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与欲(1V1,h)》 1.和黑金蟒蛇缠绵的春梦(微) 夏日炎炎。 旅游大巴车平稳的行驶在印尼密林旁边的公路上,车上冷气开的十足,坐在最后一排睡觉的林湘做了一个奇怪的春梦。 她梦到自己抱着一条冰冷的黑金色蟒蛇,和它翻滚缠绵在水池中。蟒蛇缠绕在她身上,蛇身勒过她的双乳,鳞片滑动刮过乳尖,带来阵阵酥麻和难以言语的快感。 蛇尾从她双腿间穿过,摩擦着她的腿心蜜穴,更匪夷所思的是她在主动亲吻蟒蛇冰冷的鳞片,甚至主动扭动着纤细的腰枝和浑圆饱满的翘臀让蜜穴与蛇尾摩擦的更加深重急切。 水是凉的,蛇身更加冰凉,这种凉带给林湘的却是从双腿之间燃烧起的灼热和欲望。 林湘舒服的仰颈,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蛇尾慢慢抽离了她的双腿间,林湘失落的夹紧双腿,睁开染着情欲的双眼,眷恋呻吟道:“嗯……别走……” 蟒蛇琥珀色中泛着金光的眼眸贴近林湘的面前,吐着蛇信的蛇口轻嘶几声,传入林湘耳中却是清晰动听的青年男子音:“你终于来了,我等你。” 林湘猛地惊醒,猝然睁眼,首先看到的就是一车同来印尼旅游的旅客们都在座位上睡觉,就连中年男导游都在前排睡了。而后感受到就是,下体中传来的湿滑温热的异样感,以及湿漉漉的内裤。 林湘不安的蹭着双腿,从座位下的行李袋箱找到一条干净的新内裤。然后小心的褪下身上已变得粘滑湿凉的内裤,用上半部分干燥的地方擦干净蜜穴,面红耳赤的把它藏进了行李箱中。 车厢的最后五排的座位都空着,只有最后一排靠窗的地方坐着林湘一个人,大家又都在睡觉,因此她做这些的时候丝毫都不担心有人看得到。 林湘掏出手机,给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韩木宣发了一条信息:“我已经到印尼了,一个月后回去,祝你和岳之乔这一个月过得开心。” 林湘打开摄像机照了照自己,脸上残存的红潮尚未退去,活像是刚有过一场激烈的床笫欢爱。 这可真是她自出生起二十五年来头一遭,林湘是个性冷淡,排斥一切亲密举动,也从来感受到过做爱的欲望。上学时凭着娇好的面容和性感的身材,吸引了不少趋之若鹜的追求者,她连和人拉手、接吻的兴致都没有,更没有恋爱的兴致。 毕业之后,为防止家里催找男友,她直接和苦于不敢向家里坦白自己是同性恋的韩木宣大成了形婚协议。两人在双方家长面前扮演甜蜜的丁克婚姻形象,给家长们传大了自己坚定的丁克信念,就这样各取所需的生活在了一起。 就连买的房子都在宣称自己不婚族的岳之乔家对门,平时韩生宣和岳之乔一起生活,偶尔和林湘一起应付双方家长。 三人就这样相处了两年,生活的都很快活。 林湘是做设计工作的,工作繁忙压力大,上司脾气又暴躁,常常为一点小事爆骂下属。同事走了一批又一批,饶是好脾气的林湘终于也受不了,辞职那天,林湘打包好办公室里自己的东西,走的风清气爽、十分快乐。 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先缓一缓,外出旅游一两个月,痛痛快快玩一遭,回来再重新找工作,换个脾气好点的上司。 自幼从未出过国的林湘在旅游团随便报了个名,就登上了去印尼旅游的飞机,下了飞机就被导游带上了大巴车,说是去往订好的酒店。 就在这辆异国大巴车上,从未有过接吻、做爱、自慰经历的林湘,第一次做了春梦,虽然是和一条蛇,第一次从蜜穴里流出了欲水,第一次感受到渴望做爱和抚摸亲吻的滋味。 二十五年来一直X冷淡的林湘,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也会有升起欲望的时候,双唇会渴望被亲吻,双乳和身体会渴望被抚摸蹂躏,蜜穴会渴望会插入。 “真是奇怪了……”林湘躺在座位上,手指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很少触及的蜜穴上,蜜穴瞬间传来的舒服感让她像触电一样收回了手。 太刺激了,刺激的让她不敢再触碰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只是从喉间溢出一声浅浅的呻吟声。 -- 2.酒店男按摩师脱衣按摩 “各位游客们都醒醒,快到酒店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上队伍,千万别走丢了,到了酒蹈擅好休息。” 林湘一直躺着闭目休息,她还在回味那个梦。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导游站在车厢过道举着小喇叭喊话的声音。 车厢里的人纷纷起来,各拿各个的东西,也有刚睡醒的人抱怨坐车累的要死。一时之间,车厢里嘈杂声一片。 车子停在了一座酒店门口,林湘跟着众人下了车。进了酒店大厅,导游领了早已订好的房间门卡,分发给众人。 林湘带的行李不多,拿着房卡就去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里面放置着一张软软的大床,新铺的床被洁白整弃。她打开冷气,走进浴室洗了个澡,换上浴袍躺在了床上。 看了看群聊,导游说晚餐可以自行去餐厅就餐,也可以由服务员送到房间。林湘坐了许久的飞机和客车,又刚刚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实在不想动了,就让服务员送了份晚餐来房间。 接过餐,服务员站在旁边没有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林湘,似乎在等着什么。 林湘愣了几秒,明白过来自己忘记付小费了。这里与国内不同,有给服务员单独付小费的习俗。 从钱包里取出钱,服务员接过小费,这才走了。 用完晚餐,林湘往床上一躺,闭目小憩了起来。 再醒来时,外面已经漆黑一片,看看时间,快八点半了。打开群聊,导游安排说明天去酒蹈审面海边玩,接下来的三天都在酒店附近玩,并且每晚八点半会有按摩师去房间给游客提供按摩,这是报旅游团就已付过费的项目。 林湘正翻着群聊信息,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林湘下床打开房门,门口站着一个戴有酒店服务员徽章的年轻男子。男子身材挺拔,目测有一米八五,他带着口罩,整张脸只能看到一双好看的眼睛。 男子推着小推车走了进来,小推车上放着毛巾和精油。 林湘反应迟钝的站在原地没动,男子开口道:“我是酒店安排来的按摩师。” 声音清越悦耳,还是标准的普通话,林湘放松一笑:“中国人?” 男子漂亮的眼睛泛起笑意,点头承认了。 林湘站在门口,手还放在门把手上,尴尬又涌上心上,她客气的拒绝道:“对不起,我不习惯男按摩师,能不能换个女的来?” 男子歉意道:“真抱歉,林小姐,按摩师们都分好房间了,我是分到你这里的,没有多余的按摩师了。” 林湘正想再请他出去,男子已经拿起来毛巾,说道:“林小姐,试试吧,我的技术可比她们好的多。如果您觉得不满意的话,明天我可以让别的按摩师来您这里。” 林湘犹豫了一下,鬼事神差的关上了门,心里暗中宽慰自己道:“不过就是个男按摩师而已,很正常的,就像男理发师托尼一样普通正常。” 慢吞吞的走到床边,脱掉拖鞋,趴在床上,男子道:“脱掉衣服吧,林小姐,会更舒服些。” 林湘咕噜一下坐了起来,把浴袍扯的更紧实了,连连摆手:“不要不要,就这样按就可以了。” 她洗完澡就穿了浴袍,浴袍里面是真空的,脱掉就一丝不挂了。 男子背过身,把毛巾递给林湘,声音更加温柔了:“林小姐可以把毛巾盖在身上,隔着毛巾,会比浴袍更舒适些。” 林湘迟疑的松开抓紧浴袍的手,看着面前柔软轻薄的白色毛巾,以及那只拿着毛巾的手。那只手白皙清瘦,五指修长,骨结明显,线条十分好看。 简直就是漫画里的帅哥该长的一双手,不去做手模真是可惜了。 鼓起勇气接过毛巾,低头解开浴袍带子,林湘慢慢的脱掉它,放在了床头。 感觉到毛巾被接走,男子收回了手,背手无声轻笑,说道:“司卿玄。” 林湘顿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他的名字。 “嗯嗯,认识你很高兴。”林湘客套道,快速的趴在床上,反手把毛巾搭在背上,盖住自己。 毛巾挺宽大,上遮半背,下遮半腿,林湘略微放心。 “好了,开始吧。”毕竟是第一次要被男按摩师按摩,从未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的林湘心跳的极快,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略微发抖。 那双好看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林湘赤裸的肩头,在她的后背上柔柔的揉捏了起来,由轻到重,由缓到急,周而复始。 “放松点,林小姐,深呼吸,吸气,放松,吐气,”司卿玄手上不停,力道刚好的揉捏着林湘的腰际,“对……就是这样,再吸气,吐气。” 林湘慢慢放松下来,紧握的手指也放松的舒展开了。 -- 3.他那双抚过林湘身体的手凉意沁人(微) 司卿玄按摩到林湘臀部上方时,越过了她敏感的臀部,从她的大腿中部开始往下按摩。极致的放松让林湘舒服极了,没有触及到她的敏感部位,也让她没有了心理负担,就这样趴着眯起了眼睛,安心享受起来。 直到司卿玄让她翻身按摩正面时,她才不情愿的在毛巾下翻了个身。即使司卿玄已经背过身去了,她还是全程严严实实的挡住了自己的乳房和下体。 天花板的灯太过刺眼,正面仰躺的林湘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灯。司卿玄贴心的把大灯关掉,换了墙壁上昏黄柔和的壁灯来照明。 和背部按摩一样,司卿玄避开了按摩会让林湘觉得窘迫的敏感部位,只是他那双好看的手给她的肌肉进行放松。 林湘眯眼偷瞄了几下认真工作的司卿玄,即便带着口罩,只露出眉眼,也能从口罩下的轮廓看出他绝对是个帅哥。 顺着脖颈下看,严实的工作服让他除了手之外什么也没露,只能看出宽肩窄腰的健硕身材和修长笔直的双腿,尤其是胸肌那里,很有质感的样子,让她想动手去摸摸。 林湘回忆了一下,就算是她的形婚老公韩木宣和岳之乔那对相亲相爱、热爱健身的甜蜜gay恋人,穿上类似的工作服也不会有这样顺眼。 似乎是感觉到了林湘偷瞄的目光,司卿玄的眉眼又浮上了笑意,问道:“好看吗?林小姐。” 林湘大窘,立马闭目装死,一动不动,假装自己已经酣睡。司卿玄的笑声轻轻从口罩下传出,听得林湘脸有点发红。 只顾着窘迫的林湘并不知道,她现在赤身裸体只盖着毛巾遮挡重点部位的胴体才是这个房间最让人心馋的存在。 与方才将她照得莹白如玉的大灯不同,现在的昏黄灯光像是给她裸露在外的胴体渡上了一层浅浅朦胧的蜜色,让人看着极有食欲,想对她肆无忌惮的动手动口。 而那毛巾遮盖所形成的起伏轮廓,更惹人遐想,引逗着人想掀开一睹为快。 肌肉由紧绷到酸麻,由酸麻到酥爽,一寸寸传至心底,化成她唇齿间似有似无的喘息。 林湘觉得自己舒服的像是躺在水中一样,彻底放松的四肢百骸不想再使一点力气,朦朦胧胧中徘徊在醒与睡梦之间。林湘注意到一个她一直没注意到的细节,在这样炎热的夏季,即便是屋里开着空调,可司卿玄那双手,也不该一直这样凉意沁人。 偏偏是这样散不去的凉意,在按摩遍她全身时,给她带来了异样的爽意,像是梦里那条冰凉的黑金蟒蛇掠过她的肌肤一样。 游走的凉意从身上离开,林湘迷迷糊糊的问:“结束了吗?你要走了?” 司卿玄道:“睡吧,林小姐,刚才只是个开始而已,您平时太劳累了,肌肉太僵硬,我多给您放松了一下肌肉。现在才抹精油,您翻个身,我从背面开始。” 林湘顺从的又变成了俯趴的姿势,司卿玄贴心给她拉好毛巾,用涂了精油的手在她身上继续揉捏按摩,同方才一样,依旧避开了让她窘迫的敏感部位。 林湘从假睡到半睡,到真的酣睡。就连司卿玄让她再翻身过来,她只是下意识的配合,其实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司卿玄按摩结束,取走毛巾,给她贴心的盖上薄被子,关上房间的,推着小车走了出去,关上门。 走廊上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坐着一个身穿和司卿玄同样工作服的印尼中年女人,司卿玄走到她面前,把车还给她。印尼中年女人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站起来木木的看着他。 司卿玄眼眸中闪过琥珀色的金色光泽,说道:“你已经给房间的林小姐按摩结束了,回去吧。” 印尼中年女人懵懂的推着车走了,司卿玄的身影在空气中如水波一样起了漪涟,晃动几下后就从空气里蒸发消失了。 林湘这一夜睡得极为安稳,次日醒来,浑身舒坦,洗了个凉水澡就去了餐厅,跟着导游带领的大队伍去了酒蹈审的海边。 -- 4.镜前仔细欣赏自己的(微) 海边的娱乐项目很多,多半都是水上游戏,比如海上摩托艇、喷气游艇、人T冲浪、观光游艇等,光是一个海上观光游艇,就带着林湘在海上漂了整个上午。 等到下午时,林湘排队玩了几项,直玩到傍晚才尽兴,最后她把目光转向了唯一一个能飞上天的拖伞项目。 小降落伞带着林湘飞到了海面上空,伞上有一根长绳系在海上行驶的游艇上,游艇带着她在海面上空绕圈圈。 林湘飞在空中,身上的白底绿蕉叶花纹的长裙在空中展开的像朵旋转在风中的花儿。海风从裙底灌进去,贴着她的肌肤吹拂她身上早已湿透的海蓝色比基尼。 林湘本想捂一下裙底,再一想自己飞得这么高,地面上的人都小的像绿豆,大家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索性也就放开不管了,专心看着这里的碧海蓝天白云,以及落日方向即将变成金h的晚霞。 这真是她这两三年来最舒畅自在的时刻了,她一秒钟都不想浪费。 空中飞行结束后,林湘站在海边沙滩上,恋恋不舍的和小降落伞告了个别。 海浪一波波卷上来,她舍不得回去,追着潮水上涌的波浪跑来跑去,让那些海水扑上脚腕、小腿、膝盖、大腿。有时候躲得晚了,海水直接兜头扑下浇透了她的全身。 湿透的长裙顺着她的身子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傲然挺立的半个酥胸和T峰弧度诱人的蜜桃臀在衣服下若隐若现。 即使是在这种大家都衣着暴露的地方,她的身材也是最火爆最惹人窥伺的存在,不知道有多少眼馋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天色渐晚,林湘在海边乐队的音乐声中用了晚餐,又在自来水管下冲洗掉咸咸的海水,这才回了客房。 在洗浴间换衣沐浴结束,林湘边擦头发边披上浴袍坐在了床尾,床尾对面的墙上镶嵌着一面宽大的镜子,能把她的全身都照出来。 吹干头发,她正打算系上浴袍系带,一想到过会儿按摩师就要来了,她可不想再像昨天晚上那样一丝不挂的被司卿玄按摩了。 脱掉浴袍,林湘在镜前看着自己的身体,她很少这样仔细观赏自己。 她的脖颈细长舒展,锁骨分明,一对汹涌澎湃的乳房受地心引力的影响,脱掉内衣后微微有点下垂。那一丝自然下垂让她的乳房形成了上细下浑圆的水滴状,嫣红乳头也形成了微微向上前方挺起的模样,像是自己主动要送入某人口中被品尝一样。 纤细腰枝下的胯部曲线完美,蜜穴藏在下体三角区的毛发中,那里从来没有被人染指过,一双玉腿像模特一样细长白皙,光泽动人。林湘用手背抚过自己的双乳,闭上眼睛,鼻息渐重,口中发出几声混合着舒服和失落的叹息声。 真想有一双别人的手来抚摸这对乳房呀……昨晚那双在她身上按摩的手浮现在她脑海中。 “司卿玄……”这个仅认识一晚上的名字从她口中微不可闻的溢了出来。 林湘一惊,立马闭紧嘴巴,睁开了眼睛,和面前镜中的赤裸裸的自己大眼瞪小眼。 “夏天来了,发骚的季节到了,居然有一夜情的念头了。”林湘给自己下了评论,果断从行李箱中取出一套粉色蕾丝内衣穿在身上,系紧浴袍,直接扑回床上,趴着休息起来。 刚刚八点钟,距离按摩还有半个小时,林湘趴在床上无聊的看着时间一秒秒过去,眼皮逐渐打起了瞌睡。 周身是漆黑一片的无光地带,面前是墙壁上悬挂的镜子。 林湘坐在床尾意识混沌的睁开眼睛,却能在镜中朦朦胧胧看到自己身上缠绕着的黑金蟒蛇。 蟒蛇紧紧勒着她的腰身,蛇首从她的浴袍下方钻进去,挤进她夹紧的双腿,莽撞的撞击到她腿心被内裤遮挡的蜜穴上,林湘的呻吟化成一声销魂的闷哼,双腿下意识的夹的更紧了。身体也向后倾去,两条胳膊放在身后撑住自己不躺下。 蛇首贴在她的内裤蜿蜒向上,冰冷的蛇身爬过她赤裸的腹部,挤过胸罩中间的乳肉,顺着锁骨脖颈绕过长发覆盖的后颈,来到她的另一侧耳边。 -- 5.梦中被蛇妖粗暴RX、指C() 林湘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在身上缠动的蛇身,止不住的脖颈上仰,张开嘴不再压抑喉间滚动的呻吟。蛇尾也挤进她的大腿间,从内裤边缘钻进去,试探的戳进了她流出蜜液的小穴中。 “呃嗯……啊……嗯嗯……不要……”林湘的呻吟变成放肆的呜咽,嘴里说着不要,小穴却向前挺去,迫不及待的让蛇尾戳进去的更深。 蛇尾的胡乱插入绞的小穴汁水横流,林湘的喘息声逐渐带上若有若无的哭腔,双腿不断夹紧相蹭,让小穴里的快感不断攀高。 蛇尾却在这时悄悄的退了出去,空洞的穴肉像蚌肉一样抽动收缩,林湘难以忍受突然空下来的小穴,伤心失望的哭了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流入发中,她那只抚摸蛇身的手不由自主的移向了自己腿间的小穴。 一只手在半路拦住她那只寻找小穴的手,与此同时林湘感觉到蟒蛇消失了,她跌入了某人的怀抱。柔软臀部下是他人肌肉紧绷的大腿,那人握着她双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林湘睁开泪眼婆娑的双目,镜子里看不清楚身后人的模样,她扭头向后上方看去,身后是个玄黑中透着古铜色的皮肤的人,他的肌肤上浮动着诡异的金色花纹,白亮如银丝的头发下是一双透着寒气的竖瞳琥珀色眼眸。 眉眼分明是司卿玄的模样,鼻梁高挺,薄唇如锋,整个人与司卿玄的温柔不同,这个男人冷艳诡异又性感。他的下颌骨贴在林湘脖颈处,声音冷而柔的问道:“想要?” 不等林湘回答,他的手已经粗鲁的扯断了她浴袍的系带,扒开她的浴袍脱到腰际,把她的双手拉起向上后方环抱住自己的头。 “司卿玄?”林湘试探的问道。 这个黑皮金纹银发的男人并没有回答,而是如她所愿的扯着她的内裤拉扯到T线下方,半露出她毛发遮掩的三角地带。 男人伸手进入肉着她湿漉漉的小穴,拇指重重的按压着她最敏感处硬起的阴蒂小豆,林湘爽得头皮发麻,头脑一片空白,瘫倒在男人怀里,只剩本能的尖叫喘息和带着哭腔的呜咽。 男人吻向她的脖颈和耳垂,林湘颤抖的在他怀里扭动着,小穴中的汁水滴滴答答流到了地上,男人刮起那滑腻的汁水涂抹到她的阴蒂上,两指夹着她的阴蒂轻轻重重的按压起来。 林湘颤抖的更厉害了,叫声也更加粘腻妩媚,男人吻住她的嘴唇,把她的叫声堵在喉咙里,另一只手粗暴的向上推走她的胸罩,让那两颗白嫩汹涌的乳房跳了出来。五指覆上狠狠地揉捏起来,肉的林湘又疼又爽,她的乳尖也和阴蒂一样硬了起来,男人一手捏着她的乳尖,一手伸出两指插进她温热潮湿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她的小穴未经人事,紧致的厉害,手指一插进去就被媚肉紧紧裹住,蠕吸起来。手指艰难的退出再插入进去,拇指仍旧弹玩着她的阴蒂。 林湘上下失守,现在的她就像一尾弓起的鱼,在男人怀里任由他肆意妄为。 如果她睁开眼睛的话,就会看到镜子里的她是一副被人蹂躏的淫荡模样,胸罩悬挂在乳房上方,内裤脱去一半,x在男人手中任肉任捏,小穴响着水声四溅的抽插声。 她的快感在不断攀升,似乎再多一点点就能到大某个她从未体验过的高峰。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到来,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梦境,林湘浑身一抖,醒了过来。快感的余韵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像虾米一样痛苦的蜷缩起来身体,鼻间喘息极重。 浴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胸罩和内裤也透擅的贴着肌肤,只有双腿间渗出汁水的小穴提醒着她,方才她又做了一场春梦,不仅梦到了黑金蟒蛇,还梦到了蟒蛇化成冷艳黑皮版的司卿玄在对她揉穴插x。 林湘从床上爬起来,这次汁水流的太厉害,透过了浴袍,濡湿了一小块床单。可是已经来不及收拾了,林湘打开了房门,看到来人,她的心脏更是猛地狂跳起来。 是司卿玄,没带口罩的司卿玄,和她春梦中面部五官轮廓一模一样的司卿玄,除了发色、肤色、眸色、气质不同,他们完完全全就像是一个人。 “我来给你按摩,林湘。” 林湘胡乱点头放司卿玄进来,心脏激烈跳动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司卿玄口中对她的称呼,已经从昨晚客气的“林小姐”“您”变成了略显亲近的“林湘”“你”。 林湘关上房门,脱掉浴袍,趴在了床上。 -- 6.想和他做 司卿玄依旧把薄薄的毛巾覆在了她的T背上,隔着毛巾给她按摩。 酥麻感从肩移到背,从背移到敏感的腰际。 司卿玄的手移到T缝附近时,林湘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臀部肌肉,夹紧大腿根部,她还是不习惯别人触碰她的敏感部位。 “别紧张。”司卿玄顿了顿,手掌轻轻的放在了她的T峰上,若有若无的捏了几下紧绷绷的臀肉,就往大腿和小腿上按摩去了。 林湘脸一红,咬着下唇没吱声。就那轻轻柔柔的几下,她的小穴里又流出了汁水来,整个大腿间滑腻不堪。 林湘从枕头下偷偷拿出手机,她今晚趴在了床尾镜子前,从镜子里偷瞄了一下按摩小腿的司卿玄,估计他应该看不到屏幕,就放心的打开微信给韩木宣发了个信息:“我遇到了一个同胞按摩师,叫司卿玄,我对他居然有反应,想和他做。原来我不是X冷淡,只是一直没遇到过让我有冲动的人而已。” 发完信息,她就悄悄的又把手机塞回了枕头下面。 很快的,手机响起了消息提示音。司卿玄专心的按摩着林湘大腿,没什么反应。 林湘有点做贼心虚,偷偷摸摸拿出手机,是岳之乔的语音信息,不是韩木宣。 这让她松了口气,顺手点开了语音。 “那就让这个叫司卿玄的按摩师操了你呗!” 岳之乔响亮的声音贯彻了整个房间,林湘慌忙去关语音信息,手忙脚乱之下,越急手越抖,反而让岳之乔口无遮拦的语音多响了几遍。 “那就让这个叫司卿玄的按摩师操了你呗!” “那就让这个叫司卿玄的按摩师操了你呗!” “那就让这个叫司卿玄的按摩师操了你呗!” 林湘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就忘了,韩木宣一向睡得早,这么晚了,和他同床共枕的岳之乔肯定会看到她发的信息的。 这个肆无忌惮的家伙,送林湘走时还死乞白赖的让她多带点异国好吃的回去,现在林湘只想隔着千山万水送他几个大耳刮子,缝了他那张惯会嚷嚷大实话的嘴! 司卿玄倒是不动声色,只是按摩的手重重地揉捏上了林湘饱满圆润的臀肉。林湘浑身一颤,呼吸大乱,手一滑,手机“啪”地掉在了地上。 岳之乔剩下的语音信息也在地上继续大声的嚷嚷了出来。 “想让他C就让他C!怕什么!” “边按摩边C!让司卿玄给你开开苞!” “破了你的处女身!” “我给你现找几个av片!你快抓紧时间补补!过会儿司卿玄来了就让他草你!” “我够意思吧!回来多带点好吃的答谢我!” 林湘把脸埋在枕头里,恨不得当场闷死自己算了。 吃吃吃!回去非剁了岳之乔的舌头做糖醋鸭舌不可! 司卿玄的手依旧在她T上肉揉捏捏,她的臀瓣在毛巾下时而拥挤在一起,时而分开,弹X十足。有时司卿玄的手按摩到臀瓣下方时,手指还会插进大腿根部中间,时不时的隔着毛巾、内裤摩擦到她轻轻颤动的小穴。 林湘浑身酥软,只剩下满心的羞耻,小穴里的汁水越渗越多,被司卿玄戳进腿间的毛巾都濡湿了一小块。 现在的她也张不开口质问,昨天不是不按那里的吗? 司卿玄停了手,走过来帮林湘捡起手机,塞回枕头下。 “翻身,该按摩正面了。” 林湘从枕头里抬起头来,心虚的说道:“咱们开电视看看节目吧,我还从来没在国外看过电视节目。” 有电视节目的声音,房间不寂静了,就能缓解方才的尴尬了,林湘心中为自己的机智暗暗点赞。 司卿玄把遥控器递给她,迟疑了一下,说:“真的要看?这里的晚间节目都比较……刺激。” 林湘没领会到这个刺激是哪个刺激,她紧张的厉害,生怕司卿玄提起方才的语音,她顺口说道:“我不怕刺激,午夜恐怖片什么的都是小意思了。” 打开电视频道,里面正播放着一个皮肤雪白、金色长发的外国妞走在阳光下的小路上,看起来挺高兴的样子,衣着也正常,长袖针织毛衣和长及脚腕的牛仔裤,背着单肩包。 -- 7.晚间大尺度电视频道() 林湘正面躺下,司卿玄没再给她盖毛巾,而是拆了一包湿纸巾,拉下她的内裤说道:“毛巾湿了,你的衣服也湿了,脱了吧,穿着过会儿也不方便抹精油。” 他根本没有给林湘回答的机会,抬起她的臀部就利落的脱了她的内裤,轻轻握着她的大腿说:“腿分开,我给你擦擦。” 林湘羞耻的分开双腿,眼往电视频道上瞄去,不让自己去在意司卿玄正在用湿纸巾擦拭着她的下体。 金发妞正在和一个肌肉堪比健美先生的健壮男人聊天,听对话,男人是在问路。 金发妞热情指了路,正要走,却被男人从背后捂住嘴,扛起来塞进了路边黑车里,然后抓起她的头撞在了坐椅靠背上,金发妞当场从额头流下血,晕了过去。 下个镜头就是金发妞被绑在椅子上,男人拿着刀质问她,她男朋友把偷来的毒品藏哪儿去了。 金发妞哭的满脸是泪,口中一直分辩说她不知道。 “还是个犯罪片呢。”林湘故作镇定的找话题。 就连司卿玄的手来到了她的胸前也没有注意到,直到胸前一凉,前开扣的胸罩被解开,两只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她才反应过来,猛地坐起来蜷腿捂住了x。 “我……我……你……别误会……我其实……那个语音……我可以可以……解……释……”几近赤裸的林湘蜷缩在一起,磕磕巴巴说着脑子跟不上舌头的话。 与此同时,电视频道里传来了刀具割破衣服的呲啦声,脱衣声,和解开皮带拉链的声音,还有女人尖叫不要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不对劲,林湘僵硬的扭头看去,高清屏幕上清晰的播放着男人扛着女人两条白生生的腿,双腿间昂扬的巨物狠狠在女人的小穴里冲刺抽插,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女人尖叫的反抗声很快就变成了夸张高昂的叫床声,表情也从抗拒变成了享受。 这变故又快又大,林湘鬼使神差的从嘴里溜出一句话来:“叫的挺假的,是吧?” 话一出口,她就闭了嘴,要是司卿玄顺着她的话说想听她叫几声真实的叫床声,那她干脆当场撞死在枕头上算了。 司卿玄并没有接话,只是坐在了床边,林湘马上往旁边挪了挪,司卿玄伸手拉住差点掉下去的她,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林湘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司卿玄贴近她的耳朵问道:“你怕我?” “不怕,”林湘小声道,“我就是有点紧张。” 电视频道里淫靡浪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低喘声,听得林湘又羞又臊。 “换个节目看吧。”林湘摸出遥控器,换了个频道,随着她的动作,她那对白嫩柔软的大胸在司卿玄的胸前弹了几下,司卿玄伸手托住她的一只x,把玩一样的捏了几下就松开了。 新的频道更加刺激,两个赤身裸体的人交缠在沙发上,男人托着女人的屁股,埋首在她胸前又亲又咬,耸动的下半身顶撞着女人的腿间。很快的,两人变换了姿势,女人骑在男人身上,手扶着男人的肉棒坐了下去,放肆的摇晃呻吟了起来。 林湘急得又换了一个频道,这次是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把跪趴的女人挤在中间。后面的男人边抽打女人的屁股,边抽插着她的小穴,前面的男人则把肉棒插在女人嘴里,揪着她的头发在她口中做着抽插。 林湘一连又换了几个频道,全是赤裸裸的大尺度aP,就连司卿玄什么时候把她的胸罩摘了都不知道。 司卿玄抱着她背对自己,把她圈在怀里,拿起精油倒在手上,就这样往她身上抹起精油按摩起来。林湘呼吸急促的拿着遥控器不知所措,司卿玄的怀抱有点凉凉的,就连近在耳边呼出的气都带着一丝丝凉意,可林湘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泛起灼热。 司卿玄滑溜溜的手先就肉上了她的双乳,他用的劲不小,林湘的双乳在他手中变换着各种形态,硬起的乳头在他手心被摩擦地像触电一样酥爽。 “x真大,摸着很舒服,你看,它们挺喜欢被我抓在手里的,是不是?”司卿玄的下巴搁在林湘肩头,声音很低,不知道是说给林湘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这声音却能从林湘耳中钻入一直痒到她心里。 林湘羞得既不敢低头,又不敢直视床尾墙上的镜子,只能盯着电视。 电视频道里播放着一个女人站在地铁车厢中,双手像是吊在刑具上一样被分开绑在地铁悬空的扶手,身上的职业套装被撕的破破烂烂,周身挤着七八个男人,十几双手在她身上四幢埔摸,还有三四只手分别抬起撕开她的双腿,让她腿心最大程度的敞开在空中。很快就有几只手上去扒下她早已破烂的内裤,乱哄哄的把手指戳了进去。 -- 8.蛇妖手把手教林湘1() 就在镜头移向女人下体拍特写时,林湘果断的又换了频道,这次是个穿着Jk制服的少女在粉色甜美的房间里跳着宅舞。 林湘总算松了一口气,把遥控器一扔,说道:“看这个吧。” 司卿玄一只手肉着林湘的x,另一只手带着滑滑的精油肉着她光洁的腹部,这只手逐渐下移,来到了腿心周围。林湘呼吸收紧,隐隐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这也太像方才那场梦了。 林湘看了一下镜中的自己和司卿玄,太羞臊了,她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其实还是有些不同的地方。 她现在已经完全赤裸,一丝不挂,梦中她是穿着内衣的。 现在的司卿玄黑发白肤,声音暖而柔,梦中的司卿玄黑肤金纹银发,声音柔但却又冷。 现在司卿玄的手在给她抹着精油,梦中并没有。 现在的司卿玄搂着她的怀抱并不十分紧绷,梦中却抱的紧紧的。 林湘神飞天外的想东想西,司卿玄粘着精油的手在她大腿上揉捏了一阵儿,慢悠悠又回到了她的阴毛上,食指在阴毛上划着圈圈,最后点在了她敏感的阴蒂上,重重的按压了下去。 “啊……”林湘魂都被点回来了,连惊带爽的喘息了一声,后腰不由自主的向前挺去,肩背向后倒在司卿玄胸膛上,臀部微微颤抖的扭动着。 电视频道里跳宅舞的少女已经正对着镜头坐下,撩开裙子,打开穿着开裆K的腿心,手里拿着震动按摩仪往粉嫩的小穴上按去。 一阵嗡嗡声里,少女小穴里滴出了透明的汁水来。 “你喜欢这个?”司卿玄问道。 “不不……”林湘矢口否认。 “那你喜欢前面那些?” 林湘慌的直摇头:“不,我不喜欢……” “那就还是更喜欢这个了。”司卿玄一手捏着她的乳头,一手肉着她的阴蒂,快感从乳头和阴蒂双双席卷而来,林湘呜咽几声,身子软成了一摊水。 司卿玄的手指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阴部,双手在她腹部交叠,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自慰过吗?林湘。” 林湘耳朵都红了,低头道:“没有。” “女人自慰很舒服的,”司卿玄亲了一下她红通通的耳垂,捏住她的右手放在腿间,“我教你,你想先用手吗?” “不想。”林湘轻咬着下唇,这个不想不知道是在拒绝自慰,还是在拒绝用手,还是在拒绝第一次用手。 司卿玄轻笑了一声,松开了她。 林湘有点茫然失落,很快的,司卿玄就又回来了,他把被子叠成长条铺在林湘身侧,把枕头侧放在被子上,对林湘说道:“坐上来。” “坐哪里?”林湘声音轻微的几乎听不到。 司卿玄关掉了电视频道里用自慰棒自慰呻吟的少女,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他把屋里的灯调的更暗了,只余一点点能看到人影的光度。 这黑暗给了林湘一点点勇气,她的声音大了一点:“坐哪里?” 司卿玄抱起她,分开她的腿,让她骑坐在枕头上。林湘浑身赤裸,黑暗中的触觉更加敏锐,小穴一接触到枕头,她就颤抖的哼唧了一声。 司卿玄把毛巾叠紧成小小硬硬的长方块,斜斜的把它塞进林湘的小穴下,不同于枕头的松软,y质的毛巾块翘起似圆非圆、似方非方的一角,抵在了她的阴蒂上。 “这个……做什么?”林湘低声问道。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司卿玄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轻轻、凉凉的吻,坐在她的身后,双手捏着林湘的手,放在她的双乳上,带着她的手在乳房上肉动。 林湘僵硬的随着他的教导在自己的乳房上肉动,她的心跳的厉害。 屋里安安静静,只有林湘压抑的低喘声。 “捏捏你的乳头,它是很敏感的,刺激它会很舒服。”司卿玄指导着她,林湘顺从的捏了几下自己乳头,酸酸麻麻的触感从乳尖扩散到整个乳房。 她还是不敢大声呻吟出来,压抑的呻吟困在齿间无声消失。司卿玄拿起她的一只手往她的锁骨和细长的脖颈上移去,在她耳边说道:“不要害羞,叫出来,你可以骚的,骚也是一种诱惑和释放,诱惑别人,也诱惑自己。你的脖颈,你的喉间,你的耳后,都是很敏感的地方,触摸这里,放纵自己带给自己快乐。” 司卿玄的双手顺着她的身子向下滑去,落在了她的胯骨上,轻轻推着她的胯骨示意她前后扭动胯,带动臀部让小穴在毛巾块和枕头上摩擦。 -- 9.蛇妖手把手教林湘2() 温暖的快感从腿间升温,枕头的柔软摩擦着外阴唇和外露的一点穴肉,毛巾的y质抵在阴蒂上,连续七八下的摩擦,快感越来越浓烈。 尝到甜头的林湘食髓知味,像第一次梦到黑金蟒蛇时在它身上摩擦小穴一样,现在的她很快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让阴蒂去寻找y质毛巾去按压摩擦来获得最大限度的快乐,无需司卿玄再指导,她放纵的加快了摩擦速度,整个人都在前后剧烈晃动。 “卿玄……卿玄……嗯啊……啊……啊……卿玄!卿玄!”林湘放纵呻吟,尖叫,大声喘息,极度的快感带来哭泣的冲动,她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哭腔越来重,阴蒂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终于到了巅峰爆发点,阴道内像浪潮汹涌一样极速收缩膨胀收缩膨胀。林湘头脑一片空白,眼前一黑,那是高潮抵大大脑带来的窒息感,她在哭声中感觉到阴道里涌出一阵热流淌过小穴,粘滑的渗进了枕头里。 第一次高潮的快感来的又快又猛烈,她的心脏肌肉泛起了瘫软无力感,整个人软软的落在了司卿玄身上,只剩下哭泣的余韵呼唤司卿玄的名字:“卿玄,我,我好像到高潮了,好舒服,又好难受,浑身都没有力气。” 司卿玄抱着她躺在床上,一只胳膊留给她枕着,一只手仍旧捏着她的手伸到湿滑的腿间。 司卿玄教她把蜜液涂在阴蒂上,就着滑溜溜的蜜液在阴蒂上用两根手指夹住轻轻做着撸动的动作:“女人的阴蒂,和男人的阴精是一样的,受到刺激会勃起充血,但是它很敏感,撸动的时候要蘸着蜜液润滑才行,不然会疼的。让它单独高潮也要小心,它的感官太刺激,给你带来刺激高潮的时候,也可能会带来电击的疼痛。” “嗯嗯。”林湘疲惫的点头。 司卿玄带着她的手指戳进阴道里,林湘一僵,语气有点羞急:“卿玄,我还是……处女,不想用手指破……” “别怕,处女膜在深一些的里面,我只是告诉你阴道里的高潮点在哪里,它离穴口很近的,不用插入太深,不会让你戳破处女膜的。这个地方的高潮很舒服很舒服,不会有疼痛,只会有连绵起伏的层叠高潮快感。”司卿玄拿着她的手指插入小穴中,带她寻找最快乐的那一点。 林湘急促的喘息呼在他的下巴上,司卿玄适时的把她的手抽了出来,说道:“你今天已经累了,先到这里吧,我帮你洗澡。” 司卿玄轻轻的抱起她,把她放在浴池里,放水,给她一点点洗干净全身。 高潮带来的放松是全身心的,被人照顾着洗温水澡让放松更上一层楼,林湘在水里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司卿玄给她换好新的床被,擦干她的身体,把她安置在了床上。屋里的灯还是昏暗的,他在昏暗中坐在床边,拿着林湘的手背亲吻了一下,然后俯身在她微启的唇上也轻轻吻了一下。 司卿玄起身灭了灯,推着来时的小车出去了,关上房门离开了。 次日,林湘醒来伸了个懒腰,试探的把手伸向了双腿间和双乳上,肉摸了一会儿。她没有让自己大到高潮就停止了,只是单纯享受了一会儿自己带给自己的新鲜快乐。 一天的海边娱乐结束了,林湘早早回了房间,等着司卿玄的到来。 可是今晚来按摩的不是司卿玄,而是个印尼中年女人。林湘很失望,一直到按摩结束,心里还是失落落的。 第三天,林湘没什么心思再在海边多玩,她寥寥草草玩了一会儿就回了酒店,去前台那里打听酒店按摩师里名叫司卿玄的人的联系方式。 导游说今天晚上五点就要离开酒店,去住个更有特色的地方,在那里每组结团而来的旅客都能有的本地院落。 她今晚没机会再等司卿玄来按摩了,她想在离开前拿到和司卿玄的联系方式。酒店前台查了一下,告诉她按摩师里没有她的同胞,也没有人叫司卿玄。 林湘愣了一会儿,道谢后就走了。 她在房间里收拾好东西,等着导游安排离开时,才拖着行李箱离开了。 那两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遇到的司卿玄,都像是她的一场幻觉。 林湘仍旧坐在大巴车的最后一排上,看着车窗上飞逝的景色,眼泪一颗颗从她脸上低落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她就是觉得莫名其妙的委屈,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委屈。 一直到夜幕降临,大巴车到了地方,林湘来到分给自己的院落,她是独自报的旅游团,因此这整个院落只有她一个人住。 进了院子,落了锁,林湘经过院子里搁置在草坪内的小路灯和花花草草,以及院落中心被花草环围的水池后,心情终于又好了起来。 伸脚试了下水温,不热不冰,刚刚好,过会儿怎么也要享受一下在露天星光下裸浴。 林湘高高兴兴的把行李箱放进了屋里,圆形大床的旁边还有个奇奇怪怪的浅紫色椅子,椅子四腿大张,牢牢钉在地上,扶手上耸立着两根朝天手柄,很滑稽的样子,椅背两侧也有两个手柄。 椅子正前方还有个低矮的小圆椅,也是牢牢的钉在地上的。 林湘把脱下来的衣服扔在椅子上,吐槽了一句:“还怕人偷这个破椅子嘛!” 她就这样光溜溜的来到了院子里,踏进了水池里,让水包裹了她。 毕竟是在异国他乡,陌生的院子里,她还是有点害怕,很快就从水池里上去了,湿漉漉的进了屋里,擦干躺在大圆床上睡了。 -- 10.一起玩扑克牌指令游戏 接下来的一周里,导游每天白天都带着大家外出观光,介绍附近的购物区。并且在游玩的半道上把大家带进咖啡制造厂,配合着咖啡厂员工,拼命推销精装咖啡。 旅游路上的经典套路,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林湘在购物场买了一堆漂亮的面具手工艺品,和一些小玩意,买单后收银员还送了她一副扑克牌做为赠品。 跟着导游逛逛皇宫,在附近的旅游景点拍拍照、打打卡。 大家看的也看了,买的也买了,导游看大家也累了,宣布下面两天在民宿院落附近自由活动。 林湘走路也走累了,第二天就在床上躺了大半天,直到下午才出去。 她一个人绕着民宿院落外围的花园路走了一圈,看到草木茂盛、繁花盛开的对面是一条水流平稳的漂流河,里面时不时的有坐着充气游艇的游客顺流漂过。 她朝着充气游艇逆行的方向走去,也想玩玩顺水漂流。走了五六分钟的路程,她终于看到了系着几艘充气游艇的地方,可她走的是野径小路,要买票还得绕道去大路上,再穿过一座桥才行。 林湘站在树丛外突出于水面之外的大石块上,估量了一下距离水面的高度,这里不算高,离水面顶多也就两米,河中的水清澈的很,一眼就能看到河底躺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 从这里游过去买票,肯定比走路快。 林湘雀雀欲试,想跳下去,就是拿不准会不会直接撞在河底石头上。 正踌躇间,一艘充气游艇漂了过来,游艇上的男子用船桨把游艇卡停,对她张开了手:“跳下来,我接住你。” 是司卿玄,他就站在充气游艇中心,仰头伸臂,做着接林湘的动作。从树间漏下来的斑点阳光洒在他的短发和衣服上,林湘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扑在了司卿玄怀中。 司卿玄正面抱住她,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林湘顺势把双腿盘缠在他腰间,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就在空中落下的那一两秒,林湘的眼前飞速闪过万千的画面里,画面里她穿着唐朝仕女的衣服,和同样身着古时衣冠的少年司卿玄走在飞檐翘瓦的古代街道上。他们都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画面里的司卿玄是轻骨飘飘带着青涩气息的少年面孔,俊美中透着一丝尚未长成的稚气。 而今抱着她的司卿玄是成年男子的模样,身材健硕,胳膊坚实有力。司卿玄一手抱着她,一手抽回船桨,让充气游艇顺着水流而下,两人就这样坐在了充气游艇上。 周围时不时有划着船桨开心往前冲去的游艇,他俩的充气游艇就这样慢悠悠的漂在水里,只在分叉河流拐弯处时,司卿玄才去调一下方向。 漂了很久,林湘调整了下坐姿,收回盘在司卿玄腰上的双腿,合并起来侧坐在司卿玄腿上。手却是一点儿也没放开,还挂在司卿玄脖子上。 “我们玩扑克牌吧,我包里有,你拿出来。”她提议道。 “好,”司卿玄拿出扑克牌,边拆开边念着盒底的一排小字,“玩牌的双方依次抽出一张牌,双方都要完全执行纸牌上的指令。” 林湘笑道:“还有这东西,买东西别人送的,我没注意。” 司卿玄取出牌,放在充气游艇座位上:“你先抽。” 林湘随手抽了一张,翻来一看,上面印着:双方拥抱三分钟。 司卿玄道:“我们已经抱了不止三分钟了,我来抽下一个吧。” 抽到的下一个是:双方互相倾听对方心跳两分钟。 司卿玄把耳朵贴在林湘穴口,柔软的触感让耳朵异常的舒适,近在咫尺的心跳忽快忽慢,林湘穴口感受到他呼吸的气息,觉得有点痒痒的。 轮到林湘听司卿玄了,她把耳朵贴在司卿玄穴口上,心跳声强劲有力又迅猛,林湘嗤嗤笑道:“你紧张。” 司卿玄没有否认,只是把她的头贴得更紧了。 林湘继续抽牌,这次是:亲吻对方的胸部和腹部。 林湘脸微红,这次的指令不是双方的,是她要去亲吻司卿玄。司卿玄脱了上衣,露出了胸肌和人鱼线。林湘趴在他身上,缓缓亲吻过他的穴口,一路向下,亲吻到腹部。司卿玄穴口起伏逐渐变大,喘息声也大了起来,林湘双手按着他的肌肉,又从下面亲吻到上方。 林湘:“好了,结束了,该你抽牌了。” 司卿玄抽牌,这次是:亲吻对方的双腿。 林湘今天穿的是吊带和短裤,白皙细长的双腿就这样露在外面。她抬起一条腿,司卿玄捧着它,凉凉软软的嘴唇一点点吻着它。 林湘紧紧贴在他身上,腿上传来的触感痒痒的,让她不由自主的蜷起了脚趾。 轮到林湘抽牌了,这次是:用身边的东西,模拟给对方口交五分钟。 林湘脸更红了,这几天情欲初开的她看了不少这类的东西,虽没做过,但也了解了一些,她小声道:“我没有带类似形状的东西。” “我也没有,那就用它吧。”司卿玄轻声说着,他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把它们点在了林湘红润润的嘴唇上。 -- 11.模拟,热吻,隔裤戳() 林湘张开嘴唇,微微含住了司卿玄的指尖,牙齿在指甲上面不轻不重的咬了几下,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指腹。 她闭上眼睛,头向前伸去,一分分的把司卿玄的手指含入口中,直至没入底端,然后再徐徐吞吐出来,再含进去。温暖湿滑的口腔包裹着司卿玄凉凉的手指,口中温热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指身,触感像极了林湘身下那个会流出粘滑汁液的小穴。 林湘认真的允吸、舔舐着它,仿佛这真是司卿玄胯下的肉棒。 起初司卿玄并没有动手指,随着林湘伸舌在他指端像戏弄龟头一样的戏弄舔顶他的指尖,细致的从指尖舔到指末,再一点点把指身含进口中,加大的允吸力度和速度。 近在咫尺的啧啧水声,加上林湘鼻中传出的沉闷喘息声,司卿玄把另一只手移到了林湘后颈上,有意无意的压着她的后颈促使她的嘴把手指含的更深更快,同时他也让被含住的那两根手指抽插的更迅速、粗暴,一次次往林湘口中更深的地方捅进去。 原本由林湘主导的模拟口交,完全变成了司卿玄强迫式的入侵口交,林湘渐渐抵不住这种频率和速度,喉咙和鼻间呜咽嗯哼出声,像是遭到了强迫口J一样。 她的眼中渗出了因轻微窒息而流出的泪水,脸颊上也染上了红晕,就在她觉得嘴里快被捅破皮的时候,司卿玄停下了动作,在她的耳边低喘道:“刚才抽到的真应该是让你含住我下面那根更粗更长的,你感觉到了吗?它现在很y,很想像你舔我的手指那样去舔它。” 林湘当然感觉到了,那根yy粗粗的肉棒就在她的腿下戳着,有时还会一跳一跳的。她抬眸看着司卿玄,含泪的双眼很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司卿玄用纸巾擦掉她的眼泪和嘴唇上的水渍,然后擦干自己的手指,说道:“该我了。” 这次抽到的是:指挥对方做任意一件事。 林湘看着这张牌,眼中楚楚可怜的味道更深了,她腿下压着的粗硬肉棒更是亢奋的跳动了几下。司卿玄刻意用双手压着她的胯,让她的腿在肉棒上研磨了几下。 “接吻吧,湘湘。” 林湘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的看着司卿玄。司卿玄揽紧她的腰,把嘴唇印在了她的嘴唇上,轻轻蹭了几下。酥酥麻麻的触感从唇上传来,林湘不由自主的微微张开了嘴,司卿玄的舌头带着一丝凉意伸了进来,在她的口中肆意横行,撩着她的舌头互相纠缠。 林湘也搂紧了司卿玄,两人贴的极近,四目相对,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司卿玄深棕色的眼眸中亮起了琥珀色的光泽和细碎迷人的金色光点,林湘看着这双异于常人的眼眸,熟悉的像是千百年前看过无数遍一样。司卿玄的脸上和颈上悄悄浮动着漂亮又诡异的金色纹路,林湘闭上了眼睛,抬过一条腿,重新跨坐在司卿玄腿上,双腿缠紧他的腰,双手抱住他的头,激烈又热情的回应他的吻。 唇齿相碰,舌头纠葛在一起缠绵、舔舐,口液交融成彼此间粗I情的润滑液。喘息撞在一起,一凉一热,变成两人鼻间共同呼吸的温热气息。 司卿玄扶着林湘的胯骨,做着研磨自己肉棒的动作,林湘心领神会,像最近几日常常独自享受的骑枕自慰一样,她配合着司卿玄的动作,让肉棒和小穴隔着两人的衣服相磨撞击。 上面热吻的双唇湿热流津,下面两人的胯间衣物也逐渐浸湿,粗硬肉棒抬起头来,圆圆的龟头抵着衣物插进林湘的小穴入口处,粗糙的衣服被迫戳进穴肉里,磨的林湘酥麻入骨,口中婉转娇媚的呻吟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逐渐停了下来,只有砰砰砰的剧烈心跳声在响。 “会被人看到的。”林湘喘息着说道。 “这会儿人少,我带你去人更少的地方。”司卿玄在水流分叉的地方调整了充气游艇的方向,直到充气游艇漂到一处小瀑布下,他才用船桨把游艇卡在了岸边的石头中间。 “我抽下一张牌吧。”林湘翻了一张牌出来。 这次是:让对方给你口交,直到高潮。 -- 12.,林湘承受不住哭泣求饶,泄身() 司卿玄把林湘放在座位上,自己坐在了充气游艇的底部,面对着林湘紧紧合并的双腿。林湘把脸转向瀑布,不敢看他。 司卿玄双手放在她光洁的大腿上,向上摩挲、揉搓,酥麻感从大腿外进入短裤内的大腿内侧。林湘无力的抵抗几下,就被司卿玄伸进短裤内的手把双腿掰开了。 “都湿透了,湘湘,你下面的那张小嘴流了好多好多口水。” 司卿玄灼热的视线死死盯着林湘双腿间,林湘咬着嘴唇不吭声,臀部不安的扭动着。司卿玄把手抽出来,解开了她短裤的扣子,拉开拉链,托起她的臀部,把短裤和内裤都拉到了她的膝盖弯处。凉凉的座椅沁着光溜溜的的T案赏一部分小穴,林湘忍不住把腿又合在了一起。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司卿玄赤裸下体,但这次毕竟不同于上次。上次是晚上,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封闭房间里,这次是太阳底下的白天,还是在随时有人出没的野外。 司卿玄用双手的拇指扒开她的阴毛,露出下面勃起充血的阴蒂小豆豆,小豆豆受到触摸,颤巍巍的抖动了起来。小穴流着一汪春水,滴滴答答的淌到了座椅上。司卿玄继续向下扒去,扯着两侧肉嘟嘟的阴唇,把林湘几乎不见天日的蜜穴媚肉露在了太阳下。 痒和麻酥感从小穴扩散开来,林湘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司卿玄脱下她的短裤和内裤放在一边,提着她的双脚放在座椅上,双手按着她的大腿,把她的腿分成大大的M形。 林湘的小穴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了司卿玄面前,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挡,却被司卿玄按着肩膀把双臂都推到了充气游艇外圈后面,就连她的脖颈和头也被按在了充气游艇外圈上。 林湘睁眼看着眼前完全上下颠倒的树丛和花草岸边,猛地感觉到司卿玄凉而软滑的嘴唇舌头抵在了她的蜜穴上,爽感瞬间扩遍全身,无法承受的爽意促使她呻吟起来,小穴也向后躲去。 司卿玄狠狠掐着她的臀部把她的小穴拖回来,舌头含住她硬硬的阴蒂豆豆,啧啧有声的允吸起来,不同指抹的略微粗糙感,舌头的柔软湿滑带来了灭顶的快感。 林湘控制不住的媚哼起来:“嗯啊……呃……嗯……好热……受不了了……够了……” “够?还早着呢。”司卿玄重重舔着她的穴肉,一汪汪温暖春水横淌出来,让司卿玄收紧插入穴肉的舌头进出的更加顺利。 林湘尖叫起来,浑身颤抖,如同在承受这世间最残酷快乐的酷刑,司卿玄死死掐着她的腰臀,不让她的小穴离开自己的唇齿之间。 “求求你了……卿玄……真的不要了,好痒……好难受……啊啊……嗯啊……啊……” “我真的……嗯……呜……受……不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好痒……好热……饶了我吧……呜呜……啊……不要……”林湘媚叫娇哼讨饶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哭腔也逐渐染了上来。 林湘求饶的越狠,司卿玄就舔的越快,舌头模拟性器抽插的频率也越快,直到林湘只剩下断断续续喘息哭泣的呜咽声,再也没力气说话。 媚肉被舌头剐蹭、抵开、舔舐,阴蒂豆豆被绕圈含着、允吸,快感在小穴上逐步累积,林湘拼劲力气娇喘呜咽:“我真的不行了,要到了……” 快感终于累积到了爆发点,林湘浑身颤抖,张嘴无声的大口呼吸,头脑里一阵一阵窒息、发黑,小穴里的媚肉连绵不绝的极速收缩、跳动,喷出一股滑腻灼热的热流来。 司卿玄含着她跳动的穴肉,直到穴肉逐渐延缓平息跳动,而林湘已经被这层叠高涨的连绵高潮折磨的浑身泛红,眼中含泪,小嘴可怜兮兮的张开呼吸着空气。 真想用肉棒狠狠地插进她流水的小穴里,让她在肉棒下欲仙欲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她被插得哭着求饶、喘息,让她的蜜穴被插得爆满胀开。 司卿玄忍着穴口升起的焦躁欲望,慢慢沿着她的腹部向上吻去,吊带挡路就解开吊带,胸罩挡路就解开胸罩,直到林湘完全赤裸在阳光下。双乳在阳光下更加挺立、白润,顶端两颗嫣红的乳珠如樱桃一般耸立在N油蛋糕上,一颤一颤的勾引着他。 -- 13.抽打她白白软软的光P股() 司卿玄狠狠的含住她的乳房,轮流去舔、去吸、去咬那两颗颤抖的樱桃。刚刚泄身的林湘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剩下轻吟慢哼,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腰身,放肆吞吃自己的双乳。 司卿玄腿间的肉棒坚硬如铁,抵在林湘穴口,只要他下决心用力戳进去,即使是隔着裤子,即使是林湘蜜穴如此紧致,即使林湘不愿意,他也能按住她,强行戳穿她的小穴,让她在他身下承受肉棒的撞击、抽插,让她哭、让她叫、让她求饶。 司卿玄控制不住的伸手去褪下自己的短裤,然而只是碰到短裤边缘,他就停了下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想用这具以法力幻化出来的虚T来要走林湘的处子之身,戳破她的处女膜,他已经等了她一千多年了,不差这几天。 他要用自己真实的实T肉棒去插爆她的小穴,让她的小穴被他真实的肉棒插出血来,让她的每一寸穴肉都被他真实的肉棒撑开,但他的实T真身此刻并不在这里。 他还可以再等等,一千多年了,再等等。焦灼逐渐从穴口退去,司卿玄轻轻捧着林湘的双乳,亲吻挤压着它们。 还可以再等等,司卿玄慢慢说服自己的肉棒离开林湘的小穴。 林湘抬起一条腿勾住他的腰,媚眼如丝道:“咱们抽下一张吧。” “好。”司卿玄又抽了一张牌。 这次是:抽打对方的臀部三下,要在对方的T上留下三个掌痕。 司卿玄坐在座位上,林湘含羞带臊的裸身趴在他的双腿上,白皙的臀部微微翘起,轻声讨饶道:“卿玄,你轻点,我怕疼,疼了我会哭的。” “就是喜欢听你哭。”司卿玄重重的掐了一把她N酪一样弹X十足又白软的臀瓣,如愿听到了林湘惊讶的呻吟声。 她的臀肉太白嫩了,掐过的地方很快就泛红了。司卿玄按摩一样的肉玩着她的臀肉,这一玩,就玩了好久,直到林湘忍不住了,娇嗔道:“你到底打不打嘛?” “舍不得打呀。”司卿玄恋恋不舍的摸着她已经恢复白皙的臀肉,触感太好,让他不舍的撒手。 “没事,你打吧,我承受的住。”林湘咬住他的短裤一角,催促他动手。 清脆的抽打声响了一下,林湘浑身一抖,鼻子里轻哼出声,头颈微扬,光洁的脊背曲线蜿蜒的更加明显,臀部又往上翘了一些。 臀瓣上传来又刺痛又酸爽的感觉,她的小穴无意识的收缩着,又流出了水。司卿玄用食指指背滑过她的脊椎线,看她不自主的将头颈扬得更高,脊背曲线越发S形,臀部也更翘了起来。 “算了,这次饶了你吧,”司卿玄快速的在她臀瓣上连续抽打了两次了,又有些心疼的肉着上面泛红的指痕,“疼不疼?” 林湘忍着T上传来的热辣、酥爽,和又流出蜜水的抽搐小穴,口是心非道:“不疼。” “该我了。”林湘爬起来,抽了一张牌。 这次是:给对方乳交或者腿交,直到高潮。 林湘低着头,一声不吭,司卿玄故意贴近她的耳朵,吻着她跳动的颈部动脉,含住她红红软软的耳垂,看着她欲躲不躲的羞态,问道:“你想我用肉棒插你的乳房,还是插你的双腿?” 林湘轻轻扭动着身体,声音低如蚊呐:“腿……腿吧。” “可是我想看你捧着自己的双乳,挤着它,让我的肉棒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我想射在你的x上,看你的x上流满白花花的精液。”司卿玄肉着她的x,低声说着极其色情的话。 “流氓!”林湘满脸通红,又羞又急的轻斥道。 司卿玄把她按蹲在自己腿前,拿着她的手去脱自己裤子。林湘呼吸急促的看着眼前司卿玄胯间撑起的高帐篷,随着裤子一点点脱下来,那根粗硬直长、布满狰狞青筋血管的肉棒猛地跳了出来,弹在了林湘脸颊上,顶端圆圆的龟头好巧不巧的抵在了林湘的唇瓣上。 这一状况谁也没有料到,林湘直接僵直不会动了,司卿玄压抑的喘息了一声。他想移开龟头,可肉棒又挺直胀大一点,自作主张的抵开了林湘的唇瓣,雀雀欲试的要抵开她的牙齿,往更深的地方冲过去。 -- 14.控制不住,狠狠C入她口中深喉() 林湘完全想不起来要让自己的嘴唇移走开,她的大脑已经死机了。只是无助又无辜的抬眼仰视着站在她面前的司卿玄,似乎是在等他做出反应。 司卿玄眼眸中的琥珀色更亮起来了,圆圆的瞳孔变成了危险冷锐的竖瞳,他眯起眼睛,皱眉俯视着蹲在他腿前的林湘。 蓦地,他抬起一只手,覆在了林湘的眼睛上,另一只手捏住林湘的下巴,让她的唇齿一寸寸打开。 眼前一黑的林湘慌乱中抓住了司卿玄的双腿外侧,磕磕巴巴道:“卿……玄,这次是……这次是用r……” 硕大的龟头已经挤进了她的唇齿间,堵住了她的舌头,湿滑柔软的舌尖贴上龟头,太爽了!司卿玄完全不舍的离开了,他喉间压抑的低吼和呻吟被释放了出来。 “太舒服了,湘湘……你的嘴里,太舒服了……”司卿玄的声音变得冷而艳,像是蛇在发出欢快的嘶鸣声。只在一瞬间,他的肌肤变作了玄黑色,只在肌肤鼓起高亮的地方泛着古铜色,金色纹路瞬间爬满他的全身,他的短黑发变作了阳光下刺眼的银色发丝,长及肩背。 林湘的心脏“突突突”剧烈跳动了起来,她被蒙上了眼睛,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她听出了司卿玄的声音变冷了,变得像她梦中黑肤金纹银发司卿玄的声音。 她没觉得害怕,只是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司卿玄的龟头在她口中微微活动,抵着她的小舌摩擦。她闭上眼睛,抓紧司卿玄的双腿,张开嘴,尽可能的抬起头,默许司卿玄的肉棒入侵进去。 收到信号的司卿玄一刻也不再迟疑,挺起肉棒在林湘口中瞬间一插到底,软舌铺底,小小的口腔被大肉棒插的鼓鼓胀胀。 林湘现在的姿势恰好让口腔和喉咙持平了一条线,第一次的插入就被司卿玄的肉棒捅深喉了。快意席卷司卿玄全身,他屏住呼吸,俯视着林湘,慢慢移开了遮挡林湘视线的手。 林湘睁开眼睛,透过眼眸上的水雾看到了她梦中的那个司卿玄站在她的面前。 并不是多么的出乎意料,林湘平静的看着他,心跳已经逐渐缓了下来。 司卿玄抽出粘着林湘口水的肉棒,再次重重的一插到底,他没有章法,完全凭本能让肉棒在林湘的口中或轻或重、或浅或深的进进出出。 林湘起初还能承受,可是司卿玄的肉棒实在太大了,撑的她不得不尽量张大嘴巴。嘴巴累的渐渐发酸,口腔里的皮肤也灼热发烫起来,像是要被操插破皮了。 呜咽声渐起,无法承受的眼泪一滴滴的顺着脸颊、发缝滑落下去。相比司卿玄因快感而痛快溢出的呻吟、喘息、低吼,林湘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林湘无助的晃动着司卿玄的双腿,腿虽是纹丝不动,司卿玄却感觉到了她的求助。低眸仔细看着林湘哭得凄凄惨惨的眼睛,含着他肉棒的那张小嘴被塞得满满的,说不出话,他安抚的肉肉林湘的头发,把y直的肉棒从她口中抽了出来。 终于松了口气的林湘肉肉自己发酸的脸颊,拼命呼吸着空气,刚才她被插的都快窒息了。 “不怕我吗?”司卿玄在她面前蹲下,声音还是那样的冷中带柔。 林湘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他玄黑金纹的冰冷肌肤,撩起他垂在胸前的一缕银色长发,帮他放到背后,小声道:“不怕,很漂亮,墨玉金纹,强壮,性感,诡异,冷艳。” 司卿玄听她口中一个个的蹦出一半夸女人的词,薄唇勾起一弯笑意来。他脱下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和林湘一样完全的赤身裸体。 肉棒上湿湿滑滑的沾满了林湘的口水,经过她口中的抽插,现在肉棒更硬了,硬的发疼,想射出来。 林湘歇了一会儿,看他肉棒依旧坚硬,鼓起勇气凑过去含住那顶端的龟头,像刚才舔舐吞吐他的手指那样舔舐吞吐了起来。 司卿玄呻吟起来,忍住想S的冲动,弯腰捉住她的x,往上推去。林湘犹豫了一下,缓缓的放下蜷缩在x腹的膝盖,跪下膝盖来,捧着自己的胸部轻轻挤在一起,压出深深的乳沟来,高高的挺起上半身来。司卿玄从她口中抽出肉棒,把肉棒插入她的乳沟中。 -- 15.R交和腿交,相依相别() 白白嫩嫩的乳肉裹住了肉棒,林湘那张娇艳泛红的脸春意含羞,看得人心里蠢蠢欲动,很想狠狠的摧残蹂躏她。 视角很刺激,感官却并不好,胸部不像小穴和口中那样湿滑,抽插几下后肉棒上的水干了,就疼起来了。 司卿玄停下动作,猛地抱起林湘,让她整个人俯趴在充气游艇外圈上,双腿跪在座椅上。林湘惊叫一声,司卿玄俯趴在她背上,按住她的双手,压住要起身的她,肉棒顺着她T缝下的双腿间插了进去。 肉棒摩擦过流水的小穴外缘,龟头和棒身接受到热汁水的浇淋,坚挺的更加厉害,小穴和阴蒂被棒身摩擦,两人同时舒服的呻吟了出来。 “得寸进尺,不守游戏规则,口交、乳交、腿交你什么都要,贪心蛇。”林湘呻吟着撒娇抱怨。 “腿夹紧点,湘湘。”司卿玄忍着得逞的笑,抽出肉棒再挤进去。 林湘顺从的夹紧大腿,把做着抽插运动的肉棒裹得严严实实,汁水从小穴里淋漓而下,温暖的大腿间变成了另一个潮湿的小穴,带着司卿玄的肉棒升上快乐的顶峰。 水流清澈见底,林湘能从水里看到她和司卿玄的倒影,司卿玄死死地压着她,她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活动,这种无法活动的被控制感,让她有种似乎是在被司卿玄从背后强暴的错觉。 “湘湘,真想要了你。”司卿玄在她耳边呢喃着心底的欲望。 肉棒上的龟头时不时戳入穴肉,惹得林湘娇喘连连,她忍住呻吟,果断道:“你进来吧,我愿意。” 司卿玄亲吻着她的后背和肩颈,语气里有着深深的失落和痛苦道:“可我的身体并不在这里,你看到的我,触摸到的我,只是我用仅存的法术暂时凝结而出的幻像而已。” 穴肉一股股的渗出欲望的汁水,林湘喘息呻吟着,断断续续问道:“那……嗯……你的……身体……呜呜……在哪里?那条黑金蟒蛇就是你的真身吧……”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的?”司卿玄加快了抽插速度,他的胯骨重重的击打在林湘赤裸光洁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 “慢慢……嗯嗯……呜……猜到的……我又不是……呃……傻子……”快感从小穴和阴蒂一阵阵传入脑中,林湘努力回答着司卿玄。 “你相信我吗?”司卿玄放缓了抽插速度,龟头往上顶撞穴口的力度却是有增无减。 “相信你什么?” “相信我绝对不会害你的。” 林湘双腿因快感席卷而发起抖来,她侧脸看着司卿玄冷气森森的眼眸,坚定道:“我相信。” 司卿玄的十指插进林湘的十指中,两人十指相扣,耳鬓相磨,身体紧贴,如同两条交尾的蛇纠缠在一起缠绵。 “我是不是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了?”林湘亲吻着他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像堵塞了一样难过。无数呼之欲出的记忆在她脑中挣扎鸣叫,它们就像是被关在了一座门后,她却找不到打开它们的门锁在哪里。 “是,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司卿玄肯定了她的话。 “可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林湘哭了起来,眼泪哗啦啦落入水中,打碎了他俩的倒影。 “不用急,以后慢慢会想起来的。”司卿玄搂紧她,安慰道。 “嗯,我要怎么才能看到、触摸到真实存在的你?”林湘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司卿玄的肉棒在她腿间做着最后冲刺,两人上半身紧紧纠缠在一起,下半身猛烈的分开、撞击,共同抵大了高潮。 肉棒喷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在林湘双腿间抽搐着。林湘的小穴也在抽搐,淋出一股股温热湿滑的液体,浇在肉棒身上。 极致的快乐过后,两人疲惫的叠在一起安静的呼吸,良久,司卿玄抱着林湘把充气游艇移到小瀑布下,让小瀑布冲洗着充气游艇和两人欢爱过后的身体。 两人在小瀑布水流冲洗中相拥相吻,似乎要吻到地老天荒。直到两人都喘息不过来,才缓缓分开一些,林湘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我要怎么才能看到、触摸到真实存在的你?” 司卿玄抱着她,说道:“这次来不及了,我想安静的陪你一会儿,下次再说吧。” “嗯,”林湘贴在他凉凉的怀里,说道,“你一定要再来找我。” “好。” 两人并没有再相处多久,司卿玄就让充气游艇顺流漂下,很快就到了终点。他送林湘坐上了回漂流起点的车,就站在树丛下目送着她离开。 林湘和其他几个漂流而归的人挤在车厢里,回头看着向她摆手告别的司卿玄在树丛间猝然消失,像个被戳破的肥皂泡沫一样消失在了空气中。 -- 16.前尘:茶棚侃天,蛇鞭大补 武则天晚年,宠面首、豢养男宠,不少姿容出众的男子都动起了有朝一日被她看中,凭着脸飞h腾大的贵族梦。传至民间,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的核心可就不只是脸了,而是男人下半身的粗壮之物。 陌家小姐陌清蝉的奶娘叶妈妈,带着新买的小丫鬟林湘去街上点心铺取定好点心,回去路上走乏了,就带着林湘在茶棚歇歇脚。 林湘今年才七岁大,提着点心盒跟着叶妈妈进了茶棚。 茶棚里热闹的很,不少人都聚在一起侃天侃地。 “脸是门面,那玩意才是最重要的。不然那么多俊美男子,凭什么张昌宗能得了武皇的宠爱,天天夜里召他进宫服侍。” “说得对,夜御百女、金枪不倒才是重点。” “我就说嘛,想要壮艳就得靠驴鞭,那玩意大,吃啥补啥,卖它肯定能发家致富。” “你过时了,那都是去年的事儿了,现在蛇鞭才是最盛行的。你不知道,现在那些个找门路托关系去武皇面前搏一下的人到处花钱找捕蛇人去山里抓蛇,煮蛇鞭汤喝。” 林湘听他们一口一个鞭,聊得火热,忍不住问道:“叶妈妈,鞭是什么东西?人也有鞭吗?” 叶妈妈喝着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你还小,你长大了就知道了,男人才有鞭,男人的鞭是可以让女人快活的东西。” “哦。”林湘懵懵懂懂的听着,其实什么也没听懂。 茶棚里的人还在聊得唾沫横飞。 “呸,蛇那玩意能有多大。” “呵,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普通的蛇它蛇鞭是小,可再小的蛇它也有两根蛇鞭呀,这可就不是驴能比的了,蛇鞭可了不得,公蛇和母蛇交欢一次,能缠住母蛇插在里面十几个时辰都不软。” “说起来,我听说姚家少爷带着一帮捕蛇人在山里逮到了一条大蟒蛇,割下来的双蛇鞭比驴鞭还大,高价卖给了武皇待选的男宠。” “这么大个蛇鞭,那蛇得有多大?” “少说也得有棵百年老树那么粗吧,不然怎么能长出那么大个的蛇鞭。” 众人正聊得唾沫横飞、兴高采烈,茶棚角落里一个浑身邋遢、头发乱糟糟、胡子拖到穴口的男子一脚踹开了桌子,把怀里的酒坛往人堆里一抛,“嘭”的一下酒水、坛子碎片四溅,众人骂骂咧咧的跳脚,挥舞着拳头要来揍他。 比乞丐还脏乱的男人摇摇晃晃站起来,从身下坐着的地方抽出一把霸气巨刀来,他身形魁梧如山,又高又壮,那把刀比他还要高,又宽又厚又重,他拄着巨刀往那一站,比庙里泥塑的持刀神像还凶神恶煞、高壮、可怕。 众人站在他面前都跟小J仔似的,个个都比他矮一截,比他瘦小单薄。 众人你推我让,谁也不敢做出头鸟,去质问他为什么扔酒坛。 “那条巨蛇,”凶神恶煞的男人扫视着众人,问道,“在哪里逮到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心协力把那个吹牛皮说割下来的双蛇鞭比驴鞭的人推了出来,这人吓得腿直颤,哆哆嗦嗦道:“青杏山一带,山谷里。” 凶神恶煞的男人抛下一块银子给茶棚店主,背着大刀大踏步走了,看方向,是往青杏山去了。 众人鸦雀无声,眼睁睁看着他走了。直到确定他不会再回来了,大家才重新坐回去,又开始叽叽喳喳说起了刚才的话题。 只不过话题从刚才的什么动物的鞭最大,什么动物的鞭最持久,变成了什么鞭最值钱,什么鞭收的价格最高,什么鞭来买的人最多,还有就是哪哪哪个穷的揭不开锅的捕蛇人凭着本事捉到了不少蛇,靠卖蛇鞭发大了。 毕竟,权贵阶层的爱好三转五转到普通平民阶层,聊上层人的野闻异趣是茶余饭后的取乐,如何从权贵的爱好中抓住发财的机会和路子才是平民阶层真正热衷的事。 至于武皇究竟爱不爱一夜七次郎、金枪不倒的硕大阳物陪她过夜,谁也不知道,谁也不在乎。 大家聊着聊着,忽然有人在一堆蛇鞭话题中插了一句:“刚才那拿刀的男人是不是以前山阎派的斩妖天师啊?我看他那把刀挺像传说中斩妖无数的神刀夜重。” -- 17.前尘:小林湘惹祸摔点心 夜重。 这个刀名让大家都安静了一下,很快就有人接上了话:“刚才那人该不会就是岑严道吧!” “岑严道是谁?” “就是那个传说中被狐狸精迷上,非要和狐狸精成亲,在新婚之夜和狐狸精逍遥快乐时,被狐狸精一口咬掉了阳物的那个天师,那可是个害了自己全门派的罪人啊!他成亲那一夜,和狐狸精一伙的妖怪们把他的门派屠了个满门,连刚入门几天的小孩都没放过,全被撕烂了,他师父就更惨了,活生生被开肠破肚了。” “被狐狸精咬掉了阳物,那他岂不是空剩下两个没用的蛋蛋,逍遥快活的东西没有了。” “真惨啊,哈哈哈……” “确实是惨,要不怎么就变态了呢!传说他现在到处找那些屠了他门派的妖怪们,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尤其是对狐狸精,抓到了那可是毫不手软,又虐又杀。” “怪谁呢,谁让他自己色迷心窍,被狐狸精迷住了呢,还不是自食恶果。” “就是就是。” 叶妈妈歇够了,唤上林湘回府了,今天陌家有贵客临门,陌老爷特意交代了,一定要用最好的宴席来招待。叶妈妈带着林湘特意取回来的贵重点心,也不过是宴席一角的小装饰罢了。 林湘尚且年幼,跟着叶妈妈走了大半天,累的腿疼,经过花园石板路时,一不小心脚下一绊,摔倒了,点心盒也摔了出去,一盒五颜六色的果子咕噜噜的就滚了出来。 叶妈妈顿时拍腿大骂:“哎呀呀!你这个毛手毛脚的小贱蹄子,这可是招待贵客用的!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让你摔!” 林湘赶紧爬起来捡果子,可有的果子已经摔掉了边边角角,有的沾了点灰土,叶妈妈抬手就朝林湘身上拧去,拧的林湘鬼哭狼嚎。 “叶妈妈,怎么又打湘湘了?” 小花园门里跨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声音清脆婉转如h鹂,面若桃花、眸若秋水、唇含笑意,穿着一袭藕荷色衣服,走起路来婀娜生姿,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这人就是陌家的小姐陌清蝉。 林湘一看有人护着自己,立马躲到了陌清蝉身后。 叶妈妈气得七窍生烟:“小姐你就会护着她,老爷今天招待宫里来的大人物,是武皇身边的近侍宦官晏知鹿,这点心是宴席上用的,被她一把全摔了。” 陌清蝉不以为然:“不就是盒点心嘛,爹的宴席少说有几十道菜,少了几盘点心果子不碍事的,跟爹说这果子我看到了,想吃,拿我屋去了,宴席上用别的果子顶上。” “呀呀呀,小姐……” “叶妈妈,你行行好,去吧去吧。我一早就跟你说过了,湘湘还小,我买她只是留着她在我房间擦擦桌子板凳就行,你非要带着她出去做这做那。再说了爹招待的晏知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听说他一个阉人可变态了,有人送他美人,他就把美人折磨人不人、鬼不鬼……” 叶妈妈顿时慌了:“小姐这话哪里听来的,这可不能胡乱说,晏知鹿他位高权重,老爷要做生意,正巴结他呢,咱们可千万不能得罪了他。” “知道了,知道了,”陌清蝉漫不经心的敷衍着,“叶妈妈你快点收拾下东西,说好了今天陪我去观音寺里上香求姻缘签呢,您又给忘了。” “没忘没忘,小姐的姻缘不是早和姚家公子定好了,还急着求什么签。”叶妈妈唠叨道。 “那陪我出去散散心嘛,”陌清蝉连哄带推的把点心盒塞给叶妈妈,见叶妈妈走了,她用手帕捡起地上的点心果子,放到湘湘怀里,“给你吃了吧,丢了浪费了。” 湘湘高兴的搂着点心,啃了一口道:“小姐今天去寺里,带我去吗?” “带。” 得了肯定回答,湘湘更高兴了,等叶妈妈回来了,陌家后门已经备好了马车和车夫,湘湘和陌清蝉、叶妈妈坐上了,往几十里外的观音寺里赶去了。 -- 18.前尘:小林湘和司卿玄一面之缘的初相遇 夏日天易变,出门还是灿艳,才走了半个时辰的光景,天就开始硬起来了。 “小姐,今天只怕是要下雨了。”叶妈妈撩着马车车帘,向外看去。 林湘小口小口啃着点心,并不关心天气的事,陌清蝉道:“不碍事的,夏天哪有不下雨的,要是雨太大了,咱们今天就在观音寺里住下。爹最近几天忙着巴结那个变态太监晏知鹿,不会跟我计较在寺里多待一天的,回来了就说在寺里给爹娘祈福了。” 半路上,天果然下起雨了。 等到了观音寺中,雨势已如瓢泼。接引的小僧弥领着陌清蝉几人上了香,求了签,就把她们安置在了给香客们预备的后院禅房中。 今日被雨所阻,滞留在寺中的香客们并不太多,总共也就二十来个人,多是些拜佛求香,保佑家里平安的老妇人,还有就是些结伴来寺中避暑纳凉的书生们,年轻貌美的妙龄女子只有陌清蝉一个人。 几个书生看陌清蝉看得眼馋,嘀嘀咕咕想来搭个讪,叶妈妈人老精明,一眼就看出这些书生们蠢蠢欲动的小心思。 她也不去呵斥驱赶他们,就坐在檐下故意大声的和陌清蝉聊姚家公子的事:“小姐,你上次跟咱们家准姑爷姚公子去布铺新置办新衣服,那几匹布选的好啊,油光水滑,花色好看,颜色鲜艳,摸着也好。姚公子就是大方,样貌也好,难怪老爷夫人都喜欢他,婚期都给你们定好了。那些布拿去裁缝铺有些日子了,等明儿回去了就去取。姚公子看你穿上,一定会更喜欢的。” 陌清蝉正值少女含羞时,哪听得了这些话,她不知道叶妈妈是在拿话敲打那些书生们。她只觉得叶妈妈的话让她羞得抬不起头来:“叶妈妈瞎说什么呢,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听不懂。” 叶妈妈故意取笑她道:“我说姚公子会喜欢新衣服,小姐以为我说的喜欢,是喜欢什么呢。” 陌清蝉往床上一坐,微微恼怒道:“叶妈妈坏死了,我不跟你说话了。湘湘,你去跟和尚们要点茶水来,我渴了。” 林湘得了令,提着茶壶就往和尚们烧水的茶房跑去了。走廊下三五结伴窃窃私语的书生们听完叶妈妈的话,心中叹了一句名花已有主,各个失望摇扇而去。 茶房离厨房很近,林湘把茶壶给了负责烧水的和尚,守在门口等着。 雨势磅礴,哗哗哗的雨声中,她听到厨房那边传来了吵架声。 “萝卜白菜!白菜萝卜!天天不是白菜就是萝卜,老子在这吃了两三年的素了,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了!老子今天就要吃肉!老子不止要吃肉,老子还要带着弟兄们下山喝酒去!” “圆法!你再胡闹,我就要告诉主持了!” “告吧!告吧!你以为老子怕你们!老子当初上战场杀的人比你地里的萝卜都多!老子人肉都吃过!再挡着老子烤这只兔子,老子把你烤了吃了!要不是老子上头将军反对武皇称帝,非要跟武皇对着g,连累了老子一帮兄弟,老子会憋在你们这里当和尚,天天早也念经、晚也念经,念得老子头都大了!” “你你你!你们这群匪兵!要不是当初主持收留你们,你们早死了!你们答应过主持好好为僧,不惹事生非的!我要告诉主持去!” 一个和尚气急败坏的从厨房里跑出来,从林湘身边冲了过去。 林湘往旁边躲了躲,恰好此时,一条玄黑金纹的粗壮蟒蛇从走廊廊柱上爬了过来,吊在林湘耳边。林湘一扭头,正对上蟒蛇琥珀色的眼睛,蛇信还舔了林湘鼻子一口。 林湘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蛇!蛇!好大一条蛇!” 厨房正在烧火烤小兔子的圆法一听,立马生龙活虎的跑了出来:“蛇在哪里?在哪里!” 黑金蟒蛇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到了走廊廊柱上方去了,只要圆法朝上一看,就能看到它。林湘刚想伸手指上方,再一看圆法手里那只被活生生咬断了脖子,还在抽搐流血的小兔子,以及嘴角滴血、眼睛血红的圆法,指方向的小手顿时改了路线,往大雨中寺院墙下向寺外流水的孔洞中指去:“那里!好大一条蟒蛇,从那里钻出去了。” -- 19.前尘:一场残暴前的雨夜血腥杀戮 圆法把小兔子流血的脖颈塞嘴里,恶狠狠的又吸了几口血,拎着小兔子就朝着林湘指的方向翻墙出去了。 黑金蟒蛇又爬了下来,吊着林湘耳边,林湘指着它老气横秋的教训道:“你吓死我了!” 黑金蟒蛇从廊柱下爬了下来,游到了雨中,朝着寺外游走了。 “咦咦咦……算了,不管你了!” 看着黑金蟒蛇真的从孔洞中钻出寺外去了,林湘扭头回了茶房,带着茶壶回去了。 日暮天晚,暴雨越来越大。 留宿在寺中的香客们还不知道,有一场残暴的灭顶之灾正在悄悄的向他们逼近。 深夜,暴雨中电闪雷鸣,掩盖住了寺里这场血腥杀戮的惨叫声。 圆法在厨房生撕小兔子杀生的事惹怒了主持,主持当场要罚他杖五十下。 圆法喝了血沾了腥,忍了两三年,今天再也忍不住了。 当场夺过杖棍,一棍打在了主持的天灵盖上,他发了狂,下手再也止不住,一棍一棍打下去,主持当场被打得脑袋开花,血流满地。 圆法那群手下也都忍不了了,夺过棍棒就朝着其他和尚上打杀去。 一时间,戒律堂里惨叫连连。他们这群流落寺院的匪兵,在今夜把杀戮指向了曾经庇护收留他们的僧人。 “大哥,痛快啊!早该这样干了!” “兄弟们都不敢告诉你,最近我们偷偷囤了些酒和大块肉藏在床铺下。” “今晚咱们杀个痛快,喝个痛快、吃个痛快,明天就去投奔山匪,再也不做这劳什子的鬼和尚!” 圆法的兄弟痛快极了,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最近暗地里做的事,圆法听得高兴坏了。 “好好好,咱们以后再也不做和尚了,做土匪!”圆法宣布道。 众人拍手叫好,有人提议道:“大哥,咱们今天把色戒一并给开了吧!吃个通通快快,喝个痛痛快快,C女人C个痛快!” “是啊!大哥,今天来的香客中间,有个小娘子长得可俊俏了,美得直滴水,看一眼魂都飞了,又嫩又娇,肏起来滋味一定好极了。” “好!”圆法一锤定音,开始安排大家把寺里睡着的僧人、香客们一并绑去大殿。 让大殿里升起火来,煮肉吃、喝烈酒、C女人,如果遇到反抗的,当场格杀勿论。 观音寺的大殿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亮过,他们把找到的油灯、蜡烛全点上了,在大殿里烧起了火,煮起了肉汤,打开了烈酒。 沉睡中的香客、和尚们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就被这群行恶匪行径的破戒僧人们从被窝里拖了出来,一并绑在了大殿两侧的殿柱。 有些奋起反抗的人,当场被恶匪们用菜刀、镰刀、锄头打死了。 陌清蝉的车夫原本睡在马棚中,听到异响,觉得不对劲,悄悄赶去客房,想通知叶妈妈她们,不料当场被恶匪撞上,直接打死在了门前。 陌清蝉早已脱去外衣,只穿着单薄的绯色荷花肚兜和轻薄亵裤睡觉。 恶匪掀开她的床帘,借着闪电看到她肚兜下圆润鼓起的胸部,和几近透明的两条赤白长腿,顿时忍不住想当场施暴。再一想这头一个上女人必须是他大哥,便忍了下来。 叶妈妈和林湘被吵醒,都来阻止陌清蝉被拖走,奈何力气悬殊太大了,一并被拖到了大殿中。 圆法见手下兄弟拖进来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哈哈大笑。 当场把大殿供桌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上,把桌子往大殿中间一摆,指挥兄弟们:“来人!把她给我绑在这桌子上!咱们一个个的操了她。” 叶妈妈发了狂挣脱出来,要去抢陌清蝉,被当场拎着头发撞在柱子上连撞数次摔死了。 林湘也被扔在了香客堆里,捆了起来,塞上嘴。 大殿中的观音依旧慈悲含笑,泥塑的雕像只能静默的看着陌清蝉被四肢大开的绑在了供桌上。 一群光头恶匪围了过来,圆法伸手抚上陌清蝉肚兜下的双乳上,使劲一捏,陌清蝉发出无助的惨叫:“不要!救命救命!” -- 20.前尘:观音像前,陌清蝉被恶匪绑在供桌当 没有人能救得了她,寺里所有还侥幸活着的香客、和尚们都被牢牢捆起来了,但凡不听话的,乱喊乱叫的都被当场杀了。 大殿里肉汤香味四溢,酒气熏熏,热气腾腾,几十盏油封和蜡烛把这里照得恍如白昼。那些原本应该浓重的影子被一个个烛火分淡、消失,地上到处都是白色,任何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这群光头恶匪如同行走在夜晚的恶鬼,围在供桌周围,盯着桌上被绑死的陌清蝉,发出一阵阵可怕、刺耳的y笑声。 做为头一个享用少女身子的恶匪圆法,他并没有急着去扯下陌清蝉身上单薄可透的亵裤,而是一下比一下狠的抓着陌清蝉的乳房,发泄着自己忍了两三年的欲望。 陌清蝉从求救到绝望,哭的惨烈异常,她使劲去挣脱绑在手腕、脚腕上的粗糙麻绳,结果却只是让手腕、脚腕上磨的鲜血淋漓。 她的挣扎、扭动和求救,换来的不是恶匪的怜悯,而是更加肆无忌惮的W言Hui语和胯间肉棒的血脉亢奋。 “大哥,快开始吧!”有人忍不住了,开始催促起来。 圆法不再迟疑,他三两下就撕裂了陌清蝉的肚兜和亵裤,让少女的敞开大腿的身子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圆而挺立的乳房被圆法捏的青紫斑驳,细腰下颤抖得如同风中树叶,她的阴户阴毛稀疏,蜜穴也敞开着。 “不要!不要!”陌清蝉尖声喊叫起来,声音早已嘶哑变调,却挡不住圆法扒开自己的僧袍和裤子,取出胯下硕大的阳物抵在她的蜜穴上。 圆法试了几下,始终抵不进去:“taMadE!比太小了,插不进去!” “大哥,先用蜡烛胴体0Ng,有水了就好进了。”有人递过来一根蜡烛。 圆法把蜡烛插进陌清蝉蜜穴里,陌清蝉瑟缩着臀部去躲避,却被他按着大腿捅的更厉害了。受到刺激的小穴开始分泌出保护X的粘滑液体,周围的恶匪更加兴奋起来了。 “湿了湿了!她流水了!大哥能插了!小骚货就是欠操,多插几下就流骚水!” 圆法扔了蜡烛,把硕大的龟头y挤了进去,蜜穴里紧的厉害,他一寸寸往里面挤去,举步艰难。没有了耐X的圆法指挥拉住陌清蝉的大腿往自己胯间撞去,两相用力,大肉棒一插到底,捅破了陌清蝉的处女膜。 陌清蝉尖叫一声,蜜穴上剧烈的胀痛和撕裂让她痛的晕了过去。 圆法把肉棒抽出一半,爽的俯身去咬陌清蝉的脖子和肩膀,然后再痛快地一插到底。 快被插爆了的蜜穴流下了鲜血,圆法嫌陌清蝉被绑着的双腿妨碍了他施展,指挥人把她腿上的麻绳解了。然后把陌清蝉的双腿架在臂弯上,让肉棒在她体内快速抽插起来。 他还是嫌不过瘾:“拿酒来,泼醒她!操死鱼有什么意思!要活着会叫会喊的肏起来才带劲!” 一坛烈酒浇在了陌清蝉脸上,呛得她醒了过来,下身还在被圆法按着做抽插,剧烈的疼痛宛如酷刑,持续的施展在她流血的蜜穴上。 她再次剧烈哭起来,挣扎着双腿要躲开,圆法更兴奋了,架着她的双腿缠在腰上,让粗长的肉棒继续一插到底! 许久没开过荤的圆法很快就射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射进陌清蝉小穴里,等他抽出来时,红红白白的液体顺着陌清蝉的小穴流了一地。 圆法痛快了,他俯身扣住陌清蝉的脸,在上面肆意亲吻,陌清蝉的哀嚎在他耳中如仙乐贯耳,他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指戳进陌清蝉红肿的小穴,又抠又捅,痛的陌清蝉浑身发抖。 等到他爽够了,从陌清蝉身上下来,很快就有人接上了,和圆法一样,这人也插进去后一插到底,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这场施暴从深夜一直持续到黎明,恶匪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把肉棒捅进陌清蝉小穴里。 陌清蝉昏过去再醒过来,醒过来再晕过去,被一群人围着蹂躏、摧残,开始她还会挣扎求救,后来声音也哑了,气若游丝,连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由这些恶匪吃饱喝足又来插她第二轮、甚至第三轮。 -- 21.前尘:手持夜重追捕蛇妖的天师 岑严道循着蛇妖的妖气在山里冒雨追了一夜,这条玄黑金纹的蟒蛇快要修成人形了,他要在此之前杀掉它。 可这条蛇机敏的厉害,借着雨势在山谷里东躲西藏,y是让岑严道白白在暴雨中奔波了一夜。 天将微晓时,岑严道有点撑不住了,他又冷又累又饿又困,蛇妖的妖气也在逐渐稀散,眼看着一时也抓不住了。他决定去附近的观音寺讨点早饭吃喝,歇上一歇,等恢复。力气了再去追蛇妖。 他不是第一次来寺里,可这次一到门口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观音寺的僧人们是很勤勉的。早课敲钟风雨暴雪无阻,往日这时辰早该寺们大开,钟声悠扬了。 可今日却是寺门禁闭,岑严道越墙而入,来到大殿檐下,寺里血腥味大的连暴雨都无法遮掩。岑严道用神刀夜重劈开了大殿的大门。 铺面而来的满地狼籍和少女被绑在供桌上赤裸身体,以及两侧被绑在一起的香客和尚,还有那些酒气剩肉中赤身裸体在地上睡觉的恶匪们,让人一眼就知道这里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有几个认识岑严道的和尚一看到他,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的用破布堵住的嘴呜呜求助。 “一群畜牲,与妖何异!通通都该死!” 神刀夜重,斩妖也斩人,这群酣睡的匪类在睡梦中被砍成了一堆碎块。岑严道劈开捆着众人的绳子,从地上捞起一个酒坛和大块熟肉,就飞奔了寺庙。 仅仅就在这里的片刻功夫里,山谷中妖气陡然大胜,那是蛇妖化成人形的异象。岑严道来不及再歇息,就这样消失在了暴雨中。 大殿里侥幸死里逃生的香客们、和尚们跑的跑,走的走。有赶着躲回家的,有去报官的,没几个人敢在这里多停留,林湘哭着跑到陌清蝉身边,去给她解绳子。 陌清蝉脸色苍白,浑身都是青紫伤痕,她睁开眼睛看着林湘,拼劲最后一点力气抓住她的手,气若游丝道:“湘湘……带……我回家……” “好,好,小姐,我带你回家,咱们这就走。”林湘擦干眼泪,要去找马车。 陌清蝉死死拽着她的手不松开,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眼睛睁得大大的,满眼都是恐惧:“不要,不要走,湘湘,我害怕……” 林湘握着她的手,安抚道:“小姐不怕不怕。” 有和尚过来给陌清蝉盖上一件衣服,陌清蝉看到他走过来,就像是看到恶鬼一样,恐惧的缩在一起,尖叫起来。林湘把衣服裹在陌清蝉身上,抱着她边哭边说道:“小姐别怕别怕,没事了……” “回家,湘湘,我要回家……” “小姐,我们回家,回家,我们这就走。” 陌清蝉抓着林湘不撒手,嘴里喊着要走,却又害怕林湘离开她一步。最后还是庙里的和尚边派人去通知陌家,边把马车牵到了大殿前。 林湘扶着陌清蝉站起来,踉踉跄跄走出大殿,血流顺着陌清蝉的腿间滴落了一路。费了很大的力气,林湘才把陌清蝉扶上了马车。 关上了马车门,林湘在马车里紧紧抱着陌清蝉, ,一个和尚驱车带她们离开了观音寺。 走到半路,就撞上了闻讯而来陌家人和陌夫人,和尚把陌清蝉交给了陌家,就离开了。 陌夫人一上马车,林湘就被她赶下了马车。此后,林湘就再也没有见过陌清蝉。 陌家把她又塞给了买卖仆人的人牙子,林湘在人牙子那里滞留了两三个月,都没有人再买她,来买婢女的人一听说她就是观音寺中和陌清蝉一起回来的小女孩,扭头就走,看都不看她一眼。 人牙子一看卖不出去她,还天天搭上了三餐养活她,气的三天两头打她一顿。林湘难以忍住,趁着夜里人牙子睡着,偷偷跳窗户逃走了。 逃到外面数日,她听说陌清蝉在水中溺亡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林湘,在城外渡口坐了整整一天,直到天色渐黑,一艘华贵的船从渡口经过。渡口的路人窃窃私语说这是皇城来的宦官晏知鹿的船,林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船的二楼上,站着一个头戴遮面帷帽的人,那人身形纤细,瘦若仙鹤,林湘肉肉眼睛,心脏极速跳动。这人的身影太过眼熟,她不敢确定。 风吹起帷帽的遮布一角,林湘惊呼一声,立马捂住了嘴,把“小姐”两个字堵在了喉咙里。 她眼睁睁看着晏知鹿的船越来越远,消失在了逐渐黑暗的茫茫水上。 渡口人越来越少,林湘捂着肚子叹气:“好饿啊……” 一条玄黑金纹的蟒蛇叼着两颗水鸭蛋,旁若无人的从水边草丛中游了过去。林湘盯着它嘴里那两颗水鸭蛋,饿得看着蟒蛇都像条大腊肠。 腊肠煎蛋,香! 饿晕了头林湘流着口水,朝着她眼中冒着香气的大腊肠扑了过去,一口咬在了腊肠上。 -- 22.蛇尾戳她到() 林湘是在牙齿狠咬一口中醒来的,牙齿咯嘣脆响,上下咬了个空,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床边那个被她吐槽过奇形怪状的八爪椅子上。 司卿玄正坐在那上面,看着她。 “你流口水了,这里,快滴到床上了。”司卿玄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林湘慌忙去擦,嘴角g干燥燥,什么都没有。 “骗子……”林湘话尚未落音,司卿玄已经变成了蟒蛇爬到了床上,从她的睡衣下端钻进去。一路扶摇直上,紧贴着她暖暖的肌肤来到了她的胸前,伸出分岔的蛇信在两个乳尖上分别撩了一口。 凉意从大腿内侧一路攀上x腹,乳尖上传来凉凉酥酥的麻爽感,林湘瑟缩一下抱住了作乱的蛇首。其实夏日抱着凉凉的蛇身,也挺舒服的,如果不是清晨这种刚醒来,空气微凉的时候就更好了。 她贪恋他的凉,他贪恋她的暖。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林湘把蛇首拖出睡衣领口,半嗔半怒的撒娇。 自从那天漂流分别后,司卿玄已经好几天没出现过了。再过三天,她为期二十天的印尼旅游就结束了,旅游团要回国了。 “刚来,看你睡得香,没叫你。”蛇首嘶嘶出声,林湘毫无阻碍的能听懂他的话。 “做了个不好的梦,”林湘侧身,抬起一条腿压住蛇身,沉思了一下,说道,“不对,不是梦,是记忆吧,很久很久以前一段不好的记忆。” “既然不好,就不要再想了。记忆里有我了吗?”司卿玄安慰着问她,蛇尾在她大腿上绕了两圈,尾尖悄悄溜过来,伸进她的内裤侧边,扯着往下拽去。 “有你,看你叼着两颗水鸭蛋,把你当成腊肠煎蛋,抱着啃了一口,就醒了。”林湘抱着蛇身,像记忆中一样在它身上啃了一口,入口是坚硬的蛇鳞,嗤啦啦刮过牙齿,如啃钢板,说不清谁比较疼一点。 “嗯,那次你硌掉了两颗快掉的r牙,y赖在我身上,我只能把吃的让给你了。”司卿玄柔柔的说着,蛇尾已经扯掉林湘的内裤,抛在一边。 蛇尾尖顺着她的双腿缝挤了进去,绕着蜜穴口打了个圈,就浅浅的插进去,缓缓扭动,撑开穴口紧致的穴肉,在她蜜穴内的高潮点上蹭来蹭去。 林湘禁受不住,唇齿间呻吟出声,蜜穴里花汁四溢。 “上次……上次我问你的事呢?”林湘一条腿摩挲着蛇身,吻着蛇首,快感升起中还记着正事。 “过会儿再说,不急。”蛇尾在她的蜜穴间加快了抽插速度,也加深了一点点深度,她蜜穴里那一点高潮点被挤压摩擦的更加频繁。 快感升起的很快,林湘娇喘不休,搂着蛇身去亲吻它。蛇身绕过她的腰身,卷起她的睡衣剥了个干净,然后盘缠着她,带她来到了椅子上。 蛇首钻去椅背,不知扣动什么按钮,椅背缓缓平躺下去了。 林湘只管抱着蛇身呻吟亲吻,直到她被俯趴放在伸平的椅子,双腿分开放在椅子两侧外的脚踏板上,她终于醒悟了为什么这椅子看起来这么奇形怪状。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座椅,而是一把供人用各种姿势、T位交欢的情趣椅。 蛇尾还在她的蜜穴里顶撞着高潮点,俯趴的姿势让她更容易感受到蜜穴里传来的快感。 越来越急促的快意传遍全身,林湘呜咽媚叫,很快就感觉到了连绵起伏的高潮冲遍全身,让她头脑中接连空白。 “原来是这样啊……”林湘在高潮中呢喃出声。 蟒蛇变成人形,抱着高潮过后,浑身娇软的她回到了床上。 “原来是什么样?”司卿玄问道。 林湘搂着司卿玄的脖子,吻着他的黑发、耳朵、脖颈、喉结、下巴,一路来到他的嘴唇上,说道:“原来椅子是做这个用的。” 司卿玄回应着她的吻,抱着赤裸的她在床上翻滚,直到林湘渐渐从高潮中平静下来。 -- 23.吻他、T舐他、咬他、挑逗他() 林湘翻身坐在司卿玄的身上,主动拉起司卿玄的两只手放在自己光洁赤裸的x上,微微含羞的扭动腰枝用下体摩擦着司卿玄胯间早已硬起的肉棒。 司卿玄抓着她那两颗圆润饱满的乳房,喉间不由自主的滑动两下,吞了吞欲望的口水。 他用食指和拇指捏肉着林湘硬起的乳尖,又轻轻拉扯了两下,看它们颤巍巍被拉的细长,再揉搓回小y圆豆。 林湘禁受不住乳尖上传来的酥麻电流,按着司卿玄的肩膀俯下身来,学他亲吻她的样子去亲吻他的耳垂,含着它生涩的允吸、轻轻咬噬。 温热的呼吸扑在司卿玄耳朵里,他的肉棒忍不住在裤子里跳动着去戳林湘的小穴,双手也滑到了林湘曲线动人的腰胯线上,摁着那里让她的下体贴他更紧。 林湘玩弄他的一只耳垂够了,亲吻着他的耳下脖颈,又咬又吸的来到他的另一只耳朵上,故技重施。 一回生,二回熟,她很快就听到了司卿玄动情的喘息声。 林湘的手从司卿玄上衣的下端伸进去,把他的衣服卷到胸膛上,露出衣服下精壮结实的肌肉。 那是她第一次在酒店遇到司卿玄,就忍不住想撩开他衣服去触摸的地方。 上次漂流中,她没好意思摸太久,这次抓住机会摸了个够。 然后贴在司卿玄身上,用自己乳房上两颗硬起的乳尖,去戏弄调戏司卿玄胸前那两颗软软的乳头。 在柔软的乳房和硬起的乳尖刺激下,司卿玄的两颗乳头很快也硬起来了。 林湘还嫌不够,又去轻轻咬他的乳尖,去感受司卿玄皮肤下肌肉的悸动、腰背微微痉挛的挺起。 司卿玄肉捻着林湘光滑赤裸的臀瓣,凉凉的喘息呼在林湘发顶上,他眯起情欲上涌的眼睛,眷恋的看着林湘对他的主动。 林湘扬起脖颈,闭着眼睛,用乳房、乳尖去摩擦司卿玄的x腹肌肉。 司卿玄抽出一只手,抚摸她纤细的脖子、小巧精致的下巴,然后压着她的脖颈下来,去亲吻她微微张开的小嘴。 凉凉的舌头卷住温热的舌头,缠绕、挑逗、允吸,湿滑的液体交融在一起,催动着两人亲吻的更加紧密、激烈。 等到两人停下的时候,林湘的嘴唇已经有些肿了,两人的脸颊都泛着桃花色,呼吸相贴之间,水雾弥漫。 林湘像条滑溜溜的鱼一样,滑到了司卿玄的胯间,俯下头,红着脸用牙齿去扯下一点司卿玄的裤子,隔着他的内裤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下面藏着的坚硬肉棒。 司卿玄呻吟出声,林湘脸烧的更厉害,她允吸了几下鼓起的龟头,让那里濡湿温热一片。在司卿玄蚀骨销魂的喘息声中咬着他的内裤往下扯,释放出了他的肉棒。 她又爬回了司卿玄耳边,厚着发烧发烫的脸皮,故意贴在他耳朵边窃窃私语挑逗他道:“我听说蛇有两根阴精,你现出原形露出来给我看看,等我们真的见面做爱时,你想不想第一次就同时插入我的阴道和后庭?” 司卿玄被欲望浸染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吻着林湘发烫的脸颊反问她:“那你想不想让我同时插呢?” “现在是我在问你,想不想?”林湘摩挲着他冰凉的皮肤,给自己发烫的脸降温。 人形变成了蛇身,司卿玄用戳进她后庭的一点点蛇尾尖回答了这个问题。林湘瞬间弓起身子惊叫,又羞又怕的抱着蛇身认怂:“不要了!不要了!等我们第一次做时,还是先插一个吧。” 蛇尾尖退了回去,蛇身卷着林湘,把下腹硬起的两根阴精戳在了她光洁的小腹上。 林湘从床头柜上的包里取出一小支润滑剂,挤在x上,然后捧着双乳把他的两根阴精都包裹了起来。 -- 24.带刺的两根蛇摩挲她的,蛇信撩她花X() 蛇的阴精与人不同,它不仅有两根,每根里面还长着阴精骨,外面还长了肉刺,活像两根钉满尖钉的狼牙棒。 林湘用润滑后的双乳感受了一下肉刺,还好,是软化的刺,只会给她敏感的乳尖和乳晕带来麻痒的爽意。 如果是仙人掌一样y而尖利的y刺,以后可有的她受苦的了。 滑腻腻的乳肉包裹着蛇的两根狼牙肉棒,上下做着滑动。蛇身肌肉微微颤抖,蜿蜒盘旋到林湘光洁的背上,似乎是下意识的想缠住什么东西,相交相缠,密不可分,那是蛇类交欢的本能。 林湘专心捧着双乳,笨拙的挤压两个狼牙肉棒,感受着肉棒在乳肉间越来越粗大坚硬。 她没留意蛇首从她背后绕到腰上缠了两圈,逐渐勒紧,最后蛇首停在了她刚泄身后的花胸前,分叉的蛇信撩拨了一下湿漉漉的穴肉。 林湘浑身一激灵,穴肉上传来的又刺痛又麻痒的异样感让她浑身冒了一层薄汗,细叫出声。穴肉颤抖着又出了水,白嫩的T也不由自主轻摆,蛇信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继续一下下撩着她的小穴。 痒意钻心而来,细细麻麻的感觉缠上心尖,勒着她腰身的蛇身也在游走滑动,弄得她脸色又泛起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双手几乎要捧不住乳肉,更没法再专心去做她本就懵懂生涩的乳交。 蟒蛇缠着她来到院中水池里,赤裸的林湘有点怕:“别,万一有人来……” 现在清晨尚早,院门还从里面上了锁,院子里花草茂盛,水池边繁花遮映,其实也不会有人主动来这里。 林湘被蟒蛇缠着入了水中,清晨的水微凉,刚进去有点冷,适应一会儿就渐觉浑身畅快,身上的每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 水池不大,也不是很深,但也足够她在水中倚着一角,或躺做坐的伸展在水中。 蟒蛇由她肩膀游下,经过双乳间进入水中,缠着她的一条腿拉开,示意她把花穴在水中完全敞开露出来。 林湘双手扶着两边的水池岸,身子在水中漂浮着分开了双腿,后脑勺也微微倚着岸,仰头看着天空那一片不带任何杂色的碧蓝纯净。 蛇腹下的狼牙肉棒在她乳尖乳晕上摩挲、戳动、按压,那些软软尖尖如颗粒的肉刺给她带来了别样的感觉,惹得她想躲想笑又想呻吟。两枚硬起的嫣红乳头,在水中越发像两颗红樱桃一般傲然挺立在白嫩的乳房上。 蛇首正对着她的腿间花心,亲吻上去,蛇信从轻戳慢点,渐渐加重力道,挤进了花穴里,在里面肆意游走、剐蹭。 林湘婉转媚叫,腰身在水中弓起,臀瓣打着颤,双腿止不住的抖动。花穴里是刺痒难当的酥麻,快感一阵阵的涌上心头,卷过全身。 那两根狼牙肉棒也没放过她,在她乳肉上、乳尖上摩挲的越来越急、越来越重,直到一股股白色液体涌出,经过她的胸部,冲入水底,又逐渐浮上来,变成一堆堆、一颗颗浮在水面上的乳白泡泡珍珠。 狼牙肉棒里的阴精骨让肉棒丝毫不软,依旧硬挺,蛇信还在她的蜜穴里为所欲为,蛇首抵着她的x上阴蒂豆豆,撩拨着她的欲望。 林湘忍着又升腾起的欲渴,潜进水里把蛇首拽出来,抱紧它,不让它再下去,喘息着问道:“你是不是在拖延时间?不想我去找真正的你?” 蟒蛇变成了人形,把林湘压在了水池壁上,亲吻着她承认了:“太危险了,我有点不敢让你去了。我现在所能做的有限,只怕很难一直护着你安全走到我面前。” 林湘捧着司卿玄英俊的脸,吻着他的唇,说道:“总要试一试,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我想见到你,告诉我吧。” 司卿玄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和她额头对额头,鼻子抵着鼻子,不说话。 林湘看着他,等着他开口。 不知道等了多久,司卿玄终于开了口:“佩克尔瓦教。很多年前,有个人无意中见到了我幻化而出的虚影,以囚禁我的黑水晶石为圣物,创造了这个教派。” 林湘在他怀里坐直了身子,严肃起来,得益于岳之乔那个对什么都感兴趣的大嘴巴子,她对这个异国偏邪冷门的教派有所耳闻。 -- 25.诱拐外界交欢的异国邪恶宗教 佩克尔瓦教,一个以崇拜神蛇为教义的小宗教。在他们的教义中,这个世界诞生于神蛇的交欢中,神蛇繁衍了万物,其实就是对蛇类长时间交欢的生殖崇拜。 据岳之乔说,这个宗教存在于异国的某个偏僻火山脚下,施行的是封闭式小镇管理,他们拒绝小镇以外的人融入他们,也不和外界交流。 除了镇长、祭司和其下属掌权人们,以及一些有特殊任务的美貌男女,可以出镇接触外界,其他人一律不能踏出小镇。 但他们每隔三年都会派出镇上相貌出众的年轻男女,从镇外的世界各地物色诱骗合适的男人和女人去他们那里,以解放天X,享受神蛇赐予众生的性爱快乐为理由,和他们那里的适龄男女交欢。 直到为期百日的盛典结束后,诱骗到那里的男客人和没有怀孕的女客人会被直接开喉放血,做为盛典结束的落幕仪式。 而被播种下的新孩子和女客人生下的孩子,则会成为小镇上新一代的永久居民,除了孩子,所有的客人最终都会被杀死。 有一段时间岳之乔也是无聊的发慌,就在网上捏造了一个和古板父母观念不合的大胸美女身份,暗搓搓的发些对佩克尔瓦教的向往,对神蛇的崇拜,对解放天X的赞同之类的话。 他坚持不懈的发了几个月,居然真的引来了一个佩克尔瓦教中负责物色女人的大帅哥。 岳之乔也是恶趣味的很,天天带着大波浪假发,化着美得布灵布灵的妆,胸前挺着网购来的大号义r,和眼睛会放电的大帅哥聊骚。 直到大帅哥邀请他去佩克尔瓦教,给他安排好会有人接应的行程,他才算收手。解开裤子要给大帅哥看看他不仅仅有大胸,还有大d,想展示透审再骚一句:“我能不能在你们镇上既和男的解放天X,又和女的解放天X?” 旁边居家办公的韩木宣见他要解裤子,当场黑了脸,啪的盖了他的聊天视频,把他揪回床上好好收拾一顿。 事后,没来的及说骚话的岳之乔只能给大帅哥嘤嘤了几句被家人揍了,不让他出远门。然后就结束了这次无聊的聊骚,把账号弃之无用了。 司卿玄告诉林湘的话,要比岳之乔详细多了,那些被诱骗入镇的人,固定数目是100个,男女各占一半,进入之后会先参加他们的舞会和祭典开幕仪式。 舞会是在月光下的草地上举行的,他们会在草地上提前绘制好繁复的图案。图案的某些地方会有特殊的标记,特殊标记分两种,一种是两蛇缠绕相交,另一种是一条蛇的蛇口蛇尾相衔成环状。 当舞会结束后,踩中两蛇缠绕的女客人会被穿上白圣衣,喻意为被神蛇选中的人。 而踩中蛇口蛇尾相衔的人,会在舞会后被用以在庆典开幕上开喉血祭,做为庆典正式开始的鸣炮仪式。 穿上白圣衣的女人会再由祭司进行一轮占卜筛选,占卜会选中其中一个人做为神蛇新娘。如果没有女客人被穿上白圣衣,则会由祭司直接在未踩中蛇口蛇尾相衔的女人中占卜筛选。 被选中的神蛇新娘,会被放置在鲜花宝座中,抬到神殿中,届时所有的守卫都会撤走,关闭神殿门七日。 在这七日里,神殿外面的适龄男女会和活下来的客人开始进行盛大的百日交欢。神殿里,据教众们所说,神蛇会和它的新娘在神殿中相交七日。 “只要你最后能安全进入神殿内,就会看到封印我的黑水晶石供在神台上,只要抹一滴你的血在黑水晶石上,封印就会被破除。我就能出来,带你离开那里。祭司有她特殊的能力,我不能像蛊惑普通人按摩师那样的蛊惑她,湘湘,我无法在你寻找我的路上帮助你什么,今年的盛典快要开始了……”司卿玄搂紧林湘说道。 “我知道了。”林湘抱着司卿玄吻他,司卿玄的身体在逐渐起了漪涟,消失在了林湘怀中。 “我会找到你的。”林湘对自己空空的怀抱说道。她从水池中上岸,回到屋里披上浴巾就给岳之乔发信息,要他当母赏佩克尔瓦教的大帅哥聊骚过的账号。 -- 26.披着天使皮囊的恶魔接应人 等了片刻,等来的不是岳之乔,而是韩木宣的视频电话。 林湘接了视频:“咦,你们俩还真有意思,找谁谁不在,不找谁谁出来。” 韩木宣像是刚起床没多久,刮胡子刚刮到一半,泡沫还挂在下巴上,他就这样跟林湘聊了起来:“岳之乔他出了点丢脸的事,丢脸丢自闭了,最近几天都蔫了吧唧的,不理人。” “他有脸皮可以丢吗?他哪有脸皮吗?他哪来的脸皮?他怎么丢的人,详细说说让我开心开心。”林湘还在耿耿于怀上次酒店里的事。 韩木宣笑了起来:“一言难尽,一言难尽。你呢?和按摩师有进展吗?” 林湘一下子红了脸,进展过于飞速,不好启齿。 她支支吾吾移开了话题:“那个……我现在有点急用岳之乔那个账号,你能先找给我吗?” 韩木宣就这样拿着剃须刀去了客厅,翻出岳之乔的电脑,找到他存记网络账号的文档,问道:“要找哪个账号来着?” 林湘想了想,说:“就是他挺着对大假x,带着波浪卷,装女人跟一个邪教成员聊骚的账号。” 这个账号韩木宣印象深得很,很久就把网站、账号、密码发给了林湘。 “多谢。”林湘打开自己的电脑登了上去,心里盘算着怎么再跟那个佩克尔瓦教的大帅哥套套近乎,冒充岳之乔去跟他会面。算算时间,差不多两年多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联系得上。 “旅游玩得开心吗?”韩木宣有点欲言又止。 林湘心里在想事,没看手机屏幕,也没太注意韩木宣,随口道:“开心,可开心了,好玩极了。” “嗯,那就好,继续玩吧。印尼游快结束了吧?” “快了,没几天了,不过我有点事,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和旅游团一起回去。” “好吧。” 林湘终于听出了一丝不对劲,瞟了一眼手机屏幕,问道:“怎么了?有事?” “没什么大事,出了点小问题,等你回来了再说吧,你现在在外面,现在说也没有用。” “好好好,嗯。”林湘已经把账号登陆上去了,满心扑在了聊天记录和私信上。 万幸万幸,岳之乔忽悠人确实有一手,当初他白耍了那个佩克尔瓦教的大帅哥一遭,不仅没有被怀疑。这都两年多了,那个大帅哥还会三五不时的给他发来赞美和邀请。 就是岳之乔给自己起得网名太土了——姬蛋花,看得林湘直皱眉头,一溜翻下来,被恶心得J皮疙瘩要起来了。 那个佩克尔瓦教大帅哥用了不少甜言蜜语来赞美这个名字多么优雅,像岳之乔一样散发着神秘的东方气息。 “散发着J蛋汤味还差不多。”林湘在心里默默吐槽这个名叫维基斯尔的佩克尔瓦教成员该补习下中文文化了。 翻到私信最后一页,维基斯尔一个月前刚给姬蛋花发过来参加今年盛典的邀请,行程的接应地点就在离林湘所住地方附近城市里一个叫玫瑰庄园的酒店中,最后的截止时间刚好是明天。 真是赶上了。 林湘火速定了玫瑰庄园酒店的一间客房,拿出行李箱装了几件衣服进去,给维基斯尔发了消息称自己今天就要入住玫瑰庄园酒店了,让他来接应自己。 坐车来到玫瑰庄园酒店,入住之后,林湘打开电脑,维基斯尔的回应已经过来了,他今天晚上会来接走林湘。 林湘想了想,给导游也发了信息,说她挺喜欢这里,考虑在这里多玩几天,和自己的家人也说过了。要是行程结束时她没回来的话,就不用等她了。 在酒店等了一天,直到夜幕降临,窗外逐渐黑下来,一直抱着电脑等消息的林湘才听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她从猫眼看了一眼,门外站着个金发碧眼、深眉高鼻、眼睛温情脉脉会放电的异国大帅哥,果然就是和岳之乔互发过照片的维基斯尔。 披着天使皮囊的恶魔。 林湘给这个养眼的恶魔开了门,维基斯尔看到林湘之后,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诧异。 林湘马上挺起x,学着记忆中岳之乔扮女人的模样,尽量让身体前后侧面都扭成“S”形,微扬下巴,又傲又娇软的模仿岳之乔的口气说道:“卸了妆,认不出来了,我——神秘的东方美人姬蛋花。” -- 27.刻满图的石屋(微) 言多必失,林湘直接占据主导地位,指着行李箱,指挥维基斯尔道:“我的东西都在那里,你拿下去,我们走吧。” 维基斯尔牵过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美丽的姬蛋花女士,您比照片和视频还美。” 眼神纯净又真挚,真是一副骗人的好皮囊。 林湘高傲的收回手,考虑了下如果是岳之乔在扮女人会怎么回应,他肯定会给维基斯尔一个飞吻,然后扭T摆胯的直接走。 林湘也这样做了,她用掌心给维基斯尔飞了个吻,扭T摆胯的走向了电梯,维基斯尔很快拉着行李箱跟上了她。 酒店外已经有车在等着了,林湘怕维基斯尔起疑心盘问她,一路上装疲惫,假装又困又累犯瞌睡。维基斯尔见她困得只顾着睡觉,就没有多问什么,毕竟他也担心林湘半路对他起疑心要下车,骗到手用来给的佩克尔瓦教繁衍后代的美貌女客人溜走了。 车子越开越偏僻,距离城镇越来越远,直到后半夜,林湘真的开始困了,车子才停下。他们到了一处黑魆魆望不到边界的密林湖边,维基斯尔带着林湘从湖边坐了船,船行驶在湖面上,最后停在了岸边一个装饰着石雕巨蛇的入口处。 维基斯尔把林湘安排在了一幢矮矮小小,不比营地帐篷大得了多少的石屋中,屋里只有一盏晦涩不明的手提马灯,一张石床和一套黄色的衣服。维基斯尔让林湘按照这里的规定把衣服换了,他收走了林湘身上所有的东西,就连行李箱也带走了,从外面锁上了石门。 林湘躺在石床上,熄了马灯,在床上辗转片刻就入睡了。 次日醒来,小小的窗口照射进来刺眼的阳光,林湘起身开门,门仍是从外锁着的。她拍门喊人,很快就有人从小窗口送来了饭菜。林湘心里已经了然,被骗到这里的人,到这里就被囚禁起来了,除了中午一次的短暂外出放风,她一整天都被关在石屋里。 昨夜进来的匆忙,屋里又暗,到了白天林湘才看清楚这间石屋的天花板、四壁、地板和整个石床都浅浅的雕刻着图案。 除了石床图案比较特殊之外,其他地方的内容全是男女各种姿势的性交ei图,尺度堪比中国古代的春宫图。 林湘起初有些害羞,不敢细看,粗略看了一遍就躺在石床上闭了眼。 可是一天的时间太过漫长,屋里又没有别人,她索性就大胆的睁开眼睛仔细看了个遍。 上面的图案线条简略又传神,有最基本的男人俯趴在仰卧女人身上,两人私处相接,四目相对,表情温情又沉醉。 有男人仰卧在地,女人正面或背对坐于其胯上,蜜穴包裹住肉棒,双腿屈膝在男人身体两侧,男人手握女人双乳或腰际。 有男人坐于地上,女人正面坐在男人腿上,双腿交缠在男人背后,私处紧密相接,两人一起做上下颠起的动作。 有两人站在地上,男人举起女人一条腿挎在臂弯处,下身肉棒由下而上捅入女人蜜穴,女人下巴放在男人肩膀上,满脸的欲仙欲死。 有女人跪趴在地上或俯趴在桌上,男人从女人背后将肉棒插入,小腹击打女人臀部做爱,两人俱是销魂无比的表情。 有女人仰躺,男人将女人双腿置于肩上,肉棒插入蜜穴。 还有男女相叠,身体朝向相反,双方的私处都在对方口中。 林湘一一浏览过去,这些几十个图案中,不仅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还有一些是一女双男或一男双女,甚至更多人的群T交欢。 看得越久,林湘越觉得不对劲,起初她只是看到静止的线条,时间久了,她竟然看到那些图案上的人动了起来,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声从四面八方包裹了她。 林湘意识到,她吃的饭菜里可能被下了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她从床上坐起来,不再看那些图案,而是把目光转向了石床上。 石床上的图案是特殊的,特殊就特殊在上面绘制的是一条蟒蛇缠绕着女人,蛇j插入女人下体蜜穴中,和女人交欢。 无孔不入的喘息呻吟声不绝于耳,林湘无力的又躺回床上,面色逐渐泛起潮红,双乳因欲望而涨起,乳头硬起渴望抚摸,下体蜜穴中也流出了粘滑的汁液来。 她夹紧双腿,去摩擦空虚的蜜穴,可蚀骨的欲望怎么也挥之不去。 直到天色渐晚,欲火才渐渐平静下来,这时的她已经浑身酥软,薄汗淋漓了。 -- 28.恩将仇报的巫毒娃娃少女 一声门响,两个穿着蒙面黑色袍子的人不由分说架起林湘。带她离开了石屋,到了密林后空旷的草地上。 那里月光高照,数不清的黑衣人形成一圈圈的环状围着中央祭台起舞,他们口中还Y唱着悠远低沉的歌声。林湘被两人塞进人群里,只能随波逐流,淹没在了人潮中。 虽然浑身无力,但她还记得司卿玄说过的话。等到这场月光下的露天舞会结束后,她最好踩中的是两蛇缠绕相交的图案,这样才有可能以最安全的方式见到司卿玄。 起初舞蹈还只是以最简单的方式围着中心祭台转圈,很快的,舞蹈的节奏变化越来越快,人们开始与不同排的人互换位置。作为外客的林湘只能被周围的人裹挟着推来推去,她特意留心过的图案也离她越来越远。 与此同时,她注意到舞会人群中偶尔会与和她穿同样黄色衣服的人擦肩而过,这零星几个h衣人在黑衣蒙面人海中显得格外醒目。显而易见,这些人都是被拐骗而来的客人。 这场盛大的舞蹈持续了整整两三个小时,毫无规律的换位节奏让林湘根本无法如愿一直徘徊在自己想停留的图案附近。直到舞会以祭台为中心的圆环逐渐向外静止时,林湘直接假装力竭跌倒在草地上,缩到自己想要停留的图案附近,任由周围的人在舞蹈孔隙中去扶她也绝不起身。 前面一圈的人在逐渐停止舞蹈,林湘看到自己左前方停下了一角黄色的裙边,而那h衣人脚下正要踩向一条蛇口尾相衔的图案停下。林湘直接趴在地上伸手拉住那人的一个脚腕,那人还在随着人群起舞,完全没防备,直接被林湘拉成了大开叉的直线一马字坐在了地上。 林湘正想再拉那人,那人已经回头看向了林湘。居然是个年龄尚小,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卷毛黑人姑娘,黑人姑娘的脸在月光下完全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一双格外漂亮、黑白分明、疼得泪汪汪的大眼睛,还有一口因为不断张合而格外醒目的两排白牙。 林湘听到她嘴里冒出一连串语速极快的外语,可惜林湘一个字也听不懂,只能听出语气中是极其气愤甚至带着咒骂成分的。林湘顾不得那么多了,试图再把她往后面拽拽,卷毛黑姑娘腿痛得尖叫,扭身去推林湘拉着她后脚的手。 林湘不松手,就这样y是把她的前脚拖离了一条蛇口尾相衔图案的地方。卷毛黑姑娘疼得眼泪成串掉,怒气冲冲的朝着林湘掰折了自己左手小指。 林湘万没想到卷毛黑姑娘会有这种反常操作,但林湘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 因为与此同时林湘看到自己的左手小指不受控制的翻折到了手背上,钻心的疼痛瞬间从手上传遍全身。卷毛黑姑娘又折断了自己的无名指、中指,可承受这一后果的却是林湘的手。 断一指懵,断二指惊,连断三指,林湘瞬间收回了手。舞蹈停止的节奏也扩展到了林湘所在的人环中,林湘只能捂着疼到浑身发抖的左手站了起来。 卷毛黑姑娘撑着第一次劈开这么大叉的腿哆哆嗦嗦站了起来,随便找个位置站下了。 林湘看着她脚下踩着的空地,心里恨得牙痒痒,不由得后悔刚才还是应该让卷毛黑姑娘自生自灭算了。 一只冰凉的手抓住林湘的手腕,把她拖到旁边的位置上扶住了她,林湘一下子撞到了这个黑衣蒙面人身上。 “司……司卿玄?”看不到那人的脸,林湘有点不确定是不是他。 “是我,站在这里别动。别管她,那个女孩会巫毒娃娃的巫术,她把自己做成了巫毒娃娃,她对自己下的咒,都会中在她想报复的人身上……” “看出来……”林湘话未说完,司卿玄已经消失在了空气中,只剩下残留在林湘手腕上的凉意还在。 卷毛黑姑娘仇视的看着林湘,林湘手疼的眉头紧皱,心里有一万句骂人的话在奔腾。 舞蹈逐渐的完全静止了,舞步停、Y唱声止。林湘只顾着手疼,没留心祭台中心,她距离祭台中心并不算远,听到祭台上发出连声惨叫,当她抬头时,看到不幸踩中蛇口尾相衔图案的人被割喉涌出的血向喷泉一样冲上了天空,淋落在了欢呼雀跃的人群中。 林湘一下子闭上了眼睛,有人带着白袍从祭台下来,当众剥掉了林湘的衣服,给她披上了有资格成为神蛇新娘的白衣,并且牵引着她的手,和别的披着白袍的女人来到了祭台上。死去人的尸体已经被拖了下去,站在祭台中心的黑袍祭司在跳着他诡异的独舞,想必这就是给神蛇选新娘的占卜步骤了。 -- 29.火山爆中,他带着林湘逃出神殿 祭司舞蹈结束后,他手中枯藤一样的拐杖抖动了两下,粗糙的表皮慢慢剥落,从里面爬出了一条黑蛇。黑蛇吐着信子游到地上,围着台上的白袍女人们转着圈。 所有人都没有了动静,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着看黑蛇会停留在谁那里。 林湘忍着三指折断的疼痛,心中催促黑蛇快点停留在她那里。与此同时,她好像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有些呛鼻的气味,那是硫磺的味道。 她记得岳之乔说过佩克尔瓦教在火山脚下,这味道该不会是火山喷发的前兆吧? 黑蛇围着她们不紧不慢的转着圈,又过了三五圈后,它终于有了停下来的意思,朝着其中一个白袍女人爬了过去,覆在她的脚背上要往上她小腿上攀爬。 这个女人被它选中的女人并不是林湘。 林湘无奈的皱眉看着黑蛇,心里盘算着过会儿怎么从人海中溜走跟着神蛇新娘去神殿。 祭台下,小心眼的卷毛黑姑娘还在记恨林湘扯她腿的事,她把手背在身后,手掌模拟起了蛇爬的动作。祭台上的黑蛇刚爬到女人小腿肚上,突然僵硬不动了,像是被无形的引线牵引了一样,硬生生的扭头爬了下来,朝着林湘的方向游过去了。 祭司显然已经看出不对劲了,他没觉得台上的人有什么问题,便朝着祭台下黑压压的人群看过去。此时黑蛇已经爬上了林湘的小腿,一路蜿蜒而上,攀附上了她的肩头,在她的耳边发出嘶嘶的声音。 占卜结果尘埃落定,祭司收回了黑蛇,祭台下人群轰动,林湘被人抬着塞进了鲜花宝座中,穿过拥挤欢呼的人群被抬去了山间神殿中。她距离人群越远,就越觉得硫磺味越重,似乎还能听到火山岩浆在山T中涌动的声音。 神殿门开启,林湘和鲜花宝座被抬到神殿内中心,在她面前是十几阶向上的石阶,以及供在石台上的黑水晶石。林湘捂住怦怦狂跳的心口,笑意从嘴角蔓延开来,她耐心等着祭司和抬她的人出去,直到脚步声渐远,神殿门缓缓关闭。 这里除了她再没有别人了,林湘提着拖地碍事的白色长裙,狂喜的朝着台阶上跑去。 她刚跑到一半,供台正上方的天窗上猛地掉下来一个人,正是那个卷毛黑姑娘,她白了林湘一眼,又用林湘听不懂的话咒骂了她几句,把手伸向了供台。 林湘急得一脚三阶往上爬,直接扑到供台上去抢黑水晶石。卷毛黑姑娘看她抢东西,也加快了速度,蹲下去从供台下拔出了一本林湘根本没看到的书。 如愿盖住了黑水晶石的林湘往下看去,拔出记录着佩克瓦教历史和教义书籍的卷毛黑姑娘抬头往上看,四目相对,尴尬中又伴随着放松,原来两人所争的根本不是同一样东西。 神殿伴随着火山轰隆的声音轻微摇晃了两下,簌簌飞灰从头顶天花板落下,林湘拿着黑水晶石踉跄了一下,跌倒在供台旁。 神殿大门在这时开启了,祭司带着人冲了进来,卷毛黑姑娘抱着书就往殿外冲去。圣书被抢,卷毛黑姑娘急着逃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谁也没注意到缩在一角的林湘。 等到所有人追着卷毛黑姑娘出了神殿门,林湘高兴的拿出黑水晶石擦了擦上面的灰,看到那里面囚禁着一条玄黑金纹的蛇。 火山轰隆声越来越响,神殿颠簸的越来越厉害,林湘咬破自己一根手指指尖,看着珊瑚豆一样嫣红的血珠滴落在黑水晶石上。刹那间,黑水晶石沿着血珠流动的纹路四分五裂,一阵刺目的光闪过,玄黑金纹的巨蛇被放了出来,盘旋在神殿中,蛇尾卷起林湘放在它背上,带着她离开了摇摇欲坠的神殿。 火山喷发,耀眼的火焰冲上夜空,神殿坠毁,黑烟红火从天而降,灼热的火焰岩浆顺着山T卷下山下狂欢的人群中。 林湘趴在蛇背上,捂住被震得嗡嗡鸣响的耳朵。巨蛇带着她穿过坠着乱石火焰的山下,穿过晚知后觉的仓皇逃窜的人群,躲避火山岩浆的蔓延。 不知道过了多久,人群火焰和黑烟都不见了,周围越来越安静,只能远远听到火山爆发沉闷的响声。巨蛇带着她进了茂密的丛林中,停在了一株枝叶繁茂、独木成林的大树下。 -- 30.交欢前戏,三根手指戳() 蛇尾松开林湘,林湘从蛇背上爬了下来。 她踩着树根盘根错节、凸出地面的草地,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拨开树枝上垂来的一根根藤蔓,直视着黑暗中那双琥珀一样闪着金色的眼睛,抱着了蛇首,轻轻说道:“我终于见到你了,司卿玄。” 蟒蛇消失,林湘落在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中,胸膛里的心脏跳得狂热又深沉。一双冰凉的手攀在她背后,紧紧抱住了她:“湘湘,我等了你好久了。” 林湘抬头看去,银发金纹的司卿玄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了凉凉的吻。 “把手给我。”司卿玄轻咬着她红润温热的下唇,声音低沉又冷艳。凉而软的舌抵开了林湘的双唇、牙齿,向里探索而去。 她那只受伤的手落到了司卿玄的手心里,一阵灼热从小指指尖传入指根,接二连三,三根断指在灼热中逐渐退去了疼痛,恢复如初。 林湘环抱住司卿玄的腰,踮起脚跟,和司卿玄吻的更加紧密、缠绵。一凉一热的舌纠缠在一起,相绕相依,近在咫尺的呼吸相互扑面而来,口腔里越来越放肆纠缠的舌头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啧声,林湘忍不住像小动物一样哼哼起来。 司卿玄把她抱的更紧,吮吸着舌头的力量也更加急躁、难以控制。他的一只手抚摸到林湘白裙下的T峰上,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隔着单薄的衣料能清晰感觉到臀瓣的柔软圆润和弹X。 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紧贴地抚摸到林湘的身体,手劲由缓到急,由轻而重,由节奏舒缓到毫无章法的焦躁,她的臀瓣就在他手里任肉任捏。 林湘被他亲吻抚摸的毫无招架之力,舌头被他掠夺在凉凉的口中,不舍得放开,捏着她臀瓣的手一次次让她的下体蹭到他腿间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 他的喘息和她的仓皇滑出的呻吟混合在一起,撩动着两个人想贴合的更紧更近。林湘呜咽了一声含糊不明的“有点疼”,就再也站立不稳,只能完全扑在司卿玄怀里,双手扯着他的衣服,承受他越来越失控的侵略。 司卿玄一手挽着她柔若无骨的腰枝,另一只肉着她臀瓣的手慢慢来到了前面的双腿间,隔着柔软的裙子衣料去抚摸她湿润的蜜穴。 林湘呼吸越来越急促,司卿玄的食指戳着她的裙子衣料进入了她的蜜穴中,再细腻的布料,对于她柔嫩的穴肉来说,也是有着一丝粗糙。 那一丝粗糙在司卿玄食指的控制下,剐蹭着她的穴肉褶皱,惹得蜜穴甬道里流出更多粘滑汁液,去润滑掉那一丝粗糙。衣料越来越湿,粘滑的水顺着司卿玄的食指往下流、往下滴,浸得她双腿间滑腻不堪。 第二根中指也跟着食指戳进了穴肉中,衣料被抵得更深,更贴合穴肉。蜜穴里传来的轻微胀痛让林湘收紧了呼吸,不由自主的微微张开了腿根,让穴肉闭合的不要那么紧致。 司卿玄终于放开了她软滑温热的香舌,在她双唇上轻轻咬噬,带给她唇齿间的麻酥感。凉唇一点点吻向她小巧的下巴,林湘扬起脖颈,睁开眼睛,发出带着一丝泣意的呻吟。 她的眼睛雾蒙蒙的,眼睫湿润得像刚哭过,舌头被司卿玄吮吸得麻麻酥酥。双腿间的蜜穴被司卿玄又戳进了一根中指,三根手指撑得她的蜜穴饱饱胀胀,难以活动。 司卿玄低头吻着她雪白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粉色的印迹。他的三根手指裹着衣料中插在林湘蜜穴里寸步难行,受到刺激的穴肉不断痉挛、收缩,把他的手指吸的更紧更湿。 “放松点……湘湘……腿分开……”司卿玄在林湘双腿间伸进一条腿,抵开她紧合的双腿。林湘大腿内侧直打颤,稍微松开的穴肉让三根手指有了些许活动的余地。 就着这一点余地,他把布料又往里面抵得更深,三根手指像性器一样在林湘肉穴里做着抽插的动作。 -- 31.想和蛇身的他做,长着刺的蛇抵在入口() “我真的……站不住了……卿玄……”林湘头抵着他的肩膀,小声哼哼道。 “好,我们找个地方躺下吧。”司卿玄先抽出一根由林湘T案审的那只手戳进去的中指,这根湿漉漉的手指又抚摸回了她的臀瓣,肉揉捏捏。 剩下前面那只手的两根手指仍旧恋恋不舍的在她穴肉里又抽插了几下,这才意犹未尽的夹着衣料从她的蜜穴里退了出来。 汁水滴滴答答顺着裙子衣料流了出来,司卿玄抱起林湘,贴在她耳边说道:“湘湘,你好湿……裙子都能拧出水来了……” 林湘缩在他臂弯里,一声不吭,脸颊通红。勇气就是这样说没就没,明明上次还敢在床上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x上,这次就连听句微微色情的话都害臊。 但这次也的确与以前不同,这次抱着她的司卿玄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真实,他的每一次心脏跳动,每一次性腹起伏,每一次掠夺的吻,都比以前带给她的感触强上十倍。 他轻轻一个触碰在她腰间的无意识抚摸,都能让她浑身止不住的想颤抖,穴肉自发的渗出汁水来。她要拼命克制,才能让自己在他的手下颤抖的不那么厉害。 司卿玄抱着她找到两个树根之间稍微平坦的草地,放下她坐在地上。月光从树叶间隙里稀稀疏疏洒落下来,一小朵一小朵的绽放在她头发上、脸颊上、衣裙上,司卿玄的手攀上她的肩头,一点点的把裙子领口往下褪去。 圆润雪白的双肩和光滑的臂膀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傲挺的双乳也露了出来,看的司卿玄呼吸微微停滞,血往上冲。裙子褪到腰际,林湘抬起T,让裙子从腿上完全脱了下来。 她已经完全赤裸,丰满的胸乳、窈窕的腰枝、修长雪白的双腿,完完全全的展示在了真正的司卿玄眼中。 司卿玄站起来,一件件脱衣服,直到和林湘一样完全赤裸。不像林湘雪一样的白皙,他是肌如墨玉,金纹流动,林湘紧张的看着他一点点逼近自己,冰凉的手臂托着她的后颈躺在草地上,另一只手滑进她的双腿间,轻轻摩挲着她双腿间格外细腻滑嫩的肌肤。 他吻上了林湘的额头,耐心的沿着她的鼻梁、嘴唇、下巴,一路向下,吻上她的双乳,牙齿轻轻撕咬她敏感的乳尖,感受着乳尖的红樱桃在他唇齿下越来越y而秀挺。 林湘细碎的呻吟着,麻酥的电流从双乳传向四肢百骸,她的脚趾难耐的蜷缩起来,穴口升起了抓心挠肝的痒意。蜜穴里因为迟迟未能被满足,被欲望吊得有了些许酸疼。 “嗯……卿玄……我想……”林湘双手搂住司卿玄的头,断断续续说着难以启齿的话。 司卿玄的手从她腿间移向了湿漉漉的阴毛,肉着硬起的阴蒂豆豆,轻轻按压揉捏。林湘剩下的话全被电流一样的快感吞噬了,她扭动臀部、弓起腰身,呜咽出声。 司卿玄翻身覆盖在她身上,硕大的龟头抵在她早已做好准备的蜜穴口上,就着滑腻的汁水向里面的试探的戳去。 林湘分开双腿,搂着他的脖颈,等着疼痛的到来。 司卿玄只是让龟头浅浅的插入又退出,里面紧致异常,润滑早已够了,只要再稍微用力,就可以慢慢挤进去了。 他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贴在林湘耳边低低的说道:“湘湘……我想要你……” “好。”回应他的是林湘果断中带着迷醉的声音。 “你想要我原本的样子进入,还是现在的样子?”司卿玄含着她小小软软的耳垂,吮吸、轻咬,如愿听到她细细的呻吟。 林湘睁开了眼睛,吻着他冰凉的唇,说道:“我是人,你是蛇,我们的第一次,我想和你原本的样子做。” “好。”司卿玄琥珀色眼眸中金点越来越亮,他在林湘身上变成了一条玄黑金纹的蟒蛇,一圈一圈的缠住了林湘,抵在林湘双腿间的肉棒像狼牙棒一样布满了凸起的肉刺。 -- 32.两根蛇轮流撑爆,内S() 带肉刺的蛇阴精龟头一点点抵入她湿漉漉的蜜穴中,林湘被蟒蛇缠得浑身不能动弹,她不知道这是蛇类交欢时的本能。 蟒蛇会在交欢中与对方紧紧缠绕在一起,以免对方在时间漫长的交欢中途溜走。司卿玄不仅缠住了她的身子,还用尾巴缠住她的双手手腕,压在她的身下,让她没有一点儿中途逃退的可能。 龟头完全挤了进去,双腿间的蜜穴被撑得饱胀胀的,穴肉从四面八方裹了过来,带着滑腻的汁水含住了带肉刺的龟头。 另一根没有进入的蛇阴精就贴在阴蒂豆豆上,随着插入的动作摩擦着敏感充血硬起的豆豆。 “唔……嗯……好胀……卿玄……”林湘除了呻吟,什么也做不了。冰凉的蛇身紧紧缠着她,贴的那么紧、那么近,每一丝肌肉的牵扯、每一片滑过她肌肤的鳞片,都会带给她传遍全身的麻酥电流感。 凉凉的蛇阴精龟头第一次插入这么温暖潮湿的穴肉中,极大的刺激让蟒蛇兴奋极了。它在林湘耳边难耐的嘶嘶鸣叫,蛇信挑逗着她的脖颈、下巴,最后探进了她的口中。 蛇阴精龟头在穴内研磨了几下,肉刺刺激得x壁分泌出更加蜜液来,借着蜜液的润滑,蛇阴精朝着穴肉甬道更深处挤了进去。受到异物侵略的穴肉不断痉挛、收缩,似乎是在试图把它挤出去。 蛇信在林湘张开的口中撩动着她翘起的香舌,蜜穴中插入的蛇阴精还在继续撑开穴肉向里入侵,直到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障碍物。肉刺刮着x壁往出口退了几分,再进几分,再退,反复几次之后,一次极深的猛烈刺入戳破这层膜。 “啊……疼……疼……”林湘痛得浑身一抖,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如果不是蟒蛇死死缠着她,她现在就蜷缩成一团了。 蛇首摩挲着她的脸颊安抚她,下面的蛇阴精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放缓速度,冲破阻碍之后,蛇阴精往里面插入的更深,再停留几秒后,又迅速退出,再插入。 粉嫩的穴肉被粗大的蛇阴精撑得红艳艳的,随着抽插还会往外翻出一点点嫩肉来。 几缕鲜血混着越来越多的蜜液从穴口流了出来,渗到林湘身下的草地里。 破处的疼痛很快就被蜜液的湿滑和抽插的快感所安抚,林湘痛苦的低啜哭泣声逐渐变了调,染上了娇媚动人的呻吟喘息声,像尖尖细细的爪子一样挠动着蟒蛇的心。 蛇阴精的插入由带几分莽撞的生涩逐渐变得娴熟流畅,蛇首悬在林湘面前,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仔细观察着哪一次的插入会让她淫叫出声,哪一次的插入会让她意犹未尽。 越来越灼热的蜜穴逐渐温暖了冰凉的蛇阴精,一次深深插入后,蛇阴精射出一股股精液。蜜穴受到刺激,也涌出了一股湿滑的热流,穴肉连续痉挛,紧紧含着跳动的蛇阴精。 林湘头脑一片空白,高潮快感的来临让她的哭泣声陡然拔高,不断上涌的酥麻在穴口扩散成无力的酸软,迫使她的哭泣变成破碎的抽噎。 拥有阴精骨的蛇阴精并没有在射精后软下来,而是依旧坚挺,又流连了一会儿温暖的蜜穴,蛇阴精裹着一层亮色滑液逐渐退了出来。 被撑大的穴口流出一股又一股红红白白的粘液,有些沾在她乱糟糟的阴毛上,更多的是顺着会阴流到了草地上,阴毛内挺立的阴蒂豆豆红艳艳的发亮,她的整个下体小穴看着又淫靡又色情。 初次交合的结束让林湘慢慢放松下来,没等到她歇完这口气,另一根一直研磨在外的蛇阴精直接抵在穴肉入口,猛地插了进去。 “啊……”冰凉的蛇阴精刺激的林湘穴肉一阵颤抖,这次的抽插比刚才猛烈迅速多了。蟒蛇把她的勒得更紧,除了去承受下体不断传来的猛烈快感,林湘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蛇阴精在她的穴肉中越来越放肆,不仅狂风暴雨一样抽插,还会稍稍转动,用肉刺去摩擦柔嫩的穴肉。刺激得林湘穴肉里又麻又痒,浑身灼热,穴肉里透明的粘液热流越来越多。 猛烈的抽插中,她就像是一只颠簸在大海风暴中的一艘小船,快感不断叠加的穴肉就是风暴的中心点。她连喘息哭泣都是断断续续的,直到又一波高潮的到来,才让她从颠簸顶峰中缓了下来。 -- 33.清晨趁蛇没醒,偷偷用一根蛇,栽赃给蛇( 这根蛇阴精在她穴内也射了出来,却迟迟不愿意出来,直到林湘小声撒娇抱怨:“手都压麻了,好疼啊,卿玄……” 蟒蛇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缠绕她双手压在身下的蛇尾,一圈圈撤开了蛇身,最后才撤出坚挺的蛇阴精。 下体仍旧像塞着蛇阴精一样饱饱胀胀的,林湘蹭着双腿,让里面的液体慢慢流淌出来,溢满腿间。最后,她用灼热的身体紧紧抱着蟒蛇,疲惫道:“好累啊……” 蟒蛇贴着她,安睡在丛林中大树下。 次日林湘醒来时,时间尚早,丛林中雾蒙蒙的,太阳还没有出来。 蟒蛇在睡梦中没有醒来,林湘稍微活动了下双腿,昨晚刚刚破处的蜜穴里还残留着一丝丝疼痛。 林湘摸了几下蛇首,蟒蛇没什么反应,像是还在梦乡中。 见蛇没醒,林湘的胆子就像弹簧一样,噌噌噌就涨了起来,想调皮一下的念头也冒出来了。 她顺着蟒蛇下腹部,找到昨夜蛇阴精出来的地方,摸、挑、肉一番后,早已收回去的两根蛇阴精受到刺激,慢慢的又凸现出来了。 林湘用柔软的指腹按摩着它们,感受着长满肉刺的狼牙棒在手里越来越y、越来越粗壮,甚至从铃口溢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滑液体。 蟒蛇只是发出几声轻微的鼻息声,并没有醒来。 林湘双手抱着蛇身,既紧张又雀雀欲试的让下体小穴凑到蛇阴精龟头上,轻轻摩擦了几下。 颗粒一样的肉刺给阴蒂和阴唇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拿着蛇阴精多摩擦了几下,温热的蜜穴很快流出了一些汁水出来。 林湘屏住呼吸,紧紧盯着蛇首,生怕司卿玄在这时候醒来了。 她伸出一只手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昨夜遭受爆C后仍旧红艳艳的穴肉,让蛇阴精贴在嫩肉上面,缓缓的向里面挤进去。 挤不进去,一夜休眠后重新紧致起来的蜜穴泛起涩涩的疼痛,润滑还是不够。昨晚第一次交合前,司卿玄给她做了足够的指插扩张,等到蜜穴汁液泛滥才进去的,没有让她吃多少苦头。 林湘暂时放弃了让蛇阴精进入的打算,主动扭动着腰枝和雪臀,让蜜穴在蛇阴精上来回轻轻重重的按压、摩擦。 快感蔓延的暖意从下体升起,愉快的汁液越流越多,直到整个蛇阴精都被磨得裹上了一层滑腻腻的水亮,林湘才再次尝试起让蜜穴含住蛇阴精。 她浅浅的呼吸,张口小嘴慢慢吐气,不让喘息和呻吟突兀的冒出来,司卿玄还在睡梦中,紧闭的蛇目没有一点儿要睁开的样子。 蜜穴一点点吞没了蛇阴精龟头,穴肉间传来饱满的酸胀感,林湘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涌起了隐秘的满足感,还有一丝丝偷偷做坏事的窃喜。 司卿玄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了,蛇尾摆动了两下。林湘立马停下了,紧张地盯着蛇目。 过了好一会儿,司卿玄也没什么动静,林湘大着胆子让腰臀用力下沉,让蜜穴一寸寸一口口吞掉了蛇阴精,直到整根蛇阴精没根而入。 爽意让她无声的大口大口喘着气,根本无需她再有动作,裹着蛇阴精的穴肉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高频率的收缩几下,像张贪吃的小口一样重重吮吸着蛇阴精。 等到痉挛逐渐平息,林湘才慢慢提起腰臀,让蜜穴一点点吐出滑腻腻的蛇阴精。 司卿玄还尚未醒来,独自醒来的蛇阴精似乎格外敏感,没被林湘用蜜穴吞吐几次,就在穴肉最深处跳动着射精了。 林湘满足的低头去看她和蛇阴精的交合处,那里紧密相连,如胶似漆。 她带着止不住的笑意抬起头来,正撞上蛇首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蛇阴精还在穴肉里做着最后的射精跳动,蛇首正面对面的看着她。 就这么几秒的功夫,射精的快感让司卿玄醒了过来。林湘压住狂跳的心脏,面露娇羞,淡定的撒起娇,开始了撇清自己责任的栽赃陷害:“嗯……卿玄,你真是坏死了……昨夜第一次弄得人家那么疼,人家睡着了也不放过……偷偷插了人家整整一夜,一大早的就在人家小穴里又射精了……” 蛇首眨了眨金点闪烁的琥珀色眼眸,贴在林湘耳边低沉的嘶嘶几声:“湘湘,撒小谎可是要被摁在地上,狠操到站不起来的……” -- 34.撒小谎可是要被摁在地上,狠C到站不起来 听到司卿玄的话,林湘“噌”地一下把蜜穴抽开,白色粘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了出来,淫靡不堪。 她人也爬起来了,抓起地上的白裙就往身上套,仓皇逃走道:“我突然想起来了,今天该跟着旅游团回国了,再晚就赶不上今晚的飞机了……” 大树下本就根枝盘绕,崎岖不堪,她哪里跑的过司卿玄,三两步后就被蟒蛇缠在了地上。像昨夜一样被蛇尾绑住双手在背后,浑身被蛇身缠得结结实实,活像是等待被吞掉的早餐点心一样。 “饶了我吧……卿玄……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林湘可怜巴巴的求饶道。 蟒蛇贴了过来,蛇阴精虎视眈眈的抵在蜜穴入口上,问道:“错在哪里了?” “错在撒谎了……”林湘无力的蹬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娇声喘息。 这模样惹人怜爱,更惹人想好好蹂躏她一番。 “不对,再想。”冰凉的蛇阴精朝着温暖的小穴内插了进去,刚刚被另一根蛇阴精射精过的穴内潮湿滑腻,因此这根插的水声四溅,格外顺利。 林湘呻吟起来,声音比清晨林中鸣叫的鸟儿还要婉转动听:“错在不该趁着你睡着偷偷用小穴吃你的阴精……” 听到这句话,蟒蛇有点生气了,深入的蛇阴精狠狠抽插几下,颠的林湘尖叫连连,腿根打颤。 “越说越错,”司卿玄边狠命抽插着她,边把蛇尾挤进她T下,尾尖戳着她敏感的后穴,威胁道,“再说错可就要进一下后穴了……” 受到刺激的林湘不由自主缩紧了腰臀肌肉,娇声喘息:“让我想想……想想……我错在……错在只用小穴偷偷含了一个阴精……冷落了另外一个……” 蛇尾撤走了,司卿玄满意的又深深插了一次,在里面轻轻搅动,搅得林湘下面水声连连,上面的呻吟变成无法控制的妩媚浪叫。 林湘一身白皙温软的皮肉都被他缠得紧紧,逃也逃不走,到了这时候他才能真的确定这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又和林湘在一起了。 昨天一整夜,他惊醒了十几回,一直梦到自己还在黑水晶石,和林湘的初夜缠绵只是一场梦。 每次醒来他都要看着林湘好一会儿,确定她就在身边,不会消失,才能继续睡会儿。 直到清晨困极,他才短暂酣然入睡。射精带来的极致快感唤醒了他,一醒来就看到他的湘湘不仅偷偷用小穴吃他的阴精,还甩锅说被他插了一整夜。 他当然想插她一整夜,可林湘毕竟是人,不是蛇,插一夜只怕会撑坏了她。 清晨本就是蛇阴精欲望最强烈的时候,一根舒服的发泄出来了,被冷落的那根欲渴更加旺盛。 被他缠住抽插的林湘媚叫的欲仙欲死,眼中泪光闪烁,两颊潮红一片,浑身灼热的像是要烫伤他。 林湘哭的凄凄惨惨,心里快后悔死了,刚才就不该起了调皮的心,现在遭了报应,一大早就被插得浑身发软。 “噗叽噗叽”抽插的水声比她啜泣的声音还大,司卿玄还嫌不够,缠着她让她上半身扬起,蛇首贴在她耳边,嘶嘶说道:“看下面,湘湘,是什么在插你贪吃的小穴?” 林湘眼含热泪,羞耻的看着下体正在被爆操的小穴,断断续续的回答:“是肉棒……” “是谁的肉棒?” 小穴被插的一下比一下狠,偶尔翻出的穴肉因为遭到狠命摩擦而变得红艳艳的,林湘在颠簸中回答:“你的……” “我是谁?”司卿玄还是不肯放过她。 “卿玄……是卿玄的肉棒在插我……” 林湘腿根酸软的使不上劲,就这样无力的瘫着。司卿玄很满意她的回答,带她到了高潮后,就放纵的在她体内爆发了。 被猛烈抽插完的林湘浑身软成了一滩水,连骨头缝都是酥的。 就像司卿玄说的那样,她现在被狠操的站都站不起来了。 最后还是司卿玄背起她,带她回了住处。 -- 35.【前尘篇】陌清蝉的百日地狱之劫 冬日伊始,雪尚未到,寒风已至。 黄昏时分的洛艳街头,已是行人寥落,偶尔有那么一些匆匆而过的路人,也是缩手缩脑,赶着回家。 街尾桥头树下,孤零零立着一个摊子,上面卖着些两头镶兔毛,中间绣花的暖手套袖。 摊主是个身有残疾的中年妇人,有认识的人会叫她乌家娘子。只知道她是乌木匠的妻子,没人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乌家娘子断着一条腿,瞎着一只眼,少了一只耳,脸上还有一大块烫伤,两手掌心手背都有透掌而过的伤疤。 简直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这么惨,就连在她家中借住了半个月,此刻正跟在她身上出摊的林湘都不知道她一身的伤残是哪里来的。 一辆锦绣马车停在了路边,车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只美如白玉的手,手的主人没出来,倒是出来了个丫鬟。 丫鬟扔了个沉甸甸的钱袋到摊上,扬声道:“我家主人说你套袖做的不错,她全要了。” 林湘伸手接过钱袋,打开看到满满当当的钱,高兴道:“好多钱。” 乌家娘子高兴的把套袖全用布包起来,全送到了车上,口中念叨着多谢多谢,就带着林湘走了。 马车帘放下,丫鬟不解道:“蝉姑娘,晏公公那里多的是精致暖和的套袖,要她这粗糙的东西做什么。” 陌清蝉撩起马车窗帘,看着林湘陪乌家娘子离开。 “那个小孩,是我以前身边带过的仆人。走,回去吧。”陌清蝉放下车帘,说道。 丫鬟立马闭了嘴,晏知鹿在宅院里叮嘱过,任何人不准跟陌清蝉问起她以前的事。敢惹得陌清蝉难过的人,被他知道了,通通乱棍打死。 陌清蝉曾经差点死掉,是晏知鹿用一个字救了她的命——“蠢。” 在听到这个字之前的一百天里,她曾经被恶匪轮奸,曾经被未婚夫家满目嫌弃的退婚,曾经被父亲踹向小腹直到小产,曾经被母亲在夜里拿枕头差点活闷死,曾经被每个认识、不认识的人嘲笑、鄙视、白眼、避之如洪水猛兽。 在这之前的一百天里,她听到的都是—— “你怎么没死?” “你那时怎么不自尽呢?” “你被轮奸的挺爽吧,要不你怎么不去死呢?” “她爽到了,她一定爽到了,妓女都没机会一天爽那么多次。”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在这之前,她哭着对别人说的话是—— “姚公子你不是说要娶我,护我一生一世吗?” “爹,你不是一向最疼清蝉的吗?” “娘,你是要闷死我吗?” “我没有我没有……他们绑了我……” “为什么我要去死?” “为什么?” 百日地狱,她最终站在湖边,一步步走了进去。 晏知鹿把她捞上船,送她一个字——“蠢”。 “别人都伤害你,你觉得还不够是不是?还要自己再伤害自己一把。” “别人都比你去死,你觉得比的太慢了是不是?要自己赶着送自己上路,走得快点是不是?” “别人指指戳戳,你就要受不了去死,你的命是系在别人手上和嘴上的吗?” “你的命是在自己手上的。” 晏知鹿是个心狠手辣、残暴无常的太监,是她早有耳闻的变态。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最后救走她,带她离开家乡流言蜚语的人会是临时在她家做客几天的晏知鹿。 晏知鹿还给她安排了假死假葬,让陌清蝉这个人在她家乡彻底埋葬在了坟里。从那以后,她就跟着晏知鹿来到了皇城下的洛艳。 夏夜观音寺的那场噩梦已经快过去半年了,如果不是今天在街头偶遇林湘,她都快忘了以前的事。 -- 36.【前尘篇】晏知鹿的回雪亭之夜(1) 天刚擦黑,陌清蝉就回到了晏知鹿的宅院青崖居后门,一下马车正撞上院中管家安排人抬出一个躺在担架上的女子,女子面色苍白,半死不活。 管家一看到陌清蝉,立马移开灯笼,让人加快了把女子塞入板车中的速度,盖上草席,转头对陌清蝉陪笑:“蝉儿姑娘怎么从后门回来了?让您看到这些东西,晏公公又要责怪我了。” “我怕走前门撞上晏公公的贵客,惊扰了他们,”陌清蝉难得多嘴问了一句,“这姑娘,又是月阁里抬出来的?送去哪里?” 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诚实回答了:“是,拉去埋掉。” 陌清蝉手抖了一下,没再多话。下了马车,低头和丫鬟一起进了青崖居。 来这里住没多久,陌清蝉就对宅院中的月阁有所耳闻。 以前听到的那些关于晏知鹿的传闻一点儿也没有错,他的确是变态太监,残酷暴虐。 宅院中有一处地下室,名唤月阁。但凡是有人送给晏知鹿的女子,多半会在月阁中折磨得不成人形,而后不知所踪。 今晚陌清蝉倒是知道了,她们多半都是这样气若游丝之际被悄悄埋了。 夜至子时,陌清蝉还是睡不着,今晚异常的冷。窗外有轻微的沙沙声,她下床推开窗户,看到外面下雪了。 披衣出门,在空旷的后院中走了一会儿。没人拦着她,也没人问她,只是远远的有人跟着她。想必还是晏知鹿平日的安排,不要打扰她想做的事。 后院小湖中央建着一座亭子,名唤回雪亭,晏知鹿很喜欢那里,常常在那里小坐。陌清蝉没想到今夜下雪的日子,晏知鹿会直接睡在那个八面通风的亭子里。 湖边守着几个侍卫,没人阻拦陌清蝉,她很顺利的走到了亭子里。亭子中置着一架屏风,有床榻、被褥、火炉炭盆、灯架,还有满地的酒坛。 晏知鹿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醉得一动不动。陌清蝉放轻脚步,给他盖上滑落一半的被褥,抽手要走时,晏知鹿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他整个人的脸都在阴影里,看不清什么表情,陌清蝉其实挺怕他的,被他抓住手就更怕了。 “娘……”晏知鹿坐起来,不知道在说梦话,还是醉话。 “是你。”晏知鹿很快就清醒了,松开了她的手。 陌清蝉愣了一下,随即就释然的笑了。 她其实一直都不知道晏知鹿为什么救她,她有过很多猜测,一见钟情、贪图美色、怜悯同情、捡破烂、顺手而为…… 自从跟在晏知鹿身边,平心而论,晏知鹿对她真挺好的,又体贴又客气。虽然她总觉得晏知鹿把她放宅院里,挺像放了个没用的漂亮花瓶似的。 现在倒是知道为什么了,原来是她像他娘。 晏知鹿年龄比她大,比她大了十五六岁,今年三十出头。 “你救我,就是因为我像你娘?”陌清蝉把手拢在暖和的套袖里,问道。 晏知鹿在床榻靠近火炉的地方腾出一点空,示意她坐下,说道:“是有点像,不过我救你,并不是因为这个。我那天看到你走到水里自尽,就像看到曾经的我,所以想救。” 陌清蝉愣住了,这个原因,是真的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回雪亭外的雪还在沙沙下着,落到黑漆漆的水里,瞬间不见了踪影。 亭子里比亭外还安静,陌清蝉很少和晏知鹿单独相处,这种安静让她有点尴尬。 “令堂还健在吗?”陌清蝉找了话题问道。 晏知鹿摇了摇头,说道:“我二十岁那年,在宫里升了职,特意衣锦还乡一趟,安排人做了一整晚的美味佳肴,喂了她和我的几个哥哥姐姐一整晚,直到天亮前他们全都撑死为止。” 晏知鹿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说一件普普通通的晚餐,以至于陌清蝉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 -- 37.【前尘篇】晏知鹿的回雪亭之夜(2) “我七岁那年,故乡连续大旱两年,粮食颗粒无收,父亲死在了等赈灾粮的路上。那天早上,我娘在粥棚端回家一碗清粥,哥哥姐姐都去抢着吃。我娘把我拉到院里,给了我一个夹肥肉的馒头。” “我问她为什么只给我一个人吃,她说宫里来的太监看中了我,想带我去过天天都有大鱼大肉吃的好日子。我说我舍不得你们,我不想去。” “她说,阿鹿,你最乖了,娘和哥哥姐姐都好饿,你听娘的话,去宫里做太监吧。你去了,娘就有钱了,就能带着哥哥姐姐搬去镇上买吃的,咱们都能活下来。” “我说好,那我就去吧。我那个时候,哪里明白什么是做太监。带我走的高太监物色了二三十个像我一样大的男孩,九死一生阉割之后,我成了侥幸活下来的十一个男孩之一,从此之后就成了太监。” “我原本以为就这样了,没想到高太监还会在小太监中甄选容貌最出众的,暗地里送到一些好娈童之癖的权贵府上。整整七八年的时间,我都不记得我被多少人用多少种方法折磨过。” “后来,我终于抓住机会攀上了宫中得宠的宦官,成了他的亲信。得势之后,我找人绑了高太监,折磨了他三天三夜,直到他死。这些年来,凡是当初折磨过我的人,只要我能惹得起的,通通都一一报复了回去。” 晏知鹿平静的说完,看了一眼坐在床榻边低头不语的陌清蝉,说道:“我听说你今天在街上碰到以前身边的小丫鬟了,要不要我找人把她带来,还留在你身边陪着你?” 陌清蝉摇摇头:“不用了。” 晏知鹿会意:“也好,看到以前的人,只会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 “谢谢你。” “不必,倒是我应该谢谢你,观音寺那帮欺负过你的恶匪,我派人去查过,他们是当初阻挠武皇登基的叛党余孽。以前让他们侥幸逃脱,遁入空门多活了几年。我将此事上报之后,得了不少嘉奖,理应有你一份,”看到陌清蝉神色逐渐变黯,晏知鹿话到此处就不再说了,过去的事就此翻篇,再不提起,“这些日子,在这里过的还习惯吗?” “挺好的。”陌清蝉道。 这句话倒也不假,比她在家乡好多了。在这里,外面的人不认识她,青崖居的人不敢问她过去的事,没人对她冷言冷语,也没人敢把鄙视白眼给她。 晏知鹿的确是个心狠手辣的恶人,但唯独对她,确实是仁至义尽、体贴入微。 陌清蝉道:“这里这么冷,你今晚要睡在亭子里吗?” 晏知鹿:“过会儿就回去,明天不当差,多喝点了酒,不小心在这里睡了一会儿。” 陌清蝉:“嗯。” 晏知鹿:“你要回去了吗?已经很晚了。” 陌清蝉摇摇头:“我睡不着,过会儿再回去吧。今天从外面回来,看到管家拉一个女子出去埋,人……还没死。” 晏知鹿毫不在意:“不必管她们,不过是来巴结我的人,投我所好送来的取乐玩意罢了,死了以后还会有人接着送的。” 陌清蝉眉头有点皱,晏知鹿生气道:“我叮嘱过管家,不让你见到这些东西,听到这些风声。” “偶然撞到的罢了,管家也不是故意的,你别怪他,是我今天从后门进来,刚好撞上了。”陌清蝉咽下了尝试给以后可能会进入月阁的女子求情的话,先解了管家可能惹恼了晏知鹿的事。 “好吧,”晏知鹿不再追究,又躺在了床榻上,说道,“让我枕一会儿你的腿吧,枕头掉地上浸了酒,喝酒喝的这会儿头疼的有点厉害,想枕高点。” 陌清蝉把手收紧,腾出腿来给晏知鹿枕,晏知鹿就这样闭目睡了起来。 陌清蝉看着他,就像是母亲在看一个孩子,也像是透过他的脸,在看自己。 -- 38.八爪情趣椅,第一次以人形C湘湘就喜欢后 八爪情趣椅,第一次以人形插湘湘就喜欢后入1(h) 司卿玄背着腿软的林湘回到住处,林湘在他背上趴着断断续续睡了一路,点点滴滴细碎的记忆在她梦中又苏醒了一点。 直到回了住处林湘才醒来,一进屋就看到自己的行李箱和手机早就回来了,想必是司卿玄在她进入佩克尔瓦教那晚就偷偷把东西给她带回来了。 搂着司卿玄瘫在床上大半天,林湘终于有了下地的力气:“我想去洗个澡。” 她两腿间粘腻腻的,都是和司卿玄做爱留下的痕迹。 “我帮你洗吧。”司卿玄直接抱着她来到了玻璃壁的小浴室。 “不用了,我还是自己洗吧。”林湘跳下他的怀抱,立马钻进浴室里锁上了门,生怕司卿玄在浴室再和她来一次。 昨晚和今早都被司卿玄以蛇身的两根阴精抽插过,她现在真的有点吃不消了。幸好司卿玄也挺困倦的,没有再跟来,回到外面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歇着歇着就睡着了。 林湘在浴室放松地洗了两个小时,直到饿得肚子咕咕叫才出来。出来就看到司卿玄歪在椅子上睡着了,她边用毛巾擦头发边凑到司卿玄面前。 司卿玄变成人的模样真挺让她心动的,黑色短发、白皙皮肤,眉目清俊、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漂亮到想上手摸一把,身材修长且健壮,被他抱着的时候格外舒服。 现在睡着了,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浅浅的灰影,嘴巴微微启开,比他玄肤金纹时看起来乖顺温柔多了。 林湘又起了想占把便宜的心思,伸出小舌想探进他口中尝一尝,舌尖还没碰到他嘴唇,就怂怂的缩了回来。 她现在可不想再被当场抓住,摁在地上狠C一顿了。 拿起手机看看,导游已经在群里催粗大家收拾东西,下午集合去机场了。顺手要了份双人午餐,林湘就穿上衣服躺在床上了。 午餐很快就送来了,用过餐后,司卿玄还是没醒。林湘那点想偷偷摸摸占他点小便宜的念头就又膨胀了出来,这次她胆子大了些,悄咪咪坐在司卿玄腿上,伸手托住他的下颌骨,把嘴唇嘟起凑了过去。 一只凉凉的手直接扣住她的腰,撩开她的上衣下缘就钻了进去。 林湘急得赶紧往后缩,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另一只凉凉的手也顺着她的脊背而上,扣住了她的后颈,直接压着她的后颈,把她的嘴唇贴到了凉凉的嘴唇上。 “又想趁我睡着占便宜。”司卿玄睁开了眼睛,深色的瞳孔里映着面色惊慌的林湘。 “我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醒,我留了午餐给你,等你起来吃。”林湘口是心非的嘴y道。 司卿玄轻咬着她柔软的嘴唇,笑着说:“我不想吃午餐,只想吃你。” 凉而软的舌头长驱而入,抵开她的双唇、牙关,在里面肆意妄为。林湘被他紧紧扣住,挣脱不开,很快就被他吻得面色绯红、眼神迷离。 司卿玄就这样睁着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湘含羞带臊,鼻间发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哼哼声。她嘴里那么甜,一点儿也不想放开她,想一直绞着她的软舌,吮吸它,让它躲也躲不掉。 那只钻进林湘上衣的手,隔着胸罩捏住她胸前的红樱桃,轻轻捻来捻去,直到它们顶着胸罩微微凸起才肯罢休。下面捏完了,这只手又钻进了林湘的短裤里,隔着她的内裤用食指去g蹭她的蜜穴。 林湘挨不住情欲再度被挑起,夹紧了大腿,后果就是把司卿玄的手挤的更紧,内裤湿得更快。她两手无力的抓着司卿玄的肩膀,含糊不明的带着轻微哭腔求饶:“放过我吧……” 司卿玄抱起她,离开椅子,让林湘俯趴在八爪情趣椅上。她的短裤很快就被司卿玄从背后褪到脚踝处,露出了包裹着圆润雪臀的芽黄色内裤。 司卿玄勾着她的内裤边缘慢慢往下褪,俯身贴在她后背上,含住她的耳垂,温柔又坚决道:“偏不放过你!” 内裤很快也被扒了下来,司卿玄坚硬冰冷的肉棒抵在她的T缝中,慢慢朝着里面那个温暖潮湿的小穴探索了过去。 林湘双手握着椅背下的扶手,牙齿咬着海绵椅座,心里后悔极了。 早知道今天还是会被人形的司卿玄C,而且第一次就是这么羞耻的后入,刚才就应该趁着司卿玄睡着,往死里亲他! -- 39.情趣椅上羞耻的后入() 司卿玄在她背后用双手钳住她的腰,肉棒龟头蹭着流水的小穴,缓慢的往里挺动。 仅仅只是插进去了龟头,就让林湘被撑涨的低吟了一声,脚心都要酥麻了。她无意识的挺腰想让臀部往前躲,换来的却是司卿玄掐着她的腰,向后撞向肉棒。 后入的姿势让她的小穴夹的十分紧致,肉棒向里挺动的格外艰难,每一分浅浅的深入都撑得穴肉似乎要爆开。 林湘真正被插入的X经验只有昨夜和今晨被蟒蛇正面做这两次,此刻的后入给她带来的是强烈的被侵入感。因为俯趴,看不到背后司卿玄的动作,只能完全的去承受他毫无预料的侵犯。 司卿玄在她背后挺动的也并不十分好受,小穴太过紧致,简直寸步难行的厉害。可他想这样,上次还用幻化出来的虚像蛇身卷起林湘放在情趣椅上的时候,他就是让林湘俯趴在椅子上的。 从林湘后上方往下看去,她饱满高耸的T,细细的腰枝和腰背上优美动人的曲线,都在无声的勾引他,让他血脉偾张。 肉棒努力了半天,也只堪堪挤小穴里一半,林湘在他身下已经被插的双腿微颤,呻吟的低沉又压抑。 司卿玄暂时停下了挺动的动作,腾出一只手去把她的上衣和胸罩推到乳房上,趴在她光洁白皙的背上,把玩起了她柔软硕大的双乳。 林湘蹙眉趴着,喘息和呻吟都是低低的,她能感觉到司卿玄还没有完全进去,插在她穴内的肉棒只是在原地轻轻研磨,弄得她又快活又痛苦。 她胸前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司卿玄时不时的捏着乳尖挤压、扯动,酥麻的电流自乳尖扩散向手心脚心,连带着小穴里也渗出汁液来。 司卿玄感觉到小穴内越来越潮湿,索性把另一只手也从她腰上移开,伸到了她身下的小穴上,去抚摸她敏感的阴蒂豆豆。 暖流瞬间从小腹往上涌,林湘弓起后背,呻吟声陡然大了起来。司卿玄贴在她耳边,亲吻着她的侧脸,喉间也有低沉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这声音性感又撩人,林湘听着都觉得身下在不受控制的流水。 “湘湘,把脸转过来,张开嘴,舌头伸出来。”司卿玄贴紧她的耳朵,声音沙哑的勾人。 林湘顺从的转过脸来,张开嘴,舌头刚伸出来,就被司卿玄裹紧了口中,像品尝美味一样啧啧有声的吮吸、咬噬起来。 林湘无力的闭上眼睛,完全用感官去感受司卿玄激烈的掠夺亲吻。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滴滴答答顺着阴毛和肉棒滴到地上,司卿玄感觉到差不多了,压在林湘背上,一个用力的挺腰,肉棒瞬间没根而入,抵到了穴肉的最深处。 林湘就像砧板上无法动弹的鱼一样,任由肉棒完全撑开穴肉,刺入穴心。两人同时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声,司卿玄还是不肯放开她的舌头,吮吸得更加用力,直到她嘴角已经有一条透明涎液滴在座椅上。 “下面流水,上面也流水,湘湘,你真是水做的一样。”不知过了多久,司卿玄终于放过了林湘的舌头,让几近窒息的她总算能大口呼吸。 林湘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耳根红的要滴血,司卿玄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就起身站好,仍旧双手钳着她的腰,一改方才温柔缓慢的动作,加快了抽插撞击速度。 林湘被他插的呜呜直哭,剧烈的酥爽感也是痛苦感,她已经无法从口中哭出来,每一次呜咽都是从鼻子里发出的。 司卿玄提着她的T,找到更好深入的角度,毫不怜惜的猛烈抽插起来。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不绝于耳的“啪啪”声,她的T被连续撞击抽打得通红一片,穴肉随着司卿玄的动作,不停的翻出红艳艳的穴肉。 林湘惨烈中带着爽意的哭声,激得司卿玄也在大声的喘息呻吟,两人完全屈从于下体相合的快感中,只剩下交欢的本能。 汗水一层层从林湘泛红的身上冒出,濡湿了椅子,粘腻一片。伴随着司卿玄最后连续几次的狠命撞击,精液爆射在了她的穴内,与此同时,她也到了高潮。 司卿玄趴在她背上,带着射精过后未褪的爽意低低唤她的名字:“湘湘……湘湘……” 林湘还在抽噎的哭,完全没有回应的力气了。 两人就这样相叠在一起,密不可分,抵死缠绵。 -- 40.林湘机场中幻术,被黑蛇钻入下体 当天晚上,林湘跟着旅游团一起等候在机场大厅里,时间还早,差不多还有两三个小时才登机。 不少游客都在机场商城里购物,林湘其实也想去,可她实在被司卿玄操的两腿发软,没力气了。一想到今天下午被司卿玄按在情趣椅上翘着臀部操了很久,她就觉得面红耳赤,羞赧的很。 而那个站在她身后,掰开她的臀瓣往里操的罪魁祸首司卿玄,此刻已经变成了她行李箱上一个小小的金属蛇挂件,和她一起等飞机。 机场空调开的有点冷,林湘搓搓有点泛凉的胳膊,打开行李箱取出一件外套来披在身上。爆满的箱子里滚出一个她买的手工艺品来,咕噜噜滚到后排,林湘慌忙俯身去抓。 一只手在后面帮她捡了起来,递给她。林湘回头,是个红发红眸白肤的外国女人,她接过手工艺品,向红发女道了谢。 红发女看着她的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林湘觉得有点怪,但也没往心里去。 毕竟世界这么大,多么稀奇的人都有。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红发女的指尖触到她的手指时,有一条y币大小的黑色纹身蛇像活了一样游到了她手上,迅速顺着她的肌肤游到了她身上。 红发女站起来走了,与此同时,行李箱上的金属蛇轻轻晃了几下,也消失了。 红发女刚走出机场,就看到了机场外面黑暗中站着面色冰冷、玄肤金纹的司卿玄,她扭头就朝着机场里逃去。可惜没快得过监控都捕捉不清楚的蛇尾,下一个瞬间她就被蛇尾勒住喉咙,拖到了荒草丛中。 “你想找死是不是?”玄黑金纹的蟒蛇紧紧勒着她的脖子,蛇首悬在她面前,冒着寒光的琥珀色眼眸冷冷的盯着她。 红发女被勒得颈骨咔咔作响,脸色也因窒息憋成了比她头发还红的酱红色。本着求生的本能,她竭力从喉咙里挤出话来:“开个玩笑……而已,那只是个……小小的幻术……尊敬的神蛇……” 听到这个称呼,司卿玄嫌恶的放开了她,冷笑道:“别恶心我了,大祭司,你我心知肚明,我过去不过是佩克尔瓦教用来做摆设的装饰物罢了。如果你想来试试我现在和被囚禁在黑水晶石里时有什么区别,我可以马上让你见识一下你能死的有多快。” 红发女见他真的动了怒,赶紧忍着脖子上的疼痛,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佩克尔瓦教供奉在神殿中的圣书来,辩解道:“我真的只是和那个女孩开个玩笑而已,我今晚来这里,是为了从巫蛊一族手中追回圣书。昨晚火山爆发前,我临时有事,没去亲自主持盛会仪式。没想到昨晚发生了那么多事……” “与我无关。”司卿玄冷冷打断了她的话。 红发女立刻闭了嘴,生怕再惹怒他。 司卿玄知道佩克尔瓦教的圣书记载了创教以来很多东西,对于佩克尔瓦教的祭司来说,的确是很重要的东西。 “滚吧,别再让我看到你。” 司卿玄话刚落音,红发女站起来拔腿就跑了。 机场里,林湘还不知道,那条纹身小蛇正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她只觉得浑身越来越冷,明明刚披了衣服,却比没披的时候还冷,冷得她几乎想缩起来跺脚哈手了。 她看到一条黑色的蛇从前排座椅下游了过来,这蛇像极了昨晚佩克尔瓦教祭典上甄选神蛇新娘那条蛇,透着深深的邪恶气息。它游到林湘腿前,顺着她的小腿爬到了她的裤子里,往她的小穴里钻入。 林湘怕得浑身发抖,这条蛇带给她的感觉和司卿玄完全不同。她想叫,嗓子像哑了一样。想动,浑身都僵住了。周围的人像是完全没看到一条黑蛇钻进她的衣服里,还在各自闲聊。 冰冷的蛇头挤进她的小穴中,带来的是让她颤抖的恶寒感,就在黑蛇还在奋力钻进她小穴中时,司卿玄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游走在她指尖上的纹身小蛇被司卿玄捉了去,两指用力一碾,纹身小蛇碎成了灰尘。 冰冷和僵硬瞬间从林湘身上解除,司卿玄接住差点跌倒的她,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没事没事,你看到只是幻觉……” 林湘语无l次道:“卿玄……有条……蛇……祭典上那条……钻……” 司卿玄搂紧她,安慰道:“没事了,我已经解决了。佩克尔瓦教女祭司下的一个幻术,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嗯。”林湘深呼吸几次后,终于稳定下了情绪。 登机前,司卿玄找了没人注意的机会,变成了一枚蛇形手镯,被林湘带着登了机,回了国。 -- 41.好友恳求湘湘给老板女儿做几天临时画画教 从机场回了家,林湘又困又累,抱着司卿玄在挂着她和韩木宣婚纱照的床上一睡不起。 直到下午三四点,她才精神饱满的醒了,翻身顺腿要往司卿玄身上搭去,不料扑了个空,身边空空如也,司卿玄不见了。 林湘立马下床,边叫着司卿玄的名字,边在屋里找人。到处都没有人,等她又回到卧室,才注意到床边桌上放着做好的饭菜。 桌上还有张纸条,是司卿玄留下的,说有妖类找他,他要出去一趟,晚点回来。另外,他觉得床头墙上挂着的婚纱照不好看,他给改了。 林湘喝了口粥,抬头去看墙上,她本以为司卿玄的意思是她被照得不好看,给她改好看了,哪知是韩木宣的脸变成了司卿玄的脸。 乍一看到,林湘差点被粥呛了一下。 打开手机看看,韩木宣发消息说他临时有事,出差去了,岳之乔参加公司团建,游玩去了。 巧了,所有人都不在。 林湘一个人出门在商场购物晃到晚上,司卿玄还是没回来。 倒是她的好友安露瑶发了个求助消息过来:“湘湘,帮个忙吧。我老板在给他女儿找个课余教画画的家教老师,我给她找了好几个了,都被她气跑了。老板这两天见到我,脸都黑了。你有空了能不能帮我去应付几天?” 林湘果断的拒绝了:“不要。我还没休息够,不休息够两个月,我是不会再去工作的。” 安露瑶发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过来,还是没放弃,软磨y泡:“好湘湘,几天就行了,那丫头可刁钻了。你帮我糊弄几天,找借口说教不了,我就跟老板说你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后一个老师了。” 林湘依旧还是拒绝,拒透审把手机一扔,打开电脑,放了个她挺喜欢的老电影《泰坦尼克号》。 看到一半,杰克给露丝画起了裸体。林湘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司卿玄衣服下健硕的肉体,一弯笑意爬上嘴角,一个念头爬上心头。 等司卿玄回来了,怎么也要忽悠他脱衣服给自己做裸模。 林湘有这个自信能把司卿玄的裸体画的对得起他脱光的衣服,就像出自杰克笔下的露丝,可以一观。 不像某些三流剧,某些三流导演高擦边桥段,让恋爱中的妹子为爱献身,自愿脱光衣服给男主画人T。 暧昧色情的气氛烘托完了,镜头给到男主当场画的画,惨不忍睹,不忍直视,白白浪费了妹子脱掉的衣服。 林湘抓起手机,看了一眼,安露瑶还在长篇大论的软磨y泡。 十目一行瞟完了,大概意思是她老板的女儿虞姣姣从小不在父母身边长大。 早些年虞姣姣父母离乡外出打拼,把她和哥哥两人放老家养着。 等到她哥哥能上小学了,父母觉得学业重要,得带在身边盯着。 过了两三年姣姣也要上小学了,不料父母又给她生了个弟弟,以照顾弟弟,暂时没法带姣姣为由,让姣姣一个人留在老家上学。 等了三年又三年,三年再三年,父母事业有了起色,做了小老板,哥哥上了大学,弟弟上了中学。独自跟着爷爷奶奶蹲老家的姣姣终于在非新年期间被她父母想起来了。 父母两人回家一看,快升高三的女儿完全混成了街头小混混。 上学期间逃课和一群街溜子男男女女g肩搭背在大街上瞎转,手里不断香烟,嘴里不断脏话,跟一个自称好哥们的男孩当街抱着互啃。 刚刚十八岁的小姑娘,衣服布料少到仅能遮挡身上最重要的三点,身上纹身花里胡哨多到快爬上脸。 姣姣父母当场黑了脸,把姣姣塞上了车,和姣姣老家的那群朋友一刀两断,把她带到了身边。 -- 42.吃小醋被摁在车里车震() 看完了安露瑶的长篇叙述,林湘还是坚决的回绝了:“不去。” 安露瑶委委屈屈的恳求,全被她关在了手机里。 司卿玄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不止这晚,接下来整整三天,他都没回来。 第三天晚上十一点,林湘拿着自己辞职时做的旅游计划,无限踌躇,她既想继续旅游计划,又想等司卿玄回来。辗转反侧睡不着,她换了运动背心和运动短裤,决定出去夜跑。 夏夜人都晚睡,外面散步的人挺多,林湘顺着路边人行道越跑越远。跑的有点累了,她就坐在路边椅子上歇了歇。 恰好一辆车停在了路边,车上下来一个黑色连衣裙的美女,美女敲开驾驶座的门,门开了,她俯身去抚摸开车那人的脸,像是要接吻。 林湘觉得场景有点尴尬,自己有点碍事,起身要走,临走前多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把她的脚钉在了原地,车里开车的人眼熟极了。 “司卿玄!”林湘没忍住,直接叫出了声。 黑色连衣裙美女被她吓了一跳,收回手,冲着她回眸一笑,扭头走了。 司卿玄向林湘招手:“上车。” 林湘脸色格外难看的上了车,坐在了后排。 “刚才那是……你以前的小情人?挺亲热的嘛。”林湘阴阳怪气的说道。 司卿玄从车内后视镜瞟了一眼吃飞醋的林湘,她出来夜跑,穿着运动背心和宽松短裤。脸颊红红的,嘴唇更是红艳艳的,不知道是运动过后热的,还是气的。 林湘见司卿玄不说话,还透过镜子看着她偷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涨了八丈高。 “停车,我要下去!” 司卿玄很听话的靠在路边停下了车,一句辩解挽留都没有,林湘气的嘴唇发抖,当即下车。司卿玄从车里出来,跟在她后面走了十几步。 林湘回头气冲冲的发脾气:“跟着我干什么,去找你的……啊……” 司卿玄猛地弯腰把她公主抱在了怀里,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回到车里,把她圈在怀里背对着自己一起坐在驾驶座上。 “你……你干什么?我要下去。”林湘伸手去推车门。 司卿玄不理她,踩着油门转动方向盘,把车开到了偏僻寂静无路灯的小道上,停了下来。 这里一片漆黑,车里没有开灯,前车灯一关,整个车里一片黑,什么都看不到了。林湘视力受阻,倒是安静了下来。 司卿玄从她背后抱着她,把她的运动背心推上去,用力肉着她的乳房,贴在她耳边小声抱怨道:“我差点被只蝎子精蛰了,你不关心我中毒了没有,还误会我和小情人约会。我小情人只有你一个,以前只有你一个,现在也只有你一个。” 司卿玄手劲用的有点大,林湘被他揉穴肉的又痛又麻,心里的气倒是消了,嘴还是硬的:“我看到她都摸你脸了,你也不躲,也不推开她……” “还说?你没看到她蝎子尾巴都悬在我后脑勺上了。”司卿玄双手向下,掰开林湘的大腿,扯着她运动短裤的裤裆用力向两边撕开。 嗤啦嗤啦两声,林湘的裤裆从中间被撕裂开了,司卿玄的动作扯的她腿有点疼,她还是挣扎着想夹紧双腿起身。 “别动,”司卿玄按着她的双腿,轻轻咬着她的耳朵,故意学着林湘委屈中带着撒娇的声音,说道,“误会别人了,要怎么补偿?” 凉凉的手已经顺着林湘内裤中间撕开了一条缝,一根手指挤进温热的穴肉里,挖出了几缕透明粘滑的液体来。林湘被他g的欲望迭起,背脊一软,鼻间喘息深重起来。 司卿玄还是不放过她,继续撒娇道:“我被误会了,小心脏受伤了,想要补偿。你要补偿我,湘湘。” 司卿玄把林湘的内裤中间裂缝撕的更大了些,让她的整个花蒂、花唇和x缝都暴露在了空气里。他的整个右手手掌都覆在了她的阴部,手指时不时的曲起去挖她湿漉漉的穴肉。 滑腻腻的水很快流满了司卿玄整只手,林湘浑身发烫,软软的哼唧了起来。司卿玄格外有耐心,就等着她开口,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听到林湘从牙缝里挤出他想听的两个字:“操我。” “好,”司卿玄愉快的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开拉链,放出坚硬的肉棒,提起林湘的腰臀,让她上半身趴在方向盘上,肉棒抵在她的小穴入口处,轻咬着她后背细腻的皮肉,说道,“我来草你了,湘湘。” -- 43.黑暗中,愉快的车震() 穴肉被撑开的瞬间,林湘低叫了一声。 司卿玄按着她的腰臀向下压,让肉棒最大限度的顶进她小穴最深处。 林湘被方向盘硌的胸前有点疼,彻底的深入让小穴里被撑涨的也有点疼,她在黑暗中听着司卿玄的喘息声,脑子里只剩下一个问号:她是怎么好端端的从夜跑变成了坐在司卿玄的肉棒上了呢? 司卿玄听她呻吟的有点尖锐的疼,就停下了动作,轻轻说:“我带你去后面吧。” “嗯。”林湘点点头。 后排比驾驶座上空间大多了,林湘躺在黑漆漆静悄悄的后排座位上,司卿玄关上车门,脱掉衣服,慢慢朝她身上压了下来。 林湘在黑暗中捧住了他的脸,手指穿过他的头发,摸黑在他嘴唇上印下一吻,问道:“这两三天你去哪儿了?” 肉棒缓缓的挤进了小穴里,司卿玄加深了她的吻,回答道:“现在和一千多年前不同了,大部分妖类都退出了人类聚集地,躲进了人迹罕至的深山里。留在人类聚集地的妖类形成了自成T系的组织,要求进入人类聚集地的妖类都要有人类身份做掩护,要办一个合法的人类身份才能留在这里。” 林湘双手向下滑去,抚摸着他坚实的肌肉,最后落在了他的背上,司卿玄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缓慢的挺送,让她有点气息不稳:“好办吗?” 司卿玄撑着双手在她身体两侧,微微挺起上身,像是在黑暗中凝视着她:“不太好办,办事的妖类工作人员安排流程挺会拖延时间的,我还在等申请批准下来。不过……” “不过什么?”林湘双腿缠上他的腰,抬胯去迎合他的抽插,问道。 黑暗中,司卿玄的声音喘息中带了点笑意:“不过有更快捷的方法,刚才那个蝎子妖说,只要我今天夜里陪她睡一夜,明天早上她就给我办好。” “不许去。”林湘报复X的紧紧收缩了下蜜穴中的穴肉,感受着司卿玄的肉棒在小穴里被咬紧后抖动了两下。 司卿玄果然应声俯趴下来,又紧紧贴在了她身上,声音带着痉挛的低哑:“好,不去,你真是要缠磨死我了。” 林湘去咬他的嘴唇,太黑看不到,咬到了他的下巴,顺势向下咬去,用牙齿磨着他的喉结,说道:“就要缠磨死你。” 司卿玄加深了抽插力度,一时间黑暗封闭的车厢里只剩下林湘蚀骨娇软的呻吟,司卿玄性感低沉的喘息声,还有泛着水声的抽插声,皮肤摩擦的旖旎声。 林湘仰头顺着他的喉结继续向下吻,经过锁骨,经过胸肌,停在了他胸前的小豆豆上。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含在口中亲了上去,很快的,司卿玄扁扁平平的乳头就在她口中硬了起来。 受到刺激的司卿玄加快了挺进的速度,林湘在他身下承受着一波比一波强的冲击,十指抓着他的后背,细白的双腿无力的搭在他的腰上,呜咽呻吟起来。 寂静无声的黑暗小道上,车身有节奏的晃动着,直到车内交欢的男女共同抵大高潮,才逐渐平息下来。 林湘紧紧抱着压在她身上的司卿玄,恨恨道:“衣服都被你撕烂了,你要赔我。” 司卿玄埋首在她柔软香甜的双峰里,含糊道:“好,过几天就赔你。” 纵然万般舍不得,司卿玄最后还是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林湘的双乳,说道:“我送你回去吧,今天晚上还要去排队等申请批准,过几天办好了,我就回来。” 林湘摸黑抢走了他的短袖,围在自己腰间:“你上衣我先用了。” 司卿玄握着她的手,低声缠她:“好,给你,那我剩下的衣服,你帮我穿。” 林湘被他捏着手,乖顺的帮他穿上内裤和裤子,又抱着他在他胸前亲了好久,才放开他,坐车回了家。 -- 44.姣姣喜欢的那个漫画:沙漠里的月亮 第二天下午两点,林湘还是站在了虞姣姣家的门前。 她跟安露瑶约好了,她就临时应付几天,让安露瑶在老板面前交个差,她就找借口推掉。 当然她没告诉安露瑶,她是要等司卿玄回来了就推掉。但是她现在还没想好,怎么和其他人介绍司卿玄的存在。 虞姣姣家的保姆带着林湘进到客厅,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打扮十分精致的中年女人,这人就是虞姣姣的母亲罗笙兰,她旁边的沙发上瘫着个啃桃子的少女。 从少女胳膊腿上露出来的花里胡哨的纹身看,必然是虞姣姣了。 林湘进来时,罗笙兰正在叭叭的教训虞姣姣:“考的分那么少,我被你班主任说的头都抬不起来,这个假期你给我好好学,少惹家教老师生气。你想学画画也让你学了,以后别说我和你爸偏心……” “知道了……唠叨的烦死了……”虞姣姣满不在乎的把吃剩下的桃核往垃圾桶的方向抛去。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没扔进去,正好砸在了林湘的裙子上。 林湘低头忍了一下气,安慰自己,几天后推掉的理由已经送到裙子上了。 罗笙兰见林湘进来,立马换了笑脸:“林老师,露瑶跟我说了你今天要来,姣姣就拜托你了,四点她还有数理化要学,画画的任务不要给她安排太多,不要让她太累。我还有事要出门,姣姣,别跟林老师捣乱……” “知道了!走吧。”虞姣姣起身上了楼。 罗笙兰有点尴尬:“林老师别介意……” “没事。”林湘跟了上去。 虞姣姣带着林湘来到小画室,里面放着画架、画板、画纸、颜料、画笔,林湘看了眼画纸上的画,上面是画了一半的水塘垂柳水彩画,配色不是很舒服,画技一般。 林湘就从这张半成品上入手,给虞姣姣讲了色彩的配色理论。 虞姣姣倒也没说什么刁难的话,就是明显的心不在焉,就连林湘给她做示范的时候,她都在一边抖腿转笔,一边看时间,满脸写着“怎么还不结束”几个大字。 林湘有点懵,这姑娘并不像她妈妈说的那样想学画画,还是她讲的课太枯燥乏味了? 最后留下半个小时给虞姣姣做练习,上课时间快结束时,虞姣姣满脸笑容却明显不怀好意的把水塘垂柳的画揭下来,捧到林湘面前,甜甜的说:“林老师,第一天上课,送您张画。” “谢谢。”林湘客气的去接画。 虞姣姣却在这时把画翻了面,举到林湘面前,说:“林老师,您别误会了,我送您的是这面的画。” 说罢,虞姣姣满眼俱是得意之色,就等着林湘从震惊到恶心,到恼羞成怒气到脸红语塞。 然而,林湘仅仅只是垂了下眼皮,点评道:“你画钢笔画比水彩好多了,但这张画临摹的错误点太多。吃翔的女孩男孩表情不够丸尾末广原作画的那么销魂的欲仙欲死,人T透视也不对,线条还是得多练。丸尾末广画画用线是很细腻老练的,你太生疏了,还是画的少,有空再沉下心把线条临摹细致些。” 虞姣姣眨巴眨巴眼睛,收起了画,这次倒是没恶意了:“老师你也看过丸尾末广的漫画,其实我不喜欢这张,这张就是想故意气你的。我喜欢他画的一个小短漫,沙漠里的月亮。” 林湘点点头:“看过,以前挺喜欢他的,上学时偷偷印下来私藏过。沙漠里的月亮,小男孩骑马进入沙漠,寻找他的父亲,一直找到年迈T衰,还在沙漠里继续寻找的意识流短漫,没什么剧情却挺打动人的。” “对哎……还有那个……” 门外传来了保姆的声音:“姣姣,江老师来了,该上数理化课了。” 虞姣姣眼神一亮,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耳后的头发,拽了下自己微皱的衣服。火速从画夹里抽出另一张画,塞到林湘手里,说:“林老师,这张画送给你,明天还来呀,我在这里等你。” -- 45.“你是不是就想看我X前呢?江胥老师。” 林湘出门,跟虞姣姣的江老师碰了个面,是个背斜挎驼色帆布包的男老师,二十七八岁的年纪。 长得还挺顺眼,高且瘦,皮肤很白,带着眼镜,能看出有常年熬夜留下的青色黑眼圈,背微驼,头发有点长。 好在衣服简单干净,人也洗的清爽,表情虽然丧气冷漠中带着点拘谨,但完全不招人讨厌。 林湘跟他客气的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只是擦肩而过,林湘还是感觉到他有点紧张。 挺宽的走廊,林湘隔他几步开外的地方走过去,他也不自然的微微侧身让了个道。 虞姣姣看她江老师的眼神比星星还亮,乖乖的带他去了书房,关了门,上次上课留下的书还摊在书架前的书桌上。 虞姣姣坐下,江老师坐在她对面,去检查她的作业。越看眉头越皱,最后把作业推回去,说:“错挺多,算了,至少这次留的作业都做了。” 虞姣姣一点儿都没有羞愧的意思,咬着笔头看着他笑:“江老师你坐我旁边来,离得近,我才能听得清,听得懂。你坐那边,离得太远,我听不懂。再说了,我们今天还要继续猜我身上纹身的含义,猜对了我才听课写作业,今天是不是该猜背上的纹身了?” 虞姣姣伸手去解自己领口的扣子,她得意的看着她的江老师面色逐渐变得僵硬。 扣子一颗一颗的被解开,直到解到第三颗,露出她的蕾丝内衣时,江老师转过头去了,说:“你别这样。” 虞姣姣立马掂着椅子挤到江老师旁边,在他躲开之前,一手拽住了他的椅子,一手按住他的腿,故意大惊小怪道:“江老师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我要你看我胸前的纹身吗?我说了是看背后呀。还是说,你是不是就想看我胸前呢?江胥老师。” 江胥被她按住,僵硬的动不了了,虞姣姣早就拿捏住他这点了。 江胥就跟像是个有应激X僵直症的小动物一样,越遇到紧张想逃的场面,就越是嘴笨说不出话,脑子一片空白,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等到江胥慢慢缓过来,推开她,说道:“你这样,我会丢掉这份工作的。” 虞姣姣收回了手,坐好问道:“这个工作对你很重要吗?” “重要。” “怎么个重要法?丢了就没钱付房租,没地方住了?” “那倒不至于。”江胥明显不想再继续聊这个了。 虞姣姣不依不饶:“那怎么重要了?” 江胥没看她,脑子里浮现出来的是整整四年来,他躲在一个十八线小城镇外的房子里,把房间住成垃圾场,把自己住成昼伏夜出、居家野人的画面。 他好不容易下决心从房子里走出来了,y比着自己跟现实中的人打交道,不想这么快就又躲回去。 “江胥,你想到不开心的事了?”虞姣姣看他发愣,问道。 “没有,该上课了,姣姣。”江胥去拿书。 虞姣姣不同意:“不行,我们说好了的,你猜对纹身的含义,我才听你讲课。” 她背过身,拉下上衣,露出背上的纹身。 那是两个抱布娃娃的洋裙长发少女背对而坐,眠于花丛中的图案,少女眉眼间挺像虞姣姣的。 江胥想了一下,猜道:“玩累了,相伴而睡。” 虞姣姣高兴的转过身来,坐到了江胥腿上,说:“江胥你猜错了,按约定,今天不上课了。” 江胥果然又紧张的完全的动不了了,但这次僵硬的身躯和之前有了一点儿不同。 虞姣姣的x不算大,但蕾丝内衣挺小,只遮住了x的三分之一,露着胸前盛放到双肩上的百合花。 虞姣姣志满意得的看着江胥喉间微微滑动,没推她下去,而是伸手抱住了她的后腰。 她顺势摘掉了江胥的眼镜,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江胥,你想睡我吗?” -- 46.“江老师,你该不会是个处男吧?!”(配 江胥沉默的看着虞姣姣,没有说话。 虞姣姣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往他身上坐的更近了些,双乳上的百合纹身紧贴着他的鼻间,下体紧贴着他的下体,然后一下一下的用下体去摩擦他的胯间。 江胥开始皱眉,握住她后腰的手也在不由自主的收紧。 虞姣姣笑得得意极了,她已经感觉到江胥的阴精硬起了,正隔着两人的衣服,去顶她的小穴。 虞姣姣又问了一遍:“江胥,你想睡我吗?” 江胥气息急促起来,吻向她赤裸一半的肩头:“想!” “那里,”虞姣姣指了指书架旁边的墙角,“去沙发上。” 江胥抱起虞姣姣摔到沙发上,去解自己的皮带,平日格外好解的皮带扣,今天像是在跟他作对一样,怎么解都解不开。 “不解了。”虞姣姣坐起来,伸手去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拨开内裤掏出他硬挺的肉棒,拽着他的皮带把他拽到沙发上趴在自己身上。 江胥去脱她的裤子,脱到蕾丝内裤时,虞姣姣突然护住了内裤,坏笑着说:“江老师,你怎么上课的?怎么把课上到沙发上,脱我的内裤了?” 江胥眼睛已经红了,少女轻薄的肉体就在他身下,肉棒硬的发疼。他抓住虞姣姣的内裤两侧,用力往下扯去,虞姣姣力气远不如他,抢不过他,内裤和裤子都被扯下,扔在了地上。 “江老师,你好凶哦。”虞姣姣张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花穴。 江胥压在她身上,硬挺的肉棒在她的花穴外胡乱戳着。 “江老师,你戳的好……” 江胥用嘴巴堵住了虞姣姣的话,他亲的用力又莽撞,用力吸着虞姣姣的舌头,吸的虞姣姣舌头都疼了,伸手去推他。 江胥一只手扯着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另一只手去解她的内衣,手在她背后摩挲许久,也没解开。最后焦躁的从她肩头往下扯内衣肩带,露出一侧乳尖来,放过了虞姣姣生疼的舌头,去吸她的乳头。 虞姣姣疼得直皱眉,江胥的肉棒还在她滑腻腻的腿间胡乱戳着、摩擦着,他整个人都趴在她身上求欢一样肆意发泄。尽管江胥不太重,可一下一下的冲击还是压的她浑身骨头疼。 虞姣姣想躲开他一些,拯救一下自己生疼的骨头,可江胥并不愿意放过她,肉棒在她下身戳的更狠了,连续几下之后,肉棒跳动着把温热的精液射到了她小穴外的耻毛上。 江胥伏在她身上僵硬的不动了,虞姣姣傻眼了,她欲火正烧的灼热,憋了多日的脏话顺口就出来了:“我C,江胥你秒男早泄啊!不早说!” 虞姣姣嫌弃的从江胥身下钻出来,拿纸去擦自己耻毛上往下流的精液,顺手又从藏在书架里的打火机和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抽着烟来到发愣的江胥面前,冲他脸上吐了一口烟圈:“江老师,不行就不行呗!年纪轻轻的,多锻炼。” 江胥嘴唇抿的紧紧的,还是一动不动,虞姣姣啪嗒啪嗒玩着打火机,想再损江胥几句,却注意到他眼睛里有些说不出的复杂神色和一丝羞赧,而不是羞愧。 虞姣姣心头一跳,凑到江胥面前,笑容略微有了一丝变态的喜悦:“江老师,你taMadE该不会是个处男吧?!” 江胥如梦初醒,脸上已经有了怒色,起身拉上裤链,来到书桌前,收拾自己的东西,挎包开门要走。 虞姣姣抢先一步挡在了门前,她赤着脚,下身赤裸,上身裸着半x,就这样拉着江胥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穴口上,调侃道:“江老师,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们再来一次,第一次不能让你留下心理阴影。” 江胥脸色有点冷:“你跟多少人做过?” 虞姣姣贴在他身上,牵着他的手去抚摸自己湿热的小穴,笑着说:“可多了呢,江老师。” -- 47.沙发上的爆(配角) 江胥胸膛极速的起伏了几下,还是没抵住虞姣姣的勾引,丢下挎包,抱着虞姣姣回到了沙发上。 “别急。”虞姣姣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江胥低头看着她松软的头发,和遍布纹身的皮肤,问道:“纹身不疼吗?” 虞姣姣解开了皮带扣,嘎哒嘎哒的抽出皮带,再解开扣子和拉链,往下脱他的裤子,抬头看着他,笑得阳光灿烂:“江老师,疼也是一种快乐。值得纪念的东西要永远留在身上,才会不孤独。我要它们陪着我,直到我们一起踏入永远寂寞的坟墓。” 江胥俯身去脱她剩下的衣服,虞姣姣被他脱掉了上衣,面对内衣扣,他还是束手无策。 虞姣姣背过手去,解开了内衣扣,两人完全赤裸相对,一上一下相叠在沙发上,江胥的皮肤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虞姣姣伸手去领着他再次硬起的肉棒,塞向自己的小穴:“这里呀,江老师,不要又找不到地方了,这里是通向快乐的天堂之门。” 江胥的龟头进入了一个温热的甬道,甬道内四面八方而来的嫩肉吐着滑腻的汁水去吮吸包裹他的阴精,酥麻从尾椎骨而起,电流一样传遍脊背,瞬间直大全身。 虞姣姣听到江胥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她送上自己的双乳去他的口中,搂着他的头,说道:“江老师,继续进去呀。” 江胥一挺下身,坚挺的肉棒没根而入,温热和舒适席卷整个阴精,让他头皮都爽到发麻。虞姣姣被他撞的乳房都摇晃了两下,也跟着他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江老师……就是这样,继续呀……”虞姣姣声音逐渐迷醉,江胥本能的抽出阴精,一下一下的进入退出,汗水从他脖颈上滴落,砸在了虞姣姣肩头上。 虞姣姣被他撞击的乳浪摇晃,两人的身体在摩擦撞击中逐渐升温,汗水一层层冒出,把两人的皮肤黏黏腻腻粘在一起。 “啊啊……呜……江老师……啊……再快一些……”虞姣姣手指抓着沙发布,仰着脖颈,在江胥身下呻吟浪叫。 江胥在她的刺激下,又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狠命的撞击,让虞姣姣纹着海浪的小屁股都泛红了。 “啊啊啊……啊……”虞姣姣毫不掩饰的叫声让江胥起了一丝害怕,保姆还在楼下。 江胥放缓了动作,去亲她的嘴唇:“小声点,你家的保姆还在楼下。” 虞姣姣眼神沉迷,汗水濡湿了她耳侧和额前的头发,卷卷曲曲贴在她泛着的水光的脸颊上,她断断续续喘息道:“不用管保姆,她最聪明了,不会插手主人家的事,乱说话是要丢工作的。” 江胥放心的起身,提着虞姣姣的双腿,学着他看过av,把虞姣姣的双腿拉的高高的,小屁股都半悬在空中,他就站在沙发尽头的地板上,拖着虞姣姣,把她的小穴拖到了自己的肉棒上,插入进去。 虞姣姣赤裸的皮肤被粗糙的沙发布摩擦得灼热中有一丝疼痛,可再次袭来的更猛烈快感让她没来及叫疼,就变成粗I情江胥的媚叫呻吟。 江胥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肉棒快速去冲击她的穴肉,粘滑的液体溢满了两人的交缠处,虞姣姣爽得声音逐渐变成了哭腔,双手无力的痉挛在沙发上。 江胥最后几次猛烈的冲击,把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过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抽出来,看着精液从虞姣姣的小穴中流出来,他懊悔的皱眉:“我应该戴套的。” 虞姣姣在高潮余韵中回应他的话:“没事,我有药,过会儿吃。” 江胥把她放下来,和她一起挤在沙发上,抱她在怀里,说:“以后还是戴套吧。” 虞姣姣在他灼热的怀里抬起头来,似笑非笑:“江老师,还有以后呀……” 江胥低头看着她:“没有了?” 虞姣姣往上挪了挪,去亲吻他的嘴唇:“这么厉害,当然有。” 江胥擦去她鼻间上的汗,说:“虞姣姣,我其实挺喜欢你的。” 虞姣姣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缩在他怀里,说了两句话。 “看出来了。” “将来我把你的象征也纹在身上,一起陪我到老。” -- 48.红丝绒的死亡邀约 晚上的时候,林湘收到了花店送来的花,送花的店员让她到楼下去取。 她赶到楼下时,看到店员送花的车上有两束花,一束是热烈灿烂的红丝绒玫瑰,一束是忧郁透彻的蓝色妖姬。还没走到车前,她就相中了那束红丝绒。 和她一起赶到楼下的,还有个身穿洛丽塔浆果小斗篷洋装的可爱少女,少女一见到蓝色妖姬,就扑过去爱不释手的抱了起来。 林湘跟在后面顺势抱起了红丝绒,两人借着灯光看了下卡片。 很不凑巧,两人拿反了。 林湘拿起的花束卡片上写的是送给安旎,落款名字是黎皓。 少女拿起的花束卡片上写的是送给湘湘,落款名字是司卿玄。 红丝绒是少女的,蓝色妖姬是林湘的。 两人同时发出了略显失望的叹息,无奈对视一眼,恋恋不舍的互换了花束。 安旎捧着红丝绒玫瑰回了家,偷偷摸摸趁着父母在卧室看电视的机会,悄悄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即使不是她一眼看中的蓝色妖姬,她心里还是乐开了花,因为这束红丝绒玫瑰是她暗恋了半年多的同班同学黎皓送来的。 黎皓是她们班班草,长得格外清爽帅气,特别招女孩子喜欢。 她的三个小闺蜜暗地里怂恿了她好多次去表白,她就是不敢。万万没想到,今晚黎皓会给她发来表白信息,还送了她一捧玫瑰花,约她晚上出去走走。 安旎在卧室里捧着玫瑰花躺在床上,心脏砰砰乱跳,想去赴约又有些害怕。要是白天的约会,她肯定就直接过去了。 犹豫再三,她还是不愿意错过,在和三个小闺蜜透露了她被黎皓表白后。被群里欢呼冲昏了头脑的安旎和父母撒了个小谎,谎称她去小闺蜜家住一晚,就这样独自去赴约了。 黎皓约她在学校C场外的林荫小道上见,她打车赶到时,看到黎皓坐在对面路灯下的单车旁边,闷闷不乐的喝着红酒。 “黎皓。”安旎鼓起勇气下了车,喊了他一声。 黎皓抬头,看到眼前站着的可爱少女,苦闷之色顿时一扫而空,把红酒瓶往垃圾桶里一扔,笑容明亮的拍拍单车后座:“坐,带你去一个地方。” 安旎被他的笑容迷的心头小鹿乱撞,扭扭捏捏坐上了单车后座,黎皓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和她的衣服颜色极为接近的浆果色发带,说:“闭上眼睛。” 安旎闭上了眼睛,微微低头,等着他把发带系在自己的长发上。发带并没有系在她的头发上,而是系在了她的眼睛上。 眼前一片漆黑,安旎有点不安,伸手要去解发带。 她突然有点退缩了,隐隐意识到今晚似乎不该这么冒冒失失的赴约,可是黎皓握住了她的食指,贴在自己的嘴唇,说:“嘘……相信我,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黎皓坐在车上,把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说:“抓紧了,我要骑车了。” 安旎可爱的小脸红红的,她的脸贴着她暗恋的人后背,脑子里已经完全忘了是不是还是及时回家比较好。 她完全看不到,前面骑车的黎皓脸色差极了,他不是单单闷闷不乐,他是心情糟透了。 黎皓带着她骑了很久的车,下了车,牵着她的手开了大门,进了院子,再开门上了楼梯,来到安静的卧室门前,带她走进去,让她坐在床边。 安旎伸手解开了发带,月光从一整面玻璃墙照进来。这间屋子里除了她坐着的床,到处都是暗红色的玫瑰花,花香浓郁,刚才她太紧张了,都没有闻到这么浓郁的香味。 黎皓从桌上拿了红酒瓶和杯子,倒了半杯给她,安旎摇摇头,她不想喝酒。黎皓自己喝完两杯红酒,坐到安旎身边,安旎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 黎皓跟过去,吻她的脸颊,说:“安旎,你好可爱,不要拒绝我。” 安旎转过脸来,她很紧张:“是不是太快了……” 黎皓用吻堵住了她的嘴,抱着她踢掉两人的鞋子,压在安旎身上,和她躺到了床上。 “别这样……”安旎害怕了,伸手去推黎皓。 平日里温和清秀的班草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她怎么推也推不动。 屋子里的玫瑰花无风而动,一束蔓藤一样的玫瑰花攀爬过来,从床尾掀开了安旎的洛丽塔小裙子,钻了进去。 -- 49.玫瑰花吃了那个女孩(配角) “什么东西?进到我裙子里了……”安旎拼命躲开黎皓的吻,使劲去推开他,想去看看自己的裙底。 玫瑰花蔓藤带着枝叶、花朵和尖刺穿过少女雪白的K袜,绞着她的内裤往下撕,尖尖利利的刺扎伤了她细嫩大腿皮肤,血珠顿时滚了出来。 安旎吃痛,又怕又疼,哭着躲黎皓的吻:“黎皓,放开我!放开我……” 黎皓稍稍放开她,冷漠的看着在他身下无助挣扎的安旎。一朵红玫瑰从他的手背上长了出来,爬到了安旎口中,安旎恐惧的睁大了眼睛,一条软软的舌头从花心里长出来,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回不去了,安旎。”清爽俊秀的少年声音清脆入耳,好听极了。 无数玫瑰花蔓藤从少年脊椎上生长出来,发疯一样的去撕安旎的衣服,从破口处钻进去,玫瑰花穴1附在她的血管上,像长了獠牙一样啃开她的皮肤,吸食她的血液。 一部分尖尖利利的刺扎进她的血管里,注入了毒素,让她浑身无力瘫软,却神志清醒,痛觉依旧。 安旎眼睁睁的看着黎皓解开她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和内衣,去咬她挺立的乳房。他心情烦躁,用劲很大,乳房上顿时留下了深深的牙印,滚出了血珠来。 玫瑰花心的舌头和她的舌头相交相缠,偶尔还会伸进她喉咙口和她深吻。 钻进她腿间的玫瑰花蔓藤已经扯下了她的内裤和K袜,两三朵玫瑰花一起挤到她的小穴口上,花瓣揉搓着她的小穴和阴蒂豆豆,揉搓出一汪汪透明粘滑的水来,露水一样沾满了暗红的花瓣。 小穴上传来的温暖麻酥快感,浑身血管被吸食传来疼痛,舌头被热吻席卷出的潮热,乳房上被黎皓接二连三咬出血痕,被挑逗吮吸的乳尖,极致的痛感和快感齐头并发,冲击着无法动弹、无法说话的安旎。 血珠从安旎身上到处滚下来,一颗颗汇聚在一起,浸透在雪白的床铺上,蔓延成红汪汪的一片血腥。 “真可爱,安旎。”黎皓脱光衣服,坐在安旎身上,伸手去玩弄她粉嫩的乳尖。他的性器和安旎小穴上的玫瑰花挤在一起,找到小穴入口,一个挺身,刺穿穴肉,性器插了进去。 安旎无声的被他抽插的动作摇晃、推耸着,少女躺在玫瑰花丛中,在快乐和痛苦中逐渐失去血色,只剩下一双漂亮的眼睛凝聚着恐惧,诉说着生命最后一刻的恐慌。 黎皓摘掉她口中的玫瑰花,抚摸她的脸颊,俯身去亲吻她微张的小口,依旧还是称赞她:“你真的很可爱,安旎。” 门从外面推开了,身穿黑裙的女子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声音说不出是发怒还是娇嗔:“黎皓,你再在我这里吃人,给我惹麻烦。我只能上报上去,把你从这个城市里赶出去了。” 黎皓抬起安旎伤痕累累的腿,连续做了几下深插,回过头看着黑裙女子,收了满身的玫瑰花蔓藤,说:“姐姐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我还以为你要和蛇妖睡到天亮呢?” 黑裙女子哼了一声,关上了门。 少年抽出埋在安旎小穴中的性器,走下床拿起红酒瓶和酒杯,倒了半杯酒。抬起安旎毫无生气的头,从她脖颈动脉的伤口上接满血,来到黑裙女子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送红酒和血混合的液体到她嘴边。 黑裙女子接过酒杯,喝了下去。 少年撩起她的裙子,熟练的解开她内裤两侧的系带,把坚硬的性器抵在她的蜜穴处,高兴又委屈道:“看来姐姐今晚又没睡到蛇妖。姐姐以后有了蛇妖,是不是就再也不喜欢我了?” 黑裙女子拍拍他的脸,哄小孩一样的说:“听话,别闹,小玫瑰。蛇妖只是我临时起意想睡一夜的露水情缘罢了,你才是我永远的心肝宝贝。” 少年抱着黑裙女子躺在安旎旁边浸满血液的床铺上,性器戳着黑裙女子小穴入口,直到她湿润呻吟,才慢慢的插进去。 -- 50.带玫瑰花香的少年 “露水情缘也值得你大费周章把自己在人类社会的身份和蛇妖的身份牵连在一起?姐姐。”少年还是委屈的语气。 黑裙女子在他的抽插下逐渐迷醉,呻吟道:“别闹,我这样做,自然有其他的目的。” 少年不依不饶:“姐姐有秘密开始不告诉我了。” 黑裙女子扭动身体,去追寻少年愤恨的抽插节奏:“姐姐永远最喜欢你了。” 少年又高兴了起来,俯身去亲吻她逐渐泛红的脖颈,问道:“姐姐今晚生我的气吗?” 黑裙女子尾椎骨生出一条黑亮的蝎子尾巴,尖端尖刺寒光闪闪,钻到安旎头下,从她的后脑勺上钻了进去,吸食她的脑髓。 “下不为例,小玫瑰。” 少年满意的和黑裙女子接吻:“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 满屋子的玫瑰闻风而动,扑向了安旎伤痕累累的身体,把她埋没在了花丛中。 少母赏黑裙女子在安旎的血液中缠绵做爱,直到从快乐巅峰坠下,才安静下来。 玫瑰花满意的离开了安旎的身体,留下一具洁白无瑕的骷髅。 少年从手背上生出三朵玫瑰来,放在安旎的肋骨里,对黑裙女子说:“姐姐,送给你放在院子里做装饰品吧,很可爱的。” 林湘第二次来到虞姣姣家时,虞姣姣比上次热情多了。她刚进一楼客厅,虞姣姣就从楼上噔噔噔的跑下来,接她上楼去画室。 虞姣姣拿出昨晚熬夜画的两幅画给林湘看,一副是临摹的丸尾末广漫画《微笑的吸血鬼》中男主为了救濒死的女主,把她转化为吸血鬼的画面。虞姣姣基础不太扎实,很多地方都不太准确,逊于原作很多,但临摹出来的壮丽震撼的画面意思还是有的。 另一副是依据电影《涨潮海岸》的故事,画的父母双亡的小女孩女主,在乡下优美的风景中,与自己幻想中的四个芭比娃娃朋友走向小木屋的画面。这副画是用水彩画的,画面简略、稚嫩、清新。 看得出来,这两幅画虞姣姣画的都很用心,林湘真心夸奖了她一番。虞姣姣高兴极了,上课时比昨天认真多了,最后半小时练习时高兴的吹着口哨小调。 “林老师,你喜欢微笑的吸血鬼吗?”虞姣姣边调颜色边问道。 “喜欢。”林湘点点头。 虞姣姣往画上涂着颜色,说着自己的想法:“我也喜欢,从第二部剧情看,虽然男主和女主很快就会加速变老变丑,并且以老丑到被人恐惧的模样永远活下去。可至少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要是两个相爱的人,一个能长长久久活下去,一个只能活短短几十年,那才是惨。” 林湘愣住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很久没有再说话。 虞姣姣边画画,边随口说着她对丸尾末广别的漫画的见解,没注意到林湘已经走神了。 虞姣姣手机接二连三响了几次,她每次都回过去两句简洁的语音:“不知道,没见到。” 手机信息声终于把神游天外的林湘拉回了现实,问道:“怎么了?” 虞姣姣漫不经心道:“我们班一个萌哒哒的妹子,昨天一夜没回来,说是去朋友家住了,今天也没回来。一问朋友,开始都说不知道,后来才说她昨晚可能约会去了。又问了约她出去的班草,班草说昨晚和家人一直在家,根本没出去,也没有约过她。所以她的家人急疯了,现在到处打电话找她。” “报警查查路上监控。” 虞姣姣继续说道:“报过了,警察说她出门之后附近的摄像头都坏了,没法从监控找。说不定是哪个人冒充班草约她出去的,我听说她喜欢班草,那可不一被约就出去。我们班那个班草,长得挺帅的,就是一身玫瑰花香味,熏鼻子,我特别不喜欢靠近他。别人鼻子都瞎,非说他没香气,一口咬定是我故意要引他注意,说他有香气,taMadE……” 保姆在外面打断了虞姣姣剩下的脏话,江胥来了,她要去上别的课了。 林湘和江胥打了个照面,和昨天一样客气的打了招呼就回家了。 -- 51.【前尘篇】总想偷偷钻小林湘被窝的蛇妖 冬日下雪之后,乌家娘子就把林湘的床铺安排在了烧着炭炉的牲畜棚里,那里养着一头牛、三只羊、四只鹅、七只J和一群叽叽喳喳的小J仔。 晚上暴雪漫天,外面天寒地冻,只有臭烘烘的牲畜棚里热气腾腾。乌家娘子嘱咐林湘夜里警醒些,别让偷偷觅食的h鼠狼从透气小窗进来叼J仔跑了,就回前院睡觉去了。 乌木匠已经失踪好长时间了,乌家娘子一直坚持每夜在门前点灯笼等他回来,顺便晚上做暖和的套袖摆摊卖。 林湘躺在温暖的床上,心里盘算着那条和她一起过了一个秋天的黑金蟒蛇什么时候回来。 自从她在渡口第二次碰到那条玄黑金纹的蟒蛇,并且啃了它一口,抢了它做口食的两颗水鸭蛋后,她和那条蟒蛇就经常有了来往。 渡口边有废弃破船遮风挡雨,有鱼虾可捕,有水鸭子可逮,有各种鸟蛋和水鸭子蛋可寻,还有不远处的农家菜地、果园可偶尔偷吃,林湘觉得待在这儿也不错,就在破船里住了些日子。 起初蟒蛇只是过来蹭她生火做的熟蛋熟饭,后来隔三差五的叼东西来,等她做熟了分点吃。再后来就和她一起住在了船舱里,每天叼够了东西回来。 一人一蛇就这样默契的分了工,一个负责寻食材,一个负责做熟。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深秋,岑严道追捕那条和他有血海深仇的狐狸精,经过渡口,察觉到了破船舱附近弥漫的蛇妖妖气。 蟒蛇对岑严道格外警觉,没等他下船,就溜到水里逃走了。 岑严道就这样从妖气未散的船舱里揪出了睡眼朦胧的林湘,他以为蟒蛇妖是来吃林湘的,又问到林湘无家可归,当即立断带她一起上路来到洛艳,让她暂居在了养妹乌家娘子家中。 他急着追有仇的狐狸精,在乌家娘子家中来去匆匆,林湘只知道乌家娘子是他父母收养而来的,和他兄妹相称,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住在这里之后,知道乌家娘子有个丈夫乌木匠,可乌木匠已经有阵子没回来了。邻居有嘴碎的嚼舌头说乌家娘子又断腿又缺眼睛少牙的,乌木匠嫌弃她,抛弃他和别的女人私奔了。 至于蟒蛇,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有胆子一直尾随岑严道和林湘,跟着来到了洛艳。 它也不冬眠,每天在外面寻吃的,或者等林湘偷藏剩饭菜给它,最近林湘独自睡了牲畜屋,它天天夜里回来爬床铺睡。 好在乌家娘子不像岑严道,不是修士,察觉不出妖气。 林湘睡得正香,突然被一坨冰块子冻醒了,一掀被窝,在外面被冰雪冻得冰凉刺骨的蟒蛇正恬不知耻的在她被窝里盘成一团,睡着大觉。 林湘当即一脚把它踹出了被窝:“冷死了,出去。” 蟒蛇被踹到地上醒了,等会儿林湘睡着了,又偷偷钻进了被窝。 如是三五次,林湘终于受不了了,把蟒蛇放在了被子上,就这样暂时平静的睡了。睡到半夜,热的发慌,林湘伸手出来透气,一摸被子,湿了一大片,当即坐了起来,指责蟒蛇:“你尿床!” 仔细一看,不是尿床,蟒蛇在昂着头吐着蛇信,冲着屋里的牛羊J鸭流哈喇子,流的被子上湿了一大片。 林湘按着它的头压进它盘成一团的身躯里,教训道:“这是乌姑姑家养的牲畜,不能吃,吃了就把你赶走,不让你回来了。” 蟒蛇老实了一会儿,还是馋的慌,昂着头流哈喇子。林湘看它最近都饿瘦了一大圈,着实有点心疼,偷偷溜去厨房,找了点剩饭菜和窝窝头回来。 回来一看,克制不住的蟒蛇趁着她不在,叼了只小J仔就活吞到了肚子里。可怜的小J仔,在蟒蛇肚子里发出了叽叽叽的叫声。 林湘急了:“说了不能吃的!” 蟒蛇见林湘真的生气了,火速从门口钻出去溜进了雪夜中。 林湘气的直发抖,次日醒来,跟乌家娘子解释说夜里不小心让h鼠狼叼走了只小J仔。 乌家娘子心事重重,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是嘱咐林湘下次小心点。 -- 52.【前尘篇】趁着小林湘睡着,偷偷变形的蛇 一连三五日,蟒蛇夜里都没有回来,林湘从起初的生气,到气消,到担忧,难免有点后悔那夜没早点给蟒蛇留点吃的。 那么大一条蛇,秋天的时候天天和她一起吃那么多,冬天又不好找吃的,肯定饿坏了。 要是在外面碰到扒蛇洞割蛇鞭的捕蛇人,或者像岑严道一样觉得它有妖气的天师,那可就惨了。 林湘惴惴不安的扒拉着她床边的窝窝头和J蛋,那是这几天她偷偷把自己的饭藏了一半攒起来的。怎么看怎么还是觉得少,这么些东西,秋天的时候都不够蟒蛇吃一顿饱的。 正想的出神,透气小窗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声音,林湘抬头一看,好肥一只白兔子屁股正从小窗口里挤进来,挤到一半卡住了。 林湘赶紧踩着桌子把肥兔子y拽了进来,蟒蛇也跟着爬了进来,冲着已经被勒断了气的肥兔子流哈喇子,还缠着林湘的腿往炭炉那里拉。 林湘明白它的意思,它想吃熟的,一个秋天的互相搭伙,蟒蛇吃喷香流油的熟食吃上瘾了,嘴巴都养刁了,带血腥的生食都不爱吃了。 林湘拿着肥兔子左看右看,这皮毛溜光水滑的很,再加上蟒蛇是把它勒死的,一点儿伤口破洞都没有。要是能完整剖下来做暖手的套袖,肯定比乌家娘子用棉花和线缝制的镶兔毛套袖卖的好。 可惜林湘没有完整剖皮的手艺,乌家娘子倒是有。 林湘左叹右叹,着实惋惜的很。她溜去厨房取了刀具和铁叉、盐等东西,回来时特意瞄了下乌家娘子注意到她没有。 今晚倒是奇怪了,乌家娘子房间里还亮着灯,可窗户上却不见她做袖套的影子。 难不成已经睡着了? 林湘没多想,回了牲畜屋,在盆里给肥兔子剖了皮,剁成块,插在铁叉上,撒上盐,放在炭炉里烤,烤得牲畜屋里香喷喷的。 一人一蛇像秋天一样,分着林湘留的窝窝头、J蛋,和蟒蛇的兔子肉,吃了个心满意足的饱。吃透审还不忘记开门散散香气,收拾完东西,把兔子皮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争取不留下一点儿次日让乌家娘子起疑的东西。 今晚林湘发了个善心,拍拍被子里,邀请蟒蛇进来:“就今天一晚,明天你还睡被子外面。” 蟒蛇高兴的甩着尾巴钻进来了,林湘吃饱了,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了的她没有看到,蟒蛇第一次在她身边偷偷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可模样并不很像普通人,银发、玄肤、金纹、琥珀瞳,妖气四溢。 小男孩掐掐她的鼻子,看她因为窒息在睡梦中烦躁的扭动了两下。小男孩开心极了,很得意的爬出了被窝,又变成了蟒蛇,顺着透气小窗爬出去了。 早在观音寺被岑严道追时,它就能变成人形了,凑在林湘身边那么久,只顾着贪吃,都没有再寻个灵气足的洞天福地好好修炼。 来到洛艳后,这里倒是挺好寻找灵气足的地方了,就是饿肚子的时候也多了。 毕竟所有灵气足的地方,都有妖类虎视眈眈,谁抢的过是谁的,一走开立马被肆机而来群妖蜂拥而至,抢占了去。 它没有和别的妖类结朋纠党的习惯,独溜惯了,又常常贪馋和林湘一起吃好吃的,贪暖夜里钻林湘被窝,因此经常被抢地方,几乎是日日换新。 次日林湘醒来,乌家娘子一大早就心不在焉的在院中水井旁洗衣服,她用的温热水,衣服被温热水一泡,一股醋酸味。 林湘到厨房里边吃着乌家娘子做好的早餐,边想,乌家娘子肯定是不小心弄洒了醋在身上,难怪一大早就洗衣服。 乌家外的街道上,邻居们三五成群的议论着昨夜冯婶家的醋庄遭了难,可怜的冯婶和她暗中勾搭在一起偷偷约会的齐老板,双双和越狱的亡命匪徒同归于尽了。 官差们从醋庄里抬出来三具尸体,这个案子就以越狱匪徒夜入私宅抢劫,被主人家发现,两相斗殴,双双毙命结案了。 冯婶的相公常年不在家,没人理会,至于齐老板的妻子,知道相公夜里死在冯婶家床上后,又心疼又气愤,跟在官差后面又哭又骂,惹了好多人在后面看热闹。 乌家娘子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再出去,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林湘就跟着她在家待了一整天,没再出去摆摊。 -- 53.【前尘篇】冯齐两人幽会苟且交欢(配角微 前夜,冯氏醋庄。 冯婶早早把店铺打了烊,和偷偷幽会的齐老板在床上颠鸾倒凤,两具赤条条的人影交缠在一起,剧烈的晃动让床都在嘎吱嘎吱作响。 “冤家……轻点……腿都要被你压断了……”冯婶双腿折在胸前,被齐老板压在身上,弄的连声告饶。 “轻点怎么让你个小淫妇爽的流水……”齐老板看着身下半老徐娘、风韵不减的冯婶,胯下的阳物又壮大了些,他一把抓起冯婶,抱起她相对而坐,顶弄起来。 冯婶放声浪叫,双乳间夹着的鸳鸯玛瑙玉佩被齐老板衔在口中,问道:“小浪货,哪来的这么好成色的玉佩,可是又背着我勾搭上别人了?他在床上也操的你这么死去活来的吗?弄死你个小贱人……” 冯婶被他顶弄得晃动不止,声音都打着颤:“这么拈酸吃醋,你倒是送我个比这个更好的,我天天跟你死去活来……” 两人在床上风流快活,都没有注意到房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有人提着灯笼来到了床前,揭开了床帘。 “啊啊啊!鬼啊!”齐老板操得正爽,猛见一张只有一只眼珠的脸从床帘后面冒出来,阳物都吓萎了。 正在快活的冯婶不满x中阳物瘫软,骂道:“鬼叫什么……哪来的鬼!” 她一回头,叫的比齐老板还尖利:“啊!乌家娘子!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乌家娘子提着灯笼照着床上赤裸相对的两人,那灯笼散发着一股特殊的味道,直直的熏着两人鼻腔。 乌家娘子冷着脸,伸手抓住冯婶脖子上的玛瑙玉佩,冯婶张口欲骂,张开的嘴巴却流着涎水合不住了,旁边的齐老板更是浑身一软,瘫软在了床上。 冯婶被他一带,也瘫软了下来,乌家娘子取下她脖子上的鸳鸯玛瑙,嫌恶的在床帘上擦干净口水,带在自己脖子上,和她贴身而戴的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放在了一起。 乌家娘子咬牙切齿问冯婶:“你杀了我相公,是不是?” 冯婶只剩下眼珠子能动,急得眼珠子转的跟车轱辘似的,全是讨饶和恶事被发现的心虚之意,齐老板在旁边只剩下听的份。 乌家娘子从随身荷包里掏出一枚药,塞进冯婶嘴里化掉,很快地,冯婶的舌头就能说话了,开口就是推卸责任:“不关我的事,是乌木匠他运气不好。让他去我相公旧宅修个窗户,他偏偏撞到齐老板的人去地窖里带被拐卖的孩子出去卖,谁让他非嚷嚷着去报官,惹毛了齐老板的人,是齐老板的人杀了他,把他丢到山野里喂野兽了。” 齐老板眼珠子里全是浑然不知此事,乌家娘子没再给他辩解的机会,齐老板和冯婶这两人狼狈为J,背地里常合伙做些拐卖孩子的g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杀一个不多,杀两个不少。乌家娘子捡起两人腰带,把两人脖子勒在一起,任凭冯婶怎么许诺重金求饶,也不停手。 乌家娘子正要勒死两人,猛地听到院落中传来了轻微的翻墙声和有人落地的声音。乌家娘子赶紧停下手,放下床帘,冯婶一见乌家娘子神色有异,也不管究竟怎么回事,马上放声大叫:“救命!救命!” 乌家娘子忙找肚兜塞住她的嘴,门外来人被声音吸引,来到卧房门口时,却不小心撞倒了醋坛,滑倒之后连声痛骂。 乌家娘子正在找地方藏身,来人已经从没关的房门进来了,两人目光相撞,俱是一惊。 冤家路窄,尽管多年不见,两人还是瞬间认出了对方。 “岑桃枝。” 乌家娘子听到这个名字,退后了两步。来人走进灯火摇曳的屋里,灯火照出了他的样子,这人是个彪形大汉,胡子邋遢、头发凌乱,一身破旧黑衣,像是很久没收拾过的模样。 他的手里还提着一把狱卒用的宽刀,乌家娘子知道逃不掉了,开口讥讽:“你还没死呢?叶重峰,我还以为你早该被斩首了呢。” 叶重峰关上门,一步步向乌家娘子走过来,把她比到墙角,一手揽住她的腰,笑道:“本来差点就快要被砍了,谁让我命大呢,逃狱后想随便找个地方抢点钱,都能先碰到你,我的压寨夫人,桃枝。” -- 54.【前尘篇】刀锋撩R,刀柄戏蒂,春凳CX(配 叶重峰暂时放开岑桃枝,撩开床帘看了看床上被勒着脖子瘫软的两人,没理会他们。 他拽过床尾的春凳,放到窗台下,拖着岑桃枝,把她的双腿分开,摁躺在春凳上,自己也跨坐在凳上,拿刀去挑她的腰带。 “夫人,要是在以前,你也该自己脱衣服了。不过没关系,这么多年不见,我不介意亲手脱你的衣服。”刀锋割断腰带,一层层挑开岑桃枝的衣服,直到露出最后一层肚兜来。 肚兜上,那两个一模一样的鸳鸯玛瑙玉佩堆叠在一起。 叶重峰用刀挑起玉佩,语气里既有调侃又有嫉妒:“呦,岑严道送你的呀……你们这对义兄妹还真是情同手足,百母擅合呢,怎么今晚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岑严道怎么不在?他要是在的话,就能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像以前一样操你的了。你说是不是,夫人?” 冰冷的刀锋从肚兜下插进去,贴着岑桃枝的皮肤寻到她耸起的乳房,挑弄起她的乳尖。岑桃枝蹙眉,仅剩的一个眼睛并不看他,屋里虽然不冷,可刀很冰,冰的她身上都起了J皮疙瘩。 乳尖很快就在肚兜下挺立了起来,在肚兜下显示出它的轮廓来。叶重峰扒下她的亵裤,露出耻毛下的花穴来,他伸出两根手指戳了进去,毫不怜惜的抠挖让岑桃枝唇间溢出了痛苦的呻吟。 叶重峰很高兴听到她出声,用刀身抵着她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看着我,桃枝,你太干了,没有水……看着我来帮你像以前一样流水……” 岑桃枝充满怨恨的眼神投向了他,叶重峰很满意,收回刀身,用刀柄去轻戳她的花穴。 凉刺骨的金属激的花穴一阵乱颤,岑桃枝的双腿内侧都不安的动了起来,叶重峰用刀柄上的花纹摩挲着花蒂豆豆,直到它颤巍巍的挺起,再重重按压下去。 岑桃枝死死咬着牙,不让一点儿声音从牙齿里漏出来,不管是痛苦的,还是愉悦的。 花穴里慢慢有了一丝湿润,叶重峰把刀锋架在岑桃枝脖子上,拉着她的双手放在花穴外的阴唇上,让她捏着阴唇扯向两边,完全露出花穴来。 “叶重峰,你今晚一定不得好死。”岑桃枝咬牙切齿的说道。 叶重峰看着躺在春凳上,下半身赤裸,自己掰开花穴等着他插入的岑桃枝。吸奶欲已起,他的肉棒坚硬似铁。 叶重峰把硬邦邦炽热的肉棒放出来,用刀挑断肚兜,露出岑桃枝伤痕累累的肌肤来。 岑桃枝身上恐怖的伤,丢掉的一只眼睛、一只耳朵和一条腿,无一不是他的杰作。 “死在你身上我愿意。”叶重峰把肉棒抵在岑桃枝张开的花穴入口,瞬间插了进去,岑桃枝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她很快就闭紧了牙关,任凭肉棒一次一次戳进去,也不再出声。叶重峰很久很久没碰过女人了,爽的要死,岑桃枝的水越来越多,可他还是觉得不够。 冰冷的刀尖撬开了岑桃枝的嘴唇和牙关,叶重峰喘着粗气,命令她:“桃枝,揉穴给我看……叫出来……我要听你像以前一样叫……” 岑桃枝怨毒的看着在她身上寻欢的叶重峰,把手放在了x上,僵硬的去揉搓挤压自己的双乳。 “叫!叫出来!”叶重峰双眼赤红,丢下了刀,去亲吻岑桃枝的嘴唇,直到她鼻子里有了轻微的哼哼声,才放开她。 岑桃枝闭上眼睛,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叫声从她嘴里一点点溢出来,声音由小到大,刺激的叶重峰下半身的动作更加猛烈。 -- 55.【前尘篇】蟒蛇个小样的想叉人烤着吃 “桃枝……那时候你只要说一句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不回官府继续做捕快……我绝对不会计较你做J细混进我山寨里的事,你偏偏就是不说,我先前被你挑拨着杀了好几个兄弟……不给你点教训,我没法暂时保住你的命……”叶重峰伏在岑桃枝耳边,着迷的听着她的呻吟,向她说着多年前没说的话。 “那个来救你的人,岑严道,你的义兄……我也可以不计较你喜欢他……只要你愿意留下……就算你喜欢我是假的也罢……” 明明是快要到了爆发的终点,叶重峰却觉得浑身越来越无力,再也没有力气继续在岑桃枝的花穴里做抽插,就这样瘫软在了桃枝身上。 岑桃枝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穿好衣服。虽然灯笼离得远,但灯笼里的迷烟最终还是迷倒了叶重峰。 她提前在鼻子里涂了和迷烟相克的香粉,勉强撑到了现在,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她也不行了。把床上两人都拖到地上,和叶重峰堆在一起,岑桃枝拿刀捅死了冯婶。 若不是白日她打醋时看到冯婶脖子上挂玉佩的熟悉绳结,她都不知道何处能找到乌木匠的下落。 岑桃枝又用腰带勒死齐老板,腰带另一头缠在叶重峰手里。再把刀塞在齐老板手里,捅在叶重峰心脏上。 灯笼她也不管了,就这样悄悄出了门,从墙角的树上爬了出去。 她是断了一条腿,可她毕竟从前做过多年捕快,身手了得,况且乌木匠给她做了一条像极了真腿的木腿,她用了好几年了,早就习惯了。 岑严道她是喜欢过,少女时期的事了。岑严道做天师,斩妖除祟。她没有做修士根骨,索性做了捕快,与岑严道做的事异曲同工,皆是护人。 后来岑严道喜欢上了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并且在新婚夜酿下大祸,她也是没想到。她有伤心过,但做捕快她是真的喜欢上了,也和同僚有过相恋,甚至谈婚论嫁,可惜恋人死在了一次追捕凶手的行动中。 叶重峰她也喜欢过,不然也不会在他山寨做J细时,没控制住和他上床。但是她也最恨叶重峰了,也恨自己一时贪欢,致使自己被叛徒出卖,在叶重峰手上受伤惨重,不得不结束捕快生涯。 至于乌木匠,是和她相爱而婚的恋人,成亲好几年,以为可以相伴一生,也不曾料到还是飞来横祸。她终究是,一路坎坷到今。 林湘并不知道乌家娘子这些事,她就觉得乌家娘子好像越来越消沉了,做什么都心不在焉、没精打采的。 直到有一夜,蟒蛇拖回了一个皮包骨头,瘦的不成人形的男人回来,“噗通”一声丢在了林湘住的牲畜屋门口。 林湘推门一看,蟒蛇正得意的盘在男人身上,示意林湘往炭炉里叉着烤了吃。 林湘当即冒火,拿着笤帚就去扒拉蟒蛇,骂它:“人你都想吃了!不行,人不能吃,哪儿拖回来的,还送回哪里去!” 蟒蛇气急败坏的溜走了,这人是它寻找有灵气之地时,在山涧雪坑里捡到的。 也不知道这人掉在山涧里多久了,爬不上去,每天就靠吃点路过的小动物,山涧底的g草丛、落叶堆,喝点雪水活了下来。 蟒蛇跑了,林湘对着门口气若游丝、瘦骨嶙峋的男人无计可施,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就找乌家娘子,告诉她:“有个人,莫名其妙倒在了门口。” 乌家娘子提灯去看人,林湘跟在后面琢磨着要是乌家娘子追问起来,她怎么继续圆谎。 乌家娘子看到那人的衣着,心头一跳,拿灯一照,顿时开心的抱住了他:“相公。” 林湘一愣,乌家娘子安排她道:“快,湘湘,去厨房煮些米粥回来。” “好。”林湘明白是乌家娘子等的人回来,当即跑去了厨房。 乌家娘子把乌木匠背回屋里,好生照料一夜,次日乌木匠有了力气,才告诉她,那日去冯婶家旧宅,被恶人打晕扔在了山里,还被冯婶抢走了玉佩。 “那冯婶,和齐老板的手下,做些拐卖孩子的g当,得报官。”乌木匠念念不忘。 乌家娘子把他摁在床上好好休息,笑道:“不用了,他们俩偷欢时,和越狱入户打劫的贼寇同归于尽了,街上的左邻右舍都知道,你就放心休息吧。” -- 56.古埃及风金属链情趣内衣(微) 给虞姣姣上完课的第七天晚上,林湘又收到了司卿玄寄来一件礼物。 这次的礼物包裹的很精致严实,送货员走后,林湘一层层解开蝴蝶结,拆开礼品盒。 看到最里面包裹着的一串串镶着各色宝石的金色金属链时,她的第一反应是以为这是项链之类的首饰品。 “项链”下压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赔偿给你的衣服,穿着。晚上八点下楼,我来接你。 落款人,司卿玄。 林湘为之错愕,这玩意?穿着? 司卿玄确定他没送错东西?或者没写错卡片内容? 林湘伸出食指挑起那串叮当作响、闪着金光的纯金属饰品,果然这串和下面那串分开了,但还是看不出这项链一样的东西怎么穿。 她再伸出一根食指,两根手指挑开,这次她终于看出来了,这是一件格外精简的金属链丁字裤,一条环链是腰带,两条短链在前结成一环,最终归于一链交汇于腰带的那条环链。 另一个挑起一看,自然是件同样精简的金属链挂脖型胸罩,罩杯上各有四条镶着各色宝石的金属链,这是胸前仅有的遮挡物了。 林湘挑着它们看了很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站在镜子前,穿上了金属链丁字裤。 金属微凉,很像司卿玄冰冷的鳞片贴在她的肌肤上。她的肌肤如雪,细细的金属链条在雪肌上闪着亮眼的金色,上面镶嵌的各色宝石折射着熠熠生辉的光泽。 丁字裤前面的两条短链形成的三角形链框压在她柔软卷曲的耻毛上,显得格外羞耻又美丽。她转过身去,腰链荡在丰满雪臀之上的纤细腰枝上,垂下的金属链自T缝消失,绕向前面的三角形链框,连接在一起。 金属链丁字裤下的两条腿纤细修长,线条流畅而优美,挺翘的圆T在金属链丁字裤的映衬下更显得柔软且弹X十足。 穿上了第一件,再穿胸罩时就坦然多了。与其说这是一件罩着x的衣服,不如说它就是用来特意突出乳房和嫣红乳尖的。 四条金属链分别遮在圆润乳房的两侧,把中间的重点强调的格外显眼。林湘捂住穴口,面颊飞红,相比穿着这套情趣内衣被司卿玄看,她还是觉得什么都不穿的被他看,羞耻度更少一点。 翻了翻衣柜,林湘取出一套蝴蝶结绑带露背吊带连衣裙,如瀑的长发盖在背后,不撩开头发,几乎完全看不到赤裸的白皙后背和镶着宝石的金属链内衣。 司卿玄在摄影棚安置好角落里的爬藤鲜花,坐在躺椅上思考着今晚和林湘约会的事,扭头一看蝎子妖美女还没走,脱口而出:“你还不走?” 蝎子妖美女笑靥如花,走过来径直坐在司卿玄腿上,蝎子尾巴顺势而出,自躺椅下直钉司卿玄后脑而去。 这次司卿玄有防备,半路就用蛇尾卷住了蝎尾摁在地上,蝎尾上的毒尖急得转来转去,想钉蛇尾,却怎么也碰不到。 司卿玄看着她,脸色有点冷:“我过会儿要和女朋友在这儿约会,你要留下来旁观吗?” 蝎子妖美女面色丝毫不变,甚至笑得更加迷人,伏在司卿玄上方说道:“我不介意一起加入你们。” 司卿玄捏着她的下巴,笑道:“我介意,还有这根尾巴尖刺,它老是对我的脑髓虎视眈眈,我也很介意,要不我把它拔了吧?” “既然这么介意,那我下次再一起加入好了。”蝎子妖美女瞬间从他身上起来了,司卿玄收回了蛇尾,看着蝎子妖美女收回蝎尾,优雅的离开了。 等到他开车去林湘楼下接她时,林湘已经等的有一会儿了,在林湘身边停了车。 林湘做了后排,明知道司卿玄现在看不到,她还是下意识的捂了一下有点激凸的穴口衣料,问道:“去哪儿?” “我以后工作的地方,”司卿玄回头看了她一眼,又加了一句,“今天我生日,请你一起吃蛋糕。” “啊?怎么不早说?我什么都没有准备。”话一出口,林湘就后悔了,她完全能猜到司卿玄下句会接什么。 果然,司卿玄愉快的开了口:“没关系呀,你就是礼物,你都已经系好礼品金属丝带了。” 林湘:“……” -- C播:开个新文~《脂s温香》(民国,1v2) 正经文案: 她曾经是闭门不出,与年迈的祖父祖母生活在破败大宅的孤女。 一个是雪中送炭救济她多年,却嫌弃她木讷无趣的未婚夫。 一个是对她悉心栽培,把她捧成电影皇后,却只是把她当做初恋替身的金主。 她辗转于两人之间,寄情于戏,在银幕上熠熠生辉,离于现实,归于幻相。 (民国,1v2,剧情与肉并行。) 色情文案: 云紫珊有个留洋归来的未婚夫,未婚夫很新派,爱舞会、爱交际、爱床上放荡的女伴,张口婚姻自由、闭口爱情万岁。 睡了云紫珊几次后,未婚夫嫌弃她木讷无趣、不解风情,转头弃掉婚约,继续流连于花丛中。 云紫珊伤心之下穿着暴露的旗袍去舞厅灌酒,醉眼朦胧中随便坐在了一个男人怀里,对他说:“我是荡妇,操我,在这里。” 男人捏着她的乳尖,扯下她的丝袜和内裤,用红酒瓶捅进她的蜜穴中,咬着她的耳朵说:“被这个c泄身了,以后天天操你。” 云紫珊坐在男人怀里骑瓶难下,男人温文儒雅,边捅着她的蜜穴,听她难以抑制的呻吟声,边和舞会上的熟人寒暄。 当晚,云紫珊就被男人带走,绑在床上玩弄到天亮。 醒来后她成了男人所投资电影的女主演,男人则成了力捧她的金主。 -- 57.兵荒马乱的火锅店聚餐 车快到摄影店时,林湘手机响了两声,拿出来一看,是安露瑶发来的信息:“湘湘,出来吃个饭,你老公也在,速来。” 林湘本想拒绝,看到“你老公”和“速来”几个字,还有安露瑶发过来的地址定位,她隐隐觉得安露瑶口气好像有点不太对劲,而且安露瑶平时发消息没这么简洁。 她先给韩木宣发了信息,问他是不是出差回来了。韩木宣没有回应,她给安露瑶回复道:“给虞姣姣当画画老师的事,我已经帮你应付完了,明天我就不去了,你给你老板交个差吧。” 安露瑶瞬间回了过来:“那个不重要了,你速来,不要告诉你老公。” 林湘:“???” 安露瑶:“赶紧来吧你。” 林湘抬头,司卿玄看着车内后视镜里的她,问道:“怎么了?” 林湘一时哑口,说起来,她从和司卿玄相遇,其实一直都并没有好好聊过天。不是忙着爱爱了,就是忙着赶往爱爱的路上了。 “我可能有点事……要晚点陪你过生日了。” “去哪儿?我和你一起去。” 林湘想了一下,其实也并不是不可以:“好。” 到了地方,是家火锅店门口,位置挺偏,客人很少。司卿玄找了个地方停车,林湘先下了车,她有点慌怎么解释司卿玄的存在。 司卿玄下车后,她走过去踮脚在他脸上印了个吻,让自己镇定一下。司卿玄一点儿也没浪费这个机会,顺手就逮着她在嘴唇上当街亲了起来。如果不是有个戴棒球帽的年轻男子急着进火锅店,从他俩身边走路带风的过去了,司卿玄还不愿意放开她。 林湘摸摸嘴唇,好样的,现在更慌了。 刚进店,一直盯着门口的安露瑶就站起来招呼林湘:“这里!” 林湘走过去,韩木宣和岳之乔都在,两人围着火锅坐对面,安露瑶坐在岳之乔旁边。 还有个走前面的棒球帽男子在和韩木宣说话,韩木宣看到林湘,也对她招手:“湘湘。” 棒球帽男子闻声回头,看到林湘和司卿玄,眼神先是一滞,随即就有了点说不出的意味深长,他拍拍韩木宣的肩膀,说道:“宣哥,少吃肉,多吃点茼蒿、小青菜、菠菜,绿色食品,健康。那边朋友还等着我呢,我先过去了。” 这个“绿”字,发音咬的格外重。 棒球帽是韩木宣公司新来的同事,听说过韩木宣有个漂亮老婆林湘,没见过。韩木宣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 棒球帽走了,林湘坐在韩木宣身边,现在她是慌上叠慌,反倒镇定了。 司卿玄坐在了安露瑶身边,林湘介绍他给大家:“司卿玄,我旅游新认识的朋友。” 听到这个名字,韩木宣和岳之乔都坐直了,嘴角不约而同的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同款微笑。 岳之乔本来挺蔫的,此刻也没忍住,嘴皮子又利索了一次:“听林湘说你按摩技术不错,改天给我来一次。” 韩木宣暗地里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一脚下去岳之乔又蔫了。 司卿玄没在意:“回来开了家摄影工作室,有兴趣来看看。” 林湘指着桌子边的三人挨个介绍:“韩木宣,我老公。安露瑶,我好朋友。岳之乔,住对门的外人。” 安露瑶全程不放在心上,脸色有点差,看着林湘的眼神欲说还休中带着同情之意。 “也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露瑶喊我,我还不知道你出差回来了。”火锅桌上有点尴尬,林湘先和韩木宣搭了茬。 -- 58.蛇尾像震动棒一样调戏() 韩木宣说道:“刚回来的,路上碰到岳之乔公司团建结束,顺便一起吃个饭。” “呵呵,”安露瑶毫不掩饰的冷笑了一声,含沙S影道,“我们家湘湘单纯,没心眼,天天就知道恩恩爱爱,张口木宣体贴,闭口木宣会心疼人。说的我都羡慕了,别人说点不好的,我都以为是嫉妒的。” 林湘一听这苗头不对,筷子上夹的腊肠顿时不香了。听这意思,很可能是韩木宣和岳之乔的事被安露瑶看出猫腻来了。 今晚真是个好日子。 林湘有点头顶冒汗,安露瑶这个脾气,招架不住,她完全可以背地里偷偷和林湘提醒一下,而不是这样把林湘叫过来。 难道过会儿她要当众演被蒙在鼓里的同妻,发现丈夫和男小三的秘密,当众掀火锅的戏码吗? 司卿玄喝了口饮料,吃醋的蛇尾在桌子下缠上了林湘的小腿,林湘咯嘣一下咬在了筷子上,急的不敢抬头,只能暗中扯腿示意司卿玄大庭广众下别乱来。 蛇尾顺势而上,钻进林湘裙子里,她穿的是仅有几条金属宝石链的丁字裤,蛇尾毫无阻碍的戳进了小穴里,戳的格外深,几乎要到宫颈口。 林湘死咬着腊肠不敢动,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浑身蜷缩了一下。 更过分的还在后面,蛇尾插进去后像震动棒一样高频抖动了起来,小穴里的媚液瞬间涌出,顺着蛇尾往下流。热浪从小穴扩散开来,电流一样滚遍全身,林湘没忍住,浑身一软,低吟了一声。 在安露瑶看来,林湘更像是低着头,微耸着肩膀,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啜泣。 安露瑶闭了嘴,她怀疑林湘早就知道韩木宣和岳之乔的事了。前几天她和林湘的另一个私交好友梦梦聊天,梦梦偷偷摸摸告诉她说自己撞到韩木宣和岳之乔举止亲密,不像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那时她还不信,今晚她无意中看到韩木宣和岳之乔在车里接吻,震惊之下直接跟着俩人进了火锅店,喊来了林湘。 林湘被蛇尾震动棒折腾的两腿酥软,裙子都濡湿了一小块,她放下筷子道:“我去个洗手间,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说罢作势要起身,还好,司卿玄收回了蛇尾,放开了她。林湘站起来还是微微踉跄了一下,安露瑶顿时心疼坏了,林湘落荒而逃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像《断背山》里撞破丈夫秘密的可怜妻子。 司卿玄站起来道:“突然想起来,工作室还有点东西没弄完,不好意思,先走一步。” 大家客客气气送走了司卿玄,火锅桌上就剩下韩木宣、岳之乔和安露瑶三人。 安露瑶彻底撕破脸皮,毫不客气道:“刚才在车里抱着啃的挺高兴啊,奸夫y夫!” 说罢,安露瑶怒气冲冲的拎着包去追林湘了。 岳之乔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在韩木宣碗里,说道:“多吃点绿色食品,y夫。” 洗手间没什么人,只有清洁工放工具的无门隔间在哗哗流水,冲洗着池子里的拖把。 林湘躲进了离拖把最近的隔间里,关上门,发誓一定要熬到火锅店关门再出去。 一转身,莫名其妙出现的司卿玄直接抱住了她,上面用嘴唇堵住了她的惊呼,下面用蛇尾继续当震动棒调戏林湘下身的穴内x外。敏感的花蒂豆豆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直接被刺激到高潮,引得花穴里涌出一股温热粘液来,滴滴答答顺着林湘大腿间往下流。 林湘站立不稳,呜咽也呜咽不出来,全靠司卿玄支撑着她不倒。 -- 59.抬腿哭在洗手间() 外面安露瑶已经追了进来,挨个敲洗手间的门:“湘湘,湘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韩木宣和岳之乔的事了?傻瓜!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和梦梦,骂死他们俩!这俩玩意,趁着你出去旅游,勾搭在一起……” 工具间水声挺大,安露瑶隐隐听到林湘哭了一声,更加心疼了:“湘湘,有事出来说,别憋在心里……” 司卿玄把林湘按在隔间板上,贴在林湘耳边,把刚才安露瑶在火锅桌上的话拿了出来:“刚才她说什么来着?你和韩木宣恩恩爱爱,韩木宣会体贴人,会心疼人?” 林湘辩解:“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司卿玄收回蛇尾,抬起林湘一条腿,解开裤子拉链,掏出坚硬的肉棒,顶在林湘流水的花穴入口周围,来回摩擦了几次。 “我不听,现在轮到我吃醋了。”司卿玄的声音里没有半点吃醋的意思,满满的是找到了合适的借口在这里肏林湘的开心感。 林湘哭笑不得,一条小腿挂着司卿玄胳膊上,下面花穴大张,她站立不稳,双手只能死死勾住司卿玄的后颈。 门外安露瑶还在继续说着:“咱们不受这委屈,湘湘,韩木宣他能一夜做八次,有三十厘米大g巴,能爽到三天下不了床又怎么样?能做满整个屋子,从阳台做到客厅,客厅做到厨房,厨房做到卧室又怎么样?好男人多的是,不要他这种婚内出轨的,还在你眼皮子底下跟对门的出轨,当你冤大头呢,弄死他个兔崽子的……” 司卿玄低头吻着林湘白皙的脖颈,拖长了声音道:“哦……一夜做八次……” 伴随着他的话,坚硬的肉棒找到花穴入口,拨开金属宝石链,龟头艰难的顶了进入,撑开紧致的穴肉,不急不缓的抽插了起来。 林湘从来没试过这种姿势,被顶的腿直哆嗦,断断续续挣扎道:“卿玄,你听我说,我那时候是怕被人发现形婚,讨论起床上的事,就说的夸张了些……” 因为没有X经验,所以那时吹起牛批来,她是格外的敢说。 “三十厘米大g八……” “三天下不了床……” “做满整个屋子……” 司卿玄每戏谑的重复一句安露瑶的话,就又快又狠的对着林湘穴内的敏感点深捣一次,捣得林湘呜呜直哭。 “我也要和你从阳台做到客厅,客厅做到厨房,厨房做到卧室,湘湘……”司卿玄被她夹的很舒服,喘息着勾住她的双腿弯,抱了起来,盘在自己腰上。就这样把林湘挤在他和隔板之间,悬空操弄了起来。 林湘全靠插在花穴内的肉棒支撑,身体的重力让肉棒贯穿了整个花穴,顶得格外深,撑的她除了呻吟呜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司卿玄托着她的T,林湘抽抽噎噎个不停:“卿玄,停下……我受不了……” 司卿玄不理她,肉棒和穴肉结合的更加紧密,抽插的更凶更快,林湘被顶的后背在隔板上磨的发烫。 安露瑶在外面被水声挡住,只听到林湘越哭越大声,心疼极了,安慰她道:“哭吧哭吧,湘湘,心里难受就哭出来。” 林湘真怕安露瑶再多说几句,再多说点,她怕今晚她走不出洗手间了。她被司卿玄操的下身酸胀,小穴里都快麻了。 司卿玄吻着她抑制不住流出来的泪花,说道:“咱们走吧,你还要陪我过生日呢。内衣很漂亮,我想看它们穿在你身上的样子。” 林湘终于从快乐巅峰被放了下来,她双腿软的站不住,司卿玄抽出还在坚硬的肉棒,搂着她缓了一会儿,直到林湘有力气自己站着了,才放开她。 “随便搭个车走吧,我开车跟着你,在路上停下,我接你。”司卿玄吻着她泛红汗津津的脸颊,愉快的说道。 “好。”林湘看着他帅气的面孔,宽慰自己,今晚是司卿玄生日,一定要撑住。 -- 60.七月摄影工作室 司卿玄穿板而过,直接从隔板墙和工具间穿过外墙,到了洗手间后面草坪上的松树下。 一只萤火虫直冲着他飞了过来,闪着光点发出警告:“拥有人类社会身份的妖类,不能在公共区域使用妖力,违规一次,罚h牌一次,满h牌十次,处以……” 司卿玄伸出右手的中指和大拇指,弹了个脑瓜崩,把萤火虫弹进了草丛里。 林湘推开隔间门走了出去,眼睛湿湿红红的,安露瑶忙给她拿纸巾。她接过纸巾,嗓子有点沙哑的说道:“露瑶,我想先回家了,这事先别让我父母知道了,让我想想怎么处理。” 安露瑶:“好,我送你回去。” 林湘:“你帮我打个车就行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安露瑶不放心她,但还是同意了,给她叫了辆车,送她上车时不断的嘱咐:“湘湘,要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林湘坐在车里,心里有点愧疚,除了韩木宣、岳之乔和她这三个当事人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形婚这件事。她以前一直觉得这是她自己的事情,怕父母听到传言,所以口风一直很紧。 出租车走过了三个街口,林湘看到司卿玄的车一直跟在后面,就在路口下了车,转而上了司卿玄的车,仍旧坐在了后排。 “腿还软吗?”司卿玄看着车内后视镜,笑着问道。 “……”林湘把脸埋在前排座椅后面,开始装死。 车子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停在了“七月摄影”门口。林湘下了车,看了一眼三层高的楼,就扑到了玻璃门前,往黑漆漆的店里看去。 借着街上其他店铺发出光,她看到里面还挺空落落的,只有几个给客人等待坐的沙发,还没有开始布置多少东西。 司卿玄打开门,开了灯,林湘看到桌上放着一本模特相册。随手翻了下,是复古民国风摄影,模特很漂亮,气质偏明ya艳些,眼神锋利傲气。 开头两页蓝衫、黑裙、双麻花辫的女学生造型,略微有点违和,坐在花丛中沉思的样子并不那么淡雅清新,倒有点咄咄比人。 后面的罗马卷贵小姐穿着名媛装骑马的造型倒是和她相得益彰,不显咄咄比人,反而明ya艳至极,神采飞扬。 林湘越看越觉得这模特眼熟的很,好像在哪里见过,司卿玄从背后环腰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处,说:“那个蝎子妖,利用她在妖类办事处有点权利,把自己的身份添在了摄影工作室里,是这里的签约模特。” “哦,近水楼台先得月。”林湘还是有点酸。 司卿玄吻着她的侧脸,说:“一夜做八次,三天不下床。” 林湘拿相册隔开他的吻,脸通红,呼吸有点急促。司卿玄的一只手从她长发下的赤裸背后钻进了连衣裙内的胸前,挑着宝石金属链去撩拨她的乳房。 “有人……外面看得见……” 司卿玄抱起她,往楼梯处走:“去楼上吧,那里没人看得见。” 林湘双手挂在他脖子上,被抱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那里布置着爬藤花架和蛋形秋千,花丛旁的小桌子上放着插了蜡烛没点燃的蛋糕。 林湘盘腿窝在秋千里,看司卿玄点燃蜡烛,她数了数,有二十五根。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林湘给他唱生日歌,唱完了问道,“妖是怎么计算年龄的?和人一样一年一增吗?” “可以这么计算,不过妖的年龄没有什么意义,从兽开灵窍化妖之后,三魂六魄转化为内丹,不再入轮回。丹在命在,丹毁命消。不像人,有转生有轮回,有生老病死,一世有一世的定数,”司卿玄端来蛋糕,和林湘一起坐在秋千里,继续说道,“我和你同岁,你多少岁,我就多少岁,不然我怕蛋糕不够插蜡烛的。” “也是,”林湘开心的催促他,“许愿许愿!我替你吹蜡烛。” -- 61.和蟒蛇在秋千里交欢() 司卿玄想了想,说道:“我没有愿望,许愿的机会送给你吧。” “我希望你永远在我身边。”林湘许完愿,高兴的吹熄了蜡烛。 蛋糕放的有点低,她垂下来的头发沾到了一些N油。司卿玄撩起她的头发,本想帮她擦掉,头发拿到手里,却改成了蹭到自己的嘴唇上,吃掉了。 林湘只顾着低头切蛋糕,没注意到头发从两侧垂下后,赤裸的后背完全落在了司卿玄的眼中,那条漂亮的宝石金属链内衣贴在她光洁的背上,熠熠生辉。 司卿玄喉头止不住上下滑动了一下,趁机去亲吻她的背,脱她的长裙。林湘拿着蛋糕刀和纸碟,躲开令她后背发痒的吻,抬头咯咯笑道:“别闹,再闹用蛋糕砸你了……” 说着,她丢下蛋糕刀和纸碟,抓起一把N油就往司卿玄脸上抹去,紧接着捧住他的脸,伸出软滑的小舌去舔他脸上的N油。 两人很快就闹成了一团,衣服也一件件散落在地上,N油滑滑溜溜的沾满了两人赤裸的身上。蛋糕很快被他俩从秋千上挤了下去,司卿玄压在林湘身上,含住她胸前宝石金属链间嫣红的乳头,啧啧有声的舔吸了起来。 林湘扬起脖颈,后后微微弓起,眼神迷离,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她伸手插入司卿玄的发间,抱着他的头,呻吟着喊他的名字:“卿玄……” “我在。”司卿玄用膝盖别开她的双腿,一只手伸到下面挑起她的丁字裤金属链上的宝石去摩挲她的花蒂豆豆。 林湘蜷缩了一下,难以抑制的哼唧起来,花蒂豆豆在司卿玄的撩拨下,很快红嫣嫣的挺立起来,敏感的禁不住一点触碰。 穴口变得湿滑起来,司卿玄变成了蛇身,一圈圈缠住林湘的身体,留出她的双乳,用尖尖分叉的舌尖去卷乳头。 下腹的两根蛇阴精雄起,一根冲进湿滑的穴内,一根贴在她的花蒂豆豆上摩挲。 小小的穴口被硕大的肉棒慢慢撑开,穴肉带着口水咬着棒身,林湘双腿紧紧夹着蛇尾,两手无力的抚摸着缠绕自己的蛇身。蛇鳞如玉一样滑,像冰一样凉,贴着她的皮肉收紧摩挲,宝石金属链勒得她又疼又痒。 她最受不了司卿玄那两根带肉刺的蛇阴精,简直堪比情趣玩具,蹂躏着她的穴肉和花蒂豆豆,让它们充血嫣红,酥爽到止不住的颤抖。下体被满满撑开的酸胀泛到小腹里,变成温热的暖流,传至全身。 蛇阴精的挺进由轻缓,变得越来越深重猛烈,林湘被顶的呜呜淫叫,身子步步后退,她抬起手撑在头顶,不让头撞到蛋形秋千壁。 秋千晃的嘎嘎作响,肉棒捣x的水声嗤嗤作响,混着林湘颤抖的呻吟喘息声,满室活色生香。 蛇身卷着林湘逐渐坐起来,肉棒随之插入更深,几乎深到宫颈口,顶的她骑着蛇尾上下颠簸,像海浪里被风暴肆虐的小船只。 “啊啊……啊……”林湘在颠簸中攀至愉悦的高峰,十指的指甲抠着冷滑的蛇鳞,高潮连绵而来,她的穴肉一紧一紧的收缩着,刺激得蛇阴精又凶又猛地顶撞着她,在她内外都射了精。 余韵不绝,慢慢软下来的蛇阴精舍不得离开温暖的穴肉,仍在里面磨磨晃晃,和她温存。 “下次去水里吧,我喜欢水里。”蟒蛇首摩挲着她的脸颊,嘶嘶低鸣。 “好呀……”林湘浑身绵软,没了骨头一样,发出无意识的应答声。 薄汗从她肌肤上滑落一滴,啪嗒打在玄黑金纹的如玉鳞片上,滚落了下去。 林湘气息慢慢平稳下来,摸着一片金纹鳞片,动起了歪心思,想抠下来一片收藏。鳞片鳞次栉比,紧密排列,完全空隙可抠。 “来,支愣一下鳞片,让我拔几片。” 司卿玄断然拒绝:“不要,疼,拔了就难看了。” “小气……” -- 62.“我在千寻之下等你” 玻璃洗浴间里席地而坐着两个赤裸的人,男的清瘦,女的单薄,是江胥和虞姣姣。 两人刚刚结束一场欢爱,疲惫不堪。淋浴花洒还在哗哗流着凉水,冲洗着两人滚烫的肌肤,虞姣姣窝在江胥怀里,伸出纹着九尾狐的右小腿,脚趾蹬在玻璃墙上,仰头望着江胥,说道:“江老师,喜欢诗歌吗?” 江胥低头,正对上虞姣姣黑白分明的眼眸,和她胸前盛开的百合花纹身。 “不喜欢。” “我喜欢。”虞姣姣又窝回了他怀里,看着面前的玻璃墙,大拇脚趾在上面蹭来蹭去,发出唧唧哇哇的声音。 江胥顺着她话,去思索自己知道的那些诗人名字:“喜欢徐志摩?” “不喜欢,人太渣,对张幼仪太狠。” “顾城?” 虞姣姣哼了一声:“杀妻弃子,比徐志摩更毒上一层楼。” “海子?” 虞姣姣的脚趾停下了唧唧哇哇的摩擦,又仰头看着江胥:“我第一次在课本上看到那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就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了?” “那是封遗书。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根本不是什么美好的希望,而是刻骨的绝望。果然,他写完那首诗,没多久就卧轨了,”虞姣姣用大拇脚趾当笔,在水淋淋的玻璃墙上开始写字,“我不喜欢他们,我喜欢长寿的诗人,我给你写首我很喜欢的诗人洛夫的诗吧。” “好啊。” 唧唧哇哇的声音在玻璃墙上响起,字迹一个接一个显现,又一个接一个被新的字迹覆盖。 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庄子.盗拓篇》 我在水中等你 水深及膝 淹腹 一寸寸漫至喉咙 浮在河面上的两只眼睛 仍炯炯然 望向一条青石小径 两耳倾听裙带抚过蓟草的窸窣 日日 月月 千百次升降于我胀大的体内 石柱上苍苔历历 臂上长满了牡蛎 发,在激流中盘缠如一窝水蛇 紧抱桥墩 我在千寻之下等你 水来 我在水中等你 火来 我在灰烬中等你 “好看吗?”虞姣姣写完了,脚趾磨的有点发烫。 “好看。” 虞姣姣有些怅然:“我该回家了,江胥,太晚了。” “好。” 两人从玻璃间里出来,虞姣姣拿着江胥的毛巾,坐在他的床上开始擦湿漉漉的头发,肌肤上晶莹的水珠滴在床单上,濡湿了一小片。 床头的台灯罩上贴着一张照片,是个大胖子,目测有两百多斤,眼睛都被肉挤成了一条缝。虞姣姣倾着上身凑过去仔细看看,问江胥:“这是你?” “是。”江胥擦的很快,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沉迷食欲过?” “对。” 虞姣姣胡乱擦了下身上,捡起衣服开始穿了:“你沉迷食欲,我沉迷肉欲。” “我戒了。” “我不想戒,”虞姣姣拉门出去,“送送我吧。” 江胥把虞姣姣送到公交车站牌处,两人坐在广告牌中间等车。 罗笙兰搭朋友的顺风车回家,车上还坐着朋友的女儿倪可檬,倪可檬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路上听她们俩聊天,听得无聊死了,看到公交车站牌时突然兴奋起来了,拽着她妈妈的胳膊说:“妈!妈!你看,路边那人,是我读研时因为强奸未遂被学校开除的同学,江胥!我还以为他死了呢,那事之后他就在同学圈里彻底失踪了。” -- 63.江胥有未遂的前科 “别捣乱,开车呢,”倪可檬妈妈懒得搭理她,仍在和罗笙兰聊着刚才的话,“那家美容院的去颈纹手术效果可好了,赶明你也去试试,别看颈纹没有脸上皱纹受人重视,有了它更容易显老……” 罗笙兰正往倪可檬指的方向看去,公交站广告牌中间坐着的两个人眼熟的很,仔细一看,不是她女儿虞姣姣和江胥还能是谁? 此时虞姣姣正靠在江胥身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凑过去吻了他的下巴一下,就站起来了。后面有公交车来了,罗笙兰脑子轰一下就响了起来,朋友跟她说话,她也听不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朋友还在自顾自的说话,罗笙兰开口问倪可檬:“檬檬呀,你说的那个江胥强奸未遂怎么回事儿?跟阿姨仔细说说。” 倪可檬一路上百无聊赖,此刻来了精神:“我那个同学呀,读研的时候人看着挺正经的,就是不怎么会和人打交道,话也少,一天到晚挺忙的。听说家境不太好,有空就在外面打工,也不怎么回宿舍,和宿舍同学关系也挺淡的。倒是和其他院系的一个女孩走的挺近的,可能是两人在同一个地方打过工,但那女孩是有男朋友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不知道这件事。有天晚上那女孩去他临时在校外租住的地方拿东西,回来就闹了不小的动静,大家都说那天晚上女孩报警了,在局子里待到半夜又改口说没事,是两人争吵,她有点过激了,没多久他就被放出来了。回来就被学校开除了,后来才有风声传出来说他那晚强奸未遂。” 回到家里,罗笙兰先把保姆叫到了房间里,脸色差极了。 虞姣姣坐车回到家,犹自开心,平时这时候忙着跟两个宝贝儿子聊天的罗笙兰今晚倒是有点反常,一个人坐在客厅,面色阴沉,也没开电视。 “你去哪里了?” 虞姣姣从她旁边经过,边上楼边扯谎:“班里有同学失踪了,和同学一起去帮忙找她了。” 罗笙兰冷冷的看着她,虞姣姣经过的地方,还有极淡的沐浴露香味。 第二天,虞姣姣上完上午的课,高高兴兴的等下午林湘和江胥两人的课。一直过了三点多了,林湘没来,江胥也没来。 今天罗笙兰也反常的很,没出门,就坐在客厅里心不在焉的看电视。虞姣姣等来等去等不到两人,她没林湘的联系方式,倒是有江胥的微信。 问了江胥什么时候来,江胥回复说不来了,他被辞退了,以后也不会再和她联系了。 虞姣姣跑去质问罗笙兰:“你把江胥辞了?我对他没有意见。你干嘛辞他?” 罗笙兰像是在忍着烦躁,压住火气,说:“他有强奸未遂的前科,我找人给你介绍老师的时候没好好盘问清楚,你以后不要再跟他联系了,我警告过他了,不要再来招惹你。” 虞姣姣愣住了,她的确没想到江胥还有这样的事。 “那林老师呢,她今天怎么没来?” “露瑶说林老师家里出了点事,不再来教你了,”罗笙兰冷冷的横了虞姣姣一眼,话里有了讽刺的味道,“你那么招人讨厌你不知道,我给你找了多少画画老师,哪个不是被你气走了,活该。这些年也不知道你爷爷奶奶怎么教的你,瞧你那样儿,看着就烦。” 虞姣姣对她的讽刺充耳不闻,伸手道:“给我林老师的联系方式,我要亲自问问她。” 罗笙兰直接把安露瑶发来的消息拿给她看,证明没骗她。 虞姣姣不死心:“我要亲自问。” -- 64.“可怜天下父母心……” 罗笙兰不耐烦的把林湘手机号翻出来给她看,恰好这时手机有来电进来了,是个标注为“滕启安”的人。 虞姣姣赶紧拿了电视旁边的纸笔,先把林湘的手机号记了下来,拿着上楼去找自己的手机。 罗笙兰接过电话,说了一个字:“好。” 然后口气就变软了些,对虞姣姣说:“姣姣,你爸今天有空了,带你去看美术展,司机开车在外面等你了,你去吧。” 虞姣姣闻言高兴极了,匆匆把林湘的手机号塞进短裤后面的兜里,拿了手机和包包就出门了。 罗笙兰看着虞姣姣的背影,越看越觉得烦。她刚把虞姣姣接回来的时候,还有过一点愧疚和心疼,自责把虞姣姣留老家这么多年。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罗笙兰越看虞姣姣,越觉得不顺眼,嫌她举止粗野、一肚子心眼儿、又倔又野,不学好,在学校里什么课都学的稀烂,去参加她的家长会能把自己羞的抬不起头来。 听虞姣姣说几句话她就觉得不耐烦,怎么看都不如跟在她身边长大的俩儿子贴心。她俩儿子虽然也有气她的时候,可生气也是甜蜜的,气完了也还是亲亲密密一家人。自己亲手一天天教大的孩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开始她只是三五句话的批评虞姣姣几句,一个人野着长大的虞姣姣哪听得了有人管束她,她批三句,虞姣姣能有十句话等着回怼她,那阵子常常气的她发抖。 老公劝她跟孩子生什么气,儿子们开始还劝劝架,后来实在嫌烦,都劝她既然相处不到一起,天天过的J飞狗跳的,不如还把虞姣姣送回去好了。 一听要送回去,罗笙兰又心软了。 心软之后安稳几天,又开始起冲突,慢慢的她就由三五句批评变成夹枪带炮的一顿暴怒输出,虞姣姣不甘示弱,家里天天像战场。 她跟虞姣姣的关系就这样陷入了循环的死胡同,先看不顺眼,出言教训,虞姣姣不服,两人起冲突。丈夫、儿子们劝架,劝不耐烦了就劝把虞姣姣送回去,她心软,再安稳几日,后续再起更严重的冲突。 高的她整个人疲惫不堪,几个月老了好几岁,皱纹都多了好几条。 后来虞姣姣迷上了和班里同学攀比,比谁私服牌子大,比谁鞋子限量款,比谁手机最新款,比谁奢侈品多。 迷上了攀比就迷上了伸手要钱,好在家里钱多,不差这点儿。于是两人的关系就从激烈碰撞的冲突,变成了一个拿钱打发换对方乖巧听话几天,顺嘴再说一盘讽刺教训的话。 另一个是铁了心的只要拿到钱,管你说什么都不往耳朵里往里面进,就在耳朵外面临时挂几天。 反正也经常被冷嘲热讽,所以虞姣姣要钱要的格外没有心理负担。 虞姣姣来到门外,门口停着辆车,不像是她爸爸平时开的车,玻璃窗上贴着反光膜,看不到里面。司机很快摇下玻璃窗,虞姣姣看他挺眼生,他看虞姣姣倒是挺熟的样子。 “姣姣,你爸爸让我来接你,快上车吧。”司机笑眯眯的跟她打招呼。 虞姣姣拉开车门要上车,不料后排已经坐着两个壮汉了,两人身材魁梧,一见虞姣姣,直接连拖带拽的塞进了车里。 虞姣姣毕竟是才十几岁的少女,哪能拗得过两人。身上的手机很快就被搜走了,背包也被拿走了,手脚也被绑了,绑的还挺专业熟练,完全挣脱不了,嘴也被胶带封了。 “走,回学校。” 车子就这样离开了罗笙兰家门口,带着虞姣姣走了。 罗笙兰坐在客厅,关了电视,给好友打电话一番诉苦:“我是真的拿她没办法了,长歪了,只能交给别人管教了,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她以后能学好。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有做父母的不心疼儿女的……” 好友安慰道:“放宽心吧,那学校的老师和教练对付这种刺头孩子最有办法了,从那里回来,保证各个乖巧听话,跟变了个人似的。” “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