块肌肤,还有,她的心情。 阿青谈不上受伤,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程洒会摆出这种姿态?像是属于自己的什么东西被夺走拿去的样子,和她以为的那个热情男孩一点都不像。 他变得暴烈、狰狞、而疯狂,比着她低下头将他胯下的鸡8吃到嘴中。 阿青觉得……实际上,她确实没时间,也没可能去了解这些和她相处时间甚少的人们,因此轻易的被他们的表面所蒙蔽。 现在造成的结果就是,她柔软娇美的脸蛋已经被蹭上了男孩的下体,坚硬的性器流出许多透明的情液,将已被划上白浊的少女面孔磨的更是淫靡斐然,连黑密的睫毛都无可避免的沾上了液体,和她流出的眼泪一起,打的睫毛湿漉漉的,让阿青又有些恐慌,唯恐它流进眼眸中。 好像也只能…… 阿青不是很意外的发现自己再次没有了选择的权力。 “别……程洒不要这样捏我……疼……”少女用手蹭过眼睛,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仿佛是认命一般的开口,“我张大……我听你的可以了吧。” 程洒这才松开手,满意的看着娇柔的少女身躯跪倒在他的胯下,而他,毫不客气的占拒刚才阿青坐的位置,两只大长腿打开,让热气腾腾的鸡8在少女的脸前变得更粗更硬,“都说了听我的,那就张开嘴给我好好吃这根鸡8。” “嗯……”模糊的鼻音,无法形容的情绪。 她张开唇瓣,让娇嫩的小舌头露出,一点点舔上了他的龟头。“好烫……”少女哆嗦了一下,首先感到的就是这个,烫硬的像是铁炉中刚取出来的东西一样。 程洒被她轻轻一舔,只觉得魂儿都要飘出,差点没当时射出来,于是手掌拽住阿青的黑发,让少女抬头看向他,笑,“等会儿这根鸡8还要进你肚子里呢,烫就对了,好好伺候着。”说完就在她口中快速捅了几下,无视女孩几欲作呕的表情,将这根粗硕的性器往阿青喉咙中塞,愉悦的看见女孩平坦白腻的脖子上突然凸起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硕大肿块。 喉中突然被塞进了这么一个大鸡8,女孩难受的不行,她泪眼朦胧,被程洒这一下弄得既无反应的余地,也没有能脱离鸡8爬走的机会,只好用柔白的双手捂住喉咙,唇瓣大开,“呜呜……啊啊……”的叫唤,仿佛想求着程洒将鸡8抽出,又似是单纯的不适。 程洒不为所动,神色一如刚才,身下少女的喉咙果然如同他想的一般紧致,他此时只觉得被重重密密的细嫩软肉包裹,不用特意的抽插,身体稍稍一动都是说不清道不尽的快意,如同飘在天上登仙一般,因为满意的称赞,“果然是小荡妇,身体也骚的不行,连这样含着不动都比老子自己撸来的爽快。”声音中分明带着侮辱的意思。 阿青的喉咙卡着这根粗长的鸡8,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前全都是浓密的粗硬阴毛和属于男生下体的气息,她听到了程洒的话,却也没太大的反应,只觉得连呼吸都是一件要紧事,因此正急促的用小鼻子汲取空气。 当然,这在程洒眼中,不免就有几分觉得她消极怠工的意思,还穿着鞋的脚轻轻踢上她白腻腻的屁股,“这样不上心,是不是想让我自己动手草你的喉咙?” “呜呜……” 女孩听到他的话急切的摇头,结果带动着程洒的鸡8也在她的喉咙中碰撞,“不要……不要……”连拒绝声也都模模糊糊,让人听不懂在说些什么。 程洒露出一个微笑,满意的看着女孩艰难乖巧的使用自己的小舌轻舔着他的龟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两只交缠出的液体,而脸蛋,恰似被蒙上了一层粉红的轻纱。 “滴答——”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巨大的钟声在校园里响起,连这间隐蔽在体育馆中的小小器材室都听的清楚。 程洒看了一眼下体,轻轻的伸出手拧了拧少女的面孔。 “要到时间了。”他开口,想到了那些一下课不吃饭就过来打球的队友们,因此唇边掀起一丝复杂的笑容,“阿青,想不想让我留在这里?” 雾蒙蒙的,连头脑都一塌糊涂、只知道吃鸡8好快速将男孩精液吸出,以汲取自由的少女却不懂,听到他的话看着程洒,想开口问他在说些什么,声音却奇怪的和刚才一样变调成“呜啊”声。 “差点儿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啊。”程洒声音仿若叹息。 “那就让事情自然发展吧。” “但现在……”他腰身一挺,比着少女吃下更多的鸡8,若有所思道,“你可得给我好好口。” -- 男校篇(十九)我的女友想要 ìyūshūωū “砰——” 体育馆的大门被几个兴高采烈的人给推开。 其中一个头发染成金色,看起来颇为不良的少年边走边将校服外套脱下,准备换上轻透的队服,他大喊,“队长和程洒那货呢,今天不来了吗?” 另一人垫垫脚,弯腰专注的系着鞋带,看也不看他,“队长去程洒班上找他,没看见他人,又说要回宿舍找他。”说罢用胳膊怼怼旁边人一个肘关节和膝关节都带着防护带的男孩,“林说,你知道两人在哪儿吗?”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了解到的消息还没你们两个全。”林说不客气的说到,“不过他俩要是不来……江向松、胡宁云,咱们三怎么打?” 金毛、也就是胡宁云耸一下肩,“那就再等等呗,还有先去吃饭,吃完饭再过来的的人呢。” 林说无语的笑笑,“先去吃饭……这种人一看技术就不行,也不怕打着打着吐了,就是个能旁观的命。”说着拿出兜里的黑巧克力,剥皮,刚要咬一口,快速补充热量,就被另一人眼疾手快的抢走。 “江向松。”他大叫那人的名字,“抢我吃的干什么,想吃你自己带。” “不要”,江向松咬了一口巧克力,神色漫不经心,“我自己带的哪有抢别人的好吃!”不要脸的话都说的理直气壮。 林说被他气到了,挥拳直接打上他那张脸,“好家伙,抢我多少次了,今天老子非得把你打的叫爸爸,才能治治你这毛病。” 江向松笑笑,“高笑,还不知道谁是谁爸爸呢。”说完两人就打成一团。ωòò壹叁.còм(woo13.com) 胡宁云早就习惯,也没有阻拦二人打架的想法,队里就这几个人,还一个个的争先做彼此的父亲,明明自己才是他们的父亲,也没见有人孝敬他。 他说都懒得说,直接往器材室走去,准备拿几个篮球出来,想着要是只有他们三个人,先练习练习投篮也是可以的。 可刚开门,就已经一愣。 是程洒…… 又和平日的摸样不同。 他坐在大圆球上,脸上的神情……舒爽,身下则有一个赤裸白皙的女孩,小腿儿跪在地板上,头仰起,喉管凸起一大块,似乎,好像,应该,是被程洒用手按在头后方,强迫着为他口交。 “咕啾……咕啾……” 吞咽声Y1N艳不堪。 胡宁云立刻快速的关掉了门,声音响亮到刺耳。 打成一团的林说和江向松被他发出的响声吸引,看他一脸的魂不守舍,也不再打,挥拳拍在他肩膀上,“老胡,发生什么事了?” 胡宁云咽了咽口水,他靠在门上,第一次如此窘迫又多少有些口渴,觉得平淡无奇的生活中像是被突然画上了一个黑色的大圆圈。 “程洒……”他叫出这个名字,神情恍惚。 “怎么?”江向松问他。 “程洒……”胡宁云呆呆的重复了一句刚才的话,让两人无语又心急。 “程洒怎样了你倒是说啊,叫他名字有什么用!!他是不是在里面?你闪开,我俩开门现在看一下,不行就送到医院里去。” 林说也手快,随便一拨将胡宁云扒开,就又打开了门,可开门后…… 林说:“……” 江向松:“……” 两人双眸大睁,与屋内闻声看向他们的程洒……和跪倒在地上、眼泪模糊的少女对视,终于明白了胡宁云的震惊。 “这……” “C……我是在做梦吧。” 林说和江向松亦是不可思议,不知道该立刻将呆在原地不同的胡宁云拉走,还是…… 还是…… 头脑混乱成一团,耳边只有少女羞耻的哭泣,眼前只有她想要逃走又被轻松固定在程洒身下的画面,三人的腿像是被死钉在地上一般,矗立着不动。 程洒为他们做了选择。 他手指抚摸上少女的额头,将其上一滴晶莹的汗珠擦去,而双腿则微微后退,纵容着少女将堵在她喉间的鸡8吐出,像是失去了能维持身体的力量般伏在地上,手捏在脖子前艰难的咳嗽,没过几秒,阿青好受了些,两只又白又嫩的腿儿疯狂的动起,寻找着藏身之所。 程洒从容的将腿间的性器遮掩住,热情爽朗的对他们笑,“你们来了。” 声音和表情毫无异样。 就好像根本就不存在女孩,也不存在他们刚才看见的一幕。 三人心情复杂,这是要他们主动退去,然后替他瞒着、当作什么都看不见的意思吗? 江向松首先客气的开口,“程洒,你先一个人在这儿呆着,我和林说、还有胡宁云就进来取个球,马上就走了。”表明了只看见他一个人,表明了什么也不会说出去,表明了…… 好吧,江向松有些心累。 为什么让他看见这一幕?让他知道这些平日里正儿八经的同学们私下生活有多糜烂吗? 他天天呆在学校里,旁边除了男的就是男的,连认识的同龄女孩都几乎没有,更找不到女朋友,看了也是白看啊—— 程洒叫住了他们,指着用数个垫子将自己的赤裸光滑的身体挡住,但每个人都用余光默默注意着,知道她在哪儿的女孩问,“我一个人?难道你们没有看见她吗。”仿佛很好奇的语气。 江向松差点从喉中呕出一口血,这不是为了给你遮掩才这么说的,他们三人又不是瞎了,连发生在眼前的事情都看不见。 “咱们兄弟这是给你面子,程洒你可别懂装不懂,拿我们当傻子耍。”林说开口,语气颇有些不悦。 程洒一笑,“你们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了,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胡宁云摇摇头,“我们知道你不是,所以更该走了。”他边说边便拽住两个恋恋不舍,眼睛始终盯着某一处的二人,“走。” 程洒叫住他们,“不急。”语气中带着笑,大长腿快速走到女孩的藏身之所,将赤裸裸、白嫩嫩的阿青抱起,抚摸了少女凌乱的发丝,在她胆怯的眼神中开口。 “我的女友想要大鸡8,你们能帮帮她吗?” 一句话有如雷震般的劈在众人耳中。 -- 男校篇(二十)在另外三 īyūshūωū.Ⅵ “程洒?”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阿青,因为这件事与她息息相关,她膛目结舌的看着身材高大的少年,震惊程度甚至会超过当场有一人当中飞起,太过不可思议,阿青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生气,而是,他嘴里说出来的是什么,我是不是听差了,然后才是暴怒,他怎么敢这么说,怎么敢这么非议我? “你疯了!” 女孩不再哭泣,她声音提的很高,她对程洒大吼,用拳头疯狂的打在程洒身上,想要让他收回这句话,或是承认这句话只是一时戏言,她甚至忘了用手臂遮挡住自己显露于他人面前的肌肤,忘了随着她的动作而一起跟着摇晃的雪白奶子。 程洒非常平静,任由阿青一拳拳的打在自己身上,将她抱的依旧牢固,一只手臂抱住女话的腰,两只大手则抓住少女纤细的脚踝,拉开,让她赤裸的下体现于三人面前……艳丽白嫩的花苞……藏在花苞间隐隐可见的红腻…… “别看……”阿青想要尖叫,想要哀求,事实上她也确实做了这些。 “求你们了……别看,他乱说的,他疯了……不要相信他的话……”少女的手狼狈的捂住了下体,另一只手则挡在雪白柔软的奶子前,然而这样的遮挡远远不够,只是让诱惑显得极为克制。 “程洒你——” 少女的绝望呼声像是尖锐的利剑般刺到胡宁云的耳中,每一字都真实而充满悲哀,此刻他甚至想捂住耳朵,让自己听的能不那么真切,但同样的原因,他又想听的更清楚,以便发现这不是来自程洒的一次耍弄。Wòò⓵⓷.⒞òм(woo13.com) 他闭眸,又睁开,双目有神,声音微微带着克制的沙哑,“既然她不愿意,那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这种玩笑都不应该随便开。”说着就想将自己的外套脱下递给少女好遮住她的肌肤,手指触到前穴却微惊——他在进体育馆的那一刻就脱掉了,可他忘了。 胡宁云只得到了震跳声,指尖连着胸膛时,震耳欲聋的响声。 烧得手指麻麻的,像是被电流经过般。 “宁云,你还是不了解我。到现在仍认为我在开玩笑?”程洒爽朗的笑了起来,不气不怒,他臂膀一动,漫不经心将怀中的少女换个姿势抱着,带着茧子的手指接触到少女柔嫩的穴口。 轻挑,像是拨开果皮一样的让甜美多汁的果肉露出。 “你又做什么?”胡宁云握紧拳头,双颊像是逐渐走向成熟的苹果般染上红色,眼睛却无法从那一小块艳肉上抽离。 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东西。 无法明白,为什么要注意。 闭眸,他重重打上程洒。 “砰——”两个拳头在一瞬间相触,声音让胡宁云睁开眼睛,“你做这种事还敢挡?” 一惊。 不是他,不是程洒。 而是,林说。 林说收回拳头,仿佛漫不经心的继续看着程洒的动作,对他没有任何言语。 至于江向松,他更加无知无觉,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胡向云和程洒之间的争论和动作。 但这样的空间中,只有他们几人的存在。任何响声都会被听的一清二楚。 胡宁云若有所悟,“你们这是……这是成为一队了。”这时的一队指的自然不是篮球场上的队伍,而是他们三人一起来,也该一起去,但现在的意见却发生了不同的逆转。他,反而成了局外人,因为不合的想法被自动的排斥了出去。 江向松听到这话后转身,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仿佛是提醒一般的小声,“宁云,你勃起了。” 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江向松仅仅只是在说这件事实,却让少年无法再从唇间吐出一个字,更无法再挥舞手臂,他刚才还维持的正义泡沫被这一句话轻飘飘的戳灭,无声无息的与空气化为一体。 他又回到了团队中。 但在不大不小的器材室里,或许他们二人的说话声和胡宁云的想法从不曾引人注意,只有程洒手指接触女孩比肉的淫靡声音像是唯一的声响,连女孩的颤泣也变得遥远而无法捉摸。 “喜欢吗?”程洒的手指还插着少女的x中,却轻飘飘的吻上女孩娇嫩的唇瓣。 “唔……嗯……”阿青诉说的话就这么被堵在唇中,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她只能从程洒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影子。 柔美的脸蛋,湿漉漉的双眸,遭受蹂躏后的红肿嘴唇,和奇怪的表情……像是在愉快的攀升在高峰中,又像是充满了羞耻。 她闭上了双眸,一时再不敢再看。 “程洒……” 声音细弱,充满了紧张,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肌肤中。 “——滚开。” “离我远点……”阿青已从刚才发生的事情中感受到了某种既定的事实,因此哪怕这种愤怒的话都孱弱的像是小兽受伤时的嘶吼。 程洒身体一顿,从肩膀上拿下她的手,那上面沾了一点鲜红的液体,而他伸出舌头轻舔上去,将液体吸吮到腹中。手指像是分开一朵花的花芯般,轻松的将少女的大腿打开,不似刚才只是情色而平稳的抚摸阴部的外表和娇小的阴蒂,而逐渐深入到甬道。 “你流水儿了。”程洒开口,手指在她的甬道间抽插,但是已经很湿润,里面充满了光滑晶莹的液体,随着程洒的动作而流出一滴又一滴,将女孩洁白而干燥的大腿打湿,将光滑的地板打出几点闪亮。 “我可以碰吗?”林说看到那几点,他眼神闪烁,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渴望,招惹了另外两人的复杂目光。 而他已经迈出一大步,几近碰到少女柔白的肌肤。 “我会尽力让她快乐的。” -- 男校篇(二十一)被猛C的少女 快乐? 什么是快乐? 阿青的脸蛋羞红,睫毛已被泪珠打的湿漉漉的,像是把黑色的小扇子一样的轻轻扇动,此时似惊似惧的看向程洒,似乎在期望他能做出阻止的动作。 程洒却低下头,没看女孩的目光,更没有看林说一眼,只是从女孩的穴儿中抽出手指,吻到了少女的耳垂上。没有说话,却给林说让出了地儿。 林说心有所领,手指自然的抚摸上她的肌肤,像是饿狼在享受着晚宴般凶狠而不知收敛,在白嫩的少女肌T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呜呜……”女孩扭动着身体,想要将这根手指甩开,她很不安,正在垂死挣扎中。 林说的眼神亮晶晶的。 “你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说着话,看似在安慰一下女孩,动作却极为凶狠,从一开始的轻轻抚摸肌肤很快就放肆到碰触女孩腿间的花朵。 那一处是柔柔的,被程洒的力道给弄的两片花瓣都合不上,此时还沾着些晶莹的水雾,而他的进攻X却极强,两只手指直接往湿滑的穴道里去,“啊——”少女被惊得叫出声来,只觉得两只手指像是铁钳一样,火热的烫撑着她的小穴,被男孩肆意的在其中抽插。 “噗嗤……噗嗤……” 而江向宁也伸出了手,轻轻拎起她奶子上的红润蕊珠,在指甲和指尖肆意的磨弄,又很快捏住她的奶子,不轻不重的掐弄。 阿青本就被程撒弄的已经出水儿,此时他们这么玩她更受不住,身体的敏感处全都被人玩弄亵渎,让她白嫩的身体哆哆嗦嗦,小穴急促的收缩着,很快就又一次得到了高潮,身体失落落的倒在床垫上,大口大口的汲取新鲜的气息。 在情潮还未曾褪去的慵懒中……阿青好像听见有人在问程洒,“可以了吗?” 可以,什么可以?她高潮后迷糊的大脑还没有明白,两只大腿就又一次被人分开,鸡8蹭了蹭她穴口的湿滑黏液,直接而放肆的捅入。 “啊——” 阿青惊叫出声,觉得头皮都在发麻,头脑瞬间恢复了清明。 不是因为痛。 在短短的数小时内被屡次送上高潮的小穴是不会因疼痛而难受的,但下体的比口被鸡8突然的侵入,这对阿青来说还是十分艰难,高潮后紧致的穴肉在一小点一小点的缓慢抽搐,无奈的包裹着粗长硕大的鸡8,在给男性快感的同时,阿青自己的身体也因为绝顶的快感和仿佛无法呼吸的急迫而止不住的将唇瓣张开。 “好烫……好烫……求你,慢一点……” y词浪语从阿青嘴中说出,她看着林说,不敢想象这个人居然一上来就用了最大的力道,连胯下的两只卵蛋也“啪嗒嗒”的拍打着穴口,直接而干脆的攻击她体内敏感的比肉。 “太快了……太快了……” 女孩爽的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哭唧唧的去拽林说的袖子,想让他多少放缓一些,给她一点休息的时间,却被男孩无情的拒绝,“不要,这样就很好。”他被初次的快感击晕了头脑,话语脱口而出,十分满意此时的状态,“你不是也很舒服吗,把我吸的那么紧,为什么要改变?” 一人听到林说的话忍不住笑了,手指伸到她唇中,轻巧自然抓住她柔软的小舌,像是对待一件满意的玩具般用手指摩裟,再轻轻的揪出唇瓣一小截,看着女孩费劲儿的“呜呜嗯嗯”,透明的津液止不住的从口中流出。 好软,好滑。他有些满意又有些惊叹,顺势脱下裤子,露出胯下的大鸡8命令少女,“给我口。” 反正之前也给别人含过了,应该会吧,江向松不客气的想到。 少女却倒在林说的身下,双腿大张的缠上男孩有力的腰,像是没听见一样的继续呜咽哭泣。 江向松微微眯起眸子,十分不爽,自己这是被无视了? 他轻瞥一眼正看着他们淫弄“女友”的程撒,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手掌不客气的抚摸上阿青的屁股。 “啪啪啪——” 重重的打了几下,在阿青白嫩的臀部上留下一个分明的掌印。 “疼……” 少女被他打的浑身一震,下体的比揉穴1的更紧更深,弄的林说又痛又爽,皱眉,“江向松,你别再打她屁股,再打她就要把老子的鸡8给绞断了,到时候你能赔?” “断了也总好过让你一个人C,我们g看着。”江向松直白的开口,声音很是不满。 林说听了这话无语,“这还不好办?”说完就将沾满淫液的鸡8从女孩穴内抽出,把女孩颠倒姿势让她头朝着下边,鸡8从后又猛操进瘫软的女孩的x中。 这一下又狠又猛,让女孩忍不住叫出声,然而他却浑然不觉,大掌肉了又肉女孩柔软的屁股,在阿青不满的抗议中哄骗,“好姑娘,上前给你几个哥哥口口,没看他们都馋成什么样了?”声音中自然少不了点儿阴阳怪气的嘲讽。 -- 男校篇(二十二)给四个人口,看谁先S出 阿青刚泄了几次,身体又被操的软烂如泥,此时浑身又酥又麻,只觉得疲惫,于是软软的瘫倒在垫子上,还用手捂住了耳朵。 江向松看此反而笑出了声,“还好姑娘呢,人家都不愿意理你。” 林说就呵呵了,“那是她宁愿在我身下被操,也不愿意给你给你吸鸡8,是真看出你是个什么玩意了。”说着又挺腰狠弄了几次阿青,低下头摸摸她的脸,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很讨厌?” 阿青眨眨眼,听到这话和刚才一样,佯装无知的看向林说,完全不想插进他们之间的斗争中。 林说忍不住笑了,夸奖道,“你还挺会装傻。”但语气温和一如刚才,竟也生了几分不舍的念头。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毕竟他可不是程洒,能做出将女朋友主动让别人操的事,但更不可能现场编出一个理由妄图独占。说到底,江向松的不满看似只是一个人的,实际上并不是,林冲只是占了先机,不能一直霸占着。 怀着这样的想法,他大掌揪着少女的白皙的臀肉,坚硬的鸡8像是刀刃,又像是催促前进的动力,比着女孩一步步的向前爬动,也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就到了胡宁云的面前—— 而他又从女孩x中缓慢的抽出鸡8,感受着鸡8仿佛还停留在女孩内壁中的快感,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声音却平静的开口,“去吧。” …… 她现在是非得给人口不可了。 阿青坐倒在原地,感受着从四周传来的……锋利又火辣的目光,她的手指微微攥在一起,即使再不愿意,也明白的知道了这件事的不可抗拒。 她抬眸看向胡宁云。 金发的俊美少年也在看着她,眼神灼热,似乎能将她穿透,但也在她看过去的时候下意识的回避,再想想他刚才说过的话…… 阿青心里突然就好受了一些。 手指碰触到他的膝盖,唇瓣嗫嚅着,“……宁云?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他犹豫了一下,又很快露出一个笑容,“可以,那我叫你什么呢?” 阿青没有说话,而是抱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脸蛋贴在他的腰腹上,摇摇头“我不知道。”她这么说,并不想让胡宁云知道她的名字。 胡宁云微微叹了一口气。 阿青想,他一定误会了什么,但其实……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如果有一天他们将会在校园里见面,阿青还是不希望彼此能一眼看出对方的。 就是这么简单的想法。 不过,旁边的人却对此不满,“你们是来做爱的还是来谈恋爱的?”他说着话,一把将阿青拽到面前,紧盯着她柔和端丽的脸蛋,“我不反对你磨叽,但也不用在这种时候吧,你觉得这样就能躲过去?”言辞透出十分的不满,说话的语调倒也平静。 阿青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神中也带上了畏惧,她的确有拖延的想法,但被这样的直接看出指出…… 江向松笑笑,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脸蛋,“别紧张,你是女孩子,我不可能打你揍你的,干嘛这么害怕呀”,他说到这里时突然眼神一亮,“我有一个主意。”一边说一边将阿青抱起,转了一个大圈。 他高兴的无以复加,完全不顾其他人一副无语的表情,阿青在他的怀中却心跳如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横空而来。 毕竟,此时江向松手舞足蹈的抱着她,而整个屋内又只有她是唯一的不同,她闭上眼,想要屏蔽自己的感官,却绝望的听清楚江向松的每一句话和别人讨论附和的声音,在他们的动作中得到了下一步的命令。 “嗯……先给我舔吧。”江向松声音欣喜道。 于是她就这么做了,女孩的双眸闭上,手指虚虚的落在男孩的大腿,娇嫩的唇瓣则被男孩的性器侵犯的大张,感受着这火热性器在她嘴中张牙舞爪,像是一把刀刃,一次又一次的顶到女孩的喉咙口,让她几欲作呕。 而这还不是全部,在她费劲的含了江向松的性器几分钟后,林说就迫不及待的将少女拉走,又重新拉回到自己的身下,所不同的是,之前的林说是用自己的鸡8插入女孩的身体内部,此时却和江向松一样的选择侵入她的喉咙,发泄之前没有射出的吸奶欲,动作暴力且强横,少女再难以忍受,推动着男孩的胯部想要从他身下离开。 “放开她,让她放松一下。”程洒默默注视着发生的一切,此时开口阻止,却—— 少女爬到了他的面前,抬头看着他。 “程洒……”声音柔弱的像是撒娇,又像是要哭出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阿青清楚的记得所有事情发展的流程,却还是不太懂,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 所以,她看见程洒时的感觉,就像是做梦时醒来的前奏一般,只要从梦中脱离,曾经梦里的黑暗也就如天上的乌云一般能快速散去了吧。 她不切实际的带着这种幻想,却忘了乌云褪去的条件往往是下一场遮天蔽日的大雨。 但此时的阿青来不及想这么多,她被默不作声的男孩按着头压到他胯下从未泄出的鸡8上,它还在高高的肿起,上面沾染了无数亮晶晶的口水,即使被覆盖住胯下的物品所抹去一些,但其余的存在依旧鲜明。 她又一次张开嘴巴含住,其实,和江向松或是林说的感觉没有太大的不同,因为他们都是身体健康的少年,在过度的运动下,身体,包括胯下的性器发育的也足够好,即使粗细长短形状会有些不同,也绝不是天壤之隔的那种,不过,这反而更一步的加剧了阿青的艰难。 她的嘴巴很酸,非常酸非常酸,哪怕是不动,仅仅单纯的给人含着,都会让少女觉得嘴部被鸡8撑大,无法呼吸,仿佛随时要流出一堆又一堆的口水一样,可这又是她必须完成的事。 少女闭上眼眸,突然想起江向松所说的话,“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让她轮流给咱们四个人口,如果谁在中途射了出来,就不能和她做,当然,如果只有一人能坚持到最后……那就只有这一个胜利者能和她在一起。” 而他们现在在完成这项有如玩笑般的话。 -- 男校篇(二十三)下一个你的,你想是谁? 这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女孩的唇瓣在粗长性器耐心又反复的摩擦中像是清透的白纸上染上了一滴血般嫣红,软嫩滑腻的舌头已快变得没有知觉,呆滞的从唇瓣露出一点红嫩,嘴唇以及舌头的内里都在数分钟内失去了之前的灵巧。 只是……火热热的。 ——无论她本人的身体还是此时房间内不断升高的温度,以及……来自屋内所有注视在她身上的目光。 此时的阿青半跪半坐的倒在地上,赤裸的白皙身体随着口腔中粗长性器的侵略而不断颤抖,胸前两朵娇小的软软红缨倒是不怎么随着侵略她唇舌人的动作而晃荡,因为它们正无疑的把握在另外人的手中,在粗糙又炙热的大手的作用下被挤成不同的形状,显得浪荡而美好。 可,它们的主人却无暇顾及,此时,阿青的双眸只是渴望又紧切的盯着程洒。 射出来吧……快射出来吧……她在心里不断的想着。 想要结束,想要程洒g干脆脆的射出精液。 就是……这么简单的想法。 快速的解决掉一个人。 “呜…呜……”她忍不住轻声的叫唤出声,明显感觉到程洒的动作突然变慢,刚才还在占有她口腔的粗长的性器正要从嘴中抽出。 “程洒”,阿青知道这是因为江向松刚才说的游戏的缘故,程洒在有意的克制,但是……那样的话,她不想再遭受之前般反复又漫长的奸淫了。 她受不了……更不能让他们这样。 阿青心中明白,她干脆抱住了程洒的大腿,抬头看着男孩的面孔,“射出来吧……”仿佛是撒娇的语气,实际上连唇瓣都在因为羞耻而颤抖,就这么在数人面前极大胆的说出请求一般的话语,“程洒,把……把精液给我吧。”答应我,答应我吧,她在心里快速的祈求。 程洒笑了,数秒,弯腰,用手指掐住她脸蛋上小巧的下巴。 “你……”唇瓣与她粉嫩的脸颊相触,仿佛是吻,也仿佛是单纯的碰触。 “喝的下吗?”程洒笑着提出了质疑,似乎根本不在乎所谓游戏的输赢,哪怕是他自己刚才默认的话语。 “可以……”知道他在指喝下什么,阿青的脚尖都因为羞怯而蜷缩成一个个圆圆的小粉珍珠,“我可以的,所以……呼唔……嗯……” 她还未说完,程洒就已经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少女的唇舌,长时间的不S,固然让初遭性事的鸡8得到无限的快感,但也确实是一份过分的煎熬,那,再听到阿青的话后…… “那么,我就射出了。”他干脆又随X般的笑着回答,毫不吝惜的将囊袋中的阳精全部注入少女的口中。 “啵——”清脆的一声响,鸡8从少女的口中离开。 程洒却没立刻离开她的身边,将地方让与别人,而是看着她正在动作的喉咙,以及微微张开的嫣红唇瓣中大量的乳白液体。 眸色幽深。 而阿青,她固然废去了一惊一乍后的惊恐,但出现在程洒脸上,这样奇怪又不能理解的神情还是让她觉得异样,女孩此时反而更不敢看他,两根葱白手指的指尖紧张的相接,同时咽下味道奇怪的精液。 很不舒服。 就像是与她臀部相接的火热鸡8,在她柔软的肚子上摩挲的手掌带来的感觉。 “下一个,你想是谁?”另一个笑着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响起。 声音清晰。 又很不真实。 仿佛是在做梦一般的感觉,一脚脚不能准确的踩在地面上。 阿青无故的眨了下眼。 “你……吗?”她迟疑的开口,在男孩闷哼一般的笑声中得到了确认。 -- 男校篇(二十四)被二人瓜分身体的青 “嘴好酸……” 被半搂半抱的置于江向松的怀中,阿青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当然,也没有这个必要,毕竟,随便谁都能轻易将她握于手中,掌控于怀里。 但是,好难受,不想再舔下去了,更不想真正按照他们的游戏规则来,“不要游戏好不好?” 阿青细白的手指紧捏着江向松的衣角。 “我…我受不了。” “这就认输了?” 江向松好笑的问到,手掌自然的覆上女孩的胸部,一下下的掐肉着,将白嫩的奶子又掐出了几道鲜明的青紫指痕,然而这还算不上过分,最起码远远赶不上林说的所为,他几乎是在女孩说出要结束游戏的瞬间就走到她身边,将女孩的双腿掰开,手指不客气的捅进嫩滑的甬道肆意奸淫,水声“噗嗤”“噗嗤”的不绝于耳,让阿青回答江向松的声音都颤巍巍的。 “唔……嗯……没有认输,我又不是参与者,说什么认输呢。” 阿青不适的扭动腰部,想要将下体穴内正在作乱的林说甩开,他动作狂暴又激烈,用手指戳弄着嫩肉在她体内作乱,让女孩这具敏感的身体在快乐的同时几乎又有几许控制不住的疼痛。 难道…难道我不是猎物吗? 她脱口而出,仿佛在斥责着江向松的虚伪。 江向松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所以你在跟猎人提要求?” 他声音中完完全全是戏谑的意思,“那你知道……”他穿过女孩的双臂将她一把抱起,让阿青趁机逃离了林说骚扰的同时也与他靠的更近更近,双腿因为恐惧下坠而死死的缠上他的腰部,两张美丽的面孔紧挨着,几乎能看到对方眼神的流转,“猎物想和猎人谈条件,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或者说,这才是你该想受不受的了的地方。” “受不了受得了的…我不知道。”阿青轻轻的说道,她长密的睫毛垂下,遮住眼中大部分的情绪。 “我只知道那样很难受。” 难受到现在喉咙间都依旧存在着被异物占据的感觉,难受到她现在的声音都是哑的,难受到唇瓣没法完全闭合。 她抬眸,目光骤然流转到一旁胡宁云身上,那少年明明在打扮上完全是一副不良预备役的糟糕样子,对待她的动作却小心而轻柔,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情脉脉。 “如果我可以自己选择就好了。” 反正,都是与不熟悉的人做,何不选择自己看的顺眼的呢? 阿青这话和动作含义分明,江向松和坐在一旁看着的程洒听到耳中倒无甚反应,只是或轻或淡的一笑,然而林说却不再能忍,他本就有几分暴躁的脾性,吸奶欲至此未曾发泄,刚才又眼见到手的肉被人抢走,两剑眉一挑,也不再允许自己只做个观客。 “你们磨磨唧唧的在做什么?” 林说目光锐利,手掌搭上女孩白皙柔腻的后背抚摸,只他长期运动,手上的茧子不算坚硬如铁也不比棉絮柔软,划过少女的肌肤带来一处处模糊的红痕,刺得阿青忍不住皱眉躲闪,又被林说从后轻松拉进怀中,低头咬着她肩上柔软的白肉,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 阿青的下半身被江向松掐着腰掌握在手中,而上半身则随着林说的动作向后仰,浑圆的白腻奶子也跟着一跳一跳的,感觉十分微妙,简直像是在空中就被两头野兽迫不及待的分食一般。 让她连呼吸声都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别……” 因为胆怯,也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她的声音变得颤抖而抗拒,仿佛能激起人的无限爱怜,最起码胡宁云已经面露不忍,然而正瓜分她身体的两个人却犹嫌不够,动作越发色情无忌惮。 “不想玩游戏也没关系,只要你能承担起不玩游戏的后果就好。” 江向松声音清朗,手指捏上女孩在空中随着身体跳跃的乳尖,此时它早在之前的情事被掐的通红,像是个成熟的樱桃般散发出诱惑的气息,随时都要化成甜滋滋红腻腻的水,连雪白的双乳都随之被染上媚色,迷离成两团艳肉。 江向松满意的轻笑,下体的坚硬却仿佛刚从滚烫铁水中取出的利剑,在女孩的叫声中一寸寸坚定又固执的顶开她穴内幽深谄媚的嫩肉。 “这种感觉……” 江向松神色异样,胯下的鸡8被女孩湿热腻滑的嫩肉裹得紧紧,一股股纯粹的快感直冲大脑,这种直接又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呼出一口气,突然就佩服起碰过她身体的程洒和林说的毅力了,他之前本觉得两人太过急色,以他们的家庭和条件,就算现在在男校上学,不方便和异性交ei往,但只要想,总是可以很轻松的得到女友或X伴侣,何至如此。 现在看来,到时他太过轻视这两人了,此时他甚至渴望起让兽欲完全占据自己的大脑,只凭借本能做应该做的事的快感或许也远胜于此时的犹疑。 可即便江向松这么想,自以为再清醒冷静不过,下体的性器侵略的频率和速度也完全不似他理想中的自己,倒不如说是完全相反,粗长的性器像是打桩机般狠厉又肃然,完全不带半分怜惜,“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干脆响利,将女孩下体软嫩的穴肉操的不断抽搐,高潮一次快过一次,那本就饱经折磨,轻轻一碰都酥麻湿滑的穴肉万分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强烈的X快感也让阿青开始害怕,大脑被操的一片空白,嘴里吐出一句句不成型的惊恐叫声,“不要……太深了……呜呜……离我远点!滚开!” 阿青的身子像是被屠杀前要逃命一般的往林说身上靠拢,也顾不得他之前的暴戾表现,只想迅速的从江向松身下离开,然而林说自然绝非善人,他毫不客气的接纳主动靠近的软玉温香,热情的在少女的肩膀上留下一个个深邃的吻痕,两只手则揉捏着白嫩的乳肉到身下。 -- 男校篇(二十五)5p ìyūshūωū.Ⅵρ 这意思十分鲜明,而瞬息之间,女孩莹白柔软的乳肉也和林说的性器相触,那根鸡8因忍了数时,y胀的十分可怖,龟头上还残留着之前从女孩穴儿中捣出的淫液,看着便火辣辣、热淋淋的,叫人不免生出几分惊惧。 阿青此时被江向松操的失神,连生理性的泪水都忍不住流出眼眶,染的眼角微红,几滴晶莹的水露顺着洁白秀美的脸颊下落,她见林说如此,身体下意识的往外一偏,想避开这具同样狰狞的可怖性器,只她那点劲儿哪里比得过林说,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搓着女孩的唇瓣,问女孩,“难道你还想口?” 阿青雪白的大腿被身后的江向松操的哆嗦无比,眸间似失神又似含了几分柔情的水意,被林说这话吓得连连摇头,赶快说道,“不,我不想…唔……” “那就老老实实给我乳交,总不能让我一直听你这叫声,鸡8跟着一起硬着受罪吧。”林说不是没有耐X的人,不然刚看见她那雪白身子时就该不管不顾的扑上去将这女孩奸淫蹂躏,哪能坚持的如此之久,但这也是他能容忍的极限,毕竟年岁正轻,又初尝性事,没有那么多能克制冷静的心思。 他说着这话,动作倒也凌厉干脆的一如刚才,直揪着少女两团肥软白嫩的N肉完全覆上他下体的鸡8,脸上的表情才重新变得柔和,健朗有力的下体打的女孩白花花的两团奶子疯狂的一阵阵摇晃,红润润的乳尖如失家的鸽子般凄苦无依,寻不到归途,而“啪嗒”、“啪嗒”声亦是响亮,与正在C女孩的嫩穴儿的江向松一时分不清谁更过分和激烈。 “唔,宁云……”阿青被他们操的心神飘散,瞳孔却忍不住漂到了另一个靠近自己的人,那人自然是胡宁云,此时他下体的鸡8随着动作一翘一翘,内里的乳白似乎随时蓄势待发、准备射出。 他没有敢看阿青的脸,而是抓起她一只柔滑细腻的小手放上到了自己的性器,脸蛋有点微红,轻轻说了两个字,“抱歉……”他本不想的,也想和三人的兽行说拒绝。 但是,他已经完完全全是个发育成熟的男孩了,所以,没办法忍受。ωòò壹叁.còм(woo13.com) 他的眼里,只有女孩莹白光滑的身体,她身上散发的自然香气,还有被一个又一个人侵犯时的情潮味道。 这种感觉……像是在面前摆了一个熟透的桃子,简简单单的轻触都能让她流出甜美迷人的汁液。 无法抗拒。 不想抗拒。 胡宁云重新认识了自己,有些对自我的失望,也有些出乎意料的渴求。 所以……他眼神微眯,感受着勃起的性器来自异性的触摸,软绵绵,轻飘飘,柔的销魂。 沉浸在了这份突如其来的罪恶快感中。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 十次、百次、数百次,肿大的性器蹭过磨过阿青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三个身强T健,力量和吸奶欲高涨的犹如喷发的火山的男孩越发畅快舒爽,一身的爽利痛快,而阿青在之前就被口交或指J泄出过数次,饶是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住这种强度操弄,更何况她本就身娇体软,即使小穴因为强烈的X刺激而流出许多甜美黏腻的y汁,雪白的双腿却不停的战栗颤抖。 “不行,求你们…太…我又要高潮了……” 阿青的理智都已不甚清明,高潮晕染着她的头脑,也将她的脸部染出一片艳情的霞云,她控制不住的从身下流出无数透明的粘稠液体,在三人的进攻中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个涂上蜂蜜被放在火中拷打的串儿一样,唯一能感受到的情绪就是X快感,能说出的话就是破碎的乞求。 在这种情况下,阿青突然双眼一翻,竟是晕了过去。 …… 过了,多久呢? 女孩终于从黑沉的梦乡中醒来,睡梦前强烈的快感似乎还在冲击着头脑,让她在寂静中睁开眼眸时都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身体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因此,红腻的穴肉也跟着轻轻抽搐,又白又纤细的大腿也不安的变换着位置,想要能遮住赤裸微凉的阴部。 可……似乎不仅仅是余韵。 她睁开眼眸,看见正将她半抱在怀中,手掌按压她肚子的高大男孩,“你醒了?” 语气中带着强烈的关切,小心翼翼的一点不符合声音主人粗犷的形象。 阿青心一跳,眼光下意识的看向周围。 没,没有换地方。 还是那间体育馆,明亮的灯光,淫靡的味道,只是她身体上多了一件超级宽大的衣服,轻松的遮盖住上身…… 阿青垂下眼睫,咬住唇瓣不想说话,更无意回答高阑的问话。 毕竟,这是很清楚的事实。 而脱下短袖盖在她的身上,露出结实肌肉的高阑用大掌揉了揉她头发,自然的容忍她此时拒绝与人交流的冷漠,“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我没看到程洒就想先回来,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等我进门的时候——”他不再说下去。 阿青顿时神色微变,十分不愿意这些事被别人所知,但偏偏……从高阑的口中。 “他们呢?”阿青立刻哑着嗓子问,声音因为嗓子的干涩而不复之前的甜美。 “在外面。” “我把他们赶了出去,让他们跪在外面。”高阑语气平淡,似乎在说很正常的事,因此可以轻描淡写的揭过。 阿青轻轻“嗯”了一声,没有问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能做到的,又是以什么理由做到的,反正,左不过也就那些原因,只是,她现在的内心有种奇怪的感动与累倦交织在一起的感觉。 高阑……和他们,对于阿青来说难道有什么区别吗? 阿青心里清楚,因此觉得疲惫极了,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失了力的手指挣扎将放在她肚子上的高阑手掌拿走,而他竟也真顺了她的意,手掌向下滑动了一下后抬起,不料却又让阿青浑身一颤,只觉得电光火石间有种触电的快感。 -- 男校篇(二十六)腹击 iyūshūωū.Ⅵp “停下……高阑……不要…” 阿青下意识的啜泣出声,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敏感身体让单纯的触摸都显得难以忍受,那种微妙的……被奇妙的恐惧和绝顶的快感所一起组成的冲击力,让阿青的脸上流露出奇怪的神色,她抬起手捂住嫣红的唇瓣,想多少压抑住嗓子中痒痒的,好像棉絮一样在挠弄的感觉。 而高阑,他正低下头看怀中的她,本是极耐心的,可看女孩俨然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却又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样子,他脸上闪过一丝促狭,手掌微微抬起,从少女身上粉嫩浑圆的臀部轻轻划过,激起她轻微的一颤,又突然下了些力气,一掌拍到女孩被白浊的精液注的有些凸起的肚子上。 “啊啊啊啊啊——” 高阑这一掌并不疼,却太过突然,少女莫名遭受如此措不及防的打击,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更何况去想去躲避,只能下意识的尖叫出声,两团被玩弄的嫣红雪润的奶子如被风吹起的落叶般抖动个不停,而身下亦是难过,原本还能勉强维持住端庄平淡样子的她,此时好像被那一巴掌刺激的激起淫穴一般,再也无法维持住表面的平和,两只白嫩的长腿吓的大开,露出细腻光滑的腿间各种青紫色的吻痕、掐印,而被数人C过红肿的穴儿不堪至极,两片肥嫩细腻的大阴唇非但没有老老实实的合并在一起,反而像十分馋人般的露出个可容纳一指的小孔,隐约能看见小孔内红腻的媚肉,一股股白浊的精浆从小穴里向喷泉似的狂涌而出,打的干净的地面洒满了白色淫靡的浆液,连高阑的裤子也无法避免的沾上一些。 而她,又一次的跌落到高阑怀中,被极强的快感给刺激的连双眸都向上翻,腿儿打滑似的抖动,黑密的睫毛上、发丝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ωòò⓵⓷.⒞òм(woo13.com) ……过分…… ……太过分了…… 阿青双目无神,瞳孔空洞的躺在高阑的腿上,抬头痴痴般的望着男孩,他还是刚才的稳重样子,可此时的阿青,却比刚才都不如,从穴儿内喷出的精液将她的双腿内侧糊上了淫靡的精液,她糟糕的连话语都无法描述的样貌,她迷离失控的头脑,她耳边被沾湿的发丝……无法再去厌烦,也无法再去思考。 少女……只好努力的用仅有的一点力气将自己缩成一个团儿。 想要保护,想要避免。 “还可以吗?”高大的男孩并没有对自己做出的效果感到惊讶,就像他没有在意从女孩肚子中喷出的、溅到他裤子上的精液,他平静的问女孩,“阿青?” 理所当然的,已经被反复的快感折磨的头脑发麻的少女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她,如果不是还惧怕着其他可能发生的事情,早就强令自己必须要再一次的沉溺于睡眠中,不再去面对这个可怕的现实了。 高阑只能无可奈何的一笑,将随意脱下遮挡在女孩上半身的短袖拿起,像是摆弄一具可爱的玩偶一般C纵着她打开手臂,露出甜美多汁的内芯,将宽而大,能容纳下两个她的衣服全然套上。 而阿青竟也乖巧,沉默不做声的任由他伸出手臂,轻轻松松的抱在怀中,中间二人肌肤的若g摩擦,也只做无知无觉的意思。 可那种感觉……湿润的,糊满黏腻精液的臀部,又惊又惧的内心,无法思考的迟钝大脑。 她将自己的脸埋在了高阑的怀里。 走到这间屋子的门口,几双眼睛目光复杂的看向二人,尤其是,被束缚在高阑怀中连面孔都不曾露出的少女。 从他们的角度,能看到洁白的双腿,上面一缕缕的黏稠精液缓缓从小腿流向脚腕,似掉不掉的样子。 高阑自然注意到他们的目光,心知不在自己,见此,用指尖点了点阿青露出的白腻后颈,“阿青,他们在看你呢?” 语气听不出是什么含义。 阿青听到高阑的话倒起头看了看四人,见高阑没有哄她,他们果然真正跪着,心里一畅…… 只是他们的眼神…… 除了胡宁云面上微红,有点儿真正的歉意外,其他人俨然……一副想活生生将她吞进肚子里的样子。 阿青又不禁哆嗦了一下,本是高阑在抱着她,此时她倒忍不住伸出手勾住男孩的脖子,让自己更深更近的靠着他。 明明知道这个也绝非好人,可这种情况下,女孩暂时已无力去寻找其他的出路了。 -- 男校篇(二十七)手掌C入X中,暂时X的清洁 “我要”,她嗓音沙哑,每个字听起来都模模糊糊,仿如水中的雾或如摩擦着珍珠的沙砾般粗糙,“回到我自己的房间。” 高阑没说话,用手掂了掂怀中的她,此时他们已回到了宿舍楼,却在回到哪里发生了分歧。 阿青就觉得好笑又生气,她发现这些人总是这样,每次当二人的想法发生冲突时,他们无法做到,或是为了自身的原因不能直接的命令她,就直接装作一副完全没有听见的样子,但实际上听没听到…… 她赌着气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哑了的嗓子都能清楚透出其中的怒意,“我要回到我自己的房间,高阑,你没听到吗?” “你是不是聋子?”一边吼一边用手打他。 阿青这小胳膊小腿儿,其实砸在高阑身上也不疼,但高大的男孩也诧异,这是胆子又冒出来了,刚才还一副天下我最委屈的样子,现在叫人一看,简直一蛮不讲理的凶神恶煞,别提多糟糕。 他拧着眉,拿女孩没办法的表情中又带着几分严肃,“听到了,我不想。” 这话就更让人生气了,阿青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她动作越发起劲儿,恨不得把这些天对其他人的气也一起撒在他身上。 “嘭嘭嘭嘭嘭——”打的着实不轻。 高阑也是为难,对待这么一个娇柔又任性的女孩既不能打也不能骂,但她这气焰着实嚣张的过分,他匆匆赶回体育馆看见女孩时她可不是这个样子,那时她眼眸紧闭,又长又密的睫毛上浸湿了水雾和精液,睫毛胡乱的扑闪着却睁不开,连嘴中小巧粉嫩的舌头都在男孩们的玩亵中吐了出来,大腿被迫张到最大,时不时在身上男孩性器的蹂躏下发出哀泣的可怜声音,还是他的出现制止了这一切,但那时女孩穴儿内也被射满了精液,躺在地上完全像是一个无生命的性爱玩偶。 他索性抚摸上女孩的圆润饱满的臀部,从容的分开她屁股上两片肥软臀肉上的间隙,大掌则插进在数根性器的凌虐下被捅的无法彻底合拢的红嫩小穴,轻松的捏住里面湿滑滑、柔腻腻的媚肉柔缓的亵玩,硬生生将女孩刚才还尖锐的抱怨声又变成甜蜜的媚叫,连身子都软了下来,双腿扭在一起,似抗拒似接受。 “高阑……放开……好难受……” 阿青低叫着发出呻吟声,觉得好不容易才从性事中平缓过来的身体似乎又开始发热发烫,熟悉的感觉开始灼烧着大脑,让人想要彻底的沉沦坠入,又恐惧着那时的不清醒和荒谬行为。 “这里是宿舍楼,我好害怕有人路过。” 无法再像刚才般的颐指气使,女孩的语气轻柔哀怨仿佛对恋人撒娇一般的可怜可爱,她不再打他,仿佛不带任何攻击X的样子用发丝去蹭他的上身,他在多年的锻炼训练中瘦而强壮、能将女孩完全拢进怀抱中的身体。 高阑面色淡定,太阳穴却像遭受了重击一般的狠狠抽动两下,能感到吸奶欲的自然不止是阿青一个,他刚才才发泄彻底射出初精的鸡8又像是一个从未遭受过情事的幼童般的昂首挺x的翘起,浑圆的龟头则熟练开始的分泌着前列腺液,似乎想要在饱经糟蹋的女孩身体中再一次发泄欲望与激情。 看起来,确实是不能回到我的房间里了。 高阑为自己的表现下了定论,他此时尚且不愿从她的穴肉中将大掌抽出,那就更不愿真正放她休息。 “我听你的可以吧。” 无法在这样的痴缠下保持平静,也尽力想要克制勃发如浪潮奔涌的欲望,高阑一边将手掌贪迷的腻在温水般舒适柔软的x中,揉捏着又红又肿的花案赏内里娇怯的嫩肉,一边说出了仿佛再听从女孩不过的话语,按照她的意思走回到她的房间中。 然而身体的主人,却在私处被手掌又一次的玩弄中失神的流出了泪水。 好快乐……太快乐了…… 仿佛随时可能濒临死亡一般的害怕与快乐…… 让阿青呼吸不畅,也让她胆怯战栗。 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两个人各怀心事的走进了她的房间,高阑“啵”的一声从脆弱的穴口中抽出流满滑腻腻黏液的手掌,将女孩放在她的小床上,随后用热水打湿毛巾,覆上这具敏感脆弱的肉体。 噗—— 一声不轻不重的响音,这来自女孩的腿部和毛巾接触的地方,那柔软的布料不过轻轻的划过阿青的腿间,就被谄媚又无法并拢的小穴迫不及待的吸附,女孩或许是因为羞耻,闭上眼睛连看都不敢看,却努力的伸出手想将被私处穴肉所绞缠的毛巾拔出。 唔……好湿……腿根是大片大片的滑腻水液……抓不住…… 阿青感觉非常难受。 “我来吧。” 高阑开口,平常的话语都似乎带上了一层情色的滤镜,他半跪在床边,长而有力的手臂在身体主人的默许下将其雪白的双腿分开,那些带着温度的精液如今已变得浊而冷,像是数块软塌塌的橡皮胶似的附在少女白皙的肌理上,并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浮动,在一片耀眼的雪白里显出几分W浊的罪恶来。 自然而然地,他随手将被穴肉吸吮的毛巾抽出,只做看不见贪婪抽搐的嫣红穴肉和柔嫩外翻的花瓣。 大片的精斑随着高阑手上毛巾的覆盖而发生了轻微的滑移,可这些不够,还远远不够将少女身体上粘连成块的精液完全驱逐,他皱起眉,面色流露出几分严肃,简直像是在面对什么艰难的问题一样,“我要用力了?” “好。”女孩干脆的答应。 “还不够,腿再张开些。”高阑看的清楚,不光是双腿的内侧覆着精液,最多最严重的地方明明是她的小穴,他顺手打了两下女孩的屁股,命令满是羞怯的少女别再做若有若无的遮挡。 少女脸部浮现桃花般的颜色,连皮肤也呈现出淡淡的粉。 她觉得很奇怪,明明是在做很正经……也没有那么正经的事,为什么感觉却比之赤裸裸的性交ei还要令人害羞。 她乖乖的用手将眼睛捂住,身体在男孩沉重而又充满欲念的呼吸中得到了短暂X的清洁。 -- 男校篇(二十八)和沈述争吵,把他头砸出血 好了。女孩眼眸中仿佛含着春水般缠绵溺毙,推了推还伏在她腿间的高阑,“已经很干净了,快离开吧。” 她声音断续,带着催促的含义。 高阑抬眸看她,神色还是一本正经的端庄,只左侧脸庞在擦拭中沾上了她穴口处一点Y1N艳的透明津液,“这么着急赶我走?” “嗯……”阿青含蓄的应了一声,伸手将他脸上的津液用指尖拂去。 高阑一叹,“枉费我刚才那么辛苦了。”说着看向自己的胯下,鸡8已经高高的勃起,隔着裤子都能勾勒出它狰狞的模样,他又暗示的看了看阿青。 阿青眨眨眼,声音娇软又坚决,“又不是我让你帮忙的。”所以我才不会担负起责任。 “那你就让我这么出去?鸡8y成这种样子,指不定多少人笑话呢。” 阿青一笑,唇边露出小酒窝,看起来特别甜蜜,“这还不好办。”她随手取了件校服外套胡乱套在身上,然后将之前高阑披在她身上的短袖扔给他,”拿这个挡挡。” 也不知道她那小胳膊小腿儿怎么扔的,个子不高,扔的倒是很高,直接将高阑半张脸都盖住了,男孩有些不高兴,黑着脸从头上取下。 “真是没良心。”变的这么快。 阿青无辜的笑,一边笑一边从后推他的背,“快点儿出去,我要睡觉了。”踩着线尽情的试探他的容忍度。 她笑容柔软,但态度坚决,高阑又不愿用强,高大的身体竟然真的被阿青给推出门半步。 他无奈又好气的笑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最起码要给我留点儿什么吧,就这么撵出房门也太过分。” “那……” 女孩用右手指尖指着自己的下巴,做冥思苦想的样子,然后突然“砰”的一声,迅速从屋内将房门关掉,将高阑挡在了外面。 “喂喂……” 高阑不知该为这幼稚行为笑还是该为这明晃晃想将他赶出房间的举动生气,他站在门口许久,发现少女始终没有给他开门的意思,只好摇了摇头,敲门说了句没人回应的明天见,随后拿衣服随便一卷下身,将勃起的粗硬鸡8遮挡住走了出去。 “高阑。” 沈述刚和兄长说完话回到自己的寝室,一开门看见一不该出现在这地方的人,脸上浮现不满,“你在这儿做什么?” “有事。”高阑脸上笑容淡下,冷漠的开口。 “你在我的宿舍里有事?”他这话莫名其妙,沈述更加不悦,声音立刻带了质问。 高阑冷笑一声,“这儿只住着你一个人?” 他无心和沈述多言,撂下这句话就再不多说。 “只住着我一个人。”沈述眉头皱起,自然知道房间里的另外一人,他的眼睛看向那间被紧闭着的屋子…… “陈青…阿青,阿青……” 像撞魂受到惊吓的人一样叫的急切,“砰砰砰”的锤门。 女孩本是背靠着门,脸上表情平静而淡漠,完全只是正在认真思考事情的样子,却被来自门外的敲门声所吵闹,她以为是高阑,内心生出几分被打扰后的厌烦。 然而,这声音也太大了。 她苦恼的想着,终于将门打开,抬头看向他,“高——” “陈青——” 两个人都仿佛愣住了一样。 阿青没想到门外会是沈述。 沈述没想到阿青会……穿的如此单薄,只在上身着了一件薄薄的衣服。 “你怎么……就穿这点儿?” 本想训斥她不该带外人进入两人共同房间的声音犹如卡在了嗓子中,没来由的,沈述向下看去,看到一双洁白的大腿和上面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 “你不是也只穿一件衣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吗?” 阿青不客气的反问,她到现在还记得夜里被沈述扔到沙发上劈头盖脸一顿训斥的感觉。 “我是为了方便,你这是,被人揍了吧?”沈述皱眉,内心有些复杂。 该不会……这是打着他哥名义下的手吧,可连沈述自己都没真正打过阿青,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嗯,你很高兴吧。” 阿青不知道沈述在想什么,沉着脸冷漠的答了一声,就想将房门再次关上。 结果,在房门被关之前,沈述带着红线的手掌把着门,硬生生的从女孩手中抢回来对门的主动权,将自己完全挤进狭小的房间中。 这次轮到阿青有些不舒服了,她抬头对男孩怒目而向,“离开我的房间!” “让我看看你的腿。” 他伸手想触及白嫩,被女孩重重打了一下手掌,留下一道嫣红痕迹。 “起来,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阿青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妥,和沈述靠的如此之近,她又只穿了一件黑白色的校服外套,连内衣和小内裤都没穿……语气越发的充满攻击X。 “呵,你以为我关心你?” 沈述被她气笑了,倒没像阿青认为的那样转头而走,而是冷着一张无限干净清和的面孔开口,“想什么呢,我明明是要看了开心!” 这话可就太刻薄了,阿青原本只是假装生气,这回也是真的生气了,漂亮的脸蛋当场拉了下来,“现在你看我被揍成这样,满意了吧?” 不满意—— 沈述反唇相讥,“我要知道谁打的你,找时间去感谢他。”看看是谁这么不懂事,不听他的话就动手。 阿青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清楚听到的、从沈述嘴里说出的话,她真的要被这男孩给气疯了,随手就拿起书桌上的一本书往沈述头上扔去。 沈述接住了,怒视,“你打我干什么?” “因为你讨厌。” 阿青干脆的回答,拿起更多的书往沈述头上扔去,直到……一本书的书角砸到了沈述的额头砸出了血。 阿青得意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小天使们,求猪猪,求收藏,它们真的很能提高作者更新的欲望!! -- 男校篇(二十九)学长你……并不欠我什么 “就算再讨厌也不用直接把我弄死吧。” “阿青,你的心也太狠了。” 炎热的夏天,沈述却被阿青激起了一身冷汗,他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勉强让自己半坐半靠在阿青的小床上,手指则去摸额头上的伤口,一触就是满手的鲜红,艳的令人心惊,再一眨眼,鲜红点点滴滴撒在睫毛和脸颊,望着更是可惊可惧。 阿青心跳声一时如雷震,不过头脑倒还清醒,算不得特别慌乱,“沈述,你坐在这儿别乱动,我现在就找人带你去医院。” 她一边说一边也没心情忌讳,翻箱倒柜一通乱找随意拿了条裤子内衣就穿上了,也不管穿的是正面反面,扣儿扣得对不对,只想着立刻飞奔到楼下去找宿管老师,也是赶巧儿,此时正是老师准备拉寝室电闸的时间,没跑出几步还真看到一位,阿青立刻就扑了上去,大概解释了一下情况。 老师是干了多年的,面对这种学生间的暴力一点儿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熟悉的过分,毕竟这里都是血X方刚的男孩子,两三天就得发生一次隐晦或不隐晦的暴力事件,此时却打量了阿青几眼,想不通这么一个瘦弱娇小的男孩子是怎么胜过身体比他健朗的沈述,不过这不是重点,问完情况后老师让阿青去楼上将沈述扶下来,他则去取车直接在宿舍楼下将沈述送去医院。 阿青自然一一称是,再开11路跑回屋里,一进屋便是半伏在床上的沈述,脸倒在了枕头上,腿隔空放着,随着拂过的清风而微微晃荡。 再配上床边、地上的点滴血,看起来倒像是个凶案现场的……死尸。 “沈述?”阿青的声音变得小心翼翼。 “回来了?” 沈述转头看着她,神色恹恹,感觉头像是要裂开一样的难受。 “嗯,我和老师说了,我带你去楼下找他,他等会儿直接送我们去医院。”她说着就想来搀扶沈述,语气格外柔软,一点儿不像刚才的怒气冲冲。 沈述或许乖觉,或许来自头部的痛楚让他无心多言,手按着伤口处防止更多的血流出,一边跟着阿青的脚步匆忙下楼,只是他看起来清瘦秀雅,身体却太重,又毫不客气的将身体的重量交代给阿青,等他们走到楼下看到老师时,没伤没痛的阿青都差点儿被当场累死。 结果一上车,看到坐在旁边的男孩,阿青更是一愣,等到车开启,犹犹豫豫了几秒,女孩才终于叫出他的身份,“沈……学长。” 沈遥的脸犹如被披上一层寒霜,双眸看向阿青时更是冷漠。 简直像是,克制着不将她当场扼死在这里的样子。 “陈青衣,我们沈家是欠你什么吗?”一开口就近乎咄咄比人。 “没有。” 阿青摇头,努力让自己的眼睛不往他的腿上看一眼,“学长你……并不欠我什么。” 说到这里时,她莫名想到了来自学校后的…一场又一场的奸淫,心情也变得微微沉重。 有吗? 没有吗? 阿青并不清楚,只是……“您叫我……陈青衣?” 她莫名的很在意。 “我的意思是,我不叫陈青旭吗,您是不是叫错人名,把我误以为是别人了。”她尴尬的笑了两声,手指拽了拽迷迷糊糊正倒在她腿上的,来自沈述的发丝。 沈遥忍不住冷笑。 他从前并不是这样的人,即使在发生事故后,对待身边的其他人依旧温和尔雅,从不给脸色,更不会随意讥讽,但眼前的女孩,并不是其他人…… 沈遥,无法压抑心中几乎要满溢而出的厌恨。 他不再看她,以及她腿上的同胞弟弟,为此,宁愿去看窗外黑暗而模糊的夜景。 而阿青也识相的默不作声,沉思似的看着沈述的面孔。 她现在才发现,兄弟俩的样貌是很像的,干净清和,但给人的感觉和印象完全不同。 沈述是暴躁又嘴贱,叫人见了就生气,更无暇注意他的好样貌;而沈遥就像是一个翩翩君子般,透着令人安心的气质,此时的冷漠都遮不住内里的温雅。 完全地下与天上。 但现在的青,却更想要那个地下的人。 快到500收藏了,之前说过的到了就来篇3000字的肉, 珠珠到500也有。 -- 男校篇(三十)他们放弃我、不要我了吗? 对不起。 是超级小声又认真的声音。 阿青的手掌合并在一起,坐在病床右侧的椅子上尴尬的低下了头,老老实实的在沈遥淡漠的目光中接受来自宿管老师和医生的轮番教导与批评。 幸而,沈述头部的骨骼没有受到伤害,只是单纯的头皮裂伤出血,经过处理后在一周内就可以痊愈,不然,阿青真的是赔上这条命也不够同时赔沈遥和沈述的。 但是…… 阿青目送着老师在絮叨中离开病房的身影,随着他的离开,这件单人的高级病房,如今只剩下了她、沈遥、沈述三人。 沈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而沈遥对待她…… 她呆呆的坐在沈述的病床旁,第一次真正不知所措,只能低下头,假装是在照顾沈述一般的,在极热的夏天为他反复盖上踢跑的被子。 “别再给他盖了,太热。” 眼看着女孩又一次将被沈述踢到床脚的被子盖到他脸上的位置,即使是对阿青不愿交流,不愿去看一眼的沈遥也只能出声制止,避免自己的同胞弟弟遭受夏天被活活热死的悲惨命运。 “好。” 像是在面对十万火急的军情,阿青近乎急切的答应了沈遥的话,同时,怀抱着复杂的心思,她趁机小心翼翼的与沈遥交流。 “沈学长… 阿青刚说出口,就止步在唇边,止步于沈遥的眼神、动作、神态……那样无情的双眸,让阿青觉得她试图做的事情是如此的荒谬而可笑。 再无论如何,她都是赔不上沈遥这双腿的。 阿青很知道。 于是她从凳子上站起来,想要和沈遥沟通的想法立刻变转,甚至带上了几分从容的坚决,“您去休息吧,我一个人照顾沈述就够了。” 说完,她看也不看沈遥一眼,取了一块干净的白色毛巾,径直的走进洗手间内。 到底是医院的洗手间,高级的香氛都遮不住若无若无的消毒水的气息,阿青边想边打开水龙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试图露出笑容。 她失败了。 镜子中的那个女孩平日里或许也是能笑能哭,再欢喜吵闹不过的,可这时的她,怎样看去都像是一块无知无觉的人T模型,阿青垂下睫毛,平静的将毛巾浸湿、拧g,再轻柔的放到沈述的头上。 他睡的很香。 像是在梦到了什么可爱甜美的东西一样,还露出了笑容。 明明平时那么讨厌的人。 阿青心想,手指戳了戳他的脸蛋。 很软。 “他是你的玩具?”来自……沈遥的疑问。 “不是。”放下了手,觉得好笑,刚才那么急切的想和他沟通被拒绝,现在倒……反过来了。 “为什么打起来?” “吵架。”阿青抬眸看他。 “因为什么?” “因为……” 因为她允许高阑进入她的房间,因为沈述以为阿青被人揍了的时候幸灾乐祸的嘲讽,因为当时太过生气、太过冲动? 阿青微微笑,“我也不知道,你可以等沈述醒过来直接问他。” 到时,可能就是两兄弟一起对她批判了。 “沈遥学长,你问了我三个问题,我只问你一件事,你叫我陈青衣,但这个人——”阿青手指着自己,“这个人的身份叫做陈青旭,是个男孩,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之前的种种疑问像是潮水一样的将阿青淹没。 她是一个女孩,用着陈青旭这个身份,沈遥叫她陈青衣,两个很相似的名字,两张相似的脸蛋,以及,陈青旭对沈遥做出的事情。 “或者说,他是我的弟弟还是我的哥哥?” “他们,我的家人推我出来是……放弃我、不要我了吗?” “……” 没有对阿青问他的这些问题感到诧异,或许,沈遥只是将她的这些话视作想要逃避的手段,也或许他在和沈述的交流中知道了阿青失忆的事实。总之,现在的沈遥依旧平静。 “这可不止是一件事。另外,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无法知道。” 阿青清楚的回答他,她随手将毛巾扔在一旁,大跨步的走到沈遥的面前,狠狠的拽起了他的衣领,令这张端庄秀雅的冷漠面容和自己无限接近。 她的眼眸犹如被燃烧灼灼的火木,仿佛想要消除尽沈遥身上的寒霜与冷漠。 -- 男校篇(三十一)被激怒的青强行将沈学长推 然则。 沈遥依旧置身事外。 他是如此的无知无觉,可阿青也记得,他面向老师和医生时的笑容。 温暖……干净,像春风悄然融化冬日残存的寒冰般的清逸。 所以,她,被视为讨厌的人了,被视为不想交流、拒绝交流的人,被视为存在又不存在的人……了吗? 悄无声息的,模糊的水雾攀爬进阿青的眼眸中。 “学长你,真是傲慢啊。”她的笑容深藏着刀锋般的凌厉,却用没有一丝脾气的柔和巧妙装饰,使那张秀丽的脸蛋上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柔婉动人。 然而这不是她心头所想,阿青说出的话做出的动作面容也绝非面容那样的轻柔。 将手上握紧的属于沈遥的衣领放下,阿青用手指认真的把这些被她肉烂的布料拉扯,希冀它回到原来的完美形状,而不是皱巴巴的紧贴着白皙到能看见血管的脖子。 她动作缓慢至极,纤细的手指时不时的碰到沈遥的肌肤,带来雨点冲击窗台般的痒意,沈遥不禁为此皱眉,手拽下阿青的手制止她的下一步动作,“够了。” 声音冷淡的过分,举止中的含义很明显。 阿青唇边露出淡淡的笑容,手指如沈遥所愿离开了他的衣领。 却,更往下。 仿佛在探究什么奥秘一样,或许,事实也正如此,阿青在探寻一个男孩的身体,在……解开他的衣扣。 毫无疑问,在夜晚的宿舍中匆匆走出的沈遥没有穿校服的外套——尽管那件黑白设计的衣服算不上难看。上身只着了一件极单薄极单薄的黑色衬衫,勾勒出男孩优美的身形,阿青从最上一颗的扣子缓慢、轻松的解开,有条不紊的观察他的神情,他面部的冷淡和厌恶,他眉毛像是烦心般的蹙在一起,他薄红的唇瓣,以及…… “啪——” 很清脆的一声响。 一枚黑玉似光洁可爱的圆扣从阿青的指缝崩落在地上。 理所当然的,没有人会去捡它。阿青不会,沈遥也不会。 她扬眉,声音温柔而毫无歉意的开口,“对不起沈学长,把你扣子弄掉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沈遥的声音中不解与冷漠同在。 “我想……” 阿青轻轻低语,手指沿着顺序将他上身的衣扣一个个解开,看着逐渐现于眼前的男孩赤裸的上半身,她轻轻的笑,面容再一次出乎沈遥意料的靠近,在男孩微张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无痕的吻。 “陈青衣,滚一边去发疯!” 落在沈遥唇上的吻柔的像花瓣,软的像棉花一般,沈遥没有动容,在短暂的错愕后立刻用手背不厌其烦的蹭着唇,其力道之大让他轻松蹭破了皮肉,流出些血暧昧的含在唇间和下颌。 看起来更好看了。 阿青想。 脸上的笑容像正值花期的艳丽花蕊一样,愈发显得甜蜜,简直能醉到人心中。 沈遥是高的,是瘦而健康的,阿青很确定,如果没有意外,这个男孩可以轻而易举的凭借天生的力量将她制服,但现实中的情况,却将男孩牢牢的桎梏在……轮椅上。 是的,阿青知道自己在欺负一个人,在做一件错事,但她并没有回头的意思。 就像是她遭受的性事,在意想不到的的场所,在没有料到的时间奇妙的展开了。 她想,也得让沈遥承受一下。 就当做是……突然的发泄吧。 阿青这样想着,再一次咬上沈遥的嘴唇,其神态之执着,动作之坚决,若是现在有外人在,恐怕会以为阿青是一个不厌其烦的对着沈遥求爱的可怜少女,但实际上,此时此刻被欺负的人分明是沈遥。 男孩有些惊异又有些不耐,手掌抬起,又放下,最后还是抚上阿青的腰部,却不像其它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一样满脑子都是性爱,分分钟沦为只会发情的野兽。倒不说恰恰相反,沈遥在没出事前也不是个会沉迷热烈情色的性格,此时面对阿青更是冷淡,完全只是想要她推的远远的意思,却因为过去受到的教导,让他没办法直接对一个女孩使用暴力。 当然,和他的身体情况有很大的关系。 尽管如此……沈遥皱眉,嘴唇被阿青咬的又痒又痛,口腔里都满是腥甜的锈味。 是…很奇怪的感觉,让他心里都凝漫起一股痒意。 他必须推开她。 沈遥在电光火石间做了决断,下手再不留情,一掌将软软依附在他身上的女孩推开。 这力道又重又准,险些将低头去亲吻他唇瓣的阿青给推倒在地,女孩步伐不稳的向后错步,手掌向后搭在了病床上,才堪堪稳住身体。 “请自重。” 沈遥坐在轮椅上,侧过脸不愿看她。 又是和刚才仿若同一幅水墨青竹画描绘出的姿态,裸露着胸膛都遮不住的优雅和矜持,阿青见了,却从骨子里生出几分怒气和想要摧残青竹的决心。 “自重?” 阿青腿部微弯,缓慢的站起,没有迫不及待的去靠近明显抗拒她的男孩。 “学长,这话你和我说就不对了。” 女孩脸蛋上虽带着笑却难掩恼火,眼角更是因为激烈的情绪而有些微红,她用纤细的白皙手指蹭蹭眼角,慢条斯理的开口,“就算是自重……在您的面前,我实在是无法自控。” 她从容褪去身上裹着的衣衫,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现于男孩的面前,神色堪称坦荡。 毕竟,这次的阿青可不是面临着被迫发生的性事,此时的她,才是性事的主导者和冒犯者。 她在迫近一个不愿意和她做爱的人。 做过分的动作,说过分的话。 阿青嘲讽的一笑。 沈遥不让自己去看她,他用他的手控制着轮椅,确保自己能从突然发疯、犹如被激怒一般的少女面前溜走,但很显然的,他失败了。 女孩从他背后扼住了他的喉咙——用她的手臂。 这对沈遥来说不是一个好体验,毫无疑问的,女孩的手臂非常柔滑,结白,像是午夜的初雪般明丽,它甚至是软的,柔的,和云朵一致。但一旦这只手臂扼住了喉咙,也让人有种仿佛要随时殒命的风险。 “放开我。”沈遥声音开始变得沉闷。 “不要。”阿青坚决的拒绝,“学长你,知道我在学校里都遇到了些什么吗?” “我不关心,我对你的任何事都不感兴趣。”沈遥不自然的抬了抬下巴,以便让自己和这一摊柔软靠的不那么的近。 “我……”阿青刚说出一个字就有些语塞,不知道如何去描述之前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混乱事情,她其实并不伤心更不绝望,恰恰相反,她到现在都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平静心态,就像是……在看电影或者打游戏一样。 在她身上发生了很糟糕的事,她或许会为此难过,但很难深层次的陷入这种情绪中。 这种感觉……让女孩觉得放松了许多。 她这样想着,一边扒开了沈遥的衣衫,看着手下男孩皮肤的肌理,散发着清新好闻的肥皂香气,和…青春的气息。 让人感觉很舒服。 女孩立时咬了上去,很深,很深,留下一道鲜明的印痕和几乎突出皮肤的血痕,让沈遥发出闷哼声,额头一滴隐忍的汗水顺着脸颊落到锁骨。 “学长。”阿青搂着他的脖子亲密的问他,“看着我,你为什么要闭着眼睛?” 她没有强迫背对着他的沈遥转过头来,而是又一次来到他面前。然后,不客气的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睁开眼睛看我好不好?”声音柔柔的,手指仿佛撒娇一般的握着他的手摇动。 沈遥睁开眼睛,有点儿忍无可忍,“你,把衣服穿好,差不多就够了,没必要这么羞辱我。” 他是不明白阿青突然爆衫的脑回路的,只觉得女孩奇怪极了。 “不够。” 看他始终不配合,女孩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翻脸翻的十分快速,“我不知道沈述有没有跟你说,但我已经把过去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可在这种情况下,我依旧遭遇了难过的事情,如果你觉得你现在这样是被我羞辱,那我更是被人羞辱了许多次!”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大,秀丽的脸蛋上充满了气愤。 沈遥看她这样,“沈述是,对你做了什么?”他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兄弟,因为他的原因二人起了争执,沈述性格又容易激动,之后二人打起来,沈述进了医院。 他这么想,就把事情慢慢都连在一起了。 “他欺负我。”这是真的事实,阿青也不否认,但是,还有别的很多人。 女孩委屈似的把自己的脸蛋埋进他怀里。 她忽冷忽热,软y兼施的完全没有章法,让沈遥这样的性格也有些无措,厌恶的情绪依旧存在,但以现在的情况,女孩赤裸的肌肤与他相贴,是不用刻意都能感觉到的暖玉温香,他的腿是坏了,但性器又没坏,即使心里不想,鸡8也像被吹开的气球般快速膨胀了起来,在女孩的腿下像一块硕大石头般坚硬。 沈遥有些尴尬。 他这样的人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也无法推开赖在他身上的少女,不能不说是一种可悲。 但阿青是不管这些的。 她现在只想让自己开心一些,手指无比自然就去拉下男孩的裤链。 沈遥躲开,“你应该找欺负你的人,比如…沈述,而不是无关者发泄怒气。”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昏倒的弟弟给推了出去。 “我找他了”,阿青肯定的说,“这就是他为什么昏迷的理由。”她说话间将男孩的性器暴露在夏日的暖风,眼神微妙的注视了它坚硬而挺拔的身姿几秒。 沈遥难堪极了,之前的话在勃起的性器面前显得很虚伪。 阿青不在意的一笑,咬了口男孩的唇瓣,纤细的手指掰开身下两片柔嫩的花瓣,找准它滚烫的龟头,缓缓地坐了下去。 这本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但幸运的是,女孩的体内足够湿润,因此能容纳这根性器,将它完全的掌握在体内,期间沈遥的神色屡变,额头上升起一丝薄薄的汗,看起来完全像是在刻意的忍受女友欺凌的可怜男孩,连吸奶欲中都透着朦胧的隐忍,让阿青觉得更有意思了。 毕竟,以她这样的身体,也只能欺负下比她状态更差的沈遥。 “唔……” 女孩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汹涌的情潮像是燃烧的火焰般将她的全身包裹,这是因为炎热的天气,也是因为好色的身体再一次得到一根足够让人满意的性器,女上式使她容纳的格外深,女孩腰肢微动,迫使身下的男孩性器能碾压过她体内的每一寸媚肉,粘腻的响亮声音在两个人都近乎不言语的克制下显得格外的暧昧。 在某一瞬间,阿青甚至觉得自己在偷情,而苦主就是躺在一边的沈述。 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寂静无声又惊涛汹涌。 这想法给阿青带来了一点儿微不足道的乐趣,但远远不能和身体感受到的相比,她扭着小屁股在沈遥身上耀武扬威了一阵,完全凭借自己的意思去掌控,很快就高潮了一次,湿润的Y1N艳体液从小穴内喷出,将沈述未褪去的裤子打的湿淋淋,在灯光下看像是发光的晶T般流转着彩色的光。 只是这太累了,尤其是对于一向不需要自己在性爱中付出多大力气的阿青来说,她原本想要强硬的姿态很快化为想要偷懒的慵懒,手指插进不声不响的男孩被汗水所晕染的发丝间,让他看向自己。 那是一双被情欲所氤氲,但依旧努力保持清明的眼眸。 阿青深深的望进去。 “学长,你感觉怎么样?”女孩下体的穴肉还在疯狂的痉挛,勉强恢复平静的她喘着气大大方方的问道。 “卑鄙无耻。”沈遥面颊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色,开口依旧冷冰冰。 “你应该为你现在所说的话和所做的事感到羞愧。” “羞愧……”阿青无奈的笑,“你还真是不解风情。” 她扭动着腰胯,刻意的在男孩身上作乱,任凭好色的身体贪婪的吮吸体内坚固像铁棒一样的鸡8,柔软的胸乳像玩乐般的磨弄他的胸膛。 “想S吗?”女孩不怀好意的问他,十分享受这种发泄怒气的快感。 沈遥又不作声。 阿青就笑了起来,“装腔作势。” 她这么评论沈遥,语气中透出几分轻视的不屑,这倒不是因为沈遥YIng比aN比an的鸡8还插在她穴里像根棍子般热烫烫的杵着她,将平坦的下腹撑起一块性器的痕迹。 毕竟,生理反应是种很正常的反应,正值青春期的男孩看见赤裸优美的女性身体硬了,就和女孩看到一个身材好脸蛋漂亮鸡8大的男孩意动一样,只要没给别人造成困扰,不去骚扰他人,就根本不应该去羞辱为难。阿青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沈遥其实有数个方法可以从她身体下离开,最简单一种就是用男性天生的力气将她推开,然后快速携着轮椅走掉。如果想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将护士和医生招来,也是极简单的事情。 所以她这么说,自得与轻蔑同在,觉得沈遥和其他男孩子一样,就算表面上还勉力维持着傲慢姿态,其实内里已经崩塌溃烂,根本就不值得在意。 -- 男校篇(三十二)攻守之势逆转, iyūshū 沈遥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只听她简简单单的话就已经很是不悦,他自出生起就受尽宠爱崇敬,哪怕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别人也对他客客气气的不敢冒犯,现在却被这样一个有着前仇孽缘的女孩多加冒犯。 他紧盯着阿青的眼睛,那是一双能称作水汪汪的眸子,哭泣的时候楚楚动人,让人心都碎了,想要抱进怀中万般怜惜;笑得时候又是清纯无比,仿佛没有蒙上过Y霾的太阳,但实际——他看见她眼眸中的冷意与嘲弄,仿佛刚使她高潮过的男孩还不如校外随意带回的男妓值得尊重。 沈遥平静的思索,手掌握住了她柔软的腰窝慢慢摩挲,将她半抱进臂弯中,“你想要什么,你在想什么,告诉我。” 这是很突然的话和转变,阿青有些惊异,“怎么?学长想了解我,刚才我问学长话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就是突然想知道了。”他随意的开口,语气毫无热情,听起来倒像是警官审问犯人一样公事公办的姿态,手掌倒是热情的揪弄女孩屁股上的白嫩臀肉,让这具活色生香的女T更深的裹着他的性器。 “我想要和想知道都已经告诉过你了。”阿青抿紧唇瓣,神色开始低落。 “告诉过我?”沈遥摇摇头,“拿已经知道的事情吗,这毫无意义。” 这一句话便是承认她之前那么多猜测的意思,阿青的头脑有些发黑,猜测中最差的事情已经成真,再想想薄如蝉翼的七张纸币,她的心犹如挂在悬崖旁摇摇欲坠的枯木,又不幸的遭遇被疾风暴雨所攻击,随时都要调入永暗的深渊。 她勉强露出了笑容。ωòò⓵⓷.⒞òм(woo13.com) 很糟糕,看起来近乎扭曲。 阿青推了推沈遥,“我不想做了。”语气比他更冷漠。 沈遥则第一次露出笑容,捏住女孩的下颌,尽情尽兴的吻着她的唇瓣,舌头粗暴又凌乱的塞进女孩口腔中侵犯,将女孩亲的喘息连连,眉宇中透着落魄的失神。 “你为此不高兴,你在意这个。”他肯定的说道,将鸡8猛然从女孩体内拔出,流出一股湿热热的透明淫液。 阿青不疑有他,自以为沈遥是听了她的话,扭着腰身,尽力的去推开握住她腰窝的手,觉得他们简直像是柔软的钳子,将她禁锢的紧紧的。 她很奇怪,突然升起了一股危机感,而阿青还没来得及去想,就见男孩用手握住鸡8根部,对准了她下体仿佛小洞般无法立刻合拢的花瓣磨蹭,然后,轻松的将自己的鸡8再一次挤进女孩的身体中。 可这一次,攻守的双方逆转了。 女孩觉得和刚才的感觉完全不同,之前也是两人做爱,但那是很舒适亲切的,像主妇看的晚间肥皂剧,轻松、幽默、从容,充斥着上东区的浮华;这次却像是危险的悬疑片或恐怖片,仿佛有凶手在握着枪追击,火辣辣的让人害怕。 这想象和所面对的事实让她不停的颤抖,一切都太糟糕,正在她身体内抽插的这根鸡8是,她之后要面对的现实也是。 ——即使前者的热烈程度让阿青没办法去顾及后者,但来自男孩的话就像是一种提醒和威胁。 “或许你应该明白,谁才是我们之间那个能主导对方命运的人。” 沈遥温热的呼吸静悄悄的扑到女孩脸上,阿青的脸色因他这句话难看无比,她随着沈遥的动作剧烈的喘息,圆润饱满的胸乳摇摇晃晃,在空中宛如两只调皮的白鸽,被沈遥握于手中捉弄,阿青睁大了眼眸,想要向对待别人一样透出哭泣哀求的模样,然而长长的睫毛微微湿润,就被沈遥从容的用亲吻抹去,唯独留下残余的温度。 “太深了……学长……好深……” 她万般无奈,干脆装作无法听懂沈遥的话,用一副被操傻C晕去哀求他,然而这也确实是事实,那根性器在她的手下像是可爱的小鹿一样无害而美妙,在沈遥的C纵下却有着长枪般能将她顶晕顶吐的能力。 女孩不停的尖叫,发丝湿粘的粘在两侧,随着摇晃的动作漂浮于空中,被操的嫣红的穴肉湿哒哒的流着温暖的淫水,两片本是作为守卫的柔嫩花瓣也被迫随着鸡8的抽动外翻,看起来像是完全盛开的花朵——一切都毫无保护。 淫靡,艳丽,也充斥着毁灭。 这是因为她太过急切的追求真相和毫无防备的在虚弱敌人面前露出柔软肚腹所受到的惩罚。 她太大意了。 等沈遥腥黏的精液射出的时候,已经是数百次抽插之后,女孩柔弱无力的将半个身体靠在他的肩膀上,两只大腿在空中微微震荡,隔着几秒便抽搐一下,从柔白的双腿内侧缓缓流下白色的浆液。 看起来颇为不堪。 但这就,“结束了吧。”她问反败为胜将她占有的男孩,希冀能够得到长期的休息。 “不”,沈遥断然拒绝了她,手掌肆意的流连在女孩高潮后透出些艳粉的身躯上,无疑,她也出了一些汗,但这并不让人讨厌,反正……透着他的气息。 沈遥将她的上半身放到了床上,而她的下半身还悬空似的缠在他的腰上,在微微的恐惧中感受着午夜时分的清冷微风。 沈遥轻咬上她艳丽的红缨,动作像是在品尝蛋糕般优雅,阿青低低的呜咽了一声,身体向后软软的倒在了床上,眼眸则从下至上注视着男孩清俊的面容,内心杂乱无比。 “学长,你弟弟还在呢……”她开口提醒着过于放肆的男孩。 沈遥不以为意,“难道刚才他不在吗?”他向同胞兄弟投去复杂又轻飘飘的一眼,“你都不在乎,我也没什么可在意的。” 这话阿青没办法反驳,终究她之前……也是真没把躺在病床上的沈述当作一回事,但现在……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沈述就在她身边,她的头靠近他的腹部,能感受到沈述身上炎热如熔浆的温度和沉稳的呼吸声,这距离太近了,近到阿青都有了几分羞耻。 这心思很快消去,因为女孩没有能够休息的时间,在几分钟内,男孩靠近了她,身体居高临下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打上层黑色的阴影,仿佛能将她完全笼罩在内,紧接着,滚烫的性器穿透了她微肿的穴口,迫不及待准备搅烂她体内多情的媚肉。 女孩为此闭上眼睛,沉默而不加制止的容忍男孩再一次捅进她饱经凌虐的肉穴,却在手部突然得到的热量中露出惊愕的神色。 准确的说,她的一只手被握住了。 -- 男校篇(三十三)兄弟盖饭 ìyūshūωū. 阿青觉得难堪又尴尬。 怎么偏偏他是这种时候醒了过来,还偏偏握住了她的手。 叫喊? 有些不像话,哪里就值得她吓到如此;不声不响,让他看着二人做爱,阿青觉得再没脸面打沈述。 可这样……还不如他由着平时的性子闹一闹,指责两个人怎么背着他g这种来得好。 轻轻将小手从男孩温热的指间收回,她头也不回,干脆的伸出双臂,示意要窝在沈遥怀中,“我们到洗手间里吧,好热。” 沈遥淡笑,“因为他?”声音肯定。 阿青就缩回了手,心想原来沈遥也看见了,那她还隐瞒什么,真是自己平白担心紧张了。 只是,还是有一点点的害羞,女孩的脚趾不自觉的蜷缩在了一些,脸蛋上露出淡淡的粉,这是来自身后人所给予的热量,也因为穴内的酥软。 她敏感的下体随着沈遥的抽插发起一阵阵的水声,穴内又酥又麻,又软又烂,刚刚高潮完的小穴不受控制的开始痉挛,将性器缠的死紧,俨然像榨汁机一样,迫不及待的想从男孩体内榨出浊白的精液来。 身下就像是场猛烈的追逐战,身上却柔软的像春日的花儿,点点亲吻从后背的肌肤到柔嫩的脖颈,蹭过她的脸蛋和发丝,最终落于g枯的唇瓣,阿青扭头,不是很惊讶的看见了一双仿佛藏着万千心事的沉重眼眸。ωòò壹叁.⒞òм(woo13.com) 他提起唇角,妄图对阿青一笑。 和任何不可能的事情一样,沈述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我该加入进来吗?”他这么问阿青,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桃子。 意外的,沈述在璀璨的灯光下发现了眼前人身为少女的事实,他还不知道那些前因后果,也不知道两人是为何交和在一起,但出于奇怪的心理,沈述并不是很想看见这一幕,也并不想要加入。 同样的……他更不想被二人忽视。 阿青给了他答案。 她手指抚过沈述头上的被包扎好的伤口处,用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的玉臂抱住他的脖颈,任由细腻雪白的两只奶子蹭过他的胸膛,再轻轻叹了一声,主动给予男孩一个点在唇瓣上的吻。 很轻,很静,没有任何声音,却让沈述的眼眸稍微亮了些。 为什么自己的哥哥会和少女混在一起? 为什么他们可以毫无廉耻的忽视他? 又为什么能肆无忌惮在他面前做爱? 这些事情沈述都不清楚,或许也没有必要清楚,在二人交合中醒来的他,已经失去了所有能阻止的机会。 那就这样吧,也只能这样了。 他怀着这样的想法,嘴唇从女孩的脸庞渐渐向下,一口咬上了少女白嫩的奶子,舌头伸出,色情而耐心的用舌尖描绘她粉红色的乳晕,和俏生生的像花朵一样盛开的乳尖,只觉浑身十分的酸涩无力,黑漆漆的眼眸有些湿润,莫名的委屈感充斥着晕涨涨疼痛的大脑。 他好像什么都没失去,又好像失去了什么。 …… 阿青有种恍惚的错觉。 自己好像从腰身处被分成了两半,上半身的沈述亲吻揉捏着她的奶子,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淡红印痕,使原本俏生生的仿佛开在枝头的花蕊成功变成了嫩红熟透的樱桃,他和她说话,声音不轻佻,不放荡,透着莫名的哀伤和情热;下半身在沈遥的攻击中,两片肥软的肉唇被破开,紧窄的小穴噗嗤噗嗤的艰难容纳着粗硬性器的进出,叫人毫不客气的侵犯享用,然而她和沈遥间的气氛又那么的冷清,好像单纯在完成交配的任务一样。 很奇怪。 缓和的温情;激烈的冷漠。 就好像这一场又一场的肉欲中,真正交杂些东西。 但她没有时间去细想去思考,来自身下的种种刺激就使她又一次的失神,红腻的穴口被身后的鸡8侵入的软烂不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黏腻声音在一瞬间成为身体最重要的主宰。 她纵容着自己再一次走进无需思考的性事中,并借此得到身体上无穷乐趣。 阿青的身体随着小穴被入侵的频率一颤一颤,嫣红的唇瓣微张,拼命的从周围灼热的温度中榨取能赖以生存的新鲜空气,眼角无意识的留下清透的生理泪水,点点沾湿了睫毛,降落到正在舔舐她奶子的……沈述的脸庞。 男孩惊讶的用手腕蹭过这一滴泪,看着模糊的水痕迅速的流进皮肤与心脏。 然而她的嘴里还在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叫着“学长……好深,唔……”这样的y词艳语。 沈述心一颤,突然就不想再忍,抬头望向自醒来后未施舍给他任何眼神的兄长,很抱歉的开口,“对不起了,哥。” 随即不等沈遥反应,就从他的性器上将阿青夺取。 这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如果不关注沈遥眼中的异色,如果不在乎他和阿青的交合处两个结合紧密的仿佛天早地就自然生成在一起的性器。 “噗嗤”。 “噗嗤”。 黏腻的水声不重,叫的人却心中发麻。 感受着紧缠着的小穴和肿胀鸡8的渐渐分离,娇嫩的肉唇随着性器的抽出而被迫大面积的外翻,以及自身的腾空,阿青情不自禁的发出“唔唔”的声音,一双白腿忍不住在空中扑腾了一下,失禁般的从小穴中流出无数的黏腻淫液。 那些淫液是乳白色和透明清液交叠在一起的产物,颜色腥白浑浊,像落雨般的倾洒在其余二人的衣物上。 但谁也没时间在关注和在意这种事。 -- 男校篇(三十四)浴室——在沈述的和清洗中 阿青缓缓喘着气,想要沉稳住呼吸,但穴口处柔白的奶子一颤一颤的无法平静,她现在已经完全到了沈述的怀中,两条腿亲密的缠在他的腰上,感觉到男孩的身下的坚硬像是一把刚从铁炉中抽出的枪杆一样烫着她湿腻的小穴。 “还好吗?”沈述问阿青。 阿青的大脑正处于一段混沌之中,她迷蒙着眼眸,听到沈述这话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一下头,娇美的唇瓣发出细弱的疑问声音,“还好?” 她自己也不是很确定。 只是难耐又无意识的用被操开的小穴中露出的红肿阴蒂一次次摩擦过男孩严严实实的包裹在裤子中的肿胀性器,将他原本洁净的裤子打的愈发黏腻,用最隐秘的身体语言告诉他应该给予的行动。 沈述太阳穴狠狠抽动两下,被女T如此刺激挑逗,让他觉得头更晕更痛,颇有几分不清醒的意思,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话和以往一样,没动脑子就脱口而出,“我带你去洗一洗吧。” “?” 阿青眨眨眼睛,双眸内充满了疑惑,突然就想回到沈遥的身下。 但已经没有可能了,沈述轻巧的抱着她的身体,忍着头脑的疼痛,摇摇晃晃的从床上起身,阿青轻呼一声,手缠的他脖颈更紧更用力,唯恐从少年怀中坠落。 然而他的动作还是不稳,女孩忍不住将目光投以另一侧始终抱以沉静的沈遥。 “学长……”声音中带着求助,“不要让我掉下去。” 沈遥转着轮椅靠近她,眸色中带着冷意,问阿青,“在他将你从我怀中夺走以后?”纵使亲兄弟也不能容忍这样的屈辱,尤其是……沈遥想到自己的腿。 阿青点点头,手掌轻柔的抚摸正拥抱她的男孩脊柱,仿佛是一种柔情的安慰,但她却说,“可这是你的亲弟弟。” 如果你支配不了他,那就不该把责任怪在和二人关系更疏远的阿青身上。 她理直气壮的想到,顺便伸出一只手抓住沈遥的左肩,“进来。”虚虚携着力将他带进了浴室。 浴室里还很清冷,散发着她之前闻到过的酒精味道,可那时的少女还老老实实的穿着将自己打点正常的衣物,此时却已经全身赤裸,面部淡粉,眼眸柔情似水般的含着隐晦春潮,如刚被雨水打落的海棠,叫人看着便知道经历了无边风月。 她倒在了浴缸中——在温热又清澈的水流的浸泡下。 女孩左手的手臂向后慵懒的放着,右手放在自己的肚腹上,而光洁白亮的双腿却大张,中间那处小穴处于无法合拢的状态中,开了一指大的小洞,从外边能偷窥出内里娇媚嫣红的y肉,在缓慢而不间断的流着乳白色的浓稠精液,把小穴上方的阴蒂都裹上一层白腻。 于是沈述坐在浴缸的边缘,他伸手去挖,目标直接而坦荡冲着她身下小小的洞穴,将娇嫩的两片阴唇分开,插入淫荡的艳肉中挖出一缕缕仿佛永远不尽的精液,和着温热的水使这些蛋白质为主要构造的浑浊液体化作浊白而无规则的飘絮。 他也从柔软热烫的x中挖出了充沛甜美的y汁,它们仿佛在与颤抖的穴肉一起动作,给湿漉漉的柔软贝肉淋上新鲜的淋漓肉汁,散发着淫荡的迷人气息,犹如男孩勃起为自己打手枪的动作时眼中所看到斑斓幻境。 沈述俯下身去,很自然的咬上她腿间软软的,玫瑰色的阴蒂,毫不客气的用唇舌侵犯上面大量的敏感神经,或把它含在口中,像是在品尝一块真正能咽进肚子里的食物,或是用锋利的牙齿谨慎的咀嚼,惊异的发现那块软肉逐渐y得像是一块熟红的石子,湿滑的y汁充斥着口腔,女孩断续的呻吟则如哭泣与哀求。 沈述感觉恍惚,这可能是因为他头部持续的疼痛,在影响着他的心神;也可能是到深夜时未睡的沉沉困意;再或者是突然发生的在眼前的,超出想象的性交ei,他做梦都不会想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因此像是躲避在洞穴中的蜗牛,一心将自己的脸庞向下,全然的藏在少女的腿间,寻觅着她的敏感和短处,用舌头抚平内里的褶皱,在女孩双腿夹住脖颈的触感间,得到短暂的安全和窒息感。 自然而然的,女孩腰身弓起,在沈述的取悦中,她又一次高潮了,这让她自己都感觉奇怪。按照常理,她应该因为短暂时间内的快速高潮而失去对性事的敏感,或是直接失水脱水如一团g瘪的烂肉,最次最次,身体也应该疲惫不堪,困倦到直接进入梦乡。 但是她没有。 她也曾感受到疲乏和累倦,如丝线般的缠上她的脚腕和身躯,密密麻麻的腐蚀着她的肌理,但是和潮水一样,上涨,落下,很自然快速的恢复到平静。 沈述从她的腿间离开,少年的嘴唇渡上了层清透的蜜水,唇瓣在充满吸奶欲的呼吸间微张,他缓慢的褪下衣衫,内心有着奇怪的火热和歉意,是对于少女,也对于自己的兄长。 “我要进来了。”他说。 手指暗示X的抵在女孩下体微肿的花唇上。 而那处已经迫不及待的微张,湿湿的吮吸住他半个指节。 阿青勾住了他的脖子。 “好。”声音中听不出欢愉也听不出拒绝。 ——她只是在满足着体内勃发如春苗的欲望。 沈述于是痛快的解开裤子,将压抑已久的狰狞性器露出,手持着鸡8根部,用流溢着透明前列腺液的马眼蹭了蹭女孩的软x,再缓慢的打过整个下Y,蘸取足够的淫水后挺腰,缓慢而迟疑的将肿大的异物置于女孩的体内。 -- 男校篇(三十五)少女时后X惨被侵入求珠 一寸一寸,似侵略也似温存。 女孩的x中又吃到了这么大一根的鸡8,兴奋极了,馋馋的吐出些清透的蜜水来,但微肿的艳肉又让她有些难受。 “沈述,疼……”她弱弱的开口,语气像撒娇一般的娇气。 男孩神色又爽又有些无奈,“你要是刚才没插进去的时候喊着疼,我也就自己忍了,现在捅都捅进去了,你真当我是有圣人的意志啊!”他也不是没有定力,不然刚才就可以毫不顾及少女意思,但这时若还有,说出去也太离谱。 阿青也知道自己喊的荒谬,有些不好意思,干脆把脸蛋埋在他怀里,“轻点嘛。”样子完全是一副符合年龄的少女姿态,可怜可爱。 沈述的手紧紧掐着她的腰,脸有些红,侧过脸不耐烦的开口,“知道了知道了。” 其实动作非常小心,像是对待一个瓷娃娃般的动作让沈述愈发难受,恨不得能立刻肆意驰骋,他眼眸一转,盯上另一处粉嫩。 “阿青”,和平日完全不同,沈述一反常态,温柔的叫女孩名字,“给我哥舔一舔,总不能让他光看着难受吧。”说着把女孩湿淋淋身子从浴池中提起,将她的双腿置于膝间,让女孩上身和沈遥靠的更近些。 整个过程沈述边说边做,也不过两三秒,阿青没时间回应,就已经和沈遥靠得极近,自然也没有拒绝的机会。 她疑惑眨了眨眼睛。 “沈学长?”侧头,身体往他怀里歪。 “你身上太湿了。”沈遥简单开口,摇着轮椅想往一边去。 阿青揪住他的袖子,“学长,你不想了吗,你的鸡8还硬着呢。” 话说的十分直白,眼神也直接看向他下体勃起的性器,阿青觉得,这个人是真心能忍,这不是C不C阿青的事,而是鸡8y成这样,如果是阿青,哪怕手淫也得给自己撸出来,虚虚的泄上一回,但沈遥却能弃之不顾,仿佛鸡8是长在别人身上的,毫不关心它硬的跟铁棍似的可怜。 她这样想,又顾及沈遥威胁的话,态度就热情了些,谄媚的用唇瓣贴上他的嘴唇,舌尖细致描绘他的唇形,“学长……” 声音紧张又柔软,刻意的娇柔。 沈遥拧眉,对这种态度说不上讨厌,“你现在是在和我撒娇吗,不害怕了?” “怕。” 阿青犹豫了一下,点头,怎么会不怕呢,她是永远忘不了之前沈遥和她说谁才是主宰者时的反应的。 那其中分明透着威胁,冷漠而干脆。 “所以我才要对你更好一点,我想让你开心。”她尝试着说好听的话,试图能温暖男孩的内心。 当然,这肯定是失败的,沈遥绝非傻子,他很清楚两个人的关系如何,现在听到阿青的话,只是提了提嘴角,连笑都没露出来。 也幸亏他生的好看,要是别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怎样都是皮笑肉不笑。 阿青心里知道,他们家是欠沈遥的,她本人虽不愿意替“陈青旭”承担这么大的责任,也对自己一个女孩子在男校宿舍醒来,兜里只有一点点钱的局面有很大的担忧和不满,但问题是,一个前途无量,青春正好的少年,确实…… 这件事对她有些复杂。 幸好,男孩有自己的意志,以他的性格,也不愿意过多的讽刺阿青,于是,手掌轻轻压在女孩单薄的脊背上,然后向上抚摸她的后颈,用力,仿佛想让她低下头颅。 “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开心,就把我口出来吧,没准儿我会放过你。”沈遥神色淡淡,仿佛在说着和自己无关的话。 阿青却从其中提取到了两个消息,一是沈遥之前不打算放过她的;二是他现在动了心思,又不肯给她个安心。 也行,总好过赶尽杀绝。 ——尤其是在坏事不是阿青做的情况下。 她要开始保全自己了,至于父母和陈清旭,到时还要看他们对待阿青的态度,阿青再决定是否搭上自己给他们求情。 当然……可能X很小。 不然作为金贵的女孩子,她怎么会在复杂的男校醒来? 她这样想,神色就有些黯淡,仍乖乖的扑倒沈遥的身上,用手扶住他的鸡8,只觉这肉质的性器形状狰狞颜色可怖,让阿青看着都有些奇怪,高不清楚自己娇小的肉穴是如何塞进这一块庞然大物。 但现在不止下体的小穴要辛苦的含住,连唇舌也需费一些力气,阿青本就懒惰,此时给他口也不愿完全含住鸡8,仗着男孩也不甚懂,用柔软嫣红的舌尖屡次舔过他敏感的龟头,发出啧啧啧的水声,听起来倒十分馋人,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偷懒。 女孩倒在沈遥的腿间,柔软的奶子被沈遥拢在手心温柔的摩挲,暖洋洋的触感让她舒服的眯起眼眸,像化成一滩水般的慵懒,小屁股在不知不觉被身后人高高抬起。 沈述蹭了蹭女孩的肉穴,将鸡8打上湿滑的黏液,又滑到后穴也将其蹭上晶莹,阿青并不十分在意,默许着沈遥的举动,却在下一秒发出了生气的声音。 “沈述,你在干什么,呜呜……嗯——” 她吐出口中的肉棒,来不及看沈遥的脸色就急切回头,恨不得伸手去打沈述,又被来自下体的酥麻感比的软了半个身子。 沈述多少有些心虚,伸出两根手指“噗嗤噗嗤”的奸淫着饱遭凌虐的可怜小穴作为抚慰,另一只手则轻松的掰开少女饱满的臀肉,将自己粗硬的鸡8更深入的推进少女的后穴中。 “你不是说,疼吗?” 声音小小,弱势的像被欺负的人是沈述,胯下的动作却狠戾而残酷,毫不留情的用鸡8鞭打着女孩的后穴。 阿青后穴又热又烫,便是真塞了根棍子也没这么硬的,她不住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只将她钉死在沈述身上的这根鸡8,怪异感让她委屈极了,透明的泪水糊满脸蛋,连声音都变做哭腔,“我…我也没让你操我后穴啊,你之前都没有听我的话。” 怎么这回就听了呢? 沈述就不做声,头疼的更加厉害,沉默的看着生气的女孩被自己的兄长拢过面孔,轻轻的擦去脸蛋上的泪水,然后,左腿一跨,压住少女柔嫩的肩膀,将她再一次送回到自己的胯下。 “做你该做的事。”他命令女孩。 她这回上半身被沈遥桎梏,下半身被沈述钉着,连呼吸都艰难,便更是哭不出来了,只好唇瓣大张,两颊被鼓鼓的撑开,艰难的吞吐着口中的鸡8,发出“支支吾吾”的呜咽声。 -- 男校篇(三十六)痛苦的沈遥 昨日三人放荡得如艳魂孽鬼,将所有的T面都抛下,今日却也衣冠楚楚,形容犹如雕琢后玉石般温润,散发动人的色泽。 阿青听到声音的时候,她正站在病房的窗台边,从上到下去看周围的光景。 她身姿端正,神情专注,一副再用心不过的模样,连被风吹起的白色窗帘都遮不住眼中的好奇。 但,有两个人吸引了她的注意,女孩将洁白窗帘全然掀开,身体向前倾了些,低头想看得更清楚,更明了。 那是一对年龄和外貌都十分般配的夫妇,男人西装革履,沉稳而坚定;女人面容姣好,举止优雅,身后有一位男士为她打着伞遮蔽耀眼的阳光。他们低声谈笑,眉目间露出几分忧虑和急切,但奇异的是,竟也掺杂着几分无法言述的喜悦。 阿青眸光微闪,注意到女人将左手放到腹部,做出一个保护X的动作。 “阿青。” 刚从浴室中走出的少年从后抱住了女孩的腰,懒懒地开口,“你在看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顺着少女的眸光向下,几乎惊叫出声,一改刚才的散漫,“天,是我爸妈!” 沈述头脑一蒙,仿佛遭受了比昨天更重的打击,匆匆忙忙地离开窗边将少女一把抱起扔到床上,拿被子盖上,随即让自己也钻了进去。 过了两秒,将被子往下拽了拽,露出一张脸,和突然被卷入被褥里的阿青凌乱的发丝,对拿着书的沈遥开口,“哥,爸妈来了,你直接说我还睡着。” 沈遥翻过一页纸,“你是被打的,又不是打人的,怕什么?” 这话…… 阿青赶紧从被褥中钻出头,“我没打他,这是一场意外!”她极力强调,又被沈述一把拉了下去,抱在怀中。 温暖得过分的被褥中,四目相视,女孩小声地开口,“我没想过会砸中你。” 更没想到能直接把沈述给砸晕。 沈述“嗯”了一声,把女孩抱得更紧,“我知道了,但爸妈要上来了,先把他们混过去。” “这样好热。”她奋力想要挣开男孩的拥抱。 结果,“述述。” 一声温柔的轻唤,激得阿青动都不动,像一只要被宰了的小鹌鹑般乖巧。 “咚。” “咚。” “咚。” 是高跟鞋和皮鞋混合起来的声音,而且,离阿青越来越近,听到那声音好像踏在她的心脏上。 阿青突然有点紧张,在沈述怀中颤了颤。 沈述则揉了揉女孩的发丝,让女孩贴他更近一些,直到……脸蛋都贴上他那颗富有无穷生命力、正在缓缓跳动的心。 阿青眨眨睫毛,感受到温暖后不再扭动身体,而是无声无息地注视着笼罩在自己面前的黑暗和被子所不能遮挡的微光。 “妈。” 随着脚步声的一步步迫近,沈述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光彩夺目、在病房中都像参加晚宴一样优雅的母亲,然后才是自己父亲英俊的面孔,“爸,你们来了。” “嗯,遥遥。” 沈母的手指划开小儿子头上的黑色碎发,注视着他额头上被粘贴住的伤口,年长女性保养得当的面容上显出怜爱的神色,“我听说,述述是被同学欺负了?” “不算。” 沈遥看了床上佯装熟睡的弟弟及隐藏的某人一眼,用指节作为书签将手中的书闭合,“只是和同学闹了矛盾。” “什么矛盾下这样的狠手?”沈母的语气有些懊恼,“男孩子脸再怎么不重要,也不能这么被毁啊。” “不会被毁的”,沈述温和的开口,“我问过医生了,只要老老实实的上几天药就没问。” “好。”沈母放松的一笑,又转为对大儿子的关心。 “你的腿,康复训练做的怎么样了?”说话时无意识的将手重新放回了腹部。 沈遥注意到了这违和的举动,微笑,笑容中带点儿忧伤,“一直在做,您别担心。”因为担心也没有用处。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都是陈青旭那小子的错,把你害成这样,我恨不得把他……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这个委屈,会让他们陈家付出代价的。”沈母说这话情绪激动,声音抬高了些微不足道的语调。 拉住沈遥的手,她难过的几乎要落下泪来,还好沈父及时递给了她手帕,才将泪痕止在眼中,又很快恢复到了贵妇的娴雅平静。 “妈……”沈遥为这份慈母之情而感动,黑色的瞳孔渡上了一层水雾。 ——却因她的下一句话中而犹如寒冬中被泼上一盆冷水。 -- 男校篇(三十七)究竟谁才是错的人 沈母既见过了他们兄弟,也不再多留,将微微沾湿的手帕折叠交给身边人就准备离开,偏她走之前又说了两句话。 一句,“你们要有弟弟或妹妹了。”她摸着肚子,脸上是沈遥很熟悉的…母X的光辉。 另一句是,“今天晚上你纪叔叔家有一场小宴会,不大,去的都是朋友。以前都是你陪我去,这次让述述来吧。” 她这样轻描淡写刻意略过重点的态度,或许是出于不让沈遥在乎的心思,但在出事后比过去敏感数倍的男孩无法不去琢磨母亲话中的意思。 这些宴会并非只能带一个人;如果真有只能带一个孩子的宴会,过去,也不会是沈遥以外的人。 “妈。” 他唤了一声,叫住母亲,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动摇母亲的决定,于是将目光转到父亲身上,“爸,你也是这么想的?” 沈父自从进来就没说过什么话,听到沈遥的呼唤直接走到妻子身边,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你知道,我都听你妈妈的。” 他看向妻子的眼神是多年不改的温情。 这是沈遥很熟悉的,他,曾经发自内心地为父母爱情上的坚定,行动上的一致而骄傲,直到这一刻—— 他抿唇,“那我呢?” “爸妈,你们有想过我吗,那些人又会怎么想,觉得我被……放弃了。” 他消沉地问道,明白结果已经无法避免。 沈母疼爱地凝视自己的孩子,“我和你爸爸绝没有忽视你的意思,我们都爱你,但……”她哀伤的将手放在沈遥的腿上,暗示道,“现在真的不适合。” “我知道,我知道。”沈遥清楚他们对自己的疼爱,可正因为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父母对自己的爱,现在也就越发难过。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之前对他百依百顺、无所不应的父母怎么突然就把弟弟的优先权放在了他的前面? 沈遥并不怕现在的某一次让步,他真没有小肚J肠到那种地步,但他很怕未来的每一次都是如此。 而这样的预感很有可能是成为真实。 “爸妈。” 他声音难得呜咽,还能说什么,还能怎么说?父母的决定已经做好,他在训练腿部肌肉时忍受着痛苦的折磨都不能站起,他看见父母担忧的脸庞、隐约的泪痕时,不是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了吗? 沈家需要一个真正健康透擅的人掌舵。 让他退后的决定完全合乎情理,连沈遥自己都想过。他也曾在丧气的时候想主动对父母提起,想让自己笑得坦坦荡荡地将沈述推到他的前面。 可当母亲真正对自己开口,沈遥才发现自己嫉妒得要死,厌烦得要死。他没有办法像想象中的一样冷静,从容地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就这么拱手让与别人。 尤其是那个人就在房屋的另一侧,就这么冷眼看着自己此时的失态,自己的失意,自己失去一切的过程。 他眨眨眼睛,不欲使自己流泪。 “这孩子多大了?”他从母亲温暖的手掌中抽出,看向她的腹部。 沈父让妻子靠在自己身上,知道她的动作没有瞒过敏感的长子。 “两个多月。”清清楚楚的回答。 沈遥笑了。 他点头。“好,很好” “爸爸妈妈,真的非常好。” “在我刚出车祸还没断定腿不行,就已经准备好下一个继承人了。” “沈述是给我准备的继承者,他或者她,是给沈述准备的吗?” 沈母摇头,“遥遥,你别说这种话。” “因为我说的对?” 他情不自禁的冷笑起来,滑动着轮椅想从他们前面挤出病房。 沈母抓住他的手臂,又被愤慨中的男孩一把挥开。 其中衣服无意划过指甲,掀起一道道空白的月牙痕迹,沈母不惊不叫,疼痛的缩回手,沈父却心疼爱妻,“啪——”一声响亮,打在长子的脸上。 一声轻呼也同时发出。 沈遥被打的偏过头,耳鸣声在脑海中疯狂响起,他像被“定”住一般呆滞了几秒,才缓缓转头。 沈父边给妻子肉手边斜视自己的儿子。在他看来,孩子闹些脾气是可以接受的,但绝对不能不敬父母,何况妻子这般通情大理、温柔体贴、美貌善良……的人,若非无奈,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你把你妈妈弄伤了,快向她道歉。”他低声呵斥。 沈遥才看见母亲的手,修剪的漂漂亮亮的手指有了一层明显的瑕疵。 “对不起,妈妈。”他双眸黯淡如死星,本来激动的心情在愧疚中得到了平复。 “我不怪你。”沈母开口,“遥遥,妈妈也是没办法。” 他们怎么可能真不知道沈遥的情绪,所以对他的态度才会这样小心翼翼。 从小到大他们最看重最付出的,除了沈遥还能有谁? 给他最长时间的陪伴,给他最好的老师,给他性格温和的同学们,同时也给他生活上的优渥条件。 和沈述不同,他们对待沈遥从来是小心翼翼,温柔而谨慎的栽培,既希望他品行端正,又希望他不会被表面的假象所迷惑。而他不负教导,从生母的表现中发现了异常,立刻就加以指出。 而沈述,更像是生下后就扔到一边,该有的待遇他都有,不会刻意的忽视他,但也真的没那么上心。 ……如果没出车祸…… ……如果陈家那个小子不会在马路上看见沈遥跑过去打招呼,从而忽略驶来的车辆,再反手将沈遥推到车前…… 那么沈遥会理所当然的继承沈家至少90%的家产,而沈述也能做一个快乐的、无需背负责任的富家翁。 可偏生就出了事。 可偏生也让沈母在沈遥出事的时意外怀孕。 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沈母是不会要这个孩子的。 而要了也好。 沈述冲动、任性、不理智,若是板正不回来,也能有个再从小精心教养的。 可大儿子…… 沈遥低着头,在难捱的空气中感到死亡般的窒息,他主动让步,温顺的开口,“爸爸妈妈,你们让我一个人呆着吧。” 他感到很……疲惫。 “嗯你好好休息。” 沈父答应他的请求,揽着妻子的腰走出房间,又忽然在门口转头,鹰目无声的扫视过床上始终没有苏醒的沈述。 他不想说什么,大踏步而去。 -- 男校篇(三十八)沈述是笨蛋! iyūshūω 那小小的惊呼声来自阿青。 她听到数人的对话,听到这场争端的原因和结局,因响亮的巴掌声而惊惧,幸而克制地咬在沈述的肩膀上。 此时跳下了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人。 兄弟俩都静悄悄的,谁也不看谁。 阿青为他们感到尴尬。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没必要、没理由调和他们的矛盾,也不想费口舌说一些无用的话,于是溜到沈遥的身边,打算离开病房。 和房门只差一步的时候,沈遥捏住她的手腕,“你去哪?” 沈述也瞅了过来。 “我…”阿青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但马上就有了主意,“我想离开,让你们好好交流。” “兄弟之间有什么矛盾说开就好了。”她双颊呈现小小的酒窝,又马上严肃面目。 “没必要。”沈遥不冷不淡地说。 “确实没必要,毕竟有人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弟弟。”沈述笑着开口,“哥,你说是吧?” 阴阳怪气。ωòò⓵⓷.⒞òм(woo13.com) 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散着火药味。 阿青赶紧让沈遥松开手,“他讨厌,你不用管他。” “谁讨厌?你说清楚点。”沈述才发现兄长对自己的厌恶,又遭到阿青的蔑视,气得他全身都在颤抖。 “不够清楚吗?当然是你。”阿青也不惯着沈述,狠狠的瞪他一眼,又快步将他拉出房间,体贴地关上房门。 “学长,你先休息,我帮你教训他!”话说的义正词严,可一路将沈述拉到医院门口时,她也没说一句教训他的话。 “别生气了,你有什么气可生?”诧异倒是有。 沈述听了更冒火,有些无法说出的委屈,“你们全都向着他,我连生气都不行了。” “嗯,不行。”阿青坐在医院被晒得滚烫的座椅上,招呼沈述也去坐。 男孩气呼呼地坐在她身边。 “你什么也没有失去,他却失去了很多,健康的身体,金钱,地位,名誉……能一样?”阿青突然想起,昨天沈述将她从沈遥的性器上拔出,她体内射h腻的黏液将他的裤子打得一塌糊涂。那时他的眼神,又该是怎样的呢? 忧虑、震怒、沉痛还是迷惘? 阿青不知道,可她充满了好奇。 “我哥他不信任我,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他认为我是一个随时能取代他的东西。”而不是真正的亲人。 “难道你不是?”阿青反问,又自己笑了起来,“那孩子出生后,或许你就真不是了,所以别太在意,到时候你连替代品都可能当不成。”话说的又挺损。 损的让沈述捏上她的脸,使劲揉了揉女孩脸颊上的肉肉。 阿青无辜的回望他。 他收回手,“好了,我知道了,你也不用劝,我不是傻子,不会记恨他的。”也根本不可能去记恨。 只是有一点悲伤。 阿青笑笑,“谁在劝你啊?” 沈述无奈,“没人劝我,我自己劝自己,可以了吧?” 阿青满意的“嗯”了一声,脸上又突然露出几分为难。 “你爸爸妈妈说,要报复陈家……”阿青温和的开口,不想让刚才还笑着和她嬉闹的男孩神色大变。 沈述拧眉,仿佛现在才意识到这些。 “是,你看我哥这个情况……爸妈在我哥身上费了很大心思,他们不可能不动怒。陈青旭是一定要抓住送进监狱,包庇他的人也要受到惩罚。”这是从一开始就确定的。 “我知道。”阿青看着日光下自己白白嫩嫩的手,眼神反而很冷静,“我也没意见。”她犹豫,给沈述自己发挥的空间,“可是我该怎么办呢?” “你不会有事的,”男孩干脆的做出定论,“我绝不会让他们牵扯到你。” “我哥想,我也会拦着。”他补充道。 阿青微微笑了。 她知道牵扯不到她身上,毕竟两个人的态度转向很明显,可阿青也不是能靠一个不牵扯就能活下去的姑娘,她需要的是真实的金钱,能让她离开这个鬼地方,随便找一个地儿都能快快乐乐活下去的钱。这话怎么跟沈述说?她并不是聪明孩子,却也不想当徒劳的陷入淤泥中的小傻子。 沈述完全不知道少女心中的想法,还以为她在劝他们兄弟和好,此时开心起来,“比iu”的亲了她一口。 差点就把阿青给亲倒了。 她擦擦脸蛋,给他嫌弃的一顾,“笨蛋。” 真是单纯的快乐、单纯的愤怒啊。 挺好。 不过,也难怪沈父沈母想生三胎,对涉及到自己舍身利益的事都不敏感,还纠结于父母兄弟间的感情…… 真不知道一天天都在想什么,重点完全错了。 反正如果阿青处于沈父沈母的位置,她除非想卖掉公司股份,当个单纯的富人,否则面对这样的孩子,她也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 男校篇(三十九)等我拿到 ìyūshūωū. 他们二十分钟后回到房间。 沈遥刚和他哥吵了架,借口要乘凉在门外守着,女孩则直截了当地向他告别,“我要回学校了。” “为什么?” “昨天办公室里的老师说要给我…父母的电话。”她声音低了些。 “没必要。”沈遥眼神清冷,挪动轮椅从阿青身边离开。 “为什么没必要?”拒绝? 沈遥不理她,提起笔拿上一张小纸条写上一串数字。 “给,他们最新的电话号。” 阿青含糊的“哦”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我需要告诉你?”沈遥觉得这姑娘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阿青佯装害羞地笑,提起他的衣领,唇瓣几乎磨上他的嘴唇,“需要。”还有点理直气壮。 沈遥就有些烦,眉目染上一片郁色,看阿青的眼神更是冷冰冰。 阿青毫不畏惧地盯回去。 近一分钟后他烦躁地开口,“我找了人盯着他们。”所以动向一直很清楚。 阿青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惊讶,点头表示明白,手里握着这张小小的纸条,“那,我和沈…先走了。” “不用,让他在这儿呆着。” “嗯?”阿青疑惑。ωòò壹叁.⒞òм(woo13.com) “你忘了昨天进医院的是谁?” “啊……”那确实是沈述,“我不知不觉都不记得了。”他也太生龙活虎,跟没事人一样。 于是将沈述叫进病房,请护士姐姐看下他,别让他乱动,阿青则推着沈遥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沈述诧异地叫声被堵在房门之内。 阿青欢快地笑了起来,觉得很有意思,连沈遥这张唯独对她冷冷的面孔都变得充满趣味。 …… 这算不算是注定地徒劳无功呢? 阿青按下号码,在听到电话里“嘟嘟声”时紧张了些,手缠上电话绳,又松开,再缠上……像是一只帽频的蚂蚁。 对方接听得很快。 “喂——”声音慌乱,压低后无法分清男女。 “爸爸?”阿青猜测地问。 “?”另一个女声和一个男声同时响起,仿佛是三个人一样,声音混乱杂交在一起。 “青衣,你是青衣吗?”阿青听到他们声音中的狂喜和惊惧。 “我是。” “阿青啊,阿青好……”女声笑了,两秒后成熟的男声占了主导,“你怎么知道我们电话的?” “……”连这个也没有告诉吗? “沈遥和我说的,他,其实已经掌握了你们的信息。”阿青如实已告。 “那他为什么让你知道?”一个男声,听起来很年轻,语气咄咄比人,阿青猜测他应该就是陈青旭。 “应该是为了警告,警告我也警告你们,别做傻事。”阿青平静的说,隐瞒一部分事实。 “傻事?”陈青旭冷笑,“我看你是被利用了吧,沈遥在你周围?告诉他,老子还没傻到回去自投罗网。”最后那话是吼出来的。 阿青耳朵都被震痛了,嫌弃的将电话离自己远些。 “沈遥不在我身边。” “我们会信?” “他真的不在,如果要说的话,我身边倒有另一个人,站的离我远远的。”她抬眸看向那人,“高阑,你说一句话。” 他从阿青手中接过电话,“你们好。” 电话平定了下来,成熟的男声响起,“是学校里那个高阑?” “嗯。” 对方沉默了两秒。 “你怎么会在我们阿青身边啊?” “是因为——”他没说完,阿青拿过话筒对他摇头,“高阑,我自己来说,你先到旁边坐着。” 电话里的人有些急,“为什么不让他说,你说的明白吗?” 这话就很让人不高兴。 阿青可没想到,自己会同时体会到沈遥和沈述的不悦,她脾气这么好的人也受不了,脸顿时就拉下来了,“我说话再不清楚,也不比有的人做事犯罪犯法好。” “你说什么?别以为你是我妹,我就不敢揍你。”陈青旭怒道。 “我说,我说话再不清楚,也抵不上有的人犯罪犯法。”阿青恨不得吼回去,嗓子破音后痛痛的。 陈母夺过话筒,“你们别吵,阿青多说几句话,让妈妈听听你的声音。” 听到她的声音,阿青的眼眶奇怪的湿了,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被夺走,她软塌塌的靠在墙上,声音也软绵绵的像是块浸湿的棉花,“妈妈,我好想你。” ——虽然她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只是,“您让陈青旭离远点儿,他声音我听了就烦。”阿青脸上浮现厌恶的神情。 “阿青,你哥哥不会说话,妈妈向你道歉,你别怪他。”陈母下意识的调解儿女的矛盾。 阿青不接受。 “他走远了吗?”态度坚定。 “嗯。”无奈的将他挥走。 “爸妈,你们确定要护着他?”阿青声音冷漠。 “青衣——” 阿青打断了他们的话,“妈,你知道我这些时间经历了什么吗?” 她一件件描述,“我进去后发现室友是沈述,就是陈青旭害的那人的弟弟,他对我横眉竖目,满脸不待见。我还被校园暴力了,几个人一起欺负我。沈述还把我的头打破,现在我额头还在留着血!”她略去几分不堪。 “我到学校里才几天,你们不忍心交出陈青旭,就让我一个人这么受苦?”阿青是真的难受。 “青衣对不起,妈妈不知道……”陈母捂着嘴哭泣。 “您别哭,之前您不知道,我不怪您,但现在您还这个想法?” 陈母不说话,只是哭泣着落泪,弄的阿青心烦意乱,好气又好笑。 “您让我爸说话。” 陈父接过话筒,声音成熟,“阿青。” “爸。”阿青脆生生的叫一声,“现在您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陈父装糊涂。 “我哥。”阿青言简意赅,“你们就这么纵着他?” “他也没想到。” “两个月了都没想到?”阿青气笑了。 “他是你哥,你宽容些。”陈父来来回回都是这句话,让阿青很失望。 “您想一下,这是我不宽容他吗?分明是他不宽容咱们。爸,但凡哥是受委屈了,我都肯定站他一边,但实际上确实不是,还拉着全家一起下水。”她回来后找高阑问清了所有。 “他不是有意的。” “但我是有意的。”阿青说这话都觉得累,于是不再谈这个,委婉的问道,“您是想抛弃过去所有的奋斗吗?” 过去所有的奋斗……陈父死握着话筒,忽然愣住了。 “你们现在在哪儿?” “……郊区的一座别墅的地下室,具T位置是……”陈母不明所以的开口。 “咱们家的?” “朋友借给你爸爸的。” 阿青轻轻叹一口气,觉得可笑万分,这朋友……又是谁? “我挂电话了。”她说。 “先别。” 陈父狠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让陈母先离开,然后一字一句的对阿青说,“青衣,爸爸知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受的。爸爸现在给你一个地址,你记好了联系她,我把一些钱和几栋房子都放在她名下,你让她直接过户给你。” “还有一些紧要的证件文件,你也要取出放好。” “但你记住,不许和别人说,尤其是你妈妈。她什么都好,就是太溺爱孩子,知道后一定会要求我卖了这几栋房子给你哥疏通关系。” 阿青本以为两人的心都偏到了天边,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转折,真的愣住,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会愿意?” 陈父苦笑,“她是很好的女人,应该会愿意。” “但如果她不高兴你也别强求,免得激怒她。” 陈父怕年幼的女儿做不好,因此事无巨细,细细嘱托。 阿青连连称是,又忍不住问父亲,“爸,这阿姨……和您什么关系?” “你不用多想。”陈父坦然道,“她很有能力,为人也正派,只是脾气大了些,爸爸确实有过幻想,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说,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妈妈。” “那好,我马上去做。”阿青看陈父这般肯定,又想过未来如何,此时安心了许多,想着最糟最糟也能有个可以住的地儿。 陈父又和她说,“青衣,别怪你妈妈,如果你做了坏事恶事,她肯定也无理由的护着你,只是我们阿青这么乖这么好,所以她没有机会,这不代表妈妈就不爱你了。” “我知道爸爸”,阿青眼圈不由红了,眼泪像珍珠一样的往下滚,她拿手背粗暴的去蹭去抹,连声音都变成奇怪的调子。 陈父在对面欣慰的笑,准备挂掉电话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现在年龄小,爸爸不许你谈恋爱,尤其是高阑这样的……和咱们门第不符,很难有好结果。” “我知道什么最重要。”阿青向他保证,“您放心。”她压低声音,让高阑无法听到,“等我从阿姨拿到东西,就尽快办理转校。” 1.求珠 2.世界设定里,女主就是原主,所以该有的感情都会有,只是不深 -- 男校篇(四十)脱口而出的残酷话语 “我要出校门。” 女孩挂断电话,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难得严肃了起来,她凝眉思索两秒,不容置疑的说出了这句话。 高阑高大的身躯靠着墙,其实他也不过是在校园中和少女撞见,被领到了这里,和陈父陈母说了一句后又被赶到一边,所以到现在没弄清阿青在高什么。 但他当然不会拒绝,“好。”很痛快的答应。 阿青展颜一笑,看起来有些高兴,怕他误会,又补充说,“我一个人出去。” 高阑,“和你父母有关?” “嗯……” 阿青为难的一笑,才反应过来她不该叫高阑过来,她原来猜测,陈父陈母是那种……特别偏心眼的人,所以本打算以势压人,但电话中又觉得他们并没有偏心太过,反而还让她离高阑远一些,只是一个软弱一个糊涂些。 说实话,阿青对他们期望值很低,以至对于他们将珍贵的爱和终身的守护给陈青旭,将剩余的钱给阿青的事,她完全可以接受甚至原谅他们。这时候,让高阑知道她和陈父陈母通过电话反而会成为一种错误。 但当时……哪里想的到呢? 毕竟也是能让她假扮成男孩呆在学校里,就为了给陈青旭时间,偷偷转移的父母。 她这样想,又觉得自己太多虑,只不过要离开这所学校,哪里需要这样瞻前顾后,好像自己是什么珍贵人物,除了沈遥外还会有人记得她一样。 她忍不住笑了,眉眼弯弯,勾住男孩的臂弯,缓缓晃动中想着那位阿姨,开始胡说八道,“也算是吧,因为问他们在哪里被狠狠地骂了,所以心情不好,很想一个人逛逛外面,买一点女孩用的东西。” “我可以在店铺外呆着。”大不了和现在一样远远站在一边。 阿青摇头,坚决拒绝,“不行,我会害羞的。” “买什么东西会害羞……”高阑说到这儿想到什么,脸上闪过一丝窘迫。 阿青满脑子都是女人,也没理他,“我回寝室拿包,你在校门口等我还是在寝室等?” “寝室。”他快速的回答,默认了自己成为了刷脸校园卡的事实。 等阿青从寝室中走出又是微惊。 “这是做什么?” 高阑看见阿青瘦弱的肩膀上一个鼓囊囊的包。 他提起掂了掂,发现重量也是惊人。 “这么沉?你不像是想买东西,倒像是去卖东西。” “万一出去有意外呢,带东西多方便一些。”阿青绝口不提自己在背包里放了所有认为可能有用的东西。 在她的计划中,如果真的能从那个阿姨手上拿回父亲所说的钱款的话。她也不用再回这个学校了。拿不到……累就累吧,到时心会比身体更累的。 高阑那时对她毫不设防,听到这话虽觉得古怪也默认了,送她走到校门口。 “好了,就这里,你快回去上课吧。” 再一次成功的穿过校园,阿青接过书包,隔着一层栅栏和高大的男孩说话,她有些掩盖不住的雀跃,兴奋如火苗从她的眼中迸发出来。 高阑不明所以,还为她感到开心,认为少女是被严苛的校园环境给压抑坏了,“我看着你离开,你走了我再走。” “啊……”女孩觉得这样的温情很没必要,又想着可能是最后一次,所以宽容一笑,“好吧。” 于是她缓缓走出高阑的视野中,“再见了。”对高阑笑,甜美又奇怪。 高阑不知为何心里一凉,眼皮跳的飞快,仿佛在预示着某种不详,他突然从门卫身边跑过,像是一阵风的追上女孩,揽住她的肩膀。 阿青因此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不明所以抬头问,“怎么了?” 清澈的瞳孔中凝聚着疑惑。 高阑缓缓低下头,“阿青,我……” 唇瓣即将贴上少女的。 “扑通——” 一声巨大的响。 少女受惊的看着高大的男孩在自己面前倒下,她瞪圆瞳孔,对着高阑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大喊,“沈述,你在干什么啊!” 这都是什么事!!! 她觉得头已经开始在痛,手指扶上太阳穴的位置揉搓,一脸的无奈。 沈述扔下手中的棍子,手腕上的红色线绳随着他的动作动作而震荡起微微波澜,他神色坦然的看着校园内的门卫飞奔而出将昏迷的高阑扶起,他振振有词,“谁让他敢亲你?你问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呢。” “和我哥一起扔下我就算了,和高阑在一起?” “这次,还有上次他出现在咱们的寝室……这样的人,我打他这一棍不过分吧。” “你说呢?” 女孩特别无语,她恨不得翻一个白眼来展示,不过想了想,时间紧迫,也顾不得和沈述争辩,于是干脆道,“既然高阑是你打晕了就由你负责照顾,我还有事,先走了。” 语气不冷不热。 沈述拉住她,探寻的看着她今日的装扮和鼓起的背包,“你去做什么,晕倒的男孩都不够吸引你?我以为你很喜欢呢。” 又是这样的阴阳怪气,一如初见。 阿青急着找人,一把将他甩开,觉得之前对他升起的一点微妙感觉在这样的咄咄比人和纠缠不休下又一次化为厌恶,昨夜看似平和少年其实骨子里还是这样的不可理喻,“你这么认为?” “那你就错了,我只喜欢你晕倒的样子。”她被焦急感灼烧得满是恶意,残酷的言辞脱口而出,“毕竟没有谁能装睡听着父母决定放弃兄长还深觉是自己受委屈了。” 觉得前篇注释2的形容不对,真实的感觉应该是简介的第一小段——游戏感。 -- 男校篇(四十一)开门的居然是……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沈述难以相信这是从阿青口中说出的话,在他的眼里,她还是那副温柔的神情,软绵绵的声音,笑容清浅……让他气得穴口震颤,身体剧烈地起伏,双眼如同春日被无情焚烧的野草,无终止也无停歇。 阿青侧过脸蛋,发觉自己是过分了些,沈述的偷睡多半是为了掩饰她的在场;如果后来醒来也只会导致在场五个人的难堪。所以那决定不好,但也说不上差。 而沈述也绝非心机深沉的人,最起码现在不是。如果是……沈父沈母会很高兴,也谈不上如果沈述不中用就再培养一个孩子的想法了。 可是,也许她刚才太烦躁了,无法抑制地…将怒火发泄在了他身上,说出了极糟糕的话。 阿青谈不上抱歉,但,“我要走了。”她轻轻说着,将身后的书包垂下的袋子握在手中,感受其粗糙的触感,谈不上留恋地向校园瞥上她认为的最后一眼。 她收回目光,重新落在挡在身前的少年身上,将他的愤怒尽收眼底,觉得嗓子痒痒的,脚向后踏了一脚,两脚…… “沈述……”她开口,才发现身体被死死地禁锢在男孩胸膛中,嫣红的唇瓣亦被男孩尖锐的牙齿咬住,阿青听到他模糊的声音,像是濒死前饱经痛苦和折磨的野兽,给予她唇瓣一片刺痛和猩红,“你居然为了高阑这么说我。” 这话…… 阿青不知该笑还是该哭,长大数分钟啃咬似的亲吻后,她和沈述的嘴唇终于分开,女孩以一种怅惘的语气开口,“这和高阑有什么关系呢?” 沈述啊……沈述…… 她再次用手臂推了推他的胸膛,“我要去买衣服,等回来再说吧。” 说出了不可理喻的话。 沈述因此放过了她,脸上完完全全是震惊,一个男孩在和她接吻,另一个男孩因她倒在地上,她两个人连看都不看一眼,居然说要去买衣服? 无法理解。 真的无法理解。 赶到高阑身边护住他的两位门卫也是一样,其中一位忍不住开口,“小朋友,你这样太过分了吧。” 同时和两个男孩有纠葛在这句话下都算不上什么。 阿青只能回以礼貌地笑。 她是个正常人,知道自己这句话有多扯,有多荒唐,但是既然暂时想不到别的好理由,一直用下去也无妨。 反正……都是如果幸运就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的人。 有什么关系呢? 怀着这样的心情,阿青轻松地远离了沈述,正如她头也不回的从昏迷的高阑身边踏过。 …… 向日葵路105号。 阿青站在门前,右处是一片围起来的小小花圃,约有五个成年人叠加后躺下的大小和高度,里面的花朵开得很旺,散发出迷人的香气,她深吸一口醉人的馨香,按上了门铃。 “叮咚……” “叮咚……” 女孩听到脚步声,离她很近……很近…… 近到令阿青饱含期待的将肩膀上的书包取下,不顾它的重量抱在怀中,唇间绽放出甜美柔和的笑容。 阿姨,您好,我是……她在内心编排着自我介绍。 门开了。 很快。 对方面无表情的脸对上阿青满是笑容的脸蛋。 在看见彼此的那一刻,他们的表情凝结在一起。 然后,发生了微妙的反转。 “林倾月?” “阿青?” 惊异的叫出彼此的名字。 “你怎么会在这里?”一次异口同声。 阿青的手抚上额头,命令着自己不要太过焦急,要耐心,于是,“贾阿姨和你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养母。”林倾月说,悄悄打量着眼前人,觉得她和之前相比,更散发着一种……吸引人的奇异魅力。 “你是找她的吗?进来坐吧。”他心思微动,礼貌而克制的说。 阿青向他道谢,走进了他的家门,被安排坐在沙发上,将书包放在一旁。 林倾月端来一杯热牛奶,和由各式巧克力、糖果、和小巧可爱的绿葡萄组成的精致拼盘。其中牛奶上冒着一些迷散的雾气,“吃点东西放松下。” 阿青用微笑恢复平静,“谢谢你。” 她把牛奶杯放在自己的手心,任由它温柔的灼伤自己,“请问贾阿姨在家吗?” 她睫毛忽闪忽闪,仿佛调皮的鸟雀,在惊乱中仍具有非凡的可爱,林倾月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看得有些痴了,令阿青不得不再重复了一次,才惊醒似的回答,“她不在家,她受邀去参加一个宴会,现在应该在造型师那里。” 阿青眼眸一亮。 林倾月补充道:“但,我是一个男孩,你知道,我不可能对这些造型设计有关注,所以……”他耸耸肩,“我不知道她的具T位置。” 也是,阿青拿起牛奶杯,浅浅的啜了一口,“好,我知道了,谢谢,那我之后再来拜访贾阿姨。” 她将书包抱在怀中。 “你回学校?”林倾月拦着她,“没必要着急,多呆一会儿。” “我不回校”,阿青摇头,“我打算找一个酒店住一晚。” “那就干脆住我家吧!”林倾月爽快地说道,“正巧我因为忘带了东西请假,不想回校,咱们在一起还可以看看dvd,说说话,我家里有很多碟片。足够看了。” “不好吧。”阿青有些羞赧。 “不用客气”,林倾月抢过女孩的怀里的书包,“你不是想见我妈妈吗?这更方便了。” 他当然说服了阿青。 求珠!(?????) -- 男校篇(四十二)寻找她 电影中的白衣女鬼全身缠满了胶带,携着无尽的邪恶向瑟瑟发抖的躲藏者们扑去,引发一波又一波永无止歇地尖嚎和杀戮。 电影外坐在沙发前的两个人却神色怡然。一个,独自看了太多遍,熟悉每一个场景和角色们将要说出的话和做出的动作;另一人,枕着男孩的肩膀陷入黑暗安逸的梦乡中。 林倾月低下肩膀,让熟睡的女孩滑在软绵绵的沙发上,随后站起身取了一层薄被,缓缓覆盖在她的肩膀上,她睡得很香,唇瓣乖巧的合在一起,像是两块透明的粉色果冻。 也很强。 他伸手试了一次后想。 忽然就没心情继续看电影了,男孩有些新奇的感受着身旁的温度,母亲工作帽频,无心结婚生子,林倾月从来没想过会出现另一个孩子走进他家中。 但是,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他不知为何生了许多胡思乱想,手指不厌其烦的缠着薄毯,忽然推了推阿青。 “唔……什么事?”女孩肉着眼睛问,好困…… 林倾月歪头看她,“突然想到的,你不是想找我妈妈吗?咱们可以到她要去的地方找她。” 阿青正处于睡意中,说出的话像是梦游时的呓语,又轻又疑惑,“不会影响到阿姨吗,另外咱们怎么进去?” “偷偷混进去就行了”,林倾月很自信,“而且被发现也没什么,这家的孩子还是咱们同学,顶多到那儿再跟他打声招呼。” “不过……”他盯了盯阿青身上有些宽大的校服外套,“或许你需要一件新衣服。” “嗯?”这一声也轻得像是即将破碎的泡沫。 直到被拉进屋内,一件又一件衣服被放到女孩的臂弯里,她才如梦中惊醒:“这些衣服是?” “我没穿过的,你可以试试,”林倾月抿唇,温和善意的笑,“比校服要更合适,而且也没有那么大,显得更得体。” “好……”女孩含糊的答应,却面露难色,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是不喜欢吗”,林倾月疑问道,“我再找找或者……” 阿青制止了他。 很简单的动作,只需…掐着他的手腕让手背靠近她的x。 软绵绵的触感…… 吓得男孩心一紧,几乎叫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连语气都变了调,林倾月再也笑不出来,眼前的人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不能理解的生物,他就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阿青。 “嗯……或许我和你不一样,比如说,你是一个男孩,而我是一个女孩?”她尽力向林倾月解释。 “我知道,我知道,我又不是视力障碍者,但你怎么会是个女孩,我的意思是说,唉……”他一如受到伤害的苦难者,絮叨着在屋内走来走去,忽然转头问,“你是我认识的陈青旭?” “如果你认识的是现在的陈青旭,就是;如果是以前的,就不是。”她像一个犯错误的孩子,手捏着衣服怂怂的低下头。 林倾月被气笑了,这是什么答案,他直接问,“从这开学到现在……是你吗?” 阿青点头。 “是我。”她干脆了许多。 “那就行。” 林倾月看她承认,心情轻快,觉得自己的异样也有了解释的原因,比如为什么会热情,比如为什么会觉得她长得非常好看,这种从心里涌发的奇怪又温柔的感情,也不是毫无根据。 他牵住女孩的手,语气在自己都没注意的情况下变得柔软,“能告诉我原因吗?” 阿青惊恐的望着他,弱弱的提出建议,“林倾月,或许你可以好好说话。”这样温柔让人觉得好恐怖,能不能正常些。 “哦。”他佯装咳嗽两声,声音立马恢复成平时的沉静,脸上的表情也极为得体,“现在可以了吧。” “可以。”阿青点头,觉得这才像是个正常人的样。 她略去中间那些无足轻重的情事,大致和他叙述了一下经过。 林倾月认认真真的听了,做一个总结,“所以你哥犯了错,爸妈丢下你带着他跑路了,现在还在跑路中,没有回来的想法,但他说把财产暂时放在了我妈妈名下,让你过来取。” 阿青想一想,是这样的,点头反问他。 “你知道这件事吗?” 林倾月摇头,“不知道,妈妈很少在家和我说工作上的事。”何况这么复杂。 人的立场本就是随心而偏的,何况这件事还涉及到了自己养母,林倾月想的并不是要将陈父陈母的所为向沈家举报,相反,他第一反应是不能让人知道母亲在其中起到的作用,“没有别人知道?” “没有,我不可能和其他人说这些。” “嗯……”林倾月思忖,“咱们按原计划去见我妈妈,我找人把你打扮下,如果有人问就说你是我的妹妹或女友,”他对阿青笑,“放松些,别紧张,你又不是干坏事的人,进不了监狱。” 是不会把我关进去,可是…… 阿青沉默了。 -- 男校篇(四十三)花园内的情事……被压倒在 古怪地……感受…… 她从没这么清晰明确的认识到自己原来是一个女孩子。 女孩歪头,盯紧了镜中的自己,棕色的卷发做了亿点点打理,漂亮优雅的小裙子,以及脸上一层淡淡的妆容,非但全无平日穿男式校服时的英气伶俐,反而显得很柔美秀雅,像是个端庄的小公主。 不过,有一些幼稚,因为太可爱了,像是要醉死在童话的世界中,但又符合年龄,不违和。 她听到来自身后的赞美,“好漂亮。” 是林倾月的声音,阿青转身,注意到他眼神的惊艳,“是你选择的造型吗?” “嗯,因为感觉会很好看。”他一本正经地回答,蹲下身为阿青整理了一下裙摆,“我果然没猜错。” 阿青开心地笑了起来。 *** 所以…… 又怎么到这种地步的? 汗水……湿黏的汗水……不知是自己身上还是来自他人的滚烫水滴,将她浸润的犹如雨中的行人,隐秘的喘息声停止在纠缠她唇舌的男孩口中,她全身都在发热发烫,肌肤上的味道像是一块发热的巧克力,美味而苦涩。 而她在灼热中大喘着气,一次又一次的到大绝妙的巅峰,最后只是张着腿,默不作声的看着别人侵入她了。 *** 或许来自走进这家宅院的必然? 阿青和林倾月成功的混进了这家宅子,非常简单,因为他们在门口就遇到了纪宁,在阿青毫不意外的得知纪宁就是这家孩子的同时,也被惊喜于意外见到她的男孩所纠缠。 “阿青。” 他很肯定的叫出少女的名字,刻意的撞开林倾月,搂住少女的手臂,在第一眼就确定是她。 阿青微微沮丧,看来她的装扮并没有起什么作用,不过,她很快打起精神对他微笑,一边敷衍着说话一边急切的想离开,“纪宁,谢谢你将我们带进来,我还有事,你先忙不用管我。” 男孩充耳不闻,像是一只见到猎物的野兽,围着她团团转,假装和善的喘着粗气,实际上双眼都在冒光,他将她手臂抱在怀中,弯腰令自己的脸贴着,声音柔软的像是云朵,“阿青,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我好想你。” 竟然还撒娇般的说出这种话,我们很熟吗? ——不过是我给你手交一次,你为我口交了一次而已。 阿青假意微笑,觉得头皮都在发麻,她已经看见被挤到一边的林倾月向她投来疑惑的一顾了。 “纪宁……” 她无奈地想要劝说男孩,然而只感觉到,男孩柔软的脸颊肉一次又一次地蹭过她软软的手臂,亲密无间的行为让女孩升起些悚然。她不知道也不确定,沈遥要参加的小宴会是不是这家的,但她知道,这样的动作……很危险。 来自高傲少母闪无尊严的讨好与献媚,不会没有目的的给出,其中必是为了更大的收获。 “沈先生沈夫人你们好,这是你们家的公子吗,真是丰神俊朗……”来自后方的夸赞声,隐约如火苗地传进她的耳中。 阿青不再妄想能摆脱他,低声对纪宁说,“我们离开这里吧。” “因为不想他们看见你?”他笑容狡黠,如利剑穿透阿青的心。 阿青含糊地应了一声,在无法摆脱他的前提下只好对林倾月说,“你先走吧,快走。”是很明显的催促,林倾月抿唇,冷淡了许多的目光落在她的面容上,毫无迟疑地离开。 “你们怎么认识的,一起过来?”纪宁好奇的问,手指贪婪地抚摸着女孩肉乎乎的腰窝。 “因为我们是同学,我和你不也是同学吗?”她反问,语气很不耐烦。 纪宁眼中有被冒犯的懊恼,他是攻击X很强的人,时常以别人的不快为欣愉,怎会看不出少女的不耐,但既然无法发作,就干脆抑制住转化为其他的情绪,“他会和我跟你一样亲密?” 男孩唇瓣抵在阿青的耳垂边,呼吸与说话间带来一股股热气和痒意,阿青突然噤声,感觉对方强烈的欲望似深渊要将她吞噬。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顺理成章。 纪宁把她带走带远,他们很快远离了喧嚣吵闹的人群,到了一处仿佛是被封锁的花园,它有暗沉似黄昏的光,明丽如崭新绸缎般的景,各式各样的珍贵花草将此处点晕的美不胜收,但又是死寂的,像是隔音的房屋,阿青听不到任何细微的杂音,风声、鸟声、花瓣掉落的声音……都奇异的不存在,仿佛这一处只拥有她和纪宁两个活物。 “你看起来真可爱。” 纪宁的声音非常兴奋,揭下刚才必须伪装的面孔后,行事越发张狂,他将阿青一把推倒在花园的石桌上,让女孩的脊背紧贴着石制的坚硬,修长的手指则掐住少女的颔骨,肆无忌惮的随着自己的意愿轻薄女孩,并从中汲取了花蜜般甜美的欢愉和无上的欣喜。 阿青的身体在他肆意的亲吻下摇晃,像是风中即将被吹断的花j,嫩白的肌理在空气中一点点的露出,她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纪宁,既不抗拒,也不主动,只是随意着跟随他的脚步漂泊。 许是这样的被动激发了男孩的不快,他打定主意要让她也跟着愉悦起来,双手按住她的肩胛,让女孩无法挣脱,一口咬上她雪白的胸乳,用舌尖描绘她红艳乳尖的细密纹理,打的肌肤湿晕晕,乳尖像是被裹上一层腻甜糖汁的小小樱桃。 “啊……纪宁……好痒……” 女孩呻吟着抬高白皙修长的脖颈,任凭着男孩潮湿的吻和放肆的欲望将她包裹,她眼睛并未闭上,而是含了一层模糊的情欲,透过水晶似清澈的瞳仁注视着她头顶的树梢,那处正长着几朵骄傲开放的粉白花朵,沉甸甸的垂到她被情欲笼罩的双颊。 纪宁取下一朵最美丽同时也最旺盛的巧妙的插在她棕色的发丝中,端详她的神情,有力的手掌似碾压花朵般轻松的揉捏着柔嫩的雪白胸乳,给如玉的无暇镀上一层吸奶欲的y昵。 “可以吗?”他撑直身体,一只手去脱少女的长裙,一面佯装温和地问道。 女孩看见他眼中深沉的欲念,下体的肿起火辣辣的烫着她湿润的阴部,将小内裤的布料磨的潮而湿润,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可……可以啊。” 于是她被侵入。 在得到允许的一瞬间,纪宁心急到无法将包裹住少女臀部的内裤取下,火热的肉棒迫不及待的挤开这一层柔软的料子,将自己的鸡8塞进少女湿润的下体。 他动作太快,有种处子的生涩,几乎与当时横冲直撞的高阑无异,完全就是毫无保留,阿青毫不惊异,有可能的话,他一定会将两颗饱满的阴囊也一起挤进她窄小的穴肉中,但这太难受了,两颗满含精液的卵蛋将包裹着穴肉的柔嫩阴唇磨开,男孩下体粗密的阴毛像数根针刺着她,阿青感到刺痛,眼泪汪汪中忍不住惊呼,手报复X的插进他的发丝,g紧他的短发,让他在疼痛中听准自己的每个字,“纪宁,你轻一点……很疼……” 男孩又一次的亲吻她湿漉漉的眸子,然后是小巧的鼻尖,继而是微微张开的双唇……他吻了许久,亲的阿青有点喘不过气,少女的胸乳剧烈起伏,竭力从空中榨取着氧气。 “好点了吗?”他问。 女孩点头,又摇头,“好累。”仿佛已经感到疲惫了。 纪宁有些无奈,强烈的吸奶欲主宰着他,让他恨不得将这场半推半就的诱奸变成强暴,但骨子里的傲慢又觉得不至如此,已经拿捏到手心的人……何必呢,吓跑了反倒不妥。 他以这种看似谦卑实则狂妄的头脑去思考,妥协般的使自己的性器短暂的离开少女的体内,但举止却更急切、几乎于粗暴的一把扯下女孩的内裤,仔细观察着这块刚刚被自己破入的嫣红嫩肉,那上面流淌着一点清澈的水液,像是动了情似的在他的目光下微微颤动。 “别看……不许看……”面对强烈又无遮拦的眼神,少女难得的感到羞涩,用手挡在他的眼前,命令男孩不许将目光停留在那私密的羞处。 纪宁领命,“知道了。” 他用自己的性器代替了火热的目光。 “嗯……”女孩又一次的被插入了,腰身弓起,好像不适又好像逢迎。 -- 男校篇(四十四) iyūshūωū.Ⅵp ?她感到了欢愉。 很干脆很直接的,来自肉体的愉悦,一种直冲大脑的爽感。 不用任何的思考,也不需要小心翼翼的琢磨,甚至连自己出力都不需要,阿青仅仅只需要张开双腿,感受着所依靠石桌给予的淡淡冰冷。 “唔……啊……” 男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顶进小穴的最深处,敏感多汁的穴肉被粗硕的肉茎强硬的刮蹭,战栗着留下无数透明的汁水淫液,女孩一改之前的冷淡,几乎称得上是热情的张开大腿容纳他蓬勃的欲念与渴求。 同时,也在宣泄自己的。 她在纪宁身上留下无数道痕迹,红色的咬痕,青色的掐痕,修理整齐的指甲在少年背部留下的一道道白色的划痕……这些有意的伤害和凌虐让男孩白皙娇贵的皮肤在极快的时间内变得青紫,显出一种骇人的可怖。 然而男孩不会在意的这些伤害,他那具沉迷于性事中的身体甚至自动的把伤害转为阿青对他的澎湃情欲,视为热烈过分的主动,将她抱的更紧,以便让女孩能完整的容纳他粗硬的X具。 “纪宁,好累……我好累。”她抱紧男孩的腰腹,感觉到占据小穴的性器正在她的身体内跳动,狰狞又高傲地占据了一切内部空间,弄得她呼吸都艰难了,然而,如此近到没有一丝多余空间的距离,阿青仍在对方滚烫如火炉的身体内感觉到挥之不去的冷意。 “就一会儿,我早点儿泄出来。”纪宁以为她经不住这样的激情,或是存在着反感,在背部已被划上数道血淋淋痕迹的同时,仍尽力的去安慰她。ωòò⓵⓷.⒞òм(woo13.com) “不是这样的。”她用头去蹭男孩的脖颈和热乎乎的胸膛,不让他去看自己。 因为看见的话,纪宁也会惊讶吧,女孩此时的表情,像要哭出来一样。 但,不是因为性事。 她会因为多人或过于强烈的性事而觉得很辛苦,认为身体无法承受那么强大的压力和轮番的折腾,或许也会因被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而留下生理性的泪水,但她不会真正感到委屈,并为此绝望而无助的哭泣。 因为她太敏锐或者说敏感了,连羽毛般轻微的碰触都可以带来快感的身体,无论如何都能够从别人身上吸取快乐,更何况和她做爱的人长得也不差劲,相反,都是脸蛋非常不错,身材也不拖沓的男孩。 可她还是很累,非常累,掺杂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恐惧与担忧。 人们围绕在她身边,注视着她,期待着她,仿佛她是一本书或是一场游戏的主角,是所有问题的中心,但他们的注视中永远掺杂着欲望…… 纪宁的手指在刮蹭着她的胸乳,透明的指甲将软软的乳尖弄得硬邦邦,像红色的小石子,他含住了,仿佛乳尖像红色的宝石一样的珍贵,留下丝毫痕迹都是在毁灭在亵渎,“为什么累呢?你可以告诉我。”他尽量温和地问道,不想显得跋扈而骄傲。 女孩摇头,眼中仿佛含着一汪清潭,她凑到纪宁的耳边,嘴唇微动,“我……” 我没办法告诉你。 我不会告诉你。 她只好笑,就像面对其他所有事一样的笑,无所谓的遮挡她眼中的复杂。 “快乐起来。”她说,“纪宁我要更快乐一些,让我高潮。”女孩掐紧他的手臂,以一种强横而不讲道理的语气说。 纪宁答应了,他愿意顺从她的意愿,因为这是二人共同的欲望,他抽出在女孩的x中包裹得湿淋淋的火热性器,将少女从石桌抱到自己的膝盖上。 他小心而谨慎,她胆怯而好奇,女孩像蛇一样的扭动柔软纤细的腰肢,让滚烫的欲望和自己一点点相接,缓慢而平和的贯穿彼此,性器在几分钟后又一次的嵌合,她倒在男孩的身上,咬住嘴唇开始微弱的呻吟,叫着男孩的名字诱引他给予安抚X的亲吻和柔情。 两个人都难耐至极,只是相接的过程却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征战,以至于他腰胯不过的顶了数十次,女孩就克制不住的高潮了,发出像猫咪一样柔缓而慵懒的娇声。 真的很离谱,我现在用的打字软件是手机和电脑都可以用的,昨晚打了近2000字,想今天再修改下发,就又写了点,看手机上的没传过去,点了次同步,发现只有1000字左右了,电脑上也是这样,找历史都找不回来~~amp;gt;_amp;lt;~~ -- 男校篇(四十五)扒开使流出 纪宁还没S,疯狂绞缠的媚肉缠得鸡8爽极了也痛极了,他忍着脑中的强烈射意,握住女孩的腰强迫她动弹,柔嫩的花心像开闸的水库般流着水撞击着他的坚硬,把雪白柔软的屁股肉磨得又红又肿,沾满了透明的水液。 “啊……纪宁……唔嗯……” 女孩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中抽身,就再一次快速的投入性爱中,两只柔软的奶子疯狂的随着纪宁的动作弹跳,一次次撞击着他的胸膛,娇小的乳尖更是被磨得过分,她有些疼,手指抚摸上自己的奶子,怜爱的肉肉这一对儿可怜的软肉。 普通的动作在男孩眼中情色而诱惑,他惊异地盯着阿青的手,瞳孔像是放光一般,“再来一遍。”他哑着嗓子说。 “什么……唔…” 纪宁将她的手放回到她的奶子上,急切的催促,“再来一遍,摸给我看。” 女孩的脸红了,自然做的事情从他嘴里说出却有种羞耻感,她的脚趾因这种感觉而紧紧蜷缩在一边。 “你这个家伙,太糟糕了。”她咬牙切齿道。 纪宁不在意,亲亲她的额头,“阿青,给我看好不好?”对她完全没有平日的高傲。 女孩摇头再摇头,眼眸噙满了羞怯,就是不肯听他的话。 纪宁索性用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使着力比她亵渎自己,他的手有力而强硬,指尖有意无意的陷入女孩柔软白皙的乳肉中,迫使软乎乎的肉团变成各种怪异的形状,在日光显出非同一般的情色,偏偏还用着她自己的手,烫的阿青直吸气,觉得羞耻又难过。 好奇怪的感觉……但是,又好舒服…… 下体也在不停的流水…… 阿青又一次被吻住了,在呼吸的时候看到纪宁的眼睛,他的瞳孔内……一个赤身裸体,满脸红晕的女孩也隔着琥珀般的质感在凝视她。 自己居然变成这样了吗?仿佛只有吸奶欲,沉迷其中把其余一切都抛弃的模样…… 她沉重的呼吸,复杂的感觉在心里蔓延,连同男人威严的说话声和女人柔情蜜意的笑声一起随风胡乱的交织。 不对? 声音从何处来? “纪宁……”阿青下体的穴口因恐惧而缩的很紧很紧,简直像在痉挛,她小声低颤颤地叫他,“有人来了。” “我听到了,抱紧我。” 纪宁速快速决,他握住女孩柔软纤细的腰,在她隐忍的尖叫和哀求的目光下,称得上是蛮横的用鸡8捣了她的小穴十数次,其动作冷酷而果断,如同在使用飞机杯这类无生命的物T,完全只是为了将精液射出,而无半丝怜惜,强硬的迫使女孩屈从他的意志。 在这样的频率下,纪宁很快就将精液射在了阿青穴里,而女孩的腿已经软到没有一丝力气,被抽出男性性器后的小穴狼狈得无法闭合,如果不是纪宁还抱着她,她一定会滑倒在花园里,可说实话,她现在的糟糕样子也正是男孩造成的。 和她相反,纪宁的情绪很稳定,他熟悉自己的家就像熟悉自己的身体,没什么可怕的。眼睛在后花园扫S,寻找着容身之所,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两座假山中的缝隙,足够遮挡住他和阿青。 “别害怕,这里不可能有外人,应该是我爸爸和他的…妻子,我把他们引开后接你。”纪宁脱下上衣,放在缝隙中的一块石头上,让她坐,以一种冷淡的语气谈论自己的现任父母,“不要乱跑,我马上回来。” “我等你。”目光中含着信任。 男孩勉强笑了下,全身的气场在一瞬间改变,人也可靠稳重起来,快步走出阿青的视野。 假山外流着清冷的水流,内里也透着Y寒,阿青初时还好,不一会儿就觉得浑身都冷的非常,只能不停地用手心摩擦着身体的软肉。 发觉小穴居然还在不停的流出精液,白浊的水迹印痕满满的覆盖了少女的女Y,她尴尬极了,双腿蹭了又蹭,觉得有点痒又有点痛,实在没办法坐视不管,只好大张双腿,仿佛自渎一般的用细嫩的手指分开下体那层薄而柔嫩的阴唇,一根手指插进去胡乱的捣杵,想把这些湿黏的白色精液弄出自己的体内,一分钟,两分钟…… 她满脑子都是离开的纪宁,因此做得不够专心,但很快,阿青就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又闪回来,那人比她要高很多,能将她的身体完全地置于影子下,阿青先入为主,连忙将沾满白浊的手指从下体红嫩的穴口抽出,克制又高兴地呼唤他,“纪宁……” 声音渐渐微弱到不可寻。 阿青踏着脚步向后,向后,脊背紧贴着湿冷的坚硬,惊恐地看着那人离她的距离缩小到无。 “怎么会是你?” “很意外?我也很惊讶会再次看见你。”那人眼中异色连连,笑容肆意,用手指摩擦她脸颊的软肉,“或许,这就是缘分。” “所以,我也要珍惜上天赐给我的缘分啊。”他声音暧昧而轻佻,隐隐透着疯狂。 在阿青大喊前捂住她的嘴,女孩只觉眼前一黑,后颈一痛,什么都不知道地晕倒过去。 再醒来时阿青头脑昏沉,眼前被附上了一块柔软如丝绸的黑布,无法透过这块布看到外界事物,想大喊,嘴里也塞着些什么,死死地抵住喉咙,一开口便是恶心欲吐。 几秒后,阿青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听说纪家的少爷丢了去世的母亲留给他的珍物,正在到处找,闹得不可开交,唉……” “是吗,真为他难过,希望他能找回自己丢失的宝物吧。”男声礼貌而哀伤地回复。 接着又是几句听不清的话,与窸窸窣窣的杂音混在一起。 阿青不知道他们是否认识,只想尽最大的努力,纵使口不能呼、眼不能视,也疯狂的在狭小的空间里翻滚摇晃,妄想有人能注意到她。 然而。 没有任何可能。 她被送到了另一处地方。 -- 男校篇(四十六)喝入半杯红酒,酒Y灌X 她在后颈的痛感中闻到酒的气味。 很香。 很醉人。 是从她的发丝间晕开的味道,隔着一层柔软布料打湿了她黑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尖和薄薄的唇瓣上也都有滚动的液滴。 “唔……这是什么……” 阿青从唇间伸出一小截柔软的小舌,想将滑落的液滴从双唇上舔去。 不过,她在另一人的视野里,那人抬头,将酒液倒入口中,跪坐在地板上将阿青揽入怀里,不容置疑的通过亲吻渡给她一口又一口的红色液体。 “酒,喝下去,你会喜欢的。” 阿青觉得难受。 “不喜欢,好晕,头好晕。” 女孩不满地抱怨在他的攻击下变成破碎的呜咽,“啊……呜呜……” 酒液更多更多地涌进她的唇舌、喉管……女孩无法吞咽这么多陌生的液体,酒水从她的唇齿滴答滴答地洒在秀颀的脖颈和柔软似天上云朵的胸膛。 阿青从未喝过酒,只觉得晕眩,却不明白这是醉意,纵使迷离中摇头咬唇不停的拒绝,却不得不接受喝了几近半瓶的酒水。 男孩看得清楚,她粉白的面孔已染上红霞,与红润的唇瓣交相辉映显出一种醉生梦死的美丽。 他笑了。 不是怜惜地笑,而是本能地欲望被触发被鼓舞的笑。 脸颊是热的,因为同样吞进腹中的酒水;心也是热的,因为熊熊燃烧的欲火。 他放下阿青,重新开了一瓶,手稳得一如平日,轻松地将酒塞拔出。 不过,或许这次会有更适合它的地方。 “张开嘴。”他命令道。 阿青摇头,一双眸透过酒液和湿布努力的的探寻。 “……不要……你……”她发出低泣的颤音,想叫对方停手才发现居然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顿时觉得荒唐。 但她还记得对方的样子,记得他插进她身体内的狰狞性器和眼中凶狠的欲念,所以,“将,将我眼睛上的黑布拿下来吧。” 似恳求,似平述。 男孩痛快的答应,本也没一直挡着她的必要,臂弯抱住女孩半个裸露的身体,手掌如鹰般有力,轻松把覆盖在她眼睛上被酒液浸湿的黑布扯了下来。 阿青有些失神,几秒后双眸才恢复了正常的视物,将男孩完全纳入眼帘。 一张俊秀的面孔,下巴有一点新长出来未被推过的话茬,眉目中带着英气和桀骜。 “林……”她想不起更多,而他也脱去了防护带和运动服,穿了一身很正经帅气的衣服。 “林说,我的名字是林说。” 男孩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软塌塌的倒在墙根的她,“你忘记我了?” “我记得你。”她胡乱地开口,“我记得你,林说。”对于名字的印象隐约而模糊。 男孩不相信,将粗糙的酒塞推进她红软如花瓣的唇间,“忘记也没有关系,我们可以重塑回忆。” 阿青有点害怕。 她抬头,从口中胡乱地抠出酒塞,反手地扔得远远的,唯恐它再一次进入自己的口舌,眼睛紧盯着林说粗糙的下巴三秒,以一种近乎软弱的口吻开口,“我,我可以和你做,做完了就立刻放过我好吗?” “不要过分。” 她想起那场混乱的性事,她被数人精液撑大的肚子,被高阑解救数时后仍在打颤的双腿…… 纪宁最后很不温柔,但他最糟糕的时候仍因朦胧得情愫保持着想要讨她喜欢的小意,而不似林说他们,许因多人,许因彼此都陌生而难再见面,他们在侵入她的时候毫无怜惜,狠戾而残酷,性事到末端时女孩的穴口都是麻的,大阴唇、小阴唇、穴内的嫩肉、覆满掌印的奶子,甚至于哆哆嗦嗦的大腿……一碰就会无法控制的痉挛。 林说心中有确切的答案,但他不会对阿青说,随意地一笑,“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阿青昏昏沉沉,醉意麻痹着她,她信以为真,一双正处于梦中的迷蒙双眸将林说看了又看,“你会信守承诺吧。” 林说对她笑,随即用脚踢了踢女孩的大腿内侧。 “把腿分开。” 阿青以为这是默认,沉默又羞怯的将洁白光滑的大腿分开,她不在乎和谁做,只希望性事能早一点快一点的结束。 没想到林说看见她的肉穴后止不住地冷笑,他看得分明,肉穴上到处是残存的爱液,他蹲下身毫不留情的用手拍打女孩软软的外阴,本想让女孩身体内的红腻穴肉直白的展现,但敏感的女T无法遭受任何刺激,下体反而痉挛,潮吹般涌出一股股的水液。 有白色的精液,但更多的还是她体内来不及流出的淫水,湿滑滑的打了林说满手。 林说又气又乐,目不转睛地直视着手上湿腻的淫液,将它们往女孩大腿内侧抹,抹得洁白的肌肤渡上一层晶莹的腻滑,“你这是跟人做了多久,这么多水儿堵都堵不住。” 他说完将那瓶刚开封的酒液取来,蛮横的分开女孩的阴唇,女孩有些疼又有些痒,下身抬起想减缓这种刺痛感,结果更助长了林说,他左腿跪直在地上,右腿则抬住阿青的一条大腿,年轻的身体稳固而坚硬,简直像岩石般拥有无法撼动的力。 林说野蛮而粗暴,凭借自己天生的力气而随意C纵她,女孩一只腿被他高高抬起,抬到了林说的肩膀,白皙的脚在空中无助的微微晃荡;另一只腿则架在他的膝盖上,让她显得像是一个倒立后歪歪扭扭的三角形,艰难而不舒服,把阿青控制的死死的,以至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收回一只抬高的腿都不可能,只能闭上眼睛,无奈的感受着他分开下体的花瓣,将冰冷的酒瓶口往自己的下体的肉穴里塞。 “好冷。” 她无法忽视下体异物带来的冷意,头像是一只急于逃命的小动物般去撞林说的胸膛,想把他撞倒撞开,可惜男孩的身体坚如磐石,而她却软弱无力,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她被抱的更紧更牢固,虚弱的倒在他的怀抱中。 1.宝们,之前说到500收或珠就3000字的,就差三个收藏了,我想早点发,就发上来,这章2000多,还有下章 2.快到这卷结局了,现在处于回收人物中。 3.有一个错误章节,找到方法把它放到最前面了,别买!! -- 错乱章节!!!!别看 和所有人认为的不同。 她是喜欢暴力和糟糕的。 是的,曾经也好,现在也好,很多人会因为她清秀姣好的面容,温和的语气,眉眼间流淌的笑意还有高知家庭的出身而发自内心的认为她是一个好人,代表着正义本身。 她心甘情愿的救助别人,理所当然地面对别人给予的伤害,从不随意对人发火,而且,年轻,清秀,诚恳,工作努力,还有钱…… 所以才会面对那么多无由来的嫉妒与伤害吧。 无数被假象蒙蔽的人聚集在她的周围,投以她深切又温柔的眼神,妄图能够救赎,期间有人认清了真相,头也不回的离开,却始终没说过她一句不好;有人心甘情愿的沉沦,将自己也染成一团乌黑;还有些人,从一开始就明确她的本质,如狈遇上狼,与她相依为J。 但此刻获胜的李露孤孤零零,她站在用秀美屏风隔开的洗手间内侧,拧开了水龙头,温度适宜的水流将她拳头、手臂、手心甚至脸上染得血液冲洗干净,这些异样颜色的水流,像是被肉开肉碎的玫瑰花瓣,在她的目光中平静的流进下水道,经过城市的地下处理系统而变成又一次可用的水。 “有意思。” “真有意思。” 她说,表情称得上是志得意满,内心的躁动在一瞬间发泄的淋漓尽致,只有高潮后的快感能勉强与之相比。 她清楚的看着镜中自己的面孔,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眸,清秀面容上微小的伤口……手指从眉间点到,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笑声近乎于疯狂。 有一点。 李露说谎了。 她不认识那个男人,鬼知道他是谁的儿子,谁的丈夫,谁的父亲?她根本就不可能在任何场合随意的遇到一人就能知道对方的身份。 所以。 她在欺骗他们。 但是满足感如此巨大,如此甜美。 她呆在洗手间前,想象着他们即将给予自己的报复,想要把自己处之而后快的杀意,以及随之而来的仇视、怨恨、愤怒……令她心潮澎拜,激动而兴奋,不由得轻轻舔了一下唇。 不油腻——碍于可爱的少女外表和干净清澈的眼睛。 看起来像某种萌弱而幼稚的小动物一样伶俐。 李露喜欢将这些负面的情绪牢牢的掌握在手心,这样她可以在开端时就回以疯狂的报复,还会被人夸奖和赞美。 而这一切最重要的是,有理由。 毕竟李露是一个很正经的人。 她开心的擦干净手指,在出口处看到一个从男式洗手间走出的男人,他的发丝被水浸透浸湿,湿淋淋的打在未着上衣的胸膛上,英俊的眉间因过分的杂音有些烦恼,看向她的眼神凌厉。 李露对他微笑。 眼神露骨而直白的看着他上身坚实的胸膛,两只粉色的乳头和曲线分明的腹肌。 真是……无愧他那张脸啊! “你好,”她无视使者的眼神,伸出手大大方方的开口,“我是李露。” “刚才台上的女孩?”他快速地扫视过李露,将她身上的所有伤痕尽收眼底。 “是我。” 谢与烬这才矜持地伸出手,低头看少女,“我叫谢与烬,你的表现很优秀,但胜利后不要大吵大闹,很烦人。” “所以你听到了我的笑声?”女孩笑着问,倒真有些意外居然不隔音。 嗯。 他不耐烦地从喉间发出一声傲慢的轻哼,如果眼前的少女不是恰巧打倒了金昆,让他的心情愉快了些,谢与烬甚至连手都不会伸出,不过这样也够了,男人直接离开,不再打算和她对话。 李露叫住他,“跟我吧,谢与烬。” 说出了放肆的话。 侍者眉毛抽动,一张算得上端正的年轻面孔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意味,这位客人来到这里的时间也不过数小时,然而和她有关的争端如山火燎原,浩荡不可阻,之前是被动也就算了,现在还要主动挑起吗? 真是……他心中充满了焦急的担忧和隐晦的兴奋。 直直的站立在原地,决心不轻易插进客人之间。 谢与烬头也不回地冷笑,与其说是恼羞不如说根本就没把李露放在眼中,在他的心里,一个打败了几个骨头瘫软的富家公子哥的人就敢放肆地和他说这种话?如果李露不是一个女孩,他一定会狠狠将她打进墙里,可即使是一个女孩,他能手软些,也不准备花费时间与她纠缠。 “谢与烬,我认真的。” 李露闪到他的面前,白皙的手臂从宽大的黑色衣衫中露出,斑斓的吻痕与伤口俱在,“要好好听人话啊。” 说着将高大而不设防的男人一掌重重的推回了男性厕所。 侍者惊呆了,“客人,您这样不好吧。” 他真没想李露能占上风。 女孩回头对他漫不经心的一笑,“洗手间里应该没有别人,不过有也没关系。”她不在意的耸耸肩,以一种随和又开玩笑的命令口气说,“帮我守住门口,其他人不许进出。” 她的身影消失在侍者眼中。 -- 男校篇(四十七)酒瓶CX口,失般尿了出来 不过也不是没有效果,酒液在她的乱动下溢散,打湿了半个雪白的屁股,林说将手指大小的瓶口旋转着挤进她紧窄的穴内,咕咚咕咚的往内灌酒。 阿青觉得冷极了,又冷又湿,仿佛置身于海底一般,冻得她微微哆嗦,神色越发恍惚。 “过一会儿就热了。”林说摸着她被酒液灌得圆滚滚的小肚子,眼中十分异样。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说,阿青感受到的冰很快就转变为热,她的脸颊和眼眸艳丽似三月的桃花与清晨的露水,连呼出的气都仿佛带着醉人的酒香。 见自己的猜想有效,男孩愈发兴奋,手腕用力,“噗嗤”一声将酒瓶口塞进少女体内,仿佛那是什么性爱工具一样地反复用冰冷的瓶口抽插女孩柔嫩的穴肉,插得穴肉外翻,溢出几分艳丽的粉,一动就是极响亮的声音。 可即使这样,瓶中还有小半瓶酒液没进入女孩的身体。 “排出来,都给我排出来。” 林说握住肩上的小腿,顺着弧度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下少女的屁股,坚定地命令道。 阿青迷茫地看着他。 “不懂?” “你体内都是别人的精液,让我怎么碰。”林说宽厚温热的手掌覆上少女柔软的肚皮,那处肌肤轻薄的就像是骨骼和肌肉都不存在,内里只有流动的酒水,有种奇异的恐怖,而他却轻蔑的揉捏,把薄薄的肚皮直当成奶子一样玩弄,“或者我明白说一下,像你平常一样的尿就好了。” “这很简单,用不着我帮你吧。”林说有些期待。 阿青这才明白意思,迟疑地点了下头,“我会,不用……不用你帮。” 为什么要这样,有什么意义吗? 女孩真的无法理解。 但是和很多东西一样,本就不需要理解,于是就……缓慢张开了腿…… 一秒,两秒,三秒……无法泄出。 紧张还是害怕,阿青不明白,她努力了,非常非常地努力,喉咙中发出奇怪的声音,背部也是冷汗连连。 可是,居然无法泄出,酒瓶口像性器一样的堵住了她体内所有的水液,让它们只能艰难的在肚皮下游走,雪白柔弱的女T如被去壳的贝肉一样瘫软在地上。 林说本是期待的盯着她的穴口数秒,见状直接冷笑道,“你是在骗我吗?” “没有。”阿青摇头虚弱地说,“我尽力了。” 林说伸手拂去她掉落的乌黑发丝,唇边勾起一抹残酷的笑,“那就让我来帮帮你。” 说完又取了一瓶酒,将酒液放在阿青的唇边,“酒还是水,你可以自己选一个,直到泄出来为止。” “懂吗?” 阿青脸色难看,说了一个字。 “……水。”她唯一能选择的。 很不舒服,为什么身体这么不争气?女孩难过的想,无法在不触碰的条件下将酒液和酒瓶迸离自己的身体,就只能喝下一杯又一杯的水,将肚子灌得更满,更圆,仿佛怀胎三四月的妇人般,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在他咄咄比人的目光下,阿青又一次张开了大腿,动作刻意的粗暴,想要卡在她下硬的酒瓶能趁机脱离身体,然而瓶口色情又刁钻,没有掉落的迹象,反而被淫靡的穴肉收的还要往里钻,她发出低闷的哼声,心里许愿一定要尿出来,一定要尿出来。 又忽然觉得尿道口痒痒的。 阿青定神去看,发现男孩在用小拇指去抠那一块,她眼睛染上水珠,尿意愈发旺盛,洁白的大腿像高潮一样的微微抽搐。 这一秒,或许也是下一秒,女孩腰身高高挺起,脊骨坚硬而笔直,不堪地尿了出来。 红色的酒液,透明的淫水,以及清澈的尿液……这些东西加起来的重量使得酒瓶终于从肉穴蹦出,“peng”的一声砸到了地板上,化成一滩破碎的冰渣。 终于可以……肚子好舒服啊…… 女孩无力地倒在湿淋淋的地面和男孩的膝盖上,她听到林说张狂的笑声,可她心里只有庆幸,庆幸能将这些浑浊的液体泄出。 男孩用手触摸少女毛绒绒的发丝,“很好,你做得很好。” 他的夸奖怎么听都像是狼外婆给予小红帽的。 果然,下一秒,林说大掌拽着女孩的小腿往自己怀里送,让阿青的头垂在他的大腿上躺着,双腿间的花穴却高高地翘起,高到他的唇边,高到他的鼻子下。 两片湿乎乎的娇嫩花瓣还没来得及庆幸终于摆脱了坚硬的酒瓶,就又一次的被人放在唇下肆意舔弄,阿青惊呼出声,却是觉得快乐,为极敏感性器官所得到的快感而舒服。 同时,她的内心划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为什么,林说不和她真正的做呢? 这些画面煽情y色,让她的身体敏感充血,下体流淌着湿滑的淫液,随时都可以插入扩张,而绝对无法伤害她。但林说没有和她做,只是尽情尽兴地y玩,只这一项就知道他对阿青绝非不感兴趣。还有……他下体的粗硬…… 女孩的神思浑沌迷惘,她想竭尽全力的去思考去猜测,无奈酒液过后,残存的理智抵不过强烈的快感,她很快就双眸半眯,舒服的呻吟起来,在林说唇舌的攻击下扭着雪白的小屁股,像是想要逃跑,也似乎是想让他的舌头更深入敏感的内壁。 而林说选择了后者。 1.小天使们应该都知道什么可以玩,什么不可以,我就不说了。 2.这章大概1700多,和前篇加一起3800左右。 3.下卷的绝对男主角(身体弱的小竹马),你们希望他和女主的关系是完全信任的相依,还是互相算计中有感情呢? 4.求珠珠 -- 男校篇(四十八)纪宁把你送给 ìyūshūω 落入程洒眼中的就是这一个Y1N艳场景,太荒唐,他笑了起来,笑声惊醒了处于情欲中的二人。 “程洒。” “程洒。” 同样是两声叫唤,情感截然不同,却都暗藏着惊。 林说的惊是不悦,他因程洒的笑声而离开了少女的小穴,唇边只留下一些艳得过分的淫靡。 阿青的惊中深藏着彷徨,她猜林说有同伙,也想过是他,可真见面,这里就是想寻求高阑的救助,又往何处?想到这儿,她身体和心里都微微沉重,不受控制的开始呻吟,而程洒已经双手用力,粗暴的按着她的腿根,将自己胯下那根粗硬长鞭毫不犹豫的钉进阿青体内了。 “啊……”她惊吓时叫出的声音很快被直接干脆地抽插声压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程洒挺腰便是数百次狂烈的进攻,打得红软的内壁柔弱不堪,像是一团柔软的卫生纸似的随他的意愿而随意改造形状。 “为什么,怎么会……这么快?” 女孩几乎要翻白眼,她像是一只缺水的鱼儿一样在程洒的身下猛烈挣扎,如此干脆直接地鞭挞,让她连话都变成断续。 “你不是湿了?”ωòò壹叁.⒞òм(woo13.com) 程洒果断道,他可记得一进门时映入自己眼帘的小穴有多红多润,随意一摸少女的细嫩屁股就全是透明的水液,“现在一插也到处是水儿,没有任何阻塞。”说着将自己捅得更深,看着胯下少女直吸气,他笑了起来,眸中深藏着恶劣的愉快“纪宁也插得你这么舒服吗,啊?” 阿青的肚腹随着他的抽插而改变,一会儿平坦一会儿鼓起一团,她害怕极了,如秋天脆弱的枯h落叶捂住肚子瑟瑟地发着抖,程洒的话仿佛提醒她一般,“纪宁,纪宁他为什么没来找我?”她当时真的相信他了。 想到这儿,声音已变成哭腔。 程洒用左手托起她的下颚,很想平静的告诉她来龙去脉,好能嘲笑纪宁的愚蠢,但此时他身体一片火热,脑海仿佛正燃烧着名为嫉妒的大火,“你喜欢纪宁吗,在我身下都想着他,看来他真的伺候你伺候得很好。”说着将湿漉漉的性器抽出阿青的小穴,将少女往林说的怀内一抛。 阿青来不及尖叫,只觉得又被按住腿根,被另一个人形状不同的性器给侵入了,林说将她抱在怀中,粗糙的手掌从后热情又胡乱地肉她的身子,把她弄得很疼,肥嫩的乳尖都变成小石子一样y,可身体却偏偏滋生着痒意。 程洒单膝跪在她面前,完全不在乎自己坚硬的性器耸拉在外面,还在不堪又缓慢的滴着淫水,指尖捏着阿青的下巴,一字一句地告诉她,“纪宁不会来,他永远不会来,因为他把你送给我们了,你知道什么是送吗,就是让我们随意草你,干你,在你身上发泄欲望。” “我不相信,你肯定在胡说。” 阿青从不觉得她和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关系近或好,听到这话真的害怕了起来,侧过脸不想看他,语气刻意很坚定。 程洒一笑,“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能找到你,不相信你可以问林说,他的话你也不相信吗?” 林说轻咬一口少女的耳朵,在她的耳侧缓慢地开口,“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但程洒说的是真话。”他的语气很沉重,“我之所以发现你,就是因为纪宁告诉我位置,说他碰过你了,把你放在那里后别人也可以随便碰——”阿青因愤怒而抖得不行,两只白软软的奶子都像有生命般不断弹跳。 居然…… 纪宁…… 她闭上眼,转头挥起手臂。 “啪——” 一个耳光打在林说的脸上,男孩狠狠瞪了程洒一眼,说什么胡言乱语,亏得他这么配合,脸色却不由阴沉下来。 “这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被打呢。”林说的话好像舌尖抵住牙龈,从喉咙中发声的野兽一般,带着强烈的威胁感,阿青很害怕自己挨打,于是用右手手臂挡住眼眸,仿佛悲伤至极的呜呜哭泣起来,“我才不会信你们的话,你们都是在骗我!” “骗你?” 程洒反问,手掌抬起女孩细嫩的屁股,顺着优美的腰线抚摸柔软的臀部,好像挑逗一般的浅浅戳弄女孩的后穴,“你真以为纪宁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敢相信他,他要是真靠谱你就不会落到我们手里了。” 阿青无言以对,这倒是实打实的真话。可是,还有一人,她被环绕着后穴的手指戳的害怕,扭着屁股想甩开逐渐深入的手指,终于,在男孩的无名指彻底钻进x中时想到些东西,脱口而出道,“高阑呢,你们去找他,他会救我的。” -- 男校篇(四十九) iyūshūωū.Ⅵp 青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话不仅让程洒和林说觉得有趣,连阿青自己,都感到了十分的愚蠢可笑,也正是这样的原因,她僵硬绷直的身体向触底反弹一样的柔软轻松下来,反过去搂住程洒的脖子。 程洒惊讶,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直接在少女黑密的睫毛上落下一个毫无情欲的吻,“是什么让你动摇?” “我才明白,高阑不会知道,知道后……我不在乎他,他也不会管我。”她低声道,呼吸出的气息化为无形的烟雾将彼此笼罩,她闭上眼睛,轻巧又无所谓的和程洒亲吻,“随便了,现在就做吧,反正你们只想着这些事,而我也从没在意过。” “你的转变可真够快,喜欢他?”林说从后咬住她的耳垂,非常不高兴。 阿青的眼睛黑白分明,如秋水般静美,林说才发现她并没有哭,不仅没哭,反而十分的平静,平静的抛下和她接吻的程洒,转过来去亲林说,“喜欢是什么,你和他对我又有什么区别?”话从唇边暧昧地流出,阿青拿着他的手放在她白嫩的奶子上,软绵绵地开口,“我只想快点结束。” “这可是你说的。”程洒很奇怪,他并没有因少女的主动而开心,却还是给了林说一个眼神,两人配合地按住她的腰胯,程洒再次将下体的欲望送到阿青的身体中,这一次,却是菊穴。 和永远流淌情欲的潮水的小穴不同,菊穴被进入的过程总是多了份艰难,嫩的能掐住水的小巧穴口早已被扩张撑开,肚中还裹着一份林说的鸡8,又得吃下另一份。幸好这具身体并不是未经情事的稚嫩,但阿青依旧有些疼痛,小屁股向前拱了又拱,“跑什么?”程洒掐着她的后颈训斥。ωòò壹叁.⒞òм(woo13.com) “没跑。”阿青已经软了下来,柔弱的摇头,“屁股疼。” 程洒看着自己胯下的鸡8一寸寸的插入粉嫩的肠肉中,心情好了些,“我才刚插入,疼是难免的,等你习惯了就不会疼了。”说完又笑,“你看你身体里的穴肉多乖巧一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吸吮我,要是你也能这么乖就好了。”他轻轻摸过阿青的脸。 阿青诧异地看着他,“我一直都很乖。” “那刚才打我的人是谁?”可能是心理作用,林说总觉得脸到现在还疼,叫他气恼的很,偏偏打人者正扭着腰用湿淋淋的嫩比吞吃着他的鸡8,让他的恼怒只得转为情欲,指尖粗暴的揉捏红肿的乳尖,“真乖就好好用这具身体来服侍我,别总是动不动就发脾气,也不知道是谁给惯的!” “没人惯我。”阿青被他们弄的脸色绯红,眼眸亮的仿佛要滴出水一样,却委屈极了,努力的为自己辩解。她爸妈都为了她哥抛下她,明知前路难逃也跑到遥远的另一个城市中,还会有谁惯她。 这可怜样着实令人心疼。 林说低喘了一声,居然还真生出几分怜爱,也不计较落下脸上那巴掌了,“好好吃鸡8,哥哥会疼你惯你的。”坚硬的性器在少女红腻的比肉中横冲直撞,撞的阿青浑身又酥又颤,穴内的敏感点被不同的刺激,身体猛地抖了一下,阴精竟直接泄了出来,使插在她体内的两根鸡8也湿淋淋的,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色泽诱人的蜂蜜。 “c,随便捅几下就泄了,还是那么容易。”林说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她高潮时体内的穴肉也跟着抽搐,绞的他性器又痛又爽,也被迫跟着泄了出来,热烫的白浊如冲锋枪般打击着不知满足的内壁。 林说的身体在一瞬间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快乐,但心里还未满足。 他抿唇看着前穴空出的少女被猛地压倒在床上,濡湿的脸埋在温暖的被褥中,手指抓紧了床单,男孩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使得饱满的胸乳仿佛不知足一样的蹭着柔滑的布料,乳尖坚硬而红艳,但双腿却翘高似的向后分开,程洒的每次挺腰都让少女的身体震荡,逼穴似饥渴似满足般的流下大量被灌溉后的白浆。 -- 男校篇(五十)浑身沾满,用手去清洗两人的 又过了多久? 阿青的唇边泄出一声声被操后的呻吟呜咽,这些声音破乱而杂碎,叫人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只是觉得柔媚而曼妙,仿佛是在请求好心人去摸摸她红肿的乳尖,亲亲布满印痕的双乳,或用手掌挖弄她淤红的穴口,指尖掐住她肿大的阴蒂随意亵玩…… 或者,干脆的脱去裤子将性器捅入女孩的下体水灵灵的x,像此时的程洒一样让她得到最直接的愉悦。 不过,愉悦过头可就有些难受。 少女艰难的吸气,想要在沉重而又浓厚的精液味中寻找些新鲜的空气,两个男孩正插着她,C着她,沉甸甸的性器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又全都毫无保留的挤进了她的穴里,唯一的一点例外,也是在拔出后漫不经心的使用她的小手,让手指将像泡沫一样膨胀的精液抹去。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她才是整个房间中精液味道最重的家伙。 可两个男孩毫不在乎,他们很高兴在她身上呈现自己的味道,并在她的啜泣中更坚决,打算让她身上的精液更多更密,直至整个肌T没有一处不覆上黏稠的白腻。 阿青的身体是快乐的,这一日被多次送到绝妙的高峰,下体像榨汁机一样挤满了白精,有些甚至已凝固化为精斑精块,黏连在她的大腿根部;心灵又难免困乏,她睁开疲惫的眼睑,在二人的怀中连尖叫也有声无力的像是刚出生的小N猫。 “不行了……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到高潮了……好累……”这些y浪的言语配合着男孩们的名字一起叫出,只是让他们更加兴奋而已。 他们终会停止。 ——在程洒又一次将精液喷洒在她的x中后。 他满意地从女孩的x中抽出一根沾满了白浊和淫水的性器,它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的坚硬肿大,但依旧带着少年体温的炙热,甚至比他的肌T更加热燥。 “把它擦干净。”程洒命令她,让下体靠她更紧。 “好烫。” “味道也好腥。”她跪坐在床上,高潮后的腰肢像蛇一般的柔软无力,连说话声也轻柔,仿佛随时要倒在床上,可春情无限的脸蛋上却是遮不住的嫌恶。 “讨厌吗?你可以把它舔干净。”程洒根本不生气。 女孩含羞带怒的瞪他一眼,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想去舔,因而颤抖着把这根刚从她体内抽出的性器握在手中,只觉得手心滚烫,湿滑滑的触感怪异无比。 阿青忍不住蹙眉再蹙眉,着实不愿意去碰。 她正为这根性器为难,却眼看另一个热乎乎的肉棒差点儿要杵到她的脸上,还好她及时躲过了,“林说,你这是干什么?” “提醒你别忘了我。”林说大大咧咧道,“只洗一个人的肉棒可不好。” “明明自己洗要简单得多。”她不高兴地嘟囔,刻意的让两人听见。 其实她心里并非不知,他们只是想欣赏她被y辱时的羞涩和不悦,可她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逆着二人的心思摆出欢欣喜悦的神色,因为……就是很讨厌啊。阿青理直气壮的想,根本不关心这两根鸡8在刚才给她带来过快乐的事实。 可再不高兴,女孩终究还是伸出手指,牵着两人的性器缓步走到了浴室中。 “沙沙……”水流的声音令人安心,也让人舒适。 她在二人身上冲了几分钟温水,“可以了吗?” “这样就想打发走我们,还是又馋了想吃鸡8。”程洒看向她的表情似笑非笑,浴室的空间本就比其他地方小一些,他和林说稍微向前一步,就将阿青困在了角落里。 阿青稍稍哆嗦了一下,尽力保持着平静,“我会好好弄的。” 她伸出秀美柔软的手,直接覆到程洒的鸡8根部,灵巧的手指在周围动作,套弄着程洒的性器,感受着其肉乎乎、柔软又奇异的质感,以及性器下如山川野草般膨胀的浓密阴毛,这些都要一一洗过,弄的更干净些,却偏偏还不能忘记林说,两人又捣乱的在旁指导,“上面。” “堵住我马眼。” “阴囊也要清洗干净。” 阿青只好一一照做。 等清洗完毕,阿青的手都酸了,手心更像是被人玩弄过一样,变得红扑扑的。其实,她给二人清洗的过程犹如一次手交,甚至比那还要辛苦些,因为刚刚射过的两个男孩虽然意动不止,在短时间内却没有精力再次勃起。 -- 男校篇(五十一)同时拥有两位男朋友 浮在房中的雾似乎都变得浪荡。 青在雾气中蹲了下去,如一个小小的孩子,瞳孔好奇地看着地下乳白色的飘絮,凝视着它们挤进浴室的排水孔中。 她原是极度疲惫的,肌肤如明丽的夏日般被点缀着累累红花,现在却神清气爽,仿佛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狂烈如暴风雨般的性爱,而是温柔清凉的夜雨。 但从她下体流出的精液浓度证明了前者。 很多……很多…… 多到让她怀疑这些精液是不是悄悄潜入了自己的子宫,将稚幼的子宫塞满,才能使窄小的阴道中流出如此繁多的精水,好像……连从头顶撒下的温水都不及它多。 但不可能,阿青肯定地认为,她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个危险猜测。 纤细白皙的手指插入发丝,黑亮的发丝轻巧又随意的分开,头顶棕色的长发也无情而狼狈地落在地上,一如其上插得艳丽又柔弱的花朵,是根本不被人注意的存在。 阿青也不会。她推开浴室的门,开口,“我可以走了吧。” 直白得令人心惊。 衣着整齐的两个男孩同时看向她,眼中情绪复杂。 “想离开吗,过来。”程洒笑着向她招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阿青一言不发,无声地倒在他的膝盖上,抬头看他俊秀的侧脸,发现他不笑的时候容颜显得冷漠异常,“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是的。”程洒用力的手指覆上她的太阳穴,轻轻地揉捏,语气平淡的开口,“我和他本来想过,让你以后都无法离开这间屋子。”所以将少女掳走时的方法干脆又巧妙。 “什么?”她觉得自己已经很镇定了,也因这话而直起半个身子,下意识地抓住林说的一只手,“他在说什么?”怎么会用这么普通平常的语气说出这么危险的话。 林说看看她,“你不用多想,他已经改变主意了,我也支持。” “新的主意是什么?” “放你走,然后你和我们同时交往。”林说竟有些开心。 阿青不敢置信地看向程洒,这中间的差距也太大,她还以为会提出非常刁钻的要求,不过这个……很好,对她相当于无风险。 “不能接受?”程洒真没觉得她会拒绝。在她所有拒绝或应允性事的原因中,没有一份是因贞洁、道德这些别人所要求遵守的东西。 “不,我接受。”青没有拒绝的理由,她几乎欢喜地速应允了这份畸形且注定无法没有结果的交往,同时握住两只手,“欢迎你,我的男朋友们。”多好的信息差,完美到他们甚至不知今天还在依偎的女孩明日就可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这份喜悦又不能表现太过,阿青想,一个被掳走、被囚禁的女孩即使不哭泣悲伤,也总不能欢天喜地的为从监禁她的人手缝中露出的微微明光而高兴。 她抿紧花瓣似柔软芬芳的唇,眼睑合上,几乎将瞳孔中的所有情绪都隐藏,可还是被程洒捏起下巴,他定神望了她许久,久到阿青开始紧张,蝴蝶羽翼似的睫毛颤了又颤,只好将眼睛睁开,“怎么一直看着我,很奇怪……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想,你答应得也太痛快。” “不痛快的话……”她抬起脸,眸子盈盈如秋水,没有一滴泪却让人生出无限的爱悦,“你和林说会愿意让我走吗?现在还问出这种话,未免也太过分了。” “说的也是。”程洒也笑了起来,他一笑便让人觉得无限开朗热情,将阿青抱起放在膝盖上,亲昵地贴着她的唇,含糊地说,“乖一些。” “嗯……”她应了,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翼翼地伸出一截软舌,主动去亲他的唇,勾勒他唇瓣的形状,“我知道,对我好一些,更好一些吧。” 程洒被她哄得很高兴,吻也越来越往下,从她颤动得睫到羞红的脸蛋再到白皙的脖颈……越来越往下,少女有些慌了,揪住他整齐干净、没有染上一丝淫液的衣角,疑惑地问,“……怎么还?” 刚刚才做完啊。 “我不进去,只是亲一亲你,不要怕……”声音越来越含糊,少女在不知不觉中被再次放到床上,浑身的肌肤都被两个男孩亲了个遍,手臂、耳垂、大腿、脚踝……自然也包括双腿间嫩乎乎的软肉。她动了动腿,反倒使程洒的脸更深地陷入红腻的穴肉中,舌尖像性器般专心致志地在柔软的x中抽插,g缠推动着肉乎乎的红珠。 阿青喘息连连,被亲得很舒服,刚才洗过的身子好不容易摆脱了腥浓的精液,又被看不到却缠绕着身体的欲所裹挟,她毕竟是个青春年少的女孩子,身体各项功能都很正常、非常敏感,哪里受得了这么过分的挑逗,偏偏在意乱情迷,以为会被送上高峰时,程洒忽地从她穴内抽出作恶多端的舌头,像对待心爱的人偶似的给她重新穿上衣服。 不上不下的……这算什么…… 少女万分崩溃地握紧拳头,下体的穴肉被舔得已经是春意潺潺,即使程洒的舌头脱离,似乎依旧有些那种痒意存在,倒像是还被少年吮吸着,时不时落下几滴y汁,简直太难受了。 当然,这种难受不是欲火烧心、必须解决得难受,也不是心如磐石、拒绝一切的感觉,而是、而是……明明可以解决,又犹豫着要不要解决得难受。 阿青知道,如果她同意,程洒和林说绝对不会拒绝,会再次脱下她的裤子,让绵软软的小内裤落到少女的脚踝,用锐利的牙齿反复厮磨柔润的红腻肉珠,直至她再次被推上高潮。 可……她就是不想问,不想在他们面前对欲望投降,露出自己柔软白皙的肚腹、像一个无用的草食动物般请求对方食用,她想、她想…… 在奇异的沉默中,时间再次飞速流逝,阿青不是很意外的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这所学校,她和她今日新上任的两位男友告别,将自己再次反锁进曾以为不会回到的小屋。 跟大家说下我的思路,这卷还有几章快到结局,会分为HE结局和比E结局,HE结局就是似乎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比E就是接着HE写下去,沦为全校学生的小吸inG之类的,反正就很肉很过分,大家可以接受吗? 其实一直犹豫要不要写全校,真的怕读者受不了,但我又没写过,就很想高。 -- 男校篇(五十二)离开 有人在敲她的门。 程洒,林说还是高阑……或者,最理所应当出现在这里的沈述? 阿青坐在床边,紧紧地抱紧自己的双腿,将下巴紧贴着膝盖,根本不愿意去理。 计划失败了……心情烦躁,不想履行所谓“女朋友”的责任,更不想和任何找上门来,看她不顺眼的人虚与委蛇。毕竟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她应该承担的。 但这次,说话的声音是…… “青衣,你开下门。我是林倾月,找你有事。” 是林倾月!他主动来找她了,少女像一只饥饿的、遇到心爱胡萝卜的小兔子,立刻欢喜了起来,蹦到地上连鞋都没有穿,就急着去给他开门。 “林倾月!” “是我。”他眉眼弯弯的笑了,目光很快落到她的脚上,落在冰冷地板上的脚趾像一串紧挨着的小巧珍珠,透着淡粉的羞涩,阿青往后缩一缩,“我太着急了,但你来找我是…”她扬起下巴,眼中透着毫不掩饰地期待。 林倾月笑了,不准备逗她,挽着女孩的手和她一起进入屋中,把来之前的想法一一告诉,“我和我妈妈说了,她说和你父亲……确实有委托的这件事,一部分钱放在了她那里,你想取随时都可以,可她还说……” “阿姨还说什么?”少女凑近他,睫毛颤个不停,秀气的小鼻子几乎贴近他的脸。 亲密得过分,也热情得过分。 林倾月很有些受宠若惊,心跳加速,竟有些害羞,一时没办法再说下去,阿青摇着他的手臂,几乎像对朋友撒娇,“你快告诉我嘛……”甜腻腻的声音脱口而出,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或许是太高兴了,根本没办法压抑心情,毕竟,只要有了钱财,出了校门将自己掩埋在人群中,就变成了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她还说,你父亲之前做生意借了我妈妈很多钱,有许多财产是用来抵押的,其实剩余的并不多。”少女抿紧唇瓣,一时有些失落的“嗯”了一声,她就知道,能让女儿到男校扮演儿子,给他们拖延逃跑时间的父亲能有多靠谱,可在这么大的事上欺瞒哄骗,她真的很想、很想…… 她握紧拳头,气到颤抖。“那到底有多少?” 林倾月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一晃,阿青不明就已,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猜测,倾月都是否认,又不忍她沮丧,终于说出,倒把阿青给惊到了。 “虽然没有我爸爸说的那么好,但比想象中的多很多了!”阿青又恢复了开心的笑脸,这些钱多吗?与陈父说过的数字,与曾经的富商陈家相比,都很少很少,只够买一件高定裙子,还不够闲暇时的挥霍,但阿青沦落到只有七百元的地步,又只有一个人,哪里会嫌弃,只要她不用以前的水准去生活,即使不打工也总能挨上几年,这就很足够。 “她还说,你是一个小姑娘,在学校里不安全,要是想走可以由我告诉她,你哥哥的错误不应该由你来承担,她可以把你远远送走,让你继续上学,离本校远远的。”林倾月一口气说完,让阿青更加惊喜,她真的能这么幸运吗,阿姨还主动提出可以将她接走,太幸福太美好,反而很让人…… 要知道她父母没有这个阿姨懂事,能理解她的难处,只会在嘴上说些好话,说给她留了财产,也并不多,反正就……她当时被美好的愿景迷惑,居然真以为可以依靠他们。可从甜言蜜语中挣脱,回到现实就很不对劲,越想越奇怪。要知道,在打电话前,阿青对任何事都不知道,真心心疼她不会让她替代,也不会让她反复追问。 “你妈妈真好!”她脱口而出。 林倾月并不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这时也点头,“她确实很好。”抚养他这个好友遗留下的孩子到这么大,她是一个无可挑剔的敦厚好人。 说完这些后,林倾月反而沉Y犹豫一番,又小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想问一下,那天你和…纪宁,他是你男朋友吗?” 欸,这样的问题? 少女坚决地摇头否认,“他不是我的男友,他只是一个认识的人。” “嘭——”偏巧就在此时,门被推到最大,砸在墙上发出重重响声,纪宁横空出现,少女惊异地张开嘴,身边的倾月也露出意外之色。 “我找了你很久,听说你回来了,你没出什么事吧?”纪宁跑得气喘吁吁,眼里满是焦虑之色,阿青尴尬地笑了两声,看向倾月,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我没事。”好烦。好烦。好烦。为什么这些人总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还有……阿青迟钝地意识到,倾月来找她时她万分欢喜,纪宁来找她时她无限烦恼,但这些都改变不了一个问题,他们是怎么知道她回到学校的,到底是谁看见了,嘴那么碎,到处和人说。 她的目光或许让倾月误会,男孩以为是想让他离开,很T面地一笑,“我先不打扰你们了,回头我们再聊。” “咦,倾月……那件事?”她焦急地问,一下子甩开纪宁的手,在他身后追了几步。 “你确定吗?”倾月的话,在别人看来或许没头没脑。 “确定了,我很确定。”阿青态度不变,看他的目光依旧充满渴望。 “我再去见她,在此之前,你可以和喜欢的人道别。”倾月弯腰,在她耳边小声地说。 阿青坚决地摇头,“没有喜欢的人,我随时可以走。”以为在一切都要靠自己的时,被突然告知可以得到对自己有善意的大人帮助,和陈父陈母对比强烈,说实话她真的像久旱逢甘霖,感激之情无尽,“麻烦你了。” 倾月点头,心中便有了一番主意。这件事并不难,只要不大张旗鼓,悄无声息地做了即可,“你把东西提前收拾下。” 这回倒是阿青笑了,她看倾月,“你忘了,我的东西都在你家,哪里需要收拾。” “嗯。”倾月也是笑了,走出房间,侧目会看她,“等我。” -- 男校篇(完)校园生活的正确打开方式 大人的做事手段、态度速度到底不同,阿青连校门都不能轻易出去、要为此烦恼,而她一出手便将青衣捞走,直到阿青坐在另一个宽敞明亮的教室中,仍有些震惊,“好快,好干脆!” “什么快什么干脆?”旁边女生好奇的问,一阵阵悦耳似银铃的笑声从她嗓子中发出,阿青笑而不语,撑起手臂看她数秒,声音都是极愉悦的,撒娇道,“想到了一件事,南风……” “嗯?”南风不明所以地问,阿青嘻嘻地笑,却说,“想玩捉迷藏。我们去玩捉迷藏吧!” 捉迷藏……南风嘲笑她,“你也太幼稚,这么大还想玩捉迷藏,我十岁起就不玩了。” “可你知道我没有记忆,就是想玩。南风,全世界最好的女孩子,我最好最可爱最美丽的好朋友,陪我一起吧!”阿青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一大串甜蜜的恭维从嘴边说出,自然真心无比。 南风被她看久了,有些心软,老师们都说,青衣来到学校前出了车祸,将脑子撞坏了,忘记过去的一切。她听到后很好奇,居然会有这么倒霉的人,也太惨了,在阿青来到学校后就和她多聊了几句,两个人就这样成为好朋友,臭味相投,整日聚在一起调皮捣蛋g各种“坏事”。 “快上课了,课间时间也不多,等下午放学时我们再玩捉迷藏,在我家还是在学校?” “都可以。”阿青说着,压了压瘪瘪的肚子,抱怨道,“好饿,想赶快放学。” “早说啊,我有牛奶,给你!”南风哒哒哒地跑到一边,又抱着一袋牛奶递给她,“蹲下去喝,别让老师看见,我用身体给你挡着。” “嗯。”阿青蹲在地上喝N,时不时抬头看她,看起来狼狈极了,在外人看来甚至还有些土气,但是……很开心,非常开心。和南风在一起玩很开心,不用为陈清旭做的事承担责任很开心,远离对沈遥的愧疚感很开心,平静的生活很开心,不用和陈父陈母沟通很开心,和同龄的开朗女孩子混在一起很开心……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不愿意为别人犯下的错误负责。 “脸上都沾上了牛奶,这是怎么喝的呀?”南风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取出纸给她擦脸,“不要一边吃东西一边笑,看起来好傻。” “我知道了!”她咕嘟嘟嘟地喝了满肚子牛奶,将垃圾扔到垃圾桶中,又重新恢复活力,恨不得蹦到房顶。偏巧这时,上课铃不合时宜地响起,两个人只好各回各桌,等下课后再“图谋大事”。 老师在上面激情四S地讲课,青在下面走神溜号,偷偷地拿出一张信纸,藏在书间,躲避讲台上老师的目光。这是林倾月寄来的信,毕竟承受了人家家长的这份情,阿青心里记着,依旧和他有联系,时不时与他每周的放学日寄去信件或打电话,这次信纸上说得却是…… “已经抓到他们,陈清旭进了牢狱中……嘛。”阿青唇瓣微启,发出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目光穿过教室的窗户,落在远方活泼的鸟儿身上,她并不意外,真的,也没办法轻松地笑起来。早从第一天见到沈述时,她就断定了结局,年轻且前途无量的孩子被害了一双腿,如果不是牵扯到她身上,她绝对会以安怡平静、波澜不惊的视角去看。 青想了想,到底没有追问陈父陈母的踪迹,而是拿起笔,写了这些日的生活,多是愉快又闲暇、和朋友们一起胡闹的时光…… 失去过去的记忆并不是坏事,例如她此刻并不为所谓至亲的遭遇伤心,而是更关注于现在的生活……平淡的、简单的、愉快的、友善的…… 她得到许许多多的善意,女孩的微笑,男孩的爱慕,老师们的温和……哪一点都足够珍贵。 当然,青并非没有烦恼,因为失去了记忆,所以她在学业方面显得很拙笨,什么都像是第一次见到、学到的东西,成绩很有些不尽如人意。自然,这是T面的说法,其实就是很糟糕。不过没关系,老师们都说,能留下性命就是福大命大最好不过,失去记忆完全是小事,总不能得到的永远是好事。 ——钢笔在此时停留的时间长了些,氤氲的墨痕穿透纸面。 青思索片刻,又加上些对他、对他妈妈的问候之语,才将信纸封好,准备着今明两日发出。 真好,她过上平淡快乐的生活了,倾月也是如此吧,希望等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可以挽着手,一起眉眼弯弯的对着彼此笑。他会愿意和青玩游戏吗,像她与南风和其他的朋友一样,或者嫌弃她幼稚。 少女不知道,但心情极好,用手托着脸颊,看向前桌南风肩背,盈盈地笑了起来。 今天是很好的一天,以后也会如此美好。 喜欢纯爱的到这里就足够,可以想象下青的快乐生活,有很好的朋友,有似乎喜欢她的男孩子,无忧无虑、远离烦恼。 但番外会很肉,会标注上各种play,目前准备写的,“捉迷藏”、强制高潮、轮○、吃精吃到吐之类的,已经很常规,觉得吃不了的亲要赶快撤退,不要为难自己。一定要确定自己能看,否则等些时候,直接跳入下一个世界也可以。 今天晚上应该还能有一章,求珠。之前我说到500珠珠来3000的肉,现在改成最少6000。 -- 男校篇(番外一)无奈献出身体 ìyūshūω 最开始,是没有得到回复的信。 一封、两封、甚至将近十封,从邮局频繁地寄给林倾月,少年却没有回她,一封都没有。她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担忧是她的关系连累的林倾月,连忙打电话去问贾阿姨,她接了,说一切正常,或许是林倾月忙于学习,暂时不能与她频繁联系,过段时间就好,她会催促他的。 这是很好听的话,贾阿姨真是一个好人,阿青想。她气呼呼地踢到眼前的一块小小石子,把它扔得远远,林倾月真的是因为学习而没有时间吗?可写个信的功夫还不够背一篇课文,挥笔就能大成,这样的理由她是万万不信,若说原因,阿青便猜测,或许是时间久了,他见不到少女,便渐渐不在意起来;也或许他想断了联系,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难而退。两种猜测都很有可能,但结果都会指向一个。 “哼。”她生气,“不要我这个朋友就不要,我现在有很多朋友,才不需要倾月呢,有他一个不多,有他一个不少。”可想到上课时他以为少女被欺负,怒斥程洒的事,少女的红润双唇嘟起,又嘟囔道,“再写一封,给他最后的一个机会,不接受的话我也不会再写了。”终究是有些在意,少女匆匆地赶回家中,发出惊讶的一声,“诶,邮箱里…有信了?”一定是林倾月的信,她如此确信,开心地放下书包去够,在碰到它的那一刻,“呜呜呜……唔嗯……”双眸瞪圆,模糊地挣扎声从喉咙中发出,信落到地上,信纸发红,若是她看见就会发现,简直就像……被数滴血W染了一样。 可惜,在伸手去够的时候,少女也被带到蒙上双眼、唇被堵上,再也看不到其它。ωòò壹叁.⒞òм(woo13.com) 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阿青倒在地上,遮掩布和塞住嘴唇的东西都被去掉。她不是很清楚,这时候应不应该装死、假装睡着,可是…听到了痛苦的闷哼,像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以及男孩的怒骂,问为什么还将她带回来…… 黑密的睫毛颤了又颤,她睁开眼睛,瞳孔中溢满晶莹剔透的泪珠,像一颗颗钻石般闪亮,可怜兮兮地滴到脸颊、唇瓣,女孩静静地倒在地上,腰肢纤细,身姿柔弱易碎,像一只含苞欲放的花,此时仰头注视着离自己最近的人,也就是高阑,“放开他,他只是帮助了我,不应该遭受这些。” 是的,除了他们还有谁,还会牵连到谁?青因为贾阿姨的回复,便认为林倾月是主观上的不想回复,被绑架时仍以为是遇到了路上的悍匪,直到、直到……她听见男孩被打时克制发出的声音,她恍然大悟、如坠深渊,是他们、绝对是他们,做出这种恶事。 见高阑没有回答,青站起身,向林倾月走去,想看一看他的伤势,倾月、林倾月,对不起误会了你,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她心中充满歉意和悲伤,不顾殴打林倾月的人挥下的拳头,毫不躲避地将他抱紧,喃喃着将这些话告诉了他,而林倾月的面孔已经染上了血,他陷入半昏半醒中,轻轻道,“快跑。” 是啊,快跑,要赶快跑,逃离虎狼之地,逃离觊觎她的人。 可是,已经跑不了了,倾月啊,一个柔弱的女孩和受伤的男孩,怎么可能在这时离开? 阿青便是再愚钝也不会异想天开,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只是将他抱紧,任由他的血染湿了衣裳,泪水一滴滴地落下,她哭得克制,也更招人怜惜, “你们想要什么?”哭了数分钟后,无人对她要求,她忍着羞耻,抬起一双泪眼,主动问。 “你知道的。”有人说,阿青的身子更软了,她恨她知道,恨她居然懂,有那样的爹妈兄长可以说是倒了一辈子的霉,才会导致她屡次沦落到这种地步,现在居然、居然还要…… “我……”她跪坐在地上,想要狠下心,却怎么也做不到,只有泪水像曾经般无助地落下。 “能不能……让无关的人离开?”手指放在穴口,青衣分明看见,教室里,夜晚的教室灯光下,除了高阑、程洒这些和她有过性事的人,居然还有其他人……他们一起看着少女,目光肆意轻薄,她即便衣着凌乱些,不复昔日整齐,校服裙子和上衣也总是好端端地穿在身上,最多是洁白的大腿、小腿露出来而已。可他们的打量,让阿青觉得,真真像什么都没穿一样,身体不由得颤抖。那其中,甚至有王司蕴,曾经和她起冲突的王司蕴,眼睛好端端地戴在他脸上,看起来很是端正。阿青越发觉得羞耻,脸颊镀上韶红,肌肤烧成一团柔粉。 “他们没必要离开。”程洒道,“等会儿会很需要他们。现在、则是你的表演时刻。” “什么意思?”她听不懂、不明白,也许是她太笨,也许是不愿去想,也许是……很难过,在众人沉默的无声打量和林倾月流血的伤势中,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管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先给他止血,送他去医院。”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回复的话依旧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林倾月去握她的手,摇头道,“别。” 阿青悲哀地看着他,倾月越是爱护她,为她考虑着想,落到这种地步都想着她,阿青越是受不住也只能以胜于千万金的珍贵之物回报,否则,要怎么才能承担起以性命相依的真情? 她闭上眼睛,忍了羞耻,手指撩起上衣,咬着牙将胸衣解了下来、扔在一旁,有人捡起、粗喘着磨弄下体,像是一种性事前的慰藉,亦有人嘲笑道,“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足够吧。” 她不声不响,连看人都不敢,手只好向下,颤抖着脱下了鞋子,然后……就是双腿间小小的内裤,在它脱离主人的瞬间,女孩明显感觉到众人的目光更明亮了些,她呜咽着哭泣两声,让细小柔软的布料落在地上。 有人控制不住地抓了起来,也有人直接抓起她,直接脱下裤子,肿胀坚硬的性器在她的下体磨弄,用蛮力将柔嫩的阴唇开扩,只那一瞬间,就几乎插入她的x中,而她已然被突然发生的事吓到,身体柔软无力,任由他的摆布,就像是一个专门用来发泄淫欲的肉娃娃。 有人阻拦了他,狠狠打他,“现在还不是你可以操她的时候,这么多人哪个不想,谁像你这样忍耐不住。” ……听起来更让人害怕了。 透明的泪一滴滴落下,几乎没有停止的时候,柔弱的身子颤抖不停,短裙大翻,几乎连双腿间的隐秘都露了出来,穴口分明没有被插入,却有被完全进入过的感觉,穴肉似乎残留着些火辣疼痛,女孩赶紧压住裙角,手放在大腿的绝对领域间,几乎有些佝偻着身子,却让一双失去束缚的奶子形状愈发鲜明、乳尖翘起,隔着一层布料承担着别人的猥亵目光,她怯生生地问,“还、还要我怎么样?”她受不住压抑的氛围。 空气热了起来,有人兴奋道,在我们面前自慰;有人说,捧起奶子给我吃;还有人说让我打一打你的奶子……他们性格不同,明显有各自的兴趣,一时间许多听起来淫秽不堪的话语冲阿青袭去,她听得愣愣的、傻傻的,微红眼圈里的泪水都忘了掉,被吓到无法呼吸。 还是沈述为他们出了主意,他冷笑数秒,便道,“有什么可着急的,叫她一件件做来就是。”说完下巴一扬,“还不快把衣裳掀开,把奶子露出来让大家看一看。” 阿青眸中含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他心思不改、冷酷依旧,“快做,别让大家等你。” 既如此,便再也无法,只能不断地下坠、下坠…直到坠入深渊…女孩明白了,她正身处在怎样的残酷当中,曾经那些多少愿意取悦她的人、漠视她的人在此刻都化作了残酷的剑刃,就这样,少女沉默了下来,不再期待任何转机。 她撩起上衣,白嫩饱满的奶子就这样赤裸裸地落到众人的眼中,更不用提两只水灵灵、俏生生的嫣红乳尖。而她咬紧嘴唇,忍受着狂妄任性的少年们的视J,“那个、奶子已经露出来了,快送倾月走吧。” “好、好。”有人笑了,有人将林倾月抬走,少女松了一口气,为他的安全庆幸,手指依旧撩着衣角,眉眼中含着忧愁,明明是能让任何人都心生怜爱的场景,在此时情欲的催动下,却更让人生出想要摧残的欲望。 高阑的手指紧攥着,被这一活色生香的场景刺激到了极致,若是早知今日他何必去救她,还误了与其他人的关系,“用牙咬着上衣衣角。还有……”他顿了顿,“把戒尺给我拿来。” 他向阿青走去,高大的身姿和娇小的少女比起来差异巨大,简直就像是仓皇无措、空有可爱的无用鸟雀与威猛锐利的鹰,洁白的牙齿紧咬着衣角,有无法控制的口水从牙齿间流出,染湿了她咬着的地方,少女已经羞耻到极致,模糊地吐出两声“不要不要”又看他手中如此坚硬的戒尺,斗得像是个筛子。 她闭上眼,听到一声清脆的响,洁白又柔软得像棉花一样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艳丽,只是一下而已,打得连乳尖都羞涩地肿起,她却受不住疼,跌落到身后的人怀中,旁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主动坠入虎狼口中的新鲜饵食,虽不能立刻操弄,却有数人伸出手,让她双腿大张、手臂大开,将她摸了个够。 脸蛋、敞开的胸乳、被裙摆掩盖的私密、小腿甚至脚心,没有一个地方能幸免……红腻的穴肉洁白的乳肉更是袒露在众人眼前,更不用说有些实在过分的人,竟然干脆用数根手指插进她的穴内,光明正大地y辱她体内最私密的地方。 小穴才刚险些被性器闯入,现在又被如此插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强迫着柔腻的穴肉分泌黏液,为此刻的y辱而动情,女孩的牙齿咬着上衣,双腮发酸,不知是该放下还是不该,可惜她两只柔软的手臂并小拳头,也不过刚挥起就被人用领带绑住,手臂直直地立着,倒更方便了此刻踏步向她徐缓走来的高阑。 今天三更,求珠,每个人每天都有两颗珠,不投就会浪费,请投给我,珠珠能让作者更有动力! 另外,大家有想看的play可以留言!我看到会写的。 -- 男校篇(番外二)捧起给大家吃 ìyūshūω 青并不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尤其是不知不觉地走到现在这种境地中,弯曲的双腿间、湿润温软的穴肉内还藏着他人的手指,不断地淫弄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她又被摆成了这种姿势,简直是…… 柔软白腻的乳肉因害怕而抖动着,看在别人眼里颇觉情色,或用指尖磨弄乳珠,或用热乎乎的手掌揉捏,她不想出声,觉得颇为羞耻,好像在向欲望投降,于是咬住唇瓣,却被狠狠地揪了乳尖玩弄,害怕的她只得挺起身子,想要缓解乳尖被捏扁的疼痛,倒像是亲自将奶子送到他手中一般,少年声音中充满欲望的沙哑,狠狠道,“叫出来!” “呜呜呜……”她哭得令人心怜,捏她乳尖的力道却不改,强迫着她必须献媚,女孩只好哀哀叫着乞求怜惜,“哥哥轻一些捏我乳尖……疼……呜呜……”眼里溢满晶莹的水。 男孩子这才满意,低头伸出舌尖去亲她的唇瓣,青被吻的喘息连连,舌尖被色情的勾出吮吸,眼中仿佛燃着雾气,又被向她走来的高阑弄得有些害怕,“高大个……饶过我吧唔嗯……啊……”被束缚的双手连去肉被打痛的奶子都做不到,高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坏孩子应该得到惩罚。” “我不是坏孩子,我很乖……”她在纷扰的情欲中几乎无法立起身子,只好看着教鞭落下,打了又打,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痕迹。话说回来,之前青落到人群中时也曾挨了不多肉摸,高阑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虽重,却比不上被那么只手一起弄得,可乳珠却是可怜,已经变成了两块嫣红熟烂的樱桃,立在乳肉的顶端颤巍巍的,少女泪眼蒙眬地看着被打肿的乳珠,很想用手肉一揉穴,缓解一下疼痛。 “高大个……”她小心翼翼用头去蹭他,“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唔…好高……” 在悬殊的T型差下,青被单手握着后颈提了起来,两只又细又白的腿儿在空中踢了又踢,没有小内裤包裹的穴肉自然也呈现在众人眼前,在踢踏中叫人看足了春光。ωòò壹叁.⒞òм(woo13.com) 至于脸蛋上,则是哭得乱七八糟的泪水,发丝被眼泪黏到脸颊上,一塌糊涂地让高阑看着她,语气温柔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操了多久呢,刚开始就受不住了?”他看似还拥有着温柔可亲的腻哄,可从前的高阑总也不至于这么对待她,让这么多人轮奸她,阿青不知道他想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才是真正的高阑,说到底,她对他们太不了解,也就相处过几天,而这种出于熟悉和陌生间的感觉,演变出的激烈和可怖也越发的……超乎想象。 “乳珠……轻一些,咬得好痛。”她光凭少年的气力在空中震颤,摇摇晃晃的,让人心中生出十分的可怖,而高阑的脸紧贴着她的奶子,毫不客气地大口吃起来,青只能生生受着,任由少年吃着奶子,等足够后又将她抛给旁人,“让他们吃你的奶子,若是漏下一个人,那你的奶子上、x上,可就要多挨上十下。”而这里,近乎有二十多个人……青的大脑灼烧着,她害怕疼痛,只好捧起奶子,以膝行的姿势去一个个哀求,王司蕴也好,其它讨厌或陌生的人也好,甚至程洒也要一样。 可他们分明早已意动,双腿间的性器鼓鼓地抵着裤子,撑起好大一团,一个一个的,却都不肯轻易放过她,其中有些人只含了她的奶子,温柔地舔舐了数下,就将她放过。 可程洒却是恶劣,他不仅要吃奶子,还让阿青张开嘴,任由他色情缠绵、尽情尽兴地吻,湿哒哒的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出,少女讨饶似的用唇瓣亲了他数下,他才勉为其难地放她通行。 而王司蕴……少女还记得那次和他的冲突,他很奇怪,在她落入人群后没有去摸她,但也不离开,冰冷的眼睛藏在金丝眼镜后,冷酷地看她,倒像是对她完全没有兴趣的模样,阿青的胆气首先就弱了下去,可其他人都舔过了,他是最后一个,少女少不得用牙齿咬着衣服,把肥嘟嘟白嫩嫩的乳肉捧起来,委屈万分地说道,“请、请吃一吃我的奶子吧。”柔弱的姿态像是放在掌心中被肉碎的花。 王司蕴眯起眼睛,在镜后闪出一道锐利的光,“你在课上被程洒操的时候也是这样放浪无耻?” 什么?青衣的脸被烧得通红,她就知道,不能让程洒c,一定会有人看见,可怎么会是王司蕴,怎么偏偏是他?她听到惊叹的议论声,连高阑也看向程洒,“我倒没想到你们这么大胆,在课上也敢做这些事。” 程洒没回答,脸色很是不好。 少女的头低下去,声音细弱得像寒蝉一样,她想要离开,又被王司蕴握着手腕停下,“在我面前自慰到高潮。现在、立刻。” “欸……”她为难的发出声音。 王司蕴的语气如之前般刻薄严厉,“不肯吗?那就x上挨十几下打吧,打得肿起来也会更好看。”他从高阑手中接过戒尺,重重拍打了手心一下,已然是红透了,似乎颇为它的效果满意。 少女被吓到脸色发白,低声道,“我知道了。”说话间,手指渐渐向下,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肯掀开裙子,即使私密已经被看了个遍,可最终能做到的,也不过是隔着它肉着小巧圆润的阴蒂和腻红的穴肉,偏巧在众人面前,她大脑空白,手指持续地操作着,速度很快,毫不怜惜柔软的下体,只想快速地度过此时的难堪,在这种尴尬处境中,她没几次就颤抖起来,高潮了。 唇瓣张开,眼角眉梢中透着妩媚春情……她从来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性事散发的情潮更是动人无比,青从x中抽出浸润着湿润黏液的手指,纤细的指尖,透明的津液,仿佛像蜂蜜般晶莹,她呆呆地举起手指,“高潮了,这次,可以放过我了吗?” 浑然没注意众人沉重的呼吸。 今天尽量做到三更,求珠。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作品点亮,感觉好羞耻。 -- 男校篇(番外三)被狠到子宫,四肢被当成使 自然不会放过。没有任何人会放过这样的少女。 王司蕴笑了下,语气依旧冷漠,“在我面前自慰到高潮,隔着一层裙子,算什么面前?我又没有看见。” “可是你之前没说。”少女急了,她掀开校服裙摆,忍着羞涩将高潮后的湿黏蕊花露出,“那我现在……”急得近乎要在众人面前自慰。 程洒拦住了她,“没必要辩解,你没看出来吗,王司蕴只是想让你接受惩罚。” 阿青应了一声,她其实能猜出来,可是,又能做到什么? 王司蕴问他,“不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呢?”程洒将少女一把抱起,手指娴熟地摸到她湿淋淋的x,尤其是两片柔嫩阴唇,直白的分开大腿给大家看比,那里嫩生生,是可与花瓣比较娇柔的地方,“只是她真的受不住,换一种惩罚吧,戒尺上去非把穴肉打烂打坏不可。”语气很是干脆。 王司蕴拧眉,不情不愿道,“这次就算了,下次惩罚可别想躲过。”他从程洒手中抱住阿青,低头舔她的奶子,一本正经的脸也认真极了,没有漏掉一块敏感处,将乳肉舔成湿漉漉的煽情样子,阿青呻吟出声,竟然被舔得愉快无比,把胸乳往他唇中送,连被戒尺打过的疼痛也不怎么在意了,“再舔一些时候……好舒服唔多舔些吧哥哥……”乱七八糟地叫一通,叫得人眼睛都红了,心中酸涩涩的,总觉得刚才不该轻易将她放过。 王司蕴舔完奶子,用她的上衣随便蹭了蹭,见没有口水,就又送回了高阑怀中,高阑脸色不好,随手就将阿青按在了桌子上,让她的肩背紧贴着木制的冰冷,裙角随意掀开,少女费劲地仰头看他,“高大个……我给你c,不要让这么多人操我。”她甚至没有找到可以单独说话,小声用自己贿赂他的机会。 高阑的心情好转了些,却无法同意,用手随意抚过她的发,拉开裤链,挺着腰,就生猛地直接撞进阿青x中,将整根鸡8全根没入,而他和阿青的T型差,一个是在男性中也非常高、很强壮;一个可以用娇小可爱来形容,少女的白软肚子立刻鼓起了一块肿大,性器随着高大男孩的抽插而游走在少女体内,从外面看起来像是什么来自异世界的奇怪生物,可怖非常。 少女双眸迷茫,没办法很快理解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等能够反应过来时便是大声地呻吟哭叫,连自己都听不清在叫什么,“……器官被侵犯了……撞进了子宫…我…我的肚子坏掉了……” “好可怕……饶了我高大个…我没嗯…再也不敢乱说了……放过我吧啊啊啊……” 好可怕,泪水已经不再是流出,而是涌出,青第一次知道,原来曾经和高阑的做爱居然不是极限,他那次也没将整根鸡8都撞进她的比,塞满她的肉穴,更没有……更没有……插入她的子宫,把那肉乎乎的小东西当成女人性器官的一部分来操弄,无数的口水从失神的少女口中流出,她无法吞咽,在被一整根男性的鸡8抵入时就痛苦和快乐到了极致。 居然被操成了这种样子,无法思考、无法想象此刻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只觉得她的肉穴、腿、大脑……哪里都是性交ei的用品,和飞机杯或肉壶无异,尤其是…… “……子宫被操了……好可怕……呜呜……救我……有没有人能救我……”她挥动着被束缚的手臂和在男性身下,勉强还能动作的双腿,剧烈地渴求着想从男性的性器下脱离,然而这甚至不需要高阑多在意,只需要随便哪个人,按住她的四肢,她那柔软的小胳膊就再也反抗不了,只好被生生蹂躏着肉穴和其中的小小子宫,被操得浑身无力,水儿一股一股的涌出,没几次就到大了高潮,唇也透着苍白无力。 有甜甜的蜜水递到她唇边,她眸光涣散,舌头伸出,笨拙的、像个第一次尝试喝水的婴儿,时不时被呛出去,已经认不出为她送水的人的样子,只是虚虚地瞧他,却什么也看不清晰,脑内似乎只有自己的惊恐声音。 可最可怕是……明明被侵入了最深处,连子宫都被大开大合的当作性器官用了,为什么她还会高潮?这具身体就这么的渴望性爱吗,这么粗暴的对待都止不住喷出的水儿,以至于连别人喂她的水都显得太不够,染湿了下巴和脖颈,仿佛落水后被人救起的样子。 “老实点,别想跑。”高阑一语双关道,攥住她的腿根,阻挡住少女与他的微微脱离,鸡8像一根烫铁,毫无怜惜地C着她的x,次次都直入花心,将肉嘟嘟的穴肉撑到最大。自然,内里满肚子的水液也无法排泄出去,只能任由它们待在肚子里,和性器一起撑大她的肚皮。 少女被撞得越来快、嘴唇张开说出一大堆呜呜咽咽的话,大脑像蜜水一样的融化了,找不到任何曾经坚强的痕迹,啜泣声听起来万分可怜,却得不到任何人的怜惜。又或者,她曾经得到过,却因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而失去,最后也无法逃脱,只能屈辱地沦为男性身下发泄欲望的肉壶。 “咳咳……不要……滚开……”她拼尽最后一分神智,用尽力气,四肢拼命地挥动着,想要击打着身上将她完全笼罩的男人,让他坚硬的身体、性器,全部离开她,可高阑甚至不用看她,有人拉住她的手,往她的手心抵一个湿漉漉的黏腻东西,那是他的性器。 理所当然的,在有这一个之后,阿青的手心脚心……全都被湿黏的性器相抵,他们尽情地使用她的肌肤,裸露的、未裸露的,和高阑一样把那些平常的地方当成是女性的小穴,那种感觉实在惊恐又奇怪,像是在夺走她的所有力气,没过一会儿,女孩就软软地倒下去,再也无法思考任何。 今天的第二章~ -- 男校篇(番外四)被反复爆C的少女 对她来说,这是一段漫长太过的时间。 可对高阑来说,兴许还有些短暂。等他终于在少女体内射出精液时,少女已经呆呆地闭上眼睛,嫣红的嘴唇紧紧抿着,一动不动,她的手心、脚踝、小腿……哪里都是黏黏腻腻、腥味极重的浓厚精液,甚至有些都g涸变作了精斑,新雪似的漂亮肌肤透着湿漉漉的薄红,唇瓣是玫瑰的被漂染后的颜色,挺直的小巧鼻子微微皱着,看起来像是一个漂亮又被人y辱过了头的小玩偶。 只是当别人递给她水时,阿青苍白的唇瓣分开,依旧柔顺地喝进大半,能确信她未曾昏厥过去的事实。 “啪——”高阑抽出性器,少女的肚子立刻有些瘪了,大量的白浆、黏液、清液从她的肚子里汩汩流出,至于身下的小穴,自然极其不堪,高阑不需用手扯开两片薄薄的阴唇,都能轻易看出,红腻的穴肉此时并未收缩成原来的形状,阴唇也未回到原来的位置,而是呈现一个饱满的、仿佛龟头一样的形状,仿佛在体内被男性性器穿凿出一个肉洞,内里盛着黏腻的白浊,多到玷污了子宫和每一寸穴肉。 “舒服吗?”他问,声音让闭眼的少女猛地颤抖。 “不要再逃跑了。”高阑道,眉眼中带着性事后的满足和懒洋洋的惬意,衬着面若好女的容貌和刚才粗暴的动作有种诡异的可怖感,他好言相劝,“下次若是再跑被追回来,你会更不愿意承受。” “唔嗯……我也……我……从……”她颤抖着沙哑过分的嗓子,在许久后才组织起完整的语调,高阑听得分明,整句话是,“我也从来没有伤害过你吧。”这话是天真地疑惑,让他笑了起来。 “没有。” “那为、为什么?”有新的人脱下裤子,跪坐在她旁边,将她洁白的双腿弯成m的形状,把性器插入她的身体,少女被插得浑身一震,趁着还没有完全沦落到情欲中,疑惑地问,在所有和她有X关系的人中,她只能理解沈述的快乐、愤怒和忧虑,对兄长的担忧和对她爱意的萌生,其他人却…… 糟糕,穴肉又被开阔了,新的肉棒新的鸡8操干着急致穴肉,享受着它的包裹,在里面兴风作浪,激起一阵阵热烈的浪潮,让刚刚松懈的穴肉不由得严阵以待,与别人的性器做着斗争,饱满的阴囊拍打着肉唇的边缘,黏腻的水声在耳边久久响起。 操得青衣屡屡失神,美眸中饱满着欲望和……面容是浸y在情欲中的春情,能让任何人都心跳加速、震颤不已,可那双眸子,却只让人想要怜惜,把她捧在手中。 “因为……”高阑想了想,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话,她被新的人操的舌伸出,男人用指尖从那一截敏感的红色软肉上划过,她心头萦绕着淡淡的痒,可即便如此,也抵不过高阑说的话给她的震撼。她先是苦涩、随后落泪,最后却红了鼻尖,笑道,“是啊,你说得对,爱就是名正言顺伤害他人的理由。” 陈父陈母对她,她曾经对高阑对沈述,如今高阑对她……前两者是驰骋着爱的名义兴风作浪、用爱来伤害他人。第三个却……青不知道他所说的爱是不是真实,她只知道自己此时的境况,说到底,现在仍旧是被W浊的黑和欲望所缠绕,可在前两者上,她确实是认同的。或许爱的本质就是恶,占有、侵略、控制、掌控、C纵……无论父母对待女儿,还是女人对待男人、男人对待女人,总有一方要占据强势的地位,从灵魂到肉体地将对方捏在手上,随意C纵。 身上的人或许不满她久久的失神,巴掌拍打在她的臀肉上,饱满的臀肉微微晃荡,T浪淫荡。可更淫荡的,或许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下意识地吸吮、绞缠起男性的性器,把对方搅得又痛又爽,呻吟出声,操干得越发悍勇猛烈,女孩的身体受不住,又开始痉挛,穴肉谄媚地吸住对方的精品,让初经性事的处男没用的射了出来,注入她体内又一泡热灼灼的黏精,最后只能让位给别人。 高阑的身影没有远去,只是暂时地离开她的身体,而阿青肉穴收缩着、痉挛,将白浊收入子宫大半,像是在迎接新的、侵入到她体内的客人。 一场又一场不间断的性事中,她似乎终于在性事中得到了趣味,开始放浪起来,嘶哑的喉咙中,除了哀哀的低叫求饶,也出现越来越多地讨好撒娇。高阑看着,眉眼算不上愉快,瞳孔乌黑、目光沉沉。 走到现在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走到现在又或许是一种必然。 因为异类本就是被用来献祭的,阿青无疑也是异类,她理所当然地被献祭了,不同的是,别人是被驱赶上火刑架,而阿青却是蜷缩在男性的身躯下,任由交欢中的欲火烧灼W染着灵魂。 他听到哀泣声。 那是少女又一次高潮时的下意识的哭泣,高阑红了眼睛,依旧站在原地,看着、望着,直到程洒也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根烟,两人都没抽,只是或在手中握着、或在唇中咬着,“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同意他的话。” “我也没有想到。”高阑说,“但他说的不是很有道理?这孩子看起来软弱又爱哭,很好C纵的样子,骨子里却是坚韧,只要下定决心,谁也无法改变她。” “父母、爱人、朋友……当然,也包括你这个男朋友。”他充满恶意嘲讽的笑,显然已经知道青有两个男朋友的消息,又继续道,“想要逃脱的话机会太多了,任谁也不可能真的看住一辈子,所以只能……”他话锋一转,问程洒,“不去操她?” “我不想。”程洒语气平静。 高阑一笑,将烟递还给他,“心情不好就多抽几根吧,对了,出去抽,她受不了烟味。”他说完向青走去,身下的鼓包似乎在昭示着另一场性爱的开始。 事实也是如此,程洒没过几分钟就听到少女的尖叫,和她破碎的、请求怜惜的爱语,不用想又是被操进了子宫,否则不会挣扎得那么厉害,喘息得一塌糊涂,而他只是平静地看着,不打算给予双方任何的支持。自然,对弱者的毫不支持就是对强者的依附肯定,在处于不相等地位的两人中说不偏不倚,那本身就已经是偏袒,程洒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今天的第三章!其实早就写好了,觉得不对劲,又改了些地方,现在才发出。 -- 男校篇(番外五)在桌下给人吸,脑内幻想, 她不知道自己在经历怎样的世界。 可能是W浊的欲望,不堪的黑暗,也或许是谁都可以操得难堪…… 那一天后,少女重新成了班级的成员,成了全校唯一的女学生,也成了学生中的公开秘密。任何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可以从她身上索取快乐、操她、g她、插她,把滚烫的精液喷到她的穴口、小穴、脸蛋,或是其他的任何一个部位,就像是……现在一样。 少女身子不稳地跪坐在地上,依旧穿着和被抓回来的那天一样的衣服,洁净的袜子、仅能盖住大腿的短裙、和纯白色的校服短袖上衣……头发上甚至有一个发卡,粉红色的草莓,也不知谁为她别上的,显得越发可爱、无辜和淫荡,简直像是个清纯又一脸茫然的诱惑人将鸡8插入她穴内的魅魔。 自然,她没有穿没有小内衣和内裤。毕竟,那身衣服现在已经被喷上了不同的男性精液、汗液和她喷出的淫液,变得皱巴巴的,味道又很脓腥,根本没有办法穿上。可他们似乎觉得这样子很可口,于是又弄来了数套。 有人直接将手伸进少女的校服短袖中,抚摸她滑腻的肌肤和饱满丰盈的雪白乳肉,手指间夹着薄薄的、红透了的乳尖,不断用力,让柔嫩的乳尖变得扁扁的,嫩白的乳波柔软淫靡的荡漾。 而上一刻,青甚至还坐在座位上,忍受着小穴被跳蛋不断刺激的苦楚和想要呻吟的欲望,等老师走了,他们就将她拽下座椅,享受着她惊恐的眼神和……湿漉漉的肉穴。 有人命令她,“掀开你的裙摆。”她照做了,羞红着脸露出埋有一只跳蛋的小穴,嫣红的花蕊湿得彻底、被刺激得彻底,散发着雌性高潮时的气味,刺激着每一个渴求欲望的少年身体。 而青或许是被操得实在太过,连最珍贵娇嫩的子宫都被人反复地狠狠操了,她的脑子也开始坏掉,在苦痛的羞耻后竟然得到越来越多的快乐,不用思考、不需为未来担忧,只需要单纯地被操纵,享受着一次次的高潮……她变得奇怪、堕落,不会再拒绝别人的要求,任由同学们玩弄着她的身体。 异变悄然,原本只是想玩玩她奶子的同学们奇怪起来,有人说,老师来了。阿青松了一口气,以为能回到自己的座位,有同学看着她冷笑,“你是不是以为躲过了一次c?”她默不作声,清澈的眼眸胆怯而低顺,这更激起少年的火气,心中的火、胯下的火……都要发泄出来才是。 他一把将阿青拉到身下,坐在椅子上大张着腿,将胯下狰狞的性器露出,那晃动着的狰狞鸡8上散发着射精前的腥膻味道,拍打在阿青薄薄的脸蛋,打出一个淫靡的红色印痕,不等她用手去搓肉,少年便冷酷命令道,“舔。” 青眼圈红了,她最近被操得愈发柔顺,几乎不会拒绝。可是,上方是老师走进教室,讲课说话的声音,而她却跪坐在少年腿间瑟瑟发抖,这简直……好让人害怕…… 此时的青如果被老师发现,从少男的胯下拎起来恐怕都会是一副袒N露x的淫荡模样,眸中充满动人春情,又有谁会可怜她,恐怕会当着学生面质问她这个小荡妇是怎么进来的,让她仔细描述被操干被轮奸的过程,有多少人操她。有些过分的人可能会当场脱掉裤子,把属于成年人的粗硕性器插入她窄小的子宫中,在里面注满黏腻湿浊的精液,甚至可能会恶劣地S尿,让少女珍贵粉嫩的子宫在被每次的无套射精操得怀上孩子前先充盈上大人肮脏的尿液,最后再将她误以为是校妓,随便掏出一把钱塞进她的子宫和口中,要求她下次也要如此温顺,随叫随到。 她怕被人听见,小声道,“怕……嗓子疼……”青当然也给人口交过,但是少女又懒又想逃避责任,动作慢吞吞的,别说深喉,就是舔鸡8也不肯全吃下,多是用舌头碰一下就算了,反正这些人的X经验都是从她身上学到的,随便碰碰就能让他们高潮射精,比她这个女孩子都不堪敏感得多。 可随着时间推移,情况也发生了逆转,阿青这具柔软的娇躯越发招架不住,而他们的X经验却越来越多,插穴操得越来越娴熟,整日鸡8翘着,随时准备g她,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刻意地用跳蛋持续刺激着,少女的身子又敏感得过分,每次都要喷水喷个不停,几乎要脱水而死,这也进一步加深了她的懒倦。 可惜,平日的少年也会怜惜地将她捧在手中,让她撒娇卖痴,这会儿火气越来越重,看青一直找各种理由推诿,不肯给他吸鸡8,少年不由得怒火中烧,与其他男生比较起来,觉得自己被看扁了,是非要她口不可。捏住她的后颈软肉就将少女拎起,将这张可爱的脸蛋重重的覆在性器上,让她被浓密尖锐的阴毛刺得痒痒落泪,强迫着少女呜咽的用口舌容纳了大半个鸡8,连装满精液的阴囊都恨不得撞入她口中。 “……呜呜呜咽……嗓子好胀……无法呼吸了……”阿青挣扎了数下,怎么都挣扎不掉,索性委屈张开唇瓣,用软嫩的舌尖舔着这根性器,她动作缓缓慢慢,少年只觉得下体像是被无数只小蚂蚁爬过,不仅没有感觉到被收纳包裹的巨大快意,反而越发心痒难耐,渴求着能够射精的巨大快感。 他索性按住少女的头,性器速度飞快地在阿青嘴中抽插,“啪啪啪啪啪啪啪怕——”发出巨大的声音,和插穴也没有什么分别了,这声音太过响亮,理所当然地吸引了老师的注意力,“怎么回事?”他走下教师专用桌,疑惑地问。 其他人听得火热,肉棒高高翘起,这时却必须伸出援助之手遮掩,“老师,给我讲下这道题吧。”“我有事问你。”一大堆人围在他身边,硬生生地阻止了他想前进的动作。 今天不敢肯定有三章,两章肯定可以,多给些珠珠吧,鼓励下作者君。 顺便但很重要的是,写完强制被爱后,作者决定除非写乱伦文,否则再也不想写女主有孩子(哪怕不用照顾),所以青绝不会怀孕。当然,这在文中的解释就是游戏和另一个原因。 而且我发现自己好三心二意,现在写着校园篇,就开始构思兽人的空中play和黑暗流篇章的反派团团c、俄罗斯大转盘之类的。可惜真的写不了那么快,唉,无法马上分享给你们。 -- 男校篇(番外六)拳交到崩溃 ìyūshūωū 同学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听起来是极认真的讨论课题的样子,可某一张桌子下却藏着无边风情,少女连喉咙都被操开了,艰难地吃着一团肿硬的性器,喉咙像是肉穴一样,被撑得鼓鼓囔囔,不正常地挺起一大块,从外可以轻易看出性器的形状,少年挺着胯,快活地操弄着她的喉咙,把可怜的少女弄得作呕不止,可惜连呕吐也被性器堵住,只能生生地受着,脸部烧得通红,越发娇媚。 少年不愿意轻易放过她,性器粗暴的抽插,操的阿青身子都一阵阵颤抖,像在空中抖动的花儿,似乎能轻易地握在手中。他的眼睛泛着情欲,用手去抚摸少女的发丝,乌黑、柔顺、仓皇,不禁笑起来,这才肯松开精口,将精液全部注入少女口水,可性器依旧不着急离开,堵在喉咙口让阿青无法将精液吐出在地上,最后只能全部的咽下去,充盈着被喂满牛奶的胃。然而口舌亦是温暖,使少年刚松懈下的性器又一次被唤醒,沉甸甸的性器在舌头上压着她,令人颇感沉重。 女孩的眼睛都红了,手指抚上脖子,害怕又要挨一回狠c,再来的话,她的声音恐怕都会受到影响。万幸,并没有如此,少年放过了她。 青倒在书桌下,眼神迷茫地看着书桌的木料,身体被疲惫塞满,愕然地发现同学们居然又靠了过来。在情色和欲望充满的世界里,阿青看不清这些人的脸,只听到他们的声音,看见他们伸向自己的手,他们渴求释放精液的眼神,“老师走了。”“这回轮到我了吧。”“要好好吃鸡8哦。”“她这样真可爱。”“好想操她,把她操到叫爸爸,哀求着我C。”“操到失禁怎么样?”“那要多给她喝些水。”…… 纷纷杂杂的话像巨大落叶般砸向她的脸,也划开她的肌肤,露出甜美多汁的内里。青倒在地上,神色茫然,双眸转动着,在靠近她的人眼中,即使这样呆滞的眼睛也像是两轮浸在银碗中的黑玉,动人无比。可惜,可爱的女孩是要被放在胯下狠狠操的,等欲望解决,心情好的时候才能捧在手心。 原本在穴内激烈跳动的跳蛋已经失去电,仍在她的穴肉插着,湿黏黏的,上面覆满了清透的黏液,滑到阴道的最深处,不好拿出,几乎与子宫相近。ωòò壹叁.⒞òм(woo13.com) 有人哄着她张开腿,青听从了,双腿大张,小屁股肉乎乎的,也被从窄小肉穴中喷出的水打得湿透,莹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清透,此时被人抓住臀肉,高高地抬起屁股,叫人好更仔细地去看她的比,众人瞧着,那两条纤细优美的腿间,是一朵看起来漂亮无比的红腻肉花,软乎乎、肉嘟嘟的,湿润的穴肉看起来触感极好,仿佛是什么被迫提前绽放的花蕊。 有人喉结微动,试探着将整只手蹭了些她屁股上的淫液,想将手掌插进去,抓住那颗滑溜溜的跳蛋,好防止它滑入子宫,可一进入湿软而柔嫩似水的花穴内,就不想再离开,渴求着湿润黏腻的包裹,在嫣红色的腻滑肉穴中频频作祟,直到终于无法忍住,恶劣地变掌为拳,激烈抽插践踏着敏感的穴肉,打得肚子上都凸起拳头的形状,看起来甚至比插入她子宫的性器要恐怖数倍。毕竟,性器就算大了些,和她的身子不匹配些,在人们眼中也是适合插入阴道的,可拳头,却是一个更可怖、更无法想象,也完全不应该放入其中的东西。 反复高潮的身子经不起任何挑逗,肉穴被同学的拳头操到痉挛,开始激烈地抽搐起来,将拳头裹得越发紧,女孩白白嫩嫩的身子也跟着颤抖,两只奶子像是坏掉般抖个不停,直至被人掐着乳珠揪在手中也没能停止,沙哑的喉咙中娇叫连连,“不要……我的小穴……太激烈了…要被操坏了……求求你拿出拳头…唔嗯…” “……啊啊啊……我要……我要坏掉了……好可怕……” 她眼神涣散,找不到一丝凝神的痕迹,泪水流得倒是多倒是快,连口水也流出来了,将可爱的笑脸糊的一塌糊涂,随着拳头在穴肉的操弄或挺腰或茫然的哭叫,翻着白眼很快被送到绝望的高潮。 就好像,插入她穴内的手掌并不是为了将跳蛋拿出,让她的身体能好受一些,而是给她更多被情欲烧灼的苦痛,“咕啾咕啾咕啾咕啾”的作响声里,青再也没办法承受降临在她身上的非人恐怖,躲避般成功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舒缓的音乐,喉咙却是肿痛,身体亦是酸涩至极,没有一份力气,熟悉的感觉降落到她头上,有人抚摸她的发、脸蛋、脖颈和柔嫩的背,沉思的样子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青费力地张开湿润的眸子、因泪水而粘在一起的卷翘睫毛,她仰起头,看见一张面孔,是纪宁,他依旧漂亮、干净,像只波斯猫,下颌的线条优美,勾勒出傲慢又娇气的小少爷样子。青诧异地想说话,却被嗓子口的东西堵得死死,发觉自己正大开着湿漉漉的红肿肉穴,坐在纪宁的脚上,为他口交。她在一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又一次被放在胯下操了,只不过这回是纪宁而已,和程洒、高阑、王司蕴和那些甚至连名字都不记得的人没有任何差别,单纯是欲望的挥洒和倾注。青想明白了这一点,就不再试图挣扎,而是任由他用这根鸡8操她的小嘴,在里面射满白浊,如果纪宁想让她一直含着,含到他的鸡8脱离阿青的嘴唇、操进她的x再次射出精液后才能咽下,少女也不会感到意外。反正,又不是只有一个人这样对她要求。 而她的身体也越发淫荡,完全坏掉了一样,竟然在这样的煎熬中都能分泌出大片大片的透明蜜液,咕啾咕啾地涌出,浸湿了他的袜子。 走向真的暗黑无比,现在还没有被推到最高峰呢。 今天第二更~ 我去写黑暗流爽文中被抹杀的女主角了,亲们也可以看看,是隔壁的怪诞情事,多是一章完,不会拖很久,想看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短篇我有空就写了。 -- 男校篇(番外七)脚掌入X内 ìyūshūωū “啊唔……嗓子好痛……嗯……”灼热的、粗硬的肉棒插着她的喉咙,使用她的喉管像使用小穴和后穴一样粗暴,青下意识地对认识的人做出楚楚可怜的姿态,想寻求怜惜和庇护,可纪宁的神态淡淡,没有曾经看见她时急切的、想要讨好的样子,青心中生出酸涩,头低下,肿痛的红嫩唇舌艰难地舔着他的鸡8,她的头发比第一次醒来时长了很多,如今一头乌黑的发披下,几乎长到能盖住穴口的娇艳蕊珠,此时却有些乱糟糟的、湿湿地黏在脸侧,倒也遮住她委屈到近乎落泪的眸。 这道理其实很简单,昔日,纪宁跪在教室里为阿青舔x舔到高潮,少女都不会对他另眼相看、态度始终是应付的冷淡,如今她已经轮到谁都可以操的地步,小少爷自然也是拿回他傲慢的姿态,随意地使用起她。——青是如此认为的。 仿佛像是在赌气一样,她的力道重了些,想快速地将他的精液比出来,好结束这场性事,纪宁被吸到颤抖,销魂感弥绕着身体,呼吸声也粗重了些,将鸡8往她喉咙重插得更深,让娇嫩的唇舌被迫吃了许多粗硬阴毛,被扎得泪流不止,偏巧在这时候…… “……不……不要……好奇怪……”她瞪圆眼睛,难以想象地感受到……那是……那是…… 穴肉被踩住了,被相较它粗糙数倍的脚踩住,脚隔着一层布,随意地在敏感的肉珠上作祟、踩踏,推动着红肿的肉珠,好似那娇嫩至极的地方和一块布没什么区别,只配用来给人擦脚,是完全不值得另眼相看的地方,被羞辱的感觉和超强的刺激感从肉穴传入脑海,阿青浑身颤抖,偏巧这时纪宁却握住她的奶子,捏在手中亵玩。下半身的肉穴,上半身的奶子,都被人不断的捣弄着,异样感极强地刺激着敏感的身体,阿青张大唇瓣,眼眸湿润润的,竟在这样的羞辱下高潮,穴肉湿黏黏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可这时偏偏又……ωòò壹叁.⒞òм(woo13.com) “……怎么会……居然……居然会这样……”她再也含不住鸡8,把少年的性器吐了出来,腰身失力地向后倒,直至倒在地上,下巴微微抬起,看着冰冷苍白的墙面…… 青在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会坐在纪宁的脚上,以及他的袜子为什么湿漉漉的原因。她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被操喉咙也能流出无限的淫液,连别人都能染湿,实际上却是被……被少年的脚践踏着插入穴中,她双腿大开的倒在地上,美眸失神,其中凝着一汪清澈的水液,低低呻吟着,被脚操到了x中,好奇怪、好可怕,她是在什么诡异的恐怖故事里吗?这一切未免也太过激了些,可更过激的是在敏感抽搐的小穴…… 她真的是……已经……可能无法挽回的…… “坏掉了啊!”心中所想的话从别人的嘴里预先说出,青抬眸,眼中已经找不到任何想要抗拒的神采,透甚是一个被欲望所驱使的奴隶。 少女坏掉了。毫无疑问的、确凿无疑的,宫交可以在恐慌中品尝出快感,拳交插入穴内竟然也能勾动着穴肉高潮,甚至被脚践踏着凌辱,都毫无反抗的被送上巅峰……更不用说轮奸和各种玩弄她的小把戏,哪一个都可以让她久久失神,这不是坏掉了又是什么? 少年的唇边凝结出满意的笑,他似乎在为此刻欢喜,而阿青只是凝望着他,清澈的瞳孔中没有疑惑、没有恐慌、没有欢喜,也没有想要了解的欲望。就好像……无数可怖的性事,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让她的灵魂也被W浊的欲望所侵染。少年不准备再使用她的喉咙,一直看着她的脸和失神的表情,随意在鸡8上撸了两把,就大到了高潮,将黏腻的白浊远远地射在她红肿的肉珠上。 青颤抖了两下,背依旧贴在地上,肉穴被黏腻的清液和浊白的精液糊住,看不到肉珠,只觉得红肿肿的淫靡非常。她已经透甚是一个W浊堕落的人偶。 纪宁将她抱起来,态度温柔了些,恢复到初见时的殷勤模样,把她带到浴室去清洗干净,一股一股的黏腻水液从穴内流出,他不在意,用调好温度的水反复冲洗,时不时亲亲阿青苍白的脸,直到少女又变得干干净净,红肿的小穴不再流出任何黏腻、身上也完全是清淡的香气才停止。 他又将青放在原地,几分钟后弄回了牛奶,用勺子喂给她,青大口大口地喝着,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这具身体实在太缺少水,动不动就高潮、喷水,只得时时刻刻地记着补水。自然,喝牛奶也和喝水没有多大差别。她实在疲惫到了极致,喝透审任由小肚子被大量的牛奶撑到鼓起,就蜷缩在少年的怀里睡了过去。 今日第一更,因为下面的剧情不适合顺着写下去,所以这章文字少一些。 -- 男校篇(番外八)少女被抱在空中TX、亲遍全 胡宁云再次见到阿青时,是在别人的怀中。 ——和第一次同样。 那时、少女眼眸含泪,跪坐着给程洒口交,他和江向松、林说看见了,想要离开,又被程洒以女友想吃鸡8的名义挽留,几个男生当时很是过分,将少女操的最后倒在地上,穴内、穴口,哪里都是白色的黏腻精液,肚子更是被精液撑得鼓起,一碰肉穴便涌出一股白乎乎的黏精。宁云虽是最后也没在她的x中射精,只是被舔几次就射出,却也时常在午夜梦回间想起,怀疑是一段幻梦,不过用江向松他们的不对劲发疯,确认了那段畸形记忆的真实。 可再次看到,宁云却发现,少女此刻的日子竟还比不得过去。 现在的阿青,没有使用身为人的双腿。当然,可以说,是不准使用,她像小动物一样,用四肢在体育馆内被人驱赶着爬行,也像小动物般赤裸,白皙的肌肤一丝不挂地显露在所有人面前,奶子圆润饱满、发育得非常好,这时也“垂”了下去,垂出令人惊叹的弧度和线条,嫩红的乳尖似乎要挨到地面,嫩生生地挺着,可爱娇柔。 少女的膝盖和手腕上泛着被反复摩擦后的红色,小屁股里塞了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爬来爬去,看样子倒是活泼灵动,叫人一见到甚至会猜疑她是一只狐妖,从可爱的小小狐狸刚幻化成人,才如此天真烂漫、生机波波。可一看她身边站着的数个男生及他们鼓鼓囊囊的裤子,一瞬间就会发觉正陷在极度的诡异情色中。 宁云连再次看见她的喜悦都没了,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心绪如麻。 毋庸置疑,少女又回到了和曾经一样的悲惨处境中。而胡宁云诧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为此欢喜。虽然……终于能再一次见到她。他以为会永远都见不到,毕竟她无论是不是程洒的女友,他都不知道对方的信息。 这时,宁云听到人们的笑声。他侧目望去,只见少女正听了林说的话,用手臂去够塞在后穴中的毛茸茸大尾巴,要把它抱起来。眼神迷茫而无辜,看起来很努力的样子,可尾巴虽然大,从屁股后面拿出想放到手中抱着,又不能脱离后穴,那可就生生艰难了数倍。 少女喘息,额间覆着些晶莹的汗水,越发显得玉润冰清,连迷茫的神色都透着楚楚可人,叫人一看,便生出无穷无尽的恶欲。 她尝试着想把尾巴抱入怀中,可是那样太难了,青不仅没有抱住,反而不小心后翻过去,将水灵灵、娇滴滴的红软肉穴露出,双腿间的肌肤是一片被狠c过的红及青青紫紫的掐痕、吻痕,这一下可了不得,有人惊叹着哈哈大笑,也有人当时就踩住她的尾巴,阻止她起身。少女伸出手,抱住他的小腿,仰起头,怯生生道,“尾巴、给我尾巴,不要踩着它,它会痛!” “我给你尾巴,你给我什么啊?”他暧昧道,让神志不清的少女陷入疑惑,无法给予回答,那人或许是知道青现在的糊涂,也不生气,扯着她的双腿将少女一把生生抱在空中,青挣扎着,很是害怕高得抱住他的脖颈,却与他凑得更近,他说,“就给我这个吧。”说完,就去舔少女袒露的肉穴,牙齿粗暴地吃着揪着娇嫩的贝肉,激情的态度像恨不得咽下去,吃得阿青呜呜直叫,几下就把娇柔粉色的贝肉刺激到嫣红、肉珠更是肿大嘟起,将两片柔嫩的阴唇都顶开,显得淫荡异常。 那人快活地吃着阿青的穴肉,让她在随时可能被摔倒在地的空中高潮了一回,无数湿湿黏黏的淫水喷到他脸上,他用手指细细擦拭,将脸上的淫液全部舔净,又仔细地将舌头伸出阿青的穴内,软嘟嘟的长舌像性器般带着强烈的攻击X,少女痒到不行,竟从喉咙中发出了笑声,听起来十分悦耳,他吃净穴内可能存留的每一丝淫液,吃到舌头酸楚才放下,将阿青抛回人群中。 不消说,其他人立刻凑了过去,或是玩她毛茸茸的可爱尾巴、用它扫着少女的脚心,或是亲吻她,脸蛋、乳肉、纤腰、大腿……甚至脚心和塞着尾巴的屁股肉都没有放过。宁云愣愣看着,抓了抓散乱的金发,只觉得自己在看一场美化了无数倍后的分食现场。而食物本人,自然就是阿青。 林说叫他过去,宁云摇摇头,一种强烈的感觉在阻止,他已经错过一次了,真的还要再错下去吗?甚至,他觉得这些朝夕相处的同学们都变得诡异恐怖起来,居然若无其事地做出这种事,真是……真的是…… “真是可怕啊。”他想。听见一个声音在他之前开口,来自江向松,他笑盈盈地站在他身边感慨了一句,宛如什么都没说过般向阿青走去,参与到这场分食少女的淫秽盛宴。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不必多说,不管对食物有多么喜爱,食物都是用来填饱肚子的,区别在有人会认真地对待食物、仔细品尝它的味道,有人却会囫囵吞入、只求饱腹。从结果上看,倒只会有一种可能。 在少女被舔得痒极了的时候,她也被再一次被插入,白色的大尾巴被随便哪个人从后穴中拔出,露出一个形状颇大的按摩棒,以及娇娇被带出的粉色肠肉,还有同时从穴内喷出涌出的大量白色精液,那个人将沾满精液的尾巴扔到阿青怀里,随便她怎么抱着,性器则干脆地、毫不留情地全根撞入少女的x中,阿青颤了颤身子,面孔顿时被眼泪糊满,她呜呜呜地叫唤乞求,又被另一个人的手指揉了揉娇柔肉珠,肉出一点甜蜜的津液后就挺着胯撞进去。 阿青虽然人被抱起,怀中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扫着她的脸、脖子,她扑着、玩着,像在扑蝴蝶,神色天真纯洁,可身子却极不纯洁,被两个人同时C着前后穴,在黑暗的欲望中漂游浮沉。 今天应该能有第三更,希望亲们能给些珠珠或留言,这部小说最起码也要亮一颗星到500珠吧,我的心愿真的不高。 另外,宁云的出现象征着已中走到故事的中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