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拯救大佬哥哥(骨科,高H)》 争吵 盛夏,电闪雷鸣,顷刻间便大雨倾盆。 冷白色灯光下,沉鹿一袭高定蓝色居家衣裙,举止投足间透着一股高贵的气息,更加衬得周围的氛围廉价,与这个房子格格不入。 沉鹿跟江淮又爆发了争吵,原因是她买了一只20万的包,没有事先与他商量,说是争吵,其实也就是江淮在单方面的发脾气。 坐在她对面的江淮情绪有些激动,一把打翻了她面前的汤。 “你有病啊!” 沉鹿忍无可忍,从他下班告诉他的那时,一直碎碎念到现在,这事确实是她做的不对,他碎碎念她也只好听着,直到他打翻了她的碗。 “我不管你怎么办,明天就去把那个包退掉。” 退掉!一个香奶奶的包而已,她要是回去退,她沉予鹿的脸也不用要了。 沉鹿双手抱在胸前,看他的目光很是冷淡,回道:“不去。” 江淮听到她的话,暴躁的将领带扯了下去,也不甘示弱,“不去我们就离婚。” “离婚”两个字也点燃了沉鹿的怒火,她看着眼前的人仿佛第一次认识,诧异的开口,“你要因为一个包跟我离婚?” “一个包就20万,现在公司的资金链紧张,你就不能省一点,体谅体谅我吗?” “这是你的事,再说我又不是天天买。” 沉鹿跟江淮在一起三年,这三年她几个月才买一次包,衣服也很少买了,不说其它,单说生活质量上就比以前差了许多,现在看到自己朋友圈的那些人,她就觉得自己是个土包子。 “是,你不是天天买,但你要是用自己的工资的话,我不会说什么。” 沉鹿不工作这件事,经常被江淮吵架时提起,她也没了耐心,见江淮又提起这茬,沉鹿的话也咄咄逼人起来,“你什么意思?追我时你怎么说的,不是你说,婚后我可以不工作你养我的吗?” “你一年要跑多少次国外,你那次从国外回来是空手的,再就是买名牌,你这样,我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养活不了你。” 江淮跟沉鹿是上学时在一起的,那时他被沉鹿身上的气质深深吸引,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追到手后一直都是沉鹿围着他转,因此,他并不了解沉鹿的圈子。 只知道,她好像为了跟他在一起跟家里闹掰了,走的时候只拉了一个行李箱,家里也停掉了她的卡。 结婚时,她的家人也无一人到场。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的情绪都格外低沉,江淮隐约听她说道,好像是因为她哥哥去世了。 那会他对她的新鲜感还未褪去,也愿意安慰她。 “别把没本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沉予鹿,你TM有本事就出去工作,别整天吃我的,喝我的,还说我没本事,你TM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留学学的都到猪脑子里了吧。” 江淮走了,还把门摔的震天响。 沉鹿也说不上来现在是什么感觉,她脑子被巨大的摔门声震的有些迟钝,竟然伸手去捡地上的碎片,手被划破她才回过神,眼泪砸在地上,她才发现自己哭了。 委屈?有什么好委屈的,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 雨是在后半夜渐小的,淅淅沥沥的下到第二日,江淮一夜未归。 沉鹿在刚才收到了江淮的信息,让她先开车去乡下,接他父母跟他们一起住,他随后就到。 出轨 江淮小时候跟他妈妈生活在乡下,后来几经辗住到了帝都某个破旧的小楼里,安全性和隔音性都差的很,若不是跟他结婚,恐怕沉鹿这辈子都不知道帝都还有这种地方。 江淮可是算是寒门贵子,成绩优异考上重点大学,是全村希望的那种。 她又想起了他婚前信誓旦旦的答应她说不会跟父母一起住,怕委屈了她。 沉鹿跟他母亲相处过几次,一副尖酸刻薄像,天天嘴边说着“生儿子”,也不太喜欢她,总是教育她不要打扮的那么漂亮,容易招蜂引蝶。 还会弄一些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汤药给她喝。 想起这些沉鹿就有些头疼,加上这几年她确实适应不了这种日子,想回家的感觉愈加强烈。 要不给外公和舅舅们认个错…… 放在副驾的手机叮叮当当像个不停,沉鹿将手机解锁,微信上的消息蜂蛹而至,是江淮发来的。 无数张……床照,他和其它女人的。 一张张暧昧到极致的照片清晰而又直接的告诉她,江淮跟别人搞在一起了…… 底下还有一段视频,沉予鹿刚打开,里面就传出了“嗯嗯啊啊”的叫床声,要死的是她的手机还连着车载蓝牙。 车窗没有关,偶尔有行人会被这尬尴的声音吸引,用带着诧异的目光目送她走远。 令人作呕的声音回荡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 沉予鹿的车猛的停在了路边,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颤抖,胸腔像是压了一团火,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胃里反上来的呕吐感让她差点吐在车上。 沉予鹿急忙从车上下来,在马路边吐了个昏天黑地,直到胃里的东西被全部吐出来之后,才缓缓抱着双臂蹲了下去。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如此卑躬屈膝。 江淮让她先来乡下,他是还没结束吗?手机上又收到一份医院的孕检报告,是那个女人的。 紧接着便是挑衅的话,发的还是语音。 【你的老公真是厉害啊!被操的舒服死了。】 【你平常满足不了他吗?】 【我这孩子刚满三个月,他就急不可耐的过来跟我上床。】 【他还说你在床上寡淡极了。】 这么粗鄙的话,以沉予鹿的教养是完全无法理解更无法说出口的。 孩子都有了,也不知道他们厮混在一起多久了。 村口的大妈还在对她指指点点,地上扬起的灰尘弄脏了她的小裙子。 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了她离开家的那天,哥哥沉予白红着眼眶,跟她说:“相信哥哥,你跟她不合适。” 那时她是怎么说的?她说:“合不合适轮得到你来说。” 想到哥哥她又急忙站了起来,这个小裙子是哥哥买的,是她手里为数不多的哥哥送的东西。 沉鹿擦了擦眼睛,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告诉自己为渣男伤心不值得,离了婚自己就可以回家了。 沉鹿将车拐过弯,原路返回,也不打算接他妈了。 可能附近有工厂什么的,路上向着这个方向来的大多是大型卡车。 沉鹿的心底有些慌,总觉得今天要倒霉。 在沉鹿的车经过一个拐角时,迎面开来一辆卡车,速度极快,沉予鹿意识到危险时已经来不及。 离得很近,她反应过来就向着旁边打反向盘,轮胎与路的摩擦响起了刺耳的声音。 沉鹿失去了意识…… 重生 痛,全身都很痛…… 眼皮很重,头疼的像是要炸开。 窗外突然闪过一道亮光,紧接着便是轰鸣的雷声,宛如豆子一般大的雨珠重重击打在昂贵的法式印花窗上,惊醒了床上的人。 房间没有开灯,入目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但时而闪过的雷电光芒偶尔会照亮房间,这好像不是江淮的别墅。 怎么回事,她被绑架了? 脑海中的记忆还停留在车祸时,沉鹿惊恐的下床,脚落地的那一刻,她才发现浑身提不上一点力气,脚步还有些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 沉鹿打开灯,才发现这好像是她房间。 不是跟江淮结婚的婚房,是御海公馆38号里她自己亲手布置的房间。 她很久没有回过这里了。 沉鹿送了口气,那过桌上的手机想找人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在看到时间的那刻愣住了。 为什么手机上的时间是五年前? 意识到什么的沉鹿急忙跑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白色的睡裙,有些稚嫩的脸,明艳的五官,虽透着病气,但依旧掩盖不住年轻的朝气。 沉鹿颤巍巍的拿出手机,将一串牢记于心的号码输入进去,拨了过去。 如果这是五年前的话,哥哥沉予白还在,他是不会不接她电话的。 …… 沉予白晚上有个推不掉的应酬,对方是段家二公子段竟思,大概能猜到还是那个酒店投资的事。 以他们需要建设的酒店位置来看,确实是稳赚不赔的,但段家涉及的灰色产业太多,内部又争斗不断,后续可能会有很多麻烦事,这也是其它投资商所顾及的。 沉予白不太想掺和这些麻烦事,但这次段家找的是程局的关系,程局跟他外公又是老朋友,外公开了金口,他岂有不来的道理。 林颂给沉予白打开车门,跟在沉予白身后进了面前金碧辉煌的金蒂斯会所。 包厢内,绚丽的灯光下,坐在红色真皮沙发上的人,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五官精致,矜贵如神祗,右手指尖在左手的腕表的表盘绕了几圈,脸上依旧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了解他的林颂知道这是他等的不耐烦的表现。 “哎呀!沉总,久等了,刚才底下的人不听话,这才来晚了些,好不容易把您约出来。” 见对方态度不错,沉予白的表情也缓和了些,嘴角挂上礼貌疏离的笑,“段总,说笑了。” 包厢门再次打开,段竟思的助理身后带了几个女人,身着白色衣裙,长的各有千秋。 “这金蒂斯会所是段家的产业,沉总一定要好好玩玩,保证让您……流连忘返。” 沉予白转了转桌上的酒杯,目光从她们身上划过,漫不经心应道:“是吗?” 他的目光停留在站在最右边的女孩子身上,她看起来不像其他人那般,反倒有些怯懦,吸引他的是那双眼睛,跟沉鹿像了个八分。 段竟思见沉予白的目光停留在那女人身上,使眼色让她过来,不过她好像没有接到他的信号,还怯懦的后退了一步。 段竟思:……完蛋玩意,谁找的人? “沉总,看上那个了?” 最后是段竟思亲手给沉予白倒的酒,还不忘恶狠狠的警告她。 沉予白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指了指最右边的那个人,“就她吧!” 哥哥 金蒂斯的情趣房间里,女孩怯懦的身体有些发抖,那双和沉鹿及其相似的眼眸中盛满泪水,仿佛随时都能落下。 坐在床边的沉予白打量着他,有一种眼前的人是沉鹿的错觉,脸上的笑柔和了些。 “你在害怕?……怕什么,我又不吃人。” “你叫什么名字?” “江嘉怡。” 江嘉怡这才鼓起勇气看眼前的人,看到之后又迅速底下了头,她从小地方来的,年纪不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你们大城市的人都像沉总这般好看吗?” 江嘉怡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沉予白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不过他心情不错,笑着回道:“也不是。” 沉予白又看了她一眼,突然觉得她跟沉鹿又不太像。 “知道自己怎么做吗?” 意识到他们即将会做什么之后,江嘉怡的脸迅速红了起来。 耳边是刚刚段总威胁的声音。 【妈的,你他妈是不是眼瞎】 【把人给我伺候好了】 【要是搞砸了,老子弄死你】 江嘉怡不是帝都的,因为父亲得了癌症,家里实在没办法了才来到这里。 在过来之前,这里的人教过的,她不能怕,她父亲还在等着钱救命。 想到这里,江嘉怡大胆了许多,竟然主动向前,跪在他腿间。 她悄悄观察着他的神色,沉予白又变成了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矜贵样子。 江嘉怡准备伸手解他裤子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她迅速从他腿间起来,乖巧的站在一边。 “进来。” 是林颂。 “沉总,有电话。” 沉予白看着他的眼神透着不解,一个电话而已,他接了就是。 “沉鹿小姐的。” 阿鹿! “拿过来。” 沉予白看到了手机上无数的未接来电,都是沉鹿打来的,脸上鲜少的出现了懊悔的神色,情绪也迅速阴沉了下去。 “沉总,是这样的,下午开会的时候,我把您的手机静了音,然后……就忘记了。” “忘记了?” 恰巧,沉鹿又打了过来。 沉鹿给他打了好多电话,刚开始她还能劝自己说不定他在开会没听见,可一直都打不通,甚至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哥哥根本就没复活。 整个别墅只有她一个人,外面是轰鸣的雷声,拥紧被子也挡不住寒意。 但好在电话通了。 “喂,哥哥,你在忙吗?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外面在打雷下雨,我害怕……” 沉鹿鲜少有乖巧的时候,一般只有生病或者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才会乖一下。 “别怕,哥哥马上回去。” 听到他的声音,沉鹿才稍微安心一些。 “哥哥路上小心。” 电话挂断后,林颂小心的观察着沉予白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问道:“沉总,回去吗?” “你说呢。” “……” 沉予白离开了,没来的及跟段竟思打招呼,直接忽略了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 外面果然下起了大雨,林颂给沉予白撑着伞上了车。 委屈 黑色的迈巴赫正准备启动,刚从车库开出来,就有人挡在了车前。 林颂一时不察,迅速踩了刹车。 后座的沉予白被惯性带了一下,用眼神询问林颂怎么回事。 “沉总,是刚才那个女孩子。” 外面下着大雨,江嘉怡浑身都湿透了,看起来楚楚可怜,倔强的拦在车前。 沉予白揉了揉胀疼的太阳穴,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开车门,下车。 林颂拿着伞也下了车。 江嘉怡看见沉予白眼神亮了亮,对上沉予白冰冷的眼神后,她突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江小姐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从我车前让开,我有急事。” “沉总,我求求你,你救救我父亲……,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没完成段总交给我的任务,他没有给我钱。” “江小姐,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我真的有急事。” 不行,他走了,她就不知道从哪里找他了。 见江嘉怡依旧没有让开的样子,沉予白烦躁的对林颂说到:“保镖,……保镖呢?” 紧接着,从迈巴赫后面的车下来四个黑衣保镖,准备把她挪开。 江嘉怡却直直的跪了下去,抱住了沉予白的腿,抱得很紧,不肯撒手,保镖死活都拉不开。 沉予白的呼吸滞了滞,林颂也瞬间头皮发麻。 沉总有洁癖啊!! 沉予白彻底暴躁起来,冲着林颂道:“开支票。” 林颂将支票甩在了她脸上,她才缓缓松手,将支票紧紧护在怀里,没再执着,任由保镖将她带到一边。 口中呢喃着:“我会还的。” 几辆黑色的车从她身边驶过,包括那辆耀眼的的迈巴赫。 沉予白上了车,林颂看着她叹了口气,“小姑娘,你可真是害惨我了。” “对不起。” 沉予白一路上脸都很阴沉,车内的气压也很低,林颂大气都不敢喘。 林颂在三年前跟的沉予白,那时他刚刚继任皇辰总裁,京扬总部直派。 京扬是沉家的家族企业,帝都沉家常年被海市旁枝那边压一头。 直到沉向松这一脉,沉向松并未进集团反倒从了政,又与帝都某高官女儿联姻,在政场上如鱼得水。 之后,他的小女儿在商业上又有着极高的天赋。 帝都沉家也就此慢慢得了势,虽说沉向松的小女儿前几年在美国得病去世了,但她的儿子仿佛是继承了她的天赋。 沉予白刚到皇辰就任时才二十二岁,公司的股东们都觉得他是靠关系进来的,年纪又小,不太信服他。 可这位新上任的总裁却在短短两月内让皇辰在众多企业中脱颖而出,直接拿下政府的两个大单,手段相当高明,直接让皇辰一跃成为京扬的核心营收集团。 这之后,皇辰的那些老股东们也安分了许多。 林颂心底有些慌,上车之后沉予白一句话未说,只是车内压抑的氛围告诉他,沉予白还没消气。 平静的表面下不知又酝酿着什么风暴。 离御海公馆越近,他的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沉总,是我安排不妥。” 车停在了御海公馆38号车库里,林颂开口道。 沉予白此时才没空理他,留下句,“明天再说。” 生病 沉鹿听到了汽车引擎的声音,她从房间里出来,沉予白刚进客厅,打开灯,就见沉鹿光着脚跑了下来。 沉予白刚想说什么,怀里落入一团柔软。 “你怎么才回来啊!” 沉鹿刚说完一句话,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以及不属于他的那股香气。 常年收集各种奢侈化妆品和香水的沉鹿,对各种香气非常熟悉。 沉鹿又仔细闻了闻。 “沉予鹿,是狗吗?” “高端会所小姐的常用香水,沉予白,好啊你,你居然把亲妹妹一个人扔在家里,自己出去搞女人。” 沉予白眉眼间都是笑意,完全不见刚才的戾气,轻笑出声:“还真是。” “你还不接我电话,你前几日怎么跟我说的,说什么,” “阿鹿的电话,我怎么可能不接。” 沉鹿学着他说话,越来越觉得自己委屈,在沉予白怀里直掉眼泪。 “你肯定是因为陪外面的女人才没有接到我的电话,雨都不下了,你回来还有什么用?” “没有睡女人,我手机是今天开会的时候开了静音,才没接到你的电话,晚上是因为有应酬,不信的话,你明天问林颂。” 沉鹿没打算深究到底,她现在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头也越来越疼,“嗯……头好疼。” 沉予白被她刚才的热情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时才注意到她的状态看起来有些不对劲,脸很红,不正常的红,身上的温度很高,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样子。 沉予白的手放在了沉鹿额头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蹭了蹭。 下一秒,沉鹿就被他抱了起来,她的手下意识的环住了他的脖颈。 “沉予鹿,你发烧了自己没感觉到吗?” 原来是生病了,她还以为是因为重生自己还没适应。 沉予白抱着她往楼上房间走,“下次别光着脚往下跑。” 他把沉鹿放在床上,又给她拿了温度计,水和退烧药。 准备离开的时候,沉鹿紧紧拉住了他的衣服,“你去哪儿?” “去洗澡。” 沉鹿这才松手,“哦,那你去吧!” “我联系了私人医生,一会他们就来了,……我等下再过来。” 私人医生的效率非常高,沉予白还没洗完澡他们就来了,还带着各种医疗器械,就在房间给沉鹿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沉予白换了衣服,靠在门上看着他们这一系列的操作。 “沉总。” “怎么样?” “应当是着凉再加上收到点惊吓才会发烧,没什么大碍,吃点退烧药就行。” “好。” “沉总还有其他事吗?” “没了。” “……” 大概医生们也没想到因为这一点小事,他就让他们赶快过来,于是,一队私人医生带着他们的医疗器械又回去了。 这一折腾,又到了半夜。 医生们走后,沉予白看着床上睁着大眼看他的沉鹿,“好好休息。” 沉鹿的情绪看起来还是不太好,前世的记忆和现在的记忆纠缠在一起,见他准备关灯,急忙叫住他,“哥,你别走,好不好?” 感情(微H) 沉予白拉过梳妆台前的凳子,坐在她床边,“你睡吧!我守着你。” “……” “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沉鹿抱着自己的被子往另一边挪了挪,又跑下床,从衣帽间拿出一床被子。 “沉予鹿……” “啊,怎么?” 糟了,不会是她太过热情惹得他怀疑了吧! “我是患者,你照顾一下我怎么了,万一晚上又发烧,我自己不知道,烧傻了怎么办?” 见沉予白还是没有动作,沉鹿也抱着自己的被子转过身不再理他。 前世沉予白跟沉鹿的关系算不上好,沉予鹿甚至不知道他后来为什么自杀,只能从身边的留言中得知,他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但那女人好像不喜欢他。 但沉鹿不觉得她哥是那么恋爱脑的人。 沉鹿感觉到身边位置的微微塌陷,嘴角微微翘起。 其实小时候沉予白不喜欢沉鹿,他觉得都是沉家的孩子,为什么他每天都是上不完的课,而沉鹿可以天天出去玩。 一向严肃的外公无论他功课多么优秀都不会在他面前展露笑颜,在沉鹿面前却总是那么慈祥。 可无论他怎么冷淡,那个扎着两个小辫的女孩总是围绕在他身边,哥哥长,哥哥短的。 幼时的经历让沉予白在感情上淡薄的很,他小时候唯一感受到的温暖是来自沉鹿的。 直到十五岁他跟妈妈去了美国,在美国时,他还是会时常想起沉鹿,想幼时每天晚上必不可少的吻,想他总是围绕在她身边叫哥哥,想她送给他的橙子味的糖。 这种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加强烈。 可在母亲去世他回国后再次见到沉鹿,她与以前完全不同,不在围着他转,不会听他的话,对他冷淡极了。 可这完全没有影响到他对沉鹿的感情。 沉予白意识到她对沉鹿并非是简单兄妹之情,是在任皇辰总裁后的第一个月。 他做梦了,春梦,梦里的女主角是沉鹿。 白皙的少女酮体,裹着他的小穴,以及那一声又一声娇软的哥哥,让他在梦里非常疯狂。 现实中只有沉予鹿对他竖起满身的刺,这种落差感差点让他崩溃。 心底唾弃自己的同时,对沉鹿的感情也越加疯狂。 好不容易两人的关系有了转机,都怪林颂…… 身边围过来人和腰上横着的腿打断了他的思绪。 外面的月亮也悄悄露了出来,屋里也亮了一些,沉鹿不知何时踹开了自己的被子,可能又感觉到了冷,又向他这边围了过来。 本来就对她抱着别样心思的沉予白…… 沉鹿的睡裙因为她的睡姿跑到了腿根,笔直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 沉予白是个正常男人,见到这副香艳场景难免会起反应。 他将身边的人捞入怀中,沉鹿没醒。 手放在她腰上摸了几下,她还是没醒。 沉鹿晚上吃了药,睡的很熟。 沉予白心底有个声音在不断挑唆着他。 做吧!你忍不住了,不是吗? 她不会醒的…… 趁着这个机会,等她好了又变成那副伤人的样子,跟你说话都不愿意,还会有这个机会吗? 沉予白说服了自己,扯过被子盖住两人,解开自己的睡裤,内裤连着内衣被退到膝弯。 将沉鹿的睡裙推到腰上,露出白皙的双腿。 悄悄抬起她的腿,将早就变得胀硬的下体放入她的腿间。 抽插(高H) 沉鹿的皮肤很嫩,能掐的出水的那种嫩,裹夹住他的那刻,比梦里舒爽多了。 沉予白在她腿间抽插起来,喘息声被他压在喉中,怕吵醒她。 沉予白脸上的神色逐渐疯狂,眼底是染上深深的红,下体的快感让他脸上出现了这二十几年来从未出现过的神色。 他有些控制不住力将沉鹿腿间撞的通红,可他已经完全沦陷在了欲望中。 脑海中一想到这是沉鹿,是他的阿鹿,失控的感觉就越加强烈。 他靠在沉鹿肩头喘着气,下体进出的愈加快,埋在她腿间的下体又大了一圈,磨的沉鹿的火辣辣的疼。 沉鹿做梦了。 梦中,有个男人在她身后狠狠顶撞着她。 耳边是他性感的喘息,她的小穴紧紧裹吸着他,随着他一记深顶,沉鹿的小穴紧紧吸着他,深处涌出大量粘腻的液体。 忍不住呻吟出声。 沉予白愣住了,沉鹿也醒了。 她涌出的液体搁着内裤都落在了沉予白在她腿间的下体上。 什么个情况啊? 在沉予白的目光看过来的那刻,沉鹿慌张的闭上了眼,可颤动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 沉予白挑眉,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反抗,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装睡。 不过有了这股液体后,他进出的顺畅极了。 知道她醒了,沉予白也不在压抑口中的喘息。 耳边的喘息声与梦中的喘息声结合,沉鹿的睫毛颤动的更加厉害了。 “……嗯……哈,我的阿鹿……” 沉鹿想到了沉予白平时冷的像冰山的样子,难以想象他此时的样子,好像睁眼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好性感,喘这么厉害,是怕她不醒吗? 沉予白抬起她的下巴,沉鹿更紧张了,悄无声息的吞了吞口水,心想,他不是有洁癖吗?应当不会吻他。 可她想错了,他柔软的唇覆了上来,两人呼吸交缠,温度升高。 他还在顶撞着她,沉鹿双腿下意识夹了他一下。 沉鹿呼吸都紧张了起来。 沉予鹿你在做什么啊!会被发现的!! 沉予白浅浅的笑了下,顶撞的速度骤然加快。 抱着她腰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口中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 “阿鹿……阿鹿,阿鹿。” 不会是要到了吧? 这次猜对了,沉予白迅速从桌柜上抽出几张纸巾,包裹在自己性器顶端。 快感迅速席卷全身。 “啊……” 沉予白的身体颤了颤,一口咬在了沉鹿肩头。 疼……疼死了。 下一秒,精液从马眼处喷涌而出,落在纸巾上,渗入纸巾里。 沉予白还没松口,他的身体还在颤,沉鹿也疼得发抖。 但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疼的。 等到射完,沉予白又浅浅动了几下,停留在她腿间,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等到呼吸慢慢平复下来,他才松口。 肩头被他咬的有些发青,沉予白抬眼看她,发现她还在装。 刚才射精的那刻他失控了,咬她的力气可不小,没想到这个娇贵的小公主竟然真的能忍住,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 沉予白将纸团扔进垃圾桶里,穿好自己的衣服又简单的给她清理了一下下体,就抱着他的腰睡了过去。 等到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沉鹿才睁开眼龇牙咧嘴,揉着自己刚才被他咬的地方。 “混蛋,王八蛋,没良心的沉予白,……疼死了,疼死了。” 身后的沉予白悄无声息的弯了弯唇角。 包包 第二日清晨 身边传来响动,沉予白去了浴室,紧接着里面就传来了淋浴的水声。 他怎么在她房间的浴室里洗澡啊!! 沉予鹿烦躁的转过身背对着浴室,她这一夜都没睡好。 怎么都想不通沉予白为什么会对她有这种感觉。 可是她是他亲妹妹啊!怎么可以这样? 是跟她一张床情难自控还是对她有这种心思很久了。 沉鹿很快否定了后面的那种可能性,毕竟在前世根据圈子里的流言基本上可以肯定沉予白是有喜欢的人的。 那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性。 沉予鹿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重重的叹了口气,怪她,确实不该让他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沉鹿在他出浴室前闭上了眼睛。 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还是先装睡吧! 屋里久久没有声音,沉鹿不确定他还在不在,悄悄的眯着眼睛偷看。 沉予白确实还没离开,但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带腕表。 沉予白已经完全没了昨日疯狂的样子,他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冰冷不好接近的样子,白色的西装衬衫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一副禁欲禁欲系男神的样子。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沉鹿…… 啊……呸!还禁欲男神…… “衣冠禽兽……” 沉予白突然转过了身,沉鹿脸上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慌张的闭上眼。 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沉鹿的心跳的也越来越快。 “哥哥上班去了,有事打电话。” 这是什么意思啊!是发现她醒了吗? 沉鹿感觉到沉予白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清新冷冽的冷杉气息铺面而来,他的呼吸打在沉鹿的脸上,最后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 沉予白看着近在眼前的沉鹿,以及她紧张到失控的表情,脸上的表情瞬间融化,嘴角弯了弯,依旧没有拆穿她。 沉鹿一直闭着眼躺在床上,不远处传来关门声,她才松了口气。 紧绷的神经放松,那种彻夜未眠的疲惫感瞬间席卷而来。 沉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门外的敲门声吵醒的,沉鹿拿过身边的手机,发现此时已经下午3点了。 她迷迷糊糊之间听到田姨在门外说:“鹿小姐,今年雕的夏季的最新品和您前几日购的包包和鞋子都送到了,……东西太多,衣帽间放满了,剩下的就先放到地上了。” 放地上!!blingbling的小裙子和最新款包包怎么可以放地上!! 沉鹿从睡梦中惊醒,冲着门外道:“别放地上,我马上就起来收拾衣帽间!” 沉鹿从床上爬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冲到浴室洗漱。 然后,下楼指挥他们将东西放在衣帽间合适的位置。 沉鹿的衣帽间里,包包和衣服鞋子有严格的分区,每个区里每个品牌都有相应的位置,衣服会划分春夏秋冬,每个品牌当季新款送来时,去年的旧款就会被扔掉。 奢侈的很。 这次送来的包包里,有一款她非常喜欢,是特意定制的镶钻款,镶的钻是南非蓝钻,漂亮的很。 沉鹿对这个包包的喜欢表现在她每周会有两天出门时会拎着这个包包,她的包很多,她会轮着用,这样每个包包都有机会被带出去,衣服就不一定了。 嗯……都是她的小宝贝。 主打的就是一个雨露均沾。 难以想象上辈子她居然为了江淮那个渣男放弃了她的宝贝们…… “阿鹿啊……,你看你哥哥对你多好啊!” 吃饭 又提他…… “你看镶钻的包说买就买了……” 沉鹿知道田姨这话的意思,毕竟之前她跟沉予白的关系闹得那么僵,身边的人都看在眼里。 “嗯……” 她跟沉予白之后的相处确实是要好好想想了,至于昨天的事。 先装不知道吧! “阿鹿,我觉得你确实要好好听你哥的话,对你哥好一点,他都是为了你好。” 沉鹿放下手中的衣服,想起自己重生之前的那几天发生的事,她答应了江淮的追求,而且还背着家人转学到了江淮的学校。 她的本事还挺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满过了沉予白派在她身边的保镖们。 “田姨,我记得你有个女儿是吗?” “对,在老家那边上学。” “你老家是?” “江城的。” 巧了,听说前世他哥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也是江城的,还有江淮也是江城的。 江城……江城到底有什么呢? “你女儿的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大吧?” “嗯,你们上同一个年级。” 田姨在沉家待的时间也不短了,之前沉予白没回来的时候就在沉家照顾做事,现在又被调到御海公馆照顾她。 沉鹿挺感谢她的,她小时候很皮,给她找了不少麻烦。 “我记得我小时候给田姨找了不少麻烦。” “这样吧,田姨看看这里的衣服有没有你女儿喜欢的,有的话就拿走,不用跟我客气。” 沉鹿见过她的女儿几次,体型跟她差不多。 田姨听到这话有些惶恐,她知道沉鹿用的东西都不便宜,她只是一个打工的,有些事都是她应该做的。 而且这批衣服刚送过来,吊牌还没拆。 “阿鹿,……不用了,她有衣服穿。” “田姨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跟我这么客气。” 沉鹿执意要让她选。 田姨的目光落在沉鹿手中正在收拾的衣服上,然后走到另一边挂着的衣服上,“阿鹿,我从这里选吧!” “啊?那是去年的,而且有些我还穿过了。” “没关系的,我看着都还很新。” …… 皇辰CEO办公室 林颂看着沉予白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文件,自己老板又走神了,他已经停在这页很久了,重要的是,他心情似乎不错。 “沉总,昨天的事。” 沉予白回神,“年终奖扣掉。” 林颂送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年终奖。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前几日您不是说把今天的行程往后推,好像是沉老爷子让您带着鹿小姐回家吃饭。” 沉予白想起来了,前几天跟在沉鹿身边的保镖跟他汇报说,沉鹿跟一个认识几天的穷小子在一起了。 那时沉鹿对他态度冷淡,两人每次见面一言不合就会吵架。 一向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沉总第一次感觉到胆怯,他在害怕,害怕跟沉鹿如履薄冰的关系变得更加糟糕。 沉予白让林颂悄悄透了点消息给外公,于是有了这次吃饭。 想到这里,沉予白的脸又黑了下去,压在心底的嫉妒疯狂的往上涌。 他恨哪个叫江淮的,恨他轻而易举的抢走了沉鹿。 林颂见到了完整的沉予白变脸全过程,眼睁睁看着他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变成了谁欠他八百万的样子。 “吃饭的事阿鹿知道了吗?” “还没。” “给她打电话。” 沈家 沉鹿接到林颂的电话时还在收拾衣服,这些去年的衣服她准备捐出去,她的衣帽间东西太多了。 “喂……” “鹿小姐,我是林颂,沉总说沉老爷子让你们回家吃饭。” 外公?外公怎么突然想起她了?沉鹿下意识想到是不是她最近闯祸了,因为以往外公主动她回去就是要训话。 难道是江淮的事?不该啊!前世外公这个时候应该不知道啊! “好,那你让我哥下班回来接我。” 电话挂断后,林颂偷瞄了一眼沉予白,他的情绪已经完全收了回去,手中的文件也看完了。 沉予白是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到的御海公馆,沉鹿已经收拾完了。 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连衣裙裙摆的褶皱处绣了珍珠,红色的裙摆上闪耀着珍珠的光芒,红色裙摆下衬得那双腿更加笔直白皙。 脚下踩着跟衣服颜色一样的鞋子。 化了妆,还特意做了造型,完全看不出平时傲娇大小姐的样子,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沉予白有一刻还以为她要去看秀,但她没有带首饰,看秀的话,首饰是必不可少的。 林颂下车给沉鹿开了车门,她坐在了沉予白旁边。 沉予白戴了一副金色边眼睛,长腿交迭,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还在处理工作。 沉鹿不合时宜又想到了昨天晚上他在她耳边喘息的样子…… 这让她怎么当做没发生过啊!! 沉鹿用鞋尖碰了碰沉予白的腿,“外公怎么会突然让我们回去吃饭?” 沉予白的目光依旧停留在电脑上,吐出一句冰冷的话,“我怎么知道。” 啧!谁又惹他了,昨天晚上在她腿间爽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 “说不定他老人家只是想你了。” 谁信。 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入沉家,沉鹿心底大概有了应对计划。 甭管外公知道什么,认错就对了,态度一定要良好,再撒撒娇天大的事也能过去,抱着这样的心态,沉鹿踏进了沉家大门。 进门的那瞬间沉鹿愣了片刻,大舅舅和小舅舅还有舅妈除了小辈人都到齐了。 完了,她这是犯了什么错,这么大阵仗,这丢人不就丢大发了。 沉鹿想拉沉予白的衣袖,提醒他等下给自己求求情。 没想到他居然直接进去了,鸟都不鸟她。 外公和大舅舅在下棋,看到进门的沉鹿和沉予白,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来了,自己找地方坐,吃饭还得等一下,司机去接其它人了。” 沉鹿脸上挂着笑容,笑嘻嘻的往沉向松身边蹭,“外公……” 沉向松将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没应沉鹿,对着对面的小舅舅道:“你输了。” “我听说你想去江城那边上学。” “外公听谁说的?” “是还是不是?” “是……” 沉鹿的声音小到听不到。 “怎么舒坦日子过够了,要去那边体验生活?” 沉向松以前长居高位,这话听起来跟刚才的语调没什么不一样,但给了沉鹿不小的威慑。 “不是……” “不是体验生活?那就是为了哪个叫江淮的?” “……” “荒唐!” 沉向松这时的话才带了怒气。 在一旁的小舅舅见形势不妙开口道:“哎!爸,孩子还小,别跟她生气。” “不就是上个学吗?她愿意去江城就让她去吧!” 还得是小舅舅靠谱啊!一点也不像哪个到现在都没给她说一句话的沉予白。 “不是去不去江城的问题,是她现在能为了男人跑去江城,以后也能为了男人跟家里断绝关系。” 外公……还真是了解她。 欲望 “这就更不用担心了,就沉鹿的大小姐臭脾气,和她如流水般的花销,一般人谁养的起她。” 刚才还很感激你的…… “就算那小子幸运能娶到阿鹿,没有物质基础你猜能在一起多久。” “阿鹿,舅舅要提醒你一下,这人啊,都会变得,别看他现在喜欢你,以后可不一定。” 确实是,上一世她陪着江淮创业,过着从小到大以来从没有过的日子,可江淮事业有些起色之后就在外面有了人。 不得不说,自己看男人的眼光好像确实不怎么好。 反正这辈子,她再也不要过那种日子了。 “这些我都知道的小舅舅,……但我这次去江城真的不是为了他。” 沉向松还没消气,又开口道:“那你说说你去那里干嘛?让我看看你能不能说出花来。” “为了……” 现在沉予白还没喜欢的人,总不能说是为了找以后他可能喜欢的人。 “反正不是为了江淮,我不会去江淮学校的。” 沉鹿抓住了沉向松的衣角,晃了晃,语调拖的很长,“外公……,你就让我去吧!江城那么大,遇不到江淮的……” 刚好推门而入的舅妈听到了沉鹿的撒娇,调笑道,“阿鹿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人都到齐了,吃饭吧!” 沉向松没理会沉鹿的撒娇,带着一众人往餐桌那边走去,沉鹿走在后面悄悄的瞪了沉予白一眼。 刚才他一句话都没替她说,去江城还不是为了他。 她还以为是自己隐藏的好没被保镖发现,合着在这等着她。 这顿饭吃的相当沉重,沉鹿跟江淮恋爱的事遭到了家人的轮流批判,但好在因为她开学就是高三,在江城也待不了不久,外公同意了她去江城的事。 另一方面,江城的学校比帝都严厉许多,还能约束一下她。 沉予白跟沉鹿没有在沉家留宿,黑色的迈巴赫内是暗沉的蓝色灯光。 一上车,沉鹿就不安分起来,也不管他心情好不好了,不停的去踢沉予白的腿,“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诉外公的?” 在沉鹿踢的正起劲时,沉予白突然握住了她的小腿,腿上温热的触感让沉鹿愣了片刻,她抬头去看沉予白,却意外的撞入他暗沉的眸中。 沉予白额上渗出了汗,呼吸很乱,紧皱着的眉,见她看过来的瞬间又迅速放开,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 不是,她没用力啊!夸张了吧! 沉鹿急忙将腿从他手中拿了出来,“喂,我没用力,你别碰瓷啊!” “……” 沉予白没说话,靠在座椅上,闭上眼,平息了一下呼吸,车里的气氛在暗沉的蓝色灯光下有些暧昧。 “你没事吧?” “没事。” 沉鹿在蓝色灯光的氛围和红裙的衬托下,白嫩的肌肤仿佛在发着光。 沉予白看着她白皙笔直的腿,想起了刚才手中细腻的触感,压下去的欲望又有隐隐起来之势。 沉鹿是他的…… 朦胧的暗蓝色灯光下,沉予白的眸中溢出来浓烈的爱意以及……占有欲。 可惜沉鹿没有看到,她安安分分的坐在自己位置上,想着何时到家。 宴会 这段时间,沉鹿根据前世听到的关于沉予白喜欢的那个女孩的一些流言中,找到了她目前就读学校,暑假期间,沉予白已经给她做好了转学的工作。 随着假期时间的推移,眼看着距离开学就只剩下了几天。 虽然沉鹿什么东西都还没准备,但她看起来完全不急,并且今晚还准备参加一个沉予白兄弟酒店开业五周年的晚宴。 沉鹿问过林颂沉予白的行程,沉予白今天晚上有个很重要的国际会议,跟晚宴的时间相撞,想来应该是不会去了。 沉鹿联系了 这天下午沉鹿很早就叫来了造型团队,经过一系列的讨论和操作,终于在天色将暗时,完成整个造型。 帝都万丽酒店 繁华热闹的宴会厅,灯火辉煌,酒的香气从人们手中碰撞的玻璃杯中溢出,飘散在宴会厅的各个角落。 舒缓悠扬的音乐回荡在宴会厅,厅内各路名流贵胄云集。 沉鹿刚踏进宴会厅,就看到了跟着男朋友一起来的小姐妹秦初夏。 “鹿鹿,你终于来了,我好几天都没见到你了。” 沉鹿的这个小姐妹秦初夏在前世她嫁给江淮之后,沉家一怒之下停了她的卡。 秦家那时也怕秦初夏得罪沉予白,也断了她的零花钱,但私下里嫁给江淮的那几年秦初夏一直在资助着她。 这次两人之间闹矛盾是因为秦初夏提了一嘴江淮配不上她,惹得沉鹿很生气,好几天没有理她。 “鹿鹿,你不会还在生气吧?”秦初夏见沉鹿没应她的话,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我早就不生气了。” “那就好……” 周围的其它名媛见到沉鹿过来,也都围了过来,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着。 “予鹿,你带的这条钻石项链是在巴黎时拍的那个吗?” “那场拍卖会我也在,着实被这个钻石项链惊艳了一把。” 她的塑料姐妹一如既往的捧着她,但也只是因为沉予白和沉家,重生回来的沉鹿非常清楚一但她有一天脱离这些东西,她们也会一哄而散 。 “对了,予鹿,听说你要去江城读一年书?” “嗯……你要陪我一起吗?” 沉鹿笑着应了一句,那人愣了片刻,才回道:“不了,怕我妈打断我的腿。” 这边的场景吸引宴会厅大部分人的目光,场上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问旁边的人,“哪位是?” “沉家大小姐,她哥是皇辰沉予白。” 旁边的人见他很有兴趣的样子,又道:“怎么?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很难伺候的,帝都有名的大小姐,脾气大的很,不过听说她最近有了喜欢的人,恋爱中……” 那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如果睡了她,能不能攀上沉家?” “有可能,但我劝你还是别想了,沉予白跟捧眼珠子似的捧着她,欺负她怕是自己也要脱层皮。” …… “呦,看看这是谁?这不是我们阿鹿吗?怎么这次怎么赏脸?” 说话的是叶从南,沉予白的“兄弟”之一,要沉鹿说他们就是蛇鼠一窝,还抱团欺负别人。 但作为花钱的一方,沉鹿没有立场说这些,她也对商业上的事情不太感兴趣。 下药 “我哥没空,我替他来一次不行吗?” 叶从南怕惹恼了这小祖宗,笑着应道:“行,当然可以。” “你平常不是不关心你哥的事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宴会要开始了,你还不去致辞。” “去。” 沉鹿从服务员的托盘上拿过一杯酒,喝了一口,继续应付着围过来的塑料姐妹。 “你去陪着你男朋友吧!看他跟个小怨妇一样的看着我,放心,我一个人没事的。” 沉鹿是在是受不了从某个方向传来的目光,低头跟秦初夏说道。 “好,那过两天约你吃饭。” “嗯。” “予鹿,听说你前段时间同意一个穷小子的表白?”人群中有人嬉笑着问。 周围安静了下去,都在想着这位大小姐是不是真心的,毕竟从小到大沉鹿身边从不缺追求者,但她对此似乎没什么兴趣。 “对,一时脑热,就是觉得他追人的方式比较有新意。” 这话倒是真的,毕竟他追人的方式确实与之前那些富家子弟不同。 “我就说吗,予鹿怎么可能看的上他啊!” “……” 好不容易摆脱那群塑料小姐妹,沉鹿刚座下不久,身上就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虽然是夏季,但宴会厅开着空调,不该这么热才对。 宴会的时间过半,耳边人们的说话声越来越远,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沉鹿暂时没往被人下药这方面想,其一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认识她,其二是她确实很谨慎。 难道是喝多了?可是她这一杯还没喝完。 沉鹿今天穿了一身深紫色的晚装,妆容和发型是专业团队设计,更显得她窈窕动人,高贵纤柔中带着冷淡气场,就想幽谷中的玫瑰,诱人采摘。 抛开脾气不谈,沉予鹿确实是个美人。 沉鹿裸露出来的皮肤中泛着淡淡的红,眼神也变得迷惘起来。 此时的样子真的有点像她的名字,一只坠入欲望的小鹿。 身边好像坐了人,沉鹿看见了他的嘴张张合合,却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沉鹿看到了他伸出来的手,她将手放上去,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沉鹿不受控的想要攀上去。 沉予白是在宴会快结束的时候来的,听林颂说她来了这里,宴会也快结束了,索性直接接她一起回去。 “这么不仗义,宴会都快结束了才来。” “我不是来参加宴会的,我来接我妹妹回家。” 沉予白走到宴会厅寻找着沉鹿的身影,在一个角落处看到了她。 叶从南也发现了沉鹿,惊诧的愣了两秒。 厉害啊!当着沉予白的面泡他妹妹。 反应过来时,沉予白已经走了过去。 那男人背对着他们还没发现这边的情况。 “这位……先生,跟我妹妹认识?” 那人愣住了,迅速将身上的沉鹿推开,转身就看到了沉予白,他整了整衣服,有些狼狈的从沉予白面前离开。 沉鹿意识有些回笼,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开口道:“哥哥……” 沉予白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拉着沉鹿的手臂,带着她离开了宴会。 “走,我们回家。” 摸穴(H) 沉鹿一上车,就控制不住的往沉予白身上蹭,手也在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裙子。 “好热……怎么这么热。” “沉予鹿。” 沉予白发现了沉鹿的不对劲,用尽自己所有的忍耐力才将身上的人推开,他的呼吸被沉鹿撩拨的有些乱。 “林颂……去医院。” 他的话音刚落,腿上传来的重量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沉鹿坐在了他的身上,被药力控制着的沉鹿在他腿上娇软的叫着哥哥。 沉予白的眼眸暗沉,欲望的阀口仿佛被打开,里面隐隐涌动着疯狂。 林颂往后看了一眼,对上了沉予白的眸子,莫名涌起一阵心悸。 沉总不会对自己亲妹妹做些什么吧! “……不去医院了,你出去。” “沉总!” 沉鹿是沉总的亲妹妹! “出去!!” 沉予白嗓音沙哑,声音中裹挟着浓厚的欲望,语气焦急,连林颂也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样子。 几乎就在林颂下车的一瞬间,沉予白将座椅放了下去,沉鹿被他反压在身下。 沉予白的指尖在她唇上蹭了蹭,哑着嗓音道:“这可是你先招哥哥的……” 沉鹿意识还没意识,感觉自己唇边有个凉凉的东西蹭来蹭去,她低头将它含在了口中。 沉鹿柔软的舌尖在试探性的顶弄沉予白的手指,这若即若离的舔弄,勾的他下身的性器胀到了极致。 沉予白没有将手抽出来,他入的更深了些,去戏弄沉鹿的小舌。 不过沉鹿似乎等不及了,她的双腿夹着沉予白的腰身,在他身上蹭着。 沉予白低笑一声,他的另一只手从她腿上往上摸去,滑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那天沉鹿踹他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腿从她的裙底摸了进去,将她里面的衣物脱下,只剩一条可爱的内裤。 沉予白的手沿着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沉鹿的下体因为药物作用早就湿的一踏糊涂,他的手找到了隐藏在花唇中的小花蒂。 轻轻揉弄几下,沉鹿就受不住的呜咽起来,“呜……不要……” 沉予白的手指还在她口中,沉鹿的吐字很模糊,口中的涎水控制不住的从嘴角划下,他才将手从她口中拿了出来,勉强放过她。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的纸巾,不慌不忙的将手上的口水擦拭干净。 另一只手还停留在她的花蒂处,长指夹着沉鹿的小花蒂不停挑逗。 “不要……不要…真的受不住了。” 这种呜咽的求饶让沉予白的兴致更高,不但没停,反倒加快了速度,更加刁钻的欺负着她的小花蒂。 “叫哥哥,叫哥哥就放过你。” “哥哥……哈,哥哥……不要,不要忍不住了……” 沉鹿突然绷紧了后背,眼前一片白光,脑中仿佛有烟花炸开,花穴中涌出了大量液体,彻底浸湿了可爱的小内裤,沾湿了身下的座椅。 沉予白脱下了沉鹿那条湿透的内裤,接着车内蓝色幽暗的光芒去看她吐着水的花穴。 花穴因为高潮的刺激还在蠕动着,像是要含住什么东西。 里面(H) 沉予白没忍住将手探入了她的穴口,花穴迫不及待的含了进去。 手指在花穴里动了动,软嫩如触手般的穴肉紧紧含弄吮吸着他。 嗯……好软,想换成其它东西。 性器束缚在裤子里,激动的颤抖。 沉予白手指进去疏解花穴里的空虚,她仰起头面色愉悦,此时已经完全适应了沉予白的手在她体内的感觉,沉予白在她的花穴里抽插几下,又加入一根手指。 沉鹿额上满是汗水,微微皱眉,脸上的神色不似刚才那般愉悦,吞的略微有些吃力,花穴里有明显的撑胀感。 “……哼,哥哥……胀。” 胀?这才两根手指,他可比两根手指大多了。 “忍着……” 虽然说两根手指有些胀,但好在花穴里足够湿润,进出的还算顺利。 沉予白在慢慢往她的花穴里加入第三根手指,比之前还要明显的撑胀感,穴口被撑得有些发白,进出明显要比之前艰难了许多。 “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沉鹿花穴里难受极了,在他身下挣扎起来,却被沉予白压着强行接受。 花穴为了适应分泌出一股股液体,沉予白的手也越来越湿润。 沉予白也忍到了极致,性器被束缚在裤子里,胀的仿佛要裂开一般,隐隐作痛。 他将手从沉鹿体内抽出来,解自己裤子的动作有些急促,呼吸也格外沉重。 沉予白将性器释放出来,将沉鹿的一条腿挂在自己手臂上,跪在她腿间用自己勃起的性器去蹭沉鹿的花穴,让性器沾满滑腻的液体,随后往她的穴里挤去。 大概没入了半个头部,沉鹿就被撑得有些受不了的想往上逃,却被他紧紧按住了腰。 “嗯……想跑去哪儿?……你逃不了的。” 沉予白在口中喘着气,他又施了些力,狰狞的性器才只进入了一个头,沉鹿疼得连连吸气,意识短暂的恢复了一下。 “哥哥……哥哥,不要……不要进来。” 沉予白寻着她的唇去吻她,沉鹿却偏头躲过了他的吻,沉予白掐住了她的下颌,看她不能动了,才再次吻了过来。 “沉鹿,你醒了?” “哥哥,哥哥,……我们不能这样,你出去,出去好不好?” 进都进来了,哪有出去的道理。 沉鹿的话完全没起到作用,沉予白还在缓缓往里推进着,下身传来的撑胀感时时刻刻告诉着她,她穴里面的是她亲哥哥。 沉予白低头看着自己没入她体内,性器上是被软肉紧紧裹吸的快感。 感觉到那层薄薄的膜后,他停了下来,伸手捂住她的嘴,轻声对她说:“会有点疼,别叫!这里是停车场,虽然林颂再外面,但也难免会有他没看到的。” 沉予白挺身冲破了那层膜,沉鹿疼得眼泪彪了出来,花穴也因为疼痛紧紧收缩。 但沉予白却情绪激动的紧紧抱着她,呢喃着:“阿鹿,你是我的了。” “疼……好疼……” 身体好像被劈成两半一样。 “撕……阿鹿放松,别紧张……” 车震(H) 沉鹿的花穴紧绞着他,不留一丝空隙,软嫩的穴肉含着这个侵入的外来物,也不知是想将他推出去还是想将他含的更深。 穴肉裹吸的快感直冲脑海,沉予白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在里面冲撞的欲望。 等沉鹿缓过这阵痛楚之后,沉予白才缓缓放开她,去吻她的唇,吻的很深,夹杂着浓烈的欲望,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去寻着她的舌纠缠。 “呜……不要……” 直到沉鹿喘不上气他才放开她。 沉鹿眼神迷乱,窒息的感觉逐渐消散,沉予白离开她的唇后直接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去,吻过的地方更是留下了点点红痕。 沉予白不知何时将她身上的紫色晚礼服拉到了腰际,露出了白嫩的乳。 沉鹿对身材很棒,她平时对身材的管理很严格,该有肉的地方有肉不该有肉的地方绝不让它多出一两肉。 “啊……嗯……” 她的意识又迷乱起来,无意识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沉予白也在她的花穴里缓缓抽动起来,沉予白怕她痛,并未全部进去,留了一截在外面,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缓缓抽动起来。 沉予白含住她的乳头,身下沉鹿的身体突然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呼吸也重了许多,穴也开始不规律的收缩。 这让他更加变本加厉的去欺负她敏感的乳头。 沉鹿的手环住他的头,不知这是种什么感觉,想推开他,又想要更多。 胸前的刺激加上穴里的饱胀感,让她很快攀上了高潮。 但沉鹿这次明显比上次反应大的多,她紧紧抱住他,身体痉挛起来,花穴里的嫩肉疯狂收缩,夹紧了体内作乱的大肉棍。 紧……好紧…… 沉予白皱了皱眉,性器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的想射,他慌张的想要往外退,但晚了一步。 沉鹿花穴里的水液喷涌而出,都落在了他的性器上。 沉予白本来就想射,又因为性器被这股热液一浇,直接抵着花穴深处射了出来。 两人都是一愣,这是不是太快了一些,从他进来到射,有十分钟吗? 对上沉鹿奇怪的眼神,沉予白沉着脸,有些懊恼。 不过很快,沉鹿就感觉到穴里的肉棒在迅速膨胀,沉予白的脸上又染上了欲色。 喘息着叫着沉鹿的名字,“阿鹿……阿鹿…” 性器借着刚才沉鹿高潮的水液,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沉鹿平时不喜欢运动,保持身材靠的是严格控制饮食,体力很差,两次高潮几乎耗尽了她所有力气。 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但沉予白却兴致勃勃,看着还能大战三百回合的样子。 沉予白想着她刚才看他的那个奇怪的眼神,也不在体谅她,将晾在外面的那截性器全部埋入她的花穴里,入的极深,顶在她的宫口处。 沉鹿摸着自己的小腹,上面好像还有他的轮廓,她有些害怕了…… 好深…… “不要好不好?……好累……” “累吗?……都没有让你动。” 沉予白停了下来,眼尾有些红,声音比以往的音色低一些,“而且……你不要的话,让哥哥怎么办呢?” 春梦(H) 林颂见车没了动静,以为是结束了,正要给沉予白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可以进去了的时候,车再次微微晃动起来。 庆幸的是除了他之外,这周围真的没什么人,他们是在宴会中途来的,因为停车场几乎挺满了车,只能往偏僻的位置找。 这都将近两个小时了,宴会也散了场,里面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林颂想起沉鹿的那个小身板,也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住。 沉鹿确实受不住,沉予白又开始了第三次,为了能让他早些结束,沉鹿听话的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巧的很。 此时,她的意思昏昏沉沉的,有点想晕的感觉。 嘴里还在无意识的求饶,“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放过我,……放过我。” 沉予白看着沉鹿在他身下快哭的样子,与他在美国时做的春梦重合。 他十五岁去的美国,也是在离开沉家的第一年,第一次做春梦,梦里的女主角就是沉鹿,准确来说是他幻想的长大后的沉鹿。 沉鹿比他小七岁,那会他还会唾弃自己,可离开沉鹿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想念她,做春梦的次数也越加频繁。 无数个深夜里惊醒,身下硬挺的欲望,都在告诉他,他对自己亲妹妹有了异样的感情。 梦里,沉鹿也是这样被他压在身下被他操哭的。 回国后,他不知道为何沉鹿对他格外冷漠,她会跟林颂说说笑笑,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从沉家搬出来跟他一起住也只是为了钱,明明他才是她哥哥。 后来她甚至还找了个男朋友,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还要让他的阿鹿陪着他一点点去奋斗…… 前几年沉鹿对他的冷漠带来的委屈感,生气,伤心等情绪通通转化成了对她的欲望。 “阿鹿……我的阿鹿。” 沉予白的动作快了些,细细感受着沉鹿滑腻紧致花穴,穴肉的紧裹,以及深处在吸吮他敏感处的嫩肉,远比梦中快慰的多。 “阿鹿,他有没有吻过你?” 他?他是谁? 沉鹿的大脑短路一般反应了许久,才发觉不会是说的江淮吧! 沉予白见她不回答,还一副走神的样子,生气的发了狠的去吻她,下身也顶撞的更加用力了。 “没……没有……”,沉鹿趁着换气的空挡急忙开口道。 沉予白呼吸急促,皱着眉,性感喉结滚动几圈,压着她腿的手用了些力,将她的腿分的更开了些。 进出的频率变得非常快,快到在空中留下残影,沉鹿口中的呻吟被顶的稀碎。 “哈……阿鹿,快,快……叫哥哥。” “哥……哥,哥哥……” 沉鹿有些受不了这么高频率的顶撞,微微动了动,动作幅度其实不了,但她穴里太过滑腻,加上沉予白抽插太快,竟然摩擦着花蒂滑了上来。 即将迎来高潮的肉棒,突然失去了紧致花穴的抚慰,贴着她的花蒂抖了抖,甚至上面盘绕的青筋都跳了跳。 沉予白额角的青筋狂跳,放在她腿上的手压在了她的腰上,语气急躁,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沉予鹿,……不要乱动。” 动作焦急的将它再次送到她的穴里。 沉鹿也反应过来她刚才打断了什么,也不敢乱动了,心底有些怕沉予白找不到刚才的感觉,压着她再来一次。 不过这倒没有,在快速进出几次后,沉予白抱紧她,性器抵在她的深处送了精关,一股股热液涌向她的深处。 沉鹿也彻底晕了过去。 适应 沉鹿第二天是在自己房间醒来的,准确来说是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的,她烦躁的在床上翻了个身,私处传来的酸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这下彻底没了睡意。 身上也疼的厉害,四肢像是被打碎重组似的又酸又疼,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嗓子也疼的要死。 她伸出手去拿桌上的水杯,却看到了放在水杯旁边的药盒。 ……是避孕药。 沉鹿混沌的脑子清醒了,昨晚在沉予白车上的那段记忆涌入脑海。 沉予白是她亲哥哥,但她跟沉予白发生关系了,就在他常开的那辆迈巴赫上…… 沉鹿从桌上拿过药,从里面抠出一粒药,混着水吞了下去。 可是怎么能这样呢?他们是亲兄妹啊!况且上一世沉予白可能是有喜欢的人的。 万一以后他有了女朋友,他让她怎么办,到时候又如何在他们面前自处。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清醒后的沉鹿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昨天那件了,昨晚被蹂躏的私处此时也很干爽,沉予白应该不会大晚上的特意让田姨过来给她洗澡换衣服。 那就是他亲自给她洗的澡换的衣服。 沉鹿掀开睡衣领口,沉予白没给她穿内衣,她胸上和腰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混蛋…… 她叹了口气,伸手去摸自己手机,外面阳光很大,时间应该不早了。 下午三点!! 还有两个小时沉予白就下班了!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沉予白。 沉鹿翻身下了床,还没洗漱就拉出了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距离开学就剩两天了,她先去江城适应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两个大行李箱,沉鹿拿着手机边订机票边洗漱。 其实她可以坐沉予白的私人飞机的,但是沉鹿现在不愿意跟他说话,一句话都不想说,发个消息也不愿意。 问题是没有去江城最近的一趟航班…… 皇辰 林颂收到了沉鹿身边保镖的信息,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正在处理文件的沉予白,“沉总,鹿小姐去江城了。” 沉予白手中的笔顿了顿,在文件底下签上名字,“好,她怎么走的?” 他没有收到航班消息,沉鹿没有坐他的私人飞机。 “高铁……鹿小姐去了高铁站。” “啊?” 沉鹿为了躲他还真是…… 不过确实是要给她时间来适应这段关系。 林颂跟在沉予白身边时间挺长,在沉予白没去美国之前两人还认识。 林颂自以为很了解他,经过昨晚的事后,他才发现沉予白很会隐藏情绪,之前看沉予白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妹控,现在看来…… 不过这些都跟他没太大关系,重要的是今天下午还能不能准点下班了。 “沉总,那下午?” “开会。” 林颂看了下表,可能是昨天晚上在沉予白脸上看到的温柔神色给了他勇气,小心翼翼道:“沉总,四点半了。” 沉予白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他,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不带一丝情绪,“所以呢?有意见?” “没有,没有……我现在就通知下去。” 看来是只对沉予鹿温柔,对他们还是那样。 江城 沉鹿确实是坐高铁离开的江城,买的商务座,可能是邻近开学,高铁上人也挺多。 商务座的其实还好,大多数人是在处理手上的工作,或者是在补觉,只有极少数的人在打闹。 就比如坐在沉鹿旁边的这两位。 “嘉怡,你相信我,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那钟潇潇呢?” 那男生听到江嘉怡提到钟潇潇,脸上的神色不耐烦起来,“她?她就是一个怎么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是吗?潇潇送你那么多东西,我以为你会有一点喜欢她。” “没有,从来没有,那都是她自愿的……” 接着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神色去牵她的手,“我的心里只有你,钟潇潇哪里比的上你。” 哪个叫嘉怡的女孩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回道:“张溢之,你别这样,本来潇潇就不喜欢我,你这样潇潇就更讨厌我了。” “你还是不相信是吗?等回去,等回去我就跟钟潇潇说清楚。” 哪个叫张溢之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完全不顾及身边正在睡觉的沉鹿。 沉鹿在自己座位上戴着眼罩也戴着耳塞,被他们越来越响亮的聊天声搞得彻底睡不着。 沉鹿烦躁的摘下眼罩,提醒他们,“可以小声点吗?” 沉鹿看到江嘉怡时有些惊讶,……这人的眼睛好像跟自己长的有点像。 本想发脾气的张溢之回头看到沉鹿脸后,气也消了一半,礼貌的对她道:“抱歉,打扰到你休息了。” 沉鹿没说话,挑了挑眉,打开了旁边的窗户,将眼罩耳塞收了起来,戴上墨镜看风景。 江嘉怡看了她许久,觉得她跟自己之前在金蒂斯会所的沉总有些像,不止是样貌上,气质上也像极了,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那天之后其实她是有些后悔的,不是后悔去金蒂斯会所,而是后悔当时的动作不够快。 她从金蒂斯会所出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除了知道他姓沉外,其它的她什么也不知道,甚至以后还钱她都不知道该给谁。 如果她那时的动作再快一些,是不是她的生活能不一样? “你好,我们能认识一下吗?” 江嘉怡跟身旁的沉予鹿搭话,虽然他们隔了一个过道,但完全挡不住她的热情。 沉鹿没有搭话,江嘉怡有些尴尬,继续道:“我叫江嘉怡。” “沉予鹿……” 也姓沉。 “你也是去江城吗?” 沉鹿不太喜欢她,但她好像完全没有自知之明,沉鹿也只能不温不火的回着她,“嗯……” “您是要去江城旅游吗?还是去上学?” 沉鹿将墨镜往下挪了挪露出眼睛,无语的看着她,“跟你有关系吗?” “抱歉!冒犯您了。” 张溢之见江嘉怡吃了瘪,立马帮腔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啊!问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我就是不愿意告诉你们,……怎么样!” 张溢之还想说什么被江嘉怡拦了下来。 一路上几人都相视无言…… 沉鹿没想到他们跟她的目的地是一样的,都是江城,不过听他们的口音不像是帝都人,估计是假期去帝都游玩的。 到江城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沉鹿打车去了预订好房间的酒店。 关心 这两日,沉鹿到江城之后,暂时住在了酒店,江城不比帝都繁华,加上上一世跟江淮在这住过很久,基本上能逛的都逛了个遍。 所以热爱买东西的沉鹿头一次失去了逛街的兴致,窝在酒店里,安排下一步的工作。 沉鹿来的匆忙,许多事情都没有安排妥当,比如她从不在学校住宿,要去的学校江城明德高中虽然可以走读,但是沉家在江城好像没有产业。 沉予白也没在江城买过房子。 也是,谁会想到她会来这里上学啊! 帝晟的产业大多都在各地一线城市,沉予白就更不用说了,他一般是出差出到哪儿,房子买到哪儿,问题是他没来江城出过差。 都怪沉予白,要不是害怕他自杀,她才不想来这种地方找人。 沉鹿拿出手机,准备自己看房。 手机顶部弹出了林颂的微信信息,沉鹿划开发现是一串地址信息。 沉鹿回了个可爱的疑问表情包。 【?这是?jpg】 【沉总在江城明德高中附近买的房子,让您住到这里。】 好吧,算他还有点良心。 【沉总说等忙完这段会去看你。】 他怎么不亲自跟她说,难道跟她一样不太能接受这段关系? 【沉总说要您在那边照顾好自己。】 【沉总还说要您在那边收敛一点,江城不比帝都。】 林颂在沉予白办公室拿着手机,抬头问:“沉总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沉予白看着林颂手机上的内容,恰好看见了沉鹿跟林颂以前的聊天记录,好奇心的驱使下,指尖向上划动看沉鹿和林颂以前的聊天内容。 两人的聊天内容不是很多,大多数是语音,他没有听,但沉鹿总是聊完后给林颂发一些奇奇怪怪搞笑的表情包,她从未给他发过。 沉予白不知想到什么,皱着眉,心情看起来不大好,对林颂道:“让她把我的电话和微信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林颂准备敲字,手机却被沉予白抽走了。 “我亲自跟她说。” 【把我的电话和微信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沉鹿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她还以为沉予白是愧疚的不敢跟她说话,结果是因为她把他拉到了黑名单里他才没办法跟她说话。 【微笑jpg.】 沉予白将手机还给了林颂,不经意问道:“你私下一直都有跟沉鹿联系?” 他跟沉鹿的关系近期才稍微缓和一点,以前两人几天都不说一句话,结果他一直都跟沉鹿有联系。 林颂有些心虚,“嗯……鹿小姐不让我告诉你。” “她是你老板,还是我是?” 沉予白说这句话时很平淡,林颂一时摸不太准他的心思。 “您是……” “你还知道我是。” 那为什么听沉鹿的? “沉鹿小姐说的内容大多是关心您的,让您应酬时少喝酒了什么的……” “我觉得,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鹿小姐还是关心您的,可能是性格别扭着,又不愿意拉下脸找您了,这才找的我。” 沉予白的心情显而易见好了许多,“是吗?” “是,绝对是,不信您可以听。” 开学 明德高中在江城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中,沉鹿高三才转学到这儿,走的是后门,进的是最好的班级。 沉鹿没想到自己的点会这么背,本来不该出现在明德高中的江淮竟然莫名出现在了这里,还有在高铁上认识的那两个她不太喜欢的人张溢之和江嘉怡竟然也在这个班。 江淮看见沉鹿时有些惊讶,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暑假跟沉鹿表白后,他就一直冷着她,沉鹿后来跟他聊的也就少了,慢慢的两人就像陌生人一样。 他还以为这段感情已经结束了,没想到沉鹿追到了这里。 沉鹿做完自我介绍之后,班导在教室里环视一圈,视线落在了江淮身边的空位上,“沉予鹿同学,你坐到第四排的空位哪里。” 一向在众人眼中优秀有礼貌的江淮突然站了起来,“老师,我不想跟沉予鹿同学一起坐。” 她还不想跟他一起坐呢!想到他前世出轨她就恶心。 班导有些尴尬,只能再找给沉鹿找其它的座位,最后她暂时被安置在了一个休学的同学的位置上,同桌是一个看起来不太好相与的女孩子。 涂着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口红,高马尾,脸圆圆的,有点像包子,又有些可爱。 安排好位置之后就开始了正式上课。 帝都历来都是自主命题,在难度上要比地方统一考试简单许多,平常的学习内容也不会太复杂。 再加上沉鹿在帝都时成绩就处于中上水平,来到江城后题目的难度倍增,她跟起来有些吃力。 让沉鹿出乎意料的是,一节课她身边的这个女孩子在不停的给张溢之传纸条。 张溢之的位置在她的斜前方,她会把纸条团起来,扔过去,他也不捡,一节课过去,他脚下都是纸团。 沉鹿脑海中浮现了在高铁上听他们说话时提到的名字,开口道:“钟潇潇?” 钟潇潇回头,眉宇间都是傲气,“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沉鹿挑了挑眉,心想,原来你就是那个冤大头啊! 沉鹿隐晦的提醒了下,“人家都不理你,干嘛还要上赶着往上蹭?”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这节课下课之后,钟潇潇又追着张溢之跑了,兴奋的拿着他的水杯帮他接水。 沉鹿低头看着习题册上的题,她的面前站了个人,挡住了折射在她书本上的光芒。 是江淮。 江淮开口就是质问,“沉予鹿你为什么要追过来,好好呆在你的帝都不好吗?” “多大脸?还为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沉鹿,我们分手。” 江淮这句话压的很低,像是怕周围人听到。 “我们在一起过吗?” 江淮的脸黑了下去,目光却看到了沉鹿脚上的鞋,目露嘲讽,“沉鹿,没想到你还跟以前一样,真是富不过三代啊!” 丢下句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 三代?不过她好像不是沉家的第三代,要数的话恐怕还得伸出手来数。 不过江淮他凭什么那么骄傲啊?这又不是上一世怕,他现在还是个穷小子,又不是创业成功的老板。 醉酒 沉予鹿住进了沉予白买的别墅里,诺大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有些无聊。 晚上,沉予鹿洗完澡之后,穿着睡衣一个人窝在沙发上,桌面上放着平板,正在播放着连续剧。 放在一旁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屏幕上闪动的字是林颂,沉予鹿接起。 “沉予鹿,给我们开下门。” 开门?他们来江城了? 沉予鹿半信半疑的打开门,就看到林颂正扶着沉予白站在门口,两人身上还有很大的酒气。 林颂将沉予白放在沙发上。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江城?” “今天下午刚到。” “去应酬了?喝这么多?” 沉予鹿给林颂递了杯水,听他继续说:“去了江城李厅的饭局,他可能是想从沉总口中知道什么,就灌的多了些。” 林颂看了下表,“麻烦你多照顾一下沉总了,我就不多留了。” “你要走了吗?” 沉予鹿刚想起身送一下林颂,就被沉予白死死拽住了衣服。 沉予鹿有些尴尬,拽了一下,没拽开。 “不用送了。” “好,那你慢走。” 林颂走后,客厅里只剩下了沉予白和沉予鹿两个人,沉予白从身后贴了过来。 “……啊!快放开我,你臭死了。” 沉予白靠着他的肩,吐息中还带着浓烈的酒气,“阿鹿,……我好想你。” “那些人好烦,就知道让我喝酒。” “他们让你喝你就喝?” 沉予白抱着她腰的手更紧了些,有些无奈道:“那怎么办呢?谁让我妹妹在江城,她那么爱闯祸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沉予鹿没想到是为了她,她还以为是生意上不得不交涉的。 “行了,行了,你臭死了,赶紧去洗澡。” 沉予鹿实在受不了他身上的烟酒气,推着他去房间浴室。 “阿鹿跟我一起。” 沉予鹿瞪他一眼,“你想的美。” 刚才被沉予白抱了那么久,沉予鹿的身上也沾上了酒气,她回自己房间又重新洗了澡,换了衣服。 沉予鹿在梳妆镜前做着护肤,突然想到了刚才忘记问林颂有没有给沉予白吃醒酒药了! 沉予鹿又跑下楼,从医药箱里翻出来醒酒药,到沉予白房间准备敲门时,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沉予白看起来还没有醒酒,眼神中还带着朦胧的醉意,身上围着白色的浴巾,不知道要去哪。 “你去哪儿啊?” “去找你……” “……” “对了,林颂有没有给你吃醒酒药。” “吃过了。” 沉予鹿悄悄把药藏在身后,对上沉予白的眼神,嘴硬道:“我是怕你明天状态不好耽误工作,才不是……” 沉予鹿话没说完,就被他拉到了房间里,抵在房门上。 “你有病啊,干嘛啊?” 沉予白缓缓低头靠近沉予鹿,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 沉予鹿心脏跳的极快,在两人鼻尖即将碰到时,沉予白突然凑到了她耳边,手抚着她的发,声音中还带着醉意,“下个月帝都有一场你经常参加的拍卖会,回去吗?” 就这?白让她紧张了…… 沉予鹿手抵着他的胸膛往后推了推,跟他拉开距离。 “不回去了,那天要月考,……有什么好东西吗?” “有一套欧洲中世纪的珠宝,有些收藏价值。” “那哥哥帮我拿下?” 沉予白的目的此时才暴露出来,他指尖从沉予鹿唇上划过,“帮你,那你给哥哥什么好处呢?” 同意(口交,H) 沉予鹿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你想都不要想。” 手摸到门把手,打开门出去了,沉予白也没拦着她,在她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本来她都快忘记了这件事,今天听沉予白提起她才忽然想起,手机上是前段时间跟便宜闺蜜秦初夏的聊天记录。 秦初夏:【阿鹿,你知道这次的拍卖会有什么吗? 惊讶jpg.】 沉予鹿:【有什么啊!】 秦初夏:【一位收藏家把他手里收藏的欧洲中世纪的珠宝拿出来拍卖了。】 【好多人对这套珠宝虎视眈眈。】 秦初夏还特意给沉予鹿发了几张这套珠宝的照片,像是在故意诱惑她。 沉予鹿:【那天赶上了月考,我回不去。】 秦初夏:【嘲笑jpg.】 沉予鹿:【要不你先拍下来,到时候我把钱转你怎么样?】 秦初夏:【你想得美,我拍下就是我的。】 沉予鹿:【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沉予鹿将珠宝的照片放大,这套珠宝的做工十分精美,采用的是中世纪欧洲特有的技术,虽然不太适合日常佩戴 ,但美丽的事物放在家里也能让人赏心悦目。 沉予鹿之前能给自己洗脑,好看有什么用,反正是一个平常基本用不到的东西,拍下来也没用。 现在就能用同样的方法,告诉自己沉予白这个醉鬼到明天肯定什么都不记得了,她现在先让他允诺下来,明天再告诉他就昨天晚上答应给她买这个,而且他们做都做过了,也不差这一步。 完美,就这么办。 于是,沉予鹿再次推开了沉予白的房门。 沉予白坐在床上,挑眉,对她的再次出现完全不惊讶。 “想通了?” “嗯……” 沉予鹿在门口磨磨蹭蹭,迈着小碎步往床边挪。 “……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等下我睡着了,你的珠宝就算了。” 可恶啊!!沉予鹿严重怀疑他没醉。 沉予鹿脑海中想的好,实践起来紧张到手抖。 她跪在沉予白腿间,手颤巍巍的去脱他下身的衣服。 沉予白相当配合,只是加重的呼吸声暴露了他此时的不平静,睡裤脱到了沉予白脚边,他抬脚就讲睡裤踹到了一边。 沉予白的性器半硬着,从浓密的毛发中探起了头,棒身是青紫色,盘绕着狰狞的青筋,顶端是伞状的,看起来丑陋极了。 屋里没有关灯,沉予白看着她脸上的情绪从紧张,震惊,再到嫌弃。 “我洗过澡了。” 沉予鹿抬头看他,灯光下的沉予白脸上带着醉意,精致的五官也在灯光显得格外冷峻。 怎么脸这么好看,这里这么丑。 沉予白抱住她的脖颈将她贴近他的性器,显然等的不耐烦了,唇瓣贴了他半硬的性器上。 沉予鹿抬手握住他的东西,张口将龟头含入口中,他确实是洗过澡了,性器上还带着淡淡的柠檬清香。 别墅里所有房间的沐浴露都是柠檬的,她亲自买的。 沉予白的性器太大,进入到她口中后压迫了她舌头的空间,她小心的想将舌头换个位置,柔软的小舌不小心从他顶端刷过,头顶传来了沉予白性感的喘息,口中的东西更是迅速硬了起来,将她的小口彻底撑满。 含着(吞精,H) 口腔的湿热包裹着他胀硬的性器,柔软的小舌舔弄着敏感的龟头。 沉予白的手放在她的后颈上,口中的喘息怎么都压不住,动情的叫着她的名字。 “阿鹿,阿鹿……” 沉予鹿的舌尖围在他的龟头上舔舐,带走了铃口溢出的清液,他呼吸重了许多,难耐的呻吟出声,手也从她后颈移到了她的后脑上。 当沉予鹿的小舌好奇的往他马眼里钻时,沉予白再也忍不住,挺腰往她口中撞。 “唔……” 这一下进的很深,沉予鹿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呛到了,猛然退开咳嗽。 “抱歉,抱歉……没控制住。” 沉予鹿缓过这阵,心底默默想着拍卖会上的珠宝,在他腿上狠狠打了一下,“再这样,你就自己撸去吧!” 骂完他,沉予鹿再次不情不愿的去取悦他,她低头顺着狰狞棒身上的青筋往下舔,手圈住他的肉茎,像乖顺的小兔子一样一下一下舔舐着硕大的伞状头部。 她再次将性器含入口中,吸吮着它。 沉予白闭上眼,隐下眼底的疯狂,忍住想在她口中尽情抽插的欲望。 享受着性器上传来的快感。 沉予鹿前世并未为江淮做过这些,她的动作很生涩,牙齿会时不时的不小心磕到,之前她看手机上说,这个地方很脆弱,经不起太大力道。 加上沉予白醉酒,看起来意识有些不大清醒,所以她动的很轻柔很小心。 也正是这份轻柔小心,让沉予白舒服极了。 只要一想到是沉予鹿在为他口,他就激动的想射。 沉予鹿的嘴有些酸了,将口中的肉茎吐出一截,用手圈住他露在外面的一截性器,上下撸动着,舌尖也在马眼周围舔弄着。 沉予白的身体紧绷,手中的棒身在微微颤抖,龟头的颜色变得通红,马眼也激动的分泌出大量清液。 沉予白微皱着眉,喉结滚动,声音暗哑,喘息着,“阿鹿,……阿鹿,快些……” 他低头看着俯在他胯间的沉予鹿,眼眸暗沉,“阿鹿……含着,……忍住了。” 沉予鹿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只感觉到放在她后脑的手在施力,把她往他的性器上按。 她终于知道了他那句是什么意思了,他看样子是要到了,在她口中进的很深,次次闯到她的喉咙处,想挣脱又挣脱不了,只能受着。 在进出几次后,沉予白在她喉咙强烈的裹吸下,射了出来。 沉予鹿的嘴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将他射出的一股股精液往下吞,可能是这几天没有做,这次的量很大。 哪怕是这样,也有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嘴角划下,滴落在地上。 直到在她口中射完,他才恋恋不舍的从她口中退了出来。 然后没了反应,也不管地上的沉予鹿了。 沉予鹿在地上跪了太久,双腿发麻,站不起来了,扶着沉予白的腿才勉强站了起来,膝盖更是惨不忍睹。 正想说两句,却发现他呼吸平稳,已经睡着了。 醉鬼……,你最好把那套珠宝给我买下来,否则我们没完。 做饭 沉予鹿的手握住了房间的门把手,叹了口气,又折回去,给沉予白盖好被子才离开。 上了一周课的沉予鹿,好不容易熬到了周六,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叁竿。 醒的时候,外面阳光正明媚,沉予鹿迷迷糊糊间摸到手机,发现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摸到遥控打开房间的智能遮光帘,让外面的阳光照到屋子里。 她从慢悠悠的从床上座起来,打了个哈欠,盯着被子发呆,大脑还未完全开机,昨夜的记忆随着大脑的慢慢苏醒而涌现出来。 拍卖会!珠宝!! 沉予鹿慌忙下床,冲了出去。 完了,沉予白不会走了吧! 刚出卧室,沉予鹿就闻到了空气中的食物的香气。 沉予白端着汤从厨房走出来,放在桌上后,抬头看到站在二楼的沉予鹿,“下来,吃饭。” “哦,等一下,……我还没洗漱。” 二十分钟后,沉予鹿坐在了沉予白对面,她今天没有安排,也懒得化妆了。 沉予鹿看着面前卖相还不错的菜,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问道:“你还会做饭?” “嗯……” “怎么在御海公馆时,一次也没见你做过?” “做过的,你那次没领情。” 说话间,沉予鹿夹了一块面前的小里脊,尝了一口,瞬间双眼放光。 好吃的,比御海公馆的厨师做的还要好吃,以前到底错过了什么。 沉予鹿面前的米饭很快见了底,想到昨天自己做的大尺度她试探性的问了问昨天的事,“你还记不记得昨天的事?” 沉予白的眸光暗了下去,他也没想到自己酒后会那么大胆的让沉予鹿给他口,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沉予鹿还答应了。 沉予鹿见面前的人沉默了,心底涌上几分慌乱和尴尬。 完了,不会记得吧! 在沉予鹿忐忑的心情下,沉予白终于开了口,“昨天喝的太多了,有些事记得不太清楚。” 沉予鹿送了口气,脸上挂上笑容,“下个月帝都得拍卖会我回不去,你昨天说,要给我买拍卖会上的珠宝。” 沉予白反问了句,“是吗?” “是,你答应了的,别想耍赖。” “那你呢?你许诺了我什么?……我看起来不想是个会做亏本生意的人。” “不是……你…我……” 他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讨厌…… 沉予鹿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局促的样子有些可爱。 沉予白也没想把人惹生气,接话道:“或者说昨晚你已经履行了你许诺我的。” “啊!对,就是这样,反正你说的我已经做到了,你必须给我买。” 沉予白平淡的回了句,“嗯……” 看起来是同意了。 “你还要添饭吗?” “什么?” 沉予鹿面前的碗已经空了,桌上的几个菜也吃的差不多了。 她记得沉予白给她盛了满满一碗,她吃完了!今天的这一顿比以往她一天摄入的热量还要高。 沉予白还问要不要再来一碗,再吃不得瘦死,漂亮的小裙子也要离她而去了。 “不了,不了,我饱了。” 喜欢 沉予鹿吃的有些撑,想着沉予白做饭时她还在睡大觉,也没帮着做些什么,而且她从不自己做饭的,也就没让人往家里送食材,那就说明食材也是他现买的。 有点小愧疚,但吃饱后的她是一点都不想动。 “哪个要不我洗碗?” “不用,我来。” “好。” “……” 能懒则懒。 “你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沉予鹿揉着自己吃的撑的肚子,“本来是没有的……” “你呢?帝都的工作不忙吗?怎么有空待在这里?”沉予鹿突然反问道。 “还好,本来来这里就是工作的。” “皇辰在江城不是没有项目吗?” 沉予白洗着手,回沉予鹿的话,“以前是没有,但现在快有了。” 她记得前世皇辰自始至终都从未向江城拓展过,怎么今世不一样了,难道是她跟沉予白关系的缓和引发了蝴蝶效应。 沉予白不知何时站在了她面前,见沉予鹿还没有察觉,出声道:“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怎么突然看上了江城的项目?” “这有什么好想的,我是一个商人,看上了自然是因为有钱赚。” “那你下午有没有空?” “有没有可能我也过双休。” 沉予鹿起身往楼上走去,边走边说,“那正好,下午跟我一起逛街。” 她吃的太多,让她运动是不可能的,只有逛街她才会有些许热情,虽然她已经逛了许多遍了, 沉予鹿口中还小声抱怨着,“都怪你……,外面这么热,一点都不想出去,但今天吃的太多了,不出去会胖死的。” “……” 下午叁点,林颂开车来接的他们。 林颂开的是一辆黑色的宾利,沉予鹿有些庆幸不是帝都那辆有羞耻记忆的迈巴赫。 但她上车后还是不可避免的想起来那晚的事,耳朵和脸都很红。 “热吗?” 沉予鹿用手扇了扇风,掩饰道:“有点。” 林颂将车内温度又调低了几度。 沉予鹿看着窗外往后退的景色,想到了自己来江城的目的。 他以后可能会有自己喜欢的人。 他将来会因为得不到哪个女人……自杀吗?是阻止他们在一起,还是祝福他们。 他们要是在一起的话,她呢? 他会怎么处理跟她的关系呢?把她送出国? 沉予鹿越想越离谱,也越来越心凉,想着他会为了那个女人,抛下家业,前世外公该多伤心啊! 可是不问一下他的话,明德高中这么大,她要去哪里找这么一个人。 “沉予白,我问你一个问题吧!……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开车的林颂都惊呆了,一眨眼的功夫沉予鹿就变脸了,刚才不还挺高兴的吗? 他跟沉总都没说什么,沉予鹿就突然一副不爽的样子。 “喜欢长的漂亮的身材好的,……喜欢有大小姐脾气的,喜欢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喜欢有小脾气的,有些傻的,意识不到别人喜欢她的。” 喜欢你。 沉予鹿挑眉,不屑道:“受虐狂吗你?而且这人有什么好的。” 沉予白认真的看着她,指尖在左手的腕表的表盘上转了转,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我喜欢她,……很久了。” 沉予鹿更生气了,气冲冲的对着前面开车的林颂说:“停车,我要吃炸串。” 沉予白皱着眉,按住了她准备开车门的手,声音中带着不可违抗的严肃,“不许。” 逛街 眼看着卖炸串的地方离她越来越远,气急败坏道:“你干嘛?我要吃……” “停车啊!” “不许。” 林颂:到底停不停! “你什么意思?我吃个东西都要管?” “沉予鹿……,也不知道谁因为胃病住过院,还敢乱吃东西。” “不吃就不吃……” 车缓缓驶入江城最繁华的商业街,商业街不许停车,沉予白和沉予鹿两人就在这里下了车,步行往里走。 沉予鹿喜欢逛街,各个地方都要逛,她没有明确要买的东西,经过一个店都要进去逛逛,有喜欢的合眼缘的东西就会买下来,一圈逛下来,身后保镖的手里都拎满了东西。 护肤品,包包,鞋子,衣服应有尽有。 这里面有一部分沉予鹿是有的,就像刚才的那个包,她在御海公馆有一个了,沉予白也知道但她说想要,沉予白还是眼都不眨的买了下来。 沉予白在车上的话让她不高兴,沉予鹿大小姐脾气上来了,就想让他多花钱而已。 这一系列的疯狂购物之后,沉予鹿心底的火苗微微熄灭下去,看在他这么识相的份上今天要不就这样吧! “沉鹿,这个包我好像在帝都时见你背过,你为什么要来江城买个一样的啊?” 林颂的话又提醒了沉予鹿,她来江城就是找他以后可能会喜欢的那个人。 万一以后他们要是在一起,他还会给她买东西吗?恐怕到时候他躲她都来不及,说不定还会把她赶出去自立更生。 所以现在她要多买一些,别到时被赶出去了连饭都吃不上。 沉予鹿走进服装店,回头看了一眼沉予白,“我要买衣服。” “好……” “啊……还买啊……” 沉予鹿疑惑的回头,“不是,林助理你什么意思啊?我又没花你的钱。” 林颂脸上写着,是,你是没花我的钱,但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还能拿的了吗? 你们两倒是轻松,一个看上那个指哪个,一个指那个买那个,一圈下来,手里一件东西都没有。 沉予鹿看着后面几位保镖手里都是满满当当的东西,阵仗好像有些大。 “这样,林助理你先带着后面几个保镖把东西放到车里,……这里让沉予白拿就好。” 林颂小心翼翼的偷瞄沉予白,见他点头之后才带着保镖离开。 沉予鹿进店之后,被挂在店中央的一件白色裙子吸引了目光,店里的柜员热情的迎了过来。 “这是今年的新款吗?” “是的,小姐眼光真不错,这件是我们当季卖的最好的一款了,但是需要提前预订,您先试一下,如果喜欢的话,我们也可以调货。” 沉予鹿没有回售货员的话,挑眉戏谑的看着沉予白,“你觉得这件好看吗?” “好看……” “好,麻烦给我拿一下吧!” 沉予鹿拿到裙子后,捞起裙子的吊牌看了一下,笑得更开心了,“可不便宜哦!” “……” 你选的那件是便宜的。 江嘉怡是跟着钟潇潇来的这家店,之前因为张溢之的纠缠让她跟钟潇潇的关系变得僵硬,但钟潇潇是个蠢的,被她叁言两语给哄好了。 蠢萌 钟潇潇在江城钟家千金,两人交好的时候,钟潇潇送她的东西都价值不菲,父亲看病住院的钱用的是在帝都他开的支票,但所剩不多,更别说她底下还有弟弟妹妹要上学。 她高叁了,正是学业紧张的时候,不能在像以前一样做兼职补贴家用,所以一定不能跟钟潇潇关系闹僵。 还未进店江嘉怡就隔着一层透明玻璃,看到了店内坐在休息区的人。 不远处的两个柜员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说两句悄悄话,嬉笑着。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感觉到挽着自己手臂的手收紧了许多,钟潇潇狐疑的看着她,总觉得她很紧张的样子,“你怎么了?” “没事……” “那走吧!我前几天在这里预订了件衣服,今天可以拿了。” 进店之后,江嘉怡放开挽着钟潇潇手臂的手,“潇潇,你先去拿裙子,我看见了个熟人,去说两句话。” 钟潇潇没怀疑,“那你去吧!记得回来,我还想接着逛逛。” 江嘉怡转身,朝着沉予白那边走去,脸上挂上柔弱得体的笑容,“沉先生,好久不见。” 江嘉怡出声,沉予白才看向她,看到她宛若沉予鹿的眉眼停顿了二秒,眉头微皱,“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 “我们在金帝斯会所……” “在金帝斯会所怎样?”沉予鹿不知何时从试衣间走了出来,靠在试衣间门上不知听了多久。 “沉同学,……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嘉怡看见认识的人有些慌张,学校里的同学都清楚她的家庭状况,她能结识这样的人,难免让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是她刚刚已经听到了…… “眼瞎吗?来这里还能干嘛!看衣服或者是买衣服。” 沉予鹿语气不太好,让坐在一边的沉予白怀疑她是不是得罪了沉予鹿。 沉予鹿整理了下衣服,在镜子前转了两圈,问坐在不远处的沉予白,“好看吗?” “好看,要买吗?”沉予白平淡的语气像是在形容一件客观存在的事实,也不见心虚。 不过沉予鹿可没这么好打发,正准备追问刚才金帝斯的事,没想到钟潇潇突然过来了。 “还没说好吗?我们要走了。” “呦,又和好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沉予鹿,看清她身上的裙子后瞬间炸了,“啊啊啊……沉予鹿,你怎么能跟我穿同款。” 沉予鹿走到她面前,耀武扬威的比了下身高,顺便戳戳她肚子上的肉肉,笑着回道:“你确定吗?” “啊啊啊,沉予鹿……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讨厌的人?” 沉予鹿捏了一把她肉肉的脸,说道:“这你不就见到了。” “听话,这件衣服不适合你。” 沉予鹿没的说错,以她的穿衣经验来说,钟潇潇确实不适合这一类。 钟潇潇说话有些逞强,外人听来可能觉得她不领情,奇怪的是跟她做了一周同桌的沉予鹿竟然不讨厌她。 就是有些舔…… 钟潇潇气愤的将衣服塞到了江嘉怡怀中,“算了,我不要了,送你了。” 钟潇潇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江嘉怡跟着她一起。 沉予鹿看着钟潇潇的背影笑了笑。 怎么蠢萌蠢萌的…… 沉予鹿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柜员询问她是否要预约这件衣服时,淡淡的回了句,“不了。” 想要(微H) “所以那天在金帝斯你睡了她,她就是你养在外面的女人?”沉予鹿阴阳怪气的又问了起来。 “沉予鹿你还要我说几遍,那天在金帝斯我没碰她。” 沉予鹿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情说:“你当我蠢。” 沉予白扶额,无奈道:“不信你可以问林颂。” 林颂:“我确实可以证明沉总没碰她。” “你真当我蠢!林颂是你的人当然向着你了。” “再说了,你干嘛非得跟我解释,你也只是我哥而已……我最多感慨一句,你眼光真差。” 沉予鹿“哥”字咬的极重,特意强调两人的关系。 沉予白和林颂都不在说话了,沉予鹿已经认定了的事,沉予白就算找再多的人,她也依旧不信。 可能还会怀疑沉予白收买了他们。 车内陷入了沉默,沉予鹿的脾气不减反升,在她看来,他们的沉默就是被她戳破真相后心虚了,默认了。 到达别墅后,沉予鹿先一步下了车,也不等保镖开车门,气冲冲的摔车门走了。 一楼客厅中,暖色的法国古典吊灯下,沉予鹿在玄关处换鞋,曼妙的身姿,盈盈一握的细腰,以及暖色暧昧的灯光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 沉予白的呼吸窒了窒,等她换完鞋后,抱起她将她抵在了墙上,往她脖颈处吻去。 沉予鹿躲着他的吻,恼怒道:“你别碰我!!去找江嘉怡啊!” 沉予白左手虎口掐住了她的下巴,呼吸有些乱,“沉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啊?” 什么啊!他在说什么啊? 沉予白见她一脸疑惑的样子,看起来是真的没有意识到。 “你今天问我喜欢的人,我说的是你。” “啊!?” 他今天说的傻的有大小姐脾气的,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是说的她。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 “你放开我。”沉予鹿在他怀里挣扎。 “还闹什么?” “你居然那么说我,我明明不是那样的。” “……” 沉予白低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沉予鹿感觉到了唇上的柔软,瞳孔微缩,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手上用力的推着他,沉予白还真被她推的退后两步放开了她。 “沉予白,你是我哥……” 而且江嘉怡的事还没说清楚。 沉予白抚了抚被咬出血的唇瓣,对着沉予鹿笑了笑,开口道:“哦……哥哥,那又如何?” “我们不能这样。” 沉予白一步步靠近沉予鹿,带着在商业场上那种杀伐果断令人畏惧的压迫感和戾气。 他从未对沉予鹿露出过这样的神情,沉予鹿害怕了,一步步往后退着。 “阿鹿啊,阿鹿,你不会以为到今天我们还能回到平常的兄妹关系吧?” “你若是不愿,在哪晚就该拒绝我,而不是……装睡。” 然后任由他一个人陷的越来越深。 哪晚他果然知道。 “我们做平常的兄妹不好吗?” “平常兄妹?……晚了。” 沉予鹿腰抵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她不能往后退了,沉予白突然两步上前拥住了她,身上的戾气和压迫感一瞬间收了起来,仿佛刚才只是她的错觉。 “阿鹿,……哥哥想要了,给哥哥……好不好?”声音发颤,眼尾很红,像是被欲望折磨的很了,忍耐到了极致,还有点可怜,跟刚才的他宛若两个人。 戴套(H) 沉予鹿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在原地怔了片刻,这片刻的犹豫对他来说足够了。 回过神时,她裙子后的黑色蝴蝶结带子已经散开,脖子上和耳朵上的装饰也被卸的一干二净。 沉予鹿本想说自己还未答应他,可沉予白像是怕她说出来似的疯狂的吻铺天盖地的袭了过去,沉予鹿口中只剩下了呜咽声。 从客厅到二楼卧室的这段距离,散落了一地的衣服首饰。 走到沉予鹿房间的浴室时,她身上几乎已经光了。 沉予白只是脱了一件西装外套,除了白色的衬衫有些凌乱外,衣服还是完好的穿在身上。 沉予鹿被他吻的意乱情迷,气喘吁吁的对着他说:“我没同意……你放开我,……我不想要。” 这一番话,也不知是在告诉他还是警告自己。 沉予白将她放到了冰冰凉凉的大理石洗漱台面上,她被这凉意冰的颤了一下。 看着沉予鹿微红的脸颊,沉予白在她耳边轻飘飘道:“是吗?” 沉予鹿还未探究他反问的意图,下身就先被攻陷了,修长的手指趁他不注意时探入她的私密处,寻到隐藏在里面的花蒂,用食指轻轻揉弄着它。 沉予鹿条件反射般的夹住了他的手,眼眶发红,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委屈巴巴的,“不要……不要摸。” 沉予白当然不会听她的,俯身从她脖颈处往下吻去。 吻的她意乱神迷,浑身发软,腿下也松了力道。 沉予白的手指在她花蒂上重重按了一下,沉予路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呻吟出声,“唔……” 可他手指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肆意的欺负着发红肿胀的小花蒂,沉予鹿后知后觉的挣扎起来,但有些晚了,她感觉到花穴深处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 沉予白的手摸到了她花穴处的湿润,性器被束缚在衣服里,激动的跳了跳,叫嚣着要到她湿软的穴里一逞威风,他抱着她的腰,声音低哑,“阿鹿,你好湿。” 沉予鹿喘着气,双腿不在箍着他的手,反倒是微微敞开着,更方便他的动作。 还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到了。 沉予白收回了手,对上沉予鹿疑问的眼神,笑道:“别急。” 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沉予鹿眼神乱飘,想看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也就几秒钟,他就把自己脱光了。 西装裤落下时划过了她的脚背,她被这种触感吸引,目光顺着看去,却撞上了他腿间勃起的性器。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它,但每次见到都让她惊诧一番,……它也太大了吧!进去真的不会痛死吗? 沉予鹿不安的在大理石台面上动了动,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动作。 她再次看过去,指只见他骨节分明的手中拿着一个拆掉包装的避孕套,正在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套,避孕套顺滑的被他从顶端推到跟部,完美的贴合着他的性器。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颇有些赏心悦目。 抬头对上了沉予白戏谑的目光…… “好看吗?” “……” 其实还行…… 对镜(H) 勃起的性器抵在了她的花穴处,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沉予鹿也能感受到他的炽热。 “要开始了……” 沉予鹿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东西的大小,她怕了,动作慌乱的推他,“等一下……你等一下,……嗯,还没洗澡。” 沉予白手扶在他腰上,把她往自己性器上按,听到她的话,动作停顿了两秒,在她耳边喘息着说:“阿鹿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等的了吗?” 接着涌沉予鹿不可反抗之势,强硬把胀硬的肉棒往她湿润的穴里推,才堪堪进入一个头部,她就喊着受不了。 “唔……不要,好胀,我不要你……” 花穴被他撑了起来,穴口可怜巴巴的吞着他。 跟沉予鹿的感觉相反,性器的头部被穴里的嫩肉包裹 ,沉予白靠在她的肩上,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来,性器上的快意刺激着大脑皮层,脸上爬过一丝快慰。 不要他叁个字刺激到了他,他箍着她的腰,将她带离了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性器顺势滑入了大半根。 突然的悬空让沉予鹿夹紧了穴,手紧抱着他,双腿也紧紧环着他,生怕掉下去,这让沉予鹿完完全全的只能承受,做不到一点反抗。 沉予白被他夹的抑制不住口中的喘息,却还是强硬了语气,对着她道:“那你想要谁?” 不等沉予鹿回答,沉予白的手在她身后猛地将她按了下来,“可惜……你只能跟我。” 花穴里柔软湿滑的嫩肉完全将他包裹,沉予白在她穴里顶撞起来。 洗漱台的上面是镜子,沉予鹿背对着镜子,看不见镜中自己的样子,可靠在她肩头的沉予白看的一清二楚。 镜中沉予鹿黑发及腰,肌肤泛着浅浅的粉,随着他的顶撞飘逸的长发也在舞动着,仿佛在蛊惑人心。 沉予白的一只手往上移去,扼住她的后颈,控制着她与她接吻,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腰,这让沉予鹿没了安全感,花穴不停紧缩。 “嗯,沉鹿……咬的好紧,可不像不想要的样子。” 性器在她紧缩的花穴中不停进出,出的少进的却极深。 吸的好爽…… “夹好了。” 环在她身后的手臂也放开了她,完全没了依靠的沉予鹿只能紧紧用腿夹着他的腰身,花穴也紧张的咬的很紧。 沉予白空出的那只手摸到了她前面,再次寻到了那个抚慰到一半放弃的小花蒂。 用食指和无名指夹了它一下,沉予鹿宛若浑身过电一般颤了一下。 沉予白轻笑下,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花穴的顶撞配合着手指对小花蒂的揉弄,沉予鹿受不住了,环在他腰上的腿都有些脱力。 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花穴也开始规律的收缩起来,沉予白一次猛烈的顶撞让她攀上了高潮。 也许是紧张的情绪,沉予鹿的这次高潮比以往猛烈多了,穴里涌出大量水液,落在他的性器上,再被他带出体外,落在浴室地面上,很快地面上的水液越来越多。 浴室(H) 高潮后的沉予鹿手臂无力的垂了下去,腿上也失了力道,在即将掉下去的前一刻被沉予白扶住了腰。 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膛,随着他顶撞的动作,不停的磨擦着他的胸膛,撩拨的他更加欲火焚身。 沉予鹿又被迫接收了他几百下迅猛的顶撞,花穴里一片酸软。 沉予白喉结滚了滚,性器抵在她花穴里最敏感的软肉上,口中溢出难耐的喘息,高潮后温暖紧致的花穴吸的他有了射意,“……嗯,阿鹿。” 抵在她花穴里的性器大了一圈,微微颤动着,显然是要高潮的节奏。 下一秒,沉予白拖着沉予鹿的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嘴里还断断续续的说着:“阿鹿……阿鹿,……叫哥哥,快叫哥哥。” 沉予鹿大概摸出点他在床上的癖好,比如这时他快高潮时,喜欢她用被他欺负过后软软的嗓音叫哥哥,还必须是两个字的哥哥。 但他刚才那么欺负她,她有点不想满足他。 沉予鹿装作没听见昏昏沉沉的靠着他呻吟,“……轻点,好快……” 沉予白皱着眉没听见自己想听的,发了狠的弄她,“你叫不叫……叫不叫?” 花穴被他顶的酸麻到极致,粗壮的性器还在往宫口里挤,泛着一丝细微的疼痛。 “不要……不要,哥哥,太深了,……疼。” 沉予鹿感觉他的性器抵在了的宫口,放在她腰上的手也在收紧,他半仰着头,额上的青筋隐隐跳动。 沉予鹿立即乘胜追击,窝在他怀里,缩了缩穴,娇软的喊着,“哥哥……哥哥。” “哥哥,……是不是要射了?射吧!阿鹿想要,都给阿鹿,好不好?” 沉予鹿话音落下的那刻,性器顶端的马眼激动的射了出来,隔着那层避孕套她感觉到那股热热的液体,才彻底放松下来。 终于结束了…… 沉予白没从她体内退出来,在射完后又在她穴里动了几下,等到快感完全退去。 他才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摘下避孕套,打个结,丢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沉予鹿的余光看见了避孕套里的白色液体,想着自己前几天还吃过,有些脸红,不着声色的移开目光。 “有力气自己洗澡吗?” 沉予鹿从他身上下来,脚刚接触到地面,双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沉予白将她抱起来放在干净的大理石台面上,声音透着欲望疏解后的倦怠,“等着,我给你放水。” 接下来,沉予鹿看着他不着寸缕的走到浴缸边放水,一举一动称得上优雅,要是再穿一件衣服就好了。 她看到了另一边的大理石台面上和地面上都有自己留下的透明的水渍,脸更红了。 怎么刚才没感觉到自己这么多水…… 沉予白站在她面前,抱起她往浴缸那边走去。 “你放玫瑰精油了吗?” “放过了……” 沉予白抱着沉予鹿,两人一起进了浴缸。 “你要跟我一起洗?” “嗯,……节约用水。” “……” 什么鬼的节约用水。 忍住(H) 玫瑰精油和沉予鹿肌肤上的味道很想象,浴缸很大但两个人的话还是有些挤,在加上沉予鹿在他怀里并不安分。 “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一起洗……”沉予白美其名曰帮她洗澡,手却总是在她胸前停留。 沉予白压住她的动作,熄灭下去的欲望在沉予鹿挣扎的动作下,再次燃烧起来。 沉予鹿感觉到了腰间的硬物,动作僵了一瞬。 “怎么不动了?” 虽然不知道刚才沉予白手中的小雨伞是哪儿来的,但是他现在裸着,衣服脱在一边,手中肯定没有。 这就代表着他现在不会碰她。 沉予鹿嘴角弯了弯,脸上的笑看起来不怀好意,在他怀里调整下位置,伸出指尖暧昧的从他腹肌上慢慢划下去。 “哥哥,你平常那么忙,……怎么身材还这么好?” 沉予白的呼吸重了很多,胸前沉予鹿指尖碰过的地方带起一阵酥麻和难以忍受的痒意,水中的性器也抬起了头。 他抓住了沉予鹿撩火的手,暗哑的警告声音中藏着压印的欲火,“沉予鹿……” 沉予鹿抽出自己的手,嚣张的翻身压在他身上,双腿跪在他身侧,暧昧的在他耳边道:“怎么了?……哥哥可得忍住了,没有套,阿鹿不想吃药的。” 话音落下,她小心的探出舌尖去舔舐沉予白滚动的喉结,铁了心要把他撩拨的欲火焚身。 沉予白半瞌着眼,仰起头,腾出空间更方便她动作,手掐着她的腰痛极了。 他想让她多舔一下这里,即使性器已经胀的痛起来。 沉予鹿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一脸爽意,不太对,他怎么这么爽? 她又往下看了一眼,确定他没有自己撸。 沉予鹿不再舔他喉结,从他身上下去,还在想着他为什么那么爽。 沉予白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也没给她擦,直接就扔在了卧室床上,整个人急不可耐的压了过来。 “还没洗干净……把床弄脏了。” 沉予白掐着她的下巴跟她对视,喘着气道:“……沉鹿……你长能耐了……敢撩我。” 还把他撩成这样。 沉予鹿推了推他,跟他拉开距离,调笑着说:“……哥哥,忍住,再说了你刚才不是很爽吗?” 沉予白挑眉,动作急促的去拉床头柜子上的抽屉,抽屉里放了满满一抽屉的避孕套,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藏的,竟然一直没被她发现。 沉予鹿:失策了…… 沉予白忍得手抖都有些抖,拆开后将避孕套的盒子随意扔在一边。 趁着他戴套的功夫沉予鹿想趁机溜走,却被他抓住脚踝,猛地拉了回去,凑在她耳边,“别逃,哥哥现在想更爽一点。” 沉予鹿刚才逃跑的动作是背对着他,他将她拉回来后也依旧是背对着他,沉予鹿不想配合他,将脸埋到被子里。 “后入吗?……也行。” 沉予鹿腰部被塞入了一个枕头,沉予白挤入她的双腿间,紧贴着她的后背,手插入她的指缝中,十指相扣。 “忍住了……” 粗壮的肉茎正在往她的花穴里挤。 再来(H) 沉予鹿想动,又动不了,泡完澡后她的花穴又恢复了以往的紧致,只是私处有些发红,是洗澡前的那场性事留下的。 全部进去之后,沉予白舒服的喟叹一声,喘着气,享受着花穴里柔软穴肉的抚慰。 后入的体位让沉予白性器进的很深,这是第一次进到她这么深的地方,顶端似乎顶到了她最深处的软肉。 这让沉予鹿有些害怕了,完全没了在浴室里的嚣张气焰,可怜兮兮的求饶,“哥哥……不要,……不要,太深了。” 沉予白见她深色恐惧看起来不像是装的,他进出的力道轻了些,笑着吻了吻她,“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的那股劲呢?” “……” “我今天给阿鹿买了这么多东西,阿鹿都没有给我一个笑脸。”倒是对着一个外人笑得开心。 沉予白的占有欲隐隐作祟,生理上的满足与心里上的落差形成了强烈对比,突然翻起了今天的账。 “还有在车上的时候为什么怎么解释你都不相信?……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 原来在这等着她,小气鬼!! 沉予白喜欢她在他身下的这副样子,性器在她花穴里抽插几下,“来,说几句哥哥爱听的,考虑放过你。” “烦死你了,你就知道欺负我……”沉予鹿的声音带着哭腔,看起来被欺负狠了。 花穴里的性器惩罚似的很重的往里顶了进去,闯入了一个从未造访过的地方。 沉予鹿吸了口凉气,深处又胀又酸,麻的快要失去知觉。 沉予白也没想到进入最深处是这样的感觉,性器顶端闯入了一个全是软肉的地方,敏感的头部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被软肉全方位的包裹吸吮着。 沉予白爽的头皮发麻,腰眼窜起的阵阵麻意,蔓延至全身,射意涌到了最顶端。 他停在沉予鹿体内一动不动,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被软肉裹得胀到极致,激动的颤抖,与沉予鹿十指相扣的手收的死紧,额上也渗出了汗液。 声音慌张又急切,“阿鹿……别动,…别动。” 沉予鹿里面不舒服,她的注意力没在他那儿,还真的乖巧的没动,完全没有注意到压在她身上人的异样。 此时她若稍微挣扎一下,沉予白就会马上丢盔弃甲。 沉予白咬住了沉予鹿的后颈,这还是除了第一次之外,他头一次这么快感觉到射意,他还是第一次进入这里,不想这么快就射。 缓过这阵感觉,沉予白在她花穴里抽插起来,次次都要顶到她深处的软肉里。 小腹里酸酸涨涨,水液不停的从深处涌出来,这一晚,沉予鹿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后颈的刺痛将让沉予鹿从浑浑噩噩中清醒,注意力全部拉了过来,她喘着气,眼眸水润,看起来要哭,“疼……别咬我…别咬我。” 她的求饶没有换来怜惜,沉予白不但没有放开她反倒咬的更紧了。 “乖,别睡,再来一次,……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