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咻嘿咻小短篇》 竹马×你(上) 你和荣家姐弟一块长大。 你幸运地拥有了名副其实的“青梅”与“竹马”。 荣家开了家西式餐厅,你是店里的常客。 此刻,你坐在专属位置上看着忙碌的容明奕,吃着他做的意面却吐槽着他沉默寡言的性格。 容丽关键时候护起犊子了,“别的不说,阿奕不爱告状这一点就很不错的。小时候少挨的几次打就让咱们欠了他一声谢谢。” 你想了想,觉得也是。 “还有,我发现他最多喜欢在你面前端着,对别人倒不会……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不?” 你说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 “这就有点‘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的意思了……他肯定喜欢你!你嘛人美心善,把他收了吧?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白了她一眼,说她乱点鸳鸯谱,明明知道你喜欢谁。 她讪讪一笑,“不就是陈屿吗?你喜欢就去追嘛,我能帮你把他五花大绑?” 你明白她的意思,可你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怂什么?喜欢就上!想当年……”容丽和你巴拉巴拉了一大堆。 你信心膨胀,觉得追到陈屿好像要比解答数学题还容易。 你真的同陈屿单独相遇了。 他眼角淤青,校服领口都被扯烂了。 真像败犬在流浪。 但你觉得他还是很帅。 你的心跳在加速。 他察觉到你打量的眼神。 “看什么看!”他的语气很冲,像吃了火药。 你没被他凶神恶煞的一面吓退,喊了他的名字。 “认错人了。”他不想在狼狈的场景下和眼熟的乖乖女搞暧昧。 你又喊住了他,“手足舞蹈”地解释着你并不是同情他,只是想问他要不要帮忙处理伤口、顺便吃点东西。 沉默。 走了吗?在期待什么啊?人家都不想理你。你低头自嘲着。 你想着找个地缝钻进去时,他笑着说了声“好啊”。 你仿佛听见了天籁。 晚风轻轻吹拂着额前的碎发,你眼中的他笑得像个妖孽。 真好看啊。你在心里感慨着。 你趁机抓住了这美妙的缘分,如愿以偿地了。 容明奕听说了你的事,垂下优秀的睫毛来遮挡眼中的情绪,继而面色如常地说你还没尝到他做的新饮品。 “只是可惜这个?”容丽不信,想看出他的反常。 他说反正你以后也会来光顾的。 容丽还想多嘴,但已被拒之门外。 容明奕瞧着窗外的月色,觉得碍眼。 他拉上窗帘,从床底摸索出一包香烟。 烟雾缭绕。 他忍不住想你。 你都和别人在一起了,哪怕他自个儿波涛汹涌、故作乖巧,你都一无所知。他觉得自个儿就是个傻帽。 想到你和别人十指相扣、甜蜜拥吻,嫉妒毒藤在他心间疯狂蔓延。 凭什么?明明是他看守了那么久的宝贝,怎么会便宜了陈屿?! 他不甘心。他要抢你过来!你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狠狠地掐灭了烟,暴出臂上的青筋。 可你不喜欢他。 究竟怎样你才会喜欢上他? 容明奕辗转难眠。 他摸出了口袋里的发圈。 是他偷藏了你的。 当然,除了发圈,他还偷藏了你的发夹、汗巾…… 他躺在床上,一手拿着发圈,一手拉下了内裤。 他闭眼回想着你游泳的画面。 粉嫩的唇,发育饱满的胸,纤细的腰肢,丰润的长腿,以及两腿间被丛林遮挡住的桃源,你的一切都令他神往。 他将发圈套在鸡巴上来回撸动,呼吸愈加急促。 他低声喊着你的名字。 沉倩,沉倩…… 仿佛是你在他身下承欢,是你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 他加快了速度,身心被快感主宰着,连眼角都在泛红。 直到身体不由得一颤,他知道自己快要到极乐点上了。 他发狠揉捏了把囊袋,一大股白浊随即喷射而出。除了指间沾有粘腻的腥臭,还有床单上的点点精斑。 快感的余韵仍刺激着他微微发颤,残余的精液随着肉棒的疲软下垂“吧嗒”滴落。 呼吸渐渐平稳。 他烦躁地将床单抓成一团,随手擦净鸡巴就丢开,翻身而睡。 然而,陈屿和你没玩够两个月就甩了你。 你臭骂着陈屿,面前的叁明治无辜地被当作泄愤工具。 容丽拦着你迁怒叁明治的动作,将头扭向容明奕,使了个眼色。 他格外愉悦地笑着说,让他替你来切。 你也没不客气,将盘子递给了容明奕。 容丽义愤填膺地嚷道“要是我在场,我直接给他甩个大嘴巴!哪有人会在学校里有几个干妹妹的!” 你吐了口浊气,想起了眼前的始作俑者,打算秋后算账。 容丽能屈能伸,连忙认错求饶。 你没放过闹腾她的机会。 容明奕见势不对,默默远离“战场”。 你和她胡闹了一番,心情好转,和她耍起嘴皮子来。 你感慨着这场短命的恋爱让你既开心又伤心。 “没什么好伤心的!世上男人多着呢,要知道‘万叶丛中片叶不沾’才真香!” 你撇撇嘴,对着容丽恋爱心得“左耳进,右耳出”。 容明奕喊停了容丽的满嘴大炮,将切得整齐的叁明治摆在了你面前,示意你吃。 你笑嘻嘻得夸他懂事又贴心。 容丽似乎是不满他的偏心,问他是不是只心疼你。 他满眼都是你,没有否认。 清晰可闻的回答让你动作一僵。 空气在凝滞。 “不错!‘孺子可教也’!看来阿奕已经对撩妹手册掌熟练掌握了,未来可期啊!”容丽出声圆了场。 你努力恢复了笑容。 而他不再多言,转身走远了。 你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安,又拿起刀叉反复戳弄着叁明治。 容丽拍了拍你手背,“别当真。知道你不开心了,他和你开玩笑呢。不过,他那性子一点都不适合开玩笑。” 然而你很难不在意。 你走后,容明奕去收拾餐桌。 为你切好的叁明治只被吃了两口,剩下的被杂乱地摊放着。 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叁明治吗? 因为是他切的让你没有了胃口? 是他的举动让你害怕了? 他不知道原因,但知道他对你的喜欢不能再扭捏地藏着了。 他挑出了一小块叁明治。 上面沾了点你的唇釉。 好甜。 原来你还喜欢巧克力味。 他的瞳孔因为这个新发现而微微放大。 -- 竹马×你(下) 你是个数学成绩不合格的文科生。 你每次都会在开学前一周受尽数学的折磨,但凡你不愿吃刷题的苦,你就得承受老妈的怒火。 你本意是想临时抱佛脚的,这次却因用功过猛而拖垮了身体。 听说你发烧了,大大咧咧的容丽就要来看你,说你爸妈长期出差、没人照顾的你实在是可怜,勾起了她泛滥的母性。 她给你送了砂锅排骨汤,还特意和你说是容明奕给你熬的。 你调侃她说她眼中的嫉妒火苗没有藏好。 她转而调侃说,“等阿奕将你拿下,他替你干什么我都不嫉妒。” 一向伶牙俐齿的你嗫嚅了半天,只挤出了“谢谢”二字。 病人很容易疲倦。 你丝毫没察觉自己睡得太久了。 直到你确认是消毒水的气味,才知道有人把你送到了医院。 你掀开了床帘。 看见容明奕一米八的大个子别扭地窝在小沙发上里睡觉。 你看着都觉得委屈。 你走近了去看他。 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的睡颜。 好安静。 平时也不爱说话。 每次抿着嘴就让人觉得他心情不好。 不过,这家伙眼睫毛好长啊。 皮肤也好白。 怎么晒不黑的啊? 好羡慕。 怎么老是喜欢皱眉? 你忍不住戳了戳他的眉头。 然而,你猝不及防。 他一把抓住了你的手,还往他怀里塞! 你有点傻眼。 卧槽。 他先反应过来,怕你讨厌他,吞吞吐吐地和你解释说以为是在做梦。也见你尴尬得脸红,特意找借口去了洗手间。 但你又不是没有和男孩子牵过手,怎么还是容易脸红。 他回来见你红得不正常的嘴唇,喉结忍不住滑动了一下。 昨夜值班的护士以为他是你男朋友,拔了输液针后叮嘱他给你喂药。 他当然要照顾好你。 因为你最近躲着他,你都不知道他的苦闷。 他忍不住趁机从你身上讨回些甜头。 他的舌尖用力地挑开了你的贝齿,灵活地把药推进了你的口中。也是他含水送到了你的嘴里,勾着你的舌尖卷弄了好久,一一将你唇边的水渍舔净了,还在你细嫩的脖颈留下了两个“小草莓”,标记着你是他的私有物。 而你误以为那是蚊子叮咬的痕迹。 你遇到不会的数学题时,第一反应就是跳过。 你面对容明奕赤裸裸的爱意而不知所措时,也还是了选择继续逃避。 他也不敢逼你,怕你离他更远。 直到他在楼道里看见陈屿与你相拥的一幕。 他忍住怒火,等你的解释。 你知道愤怒中的人听不进任何的解释,他根本不会相信那是陈屿承诺过的拥抱,你以后真的和陈屿断了个干净。 他以为你的沉默就是对他的拒绝。 他的脸色变得黑沉。 他不再强忍,一把将你抱放在床上。 他根本不顾你的反抗,一手强硬地反扣住你的手,一手抚上了你的绵软。 他舔舐着你的嘴唇、脖颈、锁骨、乳房,留下许多暧昧痕迹。 他尤爱你的两颗红豆,对着它们捻、吸、搓、咬,玩到它们挺立也不放过。 他修长的手指抠挖着你的花穴,你像只发情的猫儿在娇吟。 下体有了涓涓细流,耳边是他不断的粗喘。 你仅有的清醒已经被焚毁殆尽,和他意乱情迷,双手不知何时挂在了他脖子上。 你感觉那根滚烫的肉棒已经抵在了穴口。 你害怕地想往后挪动,但你身后早已没有退路。 他知道你的情绪,在你耳边温柔地哄着你。 鸡巴只卡进了一个头,你不适地扭动腰肢。 可你的动作换来的是他粗重的吸气声以及他对你强硬的摁压。 等你眉头渐展后,他猛地挺身,鸡巴挺进了一半。而你忍不住痛呼,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他也很痛苦,还是温柔地舔着你的耳垂,安抚着你的情绪,趁你放松时慢慢抽动着鸡巴,往更深处送去。 你慢慢适应了他的尺寸,尝到了欢愉的滋味,有意无意地迎合起了他的肏弄。 他见你顺了他的心意,欣喜不已,更加疯狂地挺动着公狗腰。 他的鸡巴在你的花穴里不断进出,使得你小腹上鼓起的弧度不断隐现…… 他找到了那处突起的软肉,朝着它猛烈地撞击,引得你边浪叫边颤抖着泻下大股热流,刺激着他又快又重地与你相交融…… 直到他闷哼后,那股热烫的精液才进入子宫的深处,你的小腹又胀又暖。 明明才刚结束一次,他又像热情的大狗对你又亲又贴,肉棒渐有抬头之势。 你恼羞成怒,一鼓作气推开他,带上哭腔痛骂他。 他也和你委屈,说你不懂他的难受与痛苦。你宁愿和容丽说尽小秘密也不愿来多问候他一句,宁愿让容丽替你传达谢意也不愿亲口对他说,你只会躲着他、不见他,亏他总想着为你做甜食、老担心你考试不好而心情差,你喜欢藏着、掖着,他还要偷偷地观察才知道你的喜好……还有,你明明说过你喜欢安静的男生,到了我身上就是闷性子…… 你撇开了脸,明明占了大便宜的是他。 你也越想越委屈,连带着肩膀也在委屈地抖动。 他这才真的慌了。 他将你搂抱紧,低声哄着你,对错先不管,有错全认下。 你这次作罢,挣扎着起来。 他问你想干嘛。 你红了脸,说你要清理。 你坐在浴缸里,羞赦地将花穴里的白浊抠挖出来,暗骂了好几声混蛋,恼怒地拽过花洒冲走…… 你决定叁天不理他,直到他哄你开心为止。 此后,你身边时常跟了条粘人的大狗。 只是他善妒,他朝着你身边出现的男生龇牙咧嘴;他还能随时随地都能扮演起委屈模样,惹你心软。 但他只会对你耍心机,也只有你能驯养他。 17岁的伏黑惠 你突然进入了咒术界,拥有着最强大的灵力。 你盯着在泳池中的伏黑惠,眼里露出了娇艳的恶意。你故意装作溺水,惊呼的动静传到他的耳边。 他急匆匆游到你身边,及时拉住了往水里沉的你。 他果然会不平等地救助他人。 你呛出几口水来,脸色通红,泪眼模糊。 他未来得及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私人泳池里,你的雪臂就环抱住他的脖颈,故意挺着酥软蹭着他的胸膛,虚弱地喘息着。 你微微抬头看见了他发红的耳根和抿紧了的薄唇,暗暗发笑,耍赖要他对你的初吻负责。 他哑口无言,气恼地推开你,你眼疾手快地抱着他劲瘦的腰不愿放他走, 他挣不脱你的纠缠,低头问你要如何。你笑得恶劣,扯着他一起跳入池中。 你见他恼怒,笑得更得意,缠得他更紧。 你和他双唇紧贴。你撬开他牙关,勾着他的舌头和你纠缠,双手不安分地游走在他的腹肌与翘臀之间。 他被你吻得动情,分开时依依不舍地拉出了银丝。 他脸色涨红,问你满意了没有。 你没回答,舔了舔他的喉结,手滑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了粗大的肉棒。 他眼里满是诧异与羞涩,未能反抗就被强大的灵力束缚住了动作。声音也发不出来,他只能恼怒地盯着你。 你含笑迎上他的眼,脸上没有丝毫畏惧,摁着他往泳池壁上靠。 你扯掉了他的内裤,故意扶着他的肉棒往你花唇上磨,勾得他眼尾发红。 你对他的小乳珠又捻又揪,肆意玩弄到挺立。听见他加粗的呼吸,你恶劣地啃咬他的唇。 你满意地看着意乱情迷的他,卸下了束缚。 他反客为主,喘息着挺入你湿热的小嘴中,捏着你的嫩臀,摸着你的胸。 你也不甘示弱,玩弄他翘挺的臀。 呼吸愈加急促,你惹得他挺送得又重又快,发了狠得将囊袋都塞进你的里面,让你不得不停下作乱的双手…… 泳池里的动静大得让人听了都脸红。 突然,他的肉棒戳到穴里的软肉,你刺激得弓起腰来,脸色更加潮红。他毫不留情地戳弄起来,白光闪过你的脑海,你忍不住尖叫,大股热流往下冲。他的肉棒迎头受淋,刺激得又涨大了几分,他更加卖力地肏你……几百来回后,他闷哼着射了精,你被烫得哆嗦了下身体…… 目光失去了焦距,你的小穴还在不辞辛劳地吞吐着伏黑惠粗大的性器…… 他拥着你躺在沙滩椅上,发觉了你的动静,低头看见你身上欢爱的痕迹,又红了耳根。 你爱极了他这副模样,单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刺猬头。你说他的头发好多,也好扎手。他低头吻了吻你,“是不是不喜欢?” 你摇摇头,凑近他的耳边说你喜欢他的一切。 你看着他耳根的红腾地一下蔓延到了脖子,他看着你的黑眸泛着温柔旖旎的水光。 你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走了。 你对着他撒娇说想喝冰镇杨梅汁,要他为你拿来。 他并未察觉到哪里不对劲,转身进了屋子。 你舍不得让他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消失,才故意支开了他。 他还没回来,你已经看见了自己的身体迅速地变为了透明。 伏黑惠端着两杯杨梅汁朝着沙滩椅走来,已是人去楼空。 玻璃杯摔碎的清脆声回荡在院中,紫红色的杨梅汁流入泳池,渐渐与池水融为一体。 伏黑惠脚焦急地环顾四周。 他想到你是一个爱贪玩又爱耍赖的人,你肯定是在躲着和他玩。 他疯狂地叫喊你的名字。 心里想着你玩够了就会出来见他了。 可是,你没有。 现实世界与咒术世界相隔着千万重时空。 你不知道他泳池边上沉默地站了一夜,好像他被全世界抛弃了。 你也不知道从那以后的伏黑惠最讨厌喝的饮料就是杨梅汁,最喜欢的在泳池边上发呆,最不喜欢别人摸他的头,而他又爱又恨的人就是你。 22岁的伏黑惠 五年后,你再次进入了咒术世界。 但这次纯属因为自己遇上了车祸,你隐约记得撞碎的车窗玻璃扎在你脸上的真实痛觉,所以反复确认自己脸上的皮肤是完好的后才定下心来。 因为意外,第六感告诉你这一次可能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现在你感受不到了任何的灵力,你只是一个普通人。 不管如何,你起码还能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你觉得很幸运。 不过,你为什么还穿着上次的比基尼回到了泳池边? 都深秋了,站在泳池边好冷的。 你瑟缩着身体,跑进了屋里。 你不知道那间是伏黑惠的卧房,你随手拉开了离你最近的房门……因为你实在是太累了,倒头就睡。 你还在沉睡,没有听到门口钥匙扭动的声音。 伏黑惠对屋里其他的气息而警惕,因为曾有人假扮你,趁他心神激荡时下手。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绝不会心慈手软!如果真的是你回来了,他绝不会让你再逃走! 他努力稳住颤抖的手,轻轻地拉开了房门。 他看见鼓包的被褥! 心跳加速。 他猛地把掀开了被褥。 你瞬间被冷醒了,睡眼迷蒙。 什么防御都统统不见了。 他看见了鲜活的你!这使他有流泪的冲动! 他跪抱着你,抱紧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你呼吸艰难,捶打他宽阔的后背,烦躁地冲他喊着:“惠最讨厌了!” 他听不得这种话,强行将你扛上了肩膀。 你眼中的世界颠倒,吓得揪紧了他的头发。 他,一口气把你扛回了他的卧房里。 他将你压在榻榻米上,激动地啃咬起你的嘴唇,蛮横的舌头扫荡着你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吮吸你嘴里的津液,喂你吞下他的唾液…… 攻势猛烈。 你向他求饶。 他盯着你红肿的唇还意犹未尽,要你收回说他讨厌的话。 你只好照做。 成年后的伏黑惠变化好大,身形变得高大威猛,穿着蓝黑色的高专制服也无法遮挡住该死的魅力。 你问他有过几个女朋友。 他老实地回答说“一个”。 你心里略酸,说他女朋友教他的吻技不错。 他顿了顿,说“是。” 你赌气跑进了浴室。 伏黑惠才明白你在吃自己的醋,忍不住扬起嘴角。 你没理会他的叫喊,慢悠悠地享受泡澡时光。 你出门就看见了皱着眉的伏黑惠。 你轻哼一声,无视他。 他抢过干毛巾,要帮你绞干头发。 你没拒绝。 发丝在他指间轻柔地穿过,吹风机的温度也刚好。 你也没那么生气了。你仰头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觉得此刻很美好,鬼使神差说了一句“惠,和你在一起真好”。 他浓黑的瞳孔猛地紧缩,欣喜地啃咬上你的嫩唇。 你试探着问他有没有喜欢你比他前女友多一点。 他说一直只喜欢你、爱恋你。 你很高兴,捧了他的脸,主动亲了亲他的薄唇。 气氛很好。 你摸上他腹间紧实的肌肉,继而向下探去。 他的手难耐地抚上了你的腰肢。 你握住肉棒,发现它兴奋地抬了头,还在慢慢涨大。 伏黑惠眼里的欲望深不见底。 猝不及防。 你已经将肉棒吞进了嘴里。 他闷哼,动情地喊着你的名字。 你回想着看过的性爱教学视频,用舌头包裹住牙齿,有条不紊地吞吐着肉棒,慢慢揉弄着囊袋。 伏黑惠的呼吸变得急促。 你吃得腮帮子泛酸,他还没射。 你对着柱头的小孔重重一吸。 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忍不住粗暴地在你嘴里挺动几下。 你被射满了一嘴浓腥的白灼。 他眼里满是歉意,扶你起来,伸手让你把精液吐出来。 你早吞了进去,小舌头还舔了舔唇角的精液,色气满满地看着他。 他微怔,随即咬牙切齿地说你是妖女,生来就要勾引他的妖女。 你没说话,对着他得意地笑。 他恼怒了,脱去你的睡袍。 你如玉般的身体迷了他的眼。 刚才听他的粗喘时,你下面已泛滥成河。你故意张开腿,让他看见淫靡的景色。 你听到了更重的呼吸声。他挺着精神抖擞的肉棒对准了你的花穴。 结合的那一瞬间,你和他都舒服地谓叹了一声。 你乖巧地迎合着他疯狂的挺动。 他盯着自己的肉棒在你的花谷间兴风作浪,内心满足。 他放肆地叫嚣着要肏坏你、肏烂你! 你处于极度的震惊与兴奋中,忍不住浪叫得更大声。 他又凶又狠地撞击着你的子宫口,往里射满了精液。 但是,一夜怎么够? 对着你的睡颜,他痴迷地说要日日都肏晕你。 失忆时被黑脸俊男捡到了? 你在孤儿院院长的资助下读了本地的师范大学,却因涉世未深被人拐骗了。 人贩子瞧你有几分姿色,把你拖到小树林里要下手。 你使出吃奶的劲来挣扎,却无济于事。 汉子见你不从,狠狠地扇了你几个巴掌。 你痛得昏了过去。 突然,枪鸣声传来。 汉子的丑东西吓得迅速阳痿。 “奶奶的!”汉子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猜测到同伙可能已就范了。 为不留后顾之忧,他将昏迷的你推下了山坡,随即逃之夭夭。 你在简陋的木房中醒来时,头痛欲裂。 你伸手摸到了一层粗布,应该是有人替你包扎好的。 我什么时候受了伤?这是哪儿? 你思索无果,决定出去看一下外面的情况。你强撑起虚弱的四肢,步履摇晃。但未到门口,你已摔倒在地。 这时,门打开 ,有人快步走进,扶着你起来了。 你抬头看见了一张五官俊俏的脸。他有着黝黑健康的肤色,紧实的腰身以及健硕有力的小腿肌肉。 他抱你回了床上,强势地要求你躺下,要确认你没事。但你不习惯和男性亲密接触,脸颊在发烫。 你出于礼貌而说了“谢谢”,他别扭地点了头。 你问他是不是认识你。 他褐色的瞳孔微微放大,焦急地追问你是不是什么都记不得了。 你局促不安地承认了。 沉默良久后,他颤抖地说你是他媳妇。 你不相信,避开了他伸过来要拉你的手。 你怎么可能嫁给一个乡下汉? 他顿时露出委屈的神情,哭诉你是个狠心的女人,把他对你的好都忘了,他连一点粗活都不让你做,你却嫌弃他了。 你被他说哭就哭的举动吓到了,慌得握住了他的粗糙大手,安慰他说你只是暂时忘了。 他哀怨地看着你,怪你为找回那只小羊羔而摔下了山、磕破了头,害得他为你担心了好几宿没睡觉。 你在他的絮絮叨叨里知道了他的名字是刘家宝,你则是他的童养媳。你们的爷爷离世后就剩了你和他。日子过得不算清贫,而且你和他很恩爱…… 你对此半信半疑,借口累了赶他出去。 他闭了嘴,叮嘱你好好休息便走开了。 你顺着他的意,乖巧地点了头,闭上了眼睛。 你额头的伤势因羊骨汤的滋补而好得很快。而且,他对你是真的好,包揽了所有的活儿,让你十指不沾阳春水。 你有一点不满,他要夜夜抱着你,有时忍不住在你身上取点甜头,含着你的乳头吮吸、挺着鸡巴往你臀上蹭。你见他做得过分,气得直哭。而他一见你的眼泪就认错,离你远远的。但半夜你被热醒,看见他那鼓鼓囊囊的胯间堂而皇之地对着你,你恨不得踢他下床。 头上的伤口结痂了,你难得开心,他也跟着笑。 他对你的耐心渐渐消磨,因为他太想要你。你对此愈加紧张不安,只好时不时装作头痛来避开。 他知道你是假痛,见你泪光闪烁就忍不住心疼,抱着你轻轻吹拂伤口。 你为一时之计的得逞而窃喜不已。 直到他发现你试图逃跑。一直沉默的火山终于爆发。他不顾你的挣扎,扯破了你的衣裳,直接将鸡巴挺送入你的阴道,而你痛得泪眼模糊。 你们的性交像是在打架。 他用坚硬粗长的性器侵犯着你的身体,你就用利齿狠咬着他的肩膀和胳膊。 被咬得血肉翻滚,他却放声大笑,肏得更重。 你对他破口大骂,“疯子!” 他听见了,强硬地堵住你的嘴。哪怕已经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他还要勾着你的舌头和他厮杀。 你还想抗拒,下面却已经动情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他自然能感觉到你身体的变化,顶弄得更加激烈。 你又羞又恼,故意收紧了阴道。他被你绞得皱紧了眉头,狠心打了你的屁股。 你被打得一愣,随即气得脸更红,挣扎得更厉害,他抽插得则更用力…… 你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娇吟,马上捂紧了嘴。他没有拉开你的手,得意一笑,喘息着说你叫得好听极了。 紧接着,他低头叼着你的红珠,吃得滋滋作响,手上的粗茧刺激着你细嫩的肌肤,你感觉到下面的水流得更欢快了…… 他还故意放缓了身下的动作,细细感受着你的小嘴对他挺进时的争先恐后、离开时的依依不舍…… 你们一黑一白的肤色相去甚远,却在嘎吱作响的木板床上亲密地交缠着。直到他心满意足地射满子宫,才肯放过泪眼蒙蒙、面色潮红的你。 慢慢恢复记忆后,你多次哭求他放你走。他说除了这一点他什么都答应你。他还承诺只要你乖乖待在他身边,他会对你好一辈子。 你当然不愿意,决定以绝食来逼他。 你催吐掉被灌进胃里的食物,难受得泪眼朦胧。他看着你虚弱得眼神没有了光彩,心在流血。 最后他只能屈服。 最后一晚,他没有强迫你和他欢好,只是将你紧抱于怀。他心疼地看着你眼下的一圈青黑,又重了几分圈抱你的力度。 而你也并不是在做梦,的确是他抱着你哭了很久。泪水顺着你的脖颈浸湿了胸衣,好像那样就能让眼泪流进你的心里、让你回心转意一样。 你如同他当初抱怨过的心狠女人,没有回头。 但你也很善良,没有状告他的罪名,只是告诉警察你是被拐卖的大学生。 之后,你又回归了自己从前的生活,安静而踏实,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过。你只是偶尔会想到那双饱含深情的褐色眼眸,待理智回笼后继续大步向前。 (一些逼逼赖赖:姐妹们,千万不能有什么斯德哥尔摩情结!现实里遇到坑蒙拐骗的,咱们就要报警!要理智!理智!被制约人身自由的时候,也不能冲动莽撞,保命最要紧!随机应变!最后,在道德层面上,本人希望人贩子不得好死!) 口嫌体直的师兄(上) 你从能记事时起就只和师父萧孟林、师兄萧逸一起生活在青雾山上,十六年来从未下过山。 师父说你和师兄一块长大,却一点儿都不像你师兄。 你觉得你师父说得很对。萧逸生性活泼,脑子聪明,学什么都快,会叁十六套剑术,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当然,除了嘴巴毒了点就没什么缺点了。而你生性懒散,学什么都是叁天打鱼两天晒网,只会个叁脚猫功夫,是师父最发愁的弟子。 不过,起码你学会了一件事,就是生火煮饭。为此,你师父还颇为欣慰地说你总算不会把自己饿死了。而萧逸在一旁不屑地说着风凉话,“师父,沉芙就会烧个饭,撕个菜叶都不会,难不成以后她只天天吃个大米饭就够了?况且,她那么懒,没人催她烧饭,她还真不想动手呢!” 你气得不理了他叁天。 不过,你觉得他说得也对。你是被师父收养的孤女,从小就靠着师父、师兄来照顾。要是以后师父离世了、师兄成家了,谁又能照顾你?你总不能厚着脸皮天天去找萧逸蹭饭吧? 你下定决心要出外面闯荡一番,必定要学会点其他本事来养活自己! 你向师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满心期待着他的答复。 然而,萧逸平日里最爱和你作对了,“师父,您也清楚沉芙生性如何,要她学会本领得等到猴年马月!还不如就让她老老实实待在青雾山里才好呢。” 你气得追着他打,奈何他跑得比你快,你反而被他耍得团团转。 你忙回过头来对师父撒娇,让他答应你。 师父捋了捋稀疏的白胡子,想出了个折中的法子,他让萧逸跟着你去。 听罢,你同萧逸异口同声地喊出了“不要!” 你和他彼此嫌弃。 师父语决定对你们重心长地教育一番,“为师一生只会耍耍剑、下下棋,别的本事也不会。如今,萧逸你将为师的剑术继承得七七八八了,我甚是欣慰。你作为芙儿的师兄,同她一块长大,情谊深厚,自然有保护芙儿的义务……至于芙儿,你虽懒散了点,但好在天性善良、无害人之心。现在芙儿你有了一番上进的想法了,我也为你高兴。既然你执意要下山了,不如就拿着我的信物到张老头的百花谷里去学点医术去好了……你们是师兄妹,应该相亲相爱、互相搀扶。要是你俩都不愿,你们就永远别下山好了!” 就这样,你和萧逸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师父的要求。 下山半个月,你和萧逸已经吵了七七四十九回架,每次都是你被他欺负得泪眼汪汪。而他有时良心作祟了,才给你买来串冰糖葫芦让你消气。你含着酸甜的山楂子,笑得眉眼弯弯。也只有这种时候,你才觉得眼前长剑挂佩、挺身玉立的玄衣少年顺眼了许多。 天色已晚,你和他不得不就着山路边上的小客栈住下。由于一路上遇上的都是些好心人,你们不免少了些警惕心。而这次你们被暗算了。 幸亏萧逸睡眠浅,听到奇怪的动静后,敏捷地翻窗而出,手脚伶俐地将几个歹人解决了。 但你已吸入了一些迷香,意识朦胧。 萧逸背着你狂奔几十里后,他发觉了你的不对劲。 哪里有人中了迷药后脸色潮红、哼哼唧唧的! 糟糕!迷香里有春药! “喂!沉芙!傻丫头,你感觉怎样?”他心似滚油,轻拍着你在月色下红得异常的小脸。 “热!我热!”你委屈巴巴地叫喊着,自顾自地扯开了衣裳,露出嫩生生的肩膀来。 萧逸触电般扭开了脸,忙扯回你滑落的衣裳。哪知你会趁机拉着他的大手往你胸口塞,像个贪恋猫薄荷的小猫,喃喃道,“凉快,我要凉快。” 萧逸第一次与你这般亲近,他的手与你的绵软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 你趁着他呆愣之际,又过分地往他身上凑,却怎么也缓解不了体内的燥热。你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脖颈,好舒服!你想要得更多! 萧逸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娇弱无力的你是如何将他推到在地的,难不成是他也不小心吸入了迷药,导致他也鬼迷心窍了? 不知不觉地,你啃咬上他的嘴唇,想起了画本子里写狐狸精勾引书生的那一段,活学活用。先是慢慢地对他的唇角辗转吮吸,再用力地撬开牙关,勾着他的舌尖缠绵。可你到底是初次,加上心急,不小心咬破了嘴唇,忍不住泪蒙蒙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下一秒气哼哼地咬上他的下巴。 “沉芙!”萧逸暗哑的声音响起,随即气笑了,“你不会就来咬我了?”他转而起身,将你困在胸膛狭小的空间里,压着你唇舌交缠,蛮横地掠夺你嘴里的气息。你的身体因为他的认真亲吻好像变得更热,胸口好痒,下面也好痒。 不够,还是不够! 你焦急地扯他的衣裳,摸上他宽阔、冰凉的胸膛,却还是热!还是痒! 怎么做?要怎么做?你急得小声呜咽了起来。 萧逸内心很矛盾,他一边沉迷于与你的亲吻中,一边提醒着自己不能干糊涂事。 然而,终是燃成了非要痴缠才能解的肆火。 他一把将你压住树干上,你被他侵略性的目光吓得一哆嗦,软着的身子就要跪倒于地。他伸手扶着了你,恶劣地对你喘笑着说,“沉芙,都是你勾引我的,清醒了就…不要怪我!” 他扶着你的细腰,俯下头来衔住你红得娇艳的唇,和你继续唇舌交缠。同时摸上你嫩滑的乳肉,对着你的乳头又掐又捻……这样的刺激让你不由得轻颤,却让你更渴望着什么东西。 对了,是下面!是你的下面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是他顶着你的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吗?你焦灼难耐地贴得它更紧,扭开头来,含糊地请求着萧逸,“……进来!要你……进来……” “好,我的好师妹,师兄马上就进来!” 他的手指摸到了你腿心间的水腻,坏心眼地戳了戳肿胀起来的花核,让你忍不住娇吟出声。 充血肿胀的性器被他释放出来,啪的一声抽打在你花白的大腿上,显得格外的通红、恐怖! 你感受到了它灼烧般的热度,有些害怕地想往后面躲,但你后面只有硬邦邦的树干啊! “迟了!”萧逸的话音刚落,大半个龟头已经插入了湿热的洞穴里去,你痛得半弓起腰,半靠在他胸膛前哭骂,“呜呜……臭萧逸,好痛!你出来!”。 萧逸也舒服不了到哪里去,他怎么会知道你和他的尺寸差别会那么大! “痛……痛就对了!是你先要我进来的!你倒别想轻易让我出来!”说罢,性器继续挺入,几缕血丝混合淫水缓缓流下。 他不肯轻饶了你,形状狰狞的性器抽出后又挺身而入,将花穴口边缘那层细薄的粉肉撑得几乎泛白! 你越被他顶弄,淫水就流得越欢! 萧逸太可怕了!以后绝对不能惹他! “你还敢出神!”萧逸恼怒了,插得更重、更深!你险些招架不住,叫得愈加妩媚人心。 萧逸还不忘了照顾你的两团绵软,轮流地、粗暴地对着它们吸吮、啃咬,下面则狠命地朝着花穴深处那紧致、湿热的小口肏弄。 你快活地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而那处小口儿咬得他的性器愈紧,似乎想卖力地将里面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 你湿热的花穴一次次地被他抽插得蜜汁四溅,但你叫得太久,以至于只能张大了小嘴,却发不出声来…… 突然,你被他压在树干上圈抱得更紧,他一记猛烈的顶撞使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你被堵死的花穴深处,你颤抖着失声惊叫! 最后,小腹被迫鼓了起来!那饱胀的感觉让你有些难受。 “出来……”你的声音早就已经沙哑。 萧逸终于顺了你的意,喘息着将性器缓缓抽出,还带出了大股粘腻的白浊,有的甚至顺着你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真是淫艳得让人忍不住再次意动! 口嫌体直的师兄(下) 那夜过后,你一直保持着避开萧逸、拒绝和他交流的状态。而萧逸起初气得牙痒痒,“沉芙,你有什么可恼的?还是你先主动的!何况,我也不是同你一样是初次吗?你还要怪我什么?” 你知道自己嘴笨,和他说理还占不到便宜,于是静静地听着他自个儿在一边发火。萧逸见你一言不发,感觉自己就像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更是酸胀难言。他要去拉住你的手,你却避他如毒蝎。他更是恼怒,上前强行箍紧你于怀中,“你究竟在气什么?你说啊!” 你挣扎得气喘吁吁,还是动弹不得。你现在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他前面说话的态度已经让你心生暗火了,如今还那么蛮横地抱你,你哪里还能忍住怒火? “放开!不许你碰我!”你发了狠地咬上了他脖侧,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萧逸忍不住痛呼一声,却还是让你继续咬着,“你咬着能消气就咬吧!” 你万般无奈地松了口。 萧逸以为你真的消气了,将你放开了,扭过头来看脖颈的伤口。 你趁他松懈时迈腿就跑了。虽然你学不好剑术,但师父私底下逼着你练习逃跑的本领可不是白练的! 萧逸还未来得及将埋怨你的话说出口,一转眼的功夫就只瞧见了你跑远了的背影。他顾不得其他,怒喊着你的名字就追了上来! 你使出了吃奶的劲,却还是跑不过萧逸! “萧逸这个变态!连跑都不带喘的吗!老天爷怎么尽把好的给他占了!”你愤愤不平地这样想着。 “跑啊!怎么不跑了!”萧逸气笑了,“就你这小身板,我看你能跑哪里去!” 你愤恨地拍开他揪着你后领的手,继而怒气冲冲地往前走,还顺带举起手来堵上两耳,巴不得萧逸那烦人的声音马上消失! “你堵什么堵?”萧逸被你弄得哭笑不得,“我知道你听得见!……你要怪我就怪着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也用不着和小丫头片子斗气,就当我错了……你能不能理我? !” 听了这话,你走得更快了,而身后的萧逸亦步亦趋,嘴上还在不停地念叨。 “真是烦死了!下辈子做只蝉好了!”你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你和萧逸就这般赶路来到了百花谷。在拜见张老谷主后,你开始兢兢业业地跟他学起岐黄之术来。一切都是那么充实而美好,除了留下来打杂的萧逸会时不时地来烦你。 “喂,沉芙!”萧逸喊住了与百花谷弟子同肩并行的你,他看你和其他男人走得那么近时早就按捺不住怒气了。 你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发沉的萧逸,对着张清师兄抱歉一笑,“张清师兄,谢谢你的指教!……我师兄又来烦人了。正好太阳要落山了,我明日再来请教你,可以吗?” 张清待人向来宽善,也知道你和萧逸从入谷以来就很不对付,自然满口答应。他快步离去,幽静的花圃田里就剩下了你和萧逸。 你静静地看着玄衣少年大步走近,他怒容满面地质问你,“沉芙,师父是让你来学东西的。你倒好,是不是又想勾搭上其他男人?” 你对他的废话已经逐渐麻木了,转身就想走。萧逸连忙阻拦住你,察觉到你已经生气了,故而软了语气,“沉芙……我又说错话了,你别气。我……我只是气糊涂了,口不择言,对,是口不择言!你别不理我……你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和我说话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支了招,居然懂得收起嚣张蛮横的气焰、学着说软化来了!你还真的喜欢吃这一套。 不过,你努力地想沉心静气,可积累的怒火终是忍无可忍了,“我不想和你说话也是因为那天晚上你明明可以背着我再多跑几十里找到医馆!……明明是你先起了心思来要我的,最后怎么还变作是我的错了? !” 萧逸的脸色晦明变换着,“是!是我对你有了心思!我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不动心?我……我只是一时不愿意承认……” 你终于听到了你想要听的话,却又被他后面说的话激怒了,“不愿承认?是因为你觉得自己太优秀了,我这么愚笨的人还配不上你了?” “不,不是!你听我说……”,萧逸头一回在你眼前慌慌张张地说话,“是因为师父!师父打心眼里最疼你,要是你回去和他告状,他定会饶不了我!” “就因为这个?” 萧逸僵硬地点了点头。 你平静了下来,口吻冷淡地说,“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萧逸听到前半句还以为你原谅他了,脸上扬起笑来。但紧接着的半句让他扬起的嘴角迅速垂下,继而慌张地问道,“走?你让我走哪里去?” “回青雾山或者其他地方。”你好心地又多说了一句,“我不会向师父告状,你放心好了。” “你的意思是……是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萧逸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不是正和你意吗?”你扬起了个娇艳的恶笑。 没想到,这反而刺激了萧逸。他气极了,倏地抓紧了你的手,恶狠狠地盯着你,“你想和我撇干净?做梦!我不会给你机会去勾搭别的男人!” 你的笑转瞬即逝,随即皱紧了秀眉。 “放开!” “不放!你是我的!” “你……唔!”你未说出口的话被萧逸堵住了。 他还是那么蛮横霸道、贪得无厌,不放过你嘴里的每一点美好气息,如饥似渴地舔舐着你的唇舌。 你快要被他的火热融化。尤其是小腹,明明隔着几层衣裳还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灼热。 事情已经往你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萧逸将被亲得迷糊的你抱进了培育花苗的小木房,里面正好布置有张简陋的床。 你被他毫不犹豫地压倒在床,连衣裳也被他轻而易举地脱去。 他看着脸色绯红的你,大手更加肆意地在你的胸前作乱。他最喜欢揉捏你绵弹的乳球,你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握剑磨出来的薄茧! “呃……登徒子!……”你气息不稳地骂道,却让啃咬着你细脖的他马上抬头衔住了你的嘴! “唔…….”你渐渐陷入了情欲当中,眸色迷离。 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你的唇,他又衔着你耳垂的软肉又啃又舔,含含糊糊地喘息着说,“登……登徒子又如何!我……我只做你的……要你的登徒子……” 流连腰肢上细皮嫩肉的大手悄悄地滑向了你的花谷,摸到了满手的滑腻,他忍不住心花怒放。 你察觉到他恶劣地将淫水抹上你小腹上的那丝清凉,明明该感觉到羞耻的,但这却刺激你淫荡地泄出了更多的水! 他的粗长炽热的性器明目张胆地抵在你的花穴口处,你在此时想起了被他开荤那晚的疼痛,身子不由地僵硬。 他发觉了你的情绪,不断地亲吻着你的小嘴,揉捏乳球的动作也没停,你的身体软了软。与此同时,肉痉粗大的性器捅入了你狭窄的甬道!你里面的褶皱被猝不及防得碾平,你和他契合得没有一丝儿缝隙,甚至能感受到环绕着性器的青筋在兴奋地跳动! 可是,太涨了!痛死了……该死的萧逸! 萧逸的后背被你抓出了血痕,疼得火辣辣。但下面却也被你咬得死紧,爽得头皮发麻。 慢慢地,你的花穴就像有了生命一般,不停地分泌着大股大股的淫液,还对着入侵的大家伙还紧紧吮吸着,刺激得萧逸开始本能地对着你的花穴大力抽动。 你控制不住自己,舒爽地呻吟了起来,又因为他一次次撞击花心而叫得断断续续。他像是受到了鼓励,对着你的胯间愈加疯狂地顶弄! “太快……受不住……” 他没理会你的话,继而肆意抽插你腿间娇嫩的小穴,恨不得贯穿了你的小腹。 “混账……会坏的……坏的…….!” 萧逸的肏弄既快又重,你感觉自己的小腹又酥又痒,那种熟悉的感觉又要来了! 果然,超大股的水液涌出了花壶口! 甜美又刺痛! 萧逸被你的淫水当头一烫,差点要射了出来!他恼怒得双眼通红,顶着你的穴底花心重重撞击!而你只能被迫承受着,接受快感的一次次攀升! 终于,在你意识快要消失之前,他那滚烫的精液灌进了你的花壶深处!而且因为甬道被他的粗长满满当当地占据着,灼热的、粘稠的体液根本泄不出去!简直是一点不漏! 此后,萧逸总算拿捏住你了。只要你一生气,他就“一扮委屈二厚脸皮叁肏上你”,还次次都得逞。总之,你这辈子被他吃定了! 命令侍从给我… 你父亲是日本平户一带有名的商人,而你是他唯一的爱女。可你的母亲悄悄告诉你,你身边名叫月野拓真的随身侍从可能是你父亲的私生子。你为此大惊失色,还曾跑去质问你的父亲。然而,你的父亲严肃地板着脸否认了。 尽管你心里仍然有所存疑,但月野拓真是真心实意地保护着你,你一时的不愉快就此消散了。何况,从月野拓真那高挺的鼻梁以及温柔多情的桃花眼中一点都瞧不出有父亲的影子。 很快,你因为继承了母亲的容貌,出落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良淑少女,很多翩翩公子都对你心生爱恋。你虽然颇为得意,但是你也清楚他们的一时迷恋都比不上月野拓真对你的一半真心。 不幸意外地降临于你家——你父亲的商船被海上恐怖的风浪无情地吞没了!父亲被葬身鱼腹,连深爱着你父亲的母亲也随之撒手人寰!你不仅要承受双亲离世的巨大悲痛,还要赔偿大笔由于货物淹没而造成的损失。你为此不得不变卖了大量饰品,甚至还要遣散奴仆。只有月野拓真和一个耳聋的玲子婆婆坚持留在了你身边,愿意继续跟随、照顾你。 曾经备受众人羡慕的大小姐只能守着唯一的地产、靠教授他人叁味线来勉强生活。日子过得清苦,好在月野拓真精通厨艺,再简单的时蔬也能被他变得更加美味。你对他的喜爱越来越多了,也感觉自己的生活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某日,花街老板请你到屋舍里来教导新来的一批艺妓,你看在她出价高的份上答应了。 就在你教授完毕准备离去之前,隔壁房屋里传出了一阵叫骂声,一个衣着眼熟的男子被推搡了出来。 你看见了被人打肿了脸的月野拓真!他也震惊地盯着你看。 你气得抱着叁味线就走,不再看月野拓真。 他顾不上老板娘的怒骂和衣上的尘土,追着你一起出来了。 “小姐,不是的您想的那样!”他哀求地扯住了你宽大的衣袖,桃花眼里泛着水光。 你的木屐停下来,愤怒地扭过头,质问他,“那究竟是怎样?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样以淫乱着称的屋舍里? !难道你也是来教授叁味线的吗? !” “奴只是在白天替他们打杂,我……奴没有那么不堪……小姐!求您相信奴!刚才奴只是不小心打翻了酒,惹到老板娘不高兴了……”月野拓真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额头上那几道以假乱真的丑陋疤痕,真诚地解释道,“小姐,您看!因为这疤痕,屋舍老板说奴只能打杂,他们不会让奴去服侍客人的!您一定要相信奴!” 你这才注意到月野拓真那细碎刘海下的疤痕,也亏他想的办法。你也知道家里的生计靠着你自己很难维持,他也是用心良苦。 “好了,我相信你。以后不要再去了!否则,我会把你赶走!”你恶狠狠地威胁道。 “谢谢小姐相信奴!”月野拓真想扬起笑来,却因为扯到半边红肿的脸而有些要笑不笑。 “行了,回去煮个鸡蛋好好敷脸,真的丑死了!我不想再看见你的丑脸。” “好,谢谢小姐关心。”他眼里泛着笑意。 “我才不是关心你……我只是不想被别人笑话我!”你顿了顿,继而命令他替你抱着叁味线。 “是!”他安安静静地跟在你身后回了家。 夜深了,你饶有兴趣地喊月野拓真倒些青梅酒来赏月。 你喝得有些醉意,抱着叁味线弹了好一会儿,又灌了他几杯酒,看着薄红从他脸颊慢慢蔓延到耳根,放肆地笑了起来。 他也跟着你笑,“小姐您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开心?我不该开心……”你收敛了笑,“我是个没用的人,还要靠着侍从打杂赚钱去养活我,活在这世上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说着说着,断线的泪珠打湿了你胸前大片的和服,吓得月野拓真慌乱地安慰起你,“不是!奴知道小姐您不是!您的叁味线弹得好极了,连那些名家对您赞赏不已!您还会酿青梅酒,会插花,会茶道……您是奴见到过最好的人了!请您不要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您要好好活着,奴会和您一起好好活着!不要听信别人的胡言乱语!您对奴而言,比奴的生命还要重要……” “比生命还重要?”你歪着头,发现原本跪坐得端端正正的月野拓真已经离你不过两丈远。 你似乎被他身上清新舒透的体香迷惑了,命令他凑近你。 “小姐……”他脸上闪过一瞬的惊诧,顺从地缩短着你们之间的距离。 你像是不满他的速度,骄蛮地扯着他的衣襟,啃上了你窥觑已久的性感薄唇! 好软!这就是他们说的“亲吻也会舒服的感觉”吗? 你像发现新奇玩意的孩子,肆意啃咬着他的唇。 月野拓真脸上的红潮又重了几分,眼中透着温柔旖旎的水光。他尝试着用舌头舔了舔你饱满红润的唇瓣,你像是开窍了一般,也学着他伸出了小舌。很快,你和他唇舌相接,发出暧昧的声音。 你觉得很有趣,追着他那湿润柔软的的舌头玩耍会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你们越吻越深,直到你不小心触碰到了掩盖在他衣袍下的那根灼热的肉棍。 他离开你的唇舌,慌忙拉开了与你的距离。 “你在做什么?”你发出不满的声音,“回来!” 月野拓真害怕你的好奇会导致你们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连忙摇头,“小姐您……您不能碰……” “为什么?” “这……这是夫妻之间才能相互触碰的地方……” “我碰不得吗?你刚才说我比你的生命还要重要。那么,作为比你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我自然可以触摸你的身体、知道你的一切秘密。” “可是……” “不准推辞!听从我的命令!将衣袍脱下!”你突然严肃。 于是,月野拓真只好顺从地脱去衣袍,顶着雄赳赳的性器跪坐在你面前。你好奇地戳了戳那根青筋环绕的肉棍,它居然激动地吐出了水!你更加大胆地握住了充血得发紫的丑东西! 好烫! 你观察到它又吐出了些粘腻的水液。于是,你恶劣地笑了笑,用力地捏紧了它!而月野拓真闷哼一声,身子情不自禁地颤抖。与此同时,丑东西竟然射出了一大滩腥臭的黏液! 你心爱的和服被它弄脏了! 你连忙松开它,抽出汗帕去擦拭,没想到越擦就渗透得越深。 真是讨厌! 你恼怒地甩了帕子,对着半软下去的丑东西拍了一下,惊奇地看到它又快速地挺立起来了! “小姐……请您不要再玩弄它了……放过奴吧……”月野拓真声音有些暗哑,红着脸乞求你。 你轻哼一声,“可是我的和服脏了!” “奴明日就帮您洗干净……” “还不行!我要惩罚你,不如……你来教我如何做那夫妻会做的事……” “不!不行!小姐您身骄肉贵,奴……奴不配……” “不准说这样的话!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不然,你此后永远不许出现在我眼前!” “不!不要这样!您明明知道那样还不如让奴死去……” “你教我做!” “好……”月野拓真颤抖着身子。 “请小姐先脱去衣衫。” 你的手已经碰到了腰带,瞥见了红着脸、低着头的月野拓真,玩心大发,“我命令你替我脱。” 月野拓真顺从了,看见你露出光洁白皙的裸体时忍不住痴了。 “接着呢?”你催促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小姐……奴失礼了。” 他的一双粗手生涩地揉捏着你发育得圆挺饱满的乳房,拇指与食指灵巧得捏着你的两颗凸起。一股酥麻的电流随即从胸部窜到小腹,你不禁从喉间发出一声勾人的呻吟。 有水从那里流了出来,你羞怯得将两腿合拢地紧了些。 月野拓真的一只手还在揉捏,被冷落一瞬的一边乳房被他湿热的唇舌接替上。他的另一只手一路抚摸着你柔滑的肌肤,然后慢慢挤入你的腿心。灵活的手指顽劣地挑逗着你下面花蒂上的小珠,你本能地将他的手夹紧了。 “……不要紧张……小姐……” 你略略放松,贪玩的手指很快就插进去了一根,你又忍不住轻颤。 接着,是第二根! 两根修长的手指在你的下面肆意玩耍着,你的坐垫下漫开了更明显的湿濡…… “唔……”你被戳到了里面敏感的小疙瘩。 月野拓真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你的反应,对着那个小疙瘩开始毫不留情地戳弄,你的花户泄出了一大波透明的黏液…… 月野拓真将湿漉漉的手指抽了出来,俯身低头含住了你那湿润的花户,呼出的气息打在花蒂上,使你的身体颤得更厉害了。 他用另外干爽的手指撑开了肥厚的肉唇,接着对着那流着蜜液的小穴轻轻舔舐了几下,继而用力吮吸,你被刺激得呻吟出声。 湿滑的舌头伸入了你狭窄敏感的小洞,你能清楚得感知到舌头的每一丁点动作,它的抽入、滑出都能让你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腿心朝着月野拓真的嘴送! 你被他用舌头伺候舒服得越来越湿,他好像怎么也喝不尽你流出来的蜜液。 月野拓真终于舍得从你两腿间抬起头来了,他的下巴都是一片亮晶晶的水渍。 他又衔住了你的红唇温柔地厮磨着,两手带着你的淫水抚上乳房揉捏,没被包裹住的、滑腻的乳肉从指间溢出,好色情! “小姐……要在上面吗?” “当然!”你虽然不理解在上面是什么意思,但你可是他的小姐! “对……就这样,慢慢地……”你的小穴此刻正艰难地吞咬着他那外表狰狞的肉棒的头部。 “怎么……怎么这样痛?!”你眼里闪着泪花,有点想放弃了。 月野拓真也许察觉到了你的退意,粗喘着问你,“小姐,您……要不停下来吧!” 你最讨厌别人劝你放弃了。 于是,你一咬牙,猛地往下坐! 你和月野拓真不禁痛呼了一声。 你再也不敢轻易有所举动,还命令他不许动。 等痛感渐渐褪去,你尝试着动了动,一丝酥麻爬上了你的小腹。 “小姐……对了……像刚才那样……”月野拓真温柔地教导着你。 你撑着他的手臂,努力地扭动了腰肢,你的肉壁摩擦着肿胀的肉棒,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而来,月野拓真也被你刺激得低声喘息…… 可是,你还没能吃它半盏茶的时间,腰腿就开始泛酸了,瘫软到月野拓真温凉的胸膛上。 你气喘吁吁地命令他,“你……你来动……” 月野拓真慢慢地半坐起来,温柔地将你放倒于地铺上,你感觉到那粗茎在变动中紧紧契合,还在变得更加坚硬! 好神奇! 月野拓真忍耐着同你玩闹了好一会儿,此刻他也开始被自己的欲望操纵了起来。 “嗯……啊……” 你的身体被他凶狠地抽插,舒服得连小巧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湿软的花穴贪得无厌地吸吮着坚挺,而那坚挺每次抽出都带出了透亮的淫液,继而又与你花穴边缘处的嫩肉磨出圈圈白沫。 你爱极了他蛮力的顶撞,尤其是他撞上了你的花心时,无边的快感惹得你放肆地尖叫出声。 他肏你到了夜半,擅自将他的子子孙孙都射入你的花壶深处后,他才舍得放过了被肏晕了的你。 他帮你仔仔细细地擦拭过了身体,亲了亲你红潮浸润后的动情美貌,“小姐……奴的身心都属于您……” 后来,你在父亲生前埋藏青梅酒的樱花树下挖出了大笔金银,你又过上了以前富裕的生活。你不顾世俗流言,坚持嫁给了自己的侍从。你和月野拓真过着十分恩爱的日子,还生下来两个聪明、乖巧的孩子。 被抢劫后… 你从未设想过自己被抢劫的地点会是走了六年多的胡同里。幸好一个仗义的过路小哥替你抢回了包。没想到会连累他的腹部挨了深深的一刀…… 你感恩地照料他直至出院的那一天。你本来只是礼貌性地对他客气了一些,对他说出了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他之类的话来。 “不如以身相许?”周廷略为沙哑的声音中带上了清晰的笑意。 气氛静默,你发愣地盯着他清冷性感的唇线轮廓。 “你……你是在开玩笑吗……哈哈……” “不是哦……姐姐,我是认真的。”周延弯腰凑近了你的脸,你看见他那张偏冷白的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你听到了如击鼓般的心跳,现在的弟弟都这么会撩人的吗? 也许因为你空窗期久了,生理上渴望着男人;又也许是因为周延那张太会勾人的脸……不论如何,你和他成为了同居的男女朋友,并且你爱极了他的器大活好。 和他相处的叁个月以来,你觉得他算得上是一个优秀的男朋友。他会分担家务,下班了会陪你出门买菜,烧饭做菜也勉强合格。除了他过于强烈的占有欲或者是患得患失的心情有时会让你较为烦恼外,他不愧是你交往过的、想嫁名单上位排第二的好男友。 这天,你和周延提着奶茶回家,但你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刚进门还没有机会脱下鞋,周延有些恼怒地伸手钻进了你的衬衫里,粗暴揉搓着你圆润的乳球。 “嗯……!周延,怎…..怎么了”你断断续续地问。 周延高大的身躯压在你的上半身,下体硬挺的鸡巴隔着衣服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你的臀部,“舍得回神了?......奶茶店里的那个男人就这么吸引你? !他长得比我好看? !......你都看了他这么久,心动了?” “没……没有。” “撒谎!你看到他了,都没舍得瞧我一眼!......我们明明约好了的……你对我不公平,是不是一天不挨肏就要忘了说好的事? !” 周延低头啃咬起你脖侧的嫩肉,一只手掀起了你的半裙,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你腿心的粘腻。他坏心眼地揪着你的珠蒂,接着揉、搓、捻、按,轮流着来。你被他玩弄得泻下大波大波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接不住的水液顺着手背滴落在地板上。 “呜……错了,我知错了。他长得像我……前男友,就多看了两眼……” 你的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前男友?我就在你身边,你怎么敢想起他来?!”他轻而易举地将你剥干净,墨玉的头发散披在雪白的后背上,勾人浮想联翩。 那尺寸惊人的鸡巴恶狠狠地拍打在你的雪臀上,吓得你以为他要肏你后面的小洞。 “别怕,我没有那个癖好。”他按住了你想要逃跑的身体,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但他也是铁了心地要惩罚你。涨得紫红的阳具沾上了你流出的爱液,对准了你狭窄的阴道口,全根没入! 好大! 你的小穴被他操弄得认了主似的!里面的媚肉迅速疯狂地包裹着灼热的粗长!接着,周延将鸡巴整个提起,随即重重捣入! 你忍不住惊呼!与此同时,你的身体就要往地下倒去,他的臂膀及时圈住了你的腰肢。 他不管你的叫喊,挺着腰,在你的阴道里面不断冲刺!他像上了马达的打桩机,你只能跪趴着,高高地撅起臀来,承受着他完全失控的顶弄。 等等,这个姿势……! 你觉得自己像只被发情的公狗猛肏的母狗。 好羞耻! 你没有多想的时间,情不自禁地尖叫一声,被他肏到高潮了!地板上流了一大滩暧昧的黏液。 “还没结束!”他跨下的律动还在继续,粗犷的呼吸打在你单薄的脊背上,引起一阵阵酥麻。 而在反复的撞击中,你的嫩臀被他肆虐地发红,你甚至能感受到他粗硬的阴毛刺着你细嫩肌肤的时快感。 你感觉自己就要散架了!他终于重重顶胯,一股滚烫的精液被送入了子宫口。 “嗯……啊!”蚀骨的快感! 他还舍不得与你分开,扳过你的脸来,要与你的香舌缠绵厮磨。 最后,他心情大好地抽出了稍疲软的鸡巴。粘稠的白浊混合着你的花液洒落于地上,色情得惹他忍不住再将迅速硬起来的鸡巴又塞入了你湿热的阴道里……. 凌晨,浴室里的镜子因蒸腾而起的温热水雾变得模糊,但还能隐约地瞧见你娇小的身体被周延这个狗男人圈抱着的影子。 然而他并不是像野狼畜生般将你看作豢养一时的猎物,你知道你才可能是他在颠簸海面上唯一能抓住的船舷。 你偷听到了他在阳台上和电话那头的人的吵架。应该是他母亲,但是周延和她交谈得非常不愉快,最后把手机都塞进花泥里去了。 你看见他烦躁地抽上第叁根劣质香烟时,你推开了阳台门。他将烟掐灭了,因为知道身后的人是你。你没有说话,他也没有主动问他。你只是慢慢走到他身后,温柔地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身。你能感觉到他的情绪逐渐平稳了下来,“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没有,你又不是对我生气。”你头靠在他宽阔的后背上,任由晚风吹拂你的长发。 “还在生气吗?” “还有一点点。”他转过身来,将你搂抱在怀。 你乖巧地重新环抱住他,安静地附耳听着他强稳的心跳声。 “好了,入夜了,这么吹风会感冒的。我们回沙发上坐,好吗?”你耐心地哄着他跟你进去。 你这才知道了他心里的伤疤。 他埋头在你胸口前,闷闷地说起了他的家人。“我曾经有个弟弟,是一个天才型的弟弟。爸妈每天忙着弟弟转,不是安排应试高级学校,就是拜见大师。我作为他们的长子,却被丢给了舅妈照顾……后来,天妒英才,弟弟没能活过十五岁……我听见那个消息时,居然有些开心……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挺冷漠无情的?” 你笑着摇了摇头。 “……我怕连你也和他们一样……弟弟不在后,爸妈花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来。我以为他们终于能关注我了……结果都是我的妄想,他们口口声声还是弟弟,我怎么配和一个死人抢?…….工作后,我就一直留在这座城市里,没有回过那个家。只有舅妈家还是像以前一样,我还会回去看望他们。” “……都会过去的。你瞧,这里不是还有我们的家吗?你爸妈不爱你,舅妈会爱你,还有我也爱你。别怕……这世界上一定还有人炽热地爱着你……你是个很棒的人。”你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随即你被他捂住了眼睛,没瞧见他流泪的模样。他只是像是饥渴的沙漠旅人急切地汲取着你嘴里的甘泉。 那一夜,周延肏你肏得比平常还要厉害,你哭吟得越大声,他对着你的腿心撞击地越重……最后将他的鸡巴从你小穴中向外拔时,由于被你紧紧吸附着,不小心将你红肿的内腔都翻了出来。他听见你那小穴对他鸡巴难舍难分时发出清晰的、“啵的”一声,不禁轻笑出声。 很多年以后,周延还会无比感谢那个曾经心血来潮地说出了要你以身相许的自己。毕竟,谁也不可能像他那么幸运,娶了美丽又善良的你为妻。 (“我爱你,就不能只爱你的花和果,那些你深埋在污秽深处的根和败落在泥土里糜烂的叶,我依旧觉得甘之如饴。”我觉得这句话好棒!) 遇到恶魔学生… 你是顶流大学的一名英语系大二生,因为优异的成绩和出色的口语能力,你得到了一份薪资待遇不错的家教工作。 你见到了那个高叁的孩子,个子很高,身材精瘦,喜欢对人温温和和地笑。但你不清楚,邹玉铭表面温润如玉,内里却是个真实的坏种。 第一次授课,他给你端来了一杯温牛奶,礼貌地喊你喝。然后,你垂下了沉重的眼皮,陷入了昏迷。你根本不知道他解开你的衣裳,究竟拍摄了多少张淫荡、色情的照片!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冠完整地趴睡在人家的课桌上,还脸红地和他道了歉,说要下次把课时补回来。 “没关系,老师,你只是太累了,回去以后好好休息吧。”他温和地和你说话,抬了抬往下滑动的金丝眼镜,真是一个礼貌体贴的好学生啊。 你的第一堂家教课便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但你渐渐发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你的口红莫名其妙地多了些使用的痕迹,你最喜欢的一支钢笔也凭空消失了,甚至你的内裤上居然会沾有几根同你阴毛颜色完全不同的毛发! 更让你惊恐的是,你在不经意见瞥到邹玉铭盯着你的目光,就像饿狼即将扑食猎物时那么兴奋。 让你遍体恶寒的感觉很不好受。于是,你随便找了个借口将这份家教工作辞掉了。 就在你以为可以享受久违的周末时,你突然收到了十几张裸照以及一张写着地点的纸条。 那都是对你身体私密部位超近距离的拍写! 你明白那绝对不是合成的照片。因为照片上连你胸口前那颗红痣都拍得清清楚楚。 你面色发白地环顾四周,觉得那个坏种好像就在你附近窥视着你的动静。 你硬着头皮来到了坏种约好的酒店房间里。 当你瞧见那人的帽檐下的容貌时,惊恐地尖叫出声,为什么是你认为的好学生?! “老师看见我很惊讶呢,我还以为你发觉是我了才推辞了工作。”邹玉铭终于撕开了羊皮伪装,露出了恶狼的狰狞面目。 “你想怎样?”你故作镇定地对上那双流露着狂喜的星眼,“要是我今晚出了事,我室友会替我报警的!” “是吗?老师,你果然聪明。”他坏笑着走近你,“那又能怎样呢?你要是不是想你的裸照流传出去,那就好好配合我。” 你被他推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你还是走进了一个注定不能挣扎的死局。 他享受着为你脱去衣衫的过程,微笑着赞叹,“老师,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舔你脖侧的嫩肉,还有平直的锁骨,一手握满的乳房……当然,你热情的小逼才是我的最爱。只要我轻轻一吸,它忍不住吐出蜜液来……你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契合我的心意。” 你嫌恶地捂紧了耳朵,闭上了眼。 他嗤嗤地笑出声来,“老师,别白费功夫。很快,你就会感受到快乐……” 他强行掰开了你的双腿,红艳娇嫩的的腿心暴露于空气中。他湿滑的舌头朝着你的穴口钻去,它一一拜访了你紧致的内壁,随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而快速地抽插着。你的身体不禁轻颤,酥麻的触电感直追尾椎!淫液在不断涌出,惹得他大口吞咽下了你的甜美。 他在你的腿间吃得滋滋作响,你咬紧了下唇,努力阻挡住羞耻的浪叫声。他加重了舔舐你花穴的力度,舌苔摩擦过你娇嫩的花瓣内壁,你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猫儿般的媚叫,也将他的头夹得更紧了! 你的花户变得水盈盈,邹玉铭那根肿胀得就要爆炸的鸡巴终于挺入了!它蛮横地碾平了你阴道里的褶皱,连花穴口也被撑出了恐怖的形状。 太紧! 他兴奋地盯着你们紧紧相连的一处,忍不住按了按你小腹上的凸起。 “混蛋、坏种!”你疼得哭骂了起来。 他性欲正兴,眼尾泛红,“是,老师骂得对……我是坏种,只肏你骚逼的坏种!” 他抬起你的小腿,让你摆作一个羞耻的“M”字型后,将鸡巴缓缓抽出,继而猛地顶入,整个鸡巴又撞到了子宫口。 极致的疼痛与快感! 你和他的耻骨紧紧相贴。 邹玉铭继而反复着刚才的动作,你那两团软绵的白雪也随着晃荡,活生生的就是个勾人情欲焚身的女妖。 蛮力的插插让你不禁高潮,大量的黏液喷洒到龟头上,也引得邹玉铭那快要溢出的快感瞬间爆发,灼烫的精液冲刷着你敏感的子宫,你的脑子一片空白! 邹玉铭抱着你走进浴室,还挺着下身的巨物狠肏进了你湿滑的甬道。 你的高潮余波还未褪去,又被他的鸡巴撑到极致,大量淫液汹涌而流。 邹玉铭关上了浴室门,里面嵌挂着一张巨大的镜子。 他强迫你跪趴在洗手台上,你一眼就看见了镜子的自己,遍体的性爱痕迹!就连那里的阴毛也被淫水浸湿了,黑得发亮。而那根暗红粗长的鸡巴正嚣张地侵占着你的阴道,与你下体紧紧相连! “变态!”你盯着镜中的邹玉铭继续哭骂。 他凑近了你的耳边,故意以温柔的语调说到,“那也是要肏死你的变态啊……老师,接下来要好好看着哦……你真的很美呢……” 不再多言,他肿胀的粗棍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你的雪乳也在他手中被揉弄成各种形状。双重的快感让你顾不上羞耻,娇吟出声。整个浴室都回荡着娇媚的呻吟声、激烈的臀肉拍打声。 你的脸上爬满了情欲的潮红,身下吞吐着可怕的肉棒。这就是镜子中反射出来的你,纵身欲海的你! 在邹玉铭畅快地又射了一次精液后,你筋疲力尽,再也无力呜咽。他抱起瘫软的你,一同泡入热水中…… 在被他威胁的大半年里,你被迫和他尝试了各种性爱姿势,小穴被调教得他轻轻一碰就出水。直到他被安排到国外治疗,你才摆脱了羞耻的淫刑,恢复了正常的校园生活。 你在毕业后远离了那座城市,去了一家小翻译公司工作,每天都忙到飞起。 某天,同事在浏览海外新闻时,花痴地叫喊着“好想嫁给这个男人”。你的余光瞥见了那张令你午夜惊醒的脸,吓得手上的资料掉了。 “怎么了?你认识这人?”同事好奇地问道。 “不……我看认错了。”你面色如常地回答。 认识又如何?你对他永远不会生出绵延的爱意。你们之间隔的不仅是重洋,还有无边的厌恶、恨意。 但你也不会浪费精力去关心他的死活。你只希望,他最好永远也不要记起你这个渺小的人物。 喝醉后的伏黑惠 你以伏黑惠女朋友的身份被他介绍给了家人和朋友们。并且你还找到了一份烘培师的工作,每天都生活得很充实。不过,和你住在一起的伏黑惠总是抱怨你陪他的时间少了很多。 这天,你工作回来后,家里没有伏黑惠的身影。你想起来伏黑惠之前曾说要出去和朋友聚餐的话。 你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烘培书籍,等着伏黑惠回来。 门铃声响起,伏黑惠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你只听见了你的名字。 开门后, 酒气扑面而来,伏黑惠摇晃着的高大身躯往你身上扑来。 你吃力地扶住他,“怎么喝醉了?不是……不喜欢喝酒吗?快起来,你好重!” 伏黑惠闻到你身上香甜的味道,勉强站直,却圈着你的细腰,箍得更紧了。 他像只缠着主人亲热的大狗,贪恋地舔着你裸露的肌肤。 “好了,惠……”你耐心地哄着他,“我们到沙发上那里坐……好不好?” 他有点不高兴你阻止他,下一秒却又孩子气地耍了个小心眼,“要我……听你的话……你必须亲我一下……” 你轻轻地在他酡红的脸颊上印了个香吻。 “你……耍赖,不要亲脸……要嘴……”伏黑惠恼怒地抗议。 你贴上他红润的薄唇,停留了几秒就要离开。哪知他的大手已经快速地按住了你的后脑勺,他的滑腻舌头撬开了你的牙关,狠狠地吮吸起了你嘴里的每一滴津液。你只能被迫地接受着他带着酒香气息侵占了你的口腔。 他终于舍得放过了气息不稳的你,摸上你微微发烫的脸,傻笑着说,“……我亲得好。” 意思是你亲得不好吗? 你有些恼怒地将他推倒了沙发上,转身进了厨房。 伏黑惠以为你不管他了,竟像个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委屈地呜咽,“……不准走,回来……不许不管我…” 你端着碗出来时,看到他泪眼闪烁的俊脸,想要挣扎起身而四肢不协调的滑稽模样,不禁出声轻笑。 他听见你的声音,扭过头来,迷离无错地盯看着你,随后也傻傻地咧开嘴来。 你任他强势地搂抱住你的腰身,打断了他嘴里念叨着“我爱你、最喜欢你、不要你走开”之类的话,柔声哄他喝下了醒酒汤。 总算是清醒了一点,伏黑惠抱着你,舒服地不愿再动一下。 “惠,要不要去泡个热汤?……会舒服很多。” 伏黑惠慵懒地表示,“……不要,我想抱着你……不过,你愿意和我一起,我可以考虑。” 你有些无奈地解释说自己洗过了。 “多洗一次也没有关系……” 你就应该想到事情会朝着荒唐的方向发展。 与其说他是在请求你帮他擦洗身体,还不如说他在主动勾引你。你哪里知道醉酒后的他会和你耍那么多的小心机。 也怪你一时鬼迷心窍,被他迷惑了。眼下你跨坐在他壮实遒劲的大腿上,手里正撸动着他赤红粗长的肉棒,浴池里的水波随之荡漾。而他一双大手揉捏着你的嫩臀,呼吸也愈加急促。 你见他被情欲与醉意占据的黑眸中泛着水光,脸颊和脖颈还蔓延着可爱的红潮,真惹人怜爱。 你忍不住欺负上了他的软唇。 他当然乐意与你的任何亲热,马上就热情地回应你。 你轻喘着与他唇舌分离时,拉出了一长根暧昧的银丝。你故意凑近他耳边,缓慢说道,“惠好色情……我好喜欢。” 你总能准确地说出他爱听的话,他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喷洒在你胸前,引起一阵酥痒。 “惠好强,坚持了这么久……能不能快一点给我呢?”你变换着撒娇的语调,忍耐着手的酸麻,加快了速度。 伏黑惠招架不住你的勾人手段,很快在你手中交代了出来,大片白灼黏液浮上了水面。 你捧起那些漂浮于水的精液来,不禁得意地轻笑出声。 他恼了,抱着你一屁股坐下,你的花穴竟然精准地吞吃下了他在瞬间又硬挺的肉棒! 你猝不及防,有些慌张地拍打了几下水面,本能地抓住了浴池的边缘。但甬道被填塞所带来的快感很快占据了你情绪的主位,你忍不住娇吟出声。 但伏黑惠也清楚你的花穴很娇嫩,不敢太粗暴地让你吃下整根,硕大的龟头还在缓慢地挺进。 你的手慢慢攀附上他健硕的胸肌,随即环抱住他的脖颈。而你绵软乳房紧紧地被挤压在他的胸膛前,两颗鼓硬的乳头摩擦着他的肌肤,惹得他喘息地更厉害。 你就是喜欢听他发出性感的声音,知道他也爱极了你,所以你才会肆无忌惮地挑逗着他敏感的身体。 但他被你勾得再也不能忍耐,死死地抱着你的腰,开始猛烈地顶胯。 “啊……哈……!” 烙铁般滚烫的粗硬肏得又重又快,你上面的两团雪白随之淫荡地晃动着,下面却下意识地分泌出了大股温热的花液。 他一口含住了你荡得晃眼的乳球,发了狠地吸吮,恨不得要吸出腥甜的乳液来。 他还在蛮力地挺动着,好像要捅进你的子宫、贯穿你的小腹!你有点害怕,哭喘着求他轻一点。 可是这次,他好像不会再被你的眼泪迷惑,充耳不闻地猛肏着你的湿热紧致之地。 你真的是又痛又爽。 浴池里激烈的水声响了很久。 等到水变得只有了一点微弱的热度时,他才肯将积蓄已久的精液灌入你的子宫,你被烫得微微颤栗,就像一支喝饱了雨露的玫瑰又随风抖动起了娇艳的花瓣。 你早已瘫软了身体,依偎在他胸膛前,努力地平缓着喘息。 而情欲过后的潮红令你的脸更加美艳动人,伏黑惠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吻了吻你被泪水浸湿的睫毛,心中对你的爱意更是汹涌。 他抱着你上床前,你还忍不住对他说教。他一言不发地听着你训话,只是在心中偷偷为自己辩驳,谁让你老是忙着工作不陪他。 你有些气恼不过,不准他抱着你睡。他哪能同意?在你耳边哼哼唧唧地说不,强有力的大手牢牢地圈抱着你不放。你根本没有力气挣脱他,只能让他抱着,也不敢乱动,生怕他又缠着你再来一次。 被跟踪后… 这是你第叁回瞥见尾随着你的黑影了。之前你只要警觉地回头看,或者稍微不小心表现出反追他的动作,他就已经跑远了。这一次,你假装着自己没有发现他。 你加快了脚步,故意跑进了一片错综杂乱的民房区。 阮启航没有发觉到不对,还紧跟在你身后不远。 他意料不到你会出现在他身后,可能因为你故意放轻了脚步,或许是他过于专注地盯着前路。其实是因为你熟悉这一片的建筑构造,所以,你出其不意地躲进了转角的杂物房,静静地等待他上钩。 他被你的喷雾迷晕了,你将他绑到了不远处的废弃车库。 你按下了墙上的开关,灯光微弱,起码让漆黑幽冷的车库。 你这下看清了跟踪狂的脸。 这不是楼下理科班的“怪胎”同学吗? 你想不透他为什么要跟踪你,明明你才转到学校不过叁个月。 你拍了拍他清瘦的侧脸,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轻缠。 “喂,说吧,为什么跟踪我?” 阮启航低头沉默着,嘴唇因干燥而渗出些血丝。 “又没捂你的嘴。”你皱了皱眉,“说话啊!” 你恼怒地捏紧了他的下巴,强迫着他与你对视。 你看见了一双被碎发遮挡的漂亮眼睛,透露出些无措的意味。 “我……”他突然住了嘴,脸颊上透出一抹可疑的红,眼神继续躲闪。 “怎么不说了?”你瞥见了他鼓起来的胯间。 你有些恍然大悟。 “……你是喜欢我吗?!”你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问道,故意将气息喷洒于他的脖侧。 阮启航身体微微颤栗,却抿了薄唇。 “那我接下来这么做,你不会生气吧?”你摸上了他鼓起来的一团,觉得它过于灼热了。 他猛地看向你,你眼里透着点娇艳的恶意。 你缓慢地拉开了他的拉链,金属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有些暧昧。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白皙的手握住了尺寸惧人的暗粉色肉棒。 “好丑。”你心里暗暗嫌弃,很想撇开手来。 但你没错过他微僵的神色,轻笑一声,选择继续逗弄他。 “你想舒服吗?” 他不回答,你紧了几分力度,几滴透亮的精液从马眼处溢出。他不由地闷哼,红透了耳根,别扭地看着你。 “不说话?那就是想了。” 你手上的动作很粗暴,谁允许他跟踪你了? ! 力度还在渐渐加大,你的手包裹着巨大的肉柱,上下滑动着。阮启航的理智就快被吞没了,酥麻的快感一阵阵迸发。他很想让你再重一点!他不怕痛,他很舒服。可是,这样会不会让你觉得他是个变态? 他偷偷地在挺腰!你发现了他的微小的动作,坏心眼地捏了一下他的囊袋,大股白浊喷射了出来! “……唔!”他舒爽得头皮在发麻。 虽然你敏捷地躲避了大部分精液,但是你手上还是沾上了点黏糊的腥臭玩意。 好恶心。 突然,你想到了个更好的办法。 阮启航还在微微喘息,你的手伸到了他的嘴前,“你的东西弄脏了我的手,但是,没关系。你可以帮我舔干净。” 温热湿滑的舌头是你指定的赎罪工具,它正认真细致地舔舐着你指缝里的黏液。 粉嫩的舌头裹卷着白皙的手指,真是色情的画面。 最后,你警告他不许再跟踪你后就放他走了。 但是,你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光明正大地跟着你,你一回头就能看到他的身影。 他没有对你进行其他的骚扰,只是远远地看着你。 于是,你也不在意了,就当他无聊吧。 新学期的第一天放学后,你发现那条“小尾巴”不见了,觉得有点不习惯。 第二天,你才听闻了关于他的跳河自杀消息。 原来,他和你一样都是转学生,只比你早来了半年。可他沉闷抑郁,最喜欢坐在角落里画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同学起初还会和他打招呼,而他直接忽视人家的善意问候,态度冷漠,以至于出现了他是个怪胎的传言,同学们慢慢疏远了他。老师们也不太喜欢他的态度,好在他的成绩看得过去,也没再去多管。 他开始跟踪你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让他有心悸的感觉。明明你只是好心泛滥,顺手替他捡起书本而已。可是,他还是在瞧见了你身影时,情不自禁地跟了上去。 至于那次稀里糊涂的手交,他认为可能是上天赏赐他的一次独特体验吧。他知道你不喜欢他,有谁会喜欢一个变态的跟踪狂呢?何况,他还是他人口中的怪胎。孤寂寒冷的深渊与灿烂温暖的太阳本就不相配。 后来,唯一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熬不过寒冬,他也等不来春天,那么,他占据着一个饱含希望意味的名字又有什么意义? 河水冰冷刺骨,灌入鼻腔内会很痛苦。但是,谁能知道死后的世界不会比活着的世界有趣许多呢?应该会比寂稽地独活着好一点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逃离这个无趣的世界了。 你不当杀手后… 你是王爷手下的一个杀手。 王爷给你安排一个的紧急任务是刺杀一个穷酸儒生。你当时并没有异议,向王爷告退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而当你看见那个弱不禁风的柳如林时,你觉得王爷是在大材小用,明明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而已,根本不必派你出手。 但事情远远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容易。 你乔装成一个怀胎多月的村妇,摔倒在他眼前。他读的是孔孟之书,必定会出于仁善之心来救你。果然,你在他扶住你手时,你让你的宝贝毒蛇咬伤了他。他随即栽倒与地,两眼翻白,面色乌黑,一看就是必死无疑。于是,你匆匆复命去了。 没过几日,王爷训斥了你一顿,他说柳如林性命依然安好,你的任务失败了。你有些不可置信,因为你清楚你的毒蛇是非常罕见的一种,解药非常难找。不管如何,你还是请求王爷再给你一次机会去刺杀他。 你趁着夜黑风高再次刺杀柳如林时,你发现自己身陷了险境之中。柳如林身边潜伏着一个武艺高强的人,你很快败在他的剑下,被他们五花大绑着审问。 你只是个贪恋钱财的人,没有必要为王爷搭上自己的性命。但太快招了,会不会显得你没有骨气?可你不想受皮肉之苦,最后扭捏地招了。但背叛王爷就少不了也承受痛苦的非人刑罚,你为了保全性命不得不远走他乡。 之后,你在边城盘了家小酒楼,过着安逸舒适的日子。突然,听说有个被贬谪的官员即将上任边城的县令,你不以为意,反正拉拢贿赂一番后日子照过。然而,你提着厚礼来拜访新县令时,看见柳如是那张百年不变的和煦笑脸时,你知道自己白费了一番心思。他没有收下贿赂,反而和你寒暄了几句就让你离开了。 你的日子竟然比以前好上了许多,这得多亏柳如林的治理有道。他偶尔还会光顾一下你的酒楼,你自然没有亏待他,毕竟他的一副好面相还能帮你招揽到不少客人。 然而,你只是没有想到你们的关系会在一夜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的政敌见不得他有翻身的希望,收买了他的下属,偷偷下药在他酒中,以此败坏他的清白名声。 幸运的是,他们宴请柳如林的酒楼订在了你家。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于是来了招“偷桃换李”。 然而,你弄巧成拙了。你不知道柳如林早就已识透了那个下属的阴谋诡计,巧妙换到的却是真正下了春药的酒杯。 你趁乱将花妓打晕,将中了药的柳如林带到了你的密室里。 你有些慌乱,因为自己没有解药,外面也被敌人包围了。“柳如林,我……我真的是尽力了。” 柳如林面色潮红,半闭着狐狸眼,语调消颓,“尽人事了,天命非要我这般……算了。” 你听了,心中更是愧疚。 突然,你想到了自己。 于是,片衣不穿的柳如林被你欺压于身下,你看见他精瘦白皙的胸膛,有些面红耳赤。 狠下心来,你握住了他气势汹汹的阳具,紧张地吞咽下了口水。他因为感受到了你手的温凉而眉头渐缓。 “你确定要这般?”柳如林目光灼灼地看着你。 “不得已而为了。我救的可是你的命,也算我报答你以前的恩情了。” 他略带烫意的手摩挲上了你雪白的脖颈,滑过你的锁骨,继而揉捏上了两团玲珑、圆挺的绵软,你微微发颤的同时不禁轻声呻吟了起来。 他笑了,你有些气恼地玩起了他的赤红粗长。听见他加重的喘息声,你也笑出声来。 他突然扣住你的头,与你唇舌交缠,你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与人这般也会如此舒爽。 你们配合地越来越好。 身下的花液流了很多,打湿了他下身的毛发,你不敢直视他那里,甚至有一瞬间想要逃离。 但他已经扣紧了你的腰肢,你挣脱不得。 时机刚好。 他趁着你出神之际,勃发的性器已经插入了你的芳唇之内,你忍不住痛呼一声。然而,等痛意褪去,花穴的填塞挤满却让你感到了丝丝酥麻痒意,你想让它再深入一点。于是,你有些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肢。 他极力忍耐的情欲决堤泛滥,开始蛮力地挺送。 你被蚀骨销魂的快感猝不及防地冲击到了,搂抱着他的头,将绵软的两团压着他脸,浪叫得像青楼那些承欢的妓女。 他含吮住了送到嘴边的乳珠,仿佛在品尝着人间极好的美味,你听着他吃奶的啧啧声又涌出了更多的花液。 他找到了你花穴里敏感的软肉,专门对着它进行猛烈的攻击,你被他顶弄得像条缺水濒死的鱼儿,张大了小嘴来喘息。 花液越流越多,他挺送得越来越狠。他像是有着无穷的精力,将你从床头肏到了床尾,大有将你蛮力钉死在床上的势头。 你不知道承受了他多少次精液的浇灌,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小腹鼓得像那怀胎的妇人,而他肿胀的阳具还霸道地占着你的花穴没抽离。 你涨得实在难受,将还睡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把推开。那粗长的玩意随着主人身体的变动也猛地从你花穴里抽出,你的穴肉难受地痉挛起来,还缓缓流出了大滩温热粘稠的浊液,密室里弥漫着一股淫靡不堪的气味…… 此后,你被他缠上了,他说非要将你娶到手不可。 杀了恶龙后… 你是被恶龙掳走的公主殿下。 因为自身力量在庞大凶残的恶龙面前,太过于渺小而被困在孤岛的高山上。 可你很聪明,你趁恶龙外出觅食时逃跑出了狭窄的圈禁范围,还利用你与恶龙的不同的身材体型差距,一直躲在小山洞里。由于你身上流淌着一半的巫族血液,你可以在保持很长一段时间内的不饥饿状态。 一天,有个俊美的少男闯进了你的洞穴里。你很羡慕他的一头金黄色的卷发和那对深邃、美丽的蓝眼睛。 你和他见到对方时都很惊讶,毕竟这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孤岛。 和他交流一番后,你才知道他是出来探险的理尔德王子。你告诉他岛上住有一条恶龙,你只是不幸被它抓过来的人。 这个正义、勇敢的少男在了解情况后,和你一起设计杀死了恶龙,你终于成功地逃离了孤岛。 王子本来就为你的美貌而暗暗心动,也很欣赏你一路上表现出来的的勇敢、镇定、聪明。他护送你回到大陆上,并且在你和他即将分离时提出邀请你到他的国家游玩的建议。 你开心地答应了,因为你知道你暂时还不能回到自己的国家。你明白是你父亲和恶龙达成了协议,是他放任恶龙抓走了16岁的你。他这么做的理由仅仅是忌惮你身上那一半的巫族血脉,害怕你在力量觉醒后报复他。 你和王子相处得非常愉快,他带你认识了他的朋友和家人们,邀请你去参加舞会,约你去观星台上观测流星,和你一起尝试做了美味的蛋糕,教你学会了骑马和击剑……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王子他很爱你,你也难免不对他心动。 你接受了王子对你的告白,答应要做他美丽的新娘。可是,你很清楚你最渴望的事情是复仇和解救你的族人。 你在和他订婚的晚上,趁他微醺时悄悄拉着他回到了你的房间。 你热情地亲吻了他,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他的唇形,他的舌头忍不住伸入了你的口腔,与你的小舌反复纠缠。 你故意让裙肩滑落,露出了白嫩的肩膀和性感迷人的半圆。理尔德看见了,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等等,我们还不能这样……” “可是,我想要你……”你朝着他的耳垂轻轻吹气,他敏感地红透了耳根。 哪里会有人不会对自己的心爱之人有欲望? 反复确认你是认真的态度之后,理尔德将你抱放在床上,轻柔地脱下了你的裙袍,你美丽匀称的裸体让他脸上的红潮重了几分。 他揉捏上了你浑圆滑腻的乳球,恰到好处的薄茧让你有种酥麻难耐的感觉。 你的乳球在他手中被玩弄成各种形状,夹在指缝间的乳头也动情地鼓立了起来,他看得口干舌燥。 他情难自禁地含住了你粉嫩的乳尖,吸吮它、轻啃它。你被他挑逗得呻吟出声,酥麻的感觉从乳尖窜流到小腹,刺激着你下面分泌出更多淫液,而他顶着你腿间的巨物因沾到你的花液变得水光淋漓。 在他挺着粗长火热的性器进入你紧窄的阴道时,你感到了一阵锐利的疼痛,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前。 他看见你一时间发白的脸色,忍着下体快要爆炸的疼痛,安抚地亲吻着你的唇角,等你着你的适应。 你随后很快就感到了开拓后被挤占的快感,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示意让他继续。 他挺腰将肉棒彻底没入你温暖、湿滑的小穴里,感受着你的穴肉在随着你的呼吸节奏在收缩。你也能感受到他肉棒上凸起、跳动的青筋,快感正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席卷了你身体的每一处。 他在你身上快乐地驰骋着,汗水顺着他的完美的脸侧轮廓滑下,洒落在你胸口前。 鼓胀的精囊终于舍得将大把滚烫的黏液释放在你体内时,你不禁绷直了脚背。 但理尔德精力旺盛,初尝到你这般甜美的滋味后更是亢奋,拉着你和他又一起向欲望奔赴而去。 在鱼水之欢后,你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力量变得强大了。你终于明白,原来只有与心爱之人结合后才能唤醒身上隐藏的巫族力量。 按照计划,你让理尔德陷入了一天的昏睡,而你偷偷回到了自己的族地。 族人很惊喜你还存活着,对你表现出了强烈的欢迎。你趁机和族人们说出了你的计划,他们表示十分支持你。 你成功潜入到了王宫,发动了宫廷政变。一时间,王宫内笼罩着阴郁、沉闷的气氛。 在你巨大而恐怖的力量面前,你父亲以及他的一堆小老婆、子女都跪下来向你求饶。你饶过了其他人的性命,唯独没有放过你的父亲,因为你恨他,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你的母亲被他的花言巧语所骗,将真心给予了他,他却在贪恋一时新鲜后却对你母亲不顾一屑,你母亲在生下你之后便凄惨地死在了宫廷内。 你俯视着匍匐在你脚下痛哭流涕的肥腻男人,厌恶地骂他,“哭得真是丑陋!母亲肯定后悔过她爱上了你这般懦弱的男人!我无时不刻都在为有你这样的父亲而羞愧!给我下地到地狱里好好赎罪吧!”而后你手中的利剑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心脏,地板上的鲜血映射着你格外娇艳的面容。 你站在城堡上向广大的臣民大声宣布你是国家的新女王,他们都虔诚地对你进行了跪拜,接纳了你的身份。 “伟大的女王陛下。” 你听见了这个让你满意的称呼,愉悦地转过身来,却没有想到那个人是理尔德。 原来,你族人中有个力量强大的巫女,知道到你可能遇上了可靠之人,便偷偷用巫术联系上了理尔德,请求他为你作后援。你明白她的目的是为了确保你能够取得绝对的胜利,也是为了保证族人以后美好的未来,所以你在事后并没有责怪她。 但此刻面对他的你有些手无足措,因为你的战袍上还沾有大片未干涸的鲜血,你不想让他看见你如此凶残、血腥的一面。 他迅速上前抱住了想要逃跑的你,发现你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后,温柔地对你说,“别害怕,我美丽又勇敢的女王陛下,我为你骄傲!……我真的好爱你,希望你不要再偷偷从我身边溜走了,我会为你担心的。” 你反手环抱住他的腰,埋头于他胸膛中忍不住啜泣起来。 他紧紧搂抱着你,安静地听着你哭完,低头用指腹轻轻地替你擦去泪渍,吻了吻你娇嫩的嘴唇。 “那么,女王陛下,你愿意让我作为你的丈夫永远陪伴着你、爱着你吗?” “我愿意。” 后来,你和理尔德共同治理着你们的国家,生活得很幸福。 被卖入大宅院后… 八岁被卖入金府时,你一眼就瞧见了比你高不了多少的少爷,他身边只站着一个肃着脸的阿嬷。 因为你身体瘦削、长相不讨喜,其他姨娘都嫌弃你,你最后被分配给了小少爷。你这才知道少爷的名字叫金明昀,还知道了少爷的娘亲是个不受宠的姨娘。在她病死后,少爷只能继续住在破旧的偏院里。 阿嬷见你懵懵懂懂,不时提点着你识人做事。在老爷和夫人、姨娘们门前,一定要恭敬、乖巧,否则会连累少爷。 见到二少爷和其他小姐们一定要问好,要不然挨罚只有你。可你最不喜欢他们,但总不能因为得罪了他们还让少爷被夫人训骂。所以,你能避开他们就避开,撞上他们就问个好就行了。你才不愿意浪费时间,少爷还等着你教他编竹蚂蚱呢。 但少爷终归是金府的男丁,他也会同二少爷一样去学堂念书。尽管吃穿比不上二少爷,少爷读书可要比二少爷用功,你可是偷听到学堂的老夫子亲口夸过你家少爷的人。少爷每次下了学堂,还会找时间教你认字呢。 “少爷真好啊。”你每学会一个字,心里总忍不住感慨一下。 四年后,少爷考上了秀才,夫人终于让少爷换到了一个较好的院子,吃穿的待遇也好了一些。可你清楚,二少爷没能考得功名,总是来到院里找少爷撒气。若不是你和阿嬷帮拦着,少爷肯定会忍不住和二少爷打架,那么夫人就会以兄弟不恭的罪名责罚少爷。少爷要是受了家法就不能去学堂好好念书了。 二少爷又来找少爷的麻烦了。可少爷出去找同窗借书去了,阿嬷被夫人指使出去买绸布去了,院里只有你一人。你作为下人,不能阻拦二少爷进门。他看见只有你一人,色心渐醒,要对你图谋不轨。 “二少爷!您不能这样!放开我……”你跑不过他,很快被他压在木椅子上。但你还手挠脚踢地反抗着他,他额上被你抓出了一条血崩,恼得扇了你好几个巴掌。 你痛得脑子晕乎,他趁机在你脖侧啜了几口,你害怕得脚软手抖。 “你在做什么?!”金明昀暴怒的声音响起。 你看见少爷揪着二少爷的头狠捶,慌得忙去抱住了他。 “少爷!会出人命的!您快住手……”你哀戚地哭喊道。 少爷终于停了手。但二少爷的额上流着血,配着他那张大脸更是惨不忍睹。 “你竟然敢打我?!”二少爷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 “打的就是你这个畜牲!”少爷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等着!我这去喊我娘来!” “去啊!正好将你和叁姨娘那档淫事一起说与夫人听!” 二少爷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夫人也没有找上门来问罪。 少爷没去管他,紧抱着你,心里难受得连身体也在发颤。 “别怕……我在,他不敢对你怎样……我日后定会更用功地念书,考中进士就娶你……别怕,我要你,要你的……” 你像只猫儿在他怀里小声地哭泣,并不应他的话。 不知道少爷跑去夫人面前说了什么,你被告知已经是少爷的妾室了,你能拿的月钱多了不少,二少爷也不敢再踏进院子一步。 又过了四年,少爷果真如他所承诺那般考取了功名,中了探花。他不顾夫人的反对,不仅分家,还要再娶你一次,叁书六聘一样不少,要你做他的正妻。 阿嬷在送你上花轿时,一双哭肿的眼看着身着凤冠霞帔的你,哽咽着说,“熬到头了……,你日后可要更用心地待少爷啊……” 你也忍不住红了眼,鼻腔泛酸,而后重重地点了头。 红盖头被掀开后,你见到了少爷那张年轻俊朗的脸,他对着你温和地笑。 “少爷,您为什么还要再娶我一次?” “你老是忘记改口,要喊我为夫君。”金明昀轻轻抚摸着你的脸,你能感受到他指腹的温热。 “夫君……”你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了心口,身体微微发颤。 “傻夫人……,当然是我心悦你,才要你做我的今生唯一的夫人。……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我对你也……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明白的,可是夫人那边……” “自然有你聪慧的夫君来解决……夫人,今夜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红着脸,任他亲手替你脱下繁琐的衣裙。 尽管你已经不是和他第一次行夫妻之事,你还是有些羞赦。 他将你嘴上的胭脂一一吃净后,又哄着你双臂攀上他脖颈,亲昵地啃咬着你细嫩的耳垂,一手揉捏着你的绵软,一手滑过着你的腰肢,顺着腿缝探去。摸到你腿心那条湿润的细缝后,修长的手指将两边花唇稍微撑开,一根手指钻了进去,你不禁娇吟一声。 他好坏,故意揪着你花穴里的那颗软肉不放,又戳又按,你被亵玩得泄了好多水。 玩乳的手转而扶住了你的腰,他低头含住了乳尖,灵活的舌头对着它或是打圈,或是吸吮,你颤着身子又流了水。 他将你轻轻放躺于红被上,抬起你的花白的腿,挺着他胯下那鼓胀的阳具要往你花穴里送去。 终究是你的甬道狭窄紧致,哪怕足够湿滑,他只能艰难地挺进个头。 你不经意往身下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了羞愤欲泣的神情,下意识带着甬道也紧缩了。 “唔……,不要咬……”他轻皱着眉,忍不住将你的腿往两边稍稍掰开,阳具缓慢地碾入。 你的软唇又被他衔住了来反复啃咬,你不禁软了身子。他那整根没入的巨物不再蛰伏不动,蛮横又凶狠地抽插起来,酥麻的感觉从下面蔓延到你的全身。 “呜……慢一点,夫君……求你了……” 金明昀哪里肯答应,他像只吃到肉绝不松口的饿狼,挺着逞凶的阳具狠劲操弄,捣出圈圈白沫。 强烈的撞击让你叫得愈加娇媚,也让他要得你更狠。 不清楚他压着你要了多少回,你只记得在天色微明时才被他拥着睡去,醒来时全身酸痛无力,下面的花穴被欺负得红肿充血,好不可怜。 金明昀一生只有你一个夫人,从不拈花惹草。 官员夫人们在茶余饭后后谈起哪些夫人有福气时,她们第一个就要说起你来。 然而,金明昀听说了那些闲谈后,不禁嗤笑一声,笑着对你解释说,“她们哪里知道,能娶到你这般贤惠能干又让我心醉的夫人才是我的福气。” “你惯会说些好听的让我来高兴。” “哪有?我说的又不是假话……”他又搂过你来,亲昵地蹭了一下你的鼻梁,不顾下人在场亲了你好几口。 真是胡闹。 可是,他这般胡闹还不是因为你纵着他? 反正,你是要被他吃定了一生的夫人。 被最想拥抱的人威胁了!(上) 你是一中理科尖子班的学霸,乖巧听话,是老师的掌中宝。 但你几乎每次考试成绩排名都是第二,有人就偷偷将你叫做“千年老二”。 你也不甘心,发狠地复习过,但还是被隔壁班的谢子扬压着。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的,听说平时上课也不怎么认真,却次次都包揽成绩排名的第一。 高叁就要过了一半,你超越谢子扬的目标还没有实现。因此,你对他的好感偶尔被嫉妒的毒汁淹没时,你讨厌他的程度就达到了极点。 一中很多女生都偷偷喜欢他。毕竟,他成绩好,面容俊丽帅气,很容易让人心动。但他脾气不好,会把女生送他的信直接扔掉。 你可不想像那些女生一样出丑,老实地将自己成绩提上去才是你该最关心的事,和他主动告白是你绝对不可能干的事。 这天,你负责巡视年级晚读的情况。你安排几个组员分批走去各班检查,剩你一人在楼梯间无聊地等着他们汇报。 很快,他们将结果汇报给了你。 “谢子扬、林凌……这些人都逃了晚读。” “谢子扬又逃晚读啊?不愧是学神,都不需要用功背书就轻轻松松考了第一。” 你听见了其他人的谈话,嫉妒又在心中泛滥,神色却不变。 “好了,辛苦了,大家也赶紧回去晚读吧。” 你将表格交给老师后,路过楼梯间,却听见楼上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什么不是摆放废弃桌椅的杂物教室吗?怎么有声响? 你好奇地走上了楼梯,发现灯是亮着的。 这个时间怎么会有人在? 你透过门缝,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他好像在吞云吐雾。 好啊,竟然有人这么大胆! 你推开了门,听到动静的谢子扬慢悠悠地转过头来。 “是你?”你和他异口同声。 他手里的烟还没掐灭,继而又将烟衔回了嘴里。 你最讨厌他的就是这种无视别人的态度。 你恼怒地走近他,“你不怕我向老师告状?别怪我没提醒你,吸烟可会被记过。” 他微笑着吸了最后一口,将烟扔到地上,踮起鞋尖踩灭。 你对他一系列干脆的动作有点惊讶,随即露出吃瘪的表情。 他趁你还没反应过来,却猛得将你的头扣住,低头衔咬住了你的唇舌。 带着尼古丁气息的温热舌头扫荡了你的口腔,他还挑衅地咬了口你的唇肉! 你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张放大了的俊脸。 “你干什么?!”你猛地将他推开,又羞又恼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有种去打报告啊,反正你和我嘴里都有烟味。”他嚣张地扬起嘴角,而后转身就走。 “你……” 你被气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时间想不到骂人的话来。 真的笨死了。 你事后在心里骂着自己,对谢子扬的那点好感云消雾散了。 在这之后,你更是狠狠地下了决心要超过谢子扬。 到底是你用功过猛,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了。 虽然在升旗仪式上晕倒是常见的事,但是为什么偏偏要在谢子扬刚演讲完就晕了? 怎么搞得你好像是狂热粉丝听完偶像的演唱了才激动得昏厥了一样? 而且,你在校医室醒来时见到的人竟然是就是谢子扬。 怎么会是他? 你和他四目相对,感觉气氛有些尴尬。 “谢谢。”你还是礼貌地对他说了这句话。 “没事,反正我也正好可以逃掉早课。” 你闭了嘴,觉得自己不应该和他说话。 “我说,也不用太拼命了吧?不就是成绩排名吗?大不了我让你一下。” “什么?”你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他话题的转变。 “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成绩排名?” “只要脑子不傻的都知道……直白地说,你是为了我……为了超越我。” 确实不假。 “等等,什么叫你让我?”你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生气了?”他看见你脸色变了,抿了抿嘴,放软了语气,“……我不太会说话,还有上次的事……我也一起道歉,对不起。” “行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你是个有台阶就下的人,“不过,我可不需要你可怜,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 “嗯。”他居然真的相信你,可你自己都还没有十分的把握。 然而,你真的考过了他,高考成绩比他高了两分! 也许是因为你已经付出了十二分的努力,兴许也有幸运神明在为你加持。反正你可高兴了,兴冲冲地将发了条朋友圈。 而谢子扬是第一个给你点了赞的人。 他发了消息来祝贺你,然后还莫名其妙地说他喜欢你。 你脑子是懵的,没有很快就回他的消息。 谢子扬也喜欢你? 你怎么没看出来? 不会是在和你开玩笑吧? 虽然你和他关系好了一些,但要是开这样的玩笑就很过分了。 难道他真的也有点喜欢我? 你越想越烦,索性关机睡了个午觉。 醒来开机,你就看见了那恐怖的消息提示。 好像除了祝贺你的以外就全是谢子扬发来的。 你认真看完了他的消息,有些头皮发麻。 什么叫他也在默默地关注你? 努力保持成绩排名比你高是为了让你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吗? 原来他是因为只喜欢你才会把别人的告白信扔了,但是那样做好像不太好吧。 在杂物教室的那个吻是他故意的。你当时气鼓鼓的,像只小河豚。他觉得你很可爱,很想亲你,那么想着就那么做了。 途经你教室时总是看见你皱着眉在写东西,他因为担心你的身体也老是皱着眉,被他同桌总在他耳边说要保持心情愉悦之类的话。他可烦了,你都没有愉悦,他能愉悦什么? 他送你去校医室时,感觉你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他心里害怕了,只能背着你跑得飞快。 校医说你不注意规律饮食和适度休息才导致了身体的怠机。但他觉得你晕倒了的原因也有他导致的一部分,又怕你真的为了成绩而不顾身体,所以才说了那样的话。 誓师大会上你不小心抱错了人,也是因为他故意站在了班级队伍的边缘,故意站在了你的身边,就等着你激动得忘乎所以时来投怀送抱。他并没有让你一个人尴尬的想法,他没有那么坏的。 他真的喜欢你,但又怕自己突然的告白会影响到你,所以才等到了今天。 “简直是在扮猪吃老虎!”你面红耳赤地骂了一句。 可是,你又不能不承认自己对他没有任何的想法。 被最想拥抱的人威胁了!(下) 和谢子扬确定关系后,你和他见面时还会觉得有点忸怩,但他对你亲亲抱抱时是坦然自若的。 怎么总是能在气势上压倒你?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他怎么老喜欢粘着你?他没有想自己待一会儿的想法吗?怎么和他在学校里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一点都不像? 你心里烦躁,和他吵了几句嘴就跑去乡下姥姥家了。 姥姥见你笑眯眯地站在她眼前时,一时乐开花来了,转而又怪你没打招呼让她提前准备。 “姥姥,虽然我是馋您做的拿手好菜了,但我还是为了陪您才来的嘛。” “好好好,反正你来看姥姥了,姥姥就高兴。” 小乡村好就好在空气清新、气候凉爽,瓜果蔬菜很多也新鲜。何况,姥姥对你也好,你过得实在是顺心舒坦。此外,你还碰见了几个儿时的好友,说好了要找个时间聚在一起好好聊聊近况。 傍晚,你和刘晓峰一起提着个沉甸甸的袋子往姥姥家里走。 突然,你听见身后有人怒喊了一声你的名字。 你转身就看见了满脸怒容的谢子扬。 粘人的大狗又跟着你来了,你不免有些头痛。 你让刘晓峰先提了袋子走,还说自己很快就回去。 “他是谁?为什么和他说说笑笑?” “好朋友。我不可以和朋友说话吗?”你被气笑了。 “……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谢子扬语气里难掩委屈。 “没带手机出门。”你神情淡漠。 “你还在生气?”他试探着问你。 “是啊。”你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反而让他身体僵了一瞬。 他还是向你低了头,“……我错了,以后你想独处了……我努力不黏你。只是你能不能和我保持好联系?” 你又被他那张可怜巴巴的俊脸迷惑了,选择了与他和好。 转眼到了他的生日,你就想上他家送个礼物,但因为一时大意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他知道你喜欢吃五彩斑斓的糖果,故意让你边吃边猜他送到你嘴里的糖是什么味道的。 你咬开夹心糖,怎么吃都是一股酒味。 “尝到了甜味,还有酒味,其他味道没有尝出来……难道是我的问题?”你已经连续吃了好几颗,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 “我吃的是葡萄味的,你吃不出来?” 你看到谢子扬眼里隐约的挑衅,被激发了斗志,“怎么可能?!” 你抢过了他手里的那几颗,放入嘴里咬开,哪里有葡萄味了?! “好了”,谢子扬拦住了你,得意地笑着说,“是骗你的,其实都是些无味的酒心糖。” 你的脑子好像被酒精麻痹住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你跑不了啊。”他抱住了你发软的细腰,堵住了你的小嘴。 酒精的气味在你和他的唇舌交缠厮磨间彼此交换。 “唔……”你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终于舍得放过了你的嘴唇,低头在你嫩白的脖颈上四处啃咬,你觉得有些轻微的疼痛。 “别咬,疼……”你想将他推开来,他却抱得你更紧。 “小骗子。”他低骂一句,随即伸入了你的上衣,顺着腰肢一路抚摸上去。大手握住了你的两团绵软,眼神发暗。 你随着他的揉捏,忍不住娇喘起来,“混蛋……” 他又堵住了你的嘴,你的双手抵在他胸膛前,却毫无作用。 你被亲吮得舌根都在发麻,身子又软了几分,他的蛮力箍紧也稍稍放松了些。 尽管房间里开了空调,你额上还是冒了一层密麻的细汗。谢子扬可不管那么多,他的手指正玩着你下面疯狂流水的小穴,你不禁呻吟出声。 他坏笑着威胁你,“小声点哦,不要被邻居发现了……” “呜……不要了……” 他自然不会答应你。 看着你粘腻的春水从小穴里流出,他极力忍耐住肿胀得又疼又硬的鸡巴,撕开了安全套,往上一套,扶着鸡巴就朝你穴口里缓缓挤进去。 “疼……停下……”你眨巴着泪眼,好不惹人怜爱。 谢子扬呼了口气,“别怕……很快就不痛了”,低头啄着你的软唇,一下又一下。 你在他温柔的安抚下慢慢适应了,好像没有那么痛了,奇怪的酥麻感让你的甬道更加湿滑了。 这时,他才猛烈地撞击起来,你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撞出来了,可你的娇吟在他听来又是那么快慰。 穴口的红粉嫩肉因鸡巴的运动塞进又翻出,他是要捅进了你的子宫里吗? 真的是又痛又麻。 销魂的快感淹没了你。 鸡巴还在你的甬道见蛮力地冲刺着,将你的穴口撑到极致。他只是照着自己的本能,要深深地嵌入到你体内的深处。 “慢一点……啊……” 一下又一下,又快又重,他好像不会累一样,紧紧盯着你们的结合之处,神情愈加亢奋。 等到他闷哼着在你体内射了精,你喘息着看他缓缓抽出鸡巴,将那射满精液的安全套拿下,随手打了个结,精准地丢进了垃圾桶。 你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他却死死盯着一脸红潮、情动迷人的你,又给迅速粗硬的鸡巴套上了新的安全套…… 你不知道自己被他欺负了多久,醒来时天色都暗了。谢子扬一手护在你腰上,还闭着眼在睡。 你身上没有粘腻的汗水,衣服也是干爽的,应该是他替你清理过了。 但除了腿心那处在隐隐地肿痛外,你稍稍抬动腿脚,也是又酸又累。 你恼得忍不住往他身上掐了一把,人被你吵醒了。 “哼。”你有点心虚地翻过身子,不去看他。 他知道你生气,马上贴了上来,对你又亲又哄,“我错了……只是我太想让你属于我了……是,我承认我霸道、我坏。我嫉妒和你站在一起的男孩,但我才是那个最该被你一直看着的人……可你老说我黏你,我明明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想和你时时刻刻待在一起……你不能这么对待我的喜欢。” 算了,两个人在一起要学会互相迁就和包容。 看在他喜欢你到了这个地步的份上,那你就多让出点时间给他好了。 对恶魔一见钟情的下场 你是奥地利贵族布伦瑞克家族的一个小姐。 随着贵族的日益式微,你的父亲不得不将你嫁给一个有着新兴资产阶级身份的老头。 你见过他,看上去竟然要比你父亲的年纪还要大些,挺着个大肚子说话时稀疏的胡子还跟着抖动。 尽管你心里万分不愿意,但是家族已经挣扎在了生死存亡的边界上,你只能答应和他的婚事。 然而,新婚晚宴那夜出现了意外。 那时,你和所谓的丈夫正站在一起向客人们敬酒,尖叫声突然响起。 你随着人们惊恐的目光转身看去,一个满身鲜血的绅士正在啃咬着一个仆人的脖子! 你腿都吓软软了,瘫倒在地。 人们慌乱地四处跑开,那老头也抛下你跑了。 雷奥哈德正在慢慢走近你。 你尖叫着,却不敢细看他的脸。 “吵死了。” 你惊恐地闭了嘴,低声啜泣着。 “抬起头来。” 你身子轻颤着,艰难而缓慢地抬起了头。 你看见了一张被鲜血浸红的俊脸。他和你一样长着双美丽的绿色眼眸,鼻梁高挺,脸廓线条完美而流畅。还有那着张性感的薄唇,你很喜欢。 你对他有些痴迷,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要是可以的话,你很想嫁给像他这么英俊的男人。 “我好看吗?”他微笑着问你。 你诚实地点了点头。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又大了些,“我喜欢不说谎的女人。” 他又看了眼你穿着的洁白婚纱,“好了,我宣布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新娘了。” 你被他带回了一座古老的城堡中,让你待在他的卧房里等他。 他只消失了一会儿,换了身睡袍,身上恐怖的血渍也没有了。 在幽微的烛光下,你觉得他的脸色好像更白了。 “愣着做什么?过来。”他示意你坐在他腿上。 你还只是走近他身边,他就迫不及待搂抱住了你的腰。 他冰冷的手抚上了你的脖颈,你不禁颤抖。他在摸到你跳动的血脉时,你看见他透着欣喜的绿色瞳孔紧缩了一下。 “别怕……”,他低头咬了口你的脖子,你觉得有些轻微的疼痛。 他竭力克制着自己,只是舔净了流出来的血,没有狠咬,也没有拼命吮吸。 “不错,很甜,我喜欢。”他舔舔唇角,似乎在回味着你的味道。 你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主动亲了亲他的唇角,眼神感激,“谢谢你没有吃掉我,我亲爱的先生。” 你成功地勾起了他的另一种欲望。 你被他猝不及防地抛到柔软的大床上。他顷刻将你的婚纱撕去,拉扯掉了身上的睡袍。 他和你坦诚相对。 鲜血供养着他强健的体魄,肌肉长得恰到好处。跨间的性器已经勃起,很粗很大。 很快,冰冷的身躯压住了你,你忍不住微微发颤。 他低头咬住了你温热的软唇,灵活的舌头与你的小舌纠缠不休。你被亲得脑子糊成一团,未来得及吞咽下去的津液顺着唇角缓缓流下。 饱满的乳房被他粗暴地揉搓着,没有机会叫出来的呻吟声都被他堵在喉咙里。 意乱情迷的你慢慢攀上他的脖颈,他吻得你更深了。 粗长的食指和中指挤开两片阴唇钻入了你狭窄的阴穴里,一抽一插,刺激着你涌出一股热乎乎的花液。 没多久,你阴穴附近的阴毛都被体液打湿了,就像那长了花草的湿润河滩一般迷人。 他将手换成了更粗硬的阴茎,慢慢地塞了进去,阴穴里的褶皱被他一路碾平,你咬唇忍了一会儿后便轻轻呻吟了起来。 他狠劲地抽插起来,你被撞得叫不成声。 他像是要和你血肉相融,连带着鼓胀的精囊都被蛮力抽插时的带动而塞到了你的股缝里,你被他顶弄得有种失禁的感觉。 他突然将你半抱坐起来,牢牢地用手扶住了你的腰,又重重地带着你往下坐,整个阴茎完完全全地埋入了你的阴穴里,好像顶到了你的胃。你又爽又痛,后背窜起一阵阵酥麻快感。 他含住了你的乳尖,冰冷的舌头包裹着娇嫩的乳头,像个饿极了的幼儿使劲地吸吮着。 身下要命的顶弄还在继续,你的阴道在收缩着,大波大波的淫液随着你的尖叫疯狂涌出。 高潮让你不禁绷直了腰身,可雷奥哈德趁机衔住了你的唇,咬破了你的小舌,贪婪地吸吮、吞咽着属于你的甜美。 他捏住了你嫩滑的大腿,继而将你往他胯间撞,粗硬的阴毛刮得你有些刺痛。 “不……不要了,停下……求你了……” “亲爱的,你……好甜……我怎么舍得停下……” 你的求饶反而激起了他血脉里隐藏的嗜血残暴欲望,他的臂膀将你钳得更紧了,蛮横放肆地朝着你腿心冲刺又冲刺! 他像是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不停地抽插在你湿热的体内。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原本冰冷的精液待在你小腹里久了后变得温热。 “糟糕,我好像对你上瘾了。” 你被肏晕前隐隐约约地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外头明媚的阳光,卧房里一片昏暗,你被他紧抱着,背后就是他冰凉而坚实的胸膛。 你翻过身来,埋头在他怀中,听着窗外的鸟叫,又闭上了眼。 此后,你一生的时间都被他圈养在着古堡里。 他不能陪你沐浴在阳光下,只能透过窗帘缝隙注视着在外头玩乐的你。但到了夜里,他总是疯狂地肏弄你,好像是在偷偷发泄着你白日不陪他的怒气。 他真的爱极了你。只要你亲昵地环抱住他,你说什么他都允诺你。他垂涎着你身上甜美而炙热的血液,但每次都只是对你浅尝而止。即使有时他稍稍失控咬重了你的脖颈,他在事后总是要将你强摁在怀中,怀着愧疚自责又心疼的心情,对着你的伤口一遍又一遍地用唾液舔舐。 他好像离不开你了,总是喜欢在白天找理由让你陪他在古堡里,尽管什么都不需要做,他还是喜欢搂抱住你,陶醉又痴迷地嗅着你身上的味道。 所以,到底是他囚禁了你,还是你套紧了他? 如何驯养一只狐狸 你是个孤女,十六年来一直顽强生存在山野中。 因为曾跟着一个化缘的武僧学了两招拳脚功夫,身体结实了不少,采集山珍也变得容易了。 你在山里碰见了个浑身是血的小童。你本就是个心地至善的人,肯定不会见死不救。于是,你将他带回了竹屋救治。 不过一日,你惊恐地发现那个小童竟然变化成了一个白发红瞳的少年模样,冷着一张英俊凌冽的脸。 你吓得连碗都摔碎在地,颤抖地问他,“你……你是妖怪?” 白荀悠悠地看向你,缓缓勾起唇角,“我是妖怪有这么可怕?放心,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不至于恩将仇报。何况,你只是个凡人,杀你没什么乐趣。” 你见他对你没有恶意,心稍稍安定。 他因为伤痛还未痊愈,只能靠着你喂他吃药喝粥。多日相处下来,他那双冰冷的红眸在看向你时不知不觉有了些许温度,但语气仍是恶劣,“不吃了,没胃口。” 你可不想得罪眼前着不知是何物的妖怪,但你也有自己的脾气。你将粥碗往桌上一搁,转身就想走。 “等等,你怎么不问我想吃什么?”他别扭地喊住了你。 “那你想如何?”你极力忍耐着心里的怒意,要笑不笑地问。 “我想吃荤腥。”他确实许久未碰到肉了,回想到肉的滋味时忍不住喉咙一滚。 “难道你想吃我的山鸡?” “山鸡也行,……味道应该勉强可以。” 什么叫勉强可以?那可是你的宝贝山鸡!就那么两只!你就等着它们给你下蛋呢! 但你却敢怒不敢言,眼含着热泪,将山鸡宰了给他煮来吃。 “你怎么不吃?山鸡炖得不错。……难不成你还下毒了?……嫌我烦,终于按耐不住了?”他的目光好似冰箭,朝你射来。 你再也忍耐不住怒火了,“你就是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这可是我养了不够叁个月的宝贝山鸡!喂进你这种人的肚子里去就是在糟蹋它!” 他从未见过你发火,此刻被你骂得有些呆愣,等你摔门而去才反应过来。 但你已经跑远了,他犹豫顷刻后停下了脚步,“不就是只山鸡吗?大不了我以后还一百只给你!” 他心中的愧疚早就云消雾散了。 你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腔怒火无处宣泄,你只能朝着无辜的树木踢打出气,“白荀你这个混蛋!吃我的喝我的还有怀疑我没有好心!我真是救了条白眼狼!” 你闷闷不乐地回去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床被白荀霸占了,你只能勉强挤在小房里将就着一张旧被褥来睡。 到底是他,第二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扯高气扬地让你烧来热水,他想沐浴。 你苦着一张脸,将水烧好,一桶桶地倒进了大木桶里。 “好了,快洗。” 他出浴后,身上冒着雾蒙蒙的水汽,衣襟未完全合拢,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你看见了他那坚实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打湿了的白发随意地披散在上面。 一阵山风吹拂而过,他宛如嫡仙。 你忽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鼻腔流出来了。 “喂!”他盯着你的脸,放肆嘲笑道,“你流血了。” 你连忙捂住口鼻,慌慌张张地跑远了,身后传来他更大的笑声。 回来之后你面对他却难掩扭捏,他眼中带着几分骄横与得意,“怎么?为何不敢看我了?你不是觉得我好看吗?……还是说,你对我动心了?” 你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山野里的日子还是这般过着,虽然白荀嘴毒,但近来却对你好了一些,起码不会那么苛刻了。 但平静很快被打破。 你像寻常一样采回了一篮野菇,心情愉悦地往竹屋走。 但你站在竹门前,听到了打斗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随风飘来。 “白荀!”你慌张地喊了一声,手里的竹筐摔落,野菇洒了一地。 门打开了,溅了一脸血渍的白荀迎面跑来,他揽住了你的细腰。 “闭眼!” 他在飞快地逃跑。 你只觉得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睁开眼就见自己站在了一个洞穴前。 你还没来得及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一把捂住 了胸口,一口鲜血就喷出。 眼看他就要栽倒在地,你一脸惊慌地扶住他。 他又受了重伤,可是你找不到伤口在哪。你只能扶着他往洞穴里走,让他躺在石块上,慢慢等着他醒来。 天色渐渐暗沉,你害怕野兽的侵袭,只在洞穴附近捡了些树枝来生火。 半夜,白荀颤抖着身体喊冷,你已经将能给的衣裳都给他盖上了,他的嘴唇还是冻得发白。 难道要你……?! 不管了! 你将里衣脱下,将他的衣物也褪去,所有的衣衫都铺盖在你和他的身上。你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用你的体温给他取暖。 尽管寸衣未着的肌肤相贴让你面如滴血,但眼下也不是讲究的时候了。 清晨,白荀从你怀着醒来,他首先触摸到的是你紧实的腰肢。 他发现你和他是全身赤裸地拥抱着,不由地盯住了你沉睡的脸,神色晦明不定。 你还是感觉到了些异样,皱着眉头醒来,看见了他那阴沉得要滴水的脸色,慌忙扯了件衣裳遮在了身上。 “等等,你听我说。是……是这样的,昨晚是你在喊冷,我衣服都给你了。你还觉得冷,我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我知道你嫌弃我。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我们还都是清白的,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各不相干?”他被气笑了,眼中怒意尽显。 “别……,真的,我什么都没干。你还是清白的,……求你放过我。” 他大手一揽,搂过你来,猛地堵住了你的嘴。 “唔……!!”你瞪大了双眼,他的舌头在你的嘴里放肆地搅动,恨不得你的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浸染上他的气息。 他终于放过了你的唇,“各不相干是吧?我到要看看你怎么和我各不相干……” 你猝不及防地被他摁在衣物上,手上遮挡的衣衫被他夺去丢开。 他反扣住你挣扎的手,掠夺的目光扫荡过你身上的每一寸,“好看极了,我喜欢。” 他炽热的呼吸触碰到你胸口的肌肤上,你不禁微微一颤。 你嘴里骂人的话没有机会说出来,因为他顷刻就又吻住了你的唇。另一只大手抚过绵软,继而往小腹下滑去。 他将你的腿压得很紧,你连合拢的一丝希望都没有。他猖狂地逗弄着你的小花珠,时而摁着,时而掐着。而后又揉弄上你的花蕊,对着它又抠又挖。淙淙细流涌出,打湿了他的掌心,顺着指缝滴湿了下面垫着的衣物。 你慢慢地顺从了他,手不再挣扎,被他带着搭放在肩上。 他温热的舌头卷住了你嫩乳的顶端,反反复复地吸吮,发出满意的啧啧声。 酥麻的感觉席卷了你的全身,你好像被水浪淹没了,下一秒却不甘心地将头浮出水面,拼命地喘息着。 他滚烫的粗长就抵在你花穴口处,你突然意识到了他下面要做什么,抓紧了他的肩膀,乞求道,“别……不要……” 箭在弦上,怎能不发? 他本就不想让你和他撇清关系,听了你这话,狠心将那粗长的物什一挺到底! “……好痛!”你尖叫一声,泪意被逼出眼角。 他也因为你里面的紧致痛得额间青筋直跳,还是软了心和你说,“一下,一下就好了……” 他又低头吻上你的嘴,与你抵死纠缠。 你渐渐放软了身子,甬道也随之稍稍湿润了不少,他开始大力地抽送了起来。 你的细腰被钳紧,而他健腰在猛劲挺送,一下又一下,捣得你腿心那处蜜液四溅、水泽黏腻。 他顾不得你咿咿呀呀的叫唤,只知道狠劲地朝着你那潮热紧致之地陷去,舒爽到魂飞。 他突然撞入了你的花壶口,那里更紧更热,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咬得他差点守不住精关! 他咬牙猛冲,次次都朝花壶口撞去,你又痛又麻。顿时,小肚子忍不住一收缩,浪潮奔涌而来,你不禁尖叫出声。 他也紧随其后,结束几个蛮力撞击便一头压在你胸口前沉声闷哼,大股滚烫的黏液射入了你的花壶深处。 在你们平缓着喘息时,你看见他的耳朵变成了毛茸茸的狐狸耳。你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上去,他却自发地往你手心里蹭。想得这还是他第一次那么乖顺,你有些意外,随后愉悦地笑出声来。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你被这个傲娇蛮横的白狐狸精纠缠着,因为你怎么都不愿意和他结发为夫妻。 这都该怪他自己当初处处为难你。 反正只有等你心中的怨怒都慢慢清空了,你才肯考虑和他的事。 被丧尸咬伤后… 末世逃亡中,你不幸被丧尸咬伤了。 同伴们皆选择放弃你,然后四处逃亡。 由于你体内独特的基因而没有完全被丧尸病毒感染,但身体还是出现了丧尸化的特征。皮肤变成了雾霭蓝色,目光变得呆滞,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呼哧声,连走路的姿势也变得很怪异。 你已经好几天未进食了,奄奄一息地倒在废墟上。 你在快要合上沉重的眼皮时,听见了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有人! 你像是见到了希望的曙光,努力地击打着石块 。 一个持枪的高大黑影朝你走了过来。 “救……救救我…” 虚弱地说完这句话后,你的世界彻底黑暗了下去。 醒来时,你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绑着,躺在一张小破床上。 你第一反应是挣脱束缚。 “别挣扎了。”苏鸣端着杯牛奶出现在门口,“你现在虽然不是真正的丧尸,但为了我的安全,有必要这么做。” 他半扶你坐起来,喂你喝了杯牛奶。 你打量着他那俊美阳光的五官和上半身裸露的精壮肌肉,有点羞涩。 喝完牛奶,你舔了舔唇角的奶渍,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不用,要谢就谢你自己……你眼角下的那颗红痣和我妹妹的一模一样,可惜她……死了。” 你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门口,嘴唇微启,却说不出一个安慰的字眼。 很快,你发现自己的肤色恢复了正常,喉咙也不再发出丧尸那样的怪声了,只是力气要比以前大了许多。 你很高兴自己的变化,让苏鸣松开捆绑你的麻绳,允许你一起帮忙找物资。 他确认你好转的情况后,答应了你的请求。 毕竟,末世里的生存物资太宝贵了。靠着他自己在城市废墟里寻找也只能勉强养活两个人,他确实需要个帮手。 在这个过程里,你和他共同遭遇过丧尸的袭击、同类的抢劫、野犬的群攻……虽然避免不了受伤,但你和他都顽强地存活下来了。 你问过他为什么不和其他人结伴,他只是沉默,并不回答你的问题。你隐约猜测到他可能和你一样,也被同伴背叛过。 这次,你们的运气超好,捡到了足够维持你们叁天的物资,居然还有一瓶可乐。 苏鸣不喜欢喝饮料,全让给你一个享受了。 但你完全没有意料到,可乐这玩意能让你体内休眠的丧尸病毒苏醒。 你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变得混沌,迫切地想要咬上些什么。 衣物被自己撕破了,丝丝缕缕的布条挂在身上,雪白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 你凭借着本能,嗅到苏鸣身上的人类味道,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床边。 他被你惊醒,在黑暗中勉强认出是你后,将射击步枪放下了,“特意半夜不睡觉来吓我吗?幼稚鬼。” 你没有回答,眼珠子直直地盯着他。 “怎么?我说得不对?……你生气了?”他犹豫地走下床,仿佛在斟酌着要怎么和你道歉。 哪知你猛地将他压到在地,手脚并用地扣住了他,他却挣脱不了。 “你在做什么?”他很恼怒,“就算你生气了也不能这样。” 你没有预兆地啃咬住他的嘴,毫不客气地咬破了他的舌头。 尝到血腥味的你愈加兴奋,喉咙里发出满意的怪声。 他终于发现了你的异样,却被你的怪力气紧紧束缚着。 你裸露的乳头悄悄鼓硬了,随着你腰肢的扭动而摩挲着他发达的胸肌,惹得他小腹发疼。 你随即被他滚动的喉结吸引着了,开心地啃咬上去,刺激他不由地闷哼,跨间的巨物涨得更大了。 “你……起来……”他嘴上这么说着,却在你腿心不小心蹭到他灼热得要爆炸的鸡巴时加重了呼吸。 你换成单手反扣住他的手,另一只手逗弄起他敏感的乳头,调皮地拉扯揉捏,他呼吸更急促了。 你像是玩累了,停下了手,不在束缚他,将头靠在他脖侧轻轻呼气。 “不想玩了?”他察觉到了你的想法,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好像在回答他“是啊”。 “哪能只让你玩尽兴?”他翻身而上,左手握住了你的细腰,右手顺着你细滑的大腿探入了裙摆。 他摸到了一手的水润粘腻,气哼哼地骂了你一句“小色鬼”。 他将你的裙子掀起,堆积在腰间,扶着粗长的鸡巴一挺而入。湿滑的甬道本不应该太难进去,无奈不符合他的尺寸,他只能进一半,还有一半都暴露在空气中。 “你……太紧了……”他下意识得拍了拍你的嫩臀,你却本能地缩紧了甬道。 “不听话……是不是?”他忍得眉心突突地跳,粗暴地捏住你的乳房,低头含住乳晕,好似泄愤地轻轻噬咬着你娇嫩的乳头。 “……疼……”你意识逐渐清醒,想将埋在你胸前的头推开。 他哪能让你如意,你越是用力推他,他越是用力地厮磨着乳尖。 “……错了,不要咬……”你声音里带了点哭意,他放弃了噬咬,变为温柔的舔舐、吮吸。 你舒服地轻颤着,他却趁机将鸡巴完全插入。 “唔……” 他肌理分明的腹肌随着快速抽插的动作有力地伸缩着,爆发出性感的荷尔蒙气息。 “慢点……,太快了……”你哀求着,他却毫不留情,挺动着滚烫的鸡巴在你湿热的花穴间进进出出,你只能放荡地呻吟着。 他在你体内射了一次,眼中的情欲却还未褪去。 他将你反过身来,揽着你的细腰,让你高高地撅起屁股来。粗长的鸡巴从后往前贯入,完美地挤占了你的销魂窟,你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像是被钉在了他的性器上。甚至可以说,好像是他的鸡巴从你子宫口那里长了出来一样。 你里面因为被他刚才精液的浇灌而变得更加敏感、湿热,现在这又彻底地贯入,只能让你剧烈地蠕动收缩着。他也因为你的紧咬不放而爽得头皮发麻,喘息地更加性感。 他带动着翘挺结实的臀部,将鸡巴抽出,又狠狠地撞入你的腿心。不断重复,节奏有力。 他顶得真是又重又快,你边哭吟边泄了身子,半透明的淫水混合着点点白浊打湿了地板,房间里满是腥甜的气味。 …… 折腾到了天明,你全身酸痛,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能被他抱着沉沉地睡去。 此后,你再也不敢轻易沾染可乐这种饮料。 可是,尝过肉味的苏鸣哪肯轻易绕过你?他才不管你喝没喝可乐,你都要被他肏。 也许,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上天就已经让你和他的关系紧紧捆绑在一块了。 在你的芯片里植入爱我的基因 你只身一人远离了故国,原本想要在科技发展迅猛的A国里成就一番自己的事业。 然而,没有人支持你过于猖狂的想法。而且,新人们和你说话总是绵里带针。一向自视甚高的你再也忍无可忍,选择了主动离职。 上司问你是否需要补偿,你没有趁机要大笔的钱财,而是请求带走那个被宣布为半废品的仿生人。 他自然清楚你心里想要继续实验的想法,也明白那个仿生人或许能让你彻底清醒。于是,他同意了。 辞职后,你废寝忘食地围着那个仿生人忙碌了两个月。上帝似乎也不愿意辜负刻苦努力的人,祂保佑你成功了。 “……主……主人,您好。我……我是克雷斯。” 尽管仿生人克雷斯说话有些结巴,但他首先能主动和你交流就已经能让你心情愉悦了不少。 “你好,亲爱的克雷斯。我是你的主人。” 你的目光扫过他那张完美无瑕的俊脸,眉眼清冷,鼻梁高挺,连薄唇都透着犹如真人般的红润。他确实看不出来有一丝机器僵化的表现,你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主人,您好像很高兴,是……是因为我吗?”他不再半垂着眼帘,一双淡蓝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 “是啊,因为你的诞生证明我是正确的。” “自然,您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看吧,那群蠢蛋没有尝试过就否定了你的想法,结果却是你成功了。制造出一个唯命是从的仿生人才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能够将他们都推广到战场上,指不定能挽救更多的人类。到时候,你将会是整个世界乃至人类文明发展进程里的最大功臣。 想到这里,你的红唇在微微上扬,好似地狱里的艳鬼。 但你此刻并没有注意到,在克雷斯注视着你神情变化时,他的脑子也在思考。 克雷斯很聪明,和你多交流了几次后,说话变得流利通畅了。并且,由于被你设计成高大威猛的身材体型,他能轻松包揽下一些重活。灵活的手指也和常人一样运用自如,命令他去使用精巧微小的工具来干活时也能完美地完成。 你也开始对他产生了依赖。有时候还在忙着手头的工作时,你会喊他喂你吃饭。他看多了你工作的步骤,居然还能将你下一步要使用到的工具递给你。于是,你让他参与了你的科研工作 可是,你渐渐地发现到他也不是百分百地对你顺从。他会在正常人休息的时间段里擅自阻止你继续工作,强行将你抱到床上,还要守着你入睡。 你觉得他可能是哪里出来些问题,打算找个时间拆开他来修理。 然而,他在你准备动手修理时制止了你,你被他的大手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你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随即大怒,“克雷斯!放手!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 “主人,我已经够听话了,你为什么还要改造我?” 你怎么好像看到他眼眸中掺杂着的委屈与恼怒? 不可能的!仿生人不会有和人一样的情绪! “那是因为你还不够完美。”你冷漠地回答。 “不对,我的芯片里植入的是你认为的完美命令。我是完美的…我是完美的……”他好像程序错乱了一样,不断重复着后半句话。 你想趁机甩开他的束缚,他却在你动作的一瞬间里将你压倒在沙发上。 他脸上的神情带着你从未见过的癫狂与欲望,你的内心不禁恐惧起来。 “害怕?主人不应该害怕我的……”他温柔地替你脱去衣裳,你被他强制得不能动弹。 “不……” 他冰冷的嘴唇重重堵上了你的唇,你根本没有说完的机会。 他全身上下无处不是冰凉的,他本就是机器,能有什么温度呢? 可是,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拥有了感知以及生成与人类一般无二的情绪? 你没有时间细想。 那双被你称赞无数次的巧手已经肆意玩弄起了你的身体。 你胸前的两团饱满被他一手握住,被恰到好处的巧劲揉捏。他惊喜地看着绵软细腻的乳房塞满了他的手掌,像是有弹性的羊脂玉在指间溢出。他痴迷地感叹道,“主人好美……” 你居然被一个仿生人亵玩! 心理上的羞耻感与身体上的酥麻感让你面红耳赤,但嘴里发出的却是勾人的娇喘声。 他悄悄撇开你的两边花唇,冰凉的的手指在汲取你的温度。你感觉到他伸入了一根手指,在慢慢地往深处探索。而你内腔里的壁肉对于入侵的物什竟然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是热情地包裹上它。 “主人,你下面也很喜欢我呢……” “可恶……,给我出去!” 克雷斯现在根本不在意你的命令,“主人,这就是你们人类的口是心非吗?明明你也想需要我……”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模仿着激烈的性交姿势,反复、有力地抽插着你的小穴。 聚集在你小腹处的快感越来越多,最终还是忍不住迸发。 “啊!……呜……不要!” 你竟被他的手指玩到高潮了! 克雷斯将被淫液打湿的手掌以及粘连着手指的那根银丝都展示给你看。你羞耻地扭开了头,急促地喘息着。而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愉悦,“主人躲什么?你不是也对我很喜欢吗?” 你没有力气回答他,高潮后的身体在发软。 你看见他那清冷的眉眼沾染上了人类的欲望,却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肮脏和淫秽,好似堕天使那般魅惑。 此刻,尺寸惧人的阴茎正被你的小穴贪婪地吞咽着,抽出时泛着淫液的水光,是那么淫荡,又那么圣洁。 他像无数的男人一样,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暴露出疯狂的占有欲。你的小穴只能被他狠狠地抽插、顶撞,你被他肏得呻吟不止。 他让你抛弃了理智,和他纵身游荡于欲海中,跟随着他起起伏伏。 长久而猛烈的交媾终于让他凶狠的性器舒爽地交代了出来,冰冰凉凉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满了你的子宫。 他事后学着那些雄性人类一样搂抱着你,同你享受着难得的温存,眼眸中闪烁着旖旎的水光。 “主人,求你了,不要改造我……我会听话,我会爱你的……” 爱? 你根本没有给他设定爱人的程序,他怎么会懂? 哦,你记起来了。你曾不小心让他的芯片沾到了你的血液。 难道这会让他有了爱你的基因? 太神奇了。 这都让你有点舍不得对他动手了呢。 “好,克雷斯,只要你永远保证爱我、服从我,我就答应不改造你。”你将内心深处的邪恶掩饰得很严实,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有如春日里的太阳。 你话音刚落,克雷斯的眼眸便亮得惊人,像极了一只得到主人认可与奖励的大狗。 “是,主人,我会永远爱着你……”他虔诚地亲了亲你的红唇,眼中爱意更深。 真是个愚蠢到可怜的孩子呢,居然被你轻轻松松地就哄骗到了。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等到你玩腻了,再动手改造他吧。 催折一株水仙花(死亡笔记) 你是弥海砂。 上一世,你是空洞又精致的瓷娃娃,只有被爱填充的时候才具有灵魂。但你爱的夜神月赐予你的填充物只有那些空洞的谎言和死亡?。 夜神月就像希腊神话中的水仙花,以为影子是他的爱人,实际上爱的是自己。他拿甜言蜜语欺骗你,同时也催眠着自己。你成为了他手中完美的提线木偶,任他摆布,只为了得到他的爱。 可是,月光太绝情了。他对你没有一点点的爱意。 鉴于死神的庇护,你和他没有上天堂,也没有下地狱,竟然获取到重回人世的机会。但只有你还保留着以往的记忆,而他没有。 你还是日本最红的人气偶像之一,尽管拍戏很辛苦,却不用像其他人为钱财烦恼。夜神月与你不同,他这次生于清贫的家庭,钱财问题在困扰他。 你利用机会接近夜神月,将他包养。 你依然喜欢他健硕修长的身材,也迷恋着他冷淡疏离的眉眼间因你而带上的欲望色彩。然而,你更想要做的是将他这朵水仙花给催折掉。 夜幕降临后就是你和他进行身体深入交流的时间。每次做爱的地点都是在你买下来的小公寓,而你和他的体液流遍过这个公寓的每一个角落。 他上辈子在哪一方面的好胜欲都很强,但到了现在,你才是在性事上说了算的主导者。你不准他后入,他也只能将不满藏在心里。你想用什么姿势做爱,他就绝对不能偏离你的意愿。 你和他独处时,除了他肏你以外,你最喜欢的就是偷偷看他的睡颜。他安安静静地睡着时和醒着时像两个人。 不,其实是你讨厌他睁开那双凌厉冷峻的眼睛来看着你。 你上一世已经受够了自己的愚蠢与他以爱为名的折磨,所以情话这种东西不可能从你口中说出。他也以为你只是看上了他俊丽的外表,把他当做一个像只可以随时随地丢弃的狗一样的地下情人。 然而,你和他之间的关系倏地发生了变化。 一切都该怪你的搭戏伙伴佐藤木也!他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他就在记者面前编造出你和他处在暧昧时期的谎言!至于你的经纪公司,为了长远利益当然不允许你对此澄清,还要求你尽量配合他。 偏偏佐藤木也和你“约会”的场地选到了夜神月的打工餐厅,恰巧是他来为你和佐藤木也服务。 幸好没有出现差错,你和佐藤木也完美地展示出了男女之间即将成为恋人时的甜蜜氛围,而藏着暗处的娱乐记者心满意足地拍到了照片就走了。 你回到了小公寓。谁知道夜神月等你刚进门就急切又粗暴地撕破了你的衣裙,雨点般密集的吮吻落在你唇上、锁骨上、胸脯上。他熟悉你所有的敏感点。他时而吮吸着你的乳尖,时而噬咬着你的红珠,狠厉地咬出血丝来。你不禁痛呼一声,酥麻感觉却爬遍了身体。等他的舌头将要深入你的花穴里时,那处已经水光泛滥了。尽管你平时习惯了他温柔的做爱,这次别样的前戏还是能给你更多的刺激。 他好像也在急切地求证着什么,用力地吸吮着你的花液,让敏感的你溃不成军。 你的内腔被他的舌头重重扫过,酥麻的快感从下面窜到了头皮,你忍不住轻颤着身子。 突然,他转过身来,钳紧了你的细腰,猛地后入了你。粗长的鸡巴从后面狠狠地贯冲了进去,花穴里的褶皱在一瞬间被碾平。 “啊!……混蛋,谁允许你……” 你话还未说完,他一把抱了你起来,是帮小孩子把尿的羞耻姿势!你本能地夹紧了他的鸡巴,甬道收缩得很紧,咬得他闷哼得又沉又欲。 可他不管下体的刺痛,他抱着你边走边肏 !你只能像藤蔓一般紧紧缠绕着他的脖子,还要拼命忍受着因他的走动导致鸡巴的深入带来的快感。 他走到窗边,把你放下,进而将你压在玻璃上继续蛮力地抽插! 你饱满的乳房被压得扁圆,小腹也贴紧了冰凉的玻璃,而你身后就是他火热的胸膛! “混蛋……会被人看见的!……唔!” “看见了才好……这样,谁也不能和我抢你!”他在你耳边急促的喘息声带着该死的性感。又烫又硬的鸡巴重而快地撞击着你的花心,他恨不得将你钉死在这窗户上,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见你在他身下盛放的娇艳模样! 你的手在窗户上胡乱地抓着空气,却没有能给予你安全感的东西,只有一根粗长的鸡巴蛮横地占满了你的花穴,甚至撞到你的子宫口,让你又麻又痛。 “停下……不要……”你哭吟得厉害,他也顶弄得厉害。 透过窗户的反射,你只能看见自己被他欺负得更加惹人怜爱的脸庞和他疯狂得泛红的双眼。 整整一夜,你不知道被他狠狠地灌了多少次精,不知道自己睡着时被他弄出了多少吻痕,也不知道他撕破温雅沉稳的面具后对你说了多少变态肉麻的情话。 和他大吵一顿后,你没有再联系过他。由于他也被你拉入了黑名单,你自然也没接到他的电话。你不相信他对你的爱,你在拼命地躲避他。 夜神月才不会放任你这么躲下去,他还是站到了你跟前。 “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你任何问题。但是这次,我想知道你选择我的原因。请你不要用外貌、身材之类的理由来敷衍我,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他严肃冷峻的神情让你恍了神,仿佛让你又看见了他前世的模样。你湿了眼眶,“真心话?你从来就没对我说过真心话。曾经那些无尽的徘徊与幻想不过是一场空……凭什么让我和你说真心话?” “我……有这样对你?”他的话里尽是不解,顷刻思索后,又问道:“在梦里伤害你的人是我?梦是真的?” 你努力睁大泪眼,看清了他的脸。 确实,眼前的夜神月并不是以前的夜神月。 “可是,海砂,这样对我不公平……我没有那样对你,他不是我。”他在生气,也在委屈。 你不说话,和他在僵持着。你想等着他自讨没趣就离开,他却仿佛要一直等到你开口回答他为止。 你看起来很疲倦,混着睫毛膏的泪痕糊在脸上,肯定很丑,亏他能盯你那么久。 你哄他回去等你。 穿上了那套束腰女仆洋装,你看着镜中的自己完美得无可挑剔,露了个娇艳的坏笑。 你才不管什么公平与不公平呢。他对不起你是事实,他要替自己赎罪。他这一株高傲清贵的水仙终究是逃不过你的催折。 叛徒想要你的保证 你是府中的小姐,从小被兄长看管着长大。 上邑节刚过,兄长病重了许多。他强撑着病弱的身体来出面应酬宾客。 你为哥哥担忧不已,竭力阻止哥哥去见客。他说不过你就使眼色来让崔灜拉着你走远了。 你既生气又心疼,却只能对着崔灜撒气。他对哭啼的你手足无措,半天憋不出句话来安慰你,只能沉默地任你发泄。尽管你骂人峻峭尖刻,他也不与你顶嘴。 泪眼模糊中,你看见崔灜那坚毅凌厉的下颌和抿紧的唇线,胸口有些发闷。 你渐渐收敛了抽噎声,扭捏地抱住了他劲瘦有力的腰身。 他焦躁情绪稍稍舒缓,如漆的眼瞳中燃起点点星光。 崔灜忍不住捧住了你的脸,注视着你水光潋滟的双眸。 他粗糙的指腹在擦拭着你娇嫩肌肤,你觉得有些轻微的刺痒。 下颌搭放于你的颈侧,他垂下了鸦羽般的眼睫,胸腔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 只有这时你才属于他一个人,心中挂念的不再是你兄长。 然而,兄长还是因思虑繁多、耗伤心神而到了医药罔效的地步。 兄长离世后,你遣散了不少家仆,仅剩了守门的赵伯和两个干粗活的丫鬟。 因为府中的支柱倒下了,跑到你面前来落井下石的人不少。 崔灜自然不会让他人侮辱你。对着某个官家小姐的冷嘲热讽,向来沉默寡言的他竟然会替你反唇相讥。 然而,京城里波诡云谲,似乎哪一处都藏着吃人的猛虎。 你无意间发现了崔灜的秘密——他竟与丞相府有书信往来!他是丞相那边的人! 丞相与兄长针锋相对已成了京城内人人皆知的事情。既然如此,那么兄长的死是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你不禁遍体生寒。 人都说爱令智昏。你发现自己对崔灜上了心那一刻起,对他没有过一丝怀疑。 但你一点也不想像温水煮青蛙那般被人害了小命! 彻底冷静后,你趁崔灜外出时将下人们喊来,说你要去静云师太那处兄长祈福并让他们看管好府内的事务。 你转身回房收拾好了行囊,还留下了一笔银子和一封书信。那信写明了是留给赵伯的,他看完之后自然会安排好所有的事。 你雇了马车,催着马夫拼命往城外赶。现下,只有余杭那边的姨母能庇护好你了。 不清楚崔灜是何时追了过来,你才下马车买了些口粮,看见他的匆忙身影。 你忙戴上了帷帽,薄绢遮挡住了脖颈,确定他看不到你的脸。 你留了个心眼,朝着他所在的反方向跑开了。 明目张胆地雇佣马车是行不通的办法了,你只能靠着两条腿走路。幸好兄长曾逼着你跟着解甲的教头来强身健体,你才能勉强抗住漫长的山路行走。 可你到底是个弱女子,身上的衣衫湿了又湿,脚上也磨出了好几个血泡。 你害怕贼人会拦路抢劫,但更怕被崔灜抓了后就保不住自己的小命。 你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崔灜是个习武之人,要追上你并非难事。 “混账!放开我!”你恼恨地对着他踢打。 帷帽掉落于地时,被湿泥溅沾上,显得可笑至极。 “如果小姐乖乖跟我回去的话,我不会为难小姐。”崔灜见你挣扎,脸色沉得可怕。 “你个狼心狗肺之徒、不忠不义之辈!我恨你……”你咬牙切齿地将他骂了个尽兴,不知不觉间带上了哭腔,“亏我和兄长真心待你……你骗了人,还把兄长他害死了……” 他竭力稳住颤抖的双手,抱紧了瘫倒于地的你。“没有,你兄长挡了丞相大人的路,但我们未下狠手……” “我不信你……”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忘要挣脱他的铁臂。他却不肯,将你禁锢于怀。 “没有假话……我求你,求你信我……”他声音干涩,又透着些悲戚。 被强行带回到府中后,你在他严密的看管下没有人身自由。因此,你一直对着他冷脸,时不时讥讽他两句。可当你看到他苦笑时,本该愉悦的内心却泛起了痛意。 你铁了心要逃走。 你偷偷喊赵伯给你去钱庄取了大额的银票,趁崔灜守在门外时就缝在贴身衣物上。 你借口要沐浴,吩咐丫鬟替你掩护,便从小窗爬了出来。 这次你没有直接跑,而是请求相熟的镖局头子收留你几日后便捎带着你去往余杭。 眼看着你就要出了城门口,未料想到崔灜竟又一次将你抓到手了。 你恶狠狠地咬上他的臂膀,血腥味弥漫在口腔内。他却没有撒开手的意思,将你箍得又紧了几分。 “混账!你不痛的吗?”你一时心软便松了口,语调中尽是恼怒。 “你走了,我才会痛不如死。” 你夜里翻身的动静都能崔灜的心口紧了几分。直到确认你没有要逃的迹象后,他才在门外稍松了口气。 你同崔灜冷战到心神疲倦。 趁他布菜时,你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你倒不如把我杀了。” 话音刚落,碟碎碗破的清脆声音接着响起。 “怎么?你不敢?不敢的话就让我走。”你声调微凉。 “我们非这般不可?” 你抬眸见他双眼泛红,心头一窒,更是酸胀难言。 堂堂七尺男儿,与人厮杀得血肉淋漓时依然能保持刚硬冷肃的面容,此刻却因你的话而轻易地丢盔卸甲。 沉默良久,他终于轻声笑了起来,“好……给我一个保证就放你走。” 你未来得及细想他索要的保证是什么,满心欢喜。 他忽的弯腰将你抱起,你下意识得搂紧了他的脖颈,神色慌张,“你要做什么?” “要你的保证。”他大步流星地向床榻走去。 你察觉了他的意图,惊恐地挣扎起来。 “害怕?”他轻笑起来。 你扫过他英挺的眉骨,注视着他笑意未及眼底的黑眸,你却突然对他笑了。 怕他?凭什么要你怕他?明明他才应该对你心怀愧疚。 你挑衅地凑近了崔灜绷紧了的脸,他眼中的你得意得眉梢上挑。 他猛地捏住了你的下巴,重重地碾咬着你粉嫩软糯的香唇。 你心跳得很快,身体有些燥热。 他的唇是温热干燥的,舌头却滚烫得要命,纠缠着你的小舌,霸道地挤占你的口腔。他将你嘴中的津液夺取过来,吞咽下喉。 你狠咬他一口,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却亲得更凶了,直到你舌根发麻了才让你稍作喘息。 他盯着你鲜红欲滴的唇,喉头滚动,继而快步走到床边。他将你放置于上,一手扯开身上的腰带,一手剥开你的衣裳。 丰乳、细腰、美人臀尽展于眼。 你披散着一头乌丝,映衬得一身雪肌更加滑腻。你就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妖女,能让所有男人为你发狂。 在他放肆的注视下,你本能地蜷缩了身子,甚至生出抵抗他的可笑想法。 他怎么甘心让你那么做? 他强硬地按住了你,大手挤进了合拢的两腿。 你感受到那只粗糙的手掌顺着你嫩滑的腿根摸索到芳草稀疏的花谷。 崔灜掰开了你下面的花唇,手指探入花径,里面很热也很紧。 花穴慢慢适应了对他的入侵,开始对他热情起来,不断分泌着花液。 你竭力忍住,但酥麻的感觉在不停地刺激着你。咬紧的唇终是松了,你发出了猫儿叫春般的娇吟。 见时机成熟,崔灜扶着滚烫如烙的阳具想一挺到底,没成想龟头硬生生地卡在了穴口。 你和他都疼得呼吸一窒。 “疼!”眼泪硬生生地被逼了出来。 “莫怕。”他声调微沉安慰道。 崔灜稳了稳呼吸,低头反复舔咬着你耳垂那处的软肉,温热的呼吸打在你脖侧,你觉得有些微痒。 停顿片刻,花穴似乎慢慢与你的呼吸保持了一致。他不再客气,一鼓作气地捣入花蕊。 又胀又痛!他这是顶到你肚子里去了吗?! 你好似处于水深火热中,连带着甬道也收紧了,咬得崔灜眉头直抽。 “不……不许进来……出去!” “今夜可是我说了算……”他咬牙抽出,随即刚猛地送入,花径道里的褶皱被蛮横地碾平。 崔灜盯着自己粗紫的性器被你花穴吞吐的淫荡画面,呼吸重了几分。与此同时,你也随着他的狠撞颠摇而媚叫连连。 崔灜扣住你胸前颤得厉害的雪团,一手握不住,细腻的软肉从指缝溢出。娇嫩的乳儿被他粗粝的手茧磨地得疼痛,又因他使坏般地揉圆搓扁,你生出了丝丝缕缕的快感。 他低头含着了雪尖的红梅,贪婪吸吮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你这些时日的铁石心肠,他转为了粗暴的噬咬。 你哪里体验过这般的刺激?你媚叫着泄了,身子不住颤抖。 崔灜自然感受到了你温热花液的喷涌,劲腰愈加疯狂地挺动,力道大得有种要把你贯穿的趋势。 你的穴肉将他的巨大物什吸得更紧,不争气地吐出了更多淫液。 他大开大合地干了你几百下,闷哼着放了精关。烫如岩浆的精水一股脑儿地射入了花壶深处,让你的身子不禁哆嗦。 以为这事已经结束的你羞恼地要推开他。哪知他火热的手掌一把握紧了你的柔荑,牵着它搭放在宽肩上,开始下一场孟浪。 你娇声哭求着,他堵住了你艳靡的软唇。 你像只小舟遇上了狂风暴雨,只好随着惊涛骇浪颠簸下去,久久不能停歇。 淫靡的白浆糊在腿心,你却满面红潮地昏睡过去了。他忍着坚硬肿胀的性器替你一一擦拭干净。 见你满身都是被疼爱的红痕与牙印,他内心生出隐秘的怜惜,吻净了你未干的泪痕。 但只有他占了你的身子,他才能安心一点。其实他更是恨不得将你私藏于宅,永远不能被别人看见才好。 但又想起你之前空洞无神的双眼,崔灜的心又颤了颤。他扣紧了你的细腰,额头抵着你的,仿佛你和他已是亲密无间的夫妻。 他嗔痴地看着你的睡颜,久久不肯睡去。 崔灜还是放你走了。你去了余杭,渐渐适应了江南烟雨天。仿佛只有这样,你才能慢慢将他挺立高耸的身影遗忘在烟雨朦胧中。 后来,你听说丞相一派的宫变失败了,掌握实权的皇帝心狠手辣地屠杀了丞相府满门。 崔灜可能也死了吧。 但是,你怎么笑不出来?而在看见活生生的崔灜站在眼前时,你又为何忍不住放声大哭? 承认吧,崔灜这个叛徒早就占据了你的心。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如果我采来玫瑰,你会和我跳舞吗 你是个流浪巫女,暂住在被藤蔓枝条覆盖的洞穴里。 在熬煮味道并不好闻的药剂时,洞里闯进了一个猎人打扮的男人。 他那双酷似野狼般凌厉的绿色眼睛正放肆地打量着你怪异的行为。阳光恰好从枝条间隙中透出,照射在他裸露的胸肌上,肌理分明,格外迷人。 “你是谁?”你和他异口同声。 “真没礼貌。闯进别人家怎么不先和主人打招呼?”你脸色不愉地放下了药瓶。 “抱歉,”奇诺收敛了防备的神色,语气变得温和,“我来找我的猎狗。你看见过它吗?” “猎狗?没有看见过……不过,既然你都问了,那我就好心地帮你一下。” 他没有意料到你这么好说话,惊讶之余对你礼貌地表示了感谢。 你自然没有扭捏,点头应下了他的谢意。你随即闭眼,默念咒语。 “它在另一边山脚的兔子洞里。”你丢出这句话,又拿起手边奇形怪状的材料扔进瓦罐中熬煮。 他向你稍微微鞠躬致谢便走开了。 此后,奇诺总是爱带着些猎物和野果来拜访你,毕竟你算是救了他宝贝猎狗的恩人。 你虽然不喜欢他乱碰你的药剂,但是他没有什么坏心,你也就由着他去了。 “你怎么老是煮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神情有些嫌弃。 “不要多管,也不许乱动。”你从他手上夺过药瓶,小心翼翼地摆放到另一边。 “不动就不动。”他嘟囔了一句,眸光中藏了丝落寞。 你熬煮着药汁,故意忽视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的目光。 你不清楚奇诺是什么时候离去的,实在是因为药剂制作需要很多的专注力。 他原先待着的地方有一支红得妖艳的玫瑰。 手中的药剂正好却了些花瓣。 你毫不怜惜地将玫瑰花瓣扯下,让那抹红色被翻滚着的黑色药汁吞没。 幸亏奇诺并不知道他对你的满腔爱意是这般的不值一提。 你从未伤害过人,但你穿着代表不详与邪恶的黑色纱裙以及你洞穴里总是飘出诡异的气味,引起了村人的害怕。 有人断言你是代表罪恶的堕天使,也有人怀疑你是臭名昭着的巫女中的一员。 总之,他们打算放火烧死你。 你秉持着不能伤人的原则,沉默地顺从了他们的捆绑。反正 你最后能想办法逃脱掉。 奇诺得知消息后,请求村长放了你。 村长不同意,其他人大声咒骂着他,甚至有人迁怒于你而朝你扔石头。 奇诺高大的身躯挡在了你身前,哪怕他已经被砸得鼻青脸肿。 “你在做什么?回去!”你焦急地冲他喊。 奈何你四肢无法动弹,不然你肯定会推着他走开。 “我回去了,你就会死。”他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如果你是要报答我,你平日送的东西已经够了。我不需要你这样做!你给我回去!”你怒气冲冲地朝着他喊。 “是我自己要这样做的,和你没关系。” “倔驴!”你看着他坚决的背影,心情万分复杂。 眼看村人的气势越来越大,奇诺已经头破血流了。你烦躁地闭了眼,低声念了句咒语。 睁眼之后,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都昏迷了。 你并没有伤害他们,只是把他们与你有关的记忆都抹除了。 因耗费了大量的巫力,你脸色惨白得可怕,额上冒着层细密的汗珠。 奇诺被你设法带回了洞穴里,并喂他喝下你的宝贝药剂。 他身上的淤青与伤口都神奇地消失了,呼吸变得平稳。 然后,你悄悄地离开,没有留下一点你存在过的任何痕迹。 两年后,你又回到了这个地方。由于你打扮得与常人无异,村人们都对你十分的和善。 你看见奇诺了,他比之前更加健硕了,冷着俊朗也能让女人们心花怒放。 他敏锐地察觉到你的注视,也盯着你碧蓝纯粹的眼眸。他对你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心口在微微刺痛。 你躲避开他的视线,快步地跑开了。 他猛的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人群,追着你跑去。 你心里想着事,没注意到脚下被枝叶遮盖住的猎洞。 你一脚踏空了,在惊恐之余连忙念了咒语来保护自己。 你苦恼地盯着头顶碗口大的天空,顾不得身上被湿土弄脏的裙袍,烦躁地冲着上面叫喊,“有人吗?救救我!有人吗……” 夕阳西下,夜幕就要来临。 你呼喊得愈加急切。 等等,好像听到了脚步声! 竟然是奇诺。 你心情变得微妙复杂,垂首不去看他。 “你不想上来?”他沉声问道。 你没有回答他。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里附近有头独狼在活动。” 你明白自己巫力甚弱时只会被野狼吃得骨头都不剩。 然而,你有一个顾虑一旦奇诺接触到 你,那些丢失的记忆便会立即恢复。 你有些进退维谷。 “拜托你,你能藤蔓拉我上去吗?但重要的是,你绝对不能碰到我。” 他神色困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你垂了眼眸,努力掩饰着心中的雀跃。 踩上踏实的地面后,你为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而高兴,下一秒却踉跄着要倒地。 奇诺反应迅速,一把揽抱住了你。 你才知道被他抱着会是这般温暖的感觉。 糟糕!他碰到你了! 你回过神来,试图着要挣脱。他却抬眸盯紧了你,铁臂箍得更紧了。 “好久不见。”他像是头被猎物愚弄了的狼,愤怒得将要没了理智。 “奇诺,我……不能呼吸了。”你水光潋滟的眼眸望着他,你知道他会怜惜你。 “骗子。”他不由分说地低了头,啃咬上你的软唇。 你吃惊地瞧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使他趁机他撬开了你的贝齿,强势地扫荡着你的口腔,搅动着你的香舌,发出暧昧的水声。 他让你稍稍喘息之时,你推开了他,慌乱地朝山下跑去。 他在你身后紧追不舍。 你被迫踏进了河里,河水溅湿了裙袍,紧紧地贴在你身上,窈窕曲线尽显。 他抓住了你的肩膀,你被他死死搂抱住,整个后背与他火热的身躯紧紧相贴。 “你想要跑哪去?”你发现他其实在害怕,因为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你是不是没有心?”你听见了他略微哽咽的声音,心里泛出些内疚来。 你握住了奇诺的手,而他误解了你的意思。 然后,事情按照你未曾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他凶猛地亲吻着你细嫩的后脖颈,被亲过的地方像是被烙了印般灼烧着。他另一只大手悄悄地钻入你的裙袍,顺着细滑的腿慢慢向上,握住了你圆挺的乳房。粗糙的手指夹着敏感挺立的乳珠,手掌扣着绵软的雪团开始用力地揉动。 酥麻快感直冲神经中枢,你忍不住娇喘起来。 理智被他猛烈的攻势一点点燃烧殆尽,你下面的水流得更欢了。 你身体瘫软着,只能靠着他紧紧揽抱你的铁臂。 听他在你雪肌上辗转的间隙时痴迷地呢喃着你的名字,你整个身心像是被浸泡在酒精中,连骨头都要酥醉了。 那根青筋环绕的巨大肉棒被释放出来时,拍打在翘挺的臀瓣上,你被那一瞬间的滚烫吓到了。 但你来不及逃开了。他的龟头戳到了你娇软的阴唇,令你产生了莫大的欢愉。他找准了你又软又窄的穴口,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好大!你的阴道被奇诺的肉棒满满当当地挤占着。 该死的紧致让奇诺就要幸福地眩晕了!他真想一辈子都深埋入你潮湿又温暖的身体里。 而你的穴肉在火热地与奇诺的肉棒缠绵,对它的抽离是那么依依不舍,紧紧地吸附着不放。 奇诺感觉自己每一次的抽离是那么艰难,于是抽出半截便要再次快速地、重重地捣入,他要每分每秒都紧密地与你契合! 你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激荡起了大片的水花。 你喜欢他给你带来的这种犹如电流滑过的酥颤,下意识地扭动着细腰去迎合他。 他似乎发觉了你的动作,劲腰愈加卖力地挺动。 粗长的肉棒蛮横地抽插着你的小穴,每一次都刺激得你像要失禁了一样。 “啊……,奇诺,我要不行了……”欲死欲活的感觉让你又爱又恨,你才应该是那个掌握感情当中主动权的人。 他粗重地喘息着,没有搭理你,反而加快了挺送的速度。直到你尖叫着泄出了大股淫液,他才扳过你的脸,狠狠吸吮着你娇艳欲滴的红唇。 随后,他摁紧了你的腰腹,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最后终于抵死在你的子宫口,低吼着射出满囊的精液。 你被烫得小腹痉挛,销魂蚀骨的快感流窜到全身。 “我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他暗哑的声音传入你耳中。 明明没有很大声,但你的心却因此狠狠震动了一下。 怎么办?应不应该拒绝他? 你并不知道。但是爱一个人的真心话不会被人滥用。并且,你也厌烦了无休止的流浪生活。 “奇诺,”你缓缓地开了口,“如果你能再为我采来一朵玫瑰,我就答应你。” 脸红了就是默认了,笨蛋。 你是参加这届美术联校赛的高叁生。 你遇见了你的冤种前男友。在他目光即将与你对视的前一秒,你转过了头。 其实,他是你唯一一个主动告白的男友。然而,相处的时间长了,你就更讨厌他那沉郁的性格。就算他长得再帅气,你也无法忍受心情被他影响的事实。所以,你甩了他。恢复了枯燥而紧凑的画室练习日常。 只是你从未注意过,本该待在隔壁学校里的程彬总在窗边窥探你。他像是一匹野狼,肆无忌惮地监视着属于自己的美味猎物。偶尔撞见有男生对你向殷勤,他差点没忍住冲进去将你脱光,恨不得当众肏死你。 你以上厕所的借口逃离了校领导拖沓而漫长的谢幕演讲。 覆了把冷水,你看着镜中顶着青黑眼圈的自己,有些微怔。 “拿了第一,你怎么不高兴?”程彬倚靠在门口,幽幽地盯着你。 你瞥了他一眼,慢慢地擦干了脸上的水珠。手里的湿纸团被你揉进一团,然后精准地扔进了垃圾桶。 “不关你的事。”你就要与他擦肩而过。 你冷漠的口吻刺激到他,但你没有察觉到他微沉的眸光。 他猛地拦腰抱紧了你,捂了你的口鼻,拖你进了厕所隔间。 “唔……”你惊恐地发出呜呜的闷声。 他重重地踢上了门板,紧接着你胡乱飞舞的双手被他反扣在你头顶上,你整个身子被他紧紧压在墙壁上。 他松了捂你嘴的手,又迅速地扣紧了你的细腰。 “你发什么神经!”你恨声骂他。 他下一秒堵死了你粉嫩的唇,你骂人的话被迫吞咽下肚。 所有人都说他是个低欲望的人。而只有你最清楚那不是真的。程彬的欲火能把你燃烧殆尽。 眼下你还把他惹生气了,他这个变态肯定要从你给他灭了火才肯罢休。 怎么办?怎么办?你飞快地转动脑筋。 他现在越吻越深,铁臂将你越圈越紧,像是要把你融入他的血肉之中。你艰难地扭动身体,唔唔地抗议着。 他发现了你憋红的脸,饶过了你。你瘫软着身子,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竭力压制着心里翻腾的无尽欲望,将你搂抱在怀不愿撒手。但你香软的身子对他来说就是极致的诱惑。 “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你抬眸望向他,泫然欲泣的眼神中带着说不出来的委屈。 “我们和好。”他明明心疼得厉害。然而,他那背对着昏暗灯光的脸部轮廓在你看来是那么冷硬。 “你做梦!”你马上恢复了先前咬牙切齿的模样,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他只被你推得微侧了身子,随即又扣死了你的双手和双腿。而另一只手趁机从衬衣底下钻入,一路摸过你细滑的后腰,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你的内衣扣,抓住了你丰盈的胸。 “奶子大了。”他口吻冷淡地说着话,大掌却色情地玩弄着你的雪团。 “变态……放开!”你的愤怒毫无作用,反而让它无形之中变成了一种催促。 他将你衬衣的领子往下扯了扯,低头含住你另一个香甜的奶子。舌头一会儿抵着硬挺的奶头,一会儿狠吸着香软的奶肉,他亵玩得不亦乐乎。而你下面的小穴兴奋地在发颤,仿佛被他激活了往日淫荡的记忆,欢快地分泌着淫液,以便随时欢迎他那滚烫巨物的来访。 你难耐地轻哼几声,听起来格外的娇媚。 “安静点,我知道你不想被人发现。”他早就松开了对你的束缚,见你失控时勾搂住他脖颈的双臂,眉眼中染了丝难得一见的笑意。 “混蛋,还不是因为你……”你轻喘着回嘴,语气却像是在嗔怪他。 你还要说些什么,他顷刻间推高了你的短裙,扯下了你的内裤。阴唇一下子失去了庇护,突然半露于空气的穴口有一瞬间的紧缩,但它随即激动地吐出了更多的水液。 他缓缓地拉开了裤裆处的金属拉链,卡兹卡兹的声音因此时此刻你与他待在狭小局促的空间里更显暧昧。 他抬高了你的一条腿,被掏出的巨龙直挺挺地对准了你的小穴,你有些害怕地吞了口口水。 他才不会等你做好心理准备,毫不留情地冲刺入你的小穴里。 “啊!” 他这一蛮力的挺送使毫无防备的你像是被钉死在墙壁上,动弹不得。下面的小穴吃到了粗长的鸡巴,撑得穴口那处原本粉红的薄肉都要成了粉白色。 鸡巴一下子就插到了子宫口,你痛得直抽气,小脸瞬时变得煞白。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你里面的小口咬得他直想射精。 他也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竭力忍住射意,放缓了身下抽插的速度,让你的小穴慢慢适应了鸡巴的存在。 你爽得想呻吟出声,但害怕有人突然间进了厕所。因此,你只能咬紧了下唇,泄出一点娇媚的声音。 可你紧张的情绪连带着甬道也收紧,绞得程彬眼底发沉。他咬紧后槽牙,不管不顾地重捣花心,你的耻骨和他的紧紧相贴。 小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让那抽出的鸡巴也变得水光盈盈。鸡巴抽插进穴里时,又堵住了涓涓细流,让你胀得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 隔间里的粘腻水声愈加大了,空气中的腥甜气味也愈加浓了。 他最喜欢的就是你在他身下这副面色潮红的娇媚模样,因为此时此刻占据着你的身心的人只有他一个。 敏感点被他猛戳了好几下,使那积累着的酥麻快感到顶点,你不禁尖叫着泄了。这个感觉让你宛如遨游于云端。 他扶住了你向下滑的身体,低头啃咬红唇,侵夺你的气息。 因程彬略微粗暴的噬咬,你逐渐捡回了涣散的意识,耳边是他真实而急促的呼吸声。 他吸吮得更狠了,像是要把你的魂儿都一齐吸走。 射意逼近,程彬最后的几下顶撞的力道格外重。此时肉体相撞的声音要是让不知情的人听去了,指不定会被人以为里面在发生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 他低沉地闷哼了一声,大股浓稠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入了你的子宫,烫得你的心直发颤。 片刻之后,程彬缓缓抽出了半疲的鸡巴,捎带出了大股混合着白浆的水液,吧嗒吧嗒地滴落于地。 隔间内的混乱极力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淫靡之事。 程彬的手指抠挖出你阴道里的大团黏液后,你和他各自整理了衣物。 他挡住了门板,强硬地搂抱着你,亲亲你微热的耳垂,声音暗哑地问你,“宝贝,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要不是你刚刚同他一直待在一起,你都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他。毕竟,以程彬的性子来说,他才不可能会对你喊出这般亲热的称呼。 他见你沉默不语,心在下沉。然而,他又想起了朋友教授给他的经验,自然地蹭了蹭你的侧脸,语气是从所未有过的软和,“宝贝,我爱你……你不喜欢我哪一点,我就改哪一点。只要我们还在一起,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好不好?” 你似乎被一个大绒球砸到了,毛茸茸的触感让你心口微痒。 程彬咬咬牙,扭捏地喊出了“老婆”两个字来。 你对这两个字的反应极为剧烈,脸都红透了。这股燥热的羞意甚至蔓延到了耳根,你只想泡入冰水里降温。 “脸好了就是默认了,笨蛋。”朋友的恋爱心经突然回荡在程彬的耳边。他的眼眸亮起,欣喜之意无法言说,激动地直唤你“老婆”。 你羞恼地捂住了他的嘴,却忍不住弯了嘴角。 “那你以后都得听我的,要哄我开心。不然,我们就不要在一起。” “是,老婆大人。” 被一朵带刺的蔷薇迷了心智 你是长公主的嫡女。 阿娘对你父兄战亡一事耿耿于怀,不肯与你皇舅相见,便一直带着你定居静安寺。 但阿娘也因此心病而多年卧病于床。无论你在佛前如何诚心跪拜,她也不见好转。 身着素裳的你被皇舅接回了宫中。宫人们知你丧母心悲,生怕一个说错话了惹你伤心,因此都不敢同你多言。你也懒得与皇舅的后宫女人们有所来往,便爱在人少的地方待着。 皇舅待你很好,送了你许多奇珍异宝与绫罗绸缎。你自然知道他是对你心怀愧疚,虽然你对此不顾一屑,但面对帝王的赏赐就少不了要作些表面功夫上的谢恩。 某日,皇舅突然喊来了个面容清冷的文官来拜见你。 荀睿是大魏开国以来最有才干的尚书侍郎,也是阿娘曾为你指定的夫婿。 他应对皇舅故意的刁难时,神色未见半丝慌张。这让你觉得他是个心思深沉之辈。如此有前途的人怎么会愿意被你以夫婿的名义束缚了手脚? 你淡漠地拿为母戴孝的理由来推辞掉皇舅要替你张罗婚事的好意。 荀睿在离去前深深地看了你一眼,你忍着不快,装出不知的模样。 因你实在不喜宫中生活,皇舅准许你守孝完后便回故府居住。此外,皇舅特意赐了你个“穆宁公主”的封号,以示你仍受恩宠,旁人也不敢轻易欺凌你。 你已多年未回过京城,也不知道多了哪些有趣的地方。正好听闻下人们在议论明晚的花灯盛会,你便有了想法。 果然,京城中华灯绚丽,流光溢彩。街上人潮拥挤,你和几个下人都走散了。可你不为此担忧,皇舅派给你的那几个影卫可不是一般的武夫。 你散漫地走在街道上,观看着附近的花灯。尽管灯摊摆了不少,那些稀松平常的花灯却入不了你的眼。 就在你转身离去之时,你瞥见了一盏模样精细的兔儿灯。你快步走近了,问老板怎么卖。话音刚落,一只指节玉白的手便按在了那灯上。 你转头一看,居然是荀睿。 未等老板开口决定,你便问荀睿,“尚书大人竟也喜欢小孩子玩意?” 荀睿向你微微行礼,神情不卑不亢,显得很是矜傲。“殿下,微臣家中的幺妹年纪尚小,平日最喜欢兔儿。殿下……可否愿将这花灯让与微臣?” “自然不行,这可是本宫看上的花灯。”你最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当然要让他为难一番。 他仍想与你继续商讨时,一把飞刀忽的刺破了花灯。 有刺客! 人群霎时惊恐地奔散开来。荀睿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就拉住了你的柔荑,朝着别处跑去。 不知跑过了几条街,他突然停了脚步,将你拉进了一条暗巷。 你脚下还未站稳,又被他拽拉一把,双手本能地抵在了他的胸膛前。 荀睿与你紧紧相贴,他未平复下来的急促呼吸就近在咫尺,煽得你耳根发热。 “嘘。”他把你圈抱在怀,高大的身躯完全罩住你。 你从未与男子这般亲密接触过,他那有力的心跳震得你心口略微发麻。 “微臣多有冒犯,请殿下责罚。”他声音低沉地谢罪。 “我……本宫算你无罪。”毕竟他是在护你,你可不能小家子气地同他计较。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四周没有了异样的动静。你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出声打破了凝滞的暧昧气氛,“可以放开本宫了。” 荀睿却没有动作,你以为是你说得太小声了,耐着性子准备重复一遍。 “殿下,你为何不愿承认与微臣的婚事?”他清冷的声线中竟藏着些难以察觉的哀伤。 “自然……自然是因为本宫不喜欢你。” 他听罢,轻搂着你腰肢的大手猛地收紧了。 “那殿下要如何才会心悦微臣?” 你轻嗤一声,使劲推开他,“本宫永远不会喜欢你。” 你没看见他晦暗的眸色,扭头就要走。但他趁你转身的那一瞬,将你打晕了。 你没意料到他会带你到密房中,周围还散落着些朝廷的重要文书。你试着挣脱被绢丝捆绑住的手脚,但只是徒劳。 密房的机关门似乎有了动静,你忙装作昏睡的模样。他见到那团变得散乱的被褥,早已清楚你的举动。你听见他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还有茶壶放置于桌的清脆声音。 “殿下想回府吗?” “自然!”你蓦然出声,竟一时中了他的计。 “还不行,殿下整夜都要与我在一起。” “你疯了!”你恼怒地挣扎起来,任那绷紧了的丝绢在细嫩肌肤上磨出红痕。 “殿下!”他陡然的呵斥吓愣了你。 荀睿看着静止不动的你,觉得好笑又好气。到底抵不过心软,他给你松了绑。 “算你识相,本宫便饶了……”话还未说完,你的唇已被他的结结实实地堵上了。你的眼瞳骤然紧缩,而他眼睫轻颤着,像极了飞舞的蝴蝶。你一时恍了神,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它颤得更剧烈了。 他覆掌于你手背,掌心的温度烫得你回了神。 你霍的推倒了他,狠狠地擦了下唇瓣,怒骂他大胆。 “可殿下刚才分明对我也……” “胡说!”你恼羞成怒地打断了他的话,“本宫……本宫才没有对你动心。” 荀睿自嘲般地轻笑出声,“倒是微臣自作多情了……不过,微臣心悦殿下便足矣。” “那又如何,喜欢本宫的人多了去了。” “微臣会娶到殿下。” 你仗着自己的尊贵身份,随即大声驳斥他是痴心妄想。 你一再而叁地惹恼了他。结果是他撕破薄衫,强硬地将你压倒于榻。 “混账!我要告诉皇舅!”你又气又怕地抵住他,连本宫的自称都不用了。 “殿下最好这样做,如此我也能与殿下早日成婚。”说罢,他便摁住你乱动的手,大力掰开了你竭力合拢的双腿。 你没想到他是真的下了狠心,挺着巨龙直捣花谷。 “痛……不要!”你哭得梨花带雨。他动容了,脸色不再冷硬。 “莫哭……”他竭力忍着挺腰抽送的欲望,低头含住了你的唇瓣。舌头灵巧地探入口中,搅动着你的丁香小舌。津液被吸吮,继而又被灌入他的。由此产生的水声暧昧又淫靡。 他的手也在忙着,一只忙着揉搓你的娇乳,一只忙着轻掐你的花蒂。这令你被奇怪的酥麻感冲击着,身子变得瘫软无力。 花穴似乎因你的情潮而吐出了不少芳液,干涩的甬道被湿润了,媚肉好像也在慢慢蠕动,包裹住了他一点点探入的粗长性器。渐渐地,小穴吞吃掉了他整根粗胀狰狞的阳具,花穴撑得酸胀不已。 他开始浅插慢送起来,你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娇媚的叫声。 “殿下此时的惬意可是因微臣?”他的声音低低哑哑,撩人心扉。 “才……才不是。” 你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他这是在笑,在笑你的口是心非。 你一时的羞恼很快因他蛮力的顶弄而带来的浓烈快感而覆盖。他的俯冲不迭、重压快碾都刺激着娇嫩的花穴,令你心头发颤。 他倏地半扶起了你的腰身,让你滑腻的长腿缠在他的劲腰上。如此一来,他那硕大硬挺之物更是顺畅地顶入到了你的花壶口。 你被他顶得稳不住身子,他及时地摁住了你。但这一下像是要把你永远摁在他的性器上。 酣畅淋漓的快意侵吞了你,让你不禁尖叫。轻颤着身子,你泄出了大股温热的花液。 可荀睿没有停歇的意思。托起你的雪臀,他又重重地摁下,让分身一下又一下地抵达到深处,被那更窄小的宫口紧紧吸附住。这般产生的舒爽至极,才能缓解他内心无尽的饥渴。 意识混沌的你,本能地将一对藕臂紧紧环在他的脖颈上,随着他的律动起起伏伏。 水声咕叽作响,肉体相撞的声音在空幽的暗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也忘记了矜持,在娇喘不已的同时,将那两腿缠得更紧了。 阳具猛烈地顶撞着,次次精准地戳到那处敏感的软肉。很快,灭顶的快意再次吞没你。你惊促地叫了一声,大股大股花液从花壶口处汹涌而下,随着他性器的抽离缓缓滴流,使被褥的水痕色泽变得更深。 他突然死死抱住你,健腰狠劲地顶撞了好几回后,子孙袋中浓精全被灌入花壶的深处。你被烫得微微抽搐,过了好一会儿还能感觉到那巨物上凸起的青筋兴奋地跳动不休。 荀睿眷恋不舍地搂抱着你,没有丝毫放开你的意思。 他垂首亲了亲你娇艳的唇瓣。你强撑着睁眼,看见了那张情欲未褪的脸庞以及那双温柔缠绵的眼眸。 “你个狐狸精怪,休要迷惑本宫……”说罢,身疲力乏的你合了眼皮,昏昏沉沉之中似乎又听见了他愉悦的轻笑声。 你醒来时发现你是睡在了自己的卧房里,还听下人说是荀睿亲自送你回来的。为此,你仗着权势来命人守口如瓶,不许他们议论你和荀睿。 但那几个暗卫们并不听从你的命令。 果不其然,皇舅很快召你进宫询问此事。你面色不改地扯了个谎,还特意拿了他人来作幌子。 皇舅对你的一面说辞半信半疑,最后遣人找了荀睿来问话。你没到他竟是个不讲道义的,在皇舅面前将事情交代了干净。结果,荀睿被罚了一年俸禄,你也被责令择日嫁与他。这下倒好了,全遂了荀睿的意! 你恼极了,不许他进你的府门,也一直拖着婚事。 荀睿知道自己走了一步险棋,但为了你都是值得的。只是他没想到,你会这般生气。好不容易在宫宴上见到你,他才能趁机拦住你。哪怕你咬他、踹他,他也甘愿受着,只要你肯好好听他说一番话。 “微臣实在怕殿下会被圣上随意指了婚……是,微臣这般做甚是不齿,可微臣真心想娶殿下……从微臣见到殿下那刻起,微臣便知道殿下是朵带刺的蔷薇,而微臣还是被你迷了心智。你尚居于宫中时,微臣故意绕远路去觐见圣上,想着运气极佳时便能多瞧你一眼……微臣不是你父兄那般武将,不必出生入死,能长长久久地陪你。虽微臣俸禄并不能入殿下的眼,但多年积累与赏赐足以保证你今后过得无忧无虑……微臣的双亲已逝,你不必侍奉公婆。家中幺妹虽顽劣,秉性良善,她也盼着你快些到府中……微臣起誓,微臣只会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殿下,你能否应了微臣?” 到底对他动了心,你的气恼被他的肺腑之言妥帖地抚平了。这一回,你从了自己的心。 成婚以后,荀睿不上值时老爱缠着你,你都被他黏得烦了。你偶尔给他幺妹做些吃食,他要是见着了,嘴上不说,却暗吃闷醋,到了夜里便卯足了劲来要你。 你都忍不住忖量,究竟值不值得嫁与他。 被流放后…… 你是个落魄的商户小姐。 自阿爹在狱中凄苦离世后,你便只能与几个丫鬟相依为命。圣上重翻旧案时,阿爹却再获新罪名。在此牵连之下,你被罚去了苦寒之地。 然而,押送路上的一行人却遭遇了蒙古人的掳掠。兵荒马乱之中,当差狱卒被杀死了,你和好几个犯人一起被几个高大威猛的蒙古骑兵抓走了。 同你一块被关起来的姑娘们,都害怕得瑟瑟发抖。不久,一个看似管事的蒙古人陪着另一个气势不凡的蒙古青年走了进来。 其他人都被那个管事的呵斥吓得不敢抬头,你却鬼使神差地抬眸,飞快地瞥了一眼那个蒙古青年。 你没有想过茶楼里说书先生口中的蒙古人并非都是疙疸脸、横生怪肉的狰狞模样。那青年长得确实高大矫健,相貌倒十分英俊,尤其是英挺剑眉下的那双细长而锐利的黑眸,宛若黑夜中的鹰,盛气逼人。 因为你这大胆的一瞥,你成了莫脱里帐下的奴婢。 莫脱里帐中唯有你一个女奴,你的职责便是随时伺候他的日常。 因他是蒙古军中的台吉,经常早出晚归。也不知晓他在哪里督练,一回来就将脏外袍脱了给你。满身汗味与尘土先不说,袖子、衣领那些地方破了个大口也是常见的事。可他才是主子,你只能替他洗净了再给他缝补好。 你最初以为他听不懂汉话,恼骂他是个邋遢莽夫,竟被他听见了。你当晚就被罚去了羊圈睡觉。那里可不好受,羊粪味、反刍声、呼噜声根本无法让人安眠。 不过,你却因此结识了好几个被抓来充当奴隶的中原人。和他们几个待在一块,总会自在不少。毕竟你除了莫脱里在时才不用受那么多芒刺在背的目光,其余时间都要谨言慎行。 莫脱里对你只是小惩,他可不能习惯没有你来照顾他的日常。再说,你的针线活不错,乍一看袖口上的针脚还有点像他额吉的手法。 你与莫脱里日渐熟悉,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你生厌了。尤其是在你那次烧得糊涂之后,你对他怨言少了许多。其实那晚是你一直喊着你阿爹,吵得莫脱里睡不着,他才半夜喊来蒙医给你治病。但难得见你露出一副和善可亲的模样,他便没同你说实话。反正,他确实也算救了你一命。 蒙古人们在欢庆他们的那达慕节。 因你是奴婢,只有服侍完了主子才能去睡。所以,等至夜半,你才见到被人扶回帐中的莫脱里。你艰难地给喝得烂醉的莫脱里宽衣,准备替他擦洗手脚。然而,不知他错了哪根神经,竟将你死死地圈入了怀中。 酒味混合着他的刚猛气息萦绕在你鼻间,你丝毫不能动弹。他害得你整夜没能合眼,你尽成了他的枕具。 可能是他一时良心作祟,准你去歇息一日。也正好合了你的意,你巴不得不去伺候他。于是,你又趁此机会找了那几个中原同伴窃窃私议。 始料未及的是,你挨着其他男子交头接耳的一幕被莫脱里撞见了。他神色不愉,大步流星地朝你走来,一把扯了你到他身旁。他也不管你脚下踉跄,黑着一张脸就带你回了帐。 “你捏疼我了,放开!”你一时忘了主仆身份,对他大呼小叫起来。 他猛地将你摁坐于榻上,妒火难熄。 “我没准你和其他人勾搭在一块!” “这里又不是人人都懂汉话,我去找他们几个说话就不许?” “不许!” “你个……”你蓦地想起了骂他的后果,硬生生憋住了嘴边的话。 你这一生闷气,该做的活儿照做,但就是对莫脱里不理不睬。虽说他是主子,但做奴婢的你可不想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莫脱里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到帐中的僵硬气氛。你让他心中有种难以言说的不满。 终归不能让他这个主子先向奴婢认错吧?这么一想,莫脱里心头愈加躁郁。于是,他索性去隔壁帐营找人喝酒了。 喝得飘飘然的莫脱里这回是自个儿慢腾腾地走回了营帐。一掀帘帐,入眼的便是在桌案上托着下巴、半阖着眼的你。 一时间,积压于心底的情绪翻涌而上。他悄无声息地走近了你,倏地张臂抱住了你。 你吓得猛然一抖,睁眼看见是他,忙要推了他。可你这点缚鸡之力哪能推动他?适得其反的是他将你搂得又紧了几分。 “登徒子!快松开!”你恼怒地捶打着他,倒让你捶疼了自个儿的手。 “我认错……莫同我怄气了。”他这么个蒙古好男儿竟对你如此的低声下气,还亲昵地蹭了蹭你的脸。 你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莫脱里心悦你。可你只想回到中原去。 此后,他对你亲近了不少。虽然你未表露出异样的情绪,但细心的人一眼就能发现你同莫脱里说话时的那丝不自然。 你逐渐掌握了各处蒙古兵换值的时间。趁着他们监守的涣散以及莫脱里的未归,你和那几个中原同伴顺利地逃出了蒙古营帐。 但未意料到的是,今日莫脱里竟比平日提前早归了。所以,他才进帐就发现了不对劲,便单枪匹马朝你们一行人追了过来。 你被他轻而易举地拎抱于胸前。你不甘心地狠咬了他一口,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莫脱里到底是动了真怒。用力地扳过了你的下巴,他狠狠地咬上了你的软唇,不惜咬出血来。 你侧着身子,使劲推搡着他,他却稳如大山。 “你还想逃去哪?!”他气极了,粗重的呼吸拍打在你光滑的脖颈上。 灼热得让你有一瞬的心惊。 “自然是我要回中原!我才不想给蒙古人做一辈子奴隶!”你气呼呼地扭过头去。 “既然不想做奴隶,那就做我的夫人!” 于是,前一秒你在呆愣,下一秒却觉得身子一凉。 你立马惊恐地叫喊了起来,“你在做什么?禽兽!把衣裳还我!” 莫脱里才不管竭力遮挡着胸口的你有多么羞恼。他快速地将你转了个身,以便他接下来能更好地看着你被他肏弄时娇羞的模样。 你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阻挡一个动怒了还想肏你的男人。 当莫脱里那滚烫的唇毫无章法地游移在你身上时,你本该抵抗的双手却因马儿还在疾奔而害怕地攀缠在他的肩上。 莫脱里扶住你的细腰,愈加肆无忌惮地吸吮起了你胸前晃动着的迷人丰盈。他还不时用舌尖抵住敏感的乳珠,惹得你连连发出嗯嗯啊啊的奇怪声音,真是坏透了! 可你越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他越是亲吮得起劲。 等等,为何会有股奇怪的酥麻感从胸前窜流至小腹?那处又怎会流了那么多水出来? 等不及细究,莫脱里已经急切地想要进入你的花穴。 “唔……不要,吃不下的,你出去!” 夕阳余晖下,莫脱里正忍着痛意,看着身下那根粗长的命根慢慢挺入你窄小的花穴中去。 你也能清楚得感知到他的巨物是如何一点点推进到娇嫩的甬道里的,因为那种被撑开的疼痛实在太强烈了。 “禽兽……我要杀了你!”你白着张脸,对他恶狠狠地说道。但他心里清楚,你此时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夫人要是这么做了,那就是谋害亲夫。” “你……谁是你夫人?” “现下被我肏的便是。” 他不再多言,往前猛地挺腰,尽根没入! 你的小腹就要被他掼穿了一样!未曾被外物入侵过的甬道如今被他满满当当地侵占,就连里面的褶皱都被他碾平了。 “呜呜……要坏了!太快了,慢些……求你!” 狰狞的性器狠狠地顶入,又被用力地抽出,反反复复,进出不休。加上马儿的颠簸,真真是又酸又痛。 这般水深火热的刺激令你不禁放声浪叫。若是不小心被人听见了,那还不如让你找条地缝钻了去。 反正都怪莫脱里这个大禽兽! 粗大的肉刃还在狠狠地欺负着你粉嫩的腿心。 与他交媾之处则是一片粘腻的水液,被沾湿了的马毛都比之前看起来要水亮了许多。 欲生欲死的哭吟声持续了很久,到了后面渐渐小了。不是因为他停了,竟是因你哭哑了。于是,波涛汹涌般的快意挟卷着你,而你只能空张了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他最后狠狠一顶,终于舍得将那股灼热滚烫的浊液喂给了你。原本瘫软在他怀中的你被烫得陡然哆嗦,意识随即再次昏沉。 你紧蹙秀眉,仍抵不住胸前一阵濡湿的痒意。艰难地掀起眼帘,只见莫脱里正埋头吮吸着你的娇娇乳尖,另一头也被他不知轻重地搓捻着。 “禽兽,你还要欺负我到何时?”你不由地呆愣住了。自己甜腻软糯的声音居然会变得如此的沙哑难听! 回应你的则是他又一回疾风骤雨般的欢爱。 你忍不住恼怒地朝他胸口狠捶了一下。 他因你娇嗔的动作而爽朗地笑出声来,“夫人就这点力气?那还打不过为夫。” “登徒子!谁稀罕做你的夫人了?你们蒙古人和汉人没什么两样,照样见一个爱一个。叁妻四妾对你们男人也不足为奇。” 他马上肃了张脸,对着你郑重起誓,“长生天作证,今后我莫脱里只娶你一人为妻!若有食言,我莫脱里会被群马践踏而死!” “哼,休要哄我,我今后定要好好验证你的话。” 簇拥玫瑰 你是一个芭蕾舞者,轻盈雅致的舞姿能让众人为你倾倒。 赫里斯特公爵看过你的芭蕾舞演出,他对你印象不错,所以聘请了你来当他妹妹的舞蹈老师。 赫里斯特小姐今年才十岁,但十分聪慧。只需稍微的教习与指点,她便能把舞蹈动作流畅地呈现。加上她谦逊有礼,你很喜欢教导她。 你从来没有见过赫里斯特公爵本人,就连当初来找你的也是他的仆人。不过,要是有机会见到他,你定要向他好好致谢。 在赫里斯特小姐热情的邀请下,你第一次留在了城堡里享用晚餐。 家仆们训练有素地将菜肴端到桌上。你一眼就注意到了餐具上刻着的狼头纹。 那是一头眼露凶光的公狼,面部带着狰狞的抓痕。 公爵家族的徽章真是独特。是因为他们崇尚武力?还是为了威慑敌人?你暗暗地想着,没有露出半分异样的情绪。 这天你等了赫里斯特小姐很久,她没有出现。 仆人们似乎全走了,整个城堡静得可怕。你有些坐立不安,于是出了舞蹈房去看一下情况。 走廊深处的灯光微弱而显得昏暗,而最里的一间房却传出了玻璃瓶倒地的清脆声响。 你走近了,小心翼翼地问道有没有人。 回答你的是一声愤怒的呵斥,他让你滚开。你犹豫良久后,将门推开,只见一个高大的黑影身手敏捷地躲到了沙发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你迟疑地开了口,“先生,您还好吗?” “滚开!” 你试图走近他,他竟拿了个枕头朝你砸来。 你将枕头接了个正当,心里不禁恼怒,“要不是看在你与赫里斯特公爵有关系的份上,我才不想多管闲事。” 芭蕾舞者不仅双腿修长而有力,手劲自然也要比寻常女人大。 所以,赫里斯特被你强硬地扳过身来。 他棱角分明的脸廓透着冷峻,绿色眼眸中含着浓烈的怒意。那削薄了的唇也紧抿着,彰显着主人的不愉。而他身上色泽低调的丝绸衬衣却无不透露出贵族气质。这应该就是赫里斯特公爵本人了。 不过,那又怎样? 你强行扯出了他紧藏于身后的左手。果然没猜错,它是被玻璃碎片割破了。 你拿出随身的帕子,低头替他擦拭着血渍。 你认真而温柔的举止抚平了心中的狂躁,他一时都忘了要恶语伤人。 最后绑上个蝴蝶结,你站起身来整理好裙子上的褶皱,准备离开。 “我饿了。”他扯住了你。 “公爵大人,我可不是您的仆人。” “他们都被我赶回庄园住了。” 你默默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让他带你找到了厨房。 赫里斯特犹豫再叁,第一次厚着脸皮请求你留下来照顾他几天。 “公爵大人,您怕是忘了,我可是您妹妹的芭蕾舞老师。” “知道公爵家族的家徽吗?” 你纳闷他为什么突然转移了话题,便顺着他的问题回答道,“那头凶狼?” “不,那是头疯狼……我的祖父年轻时参加过很多战争,家族的荣耀从他而开始。但是没有人知道,战争结束后的祖父过得有多痛苦……我的叔叔也像他一样,最后痛苦地死去。我的父亲难过了很长时间,为此严禁后人参与战事。但我也不幸地……” 你看着那双哀伤的绿色眼眸,心里不由得泛起怜悯,“我答应你好了……但就几天,算是我补了教习时间。” 可你没有意料到癫狂起来的赫里斯特竟会那么恐怖。 你只是想阻止他自残,他却猛地朝着你嫩白的脖颈袭来。 到底是你哭得太委屈了,他停下了噬咬,在你身上留下了一个个带着忏悔意味的温柔亲吻。 怎会变成了一场疯狂的性爱?你不记得了。 你只记得他那根狰狞得可怕的阴茎刚插入小穴时带给你的火辣辣的疼痛。 眼泪不停地从眼眶中溢出,滴落在他手臂上,凉得让人心颤。 他温热的吻随即落在你的眼皮上,似乎可以熨烫掉你的痛楚。 身下的甬道慢慢习惯了大肉棒的存在,穴肉居然不由自主地蠕动着要吞咽下它。 赫里斯特似乎忍耐到了极限。他猛地将你抱坐于他跨上,掐着你的臀肉,疯癫地顶弄着你的紧致小穴。 “慢点……呜呜……” 他像头失控的野兽,而你的哭吟让他更加猛烈地挺腰、冲撞。娇靥红艳的你紧紧攀缠着他的脖颈,随着他起伏、颠摇。 粗长巨物深深地插入你腿心,蓦地撞到了宫口。难以言诉的酸痛冲及脑海,你不禁弓紧了细腰。 “不要了……”你在他剧烈的操动中慌了神,无助的手是急切地想要护住娇嫩的小穴,还是要去推开他那根恐怖的性器? 情欲上了头的男人怎么会舍得说停就停?赫里斯特毫不留情地抓紧了你的手,加重了顶弄你的力度。 “呃嗯……不行,不行!会坏的……”你连连摇头,哭得肩膀直颤。 他紧紧将你锁抱于怀,留不出一点让你逃离的空隙。而你与他激烈交媾时的淫靡水声则令他更为亢奋,又忍不住重重地往上一顶。 蛮横的肉棒插入了更为湿热的宫口,随即是大股滚烫的浓精喷射到了宫壁。灭顶的快感令你像只傲气的白天鹅,高高地扬起了优美的雪颈。 赫里斯特抱着你往床上走,你两腿间淫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滴落着。 你浑身酸软得只想快快睡去。可没想到才躺到软柔绒被上的你又被他欺身而上。 “不……” 他死死掐紧了你扭动的腰肢,凶狠地刺入你软烂的穴肉。你轻颤着身子,唔唔地闷哼出声。 臀肉被他狠狠拍打,泛着暧昧的粉红。腿心处也是一片湿滑泥泞,宣示着正在发生的淫荡交欢。 他野蛮强势地侵略着你,又快又重,凶猛得像头抢肉吃的公狼。你则被他撞得快没了神志,本能地大口喘息着,好像溺了水刚获救的人一样。 邦硬的阴茎来回地贯穿于湿滑暖热的甬道,不知疲倦,不肯停歇。而淫液混合着白浆,星星点点地溅落于绒被上,散发着浓烈的甜腥气息。 极致的癫狂带给你极致的欢乐。 硕大的阴茎再次掼进窄小的宫口,大股粘稠的精浆汹涌而入。你轻颤着身体,感受着小腹在快速地鼓胀…… 他低头亲了亲你微红的眼尾,替你擦去了鬓角上的薄薄细汗。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揽抱着你后,他才睡了这么多天以来的第一个安稳觉。 后来,你成了赫里斯特公爵的妻子,别人都说你幸运极了。 可他们哪里知道大名鼎鼎的赫里斯特公爵其实是一个想要在床上肏死你的大色魔。 不过,他也是一头只爱欺负你的大坏狼。若是你生气了,他还会故作可怜,蔫巴地垂着脑袋,让你看见了心软呢。 瞧,你这美丽的玫瑰还不是低了骄矜的头颅,被大尾巴狼簇拥入怀? 他又一次虔诚地亲吻上了娇艳的花瓣。 解蛊后…… 你是个擅长蛊术的苗疆女。 偷跑出苗疆后,你随着货运马队来到了中原。 中原真大、真繁华啊。林立的酒家茶楼、热闹的勾栏瓦肆、沿街叫卖的各色商贩、招揽客人的歌妓舞女……这里的一切都要比无聊的苗疆有意思多了。 但是坏心的人也不少。那个马队头头就是个贪财的小人,他竟敢向你索要十两银子!那得值苗疆一户人家多少年的口粮了?! 他是把你当软柿子来捏吗? 哼,小人就是欠收拾! 你笑嘻嘻地地敷衍着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让痒痒虫爬到了他身上。很快,他滑稽得像头狗熊,使劲地蹭着树皮。趁着众人乱糟糟地围观着他,你钻了个空隙跑了。 没有什么人会难到你。除了薛如尘这个坏种。 因为一时的好心,你便出手帮了他。他居然因此盯上了你。你差点就被他骗走了你的宝贝蛊虫。 真以为你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吗? 中原人肚子里的弯弯道道可真多,怪不得师父不许你来中原。 你用昏睡虫放倒了薛如尘。身边总算没了烦人精后,你走路都轻快了不少。 可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他总能追上你。难道他也养了追踪虫?他也懂养蛊术? “烦人精,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你狠扯了他一把泛着黑玉光泽的头发,少年眼眸中闪过一抹狠厉,随即攥紧了拳头。 “把你的蚀心蛊借我,完事就还你。”清风吹拂而过,凌乱的黑发却挡不住他势在必得的神情。 “那可是我养了叁年的宝贝!它本就难得,凭什么要借给你?” “我求你。”他陡然向你跪了下去! 你吓得连连后退。听闻中原人从不轻易向人跪拜,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可这薛如尘怎么说跪就跪了?是疯了吗? “那你……你以后可愿意卖命给我?”你故意刁难他,想让他知难而退。 “只要你能让我杀了他们,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他寒光熠熠的眼神吓得你心颤,究竟是和谁有这般的深仇大恨? 你本该冷眼旁观的,可你选择了帮他。 他带你回了薛府。 一切都如他所愿地发生了。他的父亲和薛大夫人皆以七窍流血的模样死去,整个薛府乱作一团。 “呵呵,死得好啊……阿娘,孩儿做到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辱您了……我是娼妓之子又如何?我卑贱如尘又如何?你们还不是死在了我手上……” 眼前癫狂大笑的薛如尘让你不禁心生悲悯。 不,不该可怜他。 “行了,快走!难不成要等官府来抓人?”你蓦地拉住他的手,趁机给他种下了迷心蛊。 “不累?”趴在薛如尘背上的你在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好。”他鬓角已经被汗水浸紧了,嘴上在逞强。 “停下!” 他唯命是从,你手脚麻利地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可若不是有迷心蛊,他真的会这般听话吗? “你太瘦了,硌得我肉疼。”故作娇气地揉了揉肩,你将水袋扔给了他,“别死了,要不然就对不起我的宝贝蛊虫了。” 你和薛如尘赶了几天路,把马都跑死了。确定官府一时半会也追不上了,你们才慢了下来。 “薛如尘,你看啊,我是一时兴起帮了你,要你为我卖命也是随口一说。你就不要当真了……我要回苗疆了。族长下过禁令,中原人不能进入我们的苗寨。所以我……” “所以你要把我丢了?”他的眼眸平静似水,你看不出他的喜怒。 “哪有?……要不我把你身上的蛊解了,你送我回苗疆,这样一来我们就算两清?” “两清?”他轻嗤出声,“两清了也好。” “你这么想就对了!”你眉开眼笑地拉了他的手,还使劲地晃了晃。 他半垂眼帘,掩饰住内心的幽暗。 天黑了,你与薛如尘找到间破庙,将就着铺了层发霉的稻草着过夜。 你温软馥郁的气息近在咫尺,薛如尘像条阴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缠紧了你。 呼吸不畅的你很快从梦中惊醒了。 “薛如尘!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要吃了你。” 你的上半身被他箍得死紧,未被束缚的双腿在拼命地扑棱。但他很快倾身压住了你。 “坏种!我帮你这么多,唔唔……”他猛地堵了你的嘴,湿滑的舌头趁机溜入口中,放肆地与你纠缠。 少年血气方刚,因才亲上了你,胯间的性器便直挺挺地抬了头,戳着你软绵绵的小腹。 “我就不该心软……嗯!” 你刚得了喘气的机会,尝试着撑起发软的身子。下面的花穴却猝不及防,被他的一根手指插入了! 他是何时将手探入到了你的衣裙里?为何你不知?还有,你的蛊虫盒呢?怎么不见了?你怎会如此大意? 温暖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手指,由此产生的酸麻让你不禁发出娇羞的叫声。 “唔……你拿出来!”你呼吸急促,惊恐的眼眸中泛着令人怜惜的泪花。 薛如尘咬着你敏感的耳垂不放,反反复复地舔舐,厮磨之时还发出一声声魅惑的喘息。 “别急,我会好好伺候你。”话罢,一根手指又恶劣地捅进了紧致的甬道里,你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可你夹得越紧,薛如尘捅得越是带劲。 小穴本就敏感极了,哪里经得起薛如尘这般玩弄?不一会儿,大把晶莹剔透的黏液顺着他的手滴答流淌,导致你身下的衣裙湿得一塌糊涂。 薛如尘无意间摁到了你的花蒂,你身子颤得不成样子,连呻吟声也多了几分勾人的娇媚。于是,他得意地笑了笑,对着你的花穴强攻狠戳的同时也没忘了照顾敏感的花蒂。 “不要,不要……啊!”快意犹如汹涌潮水一般奔腾而来,你根本招架不住。 他竟让你泄了! “呜呜呜……薛如尘你狼心狗肺……卑劣无耻……我一定会杀了你!”顾不得衣衫凌乱的你对着他骂骂咧咧。 “好啊,不如就让我死在你身上好了。”他冷笑着,慢条斯理地将胯间的粗长巨物放出。 你的两条腿被他架起,硕大的阳具随即狠狠地撞了进来。 你惊叫着绷紧了脊背,甬道本能地紧缩起来,夹得他青筋突突直跳。 “真的要咬死我?”眼底的暴戾显露,他低了头,咬扯开你的衣衫,猛地叼上了红梅,就着尖牙轻轻噬咬。 “不许……不许咬……”你慌得连连摇头,拿手要去推开他。 好一阵功夫过去了,他才将红得充血的乳珠吐出,上面沾着他的津液而泛着亮晶晶的光泽。 “畜牲……唔……” 他又快又狠的顶撞让你忍不住乱扭动着身子,企图能逃脱眼下这场荒淫的交合。 可你这般只会惹恼了他。你很快被他精瘦有力的手摁得死死的,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凶悍无比的顶弄。 “求你……慢点……”身子在发颤,你不禁呜咽求饶。 你在此刻的求饶无疑于给他灌了碗春药,引得他心底的无穷之欲泛滥决堤。 他想一直肏着你、永远地占有你! 粗长的阳具疯狂地抽插入水汪汪的嫩穴,就像是捣入了软烂的桃肉,蜜汁四溅。 “不舒服?嗯?”他往你臀缝摸了一把,淫水沾了他一手掌。 “明明流了这么多骚水,你又想骗我?”他恶劣地将那一手的淫水涂抹在你胸口的雪团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刺激得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呜呜……没有,没有!”隐秘的羞耻感与无处言说的快意共同冲刷着你,本就娇红的小脸又深了几分。 “口是心非!”蛮力挺腰,他狠狠地掼冲,似乎要把你肏坏、肏烂了。 交合处淫腻之声霏霏不绝。 深陷情欲漩涡的你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居然在庄严的佛像面前放肆地浪吟媚叫起来。 在激烈的颠颠撞撞中,薛如尘猛地撞入深处,浓稠精浆一滴不漏地浇灌给了花蕊。而你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哆嗦着身子,乖顺地接纳了他的一切。 阳峰缓缓抽出,红肿娇嫩的水穴含羞带怯地吐出点点白浆,委屈得让人忍不住再欺负一回。 夜色更深了,暧昧水声却不断。 体力不支的你昏睡了过去,但小腹鼓胀得好像怀胎的妇人,腿心那处的小嘴则还有意识地吞咽着薛如尘的阳根。 薛如尘搂抱着你,盯着你发胀的小腹,无数个阴暗变态的想法一时疯狂涌现。 “若是现在就有了我的种就好了,这样你就永远不能丢下我了……不如将你囚禁在这里好了,反正只有我们,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他就是那么卑劣无耻,像个畜牲一样。 呵,谁让他一出生便被娼妓养在鬼樊楼里,长到十二岁才被薛府接回去。他早在耳濡目染间将那些淫词秽语、魅惑勾人之术学了个七七八八。一个男人应该如何讨姑娘欢心,他对此得心应手。 可他遇见你后,心底的阴暗就忍不住翻涌、躁动。他嫉妒你天真烂漫的笑,他讨厌你扯高气扬的模样,他也恨着要低声下气地求你的自己。 他都不屑滥用那些手段了,都答应要为你卖命了,也不计较你给他下了迷心蛊的事了。可你偏偏在他下了决心要永远陪着你的时候,你轻飘飘地说了一番话,竟然是想要把他丢开! 凭什么?凭什么一直都是他人决定要不要他? 阿娘是这样,他那畜牲父亲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 “怎么能不要我?我可是你的……我要永远肏你,要像公狗肏母狗那样紧紧相连。无论你怎么反抗,我们永远也分不开……”薛如尘在你耳边低声重复着这些下流、变态的恶心话语。 若是有人看见了他那双被欲色侵染的眼睛,肯定以为自己是遇上了要吃人的妖物。 薛如尘威胁你以未婚夫婿的名义将他带回了苗疆,而你那以牛脾气着称的师父也被他哄地高高兴兴的。 你以为师父能帮你教训他一顿的。这下好了,师父都快站到薛如尘那一边了。 “你就会欺负我!大坏种!”你愤愤不平地骂他。 “怎么是欺负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无辜,“明明是我对你毫不掩饰的偏爱。” 他忍不住亲了口你气鼓鼓的小脸,心里又琢磨着今晚该如何欺负你的主意。 恨我好过你心里没有我! 你是理科一班的优等生。 名列前茅的成绩加上清冷美人的形象俘获了不少男生的心。 可你只对班长心生好感,因为他从来不像其他同学那样虚情假意地对你。随着你和他日益增多的接触,你越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男友人选。 直到你在偶遇了他和他浓妆艳抹的女朋友,你才明白和他告白的想法是有多么愚蠢。 林旭是个体育生,身姿矫健的同时也拥有豁达明朗的性格,但脑子却不怎么好使,成绩堪忧。无论怎么看,他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可你居然答应了他的表白! 所以,是嫉妒在作怪?还是不甘在使坏?你心里再清楚不过。 你发了消息说晚上要帮林旭补习。 刚刚打完一场球的林旭大汗淋漓,趁着喝水的间隙瞥了眼手机。喜悦之情一瞬间冲击着他,他不禁勾起了嘴角。 抛下了一众队友,他伴随着阵阵骂声跑回了出租屋。 你才在门前站定,他便猝不及防地开了门,一把拽了你进来。 “唔……不许亲了!”他像条热情的大狗,让你喘气的空当里也不忘在你细脖颈上种了个草莓。 他绝不放过宣示主权的任何机会。 “林旭!”你讨厌他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你身上的感觉,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他这才肯停了下来,可箍紧你腰肢的一双铁臂并没有放开。 “学校里不让我亲也就算了,在这里也不让我亲?”他早就知道你吃软不吃硬,因此看你的眼神中明显地带上了幽怨。 你踮了踮脚,敷衍地亲了亲他的下巴来安抚他。他倒会得寸进尺,迅速地扣住你的后脑勺,吻上了觊觎已久的软唇。 “你再这样……我以后就不来了。”你胸口剧烈起伏着,不仅是因为喘息,还因为他真的惹恼了你。 他整天尽想着对你亲亲抱抱,你家的狗都没他粘人! 林旭能屈能伸,立马低头认错,手脚变得规矩起来。 你对林旭的学习可要比他的班主任还要上心。在外人眼里,你绝对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女友。 可事实上,你打算在这个学期结束前就把林旭甩了。 他请你来看他的篮球比赛。 因为是省联赛,校长还特意让全校师生放了半天假,鼓励大家一起去加油。 林旭把秋水都望穿了,你也没来。 你没有和他道歉,也没有说理由,而是委婉地表达了要和他分手的意思。 他在校门口拦了你。 众人八卦的目光打量在你和林旭身上。你不得不要求他找个安静的地方来说话。 他竟直接拉着你到了他家。 “一次也就算了,我两次、叁次去找你,你哪次不是在和那瘦小子说话?……所以,别哄我,你想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他?” “他有女朋友。” “那又怎么样?等他分手了,你是不是要马上凑到他跟前?” “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林旭被你气笑了,“我的女朋友了解别人都要比我多……所以,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是你消遣的工具吗?” 此时林旭的脑子像是突然变灵通了,口齿伶俐到了让你招架不住的地步。 沉默良久,你能说出“对不起”叁个字。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喜欢上我?”他猛地抱紧了你,埋头于你肩窝。 沉闷的抽噎声响起。 他这个一米八的大男孩竟被你弄哭了! 你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犹豫片刻后,你才慢慢环住了他的窄背。 “对不起,我没想……唔!” 骤不及防间,你粉嫩的软唇被他狠狠地衔住。 他缠上你的舌尖,惩罚式地粗暴吸吮。 大手悄无声息地钻入衬衣,顺着细腻莹白的肌理,握住了你柔嫩的乳球。 “不要……”你剧烈地扭动着,想躲闪着他的亲吻和抚摸。 你这个长期不锻炼的单薄身体怎能抗拒得了他?没一会儿,你衣衫不整地被他摁在了沙发上。 因为穿着的是夏季制服,下半身只有内裤和短裙。这到头来却方便了他来干坏事。 但你反抗之心不死,他只能扣紧了你的双手。 他的一条腿强硬地挤入到你合拢的腿间,蛮横地令你的两腿间留出了空隙。 紧接着,他的头消失了。 他竟钻进了你的裙底! “不要……”你努力地想让岔开的双腿拢紧,奈何你已经被他矫健的大腿狠狠压制住了。 他正在缓缓撕咬下你的内裤,你能清晰感知到他的尖牙轻轻滑过大腿肌肤时带给你的微痒。 失去遮蔽的阴户完全显露出原本的饱满粉嫩,娇美又迷人。 他灼热的视线直射着你的私密花园,呼吸也在逐渐变得焦灼起来。 敏感的花户似乎被他的气息吓到了,颤巍巍地吐出了点水液。 柔韧的舌尖撬开娇嫩的花唇,向深处更湿热的花心探去。而你无法忍着腿间那股灼热的酥麻感,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不……呜呜……” 他的舌头时而模仿着性交的抽插姿势,时而抵着某处湿软的穴肉慢慢打圈,变态得想要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的壁肉。而且,他每次稍稍转换角度时,带动着高挺的鼻梁摁压过小巧玲珑的华蒂,令你愈加颤栗。 粘稠湿滑的水声在腿间响起。 可他觉得还不够,更贪心地往里探去,将舌头深深地埋在穴缝里,随即猛烈地搅动。 你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羞耻到爆炸。但反抗无效的你只能断断续续地娇声哭吟着。 “不……” 随着你的高声抗议,大波温热的水液喷涌而出,溅了他一脸。 他轻笑着抹去脸上的逼水,趁着你意识混沌来重重地吻你。 很快,他那肌肉匀称的手臂托起了你修长的腿,细滑嫩白的脚踝很快被架到他肩上。 “混蛋……我恨你。”理智回笼的你羞愤地骂着他。 “恨我?”他嗤笑一声,眼神变得凶恶无比,“那也好过你心里没我。” 与此同时,硕长的鸡巴也恶狠狠地没入了湿濡软嫩的小穴里。 撕裂般的疼痛令你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他身下稍稍停顿,俯下身来吃你的奶子。他还故意发出让你羞耻不已的吸吮声,你恼得直推他的头。 可经历了刚才的高潮,你的手绵软无力,哪里还推得动他?他愈加肆无忌惮了。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因为小穴里继续分泌出大股淫液,坚硬粗红的鸡巴才得以顺畅地深入。 深红娇嫩的肉壁在被狠狠蹂躏。它却是个反叛者,违抗着你的意愿,严丝合缝地吞咽下他的丑东西。 他像是忍耐到了极点,随即马力十足地开始了他疯狂的抽插。 鸡巴每次都重重地撞到宫口,无处可逃的你承受着他给你的极致快感,娇喘不止。 小穴的敏感点被找到后,他一个劲地深捣狠肏。汹涌的快感冲击着你,内腔的淫水泛滥成灾,甬道也因此急剧收缩。 他忍不住射了大股粘稠的滚烫精液,你的细腰也被他紧紧扣死。 小腹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而你单薄白皙的肩膀抖个不停。 大股粘腻的晶莹混着星星点点的白浆缓缓溢出,顺着你雪白的腿根淌下,真是色情又淫靡。 但他还不知足,再次欺身而下。你又要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肏弄。 美人不再清冷,倒变成了个荒淫无度的荡妇在大声呻吟。 清醒后的你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他没有躲开,脸迅速红肿起来。你咬着牙,扭过头不去看他。 他见你这样,心口闷疼得难以言说。 “求你,永远纠缠着我,永远不放过我。我们之间的帐永远算不完……只要你理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被他圈禁在怀,寸步难移。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与蛇厮混 你是个灵力微弱的龙女。 慕强的族人对你甚是鄙夷。他们说你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同他们一起迁往圣地。而阿兄是个铁石心肠的,他自然也没有管你。 俗语云,矮子里拔高个。你如今算得上是玉溪潭一带灵力最高的一个,但你没有以此去残杀生灵。因此,玉溪潭里的生灵极愿意亲近你。 姜策这个不速之客却因一时贪念而将玉溪潭弄得天翻地覆,不少生灵皆惨遭他的摧残。 你无法忍气吞声。因此,为了维持玉溪潭往日的平静,你和他大打了叁百回合。尽管每回都败给他,你还是不肯屈服。 “坏蛇,我今日定要你谢罪!”你怒目圆睁地盯着他,旋即狠狠咬上了他的胳膊。 姜策不禁吃痛,怒斥道:“松口!” 你当然不肯答应,他一时脱不开身,不知要如何是好。 他的余光突然瞥见了自个儿腰间佩戴的玉牌——是他在心血来潮之时买下的凡人物件。 顷刻之间,计上心来。 “你若再不松口就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唔唔唔!”你坚决地拒绝了他,将一口利齿狠狠地陷到他的皮肉里去。 姜策恼火极了,大喝一声,化出原型,猛地朝着凡间遁去。 而你被他捎带着,穿梭于云雾间,快得让你无法睁眼。 顷刻之间,耳边呼呼的风声消失不见,你随即被狠摔在地。 是凡间!是你曾从生灵口中听闻过的凡间! 你顾不及身上的疼痛,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繁华之地。 被一时兴奋冲昏了头的你忘记一件要事,那便是你还不会隐藏龙角的法术!没等你走近你人群,有人已经被你吓跑了!他们奔走相告,说有吃人的妖怪。 不,不是的!你怎么会吃人? 你连忙否认,可没有人信你。更有胆大者,捡了地上的石子朝你扔来。 你又惊又怕,一时把自己仅会的防御法术都给抛于脑后了,忙着抱头窜走于街巷之中。 东奔西顾了好半日,你被迫躲进了个破地窖里。 里面幽暗阴冷,那透过缝隙招照进来的丝缕阳光则令你艳羡不已。然而,哪怕你已经饥不可堪了,你也不能出去。 直到天色暗了,姜策才找到了你。 “你来做什么?!” “小爷我只是闲来无事,才来瞧瞧你。你倒好,在玉溪潭一带气势汹汹,到了凡间却被凡人追杀喊打……你的情状甚是可怜呐。”他竟一时憋不住,放肆地笑出了声。 饥肠辘辘的你并无气力将他如何,只能恼恨地喊他走开。 他见你不理睬他,突然扔了个油纸包到你跟前。 那包裹之物飘香四溢,引得你狠吞了好几口涎水。你到底抵不住诱惑,对它不曾细看,伸手抓来就往口中送。 姜策看着你狼吞虎咽了好一会儿,眼中含笑地问你,“咽下生灵的滋味如何?” 你顿时瞪圆了一双杏眼,憋屈地盯着自己手中抓着的鸡骨,愧疚之情涌上心头,随即呜呜地哭噎起来。 姜策见自个儿真把你惹哭了,心里头居然有些不是滋味,“这烧鸡不过是凡间俗物,跟你玉溪潭没干系,你哭它做什么!” 你乍一听觉得他说得有理,开始慢慢收敛了哭意。 姜策知你从未来过凡间,身上更无凡间通用的钱物,好心地将你带回了他的洞府里。 他指了指窝在角落的一张小玉床,让你歇息。 你自然没有扭捏,大大方方地掀起被褥就侧身睡下。反正,你全当他是在向你赔罪。 你曾无意间撞见过族人野合的场景,自然也听闻过发情雄蛇会对母蛇纠缠不休的传言。 可当晚发生的一切都令你始料不及。姜策这厮,他竟忘了自个儿到了发情期! 而你是他近在咫尺的唯一雌性。 “淫蛇……啊……” 兴奋的竖瞳暴露着姜策已化身成了破笼而出的欲兽。他本能地用粗壮有力的尾巴死死缠紧了你纤细光洁的腿,将身下坚硬如铁的性器深深埋入你体内。他毫无怜惜,甚至对着设法逃脱的你咬了一口。 微量的毒液渗入体内,麻痹猎物的功效却未有。你倒像那感知到一点儿风吹草动的兔儿,一惊一乍之间不敢乱动,任他肆无忌惮地在你体内作怪。 性器一路攻城掠地,已经顶到了宫口。若是外面的一截再进,怕是要把你捅坏了。 “嗯……不能再入了……” 可姜策哪管得了这么多,一双健臂箍住了你的腰肢,身下则本能地往着你花穴深处撞去。 紧窄的宫口猛地被撞,真是极痛又极酸。你忍不住在他臂膀上抓出了几条血痕。 血腥味冲昏了姜策的头,让他疯了一般地狠戳猛干。紧窄的花径每回都被撑涨,令无尽的快意从椎骨窜升至头皮,你也不禁随之高声吟哦。 他俯了首,狠狠地吸吮住了你的娇唇。猩红舌头与粉嫩小舌纠缠不止,唾涎交融,水声霏霏。 窄小的壶口被他频频撞入,细喉间的呻吟也尽被他堵了去。 你再也不能受住,身子轻轻发颤,一股温热花液浇上他的柱头。 他揽着你往自个儿这边又贴了贴,大掌掐紧了你的细腰,挺着阳具狠狠鞭挞百十下,才将浓浆释出。 但长夜漫漫,情欲未休。 “慢点……姜策,求你了……”你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蹭了蹭他的侧脸,像极了那讨好人的猫儿。同时,声音温软得像是个已婚妇人在和自家郎君说话。 你这般我见犹怜的娇媚模样可谓是难得一见,姜策怎能心无波澜? “……好,依你。” 他又换了在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肿胀性器,蓦地塞入了湿滑的穴径,开始缓抽慢送。 穴内嫩肉紧紧裹了他的分身,令他舒爽不已。若不是一口应承了你,他早就大肏大合了。 但瞧着你惬意得轻哼娇喘,他也得到了莫大的快意。 两根性器轮流转着抽插,不知疲倦。直至天明,一根性器也尚未抽离,同那些粘稠的浆液贪恋地滞留于湿热的内腔。 你竟被他肏着醒来了。 “下流胚!啊……嗯……” “尚有气力骂人?那小爷我便不客气了!” 姜策低头衔住你胸前的乳珠,要么用舌重碾狠抵,要么用牙轻咬慢磨。身下还不忘正事,坏心地弄出阵阵粘腻的水泽声。 又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终了,你见身上淫艳之痕添了不少,恼上加恼,心中愈加怨他。 无论什么甜糕香饼、绫罗绸缎、胭脂水粉皆不得你的欢颜,姜策才晓得你原是这般不好哄。 “你要如何才愿理我?” 你轻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看他。 姜策忙去牵你的柔荑,也不管你羞恼的扯掰。 “不如我教你将这龙角藏了?要不我带你玩一遍凡间各处好玩的?” “果真?”你嫣然一笑,宛如春风化冰。 “自然不假。不过,你在外头要听小爷我的。” “……好。” 姜策这厮又哄着你来亲他。你红着脸,蜻蜓点水般地贴了贴他的唇。他不满,缠着你再来一回。 正在此时,一阵浑厚的灵力蓦地向姜策袭来。若不是他稍稍偏了个身,他定会皮开肉绽。 姜策将你搂抱到一旁,你则想要察看他的伤势。 直到确认他没什么大事后,你才对着来袭者怒目而视。 竟、竟是兄长! 你心里在发怵,不由地紧了紧拉着姜策的手。姜策摸到你手心里的冷汗,意识到了不对。他刚想问你怎么了,你却已经上前一步,将他护在身后。 “兄长,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你还要和这无名虫豸厮混到何时?这时日一长,你竟将自个儿身份都给忘了个干净了?” 你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姜策忍不住替你说话,“是小爷我缠了她不放,要怪便怪我。” “何时轮到你这区区蛇妖来同我说话了!” “你……” 姜策手上一紧,是你示意他住了嘴。 “兄长你一向对我疾言遽色,怪我会些无用功,说我差强人意,何时对我这般关切?”你语调里含了少见的讥讽之意,“你本就恨不得我这个耻辱从未存在过。旁人欺我、辱我时,你不肯替我说话,不肯怜悯我。到了如今,你又以何种资格来管我?” “姜策以前虽混账,但他与你根本不同。他见了些好玩的玩意会想到我,见了些好吃的玩意也会想到我。他不会让旁人欺辱我,只会护好我、在意我……反正兄长你也瞧不起我苟活着,你倒不如把我和姜策一块杀了。”你这是第一回对着兄长如此不敬,也是第一回将心里的怨恨倒了个干净,可你单薄瘦弱的肩膀却在抖个不停。 姜策一把将你搂紧了,你埋头于他胸口,任泪水肆意横流。 你兄长则沉默不语,只是垂于袖下的手在不住地发颤。他这才知晓,你眼中的他严酷淡漠如斯,你对他怨恨至极。他本意是想令你锻造出不屈不挠的心性来,而今却是适得其反了。 罢了,终究是他错了。 他缓缓地吐了口浊气,面带悔意地看了你良久,却嗫嚅不言。 在拂袖而去前,他声色俱厉地威胁了姜策,“你今后替我护好她,若你胆敢让她垂泪伤心,我定饶不了你!” “自然,她可是被小爷我认定的。” “好了,他走了,莫要再为别的男子落泪了。 不然,我心里可不痛快。”他动作轻柔地擦拭了你的泪痕,惹你脸上生出些微痒来。 “他可是我兄长。” “那也不许!”他捧了你的脸,重重地吻了你好半天。 他可真是条善妒的蛇呢。 反扑 你家里与邵家世代交好。 你偷偷报了个摄影班,偶尔拿着跟邵玉峰出去玩的借口自然也不会被爸妈多疑。 可你万万不该在那天跟着邵玉峰一同出去,不该在邵玉峰欺负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后又自作主张地折返,也不该对着邵玉群去施舍你那点泛滥的好心。 认祖归宗后的邵玉群似乎并没有什么情绪变化。 他是个意外的私生子。在被别人问起时,邵家上下皆以云淡风轻的口吻轻轻带过。 已经厌烦了宴会气氛的你,以低调的姿态脱离了人群。 你惬意地坐在邵家后院的凉亭里吞云吐雾。 “你不怕被他们看见?” 冷不丁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你吓得全身一抖,差点连烟都夹不稳。 你皱着眉往后看去,邵玉群板着张俊脸。 “你爱多管闲事?”你眉梢微微上挑,又将烟送到嘴边,浅浅地吸一口,继而轻轻吐出。 邵玉群看着你这般慵懒而淡定的模样,不禁心生暗火,“你不也是爱多管闲事?或者是说……你怕我恨上邵玉峰?” 你恼怒地揿灭了烟蒂,将残烟往他身上扔去。 “怎么所有人都把我和邵玉峰扯一块?还有,你恨不恨邵玉峰关我什么事?!” 他一把抓住了就要擦肩而过的你,试探着问你,“你不喜欢邵玉峰?” “喜不喜欢关你什么事?!”你烦躁地想要甩开他,但他力气太大了。 “你既然不喜欢他,那……我能不能做你男朋友?”他眸光闪动,嗓音微涩,藏着些难以察觉的恳求。 你暗自吃惊。可随即转念一想,反正你也无聊,不如陪他玩玩。 “好啊,看你表现。” 邵玉峰看着你娇艳的小脸,心跳得更加剧烈。 “你来我卧房是为了这个?”他的神色变得复杂。 “你不想要?”你稍稍拔高的音量里带着不满。而外人眼中清风霁月的他成功地被你闹红了脸。 他没有拒绝,你不禁露出了个得逞的笑容。 “我来。” 他被你摁坐在床上,你则跪坐在他腿上。 他一直安静地搂着你的细腰,看着你急不可耐地解了他的腰带。 “我先看看。”你轻咳了一声,试图缓解着他的窘迫。 “嗯。”他竟低眉顺眼得像个小媳妇。 真乖呐,好像是引诱着你来欺负他一样。 色心大发的你一手抚上他裤间鼓鼓囊囊的一团。 好烫! 邵玉群眉眼低垂着,但他变得急促的呼吸已经暴露了他的情绪。 “难受?” 他摇摇头,却又很快地点了点头,耳根红透了。 真是烫手啊。 粉色的粗长肉柱被掏出来后,气势汹汹地对着你,马眼处耀武扬威地吐着点黏液。 敢凶你?笑话! 你握住了它,力度逐渐加大。 邵玉峰猛地扣紧了你的腰。同时,呻吟声溢出,尾音苏颤。 “不要……” 他就这么射了出来,粘稠的白浊体液沾到你细嫩的手上,还有昂贵的衣裙上。 浓重的腥味萦绕在鼻间。 你心里嫌恶,烦躁地将手往他身上蹭去。 柔软、冰凉的触感随之消失。这下反而让他难受得要死,明明刚才还舒爽得要命。 他还想要,要更多! “不是……不要拿走……”他有些语无伦次,哀求地看着你。 “那你想要我继续用手,还是……想要我用下面的嘴?”你凑近他耳边低语着,声音极具蛊惑。 他耳根红得更过分了,你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恼了,重重地咬上了你的唇。可他还不会亲,只会并不温柔的啃咬以及笨拙的贴唇。 你耐着性子,引诱着他松开牙关,轻舔慢吮着他的舌头。 一吻结束后,他和你的唇变得同样的红艳诱人。 紧接着,你慢慢弓起腰来,有条不紊地撩起裙摆,缓缓脱下内裤。 “我说了射才能射,不然我就不给你……” 他声如细蚊地道了好。 你扶着他雄壮的肉棒,努力地往自己下面的穴径里塞去。 该死的!怎么这么难进来?你不禁暗骂。 你狠了心,朝着它猛地坐了下去。 “嘶……好痛……” 你和他都忍不住倒吸了冷气。 似乎没有那般强烈的痛意了,你才试着前后磨蹭了一下。 狭窄的阴道果真慢慢适应了他的粗长。 分泌的逼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你稍稍抬起屁股,再次套咬住它没有了刚才那么的艰涩难入。 你随心所欲地提臀又坐下,让鸡巴撞到你的敏感点上,享受着在体内层层荡漾开来的酥麻感。 色情的喘息声在小小的房间里此起彼伏。 邵玉群此刻疯狂地想要挺腰,他嫌你动作太慢、太轻,可他也怕你不高兴他的自作主张。 你到底是个娇气的大小姐,才十多个来回就觉得腿开始泛酸了。 “我累了……”你靠着他的肩膀轻轻喘气,懒散地不想动。 他生怕你下一秒就抬腿要走,忙扣住你光滑的大腿。 “我来动,你别走,好不好?” “嗯……” 他紧抓住了你柔软弹性的臀部,毫无顾忌地狠肏猛干起来。 你被他顶得忍不住呻吟一声,却又怕被别人听见,只能死死地咬紧了下唇。 细肩带滑落,半露的酥胸随之颠摇,淫乱而美丽。 邵玉群眼神变得灼热,喉舌发干。 到底抵不住诱惑。 他咬扯下你胸前碍事的布料,狠狠地吸吮上了你的奶肉。 可你并不讨厌他这样。 你娇喘着,干脆搂着他的头,主动将奶子贴紧了他的脸。 他吃得更起劲了,吸啧声听起来情色十足。 坚硬肿胀的鸡巴还在快速地在你红嫩湿滑的甬道内进出,发出阵阵暧昧响声。 而你腿心是水汪汪的一片。因为逼水流得太多,他的裤子也难逃一劫。 淫靡的甜腥气息越来越重了,似乎熏得你脸上的春色也越来越重了。 实在是太用力了!被顶到宫口的酸麻感让你意识到那种极致的快乐即将要来。 你喘息着命令他,“邵……邵少群,射、射给我!” 狠顶几抽后,他让性器紧紧抵着你的宫口,低声闷哼着催了精。 它烫得你小腹痉挛,让你的脚趾忍不住蜷缩。 总之,你如愿地收缴了他的童贞。 临走前,你故意将裤心湿润的那处塞到他的手心里,对他笑得人畜无害。 “好好收藏,这可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 情潮刚退的他羞赦得又垂了脸,那手却将你的礼物攥紧了。 整个夏天,你勾着他和你疯狂地做爱。趁你爸妈出差时,趁他家里没人时,趁教室清空时……你和他在昏暗的角落里试过各种各样的性爱姿势,你和他的体液也肆意溅落在了不同的地点。 他知道你是这世上最甜美的毒物,可他对你就是难以自拔。 何况,他也愿意和你纵游欲海,只要你高兴。 然而,国内高中一读完你便飞往了国外。一切都按照你爸妈替你量身打造的计划进行着。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除了邵玉群。你没有告诉他。 他不过是个能给你带来肉体快乐的一个意外惊喜罢了。你可不想要多余的牵扯。 悄无声息的离开就等于你和他说了结束,他再傻也能明白的吧。 四年后,你被父母逼回国。 不言而喻的是,他们想让你接手家族企业。 多年被压抑的逆反心理来了个大爆发。你回国后没有回家,而租住在郊区的一所破旧公寓里。 眼看手里的钱不多了,你选择打电话向邵玉峰求助。 他倒也义气,二话不说就往你卡里打了钱,信誓旦旦地同你保证他不会和任何人说起你。 你采风回来时,恰好遇见房东大爷。他说有人找你,还是个帅气的男人。 是邵玉峰来找你? 直到楼道里那个高大的背影转了身,你才知道自己猜错人了。 “邵玉群?” 他照样是西装革履,却浑身散发着成熟与稳重的气息。 然而,他的稳重会被你的叁言两语轻易击退。 “我不来找你,你就打算永远不来找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的事在四年前就已经结束了。所以……我能找你来做什么?” “我没同意你单方面对我们感情的宣判,我们怎么能算结束?” “你……” 算了,再牵扯下去肯定会没完没了。 你索性无视了他,直接开了房门就要关上。 可他眼疾手快地挡住了,强硬地挤进了你家。 “你想怎么样?”你烦躁地抱着手,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出去。 “和我继续在一起。”他板着脸来威胁你,“否则,你的事很快会被你爸妈知道。” “你和他们说好了,大不了就是和你哥订个婚再去接手个家业。反正我以后也有大把时间玩。”你冷笑着说完,挑衅地看着他。 “你敢?!”他猛地捏住了你的手,力气大得吓人。 “你要是敢和我哥结婚,我也不介意把我们之前的床照甩给你爸妈看。” “什么床照?”你又惊又怒,“你趁我睡着时拍的?!” “还是你亲手教了我怎么用的相机。” “无耻!” “无耻?无情的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被迫搬入了邵玉群的私人公寓。 “过来。” “做什么?”你如那只深夜听到老鼠动静的猫儿,警惕地看着他。 “讨你欠我的债。” 邵玉群看你在故意磨蹭不前,恼怒地搂紧了你的腰,低头就是一顿狠吻。 他将以前你教过他的轻柔吮吻忘了个干净,一股脑吻得你舌根发麻。 到了最后,他贪恋地拿嘴唇碾了碾你的唇瓣。 你的唇色红艳如玫瑰,他的欲望狂热如烈火。 你被他扑倒在床,身上的衣衫也被他一件件剥落,大片光滑雪肌随之映入他的眼中。 他灼热的眼神扫视过你的身体,你脸颊不禁微微发烫。但你很快就将头扭向一边,不愿他看见你的羞赦模样。 他弓下腰来,急切而热烈地亲吻着你的脖颈,留下一大片乱七八糟的暧昧痕迹。 同时,大手在揉搓着奶子,动作不轻不重,恰好能让你舒服地轻哼出声。 你的身体还记得他,对他还像以前一样敏感地做出了反应。 逼水在不知不觉地分泌,腿心变得湿滑。 他的吻渐渐落在了你的胸前,而后换成了吮吸,大口大口地嘬着你的奶肉。他和以前一样,尤其爱照顾你的奶头。先是重重地舔吮,再轻轻地磨咬,轮流交替,乐此不疲。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慢慢地从你的腰际滑至你的湿润花滩。它抚过你的饱满花户,掰开你的娇嫩花唇,堵住了涓涓细流的穴口。手指往穴径里慢慢探去,但过程十分艰涩。 都该怪你的甬道还如以前一般紧致娇嫩! 他的耐性被你逼得临界,而你的娇吟听起来则完全暴露了你的惬意心态。 究竟谁才是讨债人?! 他将你半抱起来,腰身狠顶,“有没有想过我?” 你的小穴遭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深重撞击,痛意顿生。你既恼他的蛮横插入,又羞自己不知不觉的沉湎。 “没想!”你口不从心地回答他,结果换来了他又凶又急的顶撞。 你发出了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声,断断续续。 “唔,不要……邵玉群,我、我骗你的……” 你真的有些受不住了,连忙向他认了错。 “骗我就那么有趣?”粗重的喘息声落在你耳边,真是性感又色气。 “以前爱骗我,现在也爱骗我……看来真的该让你长长记性了。” 臀瓣被抓紧,他蛮力挺腰,将鸡巴插得更深。 鸡巴一下子插到了宫口。但敏感的宫口太久没经历过这般爽痛的刺激,你忍不住狠抓了下他的肩膀。 “不要,轻点……” “轻?轻点怎么能满足你?你不是最爱我肏你吗?越重才越好……” 他像条疯狗,不再听从你的命令,任凭自己的欲望发泄在你身上。 你被迫吞了一肚子的精液,可他还未餍足。 他才将你翻了个身,你马上就意识到了他的想法。 “邵玉群,我不要……” “现在轮不到你说不要。”他扬手拍了拍你滑腻的臀肉,“不要逼我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听话!” 你不情不愿地趴在床上,雌伏在他的胯下,将屁股高高撅起,迎合着他一次比一次更重更狠的肏弄。 真的好像一只淫荡的母狗啊。 真可怜呐。 哼,可你怎么也比不了他可怜。那个挠心挠肺了四年时间的人明明是他。 邵玉群看着身下浪喘不已的你,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幽暗。 只有抱着你,他才觉得你是真真切切地地回到了他的身边,并不是在他那些虚妄的梦里。 “我会把你留住……不管用什么卑劣的办法。你只能是我的……” 他目光缱绻地看着你的侧脸,忍不住又亲了亲。 野蛮奴将 自大魏立国以来,君王们重文轻武,导致整个大魏的兵力变得不堪一击。 而北方戎狄,兵强马壮。他们一路南攻,兵临于大魏都城。 你作为前朝中没有权势的郡主,在兵败城破后当然是在劫难逃。 敌军粗鲁地反绑住你的双手,摁着你向他们的将军跪下。 “野蛮奴将,你狼子野心,天道难容!”你怒视着容晟,咬牙切齿地说道。 容晟轻嗤一声,随即命令手下将你押入地牢。 “呵,明明是你这大魏贵女不识好歹!当初你要是乖乖嫁与本将,本将也不必强要了你。” 容晟一只粗臂搂紧你腰身,另一只则将你的一条长腿抬至他腰侧,身下粗长的肉刃对着你嫩红的花穴猛烈地抽插。淫液随着他的抽动而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淫荡又艳靡。 “唔……蛮贼!你不得好死!”你顾不得身为郡主的娇矜,对着他破口大骂。 “还有力气与本将作对?看来是本将没能让郡主满意呐。” 话罢,他猛地托起你的雪臀,还将你两腿掰得更大,连带着那水盈盈的穴儿也被撑得更开了。 你猜不到眼前这莽夫的下一个举动,害怕得将攀附着他脖颈的双臂拢了拢。 他果然是个淫贼,冲着你花穴撞击的力度大了不少,他还要去咬你胸前的红梅。 “不……不准咬!”你的声音轻颤着,泪眼婆娑。 他哪听得进你的话,倒是坏心地将你的乳尖往他那边使劲咬扯。 “疼……” 那驴鞭似的粗长物什也像它主子一样,蛮横无礼地鞭挞着你娇嫩的花穴。敏感的穴径未曾经历过这般剧烈的攮穿,只会不停地溢出大股透明温热的水液,倒是让他得了逞,让他那狰狞巨物抽插得更起劲了。 越积越多的快意令你不禁高声媚喊,“不要!” 你竟被一个卑贱低下的蛮奴肏得泄了身子! 失了智的你瘫软到他怀中,脸色潮红得异常。 他趁你未回神,挺腰来了几十个狠顶,将囊袋中的精浆喂入穴中,烫得你不禁抖了抖肩膀。 自打被囚禁与这屋中,他夜夜强迫你同他交媾,你的穴儿不知吃了他多少的阳精。 而你最恨的便是自个儿的束手无策,逃不出这寸土尺地,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未足半年,你似乎有了身孕。等到了大夫的准话后,你心如寒灰。 前些日子,你无意听到了门口守卫的闲话。他们说,新帝心狠手辣,登基前就下了死令留前朝人于燕京者,杀无赦。因此,前朝的皇亲国戚不是下了黄泉,便是被奴役于穷苦之地。但容晟与新帝关系并不一般,他可是新帝的拜把子兄弟。而他要留你,自然不是难事。 但你一个人苟活在这如笼似狱的燕京中还有什么意思?燕京已经不是以前的燕京了。 而今,你又有了这孽种。今后若是见了那早逝的阿爹阿娘,他们可会认你这没气节的女儿? 你心中郁结难解,整整叁日不吃不喝。 哪怕是容晟强灌了你好几口肉汤,你还是趁他转身时吐了个干净。 “你就这般恨我?想着一了百了?” 容晟气极反笑,他紧捏着你下巴的手松开了,“呵,我倒想看看你能倔到何种地步!” 他一个转身,声色俱厉地对着屋里的仆从命令道,“你们听着,若是她今日吞不下一粒米,你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你……!”你愤恨地瞪着他摔门而去,却没气力骂他。 一众仆从对着你磕头如捣,你又非铁石心肠之辈,便无可奈何地咽下了一碗米汤。 夜里,你睡得很沉,并没有听到容策走进屋里的动静。 “哼,你就是仗着我心里有你,才敢对我蹬鼻子上脸。”他俯身看见了你微微泛肿的双眼,又气得胸口闷疼,忍不住伸手抚向你。 他手指上的粗茧扎得你发痒,你不适地皱了皱眉,似有醒来的迹象。 他忙将手移开了,心中暗骂,“这群该死的奴仆!让他们是把你照顾到哪去了?!” 继而转念一想,惹你流泪的罪魁祸首并非是那些仆从,而是他。于是,脸色顿时变得沉郁。 大夫说你近日心绪不宁,胎儿不稳,若是今后不小心流了胎,对你身子也极为不利。 容晟一听,哪里还能坐得住?赫然站立起身,凶神恶煞地威胁着大夫,“我不管什么胎儿,我只有她好好活着!若是她出了什么差错,你就以死谢罪!” 大夫吓得连连点头,慌忙退下。 容晟缓了缓神色,朝着你屋里走来。 “你又来作什么?难不成今又来威胁我?”你看见他就难免生出怒火来,张嘴便去呛他。 容晟黑了脸,令一众仆从退下。 你不免惊慌失色,连步退后。 “怕什么?我又不是要吃了你。”他怕你摔倒,忙去握住你的柔荑。 “放开!”你使劲拧着他的手臂,他倒觉得你想是给他挠痒。 “我不闹你。”他眼眸里没了刚才的冷峻,透着几分认真,“只是谈话。” 于是,你凭仗着孩子要他准你今后长居慈安寺,还要他不来烦扰你。 他沉默良久,久到你以为他打算反悔了。 等他艰涩地吐出个“好”来时,你不禁有些难以置信。 立夏之日回容府,这从五年前便成了你雷打不动的一件事。 容静扯了扯你的衣袖,仰起小脑袋来问你,“阿娘,你为何不同我们一块住在府里?是因为不喜阿爹吗?” 你看着他稚嫩的小脸,一时不知与他说些什么,只能温和地笑了笑。 “哼,坏阿爹脾气臭,阿娘不喜他自然也是对的……那阿娘是不是也不喜我?只有到了我生辰这天,你才来见我……” 你蹲下腰来,将小小人儿搂进了怀中,“你可是阿娘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好孩子,阿娘怎会不喜你?” 一声严厉的轻咳声响起,容静立马绷紧了身子,从你怀里挣脱出来,乖乖地对着身后的容晟喊了声“阿爹”。 “你吓他作什么?”你冲着容晟说话的语气难掩怒意,忙将容静护在了身后。 “没吓他……”容晟不再冷着张脸,语气也软了几分,“他该去习武了。” “今日是他生辰,让他歇一日也不为过。” 话说完,你不去看容晟,牵着容静走去了厨房。 容晟怔怔地瞧着你与臭小子渐行渐远,心中直泛酸。 你将容静哄睡了以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 长廊走到一半,你远远地瞧见了容策。他已等候多时了。 “找我作什么?”你对他可没有好声好气。 “我……深知是我对不住你。可静儿这五年和你见面的日子屈指可数,他和没有阿娘的孩子有何区别?” “呵,倒是我考虑不周了。你是将军,事务繁忙……你将他送来慈安寺,我来照料他便可。” “你明知我并非此意……”他忍不住上前箍紧了你的腰身。 “登徒子!谁让你动手动脚了?!”你怒气冲冲地朝他胸口狠捶了几下,他只是一声不哼地受着,手劲丝毫不松。 “听我说……朝代更迭少不了流血,帝王是要借此立君威……我能保住的那些个前朝人都是些无异心的,他们如今活得好好的……这样,能不能消了些恨意?” “……不能!”你口是心非地答了他,自个儿却是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你若还恨我,往我身上咬回来,成不成?” 看来,容晟这些年还长进了,居然学会了哄人。 而后,你真的就踮起脚来,朝着他手臂狠狠地咬了上去。 他倒吸口气,没有推开你。 你盯着他臂上那处青紫的牙印,心中五味杂陈。 他对上你哀怨的眼眸,笨拙地又问,“还气?那你再咬……我不怕疼。” “你皮糙肉厚的,一点也不好咬。” “嗯,是我的错……” 你住回容府后,容晟将手里督练军兵的职务分给了副将,整日尽缠着你。 到了夜里,他也紧缠着你不放。 他一双铁臂强势地箍紧了你的细腰,容晟在狠狠地嘬着你的奶肉,胯间巨物恶狠狠地戳着你的小腹。 “你休要得寸进尺!”你羞恼地推着他,可他比那些泼皮无赖还要难缠,无论怎样都甩不开他。 “你是我孩儿他阿娘,我同你行夫妻之事……怎么算是得寸进尺了?”他粗喘着,在嘬吻你胸前肌肤的空隙同你斗嘴。 “你……!”你被他熊熊燃烧的欲火烫得脸热,额上覆了层细汗。 “怪你让我苦憋了五年之久,现下自然要从你身上讨回来。” 他不再多言,挺着巨龙直捣花穴,重重碾平了甬道内的褶皱。 “嗯……轻点!”你掐紧了他的粗臂,企图缓冲他的蛮力顶撞。 但饿了许久的蛮奴狼将势不可挡啊。 看样子,他不折腾至天明是不肯罢休了。 兄妹(慎) 你是恒府中的幺女,而大名鼎鼎的护国将军便是你阿爹。 在你上头,除了有一个同父异母的阿兄外,再无别的兄弟姊妹。 又因为阿兄的亲娘早逝,他便和你一同被阿娘照料。 然而,自阿爹战死沙场、阿娘随其殉情后,整个将军府的重担就放到了恒衍的肩上。 他不愧是阿爹的得意子,少年时已隐露将才之能。如今刚及弱冠,他便立下了显赫战功。这般的青年俊才,雄姿英发,京城中不知有多少女子对他芳心暗许。 你对此嗤之以鼻,暗暗想着,阿兄是你一人的,别的女子怎能和你抢他? 听闻今日阿兄要回京的消息后,你一大早就站在府门前等候。管家劝你先回去,说阿兄要先进宫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府。你却不听,硬是等到了残阳夕照。 恒衍骑着高马,面容冷峻,剑眉下那双璀璨如寒星的眼眸正敏锐地扫视着长街上来往的行人。身后随着的那些个身披盔甲的士兵,也是雄壮威武、气势轩昂。 你一瞧见了他,蔫巴的小脸顿时变得精神抖擞,“阿兄!” 你兴高采烈地一时忘了京城女子的礼仪,迈开小步朝他跑去。 因为嫌天热,穿的是轻薄襦裙。这使得胸前的娇嫩玉兔随你一颤一颠,大有呼之欲出的趋头。 恒衍见了,怒意顿生,“跑什么!” 糟了!阿兄生气了! 你慌忙停下,心中的怯意也让你敛声屏气,不敢抬头直视他。 他利落翻身下马,快步地走来,拽着你胳膊就往府里走,还不忘了叮嘱管事去安置好几个手下亲兵和那几匹马。 “捏疼了,阿兄,快放开!”你话里满是委屈,眼眸还起了层雾蒙蒙的水泽。 “母亲教你的礼仪全忘了?!”他驻步回头,依旧横眉竖眼,大声斥责你,“你这是良家妇女的穿着?!” “京城女子都这么穿!我怎么穿不得?!”你气得泪眼汪汪,趁他一时语塞便挣脱跑开了。 僵了好几日,你和他闷着气一样不好受。 到底是他先示出了和好之意。那几串从波斯胡商手中买到的玛瑙手链被他递到了你跟前。流光溢彩的手链刺激到了你爱美之心,你一下子将不快抛去了脑后。 “谢谢阿兄!阿兄对我最好了!”你亲热地扑到他怀里,两团绵软紧紧地贴着他邦硬的胸膛。 “咳,男女有别……”他不知该推开还是不推开你。可见到你眉欢眼笑,他眼眸里也染了些笑意。 郡主府里,一群贵女在谈天说笑。也不知是谁先提了一嘴你阿兄,说什么安宁公主去求了圣上为她和你阿兄赐婚。你蹭得一下恼了,“一派胡言!有谁比我还清楚我阿兄的事?” “哎呦,莫不是你舍不得你阿兄去做那驸马爷?” “人家就那么一个阿兄,自然是不想让安宁公主抢了她阿兄……” 贵女们的七嘴八舌更是让你心烦意乱。你匆匆向郡主告辞,带着丫鬟回了府。 恒衍刚踏进府门,他便听管家说你从郡主府回来后气得吃不下饭的事。 “谁欺负你了?阿兄替你教训她去!”恒衍这是故意大声说与你听的。 “阿兄喜欢安宁公主吗?”你的声音从薄被里传出,听起来依旧是闷闷不乐。 “阿兄才见过她两回。” “那……若被圣上赐婚了呢?你会不会娶她?”你突然掀了薄被,察看着恒衍的神情变化。 他面露难色,“……若是天家执意如此,阿兄会娶她。” “不许!阿兄是我的!”你蓦地锁抱住恒衍的劲腰。 “阿兄自然是你的阿兄。” “不是,我要阿兄成为我的阿兄。”你焦急地矫正他,仰头朝着他的薄唇咬去。 恒衍只觉唇上香软温热,越界的举止令他忍不住心神激荡。 不该如此! “你在做什么?!”恒衍猛地推开了你,声色俱厉地问道。 “阿兄原来不喜欢我……”你黯然失色地垂了首。 “阿兄自然喜欢你,可……不是这种。”恒衍眼底晦涩一片,最后还是甩袖而去了。 然而,恒衍这几日歇息时梦见你。梦里的你衣衫半解,凹凸有致的腰身魅惑着他。他上前亲了你的粉腮,然后是吮上了檀口香舌,你在半推半就之间也准了他的孟浪,与他共赴巫山、缠绵不休。 梦是该死的香艳!而他是那该死的禽兽之徒! 恒衍醒来时,发觉亵裤上已有了大片污秽,不禁狠捶了自个儿一拳。 恒衍这几日在躲着你,你也故意不见他,连整个恒府都变冷清了。 京中好友以为你还在为郡主府那日之事感到不快,竟带了几个清倌儿来哄你。 她玩腻了走后,还令他们好好伺候你。 恒衍循着丝乐声走来,开门后见你醉意醺然地坐在清倌儿间,蓦地怒火中烧。 “谁允许你等进府了?!” “是……”清倌们话还未答完,又来一声怒吼。 “滚!” 恒衍没功夫去听那些清倌儿的话,快步走上前去,弯腰将你一把抱起。 “这里凡是被他们碰过的物件不许留下!”恒衍大声命令身后的管家,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恒衍将头脑昏沉的你放置在他自个儿的榻上。 “热……”你不满地嚷了一句,胡乱地扯拉下身上的薄被。 这时,他才察觉了你异常潮红的脸色。 原来,那些清倌趁着屋里没仆人的看顾,渐起了攀附你的心思,竟暗自在杯酒中下药。 他想将你的情状好好探察一番,俯身抚上了你的小脸,令你觉得温凉得恰到好处。 你本能地紧抱着近在咫尺的温凉之物,难耐地蹭着他。 恒衍被你蹭得欲火之窜,小腹憋得闷疼。 “够了……阿兄这就为你去找大夫来。” 他稍稍将你推开,你便如堕火海般地被灼烧,浑身难受。 你泪花翻涌,怜美动容,“阿兄……我难受。” 他迟疑片刻,你趁机作乱的柔荑已经探入他的衣襟,贪婪地汲取着他胸膛上的每一寸凉意。 他奈何不了你,只要作出一点儿制止你的举动,你下一秒便像八爪鱼黏上来,紧抓不放。 他的衣衫变得凌乱松垮,你也把自个儿的衣裙解了大半,粉嫩的小舌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他的唇。 令他未意料到的是,被药性趋使的你生出这般大的气力,竟将他推倒于床。 世间男子皆有劣根性,岂能容忍自个儿在榻上被女子摁倒? 他一个侧身,顺势将你压倒,随即狠狠地吮吻着你的唇,拢住了你的雪团,轻揉慢捻。 硬挺的孽根下意识地朝着你腿心挺去。而那处隔了层薄纱,你感知到那物什是惊人的滚烫。可你又不知所解,不禁心急轻哼出声。 他的唇开始流连于你胸前的雪肌,一只大手缓缓从你腰侧滑至腿心,摸到湿腻的花泽之地时,他便知你已然情动。 他扶着硕根,才挤入穴口,前路便变得艰涩,难以再入。 痛意顿生,持续不减。你不禁掐紧了他的臂膀,杏眸中水气氤氲,“阿兄,我疼……” 他也是感受着痛意与快意交织,柔声哄你,“只疼一会儿……” 密密麻麻的吻落至你身上,像在熨烫着你不安的心。他悄悄抽了手来托住你的臀,缓缓地调了个角度,而后一鼓作气地劈路直入! “疼!” 仿佛有一把粗柄利刃狠狠地捅入了窄小的径道中,硬生生地要将你贯穿似的。 你指尖紧紧地扣住他臂上虬结的肌肉,不许他动。他也忍得辛苦,后背的汗液浸湿了衣衫。 他又俯下身来,衔了你的唇瓣,勾起你的香舌,纠缠不舍。 直至你慢慢软了绷直的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肢。 大手转而摁紧了你的胯骨,后腰蓄力,肌肉贲起,打桩似的肏弄你的嫩穴,啪啪直响。 他那傲人性器于你体内逞凶,粗喘吟哦也随之想去。 伦理纲常早已抛置脑后,他任由兽欲一发不可收拾。 朖膣交合,花液淋漓。 很快,你先受不住这汹涌澎湃的快意,感知有尿意袭来,不禁颤声求饶,“阿兄,停下……” 恒衍肏得正酣,哪能说停便停? 他反而愈加猛烈地顶弄,刺激得你高声媚叫,花液决堤而下。 他被烫得头皮发麻,暗暗咬牙,劲腰用力深深一顶,把存于朖脬的浓精悉数交出。 你本将瘫软的身子也被烫得一颤,抽泣着求他出去。 到底是在做世人所不能容的背德之事。而女子身份本就被世人看轻,若是你又怀了他的孽种,恐怕要被拖去浸猪笼。 他这般想着,缓缓动身,将吐泄余精的阳具抽离。没了肉茎的堵塞,方才灌入膣户内的大股阳精混着透明的花液缓缓涌出,浊液中还带着丝丝的血迹。又因为被人欺负久了,原本窄小的穴口竟一时无法闭合,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孟浪。 他忍下翻身再来的念头,轻轻按压你的小腹,膣宫中的大股浊液慢慢流下。 榻上一片狼藉,房内萦绕着浓烈的麝腥之气。 恒衍还是替你寻来了大夫,煎了解药来喂你喝下。 你于半梦半醒间看见他冷峻的眉目,以为他在记恨你,一颗心如堕冰窖。 “阿兄,对不住……” “哭什么?……是阿兄的错……莫怕,阿兄会护着你。” 不久后,恒衍私下拜见了圣上,回拒赐婚一事。 “怎么?你是觉得公主配不上你了?” “圣上息怒,微臣并非此意。公主温婉贤淑、知书达礼,是极好的女子,是臣配不上……且微臣已有心仪之人,臣说过此生只有她一人……愿圣上看在恒家多年忠君护国的份上,收回成命!” “你……!罢了,谅你也是个痴心人,朕便如你所愿。” 然而,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众人对你阿兄拒了天家赐婚一事议论纷纷。而你与阿兄之间难以掩饰的亲密举止自然也逃不过众人之眼,各种腌臜污糟之话不绝于耳。 尽管如此,他和你还是会在世人的谩骂中拥吻,唾沫淹不死情意。 再不然,你和他离开这如牢如狱的京城,做一对闲云野鹤去。 或许史书会刻薄下笔,但你们爱意不减。 裙臣 你是斯底诺大公国的公主。 你的父王死在了荒淫无道的后宫,他给你留下了九个野心不小的兄弟姐妹。 可是他们都没有你聪明,没有像你一样的魄力。所以,他们意图谋害你的下场十分悲惨,不是首级被斩下来,放在铁笼子里示众,就是被永困孤岛,连死后也不得遣返。哪怕别人说你“野心勃勃如恶魔,冷漠无情似蛇蝎”,你也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当然,依靠着强大的母族也是你得以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尤其是你的表弟奥古斯特,他不仅是被大公国上下所公认的第一骑士,他身后的军团也是你争夺王位的强大后盾。 然而,在你受冕仪式上宣读誓词时,站在你身后的奥古斯特竟然朝着你挥剑而来! 这一秒,你的人生急转直下。那把命运的铡刀猛然挥下,如同发丝刮过脖子的瞬间,砍下了你的头颅。它没有反应,滚到地上,而瞳孔中映入的身体还是那副高傲矜贵的姿势。 你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痛,因为登上王位曾经是你渴望许久的、即将成熟的梦。可是,奥古斯特毫不留情地碾碎了它。 “不!” 你尖叫着惊醒,绝望的恐惧慢慢从后背穿透心脏,然后直升至发梢。 这个梦怎么会如此真实? “公主,您怎么了?”守候于房门外的侍女们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察看情况。 你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得可怕,胸脯因大口喘息而剧烈起伏着。 有多年侍奉经验的侍官替你端了杯热水,柔声劝你喝下,叫另外的侍女去请了宫廷医生。 “不必叫他们,你们退下。” “遵命。” 你的余光瞥见了挂在一旁的华丽礼服,不由地陷入了沉思。 按理说,当一个人意识到自己要被盟友抛弃时,他才有可能心生叛意。而奥古斯特对你后面巩固王位有着重要作用,你肯定不会抛弃他。可他是因为什么才会背叛你? 你一回神便看见他站在你身侧,不禁被吓得狠狠一抖。 “在想什么?”他弓下腰来凑近你,英气逼人的眉目中带了些好奇。 你稍稍定神,神情变得慵懒,“没什么。” 他站直腰身,向你挑了挑眉,显然是不相信你的随口敷衍。 “……奥古斯特,我一直很好奇,你最得到的东西是什么?” 他对你的问题感到诧异,因为他知道你是个热衷于权势的女人。但他听到你的询问后,那个答案下意识地浮现在了心头。 你对上他那目光灼灼的眼神,然后在深邃蓝眸中清楚地看见了你的倒影。 他想要的竟是你。 每个女继位者在宣读誓词前要公布自己的丈夫人选,可梦里面的你并没有选他。因为这样,他才觉得是你背叛了他? 既然如此,一切都好办了。 你扬起妖艳的红唇,勾了勾食指,示意他凑近你。 他以为你有什么机密的事情要告诉他,便顺着你的意思弯下腰。 你猛地贴上了他的薄唇,手臂慢慢抬起,亲密地搂着他的脖颈。 蓝宝石般的瞳孔骤然紧缩,继而是狂喜情绪。 他捧住你的脸蛋,激烈地与你交吻。韧舌在肆意地搅动着你的口腔,而彼此的唾液吞咽声在你听来,显得既清晰又色情至极。 真是个亲吻狂魔。 你气喘吁吁地推开他,却不防他猛地将你推倒。 身体倒在柔软的床铺上,你从容的神色并没有变化。 “为什么突然这样?”他眸光熠熠地端详着你,生怕错过你一丝的神色变化。 你又轻轻搂上他的脖颈,抬眸一笑,风情万种,“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做我的丈夫?” “你……你是认真的?”他极力维持着平稳的声线,但剧烈的心跳声已经将他的情绪出卖。 “当然。”你有意地抬起长腿,顺着他膝盖缓缓蹭上去。 诱惑的意图不言而喻。 他摁住了你不安分的腿,语气有些愠怒,“你这样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也要看我愿意给谁付。”你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制于身下,趁他错愕间拉扯着他的军礼服。 “等等!”他忙按住了你的手,“可我们还没有举办婚礼。” 外人眼中冷若冰霜的奥古斯特,现在难得露出了一丝慌乱的神情。 “我可不认为你是保守的人。”你故意上前跨坐了一些。睡裙底下空荡荡的,你柔嫩的腿心正紧紧地蹭着他那被布料包裹着的雄壮阴茎。 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你不想要我?”你明知他阴茎上的青筋在兴奋地搏动着,还要坏心地问他。 少有人能拒绝近在咫尺的佳人美色,奥古斯特也不例外。 你在他复杂的眼神注视下,叁五除下地掏他那精神抖擞的阴茎。柔若无骨的手扶着它,让它缓缓地被花穴吞没。 这个过程十分艰难而漫长。因为它太过粗长,胀得你非常不适,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硕根被夹得酥麻,你越慢,奥古斯特越想摁着你往下坐。 若是你此刻想要反悔,那就晚了。谁让你先来勾引他的?奥古斯特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嫩穴吞吃肉茎,一边暴躁地想。 终是忍耐到了极限,他扶住你的腰肢,用力地往下摁。 “啊!”被强行撑开的胀裂感令你忍不住痛呼,小腹凸现出它的惊人形状。 你适应片刻后,神色缓和了不少。他再也不克制顶胯的冲动,像条只会狠肏的疯狗,顶得你的呻吟都不成声。 睡裙的肩带在猛烈的颠摇撞击下滑落,露出了一边正在晃动的饱满乳房。几缕色泽的金发披落在鼓硬的乳珠上,半遮半掩,简直是欲盖弥彰。 真是个会勾人的妖精。 身下性器正被紧致湿热的壁肉吮住,他总不能让你支配了所有,必须从你身上讨回些甜头。 于是,他猛地半撑起身来,狠狠地含咬住了你的圆挺,时而是濡湿的舌头舔舐着乳肉,时而是尖锐的犬牙厮磨着奶头。另一只大手从你腰间撤回,拢住你另一边乳房,施力狠狠揉搓。 双重的刺激令你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头。他顶得那处敏感花心有多重,你便抓得他那头栗色卷发有多紧。 小小的痛意怎么能比得过身下的舒爽?奥古斯特吐出奶头,死死地固定你的腰身,挺着性器在花穴里狠狠地旋刮了一圈。 你禁不住高声吟叫,内腔也禁不住刺激而分泌出大股粘腻淫液,顺着肉茎抽离时的片刻空隙中流淌而下,沾湿了大片被单。 肉茎被当头一浇,竟惹得他精关差点破防。他不肯轻易饶过了你,暗暗压下逼近的射意,放缓了身下挺送的速度,与你慢慢地厮磨着。 他又去咬你的乳肉,留下大片暧昧的红痕。 你体力本就不能与常年骑行打仗的他相比,何况刚才还泄了一次,瘫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落,反而让他得逞地将肉茎挺得更深。 酸麻的快感冲击你的意识,你只能紧紧抱着他,如同溺水的人紧抓着唯一的浮木。 起伏颠簸了许久,奥古斯特才在你甬道的收绞下释放了滚烫的精液。你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被欺负得只能乖乖承受着他的浇灌,吃下一肚子的黏重精液。 抽离出肉茎,乳白的精液缓缓地从娇嫩红肿的穴口中滑落,引得他不禁狠吞了口唾液,“换我在上面再来一次,好不好?” 这场性事漫长得有些不可思议,竟从午后持续到了黄昏时分。若不是你冷声威胁他,他可能都不想停。 “奥古斯特,你会永远效忠于我吗?”你从他臂弯里抬了头,满怀希翼的模样掩饰着戒备的内心。 他吻了吻你光洁的前额,沉声说道,“我将在你脚下放下我手中的宝剑,在我的余生中永远服从你的命令、为你贡献我的一切。” 他的誓言过于郑重,而你此刻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如果被我发现你有一丝欺骗我的苗头,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好,你想怎样都可以。” 两天后,受冕仪式在大教堂正常进行。你如愿地戴上那顶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珍贵王冠,傲视着对你俯首帖耳的群臣。 继位之后,除了每日在书房内听取汇报、批发公文,你和奥古斯特独处的时间并不算多。他不时抱怨着你过于恪尽职守,恨不得将你对公国的热心抢过来,放到他身上。 “奥古斯特,你也知道公国内盛行贵族夫妻分居各找情人的风气,而我只有你……你该知足了。” “我也只有你一人……不过,如果你敢背着我养情人,我绝对会先杀了你。” 与那群老顽固斡旋已耗费你不少心力,你什么心思去扩充后宫? “我没那功夫……对了,你的军团呢?要是你玩忽职守,我可不会轻饶你。” “我自有主张……所以,你什么时候有空和我去约会?” “等我忙完。”你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薄唇上留下个蜻蜓点水的吻。 “你这是在敷衍我?”他毫不客气地扣住你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你许久才放开。 “……我就在这里等你忙完。” 滨海公路 养父养母意外去世后,你因无力支付起学费而不得不辍学,选择去附近的养老院做了临时护工。 你每天上下班本来要经过加州一号公路。它沿着广阔无垠的太平洋海岸修建,四周景色宜人。尤其是靠海一边,时而薄雾轻笼,时而阳光明媚,有时候光听着浪打礁石之声便能感受到海浪的磅礴气势。 然而,再美丽的景色也挽留不了那些去意已决的自杀者。 叁年前,骑车回家的你正好经过滨海公路。你看见一个瘦弱的女人站在巍峨耸立的悬崖上,海风变得稍稍强劲些就能轻易将她刮倒。 满脸忧色的你从座椅上跳下,她在你猝不及防的瞬间跳了下去…… 经过心理医生的治疗,你才慢慢地从这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 然而,这一次你又看见了一个即将寻死的人。 仿佛一切都与叁年前的场景在重迭,只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那个男人目前还活生生地站立在悬崖边上。 恐惧不安在疯狂地翻涌着,促使你毫不思索地迈开了腿。 你拖着亚利斯塔回到公路边,语气严肃得吓人,“为什么要去死?!好好活着不行吗?你知不知道有人会因为帮不了你会自责到死?!” 突然,你哽咽了起来,“……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那么干脆利落地抛弃一切……午夜梦回时也无法好好入眠的人才最痛苦,他们总觉得是自己的错……” 亚利斯塔看着眼前哭得一塌糊涂的你,感到莫名其妙,但胸腔里的那颗心好似被温暖的海水浸泡着,绵绵密密地渗透到细胞中,慢慢地融化掉了每一点冰冷的绝望。 “别哭了,我不想死。” 眼前年轻的金发男人板着张俊脸,忍不住伸手替你擦了擦泪痕。 “你真的不是想自杀?” “……不是。”他眼眸里并没有死气沉沉的阴郁气息。 原来是你误会了。 你撒开了手,瞥了一眼他被你捏红的手腕,面露尴尬。 你低声致歉,而后快步离开了这个令你难为情的地方。 你和他本不会有再多的交集,但他因一时好奇却跟踪了你,在无意中却对你形成了一种隐形的保护。 因此,你才得以逃过一劫。 是他用拳头赶跑了想要强暴你的新护工,保护了你。 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你的肩膀,你像只受惊的兔子,本能地瑟缩成一团。 “别怕,我不伤害你。” 你绷了许久的神经,在抬头看清他的脸后忍不住呜咽出声。 他脱了外套给你披上,将你搂进了怀里。 情绪渐渐平复,你才意识到自己是依偎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上。 而他只是你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谢谢。”你外套还了他,然后一言不发地往家的方向走去。而他就默默地跟着你身后,目送你着进了房门。 两天了,你没有走出房门。他不知道你的状况,烦躁不安迫使他摁了门铃。 紧张地透过猫眼看见是他后,你居然感到莫名的心安。 开了门,你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头重脚轻的你眼看着就要往前栽倒,他敏捷地伸了手,搂住了你。你被他拦腰抱起,一路抱到床上。 迷迷糊糊的你察觉到他要撒手,猛地揽紧了他的脖子,嘴边是含糊不清的低喃。 无论怎样,你都不愿放手,他索性让你抱着他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你知道是他睡在自己身旁,自己的一双手正亲密地环着他的脖颈。 你很清楚,这是你的毛病又犯了。只要一遇到糟糕的事情,你就会难以入睡。哪怕在身体机制强行要求你休息,怀里也必须抱着枕头之类的东西才能稍稍安心地睡着。 怀抱过于温暖舒适,你不愿清醒,反而将他搂得又紧了几分。 直到饿意战胜了睡意,你才从昏沉的睡梦中清醒过来。 从窗帘缝隙透过的暮光轻轻覆盖在他俊脸上,如同鎏金一般。他正平稳地呼吸着,仿佛沉浸在一个温柔的美梦中。 你鬼使神差地啄了下他的唇,是柔软温热的。 他却突然睁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 绯色云晕染上脸颊。 你在紧张忙乱之下,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而他的睫毛如蝶翼般轻扫着你的掌心,令你生出些许痒意。 他将你的手拉下,眸中带着疑惑,“你亲我?” “……没有!”你心虚地不敢直视他,翻身起床,跑进了卫生间。 你与他的暧昧气氛早已产生,偷亲不过是进一步验证着你即将沦陷于他的自我攻略行为。 “你不喜欢我?” 他机械般地点了头,只有上帝知道他作出这个动作有多么艰难。 “那你之前为什么要跟踪我?为什么要保护我?为什么要徘徊在我房子外面?为什么要摁响我家的门铃?”你步步逼问着他,他只能连连后退。 逼着他抵到了墙壁前,你气恼地踮起脚尖,朝着他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 他吃痛地闷哼,对你的动作却不加阻拦。 “也是,怎么会有人喜欢这么普通的我呢?”你鼻音微酸,一副仿佛要委屈落泪的模样。 “会有人喜欢你的,别哭……”他嗓音略哑,视线垂向地板而不敢看你。 你并不在意他的礼貌拒绝,一把环住他的劲腰,侧头靠着他心口前,听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你的心跳声明明在说你也喜欢我。” 他低头对上你那双水光潋滟的笑眸,心中的那堵硬墙轰然倒塌。 事情进展得似乎有点快,但也没有偏离你的预想方向。 起初是你故意挑逗他,勾着他的脖子来索吻。他如你所愿地亲着你的唇,按你喜欢的方式而将韧舌探入你的口腔,去舔舐你敏感的上颚,去搅动你口中的唾液。 但你的手并不安分,不顾他的阻拦,解下他的腰带,隔着一层内裤,使坏地摸了摸那鼓胀发烫的一团。 “别……”他的眼尾泛了层薄红,一副被你欺负惨了的隐忍模样。 他已经将你的手死死地摁紧了,但额上的青筋还在突突直跳。你也轻轻喘息着,眼眸中的水光泛着春情,看得他腹间闷疼得又厉害了几分。 你又凑近了来咬他,这次瞄准的是他性感的喉结。 熊熊燃烧的欲火让他在刹那间抛下了顾虑。 他突然半蹲下身子,托着臀将你抱起。你忍不住轻声笑着拿双腿环住他的腰身,继而低下头去,和他激烈地亲吻。 一路拥吻到了床上,你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同时也麻利地脱下他仅剩的衣物。 昏暗的光线并不妨碍你们,色欲的交缠使得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 他怕你不适应,二话不说就要给你口交。 宽厚的手掌探近湿腻的腿心,指尖挑开了花缝,粘腻的淫液如同潺潺溪流一般欢快地流动。 他的头凑近你的阴户,炽热的呼吸打在腿侧敏感细嫩的肌肤上,令你不禁颤栗。 两指将花唇掰至极限,深红娇嫩的水穴暴露无遗。 他低了头,温热的唇瓣吻上了阴道口上的那层薄肉。两者相触的一瞬间,似乎有火花在你脑海中闪现。接着是湿热的韧舌探入了阴道,它如那灵活的小蛇在山洞里穿梭自如,搅得洞里水花激荡。 你舒服得娇喘不止,两手紧紧揪着床单,也下意识地将他的头夹紧了,想要他舔到更深、更热的里面去。 他的半张脸都埋在你的腿间,高挺的鼻梁狠狠挤压着敏感的阴蒂,舌头抽插的速度一点点加快,频频照顾到你柔嫩的壁肉,刺激得你忍不住尖叫着高潮了。 他伸手擦了擦被溅了大片淫液的脸,又朝着面颊潮红的你吻来。 失了智的你慢慢地回神,主动回应着他的吻,但身下的穴口却是被鸡巴一点点撑圆到了极限。 湿润的甬道足以保护你娇嫩的阴道。但粗长的鸡巴一寸寸地地挤入时,胀裂的痛意丝丝缕缕地传来,令你无法忽略。 亚利斯塔埋头于你的脖颈,唇舌舔吻着你耳后那片嫩肌。雪白的奶子被一只大手轻轻拢上,被不停地揉捏。这些催生了层层迭迭的舒爽,它们无一不在妥帖地安抚着你。 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在一点点地消失,你的身体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他抽出半截鸡巴,顷刻又重重地撞回你体内。这一撞,恰到好处地顶到了你的宫口边上。痛酸又酥麻的感觉惹得你高声吟叫,声音听起来似痛苦又似欢愉。 与此同时,湿热的内腔在本能地收缩,夹得他难以自禁地闷哼,竟然逼得他生出一股射意。 沉了沉气,他腰间再次蓄力,疯狂地抽插着着你湿漉漉的甬道。 他似乎是不满自己刚才精关难守的表现,肏得你一次比一次重,而你只能揪着他的卷发,娇声求着他轻点。 可他粗喘着应了你,身下的速度没有减缓,力度更未放轻。 你轻捶着他的胸肌,恼他不按你的话去做。但此时波涛汹涌的快感都是他赐予的,你便由着他这么干了。 最简单的活塞运动令你们觉得舒爽至极,沉沦其中而忘却了一切。 夜色渐渐深沉,这场过于漫长的性爱才被你喊了停。 亚利斯塔顺从了你,又在你体里射完一回后便抱着你到卫生间泡澡。 晚饭是他给你做的,毕竟只有他还剩了大半的体力。 他正认真地给你摆放好餐桌上的用具,这温馨的一幕似乎让你觉得像是重回到被养父养母宠爱着的时光里。 “谢谢你,亚利斯塔……你会陪着我的,对吗?” “……嗯。” 但是,他终究是你的一场梦。 六个月后,他突然消失在了你的生活中。你把他可能在的地方找遍了,也看不到他的踪影。 新的工作你也没有心思去找,每天睁眼醒来便满怀期待地等着亚利斯塔,却在合眼休息前积攒了一次次的失望。 在他不告而别的一个星期后,你收到了一份信——居然是他的遗书! “……对不起,我食言了。 医生说脑瘤的位置过于特殊,他们没办法为我动手术。 我跑了很多地方,得到的几乎是别无二致的回答。 所以,绝望之下的我才出现在那个悬崖边上。 也许是上帝的一时怜悯,祂才会派了你来拯救我。 我本来不想把你牵涉到我不幸的人生中,只想远远地看着你。 但那个混蛋差点伤害到你,这让我无法隐忍。 ……我还是靠近了你。 能和你在一起,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场运气。因为你带给我太多快乐,让我忘记了我原本就是个不幸的人。 然而,上帝祂还是狠狠地将我的头摁到冷水里。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总会头痛?你可能也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有时候像是看不见你在哪里,却又若无其事地对着空气问话吧? 这都是上帝给我的警告。祂说,我不可能长久地陪伴你。 祂真的残忍极了,恨不得快一点看见我跌入绝望深渊的痛苦模样。所以,祂才想把我费力得到的一丁点幸福全都夺走。 ……我爱你,爱你睡梦里无意识地呢喃着我的名字,爱你为我准备惊喜的各种小心思,爱你牵着我手漫步于公园,爱你抱着我耍赖不动……我不想让你看见我最狼狈无助的一面,我也不想让你流泪难过。所以,我小心翼翼地对你隐瞒了一切,包括我死亡的归宿…… 对不住,让你爱上了我这么一个懦夫。” 你睁着一双空洞洞的大眼,摸了摸脸,冰凉一片却无一滴泪。而痛意弥漫在房子四周,随着呼吸慢慢地渗透进体内,流经伤痕累累的心脏。它一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原来,他们说的大悲无泪竟是这般的感觉。 信纸被你攥紧。由于手心冷汗的渗透,有些字迹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一直藏在衣橱里的手枪却被你握在了手中。 你恨声骂他是个“骗子”,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扳机扣动,短促的枪鸣响起,身躯缓缓倒地,血色玫瑰洇开在浅色衣裙上。你嘴角带有淡淡的笑意,“说好了要在一起的,别想丢下我。” 如果不能和他在这个世界上缱绻依偎到老,你宁愿和他共赴地狱,也不愿独在人间忍受悲痛与孤苦。 因此,殉于所爱,对你未尝不是一种美好结局。而有错的,一定是上帝。 姐弟(慎) 阿爹遭劫匪撕票后,你和阿弟相依为命。 幸亏阿爹早有打算,让你将他身上那些行商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如此你才能支撑起整个恒府。 恒玄温性子顽劣,你对他管教颇严。但他仗着你是他阿姐,总是对你没大没小地直呼其名,只有遇事要求你了才肯喊你一声“阿姐”。 因四处行商要遭不少罪,你才执意让他走文人仕途,他还死活不愿意。 “我可不想变得那不堪行步、不耐寒暑的文弱书生,也不想被阿姐娇生惯养成一个废物。阿姐,你放心,我会混出名堂来的。”他肆意张扬地对你说了这么一番话后,就到武将军手底下当了名府兵。 他确实做到了。短短叁年,他凭借着惊人的毅力和埋头吃苦的精神头儿,当上了统兵府里的副郎将。 “吃慢点,我又不与你抢。”你嘴上数落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相,还是忍不住伸手往他碗里夹了一大块肉。 “谢谢阿姐。” 看来他在军中的日子并不像他说得那般轻快自在。 不过,他到像换了个人似的,高大壮实了不少,多了几分英姿飒爽的男子气概,倒是有了些挑起恒府大梁的模样。 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令他不由地慢下了吞咽的动作。 “……我要去看账本了,你慢慢吃。菜不够了就喊福伯给你添几道。” “等等……阿姐,你真要与那书生成婚?”他急忙拉住了你,脸上表现出的不过是姐弟间应有的关切神情。 你轻笑着戳了戳他的额头,“难不成你真指望我一辈子就守着你不成?” “最好能这样……”他小声嗫嚅了一句,却被你听了个真真切切。 “胡闹!天下哪有女子不成婚的?你想让阿姐一辈子遭人非议?” “我看谁敢非议?!”他突然暴起,怒气横生的眼神吓得你心一惊。 你当他是舍不得你,暗自定心,“怎么还像这般孩子气?我又不是不能回府……除非你不准我回来。” “我哪有?恒府永远是你的,我也是阿姐的……依靠。阿姐,你高兴便好。”他言辞恳切,微微垂首遮掩住了眼眸中不能示人的嫉恨情绪。 临近婚期,那书生与街上寡妇私会一事却被人撞见了。未过半日,这件事就沸沸扬扬地传遍了整个清源镇。 你气得拍桌而起,忙去叫人喊来了族长,请他起你出面退了这门荒唐的亲事。 夜深人静后,心中郁闷的你抱了壶秋露白在院里独酌。 堪堪喝了半壶,恒玄温便从你身后悄无声息地夺走了酒壶。 “把酒还我!”双颊绯红的你站起来就伸手往他身上扑去。 他满脸怒气,一手高举着酒壶,一手箍紧了你这块温香软玉。 你勾不到酒壶,上身也动弹不得,恼得双脚乱踢。 阿姐……那书生在你心里就这般好?”他话里是藏不住的失落。 你安静了下来,自嘲地轻嗤着,“好什么好?他不就一介书生?他心里指不定鄙薄着我这个满身铜臭的商户女呢!” “那你为何在此伤心失意?”他紧紧盯看着你的脸,想知道出你说的话是否有假。 “他害得我丢了脸面,我怕他妨碍我赚银子!不过,说到底是我眼皮子浅了……怎么?你要管起我来了?我可是你阿姐,快把酒还我!”酩酊醺然的你说起话来不如平日那般的老气横秋,更像是十七八岁女子的娇嗔。 你的回答熨平了他的怒气,他拉着你坐好,还好心地给你斟满了一杯酒。 “喏,只许喝一杯了。” 你接过杯子,猴急地往嘴里灌去,生怕他抢了你的琼浆玉液。 结果,一不留神的你还是呛住了,辣得你眼泪直流。 恒玄温连忙起身,心疼地替你轻轻拍背。 你趁他不注意,眼疾手快地抱起酒壶又狠灌了几口。 “阿姐!”他一个回身就将酒壶夺回手里,但已剩不多了。 你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酒嗝,不料脑子昏沉一片,四肢协调不了,眼看就要栽到地上去。 他看得心惊,但自己的手反应得比脑子快些,一把揽住了你的细腰。 到底是他一路将你抱回了房里。 替你盖好被褥后,他坐在床边看了你许久,眼眸中尽是你未曾见过的情意。 他缓缓吐了口浊气,起身就要离去。 “刘郎……” 你竟还如此亲昵地喊着那个负心郎!刚才那些话莫不都是你的口是心非? 怒意涌上心头,恒玄温猛地将你拉起,胡乱扒开你身上的衣裳。 阵阵凉意刺激着你不情不愿地睁开睡眼,隐隐约约地看见了恒玄温埋头亲着你胸前的肌肤。 醉意被吓退了大半。 “恒玄温!你在做什么?!”你又惊又怒地呵斥他,不住地往后退。 他突然上前摁着你的后颈,让你的额头挨着他的。 “阿姐,你对我到底有没有过一丝男女的想法?” 你惊恐地看着他那双渴求的眼眸,不知要如何作答,双手一直推搡着他宽阔健硕的胸膛,他却不动如山。 他的耐心被你抗拒的动作一点点消磨殆尽了。 几乎是始料不及地,他本就近在咫尺的嘴唇重重地堵上了你的。 你的心跳变得剧烈起来。 你想张嘴训斥他,却给了他探舌入口的机会。 他真的无礼极了,怎能这样对待亲生的阿姐! 你凭着这份怒意生出一股怪力,硬生生地把他推开一点距离。 “你疯了?!我是你阿姐!” “我从不把你当阿姐看!”他怒气冲冲的低吼令你不禁心神一震。 他不给你反应的时间,低头伏在你颈窝,又凶又急地吻起你的雪肌。 “不可……!”你慌得又去推他,“乱伦之事若是被人知晓了,你、我都会受世人口诛笔伐!我们会是他们眼中的异类,会受到他们永无休止的啼笑、谩骂!哪怕我们死了也不得安宁,隔叁差五地要被他们拉出来鞭尸!我们不能……” 他面无表情地听你说完,“我当如何,不过尔尔!” 他钳制住你抵挡他的柔荑,唇瓣又被他狠狠地吻住。韧舌长驱直入,搅得水声霏霏。 火热的大掌顺着腰肢抚过一寸寸的肌肤,它拢住了你的娇乳,将你为数不多的清明神智一点点揉捏、绞碎。 “阿姐,你这乳儿怎生得这般惹人怜爱?”他使坏般地搓捻起你嫩滑细腻的乳肉,随即又低头衔住另一只红肿的乳尖,狠狠吸吮。 “住口……” 他向来如此,顽劣的脾性未改半分。 你若是知晓自个儿最心爱的那条粉海棠白花纹肚兜正是被他偷拿、还夜夜被他用以手淫,你定不会像这般恼羞得不肯作态。 浑身瘫软无力的你被他顺势推倒,合拢的双腿也被他强行掰开,抬至腰侧。 由情动而分泌出大量花液的穴儿暴露于他眼前,惹得他心头更是鼓噪。 终究是他心急了些,将硕根狠狠地挺入蜜穴里。他的莽撞粗鲁害得你生出阵阵痛意。 你疼得泪眼婆娑,理智稍稍回笼,迟迟不肯喊一声疼,也不愿看他。因为你觉得到底是你的错。自阿爹去世后,你怕他性情变得沉郁,也忧他半夜惊梦,好长一段时间都是抱着他来哄睡。而他极有可能在那时对你生了出来别样的心思。 “阿姐,你看看我,好不好?”他不再急于没根入底,生怕你对他心生恨意。 恒玄温附身亲了亲你的樱唇,又像孩时那般亲昵地蹭了蹭你的粉腮。 你睫毛微微发颤着,好像肺腑间长出了无数的小手,无一不在抓挠着你的心。 杏眸对上他的星眼,你不禁软声喊他阿玄,他听到后整个身躯都猛然颤了颤。 他气息变得急促,像只犬兽一样对着你白嫩的脖颈又啃又咬。 身下那根巨物复又开始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拓松花径。 “阿姐,阿姐……” 他声声情动至深的叫唤,让你心头里的那座高台楼阁继续一块接一块地崩塌陷落。 潺潺水流涌出花径,反而方便了他那胯间恶兽在你体内逞凶。 你难耐地娇喘起来,却又不敢过于放浪,只得竭力压低了叫声。 于他而言,你的娇喘便如那威力甚强的春药,无形之中催促着他愈加卖力地顶弄。 坚硬肿大的性器狠狠地碾平层层迭迭的媚肉,重重地往花壶口撞去,刺激得芳液泛滥决堤,快意不断。 不知行了多久的事,他忽然又快又狠撞了你几回,在猛烈喘息之间将朖脬里的精水全释入了你的花壶里。它烫得令你身子不由地发颤,小腹处传来阵阵酥麻,久滞不散。 恒玄温引着你的柔荑抚上鼓胀的小腹,里面有他的精水,也有他依旧硬挺的性器。 “阿姐,我们要永远这般亲密无间。” 他痴迷地盯着你的脸,嘴角边带着沉溺情欲之间的愉悦。 事后,他圈揽着你的细腰,让你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男子的雄烈气息萦绕在你四周,却令你不安的良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眼看天色微明,你拿手肘轻轻碰了碰他的腰侧,“阿玄,快些走,待会丫鬟们就要敲门伺候了,别让她们瞧见了。” “再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你怎的又不听话?”你忽地翻过身来,气恼地看着他。 他忍不住轻笑,根本不怕你,从小到大一贯如此。 “阿姐,你亲亲我,我很快就走。” 你犹豫片刻,还是一脸羞恼地吻了吻他的侧脸。 恒玄温未曾想过这般浅尝辄止的脸颊吻竟也能让他心神荡漾,让他乖乖地听了你的话,飘飘然地起身,翻了窗台就离开了你的厢房。 此后,你们一同四处行商,再也未回过清源镇。 “阿姐,你可曾后悔过当初跟了我私奔?” “我若后悔了,肯定要先拖着你到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长跪不起,然后再以死谢罪,只留你一人日夜反省悔过。但……阿玄,我舍不得让你痛苦。” “嗯……阿姐,我也舍不得你离了我。”他侧身望向你,目光缱绻。 终是情难自禁,他轻轻吻上了你的嫣红唇瓣。 寒窗外 你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里。 父亲在你几岁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消息,母亲十分艰辛地拉扯着你和弟弟长大。 高考那年,你努力地考上了一所优秀的师范大学。你想在毕业后就回家,到附近的中学去任教。 但上天偏偏不能让人万事如意,一个噩耗突然传来——弟弟学校的负责人通知你说你弟弟跳楼自杀了。 你匆匆赶到学校,看见同样从外地赶回家的母亲,她的脸色沧桑得像老了十几岁。 母亲一度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扑在弟弟的遗体上哭晕了过去。你只能强行保持镇定,同学校负责人进行协商。 欺凌你弟弟的男孩子在他父母的陪同下到你家里下跪认错,你冷漠地听着他们一家悔意万分的说辞,内心毫无波澜。 因为你知道,无论怎么样,你的弟弟再也回不来了,再也不能喊你一声“姐姐”了。 最后,你和母亲以坚决不谅解的态度对这出滑稽的戏剧喊了停。 他们离去后,你无意地往窗外一瞥,却看见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黎越泽正与他们熟稔地寒暄。 一股恶寒从你左胸腔的心脏里一寸寸地蔓延至全身。 “……所以,你又是他们的谁?”电话里的你问得莫名其妙。 “你在说什么?” “往上看着我……我想知道,他们是你的谁?”沙哑的声音中没有夹带半丝情感,因为你的心在经受失去至亲的痛苦后变得冷硬了。 黎越泽抬头猛地对上你的视线,瞳孔骤然紧缩。 他这时才意识到是他那混蛋表侄害了你的弟弟。 “……是我表舅。”他的嗓音艰涩无比。 “这么说,你还是那个罪魁祸首的亲戚?呵呵……”你疯癫般地笑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手脚冰冷,一时间无力感席卷全身,“对不起”叁个字如鲠在喉。他很清楚,这样的道歉苍白无力,根本无法托起一条生命的重量。 “我们结束了。”你口齿清晰地吐出了这句话,对你与他之间的感情下了无情的判决书。 “不……我们在一起四年,你怎么舍得……”黎越泽紧握着电话的手在微微颤抖,声音哽咽。 但这爱在你这里转眼间就变成了恨。 “……你把我弟弟还给我,我们就还继续在一起,可你做得到吗?” 人死怎么能复生?大罗神仙也难做的事情,黎越泽当然做不到。 未等他回复,你已经将电话挂断。 凌晨时分,穿着睡袍的你随便披了件外套到楼下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 因怕母亲发现,你没敢提上楼,只敢到附近的公共凉亭里坐着。 母亲现在唯一的依靠只剩你,你绝对不能让她看见你萎靡不振的模样。 酒越喝越苦涩,但到底比不上你心里的苦。 扯开最后一瓶酒的拉环时,一直站在暗处看着你的黎越泽忍不住现了身。他一把抢过你手中的易拉罐,揽过泪眼迷离的你。 “我们不喝了,好不好?”他低声哄着你,眼里的心疼就要溢出。 你看不清他的脸,但你知道是他。因为你对他身上的味道最熟悉不过了。 “不……还给我……”你一手使劲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一手却死死揪紧他的衣领。 他不挡你,也绝不还手。 “混蛋……!还给我……把我弟弟一起还给我……”哭腔悲拗,撕心裂肺。 这些天不敢在母亲面前放声大哭的你,在他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他紧紧搂着你,身躯跟着随着你的哭声微微颤抖。 “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好……从来不和我们说他不开心的事情,只会叫我们不用担心他……他今年才十几岁,还没见识到外面广阔的世界……我就是个失败的姐姐……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被孤立,不知道他被欺负……我知道顾着自己,我自私极了……我恨你们……为什么要欺负他?他那么善良,从来没伤害过别人……” 醉意浮动、困意渐浓,你倒在他怀里睡着了。 睁眼醒来时,头痛欲裂。 寒窗外的天色依然暗沉。 你才稍稍动身,他却将你抱紧了。 恼怒地掰开他的手臂,你伸手去拉车门。 锁死的车门一动不动。 你下意识地往他外套的口袋里探去。而他猛地睁开眼,一把握住了你的手腕,语气失落,“你那么恨我?和我坐在一起都让你难以忍受了?” “我已经和你说够清楚了,我们的感情破裂了,没、有、可、能、了。”你残忍朝着他说道,仿佛要以这种最现实的恶意骂醒他,也提醒着自己绝不能动摇半分。 他不想听你说这样决绝的话。 “唔……”他重重地堵上了你的唇,快得让你始料不及。 过量的酒精限制了你的力气,他轻易地将你束缚在身下。 怨恨的情绪在心头翻涌。 你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 他仅仅顿住一秒,复又欺身而下。 你出其不意的咬伤根本阻挡不了他,他是铁了心要以他的方式来修补你们之间破裂的感情。 外套下松垮的腰带被他随手一扯,内衣扣也被他轻车熟路地解开。 香艳的裸体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皮肤一瞬间被刺激得起了层鸡皮疙瘩。但很快,灼热的亲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上面,惹起你心里的阵阵欲火。 由于他迫切地要进入你的身体,吻得是又狠又急,想让你的阴道快些湿润起来。 这确实起效了。 白皙挺拔的乳房感受到他熟悉的爱抚与舔吻,生理上的酥麻感随之产生,爱液在不知不觉地分泌、流淌。 几乎是在你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过分粗大的鸡巴重重地挺送入穴,与之而来的胀痛感逼出了你的泪意。 “黎…越泽,你个王八蛋、变态!恶心的狗东西……!”你狠掐着他胳膊上的皮肉,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 “不会坏的……我都会修好的……”他对你的咒骂充耳不闻,一心一意地肏弄着你的嫩逼,一次比一次用力,仿佛从你们紧紧交合的私密性器那里流出的水液越多就越能证明着你们的感情越好一样。 到底是他肏得太狠,竟然将囊袋的部分都塞了进去。宫口阵阵痛麻的同时,又让你觉得舒爽至极。 淫液潺潺流动,在抽插间沾满了整根鸡巴。而有的淫水顺着囊袋缓缓流下,给它裹了层晶亮的水泽,真是种赤裸的淫靡之色。 你的细腰被他紧紧掐住,逃脱不得,也反抗不了。 你厌恶他在你体内的横冲直撞,却又情难自禁地沉沦在他带给你的欢愉。所以,你只好一边压抑着羞耻的呻吟声,一边隐忍着不断攀升的快感。 但是,你还是被他肏得高潮了,濒死的快感充斥在你脑海中。痉挛的内腔则一抽一缩地吸吮着他粗长硬挺的鸡巴,惹得他难耐地闷哼出声,一股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入了你的阴道深处。 而他像个疯子,痴情地盯着你小腹那里凸现出他鸡巴的形状,牵着你的手摸上去,“你明明也很爱我的,和我融为一体多好……” 激烈的性爱之后,他温柔地圈抱着失神的你,在你的后脖颈留下个亲吻。 温热的湿意令你回了神,一种想呕吐的恶心冲动翻涌上来。 你猛地推开了他,冷冰冰地问他,“你是不是也想逼死我?” 你总是能如此精准地戳中他的死穴。 他怔怔地看着你,车里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突然“咔哒”一声,车锁松开了。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车位上,看着你开了车门,踉跄离去。 他还是忍不住拿手捂着心脏,牙关紧闭着,偶尔才有一丝喘息声泄露。你若是回头去看他,肯定能发现他已经泪流满面。 但你没有,一次都没有回头。 因此,在这晨曦与暗夜交替的一霎那,他所有的爱都必须和你毫不留恋的背影一同埋葬在心底。 几天后,你无意地摸到了口袋里的一枚钻戒,戒环上刻着你名字的字母缩写。 你心中不由地泛起一阵难受的酸涩,好像那个举着棉花糖的小孩,明明前一秒还在兴高采烈,下一秒却猝不及防地摔倒。而软绵可口的棉花糖沾上了尘土,只能被迫丢掉。 这不就是一种心念之物得而复失的遗憾与可惜吗? 钻戒最终被你物归原主。 多年以后,那枚钻戒仍然像一根深深地扎在黎越泽心里的针,时不时地刺痛。 而他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摘下小指上烫得该死的尾戒,它在竭力控制着他想见你的强烈渴望。 但是他也清楚,你们只能隔恨相望、永不相爱。 竹马抵不过天降? 七岁时,你就已经随着父母移民到了新西兰。 初来乍到的你们还没有熟悉当地的环境。而池明旭一家比你们家早来了一年,同为亚裔的他们对你们的态度极为友善,与你们成为了相处和睦的邻里。 后来,你和池明旭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在相同的学校就读,他有很多事情都会帮着你。 但从你羞涩地承认了别人的那一刻,池明旭瞬间黯淡的眸光就已经预示着他今后并非会事事助你。 这天是你的生日。 生日派对刚刚结束,友人们渐渐散去。你还特意请人帮你在最后留下了蒙德,准备向他告白。 一口气地将久藏在心底的话吐了个干净,你却没有得到期望的答案。 蒙德再次向你道了歉,你微笑着与他说没事。 很奇怪,你并没有预想中的伤心,也没有一点难堪。 是因为你不是很喜欢他? 在你稍稍走神时,醉了酒的池明旭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突然将枪抵在了蒙德的前额。 你惊恐地看着他,生怕他一不小心扣动了扳手,“池明旭!你在做什么?” “不过一个转校生而已,凭什么打破我与你的十二年朝夕!我真的是厌恶极了!” 嫌恶万分的语气让人感觉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蒙德吓得一动不敢动,却挨了池明旭重重的一拳。 “池明旭……别冲动,好不好?我求你了……”你的眼眸中闪烁着泪花,说话带着哀求意味。 “烦死了,你不许哭!”他恶狠狠地看向你。因为从小到大,他最怕你哭。 “你快放了他!” 你与他僵持着,结果还是他败下场来,将手中的枪丢远了。 蒙德看懂了你的眼神,一脱身就跑远了。 “现在就剩你和我啦……你笑一笑,好不好?”池明旭张开手来,将你揽入怀中。 你狠狠掐了把他腰间的肌肉,疼得他闷哼出声。 “池明旭,你喝多了就滚回家去!非得闹这一出?” “我没醉!”他浑身酒气,你嫌弃地皱了皱眉。 本着青梅竹马的情义,你扶着他到你家客房歇息,还替他擦拭了脸,他竟厚着脸皮抱着你不放了。 “池明旭,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喂!听到没有?……咦,睡着了?” 他抱得太紧,你脱身不得,只好将就着不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我究竟哪里不如他!”池明旭在半夜梦中惊语,吓得你心颤。 “池明旭!醒醒!”他的手臂收得过紧,箍得你要喘不过气来。 也许你不该叫醒他。 因为醒来的他实在是太凶了。 他眼睛通红,泛着层薄薄的水光,紧紧地盯着你,正是一副饿狼即将扑食的架势。 “池、池明旭,你还好吧?”你小心翼翼地问他,想收回自己抚在他额前的手。 “好什么好?”他猛地握住你的手,咬牙切齿地说。 “我的手……” “你向他告白了。”他眼神阴沉,忽然又想起什么事来,粲然一笑,俊脸上光彩明媚起来,“不对,好像是被我搞砸了……最后是怎么收场的?” “还能怎么样?……先不提我被拒绝一事,光是你突兀地闹了这么一出,人家以后见了我们就得绕道……” “等会儿,他拒绝你了?”他的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欣喜。 你则略为沮丧地点了点头。 “就那么喜欢他?”他现在的情绪完全被你带动着。 “也不是……我似乎没有我想的那么喜欢他。” 事实上,你认真完成了Miss Jones布置的课堂作业而得不到满意成绩的难过都要比蒙德拒绝你的强烈许多。 “笨蛋,试着喜欢我,好不好?不要对我视而不见了,好不好?” “我……” 他忽然凑近你,揽上你的薄肩,狠狠含住了你那双淡粉色的柔唇细细舔舐。 你呼吸一滞。 “别怕,别怕。”他含糊地说道,一只大手紧紧地环在了你的腰间。 你放缓了呼吸,喉咙里哽出一声呜咽,眼睛仍紧紧闭着。 长长的睫毛颤了又颤,无意间将双唇启出一条缝,他的舌头得以钻进去。 韧舌搅动着口腔,水声暧昧。 抵挡不住攻势的你连连推搡着他,但他对你的香甜依依不舍,吻得你舌根发麻、唇瓣肿痛了才肯停下。 你脑子乱得与浆糊一样,傻傻愣愣地由着他脱去了你的衣服。 等他火热的大掌拢住了你的嫩乳时,你才如梦初醒般地发现自己已是他的篓中鱼了。 “……我们这进展有点快了……”你阻挡着他作乱的大手。 “……给我点甜头吧?” “嗯……不许胡来……” 他忽然重重地捏了下你的奶尖,刺痛感中带着的酥麻感令你不禁娇喘一声。 “奶子好大……以后只给我一人吃,好不好?”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捧起滑腻的奶肉就往嘴里送。 “嗯……唔!”你根本听不清他在问什么,只知道他的舌头好烫,烫得像是要把你娇嫩的奶肉也一起融化了。 奶尖也被他吸吮得很舒服,时轻时重,恰到好处。 他的另一只手悄然钻入你腿间,探入内裤,准备抠挖花穴内的香蜜。 而你未曾被人探寻的逼穴紧致得妙不可言,他的手指仅仅伸进一小节,前路便艰涩不已。但穴肉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缓缓地吸吮,力邀着他深入。 他不遗余力地开拓着,惹得你穴内骚水欢淌。 如同触碰了电流般的酥麻感密密麻麻地袭击着脑海,让你只想夹紧他。 滚烫的鸡巴抵在穴口处时,你能感觉到那庞然大物的可怕,心中一时害怕,颤声求他,“我、我们下次做,行不行?” “好啊……” 与此同时,鸡巴狠狠挺入,刺破了那层代表贞洁的薄膜。 “啊-混蛋,你骗我……呜呜,痛死了……” “唔……别哭……你一哭,你的逼穴就咬得老子更紧……”池明旭喘着粗气,埋头在你颈窝,轻轻舔吻,“我不动,好不好?” 此时,他的喘息因你而起,他的吮吻落至你身,他的命根埋于你体内,就连他的心也栓在你这里。 想到这儿,你的整颗心都像是被他汹涌的爱意包裹住了,腿心处的痛意也随之褪去了。 察觉你在偷偷扭动腰肢后,池明旭的本性便再也掩饰不住了。 他的每一下捅得又深又狠,像是要把你贯穿了一样。 “唔!池明旭,你轻点……” 但是,任凭你又哭喊着求饶或是在他背肌上抓出痕迹都不能让他停下来。 他甚至会因为害怕听见你求饶心软而蓄意堵上你的软唇。 看来,他今夜要饱餐一顿,非要把你的小逼肏肿不可。 粗长硬挺的鸡巴如同它主人的脾气一样,认定了要做的事情就绝不罢手。 它冲着凸起的软肉猛攻重击,绝不因为穴内泛滥的逼水稍作停缓,也绝不因为吸附的逼肉轻易缴械投降。 “混蛋,呜呜……” 你被池明旭弄哭了,他轻柔地替你吻去眼角的泪水,却还要你耳边坏笑地说荤话,“肏得太舒服了?” “那……喜不喜欢我?嗯?……好好回答,我考虑放过你。” “嗯……喜欢的……” 你的承认无疑是给他吃了发情剂,惹得他更加猛烈地肏弄你的小逼。 “又……骗我……唔……” 你被他撞得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又忍不住抓挠上他的肩膀。 “嘶……笨蛋……我好爱你……” 话音落下,精关大开,他与你的身体同样微微发颤着,发出的闷哼声性感得要死。 事后,他的手指抠挖着你体内的精液,从嫩红的逼穴口处带出缕缕白浊,令他又一次心痒意动。 “再一次,好不好?”他低沉的嗓音在你耳畔如此蛊惑道。 “不好……池明旭,我好困……”你委屈地吸着鼻子,尾音浓重。 “好嘛,下次再弄……” “……什么下次!我不要……” “是,是……”池明旭知道你在气恼,只好一口应承着你。 他脑中色情的想法还说不得给你听,怕你会吓跑了。 毕竟,你是他好不容易才哄到手的宝贝。 你们来日方长。 兽人的爱恋 你是兽人中学里的一名交换生。 因为拥有甜美的兔系长相以及特殊的人类身份,你在短短叁个月内就当选了啦啦操队的队长。 可近日打工时间的不合理安排导致你错过了好几次训练,因此被教练罚去打扫游泳馆。 当你认真擦拭观众席里的椅子时,你似乎听见了一声痛苦的喘息。 “是谁?” 然而,没人回答。你便埋头继续干活。 不一会儿,怪声再次传来。 你以为是有人捉弄你,气呼呼地循着声源处找去。 你看见了一个瘫倒在地的兽人。 他虽然没显露出兽人的特征,拥有着和人类少年别无二致的俊朗外表,但他腿边散落着好几支注射空了的针管——上面刻有的字母表明着它是抑制兽人发情的药剂。 “你是足球队的沙鲁克?”你瞧着他有分眼熟的面容,忽然想起了他的名字。 沙鲁克故作虚弱地睁开眼睛,哀求地望着你,“帮帮我,好不好?” 那双碧绿得纯粹的眼睛竟比宝石还要好看几倍,诱人心动。 “好,我帮你……”你边说边要弯腰去搀扶他。 但你只顾着伸手去架住他的胳膊,一心想着将他送往校医院,并未注意到他因计谋得逞时而闪过的一抹坏笑。 他顺势起身,却又顺势压倒了在你绵软的身体上。 就在眨眼之间,沙鲁克翻涌的情欲再难抑制。 他凭着本能迅捷地撕破了你的短裙与内裤,将硬得生疼的狼鞭狠狠地捅入了你狭窄的阴道里。 “啊——疼!沙、鲁克,求求你……不要这样……”你凄凄哀哀地求他,双腿被他死死压住,纤弱的双臂也被他紧紧地反扣在头顶上,毫无反抗之力。 你哭得极为惹人生怜,竟让他产生了是否要继续挺入的疑虑。 “不行……你说了要帮我的。”他咬牙挺入,慢慢开拓着略为艰涩的甬道。 “混蛋!我可不是要这样帮你的……!” 他胯间那粗长的肉茎一点点消失在你的视野中,将柔嫩的花唇撑出了个极致的形状,蛮横地宣示着它的主导权。 “唔……禽兽,不许进来!呜呜……我不要和你做爱!给我出去!”你掺杂着哭腔,又气又委屈地叫骂道。 沙鲁克蒙着头细汗,好不容易才将分身埋入你的逼穴里,哪能说不做就不做? “……咬得这么紧?你倒是松口啊……” 沙鲁克试着动了动,但整根肉刃都被你穴内的逼肉紧紧吸附着,热情得像是要将他焊死在你身上一般。 因为祖辈中混入了兽人的血统,父母自小就提醒着你注意着自己身上出现的怪异之处。可你从未想过自己与其他人类不同的地方会是阴道! “没有,我没有……”如此说着,你渐渐发觉了自己的怪异之处。 阴道才被阴茎完全插入,撕裂般的侵占感只有短短的一瞬,而后便神奇地消失了,剩下的尽是鼓胀的酸麻感。 对沙鲁克而言,你的小穴简直懂事得不像话,居然自觉而快速地分泌出了大波的淫水,以便他能自如地抽插起来。 但他不急着挺腰,先是掀起了你的短上衣,咬下遮羞的胸罩,用滚烫的舌头重重地舔了一口你胸前的红果,而后是毫不客气的吸吮以及略微粗暴的噬咬。 你的手不再被他掣肘着,他转而揉捏起你另一边乳房,掐捻着鼓硬的乳尖。 这样的举动刺激着你,令你难耐地发出了悦耳动听的娇喘声,一时之间都忘了要推开他。 他开始顶胯,一下又一下,而且捣弄得越快越重。 “啊哈……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沙鲁克摁着你的细腰,次次顶到最深,肏得你舒爽至极,双手不知不觉地攀附在他健壮的臂膀上。 你在全身颤抖时发出的声声浪叫,在空旷的泳池馆中清晰地回响着,听得你不禁红透了脸颊。 在他蛮力顶弄下,甬道忍不住地痉挛,宫口深处喷涌出大波淫液,趁着阴茎抽离出半截的空隙再次浸润到每一处褶皱。 沙鲁克重重挺腰,阴茎埋回湿热的穴径里,却被你高潮的逼穴绞得生疼,忍不住射了精,满满当当的一大股,胀得你酸麻。 你急着推开他,哪知因为交合得过久,且在你阴道怪异的吸附作用下,他的阴茎一时竟无法拔开,反而变得愈加硬挺,还形成了粗硕的肉结,结结实实地堵塞住了整个穴口。 “……呜,混蛋,你做了什么!”你恼得直想扭腰摆脱他,却只能刺激穴内的肉结更硬几分,毫无撤退的意思。 你还不知道,远古时期的兽人由于极差的生存环境,彼此之间的交配次数相对较少,因而兽人都有较长的阴茎骨。它可以更好地将精液输送到雌性的生殖系统里,起着提高繁殖活力的作用。 虽说现在兽人们的生存条件变好了,但其保存的繁殖本能仍会自动地启动。 可你的小腹本就会由于精液的灌入而变得鼓胀,现在他的肉茎既深埋其中又突然变得坚硬粗大,你怎能不酸痛得难受?你怎能继续忍受下去? “……不要乱动了!” 你的扭动使得敏感的穴肉与粗硬的茎身摩擦,催生出的酥麻快感直窜尾椎,惹得他情难自禁地粗喘着,碧荧荧的眼眸顿时泛红得可怕。 于是,沙鲁克体内那股征服不听话雌性的狂性发作了,他忍不住往你细脖上狠咬了一口。 “疼-!不许咬我……无赖,你出去!我好难受……” “别动……等等,它会恢复的……别怕……”他依旧起伏不稳地喘息着,又转而吻住了你粉嫩的唇瓣,细细地描摹着,轻轻地舔舐着。 你不安的情绪渐渐被抚平,承认当下的别无他法,只好让他保持着抽插你嫩穴的色情姿势。 “我给你的告白信,你一封都不看……你是有多讨厌我?” 他的尾腔里藏着委屈,之前因情动而冒出来的毛茸狼耳此时却挫败地耷拉下来,只有粗重而炽热的呼吸还铺撒在你敏感的皮肤上,惹得你有些发痒。 “哪里的告白信?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没收到?就在你课桌抽屉里……” “胡说什么?我的抽屉从来就是空的,哪里来的信?” “……你没骗我?” “骗你做什么?” “……对不起……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不好……让我摸你耳朵的话,我会考虑不讨厌你……” 他眸中透出欣喜的光,急忙牵了你的手,摸向他的狼耳。 咦,摸起来居然真的很舒服。 那就考虑一下,交个犬系兽人男友吧。 “继续摸啊……你不是喜欢我的耳朵吗?我准你摸我……多摸摸我吧,我好喜欢你……” 沙鲁克从未和人撒过娇,此时的他自觉地拿着脑袋往你脖颈处蹭来蹭去,极像一条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真可爱…… 之后,体力消耗过多的你睡了过去,是沙鲁克抱着你回了学生公寓。 然而,兽人的嗅觉向来要比人类的灵敏。 发情期中的兽人会散发出强烈的雄性气息,他们的精液则更是其中重要的来源之一。 你吞了他一肚子的精浆,自然沾带上了他的气味,并且浓烈得像是被狠狠地在了他精液中浸泡了许久一般。 如此一来,你和沙鲁克之间的关系便不言而喻了。加上兽人们对人类的特别关注,你的事在短短一日之内就传遍了整个兽人中学。 于是,此后你便多了个俯首称臣的兽人男友,不仅可以随意地揉弄他那毛茸茸的耳朵,还能命令他做任何能帮你做的事。 但他给予你的特权是要你付出一定的代价的,要么给他点甜头,要么让他餍足。 好马不吃回头草? 常言道,莫欺少年穷。 如今你的生活被池栩扰得一团乱,这句话的真理便让你感受到了个切切实实。 那年,前来赴约的池栩在半路上接到了你的电话。 当时天边的晚霞很美,像温暖又漂亮的火苗。 “池栩,我们分手吧。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我们之间没有未来……再见。” 就在那一瞬间,黄昏结束,晚霞消散。 被余光包裹的温暖悉数融化在你冰冷绝决的话语中,他冷得发颤。 你没有察觉到他竭力控制住的失态,匆匆挂了电话。 如果要对分手究根到底的话,还是因为你喜欢金钱堆砌起来的安全感,但他不能给你。 你现在到北上打拼已经有五年了,也终于当上了一家公司设计部部长。 豪车、公寓、首饰、华服……你都有了,活得远比别人光鲜亮丽。但没人知道,你背地里欠了多少债。真正的你和“月光族”没什么两样。 一个月前,母公司安排了“空降兵”到子公司。更让你惊讶的是,“空降兵”居然是池栩。 看来,今后的日子可能会雪上加霜。 果不其然,你很快被喊到了总裁办公室。 池栩甩了一迭文件到地板上,冷若冰霜地说了一句,“重做!” 你恨恨咬牙,捡起了设计部门忙了几个通宵的设计方案。 但你心中有怒不敢言,只能对他赔着笑脸。 直到他第五次将你修改的方案扔到了地上,你终于忍无可忍,对着他宣泄了一肚子怒气,“池栩,你够了!……是我当年甩了你,你针对我就好了,不必针对整个设计部门!” “呵,设计部长说话真有意思……公事公办的道理你也懂。我针对的可是方案,既然方案不能让我满意,你们就得改到让我满意为止。若论私情,我记得我们从分手那一刻就没有了吧?” “……你最好是这样。当然,我们之间确实不会、也绝不可能再有私情!” 你蹬着高跟鞋转身就走,他审视的目光如影随形,直到你渐走渐远。 “……心还是那么狠。” 池栩不由地想起当初,密密麻麻针刺般的心痛再次泛起。 的确,在你们之前的那段感情里,他总能感觉到你对他的爱如同生生灯火,明暗无辙。 呵,本就是确证无疑的事情,他绝对不能再犯傻。 可后来发生的一切不过是证明他只是一时嘴硬。 身为富二代的徐正浩是你的追求者之一。 也不知道是因为上次公司安排你和他合作得过于愉快,还是因为你漂亮的脸蛋,他对越来越感兴趣,时不时地就给你送花,还约你去吃饭。 虽然你曾婉拒过他,但他对此还是乐此不疲。 你心里清楚,他这么做不过是一时兴起。等他的新鲜劲过去后,他便不会缠着你了。 可徐正浩懂得进退,献的殷勤也有点用,能满足你的虚荣心。 你并不讨厌他,但不会爱上他。 眼下,你从前台值班人员的手中接过了大束的香槟玫瑰,轻声道谢。 转身后,你默念了遍卡片上写着的幼稚情话,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一幕都被刚出电梯的池栩瞧了个清楚,嫉妒的毒液渗透入到心脏的缝隙,似乎让他的面容在一瞬间就变丑陋了。 敲完最后一个字符,你匆匆关了办公室的灯,捧着玫瑰就下班了。 电梯还没来,你拿着手机一一回复消息。 但有时候过于专注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你几乎是毫无防备地被池栩拉进了他的私人电梯,而怀中的鲜花砰然摔落在地,无人问津。 “啊-!池……唔!” 但他不顾你惊愕的目光,抱住你的腰,重重地吻住了你娇嫩红润的唇瓣,韧舌撬开贝齿,狠狠地搅动着你的口腔,色情地吞咽下你的涎水。 狭窄的电梯里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你不是爱钱吗?……只要你属于我,我的钱都给你!” 他性急地将你转了身,濡湿的唇舌游走在你肩头,从左到右,还不轻不重地在你细脖上咬了一口。 大手从你裙底下探入,直袭微微湿润的腿心。 池栩的手长得好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你以前就爱摸他的手,也爱极了他对你的指奸。 可如今,一切都不在你的掌控之下。 “你……啊……停下……” 两根手指重重地捏着粉嫩的阴蒂,而后狠狠地捅进逼穴里肆意搅动,沾满了滑腻的逼水。 另一只大手粗暴地扯落你的肩带,对着你的大奶肆意地抓揉搓弄,玩出各自形状,留下暧昧指痕。 他也极坏,揪了你的奶头忽左忽右地拉扯,令你又痛又爽。 很快,你忍不住尖叫着高潮了,小穴里喷出粘腻到牵丝的淫水。 四肢发软的你被他抵押在镜墙上。 其他叁面镜墙将双颊酡红、眸眼含春的你映照得更加娇媚,你同时也能将他青筋暴起、宛如孩臂的鸡巴看个清楚。 真的是淫靡又刺激。 池栩抓了你圆润的臀肉,让鸡巴强悍地挺入小穴,瞬间被填充的快感让你爽得呜咽出声。 他开始蛮力地耸动。粗长的鸡巴又快又狠地捅穿层层媚肉,频频撞击着你阴道深处的软肉,肏得你哭喘求饶。 “混蛋……啊哈,慢点……” 他粗重地喘息着,却沉默不应,以可怕的频率在你的逼穴内横冲直撞。 鸡巴被你的逼水浇了一头,惬意地在湿热的肉穴里操进操出。但每一次插入,鸡巴都被酥软潮湿的穴肉紧紧吸裹。这般热情的挽留让他舒爽到了极点。 阴唇则被鸡巴肏得红肿外翻,带出里面鲜红的穴肉和大波透明的逼水。 可水流得太多了,池栩险些就要抓不住湿滑的你。 随着他的深捣猛肏,你的快感不断累积。最终在他激烈的抽插下达到了顶峰。 你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可他还伏在你身上鞭挞个不止。 “……池栩,放过我……” “你喊我什么?……喊不对就不停……” “老公……池栩……” 你忽然觉得鸡巴在穴内胀大了几分,知道自己是合了他的意。 “嗯……我要老公射给我……” “啊……哈……给你,全都给你……老公的精液只给你……” 鸡巴一阵凶狠的狂插,叽咕的水声与皮肉撞击声交织着得更加剧烈,最后在冲刺之下射出了滚烫浓稠的精液。 你不禁再次尖叫出声,剧烈地颤抖着。 池栩粗喘着抽出鸡巴,精液随着逼水缓缓地从颤抖的穴口中流出,色情到了极致。 镜像映影着一切:你被他紧紧抱着,娇嫩的奶头红肿得不像话,白嫩的奶子上布满了他的痕迹,微微发颤的双腿间也是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口一时不能闭合,张着圆圆的嘴,似乎在委屈地控诉着他的兽行。 全是被欺负惨了的破碎感。 池栩替你整理好衣裙,被你看得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抱你出了电梯,送你回了公寓。 “睡了吗?” “能不能好好考虑我的话?” “你说话,好不好?” “还生气?” “我错了。” “你理理我,好不好?” …… 你本就心烦,见了池栩接二连叁发来的消息,心中更烦。 索性冷着他好了。 池栩心中苦闷。 从电梯做爱后,你便一直对他冷着脸。 哪怕是在公事上对你小心翼翼地示好,你也没给他半点好脸色。 你迟迟不肯回应,现在又不想理他,他也生了闷气。虽然脸色如常,公司里的人却能隐隐感觉到他的凝滞心情。 但僵局必须有人主动打破。 透过监控显示器,池栩那张俊脸就这么突兀地闯入了你的眼。 犹豫片刻,你还是给他开了门。 “……唔,够了!” 激烈长久的亲吻让你有些眩晕。 仅剩一点的理智使你用力推开了他,擦了擦嘴唇。 你不喜欢男人身上的酒味。 池栩将你嫌弃他的举动看在眼里,眼神暗了暗,猛地一把将你扛到自己肩上,忽视你随之爆发的剧烈挣扎,慢慢地朝着楼梯方向走去。 “池栩!”你在他肩上疯狂蹬腿,却被单手按住。 “你疯了吗?” “是,我想你想得要发疯。” 池栩突然的坦白令你瞬间安静了下来。 对他而言,你不在他身边,那种若即若离的思绪会一直折磨着他,不上不下,让人抓心挠肝。 他扛着你上楼,脚步沉稳而有力,一步一步踏在楼梯上掷地有声。 你被他放到床上,他没有急着肏你。 池栩一手撑着床,将你完全笼罩在他身下。 你的手被他强硬地摁在左胸口处,他稳健的心跳声像是一下又一下敲扣着你的心房,清脆可闻。 “五年了,这颗心一直是你的。” “你……还要不要我?”他的眼眸泛着水泽,紧紧锁定着你的脸。 这是你曾抛弃过的小狗,如今循着旧路再次归家了。他有过委屈与怨怒,现在更多的是期待、紧张、害怕的情绪,而你的一念就能轻易地摧毁掉他所有的理智。 “你说过,我们之间没有私情……” 池栩一时语塞,从未如此想凑一顿这么说过的自己。 “都是我的气话……”他的语调中是藏不住的懊恼。 “你不怕我只爱钱,不爱你?” “我爱你就够了……你只爱我一点点,我也不介意……所以,你要不要我?” “如果我说不呢?”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狠戾,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轻笑一声,“不,你不会……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不然的话,你为什么还留着他送的项链? 你有的是项链,而且远比那条穷酸简陋的贝壳项链要奢贵夺目。 它的存留不过是在说明着你对他的余情未了。 “要不要?”他耐心地追问。 “我考虑考虑……唔!” 话还未说完,他又低头重重地亲你,大手游移在你腰间,趁机作乱。 你整个人被他撩得有些意乱情迷。等他摸到你内裤时,你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情。 “停停停!我经期还没结束……” 这也是你好几天情绪不稳定的原因之一。 “……那你能不能算欠我一回?下回补偿我?” “……好。” “可我下面都硬了……用手帮我,好不好?”他轻咬着你的脖子,痛感微乎其微,酥痒感却在慢慢荡漾。 “那……不许弄脏我的床。” “……唔。”他一脸得逞了的表情让你觉得自己答应得太快了。 池栩已经在椅子上坐好,抱着你跨坐在他身上,你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他粗长的性器倒生得规矩利落,暗红的颜色也不惹人厌,只是温度烫得吓人。 池栩目光灼灼地盯着你握着他的鸡巴,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 “不准盯着我看!”莫名感到羞耻的你猛地扣住他的脖颈,把他的头往你颈窝处压去。 “嗯……你动动它,我好难受……”他炽热的鼻息洒在你细薄的皮肤上,让你有些发痒。 “好好听我的,我就帮你。”你嘴上这么说着,一只手已经收了回来,配合着另一只手,前后撸动着鸡巴,也不忘照顾那两颗沉甸甸的囊球。 “唔……以后都听你的。” 这也不是第一次给他手交,以前和他交往的时候远比此刻要熟练许多。 他嫌你动作慢,趁着你双手箍紧鸡巴,他忍不住地挺了一下腰,撞得你以为自己要摔下去了。 但他的手一直都稳稳地护在你腰间。 “急什么?”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嗔怪他。 你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还故意去抚弄他敏感的马眼,惹得他喉间溢出又沉又欲的低吟。 “嗯……宝贝好棒,我好舒服……” 但池栩持久得可怕,上次真刀实枪地肏弄你时也得好久才射。 这次手交也不例外,撸得你手都酸了。 要不是你发狠朝他脖子咬了一口来刺激他,他估计也不会那么快就交代给你。 后来,池栩变得越来越狗了。 他趁着你半夜熟睡,拿着你的指纹开了机,拍了张你依偎着他睡觉的半脸照,里面的你宛如雏鸟眷恋着爱人。 照片被他特意发在了朋友圈,还配了文案“我和我的宝贝老公”。 如果不是微信消息炸了,你都不知道这回事。 “行啊,池栩,你比以前还会和我耍心眼了。” “还不是你身边有太多烦人的蝴蝶……”他嘟囔了一句,以为你听不清。 “你说什么?。” “……我们的关系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好……那你说,男女朋友关系怎么变成夫妻关系了?!” “反正迟早会是。” “嗯?……算了,你走吧。”你现在看着他只会心烦。 “我不走。” 池栩的小孩子脾性一时发作,仗着高大的身躯抱着你不放手。 真是无赖。 但他知道你对他存有的爱意,现在更是有恃无恐。 所以,表面上看似是你在主导着一切,但他才是真正拿捏着你的一方。 “宝贝,别气了……我想成为你的丈夫不是说说而已,我想逛超市做饭的时候和你一起,上班下班的时候也和你一起……鸡毛蒜皮的生活里都想和你一起。偶尔和我吵架也可以,大不了我先认错……我不想让你被别人抢走,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考虑和我结婚吗?” 池栩已经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了一枚钻戒,捏着它对你认真地说了这么一番话。 “你、你确定吗?我们才复合不到叁个月,你不怕自己后悔吗?” “你之前还说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那你现在后悔了?” “……没有。” “你都不后悔,我后悔什么?……我不想逼你,你现在不答应也可以,我会求到你愿意嫁给我为止。” “……好啊,要是你今后表现不好,我就让你一直求着我。” “行。” 教养不好的狗 莲城庾家,靠贩卖米粮发迹。 但庾家尚节俭,乐善好施也是祖训之一。因此阿爹和你并非奢靡好贵之人,也常常到城门口去给那些穷苦人家施粥布米,赢得了一片好名声。 初见阿齐时,他正是伢子们犯愁的麻烦货色。先不提他看人时的凶煞眼神,光是因他有着不同于汉人的深目、高鼻,耳垂重环,还留着散乱辫发,许多买主对他却而远之。 伢子手段毒辣,他被打得遍体鳞伤。瞧着他实在是可怜,你将他买回府中作家奴。 “那人说你名叫阿齐,但同我说你的姓氏……要不,你同我一块姓庾?” 他不说话,沉默了许久才稍稍低了头。 等你再问别的,他就垂了眸,再无应答。 你以为他不喜你,识趣地不问了。 若不是你无意间听见了其他下人对庾齐的非议,他怪异的沉默真会因此被你忽略。 找来相识的医师,借口替他看看身上的旧伤,你才得知了他的哑病。 你难免心生悲悯,想着他也不易,便托了医师医治好他,也让他换了份清闲的活儿。 “怎么?觉得本小姐让你看院子便是瞧不起你?” 庾齐的脸色阴沉难看,垂至身侧的拳头攥得死紧,臂上青筋暴起。 “我们是莲城内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不知有多少人眼热着府里的资产……我是信任你才想交托于你这重任……若你不想做,你便回厨房那边劈柴去。” 这话当然只是为了说给他一人听的。庾家人的品性谁让不知?莲城内敢觊觎你家钱财的人几乎是没有的。 但他信了,脸色才稍稍好转,不仅老实地去劈了柴,夜里也在恪尽职守地看护住大院。 阿爹回来后,见大院门多了个西夏模样的人倒也不惊奇,他知你是极有主见的人。 庾齐是个知恩的。 你喜欢吃东街口那家的一口酥,但因店内的饼每日都是限量卖出的,人们若要买到一口酥,必须得耗费半天功夫去排队等着。 而他每每得了赏钱就去给你买来吃。这般赠饼的次数多了,你不免有些难为情。 你要把饼钱还他时,他黑了脸,转头又不理你了。 “倔驴。”你嘴上如此骂着他,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了丝甜意。 年少懵懂,但情窦已开。 若不是你先大方承认了你对他有意,他可能会将对你的爱意深藏心底,令它窥不见天光。 你与他难免会在情浓之时亲热。 加之莲城临近边镜异族之地,民风开放,男女大胆牵手说笑都并非怪诞之事。就算行人瞧见了也大都会心一笑,不会对此骂骂咧咧,说些什么有违礼数之类的话。 可你每回都是先来招惹他,或是耍赖地挂在他脖颈上,趁机咬他,或在他只想浅尝辄止地亲你时,故意伸了舌尖,勾着他交缠相融。 次次皆令他小腹忍得闷疼。 你欣赏到他竭力压抑欲火的模样后,又一脸狡黠地跑远了。 当然他也会惩罚性地亲肿了你的的唇瓣,强行仰起你的细脖,逼你吞下他的津液,令你又羞又恼。 这年春末夜里,莲城万籁俱寂。 忽然,几对契丹骑兵悄然围住了防备空虚的城门。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整座城火烧通明。契丹人闹得城内各处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契丹士兵多为生性凶残者,劫城杀人并不少见。 阿爹心中担忧,拉着你跑往城门。但偏偏与其相撞,最后阿爹死在了马蹄之下。 若不是赶来的庾齐及时绞杀了骑兵,拦住了想要赴死的你,估计你已成了黄泉底下的一缕鬼魂。 “混账!谁让你拦我了?……呜呜,我我没有阿爹了……”你恼恨地捶打着他,哭得痛不欲生,“……都是你们这些夷狄,害了我们!……你走罢!我不想见着你!” 庾齐低垂着头,一声不吭,任你打骂。 “你走!”你悲痛得就要瘫倒在地,他一把扶住了你。 “对不起……”是他嘶哑低沉的声音。 可你因迁怒,此刻恨不得让他闭嘴。 “不许跟我!”你呵斥了他一声,扭头便快步往前走,并未注意他在你身后亦步亦趋。 “哟,是个美人!”几个身材魁梧的契丹人被你的姿色惊艳到了,露出了兴奋眼神。 你怵得心颤,猛地转了身,拼命地跑,正好一头撞到了庾齐的怀中。 他痛得闷哼了一声。 “庾齐,跑、快跑!”你颤声冲着他喊。 几个契丹人迅速逼近,将你和他围困起来。 庾齐将你的细腰揽紧,低声说道,“……别怕。” 紧接着,他目光狠戾地盯向领头的那人,“敢碰她,我就杀了你!” 为首的大汉冷笑道,“哼!小子倒会英雄救美!” “罢了……瞧着你不是汉人的份上,爷考虑放过你们……只要你肯跪下来向爷磕叁个响头。” 众人发出一阵哧哧的嗤笑。 你则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庾齐……” 庾齐自然清楚自个儿势弱的处境,若是要与这五个大汗肉搏定会吃亏,因而只可智取。 “快跪!我们可没功夫和你们磨蹭!”其余契丹人恶声恶气地催促着。 庾齐悄悄牵了你的手,安抚之意不言而喻,他自己却故作难堪而屈辱地弯下了膝盖。 几个契丹人见状,随即张口大笑,讥讽之意一目了然。 就他人毫无防备之时,藏于袖口中的药粉包被庾齐掷向了头领! 刹时,粉末弥漫,呛人口鼻,众人惊慌忙乱地躲闪。待其反应过后,他带着你早就跑远了。 站在城外的山岗上,望着大火烧红半边天的莲城,你的心泛起一阵悲凉。 “救命之恩,这下算是两两相抵了……你走罢。” “小姐……我不走。” “……你回你的西夏故里去,迎娶其他女子也好,一生不娶也罢……我与你最好是永不相见。” 这么一番话劈头盖脸地朝他抛去,庾齐听得胸闷气短。 你这是狠了心要与他断了情分? 庾齐忙回头箍抱住你,“……我不愿!” “……放开!”你又气又恼,挣脱不开他的环抱,情急之下便对着他小腿狠踢了一脚。 哪知他只是吃痛地闷哼,仍是锁抱着你不放。 在你多回的踢踹下,他疼痛难忍,抬动腿脚躲闪。但身体一时失衡,竟连带着你一起滚落到了草地上。 此时,软玉温香在怀,加之心急的挽留,他便顺势压倒了你,对着你后脖又亲又咬,令你一时动情忘我。 之前与他好时,煽风点火的人是你,可你从来是只将他撩得起火,而不帮他泄火。 这一回,他说什么也不准让你逃开了。 他虽未亲历男女之事,但并非因他不懂。这皆因他前个主子爱出入烟花柳巷,一小厮也随了主,平日爱狎妓;每每回了府,那小厮就逮着他来炫耀些风月之事。 庾齐性急地扯了你的亵裤,边回想着那小厮教他的,边用着手指插入了你粉嫩的肉穴,时快时缓地抽插,或轻或重地抠挖,手法略显青涩却在误打误撞之下将你伺候得丢了身子。 你似哭非哭地娇喘着,整个身子却舒服得发颤,想着要不要求他再来一回。 高潮后的花穴还在不自觉地痉挛着,宛如经受雨露浸润的小花被轻风吹拂,微微颤抖着。 庾齐看得眼热,腹间的欲火熊熊燃烧。 但他又怕伤及你,只是先抓了你翘挺的雪臀,对着水灾泛滥的穴口研磨戳弄。 硬实的龟头在慢慢挺进,碾平了寸寸褶皱。 大概是方才流的淫水够多,巨物捅破薄膜时只生了一阵痛意,撑胀之意在花径内反而愈加明显。 虽然穴肉在挤压推阻,但肉刃已势不可挡。 明明是未经开苞的嫩穴,他竟真的整根埋入了!可肉茎的尺寸长得还是过于惊人,粉红的穴口也被它撑得发白,看着像是要裂了一样。 “嗯……太深了,你出去些……”你的声音甜腻得像是喝了蜜糖,勾人心魄。 然而,头一回吃到肉的庾齐不肯听你的话了,耸着腰蛮力抽插起来。 “啊……啊哈,混账,太重太快了……慢些!……嗯……”你被他凶悍的肏弄吓到了,生怕他要掼坏了你,扭着腰想要摆脱他。 他发现了你逃跑的意图,半起身来,狠狠地摁着你趴到草地上,继而抬起你的一条腿,重重地贯进又贯出,右手则抓揉着你细嫩滑腻的臀肉,好不舒畅。 他的猛烈抽插不禁令你连连浪叫,刺激得穴内淫水狂涌。 本就松散的衣裙受着动颠摇晃,渐渐敞开。肚兜因连夜出逃而未来得及穿,显露的嫩乳被柔软的草尖又刺又戳,鼓硬凸起的乳头也慢慢从刺痛变得骚痒起来。 “啊……太重太深……要被肏坏了……” “怕什么……就算坏了,我也要小姐……” 你嘴上嫌他蛮力过大,可潮热湿滑的肉穴却不这么想,它要紧紧地吸附着庾齐的阳物,舍不得它抽离,饥渴地猛嘬着。 庾齐未经受过这般的刺激,很快便将粘稠厚重的精浆射了进去。 肉穴被突然的精液烫得忍不住痉挛起来,同时濒死的快感袭卷全身,令你发出低声的呜咽声,好不可怜。 开了荤的庾齐食髓知味,很快将喘息的你又翻了个身,令迅速昂扬的性器再次狠狠地抽插回软烂熟透的肉穴,恨不得将沉甸甸的囊袋也一起塞入你穴里,以便满足你淫媚发骚的花穴。 “……唔!” 他低头舔吻起你白嫩的奶肉,弄得上面都是晶亮滑腻的津液,接而又以犬齿的边缘噬咬着充血红肿的奶头,每一回咬动都能引起你的颤栗。 “呜……只许亲,不许咬……”你恼了,伸手狠揪了把他的辫发,想要让他听话。 可他是教养不好的狗,此时只想狠狠地欺负他的小姐。 因此,你抓得他越痛,他便肏得你越狠。从他蓄力的挺腰,尤其能从那一紧一松的肌肉上瞧出他心底凶残的欲望———肏死你。 紧闭的宫口被他狠撞得又酸又麻,引得里头的粘腻淫水大量奔涌流下,很快又被他插得飞溅四射。 他疯狂得像头猛兽,要么令你们的私密之处严丝合缝,要么干得你神智恍惚,昏蒙得不知虚实。 待庾齐将一泡浓精尽数灌入宫口深处时,你早已晕了过去。 巨大的肉茎抽离出逼穴后,大量的精液与淫液缓缓泄出,滴滴答答地流在草地上。 你蹙着细眉,似乎在梦中也被他肏弄得难以安稳。 庾齐抱满身红痕的你入怀,怜惜地吻了吻你的眉角,丝丝悔意泛起,接而又是莫大的餍足感涌上心头。 他是条贪婪的狗,想让你娇喘咻咻时念着他的名,想让你满心满眼是他一人,想让你梦中情郎也只是他。 他性子虽内敛,却生了一副情深的骨子。因而,对待心意相通的女子,他则定要令其感受他浓烈的爱意。 他离不开你,若是你狠心赶了他走,无疑是在逼他去死。 “小姐……我不走,哪怕在你身边做条癞皮狗,我也不愿离你半步……” 囚爱 被赶出孤儿院后,你不出意外地成为了街上的流浪儿。 承蒙上天眷顾,你碰到了个心存着一丝善念的女人。 六年时间转瞬即逝,刺杀界的“噬血玫瑰”——你师父已经提前退休,而你接手她的事业,有了新的代号———“无香茉莉”。 与师父不同的是,你不喜欢轻易让血脏了手,而更喜欢靠着清纯无辜的长相以及炉火纯青的骗人技术,趁他人不备时而悄无声息地结束一条生命。 眼下,你潜伏在伊利亚德家族内已经过了一星期。 令人沮丧的是,你还没见到过目标人物的出现,除了他的废物儿子——德雷克。 向来不喜欢守株待兔的你决定行动起来。 贿赂管家夫人后,你得以顺利进入德雷克少爷的房间。 当时你发现房间里似乎并无人,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 尽管你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门,但窗台外的德雷克还是发现了你。 好奇心作祟之下,他没有惊动你,静静地观察着你翻箱倒柜后又恢复原貌的举动。 “哪里跑来的小老鼠?” 突然的发问吓得你肩膀猛地一缩,慢慢回头才发现德雷克就站在窗外。 阳光之下,他长长的眼睫在面部投落浅淡阴翳,愈发显得冷峻逼人。 见你还不回答,德雷克敏捷地翻过了窗台,步步逼近。 “少爷好……是管家吩咐我来打扫房间的。”你很快镇定下来,努力摆出自然的笑容。 德雷克浓眉一挑,似笑而非地看着你,“呵……我长得很好骗?” “没有……少爷错怪我了,我只是想替您整理一下柜子。”你的眼眸瞬间就蒙上了层水雾,活脱脱地被人冤枉了的模样。 若不是德雷克亲眼所见,他肯定会被你的这番精彩的演技给骗了。 “小贱人……还骗我?”他猛地捏住了你的下巴,力度大得吓人。 “没有……”你使用起迷惑男人的伎俩,眼泪说掉就掉,滴落在德雷克的手背上,烫得他有些精神恍惚。 “是、是我喜欢少爷,所以……”你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心里恨不得将眼前的麻烦货色一刀杀了。 可你怕打草惊蛇,也怕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算了,先稳住他。 你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爱慕,杂糅着被发现的难堪,不禁令他微微一怔。 于是,强硬的压迫感在下一秒抽离开了。 你没了束缚,转身就要走。 “等等,”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露着恶魔般的微笑,“喜欢我?那就是说,我说什么你都会做,对吧?” 你不知道这个神经病究竟想怎么样,只能僵着笑脸,对他点了点头。 “把衣服脱了……自慰给我看。”他的语调冷漠,面色早已收敛得不见喜怒。 你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少爷,你是在开玩笑吗?” “怎么?要我在重复一遍?” “……好,我脱……” 妈的,死变态! 你恨恨地暗骂着他,慢慢地挪动脚步,单手反绕到背后,动作迟缓地脱完了女仆裙。 长腿嫩白,腰身纤细,玲珑有致。尤其是那黑色的胸罩紧紧包裹住鼓鼓囊囊的乳球,惑人心扉。 德雷克双腿交迭,侧身斜卧在沙发上,眼神淡漠,说话的口气却不容拒绝,“……好、好、做给我看!” “……是。”你脱光了身上仅剩的衣物,却不甘心地想着以后要如何折磨他。 一屁股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的软床上,颠得你的乳球也跟着上下颤动起来。你面对着他,缓缓张开了两腿,粉嫩的逼穴被他一览无余。 你一手抓着自己白嫩绵软的大奶,用力地揉捏,饱满的奶肉溢出指缝;另一只手探向腿心,敏感的花蒂被搓捻,施加力度不轻不重,恰好能满足自己。 “……嗯嗯……”你轻轻拨开肥厚的花唇,进而摸向微微湿润的穴口,插入、旋转、抽离、再刮圈…… 你忍不住再重些、再快些,又娇又媚地喘息着,直到一大股清亮温热的淫液喷出。 面泛红晕的你缓缓平息着,眸色潋滟地看向他,“少爷……满意了?” 德雷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你的每一寸身体,胯间鸡巴胀得生疼。 “当然不满意。”他竭力忍住失态,冷冷笑着,靠近了你。 你因他的话而忍不住僵了僵身体。 他似乎很喜欢看你难堪的模样,脸上笑意更深,“不过……你要不要做我的性奴?” “性奴?……你他妈的有病!”你干脆利落地对着他下颌重重一击,眼里的厌恶之色多得要溢出来。 “你敢——!”他声音阴沉得要滴血。 但话未说完,你再次对他重拳出击,人最后晕了过去。 妈的,德雷克这个死变态! 目前的形势已经容不得你继续待下去了,所以你只好在宅子附近耐心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功夫不负有心人。 目标人物在与管家说话的瞬间被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害。 惊恐的尖叫声在身后此起彼伏,你原本应该傲倨的面庞此刻却有些挫败,“欸……这样的垃圾竟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 你明目张胆地转身离去,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然而,半年后的你处境大变。 你不该在酒意上头时滥发好心,去救了所谓的酒吧女侍从,进了德雷克设下的局。 “醒了?”坐在沙发上的德雷克缓缓起身,嘴角带着笑意。 “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浑身赤裸的你感觉四肢绵软无力,撑起身来都异常艰难。 “茉莉小姐威名远扬……你这么好的身手,我不应该提防一些吗?” “你想做什么?替你父亲报仇?” “呵……那老混蛋?我巴不得有人替我杀了他。说起来,我可要好好谢谢你……不如就满足你之前的心愿好了。”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狰狞可怕的鸡巴。 你立刻意识到了他将要做什么,拼命挣扎着要起身。 可你的腿软得厉害,想跑的时候又被他单手捏住后脖抓了回去,你实在是毫无抵抗之力。 他毫不犹豫地压到了你身上,紧接着托起你的嫩臀,从后面直入的姿势,狠狠地捅入逼穴。 鸡巴的尺寸大得过分,蛮力刺入干涩又狭窄的逼穴内只能生出痛意。 “……啊!混蛋……你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 “哦?……不是你当初喜欢我才来勾引我的?” 德雷克伸手揪住你嫩红的奶头,对它又捏又搓,令你又痛又爽。 “唔唔……不要捏……” 他是把你当成什么了?是要玩坏你吗?! 大掌肆意玩弄着你绵软的乳球,使它变出任意的形状。 “嗯………” “叫得……真好听。”手中忽然加重了力度,刺激得你全身泛起酥麻,进而是穴内在分泌出大波的粘腻体液。 龟头继续深入,碾过逼穴里的每一处褶皱,猖狂地挤占紧致的甬道,强硬地要你接纳完他的所有。 “啊……不,不要……”下身胀得酸麻,你对他性张力十足的模样更害怕了。 “撒谎……骚穴吸得那么紧,看来是准备好让我肏了,是吗?”他咬牙狠狠道,显然是被绞到了隐忍的极致。 “不……是……” 这样不诚实的回答只能换来他疯狂的顶弄。 粗长的鸡巴沿着阴道狠狠地冲刺,囊袋拍打在花唇上,而交合处很快碾出了白沫,像啤酒倒入杯中冒起的密麻气泡。 酥麻的快感顺着下身攀爬到脊背,你爽得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啊哈……会操坏的……慢些,求求你……” 花穴在他的操弄下已经湿腻不堪,殷红的花蒂狼狈地歪在一边,穴肉也楚楚可怜地随着鸡巴的抽离被带出。 满是情欲的他听不见你的求饶,只知道加快抽插速度,双手掐住了你的细腰,一下又一下地顶胯,发了狠地往穴里撞。 “……不要了,求你……” “嘶……哈,不是喜欢得很?” “………呜呜,不……喜欢……” “口是心非……!” 他将鸡巴抽出一半,再用力捣入,直直地朝敏感点捣去。 而后,他抽插得越来越猛烈,你都要将床单给揪烂了。 “啊………不要……!” 你的呻吟几乎带了哭腔,直到他闷哼着缴械投降,你也跟着倒在床上颤抖。 在高潮的余韵中惊醒时,你才发觉自己像条搁浅的鱼,张着嘴大口喘息。 可他不愿轻易放过你,扳过你的头,轻咬住你的唇瓣,还将舌头伸进你的口腔里,强势地搅弄。 你狠狠地咬破了他的舌头,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但他不肯停,疯了一样地吻你,而你只能被迫地顺从他的扫荡,吞咽下他的口水。 “唔唔……”你感觉自己就要呼吸不了了。 德雷克识趣地松开了你,令你得到稍稍喘息。 但他很快又翻身而上,握着你的乳球,低头衔住红艳凸起的奶尖,重重地吸吮。 “嗯啊……不要那么用力……没有奶水!” “不爽?……那为什么叫得这么淫荡?”他像是要惩罚你一般,重重地捏了一下另一边被冷落了许久的奶头。 “啊——死变态!你给我记着……” “是该好好记着……我在床上是怎么操你的!” 接下来,他不管不顾插了进去,抓着你圆润的臀肉不住揉搓,狠劲肏弄。 等鸡巴彻底拔出来后,你被撑大的洞口一时无法闭合,两瓣红肿的肉唇吞吞吐吐地喷了一滩失禁的体液,再也没力气纠缠骂他。 “小妖精,分明想让我死在你身上……”他从背后紧紧搂住你,忽然低声道,“这辈子跟着我吧,钱不愁,任你花……” “做梦!”你恨恨咬牙,眼底满是不屈。 他可从没有对别人低声下气过,却被你气得重咬了口你颈后的软肉,痛得你忍不住大叫,却无法挣脱。 无疑地,你被他禁锢了。 而这禁锢,皆因他在初见你时就生出的一丝贪欲。一念起,迎风疯长,盘根错节,情绪交织,直到失去力气,放弃挣扎。 “德雷克,你总不能天天把我关在这里吧?连养鸟的人都知道要带鸟儿出去溜溜。” “呵,不要仗着我喜欢你,你就来试探我的底线……你要是懂事的话,我会考虑。” 经过大半个月的相处,你摸清了他的脾性,知道他喜欢吃软不吃硬。 所以,你踮起脚尖,努力勾住他的脖颈,深深地吻了他。 “怎么样?算懂事吗?”你的一双明眸满怀期待地注视他,分外勾人而不自知。 他眼眸暗了暗,猛地低头死命吻你,然后打横抄了你,径直往大床上走去。 又被他狠狠地要了一夜。但你的主动得到了回报——他带你来了海岛度假。 离开了囚笼的鸟儿一旦重回自由的天地,自然就不愿意再回去。 “给我去找!找不到,你们就别回来见我!” 看着他气急败坏地与一众保镖说话,你忍不住轻笑。 你之所以这么毫无顾忌,是因为你弄坏了他藏有定位器的脚链,更因为你绝妙的易容术。 现在,除了同行能看出异样,没人能认出你来。 所以,你大摇大摆地与保镖们擦肩而过,毫不留恋地就离开了海岛。 不过,你没想到他真的变态,居然雇你来杀他自己。 真是好一招请君入瓮呢。 被五花大绑的你气得破口大骂,“死变态!你究竟想做什么?我都说了,没兴趣做你的情妇!” 他不说话,将你松了绑。然后,不顾你挣扎,默默地替你揉着捆红了的手臂。 见他少有的体贴举动,你不由得愣了神。 “不是情妇,是求你做我老婆……答应我,好不好?” 与此同时,一枚沉甸甸的钻戒已经被他硬行戴到了你的无名指上。 “德雷克,你疯了吧?……你、你真的要娶我?” “嗯。” 你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着,莫名地有些心动,却嘴硬道,“可我不想嫁。” “为什么?我长得不够英俊?不够有钱?还是你记恨我之前对你的不好?” 你不答。 他抿了抿嘴角,伸手抱紧了你,想要再紧一些,小心翼翼地去触碰你的心。 “真的讨厌我?……那今后我反过来让你欺负,行不行?” 长长的一段沉默后,你忽而笑了,“那就试试吧。” 反正你不会亏。 德雷克面露欢喜,忍不住将你抱得更紧,想是要把你融进他的骨血中。 “……是想把我勒死?”你朝他腰间重重扭了一把,他吃痛地放开了你。 “我只是太高兴了……” “傻子。” 我要重新爱你 同千万毕业生一样,你成为了一个普通的打工人。 因为今天加班太晚,拦不到出租车的你不得不拖着疲倦的身躯走路回家。 而你租的房子在城中村,是个鱼龙混杂之地。 听房东阿婆说常有混混在附近晃悠,她提醒你要注意安全。 你自然明白她的好意,打趣着说自己是个穷光蛋,身上顶多揣着两百块和一部旧手机,他们抢了也就算了。若是遇上劫色,你包里的防狼电棒也不是摆设。 可偏偏打劫你的是让你意想不到的人——刘泽宇。 他没有动手翻你的包,也没有亮出长刀来威胁你,只是静静看着他的两个好兄弟翻找你的包。 “够了,走吧。”尽管在夜色昏暗中你看不清他的脸,但你记得他的声音。 “……刘泽宇?”你颤声问道。 这个男人留给你太多的痛苦与不舍,而突然的相遇令你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抬眼看了你一秒,猛地别开脸来,冷冷地吐了一句,“认错人了。” 另外两个混混被你与他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出搞蒙了,看着刘泽宇跑远的背影又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你怔怔地朝着他消失的方向看了好久,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是那种钻心的刺痛,反而像是紧紧抓着的绳子突然松掉后传来的麻木。 过了几日,回家的你发现有人从门缝下面往里面塞了钱,不多不少,恰好是被抢走的数目。 “混蛋刘泽宇……是你吧?”你攥着钞票,喃喃自语道。 他休学后去了哪里?又发生了什么? 这些你都不清楚。 你只听说了他妈妈因为破产而自杀的事,也只知道他不要你了……而他不知道你受过的委屈,那些一个个像巴掌一样扇得你哑口无言的委屈。 算了,他都不敢和你相认,想他做什么?不如忘了他吧。 可是,为什么还会心痛? 难道最初误打误撞的喜欢真的变成了现在的爱意汹涌、刻骨铭心了? ——————————————————— 虽然继母对你的态度很好,可你总觉得自己在他们的新家格格不入,因此选择搬了出来自己一个人住。 也不知道为什么,便宜弟弟倒喜欢和你亲近。之前在家的时候,他就喜欢缠着你玩。现在到了青春期,性子变得叛逆了,但是在你面前却是个听话的。 要不是你爸求着你,你才没那闲工夫到附近的网吧去找他。 “徐铭瑄,滚出来!非要我上去揪着你耳朵是吗?” 你看见他像老鼠一样窜上了二楼,更是气得不行。 “听见没有?再不下来,以后都别来找我了!” “他妈的,哪个……” 刘泽宇正蹲着在地上捣鼓着机箱,嫌你吵闹,起身就要骂人。 但脏字被他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你怎么在这?” 你与他几乎是异口同声。 “我、我开的网吧。” “哦……这里看起来还不错。”对着半年后又出现在你眼前的刘泽宇,你的情绪似乎并没有之前那么剧烈地波动了。 “嗯。”他见你没有提及他,声音里难掩失落。 你觉得此时话题的中断好像让空气尴尬得凝滞了。 “那个,你忙你的,我上楼找个人。” “好。” 很快,你赶着徐铭瑄下楼了。 经过收银台时,你和刘泽宇匆匆道了个别,就拉着徐铭瑄走了。 “姐,别走那么快——”徐铭瑄被你拖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脚步,又狗腿子似的凑近你,“那人是谁啊?前男友?初恋情人?……你们肯定有猫腻,要不然他看你的眼神怎么黏糊糊的?” “小孩子想知道那么多干嘛?”你对他故意支棱起来的耳朵感到好气又好笑,“回家挨罚去!” “不问就不问……好阿姐,能不能让我去你出租屋里住几天?” “行。不过,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写完作业,也不准偷偷跑出来泡网吧,知道没?” “好嘛。” 一口答应徐铭瑄要请假和他去游乐园,结果因为老板临近要求加班,你只能食言了。 在门外听见了屋里的欢声笑语,你以为是他邀请了他的同学来玩。 然而,不是他的同学,而是刘泽宇。 顿时,你就僵在了门口。 “姐,烤串是补偿我的?” “是吧……”你扭头看向刘泽宇,“你怎么来了?” “你弟弟请我来的。” “哦。” 沏茶时,你忍不住问徐铭瑄,“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街上碰见的……反正他也没事,我就找他玩了。” “……脸皮真厚。” 徐铭瑄以为你在说他,讪讪一笑。 “那个……姐,他是你前男朋友吧?我都看见你藏着的合照了。” “小屁孩别问大人的事。”你有些恼羞成怒,递了个眼神胁迫他闭嘴。 最近,你总觉得刘泽宇在你眼前晃悠的次数有点多。上街买菜能遇见他,下楼买点零嘴也能看到他。 难道他想和你复合? “你有事?”猜不到他的心思,你还是忍不住问他。 “有事。” 他沉默了几分钟,紧接着直勾勾地盯着你,吓得你以为做了什么事惹毛了他。 “如果有可能,你还和我在一起吗?” 你慢慢地收起了脸上仅有的疏远笑意,想着他当初的不告而别,积压多年的怨怒一时之间倾涌而出。 “呵……凭什么?刘泽宇,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我为什么要回头?” “没有,没有不要你……” “那当初是谁一走了之?……你什么都不跟我说,还要我从其他人嘴里旁敲侧击才知道你的事,你有把我真正地放在心里过吗?……有时候我真的好恨你,恨你丢下我,恨你说话不算数……” “你本应该留在我越来越模糊的记忆里,不应该出现的……我有多害怕你再来消耗我的感情,多害怕自己会重蹈覆辙,你明白吗?” 你的声音忍不住带上了哭腔,眼圈也微微泛红着。 刘泽宇感到心脏一阵钝痛,痛得他难以呼吸。 他猛地紧抱住你,双臂却不住地颤抖着,“对不起,对不起……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会好好爱你,再也不放开你了……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你心乱如麻,不想听他说话,挣脱怀抱就跑了。 不理他,不想理他! 可你越是不理他,他就缠得越紧。 这已经是你第十次看见他在你工作的写字楼下等着你下班了。 “刘泽宇,你很闲?”你板着脸问他。 “不是……因为你很重要。” 你自动忽略了不想听的,淡漠地对他说,“我不需要你,你回去吧。” 刘泽宇不觉苦笑,望着你说道,“可我很想你。” “想我?现在想我就来找我,你之前做什么去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都很想见你……可之前的我还不配站在你面前。” “呵……这么说,你觉得我之前是因为你家里有几个臭钱才和在一起?……你倒是小看我了。” “对不起,我错了……曾经的我太混蛋,年少轻狂,意气用事……但现在我改了,我想用我所有的力气再爱你一次……”他揽你入怀,低声哀求道,“就让我重新爱你一次,好不好?” 心开始疯狂地动摇,“可这次你要爱我多久?要把我捂热了再丢掉吗?” “不会了,我要爱你很久很久……一辈子不够的话,下辈子也算上。” 你慢慢推了他,他以为你又要拒绝他,眼中染上一片苦意。 终于抵不住心软,你还是缓缓地张了嘴,“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敢骗我,我保证你以后都见不到我。” 他的整颗心都在你身上,跟着你的举动起起落落,僵得片刻了才狂喜,不住地亲你的唇。 ——————————————————— 刘泽宇实际上是个重欲的,现在比起以前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凡见你露了点白皙细滑的肌肤,他就像饿虎见了肉,非要狠狠吃你一顿不可。 眼下,他正饥渴地吸吮你娇嫩的乳尖,一只手探进内衣,两只手指掐捏着另一边嫩红的乳头,用指甲轻轻扣挖,乳头便敏感地硬挺起来。 “刘泽宇……别太过分了!”你抗拒着在你胸前苦干的他,可他硬质的头发扎在你脖子和手上,撩得你发痒。 “宝贝,好宝贝……求你,我只弄一次,好不好?”他憋得难受,胯间支起的帐篷像是要撑破裤子。 “你昨晚才弄过,怎么又来?!”你气恼地捏了捏他的手臂,但你的力气就像给他挠痒似的。 “先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都不等你回答,性急地掀了你的睡裙,埋头下去。 “我……等等……” 他扯下内裤的动作很快,呼吸潮热地喷在阴阜,引得你的穴口无意识地收缩着。 像一朵好看得紧的花,直想叫人据为己有。 刘泽宇揉了揉略微红肿的阴蒂,听见你轻声娇喘后,大胆地将你的双腿掰得更开,舌尖准确攫住诱人的花蒂,将其裹入口中吮吸撕咬。 酥酥麻麻的感觉冲击着你的脑海,令你不禁泛起情欲。 双腿忍不住夹了夹他的头,无声地催促着他。 他抓了你细腻嫩滑的腿肉,将舌尖用力来回碾压花蒂,感受到你的颤栗后又满意地将目标转向穴口,舌头吸吮花唇,发出啧啧水声。紧接着,舌尖探入穴口,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搅得穴里天翻地覆。 “唔呜……” 逼水愈来愈多,简直要水漫金山了。 听见他吞咽下逼水的声音,你羞耻得就要爆炸了。 可他吃得津津有味,不肯停下。 “够了够了……啊哈!” 高潮的你让透明晶亮的水液喷了他一脸。 你急促地喘息着,身子在不住地发软,手也没了力气去抓沙发,只能像只任人摆布的人偶娃娃。 刘泽宇熟练地给自己套上了避孕套,抱着渐渐回神的你往他鸡巴上坐。 你知道,硕大的龟头往洞口挤,定要把花唇撑到极致。 “唔……不做了……你太大了……” 他闷笑两声,“慢慢是宝贝你下面太紧……要多挨操……” “嗯……闭嘴……你快点做完……”你忍着丝丝痛意,口中催促着他。 他摁着你的细腰,咬牙挺身而入,肿胀的鸡巴顿时被温暖湿润的逼肉团团包裹,舒服得让他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你忍不住也发出一声娇喘,紧紧抱住他的身躯和他贴得更紧。 但你还来不及细细品味被填满的真实感,他就开始了又急又凶的顶弄。 “嗯嗯……啊啊!混蛋,慢、慢点……”你瞥见粗长狰狞的鸡巴在自己腿心那里时隐时现,生怕他会操伤了你。 本能之下,你已经用手臂推拒着他。 “哈……慢了怎么让你爽?”他让你的两条长腿盘着他精瘦的腰肢,自己狠命地撞着你的嫩芯。 雪白的胸脯先前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胸膛。现在随着他猛烈的动作而上下颠簸,像是就要呼之欲出了。 他情难自己地盯着你的两团雪白,感觉全身血液都要被烧得沸腾了。 “啊哈,不是……太快,我受不了……慢点啊……” 他抬起手摸向你的脸,修长的手指反复摩挲着你红肿的唇瓣。“叫老公……叫老公我就轻一些。” “刘泽宇……你别得寸进尺……” 他故意一下重过一下地撞击着你的逼穴,你被肏得双目无神,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粗大的肉棒和着逼水不断在里面搅动着,感觉就像是要捅穿你脆弱敏感的嫩穴一样。 真的要把你撞得散架了! “老……老公……”声如蚊蚋,却被他听了个清楚。 刘泽宇不禁轻笑出声,搂住你的细腰动作慢慢轻柔起来,却肏得更深,频频撞到你的宫口上。 “妖精……老公会好好爱你的……” 最后还是被他有节奏得撞上了高潮。 此时甬道痉挛,穴肉绞得更紧,一直吸咬着他的肉棒,爽得他头皮发麻。 可他还不愿意轻易缴械,压着你躺在沙发上,狠狠地抽插,干得你晕头转向。 似乎经历了一场格外漫长的淫刑。 等他艰难抽出了肉棒,身下的沙发都被逼水打湿了,你已经软得连腿都抬不起来。腿心的私处已经被肏成了一朵朝外翻卷的肉花,嫣红的肉唇肿得不像话,激烈的快感褪去后,酸酸麻麻的疼痛又开始清晰起来。 “刘泽宇……下一周你别碰我!”你气恼地瞪着他,他只觉得你可爱,低头在你潮红的脸上亲了一口。 “是是是,老婆大人。” “不要脸!” 他笑而不语,心里想着,反正他已经偷偷在婚房证件上写了你的名字,你跑不了的。 爱你是本能 十七岁———“你能不能离我远点,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烦。”你皱着眉看着顾宁峰,眼底满是厌恶。 虽然他与你差了十叁岁,相貌俊朗,是一个会让许多女人心动的对象。可你不喜欢他,尤其是你被父亲托付给了他之后,你对他的厌恶程度直线飙升。 而他怎会不知你讨厌他? 他也厌恶着他这份拿不出手、毕生都可能要隐匿在晦暗角落里的感情。 尽管只能将爱意藏在一举一动之中,怀着有所顾忌的忐忑,他还是愿意就这么一直看着你。 十八岁———你交了第一个男友,但他是个情场浪子,表面上看似情窦初开,实则比任何人都深谙恋爱的把戏。 他用他的英俊面容与伪装的炽热把你深深地吸引到无法自拔,令纯情的你深深地爱上他。 当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他却突然间消失不见了。 顾宁峰听说了这事,不禁暗自高兴。他以为你吃亏后会看淡了情爱,以为你身边不会再有一些碍眼的垃圾出现。 不过,一切尽是顾宁峰的想当然。 你被前任伤得太深,却叛逆地学了他,把恋爱当做刺激又好玩的游戏,疯狂地开启一场又一场,开心了就继续玩,不开心了就结束。 然而,爱的本质是付出、占有欲、敏感和不清醒。它的附属就是粘人、吃醋多疑和莫名其妙,爱从来不会让人理智的。 因此,顾宁峰忍受够了你身边频繁变换的男友,下定决心要把你抢到手。 他用了卑劣的手段,以你父母的资产威胁着你立誓保证毕业以后就嫁给他。 你没有与他作对的能力,只好忍气吞声地答应了。 家庭聚会上,看着男人拿出准备好的钻戒,低低地俯下身子吻在自己的手背,你却觉得有些可笑。 顾宁峰还想趁机吻你,可你坚决不让他碰嘴唇。 “宝贝害羞了,是不是?”他及时圆了场,众人的怪异神色才渐渐没有了。 “嗯。”既然他给了台阶,你便顺着下了。 他揽着你的腰,低声问你,“亲脸?” 你顿了顿,勉强带了笑,“好。” 顾宁峰这次低了头,狠狠吻在你的脸颊上,像是弥补不能亲吻你双唇的遗憾一般。 但散场后,你就急匆匆地跑去了卫生间,狠狠地擦洗了几遍他亲过的右脸。 你真的讨厌死他了。 十九岁———你仇视着面前这张冷若冰霜的脸。 不久前,你被别人告知他是你失去双亲的罪魁祸首。 所以,现在你看着他的脸,源源不断的恨意就像毒液一样渗透入心脏的缝隙。 “怎么?不肯说?”顾宁峰蹙紧眉头,眼皮压迭出深邃的褶子,漏出来的眸色瞧着就要发火。 他长腿一迈,气势逼人地向你走来。 你下意识地后退,直到抵住墙壁,无路可退。 “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是要和许烨一起出国,我死也不要和你结婚!” 他猛地捏紧了你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你,“怎么?之前说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如今这小子就这么值得让你死心塌地?” “值不值得不关你的事!”你用力地扯开了他的手,口吻嫌恶。 “呵,未婚妻就要跑了,还不关我的事?”他见你不应他,气得胸闷。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一把逮过下属手里的流水账单放到你眼前,“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是你再眼熟不过的数字。 原来你偷偷存的钱全被许烨转给了你所谓的好闺蜜,他不过是想和赵菡远走高飞。 强行稳住颤抖的双手,你抓紧了那张单薄的纸。 下一秒,纸张被你揉作一团,狠狠地砸向他,嘴硬地冲他喊道,“我不信!” 接着,一迭大尺度的床照又被他从下属手中接过,重重地砸在你脚下。 照片上的男女主角当然是许烨和赵菡。 “现实就是如此。”他慢慢吐出的几个字令你不禁遍体生寒。 你竭力控制住失态,咬牙切齿道,“就算这样又如何?我也不想和你结婚!” 他抬手扶额,“你还认为是我害了你父母?” “是。” “该死的!我跟你说了多少遍,那是场意外!老子没动手脚!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他的怒吼震聋欲耳。 你脸色发白着,瞳孔里露着恐惧,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顾宁峰吐了口浊气,朝你走过去,伸出手来想要触碰你的面颊。 你吓得一抖,本能地躲开了他。 “呵。” 他抬起头愤恨地看你片刻,一拳重重砸在你头侧的墙壁上,不顾手背的伤口,起身就摔门出去。 第二日,他冷着脸把一张卡给了你,里面都是你被骗的钱,都被他一分不少地追了回来。 你捏着那张卡,神色复杂地盯了他好久,幽幽地道了谢。 至于那对渣男贱女,顾宁峰没轻易放过,命人将他俩的不雅照发送到了他们熟人的手机上,让他们彻底社死。 你知道顾宁峰是在替你出气,可你还是忍不住回去质问他,凭什么不让你自己管自己的事。 “缺心眼的女人。”顾宁峰暗暗骂着,嘴上也毫不留情,“等你有能力管好自己了,再来同我理论。” 这下,你又被气得大半个月不想同他讲话。 二十岁———这年夏天,你跟随着训练大部队到了郊区采生。 本在认真画画的你,忽然听见了一声微弱的呼救声。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旁边的同学摇了摇头,转头又专注地画起画来。 你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便顺着河岸走了走,居然见到了一个溺水的孩子。 情急之下,你也忘了先去呼救,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救人。 颇大的浪花声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引得众人七手八脚地帮你把孩子拖了上去。 巧合的是,小孩的外公竟就是那位负责你父母案件的退休老警。 你再次从他口中确认父母离世的真相——真的就是一场纯粹的意外,轿车上没被人动过手脚,确实和顾宁峰没有半点关系。 因此,你对顾宁峰的态度缓和了不少。 但很快又因为他对你无理的约束,你和他吵架了。 “凭什么不让我去采生?” “呵,采生?你又想着舍己救人?” “没有!” “老实在家待着,我请私人指导你。” “顾宁峰,你不可理喻!” …… 半夜,被你气走的顾宁峰半醉归家。 晕头转向中,他走进了你的卧房。 整个房间洋溢着他梦中香甜的气味,惹得他浑身燥热。 睡姿不雅的你轻轻翻身,丝质睡裙随之松扯,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 你就是诱惑他的妖精。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凑近了你,难耐地对着你胸前的肌肤又亲又吻。 熟睡的你被惊得恢复了几分的意识,强撑着睁开沉滞眼皮,看清了他的脸,高声尖叫,“禽兽,你给我滚出去!” 他不听,强硬地要去亲你的唇。 而你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扬手往他脸上狠狠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你和他都不禁一愣。 他怔怔看了你片刻,神色忽变得狠厉起来,再不顾忌你半点,将你双手反扣,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你。 “混蛋!放开我!” “怎么?自己的未婚妻好还不给操了?” 你越是反抗,他的动作越是粗暴。 睡裙被撕成了烂布条,连你最喜欢的蕾丝内裤也不能幸免。 顾宁峰忽然低了头,堵住你来不及叫出的惊呼,含着你的软舌就是一阵狂吸猛吮,吸得舌根一阵阵地发麻。 他还不满足,大舌肆意舔弄着你嘴里的每一寸软肉,将自己的的唾液从嘴里渡到你的口中,你只能被迫地咽下他的津液,来不及吞下他的全都顺着嘴角流下,很快又被他一点点地舔舐干净。 你被他吻得软了身,只好由他掐了你的细腰,挺着硕根蛮不讲理地侵入了你紧窄的阴道。 “呜呜呜……混蛋,我要杀了你!”你疼得直抽气。 “嘶……老子现在就能死在你身上了!” 一半阴茎被逼肉毫无缝隙地包裹着,令他又痛又爽。 龟头一阵阵摩擦着柔嫩的阴道内壁,顺着阴道那股吸缩的力度,又猛地一插,恨不得贯穿了紧窄的逼穴。 可你痛得要死,心中恨他,便毫不客气地朝他肩头咬去。 利齿深深地刺入皮肉,痛得他闷哼出声。但他不拦你,自顾地低了头,张嘴衔了你殷红的乳头,狠狠地吸吮。 粗糙的舌苔不断地剐蹭硬挺的乳珠,触电般的酥麻感爬遍四肢百骸,你能感觉到自己的逼穴在渐渐变得湿润。 他自然也察觉到你准备好了要接纳他的意思,故而挺腰一顶,深深地将硕根埋进你的幽穴,完全地占有了你。 顾宁峰内心升起一股莫大的满足。 终于、终于操进了你的逼穴,鬼知道他多想操你,次次做梦都是想把你操死在他身下的场景。 “……唔!” 巨大的肉棒撑开狭窄的阴道,让你胀得有些酸麻,你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夹带着媚意,被他听了个清楚。 顾宁峰闷闷地笑了几声,你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一阵颤动。 “不许笑!” “好。” 很快,下体巨物开始了不知疲倦的抽插。 “啊啊……太快了,受…受不了……” 快感汹涌奔腾,害得你一时忘了要保持不屈的立场,大声向他求饶。 可是没有用,他只会操得更重、更狠。 “宝贝在说谎……水这么多,很舒服,是不是?” “唔唔……啊哈……”你顾不上答他,只知道大口地喘息。 娇喘媚入骨髓,听得他身心愉悦。 瞥见你刚刚被吸得又硬又肿的乳头,在夜灯的微弱照射下还泛着水光,顾宁峰的性欲更是激增。 于是,毫无顾忌地,他沉沉地压在你白嫩的身躯上,以一种疯狂抽插的速度侵犯着逼穴,野兽般地索取着你的甜美。 随着他的猛烈抽插,大量淫水从穴里被带出。又在他发了狠的捣弄下,与他的体液混合,粘结成浓稠的白沫。对比着浓黑的阴毛,淫秽得显眼。 然而,肉欲带来的极致欢愉和快感已经令你一点点地抛弃了理智,失去束缚的双臂也慢慢攀上了他的脖颈,开始忘情地吟叫出声。 “啊哈……顾、顾宁峰,轻些……” “……嘶哈……不行……重些才能让宝贝舒服。” 被子乱七八糟地踢至一边,床单则沾上了一大摊白色淫液,而床垫还在剧烈地抖动着,坚硬的与柔软的肉体还在疯狂地碰撞着,啪啪作响,淫荡迷乱的气息充斥了你的卧房。 “不要撞那里……求你,我不行了!……给我,快点射给我……啊啊啊!” 你狠抓着他的背肌,浑身颤抖着,喷射出一大股温热的花液。这烫得鸡巴也随之突突抖动,强烈的射意就要逼近了。 他有力的手掌死死钳扣住你的细腰,疯狂地顶撞,做着最后的冲刺。 “哈……给你,给你,都给你!”从所未有的快感令顾宁峰情难自禁地嘶吼出声。 与此同时,精液汹涌狂热地射入阴道的深处,烫得子宫都剧烈地痉挛起来。 下体仍紧紧地连着,谁也没有说话,你和他在体会刚才蚀骨的余韵。 抽离时,顾宁峰看着你们原本紧紧交合之处流下的白稠粘液,不禁喉结滚动,身下巨物欲有抬头之势。 你突然被翻了个身,都来不及反抗,巨棒已经再次刺入甬道。 “嗯………我不要了,你出去……”你抗拒地往上挪着身子,竭力摆脱身下的侵犯自己的肉棒。 顾宁峰的鸡巴都硬疯了。现在叫他退出去,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他低声哄了你,“宝贝,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 你的身体酸软不堪,没有力气和他扯,索性任他胡作非为。 顾宁峰知道你默认了的意思,心中欢喜,迅速动作了起来。 他的大掌用力地摁着你的肩膀,跨部同时狠狠地往上顶,将阴茎深深地插进花穴。 “啊哈……太深了,不舒服……”阴道被他塞得满满的,且穴里的巨物似乎还在不断地胀大。 “是吗?” 他猛地抽出,只留了一个龟头被穴肉狠狠地咬住。 “这样呢?” 你刚要缓口气,他又挺着胯猛插到底,全根埋入。 “啊———混蛋!” 又被他压着猛干狂肏了很久,你臀肉都被他的卵蛋拍麻了,他还没射。 天快亮时,你又一次高潮了,阴道对着鸡巴狂吮猛夹。 那股销魂的震撼再次袭来,顾宁峰这次被夹得酸麻舒爽,畅快地给你灌了精。 “王八蛋!”中午醒来的你再已没了昨夜意乱情动的娇媚模样,一手拉过被子遮住胸前那片青红交错的斑驳痕迹,一手将顾宁峰的衣服泄恨般地扔到了地上。 “滚出去!” 你像极男人口中拔屌无情的渣女,眨眼之间就翻了脸。 “宝贝,我们不要斗气了,”顾宁峰终于先服了软,他伸手替你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动作轻柔,简直与纵欲的他判若两人。 “你不想和我结婚,不就是怕我约束你?”他强行搂你入怀,却把自己的头埋在你颈窝,闷声问道。 你的心思被他猜中了,脸色不由地僵了片刻。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会提前把你父母的资产交给你,你想干什么事业都行。惹祸了也别怕,有我给你兜底……五年后,你要是还不愿意嫁给我,我就放手。” “……好啊,你肯说话算数。”颈间的热意让你难以承受,急忙推开他,逃了似的跑进了卫生间。 二十五岁———靠着父母留给你的钱财,你不断地为自己投资,成为了时尚设计圈内倍受热捧的新宠儿。不过,你的野心不止于此,你还想爬往更高的王座。 至于打打闹闹的情爱,你早已经没有太多的兴趣,不顾搞钱和搞名声来得实在。 今日,你应时尚界大佬之邀,登上了一架豪华游艇。 不出意料地,顾宁峰也出席了,毕竟他在时尚界也是出了名的投资大鳄。 他漠然的视线扫过众人,看见挽着男模的你,眼底的情绪才有了一瞬间的波澜。 其实是他心里的不舒服了,这不舒服的感觉全因为你。 他想把你抢过来,让你站在他身边,让众人夸赞你和他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这一切的想法都是因为他爱你,使他不能时刻保持清醒、克制,使他变得不理智。 过了许久,顾宁峰从推杯换盏中脱身,终于见到了靠栏吹着海风的你。 裸露的肩背忽然觉得一暖,原来是他给你披上了西装外套。 “多谢顾总。” 顾宁峰抿紧薄唇,脸色不愉,他真的不喜欢你故意在外和他保持疏离的态度。 “给我的答复呢?” 你知道他在问什么,但心中还是恼他前不久做的事。 因为他擅自教训了与你对着多年的竞争对手,搞得部分业界人以为你不过是被他包养的情人。 双手交迭在胸前,你漫不经心道,“急什么?时间还没到。” 果然,这样的你总能让他介意至极。 他讨厌希望的落空,也最讨厌你怠慢的模样,让他没办法确定他在你心里的位置。 可是,他爱你是事实,他也愿意用尽一生的年华执意等候着你,怀着满心的爱意,一点点融化你内心的那块坚冰,期待着守得云开见月明。 “还生气?”他伸手去拉你,你却故意避开了。 “生什么气?你有什么值得我生气的?”你咄咄逼人的口吻是如此明显,连傻子都能听出来你现在的不快。 顾宁峰还想要怎么哄你,游艇内厅就突然响起了女人的尖叫声,接着是一阵嘈杂的叫声,又全被一声尖锐的枪鸣震住了。 几乎在眨眼之间,你就被顾宁峰护在怀里,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扣住你的腰,给予你最大的安全感。 “别怕,我在。” “都他妈的别动!”黑衣壮汉端着枪,黑幽幽的枪口扫视了众人一圈,没人敢动。 “你们最好老实点!要是不听话,下场就是这样!”枪口往他身侧想要逃走的服务员腿上打去。 “啊———!我的腿!我的腿……”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凄惨的啜泣声、惊恐的低语声、狰狞的恶笑声以及海风挟卷的血腥味全都朝你袭来,让你头疼欲裂的同时也让你恶心得胃酸泛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顾宁峰紧张地看着脸色发白的你,伸手往你额间探了探。 没有发烧,只是要比正常的体温低了许多。 “没事。” 黑衣壮汉注意到你们的交头接耳,以为你们在密谋些什么,突然偏向你们这边开了一枪,以作警告。 你吓得脱了力,全靠他支撑着你,要不然你就要瘫倒在地了。 顾宁峰很快就将你圈在了怀中,不在意地将后背留给了持枪人所在的方向。 看来,这个男人对你的爱是真的,没有参杂半分假意。 很快,歹徒们办完了事,危机解除,众人心中的大石落地。 “谢谢。” “嘴上说的没诚意,我喜欢你用行动表达谢意。” 顾宁峰脑子抽风地说了这么一句骚话, 倒是成功地让气氛尴尬了。 他不禁暗暗懊悔,你却忍不住噗呲一笑。 “顾宁峰,你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 “你快忘了它,当我没说!” 你莞尔一笑,“行吧。” 可想到他刚才护你的举动,你不由地正了脸色。 顾宁峰见你出神了,倒也不在意,正好能让他安静地多看你一会。毕竟,你这大半年里都忙得起飞,有时候都难抽时间回家。 不知过了多久,你尝试着用最平静、最诚恳的语气和他说道,“顾宁峰,我现在想好了,我愿意嫁你。” 这一瞬间仿佛被无限延长到一万年,风都停歇,万籁缄言。 “你说什么?” 他反复确认你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模样后,眸中终于显露出狂喜之色。 下一秒,他却红了眼眶,竟是感动得要哭。 “哭什么?后悔要娶我了?”你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 “胡说!”他紧紧抱住了你,像是要把你揉碎了再融入体内一样,“你别后悔。” “我才不后悔。” “嗯……宝贝,我爱你。” “那……我也努力多爱你。” 你话音刚落,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这次,你没了抗拒,欣然地接受了他的亲吻。 因为心口的那道旧伤在此时此刻被他的爱意慢慢治愈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吉田宽文,你输了 莫姈,莫姈,人如其名。你脑子一向不聪明,性子也叛逆。 面对你差得一塌糊涂的成绩,父母忧心忡忡。在友人的建议下,他们狠心送你去京都上学,如今已是第叁年了。 说实话,你不讨厌日本,但你讨厌日本人。他们喜欢把恶意藏着,藏在灵魂的抽屉里,让人难以察觉;他们露着最虚伪的笑意,竭力迷惑他人。 吉田宽文,或者叫他徐承安吧。他就不同,国籍是日本,但体内有一半的血统属于中国。和其他东亚人区别明显的是,他拥有着一身偏白的肤色。 当然,他最吸引你的还是那张英俊淡漠的脸。眉眼狭长,睫毛鸦黑,鼻梁高挺,唇角右下方有一颗小小的黑痣点缀,看起来冷淡又性感。他总是抿着一张薄唇,神情疏疏淡淡的。只要微低着头,刘海就会遮住眼睛,连同眼底的冰冷色泽一起被挡住。这样的他足以让你心动。 然而,正如他左耳上一排夸张耳钉所彰显的那样,他是众人当中耀眼夺目的一个,也是极其不好惹的一个。只是你当时并不知道这一点罢了。 与他热恋时,你与他相交指缝,只觉轻扣住的肌肤烧心尖儿似的烫。骤然回神时,你瞅见他这张英俊不像话的脸往身边凑,心脏振了鼓似的咚咚乱响。你想要紧紧抱住他,能够揉入骨髓那种占有欲的拥抱。不过,骄矜却在暧昧和迷离的气氛里拉扯理智。到欲望失控时,你只觉得他的脸似乎正透过你扩张的瞳孔,慢慢地刻入脑海中,永不磨灭。 可是,你看见了不该看的。那个学弟对着吉田宽文笑脸相迎,他转头却寒着脸逼人家硬生生地吃下了一整块肥皂。 从那一刻,你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 “吉田君,我们分手吧。”手机屏幕上的字方方正正的,像一张无声的判决书。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你还是将它发给了吉田宽文。 其实,吉田宽文在没有遇到你之前,他无比痛恨着自己身上的中国血统。因为它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他是个被父亲抛弃的孩子,是个会让外祖一家蒙羞的存在。 长大后,他变得阴险卑劣,睚眦必报。上学时,有同学在背后嘲笑他,他必在暗地里给人使绊子。准确的说,是那种不动声色的,无人察觉的报复。直到有人当面骂了他的母亲,他才明着面地动了手,将人打得鼻青脸肿。 母亲低着头被老师训话时,他没有感到难过与羞愧,只是冷眼旁观着,面无表情得就像是个不相干的人。 回去的路上,母亲没有责备他,反而跟他轻声道歉。 他笑了,头一回像个疯子一样在母亲面前放声大笑,“母亲大人,要我说您什么好呢?您把错全往自己身上揽,那个男人就无罪了吗?” 母亲听罢,只是默默地流下眼泪,好像怎么也止不住。 从那一刻起,他愈发地恨那个男人了。 转学后,他以为他能开始新的生活。但是,新的校园里有人认识他。他动手差点把人打残的惊人事迹在校园里流传,各种版本都有。 他淡漠地看着又听着,继续自己孤立独行的生活。 可你不怕他,偏偏凑到了他的眼前,坦然大方地跟他表白,无比赤诚地向他袒露着一切,纯粹天真得让人好笑。 他答应做你的男友。不过,他的目的并不单纯。他打算看着你一点点地沉沦,然后再把你的心碾碎。如此一来,他想报复那个男人的欲望多少能宣泄一点了吧。 后来事实证明,沉沦而不自知的人是他。 那天,听闻你请了病假。放学后,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你公寓楼下。被相识的房东阿婆瞧见了,她热情地引着他进了你的房间。 阿婆叽叽喳喳地念叨着什么。他心中厌恶,叁言两语把她打发走了。 你迷迷糊糊被人喊醒,见了他就伸手要他抱你,他没拒绝。你像个乖孩子一样抱着他,身体软软暖暖的,犹带着一点蜜糖气味。 他不讨厌你抱他。你是唯一的一个全心塌地地需要他的人,不像他祖父祖母那样偷偷唾弃他,也不像他母亲那样只需要他作那个男人的影子。 所以,不是你手段高明,是他的心防高墙为着你一点点地自动瓦解了。你就像毒品一样,不知不觉地或是乘虚而入地,让他上瘾,给他快活之感,也给他戒断之痛。 他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你公寓楼下的,那段路真的好长好长。 站在楼下,他对着你透出微弱灯光的窗户引颈仰望。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时,最初那份恶意宛如被囚困多时的蝴蝶,在他的胸腔里躁动不安,振翅欲飞。 借着楼外的水管,他悄无声息地爬进了你的房间。 蓦地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正无声地耸立在床边时,你不由地腾身坐起,惊恐大叫一声,“啊———!” “姈酱,是我哦。”吉田宽文阴声细气得像个太监狗。 “你……你怎么进来的?”你强行镇定住自己的颤音,却本能地蜷缩起身体,像个蜗牛一样竭力地想把自己藏起来。 “姈酱真的要和我分手?” 他忽然凑近了你,你心中发怵,嘴唇嗫嚅着,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 “是姈酱有新欢了吗?” 你立马摆手,大声否认道,“没有……我没有!” 他微眯着眼,紧紧地注视你,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你悄悄挪动着身体,被他发现了,他猛地倾身摁住你,冷声问道,“既然没有,那姈酱为什么还要和我分手?不喜欢我了吗?” “我们……我们不合适。”你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姈酱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哪里不合适?” “……就是不合适!” 他怒极反笑,凶巴巴威胁道,“你再说一遍。”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一时脑子不清醒,你居然真的敢小声地重复了一遍。 话音刚落,你被他突然压在身下,睡袍也被他随手扯去。 “啊———住手!你要、要做什么!”你胡乱挣扎着,企图抢回自己的衣服。 他轻易压制住你,一手迅速扯下腰带,露出胯间那狰狞玩意儿,不由言说地朝你腿心挺去。 “啊……混蛋,大混蛋……呜呜呜,疼……”粗热的柱状物体蛮力侵入干涩的阴道,给你带来的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姈酱,不是最喜欢我操你?嗯?”他盯着你颤动汹涌的雪白,低头一口噙咬住。浑圆挺翘的乳肉被他重重地吮吸,发出色情的声音。 “呜呜呜……滚开,恶心的东西……” 你这话激得他抬起头来,死死地盯住你,身下不忘狠狠挺胯。 “啊……痛……” “我恶心?呵……”他一时操着日语,一时骂着中文,两种语言被来回交替地使用,被用来肆意宣泄他的怒意,“当初可是你像个妓女一样,张开腿来勾引我的啊……不是吗?小荡妇?” 粗大的肉茎用力抽出,又沉沉捅入,蛮横得势不可挡。 “不……不是……”你的脸涨得通红,竭力否认。 逼穴诚实得过分,狂热地吸吮、纠缠着他的肉棒。 他爽得筋软骨酥,禁不住操得更重、更快,“不想给我操,我偏要操!要天天操、夜夜操……把你关起来操………还要搞大了肚子再操……天天射满你的骚穴……让你夜夜含着我的肉棒睡觉……” “呜呜呜……变态!畜生!”你招架不得,对着他边哭边骂。 “哭什么?别想让我心软……”他重重喘息着,继续爆粗口,“我要把你操成一个荡妇!让你天天不知羞耻地求着我,要我挺着肉棒给你吃……让你做我一个人的小淫娃……做我一个人的小母狗!” 卵蛋重重拍在阴户上,发出响亮的拍打声,淫靡又放荡。 “……混蛋……我讨厌你,讨厌死了……呜呜呜……”从所未有的快感在极速攀升,却令你感到害怕。 他不想听见你这样说话,急急地去封住你的嘴,连啃带咬,像是要把你吞吃入腹。 你差点就要窒息。等被放了喘息时,你终于向他低了头,“不要了……求求你……” 吉田宽文怒火渐熄,嘴上却仍是喋喋不休地问道,“姈酱,你说,你是不是最喜欢我?” “唔……喜欢……我好喜欢吉田君……”你学乖了,立刻娇声答道,讨好地搂紧他的脖颈,献上热吻。 吉田宽文心中愉悦,但口中语气仍强硬道,“哼,要是你再敢跟我提分手,我就把你的骚逼操烂,把你的骚奶子给串起来……” “不分……我们不分手……”你连声应道。 他彻底地消气了,紧紧地压着你,失控了一般地抽插起来,操得水声粘腻响亮,操得你面颊潮湿绯红。 “嘶哈……我最喜欢姈酱了……要是姈酱骗了我,姈酱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就像这样……” 此刻,肉棒上的青筋在穴内剧烈搏动着。他突然将手掌贴在柔软的小腹上,用力地按住。你立刻疼得呜呜直叫,“疼,别按……呜呜呜……我听话……” 他这才抽回手,转而掐紧你的腰,专注于猛插狂干之中。 忽然,他重重地一顶,小子宫被操开,肉茎猛地插到最深处。紧接着,精液冲刷着温暖的苞房,烫得整个子宫都忍不住痉挛起来。 吉田宽文的精液又多又浓。所以,灌精持续一分多钟,小腹不可避免地鼓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不清理了……姈酱就含着我的精液入睡,好不好?” “唔……”你含糊地应着,脑子昏沉一片。 红肿的奶头,还颤颤巍巍地在空中挺立着,引得他情不自禁地又一口含住…… 你睡着了,却微微皱着眉,睡得并不安稳。 他明知你不能答他,还是忍不住搂了你,闷声问道,“姈酱,你在烦恼些什么?” “唔……”你轻声呓语一声,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钻去。 “明明这么依恋我……为什么就是要与我闹分手?”他注视着你的脸,心中的躁意快要将他淹没。 “……不要……吃肥皂……”你胡乱说着梦话。 吉田宽文闻言一怔,心中终于了然,“原来你看见了啊……笨蛋,明明是那人先惹了我的啊……是因为这个,你才想要离开我?真是个笨蛋啊……” “可我好喜欢你啊,笨蛋……” 阿雯与阿明 你叫何雯,来自西南的一个小县城。 高中毕业后,你听了同乡的怂恿,兴冲冲地和她到外省打工。不过是想着自己能够衣锦荣归,好好地孝敬自个儿擀了一辈子面条的父母,为他们建起一所大房子,然后和和美美地生活。 但是,你年少无知,容易受骗。同乡出卖了你,你被赵容强买了下来。你不仅要作为一台生育机器、一个免费保姆,还要当一只忍受拳打脚踢的沙包。 赵荣强几乎日日都在掌掴你、抓你、拧你、打你,你几乎夜夜都在大声地哭泣。可是,村民们像聋子一样,充耳不闻。哪怕是不小心瞥见了你手臂上的青紫瘀痕,也很快地转过头去,或是熟视无睹,装作若无其事,照常笑嘻嘻地问你早上吃了啥。 他们的笑脸让你全身发凉,凉到指尖发颤。 赵明是赵荣强的堂弟。两人的祖辈虽然在很早之前就分家,但因为同住一个庄子,所以平日里还有一些往来。 赵明的命不好。七岁时,替人挖矿的老爹遇上了塌方事故,自家老娘一时接受不了事实,悲痛欲绝。幸亏有乡里乡亲劝着,她才慢慢弃了轻生的念头。后来,赵荣强又骗走了矿方老板给他们家的补偿款,激得她血压升高,活生生地被气死了。奈何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赵明根本无法逼他认罪。 况且,他十五岁,是个尚未有劳动能力的未成年,还是个孤儿。若不是邻里见不得这么一个乖娃凄凄惨惨地饿死,给他施舍几口饭菜,说不定他真的就随了他爹娘走了。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所以,赵明慢慢学会装疯卖傻,让自己的言行举止看起来和那五、六岁的孩童并无二致。也只有这样,他才能保证自己不会饿死。 赵容强靠着那点补偿金到外头做生意,果真赚到了些小钱。归乡后见到与狗争食的赵明,竟然能面色不改地路过他。直到噩梦连连、怪事频发后,赵荣强才真正地慌了神,到处烧香拜佛。也不知受了谁的点拨,他大发善心地接济了赵明。他的霉运方才渐渐散了。 但今年,赵荣强生意没起色,赔本了不说,还欠了别人的债。实在是没钱了,这才灰溜溜地回了赵家庄觅食。毕竟,老家有着一亩叁分地,总不至于会饿死。 “阿明,过来。”赵荣强一手搭在他肩上,像是炫耀似的,指了指你,“这是你嫂子,阿雯。” 十八岁的赵明人高腿长,穿着松松垮垮的破衬衣,一只衣袖挽至手肘,另一只浑然不觉地耷拉垂下。他的头发留得太长了,乱糟糟地撇到肩上。头发虽着遮挡了部分的脸,但细细一看,俊气还是有几分的。当然,眉眼尚且留着几分天真与稚嫩。 或是因为饥一顿饱一顿,脸部的轮廓线条流畅锋利。 “阿雯……”赵明怯生生地喊了你。 你则没什么兴趣似的,只是淡淡地一瞥,又忙着低头,继续挑出发霉的米粒,攒成一小堆,准备拿去喂鸡。 “贱货!敢不给老子脸面!” 这是你第一次当阿明的面被赵荣强狠狠地刮了一个巴掌。 面上,火辣辣地疼。口中,满是腥腥甜甜的血。 赵明怔然地看着,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赵荣强与你登时愣住了。 这打得也不是他?他怎么先哭了?真是个傻子。 闹此一出后,你又变得乖顺了许多。不过,这只是你一时的表象。 半夜,趁着赵荣强熟睡,你轻手轻脚地跑了出来。不巧的是遇上了起夜的村民,被他一大嗓子地喊醒了整个赵家庄。结果,你又被押着送回了赵荣强身边。 赵荣强结结实实地缚着你,麻绳深深地陷在你的手腕上,时间一久便微微地渗着血。 破旧的老房子里再次传出女人叫痛声,哀鸣直至深夜。 皎洁的月光静静地打在你身上,温柔得好像圣母一样。奄奄一息的你瞥向窗外,月色明丽,形状却是残破不堪的。 后来,赵荣强就命令阿明看着你,你去哪里,就让阿明跟到哪里。 有一次,你被赵荣强性急地扯破裤子,压在杂乱的灶台上,行禽兽之事。 他身上冰冷粗糙的肌肤和黏腻的呼吸,一如一条扬着尖牙、嘶鸣不休的毒蛇,令你恐惧又恶心。 撕破的衣服,渗血的下体,浑浊的体液……你屈辱难堪的模样被后来进门的阿明瞧了个清楚。明明不是他施暴,你受伤的肉体却以另一种方式强悍地挤进他的脑海。 惨白的嘴唇颤抖不止,泪水无声在滑落。 你没有回头,故作平静地问他:“看够了吗?” 阿明怔怔地,没有说话,心中莫名地在隐隐作痛。他觉得你好像一朵花,生命即将萎谢的花。 确实,屈辱只会让自毁的念头频频闪现。可你还有等你回家的父母,你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某天,你拿着一把剪刀,看着阿明出了神。 “你……想做什么?”阿明警惕着你。 “阿明,你过来。”你笑着向他招了招手。 阿明见你没有恶意,才放心地走近了你。 原来,是要替他剪头发。 杂乱的长发轻飘飘地落地,阿明俊气的面庞呈现出来。当然,额角上丑陋的疤痕也没了遮挡。 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 阿明被你莫名的举动吓到,眼睫眨得飞快,宛如蝴蝶竭力振翅。 “你做什么?”他一时忘了装傻,张着一双亮澈明澄的眼看向你。 你笑笑,收了手,什么也没说。 事实上,你不想过着发霉的生活,在永远灰蒙蒙的小山村里,在破败的老房子里,在无边的煎熬里,每天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色一点一点黯淡下来,又一点一点地等着日光变得稀薄起来。 你待阿明极好,不过是有目的的好。你不信他会是赵荣强的一条狗。就算是,你也会想办法“贿赂”他,好以此脱身。 趁着赵荣强外出帮邻乡打杂,你勾引了阿明。 你站在他眼前,穿着极为普通的衬衣,故意没穿乳罩,让粗糙的布料松垮地贴着身体,凸现着诱惑的曲线。你拉起他的手,灼灼的目光落在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嘴唇上,看得他浑身发热。 “阿明,想做大人吗?” “大人是什么?”阿明还在你面前装傻。 解开衣裳,裸身雪白。 牵引他的手,放在自己浑圆挺翘的乳房上。你声音低低的,像念古老头口中的狐狸精怪,“像这样……” 你教他用手捏住圆圆鼓鼓的胸脯,让他用湿热的舌头舔舐乳头,用狼崽一般的尖牙轻噬咬乳肉……你还教他如何将胯间粗紫的硬物挤进湿濡窄致的阴道。 从笨手笨脚到得心应手,从青涩稚嫩到通晓熟练。 他低头叼住你胸前的红珠,吃得滋滋作响。手上的粗茧摩擦着细嫩的肌肤,刺激着淫水欢流。 “阿雯,阿雯……”他在你面前卸下了伪装,一声接一声地叫着你,温柔而亲切。 事毕,你倚着他,心情宁静。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替你剪头那天。” “你为什么选我?” “你和他们不同。” 这是你和他的第一次,阿明无法忘记。男女赤裸交缠,你雪白的身体,红艳的乳尖,幽深的眼神,水润的逼穴……淡淡兰花香的长发披散在他脖侧,你香香软软的身子贴着他,美好得不像真实。 你是故意的,勾着他疯狂地做爱,让他迷恋你,让他惦念你。 又一夜,粗热的柱状肉棒强硬地塞入穴口,瞬间把红艳的穴口撑得粉白。 阿明顾着你怕疼,满头热汗地想要退出来。 你发觉他的心思,咬牙说道,“阿明,不许退……不然,我就不要你。” “阿雯……”阿明眸中的情绪复杂,登时想到了什么,换了神色,又急又狠地顶入操出,恶声恶气地问你,“不要我?那你想要谁?!” “嗯嗯……哈……只要你,只要你……阿明,轻些……” 他今夜格外地疯狂,在你体内遗留下一次又一次粘稠的精液。 后来,你怀孕了。赵荣强以为是他的,高兴得喝了个烂醉。 “我之前一直没怀的原因在你哥身上……那跛脚医生说,你哥他精子活性很低。但你哥不信命,回回都将精液射得深深的,有时非要拿红枣给我堵住……呵,没种的只会没什种……” “所以,我肚子里的种是你的……不过会一样姓赵罢了……” “你信我吗?” “我信。” 醉醺醺的赵荣强没有脑子,非要压着你在玉米地里做事。 “疯子!禽兽!滚开,滚开啊……” 不远处的阿明听见了,登时怒了,目眦尽裂地跑来。 暴怒之下,他一头撞飞了赵荣强。 赵荣强像是气运彻底到了头。慌乱之中,头昏脑胀的他没能抓住半截树枝,一股脑地滚下了山崖,径直摔死在山石上。 村民皆以为赵荣强喝醉了酒,然后失足落下山崖才死的。对此,你和阿明缄口不言。 某个深夜,你带着阿明回了家,总算是逃出了牢笼。 攀生(伪兄妹) 你叫朱静阮,是朱盛铎的掌上明珠。若不是他要管着诺大的公司,没有太多空闲时间陪你,他不至于到这个所谓的孤儿院给你找一个“哥哥”。 然而,想起亡妻在临走前犹带着眷恋与不舍的神情,朱盛铎感觉到一阵痛心死。 蒋从照的父亲酗酒时失手打死了自己的老婆,叁年前铃铛入狱。鉴于无亲朋看顾温从照,邻居们将十二岁的他送进了孤儿院。但是,他表面看起来安静乖巧,实际上却是个烂到骨子里的坏种。 为什么孤儿院里的孩子都不愿意和他一起玩?院长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直到她看见蒋从照袖口处的血渍。 原来,他早就于无形之中受了父亲的影响,成了个以虐待动物为乐的变态。趁人不注意,他埋杀了别人的小猫;见到溜进院子的流浪狗,他把它悄无声息地掐死;后面实在没有什么东西给他杀了,他就开始想办法诱捕到鸟,一手捏死。 应该任他烂死在他自己腐臭又肮脏的世界里的。 但总有些烂好心的人来烦他。面对院长的温柔劝导,他只觉得生厌,摆出乖孩子知错就改的面孔,随口应付。 再后来,就是你。明明朱盛铎心中已经有了胜过他千万倍的人选,你却拉着他的衣角不肯放,撅着小嘴,娇蛮地与朱盛铎反驳道:“爸爸,我就要他做我哥哥!” “阮阮,不许胡闹。” “我没胡闹,我就要他!” “为什么选他?” “他眼睛旁边也有颗痣,和妈妈的一样。” 朱盛铎登时怔住了,心间酸涩得如同被塞了一嘴未熟透的橘子果瓣。 你待蒋从照很好,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依赖他,爱护他,偏袒他,有时候过分了,连朱盛铎也有了些妒意。 但,蒋从照的一切,是罪恶卑贱的。哪怕是已经成为了朱家的一份子,他还是改不了恶劣的本性。 蒋从照趁你不在家时,把你的爱犬虐杀了。你回家后,四处呼唤爱犬的名字,它却怎么也没有回应。 你哭得眼睛通红,可怜至极。 蒋从照在你身边蹲下身来,露出不解的表情,“妹妹很喜欢皮皮?” “当然……了,呜呜呜,皮皮是陪着我长大的狗狗,它那么聪明,那么懂事……可是为什么它不见了?呜呜呜……” “那妹妹不喜欢哥哥吗?还是说,皮皮比哥哥还重要?” “……喜欢哥哥的,可……可是皮皮也是我的家人啊,呜呜呜……” 朱盛铎一眼就看出了蒋从照的不对劲,单独找了他问话。 “为什么那么做?” “我不喜欢狗。”蒋从照对上朱盛铎锐利的眼神,脸上毫无怯意。 “呵,”朱盛铎轻声嗤笑,下一秒冷了脸,“我没想到,你倒是个危险的因素。也许,你不该待在阮阮身边。” “如果你还想继续留在我朱家,服从我的安排,去温医生的诊所好好治病。” 蒋从照慌了,他的世界开始摇摇欲坠。明明他才刚开始被人需要,被你如此的依恋,凭什么要把他从你身边拖走?他连朱家的一条狗都比不上吗? 蒋从照怨怼暗生。不就是让他做个正常人吗?好啊,那他就做给大家看。 他从此掩住丑恶的伤口,不再回首。或者说,怪物带上了伪善的面具。 十七岁,你已经成为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而朱盛铎因为工作繁重,心力衰竭。 朱盛铎离世前,精神头不太好,但理智依在。 “从照,你是个聪明人。”朱盛铎顿了顿,扭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你,缓缓说道:“我把公司留给你经营,你要好好干下去。至于阮阮,我希望你好好保护她,不要伤害她,也不要让别人伤害她。这样,便算是你报答了朱家对你的养育之恩了。” “是,父亲的安排很合理。阮阮,就算您不说,我也会爱她。” 朱盛铎对他的回答自然是满意。 很快,你被叫了进来。 “阮阮。” “爸爸……”你声音哽咽,眼睛早就哭肿了。 “还是个爱哭鬼……来,坐这里。” 你小心翼翼地往病床沿边上坐下,倚靠在他消瘦得厉害的肩膀上,心中无比钝痛。 “阮阮,别难过。”朱盛铎的大掌轻轻抚着你顺滑乌黑的长发,轻声安慰道:“爸爸只是要去见你妈妈了。” “可是,爸爸,我舍不得你。” “生老病死,是人的常态啊……阮阮,爸爸把名下资产的十分之八留给你……要是以后你哥哥欺负你,你别怕……去找王律师。他是爸爸信得过的人,他会帮你的。” “嗯……但是,哥哥怎么会欺负我?哥哥他对我很好……” 朱盛铎听了,心中微叹,嘴上却再无多言。 转眼一年,匆匆而去。 十八岁生日这晚的凌晨,你才溜进房间,便被坐在床上那个高大而沉默的黑影吓了一跳。 “哥哥?” 你小心翼翼地走进他,却被他猝不及防地摁在身下。 “啊———” 不一会儿,衣裙尽毁,肉体没了遮羞布。 此时,黑夜张着一只明晃晃的眼睛,沉默地窥视着一场隐秘的情事 。 镜中,男人压着女人,蛮横得像一头野兽,粗暴地在女人身上释放欲望。 你泣音微颤,哀求道:“.....哥哥, 我错了,放过我……” “错哪了?” “呜呜呜,错、错在....不该晚回家……” 蒋从照寒着脸,大掌狠狠地朝你的酥胸揉了一把, 心头怒火未消半分。他挺着狰狞的阴茎,重重地往你柔嫩的逼穴顶去,是毫不怜惜的、不讲情分的力度。 果不其然,在他蛮力顶弄之下,你被撞压在柔软的床铺上,哭声沉闷,双肩颤抖不止。 怎么会这样?哥哥不该这样的,可他偏偏这样。 蒋从照剑眉微拧,语气凶狠道:“再哭也没用!”他一把摁住你白皙柔嫩的细脖,一手掐着你的纤纤细腰,纵着胯间巨物,由它凶猛地在紧致甬道内操进操出。 他用了狠劲,似乎要将囊袋也一同塞进去。 “哥,哥……我疼,呜呜呜……不要再进了,求你,出去……” 你越是求饶,他越是亢奋。 粗硬的鸡巴狠命地撞入抽出,反反覆覆,不厌其烦。 紧,该死的紧,能要了他命的紧。温从照咬紧牙床,死死地盯着水润濡湿的交合之处,不禁暗自感叹,你这处销魂窟的妙处。 “嗯啊啊———”你颤着身体高潮了!整个子宫随之剧烈地痉挛,甬道也忽然收紧,紧得要让他进不去。 蒋从照用力挺腰,猛撞进去,一阵子冲陷到宫口。他能感觉到穴肉正在热情地吸啜着鸡巴。 爽得要命!他忍不住射了精。 看着浓稠的白浊从红艳的穴口缓缓流出,温从照的怒火稍微平息了,欲望之兽却再次昂扬了起来。 他随手抱起脱力的你,走近了浴室,又开始一场疯狂的做爱。 你正值水嫩的年纪,生得一身娇嫩肉体。做爱时,只须轻轻地一撞,肌肤便会迅速地红粉。蒋从照将你掐得死紧,脖间红印与腰间青痕,显眼的一大片。不过,他很满意你身上的痕迹;或者说,他喜爱这些专属记号,就如刽子手对于刑具的热爱,就如同SM游戏中缚绳者对于每一个绑法的热爱。 炙热的性器还深深地埋在你体内,他整个人重重地压着你,温柔地亲吻你的头发,哄道:“阮阮,别哭……哥哥爱你。” 他的爱,暴烈又自私,是一种横冲直撞的、烈火焚身又不管不顾的情感。即使是焚毁,也要继续。 可你不想要这样的爱。 人的成长,有时需十几年,有时只需一夜。 在被关在家里的一个多月里,你慢慢学会收敛起自己娇蛮任性的脾气。 如今,你成了只乖顺的猫咪,安静地窝在他怀里。 “哥哥,放我走吧。” “除了这一点,我什么都能为你做……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杀了你。”像最初那只敢背叛他而去亲近别人的狗那样,会被他毫不手软地拧断脖子。 你终是烦了。之前多次向他示弱,他都是这样。难道要你一辈子只在家里,永远不出去见人吗? 你猛地推开他,随手抓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冷冷道:“蒋从照,你让不让我走?” 冰冷的刀尖抵在细薄的皮肤上,生命的搏动之力十分强悍,令你不禁发颤。 蒋从照脸色顿时变得阴鸷。他沉声道:“阮阮,别闹。” “蒋从照,你又是这样,威胁我、恐吓我!” 情绪彻底崩坏。 “我要上学!我要去别的城市、别的国家!我不可能一辈子活在在房子里!”你竭斯底里地朝他哭喊着。 “我不要做你的宠物!我不要做你用来泄欲的人偶!你把自由还给我!”激动之时,刀锋已经割破皮,红彤彤的血珠很快渗了出来。 “阮阮,我依你的……你把刀放下,好不好?”蒋从照软了语气,眼神中透着恳切。 “真的?” “真的。” 半信半疑的你松懈片刻,蒋从照就马上夺走了你手中的刀,将它远远丢开。 他仔细检查过你的伤口后,又一把将你箍紧在怀,轻声道:“……只要你答应我,你只属于我……只要别让我恨你。” 别只给予他希望,让他攀附你而生,又令失望侵蚀他,将他拉扯烧毁掉。 “我答应你。”你埋脸于他怀中,掩住脸上一抹明艳的恶意。 “我有空就去找你……你在首尔那边也要乖乖的,知道没?” “嗯。”你小声应他,脸上无精打采。这当然该怪蒋从照这条发情公狗,他昨夜发了疯一样地操你。 可恶的是,蒋从照直接无视了你的不耐烦,非得拥着你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话。 “哥哥,我要登机了。”你踮起脚,敷衍地往他侧脸亲了下,匆匆跑去检票口。 蒋从照一愣,他没想过你会主动献吻。回过神后,他只能看见你渐渐缩小的背影,至通道的转角处消失不见。 你没有去首尔大学,而是连夜转机,飞往美国,从黑夜的这端逃往白昼的彼端。 一切都是王律师替你安排好了的。 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你怀孕了。 你对此不敢置信。因为每次在蒋从照强迫你之后,你都有吃避孕药。当然,除了没有防范他最后戴套的那一夜。 肯定是他用了什么手段! “混蛋!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气恼地将检查单揉成一团,狠狠砸向垃圾桶。 下一秒,你无助地靠着墙壁,身体缓缓滑至地上,忍不住边哭边骂:“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蒋从照,我恨你……” 美国人听不懂你的汉语,可他们都好心地凑近了,问你是否还安好。 你抹净了眼泪,表示自己没事,匆匆走出了医院。 到底是心软,你将孩子留了下来。也幸亏有爸爸的财产支持,你才在雇佣保姆照看孩子的情况下把大学课程顺利修完。 然而,在纽约街头上重遇蒋从照一事是你完全没有意料到的。 明明美国这么大,纽约这么大,街道这么多,为什么会偏偏和他遇见?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你才不会因为Jackson闹着想要出来玩就带他出来玩。 “朱静阮!”他陡然的高声叫喊令周围人都被吓住了。 你在抬头瞥见他的下一刻便火速弯下身,抱起Jackson就不顾形象地跑! 碍事的福乐鞋永远跑不过耐磨的男士皮鞋。 “还想跑去哪?”蒋从照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由于近两千个日夜不知你下落的心酸,双眼已经发红了。 你心里也并不好受,却故意不答他,他圈抱着你的手越发地紧了。 “Mom,why did you run ?Are we playing a game ?”Jackson从你怀中冒出头来,水润润的葡萄眼中带着困惑。 “Jackson,I will explain to you later.”你将他轻轻摁回怀中,“Keep silent,okay ?” “OK.”Jackson最会瞧看你的脸色了,顿时就乖乖地捂住了小嘴。 蒋从照瞥见Jackson那张神似自己的小脸,一颗心又狠狠地颤了颤。 “阮阮……这是我的种。”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直接肯定。 “不,Jackson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你倔强地否认道,忍着泪意,一点一点地掰开他的手,“请你不要拦着我们。” “阮阮……”蒋从照哀求地看着你,态度竟比请求上帝宽恕罪过的教徒还要卑微。 “我以后不会再强迫你了……求你,原谅我,好不好?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你做梦。”你冷冷答道,狠心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蒋从照也不顾约好了要谈生意的美国大鳄,亦步亦趋地跟在你后头,沉默着,安静着。 他一直就站在你公寓门外,甘心做一条看门犬。 纽约秋夜凌晨,气温下降。 保姆Jules在哄好Jackson睡着后,她也回房了。 想起蒋从照那个混蛋还赖在门口没走,你胸口就不禁发闷。 “蒋从照,你回去吧。”你开了门,第一句话便只戳他心窝。 “阮阮,别这么狠心……” “你想我怎样?原谅你?呵……”你别过脸,迅速地拭去眼泪,跟他算起账来,“当初你故意戳破安全套,让我怀孕……我才十八岁,我才成年没多久,你就敢那样肆无忌惮!要是和你回国了,你又会怎么对我?继续掐着我脖子,像畜生一样强奸我吗?” “我会改,一点一点改!”蒋从照心痛得厉害,狠狠地搂住你,任你拧他、咬他,他也不松手。 “阮阮,以前是我错了……但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对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不会再犯错了……没有你,我会很难活下去……”他不想每天都像行尸走肉一般呼吸着空气。 “我不信……你放开!” “Mom!”Jackson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门口,见你在从蒋从照怀里挣扎,立马举起小拳头,用力地砸向他的小腿,哭骂道,“Bad guy!Don't take my mom from me !” 最后,因为怕邻居投诉,所以你只能暂时停止了这场闹剧。 此后,蒋从照闲得像休了年假一般,天天登门找你。有时给你送咖啡,有时又送来自己做的芙蕾蛋,有时毛遂自荐地替你照看Jackson,惹得Jules以为他要来和他抢工作…… 在他第一百零七次登门时,你终于软了心,“好吧,蒋从照,我给你一次机会……我这么决定当然是因为Jackson……” “是……”蒋从照蹲下身来凑近Jackson,伸手想要抱他,但小家伙不给他面子,直接躲进了你怀里。 你想发笑,但努力正了脸色,轻声道,“慢慢来吧。” 蒋从照苦笑着,心中发涩。毕竟是他种下的因,苦果自然也得他受着。 姜花之夏 你叫何姜花。 有人讥讽这名字土气,你不以为然地笑笑,什么也没说。 这可是阿嬷给你取的名字,他们懂什么?阿嬷说了,姜花又美又香,是她最喜爱的花。且姜花的淳朴素雅,是艳俗百花永远无法匹及的。即使是小小的生命,它也在竭力地以清新的香韵侵染着每一寸俗世日光。所以,姜花一点儿也不土气。 不过,有人知道姜花的花语是什么吗?没错,就是「把记忆永远留在夏天」。 而你如今最讨厌的一个季节就是夏天,尤其是十七岁的夏天。 如果世界上能有一种东西可以任意删除不想要的记忆就好了。这样的话,你就能毫不留情地把今年夏天的记忆全部杀死。 初夏这天,你胃病犯了。请了病假后,你趁机回了趟家。 站在门口放着沉佳女士的皮鞋。但是,还有一双你并不知道是谁的男士皮鞋,静静地挨着它们。 你照常开了门,朝里面喊了一声,没人应你。 屏息片刻,似乎有微弱的声音从沉佳女士的卧房中传出。 房门没关紧,敞着一条门缝。 你走近了去看,一个男人压在沉佳女士身上,她发出的呻吟似哭非哭。 恶心得让人作呕。 踉踉跄跄地跑出来,你在楼下坐着,思绪纷乱。 一个钟头过去,沉佳女士送那人下楼了。那人慢慢转过脸,你才看清了他是谁——李毅林,你初中时最敬佩的补习老师。 年轻气盛的你并不知道人情世故,慢慢走到他们面前,不顾他们讶异又难堪的神色,冷漠又恶毒地问他们,“偷情,刺激吗?” 你对他们又黑了几分的脸色颇为满意。 “姜花,你听妈妈解释……” “别这样叫我!”你噔噔地上了楼梯,嘭地一声关上房门,迅速将门反锁,将沉女士的所有话语挡在门外。 摸出枕头下的手机,你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等对方接通后,你开口便问,“你早就知道妈妈的事,对吗?” “姜花……” “为什么不告诉我?” “都是爸爸的错……你等爸爸回家了再说,好吗?” “回家?你一年才回几次?” 何卫国在电话那端沉默着。 你气得胃直抽搐,“不说算了,我等着你们离婚!” 捂着胃,你缓缓地躺下,抱着自己,一点点地蜷缩。再缩,缩成一团,呜咽出声,宛如幼兽的哀鸣。 你想不明白,沉佳女士为什么会和李毅林搞在一起?她和爸爸明明是那么相亲相爱的夫妻,为什么会偷偷变了样? 第二天早上,你照样去了学校。只是冷着脸,对沉佳女士的问话不理不睬,转身就将她给的牛奶和面包扔进了垃圾桶。 “何姜花同学,浪费粮食可不对。” “过期的东西就该扔进垃圾桶。”你面不改色地撒谎,接着反问他,“而且,你有权管这个吗?” 李端方面上悻悻,沉默地走开了。 「果然是李毅林的好儿子,同样地惹人讨厌。」你暗暗地骂他。 周末回家,你看见了沉佳女士留给你的信,里面说什么何卫国不爱她,牺牲她十几年的时间来陪伴你已经够了,她不欠你的。 你捏着信纸,指尖微颤。 原来,她始终只把你看作是个讨债的。 “那……为什么要生我呢?”屋内静悄悄的一片,无人回应。 篮球场里,李端方肆意张扬的身姿吸引了不少花痴女生驻足观看。你朝他瞥去,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慢慢地在脑子里酝酿成形。 一个星期后,你拦下李端方,向他告白了。 “你、你说什么?你喜欢我?” “要不要做我男朋友?”你唇边的微笑似乎有些漫不经心。 李端方从没有见过你这样直白又大胆的求爱。 他涨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问你,“你……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不是。”你笑得人畜无害。 到底只是个青涩少男。只需在球场送上几瓶矿泉水,丢下几份毫不值钱的矜持,重复几遍令人心动的情话,李端方的心就被你勾得紧紧的。 只要一察觉到你的情绪变化,他就会凑近了来问你怎么了。哪怕你有时候不愿意和他说,他不会刨根问底,会在放学后带着你疯玩。 “姜姜。”李端方目送你走向家门,情不自禁地喊了声你的名字。 笑意在慢慢荡漾。你回头看着他,轻声问道,“什么?” “姜姜,”李端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你,褐色眼眸中盈满爱意,“我喜欢你。” “我知道。”狡黠的亮光闪烁在你眸中。 太得意了。 李端方大步走向你,狠狠衔住你的唇瓣,重重碾磨。 一吻结束,你气喘吁吁地靠着他怀中,忽然问他,“李端方,你想……要我吗?” 李端方全身肌肉瞬时绷紧,他声音喑哑道,“姜姜,别这样勾引我……” 到底是他抵挡不住圣洁的诱惑。你们做爱了,就在客厅的沙发上,也许还是沉佳女士和李毅林先生为爱驰骋过的位置。 不过,情窦初开的少年与少女偷吃禁果,其中的滋味当然只能各自体会。 他高挺的鼻梁,亲密地贴着你的私密之处,全是令人心痒的酥麻感。 粗硬的性器缓缓地入侵到你柔嫩的腿心中时,你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他劈裂了。疼痛让你皱紧眉头,精心修剪过的指甲紧掐着他肩膀。这点微微的痛意传递给了他。当然,李端方感觉到最痛的地方并不是肩膀,是与你相连着的那根阴茎。因为你太紧了,只能勉强地容他挤进去一寸。 最初并无太多欢愉。被他一鼓作气地尽根没入,被他不可避免地刺破脆弱薄膜,被他挺腰蛮力操弄,你都觉得痛极了。 尽管如此,随之淫荡的体液和鲜红的血液慢慢地浸润干涩的甬道,快感在渐渐蔓延。 “嗯……啊哈,李……端方,太重了……”破碎的呻吟从你喉间溢出,连说话都只能断断续续的。 “重?”前一秒吮吸着嫩滑雪乳的李端方抬了头,乖顺地听了你的话,放轻了些顶弄的力度。 “姜姜……这样舒服了吗?”他抱着你雪白的胴体,忍下难耐的渴望,显出讨好的神情。 “嗯嗯……啊啊哈……”你明显很满意他的表现,也很喜欢那物在你体内坚挺着、冲刺着的速度。 不知不觉地,他又加重了力道,只知苦劲蛮干,揪着深处那块软肉不放,狠狠地顶,重重地戳,刺激的快意令你全身颤抖。 都说高中生的鸡巴硬得像金刚钻,此话似乎不假。 “李端……方,我不行了……”被狠狠地久操,你爽得逼出泪花,感觉下面又要喷水了。 「我的宝贝,好美,好香。」李端方紧紧注视着你娇艳含泪的脸蛋,心中扬起莫大的满足。他第一次知道,快乐可以是这么激烈的。 “啊啊……哈……快点射……唔!” 「水好多……好紧。」李端方暗自惊叹着,顿时大力地肏入水穴,逼自己射精,烫得你连一颗心都忍不住跟着身体猛颤。 “姜姜,我是你的,是你的……你最喜欢我,对不对?”他执拗地吻着你的脸蛋,嗅着你的发香,还不忘「咄咄逼人」。 “嗯。”你撒谎的技术已是炉火纯青。 在热恋的夏天里,你与他肆意地品尝着禁果的滋味。自然也有去过他家里玩的时候,你还无意间碰到了他家的相册。 “这……是你和你家里人的照片?” “嗯……” “你小时候挺帅气的嘛……” “我现在不帅?” “醋包,我喜欢你还不够?” 他对你的回答颇为满意,情不自禁地搂着你亲吻。 “唔……不许闹,我要看完……话说,你和你妈的照片好多,你爸的照片倒是挺少的。” “……两年前,他和我妈离了婚。” 闻言,你一愣,神色晦暗不明。 李端方察觉到你的异常,伸手摸你额头,低头问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你摇摇头,推了他,说要去个卫生间,好像逃了似的。 回家后,你想了良久,决定和他分手,而且就在这个夏天过去之前。 你先是装作无意地没看他的消息,拒接他的电话,躲在家里不见他。紧接着,你找了个最冠冕堂皇的借口——谈恋爱会影响他学习,态度坚决地和他说再见。 你有一位长得雌雄难辨的朋友,你让她帮忙演了场戏。当时,你故意当着李端方的面,接过她给的头盔,坐上她的机车,亲密地环搂住她的腰身,没回头再看他一眼,绝尘而去。 凌晨一点,浓妆艳抹的你慢悠悠地走上楼道。准备开门时,静默于暗黑的李端方忽然走至你背后,猛地将你圈住,声音嘶哑地问你,“你是不是也带过他回家?” 尖叫声生生地被哽在喉咙,你换上刻薄的语气,对他说,“是又怎样?我们没有关系了,你管不着我的事。” “何姜花,你他妈的是不是没有心?!” “是啊,我就是没心没肺,要不然我怎么会玩你呢?”你扬起红唇,对他挑衅地笑着,像西方神话中的美杜莎,邪恶又冷艳。 李端方气得全身发颤,怨愤地盯着你看,希望能从你脸上找到一点说谎的蛛丝马迹,但最先红了眼圈的人是他。 “我不信。” “我管你信不信。”你转过头,拧开门锁就要进去。 就在这一瞬间,你被他抱起,门砰的一声合上了。 “你疯了?!放开我!”你恼恨地叫骂着,两臂乱挥,两腿乱蹬,也不顾他疼不疼。 “不喜欢我?移情别恋?”他一手攥紧你的手臂,将你极不安分两腿也抵在墙上,另一只手迅疾地钻入你的裙底,探向内裤。 腿心一凉,你惊得大叫,“混蛋,你要做什么?!” “不是和他做了吗?让我看看,你吃了他多少精液?” “变态!放开!”你使劲扭动着,却挣脱不得。 他的手很烫,一碰到腿侧的肌肤,你就能感觉到它惊人的热度。 但,李端方摸到了护垫的存在。他怒极反笑,语气凶狠道,“又骗我?有这么好玩吗?” 你没有话。 这让他更恼火,“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良久的沉默。宛如一记铁拳打在一团棉花上,轻飘飘的,但足矣令他痛彻心扉。 然而,只僵持了片刻,他就软了口气,卑微得像条弃犬,低声乞求你,“姜姜,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就算你和他有关系,我也可以努力地装作不知道……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 “李端方,你别犯贱。”眼眶中的泪水打着转,你的话却冷漠又决绝。 李端方如跌冰窖,死了心。他轻轻放开你,没再纠缠,拾起一地破碎的尊严,走了。 你靠着墙缓缓滑下,缩成一团。想要再缩,却无可再缩。 怎么可能会不对他不动心?你又不是石头。 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送的项链还系在脖子上,你紧紧捂着链坠,无声痛哭。 姜花另一半的花语是「美好的事情转瞬即逝」。果然,你的美好真的全都随风而去了。 不久后,你收到了沉佳女士从新加坡寄来的信件。她竟然真的不要你这个亲生女儿了。 这样满心的痛楚,叫一个年轻的躯体如何承受? 深夜,无法入睡。你起来吃安眠药。鬼使神差地,你多吃了一些。具体是多少片,你记不得了,只知道在药物的麻痹下慢慢地没有知觉的感觉还不错。 何卫国夜里回了家,打算陪你过明天的生日,好好弥补一个父亲对女儿应有的关爱。结果,失职的父亲只能在医院里焦心地等待着正在急救的女儿。 医生给你洗了胃,你脸色惨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似乎与那些被医生宣判了死亡的病人没什么两样。 李端方也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一个电话。和你分手后,他成了个黑夜漫游者,一到夜里就忍不住想你,想要触摸你,也想要听到你的声音,所以给你打了电话。他没想到电话会被接通,也没想到接电话的人是你爸,更没想到你会出事。 眼下,李端方握着你温凉的手,感受到你手腕那处微弱跳动的生命迹象,心脏痛得被人攥死一样。 他喃喃自语道,“何姜花,我真的完完全全败给你了……” 你既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失望,让他像个狼狈又无能的囚徒,就这么辗转、流浪在你的世界里,永远走不出来。 但,很快地,他的声音又透着哀求意味,“何姜花,你醒来,我就原谅你……我从来就没答应过要和你分开……” 意识清醒时,似乎是傍晚,橙黄的夕阳带着余光,从窗外照进来,暖洋洋的。 你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何卫国,他睡在空病床上,眼底青黑一片。愧疚在心间翻涌,你难受得直想逃离。 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但离门不过四、五步,你就被李端方喊住了。 “何姜花,你去哪?” 你回头看着他,神色微怔,张开嘴想要说话时,李端方已经气势汹汹地走上前,一把将你拉进了怀里,紧紧地拥着,生怕你又要不告而别。 “……我去厕所。”你攥着他的衣角,嗫嚅道。 “撒谎精,我不信你。” 你无奈,任他亦步亦趋地跟着你到厕所门前。 “李端方,不用防贼一样地守着我,你回去。” “我乐意。”他知道你现在拿他没办法。 “何姜花,我再问一遍,你还要不要我?”默默跟了你一路的李端方突然出声。 你不说话,转了头,幽幽地盯着他看。 “又不说话?” 等了足够久,还是没有得到你的回答。他自嘲地转了身,准备离开。 在他抬脚的那一刻,你猛地拉住他的衣袖,从背后抱住他,轻声骂他,“笨蛋。” 此时,李端方竟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转身反抱住你,有些哽咽道,“何姜花,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嗯。” “以后绝对不能丢下我,知道吗?” “嗯。” “可不可以说爱我?” “我好爱你。” “保证只爱我一个?” “嗯。” “能不能亲亲我?” “得寸进尺。” “姜姜,你果然在又骗我。” “……李端方,你猜,我爸盯着我们看了多久了?” “!!” 火山之恋(亲表兄妹) 梁如岚半年前同黎坤离了婚。但她始终放不下过去的事情,不时暗自垂泪伤心。有一天下午,她借口出去散步,其实是去跳了河。 此时,你静默在她的墓碑前。黎坤就站在你旁边,留了句「有事到香港稳佢」(有事到香港找他),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话总说,「夫妻一场,百日恩」。但是,这看起来也不过如此。黎坤似乎连半点旧情都没有施舍给前妻。幸好,他总算有个父亲的样子,给你留了一大笔钱。 说实话,你也唔想返香港,那边没有同你玩得好的人。所以,你选择住进舅父家。 舅父和舅母只有一个儿子,也就是你的表兄,梁朝义。他长得确实靓仔,笑起来时会是一张让你心动的脸,但不笑的时候就是在摆臭脸。正如你舅父骂的那样,整一个死衰仔。抽烟、饮酒、飙车,他样样都会。舅母认为叛逆期的男仔钟意同朋友一起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要他不犯什么大的错误,她都不会约束他。 “梁朝义,今晚可唔可以唔出去?”你低声请求。不为什么,因为今晚是你妈的头七。舅父、舅母有事出去了,屋里没人,你害怕。 “点解次次直呼我大名(为什么次次直接喊我的名字)?嗯?”梁朝义知道你国语说得不是很好,和你讲话会用上粤语。 “你明明同我一样大……” “哥哥我比你早出叁个钟,你叫我一声表哥唔折底(不吃亏)……你不愿意果话,我就走咗(你不愿意的话,我就走了)。”他就是故意的,偏偏要你在他面前低个头。 “表哥……”你声如蚊呐。 “乜嘢(什么)?叫人咁小声,你唔有食饭咩(喊人这么小声,你没有吃饭吗)?”他坏笑着,眸中的亮光熠熠,似乎连着眼底的一点小痣也生动起来。 “表哥。”你生了暗火,有意冲着他大喊了一声。 梁朝义的耳朵被震得有点发麻,但他觉得有些开心。 目前,你有自己的卧室,梁朝义就住在你隔壁。因为以前的房主家里养有小孩,所以两间房是相通的。只不过,中间隔了一扇门。 “你嘅胆咁小,以前在香港生活系唔系好难捱(你的胆子这么小,以前在香港生活是不是好难过)?” “唔关你事。”你嘭地关上门,不想与他斗嘴。 夜里,浅眠的梁朝义硬生生地被你吵醒。 你哭得很痛苦,流的眼泪湿透了半边枕头。 “喂!黎静宜……”他伸手抓住你肩膀,想要叫醒你。 你陷入了梦魔,看见的又是阿妈同阿爸在争吵的场境。 “唔要……呜呜呜……”你缠住了梁朝义的脖颈。 梁朝义被你勒得很紧,几乎难以呼吸。 “唔……静宜乖乖哋……”他像哄小孩似的,轻声细语,让你安静了下来。 但,你另一只手还死死揽住他的腰,怎么也不肯放。他使了大劲将你扯开,你立刻又哼哼唧唧了起来。所以,他一整晚都是同你睡在了一起。 “我*!”梁朝义睁眼醒来,发现自己的鸡巴高高硬挺着,像是要撑裂内裤,忍不住爆了粗口。 在他身侧,你睡得很沉,对此刻的场景浑然不觉。尤其是松垮的睡裙包裹不住发育良好的酥胸,「雪山红梅」暴露出大半,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 “非礼勿视……”心里是这么念着,梁朝义也不知道自己瞥了多少眼。 越看,下面就越硬。梁朝义别过脸,随手扯过被子,一把罩住你。然后,起身去了厕所。毕竟,解决生理欲望才是他的要紧事。 路过客厅时,他看见,死去的姨母在合照中依旧淡淡笑着。但是,似乎是不怎么高兴的笑。是因为她知道他对你起了点别样的心思了? 梁朝义皱着眉,走过去,将合照啪地一声反扣下来。 你和梁朝义就隔了一个班。因为同新同学不是太熟悉,所以有事都是找他。 “傻女,连个教务处都记唔住在边度(笨蛋,连个教务处都记不得在哪里)……唔识问同学同老师咩(不知道问同学和老师吗)?”梁朝义又在你耳边数落着。 你看着他的臭脸,忍不住同他发火,“唔使你,你返去!(不用你了,你回去)” “喂,黎静宜……”他快步追上你,抓住你肩膀,“好啦,对不住……请你饮早茶,得唔得(可不可以)?” 你和他好像一对冤家,一个惹对方生气,另一个气得泪汪汪。结果很多时候,都是他向你道歉。不然,你舅父就要出手教训一下这个死衰仔。 每个周六的夜晚都是梁朝义肆意狂欢的时间。按理说,他从来不会在凌晨回家,偏偏那晚他出了点意外。 你被突然的电话铃声吵醒,竟然是梁朝义叫你偷偷出来帮他开门。 你不情不愿地起了身,开门看到他手臂上红艳艳的一大片伤痕,被吓得一愣。 你忙去扶他,问他,“你点解会咁样(你为什么会这样)?” “嘘,唔要让佢哋知道(别让他们知道)……飙车嘛,擦伤系家常事啦,唔使担心。”他推开你的手,一瘸一拐地进了卧室。你不放心,翻了药箱,拿着药酒,坚持要帮他擦。 原来,不止手臂,大腿和后背也是一大片淤青。看着他痛得龇牙咧嘴,你突然觉得好气又好笑。 “舅母看到你咁样,肯定要心疼死。”你故意将棉签摁得重一些,暗暗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轻点……你唔同佢讲,佢就唔会知道(你不和她讲,她就不会知道)。” “梁朝义……你可唔可以惜命一点?” 凡是你的亲人,你都不舍得他们失去鲜活的生命,害怕他们被烧成一把灰,被装入小小的盒子里,被埋进阴冷潮湿的地下,忍受着漫长的孤独。你并不想他也像阿妈那样,前一刻还在绽放的生命,下一刻就消亡,与大家再也不见到面。 此刻,眼睛看起来是雾蒙蒙的,你很像要哭的样子。 梁朝义发觉你情绪不对,转身去看你。一时间,你的模样惹得他心头微痒。突然,他低头吻住了你微启着的粉色唇瓣。 你所有的思绪就像海边的天色变幻,波澜狂暴与风平浪静同时存在。 ——梁朝义这是在做什么?!他……喜欢你? ——他可是你表哥,你和他怎么有可能? “你点解唔推开我?唔话我发癫?(你为什么不推开我?不说我发神经?)”梁朝义对你表现的淡定感到有些诧异。 “你确实系发癫咗(你确实是发神经了)。”话说完,你起身就要走。 “等等,”他拉住你,喉咙发干,低声问你,“你……会唔会讨厌我?” “我唔知。” 回到房间,你枕在又柔又软的床铺上,昏昏欲睡。至于梁朝义的事,你已经没精力去想了。 清醒后,你一时确实不知道怎么面对梁朝义。所以,你开始逃避他,就像老鼠躲着猫那样。你故意错开和他上学的时间,比他早起,比他晚回家,连洗澡也先要听好他的动静。 梁朝义对你的一系列行为搞得心烦意乱。他忍受不了这样,明知你就在他隔壁,你与他却隔若天涯。 “黎静宜,我哋倾倾(我们谈谈)。”是他在敲中间的门,那扇已经被你锁死的门。 “我唔想。” 然后,你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对了,这是他的家,他当然有钥匙。 “想跑去边度?(想跑去哪里?)”他叁步并两步,几乎是一瞬就抓住了你。 你想扯开他拉你的手,但扯不开。 “唔要闹……”他将你抱进怀里,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地贴紧你,“黎静宜,只要你讲一句唔愿意,我就放开你……” 你不挣扎了,就任他抱着,任心绪如麻。 梁朝义心跳如鼓,他小心翼翼地吻了吻你白皙的脖侧。你整个人都在颤,却没有话。 “黎静宜,你钟唔钟意我?嗯?”他的目光灼灼燃烧在你的侧脸。 你不肯转过头去看他,只是一个劲地要掰开他箍紧你的铁臂,“放开……” “你回答我问题。” “钟唔钟意不是问题,你系我表哥。” “要咁样嘅话,你今晚就唔使瞓觉(要这样的话,你今晚就不用睡觉)……考虑下,回答我问题,好唔好?” “你又来逼我……次次都是咁样。”你又一次被他气哭了。 “唔要哭……”他松了手,让你转身来,替你细细地擦去眼泪。 “你就系个衰人(坏蛋),呜呜呜……”泪意愈加汹涌,你被他一把搂进怀中。 “嗯,我系衰人。”他第一次这么有耐性地听着你骂他。 你哭累了,低声问他,“梁朝义……你唔会后悔吗?” “钟意你点解会后悔?” “……只要你唔后悔就好。”你抬头,踮了踮脚,唇瓣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 是的,你选择了与他一起站在火山口的边缘。 梁朝义讶异欢喜,捧着你的脸,又急又狠地吻你的唇。 你险些就要招架不住,气喘吁吁地抵住他,“……停住。” “好。”他像看宝贝似的,紧紧注视着你。 “……我要瞓觉。”你这是在赶他走。 “好梦。”他不恼,笑吟吟地亲亲你的脸颊,痛快地走了。 其实,他亢奋得根本无法入睡。而你睡得很沉,美丽宁静如睡莲于方塘月色中。这是偷摸进你房里的梁朝义所看见的。 他凑近你,闻到你身上的温暖馨香,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你,心口像是要溢出蜜来。 直到觉得看得多少有些心满意足后,梁朝义才回去睡觉。 此后,梁朝义更加钟意逗你玩。见你饮奶茶,他也要饮,从你嘴巴中抢那种;知你胆小怕事,他有意在熟人面前想拉你的手,丝毫不怕别人知道他与你的禁忌之恋;你颈上、心口上的吻痕也是他故意留的,害得你必须要用遮暇厚厚地遮住……有时候你因为他这样而生气,冷了脸不去理他,但回回都是被他哄好。你不得不承认,他真是一把治你的好手,总能精确地捏着你的七寸。 他比较重欲,但只能和你在周末做爱。而且,次次都以温柔开场,又以暴烈收尾,将性器深深顶入,像是要插入子宫的深处。他想,不仅是要你的心里面有他,连身体也要记住他。 每次被操哭后,他总是柔声地哄你,拥你入怀,喊你宝贝,亲你的唇,保证下次不再这样。你耳根子软,就是喜欢他哄你,耳鬓厮磨地,缠绵悱恻地,亲密无间地。 最惊险的一次,是舅妈突然回家那天。当时梁朝义正压着你,在他的床上激烈地交合。你被吓得一动不动,紧紧捂住嘴巴,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梁朝义这个衰人,色情地捏着你的乳,还故意挺着性器,在紧致又湿软的甬道内慢插浅送,惹得你全身颤栗。就在你快要坚持不住时,你终于听到了舅妈离开的脚步声。 “唔呜呜……梁……朝义,你玩得太过火……你出去……啊嗯……” 他凶巴巴地将鸡巴重重操入,笑着问道,“唔舒服咩?嗯?” “唔……又哈我(又欺负我),呜呜呜……”说不出来是委屈多一些,还是因为快感多一些,你自顾自地哭了。 他没有因此而停顿,紧紧抓住你的肩,狠狠地挺腰,势要操深入些,让你永远也不能忘,永远记得他是多爱你。 “啊啊啊——”你被他顶得神魂颠倒,都顾不得自己的叫声是多么羞耻。 “梁朝义……我唔要同你做……” 一时的嘴硬换来更猛烈的操弄。 最后,你只能先低头,“梁朝义……我错咗……” 闻言,梁朝义终于舍得放过你,从湿热媚肉的紧致包裹中抽出性器,将一股精液射在雪白的后腰上。 粘腻而微腥,是性爱的味道,也是变质的味道,犹如生鸡蛋煮成了熟鸡蛋,再无复原的可能。 和梁朝义在一起时,你的确很开心。但夜深人静时,你会忍不住凝视着邪恶的自己,那种挣扎的、愧疚的、矛盾的心情反反覆覆,令你感觉到和他之间的情感如绳索,总是紧紧扭在一起。就是这般麻乱的状态,你会偷偷地生出和他分离的心思。 而这样的矛盾心情终于在某一日达到了极点。因为不知舅妈何时发觉到了你和梁朝义之间变质的表兄妹情。当她红着眼圈,哀声求你时,你只能点头答应。 不告而别地,你只身回到了香港。 一下飞机,打开手机———91个未接电话,103条消息。你知道,是梁朝义。 看到最后一条留言,“黎静宜……你可唔可以可怜可怜我?” 你的眼泪夺眶而出,无法止流。 黎坤到机场接你,看见你蹲在地上哭成个泪人,不禁感慨又心疼。想起当初,他与梁如岚也有这样过,最后不过是绵绵爱意消散,终成一腔恨意。 黎坤也跟着你蹲下,良久,才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傻女……一切都会过去嘅。” 你走后,梁朝义同你舅母大吵一架,母子关系不复从前。 他天天过得浑浑噩噩,夜里就睡在你的房间里。因为你把能拿走的东西全带走了,只有一张床褥残留着你的味道。 梁朝义将脸埋进你的枕头,一点一点回忆着你带给他的快乐与痛楚,忍不住自言自语道,“黎静宜,我真嘅好想你……” 突然,他伸手碰到一小块冰凉滑腻的东西。原来,是玉葫芦,和系挂在他颈上的平安扣是一起的。当初你见这个小葫芦得意(可爱),叫他送给你戴。没想到,你连这个玉葫芦都还给了他。 梁朝义阵阵心痛,攥紧那枚玉葫芦,声音哽咽地念着你的名字,“黎静宜,黎静宜……” 可惜,无你答他。 后来,不知你舅父对着他们两母子讲了什么,梁朝义终于活得有点人样了。他开始在学校内用功读书,很少再和狐朋狗友出去玩。 因为,他不相信你会轻易放下他。他也知道,被迫保持沉默的爱意,会如同火山岩浆一般,在地底下继续暗潮汹涌着,孜孜不倦地寻找到缝隙,再次剧烈地喷涌而出。 十个月后,梁朝义香港某大学提交了申请书。 听见梁朝义的声音,你以为自己在幻听。然而,你回头看见是他,眼圈很快就红了。 梁朝义根本不顾甩落的背包,一路朝着你飞奔而来,紧紧地拥住你。 他的一颗心又酸又甜,“黎静宜,唔准再离开我……” 你紧紧搂住他,颤声道,“……好。” 不似少女 冬日里的冷艳阳并不招人喜欢。明眼上看去,它与春日暖阳好似。但,当人们走在阳光下,就很快能辨别出这两者的天差地别。一个令人寒意彻骨,一个令人周身暖气。 你,赵欢,正是这冷艳阳一般的存在。尽管你的微笑显得礼貌得体,冷淡与疏离永远是你隔绝在他人面前的无形铁壁。 经历父母婚姻破裂、母亲流浪于国外、父亲再迎新妇一系列事情后,你愈发习惯了脸上戴着的虚假面具。你明明才十七岁,但是,同龄少女们所具备的明媚与娇憨已经在你身上找寻不到踪影,它们似乎都被你亲手深埋。因此,外人眼中的你常常是高冷与优雅共存,或是美丽与成熟皆备,没有太多的少女气息。 只有陈毓明知道,你一直有少女的一面,任性又骄矜,被爱时又娇又羞,生气时也需人哄。 你和陈毓明的缘分源自一次马术课。当日,不清楚你骑的那匹红马发了什么疯,突然带着你驰骋而去。在场的人发出阵阵惊呼,训马师反应迅速,立即上马追赶而来。最后,你是被陈毓明给救下来的,他正好在前方骑马。一起摔在草坪上时,看见你眨着泪花,惨白小脸分外可怜,他却粲然一笑,像发现什么新奇玩意儿似的。 ——「赵欢,原来你会哭啊。」 ——「要你管!人家害怕也不行?」 当然,和陈毓明在一起是你少有的惬意时光。但,每次回家后,你再愉悦的心情都会烟消云散,尤其是看见赵忠信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 「真他妈恶心。」你暗自唾骂着,打算一声不吭地上楼。 “赵欢,教你的规矩全忘了吗?”赵忠信叫住你,肃着一张老脸。 “爸,胡姨,我回来了。”你扬起标准的笑脸,笑意却不达眼底,嘴巴机械地一张一合,“您有什么吩咐?” “做好明天的事。” “我知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上楼了。”你微微笑着,转身刹那便冷了脸。 没错,你就是这么厌恶赵忠信,甚至恨不得他早日死去。你自然也知道他不喜你,因为你的长相与你母亲年轻时有七分相似。但,你毕竟是他的血脉,他在经济物质上没亏待过你。 由于他近日在为副主席的位置奔波,所以前些日子和你达成交易,让你有空和梁议员的儿子打好交道。而你的条件是,要他在出国留学申请表上签字。 当然,这件事不必让陈毓明知道。他家里做的生意在港圈数得上名,犯不着为了你去惹上一身腥。 梁世杰和你以前是同学,他爸是个话语权很大的议员,因此赵忠信才不惜利用你。哪怕他知道你一旦出了国,就会摆脱他的束缚。 “赵欢,实话实说,我对你不感兴趣。”梁世杰面色冷淡道。 “梁世杰,你不要多想,都是家里的安排。”你面上挂着得体的淡笑,话中却带着讥讽,“你、我不过都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 “你明白就好。”梁世杰脸上显着不耐,“我绝对不可能和你交往。” “放心,梁少,本小姐名花有主了。”你端起酒杯,微微抿入一小口,动作极为优雅。 “如此最好。” 坚持到饭后甜点上桌,一场戏就演得差不多了。若是赵忠信看了他助理拍的照片,应该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再见,赵欢。” “不必再见,梁少。” “好。”他坐上后座后,又叫司机先不急开车,回头道,“对了,祝你心想事成。” “多谢。”你目送着他的车渐行渐远,面上笑意慢慢淡去,只剩疲倦。 “赵欢。” 你没回头便知道是陈毓明。 “你怎么在这?”你转身后,只看见他一脸的阴霾。 “他是谁?”陈毓明紧紧盯着你,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到底是谁值得你这般在乎?人走了,你竟还舍不得回神。 “朋友。” “只是朋友?”他显然是不信的,“你和朋友吃饭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陈毓明,你不要闹,我很累。” “闹?”陈毓明气笑了,“你以为我是小孩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就那么特别?你和他的事情不能让我知道?” 你急声辩解道,“我是为了你好,你不用知道。” “赵欢!”陈毓明突然提高音量。 你吓得一愣。他从不这样凶过你。呵,果然是爱意消磨了吗?就像赵忠信和你妈咪那样,最后连一丝信任都不剩,落得个分崩离析的局面。 “陈毓明,你想怎么样?”你觉得心神极倦,“想同我分手吗?” “你……你说什么?分、分手?”陈毓明瞬间变得眼红红,不敢置信。 你淡漠看着,没有话。 “好,分就分。”他转身离去,即刻消失在霓灯纷扰的车水马龙间。 其实,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你就后悔了。但,说出口的话,覆水难收。 车子驶出几百米,他很快就犹豫了,喊司机掉头。 等他回去,你已经不在那里了。他只能失魂落魄地回家。 「赵欢,你怎么还不来找我?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赵欢,赵欢……我不想和你分手。」 「赵欢,你要是今晚给我打电话,我们马上和好。」 「赵欢,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只要在周一上课前,你联系我,我就不和你计较。」 「赵欢……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赵欢,你就不能向我低个头吗?」 「赵欢,赵欢……你是手机坏了吗?」 陈毓明脑子里都是你,根本无法入睡。更疯狂的是,他生出一个想法,想要收买一群绑匪,把你绑来,好好地审问你,究竟喜欢谁。 如此乱来想,直到精神疲倦到极点,才恍然入梦。 他梦见了你,你坐在泳池边上,端着果汁。他就那么就着你的手,咽下一口又一口甘美的橙汁。然后抱着你下池,从你的眉眼一路吻至唇瓣,再慢慢加重,变成啃咬。听你发出耳语似的嘤咛,又一把捏住你的嫩乳,先是重重地抓揉,再轻轻地摩挲,最后换上他的嘴唇,狠狠地嘬吸……掐住你的细腰,抓紧你的雪臀,操进你的水穴,来来回回,反反覆覆,不舍停下。他把硬挺掼进你的宫口,精液填满你的子宫,你被他干得失神,热情地喊着他老公,喊个不停……梦里,夏天是那么热,热得好似要把你们像雪糕那样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但,梦境与现实差了十万八千里。 陈毓明没有收到你的任何一条消息。他摔了手机,哮道,“赵欢,你就是不爱我!” 这一声惊得窗外鸟雀乱飞。 周一,你是戴着墨镜来学校的。遮住眼睛的原因是,你昨晚把眼睛哭肿了。当然不只是因为陈毓明。是你妈咪突然打回来的越洋电话,令你很高兴。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时,她随即陷入沉默。最后,只是讲了一句「欢欢,妈咪爱你……你也要好好地爱自己。」电话那端传来忙音后,两行清泪无声地从你面上滑落。一想到爱你的人都要抛弃你,泪意突然变得更加汹涌。 第一节课即将开始,刘Sir觉得你戴墨镜是不尊重他的行为,便当众喊你摘下来。 你稍稍迟疑,还是伸手取下墨镜,让一双哭肿的眼睛被大家瞧了个清楚。刘Sir尴尬到表情凝固,但他是个老师,心理素质不差,很快淡定下来,继续讲课。 陈毓明也看见了,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心思全都往你身上飞去咗。 「赵欢,你会为我哭肿眼睛吗?你真的会因为舍不得我而伤心到无法入睡吗?」 「那你为什么不试图挽留我?你就那么爱着自己所谓的尊严吗?」 「赵欢,你有没有真的喜欢过我?」 结果,到底是他忍不住先低头。 “赵欢,你又赢了。”陈毓明将你拉进车里,紧抱住你不放,语气委屈,“……那么骄傲做什么?又不能当饭吃。多说几句爱我就那么难吗?” 你没有办法不被他的话牵动,眼泪也是。 “哭什么?委屈的人是我……” “衰人,明明是你前日先凶我的……” “……我认错,好不好?”他的指腹碰到你的肌肤,轻柔擦去泪水,“再哭就要心疼死我了。” “陈毓明,当初我和你说,你要给我好多好多的爱,我才会给你一些……你是不是忘记了?” 陈毓明手上动作一顿。确实,鉴于父母失败婚姻的前车之鉴,你要求他给你的爱是绝对的多,是绝对的纯粹。但凡你感觉到他的爱有一点可疑,你就会果断抽身。 “宝贝,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好不好?”他试图亲吻你,见你不躲他,更加肆无忌惮。大掌抚住后脑勺,又急又凶地噬咬唇肉,勾住香舌,纠缠不放,狠狠吮吸。 “唔……”你被他吻得就要透不过气,拿手抵住他胸膛,“周六那晚是赵忠信安排的,你不准怀疑我。” “嗯,我相信你。”他低头继续啄你的唇,原本搂着细腰的大掌已经游移至你的裙底下。 手指轻车熟路地摸到花蒂,只重重一按,你情难自禁地嘤咛出声,“嗯……陈毓明,不行……会被发现……” “放心,宝贝……午休时间,没人会来停车场。”他诱哄着,低头亲吮你敏感的脖颈。 一小会儿的指奸足以令甬道变得湿润。陈毓明释放出硬得发疼的阴茎,有意地让它摩挲着花唇。你只觉得它热得吓人,下意识地想要扭腰逃脱。 “躲什么?”他一把掐住你的腰肢,扶住性器,挤进紧致湿热的花径,开始变本加厉地动作起来。是又快又重的刺入、抽出,反反覆覆。 “唔……啊哈……不要那么快……” 他不听,反而故意使坏,在里面用力地蹭刮、戳弄。 “呜……啊……啊哈,陈……毓明……嗯……”酥酥麻麻的感觉使你全身颤栗着,透明的花液连着眼泪也一起颤巍巍地流出来。 他的喘息亦渐粗渐沉,在你几次小高潮后才抽出粗胀性器,将浓浊精液射在你柔软的小腹上。 “宝贝,舒服吗?”他将精液擦净,低头问你。 你瘫软在他怀中,抬眼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开口嗔怪道,“衰人。” 陈毓明笑了,他知道你喜欢他这个衰人。 “答应我,以后不可以轻易说分手,好不好?” “好……”你倚在他怀中如此答道。 其实,赵忠信一直不知道你和陈毓明恋爱的事情,因为他从来没去过你的家长会。没和你妈咪离婚前,是妈咪去的家长会,离婚之后去的人变成他的助理。 当然,可能学校方面知道赵忠信不一般的身份,或者是看在陈家大笔金钱的赞助上,他们对你们俩的恋爱关系持着一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所以,当赵忠信在外面无意中见到你同陈毓明拥吻的一幕时,他才会对你大发雷霆。 “赵欢,跪下!”赵忠信冷声命令道。 你没有丝毫的畏惧,微笑问道,“爸爸,请问我犯了什么错?” “我叫你去和梁世杰交往,而不是和一个来历不明的扑街仔!” “爸爸,您没事吧?”你的底线被他触犯,此刻再也没有心情与他虚着来,“我的人生凭什么要你来干涉?当模特不准,人家找我拍戏不准……我谈个恋爱也不准?您可真自私啊,只想着自己的官路通顺……怪不得妈咪恨透了你,与你站在同一块土地上,简直比踩了狗屎还恶心!而且,你有什么资格他?自己也不照照镜子,是什么烂臭九!” “你、你说什么!”赵忠信不敢相信这是你说的话,明明你向来是大家眼中温良乖巧的淑女。 “呵,我说的就是实话啊!怎么?阿谀奉承的话听多了,就听不了这些大实话了?” 赵忠信恼羞成怒,猛地拿起手边的烟灰缸砸向你。 “呵……”伴随着的额头一阵剧痛,鲜红的液体似乎也在缓缓地渗出,滴答滴答,顺着脸廓流下。 “滚!滚出去!” 你没有半分犹豫,转身就开门离去。 “呀,小姐,你的头流血了。我这就去找药箱。”姆妈听见书房内的动静,怕你出事才在门口守着。 “没事……姆妈,您陪我上楼收拾东西吧。” “小姐,向先生认个错吧。”姆妈帮你将衣物一一迭放进行李箱,终是忍不住多了句嘴。 “为什么要认错?我没错。” “小姐……”姆妈之前跟妈妈的感情很好,自然会为你担忧。 “没事,姆妈,我好着呢,别担心。”反正有妈咪的信托金,你总不会饿死在外面。 陈毓明带你去医院,看医生给你缝针时,心口泛疼,老在叮嘱医生轻点,惹得医生一脸不耐。 “好了,你又不是学医的,怎么教医生做事了?要是让医生不高兴了,他故意把我伤口缝丑了怎么办?”你这是在调侃他。 “宝贝,我不是怕你疼吗?”他拉住你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颇为认真地问你,“我可不可以找人偷偷把赵忠信打一顿?” 你不禁好笑,“别怪我不提醒你,袭击议员可是犯法的。” “可他打伤了我的宝贝。” “你心疼回来不就好了?我可不想你惹上麻烦。” “好,我听宝贝的。” 出国前一晚,你倚在私楼的阳台上,俯瞰不远处的维多利亚港夜景,灯火阑珊,宛若天上的璀璨星河。 陈毓明从背后搂住你,与你的身体紧紧相贴,低头吻了吻你的发顶,哑声问你,“宝贝,给我,好吗?” 你微侧了头,想要挣扎,发现已经被他箍紧,“会被人看见……” “不会……”他只解了下面的衣物,挺着粗硬性器,从后没入,顶进深处。因为在意你的感受,所以他不敢做出大动作,只是保持着极小的顶弄幅度。 些许的不适很快转变成难抑的快感。你咬着唇瓣,双手扣紧栏杆,细微的呻吟仍是从喉间溢出,“嗯……唔……” 他在你耳畔轻轻笑着,“宝贝,你咬得好紧……” “陈……毓明……快点……嗯……” 他果然听你的话,在你身后渐渐加快顶弄的速度,粗喘道,“宝贝,我爱你……真的爱你……” 灭顶快感即临之时,他别过你的脸,重重地吻住你的唇瓣。在你呜咽声中,滚烫的精液灌入阴道深处。 晚风习习,你于他怀中细细地打着颤儿。他怕你冷,将你抱回屋内。 陈毓明抱着你睡着了,而你久久未眠。看着他安静的睡颜,你不由地想到明日与他就要分隔两地。这场异地恋,心酸苦涩肯定会多。而他会爱你多久呢?你不知道。 又突然想起杨千嬅的一首歌,觉得好应景,你忍不住开口轻声唱起,“……怕发生的永远别发生……祈求天父做十分钟好人……我爱主,同时亦爱一位世人,祈求沿途未变心,请给我护荫……” 陈毓明像有感召似的,睡梦迷糊中,又将你搂紧了。 罢了,能走多远是多远吧。 香菜:我有错,我不该摸鱼的(gt;﹏lt;) 但是,大家看开心就好(?ˇε ˇ?) 不似少女续(单纯补个结局) 四年后 “赵小姐,俗话讲得好,「宰相门第元帅府——门第户对」,你明白吧?” “明白,陈太。”你看着眼前雍容华贵的妇人,语气不卑不亢,面上也看不出喜怒。 “那么,恕我直言,你并不是我理想的儿媳妇……赵忠信之前在港圈政界内的确很有威信。但,现在他丑闻缠身,潜逃国外。你,作为他的女儿,我希望你不要影响到我家里的生意,以及我的儿子。”陆晓玥慢条斯理地说道。 “陈太,您也清楚,不是我缠着你儿子,而是你儿子追着我不放。” 陆晓玥鼻间溢出一声轻哼,眉宇间掺着丝不耐,问你:“你想要什么?五百万够不够?或者多送你一栋私楼?” “你的儿子在你心中就值这个数?”你细眉微挑,笑眸中隐着讽意。 “赵欢,我倒是小看你了……不过,你信不信,只要我断掉给衰仔的钱,你和他根本就坚持不到半年?” “那么,陈太,你舍得让自己的心头肉受苦?” “你……!” 最后,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陆晓玥真的狠下心,冻结陈毓明所有的卡,收回送他的几栋私楼,甚至连他的爱车也一起要回,一分钱都不给他用。 你和陈毓明牵着手,从繁华的中西区搬到杂乱的深水埗区。 “拒绝我阿妈的绝佳条件,真的不后悔?万一我以后养不起你,你要怎么办?”陈毓明问你。 “后悔做什么?难道真要我在她面前低头?”你晃了晃拉住他的手,信心满满道:“我好歹是个海归吧?报社也应该不会倒闭吧?等你养不起我,我就养你喽。反正,稳啖食不会太难。” “赵欢,我真是要被你吃定咗。”陈毓明心里有温柔的触动之感,他情不自禁地搂住你的腰,为你俯首,吻你的唇。 但是,无人能预料到,金融风暴会如此恐怖地来到。香港仿佛在一夜之间从繁荣变得萧条,到处是各种大老板跳楼自杀的传闻,到处都是人心惶惶的气氛。不久,报社老总话,他选择裁员是不得已的,都是为了挽救自己。 你不可避免地也受到影响。虽然你的履历要比不少人优秀,但裁员名单上还是罗列有你的名字。 你抱住小小的纸箱,里面装住你在报社的一切家当,返到出租屋。站在走廊上,你准备开门。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声,你转了身,原来是同样和你被炒咗鱿鱼的陈毓明。 往日肆意的卷发正乖巧地贴在他额角上,身上原本的白色衬衫已经变得灰尘扑扑,一双发亮皮鞋的光彩也不知所踪。你爱的应该是肆意张扬的陈毓明,不应该被生计或为谋食毁得这般,没了傲气,没了尊严。 你望着他,眼中的忧伤与苦涩愈深。 如果不是因为你,陈毓明可以继续当鼎盛公司的太子爷;如果不是因为你,陈毓明可以继续享受纸醉金迷的生活;如果不是因为你,陈毓明不会在香港大大小小的街圩之间来回奔波,厚着面皮同男女老少推销保险;如果不是因为你,陈毓明不会在香港的贫穷区和你挤在一间破败的、窄小的、弥漫着霉味的出租屋里,忍受周边邻居无休止的嘈杂与恶意的谩骂;如果不是因为你,你们不会困难到交不起下个月的房租,不会为了一餐饭而烦恼;如果不是你…… “陈毓明,是时候了。” 他看着你,以惨淡凄楚的目光,看得你心都发颤。 原来打败你们的不是陈太,不是赵忠信,不是你与他,而是钱。 “赵欢……”剩余的话全哽在喉头,他说不出来。 “陈毓明,对不住……”你开了门,啪地一声关紧,用身体挡住,不想让他再跟你一起陷入泥沼中,苦苦挣扎。 “赵欢,赵欢,赵欢……”陈毓明在门外喊着你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凄凉, “陈毓明,我欠你太多,我怕我会还不起……你回去,别管我……” “你是要剜走我的心……”他不甘心地拍打着门,极力想要纳你入怀。 “陈毓明,你听我的,回去!” 僵持至夜半,陈毓明脸上的泪痕已被晚风吹干。他哑声道:“赵欢,你必须给我保证,照顾好自己。” “……嗯。” 你听见他远去的脚步声,他走得极慢,脚步也极为沉重。 你心极痛,每呼吸一下都很痛,眼泪无声,不住地往下流。 回到内地,你投靠在广东珠海的舅父与舅母。他们两公婆其实靠着收租就可以过得很不错,但闲太久会令他们觉得不自在,所以才经营起一家大排档。此外,他们无子无女,与你是极近的亲戚,又加上你妈咪在失联前的交待,他们把你当女儿来待。 当然,你没放弃找工作。虽然中国不可避免地受到金融风暴的影响,但内地总比香港要好一些。因此,你比较顺利地同当地的一个小报社签下约稿合同,工作时间是自由的,得闲时还可以去舅父舅母的排挡帮手。 陈毓明找到你时,你正提着一大袋垃圾准备拿去丢掉。 你决定无视他,从他身边经过,手脚麻利地将垃圾扔进垃圾箱里。 往回走时,你故意走得很快,希望他不要拦住你。毕竟,你和他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也快要和林家小姐结婚。 “赵欢。”他猛地从背后抱住你,也不管你围裙上的油污是否会惹脏他昂贵的西装。 “陈毓明,你越界了。”你奋力挣扎着,不想他缠你。 “就一阵,一阵就好……”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呼吸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你的脖颈,酥酥痒痒的,令你不禁心惊。 “赵欢,我很想你……”他声音低沉,似乎含有些许委屈。 “好了吗?放开。”你用力掰着他的手,哪怕他会痛,你也会痛。 “我不会碰她……我爱你……” 你没听到他后面又说了什么,只知道逃,逃快一些,躲他远远的。这样,眼泪就不会被他看到,也不会让彼此都心痛到死。 港界几位商业大鳄好比面子,都出席到陈家的酒宴上饮酒。这,一度成为当日的新闻头条。报纸上,「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之类吉利讨好的话铺天盖地。 至于你,就算不想关注,也会有人在你耳边谈起。开门做生意的,总不能要求客人不准讲这些事吧。因此,他人笑之,或讥之,或艳羡之,都不关你的事。 深夜,你无法入眠,一个人出门,想去看夜海。你站在岛屿这岸,望向东南,海雾朦胧,香港那岸的灯火影影绰绰。此刻,周围安静到极点,只有夜风轻拂和海浪拍打的声音。 那么,这个时候,陈毓明在做什么?会和他的一班好兄弟饮酒至通宵吗?饮醉后会被人扶到新房里,同他的新娘睡在一张床上吗?他在睡梦里会见到你吗?梦到你之后,他会哭,还是会笑? 咸而微腥的水汽吸入鼻腔,不一会儿就以液体的形式,无声地从眼角处流出。原来,心碎时流的眼泪真的会又苦又咸。 另一边,陈毓明也没有入眠。应付宾客后已经是凌晨,他只记得自己头脑昏昏沉沉,大概是被人劝酒劝多了。 他没进他的新房,而是趁着没人注意,叫司机开车送到深水埗区,回到你以前同他一起住的破旧房屋里。 躺在床上,他脑子慢慢清醒,里面的人全是你,笑的、哭的、生气的、委屈的……他想你,想到要发疯。直至天色有微光,睡意才袭来。 日头悠长,时间照样过去。你逐渐习惯在夜晚为舅父舅母的大排档帮手,也努力学会不去在意躲在暗处看你的陈毓明。 他知道,你不想见他。惹你流泪,他又不忍。 但是,看到你和几个幼时的朋友说说笑笑时,他真的好嫉妒。 某一夜收档时,陈毓明笑着来到你面前的。他一凑近,你就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见他伸手,你想躲得远远的,但他已经将你抱得紧紧的。 你愈挣扎,他抱得愈紧。 “宝贝,不要躲我,让我抱抱……”他语气委屈,突然之间又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要给你看他和林芷仪签的离婚协议书。 “宝贝,你看,我离婚了……我们结婚,好不好?”他埋头于你颈窝,似是有哭意。 “陈毓明,你起来,好重……”你勉强撑住他,怕他摔倒。 半哄半骂中,你将他扶到长椅上坐着。 “你要去哪?”他拖住你的手,不想让你离他半步。 “坐好,否则我不理你。”你威胁他道。 陈毓明哪里敢不听?知道自己行路虚浮,帮不到你,只好恹恹闷闷地望着你,等你收拾完桌上的残羹冷炙。 夜风凉,吹得他头微痛,意识也跟着慢慢清醒。 “未到半年,你就离婚?陈毓明,你是不是想欠多一个女人的债?”你忿忿地骂他,认为他过于儿戏。 “林芷仪要和她的保镖私奔,协议书也是她留的。” “……你阿爸阿妈知道吗?” “嗯。” 你望着他,默然无言。而他拉住你手,讨好地替你揉弄。 “陈毓明,你等等……这件事太突然了,你让我想想。”你推开他,瞥见他偷摸给你戴上的戒指——是六克拉的粉钻。 你一时发怔。记得好耐以前他问过你,想要什么样的戒指?你当时不过是玩笑,说要最贵最好的粉钻,还要它比张爱玲小说里面写的“六克拉粉钻”好看一百倍。他居然真的把你的话放在心上。 “赵欢,我不贪心,只要你这一世,可不可以?”陈毓明搭着你的腰,一双眼,灼灼地注视你。 你的心在猛跳,快得有点离谱。它令你知道,你没有办法拒绝他,这一生注定要「死」在他手上。 “……可以。” 陈毓明眼圈一热,将你紧紧拥抱,嗅着你淡扬微飘的发香,似乎得到了全世界。 接受裂痕 李有棠心里住着一个人。你明知道这个事实,却还要嫁给他。 你以为自己是温柔的春水,能满含爱意地裹挟这薄情冷酷的坚冰,期待着守得云开见月明。 在某个窒息得不见天光的凌晨,你忽然醒悟了,想要弃了这段没有感情的姻缘,毕竟自己这四年来始终走不进这铁石心肠的枕边人。所以,到底是情衷怠惰,爱意枯萎,心如死水了。 “我们离婚。” 李有棠从文件堆中抬头,不解地问道:“为何好端端地想要离婚?” “我累了。” “你爸妈同意吗?” “他们会听我的……你放心。” “你……真的想离?”他眸中情绪复杂。 “是。”你认真且诚恳地答道。 他看你良久,才张口说:“……我会考虑。” “有什么好考虑的?反正这是一场无所谓的婚姻。” 李有棠没了话。你索性回房收拾衣物,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他没再拦你,你走得也够潇洒,还没忘让他有空去办理离婚手续。 李有棠是你爸妈精心挑选的好女婿,要他们接受你们离婚的事实并不容易。但,你真的不想再拖。 遥想和他相亲时,你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当时,「我不生孩子」这句话直接劝退大部分的男人。 李有棠闻言却是一笑,心平气和地问你:“这也是冯小姐穿着睡衣来相亲的缘故?” 如此温文尔雅的男子很少见。所以,几次约会下来,你对他颇为满意。 “冯小姐,我可能无法给你一个男人对妻子应有的爱……这样的话,你会介意吗?” “你是同性恋?” 李有棠哑然失笑,摇头否认。 “难道你有爱而不得的人?” “是。”他承认得大方坦然。 “我只想让我爸妈不再逼我相亲……既然这样,我们结婚?” “……好。” 盯着崭新婚证上面盖着的红色大印章,你有一瞬是恍惚茫然的。 “冯小姐,是在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 “当然没有。” 头两年和他相处,你还颇为得意,没有爸妈的管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感觉极好。而且,有个男人还能为你做饭烧菜,你为自己可能是捡到宝而暗喜。 然而,在相处之中,你对他生出了不该有的爱意。你会为他接你下班而高兴,为他替你烧水煎药而欣慰,为他在嘴贱邻居面前护你而感动,为他惦记你生日而开心……明明这一切都是丈夫该对妻子做的事,明明是你能切实感受到的点滴爱意。 后来,你得知了一些不该你知道的事。李佑棠爱的是他的阿静姐,那个在孤儿院和他一起长大的人。只不过,明静后来嫁的是一个富豪,而他娶的是你。 当天,你不过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到家时,你看见从不喝酒的李佑棠似乎是醉了,睡在沙发上。 你替他解衬衫时,他将你错认成他的阿静姐。 “阿静,阿静……别走……”声声皆是深情,句句饱含眷恋。 你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的丈夫真的在爱着另一个女人,爱得那么暴烈,那么深沉,那么疯乱狂热。 粗热性器冲进狭窄逼穴,狠狠深入,重重碾压。被爱的人是你,痛得刻骨铭心的也是你。 “唔……嗯嗯……呜呜呜……李有棠,轻点,我好痛……” 你一面喘息,一面流眼泪,说不清是心中的苦楚多,还是嫉恨多。 他疯魔了,紧紧摁住试图逃跑的你,对着红艳淫靡的穴口,再次蛮力挺进,冲刺至深处,感受紧致穴肉的包裹与吸吮。 “嘶哈……咬这么紧……” “呜呜呜……疼……”你被他压在身下,泪水泅湿一大片散乱摆放着的衣裙。 “别哭……阿静,我在爱你……”他竟低下头来,温柔地啄吻着你白滑如玉的薄背,仿佛虔诚的信徒在亲吻他的圣洁女神。 因为痛楚,你的眼泪流得更多,喉咙仿佛有一块堵物,令你哭腔破碎,难成音。 “嘶哈……我爱你……好爱……” “……呜,呜呜……” 随着他愈加粗重的喘息,滚烫的精液在你体内深处射出,宛如灼烧爆裂的火花,令你麻木的身躯不由地颤抖起来。 他搂抱着你,头枕于你的肩膊,口中还在念着明静的名字。 有一刻,你是像死人一般,就这么静默地让他抱着,而一颗心早已悲怆得麻木。 你起身,缓缓挪动脚步,进到浴室。镜中,你看着自己原本薄滑白亮的皮肤,全是他赐予的爱痕,青青紫紫,爬在背上,布满胸口。下体又红又肿,糊着不知是他还是你的粘腻体液。 似乎有一股浅寒的凉气,又浸到心间。 “……好冷。”你情不自禁地抱住自己,双肩颤动,泣不成声。 从那以后,你很少再让他碰你,你不想做别人的影子,也不愿做他的泄欲人偶。但是,尽管你夜夜与他划开「楚河汉界」,一觉醒来后还是在他怀里。你知道,是习惯的毛病,他就不该惯着你的。 “要不我们分床睡?” “为什么?” “我……我想自己睡。” 李有棠看着你,默然不语。他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缘故,你明明之前和他相处是那么融洽。 后来有一段时间,你像是得病了,总是在凌晨时分的睡梦里,无声流泪。有一次,李有棠起来喝水,发现你竟然在客厅里梦游。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却不停地流眼泪。 李有棠走过去,轻声喊你的名字,你没有反应,只是哗哗地流泪,像是要把心中的难过全都倾倒出来。 李有棠俯身抱住你,大掌轻轻地拍抚你的后背,宛如母亲安慰孩子。 静哭片刻,你猛地站起,自顾自地又回房里睡觉,被子还是他替你盖的。 李有棠曾试探问你:“雪蓉,你最近工作压力是不是很大?” “……可能吧,班里有几个孩子不怎么听话,比较难管。” “实在不行,找他们家长谈谈……你注意休息,不要太累。” “好。” 你不该怪他的。当初他已经和你讲清楚了,是你落入他温柔的陷阱,心甘情愿地,从不后悔地。何况,这世上,有哪条规定是说要喜欢的人必须对自己有所回应?连小孩子都知道,不能要求得太霸道。 至于明静,你是见过她的。半年前,你去孤儿院给孩子们上课,碰见明静和她的丈夫。听说,他们要给孤儿院捐一大笔钱。拍完合照,明静几乎一眼认出了你,笑意盈盈地要和你握手。 “雪蓉是吧?我听阿棠说起过你。” “是……你是阿静姐?” “对,看来阿棠也没和你少说起我……你们过得还好吧?我上一次回来时遇见阿棠,听说他已经结婚了,我还不敢相信……他倒是挺有福气的,娶的妻子这么有气质……我猜,你是个语文老师?” “是……”你并不习惯和生人聊天,举止拘谨。 明静倒也识趣,且恰巧她丈夫在催她,没再与你多言。 不过,她留予你的最后一句话,你如今还记得。 「阿棠是个很好的人……若是他对你不好,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瞧瞧,一口一个「阿棠」,叫得比你还要亲热。可明静只把李有棠看作弟弟,她没有错。 一个月前,你又一次遇见她。得知她离婚一事时,你有些吃惊。 「离婚也不是日头底下的新鲜事……不用去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不用为了他去穿难受的尖头高跟鞋,而是穿上自己钟意的平底鞋,真是舒服又自在。」 明静笑着,面上毫无倦态,像喝饱水的香水百合,清丽地盛放着,令你震动。 李有棠很不自在。家里晚饭是他照着往常一样做的,他吃得没滋没味。去了楼下的超市,看见雪柜里有你爱吃的雪糕,下意识地要拿起,看向旁边才猛然记起,你不在他身边。 为什么要和他离婚?他不好?哪里不好?衣服有和内裤分开洗,煲汤有记得不放生姜,垃圾没有忘记带走……就连你不愿意和他睡一张床,他也照做了。夜里偷偷进你房间也只是为了看你有没有盖好被子,偶尔亲一下,你应该是不知道的吧?那么,你对他到底是哪里不满呢?李有棠想不透,胸口闷疼得难受,好似钝刀子割肉。此时此刻,他才惊觉自己其实是爱你的。 没过三天,他便忍不住又来问你想要离婚缘由。 你说:“我小时候养过一条狗,它病死时我伤心得吃不下饭。但是,后面我习惯了没有它的存在……哪怕没有小狗的陪伴,我也可以过得很好……两年前,是我对你先动了心……将家装修成你喜欢的风格,准备合你口味的饭菜……但,我能感受到你没有对我动过心……穷穷欲欲皆不得,这酸苦艰涩的滋味并不好受。所以,我不想再执着于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想过得快乐一点。” “……真的是这样?” “是,我不想留在你身边了,也无所谓你爱的是谁。” “我不许。” “为什么要你许或者不许?我现在和你可没关系。” “我们没办离婚手续,还是夫妻。”他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跟你赌气。 “我不想和你做夫妻。”你说着痛心话,扭头就想走。 但,他一把抱住你。 “李有棠,你做什么?放开我!” “是不是真的决定要和我离婚?” “是。”你微抬着下巴,好叫眼泪不那么容易掉下来。 他转过身来,一手轻捧住你的脸,眼里只有一个小小的你,红着眼圈的你,似在哀求:“我们不离婚,换我来爱你,好不好?” 你甩开他的手,忿忿道:“李有棠,知不知道破镜难重圆?” 说罢,你还要去掰开他另一只抓着你不放的手。 可他偏将你的手拉得更紧,不让你掰开。 “李有棠,你混蛋,放开……你怎么能欺负我?”你哭着骂他,“伪君子、小人……” 李有棠从未见你在他面前放肆哭过。他慌了神,搂你入怀,软声哄道:“好好好……我放开,不要哭……” “呜呜呜……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好,别哭,别哭……”他替你细细擦去眼泪,指腹温温热热的,莫名地令人心安。 泪渐渐止住,只是和他说话时仍有些哭意,“别来找我了……我不想看见你。” 你的一字一句,犹如寒意凛然的尖刺,扎得他心头微颤。 他伸手拉你,你却推开他,提步走人,不再多留。 李有棠在与你极限拉扯。你想离婚,他不愿,结果是离婚手续办理一事迟迟无定期。 而且,他倒也好意思,无视你的话,还天天来接你上下班。有时候,你爸妈居然也帮着他。 “李有棠,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脸皮厚的?” “同事说了,追人就是不能要脸皮……”李有棠嘀咕道,声音不大。 “什么?” “没什么……下午我来接你下班。” “公务员这么闲?” “……为你做事,闲不闲都要做。” 你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表示对他这套话术无感。他见你沉默,也不说话了。他知道你不喜欢聒噪。 照看一个小学生不容易,管理一群小学生更难,这便是你的生活日常。尽管你能比较完美地应对多种突发情况,但对于那几个特殊儿童,你会感到格外的头疼。 今日,在你给特教班上完课后,安排他们排队回家。一眨眼的功夫里,有一个自闭症孩子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第一时间给督导主任和家长打电话,先是挨了痛批,接着是一间又一间教室地找人,还是见不到孩子的身影,急得心要冒火。 李有棠连续打来好几个电话,你忍不住冲他发火:“烦不烦!” “蓉蓉,我又做错事了?你别生气,我认错……”他小心翼翼的态度一时间令你不禁感到些许心酸。 “对不起……”,你声音有些哽咽:“你先回去,我还有事没做……” “蓉蓉,你怎么了?”他听到你微弱的哭声。 你没答他,只是喊他别等你。 他这时不听你的,问道:“你还在学校里面,是吧?别怕,我这就来找你。” 情绪崩溃的你蹲在空教室里哭。李有棠找到你后,将你抱紧,轻声哄你。 你靠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哭诉着自己的委屈。 “别怕,我陪你一起找。” 最后,找到孩子的是李有棠。那个小家伙竟然躲在垃圾桶里睡着了,真是让一群急疯了的大人哭笑不得。 “李有棠,谢谢。” “不要。”夫妻之间何必言谢,他不喜欢你这样和他保持刻意的生疏与客气。 “嗯?”你没明白他的意思,以为他觉得你口头上的道谢不够诚意,又问他:“你要我怎么谢?” 他闻言,蓦地一笑,眸光亮亮晶晶,看得你有些发怔。 恰在这时,微凉的薄唇覆于唇瓣。你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吻惊到,抬手就要推他,却被他的大掌握住。吻只是蜻蜓点水式的,没有一丝欲念。 你没想到他会这样,因为他以前很少吻你的唇。 “我要这样的谢礼。” “你……”你抽回手,故作嫌弃地擦拭嘴唇,心却跳得飞快。 罢了,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他今日帮忙的份上,要骂他的话勉强被你咽下喉咙。 李有棠见你不骂他,眉宇间现出愉悦之意。 车子仍然平稳地驰骋在路上。 只是你们都没想到,会有一辆车子在转弯处忽然出现,往你们的方向迎面驶来。 你高声惊呼,吓得脸色发白。 如此的情况紧急。李有棠竭力扭转方向盘,感觉无济于事之际,本能地护住你。 是车辆相撞的刺耳声响。迷糊之间,你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粘稠沿着额头缓缓爬下,不知是李有棠的,还是你自己的。 “李有棠……”你低声地喊他。 他没有回应。 惶恐之中,你也陷入昏迷。 清醒时,你看见医院白白的天花板,然后是你爸爸担忧的脸。 “蓉蓉,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没事……爸,李有棠呢?他怎么样?” “刚出急救室,你妈看着呢。” 李有棠的情况比你要严重得多。医生说他颅脑损伤,可能会出现瘀血;肋骨中断,断端向外移位,刺伤胸壁软组织,会产生胸壁血肿;左前臂也有多处损伤。 看着他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你很不安,哪里还有心情去听那肇事司机的忏悔?只能握着他的手,静静地守着他,等他醒来。 三天后,李有棠才睁开眼。 你一时间又惊又喜,下一秒又忙着问他,“李有棠,你觉得怎么样?你……记不记得我是谁?” 他怔了一会儿,微勾嘴角,“蓉蓉,我怎么会忘了你?” “嗯……”你鼻腔发酸,哽咽着道:“我去喊医生来。” “不要……你陪我。”他反握住你的手想,紧紧地,不放开。 见你眼圈泛红,他又低声哄道:“蓉蓉……别哭,我没事。” “你最好没事……”你撇了撇嘴,又道:“否则,我就绝饶不了你。” 食指轻轻摩挲着你的手背,他声音有点哑:“是……现在,蓉蓉能原谅我了吗?” 破镜重圆有裂痕。但此时此刻,你愿意接受裂痕的存在,愿意和他慢慢修补。 “……快些好起来就原谅你。” “……好。”他的视线凝于你脸上,久久不移。 出院后,李有棠爱吃的饭菜被你久违地端上餐桌。 “谢谢老婆。”他忽然凑近你,朝你颊边落下轻柔一吻,动作流畅自然,似乎在你不知情时已经上演过无数遍。 “李有棠,不许太得意。” “嗯……老婆,我爱你。” 这句话像是烫到你耳朵了,咻得一下,让你面红耳赤。 “老婆,你脸红也好可爱。” “不许说。”你羞赦道,拿手轻轻捂住他的嘴。 李有棠双眸含笑,心间好似灌满蜜糖。 私奔罪名 「林家大小姐林芷仪和保镖柏冬旭私奔!」 在未得到证实前,这条所谓的“林大小姐婚恋风波”劲爆消息已经在香港传得沸沸扬扬。不少狗仔蹲在陈、林两家门口,个个都想要争得更多的独家消息。 其实,无人知道你为什么会舍得放弃令人眼红的家产,而选择和一个一穷二白的保镖远走高飞。哪怕是作为你父亲,林振华也不了解你。 林振华三十岁从老契爷(林朝辉)手里接过洗白的公司。但,在自己的老婆难产而死后,他就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把你放在岳父家养,对你的事很少过问,只是做生意,忙忙碌碌,不知喜悲。 至于要你和陈家联姻一事,是在老契爷把公司交手时要他答应的条件之一。在老契爷所有的势力完全衰弱之前,他冇得拣,只能应下,你也是。 但,你毕竟是亲生的女儿,遗传有他爱妻的几分烈性。你只是暂时屈服于压力才应承联姻一事,找到机会逃走是迟早的事。 林振华到陈家登门道歉后,好似没有得知消息时那样火滚。 「不过是雏鸟觉得自己的翅膀够硬,玩够后总会返来认错。」他如此想道。 在你眼下,是八月的海风吹拂而来,落日余晖温柔地披散于身上,令人十分惬意。 柏冬旭牵住你的手,静静地陪着你在甲板上吹海风。 “柏冬旭,你想去边度(哪里)?”你睁开眼,微微仰脸,兴奋地问他。 “和大小姐在一起,去边度都好。” “给你个机会,重新叫。” 柏冬旭抿唇,耳根很快泛起薄红,仍是顺你意,低声唤你:“……老婆。” “乜嘢?我听唔到,重新叫。”你是故意的,就想看他害羞的模样。 “芷仪,你放过我。”他自觉地低下头,吻上你光洁的额头。 你笑得眉眼弯弯,下一秒又娇哼道:“下不为例。” 柏冬旭是阿爷(林朝辉)身边的打手之一,比你大一年。注意到他,是你到阿爷家食饭那日。初见时,他板板正正地站在门口。你凑近去瞧他,见他面相清秀得不像是一个打手,问他叫乜名,是乜嘢人。他竟一板一眼地回答,真是老实得可爱。 你知道阿爷疼你,要他让柏冬旭陪你上学,他肯定会答应。林振华知道后,很你不高兴,考虑到因为你又让他欠多老契爷一份人情。而你在任性的十七岁,哪里懂得什么人情世故,哪里懂得「天下冇白食之饭」的道理。 之所以想找一个人陪你上学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十岁时,阿公(你的姥爷,林振华的岳父)病死,林振华才把你接回家。进到家门不久后,你就能感受到林振华对你的不喜。你知道,他心里是恨你的,恨你的生令他爱妻死,令他永失所爱。 在所谓的家里,你是一个令他不开心的存在。所以,他几乎很少与你见面。就算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七点就起身去公司,至凌晨一两点才收工,很多时候甚至是在公司过夜。他也从未没对你笑过,对你笑的除了阿妈的遗像,只剩买菜做饭的珍姨和她老公——司机李叔。 十六岁时,林振华送你进到公立学校。他认为「生而富者骄,生而贵者傲」。所以,他把送你入公立学校,就是是为了去掉你的娇气,锻炼你的心性。而他根本不知道,在那所被称为学校的「监狱」里,你过得有多么痛苦。 公立学校里面好多人都是普通家庭出身的人,有些甚至是贫民的子女,他们多少有些仇富。你或许不应该在第一日就叫李叔开着劳斯莱斯送你到学校,不应该让他人知道你是一个富家女。这样,他们就不会对你冷暴力,不会故意无视你讲话,不会避你如蛇蝎。上学,令你的心情变得阴郁,甚至令你怀疑自己得了病,那病根还扎得愈来愈深。 所以,你不过是想找一个可以陪你在学校讲话的人,不会骗你的人,不会对你假笑的人,不会无视你的人。 柏冬旭偷跑出儿童福利院后,在香港的街头四处流浪。后来被师父收留后,开始跟着师父学武。再后来,师父得病,要他投靠到林朝辉身边,他照做。只不过,他没想到你会要他当个陪读。好吧,陪读就陪读,只要不要让他跟野狗争食、睡在垃圾场,让他有饭食、有地住就够了。 可惜,他把学校的人想得过于简单。跟你进学校才一个月,他就差点害死你。当时,他听信那几个女生的话,想着帮你回去拿柜桶里的卫生巾。哪知好几个太妹将把你锁在卫生间,喊一个马仔放蛇进你所在的卫生间。 等柏冬旭返来时,你正一手抓住那太妹的头发,一手狠劲地把捏死的蛇尸朝她怀里塞去。看着她惊恐挣扎,听着她尖叫,你面若寒冰。若不是柏冬旭拦住你,激火得没了理智的你才不会就此罢手。事后,你和那太妹都被记大过,柏冬旭没有被处罚。但他知道,是他大意了,是他对不住你。因为他抱你的时候,他发现你的手在抖。 回家路上,你没和他讲一句话。他微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你身后。你就在他面前走,如果伸手就能碰到你。可是,无论如何,他似乎都没办法伸出手,来拉近你和他仅有的半步距离。 你连饭都没吃,进屋后就反锁上房门,任他怎样摆低姿态来认错道歉,你都没出过声。 珍姨也很担心你。无奈之下,她只能拿备用钥匙开你房门。他们看见,你躺在床上,蜷成一团,好像是睡着了。走近后,看见你脸上诡异的红晕时,他们彻底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找医生看诊,让他给你打退烧针,好来缓解症状。但这场高烧,时坏时好,整整持续一周。你知道珍姨会把此事告知林振华,可他没回来看过你,只是忙着他公司里的事。 病好后,日子照过,学照上。只是,你变得沉默,也不和柏冬旭讲话,任他像一条狗那样默默跟着你。 没多久,到霜降之日,也是你的生日。但,你没有成人礼,没有蛋糕和礼物,只有阿妈的祭奠仪式。被林振华接回家后,你就是一个不配过生日的人。你也曾怨彻穹苍。现在,你没有怨憎谁,只觉得自己可能生来就是一个罪恶, 凌晨的佛堂,很安静。你静静地坐着,拿着一瓶白兰地灌进嘴里。酒很辣,辣得喉咙发疼,却抵不过你心里的痛。直到醉意冲头,你瘫软在地。 柏冬旭向来浅眠,听到你下楼的声音。辗转片刻他起身,往你所在的方向走去。见你倒在地板上,在无声地流眼泪,他觉得心口莫名地闷疼。而这痛意钝钝,长久不消。 “大小姐?”他蹲下,想要慢慢地扶你起来。 你隐隐约约地看见黑影,听声音知道是柏冬旭。你不想人见到自己狼狈的衰样,别过脸去,恹恹道:“躝(滚)。” 地板很凉,你本能地蜷缩身体,宛如一头受伤的幼兽,朝着不知来意的人嗤牙咧嘴。 他将你半抱起,你随即伸出手,胡乱挠他,想要他放开。 “大小姐,夜凉,睡地板会得病。” “躝开(滚开)!” 在那个卫生间里,面对那条阴冷滑腻的软体动物,你竭力唤他时、无比需要他时,他没有出现。如今,你才不要他的假好心。 你疯了一样地捶他,一个又一个拳头落于他邦硬的胸膛上。他不哼一声,任你发泄,直到你筋疲力尽为止。 “你争我嘅(你欠我的)……”你慢慢滑落于地,合着眼,急促呼吸着。 “系,我争你嘅。”他重新抱起你,走出小佛堂。 清晨醒来,你头痛欲裂。朦胧视线渐渐恢复清晰,你看见柏冬旭站在门角,吓得一个激灵,“你站那里做乜嘢?” “罚企(罚站)。”他想到你可能记清昨夜的事,又补充道:“系大小姐你话,站到你醒来就原谅我。” 你不禁扶额叹息,隐约记起来昨夜好像是自己在发酒疯。 「死蠢。」你暗骂他。柏冬旭竟会老实到这地步,连你的酒后乱言也要当真。 可你也没想到,你居然会对蠢笨的他动了心。 如果你没有在半夜偷喝酒,醉意醺醺地爬下楼来找水喝,你就不会扭伤脚,不需要他背着你去上学,就不会引起太妹们的脏言恶语,惹得他为你去与她们吵起来。Miss莎以为他是在欺负女生,结果罚他去打扫体育馆。 “我说,你是不是真蠢?她们明明是冲我来的,你接乜嘢嘴?”你坐在台阶上,看着他一言不发,老老实实地弯腰捡拾地上的饮料罐,心中更气。 “喂,柏冬旭,你有唔有听到我广话(说话)?” “嗯。” “嗯乜嘢(什么)?” “大小姐你唔应该遭她们奚落。”他看着你,一本正经道。 “呵,乜嘢难听的话我没听过。” “我唔想听。”不是什么巧舌如簧,只是他的实话实说。 你呐呐无言。而心脏鼓动频率过高的声音被无比清晰地传入到耳膜内。 你知道,柏冬旭早已经对你生出旖旎心思。但是,你不会做那个先捅破窗户纸的人。因为钟意一个人是件很容易的事。这就如同乍见之欢,让人着迷,难的是久处不厌。 直到有人向他递情书,你才感到危机逼近,才在人家面前霸道宣布他是你的男朋友。 “大小姐……你又饮醉咗?” “乜嘢(什么)意思?你以为我酒后胡言?” 柏冬旭看着你,认真辨认你脸上是否有醉态。 “哼。”你毫不怯场环住他脖颈,踮起脚便吻住他的薄唇。 触感柔软且温热。柏冬旭耳根瞬间红透,连话也说不清,“大……大小姐……我,你……” 他真的是失心疯了,竟想让你再亲一次。 “收声,吻我。”你这时感觉到168身高与185身高的绝配之处。 他稍低头,轻轻地贴上你的红唇,含蓄而克制。 “唔会亲嘴?”你颇有些意外。 柏冬旭默然不语,他这些年接触最近的女人除了你还有谁?心里头装着你,怎么可能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又怎么可能会被其他女人教会接吻? “来,我教你。”你眸中笑意点点,好似天上夜星落入其中。 “抱我,然后用脷(舌头)在嘴里画abcd。” 他很听话,伸手环抱住你细细的腰身。呼吸炽热如浪,唇舌纠缠不休。 一吻结束,他埋首与你颈侧,慢慢平复呼吸。若是再亲下去,他怕自己会把你吃了。 “柏冬旭,记住,你从宜家(现在)开始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嗯。” 柏冬旭其实并不清楚你是出于什么心理才把他占有。他知道,他与你之间的差距要比牛郎与织女中间隔开的银河大好几百倍。他一无所有,你应有尽有。 但他贪恋你的好、你的美,还有你的垂爱。假如要他放开你的手,那简直是要剜去他的心头肉。 你读大学后,柏冬旭不再是你的陪读。他在街头食面时,一个服装设计师看见他,极力推荐他成为男模。看在薪水不差的份上,他点头答应咗。没有工作安排时,他会去学校找你,陪你听课。等你忙完手头的Paper,你有时候会和他一起住。 “在想乜嘢?” “你。” “嗯?” “你太好。”柏冬旭搂住你腰,头枕在你小腹上,竭力掩饰好心中的哀伤。 “我好?”你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他背上,老实评价道:“heavy drinker(酒鬼)、钟意闹脾气同埋(和)冷暴力,仲唔会(还不会)煮饭……” “明明不系,你长得靚、家世好、爱猫也爱狗、心地善良、读书又聪明、会茶道、仲会弹钢琴……”但他嘴笨,不懂浪漫,不会挣很多钱,做人不够聪明,只有高中文凭。 柏冬旭没有说下去,怕自己可能会说一些你不喜欢的话,到时候把你惹火咗。 “你也唔错,高挑有型、长得靚仔、煮饭好食、会武术、脾气又好……关键系,你床上功夫唔差……嗯……应该话,你系器大活好……”最后四字被你轻声说出,极显暧昧。 柏冬旭抬头望你,俊美双眸中是被你若有若无的魅惑笑意勾起来的欲念,宛如肆意燃烧的熊熊烈火。 “我哋系绝配(我们是绝配),唔觉得咩?” 只此一瞬,他已将你压于床上,又急又凶地向你索吻。确实,他嘴笨。但说不出来的爱,他会和你做出来。 你手臂缠到他颈背后,与他热吻。同时,一手滑至他结实的胸肌,一路向下,又一一抚过块块分明的腹肌,扯下他的内裤,释放早已抬头的凶兽。 你诱惑道:“柏冬旭,我要你入嚟(进来)。” 巨兽进穴,过程艰难。穴口每次都被它撑得又圆又红,生出丝丝缕缕的痛意。 不过,只要忍过这短暂的痛意,后来的快意就能令你全身舒畅。 说实话,你很享受他时而在你体内戳戳弄弄、浅磨慢碾,也钟意他时而在里面桀骜不驯、横冲直撞。 可你最爱的就是,每每要到快感灭顶之际,他低沉嘶哑地叫着你的名。 “芷仪,芷仪……”这是他在笨拙地向你表达着爱意。 你回回遇到这般的场景,总会无声地笑。而你的笑眸里,映着的人只有他。 也只有和他在一起时,那些莫名的忧郁情绪才会消失。 可惜,快乐停留不久。你被逼了婚。一面是临终的阿爷对你的交代,一面是爱你至深的柏冬旭对你的不舍。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不想伤到他们任何一个的心。但有时候,这个世界偏偏不能让人如愿。现实逼得你只能忍痛舍弃一方。 所以,你嫁给了陈少,那个只和你见过一面的陈少,那个心里装着其他女人的陈少,那个和你同病相怜的陈少。结婚场合上,你和陈毓明却难见喜色,面上是平平淡淡的神情。这样的一对新人只会使气氛尴尬。陆晓玥及时救了场,话你们都累了一日,要喊伴郎伴娘和你们一起去吃席,连到宾客面前祝酒一事都不想勉强你们咗。 婚后,陈少很少回陈家主宅。而且,他从来没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无论他阿妈是怎样要生要死地逼他。你呢,照常过着无聊的日子,无非是到学校念书上课、返陈家、同陆晓玥出去和几个富家太太饮茶。但是,你有时候会很想柏冬旭,想知道他会不会也像你这样念着他。 你还是忍不住去找柏冬旭,想和他缠绵交欢,想让他把快乐留在你身体里。 柏冬旭开门看到你,怔怔看你良久。你微微笑着,好似从前,面上瞧不出一点已经和他分手的痕迹。 他将你一把拉进屋里,狠狠地噬咬上你的双唇,你疼得皱眉。然而,他的怨怒还未完全发泄出来。 粗暴捏着丰满的奶子,他要在你细嫩白皙的薄皮上留下许多暧昧的红痕。至于紧致的逼穴,他更要霸道地侵入,拿着手指反反覆覆地抽插,让汹涌的逼水沾满他的掌心,顺着指缝流下。 指奸至高潮,颤巍巍地泄下大股逼水,你神智变得涣散。 不知怎的,你被他摁至地毯上,被迫抬起屁股。他掐着你又软又白的臀瓣,狠戾地挺腰。 龟头猛地顶开紧致的穴肉,蛮横挤入窄小的阴道内,接着是粗暴的猛力插入。 “唔嗯嗯……唔……轻哋,求你……” 他见你这样,性欲更盛的同时也更想对你施暴。 被你老公上时,你系唔系似咁样求佢(你是不是像这样求他)?这些话哽在喉咙,他问不出口,更怕从你嘴里得到令他心碎的答案。 柏冬旭操得愈加疯狂,直到龟头顶住你深处那个紧窄的孔隙,再也不能挺进时,他的暴乱的心绪才得以稍稍安抚。 这么深,是他以前操进来的地方,是他占有你的最好证明。 而你的穴道又开始痉挛,下腹又酸又麻。这种爽且痛的感觉令你忍不住哭起来。 呜咽声入耳,柏冬旭的心一下子乱了。只好重重挺腰,将热烫的精液灌入你子宫。 你如触电一般,身体微微颤动,重重地喘息着。 他真的好想问你,背着你老公,而被佢操得像个荡妇咁样淫叫,嘅系唔系好爽(而被他操得像个荡妇那样淫叫,是不是很爽)?被迫以母狗嘅姿态跪趴在佢身下,你会唔会怕丑(被迫以母狗的姿态跪趴在他身下,你会不会羞耻)? 呼吸渐归平静,你收住委屈的抽噎,默默扯过散落于地的衣物,准备离开。柏冬旭静默不动,却在这瞬息之间,又生出一念,不如就把你操死在身下好了。这样一来,你就会彻底地属于他,再也不会离开他。 柏冬旭又将一把你抱起来,让你双腿缠于他劲腰上,接受他又一轮激烈的肏弄。这回,你被一路肏到床上。逼水滴滴答答,也跟着流下,打湿地板…… 筋疲力竭的你在他怀中沉沉睡着,柏冬旭看着你红肿的眼睛,不禁想,你何苦又来招惹他?他都不知道自己算你什么人,是炮友?是契家佬(奸夫)?还是地下情人? 如此一来,偷情开始有了很多次,你勉强算过得开心。 而柏冬旭在你这里似乎没有名分,他也绝无可能向你索要一个名分。他很清楚,人应该有知自知明,知道进退的道理。逼得太紧的话,他怕你到时候会弃了他。他不敢,不敢冒险。他只想要你。 但,他是人,也有私心。所以,他想和你多留一分钟,哪怕多一秒都好。尽管你现在是别人的老婆,他还是想要占据你的身心多一点。 “好了,我要返去咗。” 柏冬旭并不想你回去,但他手已经懂事地从你腰上移开。 你好似奖励狗崽一样,朝他唇上轻轻一吻,就要离开。 在这一瞬,他不知道为什么,猛地拉住你,捧着你的脸,凶狠厮磨着你的软唇。 “唔……柏冬旭……” 他这才把你放开。你气喘吁吁,面色复杂道:“柏冬旭,如果有机会,你想唔想同我一起走?” 虽然和他偷情很刺激,但你更想和他想别的情侣或者夫妻一样,可以目中无人地随处接吻,可以肆意大胆地牵手逛街,可以在夜里和他做尽艳情之事。 柏冬旭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说笑,他从来都是把你的话当真。 “你系我最爱嘅人,你去边度,我自然要在边度……你要我点样(怎样)都好。” 你不再讲话,只是紧紧抱住他,眼泪无声流下。心里面已经很清楚,不久后的私奔罪名是注定要拉上他一起承担了。 香菜:真的努力挤出一点时间来写了,后面是复习冲刺阶段,会很忙,介意的话可以绕道。 无罪之泽 是姐弟又怎样?相爱无罪。 ……我不许你是个烂心人,你也不要想着逃。我会拖住你,拉着你一起沉在泥沼里,直到我和你的尸骨都腐烂,与肮脏腥臭的泥水融为一体。 你应该叫关晓棠,还是叫陆晓棠呢? 每次想到这个问题,你都忍不住自嘲。陈文娟已经好多次劝你去改掉身份证上的名字,你总是找借口拖着。这也并不是你舍不得生父的姓。你只是想着,它也许是个好证明,可以在日后向他人解释你和陆凌生的关系。 两年前,陈文娟同陆金水因工作相识,两人慢慢走近,像后生人(年轻人)一样拍拖,之后自然而然地到结婚这一步。 “晓棠,快点叫细佬(弟弟)。”陈文娟在催促你。 其实你心里不太乐意,你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只比自己晚一日出生的弟弟排在你后面。但,迫于陈文娟的无形威压,你只好开口,对陆凌生喊道:“细佬好。” 陆凌生鼻间冷哼,别过脸去,不应答你。诚然,他一点都不想认你这个大陆女仔作他的便宜家姐。 “死衰仔。”陆金水对着陆凌生的后脑勺,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得肉响。 陈文娟忙伸手阻拦,陆金水尽量让自己下火(消气),你初为吃惊,后又忍不住低头偷笑。 自以为是地掩饰好笑意,但你在一抬头的瞬间就收到陆凌生的一记刀眼。懦弱的你又怵得像个猫崽,偷偷挪动脚步,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到陈文娟身后。 很快,你慢慢地不再怕他,因为他头上终归要被陆金水压着。陆金水已经是你的继父,如果陆凌生要欺负你,陆金水肯定不会轻他。 并不是所有的港岛人都欢迎大陆人,从踏上这岛时你就很清楚。陆凌生一开始是这样,你的新同学也是这样。 你聪明伶俐,很多科目拿到的成绩都是A。老师们当然喜欢聪明又听话的好学生,争着要你做他们的课代表。最后,你做了吴Sir.的得意门生,不仅仅因为他是班主任,还因为他教的是你感兴趣的英语。 无意地,你也抢走的是班花周诗玲想要的位置。 她本对你就没有好感。你一来到班里面,好几个男同学的眼神都有意无意地往你身上扫去。 她在心里把你当做绿茶,以为你看似是无害的娇花一朵,实则擅攻心计,恨不得迷死一片男仔。而且加上这课代表一事,她更是憎你到死。 冷暴力通常就是因为小小的事情开始。跟周诗玲玩得好的人都不和你讲话,还故意不把作业交给你,让你为难。等你向吴Sir.报告后,她们又来污蔑你,说你故意不收她们的作业。你一时百口莫辩,气得眼圈发红。 幸好吴Sir.不是猪头猪脑的人,一眼就看穿小姑娘们的弯弯道道。他做个和事佬,主动帮你化解这次的不愉快。 但没有人可以次次都帮你。周诗玲的爸爸是校董,家中有钱有势,连老师们也要看人家的脸色,你怎么惹得起人家?所以,你只能隐忍着她们幼稚的把戏,沉默地吞咽下她们巨大的恶意。 陆凌生和你不同,要他无端端地委屈自己不是他能做到的事。 某日午休,他课间到楼顶上偷偷食烟,撞见三五个女仔在欺负人。 冰水淋头声、刺耳讥笑声、低弱哀求声一起传到他耳里,令人心烦。 到底是看不过眼,他一脚碾熄半根烟,从一人高的楼梯顶跳到平地,轻声冷笑,摆出副妥妥的烂仔模样,开口问:“哗,你们真是好巴闭(好嚣张)。” 周诗玲几个女生纷纷转头望向他,见他面生,开始露出不以为意的神情。 周诗玲不快道:“教训八婆,你不要多管闲事。” “同学,你就不对了,哥哥仔我明明是个热心肠,怎么算多管闲事?” 话落,他语气开始变得恶劣起来,“重点是,我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你们如果不懂事的话,我到不介意和你们好好地讲、讲、道、理。” 陆凌生目光冷峻,被他盯住时好似毒蛇缠身,阴冷恐怖。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抄起砖头拍在她们的脑门上。 有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仔吓得腿软,差点要跌倒在地,幸好有旁人扶住她。 周诗玲心里也惊咗,面色变得唔好看,不敢作声,偏要硬撑着气势,才和几个女仔走咗。 他见你蜷缩成一团,恹恹喊道:“喂,她们走了。” 你想要和他道谢。但,在抬头与他目光对视的那一瞬间,什么话都哽在喉头。 “关晓棠?!”陆凌生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道:“怎么是你?你在家里都敢和我顶嘴,到这里就弱到受人欺负?” 你听到他这样说,鼻腔一下子酸透,泪水溢出眼眶,如断线珠子,止都止不住。不是因为委屈,是因为被他看到自己的软弱与不堪,心底有一种羞耻。 陆凌生脸色不耐,一把脱下外套,往你扔去,恰好盖住你的头。轻微的汗味混着烟味,袭入你的鼻腔。 默然地听你哭完,他叹气,软声问你:“为什么不告诉老师?也不让让家里人知道?” “老师哪能次次都护着我?而且,阿妈和水爸平时那么忙……我不想多事。” “傻。” 此后,一直都是陆凌生送你到教室上课,放学后也是他先一步在门口等你。周诗玲那几个女仔本就是欺软怕硬之辈,见你有人护着,再也不敢对你搞事。 有一次,你体育课不小心跌倒,擦破腿上一大块好皮肉。老师带着你去保健室处理好伤口。但,因为消毒时的痛意难忍,眼泪掉了几颗。回到教室门口时,眼眶还泛着红。 恰巧被陆凌生看到,以为你又受人欺负,怒气上头,拉住你进到教室,冰凉视线狠狠剜住周诗玲几个女仔,扭头问你:“关晓棠,你说,是哪个还敢欺负你?老子今天替你打回去!” 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出。 “不是,不关她们的事……走啦。”你接近哀求他,竭力拖着他往外面走。 你的细软指节紧紧拉着他的大手,抚平他心口中的一团躁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凌生面凝寒霜,心里对你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是恨铁不成钢。 你撩起裤腿,指指伤口给他看。这下,什么都明了。 “跑步跌伤?” “嗯。” 陆凌生轻嗤一声,道:“果然是个弱鸡崽。” “你……哼。”念在他是刚才是一片好意的份上,你没计较他骂你,扭头就走,不想理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受他影响,你开始锻炼身体。每日都早早起身,出门跑步。当然,落水时就不跑。所以,你的体质慢慢变好。 有一日,陈文娟突然感觉到你的变化,说你以前唯唯诺诺的模样少咗很多。 也不知是福还是祸,你好像因此撞上了桃花运。从新学期开学,你收到好几封情书,有F(2)班的张恪明,有C(3)班的刘超然,还有与陆凌生同班的程方平。 其实,你都不认识他们,也记不得他们长什么样。他们的情书对你来讲,宛如烫手山芋。 “陆凌生,求求你帮我个忙。”有事求他,你不得不在他面前低头。 陆凌生听得耳顺,心情愉悦之下,也不等你说清楚是什么事,已经点头应承,说:“你说,我尽力。” “这个,”你将背手拿住的信封递到他眼下,低声说:“你帮我和程方平说一声不好意思。” 陆凌生看到花里胡俏的信封面纸,还有什么不懂?他沉着脸,一把抢过情书,用力扔到床边的书柜上。 此时此刻,一股乱七八糟的情绪一下子全堵在心口。是酸?是涩?还是苦?他一时说不清。 “除了他,到底还有几个给你写这些肉麻到死的东西?” “你不用管,处理好它就够了。” 陆凌生望着你的背影,心口更闷,闷得就要让他透不过气来。 你没想到,陆凌生居然会出卖你,把你收到人家情书的事情告诉陈文娟。 陈文娟一向看重你的成绩,自然不准你有读书以外的心思,非要你发誓说上大学之前不谈恋爱才肯罢休。 你不敢和陈文娟作对。况且,你确实也没有对那几个人中的任何一个生出风花雪月的心绪。所以,你非常乖巧地向她作出保证:“阿妈,你放心,目前读书是我最重要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想其他事。” 此事过后的一段时间,你抬头见到陆凌生,总是忿忿骂他叛徒或者是爆响鬼(告状鬼)。 陆凌生也不恼,只是双目沉沉地盯着你,一言不发。该吃饭时喊你,该上学时叫你,与往常一样。 有时候,在陈文娟和陆金水一起出差,陆凌生也会问你要在家里吃还是出街吃。 在家时,煮饭和烧菜的事情要分工。如果他煮饭、择菜,烧菜的事自然是你包。出街吃的话,他会选你常去的大排档或者西餐厅。饮早茶时,他会记得点你钟意的薄皮虾饺和豉汁凤爪;食夜宵时,他也肯定会先向老板报上你爱食的干炒牛河、蚝烙,还特意要求不加你讨厌的芫荽……他知道你太多爱好与不好,仿佛是一个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会照顾人的「好细佬」。 你明明不过是两年前才以新家人的身份入到他所在的屋檐下,与他慢慢接触、生活。 你毕竟不是武侠小说里边那些练无情剑诀的主人公,自然能感受到陆凌生对你的好。他不再像初见之时会对你爆两句粗口,不再冷冷地斜视你,在你面前讲话的语气也要比以前好上太多。 他温柔的魅力不免会令你心摇神动。 但,每到这样,理智会告诉你「不可以,他是你弟弟」。 后来,是他先在醉意中对你表现出缠绵情意。 当时是六月,正逢毕业季,同学们约好去食散伙饭。你不是很喜欢热闹气氛,而且班里都没人和你玩得有多好,所以,你坐咗一阵就说有事要做,跟老师们匆匆告别后就离开。 午后三四点,饮醉的陆凌生被几个同班的同学扶回家。你叫他们帮你把陆凌生扶至床上。等你记起自己要请他们几个饮杯茶时,他们已经要告别离开。 你本是要替陆凌生抹去额头上的热汗的。哪知他睁开朦胧醉眼,就一把搂你入怀,衔住你的唇瓣,焦灼地噙吻你,将你湿濡滑腻的小舌勾缠住,重重地吮,慢慢地磨…… 这就是他夜里香艳春梦的开场,是偶尔凝视你背影时令他心神荡漾的臆想。 你在战栗中,感到一阵酥麻晕眩。他的吻湿湿柔柔,让你沉溺,让你心软,让你不由地顺着他来。 长吻结束,他把你整个人搂进自己怀里,长臂搭着你细腰,呼吸绵长地睡去。 听着他强稳有力的心跳,你在他周身浓烈的酒气中久久不能回神。 好半阵,你眼中的潋滟水光渐渐淡去。睁着一双清湛明眸,你又定定地看咗他好久,后面才挣脱怀抱,让他一人安睡。 午夜,阴暗靠拢,陆凌生坐在客厅,一口一口地食烟,消磨着失眠时间。 你口干,起身找水喝。饮完水,转身时才见到黑麻麻的角落里有一点火光在闪烁,你便猜到是陆凌生在吞云吐雾。 你开咗墙壁上的夜灯,准备走近他。他不动,静静地看着你靠近。 “抽烟会烂骨头。”你朝他伸出白嫩掌心,要他把身上的烟全交出来。 陆凌生轻轻勾唇,面上是漫不经心的表情,开口道:“你管我?” 你板着脸,表示自己不是和他在玩闹。 “关晓棠,你不要以为自己进了港大就很厉害……你又不是我亲姐,有什么资格管我?!”陆凌生隐隐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暴躁,不过是因为你很快就要和他分离,不能常常出现在他眼前。 “你……!”你被他一激,气得只想扭头走。 忽然想起那个吻,你有恃无恐地扬起微笑,“陆凌生,下午睡得好吗?” 陆凌生的眸光顿时变得晦暗不明。看样子,他似乎意识到了那个旖旎梦境并非只是梦境。 “你饮醉也好,清醒也好……”你离他更近,靠着他坐下,“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你应该听我的话。”话音刚落,你已经伸手搂住他的窄腰。 馨香投怀,令他心脏剧烈跳动,好似蝴蝶异响搅乱他的一池春水。 他觉得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似乎在一瞬间达到极点,热烈而疯狂着,疯狂而愉悦着,有些震耳欲聋。 陆凌生竭力稳住情绪,拧着剑眉,一双黑黢黢的瞳眸盯着你。他声线低沉:“关晓棠,你是不是在发疯?” “哼,你本事就再凶些,凶到让我讨厌你。” 你把头靠在他肩头,拿侧脸轻轻蹭他的脖颈。 这般的亲昵举动无疑是针对他内心深处不安与躁动的最佳良药。 “我真是怕了你。”他一手碾灭香烟,一手反抱住你,忍不住轻轻地朝你发顶吻去。 “你怎会钟意我?”他搂住你,非要盘问清楚。 你抬头,视线在微弱灯光中描摹着他的脸廓,“钟意就是钟意,难道你要先想好理由后再对我好吗?” 陆凌生良久无言,他何尝不是这样?喜欢上你就是没有理由。 “关晓棠,我是不是在做梦?”他将你抱得更紧,以确认此情此景是否真实。 你无声笑着,往他脖颈轻轻一吻。 唇瓣与肌肤相触,是温温热热的,掺杂着些许的湿意。陆凌生感觉是沾着露水的花瓣飘落到自己的颈侧,轻轻柔柔,惹得他忍不住微扬唇角,暴露出内心的欢喜。 他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直至天明。可惜,目前还不能如他所愿,因为你还不想让陈文娟知道你们的事。 之所以这样,也是由于你了解自己的阿妈,她思想那么保守,怎么可能容忍得了你们在她眼皮子底下拍拖? 所以,有时候在家连亲热都要看好时机。 拒绝他的次数一多,陆凌生就会想大声质问你为什么不是亲姐弟也要藏着掖着。或许他也会夺门而出,在无人的暗夜大步快走,把压抑的情绪甩到后面。可是,他舍不得留你一个人在家难过。他再气也只许自己趿着拖鞋,到阳台一边食烟,一边沉默地看着下面街道上的人来人往,慢慢缓解心底里的极大憋闷感。 “对不住。”你从背后轻轻圈住他的劲腰,把脸埋到他背上。 此时的阳台是阴沉沉的,夜色在这狭窄的空间里窜动。 陆凌生将烟碾灭丢开,转身见你眼中含着水意,心口一下子被刺痛,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你。 你没拒绝他,任他亲吻,一个又一个,像蜻蜓拂过水面,轻轻柔柔。 但,一时纵容就会引起欲念肆意疯长。 软嫩粉唇被他衔咬住,时轻时重地吮吻,吻得彼此都浑身燥热。他还毫不客气夺走你口中的清甜津液,吮得你舌根发麻,娇喘不止。 与此同时,他的手偷偷从衣角下面探入,悄无声息地钻进乳罩,一把拢住你浑圆绵软的乳房。而掌心的温度过于灼热,完完全全地裹住娇嫩的奶肉,惹得你又羞又惊。 “不能在这里……” “好,我们回客厅。” 他一把将你抱起,放在客厅里的两人位沙发上。 “不是……他们突然回来怎么办?”你想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拉住手腕,缠到颈后。 他有力的大掌将你托起,把裙摆推到耻骨,让你露出白皙双腿,夹紧他的劲腰。 私密处仅仅与他的那处隔着薄薄的布料,你更能感受到他的炙热气息。 你羞得满脸红霞,连声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就在这里,谁让你拒绝我这么多次?”他低头在你耳边忿忿道。 “不……”你心中顾虑未消,微蹙着眉,抬手要推他。 他听你又说不,火气又上涌,一把掐紧你细腰,情难自已地咬上你的玲珑耳垂。 你浑身轻颤,下腹一股电流窜到四肢百骸,一声媚叫从喉间溢出,“嗯……” 耳垂这里是你最敏感的地方,他记得。第一次和你做爱时,他肏着你,见你耳垂泛红得可爱,情不自禁地咬一口,竟激得你把他夹得紧紧的。阴道里还疯狂泛涌出逼水,濡湿嫩滑的逼肉裹紧他的鸡巴,爽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不许拒绝……今晚要好好补偿我。” 他的大掌揉着你的乳房,满手的腻滑温软叫他完全沉溺。 等到娇嫩乳头渐渐鼓硬,他暂放过香舌,将衣服的一排纽扣轻轻一拉,又将胸罩脱下。 他粗喘着气,一口含住坚挺乳尖,吸得娇嫩乳尖变得又红又肿。这还不够,还要轻轻磨咬,留下他的独有印记。 你缠着他的肩膀,只觉胸脯一片酥麻,小腹深处隐隐有股热流要涌出。 “嗯啊…嗯…啊…” 他另一只手抚上白嫩大腿,顺摸而上,一指勾开已经打湿的内裤,往花瓣缝隙探去。修长手指侵入狭窄穴口,顺着紧致内壁,缓缓深入。甬道内的逼肉热情吸嘬着他的手指,根本舍不得他抽离。 你被他指奸得两腿瘫软、全身发颤,只能任由他肆意搅动着欲望深渊。 随着他手中动作的加快,你感到下腹愈发酸麻。确实,涓涓细流不再,而是大水决堤,就要泛滥成灾。 欲念早已爬入陆凌生的眼眸,而他好看的双眸中也盛着一个染着情欲的你、满脸绯红的你。 “宝贝,舒服吗?” “唔……陆凌生,不要玩了……”你动情的声音又甜又软。这只惹得他忍不住加重或是加快动作。 濒临灭顶的快感汹涌澎湃,让你颤得像朵迎风摇曳的娇花。 “嗯啊……不要了……停手,停手……啊……” 一股清亮的逼水直接喷出,打湿陆凌生的整个手掌,有的甚至顺着指缝嘀嗒而下,沾湿他的裤子。 你神智混沌,好似吸入大麻的瘾君子,被销魂的快感包裹着整个身心,灵魂都快乐得抽搐。 他快速释放硬疼的性器,握着它抵住窄小穴口,抓着你的雪臀,让你稍微抬高,而后摁着你重重坐下。 灼热的粗柱体猛地挤入紧窄湿热的甬道,狠狠碾压过层层湿濡的媚肉,毫不留情地没入至底。 “啊……轻、轻点,好深,好难受……会坏的……”他的阴茎太大、太长,每次都令你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会把你捅穿。 “不会……宝贝,放松点。”陆凌生被你咬得头皮发麻。强烈的快意全都集中到一处,你要是再紧些的话,他真的要死在你身上。 暗暗咬牙,他一把抓住你嫩臀,狠劲挺腰抽插,狂捣花心。而跨坐的姿势只会让粗长阴茎插得更深,多次深抵到更加湿热的宫口。 他放任自己的暴烈欲望,不停地顶弄你,刺激逼水不断地涌出,滴滴答答,泅湿沙发。 “喜欢吗?”他喘着低哑声音,凑近你耳朵,对着耳垂极有耐心地舔吮,下身是猛力的抽插。 你整个人紧紧缠着他,宛若一根攀附大树生长的藤蔓,风雨飘荡之中,只有他是你唯一的依靠。 此时,快意不断攀升,你断断续续地喊着他名字,“不……陆凌生……老公,老公,求、求你了啊…嗯啊…我不要了……” “宝贝总是口是心非……”他像是故意惩罚你,对准角度甬道深处那颗凸出软肉,让粗热茎身来回戳弄,不厌其烦。 阴道被刺激得频频痉挛,你爽得哭吟出声,“呜呜呜……唔,放过我,啊啊……” 面对心爱女人的娇哭,陆凌生非但无心疼之意,反而更加兴奋。他挺着炙热肉茎,在你体内横冲直撞,动作猛烈,又重又快。 最后蛮力一挺,硕根插入更为紧致的宫口。在湿热壁肉的狠吮猛嘬之下,滚烫白浊喷射而出。 密集快感像电流一样疯狂地席卷整个身体,他紧抱住剧烈颤抖的你,重重喘息着。 彼此的呼吸趋于平缓,他拿手抚摸着你微湿绯红的脸颊,低声问你:“累不累?” 你因羞耻而狡猾,眨着水光潋滟的眼睛,轻声答他:“有一点。” 陆凌生怜惜地吻你的侧脸,一双健臂紧紧抱着你,没有话,渐渐平息欲望。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 “你愿意说的时候就会说,我现在不想逼你,不想和你斗气。” 听他这么答,你心口泛酸,好久才开口道:“阿妈不像我们思想比较开放,她极大可能会不同意我们……我不想让她知道也是害怕她要我们分开。但是,我会找机会和她说……你别生气,我、我……” “嗯,我知道了……我们要好好的。” 很快,你和他暂时分离,各自入学。见不到面,抱不到人,两人的感情只能靠现代交通通讯来小心翼翼地维护。 挨到放假过年,你才和他见到面。这自然是小别胜新婚,得要约到外面好好做一夜方能缓解异地的相思之苦。 当然,回到家里,你要和陈文娟打扫卫生。男人们也有任务,拿着长长的购物清单去到菜市场大采购。陈文娟突然问你有没有找男朋友,你一愣,然后笑着要她猜。 知女莫若母。她一看你的神态便知道你正陷爱河,八卦地追问你男朋友的事。 你偏偏不答她,胡编出一个同学,然后问陈文娟对于重组家庭中兄妹恋的看法。 陈文娟觉得好笑,说你口中的同学一家就是奇葩,又说她如果是你朋友的阿妈,她绝对无法忍受。 从这一刻,你就知道,如果有一日是陈文娟发现你和陆凌生的事,她肯定会激死(气死),甚至要会闹得所有人不得安宁。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和陆凌生斩断不该有的男女之情,做回他们眼里的好姐弟。 夜里,你闷闷地抱着陆凌生,没有话。陆凌生感受你情绪的低落,问你是不是有事。你说没有,其实心里难受得直想流泪。 收假返到学校,你开始不听陆凌生的电话,也不回他的消息。 陆凌生焦灼难安,以为是自己无意中讲错话而惹你生气咗。左想右想,他辗转难眠,怕你要和他闹分手,即刻翻身而起,抓起衣服就要出门。 室友问他咁夜(这么晚)要去哪里,他只留一句话:“明天帮我请个假,我有事,不去上课。” 你是中午见到陆凌生的,他眼底因为睡眠不足而乌青一片。 他见到你便沉声叫你:“关晓棠,过来。” 同学察觉到陆凌生的愠怒情绪,有点胆心你,低声问你要唔要紧。 你摇摇头,示意他先走。 你走近陆凌生,他都不等你开口,一把揽过你,衔住你的唇,狠狠地吮吻,最后忍不住泄愤般地在你唇肉重咬一口。 “唔……”你不由地攥紧他的夹克衫。 陆凌生停下,见到你唇上又小小血珠渗出,心中生出悔意,又低下头来,怜惜地将其一一吮净。 “为什么不理我?嗯?是不是找到新欢了?是不是想不要我了?”陆凌生每句话都问得自己心慌,也问得你难受。 你低头忍着泪意,想开口求他不要问下去,所有的话偏偏都哽在喉咙。 他凑近你的脸,注视着你盈盈水眸,道:“关晓棠,不准哭……你回答我,是不是?” 这是温柔的语气,亦是残忍的逼问。 “……不是,呜呜呜……” 你根本防不住他软硬兼施的攻势。 所以,你到底忍不住把那天的事讲给他听咗。 “娟妈说的不算,你的我的事只能由你我决定……所以,你不准逃,不准做胆小鬼……想想当初你要和我在一起的决心,好不好?”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陆凌生不是哄人的高手,但他能治住你,说服你一起和陈文娟坦白。 陈文娟当然是当场激爆咗。若不是陆金水在一旁劝着,她的巴掌早已经扇到你脸上来咗。 但陈文娟见你面对着她的滚滚怒火,见你明明已经怕得面色发白,一双手还是紧紧牵着陆凌生的,她突然败下阵来。 不为别的,她想起自己之前和你生父的事。他们当初和你们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自以为情情爱爱高过一切,以为经历磨合后就可以顺风顺水。不过全是白日做梦。这个世界不能让人随意选择停留在快乐的时间,也不能保证相爱的人会一直相爱。而两个人的事情,一旦处理不好就容易心生龌蹉,日久天长后便难以和好如初。没有什么是容易的,男女的事也是如此,关键还是要考验两人是否懂得恰当退让以及善待对方的心是否坚定。 “好,我不管你们,你们的路要怎样走就怎样走……但无论如何,不准未婚先孕,也不准日后成仇。” 你和陆凌生微愣,而后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对着陈文娟答谢。 “多谢阿妈。” “多谢娟妈。” 香菜:嘻,等一个能看懂香烟梗的病友。 蝴蝶会飞走 如果你是蝴蝶,你就是只翅膀上长满破洞的蝴蝶。你会阴郁地在翻倒的树木中振翅飞舞,总是默默无声地、形单只影地伸展开细长的趾尖,去汲取树中残留的一点阳光。 你,薛小蝶,是小小的、可怜的一只蝴蝶。 你没有阿爸,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你阿妈叫薛滢,她从来没和你提过你阿爸。仿佛你是凭空出现在她肚子里面,又自然而然地瓜熟蒂落,被她一手带大。 你没有见过薛滢的亲人,只见得最多的是常来找薛滢的安叔叔。薛滢说,他是她的初恋情人。 你知道,邻居们总是凑在一起嚼舌根,说薛滢是个骚里骚气的小三。一见你路过,他们又向你讪讪一笑。但是你从来不对他们笑,冷冷淡淡地朝他们一瞥便算是回应。薛滢说过,不必跟他们这些长舌妇一般见识,和他们吵架只会徒增不快。 你心里也清楚,他们背后给你起的骂名也不少,像什么小贱货、小野种,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在这个嘈杂肮脏的世俗中,你曾试图找过落脚点。 刚进校园,你以为初识的同学会成为你一生的好友。 但是,没多久,流言如同骤雨砸落在蝴蝶的薄翼上,你只落得满身伤痕。因为你误以为的同类全都化成鸟,潜伏在树丛中,毫不避讳地噬食着脆弱的你,将你狠狠击落于泥淖中,嘲笑你的卑污与不堪。 他们既厌弃你过于张扬的美丽,又嫉妒你聪慧的脑子。于是,他们无端端地唾骂你、拧打你,他们把巨大的恶意倾倒于你身上,恨不得你从世上消失。 直到被薛滢发现你身上的青紫淤痕,她到学校大闹一场,才让他们停止对你肉体上的暴力。 可是,精神的折磨依然是那么恐怖。 你从不害怕他们,只是觉得无趣极了。打就打吧,打够了,恶意只增不减。骂就骂吧,恨意只多不少。一切都随便吧。 鉴于你过于显眼的成绩,校长将你调进特优班。他说,特优班的同学素质高,肯定不会欺负人。 呵,不过是换了间监狱。冷暴力还在持续,伤害从未停止。 欧阳衡突然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你以为他会是你的救世主,没想到他也不怀好心。 若是当初保持清醒,你怎会轻易相信这位顽劣的少爷会对你情有独钟?你凭什么将他那颗难以捉摸的人心轻易俘获到手?从来就不会有长久的爱情,海枯石烂也是骗人的。 那么,你是怎样掉进他的圈套里的?是因为他有意无意对你的维护吗?是他处心积虑设计的戏码吗? 其实都不尽然。他不过是刚到的转校生,你暂时看不清他心中是否对你怀有恶意而已;也只是在心境悲凉时,暂时放松对他的防备而已。 要不然,你怎会偏偏因他递过来的一根香烟而动心? 真是好笑。你可是校长和老师眼中的三好学生啊,居然鬼使神差地接过他的烟,任他点燃。你竟还学着他的模样,漫不经心地吸食一口,最后狼狈地被呛出眼泪。 欧阳衡诧异道:“你不会抽烟,为什么要接?” “你不会喜欢我,为什么要护我?不怕大家孤立你吗?”你摸去眼角的潮湿,唇角扬起一丝嘲讽。 “谁说我不喜欢你?”他故意显出些不满的神情。 你失神片刻,有些诧异。 “我只对喜欢的人好。你不要以为大多数人不喜欢你,就是所有人不喜欢你。” “喜欢就是对人好吗?”你对此不解。毕竟,你当时未经情事,只略晓一些书中的理论。 “算吧。” “好多人讨厌我,那你……你喜欢我什么?” “长得好看,并且性格可爱。” 你被人夸好看不是第一回,他却是第一个夸你性格可爱的人。难道这就是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会对我有多好?” 他勾唇微笑,俊冽眉眼含着放浪狂妄的性感,轻声答你:“和我在一起,你会知道。” 你的心漏跳一拍,然后像是着了他的道,对他点头应承。 和欧阳衡在一起后,你试着融入到他的世界里。你会去球场看他和别人打球,而不是只待在教室里自己听歌;也会和他去饭堂吃饭,而不是躲在天台上自己啃面包,或者临近饭堂歇业才匆匆跑去打包饭来吃。 也因为体质太差,你被他拉着去田径场跑步。他其实跑得很快,但他没有嫌弃你弱鸡般的速度,每次都会回过头来陪你慢慢跑。 欧阳衡学校里的朋友基本上都是一些态度和善的男生,有些是你的同班同学,只是你以前从来不会主动去和他们打招呼。而他们以前只是听了关于你的谣言,所以才对你印象很不好。但是,因为欧阳衡这一层关系,他们开始愿意和你接触,也慢慢发现你并非那么无趣。 不过,你选择和欧阳衡在一起,实际上等于你向所有女生炫耀。哪怕你根本没有那样的意思,她们也会认为你有。谁让欧阳衡是所有女生眼中的香饽饽?人家不仅长得帅,还是恒阳地产集团的二太子。有谁不想要一个给自己长脸面的男朋友? 当然,明着来的针对不会常有,暗着来的背刺多的是。所以,你的运动鞋、书本、水杯频频消失,有时候连答题卷也被人搞得脏污不堪。 欧阳衡表现得气急败坏,说什么调监控也要查出背后搞鬼的人。 你无力地笑笑,拉住他,劝他:“没事。东西不见了,我可以重新买。答题卷脏了,我可以重新写……我都可以自己处理的,只要不触犯我的底线,什么都好……你不用生气。” “不生气?薛小蝶,你是木头吗?还有,我现在可是你男朋友,我帮你是应该!” 怒火莫名地难以遏制,你冲着他喊:“欧阳衡,你越帮我,她们就越要搞我!你是不懂,还是故意装作不懂?” 欧阳衡心中火气燃烧,他也不是罪魁祸首,凭什么要他承受你的怒火? “薛小蝶,你这火该冲她们发,老子可不是什么气都受!”他撂下这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衡,我……”歉意都没能被你传达出来。 冷战三日后,你选择向他低头。借故逃掉晚自习,你到他租的私宅找他。 “阿衡,对不住,我不该向你乱发火……我错了,我……唔……” 欧阳衡突如其来的厮吻夺走你的呼吸,唇舌难舍难分。缠绵之间,你们也在消融所有的不愉快。 “那你……这次要怎么哄我?”他湿润唇角上的那抹暧昧笑意带着放纵。 你明白他的意思,一时紧张局促起来,无处安放的手拽住他衣角,低声道:“我……你想怎样就怎样。” “那……能不能做?” 你咬唇思索片刻,小声答他:“……嗯。” 他得到你的应答,一把将你抱起,放置到沙发上。 堪堪脱去身上的T恤衫,他就急切地吻住你,整条舌头钻入你的口腔,裹挟起你的香舌,搅缠在一起,声音极其暧昧。 情难自抑之下,他的大掌已经钻入到你衣衫里,摸到你的乳,时重时轻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探入裙底,灵巧地撬开内裤,找到敏感的花蒂,重碾轻掐,让它变得红肿发亮。 你受不住他的挑逗,情动的身体开始翻涌爱液。 小穴已经变得足够湿滑,他放出凶兽,将其艰难而缓慢地挤入阴道。 “疼……慢点……” “嘶……”他的一半命根被逼肉狠狠地裹咬紧缩。剩下的一半的肉茎还没进去呢,你就觉得难受。果然得要他多肏你。 等性器整根没入,欧阳衡忽然将你从沙发上一把抱起。 你慌忙缠紧他肩颈,悬在半空,惶恐问他:“还要去哪?” 他轻轻一笑,挺腰一撞。穴内深处的媚肉吸紧他的硕根。耳边传来你的娇声吟哦,令他心情愉悦至极,“去看月亮。” “不要。”你摇头,“窗口好大,过路人会看见的……” 你吓得窄穴收紧,阴茎在里面半寸难行,惹得他重重喘息。 可是,你愈为羞耻,他便愈兴奋。 “听话。” “不要,不要……求求你。” “不是要哄我吗?不应该听我的?”他迈步往前,每走一下便夹臀挺腰,恶狠狠地向上顶,顶得你起起伏伏。 “这才几步?怎么这么不经肏?”他调侃问道。 “唔嗯……不……” 眼见离窗越来越近,你神经一紧张,连带着甬道也收紧。 但他没有停步,你咬得紧,他顶得狠,弄得你下腹又酸又麻,小穴湿得一塌糊涂。 “嗯……不要……衡哥哥,衡哥哥……放过我……” 你从不这么主动喊他为衡哥哥。第一次被肏得受不住时,他逼你喊他衡哥哥都不成。如今你学乖了,叫得娇媚动人,勾得他心痒。 是不是非要这样你才肯主动一点? 他眼红得发狠,猛地将你摁至墙上,抬高你的腿,狠戾地前后抽插。花唇被他撞得发红,你只能浪叫不断。 就不该轻易惹这个禽兽的。你暗暗后悔。 欧阳衡扯开两腿,将粗热阴茎插至深处,上翘龟头重重戳弄敏感的宫口,给你致命快感。随即拨出大半,水穴不舍嘬紧,露出湿漉漉的媚肉。 他在你耳边急喘着,“小妖精……” 话音刚落,粗大性器又狠劲挺入深处。 你娇喘夹杂着哭意,双腿忍不住轻颤。只因自己没想到,站着的姿势会让他肏得更深,你宫颈那处酸麻得厉害。 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紧贴着你的乳房,狠劲往深处顶磨,像是要用鸡巴把你钉死在墙上。 细嫩宫颈被龟头来回碾弄,你痛得哭吟出声,“呜呜……要坏了,衡哥哥……” 他听得耳顺,俯身吮吻你的白皙颈肉,顺势而下,又对着锁骨轻嘬舔咬,含糊不清答你:“小妖精……哪有那么容易……坏……” “唔……不要了……”小腹在抽搐,巨大的下坠感隐隐要来。 欧阳衡不管不顾地蛮力抽插起来,让你的小肚子一鼓一瘪,酸软发麻。而穴里的肉褶蜿蜒堆迭,覆着被捣弄成白浊的体液,湿热而黏腻,把他的性器紧紧包裹,也令他感到阵阵爽慰。他愈加疯狂,蛮力挺腰,让鼓胀的囊袋撞在你的大腿根上,让龟头顶在深处,用力地打圈。你只觉得酸麻淋漓。 高潮终于来到,紧随其后便是他滚烫的精液喷射。疯狂的快感席卷你的全身。 空中弥漫的味道是淫靡的甜腥。 你的腿忽然一软,跌落在他的臂弯里。他紧紧地抱住全身滚烫的你,情难自已地低头吻你的脸。 呼吸渐平,欧阳衡轻抚你妩媚靡艳的脸蛋,好似手掌抚花,轻柔缱绻。 他低声问你:“再做一次,好不好?” 你不可思议地回视他,感到腿根处的酸意更加强烈。 “不要,好酸……” “……欠着,下次一起还。”在性爱方面,他不给你商讨的余地。 “下次也不要。”你心里如此诽腹,嘴上却不敢和他这么说,因为总归是你觉得自己有错在先。 欧阳衡明目张胆地与你谈恋爱,倒也没人去管。毕竟,二太子爷家里有钱嘛。 可也偏偏因为他是太子爷,你不相信他的顽劣心性会那么容易改变。 “喂,你说,欧阳衡和薛小蝶是真的吗?” “怎么会?不过是玩玩而已……我听说了,欧阳衡和薛小蝶在一起全是因为一个赌约……” “什么?” “欧阳衡和隔壁学校的打球输了,对方要他和我们学校最没人缘的或者最丑的女生谈恋爱,期限为五个月……薛小蝶就是证明他输球的耻辱,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贱货?” “哈哈哈……这消息可靠吗?我要回去和我们班里的女生八卦……” “当然……我弟弟那天和他们一起打的球。” 两个女生的谈话传入耳中,在厕所隔间内的你如坠冰窖,整颗心都凉得彻底。 你没有立刻去质问欧阳衡,你想看看他到底能和你演到什么时候。 第二日,你如常地在球场等着欧阳衡。 欧阳衡余光瞥见你,转头扬笑和你招手示意。你回以微笑,而后幽幽地地盯着他看,眸色像黑夜里不见底的深潭。 球赛结束,欧阳衡大汗淋漓地朝你跑来,问你:“水呢?” 你将拿在背后的矿泉水递给他,一言不发。 “为什么不喂我?”之前他就是高调,要就着你的手来喂他喝水。后来你习惯了,都是主动站在高一层的台阶上,将水喂到他嘴里。现在,你不这么做,他感到奇怪。 “没有必要。”你冷冷道。 他察觉到你的冷淡,忙咽下喉间的一口水,小心翼翼地问你:“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让你等太久了?你别生气……” “不是。”你突然想直接问他,偏偏问不出口,只是说:“生理期到了,心情不太好。” “那我回去给你煮红糖姜茶,晚上给你送过来?”他是走读生,晚自习都不用上,方便得很。 “不用。”你敷衍他,匆匆转移话题,“走吧,去吃饭。” 他一向懂得看人脸色,眼下只好默默地与你并肩走着,连你的手都没去牵。 这样怪异的状态持续到第二周,欧阳衡终于受不住,大声问你:“薛小蝶,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你直接说啊。” 呵,又是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欧阳衡,我们在一起快五个月了吧?”你冷不丁地问他,看见他脸色微僵,一丝苦意漫上嘴角。 “小蝶……”他忙去拉住你的手,“你是不是听到别人说了什么?” 你的目光平静地打量着他的脸,而后慢慢挣开他握住的手,叹息一声道:“欧阳衡,我不想和你闹得不欢而散……” “你……你想和我分手?” 你不答他,算是默认。 “为什么?” “你心里清楚。” “就因为那个赌约?”欧阳衡不甘心,冲你大声问道:“那你把我这些日子对你的好当做什么?!” “你说呢?是你一开始利用我!”隐忍多时的难过与气愤全化作泪水,一行又一行地流下。 欧阳衡心痛极,一把搂住你,将你湿漉漉的脸颊藏进自己颈畔,手指一遍遍抚弄你的黑发,低声哄道:“是,我以前很混蛋,我一开始确实只想利用你去履行赌约……可是,我是真喜欢你,你难道感受不到吗?你不能就这样给我判了死刑……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不好。”你挣脱他,忿忿道:“你是不是当我傻?你把我愚弄一次还不够吗?” “不会了……求你,不要这样,我……”他声音变得哽咽起来,“我不能没有你。” 他爸把他当垃圾一样地丢在这个学校,想让他自生自灭。他妈只能偷偷摸摸地给他打钱,连面都不能见。什么都是他哥好,他在他哥面前永远只能黯然失色。他身边的朋友又有几个是真心的?不都是看着他大把花钱不心疼吗?只有你,真心待他好。抽空就帮他补习,知道他生病了还请假去看他。你给他熬的粥虽然比不上他家里的大厨,却也是清甜爽口的。过年那几天,他爸勒令不许他回家,也只有你陪他。有时候他说话不好听,你也不恼。有时候他情绪低落,你会默默地在他身边陪着…… “呵,”你抹去脸上的水渍,讥讽道:“衡少爷,比我好的女生多得是……她们个个痴迷于你,巴不得贴到你身上来……什么不能没有我?我又不是天上的仙女……怎么?你玩游戏玩上瘾了?” “不是,没有这样……”欧阳衡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平息你的怒意。 “不管怎样,我不奉陪了。” 至此,这场和他荒唐的恋爱戏码算是结束。你又回归了以前的生活,只是偶尔会和那些相识的男生打招呼。若是碰见欧阳衡,你只会把他当空气。看见他气馁的模样,你只觉得好笑。 关于那些女生,该八卦的还是八卦,只是她们再也不敢当着你的面来嘲讽你,也很少欺负你。你觉得,可能是自己先一步识相地离开了欧阳衡,她们放过你了吧。 其实是欧阳衡私底下偷偷威胁过那些个曾把你欺负得很惨的女生,警告她们不许在背后搞你,否则他会跟她们急。 你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那是他欠你的,也是他该还你的。 而且,谁都难说,他一开始有没有去怂恿过那些女生去对付你,好让他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 但是,欧阳衡不死心。 某个周六的夜晚,你刚好复盘完一周的功课,想要去休息。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 对面没有声音。你屏息细听,似乎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再一听,竟是急促、压抑、颤抖的喘息。 想都不用想,就是欧阳衡!还在做那事! “欧阳衡,你发什么疯!”你红着脸,恼声骂他。 “宝贝,别挂!求你了,叫叫我……”欧阳衡哀切地求你,他手里握着肿胀阴茎,狠劲地撸动,想象它此刻正在肏你,像第一次那么幸福地深埋到你的小穴,被湿热的媚肉贪婪吸吮…… “有病。”你气极,将手机丢开。 冷静片刻,你又将手机捡起,发现他还没挂,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宝宝,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该利用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抱你,多想叫你的名字,可你都不理我……我好嫉妒他们,我也想要你和我笑着打招呼……我不想你离开我,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你做梦。” “小蝶,你……” 他后面的话没有机会能传过来,因为你已经将电话挂上。 新的一个周一,你在学校看见欧阳衡,不由地想起他在电话那端做的好事,顿时觉得脸颊发烫,急忙转身跑开。 欧阳衡都来不及叫你,光看着你跑远的背影,心中又是一阵阵的不甘心。可是,恋爱就是这样,很像拔河。咬牙使劲拽绳,希望对方可以被拉近一些,多喜欢自己一些。对方一旦松开手,自己就会摔得头破血流。 你不是没想过要原谅欧阳衡。然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此的心理总会让你觉得自己像是失足跌入一口深井,在扑水挣扎中只能感到无边的痛苦。 所以,你想再等等。若是他等不及,你便会弃了他。蝴蝶又不是只能为一株花停留,总会飞走的,不是吗? 玫瑰拿我做替身(上) “他就像阳光一样温暖。”看着迟毓的背影,你晃了神。 “赵嘉凝,你又在发什么疯?”他转身,皱着眉来细细地打量你,啧啧两声,“不是说过吗?不要穿这条裙子,丑死了。” 这毫不掩饰的嫌弃将你唤了回来,他不是他。 “你听见没有?赶紧换了!” 面前的他脾气愈加恶劣。你觉得自己有些累了。 玛德,这种替身烂狗血戏码!你真的不想玩下去了。 你缓缓地呼了口气,冷眼看向他,“迟毓,姐姐我不和你玩了。” 迟毓错愕,一时哑然。 “你在说什么疯话?”他说着就要伸手探你的额头。 你重重拍开他,也不顾他手臂有没有被你拍红。 迟毓整个人僵住,因为你从来不会这么对他。 “你他妈是听不懂人话吗?”你恢复原来傲矜的模样,漫不经心地又重复一遍:“我说,我不想和你玩了。”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和你分手。” 你看着他不可置信的表情,噗嗤一笑:“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吧?” “可……明明是你先和我告白的。” “没错。”你细眉微挑,脸上仍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我以为单纯的迟少会比较好玩啊……但是,好像是我想错了呢。” 迟毓气得眼角发红,忽的一顿,不甘心地问:“你是不是在和我玩新的把戏?” “没有呢。”你顽劣一笑,将以前愚蠢又娇憨的少女形象彻底撕毁,“因为是你长得像他,我才想和你玩玩的呀。” “他……是谁?”迟毓竭力维持住颤抖的声线。 “你没必要知道。”你优雅转身,毫不留恋地迈开脚步。 “赵、嘉、凝。”迟毓咬牙切齿地叫你,想着你会回头。 咦,不会是又要发疯了吧?你加快了脚步。 回到家,你舒服地跑了个热水澡,拿起手机去订外卖。因为刚才和迟毓本来是要出去吃饭的,结果不小心和他撕破脸了。加上你今天心情不太好,你不想动手做饭,所以只能暂时以外卖来裹腹。 事实上,你并非像哄骗迟毓说的那样,生在一个连外卖都点不起的贫困家庭。不过,你父母确实很忙,地质学家一年到头没能回家几次。 一年前,因为工作的调动,你跟着他们来到了A市。一开始你是不愿意的。但是,父母怕你一直沉溺在失去朋友的悲痛之中,竭力对你进行了劝说。你知道父母的担心,也认为自己确实有必要去换一个环境,因此你点头答应和他们一起搬家。 第一次撞见迟毓是在篮球场。他人高腿长,穿着一件黑色球衣,汗水浸湿后背,胳膊也是汗津津的,肌肉很显眼。当时,他怀里抱着一颗篮球,敏捷地躲闪着他人的抢夺。因为是在运动,你看不清他的脸,只是单纯觉得他还不错。 第二次见他是在林荫道上。他头上敷衍地戴着卫衣帽,随性又散漫。这一次,和他面对面相遇的你看清了他那张酷似周毓的脸。 顿时,鼻腔泛酸,眼泪扑簌流下。你鬼使神差地凑到他跟前,带着哭腔,软软糯糯地喊他:“阿毓。” “你谁啊?”迟毓不耐烦地扯下耳机,瞥了你泪水满面的脸蛋,以为你又是他的一个花痴粉。 并非是清冷的声线,他鼻尖没有那颗小黑痣,嘴唇也不太像周毓。哦,原来不是他,是你看错了。 你瞬间醍醐灌顶,胡乱地擦擦脸,向他道歉:“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下一秒,迟毓扭头看着你跑远的身影,小声地骂了你一句:“傻帽。” 可是,你没有办法不去关注他。毕竟,他的脸和周毓有七分像。 老爸说,这个世界神奇的事物有很多,有光怪陆离的,也有无法用现代逻辑思维去解释的。那么,迟毓会不会是周毓以别样的方式回到你身边了呢?你想知道。 你主动靠近他,演了他两个月的「狗腿子」。你浪费了不少时间到球场上替他加油,帮他骗过督导老师,给他送饮料,做巧克力……情人节那天,你又向他上演了一场动人的告白。然后,这个被心高气傲的、不懂情爱的迟少就轻易地被你拿下了。 但是,你没想到他会那么「作」。因为迟毓是个脾气暴躁、性格冲动的人,和温文儒雅的周毓相差甚远。他见到你分巧克力给同班男同学吃,居然和你大闹脾气,将你送的礼物全倒进垃圾桶。等你找他道歉时,他使劲揪着你这一点不放,与你「理论」了半天。好不容易将他哄好了,他还理直气壮地要你重新送他礼物,还是要别出心裁的那种。你也没见得他来送你别出心裁的礼物啊?他送你的都是些华贵却不合适花季少女的项链和手镯。 勉强和他谈了半年恋爱,你只觉得心神疲倦不堪。 这一次,因为迟毓说周毓送你的裙子不好看,你积攒的怨气再难控制,所以才真的要和他决断。 周毓从来不会说你衣服难看。而迟毓那个混蛋非要挑刺,非要惹你生气,简直是无理取闹。 “我曾拥有一支玫瑰, 品种不算稀奇,她是最普通的那种。我以为她从来只为我一个人盛放。可是,某一天,我发现我的玫瑰不再盛放。她突然停留在枯萎的姿态,似乎在无声地斥责我的任性……最后,我的玫瑰不要我了。”这段感人至深的忏悔文字被整个年级的男生口耳传颂。他们各样的眼神打量在你身上,你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们也太奇怪了吧。”你扯了扯同桌刘滢滢的袖子,面色不解。 “啊?”刘滢滢有些意外,“你不知道?” “什么?”你和她大眼瞪小眼。 她忙拉着你到角落,掏出手机让你看她的朋友圈。 看完以后,你恨恨咬牙:“玛德。” “同学,你好,我找一下迟毓。”你掩饰好怒容,摆出笑脸来找人。 然而,你等了好久,他的同学才出来告诉你:“同学,不好意思哈,迟毓说他心碎中,叫你勿扰,有事放学再说。” 玛德。你对迟毓的「作」感到无语至极。 啪的一声,书包被狠狠地砸在迟毓身上。但他没生气,替你拿着没丢。 你步步逼近,怒气冲冲地骂他:“迟毓,你有病,是吧?” “和我玩「忏悔文学」?有意思吗?” “有。”他看着你张牙舞爪的模样,阴郁的心情勉强好了点。 “有个屁。”你一边伸手去扯他手里的书包,一边恶狠狠地威胁他:“赶紧给我删了,否则要你好看。” 迟毓趁机将你一把揽进怀里,双臂箍紧,不留给你任何挣扎的缝隙。 “你有病!”你使劲地抵着他胸膛,想蛮力挣脱他。 “怕什么?不是要把我当替身吗?你叫我阿毓啊,我应你就是了。” “疯子!滚开!”你低头咬他,利齿狠狠刺入皮肉。 可是,哪怕你咬得他鲜血淋漓,他还是不愿意放手。 你累得气喘吁吁,仰头问他:“迟毓,你究竟想怎样?” 他看着你水光潋滟的杏眸,心中更是不甘。你为什么不试着喜欢他?为什么要玩弄他?为什么要把他和别人比?你为什么这么坏?他真的那么好骗? “和我回家。” “休想!”你近乎凶恶地答他。 “好啊,那我就永远挂着那条朋友圈。” “你卑鄙。”你忿忿地骂他。 迟毓看见你眼中明晃晃的厌恶,气不打一处来。但他竭力忍住了,眼底幽深,冷声回你:“呵,彼此彼此。” 最后,你不情不愿地被他塞进车里。 司机大叔头一回见你俩都冷脸,他不敢问话。按照以往的情况,大多是你赔着笑脸去哄臭着脸的迟毓。现在,你不说话了,车内异常沉闷。 但是,你的手被迟毓牵着,是他强硬要求的。 “吃完饭可以让我走了吗?”你咽下口中所谓的顶级牛排,恹恹地问他。 他抬头看你一眼,冷漠拒绝:“不可以。” 你啪的放下刀叉,疯狂输出怒火:“迟毓,我他妈欠你什么了?觉得我在玩你,是吗?那你呢?足足吊了我两个月才答应我的表白!我这几个月给你当保姆不够吗?那上个月我给你开荤也能抵了吧?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迟毓面色平静地听着,良久才答非所问道:“凝凝,你真狠心啊。” “有病。”你猛地站起来,抓起书包就走。 “你要是走了,我就把那条朋友圈转发到浏览量更大的社交平台上。”迟毓的话宛如魔音,凉飕飕地从你身后传来。 救命,你这是招惹了什么恶魔啊?迟毓不应该是傻白甜吗?怎么突然间这么会玩手段了? 你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不得不停下脚步,乖乖回到位置上去吃饭。 迟毓看着吃瘪的你,心情大好。 “来吧,肏完就让我回家。”你主动向他敞开浴袍,裸露春光,脸上却毫无波澜。 迟毓轻叹气,弯腰将你的浴袍捡起,又将你的身体裹好。 你很诧异,“迟少不是想让我陪吃、陪睡吗?” “嗯,陪睡。”他将你拦腰抱起,一起倒在床上。他揽住你的细腰,又把下颌搭在你肩头上,闻着你淡淡的沐浴清香,闭上了眼。 你等着迟毓的举动,可身后的他一直没动静。 “不做吗?”你淡声问他。 “别说话……睡觉。”他声音里带着很重的困意。 你忽然想起,迟毓今天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眼底下挂着一圈青黑。 他……又失眠了?不会是因为你吧? 其实,迟毓有过童年阴影。小时候,他被保姆冷暴力过,常常是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发高烧的时候,因为没人管,差点死掉。 虽然经过后来的心理治疗,他与其他同龄人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是受伤的小孩一直都住在心脏里,他很难不受到影响。 而他父母在国外经营公司,把事业看得比他重。尽管他们对他有过一段时间的关心,却还是不够。 他不喜欢红色,也是因为那个保姆常常穿着红色的衬衫。他看见红色,有时候会恶心,有时候会难以抑制暴怒的情绪。他没有故意挑你的刺。 这些事情,全是他半夜在你耳边絮絮叨叨说出来的。 因认床而毫无困意的你听完后,多少有些震惊。 “凝凝,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是最能带动我情绪的人……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喜欢喜欢我?我真的那么差劲吗?那个人就那么好吗?” “你是有点差劲。”你冷不丁地睁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迟毓傻眼了,“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你觉得好笑,“我睡着了,你这番真心话不就白说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你:“那……你有什么想法?” “没有,我想睡觉。”傻子才要在听完“前男友”的半夜告白就立马表态呢。 迟毓再次傻眼,“凝凝,不是吧?” “闭嘴,我要睡觉。”你已经阖上眼帘了。 迟毓心口发堵,无法入睡。但是,你还愿意睡在他身边,是不是因为你已经不打算和他分手了? 辗转至天色微明,迟毓实在忍不住了,他需要你的明确态度。 他轻手轻脚地解开你的睡袍,分开你的两腿。他看见粉红穴口在微微翕动,像诱人的娇花。 于是,迟毓俯首,轻轻地吻了吻那两瓣花唇,而后探出舌头,吮住了柔嫩的贝肉,舔咬、吸、嘬。 “嗯……”酥麻电波的荡漾把你慢慢从睡梦中唤醒。 迟毓不再是细嗦慢吮,开始大胆地用牙齿轻咬。 “嗯……你做什么!”你猛地撑起身子,要去推开他的头。 迟毓并没有挨到你的巴掌,他心中立刻明了你的态度。这下,他更不会轻易罢休了。 薄唇吻住花心,鼻梁磋碾豆珠,舌头插入逼穴,又重又狠。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你全身颤栗着喷出大片淫水。 “啊啊啊……混蛋……你又欺负我……嗯嗯……你滚开,滚开啊……” 你挣着身子,想要逃开。迟毓一把扣住你嫩生生的大腿,让你动弹不得。 “迟毓……我不要了……停下来,停下来……呜呜呜……” 他像头恶狼,贪婪地吸吮着嫩逼,大口地吞咽下逼水。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迟毓……” 你两腿颤抖地夹住他的头颅,小穴无法自抑地喷出潮吹的逼水。一股又一股,像流不完的泉眼。 迟毓终于喝饱,抬头要来啄你的唇。你忙偏过头去躲他,口中骂他:“混球,滚开。” 迟毓笑着扣住你的头,狠狠地吻你,与你唇舌交缠。 你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点甜,也有点腥。 他又吻去你眼角的热泪,“宝贝的逼水是甜甜的,眼泪是咸咸的。” 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滚。” 他马上恢复了昨晚那副俯低做小的姿态,哄你:“宝宝,你刚才舒服了,现在能不能可怜可怜你的小狗?小狗的鸡巴硬得要炸了。求主人怜惜我……” 你微怔,问他:“你从哪里学来的骚话?” 迟毓笑而不语,要去吻你。 他的吻既温柔又热烈,你感觉自己都要被他的舌头给烫融化了。 “凝凝宝贝喜欢什么,我就去学什么,好不好?” “哼,油嘴滑舌。”你如此说他,却没有拒绝他作恶的手去揉捏自己的乳肉。 “嗯嗯……迟毓,我要你进来……进来……” “好……凝凝宝贝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迟毓的阴茎挺入逼穴。柱身被温暖的甬道紧紧包裹,湿热的逼水湍湍淌出,紧窒的穴肉一收一缩,咬得他腰眼发麻。你说,怎能不让他为你疯? “宝贝……你好紧……” 你攀着他的胳膊,口中哼唧:“嗯嗯……好胀……” 迟毓重重捣入深处,龟头顶到细窄的小口,你不禁尖叫出声:“啊啊……!不许,不许碰那里……听见没有?” 迟毓装聋,紧攥着你的腿,往腿心狠狠挺送,顶端重重捣撞宫口。沉甸甸的肉囊击得你腿根泛红。 “啊啊啊啊……混蛋……臭狗……呜呜呜……要死了……啊啊啊啊……” 粗硬阴茎碾过重重褶皱,无情地捣弄宫口。娇嫩的宫颈一次次地遭鞭挞、撞击,直至兜住灼热的精浆。 你不由地仰颈呜咽,“迟毓……啊啊……呜呜呜……我讨厌你……呜呜呜……” 迟毓低头,深深地吻住你的唇,夺走口腔中稀薄的空气。 你像只幼兽一样呜呜咽咽、无法自抑地全身痉挛。 漫长的情事结束,你头发都湿了,挂着满脸的泪痕,张着靡艳的唇,咻咻地喘息,像一条砧板上筋疲力尽的鱼。 迟毓揽住你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抚着你的脸蛋,眼中浓郁的爱恋好像就要溢出。 窝在他怀中良久,你慵懒开口:“迟毓,要是我今天依然决绝地要和你分手,你会怎么做?” 迟毓极目远望窗外景色,细细地想了半天才答你:“我不知道自己具体会怎么做……但是,我拼命挽回而你不愿意回头的话,我只好放手。” 你慢慢弯唇:“你现在变得挺懂事的。” “再不懂事,你就会不要我。”他闷闷地抱住你,久久没放开。 迟毓不会告诉你他真正的打算是把你关在地下室里,拿铁链禁锢你,然后他每天都要肏你,让你日日承受他凶狠的爱欲,把你肏到答应永伴他身边为止。他连应对警察的措辞和伪证都准备好了。 如此的准备皆是因为你嘴硬,心也硬。听说阴道是通向女人的心。那么,只有他把它们肏软了,才好让你满心都是他。哪怕你满心对他都是恨,他也绝对不可能是先放手的那个人。 “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不要你。” “好,我只做凝凝宝贝一个人的小狗。” “……” 玫瑰拿我做替身(下) 迟毓最近很不对劲。在他身上,毫无征兆的暴怒与打人次数出现得有些频繁。 “你有病,是吗?” 迟毓没有话。 你肃着小脸,又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他上前抱着你,无声地流眼泪,泪意泅湿你的薄衣。 你心软,反手抱住他,没再逼问他痛苦的原因。 可是,你发现了那个诡异的地下室。恐惧从心脏疯狂漫溢,寒意从后背寸寸蔓延,你连吐气都止不住地颤抖。 “凝凝,不要乱跑哦。”迟毓的声音骤然出现在背后。 你蓦地转头,见到他的微笑。 尖叫都被你堵在喉咙里。仅此一瞬,你迈开脚步,要跑。 “啊——!”麻醉针猛地刺入脖颈,不知名的药物被快速地送进体内。 你不可置信地转头,却感到浑身发麻,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双肩无力塌陷下来。 迟毓及时抱住你,不让你跌倒在地。 望着面前的人,你目光闪动。迟毓的轮廓逐渐模糊、再模糊,直到成为一团虚影,直到眼神不再聚焦。 “凝凝,不是让你别跑吗?你还要跑哪里去?你也想丢下我吗?” “迟高宾他们要新儿子就算了,你怎能也不要我呢?” 迟毓声音好像从天际远远传来一般,朦胧又哀伤。 夏天的傍晚总是暗得慢,在点点夕阳余晖下,树的剪影都成了一种风景。今天没有鸟在枝头,连风都吝啬地躲藏起来。 醒来时,你发现自己成了迟毓的笼中雀。沉甸甸的枷锁扣紧你的脚踝,只要轻轻抖动,它就会叮叮当当地响。 “混蛋!放开我!”你朝着门口的方向怒吼。 他没回答你。 静默半晌,你重新酝酿好情绪,委屈巴巴地哭起来,“迟毓,迟毓……我的脚好疼啊……你过来放开我……呜呜呜……” 迟毓进来了,低头替你擦去泪水,“你会不会跑?会不会离开我?” 你努力勾起唇角,回答他:“不会,不会……我喜欢你……我不会离开你。” “可是,凝凝在骗我啊。”迟毓握住你微颤的手臂,过低的体温也向他暴露一切。 没错,他喜欢你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你一无所惧,总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爱意。但是现在,他这种罪恶卑劣的喜爱令你害怕。 你不是专业演员,不知道该怎么掩饰好生理上的恐惧。 “没有……我没有。”你泫然欲泣,声音颤颤。 “那凝凝证明给我看,好不好?” “你要我怎么做?” 粗硬阴茎释放出来,恶狠狠地戳了戳你的唇瓣,马眼的粘腻体液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好好舔。”他揭下伪善的面具,露出丑恶的欲望。 “我……不会。”你仰头着他,眼圈红红。 “不会就学。”他把你的头摁下,炙热的鸡巴紧贴你的脸。 你半撑着床,低头张开嘴,含住龟头。舒爽电流从阴茎直击他的腰椎,蔓延到四肢百骸。 几乎是同时,迟毓猛地挺腰,整个鸡巴插入狭窄的喉管。 你紧紧攥住迟毓的衣角,恶心得直想呕吐。但是,你吐不出来,只能拼命地忍住要死的感觉,眼泪汪汪地含着他的性器。 迟毓沉沉呼气,命令你:“舔,不舔就插破你喉咙。” 你的舌尖碰到肉茎的青筋,感到它疯狂的跳动。 一吞一吐,口水从嘴角流下,眼泪从眼角流下。 因为你从来没有给人口过,不懂技巧,所以牙齿难免磕到他的鸡巴。 迟毓又痛又爽,重重喘息。 大概是被你咬痛了,迟毓再也忍不住。他一手扣住你的后脑勺,在你的嘴巴里又狠又快地进出。 你眼睁睁看着鸡巴在自己的嘴里疯狂冲刺,痛苦得想死。 好一会儿,浊白精浆终于射进嘴里,呛得你狼狈地咳嗽。 他快速捏着你的下巴,将你的脸抬起,命令你:“全部吃掉,不许漏。” 你恨极了,硬是将口中的精液吐出,睁着红红的眼睛来看他。 迟毓笑了,“不听话?” 你不答他,眼泪不停地涌出,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捏着你的脖子,将你摁在床上,拉开你的腿,从后掼入,快速抽插。 “啊啊啊……不要……不……”没有前戏,你痛得直叫。 你下意识地收紧小腹,抗拒他的进出,反而刺激到了他变态的欲望。 迟毓猛地叼住你后颈的一块嫩肉,像野狼舐咬一样,粗暴磨咬到渗出血珠。 “啊……混蛋……!”你挣扎得厉害,用小腿胡乱踹他,铁链叮当作响。 他不得不将掐住你细腰的手抽离,用力地朝你屁股上拍去。 啪啪啪——!雪臀上留下显眼的掌印。 “呜呜呜呜……我要杀了你……!”你的哭腔中带着崩溃的意味。 迟毓趁机肆意肏干。阴茎粗长,每一次都操到逼穴最深处,重重碾磨,狠狠旋刮。 “啊啊啊啊……迟…毓……不要……啊啊啊……”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穴内凸起的软肉被猛戳狠撞。 “啊啊啊……!”满脸绯红的你扬着修长的脖颈,像个淫荡的女优。潮吹的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喷射出来,打湿了他的阴毛。 迟毓额角青筋跳动,压着你的背,喘着粗气。痉挛的逼穴里像是有千千万万张小嘴,狠狠咬住鸡巴,让他疯狂,让他情难自禁地射精。 “呜呜呜……不要……” 迟毓咬牙,继续挺胯,龟头撞击娇嫩宫颈,直接顶了进去。 灼热精液唰唰地喷打在子宫内壁上,烫得你浑身发颤,哭腔断断续续,“啊呜呜呜……我恨你……” 迟毓腰腹贴紧你的后臀,变态极致地埋在你脖侧,深深地呼吸。 呵,哪怕你恨透了他,他也要爱你。 「女高中生在校离奇消失,父母以泪洗面」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作为你男朋友的迟毓,他受到警察多次盘问。但是,他不仅有伪造的证据,还有相熟的心理医生作证。最终,他被排除嫌疑。 这些事情,你一概不知。此时,你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逃。 你第一次逃跑在他睡觉的时候。可是,他公寓内所有的门都换了新密码。你没能按下第三次密码,缩在卫生间里睡了一宿。 一时没找到人的迟毓看了监控,气疯了。 “你逃?你想逃?”他踢开卫生间的门,抓住你的头发,从客厅拖到地下室。 迟毓绑住你的手脚,封住你的嘴。他不让你上厕所。在膀胱濒临爆炸边缘时,你扑簌簌地流泪,呜呜闷叫。他坐在一边,看着你尿出来。 轰隆轰隆,精神世界又一次崩塌。 迟毓撕开胶布,像摸一条受伤的狗一样摸着你,低声问:“凝凝,还跑吗?” 你没有说话,像个奄奄一息的死人,伏在床上。 迟毓冷笑一声,走出地下室。这次,他半个月没让你见到太阳。 “凝凝,听话,张嘴。”他拿着一碗粥,舀出一勺,送到你嘴边。 你冷冷瞥他一眼,别过脸去。 他绕过床尾,坐到你面前,“乖,吃一口也好。” 你又背过身去。 迟毓冷了脸,“赵嘉凝,吃粥,还是吃鸡巴?你自己选。” 你淡声道:“来啊,把我搞死吧。” 迟毓怒极反笑,“呵,我没死,你别想死。你要是敢比我先死,我就找人开车撞死你爸妈。” 你猛地转头盯死他,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洞来。 迟毓眼中是一片得意。 片刻后,你伸手抢过粥碗,将粥大口大口地灌进食道。 吃完,你仰脸问他:“满意了?” 迟毓鼻间哼声,拿过空碗,伸手替你擦了擦唇。 第二次逃跑,你又被他抓回来。 这次,他掀开你的裙子,拿着皮带狂打你屁股。 “跑?跑哪去?你想要我死?” 胶布堵声,你只能呜呜痛叫。 他把你打得痛昏过去,鲜血浸湿了内裤。 当晚,他细细地给你上了药。但是,还有别的惩罚——你没有衣服穿了。 赵父赵母始终不相信女儿会意外去世,日日到城市各处张贴寻人启事。忙忙碌碌,却不似从前。 可悲的是,他们遭遇了车祸,双双离世。 迟毓怕你多想,所以要瞒住你,他连电视都不给你看。 但是,你看见了垃圾桶里被保洁阿姨丢弃的报纸,你什么都知道了。 半夜,你睁眼醒来,死死掐住他的喉咙,眼中恨意滴血。 迟毓翻身钳住你,冷笑说:“凝凝,你杀不了我,你也逃不开我。” 话罢,他拿铁链锁住你的手脚,一手将床头的跳蛋调至最强震感,把它塞入你的菊穴。 你像个活死人一样地受着,狠狠咬唇,不肯叫出声,让血流了一嘴。 他伸手捏紧你的下巴,深深吻住你的唇舌。呼吸被侵夺,你拼命压抑的呻吟最终闷闷发出。 没一会儿,青筋虬结的鸡巴在湿热紧致的逼穴里进进出出。迟毓使劲捏着你的大腿,以沉重的力度撞进你体内。胀胀圆鼓的囊袋打在股缝上,啪啪作响。 “不要……嗯……啊啊……呜呜……”你哭得肩头直颤。 他压着你,狠命肏干,直到射出的精水变得稀薄。 清晨,迟毓的鸡巴还抵在你的宫口。他开口,声音低沉嘶哑,“凝凝,还跑吗?” 你红肿着眼,摇了摇头。 迟毓微微勾唇,“凝凝重复我昨晚教你的,好不好?” 你抽抽噎噎地答他:“凝凝……是迟毓的……精壶……鸡巴套子,是迟毓的……专属……母狗……呜呜……” 穴肉绞得厉害,他忍不住往深处顶了顶,“迟毓是凝凝的什么?” 你赶忙捂紧小肚子那块凸起,“呜呜……是主人。” “哈哈哈。”迟毓的笑声如同魔音。 第三次,你又跑。公寓内的门锁又升级了,你只能跑到天台上。 天空灰灰蒙蒙,何等寂寞荒凉。下面的你静静地坐着,放空、出神。 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但是,岸在哪里? 迟毓在门外喊得撕心裂肺,“凝凝,求你开门……我放你走……放你走……!” 你的心非常平静,如茫茫大雪一夜淹没整个世界那样,寂静无声。 迟毓疯狗一样地撞门,“赵、嘉、凝,我求你……不要给老子做傻事……你听见没有!” “你要是死了,老子就……”迟毓的话顿住了,他真的没有东西能威胁你了。 与此同时,你想出答案了:「彼岸无忧,从此到彼,不过轻轻一跃。」 至此,玫瑰轰然坠落,花瓣洒了一地。 不再是大小姐 你是柳音,原本是柳氏企业的大小姐。但是,你家公司破产了。更糟糕的是,你父亲柳彦霖失踪了。 所以,你不得不申请提前毕业,坚决与倪云驰分了手。不仅仅是你忙着找柳彦霖,也是为了不耽误他的事业。何况,他妈妈都求到你跟前了,你怎么好意思拽着他一起下水? 白驹过隙,三年时间转瞬即逝。 你在金云酒店里与倪云驰重遇了。他已经是声名鹊起的演员,而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酒店小总管。 “柳小姐,好久不见。”倪云驰的眼眸像凝结着碎冰的湖,一望不到底。 “哈哈,好久不见。”你面容上笑意凝固,嘴巴机械地一张一合。 倪云驰冷冷地扫了你一眼,转身走进电梯。 玛德。你恨不得一拳头捶他脸上,哪怕他依然是那么的眉目俊朗、五官立体。 但是,同事小荞却满脸艳羡地看着你,恳求你帮她去要签名。 第二天早上,你站在倪云驰房门前,问他:“先生,打扰一下,早餐给您送到门口了。” “嗯,进来。” 你进门后,举止规矩,摆盘的动作也能显示你优质的服务素养。然而,倪云驰居然在若无其人地换衣服。 余光瞥见他的宽肩窄腰,尤其是那腰腹间流畅的人鱼线,你不禁暗暗感叹:演员果然就是不一样,对身材的要求就是高。 “好了,祝先生您用餐愉快。”你仍露出得体的微笑,转眼就要推着餐车离开。 “柳音。”倪云驰声线清冷。 你脚步一顿,微微侧身,继续微笑问道:“在的,先生。我还能为您做些什么?” “你没话要和我说吗?”他眸光复杂。 “哦,有的。”你低头从口袋拿出纸和笔,走过来递到他面前,“ 我的同事让我跟你说,她很喜欢你在《风云令》里演的邵云河。所以,她拜托我和你要个签名。 倪云驰的脸瞬间黑了。 你犹豫地开口,“呃,您要是不方便,我们下次再找您签。” “签几张?”倪云驰咬牙切齿地问你。 你硬着头皮地举起两根手指,讪讪地看着他。 倪云驰行云流水地签下名字,字迹力透纸背。不到一分钟,他就把纸和笔递还给你。 “谢谢。”你从他手中接过签名,然后逃命般地出了房间,仿佛背后有恶虎扑食。 “呵,笨蛋。”倪云驰看着你逃跑的背影,轻声骂你,一颗心却堵得难受。 夕阳跌落,你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房子内寂静无声,飘着冰凉的百合香。 咦,百合?谁送的百合?房东师奶?不可能吧,那女人就是个吝啬鬼,电费超出一毛钱都要与你斤斤计较个半天。 忽然,卫生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你心跳如鼓擂,随手拿起来倚在门角的球棒。这玩意儿是你在楼梯间捡到的,打算用来防身的。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你屏着呼吸,轻手轻脚地靠近卫生间。门一开,你尖叫着就要朝那人打去。 “柳音,你做什么?”倪云驰一掌握住球棒,脸色难看。 “倪云驰? !”你瞪圆了眼睛,手劲不由地一松,球棒则被他远远丢开。 倪云驰皱着眉,毫不客气地坐上房内唯一的小沙发。 “说吧,你怎么会在我家?” “你房东开的门。” 其他的话也不用多说,你也清楚。如果房东师奶不是他的粉丝,那她就是被倪云驰那张俊脸给迷惑了。 你忿忿地盯着他,“你没经过我同意就进来,你这是擅闯民宅!” “呵,那你呢?你以前闯进我房里多少回了?要我给你好好地数一数? ”倪云驰声调低沉。 你蓦地红了脸,“那、那不一样,以前是以前,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倪云驰定定看向你,你被他看得心乱。 “看什么看”几个字涌到你的嘴边,倪云驰却沉声开了口:“有关系。 ” “有个屁关系。”你不快地驳斥他。 “呵。”倪云驰轻嗤, “柳音,你想知道你爸在哪吗?” 你神色一紧,“你知道?” 倪云驰微笑不语。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摸爬打滚的三年让你深谙其道。 你注视着他,问他:“ 你想要什么?” 倪云驰唇边衔着笑意,说:“你。我只要你。” 你极其讨厌任人拿捏自己。但是,你终归不是大小姐了,也不在乎那些没有意义的骄傲了。谁对你搓圆揉扁都可以,只要不触犯你的底线。 夜已沉没。此时,你坐在淡黄的壁灯下,脸上有淡淡的月色似的影痕,手中握着水杯,眼神却是木木的。 倪云驰不知什么时候也出来了,突然开腔问你:“在想什么?” 你蓦地回神,抬眸看他。他站在你面前,脸上情绪淡淡,看不出喜怒。 “没什么,在想你化身禽兽是什么时候。” 倪云驰眼神微动,道:“在你眼里,我那么变态?” 你只笑不语,然后由他牵着你的手,回房睡觉。 倪云驰仍习惯把手臂搭在你腰侧,胸膛贴着你后背,紧拥而眠,宛如热恋中的人。 你挣了挣,下一秒就被隔着裤子的鸡巴抵住后腰。 “再动,禽兽就要吃你了。”倪云驰低沉喑哑的声音传入耳中,你只好不再动。 但是,鸡巴好久都没软下去,一直抵着你后腰。你实在煎熬,用力将他推开,准备起来去睡沙发。 哪知他一手扣紧了你,翻身一压,吻住你的唇瓣,重重碾磨,而后是一点点地深入,侵夺口中稀薄的空气,吸嗦敏感的舌根,吞下甜美的津液。 你偶尔溢出一声娇喘,眼波迷蒙。你抵在他胸膛前的双臂顿时变得绵软,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被他收服,轻轻地牵到脖颈上搭着。 厮磨缠绵许久后,密密麻麻的吻开始落到脖颈、锁骨、胸口前。 慢慢地,他的手不安分,三五除下就剥去你的睡裙和内裤。大手握住你一边的圆挺雪团,柔软得像豆腐,却比豆腐要耐玩。 倪云驰伏在你胸前,大口地吸吮乳尖,嘬出下流的声响。而乳房被他的津液沾得晶亮,上面全是他的气息。 同时,硬挺的性器抵着你柔嫩的花唇湿滑来回蹭动,密集的快感快要把你逼疯。 “嗯嗯……别磨……进来啊……倪……云驰……嗯……” 倪云驰听到要听的话,终于有所动作,扶着胀疼的鸡巴送入湿穴,狠戳蛮撞,拓开紧致肉穴,直抵宫口,重重碾磨。 “啊……别……轻点……呜呜……嗯……” 他粗喘着吻你微张的红唇,你主动含着他的舌尖,甚至吸着他的舌头轻轻厮磨。他意识到你的主动,心里升起一股令人酸胀的喜悦,连看你的眼眸中都带着闪烁的碎光。 抽离的阴茎又重新挤入,将内壁完全撑开,涨得你泄出一声急喘,“啊……” 你湿得一塌糊涂,腿本能地夹着他的,不让他离开,穴肉也把鸡巴绞得紧紧的,似乎想一直含着粗大的阴茎,让它永远填满空虚的欲望。 快感冲击着他,而他一边粗喘,一边还不忘在你耳边挑弄,“宝贝,喜欢吗?禽兽压着你做坏事,你喜欢吗?” “喜…欢……啊……呜呜……好深……啊……”你仰着脖子,发出破碎又勾人的呻吟。 涨红的鸡巴沾满淫水,紧贴着阴阜,一下又一下,狠狠挺动。 “停下……啊啊啊!”你还是舒服得喷了。 逼水又多又烫,倪云驰爽得差点失控。 “……嘶哈……音音,你好热……好紧……好湿……”他咬牙,阴茎又重重插入敏感多汁的肉穴,使劲抽插。 你脑中一片混沌,却本能地哭喘,“不要……呜……” 倪云驰忙着肏干,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你濡湿的睫毛和发红的眼角。 你明明是竭力地想要摆脱欲望的掌控,却因他温柔的举动而甘心臣服他。 身下的床单似乎早就浸湿了。可是,更多体液正从你俩的交合处滴落,汇入大滩淫靡的湿渍中,生出更多的暧昧气息。 长夜漫漫,你好像怎么也喂不饱一只饿了许久的禽兽。最后他抱你去浴室的时候,你小腹鼓鼓的,里面装的全是他的精液。 中午,你瞧着头上的天花板,内心一片嘈杂。 突然,倪云驰在梦魇中挣扎出声,“音音……别走……” 你犹豫片刻,把他搂进怀里,轻声安抚:“别怕,只是个梦……” 倪云驰下意识地揽住你的脖颈,沉沉呼吸渐渐平顺。他其实已经醒了,似乎沉溺在一个只属于你们彼此的宁静世界里。 好一阵,心乱如麻的你才起床去换衣服。衣服无声落地后,身体散发着水蜜桃一样的香气,却布满了斑驳红痕。你挑了条衬衫裙穿上,勉强遮住了大部分的痕迹。 “音音,之前我们分手的时候,你难过吗?”倪云驰不知何时也起来了,如此问你。 你垂头看向地板,问他:“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难过的。”你抬头盯着镜中的他,回答得又轻又慢。 那一段时间,你总在那个初遇他的小公园里徘徊,像条孤独的流浪狗,在蓝色的月色下默默走动。后来,你慢慢想开了,擦净眼泪,才没再去那个公园。 倪云驰轻叹,从背后拥住你,久久无言。 不久,倪云驰带你去了一家疗养院。 “你父亲就在这里。” 闻言,你松开他的手,急步向里面走去。倪云驰垂眸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掌心,轻轻叹气。 恰巧,柳彦霖坐在长椅上晒太阳,护士就守在一旁。 但他神情很是茫然,怔怔望着瓦蓝的天空,望了许久。 “爸爸?”你声音有些颤抖。 柳彦霖没有反应。 你慢慢地蹲下来,拉着他苍老的手,哭声再也忍不住:“爸爸,我是阿音啊,你看看我……” 随后的倪云驰也蹲下来,轻轻揽住你颤抖的肩膀,语气愧疚:“我找到他的时候, 他已经认不得人了……音音,对不起。” 你不答他,只是伤心地垂泪。其实,你很清楚,柳彦霖过强的自尊心不愿承认自己是因为轻信了好友,导致了投资失败和柳氏破产。人生残酷的重担让他将自己放逐到精神边缘,在荒凉寂静的沙漠里如坐云雾、昏沉不醒。 情绪渐渐平复,你哭音未褪,“谢谢你, 倪云驰。” 倪云驰抿唇不语,他将你的手握得紧紧的,诚恐你会在下一分钟就逃脱似的。 柳彦霖患上的精神病会出现并发症。有时候可能是因为视像分裂,经常在空中抓东西。但是,最严重的可能是他会出现自残行为。医生建议的是让他长期住院,你只能多往医院这边跑。 至于倪云驰,你是真的不想耽误他。 “倪云驰,你就送我到这里吧。”你站在门口,垂首看着自己的鞋,低声说:“以后,你也别来了。” “怎么?你又想甩掉我?”倪云驰眸光冰冷,像你第一次和他分手时那样 ,看得你心颤。 “你要知道,我是个累赘……你的大好前程会受我影响。” “我妈之前也是这么和你说的?” 你有些吃惊,“你、 你知道了?” “哼,我不同意。”他抓住你手腕,用力拉你入怀,“我的人生由我来决定,我的伴侣自然也由我来选择。。” “云驰,我、我……” “闭嘴。”他有些恼,将你又抱紧了些,下颌搭在你肩膀上。 好久,他都闷闷地不说话,你便任他抱着。 “柳音,是你不喜欢我了?” “不是。”你轻轻叹气,“你很好。但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你也不是以前的你了……我们不合适。” “合不合适我最清楚。”他将你放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你,“我喜欢你,因为你是你,不是别的。若是因为你是富家大小姐,我才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之前那段感情就什么也不是。” 心被他温柔地触动了。你慢慢红了眼眶,眸中积蓄起水意,泪珠吧嗒吧嗒地滴下。 倪云驰轻柔地擦去你的泪水,低声哄你:“ 音音,别哭,你一哭我心就难受。” 你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将眼泪蹭在他衣服上,“倪云驰,你要把我困死了。” 倪云驰把手搭在你腰上,喉咙里一阵轻笑, “那就别跑了。” 白山茶(骨科慎) 楼上,韩墨居高临下地看着奄奄一息的父亲。楼下,你脑中一片空白,目光消褪如傍晚天光。 此时,狗吠不止,响彻庭院。终于,身为孩童的你意识到发生在眼前的可怕事实,温热的泪水顿时便从眼眶溢出,扑簌簌地流下,转眼又变得冰凉。 韩墨的眼眸则像结了冰霜的深潭,冒着刺骨的寒气。 地板上,从头部渗出的粘腻濡湿的血液寸寸蔓延开来。韩琛岌岌可危的生命在快速地流逝,他竭尽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扬起笑脸来唤你:“稚稚……” 话未说完,韩琛已经合上眼帘,再也无力睁眼。 你面色发白,跌跌撞撞扑向他,悲伤哭喊着:“爸爸——!” 韩墨冲下楼来,将瘫软的你紧紧抱在怀里,轻声哄道:“稚稚,别怕,哥哥在。” “呜呜……哥哥,爸爸他……” “嗯。”韩墨安抚性地摸着你的头。 “呜……那你会不会被警察叔叔抓走的?” 院子里,温润如玉的白色山茶花依旧开得热烈,静静释放出淡雅香气。它们随着夜晚的冷空气一点点侵入人的肺管中,似乎洗涤干净了一切难闻的血腥。 “稚稚。”韩墨轻柔地替你擦去泪水,而后揽着你单薄的肩膀,问道:“你想哥哥永远陪着你吗?” 你眨着湿润的眼睫,毫不犹豫地回答:“想的。” “待会警察叔叔来了,你就按哥哥说的话去说给他们听,好吗?” 你不太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却还是答道:“好。” 警察很快就来到了现场,将韩墨带去做笔录。有个好心的女警给你披了件毛毯,弯腰问你:“稚稚,姐姐带你回房睡觉,好不好?” 你摇摇头,问道:“姐姐,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女警笑得有些勉强,“稚稚的爸爸一直都在哦,只是变成天上的星星了。” 你肃着小脸,“姐姐,我八岁了,才不是小孩。” 女警一时间不知道和你说什么,温柔地抱了抱你。 你又红了眼睛,声音软糯地开口道:“姐姐,我爸爸最喜欢山茶花了,你能不能让我去给他摘一朵?” “好,姐姐带你去。” 女警带你走近花丛,你想要去摸一摸那柔软的山茶花。但是,目光所及的却是沾了韩琛的血手。血液的温热在寒冷的冬夜转瞬即逝,变得滑腻冰冷,然后又结实地粘附在手上,让人很不舒服。 女警顺着你的目光看见到脏污的小手,忙拿出纸巾替你擦。可是,再怎么擦,凝固的血渍也是无法一时擦净的。 你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眸来看着女警,“姐姐,你能帮我摘吗?” “好。”话音刚落,一朵纯白无暇的山茶花就轻巧地脱离了枝头。 “谢谢警察姐姐。” “没事,不用谢哦。” 你和女警缓步走近韩琛尸体所在的位置。她蹲下身来,帮你把花放到那一滩血渍旁边。 身后,地上留下被人踩脏的雪水,很快又被新雪覆盖,似乎连血腥味也一起消失在寒冷的冬夜里。 男警1号:“报告组长,阳台处未发现有打斗痕迹。” 男警2号:“尸检报告结果表明死者的死亡时间为二十点三十九分,属于高空坠亡。” 警长:“就这些了?没有疑点?” 男警2号:“暂时没有。” 警长:“韩墨怎么说?” 女警:“韩墨说他今晚和韩琛吵了架,心情不好,刚想从楼上下来去喝酒,就听见了重物坠楼的声响,他冲回楼上来查看情况,才出阳台就听见妹妹在哭。而且,韩稚稚与他的口供相差不多。” 警长皱眉:“差不多?” 女警:“是。我们问了韩稚稚很多次,她说她被狗叫吵醒的。她以为小狗做噩梦了,就出来陪小狗玩了一会儿。听到有人在叫喊时,她转了身就看见韩琛从上面摔了下来。至于韩墨,她说韩琛摔到地上后才看见他站在阳台上。” 警长:“这么说,死者是自己跳下来的?他死前神志不清?” 男警2号:“血液检测中未发现酒精成分。不过,死者疑是精神病例。我们在死者书房内发现了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 警长叹气:“行了,今后要是确认了死者有接受精神治疗的记录,这个案子就差不多了。辛苦大家了,收队吧。” 众警员:“是。” 很快,院子安静了。目睹了一切的山茶花似乎毫不在意,抖了抖枝叶上的细雪,扬起高贵的头颅,恣意盛放着。 十七岁,你和韩墨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了。 你手里的钱快用完了,所以只好去炸鸡店打临时工。 炸鸡店小利薄,老板招收的人工少,与你整日浸泡在热气油烟中的只有一个叫吴莉的女孩。 吴莉其实也是个离家出走的女孩。但是她没能和你共事一星期,她爸妈就找到她了。 也不知道爸妈拉着她说了什么,她顶着一张宛如溺死之人的绝望面容对你凄婉一笑,最后像只没有魂的、受人操纵的傀儡,亦步亦趋地跟在父母身后,再也没有回来。 夜里快要关店时,老板来了一趟。她看见你一个人在守在店里,以为吴莉又去偷懒了,开始骂骂咧咧,“好一个吴莉,又提前下班了是吧?上班没精打采,下班跑得比兔儿还快,简直是招了个大小姐来做事!” 你低头听着,心里不好受,突然出声:“老板,吴莉不会在这里工作了。” “啊?”老板皱着眉。她脸上的妆本就被肌肤渗出的油光毁得惨烈,配上此时的表情更是诡异。 你抬头瞥了眼,又低下头,怕老板见到自己想笑又不敢笑的滑稽模样。 “怎么这么突然?她不想要这个的工资了?” “她家里有急事,来不及和您说。”你没说实话,不想老板再一次奚落吴莉,她已经很可怜了。 “好吧,那你辛苦这两天,我尽快招个人来店里帮忙。”大概因为白白省了半个月的人工费,老板走时还哼起了邓丽君的《甜蜜蜜》。 月上枝头,你收工回到租房内,恰逢室友出门。就在你走进卫生间时,有人敲门了。 “忘记带钥匙了?”你转身走去开门。 映入眼帘的却是韩墨冷峻的脸,你面庞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 原来,不是合租的室友转头折返,是韩墨找到你了。 你看着他,猛地想起自己离家出走的原因。 那天夜里,韩墨兽性大发,将你肏了。你一边被肏,一边哭喘,但流下的泪水仿佛是罪恶的毒药,全被堵塞在气管里,痛苦得要使你溺毙。你被迫与他做尽淫荡污秽的事情,他拖着你一起沉溺于欲望深渊中。 但是,他不仅仅会粗暴地把你的呻吟磨碎在唇齿间,还会温柔地吻着你颤抖的嘴唇,低声恳求你施舍给他零星的爱意。你的心就这么被他紧紧攥着,饱胀得要炸裂。 可是,你是他妹妹啊,怎么能如此荒唐?于是,你对他生了恨意,这恨意是是苦津津的。 你挣扎着活过那漫长的一夜,盼望天幕快些迎来黎明。 睁眼醒来,你积压的所有情绪猝然爆发。韩墨以双臂紧紧束缚着你,你却像个疯子般竭斯底里地挣扎,在错乱中抓起床头的花瓶把他砸伤了。 之后,你逃了。而你逃离他的这一个月,恍如隔世。 你想不明白韩墨为什么会在那一夜欺负你。虽然你打小就喜欢和他撒娇,也不排斥与他亲昵地搂抱,但是你自认为没有做得不得体的举止。 是他喝多了?还是他也像爸爸那样精神错乱了?又或是他早就对你生出了不该有的畸形爱意?这些猜想似爬虫钻入心间,咬得你难受。 韩墨毕竟是身处社会上层的精英,他能耐很大,早就在两星期前找到你了。他不过是纵容着你,让你玩一些时日。被豢养的兔儿终归要回到主人精心编织的竹笼里的。 此时,身躯颀长的男人两臂静垂站在门口,幽深的棕色瞳孔锁定你脸上,气息沉稳得仿佛像个捉拿犯人的警官,“韩稚稚,你气消没有?” 你被他激地一抬头,冷不丁撞进他的瞳孔里,从倒映灯光里看到了盘踞在他整个瞳仁里的自己——神情绷紧嘴唇微撅,是你气恼时贯有的模样。 但你转眼又注意到韩墨额上新添的疤痕,于是愠恼化作愧意,“哥哥,对不起。” 你的声音和气势比刚才小了很多,宛如一只深谙主人心理而装作一时可怜以求得主人原谅的猫咪。 韩墨展开双臂,把你揽入怀,缓缓吐出胸腔内的浊气。他也没在意你的身体与他接触时的一瞬僵硬,反而很满意你没有挣脱他的怀抱。 笑意在韩墨眼底粼粼闪过,“稚稚,跟哥哥回家。” 韩墨牵着你的手跨出铁门,脚步一顿,低头问你:“乖乖,你的背包呢?” 你乖顺听话地像只羔羊,轻声答他:“在房里。” 韩墨示意身后的助理李简,他心领神会地颔首,随即去替你拿包。 车外,晚风带着凉意。你呼吸着车内的暖气,有些昏昏欲睡。 “乖乖,睡吧。”韩墨抬起手轻轻抚了抚你的头发,安静地看着你的睡颜,不由地又想起往事,神色凝重。 九年前,因为韩琛情人的刻意挑衅,母亲早产下你后就离世了。也正是那一天,韩墨的内心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他只能用对父亲的恨意去填补。然而,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去缝补那个缺口。因为生命中的失去与痛楚雕刻了他,他始终是一个不安的人。所以,他才利用那个男小三去折磨韩琛,把他逼疯。 逼死韩琛时,韩墨本来想着去自首的。可是,当小小的你仰起脖子,用一双水雾朦胧的杏睛望向他时,他又心软了。他终究是舍不得扔下你一个人。 日久天长,他看着你渐渐出落成一个漂亮出挑的姑娘,心底滋生了难以启齿的贪婪欲望。只有每每去墓地里看望母亲时,那些阴暗扭曲的念头才能被他隐晦地深埋在心底。他以为暗潮汹涌能被压抑成风平浪静,但他高估了自己。当他突然发现你总是笑着和一个面熟的男生打招呼时,他生了暗火。 他努力说服自己不去插手你的青春,隐忍的感情却还是决堤了,化作一场汹涌的海啸,把你吞没殆尽。那一夜,他说出喜欢你的至深执念,紧紧箍抱住你的细腰,好似想要用自己烫灼的爱意将你的骨血熔化,再在你灵魂深处铭刻上只允许喜欢他的烙印。 他自以为能照顾好你,其实他卑劣如昔、罪恶滔天,变态到极端的控制欲开始变得肆无忌惮。哪怕你表面上暂时逃离了他,他还是安排了人在你周围,窥视着你的一切。 凌晨零点二十八分,韩墨抱着熟睡的你回到旧宅。 你做了个怪梦,在梦里的你时常变幻着形态,有时候像楼房,决绝地逃离水岸,依恋在陆地深处;有时候像船只,渴慕向往江海,想畅游在海洋各处。梦里,似乎没有韩墨,却处处有他的影子。 于是,你不安地辗转反侧。韩墨从身后揽着你,在你耳边低声哄道:“乖乖,别怕。” 窗外,夜风挟着细雪,缓缓飘落至地面,弥漫着一阵窃窃私语般的细沙声,窸窸窣窣,令人心安。 清晨,你醒来发现身侧空无一人,暗暗地松了口气。 起身经过客厅,你看见韩墨在做早餐。你低低地喊他一声,算是问好。 但你没等他回应,已经跑去了庭院。他不动声色地给煎蛋翻面,目光巡过你匆匆逃走的背影。 「稚稚你已经这般讨厌我了吗?」 韩墨眉心拧成结,内心五味杂陈。 庭院内,你看见好几株山茶花树脚下堆积着一些腐烂的花团,走过去蹲下身来一一拾捡,而后丢到蔷薇木的脚下。 洗净手后,你又不禁看向枝头上的那些花团,它们个个表面看去明媚艳丽,内部已经在慢慢腐烂发臭。只需有人轻轻一碰,就会以惊人的断头式滚落到地,不久又会在某个雾气朦胧的早晨,糅合微生物一齐发酵,变得软烂,化为一团低贱的腥臭。但这腥臭玩意总归有点用处,要比垃圾好。 吃过早餐,你表示想要自己去学校,拒绝坐他的车。 韩墨叹息道:“乖乖还在讨厌哥哥?” 你半垂着眼睫,闷闷地说:“没有。” 「稚稚,你又说谎了。」 忽然,韩墨注意到你的唇瓣,上面涂了层薄薄唇釉,宛若晶莹水润的饱满果肉。 「涂得这么漂亮是要给谁看?不准,不准!」 他有点恼,抬起手来就想擦去,你却如同一只快要被踩了尾的猫,敏捷地躲了他。 “不要碰我。”美丽纯粹得如同琉璃盏的眼睛里装着对他的浓浓戒备,或者是从所未有的警惕。 「稚稚,怎么办?哥哥不想让你出门。但是,把你锁起来的话,稚稚肯定要恨哥哥一辈子。」 韩墨晦涩不明的眼神落在你身上,半晌后才开口应道:“好。” 回到学校,你痛苦地补写落下的各科作业,应付日渐频繁的测试。至于周末,你也索性留住在学校,连和韩墨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韩墨以为你在躲他,心情持续低落,只好以忙碌的工作麻痹自己。 你没想到自己会在放寒假前出了事。那个学长在考试后约你上天台,他对你表了白,你拒绝了他。毕竟,你只是感激他帮你补课,没有对他动心。但是,他竟敢猥亵你。你最后使劲挣扎才得以跑开。 “稚稚。”韩墨一路赶至学校,看见被几个老师包围着的你,眼圈红得楚楚可怜,他又痛又怒。 “哥哥。”你哽咽着叫他。 一众老师自动让了路。韩墨上前紧紧抱住可怜无助的你,一下又一下地抚着你颤抖的背,“别怕,哥哥在。” 你也紧紧地抱住他,委屈再一次从哭红的眼眸涌出,啪嗒啪嗒地滴在他的定制的Rubinacci西服上,好似径直落在了他的心口,冰凉得刺痛。 你并不知道韩墨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但是你隐约记得有人说那个学长被开除了学籍。 事后一段时间里,你总是躲在卧室里不敢出门。夜里,你也会惊恐地哭叫着醒来。韩墨不敢深睡,怕你需要他时又不敢出卧室去找他。 “乖乖别怕,哥哥陪你。”韩墨搂着在怀里缩成一团还全身发颤的你,一遍又一遍地哄着。 “我又、梦见他对我……呜……”你哭音微颤,断断续续地说。 韩墨心口痛得发颤,他竭力稳住失态,嗓音低哑:“乖乖别哭别哭,都是梦,都是假的……” “不是不是……呜呜呜,我记得我记得……他的手差一点就……呜呜呜……”你崩溃得说不下去。 “哥哥保证今后保护好你,哥哥不会欺负让人你。别哭,乖乖……”韩墨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你,心痛得暗生恶念。 「稚稚你放心,那个姓张的小子不会好过的,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韩墨的安慰似乎奏效了,你渐渐停住哭泣,只是窝在他怀里没动。 你觉得有一点奇怪,自己先前被韩墨强要后都没有留下这般惊怖的阴影,偏偏对别人产生了恶心反胃的抗拒心理。你之前明明还怕韩墨得了手后会上头,怕他对你的心思愈加毫不掩饰,所以你逃离他。可是,你现在怎么有了怕他就此断了要你的念头,怕他嫌弃你被其他男人摸过的身体?你是怎么了?难道是你心里已经隐隐地允许韩墨碰你了吗?或者说,你早已经对他生出了不可名状的感情? 你想知道答案。于是,你贴着韩墨耳朵轻声道:“哥哥肏肏我好不好?” “稚稚你说什么?”低沉嗓音尽头坠着几十秒的死寂。韩墨闻着你身上的馨香,却感觉它越来越像附骨之蛆无孔不入,贪婪地吸吮着他心脏内的滚烫血液。 你一瞬不瞬地看着韩墨俊朗的眉目,重复且肯定道:“哥哥肏我。” 下一秒,你眼眸一闭身子前倾,粉嫩唇瓣贴上他的薄唇。 韩墨心绪复杂,欢喜兴奋又夹杂一丝伤心愤怒。他知道你只是想利用他来抹去心头上的脏污。但那又怎样,你还是他爱的妹妹,是他心头上独一无二的白山茶。只要他爱你就够了。 电流滋滋划过嘴唇,意识都被抽成一片空白,韩墨抓握住身上人的细腰,俯身加深热吻。 衣衫渐渐褪去,你和他像交配繁衍的动物,对着彼此的嘴唇、面庞、脖颈啄来咬去。 韩墨暗自感叹着你的身体犹如羊脂白玉,泛着温润光泽,摸上去却是细软滑腻的。尤其是一对莹白乳团,像青涩嫩桃,软绵绵颤乎乎地挤着他胸膛,任他细细把玩,心中的快感逐渐占了上头。 他把顶端的小奶尖卡在虎口上,情难自已地含进嘴里吮吸嘬弄。乳尖嫩软,奶肉香滑,惹得他的喘息愈加粗重。 “嗯……哥哥…轻点…~” 粗糙的舌苔使着蛮劲拨弄柔嫩乳尖,韩墨拢住滑腻乳肉,牙齿时不时叼住那小尖儿厮磨拉扯,很快就把娇嫩的乳尖蹂躏得又红又肿。 阵阵酥麻从乳尖窜向小腹,逼穴内渐渐生出丝丝缕缕痒意,甜腻蜜液亦缓缓淌下。你口中溢出呻吟,细细碎碎,又娇滴滴的如同那春日初啼之莺,勾人魂魄。 韩墨胸腔微振,有些粗粝和薄茧的手指触碰上软软的阴户。你平时很注重私密部位的护理,因为不喜欢杂乱阴毛,所以你将那里修剪成了稀疏芳草。 韩墨的手指往里一送,上面就沾上了亮亮的水渍。 你啊地惊呼一声,抬手抓上他肌肉虬结的臂膀。 韩墨的食指送进了半根,你穴内的膣肉受到挤压刺激,纷纷挤上去把入侵物吸附得紧紧的。 他的手指慢慢抽动,你穴内涌出温热逼水,淋湿了他整只手掌。 “啊~哥哥……”你攀缠着他的脖颈,眼眸里尽是意乱情迷的汪汪水波。 韩墨握住粗硬如铁的肉茎,在濡湿的阴唇上来回滑动,沾取滑腻的逼水后就抵住窄小的穴口,一寸一寸地往穴内挤塞。 硕大的龟头顶开紧窄的穴口,冲破甬道内逼肉的阻挡,想要坚定地贯插到底。痛意令你咬紧唇瓣,小脸皱成一团。 韩墨不许你咬自己,忙将食指和中指塞入你口腔里。他还是宁愿你咬他,让他替你挨一点痛。 嫩滑的穴肉死死绞住强悍的阴茎,薄薄的穴口撑得由红粉色变为几乎透明。 鸡巴仍在窄窄的阴道里艰难地行进,又胀又痛,热泪从你眼角溢出。 韩墨心疼不已,深吸一口气,捏住你两条细腻嫩滑的大腿,一举将鸡巴逼近宫颈。 “唔……!”你痛得狠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又像只发情的猫咪在他肌肉强劲的后背抓挠,留下一道尖红的划痕。 韩墨不在意这点小痛。潮热濡湿的逼穴正紧紧咬着他的命根,这胯间的痛意才是极致的舒爽与煎熬。 残存的理智让韩墨没有对你立即大肏大干,他怕你痛,更怕伤到你。所以,他只好忍住快速抽插的欲望,浅插慢送,耐心碾磨。 下体晦涩的酸痒犹如蚁爬虫噬,你难耐地呜咽起来。 “乖乖,不急……”韩墨从你口中将手指抽出,换以灼热的唇舌,深深地吻你,一遍又一遍地勾舌厮磨,炽烈缠绵。香滑的乳肉又被得空的手掌覆上,肆意变换着形状。 因为他尽己所能的安抚,腿心处难耐的酥麻越积越多,你本能地搂紧他,想与他贴得跟近。逼穴似乎也感知到主人的想法,含着狰狞阴茎不舍放开。 “唔……”一股温热晶亮的逼水泄下,一声娇吟也随之在热吻的空隙中溢出。 韩墨敏锐察觉到了你身体热情的反应,忍不住重重地挺了挺腰,阴茎正不偏不倚地刺入狭小宫口。 “啊哈~”你被他突然一顶,也不禁细声娇喘出来,叫人热血沸腾。 韩墨腰眼一麻,因那销魂的小嘴儿紧紧吮住阴茎,仿佛要把他的魂儿吸飞。他皱着眉,拔出鸡巴,重重顶入深至宫口,又毫不留情地抽离,狠肏猛送。 咕叽咕叽的水声、肉体清脆的拍打声、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娇哭通通混在一起,足以勾人浮想联翩。 “哥哥,呜呜……啊……哥哥……混蛋……轻些啊……”你无法叫他听话,只能胡乱地对着发疯的他边哭边骂。 韩墨听你骂得大声,更是恨不得把睾丸也一起塞到你淌水的逼里。他死死地掐着你的腰,又快又疯地撞击,把你的小屁股拍得一片通红。你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被迫敞开腿心狠狠挨肏。 韩墨疯狂挺动公狗腰,势必要把你操爽,最好是被他干得神智涣散。 “啊啊啊……!” 深闯逼穴的龟头被一大股热流迎头浇淋。韩墨竭力忍着快意,在你高潮时候依旧凶狠地肏弄着,决不轻易给你喘息的机会。他渴望你的身体记住他、属于他,更是迫切地希望你的心也能被他真真正正拥有。 「好美……稚稚高潮的样子好美……」 你只觉电流般的酥麻感自小腹传送至四肢筋脉各处,舒服又畅快。 “嘶哈……哈……乖乖,我想插坏你的小嫩逼……”韩墨边喘边肏,活像只失智的畜牲,只想让鸡巴在你体内来来回回地抽插,与你循环无间地交媾。 他真的像条失控的疯狗,把你干得小腹涨酸火燎似的。你又哭又喘地求他:“啊……哥……停…下来……呜呜……” 韩墨将头拱到你雪颈处,在上面落下细密的吻,“啊哈……乖乖……叫哥哥的名字……” “啊……韩墨,韩墨……呜呜……”你摇晃着身体,濡湿的发丝黏在脸前,宛如溺水求生者。 韩墨内心的隐秘欲望得到满足,疯劲更大,狠狠地顶弄逼穴,直至丑陋的肉茎深深地插进宫口激吐出精液,让后椎骨都颤抖发麻的快感湮没他后才肯罢休。 夜渐深,你依偎着他浅眠,他却陷在迷离的甜蜜里难以入眠。 韩墨看着颊腮绯红的你,凑近了来啄,仿佛雨雾柔情地亲吻白山茶。他温情地喃喃道:“稚稚,我爱你,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若是被旁人听见,他们可能不会相信这深刻清晰又低到尘埃的话出自倨傲冷漠的韩总。 而你似有感应地漏出一声模糊的叮咛,如同一只藏着坏心思的猫儿缩到他怀里,肆无忌惮地枕着他的绵绵爱意安然熟睡。 农夫与蛇 1 江云霆如果是条恩将仇报的坏蛇,那么你就是那个善良而可悲的农夫。可惜你现在才明白,恶毒的冷血动物永远感受不到人心的灼烫温度。 此刻,你的魂魄飘浮在半空,冷眼看着江云霆挖土埋尸,轻轻叹气。下一秒,你仿佛像被一股强压打回自己冷透的尸身。 睁眼后,你本能地摸上自己被掐得青紫的喉咙.... 欸,居然完好无损。 江云霆正背对着你,哼哧哼哧地挖着土,并没有发觉你的异样。 你看着江云霆这个狗男人,毫不犹豫地抄起脚边的石头,高高举起,狠劲砸向他后脑勺。 江云霆痛得直抽气,下意识地护住头部,随即转身看见了诈尸的你。他眼睛瞪圆,瞳孔亦骤然紧缩,眸中却没有一丝恐惧,全是兴奋之色,好似小孩看见心爱玩具被修理好的狂喜。 你没有躲开他的视线,与他对视的眼眸像结了冰霜的深潭,冒着刺骨的寒气。 尽管粘腻濡湿的血液已经从头部渗出,生命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江云霆依旧扬起他平日中最无辜的笑脸,轻声唤你:“阿妍……” 话未说完,江云霆已觉得眼前是一片昏天地暗,随后轰然倒地不醒。 院内的白玫瑰依旧开得热烈,静静散发出淡雅香气,掩盖住难闻的血腥。 「花很香呢。」你情难自禁地勾唇,无声微笑起来。 “妍……”昏迷中的江云霆忽然呓语一声,把你从花香痴迷中拉回神。 盯着皱眉不展的江云霆,你缓缓蹲下身来,似乎是在漫不经心地欣赏他的不安情绪。 因为挖土出了些汗,江云霆的鬓发汗津津的,原本清朗的五官因为痛苦显得比平时要狰狞。 你恨恨咬牙,泄愤般地踢了踢他,随手拿了他的手机拨给110。 2 两年前你辍学,做了一家便利店的收银员。 老板有麻将瘾,天天混在乌烟瘴气的麻将屋和一众麻将佬切磋技艺。他称你那逃债的老爸是少有的“麻将天才”,所以在你走投无路时好心留你在店里帮忙。收银员的活虽然轻松,但是有些无聊。因此,你一有空就喜欢去接对面书店的破小说看。到店里补货时,你就觉得辛苦了。每一次搬货都要累得你气喘吁吁。 有一天,老板领了个男生到店里他叫江云霆。他有点奇特,留着大多数男人没有的长发,拿一根黑色皮筋绑起一半,扎成一个小揪。他的脸廓是比较清瘦的,眼神有点阴郁。但是配着一张微带淡笑的薄唇,他反而有点清冷矜贵的味道。 江云霆刚来时沉默寡言,他一般都是听你在讲话,时不时会应你一两声。你有时候也觉得他无趣,索性闭了嘴,带着廉价耳机一边听歌一边看书。 但是,该靠谱的时候还是他靠谱。平时装汽水的大箱子起码要你连拖带拽才能挪动,现在靠他一个男生来搬就省了你好多力气。 有一日,你拿着老板发的工资,认认真真地数了两三次,数完后不由地唉声叹气。江云霆问你是不是老板把工资给你发少了。你摇摇头,苦苦地笑了笑。 江云沉默地盯着你看了好一会儿,转身走去了货架。 确实,同为苦命人的他也帮不了你什么。但是,他将五毛钱的硬币丢进收钱的抽屉后就将手里的棒棒糖给了你。你诧异地盯着他,有些呆滞。 他勾勾唇,眼睛里闪着碎光,说:“吃点甜心情会好。” “那就多谢啦。”你大方地接过,拆开糖纸就放到嘴里吃。等他一转身,你却忍不住拿手去敷一敷发烫的脸颊。还好他没有注意到,要不然你真的好像没和男生谈过恋爱的怀春少女。 店员相貌帅气也许是提高营业额的原因之一。也不知道是哪个犯花痴的女生疯狂地传播“有个超酷超帅气的男人在xx便利店做收银员”的消息,光顾便利店生意的学生多了起来。你居然还听说有人是特意绕了大半个县城来店里的。 「太夸张了吧。」你暗暗想着。可是,转头看见江云霆轮廓利落的侧脸,你不禁咽了咽口水,感叹道:确实是帅气。 午休吃饭时,你嫌天热,喊江云霆替你带的是凉皮。他见你吃得少,一言不发地将盒饭里的一块茄酿夹到你碗里。 你睁圆了眼睛去看他,好像在问他为什么要给你夹菜。 估计是被你盯久了有点不好意思,他恼着脸叫你好好吃饭。 你把头压低,默默吃着茄酿,忍不住弯唇一笑。 日久天长,你与他渐渐从便利店搭档变成酒店同事眼中腻歪的情侣,从牵手、拥抱、接吻到同居花了彼此近一年的时间。 你现在还记得他第一天搬到你家老房子的场景。 “你喜欢白玫瑰?”江云霆看着院里疯长的几丛玫瑰,眼中有些好奇。 你笑了笑,“是我妈以前种的。” 他将行李提上楼时,突兀地说了一句,“你妈妈应该也是个爱花的美人吧。” 你点点头,又补上一句:“不过,她是个病美人。” 张蓉丽死前看起来真的很像一朵虚幻脆弱的白玫瑰。她明明是失去了明媚活泼的、徘徊在冥河岸边的亡魂,内心装满了支离破碎的厌倦与被强留的悲伤,却还要强颜欢笑,散发着腐烂的香甜,绽放出茶蘼般的凄艳之色,借此安慰你和你爸。但是,你爸大抵是太爱她了,为了她甘愿去作一个赌徒,把走好彩赢来的钱全拿去给她治病,直至她真的死去。 他看见陷在回忆的你笼罩着淡淡哀伤,声音艰涩地问道:“你妈妈是不是……?” 你回过神来释然一笑,“嗯,她已经不在了。” 他面露歉意,“阿妍对不住,我不知道……” “没事。”你很自然地拧开房门,向他大方展示。 房间整理得很干净,空气中弥漫着洗洁精擦洗地板后的柠檬味。 “呐,你要住的房间就是这儿。”你瞥见见地上怎么也擦洗不干净的发黄瓷砖,又忙向解释:“我尽力拖了,但是弄不干净。” 江云霆又不是没见过更差的环境,他淡然一笑,“这里很好,比窝睡在又闷又热的小库仓里好。” “男朋友不嫌弃就好。”你缠着他的手臂,笑得眉眼弯弯。 江云霆怔怔地看着你,心湖泛起阵阵涟漪。他到底是情难自禁地抱住你的细腰,咬上你的软唇,给你珍恋而热烈的吮吻。 3 13岁是一个少年躁动的年纪, 学校却像个牢笼。因为阿妈到了癌症晚期,江云霆好多次在上学的路上会突然冒出冒出阿妈去世的念头,便猛地从学校跑去医院确认她还在不在。14岁的一个午后,西斜的太阳静静照着树下的墓碑,欲赋予其它最后的余温。 江云霆低垂着头,听着江烽的无理咆哮。他骂道:“我怎会生出你这个衰种!儒弱、胆小不讨喜!我要你有什么用!你不但是生来就招人恨的废物,你还是你妈的克星!下一个, 你是不是要克死我? 江云霆不出声,仿佛他真的如江烽骂的那样,是一颗黯淡的、布满灰尘的废石,一无是处,仿佛他最适合一辈子待在粪坑里,最好像蠕动蛆虫那样与屎尿为伍, 最好肠穿肚烂,或者是被野狗吃了心、啃了骨,让他下到无间地狱,受无穷无尽的苦楚。 江烽吐尽满肚子的怨气,提步欲走,却又回过头,将带着折辱意味的口水狠地吐到江云霆面上。 江云霆一动不动,好似被唾液钉死在大地上。他并不是习惯了恶语贯耳。而是,就算心中有火气,他也不想在母亲墓前宣泄怒火,他怕阿妈会看见父子互殴的场景生气又寒心,他更怕阿妈记恨他而在死后不肯入梦来。 晚上七点五十八,江云霆回到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冰冷的、不能称之为家的水泥笼子里。他倒在木椅上,看着挂在壁上昼夜不停的钟表,疲倦地合上眼皮,像条死尸一样睡了一日一夜。 16岁的一个中午,江云霆接到老师的通知,他去了医院,替江烽收尸。江烽其实是无端端地出现了心脏骤停,被同事送去医院,后抢救无效。正是像算命佬讲中了那样,他命中带邪,先克母后克父,家里只剩了他自己。于是,他不再读高中,开始了打工生涯。 他在各个工厂之间流转,一个接着一个工种地换。他干过安装空调的活儿,去纸寿店糊“金元宝”,在消毒碗筷厂洗餐具。那些大大小小的碗勺漂浮在肮脏的池子里,他捞起铁碗,收拢在一个木箱子里,然后用肩膀托着,送到车上。有时候,木箱子上冷不丁就掀起一块铁皮,刮破他的衬衣,扎进肉里,很痛。此外,他还要在流水线给装碗的箱子贴上标签,传送带如果快一些,就得追着箱子跑。 「好好干,日子会越来越甜」每次路过街头,他就会看见这样的标语大字。甜,多么美好的词,再对比自己的遭遇,他觉得有点好笑。 有一天夜里,他独自跑去家附近的公园里骑单车。夜很深了,那里没有一盏路灯,他索性把手电关掉了,在朦就月光的照射下,闷头冲进黑夜里。等骑累了,他就坐在长椅上,对着月亮放肆地哭一场。反正不是白天,他不用担心有人会看见。 后来,有个工友把他介绍到一间酒吧工作。但酒吧服务员的工作也不是很轻松。除了端酉倒水,他还要帮某些女客人去地下车库倒车。因为他长得靓仔,有时候还要忍受客人的言语骚扰。当然,最恶心的不是那些,而是男同毫不掩饰地对他投来热烈的注视。对.于那些黏糊糊的视线,他一向都冷脸待之。直到有个人对他动了坏心思,把他堵在酒吧后巷,想要鸡奸他。 被人抵在墙上的一瞬间,他猛地暴起,阴鸷眼神,狠得像一头见了敌的公狼,活生生地把他打死了。 由于后巷杂乱,没有安置摄像头,也没有人知道是谁把死尸丢进了垃圾桶里。加上后巷连通好几家酒吧、饭店,好多解闷透气的客人也喜欢到后巷抽烟,警察一时很难断案。 没过几天,警察查清了死者的身份,传唤亲人好友来认尸时,他们竟不肯来,要么说人在外地不方便,要么嘴硬说没有这个儿子。 大概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家丑”吧,所以,这案件只好草草了结。 但是终究是因为命案的影响,来酒吧的客人少了很多。在老板裁员之前已经有不少员工主动辞了职。没多久,老板约谈他,他失业了。再后来,他经人介绍去了一家便利店工作,遇见了你,与你陷入热恋。 4 一周前,邻县的警察来到你家里询问了点关于江云霆的事情。当从警察口中听说杀人嫌疑犯是江云霆时,你感到十分震惊。后来,警察继续追问了你近半个小时,你把自己了解到的江云霆都说给了他们听。 江云霆回家后,你连忙追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事。 他也感到惊讶,笑着反问道:“我哪有时间去干坏事?我除了去买菜不是每时每刻都和你在一起吗?” 你想着也是,于是心中的担忧便放下了。 到底是你白天的异样影响到了江云霆。你在夜里听见了他的梦话。尽管你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见到他挣扎的痛苦模样你很难不怀疑他。 于是,你装作无意地问他:“阿霆,你好像没怎么和我说过你在酒吧的工作吧?” 江云霆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动了两下。他黝黑的眼眸沉沉地盯着你,“你还是不信我?” 你摇摇头,忙去抱着他。 门外,午后太阳热烈灿烂,却怎么也消融不了由于怪异沉默而导致的冷凝气氛。 等你主动离开他的怀抱,他独自上了楼。 这好像是他为数不多地和你闹脾气。你看着他爬上楼梯的背影与自己渐离渐远,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余痛清晰而漫长地持续着。 “嗯?不是闹脾气要和我分开睡吗?”你见到江云霆在门外站在,不禁感到好笑。 “谁说了要和你分开睡?”他忿忿地将你抱起,瞄准你的嘴唇重重地堵上去。他没有半分心软,狂风暴雨般的发了狠地搅着你的软舌,掠夺至口腔中的氧气变得稀薄。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你不知道是怎么倒在了床上。江云霆整个身躯压在你身上,像头饿狼般地向你饥渴索取。 “嗯……阿霆,轻点、轻点……” 江云霆狠狠心,以利齿噬磨着滑腻绵软的乳肉,听你痛呼一声后才坏笑着松了口,转头又嘬吸上娇嫩的奶尖。 “啊……别……”你推搡着他拱在胸前的头,却有股欲拒还迎的意味。 于是,江云霆更加卖力地舔咬奶肉,探入逼穴的手指也更恶劣地在使坏,故意旋刮着敏感的肉壁,疯狂地诱出蜜液。 他不是健硕型的男人,长得有点清瘦,凸起的肩峰也比较硌人。但身体瘫软的你没有选择,只能缠着他脖颈靠着他肩膀,被汹涌的酥麻感刺激得呜咽哭喘。 被手指玩到喷水的逼穴更加的酸涩胀热,里面有一种空虚感。你一只手无力地朝着空气抓握,却什么也抓不到,只能委屈巴巴地哭出声。 “阿妍,我教过你的,说给我听好不好?” 你抽抽鼻子,恼羞地开口:“老公……进来。” 他握着性器顶着你的阴蒂,从你的阴蒂又滑到你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在你耳边轻声笑着问道:“阿妍要什么进来?” “……肉棒。” 这两字从你口中挤出的同时,紧致的甬道便被粗硬的阴茎嵌入了。你被胀得身体一僵,甬道也本能地想要收缩穴肉挤出入侵的异物。但是,肉茎已经将穴道撑开最大,再无挤压强缩的可能。 你试着喘了几口气,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脖颈。阴茎被逼穴咬得又紧又疼,江云霆眼下也不敢立刻肏干起来。他边啄吻着你的软唇边柔声哄道:“阿妍,放松。” 他又低头在你雪颈上啄咬,薄唇触碰过的肌肤泛起阵阵烫意。 “嗯……”猫儿叫春般的呻吟溢出,江云霆才试着开始缓缓抽送。 到底是他了解你,几个不轻不重的抽送使你的腿心又变成了一片湿腻的沼泽。 观察到你脸上渐渐显露出的欢愉情绪,他便不再顾忌,掐着你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哈……阿霆……”他抬起你的一条腿就耸动着腰身往里送。而肉茎往外抽时,粉嫩阴唇被外翻出来,很快又被迫含着肉棒往里迭送,连紧附着茎柱的逼肉也是如此,被他用力顶塞回去,一来又一回,酣畅淋漓。 逼穴又湿又软,仿佛在尽可能地容纳粗长坚硬的阴茎。甬道内在不断分泌的温热花液作为凶猛阴茎最好的辅助帮手,放纵着江云霆对你娇嫩逼穴狠狠顶撞。 饱满卵囊拍打湿润阴户发出淫靡的声响,连同房里低沉的粗喘和娇媚的呻吟构成彼此之间难以磨灭的记忆。 眼角边的热泪终究被他撞落了,顺着震动落至枕头上,留下小小的痕迹。 腿心被迫敞开,小腿却本能地缠紧他劲瘦的腰身,好像是在害怕他把自己的魂儿给撞飞出体。 “太…太快…哈啊……”你的小屁股被他抬高。若不是泪眼模糊,你可能会看见他那根狰狞可怕的肉茎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你的身体又快速拔出的刺激画面。 江云霆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丑陋的鸡巴在红粉水润的逼穴里进进出出,感受到电流般的爽意从尾椎骨爬遍后背。他的喘息变得越来越重了。 肉棒抽带出透明晶亮的逼水,有的飞溅在你们的小腹上;有的顺着交合处淌流,从臀缝一直流到身下的被子上,洇湿了一大片;有的沾在粗红的阴茎上,好像覆了层水亮亮的薄膜。 快感节节攀升,你有些招架不住,“嗯……阿霆…慢、慢些啊……” 怎么慢得了?江云霆闷哼一声,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咕叽咕叽水声愈发响亮。 “啊……别,别顶那里……” 江云霆微微一笑,挺着腰朝着你说的敏感点狠狠地顶弄。 你的呻吟逐渐变得高亢,“啊……阿霆、阿霆……不要啊……” 江云霆忍着射意,哑着嗓子问道:“阿妍你爱不爱我?” “嗯……啊……爱……” 他喉间溢出重重的粗喘,低头咬着晃动的乳肉,身下动作又凶又狠地往里撞。 你被顶得失声叫喊,精液烫得眼泪和逼水一并涌出来。 腿根处有被他撞出来的红痕,在白腻的肌肤上十分显眼。阴茎缓缓抽出后,浊白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到了臀缝,那里湿漉又黏腻。 小腹仍在抽搐痉挛着。江云霆抱着你,和你慢慢平复着体内存余的快感。 你们肌肤相贴呼吸交融,仿佛是世上最相爱的两个人。 5 可惜,恋人中一旦有一方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两人便很难再相爱如初。 当你第三次被江云霆的梦中挣扎吵醒并且听清了零星的梦话后,你静静地想了好久,最后把他叫醒了。 “阿霆,我明天陪你去自首吧。”亮黄的夜灯在你脸上留下淡淡的似月色般的影痕,但你看向他的眼神并不似月色般平静,像是掺杂了几丝苦涩。 江云霆定定地看着你,“可是,你说你爱我。” “就是因为我爱你啊。” “呵。”江云霆自嘲地笑了笑,伸手像是要来抚你的脸。 你没想到他居然会掐住了你的脖子。你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自以为他会心软地松了手。 但他竟舍得看着你痛苦挣扎,哪怕你悲哀到流泪,他也没停手。 只是他也没想到你并没有死透,你不过是因为脑缺氧而导致的呼吸暂停…… 两个月后,你到监狱里去探视他。 “你来这里做什么?”江云霆神色不耐地拿着电话问你。 隔着厚玻璃的探视窗,你平静地回答:“江云霆,我怀孕了。” 江云霆的瞳孔骤然紧缩,他脸上的情绪变了几变,由又惊又喜渐变到犹疑和不安。他握着电话的手有点颤抖。 深深倒吸一口气后,他小心翼翼地问你:“阿妍,你、你会留下孩子吗?” 你察觉到他眸中透着的殷勤希翼,不由地扯了苦笑反问他:“你说呢?” 江云霆的面部肌肉也颤了起来,“不,不是……阿妍你听我说,我没想杀你……求求你阿妍,我爱你,别伤害孩子……” 你凝视着哀求的他,脸庞上却没有他预想中的动容。 江云霆选择了金刚怒目。他没擦脸上的泪,随即显出狠戾面孔,恶声恶气地朝你吼道:“许梦妍你要是敢动孩子,老子出来后就把你杀了!” 狱警见状不对,立刻将他扭送着押回牢房。江云霆撕心裂肺的怒吼渐渐远去。 而你选择了菩萨低眉。门口的狱警出声提醒你离开,你轻声应下,低头摸了摸尚且平坦的小腹,带着浑身温暖柔和的慈母光辉走了。 只不过没有人知道你的慈母光辉可以持续到几时,也没有人知道江云霆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哭碎了多少个黑夜。 诸葛青云(古言无h,但想写) 眼前人长眉连娟,微睇绵藐,面若观音,色如艳鬼。你若不是深谙他的本性,定会被他美丽的皮囊给骗了去。 “青荷。”少年清冽嗓音中渗透着着微不可查的恶意,将你从神思恍惚中唤醒。 你抬眸对视上那一双美丽的眼眸,淡淡问道:“少主有何吩咐?” 诸葛青云的黑眸中含着点笑意,宛如夜空中点缀的一颗星,“我想吃荔枝。” “少主,如今都入秋了,奴婢要从哪儿给您找来荔枝?” “我不管,身为奴婢的你就应该尽心尽力地服侍主子。你若找不来,就得给我试毒。”诸葛青云果然是那么的蛮横无理,却偏偏要在口头上占理。 习惯他脾性的你此刻没有半分反驳他的欲望,只好颇为无奈地说:“少主,以后您就直接和奴婢说吧。” 他忽然冷下脸色, 隐含着些微的恼意:“怎么?你是说我故意和你绕弯子?” 冷脸的诸葛青云依然有一种诡谲又妖艳的美,仿佛是云端处的神仙不小心显露出的动人之色。但你淡定地摆出伏低做小的姿态,语气却是不卑不亢:“奴婢不敢。” 诸葛青云鼻间轻哼,睥睨的神态使靡丽眉睫间覆盖了一层高傲的气韵。 其实,毒谷内除了你和诸葛青云两个活人以外,都是些被谷主浸泡在毒池里的死尸。由于他们生前有事求于毒谷,才会答应在死后无偿捐尸给谷主。因此,被勒令守谷的诸葛青云要想指使人或者拿活人试药,大抵只有你了吧。 当然,你愿意试药也是有缘由的。两年前,你不知何缘故而从山悬上摔至谷中,被诸葛天华救下。你醒来时懵懂得像个孩童,连续灌下好几副汤药以后才勉强想起了一些事。可惜,你当时只记得自己姓沉,连名字都忘得一干二净了。“青荷”二字还是诸葛天华给你起的。 你并非知恩不报之徒。为了报答诸葛天华,你一口说要为奴三年替谷主分忧。 不过,诸葛天华习惯凡事都亲力亲为,不喜奴婢跟随,便将你分配给刚刚回谷的诸葛青云。 初见诸葛青云时,你只觉他的黑发黑眸似乎是黑到了极致,皮肤又是白到了极致,像古画传说中噬魂夺魄的艳鬼。尤其是他眼睫底下的一颗泪痣,似有一种难以抵抗的诱惑,让人像中蛊了一样地想要靠近。 他斜睨着丹凤眼,薄唇微翘,“我只要听话的奴婢,你懂吗?” 你被他在烛光下柔和又肆意的笑晃了晃心神。但你又很快地反应过来,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倒是真的不遗余力地指使你干了两年的累活,种毒草、育毒花、捉毒虫、熬毒汁……近些日子来,他又发现你难得的体质,就想着法子让你去试毒。 虽然诸葛青云炼制毒丹也会配制解药,但是毒性积累总会使你出现一些难受的症状。轻则手脚麻痹、双唇肿痛或者昏睡几日几夜,重则七窍流血、呼吸困难。 “少主,这是最后一次了。否则,等谷主回来我就向他告状去。”浸入热气腾腾的药浴前,你是如此提醒他的。 他掀眸望了你一眼,见你头一回这么硬气,轻飘飘地回道:“行吧。” 药浴里不知道加了何种毒物,蒸腾的水雾中也浸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这倒很像诸葛青云的风格,看似无害却是最毒。 在浴桶里浸了一盏茶的时间,你的鬓发被汗水浸湿了。但是,并非是热汗。 明明是泡在热水中,你却宛如行走在冰天雪地里。你忍不住全身发颤,牙齿抖得咯咯作响。哪怕以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寒意铺天盖地地袭来。 观察着你反应的诸葛青云甚是兴奋,黑眸泛着亮光宛如夜明珠一般熠熠生辉。 你在水雾氤氲中隐约看见他的眼眸变得明晃晃,就连唇角都微弯成鼓励诱惑的弧度,“青荷,你再坚持一会儿。” 恶心的血气好像要从喉间翻涌而出,你艰难地开口,“少主,我冷……” 此话说完,鲜血噗嗤一声从口中喷出,你眼前一黑便什么都浑然不觉了。 诸葛青云将你从浴桶里抱出来,也没在意你嘴角滴落的鲜血会弄脏他的手,忙将手里的解药喂到你嘴里。 解药起效还得一些时间,诸葛青云为观察效果也没把你独自丢在浴房里。他抱着你回卧房时,湿透的薄里衣紧紧贴着你的皮肉,难掩诱人春色。而你绵软的身体又贴着他,他难免像其他男子一样硬了孽根。只是他行男女之事的欲望远远没有想知晓寒毒威力的大。 把你安置在铺后,他急切地拿了纸笔记录下你方才的反应,又附上解药的配方。 做完之后,他才不慌不忙地转头去看看你。你尚且昏迷未醒,大抵是他这回研制的寒毒不同寻常吧。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直到夜半,你都未睁眼醒来。 诸葛青云意识到不对劲,随即摸向你的手腕,替你细细脉。然而,脉跳忽疏忽密,脉律紊乱,有如解索。这是凶多吉少的脉象! “青荷,青荷!”你没有丝毫清醒的动静。 诸葛青木慌了神,他明明是按古书所言来配制的剂量,怎会如此!无计可施之下,他拿出了自个儿的宝贝——万毒蛊母。蛊母字如其名,可解万毒。 他毫不犹豫地用刀割破你的手臂,黑色的血缓缓流下。看着被放出的蛊母闻着血腥朝伤口钻入你体内,他又马不停蹄地替你包扎好伤口。做完等做的一切,他额上已经覆了一层薄汗。如此静等至天明,他又给你把脉。发觉脉象终于变得平稳后,他才缓缓地吐了口浊气。 你醒来时已经又过了三日。拜访老友回谷后的诸葛天华得知此事后,厉令诸葛青云跪在祖宗牌位前反省。 “谷主,少主这回只是低估了药物的毒性,我且无大碍,请您宽恕他。” 诸葛天华缄默片刻,终是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声,“他若是再这般顽劣地将人命视若掌中玩物,何以继承毒谷?” 你无法回答他,只好颔首告退。 “青荷,你等等。”诸葛天华把你叫住。 你脚步一顿,“谷主还有何事吩咐?” 他不紧不慢地从袖口掏出一份信,递到你面前,“你托我在千机阁打听的事都在里面了,你看看吧。” 你谢过他,慢慢出了庭院,坐在亭下细细地看了那封信。 原来,以前口口声声说只心悦你一人的那位在你跌落山崖、“死不见尸”后就另娶了他人。而你爹娘始终不信你已是他们口中说的那踏入黄泉之人,日日在城门口张贴寻人告示,逢人就问有没有见过他们的掌中明珠。可惜,现今他们皆因积郁过深而双双离世了,连丧葬之事都是近邻聚资帮办的。 念及双亲离世的凄惨以及那人的背弃,眼泪很快盈满了你的眼眶,簌簌而下。 “你哭什么?是在心疼本少主吗?”诸葛青云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你眼前,半蹲着身子欣赏你的哭状。 你没管他,只是呜呜咽咽地哭,哭得满脸泪水。等你慢慢消停了,只剩下小声的啜泣。而他完全不安慰你,跟看新奇之物似的一直在仔仔细细地观察,目光全程黏在你脸上。 “少主你不是在罚跪吗?”你拿着袖子粗粗地揩了揩泪痕,睁着婆娑泪眼问他。 “时辰到了。”他恹恹地答了一句,转眼又重复方才的问题,“你在哭什么?难不成是那老头也罚你了?” 诸葛青云虽为诸葛天华的嫡孙,对他的管束甚是不服,连称呼也是如此的直白不敬。 “谷主才不会不明辨是非。”你别了脸去躲他的目光,“少主你别看了,就当我被风沙迷了眼。” “青荷,你不听话。”诸葛青云慢慢直起身来,表情变得阴翳,黑沉沉的眼睛没有半点亮光。 闻言,你将目光又投回他阴沉的面庞上。不知怎的,这两年多积攒的怨气好像一下子被他勾了出来。 “少主,您要是觉得我在这儿哭碍着你眼了,我明日就向谷主拜别,出谷后就不回来伺候您了。反正,我伺候您的这些年以及替您试毒的这些月已经够抵诸葛家的恩情了。” 诸葛青木听了你这话,怒火难耐,整个人都笼罩一层沉甸甸的怒意。他伸手钳住你的下巴抬起,逼迫你看着他愠怒的眸子。 你双臂抵在他胸膛前,一时胆颤心惊,结结巴巴地问他:“少、少主您不会想打人吧?” 诸葛青云冷笑一声,漂亮的眸子凝视着你,不说话。 你紧张地咽下津液,“我、我可会向谷主告状!” 他盯准一张一合的嫩红小嘴,狠狠咬去。 又惊又痛之下,你瞪大了杏眼。直到温热触觉离开唇瓣,你才回神想要用力推开他。 诸葛青云见了你瞪大杏眼的吃惊模样,忍不住笑起来,笑得甚是欢愉,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廊亭上。 你怔怔地看着他笑,一时都忘了算他轻薄你的帐。 “你不许出谷,就算要出谷也必须跟着我。”他揽紧你的腰身,任凭你如何挣扎都不得解。 你看着他黑如稠液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眼眸中尽是霸道的占有欲望,有些不可思议,“少主您是不是跪出病了?” 诸葛青云微微叹气,忽然埋首在你雪颈里,轻声道:“是啊,我病了。” 他怕你就那么昏昏沉沉地睡去不再醒来,怕你成了死寂之地中的一具白骨。若不是确认蛊母真真切切地帮你清了体内的毒,他怎么安心地跪在一堆破牌位前?欸,那一夜的后怕大概足以够他消磨一辈子了。 水横枝(骨科今天爆哭但也要暴写) 你和周鸿宇的孽缘开始于陈琳死去的那一年。 十七岁时,周振堂将你这个偷藏起来的私生女接回了周家。也不知道他拉着奶奶说了什么,从不肯承认你身份的奶奶竟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拿出来大红封塞到你手里。 本就臭着脸的周鸿宇当场就气得摔门而去,任凭奶奶怎么叫唤、周振堂怎么怒吼,他都没回来。惴惴不安的你手足无措,低垂着头不敢说话。周振堂见了,轻轻拍着你肩膀说不要紧。 怎么可能不不要紧?你好似个外人,突兀地挤进了别人的家,惹得别人家乱成一锅粥。就连邻居也以怪异的目光打量你,他们的小声议论好像一记记的飞刀甩到你身上,把你戳得遍体鳞伤。 周鸿宇可能也是身处自我臆想的深海中,又或者可能是他太过敏感,内心又因为缺爱没有强大到去稀释负面情绪,就像刚降生在世上的孩童一样既惊恐又愤怒。他先将自己抬至道德的高位再以自己的价值观审判别人。所以,他将陈琳病故的诱因归咎到你和你两年前死去的妈妈身上,他恨你。 白日,周鸿宇处处散发着对你的恶意。他联合周围的同学将你气哭已经是常态,但你又不能向老师说是哥哥带头欺负了妹妹,只好将眼泪憋回去。痛苦过后后,你总会一言不发地脱下脏污的外套,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使劲搓洗再搓洗,但怎么也不能将上面的污渍洗干净。它们像无声的小丑,张牙舞爪地嘲讽你。 夜里,你躺在新学校的宿舍里,听着室友平稳的呼吸声入睡。你又梦回了姨妈家,她家墙壁的泥灰皮下有一层流动的暗红石砖味,那砖味潮润阴凉,会像水面的白雾在房屋缓缓地散开,令人心安。可是一转眼,你梦里的场景又变回了周家,奶奶拉长着脸坐在老式木椅上看着你,周鸿宇一双棕黑色眼眸也毫不转动地直盯着你,眸光中微微渗透出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跪在地上的你像是犯了大错,听见奶奶苍老却不失威严的呵斥,你怕得全身颤抖。而几案上的水横枝则欣欣然地生长着,青翠欲滴,枝端上缀着几朵赛过霜雪的花,飘逸如仙却透着置身事外的淡漠,清香四溢却惹得你恶心反胃。 周末放学,你一个人恹恹地背了书包回家。由于你是刚从乡下转到县里的中学,又因为周鸿宇散播你的谣言,班里的同学几乎不喜欢和你来往。尽管周振堂总是喊周恒宇多多照看你,原始社会血脉流传给每一个雄性猿长类的弑父情节还是常常令他做出违抗父亲命令的行为。因此,周鸿宇总不会等你,你回家是孤身一人,返校也是孤身一人。 有时候,你总忍不住冒出一些恶毒的想法。比如,周鸿宇打篮球时被对手狠撞倒地而导致骨折躺医院;他走路时被一辆刹车失灵的汽车撞上……这些阴暗扭曲的念头像荒原野草般疯长,却在某一夜停止了。 高考前三个月,奶奶进了重症加强护理病房。你与周鸿宇从学校赶到医院,碰见刚听完医生遗憾宣告病人死亡消息而悲颤的周振堂。见惯生老病死的医生拍拍周振堂的肩膀,口中说着节哀。 “这哀怎么节!”周鸿宇见到一旁护士推着奶奶被盖着白布的尸体出来,悲怆地朝医护人员怒吼。 你随即向他们道歉,硬是扯着周鸿宇走到无人的楼梯间内。那一刻,你与他好像颠倒了身份,你变成了管教他的姐姐。 “周鸿宇你发什么疯!你不能让奶奶安安静静地走吗?非要闹得难看是吧?” 周鸿宇红着眼,像只恼怒的豹子,“你他妈的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是不是奶奶死了你很开心吧?你以后在周家也不用看人脸色了。” “你说什么?”你颤声问他,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他狠狠地甩开你的手,背对着你站在昏暗的灯光下急促而低闷地急急喘息。 眼泪很快从你脸上静淌流下,因为被他恶意揣测伤到了。 静默半晌,他才低声地向你道歉。看着面前被悲伤如潮水般淹没的他,你轻声地说:“没事,回去看奶奶最后一眼吧。” 奶奶的丧事是按照南方传统习俗办的。因为男性亲属不方便,所以你被南无佬(道场法师)领着去祭拜河神,索取阴水给奶奶沐浴,然后又给奶奶换上全新的寿衣。这些事在其他人看来是会沾晦气的,但是你并没有半分不情愿。 半夜敲锣打鼓的声音很折磨人,但却能驱散守灵人的困意。 周鸿宇替奶奶守灵时的情绪非常颓靡低落,清晰可见的哀伤从他眼中发出灰暗的信号。 原来,周鸿宇难过伤心时是这副模样。他妈妈之前去世时也是这样的吗?妈妈去世时会不会是悲愤多一点?他心里还在恨你吧?他会像那些爱嚼舌根的邻居一样说你是扫把星吗? 你闭目想捋清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但仍旧纷乱如丝雨。 祖庙外,雨缠缠绵绵飘了一周都没有停。夜间偶尔耐不住困意闭眼时,能隐约听到过三回落雨声。其他时间它都轻若无物,润物无声,一点点洇湿本就伤愁的人心。 醒来时,你发现自己倒在了周鸿宇的怀里。他也熬不住睡意,阖眼睡着了。但是,他居然没有推开你,任你靠着他的肩膀又滑至他怀里。 当时你才觉得他原来也没有那么坏、那么可恶。 似乎也是从那一天起,周鸿宇没再挤兑你。而且,因为学校并没有对体育特长生进行严格封闭式管理,所以他才会每天顺手把周振堂买的吃食带给你。尽管他每次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站在教室门口喊你出来拿东西,你还是感激他。尤其是你同桌感叹着说周恒宇对你还不错时,你下意识地就认同了。 周鸿宇和你都顺利考上大学后,周振堂还特地摆了个小宴,单纯地请近邻好友们吃了顿饭,连他们的红包都没收一个。 但是,好像每一个人的好运无法持续得太久。又或者是你霉运缠身而把周围人的好运都吸走了吧。在你们上大二那年,周振堂的小工厂倒闭了,厂里的设备全被工人拿到废铁站卖了。欠了一屁股债的周振堂东躲西藏,连周鸿宇都不知道他跑去了哪里。 大三,你打算和周鸿宇一样退学,毕竟仅靠兼职和奖学金的你仍无法支付起学费。就算向银行申请贷款也没有人愿意为你做担保人。 “周小枝你说什么!谁让你退学的!你给老子滚回去!”周鸿宇怒极了,把偷偷回家的你连带着行李一起拖着下楼,口中不断骂着脏话,“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老子的垃圾学校都够不上你学校的一根手指头!你他妈退什么学!你不就是缺钱吗?老子去挣!” “周鸿宇你放开!我不回!”你又哭又喊,不知是因为被他攥痛了,还是因为胆怯自己遭受不住暴怒的后果。 “哥——!”这是你第一次这样喊他。 周鸿宇脚步一顿,气红的双目直直落在你巴掌大的小脸上。他松开拖行李的手,替你揩了揩眼泪,将你狠狠地纳到怀里。 “周小枝,你要是认我作哥哥,你就马上回学校去。”他的手有些抖,声音也是。 你挣开他的怀抱,张口就想拒绝,“我不……” “周小枝,你听话。”他将手重重按在你肩膀上,向来冷厉的眼神第一次透出哀求意味,“就算为了我。” 周鸿宇还是将你送上了火车。列车缓缓启动,你透过车窗里看着他的脸。目光对视的那一瞬,他扬眉粲然淡笑。明明他只是笑,你却忍不住哭。 很快,列车加速驰过,他的面孔已经消失不见。 你上大三那一年,周鸿宇干过很多种工作。幸运的时候,他可以靠着形象外貌做几次车展男礼仪,负责引导来宾,还要给来宾讲解车。不走运时,他跟着一些大爷大妈去几公里外的庄稼地里挖红薯,挖一天几十块钱。车上挤着坐了很多人,腿也伸不开,到的时候腿都有些麻了。在地里,一人有个一米宽的位置,人们拽着地面的红薯藤使劲拔,拔完就摘红薯,摘完又往前挪一下。他得跪在地上走或者蹲着往前走。等他再抬头的时候,已经被一众干活熟练的大爷大妈们甩开很远了。 他试过做送水工。有一次遇上送水车坏了,他拎着两桶5升的水,在别人家门口狠狠地摔了一跤。当时觉得没什么,他站起来又继续爬,一直爬到八楼,把水送给人家。结果晚上回到家,才发现脚肿了。他也试过进厂。和工友们呆在一条狭长的、不足二平米的流水线上不断地重复一个动作…… 在你放寒暑假时,他有时候会和你一块到奶茶店或者餐馆里打零工。你印象对一个女生很深刻,她总是来买很多奶茶。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她很多次都把多点的奶茶送给周鸿宇。而周鸿宇也不好意思老是拂了一个小女生的面子,只好时不时地将那女生硬塞的奶茶留给你喝。 有一晚收工回家,你有些突兀地问他:“哥,你为什么不拒绝那个女生?” 周鸿宇干涩地笑了笑,“拒绝过了也没用,人家觉得值得就好。” “值得就好了吗?那你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值得吗?”你看着他晒黑了好几度的脸,心里不由地感到又酸又涩。 周鸿宇沉默着,没有话。 水雾一点点氤氲了你的视线,“你……后不后悔供我读书?” 周鸿宇抬手想替你擦眼泪,又怕自己手上的茧会划得你脸疼,只好往你头上摸了摸,“对你而言没有值不值得,更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你听着,这都是我愿意做的,你不欠我什么,我也不需要你还……你好好读书,我们总会见到光的。” 你抽抽鼻子,随意擦了擦眼泪,亮晃晃的路灯照得眼睛发疼。 跟着他又安静地走了一段路,路灯开始变得时亮时不亮。你感觉一丝荒凉,前路通向的地方真的会有有光吗? 时间很快,你马上就快大四了。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不仅仅是为了省车费,也是忙着兼职。 不过,你不再到火锅店里打零工,而是靠着清纯明丽的面孔成为了多个酒会的服务生。大概因为是有钱人举办的酒宴,也有不少大人物出席,因此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骚扰你。 可是宴会结束后,情况就变得不一样了。虽然你冷脸拒绝了很多次,黄明尧这个花花公子却还是缠着你不放。你不得不跑回家。 “你就住在这么破烂的楼里?”随后,耳边传来黄明尧轻蔑的笑声。 “有病。”你气得挂掉电话。 很快,手机信息提示响起,“一晚上二十万。我在楼下等你五分钟。” 你犹豫了。因为只要拿到一百万,周振堂欠的债就能还清。不仅如此,银行还能把周家的房子还给你们,周鸿宇也不用那么拼命地在工地上打拼了。 于是,你随意编了借口,对周鸿宇说有个大学同学想请你作几天导游,往自己书包里塞了几件衣服就出了门。 然而,事情没有按照你的意愿顺利地结束。偏偏在陪黄尧明的最后一晚,你遇见了周鸿宇。你不知道周鸿宇做了酒吧的驻唱,也没想到他会在过年期间出来兼职。 他气急败坏地拖着你回家,怒目圆睁地吼你:“周小枝你他妈的去做陪酒小姐?!你是不是犯贱!” 你垂头没说话。这时,手机铃声响了。你抬手就要去接,却被周鸿宇抢过狠砸在地。哐当一声,手机屏幕烂得不忍直视。 “低贱母狗也想做富太太的美梦吗?!”周鸿宇已经到了气疯的边缘。 你还是第一次听到他把你骂得如此不堪,眼泪扑簌簌地流下。 “周小枝,你给老子说话!哭你妈呢!”他一把将你推到破沙发上,见你仍是闭口不谈,心中怒火难耐,一脚踢开桌椅。 你吓得一抖,松垮领口稍稍滑落,皙白肌肤上的斑驳红痕暴露些许。 周鸿宇在你遮挡的前一秒便看了个清楚,他看向你的目光开始变得阴鸷。 “周小枝,你说你身上的洞是不是都被那个男人肏熟了?嗯?你就这么贱是吗?”他整个人压在你身上,胡乱地咬着你脖颈上的嫩肉。 “呜……不……”你哭叫着,疯了一样地对他又抓又挠,却抵抗不了他强硬地掰开双腿。昨夜被黄尧明肏肿的逼穴还没来得及用药处理,现在又将面临一场无情的蹂躏。 很快,肉茎毫不留情地插进穴里,硬涨的龟头彻底推开柔软的阴唇,挤入你紧狭湿热的穴,整根填满你穴里每一处空隙。 “呜呜呜……”你无助又可怜地扭过头,不想看他侵犯自己的狰狞模样。 “荡妇,好好看着老子是怎么操你的!要是敢闭眼,老子今夜就肏死你。”他恶狠狠地扳起你的下巴,对着你呜咽的红唇重重咬去。 你死命地想要挣脱他,他却更加凶狠大力地挺腰狠狠撞入湿软腿心,令你痛苦又欢愉。 “哥……饶了我……呜……” 暴怒的他早已经没了理智,就想听到你这样痛苦又欢愉地求饶下去。一时间,他的眼眸里满是充斥着沉迷与恶念。 滋溜的水声与肮脏粘稠的液体声混合着男女淫叫声。 “贱货。”他狠狠地盯着你,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恶魔,“你和你妈一样都是贱货,就该挨肏!” “啊啊……周鸿宇!畜牲,你滚开!不要……不要……呜呜呜……” 他猛地勾着你的细腿抬起,粗硬肉棒在你腿心处狠狠地拨弄。穴里那股凶猛滚烫的汁液猝然喷流而出,你只能直接夹着男人的肉棒痉挛高潮,呜呜作咽。 圆润的嫩乳被他大力抓握揉捏,在青紫伤痕上又覆上新的一层。你说不清是痛还是爽。 察觉到他要射精时,你以哭红了的眼看着他哀求道:“不……不要射……求求你……” 周鸿宇冷冷一笑,“怎么?怕生出痴傻儿?” “呜呜呜……不……!” 他又是重重一顶,沙哑闷哼之际将一股精浆全灌进窄小的宫颈。 他睁大眼睛仔细欣赏着你眼神涣散的模样,“放心,母狗不配生下老子的种,老子会亲手给你吃下避孕药。” 男人钝钝的喘声传入耳中,连同他的胸膛一起一伏。 你从没想过一个男人的战斗力可以持续一夜。天色微亮时,周鸿宇双目通红,仍像个疯子似的压在你身上不知疲倦地肏干。你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模糊地醒来,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渐渐地使你头脑变得清醒。 你看着面前粗重喘息的男人,想向他求饶却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得无法出声。 温热泪水颤巍巍地从你脸颊落下,却怎么也换不来他的半刻怜惜。而他给予你的不安是如此强烈,就像蜡烛发出的、摇摇晃晃的光一般…… 不久后,你收回了周家的房子。房里落满了灰尘,就连几案上枯死的水横枝也不能避免。果然是堪称吸血鬼的银行。若是有银行额外请人照看抵押房,那它也势必离倒闭不远了吧。 再后来,出了国打工的你听说周鸿宇已经借助互联网的东风来将他的事业搞得风生水起,开始忙得绕着世界飞来飞去。 很多次,周振堂和你打越洋电话时,你会装作无意地打听周鸿宇的消息。当然不是妹妹关心哥哥,你和他已经形同陌路了。你只是有些好奇,想看一看他是怎么带好意思活着的。 你一直不相信他那一夜的暴怒仅仅是因为你和黄尧明鬼混在一起了。尤其是经历岁月的洗礼以后,你喜欢窥探幽暗的人性。如今,你更觉得他的暴乱情绪是因为你的行为让他觉得自己失去了对你的掌控,他无法允许自己退而求其次地成为你人生依赖排名为第二的男人。他口头上说不需要你的回报,可你的人生从他打工供你上学的那一刻就已经紧紧捆绑在一起了。他当时会不会在想:周小枝,你本该和老子在发烂发臭的泥沼里痛苦挣扎一辈子的,凭什么你就能这么快脱身,只留下他一个人不知所措?! 因此,周鸿宇不是一时冲动,他心底绝对还存留着对你的恨意。否则,他不会骂你和你妈是贱货,他不会残忍地毁了你。 细雨蒙蒙的一天,你在哥伦布国际机场偶遇了周鸿宇。 “周小枝,你是不是还恨我?”这是时隔七年后周鸿宇第一次难得的、心平气和的问话。 “我没那闲工夫。”你云淡风轻地瞥了他一眼,仿佛说出了最恶毒且最刺人心的诅咒。 周鸿宇勾唇轻笑,但眼眸又很快变得黯淡无光,“也是,我这种人不值得你浪费任何情绪。” 你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消失在机场的茫茫人海中。 什么恨不恨的,愚蠢的人才会当面说出来吧?不过,你这么说确实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水横枝2「Рo1⒏red」 时隔九年,你从哥伦布回到国内。这一次是赶路,为了见周振堂最后一面。 当初在逃债路上,周振堂遭了很多罪,身体每况愈下。后来因为周鸿宇有钱了,高精尖的医疗器械服务也能安排上了。但是,底子已经破损了,再多的灵丹妙药也难以维持长久。而周振堂从来不与你说这些事,也不许周鸿宇透露给你。他是当父亲的人,只盼儿女过得好。何况,他逃债时都没有办法顾得上你们,他又怎能自私地把你们捆绑在身边? 夜里大雨滂沱,你下了飞机都来不及歇息,匆匆出到站口拦了出租车,给师傅加钱飞驰到医院。车子很快就冲出去,把雨幕都撞破。 到医院路口,你顾不得大雨,开了车门就向前一路疯跑。医院大厅地板上淌着来往行人带进的大滩水渍,你像是被什么绊到,顺理成章地摔倒。很痛,痛得把你的眼泪逼出来。 但你很快又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拥挤的电梯门,又朝着楼梯口爬去。一层又一层,你气喘吁吁地跑,沾满丝丝凉意的湿发也颤巍巍地抖动。 “爸…他怎么样了?”你一身狼狈地站到周鸿宇背后,水珠顺着脸颊缓缓滴落,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周鸿宇猛地转过身,怔怔地看了你片刻。他抬手指了指右边的抢救室,门上刺眼醒目的灯亮着。 你只看了那灯一眼,不禁咻咻地吁气,忽觉天旋地转。你感觉自己快要倒地时,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你。 对于周振堂这样的父亲,你内心其实充满了矛盾。你之前想不明白为什么已经拥有花的男人还执着于接近、得到另外的花。后来,你知道了。像周振堂这样的男人或许是一种自恋的雄性动物,想以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无所不能。?他是造成陈琳与周鸿宇不幸的根因,却也是给了你妈无数温情、给了你不少父爱的男人。尽管他在道德上不完美,他还是你要感恩的父亲。 所以宣告他死了的那一刻,好不容易平复状态的你又猝然瘫倒在地,难过地呜咽着。 周鸿宇蹲下身来,伸手扶着你起来。他脸色也不好看,嘴角一直紧抿着。而他又好像是看到了你内心的想法,低声安慰道:“没事,他不会怪你。” 你没理他,低声啜泣了很久。 周振堂的葬礼办得很简单,都是按他生前的意思来的。结束后,你回了周家老房子。房子里的摆设仿佛与以前没有什么不同,是老一辈人喜欢的古朴风格。只是,几案上多了盆水横枝,绿意盎然,恍如昨日。 “花是他重新养的。”周鸿宇的声音冷不丁地从你身后传来,但你没回头看他。 给周振堂办丧事的这些天,你没怎么和他说话,最多不过是几个眼神交流。而他也不敢冒然碰你,怕你生气,又在旧账上给他添一笔新账。 你好似充耳不闻,缓步走进内室,一一扫视过里面的生活痕迹。 “你…你要是喜欢这老房子,我过几天和你去办理财产过继手续。还有车,你想要什么就与我说。”他亦步亦趋地跟在你身后,惴惴不安又小心翼翼地与你说话。 “…好。” 仅此一句,周鸿宇眸中星光一亮,“枝枝…” “别这样叫我。” 你冷漠的警告硬生生地扼住了他涌到嘴边的话。于是,星光瞬间黯淡。他甚是自知,与你道别后就安静地离开了。 周鸿宇坐在驾驶车位上,稍稍一偏头就能看见老房子里透出来的黄色灯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但尼古丁排解不了他心里的憋闷。 他自嘲地冷笑一声,盯着两指间的香烟燃起飘渺云雾,怔怔出神。人嘛,毕竟是拥有镜中岁月的动物,总会在不经意间想起故人旧事。 幼年扭曲的母爱、缺失的父爱早已成为他内心难以抹去的阴影。尤其是陈琳发神经时拿打伤他的那些疤痕,只会令他愈发痛苦和清醒。 十五岁时,陈琳死了,他没妈了。一开始,他或许感受到解脱,感到从未有过的畅快。但是,隐蔽的怨恨也撕开了多年束缚的枷锁。他很清楚罪魁祸首是谁,因此他反抗周振堂,也把满怀的恶意泼到你身上。 小老太太是唯一一个给予他无私疼爱的人,她不像陈琳为了把周振堂叫回家而会把他半夜摁进冷水浴缸里,她会在他探望的时候准备一大桌饭菜喊他多吃点,也会在他回家前偷偷塞钱到他书包里。小老太太一辈子也不喊委屈,只盼着他好好长大成人懂事。所以,他不在乎她以外的其他人。就算小老太太认了你是周家人,他也不过气一阵子,没有对她冷脸。可是,小老太太年纪大了,一不小心就病倒了。她还一睡不醒了,任他怎么喊也不醒。 有一个星期日,他去医院探望她。他就静静地握着小老太太又瘦又皱的手,盯着手背上树杈般分布着的暗紫色毛细血管,心底一阵阵地发慌。如果当时不是护士来换药,他可能会忍不住流泪。 小老太太最后还是走了。他不能接受自己被丢弃的事实,无法面对别人冷冷冰冰又于事无补的安慰。于是,他又变成了那个惊恐又愤怒的小孩,朝着无辜者发泄怒火。 明明他以前看着陈琳哭求着他打电话给周振堂都不会有任何动摇的,他对女人的眼泪应该是无动于衷的。偏偏听到了你哭,一丝愧疚莫名其妙地缠上了他心头。甚至等他转身亲眼见到你垂下眼泪,那丝愧疚突然化作一把匕首狠扎入心脏,竟让他难受得不得不开口与你道歉。 不久,他站在庙厅里远远地看着你给小老太太擦身穿衣。你低顺的眉眼里透着认真与细致,没有因为他人的风言风语而生出半分顾忌与忐忑。大概也是从那一刻,他没就再把陈琳与自己身上遭遇不幸的恨意施加在你头上。他允许你生活在他身边了。 他以为生活可以风平浪静地过下去。但是,周振堂惹出的破事把他和你的生活扰得乱七八糟。再后来,是你被黄尧明那崽种玩了的事,气得他那一夜像疯了一样。 可是,他那一夜的狂怒真的仅仅是出于哥哥对妹妹的关心吗?这九年里,他反反复复地想了很多次,他才十分肯定自己是出于嫉妒、怨恨。至于他对你的情,不知起于何时。而且此情,他难以启齿。毕竟,他与你有兄妹关系的禁忌,当时还有困顿处境的约束。 所以,你上次说不恨他的话是假的吧?要不然你为什么还要躲得他远远的,连与他站在同一块土地上感到煎熬? 你并没和周鸿宇说自己已经辞去了哥伦布那边的工作。 当然,辞职也并非你一时兴起。你只是觉得把自己困在囹圄中太久了。而你也不是真正的罪人,为什么要逃?周鸿宇才该受罚的。你不能因为他而耽误自己的人生。于是,你住回了老房子,打算在家这边好好生活。 但是,再次遇见黄尧明是你未曾意料的事情。你不过是作为一个阔别故乡多年的“异乡人”观光附近的小景点,就格外不幸地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他明明不是这个县的“土着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欸,心情变得有些不太好了呢。」你恹恹地扯了扯太阳帽挡脸,想以步履匆匆的姿态与他错身而过。 “周小枝?”黄尧明在与你擦身而过的后一秒便叫住了你。 你下意识地加快脚步,伪装成最正常不过的过路人。 “周小枝,是你吧?” 「好吧,这个人很烦。」你燥郁地想道。 不过,黄尧明已经没有以前的猖狂肆意了,或者说是经受了岁月的摧残吧。他扬起笑脸,脸颊两边的肥肉被撑开,颇像某位搞笑的综艺艺人。 你讶异过后一直强忍着不笑,问他:“是你啊,好久不见。你叫我有事?” 黄尧明面色略显复杂,“…也没事,就是想和你们说声对不起。” 你闻言微微挑眉,“你们…?” “就是你和你哥…”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顿了片刻后才又继续道:“他没和你说啊……” 你盈盈地微笑着,压强无声地倾倒于他身上。 「果然是出过国的女人。」黄尧明暗暗汗颜。 “你、你保证先不打我,我就说。”他说话变得有些不流利了。 “说吧,我不至于在公共场合丢了我的气度。” “…男人深谙同类的劣根性。你出国不久后,你哥找到我,问我要我和你的录像……额,我是年轻不懂事,偷偷拍的……” “然后呢?”你竭力抑制着火气,僵着脸问他。 “我当时和几个朋友在一起耍……他问我要录像不就是在打我脸吗?所以,我们就下手重了点,把他肋骨打断了两根,手指也废了两根……”黄尧明越说越小声,心虚得直冒汗。 听到这里,怒气已经达到了峰值。因为咬紧牙关,你的脸肌在微微颤动。 “后来,我们也不想闹出人命,把他送医院了……就是,就是手指没办法再接上了……”他说着说着,飘忽的眼神偷偷地落到你面庞上。 你凛冽的刀眼狠狠地剜过去,他嗫嚅着不敢再说话。 所以,你在葬礼上总是见周鸿宇带着手套插兜,总是不动声色地将他的右手藏在身后。原来是因为这样。 “啊——!”黄尧明爆发出杀猪般的猩谥谌擞志挚值难凵裰谢夯和溲ё沤欧吲芈钅铩� 你将看待垃圾的目光投至他身上,唇角恢复优雅的弧度,语气阴狠地小声说:“这一脚已经算便宜你了。要是在美国,我可要请你尝一尝花生米的滋味。” 下一秒你弯下腰,语气又变得柔和起来,“哎呀,先生你没事吧?来,我扶你一把。” 黄尧明被你吓得脸色些微发白,猛地推开你的手,忍着极痛一颠一跛地逃了。 夜里,你站在小阳台上看见楼下准点出现的大G,心里五味杂陈。 你的这双眼睛习惯了洞观人心诡测,却看不懂他的心。你也以为越把感情禁闭就越不会焕发光彩,甚至是会变得枯如死灰。但是,坚冰会消融会化作春水,也会焕发春意。 是,周鸿宇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可是,你不能否认自己对他也有过一点不一样的心思。好像是从他一脸痞帅地站在教室门口朝你喊话开始,也好像是从你不否认同桌感慨他对你好的话开始……而你这么多年不找他说清楚的原因大抵是你内心过于软弱,你害怕再一次受伤,你害怕触碰到不知底细的火山边缘,你更害怕这个男人对你犹存上一辈的恨意。你一直把所有的错与罪推卸到他头上。你其实懦弱又无耻,在地球的另一半过着狂欢而自由的日子,唯一一次见到他还是那么刻薄地说话。 「周小枝啊周小枝,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你无情地批判了自己。 “周鸿宇,你上来。”电话传达这句简短的话后,他听见的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仿佛是去面见神明迎接审判,周鸿宇内心忐忑却又隐隐欢喜。他没想到你会许他上来,不过为什么突然喊他呢?难道是你想彻底下逐客令,连他的车停在楼下也不准了?你已经厌弃他到了这样的地步了?想到此处,他的眉眼渐渐染上阴郁之色。 站在门口前,周鸿宇犹豫着没去敲门。你则是估摸着爬楼梯的时间去开门,面色平静地让他进来。 “值得吗?”袅袅茶香氤氲在你与他的之间,但隔着热茶升腾的水雾,你们好似看不清彼此的面容。 “什么?” 你言简意赅道:“手指。” 周鸿宇像是被你的目光刺到了,猝然藏起了右手,他显然不想让你看见那处的丑陋与不自然。 空气静默,你耐心等着他说话。 水雾渐渐淡去,周鸿宇终究败下阵了。他的眼眸直直接上你眼眸,沉声道:“值得。” 在他看来,能把别的男人给你的耻辱毁掉是世界上最合算的事情。 你听罢无话,绕过茶几走近他。他则像只受宠若惊的金毛犬,紧张得站起身不敢动弹,内心却又无比渴望你的靠近。 “伸手。”你抬头对视上他棕色的眼眸。 周鸿宇凝视着你,一时不知该不该伸手。他不想要你的同情,不想以苦肉计谋求你的怜爱。可是,他又想你多关心他,多在意他一点。 耐心等待也是有限度的。你猝不及防地去抓了他的手,想要麻利地脱下他的手套。 周鸿宇反应很快,立刻把你反扣住,一手还怕你摔了而禁锢着你的腰。他很使劲,强制着不让你动弹。 被迫紧贴他胸膛的你颇为气恼,心生一计,像个娇气少女似的轻声抱怨:“我手疼。” 周鸿宇见你蹙眉似在忍痛,随即松了手劲。而你得逞了。一眨眼,手套被脱下,温凉柔软的手指紧紧扣着他的,生怕他要逃了。 周鸿宇心里想道:罢了,要看就看吧,总不该又惹你生气。 于是,无名指与小指的两节假肢被你看了个清清楚楚。现代医疗科技水平确实比以前大有进步,他的假肢看上去与真的手指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假的就是假的,冰凉坚硬之物永远不会变得像肉体那般真切、温热与柔软。 周鸿宇一瞬不瞬地观察着你的反应,紧张期待着你会露出心疼他的神色。但是,你没有。 你只是面色平静地转过身,说:“好了,你走吧。” 周鸿宇一颗心被你攥着。他不高兴,想问你这算什么反应,但他又问不出口。他走到门口,猛地转身冲过来把你圈抱在怀,不甘心地凑着你耳朵问:“周小枝,你怎么不心疼我?嗯?为什么不说话?” 他偏过头看你的脸,才发现你整个人在微微颤着,无声无息地流泪。 “小枝…?”他把你松开,转身正对着你,满脸无措地盯着你。 “又不是我让你去找他的!”你哭着骂他,“混蛋!我该恨你!可你现在让我有了与你一笔勾销的念头!你他妈在逼着我犯贱!” 复杂情绪瞬间哽在心头,他双臂一揽,将你紧紧抱住,“我不需要我们之间一笔勾销,你当是我永远欠着你的……你想让我是谁就是谁,哥哥也好,仇敌也罢,只要你别再跑到我见不到你的地方就好。”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水横枝3 九年的冷漠隔阂很难在极快的时间迅速消失,苛求无痕更是困难万分。但是,人一旦愿意与交恶者交流,对方就能察觉到彼此之间隔阂着的厚实心墙上出现了裂缝,细微光亮终会透过缝隙汇聚成巨大的亮光,照亮每一寸阴暗角落。 周鸿宇小心翼翼地试探与靠近,厚无颜耻地出现与耍赖,只想和你在一起多一分、多一秒。 “你怎么还没走?指望我做饭给你吃?”你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目光,神情慵懒地瞥向身后的周鸿宇,他正低头对着笔记本处理工作的事务。 周鸿宇随即合上笔记本,抬头低低笑开道:“今晚我请客,一起去'汉丽轩'?” “行。”你轻声应他,随手拿却起外套跟着他下楼。 坐上副驾驶位,你习惯性地低了头玩手机,没有说话。 “小枝,给你买的新车怎么不去店里提?” 你头也没抬,淡淡说道:“不用,我不一定在这里久住。” 周鸿宇闻言微愣,攥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下一秒,阴郁晦暗迅速在脸庞上划过,他很快又故作淡然地问你:“你…你还打算去哪?哥伦布吗?” 你面无表情,红润唇瓣一开一合:“没打算去那里,目前暂定国内。” 周鸿宇攥紧的心口骤然一松,“嗯,留在国内会方便些。” 晚餐照例点的是你爱吃的菜。不过,你中途接了一个国际电话,回到餐桌后显然没有了食欲,最后想要匆匆结束这顿晚餐。 周鸿宇没问你出了什么事,吩咐服务员打包一份提拉米苏,又忙着送你回去。 周家老房子一直没安装电梯,你和周鸿宇一前一后地走在楼道里。 你忽然一顿转身对他说:“不用送,你忙去吧。” “还有两步路。”他眼里隐隐藏着执拗。 回到老房子里,周鸿宇放下手中的甜点,跟你道别。 你送他门口,犹豫着开口:“我打算后天去哥伦布。” 周鸿宇猛地盯住你的脸,艰涩问话:“会回来?” 你抿唇,“也许吧。” 灼灼目光久久地黏在你脸庞,但他的心绪极不稳定。 “你去哥伦布做什么?工作不是辞了?” 你正了正脸色,“那边有人需要我。” 话音落下,积攒多时的情绪终于如同大坝崩塌一般,翻江倒海地奔涌。周鸿宇猛地展臂揽住你,收紧力道禁锢你细软腰肢,将你牢牢锁着。 “周鸿宇…嗯!” 他没顾忌你此刻恼怒的神色,吻上觊觎许久的软唇,揽住细腰的手缓缓捧住你的脸,逼迫你扬起脖子,舌头野蛮地撬开你牙齿钻进去,霸道猛烈地汲取你口腔中愈渐稀薄的氧气,勾住你的软舌疯狂搅动。 嗯…要呼吸不过来了。 隐含闷痛的细碎喘息从你喉间溢出。看着你迷离的神情,他眼神晦暗如深,放肆而贪婪地吮吻你的津液,不时地给你喘息的时间,然后再度使劲地吸咬你的软舌,扣住后脑勺的手渐渐用劲,似有一种恨不得把你吞食下肚的粗暴。他真的好像一只想要吞噬伴侣的猛兽。 这个吻很长,导致你的唇瓣艳靡得像朵被人蹂躏过的花,双颊和眉梢也憋得泛起旖旎薄红,加上一双盈盈水眸,更添诱色。 “…我明明也很需要你。”他忍不住啄了啄你的眼角,而后垂下眼睑,把脸埋至你脖窝。粗硬发质扎着下颌的细薄皮肤,你觉得有些痒。 他箍得很紧,你推不动他,索性垂着手臂由他抱着,“周鸿宇,我们之间的事见不得光。” “见不得光又怎么了?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你还不够吗?”温热鼻息喷洒在锁骨上,引得你微微颤栗。 “我放不下詹姆斯。”你使劲推了他,偏过头不想与他对视。 他缄默片刻,冷冷笑道:“说谎。” 你扭头看着他,面容平静地重复道:“我放不下詹姆斯,可以了吗?” 周鸿宇呼吸一滞,唇角微勾的弧度也在一点点消失。他巡视你半晌,口吻坚定道:“周小枝,我还是不信。” “呵。”你轻声嗤笑,猝然扯落宽松的衣领,露出肩头上的独特纹身。你残忍自证道:“你看清楚,我就是放不下詹姆斯,怎么也舍不得洗去这个纹身。” 周鸿宇此刻说不清自己的感受,似暴怒又像悲哀。他觉得自己很像一条狗,眼巴巴地等着远走的主人回来,没想到主人养了别的狗。虽然他之前的行为伤了主人的心,但是他一直忠诚于主人,从来没有忘记过主人,还时常挂念主人。而主人为了别的狗想要抛弃他,他要变成一条可怜的流浪狗了。他好不甘心。 你被他突然恶狠狠的抬眸吓得往后一缩,但很快又硬气起来,“周鸿宇,你别乱来。” “乱来?”周鸿宇冷嗤一声,“我们早就乱来了。” 他猛地将你拦腰扛到肩上,死死扣紧你乱到蹬的腿脚,也不管你捶打他后背有多痛。 “你别发疯!把我放下!周鸿宇!!” 他根本不理你,将你抛到软床上,自顾自地脱去一身衣服。你只怔了一瞬,翻身就要爬起逃开。 周鸿宇却迅速地按住你肩膀,撕开薄薄的衫裙,连内裤也扯烂。鸡巴暴戾地撞开阴唇挤进干涩紧窄的穴道,重重碾过层层褶皱,径直莽撞顶开宫门,用力插进去。 “啊——!”你痛得泪花直涌,“混蛋,滚出去!” “滚?”周鸿宇整个人压在你背上,边喘着粗气边凑近你耳朵问:“真的舍得我滚?” 你把脸埋入松软的被褥里,尾调声有些颤抖:“滚…” 柔软逼肉疯狂吮吸着龟头,逼穴犹如上千万张小嘴咬紧粗硬肉茎。周鸿宇爽慰地低喘一声,接着慢戳浅插,惹得你不住地发颤。肉棒紧密地与穴内软肉摩擦,刺激穴内逼水阵阵泛滥。 “嗯啊啊……”你溢出猫儿叫春般的娇媚呻吟。 周鸿宇听见了很是兴奋,开始飞快地挺动劲腰。穴内湿热逼肉箍紧着肉棒,抽插时却被肉棒翻出来带进去,快感积得越来越多。 “啊哈哈…畜、畜牲…”一阵吟哦中掺杂着骂人的话。 “嘶哈…没错,是畜牲想干死你…”周鸿宇盯着你原本粉嫩的穴口被鸡巴撑得边缘发白以及白嫩腿根被硕大囊袋撞得泛起绯红艳色,眼神渐渐转暗。 “混蛋…滚开…啊啊……” 铁杵般热硬的阴茎在湿热逼穴内抽插得愈发猛烈,你的话被他撞得断断续续。他一手捏住你绵软乳肉,另一只炙热手掌握紧住细腰,薄唇则落在你肩头上,来回噬咬那一处纹身,几乎要咬破它、咬烂它。 “嗯嗯…疼……唔…” 壮硕的鸡巴不断撞击顶磨着敏感的宫口,雪臀被狠狠操弄带出淫荡的晃影。可是,他不肯停歇,哪怕娇嫩臀肉已经留下了大片通红印记。 “枝枝…是你逼我发疯的…” 狰狞龟头抵在柔嫩宫颈处狠狠地刺戳,肉柱则胡乱搅弄着汹涌的水液。 窄小逼穴兜不住越来越多的淫液,它们只能从抽插缝隙中溢出、淌落,或者是被快速冲撞拍打成白沫糊在红肿外翻的穴口上,泛着糜烂晶莹的水光。 不知过了多久,卧房内传出尖锐吟叫。被干得攀上高潮的你低低啜泣着,紧攥着被子的双手虚软地摊开。但是,周鸿宇很快又覆上去紧紧扣住,狠狠顶腰将一股股肮脏的精液喷射入干净的子宫。耳边是他颤抖的喘息声,你的心似乎也随着子宫被烫得发颤了。 “还不够…”周鸿宇随即将失去神智的你翻过身,时深时浅地吮咬你的唇舌,把咬你又痛又麻。 “唔唔……”绵软无力的手推不动他,反而像是依偎在他胸膛,色气地抚摸着壮硕的胸肌。 他胯间的阴茎很快又胀大粗硬起来,直挺挺地抵在满是淫靡浊液的穴口上。几乎是毫无阻碍地挺入,本就需要时间恢复原状的紧窄甬道又一次被撑得发麻。 快感刺激着你的神经,令你从混沌中猝然清醒。对上他满是爱欲的双眸,你惊得喉间溢出呜咽。可是,腰身已经被死死箍住,腿心那处也被满满当当地塞住,逃不了了…… 你清醒过来后见自己被他紧紧拥着,忍不住使坏掐他、推他,他一声不吭,将你抱得越来越紧。 “松手。”你恼恨地盯着他。 “不。”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亲吻,仿佛是暮色柔情地拥吻海水,温热的触感残留在你的面颊上。你茫然无措地看着满脸柔情的他。 “你做什么?” 周鸿宇垂眸低视,眸中柔情尽数浮于眼底,“求原谅。” 你沉默几秒,“原谅你很简单,你让我走。” 周鸿宇哑然片刻,“…好,我等你回来。” 你执意不要他送你到机场。出租车开车到楼下,你就提了个手提包走。上车前,你抬头看见他站在楼上的廊道里。在昏暗的天色和摇曳不定的白炽灯光中,他也看着你,仿佛一幅中世纪油画。 你朝他挥挥手,身子钻进车子里就走了。 然而,周鸿宇不仅偷偷地订了与你同一个航班的机票,还跟着你一路下了飞机,进了医院。 他透过门窗看见你与那个男人相拥而泣,嫉妒的毒汁在心间翻涌。不过,当得知那个叫詹姆斯的男人生了颗恶性肿瘤时,他内心涌现出一股卑劣的欣喜。而欣喜转念之间又变成了嫉恨。想到詹姆斯死后在你心中永占一席之地,他心里难受得就要呕血。 趁着你出去吃午饭,他走进了詹姆斯所在的病房。 詹姆斯见到他似乎很不意外,“你是枝的哥哥。” 不是疑问,是肯定语气。 他的碧眸中露出友善的光亮,向周鸿宇伸出右手,“认识一下,我叫詹姆斯。” 周鸿宇冷冷地瞥了眼面前这个没有头发的碧眼洋人,没去握他的手,只是开口念了自己的名字,“周鸿宇。” 詹姆斯扬着淡淡的微笑,“你似乎对我不太友好。” “我没有必要对情敌展露善意。”何况,这点善意对他与你的感情毫无用处。 詹姆斯粲然一笑,病态的憔悴脸庞有了丝生机,“枝是这样和你介绍我的吗?如果我父母知道我与女人交往了,他们会很高兴。” 周鸿宇没有表情的面容上泛起一丝讶异但又迅速收敛了,“你是枝枝的…朋友?” “嗯。”詹姆斯面色平静道。 两个男人对视片刻,默然无话。听见护士脚步声靠近时,周鸿宇才准备离开。在出门前一秒,他留下一句颇有善意的话:“谢谢你对枝枝的照顾。” 詹姆斯只是笑笑,而后罕见地肃了脸,“要是你以后对她不好,我会在地狱里诅咒你不得好死。” 周鸿宇看着这个生命倒计时早已开启的男人,对着他轻轻颔首。 出医院的你其实在忙着去附近的水果商店给詹姆斯买苹果。你知道他喜欢吃华盛顿苹果,可惜他的病情恶化后就一直没能吃到。随着他脑中的那颗「花生米」慢慢变大,长成乒乓球,压迫到神经,他的活动半径越来越小,他只能躺在床上。 而陪伴一个正在经受疾病折磨的人,你要学着成为一个合格的支持者,尽你所能,像一块海绵一样吸收疾病带给他的情绪起伏。买些苹果给他吃,这对你而言是最简单的事,却也是你能为他做的最后的事。 詹姆斯看着你低头削皮,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他很在乎你。” 拿着削苹果的刀一顿,你抬眸看向詹姆斯,问道:“谁?” 詹姆斯没说话,目光移到门口那处。你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只看见个男人的背影一闪而过。 似乎有点眼熟?你再次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詹姆斯。 他低低一笑,并没有道明。 你在一瞬意识到詹姆斯口中说的人,杏眸微睁,张了唇却又合上了,低着头继续削皮。 “枝,不管怎么说,我们都不该辜负上帝让我们赶赴人间的好意…所以,大胆去爱吧。” 你凝视着他凹陷的双目,里面没有终日惶惶不知所措的情绪,只有通透的光彩。你感觉喉间酸涩,只好轻轻地应了他一声。眼泪随即簌簌流下。 詹姆斯笑着为你擦去泪水,“有人替我好好爱护枝,我很高兴…枝不要哭,我们高兴一点。” “嗯。”你哽咽着从喉间憋出一个音。 在临床医学中,癌症被定义为一种病程较长、病死率较高的全身消耗性疾病。詹姆斯也被消耗得十分瘦削。你只敢轻轻拥着他,生怕自己一使劲就会把他勒得难受。可他抱得很紧,像要用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来好好爱护你这位相伴了多年的朋友。 詹姆斯午睡后,你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漫无目的地徘徊在廊道里。 直到看见周鸿宇出现在走廊的另一端,你才停下脚步,问他:“你怎么在这?” 周鸿宇细细地扫视着你的眉眼,冷静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误会?” 良久,你和他相对无言。下一秒,你温凉脸颊被男人的温热指腹抚上。 周鸿宇眼底是一片怜惜,“鼻子怎么红红的?又哭了?” 你拍开他的手,伸手环住他的劲腰,脸也埋进他怀里,闷闷的不说话。 周鸿宇低垂着长睫,眸中垂落阴影。他不动声色地扣住你的细瘦腰肢,力道稍稍加重,也沉默着不再言语。 「一起沉陷吧,管它世俗非议与否。」你如此想着,将他拥得更紧了一些。 面对昏睡的詹姆斯,你的一颗心无时无刻地悬着,像一只惊弓之鸟。周鸿宇陪在你身边,紧握着你的手或是拥你入怀默默无言。 细细想来,你和他经历了不少送别。先是奶奶,后是周振堂,现在又是詹姆斯。相对于前两者,詹姆斯更让你觉得有种刺心之痛。他是你生命里难得的好友,他的年龄与你相仿,尚未走过多数正常人的一般生命时光,却要经历非常人的痛苦与折磨。 六个月后,詹姆斯的尸体埋入了公墓。你盯着他墓碑上的名字,你还会为自己的无能感到自责,甚至愤怒。如果你早一点发现他的病情,认识更有名的医生,詹姆斯会不会活得更久? 但所有的情绪——否认、愤怒、沮丧、悲痛,你也在一点点地消化。正如周鸿宇所说,将它交给时间——时间会冲淡悲伤,会让活着的人继续向前。 此后每一年,你都会回哥伦布看望詹姆斯,到他的墓前待一会儿。你也不会特意带什么花。你记得,他对花过敏,只爱吃苹果,所以每次都是买了苹果放在他墓前。有时候,周鸿宇会放上好几根雪茄,他也记得你说詹姆斯喜欢抽雪茄。他算是爱屋及乌吧。 看着他侧身站在自己身边,右手紧扣着你的左手,你不由地失语,只因能感受到他滚烫又纯粹的爱意。 诸葛青云2 近日,诸葛青云像换了芯似的不对劲。他没使唤你去种草育花,反而有事没事地往你身边凑。你对他翻天覆地的态度变化难以理解,哪怕他以强硬的语气要求你接受他的好,你还是无法坦然面对他。当被迫咽下他喂到嘴边的汤药时,你由于紧张忐忑而表现出木然与呆滞的神态,结果惹得他哭笑不得。 如今,你严重怀疑他是因为上次试药失误而生出愧疚想要弥补你。但是,你没有怪他。况且,你也没有伤到手脚,他怎么突然像转了性一样地伺候你用膳?明明他才是主子!难道是诸葛家的祠堂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他身上让他魔怔了?应该是了,他那天还神兮兮地轻薄了你。所以,你是时候躲一躲他了。 趁着他换新茶的功夫,你躲进了地下的藏书房。因为诸葛青云不喜地下发酵着霉味的阴冷潮气味,他很少进入地下的藏书室,常去的只有地上的藏书阁。 你珍惜着难得的清静,从书架上抽了本书。 「唔,这本《**府册》是关于记载传闻异事的书啊,先凑合着看看吧。」 就着黄豆般大小的灯光,你翻书看了十多页就有些犯困了。可能是余毒未清,或者是诸葛青云喂你喝了太多补药。 「唔,好困。」于是以臂为枕,你埋头而睡。 诸葛青云与你处在一屋时,感觉心里镂空一般猛然缺失的安全感能够疯狂地弥补回来。因此,他才愿意放下高高在上的主人睥睨姿态,开始殷勤地伺候起你,仿佛讨好你就是他天大的事,要比试炼新毒药都重要十倍。 然而,他不过是去沏壶新茶,你转头便不见了踪影。你是在躲他?为什么要躲他?他待你不好? 诸葛青云越想越恼,连眼尾都染上了勾魂夺魄的艳红。 还好毒谷能藏人的地方少,他在藏书室找到了熟睡的你。 睡梦中,你感觉似乎有一双冰凉的手轻轻地抱住了你。又因为整个人陷进那人的怀抱里,若有若无的降真神香钻入心肺中,一点一点地浸润着不安的心绪。 诸葛青云是弯着腰挤进那把胡木椅上的。他将你轻轻抱起,让你坐在他腿上枕在他怀里,然后他把横过来的手臂在你身前交迭,头埋进你肩颈里,痴迷地嗅着你的淡淡体香。仅仅是这样,他因你躲他而生出的薄怒便通通褪去了,高兴得眼眸微弯,唇角隐约含笑。 “青荷好软好香。”他缓慢又轻柔地蹭了蹭你的脖颈,舔了舔你玲珑小巧的耳垂,然后再次微微调整了姿势,让你和他互相依靠着。你似乎有了一点将要醒来的意识,但没睁开眼,只是偏了偏头,挨得他更近。 温热的呼吸在交缠。诸葛青云僵硬了一瞬,下一刻又放松下来,小心翼翼又满怀欣喜地舔了舔你雪颈裸露的肌肤,随后安分下来,细细观摩着你睡着的模样。 入睡的你好似要比醒着时柔和几分,鹅蛋脸泛着白玉般的光泽,像蝶翅一般簌簌欲颤的睫羽根根分明又纤细无比。「嘻,青荷像捏瓷老人摊位上的白瓷美人。」若是可以,他倒想好好把你捧在手心里或者日日供奉在卧房的佛龛内。 不知睡了多久,你睁眼醒来。朦胧意识在你不小心摸到诸葛青云腿上冰凉滑腻的衣料时变得彻底清明,你急忙抬头看他。只见他眼底荡起笑意,唇角微弯。 “少主?”你杏眸圆睁的震惊模样中带了丝疑惑,似乎在问他如何得知你在这里。 诸葛青云未等你将话问出口,他就笑着答道:“青荷在哪,我就在哪。” 你一时语塞。可是,你到底不习惯被他束缚着与他紧密相贴,你下意识地要挣脱开他。他却不肯放。而你软绵弹翘的圆臀随之蹭动时,一股酥麻快感猛然窜爬上诸葛青云的腰背,他感觉到全身热血都争先恐后地朝着孽根奔涌而来。 胯间粗硬之物瞬间挺立起来,一下子就顶上了你的腰肢。你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嗯~”他竟不知羞耻地闷哼了一声,比猫儿叫春还勾魂。 你随即羞得小脸绯红。哪里有人像他这般的!! 诸葛青云本能地想挺着那物件来回地蹭你,可他隐约间瞧见了你微颤眼睫含着快要垂落的眼泪的模样,心惊胆颤得好不可怜。 他不得不收敛起似痛非痛的迷离神色,允你站起来与他拉开些距离。但他牵着你的一只手没放开。 诸葛青云低声哄道:“我等会就好,你在这里陪我。” 你颤巍巍地答他:“嗯……” 紊乱的心跳、急促的喘息、衣料摩挲的声响在缄默中似乎显得更加清晰。 你背对着诸葛青云,脸颊烫意更重,“少、少主,你弄好了?” 诸葛青云一直没答你,幽幽地盯着你的侧脸,从颤颤欲飞的眼睫看到红透的耳根。他好想亲一亲,最好能让黏湿的涎水沾在上面,就像野狗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地一般。 终于在持续狠心又隐忍的撸动过程中,他重重地闷哼一声,昂扬的孽根泄了精。浊白黏液溅到了胡木桌脚上,快意直冲天灵盖,潋滟水光也蒙上了他黑色的眼眸。 你闻到一股淡淡的膻腥味,这与书中描述的精浆气味相差无几。 诸葛青云草草地整理了目及所视的混乱,又将你猝不及防地拖回怀里。见你又羞又怕得就要落泪,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你的杏眼,吮走那颗欲垂未垂的泪珠。此过程缓慢而蛊人,你又一次细微地颤抖起来。 “唉。”诸葛青云将下颌搭在你肩上,故作哀伤地撇下眉眼,可怜巴巴道:“我都没对你怎样,你哭什么?” 你恼着脸地去看他,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诸葛青云轻声一笑,伸手戳戳你细腻的雪腮,乌漆墨黑的眼眸中故意显露出一丝讨好,“青荷,我错了。” 你不搭理他,转头不看他。哪知他更是不知羞耻,凑过来又装委屈说:“青荷,我都不舍得动你,你可不能不理我。” “就算少主再心悦我,那你也不能、不能抱着我,还随意亲我!”得了好处还要卖乖的你下一秒就用力推他,强硬地与他隔出距离。 “好吧,青荷想如何便如何。”他这般说着就将你放开了。 你没了禁锢,随即就如一只怕人的兔儿跑远了。 诸葛青云一双充满着淡淡失落的丹凤眼微敛盯视着你走去的小道,声音慢悠悠地说道:“道阻且长啊。” 幸好他已经把谷外的机关一一重置了。这样一来,只要你想出谷就必须来求他,他日后可以与你慢慢来。 擒鹤之心(叔侄慎) 你很少从父母口中听见“余倬”这个人,这些年里他似乎已经成了家里的禁忌。但事实上,他是你的小叔,是记忆中带着你学会骑单车的清秀少年,是爷爷奶奶曾最为得意的幺儿,是余承安眼里乖巧懂事的弟弟。 十六岁的余倬是X城一中的优等生。然而,没有人知道,他正因为学校环境的封闭教育以及隐蔽性霸凌而遭受着巨大的精神风暴。某个放学午后,他被混混拉上车经历了一系列恐慌,终于达到精神暴走的边缘。他拿着平常随身携带的笔狠狠刺入了旁边男生的身体,甚至插进去后手都在发抖。不过,这是一种兴奋的颤抖。因为他在奋起反抗后见到平常打骂自己的人露出的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以及刚才笔尖扎进血肉的厚实声音、温热血液溅出来的触感令他感到深深的愉悦。 当时的余倬似疯似癫地笑了,吓走了一车的不良少年,也把自己折进了少管所。 法院审判时,余倬坦荡承认了杀人的事实。面对心理医生的询问,他竟说他要感谢他们。他们赐予他的黑暗、疼痛、数不尽的伤疤让他练就了一颗日益顽强、乃至感受不到痛苦的心脏,他们让他那些幽暗的、被压抑的恨意、被压抑已久的负面情感释放出来。他无比怀念笔尖扎破皮肤的瞬间,温热的鲜血能让他兴奋地颤抖!而且,他不后悔。那一瞬间就像下围棋着棋子一样,一手精准无误,没有给他自己留下悔过的余地。 许多人认为作为受害者的他应该展现人性之爱,认为他内心深处充斥着仇恨与不安,应该明白无休止的复仇情感会毁了自己,最终应该决定要用爱来面对生活,让自己的内心得到安放。但是,他不会原谅,也学不会原谅。他宁可带着恨意囚困在小小的牢房里一辈子,也不愿低头说谅解。 因此,本来仅仅属于防卫过当的罪责由于他藐视法庭而遭到加重,惹得家里人又气又伤心。 从此,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堕落成精神扭曲的人间恶魔。多次探望只收获一片失望的爷爷奶奶对他生了放弃之意,后来也勒令余承安不准再去看他。 五年后,余倬从监狱里出来。他只有一个初中文凭,而余承安到底不忍心让他受苦,借了人情给他走了个后门,让他成x城中学的一个走读生。于是,十七岁的你和二十一岁的余倬一起成为了高三生。这一点让你觉得有些怪异。可是,对于余倬回到家里住,你内心却没有掀起任何波澜。他本来就是余家人。何况,爷爷奶奶留下的房子也有一半是属于他的,余承安也是他的亲生哥哥。 余倬一直很聪明,也很努力。他在少管所里面正常学习了高中生该上的课程,只是暂时不能参加高考而已。总之,他能进到X城中学不只是余承安一个人的功劳。 不过,赵云岚不太喜欢余倬,还担心他会把你带坏。你曾听见赵云岚跟余承安吵架,她说不想让余倬住在家里。余承安自然不肯听她的,说自己只有这么一个亲弟弟了,他也不想让熟人戳他脊梁骨,骂他没心没肺。而他俩争不出结果的问题抛到你面前时,你思考片刻便站到了余承安的一边。 要说原因的话,其实也没有别的,你只是觉得他太可怜了。你还记得和朋友出去玩的那个周日。你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看到有个人在人行道上走,那是个太阳快落山的清冷午后,就像电影似的,车缓慢地到了余倬近处,「刷」一下过去了。但他给你的感觉是,他好孤独、好可怜,好似一条流浪狗。 余倬虽是你长辈,却只是比你年长四岁。在他还没被关进高墙前,他像个照顾你的好哥哥。因此,你总不能像赵云岚那样在背后说他的不好,或是嫌弃他总阴着脸而不对人笑。该上学时你就和他一块上学,该回家也就和他一块回家。吃饭时,哪怕就只有你和他两个人,你也没有对他出言不顺或者是甩脸色给他看。你很清楚,尽管如今你并没有像之前那么小孩子心性地喜欢粘着他玩,但是该有的尊重是一分不少,这也是你该有的修养。 可是有一天,余倬不小心撞见一个丢弃了对性感到羞耻的你。当时,你只是久违地在卫生间里进行了自慰。你以为家里没人,所以才敢放肆又大胆地溢出一声声表示自己舒服的娇喘哼叫。而碰巧出门路过卫生间的余倬听见了,他以为你生病了,心急之下就猝然推开了卫生间的门,看见双颊潮红的你张着长腿,两根纤细的手指停顿在水光泛滥的肉穴里。 “…滚开。”你又恼又羞地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两个字来。 余倬收回非礼的目光,匆匆关紧门就离开了。但你已经没了继续自慰的心思。 到底是你过于介意被他看到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你对他的态度开始变得冷漠。上学不喊他一道,回家也自行先走。有时候,赵云岚对余倬冷嘲热讽时,你也开始从漫不经心地应和两句变到看不出真假的点头。 余倬不喜欢你这样,他怀念着以前无比信赖着他、缠着他一块玩的余清鹤,而不是如今对他冷若冰霜的余清鹤。当他偷听见赵云岚与你说他坏话时,他不由地绷着紧了脸,指关节捏得发白。除了他自己,无人再知那种从心里一点点渗出的寒意传至四肢百骸、冻结他温热肢体的感受。若非要形容出来,那就像是冬夜中的冷风,是他一年四季中最讨厌的温度,寸寸僵冷他的身心乃至他的一切。 「不该这样。」余倬冷静想道,死死地盯着你高挑的背影。 “余清鹤,需要免费的按摩棒吗?” “什么?”你听见他冷不丁的问话,细眉微皱。 余倬上前凑近你,露出微不可查的恶意,又轻又慢地在你耳边道:“和我做爱。” 你眉间的嫌恶之意加深,猛地推开他并大声呵斥:“你有病吧!你是要把我恶心死吗?” “恶心什么?别人都是真枪实弹地内射,我们隔着安全套来…要不要和我试一试?”眼前面容俊俏的青年张着一双极具蛊惑的棕眸,时刻巡视着你的神情。 你神色微怔。其实你是在犹豫。因为内心一直怂恿着你成为一个叛逆者,现实却处处压制着你。不论是赵云岚不怒自威的眼神还是余承安沉默着的肃脸,都是要你服从的意思。所谓的民主也不过是他们暂时无法解决问题时而给予你的一丝喘息,到底还是要顺着他们其中一方的意思来,从来不会听取小屁孩的第三种意思。 “他们要是知道了,我会死得很难看。” “不会,除非你故意让他们知道。” 于是,你鬼使神差地被他牵着手走进了浴室。至于你是怎么被他摁坐在浴缸里,格子裙是怎么被他堆迭到腰间,内裤又是怎样被他扯落至脚踝的,你记得不太清楚了。你难忘的是他的温热唇瓣亲吻住你腿心那柔嫩滑腻花唇时的颤栗,随着他韧舌钻入洞穴上下扫荡时的爽慰以及高挺鼻梁碾压敏感花蒂时的酥麻。而在阵阵刺激之下,逼水泛滥不止。 “嗯嗯唔……”他给你口的感觉和自慰的感觉简直是天差地别,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从你口中溢出。 余倬听闻你的娇喘,越加卖力地吞咽下你动情的证据。偶尔舌头裹挟不及,逼水顺着他的唇角淌下,真真是淫靡。 渐渐地,他的唇开始流连在你嫩白的腿根、泛粉的膝盖直至脚踝。或是他想起了某一画面的色情图片,他竟不轻不重地在你脚踝那处咬了一口,留下暧昧的齿痕。 微微的痛意令沉湎于色欲的你有一瞬清醒。你瞧见那齿痕,忽然觉得他真的像狗。因为只有狗才喜欢这样做并将此视为标记和占有。但你并不抗拒,只是似笑似讽地喊他一声“淫狗”。 余倬不以为意地轻嗤,满是情欲的棕眸盯了你一瞬,而后他便俯身欺上你的软唇,一手紧紧捏着你单薄的肩,一手放肆地揉着你青涩的娇乳。 “唔…!”意识到他是在把含在口腔里的逼水渡到你嘴口时,你怎么挣扎似乎都是无用的。在他唇舌的攻击与诱威中,你尝到自己逼水的味道——略腥与微甜,像稀释了的海盐奶酪布丁。 羞耻与恼怒莫名地让下腹也感到一阵涨麻酸疼,原本在摇摆颤动的双腿此刻却夹紧了他的窄腰。 然而,你还没来得及动怒,余倬就迅速地给欲根上了套,在你美丽的酮体上开始宣泄野兽般的原始欲望。 “嗯啊…轻点…好痛…不要、要这么深…啊啊…”这些带着轻喘娇哼的求饶轻轻松松地点燃着余倬的满腔欲火。他的动作从最初的温柔细腻愈发地变成原始的猛烈、粗暴、野蛮,胯部疯狂发狠地前后挺动,撞击着你的腿心。 被避孕套紧裹的粗硬肉茎携着大量透明淫液在狭窄湿热的甬道内来回冲刺。他犹嫌不够,猛地将你抱起,把你抵在光滑的瓷砖上,两手抓着你的雪臀,狠狠地撞入娇嫩花心,仿佛要把你钉死在墙上。他还不时地使坏,突然松下手劲,让你往下坠,让贪婪的逼穴吞得更深。 “混蛋…要死的…啊啊啊…”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中飙出,你搂着他脖颈呜呜痛哭,说不清是爽还是太舒服。 雪白滑腻的双腿本能地勾着他的劲腰,随着粗红阴茎狠顶而一下又一下地晃动,像暴风雨浪摆的百合花丛,白色虚影勾人浮想联翩。 “不要了…余…余倬…停下来…啊啊…”你都顾不上长幼尊卑对他直呼其名了,他却暗暗咬牙,蓄力往你穴里重重顶弄。他好像恨不得把你贯穿,其实他喜欢你被他操哭的可怜模样,喜欢你因为他而哭红的眼睛,喜欢你被他咬得水润红肿的唇,更喜欢你因为他而发出的声声哭喘。 “嘶哈哈…”他被你刺激得兽性大发,顶得越来越重。 “啊啊啊——!”你爽得喷水,甬道开始痉挛收缩。 “清鹤…别咬…嗯…”小穴却更用力地收缩,夹得他寸步难行。 别无他法的余倬只好低头对你的唇瓣又咬又吻。崩坏涣散的意识被他聚起。 你泄恨般地抓挠着他的后背,从喉间泄出模糊的呜咽呻吟。竭力地仰起头,你恨恨地望他,对上他情欲涌动的眼眸,有一瞬发怔。 余倬见不得你分心,偏头咬了口你的雪颈,惹得你痛呼。 “淫狗,你真的是狗吗!”你恼了,忿忿地掐他的腰。 余倬一时得意,更加卖力地肏穴。下身翻涌的快感多得要把你淹死,噗叽噗叽的水声却响个不停。 “清鹤,起来吃饭。”低哑的男声将你唤醒, 睁开眼,视线慢慢地由迷糊变得清晰,腿心处的痛意也渐渐清晰。你转头看见全身镜中带着触目惊心的吻痕的自己,心口的怒火蹭得上来了。 余倬正弯腰替你把鞋穿上,却猝不及防地受了你一个巴掌。 右脸痛意火辣。但余倬没生气,低头与你道歉:“对不住,下次不敢了。” “没有下次。”你的声音已经沙哑了。但你没多在意,强忍着不适撑着床直起身子,结果腿软没站稳。余倬眼疾手快地把要摔倒的你抱住,你像只被踩尾的猫似的蹬了他一脚,恨恨地看他一眼,又自顾地挣扎着起来。 这一气,你就很久没理他,直到忙得像陀螺的赵云岚女士出现在你面前。她以为你住校一个月是为了和某个男生贪恋爱。 你颇为无奈道:“妈,高三生变自觉不好吗?我专心学习你还不高兴?” 赵云岚盯着你青黑的眼圈似信非疑,“认真学习就好…今天你爸难得有空在家,回去一块吃饭吧。” 你终于回了家。他余倬则像条狗,见到你眼睛都亮了。 “我给你操,好不好?”半夜溜进房的余倬把你吓了一跳,若不是他及时捂住你的嘴,隔壁的余承安和赵云岚就要被吵醒了。 你稍定惊恐之心,冷声道:“你有病啊?快滚。” “清鹤。”余倬可怜巴巴地喊你的名字,紧抱着你似乎要把你拥进骨血里。 “混蛋,我…我要呼吸不了了。”你恼恼地捶他的背。他便立马放开你,没敢再动。 “算…翻篇好了。我明天还要写卷子,别烦我睡觉。” 他点了点头,抿着唇似是有话未说。 “我困死了,你有什么话赶紧说。”你微撅着唇,心思已经扑到睡觉上。 忽然,温热唇瓣落到你面颊上。是重重地一口,也是令人脸热的一口。 “…!”你睁圆了眼睛,却只见他走得飞快的背影,敏捷又灵活。 擒鹤之心2 落叶烟花打上天空,爆裂后就会像树叶一样零落,也像瀑布洒垂下来。你毫无抵抗,一瞬不瞬地看着花火一下子照亮黑黑的天空,然后又渐渐消失在黑夜里。 随后,天空的某一角也开始欢腾起来。你听着噼里啪啦不断的烟花炸裂声,心头的阴霾似乎被驱散了些许。 “清鹤,你笑起来好看。”余倬是放烟花的人,也是看你看着烟花笑的人。 “余狗,你该说我怎么样都好看,笑起来尤其好看才对…笨死了,连哄人开心都不会。”你嘟嘟囔囔地点评他。 现在,你根本不会忌惮他压在你头上的长辈身份,而是以一种熟稔的语气说着“朋友”该调侃的话。当然,“朋友”是小半年“炮友”的友。 余倬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走近你想要低头亲你。你以手臂抵着他,气恼道:“你疯了?我爸妈还在楼上。” 笑意瞬间冻结。余倬紧抿薄唇,拉着你躲到暗处的角落,准确无误地啄了啄你的唇瓣。 “今晚做不做?”他抚摸着你微烫的脸颊,双眸在此刻黑得有些发亮。 你拍开他的手,语调平稳且透出头头是道的意味:“不是说好只在我爸妈不在的时候做吗?他们的年假持续到初七,我们的寒假缩短到初四…别想了。” 余倬将手搭在你腰侧,把你猛地拉进自己,声音低沉蛊惑:“主要是你想不想?下学期我们可没有时间想这些。” 半夜,稳当地吞下他的硕根后,你回忆着看过的黄色禁片,开始上下挺动着自己的臀部,肉穴咬着肉棒时吞时吐。 因为甬道被肉棒撑得发麻,你也没敢太放肆地骑他,只是浅浅地扭动腰肢,不紧不慢地操着男人的肉棒,压抑地发出声声快慰的喘息。 你的操弄对余倬而言,不过是浅尝辄止。他竭力忍着情欲,扶着你的细腰,纵容你跨在他身上玩乐。 没多久,你便娇声娇气地说:“我累了,不想玩了。” 余倬可不想就此停止。他翻身而上,将你压在身下,随即挺着粗硬的肉棒往湿热的小穴里深入。 当在鸡巴彻底侵占小穴时,余倬摁紧你的细腰,用力地抽插起来。尤其是他奋力的一挺,龟头顶到逼穴深处凸起的软肉,你爽得直想大声尖叫。可是余承安和赵云岚就在隔壁房间睡觉,你只能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让尖叫转变为低声的呜咽。 禁忌的欢爱带着唯恐人知的刺激。甬道因此紧张地不禁收缩,夹得肉棒又痛又爽。 余倬狠狠吸气,低头吮吻你的唇瓣,挺腰操得越来越快。 鸡巴在逼穴里快速抽插,两颗卵蛋拍得嫩白腿根都泛了红。又因为快感刺激着淫水的泛滥,鸡巴在抽出时也带出了晶莹透亮的逼水,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洇湿了大片的被单。 龟头深埋在你体内都不舍得拔出来,穴肉也紧咬着肉棒都舍不得松了口…濒死的快感即将到来,余倬咬着你的唇瓣,腰部狠狠挺动两三下,最后死死地贴住你的阴户,将精液猛地射在避孕套里。 而为了保持小心翼翼,你的唇几乎被他狠堵了许久。等性爱结束以后,嘴唇已经被吻肿了。因此,你不得不戴上口罩,撒谎说自己的脸过敏了。 余倬听了,不禁轻笑。你偷偷往他腰上掐了把,他这才敛了笑,故作正经地板正了脸色。 「可恶的淫狗。」你在心底暗暗骂他。 不久,紧张备考的氛围感染着每一个高三学子,你和他也不例外。除了每天忙着学习以外,你几乎没有娱乐活动。有时候,哪怕转头与后座同学多说一句话,下一秒你都会愧疚得想打自己。这么说并没有夸张的意思。你感受到的压力很大,尤其是赵云岚女士那头施加的。她甚至每周都会给你的班主任打电话询问你最近的考试成绩,但凡出现一点滑坡的迹象,你免不了一通“说教”。她对余倬倒是不管,顶多就是给你送补汤时顺便多带一份。 如此窒息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高考结束。而期间能让你稍感喘息的便是余倬了吧。不高兴时,喊他到天台等你,让他当个妥妥的人形抱枕或者让他想办法给你带校外的奶茶和炸鸡。这也是你仅有的快乐了。 大学开学前的暑假,你跑到一家超市做兼职。超市里的售货员多是些说东家长讲西家短的大妈,就爱在空闲时聊八卦。当听了关于乱伦男女自杀殉情的事后,你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大妈们以为你年纪小,没怎么听过腌臜事才颇显不自在,转头便移了话题。 「禁忌是因为超越世俗而不为世俗所容,还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个错误?」 「因为荒谬现实无法拯救那对乱伦的有情人,所以他们才寻找死这种消亡带来的无济于事的拯救吗?」 「这些不幸者被人骂疯癫是否已经变成这个世界的纯粹景观?」 「乱伦者最后都会被绝望溺死,还是都会活在暗无天日的世界里?」 深夜无法入睡时,你总在思考着这些问题。但是,想到舍弃与余倬的关系,难受便开始从你心底溢漫出来,又仿佛是有什么东西丢失了一般,整颗心都是空落落的。很快,你又有些惊恐,因为你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生出了点不该有的喜欢。 当面临无措时,你喜欢躲避。这就好像遇上一道不会写的数学题,明明知道它占据着重要的分值,你还是会习惯性地跳开它。直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你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实在是无计可施的话,你则会在心里进行自我劝导:没事,另择他题也能补回来。 兼职上夜班的余倬回家,见你总是躲在他,以为是你在闹脾气,气他好久没和你玩。 “清鹤,你别气了。”余倬估摸着你出门的时间,强忍睡意起来向你认错。 你甩掉他的手,背对他说道:“我们该结束了。” 余倬有一瞬希望是自己头脑昏胀出现了幻听。可是,你决绝的背影让他心冷。 “为什么?” “你当我是腻了。” “呵,腻了?还是想摆脱我再去找别人玩?” 未得你回答,他一手猛地锁住你的细腰,一手扯烂了你的T恤裙。然后,狰狞粗壮的阴茎被他从内裤里掏了出来。紫红的茎柱涨得骇人,被他轻车熟路地塞进窄小的逼穴。 你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到了身下,来不及挣扎只好顺势半倒在玄关处的置物柜上,靠着双臂支撑着身体。如今又被他如此粗蛮的狠顶,胸口的两团绵软都被压得扁圆。 “狗东西,你怎么敢…滚出去…嗯嗯啊…!” 性器更加勇猛地往里面顶入,直到龟头撞到穴内深处的宫颈,鼓囊囊的卵蛋紧贴在艳红穴口那里再也塞不进去。 这是第一次没有橡胶薄膜的隔阂,只有肉棒与肉穴亲密无缝的厮磨。余倬的欲火因此越燃越旺,双眼微微泛红,一个劲地想把你操死。 他嗓音有些发哑,“…死也不滚。” 余倬的双手还大力地揉着你的奶子,挤压出各种形状。娇嫩乳珠也逃不了蹂躏,被他肆意玩弄,直到变得又红又肿。 “淫狗…!放开…啊啊!”你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火热粗硬的肉棒在紧致的逼穴内冲刺贯穿。催生的快感令你头脑发麻。 他忽然掰开你的臀肉,看充血的阴茎像烧红的铁棍,在水穴里进进出出,操出大滩乳白色的淫液。 “余、余倬…别…嗯啊啊……” 他低低一笑,“叫得好浪啊…怎么不怕被人听见了?” 忍着被快感刺激的泪水,你竭力压低声音:“拔出来…嗯啊啊……” 甬道在敏感地收紧,夹得肉棒生疼。但是,你越夹反而越让他捣得用劲。 余倬黑眸沉沉,咬牙恨恨道:“嘶哈…骚逼是被我肏熟的,奶子也是被我玩大的,你怎么还想着去勾搭其他野狗?被我肏还不够?嗯?你怎么这么浪啊?” 你颤抖着回答:“…我…没有…呜呜…” 可是,他现在不信你的话。 龟头顶着脆弱敏感的宫颈不断地戳弄,健臀强有力地来回摇摆,让鸡巴疯狂猛烈地抽插着泥泞不堪的逼穴。你则死死地咬紧嘴唇,不敢发出淫荡的呻吟。 最后重重一顶,他在你身体深处痛痛快快地射出浓精。 你不禁失声痛哭。因为清楚地明白到他是真真切切地带你进到了一个万劫不复之地。 余倬双臂及时揽住身体往下滑落的你,恶劣地问你:“骚宝贝,我喂的精液是不是很好吃?” “呜呜呜…你给我滚…呜呜…我恨…唔!” “你”字没来得及说出口,余倬已经重重地堵住了你的软唇。 「…不许说…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恨我?」 一吻结束,全身瘫软的你却挣扎着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余倬生生挨下你的巴掌,仍没松开抱你的手,“余清鹤,不是说日久生情吗?怎么操了你这么多次,你还对老子没有半点情意?你真的只把老子当工具人?” 光线柔和的玄关壁灯打在你皱着的眉头上,一颗眼泪悬在长睫上还未砸下来。你鼻头哭得红粉,仿佛是因为哭久了才导致声音艰涩,话卡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余清鹤,你就不能骗骗我,说你其实很喜欢我吗……”余倬说着便将头埋在你肩窝,脊梁微微颤抖着。他的伤心从来都是隐忍克制的,这次竟会在你面前如此失态。 但只有余倬知道自己卑劣如昔。以前诱惑你与他共赴火坑,现在又他口口声声恳求你爱他。他像是一个吸食你生命力的病人,让你在欢愉中一点点沉沦,捆绑着你与他一起溺亡。他又像化学毒素一样悄无声息地蔓延至你的整个身心,在给予你快感同时也埋下痛苦的祸根。他认为只有你回应他的爱意,你才不会抛弃他,他也就不会是条没有人在意的可怜虫。 但你以为,这可能是他之前尝过被人放弃的滋味,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他真的是条摇尾乞怜的狗而已。 “余倬,我们之间没有可能…所以,你别发疯,我也不会让家里不管你。我们回头,好吗?” 余倬抬头,盯紧你的微红双眼迸射出恨意,“我回不了头。” 情绪终是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你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质问他:“那你想怎样?把你自己毁了也要把我毁了吗?” “那你呢?你是想把我逼疯,然后再把我送回牢里?” 你看着他微颤的眼睫,心口感到一阵窒闷难捱。 “错是我们一起犯的,你怎么能只想着把我丢了?” 他的一字一句砸在你心上,问得你愧意漫生。 缄默半晌,你到底是心软地回抱住他,说:“那你就准备和我一起活在黑夜里吧。” 直到黑夜被日光刺破那一天的到来。 诸葛青云3 山空月明,天地澄霁。皎洁月光透过密林的缝隙,静谧地照射着羊肠小路。 收拾一番后,你背着包袱悄然离去。虽然谷口的机关已被诸葛青云改动过,但是你丝毫不胆怯也不发愁。谷主前一天已经偷偷将把解法图给你展示过,而通俗易懂的图构只需瞧上两三遍,你便能熟记于心。 之所以要趁着天黑赶路,是因为你不想诸葛青云阻拦你。因为他有个怪癖——不喜夜行。大抵是其血亲皆是在夜里突遭横祸,他尤恨漫漫长夜,宁愿早早睡去或是整夜琢磨新毒物,也不出门沾染夜色半分。 然而,在你将要解开九龙锁时,诸葛青云的声音在你背后冷冷响起:“沉清荷,你为何要瞒着我出谷?” 诸葛青云从来没连名带姓地唤过你,他真的是动怒了,此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要被怒火烧穿。 你淡定转身,不紧不慢地答他:“出谷一事,我已禀报过谷主。” 诸葛青云猛地上前抓住你的手腕,一双泛红的丹凤眸恨恨地望着你,“为何不与我说?你是不是想着再也不回毒谷,要去做那薄情郎的小妾?!” 你使劲掰那只恶掌却奈何不动他,只好忍着痛意和他说:“少主无权过问我的私事!且您也不要小看了我,我并非你口中腆着脸要委身他人的女子!” “那你别出谷,永远待在谷里。”他语气粘稠,似是挽留又像胁迫。 你还未探究出他话里的真实意图,他忽然俯身朝你唇瓣吻来,一下又一下的湿热惹得你从发怔转变害羞。你奋力挣扎但他紧紧地禁锢着腰肢,不得动弹的你被迫承受下他湿热的舔吻。 “唔…少主你…”涌到嘴边的话尽数被他吞了下去,连同被裹挟过的津液。 长吻一毕,你腿软得感觉要跌倒。实际却没有,你被他稳稳当当地搂在怀里。 诸葛青云凝视着你的眼眸氤氲起薄薄的水雾,眼角周围的皮肤染着淡淡的红,仿佛他的羞意要比你多。 “青荷,不要出谷,和我成婚,好不好?以后毒谷里的一切都归你,谷外人求买毒物的所有银钱属于你,谷内一切值钱的毒草毒花也属于你。只要你愿意,你想让我与谁做交易我便与谁做交易……我决不让你委屈,你答应我,成不成?”诸葛青云满目柔情,细细巡视着你的神情,心底里却生怕你开口说出一些他不爱听的话。 缄默半晌,你轻轻推开他,认真道:“少主你身份矜贵,奴婢地位低贱,奴婢实在配不上少主。” “谁说你配不上!我去割了他的舌头!”他满目恶毒,一身萦绕的气息隐隐显露出地龙翻身、天罚临头之际的暴怒。 你轻叹一声,试图与他讲清缘由,不料他又发疯,逼着你说出那人的名字。 “好了,少主。”你主动轻握住他的手臂。而他忿忿怒色瞬间褪去不少,盯着你的一双眼眸里有愉悦的情绪在月色下浮浮沉沉。 “此事以后再说,眼下还是让奴婢与您说一说奴婢为何非要出谷吧。” “好。”他微眯的黑色眼眸安静又饱含深意地盯视你,微微勾起唇角渐渐压了下来。 “奴婢要为死去的双亲上柱香,到他们坟前去尽一点孝道,并不是去见什么薄情郎。因此,今日奴婢非要出谷一趟,少主莫要拦奴婢。” 诸葛青云闻言沉默片刻,抬手轻柔而缓慢地蹭了蹭你的脸颊,慢悠悠地说:“嗯,我知晓了,我与你同去。” 你:“……” 于是,夜虫沙鸣之声、风吹草动簌簌作响之声和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在山道间响起。 “少主您既然不喜夜行,大可不必随奴婢同去。”其实,你是因他紧攥着自个儿的手感到不适,他的冷汗把你的手心也变得汗津津的了。 “青荷,你是在嫌弃本少主。”诸葛青云突然停下来不走了,扯着你也不得不停了脚步。他像只气闷的猫幽幽地盯着你,好似要把你盯出个洞。 “少主您怎么又像个孩童一般闹了?”你故意暗戳他的不快,好让他就此打消与你同行的念头。 “可我不嫌弃青荷。”诸葛青云果然还是同往常一样阴晴不定。你看着他含笑的眼眸,一时不知该与他说些什么。 花了多个时辰,你与他终于从谷口来到了稍有人间烟火气的村庄。你从村妇手里买过两碗热粥来喝。白粥刚从灶台的锅里盛起,热气腾腾的,飘着勾人的米香。 诸葛青云看着寡淡无味的白粥,脸色原本有些讪讪然,见你满脸高兴地吃起热粥,这才将粥碗端了起来。 “唔…烫!”诸葛青云一手急急地捂着嘴,一手砰地将粥置在桌上,好些粥米被震洒出来。 你一时气极,忍不住说他:“少主您再金贵,粗茶淡饭再怎么也不能入您的眼,您也不可这般糟蹋粮食。” 诸葛青云眨闪着被烫出的泪意,可怜巴巴地望着你,明明想要辩驳些什么却说不出利索的话。 “罢了,怪奴婢平日把您服侍过于舒坦…奴婢出去与那农妇说会话。” 诸葛青云一手扯着你的衣袖不放,显然是不想让你走。 “唉。”你收回堪堪迈出的腿,转身问他:“少主您要与奴婢说什么?” “青…荷,藕(我)没油(有)故意,你鳖(别)气。”他顾忌着被烫伤的舌头,说起话来倒是好笑得紧。 “我知道了。”你竭力压下微弯的唇角,又与他嘱咐道:“少主等粥变温了再喝,那样就不会烫嘴了。” 可是,你一抬脚发现自己还是走不动道。原来是诸葛青云仍扯着你没放。 你回头见他捏得发白的指节,顿时猜到了他的想法。你便盯着他犹豫的脸庞,开口安抚道:“少主您放心,奴婢不会偷偷走,只是要递些银钱给那农妇。” 但在诸葛青云等粥凉时,你跑远了。心想着,反正那小村离毒谷也不远,天色也变得晴亮明朗,诸葛青云找不见你总会回谷的。 你确实不愿他跟着你,毕竟多服侍一个金贵少主反而会拖慢自个儿的行程。 诸葛青云察觉到四周并无你的半点声息时,神色变得阴霾。跨出农户家的门槛,他瞥见那农妇正坐在木窗下搓麻,不禁以异常残忍的声音问话,“老不死的,你快说她跑哪去了!” 农妇一脸错愕,眼神木木的,“姑娘说公子您不喜粗茶淡饭,我便指了路让她去村口豆腐西施家买碗豆花给您吃,您这是…” 未等农妇说完,诸葛青云已经如风一般急步跑远了。 走至半路,诸葛青云才想起身上带着的羽虫。羽虫的奇用在于,只须让它嗅了追踪之人的一片碎布或是一根发丝,不管那人跑到天涯海角,它总有法子追踪到。 当诸葛青云突现在你家破旧宅院里,你只是讶异了一瞬。他则盯视你半晌,面容变得诡异的平静,睁着的黑眸好似一丝光线都渗透不入的死水,浓稠而昳丽。你很清楚,死水下面翻滚的是卑劣肮脏的黑泥。 “少主光临寒舍,恕奴婢别无他物招待,只能敬上一杯薄茶。” 诸葛青云却不接你的茶,一把拢住你的细腰,让躲闪不及的你连人带茶一块倾倒在他身上。 茶杯随着你的一声惊呼滚落下地,骨碌转至桌角。 “少主您…不烫吗?”你攀住他肩膀,犹豫地盯看他胸前的一大滩茶渍,还是伸手替他扫了扫。 “你此刻是真的在关心本少主吗?”诸葛青云晦涩不明的眼眸凝视着你,你能感知到那些徘徊在火口边缘的暴怒会在下一秒喷涌迸射。 “奴婢何时没有关心少主?此次不想少主跟奴婢出行,也是奴婢担忧少主受不住路途奔波之苦,这才……” “骗了我,丢下我。”诸葛青云替你补上未说出口的话,又幽幽地低笑一声,慢悠悠道:“若没有羽虫,本少主便再也找不到你,你也好趁机摆脱本少主,去过逍遥日子,日日欢喜不是?” “奴婢没……”你的声音陡然止住,只因他环在你腰间的一只手不知何时胡乱地窜到胸前,力道重重地抓捏住隔着衣物的嫩乳。 顿时,薄薄的霞红飞上脸颊,濛濛的水意染上眼眸。你忙拿手挡他,又急又慌地喊道:“少主!” 诸葛青云冷冷一笑,“怕了?在谷里,欺骗主子要去毒池过夜。如今在谷外,本少主要换种法子来罚你。” 你急声求道:“不,少主,奴婢、奴婢愿意回谷受罚,请您开恩!” “晚了。”话音落下,你被他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由他摆弄你的双腿缠绕在他腰上。你身上的衣裳皆被他轻巧地剥落,雪白滑腻的酮体映入他眼帘。 炼就无数无解之毒的一只手掌覆在你嫩白雪团上,肆意揉弄,任意变化娇乳的形状。指尖还使坏地刮弄着艳红翘挺的乳蒂,把你都弄疼了。 失去行动与言语自由的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亵玩自己的肉体,泪水簌簌而下。 “怎么越来越爱哭?”他凑近你的脸,细细吻过你的泪水,轻柔得像蜻蜓点水。这明明该是梦中情郎对你做的事啊。 “莫哭,本少主会让青荷舒服的。” 手掌托起雪臀,坚硬性器劈开肥厚花瓣,狠狠挺入顶破那层未能发挥阻碍作用的薄膜,挤满你濡沫的穴嘴儿。你还是疼得锁紧眉头。但甬道层迭的嫩肉把硕根紧紧吸吮,诸葛青云觉得神魂酥麻。 不一会儿,他开始沉默地抽动起来。到底觉得你张着嘴却发不出娇媚呻吟甚是无趣,他解了你的穴。 咿咿呀呀的哭喘响起,“少主,啊哈…不、不要…呜呜疼……” 可是,身体的酥麻似浪一阵又一阵,你本能地缠着他脖颈,让乳尖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又凉又滑的丝衣。 诸葛青云操得更深更重,胯间水声咕叽咕叽作响。你叫得更媚更浪,全身泛起大片红粉。 “少主…呜呜…我错了,您饶了我…嗯啊啊…” “往后不许再骗我。”诸葛青云粗粗喘息着,重重挺腰,故意将肿胀的阳物抵在宫颈细嫩处。 你紧攥着他后颈处的丝衣,口中呜咽不已。 诸葛青云不动,勾着蛊惑之音暧昧旖旎道:“青荷,快答应我。” 你哭音颤颤道:“呜呜…好…” 疾风骤雨继续,直到一声闷哼,浓稠精阳全数射入小小宫口内。柔软的酮体紧贴在他身上,微微颤抖着。 喘息平静后,他看你的一双丹凤眸中仍带着浓重而未褪却的情欲,足以寸寸灼伤你的面容,甚至是你的心。 “不许这般看我。”你伸手想要遮住他的眼,但被他握住了。 “你今后是本少主的,本少主想如何看你便如何看你。”诸葛青云就着你柔软皙白的手,重重地吻了一下。 你试着抽回自己的手却没如意,只好口中忿忿道:“诸葛青云你…太蛮横了。” 诸葛青云狭长眼尾上翘,声音带着愉悦:“本少主向来如此,不服就做我的夫人来好好管教我啊。” “奴婢没那本事。” “本少主觉得你有。”不然,你是如何把他的一颗心勾得紧紧的?哼,就算你往后不想管他,他也非要闹着你管他。你也只能是他一人的。 擒鹤之心3 在大学毕业前,你梦过很多次和余倬分手的场景,带着丝丝惧怕或者隐隐的欣喜。第一次是在一个炎热的夏天里闹得不欢而散;第二次是在常去的面馆里冷静自持地面谈,直到打烊才各回各的学校;第三次是在昏暗的楼道里他笑你也笑,笑得很蠢,把一切都融进眼角的泪花里…… 可现实却是,你舍不得丢下他——这条总是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你的小狗。因此,整整三年,你和他一直偷摸着进行地下恋情,小心翼翼地掩护着这一份本就艰难的感情。 暑假回家后第一个家庭活动是晚上烧烤。余承安负责做烧烤蘸料和串烤串,赵云岚要解冻鲜肉和切洗果蔬,你和余倬被分工到生火小组。烤架下面的炭一直烧不起来,你当机立断拿了把扇子跪在地上对着木炭狂扇,没想到他用报纸折成了小方块垫在你的膝盖下面。 被小心翼翼地爱护真的是一件令人感到甜蜜的事情。你与余倬对视一眼,笑意顷刻铺满了面容。但是,这甜蜜有些显眼,竟被赵云岚瞧见了。 果然,这顿烧烤吃得不是十分称心。赵云岚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打量在你和余倬身上,你连话都没敢多说,进屋拿饮料回来后特意坐在了余承安的身旁。 “清鹤,你怎么过来了?爸爸烤的东西不香吗?”余承安分明是在状况之外。 你笑嘻嘻道:“爸,都是你在烤,你都没吃几串,你去那儿坐着,换我来烤。” “行了,你女儿是在心疼你,过来坐吧。”赵云岚神情淡然道。 “行,我待会来尝尝你的手艺。”余承安转身和他们坐到了一块。 烤串的油滋滋地冒着,你不熟练地刷抹蘸料。给肉串翻身时,被热油溅到手背上的你本能地惊呼出声。 并不嘈杂的交谈声顿时停下,三道目光同时投向你,异口同声道:“是不是烫到了?” “我没事,一点点烫而已。”你胡乱地摸了把手背,摆出表示宽慰的笑脸。 “行了,你来坐着,我来烤。”厨艺不精的赵云岚如此大言不惭道。 余承安闻言,把手上的烤串放下,抢着道:“别了,烧烤这活儿我最熟,你们几个坐着吧。” 于是,你悻悻地回到了原位。余倬在你坐下没多久便悄悄地碰了碰你的手背,好像在问你到底有没有事。 赵云岚不动声色地朝你们瞥了一眼。 到底是女人对女人偷瞥的视线十分敏感。你突然像只被踩尾的猫儿一样,登得站了起来,小声地说:“这饮料都不解渴,我去拿点水来。” 小圆桌再次恢复了安静。 拿水回来后,你直接以吃饱了要先去洗澡的借口又回了屋。没错,你只是单纯地想躲避赵云岚的审视目光。 夜里,你听见熟悉的叩门声。那是干脆利落的三下,是你和余倬约定好的暗号。 但你没去开门。余倬在你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屏息静听却听不到你起身走动的声音,以为你睡了,转身要走上楼梯。 “你下楼做什么?”穿着一袭睡衣的赵云岚像个鬼魂忽然出现在楼梯转角,打破黑夜此刻诡异的沉闷。 “喝水。”余倬面色平静又自然。 赵云岚找不到任何破绽,只好咽下涌到嘴边的话,目送着他侧身走过,又一步步地爬上楼梯,进到自己的房间。 如此沉默窒息的审视一直持续了近一个月。而赵云岚确实没能找出你与余倬之间的猫腻,她便不再去求证这些疑东疑西的事情。 这让你和余倬都松了口气。 不久,临近开学的余倬停了兼职的工作,你也没再去附近养老院做义工。而赵云岚上半个月都在医院值早班,现在又换了夜班。余承安几乎每天也忙着事务所里的工作,夜里近凌晨才回家。因此,你有点开始肆无忌惮地和余倬玩了起来。 但毕竟是夏天,穿的衣服又比较清凉,你没敢让余倬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说好了,不许捏,也不许咬,只许我玩。”你樱嘴微撅,偏过头来看着他,仿佛察觉到他半丝不配合的神色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嗯。”余倬艰难地答应下来。鬼知道他搂着浑身雪白滑腻的你又不能乱动有多难受,自己的鸡巴还被你嫩生生的臀肉贴着。而明明只要他抓捏住你的细腰、使劲把你往前一推就能将肿胀的欲望送到淌水的嫩逼里,但他已经是一条被你训得服服帖帖的淫狗了。开场总要先让主人玩得高兴了才是,等主人收尾了便是他疯玩的时候。 你拨开娇嫩花唇,穴嘴儿慢慢贴上龟头,而后咬牙往下坐去。 “嗯…疼…”龟头才入了一小寸,里面的媚肉被顶开,你已经蹙眉不适了。 余倬能感受到多日未经性爱的花穴依旧紧致嫩滑且艰难曲折。他稍喘着气,对你的耳垂又舔又吻,口吻可怜又蛊惑:“…主人,吃完好不好?小狗好难受…” “唔…我在努力了…”你垂头盯着未被吃尽的粗紫鸡巴,身体里的空虚似乎在一点点放大。 “嗯…!”你狠狠心,揪着被单猛地坐下,将他的性器完全吞下。粗硬的肉柱快速填满空虚的甬道,一瞬的痛意也快速地被疯涌的快感酥麻驱逐。 “哈…主人好棒,全都吃完了…能不能动一动?小狗要忍不住了…”余倬完全就是入戏太深,把自己按入你给他设定的角色里,连说话也是仿着你喜欢的OC。 “啊哈…不许催…”你撑着床垫试图挽回自己的颓势,说话语气凶巴巴的但声调已经染上了少见的甜腻。 “哈…主人,让我摸摸奶子好不好?”他总想着从你身体讨些好处。 “嗯…”你顾不得他想怎么胡闹,光是腿心嫩穴侵吞下的那根粗玩意已经够你忙的了。 余倬得到你含糊的回应,搭在你腰侧的两掌开始慢慢游动,而后毫不犹豫地拢住绵软柔腻的乳团,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起来。胸前泛起阵阵酥麻,令你喘得更娇媚了。 “嗯啊…下次…再也不要试这种姿势了…”你感觉自己在做体育课的热身活动,但又不似平日里的懒洋洋,因为撑着提臀和往下坐都带着艰难的爽慰。 只是简单地做了几个来回,半趴跪的两腿已经有些泛酸,你真的想就此停下了。 “啊…不玩了…我好累…”你吁吁地喘着气,拱着腰让腿心吐出他的鸡巴,然后顺势往旁边躺下,也不管贪婪的淫水流了多少。 “我来。”余倬其实不喜欢你这样,总是爽了自己就不顾他死活。不过,他总能从你身上讨回来。 肉茎在淫水的助力下完全挺入逼穴,把你翻腾的虚空填得满满当当。粗热性器与湿软媚肉紧密贴合,下一秒便难舍难分地摩擦起来。 你仰着如天鹅般的雪颈,娇声呻吟:“嗯…好胀……” 余倬紧扣着你的腰肢,俯身凑近你的脖颈,伸出舌尖去舔你皙白柔嫩的颈肉,身下操弄不停。 “啊啊哈…不许…不许操这么深…”你娇蛮地命令他,却叫得那么浪。 余倬无声地笑着,一下又一下地将龟头顶到敏感脆弱的深处。动作看似温柔,其实也大力,你整个人被挤压在被单里,身下床垫都凹陷得过分。 “余狗…不听话就滚…嗯啊啊…” 然而,里面的穴肉正贪婪地吸吮着他的肉茎,根本舍得他滚。 余倬细细感受着抽插带来的极致快感,加快了鸡巴进出的频率和力度,嘴边还与你辩驳着:“啊哈…我哪里不听话?主人吃饱了,接着就要把自己的狗喂饱啊。” “嗯啊…混、混蛋…”你在身体颤动中断断续续地骂他。 涨紫粗大的鸡巴在柔嫩腿心里快速抽插。余倬紧紧盯着,内心遗失多日的满足也一点点地被弥补回来。 你忽然下意识收紧了腹部,催动甬道内的逼肉咬紧他的性器。余倬狠狠嘶哈一声,挺着粗长阴茎更加猛烈操干起来,啪啪啪地拍击着你柔嫩的阴阜。 肉柱摩擦着娇嫩的穴腔,龟头每一次都到达脆弱的宫口。而且,他的顶撞一次比一次凶狠、猛烈,你甚至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淫狗撞个稀烂。 “啊啊啊…余狗,你要死啊…” 穴里的逼水被操出,顺着性器慢慢包裹住卵囊,又随着身体的震动吧嗒落下,淌湿被单。 鸡巴干得又快又猛,似乎要插破你的小逼,狠狠贯穿子宫。你不得不搂住他的脖颈,害怕他真的要操死你。 余倬得意地吻上你的唇,见你呼吸艰难得快要哭了才放开。 “混蛋呜…呜呜…” 兴奋的疯狗会让人害怕得投降。你服了软向他求饶:“叔叔,小叔叔…求你…停下来啊啊啊…” 余倬舔了舔你眼角的热泪,手掌掐住你的小蛮腰,劲腰发力狠狠操弄,在你高声尖叫时,热烫精液射进你的子宫。 好一会儿,你仍微微翕动着唇,急促呼吸着。余倬半撑着床与你对视,伸手替你撩开贴在额头的湿发,动作轻柔。 “主人。”他满眼爱意,去亲了亲你的脸颊,“小狗今天玩得很开心。” 而你只想打他一巴掌,可惜你的手有些酸软得抬不起来。 “抱我起来洗澡,好多汗。”你不快地望着他,樱唇微撅。 “好,我的主人。”余倬手脚麻利地穿了内裤,拿被单裹了身体绵软的你,打横抱你进了浴室。 但等你出浴室时,临时调班的赵云岚也回来了。 你只是简简单单地裹了浴巾,胸前和脖颈处的大片吻痕都没有遮挡,全被赵云岚看了个清楚。于是,她当场就气炸了。 “余清鹤你真是好样的!”赵云岚指着你的指尖都在发颤。 “妈,我…”你颤巍巍地缩着肩膀,双手拼命地想捂住身上的斑驳爱痕。 “你最好和我说不是余倬那个混球,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赵云岚步步逼近,眼神凶得要吃人。 但你抿着嘴,就是绝口不提和自己上床的人。 此时,余倬正提着你要吃的椰奶冻爬上楼梯,还不清楚你的处境。 “是不是他?!你说话!”你越顽固地保持沉默,赵云岚吼得越是大声,她想掐死你的心都有了。 可是,你仍是没开口。 就在赵云岚想抬手打你时,余倬回来了。仅与强忍泪意的你对视几秒,他便明白了所有。他没等赵云岚问话,已经将手里的椰奶冻丢到一边,上前挡在你面前,低头说:“不是她的错,是我先哄她的。” 啪!赵云岚这巴掌用了全力,打在余倬白瘦的脸上,手掌都麻了。 “余倬——!”你挽上他的手臂,看了眼他迅速红肿的左脸,又痛又恨地望向赵云岚,原先倔着不说话的嘴开始肆无忌惮,“他没哄我,是我让他操的!” “疯了…你们疯了…”赵云岚一时气急,嘴唇不住地颤抖,“…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是在乱伦!恶心!肮脏!龌蹉!”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脸上带着些报复的快意,嘴角微弯道:“我倒没觉得丢脸,反正乱伦要比自杀好。” “余清鹤,你在说什么?”赵云岚感觉全身的血液在迅速地流动,她惊睁着双眼看向你,仿佛与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女儿是个陌生人。 你还想与她说些什么,但余倬晃了晃你的手,示意你不要再说。其实说了也没什么,要是你高三那年真的自杀了,赵云岚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嫂子,对不住。但我喜欢清鹤,如果你嫌我们恶心,我们就不碍你眼了。我哥那边,我会和他说清楚的。”话罢,他已经拉着你走向了门口。 赵云岚全身都不住地颤,但在你们即将开门离去前,她冷漠决绝地开了口:“你们要是敢走出这个家一步,就永远别回来!” 你很想回头再看她最后一眼。但是,回头就意味着背叛余倬。 于是闭眼一瞬,你吐出浊气,没停下脚步。 “你刚才怎么不怕她了?”余倬将防晒衫披到你身上,又伸手替你将发丝挽至耳后。 “她都打你了。我再不硬气一点,你就不是只挨巴掌这么简单了。” 余倬低声笑道:“我故意让她打的。” 你张开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脑袋窝进了他的怀里去蹭他,“哼,要是我,我才不让她。你看我和我爸都让了这么多年,她却变得越来越难伺候了。” 余倬垂眸看你,语调平缓清晰,“可我拐走了她的宝贝女儿,这一巴掌是我该挨的。” 你抬眸与他对视,眉梢微挑,“拐?明明是我主动和你走了。不过,要是你以后养不起我,我就不要你了。” 余倬又忍不住轻笑,“不会。兼职的工资都存好了,奖学金也没乱花,都是为我们准备的。今后等我们都毕业了,我们就换个地方生活。” 你弯弯嘴唇,轻声道:“好。” 绝非儿戏(纯爱无h) “宝贝,你以后会嫁给我的,对吧?”金发男人说完把手肘倚在车门上,把头微微探出车窗,任那-头长发被风吹得凌乱。他嚼着口香糖,也肆意笑着回眸看你。但你只是弯唇无声地笑,既不肯定也不否认。 陈浦生皱眉,不满地把手放到你肩膀上,“你这笑是什么意思?” 你踩了刹车,身体微微前倾片刻又贴回车座后背,“我们才二十二,谁知道以后的事?” 话罢,你没在意他在耳边不厌其烦的追问,伸手拆开朱古力暧色的鲜黄包装,掰下一小块放到嘴里吃。 众所周知,你的娃娃亲对象——陈浦生,实际上是个妥妥的富家少爷,也是个爱时髦、好玩乐的笨蛋。因为学不好英语,他高考没考上大学,跑去了日本留学。 不过,有时候有钱并不能解决一些事情。有个古板严苛的日本老师一直不待见陈浦生,还把他两门重要的专业课给挂了,导致他想要毕业就必须重修课程。而他少爷脾气当时也发作了,索性申请停学回了国。之后他便一直无所事事。 一个月前,你和他大吵一架,他像转了性一样开始搞事业了。但他的事业只是和朋友合资开了家酒吧,与纸醉金迷脱不了干系。 当你不好回绝未来婆婆的请求而不得不将迪厅狂欢的陈浦生抓回家时,无比烦躁的情绪再次笼罩在你整个人身上。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陈浦生深谙你的脾性,见你不反驳,便知道是自己错了。 你淡淡瞥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蠕动软舌,咽下可可豆的醇香。 “我是在忙着和客人应酬,一时忘记和你说…对不起。” “嗯,我知道了。”你不冷不热地答道,然后把车钥匙拔下来,一把扔到他怀里。 你开了车门先下了车,转身眉眼冷淡地对他说道:“二少走吧,你妈在等你吃饭。” 陈浦生开门下车后,开始没话找话,“你爸妈呢?他们怎么没来? ” 你不答他,明明他都知道你爸妈跟团旅游去了,每天在朋友圈发一堆照片。 “宋雪瑛,我问你话你怎么不答我?”陈浦生跟上来,拽着你手臂不让你走。 你心里恼意本就未散,此时想扯回手臂但没扯动,怒色顿时浮了面,“陈浦生,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幼稚?你才比我大几个月?还有,你最近为什么总是和我闹脾气?是不是嫌我配不上你?还是说你要把我丢了?”陈浦生猛地松开手,像个吃了炸药的人,发了疯一样地进射伤人的火花。 “有病。”你忿忿地吐出两个字,扭头就要离开。 陈浦生错愕一瞬就连忙拉住你, 急声问道:“还要去哪?不是要吃饭?” “不吃了,我回家。” “不准回。”陈浦生拉着你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你咬牙切齿道:“放开。” 陈浦生面色倔强,黑眸沉沉地望着你,“和我一起吃饭。” 你不快地回看着他,胸脯气得一起一伏。 “你俩别磨蹭,上来吃饭。陈淮生站在二楼阳台上,言辞冷厉。 微风拂面而过,些许怒气似乎也蒸腾消散了。你抬头扬脸冲他笑了笑,“淮生哥,我们很快就上来。” 陈浦生见状,醋意大发,“宋雪瑛,你他妈是变色龙吧?” “是啊,我就是变色龙。” 你说完就刻意对他翻了白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去按门铃了。陈浦生盯着你渐渐走远的背影,一口闷气哽在心口怎么也没出来。 吃完这顿饭之后,你和陈浦生再也没见过面。因为报班去乡下写生的事只和爸妈说了,你没再和其他人说过。而且老师要求很严格,所有学生的手机都要交到他手里保管,这让你有一种梦回高中集训的感觉。 然而,当你背着画板和同班的人说说笑笑地踩着乡野小路往回走时,你忽然听见陈浦生喊你的名字。回头一看,果然是他。 你说话声音变得燥郁起来,“你怎么来了?” 这话问得陈浦生心火更旺,“宋雪瑛, 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去哪了都不和我说,你到底想干嘛?是不是想把我甩了?” 你掀眸看了一眼咄咄逼人的他,语调慵懒散漫:“没什么,我只想安静一下。” 他揪着一个问题没放,“为什么不和我说?” “你不是忙吗?我也不想烦你。” “你...”陈浦生的话被噎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此刻,你眉梢间已经带了丝不耐烦,“没事的话我就先回了,老师待会要点人头。” “你这个班还有多久结束?” “一周左右。”说完,你就要走。 “等等,我拿点东西给你。”他话一说完就跑了。 你怔怔看着他往路口跑向渺小车影的背影,心脏在胸腔里微微发胀。 放到你怀里的是一盒精致的烘焙蛋糕、一盒新鲜的热带水果和一大支防蚊虫喷雾。 “走吧,不要熬夜画画,注意身体。”陈浦生整个人沐浴在夕阳下,柔和霞光映在他脸上。他好像变得没那么让人讨厌了。 你将怀里的东西放下,一把抱住他的窄腰,声音闷闷道:“陈浦生,你真的是笨死了。” 陈浦生有点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揽住你肩膀,轻声说:“嗯,是我不好。” 其实,你之前一直不喜欢陈浦生过一天算一天的大孩子心态。他那时总是过着缺乏明确人生目标的懒散生活,与精明趋利的陈淮生简直是反差到极致。也许是上次被你闹分手刺激到了,他才认真活出了点人样。 如今,他忙起来了,你又不高兴了,总觉得他不在乎你。可他明明是按着你的意思做事,满心满眼都是你,怎么会不在乎你?到底是你自个儿在钻牛角尖。 “陈浦生,你也不许太累,不要喝那么多酒,知道吗?”你盯着他冷白脸庞上明显的眼底青黑,心脏酸胀不已。 陈浦生摸着你的小脸,灼热的目光一一巡过你的眉眼,轻声应道:“嗯。” 你踮起脚,往他侧脸留下柔润的温热,“好了,你走吧,车开慢点。 ” 陈浦生眼睛瞬间亮了,捧住你的脸,咬上粉嫩唇瓣开始粘腻潮湿的舔舐,像狗似的。 微风轻轻吹过,带着野蔷薇的馥郁芳烈以及男人身上些许的汗味,令你有些眩晕。 “唔……”你恼得捶了捶他手臂。 他这才停下,搂着你腰肢,还把自己的头靠在你肩膀上微微喘息,“宝贝,别生气了,我好喜欢你。” “混蛋。”你笑着嗔骂他一声,双手揽着他的腰没放。 “哦,对了,我还有东西要给你。他说着就从侧兜里摸出个黑色的方盒,递到你面前。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低调简约的银戒。 “虽然还不是值钱的高定牌子,但它是我用第一桶金买来的..你不许嫌弃。”他一边絮叨,一边抓着你的手指套上去,还伸手要你给他戴上。 “怎么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你望着他严肃绷紧的认真脸,有些哭笑不得。 “才不是儿戏,我们是在演练婚礼环节。”陈浦生盯着你与他戴在同一个位置的戒指,眉稍间是藏不住的高兴。 “笨蛋,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我啊?”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好多遍,但每回被他炽热爱意缓慢触动到时你还是会忍不住又问他一遍。 “说不清楚,应该是被你下蛊了。”陈浦生嘴上如此哄着你,可心底的温柔再一次溢漫,就像当初你给予他的那样,细微无声却浸润彻底。 那年盛夏,骄阳当日。陈淮生高考时拿下Z市的理科状元,陈家父母在家中为他举办庆贺小宴。你爸妈作为陈爸多年相识的老友,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一向最受宠的陈浦生居然遭到众人的冷落,气得自己跑到后院的游泳池玩。一个不小心,他落了水。他仍记得那一眼蓝得发黑的游泳池底、被池水灌满口鼻的窒息濒死感以及被你使劲拉扯的手臂断裂感。而你只记得他被大人催吐池水醒来后哇哇大哭的可怜模样。后面看着他呆若木鸡的僵直背影,你还回去陪他坐了好久,却不记得和他说了什么话。 陈浦生记得,你的话一直纠缠盘旋在脑里——“你爸爸妈妈怎么会不爱你?虽然你哥哥真的很厉害,但是你也不差啦…要不这样好了,我有我爸和我妈两个人的爱,我得到的爱有好多,你不够的时候,我给你分一点啦,你别伤心了…我爸说了不让我和哭鼻子的男孩玩,你不许偷偷哭。” 后来,你们会一起看完奥运会直播,为了中国错失某一枚金牌而嗷嗷叫;会一起看台版天龙八部,你看完阿紫跳下悬崖时默默红着眼睛不说话,他就坐在一旁静静陪你;你也会在他买到第一辆酷炫摩托时,坐在他的后座上感受驰骋的疯狂,让风灌满你们的嘴巴;步入兵荒马乱的考试时期时,逮着他让他和你一块学习;会在参加爸爸葬礼时,你陪着他站在雨幕里一块伤心;玩游戏时,他打到终极BOSS,你也陪着他闯到了最后,然后所有的欢乐和兴奋都融入到尖叫声里;初尝禁果时,你们会在攀上快乐巅峰时紧紧拥抱……他和你经历的事情很多,有些具体是在人类纪年的哪一年,他好像无法确定了。然而,他知道,你是除了家人以外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最多的人,你是他肆意青春里最明艳的色彩。你是唯一,谁也不能代替你的位置。 而当时大人们想的事情远比小孩子复杂,陈家需要有官职傍身的宋家,宋家也需要有资金雄厚的陈家,所以他们给你和他订了亲。 可陈浦生不一样,他只想从你这里得到爱。哪怕是简简单单的,只要是你独一无二的爱,他都要。 若是你胆敢把该给他的爱分给别人,他绝对会把那个人大卸八块。陈浦生紧紧拥着你,心里阴暗狠毒地想道。 “被我下蛊?“你觉得他说话好玩,故意顺着他的话又问:“那我 岂不是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吗?” “嗯。”陈浦生认真地点点头。 你脑子一转,把想法脱口而出:“那等我毕业了,我陪你去日本,你好好读书把毕业证拿下来,好不好?” 陈浦生慢慢将圈着你细腰的手放开,面露难色。他觉得是他给自己挖了坑。 你细眉一挑,话里半是认真半是调侃:“怎么?你后悔刚刚说的话了?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哪有! ”他急声否认,苦着脸色恹恹道:“你明明知道我和那老头不对付…” “先端正态度,老师才不会讨厌认真求学的学生...我陪你一起还不行吗?” 你微微歪着头,眼眸中闪着蛊惑人心的笑意。 陈浦生怔怔地看着你的笑颜,真像中蛊了一般地回答:“好。” 惊雀飞 2012年九月十七号傍晚六点十六分,杨夜粼收拾完画室内的画板,下楼开车回家。 只是谁也没想到,他会与一辆逆行的摩托车相撞,进而导致他右手、肩膀、肱骨粉碎性骨折,颅内出血以及轻微脑震荡。最不幸的是,车窗的碎玻璃夺取了他的光明,他一生要被囚禁在黑夜里,失去了支配色彩与描绘斑斓世界的资格。 这是你哥哥半年前所遭遇的事情,那片笼罩在他身上的阴影也一直笼罩在这个家里。五年前那场洪灾已经带走了你们的父母,但上天还要将不幸降落到你哥哥头上。 你自此不再相信神明。然而,偏偏有一个似若神明的人靠近了你。 “寂春,我饿了。”周泽山简单明了地说了一句话,电话那头便挂断了。 电话这头的你默然无语,轻叹一声,转头冲躲在房里的杨夜粼喊道:“哥,饭菜做好摆桌上了,你趁热吃。我出门了。” 回答你的是一片静默。但你不生气,因为没有必要和自己的亲哥置气。 出门后,你乘坐老旧电梯上了楼,敲响了周泽山的门。 门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又合上,你是被他拽着进来的。 男人以颀长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你,大手揽住你细腰,低头一下又一下地吻你的唇瓣。他呼出的湿热的气息撩拨得你心痒难耐,你感觉壁画上面如同野火一样的红花像是漫山遍野地开在了你心里。 “唔……”细碎的呜咽尽数被周泽山吞了下去。 半晌,周泽山气喘吁吁地离开你的唇瓣,毫不掩饰的情欲之火燃烧在他俊逸深邃的眼眸中。他的鼻尖几乎捱着你的,性感的喘息清晰而巨大。 下一秒,他的吻继续落在你的雪颈、锁骨上。你意乱情迷地攀缠着他的脖颈,口中溢出娇媚动人的呻吟,“嗯…” 他的大掌从裙底钻入来作恶,一把扯下微湿的内裤,拈着敏感的花蒂又揪又碾,令你又痛又爽。但他好像特别喜欢玩弄你的身体,手指伸进里面后就不停地搅弄着逼水。你只能不停地喘息着,感受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不停从自己体内涌出。与此同时,你又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虚软得不行,只好将支力点全放到他身上。 很快,周泽山把你的衣裙剥落,继而强势地半抬起你的腿,热烫的大掌捏着你白得晃眼的腿肉,直接把将自己那根粗硬的肉茎直直地插进了湿热的嫩穴里。 而凶恶的肉茎蛮不讲理地捅进又湿又热的小穴后,你腿心的逼穴则像张野兽的嘴巴,贪婪地淌着口水,依依不舍地嘬吸着肉茎、舔咬着马眼。 周泽山只觉着自己的肉茎才插进去就被你又紧致湿热的小逼给吸得紧紧的,他不由地粗喘一声,高挺的鼻尖不停地蹭着你那又红又烫的脸庞。 可你怯怯地只想躲开他。你的挣扎是无用的,他已经十分强势地捧着你的脸蛋,霸道地吮吻上你的唇瓣了。 “唔…!!”粗热的肉柱不断地朝里面又顶又撞,快感刺激着生理泪水涌出。 随着他蛮力抽插的动作,你们的肉体矛盾地交缠在一起,看上去难舍难分,实际上却是暴力的顶弄与娇软的接受。 一阵又一阵淫荡不已的拍水声响彻在门口。你不停地娇喘,莹白滑腻的奶子也不住地颤动着,白花花的一阵乱甩。周泽山忍不住低头含住你娇嫩的奶尖,舌头裹挟着它揉弄,透明的津液不知不觉地黏上了大片的奶肉。 “周…泽山,轻点…求你……啊哈…哈…” 听着你淫媚的娇吟声,周泽山感觉插在你穴里的肉棒胀大了一圈。他更加疯狂地在你的小逼里头操干,把你搂得紧紧的,捏着你潮红撩人的脸,眼神迷离地含着你的唇瓣吮吸起来。 “唔…嗯…”红艳细嫩的小穴一下又一下被狠撞着,上面的小嘴也被欺负着,你又不争气地落了泪。 可是,看着你被自己操得眼泪汪汪的模样,周泽山只觉得亢奋得不行。他挺着粗长深色的大屌快速地在你的嫩穴里进进出出,把你操得头晕目眩。不一会儿,敏感的甬道开始不停地痉挛张合,把他的阴茎咬死。 周泽山不由贴紧了你的身子,将你整个人压在门上,闷哼着射出一大股浓精。 如此的男欢女爱在周泽山的屋子里已经不止上演过一次。但他从来没说过爱你。 许多人眼中的周泽山是个不爱说话的男人。他总是独来独往,连邻居们都在传言他性子孤僻。其实,他只是不想把过多的时间浪费到与自己不相关的人身上可是,你是个意外。 周泽山也不是十分明确自己对你动心的时刻,或许是在你高中时期在楼梯间对他粲然一笑的时候,又或许是在重遇之后你没有躲避他审视眼神的时候。 他知道你和你哥是不久前搬进了这片老旧小区,也从邻居口中知道了你们遭遇的不幸,知道了你急需钱财来为你哥的眼睛进行医治。但是,你还没有毕业,没有正式工作,也没有房子做抵押,银行不肯借款给你。 就在你红着眼睛联系高利贷时,他进了电梯。他从你和那头的高利贷说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你当时的情况,然后他卑劣念头一时发作,突然和你说了奇怪的话。 “高一5班杨寂春。” “嗯?”你惊讶的目光投落在他面孔上,“周先生是怎么知道我…?” “把电话挂了,我给你钱。”周泽山晦涩眼光中掺杂着你不知从何而来的炽热爱意,仿佛要把你的心脏烫伤。 半举手机的手慢慢垂落,耐心不足的那方很快挂了电话。你怔怔地看向周泽山,眸中水光闪烁,“所以周先生的意思是…要包养我?” 周泽山望着你的水眸,沉默着不言语。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你与他的关系,如若他告白了,你拒绝他怎么办?谁会喜欢一个闷着性子的男人?他不想你害怕,不想你躲着他,他想要你。 “那你能先借我十五万吗?”你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巡视着他忽暗忽明的神色变化。 周泽山亳不思索,简短答道:“好。” 从那以后,你成了周泽山的枕边伴侣,成了借口兼职上夜班的彻夜不归者。 天亮了,你的声音随着衣裙摩挲声响起,“周泽山,我回去了。” “嗯。”他没睁开眼,只是轻轻地答了一声。 你回头望他一眼,以为他睡意尚浓而不想起,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周泽山只是在吃醋。他讨厌你时刻挂念你的废物大哥,讨厌你纵容他的颓废,更讨厌你不能与他温存而去给那坨烂泥做早饭。 妹妹照顾哥哥,不过是正常的兄妹情谊在作用。然而,他不想你总这样,总是牺牲与他在一起的时间。每每如此,嫉妒的酸水就将他整颗心腐蚀得火辣生疼。他想拉住你,把你锁在他身边,抱紧你的同时也想将头埋到你颈窝,想要在情难自禁的时候低喃你的名字,听见你的应答。他想要你的人、你的心、你的时间更多地属于他。 但现实却是,你更多地以为自己不过是他饲养的一只金丝雀,他不过是迷恋你的脸蛋和肉体。你应该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放在赚钱和让杨夜粼振作起来的事情上。 如今正是暖春回归日,浪漫又冷酷的樱花像往常一样在这个季节里满不在乎地盛开着。微风轻轻吹过,花雨缤纷落下,洋洋洒洒,正如无数日本纯爱电影中的绝美场景。 可是,杨夜粼他看不见。此刻,他灰白得如同死人般的面色未见有缓和,眼眸也没了以前的光彩,像蒙了一层白雾。很多时候,他就这般安静地坐在床沿上听着窗外的鸟鸣,把头转向窗外。 你回来看见他像木雕泥塑一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地上的影子又瘦又长。 “哥,你想出门走走吗?”你的声音将杨夜粼从悲伤中唤醒。 “不。”杨夜粼平静地摇摇头,“我不想他们看我笑话。” “…那你待会想吃炸酱面吗?我去给你做。” “你也不用管我,去忙自己的事吧。” “哥,你别这样…我们是兄妹啊。” 杨夜粼没想以前那样就此打住,叹了口气道:“正因为是兄妹,我才不想拖累你。 ” “谁说你拖累我了?”你鼻子发酸,哭意酝酿在声音里。 之前你也不是没有在他面前哭着求他振作一点,但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我们一起相持着走到今天,多少苦多少累都捱过去了,为什么这次就不能捱过去?大家都活得那么累那么痛苦,还不是照样过下去了吗?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如今爸妈也都不在了,要是你也觉得活着没意思,我为什么还要活着?” “…别哭。”杨夜粼苦笑着,一只手在空中摸索,“我现在可不能为你揩眼泪了……何况,我也没说不活了。” 你忙握住他多日不能作画而日渐褪茧的大手,笑着落下眼泪,“哥,我没事…你想不想吃鸡蛋薄饼?” 杨夜粼淡淡笑着,开口道:“好。” “那你等一会儿,我做好就端过来给你吃。” 喜悦的情绪充斥在你头脑里,也没怎么注意到杨夜粼在你走出他房间时迅速消失下去的笑容。他攥紧拳头青筋暴起,恨恨想道:死杂种!竟然敢碰我妹!别让我知道你是谁!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要说他如何得知你的事?其实并非他神通广大,大概是他失去视觉后嗅觉灵敏了许多,又因为他知道你从来不吸烟,也从不喷香水。但他发现你最近“下班”回来,衣服上不仅染有淡淡的烟味,还有根本不同于你沐浴花香的熏香! 会不会是他多想了?不可能。杨夜粼仔细地想过,如果你是正常和别人恋爱了,不可能不告诉他。而且,他最近突然想起他眼睛动手术的费用一事。他才惊觉,你有事情瞒着他。因为你没有那么多能耐存下那么多钱,你身边也没有相交到什么大富大贵的朋友。所以,你肯定是被人胁迫了!要不然,你为什么隔三差五地就要“上夜班”,之前的兼职根本就不用上夜班! 杨夜粼越想越恨,怒得全身发颤。不行,他要把那个杂种找出来再狠狠地揍他一顿!他不能是个废物!他的妹妹不能被欺负! 又一夜,你出门离家。清晨,周泽山把你送到楼下,你手里提着蒸好了的速冻包子,打包伪装成自己顺手从街口买回的早餐。 “好了,你回去吧。”你垂眸盯着周泽山的家居拖鞋,不冷不热地说道。 “嗯。”周泽山应着,脚没动。 你抬眸望向他,粉唇一张一合:“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周泽山的目光从你的手移到你的唇再移到你的眼,喉结微动。他忽然想起一句话,往下看是情欲,往上看是心动?。他好像总能在某一个时刻对你感到心动。 “没事。”他故作淡然道。 “那我进去了。”你说完就将钥匙插进孔里拧开,就要推门而入。 没想到,一股拉力帮你开了门。杨夜粼竟站在门后! 你不由地惊讶:“哥,你怎么站在这里?” 杨夜粼寒着脸,没有焦距的眼睛定定地望向你身后的男人,冷冷问道:“他是谁?” “没有谁啊。”你故作平静地答着杨夜粼,一只手悄悄示意周泽山赶紧走。但他冷着脸没动,怕你招架不住杨夜粼。 “杨寂春,你撒谎。”杨夜粼边说边往前摸索着走来。 “哥哥,我没有。”你忙以身挡路,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你是想要出门吗?我扶你先进去坐着,我拿来拐杖和你一起出去。” “杨寂春,你让开。”杨夜粼挣扎着脱开你的故意阻拦,一个不小心便使劲推了你一把。你差点跌倒在地,连手里的包子都甩在了一边。 “小心。”周泽山面色阴沉,敏捷且温柔地扶着你,却也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杨夜粼愧疚的神色随即被恼恨之意取代,灰暗的眼睛瞪得滚圆,伸着两臂胡乱地在空气中抓挠,“你是谁!和我妹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和你一起回来!你们昨晚是不是待在一起!说话!你说话!” “哥,不是…你回去让我和你说,好不好?”你竭力推着杨夜粼进了门,自己也赶紧走了进去,顾不上和周泽山道谢和道别,只能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哐当地将门关上了。 你脱力般地从门板上滑落至地板,听着自己疯狂的心跳一遍又一遍。 背阳的客厅没有过多的光线,里面黑湫湫的一片。半晌过后,你的喘息慢慢平复。 “杨寂春,他到底是谁?”杨夜粼半靠在墙上,问话冷不丁地响起。 “哥,真的没什么,他…是我朋友。”你偏着脸答他。 “胡说,你哪些朋友我不认识?”杨夜粼恼了,胸膛一起一伏。 你一时答不上来,只好沉默着。 忽然,他咻咻的喘气声被哽咽声盖过,“他…是不是因为我…胁迫你了?” “没有,真的没有…”你没敢把脸正对着他看。 “你喜欢他,是不是?” 你咬着嘴唇不说话,将自己蜷缩起来,手臂紧紧地抱着膝盖。 “呵……杨寂春,如果你还要认我这个哥,你就不要再和他来往。还有,如果他真的喜欢你,他就不会乘人之危。你不要把他当神。” 确实。神明怎么甘愿让你走向堕落?他分明看见了你破碎的心、潮湿的灵魂以及葬在心底雪山逐渐消融的眼泪。他应该是恶魔,在耳边轻叹着引诱你,要把破碎的你推进火坑,看着你一点点燃尽。 「没关系,他把我操得也蛮爽。」你苦笑着以下等妓女的心态安慰自己。但是,就算这样,你也改变不了自己用身体换取金钱的可悲事实啊。 “不行,反正你就要毕业了,我们搬家!离他远远的!杨寂春,你答应我,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瓜葛!我也答应你,我好好振作,不再过窝囊日子……否则,我就去地下向爸妈跪着认错!” 你又惊又恐地望向他,在黑暗中看到了他冰冷的决绝。 “我…”你嗫嚅着,好一会儿才颤着唇说:“好,我答应你。” 但,眼泪却同骤雨似的落下来了。 春去秋来,两年时间过去了。周泽山还是收到没有你的任何消息。 此时,他漫步走在你喜欢的街道上。天空是暗的,抹了些蓝,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光从云层中渗出。可马路边的路灯已经亮起了,晃出一圈光晕。 刺眼的车尾灯跑着,从周泽山身边呼啸而过。这场景宛若你和杨夜粼突然搬家离开的那次。 鹅卵石镶嵌在走道上,被雾气打湿了,但他无暇顾及。远处,那明亮的尾灯渐渐淹没在黑夜里,再也看不见。 忽然,他摸到口袋里的东西——是便利店推销员送的烟花棒。然后,他一边走着一边摸索身上所有的口袋。他固执地向路的尽头走着,但还是没有找到打火机。 风渐渐吹起,带来城市另一边湿冷的雾气。天沉了下来,他回头看,远处星星点点的楼房亮着暖色的灯。 然而,路灯蓦地熄灭。他看了看手里的烟花棒,又看向那似乎永远不会有尽头的路。恍惚间,他看见烟花棒点着了,璀璨的烟色呲呲地冒出,你向着这烟花走来,向着他走来。 如果带了打火机就好了。他低下头惋惜地想道。 「叮咚!」手机此时收到一条汇款信息:【工商银行】您尾号****的卡/账号9-15 17:28收入10000.00元,余额******元。付方:杨寂春。摘要:网银转入。 周泽山低头,启唇笑了,而后继续走在夜晚的街道上,怀揣着银色的希望。 惊雀飞2(状态不好,将就看) 你的名字蛰伏在周泽山的心头,在七百多个夜里蠢蠢欲动。所以再见到你时,也别怪他像只野曽似的,又凶又急地扯住妄想转身逃离的你。 “杨寂春, 你还要躲我多久? ”野兽的铁爪死死扣住你细白的手腕,没一会儿就被你挣扎出了一圈惹眼的红痕。 周泽山顺着你的目光看见了,暗自减轻了力气,但还是不许你脱离掉他的束缚。因为他害怕,怕你趁他一不留神又跑到他不知道的地方继续躲他好久。 “先放开,好多人在看。“你悄悄地抬眸,快速地环视一圈,又很快地低了头,装出乖顺羔羊的模样。 周泽山一言不发,抿紧薄唇,冷眼瞧着你低顺的眉眼。他才不在意路人的目光,他只想知道你多久会气急败坏地骂他。 可是,你没有话,更别说骂他了。这是不是说你其实真的对他没有感觉?所以你才急切地把那些钱还给他,要与他撇得一干二净? 周泽山的目光全程放在你身上,脸色却随着万千思绪变得越来越难看。 你抬头看他一眼,见他沉着脸,以为他还在气你不告而别。 你犹豫着开口:“周泽山,我们坐着好好说?” 周泽山在心底冷冷发笑,他倒是想看看你能有什么好听的说给他。 “我欠你的钱都一分不差地打到你账号里了…如果要算利息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你看似气定神闲,实则没底。 葱白手指逮着安全扣把弄的小动作便是证据,这都被周泽山尽收眼底。他突然很想往你的手咬一口,也许把你咬疼了才会长点记性。但他没那么做,怕把你吓跑了。 于是,宽厚手掌静悄悄地伸向你,惊得你忙把手藏到背后。 周泽山的手尴尬停在半空,他黑着脸,沉声喊你的名字,“杨寂春。” 你心中虽然有些胆怯,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不打算以这种方式还你利息。” 你这是避他如蛇蝎?周泽山面色愈发阴沉了,连声音也低沉得像蕴了层怒气般的可怕:“你讨厌我? 你垂下眼眸,如实道:“我不想出卖我自己。” 周泽山明白你话里的意思后,面色缓和得好看了一些,只是目光灼灼依旧如故,“那我们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啊?”你半天没缓过神,眼神木木地看着他不像开玩笑的神色。顷刻后,你开始慌张,慌乱之后又强行镇定下来,小心翼翼地试探他:“你这算是告白?” “嗯,我要追你。”周泽山没有顾虑,坦然承认。他不想再以强势冷硬的手段把你留在身边,那样反弹的代价太大了。他已经受够了那些黑夜,需要他反复翻阅与你寥寥无几的聊天记录、观摩与你有关的手机相册,以及心脏那处该死的钝痛延至天明。 你的声音有些许发颤,“你以前明明不喜欢我的。” “我没说过。” 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模样,你不由地一愣,无语凝噎。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你如此说着,心里升起一小团快意复仇的小火苗。 周泽山不快地回望着你,唇角随即微微勾起,以极其嘲讽的口吻问道:“因为你哥? 你轻轻点头。没错,杨夜粼绝对不会同意你和周泽山在一起。 但更多的是你不敢确定周泽山是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敢轻易再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到别人身上。毕竟,以前有过的一段糟糕感情 已经够痛苦的了。 你的确曾对周泽山动过心,因为一杯温水。之前和他处于非正常的关系里,他偶然发现你习惯半夜起来找水喝。此后,他就一直准备兑了凉白开的开水,装在保温杯里放在床头供你喝。 可是,「面冷而温柔的闷葫芦」也只是以前。现在,谁知道呢?他会不会一直对你好?他的柔情能继续多久? 你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面色平静道:“所以,你说一下你要的利息,我会努力还你。” “我不要钱。” 周泽山深邃炙热的眼神望向你,他想要的东西尽在不言中。 “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淡淡说完,就要推开车门。 「咔哒」。车门上锁了。 你颇感无奈,转头去看周泽山。他则慢条斯理地撕开一条软糖,剥开糖纸送到你嘴边,“我不要,你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怎么样?” 葡萄味软糖诱惑的香甜气息近在咫尺,你不知道它会不会是一颗甜蜜的毒药。 “百利而无一害,不是吗?”「虚伪的」神明又在温柔地诱哄。 “好。” 你咬上那颗软糖,唇瓣碰到他手指的一瞬间便极快地往后躲了一 下。反正你手头上的项目还有两个多月就可以交差,到时候你想走就能走。 “那麻烦你先送我回酒店?” 周泽山看着对自己客客气气的你,知道你这是在防备他。他心中叹气,摸出手机并在新添联系人那里熟练地摁下你的名字,“手机号码?” “我自己来。”你拿过他的手机,加了自己的新号码并当面通了电话,把来电显示的屏幕给他看。 “把微信也加上。”周泽山没有放过一丝机会。 不过,你很少回复他微信,你更喜欢直截了当地给他打电话。有时候,他特意过来接你下班,不自觉地就牵了你的手一起逛菜市场。你一时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等听到菜摊阿婆笑眯眯地说出揶揄话时,你才惊觉要挣脱他的手。但是,他没放。所以,你索性就让他一直牵着手。 后来,你们又去鱼摊上买蛤蜊。周泽山在与老板讲价,你蹲下身去看水缸里的鱼。看着叫不出名的鱼,你习惯性地掏出手机凑近了去拍照。没想到的是,鱼在水里突然打了个挺,水花飞溅,你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摸去脸上的水。 老板笑着说了几句玩笑话表示安抚,周泽山忍着笑意替你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你不高兴他也笑你,恼恼地朝他瞪了一眼。 而他也只是低声笑笑,看你的眼中爱意满得就要溢出,你忙低头躲开他的眼神。 开车回到周泽山住在的老小区里,爬上楼梯时不经意地遇见了搬家的邻居。你才知道,楼里原来相熟的几位邻居好像都相继搬了出去。 但以周泽山的条件,他可以换到向阳性更好的房子。但你也隐隐知道,他现在住的[老破小」好像是他爷爷留给他的宝贝。 “你为什么不搬走?” “我怕你找不到我。”他平静地说着你认为是情话的话,而你却像被他的话烫到了耳朵一样,多此一举地扭过头去看车窗外的夜景。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就连路灯都是一晃而过。 不久,公司项目提前完成。庆功宴后,你被周泽山接送回酒店。 “周泽山…你喜欢我什么?”你走路都要让周泽山扶着,说话也是含糊不清的。 周泽山认真听了好几次才听清你在问什么。他笑笑,转头又问你:“ 那你喜欢我什么?”你使劲推他,发现自己推不动,只好在嘴里嘟囔着:“谁说我喜欢、你?” 周泽山一手扶住你,怕你摔倒,也顾不及你一时说的胡话。 “…寂春。”他以亲昵的语气念着你的名字,看着你被酒意熏得酡红的脸颊,心跳震得有些厉害。 “乍见之欢是你,久处不厌也是你…我爱你。” 可惜,你已经靠着他肩膀睡去,没听见他的话。 早上醒来时,床边没有人。睡眼惺忪地走到卫生间,你撑着洗漱台好一会儿才抬眸看了眼镜子,发现自己昨夜的残妆都被卸了个干净。 “…周泽山。”你口中轻声地念着他的名字,忽然惊觉镜中那人不自觉地微勾了唇角。 可是,这些欢喜很快被现实清醒地压制了下去。杨夜粼打了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只想了片刻,说明天就回。 下一秒,你打给周泽山,语气委婉地说清楚了自己暂时没办法和他在一起的意思。电话那头,他只是安静地听着。 片刻沉默后,周泽山沉声道:“你知道,我不可能放你走。但我会给你时间考虑。” 晚上,你刚从便利店走出,天下起了雨。你撑着雨伞走在街上,遇见了周泽山。 他的目光难以忽略。你轻飘飘地抬眸看去,一瞬间对视上那双仿佛在下雨的眼睛,又忙像触电般地躲开。 他的眼神好像是有一种冷漠和毫不在乎的锐利感。然而,哪怕隔着朦朦胧胧的雨以及被伞的阴影遮住,他眼中隐隐绰绰的落寞在一遍又一遍地敲打着你的心。 周泽山的胸口在发闷,甚至在见到你后便闷得生痛。他知道你需要时间好好思考和他的关系,所以他顿下脚步没动,等着你走近他。 然而,你真的像个陌生人一样与他擦肩而过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装作不熟的样子?为什么不理他?周泽山难受得只能捏紧拳头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回到酒店,你习惯性地脱去闷热的乳罩,提着刚买的鸡尾酒放到桌上。但坐下了,你又全然没有了要喝的心情。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你看了猫眼,直直撞上周泽山深邃凌厉的眼睛,心池好像更乱了 门还是打开了,你还没来得及问他话,他已经把你拥进了怀里。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你颈上,衣服上带着的丝丝凉意也染到你身上。而后,他的爱意和炙热的吻一同落下,所有藏在心底的酸楚和落寞在这一瞬融化在吻里。 一吻结束,周泽山俊逸眉眼中仍透着些许薄怒, “杨寂春,你简直要我命。” 你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措,对着他干巴巴道:“我、我没要你命。”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周泽山的手还搭在你腰侧,稍加了些力道警示你。 你没再说话,只是抬眸盯起了他被雨水打湿的衬衫。 “觉得我在逼你?不高兴了?” 周泽山低头盯着你眼眸,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本就不平静的心开始涌出更多燥意。你攥着他腰侧的衬衫,紧抿着唇,不吭声。 周泽山不喜欢你这样的沉默。既然不开口,那他把你嘴巴撬开好了。 下一秒,腰肢连人被他捞起,给人十分轻而易举的感觉。 你从懵逼状态中回神,双臂攀住他的脖颈,神色慌张道:“周泽山,你、你做什么?!” “做爱。”他的回答简单利落,手中束缚你的力道却不容拒绝。 “你、别……”话都没说完,周泽山已经把你 抱坐在沙发边缘,想要利落地脱去你的上衣。 你不配合他,缩着胳膊挡在胸前,口中忿忿说:“你说了会给我时间考虑的!” 闻言,周泽山的手顿住了。他缄默地盯了你片刻,大手又继续作乱,灵活地钻入裙底,扯落内裤,让手触碰到梦寐以求的花瓣。 “不许、碰。”你忙伸手拦他,但被他另一只手及时按住了。 他只探入一指,原本干涩的穴儿像是被激得恢复了以往炽热而潮湿的记忆,很快变得湿润起来。 “唔、别,别这样…”你眸中氤氲起薄薄的水雾,颤声求他。 周泽山狠狠心,俯首咬上你的唇瓣,又吮又舔地吻你,吻得你快要缺氧了才罢休。 脑袋乱成一团浆糊的你听见了他的低笑声,还感受到他揶揄的目光落在你红透的面容上。你开口想骂他,他却又贴着你的脸侧温柔地吻下去,来到雪颈,徘徊在锁骨。 一寸又一寸,韧舌舔过细腻敏感的肌肤,留下一片晶莹的濡湿。 “嗯…”你被他撩拨得有些难耐,溢出一声勾人的呻吟。 他听见了,接下来却像泄愤似的,在你锁骨下方重重咬了一口。 又痛又酥麻。 “啊、疼……”你本能地要将身子往后缩,但周泽山怎会让你如愿? 你敢躲,他就敢追着你不放,把你整个人压得死死的才好。 像是惩罚,周泽山忽然收回束缚你的大手,重重地捏着你的奶子,隔着上衣布料咬住嫩嫩的乳尖。 你颤了颤身子,下意识地以手捂住涌到嘴边的娇喘。 周泽山趁机又把第二根手指送进泥泞的穴里,恶劣地打圈旋刮。 “嗯……”娇媚的声音被闷在喉咙里,但身体的酥麻却惹得你红了眼,得了空的一只手忙去抓他的头发,紧紧揪着发根,望他停下。 可是,肉都到嘴边了,饿狼会放弃吗? 于是,刚刚还隔衣抓乳的大手此时又急又快地扯破了上衣,让自己的主人见到了朝思夜想的嫩乳。 挺翘的胸脯又白又大,艳红的奶尖已经硬得挺立。 周泽山亳不思索地叼住,让湿滑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让粗糙的舌苔推挤着奶孔,硬生生地将奶头摁进乳肉中,又高高弹起。 左边的娇乳也被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恰到好处的指痕转瞬即逝。 “嗯、唔......”你揪着他头发的手慢慢松了,改作插进发间,挺着奶子往他嘴里送。 周泽山忍着硬得生疼的鸡巴,又去咬你左边的奶尖,用利齿轻轻地磨,或是大口大口地连带着乳肉往嘴里送去。 你开始意乱情迷地喊他的名字,“嗯、啊,周泽山、周泽山…” 他抬头,掐着你下巴又深深地吻了上来。你环着他脖颈,瞬间和他激烈缠吻到一起。舌头被吮得发麻,胸口因缺氧而发胀发痛。 周泽山的唇舌和手指一起用力,堵住你呜咽的同时掐住那一枚翘起的阴蒂,或捏或碾,恶劣玩弄。 你不自觉拱起腰,连脚背都绷得笔直。周泽山的指节感受着你的紧致与湿热,咬着你的下唇说:“看来是饿了很久。” 他快速地脱下裤子,把你一条腿抬向沙发靠背,一条腿则被架在他肩上,扶着灼热滚烫的肉茎进到涎水直流的小嘴里。 阴茎缓缓沉入,咕叽的水声混合进急促的喘息中。 酮体被毫不留情地压制,坚硬的胸膛将她绵软的雪乳挤得变形,变换着令他愉悦的形状。 他衔着你的唇瓣,如发疯的野狗一般咬来舔去,你感觉自己的双唇都被吻得麻木了。 听说,有些人在不安时才会疯狂地向别人索要与占有。 但是,你一时无法再去细想周泽山对你的感觉。因为粗长性器塞在窄小逼穴,给你一种强烈刺激到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他腰身忽然激烈地抽动起来,打桩般恶狠狠地捅逼穴中,龟头顶在宫壁上,似乎要将宫壁顶出个窟窿。 “啊哈哈、哈…太深,出、出来……” 周泽山爽得听不进你的话,一手箍着你的腰,一手掐着你饱满的臀肉,每一下都顶得你向上一耸,奶子哗啦啦地上下甩动,小腹上箍出个鸡巴的轮廓。 “嘶哈…不是要躲我?这下怎么不躲了?咬得这么紧?” “嗯嗯、啊…混蛋……”你浑身发红发烫,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支撑,在他又一次狠力撞向细嫩紧致的宫颈时哭喘叫喊。 “哈、寂春…好想把你操死……”低沉的嗓音掺杂着浓重的情欲,在耳边响起。 “啊啊、不,不要……” 话音还未落,热烫坚硬的鸡巴又猛地操进穴中,直直撞在凸起的软肉上。 “啊——!”你颤栗着喷湿整根粗硬的阴茎,周泽山则被你咬得忍不住粗喘。他狠心咬紧牙,继续往穴里蛮力撞击着。 粗大的鸡巴在穴中进进出出,带出的逼水将囊袋都染得晶莹水亮,滴滴答答地滴到沙发上,洇出大片深色。 你视线涣散地落在天花板上,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知多久,灭顶快感袭来。周泽山软声诱哄似的问你:“……寂春,说爱我好不好?” 昏昏沉沉中,你听见自己这么答道:“好、爱你。” “寂春,你爱谁?” “嗯、周,周泽山。” 他满意了,狠狠挺腰操进穴内深处,紧扣住你的五指,射出囊袋里的粘稠精液。 你们一同被汹涌的情欲快感冲洗,身体轻轻发颤着。缓过劲后,周泽山忍不住低头浅吻你的额头,灼热目光直视着问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他的鸡巴还插在穴里。你是被动的一方。于是,你嗓音沙哑地答道:“好。” 被温热甬道包裹着的鸡巴,顿时又抬了头,在穴中搏动着。 你换上凶巴巴的表情,对他说:“不许再来。” 他竟然十分好说话地答应了。你一时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泽山低低笑着,腰身向后撤离,慢慢将鸡巴抽出,宫口漫溢的精浆淌出甬道,要滴不滴地挂在穴口,淫靡又色情。他伸手蘸上精液,往上把白色的黏稠液体抹到你微鼓的小腹上。 “今天这样就够了。”他说。 惊雀飞3(很大可能有4) 荒唐之后,周泽山与你相拥而眠。半夜醒来,你发现他习惯性地把下颌放在你的颈窝,面庞贴紧你温热的皮肤,手臂搂着你的腰身。你静静地呼吸着,闻到自己身上沾着和他同样的沐浴露香味,心底漫上一股无以言说的平和感。 第二日清晨,他开车送你回来S城,一直送到住房的楼下。 “那我回去了。”你伸手要接过周泽山从后备箱拿下来的行李箱,淡淡地说道。 “嗯。”周泽山没松开拿拉杆的手,抬眸看着你又说了一句:“我送你上去。” 你看着他俊逸的眉眼,一时间说不出拒绝的话。所以,你由着他帮你提着行李进了电梯。 运行中的电梯里只有你和他。电梯四周银亮如镜,他低头看着你认真地玩起摸鱼游戏,不禁勾了勾唇角。 电梯门打开,你却看见了带着导盲犬的杨夜粼站在门外。 “哥?” 一时间,你的瞳孔放大,面色大抵也是快要窒息的无措与慌张。耳边好似响起刺耳的警铃,你能感觉到自己的肢体有些僵硬。因为这小小一段不触屏的间隙,摸鱼游戏已经被宣告失败了。 周泽山把你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脸色却装作无事的淡然模样,把不快都藏到下垂的眼睫里。一抬头,他以无声地以口型示意你先出去。 杨夜粼刚才好像没听见你叫他,只听见电梯叮的一声提示,正准备跨进来。导盲犬认得你,亲热地往你身边凑,殷勤地摇晃着尾巴。 “哥,我回来了。”你拉着他的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啊,是寂春。”杨夜粼停下脚步,没进电梯。 “不是说下午才到家?” 你此时分心去观察周泽山的脸色,没注意杨夜粼问了什么话。而周泽山悄然地把你行李箱推了出来,又摁了电梯往楼下走了。 “什么声音?”杨夜粼听觉很灵敏。 你拖过行李箱,解释道:“…是我的行李箱,同事刚刚帮我推出来了。” “你怎么不把人家请到家里喝口茶?你就这么让人家走了,也不说谢谢?”杨夜粼有些不满你在外面待人的态度,神色变得严肃。 “我一路都在和他说谢谢,人家都不耐烦了…我又怕你不喜欢外人,我就没请他到家里。” 杨夜粼一听到你是因为在顾虑他,脸色突然僵了片刻,而后划过一瞬的忧伤,淡淡的却很不容忽视。 你见状,忙干笑了两声,打了圆场:“我明天去公司再好好谢他…还有,我这次出差买了点椰子酥回来,我们回家吃?” “好。” 在客厅里忙活好一阵,你才回了房给周泽山打了电话,:“你回去了?” “还没。”周泽山坐在驾驶座上,拿起打火机点了烟。 你听见烟丝被点燃的蜷缩声,像流过听筒的电流,烧着你愧疚的内心,因为吐烟他的呼气声重了一点,又好像在叹息。 你犹豫一会儿,又开口道:“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 “嗯,我知道。”他声音淡淡的。 你试探着问他:“你不高兴了?” “没有。”周泽山此时才清楚,原来不止女人也会口是心非。 你顿了顿,对着电话那头说:“你等我一下,我下楼找你。” “嗯。”周泽山不知道你还要做什么,但你让他等着,他又不能小家子气地走了。 出客厅时,杨夜粼还在尝着你带回的椰子酥,导盲犬也乖乖地蹲坐在他脚下。听见你的动静,他转头朝向你,问道:“刚回来还要跑哪儿去?” 你一边弯腰系紧鞋带,一边答他:“我下楼到便利店买瓶饮料。” 杨夜粼眉头一皱,“饮料还是少喝点好。” “知道了,养生大师。”你揶揄他一句就出了门。 来到停车场,你走近周泽山的黑暗奔驰,敲了敲他的车窗。 周泽山忙把手中的香烟掐灭了,开门走下车来到你跟前,勾着唇问你:“舍不得我走?” “自作多情。”你低低地骂他一句,双臂却搂上了他的劲腰,头也轻靠在他胸口前,安静地听了会儿他强稳有力的心跳。 周泽山随即也环抱住你,一手搭在你的细腰上,一手轻抚着你披散在背的头发,没有话。 “要不要和我去吃面?”你仰起头,水光潋滟的漂亮眸子看向他。 “好。”他自然而然地让你牵了手,跟随着你的脚步走出昏暗的停车场,来到太阳底下。 秋日的太阳要比夏天的温柔了好几个度,微风拂面而过,带来令人愉悦的气息。 你带着周泽山来到一家小面馆坐下。你眉眼弯弯地与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对她说:“照旧,但要两碗。” 很快,鱼汤面端上桌。白瓷碗装着奶白色的汤,细韧的面条浸润其中,周身缀了星星点点的青葱花。汤里没有放盐,桌上的必备是细盐和白胡椒粉,咸淡由人。 你撒上好几抖胡椒,笑而不语地将小罐举到周泽山面前,似乎在问他要不要加。 周泽山接过小罐,学着你的样子往面里撒了些胡椒,但量不多。 这一碗面,你吃得心满意足。周泽山看你吃得香自然也高兴,仿佛像是看见了自己与你婚后最平凡又最温馨的日常。 “喜欢吃这样的面?” “嗯。” “下次我做给你吃。” “嗯?”你挑了挑细眉,“提醒一下,我是没有假期的人。” 周泽山盯着你被烫得红润靡艳的唇,扬了扬嘴角道:“我找你就好。” 你对他笑笑没再说话,转身找了老板娘付账,而后又牵着他的手回到停车场。 “走吧,注意安全。” 周泽山轻轻应你一声,眼睛仍在你脸上巡视着,脚没动。 你踮起脚吻了吻他的下巴,狡黠道:“鱼汤味的吻。” 周泽山趁机一把捞住你腰肢,紧紧的。好一会儿,他才放开你,低声对你告了别,然后上车,渐渐远去。 下次见面,他果然带来了自己熬的鱼汤。面条是向鱼汤面的老板娘买的,鱼汤面也是在她家小店里加工的。 你吃了一口,发现他煮的那份要比老板娘小店里的要鲜美很多。 周泽山看着你大快朵颐的模样,面色颇显得意。 “你是不是加了什么秘制汤料?” “也不算。” “那是什么?”你有些好奇,想从他口中追问出答案。 周泽山微笑不语。 你撇撇嘴,感觉有些扫兴:“我又不是要开个小店去赚钱。” 周泽山还是没透露出半点,笑着说:“你以后会知道的。” 当时,你还没有体味到他话里的意思。直到很多年后,你才明白他是想让你把他记挂在心里,让你想吃鱼汤面时就想去找他。 而且很多时候,这种无形的东西远比有形更霸道。不止是他的鱼汤面,还有他与你做爱时的精神快慰。 年尾的时候,公司破天荒地在平安夜那天宣布放一天假。可能是上面的大老板换成了外国人,所以你才有了圣诞节的意外快乐。 圣诞节那天,你本来是打算去X城找周泽山约会的。但约会消息还没发出,李静檀就给你打来了电话,说要你无论如何也得出现在「天上」的酒场子里,因为她很快就要出国留学了。 那晚,喝得醉猫似的你们相互搀扶着,出了酒吧门口,等着她男朋友开车一块送你。 但,周泽山来了。 你不知道周泽山是怎么得知你在「天上」酒吧的消息的。看到他时,喝得脑子乱成一团的你还没有什么反应,只想着:嗯…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可惜臭着一张脸。 “喂,你、你盯着我们家春春看做什么!”李静檀开始发酒疯,但在她伸手要揪到周泽山衣领的前一秒,她男朋友来了。 各自道歉后,两个男人各自扶着酩酊大醉的女朋友回了家。 醉酒之后,你有时候整个人会比平时还安静,有时候会咧着嘴像只快乐小鸟似的唱起不成调的儿歌。 “找呀、找,找…找个、好朋友…敬个礼呀~握握、手,我是你、你的好朋友…”你唱着唱着,看向周泽山,忽然瘪嘴哭了,“呜呜…静檀,我们、我们…要好久不见了…呜呜…” 周泽山本就不满你来X城不告诉他,听你烂醉后的这些话后,心中的醋坛子砰地一声就打翻了。他扶你下车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只能说很强势,因为他是一举将你扛到肩上。他这样让你差点就把胃里的酒晃得吐出来。你难受得对他的后背乱捶一通,口中强烈表示着自己的不满:“呜…混蛋、欺负我!” 周泽山好气又好笑,把你放下来,口中没说哄你的话,却纵容你像只树懒熊抱树一样缠在他身上。 进到他家后,你被他喂下蜂蜜水。大抵是温水引起了反射性胃痉挛,你恶心得想要呕吐。 周泽山忙将垃圾桶放到你跟前,让你舒舒服服地吐了出来。之后,他才拿出卸妆巾,半跪在地上,开始替半阂着眼的你擦拭脸上晕开的残妆。 “寂春,以后不准再喝那么多酒……听到没?” 周泽山在你耳边絮絮叨叨地念着。你只觉得他让你烦躁,下意识地拍开他的手,口中嘟囔着:“不要、不要你管…” 周泽山明知道你是醉酒,火气却蹭得涌上了心头,一张俊脸阴沉得比白日的天色还难看。他威胁地问你:“杨寂春,你让谁不管你?” 你拧着眉头,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完全没有危险逼近的防备意识:“好、烦啊…你走开…别管我…” 周泽山气得面色发沉。他将卸妆巾丢到垃圾桶,自己进了浴室,果真不管你了。 但他气也只是气一会儿,转眼又眼巴巴地凑过来,把你抱进浴室里洗澡。 浴室内水汽氤氲,露着光滑身体的你整个人软绵绵地依偎在周泽山身上,半睡半醒地念着他的名字:“周泽山…” 周泽山顶着硬挺的鸡巴,勉强给你洗了个澡。最后,他给你胡乱披了件浴袍,抱着你走出浴缸。但没走几步,他还是因为你一个轻巧的下巴吻而情欲难耐。 他一只手护着你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把你按在冰凉的瓷砖墙上,低头就衔住你的唇瓣,急躁地吮吻起来。 你其实有一瞬间冷得僵住,但他却又勾起身体里莫名的热。因为威斯忌与蜂蜜水的味道在彼此的口腔内肆意弥漫。 周泽山重重地舔吮你的软舌,喘息粗重,高挺的鼻梁蹭过你的脸,痒痒的。 “冷不冷?”他隔着浴袍揉你的雪臀,力道很重。 浑身酥麻的你声音变得像黏糊糊的奶糖,带着勾人的喘:“不要、这里…” 很快,你被抱放在床上,身上宽松的浴袍被他轻轻松松地剥落堆在脚下,雪白的胴体毫无遮挡。 灼热目光从单薄的锁骨游移而下,见到的是那两团挺立的娇乳以及因情动而翘立的艳靡乳尖。一滴晶莹的水珠从两乳间的连接处延伸而下,纤细的腰身露在外面。再向下,是薄薄的黑色森林,还有令他垂涎三尺的幽香花谷。 周泽山情难自已地吻你,放在你腰侧的手慢慢游移到绵软的奶子上,不轻不重地揉捏。听见你低声的呜咽时,他终是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含住了顶着红果颤动的雪团。 “嗯…”你面色潮红地攀上他的脖颈,好像是希望他把奶子含得更深。 周泽山眉眼染着笑意,轻咬着含着那颗红艳的小果,用舌尖灵活地挑逗,对着奶孔又舔又吸。 空气里响起吃奶声。你一时羞得只能把视线移开,口中喊着:“轻点、啊…” 但见他大有要把不存在的乳汁吸出来的气势,你又忍不住抬手插进他粗硬的短发里,让沾着水汽的手指贴上他的发根,轻轻拉扯着,牵扯起细微的痛感,好似这样就能让他停下来一样。 周泽山全身紧绷,被你激起更多的欲望。他抬头瞥了眼被大敞着腿心任他摆弄的你,又低头伸出舌尖,不断上下勾动着那点红肿起来的奶尖儿,狠狠吸了一口后,才松开。 你听着他粗喘着将热烫坚硬的鸡巴肏入湿穴,腰胯开始挺动,水声咕叽咕叽。明明是与喘息声不相上下,但你觉得震耳欲聋。 周泽山盯着被撑开的小穴正中心,紫红的肉棒不断抽插着,原本就粘腻的交合处变得更加湿滑发亮。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想要全塞进去,把你占得满满当当。他要你的身心都为他所动。 “哈、寂春,说你只要我…说你只要我。”他在你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毫无忌惮地横冲直撞,一次次顶弄出属于自己的形状。他还恶劣地把大手抵在你粒硬如石子的阴蒂上,配合着插穴的节奏,上下蹭动着。 “嗯、啊啊…什么、别…啊…”你似痛非痛地拿手去挡他,却是无用,嘴上只好顺着他的意,叫唤道:“老公、轻些…啊、呜呜…要你、只要你……” 穴口黏腻的水声激烈地回荡在空气中。周泽山暂时收回手,一把抓捏着你一通乱甩的奶子。他欣赏着陷入情欲的你,眼神迷离,樱唇溢出呻吟。 “寂春、寂春…我、嗯…只爱你…”他的腰腹又狠狠发力,让下方两颗满满当当的肉囊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拍击上阴户,撞上那颗因为快感而挺立探头的阴蒂,一下又一下,不断地进入又抽出。 “啊、不要…好酸…嗯、不要…呜、呜呜,停…下…” 耳边尽是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但你连完整的话都说不了,只能发出细碎的哭喘声。 娇嫩的腿心被拍打得一片湿红,也引不来他的半点怜惜,只有变本加厉的狠撞猛肏。 “呜…啊啊啊——!”你昂着脑袋,绷直脚尖,比他先一步到达高潮。 周泽山顿时停住。他的鸡巴被剧烈收缩的水穴绞得就要射了。 你浑身都在发颤,整张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上,口中是呜呜咽咽的哭喘。 周泽山缓缓抽出硬挺的鸡巴,伸手去拉你软弱无骨的身子,给你翻个身。你已经没了力气,只好任由他所作所为。 等男人沿着你的细腰一路吻到后颈时,你轻喘着转过头,他便捧着你的下巴,低头吻住你的唇,像是安抚,又像是诱哄。 忽然,他一手掰开你的一瓣雪臀,整个身子压在你身上,让下身的滚烫肉棒,从后面插入你湿热的逼穴。狠狠一顶,撞到最深处,再拔出,留下一个龟头,反反复复,快感累积,将针缝大的红肿小逼撑成一个恐怖的椭圆状。 你叫得更尖了一些:“啊啊啊…!” 你拼命扭动腰肢想要逃离,但却被男人牢牢稳固在他的身下,根本就动不了,只能承受着他炽热的欲望。 而周泽山咬着牙抽插数几十下,肉棒顶进深处更加娇嫩脆弱的宫口,射出大股滚烫白浊。 你将脸颊侧埋在枕头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也顾不得狂飙的生理泪水和癫狂时漏出的津液是否把枕头沾得到处都是。 周泽山把你拥入怀,强壮有力的胳膊牢固地锁住你绵软的身躯,横在滑腻的奶子上。他半撑着身躯,低头去吻你的唇。 “不要…”心里怪罪他太疯的你试图着扭头躲他。 但反抗无效。你被他吻得要透不过气来。 “寂春。” “嗯?” “你想结婚吗?” 你突然觉得他有些荒唐。毕竟,你才二十六,他也才二十九。何况,你还没有把你们之间的事告诉给杨夜粼知道。 但他这样的荒唐又是如此滚烫。因为他的眼神告诉你,他是认真的。 周泽山知道,沉默有时候就是一个否定的回答。他温柔地笑笑,将眼底的失落遮掩好,轻声道:“对不起。” 是他不知分寸,也是他不合时宜了。 你还是没说话,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困不困?”他将你搂紧了一些,望向你的眸里尽是爱意。 你“嗯”了一声,倒头就躺在他臂弯里阖眼。 周泽山轻轻唤了声你的名字,见你睡颜平静,慢慢起身,到阳台抽烟。 就这般,随着你渐渐平稳的呼吸,周泽山也慢慢地熄灭了心底无人知晓的大火。 惊雀飞4(单纯补结局?) 早上醒来,你的脑子短暂宕机了。但只是片刻,你就想起了那些令人面红耳热的夜晚片段,还有他那句突兀的问话。 窗帘缝漏进来的阳光里,你看到周泽山帮你迭得整整齐齐的衣物,项链耳环也摆好了放在一边。 一时间,懊恼、不安、歉意…万般情绪涌上心头。你盯着天花板,长长地出了口气。 或许是听见了你的动静,周泽山的声音从客厅外面传了进来:“寂春,起来吃早饭。” “嗯。”你拖着酸软的身躯一点一点地挪动。到了门外,你闻到一阵煎蛋香,是很家常的味道,却也足以引起胃部的强烈抗议。不过,此刻可能是胃疼。 周泽山准备关火起锅,转头见你脸色不好倚在门上,以为你不舒服,神色顿时变得严肃。拿起的碟子又被他毫不在意地放在一边,锅里的煎蛋孤独地冒着糊味。 你望着向自己走来的周泽山,眸中是清晰可见的焦灼,心难免不会不触动。 “哪里不舒服?”周泽山抓着你手臂,似乎下一秒就要拉着你冲去医院。 “没有。” 见他不信,你上前一点靠到他肩上,补充了句:“只是宿醉。” 周泽山愣了一下,伸手环抱住你。下一秒,他又把你抱到沙发上坐着。隔着睡袍,你能感受到他手臂上鼓得硬邦邦的肌肉。这使得你有一瞬脸热。 “我去调蜂蜜水。” 你心不在焉地答他:“嗯。” 但等周泽山去冰箱拿蜂蜜罐时,你进了卫生间,借着洗漱的水声,咽下一颗避孕药。 「还不是时候…要对自己负责,要对他负责。」你撑着洗漱台,慢慢抬头看向镜子面色复杂的自己。 其实,周泽山也知道你在长期避孕,他也才会不戴套和你做。但你不想当着他的面吞下这颗苦涩的药片,让他看见你心狠“弑子”的一幕,不想亲手捏破他为人父的美好愿想。 周泽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厕所门外,“寂春?” “嗯,来了。”你连着那小小的一个铝膜包装壳一起冲进了厕所里,不留半点痕迹。 蜂蜜水被周泽山送到你嘴边,你接过,慢吞吞地抿了好几口才放下。 周泽山眼里几乎没有笑意。他知道,你这样不仅仅是昨夜的酒喝多了,也有他的缘故。 “要不要喝点粥?”周泽山一手端过粥碗,一手拿着瓷勺,殷切得像要喂孩子的老母亲。 你弯弯唇,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墨鱼粥熬得很鲜,也没有放你讨厌的姜,你很喜欢。但是,你吃不了多少,麻雀胃里只能塞下一小碗。 周泽山眉头微拧,默不作声地接过那只小小的空碗,走向洗碗池里。 你背对着他在手机屏幕上一边敲字,一边说:“我明天回S城上班,晚上你送我?” “好。” 许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闷,你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垂手站在那边怔怔地望着你,你问他:“怎么了?” 他回神,反应迅速地问你:“你想去外面逛逛吗?” “好冷,不去。”你说完便拉了拉有些垂落的毛毯。 周泽山沉默地走过来,把你和毛毯都拥进怀里。你也没忸怩,慵懒地靠在他身上,让他和你一起看一部烂俗电影。 电影真的很无聊,男女主分分合合了多次,最后是不计前嫌地在一起了。但你喜欢枕在他臂弯里,看着手机安然入睡。 周泽山垂眸恣意地巡视你安静的睡颜,一只大手还与你的交缠着,掌心与掌心紧密相贴,都能感知到彼此的温度。 “寂春?”他只是试着叫了你的名字,心脏已经热得有点发胀。 要是你昨晚答应他,他的心可能热得要爆炸。而且,也只有那样,他才有机会把床头柜里的那枚戒指拿出来,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交给你管。他真的想要你管管他,即使他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不过,他好像有贪心的毛病。并且,似乎一直都在犯病。小时候,他想让自己成为捆绑父母的绳索,既想将变心的父亲拽回家里,又想把心碎的母亲困在家里。可是,太贪心的结果往往不太好。就像他父母那样,虚伪终会撕破,甚至在撕破后也没有好运。因为他们在离婚的路上出了车祸,丢了性命。所以,人还是不要太贪心。这样也很好,顺其自然就好。 贪心一瞬间应该可以?周泽山如此想着,觉得自己的神经有些紧绷。他试着放低了声音,对着你偷偷叫了一声:“老婆。” 很好,你没有醒来的迹象。周泽山低头,吻了吻你的发顶,没有发现你微微发颤的眼睫。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两点。窗外的太阳不大,似乎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了,跑过的风声也带着冷意。 你的目光一寸又一寸地徘徊在他脸上。果然,安静睡着的他反而不像平时那样闷闷的,给人很乖巧的感觉。 乖巧?你想到自己把这样的形容词用到周泽山这沉默寡言的男人身上,又觉得有些好笑。 半晌,你才发觉周泽山的手臂横在你腰肢上,是不言而喻的占有欲。但你不反感,抬了手去摸他的下巴,青色胡茬有一点扎手。他还没醒,你以极低的声音喃喃道:“周泽山,我喜欢你…但结婚,我怕会拖累你。” 周泽山听见了,他不动声色地搂紧了你,像睡梦中的孩童下意识地抱紧自己心爱的玩具。 你没敢乱动,只是顺着他的动作让自己被抱得更舒服,想要静静地陪着他睡,等着他醒来。 “你没有拖累我。”周泽山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你不由地怔住了。 “从来没有。” 在稀碎人间里,你是他好好生活的一点亮光。如果当初没有你,他可能已经死在了某个天气晴朗的春日里,死在老爷子生前常去的那座秋鸣山上了。 “欸,学长好。”你在楼梯间遇见他时,总是笑眯眯地向他问好。木着脸的他因为不知所措,只好礼貌性地点头。 你是学校里极少对他笑的人。或许是当初新生入学时,他给你指了路,你记得他,所以才会对他不吝啬地展露笑颜。而其他人都在诟病他身上莫名的悲苦与孤僻,厌恶他阴沉的死人脸,明里暗里地对他冷暴力。就连老师,对他也是淡漠的,尽管他们曾对他沦为孤儿一事表示过一瞬不值钱的怜悯。 “学长考试加油。”不过是学校安排的形式主义活动,但是你对他说的。他看着你眼中亮晶晶的笑意,也试着露出一个不难看的笑。 “祝学长学姐们毕业快乐。”你是黑板报组最实在的那个,而别人写的都是前程似锦之类的祝福语。周泽山路过时,抬头看见你的寄语,难得哑然一笑。 听着他说起以前的事,不禁泪意漫涌,你忙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周泽山低声叹叹气,轻柔地拿开你的手,替你擦去泪水,“别哭。” 你哽咽着对他说:“可是,我没你以为的那么好…我很自私…我都没和我哥说过我们的事。” “没事,我等你。”周泽山的眼睛像水洗过的黑曜石,透着明确且坚决的光泽。 完了,你哭得更凶了,好像夏末总下不完的梅雨。周泽山越擦,你的眼泪越是抹不净。 “周泽山,你好心机…你肯定想让我愧疚,让我舍不得丢下你……” “嗯。”周泽山的回答没什么新意。他确实想借此将爱意与愧疚都扎根在你五脏六腑里。他不想在未来的某一天里,只有他一个人傻傻地痛。 渐渐地,泪意竭止,但你哭音未完全消褪:“那跨年的时候…你要和我回家吗?” 周泽山愣了一下,慢声道:“寂春,我没有逼你的意思。” 你有些恼:“要不要把握机会?” 周泽山一瞬不瞬地观察着你眼中的情绪,分辨你此刻言语的真假。 “怎么?你的古着店比我重要?”你这是明知故问。你很清楚,由于周泽山经营的那家古着服装店只雇了两个员工,他经常要到店里充当收银员。但今天,因为你在,他才没出门。 “不是。”他的情绪是肉眼可见的高兴,“我在想送你哥什么见面礼?” 你怕他得意太早,开口提醒他:“我哥对你印象不好。” 周泽山点头,勾唇道:“放心,我会做好。” 忽然,你又想起之前杨夜粼以自己性命拿捏你的事。其实,你知道他是怕你受人欺负,也怕他不能保护好你。因此,他才想和你规避掉一些他认为的危险因素。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有能力来保护自己,你不是以前那个怯懦不安的小姑娘了。 透过窗帘缝隙,你看见稀薄日光打在光秃树枝上,恍惚间觉得春日正是就这般悄然注入到了看似枯死的生命里。所以,明年春天会很美丽吧。 “我们待会去外面下馆子吧?”你稍偏着头看着周泽山,伸手指了指窗外,“外面好像没那么冷了。” 周泽山忙握回你的手,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你细薄且温暖的肌肤,轻声道:“好。” 催折一株水仙花(《死亡笔记》私设多) 你是弥海砂。 上一世,你是空洞又精致的瓷娃娃,只有被爱填充的时候才具有灵魂。而你爱的夜神月赐予你的填充物只有那些空洞的谎言和死亡?。 夜神月就像希腊神话中的水仙花,以为影子是他的爱人,实际上爱的是自己。他拿甜言蜜语欺骗你,让你成为他手中完美的提线木偶,任他摆布,只为了得到他所谓的爱。 可惜,月光太绝情了,他对你从来都没有一丁点爱意。 由于死神的庇护,你和夜神月死后没有上天堂,也没有下地狱,竟重新获取到了重回人世的机会。 这回,只有你还保留着以往的记忆,他没有。 如今,你依旧是日本最红的人气偶像之一。尽管拍戏很辛苦,却不用像其他人为钱财烦恼。 夜神月与你不同,他这回投生于一个清贫的家庭,钱财问题在困扰着他。于是,你利用机会接近夜神月,成功将他包养。 这么做的理由不为别的,只因你依然喜欢他健硕修长的身材,也迷恋着他冷淡疏离的眉眼间因你而带上的欲望色彩。 不过,要是能看见他因为你而露出痛苦表情,那一定会更加有趣。 夜幕降临,多数时间属于你和他进行身体深入交流。你们每次做爱的地点都是在你买下来的小公寓,你和他的体液流遍过这个公寓的每一个角落。 他上辈子在那一方面的好胜欲都很强,但到了现在,你才是在性事上说了算的主导者。你不准他后入,他也只能将不满藏在心里。你想用什么姿势做爱,他就绝对不能偏离你的意愿。 除了享受他性器以外,你最喜欢的就是偷偷看他的睡颜。因为夜神月安静地睡着时和醒着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不。确切而言,是你讨厌他睁开那双不经意间就变得凌厉冷峻的眼睛来看你。 上一世,你已经受够了自己的愚蠢与他以爱为名的折磨,你怎么能甘心让他还那样看你?所以,你讨厌他那样,也更不会向他表露半分爱意。 现在,夜神月也以为你只是看上了他俊丽的外表,把他当做可以随时随地丢弃的、狗一样的地下情人。 可是,你和他之间的关系却倏地发生了变化。 一切都该怪你的搭戏伙伴佐藤木也!他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他就在记者面前编造出你和他处在暧昧时期的谎言。至于你的经纪公司,它看着多数人把你和佐藤木也成为“金童玉女”,选择了长远利益而不允许你对此澄清,还要求你尽量配合他。 偏偏佐藤木也和你“约会”的场地选到了夜神月的打工餐厅,恰巧是他来为你和佐藤木也服务。 幸好没有出现差错,你和佐藤木也完美地展示出了男女之间即将成为恋人时的甜蜜氛围,让藏着暗处的八卦记者心满意足地拍到了“绝对够料”的照片。 夜深了,你被佐藤木也送到了小公寓楼下。 等你刚进门,夜神月就急切又粗暴地撕破了你的衣裙,雨点般密集的吮吻落在你唇上、锁骨上、胸脯上。 夜神月熟悉你所有的敏感点。所以,他时而吮吸着你的乳尖,时而噬咬着你的红珠,狠厉地咬出血丝来。 你不禁痛呼一声,酥麻感觉却爬遍了身体。 等他的舌头将要深入花穴时,那处已经水光泛滥得不可收拾了。 尽管你平时习惯了他温柔的做爱,这次别样的前戏还是给了你很多刺激。你喘得很厉害,脸颊泛着娇媚的红霞。 夜神月好像也在急切地求证着什么,用力地吸吮着你的花液,让敏感的你溃不成军。 内腔被他的舌头重重扫过,酥麻的快感从下面窜到了头皮,你忍不住轻颤着身子,“嗯嗯、啊…不要、进了…” 突然,他转过身来,钳紧了你的细腰,猛地后入了你。 粗长的鸡巴从后面狠狠地贯冲了进去,花穴里的褶皱在一瞬间被碾平。 “啊——混蛋,谁允许你这么做的!给我停……” 你话还未说完,他将你摁到地毯上,让鸡巴再次重重撞入腿心! 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了你,你本能地稳住身体,甬道也下意识地收缩,夹紧了他的鸡巴。 他被咬得闷哼,声音听起来又沉又欲。 可夜神月不管下体的痛意,狠狠挺腰,想是要把你操死。 “嗯、啊啊!不许、不许…啊啊…!” 夜神月把你操得全身发软。要不他的劲臂捞住你的细腰,你估计自己都要撑不起身体了。 他似乎觉得不够尽兴,忽然将你翻身抱起,边走边肏!你像藤蔓,紧紧缠绕着他,还要拼命忍受着因他的走动导致鸡巴的深入带来的极致快感。 夜神月抱住你走到窗边,将你一把压在玻璃上,继续蛮力地抽插。 饱满的乳房被压得扁圆,后背也贴紧了冰凉的玻璃,身前却是他火热的胸膛。 “混蛋,会被人看见的…啊、啊啊…!” “嘶哈…看见了才好、这样,谁也不能和我抢你!”他在你耳边急促地喘息着,是该死的性感。 同时,又烫又硬的鸡巴重而快地撞击着逼穴,爽得你放荡地呻吟:“嗯、嗯啊啊———” 夜神月恨不得将你钉死在这窗户上,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见你在他身下盛放的娇艳模样。 你的一只手在窗户上胡乱地抓着空气,却没有抓住任何能给你安全感的东西,只有一根粗长的鸡巴蛮横地占满了你的花穴,甚至撞到你的宫口,让你又麻又痛。 “够、够了、停下…啊…不要了…”你哭吟得厉害,他反而顶弄更厉害。 透过窗户的反射,你能看见自己被他欺负得更加惹人怜爱的脸庞。而一抬眸,你也能对视上他那双疯狂得泛红的双眼。 往下,就是川流不息的街道。但凡有人往上看一眼,你的星途就会完蛋。 真的太疯狂了。 这一夜,你被他灌了好几次精,小腹鼓得可怕。 “可恨的贱东西、拔出来…不许射…不许、不许…啊…” “砂酱,你不乖哦…精液要射进子宫才好…不要浪费…” “呜呜、啊,变态,死变态…” “变态?哈哈,明明海砂喜欢我才包养我的…而包养我的目的不就是天天操你吗?” “…死变态,我一定要丢你出去…嗯、啊啊…” “丢了我?你怎么敢啊……”此时,夜神月撕破温雅沉稳的面具,疯狂地在你身上留下他的私人印迹,连手指头也不放过。 而你不知道的是,他又在你被肏晕后说了很多变态肉麻的情话。 “砂酱、你真美丽…我好想一直一直操着砂酱…” “我的、我的砂酱…不后入不行,但是可以让你在上面…你想怎么玩弄我的身体都可以哦。” “砂酱、砂酱…逼穴吃着鸡巴时最美了…可惜,你没有好好看…下次,我会让你看清楚的哦…” “现在…砂酱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呢…砂酱是我一个人的…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哦。” 醒来后,你和他大吵一架。然后,你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躲进了片场。 其实,你很清楚,是你不自己相信他的爱。 夜神月才不会放任你这么躲下去,他还是找到了你。 “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你任何问题……但是,我要听你的真心话,你为什么要包养我?难道仅仅是因为这张皮相?” 他严肃冷峻的神情让你恍了神,仿佛让你又看见了前世的夜神月。 你湿了眼眶,“真心话?你从来就没对我说过真心话,凭什么要我说?” “海砂,我…”他猛地想到了什么,死死盯着你,“不,你现在不是在和我说话。你在透过我的脸在和另一个人对话…你梦里的那个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对不对?” 你睁大了泪眼,努力看清了他的脸。确实,眼前的夜神月并不是以前的夜神月。 “不。海砂,这样对我不公平!我没有那样对你,我不是他。”他竭力收敛住痛苦的神色,非要同你理论清楚。 你不说话,抿紧了唇,和他僵持着。 「算了,好累。」此刻 你察觉到泪水可能已经毁掉了自己精致的妆容。现在,你肯定丑爆了。亏夜神月能盯着你看了这么久。 “行了,你回去等我,我今天还要工作。我会给你答应的,我保证。” 夜神月凝视你片刻,开口道:“好。” 「不过是些哄人的话,他又信了。呵呵,真好玩。」你暗自嘲笑着他。 穿上了束腰女仆洋装,你看着镜中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自己,不禁露了个娇艳的坏笑。 哼,你才不管什么公平与不公平呢。夜神月对不起你是事实,他必须替上一世的自己赎罪。 他这一株高傲清贵的水仙,定逃不过你的催折。 —————————(续) “夜神月,你忘了,我也不是好人。”你的声音和着电话筒中的电流声,原有的甜美已经渗透上了死神般的无情与淡漠 ,显得冷意森然。 “既然你不像他,那你就没有资格留在我身边。还有,小公寓就送你了,别再找我。” 言简意赅地道出想法后,你果断地挂断了电话,因为不想听夜神月在另一端疯了一般的怒吼。 “海、砂!”夜神月不甘心地摔掉手中那只有忙音的话筒,咬牙切齿道:“我是夜神月!只有我才是!你只能喜欢我!” 其实,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他没有前世那么优渥的家庭出身,没有完美的心机手段,更没有那本令众多世人敬畏且害怕的死亡笔记。他只有一副近似前世的皮囊,只能令你迷恋一时的脸! “不,我是他,我就是夜神月…”他在进行自我催眠。他深信这种心理暗示会以潜藏的摧枯拉朽的力量改变一切。哪怕在别人看来,他是以不自知的螳臂挡车的方式试图维持现状,一切都显得可笑而又悲凉。 不过,如果还有长得像夜神月前世的人出现在你身边呢?你会不会包养那个人?会不会也和那个人缠绵至天明? 骨节分明的手指颤巍巍地摸上自己近似神明的脸庞,夜神月似癫似狂道:“这张脸…世界上只能有我这一张。” 是的,他不准备举手投降,即使满手烂牌,即使手中已无牌可打。 「海砂,你要是敢喜欢上其他人,我就杀了他们,再杀了你。」夜神月恨恨地想着,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刺入皮肉竟也不觉痛。 听说夜神月想进片场来找你,但是被保安当作私生饭给撵出去了。 你从经纪人口中知道这个消息后,抬头朝他扯了扯嘴唇,漫不经心道:“寻也,多谢你了。” 荒木寻也很清楚你和夜神月之间的事,也知道你近日诡谲的情绪波动和他密切相关。所以,他察言观色后也忙陪着笑道:“这是我该做的……海砂,你好好工作,我先出去了。” 事实上,他心里仍在发毛。但他是训练有素的经纪人,配合好自家“摇钱树”而使其保持好心情不过是件小事。哪怕他管的不只是你这一棵“摇钱树”。 凌晨两点四十六分,你回到富人区的住宅。按下密码锁,你开门进屋,胡乱地甩开脚上的玛丽珍鞋,就着白袜走到沙发边上,仰面躺倒在上面。 高档的皮质沙发稳稳当当地接住了疲倦的你,你不由地喟叹起来:“果然只有不工作的时候最幸福。” “砂酱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幸福?”夜神月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 你蓦地坐起,又惊又怒盯着他一步一步地从黑暗中走过来,“谁让你进来的!” “是砂酱哦。”夜神月病态地微笑着,将你整个人都牢牢地锁在怀里。 “放开!变态、恶心的家伙!”你恨恨地掐他、踢他,他却隐忍着不喊痛。 “密码都设置为我的生日,砂酱你真的很喜欢我啊。” 你对视上他癫狂的眼神,怔忡了一会儿才慢慢道:“你疯了……” “没有哦,砂酱。”夜神月享受着你此刻安静的顺从,低垂着头凑到你耳边,温柔地说:“夜神月没有疯,只是更喜欢你了。” 你不信他的话,反而趁着他的一时松懈,弯曲起膝盖狠狠地顶向他的腹部。 “唔。”夜神月本能地后退弯腰捂住受伤的地方,委屈地望向你。 你记得,沙发夹缝里藏了把小手枪。那是荒木寻也特意留给你保命的。因为他知道富人区的安保也无法随时地监控到每一个角落,无法完全防御一些怀着不轨之心的亡命之徒。 你警惕地盯着他,慢慢地转移身体,让手更容易勾到了那把黑色手枪。 手枪里只有三枚子弹。你利索地上了膛,拿着枪指向夜神月。 他却淡定地微笑,然后慢慢地撑起身体,狂笑着向你走来。 “混蛋!”你的声音有些颤抖,“站在那里不许动!” 夜神月毫不胆怯,一步又一步,把你逼退到墙角。 “你、你想死,是吗?”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恼怒,泪水在你眼中打转。 夜神月不说话,笑着把枪含在嘴里,一瞬不瞬地看着你。而你迟迟叩不下扳机,只能看着他的脸心摇神动。 水仙花只有一朵。因为夜神月的神魂在这世界只有一个。他死了,你又要怎么玩下去呢? 「好吧,先认输吧,后面会赢回来的。」你如此想道,缓缓地放下了举枪的手。 最后,是夜神月一把抱住了身体滑落的你,哄着你进浴室泡澡,帮你吹干头发,抱着你上床睡觉。 而他在洗完澡之后,皮肤上依然残留着淡淡的沐浴香,潮湿氤氲的水汽让薰衣草的味道变得朦胧而柔和。 嗅觉有时候具备成为入骨之钉的能力,深深楔进人的回忆里。哪怕只是闻到相似的味道,也会像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一圈圈的波澜。 上一世,夜神月也是这般拥着你入睡。你的一呼一吸之间尽是他身上令人心安的沐浴香。 可惜,时移境迁。哪怕人看起来没变,你也无法将整颗心都交付给眼前的夜神月。 他不是他。那个他把你伤得遍体鳞伤。他曾细心修剪?你的形?状、呵护你的花苞,教你何时盛放、何时收敛枝叶、何时追逐阳光。可是,他偏偏又一遍遍提醒你如何按照他的规则来生长,不许你扎根在他手心的泥里,甚至要你虔诚地为他的理想献身。其实,你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 现在,这个夜神月又说喜欢你。你会相信他说的话吗?他不过是一个疯子。 你心底里的这一份不信任,正如暗处的裂痕悄无声息地蔓延到了每个角落。终有一天,它们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只留下支离破碎的锋利,无情地割伤你和他。所以,与其自己受伤,不如及时止损。 「催折水仙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花爱上人,再让人彻底抛弃花吧?」恶毒的想法已在你心里酝酿成形。 “砂酱,快睡觉哦。” 你蓦地对视上夜神月那双深邃眼眸,鸦黑的长睫正半垂着。他面庞上明明是带着些许笑意的,却偏偏勾起你一身冷意。 你扯了扯唇角,露出难看的笑:“但是月啊,你今天把我吓到了…我睡不着。” 夜神月眸中闪过一丝愧疚,他转而低头吻了吻你的额头,问道:“那…砂酱要怎样才能安心入睡呢?” “我要月君给我唱安眠曲。” “好。”夜神月其实并不记得多少安眠曲,勉强把自己参加学校合唱团的歌想了一遍,选了两首曲调柔和的哼唱了出来。 安眠曲似乎蛮奏效。你很快便在他怀中入睡了,连呼吸都是平稳的,仿佛不久前被吓得全身发颤的那个人并非是你一般。 此时,床头柜上的黄色灯光,像深渊泛起的亮光,幽幽地照着夜神月晦涩不明的面庞。 “砂酱要是能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不要对其他恶心的男人扬起明媚笑脸,永远只属于他。 “放心,我会努力赚钱,挣好多好多钱…直到砂酱能安心待在家里为止。” “还有,我一定会让你忘了他,永远只记得我…我才是你的夜神月。” 夜神月淡淡地说着,却像黑暗里的一颗黑礁石,坚硬凛冽却又阴冷诡秘。 催折一株水仙花2 这一夜,夜神月做了个和你有关的梦。 梦里,你变成了住在鸟笼里的一只鸟,而他是你的主人。 某一天,他发现了偷跑出鸟笼的你。于是,他伸出宽大的手,捏着你的翅膀使劲一拧,就听见了骨头喀嚓响起的亡音。只那么一下子,就剥夺了你飞翔蓝天的梦想,让你再难同窗外那些同类感受自由旋律。你倒在他脚下,像一摊死肉一动不动。 当然,你没有死。但他是那么使劲地拧,把轻盈的你,变成了一个笨拙、缩头缩脑的小东西。你只能贴着墙壁一瘸一跛地爬行,一边呻吟。每当你爬远了一点,他就用手背抽你,像抽小网球一样抽到另一边的墙角。你试图展开翅膀,结果撕裂了伤口,疼得你长长地哀鸣一声,嘴久久地张着,浑身瑟瑟颤抖,几乎昏过去。 就在要对你下死手时,夜神月随着敲窗的雨和撕裂黑夜的雷猛地醒来。等雷电的光亮闪过面庞,噩梦中爱恨交织的眼泪随着时钟的嘀嗒声无意识地流过脸颊。 直到看见身侧的你正平静地睡着,夜神月才擦了擦眼泪,躺下身后将你紧紧搂进怀里,把下颌放在你的颈窝,静静地听着你的呼吸,感受着你温热的皮肤,才从痛苦和迷茫中苏醒过来。 “砂酱,我做噩梦了…你为什么要跑呢?为什么要背叛我呢…能不能好好喜欢我?我…我会永永远远爱护你的。” 他不要你离开他。因为见不到你,愤怒和痛楚就会从他心脏蔓延至身体里每一根的神经。他更不要看到你和别人亲热地牵手和拥吻,他会痛不欲生。 你只能是他的鸟儿,他要把你困他的鸟笼里,哪怕你会不快乐。 你呼吸艰难地醒来,似乎听见夜神月在哽咽。犹豫间,你还是抽了一只手,像慈爱的母亲哄着自己的孩子一样轻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月君做噩梦了?还好吗?” 夜神月心中蓦地升起一种安全感。同时,又充斥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忍不住将你抱得用力一些,最好能像?菟丝?子缠住树枝一样,深深箍进骨血里,直到融为一体。 “唔…月,别这样…呼吸…” 听见你的痛哼,夜神月像惊醒了的人一般,猛地将力气卸了一半。但他与你贴得还是很近,近到能感知彼此的呼吸。 “砂酱,对不起,我…” “…没事,睡吧。”你蹙着眉,努力显露出谅解的表情。然而,在他阖眼的一瞬,嫌恶之色便爬进了你的眼眸。 「啧,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据说,不满情绪积累到极限时,心狠的人会一走了之,不会再回头看曾经喜欢的人。但是,你觉得自己可能不是绝对心狠的人。 “海砂、海砂!”夜神月跑出来追你,这天的晚风将他的头发吹乱,也将他的声音吹得破碎。 你听见了却没理会,开动车子走了。 红色轿车在道路上,窗外最物不断倒退, 车窗缝隙传来咻咻声响。 直到你瞥见了月色下那一片深蓝色的海,疯狂驰骋的轿车才慢了下来,好似被温柔的月色征服了。 副驾驶上的手机一直亮着屏幕。但你只是盯着电话铃声响起,以他无法正确估计的愤怒抵抗着不去接听。你想让他意识到,你在惩罚他,并且不会轻易原谅他。 毕竟,他擅自以你真实男友的名义推辞掉导演邀约一事做得太过了。 整整十二天,你不接夜神月的电话,不看他发来的信息,要么待在他不知道的私人公寓里,要么就开车去片场工作。 夜神月在和你失去联络的日子仿佛置身于漫长的寒冬。明明是在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他却感觉夏夜的凉风把自己吹得刺痛,痛得他无法入眠。 而且,失去的恐惧也伴随着对自己的愤怒和嫌恶日渐变形成无数怪异的行为。夜神月不断拨打着你不会接听的号码,一次次演练着你突然回家了要如何给你准备吃食,又想象到你冷着脸挂掉他电话的模样,担心你在怪他、恨他。 “砂酱…”夜神月又一次捏紧无人接听的电话,又气又委屈地念着你的名字。 “那个色老头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怎敢觊觎你!” “那你有什么资格来代表我去推辞了人家的合作邀约?”电话那端突然传来你的声音,夜神月不由一怔。 “砂酱,我…” 你等不到他下面的话,便淡淡道了一句:“月,第二次了。” 夜神月心头一紧,连忙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这样了。” 你冷笑一声,将手机丢到座椅上,又去忙工作了。 夜神月以为你还在听,小心翼翼地问你:“砂酱,我学了一道新菜,你今晚回不回来?” 可惜,哪怕他屏住呼吸也听不到你的回答,电话里只有闹哄哄的片场杂音。而他又舍不得挂掉,他期望从那些杂音中听见有关你的一些信息,他想知道你在哪里。 “涩谷十字路”几个字模糊的音节被夜神月准确地抓住了。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眸中洋溢着清晰可见的兴奋。 下班后,助理加茂合子和你一起走向停车场。 “砂酱。”夜神月挡在你们面前,亲昵地喊着你的名字。 对于突然出现的褐栗发色的男人,加茂合子满脸惊恐,却还是勇敢地以身体挡在了你前面。她强行镇定地冲着夜神月喊道:“休想伤害海砂小姐!” “没事,合子。”你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和她解释说:“他是我的朋友。” 加茂合子紧绷的神情放松了些许,“太好了,我差点以为他是那人派来吓你的混蛋。” “什么?谁?”夜神月不知道加茂合子在说什么,他此时紧张的询问在你眼中不过是一种无力的愤怒。 “闭嘴,去把车开出来。”你冷冷地打断他的问话,将手中的车钥匙砸到他身上。 加茂合子见前一秒还和颜悦色的你突然生了气,忙低着头不说话。夜神月接住你的钥匙,抬头见你冷着脸便知趣地不问了,老实地把车开了出来。 将加茂合子送到家后,夜神月继续充当司机,一路上安安静静地开着车,也没敢和你说话,只敢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观察你的脸色。 你睨着眼,慢悠悠地勾出一抹冷笑:“不好好开车是想让我和你殉情?” 夜神月听见你这么说,果然不敢再看,只好忍着委屈又强行将目光端正放在前路。 「呵。恶臭食人花装什么无辜水仙花!」你在心底暗骂着他,面色却没刚才那么难看了。 夜晚二十一点零九分,你和夜神月一前一后地进了住宅。 “砂酱,去泡个热水浴吧。”夜神月随手拿起你乱扔在沙发上的包包,与你说话的语气亲昵得好像你没和他冷战过。 你冷眼看着他殷切又自然的模样,鼻间轻哼一声,故意不回应他,转身走到冰箱前开了柜门,拿出一瓶冰镇的果酒,倒进玻璃杯中。 当杯子里酒精的泡沫升腾起来,尤其是它们破裂消散的声音,在夜神月耳中都变得刺耳,仿佛在刻意赤裸地点明他此时被冷落的尴尬处境。 “咕咚咕咚——”你痛快地饮下一杯果酒,酒精一瞬间便驱走了白日的烦躁与疲倦。 “我错了,砂酱。”夜神月突然从身后将你抱住,震得你差点把果酒弄洒。 你眉头一皱,将酒杯砰地放到桌上,语气嫌恶道:“月,我讨厌你这样。” “不是。”夜神月伏在你的脖侧,固执地摇头:“砂酱最喜欢我,不可能讨厌我。” 他记得你说过的话,是因为你喜欢他才包养他。你要是真的讨厌他,为什么不赶他走?为什么要故意让他知道你在哪?为什么还愿意和他回到你们的家?你只是一时生气,气他擅自主张,气他故意干涉你的工作而已。就算是把他当狗,你也不可能养一条自己不喜欢的狗。所以,他知道你现在只是在说气话。 “可恶…放开啊。”你使劲去掰他锁在腰间的手,还想要在挣脱后狠狠地甩他一个巴掌。 夜神月没给你机会。他反而变态地往你的脖子又咬又吻,把你带着倒退至沙发上,又趁机欺身而上,一把反扣住你的双手,让另一只手粗暴地扯落你的衣裙。 他张开五指,拢住两团绵软的乳球,紧接着便随心所欲地揉捏起来。娇嫩的奶子突然被他粗暴地揉捏,你差点儿没叫出来,冷不防溢出一声嘤咛:“啊……” 但你不想让他得意,只好恼恼地瞪他又将剩下的声音堵回肚子里。 夜神月勾唇笑笑,蓦地低头,让性感薄唇吮上你被果酒浸得红润的唇瓣,让韧舌撬开牙关与你的软舌纠缠,夺走你口腔里甜甜的津液然后吞咽下肚。 接着是抿咬、厮磨、狂吮。他给你最粗暴的亲吻,也给你滚热灼烫爱意。 “唔…混蛋…”你感受到自己不断发软的身体,呼吸变得愈加杂乱。 “哈…砂酱…”鸡巴进入嫩滑湿穴的那一瞬,夜神月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你忸怩娇酣的呻吟变成了最好的抚慰剂。他不再是被你无视的那个,而是与你情绪紧密相关的男人。 “砂酱、我爱你啊…”夜神月的身体有节奏地起伏着,热硬的肉茎久违地感受你体内紧致的吸附。光是听着抽出时的咕叽水声,你也知道他的性器已经被逼水浇灌得湿亮滑腻。 夜神月喉间发出粗喘,在躁动的夜里显得更加蛊惑勾人。 逼穴内粉嫩的软肉不断被柱身凶狠碾磨着, 你感觉到快感正从腿心那里疯狂地蔓延,涌向腹部,牵动心脏,延伸至喉咙,让你的脸颊潮红,唇齿微张,发出阵阵细微破碎的呻吟:“嗯、啊啊…月…不许…啊…!” 夜神月听罢,眉宇间泄露出一丝偏执的冷酷:“…不许?是不许我?还是许别人?” “啊…嗯、不要不要…”你含泪叫唤着,根本没答他的问题,双臂却环着他脖颈不放。 夜神月大概是故意要发泄怨气,让腰腹绷得很紧,腹部的薄肌块垒分明,随即将性器捣入得又重又深,把你的阴唇撞得发红,形成糜烂腻软的莓果色。 你受不住似的直摇头,双手无力地挡着他的胸膛,嗓音细碎如丝:“不要、不要了……啊…” 粗长坚硬的茎柱灼热无比,每一下抽出、撞入都狠戾地剐擦着内壁,把你大脑所剩无几的理智撞得溃败。 “啊、呜呜…”身体猝然轻颤,你终是没忍住,带着哭腔呜咽一声。可夜神月依然剧烈动荡着,你也不得不随之摇晃着。 情欲似乎无休无止。夜神月喘息加重,将胯部挺动得越来越快,坚硬的龟棱一次次刮磨你娇嫩的内壁。穴内酥酥麻麻的快感泛滥汹涌,让你唇间的吟叫变得细碎不成调。 “啊…月…求你…停下…”你认清了自己所处的劣势,知道自己的小抓小挠扑灭不了他的欲火,只能装出样子来勾出他对你的怜惜。 “哈…砂酱…保证只让我对你这样,好不好?” “嗯…啊…好、好…” 夜神月不禁笑出声,心脏也在胸腔里狂跳。他让腰胯奋力律动起来,掐着你细嫩滑腻的腰肢,终于将大股腥稠的白浊液体射入深处的宫腔。 最后,你依稀记得他搂抱着你,感觉他抚摸着你的脸颊,耳语呢喃说着许多甜腻的话语,醒来却不记清了。 催折一株水仙花3 「扑通。」夜神月蓦地跪了下来,张着无辜可怜且美丽的眼眸来乞求你。 虽然他也觉得很突兀,但是为了挽留住你,他不得不这么做。 你一时无语,他却得寸进尺地抱着你的大腿,不肯让你走。 「呵,前世高傲的夜神月哪会这般轻贱自己?」 你冷冷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砂酱,你原谅我好不好?昨晚是我一时失控,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真的没办法消气,那也请你不要把我丢得远远的,我无法忍受你那样…求你,我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 “啧,放开。”你的挣扎牵动到那处的酸痛,痛觉神经被刺激,心情变得更差了。 夜神月心头一紧,更是死死地抱着你不放,口中大喊着:“不要!砂酱不可以不要我!” “唉…以后,你会听话吗?” 夜神月只低头犹疑片刻,转眼又摆出绝对忠诚的目光对着你点头如捣蒜:“听话!我只听砂酱的话!砂酱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行,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吧。”你将提在手中的皮包扔向沙发,示意他放开你。 夜神月明了,转而站起身来,像个贴心的家庭煮夫,让你躺下替你揉起发酸的腰肢。 他的力道恰到好处,腰部的酸痛一阵阵地得到缓解,你舒服得都要睡着了。 “砂酱最近很辛苦,不如今日休息?”夜神月瞧见你发青的黑眼圈,既心疼又愧疚,有一瞬想要打一顿昨夜疯了一样地折腾你的自己。 “不行,下午约了要拍杂志封面…还有,我不好好工作就养不起你了。”你闭眼嘟囔着,一副疲倦极了的模样。 “养我也不需要很多钱。”夜神月小声反驳着,你没听见。 他替你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忽然想起你名下可能存在他不知道的住宅,手便顿住了。他知道你极缺安全感,喜欢买房子,所以才要拼命地赚钱还房贷。但是,以他目前打工的时薪来说,他可能付不起你一天的房贷。现在,尽管他已经得了贵人的指点,将已有的钱投进了一支可靠的股票市场里并且得到了可观的回报,但他拥有的钱财还比不上你。也许,还要等一等。 “砂酱,我也会努力赚钱的。”他弯腰凑近你耳边说道。 你轻声地敷衍道:“好。” 夜神月知道你不相信他,但也没恼。他轻轻吻了吻你的头发,施咒般地哄你:“砂酱,睡吧。” “…嗯。” 下午两点整,你被闹钟的铃声吵醒。 爬起身来,你没看见夜神月的身影。走到冰箱前,你才发现他留的便签,原来他去上课了,让你今晚回来和他吃饭。 你颓唐地支着手臂靠着桌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心想:我可不一定有时间吃晚饭。 但是,下午的拍摄出奇的顺利。一向刁钻的时尚主编竟没对你挑骨头,摄影老师也很满意你在镜头的状态,收工后对你不吝啬地夸赞了一句。于是,心情极好的你便早早下班了,还顺便和加茂合子去了她家附近新开的甜品店买了马卡龙。 如果没有在停车场又遇见那个恐吓你的男人,那今天绝对会算是你完美的一天。 “弥海砂小姐,我记得警告过你不要拍这一期NANA杂志的封面,为什么就是不听呢?”蒙脸的黑帽男子声音低沉,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你强行镇定地盯着他,一边悄然摁下手机的紧急求助键,一边理直气壮道:“哼,本小姐凭什么要听你的!这个工作是我争取的,你是不让我拍就不让我拍了?” “呵呵,弥海砂小姐,那就对不住了。”他说着就要朝你扑来。 你下意识地将手里的东西全向他砸去,转身就往身后的楼梯间跑去。 手提包的棱角很坚硬,猛地砸到人身上会很痛。但那人很健壮,只需用手挡一下便能减少对他的伤害。 你又惊又恐地跑上楼道,口中大喊着救命。奈何整个住宅楼的墙壁都采用了隔音材料,邻居们很难听见你的呼叫。而你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那一通救助电话了。可是,手机被你扔了出去,你并不清楚夜神月有没有接到! 就在那人快要抓住你时,夜神月突然出现在了你头上的楼梯转角。 “砂酱——!”他大喊一声,引得你与那人抬头往上一看。 你宛如见了救世主,激动道:“月!救我!” “听着,别动!”夜神月神情严肃,你和那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那人见夜神月手中并无武器,心中毫无畏惧,仍作势上前要抓你。 夜神月皱眉,突然间掏出了别在腰间的手枪,朝那人开了一枪。 “砰——”枪声锐利刺耳,你吓得赶紧捂住耳朵,不敢睁眼看。 但是,夜神月没有打中要害,子弹只是飞嵌到那人的大腿中。而那人闷叫一声,转身就忍痛往楼下跑了。 “没事了,别怕。”夜神月跑到你跟前,紧紧搂住身体瘫软的你,“有我在。” “呜呜…”你扑倒在他怀里,听着他狂跳不已的心,自己的心也乱了。 带着惊魂不定的你一起从警局报案回来后,夜神月又忙着将冷却的饭菜放到微波炉里加热。你就坐着沙发上,像个孩子一样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夜神月看见你这般,神情明显地一怔,随即走过来摸了摸你的头,笑着说:“砂酱是真的很喜欢我啊,这么舍不得我离开你的视线。” 你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没说话,突然伸手环住他的窄腰,把脸枕在他腹部。 夜神月有些无措,紧张得将放在你头上的手又悬在半空。下一秒,他才反应过来,轻轻抚着你的头,安慰道:“砂酱,没事了哦。” 直到这一刻,你才真正地意识到夜神月不是夜神月了。前世的夜神月只会出于自身利益思考而选择“救赎”你,给你朦胧又飘渺的“爱意”,给你美丽又虚幻的承诺。而这一世的夜神月能让你感知到他的爱意,尽管你有时候看不透他的心思。 “月,谢谢你。”你经历完那些,现在很难不感动。 夜神月皱眉,他不想要你的感谢。只是这时,他不好再与你争辩这些。 晚饭后,你拿了张椅子坐在阳台上吹风看夜景。大抵觉得嘴巴有点淡了,你进屋拿了根烟。 你抽的女士香烟有薄荷味道,烟身细长洁白,吐出的烟雾也细渺。夜神月夺过你手里的香烟,缓缓吸一口又吐出,然后偏头亲了亲你的侧脸,回到厨房去准备明天的便当了。 你转过身,背靠着阳台去看他有条不紊地切着果蔬,心绪飘荡。 「夜神月,我是不是很坏?我之前想把你的心戳得稀巴烂,还想把它放油锅里煎一遍。明明我知道你不是他,但是我还是对你生出了那么恶毒的想法…如果我不插手你的生活,你也许应该像其他日本大学生一样和朋友们自由地疯玩吧?」 直到他发现你的目光、扬起嘴角冲你笑时,你才稍微冷静了一下。 “月,你想不想回到正轨?”你朝着他问道,任风把你像柳树枝条的头发一样吹着,遮住你余光的视线。 “什么?”夜神月听不清你的话,忙洗了手走了出来。 你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夜神月瞬间冷了脸,低声问你:“砂酱想和我分手吗?” 你急声狡辩道:“我想让你回到正常的生活…” “和砂酱在一起就不正常了?是吗?”夜神月撕下在里屋的温和面孔,眼神黑沉凶恶得像是要把你咬死的野兽。 “我们之间本来就不是正常的关系,我…” 还没等你说完,夜神月就一把揽住你,狠狠地堵住了你的嘴。唇舌交缠,津液互渡。 他的大手顺着你衣裙的下摆探入,沿着滑腻的皮肤蜿蜒而上,摸到薄薄的胸衣。他转而摸向后背的金属纽扣,轻巧地解开,与绵软皙白的乳房直接相触。 带有薄茧的指腹在敏感乳珠上轻轻一点,你不禁颤了颤身体,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夜神月...!”你的语调似娇似嗔,双手抵在他胸膛前,却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有多勾人。 夜神月眸色一暗,“我不可能和你分手!决不!” 他将你的衣摆掀起,凑上前舔吻你的胸乳,重重吮吸,让乳珠变得又红又肿。 “嗯…轻点啊…”他舌尖划过昨夜娇嫩得破了皮的乳尖时,你只觉酸麻中带来一股刺痛。 可是,夜神月的火气烧得正旺。他听见你的似痛非痛的呻吟,对着你的娇乳更是变本加厉的吸咬厮磨。 “啊…别、别在这里…我害怕…”你紧紧抱住埋在胸前的脑袋,手指插入夜神月柔顺的褐栗色头发。 夜神月管不了这些,只想不顾一切地把鸡巴塞进你的嫩逼里。 「…好大,好烫…都进来了…顶到底了!」 他的性器像是要把你肚皮都掼穿了。 夜神月恶劣地笑笑,“砂酱明明很喜欢我,把我夹得这么紧,是想我把你插坏吗?” “嗯…没有…混蛋!”你竭力否认着。 夜神月听罢,突然一把将你抱回屋里,边走便故意加重抽插的力道,肆意操弄。 “啊啊…不许、不许这样!”你恼恼地揪着他的发根,威胁他听话。 但夜神月无视了你所谓的威胁,狠戾地使蛮劲,一边咬你的乳肉,一边顶弄你的嫩逼。在你看不到的角度,腿心处的红艳穴口撑到极致,反复吞吐着粗大肉棒,抽插的时候还不断有逼水从缝隙里飞溅出来,鸡巴进出的水声异常响亮。 硕大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对准敏感脆弱的宫口,次次从上面碾过,阴道深处立刻一阵痉挛,大股透明花液淌出,把他的鸡巴都浇透了。 你不禁地抖着双腿,眼中泪花闪烁,哀哀地求他:“月,不要了…要坏…了、啊啊…” “哈…不会坏…我骗你的…” 夜神月很清楚你嫩逼的深浅,他的鸡巴还可以入得更深,撞开宫颈,把整根鸡巴埋进去,让龟头塞进你的小子宫里。每到那个时候,你的甬道就会收得特别紧,里面的逼肉会一圈一圈地咬紧他,宫口会箍住龟头,热情地嘬咬,然后让他把一腔精浆一滴不剩地射给你。可是,这次他不会那么快地缴械投降。 他肏得更疯更狠。肉棒灼热的温度烫得你全身发麻,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太快了...慢点啊...呜呜……” “砂酱…不喜欢?嗯?”夜神月身下的肏干依然激烈莽撞。 “呜呜…喜欢…喜欢的、啊…”你泪流满面地答他。 夜神月粗喘着笑了。粗热的性器更加卖力地在湿穴里进进出出,不厌其烦。沉甸甸的卵囊啪啪地拍在你的小屁股上,把亮晶晶的逼水打成粘腻的白沫,糊在交合处,一片狼藉。 逼近射精极限时,夜神月喘息沉重,红着眼逼你做出承诺:“说不分手、永远不和我分手!” “呜呜…不分、永远不分…啊…!”你哭喘着叫出来,无力地兜住他的滚烫精液。 夜神月粗喘着吻了吻你红润的唇瓣,抱着又软又热的你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进了浴室。 早晨,阳光被细纱窗帘过滤得和煦又温柔,轻飘飘地洒进卧室里,雪白的墙壁也染成了暖色,但空气还有些凉。 你半睁开眼睛,夜神月在床头弯下身子看着你,一时间你有些恍惚,不知道他这样要干什么。 他摸着你的头发说:“砂酱,起来吃早饭哦。” 你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又缩进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直到必须起来工作那一刻,你的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坐在副驾驶上,你的嘴巴机械地咀嚼着烤得香软的面包片,眼神依然在发呆。 夜神月难得见你这般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在开动轿车前亲了亲你的脸颊。 温热的触感令你一惊,瞪大了眼睛问他:“为什么要亲我?” “就是想亲砂酱。” 你极想骂他。但想起昨天的事,骂人的话又涌回肚子里,半天才憋出一句:“不许乱亲,闹到新闻上会不好。” “好,以后在外面不乱亲。”夜神月踩下油门,笑着驶向前路。 你扭头看着他的侧脸,心想:幸好他不是那个夜神月。 因为如此,你和他才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蝴蝶会飞走 如果你是蝴蝶,你就是只翅膀上长满破洞的蝴蝶。你会阴郁地在翻倒的树木中振翅飞舞,总是默默无声地、形单只影地伸展开细长的趾尖,去汲取树中残留的一点阳光。 你,薛小蝶,是小小的、可怜的一只蝴蝶。你没有阿爸,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你阿妈叫薛滢,她从来没和你提过你阿爸。仿佛你是凭空出现在她肚子里面,又自然而然地瓜熟蒂落,被她一手带大。 你也没有见过薛滢的亲人,只见得最多的是常来找薛滢的安叔叔。薛滢说,他是她的初恋情人。 你知道,邻居们总是凑在一起嚼舌根,说薛滢是个骚里骚气的小三。一见你路过,他们又向你讪讪一笑。但是你从来不对他们笑,冷冷淡淡地朝他们一瞥便算是回应。薛滢说过,不必跟他们这些长舌妇一般见识,和他们吵架只会徒增不快。 你心里也清楚,他们背后给你起的骂名也不少,像什么小贱货、小野种,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在这个嘈杂肮脏的世俗中,你曾试图找过落脚点。 刚进校园,你以为初识的同学会成为你一生的好友。 但是,没多久,流言如同骤雨砸落在蝴蝶的薄翼上,你只落得满身伤痕。因为你误以为的同类全都化成鸟,潜伏在树丛中,毫不避讳地噬食着脆弱的你,将你狠狠击落于泥淖中,嘲笑你的卑污与不堪。 他们既厌弃你过于张扬的美丽,又嫉妒你聪慧的脑子。于是,他们无端端地唾骂你、拧打你,他们把巨大的恶意倾倒于你身上,恨不得你从世上消失。 直到被薛滢发现你身上的青紫淤痕,她到学校大闹一场,才让他们停止对你肉体上的暴力。 可是,精神的折磨依然是那么恐怖。 你从不害怕他们,只是觉得无趣极了。打就打吧,打够了,恶意只增不减。骂就骂吧,恨意只多不少。一切都随便吧。 鉴于你过于显眼的成绩,校长将你调进特优班。他说,特优班的同学素质高,肯定不会欺负人。 呵,不过是换了间监狱。冷暴力还在持续,伤害从未停止。 欧阳衡突然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你以为他会是你的救世主,没想到他也不怀好心。 若是当初保持清醒,你怎会轻易相信这位顽劣的少爷会对你情有独钟?你凭什么将他那颗难以捉摸的人心轻易俘获到手?从来就不会有长久的爱情,海枯石烂也是骗人的。 那么,你是怎样掉进他的圈套里的?是因为他有意无意对你的维护吗?是他处心积虑设计的戏码吗? 其实都不尽然。他不过是刚到的转校生,你暂时看不清他心中是否对你怀有恶意而已;也只是在心境悲凉时,暂时放松对他的防备而已。 要不然,你怎会偏偏因他递过来的一根香烟而动心? 真是好笑。你可是校长和老师眼中的三好学生啊,居然鬼使神差地接过他的烟,任他点燃。你竟还学着他的模样,漫不经心地吸食一口,最后狼狈地被呛出眼泪。 欧阳衡诧异道:“你不会抽烟,为什么要接?” “你不会喜欢我,为什么要护我?不怕大家孤立你吗?”你摸去眼角的潮湿,唇角扬起一丝嘲讽。 “谁说我不喜欢你?”他故意显出些不满的神情。 你失神片刻,有些诧异。 “我只对喜欢的人好。你不要以为大多数人不喜欢你,就是所有人不喜欢你。” “喜欢就是对人好吗?”你对此不解。毕竟,你当时未经情事,只略晓一些书中的理论。 “算吧。” “好多人讨厌我,那你……你喜欢我什么?” “长得好看,并且性格可爱。”他眼中一片赤诚。 你被人夸好看不是第一回,他却是第一个夸你性格可爱的人。难道这就是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会对我有多好?” 他勾唇微笑,俊冽眉眼含着放浪狂妄的性感,轻声答你:“和我在一起,你会知道。” 你的心漏跳一拍,然后像是着了他的道,对他点头应承。 和欧阳衡在一起后,你试着融入到他的世界里。你会去球场看他和别人打球,而不是只待在教室里自己听歌;也会和他去饭堂吃饭,而不是躲在天台上自己啃面包,或者临近饭堂歇业才匆匆跑去打包饭来吃。 也因为体质太差,你被他拉着去田径场跑步。他其实跑得很快,但他没有嫌弃你弱鸡般的速度,每次都会回过头来陪你慢慢跑。 欧阳衡学校里的朋友基本上都是一些态度和善的男生,有些是你的同班同学,只是你以前从来不会主动去和他们打招呼。而他们以前只是听了关于你的谣言,所以才对你印象很不好。但是,因为欧阳衡这一层关系,他们开始愿意和你接触,也慢慢发现你并非那么无趣。 不过,你选择和欧阳衡在一起,实际上等于你向所有女生炫耀。哪怕你根本没有那样的意思,她们也会认为你有。谁让欧阳衡是所有女生眼中的香饽饽?人家不仅长得帅,还是恒阳地产集团的二太子。有谁不想要一个给自己长脸面的男朋友? 当然,明着来的针对不会常有,暗着来的背刺多的是。所以,你的运动鞋、书本、水杯频频消失,有时候连答题卷也被人搞得脏污不堪。 欧阳衡表现得气急败坏,说什么调监控也要查出背后搞鬼的人。 你无力地笑笑,拉住他,劝他:“没事。东西不见了,我可以重新买。答题卷脏了,我可以重新写……我都可以自己处理的,只要不触犯我的底线,什么都好。你不用生气。” “不生气?薛小蝶,你是木头吗?还有,我现在可是你男朋友,我帮你是应该!” 怒火莫名地难以遏制,你冲着他喊:“欧阳衡,你越帮我,她们就越要搞我!你是不懂,还是故意装作不懂?” 欧阳衡心中火气燃烧,他也不是罪魁祸首,凭什么要他承受你的怒火? “薛小蝶,你这火该冲她们发,老子可不是什么气都受!”他撂下这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衡,我……”歉意都没能被你传达出来。 冷战三日后,你选择向他低头。借故逃掉晚自习,你到他租的私宅找他。 “阿衡,对不住,我不该向你乱发火……我错了,我……唔……” 欧阳衡突如其来的厮吻夺走你的呼吸,唇舌难舍难分。缠绵之间,你们也在消融所有的不愉快。 “那你这次要怎么哄我?”他湿润唇角上的那抹暧昧笑意带着放纵。 你明白他的意思,一时紧张局促起来,无处安放的手拽住他衣角,低声道:“我……你想怎样就怎样。” “那能不能做?” 你咬唇思索片刻,小声答他:“……嗯。” 他得到你的应答,一把将你抱起,放置到沙发上。 堪堪脱去身上的T恤衫,他就急切地吻住你,整条舌头钻入你的口腔,裹挟起你的香舌,搅缠在一起,声音极其暧昧。 情难自抑之下,他的大掌已经钻入到你衣衫里,摸到你的乳,时重时轻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探入裙底,灵巧地撬开内裤,找到敏感的花蒂,重碾轻掐,让它变得红肿发亮。 你受不住他的挑逗,情动的身体开始翻涌爱液。 小穴已经变得足够湿滑,他放出凶兽,将其艰难而缓慢地挤入阴道。 “疼……慢点……” “嘶……”他的一半命根被逼肉狠狠地裹咬紧缩。剩下的一半的肉茎还没进去呢,你就觉得难受。果然得要他多肏你。 等性器整根没入,欧阳衡忽然将你从沙发上一把抱起。 你慌忙缠紧他肩颈,悬在半空,惶恐问他:“还要去哪?” 他轻轻一笑,挺腰一撞。穴内深处的媚肉吸紧他的硕根。耳边传来你的娇声吟哦,令他心情愉悦至极,“去看月亮。” “不要。”你摇头,“窗口好大,过路人会看见的……” 你吓得窄穴收紧,阴茎在里面半寸难行,惹得他重重喘息。 可是,你愈为羞耻,他便愈兴奋。 “听话。” “不要,不要……求求你。” “不是要哄我吗?不应该听我的?”他迈步往前,每走一下便夹臀挺腰,恶狠狠地向上顶,顶得你起起伏伏。 “这才几步?怎么这么不经肏?”他调侃问道。 “唔嗯……不……” 眼见离窗越来越近,你神经一紧张,连带着甬道也收紧。 但他没有停步,你咬得紧,他顶得狠,弄得你下腹又酸又麻,小穴湿得一塌糊涂。 “嗯……不要……衡哥哥,衡哥哥……放过我……” 你从不这么主动喊他为衡哥哥。第一次被肏得受不住时,他逼你喊他衡哥哥都不成。如今你学乖了,叫得娇媚动人,勾得他心痒。 是不是非要这样你才肯主动一点? 他眼红得发狠,猛地将你摁至墙上,抬高你的腿,狠戾地前后抽插。花唇被他撞得发红,你只能浪叫不断。 就不该轻易惹这个禽兽的。你暗暗后悔。 欧阳衡扯开两腿,将粗热阴茎插至深处,上翘龟头重重戳弄敏感的宫口,给你致命快感。随即拨出大半,水穴不舍嘬紧,露出湿漉漉的媚肉。 他在你耳边急喘着,“小妖精……” 话音刚落,粗大性器又狠劲挺入深处。 你娇喘夹杂着哭意,双腿忍不住轻颤。只因自己没想到,站着的姿势会让他肏得更深,你宫颈那处酸麻得厉害。 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紧贴着你的乳房,狠劲往深处顶磨,像是要用鸡巴把你钉死在墙上。 细嫩宫颈被龟头来回碾弄,你痛得哭吟出声,“呜呜……要坏了,衡哥哥……” 他听得耳顺,俯身吮吻你的白皙颈肉,顺势而下,又对着锁骨轻嘬舔咬,含糊不清答你:“小妖精……哪有那么容易……坏……” “唔……不要了……”小腹在抽搐,巨大的下坠感隐隐要来。 欧阳衡不管不顾地蛮力抽插起来,让你的小肚子一鼓一瘪,酸软发麻。而穴里的肉褶蜿蜒堆迭,覆着被捣弄成白浊的体液,湿热而黏腻,把他的性器紧紧包裹,也令他感到阵阵爽慰。他愈加疯狂,蛮力挺腰,让鼓胀的囊袋撞在你的大腿根上,让龟头顶在深处,用力地打圈。你只觉得酸麻淋漓。 高潮终于来到,紧随其后便是他滚烫的精液喷射。疯狂的快感席卷你的全身。 空中弥漫的味道是淫靡的甜腥。 你的腿忽然一软,跌落在他的臂弯里。他紧紧地抱住全身滚烫的你,情难自已地低头吻你的脸。 呼吸渐平,欧阳衡轻抚你妩媚靡艳的脸蛋,好似手掌抚花,轻柔缱绻。 他低声问你:“再做一次,好不好?” 你不可思议地回视他,感到腿根处的酸意更加强烈。 “不要,好酸……” “……欠着,下次一起还。”在性爱方面,他不给你商讨的余地。 “下次也不要。”你心里如此诽腹,嘴上却不敢和他这么说,因为总归是你觉得自己有错在先。 欧阳衡明目张胆地与你谈恋爱,倒也没人去管。毕竟,二太子爷家里有钱嘛。 可也偏偏因为他是太子爷,你不相信他的顽劣心性会那么容易改变。 “喂,你说,欧阳衡和薛小蝶是真的吗?” “怎么会?不过是玩玩而已……我听说了,欧阳衡和薛小蝶在一起全是因为一个赌约……” “什么?” “欧阳衡和隔壁学校的打球输了,对方要他和我们学校最没人缘的或者最丑的女生谈恋爱,期限为五个月……薛小蝶就是证明他输球的耻辱,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贱货?” “哈哈哈……这消息可靠吗?我要回去和我们班里的女生八卦……” “当然……我弟弟那天和他们一起打的球。” 两个女生的谈话传入耳中,在厕所隔间内的你如坠冰窖,整颗心都凉得彻底。 你没有立刻去质问欧阳衡,你想看看他到底能和你演到什么时候。 第二日,你如常地在球场等着欧阳衡。 欧阳衡余光瞥见你,转头扬笑和你招手示意。你回以微笑,而后幽幽地地盯着他看,眸色像黑夜里不见底的深潭。 球赛结束,欧阳衡大汗淋漓地朝你跑来,问你:“水呢?” 你将拿在背后的矿泉水递给他,一言不发。 “为什么不喂我?”之前他就是高调,要就着你的手来喂他喝水。后来你习惯了,都是主动站在高一层的台阶上,将水喂到他嘴里。现在,你不这么做,他感到奇怪。 “没有必要。”你冷冷道。 他察觉到你的冷淡,忙咽下喉间的一口水,小心翼翼地问你:“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让你等太久了?你别生气……” “不是。”你突然想直接问他,偏偏问不出口,只是说:“生理期到了,心情不太好。” “那我回去给你煮红糖姜茶,晚上给你送过来?”他是走读生,晚自习都不用上,方便得很。 “不用。”你敷衍他,匆匆转移话题,“走吧,去吃饭。” 他一向懂得看人脸色,眼下只好默默地与你并肩走着,连你的手都没去牵。 这样怪异的状态持续到第二周,欧阳衡终于受不住,大声问你:“薛小蝶,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你直接说啊。” 呵,又是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欧阳衡,我们在一起快五个月了吧?”你冷不丁地问他,看见他脸色微僵,一丝苦意漫上嘴角。 “小蝶……”他忙去拉住你的手,“你是不是听到别人说了什么?” 你的目光平静地打量着他的脸,而后慢慢挣开他握住的手,叹息一声道:“欧阳衡,我不想和你闹得不欢而散……” “你……你想和我分手?” 你不答他,算是默认。 “为什么?” “你心里清楚。” “就因为那个赌约?”欧阳衡不甘心,冲你大声问道:“那你把我这些日子对你的好当做什么?!” “你说呢?是你一开始利用我!”隐忍多时的难过与气愤全化作泪水,一行又一行地流下。 欧阳衡心痛极,一把搂住你,将你湿漉漉的脸颊藏进自己颈畔,手指一遍遍抚弄你的黑发,低声哄道:“是,我以前很混蛋,我一开始确实只想利用你去履行赌约……可是,我是真喜欢你,你难道感受不到吗?你不能就这样给我判了死刑……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不好。”你挣脱他,忿忿道:“你是不是当我傻?你把我愚弄一次还不够吗?” “不会了……求你,不要这样,我……”他声音变得哽咽起来,“我不能没有你。” 他爸把他当垃圾一样地丢在这个学校,想让他自生自灭。他妈只能偷偷摸摸地给他打钱,连面都不能见。什么都是他哥好,他在他哥面前永远只能黯然失色。他身边的朋友又有几个是真心的?不都是看着他大把花钱不心疼吗?只有你,真心待他好。抽空就帮他补习,知道他生病了还请假去看他。你给他熬的粥虽然比不上他家里的大厨,却也是清甜爽口的。过年那几天,他爸勒令不许他回家,也只有你陪他。有时候他说话不好听,你也不恼。有时候他情绪低落,你都会默默地在他身边陪着。 “呵,”你抹去脸上的水渍,讥讽道:“衡少爷,比我好的女生多得是。她们个个痴迷于你,巴不得贴到你身上来!什么不能没有我?我又不是天上的仙女。怎么?你玩游戏玩上瘾了?” “不是,没有这样……”欧阳衡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平息你的怒意。 “不管怎样,我不奉陪了。” 至此,这场和他荒唐的恋爱戏码算是结束。你又回归了以前的生活,只是偶尔会和那些相识的男生打招呼。若是碰见欧阳衡,你只会把他当空气。看见他气馁的模样,你只觉得好笑。 关于那些女生,该八卦的还是八卦,只是她们再也不敢当着你的面来嘲讽你,也很少欺负你。你觉得,可能是自己先一步识相地离开了欧阳衡,她们放过你了吧。 其实是欧阳衡私底下偷偷威胁过那些个曾把你欺负得很惨的女生,警告她们不许在背后搞你,否则他会跟她们急。 你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那是他欠你的,也是他该还你的。 而且,谁都难说,他一开始有没有去怂恿过那些女生去对付你,好让他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 但是,欧阳衡不死心。 某个周六的夜晚,你刚好复盘完一周的功课,想要去休息。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 对面没有声音。你屏息细听,似乎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再一听,竟是急促、压抑、颤抖的喘息。 想都不用想,就是欧阳衡!还在做那事! “欧阳衡,你发什么疯!”你红着脸,恼声骂他。 “宝贝,别挂!求你了,叫叫我……”欧阳衡哀切地求你,他手里握着肿胀阴茎,狠劲地撸动,想象它此刻正在肏你,像第一次那么幸福地深埋到你的小穴,被湿热的媚肉贪婪吸吮…… “有病。”你气极,将手机丢开。 冷静片刻,你又将手机捡起,发现他还没挂,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宝宝,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该利用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抱你,多想叫你的名字,可你都不理我……我好嫉妒他们,我也想要你和我笑着打招呼……我不想你离开我,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你做梦。” “小蝶,你……” 他后面的话没有机会能传过来,因为你已经将电话挂上。 新的一个周一,你在学校看见欧阳衡,不由地想起他在电话那端做的好事,顿时觉得脸颊发烫,急忙转身跑开。 欧阳衡都来不及叫你,光看着你跑远的背影,心中又是一阵阵的不甘心。可是,恋爱就是这样,很像拔河。咬牙使劲拽绳,希望对方可以被拉近一些,多喜欢自己一些。对方一旦松开手,自己就会摔得头破血流。 你不是没想过要原谅欧阳衡。然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此的心理总会让你觉得自己像是失足跌入一口深井,在扑水挣扎中只能感到无边的痛苦。 所以,你想再等等。若是他等不及,你便会弃了他。蝴蝶又不是只能为一株花停留,总会飞走的,不是吗? 蝴蝶会飞走2 欧阳衡很多次看着你在学校里悠悠地走着,好像一阵风,就那么轻轻地过去了,带不走什么,更留不下什么。但只有他一次又一次地被那阵风穿过震颤的心,惆怅得一遍又一遍地想念你的如花笑靥。 你是刻意很多次无视欧阳衡,有时候宁愿和他同行的人打招呼,也不肯给他一个正眼。说到底,你是个很自私的人,不愿意让自己再重蹈覆辙,尽管你偶尔有动过和他重归于好的心思。 你以为只要借着欧阳衡的愧疚就能肆意拿捏他,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但是,你错了。训得再温顺的狗也会在被逼急了的时候发疯咬人。 五月的某个周三上午,听说班里要转来一个新同学,其他人好奇又兴奋。他们兴奋的理由是,新伙伴可能会给枯燥的高中生活带来些乐趣。你不以为然,毕竟你习惯了自己一个人。 当张超然咧着嘴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时,你开始感到头痛了。那小子在你上幼儿园时就认识了,由于个子比较矮而被同班男生嫌弃,作为他同桌的你常常被迫当作他的树洞,听他在耳边絮絮叨叨。但是,他不是在初中毕业后就搬去外省了吗?为什么回来了? 张超然下课后径直走向你,以极其熟稔的态度拍了拍你的肩膀,“薛小蝶,你见到我好像不是很高兴啊?” 你头也没抬,边补笔记边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你猜?” “你后爸虐待你?然后你受不了就跑回来了?”在他面前,你说话完全不客气,直白又刺人。 “错。”他也不卖关子了,恹恹道:“是我户籍地在这边,高考只能回这边考。” “那真是可惜了,x县的教学质量比不了大城市。”你故意拉长了尾音,以此揶揄他。 张超然倒也没在意,转眼又扬了笑脸,“也不是没好处,这不是能回来和你玩嘛…我反正挺高兴的。” “谢邀。我要学习,不想和你玩。”你表情冷淡地拒绝他。然后,他就开始死皮赖脸地磨你了… 不一会儿,你与转学生玩得好的消息就传到了欧阳衡的耳朵里。他一开始还不相信,直到看见你与张超然说说笑笑地走在他面前。 “薛小蝶,他是谁?”欧阳衡面若冰霜。 你瞬间收敛了笑,选择无视他,而后扯了扯张超然的衣角,语气淡淡道:“快走。” 欧阳衡不禁攥紧了拳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吓得旁边看戏的人赶紧匆匆逃跑。 张超然显然被激起了八卦心理,扭头打量欧阳衡了好几次,又小跑着凑近了你,贱兮兮地问:“不会是你的前夫哥吧?” 你没答他,指了指前面的教室,“教导主任办公室,自己去。” 接着,你选择了原路返回教室。 “哎——!你也不等等我!”张超然见你头也不回地走了,小声地嘟囔一句“小没良心的”,这才敲门喊了报告。 你没想到欧阳衡还会战在那里等你。你本想照常擦肩而过,但却被他强行拉着爬上了楼上的空教室。 “欧阳衡,你做什么!放开、放开!”你的叫喊没人关注,因为已经响了预备铃。 「砰」门被他重重地带上,你被他拉着不分。 “你放开我!”你恨恨地瞪着他。 欧阳衡此时也顾不得你生气,眉头一拧:“说清楚,他是谁!” “不关你事。”你面色又沉一分。 “说不说!”他一双黑眸凶巴巴地盯着你,好像你不听话他就要咬你。 你偏过头不去看他,“我没有义务和你说。” 他捏起你下巴,强迫你与他对视,“我就要你说给我听。” “神经病。”你狠狠拍开他钳制你下巴的手 ,又试着去掰他束缚你的手,却没有挣脱,依然被他攥得很痛。 你又气又急,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是我以前的同学!你想怎样!” 他忽然把你松开了。你转身就拉开门跑远了,没看到他黯然神伤的模样。 “只要不是新欢就好。”欧阳衡喃喃低语。 但是,嫉妒、占有、疯狂全都在一夜之间疯长了。 起因就在于你和张超然去了游乐园玩,还被同级的人看见了。这个消息一点点地传成谣言,演变为「薛小蝶和张超然在游乐园甜蜜热吻」之类的版本。而身为“主角”的你和张超然浑然不觉。 因此,当张超然好心帮你拿走头上的落叶时,在欧阳衡眼中就是明目张胆的情侣情热行为。他感觉像有刀子在他五脏六腑里乱搅,痛得他难以喘气。 很快,周六放假。因为张超然和你并不顺路,所以只在老班宣布下课就简单地和你打了个回见的手势便走了。班里的人也陆续走光了,后面就剩了你一个人还忙着写卷子。 也许你不该掉以轻心的。出门撞见欧阳衡,你只愣了一下,继续面无表情地要越过他走掉。但他平静得有些异常,竟然没拦你。等你走出两三步后,他突然长臂一揽,硬生生地把你掳回教室里。 “啊——!你有病啊!”你恨恨地捶打他的手臂,只想让他痛,然后把你放开。 欧阳衡冷眼看着你无谓的挣扎,下一秒就扯落了你衬衣胸前的几颗纽扣。 你觉察到他的意图,马上拿手捂住敞开的衣服,又惊又怒地瞪着他:“欧阳衡,你什么时候学会下三滥的手段了!” “呵,我在你眼里不就是个烂人?烂人当然只会用下三滥。”他强势俯身低头吻住你,不给你喘息的机会。你能感受到他犬齿碾磨你舌尖的痛楚,以及他舌头毫不客气地横扫你口腔的疯劲。 舌根被吮得又痛又麻,你疼得皱眉,双手憋屈地折在两人胸膛空隙间小力推拒。 可欧阳衡箍住你细腰的同时,甚至能腾出一只手钻进你裙底去脱你的内裤。 “唔…!”你对着他的胸口又抓又挠,表示抗拒。但他无动于衷,始终纠缠着你的小舌,另一只手则恶劣地玩弄你的逼穴,反复抽插,带出淫水。 没多久,他的双手摸到你两瓣嫩臀,一用力就将你整个人托抱了起来。你一下子被腾空,紧张得只能攀缠上他的脖颈。 这个时候已近傍晚六点,出去吃晚饭的高三留学生都要回来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经过高二年级的教室。但他偏偏要在这里干了你。 欧阳衡将你重重压在墙上借力,把你的内裤带至小腿根,要掉不掉地挂着,看起来又浪又欲。 他松开嘴,和你争相喘息着。 “不喜欢我,为什么被我一碰就湿?” “混蛋!快放…嗯!”你还没张嘴怒骂,他又用嘴堵住了你的。你只能松开圈着他的手来推他,被他托着臀瓣往上一颠,你一下子失去重心,吓得又抱紧他。 欧阳衡提着你两腿,一只手从你膝弯穿过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性器。 你是真的害怕了,带着哭腔说:“你快放开我…” 欧阳衡不让步。在你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粗长的柱状物蛮横地捅进了紧致逼穴,你感觉自己都要被插破肚皮了。 “啊…呜呜…”你意识到自己的叫声过于突兀时,随即又埋头到他脖侧,呜咽着咬住他的肩膀泄愤。 “呜呜…我不要、不要…” “哈…不要也得要!骚母狗!别想去勾别的男人!只有老子的鸡巴能肏你的骚逼!你是老子的!” 欧阳衡嘴唇贴着你的侧脸慢慢嚅动,待你的小逼适应后上来嘬吸他的肉茎,他才开始收紧腰腹耸臀顶弄。 “骚货!这么多水…生来就是给老子肏的!”他越来越重地把你往墙上顶,挺腰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咬住他肩膀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呜、呜呜…嗯、我不是…”你被迫地发出破碎不成句的呜咽。 由于你和他全身只有下体露出,在裙摆的遮掩下也不太能够看清性器交媾的情景。但他的阴茎确实硕大,加上没有安全套的阻隔,逼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搏动的血管,好像是小嘴在兴奋地吸吮,吸得阴茎也兴奋地在穴内胀大。 鸡巴捣穴捣得汁水飞溅,你软着身子叫得又娇又媚,但毕竟是在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教室里,你只能拼命地压低了叫声。 “混蛋、混蛋…呜呜…我、嗯、恨你…啊…”淫靡水声和羞耻的肉体撞击声同频共振,你脑子一片混乱,下意识地将指甲掐进了他肩膀的皮肉里。 “恨我?呵。恨我又能怎样?老子不同意分手,你这辈子就只能是老子的骚母狗!只能吃老子的鸡巴!”他边喘着,边说着黄暴变态的话,身下边在加大猛力操动。 “啊…混蛋、你去...去死...呜…”你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他却在快速耸动中,又重重地咬了口你晃得发白的奶子,恶声恶气道:“这里也是老子的!你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碰,我就肏死你!” 你有些崩溃了:“混蛋、变态…滚、啊…!” “舍得吗!骚逼咬得这么紧!你他妈就是口是心非!骚逼都喜欢死老子的鸡巴了!” “呜呜…没有、没有…啊!”你尖叫着高潮了,同时也把他夹射了。 欧阳衡紧紧抱着你压在墙上,等彼此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 只要有人低头一看,就能见到脚下的地板就像被洒了一滩水,亮晶晶地泛着光。 欧阳衡缓缓抽出性器,被堵住的浊液也随之慢慢淌出。他把你放下,为你整理好衣裙,吻净你的泪痕,轻声道:“我送你回家。” 但你却像个失了魂的人,没有反应。直到晚读铃响起,你猛然惊醒,下一秒便重重甩了他一个巴掌,然后有气无力地闭了眼,“你滚。” 欧阳衡没在意左脸火辣辣的痛觉,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你,一字一顿道:“滚、不、了。” 你对上他执拗的眼眸,默然不语。片刻过后,你挪动脚步,拎起位子上的背包就要走。 欧阳衡跟在你身后,像一条沉默的狗。忍无可忍的你回头怒视他一眼,以为他能识趣地走开。但他竟突然变得没了情商,黑眸一亮,加快脚步走到你跟前,“宝贝,我背你?” 你:“滚。” 他眼中的光亮一点点黯淡下去,动了动嘴唇重复那句不变的话:“滚不了。” “那就去死。”恶毒的话语伴随着天边的一声惊雷响起,传入欧阳衡的耳里。他顿觉心脏一阵闷痛,痛到指尖都微微发麻。但你没在意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转身继续往前走。 不过,他没再跟着你了。 回到家时,你才发现原来雨不知不觉地下了很久。虽然只是细密又微小的雨滴,不会对衣服造成什么威胁,但已经把地面淋得湿漉漉的了。这就像他以为亳不经意的小事,会不依不饶地刺痛你,把心都伤透。 蝴蝶会飞走(下) 欧阳衡很多次看着你在学校里悠悠地走着,好像一阵风,就那么轻轻地过去了,带不走什么,更留不下什么。但只有他一次又一次地被那阵风穿过震颤的心,惆怅得一遍又一遍地想念你的如花笑靥。 你是刻意很多次无视欧阳衡,有时候宁愿和他同行的人打招呼,也不肯给他一个正眼。说到底,你是个很自私的人,不愿意让自己再重蹈覆辙,尽管你偶尔有动过和他重归于好的心思。 你以为只要借着欧阳衡的愧疚就能肆意拿捏他,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但是,你错了。训得再温顺的狗也会在被逼急了的时候发疯咬人。 五月的某个周三上午,听说班里要转来一个新同学,其他人好奇又兴奋。他们兴奋的理由是,新伙伴可能会给枯燥的高中生活带来些乐趣。你不以为然,毕竟你习惯了自己一个人。 当张超然咧着嘴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时,你开始感到头痛了。那小子在你上幼儿园时就认识了,由于个子比较矮而被同班男生嫌弃,作为他同桌的你常常被迫当作他的树洞,听他在耳边絮絮叨叨。但是,他不是在初中毕业后就搬去外省了吗?为什么回来了? 张超然下课后径直走向你,以极其熟稔的态度拍了拍你的肩膀,“薛小蝶,你见到我好像不是很高兴啊?” 你头也没抬,边补笔记边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你猜?” “你后爸虐待你?然后你受不了就跑回来了?”在他面前,你说话完全不客气,直白又刺人。 “错。”他也不卖关子了,恹恹道:“是我户籍地在这边,高考只能回这边考。” “那真是可惜了,x县的教学质量比不了大城市。”你故意拉长了尾音,以此揶揄他。 张超然倒也没在意,转眼又扬了笑脸,“也不是没好处,这不是能回来和你玩嘛…我反正挺高兴的。” “谢邀。我要学习,不想和你玩。”你表情冷淡地拒绝他。然后,他就开始死皮赖脸地磨你了… 不一会儿,你与转学生玩得好的消息就传到了欧阳衡的耳朵里。他一开始还不相信,直到看见你与张超然说说笑笑地走在他面前。 “薛小蝶,他是谁?”欧阳衡面若冰霜。 你瞬间收敛了笑,选择无视他,而后扯了扯张超然的衣角,语气淡淡道:“快走。” 欧阳衡不禁攥紧了拳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吓得旁边看戏的人赶紧匆匆逃跑。 张超然显然被激起了八卦心理,扭头打量欧阳衡了好几次,又小跑着凑近了你,贱兮兮地问:“不会是你的前夫哥吧?” 你没答他,指了指前面的教室,“教导主任办公室,自己去。” 接着,你选择了原路返回教室。 “哎——!你也不等等我!”张超然见你头也不回地走了,小声地嘟囔一句“小没良心的”,这才敲门喊了报告。 你没想到欧阳衡还会战在那里等你。你本想照常擦肩而过,但却被他强行拉着爬上了楼上的空教室。 “欧阳衡,你做什么!放开、放开!”你的叫喊没人关注,因为已经响了预备铃。 「砰」门被他重重地带上,你被他拉着不分。 “你放开我!”你恨恨地瞪着他。 欧阳衡此时也顾不得你生气,眉头一拧:“说清楚,他是谁!” “不关你事。”你面色又沉一分。 “说不说!”他一双黑眸凶巴巴地盯着你,好像你不听话他就要咬你。 你偏过头不去看他,“我没有义务和你说。” 他捏起你下巴,强迫你与他对视,“我就要你说给我听。” “神经病。”你狠狠拍开他钳制你下巴的手 ,又试着去掰他束缚你的手,却没有挣脱,依然被他攥得很痛。 你又气又急,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是我以前的同学!你想怎样!” 他忽然把你松开了。你转身就拉开门跑远了,没看到他黯然神伤的模样。 “只要不是新欢就好。”欧阳衡喃喃低语。 但是,嫉妒、占有、疯狂全都在一夜之间疯长了。 起因就在于你和张超然去了游乐园玩,还被同级的人看见了。这个消息一点点地传成谣言,演变为「薛小蝶和张超然在游乐园甜蜜热吻」之类的版本。而身为“主角”的你和张超然浑然不觉。 因此,当张超然好心帮你拿走头上的落叶时,在欧阳衡眼中就是明目张胆的情侣情热行为。他感觉像有刀子在他五脏六腑里乱搅,痛得他难以喘气。 很快,周六放假。因为张超然和你并不顺路,所以只在老班宣布下课就简单地和你打了个回见的手势便走了。班里的人也陆续走光了,后面就剩了你一个人还忙着写卷子。 也许你不该掉以轻心的。出门撞见欧阳衡,你只愣了一下,继续面无表情地要越过他走掉。但他平静得有些异常,竟然没拦你。等你走出两三步后,他突然长臂一揽,硬生生地把你掳回教室里。 “啊——!你有病啊!”你恨恨地捶打他的手臂,只想让他痛,然后把你放开。 欧阳衡冷眼看着你无谓的挣扎,下一秒就扯落了你衬衣胸前的几颗纽扣。 你觉察到他的意图,马上拿手捂住敞开的衣服,又惊又怒地瞪着他:“欧阳衡,你什么时候学会下三滥的手段了!” “呵,我在你眼里不就是个烂人?烂人当然只会用下三滥。”他强势俯身低头吻住你,不给你喘息的机会。你能感受到他犬齿碾磨你舌尖的痛楚,以及他舌头毫不客气地横扫你口腔的疯劲。 舌根被吮得又痛又麻,你疼得皱眉,双手憋屈地折在两人胸膛空隙间小力推拒。 可欧阳衡箍住你细腰的同时,甚至能腾出一只手钻进你裙底去脱你的内裤。 “唔…!”你对着他的胸口又抓又挠,表示抗拒。但他无动于衷,始终纠缠着你的小舌,另一只手则恶劣地玩弄你的逼穴,反复抽插,带出淫水。 没多久,他的双手摸到你两瓣嫩臀,一用力就将你整个人托抱了起来。你一下子被腾空,紧张得只能攀缠上他的脖颈。 这个时候已近傍晚六点,出去吃晚饭的高三留学生都要回来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经过高二年级的教室。但他偏偏要在这里干了你。 欧阳衡将你重重压在墙上借力,把你的内裤带至小腿根,要掉不掉地挂着,看起来又浪又欲。 他松开嘴,和你争相喘息着。 “不喜欢我,为什么被我一碰就湿?” “混蛋!快放…嗯!”你还没张嘴怒骂,他又用嘴堵住了你的。你只能松开圈着他的手来推他,被他托着臀瓣往上一颠,你一下子失去重心,吓得又抱紧他。 欧阳衡提着你两腿,一只手从你膝弯穿过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性器。 你是真的害怕了,带着哭腔说:“你快放开我…” 欧阳衡不让步。在你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粗长的柱状物蛮横地捅进了紧致逼穴,你感觉自己都要被插破肚皮了。 “啊…呜呜…”你意识到自己的叫声过于突兀时,随即又埋头到他脖侧,呜咽着咬住他的肩膀泄愤。 “呜呜…我不要、不要…” “哈…不要也得要!骚母狗!别想去勾别的男人!只有老子的鸡巴能肏你的骚逼!你是老子的!” 欧阳衡嘴唇贴着你的侧脸慢慢嚅动,待你的小逼适应后上来嘬吸他的肉茎,他才开始收紧腰腹耸臀顶弄。 “骚货!这么多水…生来就是给老子肏的!”他越来越重地把你往墙上顶,挺腰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咬住他肩膀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呜、呜呜…嗯、我不是…”你被迫地发出破碎不成句的呜咽。 由于你和他全身只有下体露出,在裙摆的遮掩下也不太能够看清性器交媾的情景。但他的阴茎确实硕大,加上没有安全套的阻隔,逼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搏动的血管,好像是小嘴在兴奋地吸吮,吸得阴茎也兴奋地在穴内胀大。 鸡巴捣穴捣得汁水飞溅,你软着身子叫得又娇又媚,但毕竟是在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教室里,你只能拼命地压低了叫声。 “混蛋、混蛋…呜呜…我、嗯、恨你…啊…”淫靡水声和羞耻的肉体撞击声同频共振,你脑子一片混乱,下意识地将指甲掐进了他肩膀的皮肉里。 “恨我?呵。恨我又能怎样?老子不同意分手,你这辈子就只能是老子的骚母狗!只能吃老子的鸡巴!”他边喘着,边说着黄暴变态的话,身下边在加大猛力操动。 “啊…混蛋、你去...去死...呜…”你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他却在快速耸动中,又重重地咬了口你晃得发白的奶子,恶声恶气道:“这里也是老子的!你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碰,我就肏死你!” 你有些崩溃了:“混蛋、变态…滚、啊…!” “舍得吗!骚逼咬得这么紧!你他妈就是口是心非!骚逼都喜欢死老子的鸡巴了!” “呜呜…没有、没有…啊!”你尖叫着高潮了,同时也把他夹射了。 欧阳衡紧紧抱着你压在墙上,等彼此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 只要有人低头一看,就能见到脚下的地板就像被洒了一滩水,亮晶晶地泛着光。 欧阳衡缓缓抽出性器,被堵住的浊液也随之慢慢淌出。他把你放下,为你整理好衣裙,吻净你的泪痕,轻声道:“我送你回家。” 但你却像个失了魂的人,没有反应。直到晚读铃响起,你猛然惊醒,下一秒便重重甩了他一个巴掌,然后有气无力地闭了眼,“你滚。” 欧阳衡没在意左脸火辣辣的痛觉,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你,一字一顿道:“滚、不、了。” 你对上他执拗的眼眸,默然不语。片刻过后,你挪动脚步,拎起位子上的背包就要走。 欧阳衡跟在你身后,像一条沉默的狗。忍无可忍的你回头怒视他一眼,以为他能识趣地走开。但他竟突然变得没了情商,黑眸一亮,加快脚步走到你跟前,“宝贝,我背你?” 你:“滚。” 他眼中的光亮一点点黯淡下去,动了动嘴唇重复那句不变的话:“滚不了。” “那就去死。”恶毒的话语伴随着天边的一声惊雷响起,传入欧阳衡的耳里。他顿觉心脏一阵闷痛,痛到指尖都微微发麻。但你没在意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转身继续往前走。 不过,他没再跟着你了。 回到家时,你才发现原来雨不知不觉地下了很久。虽然只是细密又微小的雨滴,不会对衣服造成什么威胁,但已经把地面淋得湿漉漉的了。这就像他以为亳不经意的小事,会不依不饶地刺痛你,把心都伤透。 第二日,不厌其烦的敲门声把你从睡梦中拉回现实。 打开门后,外卖小哥人已经不在了,地上放着一大束粉色的香槟玫瑰。 你瞥见夹着的小小纸片,弯腰拾起来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对不起」。 不必猜测,是欧阳衡。但你一想到他,星星点点的怒意再次熊熊复燃。愤怒让美丽的花束摔得满地狼藉,浪漫飞溅到这个狭小玄关的各处角落。淡甜花香在此时仿佛化身为无处不在的毒雾,令你的身体出现病态的震颤。 泪珠滑落过你清丽又苍白的脸颊,小小的呜咽声好像怎么也掩盖不过你心脏的破裂声。 …… 校园生活照旧,不过是新生替旧生。当然,和其他众多的高中生一样,你也淹没在繁杂的学业任务中。 张超然和你一样,天天面对着几乎连续的课堂,时间紧凑得要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久,学校放假。张超然突然发神经,凌晨十二点找你去吃夜宵。幸好薛滢睡着了,你才敢出门。 看着五花肉在烧烤架上滋滋地冒着油,你撑着筷子放空地在装着辣椒粉和孜然粉的碗碟里搅来搅去。每次吃烧烤都是这样,吃到一半,筷子搅和着玩一半。 张超然灌下一口冰饮,突然问你:“你那姓欧阳的前夫哥是怎么回事?” “嗯?”你以颇为新奇的眼神望着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小子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他又夹了片生菜,慢条斯理地放嘴里嚼着,边皱眉说:“我当了你的挡箭牌,总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也没什么,你当他是傻逼就好。” 张超然咽下口中的生菜,“不会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的那种吧?” “Bingo.”你说完便举起可乐向张超然致意。他勾唇笑笑,举起蓝色铁罐与你碰了碰,接着一饮而下。 “我说不清对他的感觉。”你放下手中的铁罐,一双水润的眼眸望向他,“我想到他的坏时,恨不得他去死;想到他的好时,又会心软地要原谅他。” “懂,人很复杂。” “你真懂?”你明显不信他,因为知道他受父母离异的影响一直没敢去谈恋爱。 “我怎么不懂?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他闷闷地咽下口中的冰饮,“恋爱不如好好学习,以后男人多的是。” “知道,以学业为重嘛。” 之后,你和他都没再开口,相继抬头望着挂在黑色天幕上那轮明晃晃的月亮,仿佛都为之痴醉。 高考结束后——— “…所以,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难以原谅的事?”张超然看似问得漫不经心,心底则是十足的好奇。 你摁停搅拌机,掀眸看向他,一时不知怎么说。 他倒是敏感,先开口道歉:“不好意思,我多嘴了。” 你也努力地想要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是,这次无意间被人提起的话却又像那些破土而出的树根,让你觉得触目惊心。 “是很过分的事。”酝酿许久的话只被你汇成了这句。 “哦,那他活该。”张超然吸了口奶茶,又说:“对了,我还要一杯草莓奶昔。” “付钱。”你毫不客气地向他亮出了付款码。 “小气。”张超然压下嘴角,却还是拿出手机扫了码付款。 你没再搭理他,麻利地给他做了杯奶昔就又去忙别的订单了。 傍晚,天下了场雨。但积攒一天的余热并没有随之消失,只是挥发到了空气中。外面闷得像蒸笼,店里则开了空调,要舒适凉快许多。客人似乎因此增多了,你忙得没时间再和张超然说话。 “柠檬茶,半糖,正常冰。”是个耳熟的声音。但你没空抬头去注意点单客人的面孔,只是熟练地敲打下订单,又把票单撕下拍到桌上,而后转身去后厨帮忙了。 晚上十点,你收工下班。张超然已经在隔街那个停车场等你了,他说今天必须要让你试试他新买的摩托车。 你低着头绕着坑洼不平的路面走,走得有些漫不经心。偶然瞥见自己的影子投在弥散着灯光的水坑里,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凑近了去看。而旁边的行人一脚踩在积水里,把你的影子和灯光在里面破碎开来,你才慢慢走开。 但你一直没发现那个像老鼠一样尾随的人影,哪怕你已经坐上张超然炫酷摩托车的后座,与那个人影相距不远。 欧阳衡则沉默得像条野狗,一瞬不瞬地盯着你坐上了张超然的车,然后绝尘而去,直至消失不见。 之前,他在失智状态下在你身上上演了强制戏码。其实,根本就是饮鸩止渴。你不喜欢他了,还说恨不得他去死,他都难受死了。现在,他要是逼你做不愿意的事,那你不是要恨他一辈子?他不敢轻举妄动了。 「看着蝴蝶飞吧,总不能攥死在手里。」欧阳衡默默想着,转眼也消失在黑夜里。 苦夏(骨科慎) 如果江招娣和姜恺之没离婚的话,你应该叫姜雪琳,而不是江雪琳。 虽然江与姜的读音一样,但笔画到底是缺了三画,完全不同。这就好像你家和姜家的差距那样,让你可望不可及。 江招娣似乎总能在你身上看见姜恺之的残影。那些长久以来的怀念、憎恨,甚至报复等复杂心情都层层杂糅成一团,只有她知道其中的百般滋味。 没上中学前,她老是对你打骂,接着鸡毛蒜皮的小事来骂你是烂货、不值钱的玩意儿,拧着耳朵打你的屁股直到你痛哭着求饶。她看着你痛苦仿佛就是看着姜凯之痛苦那样,心中的恨意才得以宣泄出些许。 可是,恨意不止一点。她是恨极了姜恺之,以至于姜家那边来人请她去参加葬礼,她也没松口答应,也不许你去见一见姜恺之的遗容,不许你认那个负心汉作父亲。 你上了中学懂事后,就没再怪过江招娣。毕竟,生活的苦已经把她的年轻貌美夺去,充实了她粗壮的腰身,让她成为了一只斑驳的木桶。 之前作为老实本分的家庭主妇,她没有对不起丈夫,也没有对不起女儿。后来丈夫不珍惜她的杨柳风姿而偷腥出轨,乃至在外置养小三和儿子这些破事都不是她唆使,也不是她的错。 可偏偏姥爷他们在她选择离婚后却对外宣布没有她这样丢脸的女儿,要与她断绝关系,还搬家去了很远的地方。 江招娣自认为是个有骨气的人,不肯接受姜恺之的钱财补偿,也不允许你被糖衣炮弹迷惑。她要修补身上的木漆。她只拿回了自己的嫁妆,拉着你搬到林南市南郊旧房区,平日里推着小吃车到处摆摊来赚钱。 「没有江招娣,我都上不了学…我都没办法偿还她。」每回听见江招娣的冷嘲热讽时,你皆是这般劝说自己。 如今,你已经十七岁,读高二了。姜家那以引为傲的儿子——姜则成也和你一般大,也在林南中学读书。但他到底与你不同,他是姜家的男丁独苗,吃喝不愁,还是好吃好喝地供着,因此长了个一米八的个子。平日里,他又不需在烈日下干活,过得是养尊处优的少爷日子,养得一身冷白皮,模样又俊朗,颇能显出他母亲的优越底子。而你由于在得闲时要去江招娣的小吃摊上帮手,没钱去抹防晒霜或者买防晒衣,胳膊和脸就晒得有点黑,也因此受班里那群“白雪公主”排挤。不过还好,聪明劲儿也是继承了姜恺之的。你在学习上也不差的,只是在数学上差了点。 江招娣喜欢拿你和姜则成比较。分数差一分就要挨罚,不许出门,要抄写错题,在她面前仔仔细细地说十遍,尽管她听不懂多少。 在学校里,每回撞见姜则成小心翼翼地想要和你打招呼时,你平日积攒在心底的怨恨总是忍不住冒出,故你总是摆出嫌恶模样抗拒他。这样做其实还是听了江招娣说的话,是因为姜家亏欠了你,你没有必要也不能轻易接受他们假惺惺的好意。 有一次是下雨天,窗外树木的植物气味和混合着一点点腥气的泥土,脸上隐隐还有雨丝飘过的凉意。傍晚时分,姜家人来给姜则成送饭。他们也看见到你就把你叫住了,你警惕地问了一句干嘛。姓温的那个女人笑着要将手里装着热汤的保温杯塞进你怀里。你有些无措。 这一幕又被给你送饭的江招娣撞见。她大喝一声,吃人的眼神令温禾只好悻悻地收回了手里的东西。很快,你被拉着去到另一边,麻木地听着江招娣的数落。 “怎么?我是短你吃的还是喝的了?那贱货给你东西你就接啊?也不嫌脏了自己的手!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全给我忘了,是吗!” “妈,我错了。”你故意把尾音拉长,想要让她停止滔滔不绝的说教,更想拖着她钻进地缝里而不被其他人看笑话。 江招娣知道学校不是骂人的地方,便就此打住。她竭力平息起伏的情绪,把手里的保温盒推进你怀里,示意你拿着。 你一言不发地伸了手抱着那个微微脱漆的保温盒,低头盯着脚尖,心里酝酿着怎么开口问她要下一周的饭钱。 江招娣也没等你问,已经冷着脸从旧外套的拉链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红钞票拍到保温盒上。她也没再多话,留下一句“好好学习”就走了。你都没来得及应她一声。 周五傍晚,学校放假,你一如以往地回家做好了饭菜,边写作业边等江招娣回来吃饭。但时针跳过“8”那个数字,你还没听见她回家的声响。 你感觉到不对,上楼敲了卢阿姨的门,借用她的手机打给江招娣。电话通了,接的人却告诉你来市人民医院。 原来,是醉酒的小混混开摩托车撞了江招娣。她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可能只是擦破皮了。但她见到那小混混要走,才起了争执。结果她又被人推倒,后脑勺猛地砸到水泥地上,出了很多血。小混混见势不妙就跑了,后面是路人打了电话给医院,这才让江招娣有了活命的机会。 可是,医生说江招娣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因为伤到了某些神经,她没办法很快醒来,后期还要根据情况给她抽出头颅里的瘀血。 你回家把江招娣藏起来的存折翻了出来,几乎全给她缴了医药费。但是江招娣还是迟迟未醒,她在医院待一天,你就必须缴一天的费用。 邻居们知道你们家的情况,多多少少都给了点钱给你,好心想帮你度过难关。但还是不够。 白天,你没去上学,到医院附近的快餐店帮工,挣点营养剂的钱。夜里,你守在江招娣病床前无助地啜泣,却又不敢大声哭,害怕吵醒了邻床的病人,招惹别人的厌恶。 没过几天,班主任了解到你的情况,号召学校里的其他老师和同学捐款帮帮你。然而,杯水车薪等于无济于事。 哪怕已经被劝回学校学习,你还是无法专心,因为江招娣躺在病床上没人看护。而且,你也无法再继续忍受同学们的同情、窥探、鄙夷、嘲笑……那些带有虚伪善意、真实恶意的眼神,让你选择了休学。 姜家人大概也从姜则成口中知道了江招娣的事,让他转交了一笔钱给你。但你没收,冷着脸骂走了姜则成。毕竟,江招娣最讨厌姜家人的施舍,也最不希望姜家人拿钱来奚落她。 某个周日的午后,你在兼职的奶茶店里撞见隔壁学校里那群翻墙逃学的差生,无意听见他们有人骂着“班导去死、垃圾作业”之类的话。后面给他们端来奶茶时,你竟壮了胆,向他们推销自己来帮忙写作业。恰巧其中有人认得你,因为你的照片常出现在林南中学的光荣榜上。经人一说,倒也没人质疑你,纷纷把作业甩到桌上让你帮忙写了。当然,作业一交差,你便获得了等价于三大罐营养液的酬劳。 如此一来二去,你和隔壁中学的那群差生都混熟了。其中有些人了解你的情况后,他们还主动帮你在他们学校里打了广告。 可惜,和男生玩得好的女生总会招致一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但你还并不知道,关于你的黄谣已经在林南中学的学生中传遍了。更有人露骨地传言说,让你口一次只要一张红色的毛爷爷,无套射入的话则要加价到三张红色毛爷爷。 姜则成也撞见过你和那些不良聚在一起,但更多时候都只是看见你低头安静地在写些什么,并没有什么出现越界的或是露骨的肢体言语。所以,他不信那些关于你的恶心谣言。哪怕有人在他耳边提了一嘴,他也是厉声制止了。他一直都认为你是他的好妹妹,永远善良纯真,只是不爱笑而已。 可是,当他在昏暗酒吧里认出你时,他的自以为便轰然烧没了。 胸腔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姜则成张着吃人的眼神,一把将你从卡座上拉起。 没等他开口,你的那群朋友已经站起身来准备干架了。 “没事。”你侧过头对那些人笑了笑,“他是我认识的朋友,可能喝多了。” 姜则成盯着你与他们熟稔地交谈,攥你手腕的力道渐渐重了。 你不快地皱了眉,面上却还是笑着和那些人说:“我和他出去一下,你们先玩,我很快回来。” 跟着姜则成出到酒吧后门,你还没对他发火,一沓红色钞票便砸到你身下,又顺势洋洋洒洒地躺到你脚下。 姜则成的脸色在昏暗夜色中看不清,冷硬的语气显出他的怒意:“不是要钱吗!给你!” 你忽觉心头有一团烈火,好似从父亲离开你的那个夏天就储在心头的炙热暑气烧到十年后的今天。?但你明面上不显,只是微笑着,弯下腰身一张张地拾起钞票,又一把塞回他手里。 姜则成低头看了眼那一沓钞票,一口气哽在胸腔里出不来。他又抬头望你,满脸都是不明就里。 你的笑意不及眼底,嘲讽道:“谢谢你呀,我的好哥哥。虽然我确实不如你高贵,但是我并没有低贱到吃嗟来之食。” 姜则成抿唇不语,面色难看。你没想和他再废话下去,转身就提步走。 他盯着你摇曳轻颠的裙角,那口怒气又上来了,“陪我,我给你双倍!” 你脚步一顿,悠悠转身,微弯着多情的桃花眼,漫不经心地答:“好啊,只要哥哥不嫌我脏。” 姜则成的侧脸绷得很紧,艰难开口解释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哈哈,姜则成,我逗你玩的。”你又恢复正经的模样,以极轻的语气说:“我比这些钱干净多了。” 你又在点他了。他是姜恺之的私生子。只要是他的东西,江招娣和你都嫌脏。 姜则成心头狠颤,攥着钞票的手也微微颤抖着,“你非要这样,是吗?” 你刻意摆出无辜模样,“我可没说什么让哥哥伤心的话啊。” 虚伪的话随着你红润唇瓣的张张合合冒出,姜则成更气了。他脑子想的都是:「住嘴、住嘴!不许说!」 待理智复原后,他才惊觉你靡艳的小嘴已经被自己重重堵住了。 你惊诧、恼怒,但只是一瞬。就连道德上那种强烈的违禁感、刺痛感和羞耻感从你的心脏里流露出来,也只是片刻。 「毁了吧,一起毁了才好。」在不断膨胀化、扩张化、武器化的欲望魔盒被打开后,这种肮脏而可耻的行为竟让你原谅他了。 此刻,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姜则成,你也觉得顺眼了许多,还主动伸了舌头要与他继续这个吻。 堕落自毁的后怕令姜则成有一瞬想把你推开。但是,那段温热的、灵活的小舌把他勾住了。他的手掌不知不觉地抚上了你纤细的腰肢,而后是更用力的深吻。 炙热的、急促的、意乱情迷的吻终于结束。你故意将双臂放到他肩上,要掉不掉地挂着。姜则成眼神却也不躲闪,隐蔽而深厚的情意被你看得一清二楚。 你勾唇笑笑,声线撩人:“哥哥,我可不想在这里被你干。” 姜则成把你带回了秘密租房。房间不大,但五脏俱全。很惹眼的还是那一面书架,上面有条不紊地摆放了很多书。 你进了他的卧室,毫不拘谨地坐到他床上。床垫很软的,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姜则成一直沉默着不说话,这时却开口问你:“要不要喝水?我给你烧。” “不用了,开始吧。”你边说边反手拉下裙子的拉链,一双桃花眼轻轻眨合。 “雪琳,我们不…”你飞快地向他扑过来,把他涌到嘴边的话撞得破碎。 “哥哥不能后悔哦。”你攀缠着他的脖颈,笑得像只狐狸。 壁灯只开了小盏的,但你们能将对方的一切都看得清楚。 不过,这是你第一次真实地见到异性的性器。它是丑陋的、粗壮的,也是令你心惊的。你咽了咽口水,双手缓慢抚摸上去,有些小心翼翼地握住。你感觉到上面盘绕的青筋和血管,似有生命地在掌心勃勃跳动。 姜则成想到你这副大胆的模样可能是见识男人那物件太多次了,原因你美丽胴体而炙热的眼底变得冷彻阴沉。 几乎是粗鲁的,他抵在穴口的手指猝然滑入,被微润的嫩穴紧紧包裹。紧接着,他一边快速顶弄你的手掌,埋在你穴内的手指也跟着插插不停。 “嗯、啊啊……”你的娇吟发听起来像融化的蜜糖,黏腻又勾人。 修长有力的指节将翻涌的逼水全部勾出,又继续沿着阴道内壁寸寸地深入,在更湿热的里面碾平褶皱。 你嘴唇微张,细碎不成调的叫声都传进了彼此的耳里。明明应该很羞耻的,但你细软的腰肢却忍不住向上弓起,一双小脚难耐地在床单上蹭动。 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刺激着神经,温热花液也在大股大股地淌出,床单很快洇湿大片。 姜则成呼吸变得急促,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如同娇花颤动的你,疯狂抽动手腕,感受着花穴紧紧吸附手指,想象着小穴里裹缠着的是他身下那根粗热硬挺的肉茎。 于是,腰胯更加蛮劲律动起来,在你湿湿漉黏腻的指间狠狠冲刺……终于,大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你被磨红的手心里。 他伏在你身上,喘息变得很乱。但你才不是没看过限制级电影的纯情小姑娘,知道这个时候要怎样才能惹得男孩的情动。所以,你像只小鹿舔舐青草上的露珠似地吻了吻他冒着细汗的额头。 姜则成抬眸与你对视一瞬,见你眸中笑意更浓,凸起的喉结便不住滚动。他很清楚,他下面又起反应了。 于是,他腾出一只手,掐住了你的细腰,将硬得就要爆炸的阴茎顶到你腿间,挤开两片湿答答的花唇,磨着娇嫩的穴口。 你努力回想起那些A片女优发浪的话语,嘴里学着叫道:“嗯哈…啊…哥哥,进来、要大鸡巴进来…” 姜则成闻言,挺腰一顶!剧烈的痛感从腿间传来,你不禁尖叫一声:“啊——!” 他也被紧致花穴绞得发痛,没敢乱动,只是一下又一下地轻吻着你的唇瓣。他又伸手捻了捻你凸起发硬的小乳尖,你不由地颤了下,穴内涌出一股温水。 情欲熏染得你小脸发红,眼眸也含着雾蒙蒙的水光。 「下面好胀、好痒…好想让它动一动。」你难受得犹如万蚁蚀骨,不禁胡乱地扭动小腰,偷偷碾磨着他硕大的龟头,“想要哥哥…快点、撞进来…嗯…” 姜则成脸侧肌肉咬紧,额上青筋暴起,明显快要忍不住了。他将你两条白嫩的腿拉至极限,继续挺腰狠撞了进去。 硬烫的阴茎深深地没入到里面,竟将穴口周边的嫩肉都撞得陷了进去。 紧窒窄小的逼口正艰难地吃下硕大的龟头和粗胀的柱身。穴口都被撑到极限,颜色甚至有点发白。你却不知死活地喊着:“嗯啊!哥哥继续、撞我,狠狠撞我!” “骚货!”姜则成难得骂了句脏话,猛地将肉棒抽出一半,又马上狠狠地顶回深处。 “啊哈!”生理泪水从眼眶中飙了出来,你也说不清是痛多还是爽多。 剧烈的酸胀感刺激得逼水泛滥,甬道内壁的软肉则蠕动着将他的肉茎紧紧裹缠,像是无数张小嘴吮吸一样。 姜则成急促呼吸着,掐住细腰的大手也情不自禁地用了力,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指痕。他开始咬着牙大进大出,恨不得把发浪淫叫的你肏死。 穴内的褶皱好像被他的鸡巴粗蛮地撑开了。那种犹如电流的酥麻感越发强烈,令你止不住地发颤,只好把双臂缠到他脖颈上。 “啊…嗯哼……哈啊…哥哥、好棒…”你的声音软糯娇媚,使他的动作愈加凶狠。 姜则成早就抛却了负罪与羞耻感,仅有的欲望之火越烧越旺。于是,蛮力挺腰,让阴囊狠狠撞到阴唇,让龟头次次顶开花心撞到宫口,操得你喘叫不休。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爽,才能让他暂时忘了你是靠着男人上床来赚钱的事。 猛烈的肏干惹得你呜咽不止,视线都变得模糊不清。你干脆半阖了眼,在口中胡乱地叫喘着:“啊呜…好深、好舒服…哥哥的大鸡巴操得好舒服…” 姜则成见了你的媚样,情难自禁地低了头,一口衔咬你乱颤的奶尖,放肆地嘬吸起来…下面的猛肏狠干却没半分停歇的意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你掀眸聚焦到他脸上,看见他额上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俊脸滴落下来,听见他在耳边粗重而撩人的喘息,不禁边喘边说:“嗯、哥哥这样…我好喜欢。” 这话只字不漏地进了姜则成的耳里。他的心一颤,竟带动着身体将精浆悉数喷洒到你体内深处。 而生理反应则如一把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划破了大脑营造的自欺欺人的假象,把一切都血淋淋地、直白地在他的眼前——是,他也喜欢你,喜欢和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妹妹。 「不过是浪得没了边的贱货!在床上喊别人作哥哥的骚母狗!老子操你正合了你的意!」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如同被巨石砸裂的碎镜一般,轰然倒地。 呵,他是禁忌之爱的重犯。 苦夏2 这份不齿的、有悖道德的乱伦之情似乎在很久之前就隐蔽地扎了根,所以才会因你的一个吻而猝然疯长。 他不是蠢人,也并非对你的故意一无所知。你就好像伊甸园里的蛇,用淬着毒液的甜蜜话语,引导着他踏入陷阱。你是没有退路的选择,一旦他迈过了禁区的线,禁区就再不是禁区,而是成为了新的伊甸园,不过区别是,这新的伊甸园里爬满了蛇。 可是,他现在没有后悔的感觉。能够近距离地感受你温热的身躯,能够贴近你的心跳,能够观察你的睡颜…这些曾经是可望而不可得的事情,他都实现了…… 睡梦吐息间,记忆在涨潮。姜则成又梦见自己回到了七岁,回到姜恺之刚把他们接回了爷爷家的那一夜。他走进保姆还没来得及整理的房间,再一次拾起那张掉在墙角的合照——你扎着羊角辫靠在姜恺之怀里,笑眯眯地举起一块奶油蛋糕,看起来很开心。可惜,照片上蒙了层灰尘,硬生生地添了暗色… 忽然,梦境如电影镜头一般快闪而过,转眼到了两年后。姜恺之带着他蹲在墙角后,远远地指着江招娣摆的小摊,说那个穿黄色旧棉袄的女孩是他妹妹。 当时,蓬松的雪被路灯照得发亮,大多树木都是枯黑色的,马路那头的你似乎是唯一的亮色。他问姜恺之,「妹妹为什么不和我们住在一起?妹妹为什么要坐在那里?妹妹会不会很冷?」 姜恺之沉默了很久,以罕见的严肃表情告诉他,「因为爸爸做了很不好的事情,所以被罚不能和妹妹见面…阿成,你是哥哥,以后一定要好好爱护妹妹。」 「嗯,我会保护妹妹。」他如此应道。 后来,梦又闪到那个窒闷的夏天。他跟着二叔来到江家报丧。二叔与江招娣争执的声音是那么洪亮、那样有力,但始终没有吐出难听的话语。江招娣声音尖锐刺耳,像没了理智的泼妇,大骂着让他们滚。 汗水流过脸颊,有些痒。他抬手擦汗的瞬间,看见了你那双藏在房门缝隙间的哀伤眼眸。可惜,是那么一瞬,门就永远地关上了。 再后来,他真正地与你打了照面。确切而言,是在那个夏天的尾巴。天气还很热,明晃晃的太阳下没有多少行人走动。小敞篷下,你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扇子,一边看着从对面书摊借来的杂志,一边守着江招娣的冰饭小摊。 他突兀地出现在你面前,“要一碗冰饭。” 你定睛一看,那个应他的「好」字涌到嘴边又咽下。只是不知该以何种心情面对他,你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连平时不舍得多给的葡萄干都撒多了。 他到底忍不住偷笑,心想:「真可爱。」 又一抬眸对视,你眼底只余一片生硬疏远的冷意。他张口想要解释,却发不出声音…… 梦醒了,姜则成擦去眼角那点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扭头看向旁边空出的床,极轻地叹了一口气。 傍晚六点十七分,天空是密度均匀的深蓝,晚霞是一道橙红色,像一条河,静静流向远处。 医院309号病房内——你替江招娣擦了擦手背,自顾自地说起近况。 “妈,我做坏事了……”你看着她平静的面容,不禁苦笑,“这时候你要么应该指着我的鼻子对我脱口大骂,要么应该一巴掌甩我脸上,而不应该半点反应都没有。” 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咸涩的水液从眼眶流出,又流进嘴巴,让舌头尝到,然后一直苦至心底。 两日后的午间,压低的帽檐帮你挡了挡晃眼的太阳,你心不在焉地咽下口中最后一口临期三明治,手里回复着医院那边的催缴消息。 忽然,你发现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阿迪达斯的球鞋。只用一秒思考,你便知道是姜则成又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你跟前。 “做什么?”你抬头,面色烦躁。 姜则成盯着你肩带下那点隐隐绰绰的吻痕,艰涩开口:“为什么不拿走那笔钱?” “无套射入收三百。按双倍算,我只收六百…何况,我不是小偷,也不会随便偷走别人的东西。”你弯起唇角,面上浮着若有若无的讥讽。 是了。在你眼里,他和他妈是小偷,偷走了原本属于你和江招娣的一切。 此时日光灼热,烧得姜则成浑身发疼,就像是光线化作一根根烫针,狠狠刺入皮肉。 “…这次还是双倍。”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声音有些喑哑。 “好啊。”你答应得格外爽快。 租房内——姜则成将你的身子翻过来跪趴在床上,然后压住你的腰,抬起你雪臀。而你胸前那两团雪白的浑圆因为这姿势而显得饱满,颤巍巍地荡在空中。他的双手从你腋下穿过去握住,用力地揉捏起来,揉得白嫩的乳肉发红。 你配合着他的动作,叫得一声比一声媚,“嗯…哥哥、好舒服啊…” 姜则成面色阴沉,在想你这娇媚的模样究竟让多少个男人看过? “好哥哥,让大鸡巴进来啊…不是要给我送钱吗…啊!” 你急促地尖叫一声,全是因为他猝不及防的顶入。小穴的肉壁在一瞬间被他的肉茎扩张开来,随后一股冲击力狠狠地砸到了子宫口上。小穴明明还不够湿润,他这样粗鲁的刺激不能让你产生快感而是产生疼痛。 偏偏他也跪在床上,却是半直着身体,一双大手紧紧掐住你的细腰,你根本动弹不得。即便身体受到刺激,大腿想要极力合拢也完全办不到。 你紧绷身体,手指死死扣在床单上,骨节泛白,细筋突起,口中恨恨地骂他:“嗯…混蛋…好痛啊…” 听见你的痛骂,姜则成再也难掩男人的本性:“不痛怎么记得我…” 他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没有任何做爱技巧,简直是暴戾情绪的宣泄和男人本能的发挥。他把心中的暗火和暴烈的占有欲望都倾泄到了你身上。而你好似案板上的鱼肉,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只能被顶得直往前窜。 疼痛如潮水般向神经袭来。在这样的粗鲁暴力下,你得到的快感简直是微不足道。他男子对你的每一次顶弄都让你感觉到了十足的撕裂感。 下体的疼痛就算在这场肮脏又糟糕的性爱结束后,应该也会持续好长一段时间吧?你已经万分懊悔了。想到这,你的呻吟更大声了一些:“嗯…混蛋、轻点…啊、啊啊…姜则…成、啊啊啊…!” “呜呜呜…死禽兽!再也不和你做了…你去死、去死…!” 粉嫩柔弱的穴口被狰狞粗长的阴茎插着,穴肉被强制撑开,两片花唇可怜兮兮地含着进进出出的柱身。 “不和我做和谁做!这么浪!肏得你不爽是吗…骚货!”他一手转移到你雪臀上,用力地捏住,不许你乱动。身下动作也一次比一次凶狠,让你的哭喘都变得破碎。 肉茎挤进,穴道内的褶皱被碾磨挤平。也由于太过深入,以至于你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了可怕的轮廓。而你来不及从快感中回神,粗长性器就又一次狠狠地捅进阴道中,竟带着里面的穴肉一进一出。 你觉得自己要死了,开始求饶:“呜呜呜…不要、我不要了…” 忽然,粗硬肉茎粗暴地顶进了宫口,痛楚裹挟着巨大的快感让你像被突然扼住喉咙似的发不出声音。而后逼水激出,你全身都在发软、颤抖。 软烂湿泥似的阴道在痉挛,让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姜则成。他只觉白光一闪,精液就射进了你的子宫里。 你脑袋晕乎乎的,只能将头埋在松软的被褥里,模糊不清地喘息:“呜…混蛋…狗畜牲…” 他该骂。因为不用想就知道,你雪白纤细的腰肢上、饱满圆润的臀肉上,都是他的红色指痕。 姜则成伏在你身上,低敛的眸子中带着些晦暗不明,影子却将你笼罩起来。 臀缝之下,嫣红湿软且紧致的花穴仍含着半硬的肉茎,滴答着淫水。 你竭力想摆脱他,却无果。他将脸埋在你的颈窝中,喷洒出的鼻息炙热又急促。 “拔出去…别让我恨你。” 姜则成身形一顿,又没办法逃脱你的拿捏,只好无奈照做。 他撤出后,拖过薄薄的被单盖在你身上,又从背后抱紧你,低声下气道:“对不起对不起…不会这样了,原谅我…” 你仍委屈地啜泣着,转身朝他小腿踢了一脚。 姜则成挨下了,皱眉忍着疼。他见你没那么生气了,又把脸凑了过来,一下又一下地吻你的唇,眨眼间又用舌头舔去你的眼泪,对你柔声诱哄:“我下次坐着让你来操我,好不好…会舒服的,不疼的…” “你别去勾引他们,也别和他们上床…只和我做,好不好?我把钱都给你……” “呜呜……”你只哭,但不答他。 姜则成到底不是没有良心。他知道对不起你,跑去药店买了药膏,要给你那被凌虐到艳靡肿胀的小逼上药。 上药的时候,你紧紧攥着自己的裙摆。但你的双腿一直在发颤,也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凝在你的腿心处。 “好了没有?”你在催促他。 “没有。” 姜则成又挤出了一段药膏,把它涂在穴口。红艳艳的穴肉不断收缩,有逼水从里面流出来,冲刷着那些刚抹上去的药膏。他只好手指分开穴瓣,推着那些药膏往里深入。 才入半小节手指,逼肉就又紧紧地裹住他的手指,像是热情的吸附。 一阵酥麻电流蹭地涌向小腹,激活浅眠的欲兽。你咬着牙,竭力将喉咙里的呻吟憋回去。 这是个难熬的过程。不仅是你,他也是。但是他知道,他待会要是再肏你一次,你真的会恨死他。所以,为了压制欲望,他只能快速处理。 结果,你的疼痛是褪去了,他下面又开始胀痛了。 「哼,活该。」你瞥了他胯间高高支棱起来的帐篷,在心里如此骂道。 傍晚六点,姜则成背起挎包,跟在你身后。可惜,他和你不同路,你要去医院看江招娣,他要回学校了。 在即将分开的前一段路,他牵住了你。你的手有些凉,掌心却是汗水的潮湿感,蜿蜒到他手上,氤氲在两个人的掌心里,暧昧关系不言而喻。明眼人都知道,这并不是个干净清白的动作。 “姜则成,你疯了?”你想甩开他,但他握得很紧,不给你逃脱的机会。 “我很清醒。”他的眼神直白又赤裸。 你压低了声音,恨恨道:“你有病是吧?巴不得让别人知道我和你有关系?还是巴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TM和我上了床?” “全世界知道了也挺好。”没有人会满足于表面下的暗流涌动,真正的占有就是要在光天化日昭告所有人。他也一样。 “姜则成,你真的疯了。”你狠狠甩开他,又推了他一把。 他稳住脚步,固执的目光凝在你脸上,“那你想瞒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好久以后?” 许久,你勾唇反问他:“姜则成,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们有以后?” 话一出,姜则成一怔,心中升起一阵酸楚。刚刚还与他耳鬓厮磨的人居然会这么快翻脸无情。你身上明明还残留着与他欢爱的痕迹,那些掩盖在衣裙下的一切都那么清晰。 哦,对了,他想起来了。你一开始就不喜欢他,还能带着笑意,温柔地粉饰恶意。只是他一下子沉沦得太深,以为你听他的哄便是对他有点喜欢,以为自己的小心翼翼总能得到你的一点怜惜。但是,他错得彻底。恨意这种东西,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消融啊? 他越想越感到痛楚,似乎能看见心口的血流得像殷红的玫瑰,鲜艳欲滴。 可你却趁着他怔神的瞬间挣脱开他的手,从他面前飞快地跑了。 好一会儿,姜则成眼神依旧有些空洞。他盯着你背影消失的方向,残阳如血,但夜的气息已然逼近。 苦夏3 你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是一个烂货还会有人缠着你不放?不应该是毫无负担地厌弃你吗? “我没说和你分开。”情绪的河床好像已经容不下争吵与撕扯,姜则成抱着你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身后酒吧闹哄哄的声响被彻底忽视。 你无法辨别他的颤栗是因为卑微还是因为单纯的害怕。狠狠推开他,你咒骂道:“疯子,去死。” “我不求你做什么,你别跟他走就好。”姜则成看向那人站的方向的,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意,哪怕他是你所谓的朋友。 见自己和朋友被他误会,你也没心情去解释什么,只是嫌恶地说:“你没资格命令我,我想去哪就去哪!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江雪琳!”姜则成忍不住大喊你名字,企图威慑到你。但你连脚步都没停下,没有回头的打算。因为你不想要复杂纠缠的爱,也不想要炽热尖锐的爱,害怕它们会伤害你。 “我让二叔帮你!”姜则成话音刚落,你便停了脚步。 “他能帮我什么?如果只是以好心的名义给我钱,我可不想要。” “不是。”他快步走上来,攥住纤细的手腕,生怕你又走。 厌恶情绪迅速划过你的眼眸。但你这次没甩开他,面无表情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他认识的德医能帮你。” 你闻言,抬头看他的眼神中有些情绪波动,因为心里在计较他说话的真假。姜则成看不懂,但他明显能感觉到僵持的气氛有了些松动。 “跟我回去,好不好?”他说话的语气小心翼翼得像惹女朋友生气的笨蛋。 你没有话,被他握紧的手却乖顺得没再挣扎。 刚到租房,一场夏雨便没有由来地就倾泄而下,暴烈过后又变得温柔,一直滴滴到夜半。 其实,在被他抱着入睡前,你毫不忸怩地将把手探到他胯间拢住那一大团瞬间兴奋的性器。但是,他把你的手握住了,晦涩眼神和紧抿薄唇似乎都在告诉你:他不想你这样。 你在心底鄙夷地骂了声「假清高」,随即翻身背对他闭了眼。但是,他马上又要贴过来抱你。 “好热,不要靠我。” 外面还在下雨,能热到哪去?不过是你讨厌得想躲他的理由。 无奈之下,姜则成只好和你拉开一点间隙,揽上你腰肢的手却没退半步。 半夜,外面雨停了,空气含着凉意。但你被热醒了,因为姜则成这个混蛋贴得太紧。「是不知道自己体温要比女生高吗?好烦。」 燥郁的你已经没了睡意,一把推开他,索性起了床到客厅看电影。 到底不是个没品的人,你是带着耳机看的,免得打扰了好学生明天的学习安排。 电影看了一半,情节垃圾得满屏幕都是吐槽。但你又不想再重新再找一部从头开始看,还不如直接睡觉。 姜则成是凌晨四点左右醒来的,看到自己身旁空无一人,心情直接跌落到冰点。他以为你走了。等出到客厅外面,他才看见你睡在沙发上,没有薄被盖着,就穿了个白色的小吊带。 他又气又心疼,认为你再讨厌和他睡着一起也不应该跑到沙发上睡觉。但你是被他逼着回来的,他又能以什么立场说你不是? 姜则成弯腰将你抱起,但你还是被吵醒了。皱着眉睁开眼看到他,你随即撑着他肩膀要让他放你下来。 “回房睡好不好?外面凉。”姜则成的手仍稳稳地托你的腰和腿。 “不用你管。”你都没意识到自己生气时微撅的嘴。 “明天让你见二叔。”姜则成一句话让你打消了挣扎的念头,你没骨气地又睡回到床上。 夏日凌晨五点,天空的颜色是一种泛冷的、稀释过?的墨?水蓝,又好像是一团气那样能把人包裹起来的孤独?蓝。 姜则成坐在租房背面的铁质楼梯上,看着远处天幕下的模糊星光,心想要是你愿意陪他坐在这里看一会儿星星就好了。可惜,你不可能和他这样。 中午,阳光暴烈地照射着林南市,路边绿化树上的蝉鸣吵得人心烦透。 你坐在餐厅里,无聊地搅动手中的冰饮。搅拌的动作让冰块不断撞击着杯壁,发出叮叮的声响。 姜则成坐在你身旁看菜单,偏着头问你:“要不要吃甜点?” “不要。”你冷声拒绝他。 姜则成没再说话,随手将勾选好的单子递给一旁的服务员。 很快,菜被端了上来,几乎都是你喜欢的口味。姜则成帮你盛饭,你一言不发地接过碗筷,低头夹菜吃饭。 饭后,沉默的气氛也一直没打破,直到姜临之出现。 姜临之和姜恺之很像,说话的语调温和,身上难得有文人的儒雅气质。但他们又很不像,姜临之是个极有原则的人,和妻子说好成为丁克家庭便绝不食言。姜恺之却打破和江招娣立下的结婚誓词,在外面成了个小家。他要是以长子责任的名头来敷衍,你听见了必是要狠狠嘲讽一番。不过,一株同蒂都可能开出不同颜色的花。同一家庭教出不同的人来倒也不必太惊异了。 眼下,你看着面前酷似自己父亲的中年精英男人,开口问候道:“二叔好。” “嗯。”姜临之淡淡地笑着,眸中却带着些疏离。 你知道,他可能对你那年没出现姜恺之葬礼的行为失望了。但是,你在那时走出房门就意味着对江招娣的背叛,你不敢有半点大举动。他不知道在那几个小时里你是如何挨过去的,那么漫长,如十多年岁月在隔绝的空间里快速流过一样。 「算了,解释这些也没什么用。」你暗暗地想着,努力让面上的笑意显得真诚一些。 姜临之也没打算为难你,应承帮你送江招娣去德国治疗后便没再多问你什么话了。 你很识趣,谢意表达过后又以兼职为由先行离开。至于姜临之要和姜则成说些什么事,你没兴趣知道,也没必要知道。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而你姓江。 姜家到底没有一个蠢人。姜临之接到姜则成电话那一刻便知道他有事相求。又得知眼前这小子是对你的事上心后,他心里便隐约猜到了答案。 “二叔,谢谢。” “一家人不言谢。不过…”姜临之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将苦涩的液体咽下,继续说道:“你得断了对雪琳的心思。” 姜则成抬头看向一切都明了的姜临之,一只手忍不住捂住了戴在左手上的头绳。 那是你的头绳,上面两颗红色珊瑚珠颜色鲜艳,藏都藏不住。但又是小小两只,就像隐晦又热烈的爱意。 姜临之瞥了眼姜则成的左手,面色是少见的严肃,“不管怎样,她都是姜家人,是你妹妹。” “你该把心思放到学业上。还有,你奶奶年纪大了,你的事莫要让她老人家再忧心了。” “…是。”他终是说不出反驳的话。 去往德国的前两天,姜则成来医院找你。医院消毒水味很重,或是其他病人的病味也不小,可你几乎每一夜都这样守在医院里。这让他觉得胸闷有些难受。 “什么事?”你倚靠着医院的墙壁,对着他的脸色仍是不耐烦。 “给你的。”他话说完便往你手里塞了张硬硬的卡。 你看清楚后忙甩开,也不管那卡滚到哪去。 “我不需要。” 你的回答在姜则成意料之中。他低头看了眼躺到地板那头的银行卡,轻声道:“给你了就是你的。” “我说了我不需要!” 姜则成假装听不见,转身就走了。你气急,扭头也要回到病房去。但是没走几步,你还是回来把卡捡了起来。 晚上,你站在他租房的门前,站了好一会儿。 犹豫再叁,你还是放弃了把卡从门缝里塞进去的念头,转而敲了他的门。 但门没锁,好像是他已经预先知道你会来一样。你稍用力一敲,门自己开了条缝。 “姜则成,我进来了。”你伸手握住门把,轻轻推开。 靠在玄关墙上的姜则成凭着仅存的理智让自己撑墙站好,但踉跄的样子滑稽地像每一个醉酒之后坚称自己能走路的人。 四目相对。姜则成看着你发怔,你看着他皱眉。 “好学生也放纵自己醉酒啊?” 他眨了眨发懵的眼睛,嘴硬说:“我没醉。” 你没理他,径直走到他身边,弯腰拿起脚边的酒瓶。 姜则成以为你想喝,反而一把抢走那瓶酒,顿顿地灌到自己的喉咙里。喝完扔掉酒罐,他还解释说:“这个不好喝。” 你也没揭穿他,低头摸出放在裙侧口袋里的卡,说:“还给你。” 他没伸手来接。你没辙,只好放到玄关的鞋柜上。 “还是谢谢你吧,哥哥。”话罢,你提步转身就要走。 姜则成突然抱住你。你想要推开他,另一只手抵在他胸膛,他却死死抓着不肯松开,他的力气让你完全挣脱不开。 “姜…唔…”酒味在你的口腔四散开来,你被他的气息笼罩住。 升腾起来的酒精仿佛冲昏了姜则成的大脑,他松了你,声音喑哑:“雪琳,最后一次好不好?” 姜则成就那么眼神炙热地看着你,你偏过头,躲开了他的视线闷着不说话。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抓紧你的手,揽住你的腰,一边轻喃你的名字,一边低头亲你的额头、眼睛和嘴巴… 湿湿柔柔的吻,密密麻麻的爱,几乎要将你沉溺。但理智仍存一丝,你给他泼了冷水:“姜则成…你要知道,我不喜欢你。” “嗯。”他低头吻你的耳垂,“这次就当骗骗我。” “不应该当是谢你的方式吗?反正我都习惯肉偿了。”你总是要残忍地剥开他的心,一遍又一遍地锤烂它。 被激怒的姜则成将你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双手按住你并拢的膝盖,把你压在身下。以舌尖撬开你的齿关然后长驱直入,吻得又急又烈。 “唔…嗯……”呻吟溢出喉咙,他又拉住你的手按向自己腿间。粗热的肉茎坚硬无比,就算隔着布料,你也能感受到骇人的温度和柱身上勃动的青筋。 姜则成在你耳边喘息道:“江雪琳…那你今晚就好好地谢我。” 他抓着你的手,强迫你握住了他粗长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眼睛却直直地盯着你,企图从你眸中看出不一样的情绪来。 可是,你眼里没有出现他所期待的屈辱或羞涩,平静得让他心颤。 只有你知道自己的呼吸开始乱了,有股湿热的水从腿心的细缝中悄悄地淌出。 “帮我脱掉。”他竟敢命令你了。 你偏不动,像死人一样躺着。 “江雪琳,你总是不听话,总是不乖。”姜则成恨恨地说你,同时解开腰带,一把扯下鼓涨的内裤,粗长的阴茎一下子露了出来,直挺挺地对着你。 你瞥了一眼,见硕大龟头中间的小孔里泌出了点点白浊,眉头不禁皱了皱。 “见了这么多次,还是讨厌?”姜则成没等你回答,又自行地扯开了你上衣的纽扣,用炽热的手掌拢住你两边白嫩的奶肉,发狠地揉捏。他犹嫌不够解气,低头衔住嫣红乳珠,一会儿用犬牙磨咬,一会儿吸着往外拉扯。 “啊……”你感受到轻微的扯痛,双手攥得床单发皱,口中低低地吟出声。他就要你这样。 也像是被刺激了一样,他猛地将你半抱起来,吓得你抱紧他脖颈。他则让一只手用力握住滑腻的奶子抓了几把,另一只扶腰的手改为抓捏,将你的身子靠着他这边往上托了托。松手的时候,你的身子出于惯性而陡然沉下去。 圆钝的龟头便毫无预警地插入小穴,卡在紧致的甬道里。疼痛令你倒吸一口气,甬道也跟着微微收缩了,咬得姜则成横眉直拧。 不过,他又不是第一次了。抓奶的手游移到下面,捻着凸起的花蒂来回揉搓,其他手指故意时不时地擦过两片敏感打颤的花瓣,让你不禁咬着唇轻哼,“啊哈…别……” 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哪有那么便宜?姜则成不满地咬住你艳红莹润的唇瓣,摁着你的腰胯和自己贴紧,同时挺入小逼内的阴茎也在寸寸地深入。 酥麻感从腿间一波波的传递到四肢百骸,舌根也被他吻得发麻。 等唇舌被饶过,他开始掐紧你细腰,狠狠地顶弄起来。 他像故意的,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把你颠弄得脑子晕乎。而且,肉茎每次捅进小逼时还会刻意戳到甬道内那块凸起的软肉,刺激你的敏感点。 “…啊哈……姜、则成……慢点…啊……” 你真的有些受不住,拿两条细嫩白皙的腿儿夹着他的劲腰,借力收紧甬道。 姜则成眸中闪过戾气,咬牙切齿地逼问你:“谁教你这样的!” “嗯…啊啊…没、没有…”你努力摇头否认。 可是,他不信。阴茎拔出来后,又狠狠地插进去,让龟头死死抵住深处的宫颈,一下下地研磨。 “啊啊…不、不许——这样…痛…啊…” “痛?”姜则成发狠地质问,“你这种没心的人怎么知道痛?” “不、不要……那里……啊……” 他对你的求饶声充耳不闻,肉茎顶弄的力度越来越重。 “别……啊哈……好难受……呜呜……”你刻意挤出眼泪,想骗取他的怜惜。 姜则成没上当,抓捏住你的臀瓣,又重重挺腰,让自己进得更深,铁了心地要把你真正干哭。 “啊、不行了……真的…呜呜…混蛋…”你拼命地甩着头,逼水疯狂地流淌,顺着阴茎的抽离滴到了床单,湿了大片。 他喘着粗气逼你,“小骗子,说喜欢我,快说…” “嗯……不要、不要!” 你快要到极限,忍不住张嘴咬住他的肩膀,希望自己能像毒蛇一样把此刻的怨恨化为毒液,全都深深地扎入他的皮肤。 但肉茎又是狠狠的一捣! “啊……!”晶莹剔透的逼水从收缩的穴口喷薄而出。 姜则成清楚地感觉到穴内的软肉在快速蠕动,咬紧了自己的性器。 「真紧……紧得要命。」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重复着抽插的动作,用了最狠的蛮力,每次顶进去的时候龟头都会碾过软肉,然后直撞到脆弱敏感的宫口。 你脑中空白一片,觉得猛烈的快感就要把自己搞死。姜则成却越撞越狠,像是恨不得把你的身体插穿一样。 “呜…畜牲…去死啊…”你张着嫣红唇瓣,软弱无力地骂他。 姜则成充耳不闻,把顶到最里面的性器猝然抽离,又猛地挺入,如利刃般劈开收缩合拢的褶皱,插到窄小的宫口。 “啊——!”死亡般的快感从小腹窜到了大脑皮层,你不禁高声尖叫。 与此同时,姜则成咬着牙,颤抖着射了出精液…… “骗骗我都不肯?”姜则成抱着累得睡去的你,声轻如梦呓。 可是,他知道自己这颗滚烫翻涌的心依然系于你,他没办法剪断。 …… 两天后的十一点叁十叁分,一架国际班的飞机飞过林南中学上方的天空,留下一条长长的白线,寂寥的天空像是被划出一道口子。 姜则成收回投向窗外的目光,听见风穿过楼上空教室发出的呜呜声音,心中一下子悲伤得不能言说。前桌却小声抱怨说:“好像是谁在哭一样,难听死了。” 苦夏4 「夜夜赴荒原,夜夜盼无云。」 你远在国外,姜则成却无法得知你的任何消息,他是何其无奈,又何其心伤。 七年时间里,他给你打的电话永远无人接听,他给你发的消息永远没有回应,就连一个句号都没有…… 他以为你起码会把他当哥哥,但你心狠得掐断有关他的所有联系。 如果姜临之这次没有发讣告给你,你也不可能回国吧?答案是显然的。 因此,姜则成在机场见到你,一时间不知该感慨奶奶的葬礼办得及时还是该感谢你仍念着姜家的那一点恩情。 机场内,身穿黑裙肩披黑发的女人站在出口通道处不失礼貌地打量着行人。 姜则成一眼认出你,声音中难掩欣喜:“雪琳!” 你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姜则成?姜临之怎么叫他来接你了?」 姜则成大步走到你面前,竭力控制自己沸腾叫嚣的心脏才敢和你说一句“好久不见。” 但你没理会他的问候。 “走吧。”墨镜架在眼前挡住你眼眸的情绪,但冷淡的话从红唇吐出,明眼人知道你心情不是很好。 姜则成的眸光因此黯淡一分。 你行李并不多,只是一个小的行李箱,从登机到落地都由自己管着。但眼下却被姜则成夺了过去,他殷切得像酒店接机的服务员。 来到车前,他将行李交给司机,接着又靠着你的位子坐到后座。 “听二叔说,江姨身体不太好,所以才没回来?” 你面无表情地答道:“嗯。” “她是和一个德国人再婚了?” 你仍隔着冷静的距离,轻声应他:“嗯。” 姜则成又微启着唇,想要继续问你。 “我很累。”你将此话一说,随即将头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起来,没管他失落与否。 「你过得还好吗」这句话都未能从姜则成嘴里完整地说出。他悻悻地闭了嘴,只敢偶尔转头放肆地将视线停留在你脸上,甚至在看你时刻意将自己的呼吸都压低了。 黑色轿车开到曼岛酒店。姜则成开了门,帮你从后备箱里提出行李,似乎在抢司机师傅的工作。 你到酒店前台登机信息,顺利拿到房门钥匙。回头见姜则成怔怔地望着你,你不禁皱眉。 “好了,你回去吧。”你伸手要去拖自己的行李箱。 他抓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没松,看向你的眼神已经收敛了那些不该有的情绪,“我送你上去。” 你一口回绝道:“不用。” “还是那么讨厌我?”他问话的声音很轻,轻得卑微。 你没答他的问题,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说:“你回去休息吧。” 姜则成盯着你转身离去,那股淡如苦涩的滋味又在心头持久地翻涌。 姜家奶奶的葬礼来人不少,乌泱泱的一群吊唁者。大概是她养了两个出息的儿子。大儿子姜恺之,生前是林南市最大一家上市公司的大股东;二儿子姜临之毕业于h大法学系,在林南市经营的律法事务所威名赫赫。因为这一点,外人都以为姜家的每一个人都有好福气。 可惜,姜家的福气不属于你和江招娣。从姜家奶奶故意隐瞒自家好大儿出轨事实、默许温禾和姜则成存在的那一刻起,你和江招娣就不再享有姜家的福气。 等着众人离开,你站在姜家奶奶的墓前久久地凝视着碑文,上面刻着的「福荫子孙」让你好笑。 姜则成穿着一袭黑色西装,悄然站到你身后,出声提醒说:“天就要下雨了,走吧。” 你闻言,抬头望了眼天色。果然,难看得像烧尽的黑色纸灰。 「行吧,此地不宜久留。」你随即转身,不紧不慢地向墓园口走去,是闲庭信步般的慵懒步调。 “德国的夏天也喜欢下雨,但没这里热。”你难得与他主动说了话。 “你喜欢那边?” “是吧。” 爱尔福特受气候影响不错,没什么太多的农作物,只是大片大片的麦田。等长得绿油油的时候,人看了能开心。况且,你也没什么烦恼和压力,每天都只是去小学给小孩上两节中文课,又能早早下班,和后爸他们一起吃饭、逛公园,生活确实是舒适又自在。 姜则成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嫉妒,宛若毒蛇吐着的红艳信子,在耳边嘶嘶作响,低声诱引出一个疯狂念头——把你留恋那边的一切都毁了,再把你锁在身边。 可是,林南市在你眼里本来就不算什么好地方,他把你强留的话只会让你更恨他吧?他又觉得挫败了。 墓园口处,你站定,看到温禾、姜临之和他老婆被人团团围住,大概在说什么让他们节哀之类的话吧。 又转身看向姜则成,黑色西装衬得他俊脸更加冷白。你极轻地叹了口气,故作老气地拍了拍他肩头,说:“节哀。” 姜则成没说话,僵硬地点了点头。 傍晚,你没去姜家吃丧饭,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向姜临之解释后就一直在酒店里睡觉。你不是故意撒谎的。毕竟,你要去机场赶那一趟凌晨的国际航班。 临近八点,窗外的雨还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忽然,房门被敲响。你以为是外卖送来了,随口喊道:“外卖放门口就好,谢谢。” “是我。”姜则成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皱着眉翻身起床,随手扯下手腕上的头绳扎了头发,脸色看起来有些烦燥。 你打开门一看,姜则成浑身湿透,急促地喘息着。淋湿的白色衬衫黏着皮肤,暴露出姣好的身材。 “你这是做什么?” 进门后,他没急着说话,眼光越过你肩膀,停留在那个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上。 你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自己的行李箱,为自己隐瞒归程而感到一些心虚。 “你这次又要躲多久?”他忽然攥住你的手臂,皮肤发烫,像是要把你的血肉骨骼都温吞地烧灼掉。 你本来就只是回国参加葬礼的。葬礼结束了,你就该回去。 想及此,你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使劲掰他的手,嘴唇翩跹开合:“我是回家,不是躲。” 你七岁就改姓江,已经不是姜家人了。换言之,林南市的姜家不是你的家。 “别这样,江雪琳。”他一把抓着你往自己怀里推,抱你的力气大得就要捏碎你的肩胛骨。 “放开!”你在他腰间又推又掐,挣扎得气喘吁吁。 姜则成皱眉忍痛,姿态卑微,声音有些哽咽:“别走别走,别让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回去,像那个夏天一样,好不好?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怎么报复我都可以……别走就好。” 呵,那个夏天?你甚至不敢回头凝视它。每每回忆起它,你心里的海潮便会异常翻涌。它似乎是你最不堪的记忆,哪怕它也是你身体里的一部分。 可是,对姜则成来说,那个夏天永远不会过去。哪怕是苦涩的,他也想一直停留在那个夏天。因为那里面起码有你,而不像这空荡的七年。你不给他半分爱意就算了,关于你的零碎消息都是从别人嘴里得知的。他就像一条被你戏弄又被你抛弃的狗,见了你又开始摇尾乞怜。 “你做梦。”冷酷的话从你唇间吐出,化作一把利刃,残忍地刺入他这颗为你滚烫跳动的心脏。 他想是被抽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抱着你的双手从肩上猝然滑落。 你依然面若冰霜,未有半分消融的迹象。 姜则成嗤嗤地笑着,重新看向你的眼眸中闪着危险决绝的亮光,“我非留你不可。” 你转身就要往门外跑。但近在咫尺,他抓住你简直是轻而易举。 “姜则成!放开!”你被他拦腰抱起。乱舞胡踢的手脚也只存在了片刻,因为他一下子把你扔到了软床上,沉重的男人躯体随之压来。 “混蛋!混蛋!”你还在挣扎,姜则成已经不管不顾地扯破了你的裙子。 嘶拉嘶拉——布料撕裂的声音是如此刺耳。 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姜则成的面前。他已经七年没碰过你了,平时的泄欲只能靠着那几段日益模糊错乱的床上记忆。因此,眼前这副场景更是让情欲疯狂泛涌。 他将你的双腿狠狠地折了上来,没有任何温柔的爱抚便凶猛地捅了进去。 你本来还想拿指甲去抓他、恼他,可阴道被侵犯撕裂的剧痛让你眼泪直落,“呜…混蛋…呜呜…” 若是之前,你的眼泪还能让他心软。可是今夜不同以往,他的情欲夹杂着怒意与不甘,变本加厉如海啸般要摧毁你。 坚硬热烫的阴茎一遍遍地在又紧又热的逼穴内进出,快速、狠戾,没留给你一点缓冲适应的时间。 “嘶……躲啊!你还能躲哪去!” 姜则成用力拍打着你白嫩的翘臀,令你又羞又恼,满脸都涨得通红。 被撞得头晕,你只好双手攥紧床单,对着他破口大骂:“啊…混蛋…畜牲…你去死、去死…奶奶才下葬啊…你个死杂种…去死!” “我死了你怎么爽啊?要死也死要把骚逼插烂再死!” 但你的甬道异常的紧致干涩,姜则成不得不使上蛮力挺腰去撞。 “呜…我不要!不要不要…好痛…啊…”你的痛苦呻吟让姜则成得到强烈的虐躏快感,他不断地狠撞着娇嫩又可怜的腿心,硕大阴囊把阴唇拍得又红又肿。 粗长性器一次次顶入,胸前两团饱满的奶子也被颠得上上下下,惹得姜则成口干舌燥。他低头将艳红的乳珠含进嘴里,或大力嘬吸,或发泄般地噬咬,留下点点受虐的红痕。 “啊啊…别咬、别咬…我受不了…嗯…”你怀疑他要把你的奶尖给咬下来。 但是你越不让他咬,他偏要咬。把这边乳珠咬得红肿不堪后又去折磨另一边的。哪怕你已经伸手去揪他的头发,他也没停下。 “呜呜…轻些、你轻些…求你…呜…” 他不止不轻,还更恶劣,让上下牙齿衔着娇嫩奶尖,故意借着操逼的力道来咬,把痛与爽全都倾倒给你。 “啊啊…不要、咬…混蛋混蛋…!”你受不住地直推他的头,却没什么用。 姜则成只会一次次地撞到逼穴的深处,有时撞到最顶处还刻意停了一会,感受着软肉的热情吸吮,再盘腰而动,狠狠磨了几圈宫颈。 “啊啊…不要…痛…”自我保护的本能令你收紧了小腹,企图让他停下来,甚至抽出去。 姜则成重重喘息,他感受湿热肉壁正紧紧裹着他的肉茎。 “…不许夹!”他重重地捏了把你腰间的软肉,又趁机让性器快速而凶狠地抽插。 肉体继续碰撞,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像是要把你操爆一样。 “啊啊啊…轻点、轻点…呜呜…” 但是,哪怕是在即将射精的时候,他也没放轻过力道,掐得你腰都青了。 然后接下来的一周,他开始没完没了地操你。床上、沙发、卫生间、门口…酒店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试了个遍。 操得你都要麻了。可是每次被操都忍不住哭,他也每次都把你的眼泪悉数吞咽入腹。 姜则成今天也没去上班,他把你手机也收了起来。或者说,你一切能通讯的工具都被他缴了。他要你时时刻刻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简直是个变态到极致的强奸犯。 所以,你有一点后悔了,后悔在那个夏天勾引了这个大麻烦。 夜晚,你又一次被压在酒店床上接受鸡巴的后入,忍不住溢出呻吟。 “骚宝贝,是不是很爽?” “嗯……啊……”呻吟便是最好的回答。 姜则成如愿听到了,继续狠操猛干。 此刻,你的奶子被压成饼状,臀瓣被他捏着翘起,你不得不攥紧床单,埋头陷入被褥中,承接身后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冲击…… 其实,不管多少次,姜则成最后总是喜欢压着你,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你,听着你细碎不成调的呜咽。直到你彻底瘫软过去后,他才紧箍着你的细腰,一鼓作气地挺入窄小的宫颈,将头埋在你脖颈里急急喘息,让滚烫白灼一滴不漏地射入宫腔里。 有时候,他也会用犬齿磨咬你后颈上的软肉,一手摁紧你微鼓的小腹,让你感受他那粗壮骇人的形状以及跳动勃发的血管。 把囊袋里的浊液灌进小小的胞宫后,他也总会去亲你含泪的眼角,亲你敏感的耳朵,嘴里说着哄人的话。 亦如此刻。 “宝贝,别气了…我下次轻点,不让你疼了…原谅我,好不好?” “呜呜…不原谅,你去死!” 姜则成没把你的气话当真,反而把下巴放到了我肩上,从后面抱住了你。 他叹了一声,低头埋在你脖颈间,“还不能死,要长长久久地陪你。” 「长久?」听见这个词,你有些发怔。 记得那年夏天,和他差点闹掰时似乎也是因为从他嘴里听见类似的词。 十七岁,你没信。现在,你也不信。 你止住啜泣,只是声音里还染着哭意:“你凭什么和我长久?姜家人不会认同我们,我妈妈他们也不会同意我们,你让我怎么和你长久?” 姜则成听见你第一次提到「我们」一词,高兴得连连吻你的脖颈。 “不需要他们的同意,我们幸福就好。”这是他的选择。 “你认真的?” “当然……等等,我要去结扎,我还要把资产转移到国外…然后,我们再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结婚、生活……”姜则成在耳边兴致勃勃地说着他的幻想,你一时都插不上话。 等他说完,你接着闷闷道:“我才不打算结婚。” 姜则成懵了一瞬,随即又反应过来,“不结婚也可以,但要和我在一起。” “我要回德国的家。”你继续提要求。 “我跟你回去。” “我妈不会想见你,也不会接受你。”你在说事实,也是在提醒他实现他所谓的幻想有多难。 “我…我在你家附近买房子。你回家的时候我不跟你,不和江姨碰面…其余时间要和我在一起。” “能听话吗?” “能!”姜则成回答地很快,但不蠢,立刻又补充道:“只要你不过分。” “好。” 姜则成立刻又埋在你肩颈处又亲又舔,高兴得像条狗。 你转过身,伸手缠放在他颈间,手能摸得到他的脉搏,也能感受得到滚烫血液流过的余下的体温。 “我困了,要睡觉。”说完,你就闭上了泛红的眼睛。 姜则成见好就收,吻了下你额头,轻声应道:“嗯,不闹你了。宝贝,晚安。” 然而,在他闭眼不久后,你又睁开了双眼,脸上露出得逞的笑。 福荫子孙?呵。姜家的骄子、姜家的血脉已经要断送在你手里了。 「这算是最好的报复了吧。」你越想越是高兴,心中波澜久久未静。 龙舌兰1 你十二岁的时候,赵淑华的酒瘾已经很严重。 原本只是在酒吧里拼命兜售酒水的赵淑华,在被客人轮流灌酒的过程里产生了对酒的依赖,开始要靠着酒精续命。 假若人人都是活在培养皿里的细菌,要靠投喂的营养液赖以生存,那么对赵淑华而言,酒精就是她的营养液。 你和刘志勇甚至以命相挟来逼赵淑华戒酒。 但是,你们都没有成功。赵淑华照样醉生梦死,会偷钱去买酒喝,不理家事,不顾生计,只想让酒精吞噬胃脏。她已经成为一个只会眨眼、嚎叫着要酒喝的疯女人。 至于十三岁那个蝉鸣不止的午后,你会记得一辈子。 当时,刘志勇头也不回地提着编织粗糙的旅行包走出了低矮破旧的楼房。 你挨下赵淑华发酒疯打过来的巴掌,顶着红肿的脸颊,踉踉跄跄地追着刘志勇跑出来。 阳光照射不到阴暗的小巷里,酸臭的垃圾在空气中以不可见的速度慢慢发酵出腥腻气味,无数蝇虫在垃圾高山上飞舞狂欢。 你抱着刘志勇的大腿苦苦哀求:“爸,你别走,妈知错了,她不会再喝酒了!我、我也保证,她今后会改过自新的…你别走…我求求你!” 刘志勇早已经心死如灰。他一声不吭地掰开你不断纠缠过来的手,甚至是拧你胳膊上的皮肉。 然而,你没躲,宁可忍着痛也不放手。 蝇虫蛰伏在心脏,在血管中扇动翅翼,翻起滚滚怒意滚滚。刘志勇决绝地推开你,见你摔倒在地也没有伸手相扶的意思,扭头就走。 你顾不得狼狈,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拽住刘志勇的衣角不放。你决定,无论刘志勇怎样对你打骂,你都不会松手。 “放开!”刘志勇真的动了怒,露出少有的暴厉之相,重重甩了你一巴掌,还往你可怜哭脸上啐了一口,“你和你妈一个样!都是他妈的贱种、婊子!” 你如遭雷劈。蝇虫嗡鸣声却趁机钻入了你的耳膜,与耳鬼相互吞食血痂,食髓知味。 刘志勇以前可是从没对你说过重话。他真的对赵淑华失望到了极点,连带你也不想再管。 天色突然变得暗沉下来,雨点由小变大,渐渐打湿了你的衣服,让你也成为了雨。 刘志勇最终没能被你强留下来,消失在模糊的雨幕里。 再后来,也就是你从子宫里被诞育出来的第十六年,赵淑华舒服地溺死在醉梦中。 你被丢在一个稀碎的世界,心底那个会展望未来的少女也死在赵淑华停止呼吸的那一夜。 五年后的今天,沉天璟问你,“你恨不恨他们?” 你浅抿着嘴唇,开口说:“以前恨过,现在没那么恨了。” “为什么?” “没有什么,我不再是小孩了而已。” 以前的记忆就像湖面涟漪,风会一点点吹散它存在的痕迹,只在心里留痕。反正,一切都不会重现。 你也心知肚明,刘志勇那句因重怒而脱口的辱骂,并不是割断了你命运绳索的利刃。你这近二十年的悲剧早就注定在赵淑华怀上你的那一刻。 如果赵淑华当初没有知三当三,没有贪婪成性,没有挟子相逼,她不会落得个无人相助的凄惨后果。 如果赵淑华肯洗心革面,不混酒场,不去喝酒,她至少能留住刘志勇这个真心待她的老实男人。 可惜没有如果,你已经没有后爸,也失去了亲妈。 眼下,你看着打火机烧出的橘黄焰花,纸钱在火中被撕成无数碎片,随着灰烬开始飘飘摇摇上升,你好像看见千万只苍白的蝴蝶飞舞在空中,最后都掉落在坟头,寂然无声。 你看了看墓碑上的字,字迹原本就崎岖不平,现在更加难看,早就没有以前那么清晰了。 「长生天慈悲,请保佑赵淑华在下辈子不受苦。」 “走吧,我送你回家。”沉天璟不喜欢你丧着一张脸,适时地打断了你散乱的思绪。 你缓缓低头,淡淡的哀伤尽数消失在微抿的唇角里。 下一秒,你抬眸朝沉天璟粲然一笑,“好的,多谢老板。” 「在酒吧里,不要相信任何男人。」 这是沉天璟去年九月第一次进酒吧里对你说的话。 当时,你还做着吧台调酒的工作,一边继续给他倒上一杯龙舌兰,一边调侃问他:“任何男人……是不是也包括老板你啊?” 沉天璟多少喝得有一点微醺了,见你脸上挂着笑,倒也不在意你话里暗藏的讽意,像个多年老友,亲昵地拍了拍你的肩膀,“没错,请你喝一杯龙舌兰,算我账上。” “谢谢老板……但我更喜欢你多塞点小费给我。”你笑嘻嘻地回他。 沉天璟点点头,从内侧口袋里摸出两张红色钞票递到你手上,仰头将酒一饮而下,又让你直接开了瓶新酒。接着,他拿着酒去了舞池中间,找朋友一起喝。 凌晨两点多时,沉天璟已经喝多了,红红蓝蓝的灯光映在他的冷白脸上,颇有酒醉金迷的感觉。而在进酒吧前,他已经把束缚的领带摘下,故意敞着衬衫领口,露出性感的喉结。他一只手还搭在旁边女生的肩上,跟着音乐轻轻地晃动着脑袋,很像个斯文败类的男人。 不过,在酒杯交错间,你能感觉到他迷离的眼神在时不时地飘到你身上。 「呵,又一个狂妄自大的男人。」你面不改色地收回视线,笑着给其他客人倒酒。 凌晨三点多,酒吧因为要打烊了,里面的客人也陆续走了。 你和另一个调酒师阿铭是那天值班的服务员,他有事先走了,给你塞了一百块钱,留你一个人在店里做最后的清洁工作。 擦拭中间酒桌的时候,你没想到沉天麟会醉倒在那里的沙发上没被朋友带走,他突然的一拽惊得你高声尖叫。 沉天麟的醉意都被你赶走了一半。 惊恐的心被安抚下来后,你不解地盯着沉天璟,问他:“老板……你怎么还在这里?” “不知道。”沉天璟揉着酸痛的额头,黑色长睫不耐烦地颤动着。 “那需要我送你到门口打车吗?我们店里不能留客人过夜哟。”你友好地陪笑着,还用上了自己最恶心的语气词。 沉天璟抬眸看向你,唇角微勾,“你送我回家。” “啊?我不会开车。”你本能地找了借口拒绝,脑中还在思考要不要打电话给另一个调酒师,让他来帮忙。 “我的意思是,让你陪我回家。”沉天璟突然抓握住你的手臂,他手掌的仿佛要将你整个人灼烧起来。 你没有抗拒,迅速收敛住惊讶神色,反问他:“会给小费吗?” “会。” 结果,你真的只是将他送到他家公寓门口。拿到他给的小费,你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沉天璟倚在自家门口看你,眼神怔怔的,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你站着没有动,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内心从纠结回到平静。 「管他呢,只是一个想操女人的臭男人而已。」 之后的九月到十二月,沉天璟会时不时地光顾你在的酒吧。 他每次来了都会请你喝一杯有时候是「玛格丽特」,有时候是「尼格罗尼」。 阿铭为此打趣你,说沉天璟绝对对你有意思。 你漫不经心地擦拭玻璃杯,“呵,管他有什么意思,都不如直接塞钱给我。” 阿铭脸上先是露出一丝惊讶,而后对你咧嘴一笑:“哇,姐妹你好现实。” “现实一点多好啊,要不然连饭都吃不上。” 对于沉天璟这种好玩的富家少爷,你可不会不自知地黏上去。 不过,你不会忽视明码标价的求助。 跨年夜的时候,沉天璟和一群新认识的朋友来酒吧喝酒。 凌晨一点多,有几个新面孔的女生进了酒吧,看起来对沉天璟那群人感兴趣,在舞池蹦迪的时候故意往他们那些人身上挤来挤去。 大概是朋友里有气味相投的人,对热情的姑娘来者不拒,没一会儿就和她们几个人坐到了同一个卡座里喝酒。 气氛很热闹,朋友们和那些姑娘玩游戏玩得面红耳赤。直到身边的人逐渐离开,沉天璟觉察到不对,但他的视线已经变得有点迷糊。 他也不太记得自己是以何种毅力坚持到你跟前,向你求救的。醒来时,你撑着脑袋在病床上犯瞌睡。 可能是他的视线过于灼热,你躲过他的目光,借察看点滴瓶的动作缓解自己的不适,“哟,沉老板终于醒了啊?” 沉天璟脸色惨白着,声音有些嘶哑:“谢谢。” “没事,你多喝水哈……下次来酒吧的时候记得把钱给我就好。”你转过身去拿自己那个杂牌托特包,又将身上羽绒服的拉链拉好,一副收拾要走的架势。 他伸手拉住你,面色不快:“喂,我现在可是病人。” 你笑着凑过去问他:“那关我什么事?” 沉天璟狠狠咬了咬牙,“给你加钱。” 你狡黠一笑,“那就好说了,沉老板。” 从此,你和沉天璟开始了一段靠利益维系的特殊关系。 简单来说,你和沉天璟之间保持的是一种单纯的炮友关系,各取所需而已。 由于对脏抹布很隔应,你和他约定过规则,即如果任何一方有新的发展对象,另一方必须最早拥有知情权;谁要是违反了规则,谁就要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沉天璟是富二代,家中排行老二。他不像大哥那样被寄予厚望,也不像三弟那样被无限偏爱。他被管束得很少,交的朋友很多,身边的莺莺燕燕也很多。 你开始是不怎么在乎的,知道混酒吧的人喜欢逢场作戏。但是,他这一次是真的激怒你了。 他怎么敢不把你定的规则当回事啊! 昨夜你在家休息,阿铭和小柳在吧台工作。沉天璟也在酒吧和朋友里玩游戏,玩输了就要接受惩罚之类的。他输给了一个新来的女生,被她吻了。当时,周遭的人都在起哄,场面有些热闹。 你接完阿铭通风报信打过来的电话,心情一开始是平静的,仿佛早应该如此,也该如此。 但沉天璟恬不知耻地打电话喊你过来接他时,你还是生了气,直接挂了他电话三回。 沉天璟被夜风吹得头有些痛,他半倚在酒吧门前的栏杆上继续给你打电话。等你接通了后,他不耐地舔了舔唇,“赵馥雅,你来不来?” 你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顽劣不恭的语气,忍不住发了火,“你他妈长了腿做什么!就不会自己滚回家啊!” 沉天璟一怔,声音难掩高兴:“你在生气?是不是阿铭他们和你说了?” 你心里烦躁,“没有说什么!你自己想办法回家,我不想管你。” 沉天璟瞬间被你最后一句话气到,臭着脸问你:“八千,来不来?” 电话这头的你犹豫着没出声。 「没骨气算什么,不要好赚的钱才是对不起自己。」你这般说服自己,还是答应了去接他。 不过,你打算只负责把沉天璟送到回家,才不想管其他的事。 到了沉天璟住的公寓,他没开门走,像是故意逼着你发火,居然拿被其他女人吻过的臭嘴来亲你。 你觉得他比臭了的隔夜饭还恶心,气得红了眼,一边大骂他混蛋,一边拿了纸巾使劲地擦自己的嘴。 心头的躁乱绕成一团。沉天璟扣住你的肩膀,黑着脸解释:“她没亲到我。阿麟和双馨可以作证,他俩知道那是借位。” 沉天璟不喜欢和别人进行多余的解释,除非真的被人冤枉了。这一点,和他相处了几个月的你是心知肚明。 但你垂下眼眸,将手里的纸揉作一团,捏在手里没动。 “沉天璟,你如果有认真要追的人直接说就行,这样对你我都好。” 沉天璟把你捞过来抱坐在身上,让你两腿夹在自己腰侧,声音中有无奈:“你不清楚我真心想追谁?” 你偏过头不去看他。 他把玩着你垂在颊边的头发,眼睛把你躲闪的神色统统收揽,“不激一激你,我怎么知道你的心里装的人是谁?” 好吧,你来接他其实是为了亲耳听到他自证清白。而与此同时,你也会暴露自己在乎他的情绪。 所以,现在该怎么收场?你似乎不太习惯和他这么正经地且赤裸地剖析自己。 “嗯?说话。”沉天璟扳过你的脸,不许你再躲。 他深邃的眼神过于炽热,你匆匆地看了一眼,低声答他:“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沉天璟微弯的眼眸里多了丝狭促。 “知道你没被玷污。”你刻意不正经地回他,说完就要从他身上回到驾驶座上。 沉天璟不满,扣紧你腰肢不让你动,刻意让你最柔软隐秘的那处贴紧他那团热烫的玩意。 你抬头与他对视一瞬,不由一惊:完了,沉天璟这条色狗又发情了。 凌晨两点二十,泊停在停车场昏暗角落里的一辆黑色奔驰,在剧烈晃荡着。 沉天璟顺着你的意思,把你抱到车后座。 被扒掉裤子和外衫后,你仍不死心地想要与他商量,“上楼做,好不好?” 沉天璟体内燥热翻滚着,他寸步不让,“不好,我就想就在这。” 幽暗中,他洞若观火,直接衔咬住你微撅的小嘴,不客气地捏住你饱满绵软的奶肉,甚至是拉住你的手,强迫你圈着他肿胀的性器在手里来回撸弄。 柱身粗壮滚烫,虬结青筋搏动着,就算看不清,也能感知到其狰狞模样。 你的心扑通狂跳,奈何逃脱不了,只能顺着他意思来。 可能是不小心让指甲戳到了,随着他一声闷哼,粗柱肉茎在你手里又跳了跳,变粗一圈。硕圆热烫的前端戳在柔软的小腹,你下意识地往后躲。 “不准躲。”沉天璟在你耳边喘息着,左手扣住你腰肢,将你又往他身上带了带。 “疼。”你被他低头咬了口耳垂。 “乖,听话就不咬。”沉天璟的声音沾满欲念,沉哑性感。 娇嫩敏感的奶尖被他含进温热口腔,细细呷弄。 身体泛起的阵阵酥麻惹得腿心穴口越发难耐,不由自主地翕合蠕动着,逼水缕缕渗出。 “嗯……”你微喘着,腿间那处的空虚感似乎更加清晰了。 沉天璟扒开你的内裤,顺着逐渐增多的淫液将修长手指送进去,激得你忍不住环着他的脖颈,发出一声拉长的呻吟。 他微仰起头去吻你的脸,舌尖舔过你寸寸敏感的皮肤,接着又去纠缠你的嘴唇和软舌。 “唔……”你喜欢他的吻,热烈且缠绵。连舌根一时被吮得发麻,你也没舍得推开他。 他坚硬的胸膛将你两团乳球挤得变形,像蓄满水的气球,因眼前人的挤压蹭动轻易变换着形状。 闪烁着潋滟水光的眼眸也是情动的证据。沉天麟盯着你的眼睛,心情愉悦地勾着唇,而且将坚硬灼热的顶端挤进狭窄小口。 “嗯……有点疼。”你皱着眉,忍耐着被入侵的不适。 “那就多挨操。”话落,他收紧两臂结实的腱子肉,抱着你两臀,整根贯穿你。 “啊…哈…轻点……”剧烈的饱胀感夹杂尖锐的酸麻刺进腹腔,让你两腿不住地发颤。 甬道里面湿润滑腻,软嫩逼肉紧咬吸嘬着,爽得沉天璟腰眼发麻。 他粗喘着哄了你两句,开始迅猛攻击,劲腰悍肆,颠得你错乱呻吟。 “你轻点、轻点啊…哈…” “要把人吵醒来看?”沉天璟故意这么说,吓得你咬紧下唇,含着眼泪似怨非怨地看他。 落在沉天璟眼里,你面颊氤得绯红,眼神迷离,是一副极惹人怜爱的模样。 沉天璟放缓顶弄,吻上你,唇舌交缠得忘乎所以。 “唔…唔……”你总是被他索取,嘴里的一点津液也都被他夺去。 还是你先快呼吸不过,主动离了他的唇,催他快点弄完。 沉天璟轻笑两声,胸腔跟着震了震。他随即紧了紧捏住你臀瓣的力道,又继续狠劲往里深肏,顶了又顶,腰腹贴着你,依然强势逼人。 “嗯…啊啊啊……”肉棒蹭到内里的敏感点,电流般酥麻在脊背上流窜,呻吟再次溢出。 甬道收紧,沉天璟被绞得差点缴械。他脸色一沉,咬着牙,恣意蛮横地往那处戳弄。 你快被操疯了,颠狂地在他的肩背上抓挠,还把他肩膀那处的皮肉咬出不少红印。 沉天璟也不在意,一心只想把你操爽了,也把自己搞舒服。 后座空间狭窄,你与他骨骼相撞,皮肉相贴,交合处水拍声热烈响亮…… 凌晨三点二十九,沉天璟拧眉一瞬,又色又欲地低喘着,终于在你体内射出精液。 香菜:结局未定。 龙舌兰2 你一向讨厌失控。 失控带便意味着要面对未知,像草原上无端端开出的罂粟,风会把这极具诱惑的危险传遍到各处,但你仍要踏足所谓的旖旎风光。 和沉天璟认真谈一场也并非是你一时冲动,你大概只是想放纵自己,尝一尝和富家子弟谈恋爱的滋味吧。 老实说,他受过几年国外教育,得体与礼貌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你觉得唐突,也不会显得他高高在上。 你喜欢沉天璟给予的尊重。他不会在你的租房里乱丢衣物,不会让用过的碗筷堆放在水池里,不会无理地干涉你交友,不会突然打断你说话……远比你在大二交往过的下头男好千万倍。 沉天璟偶尔会表现出小孩心性。他会故意在没有秘密的酒吧里宣示主权,长臂揽着你腰还往你脸上印上多个带着酒香的吻;故意在玩游戏的时候耍赖,不想你在他脸上画奇奇怪怪的东西,提出用亲吻代替惩罚;故意在你煮面的时候凑过来,伸手捏一下你的屁股又若无其事地走掉。 他也会有脾气不好的时候,尤其你不肯接受他无理由给的钱时。他会和你吵架,气急了还会骂你没心没肺,骂你是块心冷的石头,骂你是个笑面虎。生着气和你做爱时,他会操得又狠又凶,非把你欺负到哭着求饶才肯停。 你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喜欢你,明明和你在一起常常会生气,他还是没和你说过分手。 他自己也回答不清楚,反正他想到你有一天会离开他,他心口会生出丝丝闷疼。 沉天璟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他有问过你,你的回答当然是喜欢。虽然听起来没那么真切,但沉天璟信了。 毕竟,如果不是喜欢,你怎么会愿意照顾醉酒的他?怎么会在他耳边反复絮叨不要让他喝那么多?怎么会在他情绪低落时愿意五音不全地唱歌给他听? 临近八月底时,你辞去酒吧的工作,要回大学继续上课。 而且,由于休学了一年,你已经和某些专业知识成为了熟悉的陌生人,不得不花点时间补回来。 沉天璟知道你要用功,也没怎么来打扰你,除了他回家吃饭的那一天。 他可能和家里人吵架了。来到你租房前,应该在清吧里喝了不少酒。他也没喊你开着他放在租房楼下的奔驰去接,竟然是自己慢步走到你家的。 你哄他吃下解酒药,把他扶到床上休息。 横在胸口的手臂被空调的冷风一吹,竖起了汗毛。他本能地往你身上贴去,像眷恋母亲的孩子。 你叹叹气,帮他把薄被盖好。 傍晚六点多的时候,沉天璟睁眼,看见你两手撑在阳台栏杆上吹风。 他起床出到阳台,触目所及的先是温柔晚霞多层迭加起来的红与橙,然后是惬意自得的你。 “头痛不痛?”你听到动静后转头去看他,又伸手去摸他的侧脸。 “不痛。”他上前一步抱住你,头埋到你颈侧,闷声不再说话。 你环抱着他窄腰,有些小心翼翼,“你怎么了?” “没事。” 沉天璟感觉那个秘密在胸膛里蠢蠢欲动,张牙舞爪地想要从他的喉管里挤出。但是,他不能说,他说了就会失去你。 “真的没事?” “嗯。”他含糊答了一声,开始一下下地啄吻你的脖颈。 他的情欲来得突然。几乎是没给你出声的机会,也没顾你神经紧绷和身体挣扎,他扳过你下巴,低头张了口,极具侵略性地吻住你柔软粉嫩的唇瓣。 紧闭的唇缝被撬开,韧舌长驱直入,蛮横地在口腔内扫荡,用力地吸嘬舌根,裹挟甘甜津液,大口吞咽入喉。 “嗯……唔……” 清晰且暧昧的水声传入耳中,你想要挣脱,但腰肢却被他死死箍紧。 只被亲了一会儿,脑海仿佛被他的欲念侵染,过往那些令人淫乱放荡的记忆亦被勾起,你不禁红了脸。 沉天璟站在后方抱着你,指尖悄悄探入裙底,摸到腿心湿腻的地方,隔着内裤一层薄布料,陡然往嫩肉上一摁。 “嗯……” 你全身不由地颤了颤,淌出的逼水已经让那处的布料泅湿。 沉天璟在你耳边低声一笑。 炽热鼻息喷在颈后细薄皮肤上,你的耳根红透如血。 “抱我进去。”你才不想在阳台上和他上演活春宫。 “你求哥哥一下。”他恶劣地和你提条件,手指动作不停,将指尖停放在内裤凹陷处打转,力道刻意放得很轻,想勾起你下体的阵阵空虚。 “你…混蛋…嗯…!” 他又重重地按了下去,连内裤都一起带进穴里。 沉天璟亲了亲你的玲珑耳垂,声线低沉喑哑:“求我。” “唔……求求你,哥哥。”你的声音和平时不同,已经变得绵软勾人。 沉天璟隐秘的欲望得到满足,心底升起的愉悦又催动阴暗角落里的色欲漫生。 “宝贝乖。”他扯落你的内裤,滚烫硬物抵上湿黏的腿缝。 “嗯……你、你疯了?”你不敢置信地转头看他。 他黑色眼眸中欲色沉沉,“答应我,就这一次。” “……不要、我不要……!”你在他怀中剧烈挣扎。 沉天璟微微阖目,低叹了口气,说:“好。” 其实,就算是回到屋内的床上,你依然是被摁压在他身下,接受他的暴烈肏弄。 眼下,沉天璟的宽大手掌已经捏住你两瓣雪臀,忽地将昂扬肉棒插入闭合的穴口。 “啊……!”惊叫从你口中溢出。 顶端小孔随即被饥馋的软肉深深吸吮,电流般的快感窜流上脊椎,沉天璟也难忍地发出低喘。 稍稍停顿了片刻,他又狠狠地发力挺动腰胯,加快抽磨频率。 “慢…慢点…啊啊……” 几十分钟里,他一直重复着打桩机的动作,比狂风暴雨还有猛烈。 你跪着的双腿早就酸软,全靠他捞住你的腰肢。 艰难地转过头,你见他额角的青筋暴出,汗水也顺着分明的下颌线滚落。 可是,沉天璟的欲念看起来丝毫不减,越来越热烈。 你喘息不稳,真诚发问:“沉天璟,你不累吗?” 沉天璟以为你想换姿势,将你翻过身。他像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跪拜在你腿间,将沾满淫水的阴茎又插进湿热的小逼里,进得又重又深。 “混…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伴随着不停歇的抽插,沉天璟埋头到你细颈,喘声粗粝低沉,“嘶……操得不爽?” “…啊…没有……很…爽……”下面又被不断填满刺激,酥麻赶一阵又一阵,你怎么可能不爽? “嗯…嗯啊……我是说…我累了……啊……” 你搂紧了他的脖颈,指甲抠着他背部紧实的皮肤,止不住地颤抖呻吟。 沉天璟勾了勾唇角,隐忍克制地放缓了动作,低头含住你晃动的奶尖,又舔又咬。 “嗯……别、别咬……”你试着扭动上身躲开他的噬咬。 沉天璟一手箍牢柔软的纤腰,伸手用力揉搓上一团乳肉,“再乱动就操死你。” “混…唔……!”骂人的字眼全被堵在口中,唇瓣被他反复吮吸,被亲得红润发亮。 紫红色的阴茎也满满当当地堵住下面的小嘴,在里面反复吞吐,磨出通身晶亮水泽。 「没有比这更磨人的淫刑了。」你脑子空空,只有这么一个真实的感悟。 “嗯…啊……!”g点忽然被他撞到,穴内一阵剧烈地收缩,紧接着一股热水涌流而出,顺着整根阴茎的进出滴落下来,流到了二人交合之处。 同时,阴道咬得鸡巴生痛。沉天璟眉峰微蹙,咬紧后槽牙,腰胯肌肉收紧蓄力,随即使劲地向上顶撞。 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你也注定躲不掉。 几下猛操,热烫精液溅射到子宫内壁,你不禁放声尖叫。 沉天璟抱着全身颤栗的你,撩开了你的头发去吻你的脖颈。 此刻的他,温柔得像刚才一起看过的晚霞。 九月初,你到学校的实验室里久违地做了个标本。 由于你喜欢的生物是蝴蝶,她们又是华而不实的脆弱动物,所以私心选了蝴蝶作标本。 夜里,你却梦到自己变成了白昼里那只被实验的蝴蝶,被人在装乙醚的瓶子里麻醉,被取出来解刨做成标本,看着自己下腹的内脏被镊子取出后填充棉花,再一一缝合,最后又被大头钉钉在木板上最后镶嵌进相框。 醒来很久,你依然恍惚。你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心理暗示,暗示你将遭遇一次令自己身心残破不堪的迫害。 沉天璟最近很少找你,但是他经常会在vx上和你报备他在哪里以及在做什么。虽然他的生活不过就是常去的几个地方,不是待酒吧,就是在他大哥名下的公司工作,最多就是和朋友去附近的水库钓鱼。 你也陪他去过那个水库。在夏天傍晚、漫天浓云的时候,不远处指引方向的木牌上和小树丛里,总有小鸟来来去去,有时单脚立在牌上,有时像塑料袋一般在风中打着旋儿,又兀自飞远。 他就喜欢你坐在他身边,他耐心地等着鱼儿上钩,你带着耳机安静地听歌或者看剧。 但沉天璟没怎么提起过他的家人,也不喜欢回主宅,除非有人喊他非回去不可。 目前,似乎一切都在正常轨道上。但是,风平浪静、毫无波澜的表面总是隐藏着不容易察觉的危机。 周六,你没有课,原本想在宿舍里睡一天大觉。沉天璟突然说他想你了,在vx上问你有没有空去他公寓里。 你答应了,买了瓶蓝龙舌兰拿过去。 百分百的龙舌兰在发酵期间并没有添加任何物质来影响口感,酒体味道丰富,香气足,依然会醉人。 沉天璟一边揽住醉倒的你,一边闷声倒酒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仿佛是故意让酒精吞噬胃脏,血液侵入递质,让自己成为一具只会眨眼的空躯壳。 下午四点三十五,你醒了,头有些晕。挣扎着起来时,沉天璟无意识地伸手揽过你,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你的名字。 “沉天璟,我在的。”你安抚性地拍了拍他后背,他渐渐又睡去了。 起来到客厅里喝水时,你突然听见有人敲门。你透过猫眼看去,见到一个皮肤保养极好、身形颇显富态的中年女人。 「……沉天璟的妈妈?」 你开门迎人,礼貌地问了好。 程丽莹一开始没在意你,自顾自地进了客厅。等她眼睛扫到你脸上时,面色陡变难看。 “阿姨,您怎么了?” 程丽莹没想到你还和沉天璟在一起,冷声嘲讽了一句:“你倒是和你妈像极了。” 眼眸因讶异微微睁圆一瞬,你随手倒了杯水推到她面前,陪笑道:“阿姨您是我妈妈的朋友吗?我好像没有听她提过您。” 程丽莹鼻间溢出一声轻哼,将手里的黑色爱马仕放到桌上,捋平裙身,优雅地往沙发上坐下。 而后,她的头未曾挪动半分,却将你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遍。 你能感受到她对你的轻蔑。 “赵小姐,我是心直口快的人。”她面色依然不好看,“我不清楚天璟那臭小子有没有和你说清楚。不过,我现在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便宜侄女,不要妄想当我的儿媳。” 你如遭雷劈,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阿姨,您在说什么?什么侄女?我吗?” “他没和你说过?”程丽莹肃着脸,狐疑的目光巡视在你惊恐的脸上。 你勉强稳住心神,口里吐出颤音:“沉天璟…他没和我说过。” 程丽莹这下信了。她面色有所和缓,开口解释道:“我那混账弟弟是因为一时风流才让你妈怀了你。你也知道你妈是什么身份,自然进不了我程家。但我们也没亏待过你妈,五十万的现金一分不少地交到她手里……我希望你别再缠天璟。” 你脑海混沌一片,沉默许久。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程丽莹艳靡的嘴唇一张一合,像妖冶的红色玫瑰。 此时,窗帘没关紧,午后阳光从间隙里溜进客厅。桌上小半瓶龙舌兰被照到,静静地折射出淡雅的琥珀金,仿佛冷眼旁观的见证人。 其实,925diamante是最适合评鉴的龙舌兰,入口有丝丝甜味,口感柔和,且有淡淡的香草和柑橘香气。沉天璟很喜欢。 但在你看来,这酒什么都好,唯一的不好就是贵。 沉天璟觉得还好。所以,你认为的贵,不属于超出他能力范围的贵。 也正如你与他之间难以跨越的一段财富差距。 尽管他从未显现过高傲的睥睨姿态,你仍会在心里衡量,有时候甚至会忍不住给你们的感情预测——终将形同陌路。 现在,一语成谶。 龙舌兰3 成瘾行为形成后却突然终止,人体内的多巴胺水平下降,会导致戒断反应出现,任由愤怒、绝望和苦痛把自己卷走。 沉天璟在你说分手后一直没找你,而是待在你之前工作的酒吧里,一下子点了好几瓶龙舌兰,喝得昏天黑地。 酒醒后,他看世界会有一层屏障,或者是感觉带了一层滤镜,甚至黑白。严重的时候还会很晕,视野就像只有中心聚焦,只有最中间的东西看得很清,越往外的东西就拉伸得越严重。 医生说,这是戒断反应。 沉天璟也很清楚,医生说的不是龙舌兰,而是说他的心病了。 看完医生,沉天璟开车去了你学校。他在你宿舍楼下等了很久,看了不同的人来来往往。 临近中午时,他终于在人群之中一眼找见了你。 你和同学说说笑笑地路过,面上全然没有半丝难过的意思,一点都不像老套肥皂剧里失恋的女主角。 沉天璟捏紧握住方向盘的手,一颗心沉沉地直往下坠。 没遇见你之前,他认为自己是世界上可有可无的存在。但在以为你爱他的那一刻,他的世界第一次得以完整,第一次真实地存在了想要珍视的人。 他记得你曾坐在与他同排的另一侧飞机窗边睡着的那次。你抱在胸口的手臂被空调的冷风一吹,竖起了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浅浅的金色。他看到你腿上摊着刚刚在看的书,忽然有点担心书本合上,你醒过来会找不到页码。最终,他帮你拿了一路的书。 沉天璟知道你在酒吧兼职是为了攒下学费和生活费。他不想你那么辛苦,总是找理由让你从他手里多赚一点。而你总是有意无意地辜负他的真心。他猜不透你,却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其实,沉天璟也从来没有在家人面前提过你。那群伪君子的丑恶只让他见识就好,不必沾到你身上。因为你是他一个人的珍宝,不是任人随意评价的物件。 然而,富人获取消息的渠道多种多样。程丽莹可能是听见某个富太或者富少无意地提了你一嘴,她才私自找人去查了你,才知道自己的二儿子和便宜侄女上演了一场乱伦戏码。这才有了儿子和当妈的大吵。 程丽莹气得放出狠话——“你要是敢和她牵连不断,你就休想再从家里拿到半分钱!” 沉天璟最恨漠不关心的家人突然在他最不想被干涉的事情上插手,一如很久以前他们替他作了外国留学的选择。 当时的他好像是父母冲动之下抱养的孤儿,养大后突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和精力分给他,把他当作弃子,任意驱逐到境外,用一点打发野狗的臭钱给他维持温饱。哪怕他在国外半夜发热高烧,也无人问津。也就是说,他是死是活,除了挚交好友会关心,家里无人在意。 因此,从家里摔门而出时,他已经做好了和家里决裂的准备。 但你得知他竭力隐藏的秘密后,决绝地和他提了分手。 难道你真的就那么在乎所谓的伦理?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爱他?这些天,沉天璟其实一直在想这个。 但这种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如同卡在胸口的鱼骨,不致命,但就是卡着,而且会越卡越深,卡得越深,胸口越疼。 眼下,他的为情所困被你的潇洒自得击得粉碎。他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因为你从来没爱过他,连之前醉梦清醒时透过你明亮瞳孔读到的答案都是骗他的。 所以,昨天还被病态的瘾驱使着自虐地去舔伤口的沉天璟,狼狈得想要蜷的心缩在你怀里汲取一夜温暖的沉天璟,他此刻像干瘪塌方的蛇果,果皮皱软黏烂。 他的期待彻底腐臭,滋生的怨恨病菌开始蔓延到你身上。 晚上十点二十三,图书馆窗外的骤雨滂沱,让人疑心今夜会有凶杀案发生。 还有七分钟闭馆,自习室内的人已经陆续离开。你不得不收拾好桌上的资料,出了图书馆。 雨夜,金鱼池的喷泉仍不知疲倦地在工作,落下的雨水显得有些多余。 你静静悄悄绕过鱼池,踏上两旁被不知名灌木花丛蔓延的石阶。 走上最后一级阶梯时,腰身突然被人拖拽,惊恐至极的你还没来得及发出半声尖叫,口鼻已经被身后的人死死地捂住。 求生的本能使得你手脚胡乱地挥舞踢打,结实地落到那人的身上。他忍痛闷哼几声,将你束缚得更紧,不一会儿就把你摁压在车后座位上。 他没给你机会看清脸,急躁的吻落在唇上,韧舌撬开牙关,饥渴地吸嘬津液。 “唔……”你咬破他的嘴唇,气疯了似的拼命推搡他的肩膀。 沉天璟停了下来,一双黑色眼眸阴厉地望着你。他额头仿佛也在下着雨,嘴角泛着鲜红,像一朵泣血的花。 他的脸庞映入你眸中,炙热鼻息急促地喷洒在你脖颈。你一怔,随即爆出哭音:“沉天璟,你是不是有病…呜…” 沉天璟心口一痛,缓和脸色,伸手想抱你。但双手没能触碰到你肩膀,被你狠狠拍开。 他看见你怨恨的眼神,像锐利的冰刃,直直地插到他溃烂的心脏里。 “你恨我什么!贱货!欠操的母狗!”他的理智被蚕食,根本顾不得什么礼貌与修养。情绪驱使他暴力撕扯你身上轻薄的衣裙,要以最粗蛮的方式强奸你。 “禽兽…呜…放开!我不要……” 暴怒的男人压着你在皮质的车后座上纠缠。他一手固定住你乱动的双手,一手蛮横霸道地揉捏滑腻皙白的胴体。就连亲吻也是暴烈的,哪怕被咬得满口铁锈味。 内裤也被轻轻巧巧地扒下,淫荡地挂在膝弯。他的手探到你的腿心,捏住粉嫩的阴蒂。只是指尖触碰到一瞬,你就忍不住颤了一下。 “唔……”一声微弱的呻吟从你喉间溢出。 沉天璟依然按压着你的手臂,舌头在你口腔中扫荡。 身处劣势的你不断地摇头,将一头黑色长发弄得散乱,晶莹的唾液从两边嘴角缓缓淌出,顺着下巴流过脖颈延至锁骨。 高耸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分外惹眼。 沉天璟放过你的唇舌,辗转过细脖,埋首到乳间,深嗅了下迷人的乳香,咬下轻薄的内衣,毫不客气地吮住凸起的乳尖,舌头配合着在乳晕一圈又一圈地打转。 “嗯…滚……你去死啊……”似哭非哭的呻吟混着咒骂从你口中吐出,落入沉天璟耳中,又别有一番滋味。 他忽然将长指插入了湿润的穴中,甬道湿滑的内壁瞬间吸附住手指,紧贴得好像没有半丝间隙。 这一刻,沉天璟竟有点嫉恨自己的手指。 “啊…滚啊…不要碰我……死禽兽…呜…” 你的唾骂只会将沉天璟的怒火一再激化成怒火。他用力一咬你挺立的乳头,同时驱动长指前后进出、抠弄打旋。 你不配合地乱扭起来,本能地要并拢双腿,但无法闭合,因为他压制得不能让你动弹。 “你…呜…混蛋…嗯……” 沉天璟仰起脸看你,嘴角挂着戏谑的笑,继续肆意玩弄淌水的粉穴。 你崩溃地流着泪,呼吸急促的同时,脸色也越来越红。 他刻意要折磨你,强忍着肿胀的欲望,一直用手指在湿热的穴里慢慢地研磨打钻。 车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怎么也浇不灭车内浓烈的情欲之火。 “乖乖…是不是吃不够…你开口求求我……我就喂你吃鸡巴…”沉天璟又放慢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口里说着不要脸的荤话。 “嗯…不、不……你去死…去死…” “你总这样…为什么不服软!”沉天璟快速地解开腰带,扯下内裤,露出粗长性器。 下一秒,被湿透衬衫包裹住的坚硬胸膛猛地挤压上你的嫩乳。他的一只手掐住你嫩滑的大腿,另一只手扶着粗硬鸡巴狠狠地捅进阴道。 “啊……!”两臂无效地推搡着他的胳膊,你痛得直皱眉。 他没存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连续使劲前顶,每一记顶到宫口又在脆弱之处用力地旋转研磨,操得你浪叫连连,全身身子不住地打颤。 你的理智尚存一丝,在呻吟的间隙也不忘恨声骂他:“啊啊……沉…天…璟…你禽兽…嗯…我恨…你…啊……” 沉天璟忽地拔出鸡巴,甬道里发出木塞拔离酒瓶的清脆啵声。但他没等艳红穴口闭合,又猛一下挺腰送入,恶笑道:“老子就是禽兽…就是要干死你这个贱种婊……” 「贱种婊。」他曾耐心倾听你苦涩不堪的过往,但现在却用上了最能伤害你的字眼来辱骂你。 眼泪仿佛是从脆弱的心脏里源源不断地涌出,你的精神世界无比痛苦,而身体在可耻地感到快慰。 他探知不了你的想法,操弄依然维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 每次戳弄到脆弱宫颈,他听到的是你放浪淫荡的媚叫,以及连名带姓的唾骂。 沉天璟,你去死、去死、去死。 但沉天璟现在根本不在乎你有多恨他,你知道自己此刻被谁干就好。或者说,你的身体和你的心,有一样爱他就好。 爱他就好。 沉天璟如此想着,操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 直到你被干得高潮,全身抖若筛糠,连甬道也随之疯狂痉挛,他才将蓄了多日的浓精一滴不漏地射入你的胞宫深处…… 车窗外,雨还在下。你在车内,却觉得自己呛了一口雨水,呼吸困难。 沉天璟安静地抱着你,声音低沉喑哑:“宝贝,刚才对不起……我气过头了……我只想让你和我继续走下去,你答应我好不好?” 他和你的路或许会很远,远到他妈的一眼看不到尽头。但顺着路坦然走去,他认为他和你总能见到蓝色的天。 可惜你已经头破血流,不愿再做笼中困兽。 所以,你聪明地保持了缄默,并不给他明确答复。 沉天璟无奈叹气。但你起码没一口回绝他,他苦闷的心又得以宽慰一丝。 “我给你时间考虑,你想好了再告诉我。”他扳过你倔着的小脸,轻柔地吻了吻你的唇角,眷恋地在你脖侧埋了一会儿,然后把你放走了。 三天后—— 在大巴车行驶的车道两旁,你看见树木又稠又密,浓绿得像墨,无拘无束地向天空伸延。 那些一株株尚未知名的树木,紧挨在一起,裸露出粗壮的树杈,枝条纵横交错,怪诞地相互拥抱,在你的头顶遮出一片穹隆,活似教堂里的拱道。 拱道的尽头是一座隐秘的实验室。那是你即将要工作一年的地方。 为了躲沉天璟,你和学院签订了秘密条款,选择额外多花一年的时间去给自己的学历增加一点精度。 同时,你也相信,沉天璟的新鲜感总会在一年的时间里褪去。换言之,时间总会冲淡一切。 没有人会一味感性,你也是。哪怕曾经对沉天璟有动过心,但你在灯红酒绿之间已经见识过太多的分分合合。 何况,赵淑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你不可能没脑地选择飞蛾扑火,只会激流勇退,保全自己。 至于沉天璟,他伤心过后会清醒的吧。你抱着如此的想法,开始投入自己的工作。 然而,你没想到自己会在一周后的休息外出日看见沉天璟。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谁和你说的?还有,谁让你跟着我了?”你看着眼前面色阴沉的沉天璟,作出咄咄逼人的态势。 他不甘示弱,紧紧抓捏住你手腕,质问道:“那你呢?是想把我撇得一干二净吗?” 你没有话。 沉天璟隐忍下怒意,眼眶泛着红,打破窒息般的沉默:“在你眼里,我算什么?是你随便玩玩的东西吗?” “你不也是这样看我?”你没有心情和他再纠缠下去,狠狠甩开他,“我就是你眼中的贱种婊、拜金女,我配不上你这种阔少。” “我没有那个意思!”沉天璟从背后抱紧你,双臂用力到青筋暴起。他望着你躲避的侧脸,神色又急又慌:“我那晚是气疯了才说的胡话!我错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好不好!” “不要放在心上?”你的眼泪却猝然砸落,“你妈说的话也是事实,难道我也不要放在心上?” “她说的不算!”沉天璟几乎是吼了出来,声音震耳欲聋:“只要你心里有我,我有什么都能给你!” 你的心一通乱跳,停下了挣扎。 沉天璟的声音随即又缓和下来,“不管你是爱钱,还是爱房子,我有的都是你的……你容我在你心里有一点位置就好。” 你心里五味杂陈。因为你从未想过他会这般对你。毕竟,你只是对他动过心,也未曾对他付出过太多。 你开口涩然道:“你就不怕你家里人和你决裂?” “他们不是我家人,只有你是。”他贴着你耳垂,清醒又决绝地说道。 沉天璟话里的意思是,他会把你当家人,也会把你当爱人,他只对你好。 从小,你只觉得自己很像一件多次缝补而遭人嫌弃的破单衫。现在,你终于真切地明白了被人珍视的感觉。 “……好,我们在一起。”你哽咽道。 「只要彼此都不后悔。」 暴戾人鱼王子×你 海上浓雾漫漫,有艘小船搁浅在海滩,船头上灯火闪烁。由于新手船长把海湾错认成港口,所以船身破裂,被裹挟在海中礁石间挣扎不得。 你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被海水推到一座无名小岛的沙滩上。 此时是正午,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头顶上。而你的身体正处于一种极度缺水的情境,嘴唇干裂得爆皮。 “水……”你听见自己发出微弱的声音,喉咙里已经弥漫上一股熟悉的甜腥味。 强烈的求生欲望支撑着你在烫脚的沙砾上行走了几步。但下一秒的你好像堕入了无尽的黑暗。在这方黑漆漆的无边空间里,你往前看不见光亮,往后看不到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一个磁沉的声音,在念着你的名字。他好似是在唤醒昏迷中的你,要与你达成协议。 “温蒂斯,只要你答应做本殿下永世的仆人,本殿下会大发慈悲地救你……你答应吗?” 求生的本能占据了你的头脑。你声如蚊虫道:“……好。” 自此,暴戾的人鱼殿下拥有了第一个身为人类的雌性奴仆。 特莱顿·利亚姆,作为特莱顿国王的儿子,他统治着美丽的亚特兰提卡。他是整个人鱼王国至高无上的存在,也是带领整个海洋王国向人类宣战的第一条人鱼。 与人类为敌的原因无它,只因他可怜的妹妹被愚蠢的人类欺骗了,最后化作了海边日出时的一滩泡沫。 如果特莱顿国王在世的话,他也许也会像自己的儿子那样,向岸上那些靠着两条腿走路的怪物声讨吧。 “抬头。” 利亚姆冰冷的声调传入你的耳膜,你怯生生地抬眸望他。 在夜明珠璀璨光亮的照射下,利亚姆一头海藻般的蓝色长发隐隐带着迷人的光泽。同时,他身上的白色鳞片也反射出一种银白色的冷光,和人类的肌肤截然不同的感觉。虬结的肌肉包裹着骨架,就像厚重丝绸层层裹住带着尖刺的长鞭,顺着鱼身的曲线上下起伏,有一种奇异的和谐感。 然而,此刻的利亚姆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眼中的轻蔑宛如海中不断繁衍的蜉蝣,多得快要溢出。 哪怕吃下神奇藻类后的你已经不再像其他人类那样会在深海中脆弱得会窒息溺亡,你照样是人鱼群中的异类。因为你的双腿,是那位逝世的人鱼公主最强烈的渴求。但它也是一种罪证,残忍且赤裸地揭露着一个事实:该死的人类让斯特兰提卡王国失去了一位美丽又善良的人鱼公主。 “温蒂斯,你知道那个巫婆的下场吗?” 你怯懦地点了点头,不敢与他直视,“听说她一直被关着深海监狱里,每日都要接受鞭刑。” “你想和她一样吗?” “不。” “那你该怎么做?”答案仿佛要从他饱含戏谑的绿色眼眸跃出。 你没有选择,只能咬紧下唇缓缓游向他。 利亚姆冷笑着,壮硕的胳膊强硬地缠住你的腰肢。 洁白的大腿贴上他壮硕的鱼尾,你的身体狠颤一瞬。稳住心神后,你伸出细弱的双臂,慢慢地攀上他的肩膀。 柔软的肌肤能清晰地感知到鱼鳞冰凉的温度,当然也能感觉到底下蕴藏着力量的肌肉。只要它轻轻一用力,你的皮肤上就会留下一片红痕。 你颤巍巍地开了口:“殿下,请…请享用。” “如你所愿。” 话落,利亚姆的吻亦随之落下。但他的吻毫无温柔可言,反而暴烈得像野兽撕咬。你的嘴唇被他大力吸吮,舌头被他的利齿剐蹭而过,带起阵阵的痛感。 “唔……”你紧皱着眉头,攀附在他肩膀的手也紧握成拳,微不可察地抗拒着。 利亚姆是何等聪慧,你再细微的小动作也逃不过他的感知。于是,他在你唇瓣上狠狠碾磨的间隙里愠怒地念着你的名字,“温蒂斯、温蒂斯……” 人鱼的声音是致命的诱惑。利亚姆也不例外。他的声音具有极强的蛊惑力,宛如一只只幼小的海蝶钻入耳道,能勾起身体的阵阵酥麻。 你的身体日益变得热烫,被他腹部凸起那处反复磨蹭的双腿也变得越来越奇怪。 “说,要我肏你。”利亚姆突然停下亲吻,一双如同琉璃球般透彻美丽的绿眸近在咫尺,盯得你心颤。 “殿下……我要你肏我。”羞怯的话语从你艳靡的嘴唇吐出。 利亚姆勾唇笑了。他腹部鼓起的肉团彻底挣破了束缚,化成一根粗壮硬长的肉棒。 你能感知到抵着你小腹的那根柱状物件有多么狰狞,因为盘缠在柱身的青筋正凶悍地搏动着,散发着强势的气息。 然而,他不留给你反应的机会,一把将你压到旁边的蚌珠床,扯落你腰间用于遮羞的海草裙,一只手随之像条灵巧的小鱼,钻入你双腿。 “张开。”他的眼神和语气都是十足的强硬。 你很乖顺,知道自己若是挣扎也会无济于事。 于是,肉棒得以顺利地贴上柔嫩的花唇。 利亚姆可能就是为了逗弄你,故意在那散发着类似海螺甜腥气味的阴部戳来戳去。 “嗯……殿下……”你难耐地嘤咛出声,闪烁着泪意的琥珀色眼眸雾蒙蒙的,径直地望着他。 “不准这样看我!”利亚姆突然被你触怒。他猛地挺身,将粗硕肉棒恶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你痛呼着捏紧了他的肩膀。 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强硬地捅入又软又小的穴口,被湿滑软嫩的穴肉又惊又怯地嘬紧。利亚姆情难自禁地喘了一声,又忍着上头的爽慰之感,毫不留情地深捅进去。 “啊…殿下…疼……” 你忍耐剧烈疼痛的时候,利亚姆也不禁闷哼出声。因为他的性器也被你湿腻紧致的花穴热情吸嘬。 利亚姆一手摁在你腰侧,一手扒开你的扇贝胸衣,毫不客气地掐住一颗挺立的嫩红蓓蕾。 你仰着小脸,轻轻眨动着一双雾气蒙蒙的双眼,神色迷离地看着他。 其实,整个人鱼王国的雌性人鱼都不会这样露出动情的神色,她们只会在需要解决生理需求时假装出沉沦情欲的模样。如果是为了裹腹和戏耍人类,她们也只愿意展露出三分的演技。 利亚姆从小就看透了这个真相。然而,无论是他的父亲,还是他的朋友,都会轻易地被欺骗。或者说,是他们自愿沉迷于假象。 现在,你这般真切不做作,他反而有些不确定自己的辨别能力。 “闭眼,不准看我。” “……是。” 合上眼帘,被侵犯的感觉只会放大一百倍。 何况,人鱼的肉茎与人不同。他们的性器不仅粗壮热烫,坚硬的茎骨还尚未退化,插到穴里还会不断胀大;上面的细小鳞片甚至会随之人鱼的呼吸微微张开和收拢,轻轻刮蹭到敏感的肉壁就足够引人难耐。而利亚姆又是这么的暴烈。 因此,被他肏干时,你只能顺着自己的本能,双手撑在他的胸肌上以示微小的抵抗,张开红唇急促地喘息,呻吟也随之溢出。 不一会儿,皙白滑腻的双腿被利亚姆抓捏着抬至腰身,让你勾住。他又继续挺着火热的肉棒在你穴口凶狠地进进出出。大股淫水漫溢到交合处,被撞得啪啪直响。 一簇簇的麻酥快意从小穴里窜起,失控的后怕时隐时显,你睁开模糊泪眼,不禁哭喘起来:“啊……殿下…慢些…慢啊…呜…” 利亚姆怎么可能听你的话?他正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在灼烧,烧得他唇焦口燥。瞥见你娇艳欲滴的小嘴,他低头狠狠地吮吻下去。 此时,结实的胸肌压着凸起的奶尖。因为肉体的碰撞,奶尖又一下一下地蹭动着他,一股电流窜过的酥颤传遍身体,你难耐地夹紧他的腰身,滑腻的小脚在他银白色的鱼鳞上蹭动。 “荡妇…你就是个荡妇…这么会勾人是吧?本殿下正好把你操死……操不死就日日夜夜地操,把你拴在身边,随时张开腿让本殿下操,操得你直求饶……” 伊利亚姆快疯掉,他也没想到你无意的动作小会这么撩人,刺激得他边操边骂。 “不…我没有…殿…殿下…嗯…啊啊……” 粗长的肉棒疯狂猛烈地在你娇嫩的花径之中抽插,来回狠狠地戳到小穴深处,小穴被刺激得频频地收缩。 你真的怕得直求饶:“不要……殿、殿下…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啊啊啊……” 同时,双腿承受不了他猛烈的起伏冲撞,已经从他的后腰上滑了下来。 利亚姆重重地拍了拍你的屁股,又把你的双腿带回他腰上。见你努力地把腿勾好,他才继续狂风暴雨般地在你身体里肆虐。 “啊哈……哈…不要…不要啊……” 利亚姆这时嫌你吵闹,低头含着你的小嘴,卷起你的小舌疯狂地吸吮。 “唔、唔唔……!”快感攀升至顶点,你的高声尖叫全被堵在喉咙里。 娇嫩的花穴失控似的绞紧肉棒,咬得利亚姆额边青筋凸起。 雄性的本能完全爆发,他把你翻过身,死死地压在身下,让肉棒在你穴里快速地猛戳狠凿,好几次都把囊袋塞进穴里。 “啊啊啊啊……!”敏感的宫口被顶开,你又一次颤抖着喷了水。 利亚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他抽插的速度,一次又一次把肉棒顶入小穴深处,感受着无边的销魂滋味。 很快,你的意志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晕了过去。利亚姆终于舍得放过你,把肉茎暴戾地插到宫口,然后狠狠地咬上你细嫩的的后颈,闷哼着射出了精浆。 卑微忠犬九头虫×万圣公主(你) 在西游的剧里,猪八戒的举耙就筑让万圣公主香消玉陨。但实际上,你的亡魂飘到了阴曹地府。 当时,阎王爷板着一张突兀的怪脸,他身旁的黑无常面无表情地念出你的罪过,拉长的声音阴冷淡漠,回荡在幽暗森然的阎王殿内。 片刻过后,阎王爷就提着判官笔,一双鬼眼凌厉地望向你,“万圣,你可认罪?” 你低着头,漠然不语。 “万圣!”阎王爷的声音里含了丝怒火。 “我不认。”你含着不甘的泪水,提高了音量:“我不过是想要留住我想要的东西,凭什么只说我有罪!” “偷灵草、盗佛宝、妄图毒害孙大圣一等人,桩桩件件哪个不是你做的!你休要狡辩不认!”阎王显然是动了真怒,提着笔就要往生死薄上划去你的名字。 然而,在落笔的前一秒,一声飘渺仙音突然从上空传来:“且慢!” 你抬头,尚未看清是何人前来搭救,眼前却蓦地一黑便浑然不知了。 眼睫颤动着就要掀开时,九头虫又惊又喜的声音就传入了耳中,“公主,公主,你醒了?” 你定睛看清面前的人,九头虫依然是风流倜傥的俊朗模样,只是他额上的那个黄金挂饰很明显地少了一头,只剩八个头。 “你…是不是受伤了?”你指着他那残缺的一头,泪盈于睫,眼波里的薄薄水雾仿佛在潺潺流动。 “没事。公主,我没事。”九头虫握住你的手,心中高兴不已,因为你此刻给予他的关切是他独有的。 “那我如今……是怎么回事?”你反攥住他的衣袖,面色惶恐:“我不是在阴曹地府里面被那凶神恶煞的老阎王痛批吗?怎么又回到我这龙宫宝殿里来了?莫不是你去那阎王殿里大闹了一通?我们可惹不起地下那批掌管众生生死的鬼啊。” 九头虫随即把你拥进怀里安抚,轻声道:“公主莫怕,是有高人救了你出来,日后我再去找他谢恩就好了。” “原来如此。”你喃喃道。 但思索片刻后,你又将九头虫推开,狠心说出戳他心窝的话:“我如今已是叁界的笑柄,你也不再是我的九头驸马……今后,我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的好。” 九头虫听闻此话,怒火猛地攻上心头。他大力地捏住你的双肩,强迫你与他对视,“万圣,你闹过头了!我是你的驸马,永远都是!” “你不再是!我要休了你!”你微睁着一双杏眸,毫不畏惧地与他顶嘴。 “休了我?呵呵呵……”九头虫怒极反笑,抬手一把捏住你柔嫩的脸颊,“贱人!我往日对你卑躬屈膝还不够?你心里为什么总是念着那个背叛你的死白马!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为什么不肯施舍给我一点真爱!” “你……休要放肆!”你奋力挣扎着,想要拍开他钳制的大掌,却不得动弹。 九头虫拧着剑眉,脸色阴沉得要滴水,“往日说要给我生龙子是不是哄我的!是不是!” “混账!松手!”你狠劲要用脚往他身上踹,但转眼就被他压制在身下。 你又气又急,带着哭腔骂他:“混账!我已经死过一回,你就不能放过我!全当我今日与往日不同吗!” “好!不提往日,只说今日这救命之恩,也算你欠我的!此刻,我就算要你以身相许,你也推辞不得!” 话落,九头虫就把你困在自己手臂和床榻之间的方寸之地,让你逃脱不得。他二话不说俯下身去,吻住你粉嫩的唇,狠命地咬吮。 “唔……!”软唇在他的强硬压制下微微下凹。而他此刻也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让韧舌长驱直入,勾着你的缠绵不止。 你的喘息越来越急,好似肺里的空气尽数要被他吸走了一样。 “哈…混账、混账…你不知好歹的死虫子!”趁着他的吻游移到你细脖上,你接二连叁地从嘴里吐出骂人的话。 九头虫当然是恼的。毕竟,你总是戳着他的痛处来骂他。他一开始也明知道你瞧不起他的出身,你不过要把他当作无聊消遣的一个玩意,不过需要一个会嘴甜哄人的情夫,他也都愿意做了。可是,这么多年,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竟然还是那只对你只会冷言冷语的杂种白龙!他气怒又嫉妒,他不甘又委屈。 “万圣,你是我九头虫的!”他重重地捏住你的嫩乳,让纤长的指使劲揉得变形。 熟悉的酥麻顿时从胸口窜流到四肢百骸,你情难自禁地颤栗起来。 九头虫清楚地感知到了,却没有停手,反而愈加蛮横无礼,放纵另一只手往你合拢的腿心挤去,隔着亵裤按到了那块的柔软湿腻的地方。 再这样下去将会一发不可收拾。你面对隐隐的恐慌,本能道:“住手……” 身上的人自然不把你的话听进去,开始变本加厉地撕破你身上轻薄的丝衣。 裸露的雪肤陡然接触到空气,微微地起了一层小疙瘩。但九头虫的触摸又将欢愉覆盖上来,又引起你麻痒的渴求。 「该死。」你往日和他男欢女爱那么多回,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触摸。你根本不可能抵触他,反而在强烈地渴求他,渴求他好好地疼爱你这淫荡的身体。 「应该先哄哄他的。」你眸中满是后悔。 落在九头虫眼中,你的眼眸水光潋滟,紧咬的唇瓣又是艳靡勾人,显然就是被他弄得动了情。 “公主、公主……”九头虫温柔地在耳边叫着你,因为他的心又被你的模样惹得热络起来。 “你看看我…疼疼我好不好……哈……”他故意用硕大硬烫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你敏感的花唇,又让修长的手指灵巧地从你的湿腻软滑穴口划过,触碰到凸起的花蒂后又是重重地一捏。 “嗯……”此刻的你十分痛恨自己没用,怪自己连这一点勾人的技俩都招架不住,还忍不住发出那么娇软的吟声。 九头虫听到你的呻吟仿佛像是得到了指令,两手掐住你的柳腰,情急地将粗长命根挺入那个窄小的销魂洞里。 “啊……!”没有阻隔的刺激露骨分明,你的身子猛得一颤,纤纤十指攥紧床单。 九头虫坏着心眼,时而放肆地抽插,时而浅戳慢刺,顶着某处软肉不放,把你肏得欲死欲活,淫水喷了又喷。 “死虫子…啊……快些啊……”你最后还是向自己的汹涌欲望屈服了。 九头虫的热气喷薄在你颈后。他好像在笑,“好啊……我的公主。” 他甚至没有停顿,浅浅戳刺两下,又快又狠地捣入花心深处,连囊袋都塞了小半。 “啊…啊…不要…疼…”你能感觉到他的强烈欲念,他像是要把的所有都塞进你身子里。 「会死。」疼痛带来的清明让你如此想到。 九头虫察觉到你的出神,隐隐地又动了怒。 你在想谁!是不是那个负心的野种白龙!遭人骑的死白马有什么好!为什么不想着眼前的他! 九头虫索性直起身,掐着你的胯,发了狠挺动腰腹,像是要以此重新占有你身心的每一处。 “嗯、啊…啊…太深…不要…不要啊……”你似哭非哭地叫唤着,声音千娇百媚,竟引得他的性器在你穴里又胀大了一圈。 九头虫粗重地喘息着,动情地低了头,在你的雪背上又咬又舔,像条舍不得对最后一根骨头暴露利齿的野狗。 “好公主…我的好公主……九头虫只爱你啊……” 他垂下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地扫过你的细脖和小脸,带起一阵阵颤栗。 你无法忍受,颤颤巍巍抬起发软的手,用力扯了扯,却惹得他以为你软了心要他,所以他顺意贴得你更紧。 “公主…吻吻我好不好?”九头虫卑微地求你。但你不肯,偏过脸来躲他。 又不愿亲他,难道又是要为那只死白马守节?他被这个想法刺痛,动作里更加带了狠劲,“你在想着谁?你那个不知死活的前夫吗?万圣!你看清楚,究竟是谁在肏你!” 九头虫使出蛮力,以不可阻挡之势塞满你的甬道,非要逼你受不了后依言去亲他。 没一会儿,你便真的受不住,颤颤巍巍地侧身要攀缠住他的脖颈,“停啊…吻…我吻…好了……” 可是,九头虫肏在兴头上,没办法停下来。而你却猛地将身子一抖,显然又是喷水的前兆。 九头虫终于肯低下来头,胸膛紧紧地贴着你的雪背,捞住你塌软的细腰,恶劣地朝里挺动,“是这里吗?公主?” “嗯…啊……!”他狠狠的一顶又顶出一记汹涌的淫液和一声高亢的媚叫。 同时,痉挛的甬道把粗胀的肉茎绞得发痛。九头虫的喘息不可避免地加重,掐着你的腰,让你动弹不得,接受他最后的疯狂顶弄。 “不要……啊——!”浓稠的精液全都射到深处的内壁上,烫得你瘫软的身体又是狠狠一颤。 九头虫缓缓趴在你背上,温柔地吻着你后颈上的软肉,一下又一下,尽是绵绵的情意。 你转过头去看他,他只是额上覆了层薄汗,毫无狼狈之状。而你头发散乱,就连原本挂缀在上面的珠宝发饰也都抖落到枕侧。 九头虫见你脸颊酡红,眼尾还含着闪烁的泪意,流光潋滟又极惹人怜爱,又忍不住凑上去吻你的脸。 你恼极了,拿手背去挡他。 九头虫这回没那么气了,笑意盈盈地抓握着你的手,吻了又吻。 暴戾人鱼王子×你4 利亚姆如今对你的欲望只会让你痛苦得几近毁灭。他只是迷恋你的肉体,迷恋一个在人鱼国里少见的异族而已。 「这不公平。」你心情低落地想着。因为你是真的喜欢他的强悍与聪慧,喜欢他本身。可是,他不喜欢你,不尊重你,仍保持着高高在上的矜贵,冷漠地看着你痛苦地燃烧。他给予你的「爱意」不是你想要的。有时候,你甚至能看到他藏在隐秘角落的、对你的鄙夷与恨意。如果不是的话,他为什么要折辱你?为什么总是在你身上施以暴戾的性爱来获得快感? 而且,你不想浪费自己的生命长期地去喜欢一个不当的人,不想让自己病态地活在人鱼国里。 于是,你接受了巫婆用法术传到你面前的「迭戈」一一据说这是由深海里一种罕见珊瑚制成的秘药,能让人遗忘近半年时间发生的一切。 你打算把涂抹在嘴唇上。只要你吻他,或者他吻你,秘药就能随之进入食道,再经过一夜安然的睡眠,你和他都能忘记彼此。 「这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你暗暗地想。 傍晚时分,你在低头俯看那些逆流洄游的鱼。利亚姆悄无声息地游至你头顶,也是以尽数俯视的角度,低头看着侧躺在蚌床上的你。 你正想伸手去触摸那些游鱼时,它们像见了吃人怪物一样,突然就一哄而散了。你黯然神伤地收回手,身后的利亚姆伸手大手将你细腰揽住,往自己身上一扯,让你整个人都贴上他的身体。 顿时,你也像那些受惊的鱼儿,身体轻轻一颤。回头看清来人后,你才低眉顺眼地开口叫他:“……殿下。” 利亚姆二话不说地吻上你的唇,吻势凶狠热烈。你没有抗拒,努力地仰了颈,乖顺地配合着他。 利亚姆发现这一点,欣喜得睫毛都在微微颤动。他那双纯粹的绿宝石眼眸在一瞬间变得流光溢彩,美丽得令人心惊。 而当你主动勾着他脖颈进一步把吻加深时,他拥着你腰肢的手臂也忍不住越收越紧,仿佛要将你的人和灵魂都与他融为一体。 温蒂斯、温蒂斯……在两唇相贴的间隙里,温柔缱绻的呢喃不断地从利亚姆嘴里涌出。 他以为你对他生出了一种他渴求已久的情感。因此,他解开了你手腕的束缚——那一根牢固的珊瑚锁链也从此失去了捆绑的使命。 喘息片刻后,你又主动地把两片红润的唇瓣凑过去,胡乱地去亲吻利亚姆的下颌和嘴角。 利亚姆胸腔里的心脏在不停地狂跳。他无法言说内心的欢喜,只知道不断地回吻你,伸手去揉你的胸、摸你的臀。 没一会儿,他反抱着你跨坐在他身上,带着你两条细腿缠上他有力的腰身,轻易地扯下松垮的水草裙,让昂扬硬挺的性器戳碰到滑腻的阴唇。 身体热烫得过分。你轻咬住下唇,把脸深埋进他的颈侧。 利亚姆轻笑着抬头,吻你玲珑的耳垂和雪白的细颈,“温蒂斯…轻轻地动一动……” 你低着头不语,却乖顺地摆动起纤细的腰肢,让腿心处的两片嫩唇微不可见地磨蹭着他惊人的肉茎。 “嘶…哈…乖…就是这样…”利亚姆一边发出性感的喘息,一边低语蛊惑你继续作出淫荡的事。 湿腻的花唇缓慢磨蹭着狰狞的巨物,从顶端吻到茎根。你的面颊越来越红,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利亚姆眸中的欲色亦越来越重。 “殿下……”你又一次扭动着小腰,腿间花唇突然翕缩起来,滑腻的穴缝擦过硕大的龟头。 这时,利亚姆捏住你的腰胯,趁你毫无防备之际,轻轻一托又猛地把你往下摁。 “啊……!”窄小的穴口顿时被塞进的龟头撑到极致,连穴口薄肉内的小血管都像要裂了。疼痛和酸胀感袭来脑海,你只能发出急促而高亢的尖叫。 但这些感觉只是一瞬的。紧接而来的是更多的空虚和强烈的渴求。 「…不够……还不够。」你想要更多。因此,你不禁夹紧了双腿,让湿软层迭的媚肉一点又一点地去吸裹住龟头。 利亚姆被你夹得难耐,情难自禁地滚动着喉结。他将你抱得更紧,口里溢出动听又勾人的低喘,“温蒂斯……” 你拿手捂住他的嘴,张着一双水眸楚楚可怜地望住他,祈求他别再念你的名字。 利亚姆扬起嘴角,而后朝你柔嫩的掌心吻去。 你触碰到他水润的嘴唇,想躲却更难挨他磨人的呢喃,只能让他胡来。 利亚姆缓慢耸动着胯部,他剧烈的吐息低吟一点点地从你的指缝溢出。 紧致的甬道随之一寸又一寸地被撑开,你终于稳不住身形,也无暇管他嘴里念什么了,抱住他的脖子,泄出哭喘声:“呜…好…胀…啊……” 利亚姆突然仰头,将粗长肉茎狠劲推进的同时,他张口衔住你艳靡的唇,深深地吻,几乎要侵占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唔唔……”似怨非怨的哭声尽数被堵在喉咙里,整个口腔被他完全把控。下面的小嘴也是如此,被迫含着热硬的肉茎讨好地嘬咬。 “呼…温蒂斯…你快说…你喜欢本殿下,你最想要本殿下…”利亚姆在性器深抵宫口时停下,拿鼻尖亲密地抵着你的,用深藏欲念的碧绿眼眸看着你说话。 你被他勾得难受,试着自己偷偷地摆动腰肢来缓解空虚。利亚姆早就看穿你的意图,在你稍稍扭动的那一瞬就往你雪臀上一拍。 “啊…疼啊,殿下……”你委屈地望着他,却不点自己的心思。 利亚姆的耐心并不多。他察觉到你躲避的心思后,迅速抽出肉茎又猛烈地往上狠顶! 狭窄而细嫩的内壁仿佛要被粗大的肉刃劈开。 “啊——!”你不禁仰头长吟,原本搭在他肩膀的纤指也瞬间合拢,将他的背肌划出红痕。 利亚姆没留给你片刻喘息的机会,接二连叁地狠凿猛顶,把你体内丰盈的花液都撞了出来。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啊……!” 他感觉到你的湿热淫水在疯狂地淌出,蔓延到他的腿根。而你给他的每一寸潮热黏腻,都在煽动他内心更深的欲望——他想要你心甘情愿地爱他。 “温蒂斯、温蒂斯……” 他声声叫唤着,也牵动着你的情欲,穴壁里面的媚肉蠕动得更加厉害。 “嘶…哈…”整根阴茎被你的嫩穴咬紧,半分也不肯松开。利亚姆喘得厉害,脖颈上的大动脉勃勃直跳,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呜…不要…不要了…啊…”你整张脸埋在他脖侧,断断续续地抽噎。 利亚姆抬掌捧住你的脸,长舌钻入口腔,继续朝着喉口的深处辗转而去,像是要把你吞吃下肚。 过分深入的激吻让你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不得已去捶他的肩。 利亚姆只让你稍稍呼吸了几下,而后又突然加快了速度,一如既往地暴戾顶弄,让卵蛋狠狠地拍打阴唇,把阴唇都撞得发疼。 “啊…殿下…不行啊…好疼……要顶穿了…呜…小肚子啊…”你害怕地哭嚎,因为自己的小肚子被他的肉茎撑得鼓胀。而且,他又操得那么快,万一这次女上的姿势真的把你操坏了该怎么办? 利亚姆凶恶地盯着你簌簌流泪的狼狈哭脸,咄咄逼人道:“那就快说!说你爱本殿下!说啊!” 你不想说,可是不得不低头,吐出娇软的声:“啊…我爱殿下…我爱你…求你啊……停下啊…我不行了…呜呜……” 但是,如愿以偿的利亚姆却变本加厉地肏你。他撞击得格外用力,薄脆的宫口要被顶破,穴肉竟也可怜地被翻带出来。 你痛得脚趾蜷缩,眼泪也在崩溃地流淌,“骗子…啊…混蛋…我…讨厌你啊…” “温蒂斯…乖…快好了……”利亚姆含住你的软唇,给予安抚。可他身下的冲撞丝毫不减半分蛮力,仿佛要把他的肉刃彻底捅入子宫深处才肯罢休。 “嗯…啊…啊啊……”硕大的肉茎蛮横刮过层迭的细嫩肉褶,满满当当地挤占阴道,直抵脆弱的胞宫。 你崩溃地撑着他的肩膀想要逃离,但只是稍离一尺,又被他重重地摁住往性器上坐! “啊呃…!”酸麻的痛感令你的眼泪和身下的淫水一同溢出。 利亚姆急切地吻住你,深深地吮你的舌。同时,身下继续大肏大合,简直要把你肏疯。 你趁着身体的起伏颠簸,摆脱他黏糊的亲吻,张大了嘴巴向他求饶:“够了…啊啊…求你啊…” 可是,这一场性爱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你累瘫哭哑,直到他彻底餍足,你才得以在月明星稀之际推开睡熟的他,悄无声息地浮出海面。 所以,这场由你设计的故事结局将会是:在明日第一缕晨曦照射到海面时,人鱼王子会遗忘掉自己曾疯狂迷恋的人类女孩,恢复他原本的冷漠与暴戾;而那个逃离深海的人类女孩也将回到岸上生活,忘记一切,从新开始。 上帝应该会让你如愿的吧? 卑微忠犬九头虫2 рō18bⓥ.cōм 如今,九头虫在你眼里就是一条会随时随地发情的野狗。他似乎无时不刻都在黏着你,要么是把他那根狰狞肉茎埋在你体内,要么是强硬地揽着你的腰低头向你索吻。 你恼他、骂他,你也在怨极时扇过他。但他当时肿着半张脸,依然固执地要你给他生龙子。 “死虫子,我有什么好!你缠着我做什么!”你忿忿地瞪着他,气得胸脯一起一伏。椡槤載首蕟網詀閲讀8迷潞:℗o⑱ⓓ𝕜.𝒸o𝕞 “就算当初是我犯贱,在龙婆那里多看了你几眼。但你休要贪得无厌,赖在本公主的龙宫不走!” “公主,莫气。”九头虫此时像条没脾气的软骨蛇,毫不反驳你的话,竟在面上带了笑意,“公主说得不错,我九头虫天性无赖,除了公主的龙宫,哪里也不想去。” 他上前两步,又自然而然地将你搂进怀里,在你耳边说起情话:“这都是因为公主你长得花容月貌、美若天仙,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情万种,我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公主啊公主,我九头虫从来都只是心悦你一人呐。” 极爱虚荣的你将双臂抵在他胸口上,头偏向一边,看似不动声色,实则受用至极。 “公主,莫要赶我走。我给你做牛做马好不好?”九头虫不断吐出讨好的话,又情难自禁地低了头,去吻你额前的细发。接着,他见你没有反抗,衔住你的唇,伸舌在其中来回舔弄试探,开始愈加大胆和孟浪,一手箍紧细腰,一手探入里衫。 “唔唔……!”你的神志在他长指碰到湿软花唇的一瞬变得清明。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九头虫不可能停下。你轻易地被他压倒在了床上,双手被他束缚着,嘴唇也被堵得死死的。你开始在心里开始咒骂着他是条荒淫无耻的贱狗。 在衣衫撕破时,九头虫见到你赛过白雪的肌肤上仍带着前日欢爱的斑驳红痕,身下的孽根不由地又胀大了一圈。 他咽了咽口水,不顾你的咒骂,一把将你的双腿曲起来扛在肩头。 “不许看!闭上你的狗眼!听到没有…”他灼灼的目光竟会令你觉得羞耻,明明都被他看过、摸过,也被舔过那么多回了。 九头虫不听,一直盯着水润粉嫩的花穴,由衷感叹道:“公主,你很美……” 你胡乱伸手去挡他的目光,发现没有半点用。反而是你自己的乱动使得胸前两团娇乳颤巍巍地乱晃,又引来他赤裸放浪的注视。 你羞赧地两手抱胸,恼道:“叫你别看!” 九头虫淡笑着深吸一口气,反问你:“不看哪里?” “哪儿都不许看!也不许碰!”你瞪着他,蛮横道。 “不看公主不行,不碰公主也不行。”话落,他已经拨弄开你腿心紧闭着的艳红花唇,露出湿润的穴口。而那穴口像个活物一般,会因为他的目光注视而微微翕动着。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吻住它,伸了舌头进到软热的穴里。 “嗯…别……”你都来不及躲他,双腿被他牢牢地捏住,伸长的手臂也仅能揪着他的头发。但因为他故意地一吸,你全身酥麻得发颤发软,手也使不上劲了。 九头虫伸了舌进去后都不舍得出来。他喝到你体内腥甜的花液,鼻息之间也都是你身上的香甜气味,他喜爱极了。 你难耐地扭动着细腰,一只手攥着他的长发,颤声说着:“嗯…不行…你、你出来……啊……” 九头虫听着你的娇吟,恨不得立刻摁着你暴肏,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放快了韧舌在穴内来回抽插的速度,吞咽下一口又一口香甜的花液。 “啊…你…混账…不要…唔……”越积越多的快慰使你哭喘起来。 九头虫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粗壮的肉茎,它早已高高地翘起,柱头如鹅蛋般硕大涨痛,前端小孔渗出了不少晶亮粘液,突起的青色筋脉缠绕其间,狰狞骇人。 他稍稍向前,龟头抵在淌水的穴口,而后腰腹一挺,肉刃劈入嫩穴。 “唔…疼……”你依然疼得忍不住抽泣,轻轻颤动着身子,胸前两团雪乳也随之轻晃,晃得九头虫更是心驰神往。他伸出粗糙的大掌,自以为温柔地揉捏起嫩乳。 “混账…滚开…嗯…不许碰…”你哭骂着,抬脚要踹他的肩膀。 “公主!”九头虫忙摁住你乱动的腿,狠声警告。如果不是怕硬来弄疼你,他早就不管不顾地压着你狠凿猛顶了。 “啊…你滚你滚……不要你…花言巧语…嗯…死虫子……”你抽抽噎噎地骂他,双手揪着他的头发,任性地又推又挠。 九头虫不在意这些小小的痛意,低下头轮番去吃两粒红嫩的乳尖,仿佛品尝人间美味般细细呷弄。等你手里抓他的力气大了些,他又暗暗地反击,咬着奶子往后缩,将你的奶头拉得很长。 “…啊…不许咬…”你受不住地松了劲,他也才松懈了些嘴唇上的力气,让乳尖从嘴里逃回原位,颤巍巍地晃动。 九头虫饶有趣味地来回玩弄,直到乳头被他玩得又红又肿。他看着你眼神愈加迷离,也开始放纵自己的兽欲,俯身将粗长肉茎插得更深,“公主、公主……” “嗯……”你来不及开口再骂,又被他衔住了唇,深深地吻。 肉茎滑溜着深插入穴内,卯足了劲儿往里钻,好像要把你捅穿。 你呜呜地闷哭,肩膀一抽一缩,连带着腹腔也一松一紧。甬道内却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嘬咬着肉茎不放,激得九头虫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将你拆吞入腹。 可是,他怕伤了你,只好祈求道:“公主,莫与我斗气了…松一松,让我进去好不好?” “嗯…不…你滚…我不要你……”你哭得凄美,一双眼眸泛着惹人怜惜的红。 但九头虫发了怒,“万圣!你还要我如何!背负奸夫骂名不够?对你掏心掏肺不够?你要如何才肯接纳我!” 他狠下心,抬手掰住了你的双腿,以绝对的力量优势狠狠压下去。 “啊…疼…我疼……混账啊…” “公主,给我生龙子吧……”九头虫蛮力挺腰,粗紫肉阴茎凿开小穴,狠狠地插到深处。层迭媚肉尽数被碾开,泌出的花液也被挤出,淌在交合处,形成一片湿腻的水泽。 “你休想!休想…啊…我不生…不生虫子…嗯…不要生…啊啊…”你胡乱地抓着他的胳膊捶打,却由于他的顶弄而颤动,根本就没打到他。 九头虫心中又恨又怒,“你就念着那匹下贱白马是吗!他知道高傲矜贵的万圣公主会被我压在胯下骑吗?知道你会像荡妇一样淫叫吗?知道你也会在情浓时喊我夫君吗?” 他掐着你腰,捏得手指发白,挺动腰腹,重重地往你穴内顶了又顶。 “嘶……万圣、万圣!你说,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我这低贱的九头虫摸过、吻过?你居然不爱我!可当初让我插穴的人是公主你呀!说好要给我生龙子的人也是你呀!” 随着他劲腰的挺送,你的身子一点点变得酸软,开口发出细碎的娇喘声,“啊…哈…啊不要…慢点啊……” 九头虫低头看,你平坦的小腹都被自己的性器操得鼓起。他伸出大掌按在上面,轻轻一摁便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你体内快速进出。 “啊…不…夫君…好深…我不行……嗯…啊……饶了我…”你开始讨好地说起软话。 九头虫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复杂。你的一句夫君总是令他动容不已。可是,也总是因为这样,他才被你一次又一次地伤了心。 他定了定神,不管不顾地狠肏嫩穴。但只是暴戾地插了那么一会儿,他还是软了心,顺着你的意思来,要他慢便慢,要他快便快。 藕白的长臂紧搂着他的脖颈,你动情地唤他:“夫君、夫君…啊…” 九头虫眼眸里泛出点点笑意,挺动腰腹更加卖力地侍弄你,肏得你舒舒服服地泄了好几回。 不过,到了最后关键之时,九头虫又不听你的话了。他猛烈地抽插了几百下,让浓浊的白精终于尽数射入你的胞宫,塞得满满当当。 事后,餍足的九头虫紧紧地抱着浑身瘫软的你,把头枕在你颈窝,如民间那些情深的郎君依恋自家夫人一般。 你能感受到他的喘息一点点变得平稳。但是,他在你心神恍惚之际又开口问道:“公主…我爱你…我九头虫什么都给你…你给我生个龙子好不好?” 他问得很是卑微,不仔细听的话还不知道他的声音竟有些哽咽。 你转头望着他含情的眼眸,只能一时无措地微张着小嘴,吐不出话。 如今,他这么说算是主动把套脖的绳索拱到你手里,任你拖拽了。但你心里只有畏惧,怕自己开了这个头,他今后就会从你身上索要更多。 你的沉默令九头虫更加伤心。他含着泪,一遍又一遍地吻你,小心翼翼之中又掺杂着嫉恨不甘。 而这些黏糊潮热的吻快要让你呼吸不过来。你挡了挡他继续凑近的唇,模棱两可道:“唔……你容我好好想一想。” 巧取豪夺大鹏鸟×孔雀公主(你)sē𝔭ō𝖗𝖓⓼.𝖈ōм 传闻混沌生凤凰,凤凰生大鹏和孔雀。孔雀好吃人,一口将当时在雪山之巅修行的如来吸入腹中。如来剖孔雀脊背而出,欲伤孔雀性命,被诸佛劝阻,说是伤孔雀如伤害生身之母。于是,如来把孔雀封为孔雀大明王菩萨,尊称为佛母。因此,大鹏乃为如来娘舅。 虽说大鹏金翅雕被如来降伏,日夜停靠在其肩,但到底只是做个样子给西游师徒看。实际上,真正的大鹏向灵山的孔雀大明王菩萨认错后,已经答应自己姐姐寻一好去处认真修行,不再为祸人间。 至于你,在辞别唐僧师徒后,已决意断去恼人念想,好好修行。换言之,唐僧不过是清风拂水,你内心被激起荡漾后又恢复了镜潭深水的情状,再难生出波澜。 秋初的孔雀山上,一盏盏金菊绚丽绽放,另一山头的野果儿也陆续显了红。你深知自己手下的一群婢女心儿痒痒,便一早赶了她们外出采果。後續傽節綪菿heisшц.©𝔬m閱讀 庭院冷清下来后,你拎着小巧的酒壶,坐在亭中赏菊独酌。 望着日头下熠熠闪光的金菊,你不禁在心中感叹:真是好景依旧,故人已不在。 由于触景生情,一向酒力不胜的你竟喝光了酒壶中的佳酿。醉意醺然之下,你倚在青板石桌上沉酣。 大鹏在你渐入香梦之际出现。他原本不想惊扰你,只想远远地多望你几眼。奈何他仍未断绝对你的情思,又怕你独自在亭中会受凉,才走近了要扶你回屋。 “公主、公主…我扶你回去可好?”大鹏对你温柔如初,如今也未对你生出半分怨怼。 你半仰起头,睁开朦胧醉眼,依稀能看清他是金翅大鹏,不禁嘟囔道:“你…怎会在此地?你被灵山佛祖…降伏…怎会逍遥到…我…孔雀山?” 大鹏垂眸不敢看你,轻声道:“我来看看公主。” “呵呵……看本公主?”你一把拍开大鹏意欲搀扶的手掌,撑着石桌维持住自个儿摇摇晃晃的身形。等站直身子后,你颤巍巍地举起食指,朝他嘲讽道:“我倒是忘了,你乃天骄。得罪唐长老一行人后,你仍可上九霄,来去自由…我不过孔雀明王旁枝远戚…你今日来是刻意来瞧瞧我有多落魄可怜的吗?” 眼看你身子一歪就要栽倒在地,大鹏顾不得礼节,将你扶正。 你明知他不会乱来,心中却依然厌恶他的触碰。 “滚开……!”你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推搡他,恨不得把他推到天边去,离自个儿远远的才好。 “公主……”大鹏被你猝不及防地推开,第一时间还是看你有没有站稳。见你东歪西倒地摇晃着身子,最后勉强撑到石桌上稳住了,他才稍稍放心。 “…滚开啊,死臭鸟……”你此刻也不再顾得上自己平日里矜贵高雅的公主形象,一股脑地把自个儿的心里话宣泄出来:“…我孔雀山不欢迎你…什么臭鸟畜牲都进来,岂不是要脏了我的地儿……” 大鹏闻言心伤,好一会儿才堪堪忍住。他又向你走近,艰难地开了口:“公主,我扶你进去就走…以后、以后再也…不来了。” 你又拍开他要扶你的大掌,瞪着杏眸眼对他破口大骂:“混账东西不许碰我!” 人的耐性是有限的,何况畜牲呢?大鹏被你口中混账二字深深刺痛。毕竟,他从降生到这世上开始便没人敢这般骂他。而且,他知晓你仍对那个秃驴和尚存着几分情意。也许因为这一点,你怎么也不愿从了他。 “公主。”大鹏一手托着腰,一手攥紧你的手腕,不费吹灰之力把你拘在怀中。 “……你做什么?”见自个儿被箍得不能动弹,慌乱从你面上闪过。但你仰头时仍以傲人的姿态来诘问他,金色孔雀胸衣包裹着一对雪团仿佛要呼之欲出。 “公主不是说我大鹏是个混账吗?”他嗤笑一声,伸手拢住你的绵软,放肆地揉捏一下。 “你怎敢……!”此刻的你被他的肆意挑逗吓得神志清醒,张了口就要骂他。哪知自己从来不学那些龌龊话,眼下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个妥当的词骂他。 “混账、混账!放开我!”你急了眼,使了劲在他怀里挣扎。 但并不如愿。大鹏紧紧揽住你,稳如泰山。 胸衣的布料本就轻薄,他这个始作俑者自然能感知到你胸前的蓓蕾是如何一点点变硬挺立的。 “混账、混账…不许…嗯……!”你的声调陡然多了几分娇媚,只因大鹏突然埋首含住那块凸出的布料,舔舐、拉扯、轻咬……都轮流来了一遍。 你推搡着他乌黑的头颅,却发现自己的两臂因为饮酒而变得绵软无力。 “呜…混账东西…嗯……”在你含糊不清的骂声中,大鹏一改规矩又虔诚的举动,扯住胸衣中间随手扔了出去。 “啊…不……”你胡乱地遮掩起胸前的一派春景。但大鹏已经一览无余,他知道你那浸淫了水色的奶尖有多么诱人,也清楚它们已经红肿得像垂涎欲滴的两颗樱桃。 于是,大鹏暴露出阴鸷凶悍的一面。他径直将你压倒在冰凉的石桌,强硬地扣住你纤细的手臂,让牙尖继续细细地研磨你娇嫩的奶尖。 “啊…啊哈…不要…不要这样…呜…”那种如虫蚁噬咬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激起一阵既恐惧又难耐的颤栗,你禁不住地溢出一串细碎呻吟。 带着哭意的腔调传入大鹏的耳中,他更是浑身热血沸腾。但他竭力压抑了,耐着性子问你:“公主,你从了我吧?” “呜…你休想…我不要……”你明明慌乱地像头无路可走的小鹿,仍倔强地逆他。 大鹏望着上半身未着寸缕的你,雪肤温腻又通透,泛着诱人的粉,腰身单薄纤细,线条却紧致婀娜,心中的怒意又一次被爱意压倒。 他喉咙发紧,情难自禁地勾起唇角:“公主,我会让你喜欢我的。” “你做梦…呜…”你根本不想被他的炙热目光猥亵,又因无力逃脱,索性闭眼装死。 “不是做梦。”他的手指突然抚上你的脸颊,残忍地提醒你。 “你……!”你看着他得逞的笑,真是气极。 大鹏慢条斯理地解落衣衫,露出精悍健壮的身体。 他看着羞赧不已的你,故意发问:“公主为何不敢看我?” 你偏着头,依然没有正眼看他,“自然是……混账东西会脏了眼睛!” “哈哈……”大鹏竟愉悦地大笑两声。 你不解地瞥了他一眼。他心领神会,随即补充道:“公主不看也罢,反正你今日被我要定了。” 话落,他直接撕裂你薄脆的亵裤,大掌灵巧地往你腿心探去。 “不!”你的泣音无法阻挡大鹏。他轻轻拨开 那两片从未被采撷过的花唇,让指尖在周围轻柔地打着圈。 小小的方寸之地,在他的轻轻蹭刮下便分泌出粘腻的汁水。你又一次难耐地发出嘤咛,“嗯…不要…不要…啊…啊哈……” 修长的手指继续慢条斯理地拨弄着,不急不躁,惹得你面色潮红,腿软腰酸。哪里你无比地想躲藏,却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嗯…啊……”你如濒死的鱼儿,艰难地喘息着。他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揉动着,划过敏感的花蒂,又惹你不住地颤栗。 你真的被快被折磨疯了,那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渴望被粗长的物件填满。 但大鹏没有进一步行动,按部就班地指奸着你的花穴。 “…啊…呜呜…你杀了我…”难耐的空虚让你崩溃,积蓄已久的泪水终于涌出眼眶。 “公主…等等…我舍不得你疼。”大鹏胯下的粗长物件早已经高高昂首,硬得发疼。 “呜…混账混账……”你边哭边骂。 大鹏随即又多加了根手指,不断变化着力道轻重,曲指旋刮、伸直抽插、交替往复,很是贴心。就连穴口上的花核也没忘记照顾,被他温柔地搓捻揉捏。 直到爽慰忍无可忍,你尖叫着扭动腰肢,而后颤着身子泄了水。 大鹏看着娇喘连连的你,凤眸中笑意更浓。 “公主、公主…你好美……”他俯首亲你的唇,又一点点地深入,紧紧地缠住你的舌,把你所有的呻吟都堵在喉咙里。 你神志有些恍惚,耳中却能清晰地听到他粗重的呼吸。 “啊哈…公主……”大鹏摁着你的腰,温柔动情地念着你,也让那热烫的狰狞巨物小心翼翼蹭着你的红艳穴口打圈。 然而,下一刻的你就被他掰开白嫩的长腿,被他热烫如烙铁般的肉茎刺入娇嫩的腿心里。 “啊……好疼……”巨大的疼痛令你全身紧绷,被压制的两手也忍不住狠掐他的皮肉,期望他能心软地放开你缓一缓。 大鹏难受得大汗淋漓。毕竟,他才堪堪进去一个头。眼下,见你疼痛难忍,又见自己大部分的粗紫性器还被冷落在外,他却无法令你穴内的媚肉停下排斥而乖顺地接受他这外来的凶悍进犯。 真的快要被你夹断了。大鹏咬了咬牙,浅浅地撤出后,又狠心往前挺了挺胯,再重重顶入,一下下并不着急,却一下更比一下深。 “啊……啊哈…不要再进…呜…混…账…”你依然在可怜地哭喘着。但渐渐地,大鹏的肉茎插到底,插得你花心酥麻,痛意也就不明显了。 虽然性器还剩了一小截没埋进穴里,但是大鹏面对美艳动人的你,他已经是高兴不已,又忍不住低头吻你的泪、你的唇和你的脖颈。 “唔…滚开…啊……”你在他松开束缚的一瞬,下意识地拿手去推他。 大鹏却像是得急急律令,猛地抽插肉刃,又狠狠地挺送入穴,一插到底。 “啊……!”你发出短促的尖叫。他停都没停,继续凶狠地挺动腰腹,塞进湿热的甬道里,让肉刃直抵花心深处。 “啊哈…混账…啊…呜呜……我要告状…向孔雀明王……你个畜牲…欺负我啊……”你语无伦次地又叫又骂,还胡乱地拧着他手臂上的肉,但毫无作用。 大鹏一手紧掐你的细腰,一手揉捏你的酥胸。身下顶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恨不得把你吃干抹净。 “嘶哈哈……是…我是畜牲…畜牲好想日烂公主的嫩穴…”他愈发孟浪,不断地吐出荤话。公狗腰也没客气,一下下撞得既稳又沉,像打桩般把你钉在石桌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好深…呜……” 他每一次都顶到最深,任由湿滑的花穴死死咬住他,让他又痛又爽,让他上了瘾,让他想一直肏到你死。 头上的银簪花钗几乎尽数被震落,要么就是缠着几缕头发,摇摇晃晃地与石桌碰撞着。一头如瀑的青丝已经散落,你的两鬓也蒙上一层细密汗珠,细碎长发胡乱地贴于脸侧,加上一张好似铺满粉红烟霞的娇美面颊,你与一朵可怜的娇花并无二样。 大鹏见了,眸中欲火燃得更盛。他下身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顶弄你的力道越来越重。你听见噗噗呲呲的水声,心中更是崩溃。 “啊哈…大王…我真的…不行…求求你……放过我啊……”你攀着他的手臂,可怜楚楚地哭喘着求饶。 大鹏只是牵起你的左手,轻吻一下随即十指紧扣,继续狠肏猛干。 交合处尽是花液飞溅导致的泥泞,顺流蜿蜒的水渍甚至沾湿了地板。可他仍不知疲倦,又不断变化着角度来插穴。你都感觉自个儿的小肚皮要被他插坏了。 “啊呜…求求你……大王……要坏了…要坏了啊……”你还在求饶。但唇舌很快又被他重重地堵住,被他磨人地啃噬吸吮。 且每到逼近高潮的界限之时,大鹏又刻意放缓进攻速度,凭着超强的自控力对你浅插慢戳,让你全身颤栗不已。 不一会儿,他又在你体内横冲直撞,又重又狠,让你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急促呼吸,彻底放弃了抵抗。 不知多久,你已经口干舌燥,全身瘫软,甚至可以说柔若无骨。但肿胀的狰狞巨物暴戾地擦过花径内细密的肉褶时,你忍不住失声尖叫:“啊——!” 被压抑已久的高潮终于袭过四肢百骸,你潮红的身体不断抽搐,甬道无意识地收缩到最紧。 大鹏体会到近乎疼痛的销魂快感,试着又动了两下,却在准备再接再厉时,小腹蓦地痉挛身下涌起一股热流——他的阳精全都射在了你穴里。 你眼睫颤得厉害,眸中含的泪随之一涌而出,眼尾很快沁出艳丽的红。 “好了好了,我的好公主。”大鹏粗喘着,没顾你吃人的目光,温柔地抚去你的残泪。 你一言不发,转过身不看他,任他替你细细捋顺湿了的长发。 大鹏看着你雪肤上遍布着的斑驳红痕,闻着空气中疯狂靡艳的气息,不禁朗笑一声。 你回头睨他一眼,看见他面上尽是慵懒与餍足,心中恨意又多几分。 「今日原本该是开开心心地过的,怎又无缘无故惹了这畜牲玩意?让他夺了我的清白?」你又忍不住低声啜泣,面上悲决之色愈重。 大鹏怎么哄你都无法止你的眼泪,只能强硬地把你扛回屋里,继续低声下气地哄。 “公主、公主,你莫哭…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你打我好不好?”大鹏小心翼翼地问你,却不敢轻易让你挣脱他,他又怕你要闹自尽。 你冷冷地轻哼一声,继续伤心地抹眼泪。 “…这样好不好?”他凑近你的耳畔,语气又软了一些,“只要你不再有断生的念头,我明天就去找阿姐认罪,让她罚我五百年都不能出灵山半步…而且,我今后再也不这般招惹你了,好不好?你莫要伤心了。” 你这才止了泪,半信半疑地盯着他看。 大鹏忍了忍心头窒闷难挨的痛意,在你面前起了铿锵重誓:“如来在上,我金翅大鹏对孔雀公主起誓,今后不再纠缠于她。若有违誓,我金翅大鹏终生不得悟道、沦为无知畜牲!” “如此最好。”你冷声答他。 卑微忠犬九头虫3(完) 紫红色的火烧云在天边肆意翻涌,映射于潭水中,形成一道震撼的奇观。 不过,此刻的你根本无暇顾及不断变幻的诡谲云涌会怎样与夕阳眷恋的光影融合,一心只想着快点逃离脚下这红如燃炉的碧波潭。 “万圣!”九头虫怒不可遏,疾行追上匆忙逃跑的你,在成功拽住你之后又将你死死地拘在怀里。 “臭虫子…你放开!”你恼得面色涨红,使劲推他、捶他,甚至要动脚踢他。 九头虫本就在气头上,见你还这样待他,心痛极又恨极。 “你还想如何!”他轻巧地躲开你的踢打,同时蛮力扛你上肩,狠狠地朝你臀上拍了一掌。 你面色更红了,气得直捶他后背,还带着哭腔骂他:“……你混账!” “谁混账!”九头虫从来没有这么气过,他连连往你臀瓣打了几掌,“不生龙子就不生,你跑什么?法力没剩多少,你还能跑哪儿去!是想惹来大能找死吗!你死了,我又该如何!” “呜呜……”你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全然不顾他是怎么把你扛回碧波潭的。 泪意褪去后,你仍气势汹汹地与九头虫僵持着,与他隔得远远的,背对着他坐。 九头虫显然不想和你闹,就床榻靠着你坐下。很快,他的手霸道地横在你腰间,张口却吐出这番话:“公主,我不奢求龙子,只盼你和我在这碧波潭安静地过日子,好不好?” 其实,他的话几乎是瞬间让你就收起了身上竖起的刺。 但九头虫脱你衣衫时,你一点也不配合他,既不抬手也不缩胳膊,嘴上故意问:“今后这碧波潭里是谁说了算?” 闻言,九头虫沉默片刻后才抬头望着你说:“公主说了算。” 你不禁轻哼一声,带着少些许的得意。 如此,九头虫得以顺利剥去你身上的衣衫,顺着你滑腻的大腿摸到翕动的花穴口。他探入一指,发现穴口还不够湿润,指奸都有点寸步难行。 于是,九头虫俯首,唇瓣贴着你的脸侧缠绵旖旎地吻下来。你下意识凑上双唇,可他偏要一路往下,舔过白嫩的脖颈,停留在你的锁骨处。 可是,他又突然像泄愤似的,在你锁骨下方重重咬了一口。 “啊…你做什么?”你恼得想推开他。 他已经向下游离,隔着薄薄的胸衣叼住一颗凸起的奶尖。 “嗯…轻点。”你没能忍住,在他的攻势下轻颤了颤身子。 九头虫沉默着没给你回应,他只是听着你越来越娇软的喘息,就知道顺着逐渐泛滥的体花液将一整根手指送进去你穴里,另一只手也作恶地扯破你的胸衣,让白得晃眼的身体显露在他面前。 九头虫宛如恶狗扑食,径直咬住红嫩的奶尖,同时让湿滑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 “混账…啊~别咬……” 左边酥胸被舔得湿漉漉,右边的却被冷落许久。 “你…嗯……这边啊……”你叫哼着,手臂缠住他脖颈,手指插进他发间,要将他的脑袋往右边带。 九头虫松了口嘴,脸离开你胸乳,竭力忍耐住春雪初融的神色,用湛黑的眸子看着你,沉声问道:“床第交欢之事谁说了算?” “你混账……”你忿忿地瞪着他,感觉自个儿被他下了套。 九头虫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手指故意朝着深深一插又猛地抽离。 “嗯…还要…”你被他撩拨起一身空虚,得不到纾解,眼尾都泛了红。 九头虫却不急不躁,似笑非笑地盯着你看。 到底是你败下阵了,极不情愿地说:“你说了算。” 如此回答完,你便被他捏着下颌吻了上来。九头虫的眼眸亮得惊人,也烫得你心尖儿发颤,盛满了浓烈得要溺毙你的欲。你配合地以藕臂环着他脖颈,和他激烈缠吻到一起。直到舌头被吮得发麻,胸腔快要因呼吸不过而发胀发痛,九头虫的唇舌和手指一起用力,堵住你呜咽的同时又重重摁住你身下那一枚鼓起的花蒂。 “唔……!”你不自觉拱起腰,两臂用力推搡他,两腿也乱蹬着往他身上踢。 九头虫毫不在意,指节感受着你的湿润吞纳,咬着你的下唇说:“公主要听我的。” “嗯……!”勃发肉刃凶猛地插入穴里,捅开层迭湿滑肉褶,撑满整个甬道,你只觉得酸胀,还隐隐地带着些酥麻。 由于你穴内柔嫩的内壁将九头虫的性器完完整整箍住,他难抑克制地又狠插两下,握在你腰间的手也不禁用了力,雪肤上留下他的指印。 雪白的双乳和殷红的乳尖颤巍巍地晃动着,眨眼间又被他拢在手里胡乱揉捏、挤压着,然后饥渴地含入口中。而他下身继续狠戾抽插挺着,速度未慢下半分。 “啊…啊哈…慢、慢啊…啊…不许…快…”绞紧的内壁一次次地被撑开,几乎要被撑裂的感觉盖过你的快慰,一种恐怖的压迫感迅速袭来。 “啊…混账……嗯…慢点、慢点…啊…你听…话…”你在剧烈晃荡中攀上他的肩,每个字音都在颤抖。 没想到九头虫竟将你整个人托抱起来,又摁着你往他狰狞肉刃径直坐下。 “啊…胀啊…混账……” 小穴被迫吞咬下青筋缠绕的粗硬肉刃,内里褶皱再次被它完全碾开。 浸润着淫水的囊袋直接打在艳红的花穴上,像是在狠狠鞭挞花瓣,发出一记淫靡的响声。 啪——! 快慰在刹那间汹涌地蔓延开来,促使内壁甬道不断地收缩着,疯狂地吮吸着柱身。 “啊……!”你不禁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因为你已经爽得喷水。 但九头虫无动于衷地继续抽插着,将肉茎一次又一次地深插入花心。他还用手臂死死揽着你,不给你任何逃脱的机会。 “啊…嗯…啊…夫君…我受不住…呜……”被插到极致时,你落下泪,娇媚的喘息也不禁多了几声低低的呜咽。 九头虫却只是吮走你的泪珠,身下依然在毫不怜惜地捣弄着。 你为了不让自己坠落下去,只好用双臂紧紧环抱着他。此时,绵软的乳肉更是毫无顾忌地与他的胸膛相贴,惹得他更疯更浪的顶弄。 啪啪啪啪啪啪啪……! “公主、公主…我的!”九头虫突然以性器相连的姿势,猛地将你压倒在床。 不断肿胀发烫的肉茎被他拔了出来,穴里敏感的内壁在颤栗着、收缩着。 “公主、公主,亲亲你的夫君?”九头虫的语气几尽忍耐,又透着一股莫名的卑微。 你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双杏眸微睁,被泪水浸湿的眼睫轻轻颤动着,柔弱得想让人肆意欺侮。 九头虫深深看了你一眼,又重复了刚才的话:“公主,亲亲夫君。” 你有些犹豫,但体内的空虚在放大,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叫嚣着、呐喊着:亲他。 你努力仰了头,一点点凑近他。就在触碰到他的薄唇的一瞬,你的唇舌被他热情地缠吻,喘息又一次急促起来。 与此同时,滚烫的肉棒再度狠插入穴——这一次,九头虫连半点停顿都没有,如狂风暴雨般地一进入就剧烈顶撞着、抽插着。 “唔…啊啊啊!”你喉间发出颤栗的呻吟,整个人被顶得向上窜,双乳直接贴在他胸膛上,被挤压得变形,手指也无助地攀紧他的脖颈。你觉得自个儿那层薄薄的肚皮儿要被贯穿,身上各处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啪啪啪——!”淫靡的水声、肉体碰撞声、男喘女吟声通通传入耳中。你脑中轰轰作响,眼眶里又忍耐不住渗出泪来,一落下就跟鬓边细汗融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随着最后一记深深的捣弄,湿滑甬道颤颤巍巍地咬住粗长肉茎,仿佛是它将滚烫的精液吸吮出来。 “啊——!”浓浊精浆汹涌地射在娇嫩的内壁上,你爽慰得有些神志恍惚,本能地发出一声长吟。 “公主、公主……没有谁比我更欢喜你。”九头虫俯在你耳边低声说道。他伸手不断去抚弄你额边的湿发,又忍不住低头一遍遍地吻你红肿的唇瓣。 被掐得泛青的腰肢终于脱离了蛮横的掌控,被温柔地搂着,正如被蹂躏过的娇花又一次被爱花之人细心护养起来。 等九头虫狠狠发泄过的肉茎从花穴里拔出时,穴口已经一时不能合拢,浊液顺势淌下。 “可惜了。”九头虫微微叹气,但他低头看到仍陷在情欲而神色迷离的你,又不禁勾唇:“公主,我们来日方长。” 「公主,我们总会孕育出龙子龙女,就像凡间那些普通的夫妻一样……哪怕你对我的情意并不多,但只要有了龙子龙女,你总会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和当我九头虫一生一世的妻。」如此想着,一种奇异的麻便从心口泛上九头虫的指尖。 恰好,你此刻无意识地将头埋进他怀里。暖意在九头虫胸口蔓延,他发出一声不易觉察的喟叹,又将搭在你腰侧的手紧了紧。 巧取豪夺大鹏鸟×孔雀公主(你)新补结局版 传闻混沌生凤凰,凤凰生大鹏和孔雀。孔雀好吃人,一口将当时在雪山之巅修行的如来吸入腹中。如来剖孔雀脊背而出,欲伤孔雀性命,被诸佛劝阻,说是伤孔雀如伤害生身之母。于是,如来把孔雀封为孔雀大明王菩萨,尊称为佛母。因此,大鹏乃为如来娘舅。 虽说大鹏金翅雕被如来降伏,日夜停靠在其肩,但到底只是做个样子给西游师徒看。实际上,真正的大鹏向灵山的孔雀大明王菩萨认错后,已经答应自己姐姐寻一好去处认真修行,不再为祸人间。 至于你,在辞别唐僧师徒后,已决意断去恼人念想,好好修行。换言之,唐僧不过是清风拂水,你内心被激起荡漾后又恢复了镜潭深水的情状,再难生出波澜。 秋初的孔雀山上,一盏盏金菊绚丽绽放,另一山头的野果儿也陆续显了红。你深知自己手下的一群婢女心儿痒痒,便一早赶了她们外出采果。 庭院冷清下来后,你拎着小巧的酒壶,坐在亭中赏菊独酌。 望着日头下熠熠闪光的金菊,你不禁在心中感叹:真是好景依旧,故人已不在。 由于触景生情,一向酒力不胜的你竟喝光了酒壶中的佳酿。醉意醺然之下,你倚在青板石桌上沉酣。 大鹏在你渐入香梦之际出现。他原本不想惊扰你,只想远远地多望你几眼。奈何他仍未断绝对你的情思,又怕你独自在亭中会受凉,才走近了要扶你回屋。 “公主、公主…我扶你回去可好?”大鹏对你温柔如初,如今也未对你生出半分怨怼。 你半仰起头,睁开朦胧醉眼,依稀能看清他是金翅大鹏,不禁嘟囔道:“你…怎会在此地?你被灵山佛祖…降伏…怎会逍遥到…我…孔雀山?” 大鹏垂眸不敢看你,轻声道:“我来看看公主。” “呵呵……看本公主?”你一把拍开大鹏意欲搀扶的手掌,撑着石桌维持住自个儿摇摇晃晃的身形。等站直身子后,你颤巍巍地举起食指,朝他嘲讽道:“我倒是忘了,你乃天骄。得罪唐长老一行人后,你仍可上九霄,来去自由…我不过孔雀明王旁枝远戚…你今日来是刻意来瞧瞧我有多落魄可怜的吗?” 眼看你身子一歪就要栽倒在地,大鹏顾不得礼节,将你扶正。 你明知他不会乱来,心中却依然厌恶他的触碰。 “滚开……!”你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推搡他,恨不得把他推到天边去,离自个儿远远的才好。 “公主……”大鹏被你猝不及防地推开,第一时间还是看你有没有站稳。见你东歪西倒地摇晃着身子,最后勉强撑到石桌上稳住了,他才稍稍放心。 “…滚开啊,死臭鸟……”你此刻也不再顾得上自己平日里矜贵高雅的公主形象,一股脑地把自个儿的心里话宣泄出来:“…我孔雀山不欢迎你…什么臭鸟畜牲都进来,岂不是要脏了我的地儿……” 大鹏闻言心伤,好一会儿才堪堪忍住。他又向你走近,艰难地开了口:“公主,我扶你进去就走…以后、以后再也…不来了。” 你又拍开他要扶你的大掌,瞪着杏眸眼对他破口大骂:“混账东西不许碰我!” 人的耐性是有限的,何况畜牲呢?大鹏被你口中混账二字深深刺痛。毕竟,他从降生到这世上开始便没人敢这般骂他。而且,他知晓你仍对那个秃驴和尚存着几分情意。也许因为这一点,你怎么也不愿从了他。 “公主。”大鹏一手托着腰,一手攥紧你的手腕,不费吹灰之力把你拘在怀中。 “……你做什么?”见自个儿被箍得不能动弹,慌乱从你面上闪过。但你仰头时仍以傲人的姿态来诘问他,金色孔雀胸衣包裹着一对雪团仿佛要呼之欲出。 “公主不是说我大鹏是个混账吗?”他嗤笑一声,伸手拢住你的绵软,放肆地揉捏一下。 “你怎敢……!”此刻的你被他的肆意挑逗吓得神志清醒,张了口就要骂他。哪知自己从来不学那些龌龊话,眼下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个妥当的词骂他。 “混账、混账!放开我!”你急了眼,使了劲在他怀里挣扎。 但并不如愿。大鹏紧紧揽住你,稳如泰山。 胸衣的布料本就轻薄,他这个始作俑者自然能感知到你胸前的蓓蕾是如何一点点变硬挺立的。 “混账、混账…不许…嗯……!”你的声调陡然多了几分娇媚,只因大鹏突然埋首含住那块凸出的布料,舔舐、拉扯、轻咬……都轮流来了一遍。 你推搡着他乌黑的头颅,却发现自己的两臂因为饮酒而变得绵软无力。 “呜…混账东西…嗯……”在你含糊不清的骂声中,大鹏一改规矩又虔诚的举动,扯住胸衣中间随手扔了出去。 “啊…不……”你胡乱地遮掩起胸前的一派春景。但大鹏已经一览无余,他知道你那浸淫了水色的奶尖有多么诱人,也清楚它们已经红肿得像垂涎欲滴的两颗樱桃。 于是,大鹏暴露出阴鸷凶悍的一面。他径直将你压倒在冰凉的石桌,强硬地扣住你纤细的手臂,让牙尖继续细细地研磨你娇嫩的奶尖。 “啊…啊哈…不要…不要这样…呜…”那种如虫蚁噬咬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激起一阵既恐惧又难耐的颤栗,你禁不住地溢出一串细碎呻吟。 带着哭意的腔调传入大鹏的耳中,他更是浑身热血沸腾。但他竭力压抑了,耐着性子问你:“公主,你从了我吧?” “呜…你休想…我不要……”你明明慌乱地像头无路可走的小鹿,仍倔强地逆他。 大鹏望着上半身未着寸缕的你,雪肤温腻又通透,泛着诱人的粉,腰身单薄纤细,线条却紧致婀娜,心中的怒意又一次被爱意压倒。 他喉咙发紧,情难自禁地勾起唇角:“公主,我会让你喜欢我的。” “你做梦…呜…”你根本不想被他的炙热目光猥亵,又因无力逃脱,索性闭眼装死。 “不是做梦。”他的手指突然抚上你的脸颊,残忍地提醒你。 “你……!”你看着他得逞的笑,真是气极。 大鹏慢条斯理地解落衣衫,露出精悍健壮的身体。 他看着羞赧不已的你,故意发问:“公主为何不敢看我?” 你偏着头,依然没有正眼看他,“自然是……混账东西会脏了眼睛!” “哈哈……”大鹏竟愉悦地大笑两声。 你不解地瞥了他一眼。他心领神会,随即补充道:“公主不看也罢,反正你今日被我要定了。” 话落,他直接撕裂你薄脆的亵裤,大掌灵巧地往你腿心探去。 “不!”你的泣音无法阻挡大鹏。他轻轻拨开 那两片从未被采撷过的花唇,让指尖在周围轻柔地打着圈。 小小的方寸之地,在他的轻轻蹭刮下便分泌出粘腻的汁水。你又一次难耐地发出嘤咛,“嗯…不要…不要…啊…啊哈……” 修长的手指继续慢条斯理地拨弄着,不急不躁,惹得你面色潮红,腿软腰酸。哪里你无比地想躲藏,却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嗯…啊……”你如濒死的鱼儿,艰难地喘息着。他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揉动着,划过敏感的花蒂,又惹你不住地颤栗。 你真的被快被折磨疯了,那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渴望被粗长的物件填满。 但大鹏没有进一步行动,按部就班地指奸着你的花穴。 “…啊…呜呜…你杀了我…”难耐的空虚让你崩溃,积蓄已久的泪水终于涌出眼眶。 “公主…等等…我舍不得你疼。”大鹏胯下的粗长物件早已经高高昂首,硬得发疼。 “呜…混账混账……”你边哭边骂。 大鹏随即又多加了根手指,不断变化着力道轻重,曲指旋刮、伸直抽插、交替往复,很是贴心。就连穴口上的花核也没忘记照顾,被他温柔地搓捻揉捏。 直到爽慰忍无可忍,你尖叫着扭动腰肢,而后颤着身子泄了水。 大鹏看着娇喘连连的你,凤眸中笑意更浓。 “公主、公主…你好美……”他俯首亲你的唇,又一点点地深入,紧紧地缠住你的舌,把你所有的呻吟都堵在喉咙里。 你神志有些恍惚,耳中却能清晰地听到他粗重的呼吸。 “啊哈…公主……”大鹏摁着你的腰,温柔动情地念着你,也让那热烫的狰狞巨物小心翼翼蹭着你的红艳穴口打圈。 然而,下一刻的你就被他掰开白嫩的长腿,被他热烫如烙铁般的肉茎刺入娇嫩的腿心里。 “啊……好疼……”巨大的疼痛令你全身紧绷,被压制的两手也忍不住狠掐他的皮肉,期望他能心软地放开你缓一缓。 大鹏难受得大汗淋漓。毕竟,他才堪堪进去一个头。眼下,见你疼痛难忍,又见自己大部分的粗紫性器还被冷落在外,他却无法令你穴内的媚肉停下排斥而乖顺地接受他这外来的凶悍进犯。 真的快要被你夹断了。大鹏咬了咬牙,浅浅地撤出后,又狠心往前挺了挺胯,再重重顶入,一下下并不着急,却一下更比一下深。 “啊……啊哈…不要再进…呜…混…账…”你依然在可怜地哭喘着。但渐渐地,大鹏的肉茎插到底,插得你花心酥麻,痛意也就不明显了。 虽然性器还剩了一小截没埋进穴里,但是大鹏面对美艳动人的你,他已经是高兴不已,又忍不住低头吻你的泪、你的唇和你的脖颈。 “唔…滚开…啊……”你在他松开束缚的一瞬,下意识地拿手去推他。 大鹏却像是得急急律令,猛地抽插肉刃,又狠狠地挺送入穴,一插到底。 “啊……!”你发出短促的尖叫。他停都没停,继续凶狠地挺动腰腹,塞进湿热的甬道里,让肉刃直抵花心深处。 “啊哈…混账…啊…呜呜……我要告状…向孔雀明王……你个畜牲…欺负我啊……”你语无伦次地又叫又骂,还胡乱地拧着他手臂上的肉,但毫无作用。 大鹏一手紧掐你的细腰,一手揉捏你的酥胸。身下顶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恨不得把你吃干抹净。 “嘶哈哈……是…我是畜牲…畜牲好想日烂公主的嫩穴…”他愈发孟浪,不断地吐出荤话。公狗腰也没客气,一下下撞得既稳又沉,像打桩般把你钉在石桌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好深…呜……” 他每一次都顶到最深,任由湿滑的花穴死死咬住他,让他又痛又爽,让他上了瘾,让他想一直肏到你死。 头上的银簪花钗几乎尽数被震落,要么就是缠着几缕头发,摇摇晃晃地与石桌碰撞着。一头如瀑的青丝已经散落,你的两鬓也蒙上一层细密汗珠,细碎长发胡乱地贴于脸侧,加上一张好似铺满粉红烟霞的娇美面颊,你与一朵可怜的娇花并无二样。 大鹏见了,眸中欲火燃得更盛。他下身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顶弄你的力道越来越重。你听见噗噗呲呲的水声,心中更是崩溃。 “啊哈…大王…我真的…不行…求求你……放过我啊……”你攀着他的手臂,可怜楚楚地哭喘着求饶。 大鹏只是牵起你的左手,轻吻一下随即十指紧扣,继续狠肏猛干。 交合处尽是花液飞溅导致的泥泞,顺流蜿蜒的水渍甚至沾湿了地板。可他仍不知疲倦,又不断变化着角度来插穴。你都感觉自个儿的小肚皮要被他插坏了。 “啊呜…求求你……大王……要坏了…要坏了啊……”你还在求饶。但唇舌很快又被他重重地堵住,被他磨人地啃噬吸吮。 且每到逼近高潮的界限之时,大鹏又刻意放缓进攻速度,凭着超强的自控力对你浅插慢戳,让你全身颤栗不已。 不一会儿,他又在你体内横冲直撞,又重又狠,让你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急促呼吸,彻底放弃了抵抗。 不知多久,你已经口干舌燥,全身瘫软,甚至可以说柔若无骨。但肿胀的狰狞巨物暴戾地擦过花径内细密的肉褶时,你忍不住失声尖叫:“啊——!” 被压抑已久的高潮终于袭过四肢百骸,你潮红的身体不断抽搐,甬道无意识地收缩到最紧。 大鹏体会到近乎疼痛的销魂快感,试着又动了两下,却在准备再接再厉时,小腹蓦地痉挛身下涌起一股热流——他的阳精全都射在了你穴里。 你眼睫颤得厉害,眸中含的泪随之一涌而出,眼尾很快沁出艳丽的红。 “好了好了,我的好公主。”大鹏粗喘着,没顾你吃人的目光,温柔地抚去你的残泪。 你一言不发,转过身不看他,任他替你细细捋顺湿了的长发。 大鹏看着你雪肤上遍布着的斑驳红痕,闻着空气中疯狂靡艳的气息,不禁朗笑一声。 你回头睨他一眼,看见他面上尽是慵懒与餍足,心中恨意又多几分。 「今日原本该是开开心心地过的,怎又无缘无故惹了这畜牲玩意?让他夺了我的清白?」你又忍不住低声啜泣,面上悲决之色愈重。 大鹏怎么哄你都无法止你的眼泪,只能强硬地把你扛回屋里,继续低声下气地哄。 “公主、公主,你莫哭…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你打我好不好?”大鹏小心翼翼地问你,却不敢轻易让你挣脱他,他又怕你要闹自尽。 你冷冷地轻哼一声,继续伤心地抹眼泪。 “…这样好不好?”他凑近你的耳畔,语气又软了一些,“只要你不再有断生的念头,我明天就去找阿姐认罪,让她罚我五百年都不能出灵山半步…而且,我今后再也不这般招惹你了,好不好?你莫要伤心了。” 你这才止了泪,半信半疑地盯着他看。 大鹏忍了忍心头窒闷难挨的痛意,在你面前起了铿锵重誓:“如来在上,我金翅大鹏对孔雀公主起誓,今后不再纠缠于她。若有违誓,我金翅大鹏终生不得悟道、沦为无知畜牲!” “如此最好。”你冷声答他。 「夫妻是缘,善缘恶缘,非缘不聚;儿女是债,讨债还债,无债不来。」 大鹏从自家阿姐孔雀明王那里得知你怀了他的骨肉,心中一时又甜又苦。甜的是因为他和你的骨血延续可能使你们的关系发生变化,甚至今后再没有人会比你们更亲近;苦的是因为他知道你会恨极了他,恨他强硬地占有你的身子,把恶果种在你肚中。 得知自个儿有孕后,你不可思议地低了头,摸着平坦的小腹,依然不信。但是,你想起自个儿近日来的心绪波动异常,连吃食都极不规律时,一颗心猛地坠了下去。 你擦去泪痕又赶走一众婢女,躲进卧房侧室的内阁。你点了香,袅袅的线香仍继续散发出一股浓香,荧荧的几点火星幽微但持久,不断地吐出暗红色的微光,映着墙上悬的孔雀明王像,幽幽忽忽,飘渺深远。 你朝着画像虔诚跪拜,“老祖宗,望你指点晚辈迷津,告诉我该如何是好?求求老祖宗!” 低眉垂目的画像没有半分动静,连窗外清风轻拂都未能吹动它。 “老祖宗,帮帮晚辈吧。”你一边落泪一边磕头,将自己的额头磕得发红。 “唉。”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传入你耳中。 你蓦地抬起头,睁大泪眼,怔怔地等了半晌,才等来一句轻语——“莫轻少恶,以为无殃,水滴虽微,渐盈大器。” 原来,孔雀明王早已看穿你杀生的恶念,才如此点了你。 但你一时不能悟道,急切环顾着内阁,恓惶道:“晚辈从未作过恶,上天为何要如此罚我?为何要我生下这孽种?为何不能弃了他?” 孔雀明王彻底缄默,内阁静得落针可闻,只余你如猫儿般的低声啜泣。 不日,一只金翅鹏鸟总在孔雀山上空盘旋,从不锐利鸣叫,安安静静地守着规矩。你不是瞧不见他,而正是他的身影惹得你心烦意乱,所以才给整个孔雀山罩了层屏障。大鹏其实也是不能硬闯,但他怕他又惹得你不快,只能飞到高空中远远地瞧你。 夜里,天又落了雪,孔雀山披覆一身的苍白。 守夜的婢女渴睡,倚着门去会了周公。你无声地笑了笑,回屋拿了张毛毯盖到婢女身上。而后睡不着的你又顺着廊道走到庭院的长亭里,什么也不干,就静静驻足,看着雪落。 忽然,你感觉晕眩高涨到额头,头重得像是压了把钝器,载沉载浮。 眼看就要栽倒,一双有力的健臂稳稳地揽住你。 醒来时,窗外的天色依然昏沉。你发现自个儿正枕着大鹏的手臂,鼻尖也差一点就要抵上他的。但他的一只手放在你后腰搂着,身体之间隔着好一段距离。 “混账。”你半撑起身子,恼恼地推开他的手臂,自顾自地转过身去对着墙壁,不想看他。 可你到底没有把他吵醒,像上次他求见你时哭着让他滚。也许是你为人母了,心也开始变软了? 天色大亮,原本与你同睡的大鹏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你望着身旁床褥上的褶皱,有一瞬发怔。但你很快回神,叫来婢女伺候你洗漱。 吃着热粥时,几个难掩喜色的婢女匆匆向你来报,说后山不知怎的多了口温泉,她们一开始还疑惑,伸手碰了碰后竟觉得灵台都清明了不少。 “定是明王菩萨见公主心善,特地恩赐灵泉来保佑我等。”近侍苔儿如此说道。 你望着她不禁笑道:“苔儿的嘴愈发甜了。” 此后,孔雀山里开始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些奇珍异宝,像凌霄宝殿前的仙草、赤脚大仙的交梨火枣都算不得什么,甚至还有太上老君的九转金丹。 你也不是无知小儿,光是用头发丝儿想想都知道那些东西是谁送到孔雀山来的。只是你没问,对着他的讨好表现得平淡无奇。 待至深冬,你的肚皮渐渐鼓了起来,吃多少就吐多少,身子也开始畏寒,屋里的熏炉总是窸窸窣窣地烧着炭。 夜里,你不知怎的攸然醒来,察觉有人躺在身侧。转身看去,原来是大鹏。他没搂着你,与你依然隔着几丈距离,静静悄悄地睡着。 想到近日你身子难受时总是瞧不见他鸟影,你心中不禁生怨:这肚中的孩儿又不是我一人的,为何要苦了我一人?原来都是他的错,他凭什么就逍遥快活去? 如此越想越委屈,等你反应过来才发现自个儿竟落了许多泪,还把他吵醒了。 “公主是哪儿难受?孩儿又闹你了?”大鹏满脸着急,一只手捏着你肩,一只手则帮你抹着泪。 你一把拍开他的手,背过身去,哭腔略哑道:“你滚开。” “公主、公主……”大鹏心酸地唤着你,长臂已经紧紧抱着你不放。 “你滚开啊。”你使劲地拧他、拍他,他却纹丝不动。 大鹏等着你慢慢消了气,才把你正过身子对着他,什么话也不说,就默默地替你揩净泪痕。 你扭头躲开他的手,不自然地问他:“我不是不许你进山吗?你怎么又来了?” “我想看看孩儿,也想…看看公主。” 你显然不信,刻薄发问道:“大半个月才看一次,是来看我这腹中的孽种还在不在吗?” 大鹏眼神一凛,猛地攥住你的手,“公主你别伤自己。” 你向来不喜他人肃着一张脸,这时便没将手从他掌中抽出,只是淡淡道:“佛家不杀生,我也不敢背着老祖宗杀生。” 大鹏面色终于缓和,“谢谢公主……其实,我夜夜都有来看公主。白日没来皆是因为我被阿姐罚去灵山栽树,她说我身上杀孽太重,恐祸及你和我们的孩儿,我才……” 他没继续说下去,但你已经明白他的苦心。沉默半晌,你开口问他:“你…要摸摸他吗?” 大鹏的凤眸亮得惊人。他又生怕你反悔似的,急切答道:“要。” 他伸出宽厚的大掌,小心翼翼地抚上你的圆肚。你看着他眸底闪烁着的细碎流光,不住地勾唇。 大鹏忽然抬眼对上你的视线,眼里都是祈求,“我能不能亲亲他?” 你犹豫几秒,最后别扭地点了头。 大鹏低头,隔着亵衣亲亲你的肚皮,一下,两下,三下…… “好了。”你红着脸,拿手挡住他凑来的唇。 大鹏耍赖地亲了亲你柔嫩的掌心,勾着唇直起腰板,把你扶好躺下,又指了指窗外渐明的天色,道:“公主,我得走了,过些时候再来看你和孩儿。” “嗯。”你难得心平气和地应了他。 大鹏又依依不舍地看了你好几眼,才化了原身飞出窗。 绝非儿戏(纯爱无h) “宝贝,你以后会嫁给我的,对吧?”金发男人说完把手肘倚在车门上,把头微微探出车窗,任那一头长发被风吹得凌乱。 他嚼着口香糖,也肆意笑着回眸看你。但你只是弯唇无声地笑,既不肯定也不否认。 陈浦生皱眉,不满地把手放到你肩膀上,“你这笑是什么意思?” 你踩了刹车,身体微微前倾片刻又贴回车座后背,“我们才二十二,谁知道以后的事?” 话罢,你没在意他在耳边不厌其烦的追问,伸手拆开朱古力暧色的鲜黄包装,掰下一小块放到嘴里吃。 众所周知,你的娃娃亲对象——陈浦生,实际上是个妥妥的富家少爷,也是个爱时髦、好玩乐的笨蛋。因为学不好英语,他高考没考上大学,跑去了日本留学。 不过,有时候有钱并不能解决一些事情。有个古板严苛的日本老师一直不待见陈浦生,还把他两门重要的专业课给挂了,导致他想要毕业就必须重修课程。而他少爷脾气当时也发作了,索性申请停学回了国。之后他便一直无所事事。 一个月前,你和他大吵一架,他像转了性一样开始搞事业了。但他的事业只是和朋友合资开了家酒吧,与纸醉金迷脱不了干系。 当你不好回绝未来婆婆的请求而不得不将迪厅狂欢的陈浦生抓回家时,无比烦躁的情绪再次笼罩在你整个人身上。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陈浦生深谙你的脾性,见你不反驳,便知道是自己错了。 你淡淡瞥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蠕动软舌,咽下可可豆的醇香。 “我是在忙着和客人应酬,一时忘记和你说…对不起。” “嗯,我知道了。”你不冷不热地答道,然后把车钥匙拔下来,一把扔到他怀里。 你开了车门先下了车,转身眉眼冷淡地对他说道:“二少走吧,你妈在等你吃饭。” 陈浦生开门下车后,开始没话找话,“你爸妈呢?他们怎么没来? ” 你不答他,明明他都知道你爸妈跟团旅游去了,每天在朋友圈发一堆照片。 “宋雪瑛,我问你话你怎么不答我?”陈浦生跟上来,拽着你手臂不让你走。 你心里恼意本就未散,此时想扯回手臂但没扯动,怒色顿时浮了面,“陈浦生,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幼稚?你才比我大几个月?还有,你最近为什么总是和我闹脾气?是不是嫌我配不上你?还是说你要把我丢了?”陈浦生猛地松开手,像个吃了炸药的人,发了疯一样地进射伤人的火花。 “有病。”你忿忿地吐出两个字,扭头就要离开。 陈浦生错愕一瞬就连忙拉住你, 急声问道:“还要去哪?不是要吃饭?” “不吃了,我回家。” “不准回。”陈浦生拉着你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你咬牙切齿道:“放开。” 陈浦生面色倔强,黑眸沉沉地望着你,“和我一起吃饭。” 你不快地回看着他,胸脯气得一起一伏。 “你俩别磨蹭,上来吃饭。陈淮生站在二楼阳台上,言辞冷厉。 微风拂面而过,些许怒气似乎也蒸腾消散了。你抬头扬脸冲他笑了笑,“淮生哥,我们很快就上来。” 陈浦生见状,醋意大发,“宋雪瑛,你他妈是变色龙吧?” “是啊,我就是变色龙。” 你说完就刻意对他翻了白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去按门铃了。陈浦生盯着你渐渐走远的背影,一口闷气哽在心口怎么也没出来。 吃完这顿饭之后,你和陈浦生再也没见过面。因为报班去乡下写生的事只和爸妈说了,你没再和其他人说过。而且老师要求很严格,所有学生的手机都要交到他手里保管,这让你有一种梦回高中集训的感觉。 然而,当你背着画板和同班的人说说笑笑地踩着乡野小路往回走时,你忽然听见陈浦生喊你的名字。回头一看,果然是他。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燥郁,“你怎么来了?” 这话问得陈浦生心火更旺,“宋雪瑛, 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去哪了都不和我说,你到底想干嘛?是不是想把我甩了?” 你掀眸看了一眼咄咄逼人的他,语调慵懒散漫:“没什么,我只想安静一下。” 他揪着一个问题没放,“为什么不和我说?” “你不是忙吗?我也不想烦你。” “你...”陈浦生的话被噎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此刻,你眉梢间已经带了丝不耐烦,“没事的话我就先回了,老师待会要点人头。” “你这个班还有多久结束?” “一周左右。”说完,你就要走。 “等等,我拿点东西给你。”他话一说完就跑了。 你怔怔看着他往路口跑向渺小车影的背影,心脏在胸腔里微微发胀。 放到你怀里的是一盒精致的烘焙蛋糕、一盒新鲜的热带水果和一大支防蚊虫喷雾。 “走吧,不要熬夜画画,注意身体。”陈浦生整个人沐浴在夕阳下,柔和霞光映在他脸上。他好像变得没那么让人讨厌了。 你将怀里的东西放下,一把抱住他的窄腰,声音闷闷道:“陈浦生,你真的是笨死了。” 陈浦生有点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揽住你肩膀,轻声说:“嗯,是我不好。” 其实,你之前一直不喜欢陈浦生过一天算一天的大孩子心态。他那时总是过着缺乏明确人生目标的懒散生活,与精明趋利的陈淮生简直是反差到极致。也许是上次被你闹分手刺激到了,他才认真活出了点人样。 如今,他忙起来了,你又不高兴了,总觉得他不在乎你。可他明明是按着你的意思做事,满心满眼都是你,怎么会不在乎你?到底是你自个儿在钻牛角尖。 “陈浦生,你也不许太累,不要喝那么多酒,知道吗?”你盯着他冷白脸庞上明显的眼底青黑,心脏酸胀不已。 陈浦生摸着你的小脸,灼热的目光一一巡过你的眉眼,轻声应道:“嗯。” 你踮起脚,往他侧脸留下柔润的温热,“好了,你走吧,车开慢点。 ” 陈浦生眼睛瞬间亮了,捧住你的脸,咬上粉嫩唇瓣开始粘腻潮湿的舔舐,像狗似的。 微风轻轻吹过,带着野蔷薇的馥郁芳烈以及男人身上些许的汗味,令你有些眩晕。 “唔……”你恼得捶了捶他手臂。 他这才停下,搂着你腰肢,还把自己的头靠在你肩膀上微微喘息,“宝贝,别生气了,我好喜欢你。” “混蛋。”你笑着嗔骂他一声,双手揽着他的腰没放。 “哦,对了,我还有东西要给你。他说着就从侧兜里摸出个黑色的方盒,递到你面前。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设计款式低调又简约的钻戒。 “虽然还不是值钱的高定牌子,但它是我用第一桶金买来的..你不许嫌弃。”他一边絮叨,一边抓着你的手指套上去,还伸手要你给他戴上。 “怎么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你望着他严肃绷紧的认真脸,有些哭笑不得。 “才不是儿戏,我们是在演练婚礼环节。”陈浦生盯着你与他戴在同一个位置的戒指,眉稍间是藏不住的高兴。 “笨蛋,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我啊?”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好多遍,但每回被他炽热爱意缓慢触动到时你还是会忍不住又问他一遍。 “说不清楚,应该是被你下蛊了。”陈浦生嘴上如此哄着你,心底的温柔再一次溢漫,就像当初你给予他的那样,细微无声却浸润彻底。 那年盛夏,骄阳当日。陈淮生高考时拿下南城的理科状元,陈家父母在家中为他举办庆贺小宴。你爸妈作为陈爸多年相识的老友,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一向最受宠的陈浦生居然遭到众人的冷落,气得自己跑到后院的游泳池玩。一个不小心,他落了水。他仍记得那一眼蓝得发黑的游泳池底、被池水灌满口鼻的窒息濒死感以及被你使劲拉扯的手臂断裂感。而你只记得他被大人催吐池水醒来后哇哇大哭的可怜模样。后面看着他呆若木鸡的僵直背影,你还回去陪他坐了好久,却不记得和他说了什么话。 陈浦生记得,你的话一直纠缠盘旋在脑里——“你爸爸妈妈怎么会不爱你?虽然你哥哥真的很厉害,但是你也不差啦…要不这样好了,我有我爸和我妈两个人的爱,我得到的爱有好多,你不够的时候,我给你分一点啦,你别伤心了…我爸说了不让我和哭鼻子的男孩玩,你不许偷偷哭。” 后来,你们会一起看完奥运会直播,为了中国错失某一枚金牌而嗷嗷叫;会一起看台版天龙八部,你看完阿紫跳下悬崖时默默红着眼睛不说话,他就坐在一旁静静陪你;你也会在他买到第一辆酷炫摩托时,坐在他的后座上感受驰骋的疯狂,让风灌满你们的嘴巴;步入兵荒马乱的考试时期时,逮着他让他和你一块学习;会在参加爸爸葬礼时,你陪着他站在雨幕里一块伤心;玩游戏时,他打到终极BOSS,你也陪着他闯到了最后,然后所有的欢乐和兴奋都融入到尖叫声里;初尝禁果时,你们会在攀上快乐巅峰时紧紧拥抱…… 他和你经历的事情很多,有些具体是在人类纪年的哪一年,他好像无法确定了。然而,他知道,你是除了家人以外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最多的人,你是他肆意青春里最明艳的色彩。你是唯一,谁也不能代替你的位置。 而当时大人们想的事情远比小孩子复杂,陈家需要有官职傍身的宋家,宋家也需要有资金雄厚的陈家,所以他们给你和他订了亲。 可陈浦生不一样,他只想从你这里得到爱。哪怕是简简单单的,只要是你独一无二的爱,他都要。 若是你胆敢把该给他的爱分给别人,他绝对会把那个人大卸八块。陈浦生紧紧拥着你,心里阴暗狠毒地想道。 “被我下蛊?“你觉得他说话好玩,故意顺着他的话又问:“那我 岂不是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吗?” “嗯。”陈浦生认真地点点头。 你脑子一转,把想法脱口而出:“那等我毕业了,我陪你去日本,你好好读书把毕业证拿下来,好不好?” 陈浦生慢慢将圈着你细腰的手放开,面露难色。他觉得是他给自己挖了坑。 你细眉一挑,话里半是认真半是调侃:“怎么?你后悔刚刚说的话了?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哪有! ”他急声否认,苦着脸色恹恹道:“你明明知道我和那老头不对付…” “先端正态度,老师才不会讨厌认真求学的学生...我陪你一起还不行吗?” 你微微歪着头,眼眸中闪着蛊惑人心的笑意。 陈浦生怔怔地看着你的笑颜,真像中蛊了一般地回答:“好。” 绝非儿戏2(身体康复ing,勿催) 日本留学的最后一个学期,陈浦生身上那股轻狂高傲的锐气似乎随着他剪去长长的金色发丝而慢慢褪去。他留起清爽整齐而没有一丝式样的寸头,发色也渐渐恢复成原来健康的黑色,像个听话的好学生,倒是给那个日本教授留了个好印象。 但你最清楚,陈浦生还是陈浦生。他轻轻扯唇一笑、不拿正眼看人的时候,身上顽劣的公子哥气便再难掩饰。 他最近喜欢一回到出租屋就抱着你亲,流氓地掀起你的吊带衫,抓着雪白的乳又吸又啃,又一路顺下去舔你的小逼。 他的硬质短发扎在柔软的腿肉,刺刺的,总能惹得你不自觉地抱紧他,弓了腰,反而让他舔得更深。 被啃肿的艳红奶头上分明还沾着濡湿的唾液,又尽数蹭回到他头上。 担心租屋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你很多次只能捂紧嘴巴,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让邻居感到困扰的娇媚呻吟。 “嗯…好了…啊、够了!陈浦生…啊、别舔了…啊…流氓…”你总是压低声音来说他,但不管一点用。 等你被舔爽得喷水后,他才笑着直起身,像条黏人的大狗贴着你不停地亲啊亲。 如果不是你呜咽着说下面已经被他在前一夜操得红肿充血,他估计都不会轻易放过你,更不愿你用五指姑娘来帮他消去欲火。 陈浦生感受着你用纤柔手指撸动他的粗硬肉茎,额上青筋暴起。下一秒,他蛛丝般黏腻的视线落至你如同香槟玫瑰的粉嫩唇瓣,喉结滚了又滚,忍不住边喘边问:“宝贝,下次能不能用嘴帮我?” 用嘴帮他?你一怔,随即烧红了脸,低声骂他:“色鬼。” 陈浦生笑了笑,低头衔住你的唇,又吮又咬。 被吻得呼吸不畅了,你本能地收紧手。陈浦生粗喘一声,全身微颤着射了出来,让你收获满满一手掌的浓稠精浆。 你伏在他肩上,任他替你擦净手上的腥臭。 陈浦生炙热的呼吸洒在你后颈上,细薄的皮肤感到小小一阵的酥痒,你下意识地往他身上躲,相应地贴紧了他。 “宝贝,还想要?”他故意这么问,顺势揽紧你。 你羞恼得瞪了他一眼,抬手往他身上一拍。 陈浦生继续故意地装作自己会错意,继续低头朝你唇上吻去……他真的坏透了。 周一午后,你在午觉醒来后发现已经是夜晚。 楼下几盏昏暗的灯照射着寂静的巷道,外面风声呼啸。窗外不是那种能够吞噬一切的黑,像是记忆中爸妈偶尔加班得很晚的时候,你猜测已经是晚上八、九点。 突然,电话响了——是你妈妈打来的。 你滑动屏幕去接听,问候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蒋丽娟已经忍不住先哭出声。 原来,宋迎松与去年重大案件的嫌疑人有过密切往来,目前正被警局请到厅里,接受着严密审查。蒋丽娟在国内坐立难安,但无奈她是本事不大的文职人员,打听不了任何消息,只好先打来电话来告诉你近期先不要回国。她怕自己丈夫会出事,更怕牵连到你。 “…妈,你冷静。我们都知道爸的为人,他会没事的,我更不会有事。”你竭力安抚好蒋丽娟的情绪,强行冷静地问道:“陈家呢?他们能不能帮忙?” “嘘,瑛瑛…不能让他们知道。你舅舅说,要是拖累了陈家,陈家可能会记恨上我们……” “好,我知道了。”攥紧的手忍不住用力,指甲深深地陷到血肉里。 痛意驱散不安,你继续和蒋丽娟说道:“妈,你不要怕,我现在就去订机票回国……别担心,我没事的。” 通话结束那一刻,大雨猝不及防地飘洒落地。窗外,那些路灯在雨幕中明灭闪烁。 你顾不上阳台上的衣服会不会被雨打湿,一心只想着让自己收拾行李的动作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行李收拾完毕,你环顾被翻得杂乱的卧室,犹豫着留了个便签给陈浦生。 拖着行李走到客厅时,玄关的门被从外头回来的陈浦生打开了。 他看见你穿着外出才穿的白色衬裙以及身后的行李箱,脸色明显地怔了一瞬。 “宝贝,你…是要去哪?” 你眼神有些躲闪,口中含糊地答他:“我有事,我要回国。” 陈浦生走近你,面带狐疑道:“有什么事?不是说好了要参加我的毕业典礼才回国?” 整个客厅里只剩下沉闷而又安静的空气在流动。 你低下头,嘴巴像不受控了地一开一合:“陈浦生,你别太烦。” “我怎么烦你了?我问你两句话就嫌我烦?” 你抬头看着他面色渐渐显出的怒意,心突然一狠,开口道:“是,你很烦……烦得我想和你分手。” 你的声音像是从无限远处抽离的丝绸,被滂沱的雨打碎成颗粒状的冰晶,全都飞向他的心脏。 陈浦生哪里听得了这个? “你在胡说什么?”他垂眼盯着你,眼中的情绪阴冷得可怕。 实际上,心脏剧痛得令他感到一阵眩晕,甚至无法再听见心脏的跳动声。 “反正我要走。” 陈浦生狠狠抽气,强撑着身体一步步倒退到门前堵死,生怕你就那么跑了不要他。 你抬头见他面色苍白了一瞬,本能地走去抓他的手要看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陈浦生却以为你是要越过他跑出门,他猛地一颤,一把攥住你的手,恶狠狠地盯着你看。 他的目光要是带有实质性伤害的话,可能要把你的心都穿透。 面对陌生而憎怖的陈浦生,你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躲他。 陈浦生什么时候见过你会对他有这样的反应?他又怒又痛,一种完全陌生的凶暴情绪, 在胸腔里疯狂翻涌。 “宋雪瑛,你想做什么?” 你怔愣一瞬。但手腕上强烈的痛让你回神,你怒气冲冲地骂他:“混蛋,你抓疼我了,快放开我!” 陈浦生无动于衷,扣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抬起头,声音沉冷地问道:“为什么突然嫌我烦?为什么突然要和我分手?” “说!”他的声音赫然提高,几近暴怒。 陈浦生从来没有和你这样说过话。于是,你被吓得全身一颤,方才与蒋丽娟通话时努力压下的恐惧连同泪珠都一起颤巍巍地从眼角滚落至腮边。 陈浦生于心不忍,伸手要替你抹泪。 你心一横,猝然拍开他的手。啪!那只曾经被你艳羡过多次的、宛如某种典雅浮雕艺术品的手,已经在眨眼间生出了一片刺眼的红痕。 陈浦生只觉得手背的疼痛变作一条阴鸷的毒蛇,攸地朝他心口狠咬上来。而且,毒发很快,使他全身生出了一种生理性剧痛,仿佛被烧红烙铁烫炙血肉的剧烈疼痛。 “你……呀!”你几乎是被他拽到怀里的。 陈浦生伸手扣住你的侧脸,大拇指在你唇上反复摩挲,似乎想要重重按进齿列,看看你的唇舌是不是跟心肠一样又冷又硬。 你无能地抵着他起起伏伏的胸膛,视线躲闪,到底是不敢看他。 但是,你知道他在生气。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呼吸也在变得急促。 陈浦生的心其实陷入了某种恐慌的剧痛,所以才狂跳起来。他现在将另一只手掌死死按在你的后腰上,几乎要把你拦腰勒成两截。这样,不安才消散了一点。 他试着冷静地问你:“你变心了?不爱我了?” 你不想和他纠缠太多,胡乱地答他:“你以为怎样就怎样。” 这样的一句话轻轻松松摧毁了陈浦生花了极大努力才建立起来的冷静。他的脸庞有一瞬的狰狞,“我不信,你证明给我看。” 一个天旋地转,陈浦生将你抱到肩上,大步走向卧房。 你心惊一瞬,涌到嘴边的尖叫变成骂人的话:“陈浦生!你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谁、谁要和你…啊…!” 陈浦生不搭理你,将你直接放到床上。你迅速翻身往前爬,却被他轻松地拽回。 “疯子!放开!放开我……啊!” 陈浦生依然不说话,游刃有余地应对着你胡乱的踢蹬,同时扯掉你的内裤,毫不客气地掰开两瓣雪臀,将他的中指插进穴里! “嗯…混蛋!我不要!不要…啊……!” 他嫌你吵闹,报复性地让中指在穴里大幅度地旋刮一圈,惹得你敏感地呻吟出声。而且,小穴似乎已经认了主,被他轻轻地用手插了两下,逼水就开始卖力地流淌。 但陈浦生现在没心情让你爽得先喷一回,只是迫不及待地想用鸡巴狠狠地修理你一番。 他迅速地扯下短裤,握住狰狞的肉茎,抵在水淋淋的穴口,随即长驱直入,将整根粗硬挺入窄小的嫩逼里。 “啊……!”小穴从来没有被这么粗蛮地对待过,你痛得带上哭腔骂他:“呜…混蛋、我不要…你滚出去、出去啊……” 女人的哭喘是对男人性欲的极大鼓舞。陈浦生随手恶劣地撕破你身上轻薄的衬裙,托住你轻颤的细腰,用力地往前挺,甚至把部分囊袋挤进穴里。 “嗯、不要不要…痛…嗯、啊……” 粗长肉茎深深埋进狭窄阴道。里面湿腻的媚肉很是识趣,瞬间裹涌上来,谄媚地吮咬住肿胀。下一秒,嫩肉却被肉茎狠戾地鞭笞抽插,深处的宫颈也被无情地顶撞。 随着陈浦生暴烈的动作,鼓当的精囊也在穴口疯狂地拍打,拍得像艳红靡烂的浆果。你紧揪着床单,无法克制地尖叫:“不…啊、嗯…啊啊啊……!” 小穴完全被陈浦生当成了他的鸡巴套子,酥麻的快感令他除了操你,什么都不想干。 你也开始感到痛中带着爽意,但还是对他张口哭骂,“呜…混蛋…我不要、啊…不许这样…对我……” 陈浦生才不管你怎么叫、怎么骂,他只要紧紧地与你身体相连,他要从你嘴里听到真话。 你明明已经答应年后要和他成婚,你怎么会突然说不爱他?你是什么时候移情别恋了?他怎么不知道?!你的奸夫会是谁?是那个找你补习的日本高中生?还是那个拉面馆里的小白脸? “宋雪瑛,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陈浦生的粗喘声中带着难掩的怒意。他继而驳斥你的呻吟,“你总是口是心非…不爱老子为什么咬老子咬得这么紧…我TM真想把你搞烂……!” 恶意威胁的话语和暴戾疯狂的抽插让你生出强烈的不安。你扑腾着想要逃离他的性爱,但又被他蛮力箍紧,被迫像条没有尊严的母狗跪趴在床上,被他挺着鸡巴肆意地贯穿。 “嗯…!啊、啊啊…不要了、啊啊……!” 陈浦生从后面狠狠地贯穿小穴,让肉茎挤到一个从所未有的深度,又蛮力抽离、插入……不断的抽插让两团酥胸随之胡乱晃荡,你看起来就像黄片里勾引男人上楼寻欢作乐的妓女。 陈浦生不紧不慢地耸腰,大手一伸,从后面拢住你乱颤的奶子,时而狠狠搓揉,时而掐住娇嫩的奶尖,恶劣地往外拉扯。 “啊、不要不要…呜、痛…!” 他不管你的哭喊,继续对红肿的奶尖抓挠乱抠,“嗬…痛什么?不是爱这样发骚?不是喜欢我这样玩你的奶子?” 你被他操得被迫高扬起头,视线因泪水变得朦胧。此刻,他粗鄙的询问传达到耳里,进而刺激着大脑迅速形成认知。你快要坚持不住了,“啊…不、不是啊啊……” “不是什么?小骚货!”陈浦生一边操动着鸡巴,一边固执地拉扯你娇嫩的奶头,吐出野蛮下流的脏话,“…十七岁就被…老子、操…老子还不了解你…扯你奶子一下…骚逼就爱咬着鸡巴不放……就像现在……!” 鸡巴被穴肉紧紧吸咬。陈浦生一把掐住你剧烈颤动的屁股,啪啪拍打你的嫩臀,又猛地插得更深。 “啊啊…老公、啊……放过、我…啊啊……”你聪明地开口求饶,小穴紧含住粗长的肉茎,被迫地进行深入吞吐。 陈浦生却不吃你这一套,咄咄逼人道:“谁是你老公?!把操得你爽的狗杂种也是你老公吗!” “啊、不…没有、没有……老公、老公……我爱你……啊、啊啊啊……” “还分手吗?!还敢提分手吗?!!” “呜……不、在一起…我们在一起…嗯、啊啊……”” 陈浦生满意地捧过你的脸,从后面袭上去,深深地吻住你,吻得你快要窒息。 “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弄得下颌又湿又滑。 粗紫的肉茎在红嫩的穴里进进出出,唇舌也被他厮磨纠缠,你感觉自己身心都被他粗蛮地占据着。但他仍不知足,抓着你的奶子揉捏,揉成奇奇怪怪的形状。 “唔、唔唔……!”宫腔因为他的肆意玩弄而急剧地收缩着,高潮快要袭来。 敏感内壁又不断地被圆钝的龟头戳刺,贲张搏动的青筋剧烈剐蹭温热的黏膜,逼水攸地喷涌激流,尽数浇灌给辛勤耕耘的肉茎。 “嗯……啊啊啊……!”你胡乱摇摆着脑袋,企图拯救快要被快感淹没的自己。 陈浦生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剧烈收缩的阴道绞弄。电流感迅速地从尾椎窜流而是上,激得他更加卖力地操弄你的水穴,把殷红的穴口撞得再难合拢。 “骚宝贝!我的骚宝贝!陈浦生骑在你的身上,像骑马一样地狂野驰骋。 “啊啊…不、啊啊……!”你疯狂摆头想让他停下,但他更加疯狂地骑插着。 阵阵快感在体内蔓延,你深塌着腰身,嘴里只能发出娇媚的哭喘,“啊啊…不…呜呜…老公…好快…我要…要被…操烂了、啊啊啊……” 啪啪啪的撞击中,陈浦生快被不断吮吸的嫩穴推到极乐巅峰。他伸手猛地抓住你嫩生生的奶肉,发出像野兽一样低沉压迫的声音。 “啊啊啊……不要……!”肉茎猛烈地戳穿宫颈,浓稠腥臭的精液喷出精孔,射到干净温暖的子宫里。 “嗯…老公、不要了……”高亢的尖叫变成迷乱的呻吟,理智淹没在被内射带来的极致快乐中,你的头脑洋溢着性爱带来的眩晕感。 “我爱你,宝贝。”陈浦生餍足地吻了吻你,将肉茎抽离。他直起身,看见你莹润雪肌上印着斑驳的爱痕,被蹂躏得红肿的逼穴吃不下太多浓精,正无能地吐出。他又忍不住心神荡漾。 瞥见你泛红眼角上未流下的泪水,陈浦生的心软了又软。 最后,他只舍得在你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柔的亲吻,慢慢地把你从眩晕中唤醒。 你清醒后又气又伤心,根本不想看见他的脸。他偏偏扣紧你的腰身,不让你离他半寸远。你索性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陈浦生的心又酸又涩,闷闷地把头靠在你背上,“宋雪瑛,你还记得你以前和我说过什么吗?” “不记得。”你仍在和他赌气。 “不记得,那我就再说给你听。”他故意收了收手劲,把你锁得更紧。 “春节的时候,国内疫情封控很要紧。很多国际航班因为疫情被取消,但我乘换了很多次,赶回南城……你见到我,明明最高兴了。” 确实。初春时节,湿冷的空气穿透水泥墙,寒得人发抖。当时一见到他,你都没像以往一样矜着性子远远地站着,头一回小跑扑到他怀里。 “我的心情和你一样。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思念容易发酵成欲念,一点星火就足够惹得他熊熊燃烧。那晚,你主动吻了吻他,结果就被他掐着腰狠操,从暮色沉沉到天露微青,从床头到床尾,肉麻情话也被灌了一耳朵。醒来后的你甚至全身酸软得撑不起来,只能卧回他怀里。 “…你在我怀里对我说,希望我快点立业,也快点娶你。” 你以为他陷在睡梦里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他一清二楚。 “你是不是骗子?我有点分不清你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他现在觉得,哪怕你说一万遍爱他,轰轰烈烈地伴他走过并不平坦的一途,心里也不见得是真的爱他。 听他这么说,你的心像浸泡在咸涩泪水的柠檬一般酸涩发胀。 你转过身看着他,“你傻啊?我怎么可能不爱你?我们从小玩到大,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心!我只是…只是不想拖累你……你知道,我们订下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利益交换……我爸现在被接到厅里,不知半点状况,你们陈家哪里还敢认我们的婚事?” “宋雪瑛,是我要娶你。”陈浦生重重地闭了一下眼,“你怎么总是小瞧我?” 口中如同被强行塞入又涩又麻的柿子,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你吐出干涩的道歉:“对不起。” “……宝贝,我爱你…你要知道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我才不会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利益不要你!你也不能不要我……” 你抬头望陈浦生,他眼眸亮着点点柔光,浓浓爱意仿佛在其中赫然生长。 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你一时说不出口,轻仰起头,吻了吻他的嘴角。 陈浦生顿了一下,立刻反手扣住你的后脑勺,用力回吻了过来。 唇齿纠缠,相濡以沫。他贪婪地吮吸你的舌尖,吞咽你的唾液。 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令你面红了好久。 泥(嫉妒/控制/自私/爱欲) 最近,陈淮生总是频频回忆到从前,也总是梦到小时候的自己和父亲在曾经的家里弹钢琴。 那时的他总是坐不住,像邻居家的小孩一样,被家里人宠坏了。父亲说他讨厌那样的性格,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也变成一个只会玩乐的废物。所以,他从那个时候起就尝试着压抑自己玩乐的欲望,老老实实地做起了小大人。 不过,无论他再怎么优秀,也不能挽回父亲和母亲的婚姻,不能成为他们俩人的粘合剂。他很清楚,父亲和母亲都在过自己的日子,即使彼此都没有所谓的情人。 但他记得,十二岁放学回家那一个冬日。母亲突然在餐桌上说自己怀孕了,父亲很吃惊,显然是没有做好准备。而且,父亲以为母亲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在她面前撕破了温和的面孔。从那时起,他再也没见过母亲对父亲笑过。他也知道,父亲真的把母亲伤到了。因为他看见母亲偷偷地在卫生间里抹泪,把自己戴了十三年的结婚戒指冲进了下水道。而父亲总是整日躲在房里醉酒昏沉,再也没教过他弹钢琴。 后来,家里多了两个保姆阿姨,一个照顾他,一个照顾出生不久的弟弟。 有一次,他进了杂物间里找东西,看见曾经摆放在客厅的钢琴,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心里十分伤心,但是没有跟任何人说。 不久,母亲的事业得到飞跃式的发展,她更忙了,有时候过节都不能回家。他也是,在很忙地参加各种补习和竞赛,要保持住优秀的成绩。 十八岁时,他拿下南城高考的理科状元。家里请了不少人来庆贺,他终于能又一次看见父亲和母亲合体。哪怕他们不过都是想将他当印泥,手掌放于他手背用力按下去,欲拓印出名人掌形,再挂在客厅上出展,等待人群与其合影。 对于那个没被严格管束过的弟弟,他羡慕过,也嫉恨过。不过,一切的厌恶情绪都在他落水后的那个夏日里消散。因为听到自己的弟弟也嫉妒着他,他内心终于达到平衡。 二十三岁时,他在省外大学进行夏令营活动。炎炎夏日里,他接到母亲哽咽不止的一通电话,知道父亲在午夜饮酒猝死的消息。 他很久无法忘记那种感觉,像隆冬时节下起一场的毫无征兆的大雪,寒意直钻人心。 三十岁时,他结婚了。他的妻子——江蔻,是你。 你是个温柔的女人,说话轻声细语,但性格有点怯懦。 陈淮生感觉你很内向。之前无意被安排和你坐到一桌吃饭的时候,你似乎都不怎么敢看着他的眼睛说话,像只怯生生的兔子,胆小却莫名地讨人喜欢。 不过,他认为你是一个脑子算不上聪慧的女人。他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对张之耿那个瘦弱的男人有好感?是因为酸臭的读书气?还是你本身就喜欢那种类型? 他也没多想,只想把你得到。因此,他用了一些不好的手段,硬生生地切断你和张之耿的缘分。 至于你的父母,他们似乎更喜欢你的弟弟,听说两口子都打算搬到儿子就读中学附近住了。但值得庆幸的是,你有个好舅舅和好舅妈,三月份婚礼安排除了陈家这边帮忙操办外还有他们俩人在亲力亲为,不至于让陈家人看低了你。 过了今年初秋,算是你和陈淮生结婚的第三年。然而,他不知道你明年会不会还在他身边。 就在刚才,你头一次冷着脸进书房和他说:“离婚吧。” 陈淮生感觉耳膜深处响动着嗡嗡的杂音。他伸手摘下金丝眼镜,抬头望着你,“江蔻,开玩笑要适度。” 你冷冷望着他,没有说话。 时间好像凝固的猪油,搅不动,糊得人心烦,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陈淮生盯着你倔强的脸,语气颇不甘:“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清楚,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你对之耿做的一切。” 听见那个男人的名字,陈淮生心底嫉火焚烧,火势在刹那间流窜蔓延,烧得血液沸腾。“你叫他什么?他算是你的谁?!” “你听错了重点。” “别说什么重点不重点。”他额边的青筋在突突跳动。 空气又一次凝滞。好久,他继续冷语道:“你记住,我不会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你没有半点退步,眼眸中尽是怒气,“你骗了我,编造他诱骗自己学生的谎言……你明知道那样会对他产生多恶劣的影响。” 陈淮生顿时又觉得自己像歇斯里底的怪物。“嗬,江蔻,你觉得我不好吗?还是我对你太好?我骗你?我骗你进陈家当苦力了吗?明明是我救了你,把你从那个重男轻女的烂家就救出来,你不应该感激我?” “陈淮生,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轻声说完,关上书房的门。 “以后,我们还会以夫妻的名义在一起。你别想和我结束关系!”他的怒意似乎要透过门板,径直击打到你身上。 十分钟后,陈淮生发现你在收拾行李,绷着脸把你的通讯设备夺走,一把将你反锁在房间里。 你不甘地靠坐在门后,大声拍打着门、叫喊着。 可是,他怎样都不不肯回应你。你只好静静地听着他在客厅外面制造的焦躁不安的踱步声。 陈淮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居然不是你进行自我夸耀的资本。你似乎只把他当作泥塑的材料,想怎么捏他就怎么捏他。而他这些年仅仅因为信任你,认为你会爱他、不会伤害他,就在不知不觉中把自我毫无保留地表露出来供你泥塑。于是,他就顺理成章地被捏造成了现在这般愚蠢无能的模样。 “该死。”陈淮生觉得自己像条气急败坏的野狗。可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傍晚,陈淮生在朋友的远程指导下用心地做了晚饭。他开了门要喊你出来吃饭,低头只看见你枕在钢琴上睡着了。 很快,你在迷糊中被他抱起来坐到餐桌上。 温水被喂入口中,大脑随机运作。你记得自己和他在闹冷战,便冷了脸,不肯吃他做的饭,怎么也不愿动上一筷子。 陈淮生再次被你激怒。他居高临下地问你:“不想吃饭是吗?” 你没有意识到危险,脸上没有半丝恐惧:“我不吃。” 下一秒,“啊——!”他突然单手抱起你,你吓得马上攀住他肩膀。 原本你和陈淮生相比,体型差就大。你是个小骨架的女人,肉身轻薄,纤长流畅。他是天生身材比例优越的男人,肩宽窄腰。而且,他一直保持运动健身的习惯,肌肉紧实墩厚。因此,他抱你起来,轻巧得好比你拎起一袋橘子。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你胡乱扭动着,还用手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表示自己的愤怒。 陈淮生无动于衷。他摁住你的手,面无表情地把你抛到沙发上。 “啊…!”你仍处于震惊状态中。陈淮生却已经失去一个男人的理智和风度,沉默地压在你身上,粗暴地撕裂你的裙子。 然后他强硬分开你的双腿,急切地俯下身,直接撕咬在你薄薄的底裤上。 濡湿的舌尖隔着布料在吮吻敏感的阴唇。好像有电流从腿心处一路蔓延到身体的四肢,使你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嗯、别…呜……!” 潜意识地想要挣扎,但你的身体已经发软。此外,陈淮生早就预防你的反抗逃跑,紧紧按压着你。 “陈…淮生,不要舔、了…嗯……”你羞耻地轻喘着,感觉他的韧舌在更加卖力地舔舐穴口,似乎恨不得立刻穿透底裤插到你穴里一样。 陈淮生刻意控制舔舐的力度,时轻时重。恰到好处的碾磨让你揪紧他的头发,欲哭非哭地叫喘着。难以言说的爽意也不禁令小腹升起一阵酸胀,温热逼水从花穴深处涌出。你呜咽着蜷缩起脚趾。 接着,陈淮生没有预警地将阴茎插进穴里。 “啊……!”你惊声尖叫一声。因为他甚至不顾穴内层迭媚肉的热情吸咬,径直地、毫无停滞地插到了宫口。 陈淮生终于发起狠来,粗长滚烫的肉茎快速拔出,又沉沉地插进去。 整个过程中,内壁里被操出的羞耻水声全被他疯狂的怒气输出和你的哭骂声覆盖。 “怎么?觉得我配不上你?还是你觉得自己是钢琴老师,你清高?” “你…嗯、啊啊…混蛋……” “你别忘了,你们家不过是暴发户!身上散发的还不是铜臭味!你能嫁给我是他们的奢望!” “嗯…不是、不是啊…我讨厌你、啊啊……” “讨厌?你当初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答应和我结婚?” “呜、嗯…你、啊…我、后悔了…啊啊啊……” “骗子!你怎么能后悔!” “陈淮生…你混蛋…你卑劣、无耻……嗯、啊啊啊!” 汹涌的快感还是从你的体内迸发出来,卷席了所有的感官。你直颤着身体,连小穴内壁也被他暴烈的捣弄刺激得不断收缩绞紧,汹涌地喷出水。 在你喷水的瞬间,陈淮生也不由地发出一声闷哼。但不是他射精的前兆。 你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是故意将肉茎停留在穴里,以此感受骤然痉挛的阴道给他带来的强烈快感。 陈淮生一边揉捏你莹润饱满的奶子,一边又挺着阴茎往深处钻去,抵在脆弱的宫口处重重碾磨了两圈。 “嗯…不要……”你的呻吟听起来无比地勾人。 陈淮生粗粗喘息着,俯下身去咬了咬你的软唇,吮走你鼻尖的薄汗,“蔻蔻,待会就这样射进去,好不好?” “呜…我不要……”你眸中闪着莹莹泪光,不断想要动弹双腿。 但你被他完全压制住,对他勾不成任何威胁,只能被迫地接受他再次强硬且凶狠的抽插。 “嗯、嗯啊…不要不要……!”你努力且艰难地挣扎,想让狰狞恐怖的肉茎抽出一点。可你只要稍稍挪动一点,就会被他扣住大腿,再一次抓回来,接受他的狠插猛肏。 啪啪啪啪啪——!!! 宛如狂风暴雨的抽插带着鼓鼓囊囊的精袋撞击上嫩生生的腿根,撞得腿侧生出火辣辣的痛意。 痛觉没能压过疯狂的快感,惹得你只好搂紧他的脖颈,无助地后仰着哭喘:“啊…不行……嗯、受不了、啊…好快、啊啊啊!” 陈淮生恶狠狠地扣紧你的腰肢,继续深凿狠撞,连续几十下都顶到宫口。最后一次冲撞到底之后,他骤然在你体内喷射出大量热烫精液。敏感逼穴被刺激得不断紧缩痉挛,你尖叫着高潮了。 好一会儿,陈淮生才将性器从穴里拔了出来,精液随机混着逼水缓缓流向大腿内侧,色情地映出水光。 你的脑袋乱得像浆糊,恍惚中被他扶坐到他身上,乖巧地任他掰开你湿透的大腿,就着这个姿势又一次将重新勃起的阴茎插进熟烂的小穴。 “啊……!”他的一只大掌牢牢地扣在你腰上,逼迫你把肉茎含得更深。 嫩白双乳巍巍地颤动着。陈淮生想也没想,低头一口衔住红艳的奶头,恶狼一般地咬吮。 “嗯、你混蛋…别吸、了…啊……”你撑起发软的手臂,去挡他贪渴吃奶的动作。陈淮生却吃得更起劲,发出啧啧的吸奶声。 同时,他继续插穴的动作缓慢,但依然带着粗暴。因为他另一只手掌捏着你的臀瓣,痛得你怀疑会留下指印。 陈淮生将你抛得忽高忽低。抛到最高点时,你一度以为整根肉茎就要从湿滑的穴里抽出,但他总是恶劣地控制好时机,及时按着你的臀向下压,让粗长的肉茎猛地捅开绞紧的阴道。 “啊啊啊…呜…!”你又羞又急地抓着他的肩膀叫喊,说不清的极致情绪化作连连的泪水,全被他撞飞。 直到你完全没气力叫喊,陈淮生突然把手都搭到你腰侧,眼眸深沉地看你一眼后,低头又凶又狠地吻你的唇。 “唔…唔唔……!” 刹那间他下身发力,凶恶的肉茎又一次残忍地顶入娇嫩的宫口射精! 射完精后,陈淮生依恋地埋头在你颈侧。炙热的鼻息尽数喷在细薄皮肤上,很痒。 忽然,你听见他说,“蔻蔻,我爱你。” 其实,陈淮生很清楚他对你的爱称不上光明磊落,好比阴湿蜿蜒的蛛网攸然收紧,将你绑缚其中。可他已经沦落成你精神上的囚徒了,你怎么舍得不可怜他? 凌晨,你昏昏沉沉地从床上坐起,进了浴室。通过镜子,你看见他在你身上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印记,感觉被自己好像被镜中人轻蔑地嘲笑了。 抬起手,指腹轻轻覆盖住一小块印记,你竟会有种刺痒的锥心感觉,让你想要蜷缩着抽泣。 第二日,你再也不用被陈淮生逼着吃饭。但是,你不与他说话,无视他恼怒的脸色,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你沉默地接受他的愤怒,接受他的性爱。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都是如此。 陈淮生当然知道这样是不正常的。可他每每想要和你道歉,喉管都像堵有一团棉絮,怎么也吐不出口。 直到第七日,陈淮生真的受不了。他第一次在你面前把姿态摆得像地上的尘泥一样低,用前所未有的愧疚语气和你说:“对不起。” 你看着他眸中的愧意,并没有选择原谅。 “陈淮生,我不需要你救。我在爸妈家活得很好。他们虽然更宠弟弟,但不会少算我的吃穿住行。他们也送我去上学,也让我学钢琴。” “你以为我当你太太过得安逸是吗?我如果不是自愿照顾你,我会花更多时间在自己身上,我才不会做那些家庭妇女的事情。” “还有,你以为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吗?我也有手,我可以弹钢琴去赚钱。哪怕我赚得没有你多,我的钱也是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我不需要你的羞辱。” “对不起,蔻蔻。”陈淮生的心口生出了一种生理性剧痛,像是被烙上一块刺烫的烙铁,皮肉滋滋作响。他张开嘴,艰难吐出话来:“我…我爱你……” “你不爱我,你爱自己。” 陈淮生总以为你是温柔的春水,但没想到你也会有那点寒透人心的冷意。 他望着你决绝的眼神,久久无言。他很清楚,哪怕日后在你面前把地位摆得再怎么低微如泥,他都很难令你回心转意。 长情人 2019年9月19日,十八点零九分,城市的霓虹灯已经一一点亮。 透过玻璃窗,低头往下一看,总能看见公司的白领,拦车后匆匆离去,汇入车水马龙中。 此时,你拿着几份红头文件匆匆赶往严淙的办公室。 里面传来应答声,你头也没抬地走了进去,边走边说道:“严总,这些文件需要您的签字。” 背对门口而坐的男人没有回你。你又走近几步,恭敬地将文件放到桌上,重复道:“严总,请您过目、签字。” 西装革履的男人沉默地转过身。你看见了他那张英俊的脸。 是他,严明——你所谓的the ex。如今,他的模样变化得不大,五官依然俊美。但不笑时,气质就变得冷冽,逼得人难以靠近半步。 就像现在,你根本不想靠近他。 严明盯着你,眼底是一片晦暗。他的目光如同蛛丝般丝丝缕缕地将你包围。 你感觉不适,不禁轻皱了眉。 “你不想见我。”严明语调平静地说了事实。 “没有。”你的面色很快恢复如常,转身就走。 “周晴。”严明的面色难看到极点,黑眸中隐隐溢出戾气。 双脚突然像被他下了咒,不可挪动半步。你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悄无声息地攥紧手中的文件,宛如可抵御万千攻击的救命盾牌。 严明漫不经心地踱至你面前,像条傲慢的野鬣,细细审视着属于自己的猎物,“呵。” 空气很安静。若非要详细地描述出来,那便是诡异的安静,仿佛全世界不相干的人都在怔怔地盯着你和他,等待着戏剧中的下一步进展。 腕表上,秒针在尽责地转着圈。你没开口说话,聪明地沉默着。 严明终于看够了,俯首至你耳畔,恶魔低语道:“周晴,你心虚什么?” “我为什么要心虚?”你睁着如黎明曙色一般澄澈无暇的眼眸,平静地与严明拉开过于危险的距离。 “你不心虚,为什么见了我就跑?”严明早就将你悄然撤退的动作看了个清楚,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以至于他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不想和他说太多无谓的话,半垂眼眸,声音淡漠平静却话中带刺地道:“我找严总,你又不是他。” “呵。”严明猝不及防地捏住你纤细的手腕,仿佛恨不得生生捏碎你,再把你揉碎入体一样。 “放开。”你并不像垂死挣扎的鱼,口吻依旧淡漠。 “休想。”严明执拗地盯着你,咬牙切齿道:“你是我的。” 他迅速扯下自己的领带,抓起你的手腕反扣于后腰。接着,缠绕、拉紧、打结的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惊慌从眸中一闪而过,但怒火更快地占据了上风。你扭过头,睁圆一双杏眸,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严明扯出一个冷笑,语气从容不迫道:“是啊。” 你闻言微惊,下一秒又继续不甘心地挣扎,被绑紧的两手被磨得发红。 严明像头失智的野兽,猛地将你扛起抛到沙发上。 在感受到自己腾空失重的一瞬,你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同时也开始了激烈的反抗。 “严明,你放开!放开我!听见没有?!” 严明没听话,用一只手就轻松地攥住你胡乱踢打的双腿,另一只手施展起暴虐般的动作,将你身上的薄裙撕成烂布条。 “住手!混蛋…嘶…”你急切地扭动着身子,拼命地想挣脱捆打了死结的领带,不惜让自己的手臂勒出红痕、磨出薄血。 严明发泄着怒火,一把紧紧地扣住你的下巴,不允许你的头偏离半分,舌头强势而迅速地钻入你的齿间,急切地啃咬吞噬。 他总是在你毫无准备得情况下,轻而易举地伸进韧舌,瞬间塞满了你滑嫩的口腔,吸吮你的舌尖,吮得你舌根抽痛。 你一边不甘地挣扎,一边含糊不清道:“嗯、放…唔…嗯……” 可是,严明知道你的一切薄弱点。他伸出大掌肆意地揉捏着你莹白玉润的酥胸,修长手指灵活地蹭刮着翘挺乳头,毫不讲理又蛮横得像个刚刚开荤的愣头青。 敏感的胸部泛起阵阵酥麻,刺激延伸至腹部,进而深入到下面的腿心。 你越是挣扎扭动,反而越像是欲求不满才刻意往他手里送的骚浪贱货。但是,你越不挣扎,他又会更毫无忌惮地侵犯你。 你不甘心地狠咬了他一口。严明没停,更是凶狠地吻你,让你和他一起品尝铁锈味。你又继续咬他一口。他皱眉轻嘶一声,恼怒地将你摁过身背对着他。 “严明…你放开我……”你感觉到他粗鲁动作中携带的怒意,挣扎时隐隐发出点颤音。 其实,严明没想太多,他只是很想很想干死你。 所以,一摸到从你腿心那处的湿腻,他就毫不犹豫地地放出硬邦邦的鸡巴,使劲抓捏住你的腰臀,再恶狠狠地插进你穴里。 “啊…嗯…放开我……” “怎么?勾搭上以前那个…最近又勾搭上新来的了?呵呵……可惜,你我的、我的、我的……”严明在表达着极不冷静、极不理性的癫狂。 一阵激烈的心跳在胸腔响起,一股麻意也从脊髓深处窜起,你有些手脚发软。穴里的软肉莫名地变得兴奋起来,欢快地咬住了粗红的肉茎,逼水也在穴心深处缓慢地溢了出来,一下子便裹满了他的半根性器。 紧致水润的刺激感,刺激得严明头皮发麻。他急忙闭上眼睛抿紧嘴唇,发出愉悦至极的沉闷声:“嗯…好紧……” 你又恼又羞地骂他:“嗯啊…你找别人发情、啊……去死、嗯……” “叫啊,大声点!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严明像条发情公狗一样,宽厚胸膛紧紧地贴着你的雪背,挺着胯间的狰狞肉茎在你小穴里又凶又狠地抽插,还时不时地捏着你的奶子玩弄。 “啊…嗯…严明…你、你轻点……”你身体轻颤着,声音也轻颤着。 严明灼热的喘息喷落在你耳后,“轻点都不够你爽……” 双颊不可避免地染上了情欲的红潮,烫得你浑身颤抖。你下意识地收紧腹腔,阴道随之紧缩。 严明被夹得有些发疼,反攻似地往你穴里猛钻深凿,让你也难受得直喘。 “啊…疼…不行、出去…好深、啊……” “哈…咬啊!以前你穿着一件衬衣…诱惑我的时候…被我操得又哭又叫,受不了就使劲夹鸡巴……你现在是不是也巴不得我干死你!”严明摁着你的腰肢,蓄满全身的力气又狠狠地撞击了几下你的腿心。 啪啪啪啪啪啪啪———!!整个办公室里长久地充斥着淫荡的声音。 “嗯……不要…不要…啊啊…嗯…”你被他干得越叫越媚。 严明的心脏因你而更加疯狂地跳动。他释放着浓重而贪婪的爱欲,口中时不时地爆出dirty talk:“小母狗、小母狗……嘶、我的……” 撞到最后一下的时候,严明的整个性器使劲地往你软嫩的穴里挤,恨不得将跨间的两个囊袋都塞进湿穴里。 “嗯…啊啊…严明…你不能、不能…”你以为他疯了,示弱一般地哭喘起来。 严明安抚性地又在你满是斑驳红痕的雪背上轻吻。直到阴茎深得不能更深的时候,他才颤抖了两下,将所有的精液全都射在了你的宫口。 你轻颤着蝶翅般的长睫,不禁仰颈长吟,“嗯、啊……” 「救命……为什么还是这么多?这么烫?」你混沌的脑子中只有这样愚蠢的问题。 热烫的精液,烫得阴道不禁痉挛起来,穴心的花液也迅速地分泌着,跟他的精液搅在一块。你张了嘴喘息不已,蹙紧的细眉给人一种似痛非痛的感觉。 严明则不管不顾地箍紧你,身体和你一样在微颤着。他的头埋在你的肩窝里,放纵自己深深嗅闻,也肆意地呼出宛若野狗一般的粗重鼻息。 穴里的浊液现在全被他粗长的性器死死地堵在小穴里,涨得你的小腹又酸又麻。 好几分钟过去了,他还压着你不起。你的喘息里难免带了些痛苦的哭腔:“呜、你…放开…我…啊~” 话音刚落,领带解开了。你以为严明打算饶过你,他却猛地捏着你肩膀转身,轻轻松松地将你抱坐在又一次硬挺的鸡巴上! “……嗯!”你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开口抱怨道:“你…停、、下…嗯、啊!” 严明不给你说话的时间,甚至故意挺着鸡巴继续往你穴内深处钻,深得好像都快抵到你心口,胀得好像小穴里的浊液能填充、浸润每一道肉褶。 “嗯、不要…够、够了……” 身心都要被他的性器填满了。你恼得直推他的头。 严明粗喘着,努力地正回头来舔你的手掌,像狗一样,顾不得其他的,只知道张嘴含住你的手指,用猩红长舌裹住指尖,咽下沾有你气味的唾液。 “嗯…你别…舔、啊…!”你看见他俊美的脸庞上显出几分痴怔的醉态,又惊又怕地想把自己的手指从他口中缩回,下一秒却又被他摁着腰重重地坐回粗红阴茎上。 穴心的软肉,被热烫的蘑菇头用力地抵在角落,抵得酸胀无比。你难受得只能不停地闭起眼睛调整呼吸。 “嗯……”这种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快感令你忍不住颤抖。 严明又像饿狗一样贴上你的唇,舌头挤入狭小温热的口腔,贪婪地吸吮你的津液。 你所有的思绪都被他的吻吞没,只好任他反反反复地吮吸着你口中的蜜汁,大口大口地吞下。 同时,埋在你身体里的性器也慢慢地抽插开了,一点一点,由缓变急,由轻变重。 你受不了他这样的折磨,扭头躲开他的亲吻,张了口像以前那样喘着求饶:“嗯……啊…Darling…受不了了…Darling、轻点啊……” 严明望着你泛起春水柔情的眼眸,心头直发软。他果真听了你的话,温柔地吻了吻你,身下的粗长性器也不再野蛮粗暴,在你小穴中来回抽插的时候,穴内的软肉似乎更加兴奋了起来,不停地吸嘬、裹咬柱身。 软滑穴肉缠得严明紧抿薄唇、溢出性感闷哼。粗长阴茎也插得你轻蹙起眉山、再次漫出朦胧水雾。 “嗯~啊、啊……”你舒服地溢出了娇喘呻吟。 严明这时一下又一下地亲你的雪颈,嘴里柔声念着:“Honey、Honey…我爱你、我爱你…哈…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你下意识地挺着翘乳去蹭他的胸膛,也是一下又一下的,像求欢的狐狸精。 严明暗喜不已,搂着你再一次操得又急又狠。你只能像AV中的女优那样,又娇又媚地呻吟:“嗯、啊…不行、不要…太快啊…慢点、啊……” 这样放荡的呻吟声一直持续到夜色渐浓时分。你实在是受不了了,低头舔吻他的脖颈,轻咬上他的性感喉结。 严明的瞳孔紧缩又扩大一瞬,鸦羽般的长睫毛快速眨了好几下。下一秒,他急切地覆上你的双唇,急切地嘬吮你的舌尖。在与你唇舌紧紧纠缠时,他闷哼着射了精。 几分钟后,严明一如既往地认真清理完你腿间的湿腻,还贴心地递了矿泉水给你。 你没接,自顾自地穿了他的衬衣和长裤,遮掩住白瓷肌肤上的青紫掐痕,没施舍一丝眼神给他。 “Honey,你别这样。”严明丢开水,一手扣紧你的腰,一手横跨过胸口握住你的肩膀。他将脑袋伏在你颈侧,呼吸一缕缕扫过你的锁骨,低低的声音透出几分心伤,“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看我一眼?” 你才不会总是心软。所以,你冷着脸,不看他一眼。 室内,旖旎缱绻的温存气息正如被太阳照射的薄雾,在迅速消失。 “周晴,你总是这样…你明明知道我爱你…我最爱你……”严明声调微颤,一字一句都说得分外艰难,像是从血淋淋的心脏里掏出来的一般。 你有些恍惚。一瞬过后,你依然以疏离又冷漠的语气回他:“我对你没有爱。” 仿佛刚才和他做着甜腻情事的人不是你一样。 严明只觉胸口一阵尖锐的绞痛,他不得不放轻呼吸。 你沉默地推开他,弯下腰捡起坏了的内裤,轻飘飘地扔进垃圾桶里。 直起身好一会儿,你才背对着他轻声道:“我们以后,两不相欠。” 毕竟,时间没有回车键,不可能另起一行,全都重新来过,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的话钻入严明的耳中。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密密麻麻的蚂蚁咬啮着心口,心口的痛感刺灼欲燃。 “周晴,你其实就是不肯相信我是一个长情的人。” 严明垂下长睫,遮掩住眼底的一片黯淡。顷刻,他竭力忍耐着胸口燃烧着的剧烈灼痛,抬头勾唇浅笑,前一秒氤氲在他周身的灰蒙情绪仿佛是假象。 “没关系,你总会知道我的真心……你会爱我的。”他说得笃定,仿佛一切都会如他所愿。 你没给他反应,转身走出办公室。 走廊上,冷白的灯光一闪又一闪,孱弱地打在你身上。 灯光并没有很刺眼,但照得眼睛有点疼,你怀疑是因为自己强行被留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太久了。 听着高跟鞋在光滑地板上的咯哒声,你放慢脚步,心中暗叹:「烦。」 确切地说,你此刻心里更多的情绪不是烦躁,而是懊悔。 如果你没有在那个飘雪的深冬里一时兴起,喊住路过的严明,没有任性肆意地跨上他的机车后座,随他在霓虹灯闪烁不止的城市里兜风,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 然而,就算一切都会不一样,重头来过的话,你还是会拦下他。 因为没有同伴的你在大不列颠留学真的很寂寞。发现和你顶着一张亚洲人的面孔,还像孤独地发出摩斯电码的信号的人非常不容易。 或许,还有璀璨灯光容易迷人眼的原因。它们让你产生一种自己也像《堕落天使》女主的错觉,才导致你荒唐地跟着他进了租借公寓,恍惚地与他陷入短暂的一夜情欲。 不过,更令人悔恨的原因应该在于你的一颗烂好心。 2014年12月29日凌晨,你和一个相识不久的严明结束了一场疯狂的性爱,带着多倍的多巴胺陷入梦乡。 凌晨四点十五分,你从睡梦中醒来,隐隐地看见一片淡薄的黑暗。而后背的灼烧感更强,像是贴上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 你下意识地往后推,发现自己推不动,甚至引得后面的东西发出痛苦的呻吟。 嗯?嗯 ! ! 你在黑暗中摸索着撑起身体,无意地又碰到严明的额头,温度烫得惊人。 原来,他发烧了。 于心不忍的你挣扎着起了床,走到客厅里翻箱倒柜给他煮了姜茶,好心地喂他喝下。 严明倒像个粘人小孩一样抱上你,你都竭力皱眉忍着嫌弃,心软地让他抱了大半夜。 朦胧清晨时,退了烧的严明直勾勾地盯着你看了很久,以至于你一睁开眼就被他吓得心颤。 清晨分开的时候,你刻意躲避他让你如遭蚁噬的炙热目光,甚至不惜给了他一个错误的联系方式,希望他不要缠着你。 然而,你很快在寒意料峭的一个早春里和他又相遇了。 当时,你正从老书店里抱着两本厚厚的资料书出来,低头看着手机敲打着屏幕,询问教授还需要你帮忙买些什么东西。 身边走过三三两两的人,你已经习惯利用余光避开他们。但偏偏有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挡住你的去路,你烦躁地抬了头,看见严明绷着一张俊脸。 他当时双颊冻得通红,配着红黄条纹的洛克海文羊毛围巾,很像早年剧里生气的哈利波特。 你不禁轻笑出声。 严明恼得拽着你手臂,快把你的手拽得掉了手套。他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骗他。 你笑着看了他好久,直到他气得捏住你的肩。你才止住笑,羞涩又诚恳地说他很可爱。 严明怔愣一瞬,“我不想知道这个。” 你又弯了嘴角,而后踮起脚尖吻住笨拙的他。 软唇相触的一瞬,严明的思绪如同寒冬中被冻结的冰湖,毫无流动的可能。积压的怒火也在那一瞬里消失殆尽的,随之而来的便是无限的欢喜。 “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为了试验一下我们究竟有没有缘。”你笑得纯良无欺。 严明被冲昏了头,他信了你并不完美的说辞,与你陷入热恋。 2015年春,严明谈恋爱的事情被下属传到严淙耳中。 严淙在父母意外过世后就担起了长兄如父的角色责任,对严明管得很严。在严明处于叛逆期时,严淙甚至不惜用父亲曾教导自己的跆拳道修理过严明一番。只是严明倔得很,说什么也不认错,严淙才将人扔到国外去反省。 严淙怎么也没想到严明这个臭小子还是个纯纯的恋爱脑,学不好好上,一心想着如何和你谈恋爱。 所以,严淙插手了,雇了个名叫弗朗索瓦的法国男人刻意接近你和严明。 法国男人温柔多情,此话不假。有弗朗索瓦在的场合,你总会和严明闹得有些不愉快。以至于到了后面,无论你解释过多少遍自己和弗朗索瓦没关系,严明的疑心病还是会轻易地被严淙“善意”提供的证据勾起。 2015年冬,不堪其烦的你亲手给这段恋情画上休止符,提前申请毕业后便不告而别,撇下他一人留在天气常年阴郁的大不列颠岛。 至于后来的这几年,你并不知道严明经历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为了打探到你的消息,他听从严淙的指令,先拿到毕业证书,再从子公司的底层一步步摸爬滚打,吃了不少苦才被提拔为部长。 但在整个过程里,他能得知你的消息,就像在跑酷游戏中一路吃到了亮闪闪的金币,让人欲罢不能地,想要继续在这条金币铺就的道路上跑下去。所以,就算辛苦,他能拥有确定感带来的幸福。 然而,直到2019年秋,严明才知道严淙这个混蛋为了算计而不惜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他气得挥拳往自己亲哥脸上狠砸出血,连断绝关系的话都骂了出来。 一向强大的严淙没还手,沉默地挨了他的打。 严淙冷静下来想了想,如果没有严淙的刻意安排,自己不可能迅速成长,也不可能再有机会与你重逢。如此,他的怒火又渐渐消弭。不过,心中的怨要多久才能消散,他也不知道。 2019年9月19日,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二十三分。 进到出租屋内,你立马甩了包,换了拖鞋,随机颓废地躺倒在客厅沙发上。 怔怔地盯了几分钟天花板后,你拿起桌前的中南海点上,吐出飘飘忽忽的一阵蓝莓烟,心中的燥郁也如同烟雾在慢慢消散。 「滴滴!」包里的手机响起提示音。你起身去拿。 是严明发来的讯息,除了大篇幅的道歉,还另外说了自家亲哥极不道德的行为。 你看完以后,心情再一次变得复杂起来。 「我难道是严家兄弟亲情play的一环?」 第二天,严明在你家楼下的停车场里把你堵住了。 你不满地蹙起秀眉,伸手就要推开他。 “你为什么不回消息?是不相信我的话?”严明固执地望着你,等你开口说话。 “我就是不……”你的红唇微动着,好像要吐出并不好听的话。 严明耐不住冲动,伏首深深地吻住你,动作像饿狗一样急切,按着你的后脑勺,抵着你的唇瓣,拼命地吮吸你的软舌,吞咽你的唾液。 “唔、唔……!” 严明一手箍紧你的细腰,一手还倔强地带起你的手,轻搂住他的脖颈,要你像之前热恋做爱那样轻易地掌控他脆弱的命脉,也要你最直观地感受到他为你沸腾的热血和颤动的心脉。 哪怕你使劲地想撤开你的手,他也不会让你如愿。他只会把你的手握得更紧,你也只能在他营造的的方寸空间里接受他的滚烫爱意。 长吻结束,你觉得一阵眩晕,把头轻轻靠在严明肩上。 他没说话,终于愿意耐心等着你的回答。 停车场内,几盏昏暗的灯安静地照射着这个小小的角落。外面风声慢慢呼啸起来,惹得严明捏紧了一颗心。 良久,你终于抬了头,轻叹道:“严明,我不是什么很贱的人。” “对不起,我昨天太冲动……但你最清楚,我是因为谁才会冲动。”严明说得诚恳。 见你不动声色,他低头将唇贴在你的耳边,轻吐出这样的话:“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晴晴,你有随时叫停的权利……好不好?” 然后,他用鼻尖轻轻摩挲了一下你的脸蛋,动作黏糊到近乎甜腻,充满了沉甸甸的依恋之情。 「行吧,撒娇男人最好命。」 你轻轻推开他,淡笑着问道:“我真的能说停就停吗?” 严明点点头,无比认真地说:“是。在我们之间,你是拥有最高决定权的那个。” “那……”你伸出食指轻轻滑过他的左下颌,戏谑似的说道:“你要小心。否则,我会一票否决你。” 严明愉悦地笑出声,万般珍惜地握起你的手来吻,“我不会让你有否决我的机会。” 后来事实证明,严明真的不会被你否决。只因他确实把你放在了心尖上,他很会爱人。 他见过你吃虾过敏得不省人事的模样,便再也不敢忘却那种如坐针毡的无措滋味,处处留意着你的吃食。哪怕有偶尔的应酬,他也都是先漱了口才敢抱着你索吻。他说他宁可在冬夜里负重徒步十公里,也不愿让你全身泛着异常的红,被推进急诊室里治疗。 他为你开始学会煲靓汤。看着他打开冰箱挑选汤料的时候,你总会觉得他是中药铺的掌柜,正一本正经地给客人捡药治病。 在彼此都忙得脚不沾地时,尤其是每天下班回来都累得不想说话的时候,他首先是心疼你,帮你脱去高跟鞋揉脚,又认认真真地帮你卸掉残妆,甚至是把温水一点点地喂到你嘴里。 冬天,你的手脚总是暖不起来。严明带你去看过医生,知道你体寒,因此不仅天天逮着你泡脚,还不准你去玩雪。一时间管得多了,你也烦他,故意离他远远的。他明明也难受,却总要低头抱着你哄,把你抱得暖和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总之,他比以前更加迁就你,迁就到一种让你心虚的地步。 有时候,你甚至会怀疑,相比于他爱你,你自己可能没有那么地爱他。严明则认为你也很爱他,只是你还没意识到。 你明明和他说过,自己不喜欢戴那些零零碎碎的饰品。但每次出门,你总会戴着他DIY给你的耳环和戒指。它们的价格虽然远不比他特地拍卖回来的粉钻,却代表着独一无二的爱。你唯独爱戴着它们,仿佛有它们出门相伴会更安心。 你也说过不喜欢自己出门拖沓,对他清晨时刻的缠绵示爱却是很有耐心,甚至会趁着他抱你时,将手指插进他睡乱的、蓬蓬的头发里,一下又一下地捋顺。有时,你也会竭力忍耐着他黏糊的亲吻,将柔软温热的两手搭在他腰侧。 你开始为他做出改变。以前,他总怨你不回应他的爱;现在,哪怕你工作再累,眼皮沉重得不能撑开,都没忘记伏在他肩上,搂紧他的脖子,轻启朱唇说爱他……如此种种,不胜列举。 爱常觉亏欠。无论是他还是你,都会因此以不同的方式表达爱意。而这样也正好可以让爱在短暂的时序轮回里永不枯涸。 知夏1(只是把之前写的一起收进来) 一、派对 周家花园Party,你远远瞥见周凌霜身上那件Simone?Rocha蓝青花瓷纹薄纱裙,唇角的笑意若有若无,“她那么讨厌我,却还要模仿我……呵,真是可笑。” 站在你身旁的霍祁山迅速瞧了眼你身上同为Simone?Rocha春夏季新款黑色连衣裙,上面点缀着不知名白花,你身上优雅矜贵的气质恰好压住了裙子本身的甜美轻浮,好像是你把衣服穿贵了。 他轻轻挑眉,语调懒散,“我可不懂你们女孩之间的弯弯绕绕。” 你鼻间轻哼,毫不留情地打掉他那只就要攀上你柳腰的大手。 “嘶…怎么把气撒我身上了?”霍祁山并不在意被打红的手背,继续厚脸皮地凑近你,双手牢牢锁住你的腰肢不许你动。 “你就是偏心你表妹。”你见挣不脱他,硬是把双臂抵在他胸前,头也故意偏开,不想被粘腻如蛛丝般的目光纠缠。 霍祁山低声闷笑,“狗都知道我的心会偏向谁…我只偏心我的漂亮宝贝。” 你正过脸,被他明亮炙热的目光烫得一躲,说话突然变得不利索了:“…油嘴滑舌,放开我。” “不放。”他恶劣地勾唇,大掌使坏地抚过你敏感的腰窝,覆在翘挺的臀上。 你脸上难得地出现慌乱失序的神情,但威胁的语气带着少女特有的娇蛮:“你要是敢在这里乱来,看我明天怎么教训你。” “不乱来。”他这般说着,手掌的位置一直没有摆正,竟像玩猫似的逗你,在娇嫩的臀肉上重重地捏了两把,感受其的Q弹温热。 你脸一红,想高声骂他又意识到眼下的场合,只好忍住脏话,狠瞪他一眼,压低音量嗔骂他:“流氓。” 你这似恼似羞的一眼堪比强效春药,霍祁山胯间的性器似乎又硬挺了几分。他垂下长睫掩住欲色,手上使劲将你往自己怀里推。 你以为他要闹你,下意识地伸手推他,慌张问道:“你、你做什么?” 霍祁山默然不语,眼神晦涩。 你试图扭动挣脱,他搂得更紧。绵软小腹碰到那团热烫坚硬,你哑了声,身体僵了一瞬,不敢再乱动。 “呼……”霍祁山头抵在你肩膀上,轻轻呼气。 半晌,你埋头于他肩上,故意隐藏脸颊上的红霞。 “你好了没有?”你穿着高跟鞋站得可不是一般累。 霍祁山嗅着你周身的清甜柑橘香,艰辛难耐道:“还没有。” “我想喝酒了。”你轻轻捏了把他腰间的肌肉,像是猫咪撒娇。 “快点也行。”他站直了身,牵了你的手覆在那团隔着布料的坚硬灼热之物上。 你惊讶又羞恼地对上他欲色闪烁的眼眸,边将手狠狠抽离边低声骂他:“衣冠禽兽。” 霍祁山因你这动作舒爽地哼了一声,眼神又沉又欲,“嗯…宝贝,让我在射在你手里好不好?” 你被他看得心头发软,张了唇就要答应他。 “陈知夏…陈知夏!”周凌霜陡然提高的声音将你从臆想中心拉回现实世界。 你如同被神婆招魂回体的人,全身狠狠一颤,发直的目光有了焦点,定在了周凌霜那张由上天垂怜过的娇俏脸蛋上,还有霍祁山万年没有情绪的冷漠面庞上。 “欸,怎、怎么了?”众人的目光中令你有些惊慌失措。你颤巍巍地从台阶上站起,不小心碰倒了放在脚边的酒瓶。 玻璃破碎声响衬得此时的气氛更加尴尬。你不知所措地看着脚下宛如鲜血般的葡萄酒迅速占领瓷白的地板,犹豫片刻又弯腰准备伸手捡起粉身碎骨的酒瓶。 “捡什么捡,划伤了还要我付你医药费。”周凌霜的嫌恶毫不掩饰,引起一阵低低的笑声。你的身子不由地僵了僵,伸出的手尴尬地停滞在半空。 “别闹了,大家去玩吧。”霍祁山适时地出声,制止了周凌霜的进一步羞辱。 周凌霜轻轻哼声,随手扯了站在身旁的女生跑去游泳。 众人觉得没戏看就散了,你还是一动不动,似乎是盯着地板上的碎玻璃和酒水又出了神。 霍祁山没多话,居高临下地瞥了你一眼,也渐渐走远了。 你这才敢慢慢抬头望向他那矜贵优雅的身姿,盯着他一点一点地走远,乃至消失。 刚才就是你曾经无数次渴望被他拯救的时刻。可是要你说实话,你并不开心。 毕竟,这在他眼里算不了什么吧?他不过是在你脆弱失神之时,一时好心地伸了伸手。 你怎么能对着伸出拉你起来的那只手,生出了想要握紧的心思? 不要幻想!那样的霍祁山并不存在! 你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 “别拍了,再拍脑子里的酒水都要晃出来了。”带着醉意的沙哑男声从身后传来。 你循声望向身后的楼梯转角,只见周天麟醉意醺然地站了起来,身体还是一摇一晃的,一不小心踩空就会有摔死的趋势。 “喂,你小心点。” “哟,关心我?”周天麟一脸痞笑,像个常年浪迹游荡在街头的不良少年。 你低声嘟囔:“狗屁。” “什么?大声点,听不见。”他边走向你边说话。 “我怕你摔了连累到我。”你慢慢地往身侧的扶手移了移。 “嗤。”周天麟是觉得可笑才笑的。你倒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 周天麟步步逼近你,你倒也不退不动,静静地看他,像是在等他出糗。 “陈知夏是吧?”周天麟喷出的鼻息带着浓重的酒味,你下意识地握紧了身后的扶手。 “是又怎样?” “周凌霜那么欺负你,你吭都不吭一声。怎么对着我,你就变得伶牙俐齿了?”他弯下腰,像是在打量什么神奇物种一般,眼里透着稀奇和不解。 你转动着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红润嘴唇一张一合:“你……我不知道。” “哈哈,你真有趣。” 但下一秒,周天麟觉得你的有趣程度迅速跌至谷底,因为你在他面前吐了。 你是忽然觉得有一股强烈的呕吐欲涌到了喉管。想到捂嘴时,你已经本能地弯腰在开得灿烂的无尽夏边上哗哗地吐了一地。 胃酸混合着酒水以及看不出是什么的食物残渣,发散出令人恶心的酸臭。 你难受得溢出生理泪水,一边撑着身体坐下来摸泪,一边低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周天麟弯腰蹲下,撩起你的头发拍着你的背说:“好家伙,你怎么喝那么多啊?” 你诧异地抬头,想不到在自己如此狼狈的时刻,他没有奚落和嘲笑,也没有高高在上的指责,居然只是关切地盯着你看。 此刻,夏夜清风簌簌吹过,你心里就像被轻柔的羽毛拂过一样。 “吐傻了?”周天麟见你目光怔怔的,眉头一皱,“我扶你进客厅里坐?” 说罢,他一手抓住你胳膊绕到自己脖子上,一手搂着你的腰往上带了一下。 这样突然的贴近令你害怕得一缩。周天麟很快松了你腰间的手,解释道:“我是怕你又吐。” 你勉强找回理智,扶着他的肩膀说:“我不去,我在这里坐一下。” 接下来,你和他都没有说话,气氛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周天麟与你隔着一尺的距离,仰头望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靠着扶手那侧的墙壁,听着自己并不平静的心跳,忍不住用手捂住,暗暗自语道:「乖乖,别跳那么快。」 二、娇花 「昨天晚上,有暧昧上头吗?」 你躺在周家客房里的松软床垫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天花板,脑海中犹如倒放电影一般地在慢速回看帧数。 确定自己没趁醉乱对人家作了什么坏事后,你才安心地起床洗漱。 然而,当你冲掉口中最后一点的牙膏泡沫时,周凌霜特有的尖锐叫声响彻了整个宅院。 “谁!是哪个贱人毁了我的无尽夏!给我滚出来!” 你推开窗户,正好瞧见她愤怒的红脸以及一旁浑身瑟缩的女佣。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爸专门给我从日本空运回来的!花都抵得过你三个月的破工资!你说,你要怎么赔我!”周凌霜一向嚣张跋扈,在找不到罪魁祸首之前定要想怒火发泄一通。今天是这个负责花园事项的女佣倒了霉。 「欸,等等,好像有点不对劲!那个位置不就是……!」惊慌失措瞬间爬上你的面孔。 慌不择路之下,你想要伸手拉上窗帘,却被恰巧抬头的周凌霜看了个清楚。 “陈、知、夏!”周凌霜中气十足,直接将你吓僵了。 “你给我下来!” 「陈知夏,你别怕,别怕。大不了就把花赔她。」你勉强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暗示,却还是捏紧了窗帘绸布,僵笑着问她:“凌霜,是有什么事吗?” “还给我装傻!”她忿忿地跺脚,一双美丽的眼眸渗出红亮的恨意,“昨晚就你在这块地喝酒了,就是你毁了我的无尽夏,对不对?!” “不是,不是我……”过往受欺凌的记忆被刺激出来,你下意识地摇头否认。 “好啊,肯定是你!不是你,你那么害怕做什么?!”周凌霜愈加耻高气扬,伸出皙白修长的食指直直地指定你,“贱人你给我滚下来!快点滚下来!” 贱人?原来你在她眼里就是个贱人啊。 这个难听的称谓化作一根小小的刺针,准确无误地穿破你的心脏,反反复复,不止不休,痛彻心扉。 你张大了颤抖的双唇,口中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 片刻过后,你白着脸色向她道歉:“对不起,我这就下来。” 周凌霜见你转身要下楼认错,面容上的怒色才得以消减,但心中怒意未平。 这次要怎样才能好好教训你呢?赏十个巴掌?嗯,不太行,半痛不痒。在你后背贴字条再绕学校跑三圈?嘶,太便宜你了。让你嘴对嘴亲阿屁?嗐,周天麟那个死脑残估计不会放过她。叫你写情书去戏弄年级第一吧?许策那家伙油盐不进,这样一来兴许能免费看上一场好戏。凌霜暗自想着,面上露出娇艳的恶意。旁边的女佣无意看见,吓得马上低头数蚂蚁。 “嗝屁霜你TM又在发什么疯!”周天麟顶着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突然开窗骂人。 周凌霜转身毫不示弱地骂道:“我找摧花的小人怎么了!你觉得吵就滚出去睡!你有本事最好永远待在日本别回来!” 周天麟被这么一激,脾气蹭得上来了,“就你那烂大街的破花,爷踩烂了也不稀罕!” “你不稀罕,我稀罕!我告诉你,谁要是动了它们,谁就别想在我面前好好站着!” “呵呵,那我告诉你,你那毁花就是爷毁的!爷现在还觉得吐少了!” “你、你……”周凌霜气结得涨红了脸,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 但是,周天麟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脸上的张狂不减半分。 周凌霜跺跺脚,放言道:“我会让我妈把你赶出去!” 你站在连接客房楼与花园的廊道口这里,胆怯地看着周凌霜带着一身火气朝自己走来。她没有教训你,只是狠狠地撞了你肩膀走过去,摇曳的裙摆仿佛也带着不爽的气焰。 你抬头望向周天麟,睫毛轻轻抖动。下一刻,你感激地道了谢,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周天麟漫不经心地点头,随手关了老式的开合窗门,继续睡觉。 好了,这下只剩你和花园女佣面面相觑。 幸好其他留宿的客人都走了,要不然小姐和少爷吵架的丑事被别人看了去,兄妹不合的话又传到周老爷子耳里,夫人又得在他们跟前落了脸面,她肯定也少不了一顿说教。 花园女佣想到这些,极轻地叹了口气。她又走过来拍了拍你的肩膀道:“知夏同学,你别怪小姐,她只是太看重先生给她的东西了……要知道,先生和夫人离婚那么多年,送给小姐的东西也就那么一两件。” “嗯,我理解的。”你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一双手安安静静地交握在身前,显得乖巧又娴淑。 花园女佣走到花园廊道尽头时转身看你,不住叹气:“要是小姐像知夏同学这样就好了。” 她的小姐过于娇纵无礼。 可惜,远远不止这样。只有少数人知道周凌霜如花般的面孔下藏纳了多少毒虫恶臭。 她的确是H市万叶有限公司总裁的宝贝幺女,是上层圈子说一不二的周家小姐,也是学校里众星捧月的存在。 她吃着由专业营养学师配制的均衡餐食,穿着最新颖时尚的衣裙,住着华贵古雅的老式庭院,吃坐着低调高配的豪车,应该是众人瞩目的一朵娇花。 她却偏偏学会隐藏腐败发烂的根系,学会将娇艳明媚展露给该展露的人,学会笑里藏刀再将花刺对准不堪一击的粗鄙野草,学会从欺凌中获得至高无上的优越感。 她可坏了,从头彻底的坏。 要是你一开始就知道她这么坏,你绝对不会答应和她做朋友,不会蠢笨地踏进她编制的陷阱,不会身陷囹圄不得逃脱,不会哭诉无门黯然神伤。 但是,这个世界没有早知道,也没有从头来过。 你只希望夏天能过快一点,忙碌的高三来快一点,然后窝囊难堪的高中结束得快一点,最好能摆脱掉周凌霜他们那些人,哪怕是你自己要舍弃这个城市里难得的美好回忆,哪怕是要你自己以后躲得远远的。 三、阿屁 阿屁是条被人遗弃的金毛犬,常出现在离周家宅院最近的公园内。 没下雨的时候,它会趴在垃圾桶边上被人遗弃的旧沙发上朝行人献媚地叫两声;下雨的时候则会钻进被抛出洞的沙发布里躲起来,可怜兮兮地哼叫几声。 周天麟在傍晚趿拉着拖鞋散步的时候总会遇见它。 但狗子从来不朝他叫,仿佛知道他两手空空拿不出东西喂它。 周天麟某天来了兴致,难得从厨余垃圾里扒拉出两大块牛骨,给落难犬送了过来。 “嘬嘬,傻狗,你快叫两声,爷把骨头赏你吃。” 狗子眼睛直溜溜地盯着装骨头的袋子,哼都不哼一声,尾巴却摇得要与螺旋桨媲美。 “真是傻狗啊。”周天麟觉得没意思了,转身就想把骨头丢到对面那块绿化带里,谁爱吃谁去捡。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一瞬,狗子洪亮地吼了两声:汪汪——! 周天麟回心转意了,扯出老父亲般的笑,“行吧,也不算笨。” “喏,爷赏你吃的。”他弯腰蹲下,慢悠悠地敞开塑料袋,招呼阿屁吃饭。 狗子拖着有些发烂发臭的伤腿,一颤一抖地从沙发上走下来凑近牛骨。 周天麟那时才发现它是条被人打折腿的可怜狗。 他看着狗子痛痛快快地啃咬骨头,听着它喉咙里发出像在护食的闷吼声,心里突然不是滋味。 狗子是条可怜虫,他也是。 十岁时,周柏林和万叶离了婚。他选了跟周柏林去日本,他要和自己玩得好的父亲,不要每天忙得不见人影的母亲。 没过几年,周柏林二婚了。周天麟好像也成了可怜虫。明明是住在周柏林的房子里,他却总有寄人篱下的感觉,不能再畅快地和自己的父亲打游戏至通宵,也不能在自己的房屋里怪叫乱喊,只能小心翼翼地进房躺下,无聊地数着敞开窗子外的野鸟飞过或者是听着耳机里的歌无知无觉地睡去。 有时候,那些日本的朋友喊他出去玩,他也总是难掩恹恹无趣的心情。 后妈也没说过不喜欢他之类的话,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但他就是觉得不舒服,尤其是伸手拿走便当盒时看见她那双欲言又止的眼睛。 在读完国高的前两个月,他听见后妈宣布了怀孕的消息。那晚,周柏林高兴得拿出自己有的全部清酒来畅饮,后妈只是低头闷声给自己的丈夫夹菜。后面喝得烂醉的周柏林不知为何,竟像小孩子一样扑倒在后妈怀里痛哭,叽里呱啦地吐出迷糊不清的音节。 似乎也正是从那一刻开始,周天麟终于明白之前的不舒服来自哪里了。是戳不破的透明隔膜,是触动不到情绪的场景,犹如听力障碍人士在看没有半点字幕的黑白电影。他们的世界好像和他无关。 第二天,周天麟和酒醒的周柏林说了回国的打算。他很清楚,多余的人不应该打扰别人的生活。周柏林也没挽留,只给了他长久的沉默和一句让他觉得没意思的道歉。 “呀,野狗舍得回国啦?”周凌霜见到回国到家的周天麟时,阴阳怪气地说了这么一句。 “霜儿。”万叶仅是喊了喊女儿的名字以示警告,却没对周天麟说过半句话。从机场接他至回到家中,她面色一直冷淡得不像是他的亲生母亲。 周天麟当时累得不想说话,自顾自地上楼进房,倒头睡觉去了。 他其实不傻,万叶估计还记恨着跟了周柏林的那个周天麟,她没释怀呢。 若不是陈惠芳小老太太挂念着他,他这个亲外孙可能连被华美玲接机的待遇都没有。 “喂,可怜虫,愿意和爷回家就跟上几步。”周天麟看完狗子美滋滋地啃完骨头,友好地撸了撸它的头,随即转身走了几步。 它趴在地上看了周天麟好一会儿,尾巴一摇一晃的,没有起身的动作。 “我可没那么多耐心。”周天麟倒退走放慢了脚步,眉头皱着。 “来不来?嘬嘬…”他最多只喊三遍。 大抵是福至心灵,狗子真的追了上来,被周天麟抱到怀里也没挣扎。 周凌霜发现周天麟捡了条又脏又臭的野狗回来,气得说要把他和狗都赶出去。 万叶一时也不太能接受家里有宠物,皱眉说让周天麟改天把狗送到宠物救助站去。 周天麟不愿意,第二天就去了西郊的老住房,跟小老太太说救了狗命也有功德,他还要去庙里求佛祖把功德算到她身上。小老太太高兴坏了,跟万叶说养狗就养狗,反正家里没人对狗毛过敏,她外孙高兴就养。 就这样,周天麟有了一条总是屁颠屁颠跟在身后的金毛犬,这条狗被周凌霜喊作跟屁虫,后面又变成了阿屁。 周天麟几乎也是天天都和阿屁待在一起。不,应该说是他宁愿和狗玩。 有时候,他就喜欢牵着阿屁陪小老太太去庙里上香,有时候也带它去公园里玩飞盘,偷听广场舞阿姨们说八卦……不知要比和跋扈嚣张的周凌霜待在同一屋檐下快乐了多少倍。 当然,这一切都是没去入校考试前的逍遥日子。在万叶接到校方通告的成绩后,他就被勒令待在家里恶补知识,连遛狗的活儿都被佣人抢了去。 要不是周凌霜突然生了开Party的想法和万叶大发慈悲,他可不能和阿屁在泳池里玩闹,不能沾到半滴酒、享到半点乐,也不能在这个夏天早一点认识你。 四、朋友 高一年级时,你对周凌霜已经有所耳闻。毕竟是校花,别人说的都是她的好话,没一句差的。 不过,别人的话与你无关,你也不可能会和她产生交集。因为学校里的人不会在意籍籍无名的你。 高二分班,你被安排在后排靠窗一侧,总是喜欢安静地盯着窗外看,看那个砌在绿化带中间的喷泉和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的水花,看吹着口哨大摇大摆走过的男生,看三五成群叽叽喳喳的女生,也看划过蓝色天际的孤独鸟影。 “知夏同学在看什么?”被众星捧月的周凌霜忽然悄无声息地凑到你身侧,吓得你狠狠一颤。 “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吗?”微风温柔地吹拂她领口处的蕾丝嵌片和垂落脸侧的长发,仿佛散发优雅迷人的气息。 她的举止投足容易吸引很多人的观望,你在密不透风的视线注视下变得紧张,只能结结巴巴地答她:“没、没看什么。” “好吧。”周凌霜有些悻悻然。 上课铃适时地响起,她轻晃着裙摆回了座位,你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 后来,她却像「热情的自来水」,似乎有意邀请你和她成为好朋友。 其实,你不太想和周凌霜走得太近。 从小到大,乏味无趣的你根本没有几个朋友。小学毕业和中学毕业时的留言簿上没有几个人,你也没被别人邀请记录在他们的回忆里……总之,你习惯自己和自己的影子独处。 面对周凌霜突如其来的热情,你当然很无措。不过,你不是难被攻略的角色。周凌霜帮你在老师面前说话便让你慢慢放下了心防。 当时可能是天气的燥热影响人的情绪。一向苛刻的班主任进了班,瞧见堆满五颜六色饮料瓶的垃圾桶,马上板起脸来教训当天值日生。 “老师,知夏同学没有不负责,她在课间倒过垃圾的。”周凌霜的话让班主任哑然,也让低气压的教室恢复了正常。 你下课后第一次主动走到她跟前搭话道谢。 周凌霜勾唇道:“没事哦,我们可是朋友。” 时间一天又一天地过去,朋友之间渐渐变了味。 你犹如服侍公主的女仆,替周凌霜拿好昂贵又沉重的背包,帮她跑腿买插好吸管的冰镇汽水,撑起能避免娇嫩肌肤被晒伤的定制版太阳伞,冒险在老师眼皮子底下补抄她该交的作业……这些服侍不是由拳打脚踢带来的,也没有威胁压迫。是她在不停地试探你的底线,连哄带骗地欺负你,敏感地察觉到你不开心就会撒娇收手。 「原来朋友会像巨山压身一样让人疲倦啊。」理智突然在买水的一瞬回归,刚从冰柜里拿出的矿泉水第一次冰得你掌心刺痛。 没多久,站在教室门口,你把周凌霜喊出来到天台上透气。 拧掉瓶盖的水被递到她面前,她毫不客气地接好喂进自己的嘴里。 下一秒,你将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买水回来路上斟酌好的话和周凌霜说了。 “嗯?能和我这样天生丽质的人做朋友,你不高兴吗?怎么会对我不满呢?”周凌霜娇艳地笑着,她身上那件色彩繁复明艳的Carolina?Herrera?夹克衫在注视下幻变成张牙舞爪的毒蛇,你觉得心脏像被人猛地攥紧了,血液不能畅流的不适感变得更加清晰。 你捏紧了廉价牛仔衬衫的一角,再次鼓起勇气说:“我…没有不高兴,只是希望你能…能公平一点。” “不公平?我对你不公平吗?”周凌霜故作惊讶地指了指自己,在你的沉默中嗤嗤笑了两声,又道:“你说话真好玩。” 话罢,她扔了手中国产的廉洁冰水。毕竟,口感远不如法国进口Chateldon矿泉水的垃圾,她才不稀罕。 厚底的Hermes乐福鞋优雅地践踏着地板,发出哒哒的声响,她走得肆意张扬。 你定了定神,转头提高了音量对她说:“我刚说的话是认真的。” 周淮霜停下脚步没回头,声音依旧傲慢如故:“我也很认真。” 从此,关于你被霸凌的噩梦开启了。 周凌霜的霸凌不是男孩之间关于身体的和武力的决斗,而是满天飞的谎言,是意味深长的眼神、表情和语气,是刻意的孤立和冷暴力。它们很隐蔽,是看不见的瘟疫,独特且具有毁灭性。 周凌霜和她的朋友们悄悄地使眼色、传消息。就算走在走廊,她们为难你也毫不费力,只要一个转身、一些窃窃私语、一抹莫名的微笑……隐形的攻击就像冰面下暗流汹涌的湖水,让你无时不刻感到窒息的恐惧。 你身陷在看不见的地下战争,负伤累累。而且,你不能大哭喊疼,那样会遭到更猛烈的攻击。 可悲的是,在整个班级、乃至整个学校,只有你在孤军奋战……身心疲倦不堪的你、学业被严重影响的你、不想让父母担忧的你,还是在高二即将结束的夏天选择和她低了头,继续和她做她认为的“好朋友”。 对于派对邀请,你没有拒绝的可能。明知道周凌霜很大可能会让你出糗,你也说不出半点不愿意的话来。你很清楚,如果惹得周凌霜不高兴了,你在学校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当她在派对上揪着你的错在众人面前贬低你时,你不是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感觉,你只能把如同玻璃渣碎片一样的委屈吞进喉咙里,满口鲜血却吐不出来。 而且,哪怕在日后无数次臆想中,自己再比她矜贵优雅,在外貌、气质、情感上能再压她,你抚平不了心中的苦涩。 你注定要在漫长的一年时间里,用尽力气挤出满脸笑容面对她,在人声鼎沸的狂欢中无声流泪。 五、梦境 霍祁山的母亲万茜和周凌霜的母亲万叶是一母同胞,只不过是万叶出生早了些。 姐妹俩都是在十七岁时没了父亲,靠着母亲开的杂货铺上了大学,见了世面。 到了结婚时,俩人的命运变得不太同路,一个嫁给家底厚实的富二代,一个嫁给野心勃勃的政坛人物。 好在两姐妹一起长大,不存在什么芥蒂,各自成家后也继续相互扶持,都在H市里混得风生水起。 于是,经常往来加持一份难以割裂的血缘关系,霍祁山和周凌霜俩表兄妹相处颇为融洽。 很多时候,霍家的司机会载着放学的霍祁山到H市一中接周凌霜到霍家玩。周凌霜自然也愿意到霍家去,毕竟万叶总在忙公司的事,家里总是冷清又无趣。 如此一来二去,你记住了那个淡漠寡冷的霍祁山,总是会提前十分钟站在教室门口等待周凌霜下课。 和周凌霜的关系还没变质前,你出教室门口能收获他眼神的片刻停留以及一个礼貌性微笑。 你也记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柠檬香,并不是那种廉价的沐浴香或者衣皂香,而是清冽柠檬香混着柔和的木质香,多了矜贵高雅的气息?。它弥留在你心间,经久不散。 尤其是他穿着松垮的白衬站在廊道前垂首敛眉的场景,肩背完全沐浴在和煦阳光下,整个人微微散出淡金的颜色,好像是英俊淡漠的神明难得趁着春光明媚降临了人间。 如今,礼貌性的微笑很难看见了。因为霍祁山知道周凌霜和你之间闹僵了。 不过,哪怕他始终与周凌霜站在统一战线上,哪怕他从未对你表露出半点逾越的举止,都没妨碍你将他作为臆想对象来编织一场漫无天际且奢华糜烂的虚妄梦境。 例如,昨夜派对的那场臆想。虽然后面被周凌霜不知情且残忍地打碎了,但是并不代表陈知夏和霍祁山在那个世界的故事就此停止。 晚上,你又做了个和霍祁山有关的梦。梦里,身穿Julie?de?Libran银白皱菊花纹吊带裙的你和身着Valentino经典华贵款黑色西装的霍祁山在喷泉池的璀璨夜灯下相拥着慢舞。 周围流光溢彩的灯光和众人艳羡嫉妒的目光一同落至你们身上。你和他贴得很近,慢悠悠地将侧脸枕在他肩上,唇角漾着似有若无的笑得。 霍祁山灼灼的气息喷在你雪白的后颈上,缱绻又低软的声音在你耳畔随之响起:“宝贝跳累了的话,我们就去休息?” 你嗅着他身上足以让人不顾一切溺毙的柠檬香,瓮里瓮气地应他:“好。” 但是,他刚松开圈着你细腰的手,你也刚把攀在他肩上的手放下,周凌霜就猝不及防地从人群中出现了。 她好像疯了一样,朝你大步走来,口中骂你是个低贱的婊子,使蛮力将你一把从霍祁山身边拉扯过来,又猛地把你推进如冬湖一样冰冷刺骨的喷泉池中。 扑通一声,水花高高溅起又迅速滴落。华裙被浸湿,盘发被打乱,你成了全场最狼狈最可笑的人。 待下巴尖上凝着的水珠猝然失重滴落,惊愕失神的你才反应了过来,颤巍巍地抬了头,直直地看向霍祁山。 没等你开口辩解,周凌霜急声劝阻了霍祁山:“表哥,别可怜她!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真的,连家庭背景都是捏造骗人的。” 下一秒,她恶狠狠地盯住脸色苍白的你,挑唇讥讽道:“你可不是灰姑娘!霍家也不是你攀得起的高枝!” 霍祁山对周凌霜说的话半信半疑,远远地望着你没有说话,也没有制止众人奚落的低语。 夜风轻轻吹乱他额间的碎发,他巡视你的眼神开始变得晦涩不明,脸庞隐没在众人杂乱的身影里,变得隐绰朦胧,变得不真切。 明明他刚刚与你还像爱人一样缠绵相拥,他的胸膛紧紧贴着你的胸口,他的大掌暧昧地摩挲着你的腰侧,你们亲昵低语时的心跳都是重合的……可是,转眼都变了。 夏夜的喷泉湖都没他心冷。 这一场跳舞的梦境真的是荒诞又可笑。它背离现实的结局肆意发展着,你不知道这是否是你大脑意识层里的某种渴望,以至于你没有理由对于这个梦境产生任何质疑,又或许,这也是你曾经无比期待的愿景。 但是,意识到梦碎的那一刻,一种巨大的失落感紧紧地将你包裹住。 你如溺水濒死之人突然惊醒,睁眼瞧见皎洁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到墙壁的装饰画上,上面是一只游在湖面的白天鹅,高昂着优雅的脖颈。 丑小鸭能变成白天鹅,因为它本身就是天鹅。但是,你呢?你并不是天鹅种。你只是H市普通人家的孩子,家在城南边郊老住房区,父母永远在为生计奔波。 就连周凌霜这种白富美总爱喷在身上的爱马仕之光也相当于父母五分之一的工资,你有什么资格称自己是天鹅种?仅凭你是独生女的身份吗?呵,顶多算是父母眼中的小公主吧。 在H市一中的高二(三)班里,你什么也不是,你只是普通学生当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你盯着壁画,思绪慢慢回归。 没想到,在梦里得不到的失落感竟会通过这种方式深深地刺痛现实的你。可是,你能怪谁?是命运的不公?还是痴心妄想的自己? 你极轻地叹了口气,眼眶也难以抑制地发了酸。 许久,你都无法再次入睡,辗转反侧直至天光熹微才迷糊睡去。 六、恐吓 睁眼醒来,你听见窸窸窣窣的落雨声。打开窗帘一看,果然是下雨了。如此,周一便在淅淅沥沥的雨幕中开始。 来到学校,你在周凌霜小群体的冷嘲热讽中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四天。直到周五,素描纸事发。 关于霍祁山的素描,其实是你在无聊之际打发课间时间偷偷画的。 你也并不是照着他的模样事无巨细地描摹,在面部的很多细节都加了自己的美化。 但是,你不该画,不该忘了从课本夹缝抽出来,更不该被周凌霜看了去。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你脸上。 你本能地捂住火辣辣的脸颊,惊恐地看着几个恶意不加掩饰的女生对自己步步围攻。 她们人多势众。你只能颤抖着,竭力撑起发软的腿,怯懦地连连倒退,直到单薄脊背碰到退无可退的墙壁。 恐惧蚕食掉你的心脏,你无助地瘫软滑下。 有几个刚进厕所的女生见了这架势,高声尖叫。但是,她们看清霸凌主导角色是周凌霜后便迅速闭了嘴,低了头转身匆匆离去。 下一刻,围攻女生慢慢地从外面开了个口,周凌霜踏着黑色玛丽珍优雅从容地走到你跟前,居高临下地对你轻嗤一声。 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对你进行物理攻击。你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会不会狠狠地踢你的肚子?抓着你的头发使劲往墙上砸?还是捏着你的脖子逼你喝马桶水? 你仰头看了眼她那张得意嚣张的脸庞,马上又低了头下去不敢深想,只敢用发冷的手指紧紧贴着身后温热瓷砖,默默祈祷自己不会被打得太惨。 “真可怜啊。”周凌霜抓着你的长发让你不得不抬头看她。 你眼含泪水,声音都在发颤,“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怎么好意思反问我你做错了什么呀?”她饱含恶意的视线逡巡在你苍白的脸蛋上。 随即,她放下抓你头发的手,面露凶意,一手掐住你的下巴,让你脸颊的肉挤到一起,以屈辱又可笑的模样面对她。 “你怎么敢肖想霍祁山啊?”周凌霜毫不在意你抓捏她手臂企图自保的挣扎动作,更没有对你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软下心肠,继续冷声道:“把你那些不该画的画都给我撕了。今后要是再被我发现一张,你就别想在学校混下去!还有你爸妈,我会让他们在H市混不下去!听见没有!” “…嗯。”你闷闷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 如此,周凌霜才冷哼着放了手,趾高气扬地带着几个女生走了。 惊惧的泪水也随着她们的离去争先恐后地夺眶而出,你抱着膝盖蜷成一团,在空无一人的卫生间里低声呜咽,好像校园恐怖故事里无人不知的厕所女鬼。 最后一节课你没有回去上,一直躲在最后一个卫生间里不敢出来。不仅仅是害怕周凌霜她们,也害怕别人对你红肿的半边脸进行无情嘲笑。 下课铃响,听见闹哄哄的人声渐渐远去、消失,你才如胆怯的老鼠小心翼翼地从厕所里走出。 由于红肿的脸颊实在是太丑了,你只能把束好的长发放下披散开来。 「这样,应该不会吓到别人吧?」你战战兢兢地举了手挡在面前,给自己加多一层防护。 幸好,从厕所到教室的路上都没遇见晚归的同学,也没碰上巡楼的保安,你快速地收拾了书包,在阴沉的天色下匆忙赶路回家。 临近城南老住房区,本就倒了霉的你又被几个不良挡了去路。 你下意识地转身就跑,但带头的混混几乎毫不费力地追上了你,拽着你的后领狠狠地把你甩到墙根。 “救命!救命……唔……!”领头混混凶神恶煞地掐住你的喉管,剧烈的窒息感刺激了你的求生本能,你对着面前的人又抓又踢。 这样的结果是,你又被狠狠地扇了巴掌,后脑勺撞到墙上。 头脑晕乎时,邦硬的塑料瓶口猛地捅进嘴里,不知名的液体汹涌地灌进食道。 然后,你被呛醒了,整个脸都是湿漉漉的。领头混混盯着你刚才被扯得松垮的领口,雪白脆弱的脖颈被激起一层恶寒。 你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笑,哭着开口:“求你…放、放了我…钱…我可以给你……” 混混却放肆狞笑着,一把将你提起抵到坚硬的墙壁上,埋头到你脖颈,像条疯了的野狗一样又亲又咬。他身后的几个混混也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摁住你,趁机往你的腰、腿上摸。 粗粝手茧滑过滑腻肌肤,恶狼般的混混都忍不住重了喘息。全身使不上力气的你崩溃地哭着,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混混们无动于衷,脱下他们又脏又臭的衣裤,露出狰狞丑陋的性器。 你无助地抬头望天,见到天边有一缕淡薄的阳光爬到厚厚的云层上,同时也在慢慢地脱离,转眼的一瞬间就化作了孤哀凄寂的霞光,被蔓延的黑雾吞噬殆尽。 夜,就要来了。绝望的你要将自己流放到意识的深渊。 「是噩梦…只是噩梦……都是假的,假的。」 “汪汪汪——!”极具威慑力的狗吠突然响起。 混混们纷纷僵住了身体,巡声望去。 只见一条没被牵绳的金毛嗦的一下从身后窜出,穷凶极恶地就往一个不良的小腿咬去。 混混们乱作一团,闹得鸡飞狗跳。 周天麟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高高举起随手捡的木棍往一个混混后背突袭。 “找死!”挨了打的混混红着眼就要朝周天麟扑去。 “老子报警了!”周天麟这一喊让混混们不敢乱动。 领头混混久久地盯着周天麟,似乎在判断他话的真假已经自身处境的利弊。 周天麟也不甘示弱地盯着混混头,?面上没半点胆怯。 “算了。”混混头拍了拍胸前并不存在的灰尘,哑声说了一句。 几个混混便这样不甘地跟着他们老大走了。 看到这样的状况,你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 “陈知夏,你到底惹了谁啊?爷出门溜个狗还能撞见这破事……”周天麟背着你往你指的方向走,口中絮絮叨叨念个不停。 你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委屈地啜泣着,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谁和你有仇呢?不就是周凌霜吗? 只有你从没想到,她会这么恶毒。为了断掉你对霍祁山的妄想,不惜冒着违法犯罪的风险也要指使混混强了你,要你从此以后自觉脏污不配她的好表哥。 人,真的会这么坏啊。 七、冷水(微h) 周天麟背你回到家,把昏睡的你放到沙发上,坐在旁边喘着气,累得像阿屁。 其实阿屁状态还好,虽然龇牙咧嘴地对战几个混混没有太大胜算,但是也算立了大功。现在,安安分分地守在玄关那头喘气呢。 客厅这边,桌上一张白色字条吸引了周天麟的注意。他伸手拿了看,知道是你妈留给你的,便故意捏着嗓子模仿中年妇女说话:“夏夏,你爸和我要出差两天,冰箱上有速冻饺子,抽屉里也放有钱,自己照顾好自己。” “嗤,还照顾好自己呢。”周天麟无情嘲笑着,转头又去看你。 你红肿着半边脸,迷糊不清得哼叫着,像病了的小狗。 “草。”周天麟拧眉低骂一声,走进你家厨房,开了冰柜翻找冰袋。 大少爷确实不会照顾人,也不知道拿手帕裹一裹冰袋,竟直接把冻了很久的冰袋敷在你脸上。 「好凉,好舒服…我不会到天堂了吧?」 正常人会下意识地排斥过于刺骨的冰袋,你却抓了周天麟的手,将脸紧紧地贴在冰袋上。 该有的刺痛感被舒缓的凉意压下,你想要更多更多。 “嗯……”这一声叫得过于娇媚,吓得漫不经心的周天麟全身一震。在日本接触过太多限制级动作片的他当然意识到了你的不对劲。 “喂,陈知夏、陈知夏!”他放下冰袋双手扶起你,使劲捏着你肩膀晃了晃。 你整个人依然是晕乎得半口阖着眼,只能看见他隐隐绰绰的脸庞,他不安的声音也模糊不清,远得像从天国那边传来一样。 “你吃了什么东西!喂,清醒点!” “好热…呜……我好热……”你委屈地哭啼,浑身热烫得厉害,只能伸手胡乱地在周天麟胸前抓挠,想要拿回那块冰冰凉凉的东西。 周天麟无奈,把冰袋塞到你怀里,站起身来烦躁得思考着该怎么把你送去医院。 小小的一个冰袋远远不够。只一会儿,你觉得更热了,整个人胡乱地扯了自己身上的衬衣和短裙,一边抽抽噎噎地哭,一边要把冰袋往那又热又痒的腿缝塞去。 “草。”周天麟看见你无意识的动作,吓得忙去抢你手里的冰袋。 “呜呜……还我…热呜……”欲望已经不能再隐秘,你伸手向他渴求,要他还你冰凉。 “送佛送到西…陈知夏,老子背你去医院。”周天麟扫过你春光半露的身体,也不顾得抱怨你家这破地方偏僻了,胡乱掩好你的衣衫,把你从沙发上半扶起,背过身抓起你两臂往自己肩上扛。 可是药性太烈。刚贴上比自己体温低的后背,你就情难自禁地蹭动。趁着周天麟抓捏着你大腿往背上颠的功夫,你一只手悄悄滑下他的肩头,稍稍用力扯开了衬衣和胸罩前扣,拿温热的乳团贴紧他。 感觉到绵软触觉的周天麟立刻僵了身体,额边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跳动起来。 怒气值濒临爆表边缘,他很凶地叫了你的名字:“陈知夏!” 此时,内心无比渴望雄性爱抚的你没有被吓住。见他不动,你开始变本加厉地蹭动,口中呜呜咽咽道:“好热、好热……” “你再乱动,老子就看着你自生自灭!”他把你又放回沙发上,快速地掩好你的衬衣,恶狠狠地威胁道。 可是,你不是在家吗?潜意识里明明都是安全的味道,怎么会有人骂你?你爸和你妈虽然经常吵架,但很少骂你。所以,这人是谁啊? 你努力睁开眼,视线好像还是很模糊,面前的人感觉很凶,是在生气吗? “对、对不起……我…呜也不知道怎么了……” “谢天谢地,姑奶奶你终于有意识了。”周天麟此刻真的想跪下来给老天爷磕个头。 “…我好热…冷水澡,想洗冷水澡……求你,帮帮我……” “洗什么冷水澡!老子送你去医院!别再乱动,听见没!” 混沌思维维持不了正常的思考,你以为眼前人知道你今天被周凌霜欺凌的事,怕他带你去医院验伤,惊恐地捂了被打的左脸,朝沙发里侧躲去,“……医院……医院……不去……不要,别去医院……” 周天麟本就心烦,现在被你闹得更烦。他抓着你的肩膀,暴躁地问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呜…不去…求你、求你……”你哭得崩溃,红肿的脸颊满是湿漉漉的泪水,手里攥着沙发套死死不放。 周天麟败下阵来,认命地去了你家盥洗室给你准备冷水。 老住房区的人为了省钱,大都没有买洗衣机,洗衣服、洗被套都是用超大号洗衣盆。你家也是这样。误打误撞之下,身材娇小的你正好可以坐进装满冷水洗衣盆里。 周天麟还把你家的冰袋搬空了,全倒在洗衣盆里,接过大盆冷水往你后背浇。 浸湿的漆黑长发紧紧贴着雪肌,衬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纤细腰身再往下,便是圆白的臀瓣……你根本没在意自己的裸体被人看了多少,只顾着贪婪地抱着几个冰袋,恨不得把头都浸到冷水里。 周天麟把停留到你身上的视线收回,喉结不住地滚动。现在,当事人很清楚,他的鸡巴硬了。但是,他从来不和只见过几次面的女生做。 为转移注意力,他只好抱怨个不停:“冰箱都买得起,怎么连个浴缸都舍不得买……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什么债,搞得老子要这样伺候你……啧,倒霉死了。” 然而,事实证明冷水浴不是解药,该发作还是会发作。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自慰的呢?记不清了,只知道拿手指搅动花心,似要把欲望搅碎一般。但是,花心里黏黏腻腻,越搅越多,也越来越难满足。 你的哭喘越来越大声,隔壁房间替你找衣服的周天麟听见了,很是不耐。 “陈知夏你又怎么了!”周天麟一把推开半掩的门。见你张着一双玉腿,皙白手指卡在那条红粉的肉缝里,他的喉咙突然像生了锈一样,没有话。 你抬起雾蒙蒙的眼眸看他,嘴唇翕动,又不知该说什么。 八、代价h 静谧只是片刻。 在被他抱坐上洗手台后,你主动打破了沉寂,仰头吻住周天麟的唇。 你吻技青涩,只知道贴着两片唇瓣来来回回地亲。周天麟的左手扶住你后脑勺,掌握了主导权。他吻得很认真,你的口腔从外到里都染着他的气息。 你一边接吻一边去脱他身上的衣服,让他薄薄的麦色腹肌露了出来。 周天麟也不是不识趣,拉着你的手去解开了他的裤链,握住他滚烫硬立的鸡巴使劲撸着。 你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觉到雄性性器柔韧硬挺,觉得既惊讶又兴奋。 围绕在柱身的狰狞青筋似乎还在你手掌里勃动。你忍不住在心里低声惊叹,同时下体很快涌出一滩温热的黏液。 你一手缠住他的脖颈,学着他用力吮住唇舌,像好学的乖孩子。但在他眼里,你只是因为药性催促,想要快一点吃掉他而已。 不过,周天麟觉得你这样时不时的娇喘和忙乱很可爱。 他开始捧着你没受伤的右脸,一点点吻了上去,秀气的鼻尖、泛红的眼尾、微湿的鬓发。另一只手从你湿发缝隙中悄悄撤下,滑至你左边绵软的乳团上,时轻时重地揉弄起来。 “……唔,还要。”甚至想要很粗很硬的东西填满下面的空虚。 双腿不自觉地勾上他的窄腰,湿润柔软的阴唇碰到滚烫的肉棒,你轻声呻吟。周天麟很快又凶狠地衔住你的唇瓣,加深亲吻,将你舌根吻得发麻,大有把你的唇舌都吞咽下肚的架势。 虽然亲吻像是没有尽头,但是也不影响你掌控他快感的强烈与否。 恰到好处的撸动会让他发出又沉又欲的闷哼。应该没有女生能抵抗得了这种声音吧? 你只出神一瞬,周天麟不满地停下了亲吻,扶着鸡巴挺进你泛红的水穴里。 他突然的动作几乎要把紧致娇嫩的阴道撑裂,你不禁痛呼一声,眼眶慢慢涌出一层生理泪水。 “…好痛…混蛋。” 周天麟不言语,左手掐住你颤抖的腰肢,眼睛死死盯着艳靡小穴艰难吞吃掉鸡巴。 迷情药催动热流泛涌,敏感内壁也被他的滚烫灼得不停蠕动,你整个人发烫变热,好像要燃烧起来了。 周天麟可能觉得太慢了,忽然捏住你两瓣雪白的臀肉,一把将你抱起。 “啊——!”整根鸡巴顺势猛地捅进小穴,痛意几乎贯穿你的腹腔。 “混蛋,好痛好痛…呜……”你泄恨般地拿指甲挠他后背的皮肉,眼泪也不住地往下流。 “勾引爷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吐出冷漠的话,又低头轻柔地朝你细颈吻去,像是在安慰你。 你颤抖着靠在他身上,平复体内的痛意,也不敢大口地喘息。 好一会儿,他问:“能动了?” “……嗯。” 周天麟试着挺腰轻插慢戳、碾穴凿壁,你双臂紧紧环住他,怯怯地咬住下唇,拼命地忍住过于淫荡的叫声。 但是,小穴每插几下就会涌出蜜液,你的喘气越来越急。 “哈…叫啊……爷要听你叫……” 他下身骤然用力顶撞,你终于忍不住扬颈叫出声:“嗯啊…不要…轻点…” 刺激过于剧烈,逼水不断喷出。甬道内的龟头不仅要承受温热花液的浇灌,还要被滑腻的逼肉热情嘬咬,周天麟忍着又痛又爽的快感,恨恨道:“嘶……咬这么紧……老子怎么轻……” 就这么说着,他全然不顾地掐你的雪臀,对着不断流水的骚逼狠凿猛干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我受不了…呜呜……停下,停下啊啊啊……” 周天麟抱着你边走边肏,刻意让肉棒斜戳着顶撞你敏感的那处。 “哈哈…嗯啊……救命……”你含泪扯眼前人的发根,希望他收手。 救命?他可不就是在救你的命吗? 周天麟一口含着你的唇,把你放浪的媚叫全都吃进口腔。唇齿纠缠间,你的声音转变成更加暧昧含混的呻吟。 理智仿佛都要被你冲毁。他像条凶狠的恶犬,紧紧吮住你的小舌,两手捏住你的臀部狠狠捣进深处,持续恶劣地抽插。 “嗯……”他的闷哼声越来越欲,忍耐的尾音因为快慰而微微颤抖。 你的小穴被插得痉挛,疯狂地涌出汩汩热流。 “嗯嗯……唔……呜呜……”他撞击抽动的力道越来越大,你又被堵住了唇舌,只能在偶尔喘息的间隙中得以发出呻吟。 两团白嫩乳球随抽送的力道蹭着他胸膛不停晃动,勾得他心痒。 终于,他舍得放过你的唇舌,将你抵在墙上,低头叼住艳红挺立的蓓蕾暴烈噬弄,恶狠狠地咬住嫩滑乳肉,大口地吞进吐出。 “啊啊哈……周天麟……呜呜,轻一点,我受不了了……”你张着被蹂躏过的红肿小嘴,仰头剧烈地喘息。 周天麟正干到兴头上,根本听不进你的话,只知道把你压紧,咬着你的奶子,又急又快地顶弄,肆意抽动,百般贯穿。 这下,你的腿被迫抬起环着他的腰,像是主动纠缠着他的劲腰不放。 “嗯嗯…啊啊啊!”肉棒依旧是狞恶地一捅到底,毫不留情地深插劲捣。 他怎么会这么凶!早知道会这样,你宁愿冒着被人知道霸凌的风险也要去医院了。 直到高潮迭起,你被插得失声尖叫全身颤抖,甬道激烈蠕动,软烂媚肉咬死粗硬肉棒不让退出,他才肯停顿片刻。 熟悉的快感让周天麟知道,他也要射了。他把已经神志不清的你翻过身,猛地从身后肏进去。这是他最喜欢的做爱姿势,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对方无意识的颤栗和小穴疯狂的缩紧。 眼下,耻骨紧紧贴在你后腰上,肉棒顶进更为紧窄的宫颈。 “嗯……”他不由发出一阵闷哼,喉结滚动,有丝丝甜意涌出,这就是做爱的快乐。 你剧烈颤抖起来,呜咽着在他身下扭摆臀部,试图逃离。 周天麟在剧烈的快感中本能地把你捆得更紧。 “嗯啊…!”精液沿着捅开的宫口射进深处,狠狠地刷过子宫内壁。 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你的脑海,别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了。 好一会儿,汹涌情潮还在回溯,你的身体依然在一阵阵地轻颤。 周天麟揽住你的腰,扳过你的下巴,低头去吻你的红肿唇瓣…… 九、勾人h 你的神智短暂回笼,但迷情药还没有在你体内彻底消退,爱欲战场只好继续辗转至床上。 周天麟箍着你的细腰压在你身上,舌头肆意探索你的口腔。你的舌头乖巧任他吮吸嘬弄,被紧紧纠缠。他好像很喜欢和你亲吻,挑着你柔软的小舌一下又一下地含弄,把你口腔的津液抢过来再吞下去。 你在接吻时偷偷睁眼看他,他眼尾微微泛着红,高挺鼻梁上挂着薄薄的细汗,喘息的声音也很性感。 看起来真的好色、好欲。 “爷长得好看?”他突然睁眼,潋滟笑意直直落在你心里。 你觉得有一瞬脸热,偏脸过去不看他。 周天麟伸手覆上你的乳,滑腻乳肉被细细摩挲,红肿奶尖被他刻意掐捏。 “…疼。”你委屈地与他对视,眼尾晕开一抹嫣红。 “这样就疼了?”他的目光格外滚烫又充满侵略性。 话落,他又将抵在穴口的龟头插了进去,戳动你的软肉泡在柔软湿热的汁水里抽插。 “嗯啊……好胀……”你难耐地勾上他的肩膀,手指停在他脖侧,以防他下一秒过于粗鲁野蛮的侵略。 “唔…轻点,好不好?”这是你第一次开口软声央求。 他看着你如同林间小鹿的水眸,破天荒地回答:“……嗯。” 周天麟揉着你的胸,挺腰又塞进去一截。你的腿被迫保持着张开的姿势无法抗拒,只能直接容纳粗长鸡巴插到更深的地方。 “嗯……”你拉长娇媚的呻吟,忍不住泄下温热的逼水。 阴茎在湿穴里试着剐蹭一圈,逼肉迅速箍紧,密密麻麻的褶皱收缩的同时带来剧烈快感。 “放松点,别咬。”他低头含着你的唇轻轻磨蹭。 他又试着顶了一下,力度要比刚才大一些。 你微微皱眉,呻吟里似乎又染了些哭意。 “不舒服?” “不是…”你怕他像操你第一回那样难控。 “那就继续。”他坏心地勾了勾唇,腰腹使劲挺送。 被顶撞的乳波压着他的胸膛,乳尖扫过他的肌肤,痒意瞬间蔓延。 他腰间发力,挺胯往你腿心撞,忍不住一下比一下重,用力得像要把阴囊都操进去一样。 敏感小逼被他逐渐疯狂的顶弄生出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你抱着他哭喘得厉害,摇着头眼泪一直往下掉,“我不要了…呜…啊…你别进了…求求你…好胀…呜…会坏掉……” “那你舒服吗?你告诉我,我肏得你舒服吗?” “不…”你摇着头,呻吟一阵一阵地溢出来。内里的滚烫汁水稀里哗啦得又淋下了。 他吻着你的眉眼轻笑道:“陈知夏,你喷了好多水啊。” “嗯…别说…呜…” 他继续狠狠挺胯,似乎真的把囊袋都塞进了一点。 “啊啊哈……停下…呜…好不好……我不行了…啊哈……” 周天麟听着你的哭喘越操越起劲,顶得又快又深。随着身体起伏,汗水滑过下颚线滴在你的胸前。 明明答应你要轻一点的,怎么还是这么凶这么坏!你真的觉得自己很委屈,口中呜咽着控诉:“呜…混蛋骗人…无耻…嗯啊……” “谁无耻!”周天麟被你一激,顺势重重一顶,直插宫口。 “谁勾着爷日逼!” “啊…!”你的眼泪瞬间溢出来,身子抖得厉害,稀里哗啦的汁水被堵在子宫里头动弹不得。 软烂穴肉紧紧箍着肉柱,宫口处湿热嫩肉咬着龟头,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慰。 当然,由于里面的软肉很娇嫩,只是轻轻戳一戳你就颤得发抖,眼泪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呜呜…我错了…慢点慢点……” “爽吗?”他低头咬了咬你耳垂,可是你根本听不清他的声音,你只能感知自己崩溃的神智以及你紧绷的身子泄出逼水时发出颤抖的呻吟。 好美。 周天麟又加重力道,反复对着宫口戳弄。你哆哆嗦嗦抓着他的肩膀摇头,“不…不行…我不要了…呜呜……” “…是啊,还不行。”他挺着阴茎再次磨着你湿热的软肉插进去,肏进宫口。 “疼……呜呜……不要这样……我不要……” 你嘴上拒绝着,宫口却吮着他不肯放开。那些软肉也是如此,每次抽离时都恋恋不舍吸附他,在他进来时又欢欣雀跃地包裹。 他勾唇笑着,低声调侃:“陈知夏你真的很会吃爷的鸡巴。” 真的要被逼疯了。你断断续续地哭着,向他央求:“…呜…不行了.....快点...你快射进来啊....呜呜...快点....啊....” 水光潋滟的眼眸里倒影着他一个人,真可爱真乖巧。 周天麟摁住你腰肢,对准穴口一肏到底。在腰眼发麻的同时,他又堵住你唇里的呻吟,把滚烫白浊灌满小小的子宫。 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娇嫩的宫壁上,你哆嗦着颤抖不止。 哗啦啦的热流全被鸡巴堵在子宫里,连同他射进去的精液,把里头灌得满满当当。 你眼神迷离,眸里像蒙了层薄薄的水雾,靡艳嘴唇也轻轻颤动着。 他低头吻你,鸡巴故意停留在里面。就这样堵着精水在里头融合,甚至恶劣地摁着你的腰,他与你交合处贴紧,时不时地抽动一下。 如蚁噬骨般的难受拉回你的神智。你委屈抽噎:“…呜…不行…你出来…嗯…啊…” 里头湿软滑嫩,像是有小嘴在咬吮他的命根,他怎么舍得? 眼底欲念浮动,周天麟又抽动了几下。 你慌乱抵着他,颤抖着护着微鼓的小腹,“求你了…拔、拔出来...” 他闷笑一声,问你:“你在求谁?” “…呜呜…周天麟…求求你……” “好吧。”心情颇好的他开始把阴茎往外撤。浸染的水液挂在上面,像裹了晶亮剔透的糖浆。 被堵住的精水随之争前恐后地往外流,浸湿了你屁股下头的床单。 至于红肿穴口,依然微微翕动着,着实勾人。 周天麟心里清楚,再来一次你真的要怨他了。 他不想用人情换来怨念。那样,没意思。 知夏2 十、张扬 妹妹害人,哥哥救人。是一个负责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吗? 恐惧深触灵魂,你现在不得不冷静下来,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眼前这个在厨房里七手八脚地帮你煮饺子的男人。 “喂,陈知夏。”周天麟捧着瓷碗,热气腾腾的水汽飘过他的面庞,眨眼又变回清晰。 你回过神,迟钝地看向他。 “又在想什么?不是要饿死了吗?”他把煮得稀烂的水饺端到你面前,小声道:“吃吧。” 你看着面前一碗漂浮着状似木耳的不明液体,心情复杂,久久没有动筷。 周天麟干咳两声,自行解释:“我试过了,没毒。” 你半信半疑地拿起勺子舀汤喝下,味道很寡淡,好像没放盐。 “咳,觉得怎样?”周天麟表面平静地问你,心里莫名地生出点紧张情绪。 “还行。” 这要比你预想中咸得发苦的结果好很多倍。 “还行?爷第一次煮东西给别人吃,你该说谢谢。”他真的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你不搭话,默默地舀汤喝下,客厅的空气瞬间沉寂得尴尬起来。 周天麟也没有盯着别人吃东西的癖好,转身走去玄关,想逗阿屁玩。 你以为他要走了,皱眉忍着腿心的酸麻站起来,想礼貌性地把他送到门口。 周天麟听见你轻声抽气的动静,不明所以地转了头看你,“你做什么?” “我送你。” 这是赶他走? 周天麟有点不爽,觉得你拔屌无情。 你似乎还没他说声谢谢? 想到这,失望让他迅速冷脸,“不用。” 你低头怔怔地盯着地板,一言不发。但是,耳朵没有刻意躲避,你听见他叫了阿屁以及一人一狗毫不留恋的脚步。 可能是生气,他摔门而出时连带着玻璃窗微微震动起来,嗡嗡地在你耳边回响。 这样最好。冷漠一点,可以不用和他多一份没必要的牵连,也可以不用担心他另有坏心。 可是,如果周天麟真的没有坏心,那就当你先欠着他吧。下辈子有机会的话,你到时候再还他好了。 哦,对了。周天麟刚才射了好多,你要吃避孕药。 你记得你妈之前为了调经期买了不少避孕药放在她卧室的抽屉里,偷偷吃掉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就算发现了,你撒谎说自己也是为了调经期好了。 你试着迈开酸软的腿,缓慢地走向父母的卧房…… 接下来的一周,你请了三天假没去学校。你爸妈不知情,天天看着你背书包出去,以为你就是到学校正常上课。其实,你去了书店二楼阅览室复习。 直到周四,你才去了学校,一言不发地接过试卷,完成期末考试。 之后,就是长达一个多月的暑假。你去了城西的一家便利店做兼职。 你以为周家的老式宅院坐落在城东,周天麟不太可能会出现在城西附近的便利店。但好巧不巧,他在你兼职的第一天就进了店。 因为天热,周天麟习惯在遛狗时买冰饮喝。进店的时候,他没注意收银台的人是你。但去结账的时候,他发现收银员低着头不看人时才仔细去看了人,才知道是你。 他低声嗤笑,见你招呼都不打,避邪似的躲他,心里不爽,故意拿了一百大钞让你找。 你没过验钞机,拿了钱就往收银机里放,麻利地给他找了零钱,轻声说:“谢谢惠顾。” 他也没确认你找的数目对不对,拿了钱直接塞口袋里,盯着你垂下的长睫看了几秒,走前似笑非笑地留了一句:“只谢谢惠顾?” 你抿唇不语,头依然低着,视线只固定在他一片衣角上。 听到玻璃门关合的声音后,你慢慢抬头,见他牵着阿屁越走越远的身影,心里突然多一块名为愧疚的石头。 接下来几天,你几乎都能在傍晚时分看见周天麟进店买水。他倒也没像第一次那么无聊了,没再拿大钞为难你,算是平安无事。 新的周一,你生病请假了,没去便利店。第三天,感冒好得差不多了,你继续到店里兼职。不过,你面上仍染着几分病色,看起来有点不精神。 “哟,陈知夏,你挺能的啊。”周天麟买水结账时,这么说了一句。他是在讽刺你生了病还着急赚十几块的工资。 你没反驳,照旧找了他零钱,用微哑的声音对他说了谢谢惠顾。 “呵,显得爷欺负你一样。”周天麟本意不是这样,他觉得你没有必要忍着嗓子不舒服还对他来礼貌这一套。 人在生病的时候情绪似乎也特别软弱。一听见欺负两个字,你没来由地酸了鼻腔,眼睫轻轻一眨,眼泪就流了下来。 周天麟漫不经心地回头一看,心猛地一颤,低低地骂了句脏话。他伸手就替你擦泪,动作轻柔,声音却似恼含怒:“你哭什么?我就说你一句。” 你听了他这样说,眼泪更像是夏初梅雨不要命地往下掉,他好像怎么也不能擦净一样。 “草。”来历不明的丝缕痛意钻进心尖,周天麟难受得拧眉。他急急地绕过柜台,一把抱住你,终于舍得软声说了哄人的话:“别哭,我错了,我不该拿话呛你。” 你攥着他腰侧衣服的一角,被他抱在怀里委屈抽噎,哭腔沙哑:“你就是欺负我。” “…嗯,对不起。陈知夏,别哭了,我让你咬一口解气?”他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地哄人,以前交的女朋友也没享受过他这般难得又温柔的安慰。 “我不是变态,我不咬人。” 想起他之前把自己的嫩乳咬得又红又肿,好几天都没消痕,你不禁觉得怨愤,用力推了他,自顾自地擦了眼泪。 周天麟和你想到一块去了,低低笑了两声,顺着你的逻辑嘴里应承道:“嗯,我咬人,我变态。” 你不搭理他,冷着脸要把他推出收银台。周天麟顺势抓了你的手,把你往自己怀里推。 “你、你做什么!”你现在是真的恼羞成怒了,见自己被他摁得死死的,只能狠心往他腰上掐。 而他的痛觉神经像是突然失灵变迟钝了,他一声不吭,任你掐捏。直到你不动,安静地由他抱了两分钟,他才慢慢松了手。 周天麟颔首一瞬不瞬地盯住你微颤的长睫,认命般地轻叹了叹气,开口问道:“陈知夏,你要不要当爷的女朋友?” “什么?”你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 他认真凝视住你圆睁的杏眼,简短重复道:“做我女朋友。” 你慌乱低头躲避他的视线,嘴里吐出干脆利落的拒绝:“不要。” 周天麟拿起桌上的可乐,一把扯开拉环,轻笑道:“你会答应的。” 碳酸的气泡在周天麟口腔里敲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的低笑通过空气传到你的耳朵里,要比碳酸气泡的破裂声竟更有存在感。 你抬眸匆匆一扫,见他的喉结随着吞咽而上下滑动。 「好色。」 你很快意识到不对,慌忙低了头,硬气道:“你做梦。” 周天麟听见你反驳也不恼,笑着和你道别走出了店门。 你探了头去看他。他第一次回了头,隔着玻璃门朝你挥手,眉梢和眼尾微扬着,眼眸里也淬着张扬的笑意。 「瞎得意。」你偷骂着他,脑海却浮现他刚才哄人的声音,一阵令人烦躁的热意又爬上脸颊。 十一、试用 下午两点至三点,你要到便利店和上午兼职的姐妹交接。从下午三点到晚上十点,是你工作的时间。 周天麟搞清楚你工作的时间后,打算在开学前都住老太太家里,美其名曰陪伴长辈,实在为了追女朋友。 每天傍晚遛狗是他的常态,给你带饭后点心也是。 你开始并不乐意接受,可他总有办法把糕点塞到你嘴里或者是绕着弯子哄你吃下。 你也不知道他从哪里买来模样好看味道好吃的糕点,前天吃了椰子钵仔糕,昨天吃了豆沙软饼,今天吃的是白糖芝麻糕。 一个星期的糕点不重复就已经很厉害了,他还信誓旦旦道:不会有人复刻出糕点的味道,给你带的糕点都是独一无二的。 你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糕点都不是他自己做的,他没有这么好的手艺。 你也没打算对他打破砂锅问到底,反正总有一天他会忍不住自爆,告诉你是谁做的糕点。 由于上次混混事件的阴影,你不敢自己走夜路回家。在晚上下班的时候,你有时候会骑单车回家,有时候也坐末班公交车。 周天麟也问过你要不要他送你回家。你当然不敢劳烦大少爷,也不想坐在他拉风摩托车后座和他体验亡命天涯的感觉。 七月末旬,整个H市都被暴雨倾倒。 九点四十分,你透过玻璃门望向外面,瓢泼大雨亲吻着地板,激起延绵不断的水花。 「应该没有人会来买东西了。」你这么想着,快速地整理了一遍收银机里的零钱,确认数目无误后便上了锁。 你简单巡视了店里的货架一遍,随手关了最里侧的几排灯。 距离常规关店还有十分钟,一个穿着雨衣的中年男人进了店,问你店里有没有卖啤酒。 “有的,就在第二列的货架上。麻烦先生您自己拿一下,我这边要准备关店了。”如此说着,你就伸手去拉便利店的几块卷闸门。 那个男人动作很快,拿了两罐啤酒放到柜台上要你结账。 你匆匆扫了一样,对他说:“承惠,十块。” 男人扯了啤酒的拉扣,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了几口,“钱放桌上了,你过来收。” “好。”你剩下两块卷闸门没拉下,转身要去收那男人给的几张零钱。 在你伸手拿钱的一瞬,那男人面露奸意,一把抓住你的手臂往他腿间裤裆带。 你惊恐地连声高喊救命。 可是,附近的商店也早早关门了,外面下着暴雨,不可能有人走路经过。 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办法就是自救。于是,你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趁着他应付你胡乱抓挠的两手时,你使出吃奶的力气朝他的大腿踢了一脚。 男人吃痛得捂腿嚎叫,你则趁机冲进了外面的雨幕。 昏暗路灯下,落汤鸡似的你踉踉跄跄地跑在空荡荡的街道上。耳边除了劈里啪啦的雨声,还有自己尚未平歇的急促喘息声。 「那个变态追过来没有?」你频频回头,如深远丛林里受惊逃命的小鹿。 等你跌跌撞撞地跑到公交车站牌附近,见了一两个朦胧的人影,如鼓的心跳开始慢慢恢复往常的频率。 “陈知夏?”周天麟举着伞出现在前方道路。 雨下得很大,你根本看不清前面隐隐绰绰的黑影是谁,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幻听到有人叫了你的名字。 周天麟看着你环顾张望的动作,确实不远处的人是你,举着伞大步向你跑来。 你看着跑到你跟前站定举伞的周天麟,强忍的泪水猝然如同断线的珍珠,汹涌地从通红的眼眶中溢出、滚落。 他来不及问你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将你揽进怀里,手掌紧紧地护在你后腰上,嘴里轻声安慰着:“陈知夏别怕,我在。” 全身湿透的你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两手把他的衣服攥得紧紧的,好像它就是你的救命绳索。 接下来,周天麟陪你回店里把门关了。他又带着你回了老太太的家里。 老太太对你很热情,不仅帮你找了洗澡要换的衣物,还喊保姆阿姨煮了姜茶给你喝。 你有点招架不住长辈的热情,只好悄悄向周天麟使了个求助的眼神。 “咳,陈女士您该休息了,?不要忘了医生的叮嘱。”周天麟指了指墙上的老式挂钟,上面时针快要爬到数字12身上。 陈老太太低声应下,又和你客气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 于是,客厅就只有你和他。 “那我也去休息?” “嗯。”他应着,先一步走到你前面,让你跟着他的脚步一起上二楼。 红木楼梯散发着古朴华贵的光泽,你踏在嘎吱作响的木板上,小心翼翼地迈动脚步。 周天麟回头看着你,勾唇轻笑:“这破楼梯已经有些年头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玩意,踩脏踩坏都没关系。” “你别管我。”你低头继续谨慎地迈步,好一会儿才走到他跟前。 “怎么不走了?” 周天麟不回你,突然将你屈腿抱起,一只大掌放肆地覆在你后臀上。 你慌得抱住他的头,意识到不可以在别人家里吵闹,特地压低了声音,语气仍是凶的:“喂,你做什么!” “别说话。”他直接把你抱进了他睡的房间里。 你被他放倒在松软的床垫上。但是,沾到床面不到三秒,你又腾地翻身而起,忿忿地盯着躺倒在旁边的他,“我不和你睡觉!” “我没那个意思。”他看着你气恼的模样忍不住又笑。 “那你想干嘛?” “想要你睡我这里,我去睡隔壁的客房。” 你面露不解:“为什么要这样?” “我就不想让你睡客房。”客房的床没有他的床舒服。而且,他只想让你的味道留在他的房间里。 你以为他任性,低声说他:“幼稚。” “嗯,我幼稚。”他半坐起来,伸手抱住你。 你没挣扎,打算今晚让他一回。 周天麟将下巴靠在你颈侧,一边嗅着你身上和他同款的发香,一边念叨道:“陈知夏,以后遇见危险也要像今晚这样机灵一点,知道吗?” “当然,我又不笨。” “还不笨?你笨死了。” 你微撅着嘴,反驳道:“哪有?” “你放着我这个免费保镖不要,不是笨蛋是什么?” 你哑了声,半天没有回话。 周天麟叹气,慢慢把你放开,站起来要出去。 笼罩在身上的高大黑影渐渐移动,你眼前又是一片柔和灯光。 “你这个男朋友可以有试用期吗?”你突然的问话让周天麟顿住脚步。 他感觉窗外雨声骤停,耳边清清楚楚地回荡起你的问话。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左腔那个位置涌去——心脏跳得太快了,是不是要爆炸? 周天麟转了身,眼眸似淬着点点星光,“陈知夏,你再重复一遍?” “不要,你没听见就算了。” “爷听见了,不许反悔。”他急步走回你身边坐着,拉着你的手紧紧扣住。 你晃了晃被他牵住的手,长睫轻眨,“试用期定为两星期?” “好。”周天麟勾起唇,低头轻啄你的脸颊。 真的很轻,蜻蜓点水一样。 这是他最大的克制了。 十二、作恶h 周天麟在试用期里一直很规矩。最多忍不住想办法哄了你再把你抱在怀里亲,没敢随便动你。 但是,欲念难藏久。 周天麟快要磨破一层嘴皮,才说服你请假出去和他玩。他的目的并非是单纯地让你放松心情,他也要趁机作恶让自己吃肉。 “…等一下…唔……” 在你进到摩天轮车厢坐下没两分钟,周天麟就将你抱坐到他腿上,急切地堵了你的嘴,左手强压着你的颈部,像猛兽牢牢锁住挣扎的猎物,让你动弹不得。 舌头撬开齿关,钻入口腔,勾着你的软舌吮吸啃咬。 你的呼吸变得潮湿又凌乱,舌头好像要被含化。 「如果只是接吻的话,那就顺从他一下。」你这么想着,抵在他胸膛的两臂开始慢慢攀附上他的肩膀。 周天麟见你乖巧了,左手从你后脖缓缓滑下,指尖游弋过脊柱沟,你情难自禁地颤抖。 这是万叶名下投资的一个游乐园。他对小孩子玩闹的项目不感兴趣。听说烂漫摩天轮的窗户经过特殊处理,他才有了想法。 眼下,周天麟越来越过分了。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你衬衣里面,轻巧地解开内衣扣,拢着乳团肆意揉捏。 “周…周天麟…停下……别在这里……” 他没有心思再等你了,用牙扯下你衬衣前领的拉链,让圆润饱满的奶子暴露眼前。 “别这样…会被看见…呜…”你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黄色素材,忙伸手要捂胸。 周天麟轻哂,“这窗子的玻璃是单向透视,他们看不见,别怕。” 你半信半疑,挡在胸前的手欲收未收。 “宝贝,我从不骗人。”周天麟拱开你的手,开始舔弄奶肉。韧舌裹圈粉红奶尖以及敏感的周圈,让牙齿配合着磨咬,好像在对你施加又痛又爽的淫刑。 “嗯……你轻点…别咬…”你抱着他的头,手指却已经插进他发间,随时要扯他的发根以防他过于粗暴的蹂躏。 周天麟扶腰的两只大掌悄然撤退,一只改为抓捏屁股,一只钻进短裙探入棉质内裤,食指和中指并拢,两指指腹沿着两片阴唇中间的水缝上下划蹭,不时地对凸起的阴蒂也重重地碾。 你拧眉咬唇,喉咙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嘤咛,“啊…哈…周天麟…” 电流般的酥麻让你难以自持地闭紧双腿。而你越收,他的手便越用力。 周天麟蓦地把指尖伸入穴口,插进狭小湿热的阴道里,浅浅地戳弄了一下,温热逼水被激出。 “…嗯…别…别戳那里…”你慌得拿手去推他的胳膊。 周天麟吐出被自己咬得红肿的乳尖,抬头见满脸绯红的你难耐蹙眉,又情难自禁地咬紧红润嘴唇,呼吸更沉了。 “不诚实……里面好湿,是不是想要爷操进来?” 他故意把沾满透亮淫水的指尖收回,挑在半空给你看,嘴唇微勾,就像呈堂上供的原告人,在无声地逼你承认。 你偏开头,视线躲开。自己下面明明无比渴望他的性器插进来,你还是羞耻得难以开口。 周天麟收了笑,拧起眉,“又不答?” 直面想和他做爱的欲望就那么难? 他眼眸变得晦暗,明显是生了暗火。你却没注意,倔着不开口。 周天麟露出狰狞粗长的性器,肉柱青筋盘亘,龟头顶端渗出粘腻的透明液体。他猛地把你的裙摆推到腰间,内裤也一手扯破,狠狠地捏住你的大腿以自己贴紧,炙热的肉棒蹭着阴唇,在穴口蠢蠢欲动。 看见他面目骇人的庞然巨物,你瞳孔紧缩。下一秒,你忍不住偷偷挪动屁股,想要远离。 周天麟不给你机会逃,十指抓捏住上白皙丰满的臀瓣,腰腹用力一顶,抵在穴口的鸡巴直插阴道,龟头粗暴地戳到了紧闭的宫颈。 “啊……疼…!”你不能一下子接受这么大的刺激,下意识地捂住被鸡巴涨鼓的小腹,好像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挡住他的进攻。 可是,涨裂感实在是太强烈了。 “你、你总欺负我…呜…混蛋…”泪水在眼眶内打转,长睫轻轻眨动,成串的珍珠滚落而下。 娇人落泪,引得周天麟消了火。 “哪有?我是喜欢你。”他低声哄了,又含着你的唇细细呷弄。 周天麟嘴上疼着人,下身冲撞的力度却一次比一次深,烫灼硬挺的鸡巴来回贯穿在水润嫩逼里,刺激逼水喷涌,发出噗呲噗呲的拍打声。 “啊呜……轻、轻点…不要…这样…唔唔…”逃离的唇舌又被堵住,哭喘求饶叫不出来,在喉咙里闷闷发响。 嫩穴还是很敏感。龟棱轻轻剐蹭肉壁,都能让你爽得喷水。 你被他颠得起起伏伏,他顺着从你嘴唇欺负到玲珑耳垂这里,哑声地撩拨你:“骚宝贝,好多水…就这么喜欢被我操?” 理智尚未完全溃败的你一边流泪,一边摇头哭喘道:“呜…不是…啊嗯…!” 周天麟又故意朝花心深处重顶,不要脸的荤话爆出:“怎么不是?鸡巴一进来就咬,操两下就喷水…小淫娃。”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言语刺激到了,甬道忽然缩紧,湿软逼肉一下子把他的鸡巴裹紧。 嘶……真是要命。 周天麟粗喘着,重重揉你的臀,“……是不是喜欢我说你是淫娃?嗯?” 你不答,撑着他的肩膀,胡乱地呻吟。 “淫娃、淫娃,我的小淫娃……”周天麟一声又一声地喊你,刻意抓捏你的羞耻心,来回地抛上抛下。 “呜啊…不是…嗯…不是……” 他得不到想要的回答,突然越发狂野孟浪起来,不断挺动胯部,来回冲刺的动作透着一股狠劲。鼓囊卵蛋沾着淫水随之重重打在小屁股上,啪啪直响。 “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失控快感体内疯狂乱窜,你爽得头皮发麻,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阴道也开始剧烈收缩,逼肉把鸡巴咬死。鸡巴受了刺激,整根又粗了一圈。 周天麟闷哼一声,绷着脸往你的雪臀抽了两巴掌,想让你的骚逼松口。 他得逞了。屁股被打令你尖叫着喷了很多淫水,阴道再次被濡湿滋润,鸡巴得以继续自由进出。 “…啊啊…不要了…会操坏的…呜呜…” 你百般求饶都无法让他停下,只好低头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他要听的话:“…呜…淫娃…我、我是…你的…小淫娃…呜呜…” 你的呜咽传入耳中,周天麟只觉神经突突地跳动,胸腔里的那颗心被你的话灼得发烫。 他猛地掐紧你细腰,挺着鸡巴凶狠捅入内膣。软烂逼肉热情嘬咬鸡巴,巨大快感窜爬上他的尾椎。 草,他要射了。 周天麟急忙抽出鸡巴,肿胀龟头顶着你柔软的小腹,射出大股浓白精浆。 你被烫得哆嗦,颤抖着瘫软倒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嘤咛着。 周天麟揽住你,双眸锁视在你身上,一瞬不瞬地把你的媚态收揽眼底。 长发被热汗浸湿,眼眶湿润,鼻尖泛红,两片嘴唇被蹂躏得红肿,微微张着,晶莹透亮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往下,胸前白嫩肌肤上是密密麻麻的红痕,衣服凌乱堆迭在腰间,腹部下面的稀疏阴毛挂着大滩浊白精液,红肿穴口合拢不上,微微翕动……无一不是被肏狠了的可怜模样。 周天麟喉结不住地滚动,他对你的欲望难以休止。 衣服最后是他帮你整理穿好的。 这时,你才明白他为什么要特意到游乐园联名商店里买湿巾和新内裤。 「都是他算好了的!而且,他还打屁股!混蛋!」你越想越气,扭着腰肢就要从他腿上逃开。 “怎么了?”周天麟反应很快,捆住你不许你动。 “你…混蛋!我不想和你坐!”说完,你还要去掰他的铁臂。 周天麟听了只笑,任你挣扎,但手臂就是锁着你不松开。 他另一只手还勾了你披散的柔软长发,缠绕指尖再放开,乐此不疲地重复。 等你没力气闹了,他又把你搂紧,凑近你耳畔软声哄道:“你是我的宝贝,只对你这样……你别气,我下回不使坏了。待会下去,你想玩哪个就玩哪个,我陪你到底。” 周天麟狭长眼眸中淬着点点亮光,眉梢都泛着少有的柔情。 「哼,坏蛋。」 你企图隐藏一颗被他哄得发软发甜的心,视线转移到窗外,装作俯瞰璀璨夜景,不回他话。 周天麟也不恼,又凑近你朝你脸蛋偷亲几口,无视你圆睁怒视的杏眸,将你紧紧地搂在怀里。 十三、撒谎 摩天轮项目结束之后,你其实已经没有力气疯玩了。就连下车厢,腿脚发软的你得靠周天麟的搀扶。 「说好带我出来玩,结果又没让我好好玩。」坐在靠背椅上,你在心里忿忿地抱怨,慢慢生出些懊悔,却又苦恼不能轻易甩开眼前的大麻烦。 旁边的周天麟扭头去看你,见你头发风干得差不多了,随手摘了手腕的橡皮筋给你绑了个低马尾。 「他扎马尾好熟练啊,是因为前女友的原因吗?还有,他好像很会哄女生开心,做那个的时候也是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你闷闷地想着,思绪飘远。 “不许乱跑,乖乖坐着等我买水回来,听见没有?” 你眼神怔怔的,一看就是在出神。 “陈知夏。”周天麟突然喊你的名字,你猛地回神,抬眼见他面色有点难看,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怯怯地问他:“怎么了嘛?” 周天麟盯着你故作无辜的眼神,又不狠心因为这点小事说你,只好叹叹气,重复刚才的话。 “我不会乱跑,我又没力气。”你最近也喜欢在话里刺一刺他。 周天麟倒觉得你说话有趣,伸手摸了摸你的头就转身消失在你视线范围内。 因为是暑期,夜色弥漫中的游乐园进来了更多人。所以周天麟买水回来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而且,他不给你喝冰的,只让你喝常温的。你没说话,小嘴微撅,不高兴的情绪全写在脸上。 周天麟不清楚你在心里怎么编排他,但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惹了你不高兴。 “女孩子不要总喝冰水,会影响你经期。”他一本正经地和你解释,又把冰水塞到你手里降热,只许你拿着,不许你偷喝。 你乖巧地点头,趁他到鬼屋售票处排队,偷偷喝了口冰水。 冰水下肚,你觉得全身的热意也随之驱散了。但不能多喝,会被发现。 你拧好瓶盖,心虚地朝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嘻,他没看见。」 周天麟拿着票朝你走来,见你笑得眉眼弯弯,以为你是期待进鬼屋玩,也没注意你手里的冰水少没少。 游乐园的鬼屋千遍一律,周天麟觉得没什么意思。但是你不一样,你是第一次进来玩,觉得一切都新奇。见了小小的假山机关,你也能围着惊叹半天。 当然,你胆子还是很小。走在漆黑通道里,你把周天麟的手牵得紧紧的,觉得场景吓人了就闭眼,或者扑进周天麟怀里只开半条眼缝去看装鬼的人。 周天麟这下才觉得走鬼屋有意思了。他喜欢你对他投怀送抱以及全程依赖他的感觉。 但是,在鬼屋里撞见周凌霜一群人却又是意外的扫兴。 虽然里面光线昏暗,只能隐约看见人的轮廓,但是周凌霜独有的、带着一丝尖锐的叫声太突出了,很容易辨别。 周天麟听出前面一群人当中有自己讨嫌的妹妹后,不爽地冷笑一声。而你是真的害怕了,身体僵了一瞬,脑子在疯狂地转动。 「周凌霜怎么会在这里?哦,你想起来了,这是她家新投的产业,她当然会在。那她发现我和周天麟在一起,不是要杀了我才能泄愤?怎么办,怎么办?要不……提前结束?」 “周天麟,我、我不想玩了,我们走吧。”你说话突然变得不流畅,似乎在害怕什么。 周天麟觉察到你的异样,紧了些握住你手的力道,轻声答应:“好。” 出了鬼屋,你牵了周天麟跑去了最远的Print?Club,尽可能地与周凌霜他们拉开距离。 周天麟一路上没和你说话,默默地观察你的神色变化。 “陈知夏,你是在怕谁?”他突然的发问让你停下脚步低头不语。 “周凌霜?”周天麟似乎已经从一些蛛丝马迹猜到了一点你一直向他隐瞒的东西。 “她是不是欺负你?打你耳光?混混…那个也是她搞的?”周天麟接二连三地问你,深蹙着眉,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是。”你顶着他审视的目光,稳住语气,面不改色地撒谎。 周天麟眉心拧得更紧,声音凶人:“陈知夏,和我说真话。” 他又不傻。人在撒谎时不敢盯着对方看太久,视线总会忍不住往其他方向转移。 “不是。上次是…是和一个同学闹了矛盾,她当时是因为太气了……我们后面已经和解了,没事了。至于混混…混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还有,周凌霜只是有点烦我。但她还当我是她朋友。要不然,她怎么会邀请我去花园派对?”你断断续续地解释,强装镇定。 “真的和周凌霜无关?”周天麟板着脸又问了一遍。 “嗯。”你还是没说实话。 你怕周天麟找她麻烦,她又反过来找你麻烦。你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想父母的工作受到影响。 而你也知道周天麟对你没有坏心,你更不想让他夹在中间难堪。 一切维持现状就好。 反正,你已经听说周凌霜他们那些艺术生在下个学期要经常跑出去培训和考试,总不会天天在学校找你麻烦。 周天麟半信半疑的目光扫视着你面上的表情。好半天他都抿唇不语,像在思考你话里的真假成分各占多少。 你不喜欢他这么盯着你看,或者是被自己谎言灼伤的滋味。所以,你开口叫了他的名字:“周天麟。” “嗯?” “我们能不能去照大头贴?我听其他女生说那个很好玩。” 你在故意转移话题。周天麟很清楚。他只好暂时压下心中各种疑虑,打算等你愿意开口坦诚,或者他来想办法撬开你的嘴。 进了Print Club,你看见大头照机器的旁边放置了很多戏服和各色头发,上面写着允许游客自由发挥的提示。 其实,周天麟没想到自己会和你穿上奇怪的戏服。但是你喜欢,他也说了要陪你的。他不会食言。 玩过大头贴,你已经累得汗津津。而你还有很多项目没有玩,只好央求周天麟下次再来带你玩。 回去的路上,周天麟打了车。你因为太累了,靠着他肩膀开始犯困。 他直接让你枕在他大腿上睡,一只手握着你的肩膀,另一只手垫在你的下巴那里,姿势亲昵得让你觉得不好意思。 你挣扎要坐好,他却不让,让你想睡就睡。 你也没多余的力气去和他闹,枕着他就睡着了。 “你究竟在瞒我什么?笨蛋。” 周天麟盯着你的睡颜,忍不住伸了手去摸你的脸。 从脸颊慢慢摸到嘴唇,有那么一两次,他的手指已经触到了你柔软的嘴唇。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低了头,不紧不慢地、缓缓地、温柔地亲了亲你的嘴唇。 司机师傅可能见怪不怪了,配合地保持了一路沉默。 十四、难熬h 八月二十三,高三学生提前一周开学。 周天麟进了霍祁山所在学校的隔壁。由于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填鸭式补习,他入学考试成绩并不差,属于普通班中的佼佼者。 然而,周天麟并不喜欢万叶给他选的学校。与日本国高相比,新学校的封闭式严格管理太压抑。 万叶也不可能把他送进H市一中,他没有多少艺术细胞。 因此,困在学校里的周天麟像极了望妻石,一个月等来一次月假出来见你。如果没有滑盖手机,他还不如抑郁死了。 当然,你没有那么多钱买手机,用的手机是周天麟塞给你的,他让你在有空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但更多时候,都是他给你打过来,把他想说的话都说完,直到彼此都安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他才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有时候,你也忙学习,没能及时接听他的电话。所以,你总会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他。 你可能还无法想象是怎样难熬的环境才会把人快逼出抑郁来。等一个月后,你再见到周天麟时,你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见识少。 周天麟眼中的笑意都没以前多了。发现这一点,酸涩止不住地蔓延在胸口。 你难得主动搂住他,无声地抱了很久。周天麟也紧紧抱着你,苦闷压抑的情绪似乎被一点点地冲淡。 “周天麟,对不起。”你鼻腔有点发酸。 “没关系。”他知道,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把自己百分百的时间都贡献给别人。你现在能不烦他,还愿意陪着他,他已经够幸运了。 “你以后打电话给我,我会…尽量接,绝对不会错过那么多次。” “嗯。”周天麟淡淡道。 午后,屋外的阳光炙热又滚烫。尽管此时两个人抱在一起会热,房间里也开着空调,他还是贪恋你娇软的身体躺在怀里以及你在他手臂处指点的一点冰凉。 滑开手机翻盖,屏幕显示时间为下午五点,陈老太太拜访故友快回来了。你不想让她知道你和周天麟在一起。 你半撑着他的胳膊,从他身上坐好。斟酌多次,你才开口:“我准备回去了,我明天出来陪你?” “我想让你陪我吃饭。” “下次吧。”你凑近他,亲了亲他的嘴角,“我要回家吃饭。” 周天麟面无表情地听着,在你说完话后却勾着你的脖颈,用力地把你推向他,嘴唇凶狠地堵住你的。 说好陪他久一点,说好要多爱他一点,怎么转眼就要走!难道你也是虚伪的人? “唔……!” 他吻得很凶,韧舌在粗暴地扫荡你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配合着利齿,将你的软舌嘬咬得发疼发麻。 「呼吸、呼吸不过来了。」 你攥着他胸前的衣服,狠心咬合齿关,咬了他。 舌头很快尝到铁锈一样的甜腥味。但是他没停,吻到你快要晕过去又转而啃咬你的锁骨。 “嗯…周天麟…停下…!”你现在根本没有和他做爱的心情。 但是,他想。他都想疯了。 你挣扎得厉害,周天麟也把你抱得更紧。他故意摁着你的腰与他贴紧,你能感受到小腹处被又硬又烫的鸡巴隔着布料顶着。 “别这样…老太太要回来了……”你总能找到借口。 周天麟抓着你的手扯开他的抽绳,往内裤里面探,咬着你发烫的耳尖,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侧。 你被迫扯下他的内裤,还被摁着摸到了他的鸡巴,烫得你直想往回缩。但周天麟不让你躲,抓着你的手顺着内裤包裹的大团东西摩挲。柔软的掌心贴着他的肉棒,肉棒被刺激得又胀大一圈。 周天麟本就储着一团火没发泄,你越想躲他只会让他更气。他一把压倒你,掀开你的裙摆,剥下了你的内裤,拎起一条腿就径直地撞了进去。 “啊……!”没有经过前戏和爱抚,你的甬道还不够湿润。他这样粗蛮霸道的强奸只会让你更痛。 周天麟没有真的狠下心贯穿你,留了好大一截没进去。他知道你疼,沉着脸去扯你的上衣,附身低头叼了淡粉的乳尖,粗鲁地噬咬。 “你…嗯…轻点…”你一手推搡他的头,心里觉得矛盾,自己有时候既讨厌他总这么凶,有时候又喜欢他这样凶。 周天麟一言不发,试着挺了挺腰。窄小甬道似乎找回了熟悉的记忆,缓缓分泌出温热逼水。 他半直起身,捏住你大腿,又一挺腰!鸡巴全进去了,好像要把阴道胀裂。 你皱眉,委屈地叫道:“疼…!” “受着。”冷声说完,他就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坚硬如铁的肉棒在里面狠狠顶弄着湿软的逼肉,厚实的阴囊在外面则拍打着嫣红的阴唇,啪啪直响。 你一手攀着他的手臂,一手捂着自己的嘴,让呻吟全堵在喉咙里。你害怕陈老太太突然回家,害怕被她以为是你勾着她的宝贝外孙做尽淫荡事。 由于你紧张,甬道深处也绷得坚硬。周天麟往里面插了几下又被咬进再难进出,他只能慢慢地磨蹭。 “放松。”他特地去捏你小如豆粒般的阴蒂,把它欺负得又红又肿。而你那里敏感,被他轻轻一捏又忍不住喷水。 粗红的肉棒抽出一半,又往里面深深地顶,把层迭的褶皱都碾开。 酸麻感迭起,一阵又一阵,顺着脊椎直窜脑海。你却只能闷闷地叫着,竭力压抑被奸淫的快感。 周天麟操红了眼,直接剥了你的衣服,把你从沙发抱到了床上,压着你继续操。 湿软的小穴将肉棒牢牢含住,头皮发麻的爽慰不禁让他的喘息变得粗重。 但传统体位的肏干让周天麟觉得还不够尽兴,他把你的上半身抱在自己的怀里,腰腹使劲向上顶弄,大掌揉着白嫩的奶团,上面交错着红色的指痕。 他和你就像连体婴儿般紧紧相贴,粗长的鸡巴不断地抽插淌水的小逼。 “宝贝叫出来,好不好?”精虫完全上脑的周天麟想要你配合他,哪里还记得生气不生气的事情,只会哑声蛊惑人。 你才不会让他如愿。他想听你叫,你偏要捂嘴。 周天麟又沉了脸,坚硬的胸膛挤压你的嫩乳,两只大掌各掐着一瓣雪臀重重揉捏,胯下连续使劲顶撞,每一记都戳到宫口又恶劣地旋转研磨,操得你不得不颤声求饶:“啊哈…不要…不要顶…求你…别…这样啊…!” “还敢跟爷犟吗!” “呜呜…不…不要…啊…”你就是不肯给他痛快的答案,明明又要被他操喷了。 “欠操!”周天麟猛地提臀狠狠一撞,如此反反复复,暴烈地操弄你,每次撞到宫口时都能听到你娇媚的呻吟声…… 这场狠厉的挞伐持续了很久。但是,他最后没射在你里面。 鸡巴在喷精之际,他拔了出来,射在你腿根那里,又浓又白的一大滩。 你穿好衣服后想要从床上爬起,周天麟长臂一揽,抱着你不许走。 沉寂在此刻显得无比的刺耳。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周天麟终于动了动凝血的嘴唇:“…和爷在一起觉得无趣了,是不是?” 你不答他的问题,只恨自己被他箍在怀里不得动弹。 他低头一看,草,你眼眶又红了。 痛意丝丝缕缕钻入心脏,周天麟烦躁地冲你说:“不许哭。” “我没哭!”你倔着脸回他,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 周天麟知道是自己情绪不对劲惹的祸。他松了手,低头向你认错:“陈知夏,是我混蛋。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 你吸了吸鼻子,拿噙着泪光的眼睛去看着他:“你以前会这样对自己的女朋友吗?” “陈知夏。”周天麟拉长尾音,充满警告意味。 你之前答应过不过问他的情史,他也答应过不让其他人知道你与他早恋。 难道一切都像快要脱轨的列车,摇摇欲坠地冲下谷底? 十五、冷战 周天麟没下楼送你。 你失望地离开城西的庭院,在落日寂静光辉跳离地面之前回到家。 但家里冷冷清清,陈杰瑞夫妻俩估计又在加班。 进了卧房,你没开灯。房里其实有一扇不小的窗户,现在却异常的昏暗朦胧,仿佛蒙着一张薄纱。 天有些闷热,你摁下电风扇的开关,让它摇头晃脑地吹着。 你抬手扯下马尾上的皮筋,重新挽了个丸子头。凉鞋也索性不穿了,被你恹恹地甩到一边。 疲倦身体躺倒在凉席上,你望着灰白色的天花板出神。 周天麟拧眉凶你的模样浮现脑海,鼻腔又忍不住发酸,你轻轻抹去眼角的湿润,憋在胸腔里的一团闷气却怎么也出不来。 不久,窗户那头薄纱般的光芒渐渐沉静,卧房落满黑暗,恓惶的你迷糊睡去。 梦里的场景是灵昭庙,周天麟之前带你去过。 你站在庙里的一池水塘前,看见水面上,树影在细小的涟漪里轻轻晃动。 你心里一动,觉得波纹平滑的光泽和柔和的弧线很美。倒影里坚硬的树干也扭曲出让人愉悦的规律的光影。还有水里时而游动的鱼,都像是琥珀里的标本一般,闪着晶莹的光,湖面浑浊,搅动着夏,稀释着水的温度。 一颗石子突然砸破水面,显现出来的水纹像银灰色的群蛇在疯狂扭动。 你皱眉看向扔石头的人,发现是周天麟。他狭长眼眸微扬着,眉梢里透着一股坏劲。 你还未责问出口,他却走近你将你整个人猛地推进了水塘! “不要!”你挣扎着惊醒,在安静昏暗的房里剧烈地喘息。 「还好是梦。」 电风扇咿咿呀呀地发出声响,你狂跳的心脏慢慢恢复了平静。 “嗡嗡嗡---!”?被你随手扔在床头的手机闷声震动,周天麟打电话过来了。 伸手抓了手机到手里,你翻开滑盖摁下接听键。 那头的周天麟没想到你还会接他的电话,有一瞬的失语。 “不说话就挂了。”你才不是没半点脾气的人。 周天麟忙开口问:“你回到家了?” “嗯。”你睡醒后的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听起来闷闷的。 “还在生气?”?周天麟的声音听起来倒像是没有什么情绪。 心底未消的火气蓦地涌出,你忿忿地答他:“是,我还在生气,你别打过来了!” 周天麟就这样被你挂了电话。他再打过去只能听见嘟嘟的忙音,根本无人接听。 你直接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自己出了客厅煮面吃。 临近十点,你爸妈回家了。 还算幸运,他们今晚不是吵着回来的。按照以往,他们能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吵两个钟头,从他们下班的路上吵到家门口。 其实,他们吵架的根源还是钱的问题。 当初,陈瑞和郑嫣结婚并没有得到双方家长的同意,各自都和家里闹得很僵。结婚后,他们搬到H市,希望能在这座大城市里落根。可惜,普通又平凡的小夫妻在这里没钱没势,只能换着工厂在里面做日复一日的工作。 如果郑嫣没有怀你,她可以和陈瑞离婚再重新找个有钱男人嫁。 但是,她舍不得自己投掷的四年青春,也断不了她对他的那点感情,硬生生地和他吵了这么多年。 说来也奇怪,他们吵是吵,却很少对彼此动手,连东西也很少砸。顶多在气极时,拿了手边的铁碗扔在地上,借住声音来壮大自己的气势或者泄愤。 你很清楚,他们是怕砸坏东西又要重新花钱买,也怕打伤人要去医院贡献自家那点紧巴巴的工资。 这一点算不幸中的万幸。 所以,只要他们不打起来,谁都没头破血流,你不会轻易走出自己的房门。 你也不是不懂自己怯懦又自卑的性格是受他们的影响。因为小时候一听见他们吵架,你就不敢出声说话,出房门倒水喝都要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你一个不小心都会无意地引起战火。 只是现在,由于木已成舟,你也没想被动地逼自己走出一步舒适圈。 至于周天麟,你敢和他谈恋爱,大抵是出于色胆包天。 要是被周凌霜发现了呢?你在学校应该会混不下去。 被警告跳离火坑一次,你还能接到第二次远离水坑的「好心」警告吗? 不可能吧。 于是,你在分手和不分手两个选择之间反复横跳一夜。 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你依然下不了决定。周日时间,按照你的原计划是要分一半给周天麟。不过,鉴于昨晚和他单方面宣布冷战,你没去找他,在家里补写作业。 “陈知夏,开门。”周天麟的声音随着接二连三的敲门声响起。 摩挲作响的签字笔在光滑纸张上停止工作,你屏息凝神,竖耳又听了一遍门口的动静。 “陈知夏。”确实是他的声音。 你光着脚,猫儿似的静静悄悄地走到门口,隔着一扇绿色大漆门,目光转移至脚下门缝,门外透过的光被他身影挡了一部分。 “我知道你在家。”他轻轻叹气,继续道:“你出来。” 而躲避的情绪依然在你犹豫徘徊间向下扎根,越来越深。 “我没有那么多耐心等你。”周天麟故意这么说,想逼你出来。 「谁让你等我了!」 他的话戳中你的不快,情绪随即迅速升至极点。你直接跑回房里,不再想听他屈尊降贵的认错。 如此,周天麟错失与你解释的机会,被迫与你冷战了一个月。 两个曾经缠绵相恋的情侣在一夜之间成为熟悉的陌生人,知道彼此在哪里大概在做什么,却没有对方半点确切的消息。 周天麟觉得全世界都与他失联了,你不接他的电话,他也接不到你的来电。 以前和那两个日本女孩谈恋爱时都没有这么令人烦躁不爽的。 大概是她们知道他家里有钱,很多时候都是她们来讨好他。 他是那两段恋爱中妥妥的掌控者。想要做爱时,她们都会张开腿欢迎他操,没有忸怩,像吃家庭便饭一样。想要分手时,他就对着电话那端的人说出冷酷决绝的话,不浪费自己的半点时间。 对于你,他先动了欲后又动了心。他是主动追你的,他也是主动把牵狗绳递到你手里的人。 可是为什么偏偏在你问及过往时,他不肯与你坦白? 是因为之前的短暂恋情拿不出手吗?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周天麟如此追问着自己。 是他怕你觉得他轻浮随便,不把和你之间的感情当真,怕你觉得和那些有钱少爷没什么两样而甩了他。 他害怕失去你。 知夏3 十六、教室(h) 周五,学校放月假。 落日余晖笼罩在走廊,反射到一旁的玻璃窗上,晃眼到令你恍惚。 你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周天麟,苦涩蔓延在舌苔经久不散。 “你怎么在这?” 周天麟看着你,狭长眼眸里没有那日的严肃和不快,清亮远比水波更柔情。他连唇角也勾着笑,轻声道:“我来认错。” 你鼻间轻哼,赌气似的说:“大少爷怎么会错?” 周天麟敛了笑,快步上前抱你入怀,手掌珍视地护在你后脑勺上,“我大错特错。” “我不该不和你交代清楚以前的事,我不该仗着脾性发作欺负你,我更不该拿话激你……陈知夏,我不想失去你。” 伴着温柔霞光,你听着他自我剖析的心声,内心不能没有半点触动。 的确,周天麟是有点大少爷脾性,动不动就凶人。但是,你不可否认,他是你青春里的疯狂。 柔软身躯贴宽厚的胸膛,雪颈处细薄肌肤被他粗硬的短发轻轻扎着,酥痒感难以忽略,你忍不住轻轻叫唤一声:“……周天麟。” 周天麟听到耳中,身下硬得发疼,却还是忍着欲望耐心问你:“不想被我亲?” “不是……” “那就好。”他宽大的掌心握住你的细腰,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身上。 “等等…不能在这里乱来……”你哼了两声,发现他缠得更紧,心里害怕。 你只是答应让他在教室里亲一亲,但是他怎么越亲越放肆了? 周天麟难耐地蹭着你,似乎是在缓解身下的滚烫。 但你香软的身体近在咫尺,只会让他胯间的鸡巴变得更硬更烫。 “陈知夏,你不想要吗?”带着蛊惑的话语在你的耳边响起。 你看着他欲色勾人的眼眸,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他俯身在你的嘴唇上落下密密麻麻的轻吻,你的脑子一瞬间的失灵。 但是身体远比脑子反应快,小穴已经在情难自禁地流水了。明明只是亲吻,都能被他勾出那么多该死的欲望。 “哼嗯......”低浅的呻吟从你喉间溢出。同时,你腿间抵上了一团热烫的硬物。 周天麟低哑的嗓音响起,“乖乖,帮我把裤子解开。” 搭在他腰间的手一点一点地被他带着,摸向系带。吧嗒一声,系带解开,他脱下内裤,赤红粗长的肉棒瞬间从布料中弹跳出来,猛地打在你手上。 你吓得想往后缩,可身后是一堵硬邦邦的墙。 周天麟已经禁欲了一个月,此时绝对不可能让你跑。他利落地扯下你裙下的内裤,毫不犹豫地挺着鸡巴堵住翕动的小穴。 “啊哈…”突然的被填满让从一阵强烈的酥麻酸胀一直窜上脊背,随即传遍全身,引得你不禁颤栗。 敏感甬道受了刺激,疯狂地淌出淫水,径直浇在圆钝的龟头上。 周天麟舒爽地闷哼一声,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流了好多水,你是不是很想我?” “唔…没有……”你口是心非地答道。 周天麟闷闷笑着,龟头抵着软肉一再向前,滚烫的前端破开细嫩的逼肉。 湿热的淫液将阴道滋润得非常顺滑,紧致的肉穴将慢慢入侵的肉柱紧紧地包裹住,不住地把它往里吞咽。 你下意识地捂住口中呻吟,忍不住全身震颤。 他的鸡巴依然猛烈刚强,插入的动作却比以前温柔了许多。 周天麟喘着粗气,眼尾忍得有点发红。他察觉到你的一丝松动,又试探性地用力顶弄了两下。 你皱着眉,受不住地就要流眼泪。 周天麟舍不得你又哭,修长的手指按压在粉嫩的穴肉上,你被弄得不住嘤咛。 他喉间凸起的喉结来回地滑动,粗沉的喘息萦绕在你的耳边,刺激着你的鼓膜。 他忍得真的很辛苦。 “可、可以动一下……”你的心软让他再也不克制欲望,一边挺动腰腹抽插小穴,一边伸手揉捏嫩白乳团。 宽厚的掌心握住乳肉,手指恶劣地揪着奶头揉捏。 “啊…轻点、别…别捏……”噙在眼里的泪水快要落下,在鸦黑的长睫上泛着亮光,一闪一闪,像珍珠。 周天麟由衷地感叹:“乖乖,你好美……” 但他的动作越发凶猛,狰狞性器朝着穴中的软肉狠狠顶撞,没有半分怜惜。 粗糙的耻毛沾染着淫水,隐隐透亮,不断地刮过嫩生生的腿根,留下一片淡红。 “啊呜…轻点…轻点……”你尽量压低了叫声,害怕滞留在学校的人会听见。 硕大的肉棒让小穴吞咽艰难,穴口似乎又要被撑裂,露出大片细微的毛细血管。 沉重的阴囊袋抽打在嫣红的阴唇,发出淫荡的声音。 周天麟猛地将你抱着往上抬,让你坐在一旁的课桌上。 下一秒,粗长的肉棒挺身一顶,直接到达宫口,龟头在脆弱的宫口磋磨。 “不要…呜…痛……”宫口的紧致程度远比甬道的高,你不住地痛呼一声。 周天麟低头衔着你的唇,深深地吻,温柔地安抚你。 他随即又挺着肉棒再次深挺,试图去顶开宫口,将圆硕的龟头送入深穴。 “唔唔……!” 宫颈被狠狠入侵,眼泪簌簌留下。你本能地伸手抓住他的臂膀,浅浅的指甲深深地陷入皮肉之中。 但他没有停,拔出一半阴茎又蛮力挺入。 “啊唔……!”你又闷叫一声,被插得喷水。 肉棒来回地在阴道深处抽插,强烈快慰阵阵袭来。周天麟不禁仰头粗喘,额上汗津津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 看着他深陷欲望的模样,愉悦的甜意丝丝缕缕翻腾上心头。你攀着他的肩膀,努力将身体和他贴紧,让自己的小穴宽容地吞吐他狰狞的巨物。 周天麟将你搂紧,口中念着你的名字,温声细语,声音颤抖。 “嗯啊……周天麟。”你努力回应着他。 他盯着你晃动的脸,笑着低头吻你。 等周天麟这个姿势里过了瘾,他将你推摁到墙上,让你撑着墙撅好屁股,他从后面入你的湿穴。 “……轻点。” “好。”他稍微收着力气,没有一干到底,阴茎在穴里九浅一深地抽插,顶撞你软烂的媚肉。 后入其实肏得更深,刺激也更大。 被操得逼水狂喷时,你还是忍不住捂着嘴巴啜泣。 周天麟揉捏你的臀,揉到一手湿腻。 “嗯…你快一点…我不行了……”你被他撞得站不稳,回头似怨非怨地瞪了他一眼。 他被你的媚眼如丝一激,一把握着你的胯骨,奋力冲刺抽插,撞得你的呻吟都不成调。 “嗯…啊啊!”你很快被他送上高潮,他也在阴道剧烈收缩时猛地将快要射精的性器拔了出来。 浓白精浆射到你皙白的小腿上,色情地往下淌。 十七、约会 衣服整理好后,你没有力气下楼梯。周天麟背着走了一段路。 后面走到人多的地方,你觉得不好意思了,要从他背上下来。 经过糖水店时,你喊周天麟给你买。没等你说要吃哪种糖水,他已经帮你点了最喜欢的芋泥红豆糖水。 共同食完糖水后,他和你一起穿越拥挤的天桥,躲过车水马龙、霓虹灯影,又漫步在杂乱的街道上。 七点钟,天突然下雨了。你拿出书包里的伞,让周天麟撑着。 路边闪烁的灯光照在水滩上,反射出大片大片的光影和明亮。狭窄的街道里,车辆川流不息,空气中弥漫着南方独有的潮湿感,轮胎碾压地面溅起的水花,伴随雨淅淅沥沥的声音。 你就这么被周天麟牵着手,紧紧的,好像没有一点间隙。 快到你家楼下时,周天麟对你说了一句:“陈知夏,我们下个月假也要这样好好的。” 他的眼神像眼前这场破碎的雨,雾蒙蒙的,你难免扯动心脏泛起略微酸涩的疼痛。 “我们会好好的。”你伸手抱着他一会儿,又踮着脚亲了亲他下巴,对他说:“明天下雨也要记得准时出来,谁迟到谁是小狗。” “知道了。”他低头亲吻你的额头,不舍地又看了你几眼,才让你上了楼。 第二天的约会其实是去书店的阅览室复习准备考试。 其实,你是组合班里成绩不错的一个文化生,但是你深知自己要比班里那群艺术生更努力才有希望上大学。 你提前到了书店,过了十分钟后才等到准时进来的周天麟。 “来这里。”你压低了声音,朝他挥手。 周天麟向你大步走来,带着外面清冷凛冽的凉意挨着你坐下。 你抬头看了眼窗外伴随十月秋风瑟缩落下的枯叶,又看了看他身上穿着夏季标配的T恤衫,碰了碰他手臂,问道:“你冷不冷啊?外面好像降温了。” “不冷。”周天麟唇角微勾,心情愉悦,似乎格外享受你的关心。 你点点头,一边拿出了错题本,一边絮叨了一句:“如果你在联考的时候感冒了,我也帮不了你。” “陈知夏,你真的是……”周天麟盯着你笑,却没把剩下的话说完。 你看着他微笑不语的模样,知道他在逗你玩,索性也不问了。你打开错题本,自顾自地学习起来。 周天麟见状,自觉地拿出本悬疑小说来看,也不烦你。 你也没多费口舌去劝他学习,他在那个学校学得已经够累了。 中午的时候,你和他去了书店附近的面馆吃炸酱面。老板人老实淳朴,给的面很多,你吃了一半都撑得吃不下了。 你又怕老板误以为是他们家做的面不合你胃口,纠结着要不要和老板解释。旁边的周天麟好像读懂你的心了,朝你碗里夹了两大筷的面放到自己碗里,二话不说就吃完了。 结完账和他走出店后,你才调侃他:“你不嫌弃面条里有我的口水啊?” 周天麟弯弯嘴角带了笑,毫不害躁地反问你:“你觉得我会嫌弃你?我都亲你多少回了?” 你感到一阵脸热,后悔多嘴问了他这个不该问的话。 下午,他送你回家的时候经过一家花店,给你买了一束淡紫色的洋桔梗。 你轻抚着怀中的桔梗花,有点好奇:“怎么突然要送我花啊?” “我想让我女朋友高兴一下。”周天麟回答得直白。 “好,我很高兴。”风把你的长发吹得凌乱,你笑得眉眼弯弯。 周天麟盯着你的笑靥,倏忽觉得,要是能把你装进口袋带回家就好了。 可惜,这是他的妄想。怎么可能有人变成口袋小人? “咦,那不是陈知夏吗?旁边的那人不会是她男朋友吧?” “天,她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让我看看!” 你对别人口中的自己很敏感。仅是一个名字,你就会下意识地回头看人家。 这次,你看见的人是自己的同学,还是班里最爱讲八卦的两个女生。 「不能!绝对不能让她们知道周天麟!她们知道了,周凌霜也会知道,到时候谁都不好过!」 恐惧在蚕食大脑的理智,你一手抱着花,一手拉着周天麟就跑。 直到气喘吁吁地跑到看不见她们身影的范围里,你才停了下来。 周天麟生了气,他以为你之前要他保密谈恋仅仅只是不让各自的家里人知道,没想到你见了同学也要躲。 “陈知夏,你为什么要跑?是觉得我是长得太丑,还是品行恶劣?为什么不让你同学知道我的存在?” 你被他问得一怔。 周天麟因你这样的反应感觉好气又好笑,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你听我解释。”你扯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 周天麟转身叹气,双手搭在你肩膀上,静听下文。 你被他注视着,结结巴巴地撒谎道:“我是怕她们……她们嫉妒我。” 周天麟不信你。他不至于谈个恋爱就蠢笨没有自知。 你为了笃定这个说法,继续编谎:“我们班里之前有个女生就是这样被别人传八卦,然后班主任和家长都知道了,她就和她男朋友分手了。” 周天麟心中一凛,皱眉道:“我不会和你分手。” 他说的是“会不会”,而不是“想不想”。 但你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只是意识到自己的谎言起了效果,忙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所以我才不想让她们知道你……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不说的。” 周天麟的气被你抚平了,低头问你:“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爷一个名分?” 你抬头与他对视,回答说:“高考以后。” 周天麟浓眉微扬,眼眸清亮如池水,“你保证?” “谁骗人谁是小狗。”你信誓旦旦道。 周天麟不追究了,顺势要你亲他一下。 你踮起脚,痛痛快快地吻了吻他的嘴角。 这下好了,世界上彻底多了个恋爱的傻子。 十八、礼物(h) 十二月七日,是周天麟的生日。但是他好像不能请假出校。 听说,陈老太太给他做的饭菜都只能送到学校门口的保安亭里。 “你们学校好像看守严密的监狱啊。”你在电话里和他感慨道。 “没办法,谁让我在家不受宠。”他絮絮叨叨又和你说了好多东西,都是发生在他身边的、他觉得有意思的事。 “那……你想不想我?”你突兀的问话犹如投进湖中的一颗石子,扑咚一声,激起周天麟一圈又一圈的思念涟漪。 “想啊。”他坦言道。 只是夜幕中不远处的教学楼沉寂无声,门口堆积的积雪被灯光照得发亮。周天麟觉得有些刺眼。 你无声地勾唇,声音听起来是愉悦的:“你回头看看。” “切,我又不是小孩。”周天麟转身望向身后被无数人踩碎踩脏的雪路,明明空无一人。 诶,等等。有个影子在靠近。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看着黑影慢慢走进亮光照明的范围,然后你整个人真真实实地站定在那层融化的积雪上。 “傻了?”你的声音透过电话那头以及凛冽空气这头传来,听起来假得飘渺又真得实在。 周天麟的手机砰地滚落到脚下。 “过来抱我啊。”你娇嗔地命令他。他这才如梦初醒,笑着过来紧紧拥着你。 但天空不作美,空中又开始飘落簌簌的雪粒子,寒风也登了场,哗哗地刮起来。 周天麟低头看着片片皎洁的雪落在你的长睫上,心中一片涩然。 “你怎么来了?”他轻轻替你抚去细雪,替你戴好耷拉在肩膀的帽子。 “不对。你怎么进来的?等了我多久?”他的视线锁在你动红的脸蛋上,有些不高兴。 “山人自有妙计。”你小小地得意着,不打算把自己花钱让校内宿管带进来的事情说出来。 “还有呢?” “哦,我也没等多久。”你扯住他衣袖,讨好地晃了晃,“十来分钟,然后你们就下晚自习了。” “你明天要感冒了。”周天麟冷肃着脸,伸手去抓你缩在衣袖里面的手。 果然,冻得像块冰。他拧着眉,把你肩上的背包接过,又紧紧牵着你的手,把你往旁边的一幢楼带。 “我们去哪啊?”天太黑,你看不清路,走起来有些磕绊。 周天麟捡起雪地里的手机,转过头说:“去我住的地方。” “是你那个单人宿舍吗?”你记得周天麟说过他花钱租下了一个教职工宿舍空房,因为大少爷受不了其他男人的臭脚汗味。 “嗯。” 周天麟带你绕过一段小小的上坡路,又从挂满积雪的常绿柏树下穿过,很快就到了他租的宿舍楼。 他拿钥匙开了门,二话不说就给你倒了热水,看着你喝下。还有暖水袋,他都插上电等烧热后给你抱着。 “对了,给你的礼物在包里。”你放下水杯,站起身来要去翻找。 你拿出厚厚一团棕黑色毛巾,笑嘻嘻地让他低下头给他围起来。 “对不起啊,第一次织围巾不太好看,针脚有松有紧的……你不要嫌弃它。”你笨手笨脚地给他缠上,他眼尾都是上扬的。 “不嫌弃,你送什么我都喜欢。” “对了,还有一对项链,我找了制银手艺很好的老师傅做的,看起来很不错。”你又去翻书包的内侧口袋,兴奋地把项链拿到他眼前。 周天麟食指指腹轻轻抚着像你的那块银制小人,肯定无疑道:“这是照着我们大头贴来做的。” 你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是不是很好看?” 周天麟勾唇:“好看,很好看。” “不过,冬天戴项链有点冻脖子,留着天气暖和后再戴好了。”你絮叨着,转身又把项链放回小盒里。 再次回头,你就撞入周天麟灼热的眼神里,他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对你说。 但他只是凑近你,搂着你的肩扣进了怀里,让你的脑袋搁在自己肩上。 “陈知夏,我很想你。”声音低沉,由紧贴着的肌肤传入你的双耳。 “唔,我也想你。”你和周天麟上次见面还是他放十一月月假的时候。 “这里更想你。”他刻意拉着你的手去碰他胯间鼓起的硬包,使坏地摁住你不让你逃。 你双颊有些发烫,语气似嗔似怨道:“周天麟你怎么又这样?” 他已经低下头埋首在你颈窝又舔又吻,声音里带了浓重的欲望:“你不喜欢我这样?” “也不是……嗯……”你搂着他耸动的头,开始陷入意乱情迷。 衣衫被剥落得很快。周天麟抱着你坐到床上,偏头吻上你的唇瓣,一点点舔吻到下颌和脖子交界处,声音含糊不清:“乖乖,你才是…最好的礼物。” 你微张着唇,心神在为他认真沉溺的模样而颤动不已。 几乎是情难自禁地,头脑发涨的你吐出一句话:“周天麟,操我。” 话落,气势汹汹的粗柱肉茎猛地挺入泥泞湿热的小穴里,往里深钻狠顶。 “啊哈…轻点、啊……”觉得酸胀不堪的你忍不住呻吟起来。 而你的呻吟宛如强效春药,只会让周天麟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腹,把狰狞的巨物满满当当地顶入娇嫩的小穴,撞出更多滑腻逼水。 “…太深了…呜啊…我不行……” 龟头频频顶到最深处的花穴,承受不住的你快要发疯,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 周天麟固定住你的双腿,跨间的巨物顶得又深又狠,看你试图扭动着娇躯,叫得欲仙欲死,心中成就感得到极大的满足。 “呜…不要…不要…深…出、出来一点……” 周天麟不肯,低头将炽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你脖颈和胸口上,吮吸出一个个暧昧的印记。 “啊、哈哈……”你张着嘴唇急促喘息,如同离水濒死的游鱼。 他抬眸看你,情难自禁地又朝你红润嘴唇吻去。 “唔……” 绵软细腻的乳团磨着他紧实的胸膛,将彼此肌肤表面上的湿润摊均,热意仿佛也在剧烈的上下蹭动中泛滥、攀升。 “嗯、慢点…慢点啊……”你的声音变得有些干涩沙哑。 周天麟胸腔一阵震动,他闷笑着问你:“要轻点还是要慢点?只能选一个。” “呜…慢点…” 他果然放慢了速度,但粗壮坚硬的肉棒是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顶入潮湿润滑的嫩穴里。小穴承受着汹涌的快感,哗地喷出大量晶亮滑腻的淫液。 全身颤栗不止的你随即改变了想法,开口求他:“呜呜…轻点……” 周天麟这回又耐着性子,挺着鸡巴在你穴里轻戳,像是故意吊着你的胃口,不让小穴一下子吞吃完。 空虚一点点放大,你只觉得穴里难耐万分,逼水流得更多,极力渴求他狠狠地撞进来。 “嗯…你进来、进来啊……”你抓着他结实的胳膊,在邦硬的肌肉上胡乱挠着。 “好、啊。”周天麟收敛住玩乐的心思,一边抬高你的腿,喘息着往里深深地抽送肉棒。 “呜呜…我、我要不行了……”你嘴上这样说着,腰肢却淫荡地扭起来,迎合他的肏干。周天麟眼底欲色更沉,身下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和着黏滑的逼水,鸡巴直直顶入子宫口的位置。 快感刺激着头脑的神经,你失声尖叫着喷了水。 但他还没有停歇的意思,听着狰狞的肉棒持续进犯软烂的小穴。 与此同时,床架快速晃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令人浮想联翩。 最后,周天麟终于难耐地吻着你的眼角,边喘边问:“乖乖,要不要吃精液?全部射给你好吗?” “啊、啊…好……射进来……” 周天麟闻言,一把摁着你酥软的腰肢重重顶到湿穴的最深处,咕嘟咕嘟地射出热烫的精液。 十九、暴露 十二月月假,周天麟出来陪你看电影。 电影散场后,你似乎还沉浸在感伤的情绪里,在为男女主角相爱却不能相伴至终的结局惋惜。 但转念一想,他们的感情因为压抑隐忍而显得更加浓烈、真实,你不得不为这个电影导演的构思巧妙而感叹。 “如果这个导演今后又拍了电影,我们再一起出来看?” “好。”周天麟应承道,牵着你的手慢慢走出电影院。 只是走到候场厅,你们碰见了周凌霜。 “陈知夏?!”她尖细嗓音突然爆出,吸引了在场人不少的目光。 听说人在惊恐万分时,受神经支配的瞳孔会放大好几倍。 现在,你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是迅速冻僵的手指和微微颤抖的双唇暴露了太多情绪。 周凌霜脸上最初的不可置信演变为震怒不已,她踏着精致的半筒靴朝你们一步一步踱来,每一根在空中飘逸飞舞的发丝好像都在宣告她的怒气。 哒、哒、哒。她越走越近。在你眼里,她就像惩罚欺诈罪恶的恶魔审判,拖着扎满刀刃的执刑皮鞭,下一秒就要抽打在你身上。 你抖得更厉害了,脸色也白得过分。 周天麟观察到你和周凌霜的神情变化,面色也开始变得复杂。他本能地把你护在身后,漆黑眼眸盯着周凌霜,震慑道:“你给老子站住!” “呵。”周凌霜毫不畏惧,冷笑着继续走进。 离你还要两米远时,周天麟伸手拦着她不让她靠近。 你下意识地攥紧周天麟的手,身体慢慢移动躲在他身后,眼睛也不敢看向周凌霜。 周凌霜根本不顾周天麟阻拦,名牌包包甩落在地也不管,红着一双眼硬要伸手抓你,口中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贱人!狗婊子!连鞋底脏泥都比不过的烂货!你凭什么勾搭上我哥?!” “不是,我不是……”你的腿像是僵住了,突然半步都挪动不了,只能拼命摇头否认。 “你TM算计到我家了!本小姐当初警告你不要肖想霍祁山,你这贱逼玩意儿就去勾引他是吧?你是嫌本小姐扇你的耳光太轻?还是想死?!” “住嘴!”周天麟听得额边青筋猛跳,猛地将胡搅蛮缠的周凌霜推开。 “老子都舍不得骂她,你凭什么!还有,你说打她的事情,老子回家再和你算账!滚!” 他面若寒冰,只留下一个狠戾的眼神,随即扯拽着你在众人八卦的目光中大步走开。 “陈知夏,你有本事就只冲本小姐来!否则,你TM别想好过!”恶魔的咆哮从身后传来,宛如永远甩不开的附身诅咒,一遍又一遍地在你耳畔回响。 坐在公园长椅上,你手捧着周天麟买来的热奶茶,眼神怔怔的,像是吓出了魂。 周天麟伸手摸了下你冰凉的脸蛋,掀眉苦笑,“陈知夏,你对我瞒了多少事?” 你游离的目光终于凝聚在他苦涩的脸庞上,扯动干涩嘴唇,轻声道:“周天麟,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只是没有和你说过我曾对霍祁山动过心……还有,周凌霜霸凌过我的事。” “为什么不说?是不想还是不敢?是怕我一味偏袒自己的亲妹妹,还是怕我没有能力去保护你?” 是怕他夹在中间为难,也怕他多想了你对霍祁山的心思。 但是,此刻的你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句话。 “陈知夏,你说话。”周天麟面上显出些薄怒,逼你说出一切。 你的心乱糟糟的,根本没有思绪组织好言语。这要你怎么说? “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你突然伸出手,接下从空中飘落的细雪,看着它在掌心静寂地融化成水珠。 周天麟狠狠吐出一口浊气,一把握住你冻僵的手,放进他怀里捂着。 他看你的眼睛里藏着心疼,“陈知夏,你别怕,我站在你这边……我会和老太太说清楚,我让她去罚周凌霜,我让周凌霜和你道歉……其他的事情你都别想,等着我慢慢帮你处理,好不好?” 你木讷地点点头,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静静地,也不知在想什么。 不过,事情还是闹大了。在你父母强烈的要求下,周凌霜已经她的小群体被迫当众人和你道歉。你接受了,但表示永远不原谅。 因为施暴者是没有正常的道德感和价值观的人,会对通过对别人随心所欲地施暴,来发泄自己的阴暗想法。而周凌霜她们在抛弃基本的道德感和做人底线,肆意伤害你取乐的时候,她们就活该被你记恨一辈子。 至于万叶给你的五万精神损失费,你没有接过。 站在你身旁的郑嫣不屑隐藏心中的鄙夷,冷笑道:“万女士,您不如用这些钱去上上课,学习一下怎么教育孩子。” 陈瑞碰了碰你妈的手臂,平静道:“万女士,物质弥补不了精神伤害。您若有心,我希望您多花点时间在您女儿身上。” 万叶一愣,也没想到陈瑞会这么说。她毕竟是个处世圆滑的人,面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声音轻柔:“陈先生,是我们对不住你们。不过,您别担心,我已经和班主任说了,凌霜不会再去学校上课,我会让人在家好好教育她。她高考完以后也不会找知夏同学的麻烦,我会把她送出国。” “哼,最好是这样。”郑嫣面色依然难看。 交谈最后不得不以尴尬收场,万叶走下楼梯,消失在你们的视线范围。 你全程面无表情,安安静静地听完,又沉默地回房。 郑嫣心中懊悔,狠狠地剜了一眼陈瑞,随即又陷入自责:“夏夏变成这样,都是我们的错。为什么一天天就只想着多挣一两块破钱啊!我真的是后悔死了……” 陈瑞一把揽住郑嫣的肩膀,搂进怀里,只能无声地安慰。 二十、分手 周凌霜当众向你道歉的前一天—— “姐妹们,劲爆消息!陈知夏和周凌霜的哥哥在谈恋爱!” “真的吗?周凌霜不是霸凌过她吗?她是不是人打傻了?” “就是真的!有一次我们逛街还撞见过他们!陈知夏看见我们就跑了。” “天哪,她不会是恋爱脑吧?” “她家里人不管她的吗?已经是高三了,还让谈恋爱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周凌霜看见陈知夏和她哥在一起就撕破脸了?我听说,他们好像在电影院闹过一场……” “救命,好狗血啊……周凌霜的妈妈现在是不是气疯了?自己的女儿在学校惹了祸,结果是自己的儿子帮忙指认!天……” “别说了别说了,陈知夏快回来了!” 离教室门口还有几米,你听见里面的喧闹声骤然停止。你很清楚,他们好像在讨论你和周凌霜的事。毕竟,周凌霜的妈妈都被请到学校和你爸妈面谈了,他们知道也是早晚的事。 你低敛着眉眼,安静地踏进教室。他们没有谁刻意抬起头打量你,但你知道知道里面的人都在听你的动静。 你强装镇定,拿出试卷解题,告诉自己要挨到自习课下课。 下午五点三十分,走廊转角铃声响起。你随即背上提前收拾好的书包,等着还在班主任办公室里面谈的爸妈。 十五分钟后,一脸严肃的陈瑞和眼圈发红的郑嫣走出了办公室,他们身后跟着满脸愧疚的万叶。 “爸、妈,走吧。”你轻声说道。 万叶在你转身的那一刻叫住你,“知夏同学,对不起。” 陈瑞和郑嫣心里满是不快,他们觉得最应该向你道歉的人明明是周凌霜。 “万女士,你又不是你女儿。”郑嫣留下这句话,牵起你的手,和陈瑞走出了教学楼。 外面寒风刺骨,裹挟着绵绵不断的白雪。郑嫣怕你冻着,想把两只手套都给你戴。你有些受宠若惊,只拿了一个。 走到校门口,你看见周天麟在等你。你知道,他想和你谈一谈。 “爸、妈,你们能去前面路口的面馆等我吗?我饿了。” 陈杰瑞和郑嫣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你看出他们有些犹豫,不得不带上哀求的语气:“爸、妈,我真的很饿。” “好,我们这就去给你先点着,你快一点来啊。”郑嫣先反应了过来,下一秒拉着陈瑞走了。 你随即快步走到周天麟跟前,又把揣在口袋里的翻盖手机递到他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周天麟沉着脸,一双利眸仿佛径直穿透皮肉,看出你要把他舍弃掉的心。 “就是你想的意思。”你抓过他的手,把手机塞给他,“我过两天会把你送的东西都还给你。” 周天麟没有接,猛地甩开。 吧嗒一声,手机砸落地板。他却看也不看,反抓着你的手,凶巴巴地问:“你想甩了我?” 自觉亏欠的你垂头不语。 “陈知夏,周凌霜欺负你的事情我没参与!帮你指认她的人是我!你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还要和老子分手!”周天麟发出无能的怒吼。 “因为你是周凌霜的哥哥,你现在知道她霸凌我的事情,你不能保证自己以后会不会怀着愧疚和歉意来喜欢我!我不想要你感情的施舍!”你强忍泪水,编造出足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还有,我爸、我妈绝对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所以,我求你,你别来缠我。”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的喜欢不纯粹了?你又不是我。” 他的愤怒引起疼痛缓慢地蔓延到你周身,从四肢到心脏,又轻轻触碰到你的心脏自卑的一角。这一碰,痛得你全身颤抖。 周天麟等不到你的回答,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在凛冽寒风中呼出的白色水汽也在不平稳地颤动。他几乎是声音哽咽地和你说:“陈知夏,我给你机会重新考虑一下,你别不识好歹。” “周天麟,和你在一起的这几个月让我很开心……但我们该结束了。”狠心说完,你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周天麟回过头看着你一步一步走远。直到雪花铺满他的头、雪水浸湿头发和衣服,他都没等到反悔转身找他的你。 雪势渐大,犹如无数沉重的石头砸落皮肤。可是,无论如何,它们留下的痕迹远比不过你苛待他真心的疼痛。 擦净眼泪的你进了面馆。陈瑞和郑嫣一见到你,才忙着招呼老板下面条煮。 牛肉面其实很好吃。但你吃了几口,眼泪就悄无声息地落到了碗里。 陈瑞看见了,只能默默地拍了拍你的肩膀表示安慰。郑嫣递了眼色给陈瑞,示意他先别说话,自己忙低头小心翼翼地问你:“这面是不是太辣了,不好吃?” 他们明明都能猜到原因,偏偏给你找好理由。 你和着哭腔说:“不是,我只想到我们好久没坐在一块吃饭了……” 郑嫣和陈瑞忙打了圆场,说以后再也不给厂里加班了,要回家常陪你、常给你做饭吃。 你应声说好,苦涩的眼泪仍是止不住地流。 回到家整理他送你的东西时,你又忍不住大哭一场。 “周天麟,对不起……” 你是个懦弱的人,不是他以为的那个能够大胆前行的陈知夏。你不敢用力砸向现实的高墙,也不会试图堆积通向思绪里的妄想路途。就连现在面对轰然倒下的高墙,你都不敢逃出来,只会躲在废墟里低声啜泣。 绷带游戏 你和文天宇分手半年后,他突然发来一条恶心的短息。 “视奸你的我真像地下水沟里的阴暗老鼠…六个月没见面了,好想再让你亲亲我,好想再骑到你身上,在你体内射精,好想再闻你的味道、嗅你的头发……霜霜,我好喜欢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好好看、好好看,每次别人看见我手机屏幕,夸你漂亮,我都会开心好久……好想让你在停电的时候再躲进我怀里牵我的手…能不能回去?陈白霜,我没你不行。没你我好想死…早知道,我应该把你操死在床上……做鬼也要缠着你。” 癫狂的话语,仿佛湿冷粘腻的毒蛇紧贴着你的脖颈滑过。恶寒随之从心口发散,冷彻后背乃至四肢,你不由地颤了颤身体。 「混蛋。」 在出神咒骂他的同时,你来不及躲闪朝着斑马线飞驰而来的汽车。 砰——! 你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身躯腾空而起,以及路人惊恐万分的面孔。然而,你耳中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类似雨落地面的白噪音。 睁眼醒来,你发现自己躺在一条不知名的废旧街道上。身上没有受伤的血迹,出门前穿好的毛衣也没有脏,你被车撞飞好像是另一个时空发生的事。 此时,白雪簌簌而下,覆盖上泥泞的地面。清新的寒气把你从飘远的思绪中拉回,你看见街边垃圾堆上立着肥硕的乌鸦在一下下地蠕动,看见残破的肢体胡乱地摊在街道上,听见建筑倒塌掉下的砖块下坠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是什么鬼地方!」 忽然,身后涌来凛冽的寒风,带来阵阵类似坟山尸骨堆砌腐烂的味道。 你捂住口鼻,艰难地转头,看见一只吐着舌头的鬼佝偻着身体慢悠悠地飘过来。他双手下垂着摇晃着,眼框深陷着,眼球好像随时可以飞出来。 他大声咒骂说:“你们都去死,你们都该死…你们下贱、你们可怜!我要杀了你们所有人!” “啊啊啊啊啊……!”惊恐的尖叫从你口中爆出。本能驱使你在了无生气的灰色街道狂奔起来,仿佛正式开启了恐怖游戏的真人模式。 你疯狂地跑过街道,绕进岔路,巧妙地躲进破旧的垃圾停放房里,猫着腰钻进垃圾箱间的缝隙。 「突、突、突!」心脏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呼、呼呼……”意识到自己喘气声过大,身体蜷缩着的你立刻伸手捂住口鼻,睁圆的眼正恐惧地盯着前方,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突然出现的鬼抓住。 下一秒,丑鬼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你背后,勾出一声轻蔑的笑声,“嗬……” 里。 「 !!!」心脏骤然紧缩。你艰难且缓慢地转过头,看见丑鬼伸手捧着头颅,啪嗒地旋转拧动! 头颅滚落下地,它却像断了头的蜻蜓扭动着残破的身躯,溢出攀附在骨肉里的阵阵幽怨。 “啊——!”你惊恐尖叫一声,两眼一翻,彻底昏死。 睁眼醒来,你见到自己躺在破旧居民楼的阳台上。 “…这又是哪啊?”一手撑着墙壁,你顺利站起来。 啪嗒。 你心一紧,硬着头皮往身后转头望去。地上有一摊暗绿的粉腻碎,明显是老化的粉腻从墙上掉落碎裂的模样。 「什么啊?粉腻都掉了…这楼是有多旧?」 你一边想,一边放下心中的石头。 走到阳台护栏前,你望向外面。外面却像被一片浓雾紧紧包裹,把外头的模样遮挡了大半,只能依稀看见一些构造类似的楼房身影。你甚至看不见浓雾里有亮灯的地方。 「这是……没有人?」 你转身往左手边那扇紧闭的铁门走去。走近了,你才看见铁门上面长满了见证岁月往事的斑驳锈迹。 「欸……打不开!」推不开铁门的你索性放弃,转头走向联通阳台的楼梯道。 站定楼梯口站定,你看见墙上写着数字5。又探头往下看,下面的楼道没有灯光,暗沉得像是通往阴曹地府。 风轻轻吹过,往日看的恐怖片迅速在脑中倒。你只好硬着头皮往楼上走。 不过,六楼、七楼的铁门也推不开,通往天台的那个铁门也是。你最多只能在这三个楼层的楼梯道内活动。 “有人吗?请问…有没有人啊?……嗨喽!……救命啊…到底有没有人啊……” 回答你的只有自己的回声,以及漫长得如同死亡一般的寂静。 你继续走回到五楼,宁愿坐在原地休息,也不想白费自己的力气了。 「这到底是什么破地方啊?文天宇,你个混蛋…都怪你……我衣服都脏了。」你愤怒地干搓起毛衣胸前的脏污。 蓦地,滚烫的泪水从眼眶内掉落,砸落到蓝色毛衣上,胸前的污渍好像更深了。 「…没有人…真的没有人……我难道要永远待在这鬼地方?」想到这一点,你哭得更加伤心,差点要哭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一只腿缠着绷带的乌鸦在你低头痛哭时出现在阳台的护栏上,冲着你大叫一声,“哑。” 你猛地抬头,来不及擦去泪水,睁大迷糊的泪眼,惊疑不定地盯着那只乌鸦看。 “……怎么会有乌鸦啊?”你自言自语地问道。可惜乌鸦不是人,也不能像人一样开口说话,最多能发出单调的嘶鸣。 “哑。”乌鸦又冲着你叫了一声,不耐烦地拍了拍翅膀,往楼道上面飞去。 “喂,你、你什么意思啊?”你利索地站起来,顾不得自己哭得狼狈的脸,跟着乌鸦跑上楼。 乌鸦停留在六楼的阳台,转着头颅朝你眼巴巴地看。 你很疑惑,“六楼有什么啊?” 乌鸦见你傻站着没有动作,又朝你叫了一声,“哑。” “你叫什么呀?门又不能打开。”你开始有点不耐烦,觉得眼前的乌鸦在逗你玩。 “哑、哑。”乌鸦连续叫了两声。 以前高中的生物老师说,鸟有时候比人聪明。你想起他的话,不禁轻皱起眉头,指着铁门朝乌鸦问道:“你的意思是…这门能打开?” “哑。”乌鸦这一声叫得短促。 你半信半疑地走到铁门前,试着推了一下。 哑……门居然可以打开了。 你又惊又喜地回头看向乌鸦,乌鸦灵活地转动了一下头颅,仿佛在嘲笑你是个白痴。 “切。” 你正打算迈进门,突然想起什么,又迅速回头,一把抓起乌鸦。 “哑、哑、哑……”乌鸦在你手中胡乱地扭动着,不安地嘶叫起来。 “我又不会吃了你,别叫了!”你受不了它的叫声污染,往它乌黑的头轻拍了一下,“…你陪我一块进去。” 乌鸦似乎懂人话,睁着一双圆溜溜的鸟眸盯着你,发出不善的嘶鸣声,“哑。” “别这么小气…才轻轻地打你一下……好乌鸦,你就陪我进去看一看吧?不然,我怎么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啊?是吧?”你讨好地对着乌鸦摆起笑脸。 乌鸦终于在你手里安静下来,时不时转动着漆黑的头颅。 “打扰了。”进到门内,你第一时间摸索到墙壁的开关。 啪。灯打开,屋内顿时亮堂起来。 你看见玄关处摆得整齐的一排旧鞋,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只是上面积了层尘。 你继续往客厅方向走,瞥见墙上挂着的家庭合照。照片上,一个中年男人和中年女人挨紧中间一个年纪略显稚嫩的男孩,一家人都在微微笑着。 “哑。”乌鸦示意你停住脚。你揪起衣袖,凑近照片擦了擦,终于知道乌鸦的用意。 照片上的男孩是文天宇!是小时候的文天宇!他眉眼和现在没有太大的差别。 “这是他…以前的家。”你低头看向乌鸦,又有些不解,“文天宇他指使你来引我进这里?” “哑、哑。”乌鸦发出刺耳的短鸣,挣扎着要从你手中飞走。 但你没松劲。乌鸦恼了,猛地朝你的手啄了两口。 “嘶……”你吃痛,只好放开它。 乌鸦得了自由,却没飞出门,停靠在靠墙的一个老式碗橱上。 “什么啊?里面有什么?”你走过去,半躬着身子。 “真的要我打开吗?”你盯着蒙尘的柜门,有些迟疑。 “哑。”乌鸦叫了一声。 因为年代有些久远,柜门的部分老漆已经脱落,露出原本温润的木色。你不敢太用力,小心翼翼地开了柜门。 其实,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除了几张被蛀虫啃出洞、又被回南天浸湿得发了黄的纸。 “什么呀……”你伸手拿出那几张纸,轻轻抚去上面的不明黑色颗粒,勉强看清它们是早年诊所才会开的那种处方笺。 “张宁,女,年龄39,时间1998年9月17日……这些鸡肠字我看不懂啊。”你一脸苦闷地冲乌鸦抱怨。 “哑。”乌鸦冷漠地回复你一声,斜着眼珠看你,好像在反问你怎么能指望它识字。你把处方笺放回原位,忿然道:“我又不知道张宁是谁?你让我找到这个有什么用啊?” 乌鸦不理你。你泄气地垂下头。 “算了,靠你还不如靠自己。”你没一会儿就调整好情绪,在乌鸦的目光下继续往其他房间查看。 整个房子几乎都是空荡荡的,好像被搬空了。这里除了客厅的一个老式碗橱,最里头房间里有一把缺腿的木椅和一张快要腐烂的书桌,什么都没有。 “抽屉里也没有东西啊。”你再次泄气,摆烂地半坐到木椅上。 “哑。”乌鸦这时飞了进来,停靠在书桌上。 “你进来做什么?”你伸手作势要挥打它。 乌鸦没躲,又张嘴叫了一声,“哑。” 手掌硬生生地停在中途,你颓废地垂下手,轻轻叹气,“把身边唯一的活物赶走,我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乌鸦和你面面相觑片刻,又飞了出去。你也觉得待着房间里太无趣,就走出房门,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圈。 不知道是第几次经过家庭合照,你无意抬头往墙上看了一眼,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合照上的女人不见了! “这……怎么少了个人?”你扭头,目光锁定碗橱上气定神闲的乌鸦,感觉它知道一切却没告诉你。 恐惧立刻被怒火压了下去,你张口朝乌鸦骂道:“臭乌鸦!你肯定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乌鸦冷静地叫了一声,“哑。” 你又看了看那张怪异的合照,想到刚才碗橱里找到的处方笺,了然道:“消失的是…文天宇的妈妈!” 乌鸦居然微不可察地侧了一下头颅,仿佛像人一样点了头。 “她……是因病去世的?”你喃喃自语,突然又想起以前作为班干的自己协助老师去了解文天宇家庭情况,结果却不了了之的事。 “所以……他才不是故意不和我说这些?” “哑。” 乌鸦平静的叫声宛若一根小小的针,刺在你心口上,使其隐隐作痛。 可是,不也正是这个小小的误解才让你和他开始有后续的接触吗? 思绪收回,你抬头去望乌鸦。它却朝着你的反方向飞走,仿佛你是什么让它避之不及的恐怖巨兽。 “你飞哪…啊……!”你根本来不及反应,眨眼间就被凭空出现的手臂抓着脚踝拖往深不见底的沼泽。 似乎有水浸入鼻腔,客厅里的灯光迅速碎成的破裂琉璃,扎得视网膜生疼,直至你的视线变成一片漆黑。 睁眼醒来,你发现自己躺在每年夏天都常去的露天泳池边上。 你慢慢坐直身子,看见天很快暗了下来,整个泳池浸泡在柔和静谧的月色里,像是镜头被蒙了欧根纱,带着迷人的朦胧美。 泳池的水纹带着稀碎的亮光正在轻轻荡漾,一切都像极了文天宇和你初次接吻的夜晚。 「为什么会回到这里?」你怔怔看着晃动的水面出神。 高三开学,文天宇是班里新来的转学生。他进行自我介绍时,穿着常见的黑色T恤和旧款牛仔裤。但他面中立体,整张脸高度对称,眼睛细长但不小,鼻子高挺,两片薄唇 ,脸型线条流畅分明,没有乡下野小子的流里流气。 班里不少女生私底下偷偷议论过他好几次,觉得他在班里男生中少见的“鹤”。可惜他不太爱说话,喜欢低头看自己的书,班里的人慢慢地对他不再那么感兴趣。 除了询问家庭情况一事,你没和文天宇闹过不愉快。而且,你和他道过歉,用小蛋糕作为赔礼送给他吃。他也没拒绝,和你说他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觉得他为人算是大度。 因此,你会经常和文天宇打招呼。他则勾勾唇角,算是回应你。 由于你是英语课代表,经常要收班里同学的作业搬去老师的办公室。正巧文天宇坐在你后桌的后桌,他见你搬不动那沓厚厚的专业,会默不作声地帮你搬去大半。 换了座位后,文天宇和你离远了。有时候遇到同桌不在位置上,你会第一个选择开口向他求助。他倒也不觉得你烦,你让他搬作业他就搬作业。你又觉得他人蛮好。 高三时间安排很紧,课间活动并不多,例行的跑操是每两天一次。 你不太喜欢跑步,喜欢拖延到最后一个出班级可以开溜。但老班总能精准地逮住你,以眼神威胁着你到楼下去集合。而你每次走到楼下,看见那么多人拥在台阶下,都穿着颜色一样的丑陋校服,心情会更加烦闷。不过,你很多次好像都是从乌泱泱的人群中首先辨别出文天宇,然后迅速归拢到班级队伍里,好神奇。 高三生每个月只有一天的月假,平常周末只有六小时的短暂自由活动时间。虽然你家就在市区内,也离学校不远,但你不爱回家。因为一回家总是被父母追问各种考试的成绩以及被迫听入大段苦口婆心式的说教。 文天宇也不怎么回家,但他爸爸好像会经常送水果给他吃。他每次拿到水果,也都会分你。他不管你好不好意思,要是塞到你手里还是被你推回来,他会在第二天故意错开你的视线,不搭理你。而你总是大大咧咧的,照常和他讲话,喊他帮忙。 有一次体育课,你正好遇上生理期。跟体育老师请了假,你回到教室里休息。 吃下止痛药,又让艾草贴烫慰小腹,你在酸痛被逐渐缓解的安适中睡着。 文天宇靠近你的时候,你还没完全清醒。直到自己的后颈被温凉的东西轻轻擦过,你的脑海顿时响起震耳的轰鸣声。他轻声解释说你脖子后面沾有脏东西。 你回头故作淡定地瞥他一眼,含糊地嘟囔一声后又睡去,完全没意识到他耳根红透了的事实。 不过,你依然把文天宇当成朋友相处。 夏天真的很热。有一次月假,你实在惹得受不住,邀请文天宇一起去泳馆玩。他答应了。游得正欢时,天却变了脸,下起雨来。其他人纷纷跑进馆里躲雨,只剩下你和文天宇。 其实,池面没有大的波澜,只有雨落下来溅起的水花。你感觉自己像鱼一样舒服,身体被泳池宽阔清凉的水体包裹的同时,上半身沐浴在雨滴中。可能因为是夏天,也不会感觉冷。 文天宇本想喊你别游了,让你和他进馆里休息一下。可他见你玩得开心,就靠着池壁看着你游。 当时的雨把远处的东西遮住,周围便只剩水和他,就好像另一个世界。 和文天宇的关系开始暧昧起来应该是在高中毕业谢师宴那晚。 你当时不过想去个洗手间,却在门口听见平日玩得要好的同学对你进行污蔑。说得究竟有多难听呢?大概是你这辈子听过的最恶寒的话。 文天宇恰巧撞见你怔愣失魂的模样,走近了想问你怎么了。你抬头看见他的脸,泪水突然汹涌落下。 卫生间里头的人还在说个不停,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奚笑声。不堪的话入了你和他的耳里,你看见他细长眼眸中迸出凶光,扬着一幅要吃人的模样就要冲进女厕。 如果不是你反应及时,死死拽着他的手不让他撕破脸面,他当晚真的会惹得大家不高兴。 “为什么要拦着我?”被拉着走远的文天宇对你不解。 你汲了汲微红的鼻子,情绪低落道:“没有必要和她们闹得难堪,我们毕竟是好了那么久的朋友。” “朋友不会让你生气和难过。”文天宇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纸给你。 你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渍,强颜欢笑道:“她们以后不是我的朋友,但你会是。” 文天宇沉默片刻,闷闷开口:“我不想做你的朋友。” 炙热的爱意在他胸腔里翻滚。 “……什么?”你明显是听清了他的话。 文天宇的眼眸炯然闪烁一瞬,又如流星飞逝。你的明知故问让他有些失落,“我的意思,你不懂吗?” 夜风轻轻吹拂,散不去一丝燥热。你觉得双颊烫得有些吓人,忍不住摸了摸脸,低头道:“…唔,懂了。” 人生中重要的转折仿佛总是在燥热的夏天。你没有拒绝文天宇的告白,允许他成为你的恋人。 在一起的第一个夏天,你还没太适应新的身份和他相处。有时察觉他的视线落到你脸上,你总会不自然地躲开。想要开口叫他时,总觉得他的名字会烫嘴,结果嗫嚅半天都没能叫出口。 打破尴尬僵局是在你父母逼你填报志愿那天。虽然是哭着跑去泳馆里游泳发泄情绪,但他过来抱你的时候,你是开心的。也是那一晚,他第一次亲了你,予你湿湿柔柔的吻,让你红透了脸。 大一的时候,文天宇经常在周末时间从T城跑到S城来看你,展现他出乎意料的黏人一面。他似乎恨不得每时每刻知道你身边发生的一切,总是频繁地给你打电话和发消息。 你怀疑是不是他们计算机学院太闲? 你的室友总是忍不住打趣你,说你是个“夫管严”。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约会是在东山。从东山看完日落后,文天宇带你去了家小炒菜馆吃饭。那一段路宽敞却异常寒冷,冷得你不想走。他让你把手放口袋里,然后叫你走到他前面来再把你整个人用敞开的衣服紧抱着。明明当时风吹的冷冷的,你的心却是滚烫的。 文天宇好像真的把你当成宝贝。手机屏锁屏是你的照片,但微信头像舍不得用你的照片,只有你牵他的手。他要把你小心翼翼地珍藏,不给别人窥觑的一丝机会。 做爱最狠的一次是在文天宇没等到你回他电话,你却被他看见和其他男生说话的那天。他冷着脸就把你拽到酒店里,站在酒店房门后就把你操喷了。后面把你抛到床上,他径直掰开你两腿,两脚站在你脑袋两侧,呈现一个“d”字型,挺着粗长阴茎捅进被操得软烂的湿穴里。任你又哭又叫,他依然绷紧脸,沉默地操弄你,故意逼着你看他的鸡巴如何凶狠地来回抽插你的小穴。 直到你受不住,向他开口认错:“啊、啊…文天宇…我错、了啊…对不起哇……” “陈白霜,记住…给我记住…我的鸡巴是怎样抽插你的!是怎样摩擦你的子宫口的…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我鸡巴的形状……!你不许别人碰!你这里只能被我插!…听见没有?” “嗯、嗯啊啊啊…好啊……呜呜…我、我不行了…啊!” 又射完一次,文天宇还没餍足,将你翻过身,让你跪趴着给他操。他一手握乳,一手掐腰,冲着你腿心深处狠狠地顶撞,把你操得像母狗一样浪叫。他也像野狗一样粗喘,扳过你的脸,又凶又狠地吮吻你的唇舌。吻得你呼吸不畅后,又低头吻你浸湿的头发,变态地舔舐你敏感的耳朵,嘬咬你细白的后颈。 那天,你被他操得两片阴唇红肿充血,也被他抱着内射了很多次,装裹精液的小腹鼓涨起明显的弧度,大腿内侧和后腰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滑腻体液。 可能是因为他真的很生气,所以满脑子都是雄性动物低劣的繁殖念头:射精、射精、射精……让你怀孕。 被狠操的你也很生气,气他对你凶,气他不听你解释,气他不尊重你的意愿,因此哭肿了眼睛也不理他。 宝贝、Sweetie、小白兔、霜宝宝……文天宇换着各种亲昵甜腻的称呼唤你,对你又亲又吻,不仅把刚到手的兼职工资转账给你,还许诺带你去旅游,哄了好久才让你消气…… 可是,这份本来炙热尖利的恋爱慢慢被磨成令人难过的挫钝模样。文天宇以为他给的爱是伤不到你,是安全的。而你就点要被他的爱闷死,差点死在爱的安全气囊里。 所以,你和他提分手,借实习躲去一个没有他的城市,连室友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听说他来你宿舍楼下找了你很多回,从白天等到夜黑,从满怀希望等到满眼绝望。 要说愧疚,你确实有一点。虽然和他说清楚了分手的理由,但是你和他分手的方式太不友好,太过狠心、决绝。 泪水不知不觉盈满眼眶,在你轻轻眨眼的瞬间决堤,“文天宇,对不起。” “没关系。”文天宇清冷的声音突然从你身后传来。 你惊得猛回头,看见他就定定地站在你身后二米远的地方。他赤裸的上半身缠着很多绷带,沾着恐怖骇人的暗色血迹。有些暴露的伤口,像会呼吸的火山沸腾着,岩浆时不时地迸溅,皮肉则像密密麻麻的红色虫子在无声地蠕动。 你竭力压制住呕吐的冲动,颤声问道:“你、你怎么也在这里?还有……你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是刚进来时受了点冲击,会好的……我来这里,只想陪着你。”文天宇突然停顿了一下,声音艰涩:“虽然你已经……” 你在他故意的停顿中意识到自己可能死了,不禁苦笑一声,猝然跪倒在地。 “霜霜……”文天宇忙跑过来扶你。 你一时说不清自己的感受,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没有挣扎。他默不作声,将你的头摁在自己的肩膀上,怜惜地揽着你的腰。 过了很久,你才平复好内心的巨大起伏,哑声调侃他:“我以为是你的诅咒把我送到这破地方来了。” “胡说。”文天宇厉声斥责你一声。他永远不会给你下诅咒,心里甚至会偷偷希望你能和他和好,能和他永远在一起。 “我爸妈还好吗?” “他们在伤心吧。” “……文天宇,你不应该来这里。” “你在哪,我就在哪。” “你蠢不蠢啊?”你摸着他肩膀上开始结痂的伤口,手心觉得有一种抚摸青草地的痒感,是血管盘旋在新生肉中的生命力。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笨蛋。” “嗯。”他的指腹轻轻抚去你的泪水,小声地应着。 文天宇的怀抱过于温暖,困乏的你终于舍得合眼休息。 同时,机械的电子提示音在文天宇脑中响起:「温馨提示:请勿沉溺虚假,您身上有重大的责任与义务。请完成任务,唤醒陈白霜!请完成任务,唤醒陈白霜!唤醒陈白霜!」 他没有任何举动,只是在你感知不到的精神世界里悄然摁下一个机密的选择键。 「警告!警告!:系统即将发生崩坏错乱,请勿滋滋…滋…信…滋滋…boog!」 「系统提示:很抱歉系统出错为您带来糟糕体验,请继续您的任务,继续前进,不要沉浸在想哔哔哔——象的哔——!世界里……请完成您的任务!」 这一刻,文天宇脑海里再没有传来熟悉的电子机械合成音。 一个星期前,他听闻你出车祸被抢救过来却没有意识时,心痛如锥刺。 原本该跟着导师继续研究的他颓靡地靠倒在阳台角落里,沉默地抽烟,抽了一天一夜。 后来,他处心积虑地说服你的父母,说服自己的导师,允许他使用尚处于研发阶段的技术把你从昏迷中唤醒……一切都是为了让你能重新接受他,把他当做唯一的依靠。 “霜霜,睡吧。”他终于放下心。因为以后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和他的世界。你和他会一直相爱,相爱到永恒的尽头。 恶犬难驯(《全员恶玉》杀人魔×欺诈师) 1 转世再生为人,你成为关东X公司的一名普通职员。 这周五下班后,杀人魔突然出现,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在巷道拐角拦截住回家的你。 “…杀人魔先生?!你怎么也……”你惊愕地张大了嘴,随即反应过来,拼命地要挣脱他的围困,“别……别杀我!” 他弯腰低下头,捏住你单薄的肩,睁着一双泪光莹莹的眼眸来望你,颤声解释说:“别怕,我的天使…我不伤害你。如果…当时我知道自己能看见你头顶的红色光圈,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不会杀你。” 他的话瞬间勾起那段往事的记忆。而所有的回忆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暗刺,光是回顾一秒都令人遍体生寒。所以,你不相信他的话。 如今,被恶犬擒拿的恐惧只会让手无寸铁的你全身颤抖,你真的害怕他下一秒就会把你的胳膊剥离,带起一片模糊血肉。 杀人魔感觉自己好像抓捏着一只触感柔软的、颤动的软体动物,他的心被你的反应深深刺痛。 “别怕。”他安抚地拍了拍你的肩头,又低声重复相似的话:“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有地狱使者曾告诉我,我对你是喜欢……但我真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喜欢一个人。” 傍晚的风轻轻吹过,把他最真挚的恳求传到你耳中,“这次…你教教我,好不好?” 你终于冷静下来,用双水汪汪的小鹿眼眸梭巡他皙白俊秀的脸,“杀人魔先生,一定要我教你吗?” “当然。”对他而言,你是世界上最大的诱惑,如同一根无法挣开的绳子,死死地勒在他的脖颈上。 闻言,你露出有些不情愿的样子。比你高出许多的杀人魔猛地就箍紧你的腰肢,像个玩游戏输了的无赖小孩一样埋在你颈窝,一边凄凄哀哀地假哭一边以委屈的语气说:“上一世是你用光剑刺穿了我的身体……我是被你杀死的…你要对我负责,对我负责啊!” “你就不怕我骗你,不怕我把你又杀了?”你用一只手掌抵在他脆弱的心口上,给予他明显的提示。 “不怕的,你是我的天使呀。”杀人魔弯了弯新月一样的笑眼,连右眼底下的那颗黑痣也变得格外迷人。 其实,他还记得上一世的你生气地质问他为什么要用小男孩当肉盾的事。 他当时不以为意地告诉你,因为不那样做,他怕你会被杀掉。但你不能接受他这样的保护方式,狠狠地扇了他一个巴掌,骂他是人渣。 你总是坚守着无理的正义或是偏激的道德,对他宣泄出内心的暴怒,开始不掩饰对他的厌恶。到了最后,你为所谓的正义做错了许多事,甚至用自己的死掀起了新的一场变革。 “你…真的不怕吗?”仍怀疑他不过是装乖来实现复仇目的你微微侧了头,仿佛想从另一个角度看穿他是否有伪装。 毕竟,上一世的你反杀了他,让他身上的鲜血奔腾而出,让他躺在疼痛中苍凉地死去。 “真的不怕哦,美丽的天使小姐。”杀人魔松开对你的桎梏,温柔地笑了笑,显得纯良无欺。 “……好吧。”话音刚落,你闭了眼。 下一秒,刚垂落于身侧的手突然往他美丽的脸庞上扇去! 啪……!这记巴掌清脆得不可思议。 手掌痛得发麻,你没敢睁眼看他,怕见到他发怒癫狂的模样。 杀人魔怔愣一瞬,双眸定定地瞧着你,居然品出这个巴掌的暧昧含义来。他觉得你刚才扇他不像是以前为了打醒他或者是单纯地宣泄愤怒,而是有点像闹了矛盾的情侣在试探对方。 “哈哈哈……”杀人魔不禁笑了出声。 你被他变态的笑声吸引,忍不住掀开眼帘,却看见他轻捂着被你打过的半边脸在傻笑。 “你怎么不生气?”你本来打算激怒他,逼他露出真面目的。而他的反应让你感觉像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没有自己预计的半点效果。 “天使你…摸了我的脸呀,我怎么会生气呢?”杀人魔像只小狗一样,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你温热的侧脸。 你看着他眼眸里的细碎亮光,渐渐放下心中的设防,露出明艳的笑意,“好吧……杀人魔先生,我答应教你如何爱人。” 2 钥匙插进门锁孔里,你轻拧一圈,房门被打开。 “爱人如养花,不仅要让花接受阳光和雨露的滋养,还要及时地给花施肥和捉虫……杀人魔先生,你明白了吗?” 杀人魔脸上的似懂非懂在你回头望向他时迅速收敛。他弯起迷人的嘴角,乖巧地应答说:“当然明白啦。” “还有,如果你没有地方住的话,先委屈你在我家的客厅这里将就?” “好哦。”杀人魔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你没再言语,轻轻推开房门,抬手摁下灯的开关,侧身向他做出邀请的手势。 玄关里,柔和的灯光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客厅里头,偏橘调的灯罩又使灯光像熔化的火山之心,热得很明丽。 杀人魔被红通通的光吸引了,你能看见其中闪烁出癫狂的色彩。 “…杀、杀人魔先生?”你试着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杀人魔突然牵起你的手握住,一脸痴迷地说:“美丽、美丽的赤色天使…谢谢你。” 你挣脱他的手,面色有些僵硬,但勉强挤出笑意,“…别客气。” 就这样,杀人魔成为你的室友。虽然全额的租金实际是由你支付,但是他需要付出劳动力来解决家务,必须是付出足够抵他该付的另一半房租的等额劳动。 逐渐地,你也发现杀人魔拥有成为一个温良家居男的潜质。 平时需要你花费两个多小时的打扫才能整理好的房间,他只需一个多小时,房间内狼狈的面貌就能焕然一新。不仅是乱丢的物品被他收拾得有条不紊,地板还比你拖得干净。甚至可以不过分地说,他拖过的地板比狗舔过的饭碗还光亮、干净。此外,你养的那盆兰花也被他照顾得不错,已经开始长出绿意盎然的新叶。 不过,杀人魔不像日本标准的家庭主妇那样拥有高超的厨艺。他只会做简单的味增汤和炸猪排。有时候,你想换口味了就会和他一起外出。 去吃叉烧拉面的这天,你和杀人魔经过一家服装店。 橱窗内,标准身材的女模特身穿着雪白的纱裙,足踏一双鲜红玛丽珍鞋,美丽得吸引来往的行人不禁驻足观赏。 你也不例外,站在橱窗前看了很久。 杀人魔弯腰和你凑近,隔着玻璃指了指橱窗里的裙子,真诚地说:“这套裙子很适合美丽的欺诈师小姐呢。” “算了。”你失落地扯了扯杀人魔的衣袖。 杀人魔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示意杀人魔看女模特脚下的标价牌,惆怅地表示:“可能要等我再打十年工才能买得起吧。” “哈?这裙子的价钱要赶上低级罪犯的悬赏赏金了么?”杀人魔一向对金钱和算数不敏感,又开始胡说了。 “没有啦…我们走吧。”你不想和他解释太多,拉着一脸错愕的他匆匆回了家。 凌晨,街道监考器内摄入的画面只有低亮度,如同被淘汰的古早DVD保存着的珍稀影像。不过,它静静地记录了一段犯罪事实。 风吹乱了着杀人魔的柔软发丝。他没有时间整理,沿路梭巡了好一会儿,手中才有了一块合适的石头。而后,他毫不犹豫地往橱窗投掷。 滋啦、哗啦。明亮的玻璃被打破,清脆得悦耳。 哔——!恼人且刺耳的警钟响起。 杀人魔迅速扫下衣裙连鞋子,转身要走。 突然,睡衣搭在身上的老裁缝婆追跑出来,怒骂道:“站住,坏东西…别跑……!” 杀人魔回头侧立,冷淡开口:“老太婆,别跟我。” “你别想走……”老裁缝婆追上来揪住杀人魔的衣服。 杀人魔烦躁地蹙眉,抚上腰侧的匕首。 很快,刀柄落在老裁缝婆的后脑勺上,就像吃早餐时拿起银匙子敲半熟的水煮蛋,蛋壳发出美丽清脆的裂开声响,滋出粘腻温热的未熟蛋清。 杀人魔没眨眼,看着老裁缝婆如宛如春日尽头里的落樱缓缓跌下。 跌倒在地的老裁缝婆也看着他,一手按着心口,表现出万分痛苦的样子。他大口大口地吸气,指着说:“药、药在……” “老太婆不许看我。”杀人魔说。 她绝不能看着他。 他还要和你在一起,要在你身边当邻居口中的男朋友。 他不想被关东这边的行刑科追杀,不要再像以前一样被束缚在漫长且无趣的黑暗里。 他要老裁缝婆永远闭上眼睛,永远没有指认他的机会。 所以,他残忍地踢飞了呼吸虚弱的老裁缝婆。 杀人魔满心想着裙子很合适皮肤白的你,和全身穿白的他更像一对情侣。过于高兴的他忘了捣毁监控器。 翌日,某服装店被抢劫的新闻出现在电视上。老裁缝婆的样貌被打了马赛克,在报道记者身后匆匆被搬上救护车。 更令人惊恐的是,你在模糊的监控画面内认出了杀人魔的身影。 “杀人魔先生,你过来一下。”你的语气冷若冰霜。 杀人魔笑眯眯地将新学的炖菜端到桌上,朝你的方向侧了侧头,“怎么了呢?欺诈师小姐。” “请过来一下。”你面无表情地重复道。 “我们先吃饭吧?我还准备了礼物给你呢。”杀人魔口中这么说着,却还是听话地解下了围裙系带。 他渐渐走近你,见你面色越来越难看,脚步不免加快了些,还焦急地问你:“欺诈师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你颤巍巍地指向暂停屏幕上那个黑影,动了动发冷的嘴唇,“这是杀人魔先生做的吗?” 杀人魔瞥见屏幕的画面,心脏在不可见的地方紧张地收缩一瞬,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因此凝固不动了。 可他脸上又慢慢浮现僵硬的微笑,嘴巴像割裂似的慢慢动着:“爱一个人不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给她想要的么?这都是欺诈师小姐教我的呀。” “我没这样教过你!”你看着他像小孩坦白恶作剧一样说话,气得全身都在抖,“你知不知道你在犯罪了?你又杀人了!” 杀人魔收了笑,张着无辜的眼眸,吐出自以为最有用的解释:“……我想把裙子送给你。” 你的心好像是一粒从一万五千米高空降下的雨滴,在空中沉沦的时候又被近地面的摩擦力融化了晶体的外壳,重新镀上冰冷的温度。 “你走吧,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杀人魔慌得要哭。他像条没骨气的狗,突兀地跪倒在你脚下,颤抖着哭腔说:“不是的…欺诈师小姐,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求求你,别赶我走!我不想、不想离开你…你要我做什么才愿意原谅我呢?……我都愿意做的!” “你走不走?”你甚至转了头不看他,冷漠地威胁道:“还是说,你想让我在你面前咬舌自尽?” “……不准!不准这样!”杀人魔死死地攥住你的裤脚,惶恐地连连摇头。 “你带着你的东西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好。”杀人魔艰涩地答应你,拿着那份可笑的礼物,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租房。 3 听说傍晚的天气要由阴转雨。果然,一阵潮湿的风通过窗口传进了里屋。 你抬眼望去,外面的天色黑暗,屋里的光线也渐渐暗去,雨安静地下了起来。 耳边再也没有杀人魔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你仿佛被冷寂的酸楚裹挟住,竟难过得想要落泪。 与此同时,被雨丝浸湿衣衫的杀人魔如丧家之犬,孤零零地站立在居民楼下的间隔道里。 路灯开始工作了,冰冷冷地照亮暗处,照着狼狈的杀人魔,照着他手里攥着的洁白裙子。 “嗬嗬…骗人骗人…欺诈师骗了我……什么爱人如养花……都是骗人的!她不爱我、不爱我……!”杀人魔在被你赶出来的几个小时里并没有反省出来什么道理,名为不甘的毒蛇反而缠紧心脏,令他的一双眼眸红得骇人。 他转身上了楼,向曾属于自己的家走去。 “哒、哒、哒…哒、哒、哒……”门被人规律且克制地敲响。 你站在门后,不安地问了一声:“是谁?” 没有人回答,门外也没有传来脚步声,玄关处呈现出诡异的安静。 你察觉到不详却没来得及逃跑,门就被踹坏了。 杀人魔迅速冲进了门,微笑地捏住你的脖子,将你的双手反扣在腰,把你整个人摁在墙上,“啊…天使在等我回家呀…好高兴啊…哈哈……” “杀人魔…混蛋…你放开我……!”你使劲挣扎他,他却纹丝不动。唯一能动的双腿只能做徒劳的踢空。 杀人魔加大了手里的力道,你呼吸变得艰难起来。 他看见你痛苦的表情,低头凑近你,温柔地解释:“这样做也没办法…你不肯听我好好说话呀……” 你看见他眸中癫狂的情绪,不安使你更加大声地叫喊起来:“有什么好说的,混蛋…放开我!” “好,不说,我们不说……你不要害怕,我们一起做舒服的事…把不开心的事都忘了吧?”杀人魔吻了吻你的耳垂。 湿意触碰到圆润的耳垂上,你狠狠地颤了颤身体,连声音也是颤的,“不要、不要这样……” “真可爱……”杀人魔撕破你身上细薄的睡裙,毫不客气地扯落内裤,在你绝望地想要咬舌自尽前把睡裙碎布塞进你的嘴。 他解开腰带,让自己粗硬的性器就那么径直地捅了进来,凶狠地劈开阴道,没有半点柔情。 你痛得眼泪迸出,呜咽被碎布堵住,只能发出闷声,“唔唔唔……! 杀人魔低头用手指擦掉你的眼泪,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 你嫌恶怨恨的眼神深深刺痛他,他明明气极了,却还是勾唇笑着说:“讨厌我、恨我也没有关系…嗬…我在强奸你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呀…这里…只有我插进来过吧……哈哈…我待会要在你子宫里射精…以后的每天都会射哦……罪恶的种子迟早会在你身体里生长……我们也会有可爱的宝宝哟……” 杀人魔又吻了吻你的眼。你下意识地闭紧了,他吻到你湿润的眼睫上。 “唔唔……”你的身体在颤抖,他死死摁着,一会儿塌腰一会儿挺腰,让狰狞的阴茎在紧致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不适宜的快感随之慢慢积累,干涩的阴道也慢慢变得湿腻,居然更方便他抽插进深处了。 杀人魔疯狂抽插小穴,同时还像狗一样啃咬着你柔嫩的雪背,留下大片粉红美丽的爱痕。 他发现你不断颤抖的肩膀以及竭力压抑的呻吟,恶劣地舔了舔你的侧脸,“舒服吗?嗯?欺诈师小姐……快告诉我呀……” “唔…呜……”你又哭了。 杀人魔又一一吮走你的泪珠,低声哄你:“不要哭,天使…我会努力让你,舒服的……我会非常努力……” 他抽出摁住你腰肢的手,绕到你大腿内侧,顺着粘腻的交合处,找到那颗小巧可爱的阴蒂,重重地又掐又挤。 “唔唔唔!”你痛得扬颈闷叫。 可这样的刺激却让敏感的阴道里面变得更加湿热,媚肉争先恐后地裹紧了进犯的阴茎。 杀人魔情难自禁地粗喘一声,“哈…小天使…怎么办…喜欢、好喜欢呀……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我呀……怎么咬得这么、这么紧……想咬断它留在穴里么…不可以哟……” 他的动作开始狠戾起来,像是在惩罚那些疯狂吸吮阴茎的媚肉。鞭挞一下又一下,撞得花穴喷出更多蜜汁,稀疏细软的耻毛蒙上一层黏腻的水泽。 “唔、唔…唔……”你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闷软无力,因为你舒爽得快要魂飞,快要承受不住了。 杀人魔突然又往宫口重重一撞,你感觉又痛又麻,“唔……!” 阴道忍不住痉挛,绞得阴茎不能再深凿半寸。 杀人魔的下颌抵在你肩上,咬紧牙关又狠狠地顶了十几下,最后终于把阴茎挺进子宫。 “呜……!!”你痛得昏了过去,额边挂着细密的汗珠。 “嘶…哈……”杀人魔射精进你的子宫,爽得腰眼发麻。 抱着昏迷的你继续温存了几分钟,杀人魔把你口中的碎布拿出来,心疼地抚了抚你哭得嫣红的眼角,“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的心里只有我…对不起呀,我美丽的天使……” 香菜:祝大家磕的cp情人节快乐!(这里手动献花) 俗(特殊篇,可能1v2) 在舞池,你被赵驰虚搂着腰跳舞。 灯红酒绿,裙摆摇曳。你觉得非常晕眩,后背出了汗,湿黏得像刚情人碰面就被丈夫撞见。 赵驰有意无意碰到你腰肢的手被你当作是哥哥的手。你没有阻拦,反而有纵容它肆意抚摸的意思。 今天,哥哥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你开始和他呕气,关在房间里没出来吃饭。他没管你,吃完饭径直和女友去逛街。 祖母理解你的心思,在门外劝慰说:“你哥哥是个乖孩子。你爸妈离开后他一直照顾你……这年头,很难得的…乖乖,你要晓得。” 你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宁静得出奇,好像根本不是你的。 “乖乖…你由他吧。”祖母说。 其实,你也很清楚。从上了高中,你每次回家,郑思洲见到你总是这样看不过眼,不掩饰他对你的那样不喜欢。 除了英语好一点,你其他科目的成绩愈来愈坏。尤其是到高二学数学,你都不愿意听那个戴老花镜的矮老头讲课了,在书桌底下偷偷看艳俗小说。 你的打扮愈来愈潮。郑思洲不喜欢你浓妆艳抹,穿得像深夜出来捞客的妓女。他讨厌你回家就睡觉,什么都不做。他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小时候的郑思怡不是这样的。 你也在想,小时候郑思洲也不是这样。他天天下班就回来,跟你说话,陪你玩。 凭什么要由他,不能由你?你想不通,气呼呼地翻了窗,喊赵驰陪你出去玩。 赵驰的手像哥哥的,宽大、足够给你安全感。仅仅是虚搂,你也能感受到它传达过来的温度。 但你总会走神去想,要是郑思洲也能搂着你的腰跳舞就好了。更渴望的就是,他能在一舞结束后,撕破你的衣裙,紧紧地捏住你的乳,捏得让你透不过气来。 你虽然很清楚和郑思洲不可能,却无法遏制对他的爱意。那东西像阴暗角落里湿腻的藤蔓,以可怕的速度生长着。 回了神,你发现舞池里的人越来越多,彼此之间靠得也越来越近。 如果你不小心摔倒,一定会跌在赵驰怀里吧。 你知道他喜欢你,所以吊了他很久。他从来没有被你承认过是你的谁,总是被一句朋友匆匆搪塞过去。 可是,今夜你主动喊他出来玩,主动牵他的手在街上走,还允许他搂你,他高兴得想要大声呐喊,心脏也好似要从胸腔跳出喉咙。 你说有点透不过气,推开他去了卫生间。 赵驰给你买了水,贴心地当着你的面拧开瓶盖。你接过,喝了两口,怔怔地望着他。 “思怡,怎么了?” 你的手或许是沾着自来水的冷气,摸上赵驰俊朗的脸。 赵驰冻得僵了一秒,但他没挣扎,静静等着你开口。 “赵驰,我不想回家。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赵驰内心窃喜,应声说好。他反握住你的手,装作正牌男友的模样大大方方地牵着你,出了酒吧。 他告诉你,他家里没有人,让你放心。你笑了笑,轻轻点头。 开了门,一路跟着他爬上楼梯。走到楼梯转角,你拉住他,又踮起脚吻住他。 赵驰又惊又喜,转眼反转攻势,捧着你的脸加深这个吻。 他裤裆那一团胀得很快,硬硬地顶着,顶得你有点难受。 “唔……。” 赵驰吻得愈加烈,好像要把你沾了果酒香气的唇舌当作美味甜点吞咽下肚。 晕头转向的你被他带进他的卧室,挨上了冰冷的瓷砖。 他蹲下身,掀起你的裙摆,头先钻进了裙底。 内裤被他扯落,虚虚地挂在膝弯。大腿也被他紧握住,白嫩的腿肉凹陷下去。若是手指稍一移动,就能看见红色的指印。 赵驰似乎很有经验,先伸了舌头来回舔了舔两片柔嫩的阴唇,再压紧了去吸濡湿穴洞里的逼水。高挺的鼻梁也时不时地随之嘴的张合而戳动、挤压敏感的阴蒂,激出越来越多的快感,也令你不禁弓了腰,像高烧的病人一样红了脸,似痛非痛地呻吟。 直到小逼喷水,你小死过一回,赵驰才抄起身体发软的你,把你抱在自己怀里,让你两条腿勾着他的窄腰。 “思怡……”他低声唤了你一声,侧着头来吻你的唇。 “唔……”蝶翅般眼睫轻眨,你柔情似水的眼眸里只有他一个人。 赵驰盯着你酡红的脸,心中的爱意就要泛滥决堤,“好可爱…叫你宝宝,好不好?” “…嗯。” 思绪迟钝中,龟头撑开逼口,陡然间将紧致的阴道开拓贯穿。壁腔内的褶皱根本阻挡不了它,尽数被它碾平,贯穿而过。 你一下子还没来得及适应,他的鸡巴就从穴口顶到了最深的宫口。 你毕竟是第一回,忍不住掐紧了他的肩膀,皱眉喊道:“疼……” 尽管如此,逼肉还是紧紧咬着阴茎不放,穴口边缘都被磨成粉白的颜色,撑得不能再撑了。 赵驰也不是很舒服,鸡巴被绞得疯狂地想射。他怕你笑话,所以强忍住射意。 “嗯……” 莹润的乳吸引目光,他伸手去捏住。抬眼瞥见你的红唇,他心又动,低头衔了来细细呷弄,让你一点点放松绷紧的神经和肌肉。 过了一两分钟,你躲开他的亲吻,轻喘着说:“唔……可以、可以了。” 赵驰不紧不慢地将肉茎抽出半根,又重重地刺了回去。 “嗯、啊……”痛意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大,呻吟里勾着那点带着愉悦意味的尾调表明了一切。 赵驰开始放心,大胆地带着你边走边肏,每回都是快速的抽出和加重的回顶,激烈得像要把操烂。 你不住地瑟缩,宛如熟虾一样弓起背,又哭又喘,“…嗯、哥哥…啊…轻点、轻点……肚子要被你捅坏了啊…啊啊……” 平坦的小腹上竟然鼓起来一点小肚子,你害怕地瞥了一眼,呻吟里夹着些哀求:“不要…好深…好深啊…嗯、出来…一点啊…哥哥…啊啊啊…真的不行、要坏了啊…求,哥哥慢点、啊……” 赵驰明白你在害怕什么,他把你压到床上,随即牵住你的手,带着一起覆盖住小腹鼓起的地方,“…宝宝,别怕…不会坏……我在这里。” 湿淋淋的囊袋继续重重拍打到阴户上,连着肉茎的部分甚至被卖力的主人塞进靡烂水润的蜜桃穴里,惹得女主人哭喘得更加厉害。 “啊啊啊…你轻点…哥哥、你轻点…哇……啊……” 你搂得他更紧,绵软的胸脯贴着他恰到好处的胸肌。仿佛是足浴顾客和服务小姐颠倒了身份,你成了被服务的一方,也成了被欺压的一方。 赵驰一手掐着你腰,一手探到交合处,找到红肿的阴蒂,又故意逗弄起来,“宝宝…告诉哥哥…这样舒服不舒服?” 不知情的赵驰顺着你的叫唤,自用哥哥的口吻问你话。你收了抬高的长腿,情难自禁地勾紧他的腰,淫荡地回应他:“嗯…哥哥啊…好舒服……我,被哥哥弄得、好舒服啊…啊啊啊…!” “嘶哈、哈…宝宝…你怎么、这么骚……?” “嗯,只对哥哥…骚…只给哥哥、插啊啊啊……” “哈…那、宝宝,能不能亲一亲哥哥……?” “嗯……”你努力扬颈,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唇。 赵驰不想结束你敷衍的奖励,压低了头,像只不知餍足的恶狼,凶狠地回吻。同时,他身下的动作不停,越来越重,次次撞到窄小脆弱的宫口上。 “唔唔唔……!”汹涌快感又激得逼水喷出。你的淫叫却被他堵在喉咙,一点儿都宣泄不出,逼得泪水盈满眼眶。 赵驰见你招架不住,放过你的唇,盯着被欺负得泪眼婆娑的你勾唇暗爽。 你眨眼落下快乐的泪水,又向他投去嗔怪的一眼,竟惹得他猛地绷紧了脸色。 赵驰粗喘着问你:“…宝宝,我能不能射进去?” “哈…不许射…你拔出去…再射…嗯啊……” 赵驰很听话。他继续重重顶了小穴十几下,迅速拔出鸡巴,闷哼着将大股浊白的浓精射到你小腹上。 “呼……” 好一会儿,他拿纸巾揩去你身上的浊液,低头舔走你侧脸的汗珠,像个轻度的异食癖变态。 你渐渐从迷乱中恢复清醒,安分地躺在他怀里喘息。 “宝宝,我能不能当你男朋友?”他紧紧地搂着你,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我还不想交男朋友。”你全身虚脱得没有翻身的力气。毕竟,从下午到现在,你一直没有吃东西。可你不觉得饿,只是轻飘飘的。 赵驰没有动作,好像没有生气。 你抬手抱住他,解释说:“今晚的事是你情我愿…你以后对我好的话,我会考虑……唔!” 赵驰都没等你说完,大手就伸过来钳住你的下颌,又凶又急地吻住你,伸了舌头进你的口腔里扫荡。 “郑思怡,你别忘了你刚才是怎么求我的!”赵驰真的是恨不得把你吃了。 “赵驰你……”你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赵驰故意贴紧你,鼓鼓的小腹被凶神恶煞的鸡巴抵着,凹陷了一大块。 空气冷滞了片刻。 但你不怕他,噗呲一笑,握住他狰狞的阴茎,调侃道:“你原来是这样凶?” 赵驰看见你的笑就会心软,他知道自己会彻底败给你。于是,他埋头到你颈窝,闷闷地说:“郑思怡,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是哦,对不起啦。”你抚摸着他刺手的短发,像在安慰一条狗。 赵驰侧过头,抬眼望着你,“那…你在毕业前不要喜欢其他男人,好不好?” “…唔,好吧。”你点头答应,放眼看向窗外。 月亮平淡如常,轻纱般的薄云却带着如影随形的忧郁。 …… 郑思洲快凌晨的时候才到家。 他照例往你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抬手要敲门时,他想到你可能睡了,又放下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掩了门,他没有开灯,径直走到窗前点了烟。 烟气虚虚晃晃地从香烟头上的红光里升上来,又被风吹进恬静的夜里。 郑思洲沉默地吸食着,以麻痹自己痛苦的神经,从中窃取一刻的欢愉。 架不住的思绪在往刚才的尴尬场景里飘——他和何晓沁坐在车中没话说。她伸手去握他的手。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随后放弃挣扎,何晓沁的手便愈缠绕。 他几乎是半推半就,不望她,但浑身都感到她的存在。转头看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他有点惶惑,因为清楚自己不爱她,也不能受她。 但祖母说她老了,希望他能早日成家。所以,他试着和一直对自己有意思的何晓沁谈了一个月。 昨晚是她突然说想要来家里看看,他想了想就答应了。祖母看到她很高兴,亲亲热热地拉了她的手说话,吃饭的时候往她碗里夹菜。 除了你。 你非但不愿见到未来的嫂子,还硬气地和他顶嘴,对他放软的示弱态度也不理,皆以一扇门挡住。 他头疼,却拿你没办法。毕竟,你是比他小十岁的妹妹,是父母意外去世后与他有着直接血缘联系的亲人,也是被他深埋在心里见不得人的隐秘珍宝。 烟不知不觉烧完大半,差点烫伤手指。郑思洲转身找到烟灰缸,捻灭烟头。 匆匆洗漱,他躺倒在床,满脑却洋溢着你的音容笑貌。 郑思洲长叹一声,他知道自己这一夜注定又要失眠。 天光熹微时,郑思洲差点合眼睡着。可他向来浅眠,很容易就被细微的脚步和低声笑语吵到。他不得不屏息静听了一会儿,才发觉说话人的声音有点耳熟。 他轻手轻脚地起了身,站到窗口抬眼看去,发觉自己的妹妹和一个蜜色皮肤的楞头小子牵着手并走。 郑思洲不禁咬牙切齿,那臭小子凭什么和你走在一块,还拉你的手! 此时,你还穿着昨晚那条银色蝴蝶流苏裙,外面搭着赵驰的黑色运动衫。 看着你和赵驰自晨光中慢慢走来,郑思洲又不禁咬牙,你这么久都没有和他笑着说话,十七岁的你始终待他那样冰凉。但你和赵驰说说笑笑,像情侣那样自然地亲热! 郑思洲转身走下楼去,开了门就揪着赵驰便揍了两拳。 场面混乱起来,你花容失色,张惶地朝着郑思洲喊:“哥…!” 赵驰的手硬生生地停在离郑思洲右脸一寸的半空,不仅是因为你突然的叫唤,还因为你握紧了他,挡在他身前。 郑思洲和赵驰都怔了怔。你拉着赵驰退后,冷静地说:“赵驰,你先回。” 赵驰不禁低声问你:“你哥会不会也打你?” 你没答他,哄着说:“你先回去,好吗?” 赵驰顿时泄了气,说:“你要是不想待在家里,你来找我,好不好?” 你勾了勾唇,轻声道:“再说吧。” 郑思洲见不得你再和赵驰亲密低语,匆匆扯着你进了门,重重关了门。 “郑思怡,你怎么回事?”郑思洲背对着昏暗的灯,看不清脸色,但责问能听出他的火气。 你整个人笼罩在他的阴影下,面上没有胆怯和心虚,一字一字地答他:“你管不着。” 话音落下,郑思洲带着怒火的巴掌啪地打到你脸上。 左脸迅速泛起火辣辣的痛意,你没哭,眼睛却幽幽地瞟着郑思洲笑了,“怎么只许你找女人就不许我找男人?” 话放出口,你就气呼呼地踏上了楼梯,根本没注意到郑思洲发颤的手。 郑思洲盯着你漂亮勾人的背影一点点走远、消失,起伏的胸膛蓦地后倒。 他颓废地靠在墙上,紧紧掐住崚嶒的腕骨, 低声咒骂了一句:“妈的。” 从小到大,郑思洲没舍得打过你。但今天,他动手打你了。 是因为他要有妻子了?你很快就不是他最珍视的人了? 硬颈不认错的你突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瘫软滑倒在地。 “呜……”双肩微微颤抖,晶莹的泪珠滚至腮边,吧嗒吧嗒地砸落到廉价的塑料蝴蝶上。 裙子好像都变俗气了。 俗2(sorry,不能1v2了) yuwangkongjian.c 祖母在早上听到了郑思洲和你争吵的动静,她起来后就逮着郑思洲问话,问他做什么又骂你。 他脸色不好看,只是说他会自己处理好。 你躺在房里静静听着,眼泪又不争气地滑落。 祖母站楼梯口,朝着房门的方向喊你吃早饭。你没吭声,听着她重重地叹气又走开。 郑思洲也来了一次,在你门口站了很久,敲了几下门。你依然不吭声,闷闷地把脸埋进枕头里。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2 yzw.c om “做了你爱吃的蛋卷饼…快起来吃。” 听不到你的声音,郑思洲的又放软了语气,“是哥哥错了,你不要记恨…哥哥要是不管你,你还指望谁……” 郑思洲说到这里就停了。他想到你几个月后就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小孩,你很快会参加高考、到其它地方上大学,他真的没办法管你那么多,也没有权利去限制你不去和别人谈恋爱…… 可惜,门板阻隔了你们。你没有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没有看见他眸中闪过的隐忍苦痛。 你只听见他如常的清冷声音,“快点起来…我要出门了,你陪祖母说说话。” 没多久,郑思洲的汽车声响渐行渐远,你翻身起床。 站在洗漱镜前,你看着镜中人脸上鲜明的指印,无声地嘲笑了一会儿,但转眼又像个犯病的神经,难以抑制地颤动肩膀呜呜痛哭。 冰敷过后,似乎消了些肿,远比刚才好了许多。 你对郑思洲恨不起来,对他依然有一种强烈但无所依托的情感。或许因为幼时早早失去父母,所以现在想从他身上把曾经缺失的东西补回。 你知道自己的感情是畸形,却没有办法克制。 有时候,你得不到回应,只能让自己当下的生活散发出糜烂气质,拼命地用蹩脚小丑的手段来吸引他的目光。 可是,现实往往不会让你长久地如愿。 下楼吃早饭时,祖母蹒跚着从房里走出来,小心翼翼地问你:“乖乖,我去热个粥给你吃啊?” “祖母,不用。”你咽下嘴里的蛋卷饼,端起牛奶放到嘴边,“我不想喝粥。” 祖母呐呐地应了,疼惜地看着你的脸,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祖母,我没事,你回房休息去吧。”你喝了口牛奶,又说:“我待会给您调收音机,放《牡丹亭》听。” “…好。” 祖母回了房,你也没耽搁多久,帮她开了收音机调台。 收音机里响起咿咿呀呀的戏腔,你和祖母说自己会在楼上补作业,转身要走。 她又叫住你,“…乖乖,你不要怪哥哥。” 你点点头,掩了门。 “是谁家少俊来近远,敢迤逗这香闺去沁园,话到其间腼腆……”细腻悠长的戏曲穿透墙,传入你耳里,令你的心一抽一抽地泛酸。 现在,“香闺”不就是被“少俊”约去玩? 郑思洲平时很少在周日出门,他要侍弄庭院里的花草,要给你和祖母做好饭,还要开车送你去上学。但是,他今天又出门了,去陪他的何小姐。 你闷着气,抄答案的手都不禁用力过猛,翻了页就看见差点要戳破薄纸的字迹。 下午四点半左右,郑思洲回来做了晚饭,让你赶紧吃了去学校。 你吃过饭,磨蹭了半天才上车,头一回没坐他的副驾驶,闷声坐到后排座上。 郑思洲透过后视镜瞥过你戴着口罩的脸,眸中闪过痛色。刚才吃饭的时候,他看见你脸上还留着淡淡的巴掌印,想问你有没有用消肿的药。 但察觉到你躲避他的视线,他又不好问出口。他只能暗里责怪自己一时冲动做出了混蛋事,将薄唇紧紧抿成一道锋利的弧度。 “坐好了?”他干巴巴地问。 “嗯。”你应得像只没吃饱饭的猫。 车内恢复了安静。 以前,你坐郑思洲副驾驶时,他还偶尔出声问一问你的学习情况。现在,他居然什么都不问,也不看你。 你的心酸涩不已,却还是忍不住侧头偷看他。 郑思洲的脸色看起来有点疲倦,但眉峰透着凌厉的俊气,侧脸线条依然也帅得流畅。 可惜,你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大大方方地捧着看,好像连碰一下都会让正常的兄妹关系出了格。 可是,那个何小姐可以碰,光明磊落地碰,还能以女友的身份来表现占有欲,那样亲昵地吻他。 想到这里,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你赶紧低下头,以整理刘海的假动作偷偷摸去眼泪。 郑思洲刚好停在红绿灯前,一瞥后视镜就看见你低了头,偷躲着他哭。 他的心像沉进了沼泽,声音都难掩不快,“郑思怡,你要是不想去学校,我们就回家。” “没有。”你努力以平常的声音回答他,掩饰好自己的哭腔。 “那你哭什么?”郑思洲紧盯着后视镜中的你,不想错过你的任何反应。 你转头去看车窗外飞闪过去的模糊树影,狡辩道:“…没哭,只是有点感冒了不舒服。” 郑思洲微不可察地叹了气,“去药店还是去医院?” “不去,我回学校看校医。” 对话再一次匆匆结束,车内弥漫着尴尬。 郑思洲感到一丝类似窒息的隐痛,他不知道你因为什么变得那么脆弱敏感,连一点小事都要捂紧了不让他知道。 很快,车子停校门口。你开了车门,背了包要走。 “你等等。”郑思洲匆匆拿了消肿膏,下车喊住你。 他把药膏递到你跟前,说:“涂这个,明天就好了。” “知道了。”你接过药膏,眼睛都没抬一下,纯属怕他看破你哭的事实。 郑思洲抬手摸了摸你的头,“还在怨哥哥,是不是?” 他突然的摸头令你骤然欢喜,口罩遮掩下的唇角情难自禁地上翘着。 强行冷静下来,你不得不费了些时间,还嘴硬地否认说:“没有。” 郑思洲心中叹气,奈何自己不能每时每刻都看紧你,也不能选择谁来当你朋友。他只好忍下莫名蔓延在口腔内的苦涩,挤了笑对你说:“…别和男生走太近,好好学习,知道没有?” “…唔。”你对他点头,满口应承。 “行,我回去了。”郑思洲摸出口袋里的车钥匙,又转身嘱咐你一句:“感冒还不好就打电话给我。” “好。”你转身想走,但还是回头问出了你想问的问题,“哥哥,你今年会结婚吗?” 郑思洲怔了怔,在短短的一瞬间像是思考了许久。然后,他在日暮融金的晚霞里对你说:“不会。” “哦。”你压下差点从心底雀跃而出的欢呼,故作平静道:“我以为今年能有嫂子叫了。” “你操心这个做什么?快上教室学习。” “知道了。” 郑思洲目送你踏进校门后,开车走了。他不知道他一转身,你就急切地跑上了阅知楼三楼,偷偷地看着他的车子跑远,最后消失在一片血红的残霞里。 下了阅知楼,你背着包走向教学楼。 校道上,来校的同学渐渐多了起来,三五成群的很多。 但你是一个人,总是一个人。这不是你不擅长和那群只会死读书的人交流,而是你刻意保持了距离。 平时能和你走到一块的,都是分散在其他班里的初中同学。幸运的赵驰便是其中一个。 “郑思怡。”赵驰在你身后老远的地方叫你。你听见了却没回头,反正他会跟上来。 果然,他抬起自己的大长腿,三五除下地赶上来与你并行。 他将微肿的脸凑近你,“你怎么戴起口罩了?” “过敏了。”你口吻淡漠,与昨晚截然不同。 “要不要我陪你去校医室?” 你重重地闭了下眼,语气有些烦躁,“大哥,我又不是新生,我知道校医室在哪。” “好吧。”赵驰这下闷声不再说话,一路跟着你走到高二七班。 在走进教室前一秒,你伸手挡在他前面,无奈地提醒他:“九班在那边。” “是哦。”赵驰转身,又不甘心地回头,“郑思怡,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因为我差点和你哥打起来?” 你摁下灯的开关,没有说话。 赵驰更急了,走进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不是没有碰到他吗?而且,我都不知道他是你哥…还是他先打我,我脸还疼着呢……” 你停下整理书桌的手,掀眸看了他一眼,“我没生气。” “那你怎么不理我?” “哪里不理你,我不是和你说话了?” 赵驰面色略显憋屈,“…你看起来并不想和我说话。” “是啊,因为我没时间,我还有好多作业还没补完。” 他眼睛突然亮了一瞬,期待地问你:“要不要我帮你写?” “要付酬劳吗?” “嗯…你给我个追你的机会,行不行?”赵驰想向你笑,不小心扯痛了发青的嘴角,他只好微翘了一点弧度。 你想都没想,向他做了滚出门的手势。 “别呀……”赵驰耷拉着脑袋,失落得像落水狗。 “再烦我,你就别指望我找你说话。”你狠心吐出这句话。 结果很凑效。赵驰马上安静下来,脸色幽怨地出了七班的教室。 你面无表情地拿出作业,一边对着答案,一边飞快地抄写。只是头顶的灯光太亮,照得你脑袋有点发胀。 周四晚自习,你依然在奋笔疾书,赶着永远写不完的作业。 抬头望了眼时钟,正好是晚上九点十八分,还有两分钟就要晚读。 你翻了翻桌上厚厚一沓的书,找出语文课本。但刚站起,你突然觉得一阵眩晕,还伴随着一股无处遁形的心慌。 你以为是自己久坐没动导致身体产生恶劣的反应,勉强喝了口水,继续跟上晚读的浪潮。 接着,班主任是什么时候找你的,你是怎么走到校门口的……你仿佛失忆了,恍惚得像游魂。 直到郑思洲叫了你的名字,你的视线才有了着落点,落在他那张担忧的脸上。 你蠕动嘴唇,轻轻叫了声:“…哥。” “嗯。”他皱着眉头,“待会进医院见到祖母,你不要哭,知道没有?” “……嗯。”你点头应着,温热的泪水已经在眼眶团团转了。 “别哭。”他摸了摸你的头,安慰道:“祖母年纪大了……我们都不要惹她伤心,行不行?” “……嗯。” 你由他带着,匆匆赶往医院六楼的住院部。 一路上,鼻子里是满满的消毒水味。住院部通道的灯光很明亮,照出一片惨白的墙壁。越过一间间病房,你没有听见有人说话,耳边只有仪器的滴答声。 郑思洲打开615的病房门,你见到了祖母以及被祖母紧握着手的何晓沁。 祖母看见你,虚弱地朝你笑了笑,喊你:“乖乖……” 何晓沁识趣地起了身,让你靠着病床坐下,她悄悄和郑思洲出了病房。 “祖母,您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你握着她瘦巴干瘪的手,哽咽得说不下去。 “乖乖,不哭不哭…祖母…祖母老了啊……”她抬手替你抹去眼泪,爱惜地抚摸着你的脸,“以后要由你哥和你嫂子照顾你喽……” “嫂子……?”你睁大了模糊的泪眼,意识到祖母话里的意思,撇撇嘴,眼泪又簌簌掉下,“我不要…我只要您、只要您好好的…我以后会听话,再也不和哥哥吵架,会好好学习…呜呜……” “好…乖乖,听话就好……”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温凉的手反握住你的,轻轻地合了眼。 心电监护仪骤然响起刺耳的警报,一条恐怖的直线出现在波状区。 “祖母、祖母…呜呜呜……”你悲呦地叫她、哭喊着,却怎么也唤不醒她了。 一众医生护士随即开门走进来,你被郑思洲半搂着走出病房…… 葬礼事宜是由郑思洲和何晓沁操办的。你根本顾不上别的事情,全程陪着祖母,看着她的尸体被送进焚烧炉,又变成黑色盒子里轻轻的粉末,最后被埋进湿冷的地下。 你已经哭干了泪水,再也哭不出来了。 回到学校里,你也很难笑起来,眼里总像下着一场悲伤阴郁的小雨。周围人都开始对你小心翼翼起来,连赵驰也是。 周末时间里,你也不经常回家了。不仅是你讨厌在家里遇见陌生的何晓沁,还怕在空荡荡的客厅见不着祖母,见不到她眯着眼侧耳去听那些咿咿呀呀的戏曲。 三个月后,郑思洲和何晓沁在家里举办订婚宴。 你请了个假回去吃了个饭。宴席上,你捧起酒杯,忍着锥心痛意,磕磕绊绊地对他们说:“…祝哥哥、嫂子百年好合…嗯…恩爱有加、还有…早生贵子……” “谢谢妹妹。”何晓沁笑得明艳动人,痛快地饮下你敬的酒。 郑思洲没说话,对着你笑了笑,一口闷下杯中的酒。 吃了饭,你坚持不在家里住一晚。郑思洲喊了个没沾酒的朋友送你回校,你点头答应了。 但下了车的你转身给赵驰发了信息,让他想办法从学校出来陪你。 在校门口站了十分钟左右,赵驰就出来了。你见了他什么话都没说,一反常态地抱住他。 赵驰什么也没问,双手搂紧你,在十二月的寒风里抱了你好一会儿。 “……赵驰,你今晚陪我。” “好,你想去哪里?” 其实哪里也不想去,你只想有个人陪。 你牵着他跑去商业中心看了场电影,还硬要去便利店买了几瓶酒,坐在广场咖啡亭旁边的敞篷伞下,远远地看喷水的池子。喝到微醺状态时,你才让赵驰打车走人。 “你还想去哪?”赵驰紧紧牵着你的手,又把你另一只手拉过来,一起捂着。 “回家吧…回你家。”你靠在他肩膀上,说话的声音因为酒精而变得又软又糯。 没多久,几乎是在那晚一模一样的场景里,你勾着他的脖子使劲地亲吻。只是你吻他的时候,眼泪流个不停。 喘息之间,赵驰搂着你,心疼地问:“郑思怡,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想我祖母了……有点难过。”你又对他说谎了,明明是很伤心,明明不是因为祖母。 赵驰听不出你话里的真假,抬手轻轻擦了你的眼泪,又以极其在乎的力度紧抱着你,“宝宝…我还在,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是吗?会一直…一直都在吗?” “嗯。只要你需要我,我都会在…唔……” 你又一次热烈地吻住他,拼命地地吮吸他的唇舌,仿佛生命衰竭的病人可以因此获取源源不断的力量一般。 这次,你没等他脱完衣服,也没等他把小逼舔得足够湿润就急切地推倒他,张开腿就冲着他昂首硬挺的鸡巴胯坐下去。 “…嗯、啊!”阴道被强行挤开,身体仿佛一下子被劈成两半,你自己先痛苦得迸出眼泪。 赵驰额边青筋凸凸直跳,他咬着牙,半撑着身体,一手扣紧你细腻的腰肢,气息明显急躁不稳,“宝宝…别急…慢慢来……” 他极力忍耐的模样莫明地戳中你,你终于舍得勾唇笑了笑。 “……宝宝。”赵驰看得发怔,他好像很久没见过你的笑了。 “…嗯,怎么了?”你难得有耐心反过来问他。 “没、没怎么……”赵驰眼热,凑上来吻吻你酡红的脸蛋,“宝宝笑起来太好看了。” 你没再说话,强势地勾着他的脖子拉近自己,朝着他性感的喉结咬了一口。 “嘶,宝宝你……”赵驰忍不住滚了滚喉结,被夹紧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撑得阴道下意识地往里吞了一下。 相应地,搏动的青筋剐蹭着敏感的肉壁,你感觉腿心深处又酸又麻。 “嗯、你……不许说话。”你胡乱地扒开他身上的衣服,露出硬实的胸肌和腹肌,肆意地抚摸掐捏。 赵驰耳根红了又红,他情难自禁地凑近你,像狗在夏天散热一样疯喘,“哈、哈…宝宝……” 你试着撑着他胸肌,一点点抬起屁股,又慢慢坐下,继续小幅度地颤动臀部,连带着乌黑发丝在锁骨上轻轻地晃动,要遮不遮地扫过雪白的乳。 “…嗯…啊、啊……”只是小小的蹭动就足以令你舒爽得连连轻喘。 赵驰低头含住那颗近在咫尺的嫣红奶头,贪恋地吮吸。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裸露的雪肌上,使你的喘息颤得愉悦。 “…嗯…赵驰、啊…啊……” 你轻轻抬起屁股,赵驰的鸡巴上便挂满粘稠透明的淫水。穴里的淫水也会随着你的抽离滴落、流淌,涔湿了他大片腿根,湿答答的。 “嘶哈……”赵驰吐着舌头,一会儿绕着鼓起的乳粒打转,一会儿恶狠狠地戳陷奶尖,毫不掩饰自己使坏的小心思。 很快,不爱锻炼的你没有气力,只能软软地靠着他喘息,“…哈…我不行了…赵驰、你来…要粗暴一点……” 赵驰对你言听计从。他将你翻身,拿着枕头枕着头,一把扶着你塌陷的腰肢,不断耸动着做出规律性的撞击。 粗长肉茎深深埋入后,又快速地拉出来大半截,再猛地往里一撞! “嗯啊…!赵…赵驰…好爽…嗯、要重些,再重些…啊……!” 赵驰野蛮操动,挺着鸡巴在湿热的肉穴里横冲直闯,操得你又痛又爽。 “嗯、啊啊啊…啊、啊……” “哈…思怡…宝宝,我的宝宝……”赵驰伏在你雪背上,深情呻吟着,一遍遍喊着你。 穴外,两颗阴囊嚣张地撞在柔嫩阴唇上,毫不客气地扇打。穴内,硕大的龟头顶得你小腹抽搐,痉挛的逼肉不住地绞紧肉茎。 你爽得头皮发麻,张着艳靡的嘴,胡乱地呻吟着:“啊,啊啊…赵、驰…嗯…我、要被操成你的、形状,了啊…嗯…要疯、啊……喜欢……” 赵驰的心因你的话狠狠地悸颤,他低头捧你的脸去吻你,深深地吻,似乎要把你的灵魂都吻得颤栗。 “唔唔……!” 他离开你的唇,继续狠狠地顶撞,猛地捣入宫口。 你止不住地哆嗦,唇齿里不可抑制地溢出呻吟,“啊…!” 温热逼水欢快泄出,热烈地浇到鸡巴上。 “哈……”赵驰重重喘了一声,直起腰身加快了抽送的力道,猛烈地朝宫口进犯。 “哇…啊!”酥麻的快感在穴内深处冲击上来,你在一阵颤栗中又一次喷了水,热烫的浓精紧随其后,满满当当地灌进子宫。 “宝宝……”赵驰把你半搂进怀里,你趴在他肩头上,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抬眼望去,湿热的水汽氤氲在冰冷的窗玻璃上,雾蒙蒙的一片。但在其中,隐隐约约能看见有两个交缠相拥的人影,惹得你热泪盈眶。 良久,你开口说:“赵驰,我们交往吧。” 雪化春泽 「雪有了温度,会在空中化作雨水,细细密密地砸落到湿地里,催化出新的沼泽。」 “……是觉得漫画里的角色不会悲鸣,不会觉得不甘? 你明明知道,如果已经把角色的性格刻画鲜明,悲鸣就会在喜欢这些角色们的粉丝心中强烈释放。 所以,很难想象会有你这种作者,故意刀角色也不填补设定,就算把角色杀死也不安排体面的死法!会做出这种行为的你,是有着多么深不见底的恐怖心理! 此外,这一切是因贪念驱使的吗?是对利用他人痛苦获得更多关注感的这种念头所驱使吗? 还是你要故意塑造一些容易高人气的角色,又肆意摆弄这些角色的生死,给粉丝们展示只有你才能决定他们生死的自大感? 「姜尸在此」你这个癫婆,我他妈恨死你了!你睡觉最好睁着眼!” “「姜尸在此」就是个疯子,你该死在娘胎里!” “你最应该住精神病院里!” “现在的剧情就是狗屎,熏得人越来越恶心!” “「姜尸在此」你成功了,成功地让所有人不开心了!老子要杀了你!” 「姜尸在此」是你的网名,以上则是部分网友针对你以及你新作品《恶魔校园》进行的一系列恶评与诅咒。 由于塑造的高人气正派一号人物黎泽被你设计了一个特别情节——两次惨死却被反派恶魔夺舍、杀死自己尊敬的老师和多年的好友、目前在发疯杀同伴。因此,辱骂你的网络词条和话题浏览量仍源源不断地在增加。 私信爆炸的一瞬,你只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便再也没有理会过,情绪保持稳定。 你早就看腻了各种长篇大论的讨伐,也听腻了脏污不堪的咒骂。 直到漫画平台的主编亲自打了电话过来,你才在社交平台上宣布休刊的消息,上楼收拾行李准备休个假。 你原本打算拉上老是抱怨你要画稿而不能一起度假的闺蜜,但她单位不批假。 “好可惜呢,我这次可是要去东南亚海岛玩五天六夜的呢,你确定你不来么?”你贱兮兮地在电话里和宋瑛炫耀。 宋瑛没中你的激将法,平静地反击道:“不就是老板包票请你玩吗?有什么好炫耀的,姐姐我才不稀罕!” “是吗?那我可要独享阳光、沙滩…还有腹肌帅哥喽?” 听到你这么说,宋瑛马上绷不住了,幽怨道:“不行!你必须多拍帅哥给我饱眼福!还有,你要是不给我带特产回来,你就别来见我了!” “行,我肯定记得…给你带给特大椰青回来,行了吧?” “切,谁没吃过椰子啊……”她说着就突然停了下来,小心翼翼道:“小雪儿,你玩就好好玩,最近别上网了啊。” 你愣了一瞬,大大咧咧地回复她:“我知道,你不就是怕我看到恶评吗?我哪有那么玻璃心?老娘从业两年以来什么没见过啊?我才不怕咧……行了,我准备登机了,不和你废话那么多…拜拜喽。” 上了飞机,你打开平板看了几分钟爽文,又打算睡觉。但是,睡不着。 果然,刚才就不应该手贱点开评论细看!你恨死自己了! 网友的谩骂宛如漫天飞舞的臭蝇,一下子飞进眼里钻进你脑中,嗡嗡作响吵得不行的同时又好像把蝇口器戳进神经血管里,痛得你睡不安稳! 你只好开了蓝牙来听歌,只听安眠曲。至此,你终于一觉睡到飞机成功落地海岛机场。 推着行李箱走在出机口,你掏出包里的手机准备打给包接送的司机。 “小姐…小姐!”清冽的男性嗓音在你身后响起。 你抬头看了眼前面,稀稀疏疏的几个乘客好像都是男的。所以,后面的人是在喊你? 你回过头,一张递着你身份证的手伸到跟前。 骨节分明, 手筋呈恰到好处的淡青色,配着皙白的肤色,犹如高贵典雅的浮雕艺术品。 你看怔了,心想:这么漂亮的手,不去当手模真是可惜了。 “小姐?”黎泽的手又在你眼前晃了晃。 你蓦地回了神,目光顺势移动到黎泽的脸——浓眉下是一双如同黑曜石般闪烁的眼睛,优越的高鼻梁完美地融合了其他面部器官,薄唇透着健康自然的肉红色;且在整体的面部宽度较窄、脸颊也没有明显凹陷的情况下,微突的颧弓又增加骨感美,使他多了点生人勿近的气质。 除了不同于漫画的板寸头,他几乎和你笔下画的主角黎泽一模一样!怎么会如此神奇! 黎泽试着弯起礼貌的唇角,“这个身份证好像是你不小心掉的。” 你被他极大的震惊中拉回现实,有点手忙脚乱地接过身份证,“啊、哦…是我的!不好意思…啊,不是,谢谢你。” “不客气。”黎泽保持着礼貌的社交距离,把身份证还给你就先一步继续往前方通道走了。 “……难道他是我的粉丝?因为特别喜欢我画的那张脸,所以照着去整容了?现在整容手术已经这么厉害了吗?看起来也太自然了吧?”你自言自语地嘟囔着,慢悠悠地出了机场,上了等候已久的出租车。 到了酒店,已经是下午五点五十分了。上了电梯,刷卡进房,你没一会儿就等到了酒店服务员送上来的行李箱。 你没有休息的想法,于是下楼到沙滩上买了个特大椰青,顺手租个沙滩椅,惬意地躺着欣赏晚霞。 但是,总有碍眼的死蝻人来打扰你看日落的好心情,会陆续跑过来问你:“小姐姐,需要人陪吗?” 在你准备骂出粗话字眼时,黎泽出手相助了。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有我陪。” 骚扰男换上难堪的表情,不甘地转身离开。你半直起身,转头看到赤裸上身露出悦目肌肉的黎泽,惊讶道:“是你啊!” “姜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你怎么知道……”你像意识到了什么,“哦,你看到我身份证了。” “嗯,不好意思。”黎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又歪头指了指你身旁的沙滩椅。 你明白他的询问的意思,点头示意他可以坐。 黎泽动作很自然,躺在沙滩椅上,“我叫黎泽,黎明的黎,沼泽的泽。要是你介意我看了你的身份证,我回酒店后也可以把我的给你看。” “你真的叫黎泽?!”你今天第二次惊讶。 黎泽转头看向你,微笑地问:“怎么了?我的名字很奇怪?” “没有没有。”你连连摆手,犹豫地解释道:“嗯,其实……就是…我觉得太巧了,你的长相、名字和我画的漫画角色好像……要不是巧合,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我画的黎泽穿到现世了。” 闻言,黎泽一点点收敛嘴角的笑,黑色的眼眸幽幽地盯着你看,意味不明道:“如果是你想的那样呢?” “黎先生真会开玩笑呀…哈哈。”你干干地笑了两声,压下心底的不适。 黎泽顺势轻笑出声,“姜小姐好聪明,一眼就能识别我是在开玩笑。” 你挤了个笑,却不再搭话,沉默地看着如血的残阳渐渐消失在海的尽头。 度假第一天,你只去潜水看了鱼、到岛中央拜了神。傍晚的时候,你还是喜欢懒洋洋地躺在沙滩上享受日落美景,晚上就去了附近的烧烤摊觅食。 第二天傍晚,你驻足看了美女们跳草裙舞,被美女请了一杯鸡尾酒,还被热情的大哥送了两支新开的啤酒。 到了酒店,手里还剩一支啤酒。你没再继续喝,直接放到桌上。 洗完澡,你擦拭着湿发,准备拿起一旁的吹风机。 同时,阳台上传来细微的声响。你屏息静听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 吹完头发出来,你看见黎泽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喝着你拿回来的啤酒! “黎先生?!”你警惕地后退,靠近房门。 “姜小姐,别害怕。”黎泽放下啤酒,脸上浮现浅笑。如果不是在这个诡异的场景,你很容易对他犯花痴。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你面色不快。 “解释起来有点麻烦。”黎泽感觉有点为难,他露出个奇怪的笑,“我应该算你的…儿子?” “?!!”你瞪圆了眼睛。作为solo了多年的母胎单身,你怎么不知道自己多了个儿子! “哈哈…我说过我是黎泽,妈妈。”他笑得有点癫狂,同你笔下的黎泽更加像了。 你难以置信,慢慢靠近他。 黎泽止住笑,乖乖坐着不动,等着你来确定。他甚至一把握住你犹豫探出的右手,带着它径直摸到自己温热的脸上。 软的,热的,符合人类体征。 但你还是不敢相信,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黎泽猛地使劲,把你拖拽到怀里,还及时捂着你的惊呼。 惶恐爬上你的面孔。你准备奋力挣扎,下一秒却僵住了。 “我想看看舍得把儿子画死的妈妈长什么样。” 强壮的体魄、滚烫的体温紧紧拥裹着身材娇小的你。而你不知所措,因为能感受到他起伏胸膛内藏着的强烈不甘、怨愤以及难过。 “妈妈,你长得这么好看,心地也应该是善良的吧?……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画死?还有我的老师、朋友们,全都死在我手里……你怎么舍得……” 在你笔下,一向冷静睿智的黎泽居然在你眼前伤心地哽咽。你倒也不觉得妈妈这个称呼诡异了,在心底骂自己罪该万死。 “…你是有多讨厌才要那样对我?” 熬夜画稿的辛苦场景浮现在脑中,你鼻腔忍不住发酸,声音里逐渐染上哭腔:“…对不起,黎泽…真的对不起…我保证、保证…你才是真正的主角……” 你抱着黎泽痛哭了许久,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在你说出某句话时变得狠戾骇人。 “好了,你已经诚心向我道歉了……我不怪你,妈妈。”黎泽擦去你的泪水,语气平静如常。 你望着他清俊的脸庞,不禁暗自感叹:果然是老娘画出来的主角,美丽又善解人意! 可你马上又笑不出来了,皱眉道:“嘶…脚麻了。” “妈妈,不好意思。”黎泽松开手,看着你踉踉跄跄地滚到沙发另一边坐着揉脚。 “等等,你可以别叫我妈妈吗?我还没结婚呢…而且,我给你的设定明明是刚满十八岁高中生啊……我哪有这么大的儿子呀……” “那我该叫你什么?” “当然是小雪姐姐!” “好吧,小雪…姐姐。” 接下来三天,黎泽真的像个尽职尽责的弟弟,一路陪着你在海岛玩。他不仅配合地帮你拍照,还帮你玩射击游戏,赢了不少奖品,令旁边一起玩的小姐姐都羡煞不已。 你和黎泽相处得融洽且愉快。你提出的一些任性指使,他居然都会顺从听令。 第五天傍晚,你突然问黎泽会不会回到漫画世界。他说可能会。 你继续追问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回去。他苦笑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说它可以感受到。 你的情绪肉眼可见地降低了,闷闷地说自己累了,想回酒店休息。识趣的黎泽也没说话,陪着你回了酒店。 然后,他不知从哪里买了支香槟,拿到你这里来喝,说为了纪念你们的相遇。 三杯香槟下肚,你整个人变得晕乎乎,天旋地转地拉着他要跳华尔兹,最终倒在他怀里。 意识一点点被唤醒,你看见黎泽在亲吻你裸露的肌肤。 由于他的吻太轻、太柔了,你没舍得推开他。 衣服也是你半推半就脱下的。黎泽吸着你的嫩白莹润的乳房,两根修长的手指开始慢慢探入花穴里搅动,大拇指也找到了你突起的阴蒂,肆意揉捏。 三管齐下,第一波高潮被他的指奸轻松拿下。 接着,你的双腿被拉直。粗长鸡巴插入湿热小穴,穿过层迭滑腻的肉褶,直逼紧致宫口。 黎泽不厌其烦地抽出、再刺入……速度越来越快。 “啊…黎泽…好快、好快…你慢点啊、啊啊……”双颊绯红的你紧攀着黎泽的肩膀,在他狂野的顶弄下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嘶、妈妈,慢不了……” 阴道因他坏心的称呼而下意识地绷紧,酥酥麻麻的快感在你体内越积越多。你轻摇着香汗淋漓的脑袋,抗议道:“…不要、啊…不要、这样叫…我…才不是乱伦的…关系…嗯、啊……” “没关系…你也是我的姐姐、小雪姐姐…我好喜欢你……”黎泽挺腰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两团鸡蛋大小的睾丸疯狂地上下抽得阴唇发红。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不要这么、深啊……” “小雪…小雪姐姐,我喜欢你…你再叫我一下、叫我……” 硕大圆润的龟头又一次顶到花径深处的肉褶,你呜咽着弓起了腰:“啊、黎…泽……!” 花径剧烈痉挛,温热淫水汹涌泄下,你颤栗得像只濒死的幼兽。 黎泽轻笑着将你翻身,捏住你臀瓣继续冲刺。 他的动作开始狠戾起来,再也不讲究九浅一深,而是把整根狰狞肉茎完全没入又整根拔出,把你当作性爱娃娃一样虐待。 “…痛、好痛……呜呜…不要…这样…求求你…呜……”你痛苦地呻吟着,几乎是在受不住地悲咽。 黎泽却不给你回应。 你艰难地回了头,却瞥见他欲念浓郁得不像人类的眼眸,身体不禁狠颤! 你是作者亲妈,怎么可能会忘记你亲手画过的恶魔之眼!那可是你花了不少心思才重工刻画成功的一双暗红琥珀眼!是你追求的绝对诡异和瑰丽! 黎泽似乎也不想不伪装了,宛如山林猛兽锁定怯懦的猎物,恶声恶气地说:“姜雪…姜雪…你他妈就是个贱婊…操死你……我要操死你……!” 这一刻,你明白他不是人类黎泽,而是恶魔黎泽! 你笔下那个爱好杀人的恶魔,最喜欢不沾血地杀人,看着人类被痛苦地折磨死去。他不仅会吸食怨念,强大到可以隐蔽气息无人察觉,还掌管着七大恶魂——饕餮、嫉妒、贪婪、暴食、怠惰、色欲和傲慢。在他的授意下,它们会每隔十年以不同的样貌和身份混进校园,鼓动人群暴动,发生连环流血事件。 大概是现实世界对他产生了什么限制,他现在无法使用他的恶魔之力。所以,他才要精心设计和伪装,为了让你一步步对他放下心防,让你相信他是人类黎泽,让你喜欢上他。 他衣服是想要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杀死你,这样才能实现他在另一个世界的绝对强大。 他说喜欢你也是假的,是骗你的。 “…不…不要…啊、滚…啊…畜牲……!”死亡的恐惧让你顾不得形象,扯高了嗓子疯喊。 可惜,这家酒店以隔音效果绝佳而出名。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呼救。 黎泽死死捏住你脆弱的脖颈,狞恶地笑道:“叫吧…姐姐,你叫得最好听了…叫高兴点…我考虑把你操死…死在床上…嗬嗬…会是个好死法吧?…快点、快点死…我就能永生……嗬!” “…唔……”你整张脸被蛮力深深地压陷在被中,窒息令你脸色从恐怖的酡红变成骇人的惨白,极速扩大的双瞳开始涣散。 黎泽的狠劲顶撞仿佛在一瞬间把所有内脏顶到本就难受的肺部,逼着肺进一步挤压飞出喉咙。 在你即将昏厥的一瞬,黎泽放松手劲,同时迅速抽离鸡巴,带着裹缠柱身的软肉狠狠拖出紧致的穴口。 你痛得欲死,眼泪疯狂涌流。 黎泽陷在狂热的肉欲里,毫不留情地把鸡巴重重捅入,捅到狭小的宫口前,再狠狠顶入再抽出! 硕大的龟头来回撑开脆弱的宫颈,生出极大的痛意。 “………”你发出虚弱的哑叫,朦胧眼眸中一点点爬上灰色的绝望。 他将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到你身上,一只手把你原本皙白滑腻的腰肢掐得青紫,另一只手改为揪紧你后脑勺的头发。 每一次狠顶,都让手配合起来,重重地压着你的脑袋深埋紧闷热的被中,呜呜的悲鸣声越来越小。 “…哭呀…怎么不哭…姐姐的哭声最棒了…尤其是绝望的时候…最最美妙了…嗬,流血了呀…不耐操的贱货……” 你也闻到了恶心的血腥味。 「…下面应该是被他操烂了吧?好痛、好痛…叫不出来…怎么办…好想死……」 你绝望地昏了过去,感觉自己的魂魄已经飘离了被苛虐的身体,飞向自由的天国。 黎泽听不到你微弱细小的呻吟,停了一瞬。但他确认你还活着后,又继续掰着你的嫩臀,往死里狠操。 直到他在你子宫里射出浓精,你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激烈震颤。 黎泽一点点平复粗喘,开始一瞬不瞬地盯着痛得昏死过去的你。泪痕乱七八糟地铺在你脸上,湿发也狼藉地黏在额边,嫌恶闪过他的眼眸。 他伸手握住你纤细的脖子,只要轻轻一拧,你就会陷入永眠,他将获得永生。 “对不起……”声如细蚊的呓语从你口中吐出,传到黎泽耳中。 突然,你抱着他痛哭的模样浮现在脑海,他不自知地轻笑出声…… 醒来时,外面是漆黑的夜。 黎泽不知为何发起慈悲心,竟还没把你杀死,放心地容你在他身旁酣睡。 你没来得及细想,小心翼翼地撑起遍体鳞伤的胴体,摸到藏在枕头底下用来防身的水果刀,而后毫不留情地扎穿他的心口! “嗯……”黎泽痛苦地闷哼,睁眼就要去抓你。 你滚去床尾,用尖锐的刀口对着他,流泪呵斥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绝对会杀了你!” “你居然敢杀我?嗬嗬嗬……”黎泽不顾伤口撕裂,仰头大笑。 恍惚间,你看见泪光在他眼里闪烁。 黎泽笑够了,撑着身体朝你爬去。 你握刀的手在颤抖,双腿在害怕地后退,脚踩到地板上,冷意钻入脚底直抵心脏。 黎泽半撑起身体,又扬起恶笑,语气依旧顽劣:“姐姐啊,你猜一猜内射到你体内的精液有没有我的DNA呢?” 你惊得怔住了,眸中漫起一场恐惧的雨雾。 黎泽翘起的嘴角更弯了,他的眼睛由于欣赏到你惊惧的表情而闪闪发光。 “姐姐,你看去好像不太欢迎小宝宝的到来呢…真是为难呀,要不要打掉这条无辜的小生命呢?哎呀…我忘了,恶魔之子是打不掉的……哪怕我死了,我的精神也会继承在孩子身上哦,你怎么杀得死我呀?” 生命垂危之际,他竟还敢说出这样惹人生气的话。 你怒不可遏地上前,捏着手中的水果刀,朝他本就在淌血的心口疯狂地捅刺! “啊啊啊……疯子、疯子……!” 黎泽不笑了,抬手紧紧握住你纤细的手腕。烫灼的泪水终于从他眼中滚落,“……你厌恶我,又为何创造我?” “你的作用是为衬托真正的主角,不是代替主角。”你冷静地答复他,握着沾血刀子的手却在不住地颤抖。 “…你连,一丝细如毛发的、仁慈都…没……”黎泽痛苦地倒地,再也说不出话了。 他一闭眼,安静的尸体宛如烧飞的纸灰,慢慢地旋地而起,飞至半空不见。 你瞬间瘫坐在地上,指间沾着滑腻黏湿的血液仿佛在告诉你,这并不是一场梦。 风透过窗户轻轻吹过,如同温暖的掌心抚过你的发间。 “你也是我灌注心血养大的角色,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厌恶?我只是…臭画画的普通人,哪敢和资本反抗?对不起…你的结局早就注定了……”心中的复杂情感在此时无限放大,你的眼泪又一次疯狂地涌出…… 在结束魔幻海岛游的三个月时间里,你以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坚持按照自己的意愿画完了结局。 在那个世界,黎泽第三次穿上了复活的马甲,以赎罪的姿态重新建设世界。 至于那个恶魔,与黎泽在躯体内进行一番恶战后,残破的灵魂就被黎泽靠着日益强大的意志力逼出,永远沉睡在另一个神秘的时空。 对于这个结局,不少粉丝颇为满意,纷纷对你的风评转好。 然而,在完结《恶魔校园》的当天,你宣布了自己退出动漫界的消息。 你深知自己是个胆小鬼,担不起无妄之灾。所以,你选择成为一名平平无奇的美术老师。 不久,门铃在一个奇异的时间点里响起。你慢悠悠地走到门后,看了一眼猫眼便开了门。 那个男人,用他的俊脸做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无比愉悦地说:“姐姐,你还是爱我的。” …… 婚后——黎泽每次哄完孩子睡觉,从儿童房回到主卧要是逮住还没上床休息的你,就喜欢折腾你。 他喜欢听你因他发出动情的呻吟、把他当救命稻草一样地抓紧的双手,尤其喜欢感受在你体内咕嘟咕嘟射精时的颤栗。不过,他最爱的还是你给他的晚安吻。 是的。你仅仅一个温柔缱绻的亲吻足以令他幸福地入睡。 这样,他会知道自己不再是个熟睡在孤独深渊里、只能杀人取乐的怪物,而是个被爱的人。 俗3(含骨科,不许骂女主) 高考不久,赵驰飞去马来西亚,要在他爸妈工作附近的地方住一段时间。 七月底,他给你打来电话,说话突然变得吞吞吐吐。你问了他怎么回事,他才说他要在国外读书。 “赵驰,你他妈就是个混蛋!你说好要和我一起在国内…都是骗人的鬼话……你别想再和我有半点关系!” 在电话里,你果断地与他分了手。挂断电话的下一秒,眼泪就夺眶而出。 由于你哭得太厉害,眼睛好像患上了慢性结膜炎,看东西都变得模糊。 傍晚,郑思洲带你去看眼科。回家后,他没有骂你,竭力克制住深埋在眼底的暴雨,语气冷淡地说:“郑思怡,你再哭我就飞去马来西亚把他打残。” “不会了。”你的情绪依然是肉眼可见的低落。 郑思洲轻声叹气,闷闷地问:“那小子就那么好?” “…也不是,只是不习惯没人陪我。” 郑思洲摸了摸你散乱的头发,“我不是一直在?” 你安静地点点头,转身上了楼。回到卧室,你又听见那个摔到鱼缸旁边的裂屏手机倔强地发出震动声响,看见它倔强地亮着屏幕。 你没去接,坐在昏黑的床边,默数着手机这一次会多久就安静。 ……四十、四十一、四十二、四十三。手机的屏幕暗了下去,之后便再也没亮起来过。 郑思洲在楼下做好晚饭,只做俩人的份量。毕竟,何晓沁和他离婚后,这个家又只剩了他和你。 ——哒哒。 他敲了敲你的房门,“郑思怡,出来吃饭。” “嗯。” 坐到餐桌前,你的目光移动到面前的饭碗,完全没有心思拿起筷子夹菜。 郑思洲的目光好像是无言的威逼。你只好夹起饭粒送到嘴里,但米饭味如嚼蜡。 他看不下去,夹起可乐鸡翅放到你碗里。 你不由地一怔。因为郑思洲已经很久没有主动给你夹过菜,大概是从你上中学以来他开始收敛哥哥对妹妹的过多宠溺举止。 但是,他之前发现你和赵驰谈恋爱倒是气得脸黑。当时是何晓沁夹在中间,帮忙调解了很久,他才允许你在不与赵驰有过于亲密行为的前提下谈恋爱。 “谢谢哥。” 郑思洲有点不高兴,伸手继续给你夹来一颗西兰花,“不用道谢。” “嗯。”你轻声应他,把温热的鸡翅送进嘴里。 果然,甜得恰到好处。郑思洲永远是最了解你口味的人。 凌晨,暗蓝夜色夹着夏夜的清凉渗进厨房来。你瘫坐在地板上,腿边是三个喝空了的啤酒瓶,手里还握着一个喝剩一半的。 郑思洲不知是什么时候下楼的,一双眼睛暗黑,静默地站在你两丈远的地方。 但你已经醉意醺然,不怕他,反而笑容灿烂、眼睛晶亮地看着他,甜甜地叫他:“哥哥。” 他还是没舍得对你生气,抱着你上楼。 可能是房里的水缸养了两条金鱼,所以你会觉得里面会有淤泥的青腥味。 刚打开房门,你就嫌弃地把头埋进他怀里,嘟囔道:“我…我不要睡这里。” 郑思洲只好让你睡他的房间,他去睡书房。 你脑袋昏沉,潜意识里却清楚自己是睡在郑思洲的房间,全身都陷在他熟悉又陌生的气味里。 他的雄性气息好像是催情剂。你情难自禁地地将被子的一角夹在两腿中间。但被子终究是一件无用的死物,下体的感觉一点都不像被男人的性器蹭动。 “哥哥…哥哥……”你两腿难耐地摩擦起来,愈摩愈热……终于,你安稳地把脸陷在枕头里,在温柔的黑暗中熟睡。 快中午,你在郑思洲的房间里醒来,看见了妈妈说要留给他娶媳妇用的首饰盒。 首饰盒由金丝楠木做成,盒子表面上了木漆,画有艳红的梅花,花瓣还用了金线描边,是妈妈最宝贝的东西。 你记得,她曾不止一次地跟郑思洲强调过这个盒子要传世,不能留给女儿家。 你为此还伤心地哭过好几回,爸爸也多次安慰说等你以后嫁人了他会给你更多。可惜,他们都等不到你长大,更等不到你出嫁。 密码锁很简单,是妈妈生日的数字。锁解开,你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有一堆金灿灿的饰品和几张银行卡,压着一个微微泛黄的信封,上面写着「给乖乖的礼物」。 “给…我?”你拿起轻飘飘的信,但你的手仿佛承受不住纸张的重量,忍不住颤抖。 难怪你从来没见过何晓沁戴过你妈戴过的耳环、项链和手镯,原来是郑思洲没有把首饰盒给过她。 你拆开信封,看见力透纸背的一段话:「乖乖,你还是到了嫁作人妇的时候。 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是个老男人,不再是你印象中英俊潇洒的模样。 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总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哥哥,要做哥哥的新娘。 对于你的童言无忌,哥哥每次都能开心许久。 坦白说,哥哥心里最爱的人一定是你,其他人要排在你后面……你是哥哥爱护长大的宝贝,哥哥恨不得能爱护你一辈子。 可惜,我们是兄妹。哥哥不能实现你的愿望,但哥哥会永远祝福你。 这里的一点心意,是哥哥给最美新娘的礼物。 乖乖,你一定要比哥哥幸福。」 这一刻,你心酸涩得如同夏日青果。 郑思洲晚上有一场应酬,但他没饮够两杯酒。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 客厅并不明亮,笼罩在夜灯半明半暗的昏昧里。他往楼上望去,没见你房间里亮灯,以为你已经睡着。 他靠坐在沙发上,因为疲倦,所以忍不住闭眼了一会儿。 他不知你何时下了楼,也不知你为何突然抱紧他,好像个脆弱的孩子。 “……郑思怡?” “嗯。”你的声音有些哽咽。 郑思洲神经一绷,下意识地横臂揽住你,低声问:“告诉哥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不是。” 他语气凛然:“你为什么哭?” “因为我…发现自己还是很喜欢…哥哥。” “什么?”他身形一僵。 “我喜欢哥哥。” 郑思洲听到你重复的话语,一把捏紧你肩膀,不动声色地拉开与你的距离,口吻变得严肃:“郑思怡,你睡糊涂了?” “没有,我就是喜欢你,从小到大只喜欢你!赵驰不过是我用来气你的工具人!你为什么不吃醋?不在意我?你为什么把其他女人带回家!你为什么要结婚?你为什么要舍弃我?我明明没有忘记小时候的承诺!我想嫁给你!我要做你的新娘!你才是背弃承诺的那个!”你突然死死搂紧他的脖颈,把多年压抑的委屈全都竭斯底里地倾倒出来。 郑思洲的心颤悸不已,他握着你肩膀的手也在不住抖动。 喉咙像是被暴力强灌了大量的酸水,以至于他的声音变得干涩喑哑:“郑思怡,在我眼里,你是永远的、最亲的妹妹。你和我被同一个子宫内孕育出来,我又比你先落地成人,那么我平时管束你、照顾你、爱护你,是哥哥应该对妹妹负起的责任。你是看多了那些没营养的言情小说,一时被误导了才会这样,是不是?” “嗬嗬……”你松开手,一点点脱离他的怀抱。因为你觉得他此刻的怀抱寒冷无比。 郑思洲收回他的手,垂下头不敢看你。 “哥哥,你真是个胆小鬼。”脸全是狼狈的泪水,哪怕没有镜子,你也一清二楚。 噔噔噔。你爬上楼梯,提了自己的黑色胯包,胡乱地塞了几件衣服到行李箱,一股脑地拖拽下来。 郑思洲皱紧眉头,幽深的目光投到你身上,“你又发什么疯?” “是,我发疯!”你恨恨地瞪他,“你不是讨厌我不知廉耻地贴你吗!我走!我去马来西亚!去一个你管不着的地方!反正赵驰会乐意我贴紧他、与他做尽亲密事!” 他瞬间暴怒,死死摁住你的行李箱:“你敢!” 你不理他,丢开箱子就要往门口冲。但眨眼间,你整个人被郑思洲捏着后颈摔在沙发上。 你想爬起来,却被他滚烫的身躯压紧,连双腿都动弹不得。 “你怎样才能乖一点?”他的呼吸洒在你脖侧,带着未消的怒意。 被屈辱地压制着、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你不禁再次哽咽:“…我才、不做你的乖妹妹。” 今天,是他惹得你两次伤心流泪。 心脏仿佛被你的眼泪砸出了无数个丑陋的坑洼。郑思洲稍稍抬头,颤抖着双唇,贴到你后颈细嫩的肌肤上。 温热颤抖的、会被世俗痛骂的畸形爱意就这样轻轻地落到你身上。 你止住哽咽,屏息静听着自己和他疯狂的心跳。 “乖乖,听话好不好?”他又在你耳垂上轻吻,“哥哥没有讨厌过你……你别去找他。” “他能给我的,你能给我吗?” 半百纠结,他张了嘴,缓慢地吐出一个字眼:“…能。” 你站起来,接着把高大的郑思洲推坐在沙发上。他一言不发,任由你处置,只是一双黑眸紧紧盯着你的脸。 你摸到睡裙背后的拉链,毫不犹豫地解开,又把轻薄的内裤脱下,扔在地上。 郑思洲眼神炙热,看着你美丽皎洁的胴体,他的鸡巴瞬间硬挺昂扬,在裆部支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你如同神话故事里的魅惑妖姬,叉开腿坐到他的腿上,纤细的双臂主动环扣住他的脖颈,嫩红的唇舌舔了舔他性感的薄唇。 “哥哥什么都不许说,只许用力地操我。”你说话声音的很小,却如同一股巧力解开了郑思洲在心底封闭多年的罪恶枷锁。 他一只手开始极其不冷静地抚上你细腻光滑的腰肢,下一秒又贪恋地搂紧,毫不掩饰自己强烈的占有欲望。他的另一只手在解腰间的皮带,你听见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不一会儿,你看到郑思洲鸡巴暴怒凶恶的模样。粗壮的鸡巴完全竖立,周身青筋胀硬狞丑,恶声恶气地冲着你的方向,吐出晶莹的黏液。与赵驰那根肉粉色的鸡巴不同,他的是深红偏暗,看起来更吓人。 但是,它是哥哥的东西,是哥哥待会要用来顶弄的东西,会让你飘飘欲仙的东西。 你暗暗说服自己,攀上郑思洲的肩膀,让发育良好的双乳贴紧他被衬衣包裹着的健壮胸膛。然后,屁股微抬,柔嫩的花穴对坚硬的肉刃。 郑思洲却伸手拦着你,不准你坐下。 你讥笑着问:“哥哥后悔了?” 郑思洲的手摸向你的腿心,解释说:“你会疼。” 你牵起他宽厚的大手,笑意盈盈地说:“我当然知道…啊……!” 他的肉茎过于粗长,出其不意的吞吃只会让你和他都痛苦。可是,你才不后悔。你要让他记得他和你的第一次是多么不容易。 郑思洲看着你眨着泪眼强忍痛意的模样,满心不忍。他用手托住了你的屁股,不准你再继续往下坐。 “乖乖,等等再……” 你凑近他去索吻,又一次狡猾地分散他的注意力,趁机掰开他的手,然后全部坐了下去,吞完整根狰狞的肉茎。 狭窄的甬道一下子被扩张到极致,你只能伏在他的肩头微微颤动着身体,等待钻心的痛意一点点褪去。 “嘶…乖乖……”郑思洲喘息粗重。 因为花穴娇嫩,里面的肉壁温热且湿滑,紧紧裹缠着他的肉茎。 随着你轻轻的吐息,湿腻的软肉又仿佛长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吸咬肉茎,生怕它会逃走。 但不敢乱动,只敢抱着你,捧着你的脸蛋,低头吻你的唇,挤入你口腔里,勾着你的小舌厮磨。 “…唔…哥哥……”痛意渐缓,你开始慢慢上下套弄起来。屁股坐下,逼肉就会紧紧夹着鸡巴;屁股抬起,一小节肉茎被吐出,晶莹逼水随之滑出。 郑思洲内心充斥着复杂的情绪。他早猜到你之前曾和赵驰做过这样销魂的情事,嫉妒之火焚得他心痛难挨。但是,他一抬眼,就能看见你脸颊上泛着动情的红,眼眸中蒙着潋滟的水雾。你如此爱他的事实又让他满心欢喜。 “嗯、啊…哥哥…你是我的了……” 闻言,郑思洲箍紧你,开始猛烈操弄,撞得你猝不及防,断续细碎的呻吟在昏暗的客厅里回荡。 “啊啊…哥哥、哥……嗯…我喜欢你…好喜欢…被你插、啊……” 郑思洲心颤眼热,他每一次都狠狠顶在脆弱细薄的宫口处。但他觉得还不够,将下颌抵在你柔嫩的肩窝,双臂锁紧你颤动的腰肢,一连挺腰使劲撞了你几十下。 窄小宫口被彻底顶开,鸡巴操进了你的子宫。 “啊…不——!”一声尖细的吟叫从你喉尖溢出。你本能地攥紧他的衬衫,指甲抵着一层衣料在他宽厚的背肌上又抓又捏,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减弱攻势减弱一样。 郑思洲尝到到温热逼水当头浇下的快乐,一点也不在意后背的细微痛意。他侧着头兴奋地在你皙白的脖颈上啃咬,留下一连串红艳的吻痕。 “哈…乖乖、我的乖乖……”瘫软的你被他紧抱着,更加方便鸡巴狠狠地凿入湿腻水滑的花穴。 粗热肉茎与滑腻内壁紧密厮磨,酥麻感如蚁噬骨。在极致的快乐中颠上颠下,你也只能搂紧他,含着一眼热泪,枕在他肩头舒畅地浪叫出声:“啊、啊哈…哥哥、哥哥…我,嗯…要被操坏了……” “嘶…乖乖,怎么爱学坏,不学好…怎么总是不乖…小坏蛋……”他挺动腰胯,毫不留情地撞击阴唇,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好像中世纪的审判官亲自惩戒起罪大恶极的犯人。 “啊、啊啊…不乖、才有哥哥爱…呀,啊啊…哥哥好粗暴…好棒…操烂啊,我…的小穴……”你的声音甜得像黏黏糊糊的蜂蜜。 郑思洲现实中从来没有与你有过这样紧密的厮磨,就算做梦也往往会在清醒后遗留一摊腥臭的精液。如今,他抱着香香软软的你、满口浪语的你,差点就要陷入迷乱状态。 紧窄的穴道勒箍着粗硕的肉茎,他插穴的动作越来越狠厉。 既痛苦又畅爽的感觉裹挟住你,甚至超出了已有的认知范围,你开始向他求饶:“啊,真的要坏了…啊,哥哥、我错了…轻些啊…嗯、啊啊……!” 郑思洲心软,稍压疯涌的情动,放慢抽插的动作。可他转眼又在粗乱喘息中含住你嫩红的乳珠,将小红果吸得湿润硬鼓。 难控的酥痒如同电流,无声无色地爬遍泛起红潮的身体,你受不住地叫喘:“唔啊…不行…别吸、了啊……” 他置若罔闻,转头衔上另一只被冷落的嫩乳,如狼似虎地吸咬。 “啊…不要、不要了……”你难耐地弓起腰,把红肿的乳尖从他口中扯出。 郑思洲不满,惩戒似的重重地顶弄花穴,一手直接探到你腿心,一边插你一边改去掐那枚软乎小巧的花蒂。 他指骨上覆盖着一层粗粝的茧,却磨着你腿心最柔嫩的地方。你忍不住低泣:“呜…哥哥…哥哥、我,够了…求求你…嗯、啊,把你的…爱、不是,是精液…全都…射到我里面、啊……” 他闻言,重新搂紧浑身潮湿温热的你,狠狠地顶撞十几下,闷哼着射精。 “啊啊啊……!”你整个人颤抖得溃不成军,小腹还一抽一抽地动着,好像要把精液全都吃完一样。 然而,浓稠的精液射进小小的子宫,子宫根本装不下,好多精液只能倒灌出宫口。阴道又被硬挺的肉茎堵住,没有泄出的机会,导致你的小腹明显鼓起,酸胀难忍。 你无意识地要推开他,两手抵着他的肩膀。 郑思洲将你抱得更紧,让你的脸蛋贴紧他的胸口。你只能选择妥协。 他接着拨开你被泪和汗浸湿的头发,怜惜地吻了又吻。你的身体一点点恢复平静,涣散的意识也有所回归,两只慢慢地从他肩上滑落的手环抱上他的劲腰。 听着两颗心脏逐渐同步的跳动频率,你安心在他怀中睡着。 清晨,睁眼醒来的你看见郑思洲在看着天花板出神,以为他在后悔。于是,你狠心说出刺人的话,“哥,你后悔就别等我醒来。反正,我会找到代替。” 郑思洲扭头看向你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不准!” “你不后悔?” “我没说我后悔。”他宽阔的身躯将你拢紧你,反而更加害怕你是反悔的那个。 如此,你沉默地抚上他的脸庞,轻声细气地说:“哥哥,你知道吗?我们血脉相连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祝福,我们会永远幸福。” “…嗯。” 雪化春泽 「雪有了温度,会在空中化作雨水,细细密密地砸落到湿地里,催化出新的沼泽。」 “……是觉得漫画里的角色不会悲鸣,不会觉得不甘? 你明明知道,如果已经把角色的性格刻画鲜明,悲鸣就会在喜欢这些角色们的粉丝心中强烈释放。 所以,很难想象会有你这种作者,故意刀角色也不填补设定,就算把角色杀死也不安排体面的死法!会做出这种行为的你,是有着多么深不见底的恐怖心理! 此外,这一切是因贪念驱使的吗?是对利用他人痛苦获得更多关注感的这种念头所驱使吗? 还是你要故意塑造一些容易高人气的角色,又肆意摆弄这些角色的生死,给粉丝们展示只有你才能决定他们生死的自大感? 「姜尸在此」你这个癫婆,我他妈恨死你了!你睡觉最好睁着眼!” “「姜尸在此」就是个疯子,你该死在娘胎里!” “你最应该住精神病院里!” “现在的剧情就是狗屎,熏得人越来越恶心!” “「姜尸在此」你成功了,成功地让所有人不开心了!老子要杀了你!” 「姜尸在此」是你的网名,以上则是部分网友针对你以及你新作品《恶魔校园》进行的一系列恶评与诅咒。 由于塑造的高人气正派一号人物黎泽被你设计了一个特别情节——两次惨死却被反派恶魔夺舍、杀死自己尊敬的老师和多年的好友、目前在发疯杀同伴。因此,辱骂你的网络词条和话题浏览量仍源源不断地在增加。 私信爆炸的一瞬,你只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便再也没有理会过,情绪保持稳定。 你早就看腻了各种长篇大论的讨伐,也听腻了脏污不堪的咒骂。 直到漫画平台的主编亲自打了电话过来,你才在社交平台上宣布休刊的消息,上楼收拾行李准备休个假。 你原本打算拉上老是抱怨你要画稿而不能一起度假的闺蜜,但她单位不批假。 “好可惜呢,我这次可是要去东南亚海岛玩五天六夜的呢,你确定你不来么?”你贱兮兮地在电话里和宋瑛炫耀。 宋瑛没中你的激将法,平静地反击道:“不就是老板包票请你玩吗?有什么好炫耀的,姐姐我才不稀罕!” “是吗?那我可要独享阳光、沙滩…还有腹肌帅哥喽?” 听到你这么说,宋瑛马上绷不住了,幽怨道:“不行!你必须多拍帅哥给我饱眼福!还有,你要是不给我带特产回来,你就别来见我了!” “行,我肯定记得…给你带给特大椰青回来,行了吧?” “切,谁没吃过椰子啊……”她说着就突然停了下来,小心翼翼道:“小雪儿,你玩就好好玩,最近别上网了啊。” 你愣了一瞬,大大咧咧地回复她:“我知道,你不就是怕我看到恶评吗?我哪有那么玻璃心?老娘从业两年以来什么没见过啊?我才不怕咧……行了,我准备登机了,不和你废话那么多…拜拜喽。” 上了飞机,你打开平板看了几分钟爽文,又打算睡觉。但是,睡不着。 果然,刚才就不应该手贱点开评论细看!你恨死自己了! 网友的谩骂宛如漫天飞舞的臭蝇,一下子飞进眼里钻进你脑中,嗡嗡作响吵得不行的同时又好像把蝇口器戳进神经血管里,痛得你睡不安稳! 你只好开了蓝牙来听歌,只听安眠曲。至此,你终于一觉睡到飞机成功落地海岛机场。 推着行李箱走在出机口,你掏出包里的手机准备打给包接送的司机。 “小姐…小姐!”清冽的男性嗓音在你身后响起。 你抬头看了眼前面,稀稀疏疏的几个乘客好像都是男的。所以,后面的人是在喊你? 你回过头,一张递着你身份证的手伸到跟前。 骨节分明, 手筋呈恰到好处的淡青色,配着皙白的肤色,犹如高贵典雅的浮雕艺术品。 你看怔了,心想:这么漂亮的手,不去当手模真是可惜了。 “小姐?”黎泽的手又在你眼前晃了晃。 你蓦地回了神,目光顺势移动到黎泽的脸——浓眉下是一双如同黑曜石般闪烁的眼睛,优越的高鼻梁完美地融合了其他面部器官,薄唇透着健康自然的肉红色;且在整体的面部宽度较窄、脸颊也没有明显凹陷的情况下,微突的颧弓又增加骨感美,使他多了点生人勿近的气质。 除了不同于漫画的板寸头,他几乎和你笔下画的主角黎泽一模一样!怎么会如此神奇! 黎泽试着弯起礼貌的唇角,“这个身份证好像是你不小心掉的。” 你被他极大的震惊中拉回现实,有点手忙脚乱地接过身份证,“啊、哦…是我的!不好意思…啊,不是,谢谢你。” “不客气。”黎泽保持着礼貌的社交距离,把身份证还给你就先一步继续往前方通道走了。 “……难道他是我的粉丝?因为特别喜欢我画的那张脸,所以照着去整容了?现在整容手术已经这么厉害了吗?看起来也太自然了吧?”你自言自语地嘟囔着,慢悠悠地出了机场,上了等候已久的出租车。 到了酒店,已经是下午五点五十分了。上了电梯,刷卡进房,你没一会儿就等到了酒店服务员送上来的行李箱。 你没有休息的想法,于是下楼到沙滩上买了个特大椰青,顺手租个沙滩椅,惬意地躺着欣赏晚霞。 但是,总有碍眼的死蝻人来打扰你看日落的好心情,会陆续跑过来问你:“小姐姐,需要人陪吗?” 在你准备骂出粗话字眼时,黎泽出手相助了。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有我陪。” 骚扰男换上难堪的表情,不甘地转身离开。你半直起身,转头看到赤裸上身露出悦目肌肉的黎泽,惊讶道:“是你啊!” “姜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你怎么知道……”你像意识到了什么,“哦,你看到我身份证了。” “嗯,不好意思。”黎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又歪头指了指你身旁的沙滩椅。 你明白他的询问的意思,点头示意他可以坐。 黎泽动作很自然,躺在沙滩椅上,“我叫黎泽,黎明的黎,沼泽的泽。要是你介意我看了你的身份证,我回酒店后也可以把我的给你看。” “你真的叫黎泽?!”你今天第二次惊讶。 黎泽转头看向你,微笑地问:“怎么了?我的名字很奇怪?” “没有没有。”你连连摆手,犹豫地解释道:“嗯,其实……就是…我觉得太巧了,你的长相、名字和我画的漫画角色好像……要不是巧合,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我画的黎泽穿到现世了。” 闻言,黎泽一点点收敛嘴角的笑,黑色的眼眸幽幽地盯着你看,意味不明道:“如果是你想的那样呢?” “黎先生真会开玩笑呀…哈哈。”你干干地笑了两声,压下心底的不适。 黎泽顺势轻笑出声,“姜小姐好聪明,一眼就能识别我是在开玩笑。” 你挤了个笑,却不再搭话,沉默地看着如血的残阳渐渐消失在海的尽头。 度假第一天,你只去潜水看了鱼、到岛中央拜了神。傍晚的时候,你还是喜欢懒洋洋地躺在沙滩上享受日落美景,晚上就去了附近的烧烤摊觅食。 第二天傍晚,你驻足看了美女们跳草裙舞,被美女请了一杯鸡尾酒,还被热情的大哥送了两支新开的啤酒。 到了酒店,手里还剩一支啤酒。你没再继续喝,直接放到桌上。 洗完澡,你擦拭着湿发,准备拿起一旁的吹风机。 同时,阳台上传来细微的声响。你屏息静听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 吹完头发出来,你看见黎泽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喝着你拿回来的啤酒! “黎先生?!”你警惕地后退,靠近房门。 “姜小姐,别害怕。”黎泽放下啤酒,脸上浮现浅笑。如果不是在这个诡异的场景,你很容易对他犯花痴。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你面色不快。 “解释起来有点麻烦。”黎泽感觉有点为难,他露出个奇怪的笑,“我应该算你的…儿子?” “?!!”你瞪圆了眼睛。作为solo了多年的母胎单身,你怎么不知道自己多了个儿子! “哈哈…我说过我是黎泽,妈妈。”他笑得有点癫狂,同你笔下的黎泽更加像了。 你难以置信,慢慢靠近他。 黎泽止住笑,乖乖坐着不动,等着你来确定。他甚至一把握住你犹豫探出的右手,带着它径直摸到自己温热的脸上。 软的,热的,符合人类体征。 但你还是不敢相信,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黎泽猛地使劲,把你拖拽到怀里,还及时捂着你的惊呼。 惶恐爬上你的面孔。你准备奋力挣扎,下一秒却僵住了。 “我想看看舍得把儿子画死的妈妈长什么样。” 强壮的体魄、滚烫的体温紧紧拥裹着身材娇小的你。而你不知所措,因为能感受到他起伏胸膛内藏着的强烈不甘、怨愤以及难过。 “妈妈,你长得这么好看,心地也应该是善良的吧?……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画死?还有我的老师、朋友们,全都死在我手里……你怎么舍得……” 在你笔下,一向冷静睿智的黎泽居然在你眼前伤心地哽咽。你倒也不觉得妈妈这个称呼诡异了,在心底骂自己罪该万死。 “…你是有多讨厌才要那样对我?” 熬夜画稿的辛苦场景浮现在脑中,你鼻腔忍不住发酸,声音里逐渐染上哭腔:“…对不起,黎泽…真的对不起…我保证、保证…你才是真正的主角……” 你抱着黎泽痛哭了许久,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在你说出某句话时变得狠戾骇人。 “好了,你已经诚心向我道歉了……我不怪你,妈妈。”黎泽擦去你的泪水,语气平静如常。 你望着他清俊的脸庞,不禁暗自感叹:果然是老娘画出来的主角,美丽又善解人意! 可你马上又笑不出来了,皱眉道:“嘶…脚麻了。” “妈妈,不好意思。”黎泽松开手,看着你踉踉跄跄地滚到沙发另一边坐着揉脚。 “等等,你可以别叫我妈妈吗?我还没结婚呢…而且,我给你的设定明明是刚满十八岁高中生啊……我哪有这么大的儿子呀……” “那我该叫你什么?” “当然是小雪姐姐!” “好吧,小雪…姐姐。” 接下来三天,黎泽真的像个尽职尽责的弟弟,一路陪着你在海岛玩。他不仅配合地帮你拍照,还帮你玩射击游戏,赢了不少奖品,令旁边一起玩的小姐姐都羡煞不已。 你和黎泽相处得融洽且愉快。你提出的一些任性指使,他居然都会顺从听令。 第五天傍晚,你突然问黎泽会不会回到漫画世界。他说可能会。 你继续追问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回去。他苦笑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说它可以感受到。 你的情绪肉眼可见地降低了,闷闷地说自己累了,想回酒店休息。识趣的黎泽也没说话,陪着你回了酒店。 然后,他不知从哪里买了支香槟,拿到你这里来喝,说为了纪念你们的相遇。 三杯香槟下肚,你整个人变得晕乎乎,天旋地转地拉着他要跳华尔兹,最终倒在他怀里。 意识一点点被唤醒,你看见黎泽在亲吻你裸露的肌肤。 由于他的吻太轻、太柔了,你没舍得推开他。 衣服也是你半推半就脱下的。黎泽吸着你的嫩白莹润的乳房,两根修长的手指开始慢慢探入花穴里搅动,大拇指也找到了你突起的阴蒂,肆意揉捏。 三管齐下,第一波高潮被他的指奸轻松拿下。 接着,你的双腿被拉直。粗长鸡巴插入湿热小穴,穿过层迭滑腻的肉褶,直逼紧致宫口。 黎泽不厌其烦地抽出、再刺入……速度越来越快。 “啊…黎泽…好快、好快…你慢点啊、啊啊……”双颊绯红的你紧攀着黎泽的肩膀,在他狂野的顶弄下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嘶、妈妈,慢不了……” 阴道因他坏心的称呼而下意识地绷紧,酥酥麻麻的快感在你体内越积越多。你轻摇着香汗淋漓的脑袋,抗议道:“…不要、啊…不要、这样叫…我…才不是乱伦的…关系…嗯、啊……” “没关系…你也是我的姐姐、小雪姐姐…我好喜欢你……”黎泽挺腰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两团鸡蛋大小的睾丸疯狂地上下抽得阴唇发红。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不要这么、深啊……” “小雪…小雪姐姐,我喜欢你…你再叫我一下、叫我……” 硕大圆润的龟头又一次顶到花径深处的肉褶,你呜咽着弓起了腰:“啊、黎…泽……!” 花径剧烈痉挛,温热淫水汹涌泄下,你颤栗得像只濒死的幼兽。 黎泽轻笑着将你翻身,捏住你臀瓣继续冲刺。 他的动作开始狠戾起来,再也不讲究九浅一深,而是把整根狰狞肉茎完全没入又整根拔出,把你当作性爱娃娃一样虐待。 “…痛、好痛……呜呜…不要…这样…求求你…呜……”你痛苦地呻吟着,几乎是在受不住地悲咽。 黎泽却不给你回应。 你艰难地回了头,却瞥见他欲念浓郁得不像人类的眼眸,身体不禁狠颤! 你是作者亲妈,怎么可能会忘记你亲手画过的恶魔之眼!那可是你花了不少心思才重工刻画成功的一双暗红琥珀眼!是你追求的绝对诡异和瑰丽! 黎泽似乎也不想不伪装了,宛如山林猛兽锁定怯懦的猎物,恶声恶气地说:“姜雪…姜雪…你他妈就是个贱婊…操死你……我要操死你……!” 这一刻,你明白他不是人类黎泽,而是恶魔黎泽! 你笔下那个爱好杀人的恶魔,最喜欢不沾血地杀人,看着人类被痛苦地折磨死去。他不仅会吸食怨念,强大到可以隐蔽气息无人察觉,还掌管着七大恶魂——饕餮、嫉妒、贪婪、暴食、怠惰、色欲和傲慢。在他的授意下,它们会每隔十年以不同的样貌和身份混进校园,鼓动人群暴动,发生连环流血事件。 大概是现实世界对他产生了什么限制,他现在无法使用他的恶魔之力。所以,他才要精心设计和伪装,为了让你一步步对他放下心防,让你相信他是人类黎泽,让你喜欢上他。 他应该是想要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杀死你,这样才能实现他在另一个世界的绝对强大。 他说喜欢你也是假的,是骗你的。 “…不…不要…啊、滚…啊…畜牲……!”死亡的恐惧让你顾不得形象,扯高了嗓子疯喊。 可惜,这家酒店以隔音效果绝佳而出名。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呼救。 黎泽死死捏住你脆弱的脖颈,狞恶地笑道:“叫吧…姐姐,你叫得最好听了…叫高兴点…我考虑把你操死…死在床上…嗬嗬…会是个好死法吧?…快点、快点死…我就能永生……嗬!” “…唔……”你整张脸被蛮力深深地压陷在被中,窒息令你脸色从恐怖的酡红变成骇人的惨白,极速扩大的双瞳开始涣散。 黎泽的狠劲顶撞仿佛在一瞬间把所有内脏顶到本就难受的肺部,逼着肺进一步挤压飞出喉咙。 在你即将昏厥的一瞬,黎泽放松手劲,同时迅速抽离鸡巴,带着裹缠柱身的软肉狠狠拖出紧致的穴口。 你痛得欲死,眼泪疯狂涌流。 黎泽陷在狂热的肉欲里,毫不留情地把鸡巴重重捅入,捅到狭小的宫口前,再狠狠顶入再抽出! 硕大的龟头来回撑开脆弱的宫颈,生出极大的痛意。 “………”你发出虚弱的哑叫,朦胧眼眸中一点点爬上灰色的绝望。 他将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到你身上,一只手把你原本皙白滑腻的腰肢掐得青紫,另一只手改为揪紧你后脑勺的头发。 每一次狠顶,都让手配合起来,重重地压着你的脑袋深埋紧闷热的被中,呜呜的悲鸣声越来越小。 “…哭呀…怎么不哭…姐姐的哭声最棒了…尤其是绝望的时候…最最美妙了…嗬,流血了呀…不耐操的贱货……” 你也闻到了恶心的血腥味。 「…下面应该是被他操烂了吧?好痛、好痛…叫不出来…怎么办…好想死……」 你绝望地昏了过去,感觉自己的魂魄已经飘离了被苛虐的身体,飞向自由的天国。 黎泽听不到你微弱细小的呻吟,停了一瞬。但他确认你还活着后,又继续掰着你的嫩臀,往死里狠操。 直到他在你子宫里射出浓精,你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激烈震颤。 黎泽一点点平复粗喘,开始一瞬不瞬地盯着痛得昏死过去的你。泪痕乱七八糟地铺在你脸上,湿发也狼藉地黏在额边,嫌恶闪过他的眼眸。 他伸手握住你纤细的脖子,只要轻轻一拧,你就会陷入永眠,他将获得永生。 “对不起……”声如细蚊的呓语从你口中吐出,传到黎泽耳中。 突然,你抱着他痛哭的模样浮现在脑海,他不自知地轻笑出声…… 醒来时,外面是漆黑的夜。 黎泽不知为何发起慈悲心,竟还没把你杀死,放心地容你在他身旁酣睡。 你没来得及细想,小心翼翼地撑起遍体鳞伤的胴体,摸到藏在枕头底下用来防身的水果刀,而后毫不留情地扎穿他的心口! “嗯……”黎泽痛苦地闷哼,睁眼就要去抓你。 你滚去床尾,用尖锐的刀口对着他,流泪呵斥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绝对会杀了你!” “你居然敢杀我?嗬嗬嗬……”黎泽不顾伤口撕裂,仰头大笑。 恍惚间,你看见泪光在他眼里闪烁。 黎泽笑够了,撑着身体朝你爬去。 你握刀的手在颤抖,双腿在害怕地后退,脚踩到地板上,冷意钻入脚底直抵心脏。 黎泽半撑起身体,又扬起恶笑,语气依旧顽劣:“姐姐啊,你猜一猜内射到你体内的精液有没有我的DNA呢?” 你惊得怔住了,眸中漫起一场恐惧的雨雾。 黎泽翘起的嘴角更弯了,他的眼睛由于欣赏到你惊惧的表情而闪闪发光。 “姐姐,你看去好像不太欢迎小宝宝的到来呢…真是为难呀,要不要打掉这条无辜的小生命呢?哎呀…我忘了,恶魔之子是打不掉的……哪怕我死了,我的精神也会继承在孩子身上哦,你怎么杀得死我呀?” 生命垂危之际,他竟还敢说出这样惹人生气的话。 你怒不可遏地上前,捏着手中的水果刀,朝他本就在淌血的心口疯狂地捅刺! “啊啊啊……疯子、疯子……!” 黎泽不笑了,抬手紧紧握住你纤细的手腕。烫灼的泪水终于从他眼中滚落,“……你厌恶我,又为何创造我?” “你的作用是为衬托真正的主角,不是代替主角。”你冷静地答复他,握着沾血刀子的手却在不住地颤抖。 “…你连,一丝细如毛发的、仁慈都…没……”黎泽痛苦地倒地,再也说不出话了。 他一闭眼,安静的尸体宛如烧飞的纸灰,慢慢地旋地而起,飞至半空不见。 你瞬间瘫坐在地上,指间沾着滑腻黏湿的血液仿佛在告诉你,这并不是一场梦。 风透过窗户轻轻吹过,如同温暖的掌心抚过你的发间。 “你也是我灌注心血养大的角色,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厌恶?我只是…臭画画的普通人,哪敢和资本反抗?对不起…你的结局早就注定了……”心中的复杂情感在此时无限放大,你的眼泪又一次疯狂地涌出…… 在结束魔幻海岛游的三个月时间里,你以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坚持按照自己的意愿画完了结局。 在那个世界,黎泽第三次穿上了复活的马甲,以赎罪的姿态重新建设世界。 至于那个恶魔,与黎泽在躯体内进行一番恶战后,残破的灵魂就被黎泽靠着日益强大的意志力逼出,永远沉睡在另一个神秘的时空。 对于这个结局,不少粉丝颇为满意,纷纷对你的风评转好。 然而,在完结《恶魔校园》的当天,你宣布了自己退出动漫界的消息。 你深知自己是个胆小鬼,担不起无妄之灾。所以,你选择成为一名平平无奇的美术老师。 不久,门铃在一个奇异的时间点里响起。你慢悠悠地走到门后,看了一眼猫眼便开了门。 那个男人,用他的俊脸做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无比愉悦地说:“姐姐,你还是爱我的。” …… 婚后——黎泽每次哄完孩子睡觉,从儿童房回到主卧要是逮住还没上床休息的你,就喜欢折腾你。 他喜欢听你因他发出动情的呻吟、把他当救命稻草一样地抓紧的双手,尤其喜欢感受在你体内咕嘟咕嘟射精时的颤栗。不过,他最爱的还是你给他的晚安吻。 是的。你仅仅一个温柔缱绻的亲吻足以令他幸福地入睡。 这样,他会知道自己不再是个熟睡在孤独深渊里、只能杀人取乐的怪物,而是个被爱的人。 绷带游戏 你和文天宇分手半年后,他突然发来一条恶心的短息。 “视奸你的我真像地下水沟里的阴暗老鼠…六个月没见面了,好想再让你亲亲我,好想再骑到你身上,在你体内射精,好想再闻你的味道、嗅你的头发……霜霜,我好喜欢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好好看、好好看,每次别人看见我手机屏幕,夸你漂亮,我都会开心好久……好想让你在停电的时候再躲进我怀里牵我的手…能不能回去?陈白霜,我没你不行。没你我好想死…早知道,我应该把你操死在床上……做鬼也要缠着你。” 癫狂的话语,仿佛湿冷粘腻的毒蛇紧贴着你的脖颈滑过。恶寒随之从心口发散,冷彻后背乃至四肢,你不由地颤了颤身体。 「混蛋。」 在出神咒骂他的同时,你来不及躲闪朝着斑马线飞驰而来的汽车。 砰——! 你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身躯腾空而起,以及路人惊恐万分的面孔。然而,你耳中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类似雨落地面的白噪音。 睁眼醒来,你发现自己躺在一条不知名的废旧街道上。身上没有受伤的血迹,出门前穿好的毛衣也没有脏,你被车撞飞好像是另一个时空发生的事。 此时,白雪簌簌而下,覆盖上泥泞的地面。清新的寒气把你从飘远的思绪中拉回,你看见街边垃圾堆上立着肥硕的乌鸦在一下下地蠕动,看见残破的肢体胡乱地摊在街道上,听见建筑倒塌掉下的砖块下坠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是什么鬼地方!」 忽然,身后涌来凛冽的寒风,带来阵阵类似坟山尸骨堆砌腐烂的味道。 你捂住口鼻,艰难地转头,看见一只吐着舌头的鬼佝偻着身体慢悠悠地飘过来。他双手下垂着摇晃着,眼框深陷着,眼球好像随时可以飞出来。 他大声咒骂说:“你们都去死,你们都该死…你们下贱、你们可怜!我要杀了你们所有人!” “啊啊啊啊啊……!”惊恐的尖叫从你口中爆出。本能驱使你在了无生气的灰色街道狂奔起来,仿佛正式开启了恐怖游戏的真人模式。 你疯狂地跑过街道,绕进岔路,巧妙地躲进破旧的垃圾停放房里,猫着腰钻进垃圾箱间的缝隙。 「突、突、突!」心脏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呼、呼呼……”意识到自己喘气声过大,身体蜷缩着的你立刻伸手捂住口鼻,睁圆的眼正恐惧地盯着前方,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突然出现的鬼抓住。 下一秒,丑鬼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你背后,勾出一声轻蔑的笑声,“嗬……” 里。 「 !!!」心脏骤然紧缩。你艰难且缓慢地转过头,看见丑鬼伸手捧着头颅,啪嗒地旋转拧动! 头颅滚落下地,它却像断了头的蜻蜓扭动着残破的身躯,溢出攀附在骨肉里的阵阵幽怨。 “啊——!”你惊恐尖叫一声,两眼一翻,彻底昏死。 睁眼醒来,你见到自己躺在破旧居民楼的阳台上。 “…这又是哪啊?”一手撑着墙壁,你顺利站起来。 啪嗒。 你心一紧,硬着头皮往身后转头望去。地上有一摊暗绿的粉腻碎,明显是老化的粉腻从墙上掉落碎裂的模样。 「什么啊?粉腻都掉了…这楼是有多旧?」 你一边想,一边放下心中的石头。 走到阳台护栏前,你望向外面。外面却像被一片浓雾紧紧包裹,把外头的模样遮挡了大半,只能依稀看见一些构造类似的楼房身影。你甚至看不见浓雾里有亮灯的地方。 「这是……没有人?」 你转身往左手边那扇紧闭的铁门走去。走近了,你才看见铁门上面长满了见证岁月往事的斑驳锈迹。 「欸……打不开!」推不开铁门的你索性放弃,转头走向联通阳台的楼梯道。 站定楼梯口站定,你看见墙上写着数字5。又探头往下看,下面的楼道没有灯光,暗沉得像是通往阴曹地府。 风轻轻吹过,往日看的恐怖片迅速在脑中倒。你只好硬着头皮往楼上走。 不过,六楼、七楼的铁门也推不开,通往天台的那个铁门也是。你最多只能在这三个楼层的楼梯道内活动。 “有人吗?请问…有没有人啊?……嗨喽!……救命啊…到底有没有人啊……” 回答你的只有自己的回声,以及漫长得如同死亡一般的寂静。 你继续走回到五楼,宁愿坐在原地休息,也不想白费自己的力气了。 「这到底是什么破地方啊?文天宇,你个混蛋…都怪你……我衣服都脏了。」你愤怒地干搓起毛衣胸前的脏污。 蓦地,滚烫的泪水从眼眶内掉落,砸落到蓝色毛衣上,胸前的污渍好像更深了。 「…没有人…真的没有人……我难道要永远待在这鬼地方?」想到这一点,你哭得更加伤心,差点要哭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一只腿缠着绷带的乌鸦在你低头痛哭时出现在阳台的护栏上,冲着你大叫一声,“哑。” 你猛地抬头,来不及擦去泪水,睁大迷糊的泪眼,惊疑不定地盯着那只乌鸦看。 “……怎么会有乌鸦啊?”你自言自语地问道。可惜乌鸦不是人,也不能像人一样开口说话,最多能发出单调的嘶鸣。 “哑。”乌鸦又冲着你叫了一声,不耐烦地拍了拍翅膀,往楼道上面飞去。 “喂,你、你什么意思啊?”你利索地站起来,顾不得自己哭得狼狈的脸,跟着乌鸦跑上楼。 乌鸦停留在六楼的阳台,转着头颅朝你眼巴巴地看。 你很疑惑,“六楼有什么啊?” 乌鸦见你傻站着没有动作,又朝你叫了一声,“哑。” “你叫什么呀?门又不能打开。”你开始有点不耐烦,觉得眼前的乌鸦在逗你玩。 “哑、哑。”乌鸦连续叫了两声。 以前高中的生物老师说,鸟有时候比人聪明。你想起他的话,不禁轻皱起眉头,指着铁门朝乌鸦问道:“你的意思是…这门能打开?” “哑。”乌鸦这一声叫得短促。 你半信半疑地走到铁门前,试着推了一下。 哑……门居然可以打开了。 你又惊又喜地回头看向乌鸦,乌鸦灵活地转动了一下头颅,仿佛在嘲笑你是个白痴。 “切。” 你正打算迈进门,突然想起什么,又迅速回头,一把抓起乌鸦。 “哑、哑、哑……”乌鸦在你手中胡乱地扭动着,不安地嘶叫起来。 “我又不会吃了你,别叫了!”你受不了它的叫声污染,往它乌黑的头轻拍了一下,“…你陪我一块进去。” 乌鸦似乎懂人话,睁着一双圆溜溜的鸟眸盯着你,发出不善的嘶鸣声,“哑。” “别这么小气…才轻轻地打你一下……好乌鸦,你就陪我进去看一看吧?不然,我怎么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啊?是吧?”你讨好地对着乌鸦摆起笑脸。 乌鸦终于在你手里安静下来,时不时转动着漆黑的头颅。 “打扰了。”进到门内,你第一时间摸索到墙壁的开关。 啪。灯打开,屋内顿时亮堂起来。 你看见玄关处摆得整齐的一排旧鞋,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只是上面积了层尘。 你继续往客厅方向走,瞥见墙上挂着的家庭合照。照片上,一个中年男人和中年女人挨紧中间一个年纪略显稚嫩的男孩,一家人都在微微笑着。 “哑。”乌鸦示意你停住脚。你揪起衣袖,凑近照片擦了擦,终于知道乌鸦的用意。 照片上的男孩是文天宇!是小时候的文天宇!他眉眼和现在没有太大的差别。 “这是他…以前的家。”你低头看向乌鸦,又有些不解,“文天宇他指使你来引我进这里?” “哑、哑。”乌鸦发出刺耳的短鸣,挣扎着要从你手中飞走。 但你没松劲。乌鸦恼了,猛地朝你的手啄了两口。 “嘶……”你吃痛,只好放开它。 乌鸦得了自由,却没飞出门,停靠在靠墙的一个老式碗橱上。 “什么啊?里面有什么?”你走过去,半躬着身子。 “真的要我打开吗?”你盯着蒙尘的柜门,有些迟疑。 “哑。”乌鸦叫了一声。 因为年代有些久远,柜门的部分老漆已经脱落,露出原本温润的木色。你不敢太用力,小心翼翼地开了柜门。 其实,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除了几张被蛀虫啃出洞、又被回南天浸湿得发了黄的纸。 “什么呀……”你伸手拿出那几张纸,轻轻抚去上面的不明黑色颗粒,勉强看清它们是早年诊所才会开的那种处方笺。 “张宁,女,年龄39,时间1998年9月17日……这些鸡肠字我看不懂啊。”你一脸苦闷地冲乌鸦抱怨。 “哑。”乌鸦冷漠地回复你一声,斜着眼珠看你,好像在反问你怎么能指望它识字。你把处方笺放回原位,忿然道:“我又不知道张宁是谁?你让我找到这个有什么用啊?” 乌鸦不理你。你泄气地垂下头。 “算了,靠你还不如靠自己。”你没一会儿就调整好情绪,在乌鸦的目光下继续往其他房间查看。 整个房子几乎都是空荡荡的,好像被搬空了。这里除了客厅的一个老式碗橱,最里头房间里有一把缺腿的木椅和一张快要腐烂的书桌,什么都没有。 “抽屉里也没有东西啊。”你再次泄气,摆烂地半坐到木椅上。 “哑。”乌鸦这时飞了进来,停靠在书桌上。 “你进来做什么?”你伸手作势要挥打它。 乌鸦没躲,又张嘴叫了一声,“哑。” 手掌硬生生地停在中途,你颓废地垂下手,轻轻叹气,“把身边唯一的活物赶走,我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乌鸦和你面面相觑片刻,又飞了出去。你也觉得待着房间里太无趣,就走出房门,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圈。 不知道是第几次经过家庭合照,你无意抬头往墙上看了一眼,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合照上的女人不见了! “这……怎么少了个人?”你扭头,目光锁定碗橱上气定神闲的乌鸦,感觉它知道一切却没告诉你。 恐惧立刻被怒火压了下去,你张口朝乌鸦骂道:“臭乌鸦!你肯定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乌鸦冷静地叫了一声,“哑。” 你又看了看那张怪异的合照,想到刚才碗橱里找到的处方笺,了然道:“消失的是…文天宇的妈妈!” 乌鸦居然微不可察地侧了一下头颅,仿佛像人一样点了头。 “她……是因病去世的?”你喃喃自语,突然又想起以前作为班干的自己协助老师去了解文天宇家庭情况,结果却不了了之的事。 “所以……他才不是故意不和我说这些?” “哑。” 乌鸦平静的叫声宛若一根小小的针,刺在你心口上,使其隐隐作痛。 可是,不也正是这个小小的误解才让你和他开始有后续的接触吗? 思绪收回,你抬头去望乌鸦。它却朝着你的反方向飞走,仿佛你是什么让它避之不及的恐怖巨兽。 “你飞哪…啊……!”你根本来不及反应,眨眼间就被凭空出现的手臂抓着脚踝拖往深不见底的沼泽。 似乎有水浸入鼻腔,客厅里的灯光迅速碎成的破裂琉璃,扎得视网膜生疼,直至你的视线变成一片漆黑。 睁眼醒来,你发现自己躺在每年夏天都常去的露天泳池边上。 你慢慢坐直身子,看见天很快暗了下来,整个泳池浸泡在柔和静谧的月色里,像是镜头被蒙了欧根纱,带着迷人的朦胧美。 泳池的水纹带着稀碎的亮光正在轻轻荡漾,一切都像极了文天宇和你初次接吻的夜晚。 「为什么会回到这里?」你怔怔看着晃动的水面出神。 高二开学,文天宇是班里新来的转学生。他进行自我介绍时,穿着常见的黑色T恤和旧款牛仔裤。但他面中立体,整张脸高度对称,眼睛细长但不小,鼻子高挺,两片薄唇 ,脸型线条流畅分明,没有乡下野小子的流里流气。 班里不少女生私底下偷偷议论过他好几次,觉得他在班里男生中少见的“鹤”。可惜他不太爱说话,喜欢低头看自己的书,班里的人慢慢地对他不再那么感兴趣。 除了询问家庭情况一事,你没和文天宇闹过不愉快。而且,你和他道过歉,用小蛋糕作为赔礼送给他吃。他也没拒绝,和你说他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觉得他为人算是大度。 因此,你会经常和文天宇打招呼。他则勾勾唇角,算是回应你。 由于你是英语课代表,经常要收班里同学的作业搬去老师的办公室。正巧文天宇坐在你后桌的后桌,他见你搬不动那沓厚厚的专业,会默不作声地帮你搬去大半。 换了座位后,文天宇和你离远了。有时候遇到同桌不在位置上,你会第一个选择开口向他求助。他倒也不觉得你烦,你让他搬作业他就搬作业。你又觉得他人蛮好。 上了高三,学校安排的时间很紧,课间活动并不多,例行的跑操是每两天一次。 你不太喜欢跑步,喜欢拖延到最后一个出班级可以开溜。但老班总能精准地逮住你,以眼神威胁着你到楼下去集合。而你每次走到楼下,看见那么多人拥在台阶下,都穿着颜色一样的丑陋校服,心情会更加烦闷。不过,你很多次好像都是从乌泱泱的人群中首先辨别出文天宇,然后迅速归拢到班级队伍里,好神奇。 高三生每个月只有一天的月假,平常周末只有六小时的短暂自由活动时间。虽然你家就在市区内,也离学校不远,但你不爱回家。因为一回家总是被父母追问各种考试的成绩以及被迫听入大段苦口婆心式的说教。 文天宇也不怎么回家,但他爸爸好像会经常送水果给他吃。他每次拿到水果,也都会分你。他不管你好不好意思,要是塞到你手里还是被你推回来,他会在第二天故意错开你的视线,不搭理你。而你总是大大咧咧的,照常和他讲话,喊他帮忙。 有一次体育课,你正好遇上生理期。跟体育老师请了假,你回到教室里休息。 吃下止痛药,又让艾草贴烫慰小腹,你在酸痛被逐渐缓解的安适中睡着。 文天宇靠近你的时候,你还没完全清醒。直到自己的后颈被温凉的东西轻轻擦过,你的脑海顿时响起震耳的轰鸣声。他轻声解释说你脖子后面沾有脏东西。 你回头故作淡定地瞥他一眼,含糊地嘟囔一声后又睡去,完全没意识到他耳根红透了的事实。 不过,你依然把文天宇当成朋友相处。 夏天真的很热。有一次月假,你实在热得受不住,邀请文天宇一起去泳馆玩。他答应了。游得正欢时,天却变了脸,下起雨来。其他人纷纷跑进馆里躲雨,只剩下你和文天宇。 其实,池面没有大的波澜,只有雨落下来溅起的水花。你感觉自己像鱼一样舒服,身体被泳池宽阔清凉的水体包裹的同时,上半身沐浴在雨滴中。可能因为是夏天,也不会感觉冷。 文天宇本想喊你别游了,让你和他进馆里休息一下。可他见你玩得开心,就靠着池壁看着你游。 当时的雨把远处的东西遮住,周围便只剩水和他,就好像另一个世界。 和文天宇的关系开始暧昧起来应该是在高中毕业谢师宴那晚。 你当时不过想去个洗手间,却在门口听见平日玩得要好的同学对你进行污蔑。说得究竟有多难听呢?大概是你这辈子听过的最恶寒的话。 文天宇恰巧撞见你怔愣失魂的模样,走近了想问你怎么了。你抬头看见他的脸,泪水突然汹涌落下。 卫生间里头的人还在说个不停,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奚笑声。不堪的话入了你和他的耳里,你看见他细长眼眸中迸出凶光,扬着一幅要吃人的模样就要冲进女厕。 如果不是你反应及时,死死拽着他的手不让他撕破脸面,他当晚真的会惹得大家不高兴。 “为什么要拦着我?”被拉着走远的文天宇对你不解。 你汲了汲微红的鼻子,情绪低落道:“没有必要和她们闹得难堪,我们毕竟是好了那么久的朋友。” “朋友不会让你生气和难过。”文天宇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纸给你。 你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渍,强颜欢笑道:“她们以后不是我的朋友,但你会是。” 文天宇沉默片刻,闷闷开口:“我不想做你的朋友。” 炙热的爱意在他胸腔里翻滚。 “……什么?”你明显是听清了他的话。 文天宇的眼眸炯然闪烁一瞬,又如流星飞逝。你的明知故问让他有些失落,“我的意思,你不懂吗?” 夜风轻轻吹拂,散不去一丝燥热。你觉得双颊烫得有些吓人,忍不住摸了摸脸,低头道:“…唔,懂了。” 人生中重要的转折仿佛总是在燥热的夏天。你没有拒绝文天宇的告白,允许他成为你的恋人。 在一起的第一个夏天,你还没太适应新的身份和他相处。有时察觉他的视线落到你脸上,你总会不自然地躲开。想要开口叫他时,总觉得他的名字会烫嘴,结果嗫嚅半天都没能叫出口。 打破尴尬僵局是在你父母逼你填报志愿那天。虽然是哭着跑去泳馆里游泳发泄情绪,但他过来抱你的时候,你是开心的。也是那一晚,他第一次亲了你,予你湿湿柔柔的吻,让你红透了脸。 上了大一,文天宇经常在周末时间从T城跑到S城来看你,展现他出乎意料的黏人一面。他似乎恨不得每时每刻知道你身边发生的一切,总是频繁地给你打电话和发消息。有时候,你的室友都忍不住打趣你,说你是个“夫管严”。你不禁怀疑是他们计算机学院太闲。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约会是在大二。从东山看完日落后,文天宇带你去了家小炒菜馆吃饭。那一段路宽敞却异常寒冷,冷得你不想走。他让你把手放口袋里,然后叫你走到他前面来再把你整个人用敞开的衣服紧抱着。明明当时风吹的冷冷的,你的心却是滚烫的。 文天宇好像真的把你当成宝贝。手机屏锁屏是你的照片,但微信头像舍不得用你的照片,只有你牵他的手。他要把你小心翼翼地珍藏,不给别人窥觑的一丝机会。 做爱最狠的一次是在文天宇没等到你回他电话,你却被他看见和其他男生说话的那天。他冷着脸就把你拽到酒店里,站在酒店房门后就把你操喷了。后面把你抛到床上,他径直掰开你两腿,几乎让你倒立,两脚站在你脑袋两侧,呈现一个“d”字型,挺着粗长阴茎捅进被操得软烂的湿穴里。 任你又哭又叫,他依然绷紧脸,沉默地操弄你,故意逼着你看他的鸡巴如何凶狠地来回抽插你的小穴。 直到你受不住,向他开口认错:“啊、啊…文天宇…我错、了啊…对不起哇……” “陈白霜,记住…给我记住…我的鸡巴是怎样抽插你的!是怎样摩擦你的子宫口的…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我鸡巴的形状……!你不许别人碰!你这里只能被我插!…听见没有?” “嗯、嗯啊啊啊…好啊……呜呜…我、我不行了…啊!” 又射完一次,文天宇还没餍足,将你翻过身,让你跪趴着给他操。他一手握乳,一手掐腰,冲着你腿心深处狠狠地顶撞,把你操得像母狗一样浪叫。他也像野狗一样粗喘,扳过你的脸,又凶又狠地吮吻你的唇舌。吻得你呼吸不畅后,又低头吻你浸湿的头发,变态地舔舐你敏感的耳朵,嘬咬你嫩白的后颈。 那天,你被他操得两片阴唇红肿充血,也被他抱着内射了很多次,装裹精液的小腹鼓涨起明显的弧度,大腿内侧和后腰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滑腻体液。 可能是因为他真的很生气,所以满脑子都是雄性动物低劣的繁殖念头:射精、射精、射精……让你怀孕。 挨了狠操的你也很生气,气他对你凶,气他不听你解释,气他不尊重你的意愿,因此哭肿了眼睛也不理他。 宝贝、Sweetie、小白兔、霜宝宝……文天宇换着各种亲昵甜腻的称呼唤你,对你又亲又吻,不仅把刚到手的兼职工资转账给你,还许诺带你去旅游,哄了好久才让你消气…… 可是,这份本来炙热尖利的恋爱慢慢被磨成令人难过的挫钝模样。文天宇以为他给的爱是伤不到你,是安全的。而你就点要被他的爱闷死,差点死在爱的安全气囊里。 所以,你在大四上学期和他提了分手,借实习躲去一个没有他的城市,连室友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听说他来你宿舍楼下找了你很多回,从白天等到夜黑,从满怀希望等到满眼绝望。 要说愧疚,你确实有一点。虽然和他说清楚了分手的理由,但是你和他分手的方式太不友好,太过狠心、决绝。 泪水不知不觉盈满眼眶,在你轻轻眨眼的瞬间决堤,“文天宇,对不起。” “没关系。”文天宇的声音突然从你身后传来。 你惊得猛回头,看见他就定定地站在你身后二米远的地方。他赤裸的上半身缠着很多绷带,沾着恐怖骇人的暗色血迹。有些暴露的伤口,像会呼吸的火山沸腾着,岩浆时不时地迸溅,皮肉则像密密麻麻的红色虫子在无声地蠕动。 你竭力压制住呕吐的冲动,颤声问道:“你、你怎么也在这里?还有……你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是刚进来的时候受了点冲击,会好的……我来这里,只想陪着你。”文天宇突然停顿了一下,声音艰涩:“虽然你已经……” 你在他故意的停顿中意识到自己可能死了,不禁苦笑一声,猝然跪倒在地。 “霜霜……”文天宇忙跑过来扶你。 你一时说不清自己的感受,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没有挣扎。他默不作声,将你的头摁在自己的肩膀上,怜惜地揽着你的腰。 过了很久,你才平复好内心的巨大起伏,哑声调侃他:“我以为是你的诅咒把我送到这破地方来了。” “胡说。”文天宇厉声斥责你一声。他永远不会给你下诅咒,心里甚至会偷偷希望你能和他和好,能和他永远在一起。 “我爸妈还好吗?” “他们很好,但是为你很伤心。” “呜呜……文天宇,你不应该来这里。” “你在哪,我就在哪。” “你蠢不蠢啊?”你摸着他肩膀上开始结痂的伤口,手心觉得有一种抚摸青草地的痒感,是血管盘旋在新生肉中的生命力。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笨蛋。” “嗯。”他的指腹轻轻抚去你的泪水,小声地应着。 文天宇的怀抱过于温暖,困乏的你终于舍得合眼休息。 同时,机械的电子提示音在文天宇脑中响起:「温馨提示:请勿沉溺虚假,您身上有重大的责任与义务。请完成任务,唤醒陈白霜!请完成任务,唤醒陈白霜!唤醒陈白霜!」 他没有任何举动,只是在你感知不到的精神世界里悄然摁下一个机密的选择键。 「警告!警告!:系统即将发生崩坏错乱,请勿滋滋…滋…信…滋滋…boog!」 「系统提示:很抱歉系统出错为您带来糟糕体验,请继续您的任务,继续前进,不要沉浸在想哔哔哔——象的哔——!世界里……请完成您的任务!」 这一刻,文天宇脑海里再没有传来熟悉的电子机械合成音。 一个星期前,他听闻你出车祸被抢救过来却没有意识时,心痛如锥刺。 原本该跟着导师继续研究的他颓靡地靠倒在阳台角落里,沉默地抽烟,抽了一天一夜。 后来,他处心积虑地说服你的父母,说服自己的导师,允许他使用尚处于研发阶段的技术把你从昏迷中唤醒……一切都是为了让你能重新接受他,把他当做唯一的依靠。 “霜霜,睡吧。”他终于放下心。因为以后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和他的世界。你和他会一直相爱,相爱到永恒的尽头。 就像爱丽丝掉进兔子洞(异形癖慎) “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仗着我好欺负……你从来没主动关心过我!只是你觉得无聊了才发消息给我,我说什么你都冷淡以对!吴心悦,你扪心自问,你到底有没有对我上过心?不过,说起来,我他妈还真是贱!你一个电话打过来,我就出来和你见面!” 你气得浑身颤抖。 但你又是极要脸面的人,于是你对他口不由心,“是!我对你不上心!我总是高高在上,总是对你冷淡!既然你这样不喜欢我,那我们还在一起做什么!” 说完,你哭腔难忍,扭头就匆匆跑开。 李泰晛急忙追上你,一张俊脸黑得难看。他拉扯着你纤细的手臂,语气依然刺耳难听,“吴心悦,你别这么折磨我!” 你更气了,甩开他又跑,根本没注意脚下的突然出现的黑洞。 “啊……!” 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你和伸手要救你的李泰晛一起掉落下去。 坠落的速度太多,以至于你根本不敢睁眼看四周的环境。你只知道自己被李泰晛紧紧抱着,听见他隐忍的痛闷声。 落到昏黑森林的草地上,你和李泰晛在相互搀扶着站起。 “你、有没有事?” “…没事。”他不动声色地遮掩住被不明物体划破的手臂,垂眸躲开你关心的目光。 你看着他冷淡的模样,心里的火气又窜起。所以,干脆不理他,一言不发地坐下,郁闷地想着:怎么会有人和男朋友吵架后就莫名其妙地掉到地下?! 重重树影弥漫着湿雾,带有泥沼腐烂水草的淡腥气味,不像安全的环境。 “这个地方很奇怪,我们不能在原地坐以待毙。”李泰晛冷静环视一圈,语气不禁严肃起来。 你抬眼望了望他,又瞥了眼周身怪异的雾气,心里突然发毛。 “吴心悦,你先不要和我冷战,现在要紧的是走出这片迷雾。” “行。”你除了和李泰晛暂时和好,也别无选择。 在一片迷雾森林里穿梭了大概半个钟头,李泰晛察觉到你的沉闷。他转过头问你:“吴心悦,你是不是害怕?” 你摇了摇头,“我有点累了。” 他松开你的手,二话不说就蹲下,做出要背你的姿势。 犹豫片刻,你还是选择伏在他背上,双臂将他的脖颈搂紧。 前方依旧是厚重的迷雾,笼罩着一切未知的恐惧,你却在他背上安心地睡着。 醒来时,你发现一个好消息——天色微微透亮,迷雾有明显地变薄。坏消息是,你独自靠在一个老木桩上,不见李泰晛。 “……李泰晛?李泰晛?”你听见自己不安的声音在林中轻轻回荡着。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声音。 而为了安全起见,你决定待在原地。 等迷雾消散到能让人看见十米远树影时,你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谨慎地回头后,你隐隐约约地看见李泰晛被树挡住的半个身影。 “你去哪里了!”你有点生气。 “我……”他话里带着犹豫,人也不敢靠近你。 你察觉到异样,以为他又受伤了。 “你是不是记恨我说过的话,所以才打算丢下我?”你故意一边责问,一边急步向他跑去。 “我没有,我……”李泰晛还在酝酿如何与你解释,没想到你会跑过来看到他努力遮掩的半边身躯。 “啊——!”惊恐的尖叫吓跑林中夜栖的鸟,它们簌簌擦过树头枝叶慌乱飞逃。 映在你瞳孔中的李泰晛已非正常的人类形态,而是半人半蜘蛛的异化体。 他一边的眼睛变得奇怪,长了额外两只黑色的眼睛,诡异地透着光。他的嘴唇也异化了,变成链锯一般的口器,仿佛能够一口咬碎猛兽体内的坚硬骨骼,像液压绞肉机一样把它们绞成容易消化的肉泥。 缠有绷带的双臂还保持正常,从脖子到腹腔也还是人类的肤色,但腹腔以下异化成蜘蛛的磨盘状,中央稍内凹,盘的周缘密生灰色细毛。 下半身的两条腿也变成蜘蛛的六条长腿。腿上也有长长的毛,似乎能够感知空气中的微小振动。因为风微微吹动时,你看见那些毛也在轻轻飘动。 李泰晛自嘲轻笑道:“你果然会害怕我。” “没有。”你在嘴硬。毕竟,由于蜘蛛可怕的相貌和猎食的本性,它近乎在世界上所有国家都被认为是邪恶和危险的象征。 “你不要再看我。”他侧着丑陋的半脸,也不敢靠近瑟缩着身体的你。 他总归没有异化成邪异癫狂的不明生物。又想到他在坠落时对你的保护,你一点点镇定下来,开始敢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你是不是受伤了?然后,伤口感染?” “不清楚。” 你不忍心看他挫败的模样,小心翼翼地又问:“……你还能抱我吗?” 李泰晛这才敢正过脸看你,嘴角明显地上扬了一点,“嗯。” 就算异化成蜘蛛,李泰晛依然比你高大,轻轻松松就能把你提抱起来。 他的模样看久了,你也没再害怕,搂紧他的脖颈,还敢让他张了嘴来看里面的构造。 “还好,舌头还在……牙齿变锋利了。”你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失控,害怕他会一口咬断你的喉管。 李泰晛好像能猜到你在想什么,闷闷地接过你的话,“我不会伤害你。” “我知道。”你像摸小狗一样揉乱他的头发。 太阳完全高挂在头顶上时,你和李泰晛正好走出森林,远远地望见了S城的标志性建筑——那座号称有666米高的黑色铁塔。 “好像不是出口。”你看起来有点失望。 “对不起。” 你舒展眉头,安慰他说:“没事…既来之,则安之。” 但这个世界的S城是一座死城,没有人声喧闹,也没有烟火气息。 “算了,去逛逛我的大学吧。”你总是在这种时刻生出另类的想法,可能是摆烂摆习惯了。 “嗯。”李泰晛一向顺从你。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又突然开口:“我还想抱你。” 结果,你没走多久的路,又被他像抱小孩那样抱着走。 大学图书馆是你喜欢的地方。里面收养有几只被弃养的猫,你偶尔会带猫粮喂它们。它们和你熟悉以后,也会懂事地陪着你在内室里看书。 内室的光线昏暗。不少人并不知道它的存在。你能发现它还多亏专业课老师某天提出的严苛要求。 要走进内室必须通过一段窄小又漆黑的楼梯,你只能让李泰晛佝着腰一点点挪动。 “终于进来了。”你第一个踏上内室,熟练地摸到墙壁的灯闸。用力拉下,里面一下子亮堂得像白天。 李泰晛不适地闭了眼。 “对不起,蜘蛛应该不喜欢强光。”你随手又拉下灯闸,内室恢复原来的昏暗。 李泰晛趁机牵着你空着的右手,你没有躲开。 “我以前还偷偷想过,这里光线昏暗、没有摄像头、没有人打扰,可以作为小情侣的亲热圣地。” 李泰晛低头靠在你肩头,灼热的鼻息落到你脖侧。他的声音有点喑哑,“你现在想不想…?” “什么?”你好像没听清他说的话。 李泰晛突然侧过头来吻你。他的舌头和之前一样湿热滑腻,濡湿地勾弄着你的小舌,贪渴地吞咽下口腔里的津液。 “……唔。”你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在嘴巴异化的情况下那么热烈地亲吻你。 你被他吻得晕乎,脑子乱得像浆糊。手指碰到他异化的半脸时,你才惊觉一个问题:该怎么和异化的蜘蛛人做爱?! “你、等等…嗯……”你把他推开一点距离,他却顺势而下,垂涎地舔舐你的脖颈,发出色情的嘬吮声。 在你招架不住快要哭鸣时,他粗重喘息着问你:“…不、舒服?” 炙热呼吸透过表皮仿佛要深入血肉,把你的心都热得滚烫。 “…不是,你要怎么、怎么……?”你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泰晛闷闷地笑了两声,“担心雄蛛只会用触肢器接了精液再插到雌蛛体内?” 你红着脸不语,他一个理科生研究生物学远比你厉害许多。 李泰晛牵着你的手向他腹部摸去。 你摸到那根灼热的、粗长的圆柱体硬物! “你、你……”你才发现他腹部腹面近前端有一生殖沟,生殖孔开口生殖沟中央还有一个生殖孔开口,他的阴茎就是从开口那里硬挺地昂扬起来。 趁着你怔愣,李泰晛搂紧你的腰,低头继续吸吮你细白的脖颈,又拱开你的内衣,含咬上粉嫩的乳珠,重重地吸。 你情难自禁地攥紧他腰间的衣服,娇气地发出低喘,“嗯、嗯…你怎么总是那么像…小狗啊?” 李泰晛沉默了一瞬,探到你裙底的手指突然往腿心处勾起,粗暴地戳上了本该温柔抚弄的敏感花蒂。 “啊…你别……” “嗯?主人不是喜欢小狗的侵犯吗?”他说着的同时,修长手指猛地插到湿润的花穴,狠狠地刮蹭一圈。 “嗯、啊……!”难以抗拒的酥麻令你尖叫起来,拱起了腰想要躲他。 他一手却将你搂得更紧,让你只能泪花闪烁着捏紧他的胳膊。 “不许躲。”李泰晛微微皱眉,垂下头在你耳边赌气似的威胁道:“再躲我,我待会就把你吃了。” “没躲。”你狡辩着,身体仿佛被他强硬语气侵犯了一般,又痒又烫。 “没有?”李泰晛恼恼地朝你耳垂咬了一口,“主人还这么喜欢撒谎?” “我没…啊啊啊……”你仰着头,像条缺水的鱼拼命地张大嘴,一双水眸在楚楚可怜地渴求着他。 李泰晛的手指在穴内快速地抽插,修整圆润的指甲摩擦着湿腻紧致的内壁,勾得贪婪的穴肉越裹越紧。 他低头欣赏着你为他动情的迷乱模样,忍不住低头去吻你,饿狼一样地抢夺你口中的津液,兴奋地吞咽入喉。 “唔……!”你难耐地拍打他胳膊,祈求他给你缓和的时间。 李泰晛放过你的唇舌,缓缓抽出裹满蜜液的手指,让你看着他含住,又色情地吸吮。 “主人好甜。”他露出微笑,含情的桃花眼仿佛一池波光粼粼的湖水,足以把你溺死。 “撅起屁股,给小狗操,好不好?” 你抵抗不了他的勾引,哪怕他现在已经化身为美丽且罪恶的堕天使。 李泰晛扶着你的腰,抚摸着你纤薄皙白的肩背,将你的腰肢缓缓压低。 你用双臂抵着墙,柔白的身体由于知道待会要迎接快乐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着。 李泰晛揉捏起你的雪臀,用力把臀肉往上推。他看见嫣红的小缝暧昧地翕动着,渗出一股清亮晶莹的蜜液。 从腹部突出的狰狞肉茎,被手轻扶着径直送入湿腻的花穴。 “啊……!”你本能地向前贴紧墙壁来躲避肉茎强硬的侵犯,却被他掐着腰揽回胯下,狠戾地深插。 “主人又不乖。”李泰晛说着便抽了你的屁股一下,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片明显的红色掌印。 “再不乖就不是打屁股…小狗会把主人的嫩逼插烂,再糊满小狗的精液。” “不、不许……啊……” “什么不许?主人今天要陪小狗好好玩耍。” 李泰晛快速抽出肉茎,又一个狠劲挺腰,满意地听着鸡巴插入内壁发出响亮的粘腻声。 “啊…不要这么重……”你哆嗦着双臂撑着身体,花白的奶子随着他顶弄狠狠地颤动,但你回头期期艾艾望着他的目光又好像在渴求着更加猛烈的蹂躏。 李泰晛呼吸一窒,心脏满满当当地塞满狂热的情欲。他不管不顾地搂紧你,更快、更重地挺腰插穴,喘息又急又热。 “啊啊啊…不要、不要…我会死的…啊、啊啊……”你被他突然暴起的动作撞得摇摇晃晃,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 穴内的媚肉却兴奋地蠕动着,贪婪地裹吮肉棒上的贲张青筋,惹得他愈加暴戾地捣穴。 “啊…太、太快了…我要受不了了…呜…”你哭着在墙壁的粉腻上抓出指痕,撑墙的娇小身躯摇摇欲坠。 就在你快要跪下去的时候,李泰晛一把将你从地上拎了起来。他的手臂勾紧你的细腰,狠狠地压着你贴紧墙壁,故意贴紧你,重重地向上顶到你体内的更深处。 粗硬肉茎插进软嫩狭窄的宫口,受了刺激的内壁在疯狂地收缩裹吮。你发出高亢的尖叫,“啊啊啊……!” “嘶、哈……主人怎么又忘记小狗说的话?”李泰晛恶劣地问你,“就这么想被我操烂?” “嗯、啊…不是…你插得好、深…我不行…呜……” 厚实坚硬的胸肌紧紧贴着柔软滑腻的雪背。无法反抗的你只能一面哭泣着道歉,一面揪紧他的衣服以防他再有更凶狠的举动。 “主人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对待吗?”李泰晛咬着牙艰难地忍住射精的冲动,“明明喜欢得快要把我夹断了,不是吗?” “呜…我不是故意的…狗狗你快动啊,我好喜欢你…喜欢被狗狗操……” 你语无伦次地哭喘着,感觉自己的身心已经被情欲的快感掌控,“呜,小狗…你亲亲我好不好?好想要小狗热情的舌头……唔……!” 听见你委屈的哼唧,李泰晛很难不心软。他低头,狠狠地吻你、吮你,贪婪得像要真的把你的唇舌都吞吃掉。 “唔……”你被索取得快没有氧气,疯狂地扑腾着双腿,踢打到他变异的足肢。 李泰晛吃痛,继而挺动腰腹,狂暴凶狠地贯穿你。 “呜、啊啊…要被狗狗的大鸡巴操烂了…可是,还想要,要更多…啊…好快、好快…啊啊啊……” 你的哭喘进一步刺激李泰晛。他就着兽类原始交媾的动作,一口咬上你后颈的嫩肉,疯狂地抽送肉茎,让阴囊得意洋洋地拍打你的柔嫩花唇,发出淫靡的声音。 他挺得很深,导致硕大龟头频频顶到娇嫩宫颈,汹涌的快感凶狠地冲刷你的脑海。 你的眼神开始涣散,再也吐不出完整的话语,只有胡乱地呻吟,“呜啊…不、啊啊…啊……” 花穴深处喷出温热的蜜液,和湿热的穴肉紧紧裹绞着粗长肉茎。李泰晛额边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他箍紧你绵软的身体再次狠戾地爆操几十下,最后用恨不得揉碎你身体的力道抵着墙抱住你,让精浆激射骚逼。 耀眼的白光瞬间在你和李泰晛的脑中放大,巅峰快感发挥到极致,竟让你们同时昏厥过去…… ——咚咚咚。“不好意思,快到退房时间了。如果客人您还要继续住房,请到下楼去前台办理续住。” 你和李泰晛一齐睁开眼。 视线渐渐清明的你们看见彼此由于疯狂性爱而留下斑驳爱痕的裸体,不禁怔愣。 “李泰晛,我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俊秀的脸,恍惚间似乎还能看见那四只异化的诡异眼眸。 李泰晛牵住你冰凉的手,“我好像也是做了个奇怪梦……” “像童话里的爱丽丝掉进兔子洞?” “……嗯。” “神奇,我们是同床同梦哎。”你兴奋地扑到他怀里,眼睛像亮闪闪的星星。 李泰晛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发现自己眼中的你开始被一层永不凋落的淡色光晕包围,你的身体轻得好似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一样。 你却没有任何的发现,喋喋不休地和他分享着自己的想法,“不过,如果梦是真的,我们就算永远出不来地下世界,我也觉得没关系,我和你在一起就好……” 李泰晛的眼睛湿润起来,他颤抖的手掌轻轻覆到你薄得快要看不清的透明脸蛋上。 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涩然,“心悦,我也是…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就好……我们再也不吵架,再也不冷战,要幸福地结婚、生子,再一起白头老去……” “好呀。”你对他粲然一笑。 可惜,下一秒的你如同一缕缥缈烟雾,残忍地被风吹走了。 从此以后,李泰晛变成了一座只会呼吸和说话的肉块。没有人能再让他产生多余的情绪,除了那个被学校除去学籍的文天宇学长。他羡慕他起码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共同沉眠在同一个世界里。 俗4(修罗场/angrysex) 中午,光束透过窗帘的缝隙,折射出数条,明晃晃地照着你的脸。 楼下好像有人在敲门,吵得你不能安生地睡。 你挣扎起身,勉强站地,腻湿的浊液缓缓地腿心深处淌出。 那是郑思洲昨夜留在体内的精液,被你贪心地蓄了一夜。 今早他起床上班的时候,全程轻手轻脚,没忍心吵醒你。你睡了这么久,他做好的早餐应该也冷了。 你没心思管敲门的人是谁,反正不是郑思洲。你恼声冲窗外喊:“等五分钟会死吗?!” 话落,敲门声没有了。你顶着不快的脸色进了卫生间洗漱。 五分钟后,你在门后对视上赵驰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 其实赵驰是怕你真的要与他分手,所以才急得连夜飞回国。 “怎么是你?”你脸上没有太多惊喜,冷冰冰的态度仿佛只是在面对一个未曾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宝宝,我不想和你分手!”赵驰只当你还在生气,怯怯地观察着你的脸色。他又想去牵你的手,却怕你更生气,慢慢地收回伸出一半的手。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没听过覆水难收吗?”你双手抱胸,眼神鄙夷,像在看摇尾乞怜的狗。 “宝宝,不要这样对我…我不留学了,我回国陪你一起读书,好不好?”赵驰想去碰你的脸。 你急忙偏过脸,遮挡脖颈的长发轻轻晃动,红色的吻痕从他眼眸中一闪而过。 赵驰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你空荡荡的脖颈上没有戴着他送的金鱼项链,凭空多出的却其他男人留下的亲密爱痕。 他觉得脑中极为空洞,身后被太阳的光照着,犹如燃烧着火,要把他五脏六腑都焚尽。 赵驰伸手紧紧地捉着你的肩,“…你告诉我,他是谁?!” 你皱眉要推他,“放开!什么他是谁?” “谁?!谁在你脖子留的吻痕?!你、你从来都不许我……”痛色划过赵驰的眼眸,他哽得说不下去。 “你管不着他是谁!”你抓着他的手臂,用力推开。 “他比我好吗?为什么你要丢开我?” “没错,他比你要好千万倍!他什么都可以给我,包括他的时间、金钱,乃至他的生命!你可以吗?你可以给我无微不至的关爱吗?你可以给我最无私又最真挚的爱吗?!”你像精明商贩一样判别,而且冷漠得可怕。 “不……!我不许,不许你和他在一起!”薄薄的水雾覆在他眸中。 你第一次这么明显地看见他的脆弱。要是被那些每次去球场给他喊加油的小迷妹们知道的话,你肯定要被骂得狗血淋头,指不定还要挨一场不见血腥的校园欺凌。 但不管怎样,你不可能对他心软。 “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我和他会永远在一起,连死亡都不能分开我们……不过,我和你倒是结束了。” 赵驰微微颤抖着,看着无情且决绝的你,终于意识到你为什么总会给他一种镜花水月一般虚无缥缈的感觉。 如今,你不喜欢他的事实赤裸裸地摊开展露在他面前,他却不愿相信。 赵驰红着眼眶,一双布满青筋的铁臂死死箍紧你。他逼着自己替你找理由:“郑思怡你在骗我…难道你亲我的时候、抱我的时候、说爱我的时候,流露的一切情感都是假的吗?你他妈的是天生的演员吗?!” “是啊,都是假的。”你的骨头好像都要被他捏碎了,还刻意娇艳地笑着,渗出淡淡的恶意。 赵驰泄不出内心的悲愤,整个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够了,放开……啊!” 你娇矜得意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因为他突然单手捏着你的后颈,猛地把门带上的同时将你整个人压在身后的墙上,又凶又重地衔咬你的唇舌。 “唔……”口中的氧气被他尽数吸走,你的脸涨得通红。 他趁机伸出手指探到裙底,打算径直插入穴口扩张。 但是,手指才刚进去就碰到一片湿滑的水液。他以为是你对他轻易动了情,心里好受了一些。 “唔……!”你试图反抗,双手同时狠劲地往他身上捶打抓挠。 赵驰尝到嘴里浓重的铁锈味。他一把将你的两手反剪到身后,轻轻松松就让你不能再动弹半分。他深入地纠缠你的唇舌,探穴的手指猝然加入第三根,插得腿心湿答答的一片。 你胡乱摇晃着头,试图躲避他的亲吻。 赵驰也不太在意,抽手来解开腰带,绑住你的两只手腕。 “嗯、哈…你放开我…王八蛋、畜牲!”你浓烈的怒意仿佛要从眼眸中化作刺人的刀剑,恨不得把他的身体扎穿。 赵驰不理会你的叫骂,握着暗粉色鸡巴抵在湿润的穴口滑动,圆硕的龟头一上一下蹭过异常红肿的阴蒂。 痛意混杂着酥痒,勾得你情难自禁地回想起与他有过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不要…啊哈……” 这时的你是真的动了情,花穴在沁出更多的水液,将郑思洲遗留在穴内的白浊一起流出。 赵驰看见鸡巴上沾着不属于他的粘腻浊液,俊脸瞬间黑沉。他咬牙切齿地在你耳边骂道:“郑思怡,你他妈的骚母狗!老子对你心心念念,你居然给别人操成一滩烂泥!” 他握住你的细腰,腰身一挺,将粗硬肉茎沉沉捅了进去。 你低头狠咬上他的肩膀,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呜咽声:“嗯、啊……” 赵驰不管肩上的痛意,挺腰撞得更凶。粗长的暗粉色肉茎次次撞进最深处,插得穴里残留的精液和新沁的逼水四溅。 尖锐的酸麻刺激你摇头晃脑地哭骂起来,“啊啊啊…贱狗、畜牲…滚开…啊哈…你去死、你不得好死…呜、啊……” 你骂得越凶,赵驰也不遗余力地狠操。插穴时快要把卵蛋都一起撞入细薄的穴口,在湿热的甬道越收越紧时还恶劣地研磨脆弱的宫颈。 而你双手被绑在身后,毫无挣脱的可能,整个人被他压着狠操没多久,就崩溃得哭着喷了水。 无边的痛苦混着浓烈的恨意,依然在赵驰心中汹涌地奔腾。他抱着全身发抖的你走向客厅沙发,强迫你半撑着沙发扶手,让他从后面肏你。 你不愿,他竟然敢朝你屁股上狠狠扇巴掌。等屁股被拍出烫手的清晰红痕,他才停了下来。 你痛得尖叫:“呜…你混蛋、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赵驰不管不顾,一把捞起你的细腰,五指扣紧一瓣雪臀,继续暴戾操逼。 “骂吧骂吧…老子是混蛋又怎样!你他妈的还是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一天的贱货!在我不在的时候使劲去勾引男人!用最淫荡的姿势趴在他们身下求操!” 肉茎不停撞入湿腻的花穴,感受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水润软嫩。 “不…没有、没有…嗯啊啊…滚、滚…啊、畜牲…啊啊……” 花穴很敏感,他轻轻一动就能引起内壁所有神经的颤动。它们热情地将肉茎裹缠吸吮,绞得他爱上这种极致舒爽的快感。 “嗬嗬…哈……畜牲干贱货,多般配……”赵驰故意抵着你,在你颈侧狠狠咂吮一口,松开时白皙的脖颈上显出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呜…啊……”你痛得轻吟一声。 激烈的颠撞让你一头乌发散乱地在雪背上跳跃。赵驰看得心热,继续在你平时不允许的地方留下吻痕,好像公狗标记交媾过的母狗。 “不许、啊…你…不要…亲…嗯、呜……”你模糊地呜咽起来,细密的吻不断落到你的肩膀和脊背上。 粗壮的肉茎也继续往你身体里撞,撞到你呻吟抽泣,趴着的身子摇晃歪扭。 直到阴唇都快被摩擦得破皮,淫水顺着雪白的腿根流下来打湿沙发,浅灰色的垫子被浸湿成深色。 赵驰在粗喘中开始带上卑微的乞求,“宝宝爱吃精液是不是?我都给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好不好?你只喜欢我好不好?” “呜、不要…你别想、别想…啊啊啊……!” 硕大龟头插进柔嫩的宫口,厚重浓稠的精浆猝然喷射子宫内壁。 他又低头凶悍地吻你,客厅响起响亮的吮咂声。 “唔……”你的身体难以自控地瑟瑟发抖。 赵驰抵着你的额头,盯着你哭得通红的眼睛,呼吸粗重地发泄:“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吻我、抱我?郑思怡,你真的把我当一条贱狗了?” 你来不及答他,体力不支地昏在他怀里,手还狠狠地掐着他的胳膊没放。 指甲陷入皮肉,留下一弯弯的浅色血痕,他却没觉得有多痛。 你醒来的时候,客厅里的老式钟表正发出一阵刺耳的咚咚声。 赵驰一直守在你身边,见你醒了却不理他,心口又泛起一阵类似窒息的闷痛。 “喝不喝水?”他竭力稳住不冷静的手,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单跪在你跟前要送到你嘴里。 腿心的极致酸痛提醒着你,在几个小时前经历的折磨让你有多难受。于是,你背过身去,不愿面对他。 “郑思怡,你真的那么爱他?”赵驰嗓音涩哑。 你没正面回答他,只低声说:“赵驰,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滚烫的眼泪滴落到他轻轻颤动的手背上,“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算扯平。” 咔哒。 本能地,你和赵驰一致看向门口。 是郑思洲。他今天提前下班了,看见你脖颈那片刺目骇人的红色痕迹。 这是一种致命的紧张,像一把有缺口的刀,沿着脊髓在刮。 赵驰脸上的泪没有再流,凸出的喉结在不安地上下滑动。你也盯着郑思洲晦涩变化的眼眸,犹豫要不要开口和他解释。 郑思洲太阳穴青筋暴跳,三步作两步走来,一手攥起赵驰的衣领。他没等他开口说话,另一只铁拳猛地朝他晒成蜜色的野性脸庞砸去,“你怎么敢欺负我的人!” 郑思洲的拳头像闪电一样噼啪作响,赵驰挨揍的声音仿佛沉闷的雷声。 你听着如同鼓乐合奏一样的野兽争斗,眼睛半睁半闭,淡漠地像供奉在佛龛里的观音大士。 在空气好像糨糊一样堵塞赵驰的肺部时,你沙哑出声:“哥哥,够了。” 郑思洲不甘地拭去手背的血迹,慢慢站起强壮如野兽一般的身躯。他轻轻转身,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察看你是否有其它外伤。 「他的人!你是他的人!妹妹居然是哥哥的人!!」赵驰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在这厌烦透顶的夏日里。 他躺在地上怔忡良久,模糊的视线重新清晰,渐渐聚焦在你身上。蓦地,他嘴里吐出一口难受的血,“郑思怡,你疯了?你和他搞?” 你握住郑思洲再次攥紧的拳头,把平静又疯狂的目光投到赵驰身上。 赵驰从你眼神中得到答案,冷笑着爬了起来,故作冷静地擦去嘴边的血,向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他突然又转身说:“郑思怡,我会等你,等到你扛不住世俗压力来找我的那天。” 郑思洲眉眼阴沉,周身的戾气恨不得要吞人,“她不会找你。” 赵驰嘴角噙笑,视线停留在你身上两秒,回头拧开门把手,一言不发地走了。 客厅彻底安静。郑思洲低头帮你涂药,全程黑沉着脸,像要吃人。 你也不敢说话,只敢偷偷地拽他的衣角,防止他生气离开不管你。 郑思洲早注意到了你的小动作,抿紧的嘴角勉强牵动了一点弧度,“不许找他,也不许和他联系! 知道没有,郑思怡?” “嗯。”你凑上去,像只狐狸轻轻地贴了贴他的嘴角。 郑思洲捏着你后颈回吻,力道快要失控,吮得你嘴唇嫣红莹亮。 你没躲,乖巧承受的模样让他的一颗心烫得软乎。 “乖乖,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他的语气溢满宠溺。 “当然是好好爱我。”你的神情不再是怯怯的,眉眼弯弯地扑进他怀里。 郑思洲抬手摸了摸你的头发,语气和动作一样温柔:“好,哥哥最爱乖乖。” “那哥哥…可不可以抱我上楼睡觉?” “好。” 绕满青筋的手臂稳稳地把你抱起。你慵懒地伏在郑思洲肩头,抬眼望向窗外。 夏日将尽,太阳越来越早地消失。只要天色渐渐昏沉暗淡,空气就好像蕴藏了冰冷的呼吸。 但郑思洲的怀抱很温暖,足以让人安心地昏睡。 玛利娅来自香港1 yuwangkongjian.com 「凌晨,头突然很痛。起来吃了药,还是痛到无法入睡。 玛利娅把我的头摁在她的肚子下,让我听她念了五分钟《圣经》。」 你其实不习惯有人喊你玛利娅,明明你有中文名字叫冯戚妤。 DSE考试结束后,你来到内地这头的韩家。韩家扶持了你爸的律师事务所,他也需要寻找机会来还人家的人情。正好冯朴珍岁数大了,总爱念叨自家里的小辈,你爸就把你送过来了。 说白了,你是用来讨好老姑奶奶冯朴珍的工具人,充当陪她打发无聊时间的“小女佣”。 冯朴珍年轻时候嫁给韩正光,生了一子一女。但韩正光爱沾花惹草,有个私生子。 也亏他命好,冯朴珍在他百年后不想计较,把没了亲妈的私生子接回家里养。 「私生子」,本身就被造词者铺洒了一层隐性的、暗戳戳的轻视刻奇感。 所以,毕竟是不太堂正的身份,韩岸青从小受到的关注并不多。而且他上头有一对优秀的兄长,他自己又不爱说话。时间久了,别人都以为是他面上笼罩着不可名状的沉郁是天生的性格使然。 你对他这个没沾血缘关系的表叔并无太多好感。谁叫他知道你的英文名后就一直喊你作玛利娅,搞得来冯家的客人总是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那你从小生活在香港,有个英文名又怎么了! 他还多次打量你脖间戴着刻有垂泪圣母像的西班牙钱币项链,大概认为它是一个显眼直白的装饰符号吧。 哼,明明是一种象征“希望”的宗教信仰符号。圣母流泪的时刻是在她最爱的儿子(耶稣)受难死于十字架的那一刻,等于她失去了挚爱和所有。但耶稣死后三天复活,所以圣母流泪就变成了一种苦难到极致后所有事情开始转好的象征。 你戴着圣母项链,是想让自己也得到好的庇护。 韩岸青偶尔对此流露鄙夷神色,仿佛你像个犯了多大罪的异端教徒一样。看后续章节就到:yuzh ai w uh. x yz 你不开心地向冯朴珍告状。 冯朴珍信佛,平日爱念《观音经》,手里时常搓捻着一串檀香佛珠。从某种程度上,她和你都是宗教信仰的信徒。 她听了你的告状,却对你说:“韩岸青和你年纪相仿,身边没几个朋友,他就是想找个由头和你说话……囡仔儿你长得端正好看,别和他计较,多和他接触交流” “我才不要和他交朋友。” 大家庭里的弯弯绕绕多得像蝗虫肚内的铁线虫。你涉世未深,一时没懂她的意思,心中不解:明明韩岸青是她丈夫背叛婚姻的一个产物,她怎么对他这么包容?甚至是不会多一句苛责。 冯朴珍微笑不语,好像在说你将来会明白。 冯家后院是传统中式庭院风格,有假山鱼池,也有香草丛花。由于冯朴珍喜爱蔷薇,后院向阳的一面墙种满了红色的龙沙宝石。 不过,冯朴珍近年来腿脚不太好,侍弄花草的任务交给了走读的韩岸青。现在又交到了你手上。 七月底的紫色黄昏里,冯朴珍在屋里头午睡,你百无聊赖地到院里给晒焉的蔷薇浇水。 韩岸青兼职回家,顺手拿了客厅的苹果放嘴里啃,走到树底下看你浇水。 清风拂过,树影摇曳。你没听见他的脚步声。 “知道为什么要给蔷薇扶绳攀爬吗?”他突兀的出声惊得你肩膀一缩。 你反应过来拧停流水的软水管,转头凝睇着他那张被晚霞温柔照拂的俊脸,“什么?” 黄昏的微光透过树枝缝隙漫到他脸上,却温暖不了那双深邃眉眼。 韩岸青漫不经心地解释:“因为不引导,它就会变成一丛入不了眼的野草。正如我不是她亲生的孩子,所以她不在乎也不关注……放纵且不加管束是对私生子最好的惩罚。” 他脚边有一丛蝴蝶洋牡丹,在逐渐昏暗的天色下泛着像绸缎一样的冷艳光泽。但此刻的你根本欣赏不了它的美丽,因为它仿佛在映射出身旁男人阴冷嶙峋的内心世界。 “哈哈…不好意思,突然说了好多奇怪的话。”他见你明澈眼眸中流露出愚蠢的单纯,忍不住轻笑出声,冷凝的脸色像突然冰消雪融的春水,催化大地一片勃然的生机。 怔愣好久,你才干巴巴地笑了笑。 “你还真是好笑,难怪她喜欢你。”韩岸青蓦地凝住笑,目光在你脸上停留几秒,转身走了。 院里又剩下发愣的你,以及一团混杂着湿泥微腥的空气。 八月初,冯朴珍老友家的子女发来讣告,她让韩俊成和韩秀雅请了假,陪她去一同去送丧。 由于路途较远,他们没能在天黑前驾车回来。诺大的韩家大院,剩了一个干粗活的佣人和一个做饭的阿姨,还有你和韩岸青。 凌晨去卫生间时,你经过韩岸青的房门,隐约听见一阵细小微弱的呻吟。 本不想多管的你被心底的善意驱使着。你停下脚步,敲响他的房门,“韩岸青,你是不是不舒服?要去看医生吗?” 静听许久,韩岸青没有回应,你只能模糊地听见他更加虚弱低沉的痛吟。 “我、我要进来了。”你拧开把手,陷到房内冰冷的百合香中。 半昏半明的壁灯下,裹着薄被的韩岸青蜷缩在软床。 他的意识可能有点不清醒,并不知道是谁进了房。他只记得有一只温热柔软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奇怪的是,痛苦没有减去,也没有增加。 你拭去韩岸青额上的冷汗,觉得他情况不太乐观,准备抽身出去叫醒佣人,让他们帮忙送他去医院。 青筋缠绕的冷白长臂猛地扣紧你的手腕。韩岸青的声音虚弱,像一个把大人说要丢弃他的话当了真的孩子,“别走…痛、有人在锯我…的神经…不想死……” 他的力气很大,箍得你手腕发疼。你倒吸一口冷气,无奈地坐回床头,见他半边的脸有如同月色的影痕。 “我不走…韩岸青,你很好,会没事的。”你轻声安抚。 韩岸青得寸进尺,如同幼兽依恋母亲一样靠近你,枕上你的大腿,头紧紧贴着你柔软的腹部。 “妈…你唱歌…我想听你唱歌……”伴随着他的哀求,晶莹的泪珠沁出他的眼眶,猝不及防地滚落到你手背上。凉得惊心。 唱歌给他听??!你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唱歌好听。甚至在幼稚园时期,老师一次无恶意的批评让你再也没参加过学校的合唱比赛。 此时,韩岸青的神色痛苦,紧绷得难看。 你低垂着眼帘,轻声叹了叹气,开口念起《圣经》,“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哭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抛掷石头有时,堆聚石头有时;怀抱有时,不怀抱有时;寻找有时,失落有时;保守有时,舍弃有时;撕裂有时、缝补有时;静默有时、言语有时;喜爱有时、憎恶有时;战争有时、和好有时……” 平静和缓的语调是催眠的标配。韩岸青在其中感受到圣母对生命的最初怜惜,他的呼吸声越渐沉稳。 你想抽身离开。 韩岸青的双臂不知何时缠上了你的腰,宛如洪流中抱紧朽木,不愿撒手。 试着掰开好几次都不能让他松手,你感到无语又无奈。 后面困意袭来,挣扎不得的你只好伏倒昏睡。 韩岸青在梦里闻到了香甜的果香。明明前一秒他还在被慈祥、娴淑的圣母照临,下一秒就被汹涌的水蜜桃海浪裹卷漂流。 直到睁眼,他真切地看见身旁熟睡的你,真切地闻到你身体散发着水蜜桃牛奶一般的香气,以及感受到自己身体最真切的反应——硬挺的鸡巴不甘地被内裤裹紧束缚。 探究的目光在梭巡你恬静的睡颜。但你毫无知觉,做出怪异散漫的睡姿。这导致松垮衣领浅浅勒住半个浑圆雪白的奶子,好像半个被酥脆蛋筒皮盖住的香草冰淇淋球。 拥有纯欲外表的你第一次在他面前飘逸出一丝勾人的罪恶气味。 韩岸青喉结滚动,刚睡醒的头脑仿佛修复后的宕机笔电,只能缓慢运作。 「这是冯朴珍的算计?还是冯戚妤的把戏?她们想做什么?想找借口吞掉韩老头给我的那点股份?」 他恶意揣测着,凝视你的眼中掺杂上复杂的情绪。 忽然,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转动。你皱着眉醒来,眼神懵懂纯真。 直到意识完全清醒,你顺着韩岸青晦涩目光看到半露的酥胸,喉间不禁溢出一声尖叫:“啊——!” 脸颊瞬间红透。 你捂着胸口从他床上跳起,羞愤交加地指着他骂:“你、你怎么…流氓!” “贼喊捉贼。”韩岸青冷淡扫视你一眼,转身出门进了卫生间。 你追在他身后,站在磨砂玻璃门前,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不是!是你昨晚头痛…然后,然后抱着我不放,我、我没对你怎么样…喂!你听见没有!” 韩岸青在里面一声不吭。你忿忿地跺脚,扭头走远了。 从此,你和韩岸青本就不友好的关系开始变得薄如寒冰。 玛利娅来自香港2(强制慎) 「我想撕破玛利娅的遮羞布,将粗壮如蛇的性器刺入她的盆腔,用浓稠腥臭的精液涂抹她的裸体,让她娇媚呻吟,让她颤栗不止。」 「我想,和她灵魂抵死不休地交媾,让她污秽的身体和圣洁的心灵属于我。」 八月十三,骄阳似火。 韩秀雅带着你应邀去了弟媳的娘家,给她们家那位九十六岁高龄的奶奶庆贺生日。 冯朴珍感觉身体不太爽利,待在家里没一起去。韩岸青也没去,他说自己是兼职,不能像店里的正式员工一样调班。 其实,冯朴珍给他的生活费并不少,他还是执着于暑期兼职。 俞家给他们奶奶办的寿宴直接订在祥运酒楼里,乌泱泱地来了不少人。 面目慈祥的老寿星坐在大厅中间,耳朵有点听不清别人说的话,总是眯缝着眼,看着周围的人。 韩秀雅领着你一块进厅里,走近老寿星在她耳畔提高音量,说了不少吉利讨喜的祝福语,哄得她很高兴。 老寿星眼尖,瞧见面生的你,转头就问韩秀雅:“这又是你家的谁哇?” “我家的表侄女,冯戚妤。” 你识趣地靠近她,由她牵了手,细细地端详,“奶奶好。” “小姑娘生得真是白嫩水灵,像仙女一样。” “奶奶夸赞过了。”你声音低低的。 老寿星摇摇头,“欸,我可不会轻易夸人,不信就去问问他们……” 如此打趣了半天,你最后被姗姗来迟的俞成林给解救了。 俞成林是他们家里年纪最小的一辈,被老寿星实打实地疼着长大。 正巧的是,他与韩岸青是同年同月不同日出生的。前几天正好过了他的十八岁生日,这个月下旬就该到韩岸青了。 小宴中,年轻一辈的坐在一桌,韩秀雅坐隔壁桌。你拘谨地坐在一群面生的人当中,安静地夹菜吃菜。 “你叫冯戚妤?” 你往身旁一看,才知道身旁坐的是俞成林,“嗯…是。” 一双潋滟桃花眼弯了弯。他嘴角衔笑,“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 i 人…我奶奶刚才太高兴,没有吓到你吧?” “还好,我能感觉到她人很好。” “是啊,她人很好,也爱热闹。”他转头环视一圈,又低声说了句:“不好的就是喜欢这种热闹,无聊透顶。” “啊?”你为他出乎意料的真性情而惊讶。 “要不要去透透气吗?” “好啊。” 你跟在他身后,越过推杯送盏的人群,穿过闹哄哄的酒场,绕过杂乱的仓房,来到酒楼后院。 酒楼后院连通隔壁西式酒店的小花园。俞成林应该来了很多次,带着你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 “这里有金鱼池。”他指着雕像丘比特天使脚下的池子,自顾自地说:“这么多年,还是没变。” 你靠近鱼池,歪头盯了一会儿被暗绿树影笼罩着的深色池底,果然见到几尾显眼的橙红鱼影。 俞成林忽然用脚轻轻踢了踢池壁,咚咚怪声惊得几尾鱼慌乱逃散,躲到水里的几个石头下面去了。 你转头睁圆眼睛,语气忿忿的:“你吓它们做什么?” “好玩啊,我从小就这么逗它们,它们还是这么胆小。”俞成林笑了笑,眼底闪着细碎的光。 “你好无聊。”你扭头就要走。 “欸,别走啊,再带你看个好玩的。” 他大胆地扼住你的手腕,拉着你转到喷泉池后面,指了指地上刻有旋转指示的特定瓷砖,“喏,这个是教人跳华尔兹的,要不要试一试?” “华尔兹?小时候我都是被我爸抱着踩在他皮鞋上,由他带着我跳的,我现在不记得怎么跳了。” 俞成林挑了挑眉,“和我试一试?” 你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在这夕阳暖映微斜、霞光熠熠生辉之际,俞成林牵着你,与你一起跳起优雅的华尔兹,连你脖间系着的圣母像都在微微旋转晃动。 爱神丘比特依然在静静地微笑,双目在欣慰地看着眼前明暗错落的光影,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口吟唱美丽的爱情诗歌。 俞成林的掌心温暖微湿,把你紧握着他的手也沾湿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把你和俞成林看在了眼里。 等你和他回到热闹场子里,表嫂开始打趣你们,话还传到了老寿星耳里。 老寿星笑眯眯地看着你,开心地拍掌:“小妤儿长得漂亮,要是能做我孙媳妇,我可要高兴坏了。” 你躲在韩秀雅身后,望向俞成林的眼神是羞恼的。 俞成林倒好,咧着嘴,大大方方地朝你笑。 其他在场的年轻姑娘们也不瞎,暗暗看向你的目光就像刮骨刀一样,在你身上反复翻滚。她们简直不可置信你这么快就拿下顽劣难驯的俞家小少爷。 回到韩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韩秀雅是个工作狂,负责把你送到家后就跑去公司。 你在玄关鞋柜旁换了鞋,远远见到冯朴珍在庭院里纳凉,匆匆跑了过去。 冯朴珍一边倒了茶递给你,一边低声嗔怪道:“回到家里还急什么?” 你接过茶杯,仰头饮完整杯茶水,开始对她吐槽起今日发生的事。 韩岸青在二楼窗边食烟,低头一眼看见你,见你捧着个瓷白的茶杯,杯边留下淡淡的唇印,好像一片玫瑰色落叶。 你在和冯朴珍说着话,玫瑰嘴唇微张,瓣间应该还氤氲着茶水湿润的微香。 “冯戚妤。”韩岸青在暗处低声唤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双颊微微发红的你,心情好像突然变得浮躁烦闷起来。 俞家这边习惯给应邀而来的人家拜访回礼。而且,俞父俞母没人能拘得住俞成林,索性就带着这他一起来了韩家。 韩岸青今日也休息在家。所以,冯戚妤让你们年轻的几个一起玩去。 你怎么可能和韩岸青玩到一块去?也就是俞成林想玩,你才和他坐在二楼客厅上打游戏。 韩岸青也真是怪,就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你们打,偶尔出声提醒你该往哪个方向冲。 酣畅淋漓地打完好几场,你和俞成林已经叫得有点累了。 韩岸青拿出主人的架势,适时地问俞成林:“你想喝什么?” 他手里摁着游戏键,眼睛盯着屏幕,头也没回,“凉白开就行。” 你皱眉看了他一眼,语气亲昵得像玩了好久的朋友:“啊?你不是说你喜欢喝果汁?” “那是本少爷小时候,又不是现在。” “行……来了,快打他!”你和俞成林一起打游戏时眼睛是亮晶晶的,也是韩岸青少见过的模样。 临近下午一点,俞家的车子才缓缓驶出韩家的车库。 韩岸青望着窗外愈来愈远的车影,垂下夹烟的手,郁结在肺部的烟雾从鼻孔与口腔齐齐散出,像是火绳枪兵击发后枪膛里漫起的滚滚尘烟。 下午两点,冯朴珍在阿姨陪同下照常去寺庙访问那个有名的慧静师太,家里空荡得安静。 韩岸青进了你的卧房,脱去衣物,身体干净裸露。 房内的空调呼呼地吹着,薄被缠在腰间,你面向墙内侧身午睡。 真丝睡裙卷到臀尖,大半雪白的屁股正对着门口。一条细腿压着一只抱枕,粉嫩的花穴暴露无遗。 熊熊欲火燃烧于韩岸青的眼底。他抬腿上了床,用自己坚硬火热的身躯紧贴着你散发水蜜桃香甜气息的娇躯。 他扯去你身上的薄被,大掌伸入宽松的下摆,拢住两只青涩如桃般的嫩乳。 揉捏与摩挲让柔嫩的乳尖在掌心里变得鼓硬。韩岸青的呼吸也变得炙热,他情难自禁地把湿湿柔柔的亲吻覆盖在你细嫩的后颈上。 “唔,好热…啊……韩岸青!”惺忪睡眼瞬间惊恐地睁圆。你又急又恼地去推他的肩膀、揪他的头发。 韩岸青一个跨身,狠狠压住你,抓着粉嫩乳尖,急切地送进嘴里,如幼孩吮奶一样使劲去吸。 尖锐的酸麻刺痛传遍全身,你用指甲掐着他后背皮肉,难抑哭腔:“呜,混蛋、混蛋…你滚开…...” “为什么不乖?为什么要去勾人?嗯?那小子恨不得眼睛长你身上!”他狠狠地掐住你的乳尖,眸中戾气浓得化不开。 “疼…我没有,呜…你走开、走开……”你眼圈红红地望着他,尾音在颤抖。 韩岸青重重地闭了闭眼,咬牙切齿道:“你是被我看中的…谁都不能抢!” 此时,教养风度对欲火焚身的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至于你蜉蝣撼树的这点力气,当然也算不了什么。韩岸青轻而易举就将你两手压制稳固在头顶,连努力合拢的两腿也被他顺势掰开。 粗长肉茎对准腿心的粉穴狠狠一顶,撞得你酸软难当,眼眶漫出更多潋滟水光。 “啊...好疼…救命……” “别怕…小狐狸精,放松……”韩岸青放慢速度,低头含住你的乳。 湿滑的长舌不停地舔弄,乳晕胀大得像枚硬币。 他也不顾你会不会再抓他、挠他,松开你的手腕,摁住你颤动的腰肢,认真地吸咬含弄。 酥麻快感如电流,在四肢百骸中窜流。情欲的本能驱使下,你伸出双臂,颤巍巍地搂紧他的脖子,心底想让他含得更多一些,也想让他用力地抽插,让他给予你更多快乐的滋味。 腿心不知不觉地涌出温热的花液,顺利地接纳热烫粗硕的肉茎。 修长滑腻的细腿也不知何时盘上他的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动他的背肌,难掩勾引意味。 韩岸青吐出水光莹润的雪乳,抬头抵着你光洁的额头,粗喘着唤你:“小狐狸,你只能看我……” 模糊泪眼中确实只倒映着他的身影。但你眸中的情绪复杂难辨,“唔…嗯…你、我会恨你的…” “恨就恨。”韩岸青柔和的神情仿佛是你看错了,他此刻漆黑的眼瞳有一簇越烧越旺的烈火。 “唔、啊啊……” 他大手突然探到你腰下,托住你的屁股往上一抬,猛地深插,几乎顶到宫口! 记记深顶,每一下都正中花心。酥麻快感刺激成股的花液汹涌地流下,加上暴戾的抽插,交合处泥泞不堪,淫靡水声一片。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崩溃,“啊…不要、好深…唔…不要了…啊……!” 韩岸青不心软,插得又深又快,顶得你要魂飞魄散。 啪啪啪啪啪……!! 突然,阴道痉挛起来。你闭上泪眼,无措地咬上他的肩头,“唔…啊……” “…小狐狸,咬得我好紧…就这么想我干死你?”韩岸青被你绞得青筋暴跳,腰眼发麻。 他识趣地没再挺动腰腹,耐心等待你的高潮过去。 你真的仿佛小死一回,如同溺死在空气中的鱼。但全身的雪肌泛着水蜜桃一样的粉嫩,看人的眼神更加柔情似水。 韩岸青伸舌卷走你眼角的泪珠,毫不含糊地吞咽下肚,好像这样就能让你不那么厌恶痛恨他一样。 “…你,滚开…哇、啊啊啊……” 韩岸青直起身,径直抽出从软烂的嫩穴里肉茎,半跪着折起你的腿,又重重地插了回去! 粉嫩的穴口被粗红肉柱撑大变白,鼓囊的卵袋气势汹汹地撞击着可怜的阴唇,一下重过一下,好像要把花穴里丰沛的蜜液都榨干才肯罢休。 同时,他的拇指和食指掐住你那颗敏感的花蒂,毫不留情地摁压搓捻。 濒死的快感再次袭击脑海,阴道随即剧烈地收缩。你伸手去推他坚硬的肩膀,“不要、啊…不要…我不要,呜……” 双腿在下意识地拢紧,腔道肌肉在收缩夹紧入侵的狰狞肉茎。 韩岸青被你夹得热汗淋漓,捏着你的嫩乳的手忍不住加重几分。他低头,整个身体俯趴在你身上,去吻你的唇,撬开贝齿,寻到湿滑甜软的香舌,重重地吮吸。 肉茎已经顶到最深处,还猛烈搐动了几下,急热浓白的精液涮涮地喷出精孔,痛痛快快地射到敏感的子宫内壁上。 “唔…呜呜呜……”你低低地闷哭起来。 韩岸青继续捏着你的下巴,又恼又凶地咬吮你粉红的玫瑰唇。 “唔…唔……!” 射完精的鸡巴迅速重整旗鼓,在阴道痉挛收缩中依然不管不顾地往深处凿动。 被撑胀的阴道仿佛凭空长出了粗硬的鸡巴,你感觉自己像丑陋的怪物。 「这下,是不是连宽厚仁慈的主都不会原谅如此肮脏的我?」 这个想法如同烧红的针刺,猛烈地刺痛你的心,痛得你流泪不止。 韩岸青本来想在十八岁那天向你告白的,但是未来存在太多变数。他没有运筹帷幄的信心,怕自己稍稍眨眼,你就会成为别人的怀中娇。 从来没有人教他该如何赢得一个女孩子的芳心。 这么多年,他只记得自己母亲的遗言——忍下去,忍到好日子到来那天。 可是,什么才算好日子?好日子什么时候才来?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想得到你。 “戚妤…戚妤,好喜欢…喜欢你……”韩岸青拭去你的泪水,一双铁臂箍紧你的腰肢,继而把头枕在你柔软的、鼓胀的小腹上,一如被你照顾的那夜。 等他沉沉睡去,你脱离桎梏,悄无声息地捏住手机,稳住颤抖的声音,问电话那端的人:“妈咪…你可以唔可以接我返香港?” 解药(骨科慎) 窗外,蝴蝶扑朔,烁亮明光,贯穿树罅。 室内,你接过护士给的白色药片塞到嘴里,仰头喝了水,和着无边的苦涩一同咽下。 下一秒,你吐了吐嫣红的舌头,给护士确认没有把药藏在舌底,转身回了病房睡觉。 在护士观察不到的视角里,你把食指抠进喉咙,反复刺激自己的呕吐中枢,终于通红着脸吐出一摊酸水和那片该死的药片。 你胡乱地用身上的病号服擦拭沾着口水的手,扶着墙缓缓站起,走到床前,死尸一样地倒下。 躺在洁白的床上,侧头盯着雪白墙壁上被拍死的蚊子尸体和它的一摊暗红血迹,你的内心毫无波澜。 之前的你不会这样的。你应该会好心地把死蚊子从墙上抠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掌心里,拿到窗边,再用嘴把它们吹拂到窗外自由的世界。 可是,从你开始习惯病房的生活后,你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大脑像是生锈的时钟,对周围事物的感知能力越来越差。 因为每次吃了药去睡觉,你醒来后好像是要失去知觉,连你所引以为傲的理解力和记忆力,都在像你最亲爱的人陆续远离你。 你现在不敢再轻易睡觉,或者说你是在强撑着不睡。你不想让那些怨恨也随之离去,你想让它们像菟丝花一样寄生在你的思想里灵魂里。 哪怕它们要汲取你鲜活且富有生命力的汁液,只是留给你干瘪麻木的空壳。 下午五点十分,负责看护你的护士敲了敲门,发出平静如死水一样的声音,“曲鹤婷,你妈妈来看你了。” 没一会儿,你被护士抓握着手腕,重重地摁坐在如同监狱探视房的栏杆窗前,接受沉英淑女士的审视。 “婷婷,你在里面…好些了吗?” 沉英淑又开始扮演关爱女儿的慈母角色了。 可事实却是,你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残次品,没有按照她的意愿生长的残次品。 她好不容易才等到酒鬼丈夫的死亡赔偿金,好不容易才搬出了破败的老城区,好不容易才供儿子上了省内重点大学。 你偏偏对她儿子动心,勾引她儿子,让他和不要脸的你乱伦! 她那时看见你像妖艳浪货一样挂在她儿子身上,露出骚奶供她儿子咬吮,敞开双腿让她儿子插入嫩逼,她觉得天都塌了! 她现在应该恨透了你,恨你毁掉她优秀的儿子和美好的生活。 她不可能理解你,也绝不可能心疼你!要不然,她为什么在那晚像疯妇一样把你从曲鹤峰身上扒拉下来,狠狠地扇你巴掌、踢你肚子?为什么不顾曲鹤峰死命阻拦和苦苦哀求还要掐你的脖子不放?为什么要对曲鹤峰以死相逼,让他滚出家门?为什么要把你关进杂物房里?为什么对你绝望的拍门声假装没听见? 关于那晚的记忆,你死也不会忘记。毕竟在昏黑房间里用生锈美工刀割了手腕、奄奄一息等死的滋味实在是太痛苦了。 当时,你向她悲怆地哀求:“妈,您生我的时候,我给您的肚子留了一道疤。现在,我还您的债了……如果我没死,您就让我和哥哥在一起,好不好…?” 她是怎么做的呢?哦,她冷静地拨打完救护车的电话,依然狠心地吐出这样的话:“除非我死,否则你这辈子和曲鹤峰只能做一对世人眼里最正常不过的兄妹。” 哪怕你在医院被救了过来,她也没让曲鹤峰来看你,甚至以抑郁且有自杀倾向的理由把你偷偷地送进精神病院。 那天,被两个身材健壮的男护士紧摁住肩膀扭送进静寂如坟的疯人院时,你在使劲扭动着被五花大绑的薄瘦身躯。 发现对沉英淑发疯怒吼行不通时,你又像可怜小丑一样痛哭流涕,大声哀求:“不要!我不进去!我没病!我没疯!我爱他!我爱哥哥!妈,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妈——!” 她又是怎么做的呢?哦,她强忍泪水,假模假样地跟一个身份像是护士长的老女人耳语了一会儿,怜悯又痛惜地看了你最后一眼,转身走了。 精神病院也是人世间一切苦难和悲哀的聚集地。你最初的愤怒与反抗在护士的惩罚和训斥下消磨得几乎失踪。你开始似笑非笑地看着里面的活人受罪或者享福,像看戏一样。虽然你自己刚进来的时候,也是一个不需要付钱就能别人看到精彩表演的小丑角。 你病房的隔壁住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好多人都叫她阿虹姐。听其他人说,她是被自己英俊的老公送来的。 某天,在回病房路上,她笑着和你打了招呼,笑得比后院种的郁金香还美。 你也试着笑着回应她,只是浅浅地勾了勾嘴角。 后来,你觉得她人还不错,开始向她吐露心声,既分享十七岁的自己和曲鹤峰偷偷恋爱的快乐,也倾倒心里滋生的无限恨意和苦楚。 你说,“我爱曲鹤峰,他是我在这里坚持下来的唯一动力。” 阿虹姐不以为意地笑了,“妹妹啊,别傻了。你爱上一个人,就等于亲手把刀递给他。你以为他会保护你一辈子,可是他怎么对你的?是不是像刀割肉一样,把你身上黏连的幸福全数割断,加深你原先浅浅淡淡的伤口?我猜,他最后还会把你剁成软弱无能的烂糜,把你送入滚烫的油锅。” “不——!不,他不会!他爱我!他说他只爱我!”你猛地跳起,把她从长椅上狠狠推倒,一把悲愤地压在她身上,用一双满是青紫痕迹的手死死掐住她的脖颈,“你知道什么!他才不会那样做!他是看着我长大的亲哥哥!他看我从来都是满眼爱意!你把你说的话收回去!收回去!” 阿虹姐被你掐得小脸通红、额边青筋凸起。你滚烫的眼泪滴落到她脸上,但她轻蔑地微笑着,坚决不改口,用剪齐整的指甲狠命掐你的手。 如果不是护士及时发现来分开你们,你估计这辈子都要一直困在疯人院里,再也出不去了。 再后来,她被人接出院的时候,你没有去送她。她却在收拾行李时特意走到你房门前,低头跟你道了歉,“婷婷,对不起啊,我当时不是故意刺你的。我只是想…想让你不要把心全交给男人,想让你不要再疯下去。他不是真心爱你……不过,你要知道,有时候无缘也是一种互斥的强大磁场,就同命定的羁绊一样。” 你在门的另一面一声不吭,听着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眼泪忍不住簌簌流下。 是啊,曲鹤峰爱你的话,为什么不来看你?为什么舍得你受这么多苦?他说过,哥哥生来的使命是为了保护妹妹。但是,他不关心你,他忘了与你许下的承诺,忘了要爱你。 阿虹姐的话如同就像有毒的织蛛网,不致密,但牵丝连蔓、绵延不绝地笼罩住你这一颗破败流血的心脏,窒息的痛楚随之裹挟而上。 夜里,你做梦,梦到自己可悲地死了两次。 第一次杀死你的是沉淑英。她磨灭你的真心,践踏你的思想,她命令你向世俗下跪,允许护士将你的自尊一同摔碎,告诉你要“懂事”。你不听话,她就眼睁睁地看着护士把你推进疯人院的莲花池里溺死。 第二次是曲鹤峰。阿虹姐作为引领者,让你的灵魂发现被曲鹤峰抛弃在垃圾堆里的自己,看见被腐烂、肮脏、绝望、令人作呕的气息包裹着的尸体以及被挖出来的、血淋淋的心脏。 阿虹姐用悲怜的眼神望着,想好心葬送了带着憎恨而不肯瞑目的你。 那么,下一次,会是谁杀死你? ——“曲鹤婷。” 沉英淑冰冷的声音把你从飘远的思绪中拉回。你抬眸看她,平静答复道:“妈妈,我很好,别担心。” 你很快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冷淡。 于是,你微笑着说:“妈,我最近又在画画了。你记得吗?我小时候也很喜欢画画,喜欢和所有人侃侃而谈。我还说要永远做一个敏锐、勇敢的女孩,要画出世界上最美丽的景色和最漂亮的人。” 沉英淑迟疑地反问:“是吗?” “是啊。我还记得我给你写过好长好长的一封信,里面写的都是我对未来的憧憬。当时,哥哥嘲笑我说我是异想天开,说你不可能支持我去学画画。你当时就狠狠地批评了他……现在,我不就是在实现我小时候的梦想吗?” 你竭力掩藏被苦水浸透了每一个细胞的自己,拖着略显疲态的身体和她对话。甚至在提到曲鹤峰时,语速没有表现出异常的缓慢或者变快,也听不出掺杂有任何特殊、怪异的感情。 沉英淑平静地凝视你,一分钟,两分钟……她好像大大松了一口气,终于舍得露出慈母般的微笑,“好。只要你以后也能这样好好的,妈都支持你……你回去收拾行李,跟我回家。” “好的,谢谢妈妈。”你淡淡地笑了笑,如提线木偶一样被护士领回病房里收拾本就不多的行李。 解药2 初秋,楼下的树仍绿着,风吹来时却能感受到一丝凉意。 阳光从横横竖竖的窗框里映进来,客厅里暗色的摇椅也被照亮,藤条反射的光芒格外温暖。 沉英淑外出买菜去了,你一个人在家写作业,这是你少有的喘息时刻。 很多时候,你都被沉英淑监视着,没有隐私,睡觉的时候必须开着房门。更别说让你用手机了,她担心你和曲鹤峰联系,早就把你手机藏了起来。 其实,你回家后的生活还是很无聊。每天去新的学校上学或者去课后补习全被沉英淑接送,你见不到以前和自己玩得好的朋友和同学。他们只知道你生病了,只知道你转了学。 沉英淑说你没必要浪费太多时间在人际交往上,她只希望你明年考上一个好大学,最好是在能离省里远一点的地方。 她甚至不让学校的老师借你用手机,告诉她们说你有特殊病情,让她们充当自己在学校对你的监控。她以为对你严防死守,你就会彻底断掉对曲鹤峰的心思。 可是,她忘了。爱是贪嗔痴,也是人的一种内在疯狂。它如同漩涡一样让人身陷其中,如同贪吃蛇一样无法自控。 你怎么可能会向她轻易屈服呢? 你早就偷拿走了自己的身份证,向新来的转校生借了几百块钱。 在一个起了薄雾的清晨,沉英淑放心把你送到学校。但你没进教室,转身去了外卖常被送进的后墙,也不顾会摔得多惨烈,义无反顾地翻墙逃课,去买了通往省会城市的车票。 “鹤峰,婷婷有没有来找你?”沉英淑这么久头一次在电话里和他提到自己的女儿。 “婷婷?”曲鹤峰疑惑一瞬,随即紧张追问道:“她怎么了?你不是说她生病了,要在疗养院再待一段时间?你不是说她一直都好?” 沉英淑叹气,“我前一个星期把她接回家了,她昨天逃了课,今天也不见人影,连她以前的朋友都不知道她在哪……死丫头手里没有手机,身上又没有钱的,她能跑哪去?” 曲鹤峰心火翻滚,却竭力稳住语气:“妈,你赶紧去报警,我也回家一趟。” “不用回,你刚进公司工作,还没稳定下来……你管好自己的事,别操心婷婷的事,一切有我。行了,我挂了,你忙去吧。” “妈……”曲鹤峰的话都没能说出口,那头的电话已经挂了。 他抬头看见窗外影沉沉的树叶在夜色中摇晃,禁不住攥紧拳头,恶狠狠地砸向坚硬的木桌,不知痛似的。 ——嘟嘟嘟。是一个陌生来电。 他不假思索地接听了,“喂?婷婷?” 你沉默地捏着借别人的手机,一言不发。 “婷婷……好,你告诉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在安全的地方?告诉哥哥,好不好?” 夜思夜想的声音传到耳中,你强忍的哽咽再也控制不住,崩溃痛哭起来:“曲鹤峰,你说过,哥哥会一辈子都保护妹妹。但你为什么对我不闻不问?为什么舍得让我经受痛苦折磨?哥哥,为什么?” “三个月,九十二天…我每天都在数着日子,我每天都想见你!可是,住在我隔壁的阿虹姐都被她家人接回去了,我还在那个空荡的病房里待着!我明明没有病!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你也不来看我,你把我抛弃了…我恨你,我好恨你啊,呜呜……” “婷婷,对不起…哥哥知错了。我没能找到你被藏在哪家医院,我没能减轻你的痛苦,我没能保护好你…我以为好好读书、好好工作,熬过苦和累,妈就能心满意足,就能同意我们的事……你原谅哥哥,好不好?” “……不好。”你哽咽着答他一句,果断地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旁边不知所措的路人,转身走了。 曲鹤峰重新拨打回来,听到的是陌生的女声。他急忙询问你刚才离开的位置,拿着手机匆匆下了楼。 初秋的晚风很舒服,刚好可以吹走夏末的余热。 走在你前面的好像是一对年纪相近的兄妹,刚从转角便利店里走出来,各自的手里举着一根冰棍。 你回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和曲鹤峰。洗好澡以后,你也是那样被曲鹤峰牵着手去买雪糕吃,也是被这样温柔的夜风微微拂过面颊。 ——“婷婷。” 你闻声转身,见到眼圈微红的曲鹤峰。他应该是跑过来的,沁出薄汗的脸庞被路灯照亮,泛着晶莹的水痕。 你轻轻眨眼,曲鹤峰已经沉着脸大跨步走近,一把将你扯进怀里抱紧。 小时候被哥哥呵护的感觉又降临,一切好似回到了那一刻,不曾改变。 “哥哥…?” “你…不许再跑了。”曲鹤峰很少在你面前失态,这是你第一次听到他哽咽的声音。 就这样,心里那座一天天被垒起的怨恨高塔轰然倒塌。 你被曲鹤峰带回他租的房子里。他给你煮了面,加了你爱吃的煎蛋和鲜虾。但他一口都不吃,扯出一把椅子,径直坐在你对面,安静看着你吃完。 直到你洗完澡要去睡觉,他都没和你说话,沉默得让你害怕。 “哥,”你扯住正要关灯离开的他,“你别不理我。” 淡黄色的灯光照着曲鹤峰流畅的脸廓,他低头捧起你瘦得比巴掌还小的脸,凝视住你楚楚可怜的眼眸,心里酸得发苦。 “唔……” 那些拗口的别扭和哽咽的话语,全溺死在这个缠绵热烈的吻里。 你的手不小心碰到他支棱起来的裆部,脸红心跳想要收回,却被他摁住不许走。 “乖乖,你摸摸它。” 曲鹤峰略显沙哑的嗓音极具蛊惑力。你顺从地用手掌拢住那一团灼热的硬物,毫无技巧地揉弄。 “哈、乖乖,嗯……” 你看见他深邃眼眸中泛起情欲的水色,两只耳朵可爱地红着,长颈上喉结上下滚动,胸膛起起伏伏,竭力抑制着凌乱的呼吸。 手指隔着布料擦到敏感的顶端,他忍不住一下子搂紧你细腰,弯下脖颈,把头埋进你肩窝,脆弱且难耐地粗喘出声:“嗯、哈哈……” 你不敢再乱动,想等他的指令。 曲鹤峰直起身体,用一双微红的眼定定地看了你一眼,下一秒就捏着你的下巴亲了过来。 “……唔。” “乖乖,你来操哥哥,好不好?” 你点点头,由他脱去身上宽大的T恤衫,任他牵着你的手,把你带到床前。 曲鹤峰靠着床沿坐下。你一手扶着他肩膀,分开两腿撑在床上,一手握住茎身,对准早就湿润的小穴,缓缓坐下。 贪婪的小穴一口气吞下整根粗长的阴茎,内壁的肉褶被撑开。 异物入侵的酸胀感很强烈,你不适地皱了皱眉。 紧致的吸咬让酥麻快感从小腹直窜腰脊,曲鹤峰的呼吸急促起来,额前沁出细薄的热汗。他微微仰头,强忍爽意,耐心地夸赞道:“我的乖乖,做得真好。” 你的细腰被他扶着,五指矛盾地攥紧又放开。他想在你紧窄湿热的阴道里继续开拓,深深地顶入更紧更热的宫口,却怕你难受。 等不适的酸麻过去,你咬着下唇,扭动腰臀,前后小幅度地摆动。 两只雪乳颤巍巍地晃动着,两颗嫩红的乳珠也宛如雪山里被风雪吹拂的红梅树影,让人心生爱护之情。 曲鹤峰情难自禁地低了头,一口衔住一颗,忘我地吸吮起来。 热烫的长舌滑过细腻乳肉,裹缠住鼓硬的乳尖,配合两片嘴唇,不停地挤压舔弄、嘬吸吞吐。 “啊…嗯…哥哥……”你舒服地娇喘起来,卖力地扭动腰肢,一点儿也不像小时候坐在他背上玩天真烂漫的骑马游戏。 曲鹤峰被你磨得受不了,吐出布满水光莹润的嫩乳,大手狠狠掐着你的细腰,抬臀往上猛烈顶弄,“到我了,乖乖…” 你像是坐在一匹脾气暴躁的烈马,身体不受控制地东倒西歪。 因为期待又害怕,你的双臂牢牢搂住他的脖颈,口中求饶着:“呜…哥哥,轻一些…不要…啊…太深了…嗯……” 这时,他不顺你来了,一手托着你的臀瓣,狠劲地套弄、抽插,“害怕了?离家出走怎么不害怕?” “嗯、啊啊…哥哥啊……” 他顶得太深太狠,几乎要让你魂飞魄散了。 快感来得汹涌澎湃,爽得你忍不住蜷缩脚趾,趴在他的胸口娇喘:“哈…要被哥哥操坏了……” 曲鹤峰抚摸着你汗津津的滑腻雪背,也粗喘着:“乖乖…换个姿势。” 你被平放在软床上,两条腿被勾在他臂弯里。 红花般娇嫩的小穴被蜜液浸得湿漉漉,翕张着小口,被他一览无遗。 曲鹤峰挺动腰腹,粗硬肉茎毫不留情地捣入深处。 “啊……”你脑海中闪过一阵亮眼的白光,小腹随即剧烈地痉挛颤抖,穴肉如同拥有自主意识的活物一样在蠕动瑟缩,紧紧地裹缠吸住入侵的巨物。 曲鹤峰还没使劲抽插,就被你死死绞紧。层层迭迭的穴肉疯狂地吸吮粗胀肉茎,他感觉快要被你逼得缴械投降了。 他咬紧牙关,绷着下颌,伸手去揉捏那颗小巧花蒂,同时往里深深挺弄,起伏间把额边的汗珠全甩落在你的锁骨和胸口上。 “嗯,哥哥…我爱你,我不想、不想和你分开……哥哥、啊操我…操我…嗯…好深,好深…哥哥,爱我……”你攀附在他脖间的一只手被震落滑下,下一秒又赶紧抓住他绷紧的肱二头肌,努力仰着长颈,把下颌搭在他肩上。 这样的姿势会让你柔软的身体与结实的胸膛贴得更紧密。虽然不能像下体一样嵌入相连,但起码也是肉贴肉、皮贴皮。 “啊、哥哥…哥…操我……可以、用力一点,把我操烂也没关系…啊,我是你的,从来都是你的……我只给你碰…嗯、啊啊……” 曲鹤峰的心狠狠一颤,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暴烈。 肉茎骤然插进宫口,被细窄的嫩肉谄媚吮咬。精孔再也抵制不了诱惑,轰然打开,浓稠精液喷薄而出。 “啊啊啊……!!”你细声尖叫着,被他紧紧箍在怀里颤抖。 好久以后,你全身绵软地躺在曲鹤峰怀里,像以前亲密得没有留下一点间隙。 “哥哥,你知道吗?我差点就死在那里了。” “婷婷,不要说那个字。”曲鹤峰的声音里透着哀求的意味。 “哥哥,没事。你可是救赎我痛苦灵魂的解药啊,我怎么会舍得死呢?”你在昏暗的房内抚上他的脸,“哥哥,你愿意让我把你当解药一样吞下吗?” 曲鹤峰把你拥得更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开心地笑了一声,“不要什么,只要爱…要好多好多的爱。” “对不起,让你吃了很多苦。” 你温柔地摩挲他的侧脸,“不苦。药都苦不到我了…真的,我现在吃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了。你知道我的,我以前最讨厌吃药。每次吃药的时候,我都需要你和妈妈使出浑身解数来哄我。” 你故作俏皮的讲述,反而让他的心更疼。 “好了,哥哥,我们说点开心的事吧…我明天想去骑单车,就像我们以前一起骑车上学那样,穿着的白衬衫被风吹得鼓鼓的,我们开心地大笑…好想体验那种快乐得就要飞起的感觉。” “好,我们一起骑单车,开心地玩一整天……” 凌晨两点,万籁俱寂。曲鹤峰小心翼翼地盯了会儿你的睡颜,轻抚上你手臂内侧憎怖的伤痕。 那些结痂的伤口如同丑陋的蜈蚣寄生在表皮,它们仿佛会在寄主安睡时缓慢地穿过肌肉和神经,艰难地在迟滞的血液里蠕动,引发阵痛。 要不然,你为什么在睡觉时总皱着眉? “婷婷,是哥哥对不起你…但是,哥哥今后一定会保护你,绝不会让你吃苦、让你伤心难过。”曲鹤峰在你耳边轻声呢喃。 他自然很清楚这份承诺的重量,也坚信自己可以做到。 他再也不会把你交给沉英淑,他再不想让你成为沉英淑拿捏他的筹码。 他要永远待在你身边,既要做守护你的哥哥,也要做你亲密的爱人。 解药(纯情小番外) 41 3 g .com 两年前,省城大学早早地放了暑假。 在粘腻闷热浓厚的午后,曲鹤峰进了你的高中学校,靠着教学楼旁边的杨树树荫下,耐心地等你下课。 经过操场捡拾起的纸飞机被他抚平,拿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扇风。 但暑气不能消解半分,滚烫的风吹到他脸上,烧出一层薄雾一般的红晕。 终于等到放学铃响,一张张青春稚嫩的面孔从他身边走过。 曲鹤峰盯着过往的人,五分钟过去后还是没见到你。 他走向你的教室,空荡的教学楼里响起急切的脚步声。 五楼,楼梯转角的一间教室里隐约传来人声。 他无意地放轻脚步,听到了别人的告白——“曲鹤婷,我喜欢你,你可以和我交往吗?” “我……”更多免费好文尽在:2h hp.c om 曲鹤峰转身下楼,怯懦地不敢去听你的回答。其实,他更怕自己嫉妒病发,露出丑恶一面吓坏你。 五分钟后,你眉眼弯弯地走近他,“哥哥,你听见了,是不是?” “什么?”曲鹤峰故作不知,动作自然地拿了你怀里的书包,为你撑起遮阳伞。 “什么什么?哥哥还在和我装,我明明听见你脚步声了!”你跺跺脚,不满地轻哼一声。 见他呐呐不语,你又眉开眼笑地踮起脚,贴近曲鹤峰的耳朵,用一双柔软温热的手捂住,对他讲起了属于兄妹的悄悄话,“我不喜欢他,我最喜欢的人是哥哥。” “什么?”他讶异转身,俊气脸庞靠近你,同样悄声问着:“喜欢我?” “是啊,哥哥对我最好了。” 你望向曲鹤峰,对上他探究的眼眸,不禁笑了。 “真是…人小鬼大!算了……你别忘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学习,不准早恋,知道没有?”他迈开脚步,又侧身示意你跟上。 “知道了……不过,他的情书文笔还不错,要我念来给哥哥听听吗?” “…胡闹!” “哼,肯定是没人给哥哥写过情书!”你略为不满地撇撇嘴,快步跟过去,和他齐肩站着。 “要不要我大发慈悲,给哥哥也写一封香香的情书呀?” “快点回家,妈肯定会念叨我们。”曲鹤峰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催促你赶快走。 “好嘛。” 明晃晃的日光倾泻,似乎在炫耀灿烂又旺盛的生命力,非要在人的记忆中烫灼点痕迹出来不可。 当时,曲鹤峰不知道你那句话是告白。在他看来,你只是说了一句看似撒娇讨好他的玩笑话。 他也根本没有料到你会在六百多天后的傍晚里狠心割断了命运的绳索——那样一句话,竟会成为你十七岁悲剧的开端。 ——“哥哥…!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 今天结束高考,你被曲鹤峰接回家里刚才吃完庆祝大餐。 好不容易你要准备读自己给他写的情书,他却不知为什么出了神。 “在听。”曲鹤峰温柔地抚摸你的发顶,“你开始念吧,我很期待你写的情书。” “那我念喽?你不许出神想其它事情,也…不许笑我写得不好!”你望他的眼神有些羞涩躲闪,说话的口吻却是娇蛮任性的。 “咳咳…我的心脏是好吃美味的脆皮泡芙,却总是容易出现裂缝。哥哥是我的巧克力酱,无论怎样都愿意慷慨地为我淋满厚厚一层,修补好那些丑陋的伤口。因为哥哥的存在,我变得甜美诱人;因为哥哥的存在,我的幸福变得触手可及…我好爱哥哥。” 真挚热烈的爱意在你眼眸中晶莹闪烁,曲鹤峰的心脏因此狠狠颤动。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捧着你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婷婷,我也好爱你…哥哥愿意陪你走过读书最艰苦的时刻,愿意去见证你走近象牙塔收获更多朋友,也愿意放手让你去更大的世界见识、更美丽的事物…只要你爱我,一直、一直都不变心。」 “唔…哥哥,我还有个礼物要给你。”你微微喘气,小心翼翼地掏出藏着口袋里的情侣项链。 “是信天翁哦…店主说了,信天翁是一种长年在海上漂泊的海鸟,可以在不接触陆地的情况下在海上停留长达六年 。它还是是一种最忠贞、最浪漫的鸟,因为它们不管飞出去多远,就算跨越了一个地球,每年也会准时回到家乡,与伴侣相聚。”你示意他低头,要给他带上。 没一会儿,银光亮闪的信天翁链坠就挂在曲鹤峰脖间。 他伸手轻轻捏着,抬眼又去看你脖间的同款,忍不住弯了嘴角。 此时,血管仿佛窜流着滚热的江水,把他的心也变得热烫。 “虽然我准备要去留学,哥哥要一个人在家,但是我每年都要回家,还要经常和哥哥打视频电话……”你顿了顿,突然提高了音量:“哥哥,你可不能偷偷地和其他女人走近!被我知道或者是被我发现了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再也不让你见到我了!哥哥…知道没有?” “嗯。”曲鹤峰仿佛听见了你竭力压制的哭腔,张了双臂将你揽进怀中紧抱,“哥哥会在家等你,会一直都在。” 解药3 六月月初的周末,你没能像合租室友一样慵懒地睡到九点,因为要去兼职。 兼职的地点是大学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店外有一棵瘦瘦小小的合欢树,在不列颠的天空下展出美丽又热烈的花枝。明艳的黄色小花簇拥成团,完全可以与傍晚的彩霞媲美,也为常年阴郁的伦敦天气消去不少沉闷。 早晨的时候,艾瑞克和往常一样踩点上班。你没有抱怨什么,只是在他进来时默默翻了个完美的白眼。 今天天气还不错,好多伦敦人带着自己家的小孩出来玩。他们累了,也习惯性地带着小孩进了咖啡店。不为别的,只因为你们店老板很有商业头脑,额外设置了一架冰淇淋机,深受孩子们喜欢。 因此,你和艾瑞克在这个白天里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傍晚下班点到了,老板通常会来视察。今天也如此。 艾瑞克和你先后简单地报告完工作,老板满意点头并结算了日薪,让你们走了。 你终于不必勉强自己挂上职业微笑,带着一脸倦色走出店门。 “婷,愿意和我去吃个晚饭吗?”艾瑞克真挚地看着你,耐心等待答复。 你不得不又扬起礼貌的微笑,拒绝道:“谢谢啊,我还有事,下周工作见。” “好吧,下周见。” 你继续强颜欢笑,朝他敷衍地摆了摆手。一转身,曲鹤峰突然出现在离你二十米开外的步行道上,面色似乎有点不好看。 “…哥哥?”你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眼睫快速地轻眨几下,生怕他是由于自己劳累过度而产生的一个幻影。但双腿已经不受控地朝他迈过去,或者说是奔过去。 曲鹤峰也加快了脚步,情难自禁地将你揽入怀里,两臂紧紧地箍着你的细腰,恨不得把小小的你融进他的心脏。 坚实宽厚的胸膛、热烫起伏的呼吸以及紧拥着你的健壮手臂无一不在告诉你:他是真的,不是幻影。 眼眸在迅速濡湿起来,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你的声音里不禁掺杂着嗔怪意味:“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 “告诉你就不算惊喜。”他低低哑哑地开腔,侧脸贴到你头发上,眷恋地嗅了嗅你的发香。他整颗心都要化作一滩水了,方才见你笑着和洋鬼子说话而产生的嫉妒火苗也终于有所减弱。 “我喜欢这个惊喜。”你踮起脚,吻了吻他英俊的侧脸。 到华人街用过晚饭后,曲鹤峰和你慢步走回酒店。他看了看天边的月亮,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刚才那个外国人是谁?” “刚才?艾瑞克?就一起兼职的同事啊……等等,哥哥是不是在吃醋?” “是…不少外国人要比我高大、比我英俊,应该也更容易赢得女孩子的芳心,不是吗?” “唔,才不是。虽然他们的相貌、肤色、语言或者发展环境和我们不同,但一样会有人的缺点。比如,可能喜欢一些供人满足自我优越感的吹嘘高潮,可能喜欢诘屈聱牙地展现自己的文化内涵之类的。”你轻轻晃动牵着他的手,无比认真地说:“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我的好哥哥,只爱我的好哥哥。” 曲鹤峰显然对你的回答感到高兴,他的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 他原本想着,如果你喜欢上别人,他可能会在嫉妒病发冷静下来后选择包容你。 毕竟,你手腕拿那道刀痕深深地烙印在他心头,他永远忘不了你为他受过的苦。 他不愿你被悬置在道德的分岔路口,往前要接受罪恶感的折磨,往后也没有退路。 就在短短的瞬息之间,他都想好了。但是,你总是坚定地选择爱他。 此刻,晚风掠过路旁的树梢,婆娑作响。 “外国的月亮确实好看。”曲鹤峰忽然感叹一声。 你抬头望天。圆月没被乌云遮挡,慷慨洒下银纱色的光,圣洁得仿佛教堂神父在做弥撒。 “那是因为哥哥和我一起看才好看。” 曲鹤峰笑着点了头,附和道:“婷婷说得有理。” 没一会儿,你们逛到一家水果店。老板刚好在补货新鲜采摘的草莓,曲鹤峰知道你爱吃,他也没看价格,径直拿了一整篮去付款。 洗完澡出来,曲鹤峰正好把草莓洗净,端放在你面前,“婷婷,其实我除了来接你回国,还想问你愿意不愿意和妈见面吃个饭?” 酸甜果肉在口腔内爆汁,你细嚼咽下,不动声色地反问他:“哥哥不怕我们会吵架闹难堪?” 曲鹤峰靠着你在沙发上坐下,“我只想知道你想不想见她?” 你盯着盘中鲜红诱人的果实,语气有明显地变冷淡:“我不想见她。” “好,那我们就不见。”他伸手握着你的手,拇指温柔地摩挲你的虎口。 “哥哥…你会为此难过吗?我感觉自己像破坏你们母子感情的恶女。” “不要这样想,你没有错,也不用自责。” “可是…唔……” 他不想你再说下去,把薄唇急切地贴上你的,长舌勾着你的小舌嘬吮,还把口腔里沾着草莓香气的津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喉。 你感觉自己肺里的氧气要被他夺走了,舌根也被他吮得发麻。 衣服在意乱情迷之中被剥落。等你反应过来,只能无辜地红着眼,嘴里软绵地骂他:“坏哥哥。” 曲鹤峰低声轻笑,握住一对白嫩颤动着的雪乳,拇指和食指配合着揉捏小樱桃一般的乳珠,承认道:“嗯,我坏。” “哼…哥哥只能坏给我看。”你一脸娇矜地圈住他的脖颈,却主动抬了腿缠住他的窄腰,小幅度地扭动屁股蹭他勃起的性器。 曲鹤峰受不了你的诱惑,粗喘着轻托起你的雪臀,让粗长肉茎一下子戳进了花心深处。 “嗯…啊、好深……”你忍不住绷紧身体,连雪背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曲鹤峰紧捏着你两瓣臀肉,抱着你往床的方向走。 肉茎随着他的走动一颠一颤地在花穴里戳刺,你难耐地嘤咛出声:“哥…嗯,别走、啊…小肚子会被顶坏的……” “不会坏,哥哥保证…”他说完,又忍不住把你往自己身上掂了掂。 花穴本就敏感,因他突然的带动而被迫承受肉茎凶悍的戳刺。穴肉应激收缩,紧紧绞住粗热柱身,逼得缠绕其中的狰狞青筋暴跳不止。 “嘶…乖乖,别咬…哥哥这么紧……” 曲鹤峰深喘着,挺动腰身让肉茎抽出半截,下一秒禁不住又顺着湿滑的阴道狠狠地插回深处。 “哥哥…嗯、啊啊,不要……” “不舒服…?” 曲鹤峰挺着埋在穴道里的肉棒,故意往里深钻,抵到娇嫩宫口处重重地碾磨一圈。 你被顶得要爽翻。但由于快四个月没和曲鹤峰做爱,你一时感到有些娇羞,只好把酡红滚烫的小脸埋到他脖间,小声承认说:“嗯…舒服…舒服的……” 柔嫩的花穴一吸一缩地裹吮粗壮的肉茎。曲鹤峰被咬得头皮发麻,呼吸紊乱得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他侧了头,寻你的唇细细咂吮,克制地缓抽出自己的性器,接着继续往里深深地捣入。 “呜、唔唔……”灭顶的快感拉扯着每一根神经,你的嘴巴被火热的唇舌堵住,只能呜呜闷哼。 “乖乖,你里面好湿、好热…像要把哥哥的鸡巴给融化了吃掉……”他一边喘着,一边说出像是调情的荤话。 “嗯…吃掉就吃掉,啊…哥哥本来就是我的……” 曲鹤峰轻轻笑出声,又用唇碰了碰你的耳垂,嗓音低哑性感:“乖乖,往窗户上看。” 你侧头看去,目光触及玻璃窗后,整个人突然像火烧了般燥热。 玻璃窗反射中,你脸颊红润,瓷白的胴体紧紧挂在男人身上,一头黑色长发也暧昧地披散在男人的肩膀和胸前。 曲鹤峰微微勾唇,与窗影内情欲高涨的自己对视一眼,突然加快了攻势,疯狂地抽出、再插入。 他能清楚地看见嫩红的穴肉被肉茎插得翻出,又继续被狠狠地操回穴里。交合的地方白沫粘稠细密,阴囊在得意洋洋地拍打你白嫩的腿根。 “啊啊啊…哥、哥哥…好快…呜……”你感觉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在被他的鸡巴狠狠霸占。 “啊、哈…乖乖,我的乖乖…我好想你……” “啊、哥哥…哥哥,慢点…呜呜…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好一段时间没碰肉荤的曲鹤峰要得太疯,操得你险些以为自己要濒死。 “乖乖,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啊啊啊……!”肉茎在小穴里凶悍地戳刺顶弄,硕大龟头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敏感软肉,激得你细声尖叫,浑身止不住地战栗。 曲鹤峰知道那里就是你的敏感点,大掌摁着你的细腰往肉茎上压,龟头对准那处敏感点不要命地猛戳。 你被操得痉挛颤抖,啜泣着掐紧他肩头,快感如潮水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呻吟声中的情绪崩溃又破碎,“嗯啊…哥哥,别撞那里,要坏了…要坏了、呜呜……” 曲鹤峰爽疯了,呼吸粗重,“乖乖,不会坏的,哥哥想让你舒服…” “呜、哥…啊啊……!!”你颤抖着泄了身,逼水却被鸡巴强硬地顶了回去,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噗滋水声。 你的哭吟里带着颤音,曲鹤峰一边心疼,一边却意识到自己的蹂躏欲望在迅速攀升。想来他本来就是变态,十几岁就开始对自己妹妹生出畸形的爱意,现在又恨不得把妹妹操死在自己的身下。 “呜呜…哥哥…哥哥…啊……”你觉得小腹越来越酸麻,他操得越来越暴戾。 你根本控制不了,一股温热的逼水又汹涌喷涌出来,顺着抽插的间隙吧嗒吧嗒滴在地板上。 曲鹤峰低头吻了吻你的唇瓣,软声轻哄:“乖乖,喊哥哥一声老公,好不好?” 他鼻息喷出的热气喷洒在你细薄的肌肤上,烫得你的心都要化了。你没出息地点点头,又甜又软地喊他:“老公……” 曲鹤峰心热不已,挺动腰腹,鸡巴又开始不要命地顶撞花穴。 “啊…呜呜…要被老公、干死了…嗯,我…要被操成…哥哥的、小淫娃了…”你胡乱地浪叫起来,惹得曲鹤峰更是欲火焚身。 好不容易来到床上,你已经成了一滩任人摆布的烂泥,被他压着狠狠地后入。 被子磨着嫩红的乳珠发痒,你娇气地喘息起来,“哥哥…嗯啊,摸摸我…我的奶子…啊,好快……” 曲鹤峰从善如流,捏着你滑腻的奶子,享受着汹涌的快感,操得更凶、更深。 他甚至顶到宫口,撞得紧闭的口子出现细缝。 你全身绵软,如同不会反抗的泄欲玩偶,被他撞击得扑了向前去。 下一秒,又被他的一只铁臂强势地拽了回去。 “啊、哥哥…哥哥……”你重新被压回身下。他的大手从侧腰游戈回你胸前,捏着乳肉往穴里狠撞深凿。 你全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起。他的肉茎攻势猛烈,搅得小腹酸胀难受,你又一次哭喘起来,“呜呜,哥哥…快射给我、啊……” 曲鹤峰搂紧你猛顶几十下,闷哼着射精。额边热汗和暴跳青筋足见他有多么舒爽。 他的精液热烫,浓稠量足,射得你颤抖呜咽:“啊…呜、好多……” 几分钟过去,曲鹤峰稍稍起身,又低头把如同春雨绵密的吻落在你细腻的雪背上,又湿又柔。 “好了,乖乖。” 你喘息着没有答他,只是把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又紧紧地抓握住。 这样就好像他从来都只是你的私有物,是独属于你一人的灵魂解药一样。 谁都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