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夜行》 第一章 雨下了一个星期了。进入初冬后,淅淅沥沥的雨幕中,街道里都弥漫着一股郁闷的霉味。 “要是能有个人来救我就好了”,梁明趴在窗边,默默地想,雨斜着进了房间,打湿了窗帘。她最讨厌绵绵不绝的下雨天,潮湿入侵她的世界,容易滋生霉菌。她怀念在北方的海边读书时一年四季都是爽朗的晴天,仿佛那时的烦恼都是阳光的味道。 防盗门的合叶叫了一声,对门的邻居也下班回来了,随后梁明又听见她将扭钥匙的声音,然后,门又叫了一声,关上了。这栋破旧的小楼基本全是两居室的小户型,是某个单位之前的宿舍楼,后来这个单位消失了,当年的青年已老去,逐渐住满了外地来沪的上班族。 米饭的香味散发开来,自从李哲与她说了分手,她提不起兴致做饭,常常做一些平常人家并不会吃的菜,例如将青菜和西红柿放进排骨汤,只是为了省事省钱。他们认识于两年前的初春,分别于初秋,他说完那几句话之后,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转身走了,从玉兰公园走回家的路上,被上海的秋风吹得瑟瑟发抖。 电饭煲滴了叁声,她起身,关上窗户,拿起锅里烫手的腊肠切了,一碗白水煮青菜,这就是她的晚餐。 “四川西部持续干旱引发山火,目前已造成。。。。。。”楼上的老人耳朵不好,走起路来步履蹒跚,他女儿—一个四十多岁,保养得宜的中年女人,每个星期来两次,为他做饭,打扫房屋。托他的福,梁明每晚也能听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在天气预报与广告的间隙,他会开着电视去洗漱,回来再看一集电视剧便睡觉。 人们总说,毒品之所以难戒,是因为它们扰乱了动物神经系统产生快乐的制度,因为太快乐了,便很难再从平凡的快乐中得到满足。梁明想,她和李哲产生联系的这段时间,是和吸毒不太一样的,还没严重到那种程度,如同窗外的梧桐树绿了又黄,黄了又绿,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她会逐渐习惯。 第二章 梁明和李哲是前年的冬天认识的,那个时候她来上海有了一段时间,在区法院做聘用制助理,这份工作本地人做的比较多,因为工资不高。起先梁明通过本科同学介绍,与一位退休的婆婆一起住,每月只需交800房租,并承担周末打扫卫生、晒被子、做饭之类的家务事,她和婆婆愉快地住了一年,去年夏天婆婆在美国的儿子博士毕业,在纽约找到教职安稳后,在去年年底将他妈妈接到美国。那天下着小雨,很是阴冷,梁明站在客厅,怔怔地,看着婆婆站在门口向她微笑挥手。 婆婆身上常有樟脑丸的味道,叁年前的盛夏,梁明下了高铁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公交,头发黏在脖子上,一身臭汗,临敲门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这样有些不得体。婆婆开门她就闻到她身上那股味道,然后,她们像室友又像是家人一样过了一年半。婆婆没有给她涨房租,这样的价格在徐汇一般只能租个老破小阁楼的单间。 梁明每月的税后工资为10040.25元,公积金为2880元,年终一般会多发一个半月的薪资。周末若是不下雨,她会出去和朋友吃饭逛街,或者去周边的公园转转,在上海出去一天的花费一般在200-300,如果买衣服,则会支出更多,但梁明不是很爱买衣服,她的衣着多是基本款,可能因此才会看上去有些沉闷,不过她本身话也不多就是了。总之,在上海,梁明平均一个月花费2000-3000,剩下的钱全部存起来,她也在金价下跌到360的时候买过一个50克左右的金镯子,这是她唯一的贵重首饰。谁知道明天会怎样呢,钱总是可靠的,就算回家种地,也是需要钱的,还有人老了,看病什么的也都是要钱的,梁明想,可能李哲会跟她分手,也许是觉得她不舒展,没有活力,不能融入他的朋友们中吧,她不止身上没钱,心里也没钱,根本不适合他这种从小就不缺钱的富二代。 看,爱情是靠不住的,只有存款,不会跟你说“我们分手吧”。楼上电视机里,隔着楼板传来悠扬的熟悉的天气预报的声音,对面的邻居应该也能听到,这栋楼里,大家都沉默不语,稳定且宁静,梁明喜欢熟悉的环境,这让她有安全感。 泡脚的水渐凉,她用擦完脸的面巾擦干脚,起身倒水,卫生间外,那轮皎洁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城市上空,和那晚打完麻将深夜回家的一模一样。 第三章 她在闲鱼上发布了可以代排队,代跑腿,代拿快递的同城兼职信息,时常在下班时间接一些活,一是想多赚钱,二是想扩大社交圈,她很喜欢窥探别人的生活,那些跟她不一样的生活轨迹,令她感到新奇又愉快。与她住的地方相隔一条街的高档小区里,常常有个男人找她拿快递,或者去家里打扫卫生,也帮他送过钥匙,约莫年龄在28、9岁上下,喜欢梳大油头,长得倒是蛮帅的。熟了以后都是在微信上喊梁明,先付总价一半的定金,然后完成后再付另一半,半年来梁明在他这里赚了有1万2有余,她还是很喜欢帮他干活的,这种阔绰的有钱人不会讨价还价。梁明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备注就是青海路绿园。 按往常来说这个周四他会发信息给她让上门打扫。都要下班了,他还是没有发信息,“算了吧”,开始收拾东西,因为坐在对面的陈晓晔已经收拾好了,拎起钥匙戴上耳机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 “明天要去中院培训,记得带身份证”,走之前,陈晓晔提醒她。 倒是有人让她周六替排队,报酬为200块,因为要起一大早去店铺门口蹲着,很辛苦。 周五他们培训完已经不早了,又一起吃了个饭,到家都9点了,梁明一头倒在床上,想缓缓再洗漱。青海路绿园打来微信电话,梁明连忙接了。 “你好”,“有什么事吗?”梁明有些怯。 “现在在忙吗?” “不忙,怎么了” “我们打麻将缺了一个人,你要不要来?” 梁明实在不想去,但是害怕这次不去以后他不会再找她干活,加上之前独自去他家打扫卫生也没发生什么,所以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了,“行,我现在过去”。 那天晚上是她第一次见到李哲,也是李哲第一次见到梁明。 同桌的还有一个五官精致,眼睛狭长的红发美女,梁明坐在李哲对面,他皮肤有点黑,眼睛长得十分好看,嘴唇有些厚,像她研究生同院的一个帅气的学长,不过没有学长那般外貌出众。 想来他们两,和那天晚上一样,说不上好还是坏。 第四章 屋子里空调开的是20度,梁明有些冷,走的时候匆忙,没带长袖,只冷的直哆嗦。“叁万”,红发美女掷出一张牌,顺带从梁明面前的那堆里又抹了一张,她的手腕又细又白,手指长得也修长白皙,应该很适合带大钻戒。 “二饼” “碰”,“我胡了”。 叁人齐抬头看她,这是她今晚赢的第一局,这个说话没有起伏、脸色苍白的女的,连赢牌怎么说的都这么平静。她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那个黑皮肤男生,要不是他打出来的这张二饼,她也不会胡,对视两秒后,立刻慌张地转头看向红发美女和青海路绿园。 美女嘴角勾起,眼角弯弯,眼睛里却没有笑意,托着腮伏在桌上,一揪柔顺的卷发从她肩后滑落,在空气中弹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梁明” “良民,哈哈哈哈,这名字有意思”,青海路绿园笑着,靠在椅子上后仰,并用手拨弄着头发,越弄越乱。 梁明腼腆地笑了笑。对面的男生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手机。他们叁个前后脚有说有笑地起身去厨房喝水、吃东西,不知黑皮肤男生说了什么,青海路绿园笑得很大声,看起来,他们更像是朋友或者亲戚的关系。 奇怪的是他们都穿的短袖,为什么不会觉得冷呢,梁明被冻的流下鼻涕。这场牌局一直打到了11点,最后两圈的时候,梁明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红发美女说要不今天就到这了,剩下两个虽然没有什么困意,但也附和着结束。 红发美女拉开椅子,“慢走不送”,她挥了挥纤细的手指,步履轻盈地转身去了次卧,梁明想起来之前打扫卫生时看到的女士睡衣,应该是她的。 黑皮肤的男生走到门边,开了门,抬眉看了一眼身后的梁明,示意让她先出去。高档小区的电梯里冷气开的也很足,偌大的空间里,两人并排站着,梁明冷的发抖,心脏跳动飞快。出电梯的那一刻,像是走进了温室,梁明的心慢悠悠地降落,她快步走在前面,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消失的。 回家后梁明洗了个热水澡,很晚才睡着,第二天开大会的时候犯困,坐在靠椅上睡得颠叁倒四,会议结束陈晓晔把她摇醒。失眠熬夜碰到第二天开水会,也挺好的。 这次是全市范围内一起召开的培训会,散会时,大家呼朋唤友,熙熙攘攘地涌去大门的方向,梁明背着包,和陈晓晔一起穿过人群。在大礼堂门口,陈晓晔忽然走到旁边,停下来,抬起头,明亮的眼眸里倒映着上海的天空,夏日傍晚的天空像是莫奈的调色盘,色彩清新,蓝色的天空和粉红色、火红色的夕阳搭配起来又像是浓郁的油画。梁明站在他身旁,看着像羽毛般簇拥在一起的云彩,一瞬间,心潮翻腾。 第五章 梁明向来不喜欢吃甜的东西,而单位的食堂阿姨是一位土生土长的上海人,什么菜里都放糖,令她没什么胃口,不过那些本地的同事吃的倒是蛮香的,所以吃了一个月梁明就开始了带饭生活。 周一下班刚到家,她妈就打来电话。根本不想接,非节日,他们没事是不会给她打电话的。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手机屏幕里,她妈妈脸上也有了很深的皱纹,她引以为傲的高挺鼻子上褐色的晒斑若隐若现。 梁明的神经舒缓了下来,“我最近还行吧”,她低着头,不是很想跟妈妈闲聊,总觉得很不自在。 “哎?你在跟梁明聊天?”传来爸爸的声音,屏幕上出现他那张布满皱纹的半张脸,眯着眼睛皱着眉毛,明明知道是她还要故作这种表情。 “你们最近还好吗?”梁明客套地问一下。 “家里没什么事情,就是你爸最近血压很高,你姥姥最近腰椎很痛,在住院看呢,我的头经常痛”,听到这里,梁明已经开始烦了。 “嗯。。。那你们注意身体”,梁明想让自己的表情尽量看起来有点对他们关心的样子,“我刚到家,先准备做饭了”。 “好好好,我们刚吃完,你先做饭吧”,妈妈看着她,挂了电话。 作为家中的长姐,梁明从来没有跟自己的父母长期生活过,小学前跟奶奶,初中高中跟家里亲戚住,寄人篱下地度过了自己的青春期,由此也养成了极为别扭和犹豫的性格。 洗漱完躺在床上,楼下有家长呵斥孩子,老头骑叁轮车拖着垃圾桶跑得很快,还有风摇曳树叶的声音,从窗户外传来,伴随着家里的蟋蟀歌声。这就是梁明不喜欢吹空调的原因,小时候没开空调也过了十几年,没什么,她喜欢夏天,尽管有许多蚊虫,蚂蚁也成堆成堆地往外跑,在很多大热天的傍晚,能看到橙色的火烧云,她早早洗完澡,在院子里看云彩和来往的飞机,待得够晚还能看见萤火虫,以及偶尔划过的流星。不过梁明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流星是不详的预兆。确实是的。 马友友的万福玛丽亚曲调悠扬,酒精上头,此刻心情愉悦,此刻世界美好,此刻只有她一人。 梁明的理想型是斯派克,她很喜欢菲,菲最后没有和斯派克在一起,从艺术的角度讲,这种遗憾的结局令人印象更加深刻。 陈晓晔有着和斯派克一样的身形,他像对待赏金那样对待案子,以至于经常被庭长批,却依然如此。他应该感谢庭长,换了个地方,谁能容忍这样。 隔壁办公室王涅芳曾经在跟她吃饭的时候说过,他这么清高,大家都会说是个有原则有思想的人,但是你看,这样怎样行嘛?混不出头的。梁明吃着没有咸味的糖醋小排,没有说什么。 第六章 青海路绿园又找了梁明打扫卫生,按照惯例,她下午叁点到他家就可以。上午睡到9点才醒,吃了个早午餐,久阴放晴,把床单被罩都拆下来洗个遍,一个人住,只要勤劳,还是能过的很不错的。 这场雨下完,夏天就要来了,阳光开始刺眼,骑着电动车,风从身边呼啸而过,令人心情愉快。 只按了两下门铃,门就开了,屋子里很乱,客厅地上到处散落着酒瓶,窗帘没拉开,屋子里很暗,酒气熏天。“hi”,青海路绿园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然后将屋子里的灯打开,一把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光柱里漂浮着昨晚这里流下的尘埃。 跟以往不一样,男人这次跟她一起在收拾屋子,可能是睡饱了心情好,也可能是觉得屋子太乱了不好意思,他一边干活,一边跟梁明聊天,气氛颇为欢快。 “除了这个之外,你还有其他工作嘛?”青海路绿园弯着腰整理沙发上的衣服,侧头问正在擦茶几的梁明。 “哦”,“我在法院上班,只有下班时间出来做兼职”。 “你是哪里人?” “安徽”。 “安徽哪里?” “万青”。 “哦哦,没听说过,安徽我只去过池州和黄山,那边的风景很不错”。 “皖南的风景确实好。” 两人恢复沉默,各自干活。 不一会青海路绿园又开口说道,“我叫金世琦”。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问我呢,要找你多少次你才会问我叫什么呢”。 “然后找了你也有8次来帮我干活”。 “我猜,找你100次,你也不会主动问我叫什么名字”。 梁明有些意外,转过身来,攥着抹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朝他腼腆地笑了笑,“我确实不是很爱说话”。 然后惊觉又说错话,改口补充道,“是因为我不会说话,索性就不爱说话了”。 男人笑了笑,“你看起来确实不像话多的样子”,说罢走进厨房,“我今天还没吃饭,你中午吃了吗?”拉开冰箱,在里面翻找能吃的东西。 不等梁明回答,他又说道,“哎,没啥能吃的了”,“这附近也没什么好吃的外卖,等会打扫完卫生一起去吃个晚饭吧”。他自顾自地说着。 他家位于7楼,这个小区都是洋房的户型,七上八下,七楼和九楼都是比较贵的楼层。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打扫完,太阳开始下山,不,应该说是下城,梁明累得不轻,浑身是汗,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休息。不再刺眼的太阳光透过落地窗直射进客厅,洒在她身上,她觉得自己正在被治愈,尽管最近无事发生。 此时此刻,她完全没有精力跟这位男士出去吃饭,她只想回到自己家里,洗个澡,吃个饭,早点上床躺着。明天还要打扫家里的卫生,后天要继续上班。 她看到这名叫金世琦的男子在看她,即使他在房间里,隔着她很远。然后他出来,坐在她旁边,说着出去吃饭的事情。等他说完,梁明便说了自己很累,她本来也没答应他出去吃饭,再说了,一个人出去吃饭又能怎样。 从楼里出来,温热的空气,让人感到安心,梁明胸口似乎重新充进了氧气,也没有那么累了,她不喜欢那么低的温度。顺路去了菜市场。 在上海,梁明最开始熟悉的地方就是这个菜市场。门口的牌子已经斑驳地看出来内容,只剩褐色的一块板子,旁边有小推车盛着一大锅热油卖炸鸡,还有一些郊区的农民带着一篮一篮的自家种的蔬菜瓜果,一个篮子挨着一个篮子,专注于用本地话唠家常,若是有人上前询价,也会用本地话答“叁块一斤”,“你再也找不到比这更新鲜便宜的菜了,都是我自己种的吃的”,说完看到若是顾客还在犹豫,也不搭理,继续和邻居摊主聊天,每天他们的菜也都是这样卖完的。 越进到菜市场里面,潮气和腐烂蔬菜以及禽类混合的味道越是明显,梁明买了瘦肉和排骨,买了黄瓜、上海青、西红柿,出去的时候排队买了炸鸡,站在滚烫的油锅旁边,身上都沾上了味。 她回去煮了饭, 炒了青菜,这些就是今天的晚餐,虽然不丰盛,但足以犒慰她劳累的身体。 躺在床上,窗外的微风穿堂而过,梁明想起下午拒绝金世琦出去吃饭的邀请,虽然不好,估计再选择一次,她还是不想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就阴着,10点多开始,下了一天的雨,梁明躺在床上玩了一整天,只吃了两顿饭。而后的一个星期,都风平浪静地过着,她忙里偷闲看完了《被伤害与被侮辱的人们》,陈晓晔正在看《水浒传》,周五下班时,他的书签放在了书的中间。 隔壁办公室的孙园力,邀梁明周六前往人民公园东南角的跳蚤市场逛逛。孙园力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扎着马尾,春夏爱穿白衬衣,秋冬爱穿灰毛衣,总是带着一个黑框眼睛,不善言辞,与梁明相差无几,因此,两人成为了聊得来的朋友。金世琦没喊她帮忙,梁明心里有些失落,估摸着是上次惹他生气了,但她不想道歉,没必要。 很巧的是,周五,她去隔壁知识产权办公室拿案卷的时候碰到那晚打麻将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他看她进来的时候盯着她看了一会,那双黑亮的眼睛似乎有些诧异,然后迅速回归平静,微笑示意。他什么也没说,梁明等其他人走后,查了案卷,系统显示,这位黑皮肤的男人是一个医药公司的总经理,1992年生,家住徐汇区宁夏路。确实很符合金世琦朋友的身份。有钱人总是不着急,因为对于他们来说,一些小事无足挂齿,即便是做错了,让某个人心情不好了,也就是蝴蝶在耳边扇了扇翅膀。 之后的几天,她总是忍不住去想这个黑皮肤的男人,有些懊悔之前拒绝了金世琦的邀请,令他生气,恐怕是难以再跟这个男人有什么交集了。他的眉骨比常人要高,眼睛却是圆润的形状,梁明想着他看向她的样子,不时地在上班下班路上回忆着,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可爱了起来。可这只是萍水相逢,她想,他认识的女孩子一定很多。 第七章 陈晓晔是院里有名的帅哥,他自己似乎也知道这件事。也是,怎么会有长得好看的人却不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呢?院里经常主持节目的那个男生在梁明眼中是没有陈晓晔帅气的,那个人长相尚可,但是却觉得自己很帅,注重打扮,由此而有些油腻,已婚,时常在打饭时跟同事聊孩子教育。院里的大姐们遇到了,常常笑成一朵花,打趣,“上次我的当事人过来,还说立案的地方,那个小伙子真帅呢!”,“立案庭颜值都高,徐庭长你是扛大旗的那个”,诸如此类的话。虽然没有实锤,但梁明猜,徐庭长一定有着过硬的关系或实力。 卧室里的床垫,年代久远,睡起来舒服是挺舒服的,最近,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一有动作,比如翻身什么的,里面的弹簧吱吱作响。这段时间梁明没有花什么钱,所有工资收入都存起来了,上个星期发完工资后,她算了算,攒了有十万余,终于能有些抵御风险的实力,虽然物价逐年上涨。她在想,要不要换个床垫,一方面短期内不会搬家,每天都要睡觉,早买早享受,另一方面,这毕竟是租的房子,换下来的床垫丢了也不好,家里也没有合适的空间来放置,且现在的床垫只是有声音,睡还是能睡的。 纠结了一个星期,期间梁明打电话询问了白丽丽,她最好的同学兼朋友,白丽丽说,“换,把就床垫放到另一个房间去不就行了吗?”,“可是另一个房间里,房东有打包好的床单被褥在床上,我总觉得她在美国待腻了还会回来”,“那就扔了,走的时候把你买的留在这里,我觉得正常人都不会介意的”,“好吧,我再想想”。 打完电话的第二天,梁明下定决心不换床垫,只要还能睡,就没什么,至于不换的原因,有很多个。 随后她躺在床上看德州扑克解说,Kitty?kuo的造型,今天也很喜欢。翻身会有响声的床,她也很喜欢,反正睡着了也听不见。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令她特别讨厌的东西,她不爱说话,但是说话也不会令她很难受。 即便是住在五楼,下雨天前楼下下水管道反胃散发出来的味道,还会随着风,吹进家里,提醒梁明,要关好门窗,她时常会忘记这件事,曾经为此付出金钱的代价,损失了一台电脑,这如同割肉。此后,她才明白,父母叮嘱离开家一定要关窗的话是有道理的。 周二上午上班时,她再次在一楼大厅碰到那个黑皮肤的男生,他坐在墙边的椅子上,低头看着手发呆,大概是梁明从一进门就盯着他看,他察觉,抬头看到她,站起身来微笑着朝她挥手。这是很自然让人感到真诚温暖的笑,仿佛他真的发自内心地觉得见到她是一件很好的事。 梁明点了点头,这是她跟汇丰银行大堂经理学的社交礼仪,那位经理优雅的打招呼方式让她留下深刻印象,并决定模仿。目前使用起来可能还略显生硬,随后微笑着挥手,上楼。 下午副庭长将她叫到办公室,因为一些无关工作的礼节上的事情,以教导为名教育她做人。事实上,梁明对这份工作都不是很在乎,又怎么会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呢,只有傻逼才会在意这些。 晚上下班去小卖铺买酒的时候,门口酒箱子上,拴着一条蓝白相间的大肥猫,梁明蹲下身,抚摸它的背,它便又翻过身来露出肚皮,四脚朝天。虽然是工作日,但能喝酒喝得醉醺醺,摸到了友善的小猫,这一天过得也算是挺好的。 就在梁明以为金世琦不再找她的时候,他又找她打扫卫生。看来男人就是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不会轻易放手。也许对于他这种有钱人来说,什么都能不费力气地得到,因而她的拒绝给了他征服的欲望。 事实上,金世琦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她皮肤黄黑色,不化妆,眼睛很亮,黑色的眼珠氤氲着水气,厚厚的嘴唇,瘦削的脸颊上镶嵌着美丽的眼睛和鼻子,脖子修长,一张南方人的长相,第一眼看上去,只能说是清秀,见了几次面后,发现她有种孤僻的好看。约莫有168的身高,在江南水乡中算高个子了。他第一次找她帮忙时,下班回来发现她手里拿着快递站在他家小区门口,看他走过去,厚厚的嘴唇蠕动着,没有发出声音,以至于让他误以为她是聋哑人,走近了以后,她闷闷地说了声“这是你的快递”,待他接过去以后,转身就走了。 他在见她第一面就对她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后来,有一次,他看见她在路边的摊子上一个人吃着早餐,那种孤独感,和她低垂的眼睛,像一记拳头锤进了他棉花做的胸膛。她是典型的,南方女子长相,要按当今的标准化审美来说,她是不够白的,整个人细条条的,暗淡的小麦肤色,眼睛也很黑,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深秋的傍晚,她裹着半旧不新的灰色运动外套,快步走在路边,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看到车窗外的这个女孩子,虽然扎着高马尾,背着黑色双肩包,眼里却毫无生机,活像只四肢托着脑袋的僵尸。 即便是她拒绝了他一起吃饭的邀请,他也觉得没什么,因而他又邀请她周六去陪同野餐。梁升斓的女友,不,应该说是这段时间的女伴——一个粉丝数八十多万的网红小模特提议去野餐,李哲以及梁升斓的表妹何悦宁,以及何悦宁的朋友一起去。这些女孩子是不太可能真撒开手放下身子照顾别人的,她们说不定会穿着时下最流行的真丝半裙搭配吊带,与后备箱、野餐毯子疯狂互相拍照。 他打了半分钟电话梁明才接,“喂”,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她已经忘了这个人。 “周六有时间吗?” “有,怎么了?” “我要去野餐,想请你帮忙。上午7点出发,有空吗?” “嗯,有空,是在你家楼下集合吗?” “对,就在我家楼下集合。” “好的,我可以。” 让这个人多说一个字都不容易,金世琦想,伴随着对面的沉默,他寒暄着挂了电话,期待着周六的野餐,说来,他也好久都没出去了。 7点,也太早了,梁明挂完电话的时候,陈晓晔刚从副庭长办公室回来,他也一样挨了一顿批,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但是也看不出来太坏。副庭长的教训已成为他们和隔壁办公室的家常便饭,也就是被骂骂,总不至于辞退。就算被辞退也没什么,她还有存款,能吃一段时间,足够找到下一份工作,陈晓晔是本地人,更不怕了。 她坐在对面偷偷看他的时候,陈晓晔是知道的,他从高中开始,就在文科班里,班上女生很多,他的同桌们,上大学后,去图书馆自习,总是有女生喜欢看他,他知道,自己有一副好看的眉眼,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两只正气凛然的剑眉斜着冲上太阳穴,曾经,有同学在聚餐时这样开玩笑,“陈晓晔如果只论嘴巴鼻子脸型身材,那他也就是普通帅哥的水平,若细看他的眉眼,他是顶级大帅哥。”虽然他并未去那次聚餐,但这醉酒后的点评却顺着嘴巴传进他的耳朵,他其实也非常认同。这漂亮的眼睛来自他的母亲,他一直认为,他和他的母亲的眼睛能一直这么好看,并非没有原因,他们从不做亏心事,坚持着一套偏唯心看待外界的价值观,心灵会和眼睛一样干净,这是他天生的禀赋,他会好好珍惜。 他将要抬起头的那瞬间,她慌忙低头装作在忙,可能还是活不够多。 周五晚上与她在单位门口挥别的时候,初秋的傍晚一阵舒适的凉风袭来,吹动着梁明额前的碎发,他蹬上自行车,俯身发力,然后又回头看,她的身影混在人群与同事的背影中,还有76秒才能绿灯。那天黄昏很美,和夏日粉红色的晚霞不一样,初秋的太阳散发着丰收的金黄色的光芒,令人感到平静安宁,在这普济众生的阳光下,有些事情,关于她的心动,他知不知道,都显得不是很重要了。 晚上梁明回去早早就打扫完家中卫生,然后睡觉,确保自己有足够的精力准备野餐。她背了个背包,包里装了两瓶水,一块巧克力,一包纸,一个围裙,一个充电宝,一把晴雨伞,这些是她能想到的需要用得上的东西。今日灿烂的阳光从花砖的空洞射进楼道,映照出空气中涌动的拂尘,丁达尔现象,她竟然能立刻想起来这个名词。 东方挂着和煦的太阳,那个黑皮肤的男生已经到了,在逗弄一楼会客厅的金鱼,见梁明来了,他笑着问候到,“早啊”。一个人如果总是这样笑,那么即便是看起来再真诚,也不会有什么真心吧,见多了也会觉得虚伪。梁明点了点头,挤出一丝微笑,坐到沙发上。 “金世琦还没弄好”,他转过身,朝她说道。停顿一下,又接着说,“我们还没买东西,等下还要去超市”。 “哦哦”,“早上现买确实比较新鲜”。 “你叫什么名字?” “梁明”,“你呢?” “我叫李哲”。他看着她说道。 第八章 等了10分钟左右,金世琦给梁明打了电话,让她去买野餐需要的材料。他大概不知道李哲已经来了。 梁明背上包,起身,向李哲说道,“我先去买野餐要用的东西”。 “我和你一起去”,他径直走到她面前,样子诚恳。 “好啊”,梁明有些受宠若惊,她从未跟年轻男子一起逛超市,不,他从未和年轻男子出去过。 “现在太早了,也不知道超市有没有开门,先搜一下看看附近哪个超市开门了”。李哲掏出手机搜寻,看高德地图显示的,附近已经开门的离这里最近的只有青岛路的大润发。 他的车上,什么味道也没有,后座上放着一个标识为“瑞星医药”的袋子,里面装了一些文件。梁明上车后,小心地将文件袋提到另一侧。一抬头,从后视镜里瞥见他正在看她,直白的眼神,什么表情也没有地看着,她蓦地心跳加快,脸上发热,转头不再与他对视。她的脸现在一定红的就像熟透了的石榴那样。 梁明经常来这家超市买东西,但像今天这么早,还是第一次。许多老人提着布袋,在超市里挑选打折蔬菜,低价鸡蛋的货架上,一个也没剩下。李哲推着车,她站在身旁,与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买了一些便于料理的蔬菜,水果,肉类,还有调料,结账时,人工通道都排了很长时间的队,他们选择了自助付款通道,梁明站在前面,因为金世琦给她打的电话让她去买菜,她认为还是她来付款比较好结算。李哲一件一件地从购物车里拿出商品,待扫完价钱,梁明装进袋子中,只剩最后一袋葡萄时,扫完条码,梁明看了看总价,已经1000多,虽然不是自己承担这笔费用,还是下意识地有些心疼,李哲张了张嘴,见她迅速把准备好的付款码贴上扫描口,欲言又止,只是将袋子提到车中,拿起小票,出门时递给大姐换取了一张停车券。 他们回到金世琦家楼下的时候,其他叁人都到了,坐在沙发上,见他两进门,众人齐扭头看向门口。金世琦挥了挥手,笑着招呼道,“嗨”,随后又问,“你们两怎么这么赶巧,一起来了”。 “哦”,“我们早上来的比较早,在楼下碰见了,就一起去了超市。”梁明紧握双手,见到这么多与她不是一个层级的有钱年轻男女,心里半是自卑,半是害怕,揣揣不安,像是走进了面试室,而这些,在座的各位,都不会把她当回事,尽管她也知道这份兼职对她来说不是特别重要。 他旁边有一个半躺着的男生,斜睨了他们一眼,又接着与身旁的一位五官精致,编着马尾辫的美女调笑。 “这位是李哲”,金世琦走到梁明身前,介绍道,然后又转身朝着那位半躺着的男生,“这位是梁升斓”,朝坐在独立沙发上玩手机的红发美女抬了抬下巴,“那位是我表妹,何悦宁”,“还有这位美女”,顺着他手臂的方向,几位都看向了马尾辫女孩,她浅浅地笑了一下,略僵硬,看起来她也紧张,想必是第一次被这位男友带来见朋友,“这位是梁升斓的女朋友,张姚”。 随后又向在场的人介绍梁明,请来帮忙的。 大家只是又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随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气氛。 “人到齐了,大家今天都算准时哈”,金世琦就很像大学时期的班长或者组织委员,有种舍我其谁的担当组织活动的自觉。 “那走吧”,梁升斓起身说道。他身边的那位美女也跟着站了起来,动作同步,好似他的影子般。 梁明与李哲,金世琦,还有那晚一起打麻将的红发高挑美人在一辆车上,李哲开车,红发美人在前座。一路上,多是她和金世琦在说话,梁明从他们的谈话得知,张姚与梁升斓在他们共同的另一位朋友、一位因为最近精密仪器制造业优惠政策而家底上涨的朋友的生日聚会上认识,还知道了李哲的女友是一个名叫秦臻的人。梁明看到,李哲在他们谈到她去年离开上海去东京留学的事情时,脸上表情落寞。 “你们两在一起也快十年了吧”,何悦宁戴着墨镜,嘴角上扬,一抹戏谑的微笑,“秦臻也真是挺厉害的,说走就走”。 “她之前不也挺果断的,大学上的好好的,忽然在圣诞party上宣布要休学去周游世界”,金世琦接道,李哲怔怔地看着前方,仿佛这路永远开不到尽头,梁明觉得这样对他有些残忍。“我记得你也跟着一起去了吧?”金世琦凑到前面问李哲。 “嗯,我们一起去了好多国家”,像春水突然涌进冰湖,他的表情变得缓和。 上海郊区还有大片的土地没有开发,这个时节,稻子已沉甸甸地弯下腰,金色与绿色相间的田地还有万里无云的天气,借着兼职的机会从日复一日的工作中走出来,梁明的心和筋骨似乎都舒畅了起来。 他们到达驻地时,那片溪谷上已有几个男女搭了帐篷。年龄相仿,大家自然而然地就玩到了一起。那伙人中,有一个憨憨的小伙子一直忙前忙后的,还过来帮他们搭帐篷和烧烤架。忙完不一会,两位女士就邀请他们去外面转转,只剩梁明和隔壁的小伙子在驻地准备午餐。 大概是角色相似,梁明很自然地就和他聊到一起,虽然他两话都不多。不,这位小伙子与他的同伴相处时明显是朋友,只是他更具有奉献精神,所以多做了许多服务他人的事情。他找到了一处清澈见底的溪坑,带着梁明一起在洗水果和蔬菜。书上说,西施曾在江南的河流边结伴浣衣,可能就跟他们现在差不多。 他们一开始聊着准备午餐的事情,后面聊到各自的工作,原来他是叁中的生物老师。 帐篷前,李哲正在摆放桌椅,梁明愣了一下,只有他一个人。察觉到有人,他抬头看了他两一眼,没有说话。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梁明问。 “那边信号不好,我要回个信息,就先回来了”。他已经将桌椅摆放好,“现在要做什么?” “我准备先把水果装好”,梁明将篮子放在帐篷前的干净石头上,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哦,已经11点了”,李哲站在她身后,在等待她的吩咐,可她并没有说什么。 “那我来串蔬菜吧,他们应该快回来了”,李哲笑着说道。 于是他们开始在驻地一声不发地各忙各的。 刚刚在水边没觉得,回来后,中午的太阳直射在溪谷,有些炎热,隔着帐篷布,晒得梁明不一会就出了汗。放好水果后,她从包里拿出水,看见李哲正在不远处的烧烤架旁慢条斯理地串着蔬菜和肉。这边没什么事情要干了,她带着一杯水走到他身边,想看看还能做些什么。见她过来,李哲望了她一眼,又低头继续串,透明手套刷啦作响。 他是已有女友的人,和他一起串,梁明觉得挺奇怪的,可她本来就是过来帮忙的,看着他忙,自己不干活也不好。 “喝水”,她将水杯径直放到他面前,随后在他对面坐下来,带上手套,拿起铁签串。 “谢谢”,李哲脱下手套,端起水杯,额头上有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你的微信是多少?”他打开手机,低着头问。 梁明手上的动作停顿,对于他突然的询问,紧张了起来。“哦”,“132xxxxxx”。 “我加你,以后有事也好联系”。他很自然地换上一双新手套,跟她在一个盆里,继续串签。 “好”,心还在突突地跳,低头掩饰自己惊慌失措的表情。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多戏,也许是她想的太多了。人家也许只是想以后找她帮忙,或者是见她在法院工作,想咨询一些关于案子的事情。 吹来了一阵久违的风,清凉地带走了她的紧张,很难否认,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她现在都很开心,现在对面坐的这个男生,在她打麻将的那晚,就在她心里留下一席之地。她素来觉得爱情不可理喻,这个虚无又珍贵的东西只存在于艺术作品中,在现实生活中,都是看条件的,长相啦、脾气、财富水平。。。这些条件限制,让不同层级的人很难遇到,你会喜欢上楼下的保安吗?而李哲,不仅有钱,长相尚可,同时有着小麦色皮肤,沉默寡言。每个人都有些偏爱的特点,从小学开始,梁明喜欢的一直都是黑皮肤的男生,小学暗恋同班里爷爷朋友家的闷蛋孙子,初中喜欢不爱学习的黑皮同桌,高中喜欢隔壁优等班里笑起来很灿烂的男生,大学先暗恋同班的帅气同乡,后又喜欢一起勤工助学的同事,相同的是,这些都是暗恋,即使向对方泄露了爱意,也一个都没喜欢她的。 她的青春期,是在暗恋的幻想中,与自卑为伍,一人度过的,这仅剩的几年,她也没有什么期望了,过成什么样都是一种体验。反正人也就会活一次。 金世琦他们回来了,很远就听见大家的嬉闹声,梁明忽而又紧张起来,发现他专注地忙着手里的事,仿佛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她又安心下来,既然他都不怕被说,那她更不需要怕了。 今天出来,何悦宁要比之前那晚打麻将的时候活泼很多,一直在与其他人嬉闹调笑,他们四处拍照片,在溪边的石头上,或者在帐篷的桌子旁,还有他们亲手烤串的,反正回程时,她在前座一边翻看相机,一边说下次要多带快电池。 第九章 回去后,梁明在床上躺了一天。 周一上班,庭长把她和陈晓晔叫过去,让他两搞一个破产的案子,于是她这个周都很忙。好不容易忙完了,也到了周五,这周不用去金世琦那里帮忙。 她心情愉快地与陈晓晔挥别,去菜市场买了鲫鱼和毛白菜,又去超市买了一拎啤酒,周五的晚上总是最放松的时候,尤其是经历了一个忙碌的星期。 晚上,她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李哲给她发了信息,问她是否有空,给他去家里小区拿个快递送到公司。虽然已经8点,但梁明还是答应了,这对于周五的上海,不算太晚。今晚,她也找不到比帮他拿快递更能让她开心的事情,只是拿快递而已。 初秋的风,温柔地扑在她身上,似乎有无穷雀跃的能量,蹬着单车,驰骋在夜晚的街道。路边有许多年轻的行人,他们或成群结队围在小吃摊旁,或在公园的石凳子上簇拥耳语。路边商店的光朝自行车后流动,今天气温回升,连夜晚都变得像春天那般浪漫。 等了不到五分钟,李哲就下楼了,他穿着长袖蓝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快步走到她面前。 “谢谢”,他接过文件夹,还是那样看起来很真诚的笑容。 梁明也回致假装真诚的微笑,“不客气”。 “多少钱?” “20块”。 李哲很快就微信转账了20块给她。 “那我走了,拜拜”,她点完收款后,挥挥手转身回家。 她不好意思收太贵,只安慰自己趁着心情好出来转转也不错。 只因这一次太过平静,第二次李哲找她帮忙取献血的纪念品时,她毫无准备地去了。那天晚上,也是相似的时间,林荫道旁的路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吸引了树林里的虫子在他们头顶上聚会,由于一路红灯,她小跑着,见到他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他什么也没说,站在那里等着她平息呼吸。 但还没平息完,他径直凑过来,俯下身体,用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大手捧住她的脸,吻上她的嘴巴。她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这样子惊吓又悸动,感官都失去了知觉,那些飞虫似乎也诧异,落下来围观。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的鼻子紧贴着她的鼻子,粗粝的舌头顶开牙齿在她的口腔里乱窜,炎热的气息洒在脸上,然后被她吸进胸腔,沉醉其中。 这是她第一次与人亲吻。 男人身上的味道与女人身上的味道是不一样的,梁明闻不到女人的味道,大概因为她本身就是女人。男人身上的味道是一种温热的,动物性的,会扩散的,好闻的味道,不是汗臭,大二时提篮去澡堂洗澡,迎面碰到洗完澡下楼梯的一个男生,他身上的这种味道特别明显,给她留下深刻印象。李哲身上也有这样的味道,凑近他的时候,这种味道笼罩了她全身。 她有些晕眩,为了维持身体的稳定性,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腰,他随即紧紧地抱住她,隔着西裤和连衣裙,坚硬冰凉的皮带扣随着他鼓囊囊的下体抵在她柔软的身体上,那团东西在肚子上发热,甚至还在跳动,她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里流出来,打湿了内裤,快要顺着大腿根滑落。大脑一片空白,口腔里不自觉地分泌更多津液,她细腻的舌头与他的大舌头交缠,快要窒息。 他吻了好久,以至于梁明觉得他是真心喜欢她的。 缓上来后,她想了片刻,决定利用这宝贵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刻,挽救水平并不算高的道德感。 她盯着他问道,“你不是有女朋友吗?” “分手了”,他说的云淡风轻。 “早点休息”,他蹲身捡起地上的袋子,将散落在旁边的棒球纪念品放进去。梁明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转身往回家的方向走去。才9点出头,今天的街道没什么人,她每天上班也要经过这个路口,一阵风吹来,带来轻柔的桂花香。 “桂花又开了”,梁明想,“秋天真的来了”,还有28秒红灯。 连着几天魂不守舍,她似个僵尸一样走动在叁点一线的生活中。自那晚后,李哲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联系她了。可能金世琦知道了他两的事情,也没找她去帮忙了。 会不会他只是因为分手难过而找个女的发泄情绪,恰好她是合适的对象,仅此而已。她想。转眼间又到了周四,上午不忙,陈晓晔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饭,出门时碰到隔壁办公室的几个人,大家坐在一起,聊了许多事。最近院里举办朗诵比赛,很多年轻人都参加,民庭这几个年轻人中,除了葛镇宏和王一一,其他人都没参加。因为这里的大家都不是很积极的性格,不用刻意社交,这是梁明的第一份工作,工资在上海不算很高,但什么工作能是完美的呢?这份工不是很累,不怎么需要加班,氛围令她感到舒适,尽管有时也会挨骂,她还是觉得这跟工作可以做下去。反正人总要吃饭的,工不可能不打。她的目标是攒下足够多的钱,然后安度晚年。 “你最近好像经常发呆,是不是没睡好?”回来的时候,陈晓晔问她。 他竟然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梁明心里的小鹿在欢腾雀跃。“嗯”,她睡的很好,但也不好跟他说有心事,想了片刻,尴尬地微笑说道,“最近有些累”。 他没有说什么,坐到椅子上,继续看《水浒传》,午休前才说了句,“注意休息”。 醒来后,窗外天色昏暗,梁明走到窗边,一阵风吹来,小水珠打在她身上,有些凉。“下雨了”,她自言自语道。南方从秋天开始,就会不间断的下雨,不像夏天有灿烂的太阳,照在身上,能给人心里消毒,没空考虑一些深远问题,但是随着一场又一场的小雨,淅淅沥沥伴随着日益降低的气温,霉菌像杂草一样在心底滋长,梁明想躲到卧室里,把窗户关上,躲掉漫长的秋冬阴雨。 第二天她带了件厚外套来办公室,在降温时能套上。不管过成什么样,周五下午人都是开心的。快要下班时,李哲给她发了信息,问他明晚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 梁明觉得,以她这些年的阅历来看,男人比女人要现实的很多,在双方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他邀她这件事,大概率只是玩玩,甚至连正经恋爱都算不上。可人生嘛,只有不断尝试刷新界面才会更丰富精彩不是吗,就算会难过受伤,总比平平淡淡地活下去要好,她已经25岁了,就算猜得到故事走向,也想尝尝男人的滋味,何况李哲是个整体来说合她心意的男人,他甩出鱼饵,她也愿意上钩。 梁明久违地精心打扮,拿起已经过了期的落灰化妆品化了淡妆。读书时期,朋友跟她说,她化了淡妆是好看的。可感觉现在的女生化了妆都不会丑吧。 李哲预定的酒店在静安区的老别墅区,梁明只在坐公交的时候从这群古老华丽的建筑群旁路过。一进门,高大帅气的侍应生便上前询问有无预定,随后引她径直上了二楼最里侧的包厢。她原本以为她已经够早了,但李哲已经到了,比约定的时间早了有半个小时。 这顿饭菜的形式价值不菲,食材也足够新鲜,可是,梁明没有怎么品尝到美味。也许是她这等下里巴人碰到阳春白雪也不会欣赏。 “是不是太甜了”,李哲切着牛排,问道。 这句话周五也有人问她。那天中午食堂做了糖醋排骨,陈晓晔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的餐盘,侧着头这样问她。她恍惚间想起他,像喝了一大口醋,泼在了心头。 “是有点甜”。 这一餐吃了有一个多小时,吃到后面,梁明有些累了,想快点结束回家休息。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像是又熟悉又陌生地在相亲。这个房间外,是个小广场,精致的花坛和小喷泉边有灯光点缀,路旁的桂花树散发阵阵浓郁的花香。 这家酒店是他妈妈带他来的,很合他们家的口味,环境也不错,他猜梁明会喜欢,可她今晚看起来似乎并不是特别喜欢,不,从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就一直是这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就算笑,也只是因为需要笑,虽然很多人都是这样。 开车送她回家的时候,她盯着窗外,似乎在想什么,夜晚的霓虹灯在她的碎花长裙上流过,色彩斑斓。发觉有人看她,她忽的扭头,在后视镜里与他对视,他没有躲避,她看了一会,然后低下了头。 至少也要确定关系才有底气坐副驾驶,梁明没有这种底气,上车后发现,他的副驾驶上放着文件袋,和上次不一样的袋子。 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她总是想起陈晓晔,他早上上班碰到她跟她打招呼,坐在那里一声不响认真地看着书,种种模样,像是走马灯一样在她心里旋转。可她也没有拒绝李哲,随便地就这样接受他的亲吻,和他共进晚餐,这件事这让她悲伤。从没有人小心翼翼地对过她,因而只要有人像她表露心迹,都会觉得诚惶诚恐。 “早点休息”,她住的这个小区看起来上了年头,门口的牌子已经被雨水冲蚀斑驳。 “好”,“谢谢你请我吃晚餐”。 她下车,走到了门口上挂的白炽灯下,又折回来,李哲放下车窗。 “要不要去我家坐坐?”她很平静地问道。 第十章 楼道里的声控灯昏暗的勉强看得清台阶,他们一前一后地走着,梁明的心脏一下一下地锤在胸腔,似在为她做的事情击鼓鸣钟。 家里什么水果都没了。他去卫生间洗了洗手,然后在客厅坐着。 她的家里是很有年代感的布置,但收拾的整洁,沙发旁的桌子上放着《喧哗》,应该是她正在看的书。地上放着一个玻璃瓶,里面养了几只粉色的百合,他一进门便闻到了妖艳的花香。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对于梁明,他第一次见到她时觉得她跟其他女孩子不太一样,土气,眼里带水,沉默寡言,有着好看的脖颈和少见的憨气。跟秦臻完全不一样。 “喝点水”,她从厨房端了一杯水,没有茶几,便径直递到他手上,然后又去端了一杯水,在他身旁坐下,佯装淡定。他看到她喝水时因为紧张而发抖的手。 他也喝了口水,这水是温热的,很好入口。他第一次见她时便想操她,见到她的这段时间里,他无数次想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头发凌乱,与她赤裸紧贴着身体,感受她细腻的肌肤,在她的肉穴里驰骋。 现在,她就坐在他身边。 突如其来的吻令梁明措手不及,杯子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水打湿了她的裙子和内裤。他的薄唇覆在她的唇上,顺势将她整个身体都压倒在沙发上。舌头伸了进来,席卷着她的舌头,梁明不小心睁开眼,只看见他硬朗的五官和头顶上刺眼的白炽灯,立刻闭上眼,陷入昏昏沉沉的黑暗中。 舌头被他吞进嘴里,交缠处啧啧水声,手指难耐地钻进男人浓密的短发间勾着他的发丝轻扯,用唇舌温柔的勾揽回应他的吻。大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摩挲,酥麻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她不自觉地扭动身体,他胯间那一堆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西裤抵在她大腿间小幅度磨蹭着,烫的她不自觉地夹紧大腿,意图掩盖下体的痉挛,里面流出来的热潮与水一起贴在她的内裤上,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钻进裙底,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滑,直到丰满的股瓣,大掌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则贴着她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按揉花心。 “唔~”,梁明像触电般叫出了声,可男人的舌头在她口腔里大肆搅弄,发不出声音,她不住的扭动腰肢,下腹紧缩,挺起胸脯,紧抵在他胸膛,两条腿夹住腿间的大手,似要他停止侵犯她的芳草地。他褪掉她的内裤,一只手顺着腰肢往上,隔着布料,握住她的奶子,大力揉捏,弄的她又疼又爽,忍不住夹紧了腿,李哲将另一只手也抽了出来,将碍事的上衣脱掉,然后埋进她的颈间,由上而下亲吻她的锁骨,拉下她被揉得皱成一团的连衣裙。 她的奶头是的粉红色,像是生日蛋糕上的樱桃。在法院见到她的那次,她穿的是牛仔裤,浑圆挺翘的臀部长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爱害羞的女孩身上,让人觉得违和又性感。 他埋头含住粉红色的奶头,如同一头饿狼一样在她的奶子上啃咬。她的奶子沉甸甸的,又大又软,手感很扎实。肆意揉捏着,他好久都没跟女人做爱了,手下的力气也没轻没重,胯下那一团越发肿胀,她曲起腿,隔着用膝盖刮蹭着,令他愈发心痒难耐。 “嗯啊”,梁明被弄疼了,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不停止了手下的动作,像是在抚慰似的,用他粗粝的舌头舔祗着她的奶子。 啪嗒清脆的一声,他解开皮带,脱下黑色西裤,扔到地上,与衬衣一起。马眼上分泌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内裤,顶成了一座小山峰,他一路向下,抚过她曼妙的腰肢,顺着股瓣覆上她的下体,找到阴蒂,揉捏起来。 “啊”,她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一股又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传到全身,不住地呻吟着。他插进去了一根手指,她的肉穴里异常的紧致温暖,令他感到无比兴奋,胯下愈发肿胀,她不住的夹住他的手臂,轻柔地磨蹭着,以缓解难耐的心痒。她好紧,紧的他放不进去两个手指。 她褪掉他的短裤,茂密的毛发里紫红色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抵在她的大腿上,上面青筋狰狞,在她的腿间磨蹭。涨的难受,他怎么也放不进两根手指,索性扶起肉棒,压紧她的双腿,在湿泞的肉穴上来回抽插。他的肉棒带着她的阴蒂一起动作。 肉穴深处涌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里面的肉吐着垂涎的口水,黏在粗壮的肉棒上,叫嚣着空虚。她用滑腻的小舌舔祗他的胸肌,他忽而睁开眼看了身下的女人,那双潋滟的眼睛,望着他,跟他第一次见到的截然不同。 她想要。可她那么紧,肯定是吃不下他的。 李哲扶着肉棒跪在她身上,将棒身蹭上蜜液,瑰红色的阴唇下,粉色的穴口不断收缩着,他一下子怼了上去,可只塞进去了龟头。“啊啊”,梁明娇喘出声,疼的挺起胸脯,抖动出乳摇。可穴里四面八方的嫩肉却涌上来欢迎这个陌生的物体,围着它欢呼。李哲闷哼一声,继续往里面挺进。 梁明疼的快要哭了,那根炙热的肉棒在她的下体里一步一步穿梭着,身体像要被劈成两瓣。他抱起她的腿根,抬高,然后挺起腰往里面塞进去。 忽然有一层薄膜出现,马眼处感受到了它富有弹性与别处不一样的触感。虽然她看起来很寡,但真的操一个处女,这种感觉还是令他兴奋。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你是第一次吗?”他忍住冲动停下来问道。 “嗯”,梁明低着头,轻声答道,脸上落着细细密密的汗,皮肤透亮,晕染着浓郁的潮红。 他一个挺身,冲破了那层薄膜,也不顾肉穴里的狭小,直冲冲地怼进去大半个肉棒。 “啊~”,她疼得叫了出来,眼角渗出了泪。李哲揉了揉她的股瓣,让她放松。 撕裂的疼痛稍微退散,肉穴深处涌现了一股奇妙的感觉,嫩肉的褶皱里瘙痒难耐,想要被肉棒充满摩擦。她抬起屁股,扭动腰肢,想与他贴的更近。察觉到她的反应,李哲又往前顶了顶,她嗯嗯呀呀地叫着,传到他耳里都变成了催情的春药,叁浅一深地抽插起来,一次一次像肉穴深处突进。她的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精壮的腰,随着律动剐蹭着他的身体,细腻的肌肤像是柔软的绸缎那般,让他忍不住想把她揉进身体里。肉穴里的嫩肉不断分泌着蜜液,交合处发出啧啧的水声,他还有一半多都没有插进去。叫声里的疼痛逐渐消去,只剩下她情难自己的呻吟,挺动腰臀,想与他贴的更紧。李哲原本想着她第一次不好全部进去,她这样一撩拨,再也没忍住,一个挺身,就全部塞了进去。 “啊”,梁明尖亮地叫了一声,她的子宫口被打开,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李哲也被箍的难受,她的肉穴紧紧绞住肉棒,令他动弹不得。他低下头来,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头舔弄,用牙齿轻轻研磨,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被塞满的感觉很奇怪。“唔~”,梁明难耐地扭动腰肢,忍不住夹紧双腿蹭弄他的囊袋,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 他再也没忍住地大操大干起来,没有章法地横冲直撞进去,娇嫩的阴唇被刺激到充血,像一朵冶丽的花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她肉穴里的每一寸都被他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摩擦操弄,他扶着她的腰,身下的躯体比他想象中要更美妙。她眉眼低垂,脸上出了一层汗,透着粉色的潮红,头发乱糟糟地散落着,一双奶子随着他的律动上下摇晃,左右摇摆,上面红色的乳头被他吸咬的又红又肿,在空气中画着圈。 李哲俯下身,在她锁骨下做了一个标记。 湿热的小穴里层层迭迭的嫩肉挤压着肉棒,无比的紧致与柔软,李哲轻仰着头,发出舒爽的喘息,汗水顺着隆起的肌肉线条缓慢滑行,从胸膛到腰腹。梁明的身体随着他的冲撞逐渐绷紧,他一次又一次地大抽大插,顶到宫口,尿意在身体里一股股地积蓄,却又无法尿出来。她腰下悬空,肉穴里的蜜液顺着股缝往下滴,极力控制住心跳,害怕下一秒会忘了呼吸。 李哲忽然又吻上她的唇,她一下子失了神,身体僵住不动,痉挛一般地颤抖了一下,连同小穴里的嫩肉也跟着颤动,双唇微张,伸长纤细的脖颈,下巴轻轻抬起。“嗯~”,她忍不住了,妩媚地呻吟出了声,紧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不安地一阵颤抖。一小股热水从身体里喷了出来,淋到他的马眼上。 他许久没有做爱,被热流一激,猛地向前一冲,硕大的龟头塞进宫口,喷涌出一股浓精。 梁明已经累得失去知觉,像一团棉花一样瘫在沙发上,双手还在紧揪着沙发垫,侧歪着脖颈,眼神迷离,身体不住地抽搐着,小穴里泄出一大摊汁水,把身下的沙发弄湿透了。李哲紧抱住了她,两个刚高潮后的肉体黏腻地贴在一起,耳厮鬓磨,整个身体上都是他的温度。 第十一章 他从她的穴里拔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混着她的汁水从紧小的肉璧擦身而过,从腿心处流了出来,浸湿了沙发,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骚的味道。他埋在她颈窝里喘息,汗液沿着下颌线流到她的锁骨上,画出亮晶晶的痕迹。高潮的酥麻从子宫一阵阵地扩散开来,他宽大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下体茂盛粗硬的毛发磨蹭着她细腻的大腿,用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将她湮没。心快要跳出来。 小穴迅速地收缩,小腹涨涨的,他卡在里面那张小嘴射精时,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精液打在她的宫璧上,与她的汁水相融,还有好多都留在了肚子里。 一阵风穿堂而过,带着有些刺骨的凉意,也带来些许新鲜的氧气。楼道里的昏黄的灯亮了起来,对面的防盗门开了。梁明忽然想起,这里的隔音那么差劲,对门邻居,甚至楼上楼下,会不会都听到了她的淫叫。 身上的男人恢复了精力,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衬衫和西裤。梁明侧身,双腿交叉,遮住她被操的泥泞不堪还在拉丝流着浊液的腿心,用手臂遮掩着胸前已被咬肿的乳头,看着他穿衣服,以为他就要走,心里虽有些落寞,低下头装作还在休憩,但也没说什么。 “我出去买点药”。他带上了门。 尽管还是好累,但今晚气温骤降,一阵阵风吹过,没有了遮挡,好冷,她强撑着拖着一副几乎要散架的身体进了卫生间,白色的精液从腿心流出来,滴在了地板上。她像是从腿心处被劈开一道口子,腿也不听使唤。 梁明手撑着梳妆台,站在镜子前迅速地洗漱,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全身赤裸,丰满的双乳上有红色和青紫色的印记,头发凌乱地散落着。她想起了刚刚李哲的大掌从她的身体上摩挲,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来。 “醒醒”,她摇了摇头,从幻想中出来。自记事起,她就对男女之事特别好奇向往,小时候在电视上看到男女亲热,每晚睡觉时都会对接下来的情节浮想联翩。 温暖的水花淋在身上,缓解了她小穴里的痛意,她找到入口,伸进食指进去抠挖残留的精液。温热的嫩肉涌来,像是小孩子在吮吸她的手指,她自己抠挖的感觉跟刚刚李哲的手指在里面不一样,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上面带有薄薄的硬茧,抽插时摩擦嫩肉,想到他插在里面,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把手指吸的更紧。 这里是老城区,周边商店便利,李哲不一会就买到了药。回来时跟一个老伯进了楼下单元防盗门,敲门无人应,只得在阴黑的楼道里等待。水滴啪嗒啪嗒打在地上,外面又下起了雨。“吱~”,楼下防盗门被拉开,然后沉重地合上,声响在安静的雨夜里格外明显。 一个约莫30岁的高个男人牵着一条米白色的成年拉布拉多走了上来,“嗨”,他跟李哲打了声招呼,“她不在家吗?” “她在有事”,大狗盯着李哲,他弯下腰,摸了摸它湿漉漉的额头。 “坤坤”,“不许吓人”,男人对狗说道。说完便提着狗进了房间。 楼道里的灯又暗了,他在回复家里的信息,明晚爷爷生日,要一起聚餐,已经开始热闹起来。 屋子里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想必是她从卫生间里出来。他立刻敲了敲门,示意还有个人在外面。 “等一下”,梁明忘了拿衣服,裸身出来,匆忙套上睡裙。 “不好意思,我在洗澡”,她的长发微卷,带着没有吹干的水汽,身上散发着馨香,锁骨上有个若隐若现的红印。 “药买回来了”,他并没有进来,“注意身体,早点休息”,转身走了下去。袋子里装的是两盒紧急避孕药。 去厨房烧水喝时,梁明才发现外面雨下的不小,她按照说明说吃了两片药。苦苦的,大家总说这个对身体不好。 在家躺了一整天,小穴里还是很痛,尤其是下床走动的时候,里面像是撕扯一般。第二天一早,冒着大雨,梁明去附近的六院找了个女医生问诊。诊室里共有两个人,女医生表情严肃,跟网站上挂的照片一样,旁边有她带的学生。她让梁明脱下裤子,举起臀部,弯腰扶在床上,换上一次性乳胶手套向里面伸进食指,然后,像是在上课似的,说道:“性行为太过激烈导致的阴道撕裂”。学生在一旁拿着本子,认真地做着笔记。看诊的过程很迅速,女医生行云流水地给她开了几盒药,一边在包装上写一些看不懂的吃药方法,一边头也不抬地说着怎么吃药。 第十二章 家里亲戚还不知道他和秦臻已经分了手,饭局上还在开玩笑问什么时候结婚,堂哥家的小孩子刚满两个月,从夫妇两推着婴儿车进来开始,孩子就在姑姑婶婶们手上传来传去,大家都舍不得放开这个奶乎乎的大眼睛小男孩。他裹在浅蓝色的温暖襁褓中,露出肉肉的脸颊,一声不吭,惊奇地望着各位陌生人。 他妈妈望着怀里的孩子,眼睛笑成了月牙。爸爸在一旁看着孩子,被皱纹爬满的锋利五官上少有地温柔起来。 “我们分手了”,他平静地说道。偌大的包厢里忽而安静下来,连他自己爸妈也觉得惊讶。 从20岁到30岁,白驹过隙。 陈玉和李明元以为李哲和秦臻会结婚,他两就像年轻版本的他们,虽然没有说过,他两真的以为他们会走过很长的人生。他与秦臻在一起时,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还有人比他们更适合彼此吗? 即便秦臻忽然说她要去东京学习,年轻人没定性也是正常,可她朋友亲戚大部分都在上海,总会要回来的吧。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也不差一年半载。 陈玉忽然想起来,好像自从秦臻走了以后,她的儿子就变得有些死气沉沉,她望着他坐在桌子上不苟言笑的脸,觉得有些心疼。李明元跟兄弟们谈笑风声,他的小妹妹,一个五十多岁的漂亮女人,至今未婚,穿着精致华丽的暗紫色丝绸外套,跟他们商量着买画的事情。老二的夫人就是复章大学的美术教授。 家里有了新生命,老头子坐在上座,喝了点酒,红光满面地望着他的子孙们。然后目光在李哲身上定住,“李哲今年也不小了吧”。 “也想想结婚的事情了”,他的目光殷切,“大家要是有合适的可以介绍一下”。 李哲没有说话,众人纷纷应和,李明元与陈玉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尽管秦臻有时候太过自我,但他爱她,连外人都知道。真正的爱情,哪怕只是单方向的,也是可遇不可求,没有比秦臻更合适的结婚对象了。 晚上回家,他原来的卧室里书架上,还放着梅西签名的足球。李哲躺在床上,在想她什么时候会回来。 第十三章 医生说消炎药饭后吃,药膏每晚抹一次。梁明回家匆匆吃了午饭,又躺到床上,才发现李哲一个小时前给她发了信息。 “在家吗?” 她的穴里还没好,短时间内不能做。可他来的话,也不一定就要做。想了想,梁明还是说她在家。 雨还在下着。她站在门口,听见他大步走上来的脚步声,心跳开始加速。 李哲手上提着一袋水果,肩上有雨水打湿的印记。关上门便径直吻了上去。梁明没穿胸罩,奶子隔着睡裙和衬衫贴在他的胸膛,他能感受到胸前迅速起来了两粒,随着他的动作不住乱动,勾的他心痒。 今天梁明没有化妆,和他第一次见她的那晚一样。 粗粝的大舌没有了前两次的温柔,直接闯进她的口腔,插进她的舌头下面,带着她细腻的小舌一起缠绵。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还有沐浴露的味道,大舌吮吸着她的津液,她伸着小舌,试探进他的口腔,舌尖在牙齿上滑过,是清新的薄荷味。 他的手往下滑落,一把按在她圆润的屁股上,下体上的一大包在西裤下撑起了帐篷,抵进了她柔软的小腹。小穴里涌动着蜜液,吐在白色的内裤上。梁明被他侵占性的吻弄得上气不接下气。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她拉着他的手进了卧室。没开灯,灰白色的日光从纱帘透进来。 李哲将她扑在床上,亲吻着她的脖颈,大掌伸进裙底。“我下面。。。被撕裂了,还在痛”,梁明双手抵在他的肩上,看着他说道。他停下了动作,眼睛黑的深不见底,散发着饿狼般的欲念。 “去医院了吗?”男人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坐在她旁边。 “去了”,梁明低着头,“给开了药”。 确实,他们两的尺寸不太合适,虽说女人的肉穴都是有弹性的,超大号的肉棒塞进最小号的袋子里,难免会撑坏。他看到床头放了个印有绿色字体的药袋,想必就是开的药。 李哲挺着胯下那团绷的紧紧的高耸帐篷去洗手,看见了躺在卫生间地上的白色蕾丝内裤。镜子里出现了她的脸,长发微卷,眼睛亮亮的,像是含着一汪泉。 “需要我帮你弄出来吗?”她小声问,声音里带着怯弱。 李哲笑了,有点像是讥讽的微笑。“好啊,你帮我舔出来”,他捡起地上的蕾丝内裤,走进卧室,在床脚坐了下来,解开皮带,紫红色的肉棒一下子跳了出来,在空气里来回晃动。 梁明蹲到李哲的跨前。马眼上有亮晶晶的前液,她舔了舔上面,有股腥臊的味道。按照她看的小黄文上面的,用舌尖小心翼翼地描摹着冠状沟的形状。强烈快感如同电流麻痹神经,男人眉头微皱,仰头低喘,精壮腰腹倏地绷紧,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喉结滚动,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青筋暴起,握紧了蕾丝内裤。她的下面不顾疼痛叫嚣,一股又一股地分泌着蜜液,打湿了内裤,感觉就要顺着腿心流下来。 他的肉棒又粗又长,上翘着一个漂亮的弧度,上面布满了狰狞着的绿紫色青筋,伸进黑色的浓密草丛中,下面缀着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 小舌舔祗着棒身,细腻滑润的触感令他每个毛孔都感到舒爽。囊袋太大了,她试了两次才吞进去一整个,轻轻地吮吸着,略显笨拙。她也只能含住他的龟头,舔弄着,偶尔牙齿轻轻刮蹭,她上面这张嘴也是温暖又紧致的,就是太笨了。 他伸手脱掉她的内裤,上面早就有了一大块湿痕,他放到嘴边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骚味。慢慢地掀起睡裙,露出曼妙的腰臀,她的腰很细,屁股和奶子却是圆润饱满的,是男人喜欢的性感身材。粗粝的大掌顺着腰窝覆上细腻的臀瓣,滑向她湿泞的腿心。 “这么湿了”。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被肉穴紧紧地吸裹住。 “啊~”,梁明像一只发情的猫一样呻吟出声,趴在他的胯间,搂住他精壮的腰,以维持身体平衡,紫红色的肉棒贴在她脖颈处炙热跳动。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小穴里来回抽插,梁明不住地轻声娇喘,他指尖的薄茧刮过穴里的嫩肉,有点痛,但又很舒服。穴里又开始痒了起来,一股一股地向外吐着透明的粘液,拉着丝滴落在地板上。 “啊!”,李哲拨开阴唇,揉捏起她的阴蒂。她像是触电一般,身体一下子紧张起来,不住地颤抖,抓住了他的衬衫。“啊。。。啊。。。啊。。。”,梁明不住地叫出声来。 “不。。。不要捏。。。捏这里”,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李哲停下动作,将手抽了出来。 小穴里忽然空虚。梁明怔了一下,李哲不动了,垂着眼睛看她。眼底里倒映着她的样子,带着些漠然。 她不想成为淫荡的女人,但是肉穴深处散发着的痒与酸涩,抓挠着心脏。 她站起来,像讨好似的,在他面前剥掉白色的棉质吊带睡裙,露出赤条条的身体。然后伸手一个一个解开他衬衫的扣子,脱掉他的上衣,跨坐在他的腿上,扶着他的结实的双臂亲吻着他的下颌与脖颈,不自觉地挺动着腰肢在他大腿上磨蹭着腿心,挺括的布料从花心处刮过,缓解了小穴里的骚痒,蜜液流了出来,将黑色西裤打湿,肉壁不断收缩,甚至要将布料吸进小穴。 湿热滑腻的感觉隔着布料传到他身上,刺激着胯下那团更加兴奋。他脱下裤子,大掌揉捏她圆润细腻的屁股,带着她的腿心在他的腿根处来回蹭磨,感受她花户与腿根的柔软触感,在大腿上留下湿腻的水迹。 他猛地将她压翻在被子上,双腿摆成m形,脸凑到她的腿心,伸出舌头舔开了粉色的阴唇,没什么味道。大掌在她的腿根处摩挲,粗糙的薄茧剐蹭过细腻的皮肤,她被摸的好舒服,小穴里又吐出一股水,李哲用嘴接了进去,粗粝温暖的大舌头钻进小穴里,吮吸着,将她的汁水喝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他的手指捻上她的阴蒂,恶趣味般,一边按压揉捏着,一边听她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媚叫。 厚重的鼻息打在花户上,一阵阵的酥麻从阴蒂传到全身,她抓紧身下的被子,抑制住自己叫出声的冲动。快感在堆迭,小穴里的嫩肉与他的舌头纠缠,是与他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棒不一样的触感,又刺激又舒服。 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蹭弄着他的短发。他嘴唇上移,包裹住小小的花核,手指插进了小穴,感受紧致温暖,用舌头舔弄着。“啊~呃~”,叫声妩媚婉转。他舔的啧啧作响,一股又一股蜜液随着她的动作从小穴里流了出来,大舌一卷,全部舔进了他嘴里。肉穴紧紧地吸裹住手指,她太紧了,上次只吃了一根手指,就把肉棒塞了进去,把她撕裂了。 他手指的动作逐渐加快,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骨节在里面抽动,心里的那根弦不断被绷紧,好想尿尿。 他拿牙齿轻轻啃咬花核,却听见梁明一声悠长乌咽,她的身体一阵痉挛,小腹抽动,一大股汁水从小穴里喷涌而出,泄在了李哲的脸上,挂在他的下巴上。他扶起她的大腿根,吮吸着肉穴里还在往外流淌的汁水,将腿根处的也舔弄干净。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娇软无力,梁明仿佛没了骨头般瘫在床上喘息着。 丰满的奶子随着她的呼吸跳动,一层薄汗笼罩着她的身体,她闭着眼睛,有种被蹂躏的美感。李哲在床边,看着她,下体涨的快要爆炸,想狠狠地塞进她紧致的小穴里贯穿。 他挨着她躺了下来,将她翻了过来,相对而卧,把他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插进她滑腻的腿心,大掌揉捏着Q弹的股瓣,抽插起来。梁明的身体还没恢复,但随着肉棒一次次在穴口刮蹭,龟头不时触碰她的花核,肉穴里升起一股难耐的痒意,男人特有的气息覆盖在她周围,好想要他插进来给她止痒。 高潮后的身子格外敏感,穴里不停地流着汁水,被带在棒身上,涂在了她的大腿根和屁股上,她的意识混沌,搂住他强壮的背,贴近他火热的胸膛取暖,嘴里哼哼呀呀地乱叫。 男人的肌肉并不是硬邦邦的,柔软又结实,富有弹性,李哲的身体,像米开朗琪罗手下的作品一样,小麦色的皮肤包裹着刀刻一般的肌肉线条,高大健壮,不,跟雕塑作品不一样,作品是冷的,他的身体是火热的,像个大火炉,散发着雄性特有的气息。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腿根,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李哲抽插了大半个小时,突然抱紧她,紧贴在胸膛上的一对大奶被挤压成扁扁的形状,大掌禁锢纤细的腰肢,似快要把她掐断。他加快速度抽插几十下,在她的股间喷出了一股灼热的浓精。 男人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着她股间的浊液。她的大腿根处和阴唇都被蹭的红肿不堪,他凑近上去,想看看有没有破皮。 “啊”,感受到他炙热的眼神在看她最隐秘的地方,梁明心里燃起一股羞耻,“不要看了”。 小穴又流出一股水。她立刻夹紧了腿,却还是被他看见了。 这个女人的身体还真是淫荡。 “那我走了”,他拿起衣服,“今晚我有事”。 梁明强撑着坐了起来,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扯起被子盖上了隐秘部位,低头小声问,“你着急吗?” “不着急,怎么了?”李哲正在扣皮带。 “我需要你帮我个忙,就一小会”,她的头垂的更低了,脸颊上是高潮后的红晕。“帮我擦药,我的手指不够长”。 李哲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原来是这个。 他洗了手坐到床边,扯住她的脚踝,将她拉了过来,腿心大开着面向他,然后拿起药膏,打开包装,挤了一点白色的膏体放在食指上。她的汁水已经将他的薄茧泡软,他紧盯着被磨的红肿的腿心,仔细地在狭窄的甬道里涂抹着,不放过一寸肉壁,柔软温暖的紧致触感,和淫靡的画面让他胯下那团又胀了起来。他的额前新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一滴汗液滑落,和着原本停留在脸上刚刚性事里流出来的汗液一起,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滴在她的腿心上,梁明颤抖了一下,因为紧张,肉穴紧裹住他的手指,吐了一包粘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他将食指抽出来,又挤上一点膏体,再进去慢慢仔细涂抹,忽然碰到一处硬硬的,略带粗糙的凸起,指尖划过时,梁明尖叫出声,身体抖成筛子,他原想着逗弄她一番,但想到她小穴里正受伤,便不再停留,认真抹药。又流了好多水,混着白色的膏体,还有一丝丝的红色血丝,积聚在他掌心。 他拿起纸巾擦干手上的汁水,然后又给她擦干腿心,“好了”,李哲站起身,拉起被子盖在她腿上。 “谢谢”。她看到他胯间又绷成了一大团,抬头看了一眼。 半晌,她听见他从卫生间出来,然后打开门,走了。 第十四章 晚上起来洗衣服的时候发现,昨天穿的那条白色蕾丝内裤找不到了,梁明回到卧室翻了床铺,还是没有找到。 王涅芳平时话不多,但会经常说一些别人都想说又不敢说的话。今天是月会,大家依次按照职位顺序发言。梁明盯着窗外的街道,看到一只鸟飞到对面顶楼。那里种了好多绿色的植物,还有一片低矮的菜地。王涅芳振振有词地说,半个月就拿出案例汇编本来就是未评估现实制定的不合理目标。“这个本来也不着急吧,今年才开始,以前不搞这个不也照样过”,她不在乎地说着,“这个月光搞破产就花了大半个月”。除了叁位坐在对面的庭长,大家都笑了。 大家轮番汇报完毕。杨庭长端起茶杯,呷了口杯子里的浓茶,揣着手,语重心长地说,“我们知道这个月大家都很忙,我们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活一多,都是加班加点、点灯熬油地干。年轻人嘛,总要吃点苦,才能历炼。。。” 所以说加班奉献都是基本义务咯,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要干,干完了,说几句好话好让人自我感动。加班奉献的劳动力就这样一分未得地成了领导的成绩,而干活的,只得到了一张香甜可口的空气大饼。 王涅芳还曾问过陈晓晔,问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事情发生在他和梁明刚来上班没几天的时候,王涅芳比他两早一年来,趁着中午吃饭询问他两的个人情况。 “我喜欢女的”,他面无表情地回答,“你为什么要这样问?” “拜托,你可是文科生哎,法学院里也有很多美女吧,你这样的帅哥为什么还会单身,我很好奇”,王涅芳有些怂了,挺直腰板说出理由。 “也不是说随随便便就会喜欢一个人的”,陈晓晔的这句话一直留在了梁明心中。 现在想起来,她觉得自己好像过于随便了,对于喜欢的认知过于肤浅,也不够珍惜。 这一整天好难熬,有十几个这周要出结果的裁判,她忙着跟当事人沟通确认细节,还要整理破产案件送来的证据材料。每走一步,肉穴都会撕扯疼痛,她尽力装作和以前一样。 陈晓晔只觉得她今天有些奇怪,走路速度忽然慢了下来,明明这么多事等着要干。 “今晚带着药来我家”,“12栋7楼”,下午时李哲给她发了家里的地址。 她犹豫着要不要带着睡衣和换洗衣服一起过去,他的意思是让她在家里过夜吗?那里离她家有6公里的距离。 “梁明,上次张越越的案子,怎么确定的案由你记得吗?”陈晓晔抬头问道。 “结合案情根据诉求定的”,她清楚地记得因为这个问题,立案的几个同事差点吵起来。 “哦”,他若有所思,将桌子上的日历本翻过一页,尽管今天已经过了一大半,“谢谢”。 第十五章 雨终于停了,路面上的积水被风吹干,天还是阴蒙蒙的,下班时,已经快要全黑了。窗边的几棵挺拔的柏树枝叶呈现出墨绿色,在车流不息霓虹渐起的天幕下格外精神。 孙园力最近搬家了,在玉兰公园对面,正民小学旁租了房子,因为不想再和爸妈住一起。今日与梁明一起走回家。 “最近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她认真平静地跟梁明说道,有种中学生的羞涩。“网球课上认识的一个男生”。 梁明静静地听着。 “他皮肤很黑,身材很好,跑起来飞快,体力也很好,打打半天球也不会累。” “可是,他比我小了6岁,还在读大学。” “你说,6岁的年龄差是不是也不是很大?” “不会呀,相差6岁的人看起来也差不多,心理年龄甚至可能是一样的”。 人们总说女人比男人的心理年龄要大叁岁,可对于孙园力应该不适用。她是一个稳定的人,不会掩饰,可能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人,成长在一个稳定的家庭,获得了稳定的爱,因此她这个人也不会变质。 “他脾气也很好,一直帮人扔球,不怎么爱说话”,孙元力仰起头,嘴角上扬,浓密的睫毛煽动着暗恋的甜蜜。 孙园力从不以美女自居,事实上她是个美女,只是不化妆也不打扮,即便这样也是好看的。白瓷般的皮肤散发着温润,头发和瞳孔是迷人的深褐色,可能她天生色素就比较淡,大眼睛高鼻梁,脸型流畅。只是长年带着黑框眼睛,穿衣打扮也非常随意。听说,高中时曾有男生喜欢过她,毕业时匆匆告白,后来就无疾而终。 高中时,梁明和表妹看电视剧,聊起来应该和你喜欢的人,却不喜欢你的人在一起,还是应该和喜欢你,你却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结了婚的姑姑一反平常语气,说,还是应当和喜欢你的人在一起,他会对你好。当时,梁明深以为然。 回到家,她将换洗衣服和药一起装进了一个托特包,这样即使他不想让她在家里过夜,也不会有顾虑。下体疼痛,她奢侈地打了车过去。 紫荆路往里的这一片,都是高档小区,梁明从没来过。车子路过造型精巧的别墅群时,她看到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庄严的大门,紧闭着防止外人窥探隐私,门口重着精心打理的花草,两车道的柏油路平坦干净,路上碰到了几辆豪车,男司机与女司机目不斜视,行驶而过。一切都充满了金钱与权势堆砌的味道。 第十六章 开门的是一位穿着白色围裙,个子不高挽着头发的阿姨。 “梁小姐好。李先生今晚加班,还没回来”,她微笑着招呼,门口已经放了一双女士拖鞋。 屋子里有一股饭菜香味。阿姨回到厨房炒菜。 她将包放在沙发上,在客厅转了转。他的东西不多,显得这里很空旷。墙角的架子上,中层摆放了一些书,底层放了一摞杂志,最上层放着一颗圆圆的灰色石头。梁明看到那摞深绿色封皮的《药学》杂志中,有一本黑色的被压在最下面,将它抽了出来。上面用繁体草书写着“新美术”叁个大字,两年前发行。梁明心里一沉,又将它塞回原来的位置。 阿姨今晚做的饭菜很清淡,收拾完后跟梁明打了声招呼便走了。她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他回来。拿起换包走进屋里。 第一次来这种大平层,有点晕头转向。最里面的大房间有人住的痕迹,应该是他的主卧,往外来,又是一个小一点的客厅,隔壁是一个卧室,柜子上放了盆蝴蝶兰,开的茂盛。一路开灯关灯,她找到了一个跟她卧室大小差不多的房间,里面布置稍简单些,放了一张看起来很柔软的床。她走了进去,发现这个房间也带着卫生间和阳台,便将包放在床头柜上,拿起换洗衣服进去洗澡。 正准备打开花洒,门突然被推开,她扭头看见李哲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撑在门框上,像是捕捉猎物般看着她的裸体。光滑细腻的背上,一个弧度优美的凹陷顺着脊柱由浅及深蔓延往下,在细腰处形成迷人的腰窝,双股圆润挺翘,遮掩住了春光,在暖白色的灯光下,她赤裸的酮体散发着温柔的光泽。下面那一大团瞬间就紧绷着撑起了帐篷。 梁明不敢转身,听见他脱下衣服,皮带扣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走了进来,一具健壮精悍的火热身体从她背后贴了上来,滚烫粗硬的肉棒抵在她的腰窝上,浓密的耻毛刮蹭着她柔嫩的肌肤,一阵酥麻从腰上传来。 大掌抚上了她的奶子,薄茧在乳头上擦过,带来一股震颤的感觉,肉穴里蠕动着,一包汁水顺着腿心流了出来。 “这里是佣人的房间”,李哲下巴顶在她的头上,低声说道。 “我不知道。等了一会你没有回来就找了个房间”。 他开始肆意揉捏丰满的奶子,柔软的乳肉从他指尖缝隙溢了出来,上面挺立的红点贴在他掌心,迅速充血升温,刮蹭着薄茧。 “嗯~”乳头被他拉扯变长,然后又往里按压,时而温柔,时而凶猛。梁明咬着下唇,难耐地哼叫。 双指沿着身体滑落,温热的大掌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指尖和掌心的薄茧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挲,划过的地方一阵阵酥麻,梁明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靠在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他的鼻息厚重,打在她的头上,与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喜欢吗?”他低下头,轻蹭着她的脸,下颌出冒出的胡须扎的她有些痒。 “喜欢”,她半眯着眼睛,尽管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手指探入草丛,穿过滑腻的阴唇,伸进温暖紧致的小穴。里面似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挤进层层迭迭的嫩肉,小穴吞没了整个手指,来回抽动,让狭窄的温暖肉壁扩张。大掌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肢,稳住她的身体,免得在阵阵娇喘中从他怀里滑落。 第二根手指慢慢挤了进去,肉穴被撑了起来,里面碰撞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的汁液从小穴深处,流上骨节粗壮的手指,淌进掌心,然后从指间间隙,滴落在腿上和地上。 “怎么这么多水?”他贴着她的耳边问,温热的气息吹的她心痒,刺激着她战栗着打了个尿噤,下面吐出一包蜜液。 他忽然将手指抽了出来,温暖的大掌离开花户,肉穴感到空虚。 “扶着墙”,身后那具高大的躯体将她压在墙壁上,一双奶子贴在冰冷的白色瓷砖上,红肿的乳头感知到凉意,她的身体痉挛了一下,圆润的双股不住地抖动,双腿夹紧,忍住想尿尿的感觉。 温暖粗糙的大舌头钻进了她紧闭的腿心,李哲掰开她的双腿,压着她的屁股,抬高湿泞的花户,他的脸贴了上去,舔弄着花穴,鼻梁戳在她敏感的腿心,引得她不时颤抖,细腻微凉的股瓣在他脸上擦过,淫靡的触感令他下腹紧绷,张口啃咬花户,将她腿心流出的蜜液悉数吞干抹净。 大掌从顺着胯间划过伸进细软的草丛,肥润的阴唇包裹住粗壮的手指,李哲找到藏在里面那颗已经充血的花核,揉捻着。 “嗯。。啊!”,梁明极力忍住没叫出声来。肉穴里忽然绞紧,松开时,小腹涌动,吐出一大包粘液,顺着他的下颌流了下来,从他滚动的喉结上划过,停留在结实的胸肌上。 花核被手指搓捏捻住往外拉伸。疼痛被抛置脑后,一道霹雳从脑中闪过,她身体僵住不动,连呼吸也停了下来。一股淡黄色的水柱冲到他的大掌上,沿着他手臂流下来热热的,打湿了茂盛的体毛。 小腹轻颤着,停不下来。伏在她下面的那张脸,忽然笑了,他的鼻息扑打在花户上,痒痒的。 尿液挂在耻毛上,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连鸡巴都没进去,把一个害羞的不爱说话的女人搞尿,这种感觉让他无比兴奋,肉棒在他胯下涨的生疼。 他忽然将她翻了过来,正对着,掰开两片肥润的阴唇,凑上去,含住还在断续滴尿的小口,用舌尖舔弄着。“啊~”梁明媚叫出声,手指掐紧了他宽厚的肩膀,尿失禁让她的意识变得浑浊,小穴里肉壁挤压,叫嚣着骚痒。 她的尿液有淡淡的咸味,中指插进肉穴搅弄,能听见里面嫩肉蠕动的声音,滑嫩紧致,真想把肉棒塞进来大力抽插。他又塞进来一根手指,找到那个略粗糙的凸起,刚碰到,女人就不住地呻吟。 “啊!啊!啊!”,这次倒是叫的挺大声的,他一边扣弄着,一边用舌尖在花户上来回舔弄。小腹里快速升起一股力量,积蓄在肉穴深处,那根弦被绷紧再绷紧。 “不要再弄了”,她的声音里带着被玩坏的哭腔。肉穴绞紧了手指,他加大了力度,在紧致包裹里用蛮力抽插搅动。 一声悠长的乌咽,指甲在他肩膀上留下红色的划痕,梁明绷紧了身体,小腹抽动着,只能看到白色的光,在一阵酥麻里一大波蜜液向决了堤的洪水,冲刷在他的手指上。 “水好多”,他将手指抽了出来。 梁明像是被抽了骨头般,瘫软下来,坐在冰凉的地上,靠着墙壁喘息,事实上,她已经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了。 李哲将她抱了起来,打开花洒,让她靠在身上,为她清洗身体。她肌肤细腻,温润光滑,摸起来触感很好,大掌抚过她的脸蛋,脖颈,双乳,还有泥泞的花户,将她周身都抹上沐浴泡沫,一只手托着她的腋下,一只手搂住细腰,在她身上揉蹭着肉棒。 火热的棒身就着泡沫在身上划弄,梁明的意识混沌,只感觉她紧贴在火热结实的胸膛上,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棒抵着湿漉漉的腰窝来回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她没忍住,又泄了一次,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来,拉着丝滴到他的脚上。 男人下巴抵在她头上,厚重的喘息着,不能插进去,她的细腰总比他自己用手强。充血的奶头紧贴着他强壮的手臂,大掌揉捏着柔软滑嫩的奶子,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直到在她身上泄出了一股浓浊的精液后,才松开。 后来只记得他将她抱到床上。 第十七章 早上醒来时,屋里只有她一人。昨晚,她睡得很好。 梁明穿上睡衣走向最里面主卧方向。她想知道,他昨晚在哪张床上睡觉。门开着,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水声。大床上,被子被掀开一角,枕头也皱了。 “怎么了?”李哲下体过了一条白色浴巾,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他正在洗澡。 “没什么”。梁明面无表情,讪讪地说道。 “我要出差了”,他盯着她,黑色的眼睛亮亮的,像她经常上班碰见的那条大黑狗的眼睛一样,短发被晕湿,一簇簇地滴着水,精壮高大的躯体上,有一道道水流,顺着肌肉线条的沟壑,流动着。 被外形俊朗的男人紧盯着,令梁明很不习惯。她低头没有说话。 “要到周末才能回来”。 阳光照进屋子里,照在她的身上,她低着头,纤长的睫毛倒映在脸上,有种圣洁的美感。一瞬间,像是有只蜻蜓飞来,停留在他心里,不敢心跳太快。 “哦”,梁明转身走了。 李哲要去北京参加知识产权论坛,这种论坛主要有学者、学者的学生、来找生意的律师以及像他一样的企业代表参加。在机场等候时,高挑的空姐端来茶水。他忽然想起梁明,想到了他第一次见她的样子,以及她昨晚失禁时惊恐羞愧的样子。也许她这个人确实是木讷纯洁的,只有身体是骚的。 那晚在金世琦的牌桌上,第一次看见那双水光流转的眼睛时,他分不清是动心还是见色起意,只知道水波进了梦里,化作一汪海,他搂着她在一个小船上翻云覆雨,在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陈晓晔觉得这段时间梁明有点奇怪。不止是昨天开始走路变慢,前一阵子开始,她看起来就是有心事的样子,今天还一反常态地背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大包来上班,中午却跟他们一起在食堂打饭,往常,她只有周五才打饭。 一开始,他两被分在一个办公室,总是一起吃饭,一个桌子的一侧,正对面。半年后,他们发现,院里的男女,如果是只有两个人一起吃饭,都是做侧对面的。从此,他们也坐侧对面了。 第十八章 梁明的本科室友,杨颖,一个信奉基督的河北女孩,如今正在复章大学读博士,发信息问她是否有空,明晚陪她一起买手机。对话框里,上次的记录还是两个月前梁明给她打电话,无人应答。她有课题组的同事,有男友,有教会的朋友,可能是闲暇时间不太够用。 善于社交是种天赋,被随机播撒给每一位新生儿,有些人待在角落里,被遗忘掉,比如梁明。本科寝室五位女孩子中,有一位长相美丽,又会化妆打扮,名字也好听的湖北女生,张佳雯。大学四年,只要不是考试的前夜或者准备考研的几个月,她走在外面参加各种聚会与活动,认识好多学院内外的学弟学妹学长学姐。大四了,还能带着梁明,和她高中班里男同学一起打游戏,读硕士时,也能看到她在朋友圈分享和初高中同学一起欢聚的照片。梁明上大学时的第一个暗恋对象,同省并同班的帅哥,林端,在快要毕业的时候还曾约过她一起吃饭,虽然她回来跟她们说,林端约她出去只是想帮另一位朋友牵线。当时,梁明坐在桌子旁,心里隐隐而生的,不止有羡慕。 结果现在,她依然活成这个鬼样,只是比起十几岁时,更加坦然地接受自己更适合也更愿意一个人待着。但人总要与世界发生联系,只是每个人的方法、取得的结果不一样。 “好的,我有空”,好久没见杨颖了,本科时她们也曾经常一起上课,去图书馆自习。梁明想起了当时的一些事情,不管是悲伤还是酸涩,都在被海风吹走,留下澄净美好的青春回忆。 虽只隔了一天,回家时,还是有种远归的感觉。对门的大狗坤坤在楼道里玩耍,旁边地上有一只脏的不成样的娃娃,见梁明上来,它站在楼梯拐角处一动不动看着她。梁明陪它玩了一会,抱着狗头,告诉它,坤坤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狗。 匆匆忙完便躺到床上。梁明尝试着,将食指尽可能地伸进小穴,涂抹药膏。她想着,也只能这样了。肉穴紧裹着手指,像小婴儿那样吮吸啃咬,李哲进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想起他第一次整根塞进来剧烈的疼痛,小穴里的嫩肉吸得更紧了,拔出手指后,下体有种空虚的感觉,她拿起床头那本没看完的《喧哗》,控制自己不再去想与他做爱的事情。 觥筹交错间,一大桌子并不怎么熟悉的人互相假装真诚地拍马屁,开启敬酒模式。程教授带着学生,作为主办方,感谢各位人士的支持。桌餐有意让不同行业的人坐在一起,这一桌人李哲只认识两位。 正东大学药学院的刘教授,向李哲介绍他今年招来的两名新博士生。大家微笑不乏礼貌地认识、寒暄,这种麻木的客套,没用又不得不做。明明第二天要开会,同桌的几位男士女士却已经喝嗨了,彼此谦让中带点不服,杯中酒在人声喧闹中,换了一波又一波。 片刻神游酒桌外,他在想梁明,她现在在干什么?自己涂药了吗?他想起昨夜怀里的赤裸酮体,温暖的触感,想起他的鸡巴插在她肉穴里的感觉。 “你爸今年不来了,派你来锻炼,哈哈哈”,刘教授端着酒杯走到他面前,“李哲,我敬你一杯”。 梁明和杨颖约在南京路步行街见面。如果不是她带着她来,梁明根本不知道从步行街的某个岔路走进去,穿过一堆垃圾桶,可以来到一个连路灯都没有的数码产品一条街。 这是一条不到百米长的小巷,带着黑框眼镜,穿着黑色运动服的店主,复制粘贴地坐在店铺里打游戏。她两从巷头走到巷尾,最终从叁款手机中选定了一款,然后又从巷尾走到巷头,最后找了一家拿了一个95新的去年发行的苹果手机。 她们小心地垃圾桶旁穿身而过。杨颖走起路来都变得轻快起来。工作日晚上的步行街上没有那么多人,逛了一会她们拐进另一个小岔道,杨颖请梁明吃了水煎包作为夜宵,聊起了她们在学校与工作里的事情。 然后,她们还去了黄浦江看夜景。这么繁华璀璨的城市,有很多不一样的人,也会发生很多奇异诡谲的故事,微凉的江风吹拂,她们并肩站着,静而不语。光阴静静流逝,尽管身在其中的时候会觉得痛苦不堪,再回过头来,青春发生的一切都是美好珍贵的。 第十九章 等回上海时,应该可以把鸡巴塞进她的小穴里操她了。那张小嘴的致命紧致,让他神魂颠倒。 刘教授正在以专利权对商业习惯的影响为题做演讲,李哲尽力保持专注,以在众人面前留下认真的好印象。认真的人值得信任。可他刘教授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心里想的是回去见她的第一面。 中午散会回房间时,一个留着娃娃头的女生走到他身边。 “李先生,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 是刘教授今年新招的博士,桂静静,这个姓氏蛮少见的。 “好的”,他微笑着,将手机递给了她。 “谢谢”,小女生的开心藏不住,溢于弯弯的眼睛。 会有出差也不发信息问候的情侣吗?梁明很好奇。因为是他先吻了她,所以在他先开口之前,她不会主动。 孙园力与她约定,周六下午去她的新家暖居。“你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昨天碰到时,她这样问。可能是觉得她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想邀请她去家里聚聚吧。这个可爱的朋友。 说来也很好笑,上海那么多可以游玩的地方,梁明周末却从不去活动,为了攒钱,她在上海过着苦行僧般简朴的生活。因此于她,除了她接触的人和事以外,世界是个巨大的屏幕,一天天地,播放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画面。 周五晚上,金世琦要她去帮忙搬快递。她原本想向他打探秦臻的专业,后来冷静想了一下,未免有些奇怪,所以打消了这个念头。 金世琦还说要请她吃饭。秋分过后,太阳直射点由赤道向南半球转移,北半球开始昼短夜长。梁明下班时,天已经黑了,匆匆赶往绿园时,金世琦正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玩着手机。 他们一人抱着一摞快递,并肩往他家的方向走。 “明天是我的生日”。 “生日快乐”。 “你吃饭了吗?” “没有”。 “等会我们去吃饭吧”。 “好呀”。 “你有想吃的东西吗”?金世琦扭头问她。 “我吃什么都行”,这种朋友般的相处方式让梁明觉得有点受宠若惊。 商量一番,他们决定去一家墨西哥人开的牛排餐厅。周五晚上堵车,梁明建议坐地铁过去。其实,金世琦初高中和大学时,也是经常坐地铁的。他爸妈在小学时就离婚了,后来她妈很快又嫁了一个普通男人,他爸找了个更年轻的,然后给他一个人住一个房子,找了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照顾他。一般,他妈只有在跟男人吵架后,才会红着眼过来,他听着她妈关上房门,在里面跟朋友哭诉,过几天,听见她男人打电话过来,她再哭一次,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回去。他爸更过分,只有逢年过节才提着月饼粽子什么的过来看看。照顾他的阿姨时常周末带他坐公交坐地铁出去逛街,去看电影,别人有的他也有了。 墨西哥菜口味丰富,今晚梁明的胃口很好,有一部分也是因为吃饭时聊天聊得很开心,金世琦似乎不是爱生气的人,能容得下开玩笑,懂得也多,有趣耿直。 末班地铁上,有许多靓丽的年轻男女,还有喝完酒回来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大学生们,人们像沙丁鱼罐头一样,一个挨着一个。梁明望着车窗外,穿梭而过的黑色方块里,金世琦站在她身边。如果那晚她答应了他一起去吃晚餐,是不是会和现在是不一样的局面? 第二十章 他周末回来,但是周末有两天。 梁明带了一瓶酒作为暖居礼物。爬上五楼,累得出了汗,站在门外听到里面逐渐清晰的小跑脚步声,与朋友欢聚的雀跃随着防盗门拉开倾洒在周六下午的楼道。 “欢迎,欢迎”,孙园力笑得很开心,“看看我的新家怎么样?” “哇,不错不错”,虽然看起来就知道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但是经过精心打扫后,干净整洁,看起来也很明亮温馨。 “还是两室一厅哎”! “对呀”,“一个用来睡觉,一个用来放东西”。 卧室里铺着鹅黄色的床单,白色的纱布窗帘外,对面窗台上,有一排正在开放的粉红色的花。梁明随孙园力一起进了厨房,水池里漂着一些青菜。 “晚上我们吃火锅”,她一边洗菜,一边聊天。梁明坐在一个敦实的小圆桌旁,刷着手机,与她分享议论最近出现的八卦新闻。 吃完饭,似乎也没那么冷了。步行回家的路上,风嗖嗖地吹。走在玉兰公园外侧的人行步道上,一阵一阵的,桂花落在她的身上,掉到地上。明天早上,这里应该有一层黄金地毯。 路灯下,有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背影。是李哲,他看起来已经在这里有一会。 梁明说不上来这个时候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发觉有人,他转过身,看着她。在刚下过雨的夜,他的眼睛好亮,闪烁着清冷的光。 梁明本来想说,你回来啦,想了一下觉得这种显而易见的事实,说出来很像是没话找话地装可爱。 “等了多久了?” “没有多久”。 昏暗狭窄的楼道里,一男一女的脚步声交错。对门的大狗听见有人,汪汪汪地叫了好几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锁芯里发出尖锐的摩擦声。该给它涂点菜油了,家里都这么做。 “今天晚上”。 “那你吃饭了吗”?梁明心里有些小开心,但想到他站在外面等她,又有点担心。 “还没”,李哲看着这个装作平静的女人,“所以来找你陪我吃饭”。 她似乎有些惊诧,瞪大眼睛看了他几秒,然后迅速转移视线。“可是我已经在朋友家吃过饭了”。 “但是我可以陪你去吃”。 “要不要带上衣服和药今晚去我家过夜”?李哲拉起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指,似在讨好。 “好啊”,梁明有些害羞,脸上立刻浮现了一片热热的红晕。 李哲站在门口,等着她收拾东西。老屋子的味道,陈旧却令人安心,像是在接回娘家暂住的媳妇回去,心里既期待又甜蜜。 他直接带她回了家。连续几天的酒店餐,已经吃烦了。 路上,梁明询问秦臻的专业。 “以前学的是金融,现在学的是艺术史”。李哲有些好奇为什么她第一个关于前女友的问题是这个。 “哦”。她的声音里,有些漠然和失落。 第二十一章 洗碗池边的窗外,房屋的剪影静静地矗立,闹市里灯红酒绿的红色光芒蔓延在深蓝色的天空,预示着今晚都市里许多人在彻夜狂欢。他将洗好的碗擦干,然后摆放在晾架上。人们大多喜欢把晾架装修在水池上方,在纽约时,秦臻说她很喜欢公寓里晾架与水池分开的设计,用起来方便,于是装修房子时,他特意要求修改了厨房设计方案,将晾架与水池分开。 梁明还是在上次的房间里。她刚洗漱完,穿着粉色的长袖睡衣,准备上床休息。快齐腰的长发披在肩头,看起来比平时温顺可爱。 “为什么不去里面的房间”?他走进屋里。 “我害怕会打扰你睡觉”。 “你是不是觉得我找你就是为了操你”。 梁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没有说话。 “跟我进去”。 她起身跟着进了房间,坐在床边。他进了卫生间洗漱。 偌大的卧室里,放了一张很宽敞的实木大床。床头柜上,有一个样式精巧的皮带腕表,显示10点23分,已经这么晚了吗?梁明有些惊讶,掏出手机发现现在时间是9点23分。她有些好奇,这只手表的主人是谁,他是不是经常带女人回家,也许是别的女人忘在这里的。 忽而有些气愤,一股对李哲以及对自己稀烂的生活不满意的心情像跟火苗一样在心底油然而生,甚至想收拾东西立刻回家,在秋夜里冷静冷静,然后躺在床上喝到酩酊大醉。 躺在床上,可这股怒意无法平复。 她准备打开窗户透透气,拉开窗帘却发现阳台外还有一个大露台。 凉爽的秋风带着新鲜的氧气,把被灼烧的心灵放下来降温。露台上有一大片的草坪,中间有条小路,草坪上种着一丛造型精巧的植物,摆放着收起来的白色遮阳伞和桌椅。露台边缘是透明玻璃做的栏杆,梁明恐高,望着下面,小道上有人路过,她感到有点头晕,立刻走了回来。 才发现拐角处有一个晾衣架,上面挂的几件男人衣物在风中鼓荡摇晃,右侧挂着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很像她丢的那条。凑近一看,就是那条怎么也找不到的白色蕾丝内裤。被洗干净,在露台上晾晒,沾了些秋夜的寒气。 脑海里涌现了李哲裸身躺在床上,喉结滚动,拿着白色蕾丝内裤揉捏那根巨大的紫红色肉棒的画面。 “你不冷吗?” 他忽然出现,身上带着清冽的味道。梁明盯着他的喉结,心跳加速。 “出来透透气”。 他拉起了她的手,快被冻僵无法伸展的手掌在他温暖的掌心里回温。她的脸被冻得发白,长发变得凌乱。 她是不爱说话,内向孤僻,但忍不了逆来顺受,为了让自己好过点,望着他的眼睛说道,“床边柜子上那块女士手表快了一个小时”。 “是我前女友的,她在东京,手表是东京时间”。 他说起来没有半点愧疚,也没说以后会送回去或者收起来怎样,好像他们两之间签订了一个合约,规定了关于那个叫秦臻的女人与他的一切过往,哪怕是现在,都要全盘接受。 梁明安慰自己,还好她也不是很爱他。 算了吧,既然都没很认真地对待这份感情,那么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第二十二章 “要我帮你涂药吗”? “不用了,已经不疼了”。 那只手表还在那里放着,很碍眼。 只有在很特殊的情况下,比如家里来人或者借宿在别人家里,梁明才会跟别人一张床睡觉,更没有跟成年男人在一张床上睡过。他在她身边躺下时,男人高大的身躯散发着比她更高的体温,浓厚的气息拍打在颈后,引起一阵酥麻,她听见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地狂跳,她也能听见紧靠在她身后的宽厚胸膛里那颗心脏结实有力地一次又一次心跳。 大掌伸进睡衣,顺着细腰往上摩挲,指腹的薄茧在肌肤上划过时,他能感受到女人因战栗而绷紧身体。他贴近她躬起来的背,亲吻着她的脖颈与头发。手掌覆上奶子,奶头在指间瞬间充血挺立。 小腹有一股热流涌动,冲向下体,他喉结滚动,肉棒瞬间胀大,撑起高高的一堆,挤在她的腿心,贴着睡衣,将火热的欲念传到她的身体。 今天他没有那么多耐心。将两人的衣物尽数褪去,翻身压到她身上。女人的皮肤跟男人不一样,细腻温润,像根羽毛一样轻拂在他粗糙的身上上。粗壮的肉棒抵在女人光滑的大腿上,青筋暴起,不住地来回摩擦缓解心中的燥热。 硕大的月亮透过纱窗,皎洁的月光倾泻在屋子里,她的眼瞳深不见底,纤长的睫毛扑扇着,像蝴蝶拍打翅膀。长发凌乱,散在枕头上,还有她修长的脖颈上,锁骨上。他双膝跨跪在她腿侧,不敢将全部重量都压在这具娇软的身体上。 捧起她的脸,贴上湿润丰满的嘴唇,温柔Q弹的触感,怎么也吃不够,啃咬着,大舌挤进口腔,搅弄品尝着细滑的小舌,嘬吸甜甜的津液,一双丰满的奶子被他宽厚的胸膛挤压成包子,乳头陷了进去,在他的胸肌上点弄着,撩的他心痒,连带着肉棒也胀大了几分。屋子里安静地只能听见两人舌头交缠发出的声音。 浓重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没有选择地,她被淹没在他的世界。 粗粝的大舌舔弄脖颈上细腻的皮肤,他感受到身下的女人倏地紧张起来,四只僵硬,双腿收紧,夹得肉棒一激,小腹一紧,身上的肌肉一下子绷了起来。 丰满的奶子在大掌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乳肉在指间溢出来。身下的女人伸长脖子,拱起身子,水蛇般的腰肢扭动,柔嫩的肌肤磨蹭着滚烫的肉棒,哼哼唧唧地呻吟。他低头含上另一只奶子,舌尖绕着挺立的奶头舔弄挑逗她的情欲。 “嗯~”,梁明难耐地发出一声,手指轻柔地在他短发间摩挲着,肉穴内壁旋转绞压,吐出一大包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流淌。 他又吸又咬,大掌往下,轻抚她的花户。这里早已湿泞不堪,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敏感,蹭弄了满手的水。手指放在穴口,温热紧致的肉壁吮吸着指尖,肉棒在身下涨大几分,暴起的青筋盘在上面,狰狞地在她肌肤上跳动。 他又啃咬上另一只奶子,刚被蹂躏过的奶头又疼又痒,暴露在空气中,她忍不住用手护住它,揉捏着,缓解身体里那股异样的难受。 长发轻轻拂过他的脸,女人向前挺立胸脯,不住地媚叫呻吟,摆动着婀娜的身体,以应付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意乱情迷的样子像给欲火里加了一桶油,愈烧愈烈。 又挤进去一根手指后,肉穴被撑满。拇指按捻花核,修长的手指来回抽插,扩张肉壁。 他拱起手指,找到那处略粗糙的凸起。 “啊!”,身下的女人忽然一声尖叫,像猫一样,躬起了身体,酸涩酥麻的感觉从肉穴里蔓延到头皮。她双手撑在他的肩上,用力将他外推。 他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用蛮力压制住她的身体,像他那根紫红色的粗壮鸡巴一样紧贴着她的身体。不顾她带着哭腔的叫喊,抠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被禁锢着,梁明无法扭动身体,下体不间断地将那股酸涩酥麻,又肿又涨的感觉向全身传递,脑子里像一团乱麻一样,被电击出大大小小的火花,然后炸开。躯体遭受折磨,泪水本能地从眼眶溢出,打湿了长发。粗粝的大舌舔祗着脸颊上的泪水,他像狗一样,舔着她。 她紧抱着这个罪魁祸首,手指在他鼓起的背部肌肉上,划出了长长的细痕。忽然,身下的女人一动不动,长长地乌咽一声,不再叫喊。然后不住地颤动着,一大波温热的液体从肉穴深处涌来,撒到他的手指上。 水真多。 此刻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睡在高高的云朵之上,世界在她眼里旋转。身体还在轻轻地震颤,肉穴里的水顺着股瓣流到床单上,晕湿成深色。她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带骨头仿佛也被抽走。 男人将肉棒放在花户上来回蹭弄,这根紫红色的滚烫的东西,刮蹭过她敏感的花核,引来肉穴里一阵阵的收缩。他扶起蹭满蜜液的肉棒,对着花心怼了进去。女人闷哼一声,刚高潮完的小穴还未反应过来,就塞进了鸭蛋大小的龟头,这远比他的两根手指更粗,只是,她没有力气叫出来。 第一次那种撕裂的感觉又来了。穴口被粗壮的肉棒撑的透明,暴起的青筋被蜜液打湿,与女人腿心处的细腻皮肤形成明显对比。 他真怕再把她操坏了。可是肉穴里,像是有千万张柔嫩的小嘴在吮吸着马眼,快感顺着脊柱一节一节地传向大脑,然后冲向头顶,爽的他头皮发麻。他试探着,继续往里面挺动,插进去大半个棒身,龟头前已抵到肉穴深处的那张小嘴,只是他刚一碰上,身下的女人立刻痛苦地尖叫起来。 层层迭迭的嫩肉与肉棒纠缠着,随着男人的动作挤压碰撞。每一次进去,褶皱被碾开,肉与肉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她感觉身体被撑满,塞进去一根火热的肉棒,胀得又酸又涩。 李哲肌肉绷紧,在她身上律动着身体,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小穴里,那股酸涩中,一丝刺激的酥麻在肉壁上蔓延开,她揪住床背后的枕头,咬着嘴唇,释放下体的异样感受。“啊。。。啊。。。嗯~”,细碎的呻吟声与他的喘息声和在一起,散落在寂静的夜里。 蜜液不断地从肉穴深处流出,交合处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小穴的紧致包裹,让人销魂。男人一个挺腰,怼进了穴里那张又紧又弹的小口。 “啊!”一阵发自肺腑的生疼,梁明痛得掉了眼泪,这是一种器官快被撕裂的痛。 一下又一下,抽出来再怼进去,每一次进去,里面那张小嘴紧紧地箍在棒身,似要绞断它,这种感觉爽的头皮发麻。 龟头一次又一次触碰温暖柔嫩的宫腔,肉穴里的每一寸都被抚平,撑满,摩擦。酥麻与酸涩的感觉在体内积蓄,身下的女人不住战栗着身体,在疼痛中,像猫一样,乌咽呻吟着,意识已经开始混乱。 没有什么九浅一深,他挺动着精悍的腰,毫无章法地感受着她的温暖与紧致。忽然,身下的女人一下子松开了枕头,身体僵住不动,痉挛一般地颤抖着,肉穴里一阵剧烈的收缩,紧裹住肉根吮吸,绞得他一声闷哼。 “嗯~~”,女人闭着双眼,双唇微张,轻轻抬起着下巴,修长的脖颈伸直,柔媚地呻吟着。一大波温热的蜜液从深处涌出来,拍打在肉棒上,被堵住里面流不出来。他的忍耐到了极限,小腹战栗,搂住她圆润的屁股往肉棒上压,硕大的囊袋带着粗硬的阴毛一起,“啪啪啪”地打在已经被操红了的腿心。 每次都整根没入,冲开子宫口,插进宫腔。快速抽插了十几次,然后拔了出来,在她还在不断颤抖的小腹上喷射了一大股白浊的精液。 第二十三章 李哲去卫生间拧了条湿毛巾,给她擦拭小腹和腿心。她胸口起伏,还在喘息着,奶子和小腹随着呼吸而抖动,红肿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在丰满柔软的乳肉之上。她松开了枕头,骨头已经被操的酥软,四肢无力地瘫在床上,一波波的快感从子宫蔓延,将酸麻的感觉传递给每一个细胞。 直到高潮消散,才开始感受到下体的疼痛,肉穴里绞痛着逐渐收缩回原来的样子,这次更多的是里面的那张小嘴被冲撞,又肿胀又痛。 高大结实的身体紧挨着她的裸体,温热厚重的气息打在她的脖颈,他像一个大暖炉一样抱着她,大掌在她细腻温润的酮体上摩挲着,触感极好。他喜欢这样搂着她,将她圆润弹软的股瓣贴在他精壮的腹肌上。 在男人的气息中,梁明昏昏沉沉地,不一会就睡着了。 醒来时,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沉,拉开窗帘,阳光已刺眼。 找了一圈,没有人,大概是已经出去了。 餐厅的桌子上,有吐司和鲜奶,白色圆盘里,青色的葡萄上沾着水珠。 好新鲜的早晨,只是,他准备的早餐,都不是她爱吃的。她讨厌大部分的甜品,也不喜欢吃这种只有甜味的水果。可还是把它们吃完了,然后把盘子洗干净放好,回去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每走一步,下面的疼痛都像跟密密麻麻的针一样,扎进子宫。这次她好像又被操坏了。 她带着自己的东西回了家。这次,她选择了坐公交。周日早上,公交车上只有零星的几位老人,她找了一个阳光充沛的座位,忍着疼痛,观赏着沿途的街景,在想,要不要结束这段奇怪的关系。 梁明有好多同学都在上海工作,小学的,初中的,高中的,大学的,硕士的,只是她从来不参加同学聚会,因此也不知道他们的近况如何。他们应该干着不一样的工作,甚至就算在路上见了面也认不出来。 公交车路过了李浩天的公司,她曾经暗恋两年的高中同桌。他有时会在朋友圈分享公司动态,只是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阳光晒在身上,有些热,晒得她有些头晕,直到回到家,也没想明白。去超市买了一些食物,已不想再出门。大狗趴在楼道拐角处,看上去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梁明蹲下来,摸了摸狗头,黑亮的眼睛望着她,一动也不动,它家门开着,屋子里穿来高压锅“滋滋”冒气的声音,以及炖肉的香气。 “坤坤”,“不许吓人”,男人从厨房走出来,教训他的狗。 “hi”,他倚在门口,笑着跟梁明打招呼。 “hi”,她站在拐角,僵硬地招了招手。 下面的防盗铁门吱砑一声被拉开,然后砰一声,重重的合上。一个微胖扎着马尾的年轻女孩走了上来。 “哥”,女孩在拐角停留,抬头看了男人,又看了看梁明。梁明连忙走了上去,拿出钥匙开门。 “坤坤怎么在外面”?女孩一边进门拖鞋一边问。 “它刚刚乱咬,骂了它”。 “中午做了什么菜”。。。。。。 第二十四章 生日聚会下半场,他们去了贵州路与蚌埠路交口处的酒吧。这里是网红很爱来玩的地方,路过时,基本每个卡座里都有打扮精致的漂亮妹妹。他们也有,张姚带来了几位美女。 之所以今晚和朋友相聚,是因为昨晚阿姨昨晚带着生日蛋糕来看他,给他做了长寿面和油焖大虾。他在屋子里,安静地等待午夜降临,在11点10分时,虔诚地坐在床上许了个愿望。 金世琦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位叫杜仲卿的长发女孩,喝酒小游戏时她恰巧坐在他旁边,他近距离看到了这副好看的眉眼。 跳字游戏金世琦报错了数,轮到真心话,何悦森问他,“在场的有心动对象吗”?不知是喝醉了还是害羞,他尴尬地笑了笑,脸涨得通红,灌完了一整杯酒,没有说话。 回到家已是凌晨,李哲好久没有熬过这么深的夜。洗澡水流过身体时,后背微微刺痛,他擦干镜子上的水雾,看着那些细细长长红色的抓痕。 她躺了一个下午,看了一个下午的书,忽然能静下心来读完夜航船。关于她需要想清楚的问题,尽管她为此伤心难过,黯然神伤,却没有去想。然后起来给自己做了清蒸大虾和西红柿蛋汤,还蒸了米饭。发肿后不能吃鱼虾,可是,随它去吧。现在她已经醉晕了,明天再想。 上午,她请了病假。不巧的是,只有那位严肃的女医生还有号。果然临时起意的事情大多不能得到善终。 这次让她去拍了片子,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总觉得女医生的看她的眼光有点变了。是吧,从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她就是傻子。她只是看起来像个正常人那样,其实很多时候都后知后觉,或者直白点说,不会用正常的,社会化的逻辑看待事情的发展。 医生看了片子,让她静养。 回去的路上,她去菜市场门口吃了豆腐脑和油条。然后决定就此和李哲结束这段奇怪的关系,也结束和金世琦的雇佣关系,以免夜长梦多,回归她原本贫穷且简单的生活,继续为退休攒钱。如果没有能力去应付或控制这段感情最后的走向,不如趁早结束。 看到梁明这段直白清楚的话时,李哲正在开股东会,他爸和公司其他高管都在场,商量着投资的事情。 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像是被一道闪电劈成了两瓣。想到再也见不到梁明这件事,只觉得一口气被提上胸口,无法下沉。 他没有回复什么。 他也不是会回复的那种性格。梁明只当他知道了,下午上班时,即便下面还疼着,大概是因为卸了包袱,她感觉无事一身轻,心情愉快了好多,路过一楼大厅的穿衣镜时,甚至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陈晓晔没有问她上午为何没来,他也不是会问的性格。 破产的案子发展到今日,已积累了一大箱文件,他们将文件分门别类,后面再来新文件时,也能方便查找,这是他们两第一次一起负责破产的案子,一边做一边摸索着,有收获就觉得有意思。 陈晓晔翻开文件夹,半蹲在地上,静静地看着重整申请。他的手也是修长好看的,跟他这个人一样,清明澄净。梁明低下头,不敢多看,她这样的糊涂蛋,在心性上,与他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还好,她也回到了简单干净的生活,和以前一样。 偶尔,她会想起李哲,在很多场景里。一个月之后,她的生活变得几乎和从前一样,无聊但规律,孤单但自在。 孙园力缺少球伴,正好梁明想多运动,便和她一起去了网球班学习。事实上她本科时选修过网球课,不过早就忘了动作。她见到了那位大学生弟弟,确实很帅,性格也好。只是和他在一起时,孙园力似乎很会装,一点不会流露出喜欢他的感觉,甚至连话也不说。女孩心里的惊涛骇浪,都掩藏在外象的礁石中,不打出一丁点水花。 金世琦也没再找她,她还在想,要是他找她帮忙,就说最近没空。 第二十五章 一个月过去了,他想忘了她。 起初的一个星期里,除了最初的震惊,他没有任何感觉。就像原来一样,起床,上班,去工厂,去公司,去开会,去和各种人接洽。 后来的每天,都会想起她,她低头垂眸的样子,第一次见她的样子,她从溪边提着篮子回来的样子,她赤裸身体颤抖着的样子,她站在冷风里头发凌乱的样子,第一次约会她穿连衣裙坐在他对面的样子,一次又一次,重复地、不断地在他脑子里出现。 李哲很确定的一件事是,他爱的是秦臻,这个生性自由洒脱却抛下他的女人。这份爱,平稳且悠长。只是秦臻,像一股清新美好的初夏的风,不会为谁停留。 对于她,他说不上是爱还是恨,无法形容,捉摸不透。 深秋,上海逐渐冷了起来,梧桐树叶掉落一地,踩在上面有清脆的声音。梁明走在路上,想着,怎么解决晚饭,是自己做,还是买点炸鸡再炒个青菜。走到菜市场时,发现她经常买炸鸡的那家排了好长的队伍,旁边驻足的行人说因为抖音火了才有这么些慕名而来的人。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她就不想买了。最讨厌从众。 幸好她是人,如果是一种动物的话,这样根本是无法生存的。所有的生物世界,都是优胜劣汰的竞争法则。即便道德倡导尊老爱幼,穷人的老和幼,与富人的老和幼,能一样吗? 不过,梁明是甘于过清贫的生活的,她对物质的要求并不高,只求能善终,如果不能善终也行,人死了谁还知道过的怎么样呢。比起变得有钱,她更愿意去体验不同的生活,比如去爬很高的山啦,去热带,去西欧,去地中海,去好望角,去科摩多,看海上日出。 秋天的晚霞是粉红色的,不再有橙色的,虽然粉红色也很好看。 那双明亮的眼睛。 第二十六章 他在想,梁明是否已经忘掉了他。 此时此刻他正站在大伯家的客厅里,冬天的尘埃在和煦的阳光下形成一束束光柱,一小粒一小粒地在空气中流动。墙角花架上,蝴蝶兰开得茂盛,紫色的花垂下来。大伯是一个唱歌剧的演员,走过大半生,籍籍无名,却依然热爱。李哲想起在童年时,去爷爷家,经常在早上听见大伯在书房里,对着刚升起的太阳,唱一些他听不懂的歌。 大伯依旧不爱说话,今天是他的生日。 在饭局上,可能是为了回应上次爷爷说的话,二伯母说要给李哲介绍学院里今年硕士毕业留校当辅导员的一位同事,“她的爸爸是国交学院的教授,妈妈是文礼律所的律师,夫妻两人都不错。我知道李哲这条件肯定不愁,但多认识认识,总是要更好的”。 “很多人都是靠牵线搭桥才能发现合适的缘分,谢谢你还能想着我们家李哲”,陈玉笑着对二伯母说道,虽然知道儿子喜欢的是秦臻,但他两毕竟已经分手,对于给李哲介绍对象的事情,她十分期待和欣慰。 大伯和大伯母向来没什么脾气,乐呵呵地附和着大家的聊天。 大家讨论的仿佛跟他没有关系,李哲坐在椅子上,虽然离他们很近,却只觉得有些孤寂,听着她们开心地聊天,偶尔回应着大家关于他的话题,表示他很愿意去认识二伯母介绍的女孩。 大家吃完菜后,关上了灯,服务员缓缓送上生日蛋糕,白色的奶油上点缀着大颗新鲜红色草莓,看起来十分甜美,可能是大伯让伯母选的。寿星带着生日帽,满脸幸福地闭着眼睛在烛光中许愿,然后一口气将生日蜡烛全部吹完。 第二十七章 某天下午,梁明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快递员,让她取一下文件。所有联络信息里,默认的都是部门的信息,平时部门的文件都是按照办公室为单位放到传达室的。她很疑惑,为什么会有直接打给她的电话,可还是下去取了。 是个牛皮纸信封,里面装着一封举报信。 足足有10页,前8页都在说瑞麟化学收购他们正在办破产的那家“广深制药”的事情,梁明努力回想着,她刚接到这个案子时,接到的那箱子文件,里面有没有关于信中所述事项的资料。 第9页上,实实在在地印着附件1,是“广深制药”的董事会会议纪要,有他们所有的董事签字。 最后,列举了徇私舞弊、滥用职权的罪状,状告的是杨和苏、梁明、陈晓晔叁人。 搜索出瑞麟化学官网,公司联系电话确实有信上所写的那一条。 梁明没敢告诉陈晓晔,他现在正在开庭。拿着举报信急匆匆地走到大楼隔壁小巷子的角落里,这里阴冷潮湿,还有好多天前下的积雨,水坑里映射着蓝天白云。 可梁明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 这个事情,一开始是交给她来办的,虽然说是和陈晓晔一起,但由于前期事情太多,两人就分了工,审查资料,举报信中写的,是她负责的那部分。 可是,举报的却是他们叁个。确实,职责归属就是他们叁个,谁也逃不了干系,虽然她很讨厌杨和苏。这个只会交待干活只会压榨别人的贱人。她又看了一遍,他们都逃不掉。 接电话的是一位很官方的年轻女性的声音,和所有前台一样,甜美却不带一丝感情,让她发冷。 “关于这个问题,请让我帮您转接”,梁明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自己的问题,电话那端便说要给她转接。 也是,这种问题前台一般都不愿多谈。 “嘟——嘟——嘟——” 梁明望着围墙外,今天阳光明媚,时间过得格外漫长。 “你好”,接电话的是一位男人。 “你好,我是梁明”。 “我是李哲”。 第二十八章 瑞麟化学,注册资本100.79亿元人民币,法定代表人李明元,股东李明元、李哲。 一整个下午,她都心不在焉,甚至连陈晓晔喊她都没听见。在这么灿烂纯净的阳光下,梁明只觉得浑身冷的发抖,连五脏六腑都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气。档案箱被来回翻了好几遍,是的,接手时是她整理的资料,可就是怎么也找不到举报信里的会议纪要。 她将文件依次翻开,一页一页地寻找。 在那本厚厚的工资台账里,发现了夹在里面的一页纸,跟举报信里的一摸一样。 犹如五雷轰顶,将梁明的心脏炸得一块也没剩,一股巨大的悲伤瞬间将她淹没。 信里说的是真的。由于她的疏忽,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连带着陈晓晔和杨和苏这两个无辜的人也被拉下泥潭。 陈晓晔进门,看到一地的文件,梁明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一动也不动。 “梁明” “梁明!” 她抬起头,看到站在阳光里的他,只觉得万般难过与愧疚。 这一天里,发生了她从未料想过的事,平凡却自由的生活,即将因为她的疏忽大意,被葬送在这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大家来来往往,车水马龙,以及马路上熙熙攘攘的汽笛声,无比真实又美好的一切,现在还在的一切,清晰地呈现在她周围。 她来到约定的那家餐厅,工作日的晚上,并没有很多人,李哲已经到了,梁明很快就找到了他,穿着黑色西装坐在最里端的那张桌子旁。 他看着猎物在一步一步靠近。 她穿着一件看上去有年份的灰白色大衣,脸色发白,低低地扎一个马尾,长长的头发粘在大衣上,还有一些被风吹的散落在额前。局促不安地坐在对面,低着头不说一句话。他还是喜欢她披着头发的样子,她的头发又多又软,在他怀里裸着身体披散头发,深邃的乳沟随着呼吸起伏,他更喜欢她这个样子。可她总是喜欢把头发扎起来。 服务员给她端来一杯白水。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女人嘴唇噙动着,可又没有说出来。抬头看了一下他的眼睛,又立刻低下头。 她的声音略有些沙哑,“我。。。很担心举报信里说的问题”。 泪水润湿了眼眶,因为太害怕。她控制不了泪水,只能尽力控制住让泪水不要流出来。 “我想要个孩子”,男人紧盯着她,平静地说。 她抬起头,脸上表情木然,眼神里有些惊讶和疑惑。 “我想要个孩子”,他看着她的眼睛,“李明元是我的父亲,如果你和我生个孩子,他也不会再追究”。 这一切都很荒谬,却又合情合理。梁明只是木然地坐着,要想的事情太多,可却一件也想不起来,殊不知眼泪已经在脸颊滑落。 英俊的男服务生训练有素地将一个白色的大圆盘放在她的面前,熟视无睹地转身走了回去。 “别哭了”。 他蹲在她身旁,拿着纸巾轻轻地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她也不想哭的。 可是泪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滴接着一滴溢满眼眶,她悔恨、自责,亲手断送了原本安稳的生活,把人生彻底搅乱。这是一道没有悬念的选择题,就算生了孩子,也不会和她结婚,就算结婚,在这样的基础之下,她也不会快乐。她是幻想过和他在一起,但不是以这种方式,她根本不想与别人的人生纠缠。生了孩子,她能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吗? 很明显,他爱的是秦臻,那个该死的秦臻。她于他,不过是个用得称手的工具。 心像是被撕拉到四分五裂一样。她所想做的事情,想爱的人,都将彻底变成幻影。 没办法,李哲只能带着她回了家。 第二十九章 女人坐在后座,还在小声抽噎。哭的让他烦躁。 等她哭得缓过劲时,车子正在驶进了他家地库。她想回家,至少今晚想待在家里。 电梯里,她站在他身后,像小孩子大哭之后那样,瑟缩着身体。 “先去洗澡”,男人进门口丢给她一句话,看也没看她,径直走向卧室。看起来似乎有点生气。 她跟着他进了卧室隔壁的衣帽间。他打开柜子,里面放的东西不多,挂着几套深色的、格子男士睡衣,旁边挂了几件精美的女士吊带睡裙,下面放的是厚一点的睡袍。她本来想问,洗完澡她穿什么,现在只是静静站在旁边等他选好。 这些女士睡衣,是谁的?但她现在好像没有资格嫌弃。 这些衣服,是他准备的。他知道,梁明不会拒绝这笔交易的可能性,即便她去自杀,她的死也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可疑。 以后,她会经常在这里。会穿着这些衣服走在这个家里,在厨房做饭,在客厅看书,在露台收衣服。 他将衣服放在床上便出去了。 温热的水流划过,哭僵了的身体被融化,逐渐回温,她感觉稍微舒服点。泪水在脸上留下的痕迹,盐分灼烧肌肤,她捧了把水,揉搓掉脸上的泪痕。 床上的那件黑色薄纱睡裙,穿在她身上很是妖娆。细细的吊带,一扯就掉,深邃的乳沟露出了小半,而裙身根本遮掩不住躯体,欲盖弥彰,胸前绣了两朵红色的花朵,遮住奶头,镜子里,她看着浑圆饱满的奶子,在薄纱下,显现着淫荡的曲线,剥开肩带,拿出一只放在手里抚摸,细细的腰肢下,是紫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她从来没有这么性感撩人的衣服。 收拾完卫生间地面,她穿上浅粉色的睡袍出去。卧室里没有人,黑黑的,今天的月亮被云彩遮住了。 她走出卧室,摸索着,找李哲。 他坐在餐桌旁,正在看杂志。桌子上摆着两个碗筷。 见她出来,他扭头看着她,没有表情地说,“来吃点饭”。 他们之间好像变得比原来还要怪异,礼乐崩坏。梁明只觉得他比以前要阴鸷,看着她,就让她浑身发冷。 面条很热,梁明没什么胃口。李哲先吃完了,坐在旁边继续翻看《药学》。屋子外,远处的楼栋里,星星点点亮着灯火,深蓝色的夜幕笼罩着城市,这一切都显得宁静祥和。 洗完澡站着吹头发时,她缓过神来,也接受了她必须要生孩子以躲避牢狱之灾的现实。 不接受又能怎样呢。 尽管没什么胃口,梁明还是把面吃完了。李哲起身收拾碗筷,她在餐桌旁坐了一会,然后回到卧室,刷牙洗漱后躺到了床上。今天,她太累了,吃完饭血糖上来就困了。 卧室里一片漆黑,梁明并不在里面。李哲转身走向佣人房,果然,房门是关着的。 行吧。 第二天早上梁明走的很早,脱下的睡衣睡袍放在床上,闻起来还有她身上馨香的体味。 一切都照旧,梁明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将那封举报信在公园角落里的垃圾桶旁烧成灰烬。 “hi”,陈晓晔骑着自行车进门,将正在走神的梁明拉回现实。今天早上,空气中带着小小的朝露,降落在院子里的草坪上,同事们拎着包,或独自一人,或叁两成行,有说有笑。天边有火红的朝霞,隔壁小巷子里,飘过来一阵阵炸油条的味道。小贩们吆喝着,“大饼夹肉,好吃不贵”。 多么富有生机的世界。 她驻足停留了一会,然后向办公室走去,想着今晚要去李哲家里,和他做爱。 第三十章 下班后她回家拿了趟东西。带了护肤品、毛巾、充电线、袜子、内衣内裤、睡衣、牙刷、还有书之类的东西,装满了一个大书包,在别人家里过夜,总是有些不方便的。 米饭的香味飘到了卧室,梁明正在关家里的门窗,还有各个排水口的垃圾,也要清理掉,否则回来后会有怪味道。 前天买的菜还剩一根黄瓜和一捆青菜,她将黄瓜和青菜一起炒了,随便吃了饭,洗好碗,放在水池上晾着水。 周五的晚上,公交车站,有几个背着大书包穿着校服的小学生,他们在谈论集卡片的角色。一位个子稍矮的炫耀着他上周在家门口小卖铺抽到的雅典娜,另几位围在他身边,羡慕地看着他手里的那张卡片。 梁明等的车来了,天已经黑了,车上没什么人。或许因为这条线路主要经过紫荆路和安阳路,这两条路上不是高校就是高档住宅,想必住在里面的人们也不经常坐公交。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她的雨伞放在平时上班的包里,走的时候也没想起来带上。 望着越下越大的雨,她有些犹豫,可是回自己家貌似也会淋雨。还是在离他最近的车站下了车,坐在站台椅子上等雨过去。 等了有半个小时,雨没有停,只是没有之前一开始下得疾。梁明抱着书包走进雨里。 没人在家。她浑身湿透了,鞋子里灌满了水,坐在一楼大厅里的沙发上等着,等过一小时再试试,如果还没人的话,她就回家。 中途,她感觉有路过的住户在看她,尽管她背对着他们。 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上门的妓女,因为与这里的体面太过于格格不入而显得扎眼。 她按门铃时,李哲刚回家,正在脱衣服准备洗澡。 梁明像只落汤鸡一样,抱着书包出现在他家门口。额前的头发已经快被烘干,她的脸有些红,低着头走了进来,也不看他一眼。 李哲从她怀里拿走了书包,“去洗澡”,有些担心她会感冒。 她看着包,说,“我的睡衣在包里”。 男人低头笑了笑,然后抬起头,盯着她,说,“就穿上次那件”。 他还没看到她穿上的样子。 上次睡的床上,并没有找到衣服。李哲走了进来。 “睡衣在我的床上”,他站在身后对她说,“今晚还要睡这里吗”? 她的衣服还在滴水,水滴滴到地板上,里面的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我只是来这边找衣服”。大概是因为淋了雨,梁明的脸又热又红。 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时,她才觉得舒适许多。只是看到卫生间门里男人的身影,她觉得有些紧张。 门突然打开。有一股清冽的味道,男人裸着上半身,小麦色的皮肤上,肌肉线条干净利落。他只穿了件宽松的格子短裤,下体那里被撑起起来绷紧,堆成了一个高高的帐篷。梁明看了一眼,脸唰一下红了,扭头装作没有看到。 “把睡袍脱掉”,男人躺在她身旁,精壮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她好像还没明白他们的关系,现在的局面,并不是他求着她做爱。 女人乖乖地跪在床上,把睡袍脱掉,正准备躺下来,男人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重重的撞在他结实的胸膛,吓得心跳慢了半拍。 他双手扶住她的肩头,自上而下地打量着,眼神晦暗,像是火苗一样灼烧在她身上。 这件衣服果然很适合她。细细的吊带越过婀娜的锁骨,柔软的薄纱下,两团白嫩饱满的奶子还在上下跳动,奶头顶起上面的花朵,一颤一颤的,两个小点在花朵下划动着。细细的腰肢勾勒出撩人的曲线,圆润饱满的屁股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她双腿紧闭,大概是因为紧张。这副模样看得他血脉喷张,想把她狠狠地操烂。 她能感受到那根肉棒在贴着腿侧跳动,想起了它在身体里,把她撑满的感觉。肉穴里开始躁动,分泌淫水,流出来润湿了内裤,她夹紧了双腿。 男人低头,大掌托起她的奶子,隔着布料,吮吸啃咬着奶头,他的嘴巴湿湿热热的,牙齿抵在奶头上细细研磨,弄得她又痒又舒服,小穴里的嫩肉不断涌动,互相撕咬,流出一股股淫水。 她双手撑在床上,闭着眼睛,像只猫一样呻吟着。男人伏在她胸口上,一只被大手揉捏,另一只被舔弄啃咬,两只奶子都被照顾着。奶头紧贴着布料,被捻起来,拽长,然后扭转。 “啊”,他弄疼了她。 鲜艳的红花被男人的津液润湿,大舌隔着布料舔弄着奶头。两边截然不同的感觉,令她有些意乱情迷,细腰不住挺动,缓解着体内的汹涌。 只觉得小腹一紧,然后吐出一大包淫水。 大掌伸进内裤,火热的掌心贴在她的湿漉漉的花户上,拿出来时,带起了一根晶莹剔透的银丝。他剥下女人的内裤,拿在手里,凑近鼻子,闻了闻,有她的味道。 像个变态一样。 女人将他的短裤脱了下来,紫红色的肉棒像是被禁锢已久,一下子弹了出来,上面盘旋着一根根青紫色的筋,看起来有些可怕。马眼处往外冒着亮晶晶的前精,濡湿了高高的翘起的龟头。 她跨坐在他的精悍的腰腹上,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滑腻的花户贴着火热的腹肌揉蹭,穴口的嫩肉翳动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吸着男人身上的温度。大手探入裙底,揉捏着女人圆润弹软的股瓣,另一只手顺着腰沟向上,在她纤薄细腻的后背上摩挲。 好痒,可是却又说不清楚是哪里痒。 女人的小舌轻舔他的嘴唇,香香软软的,男人伸出大舌,在她的舌尖上画着圈。 她被逗弄得猝不及防,身体抖了一下,他一下子闯进她温热湿润的口腔,大舌在里面搅弄着,她的小舌头招架不住,任由着与他交缠厮混。她的津液是甜甜的,怎么也吃不够。 梁明觉得她快要在这个吻里窒息。 小腹上那张小嘴不住地蹭弄,一股股地往外吐着淫水,湿泞啃咬的触感,让他的肉棒胀得快要爆炸。 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扶起大腿,将青筋暴起的肉棒怼进了不停吐水的小穴。穴口被撑得透明,只进去一个龟头,小穴里层层迭迭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挤压着,吮吸着,快感像一股电流贯穿全身,爽得他头皮发麻。 “啊!”,“好疼”,身下的女人痛得皱起了眉毛,扭动着身体,想逃出去。 “你能不能先不要进来”,她眼角痛出了泪,看着他,像是祈求,“我好像又要被撕裂了”。 男人有些无奈,绷紧了小腹,抽了出来。 女人坐在床头,额前掉了几缕碎发,因为羞愧,眼角发红,流出了眼泪,抱着双腿,带着哭腔说,“对不起”。 男人没有说什么。 房间里安静下来。她跪到他身旁,扶起肉棒,用舌头舔弄着龟头,像上次那样,在马眼上轻轻刮弄。细腻温热舌头像跟羽毛一样,舔弄着他的心尖,男人低喘,她用手温柔地抚摸棒身,来回套弄着。 小穴里,刚刚才体会被充满的感觉,嫩肉不停地蠕动,叫嚣着空虚,淫水顺着腿心流了下来。 女人撅着圆润饱满的屁股,用舌尖描摹着龟头的形状。大手撩起裙摆,贴着她的小腹,挤进了小穴。层层迭迭的嫩肉挤压着手指,蠕动着,啃咬着。真想把鸡巴塞进去用力操穴。 那股骚痒退消,情潮随着手指的抽插而涌动,小穴里的嫩肉与他的手指摩擦,产生出别样的快感,女人忍不住挺动腰肢,收缩着肉穴,想夹住什么东西。 “唔~唔。。。”她舔弄着圆鼓鼓的子孙袋,随着穴里的抚摸抽插,舒服地呻吟着。 男人又挤进了一根手指,她觉得有些胀痛,但还能忍受。他的手掌比她大得多,手指也比她的更加粗壮。他拱起手指,扩张着甬道,下体又酸又胀,肉穴里能感受到他指节的形状。 他径直往深处捅了进去,激得她不小心咬了龟头。 男人小腹绷紧,倒吸了一口凉气。龟头上留下了红色的浅浅的牙印。 梁明停了下来,因为害怕,小穴里又吐出一股淫水,顺着男人的手指流了下来,打湿了他的手掌。 手指在紧窄的甬道里搅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女人被玩的无法继续伺候,双手撑住身体,不住猸叫呻吟。 他将手指抽了出来,跪在她的身后,捞起女人细细的腰肢,用龟头抵开紧闭的阴唇,然后逗弄着被紧紧包裹住的已经充血的花核。 “啊~”,龟头一碰到花核,女人立刻叫了出来,叫得他心痒,在她腿心处将肉棒蹭满淫水,对着花穴怼了进去。 “嗯。。。”身体一下被肉棒撑满,女人闷哼一声,感觉小穴就要被胀裂。大掌掐在她的腰上,男人手上的薄茧剐蹭着她柔嫩的肌肤,小穴里的褶皱套弄在肉棒头部,挤在棒身上,层层迭迭的嫩肉蠕动着,亲吻着上面的血管和青筋,温柔紧致的触感从神经末梢传到天灵盖,销魂彻骨的感觉。 男人按着她又白又软的屁股,往前挺了上去,恨不得将子孙袋也塞了进去,里面那张小嘴似未睡醒,一下子被蛮力冲撞开,紧紧地咬住肉棒,咬得生疼。 女人忍不住叫了起来,她一紧张,肉穴里绞得更紧了,吸得他差点没忍住,腹肌紧绷,身上冒出了汗。 “放松点”,男人揉了揉她的屁股,用力抽动着肉棒,每一下,都摩擦过小穴里的每一处嫩肉,从她柔嫩光滑的宫口出来,再进去,抵到子宫壁上,痛得她弯了腰,可随之而来的酥麻感觉像电流一样,从下体传遍全身。 腿在打颤,如果不是李哲在后面捞着她的腰,她应该已经倒了下去。 他害怕再把她操坏了,只是轻缓地抽插着,棒身被小穴紧紧裹着,他忍得难受,额头上的青筋鼓了起来。 “嗯。。嗯。。啊。。啊。。”,小穴里酸胀酥麻,又疼又爽,女人随着他的律动在身下媚叫呻吟。 男人一只手掐紧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股瓣,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直捣花心。花穴里,壁上的嫩肉紧紧吸着肉棒,一张张小嘴随着抽插不停地分泌淫水,浇灌在棒身,从未有过的温暖紧致。 他每碰到一次宫壁,女人都跟条件反射似地抖动身体,这是女人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后入插得更深,每次全根覆没,他都能碰到富有弹性的宫壁,她的子宫,小小的,很温暖。 男人抱着她一起侧躺在了床上,坚实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大手抬起她的腿,肉棒在腿心处抽插,子孙囊撞在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个姿势稍微让她缓了口气。他拨开她的长发,大舌舔弄着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热气激得她紧绷身体,夹紧了小穴,然后,泄出一股淫水。 他忽然又将她捞起来,叉开腿,撅起屁股跪在床上。只是她已经被干的浑身发软,没有一点力气,抱着枕头,上半身瘫在床上。男人只能握住她弹软白嫩的屁股,挺动着鸡巴,纾解欲望。 酸胀酥麻的感觉在小腹积蓄,他每操一下,这种感觉都在上升,挤压着大脑的空气。他越操越快,她本能地收紧下体,阻止失态。她越绞,他越兴奋,在小穴里抽插,与层层吸裹的嫩肉纠缠。 她忍得好痛苦,快满了,就要满了。 一道白光闪过,然后,大脑一片空白,她轻飘飘地,像变成了空气。 女人突然像抽筋一样痉挛,抽动着身体,肉穴里剧烈收缩,咬得他生疼。 男人继续挺动着腰,在冲进宫口的一瞬间,一大波温热的淫水从里面倾泻而出,浇在龟头上。 爽得头皮发麻。 两人交合处紧紧相连,淫水被堵在肚子里出不来,又酸又胀。男人伏在她身上,继续抽插了几十次,才在抵着宫壁喷洒出一大股精液,烫得她不住地抽动着身体。 “啵”,肉棒从小穴里抽了出来。女人震颤着身体,已经被操的失去意识,腿心被操的红肿,淫水夹杂着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第三十一章 Rose提着裙摆,在甲板上奔跑着,青春与自由,随着金色的长发飞扬。 夜风吹动白色纱帘,屋子里,只有屏幕和她的眼睛是亮的。女人半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电影,睡裙右侧的肩带落下来,露出了半边酥胸,长发扫在上面,像是撩在他心上,痒痒的。 她的脚也是好看的,骨肉匀称,这个身体所有地方长得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喝点水”,他将水杯放在她身侧的柜子上。 然后走过去,打开冰镇的啤酒罐,“嘶”,泡沫涌了上来,他喝了一口,在床的另一侧躺下。 说来可能没人会信,梁明没有看过《泰坦尼克号》,海上壮丽的风景,在她专注的脸上,倒映出绚烂的光。他在看她。 并不是所有一见钟情都会有甜蜜的结局,一眼相中的诱人果实可能靠近看了后就会发现上面的虫眼。杜仲卿作为张姚的朋友,跟一些乏味的小网红没有什么区别,中专毕业,读了新越大学的校外培训课程,便声称自己新越大学的同学如今如何如何。朋友圈里,大部分是与姐妹游玩、品尝美食、看展打球的照片,偶尔发一些自以为很有格调却没有逻辑的文字。化着当下流行的妆容,可惜她不知道自己长了那么好看的眉眼,非要学着别人粘着像蜘蛛腿一样的假睫毛。 金世琦短暂的心动,在正式认识杜仲卿一个多月后,彻底告终。 真是不知道梁升斓是怎么与一个又一个这种可爱漂亮却毫无意思的女人周旋在一起的。 数院里,像金世琦打扮得这么光鲜的,并不多见。大都是要么头发很长,要么头发很短的青年、中年、老年大叔,谁见了谁,都不愿谈论除了数学问题之外的话题,各位大叔举止各有各的诡异,活像人形昆虫,背着甲壳,躲闪着人群的目光,只有在啃食数学知识时,才表现出生机。 他确实喜欢好看的女孩,但如果现在非要让他选,他倒是更愿意追求一个不是特别好看但在思想内涵上能产生共振的女孩。 忽然想起好久都没找梁明帮忙了,之前他喜欢找她帮忙,也是因为想多和女生接触,天天在数院里,看着那一群甲壳昆虫,生活有点沉闷。 李哲起来的时候,梁明醒了,听到他接到家里人的电话,说大概9点左右到家,然后没一会她又睡着了。 他仿佛每天都有很多事,下午也没回来。梁明走的时候,帮他带走了家里各个垃圾桶里的垃圾。 作为床伴,事实上,他们是炮友,不,炮友是平等的关系,她是因为有把柄在他手上,才和他上床。总之,以他们的关系,她不应该好奇他的生活。 他有能愉快相聚的体面家人,有一群年纪相仿的漂亮朋友,在事业上能独当一面,还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他自己,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与她贫瘠的人生相比,显得过为丰饶。 如第一次见他时所想的那样,他与她,没有半点重合,却又滚在了一张床上。 第三十二章 “许仙,你做人要凭良心”。 梁明总是能想起小青说的这句话。人们大都觉得对自己不好的,就是没良心,即使圣人也无法真正做到以己度人。看着南一环上来来往往的车流,白蛇曾那么决绝地为了许仙与小青决裂,而后又在断桥蛰伏,轻而易举地邂逅另一位男人。舔狗真是万万要不得,无论是对男还是对女。 梁明走神看到人行灯变绿,迈出腿准备过马路,忽然,一辆车从她身边快速穿过。 “小心”,一个戴黑框眼镜穿着卡其色夹克外套的男人在身后猛地拉住胳膊将她拽了回来。 她缓过神来,有些后怕,可又觉得好像现在死了也没什么。 “诶?你不是上次露营的那个女孩吗?” 男人看着她的脸,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我是上次在你们旁边的那个人”。 她想起来了,是那位生物老师。 “hi”,她尴尬地笑着,挥了挥手。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 过了马路,两人竟还是同一个方向。 “你去哪里?” “我去花园中学的网球场”。 “巧了,我也去那里”,“我叫连象正”,男人扭头笑着对她说。 “我叫梁明”。 孙园力坐在球场外的长凳上,看到梁明与一个年轻男人并排走过来,觉得有些好奇,因为梁明认识的人并不多,男人就更少了,她在院里,除了陈晓晔,都不怎么跟男的说话。 周二下班时,和孙园力一起回家时她们约好周六打球,打完球去吃饭。昨夜和李哲做完,早上起来下面隐隐作痛。梁明有些不想过来,但想了想这是和孙园力第一次约球,这个时间说不去,她肯定不开心。 不过,她觉得出来玩玩也不错。下午叁点,阳光明媚,空气清澈,天很蓝。球场上,都是很有活力的男男女女,奔跑追赶着绿色的小球,挥舞球拍,撞击出清脆的声音,与平日里见到的场景不太一样。 “今晚回来吗?” 中场休息时,梁明看到了李哲给她发来的信息,心中蓦地一动,想着,他是在乎我的。 秋末初冬,夜里的寒意渐浓。她们吃饭早,从餐馆出来时,外面有许多附近的大学生等位。 去他的家的路上,梁明在想,连续两晚做,对她的身体是不是不太好,毕竟现在下面还是有点痛。可她已经说了会去。 李哲并没有回来,开门的是之前的那位阿姨。 “梁小姐吃饭了吗?”阿姨语气轻柔,令人舒服的专业化温柔,像是训练有素的西餐厅大堂经理。 “哦,我吃过了”,梁明站在玄关旁,觉得有些局促,赶紧走进了房间里面。 中午出去前梁明手洗了那件黑色薄纱睡裙,想着外面寒气重,怕已经沾湿了衣服,却发现不在晾衣架上。 已经被阿姨挂进了柜子里。卧室也被打扫干净,换了新的床单被罩。 梁明忽而很羞赧,不敢出去面对她。她在想,给她开门时,阿姨心里是怎么想她的,会不会觉得她是个骚浪的女人,脸上变得又红又热。 不多时,她在书房里,听见阿姨去开门,说,“李先生回来了”,“梁小姐已经来了”。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站在书房门口,她站了起来,与他对视。 他喉结滚动,像是要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应酬了一天,西装还是整整齐齐,晚上喝了酒,眼睛有些泛红。 第三十三章 梁明坐在沙发上,将今天晒干的东西收拾放进背包里。李哲拿着一沓文件走了进来,站在书柜前,将原有的拿出来,与这次的一起并排放在书桌上,站在桌旁翻看着文件。 她闻到了他身上有冷冽的酒气。 她害怕喝完酒的人,因为自她记事起,她那爱喝酒的爸曾无数次在聚餐醉酒后发酒疯,说一些“老子有的是钱”之类的话。这个熟悉的味道,与一些难堪的回忆,紧紧绑定在一起,贯穿了迄今为止的人生。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让她愈发觉得这个人很恐怖,认真又狠戾。 她加快动作,收拾好东西便去卧室洗漱。 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不知道柜子里放的是他为她准备的衣服,女人洗完澡出来,穿的是她自己带来的那套已经洗得发白的红色格子长袖睡衣。 卫生间里,有她刚刚洗澡留下来的一大团温暖的水汽。想到刚刚还在这里的那具香软温暖的胴体,小腹噌地燃起一股欲火,血液涌向下体,鸡巴倏地一下充血变热变硬,挺立在水流中。 门一下子被拉开,男人小麦色的身体上,肌肉线条从下到上,显示着矫健与力量。清冽与酒气融合,与雄性气息一起,向梁明袭来。她下意识夹紧了腿,一下子就开始紧张起来。 他胯间鼓着高高的一大包,看了她一眼,不急不忙地走了出去,不一会,手里握着一件蓝绿色的衣服走了进来,坐在她身侧,对她说,“站到我前面来”。 她有些疑惑又觉得害怕,但还在乖乖照做。 “把衣服脱掉”,男人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后仰,颇有玩味地看着她,似笑非笑,胯间那一大团正对着她。 梁明唰一下羞红了脸,然后低头,将睡裤褪下,一个一个解开上衣扣子。 她的身体,匀称又性感。修长笔直的双腿像中学生被罚站一样,紧紧并拢,灰色内裤包裹着圆润挺翘的屁股,至于在往上,细腰上,有个圆圆小小的肚脐眼,因为紧张,随着女人的呼吸上下起伏。她低眉蹙首,用双臂挡住了奶头,但她没能挡住一双大奶的丰满曲线,也没能遮住深邃的奶沟,这样半遮半掩地,更显得诱人。 鸡巴在内裤里跳动了一下,冒出一股前精,他伸手揉了揉龟头,喉结滚动,压下内心的饥渴。 然后拿起那件蓝绿色的吊带睡裙,递给她。 她松开双臂,去接他给的衣服,奶头跳了出来,红色的,小小的,颤立在空气中。 男人的手忽然伸到她胸前,揉捏左乳的奶头,他胯下那根棒子似乎快要把内裤顶破。 “啊!~”,女人像受了惊的小猫一样,叫了起来,手里拿着丝绸睡裙,不知所措。他捏得她痒痒的,心里像是被缠了几根绷紧的绵线,他一捏,线就跟着动。紧闭的腿心里,一股淫水流了出来,打湿了内裤。 她的奶头小巧可爱,又软又弹,捏起来是温热的。想含进嘴里舔弄。 他松开手指,说,“换上这件”。 她被勾起了欲火,他却停止了,心里忽而觉得有点空下来,连带着小穴也开始不安分。 裙子穿在她的身上,有点宽松,不过丝绸质与肌肤贴在一起,很丝滑的触感。只是她一直害羞,低着头不敢看他。 男人眼神火热地看着她,似是在看一件会动的物品那样。她像只妖精,凹凸有致,又骚又媚,一对大奶高高鼓起,两粒奶头挺立在吊带里面。蓝绿色布料散发着幽暗的光,包裹着曼妙的腰身,裙摆在白皙的大腿上晃动,撩得他欲火难耐。 第三十四章 李哲拉住她的手腕,一把将梁明拽进了怀里。她没站稳,重重地摔到他结实的胸膛上。热热的,有一股酒气。她好想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可另一方面,她又很怕他。他的眼睛里,她穿着蓝绿色吊带,楚楚可怜,模糊不清,他确实是醉了。 男人亲吻着她的脖颈,嗅闻着她的气息,温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脖子和锁骨上,然后进入气管和肺,她好像也快醉了,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忘了自己下面还在痛着。 看,女人就是容易在做爱这件事上犯浑。 隔着内裤,那团硬邦邦的火热抵在她的花户上,随着两人动作而摩擦,光是贴在一起,肉穴里就像等不及似的,兴奋地收缩绞动,吐出一股股淫液,连他的短裤都被浸湿。 细细的吊带被剥了下来,露出半边奶子,与男人的胸肌贴在一起,奶头像小鸡啄米似的,在他身上点画,软软嫩嫩。 他吻上了她的唇,大舌舔祗着她的小舌,吮吸她的津液,又将带有酒气的津液度到她口中,吻着吻着,就翻倒在床上。 大掌探入裙底,粗糙的薄茧擦过腿根处的娇嫩肌肤,引得她阵阵战栗,然后隔着已经湿了的内裤,摩挲着她的花户。 她的屁股摸上去有点凉,细腻柔软,触感极好。手指伸进内裤,穴口处已经湿透,花户像是浸在水里,温热滑腻。拨开肥润的两瓣阴唇,里面的那小粒还没苏醒,手指一碰上去,“呜~”,女人立刻被惊动,往后仰着身子,想逃离他的禁锢。 男人手臂,肌肉分明,将女人抵在他身上,她挣脱不掉。 他放缓了节奏,将已经充血的花核夹在指缝里,温柔地来回摩擦,湿热的阴唇包裹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柔嫩。 粗糙的指腹贴在花穴上来回抽动,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引得她的小腹和肉穴一阵阵刺激,不住地颤动身体以释放异样的感觉,舒服地靠在他宽阔结实的臂膀里,嗅着他的味道。 即使不爱的人,在做爱是也会被荷尔蒙所吸引。在意乱情迷时,梁明觉得世界上所有东西都变得模糊,像被蒙了层水雾,只有李哲,是热的,能清晰感知到的,还在与她发生着联系。 她像只小兽一样,长发散落着,伸出灵巧的舌头舔衹他的喉结,温热细滑的触感,舔在了他的心上,勾起了情欲的巨浪。 他一下子挤进来两根手指,“嗯”,她愣了一下,发出一声餍足的呻吟,趴在他胸口喘息,呼吸打在皮肤上,热热的,像他小时候养的那只小母狗一样。 穴口被硬撑开,里面的嫩肉向他的手指涌来,热情地吮吸着,流下晶莹剔透的淫水。 有点痛,但还可以忍受。经过了几次,她的身体好像开始学着接受男人的性器,并开始迷恋这种刺激。想与他融为一体,即便他那么可恶。真是够犯贱的。 修长的手指钻进了肉穴狭窄的甬道,与每一处褶皱亲密接触,胯下的肉棒在跳动,隔着内裤抵在她的屁股上。 丝绸布料带着她的温度,与她的身体一起,贴在胸肌与腹肌上,一对大奶像是白白软软的面团,在蓝绿色丝绸里若隐若现,奶头戳在肌肉上,一动,就引起一阵酥麻,血都往往下面流去,鸡巴胀得又爽又痛。 手指挤进穴里弯绕的甬道,轻柔地抽插着,女人舒服地瘫软了身体,靠在他的胸膛上,低声呻吟。 滑腻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过胸肌上的小点,男人低喘一声,喉结滚动,小腹倏地一紧,鸡巴硬的难受。 男人身上肌肉绷了起来,身体滚烫,胸膛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她也被烫的有些灼热,想支起手来,却一把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灰色的内裤,中间已经湿了一大块,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手指伸进胯骨下,将内裤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剥了下来。他也湿了,脱下内裤时,龟头被前精濡湿,泛着水光。 他抵着粗壮的鸡巴,在湿泞的花户上蹭了些淫水,然后扶着棒身,对着还在翳动的穴口,挤了进去。 “啊!”女人痛的拱起身子,今天她并未做好准备,连他自己进去时也觉得有些勉强。 穴口一下子被撑开,痛得她像要裂了一般,求生的本能让她瞬间清醒,逃命似的往后退缩着身体。 察觉到女人的异常,李哲停止了动作,紫红色的鸡巴上,血管硬得快要爆炸。她紧紧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垂眸不语,宽松的裙子衣不蔽体,半边酥胸露在外面。 “怎么了”?突然停下动作,他憋得很难受。 “我。。。我昨晚做完了以后,一直都有点疼”害怕惹他生气,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怯怯的,“刚刚你进来的时候,我真的很痛”。 确实,她太紧了,倒也没觉得很恼火,如果硬塞进去把她搞坏了,以后只怕会更难过。 “去医院了吗”?男人半跪在她面前,抬眸看着她,问道。 “还没”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了头,“上次去医院,医生说让我静养就行了”。 怎么除了拿药那次,她还去了一次医院。他想起来,那晚她回去了以后,第二天说,以后不再联系,心蓦地一沉,眼神变得晦暗。 房间里静地可怕,只有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 男人靠在床上,那根巨大的肉棒直挺挺地竖立在胯间,面目狰狞。梁明知道,他现在肯定憋得很难受。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她在下午就应该说不回来。 她不知所措坐在床上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他拉起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进臂弯里。看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拿起她的手,扶到胀痛得快要爆炸的鸡巴上,说,“帮我撸出来”。 第三十五章 他的肉棒很硬很热,又粗又长,两只手才能握住,筋络鼓涨,爬满棒身,在手心里跳动。紫红色的龟头微微上翘,马眼处还在往外冒着前精,流在上面,亮晶晶的。 他的大掌骨节分明,热热的,握在她的小手上,带着她上下套弄肉棒。女人的手不比他皮糙肉厚,细嫩的皮肤擦过青筋,缓解了难耐的胀痛,带来舒服的快感。 “舔一下”。他盯着正冒着津液的龟头,说道。 女人乖乖听话,俯身含住马眼。 温暖滑腻的小舌头擦过,他呼吸变得粗重。她笨拙的动作,连龟头都吞不下去,却总能轻易搅动他的欲火,带来极致的快乐。 白花花的大腿随着她的动作晃动,滑腻的水流顺着腿心向下,有些拉着银丝,滴在床单上,濡湿了一小片。吃又吃不进去,怎么这么馋。 粗粝的手掌撩开裙底,揉搓她又白又圆的屁股,薄茧硬硬的,摸在身上,激起一阵阵酥麻,她忍不住抽动细腰,缓解着情潮涌动带来的痉挛。 指尖划过股瓣,伸进娇红的肉缝中,小洞里又湿又热,泡在黏滑的淫水里,热乎乎的嫩肉从四处涌来,随着女人的呼吸起伏,像是在吮吸他的手指。 想起肉棒在里面,与她肉贴肉地交合,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男人马眼处流出的津液有股腥臊的味道,她忍受着,用舌头顺着龟头的形状舔弄着,牙齿有时不小心刮蹭在上面,她能感觉到男人绷紧腰腹,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的手指在肉穴里上上下下抽插,肉壁和褶皱紧裹着骨节,指腹轻轻抠挖,在摩擦中生出酥酥麻麻的感觉,有点刺激又很舒服。 她的手都酸了,肉棒直直挺立着,也没见有要泄的冲动。 “我累了”,女人吐出龟头,眼神迷离,看着他说道。嘴唇微张,躺在他的腹肌上,胸前白嫩的大奶随着呼吸起伏。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像是惩罚似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压着那个敏感的凸起,拱起手指,揉捏着。 “嗯~啊!”她最怕这样了,肉穴里又酸又胀,被他的拱起的手指扩张甬道,他只要一碰上那个小点,她的身体就不住颤栗,下半身绞在一起,像抽筋似的难受。 这种酸涩酥麻的感觉在小腹积蓄,可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女人挺动着细腰,想要挣脱出来,却被他结实的胳膊压制,动弹不得。 她忽然不叫了,身体僵住不动,小腹剧烈起伏抖动着,泄了一大股淫水,淌在他的掌心里。 男人起身跪在她身后,将高潮未完,瘫软在床上的女人捞了起来,大掌箍住她的细腰,粗壮的双腿夹紧女人的膝盖,将灼热的大鸡巴塞进还在流着淫水的腿心,挺动腰腹,大力抽插起来。 温热的淫水哗哗地落在棒身上,上翘的龟头顶开紧闭的阴唇,按压摩擦着花核,女人刚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肉穴里的嫩肉互相撕咬着,流出一股股垂涎的淫水。她的身体不断抽搐,以缓解一波又一波要命的快感。 女人柔软丰满的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甩动,他伸出一只大手,揉捏摩挲着,手心的热气隔着皮肉熨烫进她的身体。 男人抽插得越来越快,肥润的阴唇贴吸在肉棒上,被来回蹭得生疼,花核处,每一次顶弄,都让她心惊肉跳。肉穴里越搅越紧,她只觉得一束火光冲击云霄,然后炸开,从小腹里泄了一大波淫水,变成了四散的烟花,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男人古铜色的身体出了一层汗,流过结实紧绷的肌肉,从两个人结合处,流到女人莹白的腿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性感。 温热的淫水挂在肉棒上,拉着丝又滴落在床上,他加快速度,又抽插了几十下,气息一沉,挺动腰部,将鸡巴抵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龟头嵌进柔软的臀肉里,然后,精关一松,马眼翳动着收缩两下,喷出一大股又烫又热的精液,他忍得难受,喷了好一会儿都没停。 李哲喘着气,松开了已经软了身子的女人,白浊的精液挂在她的屁股上,混着晶莹的淫水,缓缓地顺着腿根往下流。。。 第三十六章 李哲很喜欢这样抱着她,什么也不穿,肉贴着肉,肌肤相亲,耳厮鬓磨,缠绵悱恻。女人躺在他的肩膀,长发散落在圆润的肩头,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胸膛。大手轻轻揉捏细腻丰满的奶子,偶尔擦过粉红色的奶头,立刻充血挺立变得硬硬的。任由他在身上抚摸,女人像是被抽了骨头,累得连头也不想抬。她半闭着眼睛,又长又密的睫毛扑在脸上,侧影迎着夜灯的光,像翅膀一样,微微颤动。 她的皮肤是光滑细腻的,贴在他身上,腿心处散发着湿热的气息,抵在他腿侧肌肉,扭动腰肢时,花户上的嫩肉从他毛发旺盛的大腿上擦过,细腻湿滑。 床边的柜子上,石英表里指针转动,走的是东京时间,此时此刻,他爱的那个人正从居酒屋出来,迎着舒爽的夜风,与朋友一边说笑,一边走在东京某座石桥上。而他,正沉沦于肉欲里,无限温存。 有的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后悔,比如梁明这种,在得过且过中,在人群中扮演好一个普通人,不需要璀璨夺目,也不需要爱得轰轰烈烈,差不多就行,她对于所有的一切,都是这样的标准,由此,她的工作,她的感情,她的生活,全部都以同样的方式反馈回来,差不多就行。如果情况真的变得很烂,她也会把悲剧拆解,拆成一小个一小个,每一小个的痛苦,也差不多可以承受。 生一个孩子,一种情况是她能抚养孩子,那么其实,这样的生活与许多其他普通女人没什么不同,李哲的基因挺好的,跟他生出来的孩子想必也不会太差。另一种情况是,她不能抚养孩子,虽然失去了孩子,但也重新获得了自由,跟以前的生活没什么太大不同,只是可能有时会挂念孩子,心理上也会觉得有所缺失,但这些都不是不能克服或者说不能忍受的问题。 繁衍子嗣,是人类的本能,传递自己的基因,本身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只是,生育也意味着责任,她没做好准备,却要被迫接受,成为李哲的工具。 她怕自己想的太明白会崩溃,所以只想到这里,至于剩下的,就走一步算一步。 金世琦还不知道李哲与她的事情,昨晚发信息邀她帮忙去市场买花,今早才看见。她起床后,李哲已经走了。吃完早餐正收拾餐具时,指纹锁声音转了一圈,门被拉开。他穿着黑色T恤和短裤,刚早起锻炼完,身体往外冒着热汗,濡湿了浓密的体毛,紧贴在他健硕的小腿和手臂上,亮晶晶的汗液挂在额前短发上,沿着太阳穴和高挺的鼻梁从下颌低落,穿过脖颈,小麦色的皮肤上热气蒸腾,他看着正望着他出神的女人,喉结滚动,企图将燥热吞咽下去。 他们之间,是深秋澄净的阳光。 李哲素来不爱说话,话说多了,就没有重点,也因为他本来就不爱说话,没有什么想表达的。因此,他只在需要的场合讲需要的话。 她先低了头,心怯地躲闪了对视的目光,扭头看向手里的盘子。李哲走了进去,客厅里似乎还残留他的热气,散落旺盛的雄性荷尔蒙。 洗完澡出来,房子里空荡荡的,她已经走了,一声没吭。房间里找不到她昨晚穿的裙子与内衣,他裸着上身,来到露台,蓝绿色的裙子挂在衣架上,随着微风轻轻飘动,滴着水珠落在在灰白色的石板上。今天的阳光很好,她带走了包,大概晚上也不会回来了。 第三十七章 “昨晚有点事,没看见信息”。 “今天下午我有空”。金世琦许久没来找她,梁明在阳台窗户边晒着太阳,想起与他初见时,他笑着与她打招呼的样子。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与李哲扯上关系,也不知道现在是平安无事地过着日子还是被瑞麟化学起诉,或者是已经坐进了大牢。 最近,只要一想到她疏忽大意没看到会议纪要的事情,她的身体就一阵阵发冷,像刚看到举报信的那个下午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去,还是这个阴影会跟着她一辈子。这个阴影常常和李哲的身形重迭,他看她的眼睛里,时而阴狠,时而温柔,只有靠在他怀里,交合的时候,才感觉他需要她,在溺水般的恐惧里,拖着她浮出水面,在人间获得片刻安全感。 身边人都过着普通的生活,不知道她曾犯下滔天罪行,可以无所畏惧地生活着,她羡慕到眼红。却无能为力,只能晒着太阳,消除心底长出的青霉。 她也明白,这是她与瑞麟化学的纠葛,只要李明元和李哲能不追究,这件事情能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李哲,是她的救命稻草,否则,她带着陈晓晔,还有杨和苏,都要完蛋。 李哲爱的另有其人,她与别的男人见面也没什么。她想和金世琦出去走走,与他相处没那么紧张。 安阳路这一块,住的大部分都是上海的普通居民。下午三点,阳光变得柔和,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许多家长带着小孩,头发花白的老人推着小孩子,手里提着水壶或者蔬菜。第二波桂花快要开败了,坠落之前,散发着浓郁的花香。 金世琦穿着棒球服和运动裤,提着一个纸袋子,站在人行道的对面,开心地笑着跟她招手。梁明勉强笑着,也向他挥了挥手。 下体穴口处,还在痛着,每走一步,肉壁摩擦,都有轻微撕扯的感觉。 金世琦将纸袋子递给她,说,“上个月去了一趟海南,带了点特产”。 “谢谢”。梁明接过礼物,她一直很受用他真诚的笑容,以及他对待她的方式。但她之前不敢表现,现在也不敢表现出来。 两人顺着曙光巷,狭窄的羊肠小道,两侧是低矮破败的旧砖房。这个街区都不是很新,但很久以前的拆迁重建,似乎忘了这条巷子,道路两旁的棚户区,早晚有来卖馒头和熟食的摊贩,对面还有个菜市场,下雨天常常挤得水泄不通。 “梁明,你爱吃海鲜吗”?菜市场门口的过道上,中年大叔穿着黑色吊带皮围裙,捞起一条海鲈鱼,麻利地放在案板上处理。 “喜欢。我大学是在海边读的,渔获期经常去学校外面吃海鲜”。 “哦”。“你大学在哪读的”? “山东”。 “我去过青岛,夏天去的,海风很凉爽”。 “走在路上,小店门口摆着大桶,好多本地人都提着啤酒,看起来很惬意”,他微微仰起头,回顾着从前,脸上神情温和,像学生一样。 “青岛还是很舒服的,我硕士在那里读了三年”,梁明抬起头,微笑着跟他说。 “是延彬大学么”? “嗯。。。是的”。 “还不错呀,是985哎”。 毕业后,梁明不怎么愿意提起自己是哪所学校毕业的,她性格内向,在学校表现平平,找的工作在同班同学也不算什么好的去向。 这个世界留给内向寡言的文科研究生的好工作并不多。 “我上次还去你们学校参加学术会议,你们学校好大,从食堂走到图书馆,要足足半个小时”。 自从毕业后,她再也没回去了,他一提,就想起了在学校里去图书馆自习的日子。 “是啊,因为位置有点偏,地方比较大,从食堂去图书馆还要穿过一大片的网球场和篮球场,以前读书时,一开始觉得很累,后来也习惯了”。 他们拐过巷角,有一大棵桂花,开得满满当当一树的花,从下面经过,花香似乎落到她身上。 这个秋天太漫长了。 “我们学校倒是不大,早上从宿舍五分钟就能走到教室。还是上学时候好”。金世琦揣着口袋,感叹。梁明没说什么,他又问,“你在上海的同学多吗”? “挺多的”,她尴尬地笑了笑,“但也不怎么联系”。 说话间,路边小摊入眼处都是一盆盆绿色的花草,或是摆着许多大鱼缸,黄色的、红色的、黑色的金鱼摇着尾巴,有家长带着小孩,手拿小渔网,趴在玻璃上商量要买哪一条。 两人对花草都没有研究,逛了几家之后,找了一盆长着巨大心形叶片的绿色植物,店主介绍说,这种东西叫蔓绿绒,很好养活。符合金世琦的要求,他买花是为了送给他的博士导师,最近他喜提亚洲数学家榜单,想来想去,送给他一盆好养活的植物放在办公室里是最好的。 他抱着花,很想邀请梁明一起吃个晚饭。只是,想起上一段刚刚结束的潦草恋爱,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与她在路口挥别,独自回到家中。 第三十八章 梁明躺在床上,夕阳从窗外照进来,已经没了什么温度,她看着墙上的光影,心中怅然若失。 刘教授的博士桂静静发信息,问近期能否去瑞星制药参观,并访问一些关于医药专利交易的问题。李哲与她约在周二上午九点,到时安排车辆在学校门口接送。 阿姨五点钟准时上门,见他在家,神情似乎觉得有些意外,但也只说了声“李先生好”,便径直走进了卧室开始例行打扫。 平日这个点李哲总是不在家。绯色的夕阳透过落地窗,在客厅里下沉,电视里,播放着欧洲杯,观众的喧哗声与解说员的声音嘈杂在一起,他想起了一些事。 周一上午,庭长将梁明喊过去,让她参加一个培训,从明天开始一直到周五才结束。事实上,本来陈晓晔也要一起的,只是他们两一个办公室,不能都走了,才派了梁明过去,隔壁办公室派的是王涅芳。 “明天开始我要去司法中心培训四天,办公室里就你一个人了”,梁明有些不好意思,只剩他一个人,工作量会变多,“如果有来找我的,麻烦你跟他们说一下情况”。 破产的案子重整程序启动失败,现在陈晓晔正在与律师接洽,征询意见。“好的,你去安心培训吧”,他挺直肩背,抬头看着梁明,说,“办公室的事情交给我”。 他是一个很自然的好人,很舒展的好人,说什么就是在想什么,令人安心,梁明想象不出,他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又会怎么样度过这一生。 下班前,她设置好邮箱的自动回复:“你好,21日-24日本人在外培训,不能及时处理,请见谅。” 培训住的地方是一栋比梁明家还破旧的楼,宿舍看起来的格局很奇怪,看起来像是办公室改造的,简陋地摆了床、桌子、衣柜,空调启动起来发出齁哑的噪音。 “李总在这间办公室”。 张秘书领着这个留着娃娃头的女生来到李哲面前。 女生背着书包,转身向秘书鞠腰,充满学生气地说道,“谢谢您”。 “不客气,应该的”,张秘书打着招呼,走出了办公室。 只剩他们两个人,女生有些拘谨。 “请坐”,李哲用手臂示意办公桌对面的椅子。 “谢谢”,女生坐下,盯着他看。 李哲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避免与她对视。 “等会我们一起去工厂,从生产线开始介绍,我想,能够让你更加直观地了解医药制造公司对于专利的需求情况”。 李哲带着桂静静去工厂转了一上午,回来后,在食堂吃了饭,下午又和几个经理一起,在会议室,接受她的访问。 结束时,已是傍晚,几位经理陆续走出会议室,桂静静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收拾着电脑和笔记本,抬头看着他。 他正拉着百叶窗,发现有人看他,扭头抿着嘴,下巴微扬,微笑着问道,“有什么事吗?” “李总晚上有空吗?”她眼神透露着一股笃定,“耽误李总一天时间,晚上想请你吃顿饭”。 好久没有这么直白笨拙的邀请,李哲觉得她憨的有点可爱。 “好”,他走到另一扇窗前,将百叶窗拉开,落日余晖撒了进来。 桂静静请他吃了学校外的一家餐馆,周围都是年轻的面孔,外面还有在等位的学生。 “这家东北菜被称为复章第七食堂”,她双手握在桌子上,看着端着盘子走过来的服务员说道。 “哦?那看来今天我很幸运,不用考复章大学,也能尝复章大学的美食”。 餐馆里络绎不绝,老板娘吆喝着厨房上菜,催促服务员赶紧清桌。 聊到校园里一些趣事,桂静静脸上有着学生特有的神采,聪明伶俐,尚未熟悉社会的规则,纯真快乐。 吃完饭,两人散步走到校门口。“今天真的感谢李总,带着我转了一天”,女生脸上有些羞涩。 “没事”,他看着她,“也谢谢你的晚餐”。 女生抬头,笑得眼角弯弯,“下次见”,一边挥着手,一边向学校走去。 十字路口没有几辆车,路旁的梧桐树落的一片叶子也没剩,李哲准备去找梁明。从天黑开始,他就在想梁明,她最近看起来恹恹的,想来也是因为他。可他还是想去看她,害怕她生病。 第三十九章 “在家吗?” 梁明吃完饭就回房间洗了澡,正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不在,我在外培训”。 “在哪培训”? “一个人住吗?” “杨浦,一个人住”。 “晚上吃了什么”? “馒头和稀饭,还有一些菜”。 “你住在哪里,等会我来找你”。 梁明忽然就紧张了起来。 他很关心她,想要见她。这件事印在她的心上,他是在乎她的,她很怕是自己想多了,可又无从验证。 他要过来找她,在培训宿舍,一整栋楼住的都是来培训的司法系统同事,她的隔壁住着王涅芳,另一个隔壁住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们会不会听见动静,甚至看到他在房间里。 她迟迟不发位置,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这里住满了同事”。 倒是一点也不会说谎。 “我现在,很想操你”。他也没有说谎。 原来想着那事。 她知道,这不是在跟她商量,乖乖地发了地址。 她坐在床上焦躁地等着李哲的到来,一只灰色的壁虎摇着尾巴从床底沿着墙根跑到衣柜下面,与水泥地面的颜色融为一体,恍惚间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睡了吗”?梁明给白丽丽发了信息,许久未聊天,想必她也觉得奇怪。当下,梁明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但她想确认朋友的存在,以缓解内心的不安定。 时间变成胶着的一团,掉进极地的冰川里,迟迟沉不到底。 梁明焦虑不安,等待着他来,抵着她的身体,介于强迫与自愿之间,交媾在一起。此时,希望落空的孤寂感,显得微不足道。 在白丽丽回复她之前,男人的脚步声已经来到宿舍门前。 她拉开木门,外面有秋风呼啸而过,男人侧身进了房间,西装上沾有一层萧瑟的冷气。 女人穿着那套洗的泛白的红色格子睡衣,长发散落在肩上,垂在脸侧,低着头看不见她的神情。料想也不会太好。 四下十分安静,这屋子破旧的不像样子,窗帘也耷拉着,断断续续的,勉强能遮住外面,墙壁上,后来粉刷的白色涂料已经掉了下来,露出已经坏掉的开关口和原先墙上的污迹,看起来隔音效果很差。 怪不得她不想让他过来。 他握着女人细细的手腕,大掌上的薄茧从静脉上划过,钻进她的手心,手指穿过柔软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握。 “手怎么这么冷”? “空调坏了”。 拨开女人额前掉落的乱发,捏住她的下巴,让那双氤氲水光的眼睛看向他。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里有股憎意。 她怕他。 喉结滚动,小腹燃起火苗,让裤子里那团东西迅速烧了起来,变得又热又硬。想把她压在身下,看着这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用鸡巴肏烂她的小穴。 男人松开手指,脱下衣服,扔到书桌上,皮带扣摔到桌面,发出一阵清脆的敲击声,他转身顶着胯下一大包帐篷进了卫生间洗漱。 这个时候,好像找谁聊天也不合适,梁明揣揣不安地拿出今天上课发的手册,可根本看不进去,开始整理床铺,心突突地跳,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紧张,手一直在颤抖。 卫生间的门开了,男人挺着健硕的身体,什么也没穿,走到床边,小麦色皮肤上,还有水珠顺着凌厉的肌肉线条往下流淌,黑亮的眼睛晦暗,直勾勾地盯着她,都是赤裸的淫欲。她咽了咽口水,不敢与他再对视,捏紧了手里的被子,肉穴蠕动,绞在一起摩擦。她再木讷,也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跪在被子上,背对着他,缓缓解开睡衣,放到枕头边,脱的一丝不挂。 女人的身体温润如玉,在简陋的房间里,有一种朴素的色情。他跨跪到她身后,高大的身躯跟一座火山一样笼罩住她,大鸡巴青筋暴起,抵在腰沟,贴着她的脊柱跳动。大手一勾,翻出女人放在枕头边粉色的内裤,凑到鼻尖上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骚味,宽厚的手掌握着内裤,擦拭脖颈和胸膛上还在滑动的水珠,肌肉紧实的手臂毛发旺盛,无意蹭到她的薄背,女人忽然绷紧了身体。小腹里欲火炙热,鸡巴充血兴奋不已,又涨了一波。 第四十章 这里的夜很静。梁明听见隔壁房间椅子在地上拖动的声音。 也听见男人伏在她腿心舔穴的声音。 空调坏了,深秋夜里温度低,身体裸露在外面,有点冷。男人脸埋在她的花户上,寂静的夜里,触感被无限放大,粗粝的大舌头热热的,在穴口处,席卷她流出的淫水,伸进小穴里与肉壁上的褶皱嫩肉纠缠。骨子里一阵阵酥麻贯穿每根血管,变成难耐的瘙痒,情潮涌动,女人不自觉地挺动着细腰,想夹紧腿心,想遮掩住正被男人舔弄的地方,可她两条腿都被按在她的肩膀上,宽大厚实的手掌紧紧掐住她的大腿,任她怎么挣扎,也只能用柔软的腿肚子磨蹭男人坚硬的肌肉,甚至像是在勾着男人的头往她小穴上压的样子。 她的手无处安放,想握住什么,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掰开滑腻的阴唇,花核已经充血挺立,男人张口含了上去,灼热的口腔包裹着她最敏感的小点。 “唔~啊”,女人纤细的脖颈上仰,压低声音呻吟着,像条水蛇一样拱弯了腰,这样极致舒服的、煎熬的销魂,整个人都像是被他含住了,下体又麻又胀,好热,好痒,想尿出来。小穴里收缩抽搐着,肉壁绞在一起,被快感折磨到失控。 他喜欢看她在身下徒劳挣扎的样子。一对白花花的极品大奶随着身体扭动晃动着,粉红色的奶头在空气中胀大挺立,颤巍巍跟着奶子一起晃动,看得他鸡巴胀得生疼。 她扭得厉害,却不敢叫出声,越是这样,李哲越是想作弄她。舌头往上,舔过一个粉色的小孔,女人身体一僵,反应过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不要。。舔这里”。这里是她撒尿的地方,他却用舌尖钻进去,好脏,好羞耻,他怎么能这样无赖。 温热的口腔含住粉色的小孔,用力吮吸,男人下巴抵在花户上,小胡茬刺得她好痒。但更要命的是,她觉得尿真的像是快要被他吸了出去,绷紧小腹忍住想尿出来的冲动。“不要。。。”,女人皱紧眉心,扭动着腰肢往后退,拼命挣扎,可男人死死抓住她的腿根,舔得啧啧作响,淫靡的画面刺激心脏加速,梁明分不清是下体酥麻得更厉害,还是她心里的羞愧更厉害,肉穴里一阵剧烈收缩,吐出一大包淫水。 就在快要绷不住的时候,他松开了手。扶起硬挺热烫的大鸡巴在湿泞不堪的花穴上蹭满一层晶莹的汁水,然后闷哼一声,把龟头塞了进去。 第四十一章 “嗯”她倒吸着凉气。 穴口一下子被撑的胀了起来。 小穴里湿软紧滑,肉壁还沉浸在刚刚紧张的状态,绞得他马眼酸麻,快感像闪电一样沿着脊椎传到大脑,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展开。 “放松点”,男人声音嘶哑,她太紧了,他怕强捅进去又把小穴肏裂,几天都不能再玩她,可肉棒已经尝到这销魂的滋味,憋得胀痛不已,身上冒了一层汗。 大舌探进来勾卷她的小舌,香香软软的,吮吸她口中津液。她沉浸在这个温柔绵长的吻里,心无处安放,接受他度过来的气息,纤细莹白的双臂搂上男人的脖颈,摩挲他坚实的背。 男人挺动腰腹,缓缓地抽插,虽然只进去了龟头,但肉棒尺寸太大,一个龟头也塞的她满满的,嫩肉吸附在上面,被带着进进出出,肉与肉的摩擦之间,酥麻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开来。 李哲忍得难受,额头青筋暴起,豆粒大的汗珠顺着筋络流淌到下颌,滴落到梁明身上。女人忍不住嗯嗯呀呀的轻哼,躬起两条长腿,轻轻夹着他的腰蹭弄,柔软细腻的皮肤贴着坚实精悍的腰背,似小狗扑挠在心头,令他不敢不顾她死活直插进去,害怕破坏了这份难得的美好。 柔软小舌勾着粗粝的大舌头,湿腻的触感擦过,撩得李哲心痒。趁着女人放松了身体,他闷哼一声,插进大半个个棒身,马眼顶到了里面那张紧闭的柔软小嘴,一碰上,女人就呜呜地叫起来,身体僵直,恨不得用吃奶的力气抓紧了他的肩膀。 他没有再往里面进,松开她的唇舌,缓缓地挺动腰腹抽插。 氧气灌入胸腔,有种死后余生的感觉。他动作轻柔,肉穴被撑得满满地,每一处褶皱与嫩肉都贴着又热又硬的肉棒,止住了骨子里那股难耐的瘙痒,整个人好像都快要被这股热气融化,化成一汪水沉浸在性爱的快慰里。 “呃~嗯。。。”女人在身下低声地媚叫呻吟,搂着他宽厚的肩膀,柔若无骨地在他短短的发丝间摩挲,双腿交叉在精实有力的腰上,又大又软的奶子被压成了两个圆滚滚的大馒头,挤在他坚硬的胸肌上,两个小点陷进里面,在胸肌上揉蹭着。 他们贴得不能更近了,仿佛要融为一体。男人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鼻腔里喷出的热气撒在细腻的皮肤上,酥酥麻麻的。温热的大舌舔弄着小巧莹白的耳廓,像品尝糖果一般,哈出的热气激得梁明心头一紧,小穴不由得咬住肉棒,可男人的力气太大,肉棒拽着嫩肉来来回回,流出的淫水被击打成白色的泡沫堆在腿心,顺着股沟淌到床上。 “舒服吗?”男人抵着她的耳朵问。 “嗯~”,她餍足地轻哼一声,缠在腰腹上的腿往下压了压,细细的腰肢像柳枝一样摇动着,小穴也随着身体蹭弄肉棒。看来是舒服的。 经历了几次性事后,梁明得身体好像也发生了变化,一见到他,肉穴就开始瘙痒个不停,小腹里潮水涌动,还会流出来打湿内裤,她会想起他在身体里的感觉,然后骨头发软发酸,虽然他插进来的时候很痛,但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沉溺。 可她立刻就不舒服了。 “啊!~”,肉棒径直向里面冲开了那张富有弹性的瓣膜,一阵刺痛,仿佛子宫被劈开了一样,激得她头皮发麻,打起了尿噤。 好痛,可是她不敢叫出来,只能搂紧他的背,把所有感觉碾碎了往肚子里咽。 可他也不好受,腔口紧紧咬住棒身,似要掐断上面的青筋,腔内空气稀少,温暖紧致,吸得他魂都快没了,这种销魂蚀骨的灭顶快感,就是死在她身上也值了。 “呃。。。呃。。。呃。。。。呃。。。”女人双臂搂紧了他的背,咬住他的肩膀,小声呜咽着。他皮糙肉厚,倒不觉得怎么疼。 一下又一下,又粗又硬的肉棒在宫腔和小穴上摩擦,又紧又重,好烫好痛,与被贪满的淋漓快感,交织在一起,像电流一样,在身体里乱窜,将她折磨快失去意识。可她知道,隔壁有人,如果叫出声来,肯定会被人听见。她用尽了最后一点意志,抱住男人,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啪啪啪”,囊袋拍击在腿心上,沉甸甸地,打得她腿心发麻。出于保护身体的本能,小穴里哗哗流着淫水,没有滑腻的淫水做保护,她可能真的会被肏死在床上。 肉穴里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温暖的软肉紧贴着棒身吮吸厮磨,每次顶弄,上翘的龟头勾着宫口,抵在光滑紧致的宫腔里,吸的他头皮发麻,是极致的愉悦。 酸麻之间,尿意又涌了上来,比之前更汹涌,她挺紧了腰,想夹住下面不要尿出来。 浪潮不断堆迭,她到了失控的边缘。男人一下狠狠地顶进了她最柔软的地方。 “啊!”女人短促地叫了一声,然后像是抽筋似的弓着腰痉挛身体,搂着他的手臂滑落在床上,手掌空握着空气,无力地颤动着手指。 大股温热的淫水冲刷在龟头上,烫得他一阵酸麻,爽得他心脏狂跳,似身上每个毛孔都张开被淫水浇灌。淫水被堵在穴里和子宫中流不出来,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鸡巴泡在一大泡热水中,被软嫩的穴肉和腔壁亲吻着,温暖又紧致。 高潮的余韵让梁明得到片刻的平静,像是被去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连手臂也用不上力气。身体轻飘飘地,被男人笼罩着,在他怀里快乐地坠落。 肚子里鼓了一大包水,好酸好胀,嫩肉被淫水浸泡着,令他的操干变得顺畅了些。男人匍匐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在她耳畔喘息,只是仰着下巴,意乱情迷地呢喃呻吟。 肉棒摩擦过每一处嫩肉,直捣进子宫。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敏感点被撑满摩擦,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肉壁扩散到血管,可子宫里,确是撕裂的痛。梁明觉得自己摇摇晃晃的,好像真的被肏晕了一样。 蚀骨的快乐与疼痛随着男人的抽插一下一下在积蓄着,她想握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有握住,双眼失神,嘴唇未张,“啊~啊~”连声呻吟,男人越顶越深、越顶越快,搂着她的细腰大肆肏干,每一次都重重地抵到宫腔。 “啊~~”,女人发出一声悠长的哀叫,身体猛地一僵,又泄出一大包热热的淫水,浇灌在马眼上,他爽得没忍住,泄了几滴精,将她抱了起来,扶坐在他的鸡巴上。两只白花花的大奶还在跳动,晃出迷人的乳摇,女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媚眼如丝,勾得男人欲火澎湃,用这个最深的姿势,挺动精悍的腰腹,冲刺了几十下,最后按着她的屁股,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喷射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 第四十二章 没了支撑,梁明一下子倒在了男人身上,嘴唇微张,呼着热气打在他的脖颈里。李哲喉结滚动,把鸡巴抽了出来,半软的大鸡巴擦过穴肉,又惹得她一阵颤栗。 透明黏腻的淫水混着白浊的精液,像泄了闸的洪水一样从小穴里流了出来,撒在男人精壮的腹肌上,眼看着肚子往下陷了进去。 好舒服,她搂着男人的头,气喘吁吁地,依偎在他滚烫的身体上,沉醉浓烈的雄性气息里。 砰砰砰,梁明听见了男人胸腔里,因为交合而剧烈狂奔的心跳。 他会听到她的心,也在这样狂跳着吗? 男人拱起腿,浓密的阴毛扫在股瓣上,痒痒的。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抚去她脸上的长发。小脸红红的,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只餍足的猫咪躺在他怀里。 “水真多”,男人贴着她红烫的耳朵低声戏谑。 高潮的余韵还没退散,一波一波地在身体里扩散。梁明装作没有听见,可脸颊却羞得嫣红发烫。 小穴还在往外泄水,李哲将她的睡衣拿过来,大手托住女人柔软的股瓣,将她往上提了提,擦拭着腰腹和阴毛上挂着的淫水和精液,然后把衣服塞进她身下,以免流到被子上。 温热的大掌搂着女人光洁纤薄的背,皮肤细腻光滑,像丝绸一样,触感极好。手心里的薄茧沿着脊柱往下,在凹进去的腰窝里摩挲。 随着他的动作,梁明心里,泛起了沙沙沥沥的酥麻,她喜欢被他这样抚摸。 “疼吗?”他问。 “不怎么疼了”,女人依偎在男人的臂弯里,声音嘶哑。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腥臊味。 李哲起身去卫生间清理身体,毛巾擦过肉棒,他又想起在她穴里那股湿热的感觉,刚刚下去的欲火似要复燃,他沉了一口气,赶紧擦完,又拧了一个热毛巾拿了出去。 梁明侧身伏在床上,身体软软的,还在失着神。 “擦一擦”,男人高大的身躯站在床边,胯间那根鸡巴半软着,耷拉在健硕的腿间。 她撑着手臂坐了起来,拿着他递过来的热毛巾,背对着男人擦拭花户和股瓣。 都被他肏尿过,怎么还这么害羞。 睡衣已经不能穿了,上面沾满了淫水和精液,湿乎乎的。男人火热的身体贴在她身后,粗糙的大掌穿过她细细的胳膊,揉摸着又大又软的奶子。 “要在这待多长时间”?男人语气温柔,与来之前判若两人。 “周五结束”,她困了,没什么精神。 “必须要住这里吗?”男人下巴抵在她的颈窝,说话间,胡茬扎得她痒痒的。 “倒也不是”,“只是晚上有时也要上课” “嗯?”男人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变紧,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捏得她有些胀痛。 “晚上上到九点才下课,再回家的话会很晚才能睡觉”。 “好吧”。男人抵着下巴蹭了蹭她的脸,手上的力道又轻了下来,手指夹住她小小的奶头,碾过每一处褶皱,温柔地揉捏着。 “嗯~”,好痒,下面好像又要开始了,她夹紧了腿,磨蹭小穴,往前弓起了身子,躲避了他的大掌,“别揉”。 男人立刻移了过去,重新搂着她的腰,贴在她背上。 “好,不弄你了”。 女人将信将疑地,靠在火热的胸膛里,鼓起来的胸肌上,有个硬硬的小点戳在她的背。 李哲在心里盘算着,将原定周五去苏州的车间检查提前到周四,这样等她培训结束,他可以和她一起吃个晚餐。 怀里娇软的女人呼吸静缓,已经合上了眼,睡的很香。 还有些话想问,都化作无尽怜爱,消散在寒冷的秋夜里。 第四十三章 就算在男女3:7的法院,王涅芳也是一眼就能望得到的美女。她是很能代表上海美女的长相,圆圆的小脸,圆圆的眼睛,一头海藻般的卷发常常慵懒地披在肩上,从外貌上看,很像那种甜甜软软的温柔小美女。 事实上,她的脾气要比她的外貌还有魅力。梁明是羡慕她的,从不会逆来顺受,也这么过了,虽然没有升值加薪,但貌似也没人给她穿小鞋。之前她还说,合同制的怎么了,因为我是合同制,所以我更自由了,不想干拍拍屁股就能走人。这份豁达不是人人都有的。 “哎”她杵了杵梁明的胳膊,示意她往右前方看。 这次培训是全市司法系统一起,大阶梯教室里坐的满满当当,有种大学时上特别受欢迎的选修课的感觉。 梁明只看见了一个帅气的后脑勺,在几个脂肪堆积的背影中显得格外精神。看得出来,他的理发师手艺不错。 “怎么了”? “听说还没结婚”,王涅芳像个土拨鼠似的,眼睛发光,牢牢锁定在男生身上。 “下课去要个微信也是可以的吧”,梁明托着腮,这样帅气的男生在司法系统里没有女朋友的概率很小。不过难得动心嘛,没结婚要个微信总是可以的。 “下完课你陪我,我们一起去找他”王涅芳转过头,看着梁明,笑嘻嘻地说,“说不定还能一起吃个饭”。 一个小老头夹着课本进了教室,教室里悉悉索索,都装作没看见有人进来,自顾自地说话。成年人往往没有小孩子自觉。 他在讲台前站的板正,黝黑发亮的脸严肃地看着下面,大家只觉得这目光锐利,像把钢刀,架在脖子上,让他们闭嘴。 教室立马安静了下来。 “大家好,我叫袁尉缤,是复章大学法学院法经济学专业教授”。 “下面请同学们翻到课件第二十三页……” 梦回大学了。 一宣布下课,王涅芳立刻从桌子上跳起来,跑了到走道旁边。 遗憾的是男生跟旁边大哥有说有笑,似乎要从前门方向出去。 她赶忙拽着梁明跑了过去。 “hi”,她朝他招了招手。 “我是康宁法院的”,她仰起头,笑成了一朵花,“交个朋友”。 梁明想起来,上次培训她好像见过这男生。 “好啊”,男生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很灿烂,也是,面对这样的美女主动勾搭,想想也觉得很开心。他掏出手机,加了她的微信。 旁边大哥抿嘴看了看两人,意味深长地笑着感叹,“果然当帅哥就是不一样哈哈哈”,与他调笑着并肩走了出去。 王涅芳这种敢作敢当的美女,怎样都会活得精彩,光是看着她活力四射的样子,也能让人受到感染。 刚上大学时,梁明对于人生还是有些激情的,只是后来,因为胆小又内向,喜欢的人也一个不喜欢她,也没有太强的好胜心,成绩和工作都是最普通的水平,她并不热烈的激情逐渐哑火,并把安然无恙地度过一生当成目标。 高中时,同桌曾说她像个女鬼,现在,梁明自己也觉得她像个女鬼,无声无息地存活在世界上。 “你就吃这么点?!”王涅芳坐在对面啃着猪蹄,看着她的餐盘惊讶地问道。 这里的菜也太甜了,她吃不下,加上连日心情不好,没食欲。 “我吃不下”。 “你这吃的也太少了”,她低头夹起一颗花生米送进嘴里咔咔嚼着,“不饿吗?下午那么长时间”。 梁明拿起筷子,在餐盘里翻了翻,又空口吃了点米饭。 中午回家拿睡衣的路上,天忽然变得阴沉沉的,她坐在出租车里,觉得想吐,连带着她一团糟、没意思的人生,像一个厚厚的硬壳,罩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家里熟悉的味道让她得到片刻安宁,她迫切需要关上门一个人在家躺一段时间,谁也不见。 可她还是收拾了睡衣,回到了培训中心,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因为请假要经杨和苏还有庭长批准。 原本就暗淡无光的人,现在变得更加暗淡。 梁明有时会这样,豁出去地放任直觉,谁也不想理。 知道明天要死今天也不会写遗书。 于是任凭周五晚上李哲如何打电话,如何敲门,她也没理会。 外面连着下了两天的雨,梁明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红色格子睡衣,在床上醉醺醺地躺完了整个周末。 第四十四章 一桌子快凉掉的菜,李哲低头坐在桌边。钟阿姨在屋里收拾房间,偌大的屋子里,只有吸尘器呼呼吸气的声音。 担心与愤恨充斥在他的身体里,像个越来越大的火球,来回滚击,撕扯着心脏。他许久没有这样,空气变得刺鼻。 她不会找个角落死了吧? 血漫进胸腔,快要将他溺死。 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只剩下一桌子菜,冒着微弱的热气。 天已经全黑了,路上堵着车。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昏暗破落。 将要下雨,墙边漫上来灰黄色的水迹。 门铃嘶哑的声音因为年久失修已经跑调,重复着,一次又一次。 “你找几楼的”? 是她对门的邻居,那个个子很大的男人,穿着黑色运动服,而他的大狗穿着蓝色的塑料雨衣,兴奋地咧着嘴巴喘气,在他腿边摇着尾巴转圈。 “五楼”。 “哦,我想起来了”。 “你找梁明是吧”? 男人打开防盗门,拽了拽牵引绳。 “坤坤”,“不许吓别人”! “进来吧”,他站在门旁边,说,“上去等,要下雨了”。 “谢谢”。他有些心愧,跟在大狗身后上了楼。 许久,都没有动静。 楼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在敲门时,黄色浓稠的灯光才应声亮起。 没有人回应,他听见大狗在屋子里叫。 “梁明!” 他一边敲门一边喊。 “梁明”! 他知道这样很奇怪。 楼下防盗门被拉开,砰地一声又关上。晰晰梭梭塑料袋摩擦与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走路不是这样的步调。 一个保养得宜,挽着长发的中年女人拎着两袋东西,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不急不忙地走上了楼。 他听见楼上开门的声音,和期待已久的问候。 一段时间后,女人空手下楼,一个满头银发的清瘦老头站在楼梯上,在昏暗中望着她的背影。 见他抬头望,岣峋的脸微动,向他和蔼地笑了笑,苍老的眼里闪烁着暗光。 出于习惯,李哲勉强地回应微笑。 他的心,在这阴暗的楼道里,静置几个小时后,冷了下来。 出来时,他发现五楼右侧窗户里亮着明亮的暖黄色光。这是她家卫生间的窗户。 原来她在家。 雨下得不大不小,他走得急,没带伞,雨滴打在他身上,有些凉。 他没觉得特别生气,只是有点无奈。 周四检查出来的问题,悬而未动。他对别人的态度与评价,将会影响公司其他人的动向,由此就有了利益斗争,斗争将导致权力分割。分割后会不会比现在好,是个难以预测或控制的问题。 或者说,把握发现问题的时机,是一个高深莫测的课题。 “李哲,去把梯子搬过来”,李明元站在院里的柚子树下,向客厅里的李哲喊道。 每年,等沉甸甸的柚子挂满枝头,他都会亲手摘下,挑一个最好看的,送给他的爱人陈玉。 楼下的小仓库货架整齐,放着五金器具,角落里,梯子还在原来的位置。家里的一切都有条不紊。 “帮我扶着梯子”,他挺直了腰杆,仰着头,一步一步,略微抖动着身体,小心翼翼,保持平衡。 自李哲记事起,他就在下面,扶着梯子,爸爸爬上树,柚子一个一个从树冠里掉在草地上。 然后,他两将满地的柚子拾进筐里,他挑选最好的那个,满怀笑意地送给妈妈。 树影下的背影依然高大宽厚,可花白的头发,不再矫健的步伐,李哲突然认识到,他爸爸的衰老,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却在顷刻间呈现了出来。 第四十五章 想让一个人心甘情愿地对你好,应当让她相信,你是喜欢她的。 这几天连日的阴沉,下班到家时,天也就黑透了。 仿佛日子又回到了以前,她买了好些菜,下雨天里菜市场里人多,到处都是水,她很不喜欢。地还没晾干,就会下一场,因此,地总是潮湿的。 墙上的花砖,将外面的夜分裂成碎片。 楼道里的灯,听不见人上楼的声音,阶梯高低不平,她跺了跺脚,上楼,发现李哲站在门口的角落里。 穿着套深蓝色西装,高挺的鼻梁与凸起的喉结,侧影凌厉,在阴暗里不动,令她觉得有种沉静的神气。 她看起来要比上次的状态好很好,整个人轻松自如,只是在见到他时的一霎那,拎着袋子在楼道里一动不动,表情也变得僵硬。 那晚,梁明听见他在门外。 他是不是很生气?白天还在想,李哲该如何处置她,是直接起诉还是只想出什么办法让她难堪。 而他真的在他面前时,那种威严、正经却阴鸷的感觉,让她的心,恐惧得无容身之地。 他什么也没说,看着她走上来,开门,跟在她后面,自然地进了屋子里。 梁明把菜拎进厨房,上面有水,会弄脏客厅。 “我很担心你”。 他跟着她一起,望着她的背影说道。 她自知理亏,低着头,在水池边。 “我。。。有时候会想一个人待着”。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又补充道,“有时候我需要一个人待一段时间”。 他没有说什么,静静地看着她。 浓密的长发耷拉在肩上,额前的碎发乱糟糟的,黯淡苍白的脸变得通红,她垂眸不敢与他对视。细白的脖子仿佛一捏就断。 “我想等,等我休息好了,就去找你”。 她手心抓着手背,瑟缩地着站在他身前。 李哲突然觉察到,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心底里想的是什么? “难道你认为跟我在一起是在工作?” 她低着头,无话可说。 来找她之前,他已经决定当事情没有发生,不要对她生气。 “看着我”,他的语气强硬。 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了害怕,几乎要哭了出来。涨红了脸,望着他,哀求道,“没有。。。我没有,我不是这样想的”。 他知道,她在撒谎。 沉默片刻。 “没什么”。 他平静地不正常,转身去了客厅,脱下外套又回到厨房。 梁明怔怔地立在原地。 “你先去洗澡”。 她一动不动,空洞的眼睛里,恐惧、惊讶又不知所措,像是没听见他的话,惊魂未定的样子。 直到他双手扶在她的胳膊上,她才看向他的眼睛。 他低头对她说,“我来做饭”,似在安抚她不安定的心,用这种朴实不浪漫的方式。 突如其来的好,令她很不习惯。明明上个星期还那么可恶,明明是她突然不理他。 但她也觉得有些愧疚,或许她把李哲想得太坏,又或许,他真的是在担心她。 热流从心脏下涌来,溢进眼眶,浴室里温暖的灯光,像太阳照在皮肤上,暖洋洋的。她把手指伸进下面,掰开肥嘟嘟的阴唇,对着水流仔细清洗阴户,粉色的肉上泛着水光,中间鼓起来的一道上,有一个小小的洞,是她撒尿的地方。水流打上去,有些轻微的灼痛。她想起这里被啃咬的感觉,他舌头上的颗粒在上面摩擦,那种温热难耐的瘙痒,在深处躁动。 镜子上贴着一层水雾,伸手擦去,却立刻复又上了水汽。 朦胧中,她看到自己的胴体,是好看的,在暖黄色的灯下,有种恬静又妩媚的美感。 此时此刻的一切,令她感到久违的愉悦。 第四十六章 按理说也见了好几遍了,他洗完澡赤条条挺着胯下那一大团东西进来时,梁明还是立刻羞红了脸。 “怎么了?”他坐在身旁,扭头看她,眼角挑起,戏谑地问她,“都看过这么多次了”。 又粗又长的紫红色肉棒直挺挺地立在黑色草丛中,小麦色的健硕身体上,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而变化,直勾勾地看着她,散发着灼热的雄性气息。 梁明不习惯被人注视,慌忙将脸别过去,不去看。 她将腿从他身边抽了出来,“上次买了背心和短裤”,说着,起身打开衣柜,翻找出一件白色棉背心和格子短裤。 李哲只觉得有些好笑。 他现在还不想穿她准备的衣服,不待她转身,一把搂过她的细腰,将这具娇软的身体禁锢在怀里。 坚实的胸膛隔着睡衣的布料将他的温度传到她的脊背上,粗大的肉棒滚烫,贴着她的椎骨一颤一颤地跳动,她能感觉到他的兴奋。 他的唇埋在女人脖颈间,低头温柔地嗅吻她的味道,厚重的气息撒在皮肤上,从椎骨开始,情潮涌进肋骨,她的身体一阵发麻,立刻软了下来,靠在他怀里。 大掌伸进睡衣下摆,扶着腰侧,向上丈量她的身体,虎口掐着嫩乳,掌心里的薄茧擦过细腻的皮肤,好痒。 小腹里一股股暖流顺着子宫流向肉穴,所经之处,引起一阵骚乱,再从下面那张小口流出来,湿了腿心。 敦实的下巴在她颈窝里乱蹭,蹭得她意乱情迷,不知所措,手有气无力地撑在他的腿上,任凭他玩弄。 衣衫半敞,露出莹白的肩头与锁骨,两个白白的奶子露出半截,奶头顶着睡衣,深深的乳沟随着身子晃动,这副骚浪却不自知的样子,勾得他欲火焚身。 梁明扭过身子,半闭着眼睛,软软地搂住他的肩,吻了上来。 女人的嘴巴湿润饱满,贴着他的嘴唇唑吸着,滑腻的舌尖舔上来,像是在品尝他的心尖。 李哲将她悬空抱起,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闭上眼,沉溺于这个悠长甜蜜的吻。 那晚,雨夜里回去的路上,他只觉得万幸,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现在,他抱着这具温暖的胴体,心脏充盈,强劲跳动着,一股一股,泵着热血,无比真实。 粗硬的肉棒从腿心穿过,贴着她柔软的肚子,上面青筋跳动,马眼处流出来的粘液流下来,弄湿了睡衣。 小穴里痒得不行,嫩肉厮打在一起,她不自觉地轻轻挺动细腰,在他的身体上蹭弄腿心,揉得他很舒服。 半旧的睡衣被洗得发白,腿心处,被淫水濡湿的一大块要比别处颜色更深。 李哲像拆礼物似地,跪坐在她身旁,将她的睡裤褪下,露出两条莹白匀称的长腿。男人眼中的欲望在她身上流转,梁明立刻并拢拱起双腿,不想让他看到她快湿透的腿心。 越是不让他看,他越是要看。就是喜欢她水多,肏起来舒服。 腿被一把掰开,李哲俯身趴在她的腿间,将脸埋进女人柔软温暖的腿跟里。 她的味道无法描述,可能是他太兴奋,太喜欢她的身体,血液都变得香甜。 湿热的触感隔着内裤,传到她的身体里,肉穴了紧绞,她难熬地抬起了腰。 从大腿根到脚趾,女人从头到脚,肌肤细腻温暖,怎么吃也吃不够,他像条色狗一样,抬起她的腿,啃咬舔弄。 唇舌所到之处,滚烫的鼻息拍打在肌肤上,她紧张地起了鸡皮疙瘩,快感与情潮夹杂在一起,像电流一样袭遍全身。 子宫深处涌动,泄出一股淫水,顺着股沟流了下来。 剩下的则涌上她的小腹,那种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感觉又开始积蓄。 好想要。 想要他把肉棒塞进来,撑满她的肉穴,磨掉渗进骨缝里的瘙痒。 第四十七章 李哲低着头,跪在她腿间,认真地解着她睡衣的扣子。高挺的鼻梁上,有细细的汗,均匀地排列着。 这种垂眸专注的样子,令梁明心生爱意。 初见时,他坐在桌子对面,抬起眼看她,剑眉直斜,眼睛黑白分明,眼神坚毅温和,却散发着冷意。 她瞬间心就慌了,记下了他的样子。 大掌掐着她的身体,李哲将她托起来,又吻了上来。 动情时,她眼里的水会被热气蒸腾成雾。饱满的嘴唇湿润,红得可爱,将她脸侧的头发拨开,只是跟他对视了一眼,立刻错开眼神,仿佛他是什么吃人的怪物。 鹅蛋小脸上,长了一副柔媚的眉眼,鼻梁略宽,与一张不大不小形状好看的嘴巴极为契合,平添一股娇憨的神气,连着修长柔嫩的脖颈,不,她身上的每一处,他都喜欢。 今天她要比上次主动得多,小舌伸进来,贴着他的舌头,颤巍巍地顶弄挑逗,腿盘上他的腰,内侧的滑腻肌肤蹭弄着精壮的肌肉,撩得他欲火澎湃,肉棒抵在她股沟上,胀的生疼。 他的阴毛硬硬地,扎在湿泞的花户上,淫水不断地流出来,沾湿了黑色草丛,又顺着肉棒流了下去,最后又淌到股瓣上,湿乎乎的,很热。 梁明摆动腰肢,用腿心和股沟夹住肉棒磨蹭,缓解心里的躁动。 肉棒擦过肥润的阴唇,根部上,他感受到她的花核,充血挺立,硬硬地划过,还有她的小穴,一小口一小口地翳动,似在吮吸他的命根子。 “想要吗?”,他抬起下巴,斜睨看着她。 明明每次都是他主动的,却还要故意问她。 梁明不再摆动身体,一动不动地坐在他腿上,低着头没有说话。 真是够木讷的。害羞的样子倒是很可爱。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一定要看他。 “想要吗?”,“诚实点,说出来”。 红润的唇微张,眉头皱紧成一团,她很不情愿地,说,“想”。 “想什么”?他嘴角上扬,笑得邪恶。 “想你。。。”,梁明说不出口,没有合适得体的话可以描述出这个事情。 脸胀得通红,可就是说不出口。 他也不动,手撑在床上,就这么看着她。 “既然你不想做,那就不要做好了”,她从他身上爬下来,赌气拽起被子,裹在身上,侧身背对他躺着。 胯下那一团像烧红了的铁棍,直挺挺地立着,李哲望着她的背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让她说点骚话怎么就这么难。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跨坐在她大腿,大手隔着被子,揉捏她的屁股,扎实的一坨肉棒戳在腿侧,热热的。 俯身贴近她的脸,坏笑着,“好,不问了”。 说着,用力将她手里的被子掀开,倾覆下来,拥吻嫣红的唇。 女人夹上精壮的腰,勾着脚,贴着男人火热的身体摩挲着。大舌和小舌相互交缠,交换津液。 李哲生怕润滑不够,捅进去又把她弄伤了。 手指插进嫩肉,温暖紧致,狭窄的甬道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像婴孩一样,吮吸着。 这销魂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忍得难受,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落,滴在她起伏的小腹上。 女人揪着被子,嗯嗯呀呀,咬着下唇舒服地低声呻吟。 他又缓缓插进去一根中指,两根手指叉开,又拱起,来回抽插,女人一下皱起了眉头,挺直了腰,身体悬空,抓住他的胳膊,想往后退。 这股酸涩胀满了肉穴,又像条蛇一样,爬进子宫,激得她尿意加剧,花核充血又涨大,上面那个小洞收缩紧张,梁明倒吸着凉气。可男人大手掐着她的腰,一点也挣脱不动。 女人夹紧了腿根,似要按住他的手,停止动作。 温热的皮肤贴在他的手臂上,细腻滑嫩。他径直将手指抽了出来,掰开她的腿。 馒头逼上挂着汁水,中间有条小缝,含着粉红色的嫩肉,腿心处白皙的皮肤上,细软的卷毛贴在上面,穴口处已经闭合,但还在流着亮晶晶的淫水。 他扶起肉棒,用龟头抵开滑腻的阴唇,刮蹭充血挺立的花核。 “啊~啊~”,滚烫的肉棒碰上花核,她忍不住扬起脖颈,叫了出来。 男人又扶着肉棒,往女人股沟里蹭了蹭,擦过后穴时,女人忽然紧张得拱起了腿。 鸡巴上裹了一层滑腻的水膜,硕大的龟头抵着小穴,李哲扶着肉根,捅破柔软曲折的屏障,塞了进去。 第四十八章 “啊~”! 女人挺直了腰,叫声凄厉,她还是没习惯被这根面目狰狞的大鸡巴肏干,扬起修长莹白的脖子,脸上痛苦地拧在一起。 胀痛的感觉覆没全身。男人牢牢握住她的腿根,盘在精壮的腰上,挺动身体,肏干起来,木床晃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他还没全部插进去,但也把她撑得够呛,身上泛起一层细细密密的汗,胸前一对白嫩的大奶荡来荡去,冲撞在一起,晃出迷人的乳摇。 美得像是只妖精,嫣红的唇微张,仰起下巴嗯嗯啊啊地媚叫,长发散落在圆润的肩头,随着他的节奏,上下起伏,一副骚浪而不自知的模样,看得他血脉喷张,小腹一热,鸡巴又硬了几分,恨不得把她肏烂。 一挺腰,撞开那张又紧又弹的瓣膜,龟头塞进宫腔,鸡巴整根没入。 “啊!——”,一阵沉闷的剧痛,疼得子宫缩成一团,她逃命似的挺腰往后挪,却被男人拽住,一下一下,直捣花心。 痉挛般的骚动在身体里乱窜,她的心,一会在天上,一会在地下。 穴里的每一处褶皱,紧贴着肉棒吮吸,柔嫩温暖,随着他的抽插,离开又冲进来,层层迭迭的软肉盘吸在青筋上,她以这样的方式,感知到他的心跳。 男人覆在她身上,喘息着,汗滴顺着肌肉线条,刻画出一道道痕迹。 这一个瞬间里,梁明胸无大志的人生里,被一滴热热的汗水,晕染上颜色。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将信将疑地,又立刻垂下去。 只有这短短的瞬间,因为接下来,他狠戾地在她的身体里冲撞,她只顾着憋尿,不能让自己失禁,什么都不敢想。 每一次,他的那根东西,都像是要刺穿她的子宫,顶到嗓子眼。撕痛超越了快感,她咬着嘴唇,这蚀骨灼心的折磨,遍布全身。 快要满了。 可他还在晃着她,子宫也不听话,他一插进去,宫腔就涌上去,贴上滚烫的鸡巴,像是烧红的铁棍,放进水里,滋啦滋啦擦出一阵阵酥麻的火花。 她快要满了。 膀胱像是要炸了一样,尿液不受控制地涌进尿道,更可怕的是,小腹里积蓄的那股感觉,一同蓄势待发,水要漫过神经。 “我。。。。要尿了”,她哀求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婉转的哭腔,“先停下”。 “我求你了”,泪水从眼角滑落,她扶住他的手腕,像个小孩子一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着他,哀求道,“真的,我快要憋不住了”。 李哲停下来了。 她翻身想下床,脚刚落地,腿却瘫软下来,跪倒在木地板上,温热的尿液冲出来,撒在木地板上。 不能尿在卧室里,她想,用尽全力憋紧了尿口。 男人一把捞住她的手腕,打横抱起,进了卫生间,放在马桶上,站在旁边,等着她尿完。 纱窗拉开了一半,外面的光亮照进来,男女的裸体,清清楚楚,怪异又浪漫。 尿道里蓄势待发,她憋得难受,直打尿噤,却不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排泄。 “你先出去”,她低着头,闷闷地说,“有人在我尿不出来”。 也是。 他嘴角上扬,觉得好笑,带上门走了出去。 靠着墙壁,夜晚的凉风吹进来。李哲并不觉得冷。 好一会儿,梁明才出来。 第四十九章 月光下,她的脸,发丝凌乱,眼睛里清澈见底,有股破碎的美感。 李哲一把抱住她,按在墙上,扶起一条细腿缠上他精壮的腰,鸡巴径直插了进去。 女人闷哼一声,冰凉的瓷砖贴着她的脊背,冻得她直哆嗦。 男人身上热气蒸腾,低着头看着女人瑟缩着身体,大掌托起白嫩的乳房,在手里揉捏玩弄,指腹的硬茧擦过奶头,周边起了小疙瘩。 “紧张什么?!”他坏笑着,挺动腰腹,不顾肉壁的撕扯,硕大的鸡巴直接怼进了花心。 “又不会吃了你”。 “啊!~”,男人蛮力冲在子宫里,她痛得喊了出来。 龟头抵着宫壁,好像要把她捅破,痛得她弯了腰,身后却无路可退。 大掌沿着腰身往下,掐住柔软的股瓣,将她往上抬,梁明垫起脚尖,站不稳,身体左右摇摆,被肏干得骨头发酥,她害怕摔倒,直接搂住李哲,小脸紧贴在火热结实的胸肌上。 穴里那根粗壮的硬肉棒插得更深了,大掌握住她的腿弯,使劲往里夯干,囊袋扎实地拍打在腿心,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呜~呜~呜”,梁明咬住嘴唇,不敢叫的太大声,外面的窗户没关。 小穴里像着了火一样灼热胀痛,被滚烫的肉棒撑满,摩擦过每一处褶皱,酥麻的感觉四散开来,像电流一样攀爬上神经,梁明瘫软地靠着他身上,沉溺于欲仙欲死的感觉。 女人呵出来的温热气息撩得他心痒,搂住细软的小腰,将她抱了起来,大掌托住圆润的屁股,把另一只腿也盘上他的腰。 梁明悬空缠在男人身上,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在穴里抽插,这样极深的体位,刺激着感官,她急促地呻吟喘息,胀痛与害怕夹杂在一起,肉穴里绞紧,咬得他闷哼一声。 修长的手指掐进弹软的臀肉,酥麻酸涩的感觉从与他交合的地方积蓄,要漫进她的头骨,又疼又爽,性爱的快慰带来一股股情潮,淫水不断地流出来,顺着他的腿往下流。 这种神魂颠倒的感觉,令他无比兴奋,搂紧了怀里娇软的女人,大力肏干。 突然,女人挺直了背,身体僵住不动,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背,脸埋在他的胸肌上,闭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 子宫和肉穴开始剧烈地收缩,吸得他头皮发麻,差点没忍住泄了精。 肉棒抽了出来,下面空荡荡的。 “嗯~”,女人撒娇似的,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叫,勾得他心痒。她靠在男人身上,抽筋似地一阵痉挛,小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温热的水柱射在肉棒上,弄湿了他胯间的黑色草丛。喷了好一会都没停,淫水顺着棒身和大腿,流到地上,落了一大滩水迹。 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被李哲抱在怀里,温暖舒服。 她甜蜜地在他胸膛里蹭了蹭脑袋,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李哲抱着女人进了卧室,放在床上,往她身后塞了枕头。她软着身子,小脸上一层厚厚的红晕,摇动细腰,腿一弯,将白嫩的股瓣扭过来,遮住湿哒哒的腿心。 却被他立刻掰开了腿,花户上还流着淫水,细软的阴毛粘在鼓鼓的馒头逼上,李哲喉结滚动,眼里欲火炙热,俯身含住了穴口,大舌舔开阴唇,将上面的淫水吃干抹净。 他扶着肉棒,用龟头在穴口处研磨。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这样逗弄,穴里嫩肉纠缠绞打,淫水不断地流着,她痒得难受。 “我想要”,女人缓缓缠上他的腰,蹭弄着,细滑的触感,勾得他欲火焚身。 “想要什么?”他假装不着急,低头扬起嘴角,问她。 “想要你进来”,她看着他。 这双水灵灵的眼睛,眼波流转,别有一番婉转风情。 他的心都快化了,低下头不去看,故意逗她。“然后呢?” “然后干什么”? 。。。。。。 还能干什么? 她憋红了脸,就是说不出口。 瞪着眼睛望着他,陷入了沉默。 “算了”,李哲笑着,将龟头塞进小穴里,俯身覆在她身上,“真是拿你没办法”。 说着,又挺动腰腹,在穴里抽插起来。 那股钻心的瘙痒被充实的快感覆没,泄了身后,感官变得更加清晰,又热又硬的肉棒撑开肉穴和子宫,摩擦出细细密密的酥麻,她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连着下面,被男人的炙热熨贴。 一股别样的情愫涌现出来。 被淫水泡过的肉穴紧致滑嫩,无数张湿热的小嘴亲吻着他的分身,里面那张瓣膜紧咬着青筋,一次次随着动作来回套弄。宫腔里缺少空气,鸡巴一捅进去,就收缩在一起,魂都被她吸出来。这种灭顶的快感顺着血液流经全身,爽得他头皮发麻。 女人搂着他的背,娇嫩的皮肤贴着健壮的身体,两只奶子被压成圆圆的包子,奶头深陷进去,抵在他胸肌上,被来回揉搓。 他一会轻一会重,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体里乱窜,像条热热的大蛇一样,插进子宫里,咬得她又疼又爽。湿滑的摩擦中,肉穴酸胀的感觉蔓延到小腹,快感在里面随着男人的动作荡漾。 子宫里装满了淫水,他一捣进来,就搅乱了她的心绪,淫水从宫口满出去,顺着棒身流淌。不仅粗硬,还很热,烧得她难受。 那根弦,就要断了。 “啊!” 龟头触碰宫壁的一瞬间,她突然失控,身体动弹不得,骨头仿佛要缩在一起,小腹里一阵涌动,喷出一大波水。 可肉棒堵住了出口,只有极少部分的淫水顺着曲折的缝隙流了出来。 温热的水流冲刷在龟头上,激得他没忍住,泄了几滴精。鸡巴被淫水包裹,紧致温暖,这种销魂的快乐,原始又动人心魄,他起身掐着女人的细腰,快速冲刺。 “啊!啊!”,梁明肚子胀得难受,水泄不出去,可身子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脑子里空空的,只跟着本能,承受着男人又快又深的冲刺,叫得快要哭了。 耳畔,是男人用力夯干的喘息声,带着灼热的气息,散落在她的心里。 他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抵在她身体最深处,松开精关,射出一大波精液。 精液打在宫壁上,烫得她直哆嗦,他紧搂着她,好一会才射完。半软的鸡巴从甬道里抽了出来,发出清脆“啵”的一声,大股浓稠的液体跟在后面流了出来。 梁明瘫软在床上,还沉浸在快感的漩涡里,拼命地呼吸,胸口剧烈起伏。 男人从地上捞起她的睡衣,抬起她的腿,放在身下。紧贴着她身侧,半躺着,看着她的迷人模样。 第五十章 女人依偎在他怀里,柔软的长发黏在汗湿了的胸膛,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呼吸交错,感受着高潮的余波带来的美妙与宁静。 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她抬眸,无限柔情化作晴日里潋滟的秋水,带着几分天真的神采,看着他。 这目光往他心脏上缠绕,似有无数毛茸茸的翅膀扑扇着,肋骨下,鲜热的血涌上心头。 “看什么”?他看着她的眼睛,腼腆地笑起来。 女人伸出手,指腹轻轻地点进他脸颊上陷进去的酒窝。 “你有酒窝哎”,她跟发现什么好东西似的。 “怎么才发现?”他侧过身子,撑着脑袋,大掌顺着女人窈窕的脊背,缓缓地,抚摸过绸缎似的肌肤,描摹着骨头的形状。 她微笑着,没有回答。粉红的脸颊上有细细的汗珠,恬静可爱。 细滑的腿钻进他的胯间,女人往前挨了挨身子,像个考拉一样,缠在他腿上。 两团白嫩的奶子压着古铜色的结实胸膛,夹着一道深邃的乳沟,骚媚地在胸脯上起伏,奶头又硬又软的,戳在胸肌上,迷得人心乱。 李哲无法招架,紧紧搂住怀里娇软温暖的胴体,心底浓情蜜意,顺着火热的体温,氤氲到空气中。 他们心照不宣地缠绵悱恻,谁也给不了承诺,一切都真实存在着,无论是过失走火还是有心插柳,两颗心,怦怦悸动,隔着胸腔皮肉,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他应该不知道,她现在有多么紧张。 梁明做好了一辈子没人爱她的打算,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李哲,让她甜蜜又心酸。 第五十一章 李明元计划明年开始让李哲正式接管瑞亚材料。此前,他已经在负责瑞亚财务和安全领域的管理工作,但瑞亚十年前收购了一家当地的国有子公司,承继了里面的设备和员工,也带来了他们的风气,制度常常被视而不见,做事两张皮,不比瑞星,是个棘手的难题。 他安排好了上海这边的事情,准备去南通,在瑞亚的工厂和公司驻到年底,调整管理制度与标准,处置不合适的员工。 深秋清晨,金色的阳光只是看起来灿烂,冷冽的空气清澈干燥,令人感到爽朗舒适。 一大早,一楼门口就排了长长的队,据说是有个楼盘烂尾,买了房的业主过来起诉。 很多是背着名牌包,打扮精致优雅的大姨、大叔,也有一些看起来30岁40岁年轻点的,他们的表情显然要比其他人严肃些,眉头鼻子揪在一起,一筹莫展。 梁明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背着包,穿过人群,里面乌压压坐满了人,不同的气味嘈杂在一起,宛如车站大厅。 适应了几次后,下面虽不似之前那般难捱,可行动时,阴道和子宫内壁撕扯,还是隐隐地疼。 那根东西又粗又长,跟小孩手臂似的,布满一道道狰狞的青筋,整根塞进去,那种要被撑裂的感觉涌现上来,她站在门前,突然又紧张起来,手心里冒出了汗。 “早上好”,陈晓晔坐在工位上,转身抬头跟梁明打招呼。 “早上好”。 陈晓晔时常会在某个瞬间,发现梁明的美丽。 就比如现在,浓密的长发垂在肩上,她半扎着头发,阳光下,鹅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眉峰犹如行书般精巧,只是前段时间,她总是皱着眉头,今天舒展许多。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是极妩媚的长相。 很少有人夸赞她好看,他也不会说出来。 最近不是很忙,梁明在给办公室的花浇水,所谓花,也就只有两盆罢了。一盆是去年从孙园里盆里移过来的文竹,如今已长得郁郁葱葱。一盆是她上班路上捡到的仙人掌,插在土里,浇浇水,竟然也活了下来。 许久没照料,苍翠的枝叶冒出小小的嫩芽,她用尺子松了松土,好让它们获得充足的养料。 清闲的日子并不常有,下午,杨和苏让他两一起去帮忙布置会场,刑庭的事情,他卖人情,只是一句帮帮忙。 她不爱帮忙,从小就不爱。更宽泛地说,她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只想安安静静干完自己的事情,对于其他人的热闹,不想参与,也不愿与旁人说话,没什么好说的。 忙完回来,也快下班了。 一下午,陈晓晔作为在场为数不多的青年男性,被指挥着,搬东西,爬梯子,摆桌椅,身上的毛衣沾了许多灰迹。与他平时不一样,有种颓然的英俊。 现在,就只用等着下班就好了。 人生中,少有这种烦恼单纯且简单的时刻,偏偏今日夕阳也特别浓烈瑰丽。 办公室里,静的只有翻书的声音。 梁明喜欢这种感觉。 不用想着该怎么做,也不用想怎么说,是真正自由的。 “梁明!” 她停步回头,看见王涅芳站在院墙边,穿着一件红色大衣,开心地朝她挥舞着手臂。 “我今天去姨妈家里吃饭,走这边”,她小跑过来,跟梁明说。 “你是住在玉兰公园那边是的吧?” “嗯对”,梁明扭头看着她说,“离那边不远”。 两人并肩走着,王涅芳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摇着头,眉飞色舞地形容着这些离谱事件中主人公的模样。 “嗳”,她忽而静了下来,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问道,“你有男朋友了吧?” 梁明心中一愣,立刻停住脚步,怔在原地。 他们之间算什么关系,他算男朋友吗? 他怕是不会认同这个身份。 她低头看着地砖,半晌,踌驻着,不说话。 “怎么啦?”王涅芳觉得奇怪,皱着半边眉头。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呗”! 梁明看了她一眼,神色慌乱。 “没有”。 “真的没有”?王涅芳垫着脚,背着手凑到她跟前,抿嘴坏笑,“那天晚上我分明听到—” 梁明倏地红透了脸,像个熟透了的苹果,抬头看着她,害怕她继续说下去。 她无从辩驳。 “放心啦,既然你不愿承认”,她转过去,目视前方,若有所思地说,“那我也不会跟别人说”。 “再说了,现在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啦”,她轻轻拍了拍梁明的胳膊,笑得真诚可爱。 第五十二章 去瑞亚那边以后,就只能周末回来干她了。走之前,一定要多来几次。 “李总,上次的审批下来了”。 李哲正走神,临床试验审批处的叶处长,往后探过身子,隔着中间的杨处长,俯身跟他说道,眼神里带着些期待。 李哲往前凑了凑,“叶处工作效率就是高”,说着,拿起酒瓶,往杯子里添了些酒,微笑着端杯迎向,“我敬叶处一杯”,“敬叶处长的敬业与认真”。 宴席间,桌上饭菜仍然保留着上桌时那份华丽格调。众人已喝得晕头转向,沪语和普通话交杂,说着一些平时不敢说的实话,与假话一起鱼目混珠。 但他不能醉,要保证把每个人都平安送到家。看着他们上头,观察着,防范有人真的酒后失态,待大家宣泄一会后,找个合适的时机,自然地结束掉酒局,然后把每个人送上车。 所谓担当和责任,说起来都是很大的好话,真正做起来,却需要每分每秒的警惕,往往看起来没那么潇洒。 所以梁明从很早就认识到,她能独善其身,即算完成了作为一个人的使命。总令世界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变得更不好。但,事实上,这个社会怎么运转事实上跟大部分人都无关。人性的卑劣,机制的固化,注定了人类发展就是一场以牺牲大多数人换来表面歌舞升平的悲剧。 这一点,孙园力深以为然。 时代裹挟下的个体,能做什么呢?井底之蛙他可能也知道外面的天空很大,但跳不出去,他能怎么办。蝼蚁也要活着,尽量当一只不太烦人的蝼蚁。 而她此时正暗恋的那个人,那个笑起来很阳光的大男孩,似乎还不太明白人类生存法则的残酷性。如同鸡同鸭讲,他看到校园里的四角天空,听到一些肮脏事,也只会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甚至有时会站在上帝视角,凭他十几年来被教导的道德准则,在心里定下角色好坏。 这是学生特有的,难得的桀骜与纯净。上班后,现实会一点点地,或者是颠覆性地,潜移默化地推翻以往深信不疑的法律与信条。 她喜欢胡浩瀚,即便有时候觉得他挺蠢的。 那天,最后一节网球课快要结束,想着以后再也见不到他,捡球时,她悄悄走到他身后,拍拍他的背,问,“能加个微信吗”? 这是她最勇敢的一次。 她害怕这是最后一次心动。 胡浩瀚是一名物理系的大二学生,比他看上去要更像书呆子。微信上约他出来吃饭,半天才回了句,“嗯嗯好的”。 她也是个书呆子,因而喜欢这样的人,木讷又没有攻击性,不会对别人有太多期盼和要求,相处起来舒适自然。 梁明也是这样的人,和她一样,甚至比她更甚,所以她们两成为朋友。 只有他们这样的人才能感受到木讷的可贵。 不是反应迟钝,而是不在乎。 “你们班有多少人?”她一边拆筷子袋,一边问他。 “39个”。 “有多少个女生”?她拿着筷子,砰地把消毒碗碟外面透明薄膜戳破,与脸上的少女神态有些违和。 “15个”,这个害羞的大男孩端起矮胖的不锈钢茶壶,看着她问,“要烫一烫吗”? “不用了”,孙园力笑得有点羞涩,“我没有这个习惯”。 “哦”,他放下茶壶,抬眸看着她,带着学生特有的青涩,“我也不爱烫”。 “学校里应该也开网球课吧”?孙园力扎着马尾,褐色的碎发浮在额前,托着腮,认真地看着对面的大男孩。 他穿着件灰蓝色冲锋衣,黑压压的短发茂密,带着副黑框眼镜,眉宇之间有股精神蓬勃的少年气。 “开的”,被她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胡浩瀚脸红,“只是太难选了”,“没选到网球,就自己出来学了”。 他会礼貌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清瘦的窄脸,即使不笑,也有两个深深的酒窝,让人觉得无比真诚可爱。 夜色降临,霓虹灯渐亮起,大排档里,坐满了宾客,服务员急匆匆地端着盘子穿梭而过,热闹烘热了城市。 她想,如果能晚生6年,与他坐在这里,他们一定会很登对。 第五十三章 岳秘书站在门口,敲了敲并没关的门,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他正看着三季度内部财务报告,听见有人来,抬头,说,“请进”。 “李总,这是昨晚的单据”。 信封里,还有张中森科技开的票。是他为一个调研报告买的单。 “李总,周五有时间吗?”桂静静发来信息。 “想咨询您关于药物研发投资方面的看法”。 可爱女生发信息会发可爱的表情包,以向对方展示她认为可爱的样子。 小女孩的套路。 “线下可能不太行。周五有几个重要议题上会。或者你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发给我,我整理好答案后,以书面形式给你答复”。 “那周五晚上呢?” “我请你吃晚饭,顺便问你问题”。 虽然她确实很可爱,但,这个周五晚上,他想找梁明,和她整晚待在一起。 已经有两天两夜没有见她了,今天是第三天。 “周五晚上我已经有约了”。 “不过,谢谢你的邀请”。 如果只是经营一个公司,大可以按照一个营盘来布置谋划。可瑞麟下有那么多公司,每一个,都要活着,要健康地活着,关系到那么多人的饭碗,关系到他的自尊,不能这棵大树在他手里倒下,并且要越长越牢。这就是做生意与经营公司的区别。有时,他也很累,无所适从,倒是没有什么焦急的情绪,因为天天如此。 “红拂为何夜奔”? “反正不是因为爱情”。 因为对爱情失望透顶,变成愤怒,她原本信以为真的,见不得光的人生里,忽然出现的一抹璀璨,顷刻间,就被拉开浪漫的面纱,露出拙劣的马脚。到头来,不过是错付了。 梁明喜欢红拂女的故事,有种荒蛮凄凉的悲壮之美。 “那是因为什么?”白丽丽追问。 “因为她觉得活着没意思”。 白丽丽没有再说话,突然出现又离开,说话的方式跟她这个人一样古怪。 金世琦最近好像很寂寞,很爱来找她。没话找话问她有没有空帮忙,问她喜欢吃什么水果,最近在看什么书,之类的。 梁明知道,他喜欢她,至少是对她有好感,但至于这份好感有多少,她猜不透。因他本身就是这样开朗活泼的人,对谁都不会冷脸相待。 “周五下班来我家”。 所以他今晚应该不会来找她。 正看着案例汇编,庭长敲了敲门。 “怎么这么安静呢?”庭长五十岁出头,有些发福,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想来也是因为看明白自己上不去了心态才能这么好。 “庭长好”,两人纷纷起身招呼。 他背着手,走到陈晓晔身后,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笑着眯起来,“大帅哥在看啥书呢”? 庭长是北方人,在上海读的大学,一毕业就进了法院,但言语中时常会有山东话的口癖。 “三季度案卷汇编”,陈晓晔把书半扣上,让他看见封面。 庭长立刻笑得更开心了,厚厚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爱学习”。 “梁明呢”? “我在上传案卷”,她盯着他,答道。 “既然你们都有事”,他背着手手,转身,要往外走,“那我就不打扰了”。 走到门口,有转过来,佝着腰,笑着摇了摇手,“拜拜~”。 办公室又回复了宁静。 她与陈晓晔也不爱说话,作为同事,干好工作上的事情就够了。不必过多展示生活,保持一个良好的距离,可能是更好的相处方式。 梁明跟金世琦说,她今晚可以去帮忙打扫卫生。 事实上,她也觉得自己跟李哲这样,已经不太合适与他见面。但如果因为李哲,无缘无故地冷落他,也不太好,再加上她至今也没搞明白和李哲之间,到底算不算恋爱。或许他只是把她当个工具,毕竟他连喜欢这样的话都没说过。 不像金世琦,至少把她当个普通人对待,还会向她表露爱意。 在家吃完晚饭后,梁明才过去。金世琦站在门口,像是早就在等着她来一样开心。 她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还不习惯他这么热情的招待。 “吃饭了吗?”,“要不我们先一起吃个饭”。 “不用,我吃过了”,她半扎着头发,没化妆,被风吹得眼睛有些红。在他看起来却比往日更动人。 “哦”,他一下子变得有些失落。讪讪地站在她身旁。 “你还没吃饭是吗?” “我想等着你来”。他勉强地笑着。 “哦”,她若有所思地,又低下头,不去看他。 沉默了片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先去—” 正要转身,金世琦却拉住她的手腕,认真看着她,脸上有着与常日里不同的深情。 梁明的眼里,分明在说着,她的怯懦。 人不像是数字,有规律可循。金世琦忽而垂下眼眸,落寞地,像是在自言自语。 “算了”。 回家的路上,路灯在萧瑟的夜里显得更加苍白明亮,空气干燥寒冷,鼻腔里的血管似乎被干裂,喉咙里有股血腥味。梁明昏昏沉沉的,快顶不住这颗沉重的头颅。只觉得人生无常,命运给她的,未免太过苛刻与滑稽。 第五十四章 她迫切需要一些热烈的事情来安慰自己。比如一个温暖的怀抱,肤浅却足以疗愈。 想去找李哲,可她又不想让他觉得,她依恋于他。 梁明来时,他刚洗漱完,准备睡觉。 今晚,她没有落雨,却有着落汤鸡般的神态。她没带包,像是突然决定过来的。李哲觉得奇怪,也没问什么。 站在门口,她抬眸看了他一眼,脸颊泛红。 想去拉他的手,可看他已经洗漱好,又缩了回来。 “怎么了”?他低头,盯着她问。 她看起来似乎是受了委屈。 “没什么” 分明是有事情。 “进来” 梁明跟在他身后,径直走进卧室里。床头台灯亮着,放着他正在看的书。 “你去洗澡” “我去帮你拿衣服” 准备了那么多件,还没怎么看她穿过。 总之,今晚她来找他,令他心情很好。 她的牙刷放在他的旁边。 热水化开了快被冻僵的身体,她仰起头,热雨打在脸上,冲进鼻腔,她稍微缓过来,觉得有些冲动。如果李哲认为她喜欢他,那他会怎么想。 算了,就这样吧。他跟她不一样。 手伸进下面,掰开鼓鼓的阴阜,滑腻腻的,可她看不到自己的小穴长什么样,阴唇包裹着手指,摸到一处软绵的肉,她轻轻戳了进去,软嫩的肉紧紧吸着手指,好热,挤开弯弯绕绕的肉壁,越伸进去,疼渐渐浮现,跟他进来的感觉不一样。 她动了动,穴里嫩肉滑动,摩擦着手指,身体里竟然还有这么一处湿热温暖的隐秘之地。 卫生间里,热乎乎的水汽包裹着她,她用干燥的毛巾擦拭肌肤,心里升起一股可爱的感情,爱自己鲜活的肉体。 即便是早已因她色欲熏心,她洗完澡出来时的样子,还是能在他心里始终占据一席之地。只是看一眼,他的心就被勾了过去,随着她轻薄衣衫下鼓起的奶晃动不安。 她爬上床,抬眸看着他,媚眼如丝,将头发拨打耳边,露出漂亮的脖颈与锁骨,透出一股妩媚的骚气,吹得他欲火中烧,血液往下倒流,鸡巴瞬间充血,兴奋不已,龟头撑在内裤上,被布料磨得肿痒难受,恨不得直接插进她的逼里,缓解这渗进骨头里酥麻。 长发微湿,带着还没吹干的水汽和香味,清纯的白色睡裙裹不住女人胸前春光,不知是刻意勾引还是无意为之,两团白嫩的大奶往下扣着,露出迷人的乳沟。 她不怀好意地钻进被窝,伏在他身上,暖呼呼地,像条他养的小母狗一样,纤柔的手指伸进去,扒掉他的衣服,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 像是往火里到了一桶油,鸡巴胀得生疼,他被撩得欲火汹涌,肌肉紧绷,额头青筋暴起,冒出细细的汗。 骨节分明的大掌从裙边顺着大腿伸上去,他掌心火热,激起一阵颤栗,把她剥个精光。 大手托住圆润饱满的臀瓣,抱着她,抵着柔软的小腹上蹭弄,身体燥热得不行,又很舒服,她今日乖巧大胆,让他分不清是身体更兴奋还是心里更兴奋。 “呜—呜—呜—” 手机震动。 很少有人会这么晚打来电话。 梁明含着男人胸前的小点,勾动小舌舔弄。 可他看了一眼手机,却忽然将她从身上拨开。 李哲掀开被子,翻身坐在床边。 她裸着身体,忽然没了遮盖,有些冷。 他接通了电话,她听到电话里,一个女人在哭,哭得撕心裂肺。 “秦臻”,他起身走卧室,“发生了什么事”? 呼唤她名字的时候,他的声音,低沉,又万般温柔。想必电话那端的女人也知道,无论她怎样,都有个人可以无条件永远捧着他的心,爱着关于她的一切。 在这一瞬间,梁明心灰意冷,犹如一盆冷水泼洒在头顶上,四肢变得麻木,热气消散,夜晚无尽的冷意,冻得她血都要凝结。 她哭不出来,只是木木地,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拉起被子,侧卧在一边。 好冷。 恶心,难过,还是尴尬,她已分不清她在想什么,脑子里空空的,却又有千斤重。 梁明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睡衣和内裤,重新套上衣服。像一台发热又冷却的机器,回归平静。 “明明前几天跟她通话时,她还是好好的” 电话那端,东京的风呼呼地吹。 “她每天还会跟我说早安” “问我有没有吃早饭” “怎么能忽然就没了” 她从未哭得这么心碎。 大概是爱得太久,早已心意联结,秦臻丧母的痛苦,使他的心揪了起来。 但身隔万里,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去安慰她,只是静静听着她哭。 她已经崩溃了。 他陪了她一整晚,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哭声。很想搂住她,摸摸她的头发,跟她说没事,都会过去。 直到晨光熹微,她开始收拾证件,踏上回上海的飞机。 李哲没有回来。 天终于亮了,这个难熬又漫长的夜晚,梁明彻夜不眠,只等着太阳出来,逃似地离开他的家。 街上路灯还亮着,清晨,路上行人稀少,跟昨晚差不多。 第五十五章 她想,这个周末应该不用和李哲见面了。 然后,事实上,过了好久,他都不来找她,仿佛已经把她忘了。 有天,她去金世琦家里帮忙做饭,那位眼睛长长的美女在,她的弟弟也在,还有那个玩世不恭的男生也在。 梁明已经忘掉了他们的名字。 客厅里,麻将碰撞到一起,噼里啪啦打得热闹。美女换了发色,周身散发着慵懒松弛的气质。 梁明将菜端出来,听到四人在闲聊。安静地从餐厅走到客厅的麻将桌旁,站在金世琦身后,想告诉他们可以吃饭了。 可他们像是没看见她似地,还在说着话。 她不好打断,站在一边。 美女细长的小臂杵在桌子上,扶着腮,看着手里的牌,头也不抬地,“上次秦臻妈妈葬礼上,你们看见她哥了吧?”“好久都没回来,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站在她爸旁边那个是吧”,美女下位的男人往前探了探身子,抬眸斜睨梁明一眼,又转到牌桌上,“看到了,憔悴好多,没有以前精神了”。 “毕竟谁死了妈都难受”,美女弟弟坐在她对面,接着就说道。 “他现在在美国当医生,估计是不太想管家里这一摊子”,金世琦歪侧着身子,怂着眉毛,拿起一张牌,用手指摸索着牌面。 “是啊”,美女叹了口气,“当医生可比做生意少操心”。 又轮到她抹牌,“心累”。 那位男人勾起嘴角,看着牌,“李哲忙前忙后的,搞得跟已经是他家女婿了一样”。 “感觉他们家人,书读得太多,发生了这种事情,只顾忙着悲伤去了”。 他拿起一张牌掷到桌子上,扭头看了旁边男生一眼,“秦伯就是这样,所以她哥不回来,我觉得倒是情理之中”。 姐弟两长得有些神似,都是窄脸,只是弟弟更有棱角,看起来也愈发冷峻犀利。 “那秦臻还回去上学吗?” “二饼”。 “碰”,他前手刚放下,金世琦就笑嘻嘻地伸手捡了起来。 “今年应该不去了”,他低头紧盯着牌,皱着眉头,好像很难选出来要扔哪一张,“昨天我跟他两吃晚饭”。 “六万”。 “她说今年不想去东京了,想在家待着”。 “确实,秦臻现在肯定,很难过”,美女脸上神情镇定,若有所思。 “嗳”,那位男生躺在椅子上,戏谑道,“我就说他两不可能就那么分了”,“果然这一有点事就”。 众人调侃起关于秦臻和李哲的往事。 好有趣热闹的经历,好一对难分难舍的璧人。 大概是站得太久,梁明觉得胸口闷闷的,渐渐地,只听到有人在说话,有人在笑,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笑什么。 “饭做好了,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她扔下这句话,立刻转身换鞋走出金世琦家门。 第五十六章 那么李哲可能以后都不会来找她了。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起诉她,还是申请异议,然后她的疏忽会被发现。 梁明说不上来是如释重负还是担忧害怕,心里只剩下一团乱麻的感情。这段时间太漫长了,她原本就是懒散不愿多想的人,便一日一日等着,什么时候审判来临。 她想,如果到年底李哲都不来找她,那她跟金世琦的联系,也就到年底结束。不想跟这伙人再有瓜葛。 他对她的喜欢也不过如此。尊重、热情,大概他对每个人都这样,在朋友面前,还不是跟她装作不熟。 喜欢她,是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可能也只是想哄哄她开心,上腻了以后再丢掉。 12月开始,上海就在筹备过圣诞了。大概是年轻人很多的缘故,这里的圣诞与跨年总是很郑重。商场巨幅海报里,漂亮的金发女郎妆容精致,身着红色礼服,拎着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皮包,表情潇洒自如,最近不是很流行一个词,“松弛感”,对,就是那种买东西不需要考虑价格的松弛感。 “好久没来逛商场了”,杨颖在一家卖衣服的店铺前驻足停了下来,盯着模特身上的外套。 听说今天久光有参加活动免费领香水小样的活动,杨颖便喊上梁明,来市中心逛逛。 妆发精致的柜姐站在店铺里,虽然没顾客,也没一个过来招呼她们。大概是看多了衣着寒酸的人。 事实上,她们也确实买不起,如果没有活动,梁明一年也不会进几次商场。 帅哥美女往往都在有钱的地方团聚,来往宾客与柜哥柜姐,衣着考究,各有风格,金钱堆砌起的品味,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梁明凑到杨颖身后,与她一同欣赏这件雅致的灰白色香奈儿外套。 “真好看”, “只是,我不适合她”,杨颖怂怂肩,往后退了退,仿佛离远点她就不会再着迷这件衣服。 “说不定有天你会适合她”,梁明笑着扭头看她,离开这个晶莹剔透的玻璃柜。 来参与免费活动的人已经排成了长长的队。 这里倒是跟她们看起来差不多的人,有一些学生打扮的。 一位长相富态的少妇挽着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来到专柜前,柜哥立刻迎上来。 “我想闻闻这个”,她指着柜面上一瓶香水,跟柜哥说。 “这是我们的新品,花果香调”,柜哥拿起香水在试香纸上喷了一下,然后在空气中甩了甩,递给她。 少妇闻了一下。 “帮我包一瓶”,说完便又扬起高贵的头颅,挽着男人去前台结账。 果然,有钱人是不需要问价格的,反正她们付得起,只要开心就好。 从古至今,这个世界都是这样。 她们什么也没买,什么也买不起。手里拎着装香水的小袋子,冬日,江风陡峭,两人啃着热乎乎的烤地瓜,一起向地铁站走去。 自由与宁静多么可贵。足够平凡虽无趣但却幸福。 周六晚,3号线总会挤得乌压压一片,梁明站在人群中,竭力寻找一个固定的东西维持平衡。 回到家中,她才发现,金世琦请她明天去帮忙打扫,再做顿午餐。 第五十七章 金世琦让她8点就到。 开门时,他睡眼惺忪,还在打哈欠,“早啊”。 “早” 屋子里很乱,东西散落一地,还有没吃完的果盘,酒瓶,地上扔的内裤。她弯腰收拾着客厅,金世琦在里面洗漱。 过一会,金世琦走出来,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穿着一件棕色羊羔毛皮衣,头发梳成侧分,高高的个子,这副打扮称得他很精神。 梁明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起放下手里的活,起身转过去,问,“你是要出去吗?” 他盯着她的脸,有些出神。忽然意识到这样不太礼貌。 “我们一起去”,“今天中午有7个人过来”。 他又补充道,“一起去买菜”。 经过上次以后,梁明对他,关于他怎么想,怎么好感她,不再在意。反正都是非常廉价脆弱的感情。喜欢有什么用。 她只是低着头,回避与他对视。 7个人,那李哲今天会不会来,甚至秦臻也会出现。 如果早知道这样,她就不会答应过来。 “好” 梁明近来变得有些奇怪,比初见时更要沉默,周身散发着一股陈旧孤寂的气息。 上了年纪的爷叔与阿姨已经逛完菜场回程,市场里,叫卖找给,熙熙攘攘。金世琦与她并肩走着,找不出什么话聊。 “有什么忌口的吗”?她抬头看着他问。 “没有吧”,“上次你做的饭,很好吃”。 这恭维,有些尴尬,梁明知道她自己厨艺平平,更不用说是上海人在吃。 “那就买点时令菜,行吗?”,“毕竟人不少”,梁明只想快点结束回家。 “好,可以的”,金世琦看着她,“你看着买就行”。 她看什么新鲜就拿了什么,买了一大包交差。 虽然金世琦有帮忙,可打扫完屋子,梁明就累得不行。大概是她着急回家,干的太快的缘故。 何悦宁姐弟最先过来。 她又换了紫发,在冷冽晴朗的冬日里显得更加明媚。 “敲门都听不见”,她忿忿地拉开靴子拉链,太用力,身体失去平衡,东倒西歪,一把抓住她弟的牛仔外套,“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金世琦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回厨房帮忙。 人陆续来了,大家在客厅聊得热火朝天。 梁相齐一个人来的。 “上次那个妹妹呢”,何悦宁歪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问他。 “分了”,他轻飘飘地,连在意都算不上。 “倒是正好,圣诞节来了”,何悦宁撩撩长发,翻了个白眼,“是个泡妹子的好日子”。 “好上手”,她抻直修长好看的手,欣赏着,“以后想吃回头草,还能让人家念念不忘的”。 众人哄笑。 “丁零丁零”,有人按门铃。 “梁相齐怕也不稀得吃回头草”,何悦森起身开门。 “哎呦,好久不见啦”。 是李哲与秦臻。 “这倒是”,“嗨”,梁相齐挥手跟秦臻打招呼,“除非特别念念不忘的,我是不会回头的”,说完,他冲着李哲一笑。 “世琦呢”? “他在那”? 李哲顺着何悦森指示看过去。 是她。 带着围裙,和金世琦一起,站在厨房水池前洗菜。 第一次见她也是在金世琦这里,所以这么长时间他们一直还在联系。 女的围着围裙,穿着毛衣与牛仔裤,腰肢婀娜,男的也围着围裙,忙活个不停。年龄相仿的男女一起在厨房,气氛和谐温馨,背影看起来十分相配。 他顿时心就沉了下来,众人说什么,也听不到,只是应和着。 这些天他总是会想起她。 脑子里偶尔会冒出一些阴暗的想法。可一看到秦臻,和她在一起,他又觉得不应该这样。 现在她出现在他面前,却和别的男人,他的朋友一起,搞得像许多年轻夫妻一样熟络。 如果他没看见,也就算了。 可他偏偏看见了,并耿耿于怀。 像跟鱼刺一样卡在身体里,闷得慌。 梁明端菜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李哲,坐在他身边的那位美女,褐色的长卷发,笑眼盈盈,好看得像明星。应该就是秦臻了。 她愣了一下,立刻低下头,将菜放到桌子上便转身回到厨房。 还好他没看到她。 高压锅气阀滋滋冒着气,散发出浓郁的肉香。 “这个我来”,“太重了”,金世琦抢着把锅端起,里面有一大锅汤,比他料想的重。 梁明心不在焉的,把剩下的菜简单炒了,只想着弄完赶紧回家。 炒完最后一个青菜,梁明解下围裙。 她仿佛心事重重的样子,说,“你们先吃,我先走了”。 也没等他回应,匆匆换上衣服,逃似地离开他家门。 走时,她看见李哲坐在众人间,侧脸冷峻坚毅,好像他们的热闹与他无关。 金世琦家平日不开火,生油蹦到手上,烫了很多红色的水泡。 外面的空气清新许多,梁明骑车走在熟悉的街道,落荒而逃后的平静,心中尚有余悸。 第五十八章 只不到3个小时,李哲便找上了她家门。 门缓缓拉开。隔着防盗门,她抬头望着他,散发着酒气。 他眼神里透着一股狠意,冷冷的,像刀子一样。 没开灯,屋子里很暗。 梁明被重重地摔到床上,床垫回弹,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你是不是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男人拨开她脸上的遮盖的长发,“就这么骚吗”?“连金世琦都要勾引”。 梁明喝得有些醉了。不知该说什么,什么也不想说。 男人揪起她的衣领,把她提溜起来,瞪眼看她,“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你们三个本来都要坐牢”, 他力气太大,睡衣扣子被拽掉,旋转着滚落在地。 “谁也逃不掉”, 她忽然就清醒了,看着他的眼睛,无比恐惧,泪水涌满眼眶。 “这个你比我更懂”。 一滴泪滑落。 梁明颤抖着身体,哭着说,“我没有”, 她是真的没有。只觉得很委屈。无可辩驳的委屈。那张疏忽错过的会议纪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瑟缩着,眼泪不停。 “我没有和金世琦在一起”,她合掌向他乞求,“我没有”, “我只是去帮忙,没有和他在一起”。 “我以为你不会在意”, “不会在意就可以这样吗”?男人抓得更紧了,她的身体被兜着,往上,与他贴得更近。 扣子又崩掉了一枚,她半裸着上身,被他一览无余。 “你是我养的狗”,他仿佛换了个人,阴鸷狠戾。 她被吓得怔怔地看着他。 “狗都会讨主人欢心”。 他忽而松开了她,扔到床上。 她以为他喜欢她,原来不过是一条狗,很随便养的狗,用来泄欲的母狗。 梁明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这么不堪。 巨大的悲伤将她湮没,木木地,动也不会动了。 身上的衣服被他剥了光,男人解开皮带,释放出壮硕的肉根。 掰开女人小逼,鸡巴又热又硬,抵着穴口,强挤了进去。 “啊!”撕裂的剧痛,梁明本能地往后逃离。 好久都没肏她,小逼又紧了。没有淫水的润滑,只进了马眼就觉得紧涩。 她忽然拿起枕头砸向他,挣脱出来,抱着腿蜷缩在床脚,瑟瑟发抖。 男人脱掉西裤,挺着肉棒走到她面前。 低头,将她的长发拨到耳侧,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 “如果你不在乎,其他两个人,都有家人”, “十年蹲完了,人也废了”。 她的眼睛,真好看。流着泪的时候,更有种凄美。 她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把头埋进膝盖,泣不成声。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等她哭好。 “我。。还没。。。准备好”,她抽噎着。 “会被。。你捅坏掉”,女人抬头望着他,脸上都是泪。 “等一会”,她拽住他的衬衫,眼角又有泪水滑落,哀求道。 “一会就好”。 女人紧裹被子,躬着身子,背对着他自慰。 “嗯。。” 双眼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鹅蛋脸上落满长发,她咬着下唇,细碎的呻吟溢了出来。 李哲没忍住,吻了上去。 第五十九章 许久没见她,这一刻,他对她的思念与愤恨都化成了无以名状的感情。李哲捧着梁明的脸,不顾她的抗拒,舌头顶开紧闭的唇,塞进她的舌头旁边,吮吸着她嘴里的津液,再把他的津液顺着舌头度到她的嘴里。 粗粝的舌头勾缠着细滑的小舌头,李哲拉开碍事的被子,高大沉重的身体压到女人身上,健硕的长腿紧紧锢住女人拱起的腿。硬到不行的鸡巴紧抵着温热细腻的腿心跳动,似有千万只羽毛在撩拨,酥痒难耐。 浑圆的奶子摸起来又滑又软,他捻起粉红色的奶头,用指腹薄茧摩擦上面细细的褶皱,弹软细腻,又含住另一边的奶头,裹在嘴里又吸又咬,恨不得吞下去。 “呃—嗯~”,女人难耐地挺动着腰,他的嘴巴又湿又热,舌头上的颗粒擦过奶头,激得她一阵颤栗,骨头仿佛都要揪在一起。 女人小腿乱蹬,身体跟着摆动,细腻的肌肤在鸡巴上蹭弄,弄得他欲火愈发热烈。 大掌都捏不下的奶子,像刚出炉的馒头一样,又软又甜。 这么骚的身子,只能被他压在下面干。 他发狠似地,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衔着奶头啃咬着柔软,两边都没闲着。 她被他咬疼了,夹紧了腿,一下子把他的肉棒夹得生疼,李哲倒吸口凉气,闷哼一声,手顺着她的细腰往下,直接插进湿漉漉的小逼。 “啊~”他一下子就进来了两根手指,塞满了肉穴,梁明仰起下巴,挺直了腰,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传过全身,骨头一下子软了下来。 湿滑的嫩肉吸在手指上,这销魂的触感,唤起了鸡巴的瘙痒,男人忍得难受,加快抽插的速度。 “嗯……啊~啊啊啊”,异样的感觉涌现,穴里又胀又酸,快感在深处积蓄,男人的气息笼罩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 “啊!”女人忽然像抽筋似的,拱起身子,紧紧咬住被子,僵住不动。嫩逼里泄出一大波热潮,洒在他手上。 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把手里晶莹剔透的淫水抹在鸡巴上。 他涨得生疼,扶着比婴孩手臂还粗还长的大鸡巴,掰开她的小逼,一下子全根怼了进去。 “额—”女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一下子疼出了眼泪。 太满,下面像是咬着一根硕大滚烫的铁棒,她已经感受不到快感,只有被撕裂的疼痛。 女人耸动着腰肢,想往后退。 她这样一动,下面这张湿热紧致的小逼裹着鸡巴摩擦,爽得他头皮发麻。 女人逃脱的动作彻底激发了他的兽欲,一把拉住她的腿跟,按住细腰,使劲地往里插进去。 “不要”,她忽然又哭了,“太深了”, “啊!”梁明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呼吸变得急促,“啊!” 他动了起来,滚烫的鸡巴不顾肉穴深处那张小嘴的禁锢,直捣花心,捅在柔软的宫壁。似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命根,软嫩又紧致,包裹着,还在不断流着淫水,这种彻骨的销魂,这张又湿又热的极品小逼,把那股磨人的胀痒都吸走,带来极致的快感,身上欲火越烧越旺,不断发热,冒出细细密密的汗。 男人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一下下,在她的身体里顶弄,囊袋沉甸甸地,把她腿心拍打得通红。 “我求你了”,“我快被插坏了”,他太大了,每一次,都像是顶到了嗓子眼,火热的肉棒撑得肉穴鼓胀到不行,“啊!”好痛,还有穴里不断升起酥麻酸涩的感觉,堆积在一起,顺着脊柱攀沿而上,直冲大脑。她想挺直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了。 好热好胀。 分不清到底是淫水还是尿液,在小腹里积蓄,她打着哆嗦,绷紧小腹,像蛇一样扭动腰肢,身体不住地痉挛。 这个女人有着一副极妖媚的皮囊,一碰到她,他的鸡巴就梆硬,偏偏生的一张紧窄又会吸的小逼,勾得他每次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一对又白又嫩的奶子被他撞得乱晃,粉红色的奶头肿胀得快要出血,摇得迷人。 他说不上来是肏她这件事本身令他兴奋还是她的逼吸得他太爽更令他兴奋,快感遍布每根毛细血管,顺着汗液从身体上流淌。 “啊~啊~啊~”,女人已经被肏得松了骨头,头抵着枕头,低声呻吟着。 穴里已经麻了,滚烫的肉棒进进出出,快要把她的子宫捅破。下面热热的,不断地流着淫水,可身体里酸涩肿胀,随着他的抽插,就要满了。 “嗯—”,她长叹一声,伸长了脖子,鼓鼓的阴阜上,扬起了一道微黄的水柱,打到他的胯间,热热的,从茂密的黑色草丛流到交合处。 尿了好一会才停,她好像浑然不知似的,闭着眼睛,身子软绵绵的,手半握着,抵着嘴唇,还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李哲的心都要化了。 一把捞起女人,掰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硬得发烫的命根上。 紧抱着这具娇软的身体,挺动腰腹,又继续抽插起来。 刚刚绞紧的小穴松弛下来,像一团热热的嫩豆腐围着他的鸡巴。 犹如水花落地,溅起密密麻麻的酥爽。 女人躺在他肩上,被肏的失去意识,白嫩的乳儿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肌,软软的。大掌在纤薄光洁的背上来回抚摸,掐着圆润挺翘的屁股,触感极好。 这个姿势插得更深,顶得宫壁套在龟头上,往里戳进去。 女人闭着眼睛,发出嘤咛的声音,大概是被他插得太痛。 她的子宫小小的,柔软温暖。 只插了不一会,里面就泄出一大波淫水,肉壁紧紧贴着命根,拼命吮吸,他差点没忍住射了,立刻掐着她的腰,拔了出来。 淫水哗哗流在小腹上,温热的,他喉结滚动,埋进女人腿心里,含住正在流水的穴口。 没什么味道,但是特别解渴。 床单都湿透了。 鸡巴上套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膜,他扶着她的腰,缓缓沉下来,高潮后的小逼又湿又热,还格外的紧,爽得他长吁一口气。 李哲紧搂着梁明,挺动腰腹,喘着粗气。她的每一寸都紧挨着他,水乳交融的快乐,让人踏实又害怕。 “嗯~”,她睁开眼睛,缓了过来,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颠簸,还没反应过来,立刻被戳痛得不行。 “啊~~”他的动作太大,使得她的声音也颤动起来,绷紧了背,阴蒂被激得刺裂般的痛。 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剩下灼热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小腹里绞紧,子宫痛得拉住筋脉,她抽搐着身体,一大波淫水涌了出来。 男人把她放倒,抽了出来。 穴里水流冲刷肉壁,酥麻温暖的感觉从下面蔓延开来。她侧躺着身体,男人的头埋在她腿心,舌头伸进穴口,裹吸着淫水,发出啧啧水声。 好痒,舌头碰到她最柔软的地方,快感沿着神经传遍全身,她爽得直哆嗦,小腹里一阵涌动,又泄了一大波。 男人喝足后,抬起她的腿,鸡巴又大又热又硬的,烫得她浑身发热。 火热的身体紧挨着她的背,鼻息间充满了雄性特有的气息。 李哲紧搂着女人的细腰,耸动着精壮的腰,小逼灌饱了水,滑腻湿热,紧紧裹着命根拼命地吸。 他插了一会,又把女人拎起来,捞着她的腰,伏在她背上,一边捏着奶子,一边肏。 她的屁股又圆又翘,压上去弹弹软软的。鸡巴在嫩逼里,横冲直闯,肏得她花枝乱颤。 女人呜咽一声,仰起头,又轻轻叹了口气。 小穴里忽然又把肉根绞紧,连带着里面那张小嘴紧紧咬住他,宫腔倏地收缩,把李哲魂都要吸了出来。 她又泄了。 身体轻飘飘地,没了知觉,像进入了一片纯白的极乐世界。 他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大掌紧箍着女人细腰,往肉根上压着她的屁股,在她子宫深处射出一大股精液。 半软的鸡巴抽了出来,小逼被肏的通红,穴口的嫩肉往里收缩闭合,白浊浓稠的液体从细缝里流了出来,夹杂着一缕缕的血丝。 女人倒在床上,轻轻抽动身体,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起伏。 第六十章 沙发地方窄小,李哲紧紧搂着她,睡了一夜。 梁明睡觉很安静,一动也不动,侧卧着身体,呼吸平稳,任他怎么揉捏抚摸,都没醒过来。 清晨,幽暗的光照进客厅里,李哲静静看着还在熟睡的女人。她还不知道他现在常驻南通。 他有快一个月没来找她。最近,一回上海,都是找秦臻去了。但总是在想她,他知道,这样不道德。 和秦臻在一起是踏实的,他们一起像从前那样,躺在沙发上,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球赛。仿佛什么都没变。 秦臻说明年完成课程就会回上海,也是,她爸爸一个人在这边,死了老婆,年纪也大了。 李哲见不得秦臻难过。秦伯母葬礼的那天,她从未那么憔悴,几日之间,原本意气风发的女孩,便再也没有了那股不怕天不怕地的闯劲。 “砰”一声,关门的声音把梁明惊醒。她做了一夜的噩梦,梦到不停地被一头面目狰狞的恶鬼追赶,在森林里,幽暗的街道里,抱头逃窜,可恶鬼跑的飞快,拽住她的衣服,她奋力挣脱,衣服被撕碎,她没命地跑着,爬上一座高高的塔,恶鬼紧紧跟在下面,她知道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却还是在爬,手指被铁杆磨出了骨头,血淋淋的,直到爬到了顶,她望着下面厚厚的云层,高不见底。恶鬼也爬了上来。 她纵身一跃。失重的感觉无比真实,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然后她又落到原地,身后是面目狰狞的恶鬼。 秦臻来他家,不能让她发现梁明的存在。 所有跟梁明有关的一切,穿过的衣服,牙刷等,好像也没多少,都被他收进箱子里,封紧,舍不得扔掉,就带回了静安的家,放在他原先卧室的床底。 后来,他有时会来,不作声地站在门口,像个幽灵一样。发狠地抵着她肏干,每次肏完,她像个散架的娃娃一样,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连眼睛都抬不起来。 完事后他穿上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梁明再也没跟金世琦有过联系。时间过得漫长,她像个鬼魂一样,浑浑噩噩不知所以。 第六十一章 不管怎么样,既然李哲说了分手,那她也可以松一口气。 原本说要给他生个孩子,现在好了,应该是有更合适的人能满足他。 她对他没什么感觉。那些自愿的与不愿的心动,被一点点撕碎,他不过是把她当工具,连人都算不上。 可是,想到以后再也不会跟他有连接,她的心,出现了一个黑洞。 又到了秋天。秋天,叶子枯黄,天气变冷,还会发生雾霾,这个季节就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情。 梁明与天上的月亮面对面,想着,她要明白现在平凡的生活有多么难得,快乐一点,多出去走走,把李哲忘掉。 明天是她的生日,过去的26年里,她什么大事也没干成,周游世界的梦想还是可望不可及。她要请孙园力来家里大吃一顿,买个最喜欢的奶油蛋糕,然后认真许一次愿。 第六十二章 与秦臻恋爱、结婚是李哲很早以前以前许下的愿望。阿拉斯加的冬天寒冷,他们在赌场输光了现金,半夜被保安撵出来,路上醉醺醺的赌鬼东倒西歪,小巷阴暗,人们藏身于其中进行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 在大街上走了好久,两人却有聊不完的话,直到晨光熹微时,秦臻拉着他的手,走进了第一家开张的面包店。 “许个愿望”,她歪着头,笑得眼角弯弯,“今天是你的阳历生日”。 白色的奶油蛋糕比爱情还要圣洁可爱。李哲握住双手,紧闭双眼,认真许下和秦臻白头相守的愿景。 “李哲”, 姑母今日打扮得比以往富态,向他招着手,“好久没见啦”。儿时姑母未婚在家,最喜欢的就是李哲。 最近上海流行英式的婚礼布置,找块大草坪,摆上一排排座椅。新郎新娘在司仪指挥下,谢谢家人,感恩相遇,然后念,不论贫穷还是。。。 今天是堂弟的婚礼,据说是特地选的吉日。女方亲戚也来了不少,两家各坐一边,除了二伯和二伯母,其余人跟彼此都不是很熟的样子。 李哲参加过不少次婚礼,得出的结论就是,纯属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比你小的也结了,比你大的也结了”,姑母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问,“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结婚”? 李哲低头摸了摸鼻子,“这个”,他有些羞涩地笑,“不着急,不着急”。 “怎么不着急呢”?姑母眉头微皱,冲着隔了两个座位的李明元,说道,“你不着急,你爸妈可着急了”。 陈玉立刻笑了起来,“是啊”,“我们着急没用”,冲着李静怡,李哲的姑母,说,“小孩不着急能怎么办”。 她看着儿子,有些无奈,“总不能架着他去结婚”。 “他和秦臻,郎才女貌”,摄影师坐在滑轨上,在采集宾客的影响,姑母端坐身体,嘴里念念有词,“都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分了又再一起,这说明什么?” 等摄像机一走,她立刻转过身体,振振有词地说,“说明是真爱啊”,“结婚还需要犹豫吗”? “嗳”,陈玉垂头叹了口气,“小孩子怎么想,咱们也搞不清楚”。 李明元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新娘手里拿着花,哭得泣不成声。她父母个子小小的,站在右侧,牵着一条大金毛,吐着舌头,看着台下众人不知所措,应该是新娘在家里喂养过的小狗。 整套流程走下来,作为新郎的堂弟,肉眼可见的醉了,晕乎乎地站在大厅门口,带着娇小玲珑的新娘子,感谢来往宾客。 “李哲,你今晚跟我们一起回家”。 是催促他结婚的事情,跟大多数父母一样。李明元和陈玉年纪大了,人一上年纪,就羡慕别人家儿孙满堂的热闹劲。 所以大家都是因为什么结婚的? 爱情么,李哲爱秦臻,这是无容置疑的。 就算他这么爱她,还是需要承认,现在和她在一起,并没有曾经设想中那么开心。 他知道,没有谁能比他们更配。不仅相爱,还能获得身边家人朋友衷心的祝福,她人长得漂亮,脑子聪明,说话伶俐,待人处事如沐春风,自信大方,虽嚣张,却可爱,从小到大无差评,没人比她更适合结婚了。 李哲相信,她不仅能成为一名有品味的妻子,还会是一名果敢坚毅的贤内助。 第六十三章 梁明算了一下,还要至少十二年,破产会议纪要的事情才能过掉诉讼时效。 早会上,通报了一个离婚案子,这是今年为数不多被通报的,据说涉案法官被调离审判岗位。 “不是说适合,就能结婚的”。 杨和苏说完这话端起白瓷杯,摇头吹着茶水,呷了一口茶,白色的热烟从他的油亮亮的秃瓢脑袋前散落。 他抬头,眼神尖锐又笃定,看着对面的各位年轻人,说,“结婚不像谈恋爱,说分就分的,两个人领了证,就要做好骨灰都烂在一起的准备”。 “所以说,结婚还是要慎重”,庭长掰着胖乎乎的手,若有所思,“想清楚再结”。 庭里除了除了几位资历稍老的以外,像陈晓晔、梁明他们前后几批进来的,只有两位,成了家。 庭长和副庭长的规劝,想必也是看多了,有感而发。 年底有许多总结报告要写,陈晓晔文笔好,还要写杨和苏的那份,忙得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 难得晴朗的天气,办公室里的花草在阳光下,仿佛都变得更有生机。 梁明抬头看着他,他却没发现,依然埋头干活。 “陈晓晔”, “嗯”。 “如果有天告诉你,犯了错要坐牢,你怎么办”? 他头也不抬的,“如果真是我犯了错,被发现的话就坐牢,如果我没犯错的话,就去请律师,我自己也会努力抗争,证明清白”。 “哦”。 周内大家几乎每晚都加班,食堂还是一日既往的敷衍,只会把中午没吃完的剩菜热热,晚上再端出来。 甜的可乐鸡翅再热一遍,冒着难闻的禽畜味,配上已经发黄的卷心菜,难以下咽。 大家都瘦了,累得眼圈发青,形容枯槁。 “明天下午前一定要把总结报告搞出来”,王涅芳扫视一遍众人,“周末是我的底线”。 “反正明天搞不完,我周末也不会来”,这是警告,她真的不会来。 不过说的也有道理,人不休息天天上班的话精神会疯掉。 陈晓晔坐在梁明对面,自顾自地吃着饭。有人给他发信息,他立刻点开回了过去。 对面的头像是个白乎乎的小动物之类的,一看就是女生,两人你来我往地聊个不停。 应该是女朋友,或者是暧昧对象。 梁明很好奇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原想他会和什么样的人陷入爱河,就从聊天内容上看,也不过是个普通爱撒娇的妹子,也许是长得很好看? 她本来也没想过和他在一起。 难吃的饭更难吃了,眼泪没有从眼睛流出来,咸咸的,全部都被她和着米饭一起,被咽进肚子里。 上辈子她一定是受了诅咒,喜欢的人永远也不会喜欢她。 因为想靠近彩云才在山上待了那么久,大家都说彩云易散。突然上来一个人,凑上去,一把抓住了云彩,她看着别人的快乐,宁愿从没来过这座山。 梁明决定要多出去走走。 第六十四章 即便快过去了一年,秦臻还是接受不了妈妈的猝死。 汪汪趴在沙发上,只是少了一个人,家里忽然就变得冷清。爸爸在书房,除了上班,基本上不会出门,仿佛封闭了自己的心,时间就不会流逝。 汪汪也有三岁了,是妈妈养的一只公萨摩,大概是年龄大了,没有以前活泼爱闹。还好妈妈还留下了它,秦臻把手插进白色蓬松的狗毛中,给它挠痒痒。 她很不习惯现在的生活,公司里每天,每天都有各种事情,或许每个部门都觉得没什么,但汇集到她这,就是满满当当一大堆问题。 有时候她甚至想找职业经理人来,可爸爸不会同意。外人总不会比自己人更上心。 还好有李哲,他有经验,处事思维和手段老道,让她不至于慌了阵脚。 比起很多年前意气风发的爱情,现在她更能理解伴侣的含义,爱情只是婚姻中的一部分,两个人携手一起经营人生,生孩子繁衍后代,是一种把对方刻进命里的约定,远不止爱情所代表的那一丁点。 如果说之前她还觉得像个侠客一样浪迹天涯是个不错的选择,那现在,肩上的责任与笃定的爱情,令她觉得李哲确实是一个值得依靠的人,一个无与伦比的伴侣。 今晚,陈玉邀请她与父亲一道,去他家参加家宴。想必大家会谈起催婚的话题。 果然,还没开始吃饭,就开始了。 她来时,众人在客厅闲聊。落地窗擦的晶莹透亮,外面暮色渐起,屋内水晶吊灯辉映出华丽的光,显得格外热闹。 李哲迎上来,笑着向她招手。 现在所拥有的,未必不是最美好的。 他的家人她都认识,也不也是第一次见面。之前,若不是她要去读书,他们应该已经结婚。 堂哥家的小宝宝还是第一次见,已经可以颤巍巍地走路,不过,看起来,他好像还是更喜欢用爬的。 “兄弟几个,现在就剩李哲还没结婚喽”,姑母带着一个袋子,用来装她正在织的毛线球,扶了下眼睛,眼神犀利,看向坐在沙发边的两人。 “这不也快了吧”,大伯笑眯眯的,转身,朝向两人,“幸运的人才能找到心意相通的爱人”。 “结婚只是形式”,堂哥好不容易得闲,站过来凑热闹, “可总要结婚了,才算成家”,姑母不急不慢地弯腰拿起一卷新的毛球,打着绳结。 “人类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她继续说道,“有了家,人的心,才会稳”。 难道不是心开始稳了,人才会结婚吗? 李哲只是尴尬的笑着,没有说什么。 所以他到底怎么想?秦臻很好奇。即便她也不着急结婚。只是,他的态度,他对她一如既往的好,但,不是说非要靠结婚证明什么,只是明明水到渠成的事情,他为什么就是闭口不提。 第六十五章 梁明约了孙园力下午打球。总要有个由头让自己出来,球场上能碰见许多年轻人,多跑跑出出汗,人会有活力点。 她已经26岁了。如果什么都没有的话,总要留点刻骨铭心的回忆。 在家没事,梁明早早出发,步行来球场。到时门还没开,在门口闲逛。 梧桐树开始落叶,这几天干燥,褐色的树叶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声响。上海有许多梧桐树,随处可见,长年露出一块一块的白色树皮。 梁明站在树下,挨近看到,白色树皮是新长出来的,褐色的是老树皮,卷着边贴在上面。 听到有脚步声,她回头看,是那名生物老师。 男生身材高大,典型北方的粗旷憨厚长相,穿着件深红色连帽外套,和深灰色的运动裤,看起来随意自然,正微笑着和她打招呼。 “你在观察什么”?连象生走到她身边,弯腰,看着她的脸,问道。 “在看梧桐树蜕皮”,捏住一片,咔吱一声,一块褐色的树皮被拽了下来,露出青白色的新树皮。 他跟李哲与金世琦都不一样,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短发有些毛躁,头顶还翘着几缕缕,高大但温润,大概是在学校工作的缘故,有种不被世俗影响的干净。 正看树皮入迷,两个人的头挨的很近。 “梧桐树长得快,表皮里新长出来的分裂细胞要比旧的更大更多,堆积起来就会把旧树皮顶破”,连象生说完,扭头看向梁明,像是教师在等待学生的回应。 “哦”,梁明却看到他突起的喉结,立刻低下头,掩饰因紧张而有些慌乱的情绪。 她自小就不爱说话,性格内向,因此不怎么与异性接触,一靠近男的,就紧张。 连象生站起来,两人不再靠得那么近,梁明松了口气。 “门开了”,他看向球场,又低头看着她,说话的样子真诚可爱,“我们可以进去等”。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球场上,陆续来了人。连象生的球拍看起来要比梁明的专业许多,缠着白色手胶,已经被磨成黑黑的颜色。 “之前没怎么见你来了” “我只是偶尔心血来潮,会过来”,她有些不好意思,朝他尴尬地笑了笑。 他盯着她,问道,“你有男朋友吗”? 怎么忽然问这个,难道他喜欢她吗? 梁明一下羞红了脸,摇摇头,说,“没有”。 “那以后可以多来打球”,他的笑容跟名字一样,很质朴的可爱。 “梁明”! 孙园力穿着一件黄色外套,冲她挥着手,小跑过来,马尾在脑袋后一甩一甩的,皮肤白里透红的,比平日里看起来要有活力的多。 “我朋友来了”,她起身道别。 “下次再见”。 连象生和球友的网球水平看起来已经到了收放自如的程度,他在球场上奔跑着去追球的样子,敏捷矫健。比起文弱阴柔的,这种运动型的男性更能吸引梁明。 只是上一次的尝试,烙印太深,使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孙园力与那位男生最终以朋友相处,她也不敢,害怕轻举妄动,连面也见不到。 “6年,其实我觉得也不算什么,但是呢,你应该也懂,人与人的际遇,是讲究时间的”,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被辣得五官拧紧。 “只要时间足够长,很大可能会出现这样一个合适的时间,他也许会明白,并珍视我的心意”。 烤肉滋滋冒着油泡,孙园力可爱的脸上洋溢着快乐的微笑,大概是喝得有点上头,紧盯着发紫的炉火。 “至少还能心动,还能见到他,就不算太差”。 第六十六章 江南风景,四季皆美。 秦臻想看西湖,他们便来了。湖面上泛着一层白色的轻烟,飘渺舞动,栏杆旁的石板路上,老头老太太们慢悠悠地,舞剑或是练太极。周末游客多,小商贩已经已经开始走卖花花绿绿的小玩意,“杭州丝巾二十元一条”,“正宗西湖藕粉十元一袋”。。。 只是从这里路过,也会被美景吸引住目光。 去寺庙上香宜早不宜迟,可能大家都是这么想,灵隐寺里,人头攒动,烧香都要排长队。事实上,完全可以给寺庙捐钱走VIP通道,烧香拜佛求签一条龙,但秦臻觉得那样没什么仪式感。本来人心杂念,就是俗世欲望,越热闹,越有意思。 李哲不对劲,她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共同好友那么多,也没发现他有别的女人。甚至她在他家进出自由,一切都正常又顺利,生活像是一条徐徐的长河,与侧流交织、汇合,可是人心隔肚皮,他心底在怎样的暗流涌动,秦臻知道,肯定有,但她无能为力。 红色院墙外,树木苍翠。 香烟在炉子里袅绕,众人的心愿,俗世的所求,与杭州秋天清晨的水汽碰撞到一起,冒出滚滚白烟,熏得人眼泪直流。 李哲站在她身旁,手里拿着在门口买的香,手掌被染成红色。 “你猜我今天要求什么”? “家人身体健康”,“或者是事业顺利”。 “不全是”,她看着他,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摇了摇头。 然后,她有些失望,低下头,便没有再说话。 李哲觉得秦臻是一个骄傲的女孩子,有想法有主见,勇敢果断,跟其他人很不一样。他原以为她不会着急结婚,即便他知道,如果他现在求婚,她大概率会开心地说愿意。 在合适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可遇不可求。如果在不合适的时间遇上不合适的人,是不是意味着时间线彻底的崩坏,该如何下定决心去对号入座,将不合适的人彻底清出去。 第六十七章 “植物也会有情感”,连象生说,“不过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毕竟,‘感情’也没有个具体的,被广泛认同的定义”。 与连象生相见的时候,好像天气总是很好,与他这个人一样。 梁明只是试一试,周六下午,提前到了球场。上次他说,多来打球。 他来的比她还早,在球场外的花坛里坐着。 大概是发现有人在看自己,他抬头看到她,隔着老远起身挥手打招呼,笑容灿烂。 “人的感情真的是种奇妙的东西”,“动物还可以为下顿吃什么而忧心,但人类会使用工具,在满足温饱后,更多思考的就是感情”,他补充道。 说完,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着她,问,“这些是不是太无聊了”? 梁明慌忙说,“没有”,“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不是因为客气才这样说,很少有人能站在客观的角度,把人类与其他物种做比较,或许这就是生物专业带给人特有的观察思维。 “那就好”, 连象生弯腰从包里拿出两张电影票,小心翼翼地递给梁明。 “下周五,如果有时间的话”,他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和手都在微微颤抖,真挚又紧张,“要不要一起去看个电影”。 被喜欢是令人雀跃的。孙园力说得很有道理,不尝试永远不会知道谈恋爱是什么感觉。就算上一次还令她心有余悸,可合适的人,可遇不可求,李哲说分手了,就算是有块石头压在心里,但她总不能因为这个茶不思饭不想,惶惶不可终日。说白了,她不在乎,这个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多了,就算被逮捕,那就在逮捕前好好道别。 第六十八章 秋日黄昏,夕阳不吝啬,深深浅浅粉红色的天际在湖面上洒下广袤无垠的光,远山重迭,雷峰塔耸立,一叶扁舟行驶而过,留下长长的涟漪。 秦臻握紧李哲的手,想把这一刻的美好刻在心中。 “看完夕阳我们再回上海”。 自由比浪漫可贵。对门的邻居带着狗周游中国前,把腌制的酱肉送给了她。 “我要出去玩了,估计一年半载都回不来。我妹妹她不爱吃这些腌制的食物,你要是不嫌弃就留着吃”。 那天她刚下班到家,碰见邻居牵着狗要出门。他都下楼了,又跑回来喊住她,让她稍等一会,回屋拿出了一袋酱肉。开心地说着即将开始的旅行计划,坤坤瞪大眼睛,眼里都是肉,口水拉着丝往下滴。 梁明忽然发现,宠物和人待久了,会越来越像。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总说性格决定命运,大概就是指像邻居这种开朗乐天的人无论拿到什么样的剧本都会享受表演过程。 连象生是一名基督徒,初见梁明那次,便是和教会的朋友去乡下野餐。对于梁明的第一印象,只记得那天有点热,山谷间有许多蚊子,他们在水边洗东西时,腿和胳膊上被叮了好多包。她也不是很爱说话,可能是跟陌生人在一起,她说话前总是要想一会,眼睛很漂亮,睫毛又浓又密,眉毛起伏有致,内向害羞,透露着一股不属于现代主流审美的淳朴,像是从《边城》里面走出来的乡下女孩。 高中学生性意识正蓬勃,他们对社会一无所知,以为书本上展现的知识将能带领他们前往向往中的生活,因此有着一种愣头青式的傲慢,或者说是勇敢,懵懂的春心无处释放,学校里的年轻老师便成了他们打趣甚至是幻想的参照。 尤其是上到人体生殖那一章节时,学生们在下面窃窃私语,这些声音汇集到一起传进他耳朵时,显得无比吵闹。连象生认为,在上大学之前,了解人体的构造,至少知道性行为的起因和原理,知道胚胎在肚子里发育的过程,是非常有必要的,可自古以来,东亚人总是羞于谈性,将做爱那点事当成知识来讲,少男少女无比兴奋,完全听不进去,还在课本上乱画乱图,在子宫和精巢图片上注释肮脏下流的旁白。 连象生拿着书,装作没有听见,自顾自地说,“女生初潮后,每个月会排一枚卵子,卵子是次级卵母细胞,只有跟精子相遇后,才会发生减数二次分裂,分裂为卵细胞和第二极体,卵细胞与精细胞发生受精作用,形成受精卵。。。。。。” 连象生的父母相识于教会,像很多普通人那样,恋爱成家。周日会领他去教堂唱诗,教会里,有许多人是因为遭遇人生变故才投靠基督寻求内心的宁静。或许是家庭和神给了他足够的爱,连象生对于未来,从不曾害怕,尽管家境一般,他也不算出色,但内心的稳定平静,使他在每个当下都能怡然自洽。高考毕业选择了不是很热门的生物专业,从山东小城来到上海的部署师范,继续在本校读了硕士,一毕业便来到这所大部分学生只能靠靠艺考才能上大学的高中当老师。 第六十九章 “豆浆要放糖吗”?走到卧室门时,李哲转过身,问还在床上睡懒觉的秦臻。 “加啊”,她是吃稀饭都加糖的人。 昨晚她说想吃紫枫巷口的油条豆浆,今早他便早起去买。 他忽然想起梁明,她在许多方面都与秦臻相反,一个不爱吃甜食的人。不知道他离开以后,她的心情是否变好了起来,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一郁闷就吃不下饭。 秦臻在身边,想这些事情,是不合适的。 梁明于他,不过是失落时的调剂,既然主角回来了,自然也应当把她忘了。 可她却成了他心里的一滴泪。 没什么,一滴泪而已。 第七十章 “梁明”! “我在这里”! 她似乎只是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四处张望,可人潮拥挤,她的目光一瞥而过,并没有注意到他高举挥舞的手臂。 连象生穿过人群,往她的方向走去。 “好多人啊”,梁明穿了一件呢子背带套裙,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小腿,显得很是乖巧俏皮。 “这次植物展览会有将近两百个国家参加”,连象生高兴地说,眼里在闪光,“不仅有植物,还有动物标本,第一次在东亚举办,很难得能在上海”,他看了看周围,“估计很多人还是从外地赶过来的“。 检票处排了十几条十米长的长队。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右侧后来的队伍里,几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女孩围聚一起,依次瞅过来,又在一起小声嘀咕。 “没想到在这里碰到学生了”,连象生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扭头朝她一笑,又转身装作淡定地跟他们打招呼。 “老师,这是你女朋友吗”?一个扎马尾的女生冲他喊道。 梁明看了她一眼,女生眼神毫不躲闪,是小小的瓜子脸,长相很清纯,但打扮有些痞气。 中学时代里,总有许多长相好看但周旋于混混团体中的人,他们无所事事却又不愿学习,无缘无故地怨恨全世界。 “现在还不是”,连象生犹豫了一会,尴尬地笑着说。 “那以后就是了哈哈哈哈哈”,学生们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哄笑起来。 梁明觉得有些无所适从,还没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对于成为某某女友这件事,有些不习惯。 两人时常会在周末约会,对于连象生,梁明认为他是个现在社会为数不多的正常人。性格温和,表里如一,有着略微幼稚的善良与单纯,有教养,说话实事求是,不吹牛,不是那种曲意逢迎的人,会用直白笨拙的方式照顾她的感受,和他在一起,还算自在。 第一次他们一起看了部爱情喜剧电影,一点也没意思。男女主像是分别去医院打了十斤玻尿酸,然后因为能喝酒被导演从娱乐圈一众演员中选出来,老黄瓜刷绿漆,无视被社会浸润出来的油腻,扮演清纯高中生。 快结局时,荧幕滚动黑色背景的字幕,电影院气氛幽暗。他小心翼翼地问,“我能摸你的手吗”? 梁明点了点头。 他的手,修长好看,跟他高大的身形与干净温暖的气质非常匹配,只是里面全是热汗。 梁明没想到也会有人因为喜欢她而这么紧张。 大概是因为信仰,他对于爱情十分慎重。带她去参加教堂活动,也会跟朋友介绍说这是我的女朋友。 他拒绝婚前性行为,因此,到目前为止,他只是亲吻过她的脸,再无逾矩。 那天在她家楼下,他吻过她之后。梁明告诉他,“我不是处女”。 他眼里瞬间闪过一点点失落,垂眸,然后又看着她的眼睛,神情坚定,像是在跟她确认一件事情。 “信仰让我必须遵守戒规,但我爱你,这是与信仰无关的事情”。 第七十一章 平安夜,众人齐聚金世琦家中。 梁相齐换了女友,只有金世琦与何悦森依旧是单身汉。 趁着饭后微醺,何悦宁挑眉环视一周,坏笑道,“好长时间没玩真心话大冒险了,要不要把握机会重新认识我”? “也不是说我喜欢她,她就喜欢我的”,何悦森一副休闲打扮,斜靠在沙发,忿忿不平,为他久而无功的暗恋辩解。 “这倒是”,大家都被何悦宁的提议吸引,只有金世琦认真回应他。 金世琦将桌子上没喝完的一大瓶威士忌拿来,给每个人都满上。梁相齐最开心,他素来喜欢这种游戏,可能因为日常即是坏人,挖掘别人的阴暗面在他眼中便很有趣。 “不要玩数字游戏”,何悦宁站在人群中央,双手放在桌上,“对金世琦来说,太不公平”。 “那玩什么”? “猜牌啊”,“这里正好有牌”,纸牌在何悦宁修长白皙的手指间连成幻影,技巧相当熟练。 秦臻靠在李哲身边,两年没有与这群朋友过平安夜,热闹得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秦臻开始,顺时针来”,何悦宁一边发牌一边念念有词。 “嗯”,秦臻看了眼牌,又看了看大家,她太漂亮了,华丽精巧的美,以至于被她看到的人都会心惊。 “四个A”。 李哲,“五个A”。 梁相齐,“六个A”。 他女友,“七个A”。 压力自然给到了何悦宁这边。 “我就不信能有八个A”,“开”。 光秦臻,就有四个。 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玻璃碰上大理石,重重地放回桌上。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梁相齐越过女友,拍了下何悦宁肩膀。 “真心话大冒险轮着来”,她满不在乎地。 “那就先真心话”,“睡过几个”? “男的女的都算上”。 何悦宁扶额,想了一会,“五个”。 之后从她开始。 第二个冤大头是金世琦。他这个人过于简单直白,梁相齐对他没什么好奇的。 何悦宁问,“有什么遗憾的事情吗”? 金世琦靠在沙发上,摸了摸下巴,微皱眉头,不知是他的生活太过如意,没有遗憾,还是遗憾太多,选不出来。 “我喜欢之前来帮忙的女孩”,他立直了上身,眼神放空,“她不知道”。 李哲心里一动,他说的是梁明。 原本压在心里不去想的事,从他人口中被提起。 “那个不怎么说话的是吧”?梁相齐忽然来了劲,“长得却是挺带感的”,“第一次见唯唯诺诺的,跟哑巴一样,后面越看越觉得”,他朝着金世琦笑嘻嘻地,认同他的品味,“很有味道”。 身旁的女孩子表情微妙。 金世琦想再说些什么,抬头看大家已进入下一轮游戏。 只要李哲往下继续说,秦臻就不会落网。 何悦森不在乎,顺着金世琦随便喊,“10个7”。 秦臻握紧手里的牌,“我不信,开”。 她自己算三个,金世琦有两个,梁相齐有三个,加上何悦宁手里的三个,总共十一个。 “问秦臻什么好呢”?何悦宁歪着头,斜着看梁相齐。 他见势,接过眼色,问,“有没有喜欢过别的男人”? “嗯……”,秦臻面露难色,“有,不过是认识李哲之前了”。 “真话哈?”何悦宁弯腰,凑到她面前,眯着长长的眼睛,紧盯着她漂亮的小脸。 “真话”,她点点头,无比确信。 喜欢与不喜欢,说到底都是一个人的事情。 眼角余光看到,李哲看着她,一言不发。 梁相齐绯闻太多。何悦森早有准备,不顾在场的那个女孩,问,“谈了这么多次恋爱,最认真的是哪次”? 他一点也不怕,神情淡定,看都没看。“初恋啊,当时好不容易追到的”, “可惜,谈了一年后又烦了”。 有些人生来如此薄情,并习以为常。 已是深夜,最后一轮,金世琦再次不幸,押错码。 梁相齐带头起哄,要他给那位帮忙的女孩打电话。何悦宁、何悦森趁着酒劲,跟着一起撺掇。 “打电话,她一定会接的”! “今天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再过一年,她说不定连你联系方式都删了”, 金世琦一直想知道答案,为什么她会突然消失,不理他。 客厅里,众人屏住呼吸,围坐在手机旁。 响了好久。她接了电话。 没有说话。 “梁明”,“是我”。 “金世琦”,她的声音,在手机外放里,和面对面时不一样,只是语调一样,没有起伏,仿佛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有什么事情吗”? “你在干什么”? “正准备睡觉”,她那边很安静,应该是只有一个人,“有什么事情吗”?她又问道,似乎不愿再闲聊。 “我喜欢过你”,金世琦微微低下头,真诚又紧张,“你知道吗”? 那边没有再说话。 她知道的。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热血蔓延的红色融化了道德与忠贞,心脏疯狂跳动,李哲在人群中,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七十二章 行道树上挂着彩灯,醉鬼穿着红红绿绿的毛衣,成群结队在路上叫嚷。 李哲送她到楼下,低头伫立着。 秦臻害怕的还是来了。平安夜,应该算是圣诞了,因为已凌晨。 “那我回去啦”,她摇手挥别。 “秦臻”, “我们分手吧”,他声音低沉。 还没做好准备,秦臻不想转身面对。 虽有预感,但真正从他口里听到,就像是悬而未决的斩刀,刀锋锃亮,终于,哐当一声,落到这段漫长的爱情头上。 没有问为什么,离别也要保持优雅,与她寻常一样,洒脱自然点。 “保重”,她抬头望了她一眼,眼里泪光闪烁,随即转身离开。 这个特殊的冬夜,风冷冽而清凉。李哲走在路上,如释重负。 第七十三章 想把梁明剥光,掰开肉嘟嘟的小逼,掐着她的腰狠狠肏进去。 曲主管正在讲解瑞华物流年度总结报告,可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具娇软温润妖精般的身体。 欲火翻腾,李哲强压着躁动。在工作场所硬起来,实在是件不得体的事情。 外滩笼罩在灰白的烟雨之中,外面天色昏暗,雾了一整天。 梁明加班到很晚,饿着肚子,打算回家再随便吃口饭。 楼道的灯彻底不亮了,她借着花砖透过来的光亮,摸索着上楼。 一个熟悉的身影,高大笔挺,在幽暗的月色下,像头孤狼一样,明亮的眼眸紧盯着她,灼热又令人害怕。 “你怎么来了”? 她停住脚步,似不解,似在质问。 “因为想你”,他的目光直视,似刀子一般锋利笃定,直插进她的心。 梁明喜欢李哲,即便被他抛弃过。 所以他也喜欢过她是吗? 不争气的泪溢满眼眶,她沉默片刻,又抬头看着他问, “你不是有其他人了吗”? “分手了”,他平静地说,跟吻她的那个夏夜一样。 “我现在有了男友”,她垂眸,看着楼梯台阶,声音平静。似在解释,又似在抗争。 李哲明白了她的意思,没再说什么,径直下楼。 擦肩而过,这是他们最近的距离,他身上特有的气息,转瞬即消散在空气中。 楼下防盗门沉沉地关上,梁明的心空荡荡的。 第七十四章 夜已深,李哲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跟别的男人恋爱了。 也是,这个年纪,不恋爱才不正常。看她的样子,仿佛又回到初见时,心情愉快平静。想必这个男人对她还不错。 估计他们也会像其他情侣那样,牵手,约会,一起吃饭看电影。甚至还会在床上赤裸着厮磨纠缠,别的男人骑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地律动。 可比起这些,再见到时,只怕她都不会记起他的名字,想到就这样从梁明的生命里消失,成为匆匆过客,李哲心如刀割。 理智与情感,一半被扔进火海里,被懊悔与忿恨的火舌灼烧,恨他错过了缘分,失去陪伴她的资格,看着心头爱与他人私奔,她的一颦一笑都与他没有干系,另一半掉入极地无尽头的冰窟,其他任何人与物,包括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变得灰暗冰冷。最难熬的是,他还要继续前行。 第七十五章 自从李哲来找她,一连几天,梁明总是魂不守舍。 她喜欢他,现在还喜欢。见到他,心像小鹿乱撞,不停雀跃,可还是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她想知道,他是否也像她一样,似与生俱来般不可抗拒地喜欢着她。 还是只是随便喜欢而已。 她也曾暗恋过陈晓晔,但他太过难以接近,这种爱,纯洁,可望不可及。不像李哲,搂着她使劲肏,水乳交融,男欢女爱,原始又低级。 年底的各种会议与总结终于暂时告一断落,元旦假期一来,每个办公室都早早按点下了班。 天未全黑。家门楼下,一群穿着蓝绿色宽松校服的几位男女聚集在楼下,叽叽喳喳,与这个破旧的灰黄色楼房显得格格不入。 寻常是不会有这么多学生的。 他们的样子,梁明非常熟悉。初中时,她总是坐在最后一排,与这些所谓混世的孩子们一起,她生性怯弱,又不善交际。每日从早上上学开始,胆战心惊,却还是不明不白卷入两个大姐头之间的风波,被其中一位的拥护者们塞进垃圾桶,打得鼻青脸肿。 当时她寄居在亲戚家里,大人们装作没看见,她也当没受过伤。好长时间,伤口愈合,没人跟她道歉。 至今,见了这种痞里痞气的中学生,梁明还是绕道走。 上次在展览上见到的下巴尖尖的女生,在人群中,与她对视。 学生们立刻安静下来。 梁明低着头,装作没看见,准备开门。 女生带着人走到面前,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斜着眼看她。 “好久不见啊” 许久之前的记忆重现,梁明点头向她问好。 气氛已经不对劲了。 人群围上来,眼里透着中学生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劲,梁明被环在中间,因为害怕,双手不停地颤抖。 一个高点的女生一把拉过她,力气大的惊人,把她甩到旁边,梁明重重地摔倒在水泥地,裤子膝盖处被磨破,腿骨像是被摔散了架,疼得她再也站不起来,伤口往外冒着血。 她还没来得及呼救,头发便被拽起,将她拖到两栋楼之间的间隙。 众人嬉笑着,仿佛不是在打人,而是欢度什么盛宴。 那个女生站在人群后,叉着手,扬着清纯的脸蛋,乖戾又得意地看着她。 梁明抱着头,蜷缩在角落,脚像是雨点一样,从各个方向踹到她身上。 大概是觉得不够解气。女生从人群中走过来,拽着头发将梁明翻过来,踩在她脸上。 牛津底坚硬,一股橡胶味,印痕重重地碾过她的鼻子和脸颊,头皮贴着水泥地面,开始渗出血。 “谈恋爱也要先看看跟谁谈吧”? “空长年纪不长脑子”。 说着,女生掏出一个透明玻璃瓶,拉开皮塞,捏着她的嘴灌了进去。 “继续打,打到她长记性为止”。 女生们像是疯了一样,死命地拽着她的长发,然后蜂拥而上,撕扯她的衣服。 高中课本散发着墨香,被握成一卷,甩到她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药水在她身体里作用,神经和血管发热,而身体却冷得发抖。 她们拳打脚踢,直到有人路过驻足停留,才一哄而散。 月亮升在楼房间狭窄的天空上,银色的光泻下来。 风吹过,吹在裸露的皮肤上,冻得她直打颤。梁明扶着墙壁,勉强站了起来,顺着墙根,一瘸一拐慢慢走出去。 梁明只顾着疼,直到李哲走到她面前,才抬头,发现他的存在。 第七十六章 李哲将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地爬上楼梯。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令她感到舒服,身上时冷时热的折磨被压制住,她盯着男人凌厉的喉结,咽了咽口水。 直到碰到李哲身体出现的异样反应,梁明才明白,被灌的是春药,无色无味。 仅仅是靠近他,酥麻从脊柱向两侧延伸,片刻舒慰后,小腹深处像是点起火苗,男人雄性气息传来,她沉醉其中,下面像发烧一样,穴里好热。穴肉扭缠厮打在一起,淫水把内裤濡得湿透。 她的额头和嘴角被打破了皮,脸上厚重的坨红,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似是动了情,跟平时不太一样。 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的大手,掌心湿热。他现在只担心她被打坏了身体,没往那方面想。 女人衣衫不整,头发也乱糟糟的。 她家的卫生间太小,只能将她放在马桶上坐着。 “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 她抬眸看了看他,只是这一眼,情欲炙热。 欲火滚动,鸡巴立刻硬了起来,龟头顶着内裤,撑起高高的帐篷,又胀又麻,李哲呼吸变得厚重。 “我自己来”。 四肢动作时肿痛,可更难熬的是身上像是发烧似的,又热又冷,只想贴上男人,伏在他精壮的身上,被肉棒插进来狠狠肏干,磨掉下面酸涩的瘙痒。 女人皮肤莹白温润,浑身上下被踢的青一块紫一块,淡绿色胸罩里,一对饱满的奶子呼之欲出,由浅及深挤出一道迷人的沟壑。 她夹紧腿,不想让他看到已经湿透的底裤。 “脸怎么这么红”?李哲伸出手。 男人的手骨节硬朗,温热的手背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 “她们让我喝了一个东西”,梁明低头看着腿心,小穴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啃咬乱爬,灼热瘙痒,“我。。。现在很。。难受”,自坐下来,她不停地夹紧腿根,摆动腰肢,轻轻蹭弄腿心,以缓解克制不住的春情难耐。 忍不住地想往他身上贴,偏偏他又凑近,热腾腾的雄性气息覆过来,她伸出手,颤巍巍地抚上他胯下那团高高撑起的帐篷。 女人的手柔如无骨,一碰上来,肉根就像是触了电似的,麻酥酥的,筋脉鼓胀,硬得跟烧热的铁棍一样。 男人闭上眼,扬起下颌,喉结上下滚动。 见他不拒绝,梁明抬眸,媚眼如丝,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白嫩的奶子上。 伤痕遍布,欲发衬得女人的娇媚,嫣红的唇微张,水灵灵的眼睛里,燃烧着欲火,明目张胆地勾引。 她摸索一番,也没解开皮带扣,着急得站起来。李哲也忍得难受,好久没肏她,魂牵梦绕地想,一经撩拨,更难以克制。 男人将大手放在皮带扣上,“吧嗒”一声,皮带散开。 梁明扒下黑色西裤,尺寸惊人的肉棒没了禁锢,立即顶起内裤,直戳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 衬衫被解开,梁明学黄片里看到的那样,含住男人胸肌上的红点,伸出小舌,轻轻吮吸,来回舔弄。 湿滑的触感销魂磨人,李哲绷紧下腹,鸡巴烧得灼热,上面盘旋的青筋像网绳,将肉棒牢牢锢住,胀得生疼。 大掌掐住女人柔软饱满的股瓣,将她放到洗漱台上,粗糙温热的掌心一下子变成凉凉的瓷砖,她冻得一哆嗦。 男人解开胸罩扣子,两团白嫩饱满的奶子被释放,蹦跳着弹出来,乳头小小的,像颗樱桃一样挺立在上面,他看得浑身发热,俯身衔住一只,含在嘴里,又把另一只攥在手里玩弄。 “啊哈!”他的舌头又硬又软,湿热的口腔吸着奶头,大概是药的缘故,梁明觉得奶子很胀,被吸得很舒服,忍不住叫起来。 “我想要”,她抱住男人的头,手指插进短发从中,轻轻拉拽,下面痒疯了,她用腿缠住男人,身体不自觉地想贴上热热的大鸡巴。 女人将他的内裤脱下来,小手伸进草丛,顺着囊袋抚摸硬得发烫的命根。嘴里嗯嗯啊啊不断柔声媚叫,像只发情的小野猫。 底裤包裹着圆润弹翘的屁股,勒出一个鼓鼓的肉馒头,腿心处的布料被浸湿透了,泛着水光,中间有道小缝,仔细一看,穴口处的布料被吸进去凹下一小块,还一动一动地。 李哲尝过她的销魂,魂牵梦绕,现在愈发饥渴。 伸手褪下她的内裤,腿心处,粉色的小逼合着嘴,还在往外冒水,拉出一条粗粗的银丝,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女人的身体越来越烫。李哲害怕把她憋出了病,扶着肉根,抵着湿漉漉的小穴,插进去。 第七十七章 好紧。淫水流个不停,但龟头硬塞进去,里面堆迭的嫩肉挤在一起,阻拦进来的异物,跟第一次肏她时候一样。 小逼里面又湿又热,肉壁层层迭迭,贴在龟头上,无数张极致软嫩的小嘴在龟头上吮吸,一边咬,一边馋得直流口水,欲拒还迎,可又吃不下这根庞然大物。 “嗯~”女人双眼微闭,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双腿不安分地在他腰侧乱蹭。 李哲被吸得头皮发麻,腰一沉,大鸡巴径直劈开那团软肉,全根没入。 “啊!”下面像是被一根烧红的粗铁棍捅裂开,疼得梁明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体明明很想要,但真正进来,还是疼得难受。 大概是因为春药的缘故,伴随着疼痛,被充满的快慰涌现出来,灼热与灼热相连在一起,肉棒撑满了小穴,把子宫口撑开,抵进宫腔,磨掉了蚀骨的瘙痒。 酥麻酸涩的感觉从交合处传来,快感像穴里的淫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梁明双腿交叉,紧紧缠住男人的精悍的腰。 李哲的身体肌肉结实,体温高,与他靠的越近,越能消减掉春药带来的空虚感。 “啊~啊~啊~啊~” 男人力气大,一下一下直捣花心,小穴紧紧包裹着又硬又热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来回套弄,刺激的感觉顺着穴里的毛细血管四散传开,还没几下,她的骨头就跟酥掉一样,没了力气。 两团白嫩的奶子顶着嫣红的樱桃,随着他的动作甩来甩去,散开一阵阵涟漪似的乳波,看得他血脉喷张,这具骚媚的身体真肏起来,比他意淫中的想象还要带劲。 李哲正看得入迷,女人却伸出双臂,纤细的胳膊压在软嫩的奶子上,遮住了嫣红的乳头,却遮不住浑圆饱满的曲线。 乳肉晃荡,梁明觉得画面过于淫靡,所以想遮掩一下。 她不知道,她蹙首遮奶的羞赧模样,倒惹得男人更加兴奋,越是这样,李哲越是想想肏烂她。 大掌握住女人的细腰,一下一下,发狠地肏干,龟头抵着宫腔,往她身体里戳进去。 刺激酥麻的快感与身上被打伤的地方以及下面被鸡巴撑开的撕裂感交织在一起,冲上天灵盖,将梁明带上天堂,然后变成了一朵火花,“嘶”,在至高处短暂停留,四散炸开。 “嗯~”女人忽然僵住不动,仰起下巴,浓密的睫毛扑在脸上,轻轻颤动,发出一声悠长的轻哼。 小穴里,嫩肉急速收缩,紧紧吸盘在鸡巴上,一动一动地,绞缠吮吸,宫腔缩成一团,马眼被吸得发麻,李哲闭上眼睛,低声喘息,致命的酥爽像电流一样顺着末梢神经爬上脊柱,在脑子里炸开。 他绷紧全身肌肉,用力把鸡巴抽了出来。 馒头逼被肏得红彤彤的,穴口处被他带出来的粉红色嫩肉透着水光,迅速往里收缩,幽深的小洞又闭合上。女人喘息着,瘫软在洗手台面上,软绵绵的小腹一阵一阵地抽动,腿心处涌动,喷出一道水柱。 她潮吹了,淫水热热的,撒在鸡巴上。穴口阴唇翳动,李哲看得心直痒,掰开湿哒哒的小逼,含住里面充血胀大,正在随着高潮跳动的阴蒂。 “啊”!女人仿佛是受到了刺激,忽然拱起腰,厉声尖叫,大腿绷紧,夹住他的脑袋,随着他的吮吸,难耐地呻吟着。 好久没被男人碰过身体,这次的高潮来的尤其猛烈。他的口腔好热,比她还热。梁明身上所有感官都集中性器上,他还拼命含住她最敏感的地方吮吸舔咬,好热,好烫,铺天盖地的刺激席卷而来,她承受不了,像是失重似的,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浪潮拍打。 她快要疯了。 “不要!” 李哲埋在她下面,潮吹的水柱喷在他下巴上,沿着硬朗的下颌线拉着丝往下低落。 “我快要死了”,女人一下子哭了出来。 “啊!”, “不要咬了”, “呜呜呜” “我快要被你咬掉了”。 男人又啃又咬,舌头上的颗粒擦过上面,快感太强,她不自觉地战栗身体,连汗毛都立起来,那种快要失禁的感觉又在深处积蓄到不行。 他呼出的热气打在腿心,搞得她又很心痒,小穴里肉壁盘缠成一团,痉挛似地抽动收缩。 阴蒂跳动得越来越快,梁明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来气。 李哲用唇抿住阴蒂,忽然,狠命地用力吮吸。 “啊~呃”,灭顶的酥麻伴随着一丝胀痛直冲天灵盖,梁明两眼一黑,一个没忍住,下面一放松,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 她被肏晕了,也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洞在喷水。身子像团棉花一样,停在高空中,晃呀晃,晃呀晃,周围暖呼呼的。什么也不用做,梁明闭着眼睛,高潮的涟漪在身体里此起彼浮,大口呼吸着空气,胸口剧烈上下起伏着,可她却感到无比的平静美好。 第七十八章 梁明的水尝起来没什么味道,只是舔她这个事情本身比较刺激,小逼湿腻,光滑细腻的大腿夹在他的头上,腿心里的嫩肉尝起来跟豆腐似的,又嫩又滑,一咬上她就开始跟只小猫似的呻吟媚叫,淫靡的画面刺激神经,犹如火上浇油,小腹酸胀,鸡巴烧得难受。 女人倒是惬意地半躺在洗手台上,一对白嫩的奶子随着胸口呼吸上下起伏,嘴唇微张,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平复。 透明的水柱渐渐往下熄弱,李哲抱起梁明,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她软得不行,侧卧着身子,把头埋进角落里。 李哲害怕她睡着了,赶紧拉住她的手将她捞起来。 女人却顺势抱住了他的身体,小脸贴在胸膛上,似个小猫一样在撒娇。莹白的皮肤上冒出细细的汗珠,被抓得乱糟糟的长发贴着她的脊背,显得更加柔弱可人。 李哲捧起这张红彤彤迷离的小脸,倾身吻了上去,撬开她的唇齿,大舌伸进去将细滑的小舌头缠卷过来,吮吸女人口中源源不断甜甜的津液,咕嘟咕嘟全喝了进去。 男人的龟头又大又硬,抵在穴口处,一跳一跳的,磨得梁明又麻又痒,肉穴甬道里流出馋涎。 “唔~”男人用蛮力顶开她的子宫口,将又粗又长的鸡巴全部塞进她的身体里。 是疼的,但被小穴被塞得满满的,肉棒炙热,她甚至能感受他命根上一条条青筋的形状,贴着层层迭迭的嫩肉摩擦。 李哲爽得心跳加速,血液快要燃烧起来。丰富的末梢神经将性爱的快感捡拾起来,汇聚成一股股火热的情潮,传遍全身,她这张小逼又紧又热,咬得鸡巴欲罢不能。 跟她肉贴着肉,亲密无间。女人身上软绵绵的,尤其是两团白嫩的奶子,被压成肉馒头,贴着他坚硬的胸肌来回折腾。 “啊~啊~啊~”,男人鸡巴一插进来,梁明就有想尿的感觉,好热好硬,那种酥痒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夹紧肉穴。 “放松点”,本来就太紧了,这样一夹,李哲被吸得发麻,冒出了汗。 还好他耐力足够好。 大掌握住一只奶子,男人掌心的硬茧来回摩擦柔嫩的乳头,引得她一阵颤栗。 下面夹得更紧了。 可是越夹得紧,那股磨人的劲越浓。梁明绷紧脊骨,身体似抽筋般痉挛不能动弹。 小逼又热又紧,李哲被吸得难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过,命都快要被她吸过去了。 男人的力气比她大得多,任小穴如何收缩绞紧,粗长的鸡巴一下下用蛮力捅开又插进去。那股异样的骚动积蓄到一定程度,每一下,梁明都胆战心惊。 他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异样,故意抵着穴里那块凸起研磨。 “嗯~”一股强劲的酸麻感蔓延开来。 “啊哈”,子宫和肉穴一阵痉挛,情潮在身体里翻涌,梁明挺起腰,下面不受控制地,淫水泄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水全部被他堵在肚子里,又胀又酸,男人干得更起劲了,伏在她身上,喘息厚重灼热,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高潮后的身子软了下来,小穴不再死咬着鸡巴不放,淫水温热,鸡巴捅进去,像是捅进一团蠕动的软肉中,嫩滑的触感包裹着命根,爽得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男人热汗淋漓,结实的身体紧紧抱着身下被肏得快没力气的女人,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温香软玉,用来形容她再好不过了。肏她是他最低劣的动物本能,每一次顶弄,极致的快感刺激神经,李哲兴奋得不行,一边挺动腰腹抽插肉棒,一边埋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滑腻的淫水在抽插的间隙里流了出来,淌到交合处,黏在男人沉甸甸的囊袋上,又被拍打在她的腿心。 泄了两次,梁明的药劲消退得也差不多了。可被男人压着肏干,穴里肿胀酸麻的感觉,让全身的骨头都酥软得不行。 那根又硬又热的肉棒塞在里面肏干,仿佛不会疲倦,凶猛地撞开宫口,套着宫腔往肚子里捣进去。 肉穴被满满当当地撑开,坚硬滚烫贴着她身上最软嫩隐秘的地方,重重的碾过每个敏感点,每一次,梁明都像是被电流击过一样,酥麻酸涩的感觉贯穿身体,颤栗不已。 她什么也想不起来,被肏得大脑空白,只知道到那根狰狞肉棒在她下面进进出出,本就酸胀的小腹里,密密麻麻升起的冲胀感又快要满了。 想念许久,李哲舍不得放开她,这般耳厮鬓磨,紧紧搂在怀里。 “啊~嗯”女人忽然夹紧腿心,蜷缩着身子,不住地发抖。 穴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绞缠,嫩肉围成的褶皱紧紧吸附在命根上,李哲咬住后槽牙,才强忍住泄意,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又挺起腰,抽插了几十次,大掌用力掐着女人的屁股,鸡巴紧抵着宫腔播撒一大股浓稠的精液。 第七十九章 男人紧抱着她,还没抽出去。 高潮的感觉很舒服,身子暖呼呼的,什么也不用想,一波一波快感荡漾。男人硬邦邦、汗涔涔的高大身躯把她压得严严实实,沉甸甸的,埋头喘息,灼热的气息充满了雄性荷尔蒙,将她笼罩。 肉穴里间歇性地收缩抽动,像婴孩一样,一小口一小口嘬吸着半软的肉棒,他太大了,即使射完,还是把小穴撑得酸胀。 片刻之间,那根东西在穴里动了一下,然后倏地变热变硬,梁明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它就充血胀大,不顾还在收缩的肉壁,把小穴撑得几倍大。 “嗯~” 女人忽然惊醒,摆动身子想挣脱出来。 舒服了就想跑。 李哲将女人紧紧禁锢在怀里,欲火正旺,额头上的豆大的汗珠顺着肌肉脉络滑落,两个人如连体婴般在沙发上厮缠。 好久没做,李哲尺寸惊人,跟头饿狗一样,下手没轻没重,插得梁明胀痛不已。 “能不能先洗澡”,她试探着小声问他,想缓一会。 她被人打得浑身是伤。现在被他压在身下,一副怯生生嗫嚅的可怜模样,他还不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李哲起身,肉棒“啵”的一声,从肉穴里抽了出来,棒身擦过紧窄的甬道,引得梁明一阵颤栗。由于贴得太紧,穴口附近的粉色的嫩肉吸附在棒身,被带了出来,可又立刻被回缩了进去。 肉嘟嘟的馒头小逼又紧合上,潺潺细流从粉红色的幽深小缝中流了出来,梁明躬起腿,躲避男人正专注的目光。 这次是她先勾引的,肏完看看小逼怎么还害羞了。 女人侧着脸,白白的肚皮上下起伏,药力消退,软绵的身子没了力气。 原本他一沾上她,就走不动路的。久旱逢甘露,现在更是如同一只饿狼,饥渴难耐。 李哲喉结上下滚动,试图将欲火压制下去。将梁明打横抱起。 她家卫生间还是那种很老式的灯,明亮温暖的灯光照得亮堂。女人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红色的伤痕,触目惊心。 白浊的粘液顺着腿滑落,从腿心流出两条半透明的痕迹,黏在女人莹白细腻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诱惑。 李哲把她放在马桶上。 说,“试着看看能不能站起来”。 梁明浑身发酸,骨头像是散了架一样,软绵绵的,她试图站起来,脚踩在瓷砖上,膝盖用不上力,双腿不停打战。 “啊” 她一下扑倒在男人怀里。两人都全裸着,他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体温也比她高。 梁明立刻羞红了脸。李哲曾经是她心动的人,不可否认,他对她有强大的吸引力。 李哲见洗手台下,有个白色的盆,便拿来,像给小孩子洗澡一样,将女人抱着放进里面。 拧开花洒,为她清洗身体。 浓密的长发打湿后贴在她纤薄的背上,后颈处,发根被拽得发红。 看得李哲心疼。 “谁打的你”? “一群高中生”。 “高中生为什么打你”? 她又不回答了。 李哲没有再问。第一次给别人洗头发,他不敢太鲁莽。 洗发水白色泡沫被水流冲刷,流到女人的脸上,浓密纤长的睫毛被打湿,她乖乖地闭上眼,任他处置。 借着给她洗澡的机会,粗糙的掌心在滑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男人的手一会插进奶子下面,故意似的,揉个不停,一会捏着她的肩膀,轻轻擦洗身后的伤口。 大手顺着细腰往下,打着圈揉按女人柔软的肚皮。 “疼吗”? “不疼”。 这个温暖的,小小的的地方,以后会孕育生命。他害怕她被打伤了脏器,看不见的伤口往往有更可怕的伤害。 第八十章 手刚要往下探去,女人立刻跟条件反射似的,夹紧了腿。 “这里我自己来”, 行吧。 被他玩得喷水喷尿,还是这么放不开。 李哲看着,她的手指伸进鼓鼓的阴阜里,来回摩挲,想象这里滑腻湿热的触感,他看得眼热,恨不得直接上手掰开她的小逼插进去。 梁明洗好了,男人站在身旁,拿起花洒从上往下,水顺着古铜色的健壮胴体流下,李哲身材修长,肌肉结实有力,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李哲的身体对她有很强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出于本能。她害怕他发现她在看他,没敢紧盯着,低头咽了咽口水。 下面好像被肏肿了,尤其宫口和阴道里,像是被毛毛虫爬过一样,又疼又痒。因男人在裸身在身旁,梁明想起他压在她身上肏的那种火热难耐,小腹里热流涌动,肉穴里又开始不停地分泌淫水。 男人不一会就洗好了。可他没有擦干身体,大手一伸,抱起她,坐在马桶上。 粗热的肉棒被压在她屁股下,男人表情愉快,似乎很享受这样摆弄她。 她刚想说不要,可转念一想,自己先前勾引他,现在他想要,拒绝的话未免有些欺负他。 梁明素来是不愿亏欠别人的,因此,既然他满足了她,那她这次也应让他舒服一下。便没再挣扎,顺着他的动作,闭上眼,接受男人的吻。 如果不强迫的话,被他摸的时候还是很舒服的,李哲的手又大又宽,掌心里是锻炼留下的薄茧,要比她的手粗糙许多,在身上摩挲时,她总忍不住紧张起来,激起一阵阵颤栗。 他能感受到女人的紧张,兴奋到不行的鸡巴贴着她的馒头小逼,上面青筋跳动,她的小穴翳动,轻轻吸在棒身上,不住地流着淫水。 嘴上不说,身体却很诚实。 “坐上来”, 男人一只手捏着股瓣抬起了她的屁股,另一只手从腿心钻进去,扶着紫红色的大鸡巴抵在她的小穴外。 女人腿发抖,颤巍巍地,勉强吃下去一小半。好撑好胀,坚硬硕大的龟头已经碰到了宫口,酸涩的感觉蔓延到全身,一下子就软了身子,让她忍不住抓紧男人的胳膊,迫切需要依靠。 “塞不下了”。 她趴在男人肩头,贴着他的脖颈,小声求饶。 可李哲没理会,大手掐住细腰,将她往下按了下去。 “啊” 粗硬的肉棒直接怼开闭合的宫口,冲进子宫里面。像是肿痒的伤口被撕裂,剧痛伴随着一丝满足,可太突然了,一下子吃这么深,她无法适应,伸直了腰,扭动身体想挣脱出来。 “太深了”。 女人一边挣扎一边喘息,手撑在他肩头,怎么也使不上劲,扭动身体不经意间倒是像是在套弄他的命根,李哲爽得不行,大掌掐着细腰,又把她往下按了按,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啊~” “到床上去做行不行”? 这个体位太深了,子宫壁套在肉棒上,感觉快要被撑破,出于一种求生的本能,梁明发了疯似的,挣扎往外逃。 肚子上,能清晰看到他鸡巴的形状,在里面动来动去。 一插到底的刺激无法消纳,越挣扎,身体里异样的感觉越明显,她好像真的快要被肏死了,喘不上气,泪水忽然就流了出来。 动着动着,女人没了力气,瘫软着靠在他怀里。忽然一口咬住他肩膀,可惜她没了力气,不怎么痛。 “舒服吗”,男人像个恶魔,贴着她耳边,声音低沉。 灼热的气息似乎顺着耳道传进了神经,酥酥麻麻的。 紧接着,男人掐着她的屁股,挺动腰腹,在里面顶弄抽插。 “啊!啊!啊!啊~” 女人声音没有一丝愉悦,越来越弱,直到快要叫不出来,耷拉着脑袋,被肏得不省人事。 她的屁股圆润饱满,肌肤细腻,他毫不怜惜,肉从指缝中溢出来,触感极好。 人虽然快晕了,但小穴里还被刺激得不断收缩,一边流水,一边吞咬着他的命根。 之前也用过这样的姿势肏她,不过当时她神智不清,没有像刚刚抗争得厉害。 李哲害怕她再晕死过去,抽了出来,将女人拎起来。 “梁明”,他扶着女人肩头,摇晃着她的身体,“醒醒”。 “啊”?她睁开眼,懵懵地看着他。 第八十一章 “屁股抬高点”。 男人喘息厚重,搂着她的腰,胯间粗长的肉棒紧抵在她的屁股上,小幅度来回蹭弄。 她很听话,跪在马桶盖上,扶着后座,摇摆细腰往下压,抬高股瓣,尽可能地露出小穴。 从后面看她的小逼又是不一样的风景,鼓鼓的肉馒头夹在屁股下,中间吐出一小道嫣红,原本嫩白的皮肤被他肏红了,穴口处微微涌动,如同一个幽深的泉眼,流出的透明粘液沿着腿心,下流又色情。 估计是太久没被肏,她现在紧的跟第一次差不多,已经被开过一次,现在插进去还很费力。 单薄的背上有一道道红色的伤痕,她越是听话,他越心疼。 鸡巴一塞进去,便被里面蜿蜒曲折,嫩肉围成的无数层褶皱便紧紧包裹。爽得他倒吸凉气,仿佛整个人都被她的温暖湿润所环绕。 “嗯~” 男人抽插的节奏舒缓,身体被肉棒填得没有一丝缝隙,带了满足的快慰,梁明能清楚地感知到他的轮廓,撑在小穴里,两人性器紧贴着摩擦,酥酥麻麻的,整个身子都变得柔软又暖和。 从这个视角看,女人细腰翘臀,屁股圆润饱满,随着他的抽动,白花花的股肉被震得一动一动的,加上女人如小兽发春般的呻吟,性爱淫靡的快感如一道闪电从尾椎冲上头颅。鸡巴在湿热的肉穴里兴奋异常,女人呻吟变得凄厉,他掐着女人屁股两侧,拇指在股瓣里深陷,怼着花心,开始猛烈地冲撞。 李哲的鸡巴又粗又长,带着一点弧度地上翘,顶端的龟头硕大坚实,这样的姿势下,每一次插进去,龟头都能精准地从她穴里那个格外明显的凸起上擦过,他力气大,肏得又快又猛,龟头抵在小小的凸起上,几乎要把它怼烂掉。 好热,他那根硬邦邦的肉棒滚烫,在穴里捣弄,贴着皮肉,快要把她磨出血。可难以启齿的是,尝过滋味后,对于男人的生猛,不仅仅是学会了适应,渐渐还食髓知味,沉溺于疼痛混合着酥麻肿胀的快感,情潮一浪更比一浪高。 “啊”! 女人叫声清亮,腰背一抖,身体倏地紧张起来,小腹上下起伏,莹白修长的腿像想要夹住什么似的,肉壁持续收缩,绞得他生疼。 一包滑腻的淫水涌了出来,马眼处瞬间被淫水浸润,舒服。 “啊~啊。。。” 连喘息声都这么好听,叫的上气不接下气。 但紧接着,女人在他手中,立刻软了身子。扶在后座的手滑落,李哲急忙捞住她的细腰,把她抱了回来。 腿心处一颤一颤地,小穴里,嫩肉围成的褶皱不停抽搐,似要把插在里面的鸡巴往外推,可肉壁紧裹着他的命根吮吸流水,又似小狗衔着咬不动的大骨头往里面塞。 她下面这张嘴,活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又会吸又会咬,鸡巴一进去,浑身的血爽得都如煮沸的滚水,在每个毛孔里翻涌,欲火灼心,烙下深深的印记。 小穴里绞得厉害,绞得李哲太阳穴突突地跳,汗珠直往外冒,汗液淋湿了身体,跟刚从水里出来一样。 梁明也不好受,高潮泄出的淫水被堵在穴里,在原本就被撑胀的小穴里无处可去,那种想尿又尿不出的感觉,让她整个下体都如坐针毡。 身后的男人闷哼,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享受,又抵着他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肏干起来。 交合处,男人强壮的大腿紧贴着女人柔软的股瓣,古铜色的肌肉与莹白细腻的皮肤撞击在一起,皮肉相贴,穴里肉棒搅弄,咕叽咕叽的水声与啪啪的拍打声混在一起,春色旖旎,不顾女人痛苦的求饶呻吟,男人越干越兴奋,一只手抓住她胸前乱晃的奶子,一只手环在她的细腰上,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像条大狗一样嗅闻她的气味。 第八十二章 那根东西每在她身体里捣弄一下,就如同一股电流从下面贯穿至全身,梁明分不清是子宫还是膀胱在酸胀,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鼓了起来,男人的大掌绕着圈在肚皮上摩挲,他的掌心火热,像个暖炉一样压在上面,使得她能更清晰地感知到他那根插在她穴里的肉棒。 她几乎快要被折磨疯了,他一动,下面又痒又胀又酸又麻,这种灭顶的刺激转而又激得小穴绞紧,可任她怎么绞,都挣脱不了男人又快又猛的肏干。 骨头就像是散了架一样,全身的重量都被托在她肚子下的大手承担,粗糙的火热隔着薄薄的皮肉熨烫进她的身体,尤其是最酸胀的子宫与膀胱,被压得,如无数根银针扎进去,一下一下,木木地刺痛,钻心的折磨。 热流涌进尿道,梁明紧张起来,脊椎里冒出一股冷意,她忍不住抻直了上身,竟然打起了冷噤。 淡黄色的尿液热乎乎地,尿道里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舒张释放,就这样冲破紧闭的尿孔,撒到马桶盖上。 女人耳朵变得通红,摸起来又热又软,身体僵住不动,尿柱持续喷泄,顺着两人交合处,流到腿上,白嫩饱满的屁股随着她的呼吸一耸一耸的,实在可爱。 深粉色的小菊褶皱从中间向外扩散,规整又精致的形状,瑟缩着藏在股沟里。 她还不知道自己这般撩人,仅剩点的意识全被羞耻心占据,咬着下唇呜呜呜地不敢声张。 男人的唇舌灼热湿润,贴着女人颈窝,似在亲吻又似在舔衹。 “嗯~” 女人拉长了尾调,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摇摆,吸得肉根发麻,无限旖旎。 好不容易这般郎情妾意,李哲也沉浸其中,不敢太过鲁莽,放慢节奏,缓缓挺动腰腹,在小穴里抽送鸡巴。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欢爱的腥臊气。 梁明缓过来劲,感官变得格外清晰。男人的舌头又软又硬,贴着肌肤,将她的汗水悉数舔了进去。她舒服得忍不住扬起脖子,想转过身来跟他亲吻。 可小腰一扭,穴里绞转,吸得男人爽得失去理智,立刻往里一捅到底,恨不得把她的子宫怼穿。 “啊!” 女人一声尖叫,还没等她喘息,男人又掐着她的腰,开始疯狂的肏穴。 有了淫水的润滑,他肏起来要畅快得多,小穴甬道狭窄,肉壁蜿蜒曲折,嫩肉堆迭在一起,蠕动着吮吸他的命根,又热又紧,爽得他椎骨发麻,可被无数张小嘴含着淫水啃咬的感觉,又似在心尖上拨动羽毛,欲罢不能。 “啊~啊……” 女人叫的喘不过气来,反而激发了他的兽欲。抱起细腰,挺着上翘的鸡巴,使劲往她泥泞不堪的腿心里怼了进去。 梁明实在没力气了,浑身都在打颤,扶在后座的手连番滑落,要不是男人在身后捞着,她连跪也跪不住了。 “啊!啊!”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紧紧握住宽大的指节,求饶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啊!” 龟头又重又快地顶弄敏感的凸起,肉穴里,像是炸开一道闪电,灭顶的快感噼里啪啦地在身体里扩散。 梁明控制不住身体,缩成一团,骨头和皮肉纠缠在一起,连脚趾头都抽筋似地蜷缩。 可他大掌一挥,立刻又匍匐在她身后,紧紧抱着她。 好热,子宫和小穴都被一股力量往上提,夹着体内那根滚烫的大肉棒,然后和骨肉像拧毛巾般绞在一起。 她像条刚出水的鱼一样,拼命呼吸空气,刺激太过强烈,心脏似乎要蹦出胸腔。 就在她觉得快要死掉时,身体忽然变成了一片云,轻飘飘地,全部松弛下来。 肉穴一抽一抽的,泄出一大包温热黏腻的淫水。 李哲被绞得差点泄了精,闷哼一声,抽了出来。 哗啦啦,穴口一张一合,像泄了闸的水坝一样,透明粘液潺潺顺着女人莹白细腻的大腿流下来。 腿心被拍打得通红,一抽一抽的,配合女人嗯嗯呀呀的呻吟娇喘,迷得李哲欲火中烧,心中愈发饥渴。 还没等她稍缓过来,男人又提枪深深插了进去,伏在她身上疯狂冲刺,这种如兽类般原始的交配姿势,令李哲更有占有她的满足感。 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大掌托着女人柔软的肚子往上提,男人抖了抖精悍的腰腹,将龟头抵在子宫深处,喷射了一大股精液。 第八十三章 两人厮缠了良久,肚子也饿了。李哲将梁明捞起来,又清洗一遍身子和头发,帮她吹干了头发和身体,送到床上歇息。 他转身出来,用冰箱里仅剩不多的食材做了一顿热气腾腾的晚餐。 平日里照顾人的机会不多,但李哲高中便去国外独自求学,早早养成了照顾人的能力。 看着低头捧碗喝汤的女人,李哲心中泛起一股柔情蜜意。他在工作上与各色人等来往周旋,不免要带上面具,掩饰真心,甚至连自己的想法与喜好都不愿多流露,在朋友面前,虽自在,却总不如现在。 这个怯懦胆小的女人,只看着她,就气血沸腾,心动不已,她的体温,她的眼神,一举一动,活生生的她以及与她有关的一切,令时间有了注脚。 这份爱意出于本能,毫无道理,过于强烈。 既然她愿意和他做,那说明心里还是有他的。 没有的话,不意味着以后也不会再有。 李哲不打算放过她。 卫生间里没有男人的牙刷和其他物品,至少说明她男友不常来留宿。看她小逼紧成那个样子,从他以后有没有被其他男人肏过都是个问题。 李哲做饭能吃,但不算好吃,不过被他肏了两番,吃饭时已是晚上9点多,梁明实在太饿了,吃得很香。 两人谁也不说话。也不知道他等会吃完饭会不会回家,还是留下来跟她一起过夜。 上次听他说跟秦臻分手了,可她现在,有了男友。 今天那个女孩说的话,意思是因为她和连象生在一起,所以才打她。确实,中学生总是莫名其妙,喜欢年轻男老师的事情过分常见。 只是对连象生很不公平的是,他喜欢梁明,可梁明因为被打,对他本来就微薄的喜爱,灰飞烟灭。梁明不想卷入中学生幼稚又疯狂的爱情之中,不过更本质的原因还是,她并没有特别特别喜欢连象生,说起来,好像她自己也蛮幼稚的,因为周围的人都陷入爱情,因为恰巧碰到一个合适的男生,轻而易举地答应,又因为挨打,就决定分手。 而此时在身边的这个男人,她也说不清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 只要他一靠近她,心里的小鹿就开始乱跳,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发热。即便他曾让她难过。 梁明明白,李哲跟她不一样。 无法想象跟他在一起以后,她该以什么样的面目去面对他光鲜的生活。他的朋友是金世琦,何悦宁,他的家人想必也是处境优渥,长袖善舞的人,还有生意场上的人,她从来都这样,恐怕不会因为和他在一起就变得外向开朗,能言善辩,更不会处理你来我往,推杯换盏的人际关系。 他可以随便进入她的世界,而她,只是从门口瞥见属于他那个世界的精致繁华,便不敢再往前去。 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是因为沙子虽然很枯燥无味,但至少算得上栖身之所。 吃完饭,他很自然地起身收拾碗筷。被照顾的感觉让梁明受宠若惊,不太习惯,但也不好拒绝。 “你要不要跟领导请假”,男人站在厨房里,背对着她问。 确实,受伤去上班,疼是一方面,同事也会对她这副模样感到好奇,好事者更会抓住机会在背后议论。 “哦”,“好,等会请假”。 长久未经性事,李哲尺寸惊人,被他连着肏了两次,下面好像发肿了,本来就紧窄的小穴里,肉壁肿胀挤在一起,宫口更是又疼又痒的,走动时,相互碰撞摩擦,撕裂般的,伴随而来的还有酥痒的感觉,尤其是靠近男人的时候,即便他什么也不做,甬道也会不受控制地稀稀拉拉往外流淫水。 梁明洗漱好便回到床上躺着不动了。 听着男人走出厨房,进了卫生间,关上门,然后水龙头哗哗流水的声音,应该是在洗漱。那他今晚是要在这里过夜了。 没一会,男人光裸着身子,走进卧室,躺到她身后,宽厚结实的胸口紧贴着她的后背,呼吸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里,令人无法不注意他的存在。 第八十四章 以这样狼狈的情形出现在他面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尤其是在刚拒绝他不久。梁明侧卧躬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好像觉得只要不动弹,就可以继续把头埋进沙子里,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我们都这样了,你打算跟你男朋友怎么办”? 。。。 梁明沉默了一会。 “明天我就跟他说分手”。说完才反应过来,她明明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 “分手以后呢”?他往前更靠近,精悍的身躯顺着她的姿势,紧贴在她身后,高挺的鼻梁从后面埋进她的颈窝里,下巴上短短的胡茬带着他身上的温度与气息,随着男人说话而在后颈边蹭弄,戳得她心痒。 她又不说话了。 气氛安静下来,却不平静。梁明能感受到,男人那双如利刃般的眼睛正紧盯着她,而她像做错事的下属,必须要给他一个交待。 “你不需要知道”。 他喜欢她,那他手里的把柄也就失去了威胁她的资本。 “我想和你在一起”,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肌肤,一字一句都熨烫到她心里,“想起再也见不到你”。 “我放不下”。 今晚他很不一样。大概是被男人禁锢在怀里的缘故,梁明觉得胸口好热,有一股鲜活殷红的血液在身体里流窜。 “我喜欢你”。 他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又暧昧。 “想到你和别的男人约会,恋爱,搞在一起,甚至要结婚生小孩”。 “我觉得人生变得索然无味”。 李哲不曾说过假话,抛开曾让她伤心的事情,他行事细致踏实,稳重沉着。可关于感情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就像她,即便曾经被他丢在深夜里,再次见到他,还是抑制不住心动。 从未有人像他这样,与她的肉体产生痛与快乐的联结,如此直白深刻的表白。此刻她是相信的。 梁明往前挪动身体,躲避他的怀抱与气息。 没有被体温覆盖的被子是凉凉的,她将头埋进去。梁明需要冷静下来,只有笨蛋才会第二次掉进一个陷阱。保守型人士只想安然无恙地度过平凡的一生。 黑暗里,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他与其他女人恋爱,结婚生子了呢? 泪水涌进眼眶,心里,像是打翻了一坛醋,酸涩难捱。 他若从不曾喜欢她,若她不知道这回事,那也好,他们各过各的,没什么。 可他偏偏跟她说了他爱她。 他总要结婚生子的。 想到这里,梁明迅速转身,钻进李哲怀里,紧紧抱住他,生怕迟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 李哲搂住怀里的女人,如获至宝。其实,今晚他只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她会被人打伤,虽然很心疼,但突如其来的意外倒使得他有机会与她接触。爱是自私的,他不想再强迫梁明。来之前,他曾想过碰壁,也在想,如果她一直拒绝,以后他该怎么办…… 现在,她给了他最好的答案。 第八十五章 其实秦臻也没有多爱李哲,令她受伤的,不过是失去他的喜欢带来的失落以及失去可以依靠的不安定感。她享受着他的爱意,但她,其实已经不怎么爱他。 不然,秦臻不会在去日本后便和他说分手。 感情不就是这样,远大世界,值得探索的,永无止境。 当时是九月,夏天快要过去,刚到东京第一个星期,属于她的新旅程以彩虹般的姿态缓缓展开。校园与社会不同的是,这里不受世俗的规矩拘束,有各种各样她感兴趣的思想和朋友,秦臻笃信,生命的丰富多姿远比在上海在父母身边按部就班结婚生子重要的多。 没想到,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就因为妈妈突然的去世而几近轰然倒塌,现在,这个家迫切需要能支撑着继续走下去的动力,这股力量,可以是一个牢固合适的婚姻,然后通过下一代,获得新生。 好像只有经过风浪后,才会觉察到原来有人陪伴,可以依靠是如此重要。 家庭意味着责任,但责任也意味着更牢固的堡垒。 她不指望李哲能一辈子只爱她一人。这太难了,有那么多变数,两个人在一起,总会一些心生厌烦的瞬间。 这么长时间的感情,她知道,她一定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小打小闹不足挂齿,长远的选择才能代表性,不是吗? 适龄男子也有,但适合结婚的并不多,那些人,或浮躁,或纨绔,或幼稚,或肤浅,总之,没有比李哲更合适结婚的人。并且,他的父母也都是体面有教养的人,最重要的是,他们也认可她,接受她的全部,如果能和李哲结婚,她的日子不会太差劲。 不同的年龄该做什么事,之前,她也曾认为这是句无用的废话。可随着她妈妈的去世,家里日渐萧条,是时候成家立业,让生活变得热闹起来。 遇到合适的人并不容易。 按理说,他们失而复得,会更加珍惜彼此。可事实并不如此。 爱情到了倦怠期,需要转化为亲情来维系。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很多相亲结婚的,连爱情都不曾感受过。 长辈中也一样,伉俪夫妻背地里偷腥出轨的屡见不鲜,大家心知肚明,连作为谈资都不够格。 当下,生活犹如一团乱麻,对于公司经营一窍不通,爸爸因为妈妈的死而一蹶不振。李哲是个可以信赖的伙伴。 总而言之,他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曾经的心高气傲、快意潇洒,到了现实面前,被扇了响亮的耳光。 是的,她可以慢慢学,但商场如战场,社会的残酷,今日高朋满座,明日就可能成为大家嫌弃鄙夷的失败者,这个不停运转的大机器不会等她。秦臻明白,她从一出生就有了充足的选择权,而这种权利与体面建立在有足够多的钱和权之上。没有了这些,她什么都算不上。 李哲需要一个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妻子,恐怕他也再难找到心意相通,比她更合适的李太太。 秦臻从不轻易认输,失而复得后,她才明白,错过了便很难再遇到,在没有遇到更合适的人之前,这件事情没有结束。也许哪天他会回头发现,他们有多相配。 第八十六章 因李哲一直表现良好,自工作以来,积极参与各种事务,对公司经营管理的影响越来越大。李明元放心让他全盘接手,已退二线,虽仍然担任董事长,但平日里并不管事,瑞麟化学集团包括下面所有公司的全部管理决策实权都落到李哲手中。 其实原本明天李哲就要去常州出差,参加一个控股公司的厂区投产开幕式,晚上免不了酒局。 梁明受了伤,他便让秘书帮他请了假。 她不愿意去他家,李哲打算明天在家照顾她一天。 中学生下手没轻没重,她的脸上有几处伤口,还有被抽打的痕迹。膝盖上、腿上,还有手,到处都是乌青发紫流着血的伤口。还好只是一些皮外伤,她能走动,可以自己喝水。 教室外,飞来一只乌鸦停在窗边。生长在城市里的小孩未曾见过除了麻雀,斑鸠之外的鸟类,对这只体型肥胖,全身通黑的乌鸦感到十分好奇,纷纷扭头盯着窗外。 连象生正在板书,现在要讲的是细胞的结构。顺着学生的目光,他也扭头,这只乌鸦似有灵性,见它一偏头,眨了眨黑黑的眼睛,与他对视。 传说乌鸦代表厄运。可它就是个动物,吃饱了睡,最多找个老婆交配生小乌鸦。这么简单的生物,人类却强加给它们标签。 他继续板书,把线粒体的结构清晰画出来,等会要提问学生这些结构的名称与作用。 “我们好像不太合适”。 “要不结束吧”。 在下课看到信息之前,连象生还在想着周末约梁明打网球,然后跟朋友一起吃饭的事情。 看到她要分手的瞬间,犹如玻璃瓶从她手里滑落,却在他心里碎了一地。 他不明白,为何梁明忽然就要结束。明明上次见面时,一点也没看出她对他哪里不满意。 这个理由太过牵强。 既然梁明要分手,死缠烂打,好像也不太值得。料想她应该也不会回心转意,只会徒增对他的厌恶。 连象生体面地为这段爱情画上句话。 病假卧床在家让梁明有了久违的闲暇,与连象生说再见,有些不舍,他是一个很干净明亮的人,像大学时代的阳光,是为数不多相处起来让她觉得舒服的男人。现在,她干了这样的事情,自然已不能再继续和他一起。 不过说到底,还是因为李哲。 如果他没有出现,昨晚梁明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等药力发散,大不了忍受一晚上的折磨。可偏偏很巧,他出现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欲望一上来,又和他睡到了一起。 昨晚她没有吃避孕药。一方面是因为对李哲手里的把柄有所忌惮,既然和他在一起,就要考虑他爸的态度,生个李哲的孩子,对她来说是能脱罪的保障。另一方面,最近一两年,梁明时常感到孤独。她也想有个自己孩子,养育后代,虽然不容易,但看着小孩长大,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刚与连象生分手,梁明不想和李哲如此亲近。连象生是个好人,这样好像,有些对不起或者说不尊重他以及他们这段感情。 李哲是一个做事很靠谱的人,是啊,能经营管理那么多家公司,让一个集团正常运转的人,想法必然是周到的,不是他有没有去想,只是他愿不愿意考虑或者在意,并着手去实施的问题。 他过来找她,是个不合理的选择。 而她愿意和他在一起,也是够犯贱。 第八十七章 从早上8点多开始,李哲仿佛有接不完的电话,回不完的信息。听他的回应,不是以应付的态度在处理各种问题和事件,对每个来找他的人,都思考妥当后,再回应。 原来李哲的一天,是这样度过的。 他与她从各方面都不一样,梁明想,当领导太累了,还好她没做领导,也没有家业要继承。 白天,他周旋于工作,买菜做饭,打扫房屋,颇有好男人的风范。梁明躺在床上,喊她吃饭才下床。 可一吃完晚饭,他便急不可耐地,随着她进卫生间,要帮她洗澡。 见李哲不出去,梁明也不好脱衣服。 “不用”,她站在卫生间里,与他对峙,“我自己能洗”。 “你注意安全”,见她不愿,李哲讪讪地走了出去。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至少这几天不能这样。 头发沾水湿了以后难干,不好睡觉,梁明会把头发用毛巾包起来洗澡。 这些伤,有的地方肿胀起来,今天比昨天还要痛。梁明今晚不想和李哲做,但担心拗不过他,还是把阴唇掰开,对着水流仔细清洗下面。 小穴里,肉壁肿胀,挤压在一起,很闷很痒,走动间摩擦,尤其是他还在身边,一边痛一边痒一边流水,内裤上总是湿哒哒的。 好像随时随地在失禁,丢脸死了。 她出来后,李哲立刻进去洗澡,春宵一刻值千金,更何况他年底很忙,说不定哪个公司明天出个事情,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有机会上她。 “洗完澡先拿这个凑合一下”,正刷牙时,梁明拿了一块毯子进来,见他扭头看她,她又补充道,“我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 之前不是给他买过吗?所以是扔了? 一次都没穿过,李哲觉得他活该,但又有点可惜。 白色大盆是梁明用来放待洗衣物的,这些衣物,刚刚还穿在她身上,贴着肌肤,残留她的味道和温度。 想到这里,李哲心中,泛起一片柔软的欢愉,他现在与她生活在一起,以后,这些都是他们再平凡不过的日常。 她的内裤被胡乱扔在最上层。想到梁明刚刚在这里一件一件脱掉衣服,最后摇摆着腰肢把内裤从双腿间褪下,李哲立刻血脉喷张,体内热流涌动,下面的小兄弟不争气地硬了。 李哲蹲下去,拾起盆里的灰色蕾丝内裤。令他欣喜的是,被扔下的内裤在腿心处有一片濡湿的深色,凑到鼻尖一闻,没什么特别的味道,淡淡的甜甜的。 真够骚的,碰都没碰她,就开始流水了。 梁明躺在床上,一直很紧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心突突地跳,书看不进去,便只好对着墙壁发呆。 快速洗完澡,李哲挺着高高竖起的大鸡巴,用毯子随便一围,走进卧室。 他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趴在她身上肏干。 梁明穿了件白色长袖睡衣,可能是因为在家休息,虽有伤疤,脸色却还不错。只是一见他进来,便立刻低头蹙眉装没看见他,娇羞的模样很是可爱。 他硬了,龟头顶着毯子,撑起高高的一团,往外突出来。 男人上来便掀开女人手里拽的被子,半跪着身体,压到她柔软的身躯之上,大手捧着她的脸,看了看,径直吻了上去,下身那团坚硬火热抵在她腿间,随着男人身体的动作乱蹭。 “呜呜” 女人在他身下不老实,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出来。 “怎么了”? 他停了下来。 “今晚”,梁明低头,躲避男人眼里熊熊燃烧的炙热目光,很明显,他现在想要她。 “今晚不行”。 “为什么”? 男人紧盯着她不放手,下身那团又往她身体里压了压,硕大的龟头隔着衣物钻进阴阜里。 大概是李哲在公司里当惯了领导,梁明一见到他,也不知是之前被他干怕了留下心理阴影,还是因为她天生害怕与威严的男性亲密接触,压迫感绷紧神经,更难以启齿的是,因为太紧张,肿胀的肉穴紧缩在一起,涌动着一股异样的刺激感觉。 第八十八章 “昨晚做完后,我下面肿了”,女人垂眸,脸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神情羞怯中带着一丝遮掩的意味。 既然她身体不舒服,李哲也不好再强来,挺起上半身,往后退过去。 可转眼间,就将她的腿抱起来,“我看看伤成什么样”, 梁明使劲,想抽出来,不愿让他继续,“只是肿了,不算很严重,不用去医院”。 可男人双臂结实有力,任她如何挣扎,都逃脱不掉。 睡裤被一下子剥到脚踝,男人将她双腿掰开,放到他身侧,拉住她的腿根,往前一扯,俯身凑上去。 细软卷曲的毛发覆在白嫩的肉馒头上,温温热热的,两片鼓鼓的阴唇中间,夹着一道粉色的细缝,像个调皮的小舌头,穴口处,瑰粉色的嫩肉肿胀挤在一起,大概是甬道里太过紧窄,微微外翻出来,堵得严严实实,还在往外吐着水,湿漉漉的,看起来十分可口。 李哲目光如炬,喉结滚动,欲火翻腾。 身上最隐秘的地方,被如此近距离地凝视,梁明羞赧得想钻进被子里藏起来,脸颊发红发热,汗毛竖立,肌肤泛起一层酥麻。 “你看好—” “嗯~” 男人像个强盗似的,掰开肥润的瓣肉,已经舔了上去,还没说完的话被揉碎,变成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连娇喘。 他的舌头粗粝,又大又硬又软,湿湿热热的,在穴口外翻出来的已经红肿的嫩肉上舔衹啃咬,贴上来的一瞬间,梁明的心就被拉到极限。 她的腿根摸起来细腻温润,贴着粗糙的掌心,在手中颤抖,引得李哲愈发心痒。 舔开软糯的小阴唇,将隐藏在其中的小豆子含进口中。 “啊!” 女人瑟缩着身体往后逃,他怎能让她遂意,大舌席卷上去,绕着这颗刚刚充血的豆子打圈。 “别啊~” 唇舌吮吸舔弄的啧啧水声与女人呻吟挣扎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不大的卧室里,春色荡漾。 厚重灼热的鼻息打在上面,令本就潮湿的阴阜愈发燥热,阴道连接心脏,这股湿哒哒的燥热几乎将她湮没。 “别—” 女人的一再拒绝,反倒令李哲生出想作弄她的念头。 “啊!” 本来随便一碰都让她颤栗的地方,被男人抿在嘴里舔弄,牙齿和舌头挤压,坚硬和柔软交替研磨,酥麻的快感如同一道闪电贯穿全身,让她忍不住抻直身体,扬起脖颈,埋在枕头里尖叫。 异样的情潮化作难以抑制的瘙痒与躁动,小腹刺麻麻地,绞在一起,分不清是要收缩还是扩张,梁明夹紧男人的脑袋,难耐地揉蹭腿心,想磨掉钻进骨缝里的麻痒。 顷刻间,就胀满了,鼓鼓的,随便一点风浪,就会溢出来。 男人并没有停,宽大的舌头从下往上舔弄,哈出的热气打在花穴上。梁明忍不住了,闭上眼睛,身体飘逸,感受到一包滑腻的水流从深处,顺着密不透风,蜿蜒曲折的肉穴缓缓流出来。 为了防止弄湿床单,李哲把毯子放到她身下垫着,粗糙的毛圈压在柔软的臀瓣下,沙粝粝的,梁明舒服慵懒地动了动身体。 餍足的只有她的心,嫩逼水汪汪地不住抽搐,花核小小一粒,嫣红得滴血,随着一起颤动。 “嗯?” 温热的口腔覆盖穴口,男人用力吮吸,将女人潺潺流出的淫水全部喝了下去。 好刺激好舒服,梁明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子瘫软,全部感官都被男人口腔里的灼热所裹挟,湿腻的舌头伸进肿胀的肉穴里,搅弄汁水,淫荡的触感,男女欢爱的谴惓,内心的羞耻愈发衬托出快要灵魂出窍的酥爽。 直到吸不出来水,才把她放开。 第八十九章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半旧的蓝色棉被上,女人曲身躺着,鹅蛋小脸红扑扑的,散落着细细的汗珠,嫣红的唇微张,急促喘息,还没从刚刚的舔弄中缓过神来,上衣被褪到腰上,任由白嫩匀称的双腿和圆润的屁股露在男人的视野之中。 犹如一支被风雨摧残后的娇媚花朵,撩得李哲欲火澎拜,小腹发紧,鸡巴胀得生疼。 李哲一把将她捞入怀中,拉着女人温软的身体贴着他坚硬火热的胸膛,隔着睡衣握住女人柔软的奶子使劲揉了两把,一个一个解开扣子,将她剥个精光。 李哲将女人脸上的长发拨至耳后,“帮我弄出来”。 缓过劲来后,理智在大脑中回位。 看着男人胯间直挺挺竖起的狰狞大肉棒,梁明心有余悸。 这样子有点怪,之前她是因为有把柄不得不配合。现在……但AV里,男女互相舔下面,交换体液,可能恋人情侣之间就是这样。 犹豫了片刻,梁明双腿并拢,跪在男人胯间,像之前那样,将冒着前精的龟头塞入嘴巴里。 李哲的尺寸太大,仅是龟头,就已经塞满了整个口腔,梁明模仿性交的动作,一上一下地吞吐着。 没一会儿,下颚就撑不住开始发酸。一不留神,硬邦邦的肉棒抵进喉咙,弄得她直犯恶心。 虽然比不上她下面那张嫩逼销魂,但也比他自己弄舒服。 女人湿热的小嘴紧裹着肉根,被撑得鼓鼓的,光裸的胴体曲线玲珑,乖巧地抱着他的命根进进出出。 没什么技巧,纯属因为他喜欢,所以才觉得满足。 只是这样,要猴年马月才能射出来,李哲着急,起身拉起她的小手,大手握住小手,在棒身上套弄。 女人的手心柔嫩,贴着坚硬如烙铁的肉棒,被男人带着,快要擦出火来,不比她自己弄时动作轻柔,龟头按压喉咙里的软肉,引得她阵阵干呕,口腔不住地分泌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淋到两人手上。 时不时地,牙齿咬在肿胀膨大的龟头上,又麻又痒。 带着她撸了好一会儿,李哲才有射意。大掌一松开小手,立刻按住她的后脑勺,不顾女人因窒息而发出的呜呜呻吟,挺腰将鸡巴送进她的喉咙尽头,喷撒出一大股浓浓的精液。 塞了满满一嘴,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溢出,浓稠腥臊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有些还顺着喉咙往下,流进食道,恶心的口感味道令梁明想吐,衣服都没穿,急忙爬下床跑去卫生间。 精液而已,她为什么会如此嫌弃? 李哲有些不爽,可还是跟了出去。 “呕~咳咳咳” 女人干呕的声音听起来很难受,可能刚才他太兴奋捅过了头。 李哲站在一旁,轻抚她的背, 心生愧疚,不该这么搞她。 虽然av里都是这么播的,但他怎么能真的射在她嘴里,还是这么恶心黏不拉几的东西,一想到数以亿计的精子在嘴里游动,梁明就犯恶心。 直到刷完牙漱完口后,她才觉得干净些。 “有这么难喝吗?”男人从背后环绕住她,下身半软的一大团紧挨着她的背 镜子里,两人赤裸裸地靠在一起,男人肌肉线条起伏,身躯高大,正垂眸看着怀里的娇媚动人的女人。 梁明无话可说,想了一会儿。 “味道很怪” 男人从后探过来,温柔亲昵地凑上来。 唇舌交缠,两人互踱津液,雄性厚重灼热的气息与雌性幽暗馨香的气息杂糅,狭小的卫生间,被闷热甜蜜笼罩。 亲着亲着,梁明忽然想起,他捧着她的下面吮吸啃咬,吃下了那么多淫水。 那她现在…… 第九十章 冬夜安静,屋子里只亮了一盏暖黄色的床前台灯,李哲在干她的时候很喜欢有光亮,能看到梁明扭着身子,被他肏得娇喘连连,淫荡骚媚的模样。 不能插穴,可他也没放过机会,光着身子紧搂她,一会摸摸奶子一会摸摸屁股,像条狗一样舔来舔去。 “你舔得。。。我好痒”,女人转过身,双臂交叉在胸前,小脸低垂,红彤彤地,嘴里小声嗫嚅,似在抗拒。 梁明一个人自由惯了,不习惯被人这样狎昵,即使是李哲,与她贴得这么近,也不让她穿衣服,赤条条的两人,他身上的热气全烘在她身上,弄得她心里很燥,又羞又燥,像一锅黏糊糊的粥,潮湿瘙痒蔓延进骨肉,肉穴本就肿胀,更禁不得这般刺激。 李哲无奈地笑了笑,她可真是,娇憨得可爱。 “哪里痒?” 明知故问。 梁明脸红得滴血,索性转过身,将头埋进被子里,不去见他。床笫之欢都是这么的……羞耻露骨吗? “你干嘛要像条狗一样舔我?!” “我是公狗,你是母狗”,李哲追了上去,抱住躲在女人躲进的那团被子,压着她问,“难道你不喜欢被我骑吗”? 棉被里黑洞洞的,梁明本就木讷,又羞又急,手心里冒出细细的汗。 无法否认,他抵着她的身体律动的时候,疼是疼,可滚烫的肉棒贴着穴摩擦,一波接一波不停歇的情潮涌来,快感像浪花一样,一浪比一浪高,欲仙欲死的。 她闷着不说话。 李哲将被子掀开,伏着身子将她笼罩在身躯之下。 “别闷坏了”,他坏笑着调侃道。 干嘛用这种关心的语气。梁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了他一眼,又翻过身躲避他的目光。 可想想是她愿意和他在一起的。 又翻过来,盯着他的喉结,温吞吞地说,“我喜欢和你做”。 从她这个闷葫芦嘴里听到这话,李哲表面上装作镇定,心里高兴得不行。 “我也喜欢你”。 说完,又亲了上去。 许久未肏梁明,昨晚的两次如饮鸠止渴,愈发地让他心痒难耐,结果由于太兴奋,给她的小逼肏肿了,今晚也干不成。 下次还是要注意点。 不过能抱她在怀里拥吻,也不失为一种情调。 管什么理智与看法,喜欢就是莫名其妙,毫无章法,如同被两人身下揉皱的床单一样乱。 “明天我要去上班”,男人摩挲着她的肩头,贴着她的颈窝,声音暗哑,“你一个人在家,下床走动时要小心一点”。 “嗯” 纵然心中有些不舍,可公司的事情,成本核算、分配年终奖的方案未商榷结束,不能不管,那里是他赖以生存的根本。 “中午让阿姨来给你做饭”,他捏了捏她的肩头,“想吃什么菜”? “不用”,梁明不喜欢跟不熟的人相处,更不用说让人来伺候她,好奇怪,“我可以自己做”。 虽然不说,李哲也猜到了她是因为不想跟人打交道。 “钟阿姨不怎么爱说话,你不用担心”,见她故意拉扯枕头的花边装饰,不作声,李哲又补充道,“你只需要给她开门就行,剩下的她会处理”。 梁明沉默不语,趴在毯子上,似在思考。 “不要”,“我可以自己做”,虽然受了伤不如之前灵活,但她还能动,一个人也能自理。 见她如此坚持,李哲有些头疼—以后在一起,她免不了要与他的家人朋友打交道,认识的一圈人中,就没有谁像她这般内向,况且要是生了孩子,家里肯定也要请人照顾,她这个样子,只怕跟自己生的小孩都会觉得别扭。 谁让他爱她。 第九十一章 青春期少女的懵懂爱意很难掩饰,她们不会像大人一样心思杂乱无根。班里时常盛传哪个班的谁喜欢谁,其实心思细腻的老师往往能在流言四起前发现端倪。 比如在校运动会时,连象生作为3班副班主任,发现他们班里一位沉默寡言的男生,什么项目也没参加,却一场不落地为班里大姐头朱茜的比赛当观众。 朱茜知道班里那位沉默寡言的男生喜欢她却不敢说。太明显了,谁会在周六早上8点来学校看预赛呢? 只有他,还有裁判组的同学们。也正是这天早上,她才注意到这位平平无奇带着黑框眼镜,身材娇小的男生。 虽其貌不扬,但还是挺勇的。喜欢她的男生那么多,能连她预赛也不错过的人,只有他一个。 喜欢她的人太多了,这份真心虽可贵但却无用。因为,朱茜喜欢连象生,她的副班主任、生物老师。 班主任负责学业成绩,副班主任负责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因此大部分都由年轻刚入职的教师当,有激情。 三中,自古以来的特产便是阿猫阿狗。 本来正常的初中毕业生,差一点点就要去中专了,由于家里或者孩子本身不想当技工,便想着,哎呀,读艺术,以后当老师总可以的吧。 基础不牢,地动山摇。15、6岁的孩子坏得出奇,只要有一颗老鼠屎,靠着青春叛逆期小孩私以为的义气与格调,加速催化,很快,便能坏掉一锅粥。 无论是人的变质,还是环境的变质,都是不可逆反应。 其实,朱茜在初中成绩不错,由于身材稍微有点胖,三年里,班上同学总是嘲讽。树里提到“猪”,周围的同学就开始窃窃私语,意有所指不言自明。时常还有男生互相推攘,不小心碰到她的男同学有如沾染什么晻臢的东西,露出非常嫌弃的表情,立刻跑得远远的。 她就这么忍气吞声地过了三年。 在没考试之前,朱茜一直以为自己能上二中或者四中,毕竟一中确实难考。 虽然正儿八经的模考没有过,但作为班里的十名左右,应该也不会太差。 正常发挥后,直到填志愿,才发现,原来上了育才中学这种垃圾初中,已经输在了起跑线。学校将类似的人圈养在一起教育,以至于他们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学生有多厉害。 初中班里,大部分人都去了中专。无奈归无奈,也不能再重新读初中。 终于能摆脱了。 朱茜用一个暑假,在自家饭店里一边帮忙,一边减肥。打算以全新的面貌去度过高中生活。 朱茜的五官遗传了妈妈,大眼睛高鼻梁颇为洋气。瘦下来后,她变得漂亮好多,甚至在上学路上,曾有人邀请她当广告模特。 顶着出色的外貌,她一进高中,便有许多学长来献殷勤。加上她个性不差,很快身边便集聚了许多朋友。 果然,美女的人生就是要顺利许多。 朋友多了,各种聚会活动也多了,十几岁的孩子,没有钱,微博ins所展露的花花世界,在上海,这个全中国最繁华的城市,不只是屏幕里的照片。 朱茜不排斥学习,但朋友拉着她一起出去玩,不好拒绝。不上晚自习成群结队地在外游荡没什么意思,游惯了,便再也听不进去课。 三中里,在听课的人寥寥无几。 妈妈还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叫连象生”。 这位长得高大,看起来很善良儒雅的男老师,大概是因毕业,言谈举止中带着书生气的青涩。 与那些装逼奇怪的男同学相比,连象生人如其貌,正直善良。 刚进班,朱茜还不熟悉新环境,为了能跟连老师多接触,她主动报名担任体育委员。 三中的运动会,是大家跨年级垮班级谈情说爱的好时机,观众的你来我往比选手的比赛要精彩的许多,每年,都会借由运动会促成一些痴男怨女的爱恨情仇。 比起当观众,大家参赛的积极性不高,连象生想了好几个办法鼓动大家参与,甚至要自掏腰包拿奖品激励,也没多少人报名。 朱茜只会跑步,报了800与接力。 如果之前都可以视而不见,这次,他对少女昭然若揭的爱意,依然可以装作没有这回事。 只有傻子才看不出来,他们都知道。 这不是她的心血来潮或者精力无处释放才发生的暗恋。 师生恋情被人们视为不伦,实际上,老师、学生,一个教授知识,一个学习知识,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呢? 朱茜不懂,但她有耐心。 连象生知道,但他觉得太幼稚,因此才视而不见。不会因为她长得漂亮,不是因为她是学生,更不会因为她掏出了真心。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第九十二章 怕什么来什么,还没干够梁明,来公司没一会,事情就找上门来。 张秘书站在桌前,毕恭毕敬地等李哲翻阅完整份文件,给他回复。 真正十万火急的事情一般都是棘手的问题,毕竟如果是好事的话,什么时候庆祝都可以,不庆祝也可以。张秘书在瑞华干了有二十多年,从名牌大学化学硕士到科室文员,再到车间经理,如今,他已在瑞麟化学集团秘书的岗位上从事8年。人活久了,什么离奇的事情也变得正常。 瑞麟自成立以来的规矩之一是,棘手事件所涉及的签报全部采用实体信件联络。纵使有内网,也保不齐哪天电脑会坏,软件的东西全部可以拷贝,传播性太强。 比起他爸,李哲考虑计划更注重效益,行事作风更为迅速果敢。也是,年轻人无牵无挂,事业心强,自然比不上老一辈讲人情。 要说优点,李哲不好面子,跟他汇报不用想措辞和表达方式,客观地叙述问题即可。可能是因为李明元作为瑞华的第二代,在这里奉献了大半辈子,对瑞麟的感情太过深厚,加之长期思考问题的方式等原因,跟李明元汇报时,要预先站在瑞麟的角度,初步分析一下利弊。 弹指一挥间,时光飞逝,人生已过四十余载,在当今社会,张秘书已成为职场的资深打工人,所幸待遇尚可,往后余生,瑞麟化学的命运将与他的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瑞麟要是倒了,恐怕很难再找到下一份比这更好的工作。 “下午三点让各部门主任来20楼开一个短会,议程是春节期间各部门运转方案,大概一个小时”,这位年轻的新老板紧盯着手里的文件,脸上没什么表情,“通知安全部高越,经营部王谦一,来我办公室”。 李哲看着他,又补充道,“准备一辆车,开完会去瑞合,预计出差两天”,说完,将文件放回信封里。 经销商反映价格问题,要求重新谈判确定价格标准。去年,因纯化技术升级,产品规格改变,相应地调整了价格。 李哲害怕此事会引起反垄断方面的争议,国内能生产出符合各项标准的CALCNs厂家并不多,瑞合占有百分之六十至七十的市场份额。如果不能尽快平息此事,可能过不了一段时间,其他几家厂商就会,或者说已经开始行动。 做生意不比读书,和人打交道不像化学反应,没有可以遵循的规律可循,很多人就是不讲道理,比如说,经销商大可以不买他们的产品,却选择了来跟他们协商寻求让利。比撒泼打滚要优雅,本质都没什么两样。 放眼世界望去,由于双方阵营人口基数不同,工人阶级的怨恨曾以各种形式展开,并因此而衍生出艺术与历史,对于资本积累的过程抨击唾弃,而在现实生活中,他们正是靠资本积累形成的公司与市场赖以谋生。 富人忙于追逐金钱,稳固自身物质条件,蛋糕只有一块,不步步为营的话,说不准鹿死谁手。 “好的”,张秘书走出办公室。虽然没说什么事情,但既然叫来安全部与经营部了,那很大可能就是经销商来闹事。去年瑞合换生产线的时候,他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 瑞麟下面所有公司,只要一调整价格,都会有人来抗议闹事。不过嘛,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新鞋子磨脚,穿几天就行。 趁员工还没来办公室的间隙,李哲给梁明发了信息,告诉她要出差的事情。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于此事,李哲已有了初步的方案,待会等两位部门负责人来后,再做详细讨论。 问题是解决不完的,反正还有梁明可以肏。 第九十三章 病假只请了两天,因为第叁天就是周五,如果不能及时赶到岗位上查收邮件,一些程序可能就会过期,本来因打官司就不爽的人可能借由此借口顺延一些本来就能完成的程序,导致结案率下降。 梁明自小就讨厌下雨天,不只是雨水,淋的到处湿哒哒的,最重要的是,没有阳光,难过伤心的事情如杂草,借由幽暗的云做养料疯长。 偏偏上海秋冬总是有许多阴雨天,回家的路上,除了从单位出来有一段柏油路以外,剩余的路程全部都是砖地,常常会踩上一个,爆出四溅的乌黑的水。下班高峰期玉兰公园附近人特别多,有学校晚归的学生在雨天趁着混乱追赶打闹,大部分还是附近的叔叔阿姨出来觅食或者买菜。雨水吧哒吧哒,下得不大不小,不巧踩上一块不老实的砖,大概率会遭遇周围路过行人的侧目。 昨天在网上刷帖子看到有人问,“男朋友太大了怎么办”?有人说剪了,有人说祈祷接大男友,也有人在真心提建议,梁明翻了翻,觉得买润滑液对她这种情况好像比较合适。上次被弄肿了应该有药物的缘故,后面那根烧铁棍般的肉棒每擦一次,肉穴都有磨破了皮一样灼烧的感觉。 她没敢在线下买,就网购了一支杜蕾斯的润滑液。之前在便利店看到有买避孕套的中年男士,她站在后面,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预想要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拿着润滑液结账,想必做不到如此淡定。不过上海总体来说,公民素质远高于中国其他地区,虽然他们时常操着上海话骂街,但仔细一听,还是挺有道理的。 高考结束后,梁明曾与妈妈一起来上海旅游,第一次来到大都市,浦东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给她带来了一种独属于大都市的震撼。上海与北京不同,对外更张扬摩登,对内却十分包容。那次令她印象非常深刻的是,两人在将近40度的高温去南京路步行街逛街,逛累了去一家小笼包混沌店吃午餐,服务员是个秃头大叔,表情很凶,拿着本子,一边记,一边与另一个服务员用尖利的本地话对骂,后来老板娘也加入战局。点的馄炖生煎均不好吃,母女两低头不敢言语,门面外逼促的巷子,呈映着四周破败灰暗的水泥色泽,即使屋里没开空调,还是被吓出几分凉意。 下雨天没有心情出去散步,梁明洗完澡在卫生间里,检查身体。自从破了处以后,她时不时就会想起跟李哲连在一起做爱时那股骚热难耐、心跳加速的场景,然后浑身一阵发麻,下面也不自觉地绷紧,不似之前还是处女时,不知道麻酥酥的劲有多么磨人,未体验过,自然也不会分心。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按他那个急色的样子,估计一回来就来找她。想摸一摸或者贴着他胯下那一大包敦实的肉根,看着它变大变硬变热。 她自己的手不如李哲的手大而宽厚,皮肤过于细腻,对着镜子揉奶也没什么感觉。两只圆圆的白嫩奶子像是刚蒸好的大馒头,刚洗完澡,还冒着热热的水汽。清洗下面时,手一摸进去就滑腻腻的,不知道是因为排卵还是因为发情。可惜,李哲不在,她只能对着镜子自顾自地发骚。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梁明自从性意识萌动后,就很喜欢幻想男女那档子事。 右脸上淤青还未消除,白日上班时,陈晓晔、孙园力都看到了,梁明推脱说是住处楼道灯不亮,走路摔得。 好寂寞。如果李哲在身边就好了,她会乖乖地躺在他健壮炙热的怀里,用屁股和腿心花穴夹着肉棒,任他怎么舔弄抚摸,都不会嫌烦躁了。 第九十四章 孙园力最近很纠结,要不要主动约胡浩瀚,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难道真的就要这样做手也不能拉的普通朋友吗? 梁明嘴严,能信得过。就算提不出解决方案,但把这事说出来心里也好过点。 昨天,她拉着梁明一起去天台放风。两人坐在阁楼里的箱子上,看着外面稀稀拉拉下小雨,从楼顶往外,远处的楼宇闪着金色的光,旧城区无数色块拼接在一起,在雨幕中被衬托得质朴可爱。 “嗳” “你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吗?” “明明知道走到头的可能性不大” 灰色水泥地上,积了厚厚的浮尘,四处散落着烟头。 “有。。。吧” 孙园力眼前一亮,扭过头,打起了劲,“什么叫有吧?” “是指琢磨不定到底对方喜不喜欢你?还是因为外部条件不知道能不能在一起”? 梁明老实,但也不知道该不该和孙园力说,一五一十地将她关于当下的想法表露出来。 “两者都有,不知道他对我是什么想法,跟他原本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 “现在呢”? “现在……”,梁明低头掰手,思索着有太多不确定的未来,“应该也算在一起吧”。 “可以啊,梁明”,孙园力感到意外,晃了晃梁明的肩膀。 “你呢”? “我…”轮到她自己,就开始支支吾吾。 “我在想…要不要主动跟胡浩瀚提睡觉” “你说”,她认真地看着梁明,如自我怀疑,怯怯地,“他会不会被吓走”,“心想,这是什么女人啊!” 她语气忽然又振奋起来,解释道, “可不提,感觉好浪费时间,喜欢就是想跟他睡啊,等他有天结婚或者走了,我这辈子恐怕都无法享用他年轻的肉体了” 面对孙园力如此简单粗暴的疑问,梁明猜她心中已经有了对此事的答案。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你喜欢他,他也已经是成年人”,“再说了,说不定睡了以后还能在一起恋爱”。 “在一起后,他也许会想要留在上海”,不是在说好话,梁明是觉得此事非常有可能性,“他也没跟你说过要去其他地方发展吧”。 听到这样的回复,孙园力心里那块石头落了地,小声嘟哝,“也是”。 “那你跟他睡过吗?”孙园力很好奇,梁明长得不丑,但是不怎么爱打扮,上海美女如云,每次去市中心那块玩都能亮瞎眼,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独具慧眼跟梁明这个闷包子在一起。 “睡过了” “怎么样”?孙园力吃了一惊,没想到已经进展这么快,看来还是她太怂了,连梁明都跟男人睡了。 “嗯…”,梁明不好意思说李哲很大肏得她又疼又爽,“这个事情只有你自己体验了才知道”。 “尊重内心”,梁明补充了一句,孙园力现在需要的,是勇气。 最坏的结果就是胡浩瀚被吓走,反正孙园力当初接近他就是对他有非分之想,如果不能成功,这样子僵持下去也没意思。 就像她对李哲,即使有一天他不喜欢她了,但能有一段在一起的时光,也算是一种收获。 在床上躺着听屋外下雨的声音,老旧小区的夜晚尤其安静。梁明捧着没看完的《马克洛尔的奇遇与厄运》,心里想的却是等李哲回来,要不要穿那件白底红色碎花的修身吊带睡裙,这是她唯一一件性感点的睡衣了。 可现在是冬天,穿这个是不是太明显太做作,几乎就等于在说,她正发骚发浪呢,投其所好地勾引李哲干她。估计他高兴是会高兴啦,但肯定也会觉得她是个骚货。 可穿长袖睡衣睡裤做爱,又感觉太一本正经,肯定不如穿得性感暴露一点来得火热刺激。 哎,纠结。 第九十五章 瑞合的事情,谈判了两天,最终以双方各退一步解决,周五晚,可能各位经销商来的代表也不耐烦了,着急忙慌地握手言和。瑞合的管理人员组织了饭局,一大伙言笑晏晏,仿佛不曾发生过争执。 十几家代表,只有一位女性,穿衣打扮很职业化,因有几分姿色,席间一直有男士献殷勤。 李哲对于这种事业场上敢拼的女性是十分尊敬的,有野心有干劲,大环境如此,她们要付出更多努力,容忍更多不公平才能获得职权。 结束时已到晚9点半,梁明睡觉早,想着回上海也不能去见她,李哲便继续留常州过夜。 “在家吗”? 回去的路上,还是按照来时的位置,安全部高越年纪大坐副驾驶,一开始,老头子还谦让着“你坐你坐”,见李哲已经往后排坐,他便也不推脱好意,坐前排去了。 对于这些在能力范围内能做得好的事情,李哲一贯都往更利于他发展的方向努力,毫不懈怠。 “在” 梁明回复得挺快。 “我在回上海的路上,预计下午三点左右到,回去找你”。 确认她在家后,李哲放下心。好久没出上海,大概是因为心情好,连市郊的青菜地都觉得生机盎然。 梁明是李哲的明珠。拥有她,周遭其他事物于他,都退让了一段距离,这段距离,用来安放他对她的羁绊与喜爱。 很久没有耐心细致地打扫屋子,梁明发现沙发坐垫上有白色的污渍,周围是蔓延开的深色水渍,好明显,这是她和李哲欢爱的痕迹。在婆婆回来之前,她一定要找借口将沙发和床垫都换成新的。 看着未免有点失礼,做过的人一看到,便会知道是什么东西。 梁明兑了肥皂水,跪在地上拿刷子蘸水用力刷,想弄掉污渍或者能稍微轻点不容易看出来也可以。不然要是朋友来家,难免要坐在沙发上,看到会很尴尬。 一边打扫,一边心想着,李哲就要来找她。 三点,那他是直接到这里吗? 但梁明没好意思问出来。只想着,他来便来吧,反正她一直在家。 李明元大概是听到了风声,让他今晚去爷爷家聚餐。特别提到了爷爷想看李缤,堂哥家的小孩子,再加上有段时间没聚了,大家一起吃顿饭。 都跟梁明说了要找她,又来这么一出。 “我晚上有事,不过去了”,李哲头脑一冷,决定不去。 “吃饭只是其一,有些事情,我要当面问问你”,李明元说完,便挂了电话。 小别胜新婚,预期的重聚被推迟,现在,他比刚刚还要思念梁明,哪怕听一听她的声音也好。 但碍于身边的同事,李哲忍下来,看着车子驶入进城高架。公司里有不少爱跟李明元通风报信的人,靠信息换取老领导对他们的忠诚印象。 想必他要说的是和秦臻分手的事情,李哲不打算多透露,不爱了就是不爱了,至于梁明,现在她还不能出现。 第九十六章 门铃响,梁明立刻跳下床,跑到客厅。她从未像现在这么期待。 “是我”。 除了他,谁还会来找梁明呢? 只听见他三步并作两步走,片刻便来到门前。 男人一如既往地穿着深色西装,手上拎着包。大概是降温的缘故,高大的身形散发着冷冽的酒气,眼底发红,想必和他家人们一起喝了酒。 她说不出腻歪的情话,很想他之类的太过肉麻,只一言不发地靠近他。男人眼眸里满满的深情,他也和她一样。 梁明从未曾向他直白表露过爱意,这么抱住他,李哲忽然有些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她心里难受。 “怎么了”?李哲吻了吻她的头顶,声音低沉温柔,梁明感受到他宽厚的胸腔随着说话声在轻轻震动,令人非常踏实。 梁明的身体香香暖暖的,应该是刚洗完澡,她不算很瘦,周身连骨头到头发都是软软的,很好肏,摸起来也舒服。 “我…”,不能说是因为想他了,梁明犹豫了一下,“没什么”,随即松开了他,搞得李哲都有点后悔问她。 不精细的棉布做成了蓝色格子的长袖睡衣,摸在手上,都起球了,可下面柔软温暖的肉体令这粗糙的布料多了鲜活灵动。 碰上了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闷蛋,也怪不得,她能轻而易举地被他逮住。 对得起她的名字。 梁明进了卧室,李哲以为她是害羞了,或觉得冷了。寒潮突然来了,今夜上海气温降到0度,天气预报今晚有雪。 屋子里没暖气,四处摆放的都是几十年前陈旧的家具。 李哲坐沙发上,正准备脱衣洗漱。 还没脱掉袜子,只见梁明穿着一件碎花吊带裙出来,走到他身前。见他停下动作看她,忽而怯下来,脸颊泛起红晕,原本就生得妩媚动人,这样打扮后,是个男人看了也禁不住诱惑。 裙子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棉质的布料被女人胸前两团丰满挺翘的奶子撑得花样变了形,夹着一条深深的乳沟,乳头突出来,意味分明。 恰好是遮住屁股下面,肉肉的大腿紧闭在一起,在他的注视下,她似乎是因为不好意思而不敢继续动作。 李哲穿衬衫西裤的时候,有种生人勿近的冷漠感,跟在床上不一样。 她是有点怕。 犹豫了一小会,见他伸手接着要脱袜子,她立刻又急了,走近,见他停下看她,也顾不得害羞,往男人腿上坐了下去。 李哲本就着急想赶紧洗完澡弄她,早忍得不行,一经梁明这般撩拨,血气翻腾,往命根里倒灌,还没等她手摸上去,倏地就硬了。 他看着她笑了,大手拿起小手,十指交叉。梁明往前蹭了蹭,与他紧挨着,小小坚硬的乳头一碰上他的胸膛,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震了一下,然后像块烙铁一样迅速升温绷紧。 她也,身上麻酥酥的,情潮暗涌,小腹深处一阵滚烫的热流咕唧一下顺着肉穴流了出来,沾湿底裤。 黑色西裤布料挺括,下面那一大包东西又热又硬又软,她紧紧搂住男人,摆动细腰,用腿心去来回蹭弄。 肉嘟嘟的小逼贴着衣物磨蹭,犹如隔靴搔痒,李哲低喘一声,欲火忽一下窜了上来,烧得心里头发麻发痒。 大手撩起裙摆,女人浑圆的臀瓣妖媚地扭着,皮肤细润,看得他鸡巴都要炸了。 梁明只有紧紧地把胸压在他怀里,才能使上力用下面蹭他的命根,奶子和奶头被挤得好疼。 光是隔着衣服蹭蹭,她身子就开始发酥发软,男人宽厚的大手掌心火热,掐着她的屁股顺着刚刚的样子来回磨。 “啊~” 女人禁不住呻吟出声,一小口湿热的气喷在他喉结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在挑逗。 第九十七章 梁明有些急了,隔着衣服终究是不过瘾,心里麻麻痒痒的,下面也不停地流着热热的淫水。想跟李哲肉贴着肉,用软乎乎的咪咪奶头蹭磨古铜色的结实胸膛,最好,他能用那根又热又硬的粗长鸡巴插进来,捅一捅里面,磨掉这令人疯狂的瘙痒与湿热。 红扑扑的鹅蛋小脸专注地看着,正从上到下解开他身上蓝色衬衫纽扣,目光下视,浓密纤长的睫毛自然上翘,轻轻皱起眉头。 他也没闲着,饱满圆润的奶子在手里被揉捏玩弄,像两只乖巧的大白兔子,手感温润细腻。 她可真好看,越看越好看。 李哲被迷住了,连她解完扣子都没察觉,直到她又,打不开皮带扣,俯身凑到他胯前,摆弄好一会也没弄开,着急的样子很是可爱。 看着她这副模样,李哲很想说骚话逗逗她,但有了刚刚的经历,他不敢再乱说,害怕说错了,让她拉不下脸回答,又要躲回去。 李哲拉起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找到皮带扣上很隐蔽的两个凸起,一按,金属碰撞出啪嗒一声,皮带松开。 不言自明,两人都欲火中烧。梁明起身,正准备帮他脱下裤子,李哲就自己把裤子脱了。 粗长的肉棒跳动着散发热气,雄性荷尔蒙蔓延开来,梁明紧盯着,一时间竟恍神。 见梁明发呆,李哲拉住她细细的手腕,一揽入怀中,翻开碎花裙摆,扯掉白色蕾丝内裤,动作粗暴,一气呵成。 “啊”! 男人力道大,梁明被吓一跳,惊慌失措,瞪大眼睛,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腕。 往下摸了一把,手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小逼湿漉漉地,又滑又腻又热,一团软肉似有意无意地吮吸他的手指。但害怕又捅坏掉,纵然再着急,也要做足前戏。 扒开吊带,两只沉甸甸的奶子跳出来,乳肉荡漾出白花花的震颤,顶着深粉色的乳头摇晃。 李哲将手上的淫水抹上去,捻住奶头,在指间揉搓。 “嗯~”揉得她身子直发软,脊柱酥酥麻麻的,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好痒。 下面急剧收缩,肉穴扭缠在一起,又折磨,又很。。。快乐。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胸脯上,梁明情动难耐,好痒,说不出是哪里在痒,像是心尖,也像是小穴深处,骨头缝都被侵袭。 好想让他含进嘴里,舔一舔或者咬一咬。 “能不能。。。” “嗯?” “亲一亲我”?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不过分的话。 见她脸憋得通红,又害羞又想要。怎么会有人连上床都这么客气?李哲觉得好笑但又不敢笑出来,既然她想亲亲,那他肯定也想亲她。 刚要压到她身上,梁明一愣,伸手扶在他肩膀上。 “不是亲嘴”,她涨红了脸, 李哲也愣了,停下,“那是亲哪里”? 梁明迟疑了一下,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 “能不能亲亲我的咪咪”? 说完,拿起他的大手,放到胸前的柔软上,用指腹轻轻摩挲他手背上的骨节。 原来是想让他舔奶,李哲看着她笑了笑,埋头衔住白白胖胖的大馒头。 热乎乎的嘴巴裹着乳头和奶头,又舔又吸的,弄得她很舒服,昂着脖子轻哼,还一边用大腿夹着男人胯间的肉棒来回揉蹭。 莹白细腻的皮肤摸起来手感极好,乳肉吃起来又软又棉,奶头又弹又糯,残留着沐浴露淡淡的玫瑰香,混着她身上的女人温暖的馨香,李哲如痴如醉,爱不释手,命根被揉得愈发胀痛,春情涌动,火舌灼烧着神经,激起密密麻麻的舒爽。 第九十八章 “这几天想我了吗”? 李哲忽然问了一句,幽暗的客厅里,古铜色的高大身躯紧压着女人白花花的胴体。 “想” 他明明知道,还非得问她。 确认了一遍,李哲心满意足地继续埋头舔咬奶子,用舌头包裹着小小的奶头,比先前加大力道吮吸。 “啊!啊!”他根本不是在吸,太用力了,梁明被吸得浑身发麻,奶头肿痛,舌头上的颗粒粒粒分明,紧裹着奶头娇嫩敏感的皮肤,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摩擦,刺痛感传遍全身。 “好痛啊~”梁明扶着男人的肩膀,想把他推下去,但他身子重,力气又大,任她如何挣扎,如螳臂当车,男人丝毫不受影响,衔着奶头用力吸咬,大手肆意揉捏乳肉。 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干嘛要欺负她。 男人死死压着她,修长的的手指沿着腰线往下,钻进下面,剥开滑腻的阴唇。 “放开—额嗯~” 粗糙的指腹夹起藏在里面的阴蒂,轻轻揉捏,她像触电似的,一下子就浑身发麻发酸,酥了骨头,连扶着他的力气也没了。 “啊~嗯~” 叫声里带着哭腔,悦耳动听,加上她秋波婉转,媚眼如丝的样子。李哲吃不住了,欲火如将要喷发的火山般在深处暗流涌动,鸡巴梆硬,崩得刺痛不已。尝过那处小小销魂窟的味道,脑海中柔软温暖的感觉趋势着本能,想要捅进去狠狠贯穿。 肉乎乎的小逼又湿又热,瓣肉夹着手指,像婴孩的小嘴一样,淫水四溢,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他揉了揉闭合在一起的逼口,捅了进去。 又软又嫩的触感,肉壁紧窄挤压着手指,似在阻扰又似在勾引他进去。 李哲的手指很长,都是手指,他捅进去的感觉却和她自己玩一点也不一样。捅穴时,他便温柔下来,揉奶吸奶的力道小了许多,梁明将头埋在沙发靠垫上,闭着眼哼哼唧唧地,像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 奶头习惯了男人灼热的口腔,忽然被吐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上面占黏的口水被蒸发,似有凉飕飕的风吹来,梁明恢复了几分理智。 “等会再亲”,李哲有些着急,有好几日不肏逼了,忍得难受,额头上青筋暴起,豆粒大的汗水不停地冒出来,顺着硬朗的肌肉线条流下来。 “啊啊啊”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小穴似着了火,好热。 梁明也忍得难受,他像团火一样,烧的她血液沸腾,子宫发痒又麻酥酥的,想尿又尿不出,身子软乎乎的,成熟他带来的快感。 “嗯~” 李哲又塞进一根手指,还没等她叫出来,就吻了上去。 之前干她,大概是由于他要挟她的缘故,虽也配合,但不像今天这般甜蜜。 她张开小嘴,吮吸着他的嘴唇,还用小舌头舔一舔,舔得他心都化了。 宽大的舌头带着酒气侵入她的口腔里乱窜,灼热厚重的鼻息笼罩了神智,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原来是这般美好。 津液交缠,她的味道甘甜,李哲怎么也吃不够。 李哲一翻身,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女人软绵绵一丝不挂地紧挨着他,大掌顺着光洁细腻的背往下,掐住浑圆弹软的屁股,过足了这几天想揉玩她的瘾。 “嗯~” 男人粗糙的掌心摸在屁股的嫩肉上,时不时往下面幽谧之处戳进去,激起一阵阵颤栗,但梁明吻得难分难舍,娇喘和媚叫都被淹没下去。 与她赤裸厮磨在一起,其中的谴惓情愫,令他的心舒展开,如果只是单纯的肉欲,不会情动如汹涌澎湃,也不知道喜欢她哪一点,就是单纯的喜欢,没有缘由,格外纯粹。 他不在乎她因为什么而喜欢他,只要她还喜欢并在他身边就好。 第九十九章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李哲本来就见不得梁明。 男人的手指骨节粗大,淫水已经将指腹的硬茧给泡软,被他摸起来,充实又快乐。 听着她嗯嗯呀呀地媚叫呻吟,李哲鸡巴胀得生疼,忍得难耐,李哲叉开两只手指撑着软嫩的肉壁,想快点扩张,把鸡巴塞进去肏逼。 梁明看起来倒是很舒服,沉浸在与他亲吻中,小手搂着他的脖子,温柔抚摸。 要是平时,李哲肯定会配合她,他对梁明有意无意表现出来的爱意无比受用。 梁明被吻迷糊了,他手指从穴里退出来,她还愣愣地睁开眼看他。 “啊”! 没等她反应过来,粗壮的肉棒冲开宫口,一插到底。也许是因为几天没做了,梁明感觉他的尺寸好像又大了一些,撑得她肚子发胀,可又觉得很充实。 她主动缠上了男人精壮的腰。 能让李哲舒服,梁明也觉得很快乐,大概这就是恋人情侣之间的默契。 柔嫩的褶皱一碰上滚烫坚硬的肉棒,立刻兴奋起来,小逼又紧又窄,随着她呼吸的起伏,一边收缩一边流口水,咬得他爽得不行。 梁明人不够骚,可长得却极妩媚,大奶细腰,屁股又翘又圆,躺在身下呻吟娇喘时那股骚媚而不自知的样子,李哲怎么也看不够。 “啊!” “嗯~嗯~” 男人插得又快又狠,小穴这几天里那股骚劲与异动,都被这根硬邦邦烫乎乎的大鸡巴给碾碎了,化为密密麻麻的快感,无孔不入。 滚烫的情愫在幽暗的冬夜客厅里驱散了寒冷,男人用力闷哼的声音,与女人媚声娇喘的声音混在一起,织成淫靡的大网,笼罩住正厮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上。 “啊~” 雪白的腿根下,紫红色的肉棒进进出出,把逼口撑得几乎透明,感觉稍微再一用力,她就要被他撕裂。 怪不得她的叫声里还有痛苦与求饶的凄厉,想来确实他确实把她戳痛了。 李哲心中多了份不舍,大手一边掐着女人肉肉的腿根摩挲,一边往上顺着她正摆动的细腰摸上去,拨开她脸上的乱发,吻上嫣红的唇。 “呜呜呜”梁明叫不出来,男人的大舌塞进来,霸道地卷起她的小舌头,又舔又吸的。 穴里媚肉滚动着,随着他的套弄吸附在肉根上,就着湿漉漉的淫水又亲又吸,吸得李哲魂都被她勾了去。 柔软和坚硬摩擦得火热,穴里每一处都被他亲热着,要被他烫化了…… 手也不闲着,掐住又白又嫩的奶子,刚刚被他咬肿的奶头夹在指间,被来回拉扯。 前几次李哲就发现,梁明的奶子不仅诱人,还敏感,随便一掐一揉,下面的小逼就开始流水。 被她的柔软包裹着坚硬,酥爽的刺激感从肉根传遍全身,舒服极了。 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插得又快又狠,每次从宫口出来,子宫腔被套在鸡巴上,牢牢吸住肉棒,不让他出来。李哲力气大,直接用蛮力拽出来,一抽一插之间,前面被吸得发麻,后面小穴又软又嫩,两种刺激迭加在一起,快感十足,李哲爽得酣畅淋漓,身上不停冒汗,整个人像从水里出来似的。 一大滴热汗从李哲下颌溅落,滴在梁明额头上,梁明浑身湿哒哒地,出了好些汗。 只是跟这些比起来,下身极限的酸麻肿胀的感觉将她逼到了极限。为了不在他面前失态,梁明晚上都没敢喝水。可现在,为什么还这般… 刚想让他停下来,李哲一个挺身,肉棒套着子宫和小穴,往她身体里猛得冲了进去。 “啊”! 刺痛和灭顶的快感碰撞在一起,迎面劈来一束白光,梁明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第一百章 肉穴扭绞在一起,鸡巴被咬得生疼,连带着李哲也似抽筋似的无法动弹。 李哲闷哼一声,咬紧后槽牙,抽了出来。 女人闭着眼睛,手抵着嘴巴,模样乖巧,长发散落在白白的身子上,遮住了奶子,胸口剧烈起伏,静下来甚至能听见她的心跳声。 双腿并到一起,软绵的肚皮上下起伏,不住地抽搐着。 李哲握住女人细细地脚踝,掰开她的腿。眼看着,一道透明的水柱从粉色细缝里喷出来。 小逼白嫩肥腻的瓣肉上,贴着被濡湿了的卷曲毛发,一颤一颤地,煞是可爱。 跟她的主人一样。 梁明晕乎乎地,高潮迭起,一波一波地在身体里荡漾,大脑一片空白,晃悠悠地,轻飘飘地。 但她知道骑在身上的是李哲,被喜欢的男人弄到高潮,因此心中多了份旖旎甜蜜的情愫。 见女人舒服的模样,李哲十分满足,大手握着红彤彤汗涔涔的鹅蛋小脸,用拇指温柔地摩挲着嫣红的唇瓣。 她张开嘴,含住他的手指。少见的乖巧听话。 女人的口腔热热的,又嫩又滑,细软的小舌头擦过粗糙的指腹,瞬间戳中了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要对梁明好点。 肉乎乎的腿心还在一抽一抽地,这次她的高潮来得尤其剧烈,碎花裙子被两人的汗水与淫水灌得湿透了,卷在细腰上,红色的碎花都变成了深色,散发着腥甜的味道。 湿哒哒的棉布衣服泡在身上肯定很不舒服,李哲抱起梁明的腿,把裙子褪了下来。 “嗯?~” 大概是稍微缓过来劲,女人以为他要干什么,梦呓似的轻哼了一声。 膝盖处,铁青的伤痕,她还没说为什么高中生会来招惹,她这性子,也不像是会出去惹是生非的。 “李哲” 她抬眼,眼睛水灵灵地, “嗯”? 她又闭上眼,安心地蜷缩在沙发里。 “啊哈” 见她如此,李哲一把拉住女人细细的手腕,捞进怀里,掰开软趴趴没力气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被他这么一吓,此时此刻,梁明彻底缓过劲来了。 男人搂着女人细腰,宽阔坚硬的胸膛紧挨着浑圆细腻的奶子,沿着她颈窝耳朵乱亲一通。 “坐上来”,李哲的声音富有磁性,尤其是贴着她耳朵说的时候。 上次用这个姿势,她疼得几乎要晕了过去,痛苦的记忆重现,梁明皱起眉头。 “不要”! “太疼了”,她抬眸看着他,不情不愿,“塞不下”。 见他不说话,梁明有些生气,“你会把我捅裂掉”。 “好好好” 李哲急忙把因生气而转过去的小脸扶回来,“那你用下面帮我蹭蹭”? 男人一双黑亮的眼睛跟大狗似的,炙热的目光弄得她反而不好意思了。 刚刚舒服过后,身子又变得更加敏感,只一碰上男人结实的身体,小穴就欲火难耐,空虚的慌。 哎,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变成了这般骚浪的模样。 尤其是看到李哲,他长相俊朗,整个人又高大又精壮,冲满雄壮的男人味。而且,她从小就喜欢皮肤黑黑的人,李哲的皮肤就很黑,身材管理得很好,到处都是又硬又软的肌肉,还热乎乎的,哪里她都喜欢。搂着他,梁明心里充实,特别满足,可身体却一直不安宁,被插的时候又疼又爽,折磨难耐,不被插的时候,却又想那蚀骨灼心的百般滋味…… 第一百零一章 梁明趴在男人怀里,随着本能摆动腰肢,屁股一挺一挺的,用湿腻的花户去身下又热又硬的大肉棒。 看不见李哲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喉结上下翻滚,男人气管摩擦的声音,好性感。大手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流连,想必他也十分难耐。 性器紧挨着却不进去,小穴流了好多淫水,全部浇灌在肉根上,柔软的瓣肉无师自通地贴吸在上面,梁明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大鸡巴上盘旋交错的一根根青筋在跳动。 揉着揉着,小穴就痒了。 梁明羞于说出口,只是抱着他的脖子,用小舌去勾舔男人的耳朵。 湿润的热气在耳边吹,浑身的血都被她舔硬了。 一柱擎天,连压也压不下去,梁明知道,李哲现在肯定很难受。 看你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我抱着你,试着看能不能吃下去” 男人掐住屁股,把她整个上半身都抬了起来。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似在跟她商量。 “不要” 眼看着龟头碰到穴口就要进来,男人一听到不要,便有撤回去。 刚刚身体几乎震颤着,那股子充实酸胀的感觉片刻之间出现又消失。 不只是小穴,连她的心里也空了。 “那你托住我”,梁明看着他,像是撒娇,又像是在嗔怪,“吃不下的时候就停了”。 说着,摇着细腰去寻他的肉根。口是心非的女人。 她流了好多水,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爱液。李哲喜欢她流水很多,这表示梁明对他有感觉,她的身体正兴奋渴求他的鸡巴。 龟头对准穴口,李哲托住女人浑圆的屁股,让梁明慢慢往下沉。 好奇怪的感觉,热热的大肉棒劈开小穴,她要用力往下坐,才能塞得进去,可又不敢太用力,被撑开的胀痛感逐渐清晰。 越往下越粗壮,梁明紧绷着神经,一点也不敢松懈。感觉小穴里的每个褶皱都被碾开了,灼热隔着皮肉熨烫进身体,好满足,她扶着男人肩膀,小口吁吁喘气。 到顶了,再往前面,是一块比肉穴硬,比骨头软的地方,敏感的很,只一碰,便跟触电似的,疼痛酸麻的感觉。 “我吃不下了”,她紧搂着男人,生怕沉了下去。 “那就不吃了”,李哲用下巴蹭了蹭女人额头,刚透出来的小胡茬扎得她痒痒的,然后又掐着她的屁股,摇了一下,“动一动”。 虽然不会,但梁明也看过片子里,观音坐莲的姿势,女的都会摇着腰像用下面揉面团似的吃肉棒。她这,又没吃完,还剩一大截在下面,虽说有男人托着,可总不能放心,不敢乱动。 她无师自通地轻轻摇摆细腰,用小穴套弄着男人的大肉棒。一动起来,性爱的快感便随着摩擦滋生出来,麻酥酥的。 “嗯~哈” 尝到甜头之后,梁明把不能插进去的那回事已经抛诸脑后,摇摆细腰,按照她舒服的节奏吞吐肉棒。硕大的龟头时不时地碰到小小的宫口,激得身体一阵战栗。 梁明舒服了,李哲倒是忍得难受,一大截鸡巴露在外面,按她的摇法,只怕是今晚都射不了精。 不过女人搂着他一边吃鸡巴,一边在怀里小口娇喘的模样倒是十分可爱。 “啊!” 也不知是他故意还是她扭得太忘情,龟头挤开肉穴深处的小口,将要塞了进去。 突然撕裂的疼痛像一道雷一样从天灵盖劈下来,酸涩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整个身子。 见她小脸皱成一团,李哲赶忙退了出去。 可没想到她缓过劲来,又摇着屁股套了上去。 第一百零二章 女人屁股一坐下来,宫口箍住马眼,肉与肉厮磨出疼痛酥痒,李哲爽得头皮发麻。 “慢一点”,男人急忙掐住女人的腰,防止她一屁股直接坐下来伤到身体。 刚刚不小心碰进去,疼是疼的,但龟头冲进去,那一小块结合的地方被撑开,迸发出密密麻麻炸裂般的快感。 梁明额头上一下子出了好多汗,小脸又红又热,正贪欢,她只顾着把李哲的肉棒往小穴里压,完全想不起其他事情。 女人搂着他,一对浑圆柔软的奶子紧贴在胸膛上,一丝缝隙也没有,肉根被她一点点吃下去,里面极致的温暖柔软包裹着他最敏感的部位,咬进去的地方,血管被吸得又疼又痒又爽。 一整根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嗯~”,小脸揉了揉他的胸膛,好满足,哪怕被撑得好痛。 撒娇撒痴似的举动由她做出来,犹如一张柔软的小手在抚弄他的心尖。 性爱是人类的本能,梁明晕晕乎乎地上了头,想抬腰套弄肉棒。她连骨头都酥软了,更没什么力气,软趴趴的。 没几下就不行了。 第一次让她摇,能做到这样李哲已经很满意了。 听到他笑了出来,梁明有点不爽。 “笑什么笑” “啊—额”硕大的龟头不怀好意地往前顶了顶。 “笑你太贪吃” “还不是你让塞进去的” 说完,她又扑进怀里,不去看他脸色,只搂着,动也不动,开始摆烂。 口是心非的女人。 一手掐着细腰,一手托着白嫩的屁股,李哲挺动腰腹,开始夯干。 “嗯~嗯~嗯~”女人红唇微张,叫得百转千回。 每一下,他都直捣花心,插得她忍不住娇躯一震,浑身上下都在发抖。这种致命的痛与快乐,让人沉溺。 两只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拍击腿心,肉穴被插得汁水泛滥,顺着肉根浇灌下来,流到沙发上。 没一会儿,梁明就支持不住了,又泄了一大波,整个人虚脱地靠在男人身上。 “舒服吗”? 他仿佛不会累似的,还捅得正起劲,泄完的身子软乎乎的,特别敏感,他一戳进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连成一片,在身体里散播开来。 “嗯” 罢了,等过段时间,他不信撬不开这张嘴,让她说点更具体的实话。 沙发上,床上,两人折腾了大半夜,到处流的都是爱液,直到梁明实在撑不住,李哲才放过。 屋里只留了窗前台灯,暖色明亮的灯光下,两人裸身依偎在一起。 老旧小区十分安静,渐渐地,雪花簌簌落地,逐渐清晰。 李哲握住白嫩柔软的奶子,揉了揉,在梁明耳边问,“这是什么”? 她翻来覆去弄得实在累了,昏昏沉沉的,“咪咪”,说着,翻过身来,与他面贴着面。 “那这个呢”,李哲捏了捏奶头。 “奶头”,她睁开眼睛,望着他。 “为什么叫咪咪,是你自己这么叫它,还是,都这么叫” 小时候,她老家那里都是这么说的啊,妈妈哄小孩经常会问,要不要吃咪咪。况且这种隐私的事情,她也不好跟人交流讨论,梁明打心里觉得就是这么说的。 “我们那边都是这么说的” 这称呼,经由她嘴里说出来,格外可爱。 李哲抓着奶子不放,吃饱了以后,她倒是被摸的很舒服。 “你是不是以前上中学的时候经常自己揉” 梁明脸刷一下红了,大概因为回忆起往事,虽垂眸不看他,却也能瞥见她眼里有氤氲的水色。 “没有”!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人坏笑着用手掌掐住乳肉,重重地捏了一下,“都这样”。 “那你呢” “我什么?” “你什么时候开始撸的” “初中吧”,“具体时间忘了” 她不说话了,翻过身去。 过一小会儿,女人声音袅袅,“我只是有时晚上睡觉前会自己摸摸”。 第一百零三章 久违的初雪,令本就浪漫的上海更添一分精致。 鹅毛大雪下了一整夜,地上堆了厚厚一层积雪,白色棉被一样,脚踩在上面有咯吱咯吱的声响。 熟悉的校园一夜之间银装素裹,湖对岸钟楼红砖耸立,窗台上堆积了厚厚的雪。近些日子天气不好,胡浩瀚好久没去打网球了。对于大学生来说,学校里能解决衣食住行,这里便是他栖身之地。 正值考试周,路上的学生忙着赶路去图书馆学习背书。胡浩瀚觉得这种考核机制实在傻逼,为了考而学,有什么意思呢?靠考试筛选出的优秀学生,当然背书或者跟老师沟通的能力是有的,至于其他,臂如独立发现、思考问题的能力,把想法转化成生产力的能力,不一定健全。 人们需要信仰,但如果只剩下信仰,那么这个社会,必然是不开化,也不会有未来的。 诚然如她所说,一些体制决定的事情,演变到现在,已经变了味,成为趋炎附势之流往上爬的表演舞台。 只要有人,还会思考,那便还会有希望。宇宙浩瀚,人心复杂,所以,他认为孙园力的一些观点过于悲观。 但虽然如此,为了能获得好成绩,胡浩瀚还是天天起早去复习功课。几年前,他便下定决心日后要从事物理研究,读硕士读博士是必由的道路。 食堂的早餐可口又便宜,档口的豆腐脑只卖1元一碗,他每日基本就吃这些东西,不怎么爱换口味。 因为勤俭,如果寝室社团不怎么活动的话,父母每月给他2500元的生活费用能剩余1000余,两年攒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资金。 他没什么异性朋友,孙园力是为数不多主动找他玩的女生。 胡浩瀚打算等下个星期考完试后,放寒假回家之前,请她吃顿饭。 大概是因为考进这个大学都不容易,加上学物理的都茆着劲深造,班里女生均非常认真,透露着聪明女生的执着。 记得之前跟孙园力吃饭时她说过读书的事情,胡浩瀚有些不理解,为何她一个燕京大学法学硕士不去当律师或者搞研究,不是说她现在从事的工作不好,而是,本应该有更好的道路可以选择,况且她还是上海土着,没有找房子的压力,凭这个学历去当律师拼一拼,不是更有意思吗? 不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考虑,虽然这么想,总觉得问出来会显得没有教养。 另一个他很好奇的事情,当初她找他要微信的时候,是对他有意思的吧?后来开始约他吃饭打球,只字未提其他的事情,这意思是只做普通朋友还是?摸不透她怎么想,不过要说长久在一起,他必定不可能为了爱情牺牲梦想,事业是一个人顶天立地的资本,不能为了谁而放弃。感情都是脆弱的,不能盲目相信。 他对她,不反感,甚至可以说,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挺喜欢她的。白白的皮肤,五官也端正,是他喜欢的甜美可爱的类型。性格也挺好的,不会随便生气,有主见,有想法。 要不他主动提?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以后再不相见。这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实在令人不痛快。 第一百零四章 “把睡衣解开”。 李哲像只色狼似的,根本不让她安生,昨夜弄了好久,现在白天,她本就慵懒,加上外面下了雪,只想在被窝里躺着。可他在旁边,手伸进衣服里,又摸又捏的。 他一碰,身子就麻酥酥的悸动,根本没有心思干其他事。 白日宣淫的感觉,很奇怪,梁明总觉得她是骚浪的狐狸精,和色狼没羞没臊的厮混在一起。 “不要”,女人身子躬成一团,不想让他得逞。 李哲追到她旁,身上只剩下她给他准备的大叔格子裤衩,跟她身上的睡衣倒是可以凑成一对。 男人不顾挣扎,已经抱起了她的腰,没几下就脱掉了红色的睡裤,扔到一边。 “出差的时候,我总是在想你”, 说着,夹住她的腿,大掌抓住白嫩细腻的屁股,又揉又捏,还不过瘾,直接啃了上去。 男人灼热的口腔包裹着微凉的臀肉,粗粝的舌头舔来舔去,吸得啧啧作响。 他怎么……这么变态啊…… 梁明又羞又恼,可身体一阵阵酥麻震颤,却来了反应。 肉穴连着腿心,一抽一抽的,被肏红的穴口微微发肿,紧闭着流出了晶莹剔透的淫丝。 今日不同往日,尽管很想干她,但李哲不想弄得她哭哭啼啼的,搞的跟强奸一样。还是得哄哄她,乖乖地躺下来。 梁明的下身肉乎乎的,腿根那里,夹着鼓鼓的小逼,肥嫩的瓣肉中间吐出一道嫣红的小舌,连成一条线,看得他心痒。 深粉色的菊花藏在股沟里,看起来也很好肏。只怕她胆小害羞,不愿给他玩。 他又骑上来了,那团东西隔着衣物在屁股上乱蹭。 李哲将要伸手摸奶,却听到女人试探着问, “要不要先出去走走”? 能把这么懒的人逼得从床上爬起来,可能梁明现在是真的不想做。 见男人不再动作,她倒有点亏欠他的感觉。翻过身,温柔地主动依偎到他怀里。 “昨晚弄完,我下面有点肿了”,说着,抬眸看他的脸色,“再做的话” 长长的辫子被揉的凌乱,耷拉在一侧锁骨上,鹅蛋小脸泛着一层粉红,更添一缕被他浇灌后的妩媚。女人拉住他的胳膊,像在商量,又像是在祈求,“我们一起去出去走走,顺便买个消肿的药膏”。 上海寻常不下雪,上一次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李哲见不得梁明伤心,这样卑微的语气说话,总觉得她心里还是在怕他。 比起不愿意跟他做,更令李哲担心的事情是,梁明现在愿意和他一起,还是因为害怕被起诉。 他立刻紧张起来,却还是装出一副亲昵的样子,要是表现得严肃,她必定也不敢说实话。搂着女人肩头,问道。 “你是不是因为害怕被起诉才答应和我在一起的”? “你是说现在还是之前”?梁明忽然有些紧张,他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现在” “不是啊”,梁明趴在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里,觉得有些委屈。要不是喜欢,她才不会和他腻在一起你侬我侬的,难道他看不出来她的心意吗? 李哲悬着的心沉了下来。 不过就算她现在回答说是的,那也改变不了什么。 第一百零五章 来的时候李哲特地回家拿了点衣服带过来。梁明不喜欢出去,以后他应该会经常来她家过夜。 上海人讲究穿着,又不愿随大流,走在路上,男女老少,经常能看见穿着时髦别致的路人。李哲对穿衣服不感兴趣,只要看起来大方得体就行了。因此,碰见合适的款式,经常买好几件轮流穿,衣柜里都是差不多的白衬衫蓝衬衫。 老旧楼房没有供暖,一到冬天,梁明在家也要穿厚厚的棉服,尤其是连日阴雨,没有太阳的时候,阴冷潮湿,她本就怕冷,只有待在床上最暖和。 其实带他出去,梁明很怕碰到熟人,虽然朋友并不多,但万一呢,万一碰上了,多尴尬。 梁明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表现,若是按她一贯不爱说话的天性,只怕李哲会觉得她奇怪,可若是没话找话,好像也挺奇怪的。关键是不知从何开口。 雪的味道,冷冽清纯。天上洋洋洒洒还在落着小雪,外面人际稀少,两人戴帽子,没有打伞。梁明穿了件白色羽绒服,这是她最厚的一件衣服,没走几步,就热了起来,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李哲也穿了羽绒服,倒是没她的厚。 偏偏他还要挽着她的胳膊凑在一起,梁明当下就觉得,甜蜜是甜蜜,可也是真热。 不像一个人的时候,想怎样就怎样。 脱掉外套只怕会冻感冒。梁明最讨厌感冒了,嗓子又干又痒,睡不好觉。 算了,出点汗对身体好。大冬天的,总不会热出病来。 不过,不知是不是下雪的缘故,和李哲在一起,即使只是并肩在一起散步,原本熟悉的街道,似乎也变得浪漫美好起来。 “你们单位有说什么时候放春节假吗”?李哲扭头问梁明。 “还没说”,她的小脸红扑扑的,从他的角度俯视看,地上的白雪将她的脸蛋映衬得隽永清丽。 还没怎么见她笑过,仿佛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她这个人,奇怪又可爱。 “去年是过年前一天提前放假的”,说着,她忽然抬头看向他,“不过我去年值班,过年当天也去上班了”。 “今年还需要值班吗”? “不知道”,其实去年梁明是自己提出值班的,跟家里人包括她亲爸亲妈都不太熟,加上来回春运路途奔波,不怎么想回家。 李哲对于梁明,有太多地方不了解。 “你是哪里人”? “安徽” 怪不得第一次约会时,她会吃不惯。 梁明对于李哲,也有好多事情不了解。 稀里糊涂就和他在一起了,直到现在,虽然已经睡过了,但他家几口人,妈妈姓什么,有几个兄弟姐妹,她都不知道。 但她知道,李哲和她是不一样的人。心里隐隐约约,总是有股恐惧,大概是因为之前被他逼着上床的缘故,不过除此之外,他做事慎密谨慎,城府又深,只怕会被吃干抹净,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虽说互相喜欢,只是…… 算了算了,还是过好当下比较重要。 去年和前年被李哲弄肿了几次以后,梁明不想次次都去医院,医师们还带着研究生,不仅要跟他们说出来,还要因为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脱掉裤子让人看。便拍下药膏的照片,这样可以直接去药店买,也比较省钱。 两人先去了药店,然后又顺路去了趟菜市场。 梁明的生活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更简单普通。 回去的路上,李哲拎着菜,挽着梁明的手,雪花落到两人身上,变得甘之如饴。遇见她之前,李哲从未设想过会有这一天。现在,与她在一起,一切,连带着棘手的工作,都被柔和了棱角。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行。 等时机成熟,一定要把梁明娶回家,成为她独一无二的丈夫,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第一百零六章 李哲体温高,就像个大火炉一样,和他睡在一起很温暖。 之前,梁明看到过一个报道,说因为分泌多巴胺,恋人在一起会睡得更香甜,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他身上还有股浑厚的雄性气息,一靠近,梁明就陷了进去,爱情的甜蜜化为宝贵的火炭,心也变得柔软起来。 气温零下,屋子里的水汽碰上冰冷的窗户,开出晶莹剔透的花。 今晚包饺子吃。不知怎么,看着在厨房里切菜的高大背影,给了梁明不一样的感觉,幸福是不敢奢望的,只怕当下的踏实与甜蜜,也是短暂的幻影。 每周最令孙园力心潮澎湃的,便是和胡浩瀚的周末约会,或者说不能算是约会,只是一起吃饭而已。 人生太无聊了,该看的书也都看完了,便只剩男女之间的这些事情了。 奇怪的是,自从梁明上次鼓励她以后,她反而,经过更认真地审视,发现其实她根本没有那么喜欢胡浩瀚。只是日子过得实在无聊,便想找个由头刺激,或者说,需要点叛逆的悸动来掩饰当下人生动力不足的情况。 至于现在的,站在马路边等他的心情,纯属是因为身边的异性寥寥无几,太无聊。 好像和他一起的时候,天色总是很美。比如今晚,上海的夜空,雪刚停,是浓郁的深蓝色,像极了《午夜巴萨罗那》里艺术家群集喝酒的夜晚,适合醉醺醺的。 他踩着雪过来,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头发比以前长了些,看着不如夏天时清爽,脸和鼻头都被冻得红红的。 见她已经到了在等他,有些不好意思,流露出学生青涩稚气的一面。 孙园力倒是无所谓的,反正平时没事就是在家里发呆,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更好。 事实上他并没有迟到,甚至还早到了五分钟。果然是学物理的,在计算时间这一块,拿捏的很好。 是她早到了。 那个叫什么?绝对速度?相对速度?她忘了。高一物理难倒了孙园力,因此她高二便选择了文科。其他的理科,诸如化学,她也一窍不通,每当那个个子矮小的化学老头操着方言,沉浸在各种反应构成的世界里时,她在下面如坐针毡。 一直以来的好孩子,怎么能容忍自己听不进去,也听不懂作为必修,且在高考中占70分的方程式呢? “有什么想吃的吗”? 男孩一如既往的真诚,用那双微微褐色的、发亮的大眼睛,望着她,满眼笑意。 只是这笑,缺少了真心爱他的滤镜后,倒给孙园力增加了负担。 这样说可能有些不好,可人不就是这样善变。她倒是希望自己能重返当初见他时的爱意,加上朋友的鼓励,如果当面提出要和他上床,想必胡浩瀚也不会拒绝。 至少也能睡了他,不算亏了。 可惜,她从来只会在有足够爱意时才会睡男人。而现在,已经不够了。 “随便吧”,孙园力脱口而出,一秒后,又觉得这样敷衍得太过明显,遂又问道,“要不去吃烤肉,这样冷的天,吃点烤肉,顺便再喝点酒”,她斜瞄了一眼身旁的男生,可惜他似乎在想事情,又继续说,“应该会很不错”。 于是两人走进了大学城里一家人不算多也不算少的成吉思汗烤肉店。 大姐明显是东北人,纹的眉毛上了年头,泛着又红又青难看的颜色,用睥睨天下的姿态将菜单版抱在壮实的身躯上,等候两人点单。 真的把他当朋友相处后,能聊得也多了起来。 “成吉思汗烤肉”,“应该是是日本传来的说法” “好奇怪,明明是中国的皇帝”, “不,他是蒙古族” “蒙古也是中国的一部分” “内蒙古是,外蒙古不是” 曾经一段时间,盛行过说当年国民党要收复整个蒙古,而后却因为某些原因作罢。 胡浩瀚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他只觉得,今晚孙园力与之前不一样,变得轻松善谈许多。 但,这是好事吗? 第一百零七章 “年底公司比较忙”,李哲凑上去搂住梁明,语气诚恳,百般呵护珍爱溢于此刻,“我可能没法每天都来陪你”。 听到这么说,正在玩手机的梁明,立刻就担心起来,上次他出差时,寂寞孤独的感觉并不好受。 转过身,面对着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让他不顾工作回来陪她。 古铜色的胸膛随着男人的呼吸起伏,他还在盯着她看。 既然不能夜夜都在一起,那就趁他在身边的时候,尽可能多黏紧些。 梁明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相爱的,但她对李哲的喜欢,是出于本能地想跟他贴在一起,做爱,或者只是黏糊糊地挨在一起也可以,心里充实火热,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 尽管很想舔奶,但李哲还是忍住没下手。既然她下面肿了,他也不想撩拨起她的性欲。 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 “哦” 这声哦,怎么听起来有点黯然神伤。 李哲也没办法,公司那一大摊子,不认真对待很容易出岔子。预先给她打个预防针,不然到时候三天两头说不能来,梁明未免太难过。 大手放在她的细腰上,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隔着睡衣也若隐若现。 紫色的睡衣一直扣到了最上面,是害怕他弄她吗?旧旧的紫色倒衬得女人脖颈细长白净,配得上妩媚动人的脸蛋,越看越令李哲心动。 她手伸进去,在被窝里蠕动,却将衣服解开,裤子也褪掉,赤条条地贴上来。专注的模样娇憨可爱,全然不顾胸前两团白白嫩嫩的奶被他炙热的目光看了过去。 深邃的乳沟随着她的动作乱晃,散发着香甜可口的馨香,一口气冲上来,鸡巴几乎在瞬间就充血硬了起来。 李哲欣喜不已,原来她也是喜欢与他亲近的。 被窝的热气一股股的往上扑,屋子里空气都是凉的,也不知她之前都是怎么过下来的。 偏偏她还能忍,怎么也不要去他那里。 柔软白皙的身体与健壮古铜色的身躯紧挨着厮缠,夜,热了起来。 小手褪掉他的短裤,抬头向他撒娇似的笑了笑。柔柔地抚弄命根,这几下,与他自己撸,完全是不一样的滋味,她的小手肌肤细腻,一碰上鸡巴,连带他的心都被她捧在手心里。温柔甜腻变成心潮涌动的一波波快感,通体泛起酥麻,身体和心灵都爽上天。 “你要经常来看我”,梁明鼓起勇气,跟男人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她还是不敢看他,只怕李哲在心里偷偷认为她没出息,“我一个人的时候会想你”。 “好”,李哲紧搂住女人,心怦怦直跳,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要和她在一起,可人总要生活,他只能尽量。 梁明吻了上来,伸出舌头舔衹勾弄,倾身压覆到他的躯体之上。大舌纠缠着小舌,男人和女人互相吸引着对方的气息,滑腻与灼热之间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难分难舍。 李哲恨他一上头便没轻没重,明知道她肉穴窄小还卯足劲肏逼,如果她不能得到满足,只他一个人爽,也没什么意思。 大掌抓住女人浑圆翘臀,使劲揉搓,她今晚十分主动,用腿心夹住鸡巴揉蹭,梁明腿根肉乎乎的,蹭着蹭着,小穴流出淫水,鸡巴被揉得舒服,李哲浑身上下都畅快淋漓。 梁明情难自已,虽没插进穴里,可擦过穴口那种刺激酥麻的感觉,心底生出一阵阵悸动。 还是第一次对别人这样子撒娇,梁明喜欢被李哲揉屁股,也喜欢被他吃咪咪,喜欢被他舔下面,更喜欢被他的大肉棒插穴,只是现在,大肉棒只能在外面蹭蹭却进不去,实在磨得她心直痒痒,空虚得很,穴里肿胀的肉壁兴奋不已,叫嚣着源源不断地流淫水。与他十指交叉,心满足了,可身子却饥渴得要命…… 第一百零八章 一想到明天就不能和他这样厮混在一起,梁明便觉得难受,又把胸往前挺了挺,送进男人嘴里供他舔吸。 李哲不止皮肤黑,连头发也是黝黑浓密的。好喜欢,明明是他来找她的,怎么感觉她自己倒沦陷了进去。 梁明的胸型好看,这个她自己也知道,又大又圆,饱满白嫩,在男人手里被揉捏爱抚,奶头一会被扭转着拉长一会被按进去,舒服是舒服的,可心里总想要更多,一想到肉穴肿胀不能做,下面就痒痒的,酥麻感震颤不已,色欲直烧,将她折磨得着实难耐。 粉色的奶头软糯可口,小小的被李哲含在口中,怎么吃也吃不够。她可真是会长,浑身上下每一块地方他都喜欢的要命,梁明一哼哼,李哲魂都要被吸了过去。 “嗯~” 小穴火辣辣地热起来,本就肿胀的肉壁更不堪寂寞,痒得梁明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只剩下和他做爱。一阵阵快感如地震一样顺着脊椎蔓延到全身,男人灼热的口腔轮流在两边啃咬,骨头都要化了。 小手轻轻拽住他的短发,李哲抬头,笑着望向梁明。 女人眉目如画,本就好看的眼睛闪着光,脸蛋红红的,跟平时很不一样,很少看到她有这样神采熠熠的模样。 “我想要”,梁明不好意思看着李哲的眼睛说出来,垂眸下视,避开他的目光,用大腿轻轻揉蹭男人已经充血胀大的肉根。 李哲也忍得难受,只是她下体被肏肿了,再硬塞进去,怕又要捅裂掉。 “你身体不舒服,我给你舔舔”,见梁明低头不说话,男人拍拍她的头,“嗯”? “不要”,女人抬起头,见他,脸唰一下红了,大概只因为自己的淫欲而不好意思,闷闷地又说道,“我就是想你插进来”。 如果可以,他怎么不想肏她?他都要想疯了,此时此刻,李哲有些痛恨自己长了大屌,还没痛快点肏梁明,就把她搞肿搞伤。 “忍一忍”,李哲只能无奈安慰她,“肏裂了要等更长时间才能做”。 梁明垂着头,身体已经要喷出火来了,她很想说,让他进来轻点动,肉穴真很痒,只有他的大肉棒进来撑开里面每一处,蹭一蹭,磨一磨她能好受。 可身体是自己的,她也要自爱,他都这样说了,说的也是实话,要是她再死缠烂打,倒显得她无理取闹了。 “好吧”,即使看了很多眼,再看到他这张俊朗的脸,尤其是像现在这般对她笑时,梁明还是抑制不住心动。 想必喜欢他的女孩一定很多,这个念头又出现在脑海,梁明忽然紧张起来,怕自己守不住这个男人,怕他有天会离开。 只消想到这里,心和身体立刻凉了半截。 “屁股抬起来”,李哲全然不知他心爱的女人此刻脑袋里正在想着什么,手伸进她下面摸了摸,嫩逼已经湿得不像样,在指尖拉出银丝。 女人听话,抬起圆润挺翘的屁股,嫣红的小阴唇翻了出来,小穴周围有点红红的,似乎是昨晚被磨得太狠,皮肤要透出血似的,跟她白皙的臀瓣和大腿形成鲜明对比,愈发显得淫靡。 大舌从上到下依次舔了上去,阴阜里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软肉被舔开,肉穴不自觉收紧,黏腻的淫水咕噜噜从肚子里冒出,梁明立刻舒服得叫了起来。 第一百零九章 “啊~呵”屋子里,梁明娇媚的呻吟。 男人就像条大狗一样,舌头热乎乎湿漉漉的,不放过下面的每个角落,小腹深处滋生出一股又痒又麻的感觉,梁明忍不住夹紧腿,神经和肉穴揪成一团抽搐个不停。 被他舔得头皮发麻,梁明绷直身子,紧抓着被子,可这股劲怎么也出不去,倒是穴里一股股淫水不停地往外冒。 被他舔得,她都想尿了。 “啊!啊!啊!” 女人像条小蛇一样不住扭动细腰,一边扭,还一边用大腿夹住他的头揉蹭,她皮肤细腻,肉乎乎的,骚浪劲实在迷人。 梁明原本就生得妩媚动人,就是太内向了,不善交际,估计要不然也轮不到他给她破处,当初金世琦对她有想法,以后也会有男人能发现她的好看,还是要给她看紧点才行。 给她舔舒服了,让她无二心想着和别人做这事。 “啊~”男人的舌头挤进肿胀的肉穴里,又热又硬又软,肉碰着肉,跟他下面那根进来时是不一样的感觉,现在他有多温柔,梁明就有多舒服。 整个身子都熨贴开来,往外冒着细汗,快感浪潮如琴弦,李哲一撩拨,不间断地发出余震。 灼热的鼻息打在湿哒哒的花户上,烘得梁明心里羞臊,总是忍不住想起他埋在她腿心里舔穴的画面,淫荡的感觉愈发使刺激加倍,舌头与穴肉咕咕噜噜地搅弄在一起,她拼命夹紧肉穴和子宫,可淫水泛滥成灾,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好了—”,梁明声音里带着哭腔,向他求饶,说着,还夹紧腿,也不知是想把他往推还是舍不得让他走。 “不要舔了”,被大手牢牢拉住,任梁明怎么挣扎也抽不出来身,男人的动作更加肆意,舌头顶开缝隙慢慢研磨。 痒死了,快感如洪潮般掀起巨浪,她快要被折磨疯了。 “啊” 一股水儿突然从深处冲了出来,直喷到李哲脸上,鼻子、下巴上挂着温热的淫液往下流。 原来是快喷了,才让他停。 女人身子娇软,半闭着眼睛,碎发被汗水黏在额头上,脸蛋红红的,伏着枕头上气不接下气,两团奶子挤在一起,乳沟随着娇喘上下起伏。 嫩逼刚泄完,嫣红的嫩肉一张一合,淫靡湿腻的肉感,看得李哲又没忍住舔上去尝了一口。 “嗯~” 此时身子敏感的很,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她激得浑身发抖。 男人迎了上来,将她抱在怀里,雄性气息温暖雄厚,梁明闭着眼沉醉其中,心里甜蜜蜜的,觉得安稳舒服。 大手在女人小巧精致的肩头摩挲,李哲吻了吻她的额头,将额前碎发拨到耳边。 梁明动了动,整个身子都蜷缩在男人怀里,这样很有安全感。 粗糙的掌心揽住女人细腻的腿根,她的身子极美,像块丰腴的羊脂玉般莹润饱满。 “好舒服”,梁明倚着他轻轻呢喃。 听女人这么说,李哲心里高兴地跟吃了糖似的,鸡巴虽硬得要命,可还是想搂着她亲热。 以前梁明觉得一个人自由自在,不能理解两个人腻腻歪歪的跟连体婴一样,现在,她多多少少能理解了。 男人胯间大肉棒高高竖起,显示着壮硕的雄性气概,梁明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爬起来坐到李哲腿上,抱着肉棒啃起来。 第一百一十章 女人灵巧的小舌绕着龟头的轮廓勾舔,点弄刺激李哲的理智,一瞬间,天旋地转,快感直线飙升,爽得头皮发麻。 梁明不敢抬头看他,只想着前几日看到的像吃棒棒糖一样给男人舔的口交技巧,她也只能在他身上试试。 男人性感的低喘,说明这个技巧很好用,但他太大了,只能一口一口地舔。深粉色的龟头冒着亮晶晶的前精,有股腥膻气,大抵是喜欢他的缘故,梁明现在吃起来甚至感觉非常可口。两个人互相舔,也不失为一种小情趣嘛。 零下的冬夜,屋子却燥热起来,老旧的陈设压不住荡漾的春情,女人身体肌肤莹润,长长的辫子早已凌乱不堪,散落在光洁白嫩的背上。 梁明一边用牙齿轻咬,一边用舌尖顺着冠状沟又吸又舔。 “嘶~哈”! 像是一道闪电从椎骨裂开,快感直劈下来,碰撞到一起,李哲爽得浑身紧绷,闭上眼倒吸凉气。 梁明以为是她太过了,立即把龟头吐了出来,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尴尬得不知该什么。 “怎么停了”?李哲愣住了。 “我以为给你弄得不舒服了”,女人怔怔地看着他,脸颊浮现着粉色的红晕,不知所措的样子实在可爱貌美。 “很舒服”,他情不自禁地凑到她身边,亲了亲她的脸蛋。 是很舒服呀,梁明心里暗自高兴,抬眸娇羞看了眼男人,伏身咬住壮硕可口的肉根,顺着又热又硬的棒身,一边舔一边吸,一边用小手套弄着,吃的入迷,心里和身子也被搞得滚烫,直化成小水从穴里潺潺流出来,原来给男人吃鸡巴,也能这般过瘾。 要射的时候,李哲没忍住,压着女人头使劲往里冲刺,把她顶得直呕,小嘴下意识咬住命根,差点没把他咬断,致命的刺激湮没心脏和理智,绝顶的痛和快乐一起袭来,爽得他直接喷了一大股精液。 白浊的精液顺着女人嘴角流出,男人突如其来的粗暴吓得梁明心跳加速,结束后,余惊未平,听着男人在身旁吁吁喘气。 这幅身子,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只是裸身斜坐在旧棉被上,便美得像画一样。 梁明很少把辫子编起来,比起初见她时,头发长了好多,乌黑浓密的大辫子好多碎发被揉乱,更衬得鹅蛋脸娇俏,细长柔嫩的脖颈,锁骨玲珑精致,两团白嫩的大奶紧挨着挺在胸前,细腰往下收紧,绵软的肚子上,连肚脐眼看起来都是那般可爱,腿心三角夹着黑色的草丛,隐隐若现,李哲爱疯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对她好才配得上。 “过来” 梁明乖乖爬到李哲身前,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就这么静静地打量着她。 “你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是很不好意思啊”,梁明低头不再看他,心里羞得要死。 “我喜欢你”,“在一起亲密不用不好意思”,男人的大手摸上了胸前的两团,又揉又捏的,梁明忍不住身体的本能,轻生媚叫。 “梁明,你真好看”。 很少有人夸她好看,大概是气氛太甜腻,不知怎的,鼻子忽然酸酸的,眼底竟然溢出了泪。 女人眼睛红红的,李哲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惹她伤心,“怎么了”,“我是真心夸你好看,字面意思”。 “没有”,梁明吸了下鼻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泪忽然就来了”,“没几个人说过我好看,家里亲戚都说我越长越不好看了”。 “那你小时候是有多好看” “我妈也这样说,小时候没怎么拍过照片”,梁明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他,小时候爸妈为了生弟弟,把她丢给奶奶,不用说拍照了,像其他孩子从小就有的玩具游乐园都是没有的。 第一百一十一章 哎,李哲应该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连小时候照片都没有。想到这里,梁明不禁有些落寞,还有些悲伤。 “可惜,看不到你小时候长什么样”,男人搂着她,体温烘到身上,越发衬得心里悲凉。 “我小时候是和奶奶一起长大的,她没有也不会给我拍照片”,梁明鼻头一酸,差点没哭出来。 李哲心里一紧,忽觉自己又问错了话。留守儿童不容易,怪不得她能有这么温吞的性子。 “长辈隔代亲,跟奶奶也不错”。 “我奶奶虽然脾气有点爆,但能感受到她很爱我”,家里孙辈中,奶奶最喜欢梁明,“可惜她去世了,我也不怎么想回家了”。 “不回便不回,长大了有自己的家”,李哲把女人搂得更紧了,生怕她跑走了。 说到家,李哲心里也着急,李明元上次因为他跟秦臻分手的事情大动肝火,年底前带梁明回家,他们必定会有想法。 “我暂时还不能带你回家见父母”,男人拥吻着女人白净的颈窝,胡茬乱蹭,“对不起”。 梁明理解,她也怕。 “没事”,“只要你常来陪我就好了”,现在不比往日被胁迫的时候,她是真的爱上李哲了。 两个人都明白,如果能生个孩子,说不定李哲父母这边更好接受点。 “你父母那边知道了吗”? “没,我不怎么跟他们联系”, 女人语气淡淡的,李哲没继续问了,头拱进她胸前一对大奶,张嘴就舔起一口软肉。 “给我亲亲”。 明明都做了一顿了,怎么还来啊,梁明急忙护住胸前春光,自从开了荤,身子敏感的很,这样一碰一舔一揉一捏,下面肉穴就跟泉眼一样直流水。 “不要~”女人往外躲,李哲怕她慌乱中摔下去,直接用蛮力把她拉回来压到身下。 “怎么不要了”? “你一碰,我就痒,下面也湿哒哒的难受” “做了就不难受了”,“乖,让我摸摸” “不要~”,梁明急了,动了情身子都发热,睡不着,“我下面肿了,也做不了,咱们睡觉吧”。 李哲将女人禁锢在怀里,一个高大威猛,另一个娇软玲珑,任怎么挣扎也是白费力气。 男人胯下那团挤进女人浑圆饱满的屁股里对着后庭蹭了蹭,“不如就趁今晚给后面开开苞”。 这里?怎么能,梁明是看过一些欧美片子里有干屁眼的情节,她不喜欢,只觉得恶心。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轻飘飘的,仿佛已经习以为常,让她愈发感觉像是在被一个变态诱奸。 男人那根东西贴着股沟,一动一动的,还不断地碰到潮湿的阴阜,破开了闭合的阴唇,即使她在抗拒,黏腻腻的淫水还是不听话地流到两人的性器上。 “我不要” “恶心”! 梁明又怕又羞,闭上眼睛,今晚所有情绪全都施加到一根稻草上,泪水如决了堤,啪嗒啪嗒流了出来。 见她哭了,李哲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不弄了,你别哭” 也是,早应该知道她不是玩家。 男人起身抽了点纸给她,在一旁安抚情绪,可梁明被吓得,蜷缩着白净的身体呜呜呜哭得梨花带雨,停不下来。 “对不起”,一晚上,李哲说了两次,第一次是因为迫不得已,第二次纯属因为他是个混蛋。 第一百一十二章 哭着哭着,梁明困了,她原本作息就早,男人从身后搂着,不敢再动手动脚,便沉沉睡了过去。 自从知道了梁明的秘密,孙园力总觉得怪怪的,她平日里也不跟旁人打交道,寡言少语的,难道说是上次在球场看到的男生?看着两人很般配呀,也不像是条件悬殊大的,还是说梁明妄自菲薄,觉得自己不行,恐怕更合理。 部门考核材料已经交上去,年底案子不多,全院的人,除了后勤,基本都不算忙。 雪后初晴,天空格外的蓝,是baby蓝,纯净天真的感觉。 “要不要一起出去喝酒”,孙园力靠在梁明肩上,最近,她总是觉得无精打采的,还不如前段时间忙起来快乐。 “今晚”? “我都可以啦”,“反正又没事情”,孙园力抬眉往上瞥一眼,梁明似在犹豫。 “你很忙吗”? “不是” “要不就今晚”? 梁明常常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毕竟连她都能欺负的人......玩的久了,就知道这样子的时候,梁明都是心里有事在纠结。 “难道你着急回去陪男人”? “不是”! 脸一下子红了,指定是被她猜中了心思。 “那就今晚”,孙园力藏在梁明肩上偷笑,这样子小小捉弄她最有趣了。 “好吧” “你怎么还不情不愿的”?! “哪有” “明明就是”! 正聊些有的没的,却听见消防通道的灰门吱呀一声将要被推开,又关了回去。 两人面面相觑。 “看着像陈晓晔吧”?孙园力头一扭,八卦的小心思让她看起来兴高采烈。 “是的吧,我看也觉得像是他”,估计在跟女朋友打电话,不愿让别人听见,好歹之前也暗恋过,梁明有点好奇陈晓晔会怎么跟女朋友说话。 “嗳”,孙园力四下瞅了瞅,见没人才敢说,“我听说他女朋友是市公安局里面一个领导的女儿,在灵秀区法院还是检察院当法警来着,开会认识的”。 是有听说帅哥找富二代官二代的传闻,其实也不是,陈晓晔是本地人,毕业学校教养不错,只是,梁明感觉有些怪怪的。 也许,在被人眼中,她和李哲在一起,也会被这么想吧。 两个人的感情,第三人看到的往往是双方的条件,比如工作,财力,外貌是否相配,个中滋味只有局中人才能明白。 从27楼往下看,繁华的、破落的城市街景参差错落,冬夜天黑得早,天际边仍残留着橙红色的夕阳。喜欢的人在身边,寻常景色也觉得动人。 会议结束,各个部门人员及全体子公司领导散场,刘秘书请示后回去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炜越董事长康涛组织了饭局,邀请了化工界与制造业的合作伙伴,李哲打算等会再出发。 “今晚在朋友家喝酒,要晚点才能回去,如果你要来找我的话,就等我给你发消息后再出发”。 看到消息,李哲会心一笑,被爱的人惦记着,连呼吸都变得愉悦幸福。 “我今晚也有饭局,等结束了,便去找你”。 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是上次在网球场和你说话的男生吗”?没忍到喝酒,孙园力走路上便急着问了。 “不是”。 “那是谁”? 傍晚时分,雪还没化完,天冷得狠,偏偏还有风,地上枯黄的落叶乱飘。 “一个你不认识的男人”,梁明嘴角带着笑意,整个人仿佛都笼罩了一层粉红色的甜蜜泡泡。 “好吧” “等再过一段时间,我们感情稳定的话,可以让他请你吃顿饭认识一下”。 “不要”!“我不想认识他”,孙园力不知怎的,有点像是赌气似的,故意快步走路。 她时常这样耍小性子,梁明习惯了,不怎么介意,反正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其实上一次,梁明有想过要不要辞职换个城市或者换份工作,但想到在这边上班还挺舒服的,最重要的是,有孙园力在隔壁办公室,其他同事也年龄相仿不怎么爱卷,还是留了下来。 两人点了外卖,窝在沙发上越喝越开心。 晕乎乎地回到家,李哲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本以为只是小酌怡情,没想到她喝的竟然有了酒气。一个女孩子,在晚上喝得醉醺醺的,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关上门,男人直接把她抱到床上,脱得只剩下胸罩内裤,倾身压上去。 梁明虽有些晕,但理智还是清醒的,被他这么一收拾,酒劲加紧张,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要不要先洗澡再做”?梁明喜欢身上干干净净的和李哲贴着做。 男人没说话,已经拱上了下面,连鼻带嘴埋进肥润软肉,大舌头隔着内裤舔花穴,外面湿热湿热的,厚重的鼻息透过薄薄的布料扑打进来,顺着小穴,子宫往上攀延,梁明立刻就酥软得不行,穴里嫩肉卷着嫩肉,溢出垂涎的淫液。 “嗯~不要啦”,下面没洗,会有骚骚的味道,她害怕李哲嫌弃不干净,侧过身想闭上腿不让他吃。 “白天就想肏逼了”,男人血脉喷张,小腹火热攒动,古铜色的肌肉如刀刻般,动作利落,梁明看的怔了,心里头春意阑珊,竟也有点期待。 “湿了”,李哲抓住女人细细的脚踝,直接掰开嫩逼伸进去摸了一把,抬头一看,女人小脸上已经泛起红晕,眼含秋水,与他对视。 又骚又乖的,李哲爱得不行,气也消了,扒开内裤扑上去就是一顿乱舔。 “别舔啊,没洗脏的”,他不嫌弃,梁明自己还嫌脏。 “就喜欢你这股骚味” 她哪有?梁明更羞了,愈发刺激着不住流水,转眼间,床单被温湿了一大块。 舌头用力舔软肉,一会碾压一会吸进嘴里轻咬,“啊啊啊”,刚刚还在反抗的梁明很快就被男人口技俘获,甚至挺起细腰把骚逼往他嘴里送,配合男人的动作摇摆细腰,蹭得李哲嘴巴鼻子下巴上都是淫水。 他胡子长得快,早上剃完,晚上短短的胡茬又透了出来,扎得腿心嫩肉痒痒的,酥麻麻的,激得奶头都立了起来。 咪咪是最敏感的,从12岁开始,胸前一对大奶跟吹气球似的涨起来,当时小,女同学们讳莫如深,男同学时常以这个戏弄取笑,即使梁明穿宽松衣服,低头走路,还被人在背后默默议论。 除了她自己,就只有李哲会喜欢这对大奶了,男人手粗糙,骨节硬朗结实,掌心指腹一碰上去揉捏,心都要化了,下身就跟失了禁似的不停流淫水。 “嗯~” 梁明动了情,骨头到头皮每一寸都酥麻,热得不行,只有男人压上身来用大肉棒捅进肉穴和子宫里狠狠撑开磨一磨,才能解得了这股子骚浪劲。 第一百三十四章 小手抚上胸前红梅,自顾自地揉奶,大白馒头在她手里,格外魅惑。 “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大肉棒进来” “进来做什么” “插……逼”梁明脸红的要滴血,男人在面前挺着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她眼看着,身子实在馋得狠,便也顾不得羞臊了。 “喊老公” “老公~” “想要老公干什么”?! “想要。。。 “想要老公干我” 李哲听得开心,欲火高涨,前戏做足了,掰开湿哒哒的肉逼,粉色的嫩肉熠动,泛着亮晶晶的水光,看得鸡巴硬的要炸了,赶紧提枪闷头塞了进去。 进来的那一刻,梁明只觉得全身都要被融化了,所有的酥痒难耐转化成快慰,舒服得快要飘起来,男人硬邦邦的胸肌紧贴着又大又软的奶,压得沉甸甸的,奶头随着男人身体律动在他身上被来回揉搓,上面与下面都又疼又爽。 两个人都喝了酒,气息交织在一起,鱼水之欢,比酒更醉人。 梁明用双腿紧紧缠住男人健壮的腰,尽可能地敞开腿心,男人闷哼用力,每一下都全根没入,直戳进子宫最深处,她太嫩了,又嫩又紧,肉穴和宫腔里滑腻湿热,咬得鸡巴爽上天。 “啊”! 小腹深处忽然涌来一阵热流,继而浑身跟触了电似的,下身止不住地喷水,她这么快就潮吹了。 梁明闭着眼睛,大脑一片空白,白皙的皮肤下,血管舒张,泛起一层粉红的汗,肉穴一阵阵地抽动,李哲没有抽出来,而是逆着水流,更加用力地夯干。 淫水被肉棒搅打堵在里面发出噗叽噗叽肉与肉摩擦的声音,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今晚她的水格外多,喷出一波后,还在不停流,鸡巴在肉穴里面,又紧,跟洗热水澡似的,又软,舒服极了,李哲恨不得跟明明融在一起,两人搂抱在一起,像动物般疯狂交媾。 “啊!啊!啊!” 粗长的紫红色肉棒在小小的逼口处进进出出,难以想象原本幽闭着的小嘴竟然能吞下如此庞然大物,两只硕大的子孙袋沉沉地打在腿心上,黑色的阴毛交接在一起,蹭得肌肤毛茸茸的,梁明紧搂着男人的背,刚刚来的高潮还没消失,又被肏得浑身打战。 肚子酸酸的,心却是火热的,男人贴着她柔嫩的脖子乱蹭,喷出的气息里雄性荷尔蒙爆棚,意乱情迷间,下身不自觉地放松警惕,又泄了一大波淫水。 忍了两天没肏逼,李哲只顾着过瘾,压在她白嫩的身子上,使蛮力往最深处捅,恨不得把子宫都要捅破,女人被干的连连惨叫。 梁明最喜欢被李哲揉咪咪了,他手大又糙,随便一捏一掐都舒服,李哲那根宝贝粗壮,比寻常男人尺寸要大的多,塞得肉穴哪里都满足,身子跟要被劈开一样过瘾。 男人一边握着奶又揉又掐,一边插穴,上面下面都不闲着,拧着奶头一会拉长一会按进去,奶头被掐得生疼,下面肉穴也跟着紧张收缩,像是在套弄男人的肉棒。 不戴套做,每一寸青筋都能被淫水浇灌,嫩肉缠在肉根上厮咬,极致的销魂温柔。 一男一女紧搂着彼此,做得酣畅淋漓,被满足后,梁明身上那股骚浪劲已经退了,男人正干得起劲,哼哧哼哧的,不知疲倦,淫水堵在肚子里,酸胀难捱,他一戳进来,身子就跟满了似的,止不住想尿出来。 “嗯”~ 李哲有了射意,加速冲刺,还没射出来,只听女人扬起脖子,“啊”一声清脆叫出来,娇软的身子忽然僵直,小逼死咬住肉根,他没忍住,射了几滴精液。 她又要来了,李哲挺腰,使劲硬破开肉穴,直接捣进去,快速抽插几十下,在倾泻的淫水中逆流往她子宫里喷射一大包精液。 舒服死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腿心被肏的通红,跟周边白嫩肌肤形成对比,娇弱淫靡,鸡巴一拔出来,粉红色的穴肉缩进去,逼口立刻便合上,高潮抽动,淫水混着精液流出来,淌进股沟里。 床单被喷湿了好大一块,垫在身下已经被体温捂热。 “来”,李哲站在床边,张开手臂。 梁明累死了,软得不行,还没缓过来,但他笑得实在蛊人,她的心也跟着雀跃,立刻强撑着爬起来扑进男人怀里。 要是以前,梁明从来不敢想和哪个男人这般亲密无间,终日裸身搂抱在一起,可现在四仰八叉紧搂在男人身上的,也是她。 一肚子的淫水和精液潺潺流出,淌到李哲粗壮的大腿上,还有脚上,吧嗒吧嗒滴了一地。 外面好冷,梁明手脚并用,像只考拉一样死死抱住男人。 “好可惜,都流出来了” 卫生间绿色的地砖上流了一大摊白色爱液,花洒下,热水碰上冷空气,水雾四散而起,女人裸身站着低头望地下,怔怔地说,长发遮住半边美乳,娇憨呆板,李哲看着,只觉得可爱的过分,下腹冒出一团火乱窜,鸡巴又硬了。 男人从身后抱住她,大手在奶子屁股腿根腰上乱摸,“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 壮硕的肉根和粗硬的阴毛光是在背后刺饶饶乱蹭,梁明也能感受到男人雄壮的力量,心惊肉跳地,身子又馋又怕,顷刻间便又开始紧张骚动。 “叫一句” “叫什么啊”? “叫老公” 又没结婚,干嘛一直让她喊老公啊,怪肉麻的。 “老公”,梁明转过身,试着问,“我们要不要试试用润滑液”? 李哲有点担心她,“是太疼了吗”? 女人低头,小脸浮上一层红晕,“是有点疼,不过” “不过我只是害怕再来一次下面又肿了” 今天肿了只怕明晚也做不了。 “你的水已经够多了” 李哲爱吃梁明的小逼,也不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她身子里。 “要是想试试的话也可以”,男人抱着屁股又掐又揉,在她脸上舔了一口,“喊我一声老公”。 “刚刚不是喊过了嘛”? “再喊一遍,看着我”,大手将她的脸掰上来,梁明闻到一股腥骚味,是她下体的味道,男人一直没闲着,在下面乱摸。 深褐色的眸子清亮,长长的睫毛映衬着她的清丽妩媚,被她看着,李哲忽然想到第一次在金世琦家里见她的那晚。 “老公” 还是一样,疯狂的心动。 梁明手扶洗漱台,翘起屁股,从雾气笼罩的镜子里,看到男人古铜色的高大身躯,威猛精悍,他低头挤出一大把润滑液,撸到粗长的紫红色大鸡巴上。 原本尺寸惊人的肉棒涂上一层亮亮的润滑液后,变得更加狰狞醒目,梁明咽了咽口水,下身甚至已经开始高潮的颤动。 大掌掐住女人肉乎乎的腿根,往上一抬,挤进魂牵梦绕的骚逼里,龟头进去的那一刻,温暖柔软包裹上来,极致的舒爽享受。 已经做了一回,加上涂了润滑液,插进去比之前要顺畅许多。 镜子里,女人红唇微张,蹙眉娇喘,乌黑长发散落,半遮半掩,撩人心弦的美。 占有梁明令李哲觉得无比充实兴奋,挺着鸡巴往她身体里送,肏得又快又猛,没一会女人的娇喘呻吟就变成凄厉哀叫。 下午堂哥邀请他们一家周末聚餐,说着说着家里亲戚又开始调笑他结婚成家的事情,明明都分手了,似乎家里人还觉得他和秦臻哪一天又能复合。李哲没说什么,只觉得有点气,气他自己不够勇猛,没直接把梁明带回家,倒是天天肏她肏得够欢。 古铜色身躯肌肉精悍,与女人莹润白皙凹凸有致的身子紧挨在一起,活是一副会动的春宫图。李哲抬起女人左腿夹在腰上,挺动腰腹使劲往花心夯干,淫水飞溅,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不必等到明明大了肚子,过完年,他就要领她回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李哲长得太高,站着干不过瘾,还好卫生间热雾缭绕,不算太冷,两人索性趴在地上后入肏逼。 淫水啪嗒啪嗒,从男女交合处拉着丝滴到瓷砖上。 虽然很贱,但梁明很喜欢李哲这样骑在身上蹂躏她,大掌张开紧紧掐住乱晃的咪咪,挺着大肉棒塞进肉穴和子宫又猛又狠地往里撞。她就是贱,男人越粗鲁,身子越骚,被捅穿的疼痛感和快感交击,爽得身体不住震颤。 “啊”! 梁明只觉得两眼一白,便倒落在地。 “梁明”! 瓷砖冰凉,李哲急忙抱起梁明,她浑身软塌塌的,看向他,神志还清醒着。 太爽了,骨头都要化了,刚刚小肚子憋到了极限,他一个猛冲,插得小穴跟抽筋扒皮似的痛,身子便再也撑不住,下身热流涌出,从腿间泄了出来。 梁明低头一看,淡黄色的,是尿。肉穴一抽一抽的,也在喷水。 男人把她抱在腿上,虽说两人总是赤裸相对,可这也太丢脸了。 李哲故意把梁明腿掰开让她骑在大腿上,紧贴着小逼里的软肉,从黑色草丛里往外流出温热的黄色尿液。 长发被水雾打得半湿,小脸红红地,垂眸尴尬地看着下面,愣住不知所措,有趣极了。 他故意使坏,往上顶了顶正止不住失禁的尿道口,梁明疼得直皱眉,却不敢言明。 贝肉吸在腿上,嫩逼骚媚,她可爱。 尿了好久都没停,膀胱不再刺痛。 “我尿了”,女人缓缓抬起脸来。 李哲瞪眼瞧她,坏笑着没有说话。 “好脏”,她急着要下来。 “不脏”,李哲顺势抓住她的手腕,等她爬起来,立刻用大手按住她屁股,把脸埋进还在滴尿的小逼里,舌头舔开绵软的阴唇,拨动小孔,用力一边吸一边咬。 “啊—”干嘛故意捉弄她! 推是没有用的,刚刚没尿完,被他这么一作弄,身子立刻又跟抖筛似的,神经发麻,尿液控制不住地被吸出来,就要从尿道里冲出去。 “脏死了”,“啊”! 尿,喷了出来,顺着男人嘴角滴落,他还吸的津津有味,像是品尝美酒一样。 真的,好变态。 “不要—” 梁明哭了出来,被吓得。 李哲不为所动,站起来,抱着女人白净细长的脖颈又开始啃咬起来,粗糙的大手在骚逼里面揉捏湿泞软肉,她跟个被吓呆的小动物一样,滴答滴答地泄尿。 夫妻情趣而已,何况她这个呆子,逗起来有趣。 腿上、地上都是淡黄色的尿液,男人捧着小脸,不顾挣扎,撬开嘴唇与她舌吻。 温热的,一股淡淡的还没变成骚味的味道。 羞耻心,现在,梁明已经不知道它长什么样了。 伸出小舌顶弄,嘴里源源不断分泌津液,甜甜的,她用舌头卷携着舔进男人嘴里,让他品尝。 剩余的,顺着嘴角拉着银丝往下滴落。 白雾缭绕,空气湿热,花洒还在落着热水。 “坐上来” 男人坐在马桶上,紫红色的硕大鸡巴在胯间高高竖起。 泄完尿身子空了,淫虫顺着肉穴往里乱钻,瘙痒抓心挠肝,淫液已经流到了腿根。 梁明咽了咽口水,脑子一热,顾不得太多,对准穴口坐下去。 龟头进入的那一刻,充实满足。直到,鸡巴破开肉穴抵到宫口,疼痛让人惊醒,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梁明悬空身子不敢再继续往下坐。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男人直接压着她的屁股往下按,坚硬滚烫的大肉棒劈开紧闭的宫口,捅了进去。 她下不了的狠心,他来帮她下。 极致的温暖柔软,亲吻着肉根每一寸,怀抱娇香软玉,所有神经连带心跳,被鸡巴上缠绕的青筋颤动着在她身体里发生共鸣。 女人吃不住,紧抱着他的身体,上下左右,笨拙地摇摆细腰,套弄命根。 红唇微张,嗯嗯啊啊地呻吟娇喘,李哲心生怜爱,大手顺着玲珑曲线爱抚白皙莹润的肌肤。 “啊”! 一捏奶头她就紧张到不行,小逼嫩肉收缩,无数褶皱像锯齿一样,咬得他头皮发麻。 第一百一十七章 “骚逼咬得真紧”,男人拨开她额前湿发,饶有兴致地看着女人。 “我。。。不骚”“啊—”说这话梁明自己也心虚了一下。 “喜欢你骚”,李哲亲了一口,“越骚越喜欢”。 “那我只对你骚”,梁明搂着男人脖子,凑到他耳边轻轻说。 鸡巴硬得很,以她这种轻柔动作,李哲估计今晚射不出来,加上情话挑逗,兴奋到不行,掐住细腰就往骚逼里怼干,爽得梁明连连浪叫。 “啊-疼” 硕大龟头梆硬直往宫口里塞,没几下,梁明就疼得受不了。 “换个姿势”,见她皱眉,脸上着实痛苦的样子,李哲抽了出来,准备抱起女人。 “不要~”,梁明突然急了,疼归疼,爽也是真爽,吃进满满一整根,身子别提多满足了。 “你不是疼的慌吗”?李哲害怕捅坏了,可见女人扶着他肩膀又要塞进去,贪欢的小红脸蛋可爱娇媚。 “疼,,,” “但是喜欢你把我弄疼”,“很舒服” 梁明知道自己说这话很矛盾,大肉棒塞进肉穴,撑得满满的,他挺腰每送进来一次,下体被捅得剧痛,但,伴随而来的灭顶快感,让她欲罢不能,爽得头皮都要被扯开。 “骚货”李哲专注地看着怀里正下沉着吃鸡巴的女人,伸舌舔了舔她的鼻子。 “你不是也很舒服吗”?梁明不服他这般羞辱,停下动作,有点嗔怒地瞪着他。 “舒服极了”,“一想到你鸡巴就硬得不行”,他倒是坦荡,罢了,梁明听的面红耳赤,男人却又揉上胸前垂着的一对白嫩大奶,一边揉,一边坏坏地看着她。 “坐下来,摇得狠点” “我疼~” “还是我来吧”,说着他又搂着女人,在颤巍巍的粉色奶头上轻点一口。 李哲实在太喜欢她了,恨不得跟她血肉融合一体,第一眼就喜欢到不行,那晚他走在她身后,可她却跟逃似的走的飞快…… 水雾闷热,狭小的卫生间里,男人闷哼肏干的声音,女人娇喘媚叫的声音,还有鸡巴肏嫩逼摩擦出的黏腻水声和肉碰到肉拍击的声音,春情难耐,女人趴在男人身上泄了好几波,最后,被射了一肚子浓精。 “啵”大鸡巴抽出来,带出了白色的汁水。 梁明夹紧肉穴,不想让男人的精水流出来。 她想和他在一起。 李哲年纪比她大一点,连她都被家里催促着结婚,想必他的父母家里也经常让他快点结婚生子,她也没什么能配得上他的长处,感觉只有生个孩子,才能好进门一点。虽然她也不知道能跟他在一起多久。 “你干嘛夹着腿”?李哲觉得她站着一动不动的样子很好笑,像只落雨的鹌鹑。 “我。。。”,梁明不好意思说她想怀孕,见男人笑她,便索性张开腿让精液和淫水簌簌流了出来。 “一起洗洗”,李哲把女人拉到怀里,大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游移,两人贴着腻腻歪歪洗完了澡,什么也没穿就钻进被子里。 天一冷,梁明便不想下床。做了两次,身子疲软的很,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李哲聊着上班发生的事情。 正昏昏欲睡之时,男人窸窸窣窣在包里翻出来个盒子,又伸进被子里,往她手上摆弄。 是个玉镯子,梁明拿出来一看。暖黄色的台灯下,翠绿的色泽,反射出柔和的亮光。即使她不懂珠宝,也能看出来价格不菲。 “好看吗”?男人侧身搂在她身上,笑起来酒窝就陷了下去。 “上次见到这镯子,觉得戴在你手上一定很漂亮” 梁明从未收过如此贵重的东西,心里一沉,觉得自己怕是配不上。她知道他爱她,于他而言送这个镯子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她又有什么能回礼的呢?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是尴尬而凝聚的,梁明怕令他伤心,原本想瑟缩回去的手,放到枕头上,事实上,如果真的只是抱着欣赏的态度,这只翡翠镯子无与伦比的好看。 “好看” 李哲的目光全在她的脸上,哄她开心,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 “只是我怕。。。” “怕什么”? 梁明低头,迟疑了一下, “怕它碎了”。 “碎了便碎了,还可以再买”。 李哲并不知道梁明现下在想什么,大手搂住女人半露的香肩,又往她身上压了上去。 第一百一十八章 名字是父母在孩子降生时对他将以何种形态度过一生的期盼。 安晴,安本就是个好姓,汉语语义里,与安相关的,大都是褒义。宝宝出生之前,安槟想过很多词语,千禧年间,大家取名都讲究实用,什么叫实用呢,就是孩子考试写名字能少浪费点时间。 当时他还是静区派出所的一名最低层的警察,不,不应该这么说,都是人民公仆,按理没有贵贱之分。所谓最低层,意思就是直接处理群众问题的那批工蚁。 你知道的,这个社会,一直都这样,几千年来,没怎么变过,尤其是派出所,见不得人的龌蹉之事,荒唐的亡命之徒,那些沉沦在黑暗世界里的人们,尚存自救之心,企图伸出双手求救。 看不到太阳的地狱,在人间真实地存在。 农历7月15日,还差一个时辰中元节就走了,偏偏孩子他妈嗷嗷叫疼,没办法,都是天命。 安槟坐在病房外等待医生护士出来,旁边坐着的,是他的岳父岳母。夏日墨蓝色的夜空,与医院里炫白的灯光,念头一闪而过,他笃定主意,无论男女,孩子一定要叫安晴。 彼时中国大陆还在执行计划生育,安槟老家在河南,老爸老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地道道的农民,自然对只有一个孙女的儿媳妇心怀气愤。 古剑鑫倒是不在意,不是现实,当初她能看上安槟,以他的条件,纯属上天给他的一份大礼包。他爸妈就算生气又能怎样,她又不是来他家给生孩子的?! “一个还是太孤单了”,老太太一边心疼儿子上班劳累,一边搁病床边唠叨,烦死了。 这要是给他家生了个儿子,看她还说不说。 再说了,上个班,至于吗?要不是她爸给介绍的领导,她儿子连加班喝酒的机会都没有。 中国有句古话,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可能老太太心里想的就是孩子都生了,她也不能发作,所在在这故意试探着絮叨。 趁老太太回家拿换洗衣服的间隙,古剑鑫立刻向爸爸诉苦水,没几天,这个烦人的老太太便被安槟请回了家。 二十五年过去了,作为独生子女的安晴,在外公外婆爸爸妈妈的呵护下,不能说事事如意,倒也算是平安快乐地长大了。 本来打算高中就把闺女送出国,奈何她自小娇惯,离不开家,便一路读到了本科毕业。 路子都铺好了,准备给她送出国读研,可这孩子偏偏不愿意学英语,托福雅思一个也过不了,跟她提起出国读书的事情就直摇头嫌烦,没办法,安槟托朋友给她在区法院安排了个法警的岗位。 陈晓晔和安晴都被安排在第二批培训班里。他帅的太突出了,怎么说呢,就属于巅峰时期的吴彦祖差不多的,眉峰额头,三庭五眼比例绝佳,有股子正义凌然的气质。 班里不少女同学都注意到了他,安晴也一样。喜欢就要冲,没什么好顾虑的。 “hello”!她站在他面前,招了招手。 陈晓晔正在与同事聊天,见女孩打招呼,抬头看向她,淡淡地说了句, “你好” 他素来不喜欢小公主类型,小少爷类型的人。 “方便加个微信吗”? 陈晓晔很想说,不方便,可女孩扑闪着假睫毛大眼睛,看样子如果不给她,能当场哭出来。 无奈,只得掏出手机。 原本他以为,聊几句后便可以直接挂掉。 “哥哥平时喜欢什么”? “那哥哥喜欢我吗”? 聊了几句后发现,似乎比他想象中要有意思。 大家对不关系自己利益的事情,可能会发表看法,但也仅限于此,人类自私的本性,有时候也是好事。 她说起自己的父亲,陈晓晔想起来,曾在一次活动中看到过他。身材魁梧,留着花白的短发,坐在领导席上,板着脸不苟言笑地望着下面操场上整整齐齐排列的学生。 35度的天气里,镜头里,小学生额头被晒得油光锃亮,仰视五星红旗冉冉升起,眼神澄净,无比虔诚。 国歌结束,少先队员像是执行某种仪式一样,一步一步走上前,五大三粗的领导们面色红润,低下因常年聚餐喝酒而不再健康的头颅,由队员一对一系上鲜艳的红领巾。 嘹亮的歌声再次响起。 但他和安晴在一起,是没有想这么多的,感情不应该功利。谁和谁能过一辈子呢,反正现在,他喜欢安晴,说不上要一生一世对她好这种坚贞爱情,就是,觉得和她在一起,生活变得鲜动有趣起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自从与连象生分手后,梁明连球场也不去了。孙园力几番邀请,梁明都推脱有事,这次直接说要不换个球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但也找不到其他人,她说换便换了。 其实梁明是怕见到连象生,她心里有愧,宁愿绕道3公里也不愿见到他。 昨晚被李哲压在床上干完,他忽然提到要带她回去见父母的事情。 开心是开心啦,愿意带她见父母,想必有意与她好好过。 可梁明更怕,有一个秦臻那样的前女友,她也曾见过金世琦那一圈子人的调性,只怕他父母并不会满意。 但李哲说的对,大着肚子结婚,总归是不光彩的,他们两情相悦,见父母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罢了,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梁明好久没离开家这么远,今晚约了去他家过夜,李哲还特地嘱咐她带几件冬天换洗衣服过去。他晚上常有应酬,也不知能不能早点回家。 昨晚大手在身上到处摸,掐着奶又揉又捏的,只一想到那滋味,梁明的心就恨不得飞过去,下身也不自觉地吃紧,想念被大鸡巴插穴的感觉。 “hi”! 有些人就特别不善于伪装自己的情绪,比如一走神就放空,孙园力还在旁边走呢,自然容不得梁明这样,在她面前招了招手企图换回她的心智。 “呵” 梁明仿佛大梦初醒,被吓一跳,回了神。 “吃什么”? “都行吧”,“看地图那个球场附近有一条小吃街”。 “不错不错”。 老城区下班时间,安平路附近有许多潮人出没,两人身着最普通的羽绒服,显得格格不入了,脚步默契加快,想快点逃离这片时尚区域。 “我还是很好奇你跟你男朋友是怎么认识的”,孙园力气喘吁吁的,冷不丁冒出这句话。 “哦”,梁明有点迟疑。 “我去给他朋友帮忙”,“然后就和他认识了” “谁先主动的”?孙园力拽过梁明胳膊,眼睛里都是八卦兴奋的光。 “他…吧”。 “你呢”?“和那个男生有进展吗”? 街道两旁挂起了小灯,这一块的店家很喜欢故弄玄虚的文艺情调,美其名曰小资。一份中不中洋不洋的餐动辄上百块,不符合她们两简朴节约,钱要花点子上的风格。 说到她自己的事情,孙园力就犹豫了起来。 “害” “我已经不喜欢他啦” 这喜欢实在有点随意。 人上了年纪,时间仿佛就走的慢些。 “信什么都不如自己”,陈玉站在镜子前,手里拿着一个黄金镶白玉的耳环,正往脸前比划。 跟她说话的是李哲的舅母。 汇通银行中华大区五十周年纪念晚宴,Welson发来邀请函,陈玉想着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和李明元一起去转转。 她原是不爱出门的人,最近,冬天里无事消遣,另一个原因是,晚宴上也许会能给儿子找对象的事情牵牵线,毕竟这种事情,指望男人,他是断然拉不下脸搜寻消息的。 耳环过于浮夸,陈玉比划了一下,放回了黑色天鹅绒装饰的柜子里,眼睛一瞥看到那对白色珍珠耳钉,她又想起了秦臻。 这孩子,也是可怜。 李哲高考完回国休暑假,去秦家找秦墨,那时,秦臻好像还在读初中。 然后不到一个星期,小姑娘就跟着哥哥过来家里玩,在客厅沙发坐着,一见李哲出来,笑得跟朵花一样。 太可爱了。 前几日听说秦臻去她爸学院里当辅导员老师了,对于女孩子来说,干这份工作还是挺合适的,要比做生意省心多了。就是他们家公司,估计过不了多久便要挂牌出售,嗯……怎么说呢,也不算特别可惜,毕竟人情冷暖,旁人不太好评价。 第一百二十章 尽管梁明很喜欢她的小窝,但踏进恒温25度的房子里时,温暖的感觉令人愉悦,她还是在心底暗暗感叹有钱真好。 李哲正在书房写论文,听见她来了,急忙走出去。 自从第一回约会后,再也没见梁明化妆,事实上她不化妆更可爱,李哲喜欢她本来的样子。 重新在一起后,她在床上越发放得开配合,想起以前逼迫她的事,李哲觉得自己不仅混蛋,并且脑子不清楚。放着这么好的妹子不哄,非得来硬的,白白浪费时间,没让她在面前展现出来。 梁明正在客厅脱围巾和外套,走了一路,身上出了汗,想马上去洗澡,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 李哲正看着,哪天哄哄她,穿上情趣内衣,在床上摇着屁股爬过来,一定十分撩人。 回来的还算早,倒是挺让他放心的。 忙完论文的事,李哲就跑到床上搂着梁明亲热。 “这两天找你的都是一个朋友吗”? 她平日孤寡,虽说有朋友也是常事,但连续两晚都在外面,未免有些可疑。 “是的” 梁明正在和孙园力算今晚出去吃饭打球的费用。 “男的女的”? “女的” 李哲松了口气,转念一想,万一碰上何悦宁这种男女通吃的,,, “你们怎么认识的”? “同事,她是我隔壁办公室的”, 算完钱,梁明放下手机,撒娇往李哲怀里蹭了蹭。 “出去玩要注意安全”,男人说话时胸腔上下起伏,梁明心弦一动,被性感到,又想和他贴贴做爱了。 “知道了”,主动求欢不是不可以,但是,前几天才勾引过一次,经常这样,他会不会觉得她是个荡妇? 撩一撩? “你这样的女孩子,要是在荒凉僻静的地方被人拉走,呼救都不会有人听见”,今天李哲看到拐卖高中生的新闻,就在担心。 “嗯嗯,知道了”。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没有啊,我听着呢”,梁明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让他看到自己白嫩的乳沟。 “下次尽量别喝醉了在外面走” “打电话给我,我会去接你” 李哲注意到了女人的小动作。 小骚货,想要不明说,还暗戳戳的勾引。 “嗯嗯”,梁明敷衍地应答着,抬眸看向男人的反应。 只见他已经闭上眼,是要准备睡觉吗?现在才几点啊。 嗳,可能是白天太累了,既然困了,梁明也不好摇醒他做这事,只能关上台灯,把被子重新拉上,靠在他身旁老实睡下。 没想到装睡她还真信了,真是没办法。 “啪” 灯一下亮了。 女人有点惊慌,裹着被子睁眼看他。 再不搞,她真就要睡着了。 李哲骑到女人身上,俯身亲她,看到小脸挂着一丝不易发觉的笑意。 “我要是真睡了怎么办”? “那就睡觉呗” “你就一点也不想努力吗”? “我已经努力了啊” “这算哪门子努力”?! 男人高大的躯体压在身上,沉得快喘不过气。梁明支支吾吾半天,也不晓得如何反驳,便索性扭头亲吻,伸出小舌头勾弄主动讨好李哲。 这个他倒是拒绝不了。 “下次可以更骚点” “我怕你困了嘛”,“就不敢吵醒” “肏母狗怎么会困呢”? 男人大手掐住嫩逼,粗糙的手指插进肉穴里就开始抽插,拇指按住小阴唇用力揉捻,一点也不疼惜。 “疼~” “我不是母狗” “你是我最喜欢的小母狗”,男人并拢手指,惩罚似的,直往花心里掏进去抠挖嫩肉。 “啊”! 梁明真的痛了,被这般粗鲁的对待,又羞又喜,下身咕噜流出一大包淫水。 第一百二十一章 “高中生后来找你麻烦了吗”? “没有” 少有人这么关心她,原来被人爱着的感觉是这样。梁明越看越喜欢李哲,伸出小手爱抚男人健壮的臂膀。 大手捧着一对绵软的奶子像揉面一样,快要把她捏爆了,梁明疼得叫了起来,挣扎着要逃出去。 “你能不能对我好点”? 女人躲到床边跪坐着,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胸前半只乳儿被他揉得发红。 看她神态实在可怜,李哲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好疼”,梁明委屈地眼里含泪,又爬到他身边。 “轻点揉”, “娇气” 梁明怕他是真嫌弃,乖乖躺到他身边,任男人怎么蹂躏,再也不敢说疼了。 快要射精时李哲抓着她的胸猛得往子宫里冲,感觉肚子都快要被捅破了,上下一并被钳制,梁明痛得哭了出来。 她身子软,李哲开始还能克制,一兴奋起来,下手没轻没重的,一晚上搞完,下面被捅得刺拉拉的痛。 虽然是很爽,但做完了,也是真的疼。 “以后能不能轻点嘛”? 女人泪眼婆娑地依偎在他怀里,背对着,不想让他看见眼泪。 “怎么,今天真弄疼了”? 李哲凑过来看她,原以为她是喜欢粗鲁点的。 “嗯嗯”,梁明忍不住哭了,翻过身,搂住李哲,趴在他的肩膀抽噎。 “对不起”,李哲也有些惊慌,心里愧疚,急忙拽了纸巾给她擦眼泪。 一边轻抚背安慰梁明的情绪,一边道歉。 “下面怎么样,明天要不去医院看看”? “其实。。。我每次做完下面都疼”, 李哲恍然大悟,心疼她忍受了这么久才说出来。 “今天也疼” 委屈劲过,梁明不哭了,又怕李哲太自责, “比起疼,还是舒服更多”,“我喜欢和你这样” “但今晚真的弄得太疼了” “只是今晚” 刚哭完的眼睛红红的,望着他的时候,李哲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以后我轻点” “你最好说话算话”。 事后人心思静,梁明忽而想到,他们两的事情,金世琦知不知道。 “李哲”? “嗯”? “你现在还是金世琦的朋友吗”? “是” 一听梁明说起他,这男人之前还跟她表白过。 “怎么?你想他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下次碰到他会不会很尴尬” “这个你不用担心,就说是我碰到你,死缠烂打追你的” “你应该想想见我爸妈怎么办” “那你爸妈是什么样的人” “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 李哲心里清楚,父母不会满意梁明,但无所谓,他只想和她待在一起。 “做好你自己就行” 梁明不是个讨人厌的女孩,就算不喜欢,也不要讨厌她。 “年底家里常有人拜访,等过完年再去” “好”。 同居了梁明才发现,李哲也挺辛苦的,一天到晚除了忙日常工作,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也不少,经常要去外地出差开会,基本就是不得闲的状态。 有时候晚上回来急匆匆地,衣服也不换就往她身上扑过来。 原本色欲就重的梁明,恨不得一贴上他就要化了,骚逼淫水阵阵流个不停,扭着屁股被干得高潮迭起。 只是男人不在家的时候,一个人睡在大床上,难免空虚寂寞。 等他回来时,连着几晚干,又常常被弄疼。 约会没几次,直接快进到夫妻生活。 过年梁明没回家,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里,大年三十煞有其事地包了饺子买了香给菩萨和财神上供跪拜。 周围朋友都回家了,李哲也在父母家过年,她一个人待着,蛮清静的。 反常的现象往往不是偶然。 往年,李哲并不会像现在在这样。才初二,就着急忙慌地往外赶。吃年夜饭的时候也是,饭前溜出去散步,站在花园里一边笑着一边给谁打电话。 又没成家,也不知道他着急个什么? 李明元是最开始发现儿子不对劲的人。 晚上只有一家三口,他便直接问了。 “李哲,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李哲正想说这事。 “是” 陈玉立刻兴奋起来,眼角藏不住的笑意,前倾上身,给儿子夹了块鲈鱼。 “什么样的姑娘”? 顺势坐到李哲身边,李明元很久没见陈玉如此好奇。 “哪里人”? “安徽人” “哦” “多大” “27岁” 比秦臻还要大一岁,听到这里,陈玉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 “做什么的?父母怎么样”? 李哲心一沉,装作若无其事地喝汤。 “她在区法院上班,父母是做水电安装维修的”。 “这怎么能行”?! 作为一个有教养的女人,陈玉忍住了想破口大骂让他赶紧分手的冲动,保养得宜的脸上没太多皱纹,只咬牙切齿忿忿说了一句。 “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收敛点玩心,多想想结婚生子的事情,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 李明元坐在桌子另一头,语气诚恳不失威严。 这是在给他下通牒了。 “过段时间我会带她回家”,李哲放下碗,“希望你们能对她好点”。 无论如何,他们也只有他一个儿子。 第一百二十二章 很多人说,父母那一辈没文化,要赚钱,要养家,不容易。梁明是无法理解的,因为,从她耳朵听的眼睛看的,即使家中最困难拮据的时候,父母及其他亲戚都是,将无私而真挚的爱,像阳光一样,给了弟弟。妈妈不会爱她,永远也不会。 但是好在弟弟受过教育,大概也知道家里人偏爱他,因此对于姐姐,他不曾索求什么,懂事地保持距离。 梁浩学习优秀,保研到复章大学。联系好导师后,年前就来上海,去实验室里做实验,写毕业论文。 爸妈在家责怪,说,好歹也应该跟梁明联系一下,连续两年不着家,邻居们问起来,也知道他们生了个不孝的女儿。 给她打电话还是接的。 聊不到几句话,就挂了。两头的人都有些尴尬。 不过总归是亲姐弟,梁浩还是希望姐姐能回家看看。 还没出正月,李哲便带着梁明回见爸妈了。 礼物是他提前准备好的,让梁明拿着。 她可能还不知道即将要面对什么,昨晚睡得香甜。 有钱人聚居的地方总是很整洁干净,如果不是李哲带她来,梁明根本不知道在上海闹市里,竟然还有这样一大块僻静的地方。 一栋栋独门独院的别墅造型雅致,红梅散发着盎然生机,开出院墙来,像一片千绯色的云。 李哲拉着梁明的手,穿过花园,来到大门前。 “别紧张”,他笑着安慰她。 梁明手心里都是汗。 原来电影里并没有夸张,富人居住的地方从气势上就让人畏惧自卑,麻木中,梁明作为一个穷人,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能够与李哲在一起。 “大门坏了,从小门进来吧”,林管家出来迎客,满脸堆着无奈而殷勤的微笑。 看到李哲一下冷了脸,他便又说,“董事长安排好了,在楼上等你”。 急忙帮小两口引进客厅,让梁明在沙发上坐下。 这种场景,自林啸春从业以来,也是第一次见,清官难断家务事,放在家政服务行业也是如此。 任她如何木讷,也知道现下是什么情况了。 梁明倒觉得也没什么,反正已经完蛋了。 “你坐在这里等我”,李哲起身倒了杯水,放在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走上楼去。 偌大的客厅里,优雅华贵的实木家具彰显着主人积年累月的非凡品味。 静的可怕。 “咚-咚-咚” 墙角一人多高的座钟声音浑厚,敲了足足9下,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仿佛这里只剩了她一个。 梁明喝了口水,就当作没来过这里。 十几分钟,却如十几年似的漫长。 脚步声渐近,她不敢扭头去看。 “走吧”。 婚姻大事,并非儿戏。在李明元看来,儿子爱上一个出生贫寒并且其自身也碌碌无为的女孩,实在是件荒谬的事情。 从他出生起,李哲就是不怎么让人费心的。无论是品行还是学习,他都有股上进的劲头,在国外读书那么长时间,也不会哭着抱怨。一直以为,他不是脑子不清楚的人。 现在看来,只是时候未到,他不止蠢,还在婚姻这种大事上犯糊涂。 12月底跟秦臻说分手,2月初就领女孩回来见父母。 还是这样不入流的女孩。 年轻人为爱上头他理解,但谈婚论嫁的,怎么也要过过脑子再领回来给他们看吧? 一个连破产案子审查都搞不定的废物,怎么能给他当老婆。最令人气恼的是,废就废罢了,李哲竟然蠢到上钩,拎不清感情和工作。 钱不多,但性质极其恶劣。 李明元无法接受,若是被人知道,只怕也会成为瑞麟的丑闻。李家一向宽厚良善,在亲友眼里也是模范家庭。可这个丫头,实在是跌破了他对未来儿媳的基本期许。 避而不见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第一百二十三章 如果不是当面撞上,秦臻真不知道李哲已经有了女朋友。 MBA课程不多,学院开这门课主要是想创收。她倒不是故意想制造机会见李哲,管理公司太累了,可又要有个正经工作,秦臻想着不如趁爸爸影响力还在,谋个轻松点的差事。毕竟,人总要有口饭吃。 周末教研室需要来个人值班管理非全日制的学生,今天轮到秦臻。 光从这个笔挺的背影,她也一眼就能认出来是李哲。奇怪的是,这一眼,好像又回到很多年前,那个炎热夏天初见时心动的感觉。 由于本科硕士都学的是化学,接手集团后,李哲发觉自己在管理方面缺乏系统性思维,对于具体的问题,可能他处理的还不错,但如何更科学地改善管理结构,有点迷茫。 因此报了复章的MBA班,去年冬天通过了笔试,今年年初通过了面试,新学期开学便来上课了。 托某位大佬情妇的福,MBA在中国人眼中成了捞女钓凯子的鱼塘。班里虽然确有几位不专心听课只顾着交际的年轻女孩,但大部分还是和他一样认真学习的人。 下课铃响,李哲正收拾东西准备走。 “hi”! “好久不见” “秦臻” 自从分手后,还是第一次见。 “你怎么在这”? “我在这里当辅导员” “在学校里还是蛮好的” 李哲继续收拾东西,他和梁明约了一起吃午饭。 这周工作日五天都在子公司出差开会,昨晚回去的晚,今早又上课,根本没时间干她。 之前在晚宴上看到李伯母,听闻她正在忧心李哲的婚事,秦臻只当是他还单身,便也没想太多,很自然地和他一起走在校园里。 两人并肩走到门口,李哲望向不远处坐在石凳子上的一个女孩, “我女朋友来了”,“再见”。 说完,便大步流星地往那边走去。 女孩也转身站起来,看到了她,两人对视一眼,秦臻觉得这个人有点脸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谈不上难过失落,因为,还没挨近看,也能看出他的现任不怎么样。 见到她,眼神畏畏缩缩的,甚至可以用灰头土脸的来形容,穿着打扮跟学校里最不起眼的学生差不多,没什么气场,长相没看清,但感觉不是惊天动地的大美人。 梁明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走在李哲身旁的是秦臻。 上次在金世琦家见到她后,梁明就记住了她的样子。柔顺的长卷发,小而精致的瓜子脸,大眼睛扑灵扑灵的,穿着打扮散发着优雅高贵的气息,美得令人瞩目。 相形见拙,梁明觉得对比太惨烈,在她面前,连李哲的手也不敢牵。 不失落的另一个原因是,秦臻赶着去会展中心参加全市优秀青年表彰大会彩排,今天下午,会有许多青年才俊到场。 “事在人为”,这是妈妈经常说的一句话,对于感情,秦臻相信同样适用。 第一百二十四章 “猜它现在最想知道什么”? 还没到家,电梯里,男人就拉起女人的小手放在胯间那团上。 西裤下,软肉热乎乎的,好大一团。 “什么”? “它最想知道这几天妹妹有没有想它”? 额,,,梁明抬头看了眼监控, “监控是听不到声音的” “放心说实话” 可会看到画面啊。 梁明脸一下子又红又热。 “想” 钟阿姨今天不上门。两人默契地去了卫生间刷牙。 梁明刚想问要不要先洗个澡,李哲就捧着她的脸开始粗暴地吻起来。 口腔里残留的薄荷牙膏味,凉凉的。 吻着吻着,就来到了床上。 自打又见到秦臻,梁明在李哲面前,就没了自如的感觉。 实在太美了,如同朵艳丽的牡丹一样。 有这么好看的前女友,为何又分手和她在一起呢? “你心里有事”?! “把衣服脱光”, 梁明乖乖地脱掉毛衣,裤子,只剩下胸罩、内裤, 男人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脱啊”? 他紧盯着她看,色迷迷地,虽说两人寻常也常赤裸着相拥,但当着面脱衣服,总感觉怪怪的。 “我等会脱” 梁明解开胸罩扣子,两只浑圆大奶一下子跳了出来,还调皮地蹦了几下。 李哲看得眼都直了,四五天没干她,欲火蹭蹭往上窜。 小手又伸到下面,细腰左右摇摆,把蕾丝内裤从白嫩的腿上褪下来。 梁明脱光了,在床上抱着腿坐着,脸羞得通红。 “明明跳的脱衣舞真好看” 这个无赖! 梁明气得瞪了他一眼,却被男人捏着下巴, “帮我脱衣服” 他最近有点变化,又变得和以前一样,有时候像个狠戾的猎人,而她,是已经被收入囊中的猎物。 “你自己脱” “不是想我了吗” 梁明别过脸,不想回答他。 “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问吧” “你为什么和秦臻分手了”?梁明抬眸看着他的眼睛。 “不爱了” “好吧”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没什么” “快点帮我脱衣服,弟弟等不及要见小妹妹了”,李哲拿起小手,往鸡巴上揉。 “色魔” 李哲今日在衬衫外套了深蓝色毛衣,看起来斯文温暖许多。 虽这么说,梁明还是给他脱了衣服。 趁着她贴近,大手抓着奶子屁股就开始乱摸。 女人正半跪在床上给他脱裤子,李哲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说, “明明好乖” 梁明不喜欢被说乖,手下动作变得潦草,直接一把扒开,尺寸惊人的大鸡巴立刻弹跳出来。 “啊”! 李哲大手一推,将她按到床上。骚媚的身子曲线玲珑,女人抬起腿遮住肉逼。 “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梁明不解他为何像个流氓似的,还是本来就如此。 心里头又羞又气。 “你上次还说要对我轻点” “肏逼的时候轻点”男人扶着鸡巴,上下晃动一下,坏笑着说,“把你干坏了,我也难受” 他对她有瘾。 几天没有纾解欲望,李哲只想捅进小逼里赶紧来一发,掰开女人交迭在一起的大腿,腿心处,白嫩的贝肉夹着一条红色嫩肉小缝,闭得严丝合缝。 “我不在,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我。。。” “就是在等你回来,上班吃饭睡觉” “不自己摸摸吗”? 男人粗砺的大手插进鼓鼓的肉逼,沿着中间鼓起来的三点来回摩挲。 女人摇了摇头。 “我出差时,也是在想着你” “想着回去,把你压在床上使劲干,把明明的小肚子射满精,早点生小狗崽” “你。。。” 梁明听的耳朵都羞红了。 她身子敏感,还没摸两下,骚逼就流出晶亮的淫水。 痒了几天,梁明也想被干了,刚刚看到鸡巴时,她就馋了。 加上男人说的这些荤话,身子越发娇软。 “嗯~” 女人挺着腰,往他手上蹭逼。 骚死了。 “李哲~” 女人坐起来,小手拉起大手,往胸前两团大奶上放了过去, “给我揉揉”,说着,梁明媚眼如丝地看着面前俊朗的男人。 “我怕给你揉疼了”,李哲故意逗她,想看她什么反应。 梁明果然急了,她最喜欢李哲揉奶了。奶子生得太大,加上开荤后总是春情萌动,时常涨涨的难受。 “嗯。。。不疼” 说着,还抓住男人的手指往奶头上点划。 她奶子娇嫩,跟新生的花骨朵一样,一摸,李哲就舍不得放了。 但是演还是要演。 “给你弄疼了又要哭” “我可控制不好力度” 梁明瘪嘴,不知该说什么了,男人粗糙的指头随便摸一下奶头,都爽得小穴一阵激流,她根本舍不得放手。 “咪咪涨得难受”,小手抓着大手,往一边奶上按。 “你怎么揉我都不说疼了”, 李哲见她脸蛋红红的好看,神情可怜,再演下去跟欺负她似的。 大手掐住奶根,往上捋到奶头,扭转着拽长,又松开,让奶子回弹。 女人疼得蹙眉,他又含住被扭红的奶头,温柔舔弄,上下都不闲着,一边抠逼一边玩奶,把几天想她的劲都使上。 第一百二十五章 雪白的床单上,女人挺动细腰,如水蛇游行般挣扎,尖叫着喷了男人一脸,清澈的水花从男人坚毅利落的肌肉线条滑落,低落到床单上。 梁明体味轻,没洗,也不敢让他尝,可男人偏偏要掰开腿埋进去吃,没几下,又厚又软的大舌钻进去吸咬,就给她舔喷了。 “明明” “嗯” “我爱你” 还来不及回味这句甜蜜的告白,肉穴被抵开塞满的充实感,便令她无暇顾及爱意,只晓得搂着男人宽厚的臂膀,承受一下一下强有力的夯干。 大概是她从破处就被宫交,小小的子宫里也热流涌动,起了反应,肉欲横流。 李哲那根驴屌,直插逼心,快要被顶死了。 “嗯嗯” 梁明咬着下嘴唇隐忍,眼尾被肏得有水,目光涣散。 一对白嫩的奶子被撞得快要甩飞了似的,乳肉直摇,李哲看得冒火,过了肏逼的瘾,放缓下身插穴的力度,爬上她的身,大手握住奶子,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原本就胀,男人力气大,感觉快要爆了。 “轻点轻点” 宽厚湿润的大舌头挑逗小舌,两人用舌尖亲吻,李哲手上的力度小了,轻轻地,像揉包子一样。 不是,怎么感觉一点也没劲啊。 梁明不好意思再说要重一点,但她好像就喜欢他粗暴一点,刚刚虽然疼,但强劲的快感,震得身子发麻。 “李哲” “嗯” 女人眼含秋水地看着他, “怎么了”? 李哲吻得正起劲,停下来歪头看她。 “要不你还是想怎样就怎样吧” “什么”? “我是说” 梁明清了清沙哑的嗓子,低头不敢看他。 “你干我的时候,想怎样就怎样,使多大力气都行” “小骚货”“刚刚不还嫌太重了” 大手pia一声打在女人浑圆翘臀上,臀尖立刻红了,颤巍巍地晃动。 “我喜欢你嘛” 梁明也不好意思,像只小猫咪一样撅着屁股在男人怀里撒娇。 奇怪的是,被他打屁股,除了甜蜜,多了被管教的刺激,掌印留下的微微刺痛感,贯通肉穴骚情起来,流出一股长长的淫水。 刚拔出来的紫红色鸡巴还粘着水,他的尺寸硕大,形状标志,微微上翘,青筋密布,显示着傲人雄风。 龟头一颤一颤地,马眼处还在外冒着前液,散发出浓厚的男人味。梁明紧盯着鸡巴,咽了咽口水。 古铜色的大腿肌肉健硕,大剌剌地敞开着,小手抚着男人浓密的腿毛画着圈,一点一点往上,握住黑森林中藏着的褐色卵蛋,轻揉。 男人闭上眼,扬起下颌,脖子上的血管爆起,喉结滑动,发出一声性感的长叹。 柔嫩的小舌头舔衹马眼,如一片长羽在心尖滑过。 紧接着,女人又用小嘴包裹住龟头,温暖柔软,还有她硬硬的小牙齿,时不时咬到皮肉上,不痛,但痒。 他忍不住抚弄心爱女人的身体,看着她如此这般乖巧为自己舔鸡巴,身体和心灵都达到了幸福的顶峰。 第一百二十六章 今日是梁相齐生日,约好一起聚聚,李哲早早备好了礼物,走之前,梁明正待在床上看电视。 他是不太想去的,无奈多年交情。 梁明被猛肏一番,小穴像被蚂蚁爬过一样,红肿不堪,身子也疲软无力,男人下床走掉,她虽有不舍,却也没觉得太难受。 梁明自小就习惯了孤独。 看饿了起来做个晚饭,周末也没人找她玩,身子难受,她也懒得找别人玩。 死宅和现充。当宅男宅女很容易,没什么门槛,但是现充,应该要么是金世琦、李哲秦臻这种本身条件就比较好的人,或者是性格特别开朗外向活泼的人吧。 “姐姐,还在上海吗”? “在” 梁明对梁浩倒是没什么厌恶,因为她知道,错的是偏心的人。 “我来复章读研了,有空一起吃个饭” “好” 太久没与家人联系,梁明都快觉得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人。 二十多年来,她一直向往的生活便是靠自己谋生,过不用寄人篱下的日子。 之前好像已经实现了。 至于家庭,对她来说,从来都是束缚与累赘。上次去李哲家里,一踏进他家门,阴森可怖的气氛就上来了,即便那天客厅里阳光明媚,依然觉得冷嗖嗖的。 梁明有点后悔了,曾经毅然决然决定不婚不育的生活,好像更适合她。 爱情上头,果然是会令人丧失理智的。 不过李哲,她还喜欢他。 给喜欢的人结婚生子,在俗世中,应该算是可以称得上幸福的一件事。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自由,对于梁明来说,怡然自得的状态,在恋爱后,变得特别容易失衡。 她一直是个自卑,容易自我怀疑的人,偏偏李哲有钱,人也有魅力,以他的层次,身边莺莺燕燕太多,现在虽然还没有出现。可今天见到的秦臻,两人一起并排从校园里走出来时,有说有笑,连她都觉得,比和自己在一起时要更相配。 肉体的依恋,太不牢固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喜欢她什么。 “明天要不要出去逛逛”? 梁明越想越烦,打算找朋友聊天分散注意力。 孙园力也在床上瘫着,正觉得有些无聊,立刻回了电话。 “去哪玩”? “都行吧” “不是你给我电话要出去逛逛吗”? “我是问一下你想不想去嘛”,“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孙园力眼睛一转,这两天天气好,不如去郊外爬山,在树林子里转转。 “要不去蛇山”? 爬山,只怕要一天吧,梁明有点犹豫。 “你看我们好久都没接触大自然了”,“这个时候,野樱花开了,也没有什么蛇虫”。 好像确实不错,一年中也就这个时节最好看。 “那我们明天是不是要早点走?” “对,沪南宾馆外,早上8点有直达景区门口的班车” “我们两都搞早点,赶班车过去,下山还能回上海吃晚饭”。 孙园力高兴得不得了,满心都在计划明天要穿什么,带什么吃的。 “我等下把宾馆位置发给你” “明早见”! 听她在电话那头高兴的劲头,梁明也开始期待起来,出门爬山春游,还是小学时的事情了。 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准备,衣服,鞋子,充电宝要充满,水壶也要装满,全部都塞进大包里,明早起来洗漱完拎着就走。 与此同时,铜城路梁相齐的别墅里,灯火通明。 他的各路狐朋狗友,认识的网红嫩模,年轻男女分散在屋子花园里各个地方,举杯畅饮,也有人借机交际,凑在无人知道的角落里咬耳朵。 知名地下美少女组合cos成日本女高中生,围簇在寿星身边。 美丽竟然也会让人有吃饱了想吐的腻味。 “相齐玩了这么久,竟也不觉得烦” 金世琦端起一杯威士忌,坐在客厅另一端的沙发上,女孩子们的嬉笑,有点过于吵闹了。 “他乐在其中吧” 李哲坐在对面,侧目看了那边一眼。 “哦呦” “两位怎么在这里躲着” “今天好多漂亮妹妹呢” 何悦宁挽着秦臻,两位美人漂亮得连头发丝都在闪光,在身后璀璨水晶吊灯的映衬下,华服美人,显得气派热闹。 前任相聚,众人都装作不知道,只是两位当事人互瞥了一眼,又迅速避开眼神交流。 何悦森带着一位美少女妹妹往楼上走去。 “这是又要开始了吗”? 何悦宁端起一杯酒,眼往她弟那边瞟过去,众人收到示意,抿嘴微笑。 “也许是何悦森见妹妹不舒服,带人家上去休息休息呢” 梁升斓少见的没有女伴,也不知是在调笑,还是真的在帮他在找补。 手机叮咚一声,是李哲给梁明设置的特别提醒。 “明早我与朋友约了一起去爬蛇山,今晚去佣人房睡了” 难道她不在乎他几点回去?回不回去吗?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一样,跟个木头一样。 不着急不吃醋。 还是不够爱他? “明天要不要一起去爬蛇山”? “怎么突然想起要爬山了” “难得好天气”,“再说了,大家好久没一起爬山了,出去散散心,有利于身体健康” “好啊” 无论大家提议什么,金世琦都是举双手赞成的,跟数学与数学家打交道的生活,无聊到连上班路上看到车祸都觉得新奇。 大会彩排,一打听才知道,青年才俊个个是谁谁谁的内侄,又或是谁谁谁的儿子。 既然李哲提议,秦臻也想去,但她坐在一旁,没急着表态,直到大家都说要去,才跟何悦宁谈论明天爬山要不要带相机。 “嗨” “都过来” “来玩” 寿星喝得晕乎乎的,往四处招罗人,阳台、花园里,还有客厅围坐在一起的,众人听到,纷纷起身过去。 “何悦森呢”? 看来他没喝糊涂。 “他跟美女上楼啦” 何悦宁向来舍得拿弟弟开刀。 “哦,那不管他了”,梁相齐拿起骰子,黑色大理石桌面经由灯光照射,里面的天然石头切面亮得晃眼,修长的手乱晃,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我们玩,输了的人亲嘴”! 因约了明早要爬山,加上梁相齐平日里交往的人多又杂,好些不认识的男女,喝得晕晕乎乎,连说话都不利索,有些人无意,有些人有意,歪叁倒四地乱作一团,他们一伙人默契地凑坐在一起,只玩了一会,便推脱有事离场。 第一百二十七章 正准备拉上被子睡觉,李哲推门而入。 这里隔音好,梁明根本没发现他已经回家。 女人穿着粉色棉布睡衣,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上,看到他,像头受了惊的小鹿似的,一动不动。 隔着床,梁明也能闻到男人身上的酒气还有香水的味道。 甜腻的檀香,很明显是女士香水。 也许是生日会人太多,沾染上的。 一想到他刚从酒池肉林中回来,梁明就觉得,不干净。 好在今晚可以自己睡觉。 “晚安”。 李哲只是站着看了她一眼,便又带上门出去了。 原本是想回来再干一炮,可见她眼中神色紧张害怕,不忍勉强。 走时,天刚蒙蒙亮,梁明轻手轻脚的,害怕惊扰了卧室里的他。 洗漱完,正要去沙发上拎包,确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灰蓝色的晨光中,深色西装袖口处,是一点明艳的深色口红,这个颜色并不常见,能够看得出主人出挑的审美。 他一回家就会把衣服脱到沙发上。 应该不是偷情吧,昨晚看那样子,没有喝醉到失去意识。 梁明心里一沉,原本兴高采烈要去爬山的心情,被一盆冷水从头而降。 想到有别的女人围在他身边,不安的感觉像呼吸一样,开始变得局促。 她是土狗,不是那一圈子的人,连在普通人中,都格格不入。跟他属于不同的世界,也没有信心变得与他相配。 梁明又想回家待着了。 想到孙园力在等她,只能宽慰自己往好处想,说不定只是无意中有人蹭到他的袖口,留下印记。 初春的山里,还有些寒气,但出了叁九,万物窥见温暖的迹象,星星点点的绿色冒出头,古诗里“草色遥看近却无”用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果然出来转转,心思开阔许多。两人有说有笑上山,路上没见到许多行人,林子里雾重,等爬上山时,身上的汗,头发上的雾气都是湿的。 爬得气喘吁吁,也不嫌脏了,挨着半山腰一块黑色的大石头就坐下。 梁明戴的是麦茶,热气腾腾的,散发着香味。 “给我喝点” 孙园力对梁明是一点也不客气的,说着,把她妈准备的水果就递给梁明。 梁明给她倒了点。 “出来爬山真是一个不错提议”,“心情都变好了”。 “怎么?你本来心情不好吗”? 梁明忽然意识到,出来之前自己正因为感情的事情而苦闷。 “是,也不算是,可能是我多想了”。 这样一说,孙园力立刻就来了兴致。 “说出来嘛,说不定当局者迷 旁观者清,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梁明一五一十地把昨天和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也说了自己的感受。 “我觉得得看他平时,按你之前说的,他朋友如果是爱玩的,生日会应该很乱”。 “类似于海天盛筵,你知道吧”。 “嫩模啦,我之前认识一个外围也经常去富二代的生日蹭”。 “所以还得看他这个人怎么样,但我觉得,能跟玩得开的人一起混,他自己可能也是个玩咖”。 平时,李哲应该,不怎么爱玩吧。 梁明没吭声,害怕以后被打脸。 心大如她,陷入爱情里,终也逃不过患得患失。 与此同时,令她患得患失的那个男人,正与朋友一起到了山脚下。 除了秦臻跟着何悦宁,其他人都是自己开车过来的。 分手后,前男友提议出来玩还参加,秦臻的小九九,何悦宁一眼就看出来了,余情未了。 明明之前是她甩了李哲,风水轮流转,蛮好玩的。 两位女士走在前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圈子里的八卦。 “听说古月他老公,他们家是黑巨区改造那会发的财,不是一直搞市政工程的嘛”,何悦宁凑近秦臻身边,小声说,“听说最近被查了”。 有问题也不是一两天,估计是站错队了。 “怪不得她那么爱得瑟的人,最近也不发朋友圈了”,秦臻低着头继续走路,一边注意后边李哲,一边跟何悦宁聊天,“没记错的话,她上个月过生日对吧”? “连生日都不办了”。 何悦宁撇撇嘴,一贯的骄傲风格,从没吃过亏的人,自然不会理解家道中落是什么感受,不知怎的,听到古月的故事,秦臻有种唇亡齿寒的感觉。 若是有一天,她也被这个圈子摒弃,旁人又会如何说。 第一百二十八章 “爬上山顶了吗”? 两人的对话框里,并没有太多信息,因为他平时忙,因为她事不多。 “还没”。 梁明和孙园力都是慢吞吞的性子,自然是不着急。孙园力跟小学生一样,看见杜鹃花要合拍一张,看见也樱花也要合拍一张。 不过,梁明也拍。 “真好看”,孙园力在欣赏刚刚的美照,“年轻时要多留点照片,以后退休无聊才有得翻”。 往右翻过去,美人与粉白的樱花相得益彰,不失粉黛的脸柔和浅笑,鼻子冒出的汗还发着光。 “梁明,你好美”! 还是第一次发现梁明这么好看,她平时也好看,但这张照片里,孙园力有被蛊到。 “哈哈哈哈哈谢谢” 上次李哲在床上说她好看,梁明觉得是在哄她。来自朋友的夸赞,更像是发自客观的评价。 “你也很漂亮,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长得很漂亮”,“与现在小红书还有微博上的美女不同,你是很质朴的那种,就像是电影里的漂亮女孩”,梁明也发自肺腑地觉得孙园力是个美女。 “我妈妈姥姥也这么说”,“但表姐她们都觉得我好土” “哎 我也土”, 说到不会打扮,梁明垂下头。 “下周要去见家里介绍的相亲对象”, “怎么样?有聊天吗?” 两人就一边聊一边继续爬,往上走山坡较陡,不得不放慢速度。 两人正准备爬过这段就再歇歇,只听到后面有一阵人声,树影中,人头攒动。 两人已经自动靠边让后面的人先过。 最先看到梁明的是何悦宁,先前在金世琦家里和这个害羞腼腆的女孩打过几次照面。 “嗨”,“你也来爬山啊”, 红发美女保持着一贯的审美,身上穿着黑白配色的运动服,配上一双灰粉色的登山鞋,款式搭配经典又轻便舒适。 旁边是秦臻,她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运动外套,明艳优雅。 “嗯嗯”,梁明有点尴尬,跟她们不熟,却还要微笑着打招呼,尤其是秦臻,想必她也认出来了。 “金世琦,你看谁来了”! 何悦宁扭头朝下面一喊,停在半山腰陡峭的石梯上想看好戏。 金世琦正与叁人说笑,听见有人喊他,立刻蹬蹬蹬往上跑来。 见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时,金世琦几乎愣了一下,没想到又见她时,竟然是这种场景。 “嗨” 梁明站在山腰上往他这里看,嘴角扯出一丝尴尬的微笑,挥手打招呼,僵硬的像只木偶一样。 局促不安的气氛,让人总有种就要掉下去的错觉。 李哲也上来了,站在金世琦旁边,看看她,又看看金世琦,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意。 他什么也没说。 “好久不见” 金世琦依然保持着暖男的风度,见到她的喜悦,克制而真诚。近来他又陷入无人可撩的状态,碰到梁明和她朋友,挺惊喜的,貌似她身边那位女孩长得也不错。 梁明和孙园力侧身,让他们先上去。 两位女士优雅地站到不远处的露台,宽阔点,视野也好。 几位男士紧随其后。 李哲从身边过去的时候,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装作不认识一样,梁明有点生气。 “金世琦,你现在不喜欢她了”? 何悦宁掐着腰质问身后的男人,一点也不怕她们听见。 金世琦抬起头,有点无可奈何的,“喜欢又能怎么样,人家又不喜欢我”。 “憨子”, “喜欢就追啊”,何悦宁一个白眼恨不得翻上天。 李哲走在最后面,回头看了看梁明,她还靠着栏杆休息,估计是想与他们拉开距离。 一语点醒梦中人,金世琦如恍然大悟,以前也许是他先入为主觉得梁明应该很好追,轻飘飘地表露好感却无疾而终。 可现在已不见她身影,在半山腰等她,加上她还有伴,难免有些刻意。 他望望前面,何悦宁和秦臻都在看他,望望后面,只有叁个男人,踌躇犹豫片刻。 “算了,等见到她再说”。 李哲低头暗笑。 “我去找那个女孩聊聊” “谁”? 梁升斓不解,停下来,他们本来就在大部队后面,前面的何悦森闷头往前走,没注意到两人已经停下来。 “刚刚那个女孩”, 原来是看上了,梁升斓思忖片刻,往回走追上李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个老实妹子撩撩解闷。 “一起去”, “剩下的那个给我”。 第一百二十九章 半山腰陡峭之地,因人上不来砍伐,树木都长得茂盛,零星绕过枝桠投射到地上的日光,不足以穿透落叶。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梁明以为是有人已经下山,待有人走到身前停下,她才抬头看到是李哲与他那位风流倜傥的朋友。 “爬累了么”, 气氛有些微妙,男人似乎与梁明相识,径直过去跟她说话,孙园力在旁边,看看梁明,不敢说话。 李哲嘴边一丝笑意,故意挑逗她,梁明看到,越发觉得生气。 “不累”。 正要往前走,他偏偏凑到身边,梁明停下,他也跟着停下。 另一个男人站在石阶上,笑而不语,眼睛会放电,孙园力不小心与他对视,立刻觉得招架不住躲避眼神交流。 他款款走到她身边。 听到前面两人的对话,故意问道, “你累不累”? 他躬着腿,俯身看着孙园力的脸问,语气轻佻。 孙园力从未被人这样强势调戏,气质上就被压倒了,脸涨得通红。 “不累”。 说完,她便绕过男人要去找梁明。 凑近看,这妹子白白嫩嫩的,容易害羞,比刚刚第一眼更要吸引人。 梁升斓紧追到孙园力身边。 “我叫梁升斓” 孙园力不吭声,低着头只想追上梁明。 见她不吭声,梁升斓直接拦到前面,山路崎岖,本来就窄,他身躯高大,横在中间,孙园力过不去,抬头瞪他。 “麻烦让开一下”, “不让”, 登徒子!平白无故在大山里被人调戏,孙园力有些恼了。 “梁明”! “嗳”, 梁明顾不上搭理李哲,往下观望孙园力。 男人这才侧身,让她过去,紧随其后,没话找话一直要与她聊天。 一男一女,一前一后,分成两队,孙园力一直盯着梁明,不敢和她走散了。 “你叫什么名字”? “你们两是朋友吗”? 只可惜长了一张帅脸,怎么脑子跟有病一样。孙园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我叫话太多”。 男人听了尴尬地笑了笑,“这不是想多了解一下你”。 前面两人挨得很近,那个男人的大黑手时不时碰到梁明的小手,她也不躲,孙园力大概明白了,两人早就认识。 也许她之前说的正在一起的男人便是他。 那么在山上碰到,就算不是巧合了。 而身边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倒是长得蛮帅的,个子高,人看着也精神。 孙园力明白了为何古人将风流倜傥当作褒义词。 帅哥在旁,她忍不住春心荡漾。 该死的异性相吸。 被怼后,他不说话了,搞得她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叫孙园力,是梁明的朋友”。 梁升斓笑了。 女孩不好意思又嘴硬的样子,蛮可爱的。 “你刚刚喊梁明,是担心她,还是担心你自己”? 刚跟他好好说话,怎么又问这种让人不好回答的问题。 孙园力停下来,瞪着他,没好气地说, “都担心,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只是好奇”。 “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孙园力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女孩不施粉黛,爬山爬的额头鼻子上冒出细细的汗珠。野桃含笑竹篱短,溪柳自摇沙水清,梁升斓忽然想起前几天看到的诗句。想必翻云覆雨一番,她在床上的脸色也会如现在一样好看。 爬过最陡峭的一段,四人来到一处平地,再往上,便有两条路,一条指示“红岭”,一条指示“银鬃岭”。 “走哪条”? 梁明和李哲停下来。 梁升斓和孙园力在后面慢吞吞的,明眼人看得出来两人彼此都有点意思。 “去银鬃岭吧”,见孙园力不说话,梁升斓先回答了。 银鬃岭更高。 重要的是,何悦森四人去了红岭。 这片空地视野开阔,望下去,蓝色的黄毛河沿岸,四四方方的农田里,机器在播种。不远处的山谷,野樱花成片开的茂盛。 第一百三十章 四人停留了一会后,便又出发了。 梁明和李哲在前面,孙园力与梁升斓在后面磨磨蹭蹭的。 很快,后面两人已不见踪影。 “这就是经常喊你出去玩的朋友”? 李哲想牵手,梁明却往后躲闪。 这算怎么回事,故意捉弄她是吗? 可他又过来找她。 根本弄不清他在想什么。 “生气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梁明停下来与李哲对峙。 “明明知道我来爬山,还带着金世琦他们过来”。 说着,她低下头,又回忆起在半山腰上遇到一大群人时惊慌无措的感觉。 “好尴尬”。 “你早晚也要见他们”, 李哲只是想逗逗她,顺便看金世琦什么反应。 “我不想见他们”, 梁明气冲冲地往前快步走去,不想再看见狗男人。 李哲个子高,大步一跨,紧追上来。 “不想见就不见了”, 男人一边陪笑,一边企图拉起她的手,往她身上凑。 “好不容易有空在家,你还和朋友一起爬山,也不带我”, 听他这么一说,梁明立刻就心软了,脚步也慢下来。 黑黑的大手热热的,拉起细白的小手。 她没有什么专业爬山的装备,穿了件极普通的棕色外套,黑色运动裤和白色球鞋。 在他身边,显得有些寒酸。 不过,她本来也不是很在意这些。 李哲见梁明爬的一脸汗,拿出纸来给她擦脸。 梁明不习惯被人伺候,即使是一个被窝里的男人,也觉得怪怪的。 将她额前掉落的碎发拨到耳后,长长的睫毛,澄净的眼睛,连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李哲屏住呼吸,一瞬间,以为和梁明在一起只是幸福的幻觉。 他忽然亲上来,吓得梁明一惊。 “干嘛~”,男人嘴唇的温度停留在肌肤上,不知是否是她敏感了,被亲的一侧脸麻酥酥的发红发热。 抬眸一看,他的眼里全是她。 “想亲你”,男人眼神炙热,紧盯着她。 他想要更多,又凑了上来,轻吻女人粉色的脸颊。 “别,还在山上呢”, 梁明心里虽不再生他的气,但害怕被人看见,低头躲闪,把男人往外推。 “怕什么” “被人看到不好” “看见又能怎样” 梁明无奈,只好站着不动,低着头任他亲。 他亲够了,她的脸也红得熟透了。 “跟我来” 石阶不走,偏要拉着她往小路上走,林子深,到处都是石头,梁明本就胆小,像救命稻草一样拉着李哲,生怕摔倒。 到了一处阳光充沛的草地,李哲环顾四周,梁明隐隐觉得不对劲。 “来这里干嘛”? 李哲没有说话,搂着她就亲,大手伸进来,隔着衣服揉奶。 “不要啦”,就是再急,也不能在山上就做那事啊,梁明害怕,使劲将他往外推。 “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不会的”,“我们去石头后面” 他是真要在这干吗,梁明吓得呆若木鸡,原先她还以为只是在开玩笑。 直到李哲真把她拉到一块大石头后面,开始脱衣服。 正值中午,天上的太阳明晃晃的直射在草地上。 这也太,,, 李哲将外套脱下来垫到地上,步步逼近,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帅气正经的男人背地里却要拉着她在山上野合。 “不要”! 梁明不想在这里,可又没地方跑,急得快要哭出来。被男人按到石头上,亲嘴揉奶,他手伸进下面,隔着内裤沿肉缝上下摩挲,一会轻一会重,起先梁明还能挣扎,把他往外推,没几下就被玩出了水,身子酥麻,软绵无力。 厚软的大舌头在脸上嘴里乱舔,弄得到处都是口水,男人把她裤子往下一拉,凉凉的空气进了股间,逼里应激抽了一下,吐出一包淫水。 “骚逼把内裤润湿了” 指尖触碰的嫩肉剧烈蠕动,潮湿暖意泄在掌心里,李哲往肉逼上揉了揉,凑到鼻子下闻她的味道。 纵使梁明不愿意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他干这事,可男人胯间那团火热坚硬抵着身子,情潮翻涌,乱了思绪。 第一百三十一章 光闻还不够,李哲把梁明按到他垫的衣服上,脱掉她裤子鞋子,埋进腿心隔着内裤舔逼。 “不要~” 双腿被男人搂在怀里,根本动不了,梁明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可男人跟块古铜色的石头一样结实,屹然不动。 内裤本就湿透了,一层薄薄的棉布外,湿热的大舌头盖覆住逼口,自下而上舔衹,男人剧烈的鼻息烘打在花户上,激得下身发麻,紧绷在一起,而越是这样,那股骚劲越往骨头里乱钻,止不住地流淫水。 李哲脱掉裤子,抱起梁明,刚刚又惊又吓,她被舔得迷迷糊糊的,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涎液。 男人褪掉她的衣服,把湿哒哒的内裤装进口袋里,然后又把他自己脱个精光。一男一女在山上浑身赤裸,像动物一样搂抱在一起,梁明光是想想就羞得面红耳赤。 明晃晃的阳光洒在身上,只有腿心和屁股感觉风嗖嗖地凉。 李哲身躯高大,贴着他,梁明感觉很舒服,但又觉得羞怕,不敢动作,像个小鸡仔一样窝在他怀里,伸长脖子接受李哲的吻。 大舌头缠着小舌头,男人的舌头又厚又粗,上面的颗粒擦过,砂沥沥的,连着她的口水都卷了过去。 黑黑的大手上青筋凸起,抓住胸前两团白嫩大奶一通乱捏,粉色的奶头早已激凸,周围白色的小疙瘩也战栗起来。 “色魔”, 男人埋在白净修长的颈窝里又亲又舔,浓密黝黑的短发在脸上脖子上乱蹭,弄得梁明直痒痒,一边埋怨他急色一边又忍不住搂着男人的肩膀。 太阳暖和,春风萌动。 “不色你喜欢吗”? 梁明哑口无言,瞬间脸红到耳朵尖,李哲盯着烫烫的小耳朵,嘴角不自觉上扬,低声呢喃, “可爱”。 男人灼热的口腔包住发热发红的耳朵,舌头与口水乱舔的声音,无比清晰,此刻,连山谷里的温暖的风,似乎都停留了下来。 半推半就的,逼里淫水像泉眼一样流个不停,沾湿了腿心,顺着屁股尖流到他腿上。 情欲上头,梁明也顾不得是在野外,小手伸到男人胯间揉捏,抬眸媚眼婉转,勾得李哲欲火高涨。 “小母狗想要被填满是吗”? “嗯嗯”,梁明点了点头。 “这里”? 李哲坏笑着,扶着鸡巴,用龟头打了打她股间粉色的小菊花。 “不是”! 龟头擦过褶皱,很奇怪的感觉。梁明被吓得身子一震,立刻用手捂住屁眼,侧过身子不让他看屁股。 “那是这里吗”? 大手钻进腿心,她的毛软软的,湿湿的,像新生的青草一样柔顺。 “不回答色魔就要惩罚小母狗了” 说完,男人将她提溜到腿上,piapia两声清脆,打得屁股瓣由白变红,留下两个大大的掌印。 男人手骨头硬,又钻进腿心,揉得小逼鼓涨涨的,细缝里的嫩肉碰到粗粝的手指,泄出滑腻的淫水。 “是这里吗”? 他顶了顶肉穴口。 “嗯~” “小狗乖”,男人捏了捏白白的大奶子,“趴到衣服上,把屁股撅起来”。 被打屁股摸穴折腾一番后,他身上雄性荷尔蒙熏得她越发骚软,下身热流涌动,吐出好几包。 梁明乖乖地照做,淫水拉着丝从腿间滴落到男人衣服上。 第一百三十二章 李哲掐住梁明的腰,提起早已硬的鸡巴,对着穴口,闷哼着一把塞了进去。 “啊”! 火热坚硬破开滑软的腔肉,男人蛮力捅得她像筛子一样止不住颤抖。 “好湿”,软肉褶皱贴着鸡巴蠕动,紧紧裹着肉根,来回收缩,刚刚积聚的欲火被吸走,酣畅淋漓的快感逐渐贯穿全身。 一点也没有缓冲的,男人大手掐着白嫩的屁股猛肏,梁明受不了刺激,大腿瑟瑟发抖,又不敢放声叫,只能抓紧地上的草。 这样直接高强度的性爱,尺寸巨大的肉棒在下身捣弄,感觉小穴要被撑炸了一样,剧烈的疼和爽一起涌来,梁明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女人白嫩的屁股乱晃,想挣扎着往前爬,湿热的嫩逼随着她的动作套弄鸡巴,倒让李哲愈发兴奋,一把将她扯过来,插得更深。 “别动,躲什么”! “不要”,女人声音呜咽,应该是被肏哭了。 她回头,眼睛红红的,头发也全乱了,看着他,神情可怜,求饶道,“我受不了了”。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男人居高临下,俊朗的脸冷酷一笑,一点也没有要怜惜她的意思。 古铜色的腹肌线条分明,挺着鸡巴用力送进去,直怼得梁明头脑发昏,几乎要晕过去。 她是说过让他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可他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呀。 正午的太阳光热烈,射到女人光洁如白玉般的背上,凹陷的腰窝里盛满金色的阳光。 李哲伸出手,往她腰窝里轻轻点弄。 梁明正在弦上,被他逼得不行,这般一撩拨,身子立刻就飘上了天,下面一团揪在一起,痉挛不止,疼,快感直接爆发。 晶亮的淫水四溅,女人趴在地上,细腰上下剧烈起伏,看样子,她被玩得够呛。 晕晕乎乎的,梁明听见外套里手机在响,心下一惊,忽然想到孙园力在后面,她可能已经着急了。 将要去接,李哲却拿起衣服扔到身后。 “你这样子,还想接电话”? 说着,将她抱到怀里,鸡巴又插进暖乎乎、软绵绵的骚逼里,抓着奶子肏穴。 “啊~” 刚泄完,身子敏感得狠,梁明快要被快感折磨疯了,一股股劲在里面翻腾,她只有扶着男人肌肉喷张的手臂,才能不倒下去。 白嫩细腻的胴体上,冒出一层汗,女人仰起脖子,发丝沾湿,像条被俘获的美女蛇与猎户厮缠。 肉穴湿热,一捅就冒水,女人一动,下面层层嫩肉使劲吸着鸡巴不放,彻骨的温暖舒爽,李哲恨不得黏到她身上,融为一体。 细腰大奶,摸着带劲。 李哲搂着梁明哼哧哼哧卖力干了一番,想着她朋友已打来电话,再等一会估计要担心他们安危,便赶紧冲刺,掐着白白软软的大屁股往她肚子里射了精。 梁明瘫倒在男人怀中,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明明什么也没做,身子却跟一团棉花似的。 精液与淫水从红彤彤的逼口里渗出来,滑腻腻的,从她腿间流到李哲腿上,梁明也不害臊,蹭了蹭屁股,把水抹在他腿上。 李哲低头在她胸前亲了一口。 “小骚货” 第一百三十三章 “哎呀,还说你们两去哪了”? 何悦宁一如既往的阴阳怪气,侧着瞥了一眼,漂亮高挺的鼻子和她人一样洋气。 四人都没有说话,李哲权当没听见,梁升斓笑笑不说话,他一贯被她调侃,早就无所谓了。 倒是金世琦和秦臻,面色凝重。 梁明心虚,低着头不敢吭声。 原疑惑梁明为何认识这些体面的有钱人,尤其是她身边那个男人竟特意跑过来找她,现在看来,他们并不是都熟。 半晌,没人说话,何悦宁自觉无趣,回头看了看金世琦,又说道,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然后又转到秦臻身边,李哲转眼当着大家面勾搭上不如自己的人,想必她此刻正难受。 何悦宁拽了拽她, “我们去一起服务区上个厕所再走”。 爬了大半天,众人也累了,加上刚刚尴尬的气氛,便打算休息片刻再走。 厕所不大,梁明和孙园力在门口等候,却听见里面两人,不知是故意还是, “李哲也真是不挑”,“什么样的货色都能要”, 梁明低着头,没有说话,孙园力尴尬又紧张,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要不要出去。 梁明没有动,静静听着。难听却关乎自己的坏话,恶心又控制不住去听。 “你跟他分了是赚了,这种男人没下限” 她们知道外面站着两人。 秦臻明白何悦宁安慰自己的心意,自打刚刚见到那个女孩在他身边的时候,心里便不舒服,像根坚硬无序的枯树枝一样硌得人发酸。 换作是谁,她都会不舒服。 可被这样一个给金世琦帮忙的人窃取了果实,恼火更多是因为不甘心。 看她那副怯生生装可怜的样子,上不得台面! “她不会是他最后一个女人”, 这是秦臻说的话,沉稳的笃定,很难不信服。 连何悦宁都相信会是如她所说的一样。 “估计没多久,过了新鲜感,玩玩就扔了” 孙园力担心梁明,偷偷看了一眼,她面色苍白,没什么表情,不知是厕所光线太差还是怎么的,像是在出冷汗。 “男人就好这口野— 的” 何悦宁推门出来,看见门口两人,瞬间尴尬一闪而过,转而仰头,坦然地走到水池前。 秦臻也出来了,圆溜溜明亮的大眼睛带着些柔和的凶狠,只看了梁明一眼。 还是要保持住淑女的体面。 可以没钱,但不能连教养都没有。 美女的手也是美的,细细白白,修长优雅。 很少有人能活到100岁以上,因此,过了25岁,自然就生出了随便过过也是一辈子的念头。 也许,可能,只有她自己这么想。 梁升斓有一种危险但迷人的气质,就算孙园力知道他不怀好意,也没能抵抗得住主动攻势。 从没有帅哥像他一样直接了当。 “我喜欢你这样的” 惊得她半天都没想起来如何回应。 树影斑驳的山路上,这个叫梁升斓的公子哥一路调笑,甚至说要不要试试跟他在一起。 身材高大健壮,笑起来坏坏的,风流中带着份骇人的乖戾,凑过来要了她的微信。 孙园力猜,他平时一定玩得挺花的。 有钱男人,更何况还是帅哥,人又风趣,怎会不受欢迎。 明知道他没有认真,可孙园力还是,小鹿乱撞。 事实上,她也不想认真谈恋爱,太累了。 和这样的男人玩玩睡睡也不错。 只要不怀孕,不搞出事情都好办。 “你要跟那个男人一起回去吗”? 两人站在镜子前洗手,孙园力只当是没听见刚刚那些刻薄的话,询问梁明。 她低着头,看起来很平静。 “我都行”,梁明也不想见那堆人了,秦臻说的话,字字像是烙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身上还穿着李哲的内裤,忽然觉得有些恶心。 “你定个主意” “要不我们还是自己坐车回去吧”,梁明扭头,揣揣不安地看着孙园力。 “行” 其他人已经收拾好,在外面站着聊天。 两人走过去。 梁明领着孙园力,站在快两米远的地方,看着众人,又低下头,想尽力镇静自然一点, “我们打算在这里坐车,就不一起回上海了”。 “都是回上海,顺路的事”,梁升斓走到两人面前挽留。 “不用了不用了”,孙园力不好意思地笑着推脱。 “你们是还有安排吗”? 李哲走上前来,紧盯着梁明问道。 。。。 “没有” 她抬头看着他,目光闪烁,不知在紧张害怕些什么。 “走不走啊”?! 何悦宁一跺脚,站在后面伸长脖子催促。 “你们先走”! 李哲扭头朝她喊道,能听得出他不是很愉快。 那边顿时安静下来。 梁升斓笑了一下。 孙园力见这架势,捏了捏梁明胳膊,小声嘀咕, “要不我们跟他们一起吧”? 死磨硬泡,要是闹得不愉快,不止这两个人,后面几个人也会不爽。 她还好,反正也不认识他们。 梁明不一样,她跟他们认识,面前这个皮肤有点黑的男人貌似跟她有关系,看样子,要是不一起,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反正都是回上海” 梁明本来就没底,有些无奈,看了李哲一眼,轻声叹了口气,说道, “好吧”。 第一百三十四章 或许是因为之前没谈过恋爱,又或者是因为跟李哲在一起的过程太匪夷所思,梁明不习惯这样,被人左右。 梁明习惯了独来独往。 而谈恋爱,结婚,生子,哪怕是跟李哲,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 她不喜欢现在。 可又喜欢着他。 “累了可以先躺一会” 李哲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她正望着窗外发呆,蹙眉不展,像是有心事。 梁明没有说话。 “怎么不坐副驾驶”? 柔媚的小脸转过来,在后视镜里看他。 午后叁点,初春的阳光依然灿烂。 脸被晒得发红,加上被李哲干得身子发软,又爬山消耗体力,梁明现在不是很舒服。 “我不太习惯坐前面”。 说完,她躺下来,闭上眼睛。 其实梁明是害怕,也不好意思,在秦臻面前坐到他旁边。 没底气。 “谢谢你送我回家”,孙园力跳下车,站在小区门口与梁升斓笑着挥别。 不过,回去后他一直找她聊天,还约她周五去市中心一家盛名在外的餐厅吃晚餐。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自己找点事情干。孙园力一点也不高冷,跟梁升斓有来有回。 虽是上海本地人,但父母都是工薪阶层,孙园力又没有赚钱的上进心,小时候每每从“南越园”经过,精致的西式小别墅与周边四季常青的花园,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她还没去那里吃过饭呢。 托他的福,也能去体验一把了。 周五,孙园力一如往常下班。 她穿着深蓝色外套,大概是当晚“南越园”最寒酸的人。 没什么,为了一顿晚餐花钱置装,是不明智也不值得的行为。 吃了一个多小时,还在上菜。 味道也不过如此。 “这里的汤勺好重”,孙园力舀起一勺汤,没有喝,又倒到碗里。 ? 梁升斓愣了一下,没料到她今晚主动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还真是。。。令人费解。 “吃饱了吗”? “饱了”,跟他不熟,面对面坐了一个多小时。 “但是我还想尝尝接下来的菜”,她头也不抬的。 也是有人这样子的吧,互相头脑清醒的,心知肚明的,偏偏还要面对面演戏。 孙园力一直怀疑自己是潜在的阿斯伯格综合症患者。 不会社交,很少能听懂别人的言外之意,更难在适当的场合演适当的戏,尴尬紧张的情绪时刻出现在她需要与外界交锋的时刻。 以前撩的都是活泼点的,会主动找话。该聊的都聊完了,梁升斓第一次遇见这种妹子。 “等会要不要一起去外滩散散步”? “好啊”。 说什么她倒也不否定。 但就在要吻她的时候,梁升斓却被一把推开。 “你有体检报告吗”? “没有体检报告的话,我们就一起先去医院做一个”,她穿着大叔才会穿的那种深蓝色外套,站在那里,说得很有道理。 梁升斓哭笑不得,第二天早上便接着她一起去市二院。 两人当面交换了体检报告。 “现在,你放心了吧”。 还没出医院,梁升斓就搂住孙园力吻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五章 说实话,孙园力知道梁升斓没想和她认真谈。 “好好好”,梁升斓从后面搂着她的腰,推她往前走,赶紧上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提议去她家是因为怕被偷窥。 男的急着操逼,澡也没洗,进门就把她按在墙上舌吻。 好久没做爱了,酥麻的快感从后背晕染开,刺激下面开始流水,令人心潮澎湃。 性爱是人最原始的欲望,孙园力觉得没什么好羞耻的。 “床帘没拉”, 梁升斓将她的外套脱了去,又想脱她的裤子。 这里楼与楼之间不过10米,甚至能看清人脸。 “啪”,男人身形高大,弯腰一勾,立刻把窗帘拉上。 硬梆梆的一大包,抵在身上,让人害怕又期待。 赴约之前,她还在想,要是这个男人不够器大活好,那么只睡一次,就走人。 还好,刚刚去便利店,他买的是大号的套。 “哎呀,你别看了” 梁升斓非得掀开被子盯着她的裸体看,搞得她心里发毛。 “又不会掉块肉”, “再说了,我看清楚点,晓得构造,也好让你更爽啊”, 说着,他还用鸡巴戳了她肚脐眼一下。 “你真像个流氓”,孙园力后悔了,怎会招惹上这样一个无赖。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逼都湿得流出水来,对于她的话,梁升斓听着倒像是调情。 “你可真白”, 大手像是在抚摸一件艺术品一样,在女人凝脂般的肌肤上流连。 好久没肏过老实巴交的女人了,没想到脱了衣服,竟然还挺有货的,不枉费他一大早就跑去医院体检。 丰满雪白的奶子一手攥不过来,一松开,上面就留下了红红的指印。 梁升斓捏住嫣红的一小粒,轻轻揉搓。 “嘶~~” 情欲汹涌,孙园力忍不住挺动身体,呻吟出声。 “别揉了” 女人翘起腿踢他,看样子难受的很。 她越这样,梁升斓越开心,说他是流氓,那他不干点流氓的事情也亏了。 一边揉,一边咬,两边奶子都没冷落。 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女人挺起腰蹭上来,肚子软绵绵,下面毛乎乎。 梁升斓顺势用手指插了进去。 好热好紧,鸡巴要是放进去还不爽上天。 “啊—” 手指抠挖小穴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可现下,孙园力有了一个不太合时宜的认知。 梁升斓一定与很多女孩睡过,才有这样娴熟的手法。 这一瞬间,她后悔了,不该如此不自爱和一个随便的男人上了床。 甚至跟他睡过的还有她最鄙夷的那种,外围,或者是随便的年轻女孩。 一盆冷水从头浇灭了性欲。 “等等” 梁升斓没反映过来,嘴里衔着奶子,还在舔。 “我不想做了”, 孙园力一边把他往外推,一边瞪着明亮的眼睛看着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脱都脱了,梁升斓正在兴头上,实在不明白到底因为什么。 不过,他也不缺女人来投怀送抱。 “怎么突然不想做了”? 他翻下来,靠着床问道。 孙园力一时语塞,犹豫了一会才小声说, “身体不舒服”。 梁升斓看了一眼,女人已拉上被子,侧着身子躺下来。 鸡巴还硬得竖立,看着圆润莹白的肩头,梁升斓有些恼火,真想压到她身上掰开逼就塞进去干。 那算强奸,他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真是个古怪的女人。 梁升斓自觉没趣,既然她不让干,那他也要恶心恶心她,直接靠在她旁边撸起鸡巴。 沙哑的喘息声充斥在房间里,孙园力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久,他才动身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起身,将纸团扔进垃圾桶。 “我走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一个多月过去,梁明并未发现李哲在外有什么端倪,虽说他经常出差,晚上也时常应酬喝酒,但总体来说,没什么特别让她担心的事情发生。上次在厕所也许是秦臻故意吓她。 “李哲,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加上你四个”。 “哦”。 “你谈过几个”? “加上你,两个吧”。 想到她为了他把仅存的另一个男人甩掉,李哲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我们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吧”? 梁明躺在男人臂弯之中,闷闷地问,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怀疑, 一起断断续续睡了好多次,从一开始就没戴过套,月经还是每个月准时就来。 “你急了”? “难道你不着急吗”? 李哲沉默了片刻。 现在晚上回去掀开被子就能干梁明。 虽然他也挺想当爸爸的,但是当下也不错。没做避孕措施,也没有特意算她的排卵期。 “和你一起过二人世界也挺好的”。 “好吧”。。。 “既然你担心,我们去查查也可以”。 李哲碰了碰梁明的额头,呼吸间还有晚上的酒气,看着她,眸色深重。 “那就明天上午好吗”? 环在她身上的大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伸进浅粉色的睡衣里揉奶。 “可以”。 “我们先研究研究生孩子的事情” “嗯~” 一声娇喘悦耳。 “不正经”,女人眼若秋水,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听起来没有半点恼怒。 “床上不需要正经,把你肏烂才是正事”。 为了方便办事,顺便欣赏梁明的肉体,李哲一直让梁明晚上穿得很少。 男人掀开睡裙,用粗壮的大腿抵着她肉乎乎的骚逼来回磨蹭,女人肌肤细腻温润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 厚重的酒气混合着薄荷的清冽,大舌勾卷出小舌,互相舔。 李哲像拆礼物一样,将梁明的睡裙剥掉。 再好看的衣服也不如不穿。 白白嫩嫩的大奶带着体温,散发着幽深的女人味。 “骚奶头怎么都立起来了”?! 她就听不得他说这些荤话,一逗,小脸就红的要滴血似的。 男人抬起粗粝的大掌突然抽过来。 乳肉晃动,奶头被打的有点疼,梁明不禁蹙眉抬眼看他。 红红的掌印立刻浮现出来。 男人继续把玩揉搓,他手劲大,捏得奶子快要爆了。 “你好坏啊” 明明是喜欢。 女人扶着他的手臂,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想让他继续揉,咬着下唇嗯嗯呀呀地叫着。一头黑发散落在枕头上,发情的模样实在魅惑人心。 褪开内裤,湿得拉丝。 她越发敏感了,流的水够多,李哲没扩张一会,就闷哼着顶开堆迭在穴里的嫩肉,把鸡巴塞进骚逼。 “啊”~ 叫的真好听。 李哲喜欢把她干得要死要活的,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像个美丽却被他囚禁的妖精,无处可躲,凌虐的快感升腾直上,血液似乎都在燃烧。 床头柜上,手机连着震动好几下。 肏梁明肏得正起劲,两个人连在一起难分难舍,这个时候他是没空理会的。 见她有些分神,李哲心有不悦,故意挺着鸡巴加快速度,大力往她柔嫩湿热的小逼里怼了进去。 “啊”! 疼死了。 滚烫的肉棒带着嫩肉摩擦,狭窄的甬道里,生出密密麻麻的快感。 子宫,还有撒尿的地方,如针扎一样,刺拉拉的灼痛,梁明感觉里面像是要着火一样。 她哪经过这样的折腾,立刻就跟失了魂一样,紧抓着他手臂,腰往上拱,浑身都在发抖。 “啊!啊!” 梁明大脑一片空白,像条被浪冲到海边的鱼。 下身喷着晶莹的水花,男人挺腰捣穴,溅出水声。 直到女人喊哑了嗓子,李哲才搂着她的小腰,鸡巴抵着子宫最深处喷洒了一大波精液。 看着怀里被烫的打哆嗦的女人,李哲心满意足。 事后,李哲在一旁看消息,梁明昏昏欲睡,却想到刚刚他手机震动了好几下,一下子警醒。 直觉告诉她,这可能不是正常情况。 李哲一贯不会在下班时间处理公事,那么他的同事也不会在晚上过来打扰。 也许是朋友。。。 梁明没问,她不想成为那种疑神疑鬼的女朋友。 给他发消息的是曹云清,一个刚满20岁的小模特。 前段时间钟越的酒局,安排她坐李哲旁边。 这种男女交叉的局,跟喝花酒没什么两样。两杯酒一喝,男的丑态毕露,女的趴男人大腿,互相咬耳朵的,很常见。 年纪不大,心思倒是挺多。 第一百三十七章 感情的事,不是梁明想不在乎就能不在乎的。 就像怀孕一样。 “怀孕是一个随机事件,有些人不想要随便搞一下就有了,有些人想要却几年都怀不上,大有人在”。 医生看梁明神情苦闷,一边拿着仪器在她肚子上照,一边安慰。 一对身体健康正值壮年的男女,做了没有一百次也有五十次,还是怀不上。 李哲欲望重,甚至来月经的时候,也要垫个毛巾肏她。 只是。 大多数时候,他都无法下班就回家。 梁明一个人吃完饭,锻炼一会,然后就洗洗上床。 果然只有精力足够旺盛的人才能当领导,换作是她,忙一整天,晚上是根本不想出去应酬参加聚会的,更不用说早上起来健身。 梁明只能平常心,安慰自己在家一个人的时候也这么过,权当多了一个床伴,何况李哲每次都能把她弄到欲仙欲死的。 而且管理着一个大公司,让他不应酬早点回来,倒觉得是她在不懂事。 因此,梁明从未跟李哲提过在家等他的事情。 今晚,已经十点半了,还不见他回来。 梁明怕被吵醒,便去佣人房睡了。 其实次卧更大更好,只是梁明不太习惯住在陌生的豪华房间,加上她从一开始来这里就睡佣人房,熟悉有安全感,便一直睡这里。 许多在成长过程中被漠视的人,即使长大后也不愿成为焦点,他们更喜欢在人群中变成透明的颜色,无色无味,没人注意。 半梦半醒间,梁明感觉有人从背后环着她。 “嗯”? “是我,别怕”。 男人声音暗哑,涌动着灼热的情欲。 睡裙被掳到腰上,大手握住她的屁股,沿着玲珑曲线,抚摸细腻莹润的肌肤。 “唔”~ 李哲捏着她的下巴,将小脸掰过来亲吻,熏人的酒气厚重沉闷,令人几乎喘不来气。 梁明睡意全无,只得配合他。那根驴屌在肉穴和子宫里疯狂抽插,被干到后面,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 事后一般都是他起来去清理,顺便带个毛巾,给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她。 今天梁明心里有气,又很烦,直接抽了几张纸擦擦,穿上衣服裹着被子不想理他。 “生气了”? “你以后能不能早点回来”?! 梁明脾气上来,起身坐在床上瞪着他。 “这么晚了还要折腾我”, “明早起不来都怪你”! “好好好,我错了”,李哲急忙哄她消火。 他知道她睡觉早。 但鸡巴根本不听大脑使唤,凹凸有致的身子,骚媚的脸,在怀里温香软玉的模样,迟迟抹不掉,欲火消不下去,鸡巴硬得不行,就想肏她。 第二天,梁明顶着黑眼圈上班,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 312公交没什么人,沿途从高档小区驶向老城,烟火气渐浓。 梁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金世琦7小时之前发的朋友圈照片中,他背后,李哲正端着酒杯与一个高挑靓丽的美女交谈,满面春风。 这个笑容,她见过。 原来昨晚是去参加聚会才喝到那么晚回来。 说不上来多难过,梁明倒是觉得有些解脱,一开始,她就没对这段感情有很大的信心。 像这种条件的男人,有大把女的排队想给他生孩子。感情不过是一时上头,什么时候消散,根本不清楚。 梁明厌烦这种感觉,为了想生孩子而苦恼,因为等他而逐渐暴躁。 原本她不是这样子的。 找他理论没意思,狗改不了吃屎,上次的口红,这次的照片。问题不是在于他是不是最爱她,即便是的,梁明也不想继续了。 她自小就讨厌家庭,讨厌孩子,因为遇上他,才有了结婚生子的想法。 现在看来,还是她太天真了。 糟心事太多,梁明不喜欢现在的自己,整日想着一个男人爱不爱她,被这个男人管控,还要为怎么进他家门、获得他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人朋友的认同而烦恼。 爱和钱都不是必须要有的。 趁着他没回来,一下班,梁明便收拾东西匆匆赶回自己的家。 陋室虽破,也比在那要温馨。 “我回自己家了”。 是因为昨晚把她吵醒的事情? 按理说不至于,李哲疑惑,心一凉,立刻出去打电话。 “你怎么了”? “没怎么” “那为什么突然要回家了”? “我已经回来了”, “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梁明没吭声。 “是” “也不全是” 这下轮到李哲沉默了,他意识到问题也许不简单。 “我这边结束后去找你”。 第一百三十八章 回到座位上,一桌子处长、主任喝得热火朝天,李哲心里像是沉了口闷气,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与人推杯换盏,不能坏了气氛。 送走一大群人,司机给他送到楼下。 梁明正躺在床上看电影,“咚咚咚”,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隔着防盗门的纱窗,他看到梁明犹豫踯躅,慢慢地才打开门。 李哲不吭声走进来,梁明跟在他身后也不敢说话。 “我先洗澡,你要跟着吗”? 明明跟人暧昧的是他,梁明怎么感觉他更理直气壮。 在床上静静等他的时候,梁明思虑着,该如何说。 有太多这样无所适从的时刻。恰是因为她爱他,所以无法容忍沾花惹草,日后漫长,孩子和家庭,都将成为她一辈子的枷锁。 长痛不如短痛。 “到底为什么突然要走”? 梁明被吓了一跳,抬头看他,眼神慌乱。 她又立刻低下头,躲着不敢看他。 “李哲,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不太一样”, 低头说话时,她的心隐隐作痛。 “是指哪一方面”? “性格,家庭,朋友,生活习惯,还有许多地方都不一样”, “不一样怎么了”?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不太合适”。 “只是因为昨晚把你搞醒了”,李哲凑近,将她的头掰起来,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却透露出一股狠劲。 梁明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手机给他看了照片。 为了不牵连金世琦,特意提前截了图,只看到李哲和那位高挑洋气的美女把酒言欢。 “还有上次,我在你的西服上看到了女人的口红”。 李哲沉默了。 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 男人喜欢被女性簇拥的感觉,他也不例外。 原以为她会装作没看见,没有实质性问题,忍一忍便过去了。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会因为这个事情从他家搬出来。 没说话,代表他默认了吧。 梁明试探着问,“我们要不要先分开一段时间”? 温吞性子,分起手来一点也不心软。李哲没预料到,有些惊讶。 感情的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原以为她会懂。 沉思片刻后,李哲看着她说道。 “你可以回来住,但我们,不能分开”。 梁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有些无奈。 她知道男人都这样,曾天真地想过李哲是例外,经历了终日岌岌可危的状态,等要做了断却又不得不继续。 最讨厌叁心二意的人,当初说爱她的也是他,出去撩别的女人深夜不归的也是他,现在想想就跟吃了屎一样恶心。 梁明心里烦闷,赌气背过身不看他。 管他多有钱,她就是想一个人过了。撕掉虚幻的粉红泡泡,生孩子当妈妈不是她想要的生活,甚至背道而驰。 李哲也很烦。 梁明是他迄今为止最喜欢的女人,在外参加应酬酒局,难免会遇到些野花。她因为这个,轻而易举地说要分手,仿佛根本就不在乎。 两个人第一次安静地躺在床上,各有心思。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李哲久久未眠。 第一百三十九章 “林黛玉也要吃喝拉撒,我躺家里快半年,不出去打工赚钱喝西北风啊”? 白丽丽一如既往的勇敢。能保持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状态,干的不爽就辞职,梁明有时候觉得,古龙笔下的女侠也不过如此。 “那你投简历了吗”? “投了,打算找个法务干干”,“哎,别一直说我,你最近咋样啊”? “我还能怎么样,就这样呗”。 梁明还没跟白丽丽和杨颖说谈恋爱的事情。 算了,不说了,就让她们一直以为她单身。 李哲最近也不来找她,她也不想去找他。就这样吧。过段时间他有新欢就会把她给忘了,好歹也让他睡了那么多次,如果不把他惹毛,梁明猜他应该也不会再来要挟。 “等我找到工作,入职前,要不要请假跟我一起玩嘻嘻”? “去哪玩啊”? “非洲”! “想去非洲看海”, “我一个人又不敢去,你以前不也说过想去非洲吗?咱们一起有个伴,多拍点照片”。 “好啊”,梁明已经开始憧憬和白丽丽一起出去玩的快乐了,自入职以来,她还没请过年假。 几日连轴转,李哲忙得回家几乎倒头就睡。4月多个省份将调整医保名录,以及临床指导用药,如果抓住机会,能进一步拓宽医药市场,发展出一笔稳定收益。 瑞麟旗下有两个医药公司,瑞星负责技术难度较高,下面还控股一些公司,瑞安负责技术门槛比较低的,而又不可或缺的医疗产品。 光是商定价格,制定投标计划,各个子公司之间明争暗斗,甚至高管来集团开会,直接当着他的面指着鼻子互骂。 快有半个月没见梁明。 李哲从来不缺女人。 上次那个小模特,脱了衣服,胸小的一手都掐不满,说起骚话一套一套的。太瘦了,没有梁明肏起来舒服。 “今晚在家吗”? 上午问的,下午都没有回他。 看来她根本没有很爱他。以前秦臻,基本上晾个一两天,火气消下去,都不用主动找,自己就会过来嘘寒问暖。 又或是曾经爱过,但没有很爱。 因此才能轻而易举地和他分开。看样子,她也不爱钱。 可是,他不能不爱她。 玉兰公园河边的杨柳随微风飘动,晚高峰,路上车太多,天还没完全黑。 不太饿,梁明打算去周边逛逛再回家。 老城区虽破,但周围商贩很多,卖二手衣服的,卖糖的,还有卖水果的,不下雨的天气,菜市场往外延伸出一大截,烟火气十足。 梁明买了一根糖葫芦当晚餐。她不爱吃这东西,但太久没吃,都快忘了味道。 天快黑了,靛蓝色的夜幕降临。 楼下摆了几个花圈,防盗门开着,两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站在楼下抽烟,烟头橙红色的亮光点燃了热闹而寂寥的葬礼。 见她过来,其中一个侧目,眼睛飞扫一下,没有半点哀伤。 说到底,别人的事情,哪怕人死了,只要跟自己无关,都很难真情实感地去担忧悲伤。 人之初,性本善。完全就在鬼扯。 六楼老伯死了,迎面碰到常来给他送菜做饭的女儿,深色憔悴,眼里通红,保养得宜的脸上浮肿无光。梁明与她对视片刻,相顾无言,原来人真的会在一两天迅速老去。 幽暗的楼道里,男人熟悉的高大身影。 李哲面无表情,看着她的脸,由愉快到惊讶再到平静。 “你怎么来了”? “给你发消息不回,只好过来找你”。 楼道里来往人多,梁明赶紧开门让他进屋。 她手里拿着糖葫芦,看起来心情很好。 李哲有些不爽,说明她心里已经没他了。不然怎么会跟没事一样,连问都懒得问。 “不是不爱吃甜的吗”? “哦” “好久没吃糖葫芦了,买个尝尝”, “我中午看见了你的消息,因为不太确定暂时没回,后来就忘了”。 梁明说的是实话,本来今晚要加班,后来又因为隔壁办公室进度没赶上作罢。见李哲不吭声,害怕他生气,她又问道, “吃饭了吗”? “吃过了”。 好久不见,两人之间陌生又有点尴尬,梁明给他倒了杯水,又给她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吃糖葫芦。 “你要尝尝吗”? 她小心翼翼的,像对待客人一样,李哲忽然觉得,他们近在咫尺,却又有堵无形的墙横在中间。 他摇摇头,安静地看着她。 第一百四十章 正洗着澡,李哲忽然推门而入。 梁明已经不习惯家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下意识地夹紧腿,护住胸前两点不敢转身,扭头惊讶地看着他。 男人紧盯着她,目光如炬,一步步走过来,炽热的身体从后面环住她,胯下一大团已经硬了,戳在腰沟上,不安分地占她便宜。 “害羞什么”?! “转过来” 犹如恶魔的低语,梁明不想做,但又害怕他生气,犹豫一下,慢慢地转过身,被男人赤裸着搂在怀里。 李哲还是最喜欢梁明。 浑身湿漉漉的,冒着热气,畏畏缩缩的,不敢看他。 李哲顿时生出一股气,既然她怕他,疏远了距离,那他偏要作弄一番,让她知道厉害。 “啊”! 男人抓住她的屁股,使劲揉,被抓过的地方立刻红了。 根本就不是爱抚,更像是故意欺负她。 “轻点抓” 不止这样,胯下一团又硬又热,紧贴肚子,惹得她的身体也燥热了起来。 “能不能让我先洗完澡”? 女人抬头求他,双手撑在胸前,把两团白嫩的奶挤得紧紧的,不让他碰。 李哲心软了,松开她。 梁明以为他会出去,结果李哲只是走到旁边刷牙。 刷完又凑到身边,和她一起洗澡。 梁明打心底惧怕这样的李哲,不说话,但一举一动,平静又变态,若是敢不听话,他会像之前一样把她扔床上。 但更怕的,还是他破罐子破摔,真的一点也不顾及情分,要去追究她还有陈晓晔、杨和苏的责任。 梁明像个玩具一样,乖乖站着,被李哲捏来捏去。 胸上,屁股上还有腰上,许多红红的印记。这算是性虐吗?只怕等会还有更恐怖的在等着她。 “头抬起来” 梁明头发多,吹干很慢。在他面前站着,身体微微发抖。 李哲知道她怕他。 大手拨开乌黑秀发,看着镜子里苍白惶恐的鹅蛋小脸,他忽然心生出一些愧疚,但转瞬即过,因为他打算继续和她在一起。 “对不起” 梁明去意已决,面对当下的道歉,她装不出来欣喜或者委屈的样子。 自以为是的花心男人,一旦沾上了,日后的人生都不得安宁。 不吭声,李哲当她还是在生气。感情的事,最要命的就是什么也不图,勉强都勉强不来。 做还是要做的,怀了孩子,总得有个爸爸,梁明应该不可能心狠到不要小孩。 解开她睡衣,软乎乎的身子手感极好,白嫩的奶子软弹,手感扎实。 甚至能看到皮肤下面细细的青紫色血管,李哲看得口干舌燥,卷起口乳肉舔咬。 眼看着深粉色的奶头就立了起来,女人动也不敢动,眉头微皱。 “不想做”? “想~~” 她的声音在发抖,分明是不愿意。 李哲握住女人腿弯,掰开缠到他腰上,一边舔,一边伸手下去。 肉逼毛绒绒的,一团软肉随着女人紧张的呼吸上下起伏,却没什么水。 李哲故意使坏,修长的手指从上面插进中缝里,夹着嫩肉捅开紧闭的穴口。 “半个月没肏你,骚逼又紧了”, 里面层层迭迭的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围着手指涌动,阻碍他继续进去。 李哲知道梁明G点在哪,不用太深,按着用手指来回摩擦。 “啊”—! 女人立刻夹紧了他的腰,疯了一样伸长脖子往后挣扎。 可惜她的身后就是床。 奶头软软糯糯的,怎么吃也吃不够,李哲将她压在身下,一会吐出来,用舌尖绕着圈挑逗,一会含进嘴里,轻轻用牙齿像嚼奶糖一样嚼奶头。 可惜,还不能喷奶,这么大的奶子,要是怀了他的种,他也能沾点光吸点奶汁出来。 上下齐攻,李哲手指叉开来回抽插,故意往G点上抠,硬生生将紧窄的肉穴扩出叁指宽。 “嘭”! 一个失神没压住,女人头撞上了床头柜。 李哲急忙把梁明拽过来,拨开长发,看撞成什么样。 还好没事。 他太过了,将她折磨得快哭了。 小小奶头被吸得肿成两倍大,外面咬破了皮,包着口水和血丝,含着热,吐出来又冷。 下面那块,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几乎要被他给抠掉,刺痛难忍,在穴里发热,止不住地流淫水。 李哲害怕她再撞上,往后树了块枕头。刚刚见女人闪烁不定,吃了痛又不敢哭的模样,胸腔里燃起熊熊欲火,立刻掰开她的腿,哼哧用力,破开层层阻碍,挺着鸡巴全根没入,恨不得把她骚逼肏烂。 第一百四十一章 “啊”—! 听起来,她很痛苦。 鸡巴被骚逼咬得舒服,凄厉的哀叫倒令他更兴奋了。 “不要” 她又想逃了,扭着细腰往上,不肯继续吃进去,李哲一狠心,掐住她的腰,捏着屁股,活像是个会动的鸡巴套子,狠力往她身体里插进去。 每插一次,她就抖得跟筛子一样。吃痛又不肯搂住他发泄,紧紧揪住床单支撑情欲涌来的折磨。 “下面不是很诚实吗”? 破开的穴口被撑得死死的,吞吐着男人狰狞的大鸡巴,浓密粗硬的耻毛随着律动贴过去,粘上透明的淫水。 “啊~” 不止是身体上的痛,还有被强迫的耻辱感。 没一会儿,女人就软了下来,也不挣扎了,开始进入状态。 李哲将散落在她脸上的乱发拨到耳侧。 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就没比她更骚媚,更会勾男人魂的妖精。 “看着我” 李哲掐住梁明的脸,在她睁眼的一瞬间,吻了上去。 她的唇瓣饱满而柔软,怎么也尝不够。因为爱上一整个人,亲吻也心潮澎湃。 从梁明嘴里吸进来了的,都是甜甜的味道。 人没力气,骚逼却还有劲咬鸡巴。嫩肉围成的褶皱湿热,跟着她的呼吸收缩,一阵一阵吸得他爽到极点,浑身毛孔都被打开散发热气。 趁着她被吻得昏昏沉沉的,李哲抬腰,加快速度冲着那团软肉插进去,宫口被重重地怼开,女人尖叫一声,立刻揪紧成一团。 吸得他头皮发麻,使劲抽了出来,又冲了进去。 “啊啊” 女人痛苦的求饶逐渐减弱,目光呆滞,像个小孩子一样蜷缩着身体。 身下徐徐泄出一波清澈的淫水。 高潮后她咬得愈发紧,太久没干梁明,李哲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草草了事发泄完欲望,打算第二波再好好品尝她的滋味。 从她身上翻下来,两人气喘吁吁靠在床边休息。 梁明忽然翻过身,从床头柜里找出一盒药,倒出一粒吃了下去。然后歪过头靠在枕头上。 “你在吃什么药?哪里不舒服”? 梁明犹豫片刻,小声说, “避孕药” 李哲知道紧急避孕药副作用大,心里气归气,还是忍不住担心她伤了身体。抓住她的肩,焦急地说, “我可以戴套” “你不要吃药” 梁明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眼里的担忧与关切莫名使她有种复仇的快感。 爱生出的恨意,令被伤害的人因伤害而高兴。 “我不想生孩子了” “也不想和你做爱” 男人由担忧变成怀疑,这段时间里的所有愤恨,都是由于他管不住自己。 虚伪、自私,三心二意,他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她受够了,也快烦死了。 “你要是还真心喜欢,就放我自由” 她抬眸看着他的眼睛,目光锐利,带着恨意。 “反正有大把的漂亮女人可以给你生孩子” “我讨厌你,讨厌你的朋友” “也不想见你的家人” 一口气说出来后,心忽然干净利落了很多,那些缠绕在她身上的藤蔓都被扯去。 李哲从未见她说过这么狠的话,怔怔地,捏在她肩膀的手逐渐松了下来。 他无话可说。 第一百四十二章 “梁明,来我办公室一下” 杨和苏从门口一闪而过,要不是锃亮的秃头,根本不知道是他。 “好” 梁明急忙起身,心里忐忑,差点把椅子掀翻。 必定没啥好事。本来最近案子多就忙,短短几步路,每一步都沉重焦灼。 又或是她犯了错要被说? 杨和苏先走到窗台前,拿起脸盆搭着的毛巾擦擦手,慢条斯理地转过身。 “梁明, 最近在忙什么”? “我最近在忙案子” “最近案子有点多哈” 杨和苏抿嘴,眉头微皱一下,这种故作为难的样子,梁明心想,他倒不如直接说了吧。 “是这样子的” “去年咱们不是搞了典型案例汇编吗?今年三中院又提出了要继续,将这个变成常态化的制度。去年是隔壁办公室搞得,今年我想,让你们办公室来搞”。 他抬眼看了看梁明,闪烁着精明的亮光。 梁明知道这时候该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张口。 “晓晔他平日写材料的活干的比较多,这件事呢,我觉得还是你来干比较合适”。 “哦,好的”。 杨和苏张嘴,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找你来就是说这个事情,不着急,平时工作多注意积累”。 “好的好的”。 梁明如释重负。 比起其他事情,安排普通的工作任务属于上班情理之中。 陈晓晔不在,梁明坐到桌子前,屏幕里灰白的系统滚动,忽然令她想起昨晚的事。 “梁明,今晚有空吗?见一面”。 时隔四个月,金世琦又给她发来信息,梁明猜跟李哲有关。 在他眼里,她与李哲是上次爬山勾搭上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沾上了这样一群不正常的人,晦气。 “你说,我是不是太清高了”? 孙园力眯着眼睛仰头看太阳,身后花坛里的草坪冒出翠绿的青芽,在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早春里,两人各自坐着,暗怀不可明说的心事。 阳光射在脑袋上,暖和得发晕。 “有时候” “但我觉得这种清高蛮可爱的” 孙园力把手撑在草地上,身子微微往后仰,梁明知道,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改变。 “我不是说嫌弃他,而是嫌弃那个时候的自己” “就是。。。” “觉得与轻浮的人做了轻浮的事情,过于堕落和随便,害怕自己以后会想” “上次不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了吗?然后就此一步一步降低底线” “另一点就是,我做什么都不彻底,忐忑犹豫,顶着名校光环,说不在意都是假的,可又明白自己不是那块料,想着,还是不勉强自己干不喜欢的事了吧” “当我过着乏味的生活时,又觉得自己不该如此浪费生命” 梁明安静地听着她说,柔和的日光照下来,仿佛上海变成一座花园,只是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片刻休憩。 “什么叫浪费生命呢” “也不是说要做出成就才配当人” 孙园力不知道,她身边这位朋友,身上还背负着沉重的官司。 “我如果是你,就怎么开心怎么活” 梁明打心眼里羡慕孙园力的生活,上海土着,独生子女,父母虽不是大富大贵,对她也在能力范围内呵护备至。 孙园力的拧巴源于无法彻底放弃世俗的期待,而她的拧巴来源于从出生就开始,像烙铁一样自然坚硬的自卑。 淮安路一带,下班人流车流高峰,车屁股两个红灯排成队,延绵成长龙。 金世琦特意选在离她下班近点的地方吃饭,早早过来等她。 梁明,是一个贫穷软弱而美丽又带点个性的仙子,即使和李哲搞在一起,也不影响她的本质。 他在心里猜测过李哲是以什么方式撩她上钩的,是突然说要一起吃个饭吗?还是先没话找话跟她套近乎?不可否认,他的朋友确实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 春夏时分的上海,是最迷人的,蓄势待发着,将要发生一些美好的事情。 “嗨,在这里”! 梁明穿着白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从玻璃窗前走过。 金世琦手心冒汗,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朝门口处进来的梁明挥手,一如曾经热情洋溢。 第一百四十三章 酝酿许久,金世琦坐在梁明对面,双手并拢,握在一起。路边的行人看到,也一定以为,是个正忐忑不安想着怎么讨女孩欢心的小伙子。 尴尬的寒暄,两人都有些不自然。梁明只当是找她来有事要说,可饭吃了好一会儿,金世琦只顾着问她一些无关紧要关心的话。 暮色下沉,街上霓虹灯渐起。 “你找我来是要干什么”? 梁明放下筷子,认真且坚定地看着他。 这样一张不加修饰的脸,服务员经过,气流带动她额前一缕碎发飘动。可惜,如此清丽动人的她,盯着他只是想知道关于李哲的事情。 作为李哲的朋友,他在她眼中,仅限于此。 男人最讨厌落败。 金世琦放下汤匙,继续着他一贯的、亲切的态度,却不能完全掩饰掉心中的落寞。 “上次在山上见到你,觉得有些诧异”, “李哲和你早就认识了吧”? 她忽然慌乱了一下,紧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并不想让他揭穿这显而易见的事实。 “我们这一圈人,你也见到过”。 他慢条斯理地夹起块牛排,放到盘子里。 “看起来性格不太一样,但分析下就会发现,所有人处世的态度,都是差不多的”。 梁明不是一个能威胁到他们的存在,因此,就算知道了也无妨,他说的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实话。 “就是说,有的人比较会演,平时举止教养说话方式什么的,会给人一种可以信任的错觉”。 “而另一些人,我不是说我自己”。 “相对而言,更喜欢把自己的想法直白点暴露出来”。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在我心里,何悦宁是我们当中最正直善良的那一个”。 他抬头憨笑一下,像是在跟朋友聊天一样自然。 “上次那个朋友圈,是我特地发给你看的”。 “李哲身上这种事情,比我下馆子吃饭还经常”。 “秦臻离不开他,因此睁只眼闭只眼。就光是我看到的,共同参加的朋友聚会,来找他献殷勤的,大有人在”。 “这些女人前仆后继往地他床上爬”。 他低头戏谑地笑了一下,喝了口水,继续说。 “虽然也不是每个女的他都看得上,但,李哲他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像上次照片里的那个女孩,叫曹云清,你可以关注一下,过段时间她应该会有综艺节目或者相对以前还不错的广告代言什么的”。 “这些小丫头,懂得很,随便给点甜头,就屁颠屁颠的,上钩容易,下钩也利落”。 金世琦吃完了,拿餐巾擦了擦嘴,又用毛巾擦了擦手,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从容不迫的优雅。 餐厅里,宾客坐满了大堂,角落明亮灯光下,布鲁斯乐队奏起欢快的曲调,讥笑她的后知后觉。 “我只是觉得,你因我而认识了他,不跟你说清楚他的为人,我睡不好觉”。 梁明是相信这话的。闹剧的起源,就是那一晚。 坐在对面的男人泰然自若,仿佛真的像是个稍微好点的富人。 “要不要和我一起试试”? 他忽然牵住她的手,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态,摩挲着她的骨节。 “不要”, 梁明将手抽了出来。更觉嫌恶,沾染上一个够男人,连她自己在别人眼中都变得廉价。 “你能和李哲睡” “难道不能和我睡”?! 梁明瞪大眼睛,无法相信金世琦竟亲口能说出如此无礼的话,震惊到无言。 “他比我垃圾多了,有钱是有钱,相貌堂堂” “一直以为你跟其他女孩不一样” 他突而认真地盯着她,明亮的眼睛闪烁着诚挚的期盼。 “和我试一次,我会比他对你更好”。 “我不会叁心二意,也不会让你难堪”。 比起悲伤,此时此刻,梁明更气恼她不长眼睛,天真地以为李哲能跟她结婚好好过日子。 梁明将包里仅剩的两百元现金放到桌子上,然后转身走出餐厅。 之前的事她认栽,现在,这段梦幻如泡影的感情,让年少时仅剩下的一点傲气,也快失去了耐以维系的资本。 第一百四十四章 “有空吗”? “携本人前来可兑换惊喜大礼包一份哦~” 走捷径太容易上瘾。小姑娘尝到了甜头,自然想继续联络他。初次见曹云清还有点拘谨可爱的样子,现在,这幅浪荡谄媚的嘴脸让人生厌。 李哲没有回复,叹了口气。 “去玉兰西路的纱园小区”。 “好的李总”。 梁明已经不想和他过了,哪怕带她回去见了父母,这份诚意也不足以撼动她想逃离的心。 强扭的瓜不甜,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上。 工作上的事不能耽误,李哲像以往一样,酒桌上配合着谈笑风生,搞得一身酒肉气。 站在梁明家楼下,像以前一样,等她回来。 阵阵微风吹过,稍稍抚平李哲的愧疚与焦虑。 李哲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已经习惯搂着她,看着肉乎乎的柔软胴体散发着女人的幽香,闭着眼在他怀里熟睡。 工作是永远也干不完的。梁明不怎么喜欢逼迫自己,约莫着估算下大概,每晚加个一小时就走。 主要是食堂实在难吃。 远远听见脚步声,李哲转身望过去。 她顿了一下,原本轻快的步伐,见了他,周身气氛立刻阴沉下来。 和天将要黑的春夜一点也不相配。 一前一后,都跑似的飞快。 要不是嫌丢人,梁明根本不会让他跟着。 一想到金世琦说的话,不,是之前她被猪油糊了心,即便他不出轨,不乱玩,她也不想成为谁的妻子或是谁家的媳妇。 “你来找我干嘛”? 关上门,梁明没忍住发作起来。 一天多了两件烦心事,又累又困,只想早点洗漱去床上躺着。 “想见你”。 李哲小心翼翼地讨好梁明,生怕她真狠心把自己踹了。 所以今天想她来找她,明天想模特就去找模特吗? 金世琦的话历历在目,梁明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他后宫的妃子一样等着被宠幸。 “可我不想见你”。 梁明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拿着睡衣,带上卫生间门。 李哲无奈,没想到梁明越来越气,坐在沙发上担心无法把她哄回头。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以后他一定和别的女人保持距离。那些只是随便玩玩,比不上她重要。他是真心想跟她过一辈子的。 “嘭”,门突然一下开了。 梁明径直去了卧室,看都没看他一眼,关上了门。 李哲厚着脸皮进去拿了衣服,洗漱完躺到她身边。 梁明闭着眼,装作睡着了。 男人的手搂着她的腰,厚重的鼻息打在后颈里,能感觉到他越靠越近。 “别碰我”! 梁明躲进被子里,不想挨着他。 李哲无奈,只好隔着被子跟她道歉。 “对不起” “我错了” “以后我不会再跟别的女人有染,只跟你好”。 在被子里乌黑一片,梁明听着他的话,并没有半点触动。 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也不行了,问题的根源在于,她根本不想成家生子。 见她不吭声,李哲掀开被子。 四目相对,梁明的小脸被闷得通红。 “我。。。” “你什么”? 男人紧盯着她的眼睛,关切地追问道。深邃真挚的眼神实在蛊人,梁明犹豫了一下,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心里话。 “没什么”。 只怕他一生气,在案子的事情上做手脚。还是循序渐进,等他玩腻了,再提分手的事。 李哲只当梁明消了气,心里放松下来。 她连赌气的模样也可爱得过分,李哲色念一起,拉起手将她搂在怀里,一边解衣服,手伸进去揉肉乎乎、软绵绵的大馒头,一边亲脸亲脖子,用腿禁锢住梁明不让她乱动。 第一百四十五章 任凭她有多么不愿意,可男人在背后喘着热气,随便一摸奶头,浑身就跟触电似的发麻打颤。 李哲一边用手臂环住女人,一边伸手往下挤进紧闭的腿心。 “湿了” 他今晚温柔了许多,想必是怕她生气。 只是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有染,并且这些模特演员之流的女人还喜欢靠钓男人换取资源,梁明心里油然生出一股嫌恶。 她是穷,但还有尊严和底线。 现在,正是这个脏男人把她弄得出了水。 下身那根硬硬热热的东西紧抵着她屁股,一抽一抽地跳动着,烫得心里潮湿。 “嗯~” 李哲投其所好,两只手一边抓着一只奶子,往中间挤着揉,手指还不停地碾压奶头往里拉。 纵使梁明不愿意,也禁不住他这么。。。撩拨,身子发热发烫,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 男人将她推倒,倾身压上来,高挺的鼻子在白嫩饱满的两只奶儿上乱蹭,大舌头舔得到处都是口水。 “嗯~” 灼热气息喷洒在肌肤上,梁明控制不住,身体不听话地发骚发软,下身肉穴湿得透透的。 两条匀称的腿微曲,缠着男人健壮的腿厮磨。 李哲抓住女人的脚踝,捏着白嫩的脚,拇指在脚掌心打转。 他力气大,挣脱不过,逗得梁明更难耐不住,紧揪着枕头咬牙。 “不要” 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四处乱爬,梁明几乎要哭了出来。 男人看她一眼,低头坏笑。肩宽腰窄,腹肌块块分明,古铜色躯体上沟壑纵横,散发着热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李哲放下她的脚,大手掐着细腰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摸上白嫩饱满的奶子。 勾人魂魄的骚媚尤物。 穴口嫩肉红润,淫水泛滥,黑乎乎的草丛被打湿,阴毛黏在鼓起的肉馒头上,李哲摸了摸,沾了一手黏腻的水,又往鸡巴上擦了擦,对着紧闭的骚逼,哼哧用力,强把龟头塞了进去。 硕大的蘑菇头被她咬得死死的,熟悉的撑胀感令下体异常充实,梁明皱着眉承受着男人的进入,忽然一惊,想起他什么措施也做,万一怀了孕,就不好脱身了。 “李哲” “李哲” 梁明双手抵在他硬梆梆的胸肌上,使出全身力气把男人往外推。 “怎么了”? 他停下来,疑惑地看着她。 梁明不是很有底气,试探着小声说, “戴套做”。 李哲心凉了半截,无论怎么想,这句话蕴含着的间隙都难以修复。 认错道歉,他是言出必行的人。 她若是很爱他,自然也知道生个孩子,两个人才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可即便是知道,他也没办法不爱她。梁明是心尖的一块肉,只要她还愿意在他身边,就行了。 来日方长,先哄住她最要紧。 李哲没犹豫,翻身拿起床头柜上的套子,塞到梁明手上。 深邃黑亮的眼睛紧盯着她,似乎快要把女人吸进去,凶狠而又具有蛊惑性,令人不知道怎么拒绝。 “帮我戴上” 梁明有些错愕,他竟然一点也不生气。 一开始跟他睡就没戴过套,根本不知道怎么戴,打开以后,一个透明的橡胶膜浸在液体里,她拿了出来,往男人腿间挺立的庞然大物上套弄。 女人手法生疏,李哲盯着她看,小脸羞得通红,额头冒出细细的汗。 第一百四十六章 “梁明” “嗯”? “舌头伸出来” 李哲没有着急捅小穴,梁明下身湿糊糊,淫水拉丝,急得难受,便乖乖吐出舌头。 他像条大黑狗一样,舔过来。 男人的津液尝起来没什么味道,但异性相吸,浑厚的气息令人沉迷。 梁明一边搂着他亲,一边伸手往胯下轻握住男人沉甸甸的肉蛋,挑逗情欲。 “趴着” “屁股抬起来给我看” 细腰翘臀,浑圆的屁股摇了摇,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骚。 “啊”! 女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喘。 只塞进一个龟头,就爽得难以自持,李哲抱着她的屁股,使劲往里,挤开层层迭迭涌上来的嫩肉,破了进去。 戴套的感觉略逊一筹,是他活该,惹她生气。 不过还能让肏,李哲已经很高兴了。 梁明也觉得戴套做不如不戴套爽,但这些都不算大事。 只顾着爽,要是不小心怀上了,就要被绑住一辈子。 刚刚给他戴套的时候,梁明还忍不住在心里暗自感叹这根驴屌的雄伟,若是跟他分了,以后也怕是再难和别的男人亲热。 男人骑着她,目光炙热。肉穴被撑得几倍大,他今晚一直在讨好她,节奏轻缓,梁明满足得不行,咬着嘴唇嗯嗯呀呀地娇吟。 “好舒服” 听了夸奖,李哲开心一笑,掐着女人屁股稍微加快速度。 隔着套子,也能感受到里面极致的温暖和柔软,她骚逼又会咬,随便一吸,爽的人一激灵,越肏越起劲。 “啊!啊!啊!” 男人沉重的身体笼罩在身上,热汗淋漓,滴落到腰沟里,奶子被大手紧抓着,粗长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用力碾过穴里每个敏感点。 梁明紧皱眉头,承受着痛苦与快乐的双重折磨,豆粒大的汗珠从脸上,身上滑落,与两人交合处的黏液一起滴湿了床单。 欲仙欲死,就是这种感觉吧。 “李哲” 梁明用仅剩的力气向前拉了拉男人的手臂,她被肏得快喘不过来气。 “先停一会” “我。。。快受不了了”。 说完,立刻瘫倒在床上。 李哲将她抱在怀里,女人身子软绵绵的,闭着眼大口喘息,看样子,是热加上缺氧又剧烈运动,体力不支。 “尝尝自己的骚味” 男人把刚拔出的鸡巴送到她嘴边,甩了甩。 因为着急,店里的最大号也不太适合,避孕套紧绷,紫红色的鸡巴被勒得面目狰狞。 晕晕乎乎的,梁明闻到一股男女交合体液的特有味道。 半是好奇半是配合,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小口。 说不上来什么味道,没有特殊气味,但,就算不说,也能知道是她逼里流出来的淫水。 刚刚被肏怕了,那种难以呼吸的感觉,跟快要死了一样。 梁明怕他再捅进去折磨,加上看到鸡巴被套子绷得难受,便帮他取了下来,用嘴巴给他咬。 两只小手一边握着一只蛋轻揉,湿滑的口腔包裹着龟头,小舌头绕着马眼舔吸,被喜欢的女人用嘴巴伺候,任何男人的征服欲都会在此刻得到满足。 凌乱的长发散落,红扑扑的小脸蛋咬着鸡巴上下吞吐,这女人,无师自通,越发会勾引起他强烈的色欲。 但李哲忍住了抱着她的头猛插的冲动,浑身肌肉恨不得绷得要爆炸,咬紧牙关,一直忍到差不多,配合着女人吸舔的动作,把一泡浓精射进她嘴里。 第一百四十七章 黄花梨木化妆镜前,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正坐着擦拭晚霜,大概是不用操劳,白净的脸上岁能看出衰老的痕迹,却没什么皱纹。 陈玉小时候跟姥姥一起住,喜欢华美大气的实木家具,历久弥新,经过几十年时间的沉淀,与屋子里的人浸润出相似的厚重幽雅。 前天聚会,东海银行行长夫人张太太说要给李哲介绍政法委秘书家的女儿。 “嗳” 李明元正在床上躺着看书,听见陈玉喊他,立刻抬头答应。 “怎么了”? “你认识政法委雷永鑫吗”? “打过几次照面” “他人怎么样” “看着还行,挺低调的,问这个干嘛” 陈玉一边把没涂完的晚霜抹到手上,一边回头跟他说话,眼角上扬,闪烁着精明的神采。 “东海银行的张煜,他夫人前晚说要给李哲介绍雷永鑫女儿”。 李明元将书放到一旁,若有所思。 “小姑娘前天也在,比李哲小四岁,看起来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 一套护理做完,陈玉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多年精致保养,连最容易衰老的脖子都还是细白优雅。 陈玉靠坐在床头,见李明元感兴趣,脸微微抬起,浮现着憧憬的甜笑,手指轻点他手腕,念着小姑娘的好。 “背景好,教养好,据说之前就认识李哲,过来跟我打招呼,落落大方的” “现在这样的姑娘可太难找了” “你说是不是”?陈玉靠在李明元胳膊上,“若是他们两能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听了陈玉的话,李明元也动了撮合儿子和雷长鑫女儿的念头。 雷长鑫一步一步从基层干起,在上海政界也算个人物,多年来换了几届领导班子,此人一直稳中有进,根基之深,不容小觑。 “要不我们明天给李哲喊回来吃晚饭,顺便跟他说一说这个事情”, 陈玉凑在他旁边,开心地谋划着, “好不好”? 之前说要给他介绍对象,李哲嘴上说着好,背地里估计连女孩子见也不见。李明元思忖片刻,说 “别慌” “上次他带回家的那个女孩” 陈玉忽然想起来,他们连面都没见,李哲最近回家也不提了。 “他们还在谈吗”? “还在一起” “李哲一出差回上海,就跑到她那去” “不解决掉这个问题,我估计他是不愿意见其他小姑娘的”。 陈玉是打心底不愿意那个外地女孩子进家门的,李明元说的对,如果不解决掉她,让李哲相亲的事情肯定从开始就要黄。 她抓住李明元的睡衣袖口,眉头微皱,半是焦急半是紧张,“找李哲肯定是没用的,他要是听劝,也不用费劲”, “要不” “我们找那个女孩子谈谈”? 陈玉坐过来,与李明元面对面,认真地商量。 李明元思忖片刻,抬起手放到她肩上,揉了揉,让陈玉焦急的心情稍微放松下来。 “明晚,我们一起去找她”。 第一百四十八章 “梁小姐” 梁明还坐在上次的位置,只听见楼梯传来脚步声,一位头发花白,身材魁梧,戴着眼镜的男人朝她走来。 虽然男人在笑,可并没有一丝亲切的意味。 大概他也觉得尴尬吧。 “吃饭了吗”? “没有” “刚下班就让你过来,有点匆忙,不好意思,厨房已经在做了,等会留下来吃个饭”。 一位保养得宜的中年女人身着深灰色披肩,从客厅另一端款款走了过来。 应该是李哲的妈妈。 梁明不敢盯着看,立刻低着头。她知道自己今晚的处境不太好。 窗外花园草丛整齐,映衬着枝干高挺的大朵白花愈发圣洁,常绿的灌木被修整成圆墩形状,错落有致。 陈玉看了李明元一眼,见他不说话,有些着急。 “这次找你来,是要跟你商量个事情”。 “哦”,梁明觉得一直低着头也不礼貌,抬头轮流看了他爸妈一眼。 “我们认为,你不太适合当李哲的媳妇,他需要一位能在事业帮衬他,至少能并肩作战的女人” 妇人嘴角扯出一丝尴尬的笑,见梁明看她,又摆摆手,作出惶恐辩解的样子, “不是说梁小姐不好的意思,只是你自己想必也清楚,太内向的孩子在社会上不讨好,而对于李哲,对于我们家来说,是需要一位能带得出去的女孩子做媳妇的”。 李明元觉得陈玉说这话有些伤人,不够圆滑,但又不好打她的叉,在一旁沉默不语。 她平日被人哄惯了,不用考虑怎么说话让人更舒服,不过这个小姑娘看起来胆小怕事,不像是暴脾气的人,应该不会太在意。 “我们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和李哲分开”? 陈玉语气柔和,试探对面女孩的反应。 只见她低头沉默不语,脸憋得通红。 陈玉有点担心,是不是因她说的话,伤害了女孩子的自尊心。 “我可以跟他分手,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梁明鼓足勇气,还是没敢看着夫妻两说出来,只紧盯着面前的茶杯,抱着豁出去的态度,说。 “我要一份和解协议,关于之前富景公司的” “协议声明瑞麟集团自动放弃收购富景化工” “如果能给我这样一份协议,我就跟李哲分手” 梁明想过这样说的后果,这对原本可能要成为她未来公婆的夫妻,一定会打心眼里瞧不起她吧。 可若不抓住这次机会,把柄始终在李哲手上。 她还是想要无牵无挂,自由自在的人生。 不用成为谁的妻子,谁的母亲,更不用因为内向木讷被人诟病不合格。 他们花心大萝卜一样的宝贝儿子,她不稀罕,更不会死缠烂打,谁爱喜欢谁喜欢。 夫妻两面面相觑,都有些懵。 陈玉是压根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听得云里雾里,甚至都没听说过富景化工。 李明元诧异的是,梁明为何提出这样的条件。 难道一直是李哲在要挟她? 他忽而一惊,反应过来事情的真相。抬头看女孩一眼。 父子俩的眼睛很像,锐利、黑白分明,压迫而果断。 如果不同意她的条件,来硬的,只怕李哲轻则会跟他们撕破脸,重则直接将她娶回家,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更何况他们只有他一个孩子,总不能因为个女人吵得家里鸡犬不宁。 富景化工,本来就是可收购也可不收购。 李明元思量一会儿,微笑着说道, “梁小姐,我答应你的条件,也请你务必信守承诺”。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复章大学第三体育场挤满了学生,今晚是复章大学与正东大学的篮球赛。最近刚开学,学业不忙,好多同学都过来看热闹。 作为校研会副主席,每场比赛,桂静静都要跟着,保障、宣传、协调,事事要操心。 换衣间里,篮球队的男生们互相说着垃圾话,气氛十分欢乐。 大概是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体育生,打篮球纯属爱好。所以心态上更娱乐随意。 “等着,你施哥今晚教你看看什么叫五角场詹——” 一阵刺耳声贯穿整个体育场。 过道里灯光不太亮,瓷砖地面沾了水容易打滑,不注意根本看不清污渍。 “别动”! “快,喊你们校医过来”! 施华锋是上不了场了。 当初初选的时候,全校就没几个能打大前锋的位置。 只有他,能调动气氛,技术又过硬。替补跟个瘟鸡一样,根本就没上过场,并且初选时表现非常一般,纯属来凑发展分。 校领导非常重视这次比赛,如果连复章这种偏文理的综合类大学都打不赢,正东大学以后就不用混了。 另一个分管副主席估计要开心死了,不用出手,老天帮她赢在起点。 愁眉苦脸之际,突然一道灵光乍现。上次和恒瑞医药的李总吃饭,两人聊起篮球,他就是打前锋的!还拿过奖! 桂静静啊,你真不愧是幸运之神。 天无绝人之路,说不定,还能一石二鸟~ 嘻嘻,反正至少能赚到一鸟。 说干就干,直接打电话。 虽然有演的成分,但现在能救场的只有他。 正准备下班,看到桂静静的电话,李哲觉得有点突兀。 但出于礼貌,还是接了。 听她巴拉巴拉一通,李哲想了想,今晚没什么事,去帮个忙,就当锻炼身体,也无妨。 “好,我马上过去”。 挂完电话,他立刻给梁明发消息,让她去复章大学第三体育场看球赛。 昨晚,她愿意给他舔鸡巴,想必是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 没正经约过几次会,趁今晚这个机会,让她像一个正常女朋友那样,来看他打球。 终于要自由了。 梁明没有留下吃饭,而是迫不及待地飞奔出那间亮着水晶灯,富丽堂皇而精致的欧式别墅。 四月的花园里,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开心而产生的错觉。静谧的夜晚,青草竟然发出令人安心的清新味道。 像是她即将获得重生的灵魂一样,充满活力! “好的,我马上就去”。 梁明答应李哲去看比赛。在没拿到协议之前,还不能打草惊蛇,要把他当作老板当作领导一样哄。 至少也要敷衍过去。 顺便去看看梁浩。之前,她一直不想跟他见面。今晚心情好,总想与家人分享这份喜悦。 当然,她并没有跟梁浩说这件事。 许久未见姐姐,梁浩也十分开心。 姐弟两沿着学校图书馆,宿舍楼走了一圈。晚上,沿路一直有社团在做活动,男生女生活力满满,或穿着汉服,或抱着吉他弹唱,脸上洋溢着青春无敌的笑容。 一样,却又不一样。 “内向木讷”,大概无论在哪里,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是一个样。 “姐姐” “要不要吃个冰淇淋”? 梁浩驻足在食堂外的小广场,想着姐姐好不容易来学校一趟,他作为东道主,应该请客的。 “好” 今晚,梁明格外爱笑。恰好走累了,晚上没吃饭,吃个冰淇淋垫垫肚子也行。 等两人晃到球场,比赛已经快结束了。 “吁” 裁判吹响哨声。 李哲身着白色球衣,在场上挥洒自如。梁明不懂球,只是看到球一直被他控着,这股子强势劲头,跟在床上还真是没什么两样。 他看起来比平常要潇洒阳光的多。 不过,她不会再喜欢他了。梁明甚至怀疑,之前对他的爱,并不能算是爱。 毕竟,像她这样普通的女孩,碰到一个风度翩翩,高大俊朗又有钱有教养的男人,很难不会有什么想法。 可能她从未爱过任何人。 72:56 桂静静开心得恨不得直接从第一排跳起来跑到台上抱住李哲。 “恭喜”! “不,应该说是谢谢”! “来来来,拍照了” “大家都来” 负责摄影的同学张罗篮球队和研会的同学拍照,李哲站在人群中,望向坐在观众席上的梁明。 她竟然在跟旁边一位年轻男子说话。 桂静静作为副主席,站在中间无可厚非。混乱中,小女孩不知是太开心还是有意,小心翼翼地拉着李哲的手腕,把他拽到身旁。 “西瓜甜不甜”? “甜”! 照片中,可爱女孩侧身微微倾向身旁高大帅气的男人,笑眼里闪烁着纯真无邪的光。 梁明目睹了李哲身旁那个女孩的暗恋。 奇怪的是,她竟还会生气,嫉妒。嫉妒那个女孩的可爱甜美,青春无敌。 但愤怒过后,则是庆幸,庆幸她以后再也不用因为一个又一个与他接近的女人而患得患失。 第一百五十章 拍完照,李哲径直走过来,梁明心里有点慌,看着他不知所措。 直到李哲用眼神示意,她身边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弟弟,梁浩” “这是我。。。朋友,李哲” 朋友。 她会给哪个朋友舔鸡巴,被肏得连气都喘不动? 心里虽不爽,但当着未来小舅子面,李哲怕坏了第一印象,没说什么,凑到梁明身边,跟她紧挨着。 姐弟两长得不像,但气质有些相似,都不是张扬爱说话的性格,男孩比梁明看起来要自然舒展些。 桂静静一直跟在李哲后面,看到两人这样,原本兴高采烈的笑脸,被泼了盆冷水,脸色比霜打了的茄子还难看。 姐姐的事情,家里向来不敢多问,问她也不说。梁浩装作没看见。 不过,看起来,姐姐有点怕面前的这个皮肤有点黑的高大男人。两个人之间的气场,特有的肢体语言,都说明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这是我朋友,桂静静” “这是梁明” 李哲笑着介绍,一如平日往来应酬般大方得体。 “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是在球场”。 “今天真是麻烦李总跑一趟,救了我们整个篮球队”,虽然不开心,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等下我们要去开庆功宴,大家都一起”? 梁明拉着梁浩,一边陪笑,一边说道, “我们就不去了”, “别嘛”,桂静静走上前来抓住梁明,连拖带拉,把她往下面带。 “人多热闹,咱们第一次见面,一起吃个饭认识认识,以后就是朋友了”。 “弟弟,你也来”! “不用了,我还是不去了” 梁明停在原地不动,坚持婉拒。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休息,你们去吧” 不知什么时候,李哲已经挽起梁明的手, “我们就不去了,打比赛不容易,你们今晚好好庆祝一下”。 桂静静见李哲发话,便不好再挽留。 “那好吧”。。。 队员们在下面等着去聚餐,三人匆匆道别。 从第三体育场到宿舍楼下,梁浩从没觉得有这么远过。 两人好意要送他回宿舍,殊不知当电灯泡比走路还累。 “你弟弟来上海,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要不过几天周末,我们找他一起吃个饭”,李哲想着她弟弟毕竟是家人,没见过他父母,先跟未来小舅子套近乎。 “我跟他也不是很熟”,梁明坐在副驾驶上,低头小声嘟囔。 “他来上海读书,我们在这,还是多联系联系比较好”。 说不定以这个为契机,梁明和她家里的关系也能更近。 “好” 刚关上门,李哲抱住她就亲。 黑灯瞎火的,一点光亮也没有,只有热热的,男人的气息。 大手搂着腰,把她往胯下那团东西上按。 倾刻间,那团肉就跟烧着了一样,变得又热又硬。 “嗯~” 梁明伸手推他。 “干嘛这么着急”! 男人不顾她的抗拒,埋在颈窝里嗅舔女人的味道。 “你跟你朋友也会这样吗”? 当时梁明想的是反正要跟他快分了,让梁浩知道她有男人了,说不定下次见面还要问这事,不如直接不承认。 反正李哲在他朋友面前不也没说她是他女朋友。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先洗澡行不行”? 梁明自知说错了话,心里有愧。 男人一边抱着她亲热,一边脱她衣服,没说话。 看来是不行。 “我们一起洗行不行”? 一直不安分的大手停下来,按住她的腰,狠狠捏了一把, “你给我洗,我给你洗”。 说完,将她打横抱起来。 狭小卫生间里,光是两个人站在里面就已经满了,男女紧挨着一起脱衣服。 李哲抱起地上的衣服放到外面起居室的桌子上,梁明光裸在一旁站着。 他倒是心细。 嘭一声,门关上。男人立马急得不行就从后面抱住女人,亲吻她细长白皙的脖子,身上一层薄薄的汗,刚刚爬楼爬的。 两团白嫩大白兔垂在胸前,嫣红奶头立起,骚得勾人心魄。 “好美” 男人从镜子里与女人对视一眼。 没有多少男人能抵抗得了这等性感尤物。 “不是要洗澡吗”? 梁明怕男人忍不住现在要插进来,慌忙转过身,看着他,用她最不擅长的撒娇手段,抛了个媚眼,先哄住他要紧。 下身一阵冲动,被勾得魂都酥了。 女人拉着他的手臂,打开花洒,温热的水花倾下,散落到男人健壮的古铜色身躯上,也打湿了女人颤巍巍的奶头。 说让她洗澡,还真就是涂沐浴露洗澡。 李哲哭笑不得。 女人跟个搓澡工似的,围着他转了一圈,用浴花给他擦洗身体,除了手,身体其他地方躲得远远的,生怕碰上了。 轮到她,李哲就不客气了。抓着圆润的肩头,像抓小鸡仔似的,紧贴着她光洁细腻的背,搂在怀里,掐着两团大奶又揉又捏。 “骚货奶子长这么大,是不是专门勾引男人的”? “不是”! 喜欢看她着急羞怯的模样,嘴又笨,脸憋得通红,急得说不出话。 “一看见你鸡巴就硬得难受,你说怎么办”? 男人拿着小手往鸡巴上放,大手带着小手沿着棒身揉捏。 “我。。。不知道” 炙热肉棒贴着女人圆润挺翘的屁股,男人故意让它滑进股沟里。 “啊”! 不怀好意的大手从前面探进女人紧紧夹住的腿心,握住肉馒头,手指插进肥厚阴唇里的软肉中,来回揉蹭。 梁明皮肤本就细腻,沾上泡泡,更湿滑软绵,手感极好。 “后面又不让捅,你说还能怎么帮我解决”? 男人一说这些荤话,梁明就又怕又羞,加上阳刚之气烘得身子发软,她也来了情欲。 小手抚摸放在她阴户上的大黑手,踮起脚尖,仰头亲了亲他下巴。 “那你帮我洗干净点” 能感觉到他身子一震,抵在她后面的那根驴屌变得更热更硬。 李哲被撩得气血上头,急忙给她清掉身上的泡泡。 “别急” 男人扶着鸡巴就要从后面捅进去。 “这里不方便,等我吹干头发,一起去床上,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说完,梁明故意抬眸看着他,秋波婉转。 她今晚主动的令人惊讶,李哲欣喜若狂,被勾得心都麻了,即便是鸡巴胀得难受,也忍下去帮她吹头发。 梁明没有食言。 被李哲抱着放到床上后,就爬起来,用他最喜欢的姿势,摇着屁股趴到他胯下,含住阴囊,一边吸,一边用舌头绕来绕去地舔。 男人喉结滚动,大手按在她的头上,发出一声性感而压抑的闷哼。 这是一个雄性最本能的反应。 梁明抱着粗长的鸡巴,像是亲吻似的,沿着棒身往上,含住龟头,轻咬,慢舔,手上来回撸着鸡巴,往嘴里吸男人兴奋泄出来的前精。 第一百五十二章 “还在生气”? 看着她手中的避孕套,李哲有些疑惑。 “我不想太快怀孕生孩子”。 梁明僵在原地,心里有些忐忑。 “行,戴吧” 还好他没有继续问。 店里最大号的戴在他身上也小了,长度直径都不够。 “下次买个更大点的,这个勒得难受”。 “那我给你舔”? “不用” 男人拉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女人捞进怀里,坏笑道, “我就想肏你的骚逼” 说着,翻身掰开她的腿,缠到腰上。粗粝的指腹抹了抹紧闭的肉穴,闷哼一声提枪塞了进去。 “啊~” 隐忍中带着一丝疼痛求饶。这女人连叫床都是又骚又可爱。 身子骨肉乎乎的,好肏又好玩。 “都说屁股大的女人能生” “你是不是偷偷吃药了”? pia一声,男人一巴掌抽过来,白嫩的奶子上立刻留下红色印记。 “我没有偷吃” 幸好之前都没中,否则就要被他锁死一辈子。 刚刚一巴掌,打得她受了惊吓,下身吃紧,把鸡巴咬得死死的。 “骚逼把我鸡巴吸这么紧” 梁明想着,反正也没几次了,不如放开性子,配合他说点荤话。 “明明喜欢 。。。。啊。。。” “老公的大鸡巴” “啊~” 听了这话,李哲兴奋不已,本来就被套子勒得难受,这下更是控制不住,往一团嫩肉里使劲肏。 “真够骚的” “腿夹紧点” 女人乖巧听话,身下那处销魂窟更是美妙不可言,湿热软嫩,汁水饱满,一大团嫩肉紧裹着,吸得鸡巴拔不出来。 梁明只是在那站着不动,也能轻易勾起他的情欲。 每次一上她的身,快感蹭一下就到了顶端,高居不下,像条发了情的公狗似的,总是忍不住想骑她。 “慢。。。点” “啊”! 爽是爽,可疼也是真疼啊,尽管做了好多次,但这种快要被撑爆了感觉还是令人害怕。 逼里跟着了火一样,热的都要化了。 但肉贴着肉疯狂交媾的快感,却无比清晰。 “李哲。。。慢一点” 粉色的嫩肉贴在紫红色大鸡巴上,随着男人激烈的抽插被带了出来。穴口被撑成薄薄一层,腿心被他撞得一块红肿不堪,湿哒哒地往外流着淫水。 女人蹙眉也好看,是被他弄疼了。 两只圆润饱满的大奶子随着他的夯干摇晃,时不时撞到一起。 迷得李哲欲火越发膨胀。 挺腰加速,往最深处捣进去。 “啊”— 女人尖叫一声,随后声音渐弱。闭着眼睛,红唇微张,白皙光滑的胴体抱成一团。 她那处本就紧致,一高潮,骚穴连腿心都一同揪在一起抽搐,鸡巴被咬得死死的,拔不出来。 李哲咬紧牙关,才抵抗住湮没全身的舒爽快感,没射出来。 “不听话的小母狗不是该被惩罚吗”? 梁明闭着眼,身子像是一团轻飘飘的云,听见男人在羞辱她,想张嘴还口,却发不出声。 男人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穴口,舔得啧啧作响。 梁明晕晕乎乎的,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中。 一点也没有防备的,男人撬开她的嘴,渡进一大口滑滑的黏液。 他的津液,她的淫水。 第一百五十三章 男人抱着她的脸卖力深吻,两只舌头互相勾缠,梁明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全部喝了下去。 “尝尝自己什么味道”? “你好坏啊” 女人靠在臂弯里娇嗔道, “我觉得没什么味道哎” “跟口水差不多” 两人腻歪在一起。 鹅蛋小脸一片绯红,眸子里泛着水光,亮亮的,妩媚动人。被肏得香汗淋漓,呼呼喘着气。 男人把玩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腰身,盯着她坏笑。 只一眼,梁明的心就乱了,赶紧低下头不去看他。 “我尝起来是甜的” “你也不嫌脏”,说着,梁明抬头与他对视一笑。 “亲完下面又来亲我嘴” 大概是心里最担心的事情已经有了着落,现在对李哲也没了紧张害怕的感觉。 只当是普通男女一起睡觉。 “嫌脏你还吃鸡巴” 李哲朝她屁股上揪了一把,pia一声,巴掌打得响亮。 “口是心非” 梁明脸羞得通红,不好意思再顶嘴,靠在他怀里蹭了蹭小脸和奶头,又爬到男人精壮的腰上,扶着大鸡巴慢慢坐下去。 硬物冲开软肉,身子被填满,好充实的感觉。 有段时间没上位,梁明反而胆子变小了,不敢破开里面那层又硬又弹的瓣膜,扶着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悬空身子套弄着鸡巴。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破床垫随着她轻柔的动作吱吖吵闹。 “啊”! 李哲嫌不过瘾,突然坐起来,紧抱着梁明的小细腰,一把劲全根没入。 “嘶” “放松点” 女人下身吃紧,嫩肉僵持住,死死咬住命根,快感直冲云霄,爽得李哲倒吸凉气。 “那你能轻点嘛” “下面都要被捅烂了” 好痛,子宫里被硬迫开,梁明气不过,张嘴咬住男人手臂上鼓起的肌肉。 李哲皮糙肉厚,这点小打小闹反而激发出他的征服欲。 “是不是老公越用力你越爽啊 骚货”?! 女人不说话,小嘴咬得更重,古铜色的肌肉上渗出丝丝鲜血。 “啊”! 被男人使劲一顶,梁明浑身都酥了。 那根烧火棍一样的大屌在肉穴和子宫里乱捣,一点也没有章法的蛮干,快感顺着脊柱攀沿而上,从天灵盖炸开。 什么也无暇顾及,大脑一片空白,只晓得抱着男人接受他一下又一下猛烈的冲击。 “嗯~啊” “啊!啊!啊!” 李哲最喜欢听她叫床,跟别人不太一样。梁明像头受伤的小雌兽一样,被他欺负得只能哀叫求饶。 明明被他欺负,还紧抱着舍不得松手。 温热的身子肉乎乎的,夹着两团大奶,紧贴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奶头陷进乳肉中,在坚硬滚烫的胸肌上来回揉动。 “嗯~” 听起来像被肏哭了。 李哲动作慢下来,看了下怀里的女人。 眼睛红红的,溢满了泪水。 “轻一点”! 女人语气十分委屈,带着哭腔。 李哲反而更兴奋,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掐着软弹的翘屁股,越肏越狠。 “啊”! “嘶” 一声清亮的呜咽,女人身子忽然僵住不动,搂在他背上的手收紧,划出十道细细的红色伤痕。 她又高潮了。 致命的紧致快感让李哲无法自持,喉结滚动,闷哼一声,强压着冲动没射出来。 然后,女人闭着眼呼出一口气,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像梦呓似的,小声抽噎。 深处泻来一波温热的淫水,浇到龟头上,像洗了个热水澡一样舒服。 李哲没有拔出来,堵着淫水又加速肏了几十下,才紧搂着女人射掉。 第一百五十四章 “过来” “让我抱抱” “刚刚不是一直在抱着吗”? 清理完身子,梁明累得不行,连手都抬不起来。李哲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挨得极近。 罢了,以后也没几次了。梁明拿起甩在一旁的睡裙,准备套上。 浑身赤裸着在他怀里,肌肤相亲,他手又不老实,梁明怕情动,不想再做第二次。 却被他一把拽过去扔了。 梁明低着头沉默片刻,忽然想起不用再怕他。 懦嗫道,“连衣服也不让穿”。 男人只当是没听见,揽住水蛇腰,硬将女人抱进怀里。 白嫩嫩的大奶子又被掐住,大手沿着脊柱往下,越过饱满弹软的翘臀,重重捏了一把,贴着股沟滑过,抚上她的骚穴。 男人也不破进去,按着穴口揉捻。 “别弄” 梁明皱起眉毛,有点恼怒地看着他。 “不是刚刚才做过嘛”? “没做够” 男人憨笑着。 装什么老实人。 “色狼” 梁明没好气地埋怨道,“我累了,想睡觉” “你说抱抱,我也让你抱了,就不能再动手动脚的” “那我给你揉揉奶,总行了吧”? 女人小脸突然飞来一片红色的云。果然,动她爱做的手,就拒绝不了。 这也不是梁明生性骚浪,而是她体质敏感,一碰到李哲这样子荷尔蒙爆棚的男性,就异常亢奋,性器鼓涨涨的,总想流水撒尿。 他那双手跟她可不一样,黑不拉几的,硬朗结实,骨节又大又长,还粗糙的很。 硬硬的茧子碰上软糯的奶头,随便一揉一捏,下身就爽得颤栗不已。 梁明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的身体,就是贱得很。不碰他也还好,一碰上,打心底就有种想被他玩虐的渴望。他越流氓,她就越兴奋,骚劲一上来,恨不得跟他融在一起。 可一想到他在外招惹别的女人,梁明又如吃了苍蝇般恶心,只想着没几天了,先乖乖听话。 李明元走的时候,只交给李哲管理权限和一小部分股权,董事会权限、公司股权绝大部分还在手上,加上收购富景未成并没有给公司造成太大损失,两个外部董事也果断同意签字。 不到两天,梁明就拿到了和解协议。夫妻两甚至都没再邀请她去家里,直接叫了同城快递送到办公室。 对于此事,李哲完全不知情。 “今晚几点下班”? 上午发信息问的,下午要上班了也不回他。 昨晚在床上还挺配合的。李哲安慰自己,可能是在忙。 “今天能早点走,你晚上想吃什么”? “我给你做”。 从未这样放下身段去讨好一个人。轻而易举逮到的闷蛋,却难以控制住她的心和爱。 不同于往日,梁明迟迟不回消息,李哲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安,终于忍不住给她打了电话。 时隔许久,再次坐在午后阳光充溢的工位上,梁明从未觉得世界这么自由美好。 太阳是最公平的,照耀着她和陈晓晔的兰花,也照耀着这几年里被阴影笼罩的梁明。 正盘算着今晚去找梁浩吃顿大餐。那个苍蝇一样的恶魔打来电话。 “很忙吗”? “还好” “为什么不回信息”? 此刻,他的语气还算正常,甚至带着点焦灼与体贴的意思。 梁明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沉默不语。 “今晚7点我去找你”。 陈晓晔抬头看了看梁明,刚刚她脸上还是轻松愉快的表情,开心的几乎走路都要飞起来,接了个电话,立刻面色凝重,变成了霜打了的茄子。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上次见了金世琦后,梁明在网上搜了他睡的那个模特的微博。 真的很好看,即使站在一群女明星中,也能让人眼前一亮,身姿挺拔,面容姣好,幼稚做作的青春洋溢,频繁在照片里出现的名牌包和女孩精致的打扮,看得出来,她就是名利场的一部分,并乐在其中。 不过,这只是一部分原因。 梁明不是觉得模特或者网红这种职业不好,相反,她们比她光鲜亮丽得多。梁明只是觉得,这种靠感情或者做爱来换取社会资源的方式,有点不堪。 梁明不是这种人,也无法接受成为别人眼中这样的人。 万幸的是,终于能逃离李哲和与他有关的,华丽而腐朽的世界。 四月,上海的春天正是来临。路旁不知名的树,枝条上开满白花。 几个工人推独轮车在柏油路上划新的白线。 熏鱼店外站着等候的食客,菜油香味伴着烟雾传开。久违的的烟火气,令梁明稍微有了点踏实的感觉。 这一次,一定要决绝利落地与他道别。 如果空气有形态,那么此刻,梁明家里的空气,一定是像一锅煮沸的粥一样焦灼。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梁明始终,不知如何面对李哲。 呲啦,窗外传来炒菜的声音和香味。 梁明紧张得想吐。 门铃响起,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在他上楼的这一分钟,无数种可能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等真正见到他,只化为一句。 “你来啦” 很明显,她的微笑并不真诚,只是在完成某种人人都要做的任务。 来的路上,李哲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犹豫要不要继续讨好拖延时间,等怀了孩子,或许她的心会回来。 可现下,这个方案的胜算太小。 “说吧,你想怎样”?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煞气,似乎要把她吃下去。 男人漠然的语气,令梁明无端伤心。 刹那间,这几年的心酸与甜蜜,化为泪水,溢满眼眶。 “我们分手吧” 梁明没哭出声。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滴落到地砖上。 “是因为上次那张照片”? 自以为是的男人,竟然还以为她不知道他在外偷腥的事。 “不全是” 既然要分手,那她也把话说开,免得他怨恨。 “我觉得自己这个性格,不适合结婚生孩子” “上次去你家,你父母也不认可我” “还有你的圈子,我知道那是常态,但我不理解,也无法接受” “我一心一意跟你,因为你身边一个又一个女人提心吊胆” “我本不是这样的人,也再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我还是适合一个人” 奇怪的是,梁明越说越勇敢,流完一波泪水后,心情舒畅很多。 李哲沉思片刻,然后双手扶着梁明的肩膀,试图能不能用最后一次机会挽回她,说道, “明明,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 “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会用行动证明,我只爱你一个”。 “真的,我会对你好的” “我爸妈的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你,你也爱我,不是吗”? 梁明从没看过他如此焦急地,像怕失去什么似的,紧紧搂住她。 “我没法失去你”。 梁明听见男人的心脏在颤抖,像他第一次吻她的那个夜晚。 “李哲” “我爱过你,但没那么爱你”。 第一百五十六章 很凑巧的是,还没被梁明甩没几天,爸妈就张罗着要介绍一个据说,“安静贤淑,大方得体”的姑娘。 问了董事会秘书,才知道他们背着他搞了和解协议。 从爱上梁明的那天起,李哲就没想过真的要找她算账。 他怎么能舍得让她去坐牢,更舍不得让她带着对另外两个人的愧疚自责过完余生。 最近几日,刘秘书发现李哲很不正常。 刚刚李哲打电话喊他过去,不知要吩咐什么事情。 如果说非得让在李明元和李哲中选一个,刘秘书更喜欢李明元,老头子好强,直来直去,不像现在这位,喜怒哀乐不形于色,难以琢磨。 看起来是正常的,从不发脾气,所有工作也照常进行。 可周身散发出来的冷酷,离他一米以内都能感受到。无端端地,让人也跟着紧张严肃起来。 真不如直接发通火来得痛快,办公室几位同事都有察觉,这几日,并不敢跟他多有交集。 “请坐” “新办公大楼验收完了吗”? “没,就这几天的事情” “让工地先停下,明天上午9点,找天擎建设,还有监理公司的人过来开个会”。 “好的”。 “我们这边哪些人参会”? “我一个”。 “好,我马上安排”。 事到如今,只能来硬的。 被甩的这几天,他失魂落魄,除了工作,什么也应付不了,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提不起劲来。 前晚才发现,她早就将他送的玉镯放在佣人房的桌子上。看样子,是打算死生不复相见。 昨天实在想她,李哲没忍住,像个变态一样在她单位门口蹲点,偷偷跟在后面走了一路。 看着她,在门口跟同事不自然地道别,一个人低着头走路,去买菜,然后走进和她一样破旧黯淡的小区里,消失于暮色中。 就算李哲想通了,也放不了手。 他从未对哪个女人有如此强烈的欲望,光是看到她,身体也能亢奋到热血沸腾。 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大费周章,本不是一个理智的人该干的事。 他爸说的对。 可惜即便不对,李哲也偏要一意孤行。 这个年纪放开她,就意味着他们的缘分已尽。 念在是他未来小舅子的份上,李哲不打算找她弟弟的麻烦。 她与家中父母联系不深,再者以后都是岳父岳母,不到万不得已,拿他们来要挟她,也并不合适。 最好下手的便是那个总是来找她玩的朋友,上海本地人,又穷又怂。 听梁升斓说,她也是个怪人,脱光衣服都亲上奶了,又反悔不让人碰。 正好,他们一起找她们算账。 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暗恋。被喜欢的那个一定怎么会不知道呢? 就比如,每次李哲去复章上课,恰巧秦臻都在。 觉察到有人在盯着他,李哲扭头。 秦臻没有躲避,像上学时老师从门上小窗子看学生一样,挥手甜笑,与李哲打招呼。 她的口型在说, “hi” 出于礼貌,李哲也朝她笑了笑,继续听课。 不能太刻意,也不能太主动,更不能放低姿态。 但她作为教务老师,请学生吃顿饭,想来也是非常合理且得体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与梁升斓不同,他爸梁义天是一个专一且十分内敛的男子。祖籍山东,长得五大三粗,黑面方脸,看到第一眼就猜到是北方汉子。 有些职业,从古至今,都是一脉相承的。 跑运输,古代称镖局。不认识点道上三教九流的朋友,三天两头就有人过来打主意。 甚至从某个方面来说,融入得够深,他们便是“道”。 当然,文明社会哪还谈打架的事情。 梁升斓是扶不起来的阿斗,梁义天也不指望他能有多厉害。不过,痞子也有痞子的用处,把他丢过去搞国内运输,经手问题都化危为安。 他大哥就不一样,比他正直善良认真得多。但,梁义天不好说,谁更适合做生意。 “好好好,陈总放心,油料长途运输是广齐的强项,几十年都没出过纰漏,交给我们,一定给你按时按质按量平安送达”! 呜呜呜,呜呜呜 救护车红蓝灯光转动闪烁,叫得烦人。 梁义天往下一看,车停在隔壁大楼出口。几个穿蓝色衬衫挂着工牌的人在消防通道指挥人抬担架上楼。 幸好,不是自家公司员工出了事。 “孙旭德王八蛋,做假证丧尽天良,害我儿子枉做十年牢,人在做天在看,孤儿寡母活不下去,猪狗禽兽孙旭德还我公道”! “孙旭德王八蛋,做假证丧尽天良,害我儿子枉做十年牢,人在做天在看,孤儿寡母活不下去,猪狗禽兽孙旭德还我公道”! 一大早,何秀兰到平仄路683弄巷口举着大喇叭喊。为的是要让孙旭德夫妇出来。 每个大城市都有贫民窟。这样说也许不合适,因为孙家不到二十平的屋子,房市上估价至少230万。 女人一边喊一边哭,向来往上班、看热闹的行人哭诉着十二年前的冤案。 十二年前,儿子何广治在寅山中学读高中,当时孙旭德是九冶在寅山喜德广场的项目总工。 家里没男人,一家两口要吃要喝,挤在春来镇上一间二楼上。 那是一个四合院式的房子,原本可能也不是的。 七八家像他们一样的,南面全靠一口小小的天井获得亮光。过道上堆放许多杂物,相较于其他家庭,何秀兰与儿子的居住环境已算是宽裕。 城乡结合部是最乱的地方,不止是街头,就他们住的那栋,常能听到小两口歇斯底里吵架打骂孩子的。 没办法,穷让人暴躁。 广浩学习不好,本来秀兰打算,他要是(多半是)考不上大学,就让他学门技术,好歹有个养活自己的营生。 大概是没男人管教,随着年纪增长,小孩叛逆,她说东,他偏往西。 上高中就开始主动问她要钱,一会说是老师收班费,一会说同学过生日。 “你他妈就说给不给”! “我给,我给”! 何秀兰颤巍巍地从满是油渍的红色布包中掏出来一把五块、10块。这些都是她起早贪黑摆摊赚得。 后来没多少时日,就变成了一头黄毛的小混混,整日无所事事,在街头乱窜。 何秀兰也是这样认识何斌的。因果轮回,都不用一辈子。 能怎么办? 自己生的孩子,就是咬碎牙也不能任由他自生自灭。 2009年9月,连着几日下秋雨。何秀兰记得很清楚,那段时间右眼皮跳个不停,总觉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快开学了,儿子从她这里拿了一千多,两天两夜没回家。 再见到他,就是在派出所。头发胡子一团糟,离开家时穿的黑色外套胳膊下被撕出一个大口子,到处是污渍。 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她,照旧是不羁的样子。 回去一路上,何秀兰淋着雨,发誓等他出来,再也不给他一分钱,书不想读就别读了,早点出去赚钱补贴家用,也比现在闹市闹到蹲局子好。 夜里寒冷,即使再生气,秀兰还是给他拿了洗漱换洗衣服,负责的警察说儿子不愿再见人,她便托给警察让他带进去。 第二天,镇子上传开,前晚半夜东边的工地,死了一个16岁的女孩,尸检验出,她身体里残留着何广治的精液。 “妈,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广治像个孩子一样,哭得稀里哗啦。他不停地重复这一句,隔着玻璃,秀兰看着儿子恐惧到极点,泪流得默不作声。 做错事要付出代价,秀兰没有钱也没有能力请到厉害点的律师。二审败诉后,几乎已经接受现实。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第二年镇子上流言四起。说,当初验出来的精液,不止何广治,还有镇政府王艳家的儿子,农商行张民生家的儿子。 可庭审站在罪犯席上的,不就只有广治一个人!!!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头几年,何秀兰睡不着吃不好,像疯了一样,从四处打探消息,镇政府、市政府,一审法院、二审法院,都上访过。 没有结果。 后来,她便放弃了。 十年多,她看着铁窗里的何广治从一头黑发逐渐变白。 出狱后,少年犯的身份,没有人敢收他打工。更抑郁不振,终日躺在家里,不敢见世人。 闹市人多,很快,买菜回头看热闹的老头老太太围成一团,何秀兰狰狞着脸,而这张脸早已饱经风霜,皱纹满布,因此,即使不过才40岁,已没法想象她年轻时的样子。 “孙旭德,你给我出来,讲话做人要讲良心” “你害了我儿子,必不得好死”! 围观群众中,不乏有孙旭德的邻居。 老孙夫妻在弄堂里名声说不上,也说不上差。 要说特别老实,去年居委会说要改造弄堂电路,两口子在背地煽风点火,非得闹着要补贴。 要说特别差劲,在路上见到小孩,亲热得不行,恨不得领着小孩上家里拿水果零食小糖。 退休不上班,孙旭德都是睡到9点再起床买菜。 等他到场时,周围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 何秀兰见人群中有个穿灰色外套的男人不太一样。事实上,十多年前在法庭上匆匆见过孙旭德一面,早已淡忘面容。 只觉得他神情与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太一样,扒过人径直朝中间来,便立刻冲起来,揪住男人的衣领。 “孙旭德,你个王八孙子”! “睁眼说瞎话会遭报应的”! 不管新仇旧恨,一把鼻子一把泪痛斥。 何秀兰是宿迁人,在上海生活多年,又有了本地口音。 “走!我们去派出所” 何秀兰仿佛生出无穷气力,拖着孙旭德,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花丛的樟树上挂着血书——“王八蛋孙旭德做假证害我儿子”。 “有话好好说” 黄苹在后,看到自家男人被一个大老粗妇女拖拽,气不打一处来。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当初人证物证俱在,法官也不是睁眼瞎,我们就说自己看到的,有什么错”?! “没错,你们是没错,趋炎附势,光天白日说假话,知道吗?我儿子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何秀兰见两人都上来,更觉孤寡悲凉,说到伤心处,直接瘫坐在地上大哭。 附近警察赶到,围观群众散去,三人各执一词,吵闹个不停,无奈,只能去派出所调解。 宛平南路,天擎大厦21楼。 正午日光透过落地窗,直射进格子间,拉出金黄色的光型梯柱。 “跟你们的人说清楚,去别打别闹,围绕监控视频做文章,质问他为什么那么肯定就是她儿子”。 “如果有人问你们是什么人,就说是当年一起混,因此事被退学受牵连的人”。 “警察来怎么办”? 莫聪追问道,今时不同往日,法治社会,大白天的去闹事,不说下面小弟,就是他这个混迹街头巷尾多年的流氓也有点心虚。 “不用怕,来不来是一回事”,王之文放下文件,往后重重地靠在座椅上,抬眼斜看着莫聪,语气不屑,“就算来了,十几年过去了,也无从验证”。 “别动手就行”。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天底下从没有免费的午餐。 即使是一声令下,两肋插刀的江湖兄弟,若是光打架不掏钱,也没有这白白占便宜担风险的道理。 莫聪也是受人之托,经济不行,加上政府扫黑除恶,帮派里小弟没收入,总得有点倚仗才能生存下去。 混工地的都是粗人,按莫聪的话说就是,“别看人五人六的,到工地安全帽一戴,全靠抹灰赚钱养老婆”。 昨天上午,莫聪正搁家里算账呢,王之文忽然打电话让他过去,吩咐了个莫名其妙的任务。 紧接着,又让他下午过去说细节。 看来是非常重要的事。因为往常年头年尾工地闹事,都是一个电话打过来,直接报姓名让他们去收拾局面。 “嗨,衣服扣叉了”! 梁明正抱着笔记本和水杯准备去大会议室开周会,却被陈晓晔一把拉住。 “哦” 梁明低头一看,确实。早上走得太急,胡乱收拾收拾就狂奔出门。 “谢谢”。 黑色细框眼镜下,陈晓晔明亮的眼睛,比和煦的日光还要闪耀。他一直如此,正直善良,潇洒豁达。只可惜,这么好的人,不属于她。 在扣扣子的一分钟里,梁明想起李哲。 “嗨梁明” “早上好” 一出门,就跟孙园力迎面撞上。 “中午一起吃饭啊” 孙园力人都要进办公室了,又转过身来叮嘱道。 上周五两人一起吃晚饭,梁明跟孙园力说了她分手的事情。 估计是没听够,周末回家又想了解其他细节,等着吃饭的时候问她。 不过也可能是说她和梁升斓之间的事情。 毕竟闺蜜连着与那帮烂人分开,实在太凑巧了。 “好” “接下来我要说一下最近一些特殊的工作进度” “对于考核,日常工作干好是分内之事” “别人不干的,没想起来干的,我们给” 杨和苏光头在空中绕出一个螺旋的弧度,拉长音调,以彰显他的主意之精妙。 “哎~我们给干好了” 炯炯有神的凸眼睛扫视一圈, “这一下,就出类拔萃了” 见没人应和,觉得尴尬,又继续说道, “去年在大家的努力下,我们考核成绩不错,今年加油干,想办法把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干得更出彩”。 “梁明,你先来谈谈,怎么把案例汇编搞好,有什么想法”? “我。。。” 突然被cue,梁明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了一圈,又低头。事实上,她没什么想法。 “我打算按照之前的体例先弄个初稿,初步估计11月份完成,到时候如果有不好的地方可以修改”。 听了她的回答,杨和苏眉头微皱。 “这。。。” “最好还是找点创新点,和去年一样的体例可以,但是,不出彩”。 “我们要干,就要干出彩”! 杨和苏像是一个具有号召力的人物(事实上并不是),试图用眼神给大家灌注干劲。 散会后,杨和苏凑到两人中间,拍了拍陈晓晔肩膀。 “晓晔,平时材料不多,帮梁明一起搞案例汇编”。 “正好你们两一个办公室的,沟通起来也方便”。 梁明不知说什么,有点尴尬。因为她的原因,平白无故给陈晓晔增加了工作。 “好” 陈晓晔没什么表情,淡淡应付一句。 “最重要的创新,让人眼前一亮”! 第一百六十章 “孙旭德王八蛋” “有种你就给我滚出来”! 何秀兰面颊浮肿,眼底浑浊不清,只看到一片血红色。 白底红字的横幅贴在巷口,南来北往的,好事者骑电动车停下拍照。 “互联网是一把双刃剑” 初中作文喜欢用的句式,没想到真成了现实。 “来往的父老乡亲评评理,孙旭德势利眼昧良心做假证,害得孤儿寡母家破人亡”! 留平头的胖男人面色铁青,声泪俱下地朝路过的人群申诉。 昨天在派出所,孙旭德夫妇一口咬定被污蔑,何秀兰自然饶不了。三人一做完笔录,就在门口广场扭打成一团。 人要脸树要皮。最怕的就是不要脸的人。 何秀兰为了儿子,抱着豁出去的决心,一脚把孙旭德踹倒在地,抱着老头子拳打脚踢。 见人欺负她男人,黄苹抱起路边放的路障照何秀兰这个泼妇冲了过去。 “啊”! 何秀兰没反应过来,头顶一震,脑浆似乎在晃荡。 见何秀兰瘫倒在地爬不起来,黄苹抱着路障,蹲在旁边晃了晃她。 “你”— 哦呦,还好没事。 黄苹把孙旭德扶起来,两人一瘸一拐地走了家。 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不止何秀兰,她还带了一些社会上的人过来闹事。 街坊邻居捂着嘴从旁边路过,都在看笑话。孙旭德没办法,下去邀何秀兰找个地方,也可以去家里好好谈谈。 何秀兰像打了鸡血一样,她身边几个男人也一窝蜂朝夫妻两涌来,抱着裤脚哭嚎,嘴里念着“青天白日害人终有恶报”,“王八蛋不是人”之类的狠话。 孙旭德不想报警。因为在十二年前连绵阴雨的那个晚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镇政府的王处连夜跑到宿舍楼找他。 “我就这一个儿子,他玩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孙工,我明说了,你们这块地,怎么拆出来的,想必你我都清楚,这个不止关系到我的乌纱帽,也关系到你的铁饭碗,大家都上有老下有小,网开一面” 王处的手颤抖,拍着他的手,面目狰狞,眼里却快要流出泪。 “网开一面”。。。 但这事,总也要有个解决办法。 她不上检察院申诉,直接找他来,无非是想讹点什么东西。 从早上7点开始,到晚上9点结束。 老两口整夜没睡,也不敢告诉女儿。 迟早得疯。 “你到底想干嘛”! 天刚亮,孙旭德就下楼,实在忍不了。何秀兰一来,他先发制人质问道。 见对方硬气,何秀兰反而弱了起来。 闹归闹,何广治的事情还得靠他家女儿那边解决。 一年前,广治好不容易经人介绍在工地找了份开吊机的活。刚开始的一两个月,顺顺利利的,何秀兰还满怀希望期待着儿子多攒点钱早日娶媳妇。 没想到,干着干着,广治在工地下班跟人喝酒闹矛盾,一气之下把对方打成骨折住院。 工地是天擎的场子。 本来都快要不了了之,结果前几天,对方忽然说要起诉。 何广治要是二进宫,那他这辈子就算是完了。累犯出来能干什么工作? 快走投无路的时候,莫聪出来调停,说只要她何秀兰能帮忙干成这件事,广治打架伤人就当没发生过。 第一百六十一章 “没有报警吗”?! 孙园力急匆匆赶回家,爸站在客厅走道中间,背对着母女两人,愁云惨淡。 妈靠在唯一的一扇老窗户旁,年久未修,灰白的日光照得屋子里破败。 老两口没吱声,孙园力只当是他们胆小怕事。 “这算寻衅滋事了吧”?! “你们越是拖着不动,他们越来劲,哦,他们是老百姓,我们就不是老百姓了”? “不是”! 黄苹面露难色,一反常态。 “哎!你问你爸” 孙旭德扭头朝两人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该懂的就懂了。孙园力从未想过爸爸身上还藏着不可见人的秘密。在她眼中,爸爸是个顾家爱笑的男人,赚不到大钱,也在能力范围内给了她们最好的生活。 “我当年也是迫不得已” “工期压得紧,强拆是上面的意思” “要么认这个,要么认那个”, “我怎么选” “怎么选都有错”! 说到激动处,孙旭德捶胸顿足,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在妻子面前。 三人沉迷片刻,客厅里静得能听见下面大喇叭喊“孙旭德王八蛋……” “要不,你去跟你那个朋友说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黄苹一屁股坐到女儿身边,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命令。 “只要这事成了,何秀兰那边就不会再来闹了”! “她若不去,眼看咱们就没办法,现在还好,警察不来管,长远下去算是怎么个事情”! 见孙园力不动静,黄苹急了。 “你就跟她说一说,让她去见面谈谈,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情”。 “我们年龄也大了,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你爸坐牢”? “这对你自己也有影响,以后考公政审什么的” 孙园力倒没有考公的打算。 她好奇为何他们盯上了梁明,思来想去也不明白。这件事情,来龙去脉不清不楚的,可眼下迫在眉睫需要解决,到底是怪她爸还是怪梁明,无从谈起。 一大群人围在家里,摆明了就是冲着他们一家来的。若梁明不出面解决,只怕过段时间,会变本加厉,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那男人的意思不就是,大家都配合着,让梁明去叫停这一切疯狂。 梁明必定要牺牲什么,或者是答应一些本不愿意的事情。孙园力犹豫的点在这里。而她去劝,就是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过于利己的感觉。尤其当对方是梁明。 另一方面,更令人担心的是,她自己家不是清清白白,坏了几方人物的好事,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再说了,就算你不说,你那朋友不去找他,迟早他也会找到她头上去”! 黄苹啐口空气,忿忿不平,因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物,平白无故惹出多年前的是非。 “我又没说我不去”, 孙园力心里恼火得很,拎着包匆匆离开父母家。 虽然孙园力也觉得这样不好,可终究是因她而起的祸端。 “这件事吧,确实挺尴尬的。他们在我爸妈家闹了好几天,天天跟哭坟一样,警察也不管” 梁明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孙园力见状,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我觉得。。。” “那人只说要你过去谈谈”, 说完,她挨着梁明坐了下来。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西北风呼呼吹过来,两人静静待着,听风声从身旁吹过。 “不好意思” 梁明抬头朝她看过去,像个不小心打碎主人家花瓶的乡下女孩,眼里充满愧疚自责。 “给你们添了麻烦,我马上就找他”。 第一百六十二章 “王总,孙旭德那边说,梁小姐要来找我们谈谈”。 莫聪佝偻着身子,站在王之文办公桌前。 工位牌用金色笔迹写着“安全总监”四个大字。 说到底,这件事算不算是为公司安全,非要追根究底的话,王之文以为还是经营部来管比较合适。 “让她直接来这里找我”。 “好的好的”。 梁明请了半天假,当天下午四点按照指示到天擎建设大厦会面。 这是一个以男性为主的公司,物业小姐年轻漂亮,脸上化着精致妆容。除开引路的女秘书,梁明再也没见到女人。 女秘书很识趣地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出去洗了洗,拿进来放到男人面前。见两人都不说话,停了片刻,带上门走了出办公室。 这下,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了。 男人约莫叁四十岁,眼睛大而柔和,面庞黝黑方正,肚子微微发福,白衬衫黑西裤,系了条看起来质感不错的皮带。 梁明胆怯地捧着一次性茶杯,双膝并拢坐在对面。 “梁小姐,你认识瑞麟的李总吗”? “李哲吗”? 王之文点了点头。 来之前,她一直在想,自己在上海是得罪了什么人。 还以为那晚他走了就不会回头。这段时间平静愉快的生活令梁明当下无法适应冲击,焦躁不安的情绪几乎在瞬间拉满,紧张到头皮发麻。明明是阳春四月,在这间明亮宽敞的房间里,她望着地板上的倒影,浑身直冒冷汗。 被一个不喜欢的人缠上,她觉得自己像棵树,被四周的空气束缚住,动弹不得。 男人打量一眼,发觉不对,可还是毕恭毕敬地说, “梁小姐,我们也是没办法” “你若是不回去,李总那边我们不好交待” 微微凸起的眼睛聚焦到梁明脸上,停留片刻。男人似乎也觉得利用这种手段去让一个女人就范并不体面,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摆明手里的茶杯。 “要知道,你还有个弟弟在上海读书”。 “大家都有难处,就当是为了这些苦难人,甚至是你的家人朋友” “梁小姐,你就回去吧”! 这几句,颇有规劝的意味,从一个经历风霜的中年男人口中说出,梁明忽然生出一丝,像是她在小孩子赌气,不懂事或者没见识、太幼稚,被好心人劝回家的感觉。 没人会能理解此刻她心中荒凉。 还有得选吗? 梁明抬头看了男人一眼,眼中万般无奈与悲愤,如秤砣般坚韧不拔。只因她意识到和他在一起这件事,不管她愿不愿意,只需轻轻的一句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的人生,就是被豢养的羔羊。 怎么处置、如何处置,都由不得自己。 “李总这么上心,想必一定是十分喜欢梁小姐的,回去服点软,男人都吃这一套,把他哄顺了,我们这些人也能松口气” 王之文怕梁明答应回去,却激怒李哲,闹不好,怪罪到他们这边,日子更难过。 “他家大业大,人又厉害,你应该也有所了解” “咱们今天有什么问题,梁小姐你这边有什么担心的,都可以跟我说说,我能想办法帮你办到的,一定尽全力周旋”。 见女孩子低着头不说话,王之文忽然换了个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一定不要想不开,你死了,孙家那边不好交待” “他们能饶得掉你家”? “所以说这个事情,最好就是你能去找李总,服个软,道个歉” 中年男人被社会浸润的世俗气息令梁明感到不适,她觉得头脑发胀,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王之文见女孩一直没反应,有些着急,站起来在沙发前来回度步。 “你有李总联系方式吗?要不要我这边给他打个电话约个时间见面聊聊”? “不用了,谢谢”。 女孩站起身,依旧低着头,似乎是已经哭了,声音沉闷,说道 “我自己会去找他”。 说完,便走出办公室。 第一百六十三章 “急匆匆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高兴成这样” 趁李哲专注询问部门负责人一季度业绩,刘秘书扭头跟坐在右边的薛新贵吐槽他们这个年轻领导,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让平时从不喜形于色的男人开心到藏不住。 原本紧张严肃的会议氛围也变得缓和快活了些。 “她只说要来找你,说完便走了”。 部门负责人依次汇报,李哲人在会议室坐着,心却飞到远方,思量和梁明的重逢。 还没说她什么时候来,去哪里见面。 还能去哪里。 电话拨通的那一刻,男人的声音低沉, “梁明” “嗯” 想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可又害怕被拒绝。 两人都陷入沉默。 “今晚在家吗”? “我在,今晚一直在家” 电话那端男人迫不及待的心情,令梁明有些无奈。 “我7点半去找你”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不用” 梁明觉得有些勉强。说不上来她有多恶心李哲,毕竟被一个身价不菲,外型俊朗的异性青睐,谁都会虚荣心作祟。 只是,在感情上,她对他没什么感觉,一想到就要被另一个人绑定在一起,就觉得浑身犹如被藤蔓缠绕,越缚越紧。 “好,我在家等你” “再见” 李哲知道,梁明心情不会好。人都是自私的,若是把她放跑,他的心情就不会好。 为了她,他能放弃外面的花花肠子,收好心交到她手上。 梁明不相信李哲这次把她弄回来能好好对待。狗改不了吃屎,人性卑劣又自私。 躺在床上,天花板上光影斑驳,追随太阳移动。 这床垫,真的该换了。人睡进去,塌下好深一个坑。 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愿去想。如同无数个百无聊赖的下午。 想明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的结果。更何况,现在她连自己的归宿都不清楚,只知道,她将会被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玩弄,配合演出,并为之付出自由。 另一个更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 曾经,她在威胁中爱上李哲,现在呢,如果她再一次爱上他,怎么办? 事已至此,梁明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顺其自然。这种事情,这种心情,在她的人生里,已是家常便饭。喜欢的人从不会喜欢她,一切都与刚刚好背道而驰。 而那个令她无比烦恼的男人,此刻正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如热锅上的蚂蚁,为心爱之人的到来抓心挠肺,紧张又害怕,高兴又忐忑。 一个星期前,一颗罕见的粉钻流入拍卖行。据传老矿主年事已高,其国内战乱,因而想卖掉钻石折现给后代出国读书。 重量净度皆是上品,在玻璃陈列柜中闪闪发光。 李哲原是陪朋友选购化石,路过一眼相中了这枚价值不菲的粉钻。 当时他只有一个念头:买下它,送给梁明。 表忠心也好,讨她开心也罢,逼她回来,总得需要做点事情让她不那么难受。 第一百六十四章 “梁明”! 飞奔到楼下见到梁明的那一刻,李哲心情复杂。她手上并没有拿任何东西,穿着一件暗粉色略微陈旧泛白的呢子外套,站得笔直,双手拘谨地放在身前。一看到他,嘴角很勉强扯出一丝尴尬讨好的微笑,眼里近乎全是悲伤。 他喜欢着一个如此贫穷木讷而又自由的女孩。 李哲没说什么,上前握住她的手,将梁明拉回屋子里。 这个时候,是该说些什么,打破沉默,让事情有个交待,梁明在心里暗想,可还是没有问出口。 “吃饭了吗”? “嗯,吃过了” 李哲捏着她的手背,进了屋子也没有放手。无法忽视的炙热眼神,紧盯着她的脸,她低着头躲避。男人俯身,直接亲了口她害羞的脸蛋。 这下红得更彻底了,又红又烫,要滴血似的。 “我好想你”。 梁明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大脑一片空白,此时应当说话还是怎么样,她只觉得窘迫。 僵持一会之后,她鼓起勇气,觉得这个事情总要搞明白,才好决定下一步要做什么。 “我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 她低着头。没有看到,男人眼中快乐激动的亮光逐渐熄灭,归于淡漠的平静。 “我的要求一直没变” “给我生个孩子”。 看她这个态度,李哲怕说得太多给她压力过大,逼得她身体出问题,便只说了一开始他找上她时的话。 男人复又换上爱意满满的眼神,盯着她看。奇怪,廉价破旧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倒更衬得清丽脱俗。 尤其是红苹果似的脸蛋,勾得他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立刻抱起女人扔到床上开肏。 不能,那样会吓到她。梁明跟外面的女人不一样。 女人低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被沾湿,盯着地面,耳朵通红,虽然没有泪珠滑落,李哲也知道她哭了。 自己犯的错,让梁明以这种形式报复倒他的身上。 她只要这一个答案便可以。 “我答应你,给你生个孩子,你要跟他们说,别再去骚扰我的朋友和家人”。 说完,她转身欲开门离去,却被李哲一把抓了回来。 “要走吗”? 梁明抬眸胆怯地看着李哲,吞吞吐吐地说道, “我。。。今晚什么东西也没带来” “先不留下过夜了”。 李哲握住她的手腕,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过夜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说着,他将梁明拉回屋子里, “可我包放在家里,明天回去拿的话,我怕我起不来” 她在推脱,不想留下来过夜。 “上班去编书”? 梁明忽然抬头惊愕地看着他,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李哲没什么表情。 “我帮你请了一个月的假,从现在开始,安心在家备孕”。 失而复得心爱之人,李哲紧紧抱住梁明。衣物残留的淡淡香味带着她身上的热气从领口里冒出来,女人僵直身体,没有伸手去抱住他。 李哲贴着她的脸蛋亲吻,热乎乎的,很柔软,被他的胡茬刺弄也不躲避。 好想她。 他在心里暗自发誓再也不要让她伤心。 “留下来” “我会好好对你的” 可梁明像是没听见似的,木然地站着。似乎已经心灰意冷,放弃挣扎。 钱买不到的,是她的心。 将要去吻她,女人却一把推开, “先洗澡” 说完,理也不理他,气冲冲地走进屋子里。 李哲料想过逼她之后的情形,甚至现在比他预想到的要好一点。至少没有要死要活的哭闹。 第一百六十五章 “衣服” 女人正在脱外套,看他进来,放慢了手中的动作。 连衣服都不拿,等下是要光着身子出来吗?虽然他给她准备的也没有多少布料。 一脱完外套,婀娜多姿的身材显露无疑。梁明胸大屁股翘,随便一穿都勾人。 一起洗个鸳鸯浴也无妨。自她走后,李哲再没有泡女人的心思,今日一见到她,鸡巴就兴奋得不行。 李哲动身走到梁明身旁,色眯眯地盯着她看, “一起洗” “不要”! “你要是想洗就先洗” 梁明脸色不好,说着就要出去。 “别” “我出去” 之前为她准备的衣服,一件也没带走。又买了几件,如果她想,把衣柜全部装满也不是不行。 梁明出来时,李哲并不在卧室,未能第一眼看到她穿着他特意挑选的黑色蕾丝套装。今天下午着急回来见她,公司还有些文件没处理,趁着梁明洗澡,赶紧弄完。 他回卧室时,她已躺着被子里闭着眼一动不动。 与其说衣服,不如更像是挑逗男人情欲的布料。 梁明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这种东西,闻着有香香的味道,也不知洗没洗过,可李哲让她穿上,她便照做了。 通身要么是镂空的黑色蕾丝,要么就是细细的绑带,看了一会才知道哪里应该放在哪里。 穿上后才发现,这是一件连体式挂脖情趣内衣,腰部是露出来的,只有前面一小块布料连着。配一双过膝的黑色丝袜,连体的下一部分,前面三角恰好能遮住草丛,中间仅是一根细细的带子,横在中缝和股沟里,动作起来磨得难受。 李哲迫不及待想肏她,洗澡洗着洗着,看到梁明放在脏衣篓里的浅紫色内裤,鸡巴立刻就硬了起来。 一出来就掀开她被子。女人勾人的模样令胸里那团欲火烧得愈发滚烫。 穿上跟没穿似的,奶头,逼,在黑色蕾丝下隐隐若现。白嫩嫩的两团大奶紧挨着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靠近一闻,散发出馨香的女人味。 细细的腰肢衬得浑圆的屁股又翘又大,李哲没忍住上手摸了一把,女人微微皱眉,似不满他的轻薄。 软嫩弹滑,手感棒极了。 “第一次见你穿丝袜” 李哲抱起梁明,让她在怀里卧着,大手顺着黑色丝袜游移抚摸美腿,男女之间色欲蒸腾。 摸到她的脚,李哲停下来捏了捏。女人大概是已经动了情,面红耳赤的,没有厌烦,也没有发骚,只是低着头,不去看他。 “抬头” “让我亲亲” 李哲用胯下那团顶了顶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 “干嘛要这样捉弄我”? 女人许久不吭一声,一开口,竟然因为不满他让她穿情趣内衣。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说着,李哲用手指拨开女人胸前聊胜于无的黑色蕾丝,捻住深粉色的奶头揉搓。 “嗯额” “我不喜欢穿成这样” 像是他的玩具一样,一个活生生的,会动会叫的玩具。 “你穿很漂亮” “一看到你鸡巴就硬得要死” 李哲拉着女人的小手,往命根上揉,这骚货一被调戏就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活像只笨鹌鹑一样好欺负。 “把逼掰开给老公看” 大概是这话太过分,女人生气地吼道, “不要”! 说着,就推开他,欲下床逃跑。 “我的衣服呢”? 她声音里带着走投无路的哭腔,质问他。 李哲没有回答,径直走到她身前,眼底泛红,充满着征服者的狠戾。 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重重的扔到床上。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步一步逼近,一步一步后退。 她越是这样,越激发出李哲想要蹂躏她的欲望。更何况她今晚穿得如此诱人。 女人退到床角坐着,身后是褐色的实木床头板。她抱着膝盖,瑟缩身体,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 “你躲什么”?! “我。。。” 女人无助地看了他一眼,李哲随即将她抱在怀中,坐在他大腿上。 她眼里泪花闪烁,扭头朝他小声说, “轻点” “我好久没做了,下面禁不住折腾” 李哲没理她,掰开女人紧闭的双腿,往腿心摸过去。有些湿热气,软肉滑不拉几的,一碰上,女人身子震颤了一下。 黑色细带陷进去,早已被裹湿。嘶啦一声,李哲掰开黏腻紧合的嫩逼,一摸,沾了一手的淫水。 “你的小骚逼比你诚实多了” “嗯~” 这一声婉转呻吟,像是承认,又像是在否认,滑腻腻的软肉在指尖蠕动,李哲血气翻涌,把她抱过来,两人面对面坐着,朝着她细长白净的脖颈啃了上去。 “搂紧我” 他洗完澡就没穿衣服,古铜色的高大躯体散发雄性荷尔蒙,这样近距离接触,更能嗅得梁明身上幽幽女人味,阴阳调和,美妙绝伦。 女人听话,轻轻搂着他的背,饱满圆润的奶压到胸膛上,软软的弹弹的,奶头凸起,在蕾丝下挺立,戳得人心痒痒。 两只手都不得闲,鸡巴胀得脑袋疼,要给她摸骚逼插穴,不然等会进去又要给她弄撕裂。另一只手搂着女人,摸脸摸细腰摸翘臀摸她沉甸甸的大奶子。 哪个男人见到她这幅骚媚样都把持不住。 肉乎乎的小逼里被他插得汁水四溢,有日子没做,又紧得不行。 梁明趴在他怀里,嘴里嗯嗯呀呀叫个不停,眼神迷离。发觉她在看他,李哲竟有些紧张,喉结滚动,把欲火咽下去。 “想要~” 女人双腿交叉,夹住他的手臂难耐地磨蹭。 骚穴吸紧手指,这声娇滴滴的求欢令李哲彻底崩不住了,提起女人的身子,扶着鸡巴就往她骚逼里塞了进去。 “啊”! “这会怎么不说禁不住折腾了” 只冲进一个龟头,湿热紧致的销魂贯穿全身,魂都要被她吸了过去。 “嗯~嗯~” 两人体型差太大,李哲只能握住她的脚踝夹到腰上。 穴里嫩肉层层迭迭地挤在一起,不用力根本破不进去,要拔出来吧,也不容易,欲拒还迎。 女人紧张,骚穴跟着她也紧张,本就紧窄,这下更吸得他浑身青筋暴起。 “放松点” 李哲进不去,只能停下来哄她。弯腰伏在她娇软的身子上,从肚脐眼一路亲到下巴颏。 梁明却闭着嘴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因动了情,更显得楚楚动人。 “让我亲亲” 对于梁明,李哲有着极大的耐心。和她分开的时间,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忍不住去想,她在干嘛?没他在身边也能睡得好吗? 有时候,关于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念头一闪而过,诸如金世琦这样的,对她有意思的男人一定不止一个。只想到这里,就开始烦躁不安,恨不得立刻找上她,生怕迟一刻她就被别人抱走。 女人吐出小舌头,李哲立刻舔上去,裹在自己嘴里吮吸她甜甜的津液。 如果这次她任由朋友家被骚扰,不愿回来。他会继续找她在上海的另一个朋友,如果还不行,就直接找她弟弟,找她父母的麻烦。 总之,梁明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