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事(短篇肉合集)》 出轨(新婚大小姐x表面人畜无害管家) “小姐怎么喝醉了”白瑞宸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皱起了眉头,他叹口气无奈地问“陆小姐,你现在和我家小姐在哪?姑爷外出谈生意了,你叫她不要喝了,我去接她”要知道已经成婚的名门小姐在外面过夜可是要遭人口舌的,必须赶快把小姐接回来。 “好,你快来……啊,薇薇你怎么吐到我身上了?”。 白瑞宸摇摇头,看来小姐醉得不轻,才会如此失礼。询问了地址后,穿上外套便急匆匆找来司机拿到车钥匙开车去往那间酒吧。 酒吧里的灯光并不算耀眼,反而幽暗看不清人脸,背景里放着节奏悠长却歌词别有意味撩人的民谣,这里是清吧,却又在这氛围烘托下比其他的酒吧更加适合暧昧调情。不多时白瑞宸找到包间,进来后就发现自己要找的人正坐在角落里眼神朦胧地看着面前的酒杯发呆。 “小姐,我来了”白瑞宸站到彭采薇面前,挺拔高大的身形遮住了灯光,彭采薇抬头看着他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薇薇,这是醉迷糊了”陆婷笑着倒水转了转面前的酒杯,将桌上的雪茄用手夹起来重新点燃抽了起来“你赶紧把人带走吧”。 白瑞宸看着她手里的雪茄和面前酒桌上空着的一瓶酒,低声道“果然不应该让小姐多和你来往”。 听这话陆婷竟笑起来,缓缓吐出一口烟来“你这是什么话?这抽烟我可一点没教她,喝酒也是她自己……”。 “瑞宸”彭采薇这时忽然开口。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她只知道此刻她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抑郁太久,今天喝了一瓶就醉成这个样子。她闻见熟悉的味道,那是白瑞宸常用的男士香水,顺着看上去果然是白瑞宸那张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帅脸。 “小姐”白瑞宸俯下身子来,将一旁沙发上的外套拿来给她披上,“我们该回家了”。彭采薇看着他俊朗分明的轮廓,不断开合的纤薄嘴唇与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只觉得下身一热,是有花液涌出来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这个男人在她身上驰骋,想要用他填满自己。 她用手搭在他胳膊上,任他扶起自己,然后搭上回家的车。 走后,陆婷将酒杯里刚才倒进去的水随意倒在地上,大口抽起雪茄来。从旁边的包间里走出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来,他用手撑在陆婷旁边的沙发靠背上,任由陆婷将烟吐在他脸上,“他们走了,我们之间也该聊聊了”。 “聊什么?回家再说啊”陆婷想要推开他,男人却动作十分霸道地将她按在沙发上,热烈地亲吻,打在耳边的温湿的呼吸让陆婷不由打了个冷颤。 “聊聊你为什么,前天去我表弟的会所点了两个牛郎。嗯?”林真裕用手轻轻抚上陆婷的大腿“是我平时给的不够多吗?该怎么罚你,不如这次做到你怀孕好不好?”。 “我哪知道那是你表弟的地方”陆婷这会害怕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推搡着,男人却不动分毫,她只能红着脸说“你,你太大太久了,每次都弄的我好疼。再说你也知道女人嘛,就想尝点新鲜……唔”话没说完便被男人再次堵上。门口的服务员知趣地将包间的门关上。 另一边的车上彭采薇因为醉酒红着脸“我只不过亲了你一口,你躲什么”。 “小姐,你喝醉了”说着白瑞宸推开她就要及安全带,却被彭采薇逮到机会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啃咬起来。此刻她的脑海里什么都无法思考,她只想让眼前这个男人操弄他,可眼前这个男人却不听话。她有些生气地用了力咬,火热湿润的双唇在白瑞宸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双手不顾阻拦,将男人的腰带解开,就要掏出男人的肉棒来。 出轨—勾引他操自己 “小姐,你看看我”白瑞宸握住彭采薇放在他腰带上的手,微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他“我是白瑞宸啊,是你的家仆,小姐不可以这样对我这个下人做出这种事”。 “……”彭采薇听着他说的话,脑袋里却一片混沌,只能呆呆望着他。 “更何况,小姐,你结婚了”对啊,我结婚了,彭采薇心想。可是王飞鸣那个为了联姻才和她结婚的人根本不喜欢自己,十分冷漠,跟下人都比和她说的话要多,更别说碰自己了,半年他们甚至都没有睡在同一张床上。 白瑞宸用手抚上她的脸,他的鼻息甚至都可以被她轻易感知到。大拇指摩挲着她白净的面庞,彭采薇只觉得舒服至极,她想要被触碰更多。 “那又怎么样”彭采薇反手握住那只抓住她手腕的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头来细细舔舐起来,将手指整根含进嘴里。 白瑞宸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抽离时有意无意地按压了两下彭采薇软软的舌头。他的身形高大,长相却单纯清俊,总是一副无辜样,此刻也是,一副小狗受惊模样“小姐,我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于是一路上白瑞宸艰难地在彭采薇的骚扰下开着车,要么一会亲吻吮吸自己的脖子要么一会顺着领子摸进他的胸膛腹肌。 刚回到家,彭采薇似乎安分了下来顺着白瑞宸叫他拦腰抱着自己进了卧室,又乖顺地躺在了床上,正当白瑞宸准备走时。彭采薇却坐了起来,“不准走,转过来”。白瑞宸只得转过身去,可眼前一切却叫他下身充血一般挺立起来。 彭采薇正冲着他大张着腿,短裙在动作下也遮掩不住小穴,她用手指顺着肉缝摩擦,另一只手含进嘴里沾了些唾液来按揉着骚核,如同不知足般动作十分用力,她湿漉漉地看向白瑞宸呻吟出声“嗯啊,唔好痒,瑞宸你别走,你不是最听我话了吗?我的小穴好热好痒……” 此刻彭采薇再也无暇想别的事情,她只记得刚才一感受到他的体温,自己的体内就像有团火在翻腾,,新婚妻子与名门小姐的身份被她抛掷脑后,她只想在此刻让自己的小穴尝尝没有尝过的滋味。 “小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白瑞宸压低了声音问。他几乎是用尽自己所有理智在说这句话,他想要不顾一切冲上去用最粗暴的方式,撕开她的衣服,掰开她的屁股狠狠插入。 “我,我知道”说着她又脱下了身上的衬衫,白瑞宸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被紫色文胸包裹着的雪白双峰,在彭采薇亲手摘下文胸时,两只奶子如同白兔一般跳了出来。彭采薇站起来身来,光脚冲他走来,靠近他时,用手捏住他的唇瓣,水汪汪又充满热情的眼睛与他对视着“瑞宸,你要不要尝尝我的淫液”,说着就要把食指伸进去,可男人却一言不发推开他。 “你不要尝啊,那我自己吃,唔”说着她便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如同为男人口交一般抽插着。还不够,她心想,要勾引他这些还不够。于是她开始在男人面前扭起腰肢,将小奶头在他身上轻微地磨蹭,用手剥开阴唇,将阴蒂在男人有些粗糙的西装制服裤上摩擦。 “瑞宸,你摸摸我好不好……”她用沾着自己唾液的手指揉弄着自己的奶子,柔软的乳肉在她手里变成各种形状,丰盈的胸部透过指缝溢出来,将娇小玫红的奶头都用唾液打湿,看起来十分淫秽诱人。 白瑞宸则在这时蹲下来,单脚跪地,看着彭采薇用手揉搓得已经兴奋发红的花核和微张着吐露出液体的小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张开嘴来含住女人的阴处,用舌尖拨弄起敏感的阴蒂。彭采薇颤抖着腿,拼命压制住想要夹腿的欲望,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全部喂入男人口中。白瑞宸看着她眯着眼睛喘息的模样,慢慢将口中的阴蒂放出来,舌尖的液体与阴蒂连成银丝看起来十分淫靡。 “小姐,你流水了”白瑞宸用湿润的舌尖戳了戳那极小的洞口。彭采薇不由得全身颤抖,男人却一副无辜模样“小姐,你为什么会流水?”,他扑闪着眼睛连睫毛都似乎因为湿糜的氛围变得颤动,“我没做过这种事,小姐你流水是因为舒服吗?”他说着。 因为情欲的熏染和体内性欲的翻腾,彭采薇无法思考,更无法察觉到男人嘴角的笑意,她只能羞耻的开口“因为想被你操,我想要瑞宸狠狠操我”。 “好”男人答应道,如同往日中答应彭采薇交代他去做的事情一般顺从又利落。 ———————— 11月15日 珍珠瘾发作最严重的一天 躺在床上,拼命念不能逃避,难受的一直看收藏数评论数,以为没事总有好心人看我写的b文不错,给我喂珍珠,越来越想看珍珠doi都要暴走了一样,满头是虚汗,坐了起来,拼命扇自己耳光,越扇越用力,扇到自己眼泪流出来,嘴里不停念着: 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 出轨—操进小穴被粗鲁破处 白瑞宸半跪着,看着彭采薇的白虎粉逼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小姐的小穴貌似看起来很紧,需不需要插入前先用手指扩张一下,嗯?”。 他用手指在阴蒂轻轻抚过到小豆豆上时轻轻按压一下,果不其然那微张的小穴又颤动了一下,隐约可见湿润的内部,白瑞宸的目光变得深重但却面不改色地抬头看向已被欲望弄得神志不清,眼里模糊带泪止不住呻吟的彭采薇嘴角上扬“小姐不回答就代表我可以直接插进去了……”。 彭采薇低头迷茫的看着她,双手还在不停揉捏着自己胸部,“唔,瑞宸你怎么不摸了?好难受……你再摸摸”。 看来药效有点过强了啊,不过这样也好。白瑞宸使坏掐住她的花核,“你回答了,我再给你更舒服的。” “唔,什么,回答什么……”情欲充斥着彭采薇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 白瑞宸又重复了一遍问题“我在问小姐是要手指还是直接插进去我的肉棒”。 彭采薇喘息着舌头都吐出一小节,迷迷糊糊地回答“哈啊……手指和肉棒?”。 “是啊,小姐刚才不是说要我操你吗?操你当然是用肉棒”白瑞宸又站起来,似引诱般将彭采薇的手抓起来放在自己已经隆起的裤裆上,“所以小姐要不要肉棒”。忍了太久,他已经急不可耐,他想直接操进去眼前这个女人的小穴叫她离不开自己。 “要肉棒,唔,好烫”感受到手上的炽热,彭采薇颤抖着双腿几乎腿软的就要倒下时白瑞宸一把抱起她将她正面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白瑞宸将她的双腿打开,掏出裤裆里的肉棒来。彭采薇则被男人的尺寸吓了一跳,虽然知道他个子高身材也好下面不会小,可竟然大到这个程度。虽然颜色白净甚至带着淡淡的粉,但却如同擀面杖般粗细,大概有19cm。 白瑞宸扶着肉棒在阴蒂上磨了几下,硕大的龟头甚至戳动了两下小豆豆,惹得彭采薇颤抖,在用花穴浸出的淫液把龟头柱身弄湿后,便扶着龟头插入。 这是对你结婚的惩罚,白瑞宸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符合他气质的戾气,但转眼又消散。他轻柔的吻着彭采薇的眉毛眼睛,用手扶着彭采薇的腰缓缓进入着,边在彭采薇耳边说着“小姐,是你要和我做爱的,你可要记得”。 一个挺身,肉棒便全部没入穴中,破瓜的疼痛令彭采薇甚至都失了声,哑然地张大着嘴不停喘息。 白瑞宸这时却惊讶起来,原本他已经默认彭采薇和那男人上了床,原来不是,她还没被人碰过。即使第一次不是他也没关系,和别的男人上过床也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叫这个女人以后都只能在他身下呻吟,可如今她却……白瑞宸这才懊悔起来,在彭采薇耳边装作委屈的模样道歉:“小姐,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做,叫你疼了,没关系疼了你可以咬我打我”他说着将彭采薇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也夹得我好疼啊……”。 彭采薇只感觉到手上能触碰的激烈心跳声以及插入她身体的肉棒的炽热温度,在欲海中无法脱离的神志此刻只觉得舒爽,她用手抱着白瑞宸扭动了两下腰,欲望又马上将疼痛掩盖。 “还想要,好痒,你动一动,操小穴……”。 白瑞宸看着眼前被情欲熏染地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咬了一口,下身也抽出来,“好,小姐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出轨—事后 彭采薇再次睁眼时,便是第二天的清晨。自己的脖子上锁骨处都留下了几处显眼的吻痕,而自己的下体正发出胀痛。虽然血迹精液都已经不在,但她似乎还可以隐约想起昨晚白瑞宸为自己抠挖出那些东西时,自己是怎么趴在他胸口发出震颤,而他又是怎么轻声安抚自己的…… 她看了眼还未来得及打扫的沙发,上面还有昨晚遗留下的淫靡的痕迹,似乎在为两人的淫乱一夜留下证明。 清晨的屋中还有些凉意,彭采薇从衣柜里找出衣物来,利落地穿上一件长款连衣裙。回头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白瑞宸,想起昨晚还是自己央求着他与自己做爱。羞耻与慌乱令彭采薇在人生中第一次如此慌乱,心理的自我防御机制令她第一反应便是逃离这里。但是这里是她的房间,她不能逃。更何况很有可能她的丈夫在过不久就要从公司回到家中与她共进早餐…… 她走到床边,故作镇定,清了清嗓子“白瑞宸”。 白瑞宸缓缓转过来,在他的右肩头还有自己昨晚留下的咬痕,彭采薇闪过眼神,将地上的衣物拾起来递给他。白瑞宸则睡眼朦胧地揉揉眼睛,随后坐起来乖巧地接过衣服穿上。 “你穿好赶快出去,一会阿姨们就要开始打扫了,还有飞鸣也快回来了……” “好”白瑞宸垂着眼睛,“小姐还有其他吩咐吗?”。 “不要跟任何人提昨晚发生的事……”彭采薇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将头发披散下来遮住脖间的吻痕“你旁边的抽屉有一块卡地亚表,你拿走吧”。 白瑞宸却吹着眼睑沉默了一会,然后抬头眼眶有些泛红声音也有些沙哑“我不要,小姐”。 一瞬间彭采薇觉得自己就像个欺占良家少男的女恶霸,她只是想给他补偿反倒似乎变成伤他的心“我昨晚喝多了,对不起……”。 看来她没有怀疑,白瑞宸得意心想。然而他表面却依然一副无辜样,一言不发地当着彭采薇的面穿上内裤,在塞进去时肉棒不知因为手滑还是因为太大不小心弹了出来,看得彭采薇脸臊红,她急忙转过身去。 “小姐,我不怪你的,怪我,都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你都说了,让我不要……”彭采薇脑海中回想起在车上她是怎么一次又一次无下限地骚扰白瑞宸。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是那个样子,以前喝醉酒也从没有发过这样的酒疯。而且自己竟然恬不知耻地勾引白瑞宸做了那种事,他这十几年来一直在自己身边被自己当成弟弟,怎么会…… “小姐不用说这种话,你不必自责,我也有责任,我没有拒绝你”白瑞宸将衬衫拉展,走到彭采薇面前,跪下来将她不小心折住的下摆细心地弄好,“那我先去外面叫厨师准备早餐了,小姐你再休息一会”。 “好”彭采薇目送着白瑞宸离开自己则一把又躺到床上,翻了个身,脑海中还在翻涌着许多复杂的情绪叫她再也不能入睡。 门外的白瑞宸听到里面翻身的声音却露出得意的笑容。 七点整,彭采薇如往日般坐到餐桌上,一份培根叁明治,一杯豆浆,坐在对面正安静吃着荷包蛋的王飞鸣却看都不看她。 “飞鸣,你昨晚又忙了一晚吗?” “是” “累不累?” “不累” “最近好多人都知道你在公司睡,有些传言,要不你回来睡吧……” “结婚前我说的很清楚,我是我们家遗产才跟你结婚,你也是为了你们家企业融资,我们只是纯粹的交易,你没必要干涉太多” “好”彭采薇识趣地闭嘴,她一直知道王飞鸣都自己没有感情,可自己却是因为自己少年时期对他有些好感后来都一直忘不掉他,才在父母提出要跟他结婚时欣然同意。自己总想着就算不喜欢也可以一点点培养,谁知道对方却是油盐不进,甚至都不碰她分毫。 两人如同陌生人一般一声不吭的进餐,白瑞宸默默注视着二人,手中的茶具擦得更用力一些。 ———————————————————————————— 又两个想写的小番外,青春期时候对王飞鸣有些爱慕的彭采薇让白瑞陈吃醋,晚上偷偷进彭采薇卧室看着她的身体用她的内裤自慰。还有一开始的副cp不良富二代少女陆婷和他的衣冠禽兽家教老师。大家对哪个比较感兴趣啊,我先写哪一个。 出轨—情动用有他味道的枕头自慰被发现 彭采薇细心地将手里的花束插好,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知道阿姨打扫客房的时间到了,虽然不会打扰到在插花室里的自己,但他们开始打扫就意味着一会白瑞宸马上也过来巡察。他们还是暂时不要见面的好,彭采薇用布子将手指上的水滴细细擦干净。就连忙走出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又百无聊赖起来,今天不用上班,是每周一天的休息时间,她不用去帮忙管理酒店,可她却恨不得不休息,因为一休息就要在家里就意味着要和白瑞宸见面…… 她打开床头柜,果然那块手表依然摆放在里面。脑海里又不由得想起那时候那天事后的清晨,白瑞宸红着眼睛,肩膀上还留有自己牙印,胸肌上都还留着自己情动时留下的吻痕,低哑的声音说着“小姐,我不要”的模样。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留下的痕迹已经不见,被弄脏的沙发也早已换了新的沙发套。但是自己却怎么也忘不掉那晚他们是如何在那里缠绵悱恻,又是怎么被他抱到床上的。他身上什么味道来着……对就像现在枕头上的味道,是因为枕套没有换吗,为什么枕头上还有白瑞宸身上的香氛味道。 彭采薇眯着眼睛闻了闻,下身开始瘙痒起来。一直以来的严苛家教让她知道身为女子,如此沉迷于性事是会被人们看做下贱的。她极力地隐忍,可是仿佛食髓知味般,在那晚被白瑞宸碰了之后,身体的欲望就如同洪水巨兽,一发不可收拾。她一个新婚有丈夫的女人却对别的男人产生了欲望,这是一件不齿下流且传出去会有损门楣的事情。 她用手慢慢伸向下体,可是自己自慰也没问题吧?于是她开始揉搓起自己的阴蒂,就像那晚白瑞宸给她做的那样,可是怎么都没有那般蚀骨的快感。她又将枕头夹在腿间用枕头的一角摩擦着敏感的花穴“嗯啊……”。 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小姐,我来拿卧室里的换洗衣物”。 “唔,不,不用了”彭采薇慌乱地坐起来,将裤子重新穿好。 听着彭采薇甜腻的声音,白瑞宸目光一暗,脸上露出不常见的邪笑,“怎么能不用呢?小姐您在做什么。” “我在换衣服” “可是我要拿的是我自己的换洗衣服啊。小姐,我房间的淋浴头坏了,在隔壁客房洗澡,不知下人怎么搞的把我的换洗衣物放到了您的房间”。 彭采薇一转头果然看到沙发上放着折迭整齐的男性衣物“那好吧,我给你开门……”。 刚打开门彭采薇便看到白瑞宸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只系了条浴巾。水滴顺着他的发丝流下在宽阔的胸膛上流下水渍。 “咳,小姐?”白瑞宸干咳一声,脸上也泛起微红的颜色。彭采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僵硬地转过身坐回床上不去看他。 白瑞宸进了房间,在彭采薇面前走来走去,因为走动的动作而绷紧的臀部线条都十分优美,纤长有力的臂膀也彰显着主人身材的美好“奇怪,在哪里呢?” “在,在沙发上”彭采薇结结巴巴地说着。 “原来在这里啊”白瑞宸走过去将衣服拿起来,又冲彭采薇走来“小姐,既然衣服找到了,我就走了……”他的声音向来清亮,此时却故意压低了声音像在引诱般勾人。 彭采薇忙不迭地点头,白瑞宸却靠的更近,这次将气息都吐在她的耳廓边“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他又看了眼被歪扭着放在一旁的枕头,以及明显的水渍,说道:“小姐,告诉我,枕头怎么湿了?”。 看着彭采薇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娇嫩艳粉的唇瓣突出的气息也越来越急促,他抓起彭采薇的手来放在自己胸肌上带着它轻揉,“小姐怎么不回答我了,是讨厌我吗?”。 彭采薇的理智像跟绷紧的弦却还是被白瑞宸大力拨动,于是彻底断开。她一把将白瑞宸推倒,急不可耐般扯下他的浴巾,说道“我想要了……” 出轨—再次被诱惑想要大肉棒进入 与那晚不同,今天的彭采薇头脑清醒,可她却没经得住诱惑,偷过一次腥的猫就再难抵抗外食。她一边急切地想要男人进入他,一边却又难抵抗羞耻。她的手停在扯了一半的浴巾上,人生二十多年,她从未像此刻这般狼狈过。自己怎么会失控到这个地步,竟然将白瑞宸推倒了。 看出她的犹豫,白瑞宸却慢慢握住那只手,举起来轻吻在她的手背上。看来给猫的饵食还不够啊,白瑞宸抬眼与彭采薇对视,他的眼睛天生微微下垂带来惹人怜的无辜感,此刻更是带着脆弱的情绪看着彭采薇,深棕色的瞳孔中倒映着彭采薇犹豫难堪的神色。 “小姐,想要的话。我也可以的……”他发丝上的水珠滴在彭采薇的脖子上,他伸出舌头来,一一舔舐干净,“对不起都把你弄脏了,所以小姐把我弄脏也没关系的”,他的声音如同世界上最轻柔的羽毛搔挠着彭采薇的耳朵和大脑,让她的全身都在叫嚣着对男人的欲望。但她的本能还在竭尽所能地作对抗。 彭采薇伸出手推拒着白瑞宸,“不,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 白瑞宸用手放在她的腿根轻轻揉动,“小姐,没关系。上次不也没任何发现吗?”,他用纤长的手指伸进彭采薇的内裤里绕着阴蒂打圈,“我不是一直都说吗?只要是小姐想要我就可以做到”。 恍惚间,彭采薇仿佛看到许多年前的白瑞宸站在她的房间门口,他手里捧着白玫瑰花,笑着说“只要是小姐想要的我都可以做到”。 他是自己最信任真挚的下仆,他绝不会出卖自己,只要不被别人发现……在白瑞宸看似单纯却充满诱惑的眼神以及动作下,她动摇极了。 白瑞宸看出她的动摇慢慢地将手指从阴蒂上向上滑找到小豆豆按下去,“小姐记得吗,你那晚很喜欢我按这里”说道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弄着她纤薄白皙的肩膀,“我一捏这里,你就会控制不住泻出来”说着他开始捏着小豆子,彭采薇为了不发出呻吟咬着手背,拼命摇头像在极力否认那晚放纵如此的人是她。 竟然还想要否认,彭采薇,你是不愿意面对那晚我给你带来的欢愉吗?白瑞宸眼神暗了暗,牙齿开始轻轻噬咬着她的肩胛骨,下身的肉棒也被他扶住放在了花穴口。既然你不愿意面对和回想,那我就再让你切身体会一次。 “小姐,要不要我进来,只要你说不要我,可以马上回去当做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他挺腰用肉棒在花穴上摩擦着,嘴上虽然说着随时可以离开但是下体却做着截然不同的行径。。 被白瑞宸肉棒擦过的地方如同被蚂蚁带着火种爬过,既骚痒又热辣。叫她头皮都发麻。而白瑞宸的双手也在抚摸着她的腰侧,带来酥麻的触感。低头便是白瑞宸宽阔的胸膛,湿润的眼神以及鼻尖传来的他身上独特的香味。 “我……我要”她说着,虽然清醒但是身体的欲望终究将她击溃。 “好”白瑞宸扶住肉棒缓慢地进入,因为过于粗长,彭采薇第一次亲眼看着自己被男人进入紧张地要窒息小穴紧紧的吸着。 白瑞宸翻身将彭采薇压在身下,咬住她的耳垂,喘息着吐着热气令彭采薇的身体都震颤,想在极力忍耐般他的声音都变得深沉许多“小姐,放松一点”。 “唔……”彭采薇听话地将双腿又大张了些,可是小穴还是紧绷着,她双手抓住白瑞宸结实的手臂,撒娇一样带着哭腔说道,“我不会,唔,好难受”。 白瑞宸温柔地将她的腿抬起来搭在自己腰间,“抱歉,小姐肯定不好受吧。我们慢慢来。”他将肉棒抽出来些,双手抓住她丰盈的乳房,用嘴将乳晕都吸进嘴里,大口吮吸着,因为喜欢蜜桃味的身体乳,彭采薇身上总散发着香甜的桃子香气,此刻白瑞宸觉得自己似乎在啃咬一颗未熟将熟的桃子。白嫩的皮肤因为白瑞宸有些粗鲁的玩弄开始泛红。 “嗯啊,瑞宸”彭采薇不由情动地叫着白瑞宸的名字。全身也在这会的快感下变得放松,白瑞宸抓着机会一挺而入。 “啊啊啊,全都进去了”彭采薇叫着,却又害怕声音太大被在附近的下人听到,只好咬住自己的手指。白瑞宸见状怜惜地从她嘴里拿出手指,用唇齿代替它们堵上了彭采薇的嘴。舌头轻柔且细致地卷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在她的上颚摩擦舔舐。将对所有的喘息都堵在了咽喉中。 白瑞宸的下身开始动起来,一下一下都插进深出,巨大的龟头与粗壮的柱身在彭采薇体内不断开拓。 这时,彭采薇电话铃声忽然响起,白瑞宸拿过来手机,看见上面显眼的“老公”两个字,眼神一暗,“小姐,姑爷打电话来了”。 打电话一边听老公出轨一边狠狠挨操 他将手机拿到彭采薇面前,彭采薇看着面前亮起来的手机屏幕,不由地紧张起来,然而她下身的肉棒还在蜜穴中不停抽送,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助的抓住白瑞宸的脖子,“怎么办,怎么办飞鸣打电话来了”。 “小姐这么紧张吗?下面的小穴里都变得黏糊糊了还缠着我不放”他将手机放到了枕边,下身抽出来,甚至肉眼可见龟头上带着的银丝,与小穴粘连在一起。 “我拔出来了,小姐接电话吧”白瑞宸伸出手来将绿色的通话键按下。 “喂”电话那头沙哑的声音响起,彭采薇一下子绷紧了身体,颤颤巍巍开口“飞,飞鸣,你打电话来有事吗?呜嗯”彭采薇急忙捂住了嘴,因为令她没想到的是在她刚开始说的一瞬间白瑞宸又一鼓作气插了进来。她瞪着白瑞宸。 而在白瑞宸眼里,她此刻湿漉漉的眼神只是在更加引诱自己深入罢了,他俯身在她耳旁轻声说着“我又没说不插进来”。 “唔,飞鸣,你怎么不说话?” “没事,只是想问问酒店里的顾客资料都在哪放着,我要用”王飞鸣冷冷的说道。 “哈,在,在办公室,你叫李秘书,呜啊……”彭采薇咬住手指,白瑞宸竟然就着抽插的姿势拨弄起阴蒂来,下身的肉棒还在一刻不停地冲着花心捣弄。此刻她只想放声浪叫,但是她不能,电话那头她的合法丈夫能够听到她的每一句话。 “嘶……,叫,李秘书什么?”彭采薇这才注意到王飞鸣的呼吸竟有些急促,似乎在喘息着,“采薇,你在做什么?”。 “唔,我……”话没说完便被白瑞宸凶狠的冲撞顶得说不出话来,“我在运动”。 而电话那头却也传来细小的喘气声以及啪啪的声音。 “看来,姑爷也在和别人做这种事呢”彭采薇含着因快感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拼命摇头,怎么会呢……王飞鸣怎么会……白瑞宸啃咬着彭采薇的乳头,一只手掐住她的阴蒂一只手揉捏着被冲撞地发红的臀部,肉棒还故意在她体内搅动着。 “好,我,哈啊,也在运动”王飞鸣的声音像在隐忍什么似越来越低沉。那边传来似有似无的另一个甜腻的呻吟声。 他真的出轨了,他真的和别的女人做了爱。生理心里双重刺激下,在白瑞宸一个猛烈的抽插拔出肉棒后,彭采薇如同失禁般将蜜穴里的淫液喷溅了出来。 “唔啊”彭采薇伸出舌头来,仰头大口的呼吸着,白瑞宸吐出被吮吸的涨大一倍的乳头来,含住她的舌头。下身又撑开她的小穴,直至完全进入。 而那头王飞鸣的呼吸声也更加粗重,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她竟然和王飞鸣通着电话,各自做爱。就仿佛现在吻着她与她舌吻,与她融为一体的是自己这个未曾碰过自己的新婚丈夫。小穴夹得更紧,随着白瑞宸的进出绞紧那根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感的肉棒。 “小姐,是谁在操你的小穴?”白瑞宸用牙齿咬住她的耳垂来回碾磨,似是威逼却利诱般将肉棒不顾穴肉的挽留又抽出来,用龟头在穴口打转。“嗯?怎么不说话了?不说话,小穴就没有大鸡巴吃了。”。 龟头将本就食髓知味的小穴馋的又流出一滩滩淫水,搔磨得彭采薇几乎哭出来。彭采薇艰难地用手捂住手机扬声器的位置,努力压低着声音“呜呜,是你,是你在操我”。 “我是谁?” “是瑞宸,呜呜,是白瑞宸” 话音刚落,白瑞宸便抓起彭采薇的一条腿重新进入快速的抽插,彭采薇的肚子随着他的进出不断起伏着,雪白的奶子也随着抽插不断晃动,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显得她憨态十足。若是有镜子真想叫她看看自己的这幅淫态,简直会叫所有的男人欲罢不能,他继续在彭采薇的耳边说着:“大家都说彭家小姐得体大方,怎么这会变成这幅骚样?下面夹得我都要断了。当着丈夫的面和我做爱就这么爽吗?”。 “呜呜呜”彭采薇摇头,她想开口极力否认男人说的话,却因为花心被不断顶动只能无助地流着泪咬住白瑞宸的手臂止住呻吟。 而电话那头也似乎接近尾声,那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采薇,我先挂了……”。随着电话那头传来挂断电话的嘟嘟声,彭采薇终于如释重负般不顾一切淫叫起来“啊啊啊,不要,不要了,瑞宸,我不行了,啊……”她抱住白瑞宸的脖子,随着他的耸动大口喘息“唔,小穴咬坏了,啊啊!” “下面这么紧怎么会坏呢?哈啊,小姐,是你先把我咬坏吧”白瑞宸揪着她的奶头不断扯动,下身冲着花心不断攻击,肉棒甚至找到宫口,龟头不断顶动着,将里面喷涌而出的花液堵在其中无法排出。 但因为彭采薇也是破瓜不久,白瑞宸也不忍操开她的宫口,只能浅浅的擦过。 “小姐,我要射了,可以射在里面吧”而彭采薇却因为刚刚高潮,头脑无法思考,只知道咬着自己的手指呻吟。 白瑞宸笑着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紧闭的眼睑,“那我射进去了,小姐用小穴好好含着”。越来越快的抽插令彭采薇此刻只能迷茫地附和着他最后几个字“用小穴好好含着……”。 火热的精液一瞬间射满了彭采薇的蜜穴。 出轨—“你对我最任何事都可以,请让我留在 彭采薇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而白瑞宸却穿好了衣服。头发已经半干,彭采薇似乎还能闻到残留在她鼻尖耳畔的他的洗发露的味道。 他一言不发地抱起彭采薇。 “要做什么……我累了”。 白瑞宸将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似乎有些害羞不敢看彭采薇的脸,全然不像刚才在床上的样子,他的大手轻轻按了按,腿间便有黏稠的液体流了出来“这里的东西,要清理一下”。 “你怎么这次没带套啊”彭采薇紧蹙着眉头,小声抱怨。 “小姐,对不起,下次一定……”。 被白瑞宸伺候着放进浴缸里,仿佛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白瑞宸蹲在旁边,轻轻拨弄着彭采薇的小穴,叫射进去的精液全部流出散在水里。 “你什么时候知道飞鸣有别的女人的?”虽然早已经隐隐知道王飞鸣不碰她是有这个可能,但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知道的。年少的好感,早已在婚后的冷淡之中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自己对他的一点期许。没想到这点期许也被打破。 “几个月前,我去公司接你的时候,刚好碰见姑爷和一个……” “我知道了”彭采薇用手抱住肩,“你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小姐,还是我来吧……” “瑞宸,你十岁的时候就被送到我身边照顾我了,我一直拿你做弟弟看……” “小姐,下人怎么能和主人以姐弟相称”白瑞宸的手稍微重了一下,敏感的小穴轻轻颤抖着又吐出一股精液来,彭采薇禁不住轻呼一声,却又立刻憋了下去。不行,她知道自己不能就此堕落了。 “这次和上次,就当是我不小心犯错了,你就忘了,以后……” “如果我忘不了呢?小姐你要把我赶出去吗?”白瑞宸从浴缸里抽出手来,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耷拉着眼皮,纤直的脖子都弯下。 “……”彭采薇沉默了,她理所应当的以为他就会如以往一般,不管自己所有的吩咐都一一照办。如果白瑞宸执意在乎自己与他发生关系,会因为不敢面对自己的不堪,赶他出去吗?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不会跟任何人说,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小姐”他转身过来,坐在浴缸边缘,泪盈的双眼看着彭采薇,似乎下一秒就要抽噎“所以,小姐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怎么伤害我都无所谓,请让我留在你身边。” 愧疚自责瞬间占领了彭采薇的心头,她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小姐,我十岁就没了家人,这世上你就是我最爱的人,我不能离开你”他握住彭采薇的右手如同猫狗讨好主人般放在自己脸庞轻蹭“姑爷也有了别人,所以你尽情占有别人也不算过分,我让你不舒服吗?小姐好好想想,我这两次是不是都让你很舒服”。他的指尖轻抵在彭采薇的乳尖逗弄起奶头。 “唔……”彭采薇在他的诱哄下,不免神情恍惚,又想起刚过去不久的春潮。在水中浸泡着的下半身似乎又有了感觉,燥热起来。“我们,不能……”彭采薇还在做着最后与理智的抵抗。 然而下一秒,白瑞宸却倾身而上,将她要说的话堵在了唇齿之间,等到彭采薇气喘吁吁时候,他则饱含委屈地说道“小姐不准说让我难过的话了”。 “就算我没有正经的身份与你做这些事我也不在乎,因为我是小姐最忠实的下仆,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白瑞宸这些话让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大厦瞬间崩塌。 看着彭采薇低着头,以为攻势还不够的白瑞宸正打算再加紧一把时,彭采薇忽然拉住了他的袖子,小声的说着,“我想要了,你用手再帮我做一次”。 “好的,小姐”可能因为得偿所愿,白瑞宸带着一副胜利者的笑容慢慢俯下身子,尽其所能满足彭采薇的欲望…… 出轨—被他吸引 在尝过叁番两次的偷情滋味之后,彭采薇仿佛被打开了欲望的闸门,每当不在忙碌的深夜,或是独自一人时无时不刻不在回忆白瑞宸带给她的无上快感,以及那时他所说的“我是小姐最忠实的下仆,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这句话像是盛藏着的魔盒一般,而她就是潘多拉,她迫不及待去打开它释放它,即使里面的东西可能蕴藏着许多不为人接受的邪恶诱惑。 就像此刻,王飞鸣坐在她对面安静地吃着饭,而她的眼神却在他身后的白瑞宸身上。他的肩很宽,腰很窄,这点在上床时她就发现了,只是不同以往,她从未像此刻觉得白瑞宸对她充满了性的吸引力。他们已经五天没有再做爱了。 她咬着叉子,而对面的王飞鸣看着彭采薇有些迷茫朦胧的眼神,微微泛红的面颊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干咳了一声。彭采薇回过神来“啊,怎么了,飞鸣”。 “吃饭吧,采薇,意大利面要凉了”王飞鸣低头吃着面前的面,不由得陷入回忆。那天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乖巧可人的小女人会在他们做爱时用他的手机打电话给彭采薇挑衅。虽然自己对于这个只有利用价值的新婚妻子并无太多感情,但面对她时还是有种愧疚,不知道她那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王飞鸣很少叫她的名字,放在往日彭采薇得开心一会,可是此时她只是悻悻点了头,然后小口的咀嚼面条。眼神不时瞟向正在挽起袖子擦拭茶具的白瑞宸身上,他的手臂纤长却不失肌肉,动起来十分好看…… 而桌子对面的王飞鸣也收到了一条短信,署名是一个洛字,“王飞鸣,你说你结婚了我们也可以照样在一起,你会一样爱我。但现在我想走了”。 王飞鸣看着手机屏幕,手里的刀叉都在微微颤抖。 饭桌上诡异的夫妻,在为自己婚姻外的爱人神游着。 王飞鸣又吃了几口饭便说自己有急事就匆忙走了,只留下彭采薇一人继续用餐。她用筷子拣起一小块牛肉扔到自己裙子上,佯装意外“啊!”。 “小姐,怎么了”白瑞宸放下手里的活连忙过来。 “牛肉不小心掉在裙子上弄脏了”彭采薇指了指裙子上的那块牛肉。 “小姐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一只腿半跪着,一只手仔细地拿起那块肉来就要起身时,彭采薇却将拖鞋里的光脚伸出来踩在他半跪着的大腿上,叫他起不了身。细嫩娇小的脚趾在他腿上磨蹭着。 彭采薇像是第一次偷吃禁果般,有些许紧张,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老练,可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我想要了”。 白瑞宸捧起彭采薇的那只脚,亲吻了一下脚背,“好的,小姐,尽我所能让你满意”。看着眼前战战兢兢诱惑他的彭采薇,白瑞宸简直不能再兴奋,从刚才彭采薇注视的眼神,他便知道,他的鱼终于会自己咬钩了。 刚才王飞鸣那么急出去,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他可不愿称自己为坏人,他只是帮了那个被王飞鸣用感情捆绑的可怜女人一把。一年了,他陪伴小姐的时间够长了,两人婚姻的价值也已经物尽其用…… 白瑞宸俯身在彭采薇脸庞,脸上露出运筹得心的笑容,用手将她裙下的内裤脱下。“小姐,今天想怎么玩”。 出轨—舔穴被按在餐桌上小穴塞蛋黄 彭采薇不作声,红着脸对着白瑞宸敞开双腿,蕾丝质地的内裤包裹着肉感十足的小穴隐约可见里面肥厚的阴唇,彭采薇已经忍不住开始兴奋地颤抖,连带着腿心都开始发热,蜜液将内裤微微沾湿。她用手指伸到男人的发缝之间,以极小的力气按压着。 “小姐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想怎么玩”白瑞宸此刻明白彭采薇兴奋了她想要自己为她口,可他还是假装不知情的模样,他就是要如此,他就是要让彭采薇以为她是这场性爱的上位者自己只是任她征伐的猎物,这样一来实际上居于上位的自己才能毫不费力的将她困于这场性与爱当中。 “帮我舔下面”彭采薇想着自己看过的AV,生涩却又诱惑至极地用手指挑开自己的内裤将已经濡湿的花穴暴露在男人眼前,搭在白瑞宸腿上的脚向着他的裤裆划去,勾起脚趾来用脚趾划着圈。 白瑞宸咽了咽口水,很明显彭采薇勾到他了。 他倾身,将鼻子和嘴全部埋在了彭采薇的阴部。鼻子蹭得阴蒂既害羞又仿佛回应他的触碰般变得硬起来,而小穴更是因为男人嘴唇的触感蠕动起来。 白瑞宸伸出舌头,上下舔动着女人的花穴和阴蒂。彭采薇用手按在他的后脑勺,尽情地享受着。那只挑逗着的脚也慢慢因为快感不再有力缓缓踩在了白瑞宸的双肩。 “嗯啊,好热”彭采薇吐出甜腻的喘息,手紧抓住身后椅子的靠背。她低头看着正在侍候自己欲望满足的男人,此刻他的舌头舔动得愈加迅速,搅得她下体一片混乱,而他的双眼也睁得大挑着眉看她,明亮的眼睛扑朔着激烈的兽欲此刻更像是一只享食的大型犬,一副兴奋的模样。 “现在好像一条大狗”彭采薇小声说着。 白瑞宸用手握着她的脚踝,慢慢抬起头,舔了舔嘴角沾上的她的淫液,“小姐,你觉得我像狗吗?”。 竟然不小心将心声说了出来,彭采薇急忙解释“不,不是的……啊!”未反应过来,男人就抱着她的大腿将她扛起,然后将餐桌上其他剩余的食物餐盘推到了一边。 “我像大狗,那小姐是什么?是我的主人吗”他举起彭采薇的一只小腿,张开嘴来咬下留下牙印,“还是等待被我配种的小母狗”。 “唔,不……”彭采薇摇头。 “怎么不是,那又是谁刚才张开腿对我说想要的?你否认的话”白瑞宸舔弄着彭采薇娇小的耳廓,声音就像带来欲望情爱的蛊虫般顺着耳道爬进彭采薇的大脑“那么主人,我这只大狗可以开始满足你的欲望吗?按着我这只狗的想法,我会用最下作的方式……”。 “都好,我要你满足我”彭采薇用腿勾住了他的腰。 白瑞宸用鼻子轻哼一声,然后拿起旁边刚才被彭采薇剥出的煮鸡蛋的蛋黄,伸出舌头来将它轻咬在牙齿间,对着彭采薇的嘴吻了下去,“不要咬碎”白瑞宸轻声吩咐道。 于是蛋黄在两人唇齿间游走不一会被二人的唾液所沾湿,“从以前就一直说过小姐不可以挑食,怎么又把蛋黄剩下了,既然上面的嘴不吃,我就喂你下面的嘴吃好不好?”。 彭采薇想要拒绝,但不知为何,看着白瑞宸强势热辣的目光竟然缓缓低了头。 “呵,毕竟照顾好主人也是我这只大狗的任务”白瑞宸用手指剥开彭采薇的阴唇,用蛋黄在穴口滚动了一圈,湿润的蛋黄刺激得彭采薇大腿都发颤。在确定小穴足够湿润后,白瑞宸用食指抵着蛋黄送了进去。 出轨—彻底沦陷 光滑却有些松软的蛋黄在阴道中摩擦着,冰凉的手指在穴口边打转,白瑞宸附身在彭采薇耳边呵气将她的耳廓都熏红。他另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这边更靠了一些。 “小姐的小穴怎么不使劲咬了,不咬怎么吃”。 “呜呜,我错了,你拿出来”彭采薇弱弱的求饶,可这显然对白瑞宸没有什么作用。他将手指继续插入到小穴中,将蛋黄都送得更深。私处被塞入异物的刺激,令她脚趾都紧绷着,而另一方面她又害怕过于用力会将蛋黄挤碎在里面,只得努力呼吸让自己保持放松。 白瑞宸用两根手指夹住蛋黄轻轻转动着,让彭采薇尖叫着登上高潮。涌出的水淅淅沥沥地流在了桌子上。 “彭家最得体的千金在与丈夫共进早餐后,在餐桌上被自己的下仆玩弄到高潮,你说别人如果知道会怎么想……”白瑞宸伸出另一只手,用手指沾取桌上的粘液然后送到嘴边,用舌头舔了一下“这么下流的味道,姑爷是尝不到了。小姐你说姑爷知道我们现在这样会怎么想”。 彭采薇被白瑞宸的话弄得不知所措,只能咬着下唇,羞耻占据了她此刻的思想,是啊,从小到大一直以来她都在做一个他人眼中得体的千金,举止优雅大方,从不说脏话,听从父母的安排嫁给没见过几次只抱有一丝好感的男人,可现在自己这样是什么?如此浪荡地向白瑞宸求欢白日宣淫,甚至几次半强迫着用主人的身份白瑞宸与自己发生关系满足自己……想着,她便掉下几滴眼泪来。 “呜呜”彭采薇忽然开始小声哭起来,叫白瑞宸也始料未及,他匆忙将蛋黄取出。如同哄孩子一般将她抱在自己腿上,轻拍着她的头,“怎么了,小姐,哭什么”。 “我这样子要求你一次又一次跟我做这样的事情,是我做错了”彭采薇抽噎着,鼻头都泛红,“我不知道怎么办……”。 白瑞宸闻言轻笑,想不到小姐竟然单纯到这个地步,他甚至只放了两颗诱饵便收获了十分收获。“小姐,没有错,你只是遵照本能,跟我做很舒服不是吗?”。 彭采薇点了点头。他又继续补充道“我不会背叛你也不会对你有二心,你可以放心对我做任何事,之前我不是说过了吗,小姐怎么还不确信”他将彭采薇的手放在自己肩头,虔诚地吻着她的锁骨。 对啊,她的丈夫在婚姻之外别有二心背叛了她,她的父母也只是把她当做充实家业的工具人,一直以来她都在任人摆弄,但只有白瑞宸是可以任她为所欲为的,他不同与其他人,这十几年来他给予她的是心灵上的忠诚与顺从。自己可以对他敞开的不只是双腿,还有别的什么。 她抓紧了白瑞宸的肩膀,彻底放开了身体,任由他玩弄自己的阴蒂,乳头与屁股,温热湿滑的穴道包裹着他粗壮的肉棒吮吸。 反正,没有任何人发现。没关系,不是吗? 从那天起,彭采薇便大胆地在所有王飞鸣不在的时间里与白瑞宸极尽缠绵,其他下人们也对他们之间的情事视若无睹。他们在阳台的扶栏上交合,在夜半花园的草坪上翻滚,甚至在他们当初新婚的婚房里。 但彭采薇依然是王太太,到了酒店她又是温柔工作细心的少奶奶。 在以往王飞鸣不在的日子里她都有惦念,可如今她只会想要和白瑞宸怎么度过。 出轨—猎物将得手 某天清晨,白瑞宸安排好家中事务穿着休闲装来到了公园佯装拉伸,这时一个踩着细高跟针织连衣裙模样艳丽的女人走来,彭采薇是秀中带慧的清纯美人与这个女人截然相反。而这可能也是为何她能牢牢套住王飞鸣的原因吧。 “他同意离婚了”女人走到他身边“真没想到你真的有办法让他自愿离婚”。 “我也真没想到,您一个外国留学回来的高知女性连怎样抓住一个男人都不懂”白瑞宸从怀里拿出一张卡来递给她“这是我承诺的报酬”。 “呵,彼此彼此”女人接过那张卡“你在彭采薇身边十几年,如果你懂得怎么抓住她,她还会和王飞鸣结婚吗?”。 “捕捉猎物的野兽百分之八十都是从远处发现猎物,然后轻悄悄的接近到猎物附近最后一个隐蔽处,静静等待时机到猎物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猛然跳出追上咬死,捕获成功”为了这一刻他将自己躲藏了十几年。从孤儿院被彭家管家收养见到彭采薇第一眼,他可能就在为今天的捕获做准备了。 他暗中敛财,在各路眼皮下偷偷发展自己的实力,一年前彭采薇结婚,但他最后的收尾还没有做好,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落入他人之口。他不能用下位之姿和彭采薇在一起,不是他的自尊心,而是他不想让他人奚落彭采薇轻贱自己。他只是个侍奉彭家的下仆,而她是赫赫有名立足于商圈顶端彭家的千金。 如今他用从彭家那里学来的东西暗度创业部署的公司已然上市,他有能力和彭家人还有王飞鸣掰掰手腕,终于可以坦然地拥有她。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羊入谁口不是吗? “所以,你吃到你的猎物了吗?”女人将手套往下拉了拉,她和王飞鸣纠缠了五六年,虽然他们两个一开始谁都没把谁当真,但渐渐她不只想玩玩了。王飞鸣结婚时她很慌张,她也尝试醉生梦死和其他男人上床,像遇见他之前那样浪迹风月,可是她做不到,这个无情的男人竟然让自己第一次有了想拴住一个男人的想法,但王飞鸣与她是两个的极端,他又是如此薄凉,视女人和感情可有可无,恰好这时白瑞宸又找到她…… “当然”白瑞宸想了想他的猎物被昨晚的翻云覆雨弄得泪眼涟涟不断求饶,这时候应该还在床上睡觉吧。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 王飞鸣在消失了半个月后,彭采薇与往日一般在白瑞宸的怀中醒来,似乎是在用手摸着他的腹肌催促着还在睡梦中的男人满足她。刚开荤一个多月,在每日欢爱下,彭采薇越来越食髓知味,欲望也越来越旺盛,她会为了自己的欲望所蒙羞,有时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生性放荡呢?但这位纯洁的稚子终究还是没有怀疑到每日极尽所能开发挑逗他的男人身上。 不一会男人便在她的抚摸中醒来,笑着将她压在身下云雨一番…… 中午时,彭采薇懒洋洋地坐在餐桌上,今天又是周末,昨晚和早上两个人都不知累般来了一次又一次,此刻浑身充满了酸痛。正当她捶腰坐直时,白瑞宸拿着一份文件出现,“小姐,姑爷要和您离婚,这是离婚协议书”。 “离婚?”彭采薇充满了诧异,他怎么忽然要离婚的。“可是融资怎么办……”一旦离婚,王家可没理由继续帮他们了。 “老爷刚才打来电话说,新的公司已经找到人重新投资了,小姐”白瑞宸看着她目光灼灼,“小姐您可以自己考虑,但无论结婚与否,都不是我停止为您服侍献上一切的理由”说完他又转身摆弄着茶宠。 彭采薇坐在桌前,看着离婚协议书下王飞鸣的名字发呆,这时几个下人像是无意般在院中聊天“小姐不多关注网络可能不知道,王飞鸣在别的女人那里过了几天几夜了,现在娱乐版热搜全是他和那个女人了,啧啧啧,真可怜……” “小姐,要不要我让他们先住嘴” 彭采薇打开手机浏览器随意搜索王飞鸣叁个字,果然到处都是他与一个女人的绯闻。彭采薇觉得茫然,所以他们这段婚姻的意义何在,就只是短暂的进行了一个结婚仪式,在同一处房子共居了一年多吗? “小姐,你在难过吗”白瑞宸蹲下身子以卑微的姿态表情,睁大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拉住她的手,询问她的情况。 所以,没意义结束就好了,反正有白瑞宸,不是吗? “我要签字,瑞宸,帮我找钢笔”。 “小姐,你真的决定了吗?”白瑞宸抚摸着她的手背,目光中兴奋与怀疑交杂。 “嗯”彭采薇点点头。 白瑞宸起身,转过头脸上露出终于将猎物置于利爪下的笑容。 出轨—结局 “呜呜,不要了”彭采薇被白瑞宸强拉住站着进入,小穴因为强烈的抽插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面前就是阳台,阳台下还有两个园艺师在工作。切割枝条的声音恰好将彭采薇的叫声掩盖住。 “怎么不要了,小姐说想要快点的”白瑞宸捏住她的乳头往两边拽又放开,痛感更加刺激了处于兴奋之中的彭采薇,小穴愈加发热夹紧“小姐的小穴好紧,水好多,多流一点,阳台上的花都不用浇了”说着白瑞宸还坏心眼地抱着她顶了几下就来花盆这边走。 “啊啊啊,不,不要!”彭采薇哭叫着再次被男人送上高潮。 最近的性爱愈加频繁,之前还只是叁两天一次,最近一周了她每天工作回来,白瑞宸都会找借口有时是按摩,有时是帮她洗澡,想方设法触碰她的身体叫她兴奋,然后逼她开口跟他乞要,后果就是像现在这般自己被他玩弄的又耻辱又爽。 “你好过分”彭采薇嗔怪着,喘着气在白瑞宸怀里昏昏欲睡般就要闭上双眼。 “小姐想睡就睡吧,我抱你去床上,我再轻轻插几下就射了”。 “好”彭采薇用尽最后力气点点头,就昏了过去。白瑞宸双手抱住彭采薇又狠狠冲刺了十几下便射在里面。肉棒拿出来时候上面还粘着粘连的液体。“这么多,应该够了吧。”他喃喃着,还不忘用手指又戳弄了几下因为被过分对待而红肿成一团的花穴中间的小口还有一丝丝浊夜流出。 好可爱,跟小姐一样可爱。白瑞宸笑着亲吻了一下彭采薇,便起身换好衣服。 “白先生,小姐的朋友陆婷小姐到了”门外下人的声音响起。白瑞宸整了整衣袖,又看了眼熟睡的彭采薇,便离开了房间。 “哟,白总来了”陆婷吐了口烟,看见白瑞宸皱眉的表情又识趣地放下。 “你来干什么?”白瑞宸坐在她对面,将未熄灭的雪茄捻灭。 果然这男人两副面孔呗,在彭采薇面前一副清纯样,在她面前就跟性冷淡一样“啧,你是不知道你家小姐,自从一个月前就开始跟我诉苦,说讨厌自己这个样子,已婚还跟你纠缠不清,现在离婚了,得了,又跟我抱怨你整天要的太多。我说,白总,你是不是太欺负人了。我可怜的薇薇可是被你耍的团团转”。 白瑞宸却默不作声低着头微笑,小姐果然很单纯。 “什么时候结婚啊,你不会费这么大劲让王飞鸣离婚” “看时机”白瑞宸喝了口水,单纯的彭采薇现在脑子估计还转不太过来,要等到她怀孕了,要让她觉得一切顺理成章,才一点疑心都不会起。 “白总,我帮了你那么多,我们家的股票……” “我答应的一定会做到”白瑞宸回答道。 陆婷摇摇头,这男人纯粹疯子一个,一开始连下药这种事都对彭采薇做,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成了帮凶…… “股票,什么股票”彭采薇睡眼朦胧地光脚站在楼梯口看着她们。 “薇薇……” “我们在讨论最近的股票走向,小姐”白瑞宸转眼又露出亲切可人的笑上前抱起彭采薇,“怎么光着脚走出来了会生病的”。 彭采薇见状觉得害羞一边小声催促白瑞宸将她放下一边问道“婷婷,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没什么,我带了束花来,花到了,我也该走了” “那么我先送小姐回房间。陆小姐等等我叫人送您,可以吗?”。 “啊,好!”陆婷急忙答应,看着白瑞宸抱着彭采薇上楼梯的身影,不由得为自己的好朋友日后的生活捏了把汗,白兔在狼爪下可能只有被摆弄的份了…… 我的网恋撩骚对象竟是班草(闷骚反差宅女x腹 林清甜拿下书包脱下外套,想到刚才班里男生的嘲弄“就她那样,成天跟自闭症一样一声不吭,穿的土得要死又丑,能有男朋友就怪了”,她心中有些烦躁迫不及待地回到家里打开手机登录进寻梦游,因为只要进入这个游戏,她就是可以玩弄那么多男人的“玄清月”。 跟其他热衷于各类课外活动的大学生不同,唯一能让林清甜沉迷的只有游戏和动漫,以及在虚拟世界里随心所欲地勾引男人。她享受这种在虚拟世界里被异性簇拥追捧的感觉,那是她在生活中体验不到的。 她在衣柜里拿出件网购的性感紧身吊带,镜子中的她穿着修身,白色的针织吊带勾勒出平日穿着休闲装无法露出的窈窕凹凸有致身段,露出的紫色的蕾丝肩带和左边胸口的红痣衬得她雪白的皮肤更为欲气,她不由得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拿出手机,对着半露着的圆润胸部和性感的锁骨拍了张照,然后点开游戏里的社交功能,在个人动态中发布“今天天气有点热。自拍.jpg”。 或许这一切都与她生活中穿着邋遢土气的形象毫不相干,但那又如何,她懂得如何在网络上拿捏住男人在这里让这些男人为她倾倒饥渴就行了。 果然不一会就有了几个评论“姐姐身材真好”“今天要不要一起做副本任务?”……林清甜却故意晾着不回复,逐个给男人们私信“我回来了,想我了吗?”。 接下来便是随机挑选了一个跟她做副本任务,然而就在即将进入副本时,她看见了一个穿着限定时装的战士,林清甜一眼就认出他是谁,本服氪金榜经验榜排名第一的玩家“无风”,在这个区里,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在她的好友列表中,除了这个男人,记得第一次遇见,她主动和男人搭话问他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做任务,结果男人只说了句滚。林清甜再跟他撒娇搭话,他也无动于衷。从那以后她便很少招惹这个男人。 偏不巧这时林清甜一起下副本的男人忽然说自己有事先下线。副本口就林清甜和男人尴尬地站着。 “喂,你要下副本吗?”林清甜没想到男人忽然会主动跟她说话。 “……”神经病吧,之前叫我滚不理人现在又跟我说话。林清甜点动角色行走,穿着白色短裙的魔法师蹦蹦跳跳地就要离开,却被无风挡住了去路。 “和你一起的人走了,我也一个人,要不要一起下副本?”无风又发来消息。 “啊,对不起,我刚刚卡住了。好啊”林清甜回复道。反正他也挺强的,自己让他带带也不吃亏。 这次的副本是在迷雾森林里,穿着白色短裙的魔法师紧紧跟在战士身后,在他战斗时帮他加魔治愈。 “你平时,就穿那样吗?”男人忽然开口问道。 哼,之前装什么高冷,还不是和其他男人一样。林清甜在心中暗自嘲讽道,但却没有体会到男人话里的别有用意。“也不啊,偶尔穿吊带啦^-^”。 无风也没有在说什么,继续砍杀着前面的怪。林清甜则觉得男人对自己有了兴趣,一只喋喋不休地在旁边对着男人讲话,“你好厉害啊,这些怪我一个人根本应付不来”“你的装备很稀有怎么抽到的”“你在排行榜前几诶比我想的还厉害”。 无风却在一直杀怪,过了半晌回了句“你对别人都是这么热情吗?”。 “不是啊,因为你很特别”林清甜习惯性回复道。 游戏里的无风没有再说话,可屏幕那边操作着无风的男人却意味深长地笑着。 我的网恋撩骚对象竟是班草—碰到手都浑身发 在接下来的几天林清甜几乎每天都会找无风聊天但也都是她主动,尽管有时无风并不多回她。她用她惯用的招数,用着最嗲最撩拨人的话跟他聊天,慢慢地显然有了成效。无风愿意回她的话越来越多。二人加了好友后,一起在游戏里做任务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想到高冷的本区大神无风竟然也会被她迷住,林清甜心中不由喜悦。走在路上露出笑容。 “清甜,什么事这么好笑?”好朋友李然搭住她的肩膀问道。 “没什么”林清甜摇摇头。 “什么啊……诶,清甜,你跟成逸然熟吗?” “不熟啊,没说过话,看面相跟我就不是一个世界的”成逸然是他们院里有名的帅哥,学习成绩也好家里也有钱,经常有女生表白,可是至今都没听说过他有女朋友。这样的人生来就是注定要站在阳光下要人瞩目的,跟林清甜这种恨不得活在只有自己存在的异次元的宅女不同。 “可是他怎么一只往咱们这边看啊”林清甜回头,果然一个纤瘦高挑的男生正站在她们不远处看着她们。本就带些硬朗气质轮廓分明的脸上一双丹凤眼格外明亮,正目不转睛的看向她们。感受到注视,林清甜不自在的扶了扶眼镜,就要拉李然走时却被叫住。 “林,清,甜”男生冲她们小跑过来,林清甜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有事吗?”林清甜问道。 “你的饭卡掉了”男人伸手果然打印着林清甜照片的饭卡就在他手心里。 “哦,好的,谢谢你”林清甜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男人道谢,伸手拿过饭卡,而男人像是无意般竟然用大拇指轻轻摸了两下她的手背。在触碰到他的体温时“噌”地一下收回手,浑身像触电一样,有种酥麻又火热的奇异感觉。她慌乱极了,因为她知道这是她的肌肤饥渴症作祟,她得赶快走,她并不想在众人面前失态。于是连忙将饭卡收好,不顾身边的二人就扭头小跑开。 “清甜,等等我!”李然冲成逸然笑着点点头急忙去追赶她。 “哼”成逸然看着自己的手心冷笑了一声,想起刚才林清甜低头时领口处露出的紫色蕾丝肩带和红痣咬了咬嘴唇“怎么跟玄清月一点都不一样”。 林清甜回到单独租下的出租房时,心跳得像击鼓,身上的热仿佛还没完全散去。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颤。果然自己这样的怪胎就得想方设法跟所有人都少来往,她这样想着,忽然手机响了。 是无风发来的短信,“今天过的还好吗?”。 “还好啦,嘿嘿,你这么关心我,是不是馋我了”林清甜快速地回复短信。 这次对方却迟迟没有回短信。难道是自己话说得太开放了他适应不来? “我开玩笑的。你今天过得怎么样了。”结果他还是没有回,林清甜呆呆的戳着他的头像,他的头像是游戏默认的一个黑发人类,人物的表情呆板又严肃,难道他现实中也是这样的人吗?他游戏里说话都这么少,现实中一定话也不多吧。点进去他的个人主页才发现,他十几分钟前上传了一张手照片,手指细长白皙甚至依稀可见青紫的血管,下面陪着简单的一行字“摸到了躲了很久的猫”。 他还喜欢猫吗?手这么长,看起来好大,下面会不会也……林清甜握着手机出神,可能是刚才余热未尽,她竟然看着男人的照片身体有些燥热起来。 消息提醒音打断了林清甜的联想,她低头一看,男人回消息了“抱歉,我刚才在忙。”“我今天,有点开心”。 “是因为摸到了那只猫吗”。 “是吧” “猫有多可爱,能有我可爱吗?你的手真好看啊,能被你摸它一定也很幸福吧(????)”。 “我不知道”无风回复道,“可能要被摸的当事人才知道她幸不幸福”。 男人回复了一句简单但又别有意味的话,林清甜一瞬间有些诡异的兴奋起来。 “最近有了新活动,结为夫妻可以领限时礼包。你想不想我叫你老公啊?”林清甜在此之前已经在游戏里从不做这种幼稚的活动,可是今天她莫名想跟无风试试,这段时间自己也没有撩其他人的想法,这个人又跟游戏里的其他男人格外不一样,那些男人大多上来没几天就跟她要照片,荤话满天飞的,她聊几天就腻了,可这个人在游戏面对她的撩骚这么冷淡…… “好”这次男人马上就回应了。 我的网恋撩骚对象竟是班草—看肉棒看湿了 接下来的日子,林清甜比之前更为频繁地骚扰无风,可能是太久没在网络中遇见这么让她心动的人,她无时不刻想着他,甚至在不打游戏的上课时间都会给男人发着极其暧昧的短信“老公在干嘛啊,一会不见就想你了。”“昨天的任务好难,不过还好有老公在”,林清甜在课桌下飞快地打着字。也丝毫未察觉到身后的成逸然目光如炬地托着下巴看着她。 “老公是不是在忙啊”。 “没关系,老公我们一会见,我再忍一会对你的想念,我马上就下课了,我在线上等你哦”林清甜面无表情地看着讲课的老师打下字发送出去。 下课了,林清甜跑的比谁都快,而成逸然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机回消息“好啊,我也马上来了”。 今天的任务也很快就做完了,二人开始闲聊起来。 “老公,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那就好,我可不想破坏别人的感情。不过你也不像有女朋友的样子哈哈”。 “怎么不像?” “你一点也不会和女生聊天啊,而且肯定是个老处男吧” “那你呢?你不是处女吗?” “……”林清甜似乎没料到男人会这么回复,一时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你不会连男人手都没摸过,只在网上这样吧?”无风有些调谑地问道。 “怎么可能,我交过好几个男朋友了,别说摸手了更亲密的事都做过……”林清甜其实正如他所说,但她习惯于在网络上扮演情场老手的身份这才叫她说了谎,“别说我了,那你呢?你不会只在网上是纯情处男吧。” “你怎么知道我下面有没有用过”。 “我猜的啊,我又没见过怎么会知道。” “那你要不要看一看,亲眼确认一下?他现在有点抬头了” 还没有来得及回复那头的男人就传来一张照片,他用纤长的手指握着颜色干净但有些发紫的巨物,青筋迭加的可怕柱身上是一个伞状的大龟头,因为马眼处正吐着粘液整个龟头显得湿润,骇人却又充满色气。 林清甜的呼吸急促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手摩擦,仅仅因为一张照片就对着屏幕那头的男人兴奋起来。棉质的内裤被渗透一小块布料,空气中都散发出从她下体传出若有若无的腥甜味。她不是没在网上见过男人的下体,但从未想过会有一个男人的肉棒生的如此诱人。 “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它太丑了吗?” “没有,我只是被吓到了。老公的肉棒好大呀~好喜欢~”她并没有说谎,林清甜用手隔着运动裤按压着肥厚的阴唇揉动,搔痒与炽热在下腹部蔓延开来。互联网真是个好东西,林清甜心想,她可以罔顾道德与羞耻感,在一个男人面前尽情释放欲望,做一个荡妇。 她脱下宽松的卫衣,将紫色的文胸解开一半,手伸进去拖住两只白乳,拍了张照片发过去“那老公喜欢我吗?” “喜欢”无风简单地回复道。 林清甜却似乎也能感觉到那头他的兴奋一样,继续挑逗着男人—— 虽然很卑微但还是拜托大家,可以多一点留言吗,其实很想看到大家对于我写的东西的评论大家好像都不怎么爱发。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我的网恋撩骚对象竟是班草—互发照片文爱自 “我看老公的肉棒看湿了,怎么办啊”林清甜长着嘴轻喘着给男人发过去一段与她平时声音大相出入的甜美语音。 过了会,男人也回了她一段语音,点开来,是格外深沉的声音,好听但又莫名地让林清甜有些熟悉“乖,给我看看好不好”。 林清甜颤抖着脱下裤子,用一只手抱着腿一只手拿着手机对着下身拍起来,被粉色纯棉内裤包裹着的丰厚阴唇隐约可见其肉乎乎的圆润形状正中间被花穴已经透出的淫水晕染开一小块形状。林清甜迫不及待按下发送键。 “好可爱”男人夸赞道。接着他又发过来一段视频——男人正握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因为太过用力,仔细听似乎还有扑哧扑哧的声音。 林清甜看着视频,手伸进内裤里拨弄着自己的阴蒂,想象屏幕里那根粗壮的肉棒正被男人好看的手指握着在自己的花核和花穴上下滑动。“老公的肉棒好喜欢,好大”林清甜打着字,手一刻也没停止揉弄。 “可以给我看看小穴吗?”无风说着又发过来一段视频,他躺在床上,看不见脸,只看得见结实的腹肌和半褪着裤子露出的肉棒,他没有用手,而是摆动着腰和胯,往前送着一跳一跳着的肉棒,因为亢奋,肉棒的颜色也变得通红泛紫,他的动作就像是要冲过薄薄的手机屏幕,过来操她。 “好大”林清甜舔了舔嘴唇,脱下内裤,用食指无名指拨开白净的阴唇露出里面小巧通红的阴蒂和粉嫩的花穴,耻毛被淫液打湿一些紧紧贴在花穴周围显得更加淫靡。她兴奋地用手机拍下发过去。 “这么小,会不会被插坏?” “不会的,可以把老公的肉棒全部吞下去。老公可以使劲操我” “好想在学校操你,好不好?在学校厕所里你帮我口硬,然后我们去河边的树林里,你像只小母狗一样张开腿趴在我的衣服上,我从后面操你,操得你尿出来”。色情的文字从之前明明话很少又厌弃她的无风口中说出,更加叫林清甜刺激。 “你的小屁股被我都撞红,哭着捧着奶子向我求饶”。 手下拨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恍惚中林清甜仿佛真的看到自己跪趴在地上,自己握着被不停顶撞而摇晃的奶子,花穴被紫色的硕大肉棒操弄,流出的淫液顺着大腿流在地上的枯叶上…… 男人握住自己肉棒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着林清甜发来的小穴照片,下身更是坚硬如铁,叫嚣着想要插入那个肉嘟嘟的馒头穴。看见林清甜还没回复,她应该也和自己一样兴奋地在自慰吧。 “好想把你的小穴射满”。 “唔,我也想被老公的大鸡巴射满,精液一边被老公操得流出来老公再一边射新的进来”林清甜被自己的想象撩拨得眼泪都流下来,下身的淫水越来越多,随着手指的动作发出色情下流的水声。 “啊,我快去了”林清甜用尽力气发出这句话后,就颤抖着身子,在自己手中到达了高潮,淫水一股股地从蜜穴中流出,将身下的床单打湿。 过了会,男人发来一张照片他摊开着手掌,手心和手指上以及指缝都零零散散布满了白浊“我也射了”——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我的网恋撩骚对象竟是班草—秘事 课堂上,林清甜听着讲台上的老师讲得澎湃激昂,自己却魂游天外。她盯着手机发呆,自己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紧紧通过网络,一些话一些照片就让她高潮兴奋。深处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手机里男人下体的图片还没删,仔细回想自己还记得它的龟头形状以及柱身的颜色…… 身后这时一个男生的声音响起,“清甜”。林清甜转头便看到成逸然那双好看的丹凤眼,“你是叫这个名字吧?”男生趴在桌子上凑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林清甜被他凑近的呼吸惊得闪过身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她露出一只眼睛来转过头小心地看着他,写了张纸条递给他“你有什么事吗?”。 看着林清甜烧红的耳朵,纸条上幼圆的字体,成逸然被可爱得不行,想逗逗她,“我看你一直缩着身子,脸好红,是生病了吗?”。写完成逸然又小心地递给了她。 林清甜展开字条看到内容后,坐起身来,冲他挥了挥手,小声说了句“不用了,谢谢”随之脸变得更红。 成逸然一脸善意地点了点头。可他哪里能猜不到,从课桌下可以看到她夹紧的双腿,她盯着手机发呆的动作以及发懵的眼神分明是有些发情了。看来自己昨晚让她很满意。他拿出手机给备注为“甜甜”的联系人发送短信,“你在干嘛”。 林清甜看到信息,一下子激动起来,飞快地打字回复。“我在上课”。 “想我了吗?”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果然昨晚文爱后他对自己态度都变好了。林清甜抓了抓耳朵,掩藏不住笑意“想了,好想老公”。 成逸然坐在身后看着林清甜的笑脸也不由的跟着笑起来。 “那你想见我吗?” 林清甜看着男人的话,愣了神。要跟他见面吗?可是自己现实中是个样子,要怎么面对他?如果他发现自己想象中风情无限的网络大美女其实是个四眼宅女他会怎么想。而自己要怎么面对他,他只不过是自己在偌大互联网上寻求虚假快乐而找上的男网友,二人互换了最私密的照片文爱,她一口一个“老公”,可是她深知,他们其实只不过是蒙面的陌生人各取所需罢了。 她想回复“不要”,打下不字又删除,来回几次,她索性关了手机当做没看见,说不定过会男人看她不回复就识趣地不提了。 林清甜想着,放下手机,开始认真听课。 可她也没想到晚上回到家等上游戏后,无风就等着她,无风在世界频道发言问“你怎么不回我?不想和我见面吗?”。 林清甜打着马哈想糊弄过去“我下午手机刚好没电了,我最近很忙,不了吧”。 人倒霉的时候,总会一直倒霉,尴尬的事情也是。没想到这时刚好碰到“玄清月”之前在本服勾搭过的一个富豪,一见到她就冲她走过来,“宝贝,好久不见了。”。 “哈哈,是啊”林清甜尴尬的回复。 “要不要一起下副本啊”富豪还附带了一个公主抱她的双人动作。林清甜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游戏画面里静止不动的无风直发怵。 “哥,你先放我下来。我成亲了,现在要跟我老公下副本”。 “哟,现在怎么叫哥,之前不叫哥哥吗?哈哈。对了,我看了你发的动态,新买的吊带裙还挺好看的。不过你之前发给我看的那件针织裙比这件好看一点……”话没说完,富豪便被无风连使用几个技能给杀死了。 没过一会富豪原地复活,又无情被他杀死。 “你这么多哥哥?” “哈哈,没,没有。我们之前开玩笑的。”林清甜尴尬地回复道。 这时男人又复活,“妈的,玄清月把之前我送你的套装都还……”话说一半,又被斩杀。 “他送你什么了?” “那些可都是他自愿送我的,就是上次活动的限定套装,还有装备……”。 话刚说完,无风便赠送一套同样的套装装备过来。“把他的扔了”。 林清甜听话地扔出背包里的东西,却发现无风又赠送了好几套衣服过来,价格都在叁位数,林清甜还没开口说什么转眼又是好几套,十几套…… “别送了!”林清甜感觉到无风一定生气撒娇道“老公,别为我浪费钱,别送了。”倒也不是她心疼钱,只是她害怕万一哪天无风知道了她的真面目,还给自己花了这么多钱会不会去法院告自己,着数目也多可判刑就越多…… “你答应和我见面我就停”,无风还在源源不断地向林清甜送着礼物。 “不,不……”无风又赠送了一件昂贵装备后,林清甜只能回复道“好,不过,我最近真的很忙,我们先视频吧”。 无风终于停了手,“好”。游戏里的无风与屏幕前的成逸然同时满意地抱住了胳膊,点了点头。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我的网恋撩骚对象竟是班草——视频 林清甜不安地坐在沙发前,怎么办她就要和无风视频了,万一他认识自己怎么办?就算不认识自己,看到自己现实生活中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样子也会觉得失望吧?毕竟自己在那游戏里……可是个美女。 过了一会一条信息发了过来,是无风。“一会方便视频吗?”。 “不行!我今天没洗头很丑的”。 “没关系”。 “我今天真的不方便,要不改天吧?” “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吗?”无风在后面还发送了个委屈的表情过来“我虽然话不多,但我以为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彼此都是真心的。哪怕不露脸都可以,让我看看你。” “……”林清甜看见这句话,本就有些不坚定的心又被愧疚压倒。 “你等我一下,我准备一下”。林清甜起身拿出之前网购的白色针织吊带穿上,又拿出买来就没用过几次的口红,厚涂在嘴唇上,戴上隐形眼镜,虽不说多么惊艳,但这幅模样走出去可能也会使大家认不出她。 “我好了”林清甜发送消息的同时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手机的位置,让自己只能露出鼻子以下的部位,视频邀请发送过来林清甜急忙点下接收键。 男人坐在桌子前,透出线条利落的下巴来还有穿着灰色睡衣的上半身,看着屏幕中的林清甜似乎被小小震惊一下,过了几秒钟才开口“你今天,真漂亮”男人笑着说。 “谢谢”林清甜说着,咬着下唇用右手将一边的肩带拉下。 “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跟我视频不是这个目的吗?”她也不是傻子,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也和之前那些男人一样,送自己礼物,只是为了得到些什么。虽然之前她并没有和其他男人这样过,但是之前两个人都已经做过了文爱,这种程度也算可以…… 男人用手撑住下巴,点了点屏幕“我送你东西不是为了这个。跟你视频也只是想见你而已,把衣服穿好”。 林清甜将肩带放好,局促地摸了摸自己的肩头。 “你很白”男人看着林清甜裸露在外白皙清透的皮肤,左胸前的红痣在半露出的酥胸上格外瞩目,因为动作,圆润挺翘的两只乳挤出乳沟来。 “是吗?还好”林清甜的声音中带着细微的颤动。然而她的动作更加大起来,她挺起胸来,用胳膊将胸夹得更加紧。这是她第一次在网络上与陌生男人视频调情,她清楚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在镜头里什么样,可她就是想这般搔首弄姿挑起男人的欲望。即使他说他不是为了这些,可又有什么比挑起一个自己好感的男人欲望更有成就感的事呢? “你是在勾引我吗?”男人轻笑着。 “那你有被勾引到吗?”林清甜俯身将胸膛往镜头的方向又凑近了些。 “有”男人干脆地回答道。他看着林清甜不知道想些什么,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平时你都叫我老公,怎么开了视频就不叫了?” 林清甜抿抿嘴巴,在网上任她怎么风骚都可以,可是一视频就仿佛褪去了一层网络上的遮掩面纱,自己的真身又多显现几分,难免多些羞耻感。 “嗯?怎么不说话”。 “有些不好意思”。 “叫老公看小穴时候怎么没不好意思?”猝不及防听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林清甜的脸一下涨得通红,隔着屏幕都能看到她脖根泛红。 “好了,不逗你了。我待会也有事要忙。再叫声老公,我们就关视频好不好?我今天就是想见见你”。 “老公……”林清甜低声叫着。男人满意地点点下巴,随即关掉了视频。 下半身其实从刚才开始就传来燥热,林清甜把手放在腿中间夹住轻喘着,怎么自己只不过是听男人说了句荤话自己便兴奋成这样。她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行,自己一会还有课,得清醒清醒。 另一边,成逸然却对着手机屏幕撸动着肉棒,回想着刚才看到的和平常模样大相径庭的林清甜,红唇和裸露的胸膛肩膀,这次视频更加确信了就是她,而这也更加令自己兴奋,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会有什么反应,会愿意和自己做爱吗,还会像在网上一样脱下内裤给自己看小穴吗。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随后便有大量的白浊洒落在地板上和手机上。“总有天我要射在你身上”成逸然低声说着,用纸巾将脏污擦干净,一想到待会又要见到她,他就止不住的兴奋。 现在还不是时候,未经酝酿的果实即使采摘下也不会太过鲜美。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我的网恋撩骚对象竟是班草——勾引 “清甜”林清甜转身,只见成逸然笑靥如花站在她身后。 听见这声音,林清甜不由得全身都紧绷起来,除过网络上那些面都没见过的男人,在生活中她接触同龄异性的次数少得可怜,为数不多的接触还都是饱含讥笑嘲讽的不快经历,关于如何和男人相处是一无所知,况且是和成逸然这样好看的男人。 “你,你好,有事吗?”林清甜紧张地开口。成逸然却微微倾身,下巴都要挨到林清甜的肩膀,嘴里的呼吸都均匀地撒在了林清甜的耳畔“你的包拉锁没拉上”。 “好,谢谢你”林清甜慌乱地将挎包的拉锁拉上。 “不客气” 或许是在男人那双丹凤眼的注视过于使人麻醉,林清甜拉好拉锁好,竟然也没离开。而成逸然也始终看着她。周围的人也不多,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 过了几分钟,林清甜垂着眼睑瞥向成逸然,看见他依然笑着也没有要开口说什么的意思。“那个,你还有事吗?快上课了”。 “你的微信号,可以给我吗?”成逸然掏出手机来,拉住林清甜的手将手机递给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林清甜竟然感觉成逸然的手指像是抚摸般划过她的手背,比起寻常的动作更多了些暧昧。而本就对他人触碰格外敏感的林清甜,此时感觉到犹如有蚂蟥从男人的指尖爬进她手背上的血管,蠕动着爬向她的身体其他部位,将那股男人体温带来的炽热以及瘙痒传遍身体各处…… 紧紧是摸了下手,林清甜便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开始发颤。林清甜觉得不用抬头一定也能看到此刻男人脸上一定充满愕然或是不屑。她推开男人的手,转身就向教室的方向跑去。 “想不到在现实要勾引你还挺难”成逸然随即也跟着林清甜走的方向跟了上去。 走到教室时,几乎只剩下了后面的几排,李然恰好今天也请了假没来上课,没有人给自己占位置,只能在最后几排坐了。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后林清甜放下书包就坐。可没一会成逸然却走到了她的身旁,“这里没人吧?”成逸然歪头问她“我有点近视,再后面几排就完全看不清了,所以我可以坐这里吧?” 林清甜点点头,格外拘束地拿出书包里的课本准备上课。 这节课过的十分煎熬,对于林清甜来说。哪怕是最晦涩的专业课也没让她有这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成逸然以教室太热为由刚上课就脱下了外套,里面穿着单薄的咖色衬衫,可是衬衫偏偏像是小了一码,成逸然稍微动动胳膊,肱二头肌就像要撑爆袖子般,即使不转头,用余光一扫也看得见成逸然精壮的腰部曲线。林清甜只能拼命地克制住自己的思绪,才能保证继续听课。只是笔在课本上的走势越来越轻飘。 时不时他还会借着看笔记的理由凑过来,侧转向林清甜时,连紧绷扣子下胸肌的曲线都若隐若现。林清甜只能红着脸将视线转向别处。 在课上成逸然的胳膊碰到她时,以及今早拉她手时那种火热的感觉直到林清甜晚上躺在床上还在不断回想着,甚至心跳还在不断活跃着。一定是因为太久没和男生这样近距离接触过才会这样。林清甜长呼一口气,打开手机,点开和无风的对话框,“在干嘛?”。 我的网恋撩骚对象竟是班草——语爱 “好想你啊,老公”林清甜见还没有回消息,又发了条。躺在床上打了个滚,脑海里还回想着刚刚上课时的情景。成逸然看起来瘦瘦高高的,林清甜还以为他的身材是很纤弱的类型,没想到恰恰相反,在那么近的距离下才发现他的肌肉紧致,上臂看起来都十分有力,肩膀也格外宽阔,拿着中性笔的手掌也十分宽大。做爱时如果被那双手抓住腰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即使是抱着站起来以他的力气也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不由得失了神,随着这些想法被成逸然触碰时那股子令人抓心挠肝的热意便又从腿心烧上来,林清甜将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上下滑动着摩擦阴处。“啊”林清甜发出喘息来双腿都兴奋地微微发颤。 “忙完回来了”忽然对话框里有了无风的回复“我也想你”。 看到无风的回复,林清甜心中此刻却涌起了一股诡异的快感,她将裤子都脱下来,手上的动作加快,淫水的骚味都从内裤裆处散发出来。她正在背着自己网络上的恋人想着另一个不熟但让自己性欲高涨的男人自慰。似乎有些背德,自己就像是偷腥的人妻,被刚回家的丈夫撞个正着。 见林清甜没有回复,一个语音邀请发了过来,在犹豫一会后,林清甜用空着的手按了接通键。 “嗯,什么事”林清甜夹杂着微喘的声音,让电话那边的成逸然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你在自慰?”。 “是,我刚开始”。 “在想着我自慰吗?”。 “是”其实撒了谎,但林清甜觉得这时候说实话可能会让这本就缥缈虚幻的关系破碎。 “你现在在床上躺着吗?有没有穿衣服” “在躺着,就穿了内裤”。 “我也爬上床了,抓住你的腿,用舌头挑开内裤,吸住你的小豆豆,小穴肯定也马上就湿了,好骚啊宝贝”听着男人的话,恍惚中林清甜就像真的看见一个个子高挑的男人挑眼看着自己,边用唇舌让自己快活边说着荤话。 “小穴没被别人操过吧?” “唔,没被别人操过” “真好。不过如果被操过也没关系,我会用尽全身解数把你操软在床上,用我的精液一遍遍涂满你的小穴和菊花,让你的身体重置,变得只记得我”男人一字一句地说着,恳切的语气仿佛在向她做出什么承诺。 林清甜在男人充满色情淫秽的话语中愈加兴起,浑身都发热,手指捏住阴蒂,想象着它被人吮吸会是怎么的感觉。如果自己先和别人做爱,无风会不会真的像他所说,用他硕大的阴茎把自己操弄到无法思考和逃离。 “啊,老公舔得好舒服,骚水都流出来了”听着林清甜柔媚的呻吟,成逸然也不由得想着白天在教室时的林清甜,手脚小小的,整个人都娇小可人。下面小穴肯定比图片上更小更嫩,自己操进去时说不定她会叫的比这更缠人。想着,他的下身也开始阵阵发硬。 “甜甜,我们见面吧”。 “嗯,啊!?”林清甜忽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她从没告诉过他自己的真名,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里有个甜字的。 我的网恋撩骚对象竟是班草——说破身份,学 “见面?!”林清甜感到自己灼烧的欲望仿佛被浇了一把冷水。要跟他见面见到这样普通又自卑的模样吗?和互联网上宛如截然不同的形象,会不会让他失望至极甚至大骂她是个满口谎言的荡妇……林清甜表情复杂地关掉了还在闪烁的对话框。心里涌出一股无由来的悲伤和空虚,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色情的余蕴,她的心跳个不停,脑海中不停闪过自己曾经意淫过的无风愤怒的模样。 其实与他见面也无所谓了,他大概也了解到自己在网上是个对着男人摇尾巴的母狐狸,那么在此之上让自己的形象再差一点又如何。只不过是让那个骗男人感情和钱的坏女人变成一个更坏一点的狡诈虚伪的坏女人。 再坏一点的情况,他应该会让自己把之前在她身上花的钱全部退给他,然后把自己的信息公之于众。一定,一定不能见面,不能让这些在网上被她玩弄过的男人知道她的任何真实信息。不过还好自己做足了措施,对方也曾经提到过想要她的微信,但都被她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打混糊弄过去了。那些晒过的照片连露出下巴的也没有过,暴露位置和环境的信息也都没有出现过。一直以来她都自以为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互联网上的“女海王”身份剥离得很干净,怎么可能被人识破。 不过或许她也该结束自己罪恶的互联网生涯了。 一连几天林清甜便再也没有登上过那个游戏,游戏附带的社交软件里和无风聊天的对话框她也没有打开过。上课时也总是魂不守舍。虽然偶尔也会想起网上让她着迷的无风,但又转头逼迫回到现实,不能再继续荒谬的虚拟生活了。 直到这天,林清甜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帅气的成逸然面带笑容地将手中成摞的资料在教室里来回穿梭,将班导交代的专业资料发到每个人手里。不知为何,成逸然身上莫名有种让他感觉熟悉的心动,或许是因为他姣好的脸庞和身材,或是那双宽大的手……呸,色字头上一把刀,林清甜心中暗自想着,低头边骂着自己的饥渴无度。 成逸然把资料放到她桌子上时,见她还低着头,见对方还没有抬头。他轻哼一声,隐藏身份的无趣游戏自己也玩够了,不知道她有没有。 “玄清月?” “啊,是我,资料放这里就……”话说一半才察觉到不对的林清甜抬头正对上成逸然晦暗不明的眼神。成逸然右手搭住她的肩头,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轻语“怎么那天爽完就不理人了?”。 不只是震惊,还有一丝恐惧与羞涩让林清甜涨红了脸,意料之中的反应让成逸然满意地笑了笑。 四层的厕所总是很少人去,小张下了课因为尿急所在楼层人又太多急忙跑到四层,可到了门口才发现门被锁上了,门口放了正在清理的标牌。“真倒霉!”小张大骂一声然后又向楼下跑去。 听见脚步声远走,厕所里的林清甜这才开口问“你,叫我来这里一定是想说点什么吧?”。 林清甜小心翼翼地试探成逸然“是要钱吗?还是想打我一顿?还是你想用我发给你的那些照片威胁我?”。 谁知成逸然竟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伸出舌头轻舔了下她的手心。 “你,你……”林清甜被臊得一下说不出话来。手心那股燥热直通过血管传输到她的心脏。 “你的手好娇小,见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好可爱”成逸然又用手捏住林清甜的手揉搓着。 “你到底要什么?”林清甜想将手抽出却发现力气太小完全是徒劳。 “怎么在网上一口一个老公,现在都只说你呢?”成逸然故作一副受伤的模样,却叫林清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怎么会跟你要钱威胁你或是打你?” “你是怎么想的呢?甜甜”成逸然将手缓缓伸向林清甜的大腿内侧,微微用力地按压着腿心的位置,惹得林清甜轻喘起来。 “唔,因,因为我骗了你,我和网上,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网上是更骚一点。更欠操。”成逸然将下巴搭在林清甜的肩膀上,“不过除了这点又有哪里不一样呢?不是完全一样吗?”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拼命忍住腿根处被成逸然手指摩擦带来的快感,林清甜想尽量保持理智“明明我什么都没告诉你”。 成逸然将下巴后移,然后用唇齿紧贴着林清甜的脖子下移,用牙齿咬开领口的扣子,在来到左胸口时湿滑的舌头伸出绕着那颗痣的位置打转“认出你的秘诀就在这里啊~甜甜你怎么这么笨,痣都不遮,我忽然叫你甜甜你也没有发现。”。 “你不是问我想要干嘛吗?我并没有威胁你跟你要钱的打算。不过打你可不一定”成逸然揉捏起林清甜浑圆的臀部,“你之前勾搭过不少男人可值得好好教育一下。不过我是不会用手的。我要用肉棒把你的屁股打得通红流水……”。挑逗的话语下,林清甜起了反应,内裤湿成一片。 “甜甜今天可以先不用被惩罚哦”成逸然看见林清甜熏红的面颊一副任君采撷的迷茫表情,不由得舔了舔下唇“不过得先让小甜甜解解馋”。 成逸然用隆起的裆部缓慢地抵着林清甜私处摩擦,“可以吗?甜甜。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宛如诱哄般成逸然温柔得抚弄着林清甜的脖子,下身隔着自己和林清甜的裤子挺动着。 “唔,可以”林清甜情动地不能自已,双手搭上成逸然的脖子。 没两下,裤子和内裤就被对方尽数扒下,第一次做出这么出格的行为让林清甜有些羞怯,身体微微颤抖着。成逸然则很快掏出那根另林清甜魂牵梦绕的肉棒,比在手机屏幕上看到的更有冲击力,紫红的柱身上嵌着青筋,因为兴奋龟头向上挺翘着。 “好了,今天小甜甜只解解馋,还不能吃下去哦”成逸然轻笑着,说出轻佻的话语,与他以往在林清甜心中的形象形成极大反差。成逸然绕到林清甜身后将肉棒抵住肉缝开始前后挺动起来,龟头时不时擦过阴蒂,让花穴中的液体不一会便将骇人的肉棒柱身浸湿…… 我的网恋撩骚对象竟是班草——诱哄 那天过后,林清甜几乎都快忘了自己是怎么在迷迷糊糊地潮吹然后被送回出租屋的。晚上进入梦乡前,那股皮肤的灼热似乎都未曾退去。 第二天醒来时,刚进教室,她就觉察到了来自同班同学们的注视,显然不同于以往,换做平常,绝不会有人注意到她。这时朋友李然一脸坏笑地冲她招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旁边帮她占的位置。林清甜一脸狐疑地走过去,当她正准备开口问李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候,李然忽然勾住她的手臂,“清甜,真有你的,怎么和校草成逸然在一起了?咋不告诉姐几个?”。 “啊?我,我没啊。我不是……”林清甜急忙摇头,而周边的同学也都看向了她。只见成逸然忽然出现在了她们身后,双手搭住林清甜的脖子,眉眼都塌下来,似是有些难过的表情,有些眼泛泪光地看着她“甜甜,你昨天不是这样说的……”。 成逸然是不是疯了?林清甜心想着,自己什么都没做昨天还被他占了便宜,今天莫名其妙成了他女朋友,怎么他还一脸委屈,疯子。 没等林清甜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成逸然继续矫揉造作地抹下几滴眼泪来,“明明昨天叫我老公,今天就……,你是不是有别人了?”。 “妈呀,成逸然这么帅,林清甜不承认关系还出轨”“林清甜是不是疯了”“没想到成逸然这么帅也会被绿啊,看来被爱的前提不一定是帅气啊”一时间同学们的讨论声,以及面前成逸然虚伪的委屈样,令林清甜有些瞠目结舌,不知该什么,做出什么反应,但她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再传下去她说不定会变成同学口中背叛成逸然不知好歹的女人然后在全校出名,毕竟成逸然在学校的名声不是盖的。情急之下,只能拉住成逸然的手在全班的目送下来到楼道里。 “对不起,成逸然”林清甜有些尴尬地挠挠头,“你不要这么整我了,你是觉得被我骗了,感觉很恶心很生气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怎么会感到恶心,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你”成逸然一换在教室中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换上一副狡猾的模样,“不过假装游戏我玩够了。甜甜,这么多天了,只给看又不能摸不能操,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嘛?”说着他抓着林清甜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上,那灼热的触感穿过每一根血管刺激着全身。 “啊”林清甜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肌肤相触的刺激啄食着她的每一寸理智。 成逸然却不依不饶,另一只手似是缠绵,游走在林清甜的背上。“之前就有怀疑,我的甜甜那么骚,怎么一个男人也没有。后来发现你去过心理咨询室留下的记录,你有肌肤饥渴症对吧?”。 “我的甜甜怎么这么乖,还知道为了等我,避开别的男人”成逸然说着将林清甜抱住,“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男人的气息烧着林清甜的耳根,让她整个人都泛着红晕,头脑也似乎有些不清晰,只能顺着男人的话点点头。 成逸然满意地笑笑然后搂着林清甜进了教室。 …… 自从和成逸然在一起后,林清甜的生活被迫变得引人注目起来。不管在校园里走着,还是打饭或是上课,总有无数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准确的说是他们,这都要拜成逸然所赐。 “你不要总跟着我了,我都答应和你在一起了”林清甜有些生气地蹙起眉毛,对着成逸然抱怨道。 “我不跟着你,别人看上你了怎么办”成逸然一脸委屈的模样。 “大家都看我,我……” 成逸然变脸般又面带怒意地说着“谁看你?”。 “没,没人看我!真是受够你了”林清甜无语至极,有时候觉得成逸然简直无法沟通,自顾自又继续往前走。成逸然却一把拉住林清甜的胳膊“你说清,谁看你了?哪个男的看你了?”。 “说好的在学校不准碰我,放手。”林清甜触电般将胳膊抽出,“你,你看我!行了吧,你上课和我坐那么远还一直盯着我看”林清甜被成逸然这个神经质的男人简直气笑了,到底为什么自己运气这么背,招惹上这么一个疯子啊。 “碰不能碰,之前还可以看看,怎么现在看都不让看”成逸然又开始了极为擅长的装可怜,恰时路过两位同学,他又变本加厉演起来“你要的礼物我也都送过你了,你还是不肯回心转意吗?明明之前你都每天叫我老公,让我看……” 注意到旁边路过同学越来越八卦和兴奋的注视,林清甜急忙捂住成逸然的嘴防止他继续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别说了”林清甜咬牙说着。 “那不在外面说,我们晚上到我家里慢慢说好不好”成逸然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着,还伸出舌头轻挑地舔舐着林清甜的手心。他似乎也深知对于林清甜来说,肌肤接触能给她如同春药般热切的欲望催化,于是更加利用这点诱哄着完成自己的目标“就在家里,我们一起做比上次更舒服的事”。 林清甜红着脸推开了成逸然,理智告诉她,不能再多看成逸然一眼,不能再被他牵着鼻子走。但成逸然似乎也深明这一点,略微俯下身,凑近她。“我们今晚再见面好不好,求你了”。 “那个男的好惨,听起来像在挽回女朋友是不是?”旁边路人小声的讨论着。 林清甜则心乱如麻,不知该不该转头就走,结果没想到成逸然竟单膝跪了下来,从下面仰头刚好与林清甜对视。 “看到没,男的单膝下跪了!”八卦声变大,林清甜的脑海中则轰的炸开,无暇估计这些声音。完了,又要被牵着走了。 “好”林清甜点点头。 成逸然得逞地笑着,一双丹凤眼都弯起来显得狡魅,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然后拉起林清甜的手“乖甜甜”。 我的网恋撩骚对象竟是班草——初夜前戏被强 或许是因为春末夏初的夜晚有些燥热,林清甜坐在成逸然车里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自心口发出的热流途径全身,让她有些难安,仿佛整个人的毛孔都在微张着喘息。她拘谨地坐在后座的位置,为了离成逸然远点才坐在了后面,可偏偏无法忽视成逸然,因为对方也在时不时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她。 即使经过镜子的折射,也丝毫没有减弱他目光里想要将她吞噬的野性。而林清甜一想到之后她将要和这个男人融为一体,便颤栗起来。 “到了”总算结束了这漫长的十几分钟行驶,成逸然打开车门,笑得像只狐狸“甜甜,我们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成逸然的家在一栋高档公寓里,干净整洁的房间,令林清甜一洗之前对于独居男生邋遢的刻板印象。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便被成逸然按在后脑勺夺走了维持二十多年的初吻。湿热的舌头如同游蛇一般在林清甜口中四处扫荡,力度适中的吮吸却让林清甜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夺取。 “唔,啊,你放开……唔”林清甜半握着拳头砸在成逸然身上,只是任谁看来都变成了调情。成逸然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她的内衣里揪起粉嫩的乳头在两指间捏弄。 初次经历这些的林清甜不只是大脑连双腿都似要软成一滩水,虽然勉强站着,但因为刺激已经抖动不停,双腿间的骚热感让她想要并住腿却因为被成逸然用膝盖抵着腿间没办法动作。 看着林清甜的气息已经混乱,成逸然这才放开她,唇齿分开时还不忘轻咬她的下唇。“哈,好痛…”林清甜忍不住抱怨道。 “甜甜你知道之前看着你的照片,我的下面硬的要死有多痛吗?”成逸然笑着双手捏住林清甜的双臀将她抱起,“不过为了这一天都值了”。 没几步成逸然就将林清甜抱到了床上,“那么我们的初夜要开始了。乖甜甜要逃还来得及哦”。 林清甜咽了口口水,看着刚才拉扯间被她不小心扯开的成逸然领口,里面成逸然的胸肌忽隐忽现,因为情动而显得色情味的丹凤眼,在刚才亲吻中变得红嫩的双唇上面还沾着他们双方的津液。 或许,就这么把自己的初夜交出去给这么个帅哥也没什么不好的……林清甜心想,微喘着起身与成逸然对视,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开始吧”。 听闻此言的成逸然立刻便如听到主人开食命令的大狗,兴奋溢于言表,没几下便将林清甜和自己扒个干净。在脱下林清甜内裤时,成逸然用鼻子抵住内裤湿润的位置嗅了嗅打趣“怎么小甜甜湿透了都不告诉我一声,浪费这么多甜水”。 林清甜羞耻地捂住脸,而身下未经人事的花穴却在肉缝间若隐若现地吐着淫水。看着这幅撩人的模样,成逸然自然无法自持,张嘴含住那柔嫩的私处。灵活的舌头在阴蒂与花穴间打转,舌尖则时而抵进花穴时而在阴蒂上快速地舔动。 “唔啊,好痒,哈,别舔了”从未体验的快感令林清甜不止该如何适从,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成逸然用宽掌按住了大腿动弹不得。“唔,停,停下,不要再舔下面了,好像要尿了”,林清甜声音断断续续之中带着火热的情欲,即使双手推搡着成逸然的肩部,对方也不让分毫,反而更加攻陷起被他占领的地方,舌头由下而上地从花穴口舔到小豆豆,又转而向下在到达花穴口,舌头上细微颗粒的触感在此时被放大数倍,林清甜觉得下腹像是有团被成逸然点起的火在灼烧。忽然舌尖探入还未准备好迎接而微微张口的花穴中比之前几次试探更深入些甚至慢慢搅动起来。“啊啊啊,不,不行了,放开!”林清甜挣扎起来,却依旧无济于事。感觉到似乎林清甜到了边缘,成逸然则将舌头往后退了几分却又更加过分地对着花穴吮吸起来。 “唔,哈啊啊啊,好舒服”伴随着林清甜失去理智的叫床声,一股股淫液从花穴中喷出,大多到了成逸然口中,但有些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 我的网恋撩骚对象竟是班草——初夜狂欢(大 成逸然捏住小小的阴蒂,调侃道“怎么主人挺会勾引人,小甜甜这么不经撩拨”,看见沉浸在方才快感中无法自拔,失神地仰头吐着娇喘的林清甜,成逸然也知道他大概也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算了,既然都这么湿了,那我就开动了”。 说着扶着硬挺的肉棒,戴上了早已放在床边的安全套,便缓缓插进了林清甜的小穴中中,过于紧致的阴道像在贪得无厌地吮吸着肉棒,想要更多。湿热的触感令成逸然也不由得大喘气。 “嘶,好紧”成逸然的手不停揉弄着林清甜的胸部,因为刺激勃起的乳头也被他夹在指缝间厮磨“放松点,甜甜,马上就可以舒服了”。林清甜的意识稍微缓过来,又被上下玩弄得呜咽起来,“唔啊,太过了,不,不要了……”。 “怎么可以不要呢?”成逸然又挺近一分肉棒,惹得林清甜惊呼。他却变本加厉,一只手捏住阴蒂揉搓起来,“乳头和小豆豆都立起来了,不就是你想要我的证据吗?”。 “不是的,不是的”羞耻心令林清甜拼命想要否认这种说法,可是身体却深陷其中,沉迷在这不知最终会达到如何程度的欲望。 “你不想要我,难道要别人?”想起以往林清甜在游戏里在网上是如何招猫逗狗的,成逸然便有一股邪火从心底油然而生,也暂时忘却了顾忌了林清甜的感受,将身下的肉棒一捅而入,冲破了处女膜。 “啊啊啊……哈,疼,拔出去”林清甜瞪大了眼睛,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听到林清甜呼痛,成逸然才又温柔下来,轻吻起林清甜的脸颊,“对不起,甜甜,这是必须要经历的,相信我一会就舒服了”,他握住林清甜的手,下身缓缓律动起来。 “呼,小甜甜夹得真爽”成逸然的动作尽量的柔和缓慢,可角度却一点不饶人,在探索到林清甜体内最令她“难自持”的一点后,一次次往那里撞,不一会花穴里又涌起了淫水。 “呜嗯……”林清甜也显然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初次的羞赧令她不由得想要捂住嘴堵住自己的娇吟, 感受到林清甜的变化,成逸然只是握住她的手,下身继续着动作,“甜甜,叫出来”,肉棒整根拔出又毫不留情地再次破阵杀敌,横冲直撞地直捣花心。 林清甜只得抱住成逸然的背,抛下一切浪叫起来“大,大肉棒顶的好舒服,唔,啊啊,太快了,不要顶那点了,又要尿了,啊啊”。 成逸然则一脸坏笑地继续挺动“甜甜好笨,不是快尿了,是要被操得潮吹喷水了了”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肉棒比之前更为快速地抽插,如果之前的动作是缓兵之策,让林清甜能为他打开身体,这下便是毫不留情面的冲锋,硕大的卵袋在成逸然的动作下拍打着林清甜的私处,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 穴壁紧咬着柱身,令成逸然不得已更为大力地抽动,龟头频频到访紧闭的宫口,让林清甜在尖叫中总算达到了高潮“啊啊啊,要去了,要被操喷了”。 成逸然将肉棒从花穴中抽出。酸胀又酥麻的下腹像是在灼烧,花穴里喷溅出股股的淫液,林清甜已经失序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她觉得自己在成逸然面前大张着双腿潮喷的这幅模样一定淫荡极了。 “啧,骚水真多”成逸然将无力的林清甜换了个姿势,跪爬在床上,上身贴在床上,臀部被他双手提起,然后再次插入,高潮后的花穴内不仅濡湿火热,更是卖力地缩进颤动着一次次迎接肉棒的进出。成逸然在受到刺激后捧着林清甜的屁股加紧冲刺,势如破竹般,大肉棒将穴口丰满的阴唇都操得通红,雪白的臀肉也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抖动着,像在求饶又像在勾引他更加用力地满足。 “唔,啊啊啊,老公,老公慢点”被快感逼到无助的林清甜只得用些好话向身后的男人求饶。 听到林清甜叫他老公,还用及其骚媚的语调向他求饶,成逸然反而一声不吭,拉起林清甜的胳膊让她更贴近自己,一只手揪住她的两个乳头拉扯着,一只手像在惩罚般拍打着充血的阴蒂。“啊啊啊啊,老公,不要,受不了,哈,啊,不要揪乳头,欺负我,呜嗯,不要插的那么快……”林清甜被成衣染欺负得语无伦次,只知道扭着腰向男人求饶。 “甜甜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之前在网上被你勾引的男人有很多吧?不过没关系,以后把你操得认准我的肉棒,只勾引我就行了”成逸然将林清甜的脸扭过来,林清甜潮红的脸上汗珠和泪水夹杂在一起显得尤为可怜动人,又伸出舌头来了一记深吻,肉棒更是再也不顾情面,一下捅入之前试探接触的肉套,初次便经历宫交,酥爽又及其酸痛的绝顶快感让林清甜想要大声尖叫,口舌却又被男人牢牢封住,连舌根都被男人占据。 “噗嗤噗嗤”的声音在两人交合处不断发出,穴水在肉棒的捣弄下变得黏糊糊将男人的耻毛都弄湿紧贴在皮肤上,甚至流到囊袋上又随着动作打湿林清甜的大腿根和屁股。 “要射了”成逸然喘息着说出这叁个字后又一个深顶,然后将肉棒拔出,去掉安全套,尽数射在了林清甜的小腹上。因为射的太多太猛,还有些溅到了林清甜的奶子上。 而林清甜此刻又一次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虽然没有之前喷射的多,但也打湿了一大片床单。成逸然却俯身含住林清甜的乳房,含糊不清的说“给你弄脏了,我帮你舔干净”,手却伸向之前放安全套的地方,拿出一个套子,“还好准备了很多”成逸然心想……而林清甜只能被迫继续在成逸然身下或身上沉浮一整晚。 …… 学校教室里,林清甜扶着腰黑着脸用书挡住成逸然靠近的脸庞“别靠近我”,昨晚整整用了五个保险套,醒来时全身酸痛跟要死了一样,没想到成逸然醒来时还厚着脸皮笑着说已经顾及自己是初夜,做的很少了。 面对林清甜的冷面,成逸然却依旧恬不知耻地靠近,“甜甜,对不起,是我昨天太激动了,不该那么多……”“停,别说了”林清甜用书忍不住用书朝着他的背用力拍下去。“啪”的一声全班都听到了声响,不约而同的向他们看来。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太用力,林清甜倒有些担心起来,“你没事……”。 成逸然则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立马楚楚动人起来“甜甜,以前你跟那些男人我也不追究了,你原谅我的厚脸皮好不好”。 怎么又被他混淆是非了,林清甜有些恼火,却在众目睽睽下不好发作,只能表面先答应下来。上课时递给成逸然一张字条,“王八蛋,这周都别想和我说话了”。成逸然看着字条哭笑不得,看向林清甜气鼓鼓的侧脸又忍俊不禁笑起来。 T大学的留言板上不久后有一篇帖子火了,里面是关于校草成逸然和她女朋友的传言,他女朋友长相普通,不仅绿了他,当中家暴他还冷暴力他,但校草看起来却乐在其中,大家都在传言是不是这个女生pua他。 刷到帖子的成逸然则正一脸餍足地抱着被他折腾不清的林清甜准备睡觉,随手匿名回了帖子“这女生很漂亮,只是你们get不到”能get到的只有他一个人就够了。 神堕——教堂忏悔室语言挑逗勾引反被套路 傍晚教堂里已经空无一人,夕阳洒进来,绯红的落日用余热温存着大地,教堂里都是暖黄的色调。 披散着金色长发,穿着绿色长裙的窈窕女人走向了忏悔室。 “神啊,我有罪,请保佑我”女人跪在帘幕前用别扭的英语说着。 “何罪之有?”帘幕那头的牧师问道,听声音像是位沉稳的年轻男性。 “我从东方而来,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工作学习,只是为了生活。我犯下不可饶恕之罪……” “既然为了生活又会有什么深重的罪孽?”男人应答着。 “我生性浪荡,我喜欢勾引男人,用我的容貌,用我的胸脯和腰肢让男人情愿抛下一起与我共度春宵”女人的声音从帘幕后传来,极具魅惑,而男人却不为所动沉默了一会又开口“淫欲为七宗罪之一,既然已经真心来到忏悔室,望您以后多多自省……”。 “我的皮肤很白,但乳头确是粉色的,尝过的男人都说它们很可口。每当我碰见心悦的男人,我就会诱惑他与我独处,然后脱下长袍,让他们一览无余”女人继续描述着自己先前的“罪行”,“然后我就会抚弄他们胯下之物,直到硬挺,再掰开我和乳头一样颜色的小穴……” “不必这么详细”男人的声音中出现一丝慌乱,“色欲的罪孽已然让您变成了它的傀儡,希望主保佑您早日摆脱…”。 “我十分欣赏您,老实说在看到您昨天为别人做祷告时的样子就湿透了。像中了春药一样瘙痒难耐,恨不得用您的修生黑袍上自慰”听见男人似乎咽了口口水,姬尔露出一抹胜券在握的微笑,继续循循善诱道“看着您的动作,我兴奋极了,脑海中幻想着用您用着做祷告时的严肃神情将我送上高潮……”。 男人则端坐在帘幕一边,像是不为所动。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后另一边传来一阵衣服的摩擦声,“我现在脱下了裙子,用勾引其他男人虔诚地为我的罪孽忏悔,那么,敬爱的神父您可愿意面对面再读聆听我”。 不等男人应答,姬尔忽然走进了忏悔室内。金发碧眼的英俊男人没有表情,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碧蓝的眼眸在有些阴暗的狭窄室内都显得光彩无比。 姬尔没有完全脱下裙子而是解开了上背部的拉链,让裙子半挂在她的乳房之上,乳晕都露出大半来,乳头更是若隐若现。孔雀绿的丝绸面料衬得她的皮肤细腻透亮,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更添几分风情。 见即使这样男人仍旧不为所动,姬尔索性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如同性交时的骑乘,扭动着腰肢,下身的花穴则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在男人双腿中央的地方不断摩擦。她伸出舌头尽情舔舐男人的喉结,双手不老实地绕到男人身后,轻拍他的屁股“怎么我不够诱人吗?”。 男人不吭声,只是蓝色的眸子变得颜色深沉,原本端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掐住了她的腰。 哼,什么神父,还不是和其他男人一样。姬尔心想着,昨天就闻到这神父香甜的味道,才特意预约了这里的忏悔室,没想到今天稍微一勾引就尝到了还真是容易。 正当她伸出尖锐的獠牙准备向着男人的脖颈刺下去时,腰间的双手忽然发力,像是施了什么咒术般只是一瞬间她便动弹不得。 “姬尔,终于找到你了”男人竟改口说起了流畅的中文,令姬尔震惊。他站起身来,或许是久坐令他有些疲惫,动了动脖子,“啊,忘了自我介绍”。 从忏悔室旁边的桌子上倒了杯水,男人抿了一口,“我叫蓝提斯是这家教堂的神父”男人走到姬尔的身边将她胸前的头发撩到了脖子后抓着后脑勺的头发一用力金色的假发连带着发网便被扯了下来,藏在假发里的黑色长发便落散下来。他用手掐着姬尔的脖子使她不得不抬起头面对他,“也是一名正在追捕你的吸血鬼猎人。果然像情报里说的,一口蹩脚的英语,一头黑发还有…”蓝提斯的目光戏弄性地打量着面前衣衫不整挣扎的姬尔,“还有,特别会勾引男人”。 神堕——打斗被捉(反差鬼畜神父x好色女吸血 话音刚落,蓝提斯便觉颈下一凉,姬尔已经挣脱了咒术的束缚,用锐利的指甲抵着他的脖子“他们就没有告诉你,我也特别擅长杀人吗?”。 就在即将划破皮肉时,蓝提斯握住她的手腕,力量竟强到可以与她这个吸血鬼相抗,蓝提斯右手掏出腰间的十字架就要往她胸口刺,姬尔只得敏捷地闪过,在对方集中注意力在拿着十字架的右手时趁势抽出手,将桌子抬起使狠劲冲蓝提斯的方向砸去。一个翻身从忏悔室的帘幕跳了出来。 “妈的,烦死了。我饿了十几天了,只是想填饱肚子,不继续杀人就行了,你们怎么不依不饶的。”姬尔将原先拉下的裙子重新整理好,嘴上说着抱怨,但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担忧,这个神父可不是个小角色,刚才说不定都没能伤他分毫,别说杀了他就连能不能安全逃离都是未知数。 蓝提斯从忏悔室里走出,因为刚才桌子的撞击额头和肩膀处的伤口已经渗出了鲜血。刹那间,他的手里多了把泛着冷光的银剑,他举着剑冲着姬尔刺去,没想到对方却用余光都扫不到的速度躲开,来不及反应动作,蓝提斯急忙闪身,举着长剑的手却还是被被姬尔抓伤,手背处的伤口再多那么一分可能就要见骨。 “真可惜,本来打算一下子把你的手废掉,看来没成功”姬尔嘲讽道。 蓝提斯转身又向着姬尔刺去。早就预判动作的姬尔轻易闪开,拿剑的手被姬尔抓住因为吸血鬼的恐怖握力被抓至血肉模糊,淌下鲜血,再也无力的手握不住长剑,只能任由银剑“哐当”倒地。 “啧,用人身和吸血鬼应战还是不行啊”姬尔轻蔑地说着,张嘴就要咬上他的脖子。结果没想到他的另一只手竟从后腰掏出一支银箭直冲她的胸口刺去。姬尔躲了过去,但还是被擦伤了肩头。 被银箭刺伤的地方宛如烈火灼伤,疼痛袭来,姬尔提膝撞向蓝提斯的腹部,没想到对方硬生生抗了下来,嘴角流出血来,握着银箭的手又要向她袭来。姬尔只得放开牵制住的手,电光火石间,几个踢腿将他手中的箭踢开,又双手握住蓝提斯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地。 “结束了”姬尔轻声说着,尖锐的獠牙咬穿了蓝提斯的脖子一侧,“已经好久没饱餐一顿了,你的血果然很香”。甜美的血液如同甘甜解渴的泉水般涌入姬尔的嘴中,许久未入食让她忍不住饕餮一顿。而被她吸血的男人则紧皱着眉头,痛苦地咬紧下唇来缓解这偌大的痛楚。 “再过几分钟等我吃饱就放了你,一会就不痛了”看似安慰的话让蓝提斯忍痛的表情毫无变化。他强撑着要陷入混沌的意识,心想,时间快到了。 “六,五,四……”蓝提斯咬着牙倒数着。 “你在说什么”姬尔抬头将耳朵贴近蓝提斯的嘴想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身体刹那无力地倒下,倒在蓝提斯身上动弹不得。 “嘶哈……”蓝提斯解脱般呼了口气,将姬尔从自己身上推开,慢慢坐起,身体因为失血虚脱,颤抖着手从袍子下拿出一管针剂冲着自己手臂注射下去。 “三型海人酸,对吸血鬼能够三十秒起作用让其神经中毒,对人类则是五分钟致死”蓝提斯慢条斯理地解释道,看了眼手上的手表“还好,再晚半分钟可能我可能就没法活着交差了”。 “疯子……”姬尔虚弱的发出这两个字后便支撑不住昏过去。大概从无数吸血鬼猎人手中逃脱过的姬尔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有人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再次睁眼时,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窗外依旧是一个黄昏。这里似乎是精装过的别墅,透过窗户还能看到在枝丫上栖息的麻雀。 在环顾四周后,姬尔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套住了锁链,而锁链上似乎是针对吸血鬼设计的,正中央有个十字架,稍一挣扎尖锐的上下两端就会扎破她的喉咙和锁骨,而四肢也都被镣铐束缚着,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的绿裙。 听见动静在一旁椅子上小憩的蓝提斯站立起来。他的手上和额上缠着绷带,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衫和西装裤。深邃的蔚蓝眼睛在房间的阴暗处格外闪烁,他动了动肩膀,“你的恢复力很强,别的吸血鬼中了这个毒素要至少三天才能清醒,你只用了一天”。 他倒了杯水,递给床上的姬尔“虽然不知道你们需不需要饮水来保持身体水分,但看你嘴唇有点干还是喝口”。 “你违背了命令不害怕吗?”姬尔嗤笑望着他,“你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也要打败我,却没有杀我。昨晚你的身后应该还有一瓶圣水才对,你完全可以在我昏迷后置我于死地,但你没有,很明显你是在执行命令的最后反悔了”。 蓝提斯没有应答只是将水杯略微倾斜地放在她的唇边,姬尔顺着他的动作轻抿了一口“这杯水里也没有毒药。你有什么目的或是你被我迷住了吗?”。 “我要圈养你。你已经没有任何亲人,就算消失我也不会惹上麻烦”蓝提斯坐到姬尔的床边,眼眸像大海般涌动,“你饿了我可以让你吸血,你也不必大费周章勾引别的男人,你只需要待在这里被我圈养,我需要你时,你要为我打开身体”。 蓝提斯握起姬尔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吻,“把你捉回来可费了不少功夫,不过为了喜欢的女人都值了”随后将姬尔的手放在了自己饱满的胸肌上“你摸摸看,我的心脏正在为你狂跳”。 蓝提斯的皮肤很白但嘴唇却是红润,此时在说话间一张一合地翕动,配合扑闪的浓密睫毛简直动人心弦,但他轮廓分明的脸部又让他不失英俊。尽管也见过不少美男,姬尔还是禁不住被男人的话语,第一次见就惊艳的面容和手下肌肉的触感以及尝过一次的美味血液所诱惑。连男人欺身而上的动作也没反抗“你是选择被我圈养,还是出去后被其他接到命令的吸血鬼猎人猎杀,或是现在被我杀死”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未受伤的那只手摩挲着她的脸庞。 姬尔则侧头咬住他的手掌却并未咬破,而是挑逗般的轻触“蓝提斯,我好像没得选啊”。这样帅气的固定床伴也不错,反正她也有几个月没做过爱了。就这样,丝毫没有被人囚禁的屈辱感一般,没有骨气的姬尔在这一刻接受了蓝提斯的提议。 神堕——强制口交(反差鬼畜神父x好色女吸血 蓝提斯褪下衬衫,白皙的肌肤搭配上鼓胀但又不失线条美感的肌肉,令他看起来像是北欧神话里的神。 姬尔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说实话,确实馋了,比起那些她为了填饱肚子勾引的半拉子男人们来说,蓝提斯算得上是一份五星级正餐了。比起其他人,她也是个挑食的吸血鬼,她挑选的男人,身高体重样貌都至少看得过去,血的味道口感也要适口,她才会考虑当“回头客”。但蓝提斯这种级别的口粮百年难得一遇毫不夸张。 “我的神啊,好大…”在看到蓝提斯脱下裤子后,姬尔不由得长大了嘴巴,那半硬的肉棒光是中间部位足足有三指宽,龟头更是又大了两圈,没有经过测量的长度在姬尔看来也十分骇人,简直是她见过的里面最大的。 “看来我让你挺满意的,不过一会可不要说不要”蓝提斯用结实的大腿分开姬尔的大腿。 “不一定是谁先说不要吧”她活了这几百年也不是白活的,“以前有很多处男像你一样说出这么狂妄的话,最后都是哭丧着说‘不要了,一滴都没有了’,我看你也……”。 蓝提斯却忽然像变了个人般,一把掐住姬尔的嘴巴。那双原本清亮的双眼变得深沉,瞳孔的颜色也变得深沉,化为暴雨前的深海颜色“放心,今晚我会把我的子孙袋的射空,你只管全部吃下去”。 “既然你不是处女,又是吸血鬼,那我不客气了,反正也玩不坏”蓝提斯一只手撕开姬尔的连衣裙,在她丰满的胸部上毫不客气地大力揉搓起来“之前见到就觉得这里很饱满,没想到完全暴露出来比想象中还大一些”,因为另只手缠着绑带不方便行动,蓝提斯拨弄着一边的乳头,将乳头深深按下去又揪上来,扯到极限又放回去。嘴巴也没有闲下来,含住另一侧的乳头,用牙齿力度刚好地撕扯磨咬。 电流般的快感猛窜到姬尔的所有感官,令她的下身都忍不住发热湿润。 刚刚放出狠话的姬尔仍不甘示弱道“这就是你的本事吗?一点都不舒服……唔啊”。 话还没说完整,姬尔的嘴巴便被蓝提斯巨大的肉棒所占据,龟头直捅到嗓子眼的不适让她几乎作呕,睁大了眼睛流出眼泪,她用力挣扎却因为四肢被困无济于事,男人一点退让的意思也没有,而她脖子上的十字架在她的动作下将她的锁骨扎出血来,令她疼痛无比,从短暂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啧,真麻烦。还是先去掉,反正你现在含着我的鸡巴也跑不了”蓝提斯将她脖子上的十字架使劲拽下丢到一旁,在她嘴里就开始前后动作“哈,不错,又热又紧。作为圈养的宠物,不需要说多余的话,只需要在我需要时打开就可以了”似乎在表达对刚才姬尔挑衅话语的不满,他的动作很粗鲁,每次都拔出半根再次深入,坚硬的金色耻毛将姬尔嘴边的皮肤都扎地通红。 “这就是你的本事?”蓝提斯模仿她先前的语气嘲讽她“上过很多处男,嘴巴也含过不少鸡巴吧,怎么就这两下,一动都不会动?” 姬尔闻言不服气般瞪着蓝提斯,女人的好胜心也是不容小觑,尤其是在她自认为最擅长的这种事上。姬尔集中精神收紧双腮主动吞吐起口中的巨物,舌头缠绕着蓝提斯的龟头。可无奈那物实在太大,没几下,姬尔便开始下巴发酸。 就在姬尔即将力竭时,蓝提斯却突发善心地将肉棒从她口中拔了出来,口中的津液都和马眼处分泌的液体藕断丝连着。 蓝提斯侧身躺在她的身旁,用手拨开阴唇找到阴穴的位置直捅了进去,向上抠弄,不一会下面就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没一会就湿了,以前你也跟别的男人常做这种事吧?”蓝提斯用绑着绷带的手捧起她胸前的两只乳儿,将它们并拢着乳肉相互挤压着,而乳头也凑在一起像两颗未熟透的粉红并蒂樱桃,他低头用牙齿咬着姬尔的乳头,丝毫不怜惜地在口中将它们蹂躏“奶子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真叫人嫉妒啊”。 姬尔气息混乱,看着眼前的金发男人恍惚又回到前不久,路过教堂外第一次见到他,阳光撒在他梳得整齐的金发上,半垂着的眼眸也得以一窥碧蓝透澈的眼睛,他的薄唇紧闭着,黑袍衬得他白透的皮肤更加光彩,在他头上出现光环都不会让人感到奇怪。她在往日避之不及的教堂外看了很久之后,缓过神来,轻叹一句“好有神性的男人”。 看着面前,荤话不断的男人,只觉得自己那时候的想法可能是个笑话。 ———————————————— 老公们请投喂一些珍珠吧 神堕——初次性交大肉棒直抵花心(反差鬼畜 嘴巴里满是蓝提斯肉棒的气味儿,和他的血液一样散发着山涧清泉清甜的味道。而下体正被他的手指不断拓开。不一会便浸润了蓝提斯的手指。但他并不想这样简单的放过她,手指在穴道内不停抽插,粗糙的指面令花穴颤抖不停。 “哈啊,再往里一点”姬尔呻吟着,曼妙的腰肢不停翻动,想要引导蓝提斯的手指进入自己身体更深处。 看着姬尔骚淫的模样,蓝提斯却莫名觉得火气直冒,他抽出手指掐住充血的阴蒂,将可怜的小豆豆用力捻磨着。 明明自己只要按照计划,满足她就好,为什么要会因为想到她已经在许多男人身下承欢而乱了情绪,蓝提斯想不通,这股无名火让他愠怒。 “啊啊,疼,唔,放开,放开小豆豆” 听到姬尔的求饶,蓝提斯放下了动作,然后撑开丰厚的阴唇,将肉棒对准花穴直插了进去。因为尺寸,肉棒几乎要将花穴完全撑开,龟头更是直接抵在了最深处的宫口。巨大的肉刃捅开紧致的花穴,直捣深处,饶是老手,姬尔也忍不住呼痛,眼泪都要挤出来两滴“混蛋,疼死了,你不会真是处男吧?怎么一点经验都没”。 蓝提斯却默不作声,姬尔低头看去,发现他也被绞得有些痛苦,眉毛紧蹙着,额上都冒出汗珠来,“我……,有看资料学习过”。 没想到蓝提斯真是处男,姬尔忍俊不禁轻笑起来。 听到笑声,蓝提斯觉得自己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使劲拍了掌姬尔圆润挺翘的屁股,“放松点,要被骚穴夹断了”。 姬尔将双腿张得更开,“蓝提斯,再像你一开始那样,玩玩我的奶子,我兴奋起来水多了,你就可以动了”。 蓝提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再度含住她的乳房,不知是不是因为下体的刺激,他的动作比初始还要再用力,一只大手堪堪捏住另一只,指缝间溢出的乳肉彰显出他的用力,嘴巴里的乳头被舌头拨弄转着圈的按压,湿滑的舌面连带乳晕一并扫过又被含入嘴中。 “呜嗯,就这样,很爽”姬尔的下体也随着他的动作更加濡湿。 不知为何还觉得不够,蓝提斯眼神灼热地抬头看向姬尔泛红的面颊,因为呻吟张开的樱唇,吻了上去,宽厚的舌头霸道地缠着姬尔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作乱。 “哈啊”姬尔被这一吻搞得眼神迷离,口水都顺着双方的嘴角流下,但二人都毫不在意,继续互相在对方嘴里缱绻着。 激吻的热量从舌根传到下腹,一阵热潮涌来,花穴里涌出一滩水来,浇在了体内蓝提斯的肉棒上,感受到变化的蓝提斯也动作起来,小幅度抽插几下后,又整根拔出,穴内的淫水一下子没了堵塞从体内流出。 “哈,你的水好多啊,真骚”蓝提斯喘着粗气扶着肉棒再次准备进入时,却因为过于湿滑在穴口擦了过去,而龟头恰巧抵在刚在被玩弄至肿大的小豆豆上,“啊~”姬尔的腿根被刺激的抖动,花穴里又涌出更多的谁来。 蓝提斯再次扶好肉棒一鼓作气,插到了最深处。这次因为角度的问题,龟头竟然直接撞开了宫口,似乎不止花穴连连子宫都被男人操坏。 “唔,不行了,啊啊,怎么一下子就插到这里”因为花心被强烈刺激,姬尔的声音此刻都在兴奋地战栗着“不行,你先不要插那里……啊”。 而蓝提斯却像没听见姬尔的话时再次对着深处猛击起来,腰部用力挺动着,每一下都将姬尔的腿根撞红。“啊啊啊,不行,要去了,大肉棒捅得太深了”,姬尔淫叫着,被送上了高潮。感受到花穴缩进的蓝提斯急忙拔了出来,他还不想这么早就射出来。等到花穴里如同失禁般再次喷涌出一滩水后,不顾高潮后花穴的痉挛再度操弄起已经有些红肿的小穴。 “不行,呜呜,我刚高潮完,啊啊,不要了……”姬尔求饶起来,那硕大的肉棒却在无情的主人驱使下继续抽插着。 “不要怎么行,姬尔,资料上说你最喜欢在男人高潮时吸血。我还没高潮你怎么能不要了呢?你不想填饱肚子了吗?”蓝提斯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旁说着,气息扑在耳根令她全身颤抖。 神堕——圈养的阴谋(反差鬼畜神父x好色女吸 不知过了多久,姬尔的意识虽然还清醒,但却被折腾得浑身失了力气,在蓝提斯终于快要射精时,他抚摸着姬尔的头发说了句“快来了”,下身像打桩机一样不停捣弄花穴,姬尔的嗓子已经快要干涸,只能随着男人一进一出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音,打死她也想不到,这个处男神父战斗力这么强。 “用餐时间到了”蓝提斯将脖子贴近姬尔的嘴边,已经失去力气的姬尔在闻到香甜血液的味道时还是顺应着自己的本能,张嘴用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吮吸起来。在血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时,她的下体也中流出蓝提斯的精液。 吸食血液过后,姬尔一边餍足一边劳累地睡去。而蓝提斯则起身重新穿好了衣服,在穿上皮鞋时,看了眼昏睡的姬尔,将她身下的床单卷起,把她的躯体完全遮盖后,走到了房间门口,扭动把手,门外则是一个身着和他之前穿着的修生黑袍的老者。“一定要冒着风险做这种事吗,蓝提斯”那人拍了蓝提斯的肩然后进了房间,而蓝提斯只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姬尔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很奇怪,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想起从前的记忆。 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父母却总是忽视她,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哥哥身上。不过也是理所当然,哥哥身体很差,需要照顾。只是在每天晚饭后,父母会给她吃一种糖果,哥哥却吃不到,这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还在被偏爱着。可是有天父亲忽然对她说“为什么这么久了,给你吃了这么久了,还是没有用!”父亲用力将她拖到门外,母亲冷漠的看着,哥哥躺在母亲的怀里,因为病弱无力半睁的眼睛似是有些怜悯地看着她。 有没有谁能来救救她,姬尔心想着,留下了眼泪。 眼泪流在了耳朵上,姬尔此时醒了过来。 蓝提斯则是站在一旁的晦暗处盯着她。“你做梦了?”蓝提斯说着。 “你们的催眠师技术有点差”姬尔冷笑道“看来我的猜想没有错,你说的先要圈养我,喜欢我都是为了用性事麻痹我,之后在我意识不清时候催眠问出你想知道的东西对吧?” “看来你不笨”。 “我好色但又不傻”。 “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蓝提斯凝视着姬尔,“我不敢保证别的,但我说到做到,我能让你安然无恙地在我身边被我圈养”。 姬尔看了他一眼,又挪过了头不知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她也没有转向蓝提斯,只是自顾自说着“我不会跑的,脖子上的锁链困住我就够了,手上的和脚上的取了吧”。 蓝提斯犹豫了会,还是走了过去,并没有完全像她所说,用钥匙打开了三处锁链,只剩左手还被困着。蓝提斯看着她因为昨晚的粗鲁性爱而磨破的手腕在离开银铐后迅速复原,但还是用手指摸了摸那有过伤痕的地方。 “是什么让你违抗命令呢?”姬尔用终于可以活动的右手将身体支起来,“让我猜猜,是为了和我上床吗?”。 蓝提斯却目光深沉地看着她“你很特别。不像其他吸血鬼一样,你在夜晚在面对人类时,依然可以保持理智,白天也可以照常生活,简直就像个普通人类。我想,你身上有我想知道的答案”。 姬尔听到蓝提斯的回答,沉默了许久,“我不会告诉你的,不要再对我用催眠了,知道了有些事后对你未必是件好事。如果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很可能你也不会‘圈养’的名义保护我了不是吗?你们一定还派了别人来追捕我,对付你就已经吃力,我终究会是死路一条……”。 这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蓝提斯打开门,正是昨晚在姬尔昏睡后对她进行催眠的老者,“蓝提斯,他们来找你了”老者神色有些匆忙“快点过去”。 蓝提斯用锁链重新将姬尔的四肢全部锁上并为她盖好被子后,便锁上门扬长而去。 这个世界的吸血鬼有所不同,他们没有智慧,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白天在阴暗的地方栖息,夜晚用一副普通人类的模样在街上游走,遵行本能地吸人血为食。他们的数量很少,但奇怪的是似乎怎么杀都杀不完。 在姬尔变成吸血鬼第一次睁开眼时,她很迷惑为什么自己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变成这样的怪物后还保持着自己作为人类的思考。可能是父母为了给哥哥试药给她吃的那些糖果阴差阳错下保护了她,让她免于变成人类躯壳的怪物。 “只要能活着就好了……”姬尔看着窗外昏暗的天空说着,而这也是她变成吸血鬼时说的第一句话。可能也是因为不久前和蓝提斯的战斗,激烈性爱以及回忆过往带来的心理疲惫,让她再次沉沉睡去。 扭动门把手的声音令姬尔醒了过来,她转身看见蓝提斯回来了。蓝提斯仍旧穿着黑色的衬衫和西装裤,只是领口隐约能看到点点血迹以及裤腿上被抓破的一道。姬尔很灵敏地闻出来,在他身上是自己同类的味道。 以前的前辈总对蓝提斯说,杀戮后,他喜欢拼命地运动让自己劳累到极点平静下来,要么做爱释放自己残余的精力,不然人就会被戾气侵蚀。那时他不理解,但不知为何,今天他似乎有些感同身受,在杀了七个吸血鬼后,早已见多了血腥场面的他也是第一次一天内杀这么多吸血鬼,血液四溅的画面让他有些麻木,不断回想起那些“人”死去的惨状,他知道必须做些什么来转移自己的念想。 他走向姬尔,用钥匙再次打开姬尔的右手以及两脚的锁链“做爱吧,姬尔。我会让你再吸我的血的”。 “你先洗澡,你身上有血的味道,我不喜欢”。 蓝提斯则将头埋进她的胸上,像在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姬尔用手推了推他金黄的发顶,“快去洗澡,我不想和脏脏的男人做爱”。 “你也好几天没洗澡了,姬尔,我们一起洗”蓝提斯说着,便拉开姬尔的被子,解下双脚的锁链,拿出副手铐在解下左手锁链的同时将她的双手拷起来,防止她逃跑。蓝提斯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一只手将她被铐起来的双手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神堕——浴室被打花穴搓奶(反差鬼畜神父x好 蓝提斯将姬尔抱起来,径直朝着浴室走去。奔劳让蓝提斯出门前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碎发垂落在他的额前遮住之前被她留下的伤痕,双眼的眼尾有些泛红,显得他有种泯然的气质。 姬尔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你想知道的事,我恐怕不会告诉你”,她用白嫩的手臂蹭了蹭他的脖子,半开玩笑道“但如果你能用你的血和下半身满足我,好好伺候我,我说不定可以考虑一下”。 蓝提斯将她环着自己脖子的双手取下,将她放在了浴缸里,拽起她双手的手铐将她不得不把双手置于头上“现在这幅样子,你更像是下位者,为什么会觉得你可以向我提议?”。 姬尔用脚慢慢地在他的大腿上滑动,“可在我看来,有求之人的人更像是下位者,不是吗?”。 蓝提斯闻言轻笑两声,拽住她的脚踝,阻止她挑逗的动作,使得她身体前倾半坐在浴缸里,脱下身上的衬衫,躺进浴缸双手从姬尔的腋下穿过,将她提起抱在怀里。温热的水从水龙头里流出,慢慢浸湿了两人的身体。 “之前听一些同僚说过,有些女人会喜欢粗鲁的性爱”他用手在姬尔柔软的小腹上打圈。姬尔,我想你也是,上次我明明做的那么粗鲁用力,你却还是到最后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年的打斗战争,蓝提斯的手指很粗糙,即使手背白皙,指腹和手掌满是拙茧,摩擦过皮肤令腹部开始隐隐发热。 “我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你的技术很差,只不过因为你的尺寸,我才能勉强享受……啊”姬尔的下体忽然被蓝提斯抽了一掌,中指和食指不偏不倚落在了阴唇中间的阴蒂上。又似乎抚慰般轻揉了一下又抬起手来,落下一掌。 “啊啊,蓝提斯,别打那里,别……”姬尔因为被忽然地抽打私处睁大了眼睛,疼痛和酥麻酸爽直冲大脑。 “你净是挑不讨人喜欢的话说啊,姬尔”他说着抬起之前还被包扎着的手,咬住一头的结,将纱布解下,“真是碍事啊,这些纱布。”他手背上的疤痕刚结了痂,有几处还略微渗着血,但他丝毫不介意般,将手伸到水中,撑开丰厚的阴唇,将阴蒂全然露出。拍到的手也没有停下动作。还在一拍一揉地对姬尔进行着惩罚。 “啊,你,不要打了”姬尔用手推拒着,声音中却带着兴奋的颤抖。 “为什么不要了,是因为这里已经兴奋了吗?”蓝提斯又向下,双指并拢抽打滑嫩的花穴口,被虐待的刺激令花穴张开小口,甚至有些水顺着翕张的小口进入了体内。 “唔,水进来了,不,不要在这里做,洗完去床上”。 “好,那就先洗干净”蓝提斯说着,将手指借着水流的润滑直捅了进去,像在用指腹擦拭穴壁般来回伸缩着,不停换着方向刺激花穴。 “哈啊,啊,你在做什么,我说了,哈,不要,不要在这里做”姬尔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打滑,将蓝提斯的手指又吞入地更深,本就颤抖不已的花穴更是吐出不同于浴缸里水温的液体来。 “我在帮你洗干净啊”蓝提斯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神情像在认真地做某项工作“这里得洗干净”果然阴蒂也没逃过男人大手的“折磨”,小小的阴蒂在男人粗糙指腹的搓动下疼痛地轻颤又因为本能反应,在水中挺立起来宣告高昂的性致。而另一只手的清洗工作也一直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在深处抠动,在姬尔颤抖最明显的地方反复碾磨。 就这样姬尔在男人的手下高潮了,淫液顺着阴道流出,又和洗澡水混而为一体。感受到手下明显比洗澡水更热的细小潮流蓝提斯也知道姬尔高潮了。 他注视着姬尔紧咬的双唇间间发出的急促的高声调呻吟,变得更加红润的脸,令蓝提斯也不由情动,下身更为坚硬。 “该为这对小白兔洗澡了”蓝提斯挤了些沐浴露,用大掌抚上丰满的乳房,将它们在手里不停揉搓,在乳晕处滑动摩挲,未经宠爱的乳头却也在这样的刺激下颜色变深在水中颤颤巍巍地变得坚硬。但与之前不同,带着细腻泡沫的大手,从脖子,乳房,腹部,一直到腿根都温柔带过。只是乳头和阴蒂这样敏感的部位却再也未被触碰。 当泡沫遍布全身时,蓝提斯却停下动作。与之前粗暴的刺激相比,这时她竟然有些意犹未尽。 蓝提斯将她翻了个身,面朝自己。之前还未注意到,原来蓝提斯的肉棒已经肿胀到了极点,青筋缠绕的柱身似乎都在散发着热气。蓝提斯的肤色很浅,肉棒也是这样,甚至因为热水的浸泡泛出粉色,青筋的青色与白粉的柱身形成色情的反差。令姬尔不由咽了口口水,主啊,这就是神父的鸡巴吗?和普通男人完全不同。 神堕——乳交,被用吮吸小玩具(反差鬼畜神 蓝提斯捧起姬尔的乳儿将自己的肉棒夹在中间,上下摩擦着,带着细腻泡沫的两颗奶球像蓬软的浴球搓洗着肉棒。 “要好好洗干净”蓝提斯目光深沉地看着裹着自己肉棒随着动作波动的奶球,而姬尔因为羞臊垂着眸子,雾气将她的睫毛都打湿。她也因为蓝提斯这色情的动作情不自禁地挪动腰肢夹紧了双腿。 肉棒越洗越烫,姬尔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烫伤。看着在自己双乳间状似抽插的肉棒,嫣红的龟头上渗出的液体和她身上的泡沫搅在一起,发出“噗呲噗呲”的下流声响,让她不由得想入非非,想起之前那次性爱中,蓝提斯虽然略显粗拙却依然要她欲生欲死的插入,在自己的狭窄的穴道里,这么粗大的肉棒直直冲撞着……想着想着她不由悄悄将拷起的双手在水下伸向自己的花穴,扣弄起早已湿热瘙痒的穴口。 蓝提斯却在此时停下了动作,“啧,洗好了”他扬起嘴角,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却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只是将她再次抱起,用淋浴将两人身上冲干净后,从抽屉里拿了两块浴巾将自己和姬尔擦拭干净。而在过程中,那肉棒始终挺立着,散发着威严,令姬尔一刻也不能忽视它的存在。 蓝提斯却没有回到床上,而是赤裸着将同样一丝不挂的姬尔抱到了沙发上,从沙发旁的茶几下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状似小海豚的橡胶制品,“之前你一直说我技术差,为了弥补我特意查了互联网,很多人说用这个可以让做爱时的另一半爽得忘乎所以……”说着,他用指头轻触开关,小小的 海豚开始嗡嗡嗡地震动起来。 怎么随口说的一句话他还记得啊,姬尔心里暗骂道,记仇的小人。 蓝提斯将她的双腿分开,看着在空气中秀挺的小豆豆以及下面已经泛起水光的小穴,不由得轻笑“什么时候开始兴奋的,在洗我的肉棒时候,还是给你洗身子时,还是更早?”。 “赶紧做,不要废话”姬尔带着挑逗意味地将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在他颜色绯浅的乳头旁画着圈,“你也想要我很久了吧,从一回来就缠着我要做爱,跟缠人的狗一样”。 蓝提斯听这句话也不生气,“是啊,忍了很久”。 小海豚的前端是一个小口,蓝提斯将小口对准了小豆豆放了上去,刚一接触到阴蒂,姬尔便像被电击般,全身的毛孔都展开,双腿不由得想要夹紧去缓解刺激,却被蓝提斯强硬地按住。 “啊啊啊”姬尔带着哭腔的娇吟顿时响起,彰显着这小小的玩具带给她多么大的快感。 包裹着小豆豆的小口恰到好处的吸力,以及快速一松一吸的节奏令这一点产生的快感霎时间席卷全身,毫不留情的机械吮吸却叫人难以自拔,姬尔忘我地呻吟着,似乎都忘记了蓝提斯的存在,自顾自地揉起自己的胸部。 不爽于姬尔在一个小小的情趣玩具下都能爽到失神,吃醋的蓝提斯提起姬尔的双腿,对着雪白的臀瓣上抽了下去。“啊啊,唔,屁股被打了,好舒服”因为阴蒂的快感,被打屁股的痛感反而成了新的刺激,她就像发情的母猫一样甚至用在被打了一掌后将自己的双臀往男人手边送。 又是几个巴掌下去,姬尔扭得越来越欢,花穴随着蓝提斯的抽打竟然细细地喷溅出花液来,甚至流到了臀瓣上。蓝提斯见此情形,有意般在抽打屁股时位置往上挪了些,扫过阴唇,手指上沾了些淫靡的液体。 “怎么打屁股都湿,淫水都把我的手弄湿了”蓝提斯伸出手来放在姬尔眼前,想要以此增加她被玩弄的耻辱。 而此时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姬尔看着眼前晃动的手掌,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在指缝间舔舐起来。蓝提斯的欲火此时也被眼前的淫娃彻底点燃,他粗暴地将手指伸入姬尔的口中在舌头上颚间拨动,姬尔则下意识地迎合起手指的动作舔舐吮吸起来。 “真缠人啊”蓝提斯轻叹一声,将姬尔那之前就不停扰动他心扉的乳房捏在手中,大力地揉弄,在上面留下红色的印记。 看见逐渐失神的姬尔,蓝提斯将阴蒂上的小玩具扔了下去。 “唔,哈啊,怎么没有了”姬尔迷茫地吐出手指来,用无辜委屈的眼神看着蓝提斯“蓝提斯,为什么不继续用小玩具了”。 “因为我要操你”蓝提斯压着嗓子低声说,同时滚烫的肉棒抵在花穴口,不像上次那样一冲而入而是缓缓破开紧致的穴道将巨硕的肉棒全部塞入湿热润滑的花穴内。 “啊,太大了,好舒服……”接二连三地刺激让姬尔只能顺应着自己的本能发出娇喘“哈,啊,蓝提斯你的肉棒太大了,小穴要被撑坏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姬尔晃动着的腰肢却在将肉棒引入自己体内更深的地方,“唔,你为什么不动,你之前都插得那么用力……”姬尔不悦地嘟囔着,满目春情地看着蓝提斯,收紧了花穴惩罚似地将肉棒夹紧。 “想要我继续吗?姬尔”蓝提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时更是如同催情的音乐版蛊惑着她的耳朵“要我继续就回答我的问题。你不是天生吸血鬼对吧?”。 ——————————————————————— 从前有一个霸道总裁,他爱上了一个傻白甜,他包养了她,自以为把她玩弄在股掌之间。但他没想到傻白甜竟然是精心伪装的高智商反社会人格,如同戏弄他一般,夺走了他一半的家产,烧掉了他的家,不留下任何讯息就消失,在走之前还留下了一张字条“想找到我报仇,就给勤恳更新的小鹿投两颗珍珠”。 神堕——抱着操,清醒后逃走(反差鬼畜神父 正处在情欲之中的姬尔,连大脑都几乎要被滚烫的肉棒搅乱,更别提思考了,于是在听到他的话后缓缓地点头“我是被变成这样的,这样活了好久了……”。 “那是谁把你变成……”蓝提斯想趁着情热,继续追问,而姬尔此时却已经想要被操弄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变得焦躁,她抬起脚来,一个翻身便将蓝提斯压在了身下。滚烫的体温通过相触的肌肤传给身下的男人,原本就丰润的乳房因为先前在浴室里的亵玩变得更加肿大,被肉棒擦过的地方还在隐隐泛红,十分诱人。 湿热的穴坐在蓝提斯的腹肌上,流出的淫液在腹肌的沟壑间不一会就形成一小块水渍。迷惘渴求的眼神紧盯着蓝提斯,姬尔伸出舌头舔舐因为说话开闭不断的双唇。 “待会,你想问什么都可以,现在先满足我”她伸出手将自己的阴唇扒开,在蓝提斯的视线下,伸出手指插了进去,逐渐增加到三根手指时,随着手指进出动作发出的水声也越来越大。蓝提斯的眼睛在平时是澄澈的透蓝,可每当欲往上涌就会变成深深的海蓝色,如同此时他盯着在自己身上自慰姬尔的眼神。 “你这样子,可真淫荡”。 “唔,好想要,里面好痒”蓝提斯的目光令姬尔的欲望又添了一把火,烧得更旺,此刻她只想被蓝提斯双腿间巨大的阳具进入搅动抽插直至乱成一团。她的动作更加淫荡起来,一只手还在抽插着自己的花穴,另一只手揪起自己的乳晕,学着蓝提斯之前的动作,用力的揉捏使之变形红肿,“啊啊,好舒服,唔,全身都好热好痒,像之前一样快点插进来,然后玩我的奶子……”。 而蓝提斯也被这样的情形煽动,两只手将身上的姬尔抱起,托起她的屁股,将穴口对准自己挺勃的肉棒,然后放开手,饥渴的花穴内一瞬间被热腾腾的性器填满。 “啊啊啊啊,要被撑坏了”姬尔尖叫着,而蓝提斯也不留情,一进入便展开了猛烈攻势,不断地将她抱起直到只留龟头插在穴口然后放手,又整根吞入。因为重力的作用,肉棒似乎比平时更加令人疯狂,总能侵入到宫口的位置,用龟头顶开在荏弱的子宫。 姬尔被玩弄得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随着一次次上升下坠的动作,发出颤抖和呻吟。不知重复了几十次,花穴再也承受不住,喷出细细的淫液柱向男人求饶。 “之前想要地不行,怎么现在腰都扭不起来了?”蓝提斯笑着掐住她的屁股,又使劲拍打,臀肉因为吃痛不由收紧将男人的肉棒夹得更紧。 “啊啊,好爽,大肉棒插得好爽……”看着她满面潮红,嘴角流着口水,眼神中满是春情别无其他,蓝提斯也知道自己是欺负过火了,姬尔已经失去了意识,完全变成了靠本能求欢的雌兽。 他微笑着将姬尔抱着在她的脸边轻啄一口,然后翻身将姬尔抱到了床上,然后压在身下。 “唔,手腕好疼……”姬尔闭眼小声地抱怨着,看着她被磨红的手腕,反正她现在这幅模样也没法逃跑吧。蓝提斯替她解开了手铐,将她的手腕捧在掌心上轻吻着银质手铐在她白皙皮肤上留下的红痕以作抚慰。 抱着化成一滩春水的姬尔,将她的双腿分开来,逗弄起她被冷落的阴蒂,肉棒重新插入穴内小幅度高速地抽插,等到姬尔快要高潮,而自己也即将射精时,用床边的小刀在自己的指尖划开口子,放到姬尔嘴边“姬尔,可别晕了,要进食了哦”,夜还长,他可不想自己度过,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将姬尔的意识重新唤醒,然后继续着漫长的性爱。 …… 全身都好酸好痛,姬尔在半夜临近凌晨时醒了过来,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蓝提斯,他的身上也满是自己后面无意识间留下的抓痕和咬痕,下身的巨物上还沾着双方的体液显得亮晶晶虽然是萎靡的状态但仍旧是令人惊叹的尺寸……自己刚才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性爱还能保持清醒真是了不得,自己的身下已经遍布蓝提斯的精液,肚子里更是隐约的鼓胀,想必是刚才射到了自己的子宫里。看来自己的演技不错,为了找机会逃跑,她只能装作沉迷其中的迷醉模样。虽然卑鄙又有风险但显然有效了。 “真是乱来”姬尔心想,但现在不是回味性爱滋味的时候,她生来自由怎么甘心被困在这里,更何况蓝提斯想知道的真相自己也不想告诉他……姬尔附身在蓝提斯脸颊上轻吻,拿起旁边刚才锁住自己的手铐将蓝提斯拷起来,“再见了,蓝提斯”。 月光下的路边,像是撒了一层细密的珍珠粉,旅店的老板娘正在发呆时,一个皮肤粉白的女人穿着不符合她身材的黑色衬衫和西装裤,哑着嗓子开口“我回来了”。 老板娘表情有些惊愕,但还是在反应过来后转身在柜子里找钥匙“这次出去猎食得很艰难吗?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碰到合我口味的,当然多吃了几次”。 “但愿如你所说,不是遇到麻烦了”老板娘将钥匙递给姬尔,又像想起什么“屋子里可能有人在等你”。 神堕——.回忆(反差鬼畜神父x好色女吸血鬼 看到坐在自己床边的少年,姬尔没有一点惊讶,只是默默在床边的茶桌前坐下。 “听说你被一个神父杀死了,但我总觉得你没有死,所以一直等着”少年说着,竟有些哽咽,棕色的头发上冒出狼耳来,“姬尔,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我都活了几百年了,哪有那么容易死?”姬尔将他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摸着他的头安慰。十年前,自己在森林里捡到了一只受伤的小狼,没想到这只小狼在受伤后就变成了人形,他竟然是狼人。自己就不知不觉带着他生活了十年,对于如今无亲无故的自己来说他就像自己的亲人一般。 “好了,别哭鼻子了” “你是不是又去找男人吸血了?”艾布纳有些嫌恶地看着她身上宽大的不像话的黑色衬衫以及挽起裤腿好几圈的西装裤,领口处的指痕吻痕都还清晰可见,“你可以使唤我的,我可以捉人回来给你,你为什么每次还要……”。 “好了,艾布纳也长大了知道为我着想了,我很高兴。但还是希望你不要插手我的生活方式,我有我自己喜欢的进食方式”姬尔打开衣柜取出一件睡裙,当着他的面脱下衣物准备换下。 “你,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艾布纳羞得满脸通红,捂着眼睛背过身去。 “有什么关系啊,你小时候我都还给你洗过澡”姬尔调笑着艾布纳,将换下的蓝提斯的衣物迭好放起来。“艾布纳,我这几天很累,想休息一下,你帮我告诉老板娘,千万不要把我还活着的事传出去”虽然迟早会被那些人发现,但自己还是尽可能地拖延些时间。 艾布纳看着姬尔疲惫的样子,什么也没说。 这一觉睡得很浅,姬尔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在短暂的恢复体力过后,终于有了些精神,在那里被所谓“圈养”的日子里,每天醒着就是和蓝提斯颠鸾倒凤,生物钟变得混乱。 那些人一旦发现自己活着从蓝提斯那里逃出来的真相,就会继续派人来杀了自己吧?在他们看来,只要吸血鬼活着对他们就是威胁。 姬尔看着窗外只剩半个残红的身子趴在山坡上的落日,姬尔不由叹了口气,想起刚变成吸血鬼的她第一次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和现在一样的落日。不知何去何从,和她一起变成吸血鬼的爸妈还有哥哥都变成没有灵魂的空躯。家人们变成没有思考顺着昼伏夜出,在夜里顺着本能伏击人类进食的怪物,甚至当着她的面扯开人的皮肉比野兽更残忍地吸食血液。而她只能在角落里发抖,她不能接受自己沦为怪物的事实。 紧接着不久,家人们又被吸血鬼猎人杀死,她害怕极了躲在下水道里不敢出来,井盖之上亲人因为变异变得黏稠腥臭的血液滴落下来,她一点也不敢哭泣。 但还是在某天,饥饿令她头晕目眩,她在街上游荡,想着怎样可以结束自己荒唐的生命。就在即将晕倒时,一个中年男人扶住了她,她闻着人类身上散发出的食物香气,忍不住想要咬开他的皮肉,但她还是忍住了,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男人看见她尖锐纤长的犬牙,即可明白了她吸血鬼的身份。 “很罕见啊,作为吸血鬼啊还保持着理智。小姑娘,我可以让你吸我的血,不过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点什么”男人无耻地说着“你们这些怪物,天生就该死啊,不过直接把你交给吸血鬼猎人还是浪费了这么好的肉体”。 姬尔在男人身下麻木地随着他的动作摇动,在男人即将高潮时,难耐的她咬下对方的脖子,流着泪吮吸起男人的血液,在男人的呼痛中达到了高潮。她果然还是变成了怪物,但她只想活下去啊,怪物就该死吗。 虽然恐惧杀人,但她第一次杀人便是咬断了这个男人的脖子,在悲伤绝望和愤怒之中。 自那之后她便学会了利用性来引诱男人,然后进食。但她想出了最离谱却最合理的进食办法“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点什么”,她只有用性来跟这些男人交换血液食物才不会内疚,在之后再用自己学来的催眠术让他们忘记和自己一度春宵。这样她才觉得自己不算是个没人味儿的怪物。 “回来了”艾布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艾布纳拿出包里鲜活还在蹬腿的野兔划开它的后腿,股股鲜血流出,用茶杯接着,接满后递给姬尔。这半个月姬尔没有出门,只能凭着艾布纳每天打猎带回来的野兔的血止饿。 “好苦”姬尔蹙眉,野兔的血虽勉强填饱肚子,但苦涩生臭,每次喝就像喝中药一样难以下咽。 “这段时间,外面肯定也有不少吸血鬼猎人会继续找你,保险起见不能对人类下手,你先凑活一段时间,过一段时间我们去别的城市,我再给你找人血”艾布纳满面笑容,狼耳也跟着说话的语调抖动,十分可爱。 “谢谢你啦,艾布纳”姬尔像夸奖小狗般站起来摸了摸他的头。 “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毕竟,你,你是我的……,恩人”艾布纳低着头与比她低一点的姬尔对视,腼腆地挠了挠头。“不过说好,你千万不要出门了这段时间,太危险了”。 “好”姬尔爽快的答应。 但她骗了艾布纳,她最近其实偶尔半夜三更会出去,毕竟野兔的血还是不太入口,但每晚都空手而归,吸女人的血她不忍心,吸男人的血,最近遇到的男人又都是些味道和外表都不如意的下等货。 其实不止饥饿,以前嗜性成瘾的姬尔,在夜晚也难免想起只吃过几次的蓝提斯那巨硕的阳物,粗鲁地玩弄自己乳头和阴蒂……她难耐地夹腿,于是起身决定再出去碰碰运气,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碰到心仪的猎物。 神堕——副cp正式登场狼人少年x女高冷吸血鬼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在一家酒馆门口找到了一个挺拔帅气的男青年,甚至他也有着金黄的发色,姬尔尽情的释放魅力,势必要拿下这个难得令她还算满意的“食物”。 “你也很美”青年如料想般没一会被姬尔也迷住了,其实说到底就是馋上了她的身子。 “那我们……”姬尔搭上他的肩膀“到没人的地方”。 艾布纳忽然出现,拉起姬尔的手,一脸不悦的表情,“都说了很危险,你为什么还是出来?你不怕再被抓住吗?”。 青年看着两人,一脸尴尬地定在原地。“艾布纳你先回去,就今晚一次,让我尝尝味儿?”姬尔乞求艾布纳,再吸兔血她都要疯了。 “你也可以吸我的血的,我不怕疼” “狼人的血太腥了”姬尔斩钉截铁地回绝。可艾布纳还是不撒手。 “看后面好像有个吸血鬼猎人!”姬尔叫着,为了自己的肚子着想,她只好趁他不注意,抽出手拉着一旁的青年就跑。 无视后面艾布纳的叫喊声,姬尔气喘吁吁地拉着青年来到一个漆黑的胡同里。 “对不起,刚才是我弟弟”姬尔搂着青年的脖子,在他耳根吐出热气,“刚才的话还算数”。 青年也知趣地搂上姬尔的腰,嘴唇贴上她的脖子。 就在这时,姬尔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黑夜中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不瞩目的修生黑袍,冷白的皮肤,金色的头发。他的烟波流转,姬尔乱了分寸,推开身上的男人。 “蓝提斯……”姬尔不顾一切地在黑夜中追了上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心中想要这样做,她想念蓝提斯。 一旁的艾布纳还在寻找姬尔的身影,就连头上遮住狼耳的帽子掉下也没有察觉到。“喂,你的东西掉了”,艾布纳转过身只见一个红色头发的女孩正拿着她的帽子,黑夜之中女孩明媚的容貌也可见一斑,身上穿着干净利落的黑色修身运动套装,不同的是她的左腹部在往出滴血,她将帽子递给艾布纳。 艾布纳接过帽子,心想该如何跟她解释自己的狼耳,女孩却先开口“我叫伊莉雅”。 “我叫……,乔纳森”可能天黑她也没注意到自己的狼人吧,艾布纳就要转身离开。 伊莉雅却挡在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喂,你头上的是狼耳吧?没想到在这里还可以见到狼人”。 “你看错了”艾布纳想要赶紧离开,却又被伊莉雅迅速垫脚抢走了自己手里的帽子,艾布纳拽住她的胳膊,却没想到她身上没有和姬尔一样的吸血鬼的气味力气却可以毫不费力将自己甩开。 “乔纳森,你现在有三种选择”伊莉雅明显因为刚才的动作有些费力地大喘气,她顿了顿继续威胁道,“一是给我找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藏身的地方,二是我大喊叫来附近的人围观你的狼耳,三是被我杀死……”。 艾布纳看见伊莉雅别在腰后的长枪,以及刚才的力气对于她能杀了自己这件事深信不疑。而且她受了伤,可能即使她没有受伤,艾布纳也会想帮她。艾布纳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选一”。 伊莉雅和艾布纳一前一后的走着,来到了他和姬尔居住的旅馆。伊莉雅四处打量着,柜台处的老板娘只是瞟了他们两眼却没有说什么。“你放心,这里的老板娘接待的都是像我这样的非正常人类,各种事都见怪不怪了,嘴巴也很可靠”艾布纳解释道。 进入房间后,艾布纳拿出床底因为有时自己捕猎会受伤所以常备着的医疗箱。“伊莉雅,这里有纱布和碘酒,你……”。 转过头艾布纳才发现伊莉雅昏倒在了地板上,之前因为黑夜没有发现,她的嘴唇早已因为失血泛白。红色的头发被汗水杂乱地贴在额头,想必这一路她也是忍痛到了极限。 姬尔迟迟不回来,艾布纳只得亲自上手,他想要别过头帮她拉开身前的拉链,从脖子处一直到了胸口却怎么也拉不下来,只得侧过一点目光,慢慢顺好布料,将拉锁捋顺。可能因为衣物有些不合身,一拉下去,胸前两只白兔边跳脱了出来,简单没有任何花样黑色的内衣却显得十分色气。 艾布纳敲了敲自己的头,自己在对昏倒的伤员想什么?但接下来上药时,艾布纳又不得不仔细查看伤口,他只能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于伊莉雅受伤的左腹那一小片的部位。 她的左腹像被什么东西刺中还在渗出血来,伤口见肉急需缝合。艾布纳小心地将医疗箱里用于缝合的针线消毒好,然后细细缝合起来。等到缝合完成时,他也不由得出了汗。 看着昏迷之中的伊莉雅,艾布纳心想长得怪漂亮,性格怎么一点都不好。她只是想找个人救自己,又碰巧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才跟自己回来的,求人的态度却一点不怎么友善。 他叹口气,随后又将伊莉雅的衣服重新穿好,将她抱到了床上,自己睡到了沙发上,没办法死者为大。 第二天,艾布纳被一阵冷飕飕的杀意惊醒,一睁眼便看见冰冷的枪口逼着自己,伊莉雅一脸生气的表情“你昨晚,是不是趁机吃我豆腐了?”。 “没有!我发誓,我只是给你缝针上药!”该死,昨天竟然忘记收走她的枪了。见伊莉雅依然没有收走枪的意思,艾布纳急忙发誓“我发誓!我如果说谎就让我的耳朵生疮发溃让我活活疼死!”。 伊莉雅这才慢慢放下了枪,“算了,反正你也替我疗伤了”。 艾布纳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做了好事竟然还要被人这么对待,真是图什么啊,小声地嘟囔道“再说你也没什么好看的”。 “我都听见了”伊莉雅瞪着他,将手下的枕头扔过去。 到了中午,伊莉雅有些饿了,问艾布纳要吃的,只见艾布纳从冰箱里拿出两只野兔尸体来,放在她面前一只,自己则当着她的面,拿着另一只生撕硬咬起来。因为姬尔之前只喝血,他也吃生食,所以逐渐忘记了,食物也需要烹饪这件事。 “真是野狗”伊莉雅不禁扶额。这么大块头的少年竟然一点社会化训练的痕迹也没有。 “我不是野狗!是狼”艾布纳一脸天真地狡辩着。 伊莉雅只得自己拿着野兔,下楼找老板娘借了厨房自己简单地处理后煮了一下。吃完回到房间时,艾布纳正坐在窗前眺望着,像在等着什么人。 “你在等人吗?”伊莉雅走过去问,艾布纳却摇摇头。紧接着从自己怀里竟然掏出一个苹果来,“这是之前我出去捕猎摘的,听人说过水果好像对人类恢复伤口有好处”。 伊莉雅点点头,将苹果接下,是伊莉雅最讨厌的青苹果。但在少年摇着尾巴期盼的目光中,还是咬下了一口。 神堕——骑脸磨肉棒自慰被发现,乳夹惩罚( 另一边,只是瞟见了蓝提斯的身影,姬尔便丢了魂一样追赶,全然不顾自己的处境。就在回过神来时候自己已经找不见他。有时候,想念也想烟火,一旦被点燃,便在脑海里心里一发不可收拾地炸开。 她告诉自己不能回去,不能回去蓝提斯身边。她是自由的,不能困在任何人身边。 于是她又开始寻找心仪的男人为自己提供性和血液的满足,可是不管她是之后返回去找那个长得百分之一像蓝提斯的金发男人,还是其他人,她发现自己都无从下口。他们的抚摸让她变得麻木甚至反感,原来在她嗅觉里引人食欲血液近在咫尺却让她觉得没有胃口。她的胃空荡荡的,心也是。 白天戴着宽大帽檐遮住脸颊的帽子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晚上又继续找猎物又因无法下口再次逃走,她这样失魂缥缈的状态在外游荡了两周后,尽管靠着一些流浪动物的血维持,身体还是逐渐虚弱。 意志被消磨,她下了个决定,她要悄无声息地回去吸蓝提斯的血。 夜晚,姬尔来到记忆中曾短暂住过的地方,她站在窗边的树上,看着睡梦中的蓝提斯不由心里有些悸动。月光下,他白皙的肤色甚至透光,金发盖住了一侧的眼睛,另一侧纤长的睫毛下有淡淡的青色,赤裸的胳膊压着被子规整地双手迭放在身上。 “蓝提斯,你是不是找了东方的术士给我下降头啊”姬尔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被他吸引到这个地步。 窗户刚好没有关,她小心地翻了进去,轻声地上床双腿跪在他的身体两侧。日思夜想,终于蓝提斯就在她眼前。可能因为激动下肾上腺素的分泌令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开始有了欲望。 她看着蓝提斯英俊的面庞,掀起自己的半裙脱下自己的内裤,将自己裸露的下体对着蓝提斯的嘴唇贴了上去。可能因为在睡梦中他的嘴唇很凉,在相触时,阴唇都微微颤动,她摆动腰肢让花穴在他的嘴唇上擦动,高挺的鼻梁不时划过前面的阴蒂,鼻子呼出的温热气息扑在花穴上令姬尔更加兴奋。 在感到花穴湿润时,她又停下动作,将自己的下体挪开,向下移动。看着蓝提斯被自己淫液弄湿的双唇和鼻尖,姬尔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 她拉开被子将蓝提斯的肉棒从裤裆里取出,如同之前一样淡色的硕大肉棒竖起着,上面的青筋因为充血像在炫耀主人的厉害般蛰伏在柱身上,“是因为憋太久了吗?怎么睡觉都硬着”,姬尔满意极了,看来他也在自己离开后没有找女人。 她用手撑开自己丰厚的阴唇将龟头夹住,摩擦着自己的下体。“啊啊,好舒服”姬尔呻吟着,但又想起不能吵醒蓝提斯将手指咬住堵住声音。 每当龟头擦过花穴口,小口就像贪吃一般会依依不舍地吸住龟头,但姬尔却强压着让它远离这根可口的肉棒。不一会吐出的淫液就越来越多。 姬尔扭动地也越来越快,她回想着以往蓝提斯进出的频率,夹着肉棒在自己的腿心来回动作。因为润湿,肉棒也摩擦地更为顺畅,来回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龟头也灼热起来,将小豆豆刺激得硬起来。 姬尔将要高潮,附在他的肩头准备咬下时,自己的脚踝却被一双熟悉的大手抓住。而自己眼前那双蓝色的眼睛睁开看着自己。“姬尔,我该那你怎么办”蓝提斯的声音似乎有点沙哑“你回来就为了做这种事?”。 被发现的羞耻,让姬尔一下子便泻身,“呜嗯”姬尔细声呻吟着,夹着肉棒的花穴喷出花液将蓝提斯的耻毛都浇湿。 蓝提斯不知从哪变出一副银质手铐,不同于之前的是上面多了两个竖立的十字架,下端可以刺进吸血鬼的皮肤。“那天看见你和别的男人亲热后,心烦之余又莫名总觉得你会回来所以做了些准备,看来我感觉没错”,姬尔想要挣扎,可是许久未进食的她虽然身为吸血鬼却仍不及经过长期训练的吸血鬼猎人的力气,没两下就被蓝提斯铐住了手腕。 “嘶啊”姬尔不由得痛呼,银具刺穿皮肤的疼感让她发抖起来。 “反正你是吸血鬼,就算受点伤之后也能自愈吧?”蓝提斯亲吻着她渗出血的手腕。 蓝提斯伸出手来,将姬尔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或不耐烦地撕开。明显感觉到蓝提斯在生气,面对此刻他的愠怒,姬尔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待宰的羔羊,内衣被脱下时,乳头不知是因为之前自读快感的刺激还是恐惧,挺立起来,艳红的乳色性感又诱人。 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两个小小的蓝色蝴蝶状夹子来,“本来想买来给你戴在头上,现在觉得戴在别处也不错”,他用手指捏住乳头随意地揉搓两下便将其用夹子夹起来。“啊……,好痛,蓝提斯,取下来”姬尔疼的眼泛泪光,而蓝提斯却有点乐在其中,两个夹子点缀在雪白的双乳上像是蝴蝶停留在白色的娇嫩花朵上,随着姬尔双乳微微的颤动,“蝴蝶”也在随之抖动翅膀。 “求你了,蓝提斯,取下来” “不行”蓝提斯简短地回答。手指拨开阴唇来,两根手指捏住阴蒂揪弄。另一只手粗鲁地揉弄着姬尔的奶子,尽管手下做着下流的动作,他的面色却依旧阴沉。 “你是因为我不支一声逃走生气吗?还是因为我刚才用你的脸自慰?还是说在惩罚我逃走时把你扒了个精光还用锁链锁住你……”姬尔小心翼翼地询问。 没想到蓝提斯却愣住了,是啊,自己为什么生气,他心里知道是因为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亲热,一想到她可能和别的男人上床,自己在吃醋。但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喜欢她吗?不对,自己应该只是在利用她。 她为什么要承受自己没有来的怒火…… ———————————————————————————— 嘿嘿,走的时候真的是在大家的留言中汲取力量,感谢大家的阅读。 神堕——口交,用脚挑逗(反差鬼畜神父x好色 姬尔见蓝提斯没有回答,面色却变得消沉,她也搞不懂蓝提斯在想什么,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又突然停下来。 “对不起”蓝提斯轻抱着姬尔,胸前的乳夹取下,用手轻揉因为蹂躏有些蹭破皮的红肿乳头。 “嗯啊,蓝提斯,轻点”从刚才激烈疼痛难忍的欲流当中还未缓过来的姬尔,因为此时蓝提斯停下手中玩弄阴蒂的动作,有些许痛感的花穴又再次变得瘙痒起来。 她伸出手来抓住蓝提斯健壮的手臂,用勾人的目光看着他,姬尔的眼睛是深黑色,在蓝提斯严重如同欲望的漆黑沼泽,无时不刻在引诱着他踏入其中无法自拔,越陷越深。 像要补偿之前的粗鲁,蓝提斯将姬尔的双臀捧起,看着干净无体毛的阴部下,因为润湿阴唇微微泛光,花穴正一张一合地渴求着什么。他伸出舌头覆了上去,用舌尖抵开层层迭迭的穴道,四处搔扰着紧致的花穴穴壁。 “啊啊,蓝提斯,不,不要用舌头”虽然这么说着但姬尔的声音变得谄媚,脸上的酡红也更加明显。下身被又湿又滑的舌头侵入,在花穴内如鱼得水般扭动穿插,灵巧地就像一条鱼,而后又开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在出来时,卷舌又带着柔软的颗粒感扫过之前没被舔到的位置。 快感汹涌地将要把姬尔淹没,但她深知还不够,自己的伸出仍然空虚,她想要蓝提斯身下粗壮的那根,狠狠地捅进来,以解瘙痒。她伸出手来将自己的腿分开,“唔,蓝提斯,够了,把你的肉棒插进来……”。 蓝提斯依依不舍地将舌头从花穴中伸出来,甚至在穴口时,穴肉在挽留着他,发出“啵”的一生,津液于体内的淫液交织在一起,在姬尔的花穴与蓝提斯的嘴唇间拉丝。但蓝提斯毫不在意,用舌头扫过嘴唇舔干净,又在姬尔湿漉漉的阴唇上亲了一口。 宛如爱护的动作令姬尔的心脏狂跳,而她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给予蓝提斯相同程度的刺激,她将脚抬起,用脚趾扶着肉棒,上下撸动着,挺立这的肉棒十分滚烫,连脚心都热起来,在抚弄到龟头时又用拇指摩擦马眼,刺激着本就已经兴奋难耐的肉棒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在看着她用脚挑弄自己几分钟后,蓝提斯觉得自己下体想要得到释放的想法已经充斥着自己的大脑,而姬尔还在用一种近似于带着无辜的眼神凝视着他,俏丽的脸蛋也因情热显得格外妩媚,双乳上还带着星星点点方才被自己摧残留下的痕迹,蓝提斯觉得自己的理智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而姬尔带给他的无限欲望就像鹰鸟渐渐啄食着理智。 抓住她作乱的脚掌,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拉直到肉棒抵住穴口。“要进去了,姬尔”蓝提斯说着,便挺动着胯部慢慢插了进去,不像之前那么干净利落,但反而因为缓慢的动作,穴内被肉棒撑开的每一寸都被放大了感知,硕大的龟头,凸起的青筋,到了中部又增大一圈的茎身……都通过腿心,传输到姬尔的大脑,她张大着嘴喘息着,肉棒的压迫感以及时隔许久的性交简直叫她兴奋地喘不过气。 她倾身抱住蓝提斯,“蓝提斯,我真的好想你……”的肉棒和血。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姬尔便被猛烈的抽插顶的说不出话来。 从小,父母因病去世,蓝提斯就在教会中长大,那些冷面的老师们交给他的只有战斗的方法,杀死吸血鬼的办法,就算之前与姬尔有了更深入的行为,但被拥抱他还是头次,一种令他不安的充实感涌上头脑。 姬尔松软的胸脯紧贴着自己,温热的肌肤正与自己亲密地相触,本就如在灼烧的下体叫嚣着想要纾解。 “对不起。本来想轻一点的”蓝提斯气息紊乱地在姬尔耳边轻喃。 但与轻柔耳语不同的是,他的下身动作格外野蛮,肉棒迅速地在花穴里穿梭,将紧缩的穴道无情捅开,又大力拔出,又再次杀气腾腾地进入…… “啊啊啊,太快了,蓝提斯,呜呜,小穴要被插烂了,慢点”姬尔用牙齿刺进他的后脖颈,想要以此惩罚,谁知蓝提斯竟变得更加兴奋,就这插入的姿势将姬尔抱起,下身还在不停挺送着,他跨着步子来到窗户旁,因为走动,似乎是有意般每一次起伏的下落都配合着肉棒插入的动作,令肉棒一次次破开宫口,在姬尔体内最脆弱的地方搅动。 “啊啊啊啊”花穴内经受不住刺激喷出淫液,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蓝提斯的大腿上。 蓝提斯却一刻不停歇,继续咬着牙在痉挛紧缩的花穴里艰难地抽插,直到来到窗台边,他才将被刺激得神志不清的姬尔放下,将她放在窗台台面上,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冲撞已经无法闭合,中间的花穴早已经被他捣弄成一个小洞,在拔出后,还在顺着穴边往出淌水。 月光撒在姬尔脸上,汗液浸润的乌黑发丝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白皙的皮肤透着情欲的红晕,圆润的奶团,纤细的腰肢,以及淫靡的下半身,使得她像是生活淫乱的月亮神,美丽纯洁又下流。 “在窗边就能看清你了,姬尔你真美”蓝提斯将她遮住眼睛的一缕头发别了后去,肉棒又继续插了进去,他对着姬尔微张的双唇吻了下去。 神堕——副cp正式登场狼人少年x女高冷吸血鬼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在一家酒馆门口找到了一个挺拔帅气的男青年,甚至他也有着金黄的发色,姬尔尽情的释放魅力,势必要拿下这个难得令她还算满意的“食物”。 “你也很美”青年如料想般没一会被姬尔也迷住了,其实说到底就是馋上了她的身子。 “那我们……”姬尔搭上他的肩膀“到没人的地方”。 艾布纳忽然出现,拉起姬尔的手,一脸不悦的表情,“都说了很危险,你为什么还是出来?你不怕再被抓住吗?”。 青年看着两人,一脸尴尬地定在原地。“艾布纳你先回去,就今晚一次,让我尝尝味儿?”姬尔乞求艾布纳,再吸兔血她都要疯了。 “你也可以吸我的血的,我不怕疼” “狼人的血太腥了”姬尔斩钉截铁地回绝。可艾布纳还是不撒手。 “看后面好像有个吸血鬼猎人!”姬尔叫着,为了自己的肚子着想,她只好趁他不注意,抽出手拉着一旁的青年就跑。 无视后面艾布纳的叫喊声,姬尔气喘吁吁地拉着青年来到一个漆黑的胡同里。 “对不起,刚才是我弟弟”姬尔搂着青年的脖子,在他耳根吐出热气,“刚才的话还算数”。 青年也知趣地搂上姬尔的腰,嘴唇贴上她的脖子。 就在这时,姬尔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黑夜中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不瞩目的修生黑袍,冷白的皮肤,金色的头发。他的烟波流转,姬尔乱了分寸,推开身上的男人。 “蓝提斯……”姬尔不顾一切地在黑夜中追了上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心中想要这样做,她想念蓝提斯。 一旁的艾布纳还在寻找姬尔的身影,就连头上遮住狼耳的帽子掉下也没有察觉到。“喂,你的东西掉了”,艾布纳转过身只见一个红色头发的女孩正拿着她的帽子,黑夜之中女孩明媚的容貌也可见一斑,身上穿着干净利落的黑色修身运动套装,不同的是她的左腹部在往出滴血,她将帽子递给艾布纳。 艾布纳接过帽子,心想该如何跟她解释自己的狼耳,女孩却先开口“我叫伊莉雅”。 “我叫……,乔纳森”可能天黑她也没注意到自己的狼人吧,艾布纳就要转身离开。 伊莉雅却挡在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喂,你头上的是狼耳吧?没想到在这里还可以见到狼人”。 “你看错了”艾布纳想要赶紧离开,却又被伊莉雅迅速垫脚抢走了自己手里的帽子,艾布纳拽住她的胳膊,却没想到她身上没有和姬尔一样的吸血鬼的气味力气却可以毫不费力将自己甩开。 “乔纳森,你现在有三种选择”伊莉雅明显因为刚才的动作有些费力地大喘气,她顿了顿继续威胁道,“一是给我找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藏身的地方,二是我大喊叫来附近的人围观你的狼耳,三是被我杀死……”。 艾布纳看见伊莉雅别在腰后的长枪,以及刚才的力气对于她能杀了自己这件事深信不疑。而且她受了伤,可能即使她没有受伤,艾布纳也会想帮她。艾布纳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选一”。 伊莉雅和艾布纳一前一后的走着,来到了他和姬尔居住的旅馆。伊莉雅四处打量着,柜台处的老板娘只是瞟了他们两眼却没有说什么。“你放心,这里的老板娘接待的都是像我这样的非正常人类,各种事都见怪不怪了,嘴巴也很可靠”艾布纳解释道。 进入房间后,艾布纳拿出床底因为有时自己捕猎会受伤所以常备着的医疗箱。“伊莉雅,这里有纱布和碘酒,你……”。 转过头艾布纳才发现伊莉雅昏倒在了地板上,之前因为黑夜没有发现,她的嘴唇早已因为失血泛白。红色的头发被汗水杂乱地贴在额头,想必这一路她也是忍痛到了极限。 姬尔迟迟不回来,艾布纳只得亲自上手,他想要别过头帮她拉开身前的拉链,从脖子处一直到了胸口却怎么也拉不下来,只得侧过一点目光,慢慢顺好布料,将拉锁捋顺。可能因为衣物有些不合身,一拉下去,胸前两只白兔边跳脱了出来,简单没有任何花样黑色的内衣却显得十分色气。 艾布纳敲了敲自己的头,自己在对昏倒的伤员想什么?但接下来上药时,艾布纳又不得不仔细查看伤口,他只能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于伊莉雅受伤的左腹那一小片的部位。 她的左腹像被什么东西刺中还在渗出血来,伤口见肉急需缝合。艾布纳小心地将医疗箱里用于缝合的针线消毒好,然后细细缝合起来。等到缝合完成时,他也不由得出了汗。 看着昏迷之中的伊莉雅,艾布纳心想长得怪漂亮,性格怎么一点都不好。她只是想找个人救自己,又碰巧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才跟自己回来的,求人的态度却一点不怎么友善。 他叹口气,随后又将伊莉雅的衣服重新穿好,将她抱到了床上,自己睡到了沙发上,没办法死者为大。 第二天,艾布纳被一阵冷飕飕的杀意惊醒,一睁眼便看见冰冷的枪口逼着自己,伊莉雅一脸生气的表情“你昨晚,是不是趁机吃我豆腐了?”。 “没有!我发誓,我只是给你缝针上药!”该死,昨天竟然忘记收走她的枪了。见伊莉雅依然没有收走枪的意思,艾布纳急忙发誓“我发誓!我如果说谎就让我的耳朵生疮发溃让我活活疼死!”。 伊莉雅这才慢慢放下了枪,“算了,反正你也替我疗伤了”。 艾布纳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做了好事竟然还要被人这么对待,真是图什么啊,小声地嘟囔道“再说你也没什么好看的”。 “我都听见了”伊莉雅瞪着他,将手下的枕头扔过去。 到了中午,伊莉雅有些饿了,问艾布纳要吃的,只见艾布纳从冰箱里拿出两只野兔尸体来,放在她面前一只,自己则当着她的面,拿着另一只生撕硬咬起来。因为姬尔之前只喝血,他也吃生食,所以逐渐忘记了,食物也需要烹饪这件事。 “真是野狗”伊莉雅不禁扶额。这么大块头的少年竟然一点社会化训练的痕迹也没有。 “我不是野狗!是狼”艾布纳一脸天真地狡辩着。 伊莉雅只得自己拿着野兔,下楼找老板娘借了厨房自己简单地处理后煮了一下。吃完回到房间时,艾布纳正坐在窗前眺望着,像在等着什么人。 “你在等人吗?”伊莉雅走过去问,艾布纳却摇摇头。紧接着从自己怀里竟然掏出一个苹果来,“这是之前我出去捕猎摘的,听人说过水果好像对人类恢复伤口有好处”。 伊莉雅点点头,将苹果接下,是伊莉雅最讨厌的青苹果。但在少年摇着尾巴期盼的目光中,还是咬下了一口。 神堕——骑脸磨肉棒自慰被发现,乳夹惩罚( 另一边,只是瞟见了蓝提斯的身影,姬尔便丢了魂一样追赶,全然不顾自己的处境。就在回过神来时候自己已经找不见他。有时候,想念也想烟火,一旦被点燃,便在脑海里心里一发不可收拾地炸开。 她告诉自己不能回去,不能回去蓝提斯身边。她是自由的,不能困在任何人身边。 于是她又开始寻找心仪的男人为自己提供性和血液的满足,可是不管她是之后返回去找那个长得百分之一像蓝提斯的金发男人,还是其他人,她发现自己都无从下口。他们的抚摸让她变得麻木甚至反感,原来在她嗅觉里引人食欲血液近在咫尺却让她觉得没有胃口。她的胃空荡荡的,心也是。 白天戴着宽大帽檐遮住脸颊的帽子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晚上又继续找猎物又因无法下口再次逃走,她这样失魂缥缈的状态在外游荡了两周后,尽管靠着一些流浪动物的血维持,身体还是逐渐虚弱。 意志被消磨,她下了个决定,她要悄无声息地回去吸蓝提斯的血。 夜晚,姬尔来到记忆中曾短暂住过的地方,她站在窗边的树上,看着睡梦中的蓝提斯不由心里有些悸动。月光下,他白皙的肤色甚至透光,金发盖住了一侧的眼睛,另一侧纤长的睫毛下有淡淡的青色,赤裸的胳膊压着被子规整地双手迭放在身上。 “蓝提斯,你是不是找了东方的术士给我下降头啊”姬尔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被他吸引到这个地步。 窗户刚好没有关,她小心地翻了进去,轻声地上床双腿跪在他的身体两侧。日思夜想,终于蓝提斯就在她眼前。可能因为激动下肾上腺素的分泌令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开始有了欲望。 她看着蓝提斯英俊的面庞,掀起自己的半裙脱下自己的内裤,将自己裸露的下体对着蓝提斯的嘴唇贴了上去。可能因为在睡梦中他的嘴唇很凉,在相触时,阴唇都微微颤动,她摆动腰肢让花穴在他的嘴唇上擦动,高挺的鼻梁不时划过前面的阴蒂,鼻子呼出的温热气息扑在花穴上令姬尔更加兴奋。 在感到花穴湿润时,她又停下动作,将自己的下体挪开,向下移动。看着蓝提斯被自己淫液弄湿的双唇和鼻尖,姬尔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 她拉开被子将蓝提斯的肉棒从裤裆里取出,如同之前一样淡色的硕大肉棒竖起着,上面的青筋因为充血像在炫耀主人的厉害般蛰伏在柱身上,“是因为憋太久了吗?怎么睡觉都硬着”,姬尔满意极了,看来他也在自己离开后没有找女人。 她用手撑开自己丰厚的阴唇将龟头夹住,摩擦着自己的下体。“啊啊,好舒服”姬尔呻吟着,但又想起不能吵醒蓝提斯将手指咬住堵住声音。 每当龟头擦过花穴口,小口就像贪吃一般会依依不舍地吸住龟头,但姬尔却强压着让它远离这根可口的肉棒。不一会吐出的淫液就越来越多。 姬尔扭动地也越来越快,她回想着以往蓝提斯进出的频率,夹着肉棒在自己的腿心来回动作。因为润湿,肉棒也摩擦地更为顺畅,来回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龟头也灼热起来,将小豆豆刺激得硬起来。 姬尔将要高潮,附在他的肩头准备咬下时,自己的脚踝却被一双熟悉的大手抓住。而自己眼前那双蓝色的眼睛睁开看着自己。“姬尔,我该那你怎么办”蓝提斯的声音似乎有点沙哑“你回来就为了做这种事?”。 被发现的羞耻,让姬尔一下子便泻身,“呜嗯”姬尔细声呻吟着,夹着肉棒的花穴喷出花液将蓝提斯的耻毛都浇湿。 蓝提斯不知从哪变出一副银质手铐,不同于之前的是上面多了两个竖立的十字架,下端可以刺进吸血鬼的皮肤。“那天看见你和别的男人亲热后,心烦之余又莫名总觉得你会回来所以做了些准备,看来我感觉没错”,姬尔想要挣扎,可是许久未进食的她虽然身为吸血鬼却仍不及经过长期训练的吸血鬼猎人的力气,没两下就被蓝提斯铐住了手腕。 “嘶啊”姬尔不由得痛呼,银具刺穿皮肤的疼感让她发抖起来。 “反正你是吸血鬼,就算受点伤之后也能自愈吧?”蓝提斯亲吻着她渗出血的手腕。 蓝提斯伸出手来,将姬尔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或不耐烦地撕开。明显感觉到蓝提斯在生气,面对此刻他的愠怒,姬尔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待宰的羔羊,内衣被脱下时,乳头不知是因为之前自读快感的刺激还是恐惧,挺立起来,艳红的乳色性感又诱人。 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两个小小的蓝色蝴蝶状夹子来,“本来想买来给你戴在头上,现在觉得戴在别处也不错”,他用手指捏住乳头随意地揉搓两下便将其用夹子夹起来。“啊……,好痛,蓝提斯,取下来”姬尔疼的眼泛泪光,而蓝提斯却有点乐在其中,两个夹子点缀在雪白的双乳上像是蝴蝶停留在白色的娇嫩花朵上,随着姬尔双乳微微的颤动,“蝴蝶”也在随之抖动翅膀。 “求你了,蓝提斯,取下来” “不行”蓝提斯简短地回答。手指拨开阴唇来,两根手指捏住阴蒂揪弄。另一只手粗鲁地揉弄着姬尔的奶子,尽管手下做着下流的动作,他的面色却依旧阴沉。 “你是因为我不支一声逃走生气吗?还是因为我刚才用你的脸自慰?还是说在惩罚我逃走时把你扒了个精光还用锁链锁住你……”姬尔小心翼翼地询问。 没想到蓝提斯却愣住了,是啊,自己为什么生气,他心里知道是因为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亲热,一想到她可能和别的男人上床,自己在吃醋。但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喜欢她吗?不对,自己应该只是在利用她。 她为什么要承受自己没有来的怒火…… ———————————————————————————— 嘿嘿,走的时候真的是在大家的留言中汲取力量,感谢大家的阅读。 神堕——口交,用脚挑逗(反差鬼畜神父x好色 姬尔见蓝提斯没有回答,面色却变得消沉,她也搞不懂蓝提斯在想什么,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又突然停下来。 “对不起”蓝提斯轻抱着姬尔,胸前的乳夹取下,用手轻揉因为蹂躏有些蹭破皮的红肿乳头。 “嗯啊,蓝提斯,轻点”从刚才激烈疼痛难忍的欲流当中还未缓过来的姬尔,因为此时蓝提斯停下手中玩弄阴蒂的动作,有些许痛感的花穴又再次变得瘙痒起来。 她伸出手来抓住蓝提斯健壮的手臂,用勾人的目光看着他,姬尔的眼睛是深黑色,在蓝提斯严重如同欲望的漆黑沼泽,无时不刻在引诱着他踏入其中无法自拔,越陷越深。 像要补偿之前的粗鲁,蓝提斯将姬尔的双臀捧起,看着干净无体毛的阴部下,因为润湿阴唇微微泛光,花穴正一张一合地渴求着什么。他伸出舌头覆了上去,用舌尖抵开层层迭迭的穴道,四处搔扰着紧致的花穴穴壁。 “啊啊,蓝提斯,不,不要用舌头”虽然这么说着但姬尔的声音变得谄媚,脸上的酡红也更加明显。下身被又湿又滑的舌头侵入,在花穴内如鱼得水般扭动穿插,灵巧地就像一条鱼,而后又开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在出来时,卷舌又带着柔软的颗粒感扫过之前没被舔到的位置。 快感汹涌地将要把姬尔淹没,但她深知还不够,自己的伸出仍然空虚,她想要蓝提斯身下粗壮的那根,狠狠地捅进来,以解瘙痒。她伸出手来将自己的腿分开,“唔,蓝提斯,够了,把你的肉棒插进来……”。 蓝提斯依依不舍地将舌头从花穴中伸出来,甚至在穴口时,穴肉在挽留着他,发出“啵”的一生,津液于体内的淫液交织在一起,在姬尔的花穴与蓝提斯的嘴唇间拉丝。但蓝提斯毫不在意,用舌头扫过嘴唇舔干净,又在姬尔湿漉漉的阴唇上亲了一口。 宛如爱护的动作令姬尔的心脏狂跳,而她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给予蓝提斯相同程度的刺激,她将脚抬起,用脚趾扶着肉棒,上下撸动着,挺立这的肉棒十分滚烫,连脚心都热起来,在抚弄到龟头时又用拇指摩擦马眼,刺激着本就已经兴奋难耐的肉棒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在看着她用脚挑弄自己几分钟后,蓝提斯觉得自己下体想要得到释放的想法已经充斥着自己的大脑,而姬尔还在用一种近似于带着无辜的眼神凝视着他,俏丽的脸蛋也因情热显得格外妩媚,双乳上还带着星星点点方才被自己摧残留下的痕迹,蓝提斯觉得自己的理智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而姬尔带给他的无限欲望就像鹰鸟渐渐啄食着理智。 抓住她作乱的脚掌,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拉直到肉棒抵住穴口。“要进去了,姬尔”蓝提斯说着,便挺动着胯部慢慢插了进去,不像之前那么干净利落,但反而因为缓慢的动作,穴内被肉棒撑开的每一寸都被放大了感知,硕大的龟头,凸起的青筋,到了中部又增大一圈的茎身……都通过腿心,传输到姬尔的大脑,她张大着嘴喘息着,肉棒的压迫感以及时隔许久的性交简直叫她兴奋地喘不过气。 她倾身抱住蓝提斯,“蓝提斯,我真的好想你……”的肉棒和血。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姬尔便被猛烈的抽插顶的说不出话来。 从小,父母因病去世,蓝提斯就在教会中长大,那些冷面的老师们交给他的只有战斗的方法,杀死吸血鬼的办法,就算之前与姬尔有了更深入的行为,但被拥抱他还是头次,一种令他不安的充实感涌上头脑。 姬尔松软的胸脯紧贴着自己,温热的肌肤正与自己亲密地相触,本就如在灼烧的下体叫嚣着想要纾解。 “对不起。本来想轻一点的”蓝提斯气息紊乱地在姬尔耳边轻喃。 但与轻柔耳语不同的是,他的下身动作格外野蛮,肉棒迅速地在花穴里穿梭,将紧缩的穴道无情捅开,又大力拔出,又再次杀气腾腾地进入…… “啊啊啊,太快了,蓝提斯,呜呜,小穴要被插烂了,慢点”姬尔用牙齿刺进他的后脖颈,想要以此惩罚,谁知蓝提斯竟变得更加兴奋,就这插入的姿势将姬尔抱起,下身还在不停挺送着,他跨着步子来到窗户旁,因为走动,似乎是有意般每一次起伏的下落都配合着肉棒插入的动作,令肉棒一次次破开宫口,在姬尔体内最脆弱的地方搅动。 “啊啊啊啊”花穴内经受不住刺激喷出淫液,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蓝提斯的大腿上。 蓝提斯却一刻不停歇,继续咬着牙在痉挛紧缩的花穴里艰难地抽插,直到来到窗台边,他才将被刺激得神志不清的姬尔放下,将她放在窗台台面上,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冲撞已经无法闭合,中间的花穴早已经被他捣弄成一个小洞,在拔出后,还在顺着穴边往出淌水。 月光撒在姬尔脸上,汗液浸润的乌黑发丝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白皙的皮肤透着情欲的红晕,圆润的奶团,纤细的腰肢,以及淫靡的下半身,使得她像是生活淫乱的月亮神,美丽纯洁又下流。 “在窗边就能看清你了,姬尔你真美”蓝提斯将她遮住眼睛的一缕头发别了后去,肉棒又继续插了进去,他对着姬尔微张的双唇吻了下去。 神堕——缥缈的真相(反差鬼畜神父x好色女吸 “吸血鬼是天地间诞生的怪物,你的使命是消灭他们。这是主赐给你的神圣使命”坐在长椅上的金发男孩扬起头,碧蓝的双眸看着养父,手上还带着细细密密的刀伤,养父的语气严厉,手上擦药的动作却轻柔至极。 他的父母某天外出时双双去世,来接他的便是这件教堂的主人,他的养父——博恩神父。从哪天开始他便和好多孩子在这件教堂里,接受着超越年幼的年龄可适应的残酷训练。他的养父是个严苛又温柔的人,在对待他的训练时一丝不苟,每一项极尽要求让他做到做好,而在每日的午后又会拿着药箱为他上药。 蓝提斯看着养父低垂着的双眸,或许是一瞬的思考,令他开口质疑“博恩,为什么大家都说是吸血鬼天地间诞生的,人类和所有动物不都是进化而来的吗?”。 养父有些震惊地抬眼看着他,不一会又垂下眼眸“是啊,这结论是谁得出的呢?你们的使命真的是主赐予的吗?蓝提斯,我也不明白”。 他们被授予吸血鬼猎人的名号,命令他们行动的上层,他们从未见过,他们眼前的只有冰冷的命令文件。蓝提斯重复着冷血又残酷的任务,用各种方法杀死层出不穷吸血鬼,每次他们以为吸血鬼已经被清除干净后不多时又会出现新的。 而他的养父随着他的长大,表情却越来越低沉,年轻时体健神丰的人变得孱弱。教堂里的人都说博恩神父是因为年轻时参加了太多的任务身体出了问题,落下的隐疾随着年龄显现出来。在蓝提斯眼中却不仅于此,博恩神父像一颗由内而外枯萎的树,干涸蜷曲的枯叶只是他的表象,他的内里早已经被腐噬。 “我这辈子好像都做错了”博恩神父总是欲言又止,他坐在长椅上望着天空发呆,而蓝提斯坐在他身旁听着他仿佛喃喃自语,又仿佛说给他听的话。 改变总是让人猝不及防的,某天博恩神父在一个深夜消失了,教堂里的人说他病死了。蓝提斯像幼时失去双亲时迷茫又悲伤。但他依旧必须按照下达的命令行动,每日杀戮吸血鬼。吸血鬼的血比人要浓厚,就算砍一刀血也很少飞溅的血沫,只要不是致命的伤口过些日子他们就会恢复,他们的力气和身体机能都优于人类,然而他们没有思考能力,这使得往往他们处于下风。普通人类在他们面前是脆弱的生命,但这些吸血鬼在他眼里又是不堪一击的生命。 就在他以为时间终将会像让他渐渐淡退失去博恩神父的悲伤时,那伤痛的结痂又被极其扭曲地撕裂。 在一个夜晚,他面无表情地砍下一个吸血鬼的头颅时。他在肮脏臭味熏天的下水道旁,看见一个佝偻蜷缩的身影。“做错……我做错了……”断断续续又模糊的声音从吸血鬼嘴边吐出。 听见声音他空洞的眼睛抬起。蓝提斯心里天翻地覆,博恩神父变成了眼前的吸血鬼。 吸血鬼闻见鲜活味道,朝着他扑了过来。但蓝提斯嘴唇都在颤抖着,拿着长刀和圣水的手难以行动。同伴却先于他行动,抬起十字架刀,刺穿吸血鬼的身体。 “不,不行,你们在做什么!他不是吸血鬼!他不是怪物!他是博恩!”蓝提斯嘶吼着,却被人拉住手脚“住手!停下!”,悲戚的声音在街巷里回荡,而蓝提斯蓄满了愤懑的泪水,蓝色的瞳孔内倒映出同伴一遍遍用刀捅进那吸血鬼的胸腔里,头颅里,直至确认他死亡。 “蓝提斯,他不是博恩神父,他只是只天生的怪物,吸血鬼”同伴冰冷地说道。 那天深夜,回到教堂后,蓝提斯一个人在以往总和博恩神父并排而坐的长椅上坐了很久,久到月辉都黯淡。教堂里最年长的神父赫尔曼见他这幅样子,悄然坐到他身旁。 “那只吸血鬼真的不是博恩吗,真的是我看错了吗”蓝提斯低着头,声音格外沉闷“我的父母我不知道怎么死的,博恩我还是不知道”。 “博恩这些年好像瞒着我们做了什么事”赫尔曼似乎答非所问,“我没见到他的尸体,不知道他是不是吸血鬼,但我总觉得他像知道了一个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真相,那个真相变成了杀死他的那把刀”。 …… 蓝提斯睁开眼睛,眼前是还在沉睡的姬尔。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她活了两百年,拥有着大多吸血鬼没有的人类智慧,会狡猾地勾引人类男性,会和人类作战。可能,真相就在姬尔身上,在得到猎杀她任务时,蓝提斯决定第一次做出违背命令的行为。 感受到他的视线,姬尔也睁开眼。她清晰地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也许她也有些明白蓝提斯的目的。在他追问自己时,自己糊弄了过去,但她也明白蓝提斯不会到此为止。 “蓝提斯,你想知道的,我不会告诉你的”她抬起还被拷着的双手,坐起身来。所有知道那个秘密的人都死了,那些人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的。她还不想再多一个人枉死。 “我不怕死,很久之前我就是一个人了”蓝提斯坚定地说着,眼神里的固执令人动容。不过是睡过几次的男人,却让姬尔此时心里像蚁虫啃食。姬尔暗自骂着自己的没出息。 “很久之前,我有父母,有哥哥,有天我们都被变成了吸血鬼,可能因为我从小试过很多药物,和毒素中和了,我保持了人的特性。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 蓝提斯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时的场景。逆光下,博恩神父垂下眼眸“是啊,这结论是谁得出的呢?你们的使命真的是主赐予的吗?蓝提斯,我也不明白”。 也许我这次终于可以知道父亲的死因了。蓝提斯在姬尔面前难得地红了眼眶。 神堕——狼人少年初次发情笨拙自慰(反差鬼 蓝提斯这次没有再追问下去。他的脑海中像是经历无数次碰撞,是真相与已知,回忆与现在,仇恨与喜悦的碰撞。 姬尔这时坐起身来,看了眼手腕上被十字架刀划出的伤口,“蓝提斯,你可真让我想起一个人”十几年前那个人也像他一样不顾一切也要知道“秘密”“不过他已经死了,蓝提斯,如果你不想死,就不要再追寻下去了”。 蓝提斯的眼眶很深邃,使得他不管什么表情,眼角与鼻梁的交接处总有总有一块阴影,此刻便显得他阴晦,“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想我死?姬尔,我对你很过分……” 姬尔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一时被问住不知如何作答,是啊,他把自己弄伤,之前还用“圈养”的名义囚禁她,真的很过分。自己为什么还要回来,任由他继续过分地对待自己?“可能因为你的活儿很好,血也很好”姬尔认真思考后得出答案。 “那如果别的男人,活好血好闻,不管他做了多过分的事,你都会回到他身边吗?”蓝提斯捧起她的手腕将她的手铐打开,轻吻她手腕上的血迹,像是在无数个礼拜的日子他在教堂虔诚地轻吻胸前雕琢着主的十字架,“姬尔,你也会拥抱他吗?”。 这么多活着的日子里,姬尔从未想过与男人在感情上有什么交集,她与他们之间更像是蜜蜂与鲜花,需要采蜜时即刻紧密结合,不需要时立即飞离。从未有男人能让她飞回,蓝提斯是第一个。 姬尔的心脏砰砰地跳动着,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了自己还为人的错觉。蓝提斯湛蓝的眼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的脸庞俊美坚毅,但他此刻面向自己的表情却显得脆弱,似乎一个错误的回答就足以叫他碎成粉末。这样的蓝提斯叫她错乱,做爱时毫不留情、手段鬼畜的他,似乎与面前判若两人,不,也许是自己从未发现,做爱时在自己身上尽情肆虐的也藏着不安。 姬尔抬起手从蓝提斯的腋下穿过,抱紧他,像在抚慰他,慢慢地抚摸他的脊背。 “我不知道,但你是特别的。或许从我出生以来,这么多年你是对我而言最特别的人”。 门外,曾经给姬尔催眠过的老者亦是自博恩死后陪伴在蓝提斯身边的赫尔曼,他打开门,看到里面两人赤裸相拥的画面又将门悄悄合上,深深叹了口气,或许是在为蓝提斯。 蓝提斯为了能从姬尔那得到自己想知晓的真相,花费了不知多少精力训练,才能揽下被组织订上头等难度追杀姬尔的任务。经历了一个月的意志训练让自己不会被催眠,可他现在的样子不知与被催眠有什么两样。 就算背离组织,被派同党追查,也要护着这个吸血鬼女人。 而于此同时被派来追查蓝提斯的同党伊莉雅似乎这几天已经短暂沉浸在了有艾布纳为她忙前跑后照顾她的躺平日子,暂时忘却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每天艾布纳都会戴上帽子出去打猎或者想办法用猎物换些钱给她买吃的回来。还可以指挥他给自己清洗衣物和床单,艾布纳虽然总嘴上嘟囔抱怨,但也乖乖去做。 “伊莉雅,你什么时候伤好啊”艾布纳蹲坐在地板上,看着床上的伊莉娜。 “……”伊莉娜这才想起来自己来到这里是要追查蓝提斯和那个吸血鬼女人的,那天晚上本来自己都找到了姬尔,却没想到遇到了蓝提斯。不知谁先动的手两人就这样打起来,自己还被伤了。 “明天,明天我就离开了”伊莉娜用束带扎起火红的头发躺在床上,红色的发丝在白色的枕头上就像火焰弥漫。 伊莉娜真是个自相矛盾的人,艾布纳心想,明明脸庞明媚可爱,头发都是热情的红色,待人却有点不近人情冷冰。不过相处这几天,感觉她对自己的态度稍微缓和,起码不会用枪抵着自己的脖子了,应该也不算太坏的人吧? 想着,他也朝着沙发走去,准备入睡。 窗外的月亮格外圆满,发出的光辉照亮着躺着伊莉雅的床铺。 艾布纳忽然睁开眼,蠢蠢欲动的尾巴从裤子里钻出来,直立起来,耳朵也蠢蠢欲动。他身上流动的血液有着他陌生的滚烫,肾上腺素的分泌令他敏感不已,空气拂过都叫他双耳战栗。口中的津液也随之变多,下身以往用于排泄的器官变得坚硬瘙痒。因为从未有人告诉过他狼人到了一定时候会在月圆之夜发情这回事,所以他并不知道这种陌生的感觉叫做“发情”。 他以为自己生病了,一边喘息着,一边颤抖着捂着自己的裤裆爬向伊莉雅的床想要叫醒她帮帮自己叫医生。 床上的伊莉雅依旧穿着之前第一次见面时的黑色修身衣,此刻侧躺在月光下,背部腰部连接到臀部的优美曲线,令艾布纳口中的干渴加重,他不禁滑动着喉结,吞咽口水。 他伸出手扶住伊莉雅的胳膊想要叫醒她,手下冰凉带些柔软的触感令身上的灼烧感却赫然加重,下身甚至渗出液体来,从未知晓这种感觉的艾布纳难受地夹住双腿,想要开口叫醒伊莉雅,张开嘴却都是色情的喘息。 他咬住牙根,压下喘息,解开裤子,带着带刺和细细绒毛的粗长阴茎弹出,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将柱身的上半部分都弄湿了些。他笨拙地用手套弄着自己的狼根,另一只搭在伊莉雅胳膊上的手不由得加重力气。 “好难受,呜,好难受……”艾布纳按耐不住地喘气,手上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胯间的阴茎越越来越硬,越来越酸疼“伊莉雅,伊莉雅你醒醒我好像生病了”。 伊莉雅其实在艾布纳抓住她胳膊时就行了,只不过特殊的声音,让她瞬间脸红不知怎么面对艾布纳。艾布纳是不谙人事,但她可是接受过成熟性教育的,她深深知道艾布纳在做什么。 神堕——狼人少年初次尝腥(反差鬼畜神父x好 作为吸血鬼猎人训练的长久以来,她遵从教诲,禁欲慎行。即使从别人那里得知过一些风流韵事,她仍未有过兴趣,有男性向她示好时,她也坚决的回绝。 此时她背过身子,灵敏的听觉也足以让她知道艾布纳在做些什么。而她被艾布纳抓着的胳膊不是动弹不得,但也仿佛被下了什么咒语,燥热通过他的手掌传到她的身体中。以禁欲约束自己,很少被男性触碰,在此刻被艾布纳触碰时,她竟有了种冲破禁忌的刺激感。然而,她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只得装睡。 即使被身经百战的姬尔带大,艾布纳对性方面的知识也几乎为零,只因姬尔忽略了对他的性教育。艾布纳依旧在撸动着自己的阳具,初次的性热令他无所适从,没有任何技巧地胡乱套弄导致滚烫却不减分毫,支撑不住偌大欲望的艾布纳握住肉棒上身“嘭”一声倒在了地上,抓着伊莉雅的手也顺势松开。 “乔纳森,你没事吧?!”伊莉雅担忧地坐起看着他,双腿放下地板,想要伸出手触碰他。 艾布纳却自己抬起来头,已经被欲望熏红了眼,看见伊莉雅回过神来,目之所及是伊莉雅艳红的头发下小巧娇美的脸庞,白皙的脖颈,在修身衣下可见一斑的苗条身材……他什么都不听到,只有一个念头不断在他脑海里回荡,“去触碰她,去拥抱她”。直觉告诉他现在在这里能帮他摆脱困境的只有伊莉雅了。 他跪爬着,像一只发情期的公狗,爬向伊莉雅,将头枕在她的双膝上来回蹭,张大着鼻孔拼命吮吸伊莉雅身上的味道,她身上的香味就像是最好的舒缓剂,让他的下身竟不那么难受,作为犬科动物敏锐的嗅觉让他察觉到伊莉雅腿心的位置正是那芳香的来源。他用鼻子拱向伊莉雅两腿之间。 伊莉雅看着艾布纳的动作羞红了脸,“乔纳森,不,不要这样……”,她想用双手推开艾布纳,双手的手腕却被其用大手禁锢。 艾布纳伸出不同于人类的宽大粗糙舌头,隔着裤子的布料舔舐起来,在她私密的位置上下滑动着,首次经历的伊莉雅打了一个哆嗦,下腹开始收紧,陌生的感觉让她想要躲闪,但却无法摆脱。只得在艾布纳的舔弄下,任由下身在裤裆渗出不同于艾布纳口水的液体晕湿一片。 尝到香甜淫液的艾布纳更加兴奋,下身直立着,只能借由摩擦床边垂下的床单解热。 而伊莉雅咬着自己的手指,以防自己在这个狼人少年面前丢脸。但是不得不承认她也已然被艾布纳的情热所感染,她的头脑开始发昏,私密部位被唇舌玩弄时,对于皮肤来说略显粗糙的布料被湿热的舌头抵着在阴蒂上摩擦,甚至在舌尖滑动时攥着布料顶住紧闭的花穴,让未曾到访的地方衍生出骇人的快感。 “我不是乔纳森,我是艾布纳……”艾布纳带着稚弱欲望的双眼抬起看着伊莉雅。 “所以,你告诉我的名字是假的……唔唔”伊莉雅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艾布纳封住了唇齿。 艾布纳看着伊莉雅上下波动的嫩红双唇顿时起了品尝的心思,只想要将那双唇都含在嘴里,连同若隐若现的香舌。他笨拙地用啃咬的方式品味着伊莉雅的双唇,将伊莉雅咬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呼痛声后,又用舌头在齿印处一一舔过,舌头顺着嘴角滑进伊莉雅的口腔里,戏弄着伊莉雅的舌头。 伊莉雅被吻得神魂颠倒,用手搭住艾布纳的肩。艾布纳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从衣摆钻进伊莉雅的衣服里,隔着内衣揉弄着柔软的奶球,两只挺翘的奶子在艾布纳大手的玩弄下弹出内衣,而那只手却变本加厉地欺负,将它们一起握在手心又搓弄成各种形状。 “哈,呜嗯,艾布纳,不,不行……”伊莉雅的嘴抽出空来急忙阻止艾布纳,话还没说完又被艾布纳封上。粗糙炽热的舌面在她的嘴里毫无顾忌地肆虐。艾布纳甚至拉着伊莉雅比自己笑了好几圈冰凉的手附上自己难耐的阴茎。 因为常年训练,伊莉雅的指腹掌心都有不同程度的薄茧,在抚上艾布纳阴茎随着他的手动作时,带给艾布纳绝大的快感,令他呼吸变得急促。 “哈啊,伊莉雅,好舒服,怎么你碰我,哈啊,就这么舒服,比我自己弄舒服多了”艾布纳握住伊莉雅的手套住自己的阳具,顺应着本能挺动起来。 艾布纳下流的动作令平时冷淡的伊莉雅此时臊红了脸,她想要收回手,手心里传来的温度,粗糙又湿热的茎身触感却令她难以放手,自己的欲望也愈烧愈旺,就像从未有过星火的平原上,被人忽然扔了火把,一发不可收拾,顷刻燎原。她开始想象着手中这根野兽的阳具擦过自己的阴蒂,在自己私密的洞穴一点点探入…… 艾布纳动了很久,直到伊莉雅的手变酸,也没有解放的欲望。“唔唔,好难受,伊莉雅,怎么办,我是不是病得很厉害”艾布纳的圆眼充满欲望同时又因难过被眼泪浸润,显得他迷惘无辜又色气。 “……”伊莉雅被眼前的男色所诱惑,想阻止他进一步动作的话语说不出口。不知为何脑海里又想起以往一个私生活淫乱的女性前辈对她说过的话“伊莉雅,你如果尝过男人,就会知道世界上的快乐不止完成任务这一种了”。性爱是什么感觉,她很好奇。 她拉住艾布纳在自己衣服里乱摸的手,“艾布纳,我知道让你舒服的办法”。 她在艾布纳不解的茫然表情中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裤子,将平时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展露在艾布纳面前。粉嫩的花穴和阴蒂在月下展现无遗,她红着脸想着以前意外在一些色情杂志上看见的动作那样,将双腿打开,两只手抓住自己的腿根“艾布纳,把你的那根插进来。动一会就不会难受了”。 神堕——初夜被狼人少年狠狠操弄(反差鬼畜 艾布纳看着面前向他展示着最下流部位的伊莉雅,一种陌生的冲动从脑海中迸发出来。从未有过的快感从眼睛的画面,宛如淫秽的病毒快速传播。甚至每一寸血管都充斥着性的冲动,从心底生出无数只蚂蚁爬向自己的肢体的每一个毛孔,浑身滚烫的燥热感让他觉得面前的伊莉雅是唯一可以解救的源泉,而伊莉雅对她敞开的部位正是那源泉的泉眼所在。 艾布纳宛如饿狼,扑上去,在她的胸脯,腰肢,大腿上舔舐啃咬。在白玉一样的胴体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咬痕,像是白雪上的踏痕,潮湿残忍又为这雪原平添了几分美感。。 他照着伊莉雅的话,扶着自己带着皮毛倒刺粗糙外表的粗大阴茎对着那看起来娇小无比的花穴插了进去。 “啊啊”只是进入龟头,顶部软韧的刺尖便叫伊莉雅的花穴收到极大的折磨,她抓着腿根的手松开,为缓解痛感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这就是做爱吗,怎么这么痛苦,完全不像当时前辈所说的愉悦。可是自己先开口向艾布纳提了开始又怎么能主动提结束,这样不就太丢人了。好面子的伊莉雅就这么强忍着咬紧了后牙根,将想要求饶的话都吞下。 艾布纳感受到自己的下身正被温暖的狭窄处容纳包裹,整个人都舒爽起来,头上的狼耳都激动地颤抖竖立。想要向深处探究的欲望让他的阳具更是胀大了一圈。 艾布纳缓缓地向着花穴深处进发,层迭的褶皱像在阻碍它的前进,却也像取悦他,像在吸附这根硕大的狼根用腼腆的方式讨好它。艾布纳显然被它的讨好而愉悦,他稍用力阴茎大半进入了伊莉雅的体内。 “啊啊啊,不,不要进去了”即使是坚忍如伊莉雅,处子之身也被粗暴的阴茎侵入到不能自已,开口求饶起来“好疼,不要再,进去了”。 但上头的艾布纳那还听得清伊莉雅的话,传到他耳里都变成了诱人的娇吟声。 身体本能的抗拒让穴道一再地紧致,阴茎被包裹地更加紧实,快感也更上了一层楼,艾布纳在这时准渐变得没有思考能力,变为继续发泄的雄兽。一鼓作气,冲开阴道里所有的阻碍,直直将硕大的阳具插了进去,因为倒刺的缘故,无比柔嫩的穴口甚至渗出丝丝血迹,而处子血也顺着柱身流出来。 “疼……艾布纳疼……”伊莉雅带着哭腔地使着大力捶打身上狼人的后背,优秀的女吸血鬼猎人即使已经在他打出淤青也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艾布纳一刻不容迟缓般,在花穴容下了自己的阳具后便抽动起来,一下两下……他无情地凿击着初次经历性事的花穴,阳具的柱身因为带着血液与自身分泌的液体变得湿漉漉,使得它看起来更为骇人。 而渐渐地伊莉雅也察觉得到自己感受得到的不知痛感,还有比之前前戏更加强烈的爽利,疼痛与欲望夹杂,使得她忽而觉得自己身处天堂忽而又觉得自己身处地狱。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根倒刺的形状都仿佛要留在穴壁上,或者是花穴想要记住这根阳具所有的特征,在它抽出时,都会依依不舍地吸附。甚至媚肉都翻出来些。 对于处子来说这样的性爱未免太过激烈,伊莉雅逐渐吃不消了,她掐住艾布纳的脖子,小声呵斥“艾布纳,别做了。再做我就杀了你……”。 可激烈性爱中的轻微窒息感却让艾布纳体内的狼血沸腾起来,他大口喘气,然后对着伊莉雅深深吻了下去。肉刃甚至比之前更加过分的深入,试图捅开深处的细小入口处。 艾布纳的龟头呈三角状,这使得本就巨硕的阴茎更加可怖,而龟头除了马眼周围也都遍布着倒刺,在侵入子宫口时,让伊莉雅在这场性爱中第一次尝到了恐惧。 虽然不知道他抵住的地方是什么,但身体的本能告诉她很危险。她试图往前挺腰撅起屁股来好逃离这种困境,却惹得艾布纳兴奋不已,等到伊莉雅凭借自己的力量吐出半根肉棒,他又再度挺腰深入。 尖锐的肉棒在子宫口戳弄令伊莉雅浑身一哆嗦,热涨的下腹不断收紧,她高潮了,淫液淅淅沥沥地顺着肉棒流下,而艾布纳也被收紧的阴道刺激,射在了伊莉雅的体内。年轻的狼人少年也就此献出了自己的初精。 …… 此刻的另一边,曾为了达到自己目标执拗疯狂的蓝提斯忽然冷了下来,不过赫尔曼感受得到那不是平静,是蓝提斯更加汹涌的一些想法。自姬尔来找过他的那天过后,他又莫名放走了姬尔。第二天他便变成了一副寡言模样。低垂的蓝眸里藏着悲伤与惆怅彷徨。 大概是他们的猜想终于被证实了。 “蓝提斯,我想你已经找到了答案了。”赫尔曼看着蓝提斯,这个年轻的吸血鬼猎人,有着优于同期的能力,他表面冷静,总可以处理好任务,但他和博恩一样看透了他的本质,他敏感而带一些神经质的一面。博恩的死是让他脆弱展露的时机,则那女人的出现或许正是极大触发他敏感神经质的契机。到底让他们相遇是福是祸,或许只有主知道。 “赫尔曼,博恩死的时候我渐渐意识到可能我只是空虚的普通人。博恩在我面前被杀死时我逐渐意识到我只是个无力的普通人。我们对于上面那些人来说不过是蝼蚁”。 “千里溃堤始于蚁巢。兰提斯,蝼蚁的力量有时候也是巨大的。我调查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报答当年在高官手里救过我的博恩。没有他我早就因为不小心弄脏贵族的衣服被几只猎犬分食了。”赫尔曼眼神坚定犀利地看着蓝提斯“如我之前调查的,博恩一直在偷偷帮助一些即将变成吸血鬼的人使他们免于变成怪物。现在你通过姬尔也应该确信了,的确是在有人源源不断地把人变成吸血鬼。我们不能让博恩白白死去,我们要弄清楚这么长久的真相,然后将真正杀死博恩的人的罪行公之于众。这是主和天上的博恩留给我们的任务”。 蓝提斯蹙着眉头,像在挣扎纠结,博恩和姬尔不断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里面的关键就是姬尔,但你却把她放走了”赫尔曼用拐杖使劲地敲打蓝提斯的小腿,蓝提斯闷声扛住疼痛。 他想姬尔是自由不受约束的,因为他们很像,总因为身不由己的原因变成“怪物”,只不过大家看来他仍旧是人,姬尔是应杀的吸血鬼。可他又该怎么做呢,他也不知道…… “她会回来的”蓝提斯小声地说道,“到时候,就像你说的那样”。 ———————— 希望大家看的开心,写副cp写的好爽( ? ) 神堕【结局上】 姬尔从蓝提斯那出来后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老实说自己并没有bdsm方面的取向,蓝提斯做爱时总对自己很粗鲁,但偏偏自己却又在与他肌肤相触里感受得到他的敏感。自己就像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他的感情不正常且扭曲。 即使在蓝提斯那晚已经吸足了血,可是离开的当天,踏出房门,她便觉空虚,不只是胃和身体,更是精神上的。难道是因为他的下面和体验都太让自己难忘了吗? 她偷偷回到那晚的窗边,偷窥着蓝提斯,看着他扶额坐在桌前深思,在赫尔曼进来后说了些什么,他的状态变得萎靡废然,他双臂敞开仰躺在床上发呆。 你在想什么呢,蓝提斯?你依然在思考自己无法左右的宏大叙事吗?姬尔就这样看了他很久,直到天将黑才离开。 她混混沌沌地走回旅店,听见老板娘小声冲她说艾布纳带了个女人,看起来不像普通人也不像吸血鬼。姬尔顿时起了警戒心。这不正常,要知道艾布纳除了自己可没和太多女人接触过,他性格又单纯很容易被人利用。 把艾布纳当儿子养的姬尔丝毫不觉,带一个女人回家才是一个青春期的雄性生物带雌性回家是正常的行为。 她走到门口,只听见里面传来艾布纳的声音“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不,不对,我好像本来就不是人,你杀了我吧!”。 姬尔着实心里一慌,大力将上锁的门把手硬生生直接拧下,破门而入“艾布纳,发生什么了!?”。 只见艾布纳裸着上半身跪在地上,而面对着的床上坐着一个红色头发的女人,她的面色很不好,眼下带着乌青,明显是没睡好的表现。 放纵一晚后,伊莉雅醒来后发现自己身边躺着的狼人少年时,有了纵欲后的悔恨,到底为什么自己要主动让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睡了自己,更何况他还欺骗了自己,告诉了自己虚假的姓名。她也不懂,她烦闷地甚至想要像教会里的那些烟民一样狠狠抽几包烟,但很遗憾她不会抽烟。所以她只能捂着头,不断逃避现实“伊莉雅,你疯了……”她喃喃自语“没按照指令逮捕蓝提斯就算了,你还在这里睡了一个狼人”。 她想要挪动双腿下床,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像撕裂般疼痛,阴唇红肿成两片馒头,穴口处甚至还沾着精液。她努力移动着穿上了裙子,疼痛却愈加明显“嘶……疼”她不禁痛呼。 这声响惊醒了艾布纳,他睁眼便看见了自己身旁赤身裸体,暧昧的气味让他回想起昨晚在他身下颈上,胸前……都散落着自己留下痕迹——可怜狼狈又色情的身体和潮红迷蒙的脸庞。他还想起昨晚的事,他是怎么不知廉耻地一副痴态在睡着的伊莉雅身后自慰,然后求着她和自己做爱……。 这才有了姬尔开门见到的一幕。艾布纳企图用下跪的方式取得伊莉雅的原谅。而伊莉雅见他也记不清昨晚自己主动让他插入的细节,有些侥幸但又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索性一声不吭,静静看着他。 姬尔看着面前的情况,显然明白发生了什么。“艾布纳你长大了”姬尔了然于心地拍了拍艾布纳的肩膀。 “姬尔,姬尔我做错事了,是我强迫她的……”艾布纳红着眼睛,一副愧疚的样子。 “不是的”伊莉雅低声开口“不是强迫的”。 一下子就掌握情况的姬尔,上前做到伊莉雅旁边“怎么说这种事也是女人吃亏,他怎么认错也是应该的”,她眼尖从进门就看见了床单上点点的血迹,“艾布纳也是第一次,被他这个笨蛋夺走初夜过程肯定很不好受吧”她温柔地帮伊莉雅系错的扣子系好。 “对不起,对不起……”艾布纳不停地道歉,甚至还磕起头来。看得姬尔忍俊不禁,伊莉雅却尴尬起来。 “姬尔,你别笑了”艾布纳可怜楚楚地说道。 “你做错事凭什么还叫别人不笑你”姬尔打趣。 但艾布纳的话却引起了伊莉雅的注意,姬尔,不就是蓝提斯之前执行的高等吸血鬼名字。她这才打量起面前的娇媚的女人,想起来自己也看过的档案黑色长发,黑色的瞳孔…… 她慢慢将手摸向床边她放枪的位置。 “艾布纳,你起来……”话还未说完,姬尔就凭借身体直觉地往侧边一跃,果然一颗子弹从她的颈边擦过。 “哼,果然,我就说红色头发在这座城市并不多见”。 “伊莉雅,为什么”艾布纳震惊地看着她。 但伊莉雅也在此刻顾不得他的反应以及身上的痛感,她利落地给枪上膛,准备下一发就打中姬尔。“看来蓝提斯的罪名又多了一项啊,因为你,他可能要去死了”伊莉雅毫不留情地对准姬尔又是一枪。 艾布纳却伸出利爪向着她扑去,用臂膀将枪撞开,刺耳的枪声引得姬尔皱眉。伊莉雅扫了他一眼,艾布纳带着被背叛的失望眼神看着她,她面无表情地肘击然后翻身下床侧踢将艾布纳赶到一旁。“我睡了你,可不代表我对你有了感情。艾布纳,别碍事”伊莉雅薄情的话让艾布纳一时间被冲昏了头,只能站在原地。 “原来你也是吸血鬼猎会的人啊”姬尔捡起地上刚才被子弹击中掉落的一块地板碎片向着伊莉雅扔去,伊莉雅一个闪身,那碎片却正好堵住了她的枪口。她只能叩击枪托后面将藏在枪托的长剑拿出,以近身相搏。 姬尔则游刃有余的躲避着伊莉雅的攻击,没几下就把伊莉雅按倒在地。 “你是叫伊莉雅吧,回去告诉你们头儿,蓝提斯被我假死骗了,不是他放走的我,是我骗了他。想要杀我就尽管来,反正他们想杀我都几十年了”。说完,她便用简单的催眠术让伊莉雅睡了过去。 “艾布纳,你可真没出息,这么容易就被一个女人迷住了”姬尔缓缓站起,安慰似拍了拍他的肩,“去帮我把她送到东南边的教会门口吧”。 神堕【结局下】 正如蓝提斯所说,姬尔没过几天果然又回来找他了。姬尔也尝试说服自己远离他,但她做不到,尤其是在那天听到伊莉雅说组织上派人要杀他。 她站在月光下,就像传说中救赎不懂情爱丘比特的普绪克公主一样美丽。绮丽的乌黑长发,显得她全身更加纯洁的白皙。 “姬尔,你不应该回来”蓝提斯沉声警告着她。 但姬尔却义无所顾继续往前走,抱住了蓝提斯。“蓝提斯,我活了这么久,你让我再次有了心跳的感觉。我不知道什么叫爱,但我觉得或许我离不开你便是一种爱。” 蓝提斯将她推开,“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悲切又热烈,让姬尔不知所措。 这时从窗外,从衣柜里冲出许多像他一样穿着修生黑袍的人,将自己按倒在地。她拼命挣扎想要看向蓝提斯,却怎么也抬不起头。不多一会,他们给姬尔注射了什么,姬尔便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一个巨大十字架上,而自己的四肢连接了许多输液管。 “赫尔曼,这和你之前说的不一样,你不是说只是要问出之后的真相吗?这些是什么?”蓝提斯咬着牙,愤怒地与赫尔曼对峙。 “蓝提斯,这都是为了博恩的圣举。你知不知道博恩在他的日记里写了什么,这女人的血能够将变成吸血鬼的人变回正常人”赫尔曼邪笑着,将之前所有人都没找过的博恩的日记本丢在蓝提斯面前,“你知不知道吸血鬼是怎么来的?是现在的独裁政党源源不断地将反对他的人们毒害成怪物的啊,给他们注射药物,让他们变成可憎的怪物,再成立吸血鬼猎会,让我们这些刽子手再将他们一一杀掉,这样他们便成了英雄政党。我们只是没有尊严的刽子手,只要有了这个女人,源源不断地从她身上获取血液制成批量药物,我们就拥有与那些瞧不起我们的贵族们对抗的筹码了……” 赫尔曼示意身后操纵者机器的人打开机器,姬尔发出痛苦的哀嚎。赫尔曼脸上的表情几乎疯狂,“博恩,他是个不够勇敢的废物,明明差一步就成功,只要利用好这个女人,他就不用那么悲惨了,但他心软了。他做不到,但我一定要做到。这可是推翻腐朽政权的利器。”。 姬尔听到他的话,虚弱地开口“博恩,他比你勇敢的多。蓝提斯,你不是想知道完整的真相吗?我告诉你……几十年前,博恩被派来杀我,但是他心软了,他放过了我。出于感激与信任,我告诉了他我的身世。他坚信既然我可以保持理智,依然像人一样生活,也一定有办法把变成吸血鬼那些人变回正常人。我们实验后发现我的血液竟然对那些人有用。于是我们开始救人……” 那些日子里她和博恩如同战友,致力于拯救那些“受害者”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们开始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一方,然而他们却发现,被救的那些人即使可以变回正常人,但也只有十几天生命,再长也不过半个月。让他们复活又让他们死去,简直是从地狱爬出又跌回地狱一样绝望。博恩将这些人的愧疚都归咎于自己,所以即使被阻止发现了行动,他也丝毫没有行动反抗,等着自己死期的到来。 听到真相的赫尔曼却用一种恼羞成怒地眼神死死瞪着姬尔“满口胡言的自私疯女人!你就是不想用死来救赎人类!博恩和你一样自私!蓝提斯,你不能动摇”。 蓝提斯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赫尔曼默认为蓝提斯被他所说服。“蓝提斯,女人这世界上有的是……”就在他们走到门口时,蓝提斯却快速地冲向了姬尔的方向,赫尔曼和其他人急忙阻止,蓝提斯却抢先一步扯开了姬尔身上的绳索铁链和针管。他拿出十字架抵在姬尔的脖间“姬尔死了,血液恐怕也发挥不了作用吧?”嘴上这么说着,他另只手却像在安慰姬尔紧紧握住她的腰侧。 他带着姬尔一路跑出了数百米远,在过程中,他身上也有被人中伤,但他抱着姬尔的手一刻也没放开。他的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沉重。姬尔也因为过多的失血,即使拥有吸血鬼的超强修复力,也没有力气再逃跑。 “蓝提斯,你不该救我的,我活了这么多年,也许死了也没什么……”。 “你不能为了别人,为了所谓的“正义”去死,你只是你,姬尔。你从小就在为了你的哥哥而活,为了别人奉献自己的血液,你没理由去做这些,就算死,活到最后一刻你可不可以试着去成为自己……”蓝提斯的面色渐渐虚弱,嘴唇都颤抖起来。 他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而这时追着后面的人也快接近。 还以为早已被人抓起来的艾布纳却出现在了他们眼前,而他的身后还站着一脸冷漠的伊莉雅…… “当初,艾布纳救了我一条命,他求着我救你,我就当还他人情了”伊莉雅站在门口看着重伤在床的蓝提斯,以及坐在椅子上的姬尔。而艾布纳则一刻不停地感谢着她的出手相救。 “我听到了,你们在那间仓库里的所有对话。”伊莉雅继续说“我之前在任务中也绞杀过长得像我母亲的人,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我们母女最后一次相见……,你们去更远的地方吧,直到他们所有人都找不到你们”。 姬尔紧紧握着蓝提斯的手。而艾布纳则像只讨喜的小狗,全然忘记了伊莉雅那时对她说的冷漠话,一个劲对着她摇尾巴。“行了,别跟着我了,我说过了我很讨厌犬科动物……”但她的嘴角却露出隐匿的笑。 “蓝提斯,你确定要跟我这个不知检点的吸血鬼混在一起吗?作为神的信徒,上帝可能不会原谅你”。 “上帝不原谅我,组织,赫尔曼或者其他人都不原谅我也没关系,我甘愿堕落。只要能让你自由活着。”蓝提斯说着轻吻她的脸庞。 ———————————————— 完结撒花。明天开新篇。还没想好开哪一篇,等明晚看感觉写吧。 瞒——在睡梦中被女装太傅揉奶帮他自慰 堂前的两炷香已经燃尽,象征着今天的古诗课已经结束。 而听课的人已经睡觉睡到魂飞九霄云外,秦珞用手撑着脑袋,嫣红的嘴边还流下两滴口水来,青色的外衫都被沾染脏了一块。 “秦珞。秦珞……”穆青烟半蹲下用手轻轻推着秦珞的肩膀。失去平衡下,秦珞一下子倒在了穆青烟身上。 “你啊,总这样怎么能行,万一你父王过来检查呢……”穆青烟无奈地叹气。 “太傅,你身上怎么这么好闻”秦珞笑嘻嘻地睁开眼,靠着穆青烟的身上耍赖似的蹭了两下。 还是笑眼盈盈地用手轻柔地将她额前的青丝抚到而后。穆青烟凑近了,用鼻子抵在秦珞的脖子上嗅“秦珞你也很香”。 秦珞被她这动作一下羞红了脸。捂着脖子直起身来“我哪比得上您”,秦珞小声嘟囔着“父王总是说,做女子就当像太傅这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文会武……”穆青烟看着她这幅抱怨的小模样忍俊不禁,伸出手揉揉她的头。 “可是我呢,什么都不会”她嘟起嘴来,一瞟眼又看见几个宫里的小侍从在一旁偷看她们“看看,有几个小男郎不被你迷倒的?我长这么大可还没收到过一封情书,你收到的可都多的装不下了”她话里话外都酸溜溜的分不清到底是嫉妒穆青烟还是嫉妒那些可以给她写信的男子。 “秦珞,为师怎么教你的。女子应当以天下社稷为己任,怎能在乎儿女情长”穆青烟微微蹙眉,有些严肃地说教道。穆青烟着实生了副好皮囊,肤如白玉,眉眼如画,眉黑眸亮,薄唇天生自带微笑的弧度,使得她看上去温柔又带几分英气。只是说教的模样都叫秦珞看呆住,即使看过了许多次,偶尔还是会被穆青烟迷住。 “秦珞,秦珞……”见秦珞失神,穆青烟又柔声唤起她的名字。 反应过来的秦珞脸变得更红,她竟然又看着穆青烟的脸失了神。心脏剧烈地跳动,让她一下子变得结巴“我,我先回去了!”,她一把推开穆青烟跑了出去。 而穆青烟则在秦珞离开后立刻像变了个人,面色冰冷地走到书堂外将偷看的几人提着领子挨个揪出来“你们几个再来这里偷看一眼殿下,我保证一个个撬出来你们眼眶里的东西”。 几个侍从被穆青烟吓得不轻,撒腿就跑。 而秦珞则是在跑出数米后慢下了脚步,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认识穆青烟七八年了,最近有了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每当穆青烟与她相触,自己就会不自觉地脸红心跳,说话都变得结巴,明明自己在面对俊秀的小公子时都未曾这样。她摇摇头想叫自己冷静下来。 走到自己的宫房内,喝了口水便沉沉睡去。 无多时,穆青烟便走向了她的宫殿。“王上嘱咐我来检查太子殿下今日所学”她说着,袖下掏出一两银子递给门口的丫鬟,丫鬟也识趣地低头离开。 踏入房内,便见秦珞睡在榻上,可能因为初夏的燥热,寝衣领口都被她无意识地扯开,露出一大片粉白的皮肤来,两只白兔的踪迹也若隐若现。 穆青烟难耐地咽咽口水,看来买通丫鬟给她下些安神助眠的药也是好的策略。他一只腿跪上床榻,将裙子撩起,那双腿间竟是不属于女人的阳物,不像脸庞般文净,那阳物透着渗人的紫色,粗壮的茎身上爬着蚯蚓般粗细的青筋。阳具在秦珞那时候倒在他怀里乱蹭时就已经挺立起来,忍到这时差不多快到极点。 为了免于像其他公子一样一过十四就被指婚为人夫,过上相妻教子的生活,他这才从少年时期就男扮女装假扮失踪多年的堂姐进宫做职,一直到了现在他第一次有了后悔的念头,他喜爱秦珞,他想要像其他男子一眼与心爱的女子交合。 他撸动着自己的阳根,将秦珞本就敞开的衣物更挑开了些。两只乳儿展露在眼前,雪白的乳肉上樱色的乳晕格外吸引人,两颗半熟的粉嫩小樱桃感受到冷空气瑟瑟发抖地挺立。而秦珞依然无所察觉,清秀的小脸因为熟睡双颊带着点点红晕,让穆青烟更加兴奋。 他大着胆子爬上床,半跪在秦珞身上,拉起她的一只小手,用自己比她大几圈的手握住撸动自己的阳根。对着睡梦中的秦珞做出这种下流的事,令他有了些罪恶感,但这份罪恶感却另穆青烟更加兴奋,他用着秦珞柔嫩的小手在自己龟头上抚弄,甚至按着她的食指在自己马眼处搔弄,不一会秦珞的手指便被穆青烟阳根上的液体所弄脏。“小秦珞,抱歉啦,把你弄脏了”他说着,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起来,等到将手指舔干净又再次不知廉耻地覆上自己的下身。 但这样的刺激却令他并不满足,他轻声躺到秦珞的侧边,将她腰间的抽绳松开,将裤子慢慢褪下到膝盖处,露出圆润的屁股来。因为爱好骑马,所以秦珞的屁股很丰满,有肉又紧致不松垮,呈蜜桃状,见此情形穆青烟的眼神也被欲望熏染地更加深沉。 他将自己的阳具夹在臀缝中抽送起来,从他的角度看,自己仿佛真的在用后入的姿势进入秦珞的身体。他兴奋地喘息,双手伸向前极尽温存地轻柔起那两颗有些沉甸的奶球,乳儿像在羞于他的戏弄般,乳晕的颜色也开始变身变红,两个乳头也变得愈加坚硬。 穆青烟下身的动作轻慢,却在一个无意间,龟头不小心戳到了秦珞的阴蒂。“唔啊……啊”睡梦中的秦珞无意识地呻吟,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在那肉棒进出的上方花穴里开始渗出一点淫液来,好似在为穆青烟的亵玩做润滑。 “真是天生的小浪蹄子,睡着都能有快感……”穆青烟轻笑着加快了动作,不一会感受到自己快射了,便掏出自己的怀里的帕子,咬着牙,射在了上面。看着身下,因为被自己揉弄变得红嫩的娇乳,因为摩擦泛红的臀尖,已经有些润湿的腿根,穆青烟感到满意心足。他像白日那般,轻揉秦珞的头发,把她的衣物重新穿好,在她的额上请落下一吻“多谢今晚的招待,晚安,小秦珞”。 瞒——清晨自慰被打断,上药 身体的潮热像点燃后还未来得及燃烧就被熄灭的香烛,让秦珞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她起身看着自己身下的濡湿,猛然回想起似乎是睡梦里,自己被一个男子亵渎,纵情缠绵之下,她丢了身,带给她从未尝过的欢愉。 “秦珞你怎的如此下三流”秦珞痛骂自己的不知廉耻,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在那梦里,自己着实爽利了一把。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又回想起梦里的情形,那男人是怎么将自己的乳房掌在手中尽情揉搓……想着想着她便情不自禁地伸手进寝衣里,回想着梦里的情形玩弄起自己的奶子。她之前也自己夹过腿,但从未试过用揉胸的方式自渎,这一尝试无非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乳肉在她的手中变形,乳头也不被放过被她自己夹在指缝间施压,她模仿起那男人的动作打着圈地揉动整个奶子。 酥麻感不一会就传了上来,惹得秦珞的下身也开始瘙痒起来,她拽起被子的一角用腿夹住,隔着布料摩擦起自己的下身。寝衣是光滑的丝绸料子,在用被角戳弄时触感奇异又刺激,冰凉柔滑的料子摩擦着娇嫩敏感的阴蒂,就像在被口舌包裹戏弄。 “唔……”秦珞轻咬着下唇压住呻吟,纤细的腰来回扭动着,双腿也淫秽地摩擦着。 “太子殿下!时辰到了,太傅来叫您去上课!”门外丫鬟的声音响起。 秦珞一下子吓得从床上弹跳起来,看见窗外已经高照的太阳,这才想起自己好像睡过头了,别说性欲了,这会连食欲都没了。要知道太傅对她好还好商量,要是让自己的父王知道了可不知道要怎么惩罚自己。她急忙穿戴好衣物,头发用青玉簪随意扎起。便打开了门。 穆青烟已整暇以待,看见她这幅慌乱狼狈模样,只是轻点她的额头,柔声说道“你啊,总是不守时。”。 “对,对不起”秦珞低头认错。“你怎么不叫我啊”她扭头斥责丫鬟。 “我叫您了,可是您不起啊,我叫了您三次,您都说再睡一会……”丫鬟委屈地交代。 “啧,看来你也只能怪自己了”穆青烟看着秦珞散乱的头发,还透着红晕的脸庞,不免又回想起昨晚……发现自己想入非非,他又急忙止住邪念,帮秦珞整理了一下零落的额发,笑盈盈地说“秦珞,我们再不去书堂就来不及了,你父王说他过会儿可能要来看看你哦。”。 闻言秦珞顿时紧张起来,忙不迭地答应“好好好”,然后和穆青烟赶紧往书堂去。 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他们刚踏入书堂,就听见一个沉厚的男声响起“珞儿,给我滚过来”。 秦珞闻言不仅浑身一惊,紧张地颤抖起来,但还是走到王延轶身旁然后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其他几个同母异父的姐妹都在做什么?” “不,不知……” 王延轶见她这幅窝囊模样,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压下性子慢慢说道“刘贵君膝下的曦儿已经在外征战大获全胜马上就要归来,梅贵军膝下的望至更不用说从小就样样比你强这次与邻国谈判土地也斩露头角,祈贵君膝下的灵悦在你母王那里一直就独得恩宠最近又为你母上填了个大胖孙女不知道有多开心……”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总比较做什么”秦珞不满地抱怨。 “你再说一句试试!”王延轶眼睛瞪大,凌厉威严的气质展现无遗,一下子让秦珞吓得不敢再顶嘴,“你以为为父辛辛苦苦给你争取来这太子的位置你就稳了?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呢。你不上进,这天下迟早要归别人。本宫十四岁就服侍王上,二十岁才在这男人们勾心斗角争得你死我活的后宫坐上皇后的位置,哪怕为了本宫,你怎地能如此不争气?” 秦珞自知理亏便不再作声。 王延轶接连提问秦珞几个古今地理文学知识,她无一能作答,王延轶气的不轻,拿起穆青烟都没怎么用过的戒尺在秦珞背上胳膊上猛抽十几下。穆青烟出口阻拦也没用,反而越打越凶。秦珞也不敢发出声响来,怕王延轶更生气,只能默默忍痛,戒尺打在身上“啪啪”作响,几乎到了快要折断的力度,秦珞的衣角都被她攥紧的拳头浸湿。 王延轶恐怕也是从气头消下来,又有些心疼秦珞,红着眼眶大袖一挥离开了书堂。 “没事吧”穆青烟急忙扶起地上的秦珞,看见秦珞挨打仿佛他也疼痛难忍,此刻也是红了眼睛,他心疼抱住秦珞安慰。 秦珞这才哭出声“呜呜,太傅,疼……,好疼”只有在穆青烟面前她才呼痛。 “我们先回去给你上药,要诵读的内容下午再补上好不好” “嗯,好,谢谢太傅心疼我”。 穆青烟比秦珞高了一个半头,轻而易举地就将秦珞背起。秦珞感受着穆青烟坚实的后背,不免又心想怎么太傅比自己漂亮,个子比自己高,力气与体格也比自己强这么多,这世界真是不公平。像她父王说的那样她还真是什么都不行。想着伤心处她又将头埋在了穆青烟背上。而穆青烟只当她是还在伤心。 …… 床榻上,秦珞背朝上趴着,而穆青烟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拿着药膏。揭开衣物时秦珞还是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有些被抽打过的地方有些破皮,在遇到相较体温比较低的空气时难免有些疼痛。 “太傅,这些事叫丫鬟来做就好了,用不着劳烦您的”。 “怎么说也怪为师没好好教导你,才叫你受罚”穆青烟挖出一块药膏来,在指尖搓开,在她被打得红肿的地方轻轻抹上,有几处已经淤紫。在涂抹时,秦珞带着哭腔呼痛起来“疼……太傅,轻点……”。 而穆青烟的角度,此时秦珞的衣衫被推了上去,此刻便是上身赤裸的状态在自己眼前,纤薄的背上有着画家红墨画笔点缀过一般的伤痕,嘴里传出的痛吟也甚是旖旎。他眼神逐渐深沉,手下的动作变得没轻没重起来,也全然将秦珞的呼痛充耳不闻。直到秦珞被他弄得满眼泪花地转头看向他,他才缓过神来。 “抱歉,为师刚才走神了,药上好了,我先走了,你休息片刻吃过中饭就来书堂。”穆青烟急忙将眼神移开,担忧自己多留一刻就会失控,匆匆留下话语便离开。而秦珞还处于不明所以地状态,狐疑地看着因为穆青烟离开的身影。 瞒——太傅的诱因(揉奶,舔玉势) 秦珞很怕热,夏天总是叫她难熬。尤其晌午时分,她坐在草席上,背已经被打湿了一片,胸前的汗水也很足量,丝质的衣裳贴在胸脯上,甚至隐约可见那肚兜和裹不住的白兔轮廓。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穆青烟的声音充满深沉的磁性,朗读起诗句来,在她耳中简直比蝉鸣更催眠。她努力撑着自己的头叫自己不要睡倒过去。 这幅模样在穆青烟看来可怜又可笑,同时又有些怒其不争,“秦珞,你来给为师解读一下这两句首诗什么意思?”。 秦珞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书本上两句诗便开始胡编乱造起来“我要努力地爱春天的好时光,不要忘记了这些快乐的光景。活的时候要记得,死了更要长久的记得。” “那你觉得作者是要表达什么呢?” “当然是……,怀念春天的好光景啊,啊!疼”秦珞被穆青烟弹了两下额头。 “你啊你,教训过你多少次了,要仔细听讲,这首诗我前几日才给你细细讲过,你又忘个精光。” “太傅,你在讲一次!这次我保准牢牢记住!” “这首诗翻译过来应是我希望你珍爱自己的年轻岁月,不要忘记我们两人曾经共度的欢乐时光。如果能侥幸活下来,一定要回来两人白头偕老,如果战死沙场,也会永远怀念你。讲述的是这二人间真挚不渝的爱情。” “好生浪漫的诗句”秦珞不由赞叹到,“要是能找到能这般与我心意相契的男子就好了”。 听见秦珞这话,穆青烟沉默了下来,定定看着秦珞,像在思考什么。 “哎,可惜父王叫我不近男色害怕我不务正业,我在这宫殿之内连男子手都没拉过,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遇到。太傅你呢?你长得这么俊俏,肯定有不少小公子偷偷写情诗给你吧”秦珞嘟起嘴来,有些嫉妒地小声抱怨着“男女之间的情事到底什么滋味啊,我也很想知道”总听其他姐妹说起被各种小官儿、侍从或是强娶来的民间公子伺候自己的欲仙欲死滋味,她其实也总听得心动,但碍于胆小总只能过过耳瘾。 而穆青烟却忽然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谁说情事只能是男女之间”。 秦珞这才反应过来,仅是一下走了神,自己便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她一时紧张地嘴唇颤抖,不知该怎么接话,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又犯了“我……我,我不知道”。 “情事也可以是女人之间的,秦珞”穆青烟用流淌着春水的暧昧眼神直勾勾与她对视,未曾经历过这等事的秦珞不懂他的眼神意为何,只觉得羞人只能低下头,“如果你想知道,我也可以教你,不一定要从男人那里知道”。 秦珞的大脑在听到他的话后,大脑里便成了一锅浆糊无法思考。一直到课程结束,她赶去马 场,上完自己的马术课程,回到寝宫,沐浴净身,更了衣物,晚上躺在床上还在回想着穆青烟那暧昧的话“情事也可以是女人之间的,秦珞”“如果你想知道,我也可以教你,不一定要从男人那里知道”,辗转反侧下,她的身体和脸庞一齐发热。 “女人之间,也能尝到情事的滋味吗”她念叨着,描画着穆青烟硬气漂亮的模样心里不仅痒痒的。 于是她披上外衣,借着“失眠闲庭信步”的由头打发了丫鬟,自己一人走到了穆青烟的住处。因为穆青烟才德兼备,颇具自己父王赏识,父王便叫人找了件独立的小院给他住,小院有又恰巧在离自己寝宫不远的地方。 秦珞一路上心里打着鼓,她不知道过会会发生什么,但心里没由来的刺激,畏怯与期待。 等到她敲开了穆青烟的门时,心里什么都不想了,只剩下穆青烟。穆青烟披着单衣,头发被拢到一侧,乌黑的发丝垂在单薄的胸前显得他柔美十分,他似乎也在期待秦珞的到来,细挑的眼睛闪着光。 “来找我有事吗?”他带着明知故问的语气。 “白,白天你说的……”秦珞紧张地咽咽口水“不止是男女之间,可以做的情事,可不可以教教我?”。 穆青烟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但闪躲着目光的秦珞却没有察觉。 穆青烟用唇在秦珞的脖子上轻点,将秦珞的衣带缓缓揭开,将她丰润的乳儿把在手里揉动起来“怎么身子看起来瘦弱这里却这么有肉,小秦珞的奶子为师都要握不住了”。 “唔,我也不想,不想这么大,我才羡慕太傅匀称身形纤薄……”听见这话,穆青烟的手却更加用力,掐起小小的乳头将它们揉搓变形。 “啊,太傅,胸前感觉好奇怪”秦珞感觉自己胸前的两团肉在穆青烟的戏弄下发热变得酥麻,被指尖夹住的乳头甚至有一股股电流袭来。 “不奇怪,是小秦珞发情了”他笑着用平时上课时的语气纠正着秦珞的错误。右手隔着秦珞的寝裤按压起腿心的私密处。 “小秦珞,有没有用这里自渎过?”他用手指前后揉弄起那柔软的阴部,直将秦珞弄得娇喘连连。 “没,没有”秦珞回答着,但想起自己前不久才夹着被子自慰的场景,难免有了些说谎的紧张感。 “说谎了,小秦珞。为师看来要给你点惩罚才肯说实话啊”他说着从枕下拿出一根通绿的玉势来,柱身约有两指粗细,前端被打磨的圆滑做成男人龟头一般的模样,正中还有沟壑。 只在偷找来的春宫图上见过这种东西的秦珞顿时红了脸。 穆青烟将玉势强抵在秦珞的嘴旁,戳弄着她的嘴唇“小秦珞,张开嘴,把它含进去”他的话既像命令又像诱引。 秦珞张嘴,将那玉势含了进去,舌头无需穆青烟的交代便自己舔舐起嘴中的器具。穆青烟看见她这幅无师自通的淫乱模样,顿时欲火烧起。 瞒——被太傅用真假玉势轮流玩弄潮吹 穆青烟手指握着玉势的手柄将玉势在她嘴里搅动,看着她被顶得鼓起的两颊,意乱的神情,满意之际也被她勾得下身梆硬。但他知道,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男子身份。 他的另只手不再按压阴户而是顺着腿根摸到臀部,将她的裤子褪下,露出粉白浑圆的臀瓣,以恰好带来痛感又不至于过分的力道抽打了下臀部。 “啊!”臀部突如其来的痛感令秦珞惊呼出声,玉势连着口中的津液从唇边滑出来,鲜绿的玉势上透明的液体令这玉件愈加下流。 “继续含着”穆青烟毫不留情地将玉势重新塞进她的嘴里,右手安抚似在臀瓣上轻揉,然后又一掌落下,丰腴饱满的臀肉被落下的大掌打得颤动,又继续用手附住因轻微的施虐而变红的臀肉,周而复始……面对这样的惩罚秦珞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只敢顺着穆青烟用玉势在她口中搅动抽动不断用舌头取悦那冰凉的物件,仿佛那是穆青烟身体的一部分。而每当穆青烟巴掌落下时自己总会紧张地一颤,巴掌后短暂的爱抚却令她酥麻,下身也随之越来越热,她夹紧了大腿,在穆青烟眼皮底下用夹腿的方式解慰着自己。 而这样旖旎的动作自然逃不过穆青烟的眼睛,他也明白秦珞是被他挑逗兴奋了。他将秦珞放在床榻之上。 “太傅,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同是女子,秦珞尽管从小就锻炼强身健体,但力气也不算大,提起十斤的水桶都费劲,而穆青烟却将她轻而易举拦腰抱起。而且传言民间的小公子都喜欢力气大的娘子,穆青烟令她不由心生羡慕,自己身为女子都对穆青烟心动,更不要说男子了。却一点也没怀疑过,有没有可能穆青烟他就不是个女人。 “啊……哈啊,太傅你在做什么”秦珞的思绪被身下被撑开的怪异感打断,她低头看去,穆青烟俯身趴在她的双腿之间,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着她的下体。他用手指撑开她的阴唇,扶着那刚才被她舔舐地湿滑温热的玉势缓缓从花穴口插入,烛光下娇小粉嫩的穴口小心翼翼地吞入那青绿的玉势,穴口之上的嫩红阴蒂也十分可人在他的注视目光中小豆豆挺立着向他打招呼,令穆青烟看得口干舌燥。 “别怕”穆青烟吻着她的耳朵,手指上推送的动作坚定又缓慢“我正在做能让你舒服的事情”。 玉势很短,是他为秦珞特意准备的,可以令她痛快又不戳破处女膜。他想要在向秦珞献上自己时,两人融为一体之时共同失去处子之身。 他抽送着手中的玉势,直起身来,覆身向上,将碍事的肚兜扯下,用嘴含住椒乳,恨不得将那丰硕的乳房都一同吸进嘴里,时而大力吮吸,时而用舌头舔弄缠绕乳头。秦珞直被他弄得失去理智,只能不停喘息淫叫。 “啊啊,太傅好舒服,乳儿被太傅吸的好舒服”秦珞的下身也被那细短的玉势弄得淫靡湿淫,没有一丝毛发的阴唇,被玉势带出的穴内淫水弄得水光粼粼,花穴口更是随着玉势抽插进出的动作,不断翕动闭合微张。操动着玉势的手指几次一个关节都被花穴吸进去些。 指尖那温热湿润的触感也令,穆青烟的下身也越来越烫,若是没有缠在胯部的缚带便一眼可见那俨然蓄势待发的阳具模样。看见刚才扯下的秦珞的腰带,他忽然有了想法。他用手拣起那腰带将秦珞的眼睛蒙上,绑在脑后。 “太傅你蒙我眼睛做什么?”秦珞好奇的问道。 “看不见身体的触感才会更加明显,会更舒爽”穆青烟假意解释道,双手将自己的腰带揭开,又将胯部一圈圈紧实缠绕的缚带取下,绕到最后一圈时,那巨大挺拔的阳具便自己跳动了出来。 “小秦珞,接下来,我们要换一根更大一点的玉势了”穆青烟将那青色玉势从穴里拿出,然后单腿跪在秦珞双腿间,扶着自己的肉棒在那肉缝间上下滑动。 “唔,太傅,这根怎么有点热” “怕你不适应我提前暖热了”被欲望冲昏头的秦珞此时也并未察觉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下身被这根新的玉势戳弄地更加发热瘙痒。 穆青烟扶着自己肿胀的阳具,在穴口浅浅插入,然后咬着自己的下牙尽量克制地抽送。 而对于穆青烟极度隐忍的状态,秦珞则是舒服地脚趾都蜷缩起来,与之前的玉势不同,这根则是明显粗长一些还带着热度,在花穴里搅动时带来更加澎湃的快感体验,花穴内的淫液积蓄地越来越多。 “小秦珞,把这根幻想成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是女子不能给你真的,你就把这根当成我的”穆青烟还在不知廉耻地哄骗,下身被紧热穴肉包裹的感觉冲击着他的理性,低头便可见自己的肉棒被已经被玩弄得嫣红糜乱的花穴吞入,拔出时又宛如小嘴一样咬住龟头舍不得撒口,令他几次想要不顾一切全部插入,但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随着性事的不断进行,淫液也愈多,在动作时甚至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为了压住自己混乱的喘息,穆青烟又俯身用嘴叼住那乳尖,在嘴里轻嚼又用舌尖拨动舔舐。 因为暂时没有视力,双乳的被牙齿舌头玩弄的触感,以及在体内“玉势”的形状都格外清晰。两头的刺激令秦珞失神,只能顺着本能呻吟,嘴巴都忘记闭合,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但穆青烟还觉得不够,他又拿起丢在旁边的青色玉势在秦珞小小的阴蒂上滑动摩擦起来。 “啊啊,那里,那里不要,太傅,不要同时玩那里,感觉快去了”秦珞带着哭腔的嗓音在穆青烟听来却格外甜腻。 他挺送的速度加快,手上玩弄阴蒂的动作也不曾停下,含着乳儿的嘴更变本加厉地啃咬起那娇嫩的奶肉,毫无疑问想要将秦珞在这半成的性爱中送上欲望的顶端。 在感受到花穴一阵痉挛收紧后,他抽出下身,些许红肿淫靡的花穴在他眼前不知羞地喷出股股淫液来,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而他也掏出帕子尽数射在了上面。 床榻上的秦珞因为初次的高潮过于刺激,晕睡了过去。 最近一个月有好多考试需要准备可能不会太多更新了,希望大家原谅。等忙完考试一定多多更新!感谢大家的留言和珠珠,受宠若惊。 瞒——纠结中又被上下其手 等到清晨天微亮,秦珞便睁开了眼睛,低头看去,自己身上还完好穿着昨晚来时的寝衣,而穆青烟在一旁沉沉睡着,呼吸安稳平静,若不是低头可见领口处的一枚吻痕作证,此时的宁静令秦珞不禁怀疑昨晚的事是否只是自己的一夜春梦。 一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她便觉得自己的世界像被轰炸般混乱,女子怎能与女子做出那样的事。她自小接受的知识让她以为普天之下,只有男女可以做出亲吻爱抚私密处的缱绻行为,而自己竟然与自己的太傅——同为女子的穆青烟做出下流之事,虽说是自己主动……但如果让他人知道,她们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她慌忙穿上鞋子连走带跑地急忙在天亮之前,宫女太监侍从们发现之前赶回了自己的寝宫。 等到关门声响起,床榻上的穆青烟睁开了眼睛,露出如愿的笑容。 自那天起,秦珞便以各种各样的缘由让宫女替她向穆青烟告假,今天是风寒,明天是崴脚,要么就是不小心吃坏肚子,一连四天没有去书堂。 只因被说见面了,她一想起穆青烟的脸,便情不自禁想起那晚的欢愉,羞得都头上冒烟。在情感上是一片白纸不知该如何面对穆青烟,所以只好逃避。连男女之事都没经历过,就已经尝到了女女之间禁忌的情事对于她来说过于刺激。 而一边正在想法设法讨皇上欢心的秦珞的父王王延轶在听到手下的太监告诉他秦珞已经四天没有去穆青烟那上课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眉笔画眉的手一抖,手中的石黛都被折断,这般要强的男人怎么生出这样的女儿,论后宫的手段没几个贵君比得过他,但比自己的女儿秦珞出色上进的皇女有的是,再这样下去,自己拼命帮她要来的太子位置不知哪天会被抢走。 他气冲冲地来到秦珞的宫殿,一进门便中气十足地大喊“秦珞,滚出来!”。 秦珞一听声音浑身一抖,战战兢兢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父王,怎,怎么了”。 “穆青烟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自幼便文韬武略样样出众不输当朝状元王女的人才,让你跟着她不为你让你学到她十分只为能达到五六分,为此我不知道在你母王枕边说了多少好话,求了多久才让她教学于你,可你呢?!你就这么报答我!”王延轶想要伸手打秦珞,但还是忍住,转身气得将身边桌上的茶杯“哐”地一声摔个稀碎。 秦珞被吓得一惊,过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开口“父,父王,我,我……”。 “王上息怒,不能怪秦珞”穆青烟适时地出现,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先是眼神低落地看了眼秦珞,“是我身体前几天着了风寒,身体不好,怕染给秦珞才不让她这几天来书堂”。 “可我怎么没听说?”王延轶质疑道“穆青烟,你可不要袒护这个小崽子”。 “王上您可以问问您身边的侍从,昨日在太医院我抓药时恰巧撞见他”。 王延轶身边的侍从立刻证实了穆青烟的话。虽然还是有些不信,但已经有了证人证词,他也不得不相信。王延轶只能有些尴尬地清清嗓子,拍了拍秦珞的肩“看来是为父错怪你了,你以后一定跟着太傅好好研习,多加刻苦”。 王延轶走后,房间里又剩下了两人独处。秦珞头都要低到地上不敢抬头看穆青烟一眼。 “秦珞,你为什么躲着我,是那晚让你不舒服了吗?”穆青烟委屈地控诉“我得了风寒躺在床上等了你很久,你都没来看我,我就在想一定是我让你不舒服了”。 “不,不是”秦珞听见穆青烟的话急忙解释,一抬头便见穆青烟那张英气俊秀的脸上挂着奉浼的表情,一时间愧悔无地,自己的软弱逃避竟然在无意间让穆青烟误解并伤害了他。 “那,就是舒服吗?”穆青烟噙着泪,双眼朦朦地看着她,恐怕任谁看着这幅模样都说不出任何否定的话。 “嗯,舒服……”秦珞只能红着脸点头,她上前抬手帮穆青烟擦泪,“太傅都是我的错,我也不知怎么,不敢与你见面……”。 “是因为太害羞吗?”穆青烟握起她正抚在自己脸上的手。 这样暧昧的动作令秦珞拘束起来,“不,不是,你我同是女子,做那样的事太,太怪异了”。 “可不是秦珞你想要和我做那档子事才夜黑风高的时候来找我的吗?”穆青烟眼眶又湿起来,整个一副像被娘子辜负的可怜样,仿佛秦珞是个负心娘。一时间,秦珞被他弄得竟内疚怜爱起来。上前抱着穆青烟轻声软语安慰起他来。 谁知穆青烟竟一只手伸向秦珞的腿间,在那裙底,色情地抚弄起来,两根手指机具淫邪意味地在腿心上下滑动。。 “啊,太,太傅”秦珞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可是身体竟然不争气地热起来,一被他触摸,双腿都变软“不行,我们不要继续这样,不可以……”。 “男女又有何干系,秦珞,你喜欢被我触摸,理由就充分了,哪需要那么多约定俗成”他在秦珞耳边低语,说服着秦珞“只是我稍微触碰你一下,你身子都抖起来,其实你很期待不是吗?” 穆青烟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热气扑向耳道,令秦珞的耳根连着腰部都感到酥麻起来。在他怀里的秦珞只能被煽动着点头。 “秦珞,以后都要来准时来书堂上课”他咬着秦珞的耳尖,手继续在腿间游走,另一只则在她胸前揉动。 “知,知道了”秦珞忙不迭答应,被上下其手的刺激让她几欲迷惘。 在得到满意回复后,穆青烟的双唇顺着秦珞的脖子,滑动到领口,正当他准备进一步行动时,门口的丫鬟却大声喊道“太子殿下,该吃晚膳了!”。 秦珞急忙推开穆青烟,娇羞看了他一眼,“太傅,我们,我们去吃饭吧”。 “好”穆青烟微笑,反正日子还长,不差今天这一口。 瞒——偷用太傅手自慰 第二天醒来时,秦珞感觉自己胸口的异样,低头一瞧,自己的乳头还被含在穆青烟嘴里。面色因羞赧变得通红。女人之间也能发生性事,若是放在以往她想都不敢想,她仰慕穆青烟,却从未有想过与她做出逾界的行为,而如今她们不仅做出了出格的行为,她还不得不承认自己依然沉迷其中。在穆青烟手指,唇齿下,身体的愉悦与快感一次次冲击着自己的防线。显而易见,她溃不成军,单单是想到昨晚的疯狂,她的下体便又开始瘙痒。 她捧着自己的乳儿,慢慢从穆青烟口中移开。乳尖还带着透明的津液,银丝与穆青烟的嘴角相连,相当淫靡。被吮吸玩弄一晚的乳头变得敏感,在离开穆青烟温热的口腔呈现在较冷的空气中时,温差给皮肤带来的刺激,令秦珞不禁呻吟出声。她赶忙捂住嘴,瞥向一旁安睡的穆青烟,生怕她被自己吵醒。而穆青烟睡得很熟,一点都没被叨扰。 秦珞忽然产生了荒唐大胆的想法,她侧躺着拉过来穆青烟的一只手,然后夹住,在腿间摩擦,“唔”她咬着唇低吟,穆青烟微凉的手指比玉势更加催情,但是想着自己在用她的手自慰,秦珞就无比兴奋,她甚至大着胆子敞开双腿,让花穴吞进穆青烟的指尖……玩了没多一会,秦珞便在穆青烟手上泄了身。 缓过情欲的秦珞,不好意思地用自己的衣角将穆青烟的手擦干净。 自己衣衫不整而穆青烟此时却是穿戴无损,秦珞也很惊异为何经过一夜穆青烟除了发丝有些凌乱,其余的地方都一如既往地规整。穆青烟的双眼闭合着,可秦珞看着他熟睡中的俊脸有些遗憾,昨晚被蒙住了眼睛,在送自己高潮时,她又是何种表情呢,不知道是不是和那时的自己一样的兴奋难耐。 外边的天微亮,秦珞知道自己该走了。按理来说,两个女人共居一室是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的,可是因为心虚作祟,她生怕别人瞧出什么来。只好轻轻将穆青烟推醒,“太傅,我先回去了”,穆青烟朦胧睁眼请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继续睡去。 秦珞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后便打开门扬长而去。而床上的穆青烟则是用手裹着自己的下身撸动,秦珞的晨欲已经解决,但他还在晨勃。刚刚秦珞偷偷摸摸将自己的乳儿从他嘴里挪出时他就已经清醒,之后她淫荡地用自己手自渎低声呻吟又不想吵醒自己咬唇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令本就未得到满足的下身再次坚硬。要不是身下盖着被子,硬挺的那物被秦珞看到,恐怕自己的身份就要暴露。不知道什么时候时机才能成熟,自己对于秦珞的欲求已经越发的难以自控。 这次秦珞没有逃避,在穆青烟的课堂上,她努力地听讲读书,殊不知她在极力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与分身。她总是不由自主想把目光放到穆青烟身上,看她清俊带着英气的面庞,以及那双翻阅书籍时纤长的手指。而穆青烟在注意到她的注视,将要与她对视时,她又会移开视线假装自己在读书。 穆青烟觉得她这模样可爱,忍不住想要多作弄她。于是在教导时总有意无意倾身靠近,将自己的嘴贴近她的脖子说话,谈吐间将她的脸颊脖颈熏红。在她紧张地不能言语时,又欲擒故纵地坐回去。秦珞又会偷偷瞧他。这幅小模样令他屡试不爽。 秦珞的感受却并不好,她还在自我矛盾中挣扎。 她这几天,一有空闲就跑到藏书阁去,找了很多记载奇闻轶事的典籍。查阅了很多故事记载,发现以往宫里也出想过女女相恋的例子,读起来时也觉得这不过是一份不同于平凡的恋情可又与普通恋人故事无任何区别。她渐渐接受起原来自己对穆青烟怀有男女之间的好感,可她又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该向她表白心意吗?就算表白了心意她们日后又该怎么办…… 秦珞苦恼地挠头,这时秦珞平时的狐朋狗友尹霖忽然出现,与较为老实的秦珞不同,尹霖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儿也是最小的孩子,从小便独得母父兄长溺爱,就算她从十叁四的年纪就开始混迹青楼与那些窑哥终日寻欢作乐家里也做平常,毕竟女人风流点反而更有魅力。不到二十,尹霖便落得花花娘子的称号。以前两人经常偷摸着一起出宫去看戏,可自从有一次被父王发现后大发雷霆,叫秦珞少与尹霖一起混迹后两人就再难见面。 今天尹霖还是打听好了秦珞在藏书阁看书,才偷偷摸进来找秦珞玩。她拍了拍秦珞的肩“好姊妹怎么了愁眉苦脸的”,秦珞许久没看到尹霖,见面她也有些意外之喜,“尹霖,好久不见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父王又骂你不争气了?瞧着小脸皱的”尹霖笑着捏捏秦珞的脸颊。 “哎,说来话长……” “少说来话长了,好姐姐今天带你出去玩玩好不好,玩玩心情就好了,今天我有好东西给你看……”秦珞正怀疑要去哪玩,便被尹霖连拖带拽地坐上后门的马车,出了宫,进了青楼坐在了椅子上。 瞒——浪荡女套路直男 秦珞捂着眼睛,面前的景色简直不忍直视,一名面容姣好的健硕男子正半裸着胸肌,叼着葡萄喂给尹霖,而尹霖的手也在毫不客气地吃着男人豆腐,男人一边嗔怪一边又轻吻着尹霖讨好她。两个人互相咬着耳朵不知说些什么,尹霖不时发出咯咯笑声。 “尹霖,你带我就是来玩这个的?”秦珞看着周围与眼前如出一辙的行径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都埋进地里。虽然女人逛青楼似乎是很正常的事,但是秦珞却始终恪守着“洁身自好”的想法一直未曾想来过这里。 “抱歉,秦珞给你冷落了。不然我也帮你叫个小哥先陪你玩会儿?” 秦珞急忙摇头,“不了不了,若是好东西就是这些,那我先走了”。 “唉唉,秦珞我开玩笑的。我知道像这种小骚蹄子进不了你的眼,听说从隔壁男琅国俘虏过来一个小美男将军,身材特别好,胸块特别大……” “再大能有奴家大吗?!”尹霖旁边的男子吃醋地轻推尹霖的胸膛。 “有没有你大了,再让我摸摸我就知道了小宝贝儿~”尹霖下流地将手伸进了男人半耷拉的领口,揉搓起男人的胸膛。秦珞连声叹气将目光移开。 见见男人也好,兴许自己是没见到真正好看合乎自己审美的男人才会觉得自己是同性恋呢。秦珞想着,这时自门外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一个盖着笼布的硕大笼子被四五个人抬了进来,“哐当”一声撂在了正中的台上。 “各位!一个月前,我方士兵大胜男琅国,传闻男琅的男子皆英武俊美,我们特意花重金赎回这个处男将军,在今夜他将献身给出价最高的娘子”老鸨中气十足地介绍着今晚即将被剥蚀的货物,随着一声令下,笼布被掀开,一个披散着长发,看不清脸。全身皮肤都带着些许麦色,肌肉比她们国家的男人更加纤长有力,因为战乱衣物被挑破,也没人能近身,所以他的上半身几乎全裸,只堪堪几块布条在肩头挂着。双手被束缚的动作令他壮观的胸肌被挤在一起,显得性感无比。因为战争洗礼,他的身体似乎有些虚弱,但他眼中却满是不屈。 见到这幅情景尹霖的眼睛都打直了,狂吞口水。“十万两!”尹霖大声叫价,势必要拿下这位异国小将军的态势“对不起了秦珞本来想帮你今天破处的,但是看来我更想要他!”尹霖虚势地道歉过后,又推开一旁的窑哥,自顾自站上椅子叫价地更加兴奋。 秦珞自感无趣想要出去透气,却正巧不巧在青楼的正门口撞见黑脸的穆青烟…… 与他人叫价许久,花了叁十万四十两将男人买下的尹霖此时舒爽到了极点,她已经迫不及待一亲芳泽,摸摸男琅男人的胸什么触感。她站在门外兴奋地搓搓手,已经好久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这么兴奋了。 打开房门男人被一副手铐拷着,他的头发很长遮住了半边脸,但依然能感受到他犀利的目光,“我们男琅国男儿顶天立地,我是绝对不会屈服于你们的”。 这还是个倔主,尹霖心想,看来不能硬来,那就演演戏好了,毕竟强来她也不喜欢。尹霖硬挤出几滴眼泪来,拿出老鸨给她的钥匙假装心疼将手铐都打开,然后带着哭腔“呜呜,她们为什么这么对你,你好可怜”。 不知是不是演技过于逼真,男人一下子愣住。见奏效,尹霖大演特演,一下子抱着男人痛哭起来“这位哥哥你身上还疼不疼,你别怕我跟她们都不一样,我是来救你的”,尹霖努力回想着自己伤心的事,又流出几滴眼泪来,感受到胸肌充满弹性的触感心里却乐开了花,“我有个哥哥也是打仗不见了,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了他”此时尹霖的几位兄长坐在家中打了几个喷嚏。 男人似乎被打动慢慢放下戒备,轻声安慰起她。而尹霖却忽然将自己的裙子掀起,露出没有阴毛的白虎穴来,男人被她的动作搞得面红耳赤“身为女子怎么能如此放荡,你赶紧放下来……”。 装什么装尹霖心想着,表面却继续装着小白花,“呜呜,哥哥,我也不知怎么地了,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刚刚他们给我喝了一杯茶说喝了就能今晚和你快乐了……下身好热”,尹霖不知廉耻的在男人面前用手指戳弄起小穴来,见男人虽然别过头,但耳根泛红,尹霖便知有戏,继续诱哄“哥哥,帮帮我好不好,我帮了你,你也该帮我了,啊,下面好痒好热~”尹霖特意发出娇媚的呻吟继续攻击男人的理智。她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亲了一口男人的脸,“哥哥,行不行啊”。 而男人也忍耐到了极点,咬着牙说“我会对姑娘负责的”,随后掏出下身巨硕的阳具,尺寸之大是尹霖长这么大都没见过的,顿时叫尹霖浑身一颤,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可男人却不给她机会,一捅而入。饶是尹霖这般尝尽情事,在面对巨物突袭也显得恐惧无助,她想要逃脱,腰肢却被男人死死钳住。男人一身的肌肉在此刻凸显作用,每次动作的力气都与她以往玩弄过的男人们有着悬殊的差距,但男人却毫无技法,只知道横冲直撞直捅地尹霖欲哭无泪,但又因天赋过人在疼痛中也夹杂着无尽的快感……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在男人身躯下痛吟的尹霖觉得自己真是做了个后悔一生的决定。 —————————— 终于考完试啦!!!开始做饭! 瞒——被惩罚用毛笔玩小穴 另一边,秦珞打从青楼出来却正撞黑脸的穆青烟。穆青烟平时面对她时都一副和蔼模样,很少见穆青烟这幅样子,秦珞不免有些心生畏惧,宛如一只即将偷腥却被抓住的猫。 她试探地梗着脖子,小声说着:“太傅,好巧,好巧……”。 穆青烟却又忽然换上平日里的笑容,回答道:“是啊,好巧”,他说着手却提溜起秦珞的后脖领,“好巧不巧,为师刚刚想起你还有一门作业没完成,跟着我回去做吧?”他用着商量的语气,手上的劲却未松懈,拉着秦珞往回走。 要不是他秦珞身边被他收买的小丫头来跟他报信说秦珞偷偷跟着尹霖出宫了,恐怕今天秦珞要被风流成性的尹霖带着在这消魂窟里学坏了。 不过他来的路上他也有些生气,秦珞为何想要来这种地方,再怎么想这里边那些涂脂抹粉的窑哥也比不上自己,难道是秦珞动了想尝尝男女之情的念头?可再怎么想也不应该跟着尹霖来这种地方找那些庸脂俗粉来交合。他们这些下流胚子怎么配得上他的秦珞! 穆青烟放开了拽着她的手,但秦珞跟在他身后大步流星也不敢说些什么。 “太傅,我是被尹霖硬拉着过来的……”。 “嗯”。 “能不能不要告诉父王”。 “不会的”两人走到马车前,穆青烟大步跨上去,又将秦珞一下子拉上马车。 “秦珞,你很好奇男女之事吗?还是之前跟你共渡的几晚里你没有得到满足……”穆青烟笑着,嘴里说出的话和说话的语气却让秦珞不由渗出冷汗。字里行间透露着一种秦珞要是回答不好觉得会得到报应的诡谲感。 “我,我没有,不是”秦珞结巴地回答。 穆青烟从对面做到了秦珞身旁,用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不要紧张,为师又不会吃了你。好好回答,是因为我之前没有满足你吗?所以你才找男人……”。 “都说了,没有……太傅,不管怎么想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在世俗之中都显得格格不入,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秦珞说着眼睛都泛红,一连许久的苦恼终于在穆青烟面前吐露,又想到穆青烟竟然这样猜想自己,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 穆青烟听她这话,一下子愧疚心疼起来,将秦珞抱入怀中安抚“对不起,乖秦珞,是我误会了,是我不对……”,都怪自己让秦珞这般独自烦恼,怪不得最近总见她皱眉。自己却毫无察觉,伪装身份对于自己来说是件幸事,对于对自己逐渐爱意加深的秦珞来说却是莫大的谬事,让她在同性相恋的矛盾中纠结许久。 他的大手轻拍着秦珞的后背,脑海中边计划中,是时候让秦珞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而秦珞却在他的怀里感到格外温暖,眼泪一下子掉出来,将这段时间的苦闷都发泄出来。穆青烟也任由她将眼泪落在自己的衣衫上,用嘴唇轻吻她的眼角,温情安慰着秦珞的情绪。 就这样两人你侬我侬地一直到了下马车前。 秦珞听话跟着穆青烟来到书房。只见穆青烟将书桌上杂物置开,将宣纸摊开。秦珞以为是叫自己默下昨日背诵的诗集,便拿起旁边的毛笔蘸了墨汁,提笔准备开始。穆青烟却在她身后默不作声地撩起她的裙子。 “啊,太,太傅你不是叫我完成作业吗,这,这又是做什么?”。 “要为师帮你保密,你总要叫我得些好处。要是王上知道了你去青楼他会怎么做呢?”穆青烟将秦珞的底裤慢慢褪下,粉白的双臀便展现在面前,这幅诱人的情形令他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秦珞,你继续默写,为师不会耽误你的”。 秦珞只得听话,乖乖默起来昨日背的诗,才写了几句,忽然下身一阵陌生的瘙痒传来,低头一看,穆青烟正用大狼毫笔搔挠着她的阴蒂。“哈啊,太傅,不要,不要这样”秦珞伸手想要推开穆青烟,屁股却挨了一掌。 “怎么才写了几十字就四五处错别字,这是惩罚。秦珞要努力啊,不然到后面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惩罚”其实穆青烟心里清楚,嘴上说是在惩罚她写错字,实则在怨她去了青楼。 狼毫笔虽然柔软但不失韧性,扫过阴户时笔毛摩擦皮肤带来的酥麻感像是有蚂蚁爬过,令秦珞抓笔的手都开始不稳。 穆青烟执笔左右搔挠着秦珞的阴唇,泛粉的阴唇在刺激下细弱不可察地颤抖,在往上遇到那花蒂时,他更是坏心眼地用毛笔绕着那挺立的小豆豆打转。 “哈,唔嗯,太傅,我要写不成字了”秦珞的双腿都因为穆青烟的戏弄打颤发软,几欲站不住。 “啧,怎么这么没用呢,要继续写才行啊”穆青烟故意调笑着,揉捏秦珞的臀瓣。 秦珞勉强调整精神集中一些注意力继续写下去,而穆青烟则是半蹲下来,看着被自己玩弄的私处,花穴因为方才的刺激微微张口,吐露出几滴花液将周围都润湿。穆青烟暗沉着眼神,将毛笔挪下,在花穴口搔挠几下后,便缓缓推进了花穴里,抽插起来。 本就敏感十足的花穴因为异物的侵入而收缩,而收缩的动作却令笔毛更加骚扰穴内穴壁上每一寸神经,花穴深处则因为陌生的快感感到恐惧般流出更多的淫液来抵御着带来偌大刺激的感观。 “啊,哈啊……”秦珞气喘着,想要握紧笔继续书写,可别说已经停下书写的右手,双眼更是模糊迷离起来,大脑也被快感攻占,怎么也想不出紧接着的诗句。 见秦珞动情,穆青烟却坏心眼地不打算放过她,将浅插入穴里的毛笔转动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秦珞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可却失力,淫液顺着毛笔流在大腿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穆青烟将秦珞的上衣解开,“秦珞看来学业不精,没有刻苦,怎么这点东西都完不成呢?”他假装苦恼地说着语气中却带着愉悦,“看来得多给你点惩罚了”。 大家下一篇想先看简介中哪一篇啊?暂时还没想好开哪一篇,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呢。 瞒——被骗用肉棒磨穴 “看来得多给你点惩罚了”穆青烟边说着,将秦珞的上衣解开,又顺手解下茜色的肚兜来。一对乳儿跳出来,双峰上的两枚红果随着主人暴露的可耻快感在穆青烟眼里慢慢挺立起来。 穆青烟将毛笔从秦珞的穴中抽出,那笔尖都已蕴满了淫穴的汁水,在抽出时发出“噗呲”的水声叫羞得秦珞埋下头不敢看。 穆青烟贴上秦珞的后背,以背后相拥的姿势一只手将两只乳房一起捧起,另只手提起毛笔来,在秦珞的乳晕处搔弄起来。因为被浸湿的缘故,毛笔的笔头呈簇状,已然不再如之前那般柔软亲肤,在乳晕处扫动时略微刺扎的触感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叫本就点起的欲望在乳尖处更加灼烧起来。 “啊啊,太傅,好痒,不要欺负我了”秦珞握着穆青烟的手臂轻喘着求饶。 穆青烟却没有就此结束的打算,他伸出手在肉缝间前后搓动,在那害羞翕动的穴口停留揉动,等到小嘴如他所愿吐出口水来将他的手指润湿后又在那敏感的肉缝间戏弄,将顶端小小的可人肉粒捻起揉捏。 “啊,哈啊,太傅,不行了,我站不住了,唔啊”秦珞用手支撑着桌面,双腿跪在了地上。穆青烟见状还算怜惜地将一旁椅上的软垫放在了秦珞的双膝之下。 穆青烟见她面色酡红,双眼含春水的动情模样也不禁兴奋起来,下半身挺立起来。若不是裹布想必早已经弹起,而他也被折磨地难受十分,憋胀的痛感令他的鼻梁上都冒出细腻的汗珠。 他的手指继续力度适中又不失技巧地在那私密的阴处来回游走,指尖只在花穴口一个指节的位置旋转、抠挖,只把秦珞弄得娇喘连连,双眸也因快感逐渐迷离。 见秦珞似乎已经沉迷其中,穆青烟一只手继续着动作,一只手伸进裙摆里将裹布解松拉下,肉热的肉棒就这么弹跳出来。 他倾身在秦珞耳边轻声道:“小秦珞,我要用玉势了”。秦珞早已被欲望冲昏头,听不清搞不懂穆青烟在说些什么,只知道顺着他的言语点了点头。穆青烟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扭身闻起来。 他在秦珞看不见的身后将自己的肉棒放在了秦珞的腿间,灼热的肉棒抵着阴户摩擦起来。处于迷茫之中的秦珞也丝毫没觉得这火热的“玉势”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香舌被穆青烟着迷般缠进穆青烟的口腔里被他吮吸,而自己口腔里每一处,舌根牙龈以都被他一一席卷过,两人津液交换,而处于下身的两人的性器也在交合之外极尽缠绵。 那硕大的肉棒在肉缝间挺动,将高热的温度传给阴唇,而丰润的阴唇包裹着肉棒在它来回穿梭时与它紧紧相触,龟头更是在数次挺动时袭击到那敏锐的阴蒂,阴蒂在龟头的戳弄下也变得肿大。 不一会,秦珞便被穆青烟玩弄到了高潮,而处在花穴口的肉棒也猝不及防被那淫液淋湿。秦珞扶着桌子喘气。 而穆青烟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还未发泄的肉棒强行塞了回去,将裹布重新绑上。 他轻摸着秦珞的头发,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秦珞好乖,有好好接受惩罚”。 而秦珞却闷声说着“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快活……”她将手抚上穆青烟的胸膛想要学着他的动作去让他快活,而穆青烟却拉住了她的手。 “你快活我就快活了”他好笑地捏捏秦珞的耳朵。然后抱住她“以后你莫要纠结和我的关系,我们心意相通,在一起就够了,不是吗?何必纠结于二人身份”。 秦珞闻言心里也顿时如释重负,也紧紧抱住了穆青烟…… 穆青烟心情良好地回了寝室,关于尹霖的去处她一定都没关心,毕竟尹霖可是游历花丛间的老手。可她没想到尹霖这次却碰了壁,不,不如说,她遭受了泥石流。 当两日后尹霖头发散乱地来到穆青烟的寝宫时,她也十分诧异,“尹霖,你这是被打劫了?”。 尹霖显得狼狈至极,语气间也是怨气满满“你还敢问,你那天怎么忽然消失,之后也不来问问我的去处,害得我……”。 “你不是要买下那个战俘将军共度春宵吗?我当然不能打扰你的好事”。 “别提!提起他我就悔恨得牙痒痒,你说你当时怎么不拦着我呢?!”尹霖用手打着头,“他就是个大屌傻货!床上什么功夫都没,疼得我要死。本来就想着哄着他跟他玩一晚,闪身将他转手给别人,妈的,谁知道他非说我跟他上了床就是他媳妇儿,非要跟我成亲!” “尹霖,你这难道不算欺骗良家妇男的感情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倔!我说不结婚他就不让我走,我骗他说我回家准备彩礼让他在青楼等等,结果我正在家抱着小公子喝茶,他就拿刀架着一个青楼的跑腿逼着人家把他带到了我家” “然后呢……”秦珞一脸迫不及待八卦下去的欲望,毕竟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尹霖因为男人头疼。 “他见我抱着小公子,说我已经有了他这个丈夫,不守妇道,之后……”尹霖一脸屈辱地猛喝一口茶“把我扛到房间整整做了一天一夜,我还是趁他出去帮我拿饭时候逃出来的”。 话正说着,王延轶却忽然驾到。“秦珞,不是说过多少次,少与不叁不四的人来往!”王延轶轻蔑的瞥向一旁的尹霖。 秦珞则不敢还嘴,只得低声道“尹霖他今日有些不便,想来我这里住一住……”。 “别住了,尹王爷刚才来信叫尹霖快点回府”。 “回府?我母上有说为何吗?”尹霖问。 “哼,估计着是你沾花惹草毁了人家良家男子清白被找上门了,尹王爷说你今日要不回去就打断你的手”王延轶又话锋一转教育起秦珞来“看到没有,太早沾了男色没好处,做这些下九流的事迟早遭报应,若是你跟她一样,你父王也定然不会轻饶你!”。 而尹霖则一脸惊恐,却还是战战兢兢地回了府。只见不同于之前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庞,将军古闻渊已洗浴净身,一头乌发高高扎起露出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容,双眼深邃,鼻梁直挺,身材也魁梧挺拔。尹霖眼睛看直了,反应了一会通过身形才勉强认出这是谁。他面带笑容站在端坐着的尹霖母上尹王跟前,面带笑容道:“娘子,你回来了”。 而尹王却面带愠怒,“以往你乱来就算了。怎地欺负起一渊人家一个无家可归的弱男子!破了人家的身子不说,还光天化日把人带回来共处一室一天一夜,又不想要人家了?!他名声已经毁了,出去还能找到别的娘子?你这是丧尽天良,无耻败类!”。 “不,不是的,母王,你听我解释!”尹霖简直觉得自己有口难辩,他说的好像没错,又好像哪里不对。 “没关系的,王爷”古一渊低下头带些委屈地说“只是我这残花败柳之躯,既然霖儿不要我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尹霖被这场面惊掉下巴,大哥,你的男权观念呢?大男子主义呢?怎么一会不见还换了个人。 “这是什么话!”尹霖母王尹萍如也是个色胚见到美男落泪心疼得不得了“你放心!我主持!明天你和尹霖就成婚!”。 瞒——偷窥太傅用自己的肚兜自慰被发现 秦珞听说了尹霖的遭遇哭笑不得,没想到尹霖这样的风流人物也会被男人困住。 不过她也有苦恼,她的肚兜昨天在和穆青烟一起欢爱时,落在了穆青烟那里。这种羞人的事情秦珞实在不好意思提起。在课堂上,几欲向穆青烟开口询问都没能成功。她只能祈祷穆青烟没能发现,那肚兜还在书房原处。 傍晚时分的书房显得昏暗,门口的侍卫也在落日余阳下昏昏欲睡。秦珞随便找了个看书的借口便进来了。 可在走到书房门口时,她却停下了脚步。因为她听见了些诡异的声音,似是男人的低吟,沉闷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难道是有宫里的男侍在这里做苟且之事?秦珞心想到,她小心地拨开一点门缝,便见到了令她终生难忘的情形。 与往日里穆青烟沉着温柔的形象不同,穆青烟的面色上泛着红晕,因为情欲眉头紧蹙着,显得色气又带着男人特有的雄性魅力。他微张着嘴发出与以往特意提高音调以便更像女声后的声音不同,他的声音低沉有力。下身的裙摆被高高撩起,而那腿间是她从未见过的巨物,泛着青紫的阳具高高挺立着,之上的青筋犹如蚯蚓攀沿在柱身上,令本就骇人的阳具显得更加气势汹汹。而包裹着那阳具的茜色布料正是自己遗落的肚兜。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不只是发现穆青烟是男子这件事对她的冲击更大,还是穆青烟在用自己的肚兜自慰这件事带给自己的冲击更大。 穆青烟坐在椅子上,嘴里呢喃道“秦珞,秦珞,好想要你……嗯哈,小秦珞的小穴好窄好可爱”,纤长的手指裹着肚兜在阳具之上不停地撸动,而阳具也有意地挺动着。似乎那两指间的空隙便是秦珞柔软的穴,快速地抽动着。 在门外无耻偷窥的秦珞却也因为穆青烟下流的动作而兴奋地两腿之间酥麻起来。以往穆青烟在她心里是只个令她崇敬的清净清风亮节形象,而如今却彻底崩塌。他竟然是个男扮女装的男子,还在意淫着自己在书房做出如此粗俗的行为。 她不由想起只见二人欢爱时,他是否瞒着自己将玉势偷偷换成了自己两腿间的那物……秦珞越想,下身便如被抹了媚药般瘙灼起来,她不由地伸手在裙子下的两腿间摩擦起来。 “啊,哈啊”她看着屋里穆青烟的动作自顾自摸起来自己的阴户。而微弱的娇喘却叫书房里的穆青烟察觉。 他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挺立着肉棒就朝着门口走去。而秦珞见此情形知道自己被发现,想要赶紧躲开,却因为下身已经酥软走不动路,就这么跌坐在地上,看着穆青烟打开房门走到自己面前。 那粗大的阳具似乎也因为秦珞的目光变得更加坚硬,马眼处流出透明粘液来,将柱身打湿,高高挺立着彰显自己的威武。 “被你发现了”穆青烟拢了拢额前的头发,“秦珞,对不起骗了你,我是男人……”。 “为,为什么”秦珞结结巴巴地问道“为什么骗人”。 “我是个男人,可我也有自己的抱负。我想要成就。可我现在发现,我似乎也很想要你”穆青烟俯下身伸出胳膊将秦珞拉起,用手挑逗般在她的耳根和脖子处游走轻抚。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 手心传来的炽热叫秦珞的手心都变得湿热,“感受到了吗,我有多想要你。在多少个夜晚我都幻想着能以男子的身份与你交合,将这里完全插入你的小穴,在里面捣动,和你共赴巫山,夜夜欢爱……”。 穆青烟的话叫秦珞全身都羞得泛红,眼下偌大的冲击,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可穆青烟却也不留给她缓冲的时间,揽着她的腰就进了书房。房门紧紧闭上,穆青烟将秦珞抵在门上。不像之前那般需要掩饰的拘谨他将肉棒隔着裙摆下的底裤摩擦着秦珞的阴部,在感受到那私密的部位早已经濡湿后,轻笑道“原来你也兴奋了,是看见我自读兴奋的吗?还是因为想起来昨天在这里的时候?”。 秦珞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害臊地不会作答,穆青烟也不强逼她回答而是慢慢用手指慢慢挑下她的底裤,将肉棒对着花穴轻撞,力度把握得刚好,足以浅浅破开穴口,又不深入。 “啊啊,哈啊,太傅……”秦珞抓着穆青烟的衣服,发出谄媚的呻吟。 “唤我的名字”穆青烟在她的鼻子上轻啄一口。 “青烟,青烟,不行了,哈啊,好舒服”下体被火热又陌生的男人性器侵犯着,秦珞却将以往从以往书籍中学到的礼教抛于脑后,眼前这人在这一刻失了身份,不是太傅,也不是扮女人的男人,只是与她心意相通又给予她无上快感的人,她想做的只有承欢。 穆青烟听到秦珞喊他的名字,欲火更是被添一把柴,下身有了快要射精的感觉,他不再用肉棒研磨穴口,而抽出在秦珞的腿间继续厮磨,他也同样给予秦珞快感。 深吻着秦珞,同时手不断在她的臀部和阴蒂处揉动。不一会二人便双双泻身,秦珞下身喷出的淫液与穆青烟射出的精液滴在地上,而后慢慢交融在一起。而高潮过后的穆青烟则将秦珞抱在怀里。 “现在,你彻底不用苦恼与我是不是同性相恋了”穆青烟调笑道,让秦珞坐在了自己大腿上,将怀里秦珞的衣服整理好。 “我母王和父王知道你是男子吗”脑袋清醒过来的秦珞便开始担心起来,要知道男人按着规矩是不能入朝为官的,而穆青烟虽是自己的太傅,但自己也听父王说过,母王格外赏识穆青烟,虽是前朝将军的遗骨却忠心耿耿,在治理方面天赋过人,甚至有意在司马大人退官后将司马之位传给他。如今若是他们知道穆青烟是个男人…… “不知道”穆青烟低着头忽然沉默了下来。 “你这般轻易告诉我,就不怕……” “不会,我相信你,秦珞”穆青烟低声道,他的眼神却明亮,炯炯有神地看着秦珞“为了我,你连同性相恋的壁垒都不在乎,我坚信你绝不会背叛我”。 瞒——互表心意 自从那天之后,秦珞在面对穆青烟时总莫名多了些拘谨,只是与之前的纠结不同,更多的是羞涩与第一面对与异性亲密关系的不适应,“窈窕淑男,女子好逑”之类的讲爱情的词句她读过不少,民间的言情话本她也读过许多,只是一想起要与穆青烟以恋人身份相处,她便总担心自己做错些什么。 穆青烟讲诗文时她总不自禁盯着穆青烟看,而穆青烟也只是会在她盯得太久影响学习时轻咳一声提醒她。一切似乎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听懂了吗?”穆青烟在她身边坐下在她耳边呵着气,大手握住秦珞的手背,淡薄的脂粉味萦绕在秦珞鼻尖,然后指着书本上一行字“读懂了,你倒说说作者为何上鉴‘使关中民益种宿麦。令毋后时’”。 秦珞感受着而后穆青烟的气息,心脏躁动,但还是努力静心做出应答“一是麦重要。春秋它谷不书,至于麦禾不成则书之。以此见圣人于五谷,最重麦与禾也。二是因地制宜提出建议,今关中俗不好种麦。是岁失春秋之所重。而损生民之具也。” “不错”穆青烟夸奖地摸了摸她的头“秦珞果然是经世理事之才,日后,定能做上皇上的位置”。 可秦珞却轻叹口气“我的几位姐妹都十分优秀,若不是父王左右逢源,我恐怕太子位置都坐不上……,太傅不必对我硬夸赞,这个问题也是最基本的书本上的内容”。 穆青烟却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前,那跳动的频率一定也不亚于秦珞的心脏,他用着无比真挚的眼神与秦珞对视,“秦珞或许你总觉得你不如他人,但是此刻能让我如此心动的人只有你一个。蜉蝣万千,长江流水三千瓢,又何必与他人争高下,你活着便有你的意义”。 秦珞听了穆青烟的话,心里顿时一顿酸意涌上来,明明自己从未向穆青烟吐露过自己心里这些消极想法,但是他全然明白,原来自己这些顾虑是多余的,自己只需在他面前呈现自我就好,穆青烟既然能做到对她十分信任,自己也无需掩饰分毫。 情意上头,她不禁轻吻上穆青烟的嘴唇,没有停留,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触,却叫穆青烟愣在了原地。即使两人已经做过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也抵不过双唇相触时的悸动。 他也看着秦珞,其实在宫里这么多年,表面上他是教秦珞读书的太傅,实则不然,白天在书堂里教书只是为了他更好协助皇上在各位官员间游走,收集起了异心的权臣犯罪的证据,已然暗中积攒了不少势力。每日只能休息两三个时辰心力交瘁时只有面对秦珞时,他才能放松下来,觉得舒坦。秦珞便是他的桃花坞。 他也轻轻回吻着秦珞。 两人气氛正浓,尹霖却忽然出现在了书堂里,“秦珞!秦珞!”她大叫着,秦珞赶忙推开了穆青烟。 尹霖哭丧着脸,一把扑进秦珞怀里“秦珞,求你想办法帮帮我吧!”。 “什么事要你迫不及待要我上课时候就来找我?” “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和古闻渊在一起了!”尹霖鬼哭狼嚎着讲述自那天她回去家里后的遭遇。先是她母亲逼着她跟古闻渊成亲,一开始说好的作妾室,可古闻渊不愿意,说大男子岂能屈身为妾侍,又在母亲面前不知说了些什么,尹王竟然同意了。可是丝毫没有过问过尹霖的意见,尹霖气恼极了,又去了青楼买花酒,谁知道被古闻渊抓了正着。 “你知不知道,身为人妻要受妇德!你都已经跟了我了,我也抛下我身为大男人的尊严,勉强从了你们的风俗反过来嫁与你,你为何还是不满意?宁愿找这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共度春宵也不愿意和我睡一晚?”。 “什么狗屁妇德!我们这是女子为尊的国家,你那套行不通!我来这里还不是因为你技术太差了!?做的疼死了,还总是特别久”两杯酒下肚的尹霖也没了紧急便开始满口胡言,一心就想叫他在人群面前丢人,伤他的心叫他离开自己“一开始买下你你以为我真是吃饱撑的,我就想陪你玩玩啊,谁让你那么认真的。”。 古闻渊的脸色越来越黑,他一开始真心以为尹霖对他是真心以待,没想到对方竟如此辜负自己。转念一想,不过那又怎样,自己睡了她,尹王也同意了他们两人的婚事,她便是自己未过门的娘子,她是自己的人,就算再怎么不是真心,她也别想摆脱自己。技术差,和她多做几次,磨练磨练,他不信以他的学习能力很快就好了。 想毕,他便扛着尹霖往家走。可半路尹霖看着他面色不善,担心他又像之前那样做个昏天黑地叫自己下半身疼痛都下不了床,才假借半路小便的名义,一路跑了好几里地又租了辆马车,跑到了宫里打算找秦珞一起想办法,她受不了了一定要尽快拜托古闻渊。 “尹霖,这便是你不对,古闻渊再有不是也是个男子,你是个女子与男子有什么可计较的?”秦珞数落着尹霖的不是“他一个男子,纵使体格再大,也是个弱男子,孤身一人被俘到我们国家,又被你破了身,你说他怎地不可怜?” “可……”尹霖的脑中也混乱至极,秦珞说的也没错,古闻渊确实可怜,可自己也着实难受。 “你先起身吧”看着赖在秦珞身上许久的尹霖穆青烟总算看不过眼,拉起她的胳膊来。这时,没想到古闻渊却气喘吁吁地也出现在了门口,不用想也知道是紧追着尹霖来的。 出于男性的直觉,古闻渊第一眼便觉得穆青烟是个男人,而他正抓着尹霖的手臂,令他忍不住多想,以为穆青烟也是尹霖的相好。这女人风流的性子总是难改。 “你怎么来了”尹霖惊愕十分,这宫里只有持令牌才能出入,古闻渊怎会进来。 “尹王赐给我了一枚令牌”他冷着脸上前不顾尹霖的反抗将她扛起。“您应该就是太子殿下”他侧身向秦珞问好“参见太子,不知可否借您客房一间”,这强势的态度另秦珞都有些压迫感。 “当然可以”秦珞应承道,便起身带他们到书院口,招来两个宫中侍卫带他们到客房处。 瞒——高潮中被狠狠抽插,偷窥他人做爱 本来以为古闻渊因为莫名的生气带她到客房里定会很粗鲁地用性惩罚她,没想到古闻渊却是将她衣物扒光后放到了床上。 古闻渊的手很大而且如他的身形一般宽大有力,虽然生气吃醋但他还是附上尹霖的胸膛尽可能轻柔地揉搓不想像前几次那样给尹霖留下阴影,却还是在尹霖的奶子上留下了掌印,红色的痕迹在尹霖那肤若凝脂的皮囊上犹如雪中散梅花,十分动人。手指在那雪峰上弹动,揉捏着嫣红的乳尖。 他含住尹霖的下唇如同品尝着上等的糕点,细细咀嚼,认真地品尝滋味,用牙齿轻咬又用舌头舔舐。手中更是一刻不停地在她的胸前以及后背来回抚摸,挑拨起尹霖的欲望来。 他在此之前从未近过女色,自从第一次与尹霖交合之后便怎么也忘不了那销魂滋味。他的双眼紧盯着尹霖如同食肉动物,在尹霖面前色情地含住自己两根手指吮吸一下后戴着银丝抽出来探向花穴,既然来硬的不行,他这次便要尹霖溺死在自己身上,让她切实感受到只有在他这里才能感受到的欢愉。为此他还特地托尹府的小厮找来了性事相关的读物来学习。 他粗糙又润湿的指头在尹霖因为之前的交合还未完全消肿的阴唇滑动,在阴蒂处挑动,却又不实质性地做出抚慰。 “唔,别,别这样弄了”在之前几次性爱中古闻渊从未如此做过前戏,每次都是横冲直撞,这等缠绵的前戏她不是没在一些窑哥身上体验过,只是与古闻渊便是第一次,他笨拙的手法和技巧莫名叫她沦陷不已,她抵在古闻渊肩上喘气。下身也开始不争气地吐出水来,丝毫不记得曾被古闻渊如何凌虐。 古闻渊见她渐入状态也不着急,将两根手指慢慢探入花穴中,“好热啊,好紧”他在尹霖耳边轻喃,尹霖听着他的话,下身更加兴奋地绞紧。 “小浪货,放开点,你咬这么紧夫君的手指都快断了”。 “你,你才不是我夫君,我们还没成亲……”尹霖嘴硬地反呛道。 古闻渊用手在她的穴里使劲抠挖起来,在狭窄的花穴里蹂躏起敏感的穴肉,以惩罚尹霖。 “啊啊啊”尹霖果真如所料想,被刺激地淫叫起来。古闻渊的手指因为常年握剑粗糙不已,关节又粗大,本身在阴穴里就有不小的存在感,如此一番折腾,便是叫花穴立刻缴械投降,顺着古闻渊的手指喷溅出花液。 古闻渊却不给尹霖停歇的时间,在穴口依然抽搐时便掏出胯下的巨物,对准穴口捅了进去。 “不,不要,啊啊,我还在高潮,唔啊,太大了”巨物入侵的快感与恐惧令尹霖哭着求饶,还在高潮着的花穴,痉挛着缠紧进入的肉棒,穴里还在不断往外流淌的淫液浇在古闻渊的龟头上,几度射精的欲望令古闻渊忍耐地额头都出了层薄汗,他还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尹霖,咬着牙将肉棒又送入一截。 尹霖失力地倒在床上,脸上哭得梨花带雨,她玩弄过不少男人的性具,但像古闻渊的尺寸,她也是第一次见,自己一只手都堪堪握住,光是柱身就有自己半截小臂那么长。而此时这般巨物,正不顾自己刚刚经历高潮,将自己送上欲望的顶端,这种如浮舟的感觉令她恐惧又恍如置身天堂。 “我是不是夫君”古闻渊将鼻子与她相抵,轻声说着。 而恍惚脆弱的尹霖只能懦懦道“唔,夫君,夫君,我受不了,太大了咬坏了”。 古闻渊闻言只是摸摸她的头发以示安慰,然后抱着她的腰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 上完课,想来看看尹霖妇夫如何的秦珞,刚走到门口便被淫靡的叫声惊住愣在了原地,只听见尹霖失声喊着“夫君,啊啊,小穴要被插坏了,大肉棒好厉害”,秦珞浑身一颤,道德感告诉她自己应该马上离开,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透过窗户的一角一览风情。她凑近窗户,只见尹霖白嫩的身体如活鱼一般在古闻渊身上扭动颠簸,古闻渊的阳具快速地在她的花穴里进出着在穴口出撞击出白沫。 秦珞看红了脸,两条腿止不住地相互摩擦。而这时背后忽然有双手环住了她的腰。“秦珞,偷看可是不好的习惯”来人低声道。 秦珞略微转头,果然是穆青烟,穆青烟用食指比在嘴唇上示意她噤声,然后又在秦珞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轻声说着“你兴奋了”他的手伸进了秦珞的裙子里,隔着底裤都能感受到腿心的濡湿,穆青烟用手指使劲一按压,秦珞差点呻吟出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为师想过很多次了,想像他们一样用胯下的肉棒跟你交合”秦珞耳朵发烫,而眼下屋里的情形却越来越刺激,古闻渊站在床边握着尹霖的脚踝令她像只雌兽一般跪趴着任由自己出入,尹霖被他猛烈有节奏的撞击弄得溃不成军,几度哭着求饶想要逃离,古闻渊也顺从地放开她,却在小穴和肉棒即将抽离时猛地将她拽回狠狠进入。 “撞你的小穴,让你流着水一边高潮一边被我侵犯”穆青烟继续在秦珞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语,手指隔着底裤戳弄花穴口,令秦珞只能软在他怀里。 “呜呜,古闻渊,夫君,好人,我不要了,啊啊啊啊,不要插了又要高潮了”尹霖跪在床上哭叫着。“刚刚你说在男人身下有失女子尊严我让你在上面你说受不了不要了,怎么现在还是说不要了”古闻渊冷笑着猛撞一下,“我看这花穴倒是诚实流着口水吃肉棒吃得一刻不停”。说完又开始新一轮征伐。 窗外的秦珞也被他们下流的对话和情景所熏染,下体已经湿靡地不成样子,在穆青烟的怀里颤抖着双腿。清丽精致的脸庞因为情欲变得穆青烟忍不住轻啄一口她的脸颊,见秦珞已经兴奋至此,穆青烟便顺势将她带到旁边同样空着的客房。 瞒——破身,与同时做爱的隔壁较量被操喷水 他将秦珞放在床榻上。穆青烟褪下秦珞的衣衫,秦珞袒胸露乳地站在自己面前,因为羞涩她的双颊变得粉红,睫毛也在轻轻颤抖着,嘴唇因为亲吻略微的肿胀还泛着水光。秦珞虽生的并不是倾国倾城之貌,可此刻在他看来却是一个眼神都叫自己神魂颠倒。 他低下头如同待哺的孩童一般,急不可耐地含住那娇小的乳头,在嘴里嘬动。因为突如其来的“招待”,即使被含在嘴里,穆青烟也能感受到它轻微的颤动。明明只是和皮肤一样的咸味却只叫他怎么也吃不够,在他的嘴里如同世上最甜的果子,比最清澈的泉水还要甘甜解渴。乳头在穆青烟的齿间被蹂躏着,可秦珞感受到的只有那唇舌带给自己的情热。乳尖仿佛有一团火被穆青烟点燃然后顺着自己的血脉,火海翻涌。 “唔啊”秦珞环住穆青烟的脖子轻吟,胸膛却更加往前挺动。 因为刚才的春情刺激,穆青烟的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他也在刚才的挑逗中知道秦珞也早已如他这般兴奋饥渴。他们都在目睹他人欢爱的同时,渴求着对方的身体。 秦珞在他身下敞开着身心,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即将被送上饿狼餐桌的羔羊,而他这只饿狼也已经等待的太久。 他的双手伸进秦珞的裙摆里,将裙子高高撩起,揉捏着柔软又富有弹力的大腿,在上一片红痕还未来得及就消退时就已经留下了另一片。他将食指与中指并拢,在探到那湿热的花穴时,毫无顾虑地直插进去。饥渴的花穴迫不及待地纵情容纳禁裹着两根手指。 “啊啊,青烟……”秦珞用着及其娇媚的声音呼唤着穆青烟的名字。 穆青烟的下身变得更加坚硬火热,他随意地将手指在流满淫水的花穴里抽插几下后,便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以及束缚着阴茎的裹布,扶着自己高高竖起的阳具对着处子穴便捅了进去。 感受到不同于往日的浅浅止渴,穆青烟似乎终于要深入自己的身体,秦珞紧张地颤抖起来,她抓紧了穆青烟的手掌。在遇到那薄薄的障碍物时穆青烟的动作坚决又有力,“噗嗤”一声肉棒全根没入,初尝人事的花穴被粗大灼热的阳具撑得满满当当,连处子血都被堵在里面。 “啊啊啊……”破瓜的刺激与痛感交织,秦珞听着身子哑声痛吟,眼角流下泪水。 穆青烟这时候的动作又轻柔下来,知道自己似乎做的有些过火,抱着秦珞用轻吻来安慰着秦珞,下身也保持着静止等待那小穴自主的适应。 不一会,秦珞便缓过了神,腰肢也轻轻摇晃起来,秦珞噙着泪满面春色地看着穆青烟道“动一动,唔,下面,下面不知怎么的好难受……”。 秦珞进入状态穆青烟也索性不再忍耐开始动作起来,为了不让秦珞的初夜难受他特地在此前查阅了不少民间青楼的一些记载性事技巧的书籍,他开始时而轻浅时而猛深地抽插起来。为了方便自己的动作,他侧身抬起秦珞的一只腿,一只手拔开那丰润的阴唇,将贪吃的花穴完全显露出来。 而正因这样的动作,秦珞一低头便能看到自己正在被穆青烟进入的淫靡模样,原本浅色的花穴因为抽插变得通红,而两人的性器上都沾满了自己下身分泌的下流淫液以及丝丝的血迹,令小穴和肉棒都变得湿漉漉。 “好看吗?”穆青烟舔着秦珞的耳廓问道。 “呜呜,不要,不要看,求你了”穆青烟带着哭腔向着穆青烟服软,可这在此时却成为了两人情事的助兴药,穆青烟进入地更加凶猛,每次抽插撞击,臀部都被撞得“啪啪作响”。 “啊啊啊,好太傅,我不行了,慢点,啊”穆青烟的肉刃一次又一次横冲直撞地撞开穴肉,在发现宫口的位置后,便次次都冲着那点袭击,似乎全身都失去了存在感,唯有给自己带来无尽观感刺激的下体触感格外清晰。 而上半身的两只奶子随着颠动而甩动,看得穆青烟施虐心猛涨,用大手将两只乳儿像在挤奶般粗鲁地握住揉搓。秦珞又痛又爽,只能放声呻吟。 而不知是不是因为听见了他们的声音,隔壁的战况也似乎变得十分激烈,只听见尹霖喘着气,哭叫道“不要……!啊啊,不要再操花心了,要出来了!”然后又随着尹霖哭泣的声音,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传来。 穆青烟嘴角扯出冷笑来,将秦珞扶起,让她上半身趴在与隔壁相连的墙壁上。将阳具缓缓抽出,一只手捏住花穴上的肉粒开始蹂躏。 “秦珞,我们可不能输了”说着,他便将肉棒直捅了进去,因为翘着屁股的姿势,龟头撬开了那稚嫩的宫口,深入到那柔嫩脆弱的地方。这样的刺激对于秦珞这样的处子来说未免过火,秦珞伸手拍打着穆青烟却无济于事,穆青烟快速抽插着,对于好不容易攻陷的城池怎能轻易放过,龟头带着凌厉的气势次次攻入那窄小的宫口处,然后在里面肆意捣动。 “放开,呜呜,不做了,我不做了,啊啊啊,要尿了”秦珞哭喊着,下身如同失禁般喷射出花液。秦珞羞愧地闭着眼睛,不敢面对自己的狼狈样。 穆青烟则摸着头发安抚道“秦珞真是好孩子,刚才喷水的样子好美”。 秦珞哭着埋怨穆青烟有多过分,穆青烟嘴上说着抱歉,身下却没过一会又开始抽插起来。 “呜呜,我,我没有力气了” “可是我还没射呢,秦珞,你忍心看我这么痛苦吗?我的下半身因为你已经快要炸开般疼痛”穆青烟皱着眉头一副委屈样,甚至还将刚从穴里抽出来的肉棒扶着给秦珞瞧。 秦珞低头看去,深色的肉棒像一把粗柄的长矛一样挺在穆青烟的胯间,上面还粘着自己的处子血,显得它更加像一把凶器,长矛下两枚圆蛋更是鼓鼓囊囊蕴含着什么。难以想象便是这样可怖的家伙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秦珞咽了口口水,可是自己为什么似乎在渴求着它。 “秦珞,我可以继续了吗?”穆青烟这时候问道。 “嗯”秦珞将头埋下,轻声应道。穆青烟也露出满意的微笑,开始与隔壁新一轮的比赛…… 瞒——晨勃,清晨做爱 不知过了多久,秦珞的子宫和阴道内已经蓄满了穆青烟的精液,穴道也被撑成肉棒的形状以至于洞口都无法闭合,看上去十分淫乱。一整晚自己不知道多少次在欲海乘舟般体验的颠簸中醒来,在穆青烟身下沉沦,又多少次因为过度的劳累和困意昏睡过去。她似乎即将被榨干最后一滴阴精,而穆青烟却似男狐狸精一般,吸干了她的精气,穆青烟却精神头十足,甚至在天亮时分拔出肉棒时,看向秦珞的眼神都是明亮的。 “唔……不要,再来了……”说完秦珞便睡了过去。而穆青烟则整好衣衫,看着床上熟睡的秦珞露出餍足的笑容。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他八年前入宫,十四岁的他孤身一人在宫中,于后宫各位主子面前游走,又竭尽所能在皇上面前展露自己的才华,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如履薄冰。虽然得偿所愿,但他深知自己一路的艰辛,在这功名场里并没有哪些人真正地把自己放在心上,而自己也似乎在这深宫当中自己除了功名无其他所求。 直到有天,王延轶将小他四岁的秦珞带到了自己面前,叫他帮自己教育不成器的女儿。 秦珞与他不同,他的笑容来自于运筹帷幄的需要,而秦珞的笑容总是发自内心自然而然形成。虽然胆小又没有太多的才华,教书也总学得很慢,即使自己一开始难免失去耐心,因为教过几遍的诗文学不会而冲她发过脾气,她也只是拉拉自己的衣袖,轻声说着:“太傅,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你辛苦,我也很自责给你添麻烦……”,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眉也总是低垂,即使被自己凶得眼眶泛红,也挂着笑,不怪他。 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动的心,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穆青烟看着自己怀里熟睡的秦珞,宛如观赏一件自己历经许久才寻得的宝物爱不释手。他双手从秦珞的后颈顺着脊骨一直向下摸,摸到腰窝时,秦珞自然而然的身体反应轻轻颤抖,再往下便是糊满精液与淫汁的花穴与大腿内侧。 那是他的杰作,是他第一次拥有秦珞的证明。他像个下流的市井色胚,用手揉捏秦珞早已红肿不堪的阴穴,另只手在丰臀上作乱,将臀肉把玩揉搓。对着熟睡中的秦珞性着世间最下流的猥亵事。 日光已经照了进来,秦珞因为劳累还在深度睡眠当中,不时因为穆青烟的动作轻哼几声。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来,门框糊的丝绵纸上倒映出古闻渊横抱着尹霖的身影。 “是隔壁二位吗?”穆青烟应声道。 “她们看不出来,我可就一眼看出来你的真身”古闻渊沉声道,或许是怀中的尹霖也在熟睡中,“男儿做事应当光明磊落,不知你为何隐藏身份,但你一定有苦衷。我不会告诉别人”。 “多谢”穆青烟说道。 “还有,看不出来你扮女装时显得身材赢弱些,没想到功夫也不错……”古闻渊笑道,“昨晚你那位小姑娘也被折腾得不轻吧,让人家好好休息。我也该带我累坏的娘子回去了”。 古闻渊远走后,穆青烟竟是一点没听进去古闻渊刚才的建议,本想帮秦珞清理,手指探入湿热的穴里后竟不舍得再度拔出来,已经适应了讨好穆青烟的淫穴此时即便容纳着穆青烟的手指也收紧起来,宛如小嘴吮吸。一下子将穆青烟带回到昨晚下身被紧紧包裹的快感回忆当中。 抽插时小穴欲拒还迎的收缩,与淫液润湿的穴道内壁的湿滑,进入到深处时宫口的软嫩……想着想着已经射过无数次精的下身竟然又缓缓立了起来。 穆青烟将秦珞的一条腿抬起,就着两人还相拥的姿势恬不知耻地将已经快活一整晚的肉棒再次捅入秦珞的花穴当中。 秦珞自己的娇喘声和身体的颠簸中醒来,一睁眼便见穆青烟赤裸着精壮的身子,面颊绯红布满薄汗,下半身依旧在抽插个不停。 “唔,好累,不要了,不要再射了……”秦珞迷迷糊糊地噙着泪求饶。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接近麻木,虽然此时依然感受得到那根巨物带给自己的欲望,可身体已经充满了酸胀感。 “乖,再忍一下”穆青烟的语气轻柔,下身的动作却一点没有轻柔的作风,肉棒大出大进着,抽出来时带着昨晚的精液,又不给它们流出的机会,又快速捅入将精液堵回到那狭小的宫房内。 “啊啊啊,太,太傅说话算数,哈啊,一下就好了”秦珞委屈到了极点也没有责怪穆青烟,用手臂软软地环住穆青烟的脖子,抬起头向他索吻寻求慰藉。穆青烟张嘴含住秦珞的唇齿与她在嘴中纠缠起来。 肉棒也变得温柔起来,采取怀柔政策,慢慢地抽出,又缓慢地冲开层峦迭嶂,直达城口。也不着急攻略侵占,而是在里面四处研磨。穆青烟扭动着腰在秦珞体内四处拓展,而秦珞则因为这波攻势,即使被含着,也发出呜呜的声音捶打着穆青烟的胸口以示不满。 穆青烟却一点不予理会,在感受到宫口再次紧缩后,猛地将肉棒拔出,潮吹的淫水连带着精液一并喷出,撒在床单上。本就污浊不堪的床单再添新迹。 穆青烟这才缓缓松口,津液顺着二人嘴角滴落,秦珞因为高潮,眼神迷离地微张着樱唇喘息,面带春色的浪荡模样叫穆青烟十分满意。穆青烟叫了她两声都没有反应,想必是被操昏了头。 他翻身将秦珞压在身下,也知秦珞已经达到了极点,对着她布满各种色情痕迹的美丽胴体,握着她的小手自渎起来,没几下,马眼处便喷射出依旧浓厚的精液,全数撒在秦珞的小腹上。 而秦珞也又一次昏睡了过去。 穆青烟穿好衣服将秦珞用一旁干净的被褥卷起来头都不露地抱起来,轻车熟路地走出侍卫丫鬟都已经被自己打发走的客房。走到离这里不远的书院,叫来两个早已被自己收买嘴严的丫鬟准备热水,再去他和秦珞昨晚共处的客房收拾床物。———————————————— 真的很对不起读者宝宝,我这不争气的身体和意志力,因为又感染了新冠太难受了所以休息了四五天,接下来会连更的。 瞒——穆青烟身陷囹圄 秦珞再次睁眼,便是周身都被温暖蓬松的被褥包裹。自己因为性爱而脏乱不堪的身体已经在自己迷迷糊糊中被穆青烟抱着清洗干净,还帮她的私处上了药膏。 她正在自己的寝宫里躺着。回想起昨晚的种种,她不由得面露羞赧,自己身为女子,本应在性事上大展雌风,却活活叫穆青烟做晕了过去。不仅如此,自己还数次开口向他求饶,一点没有作为唐唐大女子的威风。 以后可不能再这样,自己一定要叫穆青烟在自己的胯下向自己求饶。 但一想到昨晚的“好光景”,秦珞不禁咬着嘴唇,开始回味起来。 昨晚一开始确实有疼痛,但疼痛过后,穆青烟的那物在身体里驰骋时,带给自己的则是无法驾驭的性欲快感,就像是一场大火包裹着她,叫她脱身不能,只能一再在火场之中被灼烧被席卷全身,从头皮到脚趾,无一不为之灼烧难忍。 被他每每玩弄自己的阴蒂时,插入自己深处的宫口时,柔嫩的乳儿被他握在手中时,自己就化身一只脑中无他物只剩下交合的雌兽。穆青烟的肉棒粗壮,虽然吃力但自己总能将它吞下,每次进入都感受着自己的阴道被撑开,淫水被搅动,紧缩的穴道将那肉棒柱身上的每处青筋的盘卧形状都送入脑海。宫口被龟头无情顶开时,那呈三角状的龟头也格外清晰…… 秦珞叹了口气,难怪古往今来那么多的君王沉迷于男色难以自拔了,自己只是尝了一次便如此难以忘怀。 但现下她没有了女女相恋不伦的顾虑,却升起另一层担忧。要知道,穆青烟男扮女装进宫做官,那是欺上瞒下的做派,弄不好就会被诛九族。胆小甚微的秦珞心想,日后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帮穆青烟瞒住这件事。 秦珞起身,因为纵欲腰部和大腿还有些发软,身下还有些酸痛。穿好衣物,叫来丫鬟帮自己梳好发髻。 “小红,现在什么时辰了?” “太子殿下,现在已经巳时了” “巳时,太傅应该已经在大司马那里……”秦珞默念,平日里除过卯时辰时教她学习,穆青烟在巳时到未时都在大司马办事,晚上回来还要去母王那里两个时辰,闲暇时还会出宫向穷苦百姓施舍粮食(还有和你做爱),十分繁忙。有时耽误了,还会熬夜通宵做事。自己但是每日读书与学习其他科目便耗尽精力真不知道穆青烟是怎么在一天之中做到这么多事。 秦珞却没注意身后的丫鬟在听到她提及穆青烟时面露难色。“太子殿下,穆大人他……”。 听到丫鬟叫穆青烟,秦珞这才回过神。“怎么了?”秦珞透过铜镜看向上方的丫鬟。 “他被抓起来了……”。 早知官场凶险,连女人们在官场当中都时常自身难保,更何况是穆青烟孤身一人的弱男子。秦珞加快了脚步向着她母王的宫殿走去。听说母王因为穆青烟的事勃然大怒,她顾不上丫鬟的极力劝阻,她不可能置穆青烟于不顾。 “女儿秦珞拜见母王!”秦珞跪在门前。 只见王延轶先走了出来,慌忙地将秦珞拉起,“秦珞,你快回去,穆青烟这件事不是你能掺和的。你母王还在气头上,我都劝不动……”。 “父王,我不可能不管不顾,太傅他,你们交代的事一向都做的很好不是吗?是男是女又何妨?”。 “糊涂!他隐瞒性别进宫,已经是对我们王家的尊严视而不见!一个男子步入朝廷,参与政事,乃是对朝廷的侮辱!你母王本可以将他立即斩首,现在关进地牢已经是对他莫大的仁慈了!” “我不走!”以往软弱的秦珞此时竟强硬起来,抵抗起王延轶来,叫王延轶一下子也生起气来,挥起手想要扇她一巴掌,却又收回手来。 “你快走!”王延轶气急却又俯下身来,在秦珞耳边小声道:“我猜到你早已经知道穆青烟男儿身了,你千万不能卷入其中,千万装作不知道,为父千辛万苦为你谋来的太子位,你若是不想辜负,就赶紧给我回去!”。 “可这本来就不是我想要的……”秦珞第一次理直气壮地抵抗了父母的权威,她抬头与王延轶对视,满脸坚定。 “叫她进来”房间里威严中气十足的女声响起。 王延轶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甩甩袖子,向屋里走去,秦珞也紧跟在他身后。 进到房间,王延轶便像变了个人,满面笑容坐在皇上身旁,“皇上,秦珞今日来是给你请安的,她好久不见殿下您……”。 “好久不见她给我请安,怎么今日忽然想起来孝敬我这个母王”皇上懒洋洋地扶着头说道,话里话外却充满压迫感,秦珞低着头不敢吭声,“秦珞,你来是为了穆青烟的事?”。 “是,母王”秦珞应道。 “你可知她犯的什么罪?” 但但是简单的一句话身为王家的尊威便压得秦珞腿软,说不出话,“女,女儿……”,她知道是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但一想起,此时如果掉链子,自己就无法帮到穆青烟,她深吸一口气,无视掉王延轶拼命给她使眼色示意她否定,开口答“女儿与太傅穆青烟相识之初并不知他是男儿身,在一月前我才知道这件事。女儿虽为女子,这宫中做官的也大多是女子,但认为太傅在智力等诸多方面远超许多人。女儿在一月前得知太傅的身份时感到惊讶,但不是惊讶于他为男子这件事本身而是太傅一作为男子在学识等诸多方面样样不差女子,想必母王父王也深有体会;二是他明知欺瞒身份进宫做官是滔天之罪却仍旧为之可见他为政意志之坚定比许多朝廷尸位素餐要优异许多,三是自古以来便训诫男子要依附于女子,但太傅从未有此想法从固有观念中脱离而出,依靠自己做出一番成绩,拥有如此卓识的男子放在古往今来也是罕有。若能加以利用,想必能为我朝贡献一份力。”。 秦珞一口气说完,心里害怕但想要救穆青烟的心情更胜一筹,支撑着她第一次毫不中断在自己敬畏的母王面前说这么长一段话。 而王延轶与皇上也被她不同以往的口才震惊。一时间三人沉默,王延轶与秦珞不敢吭声,而皇上过了会轻笑一声,“看来穆青烟把你教的不错,比以往进步许多”。 “多谢母王夸奖”秦珞磕了个头。 “这些话我权当你没说过,今日你先回去”皇上揉了揉太阳穴。 “多谢皇上宽恕珞儿的无礼”王延轶见状也急忙下跪磕头,随后扶起秦珞,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比秦珞了解的多,这会皇上宽恕,过会可不一定,要赶紧让她回去别再惹上身. “秦珞,你先回去吧”王延轶拉起秦珞,三下五除二,秦珞来不及反应便被拉了出去。 等到了门口,王延轶才在她耳边说“珞儿,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想想我,你要是丢了太子位,我这皇后位置也不保。你自己想想为了男女之事值不值得。今天过后别再管这件事了”。 瞒——在他面前被被指挥自慰(上) 秦珞回到寝宫里,手还在颤抖着。她极力按压下去,“废物,废物……”她噙着泪骂自己,连自己心爱的男人都保护不了的话,她还算什么女人。 穆青烟为了自己的政绩梦想,在这个女人掌权的宫中步步维艰,一步步走来其中的艰辛想来只有她知道。只是她始终想不清到底谁告发了穆青烟。这时一直以来照顾自己的宫女面色凝重地跪在了自己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 “太子殿下,我有罪”宫女哭着磕了几个响头,额头都渗出血来,“有一件事瞒着您,太傅大人于我有恩,早年在我和我母亲即将饿死街头时他救了我们给了我们粮食,还把我安置到宫里,我一直以来便都是帮他做事……”。 秦珞闻言虽然惊讶,但也没有太过怪罪“我不怪你,你起来吧”。 “不,我还没有说完早在之前他经常与你在一起我便心生疑虑,有次恰巧透过门缝看见你二人赤裸。我就知道了太傅大人是男人”丫鬟又将头磕在了地上,“前几日,现任司马大人忽然找到我,用我母亲和妹妹做要挟要我告诉他太傅大人的秘密。我,我太害怕了……”。 秦珞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显然被震惊,眼睛瞪大着指着丫鬟的鼻子“出卖太傅的人竟然是你?”。 丫鬟这时候忽然嘴里吐出黑血来,“太子殿下,我知道我是个白眼狼,但我不帮他,我母亲和妹妹就没命了。就用我的命来偿太傅大人的命,咳咳,我,我进来之前就已经服了毒药”说着丫鬟又吐出两口血来便倒在了地上。 一时间秦珞心情复杂,心绪翻涌,她蹲下身下帮丫鬟擦干净嘴角的血。她也不懂为什么会这样,这丫鬟是个苦命的人,不能全怪她,她却为此丢了性命,只因她身世如草芥。秦珞不禁落下泪,可自己呢?贵为太子依旧什么都做不了。 秦珞擦干眼泪,现在她要做的不是难过,而是另寻他法把穆青烟从牢里救出来,从父王那里求情已经行不通了。 地牢里的空气潮湿,带着一股霉味。秦珞抱着胳膊,继续跟着侍从朝里走,一想到穆青烟那样好的人要住在这种地方,她的心里便如刀割。 穆青烟蜷在狭窄的床上,在牢中没有脂粉可以涂抹或者身份暴露隐藏身份已经没有必要,他素着脸颊,展现出他原本深藏的面颊属于男人的英气与俊朗,一连几日他都没有吃东西,面部轮廓也显现出来,下巴带着青茬。 “你先走吧,我在这里说会话就走”秦珞拼命压住哽咽冲着带她来的狱官说道。为了来见穆青烟一面,她生生求了父王三天,不知道多少次立下承诺以后会听他的话做个好女人,好太子,王延轶才同意帮她见一面。 狱官走后秦珞上前一把抱住穆青烟,“太傅,太傅,穆青烟……”她一遍遍呼唤着他,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她生怕在哪一个时刻,穆青烟便在牢里出了意外,如今见到他相安无事心里也是放下了一块铁砣。 穆青烟见到秦珞十分意外,见到这小姑娘眉毛紧蹙眼睛红肿的模样,不由得心疼,大手抚摸着秦珞的后背:“我现在好好的,不用担心了”。 “现在好好的,可,可之后你也要好好的,我会,我会想办法救你”秦珞结结巴巴地忍着眼泪说道。 “好……”穆青烟答应着,秦珞抬头看见他眉间却也是化不开的忧伤,她也深知违背了规矩,触犯了皇家的尊严如同碰了龙须,岂是轻易能逃过制裁,即使自己想方设法也不一定能保得住穆青烟的全尸。 “但是秦珞,若是我的命到了这里,你也不要自责,好好活下去”穆青烟抬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拭去。 秦珞听见这话,眼泪一下子流出来,浸湿穆青烟单薄的囚衣。 穆青烟将秦珞拉开,想要帮她擦干净眼泪,秦珞却一下子吻了上来,笨拙地啃咬他的双唇,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穆青烟看着秦珞眼角的泪花,也不由得心生悲切,他开始激烈地回应秦珞的吻如同最后一吻般。 秦珞被他亲的站不稳,眼睛里流出的眼泪却越来越多。她舍不得穆青烟,如果这是最后一面,她想要记住穆青烟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发丝,每一处关节的形状模样。 她脱掉穆青烟的衣衫,用嘴唇在穆青烟的下巴喉结处亲吻,用手脱下穆青烟的裤子,穆青烟也任由她乱来。他坐在了床沿边,秦珞也将自己的裙子高高撩起,以往都是穆青烟让她舒服,这次她要让穆青烟舒服。 她两只腿分在穆青烟的腿边,握着穆青烟塌软的阴茎就要坐下去对着花穴插入。 穆青烟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这样不行的,还是我来……”。 “不要”秦珞抹了把脸上的眼泪,继续着动作,阴茎在她手里慢慢硬了起来,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法进去,穆青烟被秦珞急得脸上都渗出汗珠,“为什么,为什么插不进去”。 未曾想穆青烟竟然取下自己头上的发簪,亮出发簪的一瞬秦珞便红了脸,这哪是什么平常簪子,这是第一次穆青烟给自己用的玉势。 “秦珞,用这个扩张一下,把下面弄湿再插进去”说着,穆青烟还将自己脱下的衣服平铺在自己面前的地上,示意秦珞坐上去。 秦珞咬着下唇,红着脸娇羞地接过那根玉势。并腿在地下铺的衣服上坐下。 “把腿分开,秦珞,我想看你漂亮骚浪的小穴”穆青烟沉声道。 秦珞顺从着他的话缓缓将双腿岔开,将丰满粉嫩的小穴呈现在穆青烟面前。 “还记得我以前怎么帮你的吗?” “不记得”秦珞摇摇头,那样羞人的事她怎么可能记得。 “没关系,为师可以教你”穆青烟的语气忽然正经起来,一如他教书的语气,“首先,把玉势含进嘴里舔湿”。 秦珞张嘴将那细短的玉势放进嘴里舔舐起来,两下过后便抽出来似无意诱惑穆青烟般,吐出时舌头还缠着玉势。穆青烟的下身也肉眼可见涨大起来,“之后,用带着你口水的玉势在阴唇上画圈,要靠近在骚穴口多划两下”。 在玉势接触到阴唇的一瞬间秦珞敏感地一颤,随后开始照着穆青烟所想,在阴唇上画起圈来,果然如穆青烟所料秦珞的花穴很快便湿润起来。 瞒——指挥自慰,在牢房骑乘被操高潮 监狱中湿冷的环境丝毫不影响秦珞此时火热的欲望,她在穆青烟的色情凝视下,用玉势自渎。用玉势在阴唇上来回摩擦,冰凉湿滑的玉势触感让花穴都止不住的因为刺激轻颤。 穆青烟的下体已经挺立,但他却毫无动作,敞露着下体,一点没有要触碰的意思,但眼神却侵略性十足似乎要将秦珞吞噬。秦珞的全身都热起来,对方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自己掌控在鼓掌之间,这种羞辱感与新奇的性爱法让她兴奋难自持。 “腿再长大些,把玉势插进去”穆青烟如同杀伐果断的军官下着命令。 秦珞也如同做听话的将士,顺从着这个长官的命令,将玉势对着自己的花穴缓缓插了进去。因为在之前不争气的花穴就已经分泌出了许多花液来为插入做准备的花液。两根手指夹着玉势的根部插了去进去。 异物的进入令花穴收缩,秦珞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分地抖动起来。即使已经尝过人事的滋味但是在再次做这种事情时候还是不免有些羞耻感,尤其是在穆青烟的面前,他的眼神像凌厉饥渴的鹰隼,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猎物。而她在这强势的气压下仿佛尝到了偌大的甜头,她知道自己即将被他“享用”,但她乐在其中。 在这暧昧下流的气氛催化下,她开始大着胆子微微抬起臀部,使得阴部更加敞亮地展现给在面前的男人。秦珞回想着以往穆青烟玩弄自己私处,将另只手也伸向下体开始揉搓起小豆豆来。手里玉势的动作也未曾停歇,快速地在小穴里穿插,青绿的势身被淫液浸湿,因为兴奋,阴道也开始犹如讨好男人肉棒般夹紧玉势,甚至在拔出时都能听见“吧唧”的声音。 “呜啊,啊,好舒服……”秦珞轻声淫叫,声音里带着娇媚淫乱的语调,叫床声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好在这层牢房只关押了穆青烟一人,看守的狱官也被打发出去,不然太子竟然与太傅在地牢里做苟且之事就会在整个宫里传开了。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淫水也越来越多,在抽插时甚至溅到了穆青烟的衣摆上。 穆青烟显然被这淫靡的场景打动,他站起来身来走到秦珞面前。看着她面色潮红,一双大眼无辜地看着自己,穆青烟心里的火山也彻底爆发。 而秦珞仍不知情况地竟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如同口交般,舌尖灵活地绕着指头打转。秦珞也没有经验她只是顺从本能地觉得这样做能够挑起穆青烟的欲望。 事实证明,她的本能是对的,穆青烟的下体又涨大了些,在秦珞眼下如同一处小山坡般堆在两腿间。她眨巴眼睛,“太傅,珞儿做的好不好”。 穆青烟“唰”地将秦珞压在身下,急不可耐地掏出胯下勃涨的肉棒,对着花穴插了进去。 “啊”两人不约而同地叫出声来。都因为此刻的交合而舒爽。 没等秦珞缓过神来,穆青烟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肉棒不留情面地直捅花心。 “啊啊啊,不行,太傅,等等”秦珞受不了握紧拳头捶打穆青烟的背却无济于事,娇小的拳头在矫健的脊背上根本无法造成丁点伤害,反而叫穆青烟尝到了情趣。他恶趣味地咬住秦珞的耳朵,下体依然有节奏地撞击着阴户“为什么要等,小穴明明已经很想要了,紧紧的缠住我的东西不放,刚才也馋的口水留的到处都是,我的衣服上一会都是你的骚水味儿了”。 “唔……”秦珞被穆青烟的荤话激得全身轻颤,连脚指头都紧绷起来。 穆青烟抱紧秦珞的腰将她放在自己身上,“你刚才不是要自己动吗?现在插进去了,你来吧”。 秦珞闻言,被操得有些迷糊的头脑稍微清醒过来,她开始扭动着屁股和腰将肉棒一点点吐出,又坐下去,因为双腿已经酥软坐下的速度难以控制,腿一软“噗嗤”一声,秦珞便一下坐到底,龟头直接戳开子宫口的脆弱防线捅了进去。 “啊啊啊”秦珞不由得仰起头叫起来。酸痛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无上快感,让秦珞的眼角都渗出几滴眼泪来。 而穆青烟也被绞紧的花穴弄得几欲射精,拼命咬住牙根才忍住了射精的欲望。 秦珞在刚才的短暂刺激过后又提起腰来,准备下一次的动作,开始顺着自己的身体反应,频率适当地吞吐起肉棒来。 “唔,啊啊,好爽,太傅的大肉棒撑得小穴好满,啊啊”秦珞淫荡地叫着。 因为穆青烟的肉棒太大,秦珞每次吞入三分之二就已经知足,但穆青烟则是因为肉棒几次都没完全插进去而不知餍足。 于是,在一次秦珞抬起腰准备坐下时,猛地一挺腰将肉棒尽数插进去。 “啊啊啊啊”秦珞被猝不及防的深入刺激到了高潮,下体喷出淫液来,一部分浇灌到了体内的肉棒上,一部分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流到了穆青烟的腹肌上。 “呜呜……说好我来的”秦珞带着哭腔抱怨穆青烟。 “说不定是最后一次了,怎么也要做尽兴才是……”穆青烟说道,秦珞也被他这话感染到,鼻头一酸,用手臂环紧了穆青烟的脖子,算是默认了穆青烟的话。 刚才被她的高潮一激,他也快到了,穆青烟掐住秦珞的腰开始冲刺起来,秦珞被顶得在他身上颠簸,淫荡地喘息叫床,终于不知道多少下顶撞下,他在秦珞的深处释放了出来。 于是二人在牢房里做了个痛快,穆青烟抱着秦珞用后入的姿势在她体内又释放了一次,身下的衣服都被两人的体液浸满。 秦珞红着眼睛,穿好了衣服。倒也不是被穆青烟欺负的,只是想到两人最后一次见面,她便泣不成声,一直掉眼泪。她叫来狱官,让他给穆青烟找身干净衣服。狱官闻着空气中腥味心里大概明白了一二,但也没敢多过问。 穆青烟用手指拭去秦珞的眼泪,“秦珞,别害怕……”他欲言又止地说着。 秦珞抱住他,与他拥别。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她害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多心碎一分。 然而在秦珞走不久后,皇上身边的女官却进来了穆青烟的牢房…… 瞒——大结局 秦珞自从那天和穆青烟分离后,心情就变得格外沉闷,满脑子想的全都是如果穆青烟当真被判了死刑怎么办。按照自己的本事,自然是没办法,去找父王他一定也只会袖手旁观。难道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了吗? 秦珞一连几天吃不下饭,躺在床上郁郁寡欢,每日王延轶给她安排的课程也都以身体不适为借口翘课。她一想到自己在外依然衣食无忧,而穆青烟却只是因为自己男子的身份在地牢里受苦受难,她就难过极了,心里像刀绞。 辗转反侧,她还是选择了没有办法的最后的办法。 她穿着一身单衣,跪在了她的母王,也就是皇上面前。叩首,拂袖,再叩首……“母王,求您放过太傅”,皇上见她这幅样子只是头疼般揉了揉太阳穴。 她自然知道秦珞从小就情义深重,只是没想到竟可为了一个男人不仅几日前第一次跟自己顶嘴,此时还敢来自己面前求情。她看了眼面前的秦珞,听身边的女官说,秦珞已经好几天没怎么吃饭,夜里也睡不好,现下看上去嘴唇煞白,面色也灰暗,说起话来更是气若游丝。 见自己女儿这样,皇上还是叹了口气“你可知古人说过‘君子远色’?”。 “女儿知道” “你也应该知道你坐在太子的位置上,日后肩上担负的责任,比天下所有女子都重。男色对于你来说是可有可无的身外物”。 “不是身外物”秦珞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的话,“太傅于我的感情,怎么算身外物。从小父亲便对我管教甚严,您忙于处理国事也鲜少看望我,可只有太傅一直陪伴我,教我知识与人事,陪我一年年长大,我们的感情早已经刻骨”。 “刻骨?男女之间的感情再深能有亲情深?秦珞,你身为我的女儿,怎么能目光如此狭窄”皇上摇摇头,“我是这天下最大的主,你的身体和吃穿用度以及权力都是我给予你的,你有什么能力来反抗我?”。 秦珞沉默了,她的确没有能力,可她今天来这里就是赌自己是太子,是皇上的女儿,皇上不会置亲情于不顾。 她用力重重磕了几个头,“求母亲放过太傅穆青烟”。 皇上见她这样执着气不打一处来,大袖一挥便出了殿门。然而秦珞依旧跪在那里。 就这样秦珞跪了三四个时辰,从上午直至午后将要日落。本就无力的身子摇摇欲坠起来,一下子砸在了地上。 等到再睁眼时,自己躺在床上,身边则是尹霖。 “尹霖,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哎,听说你这几天都不吃饭”尹霖叹了口气,看着秦珞这幅消瘦模样,她这狐朋狗友都难免心疼起来。这小妞估计还不知道她母王和穆青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嗯”秦珞低着头,依然表情沉闷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 尹霖见状打趣道“你这一睡就是一天便好了,宫里都快翻天了都不知道。昨天大司马发动了兵变想要策反,一时间宫里混乱极了……”。 “什么?策反?”在她心里大司马一直是个温和的老臣没想到竟会做出这样的事。“那现在,现在怎么样了” “不用担心,穆青烟……” “穆青烟?”秦珞疑惑道,还没来得及刨根问底,门便被推开,一身男装的穆青烟便出现在二人面前。女装的穆青烟虽然英气但显得俏气,如今恢复男装衬得他俊朗帅气,少了脂粉的涂抹,面颊的轮廓也更加鲜明。 “秦珞,我回来了……”穆青烟上前不顾一旁的尹霖一把抱住床上的秦珞。 过了好一会秦珞听穆青烟讲了半天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他在大司马做事的这些年里早就发现了大司马有策反之心,但皇上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动手。 恰巧那天他发现大司马的手下在自己如厕时撞见了自己的男儿身,便心生一计,故意放走了手下。 之前大司马一直没有着手的原因正是由于忌惮穆青烟,穆青烟暗地里替皇上笼络不少权贵,运筹帷幄的手段也不容小觑,如果穆青烟入狱他一定会动手。到时候就有理由彻底铲除她。 穆青烟在当日便面见皇上袒露了自己的男儿身,随即献出计谋。这才有了他锒铛入狱,实则不然,他在狱中也在与皇上一同谋划大司马动兵时宫里排兵布局。 “你们一直在骗我!”秦珞含泪怨恨地瞪着穆青烟和尹霖。 尹霖急忙解释道“不不不,秦珞,我也是今天到了宫里才知道的!”。 穆青烟则愧疚地把秦珞拥进怀里,极尽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对不起,秦珞”。 秦珞一想到那日在狱里,不仅以为穆青烟要死了,流了那么多泪,还做出那么放浪额行径,恼羞成怒,用脚踢穆青烟的大腿,“你,你太过分了!”。 穆青烟一边道歉,一边丝毫不躲闪承接秦珞的攻击。毕竟自己也心知肚明,害的秦珞有多难过。见秦珞踢着踢着没力气了,他上前吻住秦珞的嘴唇。 “唔,混蛋,骗子,呜呜”秦珞含糊不清地骂着,却很快便被穆青烟灵活的唇齿攻陷。 见两人亲热起来,尹霖识趣地想要离开。门外却又进来两位不速之客。 “咳咳”皇上轻咳。 “拜见皇上”尹霖急忙下跪。 “起来吧”然而并没有打断了穆青烟和秦珞即将进行下去的事,两人依旧在忘情地交换津液,穆青烟的手都伸进了秦珞的衣摆里。 一旁的王延轶和一众下仆都看的面红耳赤。 眼看两人就要愈演愈烈,“停手!”皇上中气十足地吼道。 穆青烟和秦珞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分开来,下跪冲皇上问好。 “两人倒是恩爱”皇上笑道。 一旁的王延轶说道:“是啊,毕竟年轻。” 秦珞羞得不敢抬头,穆青烟则是向皇上道谢,谢她免责自己的欺君之罪。 “别急着谢我,你可是记得,我说过免罪是有条件的” “为臣记得” “什么条件”秦珞小声地问身边的穆青烟。 穆青烟正准备解释,王延轶便打断了他。“当然是嫁给你。这么好的经世之才若不能归入王家利用也是可惜,不如让他成为你的人”。 秦珞一下子震惊在原地。 “秦珞,你可愿意?”皇上紧接着问到。 “愿意愿意!女儿一万个愿意!”秦珞喜极而泣与身旁的穆青烟对视,两人的眼中皆是坚定的爱意。 从此往后天下便知,宫里太子有个比自己能干许多倍的丈夫,而且二人恩爱无比。 罪恶的忒弥斯——追捕罪犯却反被制服指奸 李妙彤坐在警车上,挪动了一下双腿,即使不想面对她也感受得到自己的下体流出还未干透的淫水,似乎还记得刚才男人的玩弄,感受得到瘙痒饥渴。但她只能表面无事,强装镇定地看着窗外风景。 “妈的,让他跑了”一旁的搭档陈立恼怒地骂道。刚才他和李妙彤差一点就要活捉这个警局寻找很久的男人,却还是在眼皮底下让他跑了。自己立功的机会也泡汤了。 李妙彤却一点不敢吭声,因为在半小时她还在和他们追捕的罪犯无耻地交合做爱。 “妙彤,你刚才追捕了他那么久,肯定累坏了,我感觉你腿都跑软了”。 听见这话,李妙彤的睫毛颤了颤,只有她明白,哪里是跑步累坏的,只是情欲残留让她的腿还在酥软。“没关系”她语气平淡地回答,却因为羞耻感攥紧了拳头。 看着窗外渐黑的天色,不断流转的城市景色,李妙彤的思绪缥缈,不觉回到几个小时前—— K市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连环杀人犯。 之所以说他奇怪,不仅是因为他杀人的方式总是千奇百怪,毛骨悚然的是,这些受害者死亡的方式都与他们犯过的 罪行对应:强奸过数名幼女却只判了十年刑期就出狱的男人因为后穴塞入刺刀肠道破裂而死;烂尾楼卷款而逃的房地产商尸体被发现用近似“打生桩”的方式横在未完工的水泥柱里;在幼儿园门口用菜刀无差别杀人却因确诊精神病而逃脱法律制裁的精神病死时全身都是深得见骨的砍伤。 更令他在全国出名的是,这些人全都是自杀而亡,强奸犯自己在监控下活生生将刺刀捅入自己的下身,房地产商自己笑着在高架上一跃而下跳进还在浇灌中的水泥柱身,精神病在胡同里像疯了一样不知痛地拿起砍刀往身上砍。而那位罪魁祸首总是穿着模糊身影的黑色斗篷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死去后离开。 警方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是杀人犯,每次他“杀人”前都会近乎挑衅地使用境外的ip地址向他们宣告即将被“杀死”的罪人的死法和地点。署名忒弥斯,以这名字自诩正义的神。 尽管保密工作已经做到极致,走漏了点风声的民间还是已经有少部分人开始在论坛里隐秘地讨论起来这位“忒弥斯”。 为了维护警方的尊严,同时不至于太惊动,每周都会派出两个警员外出调查。 这周,轮到李妙彤和她的搭档陈立。李妙彤有些惴惴不安,进警局两年,这还是她第一次出警这么特殊的任务。她想起上周忒弥斯发出的告知:全身烂透自燃,巴陵中学。 中午的太阳很大,太阳光像毒蛇一样舔着地面,让地面都散发出摄人的温度。李妙彤擦了擦汗,每次忒弥斯都会在发出预告后一周到一个月内动手,今天是模棱两可的第二周。看着巴陵中学的牌子,她想不知道有没有希望见到他。她心里对这位神秘的邪恶又正义的忒弥斯既敬畏又恐惧,但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刑警警员,她能做的只是遵从上级的命令,维护法律的尊严。 警车驾驶位的搭档陈立都昏昏欲睡,李妙彤看着因为上课依然空荡的校园叹了口气。跟陈立打了招呼后便下车透气。 这时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校门口,高大身材撑起的黑色斗篷在夏日里格外显眼。察觉到背后的视线,他扭身与李妙彤对视。宽大的帽檐在脸上落下阴影,李妙彤一点看不清他的脸。在看到李妙彤时,他迟钝般呆住了,而李妙彤则急忙跑到车前叫陈立出来。 “陈立!陈立!出现了!”李妙彤叫着。 陈立也一哆嗦,从座位上跳下车。忒弥斯跑得很快,饶是在警校里成绩优异的李妙彤和陈立速度也跟不上他,眼看就要拉近距离,忒弥斯忽然走进一个有两条分路的胡同。两人只好分头行动 李妙彤不敢歇息急忙跑进右边的胡同里,可怎么跑都不见那黑色的身影。越走越深就在路过一个拐角处时,李妙彤忽然感觉自己身后一凉,下意识地后踢腿,却被男人抓住了脚踝,“妙彤……”男人故意压低后的声线十分嘶哑。 李妙彤心中一惊,他怎么会认识自己?她伸出手想要掀下男人的帽子,却被他用另只手死死扣住手腕动弹不得。男人将她按在墙上,扯掉身上一条黑布来将她的手腕缠住。又撕下一条将她的眼睛蒙住。 李妙彤拼命地反抗,只是她那些招式在男人这里似乎没有用,都被一一化解。 因为穿着宽松的便衣,男人的大手很轻松地就伸进裤子在她的大腿间抚摸起来。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李妙彤用大腿夹住他的手,“你!你放开!你知不知道袭警也是大罪!”。 “袭警?”男人像听到好笑的话,低笑起来,“我有伤到你吗?或者你有别的证据吗,小警官?”。 “你现在就是在袭警!快放开我!”李妙彤的反抗在忒弥斯眼中不值一提,他的抚摸更加色情起来,他的指尖摩挲着内裤在肉缝间滑动起来。 “哈啊,你,你住手!”李妙彤的呼吸急促起来,因为气愤脸也红起来。 即使意志再反抗也抵不住身体对于快感的追求,被蒙住眼睛的李妙彤,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湿了。花液甚至渗过单薄的内裤布料蘸湿了男人的指尖。 “哼。这下我们的小警官不愁没证据了”忒弥斯调笑道“这些淫水就作为你拼命抵抗我袭警的证据吧”他的声音带着古怪的低沉,说出这些下流话时让人起鸡皮疙瘩。 李妙彤羞耻地摇头,夹住的大腿依然不足以抵御男人的行动。忒弥斯脱下李妙彤的裤子和内裤露出她圆润的屁股来,因为紧张李妙彤夹紧了臀部肌肉,双腿却失力无法并住被忒弥斯顺势用膝盖顶开。他整个手掌覆在李妙彤的背上,像在仔细感受观摩地顺着脊骨一节一节慢慢向下摸。他的手很大,李妙彤感受得到,他的手摸到她的臀部时大手几乎覆盖住一半的臀肉。紧接着他用食指在自己的阴唇和阴蒂上摩擦起来。 忒弥斯低头看着,李妙彤的臀部很丰满,自己的手指几乎都要陷进雪白的臀肉里。李妙彤半侧过脸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李妙彤此时咬住牙,一点声音都不想再发出,因为她知道自己如果开口,一定会发出淫荡的喘息,她绝不会承认自己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指下获得了快感。 忒弥斯似乎感受到她的固执,像故意般突然将食指捅入了刚刚润湿还未完全准备好的的花穴内。 “啊”李妙彤因为被手指忽然的进入控制不住叫起来,旋即又急忙咬住自己的下唇。嘴边还是能听出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罪恶的忒弥斯——被指奸高潮,用把尿的姿势 空无一人的胡同里,流浪猫踩过树叶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正是因为如此,如果此时有人路过,一定听得见暧昧万分的水声和克制欲望的急促呼吸声。 忒弥斯的身材高大,手指的关节处也十分粗大,在手指插入花穴时已经将穴撑得饱满。他的动作还算温柔,进入时都格外柔和,但这样的缓慢动作却能让李妙彤更加切实感受到他的指腹,他的指甲,他的关节抚摸过每一寸穴壁的快感。在手指全部深入后,便在深处抠挖起来,寻找那敏感的一点。 不一会便找到了,指尖按压时,花穴知道自己被拿捏住了弱点拼命地绞尽他的手指做抵抗,连里面都吐出一股股水流来试图击退入侵者。只是这样的反抗并没有用,反而更加方便了手指的动作。 感受到李妙彤身体的兴奋后,忒弥斯也不必故作温柔,他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在湿滑的穴里快速地抽插几次后又在深处大力欺负起那淫穴里最脆弱的一点。 李妙彤情难自已地放开被咬住的下唇,呻吟起来“哈啊……,不要,不要按那里”。 忒弥斯不禁没有听了她的话,还用另只手环过她的膝盖将她一条腿抬起来,“你自己看看,这里湿成什么样了”。 看着自己粉红濡湿的花穴饕餮享受着男人的手指,他的指根和指缝仔细看去,还能看到泛着光的淫丝。李妙彤耻辱地捂住了脸,忒弥斯却不顾她的羞耻,变本加厉起来,抬起腿的那只手绕到前面捏住了阴唇包裹下小小的阴蒂,按压着它揉动。 “啊啊啊”或许是光天化日下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胡同被指奸花穴的刺激已经足够大,这下阴蒂又被人玩弄起来,李妙彤颤抖着双腿,在忒弥斯手指的玩弄下到达了高潮,淫水滋滋地喷出,淋湿了忒弥斯的手。因为一只腿被男人抬起,此时的姿势像极了男人在给她把尿。 等到“尿”完,忒弥斯还贴心地帮她穿好了裤子。 李妙彤此时已经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嫣红的双唇微张着喘息,额头上因为情欲已经被汗水沾湿的额发贴在额头上。忒弥斯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了句“以后我还会见很多面的”便转身离开。 而李妙彤也赶忙扶墙起身,她也明白她一定追不上了,但她还是竭尽剩下的力气跑起来。等跑到胡同口时,搭档陈立正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问她有没有追到忒弥斯。 “没有,我……追了他很久,在胡同深处跟丢了”李妙彤握紧衣角。 在坐车回去的路上,李妙彤都没怎么再说话。等到回味起刚才的事,她心中多了丝恼怒,她身为一个人民警察,竟然被一个逃犯玩弄在股掌之间!她的职业尊严和权威何在?!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亲手将他捉拿归案。 回到警局,局长就叫他们去开会。 “难道是调查忒弥斯的身份有新进展了?”“不是,好像是别的事”“哎,我听说今天妙彤他们见到忒弥斯了”下面的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而李妙彤还在一遍遍复盘今天和忒弥斯的相遇,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忒弥斯知道她的名字,意味着他认识自己。自己的记忆里很好,只要见过一两面的人她都能对的上脸和名字,声音。只是忒弥斯的声音她似乎听到过,一定是伪装过故意改变了说话的腔调和声音。 李妙彤在头脑中一遍遍回想着忒弥斯的身高身形,和自己认识的人一一对应比照。以及说话的声音,就算伪装得再好也会有一两个音节漏掉。想着想着,不知为何,她又想起,自己被他的手指送上高潮时,他贴在自己耳边用沙哑低缓叫自己的名字“妙彤”。 “妙彤,妙彤”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李妙彤急忙睁开因为头脑风暴闭上的眼睛,眼前是一个仪表非凡的男人,身材挺拔,肩膀宽阔,肌肉饱满的胸部隔着布料也能以肉眼描绘出形状,收窄的腰部即使看不见也肉眼可见的结实。但他却长着一张十分斯文清秀的脸,他半倾着身子,抿着嘴唇微笑看着李妙彤,“妙彤,好久不见”。 “方斯安……”李妙彤没想到他和方斯安十年没见,再次见面会是这么尴尬的情景。周边的同事都一副八卦吃瓜的表情看着他们两个人。 正当李妙彤心想要说什么时候,幸好局长走了进来。 “大家都到齐了啊,我来介绍下,这位是为了侦破本次案件上头特意派来的犯罪调查员——方斯安。别看人家年纪小,才二十五岁,他可是世界顶级大学LK大学心理学毕业的研究生”。局长拍了拍方斯安的肩。 方斯安敬了个礼,“大家好,我叫方斯安,以后就要一起工作了,希望各位前辈多包涵”。 虽然犯罪调查员的身份比在座他们许多警员职位地位高,但方斯安谦逊的态度和帅气的外表,也是博得大家不少好感。 只有李妙彤心里还有些震惊,方斯安竟然和以前变了那么多。以前他总是瘦瘦弱弱的,因为经常被欺负,他总低着头走路,现在竟然变得这么高大开朗又帅气。 “好久不见了,方斯安”李妙彤和方斯安一并走在过道里。 “是啊,有十年了。我挺想你的,妙彤”方斯安说道,他垂下眼睑,让李妙彤一下又幻视他小时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