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上(1V1)》 第一章下次再见(H) 小陈在大学暑假时找了份临时工,是大溪集团的夜班保安,第一天上班时姓周的前辈就带他巡视了整个大厦,提醒他各种工作事项。 言谈间,周大哥一直提及他们的保安队队长,几乎每到一处都要说一次,一下子说凤哥才来第一天就火眼金睛指出消防漏洞,一下子说凤哥拦下一个神情怪异的访客果然发现他偷走了公司文件。 语气满溢崇拜之感,听得小陈也对这个队长很是敬佩。他其实见过队长,也是第一眼被被那个男人给震慑住。 高大伟岸,体格健硕,而且还长得好看,剑眉星目,五官分明。面试他时虽然内敛少语,却气场强大,让他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口。 而且今天刚来上班时,他就撞见了队长在换衣服,看到那一身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尤其是块状分明的腹肌,小陈身为男性,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凤哥可是退伍特警!”周大哥拍了拍他的胸口,语气骄傲好像是他家孩子一样,“他之前出任务受了伤才退下的。” 他们原本正在巡视夜晚的办公楼,可周大哥聊起队长越聊越起劲,最后干脆在一个会议室外站定聊完再走。 “之前的那个保安队长作风不好,还嘴巴不干净,被总裁听到,直接撞枪口上,马上被辞退。”周大哥滔滔不绝继续说,“人事部的主管托了人脉才找到凤哥来接棒。” 小陈这时转而对另一个人起了兴趣。 “总裁?是现在的奚小姐吗?” “对啊,就是她。之前的那个队长真的不行,夜班的时候在保安室聚赌,奚小姐就是突然回来加班,在大厅看不到保安才找去保安室。那个队长还看不起女人,说了奚小姐很多不好听的话,就这么刚好被她听到了。” “所以让他隔天不来了?” “怎么可能还留他到隔天?听说奚小姐当时就打开门,直接炒了在场的全部保安。” 小陈并不太认识这位奚小姐,他之前不怎么关注经济新闻,只记得她好像是某个影帝的前妻,两年前影帝官宣离婚时还上了热搜。 第一次看到这位奚小姐,还是今天来上班时,远远撞见她在公司门口下车。 隔得太远,小陈看不清她的长相,只看到了那支从车里迈出,踩在地面的细跟高跟鞋,黑丝包裹着细长流畅的小腿,一身剪裁利落的名牌成衣,大大的墨镜遮挡了上半张脸,那抹红唇分外有存在感,还有跟着她走路节奏一起飞扬的及胸卷发。 虽然看不清,可他还是感受得到,那位奚小姐散发的周身气派,都是富贵人家才能养出的矜贵傲气,又带着三十几岁女性的成熟明艳 就是他们这些当保安的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的上流阶层女性就对了。 “对了,队长去哪儿了?“小陈又想起了队长,发现换了衣服后就没见到他了。 “凤哥大概在这座大厦的哪里检查着吧。“周大哥对队长很崇拜,对凤哥的一言一行都会套上一层粉丝滤镜,说着说着他又开始称赞起偶像,”人长得帅又高大,性格还这么认真谨慎,如果我是女的,我一定赶着嫁给他。” 说这话时,小陈的手已经握上会议室门把,正要打开来检查,突然旁边的周大哥啊了声,说时间不够,得赶去巡逻下一层了,不然凤哥回去岗位,发现他们到点还没下来就糟糕了。 “幸好奚小姐今天加班,不用去巡她那层,小陈快走快走!” 还不都是你一直在聊天,吹着队长的彩虹屁吗? 小陈有点无奈,松开已推了一半的会议室大门,转身和周大哥离去。 脚步声远去,楼层安静了下来,许久后,那个没被检查到的会议室才传出了一阵清晰暧昧的吞吐声,像裹了一层蜜的女性声音缓慢响起。 “严队长,你在保安队的迷弟真不少呀。” 对面大厦坏掉的招牌不断闪烁,微弱的亮光时有时无透入会议室,照出了那个靠在会议桌主席位前的身影,他的胯下有一根粗大的巨物正高高翘起。 他的身前还跪着一个人,正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弄起饱满硕大的龟头。 不知是不是终于有人去修理了,原本忽闪忽灭的招牌一下子亮得耀眼,昏暗的会议室也被透进了光,照亮了那两人的脸庞。 如果小陈这时返回检查会议室,就会直面撞上他们刚才谈论的两位主角。 应该在巡视大厦的保安队队长正紧握着桌边,不知廉耻裸露着他的巨根,应该在自己办公室加班的女总裁跪在地上,满脸潮红舔着眼前的肉棒,那青筋盘立的粗壮肉柱几乎比她的脸还长。 深色的制服紧紧裹住严凤森结实的身材,他的上衣裤子俱在,只有裤头被解开,露出浓密的体毛和那根肉棒,而奚婕的衬衫纽扣都解开了,裸色蕾丝的胸罩被粗鲁地往下扯,露出雪白丰满的奶子和红肿的蓓蕾。 “差一点点,他们就发现严队长竟然在上班时间淫乱。” 奚婕边说边呼气,弄得严凤森的腹部痒痒的。 他皱起了眉头,本来肉棒裹在女人的嘴里吸吮得正舒服,她突然松口说起些废话,就是不好好舔。 严凤森趁奚婕张嘴含住龟头时,直接按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地用力一捅。 奚婕有些猝不及防,早已吃过这根鸡巴无数次的嘴腔本能地收起牙齿,含弄起棒身。 鸡巴再度被紧热的小嘴裹住吞吐,严凤森舒服地叹了口气。他性感的呻吟传入奚婕的耳里,让她的身子愈发酥麻,红唇吸吮鸡巴的力度又重了些。 严凤森后来干脆双手控住她的头,大力摇摆起公狗腰,把她的小嘴当作嘴穴一样操。 雄性浓密茂盛的黑毛不断拍在奚婕妆容精致的脸上,男人肏嘴穴的动作太蛮横,鸡巴不断捅进她的喉咙,口红都花了,口水不受控地在唇边流下,双眼也盈满了生理性泪花。 她已完全臣服在被严凤森强制口交的刺激快感里,呼吸急促,喉咙发出的水声搅得她脑子一团乱,身下的内裤也早已湿嗒嗒的。 严凤森要射了,肿胀粗热的肉棒从奚婕的小嘴抽出时银丝缠绕,他对着奚婕奶子飞速撸动,满手都是黏腻的液体。奚婕已满脸迷离,还是挺起身子,挤着自己的绵乳,让两颗蓓蕾不断磨檫马眼。 他越撸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他突然把肉棒塞入绵乳中,腥热的浓精喷出,溅湿了整个奶子缝。 灼热的稠液射在皮肤时,奚婕的身子微微颤抖,小穴跟着流出大股的蜜液,内裤已兜不住花液,黑丝的裆部都已被润湿。 乳缝间一塌糊涂,有些精液滑落粘上了胸衣的蕾丝边,更多的是被奚婕抠到满手都是,然后一点点被她舔进嘴里。 严凤森边平复着气息,边看着跪在身前的女人淫荡地吃下他的精液,胯下半软的巨物似乎又要硬了。 突然腕上的智能手环发出铃声,提示时间到了。 他像变了个人似的,神情瞬间严肃,收起满腹的情欲,把还沾着一些口红印的阳具塞回去扣好裤子。 奚婕还跪在地上,回味着吃下去的精液味道,见他穿好裤子就要走的样子。 “这么快就走吗?” “时间到了,我该回去岗位了。”明明前一刻还在射精的严凤森正经回复。 奚婕也不气他射完就无情离开,她站起身缓缓整理起衣服,抽出了几张纸巾,把粘在嘴角的湿亮白浊擦拭干净。 严凤森只看了女人一眼,看着她在窗外霓虹灯影下的面容风情朦胧,手上的纸巾即有晶莹的液体又有蹭到的口红印,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下,但他还是很快就控制住情绪,转身就要离开会议室。 握住门把的瞬间,身后女人的声音慵懒传来: “下次再见了,严队长。” 他微微侧头,脸部线条冷峻硬朗,点点头回应: “下次再见,奚小姐。” 会议室大门打开,穿着制服的高大男人走出,他穿戴好帽子,径直走向不远处的楼梯间,返回他的保安间。。 片刻后,会议室的大门又再打开,走出来的女人一身精致套装,脸上脏掉的妆容也已收拾干净,她拨了拨头发,一双黑丝长腿迈步跨前,走向另一个方向的电梯,返回她的总裁室。 楼层很快就恢复了宁静,只有会议室里依然留着一股淡淡的气味,还有会议桌下不起眼的角落中,隐约滴着一点暧昧的白色黏液。 第二章新来的保安队长 奚婕第一次看到自己家公司的新保安队长时,有点狼狈。 她深夜加班感觉到累了,想抽根烟放松一下,结果爬到天台时发现不知是谁把门锁了。她无奈只能打开楼梯间的窗户,想点火时才发现自己没带打火机。 奚婕在昏暗的楼梯间叹了口大气,但坏事没有结束,在她放弃抽烟打算回办公室时,她的高跟鞋鞋跟突然断了。 她一个踉跄赶紧扶住把手,才没滚下楼梯,可脚踝传来些些刺痛,明显是扭到了。 没好气地坐在布满灰尘的阶梯上,奚婕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有点恼羞地丢去墙角。 那是她最喜欢的高跟鞋。 奚婕叹了口气,干脆坐在楼梯间里,看着窗外的景色放空。声控灯熄灭了,只剩下从小小窗户倾斜进来的大厦灯火,映在她本该明艳四射却精疲力尽的脸容。 她大概是真的累了,感觉自己正在幽暗冰冷的霓虹灯里腐烂着。 直到一束强光忽地从楼下照过来,一下子把她照得一激灵。 “是谁在那儿?” 一阵有力的脚步声从楼梯下传来,奚婕被手电筒的光束晃得睁不开眼,只能看到一个魁梧的身形从楼下走来, 就算看不清那人,她心里却莫名跳动了一下,那人像黑夜丛林里的猛兽一样,逼近时极具压迫感。 那人站定她面前时,声控灯大亮,那人马上认出她是谁,开口说: “奚小姐。” 刚刚还颓然坐着的奚婕,早在听到人声时,就已条件反射地挺直了背,就算只是坐在台阶上,姿势神情也已是平时示人的从容端丽。 那人认出奚婕后,手电筒就随之移开,奚婕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家公司的保安制服,紧绷贴身地穿在一副雄健身躯上,她抬眼视线上移,从劲腰移到宽肩,再看清那人的样子。 锋利的下颚线,英气的五官,是个很好看的人,但浸泡在上流阶层长大的奚婕,见过比他更好看的人,例如她的前夫。 可也不知是不是他正俯视着奚婕的原因,他那双眉眼凌厉非常,十分夺目又让人不敢再瞥第二眼。 饶是奚婕,只看一眼心头也震了一下。 但再怎样她都是眼前保安的雇主,不过一瞬就收好了所有心绪,淡然道: “我没见过你,是新来的保安吗?”奚婕没忘记自己上两周才炒掉了一批保安。 她的记忆力从小到大都很好,几乎是过目不忘,尤其是记人。家里乱七八糟的各种亲戚,她从来没有喊错过称呼。参加各种社交宴会,也从不需要秘书去帮她记人名,偷偷在耳边提醒她。 “我是上周才正式入职的。”那保安点了点头,移开视线不再直视奚婕,他扫视周围一眼,大概猜出她遇到了什么事,又开口说:“奚小姐,需要帮忙吗?” “我好像扭到脚了,要麻烦你扶我回办公室。”奚婕也不跟他客气,直接说出请求。 “需要送您去医院吗?” “不用,我的秘书会叫医生过来。” 那个保安垂眼又细细看过她的脚踝,竟直接背对着她蹲下身。 “奚小姐,您的脚踝好象扭得有点肿,再走路的话可能会加重伤情,我背您回去吧。” 奚婕有些被吓到,一向多虑的她本想开口拒绝,可话到嘴边又止住了。 她已经在公司加班好几天,今天也是几个重要会议连轴转,想抽根烟也无法如意,现在能有人背自己,不用强撑着扭到的脚踝,一拐一拐地走回办公室,不过分吧? 尤其眼前宽阔结实的厚背,让人心生十足的安全感。 所以,她爬上去了,双手扶住了身下的肩膀。 “奚小姐,扶好。” 那保安微微侧头这么说,奚婕看着他的侧脸,瞬间有些恍惚。 她真的没看过这个人吗? 他双手架住了奚婕的大腿,毫不费力地就站起了身。干燥温热的大掌隔着丝袜碰触到她的肌肤,顿时吸引奚婕的全部注意力。 她好象已经很久没和人这么接触过了。 他一路背着奚婕回总裁办公室,气息没有一丝的紊乱。夹住她双腿的大掌一直稳稳保持住原先的高度,一点松懈颤抖的迹象都没有。 奚婕几乎是贴着他的背部,都没怎么听到他的呼吸声,但她还是能感受到从身前男人肩背的肌肉所散发出的力量,结实又炙热。 大厦的中央空调在深夜仍继续运作,室内温度一向很冷,可从楼梯间走去总裁室的短短路程,奚婕却莫名感觉身体很温暖。 在办公室前的走廊上,他们遇上了奚婕的实习秘书正从电梯踏出来。 “奚总,你这是怎么了?”方应真看到她被保安背着,眉清目秀的面容有一瞬的不自然,但又很快掩饰下去,脸露惊讶地迎上来。 “小方,你不是下班了吗?”见到下属,哪怕在另一个人的背上,奚婕还是尽量挺直身。 方应真还穿着今天上班时的西装,明显是没回家,他还在实习期,可以准点下班,早在两个小时前就离开公司了。 “我看奚总和詹秘还在公司,就自己买了些甜汤过来。”方应真堆出了爽朗的笑容,提起了手上的包装袋。 奚婕有几个秘书,第一秘书十分能干,除了职场事务,还包办奚婕的私生活。但她最近正在放产假,又加之另一个秘书离职了,第二秘书詹铭提议再招人,介绍了自己同校大四的师弟来实习。 实习秘书也不过是帮忙正式秘书们做些杂事,跑腿泡咖啡复印文件,并不常出现在奚婕眼前。 可方应真的性格开朗认真,一直主动帮忙做事,也提出了自己想多学习学习,詹铭很提携他,总是带着他进总裁办公室里在旁观摩,自然而然地在奚婕眼前刷了不少存在感。 “谢谢你,但我们办公室没有员工请客的文化,以后不需要这样,你把发票拿去报销吧。”奚婕从不占员工的便宜,毫不婉转地回绝了方应真的好意。 “没关系的,奚总,只是些……”方应真的笑容僵在嘴边,还想强装镇定回应时,又马上被奚婕打断。 “小方,你去跟詹秘说声,让他打电话叫徐医生过来,就说我的脚扭到了。” 方应真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应声说好,去了秘书室。 那保安一直都静静听他们说话,见方应真走了,继续背着奚婕走入总裁室里,他微微侧身打开门锁,动作十分利落干脆,进去了也不关门,让外边一眼就能看清楚。 稳稳地把她放在沙发上,他把某个东西放在她脚边后,马上站起身,站开了几步远的距离。 奚婕望下去,发现竟是她那双断掉的高跟鞋,也不知这个保安队长是什么时候捡起的? 一直贴着自己的温热气息逐渐冷却,她的心里竟有一丝的空落,可她面容不显,只是矜持冷淡地道谢。 “谢谢你,你叫什么?” “严凤森,我是这间大厦新来的保安队长。” 那双凌厉的双眼再一次直视她,眼神如同他的语气一样,沉稳坚定内敛,似乎永不会动摇。 严凤森。奚婕在心里默念。 她想她会记住他的,不止是因为她过目不忘,而是还有别的原因。 严凤森把奚婕放下后,说自己还需要继续巡逻,就转身离开了,这次他把门带上了。在总裁室的那条走廊,他又遇到了那个实习秘书。 方应真脸上已没有刚刚爽朗的样子,表情和手上的甜汤一样冷。见到严凤森走过来,他皮笑肉不笑地阴阳怪气道: “我记得保安不是紧急情况是不能搭电梯,只能走楼梯的吧?” 严凤森没说话,连瞟他一眼都没有,只是从他身边走过。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方应真文弱的身躯,似乎一下子被黑影彻底笼住般,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心下一惊,明明没有肢体接触还是不自觉地躲开了。 当方应真回过神来时,那人早已走远,耳边只有楼梯间的门被关上的沉闷声响。 第三章要等多少香烟燃尽 前几周时,奚婕的妹妹来过公司探望她。 奚家的生意,奚妤从不关心从不过问,在外人看来她就是个很会投胎的富二代,有白手起家累积财富让她出生起就衣食无忧的父辈,又有一个能继承家业保她下半生富贵荣华的姐姐。 她会来公司只是听说她姐最近状况不太好。 奚婕头也不抬,只顾着翻文件,随口敷衍自己很好,只是最近公司很忙而已。 奚妤挑挑眉,尖头高跟鞋轻轻把藏在办公桌下的烟灰缸移出来,那里堆满了烟头。 “姐姐,你得炒掉这里的保安了,竟然让人偷偷潜进来这里抽烟。” 奚婕从小很会记人,而奚妤则是很会玩捉迷藏,她小时候玩捉迷藏当鬼,能在半个小时内把所有的小伙伴找出来。 “只是最近压力有点大而已。”见被捉到了,奚婕干脆直接承认,“我抽烟怎么了?你不也抽烟。” “但我不会几天内抽掉大概五十根这么多。”奚妤歪头道,有些俏皮。她只比奚婕小两岁,年龄也已是三字头,但生活无忧再加上金钱的力量,她的面容仍像少女一样美丽娇俏,甚至带点不谙世事般的天真。 “压力大也是有别的方式排解。”她眼睛一转,想到什么似的笑得暧昧,“例如可以运动啊。” “你什么时候也注重起养生的?”听到这话,奚婕瞟了她妹一眼,她这妹妹长得人畜无害,可私生活十分糜烂,从来不是那种会健康生活的人。 “姐,运动有很多种的,如果真的那么忙没空去运动……”奚妤用手撑住脸颊,嘴角暧昧的笑意越来越大,“你可以挑个好看的男员工潜规则啊。” 奚婕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建议,马上瞪向妹妹,可她还是继续说。 “你都三十四岁了,空窗期这么久,也是时候找个男人来发泄了。如果是在公司挑个好看的员工,也不用浪费太多时间,想要了就直接打电话让他上来陪你运动。做完了就让他滚下去继续帮你卖命,这不是挺好的吗?” “奚妤,趁我还没生气前给我闭嘴。” 见姐姐没好气的脸色,奚妤忍不住笑出声,她还想继续说时,詹铭敲了敲门送咖啡进来才打断了这个话题。 在临走前,她又故意在秘书面前,语带暗示地跟奚婕说道: “姐,我那个提议是真心实意的,好好考虑一下吧。” 奚婕嗤之以鼻,可奚妤却预言对了一件事,她过几天真的炒掉了一批保安。 然后,那个新来的保安队长就来了,在一个深夜的楼梯间看到狼狈的她,把她背回去。 过几天的加班夜,奚婕终于进到天台。点燃香烟时,她莫名不急着抽上一口,而是盯着两指间烟雾萦绕的星火,想起了妹妹的提议,想起了那个叫严凤森的保安队长。 奚婕还是第一次和这类的强壮男性如此亲近。 不是精神层面的强壮,也不是比喻层面的强壮,就是字面意思的,有着一副雄健体魄的强壮男性。 健壮魁梧又不过分张扬,他的肌肉曲线紧致克制,充满了极具力度的性感。 不知道严队长脱下衣服后的身体又是怎样的?她上次还没仔细看过他的下半身,她其实还蛮喜欢男性结实的翘臀和粗壮大腿。 直到指间的香烟燃尽,烟灰落下灼热了她,奚婕才从幻想中醒来,一想到自己刚才都在想什么,忍不住失笑,笑自己的荒谬。 她一定是疯了,竟然在认真思考潜规则保安队长的可能性。 奚婕弹了弹指间的灰烬,明明没吸上一口,她却已经没有想要抽烟的渴望和急切,就好像刚才的幻想已经满足了她精神的某一部分。 她从口袋抽出纸巾包好烟头,打算拿回办公室再丢掉。突然,又是一道熟悉的强光打到了她的脸上。 “是谁在那儿?”还是那句熟悉的开场白。 “是我。”奚婕淡定回答,甚至还带了点隐隐的笑意,想曹操曹操就到。 手电筒的光线立马移开,一个身形健壮的男人从建筑的阴影走了出来,正是严凤森。 “奚小姐。”严凤森颔首道,他身后是低垂夜幕和办公楼的灯火通明,却都不及他那双明亮的锋锐眼睛。 “严队长。”在手电筒光移开的瞬间,奚婕已条件反射般,迅速收起脸上所有的情绪,她虽面无表情,可眉眼是难得的舒展。 “天台的门应该在下班时间后就会锁上,奚小姐怎么会在这里?”严凤森问道。 “我让秘书去跟保安室拿了备用钥匙。”奚婕抬起自己的右手,食指上正勾着一个钥匙,“锁上天台是你规定的吗?” “是的,入夜后还是锁上比较安全。”严凤森停顿了下继续说,“如果奚小姐觉得不妥,之后可以不上锁,但我不这么建议。” “没关系,这家公司里只有我会在晚上来这里。”奚婕眺望远处,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也不是每天都会上来,就继续锁着吧。” 话题聊到这里该结束,严凤森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时间,跟他的老板说声不打扰了,就转身离去。 可走了几步,他突然想起二人初见的事情,回头想问问奚小姐的脚伤如何了。 这一回头,正好和奚小姐望过来的目光对上,她似乎没想到他会回头,愣了下却不回避,露出了礼貌又暧昧的微笑,朝他点点头。 但严凤森还是注意到她的眼神。 那种眼神并不陌生,很多女人都对他露出过相似的眼神,欣赏留恋渴望打量,但又和眼前这个女人的不一样。 是夜色太朦胧?还是晚风太暧昧?严凤森只觉得奚小姐的眼神,跟别的女人都不一样。 奚小姐不一样。 他把帽檐往下拉,垂眼不看她,觉得此刻的心思很不得当,也忘了要问她的脚伤,只说了一句: “这里风大,奚小姐别着凉了。” 说完也不等对方的回应,转身大步离去。 所以他没看到,他的奚小姐在听到那句话后的表情,呆愣了一下后又撇过头,偷偷地勾起了愉悦的嘴角。 那之后的几个加班夜,奚婕都会去天台,点燃一根香烟,看着它在指尖慢慢燃烧殆尽,有时她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止是那个严队长,还有其他的事情。有时她也什么都没想,只是数着心跳的次数,默算一根香烟烧完需要的时间。 默算想等的那个人还需要烧掉几根香烟才会出现。 没等到那个人也没关系,奚婕很享受看着烟灰掉落的瞬间,在她心里不断累积某种不可言说的期待。 在繁忙不得喘息的日子里,这是她近期的乐趣。 直到后来的某一夜,又一根香烟燃尽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奚婕马上回头,见到的却是方应真。 他捧着一杯咖啡,还是一脸的爽朗笑容,说着奚总你果然在这儿。他没看到奚婕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原本充盈在心头的盼望欢喜,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奚婕马上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不让属下察觉到。她恢复平常的样子,问那个应该准点下班的实习秘书为何还不回家。 “大家都还在上班,就我一个先走好象怪怪的。”方应真挠了挠后脑,有些不好意思,然后他望向奚婕,双眼尽是羞怯的真诚。 “我也可以加班的,而且……我想学多一些事情,帮奚总更多的忙。” “现在加班要处理的事务,还不需要实习秘书来帮忙,你准时下班是没问题的,詹秘应该跟你说过,我们公司不提倡无效加班。” 奚婕以为眼前的年轻人是在习惯性的内卷,完全没听出方应真的弦外之音。 方应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应,脸色顿了下,但他很快又继续笑道: “虽然我在事务上帮不到什么,但我还可以帮奚总买咖啡啊。”他说着就把手上的咖啡杯递给奚婕,“这是奚总爱喝的意式拿铁咖啡,怕您会伤胃,还加了比较多的牛奶。” 方应真心里想着他记住她喜欢的口味,又如此体贴,奚总或多或少都会被他感动到吧。可是奚婕接过去喝了一口,还是一脸平淡,只说了一声谢谢。 对奚婕来说,记住上司的口味,是一个贴身秘书最基本的职业素养。而且如果不是要熬大夜,她不会在晚上喝咖啡,其他秘书给她端来的都会是热牛奶。 但实习秘书不懂这些也没关系,奚婕也不想打击他,只浅浅喝了一口就捧在手上。 可这小方还是不走,见她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沉思,也不知是不是怕她闷,不断说些趣事想逗她笑。 奚婕只觉得很困惑,年轻人不是都不想跟上司多接触的吗? “晚上来这里吹吹冷风也挺好的。”方应真仰起头了,尽量展现自己最好看的侧脸角度,“感觉什么烦心事都被吹走了,难怪奚总这么喜欢来这里。” “是吗?我先走了。”奚婕的耐心到了极限,“你自便,等下吹完风就直接回去吧。” “奚总,我……” 方应真有些错愕,可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奚婕已经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天台。一离开天台,她就把咖啡杯丢进了垃圾桶里。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奚婕再也没去过天台。 第四章悄悄下了一场春雨 奚婕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起,开始对那个实习秘书失去了好感,是上次在天台时被他打扰?还是因为不经意看到他对保洁阿姨的态度? 那时她的咖啡杯空了,也刚好想起身走走,便没有叫秘书进来,而是自己拿着杯子走出去。从总裁室出去,再拐两个弯就是茶水间。 还没走过去,她就听到了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阿姨,有人在这里休息时,你可以不要进来吗?” “对不起,我换个垃圾袋就走了。” “啧,就让你别进来了。” 奚婕皱起了眉头,放轻脚步走过去,茶水间里的那个人背对着她,是方应真。 他叉着腰一直单脚点地,全无在秘书室里的大方礼貌,一直对着保洁阿姨呼来喝去,就算没看到他的正面,奚婕也能想像出他一脸不耐烦和藐视的表情。 因为她的前夫也是这样对待地位比他低的人,助理、佣人、工作人员,甚至还包括粉丝。 方应真的确是满脸的厌烦,看着保洁阿姨受他影响而慌乱的动作,只觉得碍眼,明明旁边就有一个打开的垃圾袋,他还是直接把喝完的纸杯丢在地上,反正捡垃圾就是这些人的工作。 没想到,一只戴着白金链条钻表的手从后伸了过来,把他刚刚丢下的纸杯捡起。 方应真猛然转身,才发现奚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后面了,原本数落着阿姨的表情顿时僵住。 奚婕也不看他,把纸杯丢进垃圾袋里,和颜悦色看向保洁阿姨: “辛苦你了,温阿姨。” “奚小姐,谢谢你,我马上就收拾好了。” “没事,你慢来,也不用迁就谁,照着以往的时间来收拾就可以了。” 被嫌弃了一顿的温阿姨还是很局促地换着垃圾袋,而方应真站在一边也很尴尬。 就连奚婕已经把咖啡豆倒入研磨机里,一向爱献殷勤的他也没上前去接手,他心里太过慌乱了,只会一直偷看奚婕的表情,琢磨着奚总听到了多少。 奚婕泰然自若地等着咖啡粉磨好,还和整理好离去的温阿姨点头道别。整个过程,她都没看方应真一眼,直到她把咖啡粉倒入手冲壶,方应真才有了动作。 “我来吧,奚总。”方应真终于醒来似的,赶紧向前接手。 奚婕也侧过身让他去忙,直到接过泡好的咖啡,才语气冰冷道: “小方,不管对方是什么职位,都要学会尊重人。” “对不起,奚总。”方应真羞愧地低下头颅,一双大眼睛愧疚地看向她:“我工作压力太大了,所以才……才会对温阿姨语气不好,我下次不会了。” 又想起前夫让奚婕的心绪有些波动,以致态度也严肃起来。见方应真被训斥的可怜模样,她突然有些茫然。 她是真的想教育这个年轻人?还是在借机把一直想对前夫说却说不出口的话,一吐为快? “以后别这样了,明天记得跟温阿姨道歉。” 奚婕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说完就离开茶水间。 因为和母亲约好了吃晚餐,奚婕今天难得准时下班,。 走了出去,却见到方应真拿着她的干洗衣物在走廊上等着她,奚婕纳闷,这应该是另一个秘书邓雅的工作才对。 方应真说邓秘临时有事需要早走,托了他去领干洗衣物送到奚婕车上,然后又有些怯声怯气地说外边下雨了,他没带伞,奚总能不能捎他一程,放他在公司附近的地铁站? 奚婕转头去看,发现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雨了,玻璃窗面上满是绵绵不绝的雨痕。 虽然下午茶水间的事情有些影响奚婕对他的印象,但她不是铁石心肠的性子,还是答应了方应真。 方应真的心情一下由阴转晴,精神立马振奋,拎着干洗衣物还想帮奚婕拿包包,跟着她后面一起进了总裁专属的电梯。 这一扇电梯门刚关,另一扇电梯门开了,邓雅急匆匆地快步踏出,还没走进秘书室就开口抱怨道: “下面没有我的快递啊,小方你是不是听错……小方?人呢?” 因为下雨了,奚婕没去大门口上车,而是让司机去停车场接她。 方应真把换洗衣物放进后备箱时,奚婕握住门把正要开门,突然不远处传来物品哗啦啦掉落的声响,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转过去看,发现是温阿姨,她站在一个推车旁十分慌张,周围散落了一包包装着回收品的透明塑料袋。 奚婕见温阿姨弯腰搬起那些袋子似乎有些吃力,正想示意司机和方应真去帮忙,却见到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一边角落现身走了过去,一手一个袋子,几下就把所有的袋子捡起来。 是严凤森,他穿着便服,应该是刚下班。 猝不及防见到那人,奚婕的心绪倏尔动了下,像是飞鸟掠过水面泛起涟漪。 方应真关上后车厢,心里还在盘算着要用怎样的借口才能和奚总一起坐后座,却听到了高跟鞋敲击在水泥地的声音,奚总不知什么时候走远了。 他还想开口唤她一声,却先看到她走去的方向,那里有两个人,白天惹到他的温阿姨和那个魁梧的保安队长,脸色立刻沉下。 奚婕走上前,那两人没注意到她,还在把垃圾袋堆上推车,她走近时听见了温阿姨的声音: “谢谢你啊,小严,总是让你帮忙……啊,奚小姐。” 温阿姨瞟见了她,马上站直打了个招呼,奚婕朝她微笑点点头,然后视线转向了一旁的男人。 他在听到温阿姨喊她后,迭着垃圾袋的动作没有停下,只是背对着奚小姐和温阿姨的那张脸,那双乌黑的眉毛跳了下。 在奚婕望向他时,严凤森也刚好侧身看向了她,他穿着便服没有戴保安帽,没了帽檐的阴影,细碎刘海下,黑白分明的眼珠格外明亮。 “奚小姐。”他只看了奚婕一眼,淡淡喊了声后就低垂视线。 “严队长。”奚婕不在意他的反应,喊他的语调轻柔缓慢,跟她微微勾起的嘴角一样,带着某种笑意。 那人点了点头后就不理她了,继续伸手把推车上的垃圾袋迭稳些,奚婕尽量忍住心里逐渐盈满的某种情绪,转而和温阿姨聊起。 被高层人员撞见她搬回收品的事,温阿姨心生窘迫,幸好奚小姐一直都是个很好的人,还提醒说外边下雨了。 “没事,只是些小雨,我家在附近而已,推一推就到了。”温阿姨已经习惯生活里辛苦的片片刻刻:“我今天自己推回去就可以了,小严你不用帮我了。” 后面那句是对严凤森说的,可他很坚定,一定要帮人帮到底。 温阿姨笑得无奈,似乎知道劝阻不了他,看来这事已经发生几次了。 奚婕正想开口说什么,却听后面传来方应真的声音,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背后。 “奚总,时间不早了,老夫人还在等您呢。”方应真脸上挂出了招牌的爽朗微笑,特意好心前来提醒。 “我知道了,你先去车上拿两把雨伞过来。” 方应真笑着应承,一转身那个笑容马上消失,心里暗骂着那两人真会碍事。 “没事的,奚小姐,淋雨而已。”温阿姨还是很不好意思,想要拒绝。 “温阿姨你拿着吧,外边的雨不小,让严队长一起淋雨也不好。”奚婕说话温和,却暗含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强势。 温阿姨想想也是,一直朝两人道谢,奚婕微笑着让她不用谢,而严凤森一直沉默,可他单是站着就存在感十足,穿在身上的黑T恤很贴身,袖口紧贴住小臂的肌肉线条,流畅又结实。 他们的距离不过两步远,奚婕虽然看着温阿姨,但眼角一直在注意着他,朝着他的那边肩膀,似乎还能隐隐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上的温度。 她又想起了楼梯间的那次肌肤接触,忍不住浮想翩翩,严凤森的体温是不是天生很高?所以在他周围的空气才会一直这么温暖? 温阿姨转身去拿些东西,小推车旁只剩下他们时,奚婕先开口打破了寂静。 “严队长,最近没去天台巡逻吗?”她一直等不到他,心存一丝疑虑。 “有。”严凤森的回答出乎意料,“只是看到天台门没锁,知道奚小姐在那里,我也不打扰。” “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奚婕笑道,“或许是其他人偷偷跑进来?” 严凤森抬头与奚婕对视,目不转睛,认真道: “因为闻到了您的香烟味道,所以我知道是奚小姐。” 奚婕愣了下,又笑说: “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在那里抽烟。” 可严凤森的眼神没有动摇,甚至浮现了一丝赤忱。 “不是其他人,奚小姐的香烟有股花香味,我记得那个味道。” 奚婕一时哑然,心跳突然加速,严凤森的眼神和话太过诚恳,反而让她有些慌乱地别过头,不去看他。 可心里某处荡开的涟漪越来越密,像是那里也悄悄下起了一场春雨。 真奇怪,明明两人也没靠得很近,奚婕却感觉比第一次见面时还要热。 方应真很快就把雨伞拿来,温阿姨接过后问该怎么还给奚婕。 奚婕突然一个念动,话就这么说出来了。 “你交给严队长吧,他会拿给我的。” 说完,她又看向了严凤森,严凤森听到她的话又抬头与她对视,可也只是一眼就转移了视线。 奚婕又对上那双看不清情绪的眼睛时,心里下着的春雨蓦然静音,突然没了底。 其实直接交给她的司机才是最方便的,也不知严队长是不是这么想。 可下一秒就听到严凤森回答说: “我明白了,奚小姐。” 直到在餐厅里坐下来和妈妈一起喝起餐前浓汤,奚婕眼里的笑意都依然丝毫不减,周身散发的愉悦气质让妈妈问了起来。 奚婕笑着说没什么事,可嘴角扬起后就没放下来,奚夫人见状也只挑了挑眉,没继续追问。 第五章希望她不会淋湿 与奚婕相反,方应真那天的心情很差。他坐在副座上两次想引奚婕聊天,可她都只是回应了一句就不理他,司机林叔在开车时是不说话的,他的自说自话只讨了个没趣。 透过后视镜看到奚总一直盯着车窗外出神的表情,方应真心里一阵烦躁,他总觉得她在想着那个保安。 到了地铁站下车,奚总对他的道别连个眼神也没给,还是盯着雨光粼粼的车窗出神,只是条件反射的点点头当作示意。 方应真在地铁站门口淋着雨,看着那辆轿车的尾灯逐渐消失在车流里,脸色阴沉极了。 车上的两把雨伞,凭什么全给了那两个人,一把都没留给他。 他被淋了满身湿,在雨声中闭上了眼,耳边又响起了詹秘的声音。 那时他第一天上班,詹铭作为同校师兄,带他熟悉环境。当聊到奚婕这个顶头上司时,方应真多嘴问了她和影帝前夫离婚的内幕。 詹铭严肃起神情,让师弟少多嘴多干活,可他眼神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突然改口透露出些内情。 他说奚总离婚的事情,全由第一秘书赵雪桦单独负责,他也不知道两夫妻真正发生了什么,可在两人还没离婚时,他曾经不小心在赵秘桌上看到一份体检文件,是奚总前夫的体检报告,上面赫然显示他有弱精症。 “他们很大概率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婚,奚总年纪也到了,女人总是想生孩子的。不过她离婚两年了,也没什么伴侣。哈,如果不是我已经结婚了,我其实蛮想试试看能不能上位,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谁又有我们这些秘书离得奚总近呢?你说是吧,小方。” 说者不知有没有心,但听者绝对有意,方应真被詹铭的话勾起了贪念。他进这公司原也是想踏实工作,可被人指明了就在眼前的一条捷径,让他怎么不心动? 奚婕虽然大了他十岁,可她很漂亮,比大部分的年轻女孩都漂亮多了,又这么有钱。他也不是想结婚,只想当她情人几年,从她的手指缝里扣到的那点钱财,也够他享福一辈子了。 又或者,奚婕想跟他借种生子,也不是不行。 原本想着他也长得不错,有师姐说过他是最讨姐姐喜欢的奶狗形象,三十多岁的奚婕空窗两年了,应该也会被青春的肉体所吸引。 可忙活了两个月,奚婕还是对他毫不在意,今天还因为一个保洁阿姨训斥了他,那个保安队长更是让他莫名充满危机感。 原本想走心,看来是行不通了。方应真睁开了眼睛,眼里翻腾着某种阴暗的情绪。 隔天,那个保安队长拿着伞上来,当时两个秘书都进了总裁室和奚总开会,秘书室只有方应真一人。 “你好,我是来还伞的。”严凤森没有直接去敲总裁室的门,而是先去秘书室,见到只有那个实习秘书,边说边朝他那儿走去。 方应真神色傲慢继续坐着,原本想假装没听到没看到晾他几秒,可随着那沉稳脚步声一同逼近的,还有那像小山一样的身躯,由远至近,由下往上,逐渐把他笼罩住。 心里无法控制的怵了下,方应真的面容一瞬间慌乱,又立马收住,没有给严凤森好脸色看,冷冷开口说: “奚总很忙,没空见你,放桌上吧,我会交给她的。” 严凤森见这个秘书一脸狗眼看人低的样子,也不想罗嗦什么,直接把两把伞搁在了他桌子上,就转身离开了。 他从楼梯走回底层,脸不红气不喘,一如往常的沉默认真。 只是在午后阳光最刺眼的时候,公司门口鲜少有人走动,他独自一人在空旷的大厅站岗,还是会沉思起来。 也没想什么复杂的问题,只是在想着那两把伞交给奚小姐了吗? 他今天特意查了查天气预报,说这几天都会下雨,就算知道奚小姐出入有轿车接送,但他还是希望她不会因为没伞而淋湿。 他不知道,楼上的奚婕其实也在想着那两把伞。 奚婕今日一如往常,处理着繁重的工作,开着大大小小的会议,下属们都没发现她今天的心情其实很好。 她在工作时一向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只是今天签起字时,尾端上翘弧度比平时还要弯,如果第一秘书赵雪桦在的话,就会察觉到奚总真正的心情。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只是在等着一份让工作时间不那么沉闷的小礼物而已。 可等到了快下班,还是没见到那两把伞,没见到那个人。 邓雅在临近下班前接到了奚总的内线电话,她捂着话筒朝方应真问了一句: “小方,你今天有收到保安队严队长送上来的伞吗?” “没有,我在这儿坐了一整天,没有保安上来过,也没看到什么伞。” 方应真不假思索地回答,然后又半开玩笑地说: “那个严队长应该不会穷到连两把伞都不舍得还吧?” 他的声量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让电话那头的奚婕听到,说这话时,那两把伞就正藏在他的桌子底下。 方应真的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慌的,他耍的这手小心计不怎么高明,也只是在赌奚总和一个保安队长,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平时根本不会交集到。就算他们真的碰面了,只要方应真咬死没收到,奚总未必不信他。 他还真的赌赢了,奚总在那次后就再也没问过雨伞的事情,方应真甚至还觉得运气似乎开始朝他靠拢。 心里酝酿许久的计划,在一周后的晚会上等来了机会。 发现这章的字数好少,白天会再更一章。 第六章要换什么豪车都可以 奚婕在晚会上喝了不少酒,她酒量不差,但走出酒店的步伐还是有些不稳,就连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两颊的浅浅红晕。 就算如此,她的意识还是很清醒,刚刚在宴会上她和另一个大老板在喝酒谈笑间,敲定了初步的合作细节,这才一结束就想立刻查看相关文件。 没想到,方应真翻了翻公文包,说把文件留在公司了。 奚婕忍不住皱起眉头,她就是为了这次合作才来这个晚会,早吩咐了一定要把文件都带齐,她随时都会需要。 但她也没发作,比起发脾气,她更倾向于解决问题,当下就决定回公司。 詹铭知道奚总有些不爽快,赶忙打圆场,让犯错的方应真跟着回去弥补,他负责送喝醉的邓雅回家。 方应真低着头连连点头,一脸做错事的羞愧模样,胸口的心跳得飞快。 但不是因为犯错被指责,而是因为别的原因。 他坐上车时,忍不住瞥向了詹铭,师兄正向奚总微笑着道别,察觉到他的目光也朝他笑了笑。 方应真总觉得师兄的笑意味深长。 他其实一直都记得要拿文件,直到听到师兄在下午跟邓秘提了一嘴,说那个大老板千杯不醉,奚总再能喝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还让邓秘先准备好醒酒的东西。 就是这么一听,方应真藏了许久的小心思冒头了,或许今天就是时机。 司机把他们放在了公司大门口,方应真跟着奚婕身后进去时,站岗的保安跟他们打招呼时,他还警惕地看过去。 幸好今天不是那个吓人的保安队长。 但他还是不敢继续与那个保安对视,只心虚地扯起嘴角笑了笑,就马上低头跟着奚婕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门刚关,严凤森就从另一边的楼梯口走出,他才刚巡逻完大厦,同事小周马上提起奚总一身酒气来加班了,应该是刚从某个晚会回来。 “只有奚小姐一人吗?” “还有那个实习秘书,说来真好笑,我没在他身上闻到酒味,可他好像比奚总还醉,眼神闪来闪去的,还对着我笑得很难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大晚上被逼着加班,小伙子不开心了哈。” 严凤森的眼睛立刻警惕地眯起,他几次站岗遇到方应真,他都是趾高气扬地匆匆走过,根本不会看保安一眼,今天竟然对着保安笑了? 而且……奚小姐喝酒了。 严风森的心沉了下,神情严肃看向那部专属于总裁的电梯,小荧幕里的楼层数字正一点一点地跳动。 方应真把文件交给奚婕时,偷偷观察了她,她原本揉着太阳穴似乎有些累了,但一拿到文件,眼神还是立刻认真起来。 “小方,倒杯蜂蜜水进来。”奚婕埋头在文件里,没有发现到站在一边的实习秘书在听到吩咐后紧张的神色。 “好……好的。” 方应真泡好蜂蜜水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真到了要下手的一刻,他的手指颤抖得几乎快抓不住瓶身。 原本想着趁奚总喝醉后,找准时机和她意乱情迷,半推半就发生关系,可奚总现在看上去还是很清醒。 是再等下一次机会?还是……再耍点小心机? 方应真天人交战一番后,还是打开了小瓶子,把里面的迷药倒进蜂蜜水里。 没关系。他安慰着自己。就倒一滴进去,只是一滴不会让人完全失去意识,奚总不会发现她被下药了,只会以为自己喝多了才会和秘书酒后乱性。 水杯一放到桌子上,就马上被奚婕拿起来喝了一大口。 方应真死盯着奚婕仰起的颈项曲线,看着她的喉咙窜动,心也跟着重重跳了下。 药效没这么快发作,他不动声色地退出去,偷偷拨电给司机林叔。 “喂,林叔,我是小方。奚总说她好像把钻石耳环落在酒店的厕所里,让你回去一趟问问前台,看能不能找到。” 十分钟后,总裁室的门口被打开了一个细缝,方应真从中偷看,里面的奚婕已经把文件放下,整个人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像是快睡着一样。 他静悄悄地走进总裁室里,走到奚婕的椅子旁,弯腰靠得她很近,她都没睁开眼睛。 这还是方应真第一次离得顶头上司这么近,这一看让他愣住。 奚婕本就长得明艳大方,肤如白雪,酒意更是衬得她此刻的面容妍丽俏媚,比平时的正经模样多了几分风情,一时间看得方应真有些痴迷。 “奚总。”方应真回神,轻轻唤了声,奚婕微微睁开眼睛,眼神迷茫却还聚着一点微光。 “小方……唔,我这是睡着了吗……” “奚总,你累了,我带你回去休息吧。” “好……通知林叔……”奚婕的声音越来越轻,又闭上了眼睛。 方应真感觉心脏快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他现在即是做贼心虚,又是计谋即将得逞的兴奋紧张。 奚婕还没完全失去意识,方应真扶起她时,她还会配合地站起来,甚至下意识地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往方应真身上倒。 他一边扶着奚婕往电梯走,一边庆幸自己今天有开车来,那是他爸妈祝贺他上班送给他的,可是他嫌弃那辆车不够气派,一直不愿意开出来。 没关系,今晚和奚总成事了,日后要什么豪车都可以。 一想到此,揽着奚婕腰部的手臂又紧了些,奚总身上的香气窜入他鼻腔,令他一时恍惚着迷。 方应真扶着踉跄的奚婕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地下停车场,距离他的车就几步远了,奚婕竟睁开了眼睛。 “你要扶我去哪里……”奚婕其实意识已经很昏沉,可还是惊觉有些不对劲,立刻停下脚步杵在原地。 “奚总,车就在前边,走几步路就到了。”方应真没想到奚婕已经不清醒到这种地步,还能起疑心,不禁焦急起来,动作粗鲁地硬扯着她。 “那不是我的车,放开我……”奚婕下意识想挣扎,可她早因药效全身无力,只能被方应真拉着往前走。 甚至,就连意识都要再一次模糊起来了,眼前所见的一切开始扭曲颠倒,每被拽着踏一步,就有一分颜色从脚下褪去,只有她不想靠近的那辆车越来越近。 蓦地,一声大喝传来。 “站住!” 快要昏沉的意识清醒一瞬,奚婕强撑开眼睛往后看,看到了严凤森正飞奔向她,所有褪去的光芒从他身后乍现,如狂风般再度涌进她的世界。 那天他失约,没来还伞,她其实有点失落。 今天她遇险,他来了,太好了。 奚婕这么想着,彻底昏迷过去。 - 谢谢大家的珠珠~看到大家真好~ 第七章原来公主抱可以这么稳健 奚婕醒来时,是在一楼会客室的沙发上。 眼前景象还模糊不清时,有人把她扶了起来,揽在背上的小臂温暖健实,奚婕一下子就知道扶住她的是谁。 严凤森稳稳地扶住她,另一只手端来一杯热水喂她喝下。 “你救了我。”奚婕脑袋还是晕沉沉的,但满腹的疑问还是让她开口询问起严凤森:“你怎么会发现?” “我在监控室看到您的车开走了,可是后座没有人。”严凤森把水杯放下后,想扶住奚婕躺下去休息,被她伸手推拒,改而让她靠在沙发扶手上。 “过不久,我又看见停车场的摄像头拍到那个男秘书扶着您出了电梯,我看到您的状态不对,以防万一,还是去了停车场。“原本半跪着的严凤森站了起来继续说。 严凤森停在了这里,接着的事情,奚婕也知道了。 但他没说的是,他其实是跑着过去的。幸好如此,不然奚小姐就要被拽上车了。 清醒后的奚婕还是很疲累,一直都是扶着额头闭目养神,听严凤森说完后,她才睁开眼睛看向那人。 “谢谢你,严队长。”奚婕强撑着精神,一字一句认真答谢。 她不知道,她仰望向严凤森的那双眼睛,透着一层湿润柔美的光。 严凤森只觉得奚小姐的眼睛,像玻璃珠晶莹透亮,又透着一股脆弱的美,甚至在被她注视时,他的心里也莫名响起了玻璃珠碰撞的清脆声响。 他转开视线,不再去看她,只有在梦里,他才敢一直看着漂亮的奚小姐。 饶是奚婕,工作一整天又应酬喝酒,还要经历这种惊吓,精神还是有些扛不住,她的身子渐渐软下靠向沙发椅背,双臂环抱自身,些些凌乱的额发披散在面无血色的脸庞边。 她一直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展现柔弱疲累的失礼姿态,可她还是没让严凤森出去。 严凤森离她有几步的距离,可她好像还是能感受到从那具雄健身躯所传来的气息温度。 那丝温暖,让她很心安。 严凤森见奚小姐的样子,也没说话打扰她,室内一时寂静。 直到敲门传来,进来的是奚婕的秘书赵雪桦。 严凤森刚刚捉住方应真时,本来想直接报警,马上被小周阻止。 小周虽然是他的下属,可是待在这间公司的时间比他长多了,圆滑机灵又世故。在确认昏迷的奚婕没什么大碍后,他也说先别送医,这么大的事情必须找赵秘。 保安室的电话存有赵雪桦的联络号码,哪怕是在放产假,铃声才响三秒就被接通了,她听完所有的事情,说她马上赶到,让他们先通知徐医生。 就算是深夜赶来公司,赵雪桦都穿了一身职场套装,就连发丝和黑框眼镜都是一丝不苟。 她先确认奚婕没事,再去保安室处理方应真,见到严凤森已经把他全身上下的东西都搜出来,免得他找到机会销毁,尤其是那瓶迷药和手机更被严加看管,还赞许地点了点头。 看到赵雪桦来了,奚婕松了一口大气。严凤森看在眼里,庆幸有听小周的。 赵秘一进来,就先报告她处理好的事情,方应真已经被警察带走,她特意叫来相熟的督察处理这件事,不会向外界透露一丝风声。 再听到那个名字,奚婕原本疲累无神的眼睛闪过冷意,她面露一丝狠色,吩咐赵秘通知方应真的学校和他父母的工作单位,赵秘点点头,她明白奚总的意思。 “徐医生已经到了,奚总要先上去顶楼的休息室吗?” 保安室没有顶楼休息室的门禁卡,只能先把奚婕安置在底层的会客室沙发上。现在赵秘手上有门禁卡,顶楼的休息室基本就是奚婕的小卧室,返回那里休息是最适合的。 奚婕答好,想站起来却觉身体无力,又跌坐回沙发。 严凤森条件反射想上前扶住,却硬生生忍住,赵秘已经往前一步察看奚小姐的情况,说她去找轮椅来。 可奚婕的眼角还是捕捉到那往前踏了半步的靴子,本来有些迟钝的脑袋突然一个念动,阻了赵秘要去找轮椅的动作。 “不用找轮椅了,不知道严队长介不介意抱我上去?” 听到赵秘要找轮椅,严凤森本来已经朝门外迈去,听到奚小姐的这一句话,他立刻停下了动作。 严凤森背对着她,奚婕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低垂着头,眼角却一直看着那个背影,原本散着的眼神逐渐聚起了微光,等着他的回复。 因为疲累和药效而停顿的身子,在说出那句话后,迟缓的血脉就莫名加速了流动,体内正为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一点点热起来。 是在紧张这个提议太失礼?又或者,是在期待又一次的肢体接触? 严凤森很快转过身,表情波澜不惊。 “好。” 他说得太快,奚婕还没仔细听清楚,他就迈开大步,不过三步就来到她的身边,然后弯腰一把把她抱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被抱起,奚婕面露慌乱,下一秒,严凤森的声音低低传来。 “奚小姐,抱紧。” 那声音说得很小声,又靠得很近,就像是在她耳边吹着气说一样,奚婕立刻低下了头,不想被赵秘看到她红了的脸。 而她的手已经悄悄攀上了严凤森的肩膀,掌心一接触到那结实温暖的肌肉就有些不舍得放开。 严凤森抱着她好象完全不费一点力气,一直迈步向前,没有喘息没有泄气,甚至连一滴汗也没流。 奚婕有些恍惚,原来公主抱可以这么稳健,她已经不是娇柔少女的身形体重,可支撑住她的那双手没有一丝颤抖,始终沉稳有力托住她。 她原本有些僵住的身体逐渐软下,彻底依靠在他胸膛前,那具健壮体魄就算隔着了一层衣服,那源源不绝熨烫着她的温度,也让她有点朦胧。 大概是酒意和药效还没彻底消去吧。奚婕想着,心安理得地埋在严队长的怀里,开始昏昏欲睡。 严凤森见她似乎睡去了,放她在床上的动作很轻柔,还伸手托着她的头,慢慢地放到了枕头上。 奚婕其实还保存着一点的意识,她应该要马上清醒,说着我自己可以,但她还是放任睡意蔓延,只因为贪恋着严凤森的肌肤温热。 那个人一放下她就马上站远,赵秘和徐医生围了上来,挡了她的视线。 赵秘很贴心,没有打开休息室的顶灯,而是开了一边的站灯,整个室内漫着幽幽的昏黄光亮。 他们两人似乎说着什么,但奚婕都没听清,她只看到了休息室的门打开,走廊的白炽光亮像破开水面的阳光一样漫进来,那个背影在门框里的盛大光亮里逐渐模糊。 詹铭隔天来上班,人才刚从电梯走出来,邓雅已经等着他,说奚总让你去办公室一趟。 在走去总裁室的途中,他看到了方应真的桌子正放着两个大箱子,装满他的私人物品。 詹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打开办公室的大门,看到赵雪桦站在里边时,他的心更是沉入了谷底。 赵雪桦把昨天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当听到方应真对奚总下药时,詹铭控制不住表情,猛地闭上眼睛。 方应真想勾引奚总上位的事,詹铭一直都知道,就是他把钩子吊在方应真眼前。 赵雪桦工作能力太出众,一直压着他一头,詹铭不甘心屈就她之下。在赵秘休产假的那段时间里,他不小心偷听到奚二小姐和奚总的对话,她让压力很大的奚总找个员工潜规则。 那次偷听,在詹铭的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刚好这时候同校师弟来实习了。 方应真面容清秀,笑起来时又有着一股少年气的清爽和阳光,詹铭只是言语勾了他一下,那个小子就起了贪念,开始对奚总大献殷勤。 詹铭没有直接帮助过他,也没有和他正面聊到这件事,只暗中不断推他一把,让他多和奚总相处,培养出感情。 他想得很简单,只要方应真当上了奚总的情人,靠着同校情分也会帮他多说话,他就多了一分资本能抗衡赵雪桦。 詹铭昨天是暗示了奚总可能会喝酒,可是酒后乱性和下药迷奸是两种不同的性质,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给奚总下药! 他听完后立刻鞠躬,为自己的识人不清向奚总道歉,背部已是一片冷汗,忐忑着方应真有没有说到他。 奚婕没为难詹铭,说了方应真已经交由警方处理,然后话锋一转,说起秘书室的事。 她说赵秘提前两个星期回来,工作分配就恢复之前的模式,让詹铭等下交接。 赵雪桦接着话头,说起方应真走了,该再找一个实习秘书了。 “有鉴于方应真是詹秘招来的,怕詹秘会有压力,新的实习秘书还是由我直接面试吧。” 赵雪桦看着詹铭说出这番话,语气平静却暗藏汹涌。 詹铭退出总裁室时脸色惨白。奚婕和赵雪桦静静地看着他离开,对视了一眼,虽然没说话,但共事多年早已默契十足,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方应真一个实习秘书敢做这些事,肯定有詹铭这个学长在背后推波助澜,这个人不能留了。 赵雪桦朝奚婕点头,示意她会处理。下个星期,詹铭就辞职了,奚婕批得很爽快。 奚婕即将去国外出差一个月,却在这节骨眼失去两个秘书,但是有赵雪桦在,秘书室的工作还是有条不紊,奚婕的工作更是没受什么影响,更因为赵秘回来了,进行得更加顺利。 邓雅是秘书室最开心的那个,詹铭走了,她被升为第二秘书,薪资也跟着调涨。而且秘书室的定海神针回来了,让她每天工作都倍感心安。 赵雪桦一直包办着奚婕的工作和私人事务,就算放了近三个月的产假,她一返工还是立刻进入状态,就像是打开了开关的机器人一样,对奚总的任何要求都是得心应手。 不过当奚婕让她在国外行程里空出一天时间,让各家奢饰品店带上最新季的商品去奚家别墅时,赵雪桦还是顿了下。 两年前和前夫离婚后,奚婕一直郁郁寡欢,几乎是全身心扑在工作里去麻痹自己,衣服首饰或是美容理发,她全都是任由赵雪桦安排。 这还是离婚后,奚婕第一次主动提出要购物。 赵雪桦虽然心里讶异,但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只在平板上做了标注。 第八章做梦又不犯法 在那次天台相遇后,严凤森偶尔会梦到奚小姐。 他醒来后会忘记梦境的具体内容,只记得一个女人在夜色里被风吹起飘扬的发丝,和一双看不清脸型轮廓的深邃眼睛,可他知道那是奚小姐,因为他又闻到了花香味。 严凤森不抽烟,也会尽量不吸二手烟,可第一次梦到奚小姐后,在同事抽烟时,他开始不会避开,只为了闻闻那些烟味,想试试看找出奚小姐抽的到底是什么香烟, 可几次下来,他都只闻到刺鼻辛辣的味道,难闻得让他皱起眉头。 他后来觉得自己很傻,奚小姐抽的香烟怎么可能会是这种平价牌子? 一般香烟里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幽暗湿润,像梦一样的花香味? 意识到这个现实,严凤森有些失落又很快平静下来,他不可能寻到那股花香味,它来自于另一个他难以触及的世界。 奚小姐也是。 所以几次在天台门口再闻到那股香气,严凤森都没推门进入。 梦到奚小姐的次数也在日渐减少,一时的念动悄悄沉寂在日常琐碎的片刻之中。 直到那次,奚小姐差点遇险,他抱起了奚小姐,把她安稳送到了休息室里。 严凤森抱着她的时候,心里没有一丝杂念,只想着她今夜太累了,他需要走得稳些,不能再吓到她。 可在放下奚小姐后,他的心里莫名一阵怅然。 他有些不舍得一些东西,出了休息室,严凤森呆立了一会儿,两只臂膀似乎还能感受到刚抱着的身体触感,掌心紧握,想留住那点残温。 不同于年轻女子的纤细骨感,他感受到是属于成熟女人的细腻、温润、丰腴。 掌心的余温从经脉游走全身,最后在下腹处烧成了火。 那天早上他交班回家,白色天光透入室内,他在淡淡的晨光中入睡,又梦到奚小姐。 有时他背着她走在幽暗的楼梯间里,楼梯蜿蜒曲折,绕了一层又一层,他们一直走不出。有时场景会突然变化,他抱住她漫步在看不到尽头的走廊里。 而奚小姐像逐渐融化的奶油,散发着某种甜腻的香气,那双手愈发缠紧他,脸也靠得他很近,严凤森总觉得自己的头只要稍微偏移,就能吻到她。 倏尔,又是那个天台,那个夜色,那股花香味。这次严凤森看清楚了奚小姐的样子,她看着他的眼神是一个女人对雄性毫不掩饰的打量,嘴角的笑意淡淡的,漫不经心,若即若离,但严凤森已不在意,他迈步向前,想触碰她。 梦戛然而止,他满身热汗地醒来,下腹的火还在烧着。 严凤森和小周救了奚婕,可因为这件事涉及奚婕的隐私,公司没有通报宣传,只有她的秘书偷偷发了奖金给他们,方应真的消失也是静悄悄的。 他本来就不是多嘴的人,小周平时虽然大剌剌的爱交朋友爱说闲话,但也是个人精,自然也是烂在了肚子里。 奖金打到他们的银行户口时,小周还很开心,原本想起哄队长请客,可想到前阵子的聊天又闭上了嘴巴。 那时他问队长为什么要来这间公司任职保安队长,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去担任国内外重要人物的私人保镖,来这里着实是屈才了。 队长只是淡淡地说这里的工作不危险,而且工资高,他现在很需要钱。 小周没有继续问下去,拍了拍队长的肩膀,成年人的辛苦不需多说。 可静下来的气氛又有点尴尬,小周是忍不了这种氛围的性格,马上说起另一件事转移话题。 资历深的小周因为加入了公司的足球队,性格又开朗,和几个部门经理的关系还算不错,属于那种遇到会聊几句,抽烟会借火的类型,自然也会听到不少的消息。 “听说奚小姐昨天已经上飞机去国外出差了,我有时真的很敬佩她,一般人遇到这么大的事至少也要缓上一周,可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才隔天就正常上班了,难怪人家能是这么大间集团的老总,这心理素质。” 小周和严凤森的聊天方式,就是小周一个人喋喋不休说得没完,严凤森偶尔会回应几句,但大多数时都是静静地听他说。 他越说越起劲,没发现到严凤森在听到奚小姐出国那句话,垂下眼皮的寂寞神情。 其实他们能见面的机会本就很少,这间大厦这么大,她在顶楼他在底层,她是固定的朝九晚五,他是浮动的昼伏夜游。 甚至她的专属停车位是停车场里最好的位置,他的重型机车只能停在偏僻角落的机车格。 他们的界限泾渭分明,只是偶尔偶尔才会有一点点的交集。 严凤森很明白,只是每次想起奚小姐时,下腹的那团火还是没有冷却,反而在几次带有那股花香味的梦境后越烧越烈。 只是做梦,又不犯法。他在心里这么说。 只是做梦也好,让他那些对奚小姐低俗亵渎的欲望,在梦里倾泻。 然而,一个多月后,梦境成了现实。 那天严凤森像往常一样下班,走进停车场时,他又闻到了那股花香味。 转了个弯,他看到了,正靠坐在他重机上的奚小姐。 她双手抱胸,姿态放松,四根指头有节奏地不断在臂膀上敲点,食指上戴着的黄钻戒指跟着动作不断折射出星星似的闪光。 而那股花香味,正是她身上散发出来。 幽暗湿润,忧郁又惑人。 白天还有一章,然后就该吃肉了。 第九章她需要透气 在国外购物的那天,每家奢饰品牌子最新季的衣服、包包、鞋子和首饰几乎塞满了奚婕的那间独栋别墅,花团锦簇,任她挑选。 有几家经理还特意带上了设计师的孤品设计,都被她买下。 可奚婕在那次选购里最喜欢的东西,是一瓶香水,一瓶和她香烟味道很像的香水。 其实在严凤森没有说出来前,她根本没注意过那款香烟有什么花香味,后来她故意点燃了去闻,那股香味也是似有若无的,无法辨认出那是什么香气。 严队长有个狗鼻子,奚婕当时只有这个想法,忍不住笑出来。 她本来无意购置香水,可那天有一个新人导购员不小心把那瓶香水掉在地上砸碎了,馥郁的香气马上弥漫整个室内。 白人经理很惊慌,一直跟她道歉,可奚婕没有生气,她闻到了那股香气有些恍悟,这浓郁了几倍的花香味跟她的香烟味一样,只是没了闷臭的烟味,香气更为纯粹,像是真实的繁花就在这室内绽放一样。 严队长的狗鼻子闻到的就是这种味道? 她笑了,转头跟经理说这瓶香水她要了。 奚婕选购的其他衣物全由赵雪桦安排打包寄回国,只有那瓶香水被奚婕随身带着,可回国后她没有机会用到,时差还没倒过来,繁忙的工作又转移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终于那个项目结束了,她几乎消耗了所有的精神体力,可赵秘又马上提醒了接着几个月的行程。 好累。听着赵秘汇报的奚婕连根眉毛都没变化,但心头却是沉甸甸的,快喘不过气。 她需要透气一下,抽烟……或者是做爱。 那个字眼在脑海里蹦出来时,奚婕愣了下,心细的赵秘注意到她的表情,停下了汇报问怎么了吗。 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垂眸沉思,不过几秒,她抬起眼皮子,说最近大家都很累,今天提早下班休息一下吧,接下来的工作之后再说。 邓雅在下班前,交给了她两把雨伞,说是从方应真的桌子下找到的。 奚婕早已忘了这两把伞,她轻轻抚摸伞柄,想着原来那人没有失约。 关于他的回忆接二连三地在脑海里浮现,最后定格在了那炙热的怀抱,定格在她对那炙热怀抱的贪恋。 刚刚被压下去的冲动又再度撞击心口。 奚婕的脸上逐渐洋溢开久违的愉悦神情,她让司机林叔先下班,说她今天有事,会自己回去。 然后她喷了那瓶香水,换了双高跟鞋,靠坐在那辆重型机车上,等着它的主人。 熟悉的沉稳脚步声从转角处传来,由远至近,一双洗得发白的球鞋停在了停车格的白线之外。 严凤森眉头轻皱看向她,奚婕注意到他鼻翼的轻微动作,知道他一定闻到了这股熟悉的香气。 “严队长,刚下班吗?”她又勾起了那抹若即若离的微笑,语气也是少见的舒缓慵懒,听得严凤森耳朵痒痒的。 “奚小姐。”严凤森点了点头打招呼,下腹的火在闻到那股花香味后,又烧了起来。 原本靠坐在垫子上的奚婕悠悠地站了起来,一缕发丝从耳后滑落,散在她的脸庞边,衬得她明艳的五官柔美妩媚。 严凤森被那缕发丝吸引了视线,卷曲的发尾刚好落在了胸前,他马上就注意到奚小姐今天的穿着有些不一样。 他不懂时尚,不懂搭配,但是他印象中的奚小姐都穿得暗暗的,而今天她穿了一件深红色的丝绸衬衫,明显比之前亮了些。 丝绸衬衫和黑色包臀裙,或光滑或贴身的布料隐约勾勒出了那珠圆玉润的身材曲线,衬衫的纽扣没有扣满,胸前的领口非常随性地敞开,惹人遐想。 严凤森感觉自己又看到了不一样的奚小姐,比平时正经的样子多了些散漫和优雅。 也多了一丝撩人的风情,严凤森只看了一眼就转移视线,口干舌燥。 “奚小姐,您找我有事吗?” “我只是想来感谢严队长。”奚婕往前走了几步,严凤森鼻间闻到的花香味更浓郁了,“谢谢你上次帮了我。” “您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严凤森语气克制,“而且我已经拿到奖金了,所以奚小姐不用再谢了。” “可我还是想亲自来谢谢严队长。”奚婕一直看着他,某种浓烈的情绪在她眼里逐渐酝酿,“那天你一直抱着我,会很累吗?。” 严凤森听到奚小姐说起那次的公主抱,对她那一身细腻肌肤的触感记忆又再浮现,它们变成了蚂蚁,一路从心口爬到了双臂,到指尖都是麻麻的。 他不是傻子,他听得出奚小姐暧昧的弦外之音,身体里久违的欲火也早被美丽的奚小姐给勾出来,几次烧进他的梦里。 可是……他知道自己是什么德性。 “奚小姐,你累了,我去叫人送你回去。” 他正视奚婕的眼睛,那双凌厉的眼睛波澜不惊,却又暗得深沉,有什么正在眼神深处翻滚成涌。 双目对视,让奚婕心头一颤,或许这个严队长也跟她有一样的心思…… 她看过严凤森的档案,他单身,几年前从特警单位退伍,比她年轻几岁,但也是三十岁的人了。两个正值壮年的成年人,想发生点事情很正常。 嘴边的笑意更深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愉悦,眼睛一转,奚婕像听不明白他的拒绝之意,突然说起别的不相干的事。 “严队长,你看。”奚婕以一种妩媚的姿态伸出左腿,秀出了脚上的那只高跟鞋,“这是你上次帮我捡回来的高跟鞋,我已经修好了。” 严凤森刚要低头去看一眼,奚婕像是想让他看得清楚,就抬起了脚,却一个不稳,身子突然往前倾倒。 受以前的职业训练影响,他的反应很快,奚婕的身子才刚歪向一边,严凤森就往前跨步,抱住了她。 这一抱,就是天雷勾地火,严凤森瞬间满鼻子都是撩人花香,奚婕也碰触到了念念不忘的温热肌肉。 原本勾在他肩膀的双手缓缓摸向那结实的胸肌,又一下子被捉住。 “奚小姐。”严凤森的声音此刻低哑极了,望着奚婕的眼神比平时更具压迫感,像是丛林里的猛兽终于亮出了爪牙。 而被盯上的奚婕只觉得浑身发软,她已经很久没有亲密行为,现在完全被严凤森的厚热气息包围着,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根手指撩拨着他的喉结,那手势像在不知死活地给猛兽撸下巴。 然后她听到了严凤森的下一句话。 “你不要后悔。” 热意和情浪瞬间席卷,不知道是谁的双手先乱摸,也不知道是谁的嘴唇先咬人,两个人就在停车场的无人角落激烈拥吻起来。 - 明天三章连发,不卡肉。 第十章鞋子掉了(H) 下班时间,停车场里陆陆续续有车开走,车灯在灰白墙壁上闪过一遍又一遍。这栋大厦的职员要嘛开车要嘛搭车,几乎没有第二个是骑机车的。 所以才没有人发现,在那个停着重型机车的角落里,有一股浓郁的花香味和两个纠缠着的人影。 一个魁梧背影正把谁压在墙上,一双染着裸色指甲的纤纤玉手,时而抚摸那背影的颈项,时而滑向臂膀游走,有时似乎是被吻得太深,还会捉住那人背部,把布料都揉皱了。 奚婕被吻得迷迷糊糊,刚才她只是啄吻了下严凤森的嘴唇,他就突然一手扶住她的侧脸反客为主,含住她的红唇,舌头顺势地撬开,强硬地伸进她的嘴腔里缠住她的舌头,舔过她的上颚,开始色情地交换津液。 只是一根软滑的舌头都极具侵略和力量,更别提他那双强壮的臂膀,一只紧箍着她的软腰,一只已经摸向了包臀裙蜜桃似的翘臀。 那只大掌按在软弹的臀肉上用力一揉,那力道揉得奚婕的身子一抖,全身瘫软,完全融化在眼前男人的怀里。 严凤森的身体又热又壮,只是被他抱着接吻,就彻底点燃奚婕三十四岁身体里压抑着的所有情欲和饥渴。 他的色情接吻和体魄高温,让她干涸了两年的身子一下就溃决。 严凤森也被奚婕的香气和柔媚身躯给搞失控,就算隔了几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正挤压在他胸肌上的那对奶子有多丰满和滑腻。 在奚小姐的手开始从他的T恤下摆摸进去时,他正揉着屁股的手也不客气地撩起紧窄的裙摆,游走在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那沙沙的触感奇异又迷人。 要不行了,奚婕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轻易溃败在严凤森手中,她感觉这个男人卸下伪装的外表,正释放着某种本能的兽性,只是接个吻而已,就把她的脑袋搞得乱七八糟。 真的要不行了,可是……好爽。 所以在感受到严凤森的大掌正扯着裙下的丝袜要撕开时,她也没阻止。 突然,一声响亮的汽车鸣笛在耳边响起,吓得正拥吻着的两人一个激灵,原本吻得难分难舍的嘴唇条件反射地瞬间分开,就连那牵着的暧昧银丝也立刻断掉。 严凤森反应很快,把奚婕整个人抱入怀里,确保她不会被看到。 但他多虑了,只是一辆靠得这角落很近的车被开走了,看到映在墙壁上的灯光一闪而过,他们的脑袋也清醒了些。 至少意识到不能真的在停车场里。 “去我的休息室,直接搭我的电梯上去。” “好。” 下班时间,大厦顶层寂静空旷,突然一声清亮的电梯声响起,电梯门打开时,一对男女拥吻着退了出来,或者说是女人完全受限于男人强势的力量之下,被他掐腰推着走出来。 “唔……等一下,我的鞋……”奚婕的一只高跟鞋掉在了电梯里,她的一只脚被迫踮起。 可严凤森只向后一瞥,任由电梯门无情关上,他直接单手抱起了奚婕。 奚婕的身形高挑匀称,算不上是娇小女子,可严凤森单手抱起她毫无压力,还健步如飞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感受到横在屁股下那宛如铁条一般沉稳有力的臂膀,奚婕的表情又更失神一分,身下雄性的力量超乎她的预料,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忍不住咬起严凤森的耳朵。 严凤森感受到身上女人的小动作,一巴掌拍向她的丰臀,力道不小,震得奚婕身子一颤,停了动作 双脚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另一只原本还挂在脚掌的高跟鞋,也不知不觉地掉在走廊上,不远处休息室的门关上了,走廊又恢复了平静。 门才关上,奚婕裙底下的丝袜就被撕烂了,她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丢到了床上,严凤森健壮宛如小山的身影立刻笼罩住她。 过膝的包臀裙被粗鲁地扯到腰间,那个男人强硬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连裤丝袜的裆部马上被他的大手撕开,灰色蕾丝丁字裤包裹住花缝的细细布料早已湿透。 下一秒,严凤森的胯下狠狠撞向了柔软的私处,他的裤裆早已鼓作一团,就算隔着粗硬的牛仔裤,那灼热浓烈的雄性热硬还是让奚婕感受到了,娇媚的身躯跟着男人的动作阵阵颤动。 严凤森撞了几下又紧紧贴着,公狗腰扭动,磨起了奚婕敏感嫩滑的花缝,她忍不住在床上昂起头闭眼享受。 他的那里好热……也好大。虽然很久没做爱了,但奚婕的性经验并不少,只是隔着布料她也快被那个性器的巨硕和火热给烫伤了。 热流正从两腿间迅速蔓延,烫过每一处细小的毛细管,让奚婕舒服地呻吟起来。 “啊……啊……” 她还想更舒服,严凤森为什么不脱衣服,想要看他的肌肉,想要直接摸到他的身体。 奚婕的双手伸向了身上的男人,可才一碰到他的T恤,立刻就被他单手捉住压在她头上。 “现在轮不到你来动。”严凤森那双眼睛黝黑锋利,他俯身看着奚婕,语气凶狠早没了之前的礼貌敬重,眼中锐利的凶光毕露,背部供起的肌肉线条就像一只正踩着猎物的猛兽。 像是要惩罚不听话的猎物,他的另一只手扯住奚婕的丝绸衬衫猛力一扯,金边玛瑙的纽扣立刻崩开,衬衫成了破布被拨开,灰色蕾丝内衣一览无遗,丰满圆润的胸脯白得像在发光。 奚婕有些发愣,她一直认为自己永远都会是一个上位者,她对严凤森的勾引是在潜规则他,可她错了。 在被那双眼睛盯住,奚婕才突然意识到,她和严凤森的处境早已经调转。现在她不是他的老板,只是一个女人。 在床上,强壮魁梧的他才是顶级掠食者。 在浓厚的雄性气息侵略下,意识到这点的奚婕,红唇微张颤抖却说不出话,可她的身体很诚实地兴奋起来,一股温热的花液从穴口吐出,彻底浸湿裆部的薄薄内裤,连带紧贴着的牛仔布料也湿了。 感受到胯下的水意,严凤森心情大好,身下的奚婕正臣服于他。知道她想看什么,他决定奖励她。 他直起上半身,把身上的黑色T恤脱了下来,露出他那一身强劲粗豪的腱子肉。 房内没有开灯,可窗帘没有拉上,外面的大厦灯火透了进来,那暧昧幽蓝的灯光带着窗格的横竖影子,刚好落在了床上,让奚婕能看清她心心念念已久的那副雄健身躯。 筋肉贲张像山脉一样的肩颈和手臂,饱满对称的胸肌,结实分明的腹肌,明显深刻的人鱼线一路延伸进裤腰里。 奚婕呼吸几乎快要停止,满眼都是严凤森的身子,他脱衣后室内的雄性气息好像又更浓厚了,就算室内空调在运转,奚婕还是热得背部都流出了薄汗。 她不是没睡过肌肉男,可是那些精致得像雕刻的肌肉,都比不上严凤森野性粗旷的身体,那身结实的腱子肉只靠健身房或蛋白粉是养不出来的,冷色调的灯火都掩不住那周身肌肉所散发出的热意和汗气。 心跳得很快,连带奚婕高耸的奶子也跟着起伏,刺激到了严凤森。 没有解开,他的大掌直接从胸罩下强硬塞入,抓揉起奚婕的大奶子,指缝里的滑腻触感让他一下子就着迷了。 “嗯!啊……好用力……”奚婕扭着身子把奶子往严凤森的掌心里送,脸上是舒服的神情,两颊漫开了浅浅的红晕,“啊!奶头不要按进去……” 严队长的手好大,他的掌心布满粗茧,磨在奶子上好舒服,还按着敏感的蓓蕾挤入乳肉里画圈,好舒服。 严凤森一只手在紧绷的胸罩轮流揉捏起两颗绵软的奶子,背部的胸带在奚婕的背部勒出了红痕。 而另一只手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和拉链,握住裤头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往下一拉。 一根炙热的肉物狠狠拍在了春水淋漓的花缝上,原本沉溺在被揉奶子快感里的奚婕,被灼得一颤,低头往下一瞧。 她的眼睛瞬间被严凤森那粗长的巨根所沾满,脑袋空白一片。 浓密黝黑体毛中的那根大肉棒,热气勃勃,青筋盘立,龟头硕大,甚至还是上弯的色情形状。 那大家伙就这样贴着她的私处,完全遮住了内裤细细的布料,奚婕感觉她现在呼进的每一口气都带着那肉棒所散发出的气息。 好大,比她尝过的所有肉棒都要大。 她久无人造访的小穴要跟这根肉棒做爱了,要吃进去这么粗的东西了。一想到这里,奚婕的身子又更软更热,原本看着肉棒的视线往上移,发现严凤森一直盯着她的反应。 看着原本矜持高贵的奚小姐,望着他的肉棒,露出了有些害怕却又掩不住饥渴的神情,严凤森只觉得心里的某一处被极大地满足。 奚婕看到高高在上的严凤森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快点来做爱吧。 在严凤森的注视下,她一只手把胸罩往上拉,白花花的大奶子立刻弹出,嫣红的蓓蕾早已挺立,一只手往下拉开了丁字内裤,露出了娇艳欲滴的花穴,爱液已经吐出一波又一波,周围稀疏的阴毛都湿得粘成一撮一撮。 包括原本被严凤森强制分开曲起的双腿,都自动张得更开,原本撑在床上的脚掌翘起在半空,下身几乎悬空。 奚婕用眼神和姿态,欢迎着身上的雄性跟她做爱,或者说是在拜托他求他。 严凤森的视线从未转移,美丽的奚小姐,一直挂在脸上的冷静端庄早已消失殆尽,她现在只是个想要被他的大鸡巴操进骚穴的淫媚女人。 他被勾到了,他早就被奚小姐故意撩动他的每一句话勾到,现在她又在他身下像条小母狗摆出放浪的挨操姿势,她身上那股浓郁的花香味随着汗气散在了幽暗室内的每个角落。 他的大家伙早就难耐地自己弹动,又拍在了奚婕泥泞不堪的花缝上,这次没有任何布料阻隔,而是肉贴肉地拍上了。 “啊……好热……”奚婕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肉棒,底下的爱液又流得更多了,想要吸住那巨根陷进花缝里缠住它。 她的腰才扭了一下,就被严凤森的大手掐住无法动弹,危险的暗哑嗓音又在耳边响起。 “我说过你能动吗?” 看在三章连发的份上,求猪猪求收藏,不然留个言也好~ 第十一章不应该叫大肉棒(H) 随着员工一一下班,这座大厦亮着的窗格逐渐熄灭,只剩下零星的灯火。 而在顶楼没有开灯的一间房间里,正漫溢着一丝甜腻淫靡的气味,暧昧的抽插水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时大时小。 “啊……嗯,啊啊……” 奚婕仰躺在床上,双手把床单捉得皱皱巴巴的,美丽的脸庞早已布满香汗,被花穴里那两根长指搞得快疯了。 她今早穿出门的所有衣物都还在身上,可是都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只是堪堪挂在身上。 而正玩弄着她身体的男人已经脱得精光,健壮高大的躯体把她彻底笼罩住。 “不要心急,奚小姐。”严凤森双眼发红盯着身下红艳湿润的花穴,内裤被拨到了一边,他的手指正时快时慢搅得汁液横流,“不好好爱抚会受伤的,而且你很久没做了吧,小穴这么紧。” 说着说着,他握着昂首勃发的性器故意往早已充血肿大的花蒂狠拍了几下,奚婕的呻吟声又大了几分。 “嗯?喜欢被鸡巴打花蒂?” “不……啊!等一下……啊啊……” 下体一波又一波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让奚婕又爽又怕,已经很久很久没尝过这种滋味了,严凤森又比以往的男人都要强势,现在一边指奸她一边用硕大的龟头顶着花蒂磨弄。 小山一样的魁梧身子,偶尔还会俯身吸吮她的奶子,或是舌吻她,那唇舌的力道就像猛兽正撕咬着猎物,奚婕感觉自己的嘴腔乃至脑袋都已经是这个男人的气味。 很久没经历过性事的身体,招架不了他的攻势,像是要把两年的份都一次流清,小穴的水泛滥成灾,把床单和严凤森的体毛都沾湿了。 奚婕快要被他弄到高潮时,肆虐的双指突然抽了出去,快感戛然而止,她有些迷茫地看过去,只见严凤森扶住自己那早已肿胀难耐的肉棒,正抵在穴口。 “奚小姐的里面很松软了,已经可以了。”严凤森见到她湿漉漉的眼神,一直强势的语气难得柔和下来,像在安抚她一样。 要……要插进来了。这个念头才从奚婕泥泞一片的脑袋冒出,她就看着严凤森的上翘巨棒操入了小穴里。 “啊……啊……”那巨根才插入龟头肉冠的部分,奚婕背部就爽得拱起,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严凤森也是爽得满头大汗,明明刚刚已经扩充过了,肉物才插入还是被穴肉紧紧咬住。 他知道自己的性器很大很容易让女伴受伤,所以也很有耐心,一点点地挤开那紧实多汁的肉壁。 奚婕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逐渐填满着,这时体内的肉棒也开始缓慢抽插起小穴,所有让身体酥麻的点都被顶到了。 “啊……啊,好舒服……”奚婕昂起头闭眼呻吟,感受着体内那根又粗又热的肉棒,只是这样缓缓抽插就让她好舒服。 眼前的光突然黯淡,奚婕睁眼发现严凤森俯下了身,那魁梧的身躯几乎把她的身体彻底笼罩住,那张俊脸靠得她很近,炙热专注地盯着她。 见她睁眼了,严凤森立刻吻上了她,一只大手也摸向了她的奶子开始大力揉捏。 奚婕立刻沉溺在严凤森上下攻势的情欲里,而没发现到那巨根只插进她体内一半,还有一半的肉柱还在花穴外蓄势待发。 严凤森也不急,他看着奚小姐的眼神被吻得更加迷乱,扭着的公狗腰不知觉加快了几分,想让这幅美丽的身体再为他更兴奋更颤动。 先让奚小姐适应他的尺寸,等她习惯了……他就可以把她拆骨入腹了。 两人的唇舌分开时,还恋恋不舍地带出湿滑的银丝和热气,奚婕被全身酥麻的快感搞得发昏,以往在床上很少说骚话的她,像被蛊惑一样,开口喃喃道: “啊……严队长的肉棒……肉棒好大,干得我好爽……” 听到这句话,严凤森表情一愣,又轻轻笑起,他直起了身,双手掐住了奚婕蜜桃似的丰臀。 “奚小姐,你说错了,不应该叫大肉棒。” 奚婕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可心头已经涌上一丝不安的预感,下一秒,她的身子被男人强硬地翻了过去。 花穴里的肉棒没有抽出,像是在她身体里成了火热的轴心,翻身的瞬间,软烂花璧的每一处也被那滚烫的肉柱搅了一遍。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奚婕的呻吟陡然拔高,可还没完,跪趴着的身子,一双大掌从后面牢牢捉住了她柔弱的肩膀。 “要叫大鸡巴!” 话音刚落,严凤森的大掌捉住了她的身体往后凶横一撞,已经暴涨到极限的肉柱全顶进了奚婕又紧又湿的花穴里。 奚婕瞬间睁大了双眼,瞳孔紧缩,红唇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猛然被贯穿的强烈快感,让她的身体一下子高潮了。 理智跟着身体一起被捣碎了,只剩下那根捣进最深处的肉棒……不,是大鸡巴,大鸡巴,一根能把小穴彻底撑满,操到最里面的大鸡巴。 严凤森的双手一松开,她就马上瘫软在床上,身体无法控制地不断抽搐。 太爽了,严队长的大鸡巴,太爽了。生理性眼泪盈满了眼眶,奚婕的脸半埋在床单上,体内的高潮怎样都平复不了。 突然散在脸庞上的发丝被拨开,严凤森伏下身靠近她,满头的热汗,奚婕以为他是来吻她的,正想靠过去,却听到他嘶哑性感的声音问着她: “你刚才是高潮了吗?” 严凤森是明知故问,刚刚阳具才全肏进去,奚小姐的花穴就瞬间绞紧颤抖,绞得他的腰窝都麻了,他就知道身下的女人高潮了。 奚婕的双眼迷离湿润,可怜地望着他,有些害怕地点了头。 高高在上的奚小姐已经认清了自己在床上的食物链所在,完全成了眼前猛兽的性爱俘虏。 “以后要高潮了一定要说出来,知道吗?” 奚婕还没张嘴回答,严凤森就直起了身子,捉住缠在她腰间的裙子作发力点,开始猛烈操干起身下娇软香滑的女人。 给这章取标题时,本来想沿袭前一章标题的格式,就是某某怎么了,可是翻遍全文都没找到合适的,最后选了这个莫名有点让我害羞的标题。 第十二章那现在跪下来(H) “啊!啊!不要……不要,太快了,太快了!” 还没缓过来的奚婕,没想到严凤森会动得这么激烈,被体内翻江倒海的快感刺激得挺直了脊骨,又哭又叫地求饶起来。 可严凤森根本不理她,坚硬的胯骨一下下重重撞向她的屁股,把还勒着几缕丝袜和内裤的蜜桃臀撞出了果冻摇晃似的波浪,看得他的呼吸又加重几分,打桩的力度又再加大。 奚小姐哭得更可怜了,她的花穴已经完全被大鸡巴凿开,松软湿滑一直吮着滚烫的肉柱,又被柱身凸起的血筋刮蹭过所有舒服的媚肉。 奚婕已反应过来,一开始的温柔抽插只是严凤森麻痹她的甜头,等她爽够了,就轮到他了。可是来不及了,她已经被这只猛兽咬住了。 好可怕,好可怕……也好爽,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奚婕泪流满脸,身体被捉住冲撞得快要散了架,她想爬走,可是才往前挪了一点点,就会马上被腰上的大手捉住,再度重重地往后撞,再度被可怖灼热的大肉柱贯穿。 她的身体趴在床上,只有屁股翘得高高,就像只发情母狗一样,被严凤森操得花液四溢,跪着的双腿还跟着一弹一弹的,胯骨股肉每一次相撞,都会撞得茂密体毛上都是湿滑的淫液,水光湿亮。 严凤森全身肌肉紧绷,拳头似鼓起的肌肉曲线上已经渗出一层热汗,豆大的汗水不断滴落,跟着奚婕小穴被他操出来的淫液,一起弄得他们的身体湿漉漉的,身下的床单都已是一片深色。 好爽,奚小姐的身体实在是太爽了。严凤森在床上做得再激烈都很少喘息,可是奚小姐不一样,奚小姐好香又好媚,让他忍不住叹出了几声舒服的喘息。 奚婕已经不是瘦削纤细的少女,而是经历岁月滋润过的成熟女体,珠圆玉润,丰腴滑腻,尤其是她肉感十足的大腿,出了汗后更像是融化的温热奶油,一直夹着严凤森,那个触感让他神魂颠倒。 他已经很久没做爱了,偏偏又碰上了奚婕,让他比以往还要更把持不住。 在奚婕被操得大汗淋漓,娇吟说着要高潮时,严凤森也被她的浪叫和高潮小穴勾得受不住,大掌啪啪啪地把身下细皮白肉的屁股拍红,边作最后的猛烈冲刺。 “啊!啊!”奚婕捉着床单的手关节发白,刚高潮的身子又被屁股的痛麻刺激,满脸潮红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淫态,可最强烈的快感才刚要冲刷她的身体。 严凤森的腰窝一阵酸麻,最后一下重重顶入,把奚婕的屁股蛋压得扁扁,精关大开,攒了许久的精液全从马眼喷射出来,抵着奚婕最敏感的媚肉射了出来。 “等……等等,啊……啊……”当奚婕察觉到体内浓精喷射的异样快感时,已经来不及了,甚至当那股热流灌满花穴时,还没平复的高潮又触电似地窜过全身的神经。 “哈啊……哈啊……”射精后的严凤森全身舒爽得像泡了热水澡,依然保持着跪姿,掐住奚婕的屁股大口喘息。 拔出性器时,穴口还缠住龟头发出啵的一声,里面混着白浊精水的花液也被大鸡巴抽出来不少,流满了奚婕的腿根。 一没了巨根的支撑,她就像是被玩坏的破娃娃,趴伏在了床上,原本光滑柔顺的卷发像海藻一样凌乱披散在床上。 腿上被扯烂的丝袜、卷在腰间的裙子、松垮变形的蕾丝丁字裤、只是堪堪挂在臂膀上的衬衫,就连胸罩也没解开,只是勒在了胸上。 看着奚小姐被他凶猛蹂躏过的样子,严凤森的性器根本无法软下去,只做一次根本不够,沉甸甸的两颗精囊里还攒着很多很多的精液,想要都射进她娇贵销魂的小穴里。 可是射精泄欲,也让他从一做爱就变野兽的精神状态里,稍微恢复了点理智,一丝郁闷涌上心头。 果然还是会变成这样,他在床上怎样都温柔不了。 尤其,又是奚小姐…… 严凤森靠过去,想看看趴着的奚小姐,突然一些光影陆离的零碎片段在脑海里转瞬即逝,他愣了一秒,总觉得……好像见过这个画面…… 他拨开了掩着奚婕面容的发丝,在窗外幽蓝灯光的映照下,氤氲着一层泪光的双眼失焦,红唇微张正娇喘着,似乎还沉溺在刚刚的快感里,又像是快要昏过去的样子。 严凤森有些怜爱地俯身,轻吻奚小姐的脸颊,又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室内现在弥漫着的是他们浓郁交欢的体味热气,可他还是捕捉到了那股出现在梦中无数次的花香味。 然而,这次不是梦。 在听到浴室传来的花洒声时,奚婕融化的脑袋才清醒过来,可想到的第一件事还是离不开严凤森。 她被操了。 不是做爱,是被操了。 被她的保安队长当作母狗一样,毫无反抗能力的,完全臣服于他的,被狠狠地操了。 他甚至还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奚婕能感觉到灌满小穴的精液热热的,浓稠得堵在花穴里,毫无一点稀薄液体的流动感。 她望向了浴室的方向,严凤森没关紧门,她从缝隙里看到在水雾里若隐若现的壮硕身躯,清醒了一点的脑袋又开始发昏了。 之后不可以内射了。奚婕迷迷糊糊地想着,强撑起身子,慢慢把还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脱下,说是衣服,但其实都已经被严凤森扯成了破布。 得提醒他,以后要戴套,得让他都带着套子,严凤森的尺寸该买最大的吧。 她全身赤裸地爬下床,双脚哆嗦得几乎走不动,但还是摇摇晃晃的走近,拉开那没关紧的浴室门,走了进去又关上。 过不久,厚实的木门里除了花洒的流水声,又隐隐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啊……啊,太里面了……” “奚小姐不是说不能内射吗,我现在就在帮你把里面的精液抠出来,还是要我的手出来?” “不要……不要,要队长的手一直抠小穴……” “刚才还没爽够吗?水这么多?” “啊!啊啊……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 “被什么东西弄高潮了?说出来。” “啊……啊,被严队长的手,要被队长的手抠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那声高亢的呻吟后,浴室里又恢复了平静,片刻后又传来男人的嗓音。 “奚小姐,你帮男人口交过吗?” “……有。” “那现在,跪下来。” 星期三无更。 接下来是正文了,开始大吃特吃了。 第十三章今天是紫色的(H) 不同于奚婕被当作继承人培养,她的妹妹奚妤某方面而言是被宠坏的豪门千金。 从少女时期开始,她的男女关系就很混乱糜烂。出国留学的那段时期,少了家里人管她,更是过得纸醉金迷,床伴换不停,不限男女。 奚家父母对二女儿的所作所为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要沾毒沾赌,其他的都随便她。 奚婕有时看不惯也没多说什么,想着妹妹长大玩够了,或者是遇到喜欢的男人后就会定性。 当妹妹和艺术家名门的小少爷结婚时,奚婕看她和妹夫挽着手走过红毯的幸福模样,以为奚妤这次是真的收心了。 他们度完蜜月回来时,还无意间提起两夫妻最近一起养了条狗,奚婕那时还笑说挺好的,养个宠物,他们的小家庭气氛也会更加融洽和谐。 后来奚婕才知道,他们两夫妻养的狗是上大学的那种。 奚妤没有修身养性,反而在嫁给同道中人的丈夫后,越玩越开。 她婚后的各种荒唐,有段时间让奚婕大为恼火。那时她们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她作为大姐,认为自己有这个义务和责任,就训斥了妹妹。 她也不是要奚妤做贞洁烈妇,豪门夫妻各玩各的,包养小情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是为什么总要在床上搞得这么下流? “做爱不下流,还做什么爱?” 那些话对奚妤来说就是右耳进左耳出,她端起红茶喝了口后,这么回答姐姐,语气稀松平常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好好”。 奚婕那时听到妹妹不痛不痒的这句话,气得半死,不明白同是一个父母生的,她们两姐妹为什么如此天差地别? 直到今天,在楼梯间里翘起屁股,被蹲在后面的保安队长撕开丝袜舔着小穴时,两颊泛红舒服呻吟着的奚婕才明白,她们两姐妹其实没有差别。 她们两姐妹其实都喜欢下流的做爱。 那一天她在浴室跪着帮严凤森口交,根本含不完他完全勃起的巨根,只是前端就塞满了她的口腔,剩下的肉柱还需要用双手抚慰撸动。 当摸到那两颗肿胀沉重的囊袋,一想到里面的精液可能等下就会射进她嘴里,奚婕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口水,多到从她正缓缓前后套弄着的嘴唇流出,滴得满胸部都是。 可她最后还是没吃到精液,刚高潮过的小穴又开始流出黏腻的汁水时,塞在嘴里的巨根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 最后严凤森先受不住,扛起她就往床上丢,那张结实的大床摇到午夜都没停,奚婕也不知道他们那天做到几点。 躺在床上双腿被强制掰开时,她还想说没戴套不能做,可下一秒,那根无套大鸡巴再一次操入湿腻水红的小穴时,奚婕的最后一点理智也随之烟消云散,只懂得浪叫着感受体内巨根剽悍冲撞带给她的快感。 尤其那男人又一边压着她猛操,一边强势地跟她接吻,上下两张小嘴被填满,让奚婕的身子脑子又一次融化。 而且,他会提起一个不该提的人。 “哈……奚小姐,你老公有操进过你这么深的位置吗?” 离婚后很少有人会在她面前提起前夫,猝不及防在床上听到那个称呼,奚婕只觉心里某处又疼了起来,可更多的,是一阵奇异的酸爽感钻入全身的骨头。 “啊……啊,不要提那个人……啊!不要!” “说!” “啊啊!啊!没有!没有……只有你只有你……呜呜……” “呵。” 以为乖乖回答了,身上的野兽会温柔些,却没想到他更兴奋了,几乎把她的身子折了上去,厚实坚硬的臀肉坐在丰满的屁股肉上,大屌愈发激烈地抽插小穴。 可严凤森也遵循着她的叮嘱,的确没内射,而是都拔出来射在她身上,丰臀酥胸、大腿肚皮都是黏黏稠稠的精液。 奚婕被浓厚的精水味道浸染,已然神志不清,只觉得自己在被这只野兽的体液标记成他的所有物,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醒来后已经是隔天清晨,赵雪桦在床边轻声呼唤。 奚婕那时猛然惊醒,以为被秘书撞破了,却发现自己正穿着睡衣,床单也被换过,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清凉的早晨空气涌入室内,没有一丝男女交欢的淫靡味道,就连垃圾桶都空空如也。 她被操昏过去前,曾朝那垃圾桶瞧了一眼,那里正丢着她的破丝袜和破内裤,还有一堆揉成一团的纸巾。 严凤森收尾得很干净,就连一向心细如发的赵雪桦都没发现到,她的上司昨夜在这间房间里跟男人上床了,还以为奚总只是又不想回家,才睡在了公司。 如果不是衣服下的身体满是吻痕指痕,全身骨头酸痛不已,奚婕也会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春梦。 但她知道不是梦,除了身体表面的痕迹,她还能感受到身体内部的变化,三十多岁躁动难安的身体明确被安抚到的满足感,还有…… 某个巨物撑开小穴所留下的温度和形状。 喷了那瓶香水大概是奚婕近年来做得最好的一个选择,发泄欲望后,她整个人由内到外神清气爽,工作会议文件排山倒海地来,她都从容应对。 她没联络严凤森,严凤森也没找过她,两个人像是有默契一样,当那夜的事不存在。 可过了一个星期,奚婕就觉得这个选择很糟糕。 因为她又开始想念严凤森了。 想念他蛮横钻入搅弄的舌头、想念他抚摸过肌肤的粗燥掌心、想念他特别浓重的汗热。 想念……他的大鸡巴。 这次的欲望来得比第一次还猛烈,毕竟她知道是什么滋味了,那种被操得神魂颠倒的酸麻快感,从她身体里面的每一处再次记忆复苏,从骨头缝里像蚂蚁一样钻出,心痒难挠。 她知道,严凤森这一周是晚班。 就在今天,她找了藉口让秘书们先回去,算准保安巡逻的时间,她又喷了那瓶香水,去了楼梯间等待。 严凤森走上来时,他手上的手电筒没有开启,因为他早早闻到了那股花香味。 声控灯听到他的脚步声大亮,站在窗边的那人回头看向他,今夜难得有月光,落在她身上有种不真实的美。 像是一朵盛开在钢铁丛林的幽花,诱住了他这只路过的野兽。 声控灯熄灭时,窗户濛濛晕晕的光影,映出了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剪影。 “唔……严队长,再抱我去休息室吧。”唇舌分开时,奚婕已转换了身份,成了严凤森的猎物,就连语气都是娇娇弱弱的,在请求着眼前的掠食者。 求着他再把她啃食殆尽一次。 可眼前的男人却拒绝了她。 “我还得巡逻,最近人手不足。” 严凤森知道自己的德性,要真放任自己跟着奚小姐一起滚到床上,他这个班也就别上了。 但没关系,时间不够有时间不够的吃法。 当那根舌头大力碾过水淋淋的花缝,顶着花蒂绕圈时,奚婕的双腿一度发软得快站不住。 她面对着墙壁什么都看不到,可单是想像严凤森高大的身躯蹲在她身后,那张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正埋在她的臀肉下,奚婕的爱液根本止不住,泛滥成河地往外流,全被严凤森的嘴舔进去。 “自己握住裙子。”严凤森嫌弃裙摆一直滑落很麻烦,这么命令道。 奚婕原本撑着墙壁的双手乖乖向后握住了被撩到腰间的裙摆,他解脱的双掌转而开始色情地摩擦过柔嫩的臀肉和大腿。 奚小姐今天穿的是半透明的黑丝,屁股处被撕得丝丝缕缕的,更加衬出那细皮白肉的臀肉,摸得他兴奋极了。 嫣红饱满的花缝被他舔得水淋淋的一直往下滴,严凤森把黑丝越撕越开,撕到奚小姐最腴润的大腿肉都露出来才甘愿。 奚小姐的臀部腿肉就像融化的脂膏一样,让他忍不住越舔越重,只想把脸都埋进那团湿腻的软肉峡谷里。 奚婕感觉自己的理智线也跟着丝袜一起被撕开了,被舔开的花穴突然钻入了一条泥鳅似的触感,是严凤森的舌头钻进来了。 她忍不住额头抵墙,舒服呻吟起来。 “啊……哈啊,啊……” 严凤森的舌头故意舔得水声响亮,听得奚婕又害臊又燥热,那宽厚软滑的舌面画圈似的搅弄过周围每一寸的肉壁,让她不由自主地跟着一起放荡扭起屁股。 下一秒,啪的一声,严凤森的大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娇嫩的屁股肉立刻红了。 “啊!” “我让你动了吗?” 奚婕被吓住,停下了动作,可严凤森的唇舌不再温柔,像是要惩罚她一样,布满厚茧的指头抵住了花蒂快速弹动,他埋在屁股下的头颅开始激烈摆动,花穴里的大舌也开始模拟性交,一进一出地猛烈抽插。 “啊!不要!啊……” 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让奚婕尖叫出声,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这还不够,严凤森的另一根指头跟着插进了,强硬扯开紧热的小穴,跟着舌头一起刺激起她敏感的地方。 “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要被队长舔高潮了……哈,啊啊!” 奚婕没有撑过五分钟,软腰和双腿完全无法挺直地不断抽搐,站着被严凤森的舌头送上了高潮。 谁会想到,在白天会议中频频以冷静口吻一针见血的奚小姐,在晚上的楼梯间里会响亮回荡着她说自己要高潮的浪叫声? 奚婕腿软得差点跌坐在地,幸好严凤森立马起身抱住了她,拥她在怀里平复气息。 怀里的女人才稍微喘过气来,就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眼尾含春地望向他,一只手摸向他顶起的裤裆,问他这里怎么办? 高潮了一次的奚小姐还是想勾着他来酣畅淋漓地做爱。 可严凤森神情依然冷峻,就好像顶着奚婕掌心的那巨根热度只是她的错觉。 “内裤脱下来给我。” 那声命令传来时,奚婕的呼吸停滞了一秒,双颊立刻泛红。严凤森的这个要求比刚才他做的事,还要令她难为情。 “快脱。”男人没给她思考的时间,又再一次低声命令,同时又啪的一声拍了她的屁股。 奚婕颤抖着身子,在那双凌厉双眼的注视下,把穿了一天的内裤脱了下来,看着它被收进那男人的裤兜里。 严队长会用这个内裤做什么? 奚婕那天回家入睡前,边想着这个答案,边用手指伸入小穴自慰。 与此同时,严凤森躲在大厦厕所里,把奚婕的内裤一圈一圈缠在暴涨的大肉屌上,眼角发红紧盯着自己的双手,正用力撸动缠住内裤的鸡巴。 从把裤子扯下到射意涌现,他满脑子其实只想着一件事。 啊,奚小姐今天的内裤是紫色的。 - 想过要不要在标题写楼梯间舔穴play,可是莫名觉得好害羞,反正是免费的,大家自己看吧! 第十四章是狗吧 严凤森一直都很重欲,可他也不是精虫上脑的人,从来都不乱搞男女关系,单身时期性欲来了,也是用双手或工具解决。 所以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和老板搞上。 而且是一个出身豪门,继承了万千家财和家族集团,一向端庄从容的高贵淑女。 想到那个美丽的奚小姐被他爆操后的可怜模样,严凤森总会忍不住回味起那夜和奚小姐在床上的滋味。 他曾一度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解雇,毕竟和一个底层保安上床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等奚小姐回过神,恢复了理智,或许就不想再见到他。 就算那天是她先勾引的他。 严凤森很有自知之明,就算在床上奚小姐对他俯首称臣,下了床她还是对他的生计手握生杀大权。 他知道,那天的一时冲动可能会招来不好的后果,可是……就算时光倒流,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吻她。 毕竟,那是奚小姐。 所以当那股花香味又再幽幽传来时,严凤森又一次没有抵受住奚小姐的诱惑。 那一周的晚班,他都在那个昏暗幽静的楼梯间里,把奚小姐指奸舔穴直到她颤抖着高潮。 有时是奚小姐坐在台阶上,浪荡地大张着双腿,让他深埋其中舔穴,爱液淋漓流满身下的阶梯。有时是她扶着窗台向后翘起屁股,窗户没关,楼梯间的呻吟声和舔舐声清晰传出,甚至奚小姐那张迷离潮红的小脸也毫无遮拦。 严凤森最喜欢的姿势是奚小姐背靠墙站着,他蹲在她身前,扛起她的一只白皙大腿架在肩上,因为能被她暖肉香脂的大腿夹脸,他对这个贴脸触感已经上瘾,爱抚起她也更为卖力温柔。 先是舌尖上下,轻轻地润过两瓣丰美的花唇,再绕去花蒂似有若无地打转碰触。如此反复,等爱液泌出流过花缝时,两根手指就可以撩开花缝摩擦,而他的唇舌就专心含住已经充血的花蒂吸吮。 严凤森在床上是霸道蛮横,但他知道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把猎物舔得浑身发软、欲仙欲死,用柔情前戏把她浇灌成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之后吃起来会更美味。 奚小姐被舔舒服了,也得给他奖赏。第二次时,严凤森只是看了她一眼,她就咬着唇难为情地脱下内裤。 之后的几天不用他示意什么,高潮后的奚小姐,会一脸潮红的痴恋淫态,一边和他缠绵舌吻,一边主动脱下内裤塞入他的口袋。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内裤颜色没有重样过,每个颜色都骚得严凤森心痒难耐,只想把它们都弄脏。 不知道是不是爽得有些迷糊了,今天奚小姐没有把内裤塞入口袋,而是胡乱地塞进了他的裤腰,看到半挂在外面的那条香槟色的丝绸内裤,那浅浅柔柔、极具女性气质的颜色突然触动了严凤森心里更深的欲望。 “把内衣也脱下来。”严凤森突然这么说,盯着奚婕的眼神深邃炙热,像水面下燃着的火焰。 奚婕听到这个命令不禁呆怔,两腮的红晕愈发漫开。 她今天穿的是宽松的阔脚裤,早就被严凤森解开掉在了脚下堆成一团,内裤刚刚也脱下,下半身就只剩脚上的那双高跟鞋。 如果要在这里脱内衣的话,就得先脱掉上半身的衬衫,那她就是全裸了……在楼梯间这个随时会有第三人进入的场合里露出裸体…… 可是,她没有办法违抗严凤森,只是被他注视着,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又要发情了。 奚婕有些羞耻,不想在外面全裸,发热的脑袋转了转,才双手伸进衬衫里摆弄,解开扣带再解开肩带,把那同色的法式薄内衣从衣摆下抽出来,哆嗦着地递给严凤森。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在真空的状态开车回家,幸好衬衫布料很硬挺,看不出底下没穿胸罩,可是敏感的地方顶着外衣布料的凉凉触感,还是让奚婕有些紧张。 旋即,又有奇怪的酥麻感爬遍全身,像是那男人的唇舌依然在她身上游走一样。 奚婕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心里又羞又热,也有些兴奋。 她和那个保安队长又一起做了件小坏事,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小坏事。 一意识到这点,驾驶盘下的双脚忍不住紧贴着,开始磨蹭起来。 那晚回家奚婕翻箱倒柜,找出了两年前离婚时奚妤送她的一堆情趣用品里最粗的那只振动棒。 就算是最粗的振动棒,还是比不上严凤森的大家伙,但聊胜于无。 这两年来,她过得清心寡欲,完全没用过那些东西,只是跟严凤森上床一次,她的瘾就全被勾了出来,溃不成军。 奚婕跪在床上,一只手从身下伸手紧握着振动棒,另一只手轮流搓揉胸前的奶子。 不懂得疲惫的高强度震动一直抵住最敏感的花蒂刺激,还穿在身上的衬衫已经被香汗浸染半湿,凌乱地缠在她身上。 “啊……啊……队长,嗯……队长,严队长……啊……” 她意乱情迷不断喊着,想象那男人就在身后操着她,那双小麦色的大手正揉着雪腻丰满的大奶子,塌下去的软腰又忍不住扭了起来。 “唔……奚小姐……” 无独有偶,严凤森在清晨交班回家后,也是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一手握着香槟色的内衣猛嗅上面的香气和温度,一手前后用力撸动着正缠住墨绿色内裤的狰狞巨根。 内裤裆部顶在龟头,已经被从马眼泄出的前精浸湿,严凤森不断扭着公狗腰顶胯,闭眼向后昂头,真当自己正在操着美丽的奚小姐。 嗯,为什么不是新拿到的香槟色内裤? 因为那内裤早就被缠在肉棒上射了两次,黏黏哒哒地都是浓稠精液,正掉在严凤森跪着的粗壮大腿上。 可他还是不满足,又摸了另一条内裤继续自慰,射出来的精液丝丝缕缕挂在青筋盘立的肉柱上,又马上被手的动作摸开来。 严凤森再重欲,也没做过这么痴汉的事情,用女人的内衣裤撸管,而且还像集邮一样收了这么多条不同颜色的内裤,全整整齐齐迭在他的衣橱深处。 可是,那是奚小姐的内裤,上面还有她的香气和汗味…… 一想到此,严凤森的脊椎尾像触电一样酥麻,又一股浓精从马眼喷射出来,把那条墨绿色内裤弄脏。 躺在床上喘气休息时,脸上的内衣还是不舍得挪走,严凤森甚至还忍不住轻吻起那薄柔的布料,喃喃自语: “奚小姐……” 他那一晚巡逻的脚步特别快,就为了能挤出多一点时间跟奚小姐温存,多一分一秒也好。 可当他比平时的时间提早半个小时去到那个楼梯间时,那里并没有那个婀娜的身影,只有一张喷上了熟悉香水的纸张和门禁卡。 严凤森认得出,那是顶层的万能门禁卡,不止能打开楼梯间和玻璃门,就连总裁的休息室也能打开。 纸张上面的字体行云流水,一撇一划间勾得长长的,像一只只慵懒俏皮的蝴蝶。 『我一直都会在。』 在哪儿?一直都在又是会等到什么时候? 这些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内心里无法言明的忐忑,他们会是想着一样的事情吗? 他和奚小姐会有这个默契吗? 今天是周末,公司基本没有人,整座大厦静悄悄的很安静。严凤森清晨交班换了衣服后,又偷偷从楼梯间去了顶层。 休息室的门打开了,里面没开灯,只有曙光初露渗过白色的窗纱如雾漫入,靠在窗边沙发上的女人只穿了件薄薄的吊带睡裙,浸在白色天光里的身体轮廓朦胧曼妙,像笼着一层轻纱。 而房间里晨光照不到的阴影处,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静静矗立,他没出声,但在他进来的那一刻,那无可忽视的存在感一下子,把这间宽敞的小卧室挤得窄小无比。 奚婕过去的一夜睡得不好,即紧张又期待,这种心情她已经很久没体会,上一次……好像还是她的婚礼前夜。 真奇怪,又不是再结婚一次,为什么要这么兴奋? 奚婕从沙发起身,从光亮处缓步走入阴影,走到那个男人的身前。 只是做爱而已,有什么好兴奋的? 她这么想着,下体的一股暖粘爱液泌了出来,饱满丰润的花缝已是水淋淋的一片。 只是要再成为这只野兽的盘中餐而已。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悸动,但在被那男人抱住时一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今天是周末。 奚婕周末不上班,严凤森这周轮休也不上班。 他们可以在这座大厦的顶层休息室里,尽情做爱一整天,这才重要。 尽情地弄脏床单,尽情地浪声淫叫,尽情地把射满的保险套丢在床上,尽情地裸体摆出各种羞耻下流的体位、尽情地摇晃肉感出众的丰满大臀或热气腾腾的粗壮巨屌。 尽情地操人或被操,理智全无的兽性宣泄,世界第一舒服的肉欲极乐。 “奚小姐,你在你老公身下也这么骚吗?”严凤森又问了这个问题。 可奚婕没回答,她正仰躺在男人热汗涔涔的紧实胸膛上,黏腻的湿发沾着的那张美丽脸庞,已然迷离狂乱,只懂得顶起双腿让屁股不断扭动,贪婪地套弄着小穴里的肉柱。 白皙的娇媚身躯就像融化的奶油,上半身的骨头像被磨碎一样瘫软在雄性古铜色的强壮身体上。 “呵,已经听不到了吗?” 严凤森离开时是晚上十点,因为保险套用完了。 得去买多几盒保险套备着。严风森边戴上全罩式头盔边想着。而且奚小姐买的保险套尺寸还是不对,今天一整天勒得他的性器发紧。 骑着重机飞驰在马路上时,他突然思考起一件事。 他和奚小姐现在是什么关系?炮友? 不,他不可能会是她的炮友。 他,是她的狗吧。 既要守住门口,又要帮主人暖床的狗。 想到这里,严凤森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呼啸而过的冷风都无法吹熄,右手握住转把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深,机车像闪电一样穿梭车流之中。 他不知道,还在休息室里的奚婕也在想着一样的事情。 她和严队长现在是什么关系? 奚婕慵懒随意地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全身吻痕艳丽,从妍红眼角到粉嫩指尖,都散发着性欲被满足的餍足气息。 她昏昏欲睡时,突然思考起这个问题。 炮友吗?应该不是。炮友是对等的关系,他们并不是对等的关系。 她在床上完全被他掌控,是被他咬住咽喉的猎物。 她,是他的狗吧。 第十五章他们都是正经人(天台play) 赵雪桦当年出国留学名校,才刚毕业就被小一届的学妹邀请担任她的私人秘书。 这个学妹就是奚婕,豪门奚家的继承人。 奚婕还没大学毕业,就规划创立一个化妆品品牌,而赵雪桦就是她找的第一个员工。 她的计划有条理又系统,对每一个细节的评估都深思熟虑好几遍。大学毕业回国后,依靠大溪集团的资源,奚婕很顺利开展自己的第一间公司。 她从小就接受家里的培养,又有家里长辈的指点帮助,公司发展得很好,规模逐步扩大。奚婕还没转手管理权时,那间化妆品公司已经打下了良好的声誉,现在也成为市场占有率颇高的国产品牌。 赵雪桦和奚婕一样,都很喜欢这间她们一起见证成长的公司。后来奚婕的父亲突发病故,她被迫提早接手大溪集团,赵雪桦也跟着她一起转战豺狼虎豹环视的大集团。 她们算是一起扶持走过风雨飘摇的时刻,从创业、丧父到离婚,赵雪桦一直都在奚婕身边,两人间的信任和默契不言自明。 可最近的奚总却让赵雪桦有点摸不透。 刚离婚的时候,奚婕很受打击,几乎是每天都在公司加班加到深夜才甘愿回家,又或者是直接在公司的休息室过夜。 她以前再忙,一年里都会抽空去度假,可这两年里,她几乎是全年无休一直在工作。 赵雪桦没劝过她什么,只是默默把休息室装点得更舒适,冰箱里的食物随时补充,不让奚总饿到。 奚婕的烟瘾也变得特别重,晚上加班去天台放松就是一个小时不回来,赵雪桦跟其他秘书提点过,让他们别去打扰。 直到一年后,情况才稍微缓解了些,奚婕不再只是埋头工作,偶尔也会跟朋友或家人聚会运动喝小酒。 在她主动提出要购物,还让秘书预约美容院时,赵雪桦还想着这是预示奚婕已经在走出离婚的阴影。 所以当发现奚婕又开始在公司频频过夜时,她才感到困惑。 赵雪桦原以为奚婕又陷进低落的情绪才不想回家,可她观察几日后,发现奚总没什么不妥,精神好像还比之前更好,脸色红润,双目有神,笑容也多了。 打扮不再是黑灰白的低调暗沉,而是又恢复了离婚前不张扬又亮眼,明显经过精心思量的搭配穿着。 种种迹象都表明奚婕已经走出了离婚的打击,心情开始转好,但是又为什么一直在公司加班过夜呢? 赵雪桦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把满腹的疑惑按在肚子里,没有向奚婕吐露过一句,老板不提她就不问,这是秘书该有的基本素养。 这时平板里跳出了提醒事项,提醒她记得补充休息室里的食物。 奚婕最近的食欲似乎也变好了,休息室的食物消耗速度比之前快多,过了周末,冰箱就已经空空如也,就像是……她在休息室里养了个男人一样。 不可能。赵雪桦马上否认这个想法。 奚婕虽然是金山银堆里养大的千金小姐,但自赵雪桦认识她以来,就没见过她有任何放浪形骸的骄纵行为。要真的有新对象了,怎么可能会不在外面好好约会,窝在公司里温存呢? 像见不得人的偷情一样,奚婕不会做这种事情。 或许奚婕只是不想回去和前夫一起住过的公寓。赵雪桦勉强找到一个理由说服自己,并开始注意市中心高级住宅的楼盘,想着奚总如果想换房就派得上用场。 赵雪桦立刻沉浸在工作里,一心多用处理起不同的工作事务,以至于一时没发现到,一个小时前说去天台吹风的奚婕还没回来。 她不知道,在此刻大厦的天台遮蔽处,她心中洁身自爱的奚总正衣衫不整地挂在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身上,双腿紧紧盘住男人劲腰,卷起来的裙摆下,嫣红水淋的花穴正吃着大鸡巴。 “啊……啊,好深,好深……啊啊……” 集团大厦的天台在入夜后就会上锁,只有少数人手上有钥匙,自然而然,就成了奚婕和严凤森偷情的场合之一。 最近集团有几个大项目同时进行,很多部门都在熬夜加班,继续在楼道里见面很容易被发现,而天台不会有人上来,只是这里是露天场合,就算大溪集团的大厦是附近最高的建筑,也还是有暴露的风险。 很危险,但刺激。 奚婕第一次在天台是半推半就的态度,她再被性欲冲昏头脑,也还是有一丝理智,户外露出做爱对她来说还是太出格了。 严凤森那时没有废话,从口袋掏出保险套戴好,就直接抱起被他爱抚得迷迷糊糊的奚婕,来势汹汹的大鸡巴一杆入洞,操进了她从未被没进入过的地方。 “等一下,不可以在……啊!” 第一下顶得奚婕的脑海闪光一片,一时回不了神,只剩下快感冲击颅顶。 “不要,太深了……啊啊……啊……” 第二下顶得奚婕的小穴淫水哗啦啦地流,廉耻和理智逐渐飞出云霄之外。 “啊……哈啊啊……好爽,啊,呜嗯嗯……” 第三下顶得奚婕彻底服软投降,乖乖张嘴让男人的大舌进来搅弄,就像正激烈碰撞的下体里凶悍捣干的巨根。 这个体位所消耗的巨大体力,对男人雄健的体魄来说好像不值一提,只靠站姿就把她操得神志不清,花液四溅着高潮。 后来每一次的天台偷情,他们食髓知味,都只用这一个体位做满能待的时间。 这种完全受控于人,近乎是被钉在大鸡巴上的交尾方式,让奚婕上了瘾。 公司现在正推进重要的收购项目,她每一天坐在办公室里,处理一个又一个文件和会议,好几天都没睡饱,吃饭也是囫囵吞枣。 可是,只要想到晚上的时候,能在天台被强壮的严凤森抱着做爱,快要累得喘不过气的神经就为之一振,愈发期待每一晚的到来。 只是今天做得太爽了,就算快要超了时间,奚婕的双腿还是紧紧盘在严凤森的公狗腰,小穴紧绞着肉屌不让它抽离。 小穴完全被大鸡巴撑开,顶到最里面的滋味真的太爽了。 奚婕表情狂乱,一边扭腰吞吐肉棒,一边绵密舔吻过严凤森的脸颊耳垂,在他耳边叫得酥柔娇媚。 她今天穿了身橄榄绿的一字领连衣裙,现在那条漂亮的裙子连着无肩带内衣,全堆在了她腰胯的部位,暴露的绵腻丰乳跟着身子的颠簸,色情地一弹一弹。 比起奚婕的衣衫不整,严凤森衣着完整,连帽子都没摘下,只是裤腰解开,堆埋的布料下隐约可见一根进进出出的肉柱和摇晃着的两颗大精囊,还有茂密黝黑的体毛。 几滴热汗从严凤森的额头滑落,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在提醒着时间所剩无几,可是奚小姐今天高潮一次了还没满足,缠着不让他走。 虽然奚婕之前已经让人事部多招几个保安,缓解他们深夜巡逻的压力,可是他也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 “啊,啊……再来再来,还想要……啊……”奚婕露出被操爽了的母狗表情,红唇张着,面对面望着严凤森浪叫。 严凤森的眼神愈发阴郁暗沉,没关系,就操到奚小姐再疯狂高潮一次就可以了。 他微曲起大长腿,腰间布料下,正捧着奚婕奶油似臀肉的大手猛地狠抓,一下下重重地往身前胯部撞。 直撞得奚婕花枝乱颤,高声呻吟,原本盘着的双腿都被撞得无力散开,挂在严凤森结实的臂膀上摇晃,几下就晃得脚掌上的红底高跟鞋脱落脚跟,只能颤颤巍巍地挂在脚尖,可又再几下剧烈的撞击,哐当一声,两只高跟鞋接连掉地。 白嫩的脚趾头已经爽得蜷缩起来,就跟奚婕被操得发疯的神智一样,歪歪曲曲,理智全无。 “啊啊!太深了……啊……啊!” “奚小姐不就是想要这样吗?想被当成鸡巴套子一样操。” “不是,不是……啊啊!啊………哈啊……” “都爽成这种表情了还说不是?” “啊啊……哈啊,队长,啊……队长……” 奚小姐有时爽过头,会哀求似的不断喊他,可那声线甜腻娇柔,也不知道是在求他慢一点还是狠一点,可不管是哪一个,严凤森都会被奚小姐喊他队长的声音勾得愈发燥热。 “你老公有这样抱起你做爱过吗?” “呜……啊啊……队长……” 奚婕闭起了眼睛,想假装听不到,可严凤森识破了她的逃避表情。 “说!”又一阵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响亮得隔着一道门的楼梯间都能听到。 “啊!有,他有!只是……都只一下下就放下我了……” “那奚小姐要我放下你吗?” “不要,不要……啊……要队长一直抱着我!” “手捉紧。” “哈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撑在严凤森肩膀上的双手随着高潮来临紧紧地收拢,美甲透过揉皱的布料,在他小麦色的结实肌肉上留下好几个深深的指印。 在严凤森交班换衣服时,小周看到了他肩膀上的印记和背上的抓痕,嬉皮笑脸地吹了个口哨,调侃队长的女朋友好野啊。 只见队长立马套上了T恤,把那身暧昧的痕迹遮掩住,还面不改色地说没有女朋友。 小周只当严凤森是不想说,那一身的红印明显就是女人抓出来的,而且队长没发现到他的耳后方其实还偷偷藏了个吻痕。 严凤森的性格沉稳刚毅,一身正气,出色的外形引来过不少白领女郎的示好,还有大胆的曾经往他口袋塞了名片和房卡,但他都坐怀不乱。 在小周心里,队长是个不乱搞女人的正经人,约炮私会这种事情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那些痕迹肯定是队长的女朋友抓出来的。 小周和赵雪桦一样,都没发现到,其实他们的上司已经在这座大厦的每一处角落偷情了好一阵子。 第十六章抽屉里的东西(会议桌play) 奚妤来公司时,奚婕不在办公室。 她原以为秘书们都跟着姐姐去开会,突然有个人出现在身后跟她打招呼,吓了奚妤一跳。 是新面孔的实习秘书,说奚总在开会,她请奚妤进奚婕的办公室里坐下,一会儿悄无声息地捧着红茶和饼干进来,又吓了奚妤一跳。 奚妤虽然与奚家生意毫无瓜葛,但也不是终日游手好闲。她接任母亲的职位,现在正是奚家慈善基金会的主席。 如果不是一年一度的拍卖慈善晚会要到了,奚妤是真舍不得离开阳光明媚、温暖舒适的私人小岛,还有新养的两个异国小情人。 今天来公司,就是要和奚婕商讨晚会的事情,还有…… 奚妤的眼睛悄然一转,开始打量起不远处的办公桌。 她身为妹妹,也得关心一下姐姐的近况。 被奚妤关心着的正主,此刻正在楼下会议室开着会。 现在发言着的罗部长能力很强,他的团队每年带出的业绩屡创新高,可他有个小毛病,就是太过长气,很爱说着说着就高谈阔论,浪费大家的时间。 本来今天参会的其他人也不担心这件事,因为今天的会议有奚总。她总是可以在罗部长越说越失控时,精准得体地打断他,抛出几个小问题,将话头拉回主题。 可今天奚总竟然一言不发,整个会议室里都是罗部长口沫横飞的激昂嗓音,有些人察觉不对,偷偷往长桌的主席位看去,发现奚总脸色认真地看着发言的经理。 他们互相交换眼神,还以为罗部长今天的发言有什么他们听不懂的精妙之处,也跟着认真聆听。 只有一边的赵雪桦知道,奚婕其实已经在神游了。 而奚婕只是想起两天前发生在这间会议室的一些事,回忆和现实的声音开始在她的脑海里互相穿插。 “我们这个计划的出发点和想要达到的目的其实都是一样的……” “奚小姐,你是不是喜欢从后面被操?每次这样操你,小穴都夹得好紧。” “啊啊……喜欢,喜欢,啊……” “这个预算是超出了些,可是对公司有利的话,也不是不行……” “坐上去,自己抱住脚分开。” “唔,这…这样吗……啊!哈啊……舌头,啊……舌头进来了……” “那几个承包商交过来的方案还是有可以优化的空间……” “你是不是又高潮了?不是说了高潮时要叫出来吗?” “对不起,哈啊……哈啊……对不起,啊!不要!里面还很……啊!” 当又回忆到高潮着的敏感小穴被巨根无情捣弄的疯狂一刻,奚婕感觉到身体又热起来了,桌面下原本平放着的大长腿不知不觉翘起了二郎腿。 罗部长侃侃而谈的声音在脑海里逐渐模糊,在眼前桌子上和那男人浪荡交媾的画面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绪。 她还记得体内勃发的巨根隔着一层薄膜的喷射热意,就算隔着一层套子,也烫得小穴一缩一缩的。 在那巨物离开小穴时,耳边响起了男人尚未餍足的危险声线。 “奚小姐,你还有几个保险套?” 还陷在高潮余韵的身子不禁一颤,奚婕望着严凤森野兽一般极具侵犯性的眼神,也不知软成一滩泥的脑袋在想什么,真的乖乖从西装外套的口袋拿出了两个保险套。 “今天迟点回去,不要紧吧?” 那人还装模作样地问她,明明嘴巴已经撕开包装叼出套子,他就没打算要放她走。 “不要紧,我刚出来时,秘书正在小睡,她不会这么早醒。” 可奚婕早就无法思考了,她回答后就照着指示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在会议桌子上像只母狗跪趴着。 光滑如石的桌面上隐约映出了后面那高大身躯的动作,他也脱光了衣服,然后跟着爬上桌子,跪在她翘起的丰臀后面。 那紧绷流畅的肌肉曲线和魁梧的体魄,一爬上来就把她笼罩在小山一样的阴影之下。 “刚好,我今天也有一点时间。” 奚婕也不知道那天的自己是不是积累了太多的压力急于抒发,竟然真的和严凤森在会议桌上性交起来。 长桌是上好的黑色大理石所制,结实耐硬,闪着低调大气的光泽,是奚婕的父亲当年建造大楼时,特意请人打造的。 黑色桌面衬得奚婕肤如白雪的胴体细腻柔嫩,女体与石头,柔软与坚硬的黑白对比,似乎惹得身后的男人更为燥热,公狗腰挺得更凶了,平滑的石头纹理不断溅上各种黏腻交杂的体液。 奚婕被前后冷热的温度夹攻,大奶子压在冰冷的石制桌面上扁扁的,而背部却被严凤森炙热的身体桎梏,他俯下身的胸膛紧贴着她香汗淋漓的背部,时不时抓住奚婕下巴别过去,吻得她几乎缺氧。 也正因桌子足够牢固,严凤森才肆无忌惮地在上面变化各种体位,他们滚到中间的位置时,严凤森还故意拉起奚婕的身子,两个人双腿大张面对面交合,他让奚婕自己撑起四肢动起来吃肉棒。 就算知道现在是大晚上的无人会议室,可奚婕还是满心的羞耻,她竟然就在开过无数会议、签过无数合作条约的桌子上做这种事情,可是真的好爽…… 她的神经又逐渐被快感麻痹,就连软腰都忍不住放荡地扭起来,绵软的大奶子像水球晃动起来。每一下都把大鸡巴吃得满满的。 有时她还故意用力顶着两颗饱满的精囊,画着圈似大幅度扭起屁股,不止是穴内的每一处媚肉都被刺激,就连严凤森下腹的黑森粗糙体毛磨着下体柔嫩皮肤的滋味都让奚婕神魂颠倒。 “奚小姐,你这样吃过老公的鸡巴吗?” “没……没有,啊啊……这个体位是第一次……啊……啊……” “哈啊,奚小姐真的很聪明,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做爱,第一次用这个体位就做得这么骚。” “因为……啊,因为太爽了……队长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爽……啊……” 两个人在长桌上忘情地水乳交融,跪着躺着侧着骑着,从这一头滚到了另一头。 严凤森大汗淋漓地爽快射出来后,把满是精液的保险套扯下,随意丢在了桌面上。 啊,正好是发言着的罗部长,他杯子放着的位置。 但是还剩一个保险套。 奚婕还躺在冰冷的桌面上喘息时,失神的脸庞骤然印上什么东西的影子,严凤森爬到了她的胸前,挺着还没软下的上翘巨屌就在她眼前摇晃。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大鸡巴夹着花液的腥热气息已经窜入她的鼻腔里,本就仅存不多的理智又再涣散。 奚婕张嘴伸舌,开始舔起让她又惧又爱的大家伙。 只是前端就已经塞满了她的嘴腔,舌头被顶着施展不开,只能尽量磨过能碰到的肉身,可是奚婕已经对这种被塞满的窒息快感上瘾,每次都会用力含住吸吮,慢慢把粗壮的肉身一点点往嘴腔里挤。 好不容易吃下了一半,严凤森却把大鸡巴从她的嘴里强势抽离,大鸡巴被她吃得一层油亮亮的津液包裹,龟头还牵出了淫靡的银丝。 “要没时间了。”严凤森安抚她道,撕开了第二个保险套,就在她脸庞上,把薄膜套上了早已暴涨滚烫的大鸡巴。 昂首挺立的上翘肉屌下,是奚婕早已急不可耐的饥渴表情,她嗅着那勃发柱身的腥热气息,不知觉地咽下了口水,下体刚被撑开还没合拢的穴口又流出一泡粘稠的爱液。 这间会议室是全公司装潢最好最大气的会议室,整面的落地窗户,采光透亮,正好能俯视繁华的都市全景,在那一晚却拉上了窗帘。 幸好如此,不然对面大楼加班的人绝对会看到淫秽的一幕,长桌上有个女人正被男人从后肏穴,男人捉住了她的两边小腿,像在推车一样不断顶着女人往前爬,从长桌的另一头又爬回这一头。 最后一个射满的保险套就丢在了会议桌下,正好就是奚婕的白色高跟鞋踩着的地方,一想到此,她的脚心不禁酥麻。 就连被裙子包裹住的臀肉也开始隐隐作疼。 那个男人每每要射精时,就会开始狠抽起她的屁股。 赵雪桦的轻咳声惊醒了正享受着回忆余韵的奚婕,秘书在提醒她时间已经超过了。 “罗部长,你说的这个专案,我目前还是没看到太多的价值,或许它真如你所说有它的重要性,但我们现在应该把精力和时间放在其他项目上,如果你能证明它的确对公司的盈利和形象有帮助,我很乐意再和你详谈。” 沉默许久的奚总终于打断了说得天花乱坠的罗部长,并宣布会议结束。她的发言一如既往的从容得体,即表明了立场,又没有完全驳了罗部长的脸面。 所以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想象到,优雅端庄的奚总在文件笔电放着的这张桌子上,被操得神志不清、浑身瘫软的样子。 回顶楼的路上,赵雪桦说刚刚实习秘书发来消息,奚二小姐正在办公室等她。 就算早有准备,可打开办公室的大门,看到妹妹正坐在她的办公椅上,把玩着那瓶香水时,奚婕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 “姐,怎么突然换香水了?” “之前的用久了,换个口味而已。”奚婕不动声色,立刻转移话题,“你有什么事吗?” “不就是慈善晚会的那点事吗?”奚妤站起来让座,坐回对面的位置,可香水瓶还握在她手上,像是玩上瘾一样,在接下来的谈话里也不放下。 奚婕全程都表现得很平常,但视线还是会不知觉往那香水瓶看。她不是真的关心那香水瓶,只是有些忐忑,妹妹会不会察觉到什么? 她很了解奚妤,漫不经心、天真烂漫的外表下,有着敏锐细致的心思,从小到大,总是很快就会察觉到周围的风吹草动。 奚妤聊完正事后就离开了,香水瓶被她随手留在桌子上。只是离开前,她突然提起很久之前的那个话题。 “姐姐,你有接受我之前的那个建议吗?” 奚婕知道妹妹说的是什么,不就是那个潜规则员工的建议吗?她像踩到痛脚一样,条件反射地迅速回答。 “没有。” “哦~”奚妤没继续追问,只是笑得暧昧,转身离开。 门关上后,奚婕扶额叹气,妹妹绝对是发现什么了。 隔几天,奚妤和妈妈去打高尔夫球,她们在会所休息喝茶时,奚妈妈提起了大女儿的近况,有些担忧。 “放心吧,妈妈,姐姐她没事的,她最近找到好玩的事情了。”奚妤不以为意地安慰妈妈,又想起前几天在姐姐的办公桌抽屉找到的东西,愉快地笑出声。 那是几盒保险套,而且还是最大的尺寸。 哎呀,真羡慕姐姐呢。 我朋友说男主小女主四岁,问我为什么不标年下? 我:蛤?可是男主都三十岁了,人过一个年纪,差个几岁也没差了吧,要不然五十岁的阿姨和四十五的大爷也可以算年下咯? 朋友:……感觉哪里不对,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第十七章踢足球的好处(储藏室乳交play) 虽然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比不上赵秘的精明能干,但邓雅觉得自己当秘书当了这么多年,还是有进步的。 例如,她终于能稍微察觉到奚总藏在平静外表下的微妙情绪。 最近她们在跟进一个国外的项目,为了配合时差,整个总裁办公室得日夜颠倒地工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了,邓雅总觉得奚总这几日的气压很低。 奚总不会乱发脾气,也不会刁难下属,但她这几天笑容变少,如果非必要,甚至不怎么开口说话,就像是在生着闷气一样。 邓雅不敢跟赵秘讨论这件事,而且赵秘也不需要她的提醒,奚总只是抬抬眼皮子,赵秘就马上知道她是要喝水还是吃饭,根本已经是奚总肚子里的蛔虫了。 然而现在秘书室里多了一个秘书,那个新人和方应真是两个极端,呆呆的样子,但做事麻利细心,就是没什么存在感,邓雅觉得自己有提点新人的必要,。 又是一个晚上上班的日子,当她们在下面楼层的休息厅喝完饮料,走着去电梯时,邓雅聊起了这件事。 “小刘,最近奚总很忙,心情好像不太好,你捧咖啡或交文件给她时要多注意点。” “好的,谢谢邓秘,不过我姓尤。”新来的秘书怯生生地纠正道。 “嗯,不是刘吗?” “不是,是尤。” “柳?” “尤。” “游?” “尤!” “有?” 也不知道是新秘书的口音不对,还是邓雅的耳朵有问题,她们停下了脚步,在走廊上撅起了嘴,像坏掉的复读机一样不断重覆着各种类似的发音。 直到邓雅手上的智能手表发来消息,赵雪桦在催着她们回去。可新秘书却没收到消息,因为赵雪桦一时忘了还有她。 “赵秘催了!小牛快走!也不知道奚总回去了吗,她最近好像不是很开心,等下还要开远程会议,真的好累人。” “是尤……”新秘书欲哭无泪的声音逐渐远去,无人的走廊又恢复了寂静。 其实邓雅不需要担心上司会比她们早回去,因为她们口中的那人就躲在了走廊一边的储藏室里。 奚婕跪在严凤森的身前,白色的西装外套掉在一边,黑色衬衫大大解开,挂在白皙的臂膀上,铁锈红的蕾丝胸罩包裹着的绵乳中,一根大鸡巴正深深埋在其中几乎看不到肉身,只有硕大的龟头肉冠不断从雪缝中探出。 严凤森尽量压抑着喉间的喘息,垂眸死盯着正帮他乳交的奚小姐,龟头顶出来时,她还会低头含住用力吸吮,太淫荡了。 奚婕其实不应该这么做,今晚的空闲时间很少,等下还要跟某家外企开会,她应该要小睡一会儿,养精蓄锐才对。 可是,她已经整个月没和严凤森亲密了。 不止是她的工作缘故,严凤森自己也忙起来。 上个月他终于抵不住罗部长的死缠烂打,加入了公司的某支足球队,现在每周都要抽出时间去练球。 奚婕的爸爸生前不止爱做生意,也爱踢足球。他以前还想过要赞助国内的足球队,还雄心壮志说要发展起正规的联赛,但马上被几个老大哥拉住,说他再有钱也不能把钱白白丢进大海里。 最后奚爸爸干脆在自家集团里办个足球赛过过瘾。 久而久之,这个足球赛就成了大溪集团的传统团建,每年都要办一次,奖品也越来越丰厚,甚至还延伸出女员工的七人足球赛,奖品也是一视同仁。 而且这个足球赛是不限部门和职位,保洁和前台也能参与,人高马壮的保安队自然是各支足球队都想要的香饽饽。 严凤森来上班的第一天,就被罗部长一眼相中,严凤森每天除了要面对白领女郎们的暗送秋波,还得应付罗部长的嘘寒问暖和足球队安利。 罗部长的部门常年都是大溪集团的业绩榜首,可他带领的足球队却总在比赛上饮恨,一直进不了决赛。罗部长心高气傲,只想当第一名,而严凤森就是拯救他的那颗紫微星。 严凤森被缠了近小半年,终于是松口答应加入球队了。 他是个认真的人,既然答应加入了足球队,就绝对会认真对待训练。可一天就只有二十四小时,他把时间分给了足球队,留给奚婕的时间自然就减少了。 奚婕本来就很忙,之前和严凤森的各种偷情,主要都靠严凤森配合她的时间,现在变成两边要互相配合,幽会次数是断崖式的跌落。 尤其最近有个收购项目正是紧要关头,她连出去放松的时间都没有,和严凤森能碰到的机会几乎为零。 严凤森还能靠足球发泄精力,可奚婕只能坐在密闭的办公室里连轴转,积累了满身的压力和郁闷。 今天她本来只是想抽烟,会去到楼下休息厅,只是听温阿姨说起种在外边大平层的盆栽开花了,红红火火正是绚烂的时候。 结果才出电梯,就迎面撞上晚班巡逻的严凤森,久未碰面的两人一对上眼神,就是天雷勾地火,奚婕一时鬼迷心窍就勾着那人进了保洁的储藏室。 只是解开男人的裤头,隔着内裤感受到那巨根的热气,就让奚婕瞬间忘却了这段时间里心头的沉沉重压,脑袋一热,她就主动解开衣衫,把严凤森内裤扯下,就把半软的大肉棒插入了胸罩下的乳缝里。 燥热粗大的肉柱一贴上柔腻饱涨的乳肉,跪着的奚婕发出了舒服的轻叹,感觉空虚已久的身体终于暖起来了,双手握住大奶子的两侧往内挤压,完全包裹住逐渐勃起的肉刃搓揉起来。 “唔,今天的味道好重……”奚婕低头迷恋似的舔过一遍龟头,察觉到弥漫在口鼻间的味道似乎更浓郁了。 “我下午有练球。”严凤森老实回答,他在球场的淋浴间匆匆洗了澡,看来还清洁得不够。 然而奚小姐好像很喜欢,虽然那平时端庄文雅的面容一碰上大鸡巴就会露出娇媚痴恋的淫态,可今天吸吮龟头的力度更大,舌尖抵住马眼钻弄的骚劲,让严凤森的腰窝酸软不已。 严队长去踢足球还是有好处的。 奚婕被那浓重的雄性气味熏得满脑子的浆糊,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奶子缝也跟着泌出了一层热汗,混着她含住龟头时故意流下的津液,把整根大鸡巴磨得湿黏黏的,糊满了她的津液汗水。 刘尤牛的这个梗是B站的一个搞笑视频,大家看过吗?就是那个牛老师?尤老师?有老师?真的超搞笑! 第十八章精液中毒(乳交吃精) 严凤森看着自己的大家伙被奚小姐这么淫靡的抚慰着,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他其实也很想念奚小姐。 在球场休息喝水时,他总会想着奚小姐现在在做什么?如果他没来练球,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吻到奚小姐? 一想到此,严凤森的大手忍不住按在奚婕的头顶,像在安抚似的轻柔磨蹭。 有时被舔爽了他也会自己挺腰,时缓时快地在紧窄温热的奶子缝里抽插起来,把奶膏似柔嫩的乳肉都磨红。 其实性器的根部被内衣勒得很紧,但是这种被束缚的感觉更加剧了他的快感,尤其是低头看去,看着铁锈红蕾丝包裹着的雪白双乳中,深色的肉屌不断顶出,紧裹住肉柱的香软暖肉舒服极了。 而龟头顶出时,又会马上被奚小姐湿热的红唇含住抚慰,就连肉冠下的沟壑都会被舌头灵活刮蹭,爽得严凤森半边身子都麻了。 她有时用力吞咽前精时,还会发出难耐的低低呻吟,勾得严凤森又是一阵用力的顶跨,把奚小姐的脸颊顶得鼓鼓的。 “奚小姐,你帮你老公这么做过吗?”严凤森的声线暗哑,甚至还有一丝颤音,看着奚小姐臣服在他胯下的色情样子,总是让他即满足又更为饥渴。 满足得到了奚小姐的一部分,又更饥渴她的所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男人的这个性癖,又或者是今天的大鸡巴真的太热太臊,融化了她脑子里过去的回忆,这次又听到那人时,奚婕第一次没有不适,甚至还被激起了某种高昂的情绪。 她吐出嘴里饱满圆润的肉冠,还故意伸舌舔过马眼,顺势抬起头与严凤森对望,眉眼是少见的柔情媚态,红唇轻启,娇声回道: “有。” 她在挑衅着眼前的野兽。严凤森不知觉咬紧牙关,周身气压一秒沉了下去,却又听身下的女人轻笑一声,媚眼如丝,深深望着他说道: “可是,他没你大,他的大小只够挤在我的奶子里。” 按着大鸡巴的乳压猛地加强,柱身勃发的青筋完全陷入了软弹的乳肉里,然后就是一阵大幅度的摩擦。 奚婕俯身,大奶子已完全按在了严凤森的胯下,就连那两颗卵蛋都顶到了胸部下围,而大鸡巴又顶出了更多的前端。 “他没有办法像你这样,一边乳交一边操我的嘴巴。” 她笑着与男人对望说完,就在男人的炙热注视下,含住龟头大力嘬吸舔舐,红唇磨过肉冠还发出了色情的啧啧声响。 严凤森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被激怒被撩拨被刺激,他按住奚小姐的后脑往下一压,公狗腰不客气地用力摆胯,真把那柔软的奶子缝当成小穴一样来操。 奚婕被他的动作弄得猝不及防,原本还含在嘴里的龟头很快就随着男人激烈的摆胯,牵着一滩津液抽了出去,又猛烈地不断顶向她的下巴或颈部,又几下顶向她湿亮的嘴唇,把口红都磨花了。 就连铁锈红的内衣都被弄得移了位,两颗嫣红的蓓蕾暴露空中,马上被严凤森摸到捏弄起来,奚婕身子一颤,又一次陷在了严凤森狂乱的节奏里。 “啊,好热……唔,啊……” 大奶子被粗鲁蹂躏的刺激,让奚婕全身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但很快,骨头缝里有股酸软热流不断涌出,花穴开始泌出爱液,她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竟然要只靠玩弄大奶子就高潮了。奚婕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娇喘声越来越大,眼前景象愈发朦胧,只有严凤森一直注视她从未移开的凌厉眼神依然清晰。 “奚小姐,你等下要开会吧?” 在奚婕双眼迷离,沉溺在黏腻的情欲氛围时,严凤森突然这么问。 “嗯?对……”她微微睁眼,不懂他为什么问这件事,还没反应过来就回答了。 严凤森听到回答只挑眉点点头,然后腰胯一阵猛力冲刺,磨得奚婕的奶肉都快着火似的热,几秒后,那火辣辣的奶子缝里就被溅上了腥热浓厚的白浊液体。 一闻到熟悉的腥膻气味,奚婕双腿紧夹,大股的热液泄出,把内裤完全沾湿陷入花缝,丰腴的腿根也已是黏哒哒的一片。 还没等奚婕从快感里清醒,刚射精完的严凤森就拉起了她的身子把内衣扯好,还帮她把衬衫纽扣一一扣起。 “等一下,还没擦干净……”在最后一颗纽扣扣上时,奚婕才意识到什么。 严凤森刚刚射得又多又浓,黏腻湿滑地流淌在乳缝里,现在衬衫穿上,精液的味道全闷在了衣衫下面。 “就这样去开会。”严凤森弯腰拾起西装外套帮她穿上,语气强硬,黝黑的双眼里暗流涌动,他是在惩罚她刚才的挑衅。 奚婕被他凌厉的双目注视,身体发软,根本无法反抗。 她强装镇定,返回办公室,与公司高层们和国外的合作企业开起了两个小时的远程会议,全程都表现得很正常。 只有奚婕自己知道,当她每一次感受到衣服下的那股粘稠热精,每一次闻到那似若有无的腥热气味时,跳动着的心口有多热, 幸好今天的衬衫是黑色的,开会的其他人还有秘书们,才没有发现到奚总胸前的布料早已被洇湿了。 会议一结束,奚婕马上去了厕所脱下衬衫,白皙肉感的上半身只穿着那铁锈红的蕾丝内衣,白花花的雪乳里的浓精,部分有些干了在皮肤上点点斑斑,但更多的还是粘稠流淌,像蛛丝一样在乳缝里湿腻缠绕。 就连内衣都湿湿的,也不知道是被精液浸染了,还是她的热汗流得太多。 奚婕望着镜子里的淫靡景象,两腮漫开了浅浅的红晕,脸上又逐渐露出了某种痴态。 她应该是要擦掉这些污浊液体的,可是……她下礼拜要出国公干,又要有一阵子见不到严凤森了,又要吃不到他的大鸡巴了…… 奚婕就这样对着镜子,伸出长指把双乳间的精液都抠了下来,再喂进了自己的嘴里,一点一点把精液都吃了下去,两根手指也被舔得干干净净,水光湿亮。 她在此刻终于接受一个现实。 她已经对严凤森精液中毒了。 - 不卡肉是美德。 第十九章十四分钟的接吻(只有接吻) 大溪集团的保安部在中午时接到一个紧急通报,是从电梯里发出的。有一架电梯坏了,无法打开,里面的人被困住了。 好消息是,发出消息的是他们去巡视的队长凤哥,有他在绝对不会出大事。 坏消息是,一起被困的还有集团总裁,奚小姐。 前几天,有员工投诉大厦的电梯好像故障了,集团为电梯安排临时维修。 因为排期问题,维修公司只能白天过来,原本想着是上班时间,员工电梯需求量比较高,而奚小姐还在国外,维修团队就先查看总裁电梯。 可没想到,总裁电梯才刚停机的下一秒,熟悉的轿车就停在了大厦门口,下车的正是奚婕。 她比计划提早一天回来,就正好撞上了电梯维修。 奚婕也不在意,转身去搭了员工电梯,刚好她错开了上班时间的高峰期,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 突然,电梯在某一个楼层停下开门,原本正用着手机和赵秘打字联络的奚婕反射性抬眼望去,进来的竟然是严凤森。 穿着藏蓝色保安制服和帽子的男人看到她明显一愣,还在犹豫要不要进来,奚婕先反应过来,嘴角扬开了一个优雅淡淡的笑容: “早上好,严队长。” 严凤森闻言马上就恢复平常的面容,走了进去,按下楼层后,站在她两步远的位置。 “早安,奚小姐。”严凤森偏过头,低垂着眼回应她。 在外面的严队长会继续套上那一层礼貌疏离的假面,但奚婕的眼神却肆无忌惮,一直瞟向那高大的身影,嘴角隐隐的笑意就没落下。 两人没说话,电梯内一时间只有机械运作的声音,可是有种春雨似的缠绵氛围已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萦绕开来。 “严队长,你今天还练球吗?”片刻后,奚婕又开口这么问。 她说得缓慢又慵懒,像在闲话家常,可严凤森听得出奚小姐的弦外之音。 他还没开口,电梯就突然剧烈晃动,他条件反射地马上迈步扶住奚小姐。 奚婕被突然的变故惊吓到,电梯上方传来一阵巨响后,一盏顶灯熄灭了,另一盏闪烁几下后也黯淡了不少。 她有些害怕地捉紧严凤森的臂膀,干燥温暖的大掌温柔地抚过她的后颈,沉稳嗓音在耳边响起: “没事,有我在。” 当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和温度,奚婕急促的心跳缓缓平复。 严凤森很快就按下电梯的紧急通知,跟保安室取得联系。那头的小周原本听到是队长被困,还不当一回事,可一听到被困的还有奚小姐,顿时紧张起来,忙说会让维修团队立刻赶去。 “凤哥,你们那架电梯的闭路电视好像坏了,我看不到你们。” 严凤森抬头去看,发现角落的小机器果然没亮起灯,大概是刚才的震动震坏一些零件。 而奚婕听到这个对话,心头突然一跳,眼波流转,看向了那个健壮有力的背影。 “维修团队已经赶去了,说大概需要十五分钟,请奚总别太担心。” “明白了,让他们尽快处理好,但还是安全第一……” 对面的话音戛然而止,小周疑惑地问道: “怎么了?凤哥?” 隔了几秒,队长的声音才再传来,夹杂着一丝机械音的模糊。 “没事。” 严凤森说这话时,有一双白皙玉手正从后环抱他的劲腰,宽厚的背部紧贴着一个温软生香的娇柔身躯。 手指松开电梯的通报按键,和保安室的通话切断后,严凤森微微侧头,眼角只能隐约瞄到奚小姐美丽的脸廓。 电梯黯淡的光线里,他好像还是能清楚看到奚小姐,她脸上画着淡妆,皮肤细腻光泽,就像珍珠一样。 察觉到他的视线,奚小姐抬头,下巴轻搁在他肩膀上,抹着淡色唇蜜的嘴唇微微开口: “严队长,我们只剩下十四分钟了。” 她的鼻息扑在严凤森的耳边痒痒的,那股瘙痒转瞬就爬满全身。严凤森猛然转身抱住奚婕,两步就压到了电梯的角落。 “奚小姐,你今天又穿了什么颜色?” 男人的语气变了,不再是刚刚进电梯打招呼的礼貌克制,而是极具压迫感的暗哑声线。 奚婕心口发热,身体开始兴奋,她在严凤森的注视下,手指勾着大腿的裙摆慢慢往上拉。 “严队长,不如你来亲自看看吧?” 她扬起头,颈项曲线优美婀娜,也脆弱得让严凤森一时止不住冲动,抬手捏住奚小姐的下巴,吻了上去。 当碰触到那柔软的嘴唇,严凤森只觉得自己的心头直至颅顶都是一阵舒爽的畅意,他好像真的好久没吻奚小姐了。 一想到此,他有些动情,舌尖缠绵地一遍遍描绘过奚小姐的嘴唇,把上面蜂蜜似的唇蜜都舔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吻得太温柔,奚婕的胸口随之一阵悸动,意乱情迷闭上了眼睛,双手扶上严凤森的宽肩,也开始怯怯地回应他的唇舌。 嘴唇才张开一点,严凤森的大舌就立刻钻了进来,不像以往那般霸道强势,依然还是温柔地勾着她的香舌不断缠绕,又一遍遍轻舔过每一寸敏感的口壁。 惹得奚婕也忍不住愈发昂起脸庞,想要更加靠近他,两人一直变化角度,时浅时重的热息不断扑在鼻尖厮磨中,相连的唇瓣中隐约可见粉嫩殷红的舌尖,不断汲取着彼此的气息津液。 比起满足身体空虚已久的肉欲,他们此刻好像更想满足心里的其他东西。 在这座大厦的某个故障电梯,昏暗幽闭、与世隔绝般的十四分钟里,他们尽情拥吻,交换着鼻息,交换着津液,交换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盼念。 直到电梯又是一阵震动,开始缓缓移动,奚婕和严凤森才像梦醒一样,恋恋不舍地松开唇舌。 只是两人睁开后的眼睛,一直凝视对方,眼神是微醺似的迷离又清醒,也不知是在看什么。严凤森的拇指还不知觉地擦拭过奚婕的柔唇,缓缓把留在上面的津液拭去。 叮咚一声,电梯停了,严凤森先清醒过来,赶紧放开奚婕。 分开的瞬间,他还没来得及感到寂寞,手臂又被抓住,丰凝莹润的白秀手指滑过粗糙干燥的深色皮肤,一路向下与他的掌心缱绻勾缠,像是要牵他,又像是在逗他。 这时,电梯门被维修人员打开,明亮光线逐步渗入这密闭的金属空间里,在那幽幽的情愫氛围消散前,他听到了奚小姐的邀请。 “下班后来我办公室。” 尔后,又补上一句。 “对了,别吃晚餐。” 第二十章晚餐吃什么(沙发play) 赵雪桦今天请假,要陪宝宝去医院打疫苗,晚上只剩邓雅一个秘书。 邓雅原以为今天也是会个平常的加班夜,却没想到奚总提出了少见的要求。 “邓秘,麻烦你跑一趟。先去银叶酒店打包一份水晶饺,一定要刚出炉的,如果没有就麻烦你在那儿等等。接着是逸鼎轩的清蒸石斑,再跟他们要一碗白饭。再去隔两条街的一条巷子里,有间叫老吉的小餐馆,要一碗旗鱼羹,不要加葱花。然后是南城街街头的那两间意大利餐厅,红色招牌那间打包一份龙虾意大利面,蓝色招牌那间打包一份米兰口袋包,让厨房烤得酥一点。最后是我们公司对面的甜点店,要一份法式焦糖苹果派。” “这么多?奚总你吃得完吗?”邓雅有点惊讶,奚总一向不是铺张浪费的人。 “我最近胃口很好。”奚婕淡定地回道。 邓雅还是第一次听到奚总提出这么复杂的晚餐要求,虽然有点手忙脚乱,但还是勉强记下。可现在是饭点,这些餐厅绝对会爆满,而且还分散在东南西北,更别提下班了,整座城市到处都会塞车。 幸好奚总很善解人意,说现在还不饿,让邓雅慢慢来,甚至吩咐林叔载她去,还贴心地说如果她也饿了,可以吃完晚餐再回来。 邓雅拎起包包,就是一个箭步冲向电梯。‘在电梯门关起来的下一秒,一边楼梯间的门打开了。 饶是邓雅计算最顺路的路线,但等待餐点的时间,再加之路上塞车,还是让她花了近两个小时才赶回公司。 当看到奚总已经坐在沙发上时,邓雅赶紧道歉,以为奚总饿坏了,在办公椅上坐不住,干脆直接在沙发这里等。 她完全沉浸在急匆匆的思绪里,以至于没发现到上司此刻的异样。 媚红娇艳的眉眼、明显用手梳过的头发、凌乱的裙摆,还有她正优雅交迭的那双脚根本没穿鞋,高跟鞋早已经被踢到沙发底下,那里还有一件被撕烂的女式内裤。 在邓雅拿出所有的餐点,铺满整个茶几时,室内瞬间弥漫食物的香气,也盖住了那一丝丝的淫靡气息。 当她泡一壶茶进来给奚总时,才察觉到一丝异样。 奚总坐着的这个沙发怎么好像歪掉了? 还没等邓雅细看,奚婕突然开口打断她的思绪。 “邓秘,你吃了吗?” 奚总这么一问,邓雅才发现自己早就饿得慌,她红着脸离开总裁室,去了楼下食堂吃晚餐,全然忘了那歪掉的沙发。 邓雅不知道,沙发会歪掉,是因为奚总刚躺在上面和男人做爱。 严凤森来得比奚婕预计的还要快,几乎是邓雅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踏进了奚婕的办公室。 早上的那场吻似乎撩拨得太过,那魁梧的男人一进来,就大步流星地直接朝办公桌走去。 宛如猛虎侵入地盘,不容猎物逃跑那般的强势气场。 奚婕才刚转动办公椅,就被他从腋下抓住抱坐在桌上,双腿被强硬分开,裙摆蜷缩到腿根,男人雄厚炙热的身子一下子就挤了进来,顶着她丰腴凉腻的大腿肉。 严凤森咬上她嘴唇时,奚婕的半边身子都麻了,穿着高跟鞋的长腿不知觉地盘上男人性感的公狗腰和翘臀。 她才刚涂上的唇蜜又被男人吃得一干二净了。 严凤森伸手摸进奚婕的裙底,摸到了丝袜的花边和勾住丝袜的带扣。 奚小姐今天原来穿了吊袜带。一意识到这件事,他整个人的血液流动得更汹涌,裤裆里的巨根开始充血,贴着腿根的布料隐约印出勃起的形状。 可因为是吊袜带,内裤不容易脱下来,严凤森干脆撕烂了内裤的一边,粗鲁地扯了出来,雪嫩肉感的大腿缠着艳色滑溜的布料,极为惹眼。 “呵,奚小姐今天又穿了红色的内衣。”严凤森的嘴唇放开了奚婕的香舌,却还是贴着她的柔唇,哑着嗓音轻轻道。 “严队长,这不是红色。”奚婕不禁笑道,直男果然分不清这些颜色。 她与男人对视,故意在他眼皮下把穿着的小高领上衣往上一掀,被丝绸内衣包裹的绵软双乳随之弹了出来,艳色妩媚的布料里晃着奶油似腻滑的肉色,只一眼就让严凤森口干唇燥。 好像是打算让严凤森看得更清楚,奚婕双手撑桌,丰满盈润的身子稍稍倒卧,柔顺卷曲的乌发全滑向了肩后,嘴角漾开的笑意风情妖娆。 “我今天是穿了栗子色。” 严凤森才分不清红色和栗子色,他只知道勾引男人的奚小姐是一只妖精。 可还没完,奚小姐又突然伸手来到胸前,把前面的胸扣解开,波涛汹涌的白花乳肉色情地晃开。一瞬间,严凤森只能闻到那股清甜的乳香。 他的神色一沉,把一边的抽屉拉开,拿出一个保险套伸到奚婕嘴前。 “咬住。” 他神色狠戾,看得奚婕又惧又痴,乖乖张嘴咬住那银色的小四方。 “我没说,就不准松开。” 严凤森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说的话却让奚婕心惊胆颤。 突然她的身子腾空,严凤森一把把奚婕抱起,她一瞬慌乱,双腿夹住严凤森的劲腰,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了男人彪壮的身上。 可当大奶子抵住严凤森结实厚热的胸膛时,奚婕的身子倏尔又软成一滩泥似的,任由严凤森几步路走到长沙发边,有些粗暴地把她按倒在上面。 狭小的沙发,奚婕完全被钳制在严凤森的身下,古铜色的双手紧抓着奶子揉成色情的形状,奶油似的乳肉都挤在指缝里。 他英气的脸庞低头埋入波涛巨乳中,凶狠伸舌舔舐过白嫩乳肉上的薄汗,再卷着蓓蕾含入嘴里吸吮啃咬,刺麻的酥感让奚婕呜咽着不断弓背,手指捉得身上男人的T恤都大大卷起,露出紧绷弯曲如猎豹的脊背。 严凤森的膝盖也抵住她已空无一物的下体,只是轻轻一顶,牛仔裤粗韧的布质就磨得脆弱柔嫩的花缝火辣辣似的酥麻痛快, “唔……唔……”奚婕依然咬着保险套不敢松开,只能从喉间不断闷出难耐的嗯哼声。 她在严凤森石山般牢固坚硬的身下像活鱼一样不断扭动,原本穿着的高跟鞋早被甩下,裹着丝袜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大腿,讨好似的不断磨蹭。 这男人把她磨得双眼盈满泪花,奶子都是油亮淫靡的吻痕唾液,花缝媚热泥泞,泌出爱液洇湿了牛仔布料,才放过了她。 “真乖。” 见她还叼着保险套,严凤森拨开奚婕两颊旁的发丝,毛糙的指腹抚过她面若桃花般的美丽脸庞。 然后直起了身,在那双盈盈泪眼的注视下,脱下T恤解开裤头,将下身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粗壮结实的大腿,茂密黑森的胯下,那根性器早就充血勃起,血筋暴涨,急不可耐。 深陷欲火的奚婕只懂得加重呼吸,想要多感受严凤森巨根的气息,让那腥热味把她的大脑搞得乱七八糟。 想要雄性的大鸡巴把她的身体搅得乱七八糟。 在严凤森取下她嘴里满是口红印和唾液的保险套时,奚婕两腮潮红,明明还没被操就已娇喘吁吁,她的理智已经消退,又一次变成了眼前野兽的小母狗。 严凤森让她把衣服脱下,她就乖乖脱下,丰腴雪润的胴体只穿着性感的吊袜带和胸前敞开的内衣。严凤森让她在沙发上趴好,她就乖乖垫在软枕上,抬高娇腻翘嫩的蜜臀。 这么乖的小母狗,自然要奖励一下,就奖励她趴在沙发上,被男人从后压着,像野兽性交一样放浪交配。 男人咬着牙俯身压在奚婕背上,腿毛旺盛的粗壮长腿顶着她的腿不让动弹,公狗腰放浪扭动,臀肌像马达一样高频率地抽插,捣入花穴的大鸡巴顶着最里面最舒服的地方不断刮蹭,直把奚婕操得骨头缝都酥了,只懂得张嘴啜泣呻吟。 “啊啊……队长,呜,队长……” “奚小姐,你出国这段时间有想过我吗?” “啊……啊……有,有,好想你,好想队长……” 严凤森其实也跟奚小姐一样禁欲许久,此刻见她被他操得神魂颠倒、柔顺臣服的样子,体内的情浪欲火再一次高涨,摆胯的速度瞬间乱了,毫无章法像个毛头小子,只懂得紧贴着奚小姐滑腻的肉体不断磨蹭,蹭上自己所有的热汗和温度。 只是可怜奚婕受不住他狂乱不定的节奏,双手向后想按住他的大腿,却反和他的大掌抓住,按在沙发上十指相扣。 严凤森后来操爽了,还伸长了腿,脚掌顶着沙发扶手,撑起身子,湿滑热气的肉柱大幅度抽出,又重重顶入,一下又一下,力度大得整个沙发都在前后摇动,几下就操得奚婕哭叫着高潮喷水。 可沙发还是没有停止晃动,肉体迭着肉体,古铜奶白的肤色对比强烈,臀浪波动,汁液四溅。女人被掐着脖子往后仰,明艳脸庞满是潮红,只懂得伸舌求饶讨好似地和男人的圈卷缠绕。 “啊……哈啊……不行了,不行了……” 奚婕已爽得迷离恍惚,还以为自己正在摇晃着的小船上做爱,她全身都已经被操软了,却还在承受严凤森激烈的攻势,被他拖着陷入无尽的高潮快感里。 邓雅敲门的前十分钟,他们都还在沙发上厮混,奚婕跪在沙发上,表情痴迷,正用嘴巴清理着严凤森的大鸡巴,肉柱的体液都被舔干净,连两颗精囊都被轮流嘬弄,每个褶皱都被舔舐过。 严凤森的一只大掌不断抚摸揉捏她的翘臀细肉,时不时摸向股间,满是粗茧的指腹一遍遍磨过湿热黏糊的花缝。 还是严凤森先听到电梯的声音,拍了拍她的脸,奚婕才赶紧穿好衣服梳好头发,用枕头把沙发上的水迹遮住,而他直接抄起一地的衣服和用过的保险套,裸体躲进与办公室相连的休息室里。 严凤森穿好衣服时,身体也冷静了下来,想着已经陪奚小姐发泄过,他也该走了。 他走入办公室,想和奚婕打个招呼就离去,却看到茶几上满满的食物。 还有两幅碗筷。 “严队长还没吃晚餐吧,先吃完再走吧。”奚婕正往两个杯子里倒满热茶,一杯放在她手边,一边放在对面。 严凤森没有推拒,他找不到理由推拒,也不想推拒。 或许做爱很消耗体力,他们两人还真的把所有食物都吃完,只剩下两片苹果派,奚婕说要留给秘书。 邓雅还没上楼,严凤森就从楼梯间离开了。 霓虹灯光透过窗户,时而映在他身上,映亮他想着什么而发笑的脸庞。 原来奚小姐不吃葱花,很爱吃海鲜,只吃鱼腹和鱼尾。 奚婕在休息室漱口时,也是在想着什么一直偷笑。 原来严队长爱喝羹汤,也会吃甜食。 邓雅看着满桌的空盘子,满脑子的惊愕。 奚总竟然真的一个人吃完了? 第二十一章存在感很低的小秘书(第三者视角 尤友友正缩在马桶上不敢出声,觉得自己或许正在面临着人生里最慌张的一刻。 隔壁的厕所隔间里有人在做爱。 最重要的是,其中一个主角好像是她的顶头上司。 尤友友从小到大都一直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孩子,总是时不时的就会被大家遗忘。 妈妈带她去超市,会把她忘在超市门口自己先回家。小学老师每次排座位,她都几乎是最后一个才被想起,然后随便塞在了剩下的空位里。跟小区的小伙伴们玩捉迷藏,她就躲在一边的大树下也会被无视,等到日落西山了家里人喊她吃饭,才会发现游戏已经结束。 不止如此,就连姓名都很常被人叫错,第一个叫错她名字的就是邻居家的竹马。 那个小男孩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的,总是各种叫错她的名字,从哟哟到溜溜,最后莫名变成了妞妞,结果就连家里人都叫她妞妞了。 从此就像被诅咒一样,不管是谁,好像总是无法记住她的真实姓名,会延伸出各种奇怪的发音。 例如邓秘现在就叫她牛牛了,就连赵秘这么严谨的人,也偶尔会把她叫错成牛秘。 只有奚总,从一开始到现在,一次都没叫错她的姓名。那张端丽明艳的脸庞,总会认真注视着她,字正腔圆喊她尤秘。 尤友友很感动,心里很仰慕总是优雅从容、知性有礼的奚总。 所以在听到隔壁传来发出模糊呻吟声时,就算觉得那个声音很耳熟,尤友友第一反应还是谁这么大胆,竟在午休时间跑来了顶层的厕所偷情。 直到男人的粗哑声音说了声: “奚小姐,我们昨天不是才做过吗?才一天又忍不住了吗?” 尤友友顿时愣住。奚小姐?哪个奚小姐?财政部的席小姐?或者是人事部的Cindy?这里简称她C小姐? 下一秒,再耳熟不过的女性声音传来。 “啊……严队长……太用力了……啊……” 就算那声音柔腻宛转,跟平时的声线完全不同,尤友友还是马上就听出了,不是别人,就是总裁室的那个奚小姐。 而且,据尤友友所知,整间公司里只有一个严队长。 我的妈,奚总原来和保安队长有一腿! 尤友友捂紧嘴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尖叫出声,只觉整个世界正在崩塌。 她沉浸在震惊中还没几秒,隔壁又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对话。 “跪在马桶上。” “唔……” 一阵悉簌声和轻微碰撞声后,伴随着衣物掉地的声音,隔间的地板缝隙突然滑进一块祖母绿的布料,吓得尤友友心头一跳。 她定睛一看,觉得这块布料很眼熟,不就是奚总今天穿的鱼尾裙吗…… 紧接着,又传来了细小急促的撕裂声。尤友友立刻不纯洁地意识到,那是丝袜被撕开的声音。 奚总今天好像是穿了黑丝…… 她浮想联翩之际,隔壁又传来了更引人遐想的细微声响 兹。 尤友友又立刻不纯洁地意识到,那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她们公司的保安制服,裤子好像是有拉链的吧…… 可隔壁在传来两声男女舒服的叹息后,就归于了安静,尤友友屏住了呼吸,迟迟没听到预想里更激情的声音,只偶尔传来不知是谁发出的含糊呻吟。 这种安静,更吸引了尤友友的好奇心和紧张感。她花费很大的力气,才克制着自己想要贴着隔板偷听的冲动。 现在是什么阶段了?还在前戏吗?还是已经结束了?她可以走了吗? 在她刚想把脚放下来时,隔壁又传来声音吓得她把脚缩回去。 “奚小姐连舔手指都这么色,上面都是你的口水。” “啊……大鸡巴在丝袜里好热……磨得好热……” 听着那平时都是说着高端商业词汇的冷静声音,竟然娇媚地说出这么下流的字眼,尤友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腿再夹紧点。” “啊……啊……那里好舒服,再磨磨那里……” “这里吗?嗯?喜欢被磨花蒂?” “喜欢……嗯,啊……” “喜欢大鸡巴磨花蒂?还是……”暗哑的声音停顿了下,倏尔传来肉体拍打的轻响,“喜欢大鸡巴打屁股?” 尤友友上班时遇过几次在站岗的严队长,高大英俊的他在女同事里的人气很高,有几个肉食系姐姐还尝试过勾搭他,可是都无功而返。 久而久之,她们都说一本正经的严队长要嘛是基佬,要嘛就是性无能。 才不是!他根本色气十足!说的骚话一套接一套的啊!尤友友在内心的大峡谷无尽呐喊中。 “啊……都喜欢……队长,快进来吧……午休要过了……” 尤友友看了看手表,有些疑惑,午休不是还有半个小时吗?怎么会要过了呢? 接着的半个小时,她才明白,对奚总和严队长而言,半个小时的性爱只是塞牙缝而已。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如娇如泣的呻吟声、抽插水声和肉体啪啪声放荡不堪,一直没断过。原本干净清冷的厕所,似乎一下子变得好热,充斥着那对正激情交媾的男女身体所散发出的热意和汗气。 有时隔壁的呻吟会变得闷闷绵绵的,像是嘴巴被吻住了,有时又会跟着激烈的肉体拍打声跟着一起高亢,有时又会因为后面人的动作而甜腻动情地浪叫。 “不要……啊……咬颈项不可以……“ “奚小姐,你老公以前从后面操你时,会咬你的后颈吗?” “啊……啊,不会……他喜欢,喜欢舔我的耳朵……啊!不要!” “哈啊……原来你的耳朵这么敏感,只是舔一下,下面就咬好紧……” “啊啊……嗯,不要在耳边吹气,好痒……啊啊!啊!” 严队长应该是突然发起强劲的进攻,每一下都是重重的啪啪声,震得陶瓷做的水箱盖跟着一起砰砰作响,其中还夹杂着叮叮当当的清脆碰撞声,让尤友友很疑惑到底是什么声音。 奚总的呻吟一下子是可怜的呜咽,一下子是爽过头的浪叫,求着他不要停。 窝在马桶上听了半个小时的活春宫,尤友友已经从一开始的难为情慢慢演变成麻木,甚至带点不耐烦。 肚子好饿,可以快点结束吗? “啊……队长,膝盖好疼……” “那我们换个姿势。” 隔板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把昏昏欲睡的尤友友吓得一激灵,差点就要喊出来,连带地板上的那条绿裙子都被踢过来半件了,男士皮鞋的前端也已经踩过来了。 隔板的剧烈震动一直没停过,尤友友也从隔板下的缝隙看到了黑乌乌的影子,隔壁在靠着隔板干什么事,不言而喻。 “是奚小姐最喜欢的体位,喜欢吗?” “啊!啊!要死了……啊啊,要被队长……啊!队长……唔……嗯……” 奚总的呻吟因为体位变化的刺激,陡然大声激昂,尤友友觉得洗手间外有人路过绝对能听到,可很快的,她的呻吟就沉下去了,变成了唇舌交缠的黏糊声响。、 他们这次吻得很久很久,大概是严队长不想奚总太大声,选择盖住她的嘴巴,直接把她操上了高潮。 可就算是被吻住了,奚总高潮时的闷哼声还是尤为不同,像是快濒死一样的急促娇喘,又很快因为男人毫不怜惜她正高潮的抽插速度,变成不堪折磨的嘤咛哭泣。 “奚小姐,想不想我射你嘴里?”严队长的嗓音紧绷粗哑,说着淫乱的请求。 “呜……好,要你射出来……” “再求我几句,说清楚。” “哈啊……啊,求你射进我嘴里,求你……啊!” “要我射你嘴里吗?想吃大鸡巴射出的精液吗?啊?” “想,呜呜,啊……想吃队长的精液,想要队长的精液填饱肚子,哈啊……” 严队长最后冲刺的那几下力度,隔板晃动得像是下一秒就会倒塌一样,让尤友友心惊胆战一直紧盯着。 然后地板的那双皮鞋往里退,地板的黑影一阵摇荡,取而代之的,是金色雕花的细高跟踩在地上,那是某名牌最新季的高跟鞋,细跟因为虚软的双腿而跟着微微抖动,地板上还流淌开一滴滴暧昧的黏热液体。 男人粗重性感的喘息,还有女人的呜咽吞吐声,响亮地传来,听得尤友友忍不住害臊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想像那个画面。 她再睁眼时,地板上的绿裙子已经被抽回去了,隔壁传来一阵穿衣服的悉簌声和垃圾桶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就是隔间的开门声,皮鞋和高跟鞋的踩地声音一前一后踏了出去。 严凤森戴好保安帽子,正想跟着在奚婕的身后走出厕所时,突然停下脚步,眯起眼睛,朝身后的另一个隔间警惕地看过去。 “怎么了?”奚婕打开厕所门探头出去,确定走廊上没人,回头却看到严凤森的举止,不解地问道。 严凤森盯着后面看了许久,似乎有些疑惑,但最后还是转过身,跟上奚婕的脚步一起离开厕所。 “没事。”大概是错觉吧,他总感觉厕所里还有其他人。 脚步声逐渐远去,厕所又回归寂静,许久许久,另一间隔间的门才缓缓打开,露出了尤友友快要被吓死的惨白小脸。 她第一次这么感谢自己是如此的没有存在感。 尤友友被严凤森的回马枪吓得腿软,偏偏午休又结束了,她还要拖着饿扁的肚子和受惊的心灵回到秘书室,继续工作。 她拿着文件进总裁室给奚总签名时,本来不敢直视她,但又忍不住地偷偷观察起来。 奚总的妆容秀发,一如既往的精致整齐,看着文件的表情认真专注,毫无异样。尤友友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搞错人了,或许厕所的那个根本不是奚总,绿色裙子也不是只有奚总才能穿。 直到奚总手腕上的钻石手环不小心敲到玻璃桌面,发出的清脆响声跟她在厕所听到的一模一样时,她这才绝望地闭上眼睛。 初入职场三个月,就撞见总裁和保安队长的私情,尤友友很心累。 浑浑噩噩熬到下班时间,她身心俱疲地收拾好包包起身,想和邻桌的邓雅道别,却见邓秘眉头紧锁正盯着手机看。 “邓秘?”尤友友见她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喊她一声。 邓雅抬头看了她一眼,只拍了拍她肩膀,然后就神色紧张,快步走到了赵雪桦的办公桌旁。 “赵秘,你快看这个。” 赵秘只望那荧幕瞥了一眼,就瞬间定住。 尤友友觉得气氛不对,赶紧跟着凑上去看。 只见那小小的手机荧幕里,是一个直播回放,一个男人正对着镜头痛哭,尤友友知道这个人是谁。 季然煦,少年出道就荣获影帝,国内曾经的一线男演员。 同时,也是奚婕的前夫。 第二十二章直播和热搜 季然煦年少成名,是很多影迷心中的白月光。 他长得秀丽精致,身形修长苗条,再加上在电影里浑然天成,苍白易碎的少年气质,一直都让观众们念念不忘,时不时就会在网路上被翻出来,引起众人回忆。 更难得的是,季然煦的体态容貌一直都保持得很好,甚至在经历岁月沉淀后,眉眼更透露出一种成熟男人的韵味,偶尔出来演戏或是被路人拍到,那些照片都会被网友感慨万千。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道作耗尽了季然煦所有的灵气,他在那之后再也没有经典的银幕作品,一直在娱乐圈里浮浮沉沉,但他的路人缘很好,很多网友在盘点娱乐圈帅哥时,季然煦都会榜上有名。 季然煦再一次热度极高地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是他和豪门奚家女继承人恋情曝光的时候,而且两人很快就步入了婚姻,轰动一时。 全网的人好像都一下子爱上了季然煦,他的家世被营销号大规模传播,他们都说季然煦不是普通家庭,他原本就是另一个顶级豪门季家的小公子,如果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了,就要回去继承亿万家财。 季然煦和奚家女继承人的婚姻,不是性转版的灰姑娘,而是两个豪门的联姻。有些网友还脑补出双方其实是青梅竹马,长大后双向奔赴,共结连理的爽文故事。 大家都在说他们的这段婚姻是小说剧情照进现实,是现代童话,一时间羡煞旁人。 季然煦靠着这段婚姻又再度翻红,或许是奚家助力,又或许是人夫身份加持,他的电影片约或广告代言在那段时间里可说是接到手软。 所以在三年后,季然煦突然官宣离婚时,网友们才全都傻眼了。 那几日网路上议论纷纷,各个论坛都是猜测他们离婚理由的帖子,还会有所谓的知情者爆料,一下子说是季家和奚家有生意上的矛盾影响到小两口、一下子说是奚家女继承人有了情夫要季然煦腾位,一下又说其实他们是形婚,孩子生下来就协议离婚了。 任由网友如何热议,记者的电话打爆了多少通,双方一直都对离婚理由三缄其口,奚家本就低调,这件事全托给律师发言,而季然煦的经纪人和工作室也难得谨慎,完全问不出一点消息。 季然煦在拍完手上的片约,再赔付完因为离婚而形象受损的广告违约金后,就去了国外一直没回来。 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八卦,再加之奚家暗地里的公关操作,很快的,他们的离婚内幕就无人问津。 就算偶尔被提起,大家也都普遍觉得他们分开得很体面,那对夫妻是真心相爱过的。 直到今天,网友们才从季然煦突如其来的直播里,窥窃到影帝和女总裁离婚真相的一角。 “这两年来,我每天都喝很多酒,把自己灌醉,这样就可以不用去面对这个世界。” “我让……我让很多人失望,我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总感觉我说什么,都没人要相信我。” “对于很多事情,我真的很遗憾是这样的结局,我这两年来真的一闭眼就是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来的。” 视频里的季然煦憔悴不已,头发乱糟糟的没梳好,凌乱刘海下的那双忧郁眼睛布满血丝和眼泪,应该在国外的他不知什么时候回国了,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直言直语,像个醉汉一样神志不清,毫无以前的一点风光模样。 “到底我的人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错的?是遇到……嗯。” 季然煦突然煞住口不说话,滚动的评论区很快就顶上一句评论 『是想到前妻了吗?』 他好像看到了那句话,满眼通红一直盯着一个方向,像是沉溺在回忆里,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 季然煦的可怜模样令人动容,评论区很快就刷起了安慰他的言论,他扯了扯嘴角想要笑一下,但表情比哭还难看,几秒后他像是绷不住了,开始在镜头失声痛哭。 “我知道一段感情不一定会天长地久,可是……一切都结束得太快,我那时甚至没有心理准备,就被……就被宣判死刑了,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我真的不知道……” 季然煦是在半夜突然直播,观看的几乎是他的死忠粉丝,直播间里的人数并不多。可到了隔天傍晚,这个直播视频却突然空降热搜,马上就引起了热议。 影帝和女总裁童话梦碎的婚姻故事,又再度重回大众视野,尤其季然煦是第一次在镜头前如此没形象的痛哭流涕,还疑似谈到了离婚的内幕,更是掀起轩然大波。 赵雪桦看完视频后的动作很快,马上就拨了两通电话。 第一通打给公司的公关部门,让他们去联系平台删掉这个视频和撤下热搜。 第二通则是打给奚婕的律师,让他出面警告季然煦,当时离婚协议上的其中一项就是不准在任何公众平台提到这段婚姻和奚婕,再犯就会提出法律诉讼。 “你们先下班,这件事我来和奚总汇报就好。” 赵雪桦对两位秘书说道,遇到这种大事她还是不慌不忙,可是尤友友还是从她的眼神里看出,赵秘生气了。 奚家的行动很快,尤友友吃完饭洗好澡时,热搜已经没了,包括视频也在全平台消失,可是网友的讨论完全没停下,每个论坛的帖子越开越多,而且大多数都是对奚婕不利的阴谋论。 尤友友越刷越生气,干脆关掉手机去睡觉,想着等事情没了热度,网友就不会有兴趣了。 没想到,隔天一早,一条热搜爆了。 『某影帝疑吞药自尽送医抢救中』 那条热搜突然登榜,马上让人联想到前一晚季然煦的直播视频。有记者联系到他的身边人,那人虽然含糊其辞,但也明显表达出季然煦的确是进医院了,一时间舆论哗然。 奚家昨日撤热搜和删视频的操作顿时成了导火索,季然煦的身边人也义愤填膺,暗指奚家打电话来警告,季然煦的精神状态本就不稳定,这些事情又进一步压垮了他。 全网的怒火瞬间席卷向奚婕,一些营销号和键盘侠开始攻击起她。 奚婕的背景和照片全被扒了出来,在网路上到处疯传,评论区里不是骂她蛇蝎心肠逼死前夫,就是荡妇羞辱的粗言秽语,甚至有些人还说要举报大溪集团。 各种论坛上的爆料帖子充斥版面,真真假假难以区分,但其中一则特别引人关注。 爆料人说自己家亲戚的小孩去奚婕身边实习,差点被她潜规则,小孩拒绝后被打击报复,不止拿不到毕业证书,还反被诬陷进了局子,就连他父母的工作也受了影响,一家子人被奚婕这个恶毒女人害惨了。 爆料人同时还附上了几张照片增加可信度,都是男孩发在朋友圈的照片,最有说服力的是一张男孩拿着工牌照自拍的照片,脸部和信息都被马赛克,只有工作岗位没有遮掩,就是大溪集团的秘书室。 那一天的集团大厦很热闹,不止是各路记者拿着长枪短炮堵在门口,还有自媒体或小直播主拿着自拍棒,毫不间断一直对着大厦直播。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请不要骚扰我们的员工。” 停车场里,严凤森制止了一个记者对女员工的纠缠,他身材高大,一逼近就很有压迫感,原本正围着女职员身边不断追问的男记者一时被震住,后退了几步。 不堪其扰的女职员朝严凤森感激看了一眼,马上就刷卡快步进去。 可男记者还不走,顺势就缠上了严凤森想采访。 “大哥,你看过你们家的总裁吗?她平时是个怎样的人?是不是嚣张跋扈的那种类型?” “我对你的任何问题都无可奉告。”严凤森严肃说道,“这里是属于大溪集团的停车场,无关人士请快点离开,需要访问的话请到前台预约办理。” 他说得客气,可是周身散发着一种不好惹的强势气场,男记者知道眼前的保安不好搞定,摸摸鼻子离开。 这已经是严凤森在停车场撵走的第三个记者。今天所有的保安都被临时叫回来,加固巡逻防守,就为了防止有人趁机混进来,或是骚扰到员工。 刚刚小周和他聊到了现在网路的言论,基本都是在声讨奚小姐,其中骂最凶的就是季然煦的粉丝。 “你是不知道那些脑残粉骂得有多脏,给奚小姐P遗照P鬼图,有些还扬言要泼她硫酸,甚至还说什么如果影帝死了,就要拉上奚小姐去偿命,啧,这都什么人啊。” 严凤森听得眉头紧蹙,担忧个别的疯狂粉丝真的会潜入公司对奚小姐不利,一整天连水都没喝几口,一直不断在公司周边巡逻,尤其停车场更是重点关注,赶走了很多闲杂人等。 下午的时候,言论又发生了新一轮的变化,消息称季然煦已经抢救成功,度过危险期,同时又有爆料帖子说奚婕会去探望前夫,结果又引来新一轮的辱骂。 可这一次,奚婕名下豪车的车型和车牌被爆出来了,还不止一辆。 虽然原帖很快就被删除,但截图已经在各个大群里疯传。 下班时间,围堵的媒体越来越多,几乎每一辆从停车场驶出来的轿车都会被闪光灯围得寸步难行,得靠保安疏散人群开路。 严凤森还看到,有几辆车就停在路边,里边的人探头探脑,明显是想跟车。 有一个高层的轿车和奚婕的是同款同色,才刚行驶出停车场,几颗臭鸡蛋就从人群里丢来,砸中了他的挡风玻璃。 指挥着其他保安维持秩序的严凤森远远看到是一个戴着口罩的女性所为,可周围人太多太拥堵,他也无法追上那女子。 他的担忧还是成真了,奚小姐前夫的疯狂粉丝已经堵在外边,这一次是臭鸡蛋,下一次很可能就是砖头。 严凤森回头看向大厦,高耸如云的玻璃镜面尽是火烧云的倒影,无法看清里面的情景。 奚小姐还好吗? 第二十三章不被原谅也无所谓的浪漫 大厦顶层,几个秘书在和奚婕提议如何离开公司。 “我已经联系到了颜董事,他已经同意借用他的车让您离开了。”面对楼下的乱象,赵雪桦毫不慌乱,接连提出了几个方案。 “目前网路上的照片,都是您前几年的旧照,您等下戴上墨镜盘起头发,那些记者应该不会注意到你。”邓雅也在旁边出谋划策。 “奚妤小姐刚才也来电话了,说她可以派她的保镖来接您。”尤友友跟着说道。 几个秘书表情严肃,而正处于舆论风暴中心的主角,却一脸淡漠,只站在窗边眺望落日,脸部轮廓朦胧在夕阳余晖里,像整件事与她无关一般。 奚婕昨日在收到赵雪桦汇报时,就已经有了预感,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结束。 果然在隔日,就爆了这个大新闻。 早在那条新闻上热搜前,奚婕就收到消息,她原本可以选择今日不来公司,暂避风头,但她还是选择一切照常。 照常上班、照常开会、照常吃饭、照常签文件。 因为她发自内心觉得,她对前夫的一切事情都不需要负责任,又为什么要因为那个人而扰乱自己的生活节奏。 那个人在两年前已经把她的人生搞得乱七八糟,奚婕不会再让他得逞第二次。 奚婕也不让律师发布澄清声明,一来这是她的私事,根本不需要向大众说明,二来不管她说什么,这份声明都只是在火上浇油而已。 只是事态发展得太过失控,现在楼下到处都是记者或直播主,到处都是闪光灯和摄像机,他们等着拍下她的恐慌和失态,等着新素材继续编造一个个的无稽之谈。 奚婕不是没有经历过被媒体围堵的时候,当年她的父亲突然病逝,她在国外匆忙赶回,一时不察没有走VIP通道,结果外面都是蜂拥而至的各路记者。 她作为稀少的女继承人本就吸睛,而且已经有一个大股东公开挑战奚家对集团的管理继承权,这些豪门恩怨是普罗大众最爱的八卦,自然也就吸引媒体的追逐围剿。 那时赵雪桦和保镖都被挤了出去,只剩下奚婕一个人被淹没在记者的唾液和追问中,闪光灯在她眼前接二连三地炸开,她几乎看不清道路。 她被人群推搡着往前走,像是一个人在洪水里挣扎上岸。 那一刻的无措和孤独,奚婕毕生铭记。她没了爸爸,她需要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了。 和季然煦的恋情曝光也是相似的场景,当时他们在一个餐厅吃晚餐,外面突然就来了一大群记者,等着拍他们牵手出来的那一刻。 老板提议让他们走后门离开,可季然煦在那时牵起她的手说: “我们一起出去吧。” 父亲离世的阴影,让奚婕对洪水猛兽般围堵的记者有着本能的抗拒和厌恶,所以在季然煦朝她伸手,说会陪她一起时,奚婕很感动。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季然煦掌心的温度,她那时觉得或许她不用再一个人去面对这个世界了。 可现在,还是季然煦,让她面对比父亲去世时还要糟糕的情势。 不管是集团管理还是上万家财的继承,这些都能诉诸法律解决,或是凭自己的真本事堂堂正正争回来。 但是现在舆论对她先入为主的声讨和污蔑,不管她说什么,都会被抠字眼泼脏水。他们不想知道事实,他们只是想找个人来发泄,很不幸的,奚婕在今天成了那个对象。 没关系。奚婕在心里想着。一个人也没关系。 “不用换车,直接走吧。” 下到停车场时,林叔已经开车等在外面了,几个秘书陪在她身边,联系着外边的保安让他们做好准备,奚婕戴上了墨镜,依然抬头挺胸。 赵雪桦在前边刷卡开门,正想迈开脚步的奚婕却突然愣住了,一股暖风正朝她袭来,一如过去每一个相似的瞬间。 她转头,看见了严凤森。 他正逐步朝她走来,眼神沉默坚定,聚着明亮有力的光,奚婕定定看着他,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只能任由那高大的身影缓缓靠近,彻底占据她的眼眸。 她今天其实想过严凤森,在应对董事不满的瞬间,在听秘书紧急汇报的瞬间,在接到妈妈关心电话的瞬间,她总会不合时宜地想起和他荒唐的零碎片段,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只是短短想一下,让沉重的脑袋放肆在荒唐的情爱里轻松一秒。 而现在,他就这样出现在眼前,风尘仆仆,明显是赶着过来找她的样子。 “奚小姐,你不能这样出去。”严凤森看到她安全,松了口气:“外边现在不只有记者,还有季先生的粉丝,你这样出去会被她们盯上。” 奚婕想回答没事,和季然煦结婚的那几年,她早就领教过这些粉丝的厉害。 可她说不出口,因为那健壮身体所散发出的温度,正驱走她全身心的冷意,就像是绵延大雨终于要结束了, 今天想起的所有关于他的破碎片段在此刻汇聚成流,让奚婕再一起清晰回忆起,过去的每个日夜,躲在这间大厦里偷情取暖的每一刻,她靠着他强有力的身躯,让灵魂有一秒的放空喘息。 奚婕动摇了,一个念头激情成型。 全然不顾秘书们就在身边,她嘴巴微颤,那句话脱口而出: “那你能带我离开吗?” 严凤森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双目略微讶异地张开,就连在旁边听到的赵雪桦和邓雅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只有尤友友紧闭嘴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严凤森很快就回答了,语气坚定,像在真挚许诺。 “能。” 夜幕降临,媒体们才终于等到了奚婕的车从停车场驶出,他们看到后座正坐着一个人影时,全都不顾危险挤到了车头前,两排保安完全拦不住他们,一时间大大小小的个子镜头对着车里的人开始狂拍。 藏在人群里的狂热粉丝,又丢出了几颗臭鸡蛋,但人太多了,没砸到车,反而砸到了前排的几个记者,他们被砸后气得往后骂人,后面的媒体又趁着空隙把镜头都怼到了前面,场面混乱不堪。 乌泱泱的一群人围着那辆车缓慢移动到路口,路边停着的几辆车也立刻启动跟了上去,原本人头攒动的停车场入口顿时只剩下几个脚程落后的阿猫阿狗。 有一个小直播主收拾好背包,正想迈开脚步跟上前面的大部队时,突然听到了身后停车场里隐隐传来了一些声响,轰轰作鸣。 他回头,立刻就瞧见了一辆黑色重机从停车场里疾驰而出,在夜色下掀起狂乱的尘沙。 它的速度太快,直播主只能隐约看到上面坐着两个人,那辆重机就已经弯过另一侧的路口,消失在眼前。 奚婕第一次搭重机,在身下机车发出轰鸣声冲出去的那一刻,她就紧张得双眼紧闭,双手抱住严凤森的腰部不敢松开。 但很快的,她在噪音与狂风中,感受到了久违的滋味,是心脏正在鲜活跳动的滋味。 她骑过马,跳过伞,开过游艇,但都比不上这一秒。她感觉自己又变回年轻的模样,无所拘束的自由,不被原谅也无所谓的浪漫。 黑色纱裙在一个瞬间压不住,在她身下散开,在晚风中盛放成一朵大丽花。 奚婕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熟知的城市光影在此时都成了光怪陆离的流沙从她身边驶过,此刻的全世界,只有她抱着的这个男人依然清晰温热。 他正带着她逃亡,跟马路上的汽车飙车,闯过一个又一个的信号灯,穿过璀璨闪烁的摩天大厦、穿过满是行人的喷泉广场、穿过灯火如水的露天咖啡街。 耳边的声响千变万化,钟楼的响声、行人的惊呼声、鸽子扑扇翅膀的呼啸声、哪家店里的法国歌,或是街角艺人的吉他声。与夜色的竞速中,澎湃声潮倏尔褪去,又只剩下噪音和狂风。 重机驶上高架横跨运河,水中倒影的半个城市朦胧梦幻,奚婕有种失重的晕眩感,他们好像正在起飞奔向星空。 奚婕抱住严凤森的手依旧没松开,不再只是因为害怕,更多的是不舍得。 有时严凤森会微微侧头看看奚婕的状况,因为都戴着全罩式安全帽,奚婕其实看不清他的样子,可每当他望过来时,浮光掠影,重影叠叠,总会有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奚婕的心头。 她以前真的没见过他吗? 最后,他们停在了城市的滨海广场。 这里入夜后会亮起灯光,把整个广场点缀得很漂亮,但最近气温太低,晚上只会有三两对小情侣来这里约会。 奚婕坐在长椅上吹着海风,觉得世界纷纷扰扰,她能躲在城市的一个角落里发呆,是件好事。 “奚小姐。”身边有人唤她,是严凤森买了两杯热奶茶回来。 她接过那杯热饮,掌心暖暖的,一时有些分不清是因为奶茶还是严凤森捧过的残温。 两人坐在一起,望着从海面经过的邮轮,齐齐喝下一口甜甜的奶茶。 奚婕心下一动,突然说道: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和季然煦离婚的原因?” 严凤森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自季然煦的新闻突然出现后,他的心里其实一直都闷闷的,在下午有小道消息说奚婕会去探望前夫时,明知消息未必是真,他还是咽不下喉间的苦涩。 “那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逼走他?”奚婕说。 严凤森这次的反应很快,他摇了摇头说: “我不信网路的谣言,我只听你说。”停顿一秒,他又补充道:“如果奚小姐你想说。” 奚婕听到这个回答,心头却松了些,她抿了抿嘴,斟酌着这段失败的婚姻该从哪里开始。 她看着海面许久,才继续开口,语气平缓毫无波折。 “我会和他离婚,只是因为我发现自己当初看走眼了。” 第二十四章如果记忆是罐头 如果记忆是罐头,有些人希望它永不过期,那对奚婕来说,与季然煦有关的那个罐头,就是那种明知道它已经过期,却还是摆在储藏室里,不敢去碰。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几次经过储藏室外,想鼓起勇气去整理,可每次打开门,记忆的灰尘和腐败的气息扑面而来,总会让她猛然关上大门,崩溃转身。 今天诸多事情,又把她被逼到储藏室的门口,但今天不一样,奚婕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站在门前。 有一只干燥炙热的大掌正握着她,好像在告诉她,不要害怕,我们一起来整理。 奚婕爱过季然煦。 那年在某个偏远旅游小城的度假酒店,季然煦拉住了差点跌入泳池的她。 因为一些缘故,奚婕对季然煦的初印象非常好,或许可以说得上是一见钟情,一二来去,两人就交往了。 季然煦是一个浪漫的人,交往初期会每天写情信和送花给她,会带她去专门播老电影的电影院,跟她分享他喜欢的故事,他会牵着她的手漫步在午夜书店里,告诉她这些文人作家的小趣事。 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梦幻文艺,他跟奚婕述说他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并告诉奚婕,他的未来有她。 当他们恋情曝光时,网路和媒体都是铺天盖地的赞美称羡,说他们郎才女貌,家世相当,说他们是现代童话,是小说照进现实里。 奚婕也是真心这么认为的,所以在奚妈妈警告她时,她还是坚定地选择季然煦。 奚妈妈说那次餐厅遇到记者,就是季然煦的经纪人找来的,还说季然煦不是季家正统的小公子,不过是旁支,他的爸爸只是季家集团一间子公司的副总。 而奚婕认为妈妈只是误解了男朋友,开口为他辩驳,说他也只是听经纪人的指示,说他是明星,还是需要一点曝光量。 她也清楚季然煦的身世,毕竟奚家和季家早有来往,都知道各自的家族成员。网上的那些传闻只是网民的穿凿附会,季然煦不方便出面澄清,可他也从来没有承认过。 奚妈妈静静听完后没再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轻笑摇头,在他们决定结婚时,也没有反对。 很久以后,她才对奚婕说: “奚家的家底还算可以,你也有你爸的本事,买一个小教训绰绰有余。” 他们结婚后,有过一段蜜里调油的美好日子,只是相处得越久,季然煦的一些习性开始暴露。 两夫妻每次出外或旅行,他总是大张旗鼓,排场十足,要带上两叁个助理和化妆师,身边还要有几个保镖。 参观景点或是餐厅吃饭,会先要求清场,清不了场就让保镖把他们两夫妻和人群隔开,不准其他人靠近,这让奚婕很不自在,她不喜欢这么高调。 而且比起和妻子一起感受当下,季然煦更在意镜头里的自己。他的助理随时都拿着相机侯在旁边,在各种场合用各种角度拍他,他不满意就得重来。 奚婕总是孤零零地站在一边,独自望着眼前美景,消化心头上的一丝寂寥。 几百张的照片,季然煦会亲自挑出拍的最好,亲自写下一段文艺风的文字一并放在网上,享受着粉丝或路人的关注和赞美。 那些照片,有他有风花雪月有不食人间烟火,唯独没有奚婕。 季然煦对奚婕和奚家人都很好,大方客气,富有教养,但对其他人却是另一种态度。 他不骂人也不甩脸色,一直维持着彬彬有礼的绅士形象,但眼神或举止有时会带上一丝居高临下的鄙夷,被奚婕捕捉到。 鞋袜要助理跪下帮忙穿,东西掉了要仆人从楼下上来特意捡起,粉丝送来的花朵和信件转个弯就会丢进垃圾桶里。 一次的盛典红毯,因为没有穿到想要的高定礼服,他还迁怒了帮忙联系品牌的赵雪桦。 更别提他在片场里,仗着有奚家投资,改剧本抢戏份讽刺同行的各种行径。 奚婕不喜欢这样,可她想说季然煦却又说不出口,因为这些都是小事,都是说出来像小题大做,不说又心里憋屈的小事。 她和奚妤聊过这件事,说季然煦好象变了,奚妤旁观者清,说不是他变了,他只是本性暴露。 “以前他得讨好很多人,才能在圈子里站稳脚跟。现在他只需要讨好你,有奚家作他靠山,他已经不需要对其他人卑躬屈膝。” 她一时语塞,没了热恋时在母亲面前帮丈夫辩驳的底气。 后来奚婕妥协了,想着季然煦年少成名,被身边人捧着长大总会比较骄纵,人都会有缺点,作为夫妻还是要包容。 所以就算季然煦花着她的钱出入各种高档场所一掷千金,名牌豪车游艇,眼都不眨就会买下,奚婕也没说什么。 所以就算季然煦任由家里亲戚以奚家的名义去招摇撞骗,受贿贪利,最后捅出大篓子被逮住,奚婕也帮他们家擦了屁股。 所以就算季然煦的体检查出弱精症,两夫妻之后很难会有孩子,奚婕虽然失望,但还是更想把握眼前人,完全没有要和他分开的想法。 所以就算跟了季然煦多年的经纪人明显对他抱有情意,几次忍不住嫉妒,故意在她眼前和她丈夫举止亲密,季然煦拒绝她换人的要求,只再叁保证他和经纪人很清白,奚婕也忍了。 两夫妻的分歧真正摆上台面,是季然煦开始急功近利,竟然提议奚婕和他上一档夫妻综艺。 奚婕第一次拒绝了丈夫,也第一次和他大吵一架。 前几次的事情,不过是在消耗奚婕的钱财和权势,这些对她来说只是眨眨眼睛的事情,可是上综艺曝光在普罗大众面前,是在出卖奚婕的形象和隐私,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你作为演员,不是应该保持神秘感吗?上综艺对你的形象毫无帮助。” “演员保持神秘感已经是过去的那套,现在圈里不看实力只看流量,靠综艺是最容易圈粉的,将来我有新代言还是新电影,这些都是能加分的。” “圈粉?圈什么粉?什么女友粉还是老婆粉?然后让更多的人来诅咒我家快点破产或是家里人快点去世?” “老婆,这些都是脑袋有病的女粉丝,我阻止不到她们说什么做什么,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些外人就不帮你的老公。” “那你为什么不为我想一想?我不是富贵闲人,我是一个集团的决策人,我的一举一动关乎整个集团的形象,我需要为我的员工我的股东我的家族负责。上了这个综艺就代表我的言行举止都会被放大检视,随时都在给竞争对手递刀子。” 季然煦的脸瞬间沉下,指责她太自私,不帮忙丈夫的事业,奚婕只觉心寒,冷冷回应让他想想现在手头上的片约和代言有多少是靠奚家拿到的。 季然煦的面子被戳破,恼羞离家,两夫妻开始冷战。 最后还是他捧着一束她最爱的保加利亚玫瑰,主动低头跟奚婕和好。 那次之后,他好像知错了,对奚婕格外的好,对员工的态度也没那么差,平时还会变着法给妻子制造小浪漫小惊喜,也不再提上综艺的事情。 两个人像回到了热恋期,奚婕还以为,他们这对夫妻度过了磨合期,接下去的生活会是细水流长的安宁平静。 直到赵雪桦跟她汇报,有一个狗仔联系她,说他手上有季然煦搂着不同女人出入酒店的亲密照片,如果不给钱就会曝光。 赵雪桦递上平板,是狗仔发来的一张照片,上面清楚拍到她的丈夫正和一个女子在酒店大厅接吻。 奚婕如遭雷击,整个脑袋空白一片,不敢相信摆在眼前的事实。 她后来才明白,季然煦那段日子不是转性,而是不再当她是亲密的枕边人。 他选择把她当作需要去欺骗讨好的VIP粉丝,他藏起本性,重新包装自己,她想要怎样的丈夫,他就演给她看。 他选择把骄纵嚣张的脾气,展现给外面的女人看,反正只是雾水情缘,发泄了欲望,满足了肉欲,再给点钱就可以踢掉了。 奚婕没有马上发难,当时公司有个重要的收购项目,她不能让私事影响到集团,她几乎是违背本能般忍住眼泪,强把所有情绪硬塞进一个小盒子里,让理智彻底接管身子和脑袋。 可她也没办法再面对表里不一,背叛她的丈夫,奚婕借口要忙公事,一整个月都不回家。 季然煦乐得她不回来,花着她的钱在外面夜夜笙歌,搂着不同女伴出入声色场所,这些都被赵雪桦委托的私家侦探拍下,送到奚婕的办公桌上。 第二十五章滴滴答答「Рo1⒏red」 当奚婕忙完时,季然煦很敬业地回家扮演起贴心老公,提议去她最喜欢的餐厅吃个晚餐,奚婕答应了。 餐厅环境优美,还有小提琴手在旁演奏,可他们连前菜都没吃上一口,奚婕就丢出了那些照片和离婚协议书。 她不是专业演员,一秒都不想和季然煦演下去。 季然煦的脸色煞白一片,奚婕沉默不语盯着酒杯,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偏偏这时,没有眼力见的餐厅经理还捧来了季然煦吩咐的保加利亚玫瑰,讨好似地摆在了餐桌上,刚好遮住了那些照片和离婚协议书。 奚婕被逗笑了,觉得这一幕多像她的婚姻,美好童话下满是狼藉。 季然煦之前有再多的毛病,奚婕都从未想过要离婚,可他出轨了,他背叛了她,这也让奚婕看清过去的一些细节,那些妈妈和妹妹早就提醒她无数次的事情。 季然煦从头到尾都在当她是傻子吧。 奚婕从小就是天之娇女,家族给了她富足的内心和顺遂的人生,就算父亲去世引起不小的动荡,但有家族的支持,她还是有惊无险地迈过这个坎。 然而,她的骄傲和自尊,被她自己选出来的丈夫给摧毁了。 婚姻失败,她也不怪谁包括季然煦,她只怪自己太傻识人不清。 奚婕想着好聚好散,跟狗仔买下的照片她不会曝光,两人直接离婚,季然煦从此消失在她眼前就可以。 可她到底低估了季然煦的无耻。 在说好签字离婚,分割财产的那天,季然煦和他的经纪人拒绝签字。 他说他还有广告代言,需要维护良好形象,还有他主演的电影项目已经在进行中,现在离婚的话,因为奚家才来的投资商随时会撤资,破坏拍摄进度。 “就再等一年,等代言和电影都处理好,我保证我会签字。” “一天我都不想等,现在签字现在宣布,我还可以给你留点颜面,对外公布我们是性格不合才分开。” 季然煦见她态度坚决,突然一声冷笑,把手机推到她眼前,让她看看荧幕。 奚婕只看了一眼,就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上面是她围着浴巾刷牙的私密照片。 “你偷拍我?”奚婕咬牙切齿,也意识到或许自己这么多年来根本没看清过这个男人。 “我原本只是拍着玩的,没想到这些照片会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季然煦厚颜无耻继续威胁,“奚婕,我也不想这些照片流出去,我的要求不过分,只要你愿意留条后路给我,我立马把所有照片都交给你。” 东窗事发后,季然煦没有挽留过她,相处这几年,他很了解奚婕的性子,她理智坚韧,生意上步步为营,做事稳健又会想方设法追求最大利益,可在感情上,她的眼睛里揉不得一粒沙子。 同时,他也清楚奚婕最在意的就是她的隐私和奚家的脸面,这些私密照是她的死穴。 奚婕的确为难,如果她孑然一身,她可以直接报警,可她是奚家集团的总裁和董事长,这些照片只要有一张流出去,都会对她和集团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可她实在不甘心,就这样让季然煦得逞。 就在两边僵持不下时,奚妤来了。 奚妤依然漫不经心的样子,季然煦原本没正眼看她,直到她笑嘻嘻也掏出手机展示一张照片。 是监控器拍下的季然煦和一个女人在亲密拥吻的照片,那个女人也是演员,和某个知名导演一直都是大众眼里的模范夫妻。 季然煦年少时和她搞上,刚好是她和导演结婚的第叁个月,也就是说季然煦当了男小叁。 而且这么多年来跟他有染的人妻不止一个,奚妤很大方,在手机荧幕上一连滑过几十张照片,每滑一张,季然煦和经纪人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经纪人还眼神幽怨看了季然煦一眼。 同是玩咖,奚妤早就听圈内流传过这个姐夫的花边事迹,她留了心眼,把季然煦的那些照片都收集起来,想在姐姐面前揭穿他。 可是奚妈妈阻止了她,说大女儿已经陷入这段感情里,季然煦又巧舌如簧,会说这是年少轻狂的荒唐事,况且季然煦在和奚婕交往后,的确就再也没和其他女人鬼混。 奚妈妈话锋一转,又说这些照片还是很重要,只是看亮出来的时机对不对。 奚妤原本似懂非懂,直到姐姐离婚的这一刻,她才明白妈妈的话。 “姐夫,你还有什么照片,大家都一起放出来呗。我姐的私密照曝光,也不过是轻信枕边人,还能搏一把同情分。可你的就不一样了,和这么多大佬的女人不清不楚,这些照片流出去,让大家都知道他们被戴了绿帽丢尽脸面,你猜猜他们会不会放过你?” 季然煦冷汗直流,心里清楚大势已去,他这才明白,奚家叁个女人里,最不容小觑的一直都不是当家作主的奚婕,而是温柔大方的奚夫人和天真烂漫的二小姐。 和善外表下是颗狠辣心肠,一出手就是杀招。 双方不止签了离婚协议书,也签了保密协议,那些照片包括备份都需要交回当事者手上,季然煦及其身边人不能在公共场合以任何形式提及奚婕和她的私事。 奚婕在结婚前被爱情冲昏了脑袋,没有签下婚前协议,可季然煦是过错方,奚婕的律师很有把握能让他净身出户。 季然煦不甘心,请了全国最擅长打离婚官司的金牌律师,准备和奚婕耗下去。 奚婕已经被这段婚姻搞得精疲力尽,奚妈妈劝她不要在钱财这里纠缠,她最后还是答应给了季然煦一笔数额惊人的赡养费。 她曾经看到过网络推测,说季然煦这么痛快就赔付广告违约金,一定是被前妻伤着了想快点离开伤心之地。 她一声嗤笑,季然煦当然赔得痛快,这和他拿到的赡养费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 更别提叁年婚姻里,他用奚婕的钱买在自己名下的豪车豪宅,奚婕都懒得计较任他带走,还有季然煦这几年靠婚姻翻红在娱乐圈疯狂吸金,身家财富早就翻了几倍。 这段婚姻,以童话故事的方式开局,发展成狗血连续剧,最后却不是爽文结尾。 季然煦带着他几辈子都挣不来的钱,去了国外潇洒快活,再也不用戴着面具演戏,而奚婕不止身家被分割,就连心也被剜了一大块。 两年里,伤口滴滴答答落血的声音,从来没有停止过,包括现在跟严凤森述说的时候。 只是不懂是不是因为海边风声太大,那个声音好像小了很多,奚婕在说完后还能自嘲。 “看来不管是男总裁还是女总裁,都得经历付出天价赡养费这一关。” 只是两年来的愁绪还是涌上了喉间,她深呼吸几口忍住哽咽,想试图抽离出自己某部分灵魂,去把眼前那罐散发恶臭气息的记忆清理干净。 “就算清楚错的不是自己,可是人生的某一个部分好像就停在那里过不去。” “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周围人已经在提醒了,还是被他骗了?最后为了所谓的体面,还要被他拿捏住,给了他许多好处才能从这片泥沼里脱身。每每回想起,我都很讨厌那个软弱妥协的自己,甚至现在再遇到他的事情,我都只能逃走。” 身边一直沉默聆听的严凤森突然说话: “逃走也没关系,你的战场不在这里。” “什么?“奚婕望向他,不明所以。 严凤森也注视着她,原本凌厉的双目满溢着某种柔和的情绪。 “跟前夫纠缠不清,在公众面前闹得不可开交,不是你的战场。“ “奚小姐,你这几年管理这么大的集团,从来没有出过纰漏,让大家工作稳定,能获取生计和温饱,能养活家里人,这才是你的战场,你也一直做得很好,不是吗?” 奚婕听到这番话,突然有点鼻酸,她极力忍住某种情绪,可又按耐不住骄傲般,轻轻回答: “是。” 严凤森继续说道: “你和前夫已经毫无瓜葛,他这次陷你于不义,是他道德败坏做出的事情,你逃跑不理会也是一种对付方式。” 他很认真,像在安慰她,又像在说着经验之谈。 “况且每个人的精力都有限,适当的逃跑并不软弱,你没必要去面对那些多余的事情。” 严凤森顿了下,还是说出了心里的那句话: “奚小姐,很多事情我帮不到你,但是……我可以带你逃跑。” 奚婕说不出话,只觉得心口热热的。 逃跑这个词,在她的人生里几乎不曾出现过,而现在有个人说他可以带她逃跑。 这话很孩子气,也没什么道理,是一句空洞无物的承诺。 可是严凤森说得真心赤忱,让奚婕发自内心笑出了声,让她有点想相信他。 见到奚小姐笑了,严凤森的嘴角也弯起浅浅的弧度,可是在她低头的一刻,严凤森还是看到她眼角悬挂着的泪。 是海风吹得太久,还是回忆太割人,不管是哪个原因,严凤森只知道他不舍得。 不舍得让奚小姐孤零零一个人。 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行动,大手有些冒犯地伸前,拭去奚婕眼角的那滴泪,然后顺势捧住了她的脸。 晚风港湾,一个轻轻的吻,就这样落下。 时间大概只过去一秒,又或者过去了很久,两人分开时,眼神缠绕勾丝。 严凤森知道这个吻冲动了,有些难为情想后退道歉,却被奚婕勾住了脖子。 “严队长,我能跟你回家吗?” 第二十六章主动来到男人家里要干嘛(趾交踩 全世界都在找奚婕,最着急的就是赵雪桦。 在后座扮演奚婕的尤友友下车后超乎寻常的顺利遁走,跟车的媒体找不到人也就散了,可是刚刚公寓的管家通知赵雪桦,说楼下出现不明人物徘徊,有一个跟保安旁敲侧击,疑似是想套出奚婕家的楼层。 赵雪桦马上写信息通知奚婕,可是过了很久,对方都没回信。她打了几通电话也没有人接。 虽然知道那个严队长不是坏人,可一直联系不到奚婕,赵雪桦还是不免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担心奚婕是不是刚脱离虎口,又掉进狼窝。 幸好在她要去调动奚家祖宅的保镖全城找人时,奚婕终于回电了。 她说她不会回去家里,赵雪桦尽责地询问是否需要帮她订酒店时,她竟回答这两天会住在朋友家里,赵雪桦觉得有些奇怪,本来想越界地多问是哪个朋友,但奚婕很快就挂断电话了。 赵雪桦心有疑虑,但也对奚婕的安全放下心来,她们商量过暗号,如果奚婕有危险又不能直接说出来,会说出那个暗号的。 只是她还是觉得奚婕有些奇怪。 奚婕挂掉电话时,那只大脚也踩上了她赤裸的酥胸,不轻不重地磨蹭起雪腻的乳肉。 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害怕,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手掌一松,手机跌在一边的地板上。 狭小的玄关没有开灯,只有小窗外的走廊灯光幽幽照入,映在奚婕奶白曼妙的胴体上,她躺在满地的衣服上,凌乱纷散的乌发像海藻一样披着,衬出她此刻的幽媚风情。 他们一进来严凤森的家,连灯都没开,奚婕就抱住了他胡乱亲吻,向他索取身体的安慰。 反而是严凤森保持理智拉开了她,明明身处自己的地盘,他莫名有些局促。 “奚小姐,你要先吃点东西吗?” 奚婕深深看着他,眼神已泄出一丝的痴态。 她悠悠解开几颗纽扣,像白瓷一样的手拉着严凤森骨节分明的大掌,伸入敞开衣领里,让他摸着自己跳动着的心口,还有已经热得泌出薄汗的雪腻乳肉。 “你不是要带我逃走吗?我都已经被你带着来这里了,还要等什么?” 严凤森呼出一口粗气,英气的脸庞半隐半亮,只有那双眼睛深邃幽亮,像深夜丛林藏在草木里只露出视线的猛兽。 明明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他却像换了个人,被拉进奚婕衣服下的手强硬抽出,转而使力捧住她的半张脸,不让奚婕动弹。 “说要来我家的明明是奚小姐,应该我问你想要做什么吧?” 说这话时,他的大拇指轻轻磨蹭过奚婕的红唇,又倏尔强势掰开柔软唇瓣,露出白齿香舌。 奚婕的心跳得飞快,一时只懂得痴痴地看着严凤森,他也不急,又问了一次: “主动踏入一个男人的家里,奚小姐想要干嘛?” 大拇指探进红唇里压住舌尖,微微酥麻感窜上脊椎,奚婕示弱似的抚上严凤森的大掌,怯怯开口: “想要……想要和队长做爱。” 严凤森表情毫无变化,只一直冷冷看着奚婕,她马上意识到,这个答案取悦不了他。 奚婕没有犹豫太久,主动吮上嘴里的大拇指,舌尖讨好似地不断舔弄,并且缓缓低下身子,跪在严凤森的身前。 她另一只手抱上严凤森的大腿,头颅昂起,双眼湿润,语气宛如乞求: “我想要……我想要被队长强奸,被队长操成小母狗。” 严凤森满意她的完全臣服,开口道: “把衣服都脱了。” 奚婕马上把身上的衣服都解开,落了满地,这期间严凤森的大拇指一秒都没离开过她的嘴里,被她舔得水润油亮,抽离时银丝缠绕。 那时奚婕全身只剩下脚上的绑带高跟鞋,全身赤裸细皮白肉,一脸乖顺。 “转过身跪趴下去。” 奚婕转过身面对大门,在她刚脱下的黑色纱裙上趴下了身子,只有浑圆白嫩的肉臀对着身后男人高高翘起。 才摆好姿势,屁股就马上被什么给拍打了,触感独特让奚婕一下子就意识到,是严凤森的脚掌。 严凤森抬起脚掌,踩踏在她蜜桃似的臀肉上一下又一下,他踩得时重时轻,肉波晃动,酥麻感从下身荡开,让奚婕满心羞耻却又瘙痒难耐。 粗糙干燥的脚趾和脚后跟一遍遍磨蹭过软嫩的臀肉,直把两瓣臀肉都踩得透着粉嫩的红才罢休,那只大脚转而探进了更敏感的地方。 当察觉到严凤森的脚趾正轻轻划过紧闭的花缝时,奚婕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脚趾搅划过花肉的腻响让她脸红耳热。 一泡热热的爱液难以自抑地泌出花缝,严凤森感受到那股湿意,脚趾故意贴上去重重厮磨,惹得奚婕闷哼出声,身下花液湿腻地滑过了男人的趾缝。 她的额头抵住了地板,气喘吁吁,惶恐着严凤森会怎样玩弄她,却听到他的又一个命令。 “转过来躺好。” 奚婕有些羞耻,但还是乖顺地换成仰躺的姿势,这比跪着更让她羞耻,因为她能感受严凤森的炽热目光由下到上,扫过她赤裸的身躯,最后定格在她的脸上,欣赏迷恋着她正陷入情欲的表情。 她躺下时,双腿还害羞地并拢曲起,严凤森的大掌马上踩住她的膝盖,顺势插入两腿间,推开了一边的大腿。 他也不说话斥她,只用脚掌轻松地掰开她的双腿,奚婕不敢反抗,她的脑子已经开始不清醒了。 掰开了腿,那只黏腻的脚掌顺势踩上她的肚皮,皮肤马上沾染上晶莹的汁液,大脚趾灵活地绕着肚脐画圈,又时不时钻入其中,挠得奚婕痒痒的,发出了似笑似泣的呻吟。 “啊……嗯,哈啊,不要玩那里了,好痒,哈哈……好痒,啊……” 呻吟黏黏糯糯的,是奚婕少有发出的声音,撩得严凤森也忍不住轻笑出来。他的脚掌终于放过了奚婕的肚皮,逐渐往上来到了奚婕饱满雪腻的大奶子,一路留下暧昧的水光。 奚婕胸口起伏很大,单是想像严凤森的脚掌踩着奶肉的力道,全身满是某种酸爽的刺激。 可那脚掌只轻轻撩拨过乳沟,蜻蜓点水,让奚婕完全无法满足。 “你的手机响了,奚小姐。”严凤森早就听到那个铃声,故意在这个时候提醒她:“应该是赵秘,你先回复她。” “唔……”奚婕抿唇有些抗拒,比起回电,她更想严凤森的脚掌继续蹂躏她。 “你再不回电,赵秘就会发动全城搜索了,还是……你想要被一群保镖发现,你其实正躲在一个男人家里厮混?” “你就说这两天住在朋友家里,之后就可以关掉手机了。” 奚婕听着他极富暗示性的话,后背止不住颤栗,沉沦的理智也总算回来了些,她伸长手臂从提包里勾出手机,联络了赵秘。 通话期间,严凤森的脚掌不断轻拨过绵软奶子,还几次点过敏感的蓓蕾,不断撩拨正说着电话的奚婕,她几次咬唇才忍下喉间的呻吟,不让赵秘察觉到她的上司正被男人玩弄着身体。 好不容易,电话说完了,奚婕的双眼还没可怜地望向严凤森,他的脚掌就马上重重踩上了大奶子,奶肉几乎被踩得扁扁,滑腻的肉感让严凤森着迷无比。 “啊……啊,唔……奶子好疼……好舒服……” 奚婕躺在地板上满脸潮红,任由大奶子被轮流踩过,尤其两颗蓓蕾,一下子被脚趾夹住揉捏,一下子被脚后跟踩住摩擦顶进了乳肉里,刺激得她放声呻吟。 她的双乳转瞬就被玩得一层油亮,分不清是脚掌带来的爱液还是泌出的薄汗,两腿间的花缝也是爱液淋漓,一泡泡的热液成股淌出,压在屁股下的纱裙早已湿漉漉。 严凤森对踩奶上瘾了,尤其奚小姐在他脚下又叫得这么骚,明明正在被男人屈辱玩弄,还是露出了享受的淫乱表情,惹得他的呼吸也加重了。 他熟悉的屋子,正充斥着暧昧的喘息和热气,还有一股甜甜的香气,是奚小姐的气息,让他浑身燥热,裤裆里的性器早就暴涨得在布料上印出粗硕模样。 满脑子荒淫暴虐的念头在叫嚣着,快把身下的女人拖进卧室里,把她按在床上爆操一顿,各种姿势各种角度,把骚穴肏得烂红变形,淫水喷发,让她这辈子再也无法从其他男人那里体会到高潮。 只能一次又一次跪回他身下,求着他操她。 严凤森胸膛起伏得厉害,他眼皮垂下,目光眯成了一条缝,掩住那几乎溢出的,对身下女人的贪婪热意。 他一时没有动作,沉溺在粗糙脚掌感受到的,那双绵软雪乳的细嫩软滑,香汗淋漓的淫靡触感。 直到身下女人受不住了,双手捧住了他的脚,主动弓起背部,把嫣红挺立的蓓蕾往他脚板送。 只一下,欲火瞬间涛澜汹涌,严凤森猛地弯腰,把宛如妖精媚人的奚婕扛在肩上,大跨步走去他的卧室。 门被大力踢上时,室内也传来女人被抛到床上的惊呼声,和男人嘶哑的危险声线。 “我这里的保险套只有一盒,就算等下用完了,我也不会停的。” 第二十七章他在驯马(踩头操警告) 晚上十点,谢太太才结束广场舞回家,家里一片漆黑,她老公和小孩都还没回来。 她心情很糟糕,刚刚在广场上,她的对头陈太太故意切掉她的歌,还把她挤到队伍的后边去。 回到家又见家里没人,她一边自言自语,埋怨老的只会喝酒小的只会泡妞,一边把衣服丢进洗衣篮里,这时楼上不懂哪户传来了猛烈的床架摇晃声,一肚子闷气顿时烧起来。 肯定又是那对刚搬来的小夫妻!昨天才让他们动静小一些,今天就弄得更吵了,十点就在那儿扰民!肯定是故意的! 谢阿姨忿忿不平,想着再遇到那对小夫妻一定要再训斥他们一顿。 但其实她嘴里的那对小夫妻今天早就出外旅游了,噪音是出自他们隔壁家的单身汉。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外的月光幽幽透入,给里面床上的那两具正迭着交缠的身体,蒙上一层淫靡又放浪的光影。 “啊……啊!啊啊……队长,队长……啊……” 奚婕的两只大腿被强按上折,压在了她的肩膀两侧,白皙滑腻的身体几乎折迭,隐秘的下体彻底露出,一根粗硕滚荡的肉屌正悍然抽插湿淋娇红的花穴。 粗硬的性器大幅度地抽插,每一次抽出都能拉出黏腻的淫丝,就连娇红穴肉都会翻出,再猛地被巨根重重捣入,连带肿大的精囊和茂密体毛一起紧紧拍贴着柔嫩的花缝。 压在奚婕身上的严凤森大气也没喘一声,只懂得疯狂摆胯,深色结实的臀丘几乎是跪坐在了奚婕的屁股上,一下一下重重撞击,撞得那丰满浑圆的臀肉,肉波晃荡,汁水乱飞。 他一身古铜肤色早已布满热汗,像在洗着热水澡一样,豆大的汗水不断从那雄健身躯滑落,薄亮水泽的肌肉线条激烈地起起伏伏,性感至极。 这个体位让奚婕完全被把控在男人的身下,动弹不得,像真成了一个人体飞机杯,任由严凤森肆意侵犯。 可是真的太爽了,大鸡巴完全捣入了紧窄的穴肉深处,隆起的青筋几乎陷入了濡热的肉壁,把所有舒服的媚肉都碾过了。 身体被彻底填满的滋味,几下就爽得奚婕脚背绷直哆嗦,双手往后紧抓着枕头,又哭又叫的呻吟着。 “啊啊……顶到里面……顶到里面了!啊!” 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大奶子也跟着严凤森粗野的动作,不断剧烈晃荡,惹眼得严凤森下颌绷紧,眼角发红,死死盯着被他操得神志不清,就连唾液流出嘴角都不自知的奚小姐。 严凤森的睡床不小也很结实,却也受不住他的猛烈鞭挞,跟着他的攻势一起摇晃作响,床脚震动着不断敲击地板。 “啊!啊啊!要去……要高潮了!凤哥!要高潮了!” 越积越多的快感在体内窜流涌动,奚婕受不住地仰头浪叫,她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只知道骨子缝里涌出的酥麻感,让她快疯掉了。 “你叫我什么?”严凤森却缓下了动作,眉头紧皱。 “唔,不要停……凤哥,凤哥……”奚婕全身肤色潮红涌动,快要高潮的身子不满足男人的停顿,屁股扭起来绞住大鸡巴想要更舒服。 严凤森听清楚了她在叫他什么,只觉热流全涌上了脑袋,按住奚婕大腿的大手松开,转而捧住她被拍红的屁股往上一推。 奚婕惊呼,她的下半身被高高悬挂,整个人在床上头下脚上,可她还没反应过来,那男人已经站起身曲起大腿,大鸡巴又再一次凶悍地重重捣入。 “啊……”奚婕的尖叫只喊出个音调就瞬间失声,她的瞳孔微缩,身子剧烈痉挛着,一下子被捣到高潮了。 “原来奚小姐喜欢在床上喊男人哥哥吗?只要能操爽你,你都会喊哥哥吗?” 严凤森被那声称呼和绞着他的湿热花穴刺激到,大腿绷紧,按住奚婕的屁股,不管不顾地猛力向下,捣干淫液四溅的高潮小穴,嘴里还不断说着凶狠的浪话。 “不要……不要……啊啊,不要……” “明明就很想要,啊……骚穴咬这么紧。”严凤森越操越激动,豆大的汗水全溅到了奚婕像蛋糕融化一样的奶白身子,他的一只大长腿猛地踩上床架,身子也随之微微侧身。 这一侧身连带暴涨的大肉棒在敏感多汁的小穴里碾过半圈,上翘的色情肉柱顶到了异常酥麻的媚肉,还在高潮余韵的奚婕眼前又炸开阵阵白光,酸涩快感涌过全身,四肢无力抽插。 “哈啊……哈啊……好爽……啊……” 不用严凤森按住,她吐着舌断断续续地喘息,双手颤颤巍巍自己按住横开的双腿,好让男人能用站着侧入的体位侵犯她的身体,更深入更暴虐,快点把她搅坏掉。 “喜欢这个姿势吗?没被男人这样操过吧?”严凤森见她颠倒身子,沉沦情欲里的痴女模样,忍不住伸掌抽红身下软弹的屁股肉。 “没……啊,没有……哈啊,好喜欢,凤哥再打打屁股,啊!” 整个室内满是男人粗踹骂着骚母狗、女人哀泣求着再用力操她、肉臀被拍个不停还有床铺几乎快要散架的嘎吱嘎吱。 凌晨十二点十分,老谢轻轻带上大门,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他今晚和酒友喝得太晚,又满身酒气,老婆发现了肯定会骂他。 他蹑手蹑脚地走去浴室换衣抹身,走回卧室时听到楼上似乎一直传来奇怪的响动,但喝得有点微醺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只顿了几秒就把这响动抛掷脑后,躺床睡觉去了。 发出异响的依然还是楼上的那个睡床,床上的那对男女。 整个床铺凌乱不堪,床单被扯得松散满是水痕,枕头被子连带男人的衣服都被踢下了床。 严凤森靠坐在床头板,奚婕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白皙美腿架在古铜色的粗腿上一晃一晃,交迭大张的腿间又是黏湿酣畅的浓热交媾。 一只保险套掉在白花花的大腿肉上,应该射满的保险套只剩下几滴白浊,而另一只保险套就正在奚婕的手上。 她坐在男人身上颠簸起伏,摇摇晃晃举起鼓鼓的保险套,香舌喘着热气伸出,把薄膜里的浓热精液都挤了出来,流在舌尖卷进嘴里。 坐奸的体位让她欲仙欲死,这个姿势让大鸡巴全根没入体内,连肚皮都隐约隆起那个形状,早就高潮几次的脑袋已然融化,身体里只剩下对肉欲情爱的渴望,完全沉沦在和男人下流堕落的性交中。 她津津有味地吃下男人射在保险套里的浓精,渴求起更多的精液。 严凤森被她放荡淫靡的样子吸住了魂,顶胯的速度又快又重,直撞着花穴深处不断泄出爱液,润得整个花穴紧热湿滑,舒服极了。 奚婕被操得身子骨都酥了,瘫软在他身上,又马上被咬住了耳朵舔弄,惹得她又发出微弱的娇泣,软腰也跟着扭动。 “怎么这么爱吃男人的精液?”严凤森鼻息炙热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奚婕全身都麻了,脚趾蜷缩着哆嗦。 “啊……啊,肚子好饿,想要……想要凤哥的精液填饱肚子,啊,再射给我,凤哥……”她别过头撒娇似地索吻。 “就说应该先吃晚餐的……”严凤森说这话时有些无奈,但还是马上吻住了那湿润红唇,吃下他自己精液的味道。 一只手揽住了奚婕的软腰,另一只手大力揉搓那对弹跳的大奶子,紧绷粗壮的大腿像马达一样猛地发力,把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爱液都捣成了白沫,流满股沟胯部,黏黏哒哒。 奚婕爽得魂都飞了,整个身子被颠弄得花枝乱颤,一个剽悍的顶弄下,白腻得发光的身子往前倾。她借势换了姿势,背跪在严凤森身上,双手撑住,自己疯狂扭起软腰吞吐大鸡巴,每一下都要顶到花心酥麻才甘愿。 “啊……啊啊……唔,啊……好爽,好爽……”汗滴在每一次的身子摇晃间四溅,湿发全黏在了奚婕的身子上,让她更像一只沦为情欲奴隶的妖精。 啪的一声,严凤森的大掌拍在了那肉感摇晃的大屁股上,他开始有射意了。 “怎么这么骚?啊,今天这么欠干,下面很痒吗?”严凤森喘着粗气,手掌拍到了蜜桃臀肉上就不舍得离开,掐得紧紧的像陷在奶油一样。 “啊啊……啊,是……小穴好痒,要大鸡巴,要凤哥的大鸡巴……”奚婕早已失去理智,从身子到声音都是勾引男人的骚浪劲儿。 严凤森一直受不住她在床上的这股骚劲,突然起身,大鸡巴重重捣进花穴推着女人彻底跪趴在床上。 严凤森一手抓住丰臀,一手抓住她往后推的手,用操母狗的方式从后面操奚小姐还不够,他的一只脚往前跨,踩在她的头上。 真就像在驯服野马一样,严凤森胯下疯狂冲刺,直把胯下的奚婕驯得又哭又叫,丰沛多汁的花穴像发大水一样,溅得他浓密的体毛油亮腻滑。 奚婕被踩得无法动弹,脸埋在湿漉漉的床铺里近乎窒息,可被踩头操的姿势没让她抗拒,反而让她一下子就沉迷在野蛮粗鲁的性爱里, 严凤森每肏一下,情欲的海浪就把她没顶一次。她后来爽得呻吟都喊不出,双眼几乎翻白,红唇哆嗦,只一直颤抖地喊着一句话。 “哈啊……被操成母狗了……” “喜欢被操成母狗吗?”又一记巴掌拍在丰臀上,肉波荡漾。 “喜欢……喜欢……喜欢被凤哥操烂……” 她已经什么都不是,真的就只是严凤森的小母狗了。 很快的,第叁个保险套又射得鼓鼓的,严凤森故意套口朝下举得高高,仍在高潮中身子不断抽搐的奚婕,还是张大嘴巴伸出艳红的舌头,精液牵滑黏丝,断断续续滴在她的舌尖脸颊头发上,让她全身都浸润在男人的气息里。 凌晨一点二十四分,谢阿姨起床喝水,并去了玄关看了看。没看到儿子的鞋子,她去开了儿子卧室的门。 在确认里面没人时,谢阿姨又气又担心,知道儿子大概又要浪到天亮才甘愿回家了。这臭小子一直不能让她省心,就算迟回来或不回来,也该和家里人说一声啊。 她拖着生气的脚步回房时,起了个心眼仔细听了听,四周一片寂静。 看来楼上终于结束了,这一晚也做得太闹腾,逼得她都戴上耳塞了。 但其实并没有结束,此刻没有声音只是因为奚婕正趴在严凤森的大腿上帮他口交。 第二十八章我全都会让你忘记(口交窗前冰箱 严凤森发出一声叹息,声音已不同于在外时的冷静沉着,像浸泡在烈酒似的低哑暗沉,甚至有种晕眩感。 他撩起奚婕一撮滑落的发丝别在耳后,好能看清她吸着男人鸡巴不放的放浪表情,一下捏着她的耳朵,一下又摸着她的后脑。 “还是没吃饱吗?还有很多,都可以喂给你。” 奚婕把第四个保险套的精液吃下去后还是饥渴难耐,迷迷糊糊就扑到男人的胯下舔弄起他半软的性器。 也不知是不是在严凤森家里的缘故,雄性的气息浓浓地包围了她,让她的情欲尤为高涨。 她张着润红的唇,头颅来回轻动,第一次把粗涨的肉柱一点一点全吞了进去,面带春色的双腮被撑得鼓鼓的,全埋进了严凤森乌森浓密的体毛里,喉咙也被挤得变形。 热气腥味像浓烟一样,窜入了奚婕的脑袋,拉着陷入泥潭似的思绪完全深陷,彻底痴迷起窒息般的快感,痴迷起正堵在嘴里的那根大鸡巴。 她收紧了嘴腔,让龟头抵着喉间的软肉重重搅磨,色情的声响从肉柱和嘴唇的缝隙里不断泄出。 严凤森被刺激到发出呻吟,粗鲁地抓住了奚婕后脑的发丝,用着她的小嘴上下套弄起大鸡巴。 奚婕又陷入了男人狂野的节奏,深色巨硕的柱身在红唇间激烈抽插,油光水亮都是她的唾液,还溅飞开来,沾湿了她的睫毛。 严凤森只抽插了几十来下,就受不住了,把奚婕的小脸死死按在他的胯下,腰窝一松,大量浓稠的腥热精液全灌进了奚婕的喉咙里。 肉棒从奚婕的嘴里滑出时,还有一些白浊混着大量唾液从她嘴里流出,全挂在了半软的肉柱上。 奚婕无力地倒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滴浓精从她嘴角滑落,直流过潮红的脸颊,而更多的精液已全被吃进肚子里了。 她双眼涣散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又腥又热,这个房间已全是两人体液交缠的甜腻味道。 倏尔,一道黑影笼罩了她失神的小脸,湿热的肉柱拍在了她的脸上。 “奚小姐,你还有力气吗?”严凤森还没满足,一身腱子肉紧绷着,没发泄够。 胯下的女人没回答,她只是任由本能操控,伸出舌头舔过肉柱上的体液。 严凤森轻笑出声,转身双腿跨在奚婕的脸上,他俯下身掰开女人的大腿,先是在他最爱的丰腴大腿上吮出一连串的吻痕,然后享受着腿肉夹脸的滋味,不客气地舔起泥泞不堪的花缝。 奚婕有一搭没一搭撸着悬在脸上,又逐渐硬起来的巨根,享受着严凤森的唇舌服务,再一次神魂颠倒。 凌晨二点五十五分,小谢终于悄摸摸地回来了。他跟他爸一样蹑手蹑脚,偷溜回房间,想着不能被老妈子捉到他这个时间才回来。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吓到了他。他站在客厅中央,疑惑楼上的人在干嘛,可还没来得及细听,后面就传来了他最不想听到的嗓音。 “你这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啊!” “妈,我错了!” 被老妈子训斥一顿的小谢回到房间时,很快就精疲力尽地睡去,也忘了刚刚听到的脚步声。 而就在他睡床正对着的楼上地板,正好有两双脚对着窗户的方向,一前一后地站立。 “奚小姐你看,你的奶子摇得好厉害,窗户上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哈啊……啊啊……不要抓这么用力,啊……” 后面那双黝黑大腿健壮有力,随着摆胯的动作不断震晃,但脚掌一直踏在地板像沉稳的老树一样寸步不动。 “对面楼可能有人还没睡,正在偷看我们做爱。” “唔……不要,不要……要被发现了……啊!啊……操得好深……” 前面那双奶白双腿就不一样了,肉感十足的奶油大腿被后面顶得一直哆嗦着,就连小腿也在抽搐,最后还踮起了脚,脚弓紧紧弯曲,像在承受着巨大的撞击,还有透明粘稠的液体不断滴落在两腿间的地板。 “凤哥,凤哥……呜,啊……太用力了,要抽筋了……啊……哈啊……” “手扶住窗户,别怕,不会让你摔倒的。” 那双白嫩的脚尖彻底离地,脚趾蜷缩在半空乱踢,最后勉强垫在后面的那双脚背上,才堪堪找到立足点,可还是颤颤巍巍的,像被狂风摧残而过的娇花一样无助。 “啊……嗯!啊……凤哥,要高潮了,又要被大鸡巴操上高潮了……” 越来越多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伴随越来越激烈的拍打声,再一声高亢的尖叫,前面那双脚虚脱般快要跪下时,又猛地被捉住,一只脚离地,像是被强硬分开,挂在后面人的手臂上。 “不要……不要!才高潮……手指不要进来……啊……哈啊……要尿,呜……放开我,要尿出来了……” “没事的,奚小姐,尿出来,尿在我身上。” 叫声戛然而止,一股股热液淅淅沥沥的,在地板淌出一滩湿液。 那软滑无骨的女体,彻底跪倒在地板上,布满香汗的身体在月光下闪着薄薄的光泽,高高翘起的屁股间花穴淫液淋漓。 随之,一个保险套丢在了女人软塌的背部,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声,十几股白浊浓液全喷射在女人身上,腥热黏滑,像在给她洗着精液澡。 清晨五点十分,老谢起床去洗手间洗漱换衣,在厨房喝水时,楼上突然传来水杯敲击的清脆声音,他不以为意,想着大概也是早起的人吧,喝完水吃点东西后就赶着出门上班。 而在楼上屋里的厨房里,严凤森正把奚婕压在冰箱上,捧着她的屁股蛮横地操着她。 刚刚两人终于折腾完,累得快要睡下,可奚婕说口渴,严凤森只好抱着她来了厨房喝水。 可奚婕喝了几口后,突然吻上了他,把嘴里的水都渡给他,两人唇舌分开时她还故意舔过他的下唇。 严凤森下腹的火又被撩起,抱着她就按在一边冰箱上顶胯操干。两个人身体的热汗体液干了又湿,古铜奶白的肤色一直紧贴,油亮滑腻像是要融为一体。 “一秒都离不开你男人的鸡巴是吧?”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严凤森炙热粗重的鼻息拂在奚婕的脸上,热得她原就昏沉的意识几近融化。 身体好累,双手连抱住男人肩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搁在隆起的肩肌上无力地晃动,却还是食髓知味的,想要品尝更多性爱的快乐,酥麻至极的欢愉。 只有严凤森能带给她这种快乐。 奚婕的嗓子早已喊哑,只有喘息一直不断从鼻腔溢出,原本紧闭的花缝被男人的巨根一直撑开,早已松软腻滑,里面紧窄的肉壁也已经被凿成了大鸡巴的形状,彻底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哈啊……队长,再给我多一点……想要被你操坏,想要只记住你……”泪花悬挂眼眶摇摇欲坠,奚婕哀求似的语气,让严凤森心头一紧。 他知道奚小姐想要什么……严凤森的额头轻轻贴上奚婕的,两人鼻尖厮磨,像极了一对恋人。 “我会让你彻底忘记他的,他的阳具怎样进入你身体,双手爱抚你的温度,或者是他的舌头舔过你嘴巴时的感觉,我全都会让你忘记。” 奚婕听着他说出的胡言浪话,心头好像有烟花盛放,又像惊涛骇浪,身体被顶得浑身抽搐,就连花穴都紧紧绞上了赤红肉柱。 记忆里的储藏室也在轰轰震动,有个罐头被撞翻在地,里面的东西逐渐流了个干净,原本散着恶臭气息的室内,很快就被一股浓郁的甜腻气味所掩盖,让奚婕忘了一切,只想一直沉溺。 严凤森的喘息越来越乱,摆胯的速度也随之粗暴,整个冰箱开始前后晃动,震动作响。 “你会只记住我,只记得住我。”他的表情逐渐迷乱,喃喃自语些什么,然后狠狠吻上奚婕水亮湿润的红唇,用站立的体位双双高潮。 严凤森已经射了好几发,这次的精液不如之前浓稠,但量还是很多,在奚婕的肚皮上溅得长长的,湿淋淋地往下滴。 奚婕彻底瘫软在严凤森的身上昏睡过去。 严凤森平复好气息,就抱着奚婕去浴室好好清洗,再给她套上自己的宽松T恤当作睡衣。 他轻柔地把奚小姐放在床铺上,并在她身边躺下,望着奚小姐安宁的睡颜,明明已经度过了荒唐的一夜,天光几欲大亮时,严凤森才感觉到一丝不真实感。 奚小姐竟然真的就躺在他的床上,和他相拥而眠。 严凤森的眉眼舒展,嘴角微微勾起,只觉全身心像踩在云端一样松快,他往前轻吻了奚婕的额头,就连那句承诺般的话都是轻得几乎听不见。 “奚小姐,刚刚在厨房的话,我是真心的。” - 不卡肉是美德,所以干脆把星期二的份也提前更了,下一次更新是星期四了,我提早休息啦! 第二十九章照片墙 奚婕醒来时,床上只有她。 通过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尤为明亮,奚婕很确定已经是下午,除非是倒时差,不然她几乎很少睡到这个时候,可她躺在被窝里还是不想起床。 她枕着的枕头、裹住她的被子、身上的宽大T恤,上面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奚婕一闻到,本就不清醒的脑袋又再度迷迷糊糊。 身体在被窝里蜷成一团翻滚,汲取着男人身体的残温,回味着那男人对她做的事情。 直到楼上突然传来桌椅拖拽的声音,才把奚婕从淫思中惊醒,连带一些理智也终于回笼。 她竟然真的跟了一个保安回家,来到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老旧民宅里,完全不顾后果,让一个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奚婕意识到这点,觉得脑袋有些疼,暗骂着自己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还要在男人身上犯浑? 她双手捂眼,陷入失落的情绪里,窗外很吵,好像是有小孩子在外边玩,还有人聊天,热闹的氛围随着暖风一点点拂入寂静的室内。 好吵,她从来没有睡在这么吵的环境过,可是…… 奚婕移开了手,惺忪双眼看向那飘荡的窗帘,那里不止吹入了声音,也吹入了光。 至少,好过一个人待在寂寥冷清的酒店套房。 她强拖着酸痛的身子起床洗漱,狭小逼仄的洗浴间原本让她无所适从,可看到洗手台上放着的新牙刷,奚婕心里不禁一暖,因为陌生环境而紧张的神经放松了些。 在洗好脸要离开浴室时,她在洗衣机旁的水桶里发现昨天的衣服。 那些衣服被丢进过洗衣机,应该细心呵护的娇柔布料经不起折腾,已经变形了,纱裙更是扯了个大洞,内衣裤也是松松垮垮的,不能穿了。 奚婕也没生气,在想到严队长皱着眉头发现衣服洗坏的苦恼模样,还觉得有些好笑。 幸好身上的T恤很宽大,该遮的都遮住了,就算下面空无一物,奚婕也没有太过不自在,还饶有兴趣地开始参观起严凤森的家。 这间家不大,奚婕只走几步路就把客厅和厨房看完了,可是东西却不少,一两个没关紧的抽屉和柜子,可以从缝隙看到里面放满东西。 家具都是木制的,大多数都已经磨损和褪色,可是如果以整体的布局来看,却别有一番小巧温馨的感觉,桌椅橱柜地毯和一些小摆件都很别致,装修这间家的人一定倾注很多的爱意。 这不是租屋,明显是住了很多年的宅子。 在奚婕看到电视柜上面摆得满满的相框和奖杯时,更加确认了这件事实。发现上面竟然都是严凤森从小到大的照片时,她还凑了上去看得更仔细。 那些照片不单只有严凤森,还有另一对男女,奚婕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严队长的父母。 奚婕拿起了一家叁口的合影相框,妈妈的笑容特别开朗,爸爸和儿子就笑得比较含蓄。她的手指抚过照片里还是小孩子的严凤森,想着原来他小时候长这个样子。 严队长的五官像爸爸,鼻子就跟妈妈一模一样。 奚婕看得意兴盎然,可看着看着,嘴角的笑意却慢慢消失了。 那些照片有严家父母的结婚照,有一家叁口在各种地方的合影,也有小孩学校活动时的留影,可是自严凤森高中毕业照开始,照片就只有他和妈妈了。 然而,长大后的严凤森和妈妈的合影也只是寥寥数张,其中一张照片的严妈妈脸色苍白,身形瘦弱,可笑容还是很灿烂,严凤森也扯开了大大的笑容,眼睛却满是忧愁,明显在强颜欢笑。 往后的照片再也没有人影,全都是风景照。 她不知道,原来严凤森的爸爸妈妈都不在了…… 奚婕有些难受,不止为严凤森,也为自己。她伫立照片前许久,消化心头涌上的那一丝苦涩酸楚。 然后她想起了妈妈,她昨天和赵雪桦联络后就关了手机,也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担心她。 奚婕这才想起要找她的手机,转个身就在茶几上看到它,旁边还摆着她的包包和首饰。一打开手机,亲朋好友的慰问短信不断跳出,其中还夹着秘书们处理此次风波的回报。 跟奚妈妈报平安的信息才发送出去,玄关就传来开门声,严凤森拎着几个袋子走进客厅,抬头和奚婕迎面对视。 明明几个小时前还那么水乳交融,两人的身上都还留着欢爱过的痕迹,可在清醒的状态下面对面,奚婕和严凤森却一时无言,她有些害羞别过眼睛,不敢对视。 都已经上床这么多次了,可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至少在之前,心不会跳得这么快。 奚婕想着自己不能这么没礼貌,思绪混乱要和严凤森说声早安时,肚子突然发出了响声。 暧昧的气氛瞬间消弭,她一秒捂住肚子,蓬乱黑发下的耳根红了,觉得自己有点丢脸。 严凤森听到了奚婕的肚子叫,努力忍下笑意,开口道: “奚小姐,吃点东西吧,你昨天到现在都没吃到……”话说到一半噎住,他突然想起,奚婕在床上可不是没吃东西,甚至还吃了不少。 奚婕明显也想到了,气氛又尴尬起来,严凤森赶紧转移话题: “我买了鱼粥,不知道合奚小姐胃口吗?” 奚婕有默契地顺着话题说自己不挑食,和他一起走到了餐桌坐下,开始吃起了今天的第一餐。 温热鲜香的鱼粥一入口,奚婕才意识到肚子有多饿,但刻在骨子里的教养,还是让她不急不徐地把那碗鱼粥喝完。 而旁边的严凤森几口就把面条和包子吃完,还咕噜噜地灌下一大壶的水。 他望着奚婕慢条斯理地放下碗勺,拿起纸巾擦拭嘴角的残渣,还是有些不真实感。 就算只是穿着一件大T恤,坐在简陋杂乱的屋子里,她的举止还是很得体优雅,跟周围格格不入,可那张发丝挽在耳后露出的侧脸,比以往都要干净澄澈。 让严凤森有种错觉,有种奚小姐其实很适合待在他这间小屋的错觉。 但这只是错觉。他敛下眼皮掩住思绪,心里清楚得紧,紧得他的嗓子有些涩。 直到,那温和的女声传来。 “严队长,你从小就住在这里吗?” 严凤森看向奚婕,脑子没反应过来,嘴巴就先反射性地回答: “是,这是我爸二十多年前买下的房子,我们一直住在这里。” 奚婕倒了杯水,也很顺手地往他杯里添水。 “不好意思,我刚才没经过你的同意,看了电视柜上的照片。” 见严凤森摇头说没关系,她继续说: “你和你爸妈感情很好吧?我看你们去了好多地方。” 严凤森望向电视柜的方向,想起了什么,眼神逐渐盈满浅浅的笑意。 “我妈喜欢旅游,我爸休假时,我们就会一起出游,有时我爸没空,她也会组织两边的亲戚,拉上一大家子来个家族旅游。” “令堂很喜欢拍照吗?”奚婕难得见他柔和的表情,也忍不住浅笑。她的手不知不觉托住了脸颊,已做好准备长谈的姿势。 “她很喜欢,她一直说自己记性不好,怕自己忘记去过哪里,所以去了哪里都要拍照。”严凤森想起妈妈,嘴角的笑意就没放下,连话也变多了。 气氛在交谈间缓缓变了,两个人顺着照片,打开了话匣子,大多数都是奚婕问,严凤森回答,可两个人还是聊得很愉快,发自内心的愉快。 两个人从照片聊到了景点,奚婕说到自己也去过这些地方时,严凤森还很惊讶,他以为奚小姐的旅游应该是环游世界,原来也会跟他们市井百姓一样,挤在人山人海的景点里。 当他们很自然地一起收拾桌面,挤在小小的洗碗槽前,一人洗碗一人抹碗时,话题已经从景点转成了童年,虽然还是奚婕问,严凤森回答。 他说自己读附近的小学和中学;说自己的父亲是警察,所以他高中毕业后也去读了警校;说自己的父母都是积劳成疾离世的;说自己很多童年玩伴都举家搬离这个老社区,可他不舍得也觉得没必要。 严凤森说的地区或某些事情,奚婕其实不了解,但她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奚婕甚至觉得沉浸在过去里,说着各种琐碎回忆的严凤森有种大男孩的可爱。 其实这个高大的男人还比她小四岁,对她来说的确是个弟弟。 直到把买回来的切片水果装盘,放在客厅茶几上,和奚婕一起坐在沙发上,严凤森才像惊醒一样,察觉到自己好像说太多了 心绪又有些慌了,他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想转移奚小姐的注意力,想转移奚小姐那双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室内一时间只有电视节目的声音,严凤森坐立难安,想开口让奚小姐吃水果,可又迟疑着这些从市场买回来的切片水果新鲜不新鲜。 在他思索之际,奚婕已经俯身拿起一片苹果放进嘴里。 听着她唇齿间传来的沙沙声,严凤森的心跳逐渐平静,可当他不经意瞄到奚婕胸前的凸起,一股热血顿时涌上头颅。 他红着脸别过头去,才想起自己在市场还买了别的东西。 女性的衣服和裤子,还有一整套的内衣裤。 其实他的衣橱深处还有奚小姐的几件衣物,可那些都沾染过他污秽的情欲,又怎么能再穿回她身上…… 严凤森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同时下腹的燥热,也一直在干扰他的思绪。 其实他刚刚回来经过便利店时,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又买了些东西。 两盒保险套。 只是放着而已。严凤森跟自己说,或许奚小姐早就打电话找人接她离开了。 但她没离开,还坐在他旁边,那件宽大的T恤下什么都没穿…… 奚婕不知道身边的严凤森正陷在某种挣扎里,在他突然站起来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严凤森还是忍下了欲火,想着把衣物放在卧室床上,等奚婕进去她就会懂了,可他动作太急,一个袋子没捉好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跌了出来,不偏不倚,滑到了奚婕的脚下。 不偏不倚,就是那盒保险套。 气氛瞬间静了,严凤森强装镇定,想走过去捡起,假装没事情发生,却见那只白瓷一样的手先捡起了那个小盒子。 奚婕把玩着那小盒子,眼中的愕然转瞬即逝,嘴角牵起了暧昧的笑意。 “严队长。”她开口唤了声像石化一样伫立的男人,声线慵懒,又再透着那股勾人的劲儿:“你这两天刚好轮休没上班吧?” 严凤森没回答,只是眼神又再度深邃危险起来,奚婕只与他对视一眼,留在她身上的肌肤记忆就再度爬出,漫过全身,酥麻难耐。 细微的嘶啦声,纤纤长指漫不经心似的把包装撕开,奚婕一只腿曲在沙发上,T恤下摆卷到她的腿根,露出暧昧的红印吻痕,丰满臀肉若隐若现。 “奚小姐撕开来是要干嘛?”严凤森说话了,他把手上的袋子放到了地板,手臂上的青筋因为忍耐而暴涨明显。 奚婕将头靠在了膝盖上,一脸天真模样,却说着大胆的实话: “严队长买这保险套,不就是打算用来和我做爱的吗?” 严凤森却笑了,笑她用错了词,他脱下上衣,露出一身健壮魁梧的古铜色肌肉,他边逼近沙发,边继续解着自己的裤头,并纠正了奚小姐的话。 “不是和你做爱,奚小姐。” 男人把裤子撤下,露出了已鼓起来的四角内裤。 “是用来再把你操成小母狗。” - 很遗憾表示,下一章没有肉。 第三十章想亲吻但没有 那两盒保险套都用完了,叁个丢在客厅,一个丢在饭桌,一个丢在浴室,一个丢在去卧室的路上,剩下的全丢在卧室地板上,有些还粘在床单上,弄得黏黏糊糊的。 纵欲两天的那对男女,一起睡到了隔日下午叁四点。 奚婕醒来时,她正枕在严凤森宽厚的怀里,贴着身体的温热肌肤让她一时晃神。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体验,睁眼时有个人正抱着她。 她可以告诉他昨天的梦境,告诉他最近的天气好冷啊,告诉他我不想上班再陪我赖赖床。 她可以吻吻他。 但奚婕没有,她只是凝视严凤森的睡颜良久,最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 她穿好严凤森买给她的衣服,脸色淡漠,今天是周日,明天得上班,她该清醒了。 奚婕在客厅待了许久,她没开电视机怕吵到严凤森,并再一次看起电视柜上的照片,尤其是那几张风景照,严凤森说在严妈妈去世后,他去到一个新地方还是会习惯性拍照。 她看得很仔细,想象着严凤森举起相机按下快门的瞬间,彼时的他在看着什么?晴天山路、乡间小雨、湖波岚烟。他的种种过往,正通过这一张张照片,穿梭岁月和风声,被此时的她窥见到。 最后一张很好看,小城街道斜坡下是一片凛冽大海,奚婕特别喜欢。 只是看得久了,她莫名有种错乱的熟悉感。 片刻后,她想着大概是错觉,全世界的大海不都一个样吗。 奚婕转移了注意,发现下面的玻璃柜子里整齐摆放着一迭的黑胶唱片,顿时来了兴趣。 严凤森在半个小时后醒来,他随意套上衣裤出来时,就看到了奚婕坐在地上一片一片看过那些黑胶唱片。 奚婕很有兴趣,发现中西歌手的作品都有,封面已经褪色明显是上一辈人的东西,看来严家父母是个很有情趣的人。 可是有黑胶唱片,应该要有唱片机才对。奚婕左看右看,都没看到疑似唱片机的东西,身后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这是我妈妈的收藏,如果你是要找唱片机的话,它很久以前就已经被卖掉了。” 奚婕回头,严凤森已经悄无声息走到身后,刚睡醒的凌乱头发让他的脸部线条看起来没那么冷峻,看到那些唱片,他似乎有些怀念。 “严阿姨很喜欢听歌吗?”见严凤森也坐在她身边翻起那些唱片,奚婕问道:“她喜欢哪一张唱片?” 严凤森很认真地回忆,发现竟然想不起,他的父母很怀旧,喜欢的歌手都是严凤森姥姥姥爷那一辈的,隔了几代的音乐审美实在距离严凤森太远,那些旋律一直听不进他的耳朵里。 严凤森只记得妈妈偏爱的歌手,凭歌手名选出了部分唱片。 可不管是他还是奚婕,都不认识这些歌手,两人搜刮了脑海对老歌手们的记忆,发现都对不上号,最后还是作罢,一起笑着把唱片都收拾好,摆回柜子里。 严凤森的手机响了,他看了来电显示马上接起来,奚婕听到他喊了声嫂子。 他挂掉电话,看到已经是饭点了,他们昨天消耗太多体力,直接睡到了现在,奚小姐还什么都没吃。 一个念头产生,严凤森还没深思,就脱口而出。 “奚小姐,我有事得去一个地方,是附近的商业街,你要跟我去那儿吃晚餐吗?” 二十分钟后,一辆重机停在了一间小吃店前。 奚婕没来过这种小店,周围是商业街,刚好到饭点了,人流特别多。 就算她的照片在这几天已经传遍全网,她还是没遮住自己的样子,表现得大大方方才不会引人注目。 “这是我熟人开的店。”严凤森跟她说了声,就带着她走进店里。 店里没有满客,还剩一半的空位,最里面的座位坐着一个男孩在低头写作业,老板娘正在柜台在算账。 “嫂子。”严凤森朝那大姐喊了声,里面的两个人抬头看向了他,面露喜悦。 “小凤叔叔!”男孩开心地站起身,随之看到了旁边的奚婕,好奇地歪头看她。 大姐也看到了奚婕,笑容更大了,显然误会了他们的关系。就算严凤森说了奚婕是朋友,她的眼神还是没变,热络地让奚婕快坐下。 “朋友挺好的,挺好的。”大姐让他们也和男孩坐一桌,十分热情,“小凤还是吃牛肉粉吧,姑娘,你吃什么啊?” “我也跟……跟他一样吃牛肉粉吧。”坐在塑料椅子上,奚婕有些拘束,但还是很有礼貌。 大姐满脸笑意,转身就去了厨房,严凤森让奚婕先坐,也跟着起身进去,好像有事要和大姐说。 一直打量着奚婕的男孩不怕生,脆生生地开口道: “姐姐,你是凤叔叔的女朋友吗?” 奚婕喝着水,差点噎住,她清了清喉咙回答说: “我和你的凤叔叔只是朋友。” “姐姐你刚才咳嗽,是不是心虚在骗我?”小男孩心思敏锐,直接戳破了。 奚婕一时犯了难,总不能和一个小孩子说他们除了是雇佣关系之外,还是床伴吧? “真的是朋友。”她尽量表现得很真诚,毕竟这也不是谎话,某方面而言他们应该也算是朋友吧。 “哦!我懂了!”男孩想到什么兴奋起来:“你们是不是所谓的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奚婕先是傻眼,又忍不住笑出来,眼前的男孩应该还是小学生,竟然已经懂这些事情了。 “姐姐笑了,所以我猜对了吧。”男孩沾沾自喜,奚婕也没反驳他,即是觉得小孩子可爱,又是存着一点私心。 她靠过去,看着小男孩在写什么作业,同时厨房里的交谈声也隐约传出。 “别别,别给我!现在店里生意不错,我有存款给我公公治病的。” “就当是给小旗攒学费,你有叁个老人家要赡养,小旗之后读书要花钱的地方更多,我答应过陆队长会照顾你们的。” “你已经很照顾我们了,这店没有你到处张罗,我还开不起来。你也得为自己打算,现在有女朋友,该考虑之后结婚的事情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 “现在不是,或许将来是呢。不行不行,不如留着给小石那里,我知道你一直在存钱等着给小石的老婆孩子。” “他们是他们,你们是你们,嫂子,别担心我,把钱收下。” 奚婕望过去,只能看到严凤森的背影,他们争执很久,声音越来越小,她也听不清了。 “爷爷最近生病了。”男孩知道她在好奇什么,主动开口说:“每次爷爷或是奶奶还有姥姥生病,或者是我要上学,小凤叔叔都会拿钱给妈妈。” “爷爷现在身体还好吗?”奚婕低下头,语气轻柔。 “他在医院里,奶奶在陪他,妈妈要顾店走不开,只能早上载我去学校时过去医院看看。”他应该是想起亲人,有些闷闷不乐。 “没事的,小旗,医生叔叔们很厉害,爷爷一定会平安回家的。”奚婕揉了揉男孩的头发,他小脸红红的,不敢看眼前的漂亮姐姐。 这时严凤森捧着两碗牛肉粉回来了,奚婕瞥见大姐抹着泪,手里拿着一个信封走去了柜台。 她很识趣没问什么,反而在小旗做好功课出去找朋友玩耍后,是严凤森主动说起。 “嫂子和小旗是我队长的老婆孩子,队长牺牲后只剩下他们孤儿寡母,家里还有叁个老人,就算有抚恤金,还是过得不容易,所以我会常来看他们。” 严凤森说得很平静,但奚婕还是看到他在谈到队长时,眼神流露出的一丝落寞。 “我刚才还听到你们说到另一个人?” “你是说小石?他是我的另一个队友,也是和队长一起牺牲了。”严凤森停了下来,用眼角看到嫂子在忙着招呼客人,犹豫了下才继续说: “当年邻市发生银行劫案,那批悍匪已经辗转很多城市杀了不少人,我们接到任务,支援那里围剿匪徒,可是我们中了埋伏,队长和小石……被对面开枪打死了。” 严凤森说这话时,语气没有一点波澜,眼神却逐渐冰冷空洞。 奚婕第一次见他这种眼神,忍不住伸手握住了桌面上的那只大掌。 当指尖感受到那一丝暖意时,严凤森的双眼蓦然颤动,看向那迭在他粗砺手背上的掌心。 他垂着眼皮不敢看她的脸,也不敢反手去握住她。 应该遥不可及的奚小姐,此刻给予的一寸心意,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严凤森他们离开时,大姐给了他一袋的冬枣,说是她老家寄来的。 就连奚婕都被强硬塞了一袋,大姐太热情,她完全推脱不了。 奚婕说她刚刚已经通知司机,让他去前面的路口等她。严凤森不放心,要陪她走到那儿。 商业街很热闹,除了店铺,两边还摆着各种摊子,小旗跟一群小朋友正围着一个青蛙玩偶,看到他们还远远举起小手说再见,身边的几个小伙伴也自来熟地朝他们挥手,看得奚婕笑眼盈盈。 奚婕很久没感受到这种人间烟火气,漫步人群接踵比肩,恍惚间竟让她心生不舍。 也不知是不舍得这份热闹,还是不舍得身边的人。 这条路很快就到头了,奚婕远远看到来接她的车,林叔很谨慎,开了一辆车牌没曝露又低调的轿车。 “奚小姐,你是回市中心的那间公寓吗?”严凤森想起周五赵雪桦的电话,有些担忧地问起:“不是说楼下有陌生人?” “赵秘报警了,警察逮捕到两个嫌犯,确认是季然煦的粉丝。”奚婕再谈起前夫惹来的风波,竟觉得是很久以前的事,明明事情才发生不到两天。 “赵秘已经把事情都处理完,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秘书们这几天陆续通过短信,把事情都汇报给她,她们的办事效率一直都很快。 严凤森心头的大石才落下,又溅上一丝异样酸楚的刺痛。 他该和奚小姐道别了,两人共处一室的两天,像是从谁的口袋里偷来一样。 一时间,谁都没开口说再见,最后是奚婕先说话。 “谢谢你,队长。”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T恤和水洗牛仔裤,看着严凤森笑得真挚。 “谢谢你这两天带我逃跑。” 严凤森望着美丽的奚小姐,突然有股吻她的冲动。 但他没有,只是目送她的背影跟着人流,穿过斑马线,上车离去。 车辆转过街角消失,周围人群熙熙攘攘,来了一波又走了一波,他依然站着,久久没有离去。 虽然迟了一天,但我还是要说端午节快乐!对,就是快乐!大家都要快乐啊~ 第三十一章尾指勾了一下 在奚婕和严凤森共处一室的两天里,季然煦的自杀风波迎来了转变。 先是有记者称从医院内部获得季然煦的诊断报告,报告清楚表明他是因为胃病才入院,与自杀无关。 也有部分媒体报导,指出季然煦的粉丝去骚扰了奚婕,试图闯入她的家中,幸好及时被管家发现并报警拘留,同时还附上了停车场丢臭鸡蛋的视频。 同时警察也通报了几个月前大溪集团内部发生的一则刑事案件,确认是有一个男性职员涉嫌性侵未遂被逮捕,但没有透露到女方的信息。之前在论坛上暗示奚婕潜规则的帖主,也发了道歉帖,承认自己之前是为了博眼球,才随便听信亲戚传言而对奚婕造谣。 这几则消息一出,虽然在舆论上说不上是彻底反转,但至少不再是对奚婕一面倒的不利。 这还是奚家公关台面上的操作,台面下每家媒体公司或直播平台的老总陆续收到电话,大溪集团下的狗仔散得一干二净,新闻版面或各类视频平台上也找不到关于奚婕的负面报导或视频。 奚婕在热搜上的词条删得删,炸得炸,在奚家公关的强力镇压下,这件事的热度骤然大降,又有水军带风向,吃瓜群众关注的焦点已经从两人的离婚内幕变成季然煦恶意炒作。 季然煦的经纪人终于出面发文,称季然煦没有自杀,只是身体原因才进院,之前放出消息的关系人误会了,这两天又一直在医院很忙没有注意到网上消息,现在季然煦还是需要静养,希望外界能给他一点空间。 有些网友认为是季然煦在泼前妻脏水,有些网友认为是奚家在颠倒黑白,两边人继续吵得沸沸扬扬,尤其季然煦的粉丝依然咬着奚婕不放,带大名会被删,他们就给奚婕取各种难听的外号继续骂。 不过这些都不在奚婕的关心范畴了,对她来说,眼下最重要的,是集团运作回到正轨。 赵雪桦原本还有些担心她会被这次风波刺激到,计划着先预约好心理医生,但没想到奚总表现得平静从容,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 她觉得奚总貌似比之前更有精神,像充满电一样,好几天连轴转都不嫌累。其他城市的工厂突发火灾,她也是雷厉风行,亲自赶到那里处理,该追责追责,该赔偿赔偿,把舆论和影响降到最低,才没在这刚过风口浪尖的节骨眼上再生事端。 回来的飞机上,赵雪桦一一汇报着这几日公司的事情,说着的时候,邓雅的信息弹了出来,赵雪桦也就顺口说出。 “集团的足球赛第一轮的成绩出了,是罗部长的队伍赢了。” “足球赛是今天吗?”原本在闭目养神的奚婕蓦然睁眼,有些错愕。 “是的。”赵雪桦诧异奚婕的反应。 奚婕一直不怎么上心足球赛,所以她很少会汇报这方面的事。她以为奚婕是担心没有奚家人在场,场面不好看,特意补充: “老夫人和二小姐已经在会场了。” 奚婕突然关心起足球赛,纯粹是因为今年有严凤森,这些事情自然无法跟秘书明说,她只是简单吩咐几句: “下飞机后直接去球场。其他事情都往后挪,我想先休息几天。” 在赵雪桦说了足球赛的事情后,虽然她的面容还是很平静,但赵雪桦还是看出奚总似乎有些心急,不是看手表就是看窗外,像在焦虑飞机为什么还不降落。 下了飞机上了车,不等奚婕开口,赵雪桦示意林叔开快些。原本她们应该是赶不上决赛,最多参加个颁奖礼,但林叔车速惊人,又抄了近道,她们到达球场时,下半场还有五分钟才结束。 奚婕走入球场时,大老远就听到了观众们的喝彩声,这个团建不是强制性活动,往年出席的都只有参赛的部门人员或家属,可今年女职员的声音特别明显,在她绕过阶梯座位时,她们又突然整齐一致地尖叫起来。 没了阶梯的视线阻隔,奚婕一眼就知道女职员们如此热情的原因。 绿茵场上,有一位球员表现得尤为迅猛,他带着球连过叁人,再来一个脚上假动作,骗过了门将,一脚射门。 球进龙门的那一刻,全场都沸腾了,尖叫一波又一波,就连奚婕都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小小地尖叫着跳起,但又很快收起来。 在赵雪桦气喘吁吁快步走到她身边时,她又恢复了平常的端庄样子,只不断地在拍手。 此时裁判的哨声响起,严凤森在最后一刻完成绝杀,助力队伍以一分差距赢了比赛。 他听到哨声响起,大吼一声开始兴奋地绕着球场奔跑起来,他的队友也跟着他后面一起奔跑对着观众席狂喊,一群汗流浃背的成年人在夕阳下又叫又笑。 奚婕还是第一次见到严凤森这么激动,她不禁失笑,突然想起了爸爸。奚爸爸喜欢踢球,可是踢得很差,但当他难得进球时,那个儒雅的男人也会像疯了一样,尖叫着跑到球场边抱起两个女儿狂亲。 罗部长老泪纵横,不断大喊我终于赢球了,第一个尖叫着从后面扑到严凤森的背上,他往前踉跄几步竟然还是稳稳接住了罗部长。第二个跳上来的是小周,越来越多激动的队友都扑到他身上,饶是严凤森也撑不住,整团人一下子全扑在草地上。 颁奖仪式上,由奚夫人给每位球员戴上奖牌,而她身边站着的竟然是奚婕。 严凤森远远看到那个站姿秀丽的身影时,才刚平复的心脏又猛地跳了一下,快要把他的耳膜震破,比刚刚射门的一刻都还要激烈。 今早他没看到奚婕,还问了罗部长,才知道奚婕在外出差大概是不会来参加,没想到她还是来了。 也不知道奚小姐有看到他射门吗?严凤森莫名有些害臊,随手扒拉起刘海,也不知道是想遮住什么。 轮到他领奖牌时,奚夫人对他印象深刻,不断夸着他身体好球技也好,可严凤森根本没注意听老夫人说什么,他的注意力全在她身边的奚婕,他不敢乱瞄,只敢用眼角偷看。 奚婕听着妈妈对严凤森毫不掩饰的赞赏,也在心里默默高兴,脸上的礼貌性微笑也有了几分真心的喜悦。 不同于严凤森的目不斜视,奚婕毫无顾虑地一直盯着他,甚至视线开始不知觉地开始下移,扫视了一遍他运动过后紧绷健壮的身躯。 被汗水浸湿的球衣球裤完全紧贴着他的肌肤,肌肉曲线勾勒明显,尤其是翘臀和粗壮的大腿,看得奚婕口干舌燥。 不合时宜的,奚婕开始想入非非,想着他没穿衣服压在自己身上时,每一次顶撞拍打时,那个臀肌是怎样的律动? 这时严凤森弯腰让奚夫人戴上奖牌,奚婕一眼就从松垮圆领里看到他挺拔的胸肌,一滴汗珠正缓缓沿着起伏的肌肉流到引人遐想的阴影处。 她知道那里有什么,毕竟她曾经着迷舔吻过一遍又一遍。 半秒之间,奚婕已经回味完舌尖、手指、脸颊、大腿曾经感受过深浅凹凸的细腻纹理。 严凤森移步到她面前时,奚婕早已收起放肆的视线,神色礼貌端庄,就是嘴角的微笑弧度上扬了几分。 负责颁奖的是奚夫人,奚婕只是作为集团的总裁,再和每个球员握手以示重视。 早就上床过的两个人,此时在公共场合面对面,脸上和肢体都没流露出异样,只是严凤森还是敏锐捉到奚婕刚刚看他的眼神。 他知道奚小姐在想什么,可他不动声色,没有直视她,伸出大掌,很自然地和她握手。 “恭喜你,严队长。” “谢谢你,奚小姐。” 双手紧握的瞬间,微妙的情绪悄悄地在有秘密的两人心里蔓延开。 在奚婕松开手,严凤森的大掌抽离之际,他的尾指突然故意勾过她的手心。 只是轻轻的一撩拨,像是无意擦到,可奚婕清楚他是故意的,她迅速朝他瞥了一眼,恰好就看到了他嘴角隐隐的笑意。 奚婕神色不动,继续和下一个球员握手,可严凤森的尾指留在手心的触感已痒起来,爬过她满身肌肤,钻入了隐秘的深处。 痒得她逐渐开始不理智。 第一次赢球的罗部长很兴奋,一直拉着摄影师不放,吆喝各方人马来合影,各种组合的大合照拍了一张又一张,同球队的一张、同部门的一张、同期的一张、同一年出生的一张、同一个月出生的一张、同一个老乡的一张。 而严凤森捧着奖杯已经变成人形立牌,被群众拉着合影,整张脸已经笑僵。不管男女职员,甚至还有只是路过的民众,都对他热情高涨,拉着他拍照时手还会不安分,摸遍他全身上下的肌肉。 最后他实在受不了,强硬拍开某个男职员摸在他屁股的手掌,赶紧溜进更衣间。 他脱下臭衣服准备去洗澡,还从球裤口袋里翻出好几张名片,甚至还有一张房卡,全被他丢进垃圾桶里。 严凤森叹了口大气,应付那些人比踢球还累。 队友还在外边拍照,大概还要折腾很久,更衣室里没人,他直接脱了精光,只在腰间围条浴巾走去里面的淋浴间。 拉上帘子,花洒水落下时,外边突然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严凤森不以为意继续淋浴,水流把他的发丝都打湿了,想着大概是某个队友也先行一步来洗澡,结果下一秒,身后的帘子刷拉一声被扯开。 他心下一惊,以为是刚刚的那个男同事要来和他捡肥皂,眼神凶狠地猛然转身,想把人吓跑。 可水流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微眯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只看到白花花的人影袭来,熟悉的香软娇躯抱个满怀。 严凤森把湿发和眼前水珠都抹向脑后,赫然发现抱着的人竟然是奚婕。 一丝不挂的奚婕。 我劝你们快点投珠,让我明天能一次把肉更完(凶狠! 第三十二章场上谁最漂亮(淋浴间腿交play) 奚婕搂上严凤森的脖子,饱满的白嫩压着古铜色的壮实,整个人一下子也被打湿,那双眼睛氤氲开水淋淋的湿气,清纯又惑人。 “你在这儿干嘛?”严凤森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赤身裸体跑进男性更衣间。 “我来这里是来恭喜你赢球啊。”奚婕垫起脚尖,咬住他的嘴唇,轻声细语。 严凤森受不住诱惑,眼神开始暗下,他摸上奚婕的脸蛋,也跟着她轻声道: “刚刚在台上,奚小姐不是恭喜过了吗?” “那是对全部人的恭喜,现在……”奚婕与他对视,眼神对上时,湿漉漉的情欲开始绵密纠缠。 “是只给凤哥一个人的奖励。” 结实的臂膀突然用力揽过奚婕的软腰,把那滑腻玲珑的曲线紧紧嵌入怀里。 手指捏住她的小尖下巴,严凤森凶猛吻住湿润的红唇,他有些急切用力,强势得让奚婕闷哼一声,但很快就沉溺在和他的唇舌交缠里。 冷水不断打在身上哗啦啦地流过,可两个人缠绵在一起的体温却越升越高。 当奚婕的手摸向坚实胸肌,开始逗弄那一对深色奶头时,严凤森也把她的一只腿抱起勾在腰间。 手指从后面的屁股缝伸入,一抹到已经泌出爱液的小穴,就像惩罚似抽了她的屁股一下,打得臀肉肉波晃动。 奚婕就单腿站在狭小的淋浴间,被严凤森抱在怀里狠狠指奸,她或舒服或受不了的呻吟全被他吃进嘴里,舌头到了后面也没力气,只能被蟒蛇一样有力的大舌卷住吸吮,吮得舌根都麻了。 她迷迷糊糊摸向正顶在肚子越来越硬的那根大家伙,双手握住色情的上翘肉柱不断撸动,时而修得整齐的指甲轻抠马眼,时而圈得紧紧的虎口掐住龟头肉冠下的沟壑磨着刺激,时而灵活的五指大力揉搓起两颗肿胀的精囊。 那里重重的,又攒了很多精液等着发泄吧,射在她身上射在她嘴里都可以。奚婕满脑子的色情画面,想榨精的渴望反映在手劲上,捏住囊袋的力度越发加重。 严凤森忍不住皱眉闷哼,连已经完全勃起的肉屌都难耐地弹了下。 今天的奚小姐太骚了,连几个小时都忍不了,捉住机会就偷跑进更衣室,抱着男人发情。 激烈运动所激发出的肾上腺素,经奚婕这么一撩动,直接让严凤森血脉偾张,动作粗鲁了不少。 严凤森松开了奚婕的红唇,她被吻得近乎缺氧,满脸潮红,双眼迷离,被放开了也没反应过来,红唇依然微张,舌尖探出,像变成了只懂得接吻的淫娃。 他突然放下奚婕勾在腰间的腿,手指从她腿间抽出来时,银丝滑亮,粘稠的丝液全粘在两人身上。 “大腿夹紧。”严凤森靠在奚婕耳边,暗哑的声线让她全身酥麻。 她一乖乖把大腿贴紧,软腰就被掐住掐高,挺立暴涨的肉棒直直挤开那像奶膏似的腿肉,一撞到底,龟头瞬间在奚婕的屁股下顶出。 奚婕的惊呼,连带坚硬胯骨撞击肉体的声响,清晰地回荡在淋浴间里。 肉棒擦过腿肉的同时,也似有若无磨过了花缝,奚婕一个没忍住,顿时泄出了大股大股的热液,全浇在了那肉柱上,爽得严凤森的脊椎都升起了一阵的酥麻感。 他仰着头喘息,双手往下掐住奚婕的丰臀,直把臀肉都挤出了手指缝,胯部开始狂乱地顶撞,要把肉棒上的每根血筋形状都深深烙进那滑腻的腿肉。 奚婕神色迷乱揽上他的肩膀,大奶子完全压扁在厚热的胸膛上,两边的奶头刚好顶到不断磨弄,她窝在严凤森的肩膀,连绵吮吻紧绷的肌肉。 她撒娇似的亲吻让严凤森一阵恍惚,柔情绵意从心腔满溢而出,他也低下头开始吮吻着奚小姐的耳朵。 热气吹得奚婕的耳骨都酥了,光泽水滑的身体像蛇一样扭起来,跟着严凤森撞胯的节奏,屁股大腿愈发夹紧,好让那狰狞穿刺她腿间的肉柱更贴近花缝,磨得整根阳具都是湿黏的热液。 奚婕被流水和情欲冲得头晕脑胀,这种性交方式她从来没有体验过,不会太激烈又酥麻得很,她埋在严凤森的胸膛里,嘴里舒服地嗯嗯哼哼,双手开始往下爬,摸到了严凤森的翘臀。 紧实的臀肌在掌心里一缩一涨,手感好得她忍不住揉起来,然后她似乎听到了严凤森的闷哼声,腿间的肉棒又暴涨了些,磨弄的速度也加快了。 两人的喘息声被掩盖在水声下,但又好像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痴迷又火热。 突然,严凤森停下了动作,奚婕正磨得最舒服时,有些不满娇吟道: “怎么停下了?” 严凤森靠得她的脸很近,嘘了一声,嘴巴吹出的气息扑得奚婕脸上热热的。 “奚小姐,有人来了。” 这句话让意识模糊的奚婕清醒几分,她屏住呼吸仔细听,外边竟真的传来了嬉戏打闹声。 是严凤森的队友,他们也进来更衣间准备淋浴了。 奚婕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大胆的事情,眼神瞬间流露出一丝怯色。 身子才挣扎一下,就马上被男人强壮的臂膀抱得更紧,她已经被困在这里进退两难。 她还想用气音告诉严凤森不要动,却见那人的嘴角勾起一个恶意的轻笑。 奚婕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严凤森就强硬地转过她的身子,抱起她的一只腿挂在臂膀,让她侧着身单手撑住冰冷的墙壁。 “不要……会被发现……”奚婕紧张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害怕下一刻帘子会被拉开,然后大家就会发现大溪集团的总裁,竟然跑进男性更衣室勾引一个保安队长。 可那根巨屌正从她的腿间高高往上斜着刺,贲气勃发,严凤森就没打算放过她。 她把一只野兽撩拨得饥肠辘辘,就得被他拆骨入腹。 那群臭烘烘的男人涌进淋浴间了,脚步声、谈话声和流水声瞬间充斥冷清的淋浴间,乱糟糟的声音中,奚婕只听到自己快要炸开的心跳,偏偏还有人跟严凤森搭话。 “凤哥,你不是进来很久了吗?还没洗好啊?”小周走入隔壁的隔间,扯着嗓子跟严凤森聊起天。 “嗯,流太多汗了,想洗干净点。”严凤森的语气跟平时完全不一样,沙哑得色气十足。 但有流水声的干扰,小周听得朦朦胧胧,继续自顾自地说,一下子说刚才球踢得多好,一下子说奖金多丰厚。 当他说到场上帮他们喝彩打气的女职员时,全场的男性们顿时来了共鸣,纷纷讨论起哪个女职员最漂亮。 讨论了一圈,小周又问起严凤森的意见。隔壁的隔间顿了几秒,才传出那有些模糊的嗓音。 “我觉得,奚总最漂亮。” 这句话一出,全场男性又掀起了新一波的讨论,说二小姐也漂亮,两姐妹站在一起赏心悦目,然后也不知道是哪个男职员说奚总的身材很好,前凸后翘不是排骨精,抱起来一定很舒服,话题和氛围顿时变成色情起来。 嗯。严凤森在心里默默回答那个职员。抱起来真的很舒服。 他们不知道,他们嘴上意淫着的对象,就在这淋浴间里,就在他的怀里,就要被他操了。 听着外面男下属不堪入耳的评论,奚婕又羞又恼,直到耳边传来严凤森的一句: “自己捂住嘴巴,不要叫出来。” 被拉开的大腿间,粗硕的肉冠已然抵住穴口,蓄势待发。 第三十三章原来养了条野狗(淋浴间操尿) 本能意识到危险逼近,奚婕瞬间就捂住了嘴巴,那粗壮的巨根一半没入春液淋漓的小穴。 奚婕硬生生忍下呻吟,身体被猛地填满的强烈刺激,加之害怕被发现的紧张心态,还是让她止不住颤抖,眼角涌出的泪花,不知是爽的还是怕的。 还没等她缓过来,狠狠捣入的肉棒竟开始磨蹭,上翘的弧度刚好能顶到她最舒服的媚肉。 酥麻快感在花心涌向四肢,她的一只手摸向严凤森掐在腿根的大掌,像小猫一样抓挠。 此时所有隔间的花洒都被开启,又有此起彼伏的聊天大笑,这些声音深深刺激到奚婕。 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帘子和两片薄板,她就在众多异性的包围下,在公共场合偷偷做爱,而且还都是知道她是谁的男人们。 一意识到这个事实,她撑住墙壁的手都怕得颤栗起来。 “奚小姐在害怕什么?”严凤森伏在她耳边轻声道:“怕被发现你在这里跟男人做爱?还是怕被看到裸体勾起他们的欲望?” 这话惊得影子下的身子又是剧烈颤抖,她回头,湿发下的眼角,泪水婆娑哀求似地看着她,那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眼神让严凤森心生割裂的情绪。 心里又热又软,一半是掌控欲被彻底满足的愉悦,一半是情不自禁的心生怜爱。 他连绵吻过奚婕的耳垂湿发眼角,脸贴脸,像在哄着小孩一样地说: “别害怕,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听到这番话,奚婕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才松懈了些,可没想到外面突然传来几个人的大笑声。 一瞬间,一只强壮的手掌从后穿过腋下,箍住她的肩不许她逃,肉体烫意猛然往她挺腰冲撞,穴外的一半肉柱悍然全根顶入,力道大得两颗精囊都往上甩拍,胯骨撞肉臀的重响被掩盖在吵杂声音下。 猝不及防,奚婕差点尖叫出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流过两颊,断掉的还有身体里的其他东西。 骗子!她在心里骂着严凤森,可身体已完全被他掌控着,强劲有力的巨根快速抽送在敏感的花穴内,一波波快感漫上脑袋,开始吞噬着她的理智和羞耻。 淋浴间的水汽越漫越多,转眼间周围白雾萦绕,好像就连外边的吵闹声都一下子离得远远的,奚婕被操得意识模糊,恍惚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她开始忘情地摇摆起屁股,原本挂在男人臂膀的脚翘得高高,只想着让大鸡巴抽得更快更深,尽根捣进小穴里才痛快。 只有捂着嘴巴的手一直没放下,可就算声音全闷在喉咙里,那双几近失神的眼睛,蜷缩抽搐的脚趾,无力抓绕或捶打瓷砖的手掌,都在昭示着女人已沉沦在隐秘的极乐快感里。 花洒打下的是冷水,可一滴上他们缠得紧紧交媾的身体,就一下烫得可怕。 这时淋浴间的其他男人突然一起朗声唱起某届世界杯的主题曲,鬼哭狼嚎、五音不全的歌声回荡在室内,严凤森借着这股震耳欲聋的噪音,捉住奚婕翘高的脚腕,悍然加大攻势。 奚婕被顶得上半身都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湿发缠在她白皙的脸庞边,正极力忍住快感又还是会着迷快感的表情,即可怜又色气,看得严凤森欲火高涨。 他的另一只手扣住奚小姐的肩膀不让她逃,全然不顾会被发现的风险,大肉棒的每一下都是全根抽出,再重重捣入,胯骨撞得丰臀啪啪作响,花缝全然被撑开成他的形状,窒热绵密。 不知是有冷水润湿,还是爱液流得特别多,严凤森只觉得今天的小穴像失禁一样潮湿,爽得他的腰窝发软发酥。 “奚小姐,哈啊……我在这里把你操尿,好不好?”他伏在奚婕的耳边喃喃道,神情是即想克制却又泄出一丝的癫狂,“让其他人都闻到你的尿味,好不好?” 哪怕此刻已然欲仙欲死,奚婕还是被严凤森的话吓得本能地摇头抗拒,可她根本无法反抗。 严凤森摆胯的速度愈发癫狂,想真的把奚小姐操尿的想法让他开始失控,甚至一条粗壮的大腿还抬高踩在隔板上,只想把两颗囊袋都操进软烂湿红的花穴,把花心的子宫都操到变形。 奚婕根本抵不住这般猛烈的操干,雪白水润的肌肤泛开了浅浅的红晕,她呜咽颤抖,脚背弓起,紧夹着大鸡巴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液, 那腥膻的液体很快就混着大量的水流排进排水孔里,又有浓郁的肥皂味掩饰,其他人并没嗅到异味。 但奚婕还是满心羞耻,捂着嘴偷偷流泪。突然一只大手从后掐住了她的脸,严凤森靠上来,神情依然狂乱,他伸出舌头把奚婕的眼泪都舔走。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没有停下动作,在痉挛的小穴里继续激烈捣干,拽着奚婕在水雾弥漫的狭小空间里,一次次沉入不能被其他人发现,高潮迭起的肉欲极乐。 淋浴间的其他人还在欢笑高歌,沉浸在赢球的喜悦里,都不知道球队的大功臣就在他们旁边,俨然变成一条疯狗正在狂操可怜的奚小姐。 足球队的队员没有洗很久,毕竟接着还有烤肉会,在他们陆陆续续离开后,淋浴间又归于平静,他们没发现到最先有人的那个隔间,里面的人其实一直都没出来。 直到外面换衣间的声音也逐渐远去,那个隔间里才传出了男人的嘶吼声和可怜的啜泣声,湿气弥漫的淋浴间漫开了一丝淫靡气味,排水的水沟里,一大股腥黏的浑白浓精正顺着流水飘进排水孔。 严凤森守在更衣室的门口,确保不会有人闯进来,发现奚总正在里面穿衣服。 幸好奚小姐进淋浴间勾引男人前还有点理智,知道先把身上的衣服和包包藏进他的储物柜里,不然她就真的得穿着他的衣服偷溜了。 几分钟后,奚婕从里边走出,穿着来时的衣服,可是水光清澈的素颜和乱糟糟的半湿头发,都明示了她洗过澡。 “我大概去不了烤肉会了。”奚婕无奈笑道,不说赵雪桦和妈妈妹妹,她这副模样根本瞒不了在场的所有职员。 严凤森想送奚婕回家,被她婉拒了,毕竟他是主角之一,怎么可以缺席庆功宴。 男人也没有坚持,他穿上衣服后又恢复了在外示人的沉稳正经,可奚婕还是看到了他垂眸时所流露出的一丝不舍。 心头蓦然一阵悸动,不顾或许会有人看到,奚婕垫高了脚,吻向严凤森的脸颊。 严凤森愣住了,他偏过头看向奚婕,眼神是少见的又惊又惑,耳根已经红了。 奚婕见他这模样,觉得有些可爱,摸着他的下巴,声线慵懒迷人: “队长,下次再邀请我去你家吧。” 奚婕离开球场时,一路都在回味着严凤森的表情,嘴角挂着的笑意,直到转角碰到妹妹才一秒收起。 “你怎么在这里?”奚婕问道。 “姐姐久久没过来,妈妈让我来找你。” 奚妤的手指不断绕着发尾,明显在这儿等她很久,眼神上下打量:“你是去洗澡了吗?” “只是洗了把脸,然后……不小心打湿了头发。”奚婕有些心虚地拨弄头发,语气尽量保持自然:“告诉妈妈,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 奚妤的眼神突然越过她的肩膀,望向后面的某处,奚婕心下不妙,转过头去发现果然是那个高大的背影,正走向不远处飘出阵阵肉香的帐篷。 “姐姐,原来你这次养了条野狗啊。”奚妤走到她身边,表情玩味。 “奚妤。”奚婕警告似的喊了妹妹大名,她不喜欢妹妹对严凤森的用词。 “干嘛?”奚妤露出无辜的脸色,她耸耸肩继续说:“对我来说,野狗可不是贬义词。”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算心知肚明妹妹已经看穿奸情,奚婕还是选择装傻:“我先走了,你好好招待他们,还有野狗这词以后少说。” 她说完就马上快步离去,生怕被妹妹看出更多事情。 奚妤对姐姐的介怀不以为意,她远远望着严凤森在人群里依然醒目的背影,自言自语: “野狗很好啊,虽然粗鄙蛮横,却也容易捧着一颗真心全献给你。” - 今天脑袋好晕,感觉是身体热气了,明天可能会无更。 第三十四章要不要咬住内裤(H) 谢太太的日子最近过得很舒心,老公托多年朋友的人脉在公司升职,儿子定下心来交了一个正经的女朋友,她在广场舞的多年劲敌陈太太扭伤腰进了医院,终于轮到她当领舞了。 就连楼上的那对小夫妻,几周前在楼道被她指着鼻子大骂一顿,也消停多了。 只是最近啊,不懂是哪一户的电视机从八、九点开始就会开着,到了叁更半夜也不关,到底是哪家的小孩子这么爱看电视机啊? 而那间很爱看电视机的家里,客厅沙发上,有一场浓厚情事正在进行中。 奚婕正跪在沙发上,被男人掐着腰后入,她现在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可后面那人又故意顶着花心重重碾磨,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下想要放声呻吟的冲动。 体内的大鸡巴压迫感十足,只是轻柔抽插碾过舒服的媚肉,就让奚婕尝到了酸楚涨麻的快感。 她的额头抵在沙发背上,一边保持着一丝清醒压抑呻吟,一边感受着身体里像潮水漫延的酥麻,抓着沙发背的手都快把布给挠破了。 “啊……嗯,太深了……啊,不要顶那里……” 身后传来了闷闷的哼笑声,明明奚婕已经在求饶了,严凤森还是一只大腿踩上沙发,翘臀色情地划起圈。 滚烫肉柱细细揉磨过周身花璧,爽得奚婕又夹得更紧,咬住了沙发背才没叫出来。 “之前不是最喜欢我顶这里吗?” 严凤森伏下身,胸膛完全贴紧奚婕白玉似的背,他咬着奚婕的耳垂,又惹得她的呻吟娇媚几分, 奚婕有些恼怒又有些委屈,她偏过头看着严凤森,湿润的双眼难掩情绪。 “不是你让我小声点的吗?” 她娇喘连连伏在沙发背上,有些怨怼地抚上肩后严凤森的脸,“让我小声,又故意刺激我……啊!” 她话还没说完,严凤森又重重顶进花心,重得连子宫都要扭曲一样,爽得奚婕浑身抽搐。 他那张英气正经的脸也跟奚小姐一样陷入情欲之中,潮红微醺,危险又性感。他又咬上了奚婕小巧玲珑的耳垂,说出来的话不知羞耻。 “让你小点声和用力操你,这两件事又不冲突。” 严凤森前几日上班时,撞见楼下的谢太太和他隔壁的新婚夫妻在楼道吵架。 谢太太让他们办事时不要这么吵,最近还越来越过分,夜夜都要闹到天亮才罢休,新婚夫妻面红耳赤说他们已经很小声了,也没做这么久,认定谢太太在找碴。 而始作俑者一脸尴尬地从旁边路过,在心里默默说着对不起。 奚小姐又来过他家几次,他们每一次都是干材烈火,几乎做到奚婕体力耗尽,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才甘愿。 可严凤森一时忽略了老旧民楼的隔音问题,结果让隔壁邻居背了锅。 那次之后,他就长了点心,奚婕再上他家寻欢作乐,他都会先把电视机打开声量调大,让节目的声音掩盖其他淫靡放浪的声响。 就如现在这般,又或者是…… 严凤森掐住了奚婕的下巴,逼她那张迷离失神的小脸面向他,拇指按在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一遍遍磨过。 “奚小姐怕喊出来,还可以再咬住我的内裤。” 之前他让奚婕小声点,她都会乖乖捂着嘴巴努力克制,可是有时做得激烈,她一时忘情,浪叫完全压抑不住,严凤森那时操红了眼,就随手拿起内裤塞进她嘴里,把那勾人的放荡呻吟全堵在喉咙里。 奚小姐起先咬住男人的内裤,还羞耻地呜咽啜泣,可没想到才几分钟,她就露出更恍惚迷醉的神情,脑袋完全沉迷鼻腔里浓郁的气息。 那副放荡的表情,也刺激到严凤森兽欲大发,做到保险套都用完了还不罢休。 他那一晚按着奚小姐变化了好几个姿势,甚至在半夜时,从后面操着她爬下床,一路爬出房间,爬到玄关门口打开大门,对着空荡黝黑随时会有人走过的走廊,捉起她的上半身疯狂摆跨,激烈的啪啪声和水声传得楼道远远都能听到。 只要有一个晚归的邻居回家,经过时就会看到他们正在玄关的露出做爱。 前面的女人一身雪白肌肤潮红粉嫩,丰腴的大奶子被顶得一跳一跳的,可她只懂得咬住男人的内裤,露出痴态不堪的神情,咬住软布的红唇,时不时泄出低软甜腻的呻吟。 而男人一身紧绷的腱子肉,粗壮魁梧,满是热汗,他也已经理智全无,沉溺在女人香膏蜜油一样的丰腴娇躯,变成只懂得交媾的发情野兽,只想用自己的大鸡巴把身下女人的小嫩洞操松操烂,最好一辈子都没人和他争。 奚婕也想起了那一夜过于逼人的情事,脑袋又涌出了一股热意,搅得四肢一阵酥麻,可她有些害怕,怕咬住了内裤,那一晚的事情又重演,又会开着大门做爱。 压着背部的胸膛压迫十足,完全把她按在了沙发背上,一双大奶子都被他硬挤进来的双掌揉得十分色情,更别提胯下那根完全把她钉死的大鸡巴,她就是只待宰的羔羊,只能被他吞咽下腹。 可奚婕跟他相处久了,也是懂得一点顺毛的技法,她不开口示弱,也不露出一点怯意,而是极力地抬起头,花掉的红唇吻上严凤森的嘴角,气息缠绵流动。 严凤森被奚小姐勾住了魂,猛地掐住她的脸颊,蛮横地吻住她,两根水红的舌头淫靡地伸出交缠。 嘴巴被吻住了,自然所有的呻吟都被对方给吞下,只给对方听见。 一时间,室内只有综艺节目的吵杂人声,还有急促猛烈的肉体拍打声。 顶胯的速度愈加猛烈,沙发都开始微微震动起来,严凤森还穿着黑袜的双脚全踩在了沙发上,大张曲膝,直撞得身下的奚小姐浑身抽搐,又是失了神的爽快,肉臀波晃,花缝圆张,肉柱撑着穴口的缝隙,粘稠淫液四溅开来。 沙发上的两人完全陷在火热的情欲里,以至于没注意电视机里的主持人在说着什么。 “接下来是一位我们好久不见的老朋友,让我们欢迎国民白月光,季然煦!” 出场的那个男人依然长得秀丽雅致,身材挺拔,淡淡笑起的眉眼温柔又疏离,尽管之前淡圈两年,但该对着哪里的机位,好看的侧脸该怎样不着痕迹的露出,言行举止该如何引起观众尖叫,这些对他来说已是刻进骨子里的轻车熟路。 所以在今夜这档收视率和讨论度都很高的综艺节目,他的复出,引起了广泛的讨论。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回来了。” 而他的前妻,此时正在播着他画面的电视机前,被一只野兽压在沙发上侵犯,端庄明艳的面容已被操得神情恍惚,还讨好似地和那只野兽吻得浓情蜜意,腿间的穴肉被强壮的阳具捣得艳丽鼓涨,淫靡不堪。 “然煦这出场的欢呼声,比所有主持人出场的都还要大,看来多年不见,我们的观众还是很喜欢然煦的。” “哈啊……奚小姐,喜欢像狗一样被我操吗?” “啊!啊……喜欢,喜欢……凤哥,啊……凤哥……好喜欢凤哥……啊!”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句喜欢撩拨到心里最隐秘的那根弦,严凤森在那一晚竟任由奚婕骑在他身上,自个儿扭着软腰抬着丰臀,上下吞吐夹弄又粗又烫的巨根。 他只是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奚小姐在他身上如何放荡撒欢,雪白纤细的脖子高高昂起,香汗淋漓的一双长腿时而跪着,时而蹲着,就为了让大鸡巴顶得更深入更用力。 甚至在纤纤细指把那条鹅黄色内裤勾来,一路抹着他胸腹的热汗向上,意图塞入他嘴里时,他也难得温顺地张嘴,任由那条沾满奚小姐体液和热气的内裤堵住口壁,只是浅浅呼吸,鼻腔都是她媚香甜艳的气息。 最后也是奚小姐抽出了他嘴里被口水沾得湿嗒嗒的内裤,因为她想要接吻了。 她颠得没力气,柔弱无骨地伏在他身上,白腻的肌肤顶着古铜色的结实肌肉,色差对比,撩人情欲。 奚小姐丢掉那条内裤,转而塞入自己的舌头,对着他撒娇似的嗯嗯哼哼,他也不客气地一边卷着她的香舌吞咽津液,一边曲起双腿,放开力气地猛烈顶跨。 深红粗壮的肉棒把花缝撑得圆鼓鼓,在奚小姐的体内横冲直撞,把花璧撞得松软肿红,含着一股黏液撞得咕吱咕吱的响,逼着她自己摸住凸起的肚子,哭喘说出大鸡巴顶到哪个位置了。 这间老旧民宅,成了奚婕小小的极乐天堂,她愈发沉迷躲在这里,和她强壮的队长日夜偷情,做得不知天地,让射得鼓鼓的保险套和钻石珠宝齐齐丢落一地,名贵的衣服内衣被撕得破烂也没关系,身上的香水都被精液润得变调,变成他的味道洗都洗不去。 她只想着,要让屋里那个男人所有的物品都染上她的气息她的汗热她的香水味。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寄生大树的花藤,想在这个狭小的屋内肆意绽放,卷上房梁绕上门框,把严队长最私密的领域彻底占为己有。 让他日后就算独自一人在家,甚至是……有了正式的伴侣后,还是会感受到她曾经存在于这屋子里的气息,想起他们在这里荒唐的日日夜夜。 奚婕觉得自己有点自私,她只是严队长的炮友,她不该有这么越界的想法。 可她还是无法控制心里晦暗负面的心思,想要完全占有那个男人的欲望。 那些欲望幻化出的花藤,只想捆死大门,拉着严凤森陪她永远在这个屋内沉沦情爱。 所以在隔天午后,严凤森从储藏室里拿出那两辆折迭自行车时,奚婕的脑袋还一时转不过来。 “奚小姐之前看到这把自行车时,不是说过自己以前也骑过吗?”严凤森把自行车拆开,摆放在她眼前,“我前几天又买了一辆,想送给你。” 奚婕有些恍惚,那是上两周前的事情,严凤森在储藏室找着梯子要换灯泡,她无意间发现在旁边积了灰的自行车。 那是一辆专门用来高速骑行的车子,奚婕以前还在国外留学时也玩过一阵子,就跟严凤森聊了起来。 一聊才发现,他们都很喜欢骑车,只是长大后工作繁忙,各种琐事缠身,这种费时费力的户外爱好就耽搁下来了。 “当年小石还在,我和他有空就会约着去骑车。”严凤森看着那把自行车,谈起故人和往事,“他的老家在北方的一个临海小城,他跟我说过找天要自己试试看骑车回家。” 严凤森想起总是孩子气的小石,忍不住笑起来,可很快又一似苦涩漫开在嘴角。 “后来他走了……每个牺牲的兄弟,上面会送他们的骨灰回家。我跟上头要求很久,他们才答应让我带着小石的骨灰,骑自行车一路骑回老家安葬他。“ 奚婕听了这段内情,久久不语,严凤森从过往回神后,觉得气氛太闷,正想说些什么转移话题,却听奚小姐开口道: “沿路风景好看吗?” 严凤森与她对望,见奚婕盈满柔柔情意的眼神,他突然觉得心头烦闷似乎也没这么重了,室内风扇打在他脸上的凉爽,那年来路归途的月光风声又在眼前迂曲蜿蜒。 “很漂亮。”严凤森如释重负的笑起。 - 脑袋越来越晕,身体也越来越热,本来这章写太长,想拆两章,但是我实在无法思考,所以就这样吧…… 明天大概率是真的无更了。 然后我不知道这章有什么雷,所以没有在标题标注,如果真的有雷,再请大家提醒我。 第三十五章她想和他一起去看 奚婕原以为那次只是随口聊天,没想到严凤森竟记在了心上,把之前那辆自行车拿去清理整修,又买了一辆专门送给她。 “这脚车虽然不是什么名牌,但也是很好用的国产牌子。”严凤森有些底气不足,也不知道奚小姐看得上吗? 却只见奚婕蹲下一遍遍摸过流畅光亮的车架,在严凤森看不见的角度,她的脸上满是某种浓烈复杂的情绪。 “它很好,比我以前的车都还要好。”她抬头仰视严凤森,笑得美丽又开怀。 严凤森松了一口大气,也跟着笑了,他拍了拍坐垫说道: “那我们出发吧。” “出发?要去哪里?” 严凤森见她难得露出呆愣的表情,觉得有些可爱。 他打开大门,外面阳光灿烂,他回头笑道: “去骑车。” 午后的滨海广场,人潮拥挤,到处都是来出游玩耍的小家庭,或是来约会的情侣朋友。那里有一条绕着海岸线打造的自行车车道,假日的时候会有很多爱好者来骑行。 在等严凤森从后车厢拿出自行车时,奚婕沐浴在阳光下还是有些恍惚,她已经很久没在这种炎热时分,在这么多人的公共场合活动了。 以前和季然煦结婚时,她曾经想让他陪着一起出去运动,可是季然煦说自己是公众人物,这样随意抛头露面不太好。 奚婕那时有些失望,但还是转头就在作为两人婚房的顶楼复式豪宅里修了一间健身房,舍弃了自己喜欢的户外运动。 后来离婚,她马上就让人把那健身房砸了,改装成家庭式电影院。 她抬头,看到不远处的自行车道上有叁两个整装齐全,看起来很专业的自行车骑手,不禁扯弄起自己身上的骑行服。 严凤森很贴心,除了自行车,还把她的服装头盔球鞋都一并备好。 可奚婕心里还是冒起些许紧张和怯意,她已经很久没骑车了,怕在其他骑手面前丢人。 尔后她又觉得自己的顾虑有些好笑,她掌管一个大集团都得心应手,却在一点小事上萌生退意。 轮胎落地的声响打断了她的思绪,严凤森把她的自行车抬到旁边架好,一并递来了手套头盔。 他看出奚婕似乎有些紧绷,猜她可能是太久没骑车怕生疏,开口安慰: “奚小姐,慢慢来就好,就当是在看风景。” 奚婕稍稍定下心来,扎起马尾接过东西戴上,和严凤森一起推着车走到车道上。 车道上的骑手很多,时不时就一两辆的自行车从身边窜过,还有一些小孩子摇摇晃晃骑着小自行车,父母或兄姐很有耐心地跟着家里小孩的速度,慢悠悠驶过。 奚婕被他们的悠然自得感染到,一时也没这么紧张了。 她跨上自行车,回头看了严凤森一眼,他早已准备就绪,视线对上时,他还点了点头,眼神难得柔和,满是对她的鼓励。 奚婕深呼吸一口气,握住把手,踩上踏板,身下的自行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向前。 幸好自行车是只要学会就会永远不会忘记的技能,奚婕已经好多年没有骑车,还是很顺利地保持平衡,缓缓向前。 她一开始骑得很慢,只敢目视前方保持高度的专注,转弯时都战战兢兢的,生怕摔倒或撞到别人,有其他的自行车超越她时,都会让她心头一紧。 直到骑了一圈又一圈,奚婕慢慢感受到了凉风拂面的悠闲滋味,紧绷着的眉头松开来,自行车的速度开始熟练地加快。 胸口的心脏跳动愈发加快,额头的热汗泌出流了下来,可奚婕只觉得适应了运动的身体状态正好,多巴胺的释放让她的精神愈发积极。 利落地闪过地上的石头,流畅地超过速度稍慢的骑手,甚至还能偏过头去看看身后的严凤森,发现他依然维持着一样的距离跟在她身后。 奚婕突然起了玩心,朝他狡黠一笑,转回头开始加快速度,她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气盛的时候,想要和伙伴在运动上争个输赢。 她微微俯身,全神贯注地用力踩踏,速度瞬间飙升。她以前连山路都骑过,现在找回了感觉,在城市平地高速骑行毫不费力。 严凤森见前面的奚小姐忽地拉开距离,一下就明了她的用意,嘴角微微勾起,他也俯下身子,稍微用力踩动脚踏,跟了上去。 奚婕全力冲刺的时候从不分神顾后,模糊不清的人影车影在身边呼啸而过,直到她没了力气,才在路边停下车子。 才停下来,她就兴冲冲地想回头看严凤森落后多远,就听旁边一声急停刹车。 严凤森脸不红气不喘,跟正喘着大气的奚婕反差鲜明,他有些得意地扬眉,想看看奚小姐还有什么花招。 奚婕原见他这样子,还有些恼羞,明明就能轻易超过她,却像逗乐一样只跟在她身后,任她速度再快也甩不开他。 转瞬间,她又觉得自己真傻,和一个特警退伍的强壮男性比运动,不是在自取其辱吗? 一想到此,奚婕扑哧一笑,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满心惬意。她满身都是运动后的出汗,却是身心舒畅,每呼出一口大气,都像是在呼出身体里积累很多年的灰尘一样。 “奚小姐,你骑得很好。” “我以前还能骑得更快。”奚婕笑着说,眉眼难得流露出身为富家子弟的自傲,“现在还是老了,才骑几圈就脚酸了。” “再骑多几次,就会恢复到以前的精神体力了。”严凤森却喜欢她的这幅神情,奚小姐这么优秀,那点骄傲自然配得上她,衬得她整个人意气风发,灿若玫瑰。 “奚小姐之后有空,我们可以再一起过来骑车。”他自然而然地说下去,“等你习惯了,还可以去郊外骑车,或是找天骑上山露营过夜,隔天再骑回来。” 严凤森说得自然,奚婕却听得一时愣神。 这是在约会吗? 脑海里一浮现这个念头,她顿时觉得整张脸都热了起来,赶紧低下头假装擦汗,也不知道是想用毛巾掩饰什么。 可嘴巴还是很快回应了严队长的畅想。 “好啊。” 她还没试过在山上露营,两个人挤在一个小小的帐篷里看星星看月亮,感觉也挺好的。 严凤森发现自己忘了带水,骑车去不远处的摊子买矿泉水,奚婕远远地盯着他,眼角的春意像充了蜜一样,泄到嘴边开成了怎样也止不住的笑意。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这副模样十分惹眼,脱了头盔的鬓角满是热汗,碎发卷曲,肤色粉嫩,原本明艳带冷的面容,却是春水融化般的柔和。 再加上她正穿着贴身的骑行服,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一下子就看进了别人的眼里。 奚婕手上的头盔突然掉地,滚到一边,她还想下车去捡,已经有个男骑手先行一步弯腰捡起,踩着车子骑到她身边还给她。 她礼貌道谢,可那骑手和他的同伴却不走,围在她的身边开始搭讪。 “美女,第一次来这里骑车吗?这地方我很熟,我带你去转转。”那两人毫不避讳地扫过奚婕全身,说话时还不断瞟向她的胸部。 奚婕有些不快,冷下脸回绝: “不用麻烦,我的同伴要回来了。” “还有另一个美女吗?刚好我们也两个人。”两个男人交换了个猥琐的眼神,“等下我们骑完车还可以一起去吃个晚餐喝个小酒。” 说完,两人还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面对这种人,奚婕懒得废话,免得对方还以为她在欲拒还迎,她眼神淡定直视两人说道: “两位的谈吐和表现太粗俗了,我对你们这种男人没有兴趣。” 听到这话,那两人的脸色顿时拉下,捡头盔的那个人恼羞成怒,故意向前想用车头撞向奚婕,她眼明手快带着车子往后退了一步。 奚婕还没开口呵斥他,他不依不饶又想撞过来,突然一身刺耳刹车声,另一辆车子从旁刺入,用前轮挡住了那人的攻势。 严凤森直起身子,太平洋似的肩宽像海啸的影子笼住那两人,眼神冷厉。 “有事吗?” 那两人没想到奚婕口中的同伴原来是个男人,还是这种一看就不能惹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转身骑车就要走。 其中一人有些不甘心,临走了还要朝奚婕轻蔑说句: “有男友了就早点说,浪费大家时间。” 却不想奚婕马上厉声喝道: “有没有男朋友,都不是你们可以随意骚扰其他人的理由。” 她锋利起来的气势不比严凤森差,那人被这句话堵住,脸色难看悻悻离去。 “奚小姐没事吧?”那两人走远后,严凤森扫视了奚婕全身,有些紧张。 “没事,他们不敢对我怎样。”奚婕接过他手上的一瓶水,扭开瓶盖喝起水。 可是严凤森的情绪还是有些低沉,低着头不发一语 “严队长,你在想什么?”奚婕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 “我只是很抱歉,让奚小姐有不愉快的经历。”严凤森实话实说。 奚婕听他回答,心头又是一股莫名的暖意。 “队长,我不是少不更事的女孩子,我还比你大,这只是小事。”奚婕对着他笑得温柔,包容着他稚气的真心。 严凤森这才松下了紧绷的神色,这个小插曲很快被抛掷脑后,他们喝完水后继续骑上自行车,这次再也没有疾速飙行,也没有一前一后,严凤森并行在她旁边,两个人慢悠悠地看着黄昏倦鸟归巢,海面波光粼粼,草地上的小孩和狗你追我赶。 最后,他们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地方,静静看着太阳逐渐西沉,灿金阳光流淌海面,城市的轮廓半明半灭,今天的云层厚厚的,映着晚霞的落笔尤为璀璨。 奚婕突然想起,在很多年前,她曾经去过国外的一座大峡谷,想在那儿看看壮丽的日出景色。 天还没亮,她就起床,想登上附近的一个山丘,她听一个路过的旅人说,那里是观看日出最佳的地点。 可奚婕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只到半山腰就体力不支,那时天早已破晓,她只能气喘吁吁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阳光逐渐破开濛濛昏暗,浓金火红泼开峡谷的山峰河流。 那个景色真的很美,可奚婕还是念念不忘那个山丘,却再也没有机会去第二次。 一想到此,奚婕转头看向严凤森,他正观赏着日落,海面的灿金光线在细碎的刘海和睫毛轻荡交错,最后都凝在了他那双眼睛里。 她在脑海里想象他骑着单车,奔过蜿蜒海岸线,越过重重山峦的样子。 如果可以,她想和他一起回到那个大峡谷,她想和他一起登上那个山丘,不止是拂晓下的峡谷山野,这个世界的万般美景,她都想和他一起去看。 他们其实还蛮健康的。 接着两章开始吃肉! 第三十六章我也只记得你(男女互说初夜警告 他们开车回程时遇到了麻烦,路上塞车,严凤森又注意到车子似乎有点不对劲,怕半路抛锚堵住路,在导航上查到前面有家修车厂,当机立断先开去那儿。 修车厂老板在检查车子后说只是冷却液泄漏了,但修理起来也得一两个小时,让他们待会再来。 严凤森觉得有些奇怪,和奚婕聊起。 “林叔应该都会例行检查,照理说这种小问题不该发生。” “他女儿最近入院了,他一直请假去照顾,可能一时疏忽了吧。”奚婕不以为然,林叔请假的日子里,都是她自己开车上下班。 严凤森想叫网约车先送奚婕回家,他在这儿等着就好,奚婕心里却不想这么快道别。 可她不想说得直白,又一时找不到理由,只能看着严凤森在手机荧幕上不断点弄,他还说前面排队的人不多,应该很快就会有车了。 奚婕有些失落,今天才周六,明明还能再待多一会儿。 她随意环顾四周,不想让严凤森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看向街角时被一对陌生男女吸引了目光。 他们刚从一个地方走出,举止亲密,眉来眼去,配上背后灯红酒绿的霓虹招牌,十分惹人遐想。 那是一家廉价旅馆。 奚婕没来过这种地方,但她从不少电影里看过类似的场景,陈旧凋敝,灯光暗淡,颓废又凄瑟。 她的眉头跳了一下,电影里的廉价旅馆除了窝藏逃犯……还能男女幽会。 “前面只剩两个人……”严凤森的话戛然而止,奚婕的手指突然伸过来取消了预约。 他不解地看向奚小姐,却见她目光炙热,又润着一层湿湿的雾气。 “队长,我累了,我们可以去那里休息吗?”奚小姐纤细修长的五指牵上他的手,掌心的触感撩得他痒痒的。 她侧过身,让严凤森一眼就看到了街角的那间旅馆。 他脸上露出了一丝讶异,可再看向奚婕的眼神已跟着沉下几分,奚婕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下一秒,手指浅浅牵着的大掌回拢,缠绵悱恻地与她十指交扣。 “走吧。”男人暗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当奚婕听到严凤森对柜台说要订两个小时的钟点房时,心头才涌上迟来的些许羞耻,耳根羞得通红。 一男一女,两个小时的钟点房,他们在里面要干嘛,大家都心知肚明。 柜台人员早就见怪不怪,神色麻木登记好就把钥匙给了新客人。 只是这对来幽会的男女外形气质十分出众,又穿着一身显身材的运动服,和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他想抬头瞧清楚那个女子时,那个男的刚好揽住了女伴的臂膀,健壮的身子完全把那女的纳入怀里遮得严实。 奚婕心跳得很快,她第一次踏足这种地方,只觉得新奇刺激。虽然这旅馆没有想象中那么破败黯淡,但总有一股年久失修的淡淡霉味,一些墙纸已经脱落,柜子时钟都明显褪了色。 但这一切在她眼里,已经蒙上一层玫瑰色的电影氛围。 开了房门,她在外看了一眼,就感觉里面狭小逼仄,一进去就会无处可逃。可她还没来得及细看,房门一关,灯都没开,严凤森就把她按到门上吻住了她。 奚婕一下子被男人身上浓郁的汗味所笼罩,和自己身上的交杂在一起,连带房间里的闷热气息,窜入鼻腔,搅晕了她的脑袋。 粗壮的大腿强势分开她的双腿,还抬起来往她腿间顶弄,只隔着一层轻薄的骑行裤,敏感的花缝被重重磨过,惹得她身子一阵酥麻。 奚婕娇吟一声,双腿微曲,穿着运动鞋的脚掌被顶得后跟离地,她几乎背靠门板,坐在了严凤森的大腿上,甚至还开始轻轻扭腰,迎合起腿间膝盖的磨弄。 她抱着严凤森的后颈,越缠越紧,伸入男人嘴里的香舌画着圈,贪婪地想要汲取完他的唾液,绞住那宽厚大舌,想吸得他的舌根发麻。 艳情靡靡的场所让奚婕的发情尤为激烈,严凤森还得掐住她的脸颊,才能强硬分开两人的唇舌,她吐着舌头喘着热气,只是接个吻,整张脸却像是要高潮了一样。 “第一次来这种酒店跟男人上床吗?”严凤森看她表情觉得有趣,嘴角勾起一个不知意味的轻笑。 “是……”奚婕乖乖回答,可下一秒,陷入情欲的脑袋却因为他那抹玩味的笑突然动了一根弦,一个猜测油然而生。 “队长,你不是第一次和女人来这种酒店吧。”她看着他说出这句话,用的不是疑惑句,连语气都突然变回平时说话那样。 冷静,温和,平淡,一直勾得严凤森耳朵痒的那股慵懒松弛荡然无存。 严凤森没料到她会这么说,脸色微妙变化,他定定与奚婕凝望,黝黑的眼神像在探究什么,似乎想看进她的灵魂,他俯下身靠得奚婕的脸很近,嘴唇差点点就要吻上,却听到他近似气音的回答: “是,我十九岁时,和我的初恋女友去酒店第一次过夜,做了一整夜。” 真听到这个回答,奚婕的双眼不自然地连眨几下,脑海里已经浮现了那副画面。 严凤森压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廉价酒店里,做得天昏地暗。 年轻时的严凤森,他那时长什么样子?身材已经有现在这样好了吗?他喜欢的女生又是什么样呢? 心头翻涌着一股情绪,可还没来得及被这股情绪搅得心脏疼,她才垂下眼皮想掩饰,那男人又掐住她的脸,逼她抬头对望。 严凤森的眼神凝着一抹浑浊的光,浑浊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奚小姐呢?” “什么?”奚婕呆愣。 “奚小姐的初夜又是什么时候?”他说这话时,手上的力道一瞬加重又松懈,可是锋利起来的眼神一直盯着她,饿虎吞羊一样的贪婪迅猛。 想要把猎物敲骨剥髓,想要把奚小姐的一切包括最隐私羞涩的床事都刮骨抽筋地问个清楚,一丝一毫都不可以隐瞒。 奚婕被他要侵略进灵魂深处的眼神蛊惑住,原本乱糟糟的脑袋空白一片,转瞬间那玫瑰色的暧昧又朦了上来。 她很少跟伴侣提以前的情事,谁都不会想听这些事,包括她和季然煦最亲密的那段日子里,季然煦都没问过她。 可现在严凤森却这么执着炙热地探究着她的过去,奚婕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竟然也想看他因为那些事而生气的样子。 “是十七岁那年,我去国外游学,在一个伯爵家的玫瑰庄园里,和他家的大少爷上了床。” 奚婕睁大一双眼睛看着他,无辜又纯洁,说着的却是蜜糖包裹住的情欲回忆,声线颤颤的,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严凤森的表情没有一丁点变化,眼神却暗了下去,就连掐着她两颊的指尖似乎都冷了几分。 甚至,有种它颤抖起来的错觉。 看得奚婕心头有种刀割似的痛快,让她忍不住继续说下去,她想看严凤森多一点的这种眼神。 “我在那里待了一整个暑假,夜夜都是在那个伯爵少爷的床上度过。” “他是个钢琴高手,手指特别长,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高潮。” 十七岁的事情对她来说,已经久得快记不清了,可在她说出这些话时,那年夏天的褪色记忆悄悄在脑海里复苏,玫瑰重新绽放,馥郁的花香包围左右,轻快的音乐、阳光的斑驳还有少女怀春的怦然心动,又在她的骨子里爬了出来。 那是一个快乐的夏天,可都不及叁十四岁的此刻,在一间昏暗酒店里,看着眼前男人为这件往事牵动出诸多的情绪而感到快乐。 原本正经英气的脸庞晦暗不明,像只饿了很久却被抢食的野狗,在小巷里又凶狠又急切,又落魄又可怜。 严凤森的下颌线咬得都快碎了,心头火烧似的痛,他小奚小姐四岁,奚小姐十七岁献出初夜时,他还是刚上中学的毛头小子,才刚经历第一次的遗精。 奚婕抚上他隐隐忍着嫉妒的脸庞,心里满是某种堕落似的满足,越过严凤森的肩,她看到后面镜子的自己,这次轮到她露出像掠食者一样的眼神。 “那你呢?你的初夜舒服吗?”奚婕的胸腔满是毒蛇吐舌般的阴冷,她知道那是什么情绪,可她已经不在意,她只想占有眼前这个男人的一切,只想把他最青涩的初夜回忆都染上自己的颜色自己的香气。 严凤森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回答: “我太大了,她一直喊疼,试了几次才顺利。” 奚婕露出了慵懒痴恋的微笑,她贴上严凤森的脸颊,风情万种,千娇百媚,像妖精一样勾着男人,只为了能赢过假想中的那个模糊女人。 “我倒觉得队长的大鸡巴刚刚好。”奚婕俯在他的耳边,音若游丝,说着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绵绵情话,“又长又粗,操得我好舒服,我现在只记得被队长操的滋味了。” 严凤森没料到会听到这个回答,他的脸色一瞬凝结,安静又晃神,可很快,情绪又烈烈轰轰地烧起。 他猛地抱起奚婕,大跨步走到床边,把她压倒在床上,结实的身躯压得奚婕快喘不过气,他像野狗一样不断舔吻过奚婕满是汗味的颈项,一路吻上了她的耳朵,咬起耳垂吹着热气道: “奚小姐,我也是。” 奚婕被他吻得气息紊乱,双眼迷离,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严凤森吻过她的脸颊,含住她红润的嘴唇,轻柔啄吻,微微眯起的双眼像是醉了一样。 “我也是只记得和你做爱的感觉,将来不管过了多久,都只会记得你。” 第三十七章跑腿送了两盒套 奚婕的身子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她没说什么,只是捧住了严凤森的脸,激动地和他继续湿吻。 此刻去剖析心头烈火烹油似的情绪因何起为何来,太煞风景,她只想在这个狭小颓废的廉价酒店里,和身上男人来个酣畅淋漓的下流性爱。 他们刚运动完,身上本就留着一层热汗,可现在他们连澡都不洗,就着一身汗臭和黏腻滚起了床单。 他们连骑行服都没完全脱下,严凤森的裤子被奚婕的脚蹭脱,卡在大腿处露出挺翘圆润的屁股,奚婕的上衣和运动内衣被接连脱下来,奶子颈项的湿汗都被他的大舌舔进嘴里,他还不满足继续舔去腋下,羞得奚婕连连挣扎。 没想到严凤森又逼着她穿回上衣,就为了看一双激凸的大奶子被津液汗水染透的布料包裹住激烈乳摇,再被他隔着布料含住蓓蕾啃咬。 严凤森骑在她胸上,就连双手都被他的膝盖压住,就为了让粗壮的大鸡巴伸入她衣服里,夹在黏糊糊的奶子缝里大力抽插,大手隔着骑行服把水球一样的奶子又捏又揉,完全包裹住肉柱。 奚婕低头看着布料下不断印出的色情形状,对正在奶子缝里抽插的滚烫肉柱又羞又热又痴迷,硕大龟头都时不时顶着布料现出轮廓,热热地抵在她下巴,她浑身酥麻,满脑子都只剩下对大鸡巴的渴望。 严凤森脱下奚婕的裤子时很激动,连带内裤都被一并拽下丢在地上,他强硬地掰开那肉感软弹的大腿,奚小姐的味道比以往都还要浓郁。 他痴迷地跪在床边,低下头去细嗅舔弄起潮湿汗热的花缝,两边的花唇、充血的花蒂、濡热的穴口都被他的大舌舔得水淋润滑,还故意发出响亮的水声,有时还会偏头轻咬舔舐蜜桃肉臀,或者明知奚婕在看着,就故意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把奶油腿肉舔得油光水亮。 奚婕一直抓住他的头发扭着身子呻吟,被他舔得魂都要飞了。在那热气勃勃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不断缩缠的小穴时,毫无阻隔的肉柱一碾开敏感的花璧,她更是弓起了背部直接高潮。 啊……是无套,是凤哥的无套大鸡巴。奚婕高潮的脑子只有这个想法,双手抓紧严凤森的上衣,衣摆都被扯上了腰间,人鱼线腹肌一览无遗。 他们来得太急,忘了买保险套,严凤森刚才看了一圈,这酒店又没有给客人备着,可他被奚小姐撩得满身燥热的情欲,一秒也不想耽搁。 先射一次。公狗腰猛力一挺,滚烫的肉柱又操进了奚小姐柔嫩敏感的最里面,操得她又一声高亢的浪叫。 “奚小姐,先让我射一次,我就出去买套。”严凤森的语气像哄小孩一样,动作却很粗暴。 他捉住奚婕的双手,站在床边剽悍地顶胯,他全身的衣服都还在,就只有屁股那儿露出,满身热汗又再泌出,黑色骑行服完全贴伏在他的身上,起伏凹凸的肌肉曲线清晰可见,结实的臀丘像马达一样震动,几乎只能看到残影。 “啊啊……啊!要坏掉了……啊!要坏掉了……”奚婕哭喘着叫出来,身体被贯穿的尖锐快感不断冲上脑袋,让她爽得眼角泛泪,溺水似的酥麻让她又爱又惧,只懂得不断摇头。 她此刻已经体会到在酒店的好处,可以放开嗓子地浪叫,毫无顾虑。 这里没人认识她,没人会投诉,他们可以尽情地做到床单湿透,床铺散架,让隔壁房间听一整晚的叫床声不能睡觉。 对,一整晚。 当柜台的提醒电话打来时,她正坐在地上背靠床沿自己揉着奶子,边仰头吞着严凤森的大鸡巴,他一脚踩地一脚踩床,毫不怜惜地挺腰抽送,把她的嘴腔喉道当成飞机杯来肆意使用。 两颗肿大的囊袋不断拍在她的下巴处,窒息似的快感完全麻痹了奚婕的神经,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听到严凤森接起电话,直接把钟点房改成了包夜。 “别急,小母狗,你可以慢慢吃了。”严凤森居高临下,轻柔抚摸她鼓起的脸颊,可胯下的动作却愈发猛烈。 奚婕只知道又可以和这个男人做爱做得尽兴,兴奋得嘴腔收缩的力度又加大,紧紧吸住压迫十足的巨根,想把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 严凤森闷哼一声,低声骂了句骚母狗,双腿都跪在床上,压下腰在奚婕的嘴里用力冲刺,灌了她满肚子的热精。 前半夜的射精都是射进了奚婕的嘴里,严凤森说射了一次就出去买套都是骗人的,奚婕也一直缠着他不让走。 后来两个人饿了,严凤森叫外卖时也顺便叫了跑腿,就专程送两盒最大号的保险套来。 跑腿小哥敲门时,粗壮的性器还昂首勃起,他却毫不在意直接套上湿嗒嗒的骑行裤,那形状清楚地在布料下鼓起。 开门时,那小哥被严凤森热汗淋漓的高大身躯吓得倒退,这男人全身肌肉紧绷流畅,就像黑色猎豹一样性感又野性。 同时房内浓郁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加上自己送了什么东西来,和男人毫不廉耻的裤裆形状,一切惹人遐想的细节都让他面红耳赤。 他起了淫心往里面张望,想看看和这男人上床的女人现在是怎样的姿态,可男人的身躯太过魁梧,几乎占据整个门框。 一察觉到他的眼神,男人立马狠厉瞪了他一眼,吓得小哥收回眼神不敢乱看,递上东西后,那道门马上关上,隔绝一切外界的进入。 这个小房间里,今夜只能有他和奚小姐,只有他们才能看到听到闻到,记住这一切的情欲秘密。 严凤森走回里面时,一身狼藉的奚婕还趴在床上翘着屁股,乖乖维持着他离开前的模样。 但她不知什么时候把严凤森脱下的骑行服勾了过来,一边痴迷嗅着上面的味道,一边用奶子压在布料上猛蹭,布满巴掌印的白嫩丰臀还忍不住前后摆动,中间的花缝还是被撑开的形状,艳美嫣红的壁肉正空虚难耐地翕张,挤出一滴滴的爱液,粘到了洁白的床被上。 他把撕开外壳包装的保险套丢在了奚婕被操得失神的脸边,让她看清楚那是什么。 “奚小姐,帮我戴上。” 奚婕颤抖着手指撕开包装,爬到严凤森的胯下要帮那巨根套上时,却被他伸手拦下。 “用嘴巴。” 她好像听不懂,湿润的双眼迟钝地仰视严凤森,毫无一点在公司里的精明决断,严凤森觉得她这难得的模样有些可爱,握着大肉柱往她脸上拍了拍。 “嘴巴张大,把保险套含住套上鸡巴。” 奚婕这才反应过来,陷在情欲的粉嫩肤色又羞红了一分,但她还是照着严凤森的话去做。 她笨拙地试了好几次,才成功用嘴巴含着薄膜在肉柱上蹭开,彻底罩住那青筋盘立的上翘巨屌。 看着那保险套水淋淋的裹着一层晶亮的口水,奚婕整个脑袋都融化了,严凤森见她模样,又用粗大的性器拍了拍她的脸。 “今晚都用你的小嘴戴套。”他扭着公狗腰,让肉柱蹭过奚小姐美丽的面容,“射完后也要用嘴巴咬下来,知道吗?” “好……”奚婕痴迷地蹭着脸上的大鸡巴,她在床上永远都是臣服于严凤森的发情小母狗。 用嘴巴戴套,还是用嘴巴咬住射得鼓鼓的保险套脱下,她都会乖乖照做的,让她摆出什么体位都可以,跪着躺着侧着站着都可以。 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张架在扶手上被操,完全被男人健硕的身躯笼罩,屁股后来被抓住几乎悬空,被撞得肉波摇晃,淫水四溅,椅子跟都被顶得翘起几乎快要后翻。 站在镜子前,双手被往后拉住暴操,看着镜中的自己像野兽一样放浪的表情,大奶子被后面的攻势顶得乱跳摇晃。 被男人抱着掐住肉臀不断往大鸡巴上套弄,在房间里一边走一边操,双腿爽得直哆嗦,几乎盘不住他的劲腰,最后被抵在大门上狂顶射精,震得身后的门板匡匡作响,让路过的人一眼就知道里面的人正在激烈做爱。 跪趴在床角揉得床单都扯散,被身后站着的男人猛力挺腰捣干,他操得激动一只脚踩上了床,胯骨撞得丰臀啪啪作响,最后那只脚横跨她娇软的身体曲线,踩上了她的头,真把她当性奴或母马一样爆操,她哭喘喊着要坏了要坏了,可小穴却爽得一直绞紧大鸡巴,继续饥渴的索求榨汁。 在她已经抽搐着身子高潮了,还要捉住她的一边脚踝不让合上,抽出巨根改插入灵活的手指,对着体内最敏感的媚肉高速抽插刺激,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双脚乱蹬,尖叫着弓起背部失禁,喷出的热液淋湿了床铺和地毯,整个室内都是腥臊的气味。 奚婕咬下最后一个射满的保险套,虚脱地往后倒在凌乱湿透的床上时,已经是凌晨了。她已经精疲力尽,连舌头顶出嘴里保险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套口的白浊流出溅到迷离恍惚的脸上。 真真正正的被操坏了。 两颗大精囊几乎射空,严凤森却是做得神清气爽,浑身的骨头都酥软极。在家里他得顾虑声音和力道,可在这种一生只会来一次的廉价酒店,就可以毫不顾忌,把他的奚小姐从里到外彻底操坏。 奚婕瘫在床上闭眼喘息,一身奶白温腴的肌肤淋满淫靡的体液,倒在窗外月光洒落的床铺上。 严凤森伏下身,神色痴迷,完全把她笼罩在紧绷健壮的身躯之下,他连绵吻过她的脸颊,嗅取她的香气,就像是一只野兽在月光下温柔舔舐着花瓣的露水。 什么玫瑰庄园,什么公爵儿子,奚小姐都会忘得干干净净,只记得今晚在一个廉价酒店里,混着汗热和霉味,被他一个粗俗男人操得有多爽的滋味。 他用湿毛巾帮奚小姐清理好身体,再把她抱到另一个床铺。他一开始就知道,进了这个房门就没这么容易走,所以早有先见之明选了有两张床的房间。 现在一张的床单被扯得皱皱巴巴满是淫糜体液,另一张还是整洁如初能够睡觉。 严凤森抱着香软的奚婕昏昏欲睡,两个人的脸挨得很近,他看着奚小姐的睡颜又忍不住偷偷吻了她。 在数着奚婕的睫毛入睡时,他突然想到两个人明天穿着皱巴巴的骑行服回去取车,他的裤子还被奚小姐扯破了个洞,那老板肯定一眼就看穿他们昨晚干了什么。 算了,反正这片城区也不会再过来了,随便这里的人怎么传他们。 原本是想接着写剧情,可是又实在很想写运动后在廉价旅馆的黏糊糊性爱,所以还是写了。 而且还顺带写了我一直很想写的点,就是互说性经验,就是那种嫉妒不甘看着对方不爽自己又很爽的纠结心理,然后继续做得天昏地暗,让对方只能记得住自己。 既然都已经是非处了!就不要浪费这个设定!虽然感觉好像写得不是很好…… BTW,还是谢谢大家点亮的第一颗星!老实说我一直以为这本书是不会有星星的,结果还是有了一颗~ 第三十八章暗中观察的小秘书 和秘书们开周会时,赵雪桦跟奚婕汇报了季然煦复出的事情。 不止如此,她还把季然煦接着几个月要上的综艺节目和商务活动都扒了个一干二净,已经敲定或还在拟邀的,全列举出来给奚婕过目,询问是否需要处理。 奚婕翻阅完全部的调查报告,先察觉到一件显而易见的事。 季然煦接的怎么都是综艺和商务?他作为演员,不是应该先考虑拍戏吗? “可能是太挑剧本了?”邓雅提出自己的意见,但赵雪桦不同意。 “季先生前几年仗着有奚家做靠山,在片场里嚣张跋扈惯了,得罪了不少同行。”赵雪桦分析道,“他在业内风评不好,又淡圈两年,一时没人找他拍戏也很正常。” “他虽然人品有问题,但对自己的作品还是有很高的要求。”奚婕和他同床三年,还是算了解这个人,“一流的剧组不要他,二流的他看不上,可又想保持曝光量,也就只能退而其次,来上综艺了。” 一想到此,奚婕的心里顿时对这个前夫嗤之以鼻,她冷笑道: “暂且任由他继续蹦达吧。” 但她看了整份报告,又注意到另一件事。 季然煦接的商务不是短期代言,就是开幕站台,品牌也都是他以前看不上的中低档产品。拟邀名单里还有不入流的微商,这些都是她这个心高气傲的前夫以前所不耻的。 “他之前的资源早就被其他当红小生瓜分了,娱乐圈是个势利的名利场,他虽然国民度高,但还是不算一线,又消失两年早就过气了,想要拿回前几年的代言怎么可能?” 邓雅想起这个季然煦还是有点生气,害得奚总这么惨,说这话时的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奚婕若有所思,想到季然煦深耕娱乐圈多年,就算没了奚家,他还是有自己的人脉和关系,一时没戏拍也不需要这么心急,上综艺还能说是为了曝光量,可接这么多商务就有点奇怪了。 就好像他很需要钱一样。 她之前可是给了天价的赡养费,再加上季然煦本身的家产,那笔钱拿去成立信托基金,每年的利息都够中产家庭好几年的花费。 而且季然煦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形象,接了这么多不入流的综艺和商务,势必会拉低他在观众和网友心里的印象。 “去查一下季然煦的资产,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有……”奚婕吩咐完赵雪桦,又顿了下,手指捡起一张照片看得仔细,那是一张季然煦在后台的照片,身边的人对她来说全都是陌生面孔。 “再去查一个人。” 在和季然煦离婚后,她拒绝知晓前夫的任何消息,所以前阵子他突然回国,又搞出自杀风波,才让奚婕措手不及。 现在他复出演艺圈,情况就不同了,有些事情还是摸清楚点比较好。 商议这件事情时,总裁室里只有三个人在说话,但其实旁边还站着第四个人。 尤友友的存在感本来就低,闭上嘴巴不说话,更加像个空气人,在场的其他人谈得火热,也没发现到有一个人从头到尾都没说话。 她一直盯着奚婕发呆,盯着奚婕的一举一动,回想起过去一个月的周末,她在住家附近商业街见到的相似画面。 奚婕撩起了耳边的碎发,尤友友想起在一家牛肉粉店前,一个女人靠在重机前等着前面的男人和老板娘说完话,也是一样的姿势撩起头发,然后笑着和老板娘挥手道别,熟练跨上机车抱着男人一起离去。 那时尤友友躲在别人家店门的立式招牌后面偷看,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人了,毕竟奚总怎么可能周末会出现在这种平民区的商业街? 奚婕聆听着两位秘书的发言,尤友友想起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个女人被附近店家的孩子们围着,听着童言童语也是这样认真的神情,脸部表情温柔随和,眉眼翘翘像天上弯月,烤串店的小女儿最爱黏着她要抱抱。 那时尤友友还是躲在同一个招牌后面探出头暗中观察,这次她依然还是在自我洗脑,骗着自己那不是奚总。就算远远听到了小女孩喊着西西姨姨,她还是坚定不移地相信只是刚好同音而已,绝对不是在喊奚总的姓! 奚婕翻着文件,纤细秀丽的手指指着重点问得更仔细,尤友友想起在店门口的小桌子上,一个女人在帮两个孩子辅导作业,那根手指也是指着课本上简单的英文词汇,一遍遍教他们如何发音如何造句。 那时尤友友还是站在老地方,但这次多了她的竹马唐骦死皮赖脸就是不要走,就是这个人喊她妞妞害她痛失本名。两个人在招牌后鬼鬼祟祟太过显眼,最后唐骦拉着她坐在别家店的门口,一边嗦粉一边偷看,气人的是那两碗粉还是她给的钱。 奚婕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尤友友想起水果店的胖小子拿着两三杯现榨的新鲜果汁,屁颠颠地跑到对面牛肉粉店门口,递给坐在凳子上的小孩大人,其中一个女人喝水的姿势也是如此,她的一撮发丝黏在脸颊旁,旁边的男人看到了还动作轻柔帮她拨开。 那时尤友友坐在了另一家店门口的桌子上,身边的唐骦正问着她麻辣烫点不点午餐肉,她没好气白竹马一眼,说怎么每次都要问同样的问题?她看着奚总和严队长大口大口喝着果汁,也觉得口渴,唐骦才捧着麻辣烫回来,又被她打发着去买奶茶。 奚婕一边思考,手指一边转起了钢笔,尤友友想起一个女人在辅导孩子写作业时,也是这样灵活地转起套着猫咪笔套的铅笔,刚坐下来的男人觉得有趣,也有样学样拿起另一根套着狗狗笔套的铅笔跟着转,却几次失手,女人看到后开始耐心教起男人该如何转笔。 那时尤友友就坐在隔两间店的糖水铺门口,明目张胆地喝着芝麻糊,三番两次在这里撞见奚总,她已经麻木了。反正她存在感这么低,不会被发现的。唐骦的信息掐着她快要喝完的时机发来,让她带碗红豆汤给他,末尾还故意写上谢谢妞妞来气她。 等着红豆汤的时候,她转头看见严队长磕磕巴巴地转着笔,结果转得太用力,笔头上的狗狗笔套弹飞出去,打到了奚总的鼻子上。 尤友友第一次见到沉稳冷静的严队长手忙脚乱的样子,他忙着起身揉揉奚总被打疼的鼻头,嘴上安慰伤心笔套不见了的小女孩,还要东张西望地找着那笔套飞去哪儿。 奚总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看着他笨拙的样子笑得很开心,尤友友不知道原来奚总也可以发出这样的笑声,像钻石一样明亮又温柔。 跟现在这个坐在高高的办公楼里,表情沉静毫无一丝波动,也就只是眉头会微微蹙起的奚总,完全就是两个人。 尤友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原以为奚总和严队长只是成年人的肉欲关系,可是看他们相处的样子,根本就是在谈恋爱啊。 最奇妙的是,身份悬殊的两个人相处起来,看着竟然这么自然和谐。 “尤秘?尤秘?”奚婕喊了几次,可小秘书还是神色空白一直盯着她看,还是旁边的邓雅偷偷掐了一下她的手喊着牛牛快回神,尤友友才如梦初醒。 “尤秘在想什么?”奚婕在尤友友鞠躬道歉后好奇问道。这孩子虽然很安静,但工作态度一直都很谨小慎微,很少会像现在这样走神。 “没……只,只是觉得奚总转笔转得好好看。”尤友友很慌乱,也不知道自己在答什么。 在场的其他三个人有些莫名其妙,但相处久了,也大概习惯了这个小秘书偶尔的脱线。 奚婕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再继续交代工作。 “下周去国外出差时,要麻烦你帮我跑一趟,去买样东西。” “好的,请问需要买什么?” “黑胶唱片机。” - 走段剧情~ 第三十九章一起来跳舞吧 奚婕在周末下午突然造访严凤森的家里,说她带了手信给孩子,让他帮忙转交给小旗和隔壁的娜娜。 可她进了屋又突然说自己想喝咖啡,让严凤森出去买,还指定要某家连锁店,最近的门店也得跑过半个城区。 严凤森没多想,直接骑着重机出了门。他的车技很好,再回到楼下不过半个小时,咖啡还温热,也没洒出一滴。 他捧着咖啡上楼,却在楼道口忽地停下脚步。 因为有种熟悉的旋律正穿透落满刺眼阳光的走廊,断断续续地远远传来。 那声音不是出自收音机,也不是出自扬声器,它有些沙沙,有些独特,有些迷人,也有些令严凤森恍然如梦。 他还是踏出了脚步,每迈过一个柱子,都感觉自己正在变矮变小,脚步声哒哒哒,一下子又穿越回二十年前每个放学的午后。 楼里小孩在地板墙壁的涂鸦还没褪色,孙阿姨家还没搬走,她养的盆栽摆满了整个走廊,隔壁家的小钟还是三岁小孩,三轮小脚车停泊在家门口。 还是小学生的他背着书包,奔跑向家的方向,那道大门后总会隐隐传出来自上个世纪旧世界的歌曲。 他总是听不懂,但他还是很开心,因为有歌曲就代表妈妈在家里,她会煮好他喜欢吃或不喜欢吃的午餐,在餐桌上问他今天学校发生什么事,陪他一起烦恼作业该怎样写,和他一起偷偷吃爸爸不给吃的巧克力冰棒。 如果他兴高采烈,妈妈会陪他一起手舞足蹈。如果他闷闷不乐,妈妈就会给他一个拥抱,不断亲着他说我最喜欢小凤了。 小凤森却撇着嘴,觉得被妈妈当宝宝哄很难为情,他越大越不想被妈妈抱,上了中学第一次闪开了妈妈的怀抱。 可妈妈也没生气难过,只是开朗地笑着说小凤长大了,然后揉乱他的头发。 妈妈虽然不抱他了,但她一直没停止喜欢他。 三十岁的严凤森停在家门口,想着打开这道门,是否能再看到妈妈? 他愣愣地对着家门,听隔着一道墙的曲子唱毕,又再往复循环,那女声嘶嘶哑哑,唱着他听不懂的语言,听不懂的梦话,听不懂的心碎。 严凤森推开了家门,刺眼的阳光在那一刻褪去,玄关没有爸爸妈妈的鞋子,一切都还是他独自生活了十年的样子。 可音乐没有消失。 他转个弯,看到客厅被清出一个角落,角落多了一个小桌子,小桌子上正摆着一个黑胶唱片机,唱片机上有一个唱片正缓慢转动,唱片前有一个人正蹲着调整音量。 直到眼角瞄到地板的影子,奚婕才惊讶转头发现严凤森回来了,比她预计的时间还要早很多。 “队长,这是……”她想要起身,可蹲得太久,双脚发麻让她有些踉跄。 一只臂膀伸过来,非常稳健扶起她。 “队长,这是送你的。”奚婕站直后,没有放开他的手,反而有些紧张地抓得更紧,盯着他的表情看。 严凤森只有些茫然,一直观察着唱片机,久久才说: “这和我家以前的唱片机好像一模一样。” “我听你的描述,去查了是什么牌子型号。”奚婕见他似乎不排斥这份礼物,心情这才放松,“刚好我这次出差,去了这个制造商的原产国,就买回来送给你。” 奚婕没说的是,这个型号其实早已停产多年,是她特意花钱,让工匠们又再制作出一架老型号的新机。 就连这个小桌子,她都在好几家店里挑了许久,才挑中这个中古款式,好能搭配严妈妈精心布置的这间家。 严凤森跟她说过,他家的唱片机是姥爷留下的古董,在严爸爸生病时,被严妈妈毅然决然卖掉换钱。 奚婕喜欢礼尚往来,严凤森送了她一辆自行车,那她就送他一架黑胶唱片机。 严凤森把咖啡递给她,踏步向前上手去触碰唱片机,木制的外壳,微凉的金属,亮丽崭新的颜色材质,明显已不是家里以前的那架了,但手上碰触的一切都还是怀念的触感。 严凤森忍下喉间的哽咽,想起什么美好的回忆,像怕把梦惊碎一样轻声道: “我都好久没听到这些唱片的声音了。” 奚婕笑着走到他身边,说我们来播严妈妈最喜欢的那张唱片吧。 严凤森没用过唱片机,他和奚婕两人一边看着说明书,一边轻手轻脚地把唱片放在唱盘上,调好正确的转速,再小心地把唱臂抬起放在起始的地方。 按钮推动,唱盘开始旋转,唱针点到细纹凹槽,时隔十多年,这首老歌在这间家里复活,像水藻轻轻漂浮游动,轻盈占满室内,飘向窗外。 严凤森这次很认真地聆听,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欣赏,可他的嘴角还是大大地扬起。 奚婕跟着旋律摆动起身子,心头一个念动,她牵起了严凤森的手说: “这是首舞曲吧,我们应该要来跳舞。” 严凤森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惊住,嘴巴先反射性地拒绝了: “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我教你。”奚小姐不依不饶,看他拒绝后还更起劲。 “你的爸爸妈妈肯定也听过这首歌跳过舞,或许你小时候也跟他们一起跳过。” 严凤森想说他们不会跳舞,可话到嘴边却突然噎住,脑海里开始呈现一些似是而非,如梦似幻的画面。 像是大脑被奚婕的话影响,开始编造出虚幻的记忆,又或者是掉落在深海的时光碎片,终于浮现海面被他窥见。 还是小宝宝的他,被爸爸举得高高,跟着歌声的低吟高唱,转了一圈又一圈。 刚学会走路的他,妈妈弯着腰和他手牵手,踩起小小小碎步,屁股一起摇摇晃晃。 深夜半梦半醒的他,从门缝透出的客厅微光看到,爸爸妈妈相拥彼此,音乐也拥抱着他们,在深夜的客厅里轻柔漫舞。 “来吧。” 奚小姐又再邀请他,这次他不再抗拒,任由她摆弄。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间,奚小姐低头说着简单的舞步就是你退我进,严凤森却没在听,只看着她的发旋,满眼都是某种柔和的情绪。 幸好他很聪明,只踩到奚小姐的脚两次就学会了,但他的姿势还是很笨拙生硬,像只跳舞的大熊,搂着误闯森林的公主,磕磕绊绊,摇摇欲坠。 可公主不在意这些,她放慢速度,配合起对方拙劣的舞步,跟着这只粗重毛绒的大熊一起漫舞在山野里。 最后,他们互相拥抱,闭着眼随音乐轻缓律动。 奚婕靠在严凤森宽厚的胸膛,听他温暖的心跳声缓缓覆过音乐。严凤森轻轻把下巴抵在奚婕的头上,任由她发间的香气漫进胸腔。 “哟,楼上今天不看电视,改听音乐了。”谢太太在阳台晒着衣服,听着楼上的音乐,和一边喝茶的老公调侃。 老谢喝了一口茶,眯起眼睛专注听那旋律,竟也有些享受。 “这首歌,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去舞厅约会播的那首。” 听老公这么说,谢太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细细聆听,惊喜的笑意逐渐浮现。 “还真的是,都过去这么久了,老头子你竟然还记得。” “那可不。”难得被老婆夸,老谢也骄傲地翘起鼻子。 楼下在重温旧梦,楼上的歌声一直没停下,原本拥舞着的那两人已经倒在沙发上湿吻。 那一天午后的情事难得很温柔,或许是不想破坏唱片机那温暖歌声的氛围。 严凤森的动作不粗暴,奚婕的呻吟不放荡,他们只是在沙发上紧搂彼此赤裸的身子,感受对方的温度。 奚婕的双腿盘在严凤森不断律动的劲腰,他今天动得一点也不激烈,一直会被晃动得移位的沙发纹丝不动。 沙发松软的触感包围左右,两人闭着眼睛不曾断过绵绵亲吻,只觉得身子连同灵魂都陷入了某种缠绵悱恻的温暖海浪中。 “西西姐,谢谢你。”严凤森呼着湿湿的热气,舔吻过她的脸颊,动作像只温顺的野狗。 奚婕浑身颤抖,也不知是为何,她把身上的男人搂得更紧,体内深处泄了一层蜜更加绞住他。 牛肉粉店隔壁的娜娜还小,只听懂她的姓该如何发音,就一直奶声奶气地喊她西西姨姨,连带其他小孩子也一起这么喊。 可她没想到,有天也会听到这人喊她这个称呼,还是在亲密的负距离接触时。 “你怎么跟小孩一样……也喊我西西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却没抗拒,嘴角笑得甜甜的,轻喘着气也吻了吻严凤森。 身体被潮水容纳一样,抚慰足够的安全感,像飘荡海上多年终于可以落地,严凤森的精神随之放纵,他抵着奚婕的额头,跟恋人一样与她鼻息缱绻,说着撒娇似的话。 “他们喊的是姨姨,我喊的是姐姐,不一样。” 奚婕笑出声,作弄的心态说: “我其实也不介意你喊我姨姨。” “不要。”严凤森非常认真地拒绝,就连公狗腰都跟着加重力度,狠狠撞了奚婕一下。 “我就要喊姐姐。”他吻过她的额头,吻过她的鼻头,吻过他的下巴。 “西西姐,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喊你。” 花心被狠撞的快感,连同心里漫出的某种情绪涌向四肢,奚婕觉得自己是只快要溺死在花蜜罐里的蜜蜂,她主动吻向了严凤森,又开始新一轮的唇舌缠绵。 唱片机上的黑胶唱片转了一轮又一轮,终于在太阳快要落山时换成另一首歌。 严凤森抱着奚婕不放,两个人又挑了一张唱片播放,这次是首拉丁情歌。 他们加大了音量,然后像连体婴一样继续亲吻对方,纠缠着跌跌撞撞走进浴室里。 浴室的门被关上,却隔绝不了太过激热的声响,混着热情的舞曲节拍,再混点从谁的心头谁的眉角泄出的蜜意。在小小的屋内疯狂生长。 - 说点煞风景的话,写到那个舞曲,我第一个想起的竟然是星爵出场曲的“嘿耶~” 第四十章只是一个拥抱 周五晚上,奚婕接到了赵雪桦的电话,来汇报明天慈善晚会的事宜。 “林叔的女儿又入院了吗?好,我明白了,嗯……我没事,我只是刚跑步完,在喝水而已。” 这是谎话,她其实才刚和男人做完爱,只穿着件衬衫和内裤的身体骨软筋酥摊软在沙发上,喝着事后的一罐啤酒。 这是她最近跟严凤森学会的,泄欲后的身心舒畅,再喝下一罐冷藏的啤酒,冷意醇香润过喉咙五脏,全身轻松飘然。 一边的茶几上正丢着她的裙子和胸罩,地板上散落男人的衣裤,射满精液的保险套已经被打结好丢在垃圾桶里。 室内还残留着一丝甜腻的情欲气息,电视机正播着连续剧,奚婕刚刚接电话时已经先把音量调低。 “让祖宅的保镖充当司机吗?”奚婕听着赵雪桦说话时,旁边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把她手上的啤酒取走。 严凤森赤身裸体,结实肌肉上还泌着一层薄汗,他刚刚就这样在室内走来走去,胯间的巨物就算软下了还是分量十足,甩来甩去的。 他拿过啤酒,在奚婕躺着的脚边大马金刀地坐下,她的双脚随之自然搁在他的大腿上。 严凤森仰头大口大口地灌下啤酒,突出的喉结上下窜动,奚婕都能想象到那些泡沫流过喉道的滋味。 突然一个念头涌上心间,奚婕对着严凤森笑得暧昧,跟电话里的赵雪桦提了另一个方案。 “不然,你问问公司的严队长。”她说这话时,严凤森终于望向了她,奚婕的脚也开始不安分蹭过男人厚实的腿根处。 “你问看他,明天有空当我的司机,载我去晚会吗?会给他双倍的加班费。” 奚婕懒懒地撑起身子,笑着与严凤森对视,眼神难得流露一丝少女般的俏皮,有些幼稚地故意在他面前通过第三者指派工作。 而她的双脚也跟她的语气一样,不轻不重地踏住男人结实的身体,一只故意探进胯下,灵活的趾头夹着饱满的精囊磨蹭,一只踩上了像巧克力块似的腹肌,一遍一遍磨过凹凸有致的肌肤纹理。 严凤森全程任由她乱来,只一直喝着啤酒,那双眼睛斜睨着奚婕,有些无奈又像有些宠溺。 奚婕才挂掉电话,又是一阵铃声响起,赵雪桦的效率一向很快。 严凤森接电话时,奚婕又把啤酒罐拿回来,里面只剩最后一点,她不满皱眉,昂头全倒进嘴里。 为什么总是要抢她的啤酒喝?像要抗议一样,脚掌力度不由自主地加重,但这点力道对严凤森来说就是小猫小狗在挠痒,他眉头都没皱一下继续说着电话。 “喂,赵秘?有,我有空,好,我明天会过去。” 不到一分钟,严凤森就和赵雪桦谈好。他挂掉电话后把手机丢在一边,转而抓住奚婕的双脚,按在又悄悄苏醒的巨根。 “西西姐真会使唤人。”严凤森捉住那柔嫩的双足掰开,脚掌一前一后夹住阳具,重重厮磨,“领着保安的薪水,还得当你的司机。” 肉柱的热意从脚心不断传来,又烫得奚婕满身燥热,她歪着头,舌尖舔过嘴角的啤酒渍,眼神妩媚勾人。 “不是有给你加班费了吗?如果嫌不够……”她稍稍挪动身子,随意似的一动,却让一边的衣领滑落下臂膀,露出丰满雪腻的奶子,嫣红蓓蕾若隐若现。 “我可以现在再多赔偿你……” 怎么样的赔偿法,不言而喻。 在两人心领神会的一刻,室内残存的暧昧情欲又顷刻浓郁起来。 可就在严凤森拿过遥控器,准备一如既往地按大音量欲盖弥彰时,他的手指却按错成转台。 电视机里正播着的连续剧转眼跳了画面,一个他们再熟悉不过的人出现在画面里侃侃而谈。 季然煦。 气氛一瞬冷却,严凤森反射性地看向奚婕,她嘴角的笑意已然消失,看向电视机的眼神冰冷无比。 他赶紧拿起遥控器,想立刻转台,却不想奚婕抬起了脚,阻止了他的动作。 “等等,让我看下去。”她坐直了身子,脸色逐渐严肃盯着荧幕里的前夫。 这是一档素人恋爱节目,季然煦是摄影棚里的观察员,现在正和其他明星对一对嘉宾之间的相处发表看法。 “我觉得麦子是喜欢嘉禾的,但她还是对两人要不要更进一步有所保留,可能是想再谨慎考察一下。”一个已婚的女明星说着。 “可是恋爱不就是要有那一刻的激情吗?麦子再这样犹豫的话,我觉得嘉禾会很失望,两人很可能就错过了。”另一个年轻的男明星说道。 这时,季然煦开麦了,他站在了女明星的那一边,认为女方的考察是有必要的。 “等你放了感情下去,然后发现其实两个人在某一方面不是很合适,但因为有了共同的回忆和感情基础,你就会陷入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季然煦一开始说的内容很正常,可接下来他说出来的话,就明显意有所指。 “其实除了对象之外,他的家人也是需要去观察,如果将来结婚了,你是否能和新的家人相处融洽。千万不要想着,你爱你的对象,就算他的家人有很严重的作风问题或和你观念不合的地方,你也会为了爱人继续包容下去,但其实你会很痛苦,也会和你的爱人发生一些不必要的争执。” “所以是圈子不同,不要强融的意思吗?”主持人试着总结,但季然煦露出了明显不认同的神色。 “也不能说圈子不同,就算是同个圈子里,还是会有各式各样的人,只是说结婚的话,还是要找到合适的家庭吧。” “季老师这是经验之谈吗?”另一个年轻的女嘉宾心直口快,其他嘉宾也是看破不说破的暧昧神情。 “哈哈,只是给年轻人的一点忠告。”季然煦笑着回避了,既没否认也没承认,但态度不言自明。 电视机前的奚婕,静得可怕。 季然煦复出后,在节目或采访里几次擦着边谈起往事,借她炒作借她立人设,这些小动作,奚婕其实都知道。 他很聪明,从他嘴里说出的字字句句,都不会提到奚婕或他们的这段婚姻,但也字字句句都指向了奚婕和这段婚姻。 况且季然煦不能提到奚婕,其他人可以啊。在节目或采访放出后,他雇的水军或粉丝们会在底下评论阴阳怪气,他们怜爱季然煦这个纯真大男孩,唾弃奚婕是个恶毒荡妇。 各种断章取义或无中生有的营销通稿悄悄流传在每个论坛里。大家都在说季然煦好可怜,被前妻欺压,伤心又伤身,娱乐圈里美强惨第一人。 奚婕知道他在干嘛,她其实觉得前夫这样炒作实在可怜,完全没了以前自持电影人的风光和傲骨。 就算心里早有对他的盘算,可看到季然煦如今得寸进尺,竟然公然在节目里暗指前妻家人作风不正,她还是气得不行。 奚婕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等下各种论坛上又会涌现多少针对奚家的造谣帖子。 众多复杂强烈的情绪涌上心间,对前夫的愤怒,对家人的愧疚,想发出冷笑可嘴角像有千斤重怎样都扯不起,原本搁在膝盖上的手掌气得攥紧,指甲都嵌进了皮肉里。 直到一只温暖的大掌伸过来,强硬掰开她的拳头,坚持和她十指交缠紧握,不让她伤到自己。 奚婕转过头,严凤森宽厚的身躯正靠向她,他默不作声,看着她的眼神,沉默又炙热。 只一眼就让奚婕心头涌上一股久违的酸楚,这是成年人不应该有的情绪,可她还是难以自抑,像个小孩一样觉得很委屈。 电视机不知何时已经关掉了,归于平静的室内,奚婕靠在严凤森的怀里,被他紧抱着。 奚婕知道这只是一个拥抱,什么都解决不了,但此刻她只是闭着眼什么都不去想,只想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他的身体真的好温暖,他的灵魂也是,熨烫着她不再冰冷。 最近生活有些压力,写字也越来越慢,希望不会有断更的一天。 第四十一章不到二十四小时 午夜前,奚婕离开了严凤森的家,隔天的慈善晚会,她中午就得开始打扮,以防万一,她不能在这里过夜。 严凤森原本想开车送她回家,但奚婕考虑到他回来不方便,还是坚持自己回去。 他送她下楼,只是临关车门前,严凤森突然有些舍不得,又弯腰探进了车里,迅速吻向奚婕的嘴角。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碰就马上分开,可严凤森的上半身没有离开车厢,他凝视奚婕久久,有种剔透又炫幻的情愫在两人的眼神里缠绵。 一个离别前的吻,像是刚才灵魂拥抱的延续,比以往所有激烈的床事都还要醉人。 “明天见了,严队长。”还是奚婕先开口道别,见她又勾开那似笑非笑的嘴角,严凤森才像惊醒一样,赶紧直起身,关上车门。 “咳……明天见,奚小姐。” 奚婕驱车离去,在即将转过路口时,心头一动,她朝后视镜看了一眼。 午夜寂静空凉的街道,严凤森远远伫立在昏黄街灯下,依然还在眺望着她。 奚婕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再不到二十四小时,他们就会再见面,严队长怎么还要这样依依不舍的? 直到车子离开老旧黯淡的民楼区,上了高架直奔熟悉的城市繁华光影,她心里莫名一阵怅然若失,竟也开始想念起严凤森。 明明上一次的分别还不过十五分钟,明明下一次的再见还有不到二十四小时。 市中心的某栋豪华公寓,停车场的电梯出入口正停着三辆黑色轿车和一辆备受瞩目的古董豪车。 就算这里的住户都是非富即贵,但还是被那辆稀有的古董豪车吸引住了目光,他们也知道那是谁的车。 入口有几个黑衣保镖在把守,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走出的几个女子穿着晚礼服,妆容精致,但都不及她们簇拥着的那位女性夺目耀眼。 白金色手工刺绣的吊带礼服,似云像雾包裹住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长长的拖尾得让人在后面托着,免得被地板的灰尘弄脏。白色大皮草挽在肤白如雪的臂弯,精致的盘发戴着镶满珍珠钻石的发冠,戒指项链都是大颗璀璨的宝石。 戴着星星的那个人,走路姿态松弛优雅,周身气派矜贵高傲,那张本就姣美的脸庞画过浓妆后,更加艳光四射,宛如整个人都在发光。 冷艳的面容,直到看到站在车旁的那个人,才有一丝细微的波动。 白衬衣黑领带,一身深色的笔挺西装,乌黑的头发都梳了上去,锋利的眉眼,英气的五官不苟言笑。 就算只是临时司机,赵雪桦给置办的行头都是上等货,布料剪裁合身,勾勒出那一身紧致有力的肌肉曲线,有力宽肩,胸肌饱满,劲腰矫健,一双大长腿笔直站立, 哪怕从特警退伍了,严凤森的体态站姿从不懈怠,在一众穿着同款西服的保镖里,他的身姿依然出众,极具压迫感。 奚婕还是第一次见严凤森穿西装,就算不同于保安服示人的粗旷,被精致西服包裹住身体的他仍旧难掩一身强悍的野性。 只是扣到领子的纽扣,丝滑的黑皮革手套,还是为眼前的男人添了些似有若无的禁欲性感。 被刷得翘翘的睫毛忽闪忽闪,奚婕垂下眸不想让旁人瞧见太过热切的眼神,尽力克制住自己的身体和表情。 华服、珠宝、豪车、 保镖清场、名流晚会,对奚婕来说早已是稀松平常的例行公事,在她心里完全激荡不起一点热情。 鲜花香槟钢琴曲,她浸泡在纸醉金迷中长大,不屑一顾,云淡风清。 所以,她现在必须一如既往地保持高傲的姿态,嘴角的弧度一点也不能弯起,眼里的光必须收起。 不能被人发现,她的心脏现在已经跳得快要飞出天际,就只因为她看到了他。 严凤森侧身为她打开车门,她依旧目不斜视,只是看着被黑色皮革包裹的手掌,回味昨日握着她时的厚实炙热。 心里的那场春雨又下了,涟漪叮叮当当地圈开。 街景在车窗飞速掠过,身边的赵雪桦在确认等下要上台的致辞稿,而她却在患得患失,想着队长觉得她今天漂亮吗? 眼角瞄向后视镜,她只看到了严凤森锋利的一角眉眼,他正专注开车,一点余光都无暇给予。 哪怕只是兼职,只是个司机,他还是会认真对待,严凤森一直都是这种性格。 可失落的情绪,还是一点又一点地爬上奚婕的心头。 她纤长洁白的脖子上正戴着大颗水滴状的白色钻石,闪烁着冰晶似的光彩,早上捧来项链的珠宝商说,它一直锁在海外总部的保险箱里,从未没被人佩戴过,如今终于等来合适的主人,绝对能让奚大小姐获得全场的目光。 奚婕现在非常怀疑珠宝商的那句话。 毕竟严凤森完全没瞧她一眼。 车子开到了艺术馆门口,赵雪桦先开另一边的车门下车,而奚婕已经收好满腹心情,等着门迎走上前开门。 车内只剩二人独处的时间不过三秒,三秒干不了什么事,却足够某人说出一路在心里演练斟酌却还是归于简单字眼的赞美。 “奚小姐,你今天很漂亮。” 奚婕一时没反应过来,门迎已经把车门打开,她的身体先动起来下了车,早已等着的赵雪桦微微弯腰整理起她的裙子。 坐在另一辆车的邓雅和尤友友跟了上来,门口迎客的公关也堆满笑脸迎上来,奚婕被围簇着往铺着红毯的台阶上走,可她还是忍不住侧头往身后望去。 那辆古董豪车已经开走,从逐渐渺远的后窗望去,也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轮廓。 红毯两边的记者不断按着快门,闪光灯像银河一样亮灭不断,奚婕昂起头颅,高傲地走过红毯,不作停留。 只有她知道,裙子下的双脚绵软酸酸的,像踩在云端一样,映在她瞳孔的画面被谁遮上一层玻璃纸,晕着光晕的色调是八岁之前才感受过的飘飘然,像在做梦一样的晕眩。 不是因为她正被众星捧月,不是因为她正被拍下明日头条的照片。 而是因为严凤森说她很美。 无人知晓,此刻的奚婕正独自漫步在心里的春雨。 她的喜悦藏得太深,就连赵雪桦都一时没有察觉,正和丈夫一起接受记者采访的奚妤,远远和姐姐点头致意时,歪着头多看了她一眼。 进了大厅,一身墨绿丝绒裙子的奚夫人远远走来,许是奚婕的眉眼露出了浅浅细纹,又或许是她眼中的光太盛,奚妈妈才靠近她打量一眼,就笑着说: “你今天心情很好,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奚婕没有否认,反而难得亲昵地挽上妈妈的手,两母女穿过交错着油画和落地窗的走廊,两边正享受鸡尾酒的宾客不断朝她们举杯致意。 “只是今天打扮这么美,心里有点开心。” 奚妈妈听到这个回答,打趣道: “慈善晚会年年都办,你也年年都穿得一身华丽,珠光宝气,还会为这点小事开心吗?” 只见大女儿抬头认真想了想,天花板的水晶灯映得她眼里都是星辰,就连脖子上的那颗大白钻都及不上那一分的璀璨,一向稳重内敛的她难得孩子气: “大概是今年的珠宝特别漂亮吧。” 第四十二章心头上带着花香的月光(六百猪加 奚家的慈善晚会由奚婕的奶奶创建,后来她把主席位传给了奚妈妈,现在又交到奚妤的手上,是奚家最重要的活动之一。 奚婕从满岁开始就被奚爸爸抱在手上参与晚会,年年皆是如此,她早已对晚会感到腻味。 来来去去,主题不是风花雪月就是文艺复兴,装饰不是空运过来的鲜花就是雕像古董水晶灯,场地不是四合院就是高级酒店,饮品不是香槟就是鸡尾酒,节目不是交响乐就是芭蕾舞,拍卖品不是珠宝就是名画。 就算奚妤上位后,依靠夫家的人脉,近年来场地逐渐转向图书馆或音乐厅之类的风雅之地,捐赠的艺术家们越来越多,洗去了晚会原本的繁华无聊,逐渐转型成另一个高雅的艺术盛会。 但奚婕还是越来越提不起劲。 毕竟一整晚都得挂起假笑,拿着香槟杯,和各路人马进行不同类型的社交。家族亲戚得热情地关心近况,名媛夫人得随和自在聊艺术或音乐,企业家得皮笑肉不笑互相试探,政客得不卑不亢句句斟酌。 有时遇到别有用心的人来攀谈,也需要迅速又不失礼貌地三句话内结束话题。 自八岁开始,奚婕就不是只单纯地穿着华服珠宝,参加这个慈善晚会。就连离婚的那两年,她都没有缺席过,应付这种大场面已是呼吸一样的游刃有余。 但赵雪桦还是观察到今天的奚总一直在不知觉摩挲戒指或项链,似乎是有些心不在焉。她以为奚总只是累了,暗中吩咐邓雅先去找个清静的地方,然后想了个借口让奚婕在无休止尽的杯觥交错中脱身。 其实奚婕没有累,只是她的心总是会不断浮现那个逐渐远去的明灭车窗中,那个隐约的轮廓。 当赵雪桦掩护她,让她去休息时,她还是欣然接受。 邓雅说前面角落有个小阳台,刚好有帘布挡着,奚总可以在那儿透透气。 奚婕找到了邓秘说的那个小阳台,可在她要掀起帘子时,捻住帘纱的手指却突然一顿。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走入另一边的楼梯。 她走得太快,没注意身后飘动的帘纱在停滞一秒后,从另一端被人撩起。 奚婕沿着楼梯下到了最底层,想偷偷溜去司机休息区。 她来过这座艺术馆一两次,为了避开其他人,故意选了最偏僻的花园小路。 那层玻璃纸似的滤镜又朦上瞳孔,奚婕觉得三十四岁的自己好像又找回了八岁以前参加这场宴会的热情、晕眩、梦幻、不计后果的冲动。 这次不是因为裙子、王冠或歌舞,而是因为她想去给她的司机一个吻。 不会花上太多时间,她会先偷偷观察,如果严凤森刚好靠着窗边,她就敲敲窗面,在他开窗探头时,就蜻蜓点水地亲亲他的脸颊。 但可惜,今晚想做坏事的人不止她一个。 奚婕转个弯,迎面就看到有一对男女在梧桐树下相拥接吻,好巧不巧,女方头上那颗巨大的宝石和男人胸前的钻石胸针都十足惹眼,让她一下子就认出他们。 女方是某通讯集团的董事长夫人,男方是现任市长。 这种隐秘情事在成人世界里见怪不怪,但奚婕还是不想介入到别人的婚外情里,尤其她身为主人家撞破宾客丑事,又是另一种性质的麻烦。 她立刻退回转角,可脚步声还是惊到了他们,原本还抱在一起的人立刻分开。 “刚才有个人,你快去看看是谁。” 奚婕听到那位夫人焦急的声音,而市长的脚步声从远至今急促传来,她慌张加快脚步,想快点奔向下一个转角。 却不想,突然有一只大手捉住她,奚婕心跳猛地一跳,没来得及喊出来,就被捂住嘴巴拉进了一个蔷薇花架下。 “嘘,待在这儿别动。”一个陌生的清亮嗓音在她耳边道。 说完,那人就松开她,自己迈出蔷薇花架,正好和踏过转角的市长迎面撞上。 “邵叔叔,出来散步吗?” 借着月光,躲在花架下的奚婕通过纤弱花骨的缝隙,才看清了那人的样子,是个年轻男人,一身驼色的复古西装,头发卷曲迎风轻飘,俊美的面容惬意自在。 在火急火燎的市长走到跟前时,他还动作悠闲摘下一朵蔷薇,趁机把花蔓都拢去奚婕那边挡住市长的视线。 邵市长大概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刻收起慌张的神情,挂起礼貌性的假笑试探性: “官律师,独自一个人在这儿赏花,也不进去陪女孩子们跳跳舞吗?” “漂亮姑娘什么时候都可以见到,这些蔷薇只能在这个季节欣赏。”那人垂下眼眸,转着手上的蔷薇,面容柔和温润。 “官律师在这里赏花赏很久了吗?刚刚宴会上的小提琴演出很精彩,我听你母亲说,你也很爱拉小提琴,可别错过了。”邵市长继续不动声色地试探。 “我也忘了自己在这儿待多久了。”年轻人知道市长想问什么,不急不徐直戳要点,“叔叔,你和女伴也是出来看花的吗?” 邵市长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直接,脸色顿时一僵,可又听对方说道: “那是孟公子带过来的女伴吧?我看过她演的戏,特别灵动的一个演员,难怪市长会喜欢。” 此话一出,市长和奚婕都当场愣住,但她的脑袋也很快转过来。 比起被发现婚外情,市长更担心的是被发现外遇对象是那位夫人,年轻男人干脆就假装认错人,消除市长的顾虑。 和某集团高层夫人有婚外情是名副其实的通奸丑闻,和一个小女星传绯闻就是不痛不痒的潜规则包养。 奚婕记得年轻人说的那个小明星,她身上礼服的颜色恰好和那位夫人一样,真被错认也不奇怪。 年轻人微微一笑,还把手上的蔷薇递过去说道: “市长帮我把这朵花送给她吧,就当作是一个小粉丝的礼物。” 也不知道是真相信年轻人看错,还是心知肚明的顺着台阶下,邵市长原本紧着的身体一瞬松懈,他接过蔷薇花,对年轻人的称谓都变亲昵了: “斯乐啊,这里风大,别在这里待太久了。” 年轻人笑着应和几句,目送邵市长拐弯去,他仔细聆听花丛后有两道脚步声逐渐远去,还没侧身喊人,就见花蔓被撩开,躲着的那人自己先走了出来。 “你是官斯乐?”经邵市长提醒,奚婕看着眼前人的面容,方才找到一丝熟悉感。 “你们两兄弟小时候很常来我们家玩,后来你父亲被任命派驻去国外的外交官,我就再也没见过你们了。” “原来小婕姐还记得我。”官斯乐似乎很开心,原本漫不经心的微笑大大扬起,一双漂亮的眼睛也弯弯的。 “我当然记得你和你哥哥。”奚婕顿了下,又有点不好意思继续说,“我妹妹以前很爱作弄你们两兄弟,每一次都是我去道歉。” 官斯乐想起以前的事,也是低头轻笑。 “我们家也是今年才回国。” 奚婕回想了下刚才的会场,继续道: “我刚才好像在宴会厅里看到你哥和你母亲,但太多年没见了,我一时也怕是自己认错。” 她边说边在脑海里搜罗起关于眼前人的久远回忆,也只能记起几个零碎的片段,毕竟这孩子小时候的确很安静。 她能想起的也就只有他们的初遇,他被奚妤欺负得躲起来,可怜得泪眼汪汪还紧张到扣指甲,她只能帮妹妹收拾烂摊子,安抚好他再出去训斥奚妤。 “我倒是一眼就认出小婕姐了。”官斯乐眨了眨好看的眼睛,原本望向花架的目光,游走转向定定望着奚婕。 “想来是现在的我和十几岁的样子没什么变化。”奚婕没有察觉出什么,只是反射性说些客套话。 官斯乐还想开口,奚婕却先听到远处宴会厅的音乐变化,她马上敏锐意识到这是要到致辞阶段了。 奚婕立刻点头告别,转身快步离去。 官斯乐没有挽留她,只是静静看着她的背影离去后,在月下细嗅蔷薇的芬香,心绪随着花香再度回到很多年前的奚家玻璃花园。 他从小性格内向敏感,不太会交朋友,他和哥哥第一次被母亲带去奚家做客时,就被奚妤和她的一群小姐妹欺负得够呛。 官斯乐本不想再去奚家,原以为大哥会跟他一样,毕竟一向很会教训人的哥哥都败在了和奚二小姐的唇舌较量里,可没想到后来母亲每一次的奚家拜访,哥哥都一次不落,还会强拉他去。 被逼着去的他,趁大人不注意,躲到温室里避难。 就是在开满蔷薇的月下玻璃屋,他遇到了奚家的大小姐。 他很早就知道这个大小姐,她年幼时就被宣布是继承人,很常亮相在上流阶层的各种聚会里。 官斯乐小时候不爱说话,很长时间都像个哑巴一样,很多同龄小孩都会取笑他是个自闭症,不管是学校还是聚会,他永远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和美丽瞩目,高雅如月的奚婕小姐是不同的两种人。 可就是这个奚小姐,没有嫌弃他的窘迫和不自在,见他紧张到抠指甲,只把手上的绘本留在他身边,轻声说你无聊时就看看打发时间吧,就转身离开。 官斯乐后来再躲去那个角落,发现那里已经被人布置了舒服的小桌子小沙发,旁边甚至还有一个矮柜摆满了不同的绘本。 奚家大小姐没再出现玻璃屋里,可官斯乐却觉得她无处不在,她在这座宅园里给他撑开一个能喘息透气,能安稳睡上一个小觉的小天地。 渐渐的,他不再排斥去奚家大宅,也不再排斥去各种宴会。 因为在那里,他能见到美丽的奚家大姐姐,远远瞧上一眼就可以了。 哪怕跟着家人在国外定居多年,官斯乐依然记得她。 奚家大小姐是人群里永远高傲的璀璨明珠,奚家大小姐是他心头上带着花香的月光。 - 男配……又或者说是炮灰出场? 觉得这两章写得很拖沓,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修改,所以干脆免费吧。之后回头修文,也不会收费。 第四十三章神仙教母的魔法 奚婕虽然时不时就会和严凤森去商业街的牛肉粉店走走坐坐,但其实她和那里的大人们毫无共同话题。 阿姨们聊菜市场的菜起价了,聊对家冰粉店的老板找小三被妻子娘家揍,聊年轻时的各种往事,她坐在旁边听不懂菜名人名地名,突然被阿姨问起自己的家庭背景,还得严凤森帮她掩盖过去。 “小西啊,女人果然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不能只靠老公养你。” “嗯。”兼任大集团总裁和董事长,身家百亿的奚婕得体微笑说是。 叔叔们聊商业街的未来趋势发展,聊国家民生政策,聊股市的内幕消息,这下终于撞上奚婕擅长的话题了,她轻咳两声,正要开口却先被严凤森在桌底下按住手,对着她使眼色示意别加入老男人的吹牛大战。 “小西啊,政府将来一定会着重发展秀山区,听说已经有好几个大集团在那里买地了,可不能错过这个风口啊!” “嗯。”昨天才参与政府项目招标的奚婕没说发展的其实是丽水区,还是得体微笑说是。 就连最容易打开话题的运动比赛,商业街的男女老少爱看的都是羽球赛,而奚婕对羽球一窍不通,她更爱看网球或高尔夫。 最后,奚婕只能去坐小朋友的那一桌。 两个多月下来,她基本已经和那里的小孩打成一片,比起和大人们家长里短或忧国忧民,在纷纷扰扰的商业街里,教小孩子写作业更让她自在。 阿姨们还误会她是个小学老师,一直偷偷和严凤森说老师好啊,职业稳定性格又温柔,让他一定要把握。 隔壁烤串店的小女儿娜娜很喜欢她,总会跟她坐在一起,奶声奶气喊她西西姨姨,凑近耳朵跟她说悄悄话。 “西西姨姨,你有哥哥姐姐吗?” “我没有哥哥姐姐,但我有个妹妹。” “哦~你叫西西,那你的妹妹是不是叫东东?” “……我的祖母和母亲都是富有善心的女性,她们几十年来回馈社会,献出满腔的爱心。我虽然也同她们一样,继任了这个主席位置,但我深知自己永远无法与她们的贡献并肩,只能尽量追赶她们的脚步,所以我宣布将会再创立一个慈善组织,用以专门救济偏远山区因为家境而无法继续学业的孩子们,而这个新组织的名字……” 台上的奚妤停顿了一秒,好像是在卖关子,但其实她是在极力掩饰嘴角不要抽动。 “……我为其取名东东姐姐。” 台下掌声和笑声雷动,奚妤也懒得管这些人是为什么而笑,依然维持优雅的笑容回应台下宾客,再不着痕迹瞪向坚持要取这个名字的姐姐。 没想到姐姐根本没在听她的致辞,只是看着窗外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让奚妤更为郁闷。 好气哦但还是得保持微笑。 而奚婕在想什么,不过是听到那句“东东姐姐”,又再想起上次和娜娜见面时的谈天。 那时她把从外国出差带回来的限量版乐高带给她和小旗,小旗接过盒子开心得尖叫,嫂子在旁边忧虑说会不会很贵,已经知道该如何和商业街群众正确相处的奚婕说都是网上买的翻版,买一送一,不值几个钱。 可是娜娜接过礼物,还是闷闷不乐,奚婕以为她是不喜欢乐高,小女孩摇摇头说不是,她喜欢和小旗哥哥一起拼乐高,也喜欢西西阿姨送的魔法古堡。 娜娜说,她只是在气爸比妈咪而已。 “我听大班的姐姐说,有一个有很多人的地方会放烟花,我想看烟花,可是爸比和妈咪说太远了,他们还要烤串串给人吃,不能过去,可是我真的很想看花花。” 小女孩抱着比她还高的乐高箱子,委屈巴巴快要哭出来,说她再也不要和爸比妈咪说话了。 奚婕听了怜爱地摸摸小女孩,眼睛转了转,突然有了个主意。 她抱着小女孩,说起悄悄话: “娜娜,你知道西西姨姨的真实职业吗?” “不是老师吗?妈咪说我明年就可以去上姨姨教书的学校,做你的学生了。” “不是哦,其实我是神仙教母。” “什么是神仙教母?” “就是会来实现每个小女孩愿望的姨姨。” 小娜娜沮丧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充满期待看着西西姨姨,想要她的手指快点发射出五彩的烟花,可是西西姨姨只是神神秘秘的俯身,眨了眨右眼,跟她勾指约定。 “十二天后的晚上十点,你朝东边看。” 小娜娜在日历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大叉叉,终于来到了画着大花花的那个日期。 她早早和小旗哥哥一起写好功课后,一直盯着墙上的时钟倒数。 可今天的烤串店生意很好,爸比妈咪和几个员工哥哥都忙不过来,她也忙着帮忙捧汽水和调料,小小的身子跑来跑去,忙到晕头转向。 当娜娜惊觉看向时钟时,看到长针还差一咪咪就要到时间了,她拉着正努力扇火烤串的爸比妈咪,不顾他们的骂骂咧咧,闹着要他们一起出去店外。 “宝贝,爸爸真的没空,乖一点。” “就一下下,一下下就好!东边东边,东边是这里,你们快看!” “你这孩子,没东西……” 话音还没落下,一声巨响赫然打断老板娘的声音,一家三口整齐划一抬头仰视,亲眼目睹高楼之上,那颗几乎占据半个天幕的巨大烟花轰然炸开。 就像是一颗星星在他们眼前爆炸。 惊呼声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又是接连几声的巨响,绚烂的烟花连绵不断在夜空盛放燃烧,高楼大厦的玻璃倒影都被亮得宛如白昼。 商业街的人群全都放下手上的事情,吃饭的不吃饭,泡水的不泡水,卖艺的不卖艺,全都跑了出来,挤在街道上,齐齐仰望火树银花恣意盛开,笑得眉开眼笑。 小娜娜终于看到烟花,她开心得蹦蹦跳跳,不断指着烟花对父母说是西西姨姨的魔法,可烟花声和人群声遮了她的奶声奶气,老板以为女儿是想看得更仔细,把她抱起坐在肩上,指着又一朵盛开的烟花,说这好像太阳花啊。 他和老婆也同女儿一样,看着难得一见的烟花,满心喜悦,暂且把烤串店的那排订单都抛掷脑后。 “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这烟花也太大了吧!” “是奚家啊,奚家的慈善晚会,不过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放了,没想到今年又恢复这个传统了!” 艺术馆的大阳台上,奚家姐妹各搂住奚妈妈的两边,仰望人工湖的另一端不断射上夜空的烟花,都很怀念。 原本在姐姐自掏腰包突然说要放回烟花的时候,奚妤很不解也觉得没必要。 奚家以前的慈善晚会尾声每年都会以烟花作为收尾,是奚爸爸年轻时为他母亲出的主意,他为此还跑遍五湖四海,才在一个临海小城找到最厉害的烟花师傅。 可是在奚爸爸去世后,奚妈妈不想丧子的家婆睹物思人太过伤心,决定取消烟花。 姐姐当时很难过,她偷偷和奚妤说一年一度的烟花是她八岁之后,对慈善晚会的唯一留恋。她觉得烟花是这个无聊晚上唯一有生命和灵魂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那也是爸爸每年最期待的。 所以在妈妈下定决心后,姐姐亲自去那座临海小城,告知烟花厂合约中止的消息。这些事情其实交给下属来做就可以,但她还是坚持要走这一趟。 姐姐说,爸爸年轻时曾经亲自来拜托烟花师傅,所以她也必须亲自告知和感谢烟花师傅。 奚妤不理解姐姐在坚持什么,尤其她到那座小城后还发生了意外,虽然有惊无险,但奚妤还是觉得姐姐在自讨苦吃,多年后又要恢复传统,也让她觉得是在浪费钱。 可当烟花真的在她眼前炸开时,奚妤的泪竟落了下来。眼眶中的泪珠折射烟花光影,迷离易碎的梦幻间,她好像又看到了爸爸的背影。 奚婕找回之前的那间烟花厂,还指定要最大最美丽的烟花,要半座城市都能看到的那种规模。 烟花厂的师傅们没有让她失望,每一颗炸开的烟花缤纷又热闹,就连看惯花团锦簇的富贵人家们都看得目不暇给,不断送上掌声。 艺术馆的工作人员们都被吸引住目光,纷纷站在窗边或走出户外,抬头仰视看星空被照亮,火屑漫舞飘散。 严凤森跟着其他司机一起走出去,也看得很开心,嘴角笑意浅浅勾开,这么美的烟花他曾经见过一次。 他转头发现,他所在的地方离艺术馆大阳台不远,一眼就看见了人群里的奚小姐。 严凤森其实看不清她的样子,他只能借由每一朵烟花炸开的瞬间,用力记住点点微光闪烁映亮她明艳如玫瑰的侧脸。 一朵两朵,他看到她耳边的发丝微微飘扬,颈项曲起的线条美如花枝。 三朵四朵,他看到她火光点缀的明灭剪影,忽而与记忆深处的某一幕重迭。 烟花、海边、剪影、人群的欢呼、溅起的水花、灌入耳中的海水,往事的碎片随着烟花的声响,齐齐在严凤森的耳边炸开。 “啊……” 又一朵烟花盛开,万紫千红的光亮倏尔照亮严凤森恍然大悟又不可置信的脸庞。 宴会结束了,接着的还有奚妤私人办的鸡尾酒派对,可奚婕不想参加。 她趁妹妹忙着招待宾客,赶紧离开会场,就怕妹妹会拖住她不放。 奚婕走得太急,身边跟着的秘书只有尤友友,还有三两个黑衣保镖。她一走出艺术馆的拱形大门,就看到台阶下的那辆古董豪车。 明明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奚婕的心跳还是不知觉加速。 她直接脱下颈项的那颗大钻石,头也不回,抛给站在身后的尤友友。 小秘书吓得花容失色,好不容易接住那价值百万的项链,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戒指、耳环和发箍又接二连三飞过来。 一想到把自己卖掉都赔不了这些首饰用来点缀的一颗碎钻,尤友友第一次身手敏捷,还真的把那些珠宝都接住。 厉害得她都想让旁边的保镖们快点给自己鼓掌。 “把这些东西交给保镖,让他们带回去。”奚总微微侧头吩咐,一缕发丝散落在她脸颊,尤为勾勒她眼角春雪融化似的笑意。 “他们不用跟着我,你们也可以下班了。” 说完,奚婕挽着皮草提起裙摆,往台阶飞奔下去,脚步轻盈又愉悦,三步并两步,云雾一样的裙尾飞舞身后。 来迟一步的官斯乐只看到那漂亮的裙摆收进车门的瞬间,豪车很快发动,消失在夜色里。 没关系。官斯乐安慰自己。来日方长,也不争这一点时间追求小婕姐姐。 他不知道,这一夜其实很漫长,漫长到一对干材烈火的男女在车上荒唐一夜。 第四十四章想对他干嘛都可以(车上口交自慰 奚婕上车时,严凤森很少见的在工作时间晃神。当听到开门声不对,他转过头才发现奚小姐没有坐在后座,而是上了他旁边的副驾驶座。 她身上的珠宝都已经没了,可在他眼里,美丽的奚小姐还是在闪闪发光。 严凤森应该要提醒奚小姐坐错地方了,应该要询问奚小姐要开去哪里,可他都没有。 他只是与她对望,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收敛不了。 可惜奚婕没有察觉到身边人笑得太过傻气,她顾虑周围的记者,让严凤森快驱车离开。 车子上了高速确定没人跟车后,奚婕急不可耐挣脱开安全带,半个身子横过操作盘,抱住严凤森连绵吻过他的脸颊耳后,又是含住耳垂又是咬住耳廓又是伸舌进耳内。 淫荡的声响搅进严凤森的脑袋里,搅得他心痒难耐。 “奚小姐,坐回去,这样太危险了。” 严凤森极力维持着脑中的理智线,不让自己从驾驶中分心,勉强开口,可奚婕礼服露出的洁白美背,却让他的手怎样都不舍得离开。 “你刚刚说了我今天很漂亮吧。”奚婕却突然这么问,她歪头依偎在他颈边,近得他只要垂眸就能看清楚她的睫毛。 “你是觉得珠宝和衣服很漂亮,还是人漂亮?”奚小姐大概是喝酒了有些醉意,问得娇羞又俏丽。 可严凤森也答得认真,没有犹豫没有迟疑没有暧昧的坚定回答。 “是你漂亮。” 明明烟花已经落幕,可听到这个回答,奚婕只觉耳边和心头又是几声炸开的热意和绚烂。 这一夜每个人都说她漂亮,无论千遍一律还是文采飞扬,都激不起她的一点心绪波动,只有严凤森的短短四个字,让她很开心。 开心得不顾安危,热烈吻过严凤森的嘴角鼻头,如果现在不吻他,全身不知何来的浓情蜜意就快要溺死她,一秒都等不了。 “奚小姐……”严凤森尽力偏头,好不被遮住视线,有些无措。 如果是别人,他早就靠边停车,凶狠教育交通规则。 可奚婕翘起的湿润眉眼、在他耳边哼哼轻笑的鼻息、周身几乎奔放漫出的情热爱意,怎样都让他不舍得吼她坐回去别胡闹。 “队长,你穿西装也很好看。” 甚至还被她撩拨得头晕目眩,西装衬衫下的饱满胸肌起伏明显,一下子就吸引住奚婕的目光,她一路从严凤森的下巴吻到颈项,尤其突出的喉结还含住啃咬,吸吮得红红的都是唾液才舍得放开。 她的手也没闲着,已爬上严凤森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故意只解开中间的纽扣,柔软的小手立刻爬进去,抓住温热结实的胸肌就是一顿揉捏。 虽然那点力度对严凤森来说就是小猫小狗在抓痒,可是奚小姐今天做了美甲,尖利的指甲一遍遍抠过敏感的乳头时,还是让隆起的肌肉难耐颤动。 奚婕发现他今天喘气声特别明显,故意两指并弄把乳头捏得肿胀,再低头隔着衬衫含住凸起的乳头舔弄,白色布料浸透湿液,底下的暗红色隐隐凸出。 “唔……西西姐,乖一点。” 严凤森被她撩得满身燥热,摸着软腰的大掌倏尔往纱裙下的丰臀用力一抽。 可今天的奚小姐喝了酒壮胆,一点也不乖,被他打屁股还故意扭腰让臀肉在他掌心蹭来蹭去,身子完全趴低在他的胯间,像小兽一样又嗅又舔,不断用脸蹭过鼓起的西装裤。 红唇轻启,洁白牙齿咬住拉链拉下,香舌钻入,由上往下把内裤舔湿,湿得性器勃起的形状清晰印出。 奚婕跟严凤森厮混久了,下流情事也越做越老练,她没有拉下裤腰,而是完全把脸埋进闷热的胯下,熟练伸舌拨开四角内裤的档口,把肿胀的阴茎各种角度顶出来。 当大鸡巴从西装裤中弹出时,奚婕还抬头邀功似的朝严凤森媚笑,严凤森只是无奈喘气,自暴自弃似的按住她后脑,让她乖乖给自己吃鸡巴。 其实他松了口气,比起视线被挡住,还是开车时被口交比较安全点。 而且,也好刺激。 他想要努力集中注意力在驾驶上,却还是忍不住捏了捏奚婕的耳垂,低头看她含住龟头吸吮又伸手撸着肉柱的放荡模样。 谁能想到,半个小时还在宴会上端庄示人的奚家大小姐,会在行驶的车上给身份低微的司机吞鸡巴。 严凤森一想到此,阴茎愈发暴涨粗硬,塞得奚婕的腮帮子满满的,吸吮力度跟着加大,唇上的口红全印在龟头上,舌尖又是磨过肉冠下的沟壑,又是摆动头颅吞吐肉柱,口水流得体毛都黏在一起。 他爽得喘出大气,腰也忍不住轻轻摆动,想把鸡巴都顶入奚小姐湿热的小嘴里。 突然,他远远看到前方警察的临检,原本沉醉在舒服麻意的神经猛地一跳。 “起来,有临检。” “唔,不要……”奚婕不耐烦地嗯哼,继续含住肉柱不放,说的话含糊不清,“他们不会拦这辆车的。” 见她继续埋在胯间不起身,严凤森惴惴不安没有放慢速度,果然前方的交警一看这辆车靠近就立刻拿开路障,严凤森怕他们看到驾驶座正上演着的淫靡情事,踩足油门迅速从他们身边飙过。 第一次直面权贵特权,却是在掩盖不知廉耻的车上口交,严凤森说不清充斥心中的是什么滋味,又酸又热又气。 可下一秒,原本被紧致吸吮的肉柱被松开,那甜腻的气息又一路爬到他耳边,奚小姐那双清冷矜贵的双眼已融成春水,她微笑着又吻了吻他的嘴角。 像在安抚,又像在述说某种爱意。 那一刻,严凤森觉得一切的事情都不再重要了,他的西西姐想对他干嘛都可以。 继续埋头贪婪吞吐他的性器都可以。把礼服吊带往下拨故意露出波涛双乳让龟头能按住蓓蕾磨檫都可以。收拢双手快速撸动任由精液从马眼溅射脏了她的精致妆容都可以。 瘫在副驾驶座上,后背顶着门双腿大张,对着他露出湿淋淋的花穴,做了美甲的手指又是拨开花缝又是揉着花蒂,最后插入小穴放荡自慰给他看都可以。 直到奚小姐的纤纤玉指扣了脸上的点点精斑,把美甲弄得粘稠牵丝,又再抹上花缝当作润滑,严凤森斜视盯住那媚熟鲜艳的穴缝一张一缩,把沾满他精液的手指吃了进去。 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单单只是看到这一幕,胯间半软的巨根就再一次涨大,昂首挺立。 自从两人第一次上床之后,他的精液就再也没有以任何形式,灌进过奚小姐的花穴里。 “别这样,西西姐……会出事的。” 嘴巴这么说,可只要一想到他的精子游入奚婕隐秘娇贵的子宫着床,真的让她怀上孩子,周身的血就像烧起来一样热,让他兴奋不已。 “没关系,嗯……现在是安全期。”奚婕眼睛舒服得眯起,纱裙被湿汗染透,淫靡色情缠在她腰间,全然没了刚才宴会上光彩夺目的样子,玲珑身躯半遮半露,比全裸还要令人血脉喷张。 “啊……凤哥,呜,你的精液好热……”指甲站着浊液刮过舒服的媚肉,奚婕身子又弹了下,还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一只踩上挡风玻璃,一只跨过椅背,姿势愈发骚浪勾人。 “呜凤哥……啊,等下都射进来,射进小穴里……” 一想到要被那根上翘巨屌灌精,奚婕周身的肌肤都泌出了一层薄汗,奶膏似的大腿丰臀还难耐扭舞,花液泛滥从手指和穴壁的缝隙中大股大股泄出,她理智全无,只懂得不断说着勾人的浪话 “你的精液比我老公的厉害多了,又浓又多,啊……一不小心就会怀孕,就会怀上你的宝宝了……” 严凤森突然安静,沉着脸直视前方道路,奚婕完全沉溺在自慰的酥麻快感,根本没察觉到车速已经快得惊人。 “要受不了了,嗯……凤哥……”奚婕被欲火烧得眼泪都留下,委屈可怜求着男人快来疼爱她。 严凤森目不斜视,戴着黑手套的右手不客气地拍向那艳红濡烂的花穴,一拍就是重重的好几下。 “啊!好疼……”小穴被猝不及防的拍打,剧烈收缩溅出淫液,可奚婕却抽出手指改而捧住自己的臀肉,让屁股更为上翘,神色迷乱让男人再快点抽打饥渴难耐的淫穴。 严凤森一只手凶狠地抽打副驾驶座上女人爱液四溅的小穴,一只手握紧方向盘,控制车子爬上蜿蜒山路。 一上车就发情的奚小姐只顾着勾引司机,完全不说要去哪儿,而车子现在已驶离城区,周围的景色愈发荒郊野岭。 严凤森再精虫上脑,也知道这辆车太瞩目,不能一如既往去他家,也不能回奚小姐满是保镖和熟人的豪华公寓,更不可能去公司停车场。 但没关系,他是本地人,他知道一个隐秘的地方,一个适合车震到天亮的隐秘地方。 终于,车子停下了。 奚婕被命令爬到后座躺好,严凤森也马上跟着挤过来,肩部曲线像猛禽般隆起,他把身上的西装外套利落脱下,又咬着黑手套往外扯,动作是种粗野的性感。 应该很宽敞的车子一下子被挤得逼仄,一呼吸都是彼此身上雄热甜腻的汗气香水。 严凤森俯下身和她接吻,舌头纠缠着热气分开时,他嘴唇才张开一道缝,摸透他性子的奚婕,声音是带点妖媚的笑意: “没和其他男人在车上做过,现在和你是第一次……” 身上的男人呼出一口粗气,又猛烈压住她缠缠绵绵再湿吻,两人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在彼此身上游走。 深夜无人的高山观景台上,一辆古董豪车开始暧昧地摇晃起来。 第四十五章让他藏得久一点(车震、野外) 皮草、纱裙、外套、皮带,乱七八糟的衣服乱七八糟的车里,衬衫扔在前座椅背,裤子掉在地毯,沾满体液的手套丢在踏板,男人女人的内裤湿成一团挂在方向盘. “啊……”突然,一具白花花的身体倒在了两个前座中的操作盘上,她伸长手抓住两边椅背,好不让上半身完全倒下,全身只剩勉强坐在后座男人大腿上的屁股作为着力点。 双腿被男人大大拉开挂在肩上,大腿肉被揉得挤出手缝,他侧过脸从膝盖一路吻上小腿,再吻向还绑着高跟鞋的脚。 热气湿滑舔过脚踝脚背,再把每一根脚趾都含进嘴里舔得黏糊糊。 “很脏,唔……不要舔……”奚婕羞死了,看到裸色指甲片上都是一层晶莹的唾液,挣扎着想把脚收回,却被严凤森掣肘无法挣脱。 他不满奚婕的挣扎,握住正压着花缝享受爱液流淌的大肉棒,狠狠往花蒂拍打,奚婕整个背颤栗抖动,像是很害怕又可怜,可扭起的腰却显露了她真实的感受。 严凤森任由身上的女人乱来,只专心舔舐涂着指甲油的脚趾。 这双脚刚刚踩在红毯,踩在大理石,跟名流绅士跳过舞,现在是他的了。 身体的瘾被勾得溢出,性瘾嘴瘾情瘾搅得他身体好热,让他想把西西姐这副美丽的身躯都舔了个遍。 他一路舔吻,把西西姐水葱似的双手都含进嘴里大力吸吮。这双手刚刚拿过香槟,跟市长握手,提着金话筒向全场致辞,现在是他的了。 还有西西姐的雪乳,这双奶子刚刚被高级礼服笼住,圆润饱满,若隐若现,引多少男士瞩目,现在是他的了。 每一寸柔嫩都沾满他的津液,他含住嫣红的蓓蕾,嘴巴贪婪地想尽可能把更多的乳肉嘬进嘴里。。 最后是她的嘴巴,西西姐一直都是个很有教养的淑女,对着记者的镜头,对着捧酒的侍应,对着官员夫人总裁小姐,她都笑得优雅得体,没有一丝逾越,没有一点怯弱。 现在是他的了。 只有他才看得到那娇柔的唇被吻得红肿,又娇又媚又带些啜泣,一下不知所云只为发泄的呻吟,一下只一直喊他的名字。 “嗯,凤哥,快点……快点……” 奚婕已经调转身子,背靠在严凤森的怀里,抵在他的颈间,脸贴脸,鼻头对鼻头,牵弄他的手一遍遍摸过湿滑糜烂的腿根,身骨柔软,像只小兽跟他哀求撒娇。 他突然往前倾,调整了后视镜。奚婕原本不解他的动作,可当她一抬眼就知道他的意图,扁扁长长的镜子里,她湿漉漉的迷离双眼、春情媚意的眼角风情一览无遗。 这一直视,奚婕晕乎乎的脑袋顿时涌上另一种羞耻的热流。 这辆车是爸爸的爱车,现在她竟然在车上做这种事情…… 她用手背捂住眼睛,掩耳盗铃不去看自己浪荡的样子,原本低低呻吟的嘴巴也害羞咬住了唇。 可下一秒,水淋淋的私处,硕大滚烫的龟头肉冠猛然顶入,进得像热刀切奶油,一下子让她身子骨全酥掉。 原本的牙齿咬住下唇瞬间松开,比之前还要大声的呻吟陡然娇媚喊出。 “啊……好热,再进来,再深一点啊……” 什么害羞什么愧疚,瞬间消散个一干二净,只有正捣开花穴的肉棒才最重要。 奚婕扶住前面的椅背,脚尖点地,身子剧烈上下颠簸,布满热汗吻痕的雪乳急晃得有些疼。 后视镜映出的那张脸爬满晕红,被身后的上翘鸡巴侵犯得神志不清,被吻得肿胀的红唇叫得又柔又媚。 突然呻吟变了调,严凤森嫌弃她动得慢,拉着她往后禁锢在自己怀里,强硬掰开她的双腿,脚底撑地凶猛顶胯,涨大的性器全根顶入快速抽插,操得奚婕娇喘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 她快受不住这种频临失禁的快意,双手往后抓住严凤森的后脑发根,可怜靠着他发出小兽啜泣似的声音,想要他慢一点又想要他重一点, 后视镜映出的两人唇齿交缠,他们吻得湿绵又热烈,严凤森的唇角都是红的,也不知是残存的口红印,还是奚婕吻得太用力。 “奶子晃得有点疼……” “那我咬住它操你,好不好?” 不等奚婕回答,严凤森抓住她的一只手绕过他的颈后扶住肩,头颅垂下狠狠咬住嫣红蓓蕾就是用力一吸,吸得奚婕浑身发麻。 偏偏身下的攻势也没变缓,反而还顶着最深处的宫口用力挤压,直把她磨得又哭又叫,后背的热汗粘得严凤森的胸膛湿漉漉的热。 “不行了……不行了……啊,两边一起来,要……啊……” 她连自己要高潮了的浪话都无法完整说完,只能感受汹涌快意灭顶,脚背绷直,腰肢抽搐,花心泄出爱液浇得肉柱舒爽得弹颤。 感受到灌进马眼的热液,严凤森的尾椎都是涨满难耐的酸楚。他呼出一口粗气惹得嘴里的红珠颤巍抖动,想缓一缓身子的快感,可腰怎样都停不了。 只懂得越顶越凶,想把吸住他鸡巴的小穴顶得淫水泄洪,湿满他全身也没关系。 想把身子弄得湿湿黏黏的,不止严凤森一个人。 奚婕拿出车上小冰箱里的红酒,连酒杯都不拿。 应该被好好品尝的上好红酒,被两人暴殄天物直接对着酒瓶口喝,再含着互相往对方嘴巴里渡,有些进了肚熏得脑子更晕,有些流出两人交迭着的嘴角,流得深浅白花的肉体都是一痕痕的红酒印。 那时奚婕又调转了身子,和严凤森面对面跪在他身上,被他掐住腰,性器狠撞进最里面,撞得奚婕的心脏都要掰碎,脑袋也在震。 两个人边喝酒边做爱,连带厚实稳重的车身都跟着堕落淫乱的摇晃。 只是在见到奚小姐被颠得太舒爽,手中的酒瓶拿不稳掉落座位,里面的红酒都洒出来时,严凤森被女人身体香气搅得晕晕沉沉的脑袋,还是忍不住为这辆豪车心痛。 “好好的车都被弄脏了……” 听到这话的奚婕,却是更放肆地扭起软腰,抱着他的后脑又是香舌混杂酒涩搅弄的湿吻。 “啊……弄脏也没关系啊,啊,操到我尿在车里都可以,凤哥要把精液都射在车里,射到里面都是你的腥味也没关系。” 奚婕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淫荡,完全沉溺在妄想里,应该刻进骨子里的高尚教养一沾到眼前的男人就荡然无存,像野兽只懂得不顾后果的泄欲。 “啊!啊……把座位都弄肮脏,啊啊……让洗车的人一闻就知道,我们在车上做爱了,做得……啊!做得很爽,凤哥啊,凤哥……” 她边说这话,边曲膝蹲起,一只手扶住车顶,一只手撑在椅背,又哭又浪,重重往严凤森的大鸡巴上坐,一下又一下。 严凤森听她说出这种浪话,汹涌热意冲垮理智线,掐住奚婕腰间的手愈发用力,直撞得奚婕扶不住,头颅差点就撞到车顶。 当车门被打开时,堵在封闭式车身内的淫靡气息浓得化不开,瘫软在座位上的奚婕,花穴早就被灌满了浓精,多得夹不住,白浊不断从被撑圆的穴口泊泊泄出。 可严凤森还没打算放过她,他全身赤裸,古铜肌肉喷张像拳头鼓起,胯间翘起的粗壮鸡巴射了几次也不见疲软,只穿着一双黑袜就下车踩在草地,拖着奚婕的腿往车外拉。 “等一下……不要开门,会被看到……” 奚婕弱弱求饶,毫无效果,很快就在座位上被掰成跪姿,被拍红的蜜臀朝外高高翘起,才流出的精液又被大鸡巴捅了回去,搅得花穴又是一阵黏滑啧啧的色情水声,压在臀下的两只脚可怜颤悠。 “你还没尿,西西姐。”严凤森挺腰抽送,仰头享受胯骨撞击丰臀大腿的滑腻触感。 “刚刚喝了这么多酒,是想都尿出来帮忙洗车子吧?” “不是,呜……不要……”奚婕抵着座位的脸哭得可怜,双瞳开始涣散, “明明就是。”严凤森的一只手把住门框,紧握得青筋暴起。 奚婕以为是她的浪话太过火,撩得严凤森如此粗暴,一时不知道揪得酸爽的心肠,是因为后悔还是因为麻意。 但其实并不是。严凤森做得激动,只是因为他发现一件事而已。 这件事曾经是小事,有多小,大概就是一个大圆桌底翘起的小小木刺,一揪就会落,彻底遗忘的那般小。 直到今夜的烟花盛放,催生那根木刺扎在他的心头生根发芽,繁茂艳丽,开出了千朵万朵的木叶野花,缠得他的心脏每一下都是颤抖激烈的跳动。 但他不知该怎么和西西姐说,这个世界的字这么多,语言这么多,舌头却吐不出一个字,最后只想以身体发泄满腔热意。 几个小时前,身穿华服坐着这辆豪车出席宴会的奚小姐,现在礼服被撕得破烂,盘发全松开,荒郊野岭跪在车上,即将被他操得失禁尿满整辆车。 一意识到这点,严凤森根本止不住体内澎湃的兽欲,只想快点把脑海期许的一幕实现,把众人眼里高贵明艳的奚家小姐操成他一个人的,让他独自享用她下流放纵的样子。 在深夜的高山观景台,在车内翘出丰臀被他后入得汁水四溢,一头黑丝披散在座位上,莹白肉波被撞得荡漾,最后被他强制拉出,赤裸着身子扶住开着的车门上尖叫高潮,淫水尿液流满他粗壮大腿,一路流到脚踝浸湿袜子的样子。 被他箍住双手,脚尖踩他的脚背上,颠簸着走到车头,把奶子压在冰冷车盖上压得扁扁,雪腻乳肉都溢出身下的猛操,被顶得无力抓住雨刷颤声求饶,挡风玻璃都是她的手掌印,最后热尿混着浓精淅淅沥沥,全淋在豪车车标的样子。 把昂贵的白色皮草铺在大马路边,让她一下跪着、一下躺着、一下被他从后抱起双腿的各种肏穴,被他在耳边不断蛊惑随时会有车子经过看到堂堂奚家小姐和野男人在路边做爱,又惧又晕的狂乱神情,但还是抵不住大鸡巴撞击花心的酥麻快感,转瞬又露出小母狗被操爽的样子。 最后干脆放任理智蒸发,只懂得手脚缠着他,吻住他咬住他,雪乳大腿像奶油融化一样挨住他身子,在漆黑空旷的野外,热汗淋漓疯狂交媾,花穴浓精被捣成白浆流满股沟的样子。 身上的热汗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古铜奶白的两具身子黏糊油亮,那条纯白的皮草最后被泥土蹭得肮脏不堪,浸透尿液精水酒滴湿嗒嗒的,跟着一对男式袜子,被随意丢弃在草丛。 旁边一时剧烈,一时轻缓,晃动阵势不曾断过的豪车,突然一只大掌猛然拍上后车窗。 几秒后,又一只纤弱无骨的手抚上那只大掌,很快就十指交缠隐没在幽幽车内。 终于还是消停了,半开的车窗,浓厚情热的气息散出,还抛出几团湿湿的皱巴巴纸巾。 严凤森用光车上的纸巾帮两人勉强擦干净,再把西装外套披在奚婕身上,搂着早已睡过去的奚婕昏昏沉沉。 他今晚的确做得太凶,做得自己也力气殆尽,半边身子骨都化了。 但他还是剩了些力气,至少足够抬起手指把怀中的脸描绘得仔细, 明明早就在她睡觉后,偷偷看过很多次,但这一次特别不一样。 他满心不可思议,有点不相信这种事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手指又再描过一次西西姐柔美的轮廓,她的睫毛、她的鼻子、她的下巴。 然后,他搂紧怀里的奚小姐,闻着两人身上的味道早已分不清彼此的浓郁,坠入梦中那年倒影烟花星星的大海。 之后会有机会说出来的,就让他再藏得久一点。 - 虽然觉得作者的心情不应该影响到读者们,但最近的心情实在是太低落了,大概是真的陷入了某种低潮期,因为各种原因。 虽然手上存稿还有几章,或许一天一章的更新完,我的心情也会恢复了,但我总觉得这种更新会更加剧我的焦虑,会觉得“如果到时存稿没了,我还写不出新章该怎么办?” 思考了几天,还是决定一次过把存稿发完,再闭关写完然后一口气放出,这样反而会让我轻松点,也能让这篇文不至于因为作者的低潮,而陷入某种奇怪的氛围里。 接着的存稿还有几章,我修完后会全部放出。 大家不用怕会坑,因为存稿放完后,后面的剧情,我预计再来三、四万字,最多五万左右就可以结尾了,一定会写完的。 感觉很对不起大家,所以决定在正文结局后,会再写几篇番外,都会是免费的。 再一次谢谢大家! 第四十六章过生日的小秘书 尤友友生日的前一天,唐骦传信息跟她说,明天会送花去公司,绝对会让她面上有光。 尤友友回说我才不信你,可心里又还是忍不住期待起来。 毕竟可以收礼物耶,谁不喜欢收礼物? 所以一踏进公司大门,看到两个前台姐姐手捧巨大花束,笑着向她招手时,尤友友是真的有种梦想成真的感觉,像小鹿一样一蹦一跳跑去前台。 还没走近,她都能闻到馥郁的花香味,一圈圈粉嫩嫣红的玫瑰花错落有致,是一束梦幻之花! 却不想,才一靠近接过鲜花,想假模假样说没有啦就我一个普通朋友送的时候,前台姐姐先开口泼了她一头冷水。 “这是送给奚总的,都好久没人送花给她了。” “这好像是保加利亚玫瑰,本地种不了,是要空运进来的,一朵都够顶别人的一束了,而且这束的花看起来好新鲜,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这送给我们奚总的,多贵都配得起她。” “啊对了,小卢,这是你的。” 尤友友神情呆滞,两只手捧着那束玫瑰花,抱得艰难,前台姐姐又往她手里塞了个小东西,五指拢紧刚好能握住。 她偏头看过去,是一小盆仙人掌,毛刺刺的绿肉上开着一朵小黄花,跟眼前几乎塞得她看不到路的玫瑰花相比,小得可怜。 呵,男人,果然不值得期待。 尤友友怀揣跟超市冷冻猪肉一样冰冷的心,往电梯的方向走几步,一个人先从转角走出,高大的影子瞬间罩住她娇小的身躯。 “早……早安,严队长!”尤友友像小学生跟老师请安一样,站得笔直。 “早安。”严队长回应,目光扫过她捧着的那束花瞬间粘住,眼神逐渐深沉。 尤友友见状,心中警铃大作,话没经过脑袋就先脱口而出。 “这玫瑰花是我男友送我的!绝对不是送给奚总的!” 她声量如洪地说完,眼角瞥见两个前台姐姐猛然抬头看向她,一脸“你竟然是这种人”的表情。 严队长好像没听到她说话,只眨了眨眼睛,似在从什么思绪里努力回神,突然一个保安跑来,说外面有点情况,让队长过去看看。 他马上抬头,一瞬间,眼神已是工作时的锋利状态,跟着同事大步走出,而尤友友顶着前台姐姐们的窃窃私语和鄙夷目光,光速逃离现场。 呜,奚总,你不知道我为了保卫你的爱情付出了什么! 尤友友满腔悲壮,然而她刚刚的举动毫无作用,因为严凤森一低头就看见了插在花间的那张小卡片,上面的字迹清隽好看,写着“小婕姐姐”。 所以他才看得晃神。 窜进鼻腔的玫瑰花香变味成柠檬的酸,和一股难以言语的涩。 幸好小周喊了他,不然他或许会站在那里愣神很久。 小周说,刚刚有一个女高中生进来说,她每天都会经过这里去上学,最近几天听到了大厦外面装饰用的灯罩带里,有微弱的小猫叫声。 她今天特意观察很久,发现还真的有一个小小的黑影在灯罩边缘窜动,赶紧跑进来让他们想想法子。 小周再三保证一定会救出小猫,才让那孩子安心去上学,而严凤森在他安抚女高中生的时候,已经趴下身,往灯罩和墙壁的狭缝里盯了许久。 结果,还真的和一对幽青色小豆似的眼睛,四目相对。 高跟鞋的声音停在身后时,严凤森的指头正努力往破开大口的墙缝里挤,上面沾满黏腻的鱼酱,诱着小猫过来。 小周和路过的同事围在旁边屏气凝神,尤其是小周,刚刚凤哥让他拿锤子来的时候,他还很犹豫,砸坏了要赔怎么办? 凤哥头也不回说他会负责,语气坚定,小周迟疑一下,最后咬咬牙,想着大不了就和队长一起扣工资! 两个人抄起家伙匡匡往墙壁砸,才勉强砸开一个洞。 那个洞很小,让一只小猫出来刚刚好,可是也得它懂得跑出来啊。 幸好他的凤哥不只有魄力,还很有耐心,把自己的手指弄得肮肮脏脏硬塞入墙缝,不顾形象蹲着身子,嘴巴又喵又咪的。 折腾了快有半个小时,终于湿湿细细的触感舔上了严凤森的指尖。他也不急,动作轻缓往外抽手,诱着饿了很多天的小东西被鱼酱勾着走。 一到稍微开阔的缝隙处,手指立刻拢住那毛茸茸的小小身躯,一口气往外拽。 见到小奶猫终于脱离危险,围观群众热烈鼓掌,小周更是热泪盈眶,觉得小猫就是他和凤哥的感情结晶。 那只小猫小得严凤森一个手掌就能捉住,全身毛发布满灰尘,脏得看不清原本的颜色,它大概是困很久了,小小的爪子抱着他的指头不放,小粉舌把指尖的鱼酱都舔完了还不舍得离开。 严凤森人高马大,可对待小猫咪的动作十分轻柔,他低头垂眉,看它有些恐惧陌生环境,少见的怜爱溢于眉眼。 他小心翼翼把奶猫捧在胸口,一站起身,就见奚小姐站在人群外,不知看了多久。 两人眼神相撞的一瞬间,严凤森有些慌乱,又有些欣喜,今天阳光很好,落在她身上像洒了一层麦子色的光,暖和又温煦,看得他忍不住又想傻笑。 可突然,刚刚那束玫瑰花中的字卡又跳入脑海。 上面的字很好看,是他此刻狼狈满是黏酱和尘土的手指,永远都写不出来的字。 心一下被什么刺痛,严凤森低下头颅,帽檐垂下遮住了他的眼睛,嘴巴又是坚硬的不懂得弯起的直线。 他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下这样对她笑。 黝黑的瞳孔一时只有手掌的小猫咪,脏兮兮,瘦巴巴,是只要长大些就不会再讨人喜欢的野猫。 他走神了,所以没听到人群分开的脚步和小周惊讶的叫唤。 洁白秀丽又朦着一层麦子色光的手指忽地出现在视线中,轻柔抚过小猫咪的毛茸头颅,又似若有无的抚过他的指尖。 动作很轻很暧昧,只有当事者的两人才感觉得到。 严凤森抬眸,挡住视线的帽檐也跟着上移,瞳孔映出了奚婕,她站得没太靠近,刚刚好是社交礼貌的距离。 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奚婕垂下的眼眸也望向了他,眸中也是一层麦子色的光,她笑起的嘴角有些张扬的高,似乎被旁人察觉到异样也无所谓。 她不嫌弃小猫咪的脏,摸得它舒服地弱弱叫唤。她也不嫌弃他的脏,正偷偷和他勾手。 她应该是刚从车下来,透着光的指尖还带点冷气的凉,但还是有些细微的温热正从相贴的皮肤血管,流窜至他的心头,旋着那里的千叶繁花随风摇曳。 小猫被安抚得很乖,他也是。 奚婕上到办公室时,和赵雪桦说了保安砸墙救小猫的事情,让她吩咐下去修理费直接走公账,不用找保安组追责。 赵雪桦应答后,拿出了另一份资料要汇报,奚婕一看她忍着不痛快的表情,就知道又是季然煦的事情。 她抬手,说先处理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这种晦气的报告往后排。 尤友友对着电脑敲键盘,脸上毫无过生日的喜悦,一看到电脑旁的仙人掌,想着自己今年的生日大概也是过得普普通通,还要被前台姐姐鄙视她是个拿上司的花来装虚荣的女人,心里即失落又伤心。 午休时间到了,她转过椅子想去食堂随便吃吃,突然……啵! “生日快乐!牛牛!”赵雪桦和邓雅一左一右,朝她拉了小礼炮。 她们中间的小推车上,摆着生日蛋糕和生日礼物。 小秘书被喷了满脸的彩纸,原本郁郁寡欢的神色,一秒变成泪眼猫猫头,她没想到大家会记得她生日。 尤其奚总还托赵秘送了她礼物,让她很开心,就算蛋糕上还是写错她的名字,她还是很开心! 幸好有赵秘她们帮她过了生日,所以尤友友心情很好地下班,在公司大门见到唐骦笑嘻嘻等她时,才没有怒从心头起敲他的头,只是白眼一翻打算无视。 唐骦却当作没事人一样,很自然地迎上来,把她硬拉到他的新车后车厢。 唐骦歪头看她说真的生气啦,尤友友撇头不看他,说给我看车干嘛,又不是送我的。 “这车的确不是送你的。” “我要走了!” 拉拉扯扯间,后车厢不知道被谁打开,车盖弹起,气球飘升,花屑满天飞。 尤友友止住挣扎沉默了,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没看错吧?这是满天星?是塞满整个后车厢的满天星? 这才是唐骦送她的礼物? “生日快乐,妞妞。”唐骦还是歪头看她,看她傻了眼的可爱样子,眼里有某种安静了很多年的柔意。 自从高中毕业,他去国外读书后,就再也没帮这傻妞过生日了,但是没关系,日子还很长,接下来不管是生日还是圣诞还是新年,他们又可以一起度过,就像小时候。 “笨蛋,多浪费钱……” 嘴上抱怨,可耳根的热一路烧到了两颊,跟他们身后的晚霞一般嫣红。 老实说,我还蛮喜欢这章的。 第四十七章飓风要来了(H) 飓风要来了,奚妤打来电话,说航班全部都停了,她和妈妈在国外回不来,他们家周末在山上别墅的家庭聚会得取消了。 奚婕正躺在公司休息室的大床上,语气懒懒,腿上突然有团毛茸茸的东西在嗅来嗅去,她原本想把那小东西揽上来,旁边人的长臂先伸过去,把小猫抓在手心,捧上胸口。 小东西明显很熟悉这块热热又弹弹的地方,小爪子不断踩在胸肌上,踩出浅浅的陷落,粉嫩的鼻子小舌好奇嗅着眼前的古铜色,又翻了个身,奶奶糯糯地叫。 “是有猫叫声吗?”电话另一头的奚妤听到了。 “你听错了。”奚婕面不改色地说谎,撸着小猫的头颅,帮它抓痒。 “……姐,你又养狗又养猫,真是有精力啊。”妹妹果然没这么简单糊弄,电话里的语调变成了暧昧的意有所指。 “我没养猫。”这句话倒是真的。 小猫是严凤森救出来后收养的,洗干净后的毛发是浅浅的灰白色,一双绿色瞳孔总是怯生生,像有雏鸟情节一样,特别粘严凤森。 有时他回家迟了,小猫会不知道钻进哪个角落不断呜咽,还得他趴在地上到处找。 有时跟她亲热着,就突然得停下,因为该给小猫喂奶了。有时做得正爽,它在门外叫得可怜,严凤森连射精的冲劲都强忍下,就为了去开门把小猫抱进来,就放在床上让它看看人类是怎样性交的。 有时小猫会爬上他们相拥着睡觉的身体,他们迷迷糊糊的脸上都是它的口水。 两个人的秘密里,突然就钻进了一只毛茸茸的小家伙,但奚婕也不反感,毕竟小猫这么可爱。 “你给它取名字了吗?” “嗯,墙墙。” “……因为是从墙壁里救出来的关系吗?” “嗯。” 她枕在男人的颈窝侧,心思逐渐全放在眼前幼小可怜的奶猫,手指不断逗弄它来抓,跟奚妤的通话聊得有一搭没一搭。 毕竟才刚做完爱,有些累了,没有足够的精力一心二用很正常。 奚妤很识趣,几句话后就挂掉电话,但别人可就有点不满奚婕的忽视了。 覆在小猫身上的手被另一只手抓住,拉到了男人的头上,他还故意控住她的手做几下抚摸状。 奚婕抬眸和严凤森对视,他半眯起的眼睛还真有点像只不开心的大狗狗。 “你也想我摸摸头吗?”她失笑,觉得这样的严凤森也跟小猫一样,有点可爱。 严凤森没说话,只是闭上眼,改成顶着她的手掌主动蹭起自己的头,又握着她的手,沿着皮肤下的血管亲吻。 室内没开灯,只有远处的招牌灯折射过窗户映落的冷调蓝,像月光,把他映得有些朦胧忧伤。 奚婕的心头又浮起一丝幽幽的情绪,这种情绪不应该出现在严凤森身上,尤其是在床上。 他在床事上一直都很霸道强制,是毋庸置疑的,永远站在掠食者顶端,尤其最近做得特别凶,把她压成各种姿势,用各种角度侵犯她。 可在事后,他抱住她的力度紧了些,接吻也多了,搁在她颈边磨蹭之类的撒娇动作也多了。 有点脆弱,有点没有安全感,有点害怕被抛弃,惹得奚婕对他莫名怜爱。 真奇怪,怜爱这个词这个情绪竟然会发生在严凤森这个人身上,他这么强壮这么高大,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需要别人怜爱的那类人。 但是没关系,她也喜欢这样摸摸他。 她挣脱出手,摸在他脑上一个大动作,大力揉乱他细碎的刘海,揉得他眉头蹙起,又忍不住被逗得发笑。 严凤森再睁开眼时,西西姐的脸已经靠得他很近,她摸着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啄吻。 接着的事情顺理成章,身体又再交迭,嘴巴又再交迭,鼻头又再交迭。 墙墙被颠下主人坚实的身体,就连床单都抓不住,只在上面留下小小深深的指印,又被颠下了床。 气息交缠炙热绵密,奚婕被吻得晕乎乎闭上眼,所以没看到身下人张开了眼,瞳孔透着一股冷,斜视不远处矮柜上的那瓶玫瑰花。 最近一直有人送花给他的西西姐。 每次早班站岗,看着那个越来越熟脸的快递员走进旋转门时,他的肩膀都会不知觉蹦紧。 快递员时不时就会捧着漂亮的鲜花来,有时是百合,有时是月季,但更多的是玫瑰,前台小姐接待他,礼貌性的微笑都会高兴几分。 他的耳朵很利,远远听到前台小姐说又是奚总最喜欢的保加利亚玫瑰。 他都不知道,原来玫瑰花还有这个名称的品种。 严凤森压下帽檐,遮住溢出太多情绪的双眼,站岗的身姿依然笔直,没有一丁点的变化。 他只是在心里期盼这周的早班快过完,上夜班就看不到那个快递员了。 那是谁送的花?为什么一直送花?他是想追你吗? 可不可以不要再收他的花? 这些问题,他都没问过奚婕,毕竟他不是她的谁。 他只是她的狗而已。 帮忙看门,帮忙暖床的狗。 只是,在床上的动作还是更暴虐了。 “哈啊……哈啊,西西姐很喜欢这个新体位吧,里面咬得好紧……” 他家客厅沙发,奚婕头朝下,身体颠倒,双腿大张,他背对着她,双脚踩陷沙发,扶着墙重重坐在她的肉臀上,性器因为太过放荡的体位,肿胀得要爆开,每一次进入都把花璧每一寸褶皱狠狠刮开。 每一下都坐得奚婕需要双手撑地,才不会掉下沙发,她已经爽得连哭都哭不出,表情又亢奋又惧怕,好像在亢奋原来还有这么色的做爱方式,好像在惧怕自己要被操坏了。 “西西姐……啊,全部吞下去,是你最喜欢的精液……” 总裁室的沙发上,他趁秘书们出去吃晚餐时闯入,勾着她和他一起用六九的姿势互相舔着对方的性器,他抬起身伸长手,狠压她的后脑把巨根都吃进去,听到她喉道都作呕了都不撤手。 他好想内射她,把热精都灌进她的子宫里,黏糊糊的粘着宫璧,但是不可以。所以他射在她的丝袜里,射在她的大腿中,逼她口含精液不可以吞,逼她这样去听秘书汇报工作。 “唔……西西姐你好甜,再尿多点给我……” 另一家廉价酒店,刚刚骑车时他故意灌西西姐喝下很多水,就为了这刻把她剥干净,骑行服捆住双手不让逃,硬掰开奶油似的大腿,手指缝掐得都是肉,闻着她浓郁窒息的汗味,把她舔得失禁连连,她的双腿从蹬足踢肩到踩皱床单,再到彻底瘫软。 腥膻混着甜腻的液体全喷进他嘴里,喷湿他全脸,水滴聚集下巴滴落,连连沾湿他的胸口腹部,再滑进他的下体浓毛,油光水亮都是她的味道。 心里说他什么都不是,不可以嫉妒,不可以自卑,不可以害怕。 但每根神经都有想弄痛她的冲动,想让她感受到他心里像暴雨落下,密密麻麻不可言说的煎熬。 又或许,只是想她感受到,他的心里有一个很大的缺口,只有西西姐才能填满。 用热汗,用温度,用她混着偏爱的吻。 所以西西姐提出那个要求时,他一口就答应了。 奚婕这阵子很忙,别说上严凤森的家,就连在公司里偷偷和他亲热都找不出时间。早上从国外出差回来,才总算可以松口气。 连去严凤森家的路上都嫌太浪费时间,奚婕让他一下班就上来顶层,没想到严凤森会提着宠物笼上来。 映在地板上的两个影子又再干材烈火,十指交扣缠绵时,骑在上面的那个人颠簸身子,捉住了这个辫子,开始小题大做。 “队长,啊……公司规章不是说了,不可以带宠物来上班吗?啊……” 这段话说得又柔又媚,混杂断续的呻吟,一点也不像在警告。 “早上去打疫苗,再送回家,上班就要迟了,嗯……要不西西姐扣我薪水吧。” 这段话说得又低又哑,声线磁性又性感,一点也不像在认错。 玻璃窗突然震颤,奚婕润湿的眼角瞥过去,窗外是风雨欲来的宁静,只有风声开始呼啸。 “好……啊,我要扣掉你半个月的薪水,啊……如果不想被扣钱,你得肉偿……” “怎么肉偿?这种吗?”说完,又是一记用力的顶跨。 “啊……不够,这样不够,你得跟我上山……” 奚婕没了力气,倒在严凤森的怀里,吻着他的下巴汲取他的热,但还不够,他们这么久没见面,她不舍得这么快和他分开。 “跟我去别墅,在飓风离开前都别走。” 抱歉,这两天有突发事件,现在才有空修文,存稿还有两章,应该等下或明天会发完。 第四十八章飓风来了(用前夫的套子警告) 飓风登陆了,整座城市被暴风雨狠刷掉一层颜色,像被扣在罐子再丢进河中,水流卷着漩涡不断灌进。 玻璃面上水帘垂冲,外面的世界昏天暗地,突然有一点颜色飞过,奚婕失神的双眼被吸引住,勉强凝住点精神去看,好像是把红伞? 撑着地面的四肢又累又酸,但是有更汹涌的感觉正在身体里横冲直闯,比外面的暴风雨还要激烈还要热还要凶狠的感觉。 那是什么?早就已经融成一滩奶油,被搅得乱七八糟的脑袋,昏昏沉沉地思考。 突然,揉着左乳的那只大手从身下探过来,扣住她的下巴侧过去,身后的厚热黏腻完全贴上她的背,应该不动如山的英气面庞,喘着色情的气息,色情的眉眼,黝黑目光却依然透着一股掠食者的凶光。 “西西姐,你在看什么?”边问边吻她的嘴角,他好像越来越缠人了。 奚婕的眼神终于稍微聚了点光,想到了那个答案。 啊,是严凤森啊。是她的严队长。 是昨晚跟她来了这山上别墅,从车库一路做到卧室,再拖着她出来,再从客厅做到偏厅,不让她洗澡不让她穿衣服,一直操着她一直吻她舔她一直喊她西西姐的严凤森。 妈妈最喜欢的那张地毯,已经沾满了淫靡的体液,皱皱巴巴还被她的指甲抠出了几个孔。妹妹明明不会弹但还是坚持买回来的名家三角钢琴,刚才被她后靠的手肘压得琴键骤响,刺耳响亮毫不和谐。 现在偏厅里她最喜欢的地方,两张小沙发和小茶几,一抬头就能看到窗外春意盎然的落地窗,沙发和茶几被推走,窗帘被扯得几乎快要掉下,佣人布置的花瓶倒了,玫瑰花被压得细碎,幸好刺已经被剪去,不然身体得痛上一阵。 映着狂风骤雨的落地窗,一双手猛然拍上,按在玻璃面的掌纹发白几欲失色,又有看不到的淫欲顺着雨迹扩散开。 严凤森扣着她的肩往前推,逼着她手靠落地窗,再把她的上半身拉高。 但凡外面不是暴风雨,就算是晦暗的夜色,只要有人经过,都会看清落地窗的另一面,奚家大小姐正被男人从后面像狗一样操,一双大奶子摇摇晃晃,表情迷乱潮红,腿间淫液四溅。 严凤森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按得牢牢的,直起上半身跪着,先是用力摆胯,又是缓慢抽插,又时又不动,只是伏下身扼住她的脸颊接吻。 吻得很缠绵,吻得很久很久,吻得奚婕先受不了,一点点扭动起腰,屁股在他胯腹搞起舒服的小动作。 连粗硬的体毛磨过皮肤的刺刺麻麻都好舒服。 可是,磨久了,还是不够。 “嗯……你在等什么?”唇舌分开,奚婕贴着他的唇不满娇吟,“快点……” 严凤森轻笑一声,喉咙泄出来的声音,又哑又欲又恶劣,听得奚婕的耳朵又软上几分。 “我在等你求我。” “嗯,求你,快点……” “快点什么?” “快点动起来,快点用力……” 可不管奚婕哭喘哀求多久,严凤森都还是不动,只一直缠绵私语似的逗弄她,明明按在她下唇的拇指磨得那么用力那么热,他却还是克制着,很有耐心地诱着她继续发骚。 队长想听什么?她的队长到底想听什么? 奚婕不懂,被身体里绵密破碎的瘙痒难耐,情欲像外面的阵雨,时大时小,淋得她好难受,视线越来越模糊,已不知嘴巴吐出来的是真心话还是胡言乱语。 “为什么想要我操你?” “因为,因为我好喜欢你,我好喜欢队长,真的好喜欢你……” 奚婕被磨得每一丝骨头缝都在颤抖,闭着眼啜泣低吟,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像怕男人不信,连连喊了好几个喜欢。 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还要敲击严凤森的心脏,敲进他骨髓里,融进血液变得又稠又腻,像花蜜一样流淌全身。 停滞的公狗腰终于动了,耸动得一下比一下大,一下比一下重,奚婕满足的叹息还没发出,就被捣得破碎,可那个人还要在耳边喘得粗重,咬着她的耳朵让她再多说一点。 理智早就被捣得稀烂,全身只剩下对严凤森的渴望,他要听什么,她都可以说。 “喜欢,好喜欢,啊!喜欢喜欢……” 严凤森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完全变成饿了很久,终于闻到香气就疯一样追逐的疯狗。 双膝跪地蹭得膝盖破皮,到单膝跪地单腿曲起,再到双腿蹲立,好操得更里面更深入。 双手掐腰掐得都是红痕,到双手揉胸夹着蓓蕾,再到一手扼住细颈,一手塞入她嘴里让她像含鸡巴一样吮。 热汗流过深陷的脊柱沟,流过挺翘紧绷的臀丘,再流进浓密乌黑的体毛,缠着体液搅进薄膜里,在肉物的摩擦中泌散聚合。 最后跟着一股喷射而出的浓精,激烈旋在薄膜顶端,就隔着一层橡胶,顶着又湿又嫩的花心冲刷熨烫。 可还不够,还是不够。西西姐说了这么多句喜欢他,他怎么可以只让她舒服这么一次? 就算这些喜欢,是他用性欲勾着她说出来的,像个骗子一样。 倒在窗前喘息的西西姐,长长的黑发散在左右,刚好露出了细白的后颈,幼秀纤细脆弱,激起他心中的兽性。 他俯下身,咬住了她的后颈,像猛兽终于咬住了猎物,想吃掉她,想支配她,想跟她性交,让她融进他的骨血里,一辈子。 严凤森把奚婕扛起来,许是他的身体太热,古铜色的肌肤透着一层薄汗都暗了几分,那奶白色的人一贴上他,就忍不住皱眉闷哼,可手脚都很温顺地缠上来。 哪怕早已瘫软无力,却还是缠在他颈后缠在他的腰间,这让严凤森一阵恍惚,情欲的热和暴雨的冷,在他脑海里交织成光怪陆离的幻觉。 好像她就是该寄生在他身上,汲取他的汗和心跳,被他灌满精液和某种浓烈的情感,才能继续生存。 他一路不断绵吻着奚婕,从太阳穴到眼角再到耳垂,最后奚婕抬起柔软的眼睫,窝在他颈侧的头颅稍微变动角度,主动献上红唇,与他接吻。 与她交换鼻息的那一秒,严凤森想着或许他错了。 或许,是她在滋养着他。 又回到了奚婕的卧室,凌乱的床单,歪掉的沙发,梳妆台被扫落一地的小物品,被打碎的香水,浓郁到香腻的气味经过一夜的稀释,仍未消散,只是似有若无,在室内漫成某种缱绻的感觉。 钻进他们的皮肤下,顺着血管周延全身,飓风天别墅的情事又迭了一层朦胧滤镜。 他们在床上面对面侧躺,上下调转,互相舔着对方的私处。严凤森把奚婕的一条腿折起勾上他的肩膀,脸完全埋进她的两腿间。 不止是溺出爱液的濡热花穴,就连股缝都是他湿漉漉的津液,宽厚的舌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断扫过紧闭的后穴。 奚婕的身体早就已经融化了,只懂得贪婪的张口,深陷情欲的潮红两颊,娇艳欲滴的红唇,不知节制地吞着男人的巨根。 她的手抓得太紧,严凤森的腿根和臀肉,也跟他的后背一样,不一会儿就布满鲜红的指印和抓痕。 严凤森的性器热得可怕,也涨得可怕,可怎样都没有被她含射。 反而是她自己稀里糊涂,又被那男人强掰身体,整个人跪在床上,他躺在她身下,脸正对着糜湿的花穴,把她舔得又喷了几次。 潮吹几次的小穴,又湿又溽,是严凤森最喜欢操的。 可在他翻起身,想套上保险套时却发现手边的套子已经没了。 昨天上山前在便利店把仅存的几盒大尺寸都买下,竟然都已经用完了? 严凤森不死心,拉开床头柜想再翻找一下,昨天他们进了屋里,就到处乱丢东西,或许有一盒被随手丢进了柜子里。 结果,被他找出了另一个尺寸的保险套,还是已经开过的。 奚婕被情欲搅得神思恍惚的脑袋,在见到严凤森拿出那个小盒子时,一瞬清明。 “等一下,那是……”话到嘴边又难为情地哽住,尤其又看到严凤森望着那盒子的眼神。 某种晦暗在他黝黑的瞳孔里疯长。 “这是西西姐前夫的吧?” 奚婕没有回答,可埋在软枕里羞得抬不起的半张脸,连看他都不敢看一眼,早已说明了答案。 细细的嘶啦声像电流一样窜过耳膜,奚婕愕然抬头。 只见那男人把她前夫的保险套撕开,骨节分明的大掌把薄膜套上了胯间的昂然挺立,还沾着一层她晶亮津液的巨根。 他在干嘛……奚婕盯着他的动作,无法理解,只觉得全身被情欲烧得滚热的血液,一下子全涌到她的脑袋。 最色情的是,前夫的尺寸比不上严凤森的,那套套只能勉强套住那上翘肉屌的一半。 严凤森周身的气流一下子就变了,他像赢得争夺交配权胜利的雄兽,嘴角对谁的轻蔑笑意,完全没有平时的沉稳安静,某种张扬跋扈的情绪毫不掩饰地流露。 还有,对痴迷雌兽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他一下子就扣住奚婕的下颚按在软枕,雄热的身躯俯下,完全罩住了她,口唇交迭,宽热的大舌钻进来搅弄,把自己的热意渡给她,又舔走她的,要搅得黏糊糊的,再也分不开。 奚婕被吻得露出了快要高潮的表情,就是这一松懈的瞬间,大腿被掰开,有更热更硬更粗的东西抵在了早被舔得穴口大张,露缩着艳湿穴肉的私处。 被那一点触感碰触到,奚婕的神经才突然清醒一般,手脚开始弱弱地挣扎。 严凤森戴着前夫的套子操她,比直接无套还要令她羞耻。 可严凤森不容她抗拒,见她羞得都快哭出来,好像还更兴奋了,逼着她睁眼,看清楚是谁在跟她做爱。 “不是你的前夫,也不是其他人,是我在操你。” 窗外电闪雷鸣,映亮了严凤森的脸部线条,奚婕卧在床上,怔怔地看着他本应英气的脸庞此刻是浸满情欲的癫狂和性感。 她当然知道从昨天到现在,和她做爱的一直都是严凤森,她一直都知道。 毕竟,她早就对他中毒,早就被他弄坏了身子,早就只能靠他才能在床上感受到快乐了。 她早就对他…… 电光火石的,对心里的探究被打断,严凤森完全伏下身,每一寸肌肤都贴紧她抱住。 热意又像岩浆一样烫过她的全身她的灵魂,而下体又是被炙热浓烈的填满律动,颠得她再一次神智涣散,陷在身体的快感里。 暴风雨停止前,这场欢爱都会一直继续下去。 除非,小猫饿了。 - 临时加入用前夫套子的那个桥段,卡了超级久。 第四十九章希望这雨不要结束(没有肉,但有 奚婕在床上醒来时,严凤森不在身边,她翻了个身,拉伸酸痛不已的身体,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些声响。 下床时差点腿软跪地,身体被擦干净了,可是斑斑驳驳的痕迹遍布,尤其是两腿间,让清醒的奚婕有些迟来的害臊。 她随意罩上一件真丝睡袍,下了楼去寻严凤森。 外面的暴风雨没有之前猛烈,但雨还没停,下得绵绵不绝,从窗户望出去,花园的绿植都被打得焉焉的,有些还被连根拔起,满地狼藉。 她循着声音,找去了厨房,一踏进去看到眼前景色,定住了身,以为自己误闯入奇怪的电视剧里。 在流理台前低头忙碌的那个人,他只穿了两件衣物。 内裤和围裙。 那白色围裙对他来说太小,饱满的胸肌完全遮不住,深色的乳尖都在布料边缘若隐若现,他转过身去,背部的布料更少,除了紧紧包裹臀部的藏蓝色内裤,就只有颈后和腰部的细绳。 挺拔起伏,抓痕明显的背部肌肉,肌肉发达的两条大长腿,丰满紧实,秀色可餐。 猛男围裙,比全裸还更色欲。 至少,奚婕口干舌燥了,腹中升起某种饥饿感。 严凤森在煮东西,旁边的砧板上躺着一条被切开的金枪鱼,那是原本躺在冷藏室里,要在奚家的家庭聚会里,被厨师精心烹饪过的。 但现在,它被剖成两半,随意水煮,捣成鱼泥,成了一只小奶猫的食物。 他们来了别墅后,就只顾着光着身子到处做爱,一时忽视了墙墙,它到处乱跑乱钻,实在是饿到不行了,才在迷宫似的大别墅找到卧室,踩着严凤森的脸,可怜兮兮地唤他起来。 严凤森起来后找不到衣服,也忘了他的衣服是丢在车库还是楼梯,只能套上床边的内裤,再在厨房里找到围裙围上。 墙墙乖乖坐在岛台上,前面摆着一个水晶小碗,严凤森等鱼泥没这么烫后,就全倒入碗里给小猫咪大快朵颐。 他转过身,准备料理起自己和西西姐的食物,想着他们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到多少东西,等下她醒来该饿了。 那条金枪鱼又被剁成几段,在他小心翼翼剔骨时,身后突然有股暖香贴近,有人从腰后环抱着他。 奚婕把头搁在他宽厚的颈窝上,语气和面容慵懒可爱。 “你煮什么好吃的?” 严凤森侧头看她,犹豫了下,还是没忍住心尖漫出的暖意,往她的额头上吻了吻。 突如其来的亲吻,奚婕有些发愣,又很快露出微笑,礼尚往来,也往他脸颊轻吻。 严凤森转过头,耳根发红,明明先亲吻的是他,最先害羞的又是他。 奚婕嘴角的笑意又大了几分,带了一点甜,她靠在严凤森宽背上,不舍得离开这暖炉似的身体。 严凤森也不舍得,屋外在下雨,屋内在拥抱,他们现在就好像同居多年的恋人一样。 他早起做早餐,喂猫再喂她,西西姐连牙都还没刷,睡醒就黏着他撒娇。 他不舍得惊醒幻梦。 严凤森煎的鱼算不上美味,但是他们都太饿了,还是吃得干干净净。 墙墙比他们先快一步吃完,舔干净小爪爪,洗干净脸,就走到严凤森的碗边翻滚求关注,见他不理它,还整个身体抱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叉子。 严凤森直接把它抱起,塞进了围裙胸前的兜里,只露出个小头颅,对着奚婕可怜又无助地喵呜。 “乖一点。”他低头,点了点墙墙的鼻子,手指那么粗砺,动作却很温柔。 而奚婕只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误入了奇怪的电视剧里吧。 猛男、裸体、围裙、小猫,又阳刚又可爱,又温馨又色情,又荒腔走板又莫名和谐。 酒池肉林的画面,通常是她那个不着调的妹妹才能享用到的,奚婕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在雨天的别墅里,跟男人这么荒唐。 因为多了小猫的重量,围裙布料往中间坠,巧克力块似的胸肌完全遮不住,前夜被奚婕咬得用力的乳头还是肿肿的,奚婕甚至还瞄到了乳晕周围那圈清晰的齿印。 嗯,也是她咬的。 身体似乎又开始痒了,可奚婕才想翘起二郎腿,腿根的痛连带腰腹的酸就袭上来,让她皱眉咬牙才缓过去,旖旎念头也随之打消。 前天做太狠了。 不过没关系。奚婕打量着眼前人,叉起一块鱼肉吃进嘴里。 把围裙收起来,下次再给他穿。 下次就让他穿着围裙靠在台前,而她撩起裙摆钻进去…… 严凤森吃鱼吃不饱,又找了块战斧牛排出来煎,这次他先上网查了食谱,用黄油和盐简单调料,甚至还在琳琅满目的香料罐里辨认出食谱里要的那一款,一并加入调味里,味道竟然还不错,惹得在吃着车厘子的奚婕也忍不住跟他抢食。 两个人在餐桌前依偎得紧紧,头碰头,一起咬着那块大牛排的两端,奚婕还会见缝插针,逮住机会就喂严凤森一颗车厘子,他们吃得嘴唇鼻头都是酱料果汁,抬头见对方这么狼狈,还会相视而笑。 雨还没停,严凤森在奚婕的指挥下,把几张床被和枕头搬到了偏厅的落地窗前,铺了满地。奚婕拿出了妹妹最喜欢的贵腐酒,再配上两个小白葡萄酒杯。 两人一猫,裹在羽毛似的床褥里,看着外面的雨景,说着悄悄话,酒杯摇晃,酒甜香挥发在空中,蜂蜜、杏仁、柑橘、烤果仁,像是回忆或梦境或童年的味道。 奚婕说她小时候在这间别墅的往事,严凤森说他小时候和家里人在山间瀑布野餐的往事。 奚婕说她妈妈亲自在花园种花却怎样都不成功,只能请花匠来,严凤森说他妈妈也在阳台种过豆芽菜和韭菜,可是他们家吃了好几个月同样的菜色后就不想再吃了。 奚婕说她爸爸教她们两姐妹骑马滑雪打网球,严凤森说他爸爸太忙只教他骑脚车和打泰拳,其他的游泳攀岩冲浪划舟,都是他自己学会的。 “你还会冲浪?” “嗯,高中时去外岛旅行,跟当地人学的。” “那你会放风筝吗?” “这个不会。” “我也不会。” “喵~”在两人相贴的胸脯里钻来钻去的墙墙冒头加入话题。 “那……我们下次去公园一起放风筝?带上墙墙。” “好,还有娜娜和小旗,也带他们一起去玩,我再让家里的厨师做点食物,可以在那里野餐。” 最后两个人都静下来,严凤森从背包里翻出了一个老旧的MP3,那是初中时他爸爸送他的,他和他父母一样,都是念旧的人,一直不舍得丢东西,坏了就拿去修。 他和奚婕各戴一只耳机,听起MP3里的音乐,那里有严凤森的年少和青春。 奚婕听着那个歌手唱麻雀、唱秋刀鱼、唱雨水是爱。严凤森听着那个歌手唱北方、唱后视镜、唱没有谁的季节。 外面的世界疾风暴雨,昼夜不分,潮冷渗进只有两个人的空旷别墅,可两个人都不觉得冷。 被窝很温暖,歌曲很温暖,小猫很温暖,他们很温暖。 奚婕被烘得意识开始昏昏沉沉,身边的严凤森似乎说了什么,可戴着耳机的她听不清。 半梦半醒,她好像开口问了他,他又重覆了一次,胸腔的鸣动传达至她耳腔。 “希望这雨不要停。” 嗯,她也希望。 车库里,奚婕遗留在严凤森重机储物箱的手机,荧幕突然亮了几下,一则是新闻一则是赵雪桦的信息。 『疑似季然煦床照曝光』 『开始了,奚总。』 - 存稿是真的没了,但故事也的确要来到最后阶段了,希望我不会写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