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吃你(限)》 一、把香舌伸出来(微) 春日的清晨,斜射进洞口的暖溶阳光和洞外的啾啾鸟鸣唤醒了沉睡中的青蚺,他在洞内调息修养了三日,终于感到身上的伤势好了成。 薄唇微张,他从口中呼出一颗闪着蓝色荧光的琉璃珠子落在了掌心上,对着光把玩了一阵,他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心想:“不亏老子下了大力气冒着生命危险偷了这宝贝来,以后修炼事半功倍,成仙指日可待,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激动。” 把宝贝吞回丹田,青蚺三日来第一次走出了洞口,吸了口清晨格外清新的空气,放眼望去,粉红、淡紫、大红、鹅h的春花成片点缀在嫩绿的草丛树影间,看着甚是热闹喜人。 他漫不经心地欣赏了会儿美景,暗自琢磨着是换个深山老林继续躲避一阵的好还是混在喧闹的街市里找家上好的妓院舒服一阵的好。 蛇X喜y,为了偷归元珠他已经好一阵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想到那温香软玉满怀的销魂不免心痒难耐起来。 恰在此时远处隐隐传来一道甜美欢快的歌声,带着少女独有的软糯。青蚺听得眸光微闪,身影一瞬便消失在了洞口,下一刻他已经站在哼歌之人头顶的树干上。 只见一个十三四岁身形的少女正背着一个采药篓子走在山道上,少女一身灰蓝色的粗布衣裳,一头青丝挽成双包髻,各绑着一条蓝色布带子,穿着打扮毫无出彩之处,一看便是进山采药贴补家用的穷苦人家出身。 但少女拿着小药锄分开杂草的小手和颈间露出的皮肤白嫩异常,哼着的曲调欢快,光是看那娇俏的背影便有一股说不出的灵动。 青蚺一个俯身便从树上斜飞而下一手挽上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又瞬间回到了洞内。 将少女一把扔在了铺着兽皮的石床上,青蚺慢条斯理地边解下腰间的系带边欣赏少女惊惧的表情,还算俊秀的面皮上三角眼里闪动着满满的恶意。 眼前的少女微张着菱唇,惊吓得忘了合上,她瞪着大眼先是难以置信地打量着周遭的环境,然后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而此刻青蚺已经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袒露出精壮的胸膛。他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弧度,高大的身躯正要向她扑去。少女顿时吓得惊叫连连,本能地想逃跑,奈何惊吓过度腿软得站不起来,只能手忙脚乱地向洞口方向跪爬。 可惜还没爬出两步,她的脚踝便被一股大力拖向后方,一具坚硬滚烫的身体便紧紧压了下来。少女吓得只会哭叫挣扎,只是顷刻间她就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了。 一只手从她背后伸出用两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身后,青蚺邪笑地睨着怀中少女的脸:“啧啧啧,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小美人,别哭呀,爷最是疼惜美人了。” 他俯身含住少女圆润的耳垂,含弄啃噬,模仿着性器相交的动作用舌尖舔弄她的耳廓,喷吐着热气在少女耳边暧昧地说道,“待会儿美人便识得爷的好处了……保管你叫得销魂蚀骨……所以现下省点力气……若不然叫倒了嗓子待会儿就不美了。” 少女努力挣动着脑袋,可惜还是半分也撼动不了下巴处钳制着她的力道,只能任凭身上的男子从耳廓啃吻到她的菱唇,长舌挤进她口中翻搅吸吮,将口津哺进她的小嘴里。 男子的双手隔着粗布有力地肉弄着她的一对香乳,而少女的素手拼命地想拉扯开男子作恶的手,却因为力量相差的悬殊显得徒劳挣扎而已。 蚺蛇的体液对女子有强烈的粗I情效果,所以不一会儿,少女便不怎么挣扎了,青蚺这才意犹未尽地将舌头从少女的檀口中抽出。 只见满脸红晕的少女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下巴挂着湿滑的口津,已经能出声的小嘴里喃喃自语着:“热……热……好热……” 青蚺见时机成熟双手猛地发力一把将小美人的衣服扯到了腰间,少女莹白的美背便跃然在眼前,颈间和腰间轻轻系着的红系带更衬得其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他伸手粗鲁地抚弄起来,唇舌紧跟而上用力的吸吮着,直到深切地感受到了少女肌肤的细腻和润滑后,才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 而少女水润的大眼只迷蒙地看着自己,微张的红润小嘴娇喘不止,好似在引诱着他快快深入品尝。 “乖,把香舌伸出来,让爷好好品尝品尝……” -- 二、爷先C几下泄泄火 po⒅d.Ⅽoм 少女听话地将小舌伸出檀口,青蚺立时便含上咄咄吸吮着,两人互相交换着口津…… 他微微撑起上半身,将少女的肚兜推至她的颈间,她的一对巨乳便脱兔般弹跳了出来,粉嫩的乳尖早已颤颤地挺立着。 “真大!”青蚺激动地用大掌包上去用力揉捏着,用食指和大拇指夹着乳珠揉搓拉扯,恨不能挤爆这两团乳肉。 “嗯……轻些……唔……疼……啊嗯……”少女隐忍地呻吟着,声音甜美而软糯。 青蚺低头一口含上香乳,仿似要吞下般大口吸吮着,再吐出用舌尖时而画圈时而快速地上下扫荡着乳珠,然后继续吞回去含吮,含了这只含那只,忙的不亦乐乎。 “不行了……爷得先插几下泄泄火,乖乖,扶好别动。” 青蚺抓起少女的双手让她扶拢自己的一对豪乳。他则快速扯下裤头释放出早已挺立如柱的巨龙大掌握着前后摩挲了几把,然后跪到少女胸前,扶着巨龙猛扫戳刺她的乳尖,再一把挤进r缝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哦……好姑娘……夹紧了……嗯……真是好姑娘……哦……” 看着紫红地肉棒从细腻白润的乳肉间伸出缩进,缩进伸出……每次伸出时顶端还会抵到少女红润的樱唇,似乎很想钻进少女微张着娇喘不停地小口,这画面刺激得青蚺血脉喷张。 “好姑娘……用你的小舌舔舔它的脑袋……对……就这样……哦……舒服……来……再用小嘴吸吸它……对对……好乖……用力些……对……好舒服……嗯……哦……”ℜóǔzнaiшǔ.óℜg(rouzhaiwu.org) 为了让少女含吮到更多,青蚺忍不住抽插得更快更深,子孙袋越来越快地拍打在乳肉上,那力道像要把自己也挤进r缝。 这样快速抽插了百十来下,他突然停下扶起少女的脑袋将肉棒直接尽量多地喂进她嘴里继续抽送了几下才将精华全数喷进少女的口中,诱哄着她尽数吞下。 泄了一回,青蚺从容了许多,果然是太久没有女人的缘故,让他那本来就少得可怜的定力荡然无存了,这回可得好好犒劳自己才行。 他低头啃吻起少女的香乳,又咬又吸地一路往下,手掌则从少女腿侧由下往上抚弄着钻进裙底,尽情地揉捏着她的娇臀。直至两军会合,他将少女的裙摆悉数推至腰间,扯下她的中K亵裤随手抛掷身后。 少女娇嫩的私处终于展现在眼前。 “乖女孩,把腿打开些,爷会好好奖励你……”青蚺将少女的双腿折向她的胸前,分别挂在自己的两肩上。 眼前的美景让他浑身的热血齐涌到了脐下三寸之处,半软的巨龙又有抬头之势。 多么美妙的一处桃源啊,光洁得没有一丝毛发,粉嫩的缝隙紧紧闭合着,像是一朵微风中轻轻颤动的娇美花骨朵儿,让人很想看到如果它被狂风暴雨无情地蹂躏后会是怎样的光景。 他用两指微微打开缝隙,不禁呼吸为之一窒,但见两瓣娇艳的花瓣已经被雨露打湿,被呵护着的小珍珠晶莹水润地只待有缘人采撷。青蚺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小珍珠猛力一吸…… “啊……不要……”少女娇呼出声,难耐地挣动起来。 “别动,多洒些花露给爷……爷要喝g它……”青蚺惩罚X地拍打了下少女的娇臀,低头继续舔弄小珍珠,把花瓣也含弄啃噬一番后,他的舌尖开始挤向穴内,处子的嫩穴很是紧致,他的舌头如游鱼般使劲扭动着挺入,舌苔上下刮扫着肉逼…… “嗯……烫……难受……不要……嗯……不要……”随着体内吸入的蚺蛇体液越来越多,少女像是中了烈X春药般瘫软无力地扭动着,口中吟哦不止,浑身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她在男子技术娴熟地舔弄中感受到下体不断涌出热流,啧啧响起地水渍声让她又羞又窘,脸上浮起瑰霞般地红晕,神情却似乎渴望更多。 “这么多水,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青蚺抬起头来,下巴已被雨露打湿,他放下少女的双腿到自己腰间,压上去叼住少女的小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有多甜!” 用肉棒紧贴着少女的肉缝前后摩擦,他在她耳边暗哑着声音喘道:“来……爷喂你下面的小嘴吃肉棒……” -- 三、爷喂你下面的小嘴( ρó⑱d.Ⅽóm 青蚺一手抓着少女的翘体贴向自己不让她有退怯的机会,一手扶着沾满蜜液的肉棒沉下身子猛力挺入,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哦……真紧……乖女孩……张开些……全部……吃进去……都是你的……” 小穴的紧致让肉棒只挤进了个前端,青蚺继续挺入,眼见着紫红的肉柱慢慢被粉嫩的细缝吞咽殆尽,感受到分身艰难地拨挤开层层肉逼被紧紧绞缠着挺进的过程,他竟产生了比得手归元珠还大的成就感来,不禁连连感叹舒服。яóǔzнaiшǔ.óяℊ(rouzhaiwu.org) “嗯……好涨……嗯……”有了蚺蛇体液粗I情的效用,少女并未感到多少破身的痛苦,只觉得小穴被缓缓塞进一根滚烫的巨大淫物,酸涨得难受,却又奇异地带着一种终于找到破解浑身燥热方法的满足。 “哦……真会吃……吸得爷好舒服……哦……”青蚺将分身整根抽出穴口,再缓慢地全根插入到底,然后再整根拔出,每次插入就被层层肉逼紧紧裹缠推挤着,拔出时肥厚的花瓣就被翻开,嫣红的嫩肉紧贴着肉棒仿佛不愿放它离开。 这样缓慢抽插了十几二十下,少女的粉x分泌出更多汁水,肉棒进出得顺畅了许多。 “哈……感觉到了吗……哦……你的穴儿……被爷g软了……流了好多淫水……哦嗯……”男子一把捞起少女的双腿用力压向她的J1a0乳,而他则蹲坐着从斜上方狠狠捣入,“好好看着……看爷是怎么草你的……怎么把你的淫水捣g……哦……好爽……哦嗯……” “啊……好深……嗯……轻点……啊嗯……”这个姿势让少女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人性器是怎样交合的,只见一根硕大的紫红色肉柱从浓密的黑色毛发中伸出正被她粉色的小穴贪婪地吞吐着,盘旋着青筋的柱身闪着水亮的光泽在微开的蚌肉间快速地伸长变短,变短伸长,每一次变化都带着“啾唧啾唧……”的水渍挤压声,听得人脸红耳热。 “听……你的小淫穴……被爷干得……直叫唤呢……哦……叫大声点……爷喜欢听……” 青蚺说着加快腰臀的挺动,少女穴口的淫液很快被捣成了泡沫,淫靡地粘粘在他的阴毛上。 如果从远处看,就会看到一个古铜色肤色的屁股快速地压勾着一个嫩白地小屁股,尽情挤压着中间的子孙袋。洞内不停回荡着少女的娇吟和男子的粗喘声以及“噗呲噗呲”地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啊……啊嗯……太……太快了……嗯……啊嗯……停……啊……停下……嗯我……我……嗯……想……想尿尿……”少女说到最后三个字因为不好意思声音低如蚊呐,但男子还是听到了,他的动作戛然而止,抽出肉棒跪坐在一旁用手自渎着,给了少女一个请便的眼神,而少女则一脸委屈无措地望着他。 青蚺一脸了然地道:“是不是又不想尿了?” “嗯。” “刚才舒服吗?” “……” “现在是不是觉得不上不下很难受?想要大肉棒再进去?” “……” 青蚺见少女不答,恶意地将肉棒顶在她的花瓣上画圈圈,偶尔戳进穴口一点,没等里面的嫩揉穴1缠已经拔出。 这样戏耍了几次,少女已是难耐地主动贴向他,但他并不准备这么简单就放过她,马上就退开一步。谁叫他最喜欢的戏码就是纯真的女子在他的身下变成淫娃荡妇呢,“说……说你想要爷的大肉棒狠狠干你……说了爷就给你……” 少女见主动贴近没用,挣扎地说道:“我……我想要……” “想要什么……说……乖孩子才有奖励哟……” “想要大……大肉棒……” “要大肉棒g谁……说……g谁……” “g……干我……” “干死你好不好……” “嗯……” “好,这可是小美人的要求,我这就干死你……干死你……哦……爽……好爽……”青蚺将少女摆成侧躺的姿势,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肩上就狂猛地进攻着,一只手来到少女胸前用力肉弄,“说……爷干得你……爽不爽……说……” “啊嗯……好爽……嗯……还要……啊嗯……我还要……好爽……嗯……”少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中断后再继续比刚才更舒服了。 -- 四、突变() “乖……继续叫……叫得越浪……越大声……爷越喜欢……越卖力草你……哦……说……喜欢爷干你么……” 青蚺每下都狠狠地用肉棒顶弄着少女穴内的某块软肉,操得她淫水飞溅,连两人的肚腹都被打湿。 “喜欢……好喜欢……嗯……爷……爷干我……啊嗯……好舒服……嗯呀……” 少女的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兽皮,娇躯轻颤,青蚺知道她又快要高潮了,再次恶意地停下动作。 这回他没有拔出肉棒,就这么插着问少女:“是不是又想尿了?乖,尿出来就舒服了,爷刚才也尿给你喝了对不对?那滋味可舒服了!你想要舒服么?” 有了上次的经验,少女再也不想再次体会一遍不上不下的感觉了,那滋味就像你眼看着一道美味的食物经过一道道烹制,整个过程赏心悦目,所以你看得很愉悦,并且从开始就在期待吃到的时候会有多么大的满足感,结果美食已经摆在你面前了,而你甚至都闻到菜香味了,这时候却有人蛮横地端走了这道菜让你等下一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入口的美味。 所以少女聪明地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娇娇地求着:“要……要大肉棒……干我……干死我……我要……”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少女一边求着一边收缩小穴,让青蚺觉得他的肉棒像突然同时被无数张小嘴吸吮着,再听着少女娇娇糯糯地恳求,哪里还把持得住,早把逗弄她的心思抛到了九霄云外,满心满脑想的都是要如何把这个小浪货按在身下狠C一百遍,操到她哭出来为止,操到她大声求自己为止,操死她,操死她,他一定要操死她…… 而他也马上付诸了行动,将扛在肩上的细嫩小腿放下,青蚺双手钳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将她从侧躺的T位拉起变成趴伏在石床上挺着翘臀的姿势,而这一过程,他的肉棒始终插在少女的穴肉里。 不等少女回味刚才小穴被研磨了一圈的滋味,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猛力快速地操干起她来,要不是腰间铁钳般紧紧箍着她的大掌,那力道简直要把她撞飞出去。 一时“噗呲噗呲”和“啪啪啪”的淫靡之声响亮而绵密地回荡在洞内。 “嗯……好爽……啊嗯……要被……要被干死了……啊……”少女不出几十下便被这阵鞭策入里的猛干送上了云端,花蕊大开,热液喷涌而出。而青蚺顷刻间也感受到了滚烫的热液喷洒在龟头上的刺激,他拔出肉棒闭眼平缓了下呼吸,否则自己此刻就丢了。 男人再次睁开眼,入眼便是两瓣微张的肥厚花瓣,因为惨遭狂风暴雨地蹂躏,它们从最初的漂亮粉红色变成泥泞不堪地嫣红色,其间的珍珠也因为充血而变得饱涨光泽。花瓣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少女身下的一大片兽皮。 他的龙头不禁又胀大了几分,迫不及待地再次提枪而入,少女高潮后的甬道热烫异常,快速收缩着像是要把他的分身挤出去。 “嗯……不要了……啊嗯……我不行了……嗯……不要……” “坏女孩……自己满足了……就不管……爷的死活了……刚才是谁……一直求着要的……嗯……是谁……”青蚺抽插了一会儿,见少女瘫软在兽皮上连屁股也撅不起来,觉得干得不尽兴,将裹着自己肉棒的少女抱起翻转到正面,拖起她的娇臀,继续卖力地顶弄起来。 “嗯……太深了……啊嗯……啊……不行了……” 早在男人刚开始顶弄,少女就因为害怕掉下来紧紧搂住男子的脖颈了,此时一对豪乳上下波动地摩擦着男子精壮坚硬地胸膛,刚激烈地释放过一回的小穴十分敏感,因为这个姿势阴精进入得更深,所以没被插弄多久她又痉挛着丢了。 “哦……你这小淫娃……水做的么……好爽……哦……爷要来了……要来了……”阴精再次被滚烫的花液洗礼,青蚺爽得差点就丢了,他捏紧少女的臀肉挤向自己开始做最后的冲刺,激烈地耸动了百十来下,他低吼一声将精华悉数喷进少女的玉壶,“都给你……都是你的……好好接着……” 青蚺剧烈喘息着,将脑袋伏在少女肩上,把她压向石床,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释放过了,以至于他的肉棒还插在少女穴内回味着余韵不舍得拔出来。 但是下一刻,他的丹田传来一阵剧痛,他惊异地望向自己的肚腹,只见那里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正涓涓往外冒着刺红地血水,一只溅着血沫的莹白手臂从血窟窿里延伸到对面的小人身上,他难以置信地抬头,正对上一双冷静异常的美眸…… -- 五、我就下了点药 这双美丽的杏眼,从他看见起,它们就一直生动地表大着主人的情绪,时而惊恐,时而迷离,时而动情,让人一目了然,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就是个柔弱地可以任他为所欲为地人类小姑娘,玩够了一口吞掉就行了,根本没当回事。 然而此刻这双眼睛冷静得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眼前的小姑娘只因为一个眼神的变化,就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再找不到一点柔弱可欺的幻象。 青蚺知道他犯了一个错误,他不该轻易放松警惕,而他大概没有机会改正了,为了这个错误他或许得付出生命的代价,因为少女伸进他肚腹的手正捏着他的妖丹。 如果妖丹破碎,他两千年修为付诸流水不说,性命也将不保,想到这青蚺不禁双目赤红:“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你想从我这得到何物?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 少女静静听完他的问话从容地站起身,一并抽出自己的手和体内男人已经疲软的巨物。 她利落地挽了下双手,将垂落在腰间的衣服套回了身上,简单理了理衣裙和头发,这才居高临下地望着男人回答他。 “还记得西海的醉春风么?我是那的幕后老板,半个月前你在那p宿了五日,走之前把伺候你的小丫鬟吃g抹净不说,还夺了她的妖丹害她殒命。” “我找人查过你,你有一手漂亮的偷盗本事,又有两千年修为护T,是个小有名气的神偷。你除了偷盗最大的爱好便是睡女人,霸王y上弓的事没少做过。” “你有一个恶习,如果你睡过的女子之前是处子,玩够以后你就会吞食她们的肉身或者内丹。被你害得失了清白和性命的女子多得你自己都数不清了吧!” “其她人我懒得管,但是醉春风那小丫鬟和我很有些交情,她只是出卖劳力,你夺了她清白便也罢了,却还要害其殒命。你说我是不是也该让你一命赔一命呢?” “但是呢——”少女顿了一下,蹲下身子平视着青蚺继续说道,我后来想了想,你死了她也活不过来了,我是商人,商人都是重利的,如果你给的补偿让我足够满意,我就把内丹还给你,毕竟捏碎它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你居无定所,没有出入银庄,却每每出手格外大方,想来身上有储物的宝贝,而且里面有不少晶贝,反正没有你的密令,别人抢走宝贝也取不出东西。所以不用藏着,尽情补偿我吧!” “为何我感受不到你身上有任何灵力?”青蚺见少女不是为了捏碎妖丹,而是为了威胁换他的宝物,三角眼里不禁又闪动起谋算。 他的储物戒指也是当年他偷的一个宝贝,储存空间比一般的储存宝贝都大很多,所以他这么多年偷盗的宝物和积攒的晶贝几乎都在里面。 宝物已经滴血认主,就算他死了自动解除了契约,别人拿到戒指可以用来储物,但没有他的密令却是一样他存着的宝物也拿不出的。 现下生命没那么大威胁了,他自然舍不得自己这么多年的积蓄了,想着最好骗回了妖丹就结果了这小人儿。 他有六七分肯定少女的实力不如他,否则也不会牺牲自己用美人计趁他不备抢妖丹了,但他向来是小心的,所以最好能探清少女的实力,这才又有一问。 “我有掩盖灵力的宝物呀,不这样怎么能让你放松警惕让我得手呢!”少女状似得意地说道。 “我要你以心魔起誓,用所有财富与醉春风老板交换内丹,并在交易完成后,永不得向她寻仇,否则永受心魔困扰,不能得道成仙。” 她自以为圆满的后招和有些抑制不住的得意语气让青蚺几乎已十分肯定她打不过自己。他故意犹豫了下才以心魔起誓,反正青蚺不是他的真名。 起完誓后,他将密令念出,并当着少女的面取出了一些宝物以证密令的真实,两人交换了物件。 青蚺吞回内丹稍稍调息了下,肚腹上的窟窿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他立时暴起便要抓向少女的咽喉。 “啊——你怎么出尔反尔,违背誓言?真是太不要脸了!” 少女一边惊呼一边却总能灵活地闪避过去,然而没几下,青蚺的动作便明显缓慢了下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摆了一道,不免哀叹我命休矣! 一只嫩白地手这时掐上了青蚺的咽喉,少女带着纯真笑容的脸出现在他上方:“是不是浑身使不上劲了?我拿着你的妖丹的时候就在上面下了点药,毕竟你这么Y险狡诈又跟我实力相当,y拼我没有胜算。我只能先扮演最弱的凡人算计你的妖丹,再示弱让你放心说出密令。” “如果你遵守誓言不找我的麻烦,我看在钱的份上或许会饶你一命,毕竟谁都修炼不易。” “可惜你不领情呀,那就不能怪我无情了。” “其实你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女子,死了也不冤枉了,我这也算除魔卫道呀!” 少女说着一掌拍向青蚺的天灵盖,男子便软到在地上绝了生息,不消一会儿便碎裂成无数光点飘散无踪,地上现出刚才的妖丹和一颗闪着蓝色光泽的琉璃珠子。 -- 六、螳螂捕蝉潢雀在后 少女拾起两颗珠子,掐了个涤尘决,洗净自身和珠子的污秽,这才将妖丹吞入口中,想着到时慢慢炼化这颗内丹,将里面的灵力吸收为自己所用,滋养这具身体的同时,修为定能增益不少。 此行收获颇丰,她的两大爱好:赚钱和修炼都得到了很大的满足,这种离最终目标仿佛又近了一步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想到这些,她不禁心情大好,觉得手里的琉璃珠子也是爱不释手地紧,只是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宝贝,待回去后再细细琢磨吧! “啪——啪——啪——”洞内突然响起三声不急不缓地清脆掌声。 少女吓得猛地一抬头,就见洞内不远处的石椅上随着掌声响起显现出一道修长的人影。 来人慵懒地交叠着双腿斜靠着桌沿,通身一袭华丽的紫底墨色弹花广袖长袍,领口半敞,满头银丝随意地披散在肩背。眼角微挑的桃花眼里翠绿的眸光流转,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g,噙着一丝饶有兴味的笑意。 不枉本座心血来潮亲自走一趟,否则岂不错过这么一场精彩的好戏!” 连声音也这么好听! 明知不是品鉴美人的时候,但这真是一位雌雄莫辩的极品美人啊!少女觉得她活到现下的年岁就没见过比眼前这位更妖娆美艳的男子了。 可怕的是男子的修为恐怕也是她生平罕见,看这情形他应当是来了有些时候了,而她和蚺妖竟都毫无所觉。 “嘿!公子好雅兴!既然现下好戏演完了,我也不收公子看戏的钱,咱俩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后会有期喽——”少女故作轻松地谈笑着,没等话落身形就已经消失溜之大吉了。 “呵——”男子似早有所料,轻笑了一声,身形也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看着前方树下闲适地等着自己的银发男子,少女心中暗骂了一声,嘴角还是扯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公子真巧呀!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公子再见!” 少女自然地转身就要遁走,身后却传来一阵劲风,不待她反应,一只大手扯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转了半圈抵在了树干上。 “鬼丫头,我不放,你能逃得掉吗?”男子低头盯着她,妖冶的眉目在她眼前瞬间放大。 哦,近看连皮肤都这么好,细腻白净得跟白豆腐似的,睫毛比女人还长还卷翘。 可惜,美人总是不好相与的。 “大哥,咱能有话好好说么?说吧,你要什么宝贝?” “嗯?”他微愣。 “你看了半天戏,却没有出手帮那蚺妖,说明你们不是一伙的。这荒郊野岭的,也没什么特别的景致,你总不至于这么一身华贵地到这游景碰巧撞上了。所以你应该是特地来找蚺妖拿宝贝的。先说好了啊,我出了大力,你什么也没做,所以最多最多给你三成。”少女很是肉痛地说道。 男子挑了挑眉,俯身在少女耳边念了一句话。 “你看,我知道密令,杀了你宝贝不全都是我的了。” “呵呵呵……”少女g笑了下,“你要是想杀我早就杀了,何必费这么多功夫呢是吧。” “或许,我喜欢先戏耍够了再杀猎物呢?”男子的眼神变得锐利,悦耳的声音也放得轻柔,轻柔得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哦,对不起,我没想过你能这么禽兽,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出来混的要讲江湖道义,要有个先来后到啊,杀我这么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没什么,毁坏了公子您的名誉就不好了,公子你说是么!再说分成那是玩笑罢了,我愿意全送给公子当交个朋友,呵呵呵……”g,连密令都知道了,这回真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呵,叫什么名字?” “啊?名字?哦,常笑笑。” “这会儿怎么学乖了?” “我怕你禽兽起来杀了我呀!” “放心,我也开个玩笑罢了,原本我确实是为了拿样宝贝而来,但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你……” -- 七、兮衡大人的桃s传闻 魔界,天高云淡,艳艳高照的午后。 巍峨的青芒山高耸入云,山间云气缭绕,草木青翠,阳光透过葱绿的枝叶撒下明h的光斑,清风徐来,树影婆娑,正是八卦好时光,树影下小茶楼里几位食客正激动地讨论着他们兮衡大人的桃色传闻。 “诶!听说了么?大人前两天从外面带了个小美人回来?”一男子问道。 “切,现如今只要是我们青芒山的,谁不知道啊!话说我私以为大人应该是喜爱像我这样的美少年来着,怎地突然就带了个女人回来?我都伤怀得两天吃不下饭了。”一猪鼻子还没化成人形的少年语带幽怨地猛扒了口饭,在他的手边还叠着五只空碗。 “一定是那女人一见大人风华绝代的气度就被迷倒了,然后死乞白赖地追来的,这样的女人多了去了!看着吧,我赌她不出五日就会灰头土脸地滚蛋……”一美艳女子妩媚地翻了个白眼不屑道。 “诶!诶!诶!我可是听我无双宫门当差的亲戚说大人对这小美人宠爱非常,日夜相伴,送她的奇珍异宝,衣物首饰流水似的不停歇,而且随便一件物什那都是价值连城的……” “嘘——我姑姑的妯娌的女儿的友人就在大人偏殿花圃当差的,她私下跟我姑姑的妯娌的女儿说大人十分纵容这位美人,即使美人违背他的命令,大人也从不见发脾气。此等私密,我只告诉了你们,你们切不可外传啊!” “可是当真?大人可不是个好脾气的,这些年稍有冒犯他的投胎都好几轮了呀!” “哎,你们说连我们魔界第一美人钱留公主都明里暗里地追了大人多少年啊,愣是没见他动心,也从没听闻大人纳了哪个姬妾,这回竟这样宠爱一位美人,这美人该是美到何种境界了啊?”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倾国倾城,绝色无双,美艳不可方物的……” “定然如此,定然如此……”众人皆是深以为然地点头附和。 而此刻传闻中倾国倾城,绝色无双,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在床上翻了个身,换了个脸朝上,四肢呈大字型摊开的睡姿,那嘴角赫然一块亮晶晶的口水印。她右手粗鲁地在屁股上抓挠了几把,砸吧砸吧嘴继续呼呼大睡了。 一旁低眉顺目等候服侍的婢女们看得嘴角直抽搐。 一觉醒来,天都要黑了。 常笑笑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咕哝了一句:“给饿醒了。”随口问了句旁边的婢女:“现在什么时辰了?大人可有传唤?” 婢女们虽然对这位从中午睡到晚上,睡姿极其不雅的少女很无语,但都知道大人十分看中她,自是不敢怠慢这位很有可能成为新主子的贵人。 从少女坐起便有几人端来热水为其净面梳妆,几人快速有序地摆上早已备好的膳食,一人负责回答:“已是戌时,半个时辰前大人曾差人传唤,那人听闻小姐还在休息便回去复命了,说是请小姐休息好后自行去水榭找大人。” 常笑笑饱餐一顿后便悠哉悠哉地跟在引路婢女身后晃去水榭,一路上她东望望西瞧瞧。 这路边景致又是没见过的,这无双宫到底是建得有多大? 还处处这么精致,天宫也未必有其奢华,可见兮衡那厮很懂得享受! 到了水榭附近,打眼就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玉荷,这玉荷花案哨暗里会发出淡粉色荧光,所以夜间成片观赏甚是美妙。 常笑笑她们走到九曲回廊入口时,见两个武将打扮的魔将正匆匆而去,看着像是刚汇报完军务。 切,看不出兮衡这厮会是个处理公务到这个时辰的勤勉正经之人啊,明明一副纨绔相。 常笑笑正准备候在入口等守卫通传,不想守卫却说大人吩咐过她来不必通传可直接进入。引路的婢女也自发停在了入口,常笑笑一边欣赏着荷塘月色一边慢悠悠穿过九曲回廊走近了湖中水榭。 水榭三面敞开,竹帘都已卷起,四周粉紫的纱幔垂落,映照着柔和的琉璃灯光,在晚风吹拂中曼舞轻扬,使得投射在纱幔上的身形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飞扬的纱幔间偶尔泄出几许暧昧而压抑的轻吟,常笑笑掀开纱幔,看着眼前香艳靡丽的场景,立马收回了兮衡这厮可以是个勤勉正经之人的评价。 ——————————我是苦比的分割线—————————————— 作者有话说:最近生活徘徊在最低谷,心情很苦比,文又正好卡情节,这边想着肉文你就只管为肉而肉呗,谁管情节合不合理,这边又觉得情节有内容些合理些肉才比较不会腻,于是各种想怎么合理推动情节各种卡,毕竟只有个很大概的大纲啊……啊……啊…… 在这又烧脑又苦比的时刻还看到有人退收藏了,嘤嘤嘤……哭死……打滚求收藏求珍珠…… 另……下章有肉…… -- 八、谁调戏了谁(中) 只见兮衡正半阖着眼舒适地斜靠在软塌上,指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漫不经心地轻转着手中的白玉酒杯,见她进来也只是戏谑地斜睨了一眼。 他的满头银丝略显凌乱地披散在肩背,只鬓角打了几根小辫子扣着纹样繁复的金珠延伸至耳后,使得他左耳坠着的三个银鎏金镶绿宝石耳坠子很是打眼。 一席绣辛夷花和仙鹤纹的绯色广袖长袍更是衬得他肤白如玉,眉目妖冶。 长袍的衣襟这次倒是掩得严实,只是视线往下便能看见两名妙龄少女正蹲在他身前卖力地舔弄着他的肉棒。榻边的白色羊毛地毯上另有几名少男少女或站或坐地围绕在他身边。 常笑笑早已不是第一次看到兮衡的脸,但刚才乍见还是怔愣了瞬间,接着就被这有冲击X的一幕拉回了神智。 呦!人美连那话儿也美!这粉嫩的颜色! 她这人还是很能随遇而安,自我安慰地,人家抓她来,她逃不走就当免费住豪宅,人家没收了她的储物戒指,她就当破财消灾,人家看她表现归还些宝物,她就当意外之财,人家说她有趣要留在身边逗弄,她就该吃吃,该睡睡,静观其变,人家现在要当她面办事,她就当欣赏活春宫。 何况这活春宫这么赏心悦目。她坦然地在水榭扶栏处找了个最佳观赏位置坐下,一手倚着栏杆支着脑袋一手也学某人变出杯美酒细品起来。 嗯,这百年佳酿配这美景正好。 常笑笑这时细看才发觉这几个少男少女面目都有些模糊,越想看仔细越是难辨,想来是兮衡出于某种原因施了术法,她也不甚在意,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兮衡的脐下三寸处。 刚才乍眼一看,她就已经发现这货不但脸生得好,连此处都比寻常男人好看,现在仔细打量,只见银色的毛发间渐渐耸立的柱身比常人都长四五公分,通身肉粉色,肉逼隐约透着几缕经脉的淡青色,像个光洁可爱的大号玉势。 其下的子孙袋也只是颜色略深一成的肉粉色,褶皱纹理似较寻常人稀少许多,对称饱满得让人很有把玩的冲动。 跪在他腿间的两名少女,一名正用手摩挲着肉棒吐出舌尖快速戳刺马眼,接着用舌苔旋转舔允着蘑菇头,间或深含几口,将肉棒含得濡湿晶亮,一名则不时用手肉弄肉袋,或者吸入口中吞吐着。 两人还一左一右同时伸出香舌从下往上细细舔吸着肉袋和棒身,到了顶端更是卖力含吮,轮流将肉棒吞至咽喉。 其他几名少男少女有的已经两两交缠在一处,有的则专注地盯着兮衡那处,仿佛随时准备替补。 水榭里充斥着暧昧的吸吮和呻吟声,混着青铜香炉里的袅袅香气,在轻扬的纱幔间悠悠飘荡,当真是靡丽而淫荡。 啧啧啧,常笑笑不禁摇头感叹,兮衡当真是个会享受的,这感觉肯定很爽,瞧他那一脸淡定,仿佛身在红尘,心在方外的表情,真是装比被雷劈,舒爽的时候就是要表大出舒服死了的样子才尽兴嘛! 她看得很开心,某人却似乎因为她不羞窘反而津津有味的样子不开心了,终于拿正眼瞧她,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过来。” 声音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常笑笑从善如流地走向他,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拉进怀里。 她抬起头,正对上兮衡翡翠一般青翠欲滴的双眸,那眸中颜色深沉,似乎蕴藏着很复杂的情绪。不待她看清,唇上便传来冰凉的触感,一触即分。 没等她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某人又贴了上来,这回含住了她的嘴唇,像是新奇般地吸吮啃噬了几口,又用舌尖细细地描摹她的唇形,从她微启的牙关中将舌头探入仿似好奇地轻扫着。 他的青涩让常笑笑有些意外,但美人在怀,谁有空管这些,她懒得思量,只凭心情一手抱住他的后脑不容抗拒地加深这个吻,用自己的小舌绞缠住对方的,有力地搅弄吸吮着,一手抚上他的胸膛,隔着衣物掐住他的茱萸搓肉着。 于是,一副很违和的画面就诞生了,只见一个娇小的少女正低头霸道魔王范地压着一个修长高大的美男子强吻着,周围几个少男少女全部停下动作呆愣地注视着他们。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兮衡才猛然回神一般,一把将常笑笑推开摔在软塌另一侧。常笑笑不以为意,就势四仰八叉地躺在了软塌上,然后曲起一条腿,弯起手臂垫在脑后,回味一般用舌尖舔了一圈唇瓣。 嗯,极品的味道就是好,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 九、温泉戏水 ρó⑱d.Ⅽóm 自从调戏事件后,兮衡小半个月没再传唤常笑笑,后者完全不在意,也不主动往他跟前凑,每天该吃的决不少吃,该用的决不少用。 她没事修炼修炼,晃荡晃荡,在偌大的无双宫里到处赏赏花,看看景,过得好不惬意。 谁叫兮衡这阴晴不定的贱人明抢了她一大笔,虽然她已经自我宽慰这笔财物也就过了个眼瘾,没揣热乎过,就当从来没见过好了。 要怪只能怪自己不够强,当破财消灾了,钱没了再赚,命没了就什么都白搭了。 但是每当夜深人静时,想起来还是十分心痛加肉痛!那么大一笔钱啊! 所以能吃回来用回来享受回来一些也是一些啊!不能亏待自己! 某天常笑笑逛着逛着,发现这宫里许多花草都是可以入药做些美容的脂膏和健身丹药的。这些花草在外面比较稀少,这里却奢侈地成片种植,并且只是为了观赏。 要是她轮流采摘部分用药,不是既不影响观赏又能最大利用这些花草的价值吗? 这让她的商业头脑又活泛了起来,立马做了些脂膏丹药送给身边的婢女和小厮门卫们试用,等他们觉得好用了回头向她要,她就开始收晶贝。яóǔzнaiшǔ.óяℊ(rouzhaiwu.org) 反正不用成本,她制作的比市面上同药效的商品价低,比同价位的商品高效,可谓物美价廉,居家旅行必备产品。 到后来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人向她买,甚至有人替宫外的亲朋好友,邻里乡亲代买…… 眼看生意有越做越大的架势,常笑笑白天制药,晚上数钱,忙得不亦乐乎。 无双宫的书房里,兮衡边听总管禀报着常笑笑的动态,边用如玉的指尖轻敲着桌面,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停下敲击,薄唇牵起一丝恶意的笑,对着管家吩咐了几句,管家面色古怪地退下了。 于是这晚常笑笑面带不快地造访了兮衡的卧房,后者却悠闲地在与卧房相连的温泉池里泡澡。 常笑笑拂开珠帘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兮衡正背对着她泡在汤泉里,泉面热气氤氲,艳丽的花瓣飘散聚拢,他摊开双手很是放松地靠在白玉的池壁上,一头银丝松松散散地侧拂到了胸前,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光裸润滑的肩背…… 室内花香阵阵,雾气缭绕,仿似置身仙境。 撞上这么一副美人出浴的美景,常笑笑的火气除了大半。 她走近他:“管家说你要跟我五五分成抵扣成本,否则断供原料?” “诶!你也太黑心了吧!我可是为了不破坏观赏价值采得很小心好么?” “再说,要不是我好心帮你用点掉,这些花花草草凋谢了浪费了价值不说,还得费更多人力物力去收拾,我都没向你收钱……” 某人背对着常笑笑嘴角无声地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静静品了一口手中的桃花酿,却并不搭理她。 常笑笑有些按耐不住了:“哪!五成是不可能的,那些你本来也是不用的,两层怎么样?我们可以商量的嘛!” 某人还是无动于衷,只捏着肩胛活动了下脖颈悠悠叹道:“哎!最近军务繁忙,肩膀很是酸疼啊…… 让小女子给大人捏一捏吧,小女子推拿很有一手的哦,保管大人舒服!”常笑笑立马会意,很是狗腿地快步走向兮衡身后,看在钱的面子上她总是很好说话的。 走到近前才看见兮衡手边的池壁上摆着一个托盘,上置一个翡翠酒壶,而他手里也正捏着一只相同样式的酒杯,显然是在边泡温泉边品酒。 这厮总是比她会享受,常笑笑也不客气,拿起酒壶对着小嘴隔空倒了一些,喝完拿袖子一把抹掉嘴角溢出的酒液,砸吧砸吧了嘴回味一番。 嗯,至少三百年的桃花酿,味道甘醇又不失清香,好酒啊! 她这才在兮衡身后的池壁上盘腿坐下,挽起袖子伸出双手为他拿捏。 少女娇嫩的小手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捏肉着兮衡肩胛的x位,手法竟真是很有一手,他舒服地闭起了眼细细感受。 而常笑笑呢,她按摩的同时,眼睛也没闲着,一直往兮衡身前瞟。 诶,那几片花瓣,你们分开些再分开些啊,挡着重点部位了,唉?这烟怎么回事?好不容易花瓣分开了,你冒出来挡个毛啊! 话说这汤泉好像泡着很舒服,她是个想到就做的随X性子,于是立马伸出双脚一把脱了鞋袜,拉起裙摆和K腿到膝盖以上,然后将腿一左一右地伸进兮衡身侧的温泉里。 “刚才那姿势比较累,换个啊!喔~好舒服~”某人开心地划拉着水面。 如果这时有人从侧面看,就会看见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娇俏少女双手搭着男子的肩膀,仿佛环抱着男子的姿势坐在他身后的白玉池壁上。 少女的杏眼里闪着灵动的光泽,小脸上漾起两个小小的梨涡,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翠绿的纱裙被她堆至退根,底下两根嫩白的纤腿交替着踢打水面。 而她怀中的绝色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碧绿的双眸,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 ——————————我是下章真的猛吃肉的分割线—————————— 作者有话说:下面几章终于进入吃肉环节,我感觉自己终于要没那么卡了。所以不要放弃我,你看,我还没放弃救活自己。 -- 十、会勾人的小妖精 pó⒅d.Ⅽóm 常笑笑对这个美人在怀的姿势很满意,一边能玩水一边还能在美人优美的颈项上摸摸捏捏。 她捏着捏着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专业的手法不知不觉变成了撩拨,小手从男子的肩胛沿着脊背一路向下打磨画圈,那力道变得若有似无,然后沿着脊背往回,慢慢地慢慢地抚弄到他的臂膀。 兮衡刚刚还因为身后少女流露出的小孩心性不觉失笑,此时随着娇嫩的素手沿着他的脊背向下抚摸,有灼热的呼吸不时喷洒在他背部的肌肤上,他感觉就像有人拿着羽毛在他背上轻扫,撩得他心里有股莫名的纠结和痒意,既想她继续又想她结束。 等少女双手抚上他两边的臂膀,同时向小臂捏去时,两人之间的缝隙渐渐缩小直至完全贴合,隔着少女单薄的春衫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两团巨大的丰盈在他后背上磨蹭…… 而在动作间,少女的纤足并没有停止在泉水花瓣间的徜徉,那粉珍珠般可爱圆润的脚趾像捉迷藏般一会儿出现,一会儿躲在娇艳的花案审,似有意似无意地刮蹭着他的欲望,一下又一下,使得那里渐渐抬头。 “大人~舒服吗~”常笑笑在他耳边用软糯的声音很认真地问道,少女独有的清香伴着她的俯身将他整个人包围。 回答她的是兮衡一把将她从背后拽入温泉,然后将她拉出水面扣在自己胸前。ℛóǔzнaiшǔ.óℛℊ(rouzhaiwu.org) “真是个会勾人的小妖精!”他眸光深沉,翠绿的眼瞳转深,有欲色翻涌,语气里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嗯?”常笑笑一脸懵懂的表情,将大人你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呀这个中心思想生动真切地演绎在了脸上。 其实她这也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怕太热情奔放又被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推开,所以还是扮猪吃老虎,到嘴了再说。 而在兮衡的眼中,看到的却是一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景,只见少女的春衫因为被打湿,透明地紧缠在她的娇躯上,使得她曲线毕露,胸前的饱满更加突出,隐约能看见两点红梅俏生生地绽放。 她的一头鸦色青丝被拂到脑后,与艳丽的花瓣纠缠飘荡在水里,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白净的小脸上,一双杏眼湿漉漉地满带疑问地仰望着他。 明知她很可能是装的,但这副惑人却不自知的形容配上这纯稚无辜的表情真是能让任何男人疯狂,兮衡自然也不例外。 他一手扶起少女的后脑,一手掐着她的细腰,将她紧紧压向自己的怀抱,低头啃上了少女的娇唇。 这个吻急切而热烈,仿佛渴望已久,他的唇舌辗转碾压着她的两片唇瓣,像她上次对他做的那样,勾住她的香舌,用力地含弄吸吮,舌尖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处,与她的小舌激烈交缠。 “嗯……嗯……嗯……”常笑笑看似被动地抬着下巴接受,其实内心很享受兮衡的热情,愉快地吞咽着他的口津,娇娇地哼唧起来。 兮衡的热吻一路从她的嘴角来到耳廓,再渐渐往下到脖子,锁骨……那湿软的吸吮和急促的喘息夹带着男子好闻的味道火热地烙印在她的脖颈间。 常笑笑有些怕痒地微微侧开脑袋,而兮衡不容她有一丝闪躲,紧贴而上,更用力地吸吮她每一寸肌肤,在上面留下一朵朵玫红的印记,更是惩罚X地啃噬起来。 他的大手伸进她的抹胸,轮流肆虐两团饱满,或轻或重地抓捏,食指指尖快速地拨弄按压着乳尖,然后加上大拇指继续搓肉拉扯…… 手上柔腻沉重的触感让兮衡觉得很满足,原来他早就在渴望这么做了,但是不够,还远远不够。 -- 十一、终于吃到极品美人 他急切地将她的一对香乳掏出抹胸,两只大奶儿便真先恐后地弹跳了出来。这时他手口并用,肉弄着一只,含上另一只,他的薄唇一口又一口地吞吐着乳肉,与大手交替宠爱着这对玉兔,欣赏着它们的变化。 只见粉嫩的奶尖儿像是r脂上的两颗小红果,被他揉搓含弄得湿漉漉亮晶晶地肿大起来,那水灵可口的模样看得他咽喉g哑,只想更用力地磋磨它,弄坏它。 他的手大力肉弄着乳肉,舌苔一遍遍扫弄小果儿,将它卷进口中轻咬重吸,热切得像是要吸出汁水来给自己解渴。 “啊嗯……好刺激……嗯……”常笑笑看着自己的奶儿被兮衡指节分明的玉手玩弄成各种形状,那纤白的指尖磋磨得她乳珠发胀,当他妖冶的俊颜伏在她的穴口,用湿软火热的唇舌大力吸吮自己的奶尖儿时,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吸出来了。 更何况兮衡的另一只手将她的臀部紧紧压向他的热铁,隔着单薄的裙K,有炙热坚硬的棍状物在她的腿跟处前后摩擦,前端时不时顶弄着她的花穴,将布料顶进她因为动情而微张的花瓣。 “嗯……抱我……快抱我……我要嘛……嗯……” 常笑笑舒服得身子有些发软,她抬起藕臂圈住兮衡的脖颈,将自己挂在他身上撒娇似地软软求着。 她的纱裙在刚才的动作间已退至手肘,抹胸圈在乳儿下方,露出大片莹白耀眼的肌肤,脸蛋儿粉若云霞,杏眼渴求地望着他,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兮衡还哪能忍住,一把扒了她的裤子,将她双腿往自己腰上一盘,臀部一抬便将肉棒整根喂进了常笑笑的花穴。 两人都是渴望已久,所以这一刻从心里到身体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接着兮衡便紧抓着常笑笑的臀肉大开大合地抽勾起来,只见雾气缭绕的池水中,男子精壮的腰臀优美地起伏着,怀中的少女被操干得乳波荡漾,两点红梅上下翻涌。翠绿的纱裙和乌发缠绕着嫣红的花案赏银丝随着水波一圈圈荡开…… “啪啪啪”地水声不绝于耳,在室内环绕回响…… “嗯……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嗯……你……舒服吗……嗯……我咬得……舒服吗……嗯……说呀……”常笑笑看着兮衡雌雄莫辩的俊颜满带情欲地在她上方性感地起伏着,想着终于吃到这个极品美人,她不禁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比着他讲粗鄙的话语,毕竟这也是闺房之乐嘛! 某人只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啊啊……啊嗯……好快……嗯……你说……你操我……嗯……操得……舒服吗……说嘛……”常笑笑锲而不舍,摇着他的臂膀,“啊恩……舒服吗……嗯……说嘛……说嘛说嘛……” “舒服舒服……你这个……欠操的……小浪货……” 兮衡被磨得没办法,生平第一次说这么粗鄙的话。但他发现说透审也没这么难以接受,甚至很过瘾,阴精激动得胀得更大了,“看我不……操死你……嗯……这么浪……” “嗯……给你C……啊……嗯……操死我吧……嗯……” 水里阻力大,兮衡又干了一炷香时间,便觉得不尽兴,他将常笑笑提上了池壁,摆成趴跪的姿势,一把扯下她的纱裙扔开,自己则跪在她身后,扶着比刚才胀得还要粗大的阴精再次挤进她的穴道一插到底。 “哦……小浪穴1真紧……捅了……那么多下……嗯……也没……松一点……吸得我好舒服……” -- 十二、早就想这么玩它了 “啊……太深了……啊嗯……要被操坏了……嗯……轻点……啊嗯……”小穴被突然贯穿,让毫无准备地常笑笑被刺激得惊叫出声。 “哦……你吸得好紧……我操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兮衡觉得他对欢爱时讲粗口似乎上瘾了,并且有越粗鄙越兴奋的趋势,这都怪身下的这只小妖精,这么的骚浪,他要狠命操她,操坏她的小穴,操到她不能再去祸害别人。 他挺着欲望卖力往前顶,两手抓着常笑笑的俏T往后惯,让她的小穴每一下都深套他的肉棒,而每一次顶入,他的龟头都能深切感受到,丝绒般的软肉被强硬地层层推挤开的紧致,每一次抽出,他的棒身又能真切体会仿似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地绞缠。 “太爽了……你的小穴好软……好热……好会吸……哦……怎么C……都C不够……” 他用力肉弄着常笑笑的臀肉,将它们向两边分开,在她雪白的翘臀上揉捏出一道道玫瑰色地红痕,身下发狠地贯穿她的小穴,两颗肉球尽情地拍打着她的阴户,淫水飞溅,打得两人的性器泥泞不堪,伴随着激烈地“噗呲噗呲噗呲”的插x声和“啪啪啪”地拍打声,有淫水不断奖其在两人身下的地面,汇聚成莹亮的一滩…… “嗯……好棒……嗯哪……好快……啊嗯……好舒服……我要到了……啊嗯……”在兮衡地快速顶弄下,常笑笑被推上了高潮,她侧转过身子,右手支撑着被撞击的身体,左手无意识地伸向兮衡,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兮衡右手接住她的手,握着她的手肘,另一只手紧握她的左r做最后的冲刺,连续急插了百来下后,他猛力顶进花芯,将滚烫的精液悉数灌进她的子宫。 两人都喘息剧烈,兮衡并不拔出肉棒,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少女坐在自己怀里,两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转向自己,低头含上了她的小嘴,舌头长驱直入,与她的香舌搅弄纠缠,汲取着她的香津。 常笑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有些懒懒地被动承受着他唇舌的洗礼,只感到他套着她的小穴,将自己翻转过去面对着他,然后一手搂着她的后背一手捧着她的屁股起身走向旁边的美人榻,在这过程中,肉棒和小穴尽情地摩擦着,又渐渐胀大坚挺起来。 他斜靠在软塌上,让她坐在他身上,按着她的腰臀又狠劲顶弄起来…… 常笑笑没想到兮衡会喜欢这种不用技巧,只一味狂插猛抽地性爱方式,而且还像个初尝禁果地毛小子般急色,这和他的妖孽形容还真是不搭,不过这厮在她看来向来就难以琢磨,所以也没什么奇怪。 “嗯……等一下……啊嗯……等一下……”他这样狂猛的顶弄偶尔一回倒也刺激,她也觉得挺得趣,但立马重复两回三回地,还真让人吃不消。她趁兮衡不注意,挣脱了他双手的束缚,抬起臀部向后退了一步。 只听“啵——”地一声,肉棒被迫从她小穴中抽出,穴口嫣红地花瓣一下子还合不拢,吐出大波混着白浊的湿液…… 兮衡看得口干舌燥,肉棒更是胀大几分,蠢蠢欲动,奈何常笑笑要他躺好说这次换她自己骑,谁让他对她的撒娇总是无力抵抗。 “长得真好看——好长哦——”只见常笑笑握着湿漉漉热腾腾地肉棒上下撸动,指腹轻轻的刮骚着肉棒的顶端,刺激着马眼,那兴奋地表情好像找到了一件多么好玩的玩具,“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它就想这么玩了!好可爱啊!” 兮衡强自忍耐了好一会儿,无奈地扶额提醒道,“小疯子……你玩够了么……快点骑上来……” 常笑笑这才歉意地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沉下身子,旋转研磨地一口一口吞吃着肉棒,丰厚的花瓣再次被顶开翻出穴口,等吃得差不多了,她开始轻插慢抽,换着角度顶弄来寻找穴内的某块软肉,刚才只是偶尔被连连撞击,她就爽得丢了。 “啊嗯……就是这里……嗯……好舒服呀……嗯……真舒服……”常笑笑加快了起伏,小手捏肉着自己的奶尖儿哼哼直叫。 “真浪……这是把本座当自渎的玉势了么……自己一个人也玩这么开心”兮衡不满地快速往上顶弄。 “呀……好爽……还要……嗯……我还要……啊嗯……你看……你的肉棒……藏在我这里……”常笑笑歪着脑袋将自己肚皮上被肉棒顶起的痕迹指给他看。 “哦……你这个妖精……”兮衡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个小人儿榨干,他抱起她从榻上站起身,发狠地深深操弄着她…… -- 十三、花样百出地交流() 常笑笑觉得自从与兮衡在温泉对彼此的身体进行了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探索之后,他对自己的阴晴不定明显被治愈了,现在他们的关系和睦发展到三个字就能概括:“做、做、做”。 除却忙公务的时候,兮衡和她真可谓日夜相伴了,这厮还总是用手肘托着她的屁股,像抱小孩那样到哪都竖抱着她,而且不准她裙子里穿中K和亵裤,只能穿没有裆的穷K,好方便他随时化身禽兽。 两人随着交流增多,愈加水乳交融,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们都能花样百出地好好增进感情。 比如他们共乘一骑到山谷赏花,坐在马上的常笑笑会转过脑袋,用懵懂的眼神仰望着兮衡,天真地问道:“大人……啊嗯……您不是说……要带我……骑马吗……嗯……怎么现在……变成……骑大人了呢……” 某人就勾唇一笑,加快身下的动作:“那小丫头觉得……马骑着……舒服呢……还是本座骑着……舒服呢……” 少女便仰起下巴闭眼享受道:“啊嗯……大人……骑着舒服……嗯……还要……嗯……再快再快……好舒服……啊嗯……” 比如两人驾一叶扁舟至湖心隐敝处,接天无穷碧的荷叶间,常笑笑状若惊慌地投进兮衡怀里:“大人,您为何停在此处?这里没人我有些害怕,我们快划出去吧!” 某人却不容置喙地一把将她压在兰舟上,一手固定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已游走进她的衣襟:“不急……待本座好好赏玩赏玩这雪峰……和密洞……才能品评是这湖光山色美……还是小丫头的艳色美…… “唔……不要……嗯……你这坏人……呜……坏蛋……啊嗯……轻点……呜……轻点呀……船会翻的……太激烈了……啊……船要翻了……会掉下去的……轻点……我怕……我不会水……呜呜呜……”少女委屈地呜咽着。 某人毫不收敛狂浪的动作,脑袋伏在她耳边不停啄吻:“嘴里喊着不要……下面却吸这么紧……怕船翻了……就缠紧本座……” 比如在书房里,暖融的阳光从花香鸟鸣的花窗外斜射进室内,给俊美无俦地男子渡上了一层温柔的暖光,男子敛下妖冶的眉目,握着怀中少女的小手专心致志地教她书画。书桌旁几个婢女正有序地摆上茶点果盘。 待婢女退下,少女够了一块芙蓉糕坐回男子腿上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而他身后的绝色男子则突然掐着她的腰身狠劲顶弄起来。 “嗯……大人您输了……啊嗯……您先忍不住动了……就要……说话算话……呜嗯……带我去……逛夜市……吃好多……嗯……好吃的……”少女手里抓着糕点糯糯地哼唧着。 “鬼灵精……是谁刚才当着婢女的面……兴奋地一直绞紧小穴……是谁先起身又套回来……谁先动的……还耍赖……本座要罚你……不准吃好吃的……只能吃肉棒……男子将手伸进少女的衣领,揉捏着她的奶儿,更加使力操弄。 “啊嗯……大人的肉棒……也好好吃……嗯……还要……啊嗯……大人多给些……” “乖丫头……都是你的……本座都给你……只给你……哦……” -- 十四、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这么随时随地的尽情交流过一阵后,兮衡对常笑笑的监管宽松了许多,给了她可以随时自由出入无双宫的权利,但还是以魔界仍在开战不安全为由设了禁制不准她踏出青芒山一步。 对此常笑笑倒不甚在意,左右她这段时间没什么要紧事,在哪修炼和赚钱都是一样的,何况这里吃得精致,住得舒适,有美婢服侍,有美男陪睡,她只需保持内心的警醒,该享受就只管享受好了。 再加上兮衡这厮在她的调教下越来越懂得闺房情趣,在熟知她看在钱的份上总是比较好说话的毛病后,每每以晶贝利诱她用嘴帮他纾解或是再多做一次什么的,而她总是先假意推却,然后半推半就,最后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 其实常笑笑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她的这具肉身经过那么长时间的调养和修炼,虽不再像重塑初期时那般需时常采补男子阳精以维持活力,但偶尔还是需要补给的,再说这玩意儿能增加她的修为,尤其是兮衡这种法力高深的。 所以某人这样的极品美人自动送上门时,她自是很热情大方地愿意扑倒之,甚至还想这样的极品补药毕竟少见,储物戒指里的财物就当渡夜资赏了他也是值当的。 哪成想如今美人不但让她白睡,还倒贴钱给她,她能不乐得跟捡了钱一样开心么?当然,她都是压抑着嘴角放在心里偷乐,免得美人改变主意。 她暗自开心了,就与某位大人的交流更热情了些,于是某位大人自觉被伺候得舒心了,以致整个无双宫的下人都感觉到当值时的氛围轻松了许多,自常笑笑来了后,大人再没有因为伺候不周发落哪个了。 不过某位大人舒心了倒让常笑笑有点招架不住了,补药就算再补,任谁每天被不停地灌也要补到流鼻血了。兮衡这厮是上辈子没睡过女人还是怎样?怎么跟素了万儿八年突然开荤地雏儿似的不知疲倦地一味索取? “哎呦——我这老腰——真酸啊!我是不是老了呀?” 某少女趴在床上肉着腰很是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是否苍老的问题,顺便发愿让兮衡这个总帅这回去边城督军待得越久越好,否则她迟早被折腾得散架。 大概是她的念力超乎自己想象地强烈,这边才发了愿,当天傍晚前她就收到了兮衡的传音纸鹤说是因为战事吃紧,原本预想的两三天大概要延迟到十几天,让她乖乖等自己回来云云。 常笑笑听得嘴角直咧,这回也不用压抑了,直接开心地哼起欢快的小调,颇有种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自由放飞之感。 她这厢毫无愧疚的又过起了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如鱼得水般惬意的小日子,完全没有要给某人回封信的自觉。 谁叫她唯一的自觉都用在了不断修炼和赚钱上,毕竟在那样绝望地体会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弱者只有被碾压的份”这句话之后,不断地变强和不停地赚钱已经成了她的执念。 而在前线大营的某人,在默默的不断等待和不断失望之后,明明很不高兴又不愿意表现出来。 只能暗自发泄不满的他于是在战场上就死命地把敌人当菜瓜砍,在营地里则整天沉着一张玉面,好像谁都欠他百八十万晶贝似的。 一时营地里的将领人人自危,惶恐不安,不明白他们的主帅明明威猛更甚从前,打得敌军节节败退,为什么还要整天一副很想弄死谁又弄不死的郁结神色。 -- 十五、找到一对野鸳鸯( ρó⑱d.Ⅽóm 且不管某人是不是气得要杀人,反正心情愉悦地常笑笑觉得日子过得实在太快了,仿佛眨眼便到了十日后。 这日早早用过晚膳后,天还亮堂着,她心血来潮,突然想起前阵子在阁楼上远眺时,看到过东北方向地偏殿里有颗大桃树,不知道这个时节早桃是否已成熟? 想做便做,下一刻常笑笑已经踩在粗壮地桃树枝干上,一手扶着手边的横枝,一手拨弄桃叶,桃子看着都挺青涩,她想找找看或许有已经成熟的。 她正找得聚精会神,树下却突然传来人语声,她不禁竖起耳朵仔细辨听,但闻一个年轻的女子故意压着嗓音着急道:“别……程大哥……不要在这里……天还亮着呢……别……万一被人撞见怎么办……唔……” 接着便有男子粗犷地声音毫无顾忌地大声接口:“怕什么……这里僻静得连只鬼都不待……就这么颗破桃树……结的果儿……还年年涩得鸟都不敢来啄……何况这个时辰大家都在用晚膳呢……来……好好舔舔你程大哥……待会儿你就识得野外g这事的妙处了……” 嘿!桃儿没找到,倒是找到一对野鸳鸯! 常笑笑立刻来劲了,她轻手轻脚地侧转过身,打量了一眼身前这根也就是刚才扶着的横枝,支撑自己的重量绰绰有余了,于是前倾身子倚靠上去,轻缓地拨开桃叶,很是好奇地瞪大眼睛往下望。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侍卫装扮的男子正跟一个小丫鬟打扮的少女拉扯纠缠地来到桃树正下方的树勾边。高大的男子猴急地掏出胯间那物,少女则半推半就地跪在他身前俯下脑袋动作着,不一会儿,啧啧地吸吮声和男女兴奋的呻吟声便响了起来。 “哦……真爽……我的小芸儿真会舔……对……就这样包着……包紧了……程大哥多喂些给你……哦……真舒服……”男子扶起少女的脑袋,看着她的小嘴被自己的巨物撑到最大的样子,颇为怜香惜玉地缓缓挺动腰臀,感叹地仰起下巴。 上方的常笑笑本来正看得专注,见两人都抬头,她不由缩回了脑袋,心想果然自己做和看别人做感受完全不一样,总觉得那么小一张嫣红小嘴怎么就吞下了女子手臂般粗地紫黑肉棒,看那小下巴都被自己口水打湿了,还这么一脸享受的。 待她再伸出脑袋张望时,下方的男子正一把拉起少女,让她抱好树g,掀起她的裙摆扯下亵裤就提枪入穴,大力操干了起来。 那力道,啧啧啧,还好这是一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年的大桃树,否则常笑笑都怕自己被撞下去。瞧那薄裳下绷紧起伏的肌肉线条,真是强壮魁梧啊!那打桩一般有力的腰臀,真是精瘦结实呀!那黝黑的大手有力地抓捏着少女嫩白地臀肉,将它们向两边掰开,再一下下狠狠套向紫黑的粗大肉棒…… “哦……小芸儿的骚穴真紧……操得程大哥爽死了……”男子忘情地低吼道。яóǔzнaiшǔ.óяℊ(rouzhaiwu.org) “嗯……那……比起姐姐的……如何……啊嗯……” “原来小芸儿知道程大哥和你姐姐插穴在先啊……还整天翘着屁股给姐夫g……真是个小骚货……姐夫就爱干你的骚穴……你姐姐的穴儿可没有小芸儿的骚穴紧……哦……那么多水……还那么会夹……叫声姐夫听听……姐夫操得你爽不爽……说……姐夫操得你爽不爽……” “爽……啊嗯……姐夫操得芸儿好爽……姐夫……还要……芸儿还要……” -- 十六、不想要眼睛了() 呦!这是小姨子勾引姐夫呢还是姐夫勾引小姨子?或者根本是男人同时玩弄着几个女子?还真是出好戏!常笑笑盯着两人看得更是投入。 就见高大的男人一手钳着少女的腰肢一手大力拍打她的翘臀,发出“啪啪啪”地清脆响亮地拍打声,而他的腰臀仿似在骑乘快马般加快顶弄身下的少女,嘴里粗喘连连。 “你这欠操地小母马……对你越粗鲁就越兴奋……哦……想要把我的大宝贝绞断吗……干死你……说……是不是就喜欢姐夫这么玩命干你……只喜欢姐夫狠狠地骑你……” 少女的娇臀不一会儿便被拍打得通红,可她却一脸舒爽至极地淫叫着:“啊……好美……姐夫好会骑……嗯啊……芸儿好喜欢……姐夫狠狠地骑芸儿吧……芸儿只给姐夫骑……啊……美死了……芸儿要到了……要到了……” 随着少女的惊呼,在粉x快进快出的紫黑大肉棒瞬间带出一大滩湿液,而少女则腿软得要跪下去,男人一把拉住她,将她翻转了身子,背靠着树g,托着她的两条大腿继续操干着。 “小芸儿真乖……流了这么多甜水给姐夫……只给姐夫骑……不像你那个姐姐……还一心想给大人骑……” “大人才不要她呢……嗯……姐姐虽然……在大人跟前伺候……啊嗯……但大人……从不让婢女……贴身服侍……她想也没机会……啊……这些年……因为爬床……被杀的婢女还少吗……姐姐也就……有贼心……没贼胆……” “哦……那大人……真的只宠幸常笑笑了……你怎么知道……大人不是做做样子……外面可都说……大人喜欢男子呢……” “呵……我们在院子里服侍的……怎么不知道……啊嗯……小姐每回从大人那回来……腿都合不拢……嗯……听伺候洗浴地姐妹说……那身上的欢爱痕迹……每一日都是新的……听说大人那边……顶级的化瘀膏药……也没断过…… “你说……这女人什么来历……也就中上之姿……怎么把大人迷成这样……大人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啊……是不是也像小芸儿一样……有个让姐夫C不厌的骚穴……” “讨厌……姐夫好坏……啊嗯……我们私下里也都在讨论呢……嗯……可是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嗯……只知道是个有修为的凡人……性格倒是直爽……待我们下人也和善……啊嗯……从不摆架子……” 常笑笑本来正投入在“大黑熊”凌虐“小白兔”,“小白兔”却很受用地画面里,看得不禁面热耳赤,花穴泛潮地,此刻听两人对话,正要再仔细看那少女的面庞,心想怪不得刚才就觉得有点眼熟,还以为是之前宫里碰到过几回自己没留意,却原来是她院子里的人。 她正伸长了脖子,眼前便突然一黑,有温润地物事遮盖了她的眼帘,一股熟悉的妖魅地夜莲幽香瞬间将她包围。 “小丫头真是好兴致,连本座近身也毫无所觉,这么腌臜地玩意儿也看得如此专注,是不想要眼睛了?”幽凉却依旧如玉石相击般动听地音色带着股迫人的威压传来,显示声音的主人情绪可不怎么好。 -- 十七、本座这就亲自检验(微) “大人怎么回来了?”常笑笑转过脑袋惊讶地问道。 话音刚落,她就明显感觉身边的威压更迫人了,四周的树叶无风自动,婆娑作响,要不是这厮设了个小结界,树下的那对野鸳鸯早就被惊飞了。 兮衡真要被这个没心没肺地小丫头气疯了,不给他回信就罢了,他好不容易赶回来见她,她却一点惊喜之色也没有,还在这看别的男人的那话儿看得脸红耳赤,面露春情地,真是恨不能掐死她。 怎么?不欢迎本座回来?”某人危险地眯起了他那双翠绿地双眸,语气带着寒凉,挡在常笑笑眼前的手掌改为紧紧地钳住她的腰肢。 “哪能啊!这不是因为大人说要十几天方能回转,这会儿突然出现,换谁都会先吓一跳的嘛!当然是欢迎之至,欢迎之至啦!嘿嘿!”常笑笑自认还是很有眼力见的,虽然不明白兮衡为什么一回来就阴阳怪气地,但她看出来了,这厮现在正心情不好呢,所以很识时务地顺着他的话讲。 甚至为了让对方相信她所言非虚,她的嘴角大大地上扬,露出两个可爱地小梨涡,连眼睛也笑成月牙,亮晶晶地闪着光,仿佛在说:“你看,我笑得多开心多真诚多值得信赖!” 兮衡虽然完全不信常笑笑的所言和笑容,但是她柔顺地态度让他多少有些受用,语气不禁缓和了一些:“哼!你这没出息的丫头!有了本座以后,还能光是看那肮脏男人的丑玩意就看到把持不住!真是给我丢人!” “大人冤枉呀,我这不是好奇就多看了两眼么,都没注意那男人的玩意儿呢,大人倒是提醒了我,要不我现在仔细看看,不过想来也是没人比大人那里更好看了。”常笑笑说着就转回脑袋一副准备仔细查看好进行比较的架势。 “冤不冤枉,本座这就亲自检验!” 兮衡说着便贴上她的后背,将钳在她腰间的手又挡回到她眼前,这回使了点力,捂着她的双眼将她的后脑勺轻压在自己胸膛上。另一只手则从她身前穿过她的裙摆和没有裆部的穷K摸上她的花穴,指腹沿着花缝来回抚摸,发现那里早已潮湿,脸色不愉地哼了声,声音又降回冰点,“淫荡的小丫头,已经这么湿了,这回你怎么说?” 而再次陷入黑暗的常笑笑,这回她的后脑勺抵着坚硬地胸膛,下巴不得不仰起,看不见让她的感官变得更敏感,刚才本就看活春宫看得有些火热的身体此刻被这么一撩拨,简直无异于火上浇油,噌地就燃了。 “嗯啊——我看那女子叫的那么欢快……就想起了和大人欢爱的时候……嗯……自然把持不住了……”常笑笑嘟起小嘴一副委屈地样子,她知道自己哪种样子最能激起兮衡的情欲。 果然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有火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上,唇瓣被滚烫湿软的物事包裹住,然后被重重地含吮拉扯,放开的时候又用牙齿轻轻地啃噬,长舌有力地闯进她的口内,狂风扫落叶般地扫荡了她口腔内每一寸地方,连咽喉也不遗落,再狠狠吸吮着她的小舌,将她吸得舌根发麻…… “这么说,小丫头是想我了?”某人狠狠肆虐了一番她的唇舌后,滚烫地吻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她的耳朵和伸展地脖颈上,语气里仿佛带了丝被取悦地欢愉。 -- 十八、我要好好罚你 pó⒅d.Ⅽóm 他捂着常笑笑眼睛的手变出一条鲛纱缚住其眉眼,然后离开了她的身体。 常笑笑只听身后传来几声衣料窸窣的摩擦声,接着她的裙摆便从后头被掀开了,一根滚烫坚硬地物事瞬时挤进了她的腿根处。 “知道吗……每次想你……它就像这般y得发疼……乖丫头……夹紧了……”他在她耳垂处边吻边哄道,两根手指伸进她的樱桃小嘴里与她的香舌嬉戏追逐,分身则抵着她下面的小嘴来回摩挲。 常笑笑只能发出“嗯嗯”地娇吟声,兮衡的手指g缠着她的小舌,合着身下肉棒耸动的频率进出着她的小嘴,而她努力地含吮着,仿佛在吮吸什么好吃的似的,来不及咽下的口津打湿了她的下巴,流向天鹅般光洁地脖颈…… 在她的裙底,一根比普通人长四五公分的粉色肉棒正密密贴合着她的花缝前后摩擦,每一次挺进,就像蛟龙入海,龙头将紧闭的“海面”一分为二,带着龙身徜徉在“海水”紧密的包围里,而每一次后退,随着龙头地倒退,“海面”又跟着闭合,“海水”紧缠着龙身,这样循环反复,龙身越来越湿,银色的龙须也粘粘在了一处…… 黑暗中的常笑笑身体异常敏感,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亵玩让她小腹不断涌出热流,花穴早已泛滥成灾,泥泞不堪。她积极扭动着腰肢将花穴压向肉棒,与兮衡互相摩擦着性器。 兮衡一只手从常笑笑嘴边移到她胸前隔着衣物揉捏着,另一只手时而揪住她的小珍珠,指尖快速地按压扯弄着,将它逗弄得充血挺立,时而用力分开花唇,露出粉嫩湿润地穴肉,让花瓣更多地含吮棒身。ℛóǔzнaiшǔ.óℛℊ(rouzhaiwu.org) “小丫头……感受到它有多硬了么……知道它有多想要你么……你想要它吗……”他拉着常笑笑的手掌贴在棒身下方,感受着坚硬地肉棒是怎样摩擦着穴口,而随着摩擦,越来越湿润地肉棒时常会调皮地将龙头滑进穴口…… “嗯啊……好y好烫……嗯……要大肉棒……大人快给我……”常笑笑觉得花穴空虚得难受,而兮衡却迟迟不进来,她几次摆臀想将肉棒套进小穴,都被肉棒滑开了,她越来越急躁,小手抓着肉棒急切地想将它带进小穴,却被兮衡挡住了。 “没良心地丫头……只有这时候才对我这般热情……知道我在大营里等不到你的回信时在想什么吗……我真想掐死你这小没良心的……转念又想这样太便宜你了……我要用力压着你……狠狠地干你几十遍几百遍……把你操得死去活来……求我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兮衡嘴里像“怨夫”般埋怨着,手里扶着肉棒拍打着常笑笑地穴口,间或用顶端在她穴口画圈,总是要进不进地逗弄她。 常笑笑难耐地扭动腰臀,嘴里无意识地求着,声音娇软无比:“嗯……大人快干我……嗯啊……干死我……” “坏丫头……我要打开结界……所以不想被别人欣赏活春宫……就忍着别出声……”某人恶趣味地笑道,他要好好罚罚这个没心没肺又狡猾地小丫头。 “不……” 常笑笑刚紧张地说了个不字,可以两个字还没吐出,便被兮衡一手捂着嘴,一手扶着肉棒用力一挺腰臀,将整根棒身狠狠地贯穿了她的小穴,她正处在渴望和紧张中,小穴突然地满胀让她的脑袋顿时像炸开了花,一片空白,瞬间就被送上了高潮。 -- 十九、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一股热浪瞬间冲刷过兮衡的分身,使得两人的交合处汁水淋漓。 兮衡紧守精关,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大量的淫液润滑了甬道,让他的肉棒相对顺畅地进出着花穴。 而吐着透明淫水的小穴,就像一张诞着口水地小嘴,肉棒一喂入,它就“咕叽咕叽”地吞入,肉棒被抽走,它就紧紧吸吮着不放它离开,以至于嫩红地唇肉被带得翻出,直到肉棒被再次送入,它才心满意足地再次吞入,每次都像得到美味般贪婪地含吮着,发出“咕叽咕叽”地声响。 “小丫头的身体倒是老实……流了这么多水……吸得那么紧……可见也是想死我了……”兮衡贴着常笑笑的耳廓有些得意地喘息道,妖冶的五官因为嘴角斜挑的这丝笑意显得异常邪魅。 他早已松开了捂着常笑笑嘴的那只手,此刻看着常笑笑咬着自己手背,满脸涨红地,极力忍耐着不发出呻吟声地样子,只觉得可爱非常。他拉下她的小手,五指插进她的指缝收拢,然后抓着她的手顺势捆住她的腰身,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身前。 这些动作只在刹那间完成,他一边做着一边低头用唇舌堵住常笑笑的小嘴,身下更是动情地顶弄着。 常笑笑在刚才兮衡说要打开结界时,才突然记起树下还有一对野鸳鸯来着,兮衡身为无双宫的主人自是无所顾忌,她可不想为无双宫宫人未来地八卦茶会贡献情色刺激地一笔,当下便有些情急,这让她那被欲望冲散地理智终于开始回笼。 奈何兮衡这厮不由分说地就急闯进来,把她堪堪回笼的那点儿理智一下就撞散了,要不是这厮还知道打开结界的同时捂住了她的嘴,只怕她在瞬间到大顶峰的那刻早就不管不顾地尖叫出声了。 此刻她的小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下痉挛收缩着,黑暗中只感到兮衡紧贴着她的后背,唇舌有力地翻搅吮弄她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小嘴则被肉棒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抽送着。 他的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着她的花唇,有时用两指将她的花唇大大分开,让肉棒插入得更深,有时揪着她的小珍珠快速抖按,让她流出更多汁水。 快感不断在累积,她很想呻吟叫喊,但树下传来的y声浪语时刻在提醒她,不想多一条别人热爱的八卦就忍住别出声,但这种随时怕被别人发现的紧张和兮衡越来越激烈地动作都让她忍得越来越辛苦了。 还有树下那对也真是激情四S,耐力持久,怎么还不完事走人,常笑笑忍不住骂娘。 就听先前那少女甜腻地喊着:“姐夫好棒……姐夫好厉害……啊……芸儿被姐夫操得好美……姐夫要操死芸儿了……” 然后男人粗犷地声音发狠地道:“哦……你这小淫娃……看我不操死你……下回我要当着你姐姐的面狠狠草你……让她学学你这淫荡样……” 接着又是一阵密集地“啪啪”声,常笑笑此刻自己也在“水深火热”中,所以甚觉没趣地正要收回注意力,却感觉到身后的兮衡突然停下所有动作,只紧贴着她似乎挥了下袖子,树下的所有声音也都同时戛然而止,接着便传来重物落地地沉闷声响。 她正好奇是怎么回事,眼前便豁然一亮,兮衡从身后伏在她耳边说道:“小丫头……看你忍得辛苦……我暂且放你一马……” “诶?你把那两人打晕了呀?包总管为什么拖走他们啊?哎——不对啊!包总管什么时候在的?不会是刚才和你一起来的吧?”常笑笑一想到包总管可能一直候在某个角落看着整个过程就觉得窘然。 “他有分寸,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兮衡只选择回答了一个,便钳住常笑笑地下巴将她的脑袋转向自己拉回她的视线,冶艳的面庞带着坏笑,“接下来小丫头可得好好叫……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 二十、夜还很长呢() 兮衡说着将常笑笑双手放在眼前的横枝上,叫她扶稳,自己则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猛力一顶,将本就还停留在她体内的热铁尽根没入她的蜜穴。 热铁的顶端一下子挤开了子宫口,他立时便觉得仿佛有张小嘴在紧紧地含吮着他的龟头,舒爽得他腰间发麻。他大力地将肉棒抽出,再大力地插回去,大开大合地抽干了起来。 “啊嗯……好酸……轻点……嗯……”常笑笑终于不再忍耐地大叫出声,压抑了许久的娇吟带着股撩人地软糯娇媚,听得身后之人热血翻涌,热铁胀大,顶弄得愈发凶狠。 常笑笑被一次比一次有力地撞击撞得四肢发软,身子开始止不住地打颤,积累的快感终于再次绚烂地炸开。 “小丫头……叫得真好听……叫得我只想狠狠地干你……”兮衡见常笑笑已然没了力气,便将她翻转过身,让她搂紧自己的脖子,他则双手分别穿过她两条大腿下方,托举着她的身子上下抛弄,每当常笑笑的身子落下,他就挺起腰臀,如过电一般快速有力地挺动着。 常笑笑的蜜穴本就紧致,此刻正经历又一波高潮的痉挛收缩,使得肉棒挤在其中能感到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的快感,强烈的快感让兮衡迅猛地插干了百来下后就抱紧常笑笑低吼着释放了自己。 而被滚烫热液浇灌子宫的常笑笑又是一阵猛烈地抽搐,这回她连哼唧声都省了,只觉得浑身酸累得连眼皮都要抬不起来了,她圈紧兮衡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就睡了过去。 等常笑笑被一股包裹全身的温热舒服得醒转时,意识朦胧间只觉得有双手轻柔地搓洗着她全身的肌肤,还替她肉按酸疼地后腰,她疲惫地睁开眼打量了下四周,纱帘、白玉池壁、飘着花瓣地汤泉、水汽氤氲里的银发美人…… 原来在与兮衡卧室相连的温泉里啊,好暖好舒服啊,舒服得让人想睡觉,眼睑此刻仿佛重如千钧,怎么也撑不起来,她只得顺从身体的意愿,再次进入梦乡。 待她再度醒转,已是躺在池畔的美人榻上,身上松松地裹了件布巾,大概是休息了一阵,让她的脑子终于开始清醒并且思考,她怎么躺在这里?兮衡呢?这些疑问在她才抬起脑袋就有了答案。 只见兮衡松散地披了件外袍,正跪在榻边对着她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手心里拿着一只打开的精致药盒,另一只手食指的指腹上裹着一堆淡绿地膏脂。常笑笑认得这种药,是兮衡常给她抹的化瘀消肿地膏药。 “小丫头睡饱了?夜还很长呢!” 兮衡说着就将裹着药膏的食指送进了常笑笑的小穴,后者哆嗦了下,不知是因为药膏的凉X还是他话里的意有所指。 兮衡只专注他手里的动作,好似这是一件多么重要的大事,他的食指在进入花穴后,贴着花壁研磨旋转了一圈又一圈,从指尖够到的最深处缓缓打着圈出来,再模仿性器交合地动作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然后慢慢加入中指,最后是无名指,指缝总是有意无意地夹扯一下甬道里那点凸起地软肉…… “嗯……我自己……上药……就行……”常笑笑在他手指的挑弄下忍不住娇吟了一声,她看兮衡一脸平静,仿佛真的只是在认真上药,所以尽量平复着被挑起的欲火艰难地说完整句话,再说这种事还是应该有个度,今日对她来说已经很够了。 “好!”兮衡干脆地应下。 常笑笑正奇怪兮衡这回怎么这么好说话,就见他站起身,将剩下的药膏全抹在了肉棒上,扔开药盒挺着耸立的肉棒对着她毫无羞耻地说道:“你自己来吧!” 常笑笑:“……” 这厮的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 ————————写肉写到想吐的分割线—————————————— 作者有话说:唉,三维世界里简直悲催得活不下去了,所以假如断更一段时间的话很对不起,只要没死成,我应该都会写完这个故事的。 -- .二十一、被C昏过去() 兮衡虽嘴上说着要常笑笑自己来,手上却是迫不及待地将她一把捞起分开双腿抱在胸前,然后语气愉悦地对她说道:“我抱你去就寝。” 他动作迅疾,常笑笑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便本能地夹紧双腿,盘上兮衡的窄腰,同时伸出藕臂紧抓他的臂膀,以防自己摔落在地。 而兮衡则双掌各抱紧她的一条大腿从容地走向与温泉相连的内室,两人的性器随着每一步的跨出相互摩擦着。 常笑笑的小穴早在刚才兮衡用手指给她上药时就已经湿润了,又有药物的润滑,所以走了没几步,热铁就顺畅地挤进了她湿热地小穴。 “嗯呀……”她被突然地饱涨刺激得后仰脑袋,脖颈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将一对上下晃动地丰乳挺向兮衡的薄唇,仿似在发出热情地邀约。 兮衡翠绿的眼眸瞬间火热,毫不迟疑地低头含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吮弄着,他的双手则紧抱常笑笑的大腿,让她的身子随着走步颠起落下,落下再颠起,每每在她落下时便挺动腰臀向前顶弄,又快又重,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也顶进去似的。 “啊、啊、啊、啊、嗯呀……”凶猛地肉棒将常笑笑的小腹顶得一凸一凸地,她被顶得浑身娇软,藕臂已无力抓紧兮衡的臂膀,为了不被顶翻下去,她只能勉力干上他的颈项,十指交叉,将自己挂在他的身前,如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巨浪凶猛地颠簸和拍打。 两人的身影在烛火摇晃中火热而激情地交缠着,淫靡地“啾唧啾唧”插穴声和“啪啪啪”地肉体拍打声不知疲倦地回荡在室内…… 夜还很长呢…… “啊嗯……衡哥哥……不要了……嗯……衡哥哥……我好困……不要了好不好……啊……”常笑笑哑着嗓子故作可怜地求着兮衡,只希望他快点结束,因为这已经不知道是她今夜第几次到大顶峰了,只有在欢爱时求得狠了她才会叫这个兮衡最爱听的称呼,平常因为不能说的理由她是如何也叫不出口的。 “鬼丫头……嘴上说不要……小穴却绞得更紧了……想让我快点交货……可是这样只会让衡哥哥更想操死你怎么办……你睡吧……我来出力就行……” 男人就像精力无穷地y兽,肌理分明无一丝赘肉地躯g不停地在少女娇软地身子上起伏,研磨捣弄着她的最深处。 常笑笑:“……” 被这么一只禽兽不知疲倦地压着操干叫她如何入睡?她又不是死鱼。然而最终她还是陷入了昏睡中,被操昏过去的! …… “大人,四更天了,您该启程了。”外间传来包总管的声音。 “知道了,去隔壁小书房等我。” 两刻钟后包总管在书房等到了他家大人,大人神情餍足,身上有刚沐浴过后的清香,刚才他去叫起的时候听得分明,里间还在激烈地动作着,连续操劳了几个时辰却依然面上神清气爽,不见一丝疲累,不愧是他最崇敬的大人。 白胖地包总管一脸骄傲地服侍他家大人穿上银甲,束上发冠。 “审查得如何?”兮衡懒懒地问道。 包总管立刻意会大人问的是桃树下那对男女,便一条不漏地上报道:“那男子是北门的侍卫,叫程武,女子是小姐院内的婢女,叫芸香,她姐姐是大人跟前伺候地婢女,叫茹香,两名婢女还未上刑就全交代了,结合两人的供词,是那侍卫在小姐来后故意接近她们,所探听的都是关于小姐的来历以及和大人的关系。” “另外属下将大人和小姐跟前伺候的婢女们都梳理了一遍,叫她们相互检举,有几个婢女交代同个时间段程侍卫也曾接近她们,探听的也是类似的问题。” “至于为何探听这些,受何人指使,这程侍卫倒是个y茬,所有刑具过了一遍仍是喊冤,只一口咬定是自己好奇随便问问罢了。” “不过属下派人查了他家,发现他的家人早前以探亲为由皆去了丽都,还探查到他不久前在地下钱庄偷偷兑换过出自丽都钱庄的大额晶票。所以属下推断此人八成是王都收买的探子。该如何处置,还请大人示下。” “那侍卫便斩杀了,那几名向他透露过消息的婢女既然这么多舌就把舌头割了,另外让宫里的人都去观刑,让他们好好看看妄议主子是什么下场,以儆效尤。” 兮衡边不甚在意地边吩咐着边向殿外走去,“另外,你不用跟我回大营了,在我回来之前,你跟着小丫头保护她的安全。” “啊?”这让一直跟在后头点头称是的包总管一下没反应过来。待他想说这事自己可以交代侍卫来做就行时,他家大人早已走远。 ———————我胡汉三分割线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日子依然不如意,本想着趁停更好好存稿,再更时就能造成每日更新地勤劳假象了,结果拖延症重度患者就不该对自己抱有不切实际地幻想,/(ㄒoㄒ)/~~ 谢谢停更地日子还是送我很多珍珠地江山如画和呜啦啦,另外许多第一次见地小天使,谢谢! -- .二十二、你不懂,这叫情趣 第二日常笑笑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全身像被碾压过似的酸疼让她在心里默默将兮衡的祖宗们问候了个遍。而在被告知罪魁祸首已连夜赶回了前线大营后,她更是咬牙切齿地笑了。 好嘛!这厮昨日傍晚回宫,据说晚膳都没心思用,便来寻她了,与她待到四更天又赶回了大营,也就是说他回来就干了一件事:换着花样地使劲折腾她? 敢情他一个主帅抛下前线战事,挤出那个几个时辰,巴巴赶回来就为了睡她啊?她是不是还得对兮衡这么卖力地睡她表示感恩戴德呀?瞧这告知主子行踪的包总管那神情,好像能得他家主子宠幸是件多么与有荣焉,祖上积德地幸事。 这第二件被告知地事便是以后她走哪都必须带上包总管随身保护她的安全。 这事儿便值得琢磨了,突然让人跟着她保护,不是要监视她?可若是监视,也不会等到现在,且这样放在明处。 再说包总管向来是近身伺候兮衡的,几乎是兮衡走哪他跟哪,又统管着宫里一切事物,想来很是有些手段,因为她无意中就看到过多次,婢女小厮碰上包总管时,总是恭敬里带着丝惧怕般地小心翼翼。 若派这么一个人监视自己未免太大材小用,但真的是保护她的安全的话,又是谁要对她不利呢? 她的仇人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那么是兮衡的? 昨天桃树下旁敲侧击似乎就为打听她情况的那男人也是要对她不利的人派来的么? 那人还试探了她和兮衡的关系,难道有人要根据兮衡对她的重视度做些什么? 是兮衡的敌人还是他的红粉债? 算了,想不明白就先放一边吧,起码她心里已经有了准备,静观其变就是! 同样觉得自己大材小用的包总管表示,他很忧伤。确切地说,从大人把常笑笑带回到无双宫起,他就很忧伤。 他家大人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每日换着花样想接近他的女子不知凡几。 然而那些庸脂俗粉怎能匹配大人高贵的审美,自然都被他这个大人的忠实拥护者给挡得远远的,就是他家大人的一片衣角她们也别想沾到。 结果他辛辛苦苦守了多年的宝贝却被常笑笑这么个粗俗地h毛丫头给拱了,他能不忧伤嘛! 拱了也便拱了吧,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他家大人也是该找个女子了,别家男子在大人这年纪的早就姬妾成群了,等大人识得了女子地妙处,从此广纳美姬也是好的。 结果他家天人之姿一般地大人却被常笑笑带得钻进了钱眼里,两人成天为阿堵物斤斤计较,乐此不疲。他家大人还每回能为从常笑笑那坑回来点钱嘴角上挑个老半天。 每每在他忍不住出言提醒这点钱比起大人所拥有的资产用凤毛麟角,九牛一毛都远远不够形容,大人实不必如此计较时,他家大人就会用一种意味不明地目光斜睨着他,挑着嘴角笑而不答。 他家大人也确实识得女子地妙处了,却与常笑笑打得更加火热,战事才刚刚不那么吃紧,便带着他特地赶回宫里只为宠幸与她。 作为大人的贴身近侍,他本该非礼勿看,非礼勿闻,但多次听到他家高岭之花,雪域白莲般品X高洁,格调高雅的大人床帏内满口W言Hui语,被常笑笑带得如此粗俗时,实在是叫他悲伤逆流成河。 而当他痛心疾首地委婉谏言时,他家大人又是勾着嘴角笑得意味不明。 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当常笑笑无意间获悉包总管这个小疑惑后,替他答疑解惑道,他家大人笑得满脸骚情地意思是:你不懂,这叫情趣! -- .二十三、可怜的包子白 ρó⑱d.Ⅽóm 然而现下包总管并没有继续忧伤多久,因为常笑笑那双乌溜溜地杏眼此刻又将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眨巴眨巴地打量得他后背发凉。 这个粗野地小丫头现在对他来说无异于混世小魔王,这几天地血泪教训让他太熟悉此刻小丫头那眉头一挑,眼神发亮地神情代表了什么:有人要倒霉了! 而这个倒霉蛋很明显就是他! 这小魔王整天取笑他的名字不算,前天还拔光了他的胡子,昨天更是差点把他烫熟,今天又是要出什么幺蛾子?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好么! 要说常笑笑故意找包总管的麻烦,那她肯定要喊冤枉了,要知道包总管虽然私下里没给过她好脸色,但人家也从没为难过她,她也就是恶趣味地特别想逗逗他罢了。 谁叫包总管长得一副白白胖胖地身量,要是不说话再除去他那脸上的小胡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年画里可爱粉嫩的小童子。 可这个稚童一般地小胖子却有着中年大叔才蓄的山羊胡和低沉嗓音,总是一本正经地给宫人发号施令,有条不紊地打点着内外一切事物。且因为修为高深,手段雷利,在宫里很有些积威。 他只有对着他家大人时,才像个毛孩子看到心目中地英雄般,满脸崇敬,大眼闪闪发光,随时求表扬似地紧跟在侧。 这种矛盾感让常笑笑从第一次见到他起,就一直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好想捏捏他那白胖得像白玉汤圆似的脸蛋啊!手感一定不错! 奈何人家对着她总是一副老成持重,尔等凡人勿近的表情。 所以这次兮衡让他近身保护自己,可算是让她逮着机会逗逗他了!яóǔzнaiшǔ.óяℊ(rouzhaiwu.org) 比如不停问他老人家为什么要叫包子白?子白挺好听的,可惜遇到包姓意境就全变了好么? 叫包汤圆不是更符合您老形象么? 还是您老特别喜欢吃包子? 您老还有兄弟姐妹吗?他们不会是叫包子黑包子红吧? 不会是叫包汤圆包饺子吧? 总之常笑笑对于包总管为什么叫包子白这个话题可以有无穷无尽的问题问,还不带重样的,随时随地想到就问,逗得包子白总是气得腮帮鼓鼓,却没意识到这种略带孩子气地表情只会让人更想逗他。 这天倒是让常笑笑寻到了机会,乘其不备出手如电地准备捏捏这肖想已久的包子脸,结果包子白即使没有防备还是反应迅速地偏开了点身子,然后谁也没意料到的场景发生了。 只见两双大眼睛望着常笑笑手中的山羊胡俱是傻眼,包子白是没想到以他的资历和修为居然有人敢撕了他的胡子,顿时恼羞成怒地蹦跳起来高喊:“你这个粗野的坏丫头,如此不懂礼数,可知何为尊老爱幼?” 他大概是真气狠了亦或者过于震惊了,居然连音色都忘记修饰,俨然变回了孩童稚嫩的嗓音! 而常笑笑看到假胡子和包子白光洁地圆脸蛋时就已经因为惊讶忘记了言语,再一听他连声音都变了反而由惊讶变到好笑,她一边忍不住笑一边道歉,落在包子白眼里自是毫无诚意,又是一阵气苦。 这边常笑笑夜里越想包子白当时地表情和言语越是好笑,他这算老还是算幼呢?据她所知,有些草木成精的修习者,为保持修炼的本心坚固,会选择一生不涉情爱,永远定型在无X别的稚童形貌。 包子白似乎就是这种,那他真的没有小鸡鸡? 于是第二天夜里常笑笑特意等到包子白沐浴时顶替了他浴室灶房的烧火小厮,她这一心只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自是只顾着偷窥,胡乱往灶膛内塞了一堆柴火。 可怜包子白本如平日一般,正惬意地享受这难得的闲暇舒适时光,却渐渐觉着哪里不对? 一开始他只以为是自己这些天肝火旺盛,才会觉得水温比平常热烫,到后来确定不对劲时,水面都要沸腾冒泡了。待他着急忙慌地爬出浴池,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小魔王的爆笑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常笑笑没想到她踮了半天脚尖没看到想看的,倒是因为意外加多了柴火,烫得包子白跳出了浴池,他下面竟是真的平滑得什么也没有。 本来得到了答案溜走就是,只是那烫得猴屁股一般红的小屁股一蹦一蹦地实在太喜感,让她忍不住又笑出了声,最后干脆放声大笑。 因为这两次乌龙最后都是以包子白气得眼圈发红,眼里隐隐包着泪光结束,常笑笑也难得生出些许愧疚之心。 因此常笑笑此刻望着包子白真没有什么坏心,而是想要将功补过讨好讨好他罢了,更何况她私下里用自己的联络方式获悉了一个隐秘消息:有人要取她的性命。 以她现在展现的修为水平想要保命可不得包子白用心保护嘛! 而包子白现在一接触自己的眼神就像炸毛的猫儿似的全神戒备,要是等到关键时刻故意放水,那就要轮到她常笑笑倒霉了。 所以她想了许久,决定投其所好,好好讨好他一番! -- .二十四、大人的钱是坑不完的 有了这几天的深入接触,常笑笑发现包子白这家伙吧,褪去老成持重的伪装后,竟十分的小孩儿心性。 他其实可以变幻成任何形貌却非要用稚童的原貌顶着极不搭调的山羊胡,原因只是他喜欢,还一厢情愿的认为胡子的点缀能让他更显男人气概。 因此她决定投其所好,送他几把自己精心编制的胡子。 在仙魔妖三界,变幻形貌除了稀少的法器便需要灵力维持,法器太难得,灵力长时间消耗可惜,遇到更强的人也容易被看穿,于是胡子、假发、脸皮之类的易容物在这三界就如凡界女人装饰品一般买卖流通。 常笑笑为了送得不刻意,特地换了男装说是为下次出宫试下衣服,她假意试戴各种胡子,让包子白给品评哪个最好。 包子白一开始自是不怎么愿意搭理这个魔星,等到看到这些胡子造型都很独特别致,街面上还没看到过时,大眼睛瞬间就亮闪闪起来。 常笑笑就趁机提议让他试戴,方便自己看得更清楚,然后等他一戴上就浮夸地一顿猛夸,什么男子气概冲天,王霸之气外露等等,自己就怎么也戴不出这效果,实在自惭形Hui不想戴了,宝剑赠英雄,胡须就全赠给他了。 “哼!不要以为你夸我几句,送我几个小礼物,我就不生你气了!我是这么好收买的吗?”包子白自以为很是不为所动地撂了狠话,远去的身影却没掩住他心底的愉悦,乐颠颠的都要蹦起来了! 第二日常笑笑便换上男装请包子白出宫游玩,包子白嘴上说自己不感兴趣,勉为其难陪她好了,身体却很诚实,立马换了一把点缀着各色珠玉的大络腮胡,那高昂着脑袋地模样,既像一只顶着蓬松鬃毛蔑视一切的威武雄狮,又像一只打开七彩羽冠尽情炫耀的傲骄雄鸟。 这打扮要在凡间一准被人围观,但在人身狗头或者人头马身或者顶着猪鼻子,猫耳朵,兔尾巴等等都稀疏平常的魔界妖界里,还真没有谁会大惊小怪。 常笑笑看着包子白那架势,表示更想捏捏他了怎么破? 她之所以明知有人要杀自己还出门,是因为整天待宫里实在无聊,既然已经洞察先机,不如趁有个现成的强大帮手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看好戏罢了。 魔界是个多山的地貌形态,所以青芒山虽然叫着青芒山,却不似凡人想象中那种草木茂盛,人烟稀少的清幽之地,而是一座热闹非凡的山城。 无双宫外就是闹市中心,两人一路吃吃逛逛,这看看那买买,不是进戏园听个小曲儿,就是上茶楼听说书听八卦的,倒是很有玩兴。 出茶楼时,只见前头人声鼎沸地围了一堆人,常笑斜弃脸好奇地想上前一探究竟,被包子白以不安全为由拒绝了。 她很好说话地作罢,两人绕过纷闹之处正欲走开,突然人群中分开一道缝隙,一个黑影从中冲出撞向他们。 包子白拉着常笑笑急退两步避开,两人这才看清踉跄砸在他们脚边的是个浑身是伤的少年。 少年佝偻着身子挣扎欲起,却被紧追而来的一个大汉飞脚踢倒,大汉二话不说就往他身上招呼拳脚,他嘴里不干不净,尽是些粗鄙下流的市井骂腔。 此时重新围上来的人群也从他的漫骂声中听出了事情的大概,原是少年偷了大汉摊子上的肉包不算,被抓住时为了逃跑还把他摊子都砸了,大汉看少年形容就知道他赔不起,正气得发狂,便要少年以命相抵。 人群里这时又挤进一个六七岁模样的小娃娃,哭得撕心裂肺,抱着大汉的腿极力求饶:“大叔大叔……求求您……别打了……求求您……饶了我哥哥这回吧……别打了……呜呜呜……是我太饿了……哥哥才想拿给我的……我以后再也不饿了……呜……再也不饿了……大叔……大叔……您大人有大量……要不您打我也行……放过我哥哥吧……呜呜呜……我给您当牛作马……求您了……求您了…… 这小娃娃一张脸脏到看不清原貌,又被泪水冲出几道白道道,显得有些滑稽,但此刻对比他语不成句的哀哀求饶,却更让人觉得动容和辛酸,而挨打的少年从始至终既不辩解也不求饶,只默默抱着脑袋受着。 有人看不下去,帮着劝解大汉息事宁人算了,却被大汉一句:“那兄台你帮他们还钱?”问得哑口无言。 常笑笑和包子白被迫被人群围在中间看了这半响,此时她振臂一呼:“这位好汉快停手吧!我帮他们还钱!”她不客气地往后退了一步把包子白让在显眼位置,“请找他结帐!” 包子白:“…… 虽然他原本也是想帮这两兄弟了,但现在怎么有种被坑的感觉? 算了,反正大人其实早吩咐过他不在时随这小丫头花用,坑也是坑大人的,何况他家大人的钱是坑不完的!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1)灯下看美人,越看 常笑笑堪堪脱胎换骨,重塑肉身的很长一段时间,是时常需要男子阳精滋润肉身机能地,如果采补的是修为高的男子,还能额外增加自身的修为。 因此当常笑笑在凡间因意外停留过久,导致肉身长时间没有阳精滋润而法力微弱得几乎没有时,她才意识到事情大发了。 凡间灵气最弱,修炼资源也最少,通常都是些怕被强者吞噬炼化地小妖小鬼才常年混迹此间,偶尔吞几个灵气远不如普通灵花灵兽地人类还得担心别被凡间地修炼者给收拾了。 但以常笑笑此时的法力,连这些小妖小鬼都采补不了,免得一不小心还得搭上自己的小命。更何况她向来觉得自己格调还是不俗地,即使情况有些棘手,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能下口。 而普通凡间男子的阳精对她几乎没用,除非是帝王将相,这类人都是有天命的,身上有股其他凡人没有的气,寻常的小妖小鬼若是起了杀念根本不能靠近他们身侧。 此时的人间帝王是个荒淫无度,昏庸暴虐高得民不聊生地死老头儿,所以常笑笑甄选了一番朝中重臣,最终锁定了三十多岁的美大叔,大将军景昉。 景昉是个鳏夫,妻子为他育有两子,五年前因病过世,但景昉位高权重,仪表俊美不凡,身形健硕挺拔,气宇轩昂,所以即使是个续弦之位,京城的大家闺秀们依然趋之若鹜。 然而坊间传闻他与亡妻伉俪情深,所以未有打算续弦。 常笑笑运气好,正碰上大将军府采买丫头,她施了个小术法就混了进来,可惜只分了个小少爷外院洒扫地活计。 分到大将军的院里或者十八岁地大少爷院里也行啊,怎么就分到才十三岁地小少爷这呢? 一颗小豆芽菜让她怎么采? 但常笑笑这人向来很能自我安慰,好歹进来了,活计也算清闲,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正好趁这机会先把府里的情况摸摸清楚,再对症下药。 原来这府中的中馈是由大将军亡妻的幼妹主持的,这幼妹闺名晏苏萝,五岁时爹娘就双双故去,剩下的亲人只有俱已嫁人地三个姐姐。 最后便跟了长姐也就是先夫人晏苏绮一起生活。晏苏绮当时长子已有四岁,所以这个比自己儿子只大一岁地幼妹,他跟夫君都是当女儿般疼宠着长大的。 晏苏绮和景昉夫妻情深,景昉甚至没有纳妾,两人最后也只得两个儿子,所以晏苏萝作为唯一的女孩,可谓受尽宠爱长大。 但她的姻缘却很坎坷,两次订婚,两任未婚夫都在成婚前意外死亡,让她落下了个克夫地名声,十九岁地老姑娘了,仍待字闺中,且很大可能要当一辈子地老姑娘。 不过景昉发过话,他们大将军府养得起晏苏萝一辈子,谁要是敢对她不敬或者背后嚼舌根,一律发卖或杖杀。 而景昉作为将军常常要出征打战,自从妻子病故后,更是很少回府,后院常年空虚,长子也未成婚,所以中馈才由晏苏萝主持。 这次景昉带着长子在战场磨砺,刚打完胜仗班师回朝,应该会在府里待一段时间。 这些都是常笑笑跟小少爷院里的婢女混熟了私下八卦来的消息,她决定等夜里再亲自去好好探听一番。 这天夜里,常笑笑掐了个隐身诀便摸进了景昉的卧室,只见美大叔似是刚沐浴过,披散着长发,领口大敞。他斜靠在床头,手里拿本书,正姿态闲散地翻看着。 常笑笑之前看到景昉的时候,他不是一身铠甲就是一袭墨袍紧紧包裹,长发一丝不苟地紧束于发冠内,总是英武不凡地冷峻模样,此刻乍然看到他这副慵懒姿态,都要两眼放光了。 瞧这高挺地鼻梁,红润地丰唇,俊美地眉眼,这蜜色紧实,肌理贲张地胸膛,啧啧啧,真是一具已然褪去少年人的青涩,有着力与美完美结合,充满成熟男人魅力的身体。常笑笑不禁佩服起自己选人的眼光。 果然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勾人! ——————我是写得慢但是我认真啊地不要脸分割线—————————— 作者有话说:剧透一下,这个番外是我写烦了剧情,决定写个不问前因后果,女主见一个做一个地简单粗暴肉文而产生的,原本设想是常笑笑和大将军及其两个儿子并一位门客一见就激情四S地故事。 结果一开写又莫名加入剧情设定,怕你们看完番外再回到正文有被打断太久所以接不上的感觉,因此决定将整个番外收费出来。 不过我因为总是写得很慢,还时常因为生活中的不顺和身体不适而断更几天,觉得即使这样还在实时追着这文地小天使们让我既愧疚又感动,所以我想了个办法,后面要是碰到高肉地收费章刚放出来两三天内先免费,让你们追着的人可以免费看,等过个两三天我再转为收费,作为对龟速作者不放弃地你们的报答吧!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2 pó⒅d.Ⅽóm 常笑笑忍不住走近景昉想要再多欣赏会儿灯下美人,欣赏着欣赏着,视线便胶着在了他大敞的领口里,为了看见更深处地景致,她不知不觉绕到了景昉的身后。 可惜努力换了好几个角度,她也没看到更多,正遗憾地收回视线,常笑笑就被景昉手里的书给定住了,只见上面一对赤裸地年轻男女正以挑战身体极限地姿势纠缠在床榻上,交合之处纤毫毕现。 换在其他任何时间地点看到这本春宫图册,常笑笑一定会哥俩好地搭着对方的肩与其品评交流一番,你看你看啊,能把男女那极致舒爽地表情描画得如此生动形象,让人犹如身临其境一般,实属精品啊! 然而此刻,脑里对比着先前景昉那一脸平淡,仿佛写着我只是在随意地翻阅着一本正经兵书地表情,常笑笑差点喷笑出声。 好在她还记得自己现在是隐着身地,及时克制住了要出口的笑声,不过鼻间还是没忍住喷了口重气。 “谁?”只这么轻微地响动,却是没逃过景昉的耳力,他立时坐了起来,戒备地打量着四周。 常笑笑吐了下舌头,干脆瞬移到了大少爷院内,结果找了一圈也没见到其人,听伺候地丫鬟闲聊才得知他又出府应酬友人去了。 这个大少爷常笑笑入府至今始终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传闻此人之前是个吃喝p赌,招猫逗狗,样样不落人后地纨绔子弟,这几年被大将军抓去军营里磨炼倒是立了不少功勋,封了个从三品上地云麾将军。 不过外间提及此人多是惋惜,道他若不是性情骄纵跋扈,前途远不可限量。ℛóǔzнaiшǔ.óℛℊ(rouzhaiwu.org) 看来要见这位传闻中的大公子得等下次了,常笑笑于是转到了晏苏萝院内。 她正奇怪这院内怎么不见一个下人,只几处隐蔽处藏着隐卫,等走近内室听到响动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只听内室传来女子娇软地呻吟:“啊……姐夫……你插得萝儿好舒服……姐夫好棒……好爱……萝儿好爱你……啊嗯……萝儿还要……” 常笑笑听过几次晏苏萝地声音,这里又是晏苏萝的卧室,所以这呻吟声传入耳朵地那刻,她就基本确定了是她。她的姐夫? 不就是景昉吗? 她在大少爷的院子里顶多也就逗留了一刻半钟吧!敢情她前脚走人家后脚就钻这来了?那脚程也够快的啊!莫不是轻功飞来的?难道那本春宫图册突然点燃他了? 常笑笑带着满腹疑问便转进了内室,入眼便是满地随处丢弃的女子的衣裙肚兜,而梳妆台前立着一位衣冠齐整地高大男子,男子背对着她正喘气如牛地尽情压勾着趴在妆台上全身赤裸地晏苏萝。 乍一看铜镜里倒映的男子俊容,常笑笑还真以为是景昉,但此刻仔细看来就发现景昉虽不显老,比起眼前这男子却更显成熟,再则这男子身形虽也高大,却比景昉单薄些许,两人面相倒颇为相似,但这男子的眉眼更显风流多情,通身流露出的放荡不羁更是与景昉有天壤之别。 他是谁?晏苏萝为什么叫他姐夫?他与景昉有联系吗?常笑笑被吊起了好奇心,真想现在直接问晏苏萝。 然而后者此时正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只见她陶醉地闭着眼,忘我地娇吟着:“好舒服……啊啊……姐夫好会插……姐夫……萝儿做梦……做梦都想被姐夫插坏……啊啊啊……就像现在这样……还要……萝儿还要……一直要姐夫……姐夫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听着她话里的内容,常笑笑脑海里涌现的信息有点多,许多当时没觉出什么异样的细碎琐事,此刻却品出了点别样意味。 她记得听府里哪个老人说过,晏苏萝长得与先夫人有六七分相似,又喜欢学夫人的行为处事,所以两人连举手投足之间那股大家闺秀地温婉气韵都很神似。即使是孪生子,性情也是大多不同,所以大家都说再没有比她们更亲近相似的姐妹了。 她想到景昉院内的丫鬟姿色都很平庸,而两个少爷院里的水平明显高许多,就算她这个小少爷外院地洒扫丫鬟的姿色都能轻易碾压她们。 之前她还抱不平,自己混进府时同批的丫鬟里,不起眼地反而进了大将军主院,她这样清丽不妖媚地倒进了小少爷那儿。 此刻想到掌管中馈的是谁,便突然有些了然。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3)近亲相J(与女主无 常笑笑还在琢磨,那边男子却突然停下腰臀间地动作,退出身子,纤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游移在身前晏苏萝赤裸地娇躯上。 他嘴角带着痞笑嘲讽道:“小姨真是我C过的最淫荡地荡妇,骚穴里插勾着外甥的肉棒,嘴里却还喊着自己的姐夫!怎么?外甥操得你不够爽吗?我爹那物事多年不见其用,保不齐早已外强中干了,如何喂得饱你这只整日欠操地小母狗呢?” 小姨?外甥?爹?敢情这位就是此时应该在府外应掣擅友地大公子景珝? 饶是常笑笑在漫长的年岁里也算见多识广,一时间也为这三人的关系惊讶得微瞪大了眼。此时再观察眼前男子的身形外貌,可不样样符合吗?这不将世俗放在眼里的大胆做派也确实如传闻中一般浪荡不羁。 “嗯……我不是……是你比我……委身于你的……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晏苏萝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将jiaO体贴向身后之人那粗长地热铁上前后磨蹭着,花穴流淌出的淋漓汁液将肉棒刷得晶亮。 “呵,说比多难听!你看你不是很享受嘛!”面对晏苏萝无声地热情邀约,景珝似是不为所动,他又退了一步,只将两指并拢喂进她下面那张贪吃地小嘴,慢条斯理地在内壁研磨着,“只不过是公平交易罢了,你想得到什么,就必须有失去同等价值事物地觉悟不是吗?” “再说,是谁故作可怜地求着小爷我暗杀自己两任未婚夫的?这么吃力不讨好地事小爷自是要收取报偿的。说起来你那两任死鬼未婚夫可真够倒霉的,他们肯定做鬼都想不到,京城人人称颂的温婉贤良的晏苏萝,居然是个觊觎亲姐夫已久,为了不出嫁就可以谋杀两任亲夫的蛇蝎女人!” “我没有……我是被比的……是他们比我的……我只想好好守着姐夫……只想要他……啊嗯……只想要姐夫……给我……快给我……” “真是个骚货,光是想到他就这么动情么?咬这么紧!”景珝加快了手上动作,纤长的玉指带出更多的汁水,“可惜即使不打仗,他也爱待在城外大营,你说他是真的公务繁忙还是不想见到你呢?一直当女儿养大的小姨子居然趁他酒醉想爬他的床,他这老古板该多震惊啊!真想看看他当时的表情,哈哈!” “我也很震惊好么!”常笑笑暗暗腹诽,这简直比她看过的最狗血的话本还狗血,生活果然远比话本精彩啊! “不会的……姐夫不会……不会不想见我的……他只是……一时还……不能接受……罢了……啊啊啊……他迟早会明白……他是爱我的……啊啊……我要更粗大的……肉棒……给我……快给我大肉棒……嗯啊……快插进来……”晏苏萝双眸濡湿地望着景珝,将手伸到胯下分开花瓣,露出湿淋淋地娇红穴肉对着他晃动邀约。 “娘的!比楼里的花魁还浪,不干死你这骚浪地小贱人,小爷还是男人么?”景珝骂了句粗口便提枪入穴,一插到底,只听“噗嗤”一声,紧致地肉穴因为突然被粗大的肉棒挤入撑满,飞溅出一片汁水,将两人交合处的耻毛打得泥泞不堪。 “真浪……这么多水……哦……看着……看小爷怎么捣g它……怎么干死你的……你这欠干地小母狗……”景珝将晏苏萝的下巴抬起对着铜镜,腰臀一下比一下有力地挺入着,“噗嗤噗嗤”地插x声也一声比一声响亮。 “啊……啊啊……好爽……好美啊……干死我吧……啊啊啊……用大肉棒干死我吧……”晏苏萝望着铜镜里的景象显然很有感觉,叫得愈发欢快。 常笑笑也望向铜镜,只见里头倒映出晏苏萝那被情欲主宰的秀美脸庞和赤裸泛着粉红的娇躯,她趴跪在梳妆台上被景珝撞击得直往前拱。 为了不被顶飞,晏苏萝一双藕臂艰难地撑着铜镜两侧,使得晃出嫩白乳浪的一对娇乳更是夺人眼球,其上两点红梅上下翻飞,震颤不止,诱得看见的人都想去采撷一二。 一只男人的大手适时兜住了这对娇乳,景珝一手肉弄着晏苏萝的饱满将她上身扶起背靠自己,一手绕到她身前快速拨弄着她花唇里的小珍珠,身下发狠地快速往前顶弄,“啪啪啪”声顿时密集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快,好棒,啊啊啊,好舒服,啊,给我,都给我……”铜镜里晏苏萝双手高举过顶,因为太舒爽,十指无意识地抓捏着身后之人的颈项和肩背。 因为这个动作,她的一对饱满更加挺向景珝的大手,而她的身下的景致也是一览无遗,只见粘满白沫地耻毛间,一根紫红地粗长热铁快速地抽长缩短,缩短抽长着,每一次都带出淋漓的汁水,这些汁水随着动作或喷溅或流过子孙袋再滴落,渐渐地在两人身下汇聚一滩越来越大的水渍…… —————我是好不容易翻墙上来的分割线—————— 作者有话说:最近两三天POPO一直抽,总是上不了或者上来转换不了页面,好像是开始屏蔽不是网站维修,小天使们可以按这帖子方法下载里面的翻墙软件安装,我也是按这个操作才上来的 <a href=http://tie target=_blank>http://tie</a>比a.比爱du.com/p/4346886961 来来来,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啊!!作者打滚求珍珠啦!!!点我要评分就能送!!!不要羞涩地砸给我吧!!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4)竟是如此狂野(微 自那晚夜探大将军府后,常笑笑分析了下所掌握的情况,觉得当务之急是先成为小公子跟前说得上话的丫鬟,才能寻机往景昉跟前凑啊。 且说这小公子也是够倒霉催的,大约是景昉发现由于自己的疏于管教才致大儿子长歪了,于是到了小儿子景钰就格外严厉,又是习文又是习武的,导致景钰小小年纪不是在书房和练武场,就是在通往书房和练武场的路上。 这么个打小就丧失童年乐趣的少年,常笑笑接近他的方式很是简单粗暴,你不是生活无趣,成日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吗?我就天真有趣,元气满满的欢乐模样,不怕你不被吸引。 于是某日下午,当忧郁的少年在树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时候,明丽的少女因为掏鸟窝不慎失足,不偏不倚地摔在了他眼前,那携一树飞花从天而降的身姿,那不哭不呼痛只庆幸鸟蛋透擅的鲜活模样,一下便摔进了少年的心湖里。 接下来的日子,常笑笑带着景钰偷偷捕鱼捉鸟,捉弄他人,体验着他不曾体会过的童年乐趣,却也督促着他要劳逸结合,不可耽误功课。 然后就如预想的那般,成了景钰的贴身丫鬟,又费了一番功夫讨了每晚将景钰功课送到景昉书房让其过目的差事。 当然,常笑笑也没落下每晚夜探大将军府的兴趣爱好,所以当她得知晏苏萝要给景昉下春药时,简直想大呼天助我也。要知道据她这些时日观察景昉根本不近女色,她又不能对他的身体直接施展术法媚惑于他,眼下晏苏萝出手,她正好捡个现成。 常笑笑原本设想是等晏苏萝下好了药,两人要成事前,她便在旁边屋子放把火,将两人比出后,她再施个小术法将自己变作晏苏萝趁乱换人,等玉成好事后再换回原主,简直神不知鬼不觉。 不成想景昉竟是个柳下惠,常笑笑在旁看得分明,他明明脸色绯红,呼吸加重,显然已是情动,却愣是一次次无情地推开晏苏萝的纠缠,最后干脆一个手刀劈晕了她,让隐卫送回她房里禁足了。 送走了晏苏萝后,景昉已是喘息粗重,额上密布细汗,他原地打坐,想要运功将药物比出T外。常笑笑不由想起晏苏萝说过这药药性猛烈,非男女交合不可解,且越是运功发作越快,看来晏苏萝想得倒是周全,连景昉不会轻易就范,武功高强可以比毒都考虑到了。 景昉不碰晏苏萝也许真是因为拿她当亲身女儿所以下不了手,但如果是个府里的普通丫鬟,在这样紧迫的情况下无意出现……想来就没有顾忌了。这样的天赐良机,常笑笑怎会放过。 她飘到书房外寻了个背人处现身,又从袖袋里抽出小少爷的今日功课,转身走向书房。到了书房外,常笑笑禀明来意,过了好一会儿才听里间传来一声暗哑的:“进来。” 常笑笑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心知有戏,面上却只做不知,只进屋时瞄了一眼景昉便作恭顺状一路低垂着脑袋走向他。 景昉此刻已长身站立在书桌旁,想是自己也感受到运功后药性不减反增了。常笑笑来到他面前略一弯身,双手将小少爷的功课递上恭敬说道:“请老爷过目。” 景昉正处于浑身燥热,难耐以及之时,眼前这丫头之前见过几回,印象里也就大概长相清秀,其它倒从没在意。 此刻看她那饱满的额头,秀挺的山根和微颤的睫羽,竟觉得很是惹人怜爱,加上那娇娇软软的音色真是撩得人心痒难耐,再见其身材虽娇小,却凹凸有致,曲线惊人…… 景昉顿时觉得身体里就像有一只火把丢进了酒窖,顿时烧得铺天盖地,将他最后一丝理智烧得全无踪迹,他双目炽热,一把抓向那丫头。 常笑笑正低头弯腰扮乖,忽觉一股大力将她抓起,接着只听“撕拉——”一声,身上便是一凉,她低头看去,却是景昉方才双手抓着她的领口将她的襦裙一撕为二丢弃在地,如今通身只剩一方肚兜和亵裤,她双手捂x惊叫了起来:“啊——” “竟是如此狂野,让人好生期待呀!”常笑笑默默在心里补充,面上仍做受惊状。 景昉却是横臂一扫,将桌案前的物事成片扫到了地上,又粗鲁地将她背对自己一把按倒在了桌案上,利索地扒了她的亵裤。 那如刚剥壳的熟J蛋一般滑腻润白的臀肉立时便暴露在了他眼前,他一边十指抓捏着常笑笑的臀肉,一边挺起腰臀严丝合缝地紧贴她的翘臀,那早已挺立的热铁隔着裤子便急急顶磨了起来……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5 ρó⑱d.Ⅽóm 眼见自己的十指深深陷入娇嫩的臀肉中,仿佛随时能捏破它们,景昉只觉得手心里那又软又滑的触感真是让他爱不释手,而身下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他掏出涨疼地欲龙,扶着棒身,用顶端在少女那如馒头般鼓起的阴道外囫囵磨蹭了两下,便沉下身往她肉缝中挤进。 景昉很是用了些气力,奈何少女的幼x紧致异常,他这边双手掐着常笑笑的腰肢按向自己,这边使力顶进,也只勉力进了一小半。 但即使是这样,那密实热滑的突然包裹就已让多年不近女色的他舒爽得差点把持不住,想要更多的热烈渴求让他如初试云雨地毛头小子般急切地驰骋起来。 “啊……好……疼……老爷饶了奴婢吧……啊啊……疼……不要……啊嗯……不要……老爷放过奴婢吧……” 期待已久的肉棒终于顶入小穴时,那过人的尺寸突然将甬道撑得满涨地爽快感,让常笑笑忍不住想放声大叫,好在她还记得自己现下扮演着一个被俊美老爷强行开苞地懵懂小丫鬟,于是到了嘴边的好舒服顿了顿,出口变成了好疼。 她这厢忍着不能宣之于口地爽快感卖力地表演着自己的不情愿,嘤嘤哭泣地同时,在发出规律地“咯吱咯吱”声地桌案上努力伸长手臂想要够到桌沿,好让自己脱离身后之人的钳制,结果又带得先前没被扫落的笔架砚台等物乒里乓啷砸了一气。 那边厢景昉见常笑笑这小身板挣扎得厉害,想到她小小年纪原跟这事毫无关系,却是飞来横祸,再一想自己先前的粗鲁行止,倒起了点怜香惜玉地心思,然停下不做是万不可能的,让她好受些却是可以的。яóǔzнaiшǔ.óяℊ(rouzhaiwu.org) 他于是俯下身一手抓住常笑笑纤细的胳膊在她耳边诱哄道:“乖……且忍忍……多流些甜水儿……待会儿就舒服了……老爷好好疼你……”边哄边啄吻她的粉颊,将她脸上的泪痕细细吸吮。 同时放轻身下的动作,不再如打桩一般,每一下都尽根拔出,再用力顶入,只为去到更深的地方,而是停留在她体内缓慢地抽插着,间或上下或左右地晃动窄臀,让肉棒尽情研磨着穴肉。 而他空余的那只手则从常笑笑肚兜下方探入,沿着滑腻的雪肤一路往上,攀上两座绵软地雪山,那柔腻的触感让他怎么也肉弄不够,直到峰顶两颗N珠渐渐y如石子才夺去了他的注意力。 景昉的指尖瞬时便爬上了顶峰,尽情地揉搓着,像是要看它们能被搓得多大,又用力往上拉扯着,仿似要把它们采下才罢休。 “奶儿倒是大……来……让老爷尝尝你的大奶儿……看能不能吸出奶水儿……”景昉说着一把掏出常笑笑的奶儿满口含了进去,用力吮吸着,不时发出“啧啧啧”地吸奶声。 常笑笑从刚才身下被肉棒缓慢地研磨抽插着,就让她对小穴正被肉棒贯穿的感受变得十分细腻清晰,仿佛能亲眼看着光滑的蘑菇头是如何挤开层层穴肉,再用粗壮的棒身撑平它们,最后棒身带着凸起的青筋前后摩挲着x壁。 因此她从刚才就情动非常,此时奶尖儿再被这么吸魂般地吸吮着,只叫她欲火高涨,恨不能立刻被肉棒狠狠地插干贯穿,于是自发摆动起娇臀套弄着肉棒。 “嗯啊……老爷……老爷轻些……嗯……奴婢……未曾生养……嗯呀……何来……何来的奶水儿……求老爷……嗯……怜惜奴婢……啊啊……”常笑笑收了虚假的眼泪,只双眸湿漉漉地回望着景昉,用软糯地声音娇娇地求着他,音调却故意不自知似的放得婉转柔媚。 “小丫头得趣儿了……奶水儿没吸出来……这小穴里的甜水儿倒吸出许多……让老爷帮你捣g……”景昉吐出常笑笑的奶尖儿,见她已然准备充分,也不再克制,终于放出力气大开大合地抽勾起来,一时桌案发出的“咯吱咯吱”声更是剧烈。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6)扒光他摸个过瘾( 这下小穴有了大量淫水的润滑,欲龙终于得以尽根而入,且景昉又入得大力,仿似连玉袋也恨不能挤入蜜穴,“啪啪啪……”地肉体撞击声大有超越桌案摇曳声之势,不多会儿,常笑笑的后T便被撞得绯红一片,但她仍是享受地吟哦不止。 且说这两人,景昉是中了强劲药性,先前一番克制每每都觉得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常笑笑则原本就为此而来,早就渴望已久,因此两人当下皆有种终于得偿所愿地畅快感。 这种感觉是如此猛烈,猛烈得就像g柴遇到烈火,熊熊燃烧的欲火让他们只想酣畅淋漓地尽情交合一番。 这种感觉又是如此急切,急切到他们不愿浪费哪怕一息时间在任何花样技巧之上,一个只管不管不顾地奋力抽插,挥汗如雨,一个积极迎合接纳,收缩绞缠…… 一时间书房里“吱呀吱呀……”“啪啪啪啪……”“啾唧啾唧……”“嗯呀嗯呀……”淫靡之声齐响,交相呼应,好不热闹,且一声压过一声,愈发高昂急促,听得书房外已刻意离得远些守卫的侍卫们个个面红耳热,心猿意马。 “哦……小东西又丢了……这是准备把我的书房淹了么……穴儿真会吸……又紧又烫……爷要被你吸化了……瞧你这贪吃的小嘴……放心……爷这就喂饱你……” 最后快速地顶弄了几十下,景昉终于停下起伏,双手捏牢常笑笑的两瓣臀肉,抓揉着扒向两边,挺起窄臀更深地挤进她的T缝,低吼着将精华悉数灌入少女的花壶,大约是存了太久,竟是射了四五股还未S尽。 “啊……好烫……嗯啊……好多……”常笑笑早丢了几次,此刻再被热烫的精液一股股浇灌,丹田贪婪地吸收着这股精华,总算得到了大量补给的身子舒爽得忍不住微微抽搐。 景昉见她只腰间虚挂着肚兜的小身子轻轻颤动,汗湿地鬓发紧贴着红润的小脸,不由爱怜地抚开粘在她额边的细发,交合处仍紧密相连地轻俯在她后背上,细细吻着她的额头、眉眼、鼻梁……很有些柔情蜜意。 吻至她的娇唇时,他的长舌忍不住从她轻启的唇瓣间钻入,与她的丁香小舌含吮g缠,交换着彼此的香津。 常笑笑本正侧着脑袋伏在桌案上娇喘吁吁地平复着身心,乖巧地任景昉在她脸上落下星星点点地细吻,直到景昉与她的唇舌交缠愈发火热,渐渐又勾起了她的欲念。 “嗯……老爷……嗯嗯……老爷……”她伸出一只手揪紧他的衣襟,小嘴里娇娇地哼唧着,仰起脑袋热切地回吻着景昉,两人的舌头就像两尾灵活湿滑地小鱼般欢快地交缠嬉戏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津淫靡地滑过少女娇俏的下巴,留下晶亮的湿痕。 不多会儿,常笑笑便感到体内的欲龙又再度苏醒,深深浅浅地研磨起来。两人便这样上下两处同时深入彼此地动作着,不时有暧昧的声响从他们紧密相接之处泻出。 “小丫头叫得这么勾人……是要引着爷操死你么……”景昉就着先前的姿势边抽插边将常笑笑的身子翻转,先是架起她一条大腿侧入了几十下,再将她转到正面架着双腿猛力又顶了几十下,然后兜起她的小屁股颠着她的身子快速地抽勾着。 整个过程中他也没漏过她上面的小嘴,寻着间隙便叼住她的小舌含吮g缠。 “呀……嗯嗯嗯嗯啊……”常笑笑暴露在肚兜外的一对美乳在动作中被颠出动人心魄地乳波,粉嫩的奶尖儿颤个不停。 她还未细品肉棒在小穴里研磨旋转半圈的刺激,便发现自己像骑马般被顶弄了起来,于是立马抱紧景昉的肩背以防摔落。 指腹下厚实坚硬的触感让她猛然回想起第一次夜探将军府时,见到这位灯下美人就想做的事:扒光他摸个过瘾。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7)一次榨个够() 常笑笑向来是个想到什么便做的性子,当下扭开脑袋,不再让景昉吃她的小嘴,娇憨道:“嗯……老爷把奴婢……扒了个……精光……啊嗯……自己却……还裹得这样严实……奴婢不依……” 说着就两手分别揪住景昉的衣襟利落地往两边一扯,再干脆地往下一扒拉,便把景昉的外袍里衣都拽到了腰间,露出他精壮结实的上半身。 这一系列动作她做得可谓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然而常笑笑并不十分满意,她心里不无遗憾地想:“要是不用遮掩身份就好了,那样自己就可以学着景昉先前的动作,瞬间也将他的所有衣物一撕为二,光是想象那场景,就觉得要多霸气有多霸气啊!” 不过这么个小小遗憾她只是突然起意,转瞬也就抛开了,毕竟眼前才是正经。她一双杏眼放光地仔细打量着身前的男人,一双小手自也没闲着,早迫不及待地抚摸上眼前这具觊觎已久的健壮身躯…… 男人常年行军打仗,一身武艺练就肩宽背厚,猿臂蜂腰的身材,蜜色紧实的肌肉块块虬结,摸起来犹如岩石般坚硬,估计咬都咬不动,常笑笑这么想着就贴上去试着啃了几口。 景昉本叼着少女的嘴儿,兜着她的小屁股入得正酣,怀中的小东西却挣扎开要脱他的衣物,他也随她,且在看到少女欣赏自己身体时眼中流露的惊叹之情后,心里更是不禁生出了些小得意。 却不想小姑娘突然啃起了他的胸膛,他低头望去,小家伙挂在他怀里起起伏伏地,露着小白牙啃得还挺认真,肌肤传来微微的刺疼,却让他的心里痒痒的。 小姑娘大概感受到了他的注视,嘴里还啃着他的肉,却睁着大大的杏眼,斜向上朝他无辜地眨巴眨巴了几下,然后g笑着松了嘴,又补偿似的伸出小舌在他被啃噬的地方舔扫起来。 少女舔着很卖力,舔到他胸前的茱萸时,她不假思索地含了上去吸吮起来,要不是小姑娘往上望着他的大眼里没有妖媚只有讨好,他会认为这小家伙是在故意勾引他,但就是这种勾人不自知的纯真懵懂才更叫男人疯狂。 “天生会勾人的小妖精……知道你这样多欠操吗……”景昉抓紧少女的娇臀挤向自己,身下更深地顶入研磨。他边动作边抱着少女转身大跨几步,将她后背压在柱子上,腰臀加快频率地向上挺入着。 常笑笑被挤在柱身和男人之间,男人跟柱身同样坚硬的胸膛随着动作与她胸前的两团软肉热烈地摩擦着,而身下则被热铁激烈地钻进抽出,“咕唧咕唧……”地汁水淋漓飞溅。 她双腿缠紧男人的窄腰,双手向上无意识地攀扯着柱身上的帘幔,微张小嘴尽情地娇吟着。 男人则身下动作不停,空出的双手在少女娇嫩的身躯上到处点火,丰唇从少女的下巴到脖颈再到奶尖儿一路啃吻吸吮而下。 景昉身为武将本就孔武有力,耐力惊人,加上多年不近女色,此次还中了烈X春药,自是索取无度。常笑笑则不喜与同一人多次纠缠引起不必要的情感纠葛,向来中意露水姻缘,好聚好散,所以原就打算一次榨个够。 于是书房里一时是少女在地上到处跪爬,男人在身后紧贴着骑乘,一时又是少女侧扶着书架,男人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狠狠地入着,震得书本“扑簌簌”地往下掉…… 两人都不知疲倦地纠缠对方,不停索取,变换着各种姿势做遍了书房里的每处……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8 pó⒅d.Ⅽóm 一夜缠绵之后,景昉打消了先前设想的事后多给些银钱打发了这丫头的念头,却是想给常笑笑抬个妾室,怎料这小丫头竟然想也不想,语气坚定地回绝说自己从来没有攀附府中主子的心思,只愿做好分内之事为家人多攒些银钱,待到了年纪配个相当的人安分度日便别无所求了。 “呵!真是个安分守己的好丫鬟!”景昉都要被她的大胆气笑了。 他是个骄傲的人,向来只有女人千方百计地想引起他的注意从而投怀送抱,而他不屑一顾,何曾有自己难得起了怜爱收用之意,还被个小丫头片子毫不犹豫地拒绝之时,当下暗自气闷不已,索性不再提此事,赏了些银钱便让常笑笑回去了。 而常笑笑只觉得凡人就是迂腐,不过一场露水姻缘,双方不都享受到了么?各取所需,好合好散罢了,如若合意下次再约便是,何必非要套个名分当做补偿?真是自找麻烦! 她暗自嘀咕着出了书房,心情颇好地哼起了小调,将此事完全抛诸了脑后,全不曾放在心上。 当晚常笑笑便没再继续夜探将军府的兴趣爱好了,因为狠狠采补了景昉一夜,让她的修为恢复了不少,五感大增,只用坐在房里打坐便能看到听到将军府里她想看想听的任何地方。当然要是有活春宫可欣赏,她还是更喜欢亲临现场的,毕竟现场观看的感官刺激和意念看到的不可同日而语呀!яóǔzнaiшǔ.óяℊ(rouzhaiwu.org) 咳咳,扯远了,且说当下常笑笑用意念“看”了一遍府里几位主子:景昉嘛,仍是在挑灯夜读,这次倒真的在看兵书,只是半天也没见他翻一页,最后还将兵书狠摔在案上冲到院子里舞剑去了。 啧啧啧,果然武将的文化修养总是差强人意些,之前看春宫图的时候多认真啊! 晏苏萝呢,被禁足在自己房内正在砸东西泄愤,都过去一日夜了,这姑娘也不嫌累得慌,估摸着多宝阁和案几上的空旷度以及守着她的丫鬟的脸色苍白度,就知道她砸得有多卖力了。 大公子景珝今天是真出门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哪个温柔乡里放浪形骸呢!自从她到大将军府以来,这位可是免费为她提供了不少场香艳刺激的活春宫表演。 他虽未成亲,后院却有不少各方势力送来的各色美人,这位可谓来者不拒,随时随地可当新郎,比种马还勤奋,真叫她艳羡。 小公子景钰还在书房勤勉地用功,他的教习先生文修竹难得这么晚了也还在,只见今日在小公子跟前当值的杏儿奉上了宵夜,文修竹尝了两口便放下了,然后匆匆告辞走人。 常笑笑自是“跟上去”一探究竟了,结果出乎她意料地满意。 若说大将军府是常笑笑特意选择的,那么文修竹完全是意外之喜了,他此刻只是大将军府里的一位客卿,兼做小公子的西席,但常笑笑第一次见他时,看到他身上的气便知晓这位将来会成为一代名相。 凭空多了位俊秀的采补对象,她本来是高兴的,奈何文修竹此人很是迂腐守礼,常笑笑在小公子身边当值时本有很多机会与他相处,这人却将男女大防看得很重,总是刻意与女子保持距离,每当常笑笑靠近,他便面红耳赤地避开。 起先常笑笑还以此为乐,总是故意逗他,每每闹得这个白面书生一个大红脸,但他修养极好,从不呵斥她的无礼,只当她是个天性格外活泼地小姑娘。这般时日久了,常笑笑发现毫无进展后,便也打算放弃此人。 结果这时却让她意外获知了他的秘密,她能不满意吗? 第二日轮到常笑笑当值时,她特制的饮品便通过景钰的极力推荐入了文修竹的口,起先文修竹也称赞这饮品口味极佳,饮了满满一杯,待到发现不对劲时已是为时已晚。 待文修竹以身体不适为由告了假再度匆匆走人后,见小公子依然认真做着先生布置的课业,常笑笑过了一会儿也找了个由头出来,让提早收买好的杏儿替她当着值,自己便也寻去了文修竹的住所。 常笑笑到大时只见文修竹的房门紧闭,他的小童也没有守在门口,不知被他打发去了哪里。她抬手推了推门,却是由内上锁了,但这对她来说如若无物,只见她仍是轻轻推了两下,房门便向两边微微敞开了,接着便响起门锁落地之声。 屋内之人应是被声响惊动,步伐快速地接近门口,来人扑到常笑笑近前一把捧起她的脸蛋便叼住了她的小嘴不停吸吮。 此人却正是避女人唯恐不及的文修竹,只因他的秘密就是一沾酒便会见人就亲,且事后自己全不记得。 因此昨晚他在小公子书房误食两口酒酿圆子便匆忙告退了,所以常笑笑今天给他和小公子喝的饮品其实是尝不出酒味的低度果酒。 常笑笑一把将文修竹推进门内,自己紧跟着跨入门槛反手合上门扉,手指一勾使了个小术法将门又由内锁上了。 光从她背后的花窗透入室内,逆光中,她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Y险笑意,像个要欺负良家妇男的女恶霸似的,一步步比向仰坐在地上的修长身影。 ————我是鉴定女主为女流氓的正直分割线————— 作者有话说:争取早点完结番外继续正文?或者先放那继续正文先? 正文也一直在后台写,只是一直卡在一个其实没必要纠结的剧情点/(ㄒoㄒ)/~~回头看发现剧情百分之九十九还没展开(⊙﹏⊙)比还有好多想写一直没写到的转折点,好失败。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9)姐不蹂躏你蹂躏谁 常笑笑缓步至文修竹身前,一脚跨过他的身躯,毫不客气地蹲坐在了他腰腹上,然而还没等她继续动作,身前这个平常她靠近都会脸红的俊秀男子,此刻又是一把捧住她的脸蛋急切地啄吻起来。 “小乖乖,别急啊!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玩呢!”常笑笑痞痞地说着向后避了避脑袋,不想让他挡着视线,奈何文修竹就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块似的也跟着向前进了进,又追着她的小嘴啄了起来。 两人她向左,他也向左,她向右,他便也跟着向右。几番躲避下来,常笑笑见丝毫甩不开,干脆双手掐着他两肩,将他推开一臂远,无奈道:“你个亲嘴狂魔,莫不是啄木鸟精投胎的,怎么啄个没完了?还偏只啄一处,这么下去我的嘴非被你啄肿不可!” 然而眼前之人就像听不见她说的,但见他一张眉清目秀的干净面皮上布满了陀红地红晕,双眼迷蒙地望着她。 他纤长的羽睫微垂,腮帮子鼓鼓地嘟着嘴,双手不停扒拉着她阻挡的手臂,仍然努力地向着她的脸靠近。 脑中自发闪现他平时一本正经的俊容,再对比眼前这张可爱又可笑的脸蛋,常笑笑真想抚额叹息。 她松开一只手拍了拍文修竹的脸蛋,“瞧你这傻样,倒是怪惹人疼的,姐不蹂躏你蹂躏谁啊!算了,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好了!” 她说着便彻底松开了钳制他身体的力道,得到自由的文修竹立马又像抢到糖果的孩子般,高兴地继续啄起常笑笑的小嘴。 而常笑笑则不客气地将双手伸进他的衣襟……同时扭动起纤细的腰肢…… “嗯,他一个习文的自然没有习武的景昉有料,不过也没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排骨,还挺有肉的……手感不错,软y适中……皮肤真细腻啊,摸着真舒服……”常笑笑一边抚摸一边暗自品评。 “嗯……嗯……嗯……”文修竹嘴上动作渐渐继续不下去了,他微仰脖颈粗喘轻哼着,将身子更贴向与常笑笑接触的地方。 “这么舒服么,叫得这么淫荡,小奶头都硬了!”常笑笑说着手上用力,豪迈地一把扯开了文修竹的衣襟,只见他白皙的胸膛上两颗小红果浑圆地挺立着,诱着所见之人去采撷。 “姐姐让你更舒服如何?”她双手同时掐住他的两颗乳尖儿,旋转着往上扯,将它们拉成小小的锥形,同时俯下脑袋伸出舌尖轮番舔扫着两颗红果儿,间或卷进温暖的口腔里狠狠吸吮,再用牙齿轻咬慢啃…… “啊……不……嗯啊……不要……啊……”文修竹闭上眼喘息更重,俊秀的脸蛋已经红得快冒烟了。 “小乖乖,嘴里叫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小修竹都顶得姐姐发疼了,想进来让姐姐好好疼你么?”常笑笑故意微抬屁股压上热铁磨蹭起来,即使隔着几层薄布料,阴唇还是能清晰感受到肉棒的灼热和跳动。 “啊嗯……先生……小修竹好y……好烫……桃儿要吃了它……嗯……先生给桃儿吃吗……啊嗯……给桃儿吃吧……” 常笑笑直到刚才还一直在慢条斯理地调戏着文修竹,只因为这样呆傻的任她玩弄的他实在稀罕,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所以她想慢慢玩,多欣赏一会儿。 此时随着两人性器的激烈摩擦,她想要被充实的渴望开始被唤醒,这种渴望随着小穴里涌出的热流越多而越强烈,她没了玩笑的心思,便不自觉唤起文修竹平时的称呼,而桃儿是她到小公子身边后被赐的名字。 “嗯……给桃儿吃吧……啊……”文修竹显然也很享受这种陌生的感觉,他陶醉地哼哼着,连亲嘴也忘了,只会重复常笑笑最后几个字。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10)被骑得舒服吗() 常笑笑站起身干脆利落地将裙底的亵裤中K一并褪下抛去了身后,复又蹲下一把掏出文修竹的裆中之物。 热乎乎地肉棒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精神奕奕地蹦跳了几下,粉嫩纤长得很是可爱。 “跟今天的先生一样可爱呢!”她立马握上肉棒上下撸动起来,接着用大拇指指腹在蘑菇头上揉搓了几下,便将身子贴向文修竹,让小穴停在肉棒上方,手中摇动肉棒,用其顶端前后摩擦着花唇,间或顶弄小珍珠。 待肉棒将将被小穴热情的爱液濡湿,她便一手搭着文修竹的肩,一手扶着肉棒缓缓沉下身子吞吃了起来。 “啊嗯……先生感觉到了吗……先生的话儿……嗯……正被桃儿一口一口吞掉呢……嗯呀……好烫好长呢……一次都吞不完……看来得多含几次了……”常笑笑说着提起身子,小穴便跟着将肉棒吐出了一大段,嫣红地穴肉像是极不舍到嘴的美味,紧咬着不放以至被肉棒带得外翻出来,然而很快它又心满意足地将吐出的肉棒吞含了回去…… 如此吐出含回,含回再吐出了几番,常笑笑起伏着身子还没尽情含弄呢,只听文修竹低吼了一声,接着一股热流便激烈地喷射进了她的最深处。她懵了一下,才转过味来,却是有些哭笑不得。 她用食指勾起文修竹红透的俊面,挑起眉头邪笑道:“如此敏感,莫非先生还是冰清玉洁地童男子么?那这元艳可不能浪费掉,得一滴不剩地都吃掉才行呢。” 她说着手指在两人交合处刮了一下,将来不及吸收而流出的精液刮到了指腹上,然后当着文修竹的面一点点舔进了嘴里,在对方惊诧却还是略显呆滞的目光中,欺近他的鼻尖蛊惑着:“味道很好哦!先生想尝尝自己的味道么?” 然后不待文修竹回答,抬着他下巴的手已经绕到他脑后,紧扣着他的脑袋低头吻了下去。 常笑笑的这个吻远不同文修竹先前小J啄米似的的浅吻,而是充满了攻击X,她的唇舌就是最有攻势的武器,一路攻城略地,将文修竹打得溃不成军,只能被动承受。 两人的唇舌激烈地交缠吸吮,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待到气喘吁吁地分开时,还拉出了一条晶亮的暧昧银丝。 “嗯……先生尝到自己的味道了吗……很美味对吗……所以桃儿还要更多哦……先生多多给桃儿吧……”常笑笑说着一把推倒文修竹,扭摆起腰臀重新吞吐着穴内早已再次y如热铁的肉棒。 这回小穴已经能整根吞进肉棒,每一次沉下身子,肉棒的顶端都能顶到身体的最深处,常笑笑爽得一边揉搓着自己的奶儿一边尽情地上下起伏吞吐着,自个儿玩得很是得趣。 被推倒躺平在地的文修竹只觉得自己似乎一直在梦中,眼前总是云里雾里般看不真切,所有的声音都像从天边传来似的,悠远而缥缈,时断时续,脑子像是不会思考了,对听到的句子也是不明其意。 然而身体上的感受又是那么清晰,真实得完全不像是梦,舒服得像是到了极乐世界。太舒服了!或许只是很真实的梦吧,因为这种舒爽他之前从没体会过,大概也只有梦里才有吧! 这个梦真是荒诞呵,他居然变成了一匹马,正被一名女子骑着纵情驰骋,他的那处不知被什么温暖湿润又紧致地物事吸吮吞吐着,舒爽得他只想不停奔驰。 身上的女子被他颠得娇吟连连,纤细的腰肢上两团丰满在纤纤玉指地肉弄下,震颤地变换着各种形状。他看得热血沸腾,也伸手抓捏了上去,真是绵软又弹X十足,想来抓紧这两团香肉,再颠簸狠些,女子也不会被甩下了。 仿佛过了许久又好似只是刹那,女子俯下身,唇形丰润美好地粉嫩小嘴在他眼前微微张合,珍珠般莹润的整齐白牙和嫣红湿润地小舌时隐时现,娇嫩软糯地动听声音从远处悠远地传来:“先生……是第一个骑先生的人哦……先生……被骑得舒服吗……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11)让人只想狠狠蹂躏 常笑笑挺享受这种自己全权掌控节奏的欢爱,想快些深些,就使些力气坐下去,要浅些慢些,就撑着身子慢慢含弄,旋转研磨还是频频戳刺,全凭自己喜欢,她找到甬道里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小穴每次含进肉棒便左扭右旋地让其撞击那处,每次撞到,她便酸软无比地觉得自己都要融化了。 她正这样时快时慢地玩得不亦乐乎,不料文修竹却突然坐起,双手抓上她的奶儿大力肉弄,同时身下快速地向上耸动顶弄起来,几次差点把她顶下去。 “嗯呀……好快……好酸……啊……先生……先生……太激烈了……啊啊……桃儿要到了……啊啊啊……”文修竹的欲望正好次次撞在那处软肉上,剧烈的颠簸和猛烈的撞击让常笑笑很快到大了顶峰,脑中仿佛无数焰火炸开,炸得她一片空白,身子酥麻瘫软得再也骑不住身下之人。 她柔若无骨地跌进他怀里,娇喘不止,花穴在高潮中剧烈地痉挛收缩着,大量的汁水淋漓而下,而文修竹却越战越勇,窄臀仍是不知疲倦地快速向上顶弄着,肉棒飞速地在泥泞不堪地粉穴里挤进抽出,抽出挤进…… “噗嗤噗嗤……”,“啪啪啪……”地插穴声越发密集响亮,小穴吐出的淫水先前还被挤压得到处飞溅,不多会儿便被挤g成了一片淫靡的白沫,粘腻地附着在两人激烈交合的性器上。 “啊啊啊……啊啊……先生……好快……好会g……啊啊啊……桃儿又要去了……嗯啊啊……要被插坏了……先生……快喂给桃儿吧……桃儿……都会吃光的……”常笑笑在高潮中本就异常敏感的小穴哪经得起这样快速持久地猛干,再次被g丢后,她决定暂停一下喘口气先才是当务之急。 据她估计,以文修竹这文弱书生的体质,这么一味蛮g,待到射了阳精后,今日必定没法再做了,她还想稍事休息后两人再多做几次好让她多吸收些阳精呢! 于是常笑笑双手搭上文修竹的肩膀,勉强跪坐起被顶得酸软不已的身子,想抽身而退一会儿,哪料身下的男子却紧跟着调整了姿势,改成一手撑地借力,窄臀紧追而上地顶入着,肉棒仍是深深地嵌入常笑笑的花穴,“啊嗯……先生……一刻也离不得……桃儿的小穴儿吗……嗯呀……真是个蛮子……可知有张有弛……方可持久……桃儿还想……多多吃……先生的阳精呢……” 她一边将手伸向两人交合处摸索到他的囊袋揉捏了起来,一边俯下小脸贴着他的俊脸细细吮吻:“嗯呀啊……先生……桃儿是第一个骑先生的人哦……先生……被骑得这么舒服吗……嗯啊啊……一直这么有力地……插着桃儿……啊啊……桃儿都要被你……插坏了……让桃儿帮你吸出来吧……” 她从他的嘴角一路啃吻到喉结,又向上来到他耳边,然后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边舔允耳垂边呢喃着最淫荡的词句,还将湿热的舌尖挤进他的耳廓,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进出着,同时身下卖力收缩着,绞吸着体内的热铁,手指配合地肉挤着囊袋…… 而文修竹终于受不住,一把将常笑笑推到在地,自己紧跟着压了上去,将娇小人儿的双膝最大限度压向她自己的胸脯后,他骑坐上了身下的娇臀,继续狠干了百来下,直到顶至最深处释放了精关。 尽情喷射滚烫热液的过程,让两人都舒爽得身子微微发颤,极致舒爽后,两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双双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文修竹悠悠醒转,他茫然地打量了下四周,发现是在自己的寝居,怎么自己躺在地上?被子什么时候这么暖柔滑腻的?不过也重了许多!他低头看去,却是吓得一把推开了身上的“被子”,这哪是被子,分明是个女人! “啊——”他慌乱地抓拢自己的衣襟,惊退到了一边。 常笑笑很无奈,她其实比文修竹早一刻就醒来了,还翻了个身将男上女下改成了女上男下,期间两人的交合之处一直没有分开,她还趁机摩擦了几番,把小修竹又给叫醒了。还没吃上几口呢,见文修竹也有醒来的迹象,她决定继续装睡看这书呆子会如何反应。 哪知这家伙似乎神智也清醒了,上回吃了两口酒酿圆子不是都抱着柱子亲了大半宿吗?这回最快也得上半夜清醒才对啊?难道是做得太激烈,酒便发散得快了?如今被他这么粗鲁地一把推开,是个死人都要醒了,她只能装刚醒来般迷蒙地睁开了眼。 入眼便见一位背贴床榻的俊秀美人揪紧衣襟将她望着,准确地说,美人衣裳凌乱,长发披散,紧张地揪拢衣襟,狭长的眼眸隐含泪光,惊惧地望着她。一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刚被恶霸无情蹂躏过的娇弱美人形容。 常笑笑:“……” 这货到底醒没醒,又是这么一副让人只想狠狠蹂躏的样子是怎么回事?总觉得画风哪里不对啊!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12)吃完就不认的觉悟 “那个……先生……”常笑笑试探X地向他靠近了两步距离,文修竹背后无路可退,下意识地立马往旁边退了两步距离。 “你识得我是谁么?”常笑笑又试着进了两步,文修竹跟着就又退了两步。 “你是桃儿姑娘。”某人接着退。 “那你这么怕我作甚?我又不会吞了你,我只会……” 常笑笑被文修竹如受惊的小白兔般的模样干得心痒痒,不禁又起了逗弄之心,眼看他退到了墙边,她一手撑在他脸侧的墙壁上,断了他的退路将他困在了墙角,然后一手捏起他的下巴慢悠悠吐出下半句:“一口……一口……吃了你……” 满意地看到小白兔美丽的瞳孔猛然缩小的惊吓模样,她良心发现地决定安抚安抚他:“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不,在下会负责的!”不想文修竹居然坚定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不必勉强,我不用你负责。”常笑笑觉得好笑。 “在下愿真心实意迎娶姑娘为妻!” “可我不想嫁你为妻,也不需要你负责!”这人不会来真的吧! “在下必需要负责!” “我打小定亲了,我与我的未婚夫婿青梅竹马,感情甚笃。”这下你没话了吧! “在下愿向姑娘的未婚夫婿负荆请罪,请求他的谅解解除婚约,允我为姑娘负责!” 常笑笑再次无语地抚额,果然是个迂腐的书呆子!她手掌向上一翻,手中便多了一杯三年陈酿,利落地一饮而尽后便低头抵上文修竹的唇,灵活地小舌强势地撬开他的唇齿,将酒液全渡给了他。 “嗯嗯嗯……”文修竹还想说什么,常笑笑却不给他机会,渡完酒后小舌不但不退出,反而搅弄吸吮起他的舌尖,吞下了他要说的话,心想这家伙还是不说话躺在身下哼哼地时候最可爱。 “如何?还识得我是谁么?”直到亲得气喘吁吁,常笑笑才放开文修竹问道,而文修竹又变成了先前那般,满脸红晕,眼神迷蒙,仿佛很难听进周围的声音,只知道不停地啄吻眼前之人的小嘴。 “刚才一醒来我就该这样简单粗暴地灌醉你才对,这样多可爱,乖,到床上去躺着。”常笑笑捏了捏文修竹如小松鼠般鼓起的腮帮子,带着他起身躺进了身后的床帐内。 素雅的被面上,美人长发铺陈,衣襟大敞,眼神迷离地将你望着,对常笑笑这样及时行乐的人来说这根本是不可抗拒的诱惑。 她掀开文修竹的衣摆,直奔主题的掏出他的物事,再次跨坐上去磨蹭了起来。面对再次啄木鸟精投胎似的文修竹,她干脆掏出自己的乳儿递到他的嘴边,将乳尖儿挤进他的唇缝诱哄道:“嗯……先生别吃我的嘴了……还是吃奶儿吧……奶儿更软更好吃哦!” 常笑笑不知道的是,她随X而为的一件小事,让未来的一代名相多了一件极少人知晓的秘辛:丞相大人一旦沾酒就性情大变,而且不明原因地从早些年的亲嘴狂魔变成了吸奶狂魔。 这都是后话了,且说当下文修竹习惯性捧着常笑笑的奶儿啄吻了起来,他迷迷糊糊地意识里留下了一个印象,奶儿真的又软又好吃,怎么也吃不够。 “嗯呀……先生再用力吸吸……对……就是这样吸……嗯……好舒服……嗯啊……先生……我们来做……更舒服的事吧……” 常笑笑微抬身子扶着已然耸立的肉棒深深坐了下去,如果此时有人从门外偷看,就会看到一位少女光裸着上半身骑乘着身下的成年男子,男子埋头在她的胸前忘情地啃吸着她硕大的奶儿。 少女纤长光洁的白嫩小腿裸露在裙外,让人更加好奇她此时空空如也的裙内,风光该是多么销魂冶艳,真想掀开一探究竟。 常笑笑这回彻底将文修竹蹂躏了个够,一时怀抱着他一条大腿纵情驰骋着,一时背对着他尽情起伏着,将他榨了又榨,直到后半夜才从他房里摸出。 而被她吃g抹净的某人还沉浸在黑甜的梦乡里,一杯三年陈酿让他到明日中午能醒来的话都很不错了,而他醒来后应该会像以往一样什么也不记得。 就算他记得什么,厚颜无耻的常笑笑也早做好了面不改色地抵死不认的觉悟。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13 ρó⑱d.Ⅽóm 接下来的几日,常笑笑每次在景钰那当值时,只要文修竹也在,她就会感到一股视线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左不过是文修竹留了点大约印象,在探究她罢了。 但她是谁啊,依然十分自如地该干什么干什么,偶尔故意撞上文修竹的视线,看对方明明眼神惊慌失措地快速撇开,举止偏要故作镇定就暗自好笑不已,然后还要坏心地凑上去,故作不解地问道:“先生可是有何吩咐?” 每每问得文修竹哑口无言。 大概是她态度实在坦然,抑或文修竹没想到世上会有如此厚颜的女子,只能认为是自己酒后癔想,后来再碰上,常笑笑便明显感觉文修竹不再总拿探究的视线望她了。 这天夜里,轮到常笑笑在外间值宿…… 圆胖的玉轮明晃晃地挂在漆黑的夜空中,如雾的月光透过影影绰绰的青纱帐,将帐中美人的精致五官和玲珑曲线勾勒得温柔缱绻。 帐外站着的男子,目光久久停留在美人娇美的面庞上,但见美人睡得两腮嫣红,卷曲纤长的睫羽乖巧地低垂着,秀挺的鼻梁下红唇娇润饱满,让人忍不住想要破坏这份美好。 男子伸出食指轻轻摩挲了下美人的娇唇,似是看她并未醒来,他换上拇指来回描摹起美人的唇形,指腹下的力度不自觉地渐渐加重……яóǔzнaiшǔ.óяℊ(rouzhaiwu.org) 这时美人螓首微动,似是要醒来,男子却并不见慌张,只是暂停了手上动作静静看着。 然而美人只是可爱地吧嗒了下小嘴又继续睡眠了。男子看着她此刻微启的唇瓣,忍不住将拇指抵进去翻搅,像是尤觉不够,他抽出湿漉漉的拇指,俯身用舌头代之,帐中顿时响起暧昧地啧啧声…… 一番尽情搅缠吸吮后,男子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 这回他将目光落向美人高耸的峰峦上,双手紧跟着探进美人单薄的寝衣中,各覆上一只雪峰便肉弄了起来,掌下不能一手掌握的软肉柔润滑腻得惊人,让男子忍不住摸了再摸,肉了又肉…… 不一会儿,雪峰上的朱果便凸显待人采撷了。男子注意到后,肉弄雪峰的大掌各匀出两指捏着坚硬的朱果轻轻旋转拉扯,忙得不亦乐乎。被玩弄的美人似有所感,小嘴里断断续续地溢出些梦呓般的嘤咛声。 这轻微的声调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软糯娇媚,听得人热血上涌。 男子像是再也把持不住,踢了鞋便爬上榻覆着美人身子,轻轻压下,然后拉开她的寝衣放出那点缀着嫣红朱果的雪团,俯首大口含住,湿热的唇舌肆无忌惮地舔扫着每一寸雪肤,裹缠着朱果狠狠吸吮…… 常笑笑迷蒙睁开眼缝的时候,入眼便见一个漆黑的脑顶埋在她的胸脯上动作。以她的五感敏锐度,其实早在男子靠近前就发现对方的接近了,因为对来人的了解,加上自持法力所以一直在装睡静观其变罢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对方大半夜站她床边半晌竟是为了轻薄她,起先她还能装下去,这回奶尖儿被又肉又吸的,舒服得她下面都湿了,好想快点到下一步,这才哼哼了一声,装成刚从梦中醒来。 埋在她怀中的脑袋闻声也抬了起来,两人面对面默默对视了几息……常笑笑假意像是没睡醒似的愣愣问道:“小少爷?你在这干什么?” 不错,来人便是初见之前被常笑笑嫌弃是豆芽菜的小公子景钰。其实景钰虽然脸带稚气,但因为打小练武,且长相、性格肖似其父,有着比同龄人更修长强健的体魄和沉稳内敛的性格,加上有个放荡不羁的纨绔哥哥作对比,府上还是有不少小丫鬟被他迷倒的。 此时,这位稚气未脱的秀美少年,摆出一贯的一本正经冷漠脸,启唇淡淡吐出两个字:“干你!” 常笑笑:“……” 我C!好傲娇的死小孩!好想把他压在床头操到哭是怎么回事?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14 pó⒅d.Ⅽóm 好在常笑笑没忘记自己在他面前表现的一直是单纯开朗,不谙世事的模样,这才按捺住了想反压对方的冲动。 其实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景家三父子都是适合的采补对象,但景钰的年龄就是以人类的短暂寿命来衡量都是个r臭未乾的小子,更不必说不知度过多少漫长年岁的她了。 再说太青涩的大多没意思,她也不好这口,况且又有其他对象可供选择,因此即使是向来没C守的常笑笑,也还真未想过要向景钰下手。 不过她没想过下手,不代表对方主动送上门她会推开,自然还是要愉快地收用了!当然,这愉快只能放在心里偷着品味,表面上戏还是得继续演的。 只见常笑笑像是听不懂景钰的话,全无羞涩反应地呆呆四下打量了一圈,向下看时终于慢半拍地发现自己正敞xLuO乳,衣不蔽T地躺在男人身下,这才张嘴欲呼地拼命往后躲。 景钰从她醒来就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心里为这傻姑娘的迟钝程度默默叹了口气,早有预料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呼之欲出的惊叫悉数压下。 “别叫……我不会伤害你的……别怕……乖桃儿……”他紧挨着她的身子,唇舌热切地啄吻着她的脸蛋和颈项,像哄奶娃娃般尽量柔声细语地安抚着她。яóǔzнaiшǔ.óяℊ(rouzhaiwu.org) “唔……唔唔……唔……”常笑笑一边扭动脖颈躲避着对方湿热的气息,一边挣扎着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冰冷的床板,而身前的男子用火热的身体强势地紧压着她,让她再也无处可躲。 “乖桃儿……别躲了……你躲不开我的……” “你知道吗……从第一次看到你开怀的笑容……我就想把你据为己有了……让你永远待在我身边……和你在一起……我就很开心……” “可你对我时常忽冷忽热……我琢磨不透你……” “越是想不明白越是想……想到睡不着……” 常笑笑被景钰困死在他的胸膛和床板之间,本来正假挣扎得起劲,此时突然听闻景钰这一番时断时续的衷肠也是吃惊,想她除了利用他接近景昉和文修竹时故意亲近,其它时候总是应付了差事也就完了,却不知少年还是情窦初开了,不免唏嘘。 景钰看怀中的少女像是因为认真倾听而忘了挣扎,仿佛一只轻声呜咽的柔弱小猫崽一般,任凭自己舔吻爱抚,心里顿时生起无限的爱怜和渴望。 他缓缓放开手,见对方没了尖叫的意思,继续诱哄道:“乖桃儿……不要躲开我……成为我的人好么……我会让桃儿舒服的……会一直对桃儿好的……” 他的唇舌一路吮吻而下,渐渐埋进常笑笑本就松散的衣襟里,终于再次叼住那饱满上的粉嫩奶尖儿,便如婴孩吸奶般贪婪地吸吮着,吸得常笑笑不自主地将一对丰乳更加挺向他。 少年原本揉捏着常笑笑J1a0乳翘臀的双手一把捞起她的腿弯,配合着他双膝的挤入,将常笑笑摆成坐在自己大腿上,双腿岔开分别挂在他的两肩,如张弯弓般被他紧紧挤在床头的姿势。 他身下早已兴奋的热铁隔着彼此的衣物急切地磨蹭着她腿心处的柔软,热铁的顶端偶尔隔着布料便挤进了小穴里,不多会儿便将相贴的这处布料打湿了。 “啊……桃儿的水x出水了……待我将鱼儿放进去……它会在桃儿的水穴里尽情畅游……我们就能成为一体……再也不分开……”景钰说着扯开了常笑笑的K料,掏出自己的热铁在她肥厚的花唇间磨蹭顶弄了几番,顺着湿漉漉的穴口使劲顶了进去…… 常笑笑:“……” 鱼儿这是化龙了么? 臭小子看不出来这么天赋异禀! 还想将这傲娇货压在床头操到哭呢!如今反被他压在床头狠操了!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15)暗s的景钰() 是谁觉得景钰老成持重,冷淡古板来着? 古板的人能说出这么形象的比喻?这鱼儿可不是尽情地……畅游了么? 如今才知这两兄弟分明是一个明骚,一个暗骚罢了! 不过好舒服啊!这种毫无技巧的直接粗鲁C法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嗯呀……好大……小少爷轻些……啊嗯……小少爷……好涨……嗯……桃儿……桃儿受不住……嗯啊……”大概是刚才装睡被轻薄时就已经很想要了,又磨蹭了这么半晌,此时终于得偿所愿的常笑笑刚被入了几下就丢了,舒服得她脚趾尖都绷直了。 尤其是景钰身下虽卖力地入着她,全身的衣物却依然严丝合缝地不见一丝紊乱,领口的扣子系到最上一颗,常年故作深沉的小脸上除了有些微汗并没有过多表情,发髻整洁光亮,跟平时几乎没两样,哪哪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小古板气息。 而她自己呢,上衣挂到了臂弯,肚兜早已不知去向,两团浑圆随着起伏不停震颤,裙摆褪至腰间,亵裤绞缠在了腿弯,岔着双腿被这暗骚的小古板狠狠入着,像是要把她钉在床头般…… 这样的反差更是干得人情欲高涨,让人既想破坏什么,又想狠狠地做点什么…… 常笑笑一边哼哼唧唧一边努力挺起上半身在颠簸中艰难地挤进景钰的胸膛,看似柔顺地抱住少年的脖颈磨蹭,实则将少年胸前的衣襟全解了开,手脸并用地肉摸了一通。 而时不时要吮吻怀中少女的景钰在她将脸埋在自己胸膛后,干脆抱着常笑笑转了个身,将她压在柔软的床褥上,抓着她的脚踝由上而下地压勾着,整个过程中不曾停下的抽插动作因为这个姿势变得更容易发力。 “噗呲噗呲……”的插x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发响亮…… “桃儿……桃儿……好桃儿……你是水做的么……这么多水……好紧好舒服……桃儿……轻不了……我要不够你……原来鱼水之欢这么舒服……我早该要你的……好桃儿……” 景钰像是不知疲倦般越g越勇地抽插着水x,少年敞开的衣襟里那有着如玉肌肤、性感锁骨和健硕肌肉的胸膛在起伏间挥洒着晶莹的汗水,冷然俊秀的脸蛋终于染上欲色,时而与少女口舌交缠,啧啧有声,时而喃喃地吐露着自己身心的舒爽。 “嗯呀……奴婢不行了……小少爷……还没好么……啊嗯……奴婢不行了……呜……” “嗯……桃儿……等我……快了……我来了……嗯……” 在少年精力旺盛地不知又插干了多少下后,常笑笑再次到大了顶峰,而景钰也终于交了货,湿透的床褥上,两具起伏交缠的优美身躯在猛然绷紧后陷入了床褥里,摇曳的床帐终于停止了剧烈的摇晃,只传出两道渐渐平复的喘息。 一刻钟后常笑笑睁开了眼睛,打量了一眼月光中压在自己身上熟睡的俊秀少年,她尽量放轻动作将自己的身子一点点抽出,背过身手脚并用地爬向床边,就在她的手要够上床沿时,一只白皙纤长的手覆了上来将她抓了回去……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16)从后面G更爽() 常笑笑的后背顿时便跌入了身后男子滚烫坚硬的怀抱里。 景钰一手抓着她的手臂圈向她的腰身,一手抚肉上她饱满的娇乳,将她困在了自己胸前。两人后背贴着前穴,皆脸朝外跪在床榻边。 他叼住她的耳垂,舌尖色情地舔弄着她的耳廓,音色暗哑地喃喃:“桃儿……你又要躲去哪?” 濡湿的吻雨点般密密地落在常笑笑的脸侧,锦钰像是呢喃般问了一句后,完全没有要得到回答的意思,直接用唇舌堵住了少女的娇唇。 两人唇舌一接触便似天雷勾动地火般地热烈交缠,粉嫩的长舌在两唇的间隙里穿插翻搅,淌出的口液很快就将他俩的下巴都打湿了去,而两人谁也不在意,仍是嗯哼不止地互相搅缠吸吮着。 景钰双手抓着常笑笑的奶儿尽情揉捏出各种形状,长舌在她上面的小嘴里翻搅不休,早已挺立的肉棒则在她下面的小嘴外摩擦蹭弄,弄得两张小嘴儿都不住地淌着甜水儿。 “把小屁股翘高些……让我好好干你……”他说着掐着她的腰身,沉下身猛地往前一送。 即使不久前刚狠弄过一场,那处仍是紧致异常,他这一送只入了一半,大约是泄过一回,这次他很有耐心地一下下往里捣着,使着暗劲缓缓挺入。 后入的姿势让分身进到了更深处,景钰只觉得那处的软肉又热又滑地层层推挤包裹着他的坚挺,舒爽得他只想更多更用力地操干着身前的少女:“哦……从后面g更爽……桃儿……好桃儿……怎么也要不够你……喔……我要干坏你……” “嗯呀……这样太猛了……奴婢……啊……奴婢会摔下去的……”常笑笑压着声音喊道。 她此时半跪在床沿上被少年圈住身子狠狠地往前顶弄着,除了身后之人没有任何着力点可扶,每被顶一下都有种差点要脸朝地栽下床的感觉,虽然这样要摔不摔地还挺刺激,不过也怪不好受的。 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子受了几十下后,娇娇求道:“嗯啊……小少爷……啊啊……奴婢嗓子都喊干了……嗯……方才便是想去喝水……嗯呀……少爷放奴婢去喝杯水润润喉好不好……啊嗯……” “嗯……你自去便是……我同你一道……”景钰干脆答应,松开她的身子却没有退出,而是等着常笑笑走开后分身自己脱出来。 常笑笑有些腿软地下了地,正奇怪景钰的干脆和同她一道的意思,他也要去喝杯水?那叫她这丫鬟端来不就是了? 她正想着,不防腰身又是被人一掐,极轻的一声“噗呲”声响起的同时,身下已是被挤得满满胀胀。 “走吧……你不是渴得很嘛!”身后之人理所当然地挺了挺窄臀拱着她往前走,语气虽故意压得端正,仍是掩不住那丝恶作剧得逞后的欢快。 这小P孩! 本来床榻到桌边也就五六步的距离,两人y是磕磕绊绊地挪了盏茶的时间,好不容易扶到桌沿,确实是口渴的常笑笑干脆地倒了杯水一口气饮尽了。 一路上就没片刻停下抽插动作的某人此刻也伸长脖子,凑近她的嘴儿像是要抢水喝:“桃儿……我也要……” 常笑笑尽量平稳地另换了杯子倒好递给他。 “我要你嘴里的……”某人勤耕不辍,就是不接杯子。 这死小孩是在跟她撒娇么?常笑笑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望了望手中被颠得到处倾洒的茶水,也没废话,一仰头倒进了嘴里,扭头撞向景钰的嘴唇。 喝死你才好! ———我是好想日写千行的分割线————— 作者有话说:谢谢小城竹雨、山风、呜拉拉的留言,你们生活中一定也是善良温暖的好姑娘,我没有因为你们的留言感觉到任何压力,反而感觉到动力,如果没有关注或留意这部作品,谁会花力气打字留言呢? 今天听到某位亲人因为不理解说的一句很重的话,脸上虽然笑笑,心里却很难过,背着人哭了很久,觉得至亲的人也说那么难听,别人还不知道要说多难听,很冤枉却不知道找谁解释,因为别人没有义务一定要理解你。 所以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大家都温和待人,世界便会待大家以温柔了吧! 我自己追过文,见过太多断更被臭骂的作者,你们不骂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所以催文什么的放胆地来,也欢迎多多留言。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17)如偷情般(中) 而景钰则心满意足地吸吮干净从美人口里渡来的甘霖。两人唇舌又啧啧有声地交缠在了一处,身下也不忘尽量深入着彼此的身体。 震得常笑笑刚才随手放在桌边的杯子摔碎在了地上,“啪”地一声脆响,引得正巡逻自此的士兵前来询问,景钰倒是不见慌张,捂着常笑笑的嘴一边猛干一边淡然地打发了他们。 许是景钰尝到了有外人在场的刺激,后来竟很是迷恋这种欢爱方式。 有时是杏儿也在,他独独叫常笑笑进里间或浴室伺候,嘴里一本正经地吩咐着,却是隔着珠帘或屏风就堵着她的嘴儿压着狠g一场,好在杏儿未经人事又天X单纯,倒是毫无所察。 有时是常笑笑正在楼阁窗边俯身打扫物件,他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抵着她的翘臀便将她推在了窗棱上,只掀了裙子袍角就入了起来。碰巧楼下有人经过时,常笑笑还没事人一样拿着手中的抹布东擦西抹地做做样子。 有一回文修竹授完课刚离开书房,景钰便将常笑笑拉到博古架后架起她一条腿就干了起来,不想文修竹突然去而复返,好在两人做这事就喜欢偷偷摸摸地劲儿,没什么大响动,又有博古架上一堆物事遮掩,没有当下就被撞破。 景钰也是个胆大妄为的,仗着自己有武艺,而文修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加上书房后另有隔间可供周旋,不但不退出分身,反而架起常笑笑另一条腿,兜着她左躲右闪地避开文修竹的步伐。 好几次只要文修竹再往前两步或者突然掉头就会直面他们,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惊险让常笑笑忍不住屏了呼吸,小腹紧缩,而景钰居然一寻到空档还不忘快速挺动胯下…… 饶是常笑笑身经百战,也不得不感叹景家男人似乎不论有无经验,天生就是情事上的高手。这样有如偷情般的交合实在令人血脉喷张,刺激又紧张,轻易便能让人沉迷。 景钰因着与心悦之人有了个不能为第三人道的共同秘密,且因为这个秘密他感到两人的身心终于亲近许多,心下自是欢喜。常笑笑虽每每做出半推半就的样子,其实心里也为每天不费事便能这般“吃饱喝足”觉得再是圆满不过。 可谓两相欢喜!再是融洽不过! 两人时常这般背着身边之人尽情交合,快活不知时日。 直到这日傍晚,常笑笑被晏苏萝派人叫到了跟前,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许久没和她照面,险些都要忘了这人长相了。 原是晏苏萝被禁足的一个月里,景昉派了亲随日夜在她房门外轮流看守,许是因着这个原由,景珝再没来找她厮混。 头几日夜里,常笑笑还例行用五感探识了下晏苏萝的闺房,没几日,她便发现看不着春宫好戏不说,还要每日看这娇小姐各种砸东西刁难下人,实在无趣得紧,便没了关注的兴致。 这会儿突然见到本人,她在心里默默算了下日子,才晓得晏苏萝应该重掌中馈好几日了,只是不知她特地把自己叫过来是为了哪般?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18)务必要她死 有外人在,晏苏萝向来爱端着一副大家闺秀温婉端庄的样子,此时她正一脸娴静地端坐在大堂上座,下首或站或跪着一众奴仆,她身边的刘嬷嬷方见到常笑笑上前便厉声斥道:“大胆贱婢,见了小姐还不下跪,就你犯的过错,拿你十条贱命都赔不起!” 常笑笑倒无所谓地跪下给晏苏萝请了安,装着惶恐的样子问道:“奴婢不知自己犯了何错?还请嬷嬷明示。” “哼!今日午时可是你亲手将这个匣子送到大少爷院里?”刘嬷嬷说着让出身后桌案上的紫檀木匣子,匣子里立着一座玲珑精致,珠光宝气的珍珠塔。 接着她让跪着的管事和三个丫鬟再把她们方才说的话复述一遍给常笑笑听。 原来晌午常笑笑经过穿山游廊时,正遇到这几个丫鬟各搬着个紫檀木匣子经过,落在最后的那个突然腹痛难忍,但贵重物品又耽误不得,须尽快送往大少爷院里,便求她代为帮忙。 她在这府上扮演的是个单纯天真,与谁都说说笑笑的小丫鬟形象,当下面上不疑有他地就答应了。其实接手前她用识海探过每个匣子,里面都是做工精致,用料上乘的珠宝赏玩,而她这个是座镶嵌了一百零八颗同等大小珍珠的珍珠塔,一看就价值连城。 等东西送至大少爷院内,她便没将这件小事记在心上了。 倒不是她全无防备心,一呢,她不是凡尘中人,任何内宅Y私又能耐她何,不痛不痒罢了。二呢,若是有人要害她这么一个无名小丫鬟或是取她性命,内宅里有的是轻松法子悄无声息地就整治她了,何必费这个事。 再一个呢倒是她临时起意,这些时日她也采够阳精,法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正想着离开,原先还要想想什么方法离开最省事,要是有人要出手害她,她倒是省得思量了,还能离开得最自然。 此时听那跪着的四个人讲述完前因后果后,或对天起誓或找自证清白,好不热闹,常笑笑才知道原来大少爷赏玩珍珠塔时,发现其不显眼处丢了五颗珍珠,而如今最有嫌疑的便是她。 做奴才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损坏了主子的贵重物品,都是轻则皮肉受苦,重则发卖或仗杀的罪过,但凭主子心念了。 没等这边消停,接着便有一拨仆妇回来复命,说是有嫌疑的几人住处都已搜遍,就只在常笑笑的住处搜到了五颗珍珠。好嘛!又给她坐实了盗窃的罪名。 这是要不遗余力,名正言顺地,务必要她死呀! 恨她到非死不可的地步,又能调动这么些人栽赃陷害的,想来也只有晏苏萝了。 她与景昉的一夜纵情因着关系晏苏萝的闺誉,定是被封锁了消息的,但晏苏萝身为当事人又掌管着中馈,想要了解内情并非难事。 只是这晏苏萝也愣是小气,不过露水姻缘一场罢了,至于非要她的性命吗?还要这么大费周章地找名目,是虚伪惯了还是怕景昉查证后知晓她的心肠歹毒?景昉又怎么会在意她个小丫头的死活? 其实常笑笑倒是冤枉了晏苏萝的气量,也低估了自己的分量。 原本知晓自己筹划的一切最后便宜了一个不相干的小丫鬟后,晏苏萝虽然怄气,倒不至于非要她的命。景昉既然没将这丫头收房,只打发了银钱,便说明只是把她当个玩物罢了,她何必自降格调和一个玩物计较。 直到解禁出来后,有一次她去阁楼找景昉想要缓解两人僵硬的关系,却发现他正眉眼温柔,嘴角上翘地望着远处。那样的神色,她只有在姐姐还活着的时候在他脸上见到过。 她当时突然便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看到远处树下有个小丫头正和几个小童玩闹,直觉告诉她,那个小丫头就是那晚的丫鬟。 那时,她便下了决心,无论如何,她都要这个贱人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为了不让景昉更厌弃她,她会让她消失得合情合理,即使景昉追究,她也只是秉公办理,挑不出任何错处。 现在人证物证俱全,这贱人就算多长几张嘴也别想说清了,想到自己的目的就要大成,晏苏萝不禁满意地微挑起嘴角。她要假装不忍心,但为了规矩不得不赏她五十仗,行刑的小厮会狠狠地打,将她打成烂泥,血肉模糊,活活地痛死…… 然而没等她开口,一把磁X的男中音便在堂外响起:“东西是本将军摔坏的,本将军赔给珝儿便是,珍珠也是本将军早前赏给这小丫头把玩的。” ————我是黑人问号脸分割线————- 作者有话说:过渡章我y是推倒重写了好几遍也是醉了,难道肉写多了不会写剧情了?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19)妈蛋!谁要上药啊 话音未落,景昉颀长挺拔的身形便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前些日子他在回府的路上遭遇刺杀伤到了臂膀,此时脸色看着比往常苍白憔悴些许,却更显得五官俊美凌厉。 晏苏萝本就特意挑了景昉正在养伤,鲜少走动的机会,想尽快解决了常笑笑,没想到景昉居然亲自来了,她也不装温婉端庄了,几乎是“嘭”地一下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声音有些尖利地道:“这珍珠塔晌午进了府门便送去了景珝院里,姐夫要如何摔坏?姐夫就算要偏袒这丫鬟,也不能全不顾规矩,如若每个奴才都仗着主子撑腰便为所欲为,那还有何规矩可言?这家又要如何治理?” 她一番话说得颇为不客气,景昉也不恼,语气如常地解释了几句,说是晌午小丫头端着盒子经过他院门时正好遇上,他便看了看,不想失手掉地上了,似乎是掉了几颗珍珠,也没找回来,当时就让小丫头送到景珝那时知会一声,他会赔偿一切损失,没想到这小丫头什么也没说。 景昉这话说得真假参半,晌午他在阁楼上看到小丫头远远朝他这边过来时,确实故意走到院门口和她偶遇。 自从那夜后没几日,景钰的每日功课就换了个丫鬟送来。起先他生这小丫头的气,倒觉得眼不见为净,然而时日久了,他发现自己常常不自主地就想起她,尤其是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的时候。 但要他放下面子主动把她叫来他却是做不到的,只有次在阁楼望远时偶然看到了她的身影,后来便不由自主地常常登上阁楼。 所以这次看到她走近,景昉没怎么想人就已经走到了门口。哪想小丫头只行了礼称呼了声老爷便要过去,他只得没话找话问她手上端了什么,借着观赏珍宝的由头观赏小丫头了,倒是没有失手摔坏这一茬。 他说着故作责备地质问常笑笑:“不是让你知会大少爷一声吗?你怎么忘了?年纪小办事就是不牢靠!” 晏苏萝排的这戏正到高潮呢,景昉说改就改了? 常笑笑反正不嫌事大,依然捧场地配合道:“奴婢将东西送到大少爷院里后,寻了一圈没见着任何人,心想管事许是在哪忙着,便只得先放好东西,想着回头再禀明,哪知就被传到这儿来了。” 她说完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一边跪着的管事赶忙接口说他当时确实忙着事情不在,本来为了嫁祸常笑笑盗窃故意不在场的,这回倒像是为了帮她作证。 景昉又说常笑笑房里的珍珠是他早前便赏了的,他完全不担心谁会不识趣地问,为什么头先赏的和珍珠塔上的珍珠大小色泽如此相像,反正以他的权势再找出多少颗相像的都行。 两人一唱一和地,默契得像是早就通过气了,交待完所谓的缘由,便施施然地走了,留下一众反应不过来的奴仆和气到喉头腥甜,几欲吐血的晏苏萝。 景昉一路回了自己院子,他不发话,常笑笑也只能跟在身后。进了屋内,两个近侍自发守在了门外,常笑笑也跟着停下,但景昉就像后背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回地丢了句:“进来”,就继续往内室走去。 常笑笑看看左右,见那两个近卫毫无反应,看来是叫自己。 等她走进内室,见景昉已经脱下外袍,正在解着里衣。她心里不由暗喜,这是要请她再“吃”一回吗?虽然她是采够了,但景昉面相俊美,洁身自好又健硕有力,滋味很是不错,只要他不说要纳她的那些迂腐言论,她还是很乐意再逍遥一回的。 常笑笑在那想得挺美,却被景昉一句平淡的:“上药”给唤回了神。 她这才注意到他壮硕胸肌上缠着的绷带,以及桌上的药瓶纱布。 “……”妈蛋!谁要上药啊!她要上来!上来!上来好么!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20)与大公子第一次会 发现会错了意,常笑笑暗自腹诽透审倒也干脆地上前去解景昉的纱布。这才发现他并不像外面传言那般只是肩胛受了些轻伤,伤口离心脉很近,穿透了后背,到现在还有些渗血,可见当时是何等凶险。 这样的伤他居然才几天就到幢埔晃,难怪脸色憔悴。常笑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景昉是为了她才不好好躺着静养。 至于他为了什么,注定萍水相逢的人,何必费心思量呢! 还是想想眼前吧,这伤口是不是应该先用热水清理一下?她弄来热水俯身仔细清理起伤口。 随着少女的靠近,景昉便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他微垂下眼睫,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身前这张小脸:柔顺的抚形眉,灵动的杏眼,秀挺的鼻尖,丰润的菱唇,他记得当这张小嘴翘起嘴角时,两边各会显现一个可爱的小梨涡。 若不是重伤在身,他此时或许会俯身吻上她的唇角,将她抱在怀里轻怜密爱,再压在身下揉捏着她的小屁股狠狠操干,让她那张小嘴只能娇娇地吟哦求饶,再不能说出一句惹他生气的话。 想到小丫头那一身白腻柔润的肌肤抚摸起来是何等享受,那稚嫩娇糯的吟哦听起来是何等销魂,景昉便有些热血沸腾着要涌向脐下三寸的冲动。 他忙打住了自己的相像,再想下去又不能做个痛快,难受的还是自己。这些日子的意外想念让他下了决定,等他伤好了,就算强迫他也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每日好好疼爱。 更何况,小丫头其实不讨厌他的吧?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她那两眼放光的专注表情以及听到他叫她上药时那一闪而过的失望眼神他都看在眼里,想到上次缠绵时,她很是喜爱抚摸自己那一身矫健肌肉的情景,景昉不觉失笑。 最起码,小丫头喜欢他的身体!这也是好的!这个稚纯的傻丫头,连伪装都不会,更不懂人心的险恶。今日要不是他的维护,她恐怕糊里糊涂就丢了小命。以后,他得多看顾着些她。 景昉这么想着便决定让常笑笑以后每日这个时辰来给他换药,常笑笑倒也没甚想法,装着乖巧地应是,替景昉包扎好绷带后,又听他吩咐端来了药汁喂他喝下,依着吩咐等他睡沉才能离开。 药里有安眠成分,再加上景昉先前没休息好累的,此时他的呼吸很快就变得平稳沉静,常笑笑起身走出里间,快走到外间门口时,迎面进来了个高挑挺拔的身影。 与景昉有着七八分相似,眉眼却风流多情,脸上总是带着玩世不恭地笑容的人,除了大公子景珝还有哪个! 说起来进将军府这么久,这还是常笑笑和这个坊间闻名的放荡不羁又嚣张跋扈地纨绔子弟第一次面对面。 即使常笑笑看过他无数次地点与花样繁多地活春宫,恐怕连他子孙袋上有几条褶皱都一清二楚,但此刻头次与本人眼神对视的感觉,真有种说不出的微妙感。 常笑笑忽略心中的这份微妙,恭谨地请了安,顺带说明景昉刚喝了药歇下了,便准备告退离去。 景珝没说什么,常笑笑便当他是默认,然而等她经过他身旁时,右手突然被一股大力抓住,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的后背便嵌入了一个滚烫坚硬的胸膛……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21 ρó⑱d.Ⅽóm 男子高大的身躯从背后紧紧覆盖着身前娇小的少女,他一手捂着她的娇唇不让惊呼溢出,一手圈着她纤细的腰肢,俯首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轻佻地问道:“急什么,怕小爷吃了你不成?” 景珝问完并没有要放开少女小嘴以听到答案的意思,而是自问自答地说道:“不错,小爷是挺好奇你的滋味的,能让那个老古板动情又动心的,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想必一定有过人之处,不如也让小爷我领教领教!” 耳边话音未落,常笑笑便感觉到一条灼热濡湿的柔软之物进入了她的耳廓,激烈地翻搅扫荡着。 是景珝在舔吻她的左耳,他的舌尖像是要塞进她的耳孔般一下下地挤撞着,仿佛性器交合的动作一般,然而很大的不同是,耳道能放大数倍地清晰听到侵入之物任何一点暧昧淫靡的声响。 比如原本极轻微的长舌搅动的水渍声,比如喷洒在耳后的越来越粗重的湿热呼吸。 常笑笑被景珝熟练的技巧舔得又痒又麻,身下立时就湿了,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不由自主地集中到了耳廓,让她脑袋有些昏沉,不禁偏头想躲开他长舌的侵袭,奈何嘴儿还被他的大手捂着,最后只是原地挣扎罢了。 而景珝像是不满她的抵抗,收回长舌将她的耳珠卷进嘴里,改用牙齿有些用力地啃咬着,直到少女不再徒劳挣扎了,他才奖励般舔允起她的耳珠。®óǔzнaiшǔ.ó®ℊ(rouzhaiwu.org) 看少女被自己亲得瘫软在身前,景珝满意地勾起嘴角,他将圈在她腰际的手上移,毫不迟疑地伸进她的衣襟。入手的绵软远超他的预计,居然一手不能掌握,而且软滑得不可思议。 “看不出来,你这小身板奶儿居然这么大!摸着真爽,细皮嫩肉地,嫩豆腐都没你滑,让小爷好好肉肉,看能不能掐出水儿来!”景珝啃着少女尖俏的下巴呢喃说道,同时大掌爱不释手地把玩揉捏着她胸前的一对饱满。 “老古板有这么玩过你的大奶儿吗?谁玩得你更舒服?果真是个尤物!”景珝一边在少女的衣襟下肆无忌惮地抓捏她的乳肉,像是肉面团般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将奶尖儿揉搓得肿大坚硬,再故意粗鲁地往外拉扯,一边将俊脸拱进少女肩窝,舔吻着她的脸侧和脖颈,说些不着边际的荤话。 少女此时一双杏眼泛着朦胧水意,被捂着的小嘴偶尔泄出一丝压抑的嘤咛声,已然是沉沦于情欲的样子。 景珝这才放开捂着她小嘴的大掌,变成食指和中指挤进她菱唇搅弄的姿势,在她耳畔低低诱哄威胁:“好姑娘,只要你乖乖顺着小爷我,别发出大动静,老古板就永远不会发现我上了你,不然,要是让他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你说他是会信我这个嫡长子说的,是你先勾引我的,还是信你这个进府没多久的小丫鬟呢?” 他边说着边抽出翻搅少女檀口的长指,大掌沿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下移,揉捏了几把少女的翘臀,最终隐没在她的裙底:“小淫娃,都这么湿了,是因为要在你的老爷身边被操才这么兴奋么?咬得真紧,两根手指都这么难进,待会儿怎么吞下小爷我的大肉棒?小爷给你好好松松!” 如果这时候景昉出来外间,就会看到他的小丫头正被他的嫡长子从背后紧圈在怀里,两人虽然衣着整齐,但他的嫡长子正俯首在小丫头肩窝,一只手插进她的衣襟里,另一只手隐没在她裙底,使得小丫头这两处的衣料鼓囊囊地激烈鼓动着。 任谁看了这情景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像着衣料底下该是何等香艳的光景,竟是比直接看光更刺激撩人。 而这时原本迷蒙望着前方的少女突然惊恐地喊了一声:“老爷——”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22)反被戏弄 景珝本在肆意玩弄着少女娇软的身子,想着此等尤物可遇不可求,他遇到了就该压着狠C。 他正欲掏出涨疼的欲龙入这湿滑的小穴尽情潜游一番,忽闻少女这么一声惊呼,立时便诧异地抬起了脸,双手也不自觉一松。 然而待他定睛一看,哪有老古板的身影,这才想起,那药他看着老古板喝过多次,每次他喝下都会睡得很沉,岂会这么容易惊醒,只是方才事出突然,他一时惊讶才信了。 但这小丫鬟不是已经臣服于他的手段任他予取予求了么?突然来这么一手是怎么回事? 他转身不解地看向身后的少女,刚才趁他松手,这小丫头就泥鳅一般从他怀里滑溜出去了,倒是灵活。 常笑笑此时已经站在了门边,一脸平常地理了理衣裙,哪还有一丝方才的沉醉表情。 见景珝看来,她也毫不慌张,还出乎他意料地,俯身举起双掌放在颊边,吐出小舌冲他做了个得意的鬼脸。接着她也不行礼告退了,潇洒地扬了扬右手,做了个再会的口型,打起门帘就溜了。 望着兀自摇荡的门帘,景珝从来挂着玩世不恭笑容的俊脸终于收敛了笑意,原本是他想戏弄下这个小丫鬟,倒不想反被这小丫头片子给戏弄了,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物事,嘴角又勾起一个真正的笑意:“呵!有意思!” 早已远去的常笑笑自是不知道景珝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然,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她看似被景珝制住的时候,其实也是好奇这厮到底要做什么,才假意乖顺地配合着,因为这个人连她也看不大明白。 她每晚夜探将军府,自是早就发现景珝的放荡不羁,飞扬跋扈都是做给对他们父子很是忌惮的皇帝老儿看的,打着四处寻欢作乐的幌子,正好方便行收兵买马,征集粮草之事。 这都是常笑笑意料中事,当初她排除了皇帝那死老头,将朝中重臣筛选一番最终选择景昉,固然是因为景昉的美色起了决定X作用,但媲美景昉姿仪的也不是没有,不选别人正是因为她在他们父子三人身上都看到了帝王之气,所以景珝如果真的是个沉迷女色,不懂收敛的莽夫她反而要奇怪了。 她看不明白的是景珝对晏苏萝和自己的态度,他和晏苏萝近亲苟合,为她除去她的两任未婚夫,甚至配合她陷害自己,按说多少有些感情,但她有回听到他和手下亲信无意提到晏苏萝时,语气却不屑至极。 先前她在大堂受审时,用识海感觉到了景珝就在隔断后,他冷漠地看着晏苏萝要置自己于死地而无动于衷,这会儿却又来引诱她是为哪般?正是抱着这样的好奇,她才配合着。加上这人调情手段确实高超,她也乐于享受一番。 不过常笑笑在他手上泄了以后,却没想和他做到最后也帮他泄泄火,除却必要,她还真没兴趣和一个看过他无数次活春宫的男人巫山云雨一番,何况这人先前还想要她的命呢! 她知道景珝虽然因为景昉当初的愚忠而嫌他古板,但心里其实还是很敬重自己的父亲,要不是料定景昉没那么容易惊醒,他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荒诞。所以她在景珝笃定自己会因为怕景昉发现以及臣服于他的技巧而从了他时,出其不意来了这么一手。 既阻止了这厮继续又能叫他不爽。 果然,让贱人不爽她的心情就爽了!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23)被下等杂役拖进了 这天晚上,常笑笑一想起景珝当时那阴沉的脸色还是忍不住想乐。 不过这从来都笑着的人突然不笑了,看着居然又有另一种肃然沉静的美,果然脸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好看的。 说起来景家三父子都生着副好皮囊,那两个对女子向来是无情地拒之千里,偏景珝顶着惑人皮相还要故做温柔多情,以至他身边的女子哪怕就为他一个眼神的停留也能斗得你死我活,而他这个始作俑者从来只是饶有兴致地当个旁观者。 大概女人在他眼里只有有利用价值和没价值之分。 真真是个最无情的。 或许是早已看穿他的本性,因此即使他皮相再好,姿态再风流,常笑笑也是从一开始就不想和这人过多纠缠。 所以后来几日她去给景昉换药时,要是三人面对面,她就眼观鼻,鼻观心,要是在外面则远远感受到景珝的气息就绕着走。 如此相安无事过了几日,这日常笑笑换完药回来,正待转过一个走廊时,斜刺里伸出一只大掌便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廊下几米外的小花园树林后。 这树林里树丛茂密,高矮参差,不走近根本看不清内里,何况这时候天已然要擦黑,就算偶尔有人经过走廊,也不会留意到这荒僻的一处所在。 来人粗鲁地用布条将常笑笑双手绑在后背,嘴里也塞了布团,再一把惯在了枯叶上,庞大的身躯紧跟着便压了上来。 这时辰林里光线本就昏暗,此人还背着光,所以常笑笑一时也看不清他的长相,只隐约看出这人身形很是魁梧健壮,似乎穿着府中下等杂役的着装,随着他的贴近,那股酸臭的汗味更是浓烈难当。 其实方才刚上走廊时常笑笑就发现这男人的存在了,凭着艺高人胆大,她其实是毫无惧意地任凭男子施为,想着到了隐蔽处便能轻易解决了这腌臜货。 此时她正待出手,却听男子粗犷的嗓音兴奋地说道:“娘的!好滑嫩喷香的小娘们儿,比画像上还水灵!便宜老子了!”说着他的手便在常笑笑饱满的胸乳上狠狠抓了一把。 常笑笑闻言便停了手,画像?敢情这糙汉不是见色起意的色胚,而是有人指使,那便不能轻易让他消失了,否则幕后指使找不着他便会怀疑到她的不寻常。 虽然她已经恢复了灵力,本来就准备离开,根本无需顾忌谁的怀疑了,但没想到景钰去游学了,景昉又凑到了她跟前,这才打算再多留几天。所以能不被发现最好还是别发现,但也不能遂了这腌臜货的意,不如变个石块出来砸晕这货好了。 常笑笑这边刚权衡完利弊,准备换个方案实施,又感应到走廊那边来了人,不是景珝又是哪个! 想到自从那天差点在景昉身边被这贱人上了后,每日她想借换药的机会勾引下景昉,这厮总能不识趣地在同个时候凑到他们面前碍眼,还总趁景昉看不到时给她递暧昧的秋波,或者堵在路上占她小便宜,害她只能在屋里就装心无旁骛看不见,一出景昉屋子就绕着他走。 这是耐心耗尽便设计了一场英雄救美,好让美人以身相许吗? 想到这厮先是要自己的命不成便来调戏,调戏不成又总是妨碍自己勾搭景昉,现在还来这么一出拙劣的戏码,未免也太看低自己了。 她虽然不想和他多纠缠,但从来没怕过他。既然他这么想送上门,她怎么好总是辜负呢?至少得让他毕生难忘才行啊! 常笑笑脑里思绪万千,其实才不过瞬间。 她下了决定以后便放弃了出手,身上这糙汉倒是幸免于难了。 他本来正肆意抓捏着常笑笑饱涨的奶儿,此时大约是嫌衣服妨碍手感,一把就扯开了她的衣襟,将她的肚兜胡乱往后一扔,然后迫不及待地用大掌从两边将两只雪白的奶儿兜在一处,大嘴一张一含,同时猛地吸进两只粉嫩的奶尖儿。 糙汉吸得啧啧有声,嘴里间或含糊地蹦出一些字眼:“嗯……好香……大奶子……真他娘的软……老子吸g它……” 而常笑笑双手被缚,双腿又被死死压着,只能扭动着纤细嫩白的身子抵抗,使得她身下的枯叶沙沙作响……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24 pó⑱d.Ⅽóm 当景珝凭着练武之人的过人耳力寻到树丛旁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墨绿的树丛掩映下,少女被泪水打湿的小脸一半被布团挡住,鸦黑的青丝和蜜合色长裙似云雾般铺散纠结,大片裸露的莹白肌肤,犹如暗夜里的白珍珠般闪耀着莹润光泽,在这云雾中扭动翻腾,若隐若现。 而更夺人眼球的是这片莹白上被蹂躏得肿胀嫣红的两粒小果儿以及一条条,一点点,散乱分布的紫红痕迹。 一个体形硕大的汉子衣着尚完整地弓身在少女裙底动作着,只露出宽大的腰背和肥硕的大T…… 想来任何一个男子看到这样淫靡的景致,都会忍不住热血翻腾齐齐涌向脐下三寸之处,除非那么不凑巧,被欺凌的正好是自己识得或在意的女子。 所以颇有些在意常笑笑的景珝此刻只觉得全身热血翻涌,不过不是向下,而是上到了脑门。 他果决地一脚踹在壮汉的肥臀上,将他狠狠地踢飞了一丈远,接着迅速脱下身上的鹤氅罩住少女衣不蔽T的娇躯,解了她的束缚将她打横抱入怀中 他身后的两名亲随这才上前用剑刃制住了连滚带爬想要逃跑的壮汉。那壮汉感受到脖间的冰凉吓得一咕噜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大少爷饶命,大少爷饶命啊……小的……小的与桃儿相识已久,今日她说趁二少爷不在,院里人少,让小的进来快活快活,小的这才没忍住犯……”яóǔzнaiшǔ.óяℊ(rouzhaiwu.org) “让他闭嘴!”景珝冷硬地打断了壮汉的陈述,他眉心微拧,仿似再多听一句这漏洞百出的托词都W了他的耳朵。 一名亲随在他话音刚落就“咔嚓”一声卸了壮汉的下颌骨,熟练得仿似做过无数遍。 而景珝看也不看,只拉高鹤氅兜头盖住怀中娇人的头脸,语声寒凉地丢了句:“处理得干净些”,便径自走了。 常笑笑见他毫无要审问那壮汉的意思,就急着处理掉,显然是知道内情,更是坐实了心中先头的猜想。只那壮汉还想攀咬她私通,其中定是少不了晏苏萝的手笔,这两人倒是合作无间,臭味相投。 她最近夜里忙着在外联络失散的下属,便没了探查将军府的爱好,所以不知道这事还真是冤枉了景珝。 他之所以出现在此时此地,也是因为察觉到常笑笑总是避着他。 原来他每天故意挑在换药的时候准时出现,就是为了妨碍小丫鬟和老古板亲密的同时还能逗逗她,没想这小丫鬟在老古板屋里总是回避他的视线,在外面更是逃得比兔子还快。 头两日这么一个躲一个追的,景珝倒觉得更有意思了,但时日一长,便还是忍不住想亲近一番,今日这才故意落后一大段尾随而来。 结果就那么凑巧的,一个以为自己难得做了回英雄救美的好事,一个认定果然又是贱人的J计,于是各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本来事情到了这会儿,作为一位正人君子,定然是要温言宽慰,安抚一番小姑娘受伤的心灵,再全须全尾地将她送回住处。 然而景珝显然不是,他除了一开始发现自己看上的猎物差点被个小杂碎吃了后,很是愤怒了一阵以外,剩下的便都是庆幸,庆幸这个小杂碎给他创造的好机会。 所以当常笑笑重见光亮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了景珝的床上,等她在院里丫鬟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出来,这厮便拿了个药盒以上药工序复杂,只有他能胜任的正当理由,要给她亲自上药。 只见暖h的烛光下,被褥上的少女中衣大敞,肚兜早已不知去了何处,男子斜坐在床沿,身边摆着只药盒,正一本正经地用拇指和食指揉搓着少女两只奶尖儿,嘴角很是满意地上挑着。 少女杏眼蒙着层水雾,更显得乌润水亮,此时这双美眸可怜巴巴地望着身前的男子,紧咬的菱唇微启,话未出口先是嘤咛:“呜嗯……大少爷……这处……这处搽得够久了……换别处吧……” 那原本就被壮汉亵玩得肿大嫣红的乳珠儿在男子的指腹下更是坚硬涨大了几分,再被粉色的药膏浸润了一层水亮的色泽,俏俏的立在凝脂般的奶儿上,看起来便美味异常,真真是让人恨不能一口吞下。 景珝原本还能把持,此刻听了少女这甜糯娇媚的软语哪还能忍耐,嗓音暗哑地说道:“这桃花膏得揉搓热了才利于吸收,最后还得搭配唾液方能有效。” 然后在少女不解的眼神中,俯身一口含住他觊觎已久的香乳,尽情吸吮其上水灵的朱果。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25)让小爷用大好好C 大概是由于这桃花膏主要由乳吸ang和红花所制,所以景珝含吮着已被膏药浸润的两团大奶儿时,竟尝到了一股甜香的滋味。 “好香好软……小桃儿竟生了对这么美的大奶子……含起来真甜……小爷给你仔细肉肉……再好好舔舔……明个儿包管不疼了……”景珝看着两团玉雪上指痕的位置和齿印的深浅,便能想见那莽夫先前是如何爱不释手地磋磨过它们,一想到那情景,他心底就升起一股从未体会过的不得劲,直到此刻他用自己的气息覆盖了方觉着受用些。 方才他说药膏要搭配唾液才能有效,不过临时起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罢了,此刻倒有些佩服起自己的急智来,想不到不经意间发现了这么个有趣的玩法。 他一时用双手揉搓香甜的膏药,爱抚揉捏着饱满的乳肉,看它们在指缝间满溢,一时又用长舌舔遍整对奶子,将它们刷得晶晶亮,再猛啜几口奶尖儿,玩得很是得趣。仿似一个孩童手里同时抓着两团极喜爱的糯米团,因为哪边都舍不得放下,便这边啜一口,再那边含一嘴,两边都不失偏颇地照顾有加。 暂时玩够了奶子,他便继续将桃花膏抹在少女其它的淤青处,先用指尖将冰凉的药膏点在滚烫的肌肤上,再用指腹缓缓推开,徐徐地划着圈儿,看似颇为认真地肉化膏药,实则每到后半圈就微抬指腹,改用指尖轻轻划过。 他知晓这个小动作会让人觉得被撩到的肌肤酥酥痒痒的,像是要痒进心里。 果然小丫头抓着被褥的手背越绷越紧,他聆听着她明明很有感觉却强自忍耐的撩人急喘,想象着待会儿小人儿娇娇地求着他上她,然后在他身下尽情娇吟,最后哑声求着他停下的情景便觉情热。 又想着不能急,待她领教了自己伺候妇人的本事,就晓得他的好处了,到时叫她逃,她也不愿逃了,再说这么一身冰肌玉骨的尤物就该慢慢享用才更有意思,哪能如那蛮汉一般粗鲁急躁,真是暴殄天物。 待到药膏在他指腹的研磨下渐渐热化浸润透了肌肤,他便用唇舌开始品尝,从两座雪峰舔允到平坦的腹地,来到小巧的肚脐眼儿时,便用舌尖在边儿上绕着圈,划下一圈圈湿痕,再蠕动舌尖往月牙处又顶又钻,直钻得小人儿娇娇地喊痒,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继续往下来到了秘谷深处。 这才发现小人儿竟连这处也生得秀美可爱非常,如白面馒头般白嫩饱满的阴道上不见一丝毛发,上回他只囫囵吞枣般地摸过,只当她年岁尚小,毛发未齐,如今才知晓竟是难得一遇的白虎。 此处最妙的是隐藏在这白嫩花唇间的粉红缝隙,像是微微打开的蚌壳,只能窥看到一线柔嫩的滴着水儿的粉色软肉,让所见者无不有打开它一探全貌的冲动。 所以那个蛮汉才会在她的花唇和腿间留下这许多粗鲁的印记吧!景珝记起自己寻过去时,那蛮汉正压着小人儿,乌黑的大脑袋埋在她纤细雪白的两腿深处吸得啧啧有声,不时用W言Hui语感叹着,像是喝到什么琼浆玉液一般。 真是可恨,不过这处真有这么美味吗? 他自认自己在床榻上可谓手段繁多,却从未试过用嘴品尝女子此处,嫌脏。 然而小人儿的这处是这样秀色可餐,让他也有一试的冲动。 他将少女纤细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两肩上,左手两指轻轻分开两片如蚌壳般紧闭的花唇,便见粉润水亮的软肉间,小小的花穴因为他的两边着力而微微启开一条小缝,涓涓地流着汁水,像是挂着口涎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 至于待哺的是什么,景珝又强自忍耐掏出身下热铁的冲动,用右手食指挖了一勺桃花膏喂进小穴,待他抽出手指,那粉嫩的穴口便又如被惊吓的蚌肉般紧紧地缩拢在一处,将些许膏药也推挤了出来。 景珝先是试探着用舌尖舔了舔穴口上方的小珍珠,咂了咂嘴,没有任何异味,反倒香甜可口得很,不由又舔又吸起这颗小珍珠来。 “嗯呀——”小珍珠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吸住的刺激,让本来一直装着矜持静待机会的常笑笑忍不住娇呼出声,身子也本能地往后缩,想避开男人的唇舌。 “又想逃去哪儿?”正得趣的景珝又怎会容得她逃开,他一手便钳住了她的腰肢,“乖,多流些甜水儿给小爷,小爷全给你吸g!” 他说着左手大拇指已经拨弄起她已然挺立的小珍珠,唇舌在她穴口外由下往上一下下地舔扫吸吮着。 犹觉吸得不过瘾般,他的长舌倏地挤入她狭窄的x缝,一时绷直舌身如坚挺的肉棒一般挤进抽出,一时又上下左右g卷舌尖如一尾活鱼般激烈扭动。 唇舌虽远不如肉棒粗长,却更灵活多变,加上那喷洒在穴口的滚烫呼吸和湿热的搅弄吸吮,常笑笑舒服得只想放声淫叫,她没想到景珝会做到这步,之前看了他那么多活春宫,也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用过。 先前那壮汉将她压在林里用大嘴整个包住她的小穴使劲吸吮时,虽然那股粗鲁的蛮劲和他满脸的胡渣弄得她生疼,但仍是刺激得她泄了,更何况此时这有技巧的含弄吸吮。 “啊嗯……大少爷……呀……别……别吸那里了……嗯啊……桃儿……桃儿受不住……啊嗯……”常笑笑仰起白皙的脖颈,娇软地吟哦着,她的十指无意识地插入景珝的发间摩挲着,连她自己都不知晓是想压下他的脑袋让他更深入些,还是拉开他的脑袋让他别再那么激烈。 “嗯……瞧这水儿流的……看来得让小爷用大肉棒好好插插方能止住……”景珝直起身子一手肉着常笑笑的大奶儿,一手掏出自己的大宝贝,扶着棒身快速撸了几把,便准备沉下身子大战一番。 这时一只纤白的玉手却突然包住了他的热铁,挡住了他的去势……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26)乖,把X儿打开( 景珝惊诧地抬头,便见少女微垂下眼睑,似是忍着娇羞说道:“大少爷别急呀……让桃儿先服侍您一回……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她像是才从蛮汉的事件中缓过劲,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灵动,又是撒娇又是哄地求着景珝躺下,抽出绑在发髻间的发带将他的长手长脚分别缚于四根床柱上,偏着脑袋娇俏地问他:“大少爷可是答应桃儿不动的,若是食言了如何?” 景珝原就不是急色之人,这回本就打着慢慢享用,好让小丫头见识自己好处的主意,现下见常笑笑主动要同自己玩花样自是无有不应,心想她这股鬼灵精的劲儿着实对自己胃口,不由期待地勾起嘴角:“任小桃儿处置便是!”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呀!”常笑笑心想等的就是你的任凭处置啊,毕竟是身带帝王之气的人,如若他抵触情绪强烈,说不得自己会应验什么果报。 她爬到景珝身上,有些粗鲁地扯开他的衣襟,俯身一口咬上他的一侧朱果,好似没掌握好力度,引得身下的男人闷哼了一声。 少女慌乱的松了口,但见朱果四周浮现了一圈细密整齐的齿印,有些地方已经破皮,眼见着要渗出血丝。 “呀,抱歉!桃儿不是故意的……桃儿给大少爷吹吹……”常笑笑忙低头掩饰了嘴角的笑意,心想让你老往姑奶奶眼前凑,咬死你!嘴上却是急急地对着齿痕吹凉气,又伸出舌尖一圈圈地舔扫着,不多时那朱果便坚硬挺翘了起来,男人的喘息也逐渐粗重。 “这厮是被虐狂吗!”常笑笑不客气的一口将齿痕和朱果都含进了嘴里,狠狠嘬吸着,发出“啧啧啧……”的吸吮声。 景珝绷紧了身子,第一次知道又痛又痒又舒服的感觉杂糅在一起会这么刺激,小丫头上面的小嘴贪婪地缀吸着他的奶头,下面的小嘴则将他y铁般的肉棒侧压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想趁小丫头不注意不着痕迹地将身体下移些,再对准位置往上一顶,狠狠地贯穿她的小穴。 哪想才刚移动了一些,小丫头就警觉地发现了,她坐正了身子,水x热烫的缝隙正好横夹着他的y铁,肉棒瞬间被柔腻暖滑的触感包裹挤压。 景珝低头望去,便见少女在烛光掩映下,身姿妖娆的坐在他腰腹上,她浑身只剩下一件大敞的中衣,一边松垮的挂在香肩上,一边已滑至手肘,胸前大片腻白的肌肤在如瀑青丝的掩映下仿似在发着柔光。 而自己的宝贝被少女压在了馒头般高耸的Y埠下,只堪堪露出顶端,随着少女纤细腰肢的前后扭动,奶白色的山谷一时将紫红的蘑菇头吞没,一时又裂开一道粉红的缝隙将其吐出,没几下蘑菇头就被湿滑的爱液刷得晶亮,并发出“噗噜噗噜……”的可爱声响。 少女下面的小嘴摩擦得起劲,像是很得趣味,上面的小嘴也开始娇娇地哼唧着。 此情此景,景珝终于再按捺不住,奈何绑着手脚的发带看似纤细,却不知是何材质织就,很是柔韧,他挣动几次反倒被绑得更紧,便也顾不上了,只先挺动腰胯快速往上顶送,语气急迫道:“唔……小桃儿……快……把穴儿对准小爷的肉棒……快……让小爷入了你……小爷要干死你这小淫娃……保管干得你欲仙欲死……瞧你流的骚水儿……把小爷都淹了……乖……把穴儿打开……让小爷进去给你好好捣g……” “嗯啊……大少爷……答应桃儿……不动的……嗯嗯……这就……犯规了……嗯……慢些……桃儿……啊……桃儿……要被你……颠下去了……嗯啊……”常笑笑被撞的话不成句,胸前乳波颤动不止,她不愿意被景珝入了小穴,边防边退,小穴从棒身摩擦到鼓囔囔的子孙袋上,再乘势退了下来,便见景珝的肉棒被自己的春液打得泥泞不堪,连下方粉红的菊穴穴口也被打湿了。 她一手抓着景珝的肉棒快速套弄,一手就着爱液的润滑将食指缓缓探进他的菊穴……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27)只想把她抓回塌上 “唔……小桃儿果真有新意……嗯……倒是轻些……小爷此处还未经人事呢……”景珝往常整日跟一班真纨绔混在一起,在床事方面的“眼界”自是很开阔,虽自己没兴趣走旱路,却是听闻过男子若尝到其中妙处,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愿意纵容着这丫头,因此此时虽没有称自己的心意入了她,并且菊穴很不舒服,他却并不生气,反倒还想陪她玩到最后看她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常笑笑没想到景珝如此配合,还哼哼叽叽地叫得挺欢,她刚才故意手上用了劲道的,若不是这厮菊穴紧致异常,她的食指该全根而入的。 眼前的男人手脚被缚,眉眼却遍染春意,浑身散发着一种被凌虐的美。他薄唇轻启,断断续续溢出诱惑的吟哦,眼神能拉丝一般缠着常笑笑。 莫非真是受虐狂?常笑笑心里骂完这厮后,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这样子比任何时候都秀色可餐,手上动作也不由放柔了。 而这厮最会打蛇随棍上,那叫声立时媚得都能滴出水来了,他挣动着上身倾向常笑笑,唇舌贴上她的耳侧,边热切细密地亲着边诱哄道:“小桃儿……我的好桃儿……好姑娘……快怜惜……怜惜你家小爷我啊……快骑爷身上来……用小穴儿套着爷的宝贝……快上来……我们来……做更快乐的事……” 常笑笑手上动作不停,只含笑说痒,侧头躲避景珝火热的呼吸,此时她的食指已能在他的菊穴畅通无阻,她准备再加一指。 她玩笑一般的躲避只引来景珝一声:“调皮!”她侧过脸,他就顺势亲啃她的脖颈和香肩,还不忘诱哄:“好桃儿……快上来……来骑爷……” 景珝嘴上啃得起劲,只觉这小丫头哪都香香软软,让他爱不释手,胯下也猛往她滑腻的手心顶套,虽不是他肖想已久的小穴,但聊胜于无,忽略后穴的些许不适,总也有些慰籍。 他正套弄出了些意趣,便感觉身前的小丫头竟主动贴向了他。景珝诧异抬头,便被小丫头来势汹汹地叼住了嘴,她的小舌如一尾小鱼般倏地一下钻进他口里激烈翻搅,还不待他回应小丫头突然而至的热情,他就感受到菊穴又被挤进了一根手指。 “嗯……太胀了……啊……再慢些……”景珝想说的话都被常笑笑搅进唇舌间,只溢出“嗯嗯”声,他回缠她的小舌,心想:“女人被入穴……也是这样的感受吗……不好受……也不难受……但因为是这丫头……感觉好像……又很不错……” 想到这他更是情动,两人唇舌吸缠搅绕,“啧啧”有声。而此时在他菊穴里的手指却曲起抠按内壁,景珝立时浑身抽紧了一下,他觉得眼前仿佛空白了一瞬,这种感觉他从未体验,似乎比射了还爽,但太短暂,他还未体会明白。 常笑笑并未放过景珝一瞬的反应,“找到了!”她停下亲吻,露出邪狞一笑,手指快速肉按那处。 “啊……啊……小爷忍不住了……啊……”景珝倒仰回塌间,绷紧了下颌等待着最高点的到来。 然而一切戛然而止,景珝不解地睁开眼睛,便看到常笑笑已经下了塌,施施然整理着自己的着装。 “臭丫头,你别告诉小爷这就完了!”景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对呀,大少爷,桃儿伺候得您满意吗?”常笑笑笑得真诚。 景珝觉得常笑笑从未对他笑得这么真诚过,但这笑容太碍眼了,他现在只想把这臭丫头抓回床塌上操到哭,哭得越伤心越好。可是他动用了内力,居然还是挣不断缚住手脚的发带,这死丫头一开始就打着这主意了。可笑他这天天装作为色所迷的人这回真的为色所迷,现下才发现。 常笑笑仿佛看不到景珝气得要炸毛的样子,微笑着抚了抚衣摆,也不行礼,潇洒转身:“天也不早了,大少爷早些安歇,桃儿告退了。”话音未落,人早已转出内间远去。 -- .番外一、吃三皇一相(28)完结 常笑笑根本不怕把景珝得罪狠了,只要她回了景钰院子里,称病躲着不出来,景珝明面上就拿她没办法,总不能当兄长的冲弟弟内院里抢丫鬟。 景钰又正好出了远门,他连以看望弟弟为借口进他内院的机会都没有,除非这厮不要脸地半夜偷偷翻墙摸进弟弟内院,否则别想捉到她。 不过以这厮的无耻程度,还真有可能干这事。但常笑笑是谁啊,真到那境地,私底下要躲开一个凡人易如反掌。 至于以后,从景钰以游学的名义出远门,私下其实是去秘密联络边关驻军那天起,常笑笑就知道将军府不日便要迎来巨变,景家的三个男人到时自顾不暇,谁还有空盯着她,她也正好联系上了接应的人,到时也该乘乱走人了。 如今这天下,早已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各地暴乱不断,而京城的官员和贵族却仍沉醉在纸醉金迷和勾心斗角之中,皇后太子一党给皇帝老儿进谗言想收回景昉的兵权不成,便私下想方设法要取他性命。 之前派暗卫伪装成叛党刺杀景昉不成,这次又派禁军围了将军府要搜查景昉私通外敌的物证,结果却在景昉的书房暗格里搜出皇后私通外敌多年的书信。 原本为了显得公正,后党故意拉上其他党派的各司官员一起去搜查,好互相做个见证。这下在场的一个不落,互相传阅讨论,后党想遮盖都没机会。 很快关于太子血统是否纯正的猜疑甚嚣尘上。 接着景昉其实是当今与先皇后之子的隐密也巧妙地被扒了出来,一石激起千层浪,满朝文武一片哗然。 但最觉得这事难以置信的是晏苏萝,因为书房里的书信是她放进去的,皇后承诺她说这事若成了,景昉便能缷下不着家的将军职位,在家与她一生相守。 这些年继后对她哄骗利诱,以给她和景昉赐婚为饵,套取了不少将军府的消息。 而这些其实早被景家父子看在眼里,只是将计就计,按下不表而已。 当年最早是晏苏绮的死引起了之前只知征战沙场的景昉的注意,原本他也以为妻子是因为常年独守空房郁郁成疾,所有证据以及他亲眼所见都显示妻子最后是病逝的。 直到他因缘际会发现妻子其实是死于一种很隐蔽的毒湿a,这下毒之人居然是他和妻子当女儿宠大的晏苏萝,背后还一直有皇后的手笔。他费了很大功夫追查出皇后这么做的原因后,便开始一边着重培养两个儿子一边培植势力伺机而动。 而在战场锻炼几年的景珝仍是风流纨绔的作派,便是为了蒙蔽后党。自从知道晏苏萝因为恋慕父亲设计湿a了他的生母,还做了皇后眼线之后,他一直忍着湿a意故意亲近她,将一些他们父子想让皇后知道的消息放过去。 如今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刻。 常笑笑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随着景钰出远门前就留给她的护卫离开京城,往京郊暂避。她们出来时还碰上景昉和景珝各自派来保护她的护卫。 护卫们发现三个男主人都不约而同地派人保护心上人,而这心上人是同一个人这事尴尬不尴尬就不知道了,常笑笑是不觉得尴尬的,反正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再说她马上走了,以后大家也不会见面。 她的人扮作截道的在前方吸引大半护卫后,她假意惊马,马车甩开了剩下的护卫,等到护位们在崖边找到一地碎片和平静下来的惊马时,却发现撞坏的马车早已翻下万丈深渊…… -- 二十五、遍寻无果 ρó⑱d.Ⅽóm 在包子白和那汉子到他的摊子相谈赔偿事宜时,小娃娃挽扶起少年,两兄弟拦住常笑笑,在她面前双双跪下便要磕头谢恩,常笑笑连忙向旁侧避让:“这我可受不起……再说帮你们还钱的是那位包叔叔,要谢也该谢他,快快起来,不然我可走了” 两兄弟见常笑笑要走只得慌忙起身,那小娃娃此时仍有些抽咽:“小哥哥……您是第一个救下我哥哥的人……您真是个好人!”他说着便上前几步要投入常笑笑怀抱。 “别、别、别……”常笑笑忙跟着后退,“别过来,你现在太脏了!我这身衣服今儿刚上身呢!” 气氛瞬间有些凝滞。 众人:“…… 说好的好人呢? “是舍弟无状了,还请公子原谅他的鲁莽!小人代他向您赔个不是。”少年最先反应过来,他略显吃力地走到常笑笑跟前深深作揖赔礼。 “小人也给公子赔个不是!”小娃娃也学着他哥哥的样子,只是他语气天真,尾调上扬,像是觉得这样说话很有趣,显然完全没介意方才的事。 “何必如此客气!”常笑笑无奈一笑,伸出双手一边一个扶起两兄弟。 就在常笑笑贴近他们时,小娃娃猛地扑向她的下盘,少年袖口里寒光一闪,握着匕首的右手如疾电般刺向她的丹田。 这变故发生在瞬息之间,且两人动作迅疾又出其不意,此时哪怕是大罗神仙也难逃出升天。®óǔzнaiшǔ.ó®ℊ(rouzhaiwu.org) 不想常笑笑仿佛早有预料,她敏捷地旋身闪避开小娃娃的扑抱,从旁侧抓住少年刺来的手腕一折,借着他的冲劲往前一拉将他带至身侧,手肘一顶,将他撞向扑来的小娃娃身上。 一套动作流畅干净,瞬息而就。 摔在一处的两兄弟,或者说两位刺客,训练有素地快速站了起来,立马再次扑向常笑笑,然而原处哪还有人影,留给他们的只有一个撒腿狂奔向包子白的背影和一串尖利得变了声调的哀嚎:“啊啊啊啊……包总管……救命啊……他们是刺客……我好怕啊……” 两刺客:“……” 这和方才是同个人吗? 而包子白虽然在和大汉商量赔偿的事,眼神却时不时就会往常笑笑那看一眼,在变故发生的同时,他掐了决就要闪身而去相救。 这时他身边的大汉也突然朝他出手,他此时方知这三人是一伙的,交了几手后他便察觉对方是高手,但对方只为缠住他,却无狠厉杀招。 可见这局是冲着常笑笑来的! 想到大人对常笑笑的不同,包子白愈发心急,他本就修为高深,此时使出全力,对方又有所顾忌,终于在快速对了几招后将大汉打飞。 大汉落地后就地一滚便盾走了,包子白自是没心思追他,隐在暗处的护卫会料理后事,他正要闪现到常笑笑身边,就见后者毫无形象,喊声凄厉的向他狂奔而来…… 她身后那两兄弟见他空出了手,眼前护卫蜂拥而至,显然机会已失,也瞬时在原地消失了身影。 包子白看小丫头跑得那么快,叫得那么响,眼里没有惊慌却是藏不住的兴奋,有些心情复杂地把到嘴边的:“你没事吧!”吞回了肚里。 包子白:“我看你似乎对那两兄弟早有防备?你怎么看出不妥的?” 常笑笑:“只是有些怀疑,我看那大叔下手狠厉,却总是凑巧避开了少年的要害,不是很可疑吗?” 两人在护卫簇拥下浩浩荡荡返回无双宫,一路闲话…… 这晚常笑笑回到内室洗漱后便遣退了侍婢,她坐在桌前,唇齿间发出细微的咝咝声,不一会儿,两条如十来根发丝粗细,一尺长左右的小黑蛇从她垂在胸前的发束里游出,游向桌面。 它们盘在桌子上高昂着脑袋摇晃着,常笑笑嘴角含笑,伸出食指点了点两个小脑袋,然后将食指静止不动,须臾食腹便传来像是针扎了两下的细微疼痛,是两条小黑蛇在吸食她的血液。 待两个小家伙吃饱,它们游走在桌面上,拼出一句话: “遍寻无果。” 常笑笑一手支颐,用食指摩挲着下巴,陷入沉思。 -- 二十六、兮衡的心上人pó⑱d.Ⅽóm 没想到过了两日常笑笑在无双宫里没见着兮衡倒先见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常笑笑当时正在泡温泉,便听到外间隐约传来侍婢和什么人的对话声:“……请稍侯,容……通禀一声可好?” 没两下功夫吵闹声便响起,她听到侍婢们在急切劝说阻拦:“公主,请勿y闯!” “公主不可!” “公主……” 对方的侍婢则推搡斥责着:“大胆……不长眼……”之类的字眼。 一行人推推嚷嚷往她这里而来。 常笑笑已经知道来人身份,她动也未动,依然保持着背靠池壁的慵懒姿态,不时从手中白玉杯里轻呷一口佳酿,好整以暇地等着这班人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双方挥退侍婢后,被簇拥在人群中的女子方露出全貌,只见她着一袭男子的绯红长袍,五官艳丽深刻,红褐色且卷曲的长发用缠花银环束成一束高高的马尾,额前挑下两缕长发,双耳戴一对红宝石耳钉,额间描有一朵殷红的曼珠沙华,精致的妆容修饰下眉眼更显妖饶妩媚。яóǔzнaiшǔ.óяℊ(rouzhaiwu.org) 她全身除了腰间一把宝剑再无其它配饰,男装不但没有遮掩她女子的玲珑身段,还增添一股飒爽的英姿。 这种勿必一眼便能让人看出是着了男装的女子,而不能真被错认成男子的装扮风格起源自天界的成霜天妃。 她还是女将军时便日日如此妆扮,即使成了天妃后,平日里仍是喜着男装,渐渐这种妆扮便风靡六界,年轻女子争相效仿,引为时尚。 常笑笑打量这女子的同时,对方也早在观察她,要说常笑笑的目光还算含蓄,对方便是毫不客气,打从进来便双目灼灼地盯着她,上下扫量,神色仿似在给物品沽价。 “我当是六界第一美人呢,也着实平庸了!” “皇兄说得没错,四海八荒的男人除了他没有不三心二意的,连兮衡哥哥这样的痴心人,也难抵漫长岁月的寂寞,要找你这样的小玩意儿来消磨时光!” “唉!若是早早见过你这副尊容,我也不用废那老鼻子劲求皇兄了!” 常笑笑闻言微挑了下眉梢,心叹:“挺好看一姑娘,奈何长了张嘴。” 她丝毫不见生气,仰头继续品了一口杯中佳酿。 “你不信?” 见常笑笑没反应,对方不服气地继续冷嘲热讽。 “你不会以为兮衡哥哥真心喜欢你吧?真可笑!我猜你一定不知道他早就心有所属了吧?” 她边说边踱步到常笑笑身后:“可怜的女人,一直被蒙在鼓里,想要我告诉你那人是谁吗?” “想知道就上来让本公主看看全貌,别躲着不敢见人。” 女子在常笑笑身后蹲下,最后一句话落下的同时,猛然出手如电,准备一把扯住常笑笑的长发将她提上池壁。 而常笑笑看似在漫不经心的品酒泡温泉,其实早防备着她突然发难。 见她出手,常笑笑早一步便将身体偏向一边,杯子随手一扔,紧接着转身扣住对方的手腕,就着她的力道一拉,便将对方拉下了池壁。 把这女子拉下水后,常笑笑也没放手,她拽着对方的手腕将她抡了半圈,困在池壁和自己中间。 “钱留公主想看民女全貌,但凭您一句话的事儿,何必劳您尊驾亲自动手呢?” 钱笑笑低头,肆无忌惮地打量起钱留的胸前风光,只见那处衣裳透了水后,呈半透明状紧紧吸附在肌肤上,曲线毕露,肤色若隐若现,真是很有诱惑力…… “咳咳咳……你……咳咳……大胆……咳咳咳……”钱留公主让水呛得不轻。 “公主不愧为魔界第一美人,真是久闻不如一见,想必也只有您这般天姿国色才做得了兮衡的意中人!”常笑笑边拍马P边给公主抚背,她对美人总是能多几分宽和容忍。 “咳咳……这你……咳……可猜错了……他喜欢的是……咳咳咳……六界第一美人……暮若雪……对上她……咳……本公主都……自叹不如……何况……咳……是你?乘早……死心吧!” 钱留公主听了吹捧,完全忘了追究常笑笑把她拉下水还害她呛咳的事,倒顺着常笑笑的话说开了。 -- 二十七、你怎么有男人那话儿(微) “哦?暮落雪不是天后吗?” “而且她不是在三千年前的神魔大战中就失踪了吗?” “时至今日都生死未知呢!” 常笑笑终于将目光从钱留公主的胸前移到她脸上,惊讶地望着对方。 “我亲耳偷听到兮衡哥哥对皇兄所说岂能有假?” “他说自从见了暮落雪一面之后,他就对她情根深种,难以自拔。” “听闻暮落雪失踪后,他一直担心她或许正被困在哪受苦,等着有人去救!” “他说除非自己找到她本人或者她殒灭的证据,否则他会永远找下去。” 常笑笑听完若有所思。 自从三千年前魔尊昙摩幽莲带着魔君魔将打上天庭,当时还是太子妃的暮落雪便在这场战役中失去了踪迹。 有传言她早已殒灭,有传言她被魔界俘虏成了禁脔,也有传言她和魔尊私奔了,两人早有私情,魔尊就是为了夺回她才攻上天庭。 因为那场战役后魔尊昙摩幽莲也一起失踪了! 常笑笑正思绪纷杂,突觉x上一紧,她低头见钱留公主正兴致盎然地在她胸前摸摸捏捏,嘴里嘀咕:“不是一样手感吗?” 末了她掂了掂她胸前的一对软肉,又用手包了包,然后嫌弃地说:“也不比我大嘛!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兮衡哥哥图什么?” “哦?比起公主的波涛汹涌,民女自是自愧不如……”常笑笑眼神闪了闪,一边恭维一边状似不经意地上手。 早在看清公主全貌时她就有这想法了,因为公主恰巧属于会让她有“X趣”的那种女人,容貌妖艳,丰乳肥臀,腰肢纤细。 常笑笑剥棕子般迅速将公主的衣襟往两边一扯,小衣一拉,对方一对穴乳便弹跳而出。 她双手直奔这对雪峰而去,捧起来感动地赞美道:“啊,公主真是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钱留公主被吹捧得飘飘然,也没计较常笑笑的无礼,还得意地将x挺了挺,更递向她的手心。 但很快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常笑笑摸得她感觉怪怪的。 常笑笑的双手抚肉了几把钱留公主娇嫩的乳肉后,一手顺着她的脊背滑入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掐住一朵雪峰上的红梅耐心点拨搓肉。 “嗯……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我觉得……有些奇怪!”钱留公主脸红如烟霞。 “公主觉得怎么奇怪了?” “嗯……又舒服……又难受……我说不清……” “我让公主更舒服好不好?” 常笑笑一把收紧搂住钱留公主腰肢的那只手,俯首叼住眼前另一只红梅,吮吸了起来。 “呀啊—”钱留公主仰头惊呼了一声,她觉得这感觉太刺激了,刺激得她浑身一哆嗦,腿软得险些站不住。 她想推开常笑笑,又想抱紧她继续T味这新奇的感受。 她双手撑在常笑笑胸前,不知该推还是该拉,最终她还是听从了身体的欲望,双手攀上常笑笑的肩背,细细哼哼起来。 常笑笑像是吮吸蜜桃里的美味汁水似的吮吸了几口后,才吐出已经发硬变大的红果儿。 她伸出舌尖上下舔舐红果儿,将它抵进雪堆里,再用贝齿轻叼,围绕打圈…… 钱留公主早已晕乎乎地瘫软在她怀里,常笑笑一手扶着她,一手滑到她的翘臀上,揉捏着臀肉挤向自己。 “公主方才忘记摸这处了,这处我可比你大。” 常笑笑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动作抬起头,平复了下气息,牵起钱留公主一只手带向自己身下。 “是什么呀?”钱留公主听她这么说也起了好奇之心。 然后她就感受到常笑笑下腹那处同自己一样的地方凸出了一包肉来,她摸了摸,又捏了捏,那包肉里翘起的是根绵中带硬的棍状物。 当这根肉棍在她的触摸下越变越大,越变越y时。她猛地收回手,瞪大眼吃惊地望着常笑笑。 “你怎么有男人那话儿!” -- 二十八、喜欢雌伏在下(微) “你竟然是雌雄同T?” 钱留公主惊讶了一瞬后便涌起浓厚的八卦之情,双眼放光地盯着常笑笑。 “那你跟兮衡哥哥……做那事时……是男是女?” 她凑近了些,做贼似的悄声继续问:“你们……谁上谁下啊?” “唔——你的兮衡哥哥嘛——自是——” 常笑笑故意停顿,嘴角带笑对钱留公主勾了勾食指,后者马上意会将耳朵凑到她嘴边。 “自是喜欢——雌伏在下!否则怎会放着公主这样一位绝色美人无动于衷呢?” 对于抹黑兮衡的名声常笑笑总是不遗余力且毫无愧疚之心。 钱留公主不可置信地望了望常笑笑的脸,想找出玩笑的痕迹,却见她表情真挚,不似作伪。 她幻灭道:“皇兄说外面的野男人不休男德,都是男女通吃,荤素不忌,我还不信来着,或许兮衡哥哥像画本里写的久寻真爱不得受刺激了!” “唉~”她痛心疾首地哀叹,“为何我遇到的男人但凡惊艳夺目些的,一个两个最终都走上断袖分桃之路?断袖便也罢了,还都喜欢雌伏在下?这是要比我也去修个男儿身不成?” “喜欢一个人,无关他是男是女,我觉得公主这样就很好,如所有漂亮的花儿一样娇艳明媚。”常笑笑认真说道。 “真的?我现在觉得你真不错,说话总这么好听!”钱留公主也认真赞赏道。 “那我想看看你那话儿行吗?”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姑娘! 常笑笑双手在池壁上借力一撑,身子跃起时扭腰坐在了池壁上,然后打开双腿。 她一套动作干脆利落,一副请君随意的大方姿态。 钱留公主高兴的凑了过去,双眼盯着常笑笑那物事略显激动:“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实物,能摸摸吗?” “请便!”常笑笑回以一笑。 钱留公主倒还知道拿捏了力度轻轻拨弄这物事,她上上下下看得格外仔细,不自觉的越凑越近,眼看脸都要贴上去了。 “哇——小球可以躲起来不见唉!它去哪了?还会出来吗?哎?这个还会跳诶!好有趣!” 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温热的气息一直喷吐在这物事上,遇到好奇的地方还左捏捏右戳戳。 “公主可以这只手圈住这里,这样上下套弄,这只手放这里抚肉,对——轻些——这样它会变得更大——”常笑笑手把手教她动作。 “这样吗?是这样做吧?” “嗯……对……保持这力道……嗯……公主做的很好……真是聪明的姑娘。”常笑笑微仰起下颌,气息开始不稳。 “嗯……再快些……好姑娘……嗯……” 兮衡原本正在前线处理收尾的事务。 魔界自从魔尊昙摩幽莲失踪后就陷入四分五裂之中,三千年来魔君们各自为政,互相征伐抢占地盘,以至于魔界内部混战不断。 其中势力最大的就是兮衡所属的钱不去魔君这一派系,他们对昙摩幽莲最是忠心耿耿,一心只等魔尊归位。 而近百年来,与他们领地西南部接壤的乌麟角魔君一系总是不断来挑衅滋事。 兮衡与其交战多次,这回直接打进了对方的王宫里,将其一系全数剿灭。 他正归心似箭,便收到钱留公主偷溜出丽都来了无双城的消息,当下将要务交代给属下就急赶了回来。 有包子白在,他倒不担心常笑笑有生命危险,就是公主刁蛮任性惯了,他怕常笑笑受委屈。 赶回来的途中,兮衡想过无数种可能,她想小姑娘或许会被公主欺负了,委屈的找他哭鼻子。 或许会和公主打得J飞狗跳,不分上下? 也或许她会把公主压着打?毕竟她也不是个好惹的姑娘! 他自是希望是她占了上风,她若赢了他自然是会为她兜底,她若输了他也会为她找补回来。 但赢了她不受委屈。 只是兮衡怎么也想不到,他急赶慢赶回来看到的却是常笑笑双腿叉开坐在池壁上,一脸享受的仰着小脸,公主低头站在她两腿间的池水里,双手上下套弄忙着给她抚箫吹笛。 两人都专注到没发现他进来了。 兮衡此刻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额上的青筋在突突直跳。 常笑笑正到关键处,粗喘着释放的那瞬间,她睁开眼便看到温泉池对面某人那堪比锅底的脸色。 “咦?它还会喷牛奶诶!”钱留公主欢快的惊呼声这时不合时宜的响起。 -- 二十九、看看又不会少块 “常——笑——笑——”兮衡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里一个个挤出这几个字。 “大人您回来啦!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看着兮衡脸上那Y测测的冷笑,饶是常笑笑这样的厚脸皮也感觉有点顶不住,这场面太像捉J在床了,她急忙套上衣服解释。 兮衡闪现到常笑笑身边,丢下一句:“公主请自便!”便带着常笑笑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瞬两人已闪现在与兮衡卧室相连的那处汤泉池边上。 常笑笑还在组织语言,下巴就被人用指尖掐着抬起,兮衡妖冶的脸在她眼前放大:“说呀,你不是说事情不是本座想的那样,让我听你狡辩吗?怎么不说了?” 他语声凉凉:“你是不是要说都是误会,不过是公主正好跌了一跤,你只扶了一把而已?还是——你们一见如故,不过姐妹间逗趣解闷?” 常笑笑心虚的垂下眼帘,心想:“大哥,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完了,我还狡辩什么呀?” “哼!” 兮衡见她那自知理亏的神色更是气的牙痒痒,甩开她的下巴:“怪本座回来的不是时候呀,打搅了你的好事!” 他背过身:“本座若不是担心你受了欺负,别那么着急忙慌赶回来,也不会打断你与佳人颠鸾倒凤对吧?” 常笑笑用食指抓了抓脑壳,真是令人头大,瞧这说的,她觉得自己像个不懂珍惜妻子的体贴,还到处寻花问柳被妻子抓个正形的混账丈夫。 “大人,我冤枉啊!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原本就是想戏弄下这个刁蛮公主,谁叫她无冤无仇就派人来杀我。” 常笑笑把语气放得尽量真诚:“后来看她居然还挺单纯可爱,我就更是点到为止了,从头到尾我就没想过真做什么啊!” 常笑笑这话真假参半,原本她是真想和公主做的,后来发现公主于情爱之事还懵懂无知她才放弃了这想法。 她希望每个女孩儿第一次的身心交付都是从自己的清晰认知和对方的温柔认真展开的。 而不是在她们不知事时稀里糊涂失去,等她们懂了之后伤心难过。 世道对女子总是比男子苛刻许多,所以每一个如花儿般美好的女孩儿都该被认真对待。 “哼!”某人显然不信,一副本座可没这么好哄的架势。 他背对着常笑笑旁若无人的脱光了衣服,走下汤泉,靠坐在对面池壁边的台阶上。 烟雾缭绕间,几名身着薄纱的少男少女从池水中幻化而出,众星拱月般将他围坐在中间,端盘子的端盘子,捏肩的捏肩,倒酒的倒酒,喂果子的喂果子,好不香艳。 与上次常笑笑看到的不同,这回这些美人儿不再面目模糊,而是个个都长的艳丽妖娆,身段玲珑。 常笑笑原本眼珠子还粘在兮衡修长光裸的身体上,这下一下多了这么多美人,她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兮衡闭目享受了会儿,方觉着心里的郁躁去了些。 他想你和一个妖娆的姑娘快活,我便变出更多个这样的美人一起快活。也让这小坏蛋体会体会他方才那股烧心灼肺的难受劲儿。 可等他斜眸望去,人家双眼放光地在各个美人的脸蛋和胸脯间流连,看得那叫目不暇接、津津有味,就差把垂涎欲滴四个字写脸上了。 “擦擦口水吧!都淌下来了!” 哼!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兮衡觉得他刚刚舒缓了点的心情更郁结了。 他心念一动,那些少男少女立时变回了面目模糊,身材平顺的模样。 常笑笑听了他的提醒下意识抬起手背擦了擦张着的嘴角,不干的吗?低头一看,没有口水啊? 她再抬头望去,哪还有妖娆小哥哥小姐姐啊! 倒是当中那个面色青黑的煞星对上她望过来的眼神又哼了声偏过了脸去。 哼!小气!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这厮今个儿是让牛精附T了么?只会用鼻孔对着她喷气? 常笑笑也在心里默默哼了声。 心想就你会哼,我也会哼! 哼!哼!哼! -- 三十、用身体好好体会(群P,中) 腹诽归腹诽,人还是得哄好,真把这厮气狠了她自己也别想好过。 常笑笑也下了汤池,她先前随手抓了件长袍披身上,内里是真空的。 这下外袍因为她在水中前行,而被水流冲散在她身后,随着波纹荡开,她的一对雪峰跃然而出。 常笑笑浑不在意,轻巧拨开挡在前面的两个少女,侧坐在了兮衡身前。 此处汤泉水堪堪淹上她一半酥胸,隔着氤氲水汽,花瓣飘散离合间,她胸前两点茱萸若隐若现,反倒更让人想一窥究竟。 她一抬手,半道劫走一个少女手中要喂兮衡的酒杯,自己递到兮衡嘴边,娇娇软软地撒娇道:“唉呀~大人~我错了,你喝了这杯酒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兮衡这才正眼瞧她,只见少女如出水芙蓉般俏生生泡在热气氤氲的汤泉里。 她乌发濡湿,粘连缠绕在身后,雪青的外袍被水打湿后,一边紧贴在肩头,一边滑至肘弯。 飘着黄色花瓣的透明波纹里,少女的青衣黑发交缠荡漾,衬得她小巧的肩头和丰满的雪峰显出惊人的白晰。 而她正讨好地对着他笑,娇娇地偎向他怀里:“我好想你啊~大人~你想不想我嘛?” 然后她将酒杯里的酒液全部含进自己的樱桃小口,仰头凑到他唇边邀他品尝。 小混蛋又变成小妖精了。 兮衡眸色幽深地望着凑到眼前的娇俏小脸,挑指将她唇边粘连的两根发丝轻轻拨开,幽幽地说:“想不想——你待会儿可得用身体好好体会!” 话音方落,他便一把压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叼上她的小嘴,长舌直攻腹地,汲取她口中的酒液。 而常笑笑柔软清甜的小嘴轻易便放他进去,待他深入又四面包围,软肉密密匝匝将他包裹,一条小舌忽进忽退,紧紧与他搅绕。 两人唇舌激烈交缠,伴随着暧昧的搅弄声,一行清酒从常笑笑的嘴角溢出,流过她线条优美的下颌,滴向高耸的胸脯…… 兮衡的唇舌也从她嘴角一路追来,密密啄吻,从下巴到胸脯,一点肌肤也不落下。 “唔……嗯……嗯啊……”常笑笑仰头喘息着,被他热烈的亲吻亲得有些坐不稳,没等她伸手勾住兮衡的脖子来支撑自己向后仰的身子,便有四个少男少女分别架住她的四肢,抬起她的身体浮上水面。 如此便成了她仰靠在水面上,而兮衡站在她双腿间的姿势。 姿势变化间,兮衡始终专注地将她雪峰上的酒液舔允干净。 此刻的姿势更方便他放开手脚为所欲为,而不用顾忌常笑笑是否支撑不住需要他来搀扶。 兮衡从常笑笑的雪峰一路吻向她平坦的小腹,再从大腿外侧向下吻。 他握住常笑笑的脚掌饶有兴致地放在跟前打量。 “连脚趾头也这么可人疼!”某人感叹道。 于是常笑笑便看到他上扬的薄唇轻启,两排白玉般的牙齿一口叼住了她的大姆指,殷红的舌肉在玉齿间隐秘的轻闪而过。 “呵!痒~”常笑笑感觉到大拇指被濡湿软烫的物事包裹了一瞬,像是被调皮的猫儿抓着添了一口,她本能想收回脚,却被兮衡抓住动弹不得。 兮衡见她挣扎,干脆将她的脚跟抬起放到一个少年肩上让其捉住,自己则顺着她的脚踝从内侧一路往上亲。 亲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又有一个少年在常笑笑身后抬高她的脑袋,让她能清晰看到伏在她腿间的兮衡。 兮衡此时也抬眼对上她的视线,他直直望着她,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上她光洁高突的阴道。 “嗯呀……”常笑笑咬住下唇,满脸潮红的转开视线,难得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兮衡眼里那要把她拆吃入腹的强烈渴望,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她面前,竟让她一时羞于直视。 她听到兮衡似乎得意的笑了一声,然而没等她想好要怎么找补刚才的落荒而逃,就被这厮下一轮的激烈攻势夺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 三十一、一定喂你吃饱(群P,) 兮衡正双手拨开她的花唇,用舌尖快速上下扫弄她的小珍珠,间或用牙齿轻啃,唇舌吸吮…… 同时有两个少年俯首在她胸前,各叼着她一只乳儿舔扫含弄。 这厮为了让她的小穴里淌出更多蜜液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啊嗯……大人……大人……嗯呀……”太刺激了,常笑笑崩紧身体,搂住胸前两人的肩背,胡乱的在他们发间和肩背上摩挲抓挠。 两盏茶后,常笑笑仰起下颌,脚趾蜷缩,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了两下,她感觉到大量热流从她的蜜穴涓涓流出。 两个少年退开,兮衡这时直起了上身,他唇边还沾染着一些湿漉漉的蜜液,但见他用大拇指从嘴角往唇间一撇,邪佞地伸出舌尖一卷,得意的说:“真甜!” 他贴向常笑笑,一手抓着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与自己面对面,唇与唇相贴,啄吻着诱惑:“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然后舌尖破开她的唇齿,激烈地卷扫过她口内的每一处,将她的嗯唔声尽数吞没,吸得常笑笑舌根发麻。 待两人唇舌分开时,常笑笑气喘吁吁,身下早已蜜水泛滥,又痒又难受,亟待有又大又硬的物事将它填充塞满才能缓解。 奈何身后的少男少女一直绊着她的手脚,不让她缠到兮衡身上,否则她早已自己扑上去将那巨物吞吃入洞了。 “大人……我要肉棒……快……快进来……大人……”常笑笑焦急催促。 兮衡这混蛋之前也没见他有这十足耐心,现下吊足了她的胃口就是不满足她,可把她急死了。 “别急啊,本座这就喂你,一定将你喂饱!” 兮衡一边笑着安抚她,一边扶着早已勃发的淫物抵着常笑笑的秘洞上下摩挲。 渴望的猎物在洞外徘徊犹豫,就是不进来,勾引得常笑笑扭动挣扎不止,恨不得自己动口,嗷呜一口吞下去,但身子被抓着动不了,只能连声催促:“大人……嗯……快进来……嗯啊……快进来……大人……” 少男少女们这时将常笑笑上半身扶起,让她能将x外情景尽收眼底。 “仔细看着本座是怎么喂你的……”兮衡说着终于将巨物挤进她的穴口。 常笑笑终于看到兮衡那粉红色的肉柱被自己“咕叽咕叽”地一点点吞了进去,她身心满足地喟叹了一口长气,总算是吃到了。 不过即使有大量爱液的润滑,太过紧致的小穴还是让柱身进得格外艰难。 兮衡于是往回抽出一大截,这时常笑笑那粉色的穴肉因为紧紧咬着柱身不放还被带出了一点。 当被刷得莹亮的肉柱再次挤入穴口往更深处挤时,小穴又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一滩黏腻的爱液被挤出。 肉柱就这么进进出出,循序渐进地往小穴最深处挤。常笑笑看得认真,这些冲击眼球的景象让她比往常更加兴奋。 她偶然抬头却正对上兮衡的视线,不知道他已经看了她多久。 兮衡见她望来,低头温柔地啄吻她的眉眼,如呢喃细语:“乖……别绞那么紧……打开让本座帮你好好c软……” 他嘴上诱哄,身下使力,渐渐整个柱身已经能在小穴全进全出,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水渍声也越来越响,将穴口不断被挤出的爱液都拍打成了拉丝的细沫。 “嗯啊……我要……唔……要……到了……嗯……”常笑笑的娇吟也越来越大声。 她的快感越积越多,就要到大高点时,兮衡却戛然而止。 他嫌在水里碍事,和常笑笑及一众少男少女下一瞬已闪现在内间寝榻旁边。 兮衡将常笑笑翻了一面,将她的长袍推到腰上,让她撑在身前少年身上,背朝自己翘起屁股。 然后他掐着常笑笑的腰肢入了起来,撞得她一对奶儿晃荡个不停。 他于是双手抓握这对奶儿,将身下的小人儿拉向自己,迎合自己的每一下撞击,让自己入得更深。 “啊嗯……”常笑笑感觉眼前一阵白光,这次终于快速大到高点,她的小穴阵阵收缩绞缠,热烫的蜜液淋漓而下…… -- 三十二、吃饱喝足(群P,) 兮衡为了防止自己在这极致绞缠里缴械,竟在这时退出常笑笑的身子。 此时一个少年站到常笑笑侧旁架起她一条腿,另有个少女则跪坐在她身下为她舔x。 “嗯呀……”常笑笑感觉到小穴突然被灼热的软肉包裹住,她低头看去,只见那少女将她的整个穴儿含住,正“啧啧……”吸吮。 待将她x外的蜜液都吸吮殆尽后,少女的小舌便如一尾活鱼般扭身甩尾直往她穴儿里挤,在里面左突右撞,榨取汁液。 “嗯……”常笑笑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因为刚高潮过而平息的欲望又被渐渐挑起。 这时站在旁边观看的兮衡动了,他站回常笑笑身后,用肉棒插进少女的唇舌和小穴的交缠处,缓缓挤进常笑笑的小穴。 与此同时少女的小舌则贴着他的肉棒滑出小穴,在小穴和肉棒的交合处继续含吮舔弄,一套交接动作下来,两者配合得天衣无缝。 兮衡刚开始还一边肉着常笑笑的臀肉,一边欣赏着两人交合处缓进缓出,随着快感累积,他渐渐越骑越快…… 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猛烈,常笑笑被撞得直往前蹿,她身前的少年倒是如称砣一般定在那纹丝不动。 常笑笑渐渐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干脆双手环抱住少年肩背,脸枕在他肩窝里喘息,将自己上半身挂在少年身上。 而她的下半身还被兮衡抓着快速骑乘…… 身下的少女一边用手指抖动揉搓她的小珍珠,一边用唇舌舔吸她和兮衡的交合处…… 这感觉实在是太刺激,常笑笑吟哦不止,对着身前少年嘴的位置啃吻了上去。 虽看不清脸,但她此刻只想和人热烈深吻,这个人是谁都没关系。 她唇舌极尽搅弄之能事,嗯唔有声,在这种极致体验里抽搐着到大了高潮…… 当她与身前少年分开时,两人嘴角还拉出了银丝,而少年的脸赫然已变成兮衡的面目。 这小气鬼!她不过多看几眼美人他就把他们变得面目模糊,现在她搂着个少年亲得正有感觉,他却直接将对方变成他自己的样子! 她转头瞪了一眼身后那个因为一起到大高潮此时一脸春情荡漾的混蛋。 兮衡泛着桃红的眼尾上挑,抛给她一个你能奈我何的眼神。 人是他用术法变的,常笑笑还真不能奈他何,而且就这厮这小气劲,她若当他面自己也变个出来,大概那人立马就能被他撕了。 反正已经吃饱了,常笑笑才懒得同他计较。她现在累得不想动弹,转身搂着兮衡脖子撒娇示弱:“我好累呀~大人抱我去床上休息好不好~” “好~”某人这会儿的心情和先前比可说是雨过天晴,好说话的很。 他打横将常笑笑抱起,施了个涤尘决,将两人身上都变得g爽并穿上寝衣,然后将她轻放在旁边床榻上,拉了丝被给她盖上,自己也随之躺下,还很贴心的变出一盏花蜜水饮了,再嘴对嘴给常笑笑喂下。 “唔……唔……”常笑笑挣扎推搡了好半天,兮衡才恋恋不舍地将唇舌退出她的檀口。 她将兮衡在她胸前揉捏的那只爪子丢出丝被,轻锤了下他的肩头,嗔怪道:“大人答应让我休息的!” “好!好!你休息就是……”兮衡嘴里哄孩子似的答应着,吻却还是时不时落在她的面颊上,温柔而缱绻。 常笑笑干脆背过身去,将脸尽量往里藏,一只手压着胸前的被子,闭眼装睡。 兮衡也不恼,他侧躺在常笑笑身后,一手支颐,一手轻柔地将糊在常笑笑脸侧的发丝拂到鬓边,再轻轻归拢到她脑后。 他很有耐心地一缕缕整理着她的长发。轻抚的力度让常笑笑舒服得更想瞌睡。 “笑笑。”他突然唤她。 过了一会儿,常笑笑才含混应了声,表示自己还醒着。 “你喜欢现在这样吗?”他语气少有的认真。 “嗯。”常笑笑像是顶不住困意快睡着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不管你变成怎样,不管沧海桑田如何变化,我们都在一起,你想去哪里,想去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兮衡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常笑笑应一声,他往里看了一眼,见她睡得恬淡,他无声笑了一下,在她颈侧落下一吻,幻化出衣袍起身出了内室。 -- 三十三、凤族小女君 ρó⑱d.Ⅽóm 兮衡走出殿外,见包子白守在门口,便示意他随自己去书房议事。 包子白本来满心忐忑,他家大人命他寸步不离守着那丫头,不成想他只是在那丫头沐浴时一时没看着就被钱留公主钻了空子。 这丫头但凡出了什么差池,他家大人绝对不会有好果子给他吃。所以他才巴巴守在殿外,把侍婢都赶远了,自己跳脚伸脖子地探听情况。 等到里面传来男女欢爱的暧昧声响时,包子白这心终于放下了一半,显而易见那小丫头没事。 此刻再瞧他家大人脸上那掩盖不住的餍足神情,他那另一半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胸腔里。 一进书房,兮衡便吩咐:“将东西整理一下,我们随时可能离开魔界。” “大人预备什么时候走?”包子白有些吃惊。 兮衡:“还没确定日子。” 包子白:“大人准备回长洲吗?” “本座是想带她回那的,待本座问过她再确定,总归她想去哪,本座便陪她去哪!”兮衡说着,嘴角不自觉勾起。 包子白:“大人这回确定她就是当年那个凤族小女君?” 兮衡遥望窗外夜色,似回忆道:“有次她也不知从哪听信的传言,以为当时身为太子的未婚夫重伤垂危,竟取了心头血巴巴地给人送去!®óǔzнaiшǔ.ó®ℊ(rouzhaiwu.org) “呵,她那么娇气怕疼的一个人居然敢这么g!可惜人家根本不领情,让下人将东西束之高阁,本座才抢了来。 “谁丞想本座离开养伤后,她会陷入生死未知的境地,这些年我们翻遍六界也没找到她的丝毫讯息。 “有天本座正烦闷,无意间翻到一本典籍,上面记载用某人的心头血并聚窟洲上的反魂树炼制的法器,能搜寻这人的魂魄气息。 “归元珠这件法器就是本座这样炼制的,它一但感应到她的魂魄气息就会由透明变蓝。所以她拿起蓝光大盛的归元珠那一刻,我便确定是她回来了。 “何况本座对她太熟悉了,即便没有归元珠本座亦能分辨。 “除了她,又有哪个女子能让本座有这么强烈的亲近之心呢?只要是她,再怎样改变又如何?” 包子白心想原来大人年少那次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重伤是这么来的。那年大人还是个小少年,族学每百年会派学子出外历练,大人第一次参加就不知怎么受伤还失踪了,他收到消息急忙到处搜寻,却毫无所获。 直到大半个月后大人自己联络到他,只说在凤族小女君那养伤,待伤养全后就回来,让他给家里报平安就行,不能透露他的半点行踪。 他见大人身上的伤已无大碍,再则凤族小女君自小与大人相熟,便也放心应下。 哪知半母审大人一身重伤回来了,谁问他都不说真话,如今才知是为了抢回心上人的心头血,他一个小小少年居然和无数天兵天将重重把守的天宫抗衡。 再则窟洲上的反魂树一直有上古凶兽看守,采之极其不易,想来大人为了采它定是也吃了不少苦头。 “恭喜大人苦寻这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包子白想到他家大人这几千年的苦苦寻觅,唏嘘不已,不禁想为他家大人掬一把同情泪。 “对了,那两人审得如何了?”兮衡眉目转冷。 “他们已经认罪画押了,是钱留公主从君上那软磨y泡求来的他俩,君上只是放任,指使的是公主。” 兮衡:“各断他们一臂。 “明日你亲自跑一趟,把那麻烦的公主尽快送回丽都王宫里,带上上次查那侍卫得到的证据和这两个杀手的的认罪书。 “务必当着公主的面将断臂和证据呈给君上,告诉他让他好好管教他的好妹妹,否则下次本座就亲自动手代劳。” “是,大人。” 包子白嘴上恭敬应是,心里不住嘀咕:“送那麻烦公主回去随便哪个将领都能胜任,大人却要他亲自去,是在惩罚他的擅离职守吧?是吧?” -- 三十四、被半夜偷压pó⑱d.Ⅽóm 常笑笑正舒服的躺在高床软枕上,她养的小白犬喵喵这时一拱一拱地钻进了她的裙底。 “痒……哈哈哈……喵喵你不乖……哈哈……去……快去别处玩去!”喵喵在她的腿上这舔舔,那啃啃的,常笑笑本就怕痒,她抬腿把它拂开,奇怪的是此时她的腿仿佛重若千斤似的,根本抬不动。 好在喵喵大概听懂了她的话,钻出了她的裙底。但是下一刻,喵喵又钻进她的衣襟里,将她的奶儿舔了舔,然后含住一颗朱果吸吮了起来。 “啊嗯……喵喵……你多大了还吃奶……嗯呀……快放开……我没有N……啊……”常笑笑扭动着身子想躲开,但怎么也避不开,喵喵应该是没吸出N汁,又换了另一只舔扫吸吮。 “嗯……喵喵你这笨蛋……嗯啊……你换再多遍……也……没用啊……我没有N……没有N……你听懂没?”常笑笑抬手要拂开喵喵,邪门的是她的手也像灌了铅一样,举起都吃力,好不容易摸到喵喵那毛茸茸的脑袋,还被它一爪子拍下压住了。 常笑笑放弃了挣扎,干脆躺平哼哼,这傻狗还知道用爪子挤她的奶儿,力气倒不小,不知道换了多少遍它才终于发现无论如何也吸不出N汁,这才放过她那对备受蹂躏的奶儿。 常笑笑一口气还没喘完,喵喵又钻进了她的裙底,这回它不到处啃了,而是直接钻到了她的腿心,温热的呼吸尽数喷吐在她的花唇上。 “喵喵……别碰……”“那里”两字还未说完,喵喵已经用湿烫的长舌舔了几遍她的花唇。它还叼住她的小珍珠吸吮。 “啊啊啊——你这傻狗……嗯呀……这里……更没有N……啊嗯……不要看到……小突起……就吸好么……”常笑笑要受不住了,可是喵喵似乎很喜欢那里的味道,舔吸得起劲。 她想推开它却动不了,身体违背她的意志,花穴舒服得涌出大量湿液。她都听到喵喵“啧啧啧……”的吃水声了。 喵喵好像还嫌不够吃,长舌抵进她的花穴,进进出出,到处横扫,只为卷取更多汁液。яóǔzнaiшǔ.óяℊ(rouzhaiwu.org) “傻喵喵……嗯啊……什么……都乱吃……嗯……不能吃的……快走开呀……去别处玩……”常笑笑扭动挣扎着想离开这傻狗,奈何她再使力,结果都是在做无用功。 终于喵喵停下舔舐,离开了她的裙底,常笑笑长松了口气,心想喵喵肯定是觉得没意思,放过了她的花穴。 然而没等她喘匀气息,一根粗壮滚烫的淫物不容她抗拒地,缓缓地,挤进她的小穴,并且进二退一地,慢慢地,进到最深处…… “啊啊啊——不要——喵喵——”常笑笑心急如焚地大喊,然后她满头大汗的猛然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摆动的暮云灰的床榻帐顶,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睡在兮衡的房间,原来刚才她在做梦。 真是真实而光怪陆离的梦,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梦到年少时养过的小宠,还是这样荒诞的梦境。 不过当常笑笑从半梦半醒的恍惚间彻底清醒过来,便明白为什么会做这么古怪的梦了。 罪魁祸首正衣袍完整的跪坐在她T后,肩膀上架着她的小腿,轻柔缓慢地入着她。 兮衡抚摸着她的这条小腿,唇舌上下吮吻着,身下进二退一地缓缓入着,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 这样慢条斯理的做也别有一番滋味,常笑笑哼唧着转头望了眼窗外,屋内有夜明珠照明分辨不出时辰,而外面夜色还很浓重。 这混蛋!乘她半夜睡得正香骑上来,害她做那样奇怪的梦! 她随手捞起一个丝枕砸过去,兮衡看也未看,伸手一把接住放下。 他勾唇轻笑:“本座为了不吵醒你……可特意压着动作呢……你自个儿说梦话醒了……怎还怪我?” 常笑笑感觉这厮似乎心情很好,她没好气地说:“你别半夜偷压上来……我怎么会做噩梦……” -- 三十五、激烈交缠(女变男,伪3P,) “啊——”她话没说完,就被某人猛撞了一下,虽然这厮脸上笑意未减,但常笑笑就是感觉到这厮又突然心情不好了。 莫名其妙又恶劣的混蛋! “既然醒了……我们就继续做……免得睡着做噩梦!”兮衡似乎特意咬重“噩梦”两字。 他说着动作不再收敛,大开大合操干了百来下,又将常笑笑捞起,面对面搂坐在怀中,掐着她的腰肢深深套向自己。 “嗯呀……轻点……啊……混蛋……”常笑笑双手捶打、推拒着兮衡肩膀。 她身上的寝衣是件如烟如雾般的烟紫色轻纱长裙,只腰间松垮垮系着系带,此刻下面的裙摆早已大开,上面的交领领口也因为她的动作越敞越大,露出两个圆润的肩头。 兮衡不在意常笑笑那点力气,她推她的,他做他的,两人各忙各的,倒也交缠得激烈。 如此做了一阵,兮衡才抓住常笑笑作乱的双手,将它们背到她腰后用一手钳制住,另一手从她大敞的衣领里捞出雪峰,低头含上它的尖尖,同时腰腹发力快速往上顶弄。 “啊……这样不行……嗯……我要……嗯……被颠下去了……”常笑笑脊背被颠得后仰,这样的姿势和速度让她很难平衡身体,她感觉自己随时会被拱翻下去,时不时惊叫出声。 兮衡作弄够了才停下动作,没有抽出分身,就着先前的姿势,将常笑笑身子转了半圈,摆成背靠自己怀里的坐姿继续顶弄。 他双手环着常笑笑,一手在她胸前作乱,一手在她花蒂上肉按。 也不知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他不痛快道:“这么久了……本座都不知道你有那男人的宝贝……你却给那麻烦公主赏玩……” “啧!这事还没翻篇?心眼忒小!”常笑笑暗自腹诽,动作却很干脆,立马将男人那话儿变了出来。 常笑笑的宝贝粗长粉嫩,但比起兮衡的,她的真可谓小巧可爱,兮衡看得两眼一亮,像是得了有趣的宝贝,边C着她的穴儿边爱不释手地逗弄着她的小宝贝。 小家伙很快抬头,随着兮衡的撞击一下下杵着他的虎口。 “笑笑真是……无一处生得不好……随便哪处……都叫人……想吞吃入腹……” 兮衡侧首吻着常笑笑的耳廓,在她耳边啃咬呢喃,滚烫的呼吸喷吐得常笑笑耳朵痒,她偏头躲开,他便继续吻她下巴。 常笑笑起了玩心,故意将脑袋东偏西扭,就是不让兮衡亲着,兮衡也不恼,还配合着她作势非要亲,两人一时停了身下动作,仍抱坐在一处,一个躲一个抓地嬉笑玩闹起来。 常笑笑笑得开怀,一对杏眼像是落满了细碎星光般闪亮,可爱的小梨涡在粉桃似的面颊上忽隐忽现…… 兮衡本来正笑着纵她玩闹,此刻看到她这模样不禁怔愣,根本挪不开视线。 于是正在笑闹的常笑笑突然便被兮衡堵住了菱唇,她还来不及反应,香舌便被他的唇舌捉住,激烈吸吮裹缠,同时花穴也被异常迅猛地进攻着。 上下两张小嘴突然同时受到激烈进攻,常笑笑想问怎么了,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呜咽声。 下一刻她瞪大了眼睛,因为发现有一张温热的嘴含进了她的肉棒,上上下下吞吐着。 这下常笑笑上下前后都被夹击,她穴儿受着兮衡的猛干,又被他的推力推着往身前之人口里顶送肉棒。 在兮衡又快速抽插了百十来下后,常笑笑前后两处一起攀上了高潮。 兮衡紧随其后,在她花穴里尽情释放,乳白色的液体从他们交合处溢出不少。他这才放开常笑笑的唇舌,两人皆气喘吁吁。 常笑笑背靠兮衡休憩,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后者搂着她时不时还在她脸上落下一个抚慰的吻。 给常笑笑品萧之人这时在她面前直起了上身,露出了正脸,不出她所料,是兮衡的脸。 -- 三十六、九尾狐 此刻这张妖冶到雌雄莫辨的脸浸染着春情,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常笑笑,伸出舌尖将唇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添进口里,笑得邪魅:“真是美味!” “它的原身是什么?”常笑笑忍不住好奇转头问兮衡。从第一次见到它们起,兮衡就没施障眼法,因此她能感应到它们没有灵智,甚至没有识海,是以物幻化出来的。 此时看到对面这“栩栩如生”的兮衡,常笑笑终于起了好奇之心。 “哦?你真的想知道吗?”兮衡问道。 “哦,不想了,我就是随口问问的。”常笑笑的经验告诉她通常这句话就代表不会有好事,好奇容易丢命,她很识时务的马上改口。 “呵,晚了,本座还非要告诉你不可!”兮衡轻笑着扬了下下颌,“看。”他示意常笑笑朝后看。 常笑笑转回头就看到身前的“兮衡”幻化成了一条雪白的毛茸茸的尾巴,看着像长毛犬类的尾巴,只不过它大数倍,长数十倍,她顺着尾巴卷走的方向看去,脑袋跟着又转了回来。 然后她像看见了什么令人十分吃惊的东西,倏的一下转过身子,双手圈搭着兮衡肩膀跪立起来,抬头望着他身后的半空,表情惊讶到有些呆愣地感叹:“哇!壮观!” 只见她眼前出现了一道雪白的毛茸茸的巨墙,将能容十几个人躺平的宽大的床帐都挤得满满当当。而组成这道巨墙的每条尾巴还在不停卷动交错。常笑笑数了数,共有九条尾巴。 “九尾狐!”常笑笑喃喃。 她低头望向兮衡,却见他的脸也发生了变化,瞳色由绿变紫,五官跟原来很相似,看不出是不是有哪里的小细节改变了,但整T就是感觉更精致邪魅了。 “真真倾国倾城的美人!”常笑笑在心里由衷赞叹! 她第一次见兮衡时就觉得他是自己活到现下年岁见过的最妖娆美艳的男子。今天终于见到了能超越的,那就是半现原身的兮衡,不但更妖娆美艳,还仿佛增添了几丝危险的野X。 不过更让她惊奇的是兮衡脑袋顶上的一对狐狸耳,粉嫩嫩、肉嘟嘟的尖尖耳廓被一大圈长长的白毛毛包裹,看上去就很好捏,她养喵喵的时候就最喜欢捏它的耳朵。 常笑笑不客气地捏了上去,手感如她预期的好捏,甚至有种仿佛在捏喵喵耳朵的熟悉感。 “大概狐狸耳朵跟长毛犬的耳朵本就类似吧!”常笑笑想。 她看兮衡面色,见他闭着眼睛,一副挺享受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正在给他按摩呢! 怎么连反应也和喵喵如出一辙,常笑笑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真不能怪她,刚刚还高贵冷艳、神秘邪魅的绝色美人,转瞬就露出和她那傻憨憨长毛犬小宠一样的表情和反应,太违和了。 “笑什么?”兮衡继续闭着眼睛享受。 “大人让我想起曾经养过的一只小长毛犬,每次我捏他耳朵时,他也会露出大人这种享受的表情。”常笑笑边说边观察兮衡表情,好随时准备在他发飙时能逃远点。 出乎她的意料,兮衡嘴角勾起,语气似乎也带着点愉悦的问她:“你那小犬现在在何处?” 常笑笑一边惊异于兮衡真诚的笑容和好似愉悦的反应,一边情绪复杂的回道:“早走丢了呢!这么多年了,它又那么傻,大概早不在世上了。” “也说不定它得了机缘,开了灵智修炼得道了呢?” “但愿吧!” “你对它感情这么深,还如此惦念它,说不准哪一日你们就会重逢。”兮衡越说笑容越大。 “嗯!”常笑笑被她这反常的反应高得很莫名,这厮居然不生气反而很愉悦,还安慰她,又抽哪门子疯? 不过常笑笑向来觉得他喜怒无常,想不通就丢开。 她不想深聊过去的事,今日频频想到过去的事也是奇怪,便转移话题说:“我还想摸摸大人的尾巴!” -- 三十七、与狐尾(触手 ρó⑱d.Ⅽóm 常笑笑说着便站起来扑进白色巨墙,她一会儿抱着尾巴撸毛,一会儿拿脸蹭蹭,对于本就喜欢毛茸茸小宠的她来说,这下真是大满足,感觉就像被一堆毛茸茸小宠包围了。 她像个孩子一样玩得不亦乐乎,一条狐尾突然从前方穿过她两腿之间,“咻——”的一下把她挑到了床榻前的半空中。 “呀——”常笑笑惊呼一声,还好她反应很快,立马伏低上半身抱紧了狐尾。 惊讶过后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悬在半空中了,身下的狐尾控制着轻柔的力度将她忽上忽下地颠着。 常笑笑往下方看,兮衡那双桃花美目正促狭地望着她。 常笑笑觉得自己现下像是个被父亲逗弄着骑高高的稚儿,可她这般年岁,早以不是孩子,因此对自己心里升起的那丝还挺好玩的想法感到有些许羞耻。 久违的再次被人像对待稚儿那般对待的感觉,复杂得她自己都难辨,她哭笑不得地朝下喊:“我又不是小奶娃了,大人快放我下来!” “是啊!本座险些忘了小丫头早已长大成人!我们该玩些大人的游戏才是!”兮衡一副多谢提点的语气,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这回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本座定然满足你!”兮衡戏虐道。 他的五条狐尾在他语声未落时,便分别缠住常笑笑的四肢和腰肢,将她竖立在半空中。®óǔzнaiшǔ.ó®ℊ(rouzhaiwu.org) 接着有两条狐尾向她袭来。 常笑笑身上除了一条系带松垮的烟紫色纱裙别无它物,两条尾巴将她敞开的衣领往左右各一扒拉,纱裙便滑落了下去,挂至她的手肘,她的一对饱满浑圆的玉兔便弹跳而出。 两条狐尾用尾巴尖尖轻触雪峰上的朱果,扫一扫便停下,停下复又扫一扫。 “嗯呀……嗯……不……”太痒了,常笑笑扭动着身躯想向后躲,但她被狐尾牢牢固定住身体,挣扎不过是徒劳。 一对朱红小果在她挣扎间变得更红更饱满,让人食指大动。 两条狐尾不再只是轻扫她的奶尖儿,而是分别在尾尖延伸出五条没有长毛覆盖的类似手指粗细的触手,它们猛然覆上她的两座欲fENg,又掐又肉。 “嗯……轻点……啊嗯……”常笑笑娇吟着,身体仍想向后缩。 她身前的两条狐尾哪肯给她后缩的机会,更加肆意地揉捏抓扯着,雪白的乳肉从触手的缝隙间挤出又被包回,一对玉兔被十根触手任意搓圆捏扁,很快就遍布红痕,看起来好不可怜。 而其上的一对朱果更是被特别照顾,被肉按搓扯得又欲又红,一看就滋味甚好,引得人垂涎欲滴。 两条狐尾仿似长了眼睛般,也被这美食蛊惑,终于松开常笑笑的一对饱受蹂躏的玉兔,收回十根触手,又向着这对朱果而来。 “啊……”常笑笑正奇怪这两条狐尾又要做什么,下一刻她便惊呼着后仰起脑袋,原来每条狐尾上又幻化出一张小嘴,同时叼住她的一对朱果吸吮。 “啊嗯……嗯……舒服……唔嗯……还要……嗯……”常笑笑这回没向后闪躲,反倒挺起胸膛,将一对乳儿送向两条狐尾。 她低头望着胸前,只能看到两团毛茸茸的物事覆盖在那,底下的销魂感受只有她自己能体会,她突然想起先前梦到喵喵吸自己的奶儿,如果梦里场景成真,大概就是眼前的光景。 一种仿佛与兽杂交的禁忌感让她莫名的兴奋。 这时另两条狐尾也加入了游戏,它们钻进常笑笑的裙底,沿着她小腿内侧一路轻扫而上。 常笑笑怕痒,咯咯笑着想夹紧双腿,兮衡却早有预料,缠着她双脚的尾巴早她一步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 于是常笑笑便以双腿叉开两尺,裸露着粉嫩花芯的姿势被架在兮衡斜上方。 兮衡目光灼灼地将常笑笑因为自己而绽放的媚态从上到下欣赏了个遍,最终将视线停留在她腿心处,那里的两瓣花唇间已经有些许湿意。 -- 三十八、被狐尾玩坏(触手,) 钻进常笑笑裙底的狐尾随他的意念而动,它们如毛笔蘸墨汁一般用尾巴尖在她的花芯里来回蘸着晶莹的蜜汁。 有了笔锋的尾巴尖从她的花穴外似书写般轻扫到休眠的玉柱上,再往回撩拨,如此往复。这般若有若无的轻触,仿似要痒进人心里。 常笑笑又开始扭动身体挣扎,然而随着一声闷哼,她的玉柱被唤醒立了起来。 在她身下作乱的两条狐尾,也像先前两条那般,尾尖各延伸出五条类似手指粗细的触手,一条立时包住她的棒身,前后撸动,一条则分开她的花唇,在唇间的小珍珠上快速肉按。 “啊嗯——啊——这样……这样我会……会受不了……受不了……大人……啊嗯……大人……”常笑笑被撩拨得十分情动,莹亮的汁液不停从她的小穴淌出,将x外的触手刷得晶亮…… 她望向下方,只见兮衡穿一袭孔雀蓝底绣月白色团云的广袖长袍,姿态风流的坐在床沿上笑望着她,隔着距离看美人,更是不容忽视他比以往更盛的容光。 这样雌雄莫辨的绝色美人却让你予取予求,即便是圣人也经不住这诱惑吧?她这俗人自是做再多遍也不会厌倦! “嗯啊……大人……大人……快来……嗯……我想要你……嗯啊……大人……快给我……好不好……”常笑笑动情地娇吟着,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 “好,这就给你!”兮衡答应得干脆。 “啊嗯……不……啊……”常笑笑正奇怪这厮怎么突然答应得如此干脆,便有一根触手借着爱液的润滑轻易挤进了她的小穴,她此时才反应过来兮衡是要用狐尾和她交合。 这根触手一插到底,又“噗呲”一声全根拔出,再插回到底,然后“噗呲”拔出,如此全进全出,噗呲有声,带得汁液横飞。 接着第二根触手也一同进出小穴,再第三根……直到五根触手都挤进了小穴。 于此同时包着她分身撸动的狐尾停下了动作,常笑笑好奇往下瞄了一眼,就见这狐尾幻化出一张嘴将她的分身一口含到了底。 它顶端毛茸茸的皮毛不停收缩蠕动着,常笑笑感觉到自己整个分身被包裹着吮吸绞缠,仿似被深喉的爽感。 “嗯呀……啊……太刺激了……我……我不行了……啊……不行了……我要被……嗯啊……要被玩坏了……会坏的……呜呜……” 常笑笑的分身和小穴都被玩到了高潮,但狐尾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分身射出的精液被狐尾上的小嘴舔得干干净净,并且马上就被整个又含了回去吸吮,要榨取更多精液。 而她的小穴被五根触手塞得满满当当,它们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你进我出,且它们每根都如手指一般灵活,可以在穴内左右扭动,扣弄x壁。 那种触感十分奇特,她不知道如何形容,像是同时被好几个人插x?而每次触手尽根而入小穴时,被蜜液打湿的长狐狸毛还会一把糊在她的花唇上。 以及皮肤上毛茸茸的触感,都让常笑笑有种在和兽类交合的错觉,她该不会以后都没法正视毛茸茸的小宠了吧? 然而这种既像与多人乱交又像与兽杂交的禁忌感又让她的感官觉得刺激无比。 “嗯啊……不行了……嗯……又要到了……啊……”快感越积越多,常笑笑仰起下颌,表情似痛苦似舒爽。 她马上又要够到高点,可这紧要关头所有的狐尾却突然停了动作,它们将她放下推兮衡怀里便消失了。 兮衡将她搂着不满地说:“你倒是玩得起兴!可还记得……” “本座”二字还未出口便被常笑笑以吻封缄,她的小手同时摸进他的袍下,掏出那早已蓄势待发的伟物对准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 常笑笑很着急,她没空废话,且把兮衡的嘴也堵了,此时千言万语不如睡服完事儿。 她起初几下还轻缓套入,待身体适应能整根吃入了,便急急起伏起来。 -- 三十九、要被C坏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她上下两张嘴都吃着,上面的嘴含混地娇娇哼唧着,下面的嘴也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呼应着。 这样快速骑了一阵,常笑笑闷哼一声停了动作,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兮衡胸膛上平复喘息。 “坏丫头……自个儿舒服了……现在轮到本座了吧……”兮衡抬手摸了摸她后脑勺的长发,腰腹发力往上顶弄。 还在收缩的花穴又湿又软,轻易便被贯穿,更多的花液被咕叽咕叽的挤出穴口。 “啊呀……慢些……嗯啊……太激烈了……嗯……”常笑笑双手撑住兮衡的肩膀想逃离这迅猛的进攻,花穴刚经过激烈的高潮还在快速痉挛,她想要先缓缓。 兮衡哪会给她逃脱的机会,双掌钳着她的腰肢,像是咬住猎物就不松口的猛兽,尽情享受着自己的狩猎时光。 常笑笑逃脱不得,便想叫兮衡快些交待,她粗暴地将兮衡的衣襟往两边扯开,让他健壮的胸膛暴露出来,先前她衣裳不整,而这厮一直浑身齐整时她便不爽,只是总没机会,这下终于将他扒光。 常笑斜弃意地摸着兮衡x腹上块状的肌肉,最后双手掐上他的一对茱萸,揉搓着拉长,直到这对茱萸在她的蹂躏下由粉转红,俏生生立了起来。她在颠簸中颇又些艰难地叼住一朵茱萸卷进舌间吸吮。 兮衡闷哼一声,加快征伐速度,撞得长笑笑胸前一对脱兔抛起抖落得更快。 “嗯啊……太快了……啊……”常笑笑被撞得松了口,双手赶忙圈紧兮衡的脖颈固定自己摇晃的身躯。真是偷J不成蚀把米,想让兮衡交待不成,反而受到他更激烈的进攻。 但她很快又想到了一处,她撑起身子捧住兮衡的脸,在对方未反应过来时将舌尖伸进他的狐耳作乱。 “啊——”兮衡忍不住哼了一声,音色十分低哑撩人。他偏头想躲避。 常笑笑看他反应如此大,知道他此处最敏感,又怎会轻易放过,她得意一笑,偏与兮衡纠缠不清,逮住他的狐耳就轻咬慢舔,吹气询问:“嗯呀……大人……这样……舒服吗……嗯啊……这样呢……”语声娇糯无比。 兮衡咬牙压着这小混蛋的腰肢快速而激烈地猛插了百十来下,终于缴械投降。他抱着常笑笑后仰躺下,栽进了榻上的床褥里。 常笑笑趴在兮衡身上,汗湿的小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气喘吁吁。 一只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兮衡的脸贴了下来,细碎的吻反复落在她的眼皮、鼻尖、唇角、脸颊和耳廓上。这些吻带有抚慰之意,常笑笑将头靠在兮衡颈侧,干脆闭上眼,任兮衡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脸上,她懒洋洋的勾起嘴角。 常笑笑在这种温馨舒适中渐渐萌生困意,然而下一刻她突然睁开了眼,贴着她下体那物事又在变硬,她抬头与兮衡对视一眼,只见那对绝美的桃花眼里写满了兴味。 她二话不说,往旁侧一滚,离开了兮衡的怀抱,正欲起身时,兮衡已经从后背贴上来抱住了她。 “想逃哪去啊?小坏蛋!”某人贴着常笑笑的耳边不怀好意地笑语道。 说话的同时,他一手从她颈下穿过,将她的脸掰向自己,一手绕到前面抬起她上面的大腿让自己的一条腿挤进她双腿之间。 然后他一边吻住常笑笑,一边抓着她的腿侧躺着从背后入了起来。 “唔嗯……嗯……”常笑笑立时娇吟了起来,只是唇舌被堵住,偶尔才泄露出一两声。 兮衡尽情入着,抓着她大腿往后扯的手渐渐滑至小腿,他便提着她向后弯折的小腿,腰腹继续向前发力。 常笑笑被他折成一张满弓一般,她终于挣脱兮衡的唇舌,软软求着:“衡哥哥……嗯啊……衡哥哥……轻些……嗯……太深了……放过我吧……衡哥哥……我要被……嗯……操坏了……嗯呀……” “好啊……你多求求……衡哥哥……衡哥哥……就放过你!”兮衡答应得爽快。 然而许久之后,房间里男女交合的暧昧声响还是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里面夹杂着常笑笑微弱的抱怨声:“呜呜……大骗子……臭混蛋……” -- 四十、越来越热闹 整整两天三夜,常笑笑就没能走出兮衡的寝宫一步。 第四天早上常笑笑完全清醒时发现自己躺在安车上,她想起之前包子白同她说过这次战打胜后兮衡要带大军班师回丽都了,难道就是今天? 怪不得一早兮衡就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抱走,她当时困倦以极,随他怎么捣腾只顾闭眼睡觉了。 “奴婢珍珠、奴婢珊瑚叩见夫人!”常笑笑肉着酸疼的腰刚坐起身来,侍立的两个婢女便叩拜在她身前。 “起来吧!你们是?” “谢夫人,回夫人的话,是包总管命奴婢姐妹二人从今日起在夫人身边贴身伺候,听候夫人差遣。奴婢是姐姐珍珠,这是我妹妹珊瑚。” 俩人站起身来,常笑笑不动声色地暗自打量她们,见俩人都是十四五岁姿色平常的小丫头模样。 她很怀疑兮衡特意叮嘱过要找相貌平庸的丫头伺候她,毕竟能选进无双宫里当差的侍女容貌清秀是基本要求。 回话的是姐姐,气质娴静,妹妹正讨好的对她笑着,眼神灵动,像是个俏皮的。 “我们这是去丽都吗?” “是的,夫人!” “你们为何称我夫人啊?” “回夫人的话,是包总管下令的,下人们谁要是不这样称呼就是对夫人不敬。” “哦!”常笑笑不置可否。 “夫人可要用些饭食?” “不了,我还不饿。” “那夫人可要寻大人或四下走走透透气?您醒来的整好,大军腾云行了一路此时正降在湖边安顿休憩呢!”珊瑚语气欢快地提议道。 常笑笑果断选择透透气,要知道自从被兮衡逮进了无双宫,她最远只逛过宫门外的街市。更别说这两天三夜她连兮衡寝宫的门都没出去过。 于是她带着两个婢女下了安车。三人走进路旁的小树林里,这小树林在个小土坡上,走个二十来步眼前便豁然开朗,坡下是面一望无际的翠湖。 常笑笑深吸了口树林里的清新空气,望着远处的湖光山色,阳光下湖水碧波荡漾,泛着细细闪闪的光,她的心情也跟着疏朗开阔起来。 “夫人您看,是大人!”珊瑚突然激动地指着远处。 常笑笑随着她手指方向看去,果然见远处坡下有一批将士三三两两分散在湖畔,有人牵坐骑来饮水,有人洗脸洗手,有人交谈看风景。 兮衡身姿出众,在一群人里犹如鹤立J群一般,一眼就能认出。今日他头束高髻,身穿银甲,少了平时那股慵懒劲,多了几丝飒爽英气。 常笑笑的视线再没从兮衡身影上移开,她抱起双臂欣赏着美人不同往日的风姿。 “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远处突然传来妙龄女子的呼救声。 众人往声音出处望去,只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少女跌跌撞撞,慌里慌张地跑向人群求救,到兮衡面前时,她恰巧不小心绊了一脚,眼看就要跌进他怀里。 然而两个人身体就要挨上的那刻,兮衡不动声色的向旁让了一步。 少女扑了空,一头跌倒在地,但她没有急着爬起来,而是慌乱地扯住旁边兮衡的袍角,匍匐在地抬头望着他。 少女脸上的面纱恰在此时飘落下来,常笑笑隔得远,只能看到模糊的少女侧脸轮廓,但她笃信这少女一定相貌非凡,因为站她旁边看清她脸的人都震惊当场,包括兮衡。 “哼!这贱蹄子一定是来勾引大人的!”珊瑚气哼哼地嘟囔。 “哦?何以见得?”常笑笑转头饶有兴致地笑望她。 “下面站了那么多人,将领也不止一个,她若真慌乱的等着救命,先前经过那些人怎不求救,非挑到大人面前摔倒了?” 珊瑚忿忿不平:“再说了,用这种方法接近大人的女子还少吗?” “哟!小妮子眼力不错!”常笑笑拍拍珊瑚肩膀赞赏道。 “唉呀!夫人您怎么不着急呢?大人被抢走怎么办?您看大人都看呆了,这贱蹄子一定颇有姿色,夫人我们得提高警惕!”珊瑚眼里燃起熊熊斗志,一副时刻准备宅斗的模样。 “珊瑚,不得对夫人无礼!”珍珠提醒妹妹的失礼。 “无妨!你们不用那么拘礼!我挺喜欢珊瑚的性子的,热闹!”常笑笑说完又看向远处,兮衡和那少女都已离开,不见身影。 “越来越热闹了!”她嘴角含笑,近乎喃喃自语。 -- 四十一、做我的面首吧pó⑱d.Ⅽóm 转眼常笑笑在兮衡丽都的府邸里已经住了三日。 这三日兮衡总是夜半摸上常笑笑的床抱着她休息,天未亮就起身走了。 常笑笑隐约记得兮衡好似在她耳边交代过他最近公务交接繁忙。 因着他每次都恰巧在她半梦半醒之时出现,她都有些不确定兮衡这三日是真的出现过还是她做梦梦见的。 现在小侍婢女们都在私下议论她这个夫人失了宠,大人新得的绝色美人已然成为新宠。这美人是如何如何的惊为天人,大人对她又是如何如何的宠爱,甚至藏着谁也不让见。 要不是他们都避着她议论,远远瞧见她就止了话头,常笑笑也是很想抓把瓜子加入讨论的。 那天这个女人出现没多久,珊瑚就去打探她的底细了,按她的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奈何兮衡对当时在近前的人下了军令封口,珊瑚只打听到这女人原本是乌麟角魔君的宫人,这次战败后成了俘虏。 按军营里的规矩,女俘虏年轻漂亮的会被充作营妓,老弱病残和貌丑无盐的充作杂役,这女人估计扮丑充了杂役。 那天大军休整时不知怎么被一个士兵发现她其实美若天仙,那士兵顿时起了色心,这女人自是不从,于是就有了后来她们看到的求救场面。®óǔzнaiшǔ.ó®ℊ(rouzhaiwu.org) 一直扮丑没被发现,凑巧兮衡在军队时她就被意外发现真容了,还凑巧跑到兮衡面前求救,又凑巧在他面前掉下面纱。 巧合很寻常,太多巧合撞一起就难免让人怀疑是刻意了。 然而传闻里见识过各色美人各种投怀送抱的伎俩始终无动于衷的兮衡,这次却一反常态,将这女人接走,还命令见过她真容的人封口,是为了什么呢? 常笑笑正坐在浴池里琢磨得入神,不曾想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 她正欲抵抗,那人压低声音出声:“别挣扎别叫!是本公主!” 话音未落,她已经将常笑笑扳过身子对着自己,而她做贼一般转着脑袋左看看右瞧瞧,见没人发现才转回脸对着常笑笑在唇边竖起食指,比了个“嘘——”的手势。 “公主您这是作何?”常笑笑很配合地也压低声音问道。她预想过到丽都必定会再遇钱留公主,但绝想不到是这样的情形。 “做贼啊!啊呸!不是!我是来撬墙角的!”钱留公主还在警惕四周动静,回答得心不在焉。 常笑笑:“撬走你的兮衡哥哥?” “不不不……”钱留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瞪大眼睛望着常笑笑急忙否认。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激动得高声了,连忙压低声音说道:“我早决定换下一个了,他好血腥好暴力,他的手下当着我的面把那俩湿a手血淋淋的断臂呈给我皇兄!把我吓得,小心肝都颤抖!” 常笑笑有点无语:“您可是魔界的公主!J湿a掳掠,无恶不作的魔界诶!什么血腥暴力大场面您没见过啊!还怕这小场面,再说您自己不还派湿a手湿a人么?” “我可是被我皇兄千娇百宠长大的小宝贝诶!哪里亲眼见过这些肮脏!派湿a手我又不用看见!”某公主理直气壮。 她凑近常笑笑耳边继续诉苦:“而且我跟你说,他还向我皇兄告状,让他好好管教我,害得我被皇兄关禁闭了!这回我还是偷溜出来的!我容易吗我?” 常笑笑:“那公主您这么不容易地溜这来想做什么啊?” 话题又绕了回来。 “我是来撬走你的,你做我的面首吧!我们一起玩!”钱留抓起常笑笑的双手拢在手心,真诚的邀请道。 “啊……这……”常笑笑一时语塞,平生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跳脱的人,不知道这位公主怎么会想出召她做面首的主意。 “你不用遮掩了,我都知道的!”钱留握紧她的双手,一脸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放心有我在的表情继续说道:“外面早传遍了,说兮衡只见了那女俘一面便被她的美貌折服,藏起来谁也不让见,宝贝得很。” 常笑笑:“啊……消息传得倒挺快!” -- 四十二、六界最尊贵的女人pó⑱d.Ⅽóm “但以我浸y画本近千年的经验看,事情没这么简单!”钱留笃定的说道。 “兮衡若这么轻易被美色折服,这么多年倒贴他的美人犹如过江之鲫,其中佼佼者如本公主这般的怎么不见他折服?这会儿突然就折服了?再说你这例外不正好证明他不贪恋美色吗?” “那公主有何高见?”常笑笑倒不在意她的贬损,诚心发问。 钱留一脸这你可问对人了的表情兴奋道:“你看过这样的画本子没?就是男主角本来有个真爱,却因为生死相隔或下落不明分散两地。 “当男主角苦苦寻觅不得后,遇到外貌或性格与真爱相似的配角,俩人酱酱酿酿经历一系列爱恨纠缠,最终被男主角深情感动的配角也爱上了男主角。 “接着男主角的真爱必定在这时候回归,男主角才发现他其实爱的还是真爱,于是开始撒狗血,三人爱来恨去,纠缠不清,但其实只有无辜的配角被虐得死去活来。 “最早我还猜测你就是暮若雪,所以兮衡才破例,后来又以为他受刺激从此走上断袖分桃之路回不来了,如今看来你只是个错误时间遇到错误之人的无辜配角。яóǔzнaiшǔ.óяℊ(rouzhaiwu.org) “你别蹚这浑水跟我走吧,本公主带你吃香喝辣,过潇洒日子去,让他们自己爱怎么虐恋情深就怎么虐恋情深去!” “我竟忘记还有这种可能。”常笑笑恍然醒悟。 钱留:“你想啊,本来就传暮若雪流落在魔界,兮衡也一直在找她,这个女俘还美貌异常,这不都对上了吗?” 常笑笑陷入沉思,如果真是这样,兮衡的反常倒说得通了。难道真是她一叶障目而绕过了真相? “你见过那女俘长什么样没?” 钱留的问题将常笑笑从思绪中拉回,她摇摇头。 钱留:“没事,我从皇兄那还偷来了留影珠,里头有暮若雪的身形样貌,你记住她的样子,再想办法去见见那女俘。 “我猜八成是她,不过不管是不是她,但凡他们夹杂不清,虐身虐心的,你就赶紧跑。 “你没本公主这样的权势钱力,连想强取豪夺,直接清除情敌的倚仗都没有,越纠缠只会被虐得越惨。” 钱留将一个小令牌塞进常笑笑手心:“你好好考虑,决定了就拿这个令牌来我的宫殿找我,我的宫门随时为你打开,你也随时能跨出去,天底下好男人好女人海了去,这个不行下个更好!” 最终钱留将留影珠放给常笑笑看透审,留下她的小令牌叮嘱常笑笑一定藏好,一定认真考虑做她面首的事,就又做贼似的溜走了。 常笑笑出了浴池便让珍珠去问包子白,说她想见那女子。出乎她预料的,包子白答应得很干脆,说明日就带她去。 第二日一早珊瑚就把常笑笑拉起来梳妆打扮,给她挽了繁复的反绾式发髻,两鬓垂下赤金嵌蓝紫珠玉的流苏,挑的绛紫衣裙上夹有金丝,光照下一片细闪的流光,珊瑚称这为低调的奢华,一出场就给对方震慑,哪怕输人也不能输阵。 常笑笑看她没整满头金钗,大红大绿的雍容华贵风便放心了,她懒得多说,闭目养神随她折腾,心想若真对上的是暮若雪的皮囊,以她的资质再努力装扮也是做无用功罢了。 主仆三人坐上包子白安排的安车,车夫驾车腾云飞了好一阵才落在一处飞阁前。有婢女早已等在门前接引,三人跟着婢女穿过前院的亭台楼阁,来到一间女子的闺阁门口,那婢女请她们自行入内就退下了。 三人进到内间,见一少女正背对着她们伏案看书,这少女乌发如缎,披散在身后,只在两鬓边挽了垂环,系着雪色丝带,身上也是一身雪白衣裙。 即使是背面,也能看出她身形婀娜,纤秾合度,一看便知她正面定是绝色容颜。 她们三人进来并没有故意收敛步声,不知这少女是故意装听不见还是看书太专注没注意,待她们站定,这少女始终保持不动。 “大胆贱婢,不知礼数,夫人来了还不行礼!”珊瑚先出声呵斥。 常笑笑扶了下额,这种话本里恶毒女配身边丫鬟的常用台词居然出现在她这边,按规律下一刻就该打脸了。 果然,下一刻少女婉转动听的的嗓音便响起:“哦?我暮若雪如今还是天后,是六界最尊贵的女人,为何要向一个魔将夫人行礼?” -- 四十三、真假暮若雪 暮若雪一句话说得不卑不亢,说着转过身看向她们。 三人望着她的脸都惊愣当场。 而她似乎早已习惯陌生人初见她容颜时的惊艳,淡淡一笑请常笑笑入座:“夫人来此所谓何事?” 常笑笑被她问得回过神来,屏退了两个侍女,大方坐下说道:“哦,听闻大人新纳美姬,宠爱非常,我便好奇来瞧瞧该是多美的美人能让大人这么着迷!不想是天后娘娘您啊!六界第一美人,这就难怪了!” 暮若雪微微一笑:“夫人不必试探本后,本后无意于你家大人,本后一开始就向大人说明了想回天界的意愿,是大人非要强留于我。” 暮若雪说到这捧着心口,轻蹙眉心低低咳了几声,才继续说:“凡间有句俚语叫强扭的瓜不甜,夫人与其来这试探,不若劝劝大人,让大人放本后回去与天界交换还能得许多好处。” 她说到这又急急咳了起来,常笑笑握着她的手关心道:“娘娘这是怎么了?哎呀,娘娘的手怎么这么凉?不如唤医官来看看吧?” 暮若雪这时咳过一阵终于停了下来,她抽出自己的手,淡笑说道:“本后这些年颠沛流离落下的小毛病罢了,不打紧。何况大人早已为我请医官看过了,他还每天非要看着我喝下药才放心呢!” 说到最后一句她像是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有炫耀扎心之嫌,歉意的对常笑笑报以一笑。 常笑笑不甚在意,寒暄了几句告辞出来。 珊瑚和珍珠正等在安车前,见她出来就迎了上去急着想说什么。 “回去再说。”常笑笑了然的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于是两个丫鬟便扶着她上了安车,三人一路无言。 等回了住处,方一踏入里间的门槛,珊瑚就忍不住出声:“哎呦,可憋死我了,你们看到的是美女吗?为何我看到的不是,她一转过来,我都吓傻了。” “我当时也吓呆了。”珍珠附和。 珊瑚:“是吧!是吧!你也看见了!她当时那样一副我知道我是绝世美人,你们不必大惊小怪的风范,我都不确定是不是只有我哪里出毛病了,其实你们看到的就是美人!” 珍珠:“她的反应是有些古怪。” 珊瑚:“夫人,您看到的是怎样的?该不会我和珍珠都出毛病了吧?” 常笑笑:“一个有着少女身形和音色的老妪。” 珊瑚:“没错没错!我看到的也是!” 珍珠:“我也是。那看来不是我们的问题,是这个暮若雪的问题。” 珊瑚:“传言真是离谱,就她这样的大人怎么可能被迷住,还宠爱非常啊!我打听的时候,他们都说得言辞凿凿、仿若亲见的,说她怎么美怎么美!” 珍珠:“光看身形或听她言语真的是很美,或许那些人就是这样以讹传讹的。” 常笑笑附和了几句,便找借口打发了她们下去。她坐在窗前榻沿上,一手支着小几撑着腮边陷入沉思。 当她看到少女那窈窕的背影时,那种熟悉感几乎立刻让她确定这少女就是暮若雪。 当少女出声时,她便更加确定了,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少女转过身后,她看到的居然是一张满是皱纹的老妪脸。 更诡异的是,少女自己似乎浑然不觉,从她的话语和动作可以看出她仍觉得自己当之无愧是六界第一美人。 兮衡这样关照她,真是因为对暮若雪情根深种,即使美人变老妪也毫不在乎? 可她借机抓着这少女的手探过,她不是真正的暮若雪。真正的暮若雪理应在兮衡手里,他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个暮若雪是假的才对。 那他还这么做是为什么?难道是自己感应出错了?真正的暮若雪不在兮衡手里? 这个假暮若雪又是谁,是她以为的那个故人吗? 常笑笑正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头大,两条丝蛇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游走到她支着手肘的小几上,正昂着小脑袋对她“咝咝——”有声。 丝蛇见她注意到它们,便不再出声,而是在几上游走,拼出两行字。 常笑笑低头看了,点了点丝蛇们的小脑袋,勾唇轻笑:“看来小红莲想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