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乖乖挨操(百合H)》 1.可是要把自己卖给安怡华?这实在是下策中 “嗨,好久不见——听说你分手了?” 午后,卓明雪来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跑遍各个楼层,直到找到陆情真,然后对她说出这句话。 今天暴雨时袭,水痕交错的落地窗边,陆情真正坐在休息区浏览一组公司宣传新闻图。 听见卓明雪幸灾乐祸一般的问候后,陆情真什么也没说,只是抬眸扫了卓明雪一眼。 “不说话?那就是真的?”卓明雪看她这反应,笑得更灿烂,“被发现欠了巨债,然后就被甩了?” 陆情真闻言实在是想皱眉,但她还是忍了忍,平静回答:“差不多吧。不过你放心,钱年底前我会还上的。” 卓明雪坐在她身旁盖住她手机:“不能吧。你确实是会赚钱——我猜我小姨给你开的薪水少说一年也有一百万,但现在期限马上就要到了,你还剩下超过三分之一的钱没还呢,这要怎么去凑?” 见陆情真不说话,卓明雪就又凑近了一点:“哎,当初你果然不该跟我炒虚拟货币的。不炒还好,到现在那点欠款应该早就还清了,你错就错在真不会理财,运气又特别差……说真的,这笔钱如果拖到明年还不还干净,你就麻烦了。” 陆情真笑得很勉强:“没事,我会还完的。” “不过说真的,我有个好办法。”卓明雪其实根本没听陆情真说了什么,她只自顾自迭着双腿,笑眯眯继续道,“反正给我小姨搞公关也不是人干的活儿——她什么疯事都做得出来,也从来不会觉得自己错了,错的永远都是你这种给她收拾烂摊子的人。要我说,长痛不如短痛,你换个方法,保证比在这里当公关部长赚的钱还多。” 陆情真直觉她不会给出什么好建议,就别过了脸,打算干脆找个借口离开。 “你知道我小姨很喜欢你的身材和你的脸吧?” 卓明雪见她要走,就伸手拽住了她胳膊,将她拉回到身边,“尤其是你的脸,你长得......我想你也知道,没有人会不喜欢。有这么好的条件却不利用起来,这才是你最大的罪。” 距离太近,陆情真不自在地别开脸,说道:“别拿我开玩笑了。” “怎么会是玩笑?”卓明雪看了一眼周围休息的其他员工,放轻了声音,“我说真的,这个家里只有我最了解我小姨。你只要去求她,让她帮你还债,求她上你一次试试看,或者干脆包养你——她不可能犹豫,马上就会答应。” 听到这里,陆情真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怎么这个表情。”卓明雪笑了,“知道你能力强,心高气傲不愿意走捷径。但你想没想过,其实长得好看也是你的本事?都是老同学了,我也只是跟你提个建议。既然不喜欢,那就当我没说过,你自己加油?” 陆情真没有回答。 卓明雪见状又拍了拍她肩膀,停留的指尖不知是否有意地从她颈侧划过:“好了,祝你分手快乐。陆情真,再见。” 她说到这里就毫不留恋地收手。陆情真目送她离开,却发现她并不是要下去,反而是乘着继续向上的电梯,看来是要去顶楼。 卓明雪口中的小姨,就是陆情真的顶头上司安怡华。作为当今第一大财团家的千金,安怡华性格的恶劣程度众所周知,举止更是荒唐到每年都能给集团带来无尽负面新闻,陆情真被高薪聘请到集团来专任公关部长,就几乎有80%的工作内容都是处理安怡华带来的烂摊子。 好在陆情真的公关手段向来利落又精准,几乎有着颠倒黑白的能力,因此安怡华给她开出的薪资在整个集团里几乎能排上第一——这位擅长胡作非为的豪门财阀之女,就是陆情真在清债之路上的关键人物。 诚如卓明雪所说,她是完全有能力帮自己还清全部欠款的人,只要陆情真敢去求她。 可目前看来陆情真不会做这种事,然而陆情真不会开口,却不代表安怡华不会提要求。 …… 又半小时过去,陆情真手机屏幕上忽然弹出了一条消息,而消息正来自安怡华。 “你在忙什么?”安怡华的消息很简短。 “您有什么事吗?”陆情真第一时间回复着,她知道如果不立刻给出答复,以安怡华的性格,可能会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安怡华的第二条信息发来:“上来一下。” 看到这里陆情真无声地叹了口气,却还是立刻从休息区起身,走到了电梯前。 “明天下午我要去D市。”进入宽敞的办公室后,眼前安怡华正背对着门口坐在转椅上,她一边对光看着手上的装饰戒指,一边漫不经心说道,“你和我一起去。” 安怡华的语气不容置喙,陆情真合上办公室门,问道:“去D市做什么?” “参加宴会。”安怡华放下手,转过身时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听说你分手了,明天当我的女伴?” 安怡华脸上带着很愉快的笑意,她今天从发型到妆容都相当精致,看起来精明而耀眼,有着一如媒体评价的财阀千金绝色。 然而陆情真只是扫了她一眼,就错开了眼神:“您知道,这不行的。” “怎么不行?你已经和你那个惹不起的女友分手了,现在还有什么理由?”安怡华说着就站了起来,靠在宽大的办公桌边朝她伸手,示意她立刻过来,“而且你知道吗,刚刚明雪和我说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陆情真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迟疑地走了过去,在离她两步远的距离站定。 安怡华见她靠得不够近,就仍旧伸着手继续说道:“听说你的债期到今年十一月就满两年了,而两年是你和卓家约定的最后期限。现在你还差了超过三分之一没有还完。” “是。”陆情真忽然感到呼吸有些不顺畅。从安怡华带了些顽劣态度的语气里,陆情真能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于是她看着安怡华的眼睛,认真道:“您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还完的。” “怎么还完?”安怡华闻言就笑了,她上前一步拉住了陆情真的手,把她拽到了办公桌边,“除非我捅个天大的娄子,就像运毒被抓,或者把什么人弄死了——除非我做出这种级别的事,而且你还能把它完美平息下去,才有可能拿到公关部的奖金。但如果我告诉你,我接下来的几个月都会很守规矩,不制造任何负面消息呢?” 如果这样,那陆情真就会失去高额的奖金,只能拿安怡华开给她的基本薪资。基本薪资的数额虽然并不低,但绝对不够她还完那上百万的债。 陆情真欲言又止地看了安怡华一眼,说道:“那也没关系,我会想办法。” 说实话,陆情真并不相信疯惯了的安怡华会这么老实。 “什么办法?”安怡华翘着唇角追问,“你要去求你的前女友帮你还钱?可是你们不是分手了吗?都这样了还去求她,会不会很丢脸?” 安怡华的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些嘲讽:“我看你还不如求求我。百来万而已,实在是小事。你求求我,我就马上帮你还。怎么样?” “......”陆情真看着她脸上半真半假的笑意,不知道她这又是哪一出。 这种事情安怡华之前不是没提过,可都是开玩笑一样,不像眼下,让人猜不出她到底是不是来真的。 “明天我会跟您一起去,您不要再开玩笑了。”于是到最后,陆情真也只能这样说。 “谁和你开玩笑?”安怡华却皱了皱眉,“好好想想你要说什么,现在看着我。” 安怡华的语气相当盛气凌人,她捏紧了陆情真的手腕,拉着她正视自己:“就算停掉你的薪水也无所谓吗?” 陆情真皱了皱眉:“这不合法。” “合不合法的,交给法务部就行了。”安怡华满不在乎。 陆情真知道安怡华的性格,也知道安怡华最不怕的就是硬碰硬,而她确实不可能碰赢。于是深呼吸几秒后,她平和地回答:“停薪不行。您的提议我会考虑,谢谢。” “考虑什么?考虑怎么拒绝我吗?”安怡华嗤笑一声,“我说得很清楚了,要么求我,要么停薪。你欠的是卓家私债,他们家能为了让你还债把你安排到我身边工作,也能为了让你还债转手把你卖了。想明白你面前现在是什么局面,然后你会发现我是最好的选择。” 她说着就握住了陆情真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人根本无从挣脱:“所以现在我给你这笔钱,这是三赢,现在就同意吧,好吗?” 安怡华的动作很粗暴,语气却相当柔和,甚至有着近乎祈求的态度。可当陆情真看过去时,却只在她的眼神里看到她的势在必得。 也不知道卓明雪上来这一趟和她说了什么。陆情真忍着肩膀上的痛感,感到有些头疼。 目前的情况对她来说确实是一团乱,她当然不会去求前女友帮她还钱,与此同时她名下的财产早已经出了个干净,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如果真要凑齐那笔钱,眼前只剩几个下策可选。 可是要把自己卖给安怡华?这实在是下策中的下策,相比之下她宁愿把自己卖给卓明雪——至少卓明雪不像安怡华这样状态不稳定。 想到这里,陆情真恍然回过神,才发现她已经在潜意识里给自己标上了价格,就像是待沽的商品一样,她甚至还为自己找了一圈新的主人。 或许是看清了陆情真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色,一旁的安怡华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在想什么?就在这里答应我吧,别让自己更难堪了。现在可是我在求你答应,不算丢脸。”安怡华说着,就松开了她的肩膀,坐在转椅上朝后微仰,姿态慵懒随意,“反正已经分手了,现在起要不要试一试……做我的女友?” 2.现在我想看看,你被操到高潮的时候会是什 据陆情真所知,安怡华从来没有过所谓“女友”,她也无从得知成为安怡华的“女友”象征着怎样的未来。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刻安怡华语气中的轻松与神态里的平和,应该全都是为了诱惑她轻松应下而展示出来的假象。 安怡华喜欢玩弄女人,不局限于性,只要是会让她感到开心的事,无论别人愿不愿意她都会尝试,而能让安怡华开心的事,其实大部分都和摧毁他人的尊严有关。 到这时,陆情真不知为何忽然回想起过去,想起安怡华曾经好几次笑着对旁人说——“陆情真是我见过最有自尊心的人”。 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不言而喻。陆情真不由说道:“做您的女友,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欸。”安怡华笑眯眯地摆了摆手,一反常态地看起来格外好说话,“怎么会?我很喜欢你的,你知道的吧?我给你开的年薪已经是集团里最高的了,如果你好好听话,十一月的时候我会帮你解决债务,另外再提薪30%怎么样?用这么多来换你,够不够有诚意?” 其实钱是安怡华能拿出手的最没诚意的东西,陆情真心里很清楚,可不得不说,面对安怡华比往常更真诚的态度,陆情真已经有些动摇了。 其实安怡华说得没错,她现在欠的是卓家私债,卓家的掌权人并不是她的老同学卓明雪,而是卓明雪臭名昭着的父亲。 与其被卓明雪的父亲抓去割器官,还不如现在问问把自己卖给安怡华的可能性有多大。 “要多久?”于是陆情真看着安怡华,认真发问,“您真的没有在开玩笑吗?” “没有。一样的问题别问两次。”安怡华皱了皱眉,随后想起什么似的,又笑了起来,“多久的话......先来两年试试看?” 两年?陆情真明显受到了惊吓,她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后,抗争道:“太久了。” “这么说,还真有商谈的余地?”安怡华肉眼可见地兴奋了起来,她站起身,拿起了桌边的内线电话,“法务部呢?让法务部拟一份补充协议,把公关部长陆情真的薪酬提高30%。不用开会,这是我说的,给她加薪,大不了从我账上挪,就这点钱,开什么董事会?” “等......”看着安怡华马上就要发脾气的样子,陆情真忍不住说道,“等一下,不用这么......” “等什么?”安怡华说着就用力挂断了电话,“你不想两年,那就三年。” 到这时,安怡华的语气已经有了一些变化。她看着陆情真仍旧沉默,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想怎么样?” 陆情真看见安怡华的眼神里有了熟悉的烦躁,才清楚地意识到安怡华先前那副笑眯眯好说话的样子都是伪装。可她在安怡华身边工作了将近两年,看过她许多暴躁失控的样子,心里也就没什么波澜。 “我想三个月就够了。如果太久,您会腻的。”她平静地说道。 当安怡华三个月的“女友”,应该就是一个人的极限。陆情真从来没见过有谁可以在安怡华的玩弄下撑过这个时长。 “想得也太好了吧?”安怡华没想到她讨价还价还敢开这么大口,语气阴沉地说道,“三个月?我养条狗都能玩十年,你?三个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你的三个月值百来万吗?” 这才是她熟悉的安怡华。陆情真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继续说道:“您可以不给我加薪的,也不需要帮我全额还债,只需要再稍微借我一点钱就够了。” 安怡华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忽然笑了起来:“你知道你在和我乞讨吗?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安排我的想法?” 她说着,就不悦地盯着陆情真看了一会儿,随后说道:“不过你说得也没错,太久的话,我会腻。六个月吧,别再得寸进尺了。” 陆情真看着安怡华略显阴沉的表情,心里忽然感到一阵退意。可现在安怡华已经给人事部和法务部都打过了电话,估计整个财团都已经知道了公关部的陆情真忽然被涨薪30%。 安怡华对陆情真的态度向来暧昧不明,这一变动代表着什么,想必人尽皆知。 “不说话,是同意了?”安怡华见她不回答,就支着下巴盯住她看,“可我刚听明雪说,她跟你提这件事的时候你反应还挺大的,不愿意她多说,没听几句就想走,还给她脸色看。” “怎么,现在到了我这儿不是上赶着来卖吗?难道是只有在明雪面前你才不好意思?”安怡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眯眯的,“你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自己不觉得好笑吗?” 陆情真听惯了她说这种话,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只是顺着她的意思说道:“没有,是您给得太多了。” 安怡华没想到她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调侃,一时饶有兴致地朝她伸手:“那现在让你过来,总不会再拒绝我了吧?” 陆情真沉默了两秒,随后很识趣地上前,走到了安怡华身边。 安怡华见她听话,心情很快又恢复到了不错的境地。她伸出自己的手,将手指上几只戒指一一取了下来放在桌上,随后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着陆情真说道:“来。” 陆情真见状,心里出现了一瞬间犹豫——要这么快代入安怡华的女友身份,实在也需要一些演技。 不过这犹豫只在一瞬,陆情真深知安怡华的脾气,也知道最好不要和她对着来比较好,因此她很快脱下了风衣外套,小心地轻轻侧坐在了安怡华腿上。 一如安怡华的想象,陆情真整个人确实很轻。她扶着陆情真的肩迫使她靠在自己身上,随后就嗅到了她颈间幽幽的清新香气。 安怡华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她侧颈,随后捏着她的脖子,咬住了她柔软又带着甜味的下唇。 这是实打实的咬,陆情真痛得猛然抓紧了转椅扶手,下意识朝后退缩,可她身后就是安怡华的怀抱,后退的动作反而让她显得像是在主动挤蹭安怡华。 “唔。”陆情真眯着眼想要说话,然而刚张开嘴,就被安怡华抓准了时机侵入口腔。 湿热、柔软、带着一点酒精气息的舌头舔过她舌面,不顾她的一再退却,将她的呜咽堵在了咽喉里,陆情真被迫微微仰起脸,吞咽下口腔里的液体。 安怡华的攻占相当强势,而陆情真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只能尽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眯起眼来配合。 不知被按着亲了多久,陆情真忽然感到腰间一凉,是安怡华扯出了她扎在裙腰里的衬衫下摆,随后微凉的手紧跟着伸了进去。 那贴着长甲片的手捏了捏她的腰腹,又心满意足地继续往上,掀开她单薄的内衣后用力握住了她一侧胸乳,将锋利的指尖嵌入她柔软的乳肉里。 陆情真被这莫名其妙的疼痛刺激得皱了皱眉。她不满地呜咽了几声,可安怡华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反而更用力握住了她双乳,将她按在自己怀里肆意地揉弄起来。 陆情真就这样被她勒在怀中边亲边揉弄,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很快染满了红色,呼吸也变得凌乱,时不时随着安怡华的每一次用力揉捏而屏住呼吸。 “你摸起来真的很棒。”安怡华玩了一会儿后,就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开,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吻,她擦了擦自己湿润的唇,满意地看着陆情真嘴上被蹭花了一片的口红痕迹,“嘴唇也很软,真是乖孩子。” 陆情真抿着唇咽了咽安怡华留在她嘴里的口水,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对方将她的衬衫掀起到锁骨。 纤细漂亮的腰腹暴露在空气中,安怡华伸出中指指尖,摸了摸她呈现出一条细细竖线的肚脐,随后将指腹探入脐缝中拨来揉去,直到那里被揉弄得泛起一层粉红。 陆情真不自在地动了动腰,却因为坐不稳险些摔倒。安怡华笑了一声,指尖用力,在她腹部划出几道红色刮痕。 安怡华看着她皮肤上纵横交错的痕迹,满意地继续把她的上衣往后拉下,一时衣物缠绕在陆情真的手臂上,将她双手束缚在身后。 这个时候只需要按住她的腰,就能看到她不得不挺起玲珑圆润的双乳,像是主动献出一切。此刻陆情真的眼神已经因为这一系列侵略性的对待而变得迷茫起来,她唇角湿润、脸颊绯红,连呼吸也变得炙热。 这是想象已久的画面,安怡华舔了舔唇角,满意地眯了眯眼。 “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安怡华的语气里透着些期待,她将右手指尖凑到齿边,微微用力取下了中指和无名指上贴着的甲片,“但现在我想看看,你被操到高潮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陆情真此刻真希望自己没听见这句话,可面对着安怡华的注视,她只好麻木地笑了笑,眼神有些空洞。 安怡华哪里不知道她是在强撑,见状翘了翘唇角,也并不预告,就径直探入她裙底,拉开内裤底部勾了勾她已然湿润的缝隙,手指拨开她柔软的阴唇,碾向内里。 指尖摩擦着内部逐渐深入,随着抽插搅弄甚至传来了本不该有的水声。陆情真的耳朵和脸颊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上了绯红,她双手撑住了身后的转移扶手,悄悄地合了合膝盖,企图遮住私处。 “把腿打开。”安怡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意图,指尖弹了弹她大腿内侧,随后伸手将她滑落到腰际的衬衫再度拉高,卷起来送到她嘴边,“张嘴。” 陆情真只是慢了两秒没反应,安怡华就将手指塞进她唇间撬开了她牙关,直接把衣服硬塞了进去。塞完后,安怡华用力拍了拍她小腹,警告道:“听话一点。” 陆情真吃痛地抓住椅扶手,咬紧了嘴里的衬衫下摆。正当她发着抖吃进安怡华第二根手指时,就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安怡华说道:“进来,放桌上。” 陆情真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后用力挣扎了一下,企图从她怀里挣脱出去。可安怡华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立刻伸手掐住了她脖子,让她后背紧紧贴在了自己胸前难以动弹,同时塞在她身体里的指节用力分开,将她微湿的紧致肉穴向两边撑开。 随着穴口被扩开,胀痛与撕裂的感觉也就完全失控,陆情真吃疼地呜咽挣扎起来,却被安怡华更用力地掐住了脖子,陷入窒息。 此时秘书已经推门而入,看见眼前被蹂躏到狼狈不堪的陆情真后,很快就平静地错开了眼神。 眼下陆情真的呜咽声虽然微弱,却明显满是崩溃和抗拒。她闭眼听着源于自己身下的啧啧水声,连颤抖都变得剧烈起来。可安怡华的秘书却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她只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很快就将手里的文件按照安怡华指示放在了办公桌上,流畅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哈......”被松开脖子后,陆情真松开了牙关,艰难地喘息起来,泛红的眼角有着水光。她夹紧了双腿,企图制止安怡华的插弄:“您怎么可以......为什么?” 安怡华见她明显是着急,也觉得好笑:“我为什么不可以?” 安怡华说着说着,就用自己的腿顶住陆情真大腿内侧,将她双腿再次用力分开,直到她大腿呈现出远远超过90度的开度,才抽出了在她穴内不断揉弄的指尖,喂进了她嘴里。 “你不愿意的话,为什么这么湿?”安怡华按着陆情真舌面,逼迫她尝尽了自己的味道后,又用指腹揉了揉她肿胀的阴核。如她所想,只是稍加揉弄,陆情真就呜咽了起来,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腰,刚够一握的圆润双乳随着颤抖而晃动起来。 “你现在这个样子被我看到就可以,被别人看到就不行吗?”安怡华看着她隐忍着快感的模样,一边拨弄她阴核,一边再度插入她湿泞的穴内,施了些力度地操弄起来。 在安怡华手下,陆情真渐渐感到头脑一片空白。花穴处传来的快感不合时宜,可她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承认她对安怡华的玩弄格外受用——很舒服、非常逼近高潮,无论是小穴里抽插不断的动作,还是正在被碾揉的花核,都让陆情真敏感地不断溢出滑腻淫液。 “哈......呜......”陆情真眯起双眼,发出了一些破碎的无意义音节,她抬眼时看见安怡华朝她笑了笑,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便咬住了嘴唇,干脆放松身体靠在了安怡华肩头,夹在两人身体间的双手动了动,揪住安怡华身前的衣服。 这就是她濒临高潮时的表情吗?安怡华侧眼看着陆情真潮红的脸,看着她迷离到几乎已经全然失神的目光,眼前的一切都和她平日里淡泊禁欲的样子截然不同。 陆情真细弱却不断的呻吟声完美象征了她对快感的渴求,不如说她此刻连呼吸声都是充满情色意味的。可安怡华看着她已然失态的表情,却还是有些不够满足。 “笑一笑。”想到这里,安怡华就拍了拍她的脸,指腹更加用力地碾揉着她的敏感点,看着她咬住嘴唇痉挛发抖的样子,命令道,“不要这个表情,笑给我看。” 陆情真闻言迷茫了两秒,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笑,她只是头脑一片空白,不愿去思考自己正在安怡华的手上经历高潮的现实。 安怡华看着她显然是已经被操到失神的样子,不由得抽出了指节,更用力地拍了她腿心一下,提醒道:“笑,听不懂吗?” 敏感的花核被忽地抽打,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陆情真浑身发抖,登时就几乎被送上绝顶。安怡华将手指重新喂入她体内后,她很快顺着安怡华的意思,向后靠在安怡华肩头咬唇翘起了唇角,她那平时总是不展示任何特殊感情的双眼也弯了弯,眼神中满是被高潮支配的黏腻欲望。 此刻她的表情里尽是露骨的情色意味,再不像往常一样淡漠,配合着带着颤抖的呻吟声,仅剩的那点理智显然已完全被高潮带来的快感压迫得支离破碎。 她笑起来的样子确实很好看。而直到此刻,安怡华才感到一切都完美得符合心意。 3.不对,小猫咪。跟我过来的意思是,跟着我 高潮结束后的陆情真意外沉默,安怡华也不计较她平复呼吸后忽然变了个样的表情,只是将她推到一边,自顾自站起来理了理衣摆。 “你出去吧。”安怡华说着就打量了她一眼,或许是意识到她的衣服就算重新穿好也已经皱得不像样子,便意外好心地从一旁拿下一条长裙丢给她,“换这件吧,你那套就别穿出去了。” 陆情真看着她丢在自己身上的那条裙子,发现是安怡华昨天上午穿过的。当时安怡华穿着这条裙子在公司大楼一层给了某位高管一记响亮耳光,那场面可以说到现在也没人能忘记。 如果陆情真穿着这条裙子离开办公室,那估计所有看到她的人都会知道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儿,陆情真就默默披上风衣,扣起了所有纽扣:“不用了,谢谢您。我先走了。” 安怡华看着她鞠了个躬就打算离开的样子,也不去拦,只是重新戴上了几枚戒指,在她身后嘱咐道:“不要以为这就结束了,今晚八点之前到我家来。记住,是八点之前,不要迟到哪怕一秒。” 陆情真准备推门的动作顿了顿,可她也没办法拒绝,只好答道:“好。” “记得洗好了再来,我很喜欢你的香水味。”推门而出时,她身后还传来了安怡华的笑声。 陆情真麻木地合上了门,随后动作机械地走到电梯口,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下午四点。 陆情真走进电梯,忽然在巨大的镜面上看见了自己嘴角花了一片的口红。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拿出口袋里的纸巾,用力把口红印记全都擦了个干净,直到嘴角和脸颊都被摩擦得发红,才停了下来。 电梯在负一层停下。陆情真刚打算摸出车钥匙,就恍然想起为了还债她已经把车给卖了出去,说来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上班都是靠地铁,眼下她精神恍惚,倒还以为自己可以开车回家。 正打算回到一层从大门离开,口袋里的手机忽然一震,是安怡华发来了新的消息。 “晚上穿少一点来,最好穿吊带裙。你有的吧?” 陆情真看到这里皱了皱眉,像是想到了什么,心里忽然一阵灰败。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屏幕上很快又来了第二第三条消息。 “别穿内裤,内衣也别穿了。记得把妆化好看一点。” “回答我,不要已读不回。” 面对这些文字,陆情真的头脑一片空白。她深呼吸一次,很简单地回复道:“好。” 信息发出去后她就把手机塞回了口袋里,随后扶着扶着电梯壁,感到胃里有些难受。 走到这一步的速度确实快了一些,她明明记得和前女友分手只是在昨天,而现在她的生活轨迹就已经天翻地覆,可更好笑的是,这确实是她自找的。 就这样吧。陆情真放弃了思考,垂着眼睫走出了公司大门。 眼下距离安怡华要求的八点还有不到四个小时,这意味着时间也只够她回去换一套衣服。陆情真跟着地铁回到家里,打开衣柜后,翻出了她那仅有的几件吊带裙。 两件是前女友买的,她不可能穿着这个去安怡华家,另外一件是睡裙,没有办法穿出门。这样看来,她只剩下了一个选择。 于是陆情真拿起眼前那条雾蓝色的吊带裙,脱下外套进了浴室。 …… 晚间七点四十,陆情真提前二十分钟来到了安怡华家所在的S市中心富人区。这个时间点路上车来人往,陆情真下出租车时特意紧了紧外套领口,随后才关上了车门。 安怡华的私宅位于住宅区深处,陆情真下车后沿着小区内部街道又步行了将近十分钟,才终于来到了安怡华家门口。 她熟练地拉开了巨大铁门侧边的副门,登上几级阶梯后按响了门铃。 一下、两下,总是没有人回应。直到她又在原地等了一分钟,门才很突然地打开。 陆情真刚打算进门,就看见一台小巧的便携录像机探了出来,镜头正对准了她的脸,而安怡华本人则在录像机的屏幕后笑眯眯地说道:“你来了?非常准时,很听话。” 陆情真有些不自在地看着镜头,侧了侧身子想躲开,却发现她刚动一下,安怡华就抬手紧跟了过来,始终将镜头对准着她的脸。 安怡华扶着录像机,语气有些热情地要求道:“来,自我介绍一下吧?” 陆情真不知道她是要来哪一出,只好尽量去配合。于是她双手垂着交握在身前,很正式地鞠了一躬,用着敬语说道:“您好,我是陆情真。突然到访,真是打扰了。” “哈哈哈。”安怡华被她认真的态度逗笑,随后举着摄像机绕着她拍了一圈,又伸手拉下了她身上的外套,露出内里雾蓝色的吊带长裙。 这条裙子从正面看非常正常,是普通的低胸吊带长裙。可如果要换个角度从侧面或背后看,就会发现它有着非常大胆的全露背、高开叉设计。 安怡华绕到她身后之后一下子又笑了,她合上大门,给陆情真的后背来了一段长长的特写,镜头从她白皙的后颈一路来到纤巧的蝴蝶骨,又沿着漂亮的背脊线渐渐向下。 陆情真有些不好意思地躲了躲,却立刻被安怡华用力钳住了肩膀,制止了动作。 “进来吧。”她拍完这段特写后,就心满意足地抓住了陆情真手腕,几乎是拽着她往里走,登上楼梯来到了二楼的主卧。 “今天的妆确实很漂亮。”安怡华将陆情真按着坐在床沿,仍旧用镜头对着她的脸,随后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嘴角,拇指摩挲着她下唇,“听了我的话,里面什么都没穿吧?” 陆情真眼神有些空洞地被迫看着镜头,摇了摇头:“没穿。” 安怡华摸了摸她的脸颊,一边称赞,一边将手里的镜头下移,围着陆情真的身体尽情录了一整圈。陆情真在她的视线下越发感到不安,没忍住伸出手握住安怡华手腕,询问道:“能不拍了吗?” “嗯?”安怡华不太在意地瞟了她一眼,甩开了她的手,将镜头对回到她的脸,“为什么?” 为什么?陆情真此刻感到自己就像明亮聚光灯下的拍卖品,正在被主人仔细端详每一个细节。这种类似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正在渐渐沦为某种物品。 安怡华看着她的表情,嗤笑了一声,“啪”一下合上摄像机屏幕。 “你以为你是来干吗的?”她看都不看就伸手抓住了陆情真后脑的长发,迫使她仰起脸和她对视,“你以为现在是在工作吗,还和我有商量的余地?” 陆情真吃痛地微微眯起眼,即刻非常识相地选择了示弱:“……不是。抱歉……非常抱歉。” 安怡华这才甩开了手,用手背用力拍了拍她脸颊,语气不善道:“搞清楚,你和我现在已经不是上下属的关系,在我面前停止你个人的思考。明白吗?” 陆情真看着她盛气凌人的样子,默不作声地咬着牙点了点头。 “回答。”安怡华明显察觉到了她心里的情绪,挑起眉继续逼迫。 “明白了。”陆情真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声音格外轻柔。 安怡华这才重新打开录像机,可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开门时的那种热情笑意。她有些皮笑肉不笑地冷眼看着陆情真,随后再次摸了摸她的唇角,命令道:“张嘴。” 陆情真立刻很听话地张开了双唇,任由安怡华将手指塞进了她嘴里,拉开了她一侧唇角。镜头就跟着安怡华的视线凑了过来,记录下她整齐细白的牙齿和泛着水光的柔软舌尖。她的呼吸轻轻拂洒在录像机上,听起来已经染上了一些生涩的情色意味。 “舔我。”安怡华看了一会儿,就用指尖在她下排犬齿上点了点,随后满意地看着陆情真伸出了舌头,绕着她的手指开始仔细舔舐。 陆情真垂下了眼睫,正认真地看着安怡华的手背,一边时不时吞咽唾液,一边舔着安怡华塞在她嘴里的两根手指。 “这才是乖小猫。”到这时安怡华的心情才恢复了一些,她笑着勾了勾陆情真嘴里的手指,让她含着自己的手指从床边站了起来,随后抽出手,将指节上的口水在陆情真脖子上擦了擦,说道,“跪下来吧。” 陆情真这会儿像是真的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想法,先前出现的那些停顿、犹豫都已经全部消失,她听到安怡华让她跪,便没有什么等待,径直就在安怡华身前轻轻跪了下来,随后仰起了脸对准镜头,视线落在了安怡华的嘴唇上,等着她说下一个命令。 安怡华对她的这个样子感到相当满意,便伸手揉了揉她头顶,称赞道:“乖小猫。好了,跟着我来吧。” 她说着就后退了几步,朝房间的另一边走去。陆情真这时候是真的没能理解她的意思,正打算起身跟着她走,就看见安怡华一手拿着录像机,另一只手食指轻轻晃了晃:“啧啧,不对,小猫咪。跟我过来的意思是,跟着我爬过来。” 听她说到这里,陆情真的脸颊上登时就漫起了一层红色,她眨了眨眼,又咬了咬嘴唇,企图让自己完全理解并接受这句话,可她最终还是在这不过五秒的等待中放弃了思考。 她垂下了眼睫,双手撑在地上,缓慢地跟上了安怡华。 看到这里安怡华可以说是无法忍耐了,她将镜头放低,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笑声愉悦到无以复加。 “就这里了,别动。”安怡华笑着后退了几步后,最终在一道立柜前站定,随后足尖碰了碰陆情真跪在地上的膝盖,示意她停下,“把最下面的抽屉打开。” 陆情真闻言正打算抬起双手,就忽然吃痛地轻呼了一声。安怡华似乎是看不惯她这幅好好的样子,忽然抬起腿踩住了她的右手,让她没有办法完全直起身子。 “等什么?不是还有一只手吗?把抽屉打开。”安怡华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她仍旧是笑眯眯地发号施令。 陆情真没办法和她计较,只好忍着右手不断被踩碾的疼痛,用左手拉开了抽屉。毫不意外,这抽屉里是一排排整齐的性玩具,陆情真扫了一眼,有些崩溃地小声叹了口气。 “怎么叹气?不应该开心点吗?”安怡华耳朵倒是很尖,松开了她的右手,示意她抬头,“笑。” 陆情真哪里笑得出来。可她看着眼前反着光的镜头,又看着安怡华毫无感情的眼神,还是勾起唇角弯了弯眼睛,给出了一个很标准的职业微笑。 “不是这种笑。”安怡华嫌她的笑不够意思,便踢了踢她大腿,指示道,“眼神别这么亮,你以为你在陪客户聊天吗?” 面对安怡华莫名其妙的要求,陆情真只好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微微眯起眼放空了眼神,咬着嘴唇重新笑了一次。 这个表情才比较接近她今天下午高潮时的样子。安怡华很满意地拉进镜头,随后突然放下了手,弯腰掐住了她的脖子,毫无预告地吻住了她。 “唔……”陆情真被迫抬起脸,被安怡华掐得上半身微微后仰,只好挺直了腰背,双手撑在身后承受着安怡华强势的吻。她眯着眼,没多久就因为无法呼吸而呜咽起来,可安怡华充耳未闻,仍旧死死掐着她脖子,勾着她的舌头舔过她口腔。 漫长的十几秒过去,直到陆情真终于忍不住抓住了安怡华掐她的手,指尖用力地掐进了她手腕,安怡华才极其不悦地“啧”了一声,起身就用力甩开了她的手,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巴掌。 “……”陆情真毫无防备地脸上挨了一巴掌,感到头脑登时一片空白,一时几乎能听到细小的耳鸣声。 “管好你的手。”安怡华看了一眼腕上的抓痕,登时不解气地又打了她一巴掌,随后扣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不要碰我,别让我说第二次。” 陆情真这会儿是已经确确实实能听到耳鸣声了,她眼神模糊地看着安怡华,咳嗽了一声,出于保命而下意识地回答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明白了。对不起。” 她道歉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格外知错。安怡华嗤笑了一声,松开了她已然浮现出深红色指印的脸,重新拿起了录像机。 4.被绑着双腿一次又一次强制操到完全失态( 安怡华很少对谁这么有耐心。就她而言,今天她对待陆情真的态度已经算是非常温和了。一直以来她欣赏陆情真聪明、喜欢陆情真漂亮,知道陆情真很有能力,学历耀眼优秀、工作手段又相当精明,正因如此,安怡华也允许陆情真有一定的自尊心。 可事到如今,这份自尊心对于安怡华来说就已经成为了即将被她一分分摧毁的新鲜玩具,安怡华曾经愿意哄她,却不可能愿意永远哄着她。 此刻,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陆情真,看着她脸颊上的指印,揉了揉自己有些生疼的手指,没什么感情地说道:“从现在开始给我学乖一点。好了,重新开始吧。” 她随意地握着录像机,指了指一旁拉开的抽屉,指示道:“戴上吧。” 陆情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抽屉隔层里是一副带着牵引绳的项圈。那项圈里衬了一圈绒布,倒是相当体贴。此时此刻陆情真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想法,哪怕是面对着这样受辱的场面,她也没有了任何犹豫,反而很快就接受了安怡华为她指派的角色,伸手捧起了那套项圈,指尖摸索着卡扣,将整个项圈环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安怡华看着她将双手背到脖子后扣着金属环扣的样子,视线下移,就能看见她将吊带裙撑起一片漂亮弧度的挺翘双乳。没有了内衣的束缚,此刻隔着薄薄的吊带布料,安怡华甚至能看清她乳首的形状。 只是伸手去勾了勾她的乳首,陆情真就立刻受了惊一般缩了缩肩帮,很轻地“嗯?”了一声后抬起头看了过来。 安怡华看她样子乖顺,就捡起了项圈的牵引环,扯直了金属链将陆情真从地上拉了起来。 或许是跪了一段时间腿脚不稳,陆情真起来后竟然直直地朝安怡华怀里摔了进去。安怡华见状也就顺势抱住了她,将录像机暂时放在了一边,伸手揉了揉她高叉下摆内光滑的大腿。 安怡华搂着陆情真将她往自己怀里揉按,感受到对方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站不稳,正将脸埋在她肩头,身体不停地微微颤抖。安怡华鼻尖蹭了蹭她耳廓,闻到她耳后熟悉的幽幽香水味,说道:“出一点声音让我听听。” 什么声音?陆情真被安怡华紧紧按在怀里想了一秒,随后也不管是演的还是真的,不得不被迫进入状态,抬手捂住了嘴,发出了很小很小的一声呻吟。 “大声一点。”安怡华用力扯了扯她脖子上的牵引绳,将她扯得往后直仰,却又被紧紧抱在怀里难以动弹,难受地“呜”了一声。 她忍受着安怡华从她大腿道臀部一路继续向上的揉搓,咬着嘴唇用更大的声音发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呜咽,既像是受用,又像是遭到了并不期待的欺辱,带了些鼻音和哭腔。 安怡华感受着她浑身的颤抖,想到她要发出这种淫乱的声音可能经历了一番相当混乱的心理挣扎,就不由得笑了一声,勾着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扯开。 陆情真也没想到她正靠在安怡华身上没叫几声,就被突然推摔在了床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安怡华就把手里捏着的牵引绳手柄凑到了她嘴边,陆情真大概能猜到她的意思,张开嘴将那皮质的片状手柄叼了过来,咬在齿间,眼神带着试探地看向安怡华,试图凭她的反应来猜测自己做得对不对。 “很好。”安怡华又开始毫不吝啬地称赞她,指尖从她脖子下滑到锁骨,随后将她的吊带裙胸口用力拉低,让领口恰好卡在了她双乳下,露出一对玲珑挺翘的乳肉,随后将什么东西丢在了过来。 “自己来吧?”安怡华这会儿又拿起了录像机,看样子是真的打算全程录像。陆情真看了一眼自己正被安怡华挨个把玩的裸露双乳,又看了一眼正对着自己胸口的镜头,羞耻心带来的压迫感让她登时连呼吸都有些紊乱。她头脑一片混乱地拿起了安怡华丢在自己小腹上的东西,那似乎是一副足铐,和项圈一样的材质,内里同样衬了绒布。 于是她紧紧攥着皮铐,直到安怡华在她胸前玩腻了收回手,才撑着上半身坐了起来,环抱住双腿将足铐戴上脚腕。 安怡华揉捏她的力度半点都不经控制,眼下她从大腿到胸部都满是深深浅浅的红色抓痕,而始作俑者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正用摄像机在给这些痕迹做特写。 陆情真也没心思去管她了,只自顾自扣好了足腕上的两只锁铐,随后就撑着身体垂下双眼,在庞然的羞耻压迫之下,忍住了心里的不适应。 安怡华见她做好后就拉住了两只锁铐间的金属链,将距离调整到最小,直到陆情真两条小腿被紧紧绑在一起。而后她又握住了陆情真两只手让她环抱住大腿,随后动作很快地将她双手也紧紧绑了起来。 这个姿势很难让人维持坐直的姿态,可安怡华下一步就抓着她肩膀将她按倒在了床上,直到这时,陆情真才意识到这个姿势的含义。 大腿被控制在双臂环抱之内,躺下后只膝盖能紧紧贴着前胸,而安怡华还提着她被锁在一起的双腕,让她向上抱住了自己的小腿,如此一来,陆情真明白自己的私处就像是刻意被展示出来一样,已经完全暴露在了人前。 高叉裙摆散落在床上,已经成了无意义的布料,再也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 陆情真意识到这一点后忍不住屈起了小腿,下意识想遮挡住私处,却被安怡华眼疾手快地扣住了脚腕上的锁铐,将她双腿提了起来拉直。 虽然看不见安怡华正在干什么,但陆情真能猜到,安怡华一定在给她的腿间做特写。 “已经湿了。”果不其然安怡华笑了一声,宣告什么大事似的说着,随后手心用力拍了拍她私处,将陆情真拍得浑身直抖,没忍住咬着嘴里的牵引环哼了一声。 “抱好你的腿,伸直别动。”安怡华眼看着陆情真马上就要再次弯起双腿,一边警告一边将摄像机位固定好。 陆情真也看不见她拿了什么,只知道有微凉的东西贴了上来,紧紧地压在她阴蒂一侧,这让她禁不住扭了扭腰,穴口不争气地溢出些温热液体。 “别着急。”安怡华撕下几节胶带,将那东西在陆情真腿间固定好,“我还没开始呢。很期待吗?” 陆情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她感到自己心理上丝毫不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可她的身体又已经湿润得不像话,以至于如果回答“不期待”,安怡华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嘲弄她的机会。 于是她咬着嘴里的东西,选择了什么都不说。 安怡华倒也不追究她的答案,只是一手勾住了她脚腕上的细链,将她双腿拉直了继续向下压,直到陆情真的腰部都快被扯得悬空,才摸出了一只小小的遥控,凑在了陆情真眼前。 “直接开始了?”安怡华晃了晃手里的遥控,随后立刻就看见陆情睁大了眼,叼着牵引环相当慌乱地摇了摇头。 “不会吧,你难道刚刚没猜到我放的是这个?”安怡华被她的反应逗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陆情真,清醒一点吧,今天你会被操出很多次高潮,很多很多次,可能会比你这个月加起来体验过的总数还多。不要紧张,好好享受吧?” 听她这样说,陆情真就明确预料到了自己接下来或许会非常、非常失态,这预感让她呜咽着继续摇头,企图求饶。可很快她就发出了一声细弱的悲鸣,夹紧了双腿,连抱着腿的双手都紧张地交握了起来。 安怡华已经按下了按钮,她并不打算循序渐进,也不打算遵循中庸,上来就将遥控滑钮推到了底。 陆情真连三秒的时间没能抵挡住,很快就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夹紧了双腿开始发出控制不住的喘泣声。 陆情真的敏感程度倒是和预想中的一模一样。安怡华满意地丢开了遥控,抓起摄像机,开始继续记录陆情真被玩弄时的所有反应。 陆情真的反应可以说是非常漂亮。安怡华看着她求救一样看来的眼神,看着她泛着可怜光色的眼泪,心里再次为她这张完美的脸而喟叹。 可她还不仅仅是脸蛋漂亮。安怡华发现她现在应该是正被强行操到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冷静疏离,反而满是带着示弱意味的哀求,掺杂了泣音和哭腔,听起来可怜又充满了色情含义,不知是在哀求她放过自己,还是在哀求她再蹂躏得狠一些。 如果要让安怡华凭自己的心意来理解,那么就必定是后者。 然而这种带着哀求的声音也没能撑几分钟。很快,陆情真呻吟的音调里就染上了对快感的臣服渴望,变得愉悦起来。安怡华看见陆情真浑身都开始发抖,尤其是正展示在镜头下的小穴,正往热情地外溢着黏腻的蜜液,仿佛在邀请着什么东西插入。 安怡华将那些溢出穴口的液体刮了下来,手指放在陆情真眼前向她展示那拉出的丝线和亮晶晶的光,可陆情真只顾着在快感的侵袭中眯起眼流泪,并没有多余的心思承受她的嘲弄。安怡华见状便在她脸颊上擦干净了手指,又一次按住了她企图屈起的双腿,掂了掂床边放着的另一个东西,凑向了她腿间。 陆情真根本没来得及注意那是什么,一时只感觉到这会儿有什么东西顶住了她穴口,正碾开了花瓣,在腔道外沿摩擦。 不管那是什么,陆情真此刻都已经开始失态了,她松开了交握着的手向下伸去企图去辨别那东西、企图按住安怡华的手。 “真是着急。”安怡华看着她在高潮催逼之下略显焦急的眼神,拍开了她的手,腕间渐渐使力,将那尺寸并不友好的东西强行喂进去了一截。 陆情真确实没料到安怡华会直接插进来,一时她穴口都几乎被完全撑开,敏感点自内受到挤压,让她控制不住地小腹痉挛。柱身的尺寸和她并不适配,短暂的快感过后,她很快吃痛地哭了起来。 “天哪。”安怡华像是想象不到她竟然会直接哭出声,一时惊讶地夸张道,“你哭了?真的吗?认识这么久了我从来没听你哭过。你是被操哭了?可以哭得再大声一些吗?我好录清楚一点。” 安怡华说到这里,自己没忍住又放肆地笑了起来:“真是……只是这样而已就哭了,你明天可该怎么办?” 陆情真已经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了,安怡华在说话的同时仍旧在将手里的东西往她穴里推,被塞满的疼痛感让她忍耐不住地仰起了脖子,企图向后退缩逃开这步步逼近的插弄,却被安怡华扯住了腿上的环扣,只能抱着自己的双腿无法动弹。 随着那柱身一分分继续被喂入穴内深处,陆情真终于崩溃地挣扎了起来,双手之间的细链都被扯出了叮当响声。眼下她夹紧的双腿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她感到自己的腔道内壁每一分每一寸都被那柱身彻底碾开,可她双腿被拉直了压低在身上,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将她被绑得紧紧的两条腿分开。 她就这样被迫紧紧夹着那尺寸不善的东西,忍受着那一点点被操到底的满胀感,痛得眼泪不断。可与此同时,她也正在经历着阴核被揉弄到高潮的临界点,安怡华像是看准了她的状态,拿捏住了她的承受程度一样,随着柱身完全没入她体内,陆情真也就颤抖着迎来了不怎么愉快的今夜第一次高潮。 她缩着肩膀浑身发抖,咬着嘴里的牵引环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只是泪眼朦胧地盯着安怡华看,呼吸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哎哟,哎哟。好可怜。”安怡华没什么感情地说着,伸手摸了摸陆情真满是温热眼泪的脸,随后恶劣地动了动手腕,将插在她体内的东西在她穴里用力磨了磨,惹得陆情真小声尖叫了一下,再一次痉挛般地颤抖起来。 安怡华其实也知道陆情真应该是真的痛,她一分分将那柱身往外抽离时,能看见陆情真泛红的穴肉被翻出,有好几道血丝黏连在柱身上,红得相当鲜艳。安怡华倒是很确定陆情真不是第一次做爱,这血毫无疑问是她被撑得太开而受了点伤。 然而安怡华并不在乎,她也不关心陆情真是不是能马上适应,就准备继续。 眼前陆情真仍旧在流着眼泪休息,随着体内的东西被一点点抽离,她忍不住跟着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呜咽声。可下一秒她就忽然感到有几滴冰凉的黏液滴落在腿间,随后是更多凉液淋在了她整个私处,连小腹上都被波及。 “不要哭了。”安怡华拿手里的润滑液瓶子用力砸了陆情真一下,重复强调道,“不要哭。” 随后,她便就着冰凉的润滑液,再一次将手里的东西往里送去。生涩的痛感已然消失,陆情真这次只察觉到了被粗大异物涨满身体的入侵感。她颤抖着一寸寸吃进柱身,咬着嘴里的东西小声“呜呜”叫着,双手紧紧掐住了自己的膝弯,被操得眼泪直流,却不再是因为疼痛。 安怡华感受到了她呜咽声里的情感变化,便掐着她的脸让她吐出了嘴里的牵引绳手柄,扯着她的项圈,将她整个人都拉得前后摇晃个不停,看她面色潮红地咬着嘴唇,发出令人无限遐想的细碎声音。 有了润滑液的保护,陆情真很快就随着安怡华手上的动作而再次模糊了意识,整个脑海中只剩下了被快感支配的本能。 安怡华拉着她的项圈牵引绳,看着她眼神全然失焦、连眼珠都微微上翻露出一截眼白的高潮表情,用力拍了拍她私处,换来她一阵求饶似的喘息呻吟。 这样的陆情真是安怡华从没见过的。安怡华感到新鲜的同时,心里更多的是蹂躏陆情真的欲望得到满足而带来的愉悦。于是她拍了怕陆情真的脸,趁她神志不定,提出了她清醒时很难做到的要求。 “来,叫我一声主人。”安怡华的声音里带了玩弄意味的笑。 她本以为自己会等很久才能听到陆情真的回音,却没想到话音只是刚刚落下而已,陆情真就将视线落回到了她脸上,眼神没有焦距地重复道:“……主人、主人……我……”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很快被呻吟声冲得破碎,安怡华没办法辨认她后面说了些什么。 “说你是我的。”安怡华掌心按住了她私处,揉弄着她已然不堪一击的花核,看着她舒服到胸口剧烈起伏的样子,要求道,“告诉我,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陆情真双手向下,握住了安怡华的手,与她十指交扣,声线破碎而颤抖地说道,“完全拥有我……您完全拥有我……” 她已经完全失态了。安怡华心里五味杂陈,面上却再次笑了起来,起身掐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和自己对视,再一次提出了要求。 “说你爱我。”安怡华的声音很轻,她并不确认陆情真会不会复述这句话,但凡陆情真还有哪怕一丝理智,这场复述的游戏恐怕就会到此为止。 可陆情真对高潮的敏感已经让她模糊了其余一切认知,她并没有出现安怡华想象中的停顿,反而像是真的一样,眼神里染上了一些近乎痴迷的爱意。她看着安怡华,用近乎是破碎呻吟的情色语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爱你。我是你的、我爱你……” 她乖巧得不像话,可看过来的眼神却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人。安怡华没能等到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就按着她的脖子亲了下去。 高潮一次接一次密集地涌上感官,占据陆情真的全部意识,让她忍不住主动伸出了舌尖,将舌头伸进了安怡华的口腔里,热情地回应了她的亲吻。 此时此刻,陆情真的口腔里很湿润,带着淡淡的甜味,美妙得难以言喻。 5.和元海琳单独打牌的话,规矩是输一次就要 △△△接下来是NP情节哦,纯爱党慎入喔△△△ 连绵的猛烈高潮结束后,顶在身体里的柱身被小穴收缩带来的压力一分分挤着吐出,陆情真一时难耐地抓紧了双手,却也慢慢地恢复了理智。 她面色潮红,心下却一片灰败难堪,任由安怡华拉着她的项圈把她从床上拽起来。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每一句都记得,也每一句都不愿记起。可无论她怎么抗拒,那贴着她脸录下的画面都已经被全部保存了下来。 “表现很不错。”安怡华捧着她的脸,用指腹擦干净了她脸上的泪痕和嘴角的口水,语气虽然带着笑,却一如既往地有些冰冷,“虽然不知道你高潮的时候到底在想着谁,但也已经很乖了。” 陆情真闻言眼神躲闪了一下,心虚地不再和她对视。 在被要求说出“爱”这个字时,即便正被操得神志不清难以思考,她心里想着的人也当然不可能是安怡华。这样的事说出来都觉得好笑,但在那些瞬间,她心里想的竟然是她那个已经断得干干净净的前女友。 事到如今,陆情真已经理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一旁安怡华见她不说话,也懒得和她纠缠,只是把她推开到一边,起身下了床。 “你回去吧。”安怡华说着,就理了理自己肩头微乱的长发,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她走到门口后又顿了顿,回过头说道:“开我的车回去,钥匙在门口。记得把你的脸冰敷一下,明天下午跟我去D市参加私人宴会,来之前把妆化好。” 她说到这里,就上下打量了陆情真一眼,没什么表情地摔上了浴室门。 安怡华的情绪相当变幻莫测,陆情真很难猜透,而且她也没有必要去猜透,安怡华怎么说,她怎么做就好了。 可披着外套坐进安怡华的车里时,陆情真却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这个时节,D市能有什么宴会? 她忍着浑身上下的疼皱着眉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安怡华的秘书打电话询问行程,弄清楚明天的宴会到底是什么性质,可她指尖刚滑到通讯录里秘书的名字,就猛然想起了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的画面——秘书开门进来时,她正在安怡华怀里被玩弄得极其狼狈,她的一切都被展示得相当清楚。 想到这里,陆情真心跳都乱了节奏,扶着前额再一次感到极端难堪。 这通电话算是没办法打了。陆情真只好继续往下翻通讯录,给公关部的同事打了个电话。 “明天?”同事显然也不是很清楚明天有什么重要社交活动,疑惑道,“最近的联络活动不是都结束了吗?是不是哪家合作伙伴的家人有喜事?听说净盛电子家的儿媳妇好像最近生了个孩子,可能是明天满月吧。再要不然,就可能是……” “市长的女儿。”陆情真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们S特别市的市长,他的女儿——最小的那个,是不是生日就在明天?” “啊?啊……”同事随手搜了搜,说道,“还真是。元海琳的生日就在明天。” 陆情真听到这里,面色沉重地道了谢挂断电话,随后脱力地靠在了驾驶座椅背上。 元海琳……陆情真想到这个名字,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她跟在安怡华身边工作了近两年,当然知道安怡华的这个同龄朋友。安元两家来往密切,在很多领域都有利益重迭,而安怡华和元海琳都是这两家的二代幺女,似乎从很久以前的中学时代起就已经是密友关系。 到了如今的年纪,元海琳已经听从家族安排走进了政治联姻,有了一个几乎不见面的合法配偶和一个几岁的养女。元海琳每每出现在政治宣传镜头前时形象总是完美无瑕,可陆情真却很清楚,能和安怡华成为朋友的人,一定不会真的如此完美。 明天如果真的是去参加元海琳的生日私宴,还是以安怡华的女伴身份参加……陆情真心里再度产生了无用的抗拒。 她此刻已经太过疲惫,这种生理上的疲惫感让她无法思考过多。现在她只想回到家在浴缸里泡个澡,然后用冰把自己脸上和身上的深红痕迹都消下去。 这样想着,她就放空了思想,很机械地发动车辆,离开了安怡华私宅所在的社区。 …… 从S市到D市车程大约在四小时,是一段很漫长的距离。第二天,安怡华下午一点不到就带着司机来接陆情真,一路上也不怎么和陆情真说话,只是自顾自浏览着手机消息。 相安无事的四个小时后,车驶入D市郊区一片类似私人庄园的地皮内,安怡华打开车门就“啧”了一声,小声抱怨道:“什么荒凉的破地方......真受不了。” 陆情真看了四周一眼,只觉得各处都布置得很好,停车坪上也有很多访客的车,看起来并不像安怡华说的那样荒凉。 “走吧?”安怡华回过头来看了陆情真一,随后就转身走向前厅大门。 前厅里三三两两坐着些客人,打牌的、聊天的,甚至还有打室内高尔夫的,都是些高门世家的女客。 安怡华进门后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自顾自快步朝内厅走去,倒是陆情真跟在她身后,不时朝几个熟人点头问好。 沿着走廊转了几个弯,安怡华推开位于房屋深处的偏厅大门,登时就有很浓烈的香水味糅杂着酒精气息扑面而来。 “哦,来了?”厅内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懒,“安怡华,我现在要见你一面真是难如登天。不过个生日,还真请不动你了。” 陆情真跟在安怡华身后,抬眼看去,就能看见偏厅的长沙发上歪歪斜斜坐了个人。 元海琳怀里抱着一只长毛小狗,右手拎着整瓶只剩一半的香槟,盘起的长发散开了一些,正含嗔看向安怡华,说道:“我叫你早点来,三点来。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能玩什么?” 安怡华靠在门上笑了一声:“不是因为你非要住在这个狗都不愿意来的地方?你知道这里离S市有多远吗?我来一趟,路上要花4个小时。你不要抱怨,到了就不错了,我真不愿意来。” 陆情真这时候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两个人,一个正冷着脸低头边喝酒边看手机,另一个则靠在元海琳身边,叼了支烟伸手逗那只小狗。她打着招呼看过来时,陆情真能从升腾的烟雾里辨别出她浓烈的颓废美。 从这个松散的态度里,不难看出两人应该都是安怡华和元海琳的旧友。 “我为什么住这里......还用问吗?你以为我想住这里?”元海琳看着安怡华,神情愤懑地又灌了一口酒,“还不是因为这里离S市远,只有在这连鸟都没几只的地方才没人能管我。你以为我想待在这儿?我真的要无聊疯了。” 她说到这里,就扫到了安怡华身边的陆情真,眼神忽然亮了亮。 “这是谁?过来。好漂亮的脸。”元海琳伸出手,腕上细细的铂金手链晃来晃去,“你带来的?” “知道你会喜欢。”安怡华笑着牵住陆情真的手,揽着她给沙发上的元海琳看,“但这是我的新女友,只是带来给你看看。怎么样,喜欢吗?我的,你就馋吧。” “......”元海琳被她这炫耀的语气弄得失语片刻,随后“啧”了一声,仍旧朝陆情真招手,“来,宝贝,她有什么好?她最坏了,到姐姐这里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您好,我是陆情真。”陆情真感到此刻的氛围很诡异,她一个字一个字说出自己的名字,随后也没有过去,只是站在原地。 “还挺有规矩。”元海琳挑眉看着她,坐直了身体,伸手硬把她拉了过来,“多大了?” “29。”安怡华替她回答,随后也挨着陆情真坐了下来,继续炫耀道,“当年S大第一名毕业的,典型的聪明小孩,喜欢吗?” “嗯?我想起来了......”元海琳白了安怡华一眼,随后拉着陆情真的手恍然道,“陆情真的话,不是你那个公关部长吗?听说上次那女演员,叫什么夏知匀的要告你,就是她给你摆平的吧?那手段真厉害,看不出来,原来心还挺狠。” “不借给你。”安怡华笑眯眯的,“我花钱请来的公关,你别蹭。” 她说着,就按住了元海琳一直在陆情真身上蹭的腿。 元海琳懒得理她,只是盯着陆情真看了一会儿,就放下怀里的狗和酒瓶站了起来:“好了,反正人也齐了,来几局吗?” 一旁坐着玩手机始终不说话的冷脸女人到这会儿才抬了抬眼,说道:“赌多少?” “怡华来了,当然赌最大的。”元海琳说着就伸手拉起了她身边躺着抽烟的颓废女人,拍了拍对方的脸,“徐永心,醒醒,打牌去了。” “走。”那叫徐永心的女人闻言就眯了眯眼,碾灭了手里只剩最后一点的烟头,勾着元海琳的肩膀走向了牌桌。 陆情真就这样看着她们几个人围着牌桌坐下。此刻周遭空气中的烟草味很不对劲,直觉告诉她徐永心抽的或许并不是普通烟,而应该是大麻。 一旁安怡华见她不动,就上前拉住她,抓着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坐下,随后也不管陆情真多不自在,就喝了口酒开始伸手摸牌。 这四个人打牌时莫名其妙很沉默。安怡华搂着陆情真时不时摸一摸她腰腿,只顾着看牌顾不上别的,一旁元海琳则时而看牌,时而看着安怡华和陆情真,显得心不在焉。而徐永心刚抽完大麻看起来就像还没睡醒,她既不看牌也不看人,摸什么打什么,这样居然也并不见输。另一个话不太多的女人则时不时看一眼手机,间或抬起头来,看一看发出了什么响动的安怡华和陆情真。 几个人就这样打了一两局牌,输家始终是安怡华和元海琳,安怡华倒是无所谓,只是元海琳很快不乐意起来。 “歇会儿吧。小情真会什么牌?”元海琳摆着麻将,看了一眼一直被安怡华按在身上摸来摸去的陆情真,问道,“简单点,十三张会吗?” “十三张”三个字一出,在场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连安怡华都摇了摇头,抓着酒杯骂她一句有病。 陆情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笑,只好硬着头皮答道:“会一点。” “挺好。”元海琳忽然把手里的麻将推倒,看向安怡华。 “把你的新女友借我一下?我要和她单独来几局十三张。”元海琳的表情倒不像是在请求,语气也带了些娇纵,“今天是我生日,本来都是一起玩的,确认今天就非要这么小气?” 闻言,安怡华支着下巴抬起头看她。两人沉默着对视了一会儿,随后安怡华就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陆情真大腿,示意她下去。 “那你去吧,去陪她玩玩。”安怡华笑眯眯地看着陆情真,并不怎么在意地随口嘱咐道,“不过,和元海琳单独打牌的话,规矩是输一次就要脱一件衣服。” 她说到这里,明显感觉到陆情真身体僵了僵。 “怕什么?别怕。好好打就是了,让我看看她元海琳不穿衣服的样子。”安怡华却根本无所谓,只是这样笑着说。 “那可要下点功夫了。”徐永心也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江序然,来帮我发牌。”元海琳看了一眼那个不怎么说话的冷脸女人,随后就拉起了陆情真的手放在脸颊上蹭了蹭,又很开心地捏了捏她下巴,左右端详一番她的脸,称赞道,“真的好漂亮。怎么就能找来一个这么讨我喜欢的孩子?我们的审美怎么总是这么一致?安怡华,你是天才。” 安怡华闻言举了举手里的酒杯,像是看不到陆情真脸上沉如死灰的表情,只是笑着说:“我知道。” ========== △△△铺垫完了,接下来是部分NPH章节,全女NP涉及多人轮奸,纯爱党慎入喔△△△ p.s. 为什么听到十三张会笑,因为元海琳是扑克老千王,最喜欢和别人玩脱衣十三张。以前一起在外面留学的时候,元海琳一场派对下来能把在场很多人的衣服都赢光,是脱衣牌局的作弊之神( 6.口交,以及被按住小腹操到濒临失禁(HHH, 陆情真想过自己今天可能会很难堪,却没想过会是这种程度。 元海琳打牌的手段很高明,陆情真都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就已经脱得只剩下最后一件长裙。 输掉外套、内里脱得真空,甚至都只是发生在三分钟之内的事。 眼前,元海琳正交叉双手坐在牌桌对面,笑意盈盈地盯着陆情真不说话。从这个距离看,这位市长千金长得确实很漂亮,也让人看不出真实的年龄。 和安怡华的盛气凌人不同,元海琳的外貌看起来相当纤柔高雅,虽然也有骄纵的一面,却似乎并没有什么攻击性,笑时的样子和她面对政治镜头时的模样好像真的没有区别。 可陆情真感受到对方在桌下不断蹭着她的小腿,就能知道她那斯文的笑都是假象。 “你就剩这条裙子了吧。”元海琳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起变得很迷幻,既轻又带了些兴奋的颤音,“要不我们不打了,你现在脱给我看。反正......你不会赢的。” 陆情真闻言就看了一眼一旁的江序然,她很确定,这几局一直是江序然在帮元海琳出千。 可眼前的江序然无动于衷。短暂的对视间,她深黑色的眼睛里并没有任何波澜,无表情的脸在黑色直发掩映下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陆情真看着她手臂上大片的蛇类文身,还不到两秒,就失去了追问的勇气。 “怎么总盯着序然看?你喜欢她?”元海琳在桌下踢了踢陆情真,说道,“她很可怕的,你最好不要惹。” 陆情真也不多辩解什么,只是动手摆好了自己面前的扑克,说道:“再来一次吧。” “还来?”元海琳闻言有些惊讶,她感到自己开始欣赏陆情真的勇气,“你都不试一试求求我不要赌了?” 她说着,就将全部视线聚在陆情真脸上细细看了一圈,随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眼神变得模糊迷离起来:“还是说你本来也......” 元海琳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富有情色意味,一旁的江序然像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便代她伸手一墩墩翻开了最后一局已经摆好的牌。 “她是三同花。”江序然说着,随后也翻开了陆情真的牌,看着她说道,“你又输了——结束了。” 陆情真当然知道自己会输,她只是受不了这个漫长的过程。眼下既然已经输到全部结束,反而能让她松一口气。 “等等......”元海琳看着江序然要把陆情真拉起来的动作,伸出了手制止她,“什么结束了?没有结束,才刚刚开始呢。” 元海琳说着就靠在了陆情真怀里,揽着她将她按在了牌桌边的长沙发上。 “都怪你穿这么多......我真是......已经忍很久了。”元海琳说着又喝了一口手里的酒,随后就伸手将陆情真的长裙摆一直掀到大腿上,露出她交迭着并拢的光滑双腿。 陆情真这时感到自己已经逃不脱一场凌辱了,她抬眼看向一旁的江序然,却发现对方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反而点了支烟坐了下来,伸手替元海琳按住了陆情真的肩膀防止她挣扎。 “很乖哦。”看到陆情真并没有挣扎的动作,元海琳就笑着亲了亲她嘴角,随后抬起腿,直接骑跨在了陆情真光裸的大腿上,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察觉到了大腿上异样的触感,陆情真很快身体僵了僵,脸颊忽然染上潮红颜色。 ——元海琳裙下显然什么都没有穿,她温暖柔软的双腿夹住了陆情真的大腿,似乎是脱过毛的光洁私处紧紧贴合在陆情真腿上,带了些濡湿触感,随着腰部的扭动而不断厮磨。 元海琳真的是一个很漂亮的人,在这样的距离,能看到她脸上每个妆容细节都格外完美无瑕。陆情真被她骑着压在身下,闻着她身上富有存在感的香水味,被蹭得直有些头晕。 元海琳就这样主动扭着腰蹭了没几下,陆情真就感到自己一边大腿已经完全被温热的蜜液沾湿,眼前元海琳正舒服地微眯起双眼,随后提着自己的裙摆拉高,咬在了嘴里。 明明输了的人是陆情真,可眼下正袒露出身体的人,却是元海琳。陆情真头晕目眩地看着元海琳蹭在自己腿上的湿润花穴,那柔白嫩粉的颜色实在像是艺术品。再往上看,就是对方紧致纤细的腰腹。 或许是察觉到了陆情真的视线,元海琳笑着低下了头,伸手一条条拉开陆情真的长裙系带,柔声问道:“好看吗?喜欢吗?说喜欢我,好不好?” 陆情真神情恍惚,几乎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只是咬着嘴唇出神。 元海琳见她不回答,就看向了一旁的江序然,邀请道:“怎么就在边上看?她这么漂亮,只有我一个人玩不是很可惜吗?一起玩吧。” 江序然闻言默默吹了一口烟雾,扳过陆情真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圈,说道:“漂亮是漂亮,但是不知道声音好不好听?你知道,我只喜欢声音好听的。” “宝贝,出两声听一听。”元海琳闻言就拍了拍陆情真的脸,“随便叫。” 这时候陆情真被用力掐着下巴,不得不和江序然对视,而元海琳则压在她身上,手正毫无章法地塞在她裙子里乱捏,按到淤青处时终于让她忍不住轻轻“呜”了两声。 可江序然显然还不够满意。她默默听了一会儿,就皱眉拽住了陆情真的左手掀起袖子,翻过来用力咬了她内腕一口,力度大到几乎咬下她一块肉。 陆情真登时就痛得清醒了过来,却立刻被江序然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尖叫和哭喊声。 听到这动静,一时连远处的安怡华都回过了头。 “没事,没事。”元海琳朝她笑着挥挥手,“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想听听她叫声怎么样。” 直到陆情真泪眼朦胧地平复了下来,江序然才松开她的脸,舔了舔她腕间渗出了血丝的牙印,看着元海琳说道:“很不错,我很喜欢。一起玩吧?” 元海琳闻言就捂着嘴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陆情真的头,同情道:“哎,怎么办?小情真,她很喜欢你。做好准备吧,你马上......就会被玩坏的......” 元海琳的语气带着不正常的兴奋颤抖,陆情真闻言登时觉得心下畏惧,她求救似的看向安怡华的位置,小声说着:“不行,不行......我......” “宝贝,哪儿有什么不行的呢?”元海琳打断了她,笑着把她的脸扳正,翻身坐在她身旁,“你要知道,我和怡华不管有什么好东西,都是这样一起用的......” 她说到这里,就朝另一边远处的安怡华喊道:“怡华,你宝贝借我玩一下,稍微玩坏一点没关系吧?” 偏厅另一头传来安怡华模糊的回应,似乎是说好——陆情真没能听清。 到这里,江序然就伸手牢牢握住了陆情真的腰,随后把她提着抱了起来放在元海琳身前。 江序然按着陆情真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她还没来得及动一动,就被元海琳抓着头发把脸按向了腿间。 温热黏腻的液体立刻蹭了陆情真满脸,元海琳有意地主动将花穴压在她口鼻上,逼着她被迫张开嘴去吞舔。 “唔咕......”陆情真双手用力撑在身前,被元海琳按着头在整张脸上蹭,一时连长长的睫毛都挂上了温热的蜜液,难以睁眼,只能被动地配合着元海琳,认命地伸出了舌尖去舔舐。 “乖,好好舔,让我开心一点~”元海琳说着就揉弄起陆情真的后颈,时不时抬起腰去蹭陆情真的鼻尖,“不然,今天就不会结束了。” 陆情真闻言,慢慢揪紧了手中的地毯,跪在她身前努力睁开了沾满黏腻蜜液的眼睛,向上看着元海琳的脸,将舌尖伸进了她紧窄温暖的穴腔里,吮吻着她柔软的私处。 “啊......”元海琳登时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奖励一般摸了摸陆情真的头,绵柔的声音听起来挤满了兴奋愉悦,显得淫靡不堪,“很舒服,继续......继续,做得好,好舒服......” 陆情真并非不谙此道,托前女友的福,她很清楚该怎么口交。可正当她准备尽快找到元海琳的敏感点早早结束一切时,她就感到自己的腰忽然被用力掐住抬起,随后裙摆也被掀开到腰上挂住。 身后江序然抬起了她的腰部,打开她双腿揉了揉她微微湿润的腿心,随后就握着她的腰固定住了她身体。 没有什么事比此刻双腿被陌生人打开更可怕,陆情真有些慌乱地撑起身体回头去看,可才刚看见江序然腰前扣上了什么东西,就被元海琳抓着头发按了回去。 “不要分心,宝贝,我还没有到高潮,你想去哪里?”元海琳的声音有些不满,她掐在陆情真肩头的指尖陷入皮肤里,将陆情真抓得呜咽起来,却又因为含着元海琳的私处而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有淫靡的吞咽声响起。 “放松一点。”身后江序然用力拍了拍她已经满是指印的大腿,声音里染上了些先前没有的愉悦情绪,听起来有些松弛懒散,“你别绷这么紧,进不去。” 陆情真听到这里哪里还放松得了,她立刻想到了昨夜未经润滑被安怡华强行插进身体里时的痛感,不由得挣扎起来,却被江序然紧紧掐着腰腹,一时连双腿也被压在地毯上,几乎毫无动弹的可能。 “既然不肯听话,那就这样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江序然说着就拍了拍她臀部,语气更显愉悦,“反正你哭起来很好听,痛的话,就哭给我听。” 陆情真闻言,还没来得清楚及想怎么办,就感到穴口被江序然用手拉开,随后是陌生的胶质硬物碾在了花瓣上,顺着缝隙上下磨了磨。 陆情真敏感地弓起腰,却很快被江序然握着按下去。 “呜、呜——”随着那硬物一分分挺入,陆情真很快被涨得穴口生疼,忍不住在元海琳腿间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可更奇怪的是,她感到自己也因这疼痛更加湿润。 眼看着她分心,元海琳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一分一毫,一时五指用力按住了她后脑,直接在她口舌之上碾压磨蹭起来,也不管陆情真是不是有闲暇去呼吸。 陆情真确实呼吸得很艰难,她闭着眼努力伸出舌面供元海琳蹭弄,间或下意识地吮吻。 此刻她已经无暇担心元海琳,只有被动去吞咽的余裕,身后江序然强势的插弄已经占据了她的全部意识,疼痛与快感让她几乎连在原地跪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江序然抓着腰五次三番提起身体。 “别动、别动——”这时元海琳倒像是已经要到高潮了,她掐在陆情真肩头的手几乎把皮肤掐破,双腿紧紧夹着陆情真,宽大的裙摆四散开来,掩盖住发着抖的身体。 陆情真没有办法控制元海琳,只能被动地去吞咽那温热微腥的液体,却因为呼吸不畅而很快被呛得连鼻腔里都是元海琳的体液,痛苦地咳嗽起来。 “啊......真的好棒,好棒。”漫长的高潮过去后,元海琳喃喃着,摸了摸自己大腿上的蜜液对着光看了一眼,随后就扯着陆情真被打湿的长发,将她的脸拉开。 “宝贝,脸上这是怎么了?”一看到陆情真的脸,元海琳潮红的脸上就浮现出讶异,“这是谁打的?谁打我们宝贝这么漂亮的脸了?” 陆情真满脸都是黏腻的滑液,连眼睛都很难睁开,这时也不要提盖住指印的遮瑕——她脸上所有的妆都已经快被卸完了。 面对元海琳的问题,陆情真正含糊地呜咽着承受江序然的操弄,没有任何精力去回答。 “安怡华那个人真是......”元海琳想了一会儿,也猜到了这是安怡华干的好事,“她就是爱打人,脾气太差。” 说到这里,元海琳就满足地叹了口气,拍了拍陆情真的脸,起身放下了掀起的裙摆。 “你先玩着,我去洗一洗,好脏。”元海琳说着,也不管陆情真求救一样看过来的眼神,扳开了她抓着自己脚腕的手指,整理好裙面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刻只剩下江序然。陆情真伸手撑在沙发边缘,被江序然插弄得腰身酸软,喘了会儿气后只能努力回过头去不断求饶:“停一停、太大了,呜......让我休息一下......好痛......求求你停一下......” “大声一点。”江序然却像是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更用力地揉弄起她晃动的双乳,“你在说什么?不大声一点,我怎么能听见呢?” “嗯啊......”陆情真崩溃地趴在沙发边,感到身体里的硬物几乎已经顶到了底,每一次只抽出一些,随即又更深地碾了进去。 敏感点被江序然在指掌间揉弄,陆情真既舒服又痛苦,只能不断地尝试分开双腿来容纳,可她的两腿又被夹在江序然的腿间,没有办法分得更开。 江序然握着她的腰不停地撞进她穴内,将她干得前后不停摇晃,连呜咽求饶声都被撞得破碎。 随着穴内溢出更多热液,身体被塞满的感觉渐渐从疼痛演化为满足,陆情真被操弄得眼神都模糊起来,微微抬起了跪在地上的小腿。只是几分钟而已,她就已经被顶肏得小腹微胀,忍不住地喘泣起来,声音染上了十足的情欲。 “这就够舒服了吗?”江序然很显然喜欢她这种被操到失神时的声音,一边满足地听着,一边伸手紧紧按压住了她小腹,“还可以把你操得更舒服,只要你叫得再好听一点。” 按在小腹处的手揉弄着,陆情真立刻浑身颤抖着加快了呼吸,舒适得几乎哭出来,配合着江序然的要求,呜咽着叫出了声。 “哈啊......唔......求求你,不要再玩了,让我休息、一下......好累,我不行......”陆情真只言片语破碎不堪,随着每一次抽弄呜咽求饶,可江序然并不理会她有多敏感,动作激烈到让她感到濒临失禁一般,被操得有液体沿着大腿不断滑落,“不行了、停一停......哈啊......” “叫得很好听。”江序然伸手拨开了她脸颊边粘连在一起的长发,不再深深浅浅地抽插,而是奖励一般动了动腰,在她的花心深处不断碾磨,惹得陆情真很快浑身发着抖,向后伸出手企图抓住什么。 江序然见状便扯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按住了她小腹施了些力地揉弄,几乎按出她体内硬物的形状。 陆情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她很快就回握住了江序然的手,跪趴在沙发边剧烈地喘息着,被送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浓烈不断的快感中,陆情真控制不住地夹紧了双腿企图留住高潮。她视线一片模糊,双眼失焦、浑身脱力,只能任由身后江序然提起她的塌软下去的腰身,继续将她操弄得前后摇晃。 狂乱的快感冲击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正在操她的人到底是谁。此刻她只知道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腿心酸软却餍足,并且似乎还在索求着,贪图更多。 ...... 7.第一轮结束还有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 一次又一次充实的高潮纷至沓来,陆情真被被江序然按在沙发上插弄到又累又痛,却怎么都没办法结束。直到这时,她才恍然意识到昨夜的安怡华对她而言其实已经算是相当照顾、很有耐心。 陆情真不知道江序然的兴奋点在哪里,也不知道她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停下,即便她已经被强行操弄出了五六次高潮,江序然似乎也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此刻她被迭着一条腿侧压在沙发上,正艰难地看着江序然的脸,手无力地抵在她肌肉线条分明的腹部企图再次求饶,却被顶弄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很难说出来。 江序然似乎真的不累,陆情真都不知道她这样玩弄自己究竟收获到了什么,可她看着江序然微眯的双眼和略显急促的呼吸,又能很明显察觉出对方的兴奋情绪。 “你到底在兴奋什么......”趁着江序然按下她的腿换姿势的空隙,陆情真喘着气崩溃地问道,“不要做了好不好......我真的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吧......?求求你了,实在要做的话,休息一下我再和你做......只休息一下,然后怎么样都行,好吗?” “哈。”江序然听着她带着讨好的告饶声,居然难得笑了,“挺会说话。继续。” 陆情真哪里猜不到她就是喜欢听自己求饶,可只要能让她停下动作,也勉强能算是达到了休息的目的。 于是陆情真深呼吸了一次调整情绪,想办法拿出了点演技,躺在江序然身下看着她眼睛,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面色潮红地继续说道:“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嗓子都哑了。就让我稍微休息一下,待会儿你想怎么玩都行,我都可以听你的,好不好?” 看着江序然那不好通融的眼神,陆情真只能咬着牙放软了姿态说好话,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 “这位小姐。”可江序然只是又笑了一声,那笑意很快就消失,“......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说到这里,江序然就伸手握住她肩膀,将她直接按着翻了个身。 陆情真被她控制住腰身,立刻就感到一阵惧意:“不......” 可她还没说完一个字,就被勒着腰抱了起来,随后是江序然垂下的长发蹭在她颈背上。 “不是非得等你休息好了,我才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江序然慢条斯理地轻轻说着,伸手扯开了陆情真肩头松散的衣物,露出其下大片裸露的、带着香水馥气的皮肤,“你也不是非得休息一下,才能什么都听我的。” 江序然说着,就用鼻尖蹭了蹭陆情真纤巧的蝴蝶骨,满足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随后毫无预警地用力咬了下去。 随着齿尖猛然陷入皮肤、越刺越深,陆情真没忍住绷紧身体颤抖了起来,她先是努力忍着不出声去承受,可江序然执意要折辱她,咬下来的力道就像野狼衔咬猎物,很快让她挣扎着叫出了声。 见她克制不住音量,江序然就伸手捂紧了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闷闷的哭喊。 “累了的话,现在不就有精神了吗?”直到陆情真连挣扎得越来越猛烈,江序然才慢悠悠地松开了齿关,她看着陆情真背上带血的齿印,笑道,“你哭起来的声音......我真的很喜欢。今天你可能要多哭一点了。” 这样说着,陆情真就真的快崩溃了,她双腿紧紧地夹拢着抗拒被江序然分开,随后翻过身来企图逃出控制。 “你放开......!”可陆情真力气到底不大,很快就被江序然仰面按在了沙发扶手上,右腕处再次传来尖利的疼痛感,这让她不由得登时哭着求救起来,“安怡华、安怡华——!” 她喊了没两声,就听见身边的江序然极其不悦地“啧”了一声,随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江序然用枕头压在了脸上按住全部动作。 窒息感伴随着对死亡的恐惧骤然降临,陆情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沦为江序然手中听凭拿捏的玩物,她只是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大力分开,随后是硬物再次顶着穴口喂了进来,毫无怜惜地顶操着花穴内每一处。 陆情真不想去理解也不愿意去理解。如果是安怡华......如果只是安怡华,这一切也还算可以接受,可现在...... 陆情真脑海中混乱地闪过许多想法,不知何时她脸上的枕头已经被丢开,江序然看着她流泪喘息的样子,嘲讽般地笑了笑,用力拍了拍她小腹,催促道:“来,哭出声让我听听。” 说着,她就双手压紧了陆情真的腿,让她夹住了身体里的硬物,更深入地刺激着她腔道内的每一处。 陆情真麻木地喘息着,此时疲惫与受辱感已经压过了快意,让她止不住地落着泪。她双手紧紧攥着江序然的衣摆,被顶肏得连泣音都断断续续。 到现在,她才明白自己的求饶全都毫无意义,而安怡华也并不会来救她。或不如说,将她推入这种局面的人正是安怡华。 陆情真正这样晕晕乎乎地想着,下一秒却在模糊的泪光里依稀看见什么人朝这边走了过来,这让她不由得下意识立刻松开了手,朝那个方向伸过去。 陆情真的声音里带着哭过的鼻音,她满脸都是泪痕,眼神失焦地看向安怡华,声音在身体的晃动中显得破碎不堪:“救救我、我不要做了......安怡华,安怡华......别走......” 此刻陆情真的样子实在可怜得过分,伸出的手臂上也尽是渗着血的咬痕,连跟在安怡华身边进来的徐永心看了都直呼过分。 “什么过分?不是说了,稍微玩坏一点也可以吗?”江序然却不以为意,仍旧握着陆情真的腰将她顶得浑身直颤,“她不太听话,这点你也知道吧?” 安怡华闻言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陆情真被按着小腹操得呜呜直叫,却仍旧坚持着伸出手要牵她。 陆情真哭得连鼻尖都红了,半点也没有了往日清冷持重的样子,安怡华见状便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随即看着她小腹痉挛一般被操上高潮,便微微使力将她从江序然身下拉了出来。 “是有点过分了。”安怡华不悦地看着陆情真身上交错的咬痕,又拉起她裙子看了看她腰腿上的巴掌印和淤青,皱眉道,“能不能改改你这疯狗毛病?别再咬她了,留疤了我拿你的皮跟她换。” 江序然闻言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伸手扯下腰间湿淋淋的东西丢在陆情真腿边,随后伸手点了根烟,语气平淡地说道:“你不觉得她看起来就很好咬吗?别告诉我你不想这么做。尤其她哭起来的样子真是......你也是喜欢她这一点吧。” 安怡华闻言还真仔细想了想,随后有些嫌恶地说道:“她还是笑起来更讨我喜欢。你就赶紧滚吧,比我还变态的东西,我真看你不顺眼。” 江序然闻言耸了耸肩,在烟雾中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好吧,好吧。” 看着她油盐不进的样子,安怡华不爽地拿起手边的纸巾盒砸了她一下,随后抬手抱起了陆情真离开,沿着偏厅走廊朝楼上走去。 陆情真这会儿已经有些放松了下来,正把脸埋在安怡华怀里,浑身微颤地抱着她肩膀不松手。 “怎么这么抖。”安怡华抱了她一会儿都觉得好笑,“不用怕成这样。难道还能把你玩死了吗?” 陆情真闻言抬起了脸,看着安怡华小声询问道:“我们回去好不好?” 陆情真不知道继续留在这里还会发生什么,她满心都想要离开,丝毫不愿意继续待着。可安怡华却并没有走的打算,她只是看了陆情真一眼,语气敷衍地答道:“嗯,晚点会走的。” 陆情真晕晕乎乎地靠在安怡华怀里,闻言失望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怎么上来了?”元海琳提着酒瓶从二楼房间里刚出来,就看见了陆情真,登时满面怜惜地说道,“啊,我们宝贝怎么这么可怜也还是这么漂亮?快给我抱一抱......” 元海琳说着就从安怡华怀里把陆情真接了过来,搂在怀里看了一会儿后,她忽然笑道:“还是来喝点吧?喝点就会好起来的。然后再陪我玩玩,怎么样?” 元海琳说完也不管陆情真愿不愿意,直接就按着她把酒瓶口塞进了她嘴里。眼下元海琳喝醉了下手没轻没重,一时那瓶口几乎塞进陆情真喉咙,很快就让她呛得咳嗽起来,却又无法挣脱,只能难受地眯着眼不停吞咽。 陆情真努力朝旁边看,就能看到安怡华只是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丝毫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就这样直到那半瓶酒都见了底,元海琳才放开陆情真。她笑盈盈地看着陆情真弯下腰去咳嗽,只是伸手摸她肩膀。 “她好像不太会喝酒。”安怡华也扶着陆情真的肩,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听说去年她们公关部聚餐,她只喝了两杯烧酒,最后是被人扛着带回去的。” “欸......”元海琳笑了,伸手捏了捏陆情真的脸,“怎么会有这种人?两杯都能醉?” 陆情真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扶着元海琳站直身体,靠在墙边头晕目眩道:“不是、不止两杯。那天卓明雪......那天我喝了很多瓶。” “很多瓶啊。”安怡华看着她迷离的眼神,便刻意追问道,“那是多少瓶?” 陆情真捂着额头难受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不知道......” “她好像已经醉了。”元海琳看着她轻声感叹道,“脸色倒是没怎么变,就是说话感觉不对了。能不能让她醒醒?就这样醉了,多没意思。” 安怡华见状便抓着陆情真的手把她往卧房里带,没走几步,就回头看向元海琳心情不错地说道:“那就再玩玩?” “好啊。”元海琳自然乐意,便上前蹭进了陆情真怀里,抱着她的腰把她往床边送,“我当然是有玩就想玩。” 陆情真迷迷糊糊地听着两人交谈,只觉事情不对。她抬头看向安怡华,抓住了安怡华揽着她肩膀的手,迷茫地重复道:“回去好不好?回去好不好?” “明天就能回去。”安怡华说着,就把她抱上了床,“在这之前,先醒醒酒吧?” 元海琳看着陆情真不断求饶的样子,坐在她身边都忍不住笑:“安怡华,你真不怕把她玩坏了?” “哪有这么容易玩坏?”安怡华说着,就掀起了陆情真已经被揉得皱乱的裙摆,“是她太不耐玩。这才多久呢?” 是啊,这才多久呢。陆情真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任由安怡华折起她的腿,将膝盖推压到胸前。 从事情开始,到变成这样,其实只过去了一天而已——眼下,还只是她成为安怡华所属物的第二天。 8.番外一:在一切褪色之前(安怡华x元海琳, △△△无关主线,这是只关于安怡华和元海琳的含H番外,很多年拉拉扯扯,一点都不纯爱,主打一个情商低下自利自私。不想看可以跳过,下一章会回到主线。恶评的被我打手!△△△ 以及这几天参加仪式很忙,能更就更了,不能更是有原因的。 ============ 这一年的夏天格外炎热漫长。 暑假即将到来,S市私立女子高中的学生们却并没有什么兴致。现在眼看着就要高考,高三学生在暑假过后就将迎来最艰难的冲刺期,因此即便是暑假也没有人会休息,所有人都会选择在辅导班度过这校外的30天。 ——除了那些早已定好出路的孩子。 “怡华!” 绣球花夹道盛开的步廊上,元海琳抱着一摞画册追上了安怡华,挨在她身侧笑意盈盈地说道:“待会儿去图书馆吗?我要去还书。” 时间还早,安怡华看了她一眼应道:“好啊,那去吧。” 元海琳闻言就笑着抱住了她的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怡华,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 安怡华听她这样说话就笑了一声,不咸不淡地看着她讥讽道:“我最好?你每天不是说这个人最好,就是说那个人最好。我的最好在你心里排第几?” 元海琳立即有些着急地拉着她双手答道:“你当然是第一,都说了我最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安怡华看起来并不信,她只是点了点头,就跟着元海琳走向了通往图书馆的石路。 蝉鸣起伏的午后,两人的影子在日光下交错重迭。她们身上是同样的西装校服,靠在一起的样子似乎永远都那么亲密无间。 这是十八岁的时代,两人都是泼天富贵的家庭里娇养出来的小女儿,是象牙塔里众星捧月的存在,也是彼此眼中唯一值得放下骄傲互相来往的同龄人。 ——除此之外,安怡华还是元海琳眼里最适合共同探索青少年性事的交往对象。 元海琳从出生起就只喜欢漂亮的人,她连抓阄抓的都是身旁漂亮的礼仪小姐,不是那些闪闪发亮的金银珠玉,也不是那些别致实用的职业道具。 而毫无疑问,对于十八岁的她来说,安怡华就是她整个世界中最漂亮的存在。 十八岁的安怡华娇纵、乖张、气势凌人,可她就算再不好相处,也没人会否认她有一张漂亮的脸。 元海琳从十四岁起就在家族的安排下和安怡华成为朋友,到如今这么些年过去,她也早已发现了和安怡华相处的方式。 那就是放弃自己的主动权,去满足安怡华强烈的支配欲。 只要能做到这一点,那么对于元海琳而言,十八岁的安怡华拥有着热烈的爱,她细心的照顾和体贴,都足以让她成为最完美的情人。 夏日的图书馆里,元海琳牵着安怡华穿过一排排书架,走到藏书室最深处的偏僻分区。 “昨天怎么没有来我家?”元海琳小声地说着,拉上了身后的百叶窗帘,“你都不知道,我等你到晚上十一点......” “昨天我家有客。”安怡华抱着钻在她怀里的元海琳,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因为有客人,所以没抽出空去找你。以后超过九点就不要等我了,我不会那么晚还去你家拜访,显得很突兀。” “可是......”元海琳扁着嘴抬头去看她,“可是说好了你要陪我试试新玩具......” 元海琳说着说着就渐渐没了声音,她定定地看了安怡华一会儿,随后终于忍不住拉着她领口把她拉近,笑着亲了亲她嘴角:“不过,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原谅你了。下次不来,至少也要记得给我打电话。” 安怡华被她痴迷的眼神逗笑,便靠在书架边,任由元海琳扯出她扎在校服裙里的衬衫下摆。 元海琳就这样把手伸进了安怡华的衣服里,毫无章法地摸着她的腰腹和脊背,一边把她压在书架上,像是要把她吞吃殆尽一样地亲吻。 安怡华显然不太喜欢她这种富有侵略含义的吻,还没一会儿就伸手推了推元海琳,却没能推动。 “再亲一会儿,就一会儿。”元海琳抬起脸,舔了舔自己唇边的水光,意犹未尽道,“你刚吃了什么,蓝莓吗?嘴里有好香的味道......” 还不等安怡华回答,元海琳就再次抓住了她的衣襟把她拉近,侵入她口腔四处舔弄。 安怡华被她压着亲得喘不过气,一时紧紧地皱起了眉。默数了二十秒后,安怡华终于忍无可忍地抓着元海琳的肩膀把她扯开。 “还做不做?”安怡华按住了元海琳揉着她后腰的手,“还要亲多久?” “再一会儿?就一会儿。”元海琳满足地眯缝着眼,在她怀里蹭来蹭去,一边发出愉悦的嗯声。 元海琳长得实在纤柔乖巧,安怡华看着她带笑的脸,又忍了她一会儿。直到元海琳把手伸进了她腿间,她才忍无可忍地扣住了元海琳的手。 “元海琳,你知道你指甲有多长吗?”安怡华举起了她的手,看着她长长的指甲上微粉的甲油光色,“别乱动。” 元海琳仍旧是弯着眼睛笑,她更紧地贴在了安怡华怀里,用脸颊蹭着她脖子说道:“可是怎么办,我好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了。” 安怡华很喜欢她的这份直白,闻言便回她一个笑,神情满意地问道:“喜欢我什么呢?” “喜欢你漂亮。你最漂亮。”元海琳说着就抬起脸,又想亲她。 “还有呢?”可安怡华却皱起了眉,按住她的脸继续追问。 “还有?没有了啊。”元海琳说到这里,就疑惑地看向她。 安怡华默默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不再说什么,只是握着她的肩膀把她反按在了书架边,掀起她的校服裙摆。 “怎么了?不高兴了吗?”元海琳仍旧不明白安怡华为什么突然沉默,就回头去看她表情,“为什么?” 安怡华脸上很明显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高兴?没有不高兴啊。能被你喜欢真是好事。我该开心的。” 元海琳被她握着膝弯抬起一条腿,扶着书架迟钝地仍是说道:“嗯!我喜欢你,你很好,才不像她们说的那么坏。我想......我想永远都这么喜欢你......”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就渐渐小了下去,直到消失。 安怡华掀起了她的校服衣摆塞在她嘴里,随后将她的内裤脱下来放进口袋。眼前少女的双腿光净白皙,安怡华忍不住细细地揉弄了一番,才折迭起她被抬高的右腿,暴露出她柔软湿润的私处。 还没有伸手去揉弄,仅仅是因为这份暴露,眼前的元海琳就已经兴奋得颤抖了起来。她扶着书架的双手攥得紧紧的,身体主动贴在了安怡华胸口。 元海琳细弱的喘息声里有很明显的爱意,即便安怡华知道这爱意肤浅又愚蠢,也还是被动地陷入其中,跟着兴奋了起来。 她一手勾着元海琳的右腿弯,另一手则覆住了元海琳的私处,指尖在她窄小的腔道口沾着热液来回打转,鼻尖蹭在她脖颈间,嗅到她身上甜如热蜜的香味。 元海琳被她这样逗弄了还没几秒,很快就松开了嘴里的衣摆,用几乎是气音的黏腻声音哀求道:“进来好不好?怡华,操我。我想被你填满,这是我这辈子的心愿......” 她的声音急切而甜蜜,眼神里满是粼粼的渴求与喜爱。安怡华只是这样看她一眼,就感到心里黏糊糊的。这份不知为何的感情其实还不足以称为喜欢或爱,却也让安怡华无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在手指挤入穴口、撑开窄小的腔道时,元海琳仰起头靠在了安怡华肩上,眼神满是依恋地看着她的脸,伸手扶住她手腕,带着她将手指更深地没入穴内。 “啊......好舒服,好棒。”元海琳按着安怡华的手在身下出入揉弄,小声地喘息道,“喜欢、好喜欢......” 安怡华显然很喜欢她这幅痴迷的表情,便亲了亲她脸颊,继续要求道:“笑一笑,海琳,看着我。” 元海琳闻言便喘息着回过头,笑着咬了咬嘴唇,抬手拉高自己的衬衫和内衣,展示出其下柔软白皙的双乳,开口道:“怎么,要不要拍照?......我今天换了新的唇彩,好不好看?” 她说着就捏着衬衫边伸出手指缘比了个v字,含笑的表情中满是迷离欲望。柔白的双乳随着动作而轻颤时,她整个人身上都缭绕着荒淫又勾人的气质。 安怡华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随后亲了亲她柔软的唇,手上加重了动作,将她揉弄得扶着书架直站不稳:“好看。我们海琳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好看。今天的唇彩很好看,睫毛也很好看。现在说你喜欢我,好吗?” 安怡华说着就更紧地抱住了元海琳身体,揉捏着她单薄内衣下柔软的双乳,另一手在穴内抽插碾磨的同时按住了她敏感的阴核,很快把她逼得捂着嘴娇喘不停。 她就这样断断续续地用气音说着:“喜欢你、好喜欢你......怡华......好舒服、继续......” 安怡华看着她捂着嘴时手腕上摇来晃去的手链,埋首在她颈间,很轻地留下一个又一个细吻,直到逼着她攀上高潮。 这就是整个青少年时代里,她和元海琳待在一起时最常做的事。 这样的关系在高中时代极其隐秘,所有人都知道安家的小女儿和元家的小女儿是闺中至交,却从没有人了解过那关系的深度已经走到如此。 直到两人离开国土,共同前往异国度过大学时光——那里没有姐兄,也没有父母长辈,对初成年的元海琳来说,陌生的土地就是她整段人生中最自由的天堂,她可以毫不避讳地声称安怡华是她的女友,可以尽情地和安怡华共处而不必担心长辈责怪,也可以彻夜地参加派对,认识各种各样曾经难以接触到的漂亮女人。 直到这时,安怡华才看清楚元海琳天性就是爱玩,并且永远不会满足。 “我又赢了。” T城的夏夜清爽舒适。元海琳的22岁生日派对上,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浓烈气息,金色的吊灯上沾染了香槟开瓶时冲出的泡沫,会客厅里到处丢着揉皱的衣物。 妆容精致的元海琳就支着下巴坐在牌桌前,朝对面的女人伸出手:“来,洛伦,说好了——这局我也赢的话就干脆全脱了。” 她说着就站起身来,牵住了那女人的手,拉着她往房间更深处走:“不要在这里脱了,我们去浴室吧?来......” 随着元海琳消失在房间深处,一旁始终坐着的徐永心也站了起来,走向另一个厅里正坐在沙发上和同学喝酒的安怡华。 “作为你的直系学妹,好心提醒你一下:她带洛伦去浴室了。”徐永心说着,就神情颓废地点燃了齿尖叼着的烟,“赌别人衣服也就算了,这个我理解确实无所谓。但是两个人已经进浴室了,这你也不在意?” 此刻徐永心也已经被元海琳赢到几乎什么都没穿,正披着沙发上的毛毯充作遮挡物:“你们两个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 “有什么不好懂的。”安怡华撑在沙发上喝了口酒,把玩着徐永心柔顺的长发,懒懒说道,“她爱玩,那就让她玩了。你们这些人不也是爱玩才敢去和她赌吗?我不管她,她也没权力管我。” “可现在是洛伦。”徐永心吹出一口烟雾,被安怡华拉着揽住肩膀,“你知道的吧?洛伦,美术系的那个亚裔。听说海琳姐一直都很喜欢她。” “嗯。那又怎么了?”安怡华又喝了一口酒,不在意地说道,“海琳一直都喜欢漂亮女人。洛伦很漂亮,我都喜欢,海琳当然会喜欢。” “......”徐永心耸了耸肩,“可海琳姐不是你的女友吗?” 徐永心的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安怡华闻言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细链。那是元海琳送给她的昂贵饰品,这个东西她毫无理由地从十七岁起戴了足足五年。 “不是。”安怡华笑着拉下袖子,遮住了那细链,“女友只是说说而已,我和她怎么可能是情侣关系?我们是好朋友。仅此而已。” 徐永心闻言看了安怡华一眼,说道:“可她说她只喜欢你。你们什么情况,开放关系?打算一辈子这样玩下去?” “说什么一辈子。”安怡华皱眉,不悦地说道,“我们的关系很临时,除了会保持认识,没有什么其他的部分会涉及到一辈子。” 安怡华说着就陷入了一段短暂的沉默。 沉默过后,她平复了情绪,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靠在沙发背上:“我们怎么可能是女友关系?她可是元家的孩子,和我们不一样。你知道那个家的家风有多严吗?” 徐永心很少听说这个庞大政治家族的详细内幕,闻言只是摇头。 安怡华笑了笑,说道:“元家的每一个人都是棋盘上的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用处。元海琳从出生起,她的一辈子就是被规划好的。6岁读小学,18岁高中毕业,然后留学,5年内回国,24岁前做上家族安排的工作。” “而元海琳在26岁之前,就一定会结婚。这是元家所有人,不论男女的统一结婚时限。”安怡华摇了摇杯子,指着元海琳所在的方向,“她的结婚对象,会是S市高等法院大法官的孩子,可能是老大,也可能是老二,但一定是他们家的孩子——这是谁都知道的事。” “......”徐永心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不甘或不舍,便了然地耸了耸肩,“好吧。我明白了。” “我们的关系很快就会到此为止。”安怡华看着头顶摇晃的灯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我们会保持来往一辈子。现在她想做什么,让她做就是了,你要知道,这可能是她最后的自由。” 明年的秋天,她们就要回国了。 “所以说,她从来都不是你的女友。”徐永心却更关心这个,“不管她告诉多少个人她喜欢你,不管你们有多形影不离......” “海琳只是爱玩而已。”安怡华笑了,“只要漂亮到让她喜欢,谁都可以是她的女友,你也可以是。” “我们没什么特殊的。”安怡华放下酒杯,靠在沙发背上伸手朝徐永心要烟,“只是认识得稍微早一点而已。” 说话间,她点燃了那根细细的烟,看着烟头上橙红的火色,不知为何忽然回忆起曾经面对元海琳时,心口那种黏腻的感觉。 那的确从来都不是喜欢,更不是爱,她似乎只是习惯了元海琳的陪伴,从十四岁起。 “你们在这里?”沉默很快被元海琳的声音打断。不到十分钟,她就已经拉着那个亚裔女孩从浴室走了出来,两人都发尾微湿。 她牵着洛伦坐在安怡华身旁,歪倒身子靠进了安怡华怀里:“怡华,这是我们系的洛伦。是不是很漂亮?” 安怡华闻言抬起眼,看向那个正朝她大方微笑的混血亚裔女孩。 “是很漂亮。”安怡华伸手摸了摸元海琳在她肩上轻蹭的脸,笑着说道,“但我看来,你最漂亮。” “真的?”元海琳闻言笑眯眯地抬起头,凑在她颈窝里亲来亲去,语调中带着微醺的含糊不清,“你真好,我就是最喜欢你。永远都不要离开你。” 一旁徐永心听到这里没忍住笑了起来,她听着元海琳接下来越发露骨的话语,知道元海琳很快就会提出她标志性的要求“一起玩”,便裹着毛毯站起身离开了沙发,举了举手里的烟向安怡华无声告别,显然是并不想插足这混乱的关系。 无论谁怎样想,其实对安怡华来说,这样的关系就已经足够了——不用再进一步,谁都无需担起任何责任,点到为止、无需再近,这就是平衡。 可直到元海琳26岁前夕的某一天,安怡华才发现,会这样想的似乎只有她自己。 ...... “我不要结婚。”昏暗的衣帽间里,元海琳躲在深处抱着膝盖,眼泪沾满了整张脸,“不管谁来说,我都不要。” 元海琳的声音里带着很浓的鼻音,似乎是在这之前就已经哭了很久。安怡华就站在她身前,手里拿着包纸巾一言不发。 “我绝对不要结婚,我都没有见过那个人,我也永远都不要见她。”元海琳边哭边抬起头,在昏暗中却怎么也看不清安怡华此时的表情,“怡华,你为什么不说话?” 此时元海琳虽然在哭,语气却任性又娇纵,像是已然露出尖牙的绝望小兽。安怡华被她抓住裤腿摇了摇,终于忍不住叹一口气。 “海琳,你想怎么样呢?结婚这件事是你们家的安排,我没有办法,你妈妈让我来劝你。” “你有办法,你肯定有的......一定要结婚的话,为什么不是我们?”元海琳扶着身后的衣橱门站起身,紧紧抓住了安怡华的手,“我不要和别人结婚,我只要和你。怡华,你去和我妈说说好不好?妈妈很喜欢你,她一定会同意......” 元海琳说着,就靠在安怡华身上紧紧抱住了她:“也只有你对我最好,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怎么样,也只有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我也不想离开你,我要和你结婚......一定要结婚的话......我和你结婚好不好?” 安怡华被她紧紧抱在怀里,鼻尖萦绕着她身上从未变过的甜蜜气息。可听着她说的话,安怡华却只是渐渐觉得不耐烦起来。 沉默中,安怡华整理了一番情绪,最终只是没有什么感情地开口:“怎么可能呢?我们家这一辈已经联姻过了,我们不会有机会结婚的。不管你想怎么样,一切都只能到此为止了。这种事情,你不应该从小就知道吗?” “从小就.....从小就知道?”元海琳愣怔地顿住了动作,声音轻轻的。 “只要你还在元家,你就一定会结婚。还是说你愿意为了这个脱离家族?......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们是以朋友关系认识,也一定会以朋友关系走到最后。”安怡华抓着她的肩膀,伸手打开了衣帽间里光亮微弱的台灯,冷漠地直视她双眼,“海琳,直到目前为止,之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正是因为我们只是朋友。如果我们真的在交往,你觉得......我对你会有多宽容?” 眼前元海琳的鼻尖红红的,眼睛也哭得泛肿。可安怡华不能不承认即便这样,元海琳也是好看的。 “可我......我从来都是真心最喜欢你,我最喜欢的人......真的只有你一个。”元海琳像是这辈子第一次了解到安怡华的想法,睫毛上的细碎泪在昏光下被眨落。 “说到底,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安怡华说到这里,就露出了并不友善的笑,说出了那些从未说明过的话,“漂亮?海琳,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比我漂亮的人太多太多,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一辈子抓住一个不管怎么样都会陪着你玩的人?” “......”元海琳此前从没有见过安怡华这样决绝地和她说话,闻言只是呆愣,漂亮的眼睛里几乎没有光亮。 “所以到此为止吧,海琳。”安怡华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最终也只是语气平淡地说道,“我们还会是最好的朋友,我还可以来找你。但你要记住,我不是你的女友,我们也永远不会再回到现在这种关系。我不管你这次结不结婚,但你要想清楚——我们从来都只是朋友。”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摘下她戴了很多、很多年的手链,没有留恋地丢在了元海琳身上,拉开了衣帽间沉重的门。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和那道紧闭的门,元海琳在原地坐了很久,最终默默擦干净了眼泪。茫然无措间,她显然并不知道未来的生活将会迎来怎样的改变。 而事实是,她生命中最自由、最热烈的夏天,早已经在很多年以前就走向结束——她再也不会拥有安怡华亲密无间的陪伴,也从不曾拥有她想象中安怡华的爱。 她们会成为朋友,见面的间隔会从每天拉长到每月,又从每月拉长到每年,直到曾经亲密无间的假象回归于平凡淡漠的事实。 就这样成为朋友。 9.好可爱。怎么会这么可爱? 陆情真的睡眠从来都很浅,曾经只要身边人稍微动一动,她都会清醒过来,以至于她很难长时间与人同眠。 可眼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而当她睁开眼时,窗外就似乎已经是正午。 “哦,醒了。”一旁元海琳正坐在窗边抱着狗出神,听见陆情真掀开薄被的窸窣微响时,她立刻就看了过来,问道,“休息得怎么样?” “......”陆情真茫然地看着她,一瞬间回想起昨夜诸多片段,心里随之涌现出一阵强烈的抵触和低迷。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捂着淤痛不已的腰腹静静坐着。 现在她身上已经换了新的衣服,看起来像是元海琳的长裙。陆情真伸手拿起了床边的水杯,心下混沌之余,头脑一片空白。 事情会以如此惊人的速度演变成这样,是她之前从没想过的。如果这只是开始而已,接下来那漫长的六个月还会变成怎样?陆情真迷茫地想着,眼神渐渐变得无比空洞。 可她还没来得及想明自己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做,就看见安怡华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醒了?那就走吧。”安怡华看着陆情真脖子上浅浅的几道勒痕,又说道,“明天就别去公司了,我帮你提两天休假。” 陆情真闻言,这才迟迟想起明天是周一。 “不......”她坐在床边很快地回答道,“我不休假。” 此前的近两年里陆情真上班从不请假,而明天是她被安怡华强行提薪30%后的第一周,如果在这样的时期请假,想必整个部门甚至整个公司的人都会有所联想。 于是陆情真捏紧了指节,坚定地重复道:“我不用休假。” 安怡华闻言挑了挑眉,看戏一样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就这样,在离开D市向S市返程的路上,陆情真始终情绪不高地坐在一边,和安怡华离得远远的。 她下意识不愿意靠近安怡华,此刻在同一个狭小空间共处,让她感到极端的不自在却又无法言明。 可无论她如何默默地抗拒,只要安怡华开口,她的一切薄弱防线就会变得毫无作用。 “过来。”安怡华上车后等了不到十分钟,就有些不悦地拉低墨镜,看向陆情真说道,“不要离我那么远。” 陆情真闻言也不看她,只是默默地朝她的方向挪了挪,过程中拉扯到肩背,没忍住疼得轻轻“嘶”了一声,却很快忍住。 安怡华见状就伸手把她抱进怀里,闻到她身上明显是属于元海琳的香气。 “很难受?”安怡华见她脸色不好,就握着她手腕把她右手抬起来,看着皮肤上深色的伤痕惋惜道,“回去了我给你送点药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陆情真坐在她怀里难受得只想走,却还是任由她翻来覆去地掀开自己衣服看伤口,只是答道:“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安怡华摸了摸她细软温热的侧颈皮肤,看着她脸上已经变得很浅的指印,“这些伤口太深了,我不喜欢。” 陆情真这才明白过来安怡华并不是在担心她,而只是不喜欢看到自己的玩具拥有碍眼的痕迹。 她向来知道安怡华的为人,因此倒也完全不失望,反而调整了情绪平淡地答道:“那么,我会好好涂药。” “你一直都这么听话吗?”安怡华看着她无妆时显得略有些苍白的唇色,指尖留恋地在她大腿上来回徘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可以这么听话?” “是您的话,我会听的。”陆情真咬了咬嘴唇放慢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语调显得更加平静,“现在......不是不一样了吗?” 安怡华显然很喜欢她这种逆来顺受的态度,闻言就忍不住地笑了两声,随后把她按在怀里四处揉了又揉,捏着她下巴亲上去。 陆情真被她揉到许多痛处,一时疼得皱起眉却无处可退,只能将双手放在腿上握紧,仰起脸任由安怡华咬她嘴唇,在她口腔里来回舔吻。 安怡华唇齿间有很淡的甜橙酒味,陆情真忍受着她侵略性极强的吻,注意力跟着她四处揉摸的动作不断被分散。 直到安怡华的手握住了她的腰,陆情真才吃痛地浑身颤抖着推开了她。 “怎么了?”安怡华显然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不由得把她拉了回来,继续握住了她的腰。 陆情真疼得直躲,却发现安怡华似乎反而更喜欢她这个样子,便慢慢放弃了挣扎。 昨天江序然总是依靠抓住她的腰来固定她身体,几乎是折腾了她多久,就握着她的腰控制了她多久,以至于现在只是稍微碰一下腰腹,陆情真都会疼得吸气。 安怡华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看着眼前陆情真疼得眼底泛泪却也还是忍着不动的样子,笑着拿出了手机对准她的脸。 陆情真下意识抬眼看向镜头,一连串的快门声后,安怡华便搂着她晃了晃她身体,说道:“现在笑一笑。” 陆情真此刻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她感到自己已经连最基本的表情都很难控制,更不要提笑——她好像完全没有办法笑出来。 可眼前安怡华就这样看着她,始终在沉默着等待。陆情真没有办法拒绝,便靠在她怀里努力调整了一番情绪,最终屏住呼吸抿住唇给出了一个笑,只不过这表情还没保持几秒,她就没忍住吸了吸气,控制不住地溢出眼泪来。 “啊......”安怡华没想到她这个时候会突然落泪,忍不住感叹一般张了张嘴,又很快抿住唇。 就这样略微出神地看了她一会儿后,安怡华忍不住抱着她笑了一声,随后很轻声地感叹道:“好可爱。......怎么会这么可爱?” 陆情真完全听不进去安怡华说了什么,此刻她已经被昨夜到现在的混乱和屈辱完全支配,一时抬起手捂住了眼睛,任凭眼泪沾湿手心。 “我不要再来这里了,我不要......再来了。”她小声地说着,迟迟地情绪崩溃起来,“哪里都好痛......我不想再这样了。” 或许是顾及到驾驶座还有旁人,她哭的声音很小,说话的声音也极其轻,唯独眼泪掉得猛。 安怡华从没见过她这幅样子,一时既新鲜又感到有些陌生,忍不住更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摸了摸她脊背。 陆情真就这样哭了还没半分钟,像是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她很快克制住了身体上的颤抖,止住了眼泪。 她不愿意去看安怡华。刚才只是拭泪时的抬眼一瞥而已,她就能发现,安怡华这个时候竟然在笑。 在笑什么呢?陆情真这时忽然再一次想起了安怡华对她的那句评价:“陆情真是我见过最有自尊心的人。” 应该是在笑这个吧,陆情真想道。 就如今来看,安怡华已经充分摧毁了她的一部分尊严。而更让陆情真感到无法坚持的是——眼前这足以让她崩溃的一切,反而都能让安怡华感到愉悦。 ============== ============== 总有友友问这文是HE还是BE,前几天我想了一下,感觉结局比较中庸,我没办法说它完全是标准型HE,但它肯定也不是BE,暂时是这样一个想法,可能后期会改变故事走向也不一定。 但不管怎么样,不难看出某人的人品很有问题,这不是纯爱文,没有爱,就算有也不会是正常的东西,所以这部分请不要抱有期待! 10.镜前被操到根本站不住(H) 回到S市时,时间正值傍晚。陆情真站在人潮正盛的街道边,只觉得周遭一切都失了真,那些日常的声音听在耳中显得全然不成调。 扪心自问,这两天所经历的一切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想象过,可想到过和真正经历过,对谁来说都会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她就这样在街边站了一会儿,直到傍晚的夕光彻底消失、周遭只剩夜色,才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无论如何,生活一定还可以继续。陆情真默默地想着——既然已经走到这里,那么她不应该再轻易崩溃才对。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应该坚持下去,应该证明她所选的路并没有错。她必须这样做,也必须这样想,唯有如此,这荒唐的一切才能重新获得意义。 ...... 按照规定,财团总部的上班时间是上午十点,陆情真职位特殊,在工作时间上稍微自由一些,并没有严格的限定。 周一上午,陆情真一早就被安怡华接来财团总部,又和她一起从地下停车场乘电梯进入大楼。 一同进入安静的电梯轿厢后,陆情真垂眼看着一侧镜面,按下了自己的楼层,随后下意识把视线移向了身边正低头划着手机屏幕的安怡华。 安怡华今天在外套下穿了条相当修身的低胸裙,昂贵的项链坠在锁骨上泛着温润的深色光辉,让她的优点显得格外夺目。陆情真就这样出神地看了她一会儿,直到电梯门自动合上,才错开了眼神。 “今天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安怡华发现她在打量自己,便缓缓斜了她一眼,略有不满地问道,“就非得上班不可吗?” 这个班她确实是非上不可。陆情真想着——就算无事可做,她一定也要待在总部办公室,否则她的处境只会更加诡异。况且在她想来,要想暂时躲开安怡华的控制,应该也就只有在总部公司了。 想到这里,她就语气平静地换了个说法,答道:“拿了您的工资,还刚刚提过了薪,怎么能什么事都不做呢?当然要上班才对。” 她说话时的沉静态度一如既往,倒像是昨天崩溃的人并不是她。安怡华看过去,就能发现陆情真今天情绪似乎确实非常稳定,表情也回到了职场上常见的样子。 眼前的女人妆容精致到根本看不出唇色的苍白和眼底的乌青,无褶皱的衬衫衣领一直扣到最上,丝毫没有露出半点别样痕迹。 这是和往日没有任何区别的,向来完美的陆情真,就好像这几天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从不狼狈,也从未崩溃过。 看样子,她的情绪已经完全调整过来了。安怡华想着,再一次意识到陆情真虽然表现得相当脆弱,但本质其实意外坚强。 然而在安怡华看来,陆情真此刻的心思其实很好懂——她当然并没有这么爱上班,无非只是想借口上班来逃离控制,她佯装出的镇定和淡漠,也全都是企图在公共场合和安怡华拉开距离的表现。 一旁面无表情盯着电梯数字的陆情真显然并不知道,她这样的行为只会让安怡华玩心更盛。 沉默间两人各怀心思,电梯很快在公关部所在的五层停下,陆情真看了安怡华一眼刚打算离开,就忽然被扯住了手腕。 “就这么走了?”安怡华神态认真地看着她问道,“真的吗?” 眼前的电梯口空无一人,陆情真停住动作看着安怡华,直觉不妙地轻声问道:“怎么了?......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看着她脸上相当职业化的表情,安怡华只是用指尖挠她手腕,勾起唇角暗示道:“没有。你呢?” 安怡华的笑容很完美,抚摸她手腕的动作却意义不明。陆情真很快明白过来,忍不住抿了抿唇,下意识想后退。 可如果这个时候退缩,后果一定不会很好。于是陆情真默默深呼吸一次,朝安怡华的方向靠近了一步,她只想着速战速决,便心急地把手搭在了安怡华肩上,凑上前很轻地亲了亲安怡华双唇,像是怕安怡华觉得不够,她还特意伸出舌尖很轻地舔了舔。 她显然只打算这样浅尝辄止,可安怡华眯眼看着陆情真近在咫尺的脸,只觉得无论怎样都还不够。 距离很近,近到陆情真身上幽柔的香水气息就像融进了两人交缠的呼吸里。安怡华被她小猫似的轻舔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手把她推在电梯壁上,掐住她脖子更深地吻了下去。 陆情真被撞到伤痕,登时痛得轻哼一声,双手撑住身后扶手稳住身体。可此刻更让她感到不妙的是,安怡华已经伸手按住了电梯关门键,此刻两人开始朝安怡华办公室所在的顶层上行。 陆情真绝对不愿意跟着安怡华去顶层办公室,却又不好立刻推开安怡华,便只是仰着脸吞咽承受,又微微屈起膝盖靠住身后的电梯壁缓慢下滑,企图靠这样的动作来躲过安怡华纠缠不休的吻。只可惜安怡华很快就察觉了她的企图,登时伸手扯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整个身体拽了起来重新按住。 电梯很快在目标楼层停下,眼下时间尚早,顶层一般很少有人来往,安怡华看见电梯门打开,便攥住了陆情真的衣领拉着她往外走。 安怡华的动作很强势,陆情真只能相当被动地跟在她身后,被她拽得微微趔趄。 这突如其来的狼狈局面让她感到万分难堪,更不要说经过秘书台时,她还看见上周那个见证了一切的秘书正端坐在长台后,颇为闲适地给自己泡着茶。 安怡华显然也看见了她的秘书,便拽着陆情真停下了步伐,朝秘书台的方向挥了挥手说道:“欸,来了?今天有人找的话,就说我不在。知道了吗?” 秘书闻言只是点头答好,随后目光轻轻落在陆情真身上,又很快错开。 陆情真极端尴尬,她双手握着安怡华的右腕,徒劳地想要掰开她的手站直身体,却立刻被拍了拍脸颊作为警告,不得不放开了挣扎的动作。 “乖一点。”安怡华说着,推开了办公室厚重的门。 陆情真被她推在座椅上只觉得心如死灰,她实在不敢想,如果在上班时间的公司里她都能被安怡华忽然抓走,那整个S市还有哪里可以让她暂时躲一躲。 于是她徒劳地抗争道:“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我休假跟您回去好吗?” 可安怡华却无所谓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看着她说道:“又怎么了?昨天说让你休假,你不肯。现在我都特意接你到了公司,你又要休假。宝贝,你一直这么叛逆吗?” 陆情真看着她取手上戒指的动作,紧紧地握着椅扶手,努力稳定住声音想尽了借口,最终说道:“没有。我只是担心在这里......您会不够尽兴。” “啧啧。”安怡华却只是摇头,露出一个看似温和的笑来,声音柔软地说道,“没关系,小猫咪。只要是你,我怎么样都很尽兴。” 她说着就将戒指都放在了桌上,随后拉起陆情真,推着她走到了办公室角落的立式全身镜前。 陆情真看着眼前明亮的镜面,一时间还有些不明白安怡华的意图,可随着安怡华捏住她裙摆开始往上提,她才终于恍然了悟地绷直了身体,下意识朝旁边退开了两步。 “不要躲。”安怡华立刻眼疾手快地抓着她胳膊把她拉了回来,“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安怡华说着,就站在她身后环住她身体,解开了她胸前衬衫中段的纽扣。 “用上班当借口来躲我,你自己没想过,我听了会觉得有多好笑吗?”安怡华说着,手从陆情真解开的衣襟前探了进去,握住她温软的胸乳,微微用力地上下揉弄着,“你也知道拿钱就要做事,我的钱花出去,可不是为了让你这么随心所欲的。” “现在你的职责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我开心。”说话间,安怡华松开手掀起了她的内衣,把她只解开三颗纽扣的衬衫胸襟向两边拉开,露出她还留有几道浅色指印的温软双乳。 陆情真被她按在怀里看着镜中画面,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安怡华向来喜欢她这逆来顺受的样子,便满意地提起了她裙摆尾端塞进她手里。 “拉高一点。”安怡华看着镜子里陆情真白皙笔直的双腿,环着她身体,亲了亲她脸颊称赞道,“很漂亮,宝贝,我很喜欢。再拉高一点。” 陆情真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想法,只是动作机械地跟着安怡华的要求,双手一分分抬高提起裙摆,直到完全露出所有裙底风光,才听见安怡华叫停的声音。 她就这样维持着似乎在主动展示身体的姿势,看着安怡华的手在她腿侧抚摸揉弄。 “我们宝贝怎么会这么好看?”安怡华满足地抚摸她光裸的双腿,看着她因为高跟鞋而绷直的小腿线条,“我真的......很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就非常喜欢。你知不知道?” 这是个问句,可陆情真完全不明白她该怎么回答。她无法理解安怡华口中的“喜欢”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此刻她回答知道也不对,回答不知道就更加不对。 于是她看着镜子里安怡华漂亮的脸,沉默数秒后很空洞地笑了笑,温声回答道:“谢谢......我也很喜欢你。” 陆情真难得地没再用敬语,她的声音平静稳定,倒像是真的在剖白真心。安怡华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一时心情更加愉悦,便伸手扣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回过头,亲密地吻住了她。 陆情真被她掐得难受,只能靠在她怀里任由她舔吻,被动地承受了几秒后,她试探着主动伸出了舌头,讨好地回应着安怡华。 事到如今,陆情真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只能乖乖地顺从。只有让安怡华开心,自己才可能会好受一些。 于是她闭上了双眼,一边配合着安怡华的动作,一边发出安怡华可能会喜欢的细碎呻吟声。 她就这样乖顺地任凭安怡华玩弄,很快如愿感到颈间力道一松。眼前安怡华已经放开了她的脖子,握住了她被卡在衬衫襟口外的裸露双乳。 安怡华下手从来不知道轻重,即便她今天已经卸下了全部甲片,陆情真也还是被她掐得胸前生疼,可眼下并不是能挣扎的时机,她只能用力攥紧了手中的裙摆,努力维持着不动。 “很乖。”结束了漫长的吻后,安怡华第一时间就笑着夸奖她,随后看着镜面里陆情真唇角的水光,抬了抬下巴示意道,“舔干净。” 陆情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镜中,顺从地抿了抿唇,将安怡华留下的水渍舔干净,随后又回过头凑向安怡华的脸,很轻地舔了舔她的唇角。 安怡华被她舔得有些痒,笑了几声后就抱着她的身体往上提了提,让她站好。 陆情真今天的鞋跟相当的高且细,安怡华扫了一眼,目测是九厘米。 “站稳了。”看到这里,安怡华笑着用指尖拨了拨陆情真微挺的乳首,听着她带了鼻音的哼喘声,命令道,“手不要垂下去,抬起来。” 陆情真闻言便抬了抬不自觉垂下的手,随后就看见安怡华环抱着她,指尖探入了她的内裤边缘。 “已经这么湿了?”安怡华只是在她腿心处揉了一圈,再拿出来时指腹就已经沾上了温热的清液,“看样子我们宝贝真的很喜欢我。是吗?” 陆情真闻言忍不住微微并拢了双腿,潜意识里抗拒应答这个问题。可她看着安怡华抬手将那液体抹在了自己脸上,两人视线在镜中交汇,她就只能抿了抿唇轻声答道:“是......很喜欢。” 安怡华赞赏般地轻轻拍了拍她脸颊,随后摸了摸她唇角,将还带着残液的指尖塞进她嘴里。 陆情真皱着眉,却还是十分配合地立刻打开了齿关,任由安怡华的手指按住她舌面,在她柔软的口腔里搅弄,只是乖顺地闭着眼,一丝不苟地攥着自己的裙摆。 此时此刻镜中的画面已经堪称淫靡,陆情真纤细漂亮的双腿正紧紧并在一起,白皙双乳也随着微乱的呼吸起起伏伏。安怡华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拿出手机,手指勾着她嘴角拉了拉,轻声说道:“看镜头。” 陆情真闻言睁开了眼,迷茫地看向了镜面里的镜头,听见耳畔传来一连串的快门音效。 事到如今她已经对安怡华随时随地拍照的行为没有了任何异议,她认命地配合着安怡华的摆弄,直到对方满意为止。 值得庆幸的是,到现在为止安怡华的动作都还算柔和,虽然有时力道不知轻重,但往往也只是几秒的折磨。 陆情真就这样靠在安怡华身上站着,看着她的手拨开自己的内裤底部,两指指节一分分没入体内。 随着微弱的水声伴随着抽插动作响起,陆情真实在看不下去地错开了目光,攥着裙摆的双手忍不住微微发起抖来。 安怡华也不急于逼迫她看着,只是拨开了她肩头的长发,在她温暖的颈侧边咬边吻起来。 根据安怡华的观察,陆情真的颈侧相当敏感,而正如她所预料,只是很轻的几个吻后,陆情真很快就颤抖着眯起了眼睛,呜咽着朝后仰了仰,身体无力地微微下滑。 随着不合时宜的满足感越发强烈,陆情真眯着眼,下意识看向了镜中的自己。此时安怡华正不断按揉顶弄着她的阴核,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站稳,只能被动地任由安怡华不断提着她胳膊把她身体拉正。 眼前明亮的镜面里,陆情真看见自己面颊上早已泛起一层绯红颜色,透过妆面后只显露出很浅的粉。安怡华一边不断顶弄着她湿软的窄穴,一边捏住了她的右乳,揉弄间柔软的乳肉在指缝里微微泛起红。 陆情真被她揉弄得浑身泛起生理性的愉悦感,即便反复咬住嘴唇,也还是克制不住难以忍耐的呻吟声。随着安怡华指间的顶弄越发猛烈,此刻她已经完全无法凭自己好好站住,一时禁不住膝盖微弯身体前倾,松开了裙摆的手猛然撑在了眼前镜面上。 安怡华向来喜欢她失去自控力时发出的声音,便恶劣地拉高她裙摆,用力拍了拍她大腿根部,留下几道新的浅色指印。 或许是下手重了些,耳边立刻传来了陆情真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安怡华就着她穴口泌出的热液碾揉着敏感的阴核,逼着她弯腰撑住身前的镜面,不断地被操弄出难耐的呻吟声。 “抬头。”快感攀升间,安怡华伸手拽住了她后脑长发,拉着她不得不抬起了脸,看向了镜中近在咫尺的自己,“看到你的表情了吗?” 陆情真眼底都是生理性的泪,闻言眼神失焦地看向镜面,被揉弄到最敏感的愉悦处时已经完全无法给出回答,只能将目光落在安怡华脸上,发出模糊不明的“嗯、嗯”声。 “宝贝,看样子你是真的很舒服。”安怡华没想到只是这样而已,她就会被操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办法说出口,一时不由得感叹于她的敏感。 眼看着陆情真撑着镜面,腰部越发往下塌,安怡华便按住了她小腹,更小幅度地快速顶揉她穴心。 “呜......”陆情真眯着眼,看着眼前镜面上自己呼出的一团水雾,松开了牙关控制不住地呻吟着,迎合安怡华的节奏。 高潮临近,浑身无力之余,陆情真撑在镜前的手肘不断下滑,在镜面上摩擦出微弱的“吱吱”声,只能时不时靠着安怡华握住她胳膊把她身体重新拉起来。 “不行......不行了......”只是一段很短的时间而已,陆情真就感到自己已经被操到了临界点,一时双腿发软地握着立镜边缘克制住跪下去的冲动,带着哭腔祈求道,“快一点......我......” “你?”安怡华按着她摇晃的胸乳揉了揉,鼓励她说完这句话,“怎么了,我的宝贝小猫,很舒服吗?” “我......好舒服......”陆情真显然已经再次被操得失去了理智,顺着安怡华就说了下去,“好舒服......我要不行了......这里再快一点......” 她这次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一时甚至抬起手按住了安怡华的手,催着她尽快给予自己那期盼已久的高潮。 或许是做的次数多了起来,安怡华发现她也渐渐不在局限于被动承受。此刻陆情真的眼里满是迷茫的情潮,漂亮得让人忍不住亲手揉碎,安怡华心猿意马地听她边呜咽边胡言乱语了片刻,就顺着她按来的方向,吻着她后颈为她带来了绝顶的愉悦。 快感的支配下,陆情真的喘息声立刻变得紊乱不堪,伴随着哭一般的微弱泣音,整个人很快就在高潮的强袭之下一败涂地。 第一次的高潮总是来得格外绵长,即便眼下安怡华已经抽离了指节松开她的身体,陆情真也还是扶着镜框撑在镜前并没有其他动作。 只不过此刻离开了安怡华的支撑,她开始不可控制地身体下滑,很快就跌坐着跪在了镜前。 “看着我。”安怡华见她喘得猛烈,便弯腰拍了拍她脸颊,示意她抬头,“舒服吗?” 陆情真跪坐在她身下很乖顺地仰起了脸,此刻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努力地深呼吸着,闻言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指尖攥住了地面上散落的裙摆。 “还记不记得你应该叫我什么?”安怡华看着她高潮退却后一分分回归清明的眼神,刻意地逗弄她道,“叫出来。” 陆情真此刻跪在她身前,感受到腿间一塌糊涂的濡湿触感,剧烈心跳的同时几乎立刻红透了脸,只觉得浑身泛热。可与此同时她恢复理智后又很明白——眼下已经没有所谓耻辱了,她无论怎么做,都只是为了讨安怡华开心。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伸手很轻地握住了安怡华纤细漂亮的足腕,扶着她的腿直起身体,抬脸看向她,用尚且带着情潮颤抖的声音说道:“......主人。我的主人。” 陆情真的表情里满是示弱与讨好,与早上刚见面时的疏离稳重大相径庭。安怡华看着她这幅姿态不由得满意地笑了笑,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问道:“既然我让你玩得这么开心,那么我的小猫咪,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 此刻陆情真还没能从高潮中的呼吸紊乱里恢复过来,闻言仍是努力平复着呼吸,抬眼看向了安怡华似笑非笑的表情。 只是一瞬的对视,陆情真很快温驯地垂下了眼,用脸颊顶着安怡华的手蹭了蹭,鼻尖划过她手心,呼出的热气让人只觉微痒。 “谢谢您......谢谢您的恩赐。”陆情真此刻的眼神看起来十分迷离,让人分辨不出这温驯究竟是真心还是演技,她只是这样垂着眼蹭着安怡华的手,声音微喘地说道,“我的主人......谢谢您。” 她说到这里就抬起了双眼,跪在安怡华身边微微直起身体和她对视。气氛微妙间,陆情真扶着安怡华的腿,张唇含住了她未经擦拭的湿润指节,带着她乖顺无比的表情,轻轻吮吻了起来。 “我会乖乖的。”短暂的舔舐过后,她伸出舌头松开了安怡华的手,抬手用袖口擦净了对方手指上的水渍,“我会什么都听您的,您完全......拥有我。” 话说到这里,陆情真仰脸看着安怡华面上半是满足满是喜爱的神情,感到自己或许已经掌握了生存的方法。 于是她就这样跪坐在原地,慢慢地弯起了眉眼,露出了一个安怡华最喜欢看的笑,那笑容里混杂了情色撩人,又带着示弱乞怜的意味,让安怡华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弯腰抱住了她的身体,吻住她双唇。 11.公开女友 陆情真在过往的29年里无论做什么事都很有节制,她向来秉承点到为止的原则,无论是哪一方面都从不纵欲。然而眼下她捂着自己无力且疼痛的腰腹,还是人生第一次承受这极端纵欲的苦果。 “难受?”漫长的缠吻结束后,安怡华看着陆情真脸上不明朗的表情,就伸手把她从镜边拉了起来,笑着称赞道,“我们宝贝做得不错,难受也还是高潮得那么厉害。很棒。” 安怡华说完就抱着她亲了亲她脸颊,又拨开她长发亲了亲她脖颈,直到陆情真搭在她肩头的手情不自禁地慢慢握紧,才停下了动作。 陆情真见安怡华停下了亲吻,便很知趣地立刻环住了她肩膀回抱她,把身体送出去紧紧贴在她胸前,填满了两人间的空白。 陆情真就这样放任自己的意识飘远,本能地闻着安怡华身上令人迷醉的强势香气,脸颊很轻地在她颈侧蹭了蹭,直蹭得安怡华因为痒而止不住地笑起来。 “好了,知道你很乖。”安怡华笑着拉住她胳膊把她身体拉开,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伸手拢了拢她散乱的衣襟,又把她内衣拉回原处,替她一颗一颗重新扣好纽扣,声音颇为温和地说道,“一直这么乖的话,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知道吗?” 陆情真闻言下意识点了点头应答,随后她忽然很快地抬眼扫了一眼安怡华的表情,想确认她是不是认真的。 如果想要什么都可以给,那么想要把六个月缩短成三个月,也是可以的吗? 这个想法只在陆情真心里闪过了一瞬,她根本提都不敢提一个字,飞快地错开了眼神。 可安怡华看着她的表情,只觉得好笑。和往常在工作洽谈上时的状态不同,这个时候陆情真的情绪总是非常好懂,让人大致能猜到她刚才想到了什么。 可安怡华眼下心情好,便也不去计较,只是用力拍了拍陆情真的臀部,示意她让开。 陆情真被她拍得往边上趔趄了几步,靠在墙边自顾自平复了呼吸和表情,又伸手理顺了长裙裙摆,往门的方向退了两步打算趁机离开。 “别走。”可安怡华却站在沙发边叫住了她,“过来坐。先把你的妆补一下。” 安怡华说着就把自己的包递给陆情真,看着她顺从地翻出气垫和口红补妆。 直到陆情真动作缓慢地补好了妆面,安怡华才收走了她身边的所有东西,随后又拨了拨她衣领,整理好她柔顺的长发。 “看这里。”安怡华说着就再次举起手机给她拍照。 看到镜头,陆情真已经学会了条件反射地弯起眼睛露出笑容。她就这样双手放在腿上,微微歪着头看着安怡华的镜头笑,脸上带着连妆面都遮不住的未褪潮红。 陆情真一直都很漂亮,尤其笑起来更甚。安怡华显然很满意,拍完后就举着手机欣赏了几秒,又放下手细细地看了看陆情真的脸。 “真漂亮。”安怡华满足地摸了摸她的睫毛,渐渐指尖下移,指腹在她唇角充满了性意味地按了按,“真想把你......揉碎。” 安怡华说这句话时的眼神幽深晦暗,陆情真只是稍稍和她对视一瞬,就相信她是真的会这样做。 好在几秒的失神过后,安怡华很快回过了神,重新露出笑容拍了拍她脸颊,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正当陆情真扶着沙发站起身打算离开,安怡华就想起什么似的,又从包里摸出一个崭新的车钥匙递进她手里:“拿着,在停车场D2区。” 陆情真看着钥匙上昂贵的车标,犹豫着不敢收下。可她想到自己卖了车后确实并不方便,甚至总是要安怡华来接她,便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道了声谢。 安怡华却没什么反应,只是低头划着手机,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陆情真见状便动作很迅速地打开了办公室沉重的门,微微鞠了一躬后快步走了出去。 她出了门也不敢看秘书台的方向,只是扣好了被安怡华解开一颗纽扣的衣领,按下了下行的电梯。 然而刚进电梯,包里手机就传来了消息提示音。陆情真伸手摸出手机后,一眼就看见屏幕上给出的新提醒。 社交软件上,安怡华的个人认证账号发布了一条新的公开图片动态。 陆情真见状只觉不祥,她皱眉点开软件,就看见安怡华果然发布了刚才拍下的那张照片。 这照片乍一看倒是很正常,陆情真迅速审视了一遍画面中自己的着装、皮肤状态和表情,直到看到照片下的配文,登时握紧了电梯扶手,只恨不得立刻回到安怡华办公室,让她把动态删了。 如果在以前,在她还是安怡华直属公关人员的那时候,她完全有权限这样做,可现在她实在已经拿安怡华没有了办法。 眼前的照片里她虽然着装体面,可衣领被安怡华解开一颗,只要放大就能看见领口里白皙皮肤上依稀可疑的痕迹。然而更直白的是安怡华给照片的配文,只有两个字,“女友”。 陆情真对她和安怡华之间的认知是短期的地下关系,熬过去就会结束得很彻底,仅此而已。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参加私人派对时向亲密朋友公布所谓“女友”关系也就罢了,安怡华居然还会用她关注者甚多的社交媒体认证账号公布这荒唐的短期关系。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面色不佳地走出电梯,快速刷卡进入了公关部办公区。 公关部的员工显然都已经看到了这条动态——往常安怡华的社交媒体账号就一直是公关部高度关注的对象,为了防止她在网络上说错话,她在认证账号上发布的每一条动态都会被公关部监控。 此刻陆情真刚打算开口,就看见副部长洪率雅“刷”地一下从工位上站了起来,盯着刚进门的她说道:“情真姐,这是真的吗?” 陆情真看着她脸上隐约有些兴奋的表情,揉了揉额角,问道:“让安总把动态删了吧。你联系她删了,尽快。” “直接联系安总?要不还是你来吧......一直都是你和她交涉,你拿她更有办法。”想到要和安怡华打交道,洪率雅就有些恐慌地说着,“不过,是假的?我还从来没见你笑得那么好看,我还以为你真的和安总......” 陆情真听不下去地立刻打断了她,面对问题不置可否,只是说道:“这件事和我有关,我不方便联系安总。你直接给她打电话,说安雅怜理事长认为这条动态不妥,太私人化,会影响财团形象,要删。如果是她姐姐的要求,她应该不会拒绝。” 安怡华作为安雅怜的幼妹,往往很难悖逆长姐的合理要求,更何况还是和财团发展相关的问题。陆情真走投无路,只想让安怡华把那动态删了,一时连安雅怜也搬出来了。 “可理事长真的这样说了吗?”然而洪率雅却很敏锐地疑惑道,“理事长这么快也看到这条动态了?” “先和理事长通话确认一下吧。我不方便联络,麻烦你解决。”陆情真头疼地坐了下来,捂着腰腹暗自伤神。 洪率雅闻言点了点头,立刻给安雅怜打去了确认电话。 陆情真看着洪率雅报告过事件后,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陷入了一段沉默,也不知道对面安雅怜说了什么,没过多久洪率雅忽然看了过来,和陆情真对视间眼神里都是无奈。 “理事长说,”挂断电话后,洪率雅也傻了眼,“理事长说,她觉得你和安总挺配的。这次又不是和什么女明星传绯闻,安总也没发什么见不得人的照片,理事长的意思是,如果是你的话,反而是好事。她说,你很聪明,一定有办法可以管好安总。还有,理事长说她想见你。” “......”这下陆情真连最后一个控制住安怡华的方法也破灭了,她坐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说道,“可我......不是她的女友。” 安雅怜显然错估了她在安怡华眼里的地位,似乎还以为她和安怡华是多么平等的正常恋爱关系。陆情真双眼放空,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解决这个误会。 “什么?”洪率雅完全听不见她的声音,只顾着有些兴奋地说道,“所以这是真的?安总在和你交往?是你的话......天啊,是你的话,真是好事。你一定要管好她,别让她再做那些荒唐事了,只要她下半年别再增加我们的工作量,我们就可以好好正向运作,奖金也很多,还没那么费神......最重要的是不用那么胆战心惊,你看,我的头发这段时间掉了多少啊......” 洪率雅这样说着,一时带动得整个公关部都兴奋了起来,直围着陆情真鞠躬,不断地拜托着她。 ============== (怎么这么搞笑,根本没人在意我猫猫死活,还在这里扯礼花庆祝是吗......(( 12.跨坐在她腿上自慰到高潮给她看(H) “今天过得怎么样?” 下班后,安怡华坐在陆情真副驾上,支着下巴看她:“我今天收到的恭喜和祝福比生日时收到的还多。宝贝,你的人气很高,好像还没有人不喜欢你。” 陆情真不太确认她说这句话的目的,思索两秒后便握着方向盘朝她弯了弯眼睫,回答道:“谁喜欢我都没有用......我是您的。” 安怡华闻言就笑了起来,伸手放在她大腿上,指尖轻轻点了点:“嗯,我的。” 她就这样挠一般地轻点了几下后,沉默间忽然握住了陆情真的腿,渐渐用力地收紧指节,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变得阴沉:“所以收起你的小主意,不要想着通过谁来控制我,也不要想着逃。你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样,你就要怎么样,没有什么特殊的。明白了吗?” 陆情真没想到她变脸这么快,一时大腿被捏得生疼,险些直接猛然踩下刹车。好在这时候目的地已经近在眼前,陆情真只能一边点头答明白,一边很快地把车在安怡华私宅门外靠边停住。 停好车后,安怡华仍旧没有松手。眼看着她没有别的表示,陆情真便也不好乱动,只能撑在方向盘上咬着嘴唇忍痛。 “不要再耍你那些小把戏,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安怡华说到这里才松开了她,“搞清楚,现在是你出来卖,不是我强迫你。” 陆情真哑口无言。她看着眼前明显是情绪不悦的安怡华,唯恐她又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方法,便深呼吸一次,当即选择了服软。 “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了。”陆情真说着就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撑着座椅朝安怡华靠了过去,语气里满是柔软的示弱意味,“我保证不会再逃避,不会离开您。是我想错了,怎么样都好,您不要生气。” 陆情真说着就翻身虚坐在了安怡华身上,在狭小的空间里无限靠近她,伸手很轻地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宝贝。”安怡华看着她乖顺的面色,似笑非笑地握住了她送上来的柔软乳肉,“你从来都很擅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让我怎么信你?” 安怡华也知道陆情真的手段,知道她并不像看起来那样的无辜无害,也很难做到真心服从。说话间,她指节再次收紧,直捏得陆情真屏住呼吸微哼出声。 “你敢自己送上来,就没想过会怎么样吗?”安怡华若有所指地说着,用力捏着她乳肉揉弄,轻声说道,“宝贝,你没有回头路。你是我的,不管你怎么躲......” 陆情真疼得只想挣脱,却还是忍住那冲动,很乖顺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安怡华揉玩,摇头答道:“我不会躲的......不会了。我是您的,永远都是。我的一切都归您。” “真的会这么听话吗?”安怡华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松开手掀起了她的衣服。 “是......真的。”陆情真主动伸手握住了被她掀起的衬衫下摆,保持着胸腹部露出,任由安怡华抚弄,只是随着她的捏摸而发出轻哼。 她当然会听话,当然会不再想着逃——毕竟现在她已经看不见除此之外的任何活路,现在她已经是所有人眼中的安怡华女友,如果连安雅怜都无法依赖的话,要想顺利熬过这段时间,就只能靠她自己尽力顺应安怡华。 “那么,”安怡华摸够了,就松开了手,靠在椅背上看着跨坐在她身上的陆情真,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让我开心。” 陆情真看着她唇边涂着浅粉色甲油的指尖,视线又挪向她微翘的唇角,一时很轻地“嗯”了一声,随后就将双手撑在了安怡华身侧,俯首吻了过去。 陆情真并不是不谙熟于此道,只是大部分时间都太过于被动或并不愿意。此时她主动地舔吻着安怡华唇齿,舌尖舔过对方口腔,一边吮吻一边时不时地吞咽,发出微弱的“嗯”声,相当熟练却又没有丝毫侵略气息。 安怡华伸手握着她的手腕上下抚弄,感受着她口腔里很明显的薄荷味,心情一分分好了起来。 任由陆情真细心地吻了一段时间后,安怡华就拍了拍她臀部示意她停下。陆情真服从地立刻抬起了脸,随后再次伏了下来,伸出舌尖很轻地舔了舔安怡华唇上的水渍。 “很好,很听话。”安怡华笑着靠在座椅上看着她,伸手解开了她的全部纽扣掀起内衣,边抚弄着她细窄漂亮的肚脐边说道,“现在,做给我看。” 陆情真闻言愣了愣,直到安怡华抬起膝盖用力顶了顶她腿心,才吃疼地反应过来。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紧紧压在安怡华腿上的胯部,看向自己握了一路方向盘的右手,咬了咬唇小声说道:“可是不干净。” 看着她出于羞耻心而犹豫挣扎的样子,安怡华没忍住笑了一声,抱着她拉开手套箱,抽出一张湿巾握住她右手,替她一根一根仔仔细细擦干净了手指:“现在好了?不要找借口,做给我看。” 陆情真的耳尖已经红透了,可她看着安怡华的表情,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便眼神闪烁地微微抬起身,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垂着眼非常缓慢地将手探入穴前。 安怡华借着夜色里微弱的光看着她,眼神在她白皙柔软的双乳上流连。 陆情真的胸型相当完美,大小恰恰一握,是安怡华最喜欢的类型。眼前陆情真微微皱着眉着沉下腰身,软穴一分分吞入她修长的指节,而随着她的动作,那漂亮饱满的双乳也微微晃动着,乳尖泛着漂亮的红粉颜色。 安怡华伸手扶着她淤青未褪的腰,听着她小猫一般哼叫声,拍了拍她臀部说道:“认真一点,今天做到高潮才会结束。” 陆情真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无计可施地点了点头,红着脸用指腹按住了已然硬挺的阴核,轻喘着揉弄起来。 既然安怡华已经这样说,她眼下就只想尽快自己做到高潮,结束一切。想到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陆情真相信到高潮的过程应该不会太漫长。 于是到这里她就微微坐下身子,把脸虚埋在了安怡华肩头,闻着她身上强势的香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随着快感渐渐步入正轨,她微弱的喘息声都淹没在两人的怀抱里,然而安怡华却并不想让她藏起自己的脸,很快就伸出手抵住她肩膀,逼着她拉开距离,展示出表情。 “笑。”看着陆情真蹙着眉颇为可怜的表情,安怡华伸手拍了拍她晃动的双乳,说道,“学不会控制一下你的表情吗?” 陆情真被她打得呜咽了几声,随后很乖顺地立刻咬着嘴唇弯起了眼角,颇有些讨好地求起饶:“抱歉......太舒服了......会忘记......好喜欢您,好喜欢主人。” 她说着就覆住了安怡华握着她腰的手背和她十指交扣,另一只手相当熟练地揉弄着阴核最敏感的一侧,很快就微微仰起脸急促地喘息起来,腰部下沉间,几乎是贴着安怡华的大腿在自慰。 看着眼前颤动的漂亮双乳,安怡华忍不住伸手捏住了陆情真柔软的乳尖,揉弄着,听见她濒临高潮的低弱呻吟。 这会儿的陆情真倒是真的非常听话,她似乎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是没有思想、百依百顺的,或者说只有在这时候,她才会真正地放弃思考。 安怡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指尖在她乳尖上来回碾弄,逗得她时不时浑身微微抖一抖。 陆情真很显然受不住她的审视和玩弄,偶尔被揉捏得狠了,却又不知道怎么拒绝,只好干脆咬咬牙把自己全部交出去。她就这样凭本能地按着安怡华在自己胸前揉弄的手,覆着她手背主动带着她在自己纤细的腰腹上抚弄,又按着她的手在双乳上揉玩,只是挺起胸予取予求。 眼下两人面对面距离近在咫尺,陆情真看着安怡华微微眯起的漂亮双眼,不知为何感到高潮来得格外迅速,忍不住很快咬紧了嘴唇呜咽起来。 在这高潮之际,安怡华也不急于让陆情真说些什么,只是看了一会儿她漂亮的双乳,笑着捧住了她的脸逼着她和自己对视:“宝贝,我想到送你什么礼物了。” 她说着就揉了揉陆情真温软的双乳,看着指缝间柔嫩的乳尖,含笑说道:“会很漂亮,很适合你。你一定......会喜欢。” 陆情真此刻听不进去她说了什么,一时只能断断续续捕捉到一些关键词。于是她一边在安怡华大腿上磨蹭着软穴体会高潮,一边笑着答道:“喜欢、主人送我什么我都喜欢、最喜欢。” 安怡华看着她完全淫乱的表情和姿态,忍不住笑了一声,将她按在了车上,伸手按住她阴核替她更深入地碾弄,看她轻叫着夹紧双腿,浑身发着抖被操到第二次小高潮。 快感冲袭之余,陆情真伸出手去握住安怡华的手,胡言乱语地说出几句喜欢,看起来对安怡华已经全然没有了一丝抵触或排斥。 她只是头脑一片昏沉混沌,遵循本能求生之余,尚且浑然不知自己即将收到什么样的礼物。 13.礼物或是惩罚,戴着乳钉链被操到哭着高潮 △△△本章含有创伤疼痛内容,情节为乳钉穿刺,有一定量的轻微疼痛描述哦△△△ ============= 成为安怡华的公开女友后,陆情真在工作的人际来往上明显有了一些新变化。 周五,陆情真一早就按照公关部门预定行程,从S市出发前往I市进行重大业务接洽。从前她也来过几次I市,可唯独这次她能清晰地感到合作方的态度变化——头几次来时她还能和对方聊上几句工作外的事,或互相打探待遇,或调侃彼此公司的高层,当然其中就少不了聊起谈资尤其丰富的安怡华。 可这次她来I市,还是同一个合作负责人,对方却除了基本的工作事项外,对一切其他话题三缄其口、避而不谈。陆情真倒也不是非得和她聊上几句,只是觉得这样的洽谈难免有些死板无趣,所有人都似乎憋得慌。 “谁让你现在是安总的女友。”回程的路上,一道出差的洪率雅开着车感叹道,“以前我们都是普通职员,大家可以一起开玩笑。现在不一样了,我可不敢跟你乱说话。欸,你说理事长那么看好你,以后财团会给你分股份吗?” 陆情真闻言忍不住苦笑了一声:“怎么可能?我哪有这本事。” 那些虚假的表面关系不过都是安怡华用来控制她的手段,陆情真现在什么都不敢多想,她只期待安怡华不要再那么频繁地逼迫她做各种事。想来这几个工作日里,她和安怡华见得倒是确实稍少了一些,大部分见面的时间是在下班后的晚上,可即便是这每天不过几小时的时间,也足够让陆情真感到漫长煎熬。 而今天也不例外,陆情真从I市回到S市后,仍然需要在八点前应邀去见安怡华,算来时间相当紧凑,她回到家只来得及洗个澡换套衣服,就得掐着时间出门。 今天换的这件衣服是安怡华特意送的,陆情真穿上后眉头就没松开过。这裙子布料少得可怜,长度刚到腿根,v字领的深度更是一路开到心口,薄得几乎能透过布料看见皮肤颜色。 与其说这是裙子,不如说是情趣内衣才对。陆情真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能看到大片皮肤全都暴露在外,背部更是几乎已经没有了遮挡。只是扫视几秒而已,她就忍不住揉着眉心深呼吸了几次,很勉强地对着镜子练习了几次笑的表情,随后披上外套不再看镜子,眼不见心不烦地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她在距离八点只有两三分钟时踩点赶到安怡华家,按理说她往常在任何场合都会提前二十分钟到半小时赴约,可想到要和安怡华单独相处,陆情真一路上忍不住把车速降了又降,最终踩着点抵达了目的地。 而当她按下密码上楼敲开安怡华的门时,就看见安怡华正盯着墙上的时钟看。听见开门声后,安怡华就似笑非笑地朝这边看了过来。 “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安怡华见她进门后鞠躬打招呼,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指尖在膝盖上叩了叩,“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提前了二十分钟到。第二次来的时候,提前了十五分钟。昨天你来,我看过时间,是十分钟。你猜猜,今天呢?” 安怡华语气虽然带笑,但显然不太友善。陆情真也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好拿出来明说,便只是默默地开始解衣服纽扣,很快就脱下了外套放在身旁柜子上,站在门口理了理裙摆。 安怡华果然被她的动作引开了注意力。她仔仔细细地看了陆情真几眼,再开口时语气里明显少了些凌厉:“确实很漂亮,很适合你。” 她说着就朝陆情真伸出手,腕间的细手链随着动作晃了晃:“你先过来。” 眼下没有了外套,陆情真只觉得周身清凉,一时有些不适应地拉了拉领口。她走到安怡华身边时,见安怡华指了指身前地面,便会意地挨在她腿边跪了下来,平静地抬起脸来去看她。 从这个角度,安怡华能看见陆情真很听话地没穿内衣,锁骨下就是大片裸露皮肤,温软双乳将薄薄的布料撑起一个悦目的弧度。 微甜的香水气息中,她伸手去摸了摸陆情真脸颊,又勾着她肩头吊带,拆着心爱的礼物一般缓缓往下拉,轻声问道:“宝贝,我该说你乖,还是该说你不乖?” 明明陆情真对她的每一个指令都很服从,可安怡华总能在一些小小的细节处察觉到她的抵触,而这种摇摆不定的态度时常让她感到有什么脱离了控制。 一旁的陆情真听她语气不对劲,不由得立刻整理好了情绪,跪直身体靠向她交迭的双腿,用脸蹭了蹭她手背,答道:“您不用这样问,我当然很乖。” 她说着就抬起脸朝安怡华笑了笑,那笑容是她这些天对着镜子练习过很多很多次的,精致漂亮,又充满依恋。 她仰脸看着安怡华,主动伸手拿起了床边放着的项圈,在颈间扣好之后,就用双手托着牵引链的另一端递向了安怡华。 “你知道吗?”可安怡华却并不接,只是看着她维持这个姿势,起身绕到她背后,提起了另一个话题,“我一直想送你的礼物到了。我特意定制了铂金材料,很漂亮,很配你。” 陆情真闻言只以为她是给自己买了什么首饰,正准备开口道谢,就看见眼前忽然罩下一道朦胧黑色,随后视线被完全阻挡。 安怡华在她身后接过了牵引链,那细细的金属链随之被猛地扯直,发出剧烈的环扣碰撞声。陆情真被她扯得呼吸一滞,跟着她拉扯的动作从地上站了起来。 “手,放在背后。”安怡华不顾她被勒得直咳嗽,只是站在她身后给着指令,“握住手肘。” 说话间陆情真一一照做,她很快感到自己的双臂被安怡华用束带紧紧地反绑在一起固定住,随后被用力扯了扯,似乎是安怡华在确认松紧程度。整个过程中陆情真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被她扯得身体往后直倒。 安怡华也不扶她,见她朝后倒便立刻扯直了牵引绳,拉着她往不知何处走。陆情真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自己被推着倒在了狭窄的软靠椅上,随后就被安怡华用力拍了拍脸。 安怡华下手的力度并不轻,陆情真被打得直往后退,却并没有地方逃。她感到自己唇边顶上来一个微硬的东西,大概也猜到了安怡华的意图,便相当自觉地张开嘴咬住。 安怡华拨了拨她挂在脸颊边的长发,看着她咬住牵引绳手柄的样子,满意地俯下身去,闻到她颈间柔如热蜜的香水气味,亲了亲她侧颈。 诚如所想,陆情真被她沿着脖颈一路吮吻到胸前,很快就咬着牵引环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呜咽声,双腿也并在了一起,膝盖很轻地磨蹭着。 安怡华见状就笑了一声,点着她膝盖示意她分开腿,随后伸手拉下她肩旁的吊带,看着那轻薄柔软的布料彻底滑下堆落,露出她温软漂亮的双乳。 “想哭的话可以哭。”沉默间,安怡华忽然开了口,“但是不要太大声。还有,不要乱动。” 陆情真微愣地点了点头,心下却开始渐渐感到不祥。 为什么要哭?最近这些天她已经再没有在安怡华面前哭过,她原本以为自己或许已经习惯了被安怡华随意玩弄,可今天又是什么? 正这样想着,她就感到安怡华伸手握住了她右乳,随后是很凉的液体绕着乳首擦过,酒精气味一瞬间直冲入鼻尖,让她不由得咬着唇忍耐。 眼下她被按着坐在靠椅上,双手被反绑着固定在腰后,这个姿势让她不可控制地挺着胸,像是主动送出双乳任人把玩。她就这样闻着那酒精气息,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咬着手柄呜了几声,想要说话。 安怡华闻声就抬眼看她,亲了亲她耳侧笑着说道:“我们宝贝,这就开始要哭了?做好准备,快开始了。” 随着乳首被紧紧夹住,陆情真已经能够完全确定安怡华的意图,登时连呼吸都停了两秒,即便什么都看不见也还是惊慌得睁大了双眼。 她是连耳洞穿刺都嫌疼的人,想到即将面对的事,陆情真忍不住立刻松开了嘴里咬着的东西,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千百种求饶的方式,最终声音发着抖地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一定提前来见您,我会更加主动,会好好喜欢您......怎样都可以,我一定都会做到的,我保证。” 感受到冰凉的陌生金属紧紧钳在乳尖上,她又痛又慌,连说话都没了条理,左一句右一句只顾着讨饶。可一旁的安怡华就这样无动于衷地看了她一会儿,只是默默捡起了被她松开的牵引链,未置一词。 陆情真以为这是有希望求情,便盲目地凑上前靠近安怡华,用膝盖蹭了蹭她的腿,柔声哀求道:“好吗?我会乖乖的,会做您的小猫,会爱您,请......不要这样惩罚我。” 陆情真的声音带着柔软的鼻音,听起来倒真是可怜极了。可安怡华听到这里沉默一会儿,却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宝贝,这怎么会是惩罚?”她摸了摸陆情真脸上的泪,重新把皮质手柄按在她唇边,用力抽了抽她脸颊,催着她张嘴,“我是不是说过这是送你的礼物?为什么会觉得是惩罚呢?” 既然是礼物,她就更无法拒绝,想必安怡华已经不会改变主意了。 陆情真一时心如死灰,明白了自己注定难逃一劫。她感到脸颊上疼得烫热,却无暇在意。 无声的挣扎中,她最终还是顺从地选择了张嘴,咬住安怡华递来的手柄,随后吸了吸气并紧双腿,身后被反绑住的双手握紧了自己的肘关节,意识紧绷。 她的姿势昭示了她的紧张程度。安怡华看着她脸上被打出来的红印,安慰似的揉了揉她脸颊,随后擦干净了沾着她眼泪的指尖,语气很轻松地说道:“很乖。现在开始不要动,好吗?我也不想让你受伤。” 安怡华说着,就很轻地亲了亲她脸颊,那微凉的呼吸让她忍不住瑟缩。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感到胸乳被掐握住,随后被紧紧钳着的乳首处传来了尖利的锐痛。 超出了预期的疼痛就像是一瞬间飞来入体的箭,混沌中撕扯着划开了她的全部意识。随着穿刺针逐步深入,陆情真头脑登时一片空白,不可控制地咬着手柄发出几声哀泣。 “停......停......”她咬着嘴里的东西模糊不清地小声说着,浑身发抖地仰起了脸,靠在椅背上企图后退,却逃无可逃。 “停一下、停一下......”似乎永无止境的痛感支配下,她很快崩溃地吐掉了嘴里的手柄,流着眼泪说道,“求求您,停一下......太痛了!” 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安怡华见状也不理会,只是继续均速推着,很快完成了穿刺。 安怡华的动作并不慢,整个过程其实不到十秒。她抽离牵引针后就扣紧了乳钉,随后指尖挠了挠陆情真胸口,语气轻松地说道:“嗯,很漂亮。非常漂亮。” 陆情真什么也看不见,她只是疼得头晕目眩,克制不住地疼到直哭,可正当她打算趁着安怡华称赞的空隙稍事歇息时,安怡华又紧接着捏了捏她另一侧乳尖。 第二次的痛感甚至比第一次更甚,陆情真紧紧掐着自己的手肘企图将注意力转移,可失去视觉的她此刻无论如何都无法将感觉中心从痛感上挪开,尖锐的疼痛刺破皮肤逐步推进,让她克制不住地加快了呼吸,无意识地哭着求起饶。 就这样,安怡华在陆情真断断续续的哭求声里完成了穿刺,她显然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只是陆情真似乎已经疼得快哭断气,让她不得不等了好几分钟,才等到陆情真恢复过来。 “有这么疼吗?”她伸手勾起硬盒里装着的纤细乳链,掀开了陆情真眼前的系带,“还是你太脆弱了?宝贝,以前我从来没想过你会这么爱哭。” 陆情真这会儿已经哭得眼周泛红,脸上泪痕交错,粘连着发丝贴在颊畔。直到这时,她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安怡华今天没有让她化妆——安怡华早就知道她会狼狈到这个地步。 “不过没关系。”安怡华说着就摸了摸她绯红的眼梢,笑道,“你哭起来也很漂亮,我很喜欢。” 陆情真闻言,几乎没有任何思想地眨了眨眼,一时泪就沿着湿痕滚了下去。 “我可怜的小猫咪。”安怡华见她失了神,便叹息一声,抬起她下颌吻了吻她,尝到那微涩的泪水滋味。 结束了。直到这时陆情真才终于缓缓回过了神,意识到这一切终于可以停止。畏惧的余韵冲刷着神识,面对安怡华的亲密细吻,她无意识地微微侧过了脸,主动吻住了安怡华柔软的双唇,挺起身无限靠近她,眼泪蹭在她的脸上,湿漉漉的吻像是讨好,又像是求饶。 安怡华向来喜欢她主动,便笑着任由她吻,直到陆情真喘不过气地朝后仰倒了下去,才直起身放开了手。 “看看,多漂亮?我很喜欢,你觉得呢?”安怡华拨了拨陆情真颊畔粘连的发丝,指尖勾了勾她乳侧,引得她再次颤抖着发出几声泣音。 陆情真确实是疼怕了。她垂眼看着那纤巧漂亮的一对乳钉,瞬间只觉得头晕目眩,可安怡华说喜欢,她便也只好很勉强地挤出一个笑来,开口时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很喜欢。我也很喜欢......谢谢。” 安怡华见状便笑着点头,晃了晃手里的细链,将两端扣在她纤巧精致的乳钉上。 突如其来的轻微重量带来拉扯痛感,陆情真吸了一口气,听见细小的清脆铃音后,蹙眉看着垂落在自己胸前的精巧细链。 诚如安怡华所说,这一切是漂亮的。可陆情真咬着嘴唇,只能从这之中体会到痛苦。 “好了,好了。知道很痛,没事的,嗯?”安怡华倒也不再计较她的表情,只是伸手拉直了牵引链扯着陆情真站起来,捧着她的脸哄道,“宝贝,答应我会乖乖的吧?” “嗯。”陆情真闻言只是垂着眼点头,哭到现在鼻音已经相当浓厚,“我会的。” 安怡华见她低落,便再次将那湿漉漉的眼罩系在了她眼睫上,看着她胸前乳链漂亮的弧度,心满意足地吻了吻她锁骨,轻咬间留下浅浅的齿痕。 陆情真骤然间再度被遮蔽视觉,一时心下也跟着恐惧起来。她感受到自己被安怡华抱着,被拉着分开双腿,跨坐在了安怡华腿上。 此刻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跪坐在狭窄的软椅上,几乎只能靠安怡华握着她腰腹的手来支撑身体,摇晃颤抖之中,她始终能听到乳链上细小铃铛发出的碰撞声,而那微微坠扯的隐痛感也总让她不由自主咬着嘴唇呜咽出声。 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安怡华发现陆情真连此刻也还是在默不作声地哭着,胸口时不时急促地起伏,脸颊上不断有细碎的泪滑落。 安怡华见状也不说什么,只是伸手揉了揉陆情真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上下抚弄着,与此同时拉直了她颈上的牵引链,逼着她跪坐在自己腿上朝后微仰,展示出漂亮的双乳弧度。 距离很近,安怡华能闻到她身上细腻的甜香味,一时握着她腰身的手向上抚摸,很轻地揉了揉她双乳下侧,随即听见她痛苦的细碎呜咽。 ——在这种时候,陆情真是最听话的。安怡华看着她咬住嘴唇的牙尖,抬起腿蹭了蹭她微微湿润的腿心,扶着她的腰逼着她张开嘴喘息。 陆情真感到自己的私处很快被什么东西覆盖住,一时浑身无力地想要向前靠住安怡华,却被猛地扯住了项圈朝后拉开。 “哈啊......”陌生的性玩具在腿间轻震,陆情真小声地喘息着,感到阴核被紧紧吮住,这让她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想要弯腰却又被扯着项圈直起身体,一时胸前乳链来回轻晃着,发出细小的铃音。 “这是什么......我、这太......”陆情真已经完全顾不上疼了,她紧紧地握着自己肘部,无法自控地张开嘴呜咽着控诉,“慢一点、慢一点、这太......” “太舒服了吗?”安怡华看着她,满意地嘲笑道,“宝贝,你现在好像爽到不会说话了,第一次用吗?” 这快感猛烈到近乎陌生,极速攀升的情欲支配下,陆情真哭着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绷直了身体任由安怡华按住她腹部揉玩。 安怡华显然很喜欢她被快感制服时的样子,只是靠在椅背上看着她不断随着呻吟和颤抖而轻轻摇晃的双乳,伸手在她的腰线上来回抚摸,又按住她呈现一条细细竖线的漂亮肚脐,一直揉弄到她皮肤都泛起微粉的颜色。 只是短短的数分钟而已,眼下陆情真似乎已经被逼着顶上了数次高潮。她显然完全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冲击,几次企图起身,却又被安怡华扯着项圈按回原处。 好几次的无效挣扎过后,她终于没忍住哭着开了口,语句破碎却又染满了高潮中的情欲:“不......不行了、好累、求求您......” 安怡华看着她微微痉挛的小腹,也知道陆情真的承受限度,便环抱住她的腰,拉开她眼睛上的遮挡,又开始拆她双臂上紧紧缚着的束带。 被束缚得久了,陆情真此刻只觉得双臂麻痹不已,即便被松开也只能相当无力地撑在椅扶手上,仍旧支撑不住身体。她垂眸看着手臂上泛红的缚痕,又看向那不断轻晃着的轻细乳链,完全放弃了一切思考,只是失神地呜咽着体会高潮。 眼下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软着腰身被安怡华固定着身体,颤抖着轻轻握住安怡华的肩,小声地不断哭着求饶。 疲惫与快感交替,意识像是不断在水面上下浮动。陆情真泪眼模糊地承受着她已经疲于承受的快感,忽然间被捧住脸,听到安怡华的声音。 “宝贝,你说你会乖,这句话我已经听你说过了很多次。”安怡华看着她明显失焦的双眼,指尖抹去她绯红脸颊上温热的泪,“你说你会做我的小猫,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真的。”陆情真只想快些结束、只想拥有片刻的休息时间,一时便毫无想法地顺着她的话回答道,“做您的......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您喜欢。” 她的回答有着她一如既往的妥协风格,安怡华闻言只是看着她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听你这样保证。宝贝,你总是这样说,但一直做不到的话......我会腻的。” 她说着就伸手挠了挠陆情真的下颌,语调倒当真像是十分惋惜。 ============= ============= 关于大家问我微博账号的事......是这样的我比较怕生,所以被问起的话一下子真的会被吓住,本来微博账号跟这个笔名是同名的,被问起我就慌得立马把昵称改了(。 但是又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是我太敏感了。今天看到一本书,书名叫什么如何三分钟内和陌生人交朋友,我翻了一下,觉得是的!我不应该害怕陌生人!所以还是随便吧,我的微博昵称现在是“邪恶水豚”\(`Δ’)/ 另外,我要珠珠!打劫啊!交出你们的珠珠!\(`Δ’)/ 14.做主人的乖小猫不是说说而已!高潮控制— 周末这两天陆情真过得浑浑噩噩,不是整个白天任人摆布,就是整个晚上意识不清。 穿刺过后的伤口需要悉心护理,陆情真临时准备了消炎药和护理液,好在那伤口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异常,可即便如此,也足够让她被隐痛困扰好几天。 就这样直到周一,眼看着刚过中午,陆情真就再次接到了安怡华的电话,不得不离开了公关部办公区。 ”这是昭影,你知道的吧?”刚推开门,陆情真就看见安怡华的办公室里多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而安怡华本人就坐在那女孩旁边,介绍道,“安昭影,我姐姐的小女儿。” 陆情真对这个名字倒是有很深刻的印象,或者不如说这名字在财团内部无人不知——安昭影是安家的第四代幺女,也是卓明雪同母异父的半亲妹妹,她虽然年纪不大,却是所有人公认的安家内定继承人。 “您好,陆部长,初次见面。”安昭影起身看着陆情真,说话间虽然十分礼貌,眼神中却满是直白的审视意味,“今天正好经过这里。有空的话,请您和我一起去一趟协会好吗?” “跟她去吧。”安怡华也看着陆情真说道,“我姐姐要见你,都派这个宝贝女儿来了,就满足她吧?” 安昭影闻言就径直推开了门准备走,又站在门边回头等着陆情真跟上,完全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或言语。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陆情真看着安怡华朝她摆手示意她去,便微微鞠了个躬告别,很快跟着安昭影走了出去。 空旷的顶层长廊里,陆情真看着年轻女孩面无表情的样子,便也不打算多说什么,一时只是心事颇多地跟着她进了电梯。 “听说我姐姐和你关系很好?”安静的电梯里,安昭影忽然开了口,却不再使用敬语,“最近我很常听她提起你。她好像很喜欢你。” 陆情真闻言愣了愣,她近期并没有见过卓明雪,要说起最近一次见面,还是她刚分手后的那一天。 一旁安昭影见她不说话,就抬眼看了过来,幽黑的瞳仁里满是审视意味:“如果这是真的,我只有一句话要和你说——请你离她远一点。” 陆情真闻言蹙了蹙眉,而安昭影说到这里就率先走出了电梯,一路上都再没有和她说过什么。 ...... 再从协会离开时,时间已经到了将近三点。出发前往安怡华家的路上,陆情真头脑一片混乱。 不止是安昭影莫名其妙的话让她感到不妙,今天更加不祥的,其实还是安雅怜和她说的话。 “有没有想过和怡华结婚?”说出这句话时,安雅怜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这几周看下来,她应该确实挺喜欢你。你们目前没有打算吗?不管怎么看,我都觉得你很合适。” 安雅怜的表情带着让人看不透的虚伪笑意,而陆情真很清楚她所谓的“合适”是什么意思——无非是出身、学历、履历、能力这些明面上的东西。安雅怜认为她合适,只是单纯地认为她以一个漂亮花瓶的身份加入安家,在形象展示层面对财团最为有利。 “现在不考虑也没关系,但我认为这是迟早的事。”听到陆情真的婉拒答复后,安雅怜倒也并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继续说着,“这个月底我们家有重要聚会,有想法的话,可以让怡华带你来参加。考虑一下吧,这对你来说会是好事。” 怎么可能是好事?眼下离开了安雅怜所在的协会,陆情真满心都是不祥感。不管是结婚,还是家族内部聚会,都是陆情真绝对不想沾染的事。 无论如何,首先这些提议一定不能让安怡华知道。 这样想着,陆情真就将车驶入了安怡华家的地库,随后看了眼时间,略有些仓促地赶着点敲开了安怡华房门。 “来了?”推开门后,坐在床边看手机的安怡华头也没抬,但开口时就是陆情真最不好回答的问题,“你们聊什么了?” “理事长问了我一些普通问题。没什么特别的。”陆情真不假思索地说着,脱下外套挂在了安怡华房间里的枝形衣架上,随后就走到安怡华身边,握住了安怡华伸来的手,提了提裙摆很轻地跪在她腿边。 “还有呢?”安怡华扣住了她右手五指,垂眼在她脸上来回细看,问道,“就这些吗?” 陆情真被她看得有些心里没底,却还是答道:“是,就这些......”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到撑在地上的左手忽然被狠狠踩住,坚硬的鞋底触感碾压着手背,让她下意识皱紧了眉,挣扎着想要抽离出来。 可安怡华只是扣紧了她另一只手,一动不动地笑着说道:“宝贝,你今天还是乖小猫吗?” 此刻安怡华的声音称得上柔缓,陆情真闻言却动作很轻微地僵了僵,随后立刻整理好了表情。 即便左手背上碾痛不断,短暂的沉默中她也还是很快抬起脸,朝着安怡华笑了笑,忍着疼答道:“当然是。” 她说着就主动靠向了安怡华,抬眼对视间用脸颊蹭了蹭安怡华的小腿,右手回握住她五指,像是并没有被踩疼一样笑着说道:“不止今天,我一直都是主人的乖小猫,这不是说说而已。” 她的声音很轻,又暗示似的将身体贴在了安怡华小腿上,一时安怡华能很清晰地察觉到她正在用柔软的乳缝上下轻蹭。 抬眼对视间,安怡华松开了她的手,摸着她的头鼓励似的说道:“嗯,继续。” 为了不让安怡华多追究协会里发生的事,陆情真觉得自己已经什么都能做了。甚至现在想想,这几周以来,她自己都能察觉到自己的底线正在急速下滑。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干脆伸出了柔软的舌尖,很轻地舔了舔眼前安怡华裙摆下光裸的小腿。 陆情真舔舐的幅度很小,一时安怡华只觉得膝间有什么濡湿柔软的触感,细微而又可爱。她垂眸去看时,就能看见陆情真脸上无辜而又讨好的表情。 而陆情真见她笑,便大着胆跪直了身体,双手撑在安怡华腿边两侧,仰起脸很轻地吻住了安怡华的嘴唇。 今天安怡华身上似乎换了种陌生的香水味,陆情真感受到近距离间两人交缠的鼻息,缓缓地伸出舌尖探入安怡华齿间,手也扶在了安怡华膝头,仰着脸吞咽下两人分泌的唾液,声音很小地随着动作时不时发出轻喘。 她吻得很小心也很认真,连呼吸都很注重节奏,唯恐哪里不对。而安怡华也意外地并没有多余反应,只是任由她小心深入。 昏沉的长吻间,陆情真感到脖颈忽然被勒紧,她忍住了瑟缩的欲望微微睁开眼,猜到是安怡华替她扣上了项圈。 “好了。”安怡华扯着牵引链把她扯开,伸手鼓励似的揉了揉她头顶,随即看见她弯起眼很乖地露出一个笑来。安怡华看着她这摸一摸就会开心的样子,倒当真像是讨好主人的宠物。 对陆情真来说,这种游戏的适应法似乎已经开始变得很好掌握。 眼下她看见安怡华伸手,便不假思索地将自己双手放在了对方手上,伸直了任由安怡华绑紧。 “我做得好吗?”她看见安怡华心情明显还算不错,便大着胆问道,“是不是很乖?” 她问这话时笑眼弯弯的,安怡华和她对视了一会儿,拍了拍她脸颊,答道:“很乖。一直这样,好吗?” 陆情真闻言便连连点头,直起身将脸蹭进了安怡华怀里,舔得安怡华痒到忍不住笑。 就这样任由陆情真主动玩了一会儿,安怡华很快伸手抱起她按在了自己腿上,压低她身体看她趴了下来。 陆情真腰腹贴在她腿上趴着,双乳一时被压在床面上刮擦到乳钉,登时痛得她差点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可她也不敢挣扎得太剧烈,一时便只好默不作声地将双肘撑在床上,抬起了身体。 安怡华见她乱动,便拍了拍她臀腿,说道:“腿并紧。” 陆情真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大腿被并住绑了起来。安怡华的动作并不柔和,陆情真攥着床单哼了几声,感到安怡华不断拉紧束带,直到她双腿间再无空隙。 先是大腿,其次是小腿,陆情真很快被安怡华绑得下半身根本没有办法动。她努力适应着这过紧的束缚感,感到一时裙摆被掀起,什么东西塞进了她并起的双腿间。 那东西被她不自主地夹紧在腿间顶着私处,安怡华伸手调整了一番位置将其贴紧,随后就揉了揉陆情真曲线漂亮的大腿。 “你的腿真是很漂亮。”安怡华拉起了陆情真颈间细链,听着她因为微微窒息而发出的闷咳声,笑着说道,“现在越来越觉得......宝贝你的全身上下我都喜欢。” 陆情真被勒得喘不过气,只能撑着身体勉强“嗯”了几声作为应答。可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呼吸,就听见了陌生材料的清脆碰撞声,似乎是安怡华正在挑选什么东西。 随着一道细细的挥动声响起,陆情真只感到大腿处传来略显尖锐的痛感,让她忍不住颤抖一下,绷紧了身体。 安怡华抖了抖手里的细鞭,摸了摸她腿上即刻浮现出的几道平行鞭痕,满意道:“不错,很漂亮。” 那细细的深红印记浮现在粉白色的柔嫩皮肤上,好不好看陆情真不知道,她只知道痛是货真价实的。可安怡华喜欢,她也就并不敢表示抗拒,只是呜咽几声,默默咬住了牙承受。 “啊,忘了。”安怡华见她只是咬着牙没反应,便好像才想起什么似的,把手挤进了她并紧的腿间,摁下了开关。 陆情真还没反应过来,就忽然被腿心处紧贴阴核的震动感刺激得浑身一抖,立刻攥着床单微微弓起腰来,发出了细弱的压抑哼声。 “怎么没声音了,很舒服吗?”安怡华见她低着头趴在自己腿上连话都说不出,就拉了拉她项圈,“出点声音听听好不好?” 陆情真被她勒着晃了晃,登时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努力压下呻吟声说着:“太......太快了,嗯......小......调小一点......哈啊......” 这东西一上来就是这样猛烈的模式,陆情真显然被这过了火的快感刺激到有些混乱了。 “宝贝,你这就要高潮了?为什么这么容易高潮?”安怡华也觉得奇怪,没忍住笑了一声,手里的细鞭也跟着落在她臀腿上,“不要高潮。在我同意之前,忍住。” 陆情真被那细鞭打得连连瑟缩,细而尖锐的痛感让她止不住地倒吸凉气,忍不住攥紧了双手回答道:“好......好。” 可她虽然应好,身体上的反应却很难被控制住。一时她被捆缚在一起的小腿都微微抬起,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着。可她到底记着安怡华的话,一时便只是紧紧握着双手,忍耐到快要哭出来。 神思混乱间,冰凉黏腻的液体忽然落在她腿后,随即就是尺寸不小的硬物裹着润滑液,略显艰难地顶进了她被紧紧缚住的双腿间。 有了润滑液作为辅助,那东西很快就强硬地撑开了穴口,直顶得陆情真忍不住轻喊了几声,浑身颤抖着求起饶来。 “不......不行、会高潮的......不要、不要插进来......”陆情真撑着身体紧紧夹住双腿,却控制不住那沾满润滑液的硬物一分分顶进穴口,碾着阴唇撑开她狭窄的腔道,“哈啊......主人、求您......不要再顶了,呜......” 无法克制的快感和即将打破规则的不安感相互交织,陆情真很快受不了地哭了起来,她蜷着身体趴在安怡华腿上,混乱地求着饶,拼命抵抗着高潮的降临。 “夹好。”安怡华把那硬物抵到了底后,就拿起细鞭点了点陆情真的腿,“咬紧,再坚持一下。” “呜嗯......”陆情真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正紧紧闭着眼,穴腔不断收缩着咬住身体里的东西。 此时此刻就算安怡华再怎么在她臀腿处留下鞭痕,她也来不及把注意力分给痛感了。陆情真一时只是条件反射地跟着细鞭落下的节奏被打得轻颤,穴内反而更加凶猛地流出了黏腻热液。 随着穴内分泌的热液越发多,她身体里的东西也跟着一分分被收缩着的穴腔吐了出来。安怡华见状就很干脆地按住继续朝里顶,直顶得陆情真哭出了声。 “不......不要顶了......呜嗯......主人、主人、我不行了......哈啊......要高潮了......”陆情真胡言乱语着,被铐住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手背上已经被她自己掐出了数道月牙似的指甲印。忍耐到极限的同时,她无法克制地张嘴喘息着,一时都没注意到有涎水沿着下颌流下。 “我们小猫咪,真是狼狈。”安怡华扯起她的项圈,看着她双手支撑起身体,“受不了了吗?” “不行了、不行了......放过我吧......”陆情真摇着头,闭眼时有眼泪被挤落,潮红脸颊上满是水痕,可即便狼狈至此,也还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安怡华见状便用细鞭抽了抽她的背,说道:“好了,受不了了就不要忍了。” 她说着就松开了陆情真的项圈,按着陆情真翻身躺在她腿上。 “呜......谢谢主人......谢谢您......”陆情真如蒙大赦,登时自己都没意识到地弯起双眼笑了起来,铐住的双手被按在头顶,几乎是立刻就迎来了高潮,一时闭上眼呜咽着呻吟起来。 安怡华垂眼去看,能看到她腿间一塌糊涂的状态。混合着润滑液的大量蜜液已然沾湿了床单,陆情真合紧的大腿上也沾满了大片滑腻热液,正随着陆情真颤抖的动作而泛着水光。 高潮中,陆情真克制不住地不断收缩着穴腔,很快再次将顶在穴心深处的硬物再次挤了出来。 “塞......塞回去......”此起彼伏的快感中,陆情真难耐地仰起脸,屈起了被紧缚着的双腿哀求道,“主人、帮帮我......” 安怡华看着她明显已经在不间断的高潮中失去理智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顺着她的意思顶了顶那东西,力道微重的碾摇间,陆情真没忍住被操得高潮连连,一时泪眼朦胧地哭喘起来。 高潮中,陆情真只感到裸露的腰腹处传来了鞭痛感,这让她忍不住睁开眼,眼神失焦地看向了安怡华,口齿不清地祈求她轻一些。 “轻一些?可我看你好像越痛就越爽。”安怡华笑着按了按她纤细腰腹上的道道红痕,惹得她再次颤抖着微微挺起腰身,迎向不知第多少次高潮,“好像应该重一些才对。” 眼看着高潮得过多过密,陆情真此刻已经快失去自主反应。她只是喘息着,双眼失神地看向天花板,微微蜷着腿时不时随着安怡华的动作而条件反射似的给出反应。 到了这个地步,安怡华才终于解开了她四肢,又按停了那惹得她无法平静的按摩棒,最终推开了她的身体。 推开她后,安怡华起身走远了几步抽出几张纸,仔细擦拭着自己被沾湿的大腿,再回身时便看见陆情真正浑身无力地侧卧在床边,双手仍旧紧紧攥着手边床单,腿间的东西已经彻底被收缩的穴腔挤出了身体,湿淋淋地落在了布满红色鞭痕的腿边。 眼下她显然还没能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安怡华按着她的身体逼她翻身仰躺,沉默中看着她意识涣散满脸水光泪痕的样子,拿起了一旁放着的相机。 随着晃眼的闪光灯亮起,陆情真被按在床上也渐渐回过了神,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对着那镜头弯起了眼,露出了高潮后充满情色意味的柔弱笑意。 “很好。”安怡华抽出相纸等了一会儿,看着那逐渐清晰的画像,满意地将其丢在了陆情真胸口。 陆情真只是低眸看了一眼,就克制不住地挪开了视线,咬住了嘴唇。 “喜欢吗?”安怡华拉开了她企图挡在眼睛上的手,按着她继续摁下快门,“照片送你了。” 她说着,又丢了一张相纸在陆情真胸前。陆情真闻言也只能回答喜欢,随后无力地整理好相纸,轻声道谢。 “宝贝,既然送给你,就要收好了。”安怡华拍完后放下了相机,拉住了陆情真的项圈扯着她坐起来,又拨开她颊畔粘连着的长发,和她对视,“你要记住你现在的样子,记清楚你是什么。” 陆情真闻言,撑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攥住了身下床单。 “好。”可她面上仍旧只有着十分乖顺的笑意,声音也柔顺无比,“我会记得。” 她说着就靠入了安怡华怀里,相当亲密地用前额蹭着她肩膀,很轻地重复保证:“您放心......我会记着。” ============= ============= 上章结束后本来按计划是要直接进入抹布阶段,但是因为上章收到了很多很多珠珠,所以还是想着先给大家来点平凡好饭吃吃。这章很可爱,也不阴暗,对我来说已经非常阳光了。 总之下章准备进入抹布阶段!(冲 15.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这难道不是你的 这几天,陆情真常常会莫名其妙想起安昭影的话。 安昭影让她离卓明雪远一点,虽然并没有说明具体理由,可陆情真只需要结合她最近的经历稍作联想,也就能隐约猜出一二。 认识十几年以来,卓明雪对她的态度向来奇怪,可在这之前她只以为那是财阀小姐的轻佻本性,也就并未见怪。可眼下陆情真只要想到安昭影的警告,就难免会渐渐回忆起许多奇怪之处,心里也就越发没有了底。 而最不妙的,是她正这样想着,卓明雪就来了。 “小姨~这是给你的礼物。”卓明雪进门时满手提着购物袋,脸上是她惯有的娇俏笑意,声音总是撒娇似的,“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见,好想你啊小姨。” 安怡华眼下正准备出门,闻言便看了她一眼,皱眉道:“是啊,这么久没见,怎么今天就忽然想起来找我?” “找小姨玩嘛。”卓明雪笑着上前抱住安怡华胳膊,眼神却往后飘了飘,落在了陆情真身上,“好巧哦,情真也在?” 陆情真正缩在沙发上,闻言僵了僵,垂着眼回过脸点了点头。 眼下陆情真几乎没办法动,她正被安怡华铐在沙发扶手上,以至于连抬手打招呼都做不到。她不愿意让卓明雪也注意到这一点,心里便只期待她快走。 可卓明雪似乎是不打算走了,反而抱着安怡华的胳膊,贴着她相当亲密地说着:“小姨,后天外祖母生日,你什么时候回本家?今天?还是明天、后天?” “明天。”安怡华推了推卓明雪的脑袋,“明天上午就回去。” 陆情真倒是第一次知道安怡华明天下午会回安家本家——直到这时她才想起,或许这就是安雅怜所说的安家内部重要聚会,那场她曾被邀请又拒绝参与的聚会。 “我应该后天才去,妈妈说我不需要待太久,因为我不姓安,后天一天在场就可以了。”卓明雪被安怡华推开后仍旧是笑眯眯的,跟着安怡华继续说道,“妈妈说她要在本家待至少一周,小姨你也是吗?” “嗯,差不多。”安怡华看了她一眼,“明雪,你想说什么?” “如果小姨忙的话,可以让情真陪我玩几天吗?”卓明雪非常自然地顺势提出要求,“还是说,难道你打算带情真回本家?” 安怡华听到这个问题后笑了一声,凉凉地上下扫了陆情真一眼:“她?算了吧,她可是很有自己的想法。” 安怡华语气里有明显的嘲弄,显然是对什么事并不满意。 “所以嘛,那就让情真陪我玩。你答应过我的,好吗?好吗?”卓明雪撒娇似的抱着安怡华晃,“小姨,你没有忘吧,嗯?嗯?” 听着这两人一问一答,陆情真只觉得疲惫。她不知道安怡华到底答应了卓明雪什么,她只明白接下来无论要发生什么,她都很可能没有任何办法阻止。想到这里她就叹了一口气,干脆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 一旁安怡华被卓明雪缠得受不了,最终也只能妥协:“好,行吧,随便怎么样,别缠着我。” “小姨,怎么这么不耐烦?你笑一笑,开心点。”卓明雪得到了安怡华的承诺后心情极好,抓着她不依不饶,“不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物吗?你肯定喜欢。” 她说着又问道:“不过小姨,那个硬盘我也可以动的吧?” 卓明雪显然是从小就被宠坏了,向来擅长死缠烂打撒娇,就好像没有什么东西是她求不来的。眼下安怡华被她缠得受不了,便拍了拍她说道:“随便,都随便,别缠着我就行。我去有事了,放手。” 安怡华语气冷淡,卓明雪也不伤心,反而相当愉悦地亲了安怡华两口,才松开她看向了陆情真。 话说到这份上,陆情真眼下已经可以确认卓明雪的意思了。她虽然没有指望过安怡华会帮她推脱,却也未曾想到安怡华的会态度这么随意,就好像她完全可以被随手借让。 这时候卓明雪已经绕过沙发坐在了她身边,正拍了拍她肩膀问候道:“嗨,情真,好久不见。听说你的债务问题已经解决了?恭喜你。” 她语气热情,可陆情真闻言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情绪不高地“嗯”了一声,随后回头看了安怡华一眼,却只看到对方拿起车钥匙下往车库的背影。 “别看了,小姨要去拿后天送给外祖母的礼物,这件事对她来说才最重要。”卓明雪贴在陆情真身边,满足地眯起眼笑,“听说我妈也邀请了你去,但你拒绝了。正好......这几天我可以陪你。” 卓明雪说着就抱住陆情真开心地晃了晃,却随即听到了锁扣碰撞声。她垂眼去看,就看见陆情真两手都被铐在身后,细链在沙发的木质扶手柄上缠了几个圈。 事情变成这样,被发现是迟早的事。陆情真无言地别过脸躲了躲,企图躲开卓明雪的怀抱。 “怎么,也不给我留个钥匙......”卓明雪拉了拉陆情真的手腕,晃得那细链直响,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笑着说道,“算了,这样也行。” 她松开细链后,就抬起眼直直看向陆情真,眼里的笑意浓烈炽热:“真是......情真,你知道我们认识多久了吗?” 陆情真被卓明雪压在沙发背上,能感到那手正按着自己腰腹部,一分分往上摸。她垂下眼睫企图躲避卓明雪炽热的视线,只是低声答道:“十四五年吧。明雪,看在认识这么久的份上,有些事可不可以先停一下。” 她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其实并不抱希望。眼下卓明雪已经几乎坐在了她身上,鼻尖都快贴上她的脸。 “嗯,十五年,我们认识十五年了。”卓明雪果然忽略了她的后半句话,“我认识你这么久,好像之前的每一天里你都是围着裴林曜转的。我以前真的很喜欢你,但你好像从来都没注意我。我也努力想过,但怎么都想不明白——她裴林曜到底哪里好?这段时间她找过你吗?哪怕一次?你连欠债都不敢告诉她......” 说到这里卓明雪就叹了一口气,更紧地抱住了陆情真,把脸埋在她肩窝里闷闷地说道:“情真,虽然现在我已经没那么喜欢你了,但我还是觉得你和她分手......真是好事。” 陆情真没有表情地听着她说到这里,忍不住闭了闭眼,心情复杂到几乎苦笑出来。 “明雪,我不是不敢告诉她。”气氛微妙的沉默中,陆情真率先开了口,她闭着眼,声音很轻很轻,“我只是不想欠她那么多。我知道,如果那时候告诉她这些事,她一定会停掉她的事业来帮我,但我以前很有自尊心,不愿意让她为了我那样做。你知道吗?我现在非常后悔,答应和她分手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会脸皮厚一点,自私一点,心安理得地让她砍掉事业来帮我,也不要和她分手。” 陆情真语气低迷地说到这里,就垂眼看向了靠在她胸口的卓明雪:“所以明雪,不管你想怎么样,停下好吗?算我求你,如果连你也这样,我受不了。” 这段时间从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过前女友,而卓明雪这时候再提起那个名字,只让陆情真觉得这一切更显空洞虚无。 她是为了什么变成这样的,那理由她不敢多想。 可卓明雪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只是抬起眼和她对视,随后忽然笑了笑,伸手掐住了她。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哦。”卓明雪的声音很甜腻,眼神却冰冷得和安怡华如出一辙,“你和我说这是什么意思?不会看眼色吗?要不要猜猜我喜欢了你多少年?——五年。从我的十五岁到我的二十岁,我都在喜欢你。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这难道不是你的错吗?嗯?” 这番话实在莫名其妙。直到这时候,陆情真才发现卓明雪和安怡华有多像。她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卓明雪,被锁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扯了扯,却无济于事。 “好了,别生气嘛。”卓明雪看她表情低沉,就率先笑了起来,松开了她的脖子,“情真,我今天真的很开心。” 陆情真看着卓明雪,这还是她第一次发现卓明雪的情绪也会这么变幻莫测,似乎比安怡华更难以预料。 刚想到这里,她就看见卓明雪站了起来,脸上的笑意一如既往阳光明媚。 “好了,让我们找点事做,消磨一下时间吧?” ============= ============= 快跑啊宝宝!是阴暗比!(逃逃逃- =???? =???? ?( ′Д`)? 预警一下,接下来的几个章节将完全是阴暗抹布。受不了的话没关系,受不了说明你很阳光很正义,是好事,但请不要恶评,我讨厌恶评,任何人留下任何形式的恶评都会被我鲨掉(狠) 16.完完全全沦为性玩具(H) “好了,让我们找点事做,消磨一下时间吧?” 卓明雪这样说着,就扫了一眼休息厅的布局,随后相当愉悦地哼着歌转身离开。 再回来时,她手里就多了一只黑色硬盘。陆情真麻木地看着卓明雪将硬盘接入休息厅屏幕,直到那屏幕亮起,展示出一排仅有日期的视频文件,她才皱着眉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好多呀。”卓明雪也有些吃惊地看着那几十个文件,拿起遥控器上下左右游移不定,“先选哪一个呢?” 陆情真看着那些日期标注,一时用力扯了扯手腕却无济于事。她心里也明白,此刻无论焦急或是抗拒其实都毫无意义——连她这个人都可以是公有的,更何况区区录像?卓明雪想怎样安怡华已经不会管了,那就代表卓明雪完全有权对她做任何事。 想到这里,她干脆叹一口气闭上了眼,无力地靠在沙发背上,心情麻木不已。 “怎么不开心?”卓明雪见她叹气,就转了转手里的遥控,随后贴着她坐了下来,伸手搂住她的腰,“一起看呀,我还准备了酒呢。” 她说着就提起沙发边放着的红酒袋,又随意点开了文件夹里的某个视频文件,按着遥控调大音量。 陆情真听着那不断放大的混乱声音,头晕目眩地皱起了眉。此刻她耳边就是熟悉的水声、呜咽声和碰撞声,她只能掐住自己手腕不断转移注意力,才能勉强忽略那窒息的耻辱感。 她忍着情绪浑身紧绷,可一旁卓明雪却看得起兴。 眼下卓明雪已经伸手拔了酒瓶木塞,她一边盯着屏幕看,一边愉悦地轻声哼着歌,伸手勾住陆情真衣服上的系带拉拉扯扯着玩。 或许是察觉到了陆情真始终低迷的情绪,卓明雪渐渐也放下了酒瓶,伸手扳正了陆情真的身体,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屏幕一眼:“怎么,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态度区别这么大?” 影像里的陆情真确实可以说是和现在大相庭径,单说表情就全然不同。卓明雪看着此刻陆情真冷淡的面色,半撒娇似的不满道:“也对我好一点嘛,要知道,我很喜欢你的——绝对比小姨更真心。” 卓明雪这样说着,就靠在她身上胡乱摸起来,手也攀上她腰背,沿着她的脊线细细地碾揉。 陆情真被她按着身体到处乱捏,渐渐警戒地并起了双腿,时不时被捏得轻哼一声,但到底也只是咬着唇继续忍耐。 “嗯......情真......你哪里都好,全身上下都好。”一旁卓明雪摸够了之后就笑着靠倒在她身上,用脸蹭了蹭她脖子,贪嗅她身上淡淡的清新香气,语气充满近乎幼稚的依恋,“忽然觉得,我又有点喜欢你了。” 她说着就解开了陆情真衣服上的全部系带,将布料从她身上一分分拉下,随后按住了陆情真的大腿,可她拉了拉却没能拉动,一时有些疑惑地撑在沙发上抬起身,看向陆情真。 “把腿打开啊。”卓明雪疑惑地说道,“看着我干什么。” 见陆情真不说话,卓明雪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掐住了她下颌,抬起了手里的酒瓶。 “差点忘了......还是来喝点吧,嗯?”卓明雪说着就直接把那瓶口塞进了陆情真嘴里,“不够的话还有,张嘴。” 沉重的玻璃瓶口压在唇间,稍有不慎就重重磕碰到牙齿,陆情真被卓明雪掐着脸,只能皱着眉被迫打开齿关,任由卓明雪把瓶口挤进她口腔里。 随着卓明雪高高抬起瓶身,酒液很快几乎直接灌进她喉咙里。陆情真闭着眼想要后退,却只是被灌得猛烈呛咳起来。 “别咳嗽,直接吞下去就好了呀。”卓明雪笑眯眯地捏住她脸,看着她表情痛苦地努力吞咽,“嗯,嗯,快一点,全吞下去。” 陆情真被她灌得只想吐,一时身后的细链都拉直了,双手掐在自己手腕上拼命忍耐。 或许是猜到陆情真要吐,卓明雪把那几乎已经空了的酒瓶丢开后,就立刻伸手捂住了陆情真的嘴,垂眼看着她狼狈地皱着眉咳嗽,被呛到深红色的酒液都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卓明雪就这样按着她等了一会儿,直到她慢慢平静下来,才松开手,看着她即便狼狈也依旧漂亮的脸。只是这样几秒的凝视,卓明雪就忍不住俯下身去近乎虔诚地细舔起她脸上的液体,直舔得她边咳嗽边不断偏过脸躲避。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轻微缺氧,眼下陆情真在酒精作用下只觉得更加昏沉。她脱力地靠在沙发背上,被卓明雪半吻半舔着,呼吸明显变得越来越乱。 “......你真的好漂亮,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细密的舔吻间,卓明雪甜腻的呢喃声显得模糊不清,“好想把你玩坏,好想看看你被我操坏的样子......好想......” 卓明雪一边这样含糊地说着,就伸手握住了陆情真的双乳,拨着她乳尖上细小的乳钉揉弄起来。几乎是立刻,陆情真就敏感地浑身颤了颤,发出一声很细微的喘息。 卓明雪见她姿态已经有了些许松懈,就撑起了身体看着她的脸,笑着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情真?”丢开外套后她用力拍了拍陆情真的脸,小声叫她名字,“情真,看着我。” 陆情真闻言眨了眨眼,视线很缓慢地落在了卓明雪脸上。 “你开始醉了。”卓明雪兴奋地弯起眼笑着,下了定论,“情真......你怎么永远都那么不会喝酒?” 陆情真正值意识飘忽之际,闻言眯了眯眼,难受地吞咽了一下后轻声答道:“明雪......我不能再喝了。” “嗯,嗯。不喝了,不需要了,现在这样就最好。”卓明雪捧着她的脸亲了几口,开心地伸手按住她膝盖,这次很轻松地就分开了她双腿。 看着躺靠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陆情真,卓明雪呼吸加速间心痒难耐,忍不住捧住她的脸和她对视,问道:“情真,现在你会听我的话了吗?” 恍惚间,陆情真听到这个问题就已经下意识有了答案。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弯起了眼睛,带着她练习过千百次、已经变成固定记忆的笑容回答道:“会,我会听话。您做什么,我都会乖乖的。” 卓明雪并不知道陆情真已经把她当成了安怡华,只以为陆情真的笑代表了潜意识里对她的喜欢。光是这样想,卓明雪就忍不住兴奋地乱了呼吸,伸手掐住陆情真就胡乱地亲了起来。 她就这样按着陆情真亲了好半晌之后,才意犹未尽地抬起脸来,随后就看见陆情真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卓明雪回头,就发现她正在看着屏幕里的她自己。 卓明雪打开的视频是一周前录下的,可以看到画面中陆情真正跪在床边,表情相当讨好地舔着安怡华的手指。 卓明雪见她盯着屏幕不说话,便也靠着她一起看了起来。 “小姨到底是怎么让你这么听话的?”看了一会儿后,卓明雪有些不解地捏了捏陆情真的腿,“你没醉也可以做到那么主动吗?怎么回事?” 眼下陆情真只觉得昏昏沉沉,反应已经开始变得迟钝。卓明雪得不到她的回答,不禁撅了噘嘴直接按下停止键。 “算了,这个我之后再细看也行。今天......我们还是好好玩一玩吧?”卓明雪说着,又看向陆情真的脸弯了弯眼睫,扶着她的腿在她身前蹲伏了下去,“情真,看着我。” 陆情真闻言就很听话地微微坐直了些,垂眸看向蹲在她两腿间的卓明雪,发出了一声很轻的疑问音:“......嗯?” 短暂的炽热对视过后,卓明雪就弯起唇角朝她娇娇地笑了笑,随后毫无预警地按着她两腿分开,露出了她腿根已有些许湿润的私处。 或许是卓明雪的视线过于直白,陆情真不由得皱了皱眉,小声说道:“......明雪?” “嗯,嗯。我是明雪。”卓明雪近乎痴迷地看了一会儿后,才缓缓抬起头笑着答道,“怎么了?想说什么?” “......我想回去。”陆情真无力地仰着脸看向天花板,尝试着合了合腿,“放开我好不好?” 陆情真这会儿已经完全被酒精的镇定作用冲散了意识,说出来的话并不加思考,也并不是卓明雪想听的。 “你要回哪儿去?”卓明雪闻言果然皱了皱眉,更用力地分开了她双腿,“情真,就算是醉了......也稍微看一下眼色好不好?” 卓明雪说着就握住了陆情真的腿弯,将她一条腿架了起来,逼得微微她抬起腰,朝前方送出身体。 在这之后,带着濡湿的柔软触感开始在大腿内侧来回徘徊,惹得陆情真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垂眸去看。 卓明雪埋在她腿间,也正边舔吻着她腿心边抬眼看她,两人的视线一瞬交汇,陆情真旋即像是有些醒了,蹙着眉发出一声要哭似的叹息,随后紧紧闭上了眼。 卓明雪见状也懒得管她,只是用鼻尖蹭了蹭她,含住了她柔软的花蒂,像是要吞咽下去一般贪婪地吮了吮。 陆情真很显然受不住这个,一时浑身颤抖地挣扎了起来,呼吸急促地仰起脸喘息。 若隐若现的酒精作用下,陆情真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分外失真,卓明雪唇舌间带来的过激快感几乎攫去她所有注意力,让她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卓明雪的动作发出无法控制的声音。当卓明雪温软的舌面反复舔舐她穴口又碾过阴蒂时,她甚至感到自己几乎要在这不合时宜的场景下再次被玩弄到失禁。 她就这样浑身哆嗦着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拼命地克制着过激高潮的到来。到了这个地步,那大半瓶的红酒也快没有用了,陆情真简直是有些清醒地看着卓明雪埋在她腿间肆意吮吻,一时羞耻心和欢愉感互相争锋,难分上下。 随着她意识上的摇摆徘徊,卓明雪也有所察觉地抬起了眼,渐渐停下了吮吻的动作。 而随着她再一次俯首张开双唇,陆情真就忽然睁开了眼,伴随着颤抖发出了近乎是哭的痛叫声。 卓明雪这次的动作不再温和,她收起了舌尖,用牙齿咬住了陆情真大腿内侧的柔软皮肤,又咬了几口她柔软的私处,最后用齿尖碾了碾陆情真眼下最为敏感的阴蒂。几个动作下来,陆情真痛得连呼吸声都扭曲起来,几乎是克制不住地用力挣扎着,企图逃脱卓明雪这堪称残酷的咬弄。 听着陆情真明显是受不住的喘泣声,卓明雪什么也没说,只是自顾自又咬了一会儿,才缓缓抬起脸,离开了她腿间。 卓明雪直起身子,没什么表情地俯视着陆情真带着泪痕的脸。只是几秒的审视过后,她就忽然笑了起来,随后神情愉悦地掐着陆情真的脖子,不由分说吻了下去。 陆情真被迫尝到她嘴里湿热中夹杂着一丝腥甜味道,即便知道那些味道都来源于自己,也还是不得不被逼着仰起脸,喉间轻滚地尽数吞咽了下去。 卓明雪的吻很有目的性,她只是不断地强迫着陆情真吞咽,勾着她的舌头,在她口腔里四处碾弄,直到她喘不过气地哽咽起来。 在陆情真即将陷入更深层的窒息感之前,卓明雪终于按着陆情真的身体结束了这个吻。 两人分开后,卓明雪仍旧意犹未尽地舔着自己的口腔内壁,回味陆情真嘴里的触感和味道,痴迷地说道:“好棒......好棒。你连味道都那么好......真想把你整个地吃掉......情真,我、我真的......” 她说着说着就站起身来,神情迷离地褪落了裙下的内裤,随后再次架起了陆情真的腿压住,语气兴奋而隐忍地轻轻呢喃着:“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我还是好喜欢你......没有办法忘记......” 意乱情迷的呢喃间,她腰部渐渐下沉,两人的私处一时紧紧贴合在一起。陌生的湿热触感传来,陆情真忍不住难耐地缩了缩肩,头晕目眩间仰起脸,渐渐呜咽出声。 可她的声音过于低弱,很快被卓明雪兴奋而愉悦的呻吟遮盖住。 卓明雪骑在她身上,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只是自顾自地握住她的腿,扭着腰紧密厮磨。黏腻的水声摩擦中,卓明雪一只手撑在陆情真脸旁的沙发上紧紧攥着,神情已然完全迷乱:“好舒服......好舒服......陆情真、你......我好喜欢.......”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喜欢,却完全没听到陆情真并不算愉快的呜咽声。 “好痛......明雪......你停、停一下。”陆情真眼下被卓明雪骑着不停左顶右撞,身体被折迭着压住,每一次激烈动作都会让她在颤抖之余感到疼痛不适,“明雪、明雪......停一下......” 卓明雪此刻显然无暇注意陆情真的状态,她只是眼神迷离地将私处压在陆情真腿间碾蹭,毫无顾忌地自我娱乐。 疼痛与快感交织冲袭之余,陆情真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沦为卓明雪的性玩具,正被毫无顾忌地肆意侵压着亵玩,让她的不适完全大于快感。 可眼下这种情况,她别无办法。陆情真难耐地喘息着,只能勉力支撑着身体尽量配合卓明雪,期待着卓明雪尽快尽兴,早一些放开她。 迷乱交织的呻吟声中,陆情真无助地仰起了脸,视线模糊地看向天花板,只觉得头脑混沌间,一切都像一场潮湿而阴沉的梦。 17.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重要,好好回答 安怡华取完礼物回来时,卓明雪已经离开了。 “怎么弄成这样。”安怡华一进门就感知到了很明显的酒味,她皱着眉绕到陆情真身边后,没忍住“啧”了一声,“明雪这孩子真是......” 可她说到这里就没了下文,只是拨了拨陆情真脸颊边湿漉漉粘连着的长发,解开她双手。 此刻陆情真身上到处都是卓明雪留下的痕迹,看起来格外脆弱狼狈,可她被放开后也顾不上检查自己腕上的伤,只是很快拉住了安怡华。 她神态可怜,安怡华垂眸看她一会儿后忍不住揉了揉她身体,笑着问道,“嗯,怎么了?” 陆情真被她揉得浑身直颤,见她心情似乎不错,便抬眼仰视着她,走投无路地说道:“可不可以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明天......您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与先前的想法截然不同的是,现在她显然觉得安怡华比卓明雪要更好相处。虽然这种想法毫无理由,可除此之外陆情真也没有其他办法摆脱卓明雪了。 可她这样说,却没能得到她想要的反应,眼前安怡华听了这句话后,只是嘲讽地嗤笑了一声。 “抱歉。”于是不妙的气氛下,陆情真很识相地立刻改了口,“我不该说的,您不要在意。” 沉默中,她能察觉到安怡华正在审视自己。 安怡华就这样紧紧地盯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的后颈,语气不善道:“......请你去的时候你不去,现在觉得日子不太好过了,又来突然换个说法。宝贝,你觉得我是谁?无条件容忍你任性的监护人吗?” 话说到这里,安怡华显然是对陆情真拒绝参与安家私宴的事完全知情,因此陆情真也只能哑口无言地和她对视。 此时昏昏沉沉间,陆情真只感到疲惫已经完全侵蚀了思维,以至于她似乎已经失去了往常擅长的临时辩解能力。就这样迟钝地呆了好几秒,她最终也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只是茫然无措地任由安怡华推开她身体。 “这几天你自己想办法过,别来烦我。”安怡华说着就捡起了地上的外套,兜头丢在了陆情真脸上,“不过是个卓明雪而已,难道还能把你玩死了吗?别太娇气了,滚吧。” 陆情真闻言,只能默默拉下了她丢来的衣服,披在肩头。 看样子安怡华这边她是完全不用期待了。或不如说她竟然在期待安怡华的庇护——这想法本来从头到尾就很可笑。 心情灰败间,陆情真很快朝安怡华鞠躬道了别。夜色黯沉之中,那天安昭影的话开始不断在她脑海中回响,让她只想躲开和卓明雪有关的一切。 可无论陆情真怎么想,事实都证明了要躲开早有预谋的卓明雪,对陆情真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 第二天早上刚过十点,陆情真在公司还没坐稳几分钟,就看见卓明雪拿着门禁卡刷开了公关部办公区的大门。 “陆部长,我有话跟你说。”卓明雪一大早看起来就精神奕奕,正笑眯眯靠在陆情真办公室门口,旁若无人地朝陆情真招手,“你来,快点。”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卓明雪是什么身份,眼下陆情真如果推脱不去,反而显得古怪。于是沉默几秒后,陆情真也勉强回了卓明雪一个职业微笑,起身走了过去。 在靠近卓明雪的那一瞬间,陆情真就被猛地抓住了手腕。 “情真,几个小时没见,我真的好想你。”办公区门口的转角处,卓明雪靠在她肩头轻声说着,握着她手腕上下抚摸,“我昨天整晚没睡,已经把你的录像全看完了。我现在......好想、好想上你。” 卓明雪的声音甜腻勾人,可陆情真被她按在墙上只觉得头脑发空。她下意识推了卓明雪两下,却完全没有作用。 卓明雪靠在她身上蹭了两下,最后手直接明目张胆地伸进了陆情真的衣摆下,勾了勾陆情真的腰。 “你......”陆情真感到她已经把手挤进了自己内衣里,不由得绷紧了全身压低声音,“卓明雪,你疯了吗?放手。” 她说着就回头看向了办公区,皱眉关注着有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边。或许是陆情真忍耐的表情太过于严肃,卓明雪反而禁不住笑出了声来。 “这么不好意思的话,就跟我走吧。”她笑着再次抓住了陆情真手腕,直接拽着她走向了电梯,“在家等我不好吗?非要跑到公司来,害我浪费时间找。” “你就放过我吧,有昨天还不够吗?”陆情真被她掐着手腕反钳住,忍着痛说道,“明雪,我从来都没有什么事对不起你,你已经和我做过一次,就该够了吧。” 眼下陆情真自知无路可逃,心下疲惫之余,说话也就破罐子破摔似的,并不算客气。 “你在说什么呀。”卓明雪听她说时脸上仍旧笑着,手上的力道却越发重了,“情真,你这样说话......我有点不开心哦。只做一次怎么够?我可是想一直做,一直做......做到你被玩坏为止。怎么,你不想吗?” 她咬着食指尖自顾自说着,笑时眼中的感情仍旧浓烈炽热。陆情真无奈地看着她,微微挣扎起来:“疯了吗?我不想。放手吧明雪,算我求求你了。” “哦,这......”卓明雪闻言露出遗憾的表情,食指离开了唇边,“这就没办法了,你求我也没用呀。” 拉扯间,电梯门缓缓打开。卓明雪拖着陆情真一路走到停车场角落后忽然停了下来,语气遗憾地说了一声:“抱歉啦,情真。” 陆情真还没反应过来,就忽然感到迎面一记抽痛,一时被打得重重摔在了近旁的车身上。 “来,把她塞进去。” 陆情真不知道卓明雪在跟谁说话,她眼前发黑地捂着脸,还没来得及撑起身子,就感到嘴里忽然被塞进什么东西扣紧,身体也被提了起来。 陆情真被拽着紧缚起双手,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人前后摆布着,她此刻只想求救,偏偏嘴里又卡入了口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暧昧的呜咽。 “真坏......一点也不听话......” 卓明雪甜腻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我的手好疼啊,我不要直接用手了......把那个找出来,嗯,给我......” 陆情真被绑得手臂生疼,头晕眼花地眯起眼去看,能看见不远处卓明雪正在揉着手指。 混乱中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忽然整个人被提起来硬塞进了一旁的车后备箱里。 “嗯......”陆情真被撞得生疼,眯起眼发出几声痛呼,随即看见卓明雪挥退了她的安保员,走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后备箱内。 “忽然觉得......我其实早就该这么做。”卓明雪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撑在车尾边缘笑着凑近陆情真,“如果我十五岁的时候就这样拿定主意,你是不是就不会和别人来往了?” 她说着就咬住食指吃吃地笑了几声,随后挥了挥手示意她的安保员关上后备箱:“不过算啦,反正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这样就好。我们走吧。” 陆情真眼睁睁看着后备箱被重重合上,周身空间顿时昏暗逼仄起来。她呜咽了几声试图挣扎,却在狭窄限制之中被绑得根本无法动弹。 随着车辆发动,路途逐渐变得颠簸起来,尤其是路过减速带时,陆情真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好几次被撞得浑身生疼。眼下正值夏季,后备箱的温度不算太低,陆情真只能尽量放慢呼吸努力去适应,可无论如何,她还是渐渐感到温度炙热,隐约窒息。 ...... 从财团总部到卓明雪私人公寓的路程其实很短,可当后备箱再次被打开时,在高温和幽闭的作用下,陆情真已经几乎陷入了昏迷。 “喂,”卓明雪挑眉看着陆情真脸颊上被汗粘连住的长发,勾勾手要来一瓶冰水,兜头浇在了陆情真脸上,“情真,你身体是不是太虚了?醒醒,别睡。” 她持续不断地往陆情真脸上倒着水,很快陆情真就被她泼得清醒了过来,咳嗽着眯起了眼。 “醒了就好。”卓明雪丢开空了的塑料瓶,后退了两步朝一旁说道,“来,把她弄出来,然后你可以下班了。” 直到这时,陆情真才看清卓明雪的安保员长什么样——那是个手上有着一小条蛇类文身的魁梧女人,看着那熟悉的文身花纹,陆情真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另一个人。 可她还没来得及往更深处想,就被摔在地上,拖进了卓明雪的公寓门。 这是陆情真第一次来卓明雪的私人公寓。她麻木地看了一眼昏暗的四周环境,很快被卓明雪扯开了嘴里的口枷,忍不住咳嗽着喘息起来。 “现在,我问你第一个问题。”卓明雪等她平静下来后,便笑眯眯地在她身旁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眼前,“这个问题对你来说最重要了,你一定要好好回答。” 她指尖泛着微粉的光泽,指甲上有一些浅浅的咬痕。陆情真看着她,头脑一片空白之余,渐渐听到她的问题。 “你现在觉得你更喜欢谁?你喜欢我?还是小姨?还是......裴林曜?” 卓明雪笑着微微挑起眉,眼神炽热地紧紧盯着陆情真不放,倒当真像是对答案万分好奇。 ============= ============= 安怡华:不就卓明雪,还能把你玩死了吗? 陆情真:怎么办,我好像真的要死了。(昏迷 18.这次感觉是真的要被玩死了(H) “你现在觉得你更喜欢谁?你喜欢我?还是小姨?还是......裴林曜?” 听到这个问题时,陆情真正在忍受着这一路颠簸带来的头晕反胃感,丝毫没有办法仔细思考,她只是压抑地咳嗽了一阵,头脑一片空白地和卓明雪对视着,企图猜出对方的用意。 或许是过了好几秒也没能等到答案,眼前卓明雪渐渐不满地皱起了眉,咬着指尖沉默之余,面色阴沉地盯着陆情真看。 陆情真无奈地和她对视,实在不知道她想怎么样,便只能循着本能给出了回答。 “安总。我......喜欢安总。” 她回答得像是别无选择,却没想到话音还没落下,卓明雪就忽然抬起手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巴掌。 陆情真对她的动作毫无防备,一时偏过脸痛苦地咳嗽了几声后,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叮~回答错误。”卓明雪惋惜地笑着站起身,俯视着她揉了揉手指,摇头道,“这个答案......我不喜欢。” 卓明雪说着就抓住了陆情真腿腕上捆着的胶带,直接把人从外厅地板上一路拖进了房间。她的动作毫不客气,以至于陆情真好几次磕碰在家具上,也只能忍痛憋住哼声,尽量保持沉默。 眼前的宽敞房间里一处不落地铺着柔软地毯,看起来相当舒适,可陆情真被胶带绑得一动也不能动,只觉得脱力且绝望。 “我觉得,你好像还是没弄清情况。”卓明雪蹲下身来看着她,伸出指尖沿着她脸上浮现的指印来回描摹,说话间微卷的发梢垂落下来,带着甜香诱惑的气息,“......这可怎么办呢?” 陆情真被她勾住唇角拉开了嘴,感受到她指尖在自己嘴里四处碾弄,一时难受地忍住了干呕的欲望,直到她抽出手指,才小声地说了一句:“明雪......” 陆情真的声音里明显带着颤抖,她只是喊出了卓明雪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这种情况,显然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有用,于是她最终也只能再次陷入沉默。 可一旁的卓明雪听了她着带着颤抖的微弱声音,却没忍住兴奋地吸了一口气,分开双腿跨坐在陆情真腰上说道:“嗯......情真,你不要这样叫我的名字,我会.....很兴奋的。” 卓明雪说着就伸手摸了摸陆情真湿润的睫毛,随后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俯首咬住她唇角。 “嘶......”陆情真皱着眉吃痛地呜咽一声,随后很快闭紧双眼张开了嘴,任由卓明雪咬住她下唇,又把舌头伸进她嘴里。 眼下她显然已经不敢再拿出那明显的抗拒态度——此刻脸上的痛感和耳边的嗡鸣声,无一不在提醒她卓明雪的危险程度。因此她头昏脑涨之余衡量片刻,很快选择了配合地放松了姿态,听凭卓明雪摆布。 此刻卓明雪的吻恰如其人,甜腻炽热之余,几乎完全不可控制。陆情真仰着头被迫不断吞咽着,可探入她口腔中的软舌仍是紧紧纠缠着她不放,逼迫着她节节败退,渐渐连喘气都困难。这时候她被举按着双手压在卓明雪身下,胸口就压着卓明雪挺送上来的双乳,那对柔软沉重的东西不断挤占着两人之间的空隙,渐渐压得她更加呼吸不畅,终于忍不住难受地轻轻蹬了蹬腿,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 可卓明雪仍旧像是听不到似的,只自顾自兴奋地舔吻着,又用手卷起了陆情真的衣摆,勾住她胸前细小的乳环,随心所欲地拉扯揉玩起来。 “呜、呜......”陆情真被她扯得乳尖生疼,却又一动不能动,就连呼痛的声音都被含在了两人纠缠的唇齿之间,只能呜咽着被迫吞下一切。卓明雪的节奏太过自我,陆情真怎么也无法做到完美配合,很快就被压迫得乱了阵脚,渐渐失去了该有的反应。 “怎么,就不行了吗?”直到这时卓明雪才松开了她,抬起身心神不定地看着她唇角边的润泽水光,又勾了勾她被拉扯得泛红的挺立乳尖,面色潮红地说道,“可我好像......还没开始呢。” 昏沉迟钝之间,陆情真迷茫地看着卓明雪,一时连舌尖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只是仍旧张着嘴喘息。她就这样默默平复了几秒,随即感到脚腕间的胶带被扯下,而后是双腿被握着分开,用力压在了身侧。 “不......等一下、让我休息......”陆情真被压得呜咽了几声,登时无力地喊道,“明雪,明雪......” “哈啊......都说了......”卓明雪痴迷地喘息着,用膝盖紧紧压制住陆情真双腿,直压得她吃痛地挣扎,“你不要再用这种声音叫我的名字,会让我想要......马上把你玩坏。” 卓明雪说着,就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了陆情真温软湿热的阴唇,在她的阴核上来回碾压,语气黏腻道:“喂,看着我。” 陆情真无力地躺在地毯上,被卓明雪揉玩得浑身发抖,却还是很努力地集中了视线,喘息着看向卓明雪的方向。 有了昨夜做过的那第一次,卓明雪眼下显然对陆情真的身体有了初步了解。她只是紧紧按着手下那娇小柔软的阴蒂一侧,稍微用力地揉着,就能看见陆情真眼角带泪地跟着起了反应。 “呜、啊、慢一点......”陆情真躺在她身下,眼神迷离地呜咽着,企图从卓明雪的动作中挣脱出来,“太......太快了......” 卓明雪的动作相当强势,陆情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小腹,感到正有什么液体从穴腔中泌出,湿漉漉地沿着阴部滑下,沾湿了身下的地毯。然而无论她怎样挣扎,卓明雪的指腹都始终紧紧按在她阴蒂上揉弄着,让她禁不住放弃了坚持,被那渐渐攀升的欢愉感一步步剥夺理智,只能张开双腿任由侵占。 昏沉迷茫间,她浑身脱力地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感到自己或许马上就要这样被卓明雪玩到高潮——然而事实却是就这样做到一半,卓明雪就很突然地停下了动作,收手撑起了身子。 随着她起身,陆情真的双腿也就失去了压力,一时情不自禁地合拢了起来。濒临高潮却忽然失去快意来源的空虚感让她下意识并紧了腿,难耐地蹭了蹭双膝,眼神迷蒙地落在了卓明雪脸上。 “哈啊......我就说呢。”卓明雪见她主动夹紧了腿轻蹭,就伸手按住她腰腹上上下下地抚摸着,“你被小姨玩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是真的不想被操......嗯,你说呢?” 陆情真被她按着小腹时轻时重地碾按,一时难受之余竟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满足,因此面对卓明雪的问题,她只能咬着唇含糊地“嗯”了一声,随后眼神飘忽地落在了卓明雪手上。 “那么,现在我给你第二次机会。”看着她状态明显比最初放开了许多,卓明雪便慢慢收回了手,笑着问道,“来,再回答一次——我,小姨,还有裴林曜,你更喜欢哪一个?” 卓明雪这样问着,双手就已经握住了陆情真的小腿架在了臂弯上,逼着她抬高腰部。 眼看着私处进一步暴露在了卓明雪眼前,陆情真忍不住有些羞耻地错开了眼神,咬了咬牙喘息着回答道:“你......我喜欢你。明雪、我喜欢你。” 她语无伦次地边喘息边说着,头顶双手也跟着揪紧了身下地毯。卓明雪正抬起了她私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舔弄她整个阴部,这让她很快忍不住发着抖呻吟出来。 可是仍旧像先前一样,卓明雪在她濒临高潮时再次停下了动作。 “所以,”卓明雪抬起脸后,迭着陆情真的大腿和小腿压在她胸前,俯视着她再次问道,“你说......你喜欢我?” 陆情真被她压得浑身生疼,看着她脸上阴沉的笑意,只是喘息着,口齿含糊地答道:“是、是......” “可我觉得......你在骗我。”卓明雪说着,就再次把口枷卡进了陆情真嘴里扣紧,完全剥夺了她开口解释的机会,“我知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喜欢裴林曜的时候,每天就像条狗一样围着她转,光是提起那个名字,你都不会是现在这种表情。” 卓明雪的语气相当不善,她猛地完全扯开了陆情真身上的衣服,提起她的腿将她整个人几乎对折起来:“所以......我知道你在骗我。” 卓明雪这阴沉的语气在陆情真听来,已经和她记忆里的安怡华别无二致。眼下的气氛极其不妙,这让她慌乱地咬紧了嘴里的口枷,被压得痛到流着眼泪呜咽起来。 “这个时候......再哭也没有用了。”卓明雪的声音甜蜜而阴郁,她按住了陆情真湿润的私处,扯开胶带将几个小小的东西在阴蒂两侧固定住,随后又将什么东西一分分推挤进了她温软湿热的穴口,“给了你两次机会,你都没有一次能做到让我开心。情真,你连演戏来骗我都不肯吗?你明明能让小姨那么满意,对我为什么就只是这样呢?......我真的好失望啊。” 陆情真被她抬着腰不断往穴里顶,一时穴腔被撑开的胀痛和阴蒂被碾磨时带来的欢愉感相互交织,让她忍不住皱着眉浑身发抖,呜咽喘息间,原本就濒临高潮的身体终于被顶着轻松推上了顶峰。 卓明雪握着她纤细的小腿,看着她泪眼朦胧地轻易被操到高潮,不由得一时停下了动作,只是痴迷地看着。 这初次的高潮连余韵都还没来得及消散,陆情真就感到那几个紧贴着阴蒂的东西忽然开始轻跳着震动,几乎是立刻就将她从平静的水面下拽出,重新按着推上了狂乱的快感高峰。 “呜......唔嗯......”她被捆缚着的双手下意识揪紧了身下地毯,流着泪努力看向卓明雪的方向,眼神中满是哀求和示弱。她咬着口枷说不出任何话,只能抬起膝盖轻轻蹭着卓明雪的身体,企图能够通过这种祈求而得到片刻的休息。 此刻她只觉得浑身疲软,然而私处传来的快感又让她克制不住地浑身紧绷,不断敏感地颤抖——或许是这几天的日子实在不好过,休息的时间又并不充分,眼下仅仅是两叁次小小的高潮而已,就已经让陆情真累得只能眯起眼,克制不住地流着泪,连喘息声都变得断断续续。 她只想要休息,可卓明雪显然没有这个打算,反而用胶带加固了她腿间紧缠着阴蒂震动的东西,分开了她两条腿,将大腿和小腿迭起来紧紧绑缠住,完全暴露出她塞贴着各式玩具的私处。 此时此刻的陆情真完全狼狈,脆弱易碎、任人鱼肉,浑身被束缚得除了颤抖便再没有办法动弹。卓明雪看着她流着泪一次又一次被强制玩弄到高潮的样子,第一次感到她完全处于自己控制之下。 像是完全听不到陆情真带着崩溃哭腔的呜咽求救,卓明雪只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随后就起身褪去了腿间的内裤,再次跨坐在了陆情真身上。 无边泥淖般的快感编织出了一张湿热而沉重的网,陆情真被牢牢地裹挟于其中。她只顾着拼命适应,又忍耐着濒临失禁的冲动,一时甚至并没有注意到卓明雪已经扯开了她嘴里的口枷。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卓明雪已经骑着她的脸压了下来,那黏腻的热液很快随着磨蹭的动作落了她一脸,让她无处可躲。 卓明雪按住了她的脸,逼迫着她张开嘴不断舔吮吞咽,丝毫不顾她濒临窒息时的挣扎和呜咽,只是自顾自地骑在她脸上逼迫她口交。 此刻在间断性的窒息威胁与持续不断的激烈快感中,陆情真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顺着卓明雪的要求,呜咽着张开唇伸出舌头替她口交,而随着高潮的不间断冲击,她又克制不住地时不时攥紧身下软毯,夹紧了双腿轻微挣扎。 这场混沌荒淫的剥削不知还要持续多久。陆情真数不清第多少次被迫努力吞咽着,她听着耳畔卓明雪甜蜜黏腻的呻吟声,已经几乎没有办法睁开眼,连哭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只是绝望地尽力配合着卓明雪,却又怎么都看不到暗示一切结束的征兆,仿佛她就会一直被这样剥削玩弄下去,直到她真正被用坏为止。 ============= ============= 还好吧,我觉得只要我们情真还有高潮体验,她就不算亏(什么) 所以这样想的话情真今天的性生活也依旧很美满啊!只是玩得稍微有点野而已,这是多么充满爱的一天啊,卓明雪都说了很喜欢她欸!(胡言乱语中) 以及,想要珠珠,放一只猫猫在这里打劫珠珠 ??·??·??*?? ??打劫!喵喵! 19.你好,漂亮小猫,我们又见面了 公寓的密码锁响起声音时,陆情真正摇摇欲坠地跪在餐桌边,被卓明雪紧紧掐着下巴抬起脸。 安昭影推门进来的第一瞬间,就看见陆情真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卓明雪身前,胸口满是酒液流过时留下的印记,漂亮五官上胡乱沾着眼泪和成团的乳白奶油,狼狈又漂亮到近乎情色不堪。 “卓明雪。”安昭影皱眉站在远处直呼卓明雪大名,垂眼看着陆情真腿间贴满的胶带时,面色明显不悦,“你还在干什么?我们该出发了。” “我们?”卓明雪看也没看安昭影,只是仍旧掐着陆情真的脸逼她张嘴伸出舌头,把刀上的奶油一点点抹进她嘴里,“哪儿来的我们。该出发的是你,我不用去这么早,也不用待那么久,着急你就自己先去。” “你确认吗?”安昭影隔着一段距离定定地盯着卓明雪,“今晚奶奶一定会问起你,到时候我不会撒谎。我劝你最好马上收拾一下自己,然后跟我走。现在车在外面。” “啧。”卓明雪闻言极其不悦地皱起了眉,她随手甩开了陆情真的脸,压抑着怒腔说道,“那你就学着撒谎啊?活了这么久,你到底会干些什么?” 陆情真被她迁怒,一时不可避免地被她推撞在餐桌腿上,难受地皱起眉闷哼了一声。 听到那挠人的细弱声音,安昭影缓缓地垂眸扫了陆情真一眼,随后再次看向卓明雪,语气平直地简单道:“我不管那些。现在你自己决定,我只等你二十分钟。” 她的态度相当不敬,丝毫不像是在和半亲的长姐说话。卓明雪气得抄起手边酒瓶,砸碎在她脚下。 巨大的破碎声中,陆情真头疼地眯了眯眼,却随即被拎起了身体拖回卧室。在这短暂的一瞬里,陆情真依稀看见了安昭影的表情。 那是平静到近乎沉郁的神态,安昭影的那双眼睛生得极像卓明雪,可幽深的眼神却又和安怡华如出一辙。仅仅是一瞬的对视,陆情真心里就忽然涌现出了熟悉的悸乱感,即便她和安昭影都还算不上熟识。 “我要走了。”卓明雪见陆情真眼神涣散,便伸手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集中注意,“记住,我们还没有结束。好好等我回来,嗯?” 卓明雪说着就再一次缠紧了她双腿以确保她无法行动,随后打开了陆情真身后的窄柜门,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胳膊把她硬塞了进去。 在柜门被锁紧前的那一瞬间,陆情真的慌乱感倏地攀升到顶峰。 “明雪、明雪,等一下......”她绝望地看着狭小空间里被紧紧锁住的柜门,即便疲惫到无法提高音量,也还是恐慌地小声喊道,“让我出去......我会乖乖等你回来,我绝对不会逃走,明雪,放我出去......” 眼下她身处的空间只堪堪能容下她的身体,几乎完全没有活动的余地。陆情真不知道卓明雪具体要离开多久,但想必至少在24个小时以上。 “我会死的,明雪......”看着眼前一片逼仄的黑暗,陆情真崩溃到止不住地挣扎着,而腿间的震感更让她无比疲惫,“至少让我休息一下......卓明雪、我真的会死的.....” 此刻陆情真虚弱而又绝望,断断续续的破碎声音完全揭示了她的崩溃状态,可卓明雪只是自顾自拿起了包推门走向衣帽间,丝毫也不在意她说了什么。 “你们真的都疯了......”陆情真疲惫地靠在狭窄的空间里努力呼吸着,偏过脸用肩膀擦了擦脸上的泪,努力眯起眼,企图借着细缝中的光线看清周身环境。 然而那道细细的缝隙光线很快被遮挡住,随后传来锁扣被拉起的声音,柜门打开后,安昭影出现在她眼前。 看着被塞在柜子里几乎没办法动弹的陆情真,安昭影没有任何要说的话,她只是一言不发地用指尖叩了叩柜门边缘,若有所思。 就这样目的不明地看了陆情真好半晌,安昭影才缓缓蹲下身来,抽出几张湿巾,擦干净了她脸上乱七八糟的种种痕迹。 “嗯......”陆情真被她的力度擦得直往后倒,一时夹紧了双腿企图掩盖住腿间的狼狈画面,尽量稳住声线说道,“咳......谢谢。” “嗯。”安昭影没什么反应,只是发出一声应答,随后拿起了水杯递在陆情真嘴边,说道,“喝。” 陆情真叼着杯沿抬眸看了她一眼,心下生出感激——她确实已经很久没喝到水了。 安昭影就这样注视着她,直到她一点一点喝完了整杯水,才收回手重新站了起来。 安昭影起身后扶住了手中的长柜门,俯视着陆情真时眼中毫无怜悯:“好了,现在你应该不会死了。那么,再见。” “.......嗯?”陆情真看着眼前再次被紧紧合上的柜门,还没能反应过来,就听见了锁扣被重新拉上的声音。 直到这时,陆情真才意识到安昭影并不是要放她出来,而是单纯地只打算给她喝一口水,让她不至于死在这里而已。 随着安昭影走远,姐妹俩的争吵又在房间外爆发几次,带来不小的响动。陆情真动作微弱地挣扎着,企图再次引起两人注意,可一切到底只是徒劳。随着巨大的摔门声响起,陆情真知道,想必卓明雪已经跟着安昭影走了。 眼下人去楼空后,四下就开始变得异常寂静,只有来自她腿间的闷闷震动声填满了整个空间。陆情真绝望地靠在身旁的窄柜壁上,这会儿没有了其他外因干扰,她的注意力就不可抑制地再次回到了性感受上,一时忍不住咬着牙缩了缩身体,微微分开了双腿企图减轻刺激。 疲惫感如浓雾降临,很快让人的意识变成白茫茫一片。今天这不过短短几个小时里,陆情真很难说清楚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她只知道眼下自己腿间的好些胶带都已经被体液沾湿到几乎贴不住,而软穴里塞着的东西也渐有滑脱出来的迹象。 现在还想要达到高潮是很难的。对于陆情真来说,眼下的一切感受都不再愉悦,强烈的受折磨感显然已经压过了那点微弱的快感。 漫长而未知的时间中,她就只是这样浑浑噩噩地靠在窄柜里,毫无规律的呼吸声时快时慢,整个人在偶有的紧绷颤抖之中渐渐陷入绝望的无意识。 ...... 从那窄柜里被再次抱出来时,陆情真就已经处在了近乎轻度昏迷的状态。 眼下距离卓明雪离开公寓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有余,留在她身上的所有玩具都已经渐渐耗尽了电力,只留下她腿间一片冰凉黏腻。 难以彻底清醒的半昏迷之中,陆情真只感到有人抱着她摸来摸去,解开了她身上所有胶带,又把她的身体提起来抱在了怀里,那温暖的热度让浑身冰凉的她下意识靠近,受到慰藉。 意识沉浮之中,陆情真只依稀听到陌生的声音不真切地响起,似乎在叫她的名字。 “嗯......”或许是那温热的手始终捏着她的敏感的乳尖揉来拉去,终于让陆情真难以忍受地睁了睁眼,似乎是暂时醒了过来。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什么?” 这声音有些熟悉。陆情真眯起眼,努力尝试去辨认眼前逆光的人影,但最终也只是徒劳。她视线一片模糊,头晕眼花地“嗯”了一声,随后蹭了蹭那人的温暖的手,用近乎呢喃的音量说道:“我想......休息。” 她只觉得这个人或许就是安怡华,而这个时候安怡华出现,大概率意味着她可以摆脱卓明雪。这样想着,陆情真就更加依赖地主动地靠了过去,握住了那放在她胸前的手,近乎无意识地小声说道:“您来了......欢迎您。请陪着我......不要走。” 她说到这里,身边就传来了很轻的笑声,而那温暖的指尖也点在了她的脸上,沿着她的眼角和鼻尖轻轻描摹着,让她呢喃般的声音也跟着越来越小,整个人渐渐再次陷入了昏迷般的睡意之中。 这一昏睡,就是十几个小时——陆情真再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偏亮,很显然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这一觉睡得如隔生死,陆情真醒来后默默地回了好一会儿神,才猛地喘了一口气,撑着身子爬了起来。 眼前还是卓明雪的卧室,甚至连用来关她的那扇窄柜都还敞着。陆情真忍着浑身的疼痛感坐直了身体,拉开了不知什么时候换上的睡裙领口,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干燥而洁净,不再是昨日那种始终湿漉漉乱糟糟的状态。 安怡华会这样照顾她吗?陆情真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干净到不可思议的身体,正打算跪坐着起身,就忽然敏感地捂住了腿根,皱着眉微微分开双腿,视线朝私处看了下去。 那个仍旧泛着红肿的地方完全干净而光滑,或者不如说已经完全被刮剃得一览无余了。这一定不是安怡华会亲手去做的事,陆情真可以想象,如果安怡华有这种要求,必定会让她自己提前整理好。 那么昨天到底是谁?陆情真想着,心里再一次开始渐渐察觉到不祥——如果救出她的人不是安怡华,就代表这一切可能还没有结束。 这样想着,陆情真就不得不深呼吸压制住心里的恐惧,缓缓爬了起来,环视一圈四周。 床头柜的时钟指示出眼下不过八点,周遭一片寂静之中,陆情真拿起了床头放着的玻璃杯,缺忽然看见了不远处散乱落了一地的胶带和性玩具。只是这样一瞬间,陆情真忽然条件反射地感到一阵恐惧,同时反胃地捂住了腹部,面色苍白地推开了浴室门。 什么也吐不出来。好半晌过去,陆情真也只能虚弱地扶着墙站直身体,打开了水龙头。 或许是下意识逃避面对房间外都未知情况,陆情真就这样在洗手间里地磨蹭了好半晌,直到不知不觉间连手都快要洗到脱一层皮,她才下定决心似的垂下视线,拉开了沉重的浴室门。 “你好,漂亮小猫。” 然而拉开门后,她就忽然被抓住了手腕,随后是一股陌生的香气直直迎着她撞来,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们又见面了。”带着不明笑意的声音近在耳边,黑色的发尾扫过陆情真身体,带来微痒触感。 陆情真头脑一片空白地看着握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视线失焦地落在那腕间阴森而栩栩如生的蛇文身上。 她怎么也没想到,昨天那温暖的、曾一度让她安心的人,竟然会是让她午夜梦回都感到莫名恐惧的江序然。 “不用这么紧张,只是安怡华让我来看看你,保证你还活着。”江序然似乎毫不在意陆情真瞬间僵硬的姿态和她脸上的细密冷汗,只是带着她走出了卧室,“现在你醒了,还活得好好的,该给你的主人报信了。” 江序然说着,就扎起了肩头长长的黑色直发,拿出手机向安怡华发起视频通话。 “坐好,漂亮小猫。”江序然说着就按住了陆情真的身体,言笑间隐约露出唇下白森森的犬齿,“早课开始了。” ============= ============= 谁说猫身体虚的,她这个体质简直可以直接去参加铁人叁项( 总之没关系,这段苦日子过去之后会有稍微好一点的日子过,我们猫猫会找到属于她的平衡生存之道,坚强的猫猫永远不会碎掉,祝福她,阿门! 20.不要太娇气,这只是刚开始而已(H) 视频通话被接起后,安怡华带着笑意的问好声传来,语气颇为惬然。而陆情真在听到她声音的一瞬间就下意识抿了抿唇,绷直了身体。 她始终垂着头,一旁江序然见状便伸手按住了她头顶,攥着她头发逼迫她仰起脸,朝安怡华说道:“看吧,不用担心,你的小女友还没有被玩坏。” 江序然说着就按住陆情真往后推了推,示意她说话:“嗯?你自己说,是吗?” 陆情真完全不想配合她,可一想到屏幕背后是安怡华在看,就不得不抿着唇很勉强地笑笑,答道:“......是。我还好,谢谢您的关心。” 眼下手机屏幕背对着陆情真,她看不到安怡华的反应,一时只能听到有笑声传来。 “哈。”安怡华看着屏幕里陆情真脸上的指印,忍不住直摇头,“真是厉害。这孩子都被弄成这样了,还要逞强呢。” 陆情真闻言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忽然被江序然握住了下巴,不得不抬眼看向镜头。 江序然展示货物一般掐着她的脸,拉近了距离朝安怡华说道:“你的这个漂亮小猫怎么比上次看起来更讨人喜欢了,难道是因为可怜吗?” 她说着就用指尖摸了摸陆情真的唇珠,按着她的唇角揉来揉去。 “有什么可不可怜,她自己选的。”安怡华看着眼前画面毫无怜悯地说着,倚在床靠上点燃了指间细烟,说道,“继续吧。” 陆情真还没想明白安怡华这时候说继续是什么意思、又究竟会继续到哪一步,就忽然被江序然按住身体,扯起了裙摆。 裙下光裸的身体一瞬间被暴露在镜头下,也暴露在了江序然的眼里,陆情真不自在地缩了缩身体,却被勾住乳环往前拉,不得不挺起胸来,被动地送出身体。 “嘶......”此刻她乳尖仍旧泛着红肿,乳肉上也有着零星指印,被江序然捏着揉了揉后,陆情真很快忍不住吃疼地伸手按住了江序然,抗拒地小声喊起疼来。 陆情真声音里带着疲惫的恳求意味,江序然听后忍不住更重地收紧了指节,直捏得陆情真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臂,挣扎着想把她推远。 很快,柔嫩的乳肉就被施加上了红色的指印和抓痕,精巧的乳环勾着泛红乳尖,看起来更显可怜。江序然伸出指尖拨了拨,就能看到陆情真缩起了肩膀想要侧身躲开。 可她注定躲不开。微弱的挣扎间,江序然握住她腿弯拉着她整个身体往下滑,随后只稍微提起腿往下压一压,就完全露出了她光裸干净、尚且泛着红肿的私处。 江序然就这样压着她的腿,伸手拉开她一侧阴唇,拨弄着露出红粉色的温软穴肉,朝安怡华说道:“怎么样?早和你说了弄干净会好一些。不过她怎么真的完全不湿.....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对你能有什么反应?难不成还会喜欢你?”安怡华不屑地“嗤”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靠在床边语调倦懒地继续说道,“不过.....确实很漂亮,挺花时间的吧?谢了。” 听着两人围绕她一来一往交谈,陆情真被压在沙发上只体会到了强烈的受辱感,心绪越发郁卒。 一切都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陆情真被江序然按在沙发上,感受到陌生的指节在她干涩穴腔内时不时搅弄,带来明显的摩擦感之余,只让人觉得不适难耐。 陆情真咬着唇不说话——她昨天整日受着卓明雪的欺辱也就算了,为什么今天还要继续,又到底还要继续到哪一步? 想到这里,陆情心态上真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了。眼下她能听到手机里安怡华那边传来的依稀笑声,而这笑声显然刺激到了她,让她登时咬着牙推了推江序然,声音发着抖地说道:“......不要再继续了。我不想再继续了。” 她脸色发白地盯着江序然手里的镜头,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安怡华,能不能放过我?我只是答应做你的女友,我没有想过要出来做妓女。” 江序然听她突然真这样说,都忍不住赞叹她的勇气,嗤笑一声干脆松开了手。 “这孩子。”安怡华闻言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抖了抖指尖的烟,看着屏幕平静道,“看到我不在你身边,就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陆情真此刻显然已经有些不理智了。她几乎不再思考,下意识只有想要顺势说出更多——可她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就听见安怡华语气不悦地朝江序然说道:“好了,算了,现在知道她还没死就够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也不用带她来了。” 安怡华说着就伸手按住笔记本键盘,毫无预警地切断了通话,一时整个空间只余下寂静。 到了这个时候,陆情真才知道她难得的一次冲动让她错过了什么。她看着江序然放下手机,如梦初醒似的抬起了眼,只觉得荒唐而难以置信。 江序然看着她脸上神情变幻不定,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放下了手机,冷眼站在她身前盯着她看。 沉默与寂静仿佛被无限拉长,头脑一片混乱之间,陆情真好半晌过去才终于渐渐回过了神。她抬起眼看向江序然,语气小心翼翼:“对不起,刚才是我说错话了。能不能......给安总再拨回去?” “你觉得呢?”江序然没什么表情地摸了摸她眼角细小的痣,问道,“你觉得她会接吗?” 不会,当然不会。陆情真彻底明白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不由得极端懊悔地垂下了眼,努力控制住情绪,尽量不去触怒江序然:“......都是我不对。” “你有什么不对的?”江序然倒是毫不在意,只是捏着她颊畔柔软的鬓发在指尖绕了绕,“长得讨人喜欢也不是你的错。” 她的眼神不太妙。陆情真放慢了呼吸,直觉告诉她江序然现在的语气很暧昧,甚至还隐约带着压抑的兴奋。 很长一段沉默过去,就在陆情真想好了借口准备去卫生间独处躲一躲时,却不过刚刚准备起身,就被江序然倏地握住了胳膊。 “要去哪?”距离很近,江序然再一次摸了摸她内眼角的那颗小痣,说道,“我们之间还有上次没做完的事,现在你时间多了,可以再试试。你说呢?” 上一次?陆情真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了被她的齿尖刺破皮肤的感觉——她手腕上现在都还有被江序然咬出来的浅痕。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很用力地抽了抽胳膊,却完全无法脱身。 在此之前,她分明只和江序然见过一次面,因此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落进江序然的手里任由摆布。比起眼下,她甚至更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被卓明雪硬上——毕竟过往认识的十几年里,她都没有真正在意过卓明雪的心意,而昨天很明显就完完全全是卓明雪的报复。 可江序然是怎么回事?她们甚至从来都不认识。 “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你了,如果有的话,我道歉。”陆情真看着她漂亮却阴森的五官,一时只感到畏惧且抗拒,“请不要这样,请正常一点......拜托。” “正常?”江序然闻言只是握着她的胳膊拉起她的身体,半抱着她朝房间走,“不知道你说的正常是什么意思。是说......你不是妓女的意思?” 陆情真被她按着仰摔在床上,心情如灰间朝后退了退,努力按捺着情绪答道:“我不是,当然不是......请不要这样,我甚至并不认识你。我有什么值得你浪费时间的?长得好看的人到处都是,比我好看的人还有很多很多。拜托......请停下。” 她视线在房间里游移一圈,最终只能绝望地发现她好像真的没有可以逃的方法。 “不,当然不是只因为好看。”江序然注意到她的视线,一时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颌,幽黑瞳仁中倒映出她的脸,“只是我昨天......忽然发现一件事。” “你这里有一颗痣。”她说着,就伸出指尖按在了陆情真右眼的内眼角上,“很小,很漂亮。和我的母亲......一模一样。” 江序然说完又按着陆情真的身体,逼着她翻过身趴在床上,拉下她衣物露出其下纤巧漂亮的蝴蝶骨:“还有这里......也是一模一样。你的一切都漂亮、脆弱、可怜得恰到好处,就像她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我只要想,就可以上你,不管是几次都可以。” 陆情真被她压着趴在床上,被压制得根本没办法挣脱,只能尽量冷静地说道:“......停手吧,就算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好吗?” 她说到这里,江序然居然真的没了动作。可正当她打算再说些什么时,身后按着她的江序然就忽然笑了起来。 这是陆情真清醒时第一次听见她笑,那几乎是气音的轻轻笑声一时和昨夜的声音完全重合。陆情真恍然想起,在她昨夜昏昏沉沉时,江序然也是这样摸着她眼角的痣,发出这样的笑声。 “你要想清楚,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地位。”江序然笑了几秒后,就伸手拉着她身上的裙子,猛地撕开一道裂隙。 陆情真回头去看,只能看到江序然发力时手臂上相当明显的肌肉线条,不由得心下更加绝望。 “你不是安怡华的什么人,你甚至不是她专属的什么东西。”江序然说着,就按住她的手绑了起来,系在床头确保她无法挣脱,“从你被带到海琳生日会的那天起,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漂亮小猫......你就是妓女。” 陆情真被她压着身体,难受得直发出痛哼声,一时双手紧紧握着绑住她的细绳,挣扎着并住双腿不肯被江序然打开。 “所以,看在我母亲的份上。”江序然见她执着地不肯分开腿,也就松开了手,只是按着陆情真的腰,伸手揉着她布满指印的大腿,“你最好叫得好听一点,要哭的话,记得哭出声。” 陆情真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江序然拉扯着她腿根,贴着她的穴口把什么东西顶了上来。 “不行......”陆情真知道眼下自己的私处丝毫不算湿润,便恐惧地攥紧了手指,“不行......呜嗯......” 随着那东西撑开穴口,疼痛感很快像是要撕裂她身体一样,占据了她的绝大部分感官。江序然丝毫不顾及她的状态,只是自顾自地按着她的腰逼她抬起臀部,把东西一分分挤了进去,偶尔微微脱出时,甚至能看到那胶质柱身上细细的血丝。 “这就哭了?”只是顶到一半,江序然就停下了动作,拍了拍陆情真的大腿,听她颤抖着小声压抑地哭,“不要太娇气,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 =========== 这下惨了,下章继续,自求多福吧宝宝。 21.漂亮小猫,你可能天生就是做这块的料(H “好痛......好痛!”陆情真趴在江序然身下疼得不住挣扎,却又被紧紧按在床上几乎难以动弹,一时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着喊了出来。 她已经完全被顶到了底,正浑身发抖地被迫咬紧了软穴,呜咽着适应被异物侵入的疼痛,然而还没过多久,江序然很快就再次按住了她的腰,开始重新把东西往外抽离。 “呜......哈啊......不要动、不要动......慢一点!”强烈的干涩摩擦感之下,陆情真甚至能感觉到私处脆弱柔软的的穴肉正在随着江序然抽离的动作而一分分外翻,她努力支撑起上半身回过头去看,却再次被江序然按着身体趴了下去。 这是完完全全的折磨行为。陆情真没有办法阻止江序然的动作,一时只能不断地带着哭腔呼痛。 再次抽离出来后,江序然看着那夹杂在微少体液里的血丝,摸着她的后腰,这次很顺利地就微微分开了她双腿。 “你的声音很好听,不要藏着。”江序然见她把脸埋在床上隐忍着哭声,就弯下腰抱住她身体,指尖拉了拉她胸前的乳环,逼得她克制不住地颤抖着呜咽出来。 “......不要再进来了、很痛......”陆情真绷紧了身体忍受着江序然的揉弄,一时双乳被反复拉扯捏玩,疼痛与快感交汇之下,她禁不住再次挣扎起来,“你不要揉了,不要、唔嗯——” 可话还没说完,她就忽然感到颈间被什么东西勒住,随后越来越紧,一时血管被压迫,渐渐难以呼吸。 “咳咳、咳......”陆情真费劲地呼吸着,能感觉到颈间被江序然用衣物绕了个圈勒住,正不断地拉扯着收紧。 江序然下手的力度和安怡华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层级,陆情真此刻不仅感到眩晕窒息,甚至觉得或许下一秒,她的脖子就会被江序然勒断,一时整个颈部都疼得让她很难忍受。 直到陆情真渐渐都快失去反应,江序然才迟迟松开了手,抽走了在她颈间缠绕了两圈的衣物,抚摸着她被勒出红痕的脆弱颈部,呢喃道:“......就是这样......很漂亮。” 劫后余生,陆情真光顾着调整呼吸,根本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只是痛苦地咳嗽着,趴在床上没有了别的反应。 江序然默默地等着她平复,直到她终于不再咳嗽,才握着她的肩逼着她翻过身来。 “好痛......”此刻陆情真整张脸上都是泪痕,仰面看着江序然时的眼神几乎没有焦距,她只是握紧了被绑在头顶的双手,浑身颤抖地小声说道,“我不要待在这里,安怡华呢?我要找她......安怡华呢......” 在江序然幽深的视线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就只是咬着唇流泪,不再说话了。 “总是安怡华、安怡华。”江序然伸手摸了摸她身体,一路从颈间摸到腰腹处,随后提起她双腿往下压了下去,“你还真是专一。” 陆情真闻言,还没来得及细思她话里意思,就感到自己的穴口再次被拉开,那尺寸不适的东西再一次顶了上来,重重碾磨着阴唇,擦过阴蒂时,瞬间让她没忍住颤抖着夹了夹双腿。 “呜、嗯......”陆情真被她伸手按住阴蒂上下揉弄,一时克制不住地喘出了声,被压在身侧的双腿也渐渐脱力地分开。 然而这舒适感还没有持续多久,陆情真就感到穴口再次被彻底操开,江序然紧紧压着她双腿,一分分把东西喂了进去,直顶得她仰起脸来胡乱地呜咽。 “呜啊......痛、不要再顶了......”陆情真扭着腰挣扎,却始终被江序然紧紧扣着下身,只能抬起腰来任由对方一点点直操到底,“好痛、会受伤的......不能再进了、不......” 江序然丝毫也不理会她的哭诉,只是掐握着她的腰,看着她被一下下顶操得身体直颤,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喘泣声。 这种程度的插入行为几乎没有快感,陆情真感到自己被反反复复地出入,只是痛苦地配合着节奏发出江序然想听的声音,默默祈祷着一切尽快结束。 可当江序然揉压着她阴蒂按住她小腹底端时,陆情真还是被刺激得没忍住主动抬了抬腰,连呜咽的声音都变了个调。 “所以你......也还是会觉得舒服。”江序然看着她失神地流泪,一时停下了动作,伸手很轻地摸了摸她内眼角,“痛了也要哭,舒服了也要哭......漂亮小猫,你是不是太娇气了?” 江序然此刻的语气堪称温和,陆情真却更加恐惧地哽咽了几声,感受到对方握在她胸前的手力道越发大了起来。 “痛、痛!”她小声地叫着,惊惧地看着江序然拉着她乳环,扯出一个让人担忧的弧度,一时不得不跟着她的动作挺起胸,夹着双腿挣扎起来。 “痛有什么关系?不会弄坏你的。”江序然见她惊慌失措,便松开了手,抚摸着她腰部极其趁手的弧度,说道,“接下来好好配合我,叫好听一点,我让你舒舒服服到高潮,好吗?” 陆情真半点也不想被她操到高潮,更不想去主动配合任何事,她此刻只想立即结束这一切。可沉默之中,她迎着江序然森然带笑的视线,最终也只能呜咽着点了点头,答道:“......好。” 江序然看着她泛红的眼梢和鼻尖,勾起唇角没什么温度地笑了笑,随后俯首在她颈间,张开了唇。 皮肤被齿尖咬住的一瞬间,陆情真立刻就回想起了熟悉的疼痛,可此刻江序然的手正勾着乳环握住她乳肉时轻时重地揉玩,让她丝毫不敢有违抗动作,只能妥协地闭了闭眼,软下姿态任由她肆意摆弄。 好在江序然这次咬得并不算重,陆情真被她捏着腰腹部再次顶操进身体,尽量忍住了抗拒的欲望,皱着眉极力适应。 “呜、嗯......”陆情真被控制住身体,渐渐配合着江序然的节奏胡乱地发出轻哼声,而那些声音都随着江序然顶操的动作一下下被撞碎。 乳尖处传来痛感,又随即被柔软的唇舌裹挟住碾弄,陆情真被按着腰不得不挺起身体,垂眸看着江序然埋在她胸前舔咬。 她就这样默默忍耐了很久,直到敏感的双乳都被吮咬得尽是红痕、隐约难以忍受,也还是没敢停下始终没断过的喘吟声——只要她停下声音超过两秒,江序然就会刻意地伸手掐握住她的腰,更加用力地将齿间嵌入她皮肤,让她不得不被动地张开嘴发出声音。 即便已经过去了好一段时间,眼下陆情真颈间的疼痛感也仍未消失,私处不断被侵入又抽出的摩擦痛感更是让她难以忽视。各处不适之中,陆情真有些绝望地看着天花板,身体随着江序然的摆弄而不断轻轻摇晃,微弱的呻吟声里渐渐染上了泣音。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她失神地想起了过去每一个错决定、每一次坏运气和每一道分岔路口,渐渐彻底放弃了挣扎。 其实安怡华说得对——没有什么可不可怜,走到这一步全都是她自己选的。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战栗着忏悔起来,越发感到眼前模糊的一切都像是对她往昔持有傲慢自尊的惩罚。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状态渐渐消沉,江序然也终于从她胸腹间抬起了脸,指尖抚上她胸口那些濡湿的咬痕:“受不了了吗?” 陆情真眼神空洞地落在一边并不看她,也没有给出回答,只是咬着唇,被碾磨着软穴发出压抑的轻哼。 江序然见她不说话,就扣住了她腰身,小腹贴着她光滑柔嫩的腿心,逼着她整个私处在自己小腹上挤压磨蹭着。 陆情真就这样被江序然控制着身体,敏感的阴蒂在对方小腹上不断压磨,软穴含着那胶质道具控制不住地绞紧,一时有些难以忍耐地发出了一声轻喘,声音带着微弱的情潮颤抖。 “原来这才是你真正舒服的时候会叫出来的声音。”江序然笑了一声,“很好听......再大声一些?” 江序然说着就顶着陆情真的软穴用力蹭了蹭,微微抬起她腰身,指尖勾了勾她穴口微薄的热液,又揉按住她阴蒂。 “嗯......”里应外合的刺激让陆情真没忍住视线上浮,抿着唇发出了几声微弱鼻音。 “张嘴。”江序然拍了拍她私处,直惹得她颤抖着不得不松开了嘴唇。 “呜、哈啊......”她连着发出一串毫无意义的声音,被江序然揉得软穴边渐渐沾满热液,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或许是先前一直遭受着近乎是虐待的插入行为,这会儿江序然的动作只要稍微轻柔一些,就足够让陆情真浑身颤抖着感到愉悦。 “你好像很容易高潮。”江序然渐渐抽离出被含在她穴里的东西,又缓缓顶操到底,揉捏她阴蒂的同时不断碾蹭着她穴心,“很舒服吗?还会说话吗?” 江序然的动作渐渐快起来,陆情真只觉得整个人被操到头脑一片空白。她难耐地眨了眨眼,眨落了几滴眼泪:“不......太、太快了......” “那我慢一点?”江序然听着她脆弱而破碎的胡言乱语声,握着她的腿压低,直到她膝盖都贴在胸前才缓缓停下了动作。 “嗯......呜嗯......”陆情真握紧了双手被她压在身下,见她始终不动,一时也没有求情或多说什么,只是咬着嘴唇视线朦胧地盯着她看。 “哎。”江序然就这样默默看了陆情真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伸手拨开她脸上被泪沾湿的长发,揉了揉她细小的眼角痣,“总是用这个表情看着我,我该拿你怎么办?想必安怡华就是喜欢你这副样子吧?......她可真有眼光,每次看上的都是这种高级货色。不过你......确实是玩起来最让人满意的一个。漂亮小猫,如果哪天你的主人玩腻了,记得找我做下家。” 江序然慢悠悠地说到这里,陆情真却几乎什么也没听进去。她只是失神地咬紧了腿间软穴,难耐地等候着江序然的下一个动作。长久的等待过后,她终于没忍住凭着本能抬了抬腰,在江序然身上用力蹭了蹭,随后眯起眼小声喘了一下,夹住了双腿。 江序然见她忍得辛苦也始终不开口求人,不由得更加来了兴趣,一时握住了她脚腕打开她双腿,重j而急促地按着她阴蒂揉压,顶在她穴里的东西也小幅度地碾蹭起来,很快就让陆情真被操得仰起脸,舒服得哭出了声。 听着耳畔堪称十足情色的哽咽喘息声,江序然一边继续顶操着陆情真的软穴,一边伸手揉了揉她挺立的深粉色乳尖,引诱道:“很舒服吗?说话。” “唔、唔呃......”陆情真被她揉着阴蒂狠操,一时身体前后直晃,连哽咽的声音都被撞得破碎,根本没有任何开口回答的意思,只是持续地被操出一些含义不明的呜咽声音。 身上很疼,穴腔内的感受也并不算太舒适,可这些都并不妨碍陆情真在江序然手里一步步被顶着操上了高潮。 或许是先前被玩弄的时间持续得太长,眼下浑身颤抖之余,陆情真只觉得这次的高潮也意外长久。期待已久的绝顶满足感让她克制不住地胡乱呜咽着,被操到克制不住地视线上浮,一时只好仰起脸紧紧闭上了眼,小腹痉挛一般舒适地发着抖,腿间近乎失禁地滑流出黏腻热液。 “看样子,你也很喜欢这样做。”看着她高潮失控的情色模样,江序然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又渐渐向上握住了她缀着指印和咬痕的双乳,直揉得她再一次胡乱哼出了声。 “既然这样,我们就多来几次。”还不等她完全平复下来,江序然就再一次握着她胳膊按着她侧过了身,换了个姿势继续抬起她一条腿,伸手拍了拍她湿润红肿的私处,“让我猜猜,你要被操几次才会失去意识?” 陆情真被她拍着私处,一时既舒适又微疼,忍不住难耐地呜咽起来,终于从失去理智的高潮快感里微微回过了神。 “不行......我已经不行了。”她曲起被扛起来的那条腿,极力顶了顶江序然的身体想把她推开,哭着直摇头,“好累,好难受——唔嗯!”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再次感到那一直蹭在穴口的胶质硬物又顶着软穴操进了身体里。这一次有了足够多的热液润滑,那东西很顺利就顶到了深处,胀满了陆情真的整个穴腔。 陆情真不能否认,她已经在这种并不算好的性交方式中感受到了愉悦——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彻底被江序然用不算温和的方式操开,这会儿就算只是轻微的揉弄,也足够让她呜咽着体会到快意。 “又要高潮了吗?”迷乱的情潮之中,江序然的声音带着陌生的笑意,“我很满意......漂亮小猫,你可能......天生就是做这块的料。记住,如果要换主人,一定要联系我。或者说......我一定会先联系你。不要想跑掉。” 陆情真被她卡着腰揉玩操弄,头脑一片茫然之余,好半晌过去才终于反应了过来,摇着头不断地拒绝着她的提议。 她是做哪一块的料?在此之前,陆情真从来没听过这么荒唐的说法,可现如今躺在陌生的江序然身下一次又一次被操到连声音都控制不住,江序然的话又显然不像是弄谈。 “我不是......我不是出来卖的。还有几个月我和安怡华就会结束——呜、哈啊......你停下、你停下!”陆情真这下几乎清醒了过来,即便情欲和快感仍旧让她止不住地喘咽颤抖,可精神上的打击和受辱感却终于迟迟浮出了水面,让她流着泪再一次挣扎起来。 “还有几个月会结束?”江序然闻言却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时更加用力地碾揉着她的私处,逼着她失神地迎来连绵高潮。 “漂亮小猫,你几乎都已经被我们所有人操过一次了。你以为......这是你想结束,就能按时结束的事吗?”江序然控制住她的身体,看她流着泪却又舒服得控制不住表情,忍不住笑着俯下身,很轻地咬了咬她漂亮的鼻梁。 “这种事情,永远都不是你想停就会停的。就像现在,只有我满意了放过你,一切才会结束。” “不......不可能......”陆情真咬着牙,很快压下了喉间暧昧的呻吟,她近乎绝望地意识到江序然的说法或许才是真相,而这真相毫无疑问足以让她崩溃。 “我不要......我不要......让我见安怡华、让我问她......”陆情真被握着腰操得声音都断断续续,即便舒服得浑身直颤,却也还是坚持着不松口。 “可以。再过几天,你当然就会见到她。”江序然毫不在乎地任由她流着泪哭诉,只是伸手拨开了陆情真脸颊上的长发,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交织着痛苦和愉悦的表情。 “但是现在......我要让你在这里被操到失去意识为止。”江序然说着,就按住了陆情真的下腹,逼得她几乎失禁,“......准备好了,就继续吧。” 她说完,便不再回应陆情真的任何声音。 22.你会知道怎么做的(H) △△△玩得不是那么愉快,请小心地滑△△△ ============= 安家本家聚会的第一天结束后,卓明雪提前回到了市区。当公寓大门被打开时,眼前陆情真正没什么表情地坐在江序然怀里,握着手机和安怡华通话。 “您......什么时候回来?”这已经是陆情真在整段通话中第三次问出这个问题,考虑到前两次都被安怡华直接忽略,眼下她问过后就继续说道,“我很想您。您要回来的话......我可以提前去接您。” 陆情真的声音很轻,语气却相对坚定——她不好太强硬地让安怡华尽快来接她,一切情绪都只能拐着弯地表达。说话间,她垂在膝头的手不断碾捏着裙面,微微焦虑地用力揉皱了那布料。 两人间的通话并没有外放,沉默中,陆情真安静地听着安怡华的回答,好半天过去,最终就只是“嗯”了一声,神色郁郁。 “明雪回来了?”通话还在继续,一旁江序然却像是并不在意似的,只自顾自用指尖绕着她和陆情真交缠在一起的长发尾,朝卓明雪说道,“你要是再晚点回来,我就要带她走了。” “讨厌。”卓明雪站在两人身前,闻言神态半嗔地说道,“不可以带走她,情真这些天要陪我的。” 说到这里,陆情真就被卓明雪伸手捧住了脸,一时不得不抬眼看向她,握着手机再开口时语气就染上了些许焦急:“不是的......只是真的很想您了。之前的事,非常抱歉。您可以原谅我吗?我不会再那样了。” 卓明雪不知道她和安怡华具体在聊些什么,但看着她说话时无神的目光,一时也能猜到是她讨不到好的话题。 好半天的沉默过后,陆情真终于再次开了口:“嗯,我会的。您能早一些回来的话,我一定会的。” “欸,骗人吧。”卓明雪闻言却有些诧异,挑起眉说道,“外祖母最喜欢的就是小姨,这种日子......她怎么可能提前离开本家?” 江序然心不在焉地看着陆情真后颈,指尖勾了勾她肩头长发,答道:“没看见她都这样求情了吗?我要是安怡华,也要忍不住提前回来。” “怎么这样,还以为可以一起玩得久一点呢。”卓明雪闻言扁了扁嘴,随后很快又想通了,“不过算了,这样也行。太久的话......我也会腻的。” 卓明雪说到这里就牵住了陆情真空闲的那只手,一点点卷起她衣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小臂上交错迭加的捆绑勒痕,指腹在内侧青色的柔软脉络上轻轻摩挲。 就这样等待了一段时间,直到安怡华率先挂断电话,陆情真才终于不得不把手机还给了江序然。疲倦感持续过久,现在陆情真对眼前一切只觉得麻木,抬起双眼看向卓明雪时,目光空洞得像是穿过了她在看着空气。 ——安怡华答应她会提前两天回市区,可就算再怎么提前,都不可能是今天。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心情灰败地错开了眼神,任由江序然拉着她站了起来,随后又推着她靠在卓明雪身上。 “一两天没见,我好想、好想你了。”卓明雪热情地伸手搂过她的身体,在她脸颊上亲昵地蹭了几下,仔细嗅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味,“嗯......好香。情真,你有没有想我?” 陆情真被她按在怀里,下意识握住她手臂想要扯开距离,后退间却很快撞在了江序然身上,一时只能被夹在中间进退不得。 权衡一番后,她最终很识趣地闭上眼,靠在卓明雪肩上放软了姿态,压抑着情绪答道:“嗯......明雪,我也很想你。” “那我就当真啦。”卓明雪闻言,立刻笑意盈盈地凑上前亲了一口陆情真的脸,捏着她的手揉来揉去,“既然你想我......那是有多想?” 她看着陆情真眨了眨眼,似乎在等着什么。陆情真完全明白她的暗示,一时有些无奈地抽了抽手,却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动弹。 前后这两个人的力气都不小,陆情真被控制住身体,只能没办法地吻住了卓明雪的唇角。温热的触感之下,她干脆慢慢闭上了眼,轻呼一口气后伸出舌尖,动作柔和地舔了舔卓明雪的下唇。 “嗯......”卓明雪得偿所愿,伸出手捧住了她的脸,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鼻音,“还要、还要。” 陆情真顺着她的意思,动作相当机械地浅吻了一段时间,随后很快就像是坚持不下去了似的,皱起眉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明雪,我想休息。” 可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呼吸,甚至连下一句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卓明雪用力捏着后颈再一次按了过去。 “......唔!”陆情真紧皱着眉,被卓明雪强势的动作逼得直往后靠,忍耐间发出了几声抗拒的鼻音。 湿软的舌侵入齿关,在口腔中肆意舔弄,陆情真被卓明雪紧紧扣住右手,只能靠在她身上不断地吞咽着承受。 “呜......”在不间断的侵占动作之下,陆情真很快感到江序然在身后提起了她的裙摆,紧紧搂着她腰身刻意地揉捏着,逼着她发出难以忍耐的声音。 尽力承受之余,陆情真皱着眉感到不知什么时候卓明雪也伸手握住了她大腿,紧贴着她上上下下抚摸,没几下过后更是直接把手塞进了她两腿中间。 “嗯......好软。”卓明雪的手覆在她光滑的私处揉了揉,很快叹息着将舌尖退出陆情真的口腔,微微拉开了两人间距离。 唇舌间细细的银丝断开后,水光留在了陆情真的下巴上。卓明雪满足地眯起眼,在她腿心处不断地摸来摸去,喟叹一般轻声说着:“好可爱,好喜欢......” 在卓明雪看来,眼下的陆情真已经没有了任何光环,过往十几年里她无法突破的一切都化为齑粉,陆情真的疏离、清高,陆情真对她的若即若离、淡漠无心都像是一场幻觉。此刻听着陆情真痛苦而忍耐的呜咽声,卓明雪只感到有一种近乎渎神的快感。 在这样的心态下,卓明雪的动作并不算柔和。陆情真被她揉摸得浑身颤抖,却仍旧咬着牙关没怎么出声,可她再怎么忍耐也已经很难靠自己站稳,一时只能向后仰靠在江序然身上,任由江序然勒着她的身体。 “呜啊——”被勾着乳环揉弄起双乳时,陆情真很快忍不住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惊慌地垂眼看向了胸前江序然修长的十指,“你......不要动我这里、放手......” 陆情真能看见自己胸前已经布满了颜色深深浅浅的指印,而江序然拉着那小小的乳环上下揉弄时,她只觉得既酥麻又刺痛,忍不住用力抽出了被握住的手,紧紧抓住了江序然的手腕。 江序然见她神色隐忍地挣扎,就干脆松开了手,随后覆着陆情真的手背扣住她左手五指:“好,我不动......你自己来。” 江序然说着就按住她的手,逼着她指节收缩,按在胸前揉弄起来。不算柔和的动作之下,陆情真柔软的双乳很快被挤压得变形,让她克制不住地乱了呼吸,咬着牙不断喘息。 眼下她被夹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右手也被卓明雪扣住按在了腿间,指间被夹带着分开了柔软的阴唇,挤进微微湿润的下体。 卓明雪按着她的手,逼着她的手指一道深入穴口,动作相当肆意地搅弄着她狭窄干涩的穴腔,直到她难受得忍不住哭求起来。 “不要......不要乱动、明雪......好痛!”陆情真很明白自己的极限——昨天一整天里她在江序然手里几度濒临无意识,私处已经相当脆弱,而眼下卓明雪又拉着她的手胡乱插入,这刺痛的摩擦感几乎是立刻就让她难以承受地挣扎了起来,“你不......唔......不要那么多、好痛......” 陆情真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可此刻她双手都被控制住,无论哪一边都挣扎不出来,只能被动地仰靠在江序然身上哽咽出声。 “你们为什么......为什么?”陆情真重心不稳地靠在江序然身上,在两人手中被任意拿捏,然而此刻最令她感到疲惫与痛苦的是,眼下她被卓明雪按住阴蒂来回揉弄之余,竟然真的不可控地感受到了一丝微弱快感。 这种夹杂在屈辱之中的快感无比真实,让她感到荒唐又陌生。陆情真既没有办法让自己沉溺进去,也没有办法让自己完全抽离,一时便只能游走在这半清醒的状态里,不可控制地打翻了情绪。 “放过我......你们放过我吧......明雪,我已经受不了了......”她靠在卓明雪肩上断断续续地哭求着,身体却又不可控制地随着每一次揉弄而颤抖,“你们还要我怎么样?我已经没有路可以走了,已经不能更顺从了,你们到底......还想让我怎么样?” 她的声音极其绝望,可卓明雪只想是没听见似的,仍旧按着她的手在阴蒂上揉玩,逼着她在自己身体里搅弄出入。 “我已经受不了了......不能再这样了,明雪......我不想这样......”陆情真哭着靠在卓明雪的肩膀上,被私处传来的隐约快感刺激得声音断断续续,“我不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这样哭诉了好半晌。卓明雪始终置若罔闻,而一旁的江序然却终于忍不住很轻地“啧”了一声,伸出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这个时候,不该说这种话的。”江序然捂着她的脸,语气里带着不悦。无限靠近间,江序然纤长的睫毛似乎就蹭在陆情真颊畔,可这暧昧的姿势只让陆情真感到绝望,此刻无论快感还是疼痛仿佛都织成了一张沉甸甸的网,将她完全裹挟其中,一分分沉入湖底。 江序然捂着她脸的手始终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这时候陆情真已经无法再完整说出什么,只能配合着两人的动作含糊地呜咽。而在这情绪完全不正常的情况下,高潮感也就变得非常微弱。 混乱间,陆情真不断下滑的身体被江序然提着反复拉起来,最后几乎是踮着脚尖被江序然禁锢住。短暂而微弱的高潮之中,有温热的眼泪不间断地落在江序然手上,又打湿了卓明雪肩头,把那浅色衣料晕出一片不和谐的深沉。 “呜......嗯......”陆情真眯着眼,呼吸困难间很快从高潮的快感里抽离出来。趁着卓明雪力道松懈,她很快挣脱了被扣住的手,按在了卓明雪身上推着她身体。 她挣扎着摇头,呜咽间眼神极端抗拒地看向了卓明雪,直推得卓明雪向后退开了一步。 “哈啊......”卓明雪被推开后也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站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面色潮红地抽出纸巾擦拭着湿漉漉的指尖,“情真......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她语气阴然,眼神却近乎痴迷:“......你问我想让你怎么样?我想你能猜到,我要的从来都很简单,是你一直......一直都做不到。” 卓明雪说到这里,就盯着陆情真看了一会儿。眼下江序然已经搂着陆情真坐了下来,正勒着她身体在她肩头轻吻,动作间指尖滑到她腿心,按揉着再一次拉开了她柔软而泛着红肿的穴口。 陆情真被江序然勒得发不出什么声音,只能眯着眼双手握住江序然的胳膊,企图制止她的动作,鼻尖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 眼前的画面有多淫乱,陆情真此刻的神情就有多抗拒,即便绝望到眼泪都沾湿了整张脸,她也还是不放弃地挣扎着。卓明雪就这样神色郁郁地盯着她看了片刻,终于慢慢错开了眼神。 “没关系,我还有办法。”她说到这里,就抓住陆情真的手掀起了衣袖,“你会知道怎么做的。” 此刻陆情真被江序然玩弄到几乎无暇分心,一时视线模糊地朝下看去,就见到卓明雪已经绑住了她的胳膊,正拆开了一支酒精棉在她手臂上擦拭。 “你不要动。”混乱间,卓明雪笑着抬起头和她对视,“我不专业的,如果你乱动......我可能会失误很多次。” “什......什么?你要干什么?”陆情真直觉这里有什么不对劲,一时猛地抽回了手,却随即被江序然按住身体,不得不重新伸出了胳膊,“不......这是什么?明雪,不要做这种事,你......” 陆情真看着卓明雪手里细窄的注射器,那针头上溢出的液体让她惊恐地绷紧了身体:“停下,我不会再陪你玩下去了。卓明雪,你在听我说话吗?你不要做这种事......” 在陆情真明显慌乱至极的质问中,卓明雪只是看着她惋惜地笑了笑,摇着头说道:“不用担心,你不会有什么事的。我们都会很开心,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不要哭了。” 她说到这里,就按住了陆情真的胳膊,将针尖刺入她白皙皮肤上浅青色的脉络之中。 ============== ============== 显而易见下章是药物控制剧情,祝猫平安,阿门! 这段剧情过完,猫猫就会稍微稍微掌握一点主动权,日子稍微稍微好过一点吧。 23.你想做几次,我们就做几次(H) 随着药液尽数推入静脉,胀痛感开始一分分穿透知觉。陆情真在恐慌中眼睁睁看着注射器被一点点推空,随后针尖抽离出皮肤,被卓明雪随意丢进垃圾桶。 “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江序然见陆情真浑身发抖,就安抚般地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边替她擦拭着手臂上的少许血迹,边朝卓明雪问道,“确认没有安全问题吗?” “没问题。永心姐说这已经是她用过最温和的一种了,没有风险。”卓明雪解释到这里,就靠在陆情真膝边仰起脸去看她,“不用这么担心,没事的。” 陆情真闻言只是摇头,眼神里写满了抗拒。卓明雪看着她被泪沾湿的睫毛,很快伸手捧住了她的脸,用指腹一点点抹干净了她脸颊上的泪痕,随后忽然按着她亲了下来,直吻得陆情真仰起脸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 直到在陆情真的口腔里整个舔过了一遍,卓明雪才满足地拉开了距离。她看着陆情真脸上唇上的口红印痕,柔声安慰道:“好了,不要哭了。看着我看着我。” 卓明雪说着就很轻地在她颊侧亲了亲,随后语调甜蜜地问道:“现在想一想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陆情真微张着唇,吞下了卓明雪留在她口腔里的唾液,呼吸紊乱间只是失神地摇头。 “好吧,那让我来告诉你。”卓明雪有意地引导着陆情真,“你会回想起来的。” “周一的早上八点,高一新生开学典礼前的二十分钟,我在高中部的喷泉水池前第一次看到你。”卓明雪的声音很轻,她眯起眼看着陆情真的脸,眼神里满是浓烈的侵略性,“我永远记得你在那里背你那篇新生代表发言稿的样子。那么漂亮,易碎。那么名贵那么难得。” “”陆情真迎着她炽热的视线,昏昏沉沉间,似乎也跟着她甜腻的声音看见了九月晨光下的喷泉水池,回想起熠熠生辉的大理石光面,还有空气中耀眼的散漫水珠。 “我为了看清你校牌上的名字,围着喷泉绕了整整两圈。”卓明雪笑着捏住陆情真的衣领,拉近和她之间的距离,“后来,我很简单地打听了一下,马上就知道了原来你有喜欢的人。” “裴林曜。那个光彩夺目的高年级学姐,那个所有人都追捧的人气女。直到亲眼看见你们两个在礼堂后台接吻,我才知道原来你的品位也不过如此——你也傻到会喜欢那种所有人都喜欢的东西。”卓明雪惋惜地摸着陆情真的脸颊,语气中糅杂着甜蜜与阴郁,“不过裴林曜是很漂亮,对你也很好。你就是喜欢她这些吗?明明我也可以做到的啊。” 她说到这里,就紧紧地钳住了陆情真的下巴:“你看着我,看着我。明明我比裴林曜更喜欢你啊。” “”药液在脉络中流淌,随着时间逝去渐渐开始作祟。陆情真沉默着看向卓明雪的脸,反反复复接受暗示般地听见裴林曜这个名字,只觉得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显得不再真实。 “不不是这样的。”她心绪混乱地喃喃着,不由自主握紧了卓明雪的手。 陆情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自己的感官已经完全不再受控制。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忽远忽近,声音飘入耳中显得不再真切,不去刻意凝视时,陆情真只觉得视野边缘的一切都在旋转浮动,而一旦刻意停下视线,眼前又会出现奇异的错觉。 一旁江序然看着陆情真明显放大的瞳孔,能感觉到她连呼吸都慢了下来,然而就这样还没过多久,陆情真就忽然捂着嘴弯下了腰,发出了数次隐忍的干呕声。 “你确认这没事吗?”江序然皱起眉伸手顺着陆情真的脊背,看着她痛苦地咳嗽着,却什么也没能吐出来,“给她的剂量是多少?” 陆情真听到这里,就看见卓明雪抽出了几张纸巾,神色如常地朝江序然说着什么。 她给出的回答陆情真已经很难听清了。絮絮语声之中,陆情真只是痛苦地咳嗽着忍耐住干呕的欲望,一时指尖都深深陷入了手心,在这天旋地转般的晕眩感中丧失了正常的感知力。 好半晌的昏暗沉浮过后,令人不适的反胃感才终于完全消退,陆情真缓缓撑着身体坐直,视线漫无目的地游移一圈后,最终默默盯住了不远处的嵌入式鱼缸。 致幻剂带来的第一阶段作用正在不断困扰着她,而她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去摆脱或适应。眼前跳跃浮动的空间错觉之中,那偌大的玻璃缸体泛着流动的蓝,随着越发漫长的注视,那蓝色竟像是有生命一样渐渐变得越发强烈鲜艳,瞬息之间在视野中无限疯长,直到铺满整个世界。 错觉在凝视中不断被加固,在迷幻与混沌感的支配下,陆情真只依稀记得裴林曜家似乎也有一座墙是这样的颜色,她还记得那面墙上有她的照片,有她的书,有她的项链。 “在哪?”陆情真几乎是下意识地呢喃着,朝那片蓝色伸出了手,“都在哪里?” “嗯?你说什么?”耳边传来不真切的回应,仿佛来自水面之上那声音被翻涌的暗流搅散又聚拢,听起来忽近忽远、飘然不定。 现实画面在错觉中一分分被溶解,陆情真恍惚地回过神去看,就见到眼前浮现出许许多多飘忽不定的影子,人声伴随着隐约的耳鸣声嘈错交织,一瞬间让她不再清楚自己身临何处。陆情真眯起眼细看向周遭不断流动着的一张张面孔,却发现她根本捉摸不住任何重点。 “情真情真?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熟悉的声音始终环绕在耳边,陆情真迷茫地睁大了眼去看,终于在一片模糊的雾气水烟之中,看见了正热切注视着她的卓明雪。 陆情真就这样迷迷糊糊看了她一会儿,随后很快错开了眼神,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微微撑起了身子,呢喃了一句什么。 “你说什么?”卓明雪看着陆情真近乎懵懂的神色,又问了她几个问题,却始终也没得到回答。 陆情真就这样胡乱动着寻找起什么东西来,却又因为乏力而很难准确做出什么。江序然见状就抱着陆情真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地看向了陆情真的脸。 此刻陆情真眼里染上了一层水雾,连带着瞳孔都微微扩大了一圈,表情似乎相当迷茫无助。 漫漫沉默之中,她就这样盯着江序然的方向看了起来。好半晌的注视过后,她忽然抿着嘴笑了起来,伸手主动搂住了江序然的脖子。 “原来在这里。”陆情真语速缓慢地含糊说着,随后按住了江序然的脖子,仰起脸来不由分说亲住了她唇角。 隐约不安的亢奋感之中,她轻车熟路地伸出舌尖探入对方唇间,又伸出手去抱住了江序然的腰,满足地轻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窸窣动作间,陆情真下意识地呢喃了一声:“林曜” 她说着就搂紧了江序然的身体,极其主动地将自己全盘托付出去。短暂而纠缠的吻过后,陆情真颇有些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舌尖,轻轻舔了舔眼前人的唇角,很小声地提议道:“我们做一次吧嗯?” 陆情真说着就自顾自地拉开了一些距离,眯起眼看着面前模糊的人影,随即伸手掀起了自己的裙摆,袒露出其下漂亮的身体。 “一次?”江序然看着她毫无保留的乖顺表情,指腹在她弧度趁手的腰线上来回抚弄,随后缓缓束起了肩头散落的长发,朝她笑了笑,“怎么办,可能不会只有一次。” “那就随便多少次你喜欢的话我都可以。”陆情真见她笑,也就跟着弯起眼睛笑了起来,一时分开双腿展示出了全部身体,向前靠在江序然身上,任由对方把手放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之前是我不对,我真的很想你。所以做很多次也很好,没有问题。” “真的都可以?” 被问到这个问题时,陆情真已经被江序然抱着按在了床面上,她相当顺从地听凭对方摆弄,只是眯起眼胡乱地“嗯”了几声,伸出手揪住了江序然衣领,拉着她更加靠近,语调柔软而满足:“怎么样都好,和你在一起我都喜欢。” 江序然迎着她沉浸在错觉幻象中满是眷恋的眼神,没忍住笑了一声,随后伸手按住了她双腿,指尖在她小腹上来回挠弄着:“好。那我们先做一次。” 她说着就看向坐在陆情真身旁一言不发的卓明雪:“不一起玩?” “你先吧。”卓明雪咬着指尖,眼神意味不明地盯着陆情真的脸看,“我现在没有心情。” 江序然闻言就伸手按住了陆情真的腿,逼着她抬起腰充分露出光洁的私处,随后用指尖弹了弹她泛红的阴蒂。 “呜!”陆情真眯起眼抖了抖,却并没有躲,反而伸手握着江序然的手腕拉住了她,语气哀怨地小声抱怨道,“痛” “痛就不做了吗?”江序然揉着她的私处,指尖在她濡湿的穴口勾了勾,惹得她缩着身体克制不住地抖了抖,“不是说怎么样都好吗?就算是痛,应该也可以喜欢吧。” “嗯”陆情真被揉弄得下意识夹起了双腿,她心不在焉地思索了片刻,随后眯着眼咬了咬嘴唇,妥协地柔声说道,“嗯,好吧。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前段时间是我不好现在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都可以。” “嗤。”一旁的卓明雪听到这里,忍不住面色阴郁地笑了一声。她知道陆情真说出这句话是完全真心的——似乎只有在这种认错了人的情况下,陆情真才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怎么样都可以。 而一旁的江序然听到陆情真说“怎么样都可以”后,就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后直接分开了她的阴唇,将指节顶进了她湿润紧窄的穴腔里。 这感觉其实并不会舒服,可陆情真只是眷恋地紧紧盯着眼前人看——光是想到自己正在被最喜欢的人把控玩弄、可以用身体一分分吃进她漂亮的手指,陆情真就已经开始面色泛红地喘息了起来。 “唔好喜欢。”陆情真咬着嘴唇笑了笑,双膝夹着江序然的身体迎合着她的入侵,心理上的快感持续不断,“最喜欢你,最喜欢、呜嗯!” 她带着痴迷爱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吃疼地轻喊了一声,随后迷茫地看着江序然在她胸前的乳环上扣上了细细的链条。 乳尖被肆意地拉扯,微凉的细链落在她胸腹上发出细碎声响,陆情真这次并不再像先前那样哭着喊痛了,她只是隐忍地咬着嘴唇,盯着江序然的手看,随着对方的动作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一段时间的适应过后,陆情真很快习惯了这种程度的疼痛。她渐渐不够满足地伸手抓住了江序然的身体,想要得到更多的肢体接触。 她反复拉着江序然的衣领,却并没有拉动对方的身体。混乱的呜咽喘息声中,反而是一旁的卓明雪终于忍不住地倾身靠了下来,握住了陆情真扯着江序然衣领的手,吻上她的双唇。 “唔”一瞬间的唇舌触碰过后,陆情真满足地弯起了眼。近距离的缠吻中她并没有闭上眼,反而始终看着眼前的人,任由对方的齿尖在她下唇上轻碾,同时毫无防备地打开了齿关小声喘息,分开双腿任由身体不断被出入揉玩,只是含含糊糊地不断重复着那个名字:“林曜、林曜” 可听到这个名字后,卓明雪却像是终于忍不了了。她动作蛮横地伸手掐住了陆情真的脖颈,逼迫着她仰起脸艰难地呼吸,指节渐渐收紧。 然而预想之中的痛苦表情并没有出现,卓明雪看着眼前陆情真满是朦胧爱意的眼神,一时只觉得心情更加郁卒。 眼下无论怎样用力去掐弄去欺辱,陆情真的抗拒动作都完全没有出现,她只是松开了握在江序然衣领上的手,转而握住了卓明雪的手腕,语调痴迷地断断续续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都可以的” 陆情真说着就咬住了唇,仰起脸任由卓明雪掐住她纤细的脖颈。 此刻愉悦感如绝顶潮汐,阴蒂处传来的快意持续不断。陆情真混乱间不断伸手去够,很快就摸到了江序然在她腿间揉弄的手。 “要高潮了吗?”江序然笑着用空闲的那只手扣住了陆情真五指,压着她的双腿更加分开,“我还没怎么动呢,这样就够舒服了吗?” “舒服好舒服、好喜欢。”陆情真的穴腔无规律地收缩着吸附住江序然的指节,即便穴内并没有什么快感,也还是不愿意让她抽离出去,一时声音隐忍地配合着两人的动作,断断续续喘息,“哈啊不行了、好舒服,要高潮了” 此刻她的声音完全没有往日熟悉的哭腔,反而尽是让卓明雪感到陌生的浓烈依恋。错觉中和女友做爱带来的心理快感甚至大过了眼下的生理快感,陆情真敏感得不像样子,即便窒息感已经开始让她意识模糊,也还是无法阻挡她在江序然的手里被揉弄着操上高潮。 “唔啊哈啊、嗯”陆情真眯起眼浑身颤抖着,穴腔夹紧了江序然的指节,攀上了一轮绵长的高潮。她混乱地喘息着,视线朦胧地看向眼前离她最近的卓明雪,即便还没从这一次高潮中恢复过来,也还是马上发着抖地要求道:“好喜欢、好棒再做一次好吗?好舒服” 她的声线都在颤抖,像是真的舒服得狠了。江序然抽出在她身体里湿淋淋的手指,将那体液一点点抹在她的乳尖上,惹得她缩着肩止不住地呜咽。 平均而言,这款迷幻剂的药效会持续十多个小时。卓明雪和江序然交换位置,随后按住了陆情真的身体,眯起眼问道:“情真,真的要继续吗?你还想做几次?” “都可以哈啊”陆情真被她按着私处一点点插入道具,即便痛得眉头紧紧皱起,却也还是丝毫不反抗,反而只是咬着唇痴迷地说道,“你想做几次、我们就做几次。好吗?我好喜欢你好喜欢。” 她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个人意识早已在药物作用下溶解殆尽。江序然看着她潮红的脸失笑地摇了摇头,摸了摸她内眼角上那颗细碎的小痣:“不要做这么大的保证小猫咪,你会后悔的。” 江序然的声音里满是玩味和嘲弄,可陆情真沉溺在幻象带来的无尽亢奋之中,只是夹紧了双腿迎合着卓明雪沉腰顶弄的动作,喘息呜咽间各个感官都无比混乱,没有了任何思考的余裕。 她只是沉沦在被眼前人支配感官的欢愉感之中,一遍又一遍地被催上无需思考的简单高潮。 24.在没有结果的游戏里找出赢家 要从致幻剂的作用中清醒过来,会经历一个非常痛苦而漫长的过程,然而对于陆情真来说,她还不需要达到这种完全清醒的状态,就已经步入了极限。 好几个小时里,陆情真不得不被动地任人索取,而卓明雪欲壑难填之余似乎半点也没有要停手的征兆。在这漫长的折辱之下,陆情真很快就开始与那莫名的愉悦与亢奋状态脱钩。然而此时情绪上的焦虑和沮丧尚且不算什么,最让人难以适应的反而是肉体上强烈的负面感受。 这些天以来的过度纵欲总会带来恶果。直到止不住的血从鼻孔中涌出、流经唇间留下浓腻的腥甜气味,又很快染红陆情真的下半张脸,这一天的全部荒唐似乎才在最高峰上画下句点。 模糊到似乎无法恢复的视觉里,一切都脱离了常理和秩序,血的味道陌生又诡异,无尽的矛盾和焦虑支配了身心——陆情真对这一天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这里 从无意识中勉强醒过来时,陆情真只觉得自己的视觉似乎仍旧没能完全恢复,睁眼后仍有飘忽的错觉掺杂在现实之中。 “陆小姐,你醒了。感觉还好吗?” 不够熟悉的声音从身边传来,陆情真转眼去看,就依稀见到安雅怜正坐在她病床边的陪护椅上,指尖微动地削着一只苹果。 陆情真目光无神到近乎冷漠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很平静地移开了视线。 “我真心实意地代明雪向你道歉。”安雅怜削好了苹果后将盘子推开到一边,交叉住十指放在膝头,“那孩子从小不经管教,也不懂尊重人,和怡华一样。” 安雅怜说到这里,就毫无缘由地忽然笑了一声。 “我的明雪让你受了委屈,这点我知道,也一定会对你做出补偿。”安雅怜的声音很淡,仿佛并没有没有真心安慰的感觉,果不其然,她很快就话锋一转,“所以你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找我,不用闹到外面去。你是做公关出来的,别的话我不多说了,想必你都明白。”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而陆情真听到这里只觉得现实惨淡,一时就别过了脸,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一段时间,直到陆情真听见床头传来一声手机提示音,才勉强回过了神。 “我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她声音干涩地缓缓开了口,“理事长,如果这是我的愿望,您有什么办法?” “你指的是什么呢?”安雅怜似乎对她的说法并不意外,神色不变地问道,“不想继续见明雪?还是江家那个孩子,又或者是怡华吗?” “可以的话,我都不想见了。”陆情真虚弱地闭上了眼,她感到自己的未来毫无出路,一时心下情绪便空洞而又灰败,只能走投无路地求助道,“理事长,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活着,也不知道还要这样活多久。” 她说到这里,声音渐渐里带上了很明显的颤抖,似乎正极力忍耐着情绪崩溃的欲望:“如果您能答应的话,至少我不想再和明雪见面了。” 陆情真能感觉到她口腔里仍旧残留着令人不适的血腥气味。此刻疲惫和疼痛都如影随形,这些感觉似乎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变得让她无从摆脱。 陆情真知道,永远不见安怡华可能是痴心妄想,但不再见卓明雪却很容易实现。 “没问题。”安雅怜果然回答得很快,“我不会让你再见到明雪,至少她不会再私下来找你。我可以保证。” “”陆情真困倦地轻轻呼出一口气,视线落在安雅怜身上,“谢谢您。” 安雅怜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适当地沉默了一会儿后,随即又牵起了另一个话题。 “至于你说的‘不想再继续’,我这里确实有一个办法。”安雅怜着就凑近了一些,微微俯身看向了陆情真双眼,“如果你愿意,不止是明雪,你可以不用再私下见除了怡华以外任何你不想见的人。” “”陆情真闻言皱了皱眉,定定地盯着安雅怜看了一会儿,很快意识到对方仍旧是认真的。 “就像我之前说过的,只要你和怡华订婚,那么如果你不愿意,就没有任何外人可以逼你做任何事。”安雅怜的声音很轻,低语着展示出诱惑之实,“这会对你的地位、你的处境带来什么变化,我相信你也能想到。” 陆情真毫无反应地听到这里,只是定定地看着安雅怜看了将近半分钟,空洞的眼神里渐渐染上了情绪。再开口时,她的声音不再颤抖:“理事长您对我的期待,到底是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安雅怜也并不掩藏目的,只是如实答道:“你很聪明。我对你的要求很简单——希望你继续像现在这样,让我那个总爱惹是生非的妹妹把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这一点,我相信你有很多种办法可以做到。” “我很看好你。你聪明,形象好,出身极佳,能力也优秀,比起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你毫无疑问是怡华身边出现过最可靠的人选。”安雅怜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旧事,一时轻轻摇了摇头暗讽道,“我以前甚至不明白,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凭空出现在她的身边。” “”陆情真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一时只是错开了眼神,努力不去回忆她在遇见安怡华以前的生活。 “谢谢您的提议。”又是半晌沉默过后,她的表情已经褪去了初醒时的迷茫,带上了近乎嘲讽的无力笑意,“我想,这确实是我最好的选择。” 安雅怜闻言就隔着一层被单握住了陆情真的手背,安抚似的拍了拍。 陆情真并没有看她,只是错开了眼神,将视线落向了病房窗外灰白色的天。 命运是从一个固定的节点开始变得无法掌控的——而陆情真知道,如果选择永远被动地承受下去,就只会让她成为这场没有结果的游戏里唯一的输家。 25.假意(H) 时间刚过中午,陆情真正靠在床边端着护工递来的杯子喝水——今天一整天里她无论怎样尝试、无论过去多久,都始终会觉得口腔里仍旧留有隐隐约约的血腥味,这种萦绕不散的感觉总是让她无法忽视。 寂静中刚准备放下杯子,陆情真就听见病房外传来了高跟鞋撞击地面的熟悉脚步声——走廊上安怡华似乎正在和谁打电话争论着什么,隐约难辨的吐字中带着压抑怒气。 安怡华进来的动作很快,陆情真甚至还没看清她今天穿了什么,就身体一晃被她拉进了怀里。 “安总,您......”陆情真看着她掐断通话,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却随即被重新扯了回来。 护工还没离开房间,陆情真就感到安怡华已经按住了她的身体,手沿着她腰腹一分分囫囵上抚,直到摸到她颈下——她并不知道安怡华这是什么意思,一时感受到对方指节上戒指微凉的温度,只能垂着眼朝靠了过去,垂下双手放软了身体。 “几天没见,你真让人刮目相看。”好半晌过去,安怡华抱着她声音很轻地说着,指尖来回挠了挠她颈侧,“我都快忘记了,你本来有这么厉害。” 安怡华这话本该充满不悦,可她语气又意外的平静,陆情真一时难以辨明她的实意,只能仰起脸任由她收紧指节越掐越狠,忍着轻微的窒息感率先服了软:“非常抱歉......请您原谅我。” 此刻她的表情是恰到好处的脆弱,鼻尖乃至眼梢都泛着浅浅的红,贴在安怡华身上的身体半点也没有抗拒的意思。安怡华搂着她看了几秒,直到陆情真眯起眼发出了呼吸困难的声音,才终于松开手,把亮着的手机丢在了陆情真腿边。 屏幕上是一则m社官方通讯,公布了s市财阀三代的最新婚讯。 “听说这篇稿子是你亲手起的草?”安怡华看着陆情真捂着脖子拿起手机翻阅文字,眼神晦暗不明地审视着她每一个动作,“事前一个字都不敢问我,是害怕我会拒绝你的提议吗?” 陆情真轻轻摇了摇头,垂眼翻着那些字句并不作应答。她就这样靠在安怡华怀里,连脸上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直到她看见那长长通稿中夹杂着的一小段陌生文字。 “......据悉,安家三代幺女订婚对象为原显章会社社长陆世恩之女。......显章会社曾于1993至2020年间不间断资助s市联合基金会,致力于民生改善、人权发展,于公益慈善界颇有建树......2020年显章会社社长陆世恩意外离世后,安氏财团主动出面替其独女偿清千万外债,二人因此结缘。” “......受其影响,安氏财团未来或将涉足公益基金领域,继承已逝显章会社社长遗志,聚焦民生与人权领域,持续为公民发声......” “......” 陆情真继续下拉,看着那惊人的总点击量和一片讨论声的评论区,很快心绪纷乱地按灭了屏幕。 为了让通稿的基调落在提升财团形象这一层面上,这篇稿子的确经了她的手起草润色,可涉及她私人的那一部分却显然是m社和安雅怜越过了她自行加上的。 或许这才是安雅怜眼里她身上最好用的筹码——她并非出身上层圈,但到底也还算是有一定背景,配合舆论操纵稍加利用,她就确实是最适合用来给财团转型铺路的人选。 陆情真闭上眼默默消化了一会儿,渐渐也明白了其实无论安雅怜怎么做怎么想,眼前的一切其实对她而言都没有什么变化——她从来都毫无选择。 眼下新闻的热度已经足够高,想必订婚式或其他公开活动都已经安排上了日程,陆情真没有任何可以插手的部分,她能做的,就只有尽量为自己谋求出路。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轻轻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靠进了安怡华怀里,丢开了手机仰脸看着她轻声说道:“现在问您还来得及吗?您会拒绝我吗?” 她的表情相当无辜,握着安怡华的手也跟着撒娇似的摇了摇,声音柔软:“我没有别的意思。是理事长说我可以和您订婚......理事长说这件事您也知道。我一时冲动才没问过您就答应了,那时候听说能和您订婚......我很开心。太兴奋了,才会这样。” 无论她语气多么真挚,谁都知道她在说谎。安怡华沉默了片刻,随后捧着她的脸微微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盯着她双眼审视了片刻。 “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安怡华只是这样说着,随后就用指尖按了按她的唇角,吻了上去。 陆情真当然知道她在做什么。她很清楚,财阀之间的联姻关系尚且很难中断,而像她这样毫无权势的人一旦和安怡华走进婚姻关系,就代表着她将失去自主权任由安家摆布,除非走到失去利用价值的地步,她就将永远作为锦上之花留在安怡华身边。 这当然不是陆情真想要的,可她更不想要的是再次被安怡华随意推让出去。一旦落入更加疯狂的卓明雪或江序然手里,陆情真很清楚自己可能连人格都会渐渐丧失。 此时此刻她能做的,就只有尽量去讨好安怡华,全盘地接受对方带给她的一切。正这样想到一半,陆情真很快被安怡华压在了床上,感到对方的手在她腰腹部揉弄摩挲。 “唔......嗯。”她被捏得下意识想挣扎,却还是忍着并不乱动,口齿含糊地配合着发出了几声很轻的鼻音。 陆情真并不知道安怡华会不会真的在这里和她做,尽管她光是想象就满心抗拒,却到底也还是丝毫都没有表现出来。此刻安怡华的手只是在她大腿边摸了摸,她就十分配合地分开了双腿,窸窣着躺在安怡华身下伸手解开了单薄病服的第一颗纽扣。 随着衣扣被彻底解开,单薄的衣襟左右散开,柔软乳肉在安怡华的衣领上轻蹭。被金属扣子蹭到乳尖时,陆情真不可抑制地眯起眼呜咽出声。 “您......”短暂的缠吻结束后,陆情真舔着唇角的水渍,呼吸微乱地问道,“要继续吗?” 安怡华却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看着她衣襟大敞毫不设防的样子,伸手随意地揉了揉她光滑平坦的腹部,答道:“先起来,回去再说。”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捏着她身上的病服扯了下来,随后拿出纸袋里的套裙,拉着陆情真的胳膊套在她身上。 陆情真没想到她会给自己换衣服,局促之余被安怡华并不温和的动作拽得直喊疼,一边伸手解着缠在衣扣上的长发发尾,一边谨慎地婉拒道:“谢谢您......让我自己来吧,不用劳烦您。” 可安怡华只当是没听到,她动作很快地握着陆情真小腿替她套上半身裙,拉好拉链后就抓起了包,一手几乎是提着陆情真把她拉下了床。 陆情真趔趔趄趄地被她夹着走出病房,一时几乎很难站稳,只能被动地靠在安怡华怀里。 这一幕在外人看起来或许相当亲密,陆情真深吸一口气露出笑容来,仓促间朝护工挥了挥手,随后就被安怡华握住手跟着她走进了电梯。 她几乎是被推着塞进了车后座,撑着身体坐起来后,又随即看见安怡华“嘭”一下关上了车门。 陆情真下意识扫了一眼前座的司机,而后还没来得及坐直身体,就被抱着按坐在了安怡华的腿上。 “唔......”感受到对方的手已经伸进衣摆里捏住她乳尖,陆情真浑身抖了抖,软着身体把脸埋在在安怡华肩头,小声说道,“有人......” 陆情真脸皮薄,安怡华却不以为然。她只是解着陆情真刚被扣好的套装衣扣,说道:“不用在意。” “不是说想我了吗?”安怡华抱着她,扯着她后领逼迫她抬起头,“难道是骗我的,其实没有那么想我?” 安怡华有意地分开她双腿,让她私处更紧密地按在自己大腿上,给足了暗示。陆情真见状不得不眼神飘忽地摇了摇头:“没有......没有骗您。是很......呜嗯......很想您了。” 随着车身颠簸,她感到私处不可控地在安怡华光裸细腻的大腿上蹭了蹭,这让她没忍住很轻地呜咽了一声,软下腰来靠在了安怡华身上,夹紧了双腿。 陆情真的私处及时护理过,触感格外柔软光洁,安怡华感受到那温热濡湿的触感在大腿上不断轻轻碾蹭,又看着陆情真泛着潮红的脸色,忍不住笑着摸了摸对方后颈。 “晚点带你去挑戒指和衣服。后天有安排好的杂志采访,我让何秘书把提问表给你看看,你自己先拟一份回答。”安怡华的声音懒散随意,她伸手抱住陆情真的腰,又渐渐下滑掐住她大腿根部,抬起膝盖顶住她穴边蹭了蹭,惹得陆情真浑身发抖地喘息出声。 “哈啊、好......好的。我明白、唔......”陆情真被她控制住腰身,难耐地感受到身下被不断顶蹭,一时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字,双手紧紧攥着安怡华的衣摆一动不能动。 她就这样跨坐在安怡华腿上,看着安怡华取下了可拆卸的甲片丢在一旁,忍不住局促地回头看了一眼。 “呜!”穴口被侵入,又被两指拉着微微扩张开,陆情真很快回身看向了安怡华,吃痛地动了动腰企图挣扎,“您慢一点......好痛。” 她的声音小到几乎是气音,脸上也绯红一片,连耳尖都红透了。安怡华哪里不知道她是在害羞,却仍旧毫不在意地握住她乳肉来回揉玩:“不用这么害羞,学会习惯就好了,这么久了,总要有点进步吧?” 安怡华说着就按住她阴蒂捏了捏,惹得她舒服又羞耻地咬着嘴唇直喘,濡湿的穴口溢出些许热液来。 陆情真眼神飘忽地抱住了安怡华肩膀,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抗拒,便干脆自暴自弃地在安怡华耳边随意喘咽起来。 身下的手在湿软温热的穴内肆意搅弄着,又轻车熟路地按住了阴蒂以最敏感的角度来回揉弄。多重快感的侵袭下,陆情真很快软下了腰,在安怡华手上被操弄得理智溃散,一时呜咽不断。 “好......好舒服......”临近高潮时,陆情真整张脸都埋在安怡华肩头,口齿不清地轻声说着,“这里、是这里、哈啊......” 她浑身颤抖着坐在安怡华身上分开双腿,任由身下的手肆意摆布操控她的感官,混乱间热液不断滴落,很快沾湿了两人的腿。 迷乱而绵长的高潮中,陆情真只是失神地凭着本能抱住安怡华,将身体紧紧贴在对方身上,声音里染上浓浓的情欲和讨好。 “好喜欢您......喜欢您。”她主动而又含糊地说着,鼻尖在安怡华颈侧不断轻蹭,似乎极为贪恋地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我永远都是您的......永远。” 高潮支配之下,她只是这样不断地说着。可无论她的反应和言语有多么热烈,她都从未睁开眼睛看过安怡华一次。 ============= ============= 司机姐:我还活着,我没有死,我的命也是命。 26.日子很不好过,并且将可能永远不好过 “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很喜欢她,她的一切,从内到外都对我有很强的吸引力。” “这么说来,您对陆情真小姐是一见钟情?” “当然。我想任何人要对她一见钟情,都并不会是什么难事。” “哈哈......没错。那么陆情真小姐您呢?您对您的未婚妻,也是一见钟情吗?” ...... 微微嘈杂的采访现场时不时亮起闪光灯,迭加的快门声近在耳旁。陆情真出神地看着安怡华脸上公式化的笑容,心里只觉得荒唐。 “说话。” 安怡华的声音很小,握着她右腕的手猛然用力,很快把陆情真拉回了现实。 “抱歉。”陆情真随即将视线从安怡华脸上挪开,露出了一个含着歉意的礼貌笑容来,“她太漂亮了,我有些走神。您的问题是?” “哈哈,看样子陆情真小姐也很喜欢您的未婚妻,今天都第几次出神了?”杂志社的记者愉快地说道,“我相信大家都很好奇——您对您的未婚妻也是一见钟情吗?” “是......是的。”陆情真余光注意到了近乎贴在她脸颊边的杂志社镜头,便提起了精神笑着答道,“喜欢上她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她执行力很强,做事很有个人风格,对我一直都很好......也很漂亮,是完美的恋人。” 陆情真节奏缓慢地呼吸着,脸上是和安怡华不相上下的公式化表情,唯独眼神有些难以集中。 她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地回忆着那篇她背了很多遍的采访稿,克制着心里的排斥感,笑着任由安怡华握住她的手。采访记者的声音在她耳中很难成型,她只是机械地扮演着安怡华完美的未婚妻角色,配合着节奏给出适当的反应。 好在采访方只是平面杂志社,内容并不会以视频的形式展现,否则陆情真怀疑她那些克制不住的僵硬表情会让剪辑师感到非常棘手。 就这样,将近一小时的座谈过去,提问终于渐渐走向尾声。全部工作结束后,杂志社的工作人员很快开始回收设备,和安怡华握着手道别,又来向陆情真道谢。 “感谢您的配合,陆情真小姐。”采访记者只是这样说了一句,随后就再次看向了安怡华,“安会长,稍后我会把定稿发到您和安理事长的邮箱,确认没问题之后,我们会按照约定时间在全平台上进行公开发布。” 采访的地点就在安怡华的会长办公室,几句简单的交代过后,杂志社团队很快跟着财团公关人员离开了楼层。 直到室内重新变得一片寂静,陆情真仍旧站在沙发边的原地,一动也没动地看着合上的门出神。 安怡华看她一眼,自顾自脱下了为采访拍摄而穿上的西装外套,又抽出了盘起长发的发饰丢在桌上。那当啷一声响动并不算轻,却仍旧没能让陆情真回神。 “你。”安怡华解开了手腕上的表链,坐在转椅上叩了叩桌面,终于忍不住朝陆情真说道,“过来。” 直到这时陆情真才如梦初醒似的回神,走到安怡华身旁顺着她看向地面的眼神,很快会意地提起裙摆跪在了她腿边。 看着陆情真跪在她身侧完全顺从的样子,安怡华忍不住笑着伸手摸了摸她下颌,唯独眼神却并无善意:“告诉我,你刚刚都在想什么?” 陆情真被她掐着下巴不得不抬起头对视,一时眼神飘了飘,双手撑在腿边握紧,轻声答道:“没有,什么都没想。只是在发呆而已......非常抱歉,最近太累了。” “你累?”安怡华摸着她的脸笑出了声,“累什么了?在怪我没让你休息吗?” 陆情真被她掐得咬着牙忍疼,心知再辩解下去反而不会有好处,便只能反复道着歉:“不......不是这个意思。非常抱歉。” 眼下安怡华显然在为她在采访时的游离状态而不悦,这个时候陆情真什么也不敢做,只能跪在原地支撑住身体一动不动。 制冷风下的地砖完全冰凉,陆情真感受到膝盖上的寒冷温度,不适应地跪着微微调整了一番重心,眼神完全不集中地越过安怡华的肩膀,看向了落地窗外的远处。 安怡华似乎又说了一句什么,可陆情真跪坐着,只觉得私处隐约蹭在腿上的感觉分外难受——昨天后半夜从凌晨起她近乎彻夜没有休息,以至于她到现在四肢上都留着深深的捆绑痕迹,不得不靠遮瑕和衣物才能掩盖住。 疼痛和疲惫早就让她习惯了知觉上的麻木,于是此刻她就这样没有反应地跪在原地,被安怡华捏着下颌,神思飘忽间完全不在状态,连安怡华几次出声提醒她都全然没能注意到。 “.......你又在想什么。”安怡华就这样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再开口时声音已经相当阴沉了,“没有听见我的话吗?” 安怡华的声音阴得发寒,直到这时陆情真才回过了神,一时惊慌地集中了视线看向她:“抱歉......非常抱——呜呃!” 她还没有说完,就感到脸颊传来一记生疼,声音随即彻底被打断。眼下她被安怡华掐着下颌扶住了脸,连顺势倒下去卸力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受着这一巴掌。 半晌的晕眩过后,陆情真眯着眼难受地哽咽了一声,随后含着眼泪看向安怡华,感受到口腔被牙齿撞破的血腥味。 安怡华正没什么表情地捻着指尖,纤长的睫毛垂着,遮盖住眼里冰冷的情绪。陆情真仰起头,感受到对方微微卷曲的长发发梢就落在自己脸上。 “我说,你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自己整理一下。”安怡华沉默了好一会儿,确认陆情真没再分神,就再次开了口,“晚上去我那儿,我分一半衣柜出来给你。” 毫无疑问,这是同居的邀请。陆情真听到这里张了张嘴,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很轻地“嗯”了一声,声音颤抖着答道:“好,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很弱,安怡华闻言立刻眯起眼看了过来:“这么不情愿吗?” 陆情真正准备回答,就感到撑在腿边的手被踩住,高跟鞋的细跟碾在手背上,让她一瞬间险些喊出声。 “......”陆情真缩了缩身体,皱着眉忍住那些声音,任由安怡华碾着她的手背,只是颤抖着整理好了言语,“感谢......嗯......感谢您的邀请,我很荣幸......啊、唔!” 陆情真说到最后,不得不吃痛地掐断了话尾。眼下安怡华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转而踩住了她跪坐在地上的腿,尖细鞋跟带来的压力让她克制不住地挣扎了一下。 可安怡华仍旧是紧紧钳着她的下颌,并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自从订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婚之后,你对我的态度还真是非常值得品味。”与动作不符的是,安怡华此刻的声音甚至算得上轻柔,“每天心不在焉,连我说话都装作听不见......陆情真,这样做事,你觉得你算什么呢?” 陆情真被她踩得很快忍不住开始发抖,可她到底又不敢擅自挣脱,一时就只是跪在原地抬起脸求饶似的看向安怡华,压抑着哭腔小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什么也不算......我是您的、只是您的,我再也不会——” 她说到这里,很快就哭着痛喊一声结束了求饶。安怡华仍旧是掐着下巴扶住她的脸,再一次迎面给了她一巴掌。 “你很擅长说这种话,但做出来的事让我根本看不出你的心意。”安怡华拨开了她脸上的长发,端详着她脸上妆容都遮不住的交迭指印,“不要哭了,停下。马上。” 陆情真显然没有办法立刻停止眼泪,她只是咬着嘴唇拼命屏住呼吸,哽咽着忍受着耳边的嗡鸣声和腿上尖锐的痛感,泪眼模糊地仰起脸看向安怡华,不再说话。 或许是她怎么都止不住泪,安怡华很快不耐烦地端起了桌上的水杯,直接泼在了陆情真的脸上。透明的液体一瞬间沾湿她的脸,将长发和睫毛悉数打湿,惹得她难受地紧紧闭上了眼,皱着眉咳嗽起来。 安怡华就只是这样看了几秒,随后面色阴沉地甩开了她的脸,起身离开了桌后。陆情真一时被她推得向侧边猛地摔了下去,磕碰在桌边,捂着肩膀并不敢出声。 她只是咳嗽着跪在原地,用袖子沾了沾下巴上的水,又费力地抽出了纸巾擦着地面上的水渍,整理着这一塌糊涂的环境。 日子很不好过,并且将可能永远不好过。和安怡华结婚毫无疑问是个错的选择,可陆情真又相当明白——她面临的只有错的选择、更错的选择,和错到极致的选择。她无论怎么走都是下落,会到如今这一步早就可以预见。 她不可能和安怡华抗衡,她的人生注定面临着逃无可逃的一湾漩涡,而她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要溺亡其中。 =============== =============== 可能会有人觉得偏激或不公平,但要我说今天这程度简直太轻了,我的性癖远不止如此,别管我了,让我自己一个人属性爆发吧(指指点点.jpg 以及不要吵架,不要骂任何人尤其是我! 27.所以,这几天你就留下来吧 门外传来叩声时,陆情真正无力地靠在安怡华身上,紧紧掐着自己的大腿隐忍着呜咽声。 “进。”安怡华瞟了一眼时间,拿起一旁的外套随意盖在了陆情真腿上,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脸颊说道,“不要出声,做得到吗?” 陆情真徒劳地摇了摇头准备求饶,却很快被安怡华直接捂住了下半张脸,只能发出几声闷闷的哼声。 “小姨。”门很快被推开,安昭影进来后就皱了皱眉,视线在陆情真身上脸上转了一圈,又缓缓看向安怡华,“奶奶让我叫你们两个回本家。” “知道了。”安怡华不在意地说着,眼神只是定在陆情真身上并不挪动,“走吗?好像现在还不行。等她一会儿吧。”安怡华说到这里就捂着陆情真的嘴迭起了双腿,俨然一副要等到底的样子。 “......”陆情真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持续不断的嗡鸣声中,她只能靠在安怡华的怀里环抱住缩起的双腿,指尖深深嵌入大腿皮肤。即使她闭着眼极力按捺住一切声音,却还是渐渐忍不住乱了呼吸,时不时受了巨大刺激般地轻哼一声,又随即咬着唇在安怡华手心里吞下尾音。 “您什么时候出发?”安昭影定定地看了陆情真几秒后又看向安怡华,虽然说着敬语,脸上却是隐约的不悦,“您最好尽快和我一起过去。” “马上就好。”安怡华闻言就捏了捏陆情真的脸,逼着她睁开双眼,“宝贝,快一点,我们该出发了。” 一片溃乱之余,陆情真被迫抬起了脸,她视线无法集中地看着眼前的安昭影和安怡华,无声地张了张嘴,却到底什么都说不出口。 眼前安昭影的表情很冷漠,却始终定定地盯着她看,那视线带着强烈的审视意味,让陆情真一时觉得难堪到了极点,只好再次闭上眼,任由安怡华伸手到她腿间揉来捏去。 “小姨,别玩了,走吧。”看着陆情真流着眼泪极力忍住喘息声的样子,安昭影很快就变得越发不悦起来,神色阴沉间,她选择伸手抓住了陆情真的手腕,企图直接把陆情真拉起来,“差不多就够了,现在就走。” 安昭影的力气不小,陆情真被她猛地一拽,登时就从安怡华怀里被扯了出去,一时趔趔趄趄地晃了晃,跪摔在了两人腿边。 “咳......呃......”陆情真一手被安昭影扯着,只能用另一只手撑在自己的腿上,扶住了那从腿心间滑出来的东西,不安地看向了身后的安怡华。 先前安怡华一再命令她夹紧不要掉出来,可眼下这东西已经完全滑脱了。陆情真有些恐惧地看着安怡华的表情,跪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好了,这么紧张干什么。”安怡华看着她唇色发白的样子,放下了迭着的双腿,凑向陆情真准备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陆情真见她朝自己伸手,下意识连呼吸都屏住,闭上了眼咬着牙关准备迎接疼痛。 陆情真现在这样子实在可怜,安怡华其实很难想象曾经在她面前那么冷淡疏离的人,如今也会有这样脆弱又易碎的一面,看着她这颤抖着示弱的姿态,安怡华只觉得心情很快好了起来。 玩也玩够了,那些掌控欲和操纵欲也已经得到了满足。安怡华就这样默默看了陆情真一会儿,最终态度一转,出声安抚道:“怎么了?这么害怕。这不怪你,没事的。嗯?看着我。” 安怡华说着就捧住了陆情真的脸,抽出纸替她擦干净了脸上的湿痕,抱着她站了起来:“不怪你,你已经很乖了,我很满意。好了,我们不玩了。” 陆情真被搂着身体不得不站直,双腿不自然地紧紧夹着,腿间湿漉漉一片。她仰起脸任由安怡华擦干了泪痕,随后被腾空抱了起来,不得不搂住了安怡华的肩膀靠入对方怀里。 整个过程里安昭影就只是皱眉看着。陆情真细弱的哽咽声诚然十分弱势可怜——似乎最近每一次她和陆情真见面,都是在这种难堪的场面。 这位曾经在财团里身居要职手段精狠的公关部长,显然已经在强权操控下彻底沦落到难以脱身的地步了。安昭影惋惜地想着,心里是隐隐约约的不悦。 眼看安怡华已经抱着陆情真走出了会长室,安昭影便弯腰捡起了从陆情真身上滑落下来的外套,跟在两人身后走进了电梯。 平稳行驶的车上,安昭影始终一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透过车内后视镜审视着陆情真的一举一动。 狭小的镜面里,陆情真始终垂着眼谁也不看,她坐在安怡华身旁默默平复了一会儿后,就伸手一颗颗重新扣好了被扯乱的几个衣扣,抚平了裙面上的褶皱,又抽出湿巾擦干净了身上的痕迹,最后整理好了散乱的长发,对着手镜开始安静地补妆。 脸上的痕迹太重,遮瑕的力度又不够,陆情真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脸颊上的指痕遮住,最后只能情绪低迷地扣住了镜子,很轻地叹息一声后朝安怡华说道:“......没办法了,遮不住。” 安怡华正搂着她出神,听到她这样说也只是毫不在意地摸了摸她身体,含着笑称赞道:“没关系,我们宝贝怎么样都漂亮。遮不住就算了,没事。”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盯着陆情真的脸仔仔细细看了几秒,随后面色愉悦地丢开了手机,捧着陆情真的脸很亲密地吻住她唇角,又一点点舔吻着她唇齿,直到尝到她口腔里隐约存在的血腥气息。 安怡华的情绪变得太快,仿佛一个小时前那些阴沉晦暗都不曾存在过。陆情真被亲得喘不上气,只能无措地微微抬起手扶住了安怡华的肩,眼神飘忽间,猝不及防地在后视镜里扫到了安昭影冷漠的眼神。 “小姨,我还在。”和陆情真对视了不过一秒,安昭影就冷着脸开了口,甚至还曲起指节用力敲了敲她身旁的车窗,“不要再亲下去了,小姨,拜托您。” 安怡华被她敲车窗的声音吵得眯起了眼,不得不推开了陆情真,“啧”了一声向后靠在椅背上迭起双腿,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后,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安昭影和安怡华的关系似乎并没有那么亲密,至少不像是卓明雪那样和安怡华完全同声同气。陆情真被安怡华放开后,一边擦着嘴唇上的水渍,一边这样默默想着。 车就这样一路朝郊区开去,傍晚前终于到了安家本家。经历了几个小时时间,陆情真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她被安怡华拍醒时,一瞬间还有些忘了自己人在哪里。 “醒一醒。”安怡华看起来心情很好,她扶着陆情真的身体下了车,随后拿过一只纸袋塞进陆情真手里,“这是我帮你准备的见面礼,待会儿记得主动送出去。” 陆情真拎着那沉甸甸的纸袋点了点头,机械而空洞地跟在了安怡华身后,一步步迈上了石质台阶。 安家本家是成片的旧式建筑,从小园的大门到内里的几间连绵屋宇,都是清一色的旧式设计。这是陆情真第一次亲身走进安家本宅,在上世纪,这间院子曾经是谁都想造访的地方——安怡华的祖辈曾以惊人的手段开创了原始会社,并在短时间内积累了丰厚的资产,据说那些资产直到安家延续了四代后的现在也没能消耗完,反而是在安怡华母亲的手中越滚越多。而在安怡华的母亲移权于女、退居旧宅后,那些秘密的账本就都交到了如今的安雅怜手中。 陆情真知道,在这个崇尚钱与权的家族里,她的出现注定突兀——据她所知,在十几年前,安怡华的订婚对象曾经换过很多次,都是些商政大家的千金小姐,其中也不乏高门大户的独女。 “先去换身衣服。”一旁安怡华也顾不上陆情真又在出神,只是带着她绕过一段长长的木制走廊,随后拉开了一扇纸门,推着她进了屋内,“你的尺码......穿这件应该差不多了。” 她说着就打开了屏风后的老式衣柜,取下一套罩着防尘袋的崭新套装比在了陆情真身上。 “换吧。换完之后,就带你去见我母亲。”安怡华看着陆情真接过衣架,就伸手拢了拢她肩头的长发,对着镜子抽出了口袋里的丝巾,绕到她身后替她将长发一点点盘了起来。 傍晚的昏光黯淡而又迷离,陆情真看着桌面上泛着浅黄色的台灯罩,解开了身上微皱的衬衫,接过了安怡华拿来的套装。 “我母亲很喜欢你。”沉默片刻后,安怡华说着,忽然渐渐拉紧了手中的丝巾,最终扯得陆情真不得不往后仰着,靠在了安怡华身上,“虽然她还没有见过你,但她已经替你安排好了我们的婚期。” 安怡华看着陆情真的脸,好几秒后才松下了手中的力道,替她固定好了盘发。 “所以,这几天你就留下来吧。”她握着陆情真的肩从背后抱住她身体,动作缱绻之余,声音却毫无温度,“我们漂亮的宝贝。你要知道,我其实......很欢迎你和我订婚。” 28.脆弱到太好控制,又坚强到不会轻易坏掉 “走近一点,孩子,让我看看你。” 明亮的卧房里,陆情真站在家庭医疗设备边上前几步,倾身凑向了朝她伸出手的年迈女人。 “真是抱歉。年纪上来了,眼神不好。”老会长年事已高,看起来十分朴素温和,她说着就戴上了一副眼镜,语气温和道,“坐吧,坐下。” 陆情真闻言微微鞠了一躬道谢,又递上安怡华让她送的见面礼,随后才轻轻拉开床边的软椅坐了下来,身姿端正纤挺。 “好孩子,很有礼貌。仪态和气质也很不错......好。”老会长笑着接过她递来的礼袋放在床边柜上,随后扶住老花镜仔细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泛着红印的脸颊,“不过这脸上是怎么回事,受委屈了吗?” 这种痕迹被发现是迟早的事,陆情真闻言并不说话,只是无奈地微微笑了笑,默默摇头。 她眼神里的情绪非常复杂,即便什么也不说,也还是任谁都能看出事情原委。老会长见状就皱眉望向一边站着的安怡华,低声斥责道:“你到底在做什么?都已经订婚了,注意一下你的行为。现在马上,向她道歉。” “对不起。”面对老会长时安怡华竟然意外地顺从,一瞬间就说出了陆情真从来没期待会在她口中听见的话,“是我冲动了,以后不会这样。” 可她虽然这样说,语气却很随意,甚至说完就伸手摸了摸了陆情真后颈,似乎完全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陆情真抬眼看着安怡华,能从她的表情里读出她的态度,一时便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很快错开眼神。 “我替她向你道歉。”老会长白了安怡华一眼,随后牵起了陆情真的手,温声安抚道,“她以后要是再这样,就来告诉我。好孩子,不要一个人受委屈,知道吗?” 话音落下后,明亮温暖的室内只有家用医疗仪器在发出轻微的嗡鸣。陆情真抬眼看着笑眯眯的老会长,一时眼前气氛看来似乎还算和谐,可直觉却隐约告诉她,老会长并不是在说真心话。 ——安怡华是老会长中年得来的珍贵幺女,从出生前就备受期待,整个成长过程中受到了极端的溺爱,这件事众所周知。而陆情真自知她不过是个地位边缘的外人,因此面对这似真若假的偏袒性承诺,她也就并没有给出过多反应,只是摇了摇头,面色平静地答道:“谢谢您,这只是个意外,我没有关系......” 陆情真说到这里顿了顿,隐约觉得这里或许并无人在意她的想法,与其自讨无趣不如换个话题,便又改口说道:“......以后不会这样了,我知道这是形象问题,您不用担心。” 这话锋转得实在明显,老会长听完笑着拍了拍陆情真手背,过了半晌后才继续说道:“好孩子,来,我也有礼物给你。” 她说着就拿起了一摞纸质文件,从存折到不动产,再到保险,全都递到了陆情真手里。陆情真默默接下,直到全部整理完后才垂着眼再次道了谢。 “我知道,年轻人手头总要有点东西才安心。这些不够的话,有什么想法可以再和我或者雅怜提。”老会长说到这里,就看着陆情真的反应满意地取下了眼镜,又朝始终在一旁站着的安怡华伸了伸手,“你,你过来。” 陆情真见状就起身让出了位置,后退了几步站在一边。 安怡华上前后就推开了床边的软椅,径直坐在了病床边缘,压低了身体凑向她母亲,脸上是明亮的笑意,一瞬间几乎让陆情真看到了卓明雪的影子。 母女俩低低的交谈声中,陆情真直觉老会长对她的看法并不是真的像话语那样偏袒和热情,这种感觉从很多细节里都能得到印证——就像到现在为止,老会长对她带来的见面礼都毫不关心,就连亲手接过时也没有多看一眼。又比如方才老会长其实什么都没有和她聊,所谓初次见面其实半点也不正式,不过是简单打了个照面而已。 而此刻安怡华正靠在病床边低声说着什么,陆情真看着老会长替她整理发尾的样子,那表情里透露着方才完全未曾展现过的慈爱和珍重,两人间的骨血连结显然胜过其他一切关系。 能把安怡华宠成这种目中无人的放纵性格,陆情真也不难猜到在这背后老会长给出了何等程度的溺爱——无论口头上说了什么,想必她都不可能真的苛责她最心爱的小女儿,她方才说的那些话,恐怕都和安怡华道的歉一样,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想到这里,陆情真心里那些不安的忐忑感就彻底消失了——这些境遇她早就设想过,也早就知道了虚伪和自利才是这个家族一脉相承的底色,如果老会长当真表里如一地热情,反而会让她感到难以理解。 出神间,不远处的母女私话似乎已经结束。护工已经端着药膳推开了卧房门,安怡华见状只能从床边站了起来,握着她母亲的手很轻地晃了晃,开心地道了几句晚安,就拉着陆情真走出了卧房。 “我母亲很喜欢你。” 昏暗的木长廊上,安怡华合上了身后的推拉门,神情轻松地看了陆情真一眼,伸手搂住她身体:“毕竟单从品格和能力上来说,你确实出类拔萃。宝贝,你是百里挑一的。” 安怡华心情愉悦,言语间也就毫不吝啬于称赞。陆情真闻言很轻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呼吸间嗅到了安怡华身上隐约强势的香水味,垂下眼什么也没有说。 “这几天没什么大事,待在这里就好。下周开始你会被调去s市联合基金会,职位大概在理事级别。”安怡华不紧不慢地说着,戏谑地看向陆情真,“我想比起订婚之类的事,你应该会更期待这个。”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毫不意外地看到陆情真脸上自然出现了典型的思索表情。这是陆情真第一次知道自己被调职,而脱离财团总部加入独立的基金会对她来说这无疑算是好事。沉默之中,陆情真开始思索下周可能会发生的事件,在记忆力搜索着s市联合基金会的具体运作机制和大致的成员班子。 就这样各怀心思,晚餐时间在沉默中不知不觉过去。 晚餐后,陆情真在长桌边向安雅怜和安昭影道过别,就跟着安怡华绕过了庭院,走向了安怡华在本宅的房间。 随着晚间聚餐的环节结束,陆情真知道自己从现在开始到明早都只能和安怡华独处,不由得谨慎地管好了自己的表情,连呼吸声都放轻,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跟在安怡华身边。 可安怡华却完全不打算放过陆情真,她见陆情真沉默不语,反而刻意地回过身问道:“怎么了?不说话,心情不好?” 陆情真被她拉着手腕贴了过去,摇摇头放柔了声音回答道:“没有,这里很大,我只是在记路。” 安怡华似信非信地“嗯”了一声,搂着陆情真穿过大厅又绕过长长的走廊,最终推开了厚重的卧房门:“好了,不是说你累了?今天早点休息吧。”她说着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随后又按着陆情真坐在镜前,伸手开始替她一点点解着盘好的长发。 光滑镜面映照出昏黄的壁灯光,陆情真抬眼看着安怡华外套上小小的宝石胸针,只觉得一切都显得不太真实。 安怡华向来阴晴不定,而她今晚的心情看起来又确实很好。陆情真心下忌惮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酒精气息,在镜中和她视线交汇时,下意识抿起唇笑了笑。 “真漂亮。”安怡华果然也跟着弯起眼睛笑了,她摸了摸陆情真的头顶,替她梳理着柔软的发尾,“答应我要乖乖的,好吗?” 陆情真闻言点了点头,又顺着她的意思出声答道:“我会的,您不用担心。” 安怡华听着她带着鼻音的声音,在镜子里看了她好几秒才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放下了手里的梳子:“你知道吗?其实我从来也没想过要结婚。” 安怡华搂着陆情真的肩背,在略显昏暗的壁灯光里看着她侧脸,声音相当平静:“我有过挺喜欢的人,也有过很欣赏的人,但我从来也没想过要真的和谁结婚,更没想过我的未婚妻居然非得是你。” 此刻安怡华的表情太过平淡,那素来备受赞誉的漂亮面容让人看不出任何感情,就连说话时的语气都难以捉摸,陆情真见状不敢说话或动作,只能默默听着。 “但直到今天下午,我想我终于有些明白了。”安怡华看着陆情真的脸,忽然弯起唇角,笑着说道,“我发现无论怎么样,和你结婚吃亏的都不可能是我。你和我从前那些订婚对象都不一样,你就是你,除此之外......你什么都没有。” “你有恰到好处的聪明,你漂亮,漂亮到讨所有人的喜欢。最重要的是你脆弱又坚强,脆弱到太好控制,又坚强到不会轻易坏掉。而这样的你已经成为了属于我的东西,你的身份从来都不会因为我们订婚或结婚就改变半分。”安怡华的声音轻轻的,她摸着陆情真细腻柔软的颈侧皮肤,感受她温热的脉络搏动,“宝贝,光是这样想一想......我就好喜欢你。你知道吗?如果我们能结婚,那么你就将真正属于我。直到我死,你都会永远是我的,你永远都......没有办法离开我。” 昏光浮动间,安怡华的语气已经染上了极端的满足和愉悦,陆情真被她轻轻地握着脖颈,闻言半闭着眼,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安怡华的话毫无疑问是事实,婚姻关系对她来说就是沉入海底时捆在她腿上的巨石,会把她拖入几无转圜之地的困境。这是她亲手所做的抉择,而对于安怡华来说,能够站在岸上看着她渐渐沉入水底,或许就已经能带来最大的愉悦。 “所以,你就好好陪着我吧。”安怡华的眼神在陆情真脸上流连一圈,从背后搂住了她单薄的身体,笑着把手伸进她衣摆,抚摸着她细腻温热的身体,“只要你乖乖的,让我开心,以后不管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好吗?” 她抱着陆情真的身体晃了晃,像是抱着近来偏爱的玩物,就连看着陆情真的眼神都并无深刻的感情。 陆情真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酒精气息,任由那手在自己胸腹前揉弄,只是抬起眼看着镜子里安怡华泛着薄红的漂亮面容,好半晌过去才笑着应道:“......好。我会的。” 她说着就回身抱住了安怡华,把自己整个身体都贴入对方怀里听凭抚弄,直到对方主动握着她肩推开她,才睁开眼停下了声音,再次看了过去。 “好了,很乖。去洗吧,早点休息。”安怡华似乎是被她的主动和乖顺取悦,又或许是终于开始有些不胜酒力,此刻竟也没有对她多作为难,只是捧着她的脸很轻地咬了咬她下唇,就彻底放了手。 随着浴室门轻声上锁,眼前的空间变得独立,陆情真在一片寂静之中终于没忍住撑着墙弯下了腰,隐忍地咳嗽了两声,随后打开了水,用力地擦洗起了下唇上残留的水渍。 ============= ============= 不要问结局怎么样啦,马上就要结局了,没有什么转机。 别管了,我就喜欢。更何况这篇文已经很温和很存在爱了,几乎不悲伤也几乎不真正惨,别太脆弱!(指指点点) 29.为什么偏偏在今天?(H) 如果可以,陆情真倒是愿意在浴室里过夜。光是想到今夜要和安怡华分同一张床休息,她心里就会涌现出诸多不好的记忆。 可无论怎么想,几十分钟后陆情真也还是换好了睡裙,按时推开了浴室门。 房间里的壁灯又被按灭了一盏,眼前的空间只有一个角落是亮着的,空气中微弱的沐浴露香气混杂着淡薄水汽,一切都显得格外氤氲模糊。陆情真眯了眯眼努力适应骤暗的光线,在看清室内景象后心下一紧。 ——安怡华正靠在床对面的长椅上,若有所思地垂眸看着陆情真的手机。那手机已经静了音,正不断无声地闪着通话提示,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沉默之中,陆情真屏着呼吸面色平静地走了过去,伸出手迅速掐断来电:“抱歉,是骚扰电话。” 她说着就反扣上手机盖住了屏幕,动作随意地拢住半干的长发拨到背后,坐在桌前若无其事地眯起眼,细看起面前那一排陌生护肤品。 一旁安怡华始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就起身也进了浴室。 随着安怡华离开,陆情真对着镜子几乎是松了一口气。她等待片刻后确认了安怡华暂时不会再出来,才翻开了扣在桌面上的手机,皱眉打开了通话记录,很干脆地拉黑了那个陌生的号码。 这号码虽然陌生,是谁她却心知肚明——光是想到那个名字,陆情真都会克制不住地感到一阵混乱和焦虑。 或许是心知日后朝夕相处、这个谎必定瞒不了安怡华多久,又或许是想到安怡华可能已经有了猜疑,眼下陆情真只觉得心乱如麻,悔憾掺杂着惊惧情绪一股脑占据了全部感知。 就像是心底里最后一个秘密也被赤裸呈出,陆情真不得不努力深呼吸了几次才能冷静下来。她在寂静中思索片刻,最终又按亮手机把那号码拖出了名单,再一次下定决心似的,在对话框输入了一段短短的文字。 “不要再换号码联系我了。”短短一句话打了很长时间,陆情真忍不住咬住了嘴唇。她神色低迷地沉默须臾,继续输入:“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事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已经不再是你的事了,我做什么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要干涉,没有好处。” 她默默地深呼吸了几秒,随后看着这段短短的文本,发送出去后就再次拉黑了号码。 这已经是陆情真第无数次拉黑裴林曜换过的手机号。在她看来,事到如今再去联络已经毫无意义——一切发展到这个地步,无论是谁都很难再把她顺利地拽出安家这团旋涡,因此与其拉上干净的人一同沉浮挣扎,不如至少成全一方清净。 陆情真垂眼想着,就默默收拾好了一切,又把手机设置成飞行模式才离开了桌边,坐在空旷房间里不熟悉的床上。 门窗紧闭的空间里,秋夜静谧无声。陆情真看着眼前昏暗而陌生的一切,忽然有些颓丧地抓住了床边半迭着的薄被,罩在了身上。 她缩紧了身体抱住自己的膝盖,即便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也还是没有闭上眼,只是蜷在被下出神地看着眼前的黑暗。 ...... 安怡华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裹着被子蜷在床边缘的陆情真。她把身体蜷得很小,全部藏在薄被里,又尽量不占空间地蜷在了床边缘,只有一只手搭在床沿边伸了出来,连呼吸的起伏都很微弱。 安怡华就这样看了她片刻,最终忍不住笑一声走了过去,伸手拉下了她盖在头上的薄被。 “不觉得憋吗?”安怡华这样说着,就伸手挠了挠陆情真的脸颊。 可就在被触碰到的一瞬间,陆情真就像是忽然受了惊吓似的浑身抖了抖,僵住了身体。她抬起脸惊惧地看了过去,而这个眼神在安怡华看来极其令人不悦。 “怎么了?”安怡华停下了轻抚的动作,眼神偏冷地皱眉看着陆情真,“宝贝,你又在想什么?” 陆情真反应过来后就摇了摇头,掀开了身上裹着的薄被,随口辩解道:“......做噩梦了。” 她的声音带着鼻音,眼梢和鼻尖看起来都红红的,很明显是忍过泪的样子。安怡华视若无睹地贴着她坐了下来,扶着她的肩膀说道:“梦到什么了?来,让我抱一抱。” 安怡华说着就动作强势地直接把陆情真拽了起来,搂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让我猜猜,梦到的是谁?” 陆情真扶着床勉强坐稳,随后就感到安怡华的手伸进了她裙摆,不由分说就握住了她的大腿。 “首先,我猜一定不是我。”安怡华语气很平静,她边说边来回抚弄,温热的触感很快让陆情真咬着嘴唇缩了缩身体,把脸埋进了安怡华的肩窝里。 安怡华浴后穿着的也是同样的吊带睡裙,身上的香气陌生而又勾人。陆情真垂眼靠在她肩上,感受到她柔软温暖的胸乳就隔着两层衣料贴在自己身上。此刻看不到安怡华的脸,陆情真靠在她颈边出神,竟觉得气氛无端旖旎得让人心猿意马。 安怡华抚摸着她光洁纤细的腿,指尖在她棱角分明的膝盖骨上来回摩挲,静默片刻后,继续语气轻松地说道:“能让我们宝贝这么害怕,难道是梦到明雪了?” 这个名字让陆情真克制不住地皱了皱眉。她下意识想摇头,可顿了顿后,还是索性选择了顺势应下:“......是。” 像是极端没有安全感似的,陆情真答完就伸出手抱住了安怡华的腰,紧紧地贴在了她怀里,寻求安慰一般用脸颊蹭了蹭她侧颈。 陆情真在有心事的时候,小动作和小花招总是很多。安怡华面色平静由着她动来动去地蹭,好半晌过去才拍了拍她大腿,开口时声音竟当真像是在安慰她一样柔和平缓:“宝贝,怕她干什么?只是个卓明雪而已,以后她就是你的晚辈了,不要怕她。嗯?” 安怡华这样说着,还没等陆情真反应过来就拿起了床边的手机:“这些天还没有让她向你道歉呢,来,你给她打个电话。” 陆情真抬起头看向安怡华,一时见到对方神色认真,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伸出手解锁屏幕,关闭了飞行模式拨出卓明雪的号码。 随着通话提示音响起,陆情真轻轻叹了口气,再次靠在安怡华身上把脸埋进了她肩窝——陆情真一点也不想听到卓明雪的声音,更不想和她多作交流,那几日屈辱而不堪的经历涉及了太多本不该被牵扯进去的东西,甚至直到现在陆情真都总会在混沌间感受到清晰的记忆闪回。 好在就这样好半晌过去,对面始终并没有人接起。陆情真最终松了一口气,看着安怡华把她的手机丢在一边。 “没人接......就下次再说吧。”安怡华看着昏光下陆情真柔软的发梢,笑着把她按在床上从背后扣住她腰身,“你早点休息?” 话虽然这样说,可下一秒陆情真却眼睁睁看着安怡华把她的睡裙全部掀到了锁骨下。温热的皮肤袒露在空气中,陆情真微微瑟缩着,却被安怡华扣着腰难以动弹,只能软下姿态看着安怡华的手在她胸前作乱,把那对柔软的乳肉揉玩挤压成种种形状,又勾住她新换的乳环把玩捏弄。 只是看了几秒,陆情真的耳尖就泛上了绯红。她无助地错开了眼神,侧卧着努力不去想那来自背后柔软的触感,随后松开了齿关,配合着安怡华的动作时不时轻喘起来。 然而随着动作的深入,陆情真渐渐也开始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佯装喘息,还是当真被玩弄到了兴起的地步。她垂眼看着安怡华一条腿挤进自己双腿间,温热的触感紧密地贴着大腿内侧传来,本能地侧着身抬起了一条腿,任由安怡华的腿顶住了她柔软的私处。 整个身体被勒住,上上下下都被揉玩着,陆情真在安怡华的手下渐渐感到一阵不合时宜的快慰,这让她不得不闭上了眼,索性破罐破摔地下意识迎合起来。 “唔、不......”然而还没来得及真正让意识沉下去,陆情真就感到安怡华翻身骑在了她身上,又分开她双腿用膝盖压制。一时腿部传来令人不适的疼痛感,让她不得不清醒过来,看向安怡华放软了声音讨饶:“好痛,您轻一点......唔!” 可话还没说完,陆情真就感到有东西顶着她的穴口被推了进来。那陌生异物顶入的速度很慢,干涩的摩擦感强烈到让陆情真仰起脸痛苦地哽咽了几声。 “本来真是想让你早点休息的。”安怡华的声音从身上传来,语气里带着些看戏似的戏谑,“但是没想到,你身上总有那么多让人在意到有点不爽的地方。” 陆情真泪眼朦胧地忍受着异物在穴腔里一分分顶到底的痛感,还没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就惊惧地看见安怡华拿起了她正闪着提示光的手机。 怎么偏偏是今天?为什么偏偏在今天? 陆情真慌不择路地伸手要抢,却随即被安怡华压住双腿痛得乱了动作。这一瞬间,陆情真无比确认安怡华一定已经知道了一切。 “到底是谁呢?让你这么着急,又让你做噩梦。”安怡华看着陆情真的脸,伸手用力捂住了她口鼻,不再犹豫地径直滑下了接听键,“......最后让我来猜一猜吧,应该是你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秘密吧?” 30.越往下会越痛,好好感受吧? 陆情真被紧紧捂住了下半张脸,既不能呼吸也不能言语,只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呜咽声。她徒劳地企图掰开安怡华的手,却完全无济于事。 而随着通话被接起,陆情真也就跟着瞬间噤了声。 “喂?情真?” 女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安怡华无声地勾了勾唇角,松开了按在陆情真口鼻上的手,示意她回答。 “咳呃、咳咳”重新得以呼吸后,陆情真克制不住地小声咳嗽了一会儿,随后努力恢复了声音,尽量冷静地答道,“嗯,是我。什么事?” 她的声音虽然带着鼻音,语调却极其冷漠,像是刻意要惹人不快、将人推远,有着十足的距离感。 “什么事?”裴林曜被她冷淡的态度气笑了——在裴林曜看来,陆情真似乎还是她正在分手期闹别扭吵架的女友,“情真,我们是分手不是永别,你没有必要玩失踪。消息不回电话不接,换号码打给你你就一个接一个拉黑,你一定要这样躲我吗?” “是。”陆情真唯恐她继续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干脆直接截断了她的话,握紧了指节忍着颤抖答道,“你以为我们只是暂时分手吗?不是。以后都不要再找我了,这句话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你、咳” 陆情真说到这里,忽然感到安怡华动了动,不知是刻意还是不经意地顶到了她腿间,让她猛地瑟缩了一下险些喊出来。 但她到底还是忍住了,调整一番呼吸后,陆情真继续发着抖说道:“今天之后我会换掉号码,请你不要再联系我。” 陆情真的言语极其无情,即便内心深处不这样想,此刻她也知道她必须和裴林曜彻底划清界限——可裴林曜显然不这样觉得。 “陆情真,你是真的被下降头了吗?”裴林曜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联系你?你是疯了吗,在那种财团违背你的良心干脏活儿也就算了,又是为什么非要和安怡华那种人订婚?你到底是不是被胁迫了?还有,从刚才开始为什么总是咳嗽?” 裴林曜的语气很焦急,语速也很快,陆情真根本没有办法插上话。她抬眼看着安怡华眼色,发现对方举着手机听到这里时明显沉了沉脸,不由得心下更加畏惧无助,只能默默咬紧了嘴唇。 “你如果是被胁迫,我已经说过我有办法帮你。我不管你是欠了钱,惹了事,还是犯了法或者随便什么,我都说了,我无论怎么样都会帮你。”见陆情真始终不回话,裴林曜说到这里也有些情绪失控,“你非要走到这一步,到底是不是中了降头?中了也没关系,我带你去解就好了,哭有什么用,说分手有什么用,我会怕被你连累吗?你到底在哪里?你不要挂电话,不要拉黑我,我现在去找你。” 眼下气氛微妙,安怡华发现陆情真已经开始哭了,即便她咬着嘴唇极力忍耐,也还是有温热的眼泪不间断滑下。 “我不用你找。”陆情真眼梢泛红地看了安怡华一眼,随后咬牙说道,“你这样让我很困扰。既然知道我已经订婚,就请你不要再管我的事。” 电话另一头的女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安怡华垂眼看着陆情真脸上的泪痕,又向下看着她含紧了的软穴和不断颤抖的身体,没什么表情地伸手用力拍了拍她私处。 陆情真被打得浑身直抖,却还是忍住了一声没出,只是泪眼朦胧地握住了安怡华的手,无声地摇着头祈求。 “你不要再说了。”陆情真短暂地调整好呼吸后,就打断了裴林曜的声音,情绪濒临崩溃地微微提高了声音,“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无论怎样都已经和你没有关系。分手不是玩笑话,既然是你提出来的,你就该说到做到。我们分手了,而且我已经订婚了,这是事实,我们会永别的。” 陆情真说到这里,对上了安怡华始终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几乎只是一瞬间,她就率先错开了眼神,伸手推了推安怡华凑在她脸边的手机。 “挂了吧,我会换号码。你过好你自己的日子,不要来管我了,永远都别管我。”陆情真说着,就擦干净了自己脸上的泪痕,什么都不再说。 安怡华见她这幅样子,忍不住冷笑一声,在三方无言中直接掐断了通话。 沉默渐渐在房间中蔓延开,有了这几天的经历,陆情真知道越是在这种时候她就越是不能走神,于是她干脆不再去想裴林曜,而是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安怡华身上。 她抬眼看着安怡华的脸,吸了吸鼻子格外言不由衷地说道:“非常抱歉请您原谅我。” 安怡华仍旧压着她被打开的双腿,闻言抬起眼在床周围看了一圈,随后像是找到了想要的,又把视线挪回陆情真身上:“对什么事很抱歉呢?宝贝,你说说。” “我应该早些换号码的。今天这个意外打扰到您了,非常抱歉。”陆情真说着,就顺着安怡华方才看的方向投去视线,却发现那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个床头柜,旁边是插座和一些闲置的充电器。 她想了想,又觉得安怡华可能不会对她这种简短的回答感到满意,就继续说道:“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您不用担心。” 陆情真的语气相当公式化,像在应对面试提问,又像是在发布会上照本读稿。安怡华知道她不在状态,一时不悦地用膝盖压紧了她双腿,逼她分得更开,直到听到她吃痛的轻喊声才停下动作。 安怡华毫无怜悯的冰冷眼神落在陆情真脸上,像是在欣赏品味着她的破碎和苦痛,最终慢慢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笑:“宝贝,在你只是一个玩具的时候,我可以亲手把你送给任何人。但只有我主动把你送出去,你才可以经别人的手。可现在我才发现,你似乎做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陆情真大致猜到了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当即就选择了服软,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我没有做,什么都没有。您知道的我一直都跟在您和您知道的那些人身边,哪里都没有去过。” 陆情真示弱的声音几乎已经显得有些可怜了,可安怡华却不为所动,只是伸手摸了摸她光滑纤弱的腰腹线条,叹息一般说道:“宝贝,你要知道,你现在可不是我一个人的玩具了。你是整个财团的工具,很快就会是我们中间的代表性人物,如果总像这样管理不好自己的情史我们都会很难办,明白吗?” 陆情真被她轻抚得有些毛骨悚然,一时控制不住地含紧了私处,又不适地被身体里塞着的东西顶得乱了呼吸,最终也只能咬着嘴唇摇头:“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 “想好了回答我。”安怡华骑在她身上,一手按住她脖颈,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游走揉捏,“到底时什么时候开始有联系的?最近?还是一直没有断过?” 陆情真几乎不假思索地就答道:“最近,只是最近。订婚新闻发出去之后才这样,以后一定不会有了。” 安怡华在她胸前揉挤的手力度并不小,很快把她掐得挣扎呜咽起来,只要她垂眼去看,就能看见自己柔软敏感的双乳被掐揉得变形,到处泛着淡红色的指印。 “你今天一天里已经道歉太多次了,我该怎么信你?”安怡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抓着她的手示意她握紧自己被掀起的裙摆,“举好,不要动。” 陆情真攥着那被掀起到锁骨下的衣摆,努力忍着畏惧和颤抖答道:“您能相信我就好,我真的真的没有想过做别的。这是个意外,非常、非常抱歉。” “不要说了。”安怡华看着她袒露在空气中的胸腹和腰身,满足地用指尖在那温热细腻的皮肤上划了几下,“我们宝贝要有担当,既然觉得抱歉,就该付出一点代价吧?” 陆情真不解地看着她,心里只觉得不祥。可她到底不敢在安怡华的地盘公然违抗她,最终也就只是乖顺地点了点头,答道:“只要您能原谅我。怎么样都可以。” 她几乎是视死如归,心里做好了被绑住玩弄到承受不了的准备,就像前几夜那样。想到这里,陆情真甚至觉得自己对此已经很有经验,或许也不会太难熬。 可安怡华看着她依稀平静的神色,却忍不住“嗤”地笑了一声。 “怎么样都可以?”她说着就微微探手,凑向了床头柜边的充电器,“很痛也可以?你不会拒绝的吧?” 陆情真下意识“嗯”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多想,就看见安怡华抽下了充电器上的数据线,对折起来拉直,在空气中绷出了“啪”的一声,极其突兀。 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陆情真惊愕地僵住身体,翕了翕唇,却到底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安怡华弯着眼睛看她,指尖划过陆情真的胸口、腰腹和大腿间泛着红的私处,“越往下会越痛,不过你说了,怎么样都可以,所以你就好好感受吧,做得到吧?” 31.不是很喜欢道歉吗?现在开始每一下都说一 “没有什么想说的?”面对陆情真苍白的沉默,安怡华反而起兴地问道,“很害怕吗?” 安怡华眼底带着不善的侵略意味,陆情真攥紧了胸前的裙摆,努力显得平静地说道:“请您......手下留情。” 陆情真的声音里还有未褪的鼻音,可她只是这样简短地求了一句,随后就再次陷入了沉默。 说到底,陆情真其实并不觉得自己理应承受这些,也不觉得自己真的有哪里错到值得被这样对待。 此刻通话才刚刚结束,她克制不住地要去想那个被她亲手推开的人,与此同时又理智尚存地努力压抑着那些不讨好的冲动,就这样头脑一片混乱之余,整个人完全难以思考。 或许是因为理智溃散,此刻陆情真的表情带着明显的脆弱感,那张在人前总是沉静冷淡的脸上,满是本不该有的迷茫。 关于她其实很怕疼的这件事,安怡华已经非常了解——哪种程度的痛她可以接受、哪种程度的痛会让她哭,又是哪种程度会让她无法承受,安怡华早就掌握了个大概。 “这么漂亮这么讨人喜欢。宝贝,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安怡华看着陆情真精致的五官,一边轻声称赞着,一边随手在陆情真身下垫了个软枕,逼着她更加大幅地袒露呈现出身体曲线,“......真想把你揉碎。” 随着动作,那对玲珑饱满的双乳很轻地颤了颤,泛着红粉颜色的乳尖扣着小巧乳环,艺术品一样诱人。安怡华满足地注视着,再一次用膝盖压制住她双腿。 视线里,那紧致的腰腹部曲线完美到不可思议,被分开的大腿纤细笔挺,没有任何遮挡物的光洁阴部泛着诱人的红,那里并没能如愿分泌出温热的体液,只是生硬地含着顶在身体里的胶质柱身。 按理说这种程度的插入行为应该是很痛的,可陆情真似乎已经习惯了。即便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带来生涩的摩擦感,她也仍旧只是咬着唇忍耐,不再像初次体验时那样挣扎落泪。 沉默中,她顺着安怡华的意思垂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很快被白皙皮肤上交错的淡红指印刺激得咬住了唇。 “不是很喜欢道歉吗?”安怡华绷紧了手中对折的数据线,声音柔和地笑着要求道,“那么现在开始每一下都说一次,做得到吗?” 陆情真看着她指间的胶线,思绪混乱间快速地预测着可能到来的疼痛等级。她无奈地点了点头,屏住呼吸攥紧了被拉高到锁骨的单薄裙摆。 安怡华显然对她这幅不在状态的样子并不满意,捏着胶线重重甩过她胸前:“回答。” 沉重而尖锐的痛感稍有些超出预计,陆情真被抽得抖了抖身体,立刻声音发着抖地答道:“做得到,做得到。我会的......对不起。” 她瑟缩着肩膀,像是害怕被抽到脸似的眯起了眼,眼梢和鼻尖都泛着浅淡的红。 ——其实如果只在这种程度,似乎也不是不能承受。短暂的静默中,陆情真仔细体会了一下方才的刺痛感,眼神在胸前那道崭新红印上徘徊一圈,随后错开了视线。 “是不是觉得还不错?”安怡华看着陆情真变化的脸色,俯身揪住她胸前的衣物,把她微微扯了起来,随后视线在她带着狼狈泪痕的脸上流转一圈,“不要高兴得太早,什么都还没有开始......”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忽然没了声音。她半咬似的吻住了陆情真,逼迫她很快松开齿关,舌尖探入口腔直逼深处,反复舔弄进出之余堵得陆情真呼吸不畅,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来试图阻挠。 安怡华的唇齿间有明显的酒精气息和很淡的带香烟草味,是温和好闻的,可陆情真此刻只要空闲下来就难免觉得心底难过。她在寂静中承受着这个近乎是吞咬的吻,失神地眯眼看着一旁昏暗的家具影廓,被动地吞咽接纳,默默体会着逐渐窒息的感觉。 很快,安怡华就在陆情真条件反射般的微弱挣扎下松开了她,随后陆情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再次感到被垫着挺高的胸前传来了锐痛感。 深红浅红的鞭印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一一浮现,痛感接踵而至。陆情真惊愕地体会着这比第一次更过分的疼痛,很快被逼得就失了体面。 “不......您慢一点,啊、呜!”陆情真没想到节奏会这么快,一时连安怡华定下的规矩也忘了,疼得头脑一片空白之余竟然伸出手企图握住安怡华手腕,“好痛......好痛!对不起......对不起......求您慢一些、对不起!” 陆情真带着哭腔胡乱地道着歉,混乱之余垂眼去看,就看见自己原本还算完好的胸腹部皮肤已经布上了十余道深红色的鞭痕。脆弱敏感的乳尖被偶尔波及时,陆情真几乎克制不住地伸手握紧了安怡华拿着数据线的右手,哭着看了过去:“不要,请不要再继续了,好痛......真的很抱歉......是我错了,我做得不好,对不起......” 陆情真断断续续染着哭腔的求饶声听起来格外可怜,但安怡华只是没什么表情地听了一会儿,就甩开了陆情真握在她腕上的手。 “管好你的手,不要乱动。”安怡华语气不善地说着,伸手把陆情真腿间因为穴腔不断收缩而被挤推出来的胶质道具再次毫不留情地整个顶了回去,直撞得陆情真吃痛地哭出了声。 “真的受不了了?不是吧,开始不是挺镇定的吗?连求饶都不肯多求几句。”安怡华听着陆情真不断地哭诉“受不了”,只是哼笑了一声,随后就再次拿起一旁的胶线,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陆情真脸颊,“宝贝,你逃不掉的。想哭就哭,我想怎么玩,还是会怎么玩。记住自己该怎么做,嗯?” 安怡华的尾音微微上扬,有着显而易见的十足兴致。陆情真看着她明显是要玩到底的神色,张了张嘴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就忽然被掐着腰提拽住身子,随后疼就痛毫无预警地再次落下,每一鞭都落在了单薄而毫无防备的腰腹上。 和胸乳处不同,肚脐周围的皮肤薄弱而相当敏感,而安怡华似乎也拿准了陆情真的忍耐底线,不过三两下就让陆情真再一次哭喊着挣扎了起来。她瑟缩着身体疼得弯了腰,只觉得腹部传来的尖锐刺痛像是要划破皮肤。 随着每一次的疼痛刺激,腿间的穴腔也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很快再一次把那只塞在身体里的柱状物推挤了出来。然而无论陆情真多少次因为疼痛而吐出那东西,安怡华都总是会在它彻底滑脱之前重重顶回陆情真身体里。 “不......对不起、我不行了、求您......对不起!”陆情真被三番五次顶得穴内生疼,不得不泌出少许热液来适应,于是很快一切就渐渐变了味——在难以承受的鞭痛和顶弄之下,陆情真竟然开始感到一丝快慰。 “那个、怎么会......为什么......不要......对不起.....”她胡言乱语地挣扎着求饶,攥紧了衣摆的指节渐渐松开,最终难堪地用手背遮住了眼睛,开始无意义地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啊......唔呃——” 安怡华见她哭得狠了,就停了动作伸手扯下她遮在脸上的手背:“别碰你的眼睛,会肿。我没心思帮你敷。” 陆情真根本听不进去她说什么,一时被按住双手也仍旧只是浑身发抖地小声说着:“是我做错了......我再也不会......我做错了......” 陆情真过于频繁的认错行为显然有些反常,她已经很久没有正眼看过安怡华的脸,而她所道的歉究竟是指向谁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已。安怡华并不能从她的小动作里察觉出这些深层含义,意识只是隐约觉得她状态不在。 就这样等她哭了一会儿后,安怡华再次顶住她腿间滑落的东西,碾磨着慢慢重新推入,直顶得陆情真控制不住向下伸出手,企图控制住这不清不白的快感刺激,阻止它让自己变得更加难堪。 “很舒服吗?这么痛也能觉得舒服?”推顶到底后,安怡华伸手用力捏了捏陆情真大腿内侧,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好几道泛红指印,“难道已经哭成这样,也能高潮吗?” “不......”陆情真看着安怡华对准她脸的手机镜头,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必定不堪至极,登时慌乱地再次抬手企图遮挡,“我真的错了,您......您......” 她还没说完,安怡华就“嗯”了一声:“宝贝,你该叫我什么呢?” 陆情真再一次被按住双手,只能看着镜头努力控制住了发抖的身体,难堪地说道:“主人......主人。” 她说到这里就视线虚浮地垂眼去看,随即看见自己腰腹上已经浮现出好几道交错的深红鞭痕。疼痛并不会随着痕迹印下而消失,反而在每一道鞭痕上带起了隐约灼烧的痛感,陆情真克制不住地想要伸手抚摸那些崭新伤痕,却在安怡华的命令下不得不再次掀起自己的衣摆重新握好。 “可是我们就要结婚了,你也不再是我的私人玩具了,怎么还能继续这样叫主人呢?”安怡华见她微微平静下来了几分,就替她拨开了被泪粘连在颊畔的几缕长发,唇角微弯地柔声说道,“结婚以后......这样的称呼如果不小心在外面说出来,应该会出大事吧?” 陆情真感到她微凉的指尖轻抚过胸腹上发热的鞭痕,忍不住轻轻喘息了几声,下意识想要继续贴近。昏沉间,她并不知道安怡华又想说些什么,也丝毫没有心思去猜去预测。 “我想,既然人人都知道我们感情很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你可以像普通伴侣间那样叫我......亲爱的?或者按年龄来分,叫我姐姐也不错。又或者你想的话,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嗯?宝贝,你想叫我什么呢?” 安怡华语气似乎当真十分柔和,陆情真完全不知道她忽然来这一出又是想怎么样,更何况此刻无论哪种称呼她都不愿意说出口,甚至光是连叫她的名字都让陆情真觉得心下抗拒。 于是两人就这样僵持了片刻,最终陆情真在安怡华越发锐利的视线里开了口,圆滑道:“......决定权都在您。您想让我怎么说,我就会怎么说的。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我都只会听您的话。” 陆情真在安怡华的抚摸间呼吸不稳地小声说到这里,就看见安怡华勾起唇角笑了笑。 “看样子你是都不愿意呢。”安怡华显然已经看透了她冷淡表情下的抗拒,笑意也就跟着淡了下去,“好吧,你会这样也可以理解。那么......我们还是继续吧。” 安怡华说着就抓住了陆情真的胳膊,把始终开着录像的手机塞进了她手里,逼着她举起了镜头对准自己。 “不要松手,不要录偏,我要看到每一秒画面里都有你的脸。”话到这里,安怡华的语气不再柔和,“做得到吗?” 陆情真咬着嘴唇不得不举高了手机,闻言点头应道:“明白了。我做得.......唔呃、啊!” 话还没有说完,陆情真就忽然猛地一抖松开了手机,像是受到了巨大刺激一般倏地挣脱了安怡华的控制,合紧双腿翻身蜷了起来。 “啊......怎么......”她侧缩在床上几乎觉得眼前发白,双手捂着腿心仍旧惊愕地沉浸在痛感里,“咳......好痛......” 安怡华这一下显然毫无保留,陆情真痛得只觉得私处那道鞭痕仍在发麻,割裂般的痛始终难以消失,这让她惊惧地捂住了身体,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松手。 安怡华就这样看着她完全震惊的样子,慢慢地忽然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后就捡起床边剩余的充电线,提起了陆情真的腿强硬地分开。 “怎么了?规矩全忘了吗?”安怡华看着陆情真的脸,再一次把她腿间半抵着的东西整个推了回去,随后迭起她的腿用胶线一圈圈捆住,“宝贝,表现好一点,我们就按时结束。不要让我失望。” 她说着,就再次把始终没停下录像的手机塞回了陆情真手里。 “不要......不要,求求您轻一点......”陆情真脸色发白地被捆住双腿再次按住,她心知难逃一劫,却还是哭着试图求饶,“会坏的,太痛了!真的、是真的好痛......” 她一边哭诉,一边被安怡华抓住双手举了起来,随后再次被掀起裙摆推高,不得不袒露出全部身体。 “会坏的话,就坏掉给我看。”可安怡华完全不吃她求饶的那一套,闻言只是揉了揉她湿润发烫的私处,坏心眼地转了转她穴内顶着的东西,顶弄出依稀的水声,顶得陆情真疼痛之余又涌出莫名的快感,“可是宝贝,我看你好像爽得很。继续吧?你说不定会喜欢的。”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不再给陆情真哭辩的余地,只是重新压住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啊、啊!呜呃——”陆情真含紧了穴腔里的柱体,几乎是哭喊着发出了一串无意义的泣音,她举着手机的手不断发着抖,头脑一片空白地承受着接二连三落在腿心的剧烈痛感,“对不起......呜啊、求您......求求您——好痛、好痛!” 脆弱的穴口和阴蒂被反复刺激,在持续不断的灼热鞭痛下,陆情真疼得几乎要绷断理智,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不敢再丢开安怡华的手机,只是被压在身下完全不能再控制住哭喊的声音。她凭着本能在每一次疼痛落下后胡乱道着歉,哽咽得好几度被眼泪呛到咳嗽。 安怡华就这样近乎毫无怜悯心地任由她痛哭了一会儿,十余鞭下去后,就看见陆情真连大腿内侧都被印上了鞭梢的痕迹,整个私处红得厉害。 “不行了......对不起.......我不行了、太痛了,求求您饶了我,我再也不会了......呃咳......”陆情真见安怡华终于停手,自己却仍旧没能从疼痛里回过神,她一手不敢忘地举着手机,另一只手则向下伸去,捂住了自己已经十分脆弱的阴部,断断续续地哽咽着哭求道,“对不起......我什么都会做的,不要再打了,不要......我受不了了、真是很抱歉,都是我的错,您不要再......” 她近乎是慌不择路地胡言乱语着,安怡华看她哭诉看得起兴,就干脆伸手顶着她腿间的东西听了好半晌,直到陆情真哭得说不出话来,才再次有了动作。 陆情真感到自己捂在腿间的手被拍开,随后是安怡华的手心覆了上来,包裹着她私处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此刻疼痛仍未能消散,这动作无疑是雪上加霜,陆情真被她揉搓得再次哭了起来,然而还没过多久,那带着浓重哭腔的音调就有些变了味。 “你还真的能高潮呢?”听着陆情真逐渐变得暧昧的喘泣声,安怡华嗤笑了一下,随后紧紧按住了她充血的阴蒂揉捏起来,“不是说会坏吗?坏了吗?” “对不起......”陆情真泪眼朦胧地仰起脸,几乎失去了意识地仍旧在不断道歉。她举着手机的手已经几乎完全垂下落在了胸前,身体也随着呼吸的起伏而颤抖着。她不明白为什么痛到这个程度也还是能有快感,而混沌疲惫之余,她也并不愿意多加思考。 莫名到几乎让她感到恐惧和恶心的情潮之下,她只是感受着疼痛的余韵和快感的冲袭,流着泪攥紧了手中能抓到的一切东西。 长时间的哭喊已经让她感到缺氧,而在不被期待的高潮冲击之下,陆情真既感到肉体的极端愉悦,又承受着心情上的另一种极端体验。 “对不起......对不起。”她无法去细思那灰败情绪的源头究竟是什么,只是不断这样道着歉,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向安怡华的脸,又瞬间错开目光。 “我不该那样的。”她在道歉之余不断地重复着,带着颤抖的声音细弱到近乎听不见,“......我不该的。” ============ ============ 我相信经过之前那些章节的洗礼,还能看到这里的应该都是同好。大家好,大家好,自己人,自己人,新年好(发喜糖)看不惯的就别管我了,反正我只写自己想写的,我爱干吗干吗,一点小性癖而已,尊重祝福我就好了! 正文还有几章吧可能,番外的话应该最多只会有两个模块的番外,或者干脆就只有一个,反正江序然那边的if线我是打死都要写的,其他的就看心情了。 32.我们还没有那么无话不说 “你的办公室已经收拾出来了。明天我会带你去基金会走一趟,熟悉一下人和事。” 午餐桌上,安雅怜替陆情真倒了一杯深色液体,推到她面前后继续说道:“红参。喝点吧,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陆情真的脸色不可能好得起来。此刻她在餐椅上只觉得完全坐不住——下体处传来的隐痛感到让她隔几秒就忍不住微微动一动,然而不幸的是每动一下又会更痛。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之下,陆情真整张脸几乎都是惨白的。 被掩饰下来的隐约不安之中,安雅怜看着她拿起杯子小口啜饮进去一半,才再次开了口:“我会安排昭影做你的直接下属,你在外面不用有顾虑。” 安雅怜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势在必得,似乎陆情真已经注定要成为被整个安家最大化利用的工具。陆情真敏感地放下了杯子,虚弱地笑了笑,语气全然无所谓似的应道:“好,我明白了。” “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和我提。”安雅怜见她状态飘忽,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把视线转向了一旁默默喝茶的安昭影,“这次资金招募的事很重要,你多看多学,跟在陆小姐身边对你不是坏事。” “知道了妈妈,我会的。”安昭影说着就拿出了手机看向陆情真,要和她交换号码。 十二点刚过,直到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差不多聊完,安怡华才从老会长的卧房里下到餐厅来。她看着已经收空的餐桌,拍了拍陆情真的肩说道:“好了吗?我们出门。” “去哪里?”这边陆情真还没开口,反而是安昭影先问了出来。 “去总部,然后去选订婚戒指和她的衣服。还需要详细汇报吗?”安怡华看起来心情好,她一边挑眉看着安昭影,一边伸手牵起了陆情真,“还是你想和我们一起去?” “不用了,只是问一问。”安昭影的视线始终落在陆情真脸上,说到这里就放下了空茶杯,起身推开了餐椅和她母亲道别,“妈妈,我先去工作了,晚上见。” 安怡华见她要走也并没有理会她,只是握住了陆情真的手略微发力。 “嘶。”陆情真被扯着站了起来,微微趔趄了一会儿后就蹙着眉轻喊了一声,“......等等。” 安怡华扶着她的身体,看她垂眼整理好了遮住身体的长长裙摆,只是不在意地说道:“不用急,你这样子出不了门。我找了化妆师来,你先去坐着。” 陆情真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脸上的印子,便也没有多说什么,靠在她身上离开了餐厅。 “好好走路。”安怡华见她一路上总是走走停停,忍了半晌终于有些不悦地说道,“至于路都走不好了吗?你别装,好好走。” “......”陆情真实在没有装,可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想再辩解什么。沉默一瞬后,陆情真无言地吸了一口气屏住,随后尽量加快了步伐跟上,却没走几步就再一次控制不住地伸手扶在了墙上。 “.......”安怡华听着她撞在墙上那砰的一声响,皱眉沉默了几秒后干脆上前提起了陆情真的腰,半拖半抱地夹着她开始继续往前走。 “咳呃、您......”陆情真被她夹得差点窒息,不得不趔趔趄趄地跟着往前走,想停也停不下来。 就这样坐立难安地画好了妆离开安家本宅,陆情真一路都几乎是被安怡华搂着腰拖着在往前走。或许外人看来这样的接触十分亲密,但只有陆情真知道安怡华在外套下扣着她腰的手有多用力。 直到两人下了车即将进入财团总部,陆情真眼看着安怡华再一次要伸过来的手,终于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躲开,脚步不稳地靠在了背后的车身上:“我可以自己走的,真的。您不用这样。” 安怡华捞了个空,却置若罔闻地跟上去再次把她抓了回来:“过来,别动。” “需要我教你该怎么做吗?”距离再次拉近,安怡华揽住陆情真的身体说道,“从现在开始,笑。别总是一副死人脸,不会笑我就教你。” 陆情真被她掐得直想躲,一时又不得不重新整理好了表情,跟在她身边进了电梯。 今天来财团并没有什么要事,不过是在调职前露个面,象征性地完成交接而已。陆情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财团总部,此刻她看着公关部入口处的玻璃大门,只感到恍如隔世。 新来的公关部长是安雅怜从对手公司挖来的老牌专家,此前陆情真很常和她打交道,眼下两人在会议室里面对面坐着,显然和对方都没有太多好说的,尤其是需要交接的事务其实也并不复杂——大部分事宜陆情真在前几周就已经远程交接给了副部长。 等到新任部长推门离开会议室后,倒是洪率雅紧接着走了进来。 “安总在外面发订婚式请柬。”洪率雅拿着一张香槟色的请柬坐在了陆情真身边,“这东西不是只发给高管吗,听说整个总部只有我们公关这边受邀的人数最多?” 洪率雅有的没的道了半天谢,随后也并没有点到即止的意思,反而伸手握住了陆情真手背,支着下巴看她:“姐,这么久不见,你今天看起来真漂亮。这段时间想必过得很好吧?” 洪率雅表情真挚语气恳切,显然只是老同事间普通问候聊天,可陆情真被触碰到手后,却立刻条件反射似的垂下了眼,浑身僵了僵。 沉默一瞬后,她弯起唇笑了笑,抽出了手:“挺好的,有你关心就最好。这段时间......没有什么特别的,我想,还是上班的日子更适合我。”陆情真这句话倒是有感而发。 “我也觉得。”洪率雅见她要抽手,干脆就握紧了她的右手,祈祷似的举了起来,语气急切,“你不要离职好不好?订婚......就算是结婚,你也不一定就非要离职吧?说真的,我实在觉得你是全世界最好的部长了。你都不知道,自从那个新的黄部长来了......部里简直是灾难。她好奇怪,超级奇怪。” 陆情真知道洪率雅可能是受了空降新上司的刺激,便也不再尝试把手抽走了,反而安慰似的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自从她来了,我们部就再也没有聚餐过,别说聚餐了,办公室里不能吃东西,连咖啡都不准喝,要喝饮料就只能去休息区。为什么这样?真的,为什么?”洪率雅抓着陆情真的手,咬牙道,“而且她规定,每天都要开当日汇报会议,每周要开周工作总结会议,半月召开半月进度归纳会,月底召开月度总结,月初又开一次月度计划会......你说,她这个程度已经是有病了吧?” “联名投诉她试试?”陆情真被洪率雅连珠炮似的吐词逗得笑了一声,一时竟然有些忘了自己的处境,反而开始小声给洪率雅支招,“部里也有这么多个员工,一起去人事部匿名投诉她......应该会好一些。” “我哪敢!”洪率雅皱眉,“你都不知道,那个疯子第一天来时就说过,她在前公司是被投诉最多的管理层职员,她好像很引以为豪,还告诉我们最好管好自己,敢投诉她就要做好被揪出来的准备。我真的一秒都不想和她在一起做事了,太痛苦了。而且你有没有注意她看人的眼神?那股狠劲.....我觉得如果现在让她像你一样专职负责安总,她可能会狠病发作和安总对骂,搞不好还会打起来。” “......”陆情真不敢想象那种画面,但她还是没忍住被洪率雅的大胆想象逗笑了,一时忍不住越笑越厉害,渐渐低下了头微微耸着肩。 “啊......我忘了,现在你和安总订婚了。刚刚我说的那些......你不会告诉安总吧?”洪率雅有些尴尬,从前在经历那些让人头疼不已的公关危机时,她总是习惯了和陆情真一起在背后暗骂安怡华,这习惯一时也很难改过来,“对不起啊,我就开个玩笑,没有真的说安总哪不好的意思。” “没事的。”陆情真笑了一会儿就很快控制住了表情,轻咳几声摇了摇头,“我不会说。我和......安总,我们还没有那么无话不说。我们是朋友,这是我们的私人对话。” “......”听到这里,洪率雅若有所思地盯着陆情真看了一会儿,随后眼睛亮了亮,似乎是还有话要说。 然而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安怡华就于然推开未闭合的门走了进来。 看着洪率雅大大方方覆在陆情真手背上的手,安怡华先是挑起眉看了一眼陆情真的表情,随后才说道:“在干什么?” “安总。”洪率雅很有眼力劲地默默撤回了手,摆正了姿态干巴巴地答道,“没什么事,就是聊聊天。谢谢您的请柬,祝您和情真姐长长久久。” 安怡华看出了她的局促,闻言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随后错开视线朝陆情真伸出了手。 “交接完了?”安怡华说着就握住了陆情真的胳膊,“你办公室有没有什么东西是要带走的,去看一看,我们该走了。” 33.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H) “都聊了些什么?” 安怡华微笑着朝新任部长打了个招呼,随后就搂住了陆情真的肩,看着电梯门在眼前缓缓闭合:“怎么,看你好像还挺开心的。” “聊了些工作上的事。”陆情真决定在安怡华面前三缄其口,便简练道,“主要是关于那位黄部长。” 除非逼不得已,陆情真向来话并不多。对此安怡华早就习惯了,也就没有多作评价,只是搂着她的肩上下摸了摸,话锋一转:“怎么就这么点,你是不是瘦了?” 陆情真被她捏着手揉得指节生疼,一时心下警觉。按理说安怡华几乎不会关心她,而一旦关心就往往是别有目的。于是她沉默了几秒,谨慎地答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电梯门在这时打开,安怡华见陆情真沉默寡言,就干脆毫无顾忌地搂住了陆情真的腰,隔着衣服在她身上胡乱揉捏起来。 “嗯......好像是瘦了。”一路绕到停车位后,安怡华拦住了准备开驾驶座门的陆情真,转而打开后座看着她坐了进去,“是不是吃太少了?晚上去餐厅你得多吃点。” 安怡华心不在焉地说着,就跟着陆情真坐进了后座。她伸手拉开陆情真的衣领,视线在那斑驳交错的鞭痕上往返流连,像是欣赏似的停顿了好半天,许久后才缓缓问道:“......怎么样,还是很疼吗?” 确实很疼。陆情真并不想再逞强,便点了点头承认,靠在椅背上垂下了双手,任由安怡华翻看她的身体。 随着身边传来咔哒一声轻响,陆情真知道是安怡华锁上了车门。她看着车窗外昏暗的停车场,一时心里生出些不好的预感。 “您放过我吧。”她像是走投无路后陷入了极端的平静,声音居然和谈判一样没有什么波澜,只是用示弱的眼神看了过去,“今天就先放过我好不好?” 她往后靠在椅背上,视线向上,尽量显得可怜地看着安怡华。 “什么时候还学会用这种眼神看人了。”安怡华被她弱态的表情逗笑,缓缓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来一只盒子,不轻不重地丢在了她身上,“很疼的话就上个药吧,我让人特意给你买的。” 陆情真捡起掉在身上的小纸盒,发现确实只是普通的软药膏,就道了一声谢慢慢拆开包装。 听安怡华的意思,应该是想让她现在就上药。陆情真取出那支小小的软膏后抬眼看了一下安怡华,在对方审视的眼神中,只能无奈地解开了上衣衣扣。 陆情真只解开了领口几颗纽扣就打算停手,安怡华见状很快用指尖敲了敲车门扶手,语气懒散地命令道:“全解开。” 陆情真下意识抬眼看了看车窗外,似乎是看见停车位周边并没有人,加之安怡华的命令她总是很难违抗,沉默两秒后,陆情真咬咬牙干脆解开了所有纽扣,又解开了细带内衣的前扣,袒露出整个胸腹部来。 “真漂亮。”安怡华笑着感叹了一声,伸手揉了揉陆情真仍旧泛着红紫色的腰线,指尖一路向上,有意无意地刮过她乳尖,惹得她缩了缩肩膀朝后躲。 陆情真不敢停顿,唯恐安怡华趁她不动时又想出什么新花样,于是解开衣扣后她就动作利落地掀开了药管盖,用指尖勾了些粘稠的淡色软膏,垂眼抹在了胸前。 或许是按揉时的力气连她自己都没把握好,途经鞭伤时,陆情真没忍住吃疼地发出了一声气音,可眼下这场面实在难堪又微妙,她知道自己动作只有越快越好,便也顾不上疼了,只是咬着牙重复动作。 整个过程中安怡华什么也没说,她就这样靠在车窗边若有所思地看着,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扶手。 或许是她眼神太过专注,陆情真和她短暂对视一秒后,耳尖很快泛上了红色。然而此刻气氛过于安静,陆情真到底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咬着唇稍稍拢了拢朝两边散开的衣襟。 “好了。”她动作越发快地上好了药,抬起眼看向安怡华轻声询问道,“可以扣上了吗?” 她语气堪称可怜,然而安怡华却不为所动,只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回道:“就只有这里痛吗?如果只是这里,至于连路都走不好了?” 她语气轻巧到像是在开玩笑,可话里的指向性却很明显,陆情真能意识到她是认真的。沉默着对视两秒后,陆情真就动了动指尖,攥紧了手里的药管。 “一定是现在吗?在这里?”她不安地扫了一眼车窗外昏暗的环境,多说了两句企图做最后的抗争,“可不可以回去再......?” “又不是没在外面露过,趁现在我还想在车里,赶紧。”安怡华撑着下颌笑眯眯看她,言语上却步步紧逼,“还是说你想去外面?” 眼看着安怡华要解锁车门,陆情真知道她确实什么都做得出来,不由得立刻睁大了眼制止道:“不!不用了。就在这里,我会做到的。” 看陆情真慌得声音都拔高了,安怡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红热的耳廓,柔声道:“所以我让你听话。听话就好,你不需要想那么多,明白吗?” 陆情真忍着偏头躲开的冲动,按捺住情绪点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就一点点掀起了裙摆,褪下内裤。 眼下陆情真神志清醒,这场景、时机和面对的人无一不让她觉得难堪,可再怎么想也没有用,她终归只能顺着安怡华的意思抬起腿,露出尚且泛着红的私处。 “来。”安怡华看似很贴心地接过了药管让她空出双手,抽出湿巾替她一根根仔细擦干净十指,随后笑眼弯弯地盯着她腿心看去,“怎么好像没那么严重?拨开仔细看一看。” 这个要求非常突兀奇怪,陆情真知道安怡华是有意折辱她,便只能深呼吸着垂下眼,指尖向两边移动,很轻地拉开了泛着红的阴唇,露出内里柔软又干涩的穴腔入口。 安怡华见她表情明明是相当不愿意,却还是不得不服从,一时只觉得支配的欲望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满足。短暂沉默后,她终于笑着托起了陆情真的手,在她指尖上挤满了软膏:“好了,知道了,不看了。你自己来。” 这药涂在外阴就好,陆情真头脑一片空白地捻了捻黏腻的指尖,伸手抹向腿心处。 “嘶......”碰到过分敏感的地方时,陆情真克制不住地轻喘了一声,随后又咬着下唇憋住。然而此时四周过分寂静,她那略微滞重的呼吸声就更是分外明显。 安怡华饶有兴致地看她皱着眉用手指到处乱摸,半晌后干脆从椅背后摸出来了一只手镜,递在她身下:“是不是看不见?来。” “......”过分羞耻的视觉冲击下,陆情真这会儿是真不愿意干了,她咬着嘴唇干脆闭上了眼,压抑地说道,“不用了......这样就好。” 可安怡华却不依不饶:“我就说一次,听话。” 感受到安怡华声音里的压迫感,陆情真干脆自暴自弃地停止了思考。她按照安怡华的意思睁开了眼,看向那小小镜面中她自己的身体——大腿内侧细白的皮肤上布着深浅鞭痕,殷红的私处仍旧有些微肿,柔软的阴唇被指尖稍稍分开,穴口干涩而脆弱。 这一切看起来的确还好,然而或许是因为此刻窘迫到头脑越发空白,陆情真反而更加抖得厉害。她几乎没有办法主动上好所有的药,指尖仍旧只是胡乱地摸索着涂抹,身体直往后瑟缩。 安怡华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似的丢开了举着的镜子。 “看样子你还是想让我来。”她利落地压住了陆情真的手腕,随后掐着她的膝弯把她的身体拖了过来,直拖得她整个人仰摔在后座,下半身不得不被抬起靠在安怡华大腿上。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眼看着安怡华把她的裙摆掀到腰际,陆情真一边伸手拢着自己的衣襟,一边慌乱地合紧了双腿,靴底用力顶在车门上企图把自己推离安怡华的控制。 “别动,打开腿。”安怡华见她抗拒,就用力掐了掐她大腿内侧以示警告。这一带的皮肤相当脆弱,陆情真很快疼得挣扎着喊了几声,不得不选择了服从。 她软下姿态分开了双腿,仍旧紧紧捂着自己的衣领,却很快被安怡华按着手腕,重新掀开了衬衫两襟,裸露出白皙柔软的小巧双乳。 “来,先留个纪念。”安怡华见她躺在自己腿边神色可怜,忍不住拿出了手机对准她,“笑一笑,宝贝。” 她此刻语气还算柔和,陆情真却只能感到她衣服上金属纽扣的尖锐冰冷。沉默两秒后,陆情真尝试着咬住了嘴唇,勾起嘴角笑了笑。 闪光灯的刺眼白光落在脸上,转瞬即逝。随后是安怡华满意的笑声:“嗯,很漂亮。你果然还是笑起来更好看......继续。” 她说着,手中的闪光灯就持续亮了几次,镜头一路从上下移到陆情真的腿心。 陆情真仰躺在后座上麻木地看着车顶,沉默中等待着快门声结束。然而快门和闪光都停息后,安怡华很快就咚一声丢开了手机,粗略地擦了擦手后,就用带着药的指尖按向了陆情真脆弱的外阴部。 “轻......!一点!”即便只是相对不那么敏感的外阴,陆情真也还是被她按得一个激灵,撑起了上半身朝下看去,“呃......痛!” “你真的太娇气了。”安怡华却懒得理她,仍旧动作不停地替她敷着药,语气很淡,“这样也痛,那样也痛,不过一点点惩罚而已,你就表现得好像连正常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一样。” 她说到这里,就忽然意味不明地抬起了眼,笑着和陆情真对视:“不过没关系,我想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 可看着安怡华脸上认真的表情,陆情真只觉得一阵泛冷。她知道这个时候按理来说应该给出一点回应,可漫长的时间过去,她就只是任由安怡华在她身上捏来捏去,连呼痛的声音都消失。 订婚的日子很近了,一切都早已是定局。陆情真满脑子都只剩下安怡华那句含义可耻的“喜欢”,慢慢闭上了眼。 34.订婚宴 在此之前,陆情真也曾偶尔设想过自己的订婚宴是什么样子——大概率会选定一个相对安静的日期,在一个小小的餐厅邀请少数亲朋好友。午餐,祝酒,聊天,一两个小时内就结束,不算什么大事,也不会有什么负担。 然而此时此刻,眼前这场订婚宴上的一切却已经全然超出了她的预想——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过分铺张的繁重排场,乐声,语声,笑声,嘈乱的一切就像混浊的山洪,几乎能让处在最中心的陆情真溺毙。 今天晚上来的都是陆情真往日很少接触的人物。站在露台上往下看时,她能看到场下有政党代表、地方市长、财团掌权人,就连泳池对面正在献唱的演艺人员,都是常出没于电视舞台的人气歌星,而早先发过邀请函的那些公关部员工,却不知为何并没有出现。 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各怀心思,流动中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处攀谈,陆情真光凭那些眼神就能知道她们到场并不是为了送来祝福,而是别有目的。 虚伪也好,真诚也罢,陆情真对眼前这些人或事一概提不起兴趣。无论是身上昂贵的礼服,还是手上有市无价的戒指,在她看来都只显得刺眼又陌生。短暂的仪式和祝酒结束后,她很快就抓住了暂时溜开的机会,躲在了几乎没有人会来的二层露台边。 这里是相对孤立的——几乎没有人会想到要在这个充斥着黄金人脉的晚宴上离群独处。于是借着夜色掩映,陆情真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躲在璀璨灯饰之后,在露台门边独自出神。 周遭的一切都是流动的,从人群到乐声无一不显得飘忽不定。陆情真独自靠在昏暗的露台后,远远看着泳池对面正在摇晃酒杯的安怡华,眼神渐渐变得越发深暗,近乎无意识地捏着自己的裙面反复揉搓,直到裙面都被捏出明显的皱痕。 “哦......你在这里。” 然而还没有过去多久,身侧的垂帘就忽然被掀开,随后是依稀熟悉的声音传来。 眼前,元海琳正一手端着一只香槟杯,靠在拱门边盯着陆情真看:“怎么仪式结束就一个人躲起来了?小猫一样,还挺不好找。”她说这话时双颊酡红,看样子是已经喝醉了。 陆情真握着露台边缘的栏杆看向她。昏暗的灯光下,元海琳浓丽的五官显得柔和甜蜜,像是全然无害。短暂的对视过后,陆情真礼貌地点了点头,简短问候道:“您好。” 她的声音里带着消极和抵触,语罢就松开了栏杆,后退几步准备离开。 “别走啊......别走。”元海琳却很快挡在她身前,甜蜜的香水味一时拉近,“这么久没见,聊聊天嘛。” 陆情真被她堵在露台围栏边缘,一时略微不安地看了一眼场下,却不经意和泳池边的江序然对上了眼神。 楼下的江序然显然已经注意她很久了,却又因为某些原因并不能上来找她。隔着这段距离视线相交时,江序然就很自然地勾起了一个笑,随后拨了拨肩头的长发,张开唇似乎朝陆情真说了句什么。 “今天也很漂亮,真可惜。” 陆情真看着她的口形,能猜到她似乎是说了这个。“漂亮”之类的恭维话陆情真今晚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次,唯独“可惜”二字的潜藏含义立刻让她冷下了脸。 于是她很快错开了眼神,回身推开了挡在她身后的元海琳,掀起垂帘准备离开露台。 “哎......啊。”元海琳被她推得洒了一身的酒也没生气,反而还是笑眯眯地跟了上来,建议道,“你讨厌她?我知道,她有时候是挺不讨人喜欢的。要不要帮你叫保安把她请走?既然是她骚扰你......你知道的,你现在有这个权力。” 元海琳的声音柔软而又无害,可陆情真一个字也不想听她多说。对于今晚的一切,对于这些人和这些事,陆情真只是觉得厌烦。 于是她垂着眼进了楼栋另一侧的露台,无奈地看向元海琳:“请您不要再跟着我了,我和您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想您已经被告知过我们不适合私下独处,请离开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她的语气冷淡到似乎结了冰,可元海琳缺半点受伤的反应都没有,仍旧只是抱着臂笑眯眯地看她。 “你啊......怎么连你也变了。”元海琳面上带笑,语气却掺杂着惋惜感情,“不过......好吧,现在你的身份很敏感,我可以尊重你的想法。你不想理谁,不想见谁......这种决定权当然还是有的。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也只能走了。” 元海琳说着就作势要走。可还没走出两步,她又回过了头,笑着说道:“其实找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要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比你更清楚婚姻的无趣,如果你也会觉得无聊,那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来找我。” 她嗅着空酒杯里残存的香槟气息,语气里满是期待。 “d市是偏了一点,但偏的地方最适合躲开你不喜欢的人,不是吗?”元海琳伸手拨弄着露台垂帘,语气半醺,“结婚......是一件很无趣又很痛苦的事,你很快就会明白的。所以欢迎你以后随时找我玩儿,只要你想。好吗?” 她说到这里,就笑意露骨地勾了勾自己的衣领,挥手和陆情真告别。 也没等陆情真回应,元海琳很快就知趣地合上了露台的隔扇门。而随着元海琳含笑的告别声和脚步声渐渐行远,陆情真才终于捂着前额松懈了下来,靠坐在了露台边的软椅上。 这一侧的露台比泳池那侧更显清净,寂静之中,穿过整个楼层传来的乐声显得模糊不清,一切都像是水下的浑浊声响,在晚风里显得怪异而不真切。 陆情真仰面靠在椅背上,她没带手机,身边也没有任何可供消遣的东西,一时只能在略微寒凉的秋日空气里兀自出起了神。 其实元海琳的话没有错——比起正式订婚前,她现如今已经有了许多过往几个月里不可能有的权柄。凭借安怡华未婚妻的身份,除却特定的人之外陆情真已经可以做到说不想见谁就能够不再见谁,只要她心无此意,就决计不会有不体面的事发生。 而与此同时,过去几周里她在基金会有了正式的职位,也有了更多可以做和需要做的事。借着站在安家所给的高耸台阶上,她终于可以真正脱离安怡华的独一控制。 然而这段婚姻惨淡的事实真相,却并不是这些微小的权柄能够掩盖过去的。陆情真深知自己还有很长一段路需要熬,最乐观的情况是安怡华在一两年内会失去不断折辱她的兴趣,届时她将有可能在安怡华的眼里变成空气,这段婚姻也或许会演变为纯粹的形式关系,而这也能勉强算是陆情真想要的结局。 一切并不是全然没有希望的,或不如说,但凡她把心态放得更加世俗、更加功利一些,她眼前地这些财力和资源其实足以让一个贪婪的人迷乱双眼。 这可能是陆情真唯一能拿来安慰自己的方面。想到这里,陆情真就忍不住苦笑了一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 微凉的秋夜里,陆情真就这样一遍遍在心里安慰自己,企图消解稍后又要和安怡华独处的恐惧。 然而仍旧没能过去多久,楼层里又一次传来了不熟悉的脚步声。陆情真只能认出这不是安怡华,此外就再猜不到更多。正当她准备起身扣上露台门的锁扣时,面前的推拉门就忽地被完全拉开。 “您在这里做什么?”安昭影站在门外,手里甚至还拿着一只手电筒,那强烈的光照在陆情真脸上险些让她睁不开眼,安昭影见状就换了个角度垂下手,“小姨让我来找您,您现在要下去吗?” “不......再过会儿。”陆情真看清楚是安昭影后,就叹一口气后退几步,坐回到了软椅上,“她应该只是想确认我有没有逃走吧?我没有逃。只是想一个人待着。” 她说着就打开了椅背上搭着的薄毯,披在了肩头,不再去看安昭影。 自从加入基金会,时间到现在也已经过去了几周,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陆情真发现了安昭影对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威胁,私下也几乎从不和她有任何主动交流,只有在工作时才会和她多说上一些。 看得出来,安昭影是很看重事业和发展的人,对其他事情都一概不在意。或许是因为受母亲安排成为了她的直接下属,陆情真能发现安昭影这些日子里也不再总是用那种充满审视意味的眼神盯着她看了。 可此刻不知为何,安昭影却并没有像陆情真预想中的那样径直离开。 “您还好吗?”手电筒摇晃的白光中,安昭影竟然上前了几步,站在陆情真面前语气认真地问道,“需不需要我端些热饮上来?” 陆情真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能够感受到她不是在调侃或玩笑,沉默半晌后就摇了摇头:“不......不用。” 或许是温度有些低,情绪有些沉,又或许是安昭影语气里似有若无的关心让陆情真感到动摇。再次沉默片刻后,陆情真就抬起头看向了安昭影,客气地说道:“坐下吗?” 她说着就理了理脑后盘好的发髻,又摘下了耳垂上沉重的饰品,向旁边挪了挪腾出位置,随后再次向后仰靠在了椅背上。 可安昭影并没有坐下,她只是按灭了手电刺眼的白光,随后慢慢适应了这片无边的昏暗,看向陆情真的脸。 这么久以来,在疑惑和轻视都随着时间消失后,安昭影对陆情真的境遇更多的只是惋惜。这个让她的姐姐和长辈沉迷其中的女人毫无疑问是可怜的,安昭影也想过,如果她自己处在这样的遭遇中,未必就能活得比陆情真更体面。 想到这里,安昭影就迟迟地终于坐在了她身边。随着沙发平面的下陷,安昭影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那么,您以后打算怎么办?” 时间一点点过去,陆情真并没有回答。无光昏暗之中,安昭影没忍住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你的问题,答案不在我这里。”陆情真察觉到她的视线后,才略显惨淡地笑了笑,答道,“我没有选择,这里没有我的打算。我只能做到哪一步就是哪一步。” 安昭影能听出来她语气里的消极态度,也猜到即便两人能够平和地坐在同一张椅子上,陆情真多半也还是并不愿意真正向她——向一个安家的血脉袒露心声。 “您不用担心。”于是安昭影很知趣地重新站了起来,退到了露台的推拉门边,“您的品行很好,也有很强的能力。无论如何,我想我会支持您。” 她说着就拉开了门不在多做停留,只是把原先独处的空间重新还给了陆情真。 一切都和平时一模一样,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互动。 陆情真听着推拉门合上的声音,良久之后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安昭影留下来的那只手电筒。 ============= ============= 有人被反复偷家(。 35.最后的冀望(H) “一个人跑去哪里了?” 漫长的宴会进行到一半,安怡华看着重新出现在身边的陆情真,语气平淡地问道:“没有做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吧?” “在楼上待了一会儿。您让人来找我,我就下来了。”陆情真尽量简短地回答着,弯腰替她捡起了落在地上的披肩。 今天的场合足够正式,陆情真迭着那块柔软的披肩时,能看见安怡华即便垂着眼看不清表情,整个人的气场也仍旧耀眼到近乎熠熠生辉。 然而只是这样看了一眼,陆情真就很快无表情地错开了眼神。 安怡华的外貌条件从来都优越,对于外人而言,她每一次出现都堪称艳势压人——如果陆情真是在场宾客,对此也必定会像所有其他人一样真心实意给出称赞。 可要说现在,陆情真只觉得自己已经很难客观地评价安怡华了。无论怎么看,安怡华在她眼中都已经成为了压在她身上象征着强权的符号,因此不管外貌也好、作风也罢,安怡华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而一旦那些曾经在平等关系里显得尤为重要的个人特征都剥落,陆情真唯独还能在安怡华身上体会到的,就只剩下那难以违逆的强权的重量。 无论安怡华的外貌有多么出众、无论她的行为表现得多正常甚至温和有礼,陆情真都已经对她完全没有了半分亲近的欲望,或者不如说陆情真从来都不喜欢她。 而事到如今,这份不喜欢已经演变成只有靠装才能压下去的厌倦——她厌倦安怡华这个人,从头到尾,她始终都抵触着安怡华的一切。 可无论陆情真心底里到底怎么想,此刻在或熟悉或陌生的宾客面前,她也仍旧只能保持住平静的表情,尽量显得亲密地留在安怡华身边,带着微笑尽职尽责地演绎好她被安排好的角色。 宴会行进到一半,周遭热闹非凡,可在陆情真看来气氛却难免显得压抑。她就这样靠在安怡华身边如坐针毡地待了一会儿,直到时间一点点向晚,又一轮酒水开始在场上重新供应,她才终于忍不住看向了安怡华,低声问道:“......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眼下是晚十点刚刚出头,按安怡华的习惯,这才不过是夜晚伊始。可她看着陆情真脸上的表情和身上明显被揉皱了的裙面,不由得也被转移了注意力:“.......你想回去?现在是没什么事了,你想走,那我们就走吧。” 安怡华才刚说完这句话而已,几乎是立刻陆情真就已经从她身边站了起来。今天陆情真来参加宴会什么也没带,此刻手里只是替安怡华拿着她的披肩,她起身后见安怡华仍是不动,就试探性地伸出了另一只手,任由安怡华扣着她五指牵住。 跟着安怡华坐进后座时,陆情真一时很难说清楚究竟是那场规模庞大的宴会带给她更多压力,还是此刻和安怡华独处更具压力。 好在安怡华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两人间只是沉默。陆情真看着流转的霓虹灯光在车窗外闪过,终于还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伸出手下意识想要摘耳垂上的耳饰,可直到摸了个空,她才恍然想起那沉重的耳饰已经被她在露台上解下,顺手放在了扶手椅边的圆桌上。 或许是愣怔的时间过长,安怡华很快也看了过来,注意到了她空空如也的耳垂。 没有人先开口说话,车上的气氛沉默至极。陆情真有足够的理由兴致低迷,却也知道她无论如何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于是在逐渐攀升的压力之下,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率先选择了妥协。 “对不起,耳环忘在会场了。”她声音很轻地说着,放在腿边的手微微收紧,再次无意识地攥住了单薄礼服的裙面,“需要我现在去找回来吗?” 今天陆情真身上所有的首饰都是安怡华亲自给她挑的,光是挑用料就花了安怡华很长时间,而她却毫不在意地把它忘在了酒店露台上。陆情真很清楚,但凡安怡华有任何一点不开心的地方,这种事情都会变成她遭难的导火索。 念及这种可能性,陆情真就选择了趁早把话说开,只等安怡华说找或不找——如果需要,她就算现在走回去找也不算什么。 然而话说出去许久,一旁的安怡华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仍旧只是靠在后座上垂眼滑着手机,半点要开口的征兆都没有。 即便尴尬,陆情真也还是没有办法追问她,见状便也就不再多说,只是在这莫名压抑的气氛里选择了尽量减少存在感。 返程时间就这样在意义不明的沉默中度过,甚至一直到洗漱整理过后陆情真坐在床上,安怡华都总共没和她说过几句话。 “您累了吗?”此刻夜确实已经深了,陆情真看着安怡华按灭了那侧的壁灯,就跟着撑起了身体,也按灭了自己这一侧的壁灯,随后谨慎地询问道,“......我可以休息了吗?” “来。”安怡华并不回答,只是在仅剩的夜灯光里朝陆情真招手。 看着昏暗中朝自己伸来的手,陆情真很快就会意地撑起了身体,抓着薄被挪了挪位置靠进安怡华怀里。 此刻空间足够昏暗,陆情真看不清安怡华的样子,可正因如此她反而会觉得稍微好受一些。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就尽量让自己显得乖顺,甚至主动伸出手搂住了安怡华,在平缓的呼吸声中营造出亲密顺从的假象。 “晚上为什么一个人躲起来?”昏暗中安怡华也伸手抱住她,语气既轻又柔,倒完全不像是在威胁,“我再问你一遍,有没有做我不知道的事?” 陆情真闻着她身上柔和的香味,犹豫再叁,最终答道:“没有。” 这完全是实话,陆情真自认为并没有做过任何不符合预期的事,而犹豫只是因为她唯恐这问题里有什么没注意到的陷阱。 而安怡华听见她这样回答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快就握住了她的腰,半扶半推着她坐了起来。 陆情真被控制住身体,不得不跨坐在了安怡华腰上。这是她头一次用这种姿势坐在安怡华身上,即便周遭昏暗,陆情真也还是能看见身下安怡华躺着时微散的长发,和她脸上带了少许笑意的表情。 这表情虽然漂亮却绝不友善,陆情真视线下移,看着安怡华白皙的锁骨皮肤,一时忍不住瑟缩着想要避开。她很轻地握住了安怡华的手腕笑声请求道:“您......请让我下来。” 她说着就企图动一动,却立刻被安怡华握着大腿按住。 “不要动。”安怡华躺在她身下,眼神审视般地盯着她看,随后指尖拨了拨她衣摆。 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已,陆情真却立刻会意地握住了睡裙衣摆,随后默默呼了一口气,把衣服一点点掀了起来。 “宝贝,你哪里都好。”安怡华看着她仍旧带了些浅淡痕迹的腰腹部,伸手勾了勾她胸前温热的乳钉,拨弄间听见那细微的喘息,“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是就算到现在,你的态度都还是让我觉得很不高兴。” 这种表演一般的顺从、隐约可查的消极抵触,最开始安怡华以为这些都只是可以被驯服的表象,可时间越久她就越能够发现,这种阳奉阴违似乎就是陆情真的内核。 “你这样的性格......我相信我们还能耗很久。”安怡华笑眯眯地躺在她身下,伸手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揉弄,偶尔施力去掐弄时,陆情真就会克制不住地抬起身体小幅度躲闪,“我想你也觉得挺好玩的,不是吗?” 这个时候最好的回答是沉默,于是陆情真任由她抚弄了一会儿,只是捏着掀起的衣服下摆,皱眉忍着痛,很轻地摇了摇头。 “你的耳环在安昭影那里。”安怡华却没有理会她的示弱,只是细细地看着她的每一个表情,“你知道的吧?我不喜欢你和她走得太近。” “昭影只是听......了您的话……上来找我......”陆情真感到安怡华的手已经探入了她腿间,生涩的被入侵感很快让她皱着眉哽咽了起来,“我和她没有、走得很近。您不用担心。” 她跨坐在安怡华身上,有些无奈地微微弯下了腰,努力适应着穴腔被指节撑开的不适感。随着动作越发深入,她的发尾也垂落在了安怡华胸前,整个人微微发起了抖。 身下的手指在恶意地搅弄,不断拉扯着干涩的穴口,惹得陆情真很快握不住衣摆,一只手用力撑在了床面上。 “你喜欢她吗?”安怡华的声音很轻,躺在她身下的表情也相当平和,唯独动作步步紧逼,揉弄间有意地按住了陆情真柔软的阴蒂,说道,“喜欢她的话你可以告诉我,也不是什么外人。” “不会。我不喜欢她。”陆情真却摇了摇头,渐渐被她揉捏得软下了腰,身子也越发伏低,几乎是趴在了安怡华胸前。 她示弱地乖乖分开了双腿任由对方揉弄,只是断断续续地说着:“除了您......谁都一样,我都不喜欢。” 陆情真刻意地放软了声音曲意逢迎,柔软的乳尖和温热乳环有意无意地在安怡华胸前轻蹭,整个人在安怡华指尖的支配下发出忍耐的轻喘声,唯独昏暗中撑在床面上的手攥紧了床单,把那柔软的布料攥得紧皱。 “也是。”就这样听着陆情真继续说了好半天的讨好话之后,安怡华终于笑了一声,“我猜你也不敢。宝贝,你是我的东西,除非我把你送出去......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安怡华说着就按住了陆情真的肩,逼着她再一次坐直了身体。 “明白我的意思吗?”她的指尖在紧窄穴腔里勾了勾,随之感到陆情真克制不住地惊抖了一下,柔软的穴内渐渐也开始变得微润。 昏暗中陆情真微阖着眼,几乎是逼着自己快速进入了状态。她点了点头,双手撑在床上迎合道:“我明白......明白的。” 微弱而混乱的感官刺激之下,她只是服从着安怡华的每一个指令,一如既往地一面假意迎合,一面隐忍地沉沦于那真实的快感。 她当然明白,在未来超出预料的一长段时间里,她都将毫无人权地独属于安怡华。她知道安怡华对她的支配和操控早已开始渐渐成为习惯,就像她知道那些有关时间、金钱或是其他一切的约定都只是终于被撕破的谎言。 事到如今,她也终于渐渐察觉其实对她而言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债务危机,也更没有所谓的六个月约定包养期。那设在路途正中的陷阱早已布好,或许早到让她无法想象。 或许在许久之前,她就已经站在了漩涡的边缘,而在那场决定性的分手后,她断开了救生索的人生就开始被推着沉入了水底。 这是她人生的分叉路,其实只不过是一瞬闪神而已,如今正途就已经遥不可及。然而在拥有充分觉悟的同时,陆情真也愿意相信——无论是操控也好,婚姻也罢,尽管这种从属关系能给安怡华带来偌大的满足感,可这满足感却必定不会是永恒的。 终有一日,那份强权的重量会随着兴趣的转移而在她身上渐渐消失,又或是在那重量消失之前,终有一日她会找到挣脱的方法,体面地回归正途。 漩涡下的光和影都被暗流阻断,而不断下沉的昏暗之中,这信念将是陆情真最后的冀望。 ============= ============= 嗯......正式剧情先告一段落了。接下来是一点if线番外章,有人要过苦日子了!(假装抹泪 if线番外结束之后,还有一点用于补充正式剧情的后日谈,那时候才是真正完结。 另外,请各位友友指出过往章节里自己最不喜欢的或者直接跳过了的章节,指出章节回数就好,这将对我很有帮助! 36.番外if线:满盘皆输① 本番外为if线剧情,时间连接在在正文24章后,是“如果陆情真拒绝和安怡华订婚”的后续发展。 请小心地滑! ============= 夏季暴雨笼天遮地,像是无形幕墙坍塌后快速坠落的温热碎片。通天雨声中,一切无关的嘈杂声音都被吞噬湮没。 雨太大了。陆情真从车上下来时,即便头顶上有伞,也还是被风中湿热网罩一般的雨水打湿了身体。 “快走。”江序然在旁边替她撑着伞,见她站在原地不动,就伸手按住了她的腰,推着她继续往前。 眼前是江序然本家位于g省g市的私宅,g市沿海而偏僻,距离陆情真熟悉的s市已经很远。 在这里,似乎连雨的味道都是咸腥而陌生的。深绿色的庭院植物茂密到近乎超出想象,或宽或窄的叶片承接着雨声敲打,激起四处迸溅的水珠。 送她来的车已经沿着砖石路开走,眼前的私宅在暴雨之下无声而庞然,几乎散发着沉沉死气。陆情真被江序然提着身体往前走,仓促之中雨水很快就打湿了她的脸。 随着沉重的大门被推开,潮湿腐朽的老宅气息就跟着扑面而来。陆情真被按坐在了门边玄关的矮凳上,看着江序然收起了手中湿漉漉的长伞。 “这里是不是还挺漂亮的?我也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最近本宅不会有别人。”江序然自顾自说着,就蹲下身握住了陆情真的脚腕,替她轻轻脱下了沾满雨水的鞋。 “我也是花了好些功夫才拿了休假。你知道的,家族事业——每个人都要出力,我总是很难抽出时间。”江序然语气阴柔平缓,说到这里就抽出纸巾,一点点替陆情真擦干净了小腿上的水渍,“不过为了你,我怎么都要抽出时间来度假。虽然我们的时间不多......但我相信,我能在你身上找到足够多的乐趣。” 江序然说到这里,就捧着陆情真的脸笑了笑,唇下微微露出的犬齿在昏暗中显得白而森然。 话说到这里,一阵失重感传来。陆情真被江序然整个抱起,轻微的晃动下,她终于忍不住抗拒地蹬了蹬腿,挣扎着发出了抵触的呜咽声。 可这就已经是极限——陆情真没有办法说话,也没有办法动手,从s市到g市的整段路程里,她始终都被胶带反缠住双手并封住了嘴。 “你说什么?这样我听不懂。”面对这微弱的挣扎动作,江序然显然毫不在意,她就这样抱着陆情真踏上了宽而长的木质阶梯,朝二层走去,“不要乱动了,摔下来多疼?” 陆情真没有办法和她沟通,也知道被江序然带到了这里她就再难全身而退。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难以按捺心里的不安和焦躁,一时忍不住泄愤似的用力扯了扯手腕上的胶带。 江序然没有理会她。眼看着被抱进了浴室,陆情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扔着摔进了空浴缸里。 摔倒时带起“咚”的一声响,猛然的撞击让陆情真几乎眼前发黑。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淋浴器里冲出的水兜头淋了个正着。 “唔、唔!” 水温过烫,难以忍耐的炽热感让陆情真几乎没有办法睁开眼,只能发出模糊的喊声不断后退。江序然始终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坐在浴缸边握着淋浴器,神态轻松地看着陆情真挣扎的样子。 直到陆情真适应了这过热的水温微微睁开眼,透过升腾的水雾热气,她才终于看清楚江序然脸上的表情。 ——江序然在笑。 她就这样看笑话或是看好戏一样盯着陆情真,脸上的笑像是出于真心愉悦,却又近乎毫无温度。认清了这个事实后,陆情真不由得感到浑身发凉,却又渐渐卷上愤怒。 眼下她不过是刚刚离开医院而已,落在卓明雪和江序然手里的日子还就在不久前,那些不堪又屈辱的回忆还清晰到难以忘却。 “为什么这样瞪着我?”迎着陆情真的视线,江序然丢开了手里的淋浴器,随着浴缸渐满而关上了阀门,“你只是一只漂亮小猫,你不该用这样的眼神看人吧?” 陆情真置若罔闻,她此刻说不出话也很难起身,只能一瞬不错地瞪着江序然,企图表达自己的不甘和怨愤。 “不用这么要强。你的前主人已经不要你了,现在你是我的所有物。”江序然仍旧是很浅地笑着,只不过她容貌阴柔,那笑就显得过于森然,“我知道你很聪明。那么如果我说你不该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该怎么做呢?” 江序然的声音陌生而阴沉,刺客浴缸里的水温度偏高,陆情真只觉得浸在其中浑身都有些滚热,甚至隐约有些昏沉。 可无论状态如何不佳,从入院以来到如今始终没能消下去的负气感还是让陆情真忍不下那口气。她至今不能忘记致幻剂带给她的混乱感,以及在那混乱渐渐弥散时袭来的滔天挫败。 她讨厌这些人,全然不理解这些事,对于江序然则甚至可以说是厌恨。 于是朦胧水汽中,陆情真咬着牙仍是瞪着江序然。两人就这样静默地对峙片刻,最终江序然摇了摇头,伸手猛地扯下了陆情真脸上的胶带,直疼得她浑身抖了抖,发出一声痛呼。 “你到底有什么想说的?来,说说看吧。”江序然见状就拨了拨陆情真脸颊上被水粘连的长发,看着她发着抖咳嗽。 好半晌的适应过后,陆情真攥紧了被捆在身后的手,终于再次抬起了头。即便声音虚弱,此刻她的口吻也仍旧堪称坚毅:“我不知道安怡华到底是怎么和你说的,我也不想知道,但无论如何,我和她的约定就仅限于我和她之间。江序然,我不可能会是你的东西,也永远不属于你。现在你对我的人身限制是明显的违法行为,请适可而止,放开我。不然我会——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感到身体一滑,整个人随之沉入了浴缸水下。 温度炽热的水包裹全身,陆情真眯着眼下意识竭力挣扎,却只能听见耳边热水被不断搅动时带起的沉重声音,渐渐窒息。 水模糊了视线,一切轮廓都在水流下变了形,鼻腔进了水,眼睛也很酸涩,这让她忍不住痛苦又徒劳地在水下咳嗽起来,却只换得肺部一阵尖锐的疼。 濒死的恐惧支配了陆情真,让她竭力挣扎了起来,双手在胶带下被勒出深深的痕迹。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吧。”江序然语气阴沉地说着,看着陆情真垂死挣扎的样子仍旧只是笑。 再被从水里拽出来时,陆情真就几乎已经无法判断江序然的声音。她只是狼狈至极地靠在浴缸边缘咳嗽着,被溺水带来的刺痛感操控全部知觉。剧烈咳嗽间,温热的水从鼻腔里流出,混合着眼泪重新落入水面。 “嗯?你刚刚到底说什么了?”江序然见她咳嗽的幅度稍微小了一些,就伸手攥住了她头发,逼迫她仰起脸来。 看着陆情真从双眼到鼻尖都泛着红的狼狈样子,江序然缓缓用指尖摸了摸她眼角,替她擦掉了湿漉漉的泪。 “咳、咳呃......”陆情真眯着眼,只觉得视觉已经在过分灼热的水下受了损,此刻眼前模糊一片,她连面前江序然的脸都有些无法分辨。 好半晌过去,陆情真仍旧只能克制不住地颤抖着咳嗽,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艰难地再次看向了江序然。 “我会报.....我会报警。咳、江序然......我不是......不可能是你的,你不要做ㄇ——” 预料之中的,仍旧是话音未落,陆情真就再次被按着脸掼进了水里。而随着身体被压入浴缸底,就只有长发能在水中漂浮着触及水面。熟悉的窒息与刺痛感还没有完全消散就再次袭来,陆情真徒劳地挣扎着企图摆脱控制,却只能在江序然铁钳一般的控制下慢慢失去力气。 在即将失去意识时,陆情真再次被拖出水面,这次她连咳嗽的力气都快没有。 “还要说你不是我的吗?”江序然提起她的身体,几乎是拖着她出了浴缸,把她整个人丢在了浴室长椅上。 “可是你现在连这条命都是我的......都这样了,还要说你不是我的吗?” 江序然笑着看她,看她趴在长椅边缘呕吐一般地咳出水来,看她浑身发抖地喘息。 “漂亮小猫,要强也要有个限度。你也不想让我生气吧?” ============= ============= 本if线里的猫怎么说呢,是比主线猫稍微有脾气稍微硬骨头一点的猫。 但是江序然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还有人软也不吃硬也不吃,总之......蜡烛先给猫点一根吧,好猫上天堂,阿门(假装抹泪 37.番外if线:满盘皆输② 陆情真侧卧在长椅边缘咳嗽了好半晌,直到生理性眼泪终于停住,才随着时间渐渐平复了呼吸。 刚从烫热的浴缸里被拽出来,此刻陆情真全身皮肤都还泛着微红的颜色。从颤抖的肩到单薄的腰,被水沾得透明的白色衣料下,那身体如预想一般地纤柔烫手。 当江序然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身体时,即便已经在忍耐,陆情真也还是忍不住敏感地抖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哽声。 江序然显然很喜欢她的反应,一时伸手揉了揉她烫热的后颈,随后就毫无预警地扯开了陆情真的衣服,直到那单薄的衬衫和长裙全部被丢开在一边。 “放手。”陆情真被她握住膝弯分开双腿时登时就冷下了脸,挣扎着用力扯了扯手腕上的胶带,重复道,“你放手。” 在眼下这种境遇中,陆情真最不想经历的事情就是被迫发生性关系。 陆情真很清楚,一旦她进入这种单方面的性压迫,就算只是强奸一样直白痛苦的性行为,江序然最终也一定会把她逼迫到产生快感的地步,直到她毫无尊严与底线地被逼入高潮为止。 那种时候她展现出的样子,不需要看也知道有多狼狈——那场面只是假想而已,就足够让陆情真感到崩塌和不甘。 于是尽管希望不大,陆情真也还是屈膝顶了顶江序然,企图把她推开。 “你最好听话一点。”江序然看着陆情真脸上隐忍不悦的神色,也跟着沉下了表情,“还是说你也觉得我现在对你太好了?” 她说完也不等陆情真回答,就掐着她肩膀把她从长椅上拽了下来,逼着她跪在了椅边。 “该怎么做,你最好想清楚。”江序然踩着她的膝弯制止她起身,说话间看着她蝴蝶骨上泛着微粉颜色的皮肤,带了些力道的指尖沿着她清晰的脊骨一路往下,“你要知道,我不是安怡华。你惹她不开心,她只是会直接丢掉你去国外度假,但你如果惹我不开心呢?” 陆情真被踩着腿弯跪在长椅边的地上,膝盖紧压在冰冷的瓷砖上,传来尖锐的痛感。 在面对这个问题时,陆情真才终于不得不想起江序然的身份,而这也是她不过最近才偶然间知道的事。 江序然出身自一个擅长游走于不法地带的家族,早在上世纪的战争时期,这个来自海滨的大家族就已经寻到了最适合自己的生存之道。而经历几代沉淀积累到如今,江家早已经从海滨小城走到了经济中心,渐渐在黑色产业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这个家族固若金汤,连结彼此纽带无论是亲情也好,利益也罢,总归是牢不可破。而江序然身为江家这一代的长女,素来有着手段阴狠、睚眦必报的名声,是徘徊在势力范围内的鬼神般的处刑人。在她这个年纪要想获得这种评价,手上除了金钱与势力,必然还沾染了许多其他的东西。 寂静的浴室中只有偶尔滴落的水声,时间似乎过去很久,其实又不过一瞬。在沉默中想到这里,陆情真心中的想法就开始渐渐清晰,直到完整地汇聚成一个答案。 ——她的命在江序然眼里,想必完全不值一提。 “......随便你怎么样。”漫长的沉默过后,陆情真只是虚弱地闭上了眼,跪在原地攥紧了身后的双手。 她语气低迷,显然是已经权衡了利弊进而放弃了争辩的欲望。看着她即便被迫跪趴着也还是脊背挺直的样子,一旁江序然终于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松开了按在她背上的手:“......我都忘了,你有些时候真是很有勇气。” 江序然说到这里就握住了陆情真的大腿,逼着她更高地抬起下半身,转而用指尖探向了她光洁柔软的私处,无预告地拉开穴口,将指节一分分顶入。 “嘶......唔呃!”陆情真夹紧了双腿,无力地跪趴在长椅边缘,咬牙忍住了更多的喘息声。 柔软的穴腔里干涩到近乎无法再进入,只有少量的浴缸水痕留在腿间,让推挤的动作显得滞涩到可怜,而陆情真的反应更像是像是遭到了严重虐待,一时咬着牙忍耐到连大腿都在微微发抖。 江序然听着她压抑的呼吸声,指尖在那紧窄干涩的穴内用力顶了顶,直顶得陆情真缩紧了身体,才终于皱着眉抽出了手。 “托你的福,现在我是真的开始觉得有点扫兴了。”短暂的沉默过后,江序然掐着陆情真后脑的长发逼着她抬起脸,细细地打量起她的表情,“不过......看在我有些喜欢你的份上,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我们再换个玩法吧。” “你想走吗?还是说你想报警?”江序然说着就替她拨了拨湿漉漉的长发,把她湿透的衣服再次拉起来披回她肩头,“不管你想怎么样,我现在都随你去。不过事先告诉你——这里没有别人,你如果想离开,就最好做得到靠你的腿走回市区。如果想报警,也可以尽力试一试。” 江序然说到这里,就起身打开了浴室门,随后靠在门框边,抱臂看着陆情真。 “要走吗?”江序然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朝门外点了点头,“放心,你出去,我不会追你。” 陆情真跪在原地尚还有些茫然,可听到这里她便不再犹豫立刻起了身。经过江序然身旁时,她顿了顿,犹豫而怀疑地看了江序然一眼,随后侧着身谨慎地避开了她,贴着门边退了出去。 “走啊。”江序然见她动作拘谨,就笑一声朝她挥了挥手,“我只数叁秒,你最好马上出去。” 陆情真闻言马上就皱着眉别过了脸,转身沿着浴室外的长廊离开了江序然。 她并不是猜不到江序然这样做的目的——诚如所说,这幢私宅里看起来确实完全没有外人,眼前是昏暗的老宅二层,木质的走道长而深沉,在这封闭的环境里,陆情真只需要稍微沉下心来继续想一想,就知道她绝对没有办法凭借自己在这偏远的宅院里找到出路,更没有办法接触到任何与外界联系的方式。 或者说,就算她离开了这私宅、联系到了当地警方,很可能也只是徒劳。 而在这种无处可去的境遇中,人自然很容易丧失抵抗挣扎的欲望。或许江序然都不需要花什么功夫,只需要稍事等待,就能在某个角落找到心灰意冷的她。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靠着墙着站了起来。虽说未来几乎可以预见,但她至少也想要试一试,尽力一试总好过坐以待毙。 眼下她的状态并不好。江序然并没有替她解开双手,行动受限之余,她身上更是只披了一件湿透的衬衫,下半身甚至未着寸缕,整个人不用看也知道有多狼狈而脆弱。 这种状态是不可能在暴雨天出门的。陆情真站在楼梯底,听着老宅外势若擂鼓的雨声,后退两步离开了前厅,右转进入了寂静昏暗的一层内部。 这木质屋宅似乎当真已经许久无人光顾,虽说陈设整齐窗明几净,却四处都透露着腐朽而潮湿的气息。陆情真沿着右侧走道继续往前,找了好半晌才找到了一间宽敞的后厨。 当看到那泛着冷光的厨刀架时,陆情真的心跳几乎停了片刻。荒唐的想法转瞬而过,她站在原地愣怔了两秒,最终垂下了眼,侧过身用被捆缚在背后的双手开始努力去够那把刀。 厚而洁净的窗外,急速落下的雨在玻璃面上冲撞出蜿蜒的水路。陆情真很难够到那摆在橱柜深处的刀架,一时便有些晃神地看着窗外出起了神。 下一步呢?下下步呢?该怎么做?陆情真好容易摸到了刀柄,却发现自己连这里具体到底是哪里都不知道,来的路上她根本没有办法看到窗外,仅仅是猜到这里是g市而已。 她就这样出神地握住了刀,动作生涩地顶住了腕上早已在挣扎中被拧成条状的胶带,却好几次擦伤了手腕,也没能完全割开层层迭迭的束缚。 “嘶......”连续擦伤带来的疼痛很快让陆情真难以忍受地痛呼出声,她环顾一圈四周,却发现这里并没有镜子可以供她参考。 正当她握住刀准备离开厨房时,墙边的始终紧闭的小门却忽然敞开,被门户隔绝在外的暴雨一瞬裹挟在风里,扑打进室内。 很显然,这是一扇连着花园的厨房门。陆情真惊愕地看着面前那个浑身湿透的年轻女人,下意识握紧了刀后退到了厨房入口边。 ——不是说这里再没有别人了吗?陆情真定定地看着这个年轻的陌生女人,咬住了嘴唇观望,始终一言不发。 一旁的年轻女人似乎也不怎么在意陆情真。她只是捏着湿透的长发拧了拧,动作间挤出一地湿痕,随后顺便瞟了陆情真一眼。 一瞥之后,她错开眼神踢掉了脚上并未系紧的系带凉鞋,动作迅速地关上了连接花园暴雨的门,其后再一次瞟了陆情真一眼。 第一眼,第二眼,之后是更加直白的第叁眼、第四眼。陆情真戒备地看着她,正当打算不出声地离开时,对方就抬起头迎上了她的视线,神态自然地开了口。 “需要帮忙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清澈,沾了雨的白皙脸孔也透着温和好意,“我都不知道这里有人。你被绑架了?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她说着就朝陆情真走了过来,湿透的身体在地上留下一路水痕:“不过我没有手机。我也是被关在这里的......我知道哪里有手机。我带你去找吧?” 话说到这里,她就已经站在了陆情真面前,湿透的长长直发几乎贴在陆情真胸口,挂着水珠的睫毛眨了眨,幽深的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探究。 ============= ============= 新角色是江序然的半亲妹妹。嗯,接下来3p和抹布都会有,比主线玩得要稍微狠一点,内含创伤情节,受不了就跳过,已经警告过了哦! 38.番外if线:满盘皆输③ “给我啊,我来帮你。” 眼前陌生的年轻女人语气自然地催促着,她等了一会儿见陆情真不动,就直接把陆情真手里的刀抢了过来,随后熟练地一挑,切断了胶带。 “谁把你绑来的?真是过分。”年轻女人拉了拉自己身上湿透的白色裙子,卷起袖口展示给陆情真看,“你看,他们也绑架了我。我一点也不想待在这里......但我和你一样,出不去。” 陆情真垂眼,能看见她手臂上横七竖八都是陈旧的淤痕和一些......依稀是刀伤的割痕,这些痕迹让她白皙的皮肤变得近乎惨不忍睹。默默看了一会儿后,陆情真抬起眼凝视她的脸。 对方看起来年纪并不大,陆情真推测也许她还不过二十六七,一张白净的脸上没有任何瑕疵,连眼神都是深而清澈的。 “......你是谁?”于是陆情真捂着被勒红的手腕,抬手遮住了胸口,朝眼前的陌生人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按照江序然的说法,这里本该是没有人的。 “我是这家的私生女。”年轻女人却这样回答,她的表情看起来相当可怜,一时眼尾下垂,眉心微蹙,“我从出生起就被带来这里了,很少有机会出去。前几天我在外面好好的,忽然就被绑回来了,你看。” 她说着就掀起了自己的裙子,一时裙下纤细又湿漉漉大腿露了出来,皮肤上满是淤青。 “我好可怜。”她语气悲苦地说着,看表情几乎都要哭出来了,“我一点也不想待在这里。这里又可怕,又无聊,我一个人在这里被关了好几天了......” “你是江家的人?”可陆情真却忽略了其他全部,只是抓住了这一个重点,登时重新变得戒备,捂紧了衣襟朝后躲了躲,“你为什么被抓回来?” 江家内部不可能存在清白的人,即便是私生女,能出现在本家旧宅里,必定也说明了她身份的重要。 然而面对这个问题,那年轻女人却并不回答。她只是看着陆情真摇了摇头:“你......不相信我吗?”她说到这里,就陷入了沉默。 眼看着气氛在沉默中变得诡异,陆情真才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手中曾经握着的刀已经被夺走,这让她更加觉得不妙。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于是她眼神飘向了不远处还插着几把刀的刀架,再一次重复了问题。 “因为她做了不该做的事,给家里带来负担,不适合再在外露面。” 沉默中,江序然的声音却忽然在门外走道中响起:“江露那,这是第几次了?现在是你的禁闭期吧,禁闭地点怎么会选在这里?没人告诉过我你在这。” 江露那闻言挑眉看向江序然,脸上那些可怜的、脆弱的神色都还没来得及散尽:“我也不想的,这能怪我吗?我忽然被绑来丢在这里,谁都联系不上。” “这是你该得的。”江序然却满不在意地打断了她,“早和你说过,管不好自己的情绪就不要找家里要事做,再这样下去,你被永久免职就是迟早的事。” 江序然嘴上这样说着,语气却并没有什么攻击性,只是把手上的浴巾丢在了江露那湿漉漉的身体上:“现在你在这里真是碍眼,白白破坏了我的游戏。” “怎么了?又在吃独食。”江露那在陆情真面前被拆穿后也并不辩解什么,反而连语气都开始变得乖张,她裹住了浴巾靠在陆情真身边,把脸凑过去不断嗅着陆情真身上淡淡的香气,“我都被撤职打发到这个地方来了......连手机都被没收了,每天能吃什么都不知道。我可没有在装可怜,姐姐,我是真的很可怜。” 她说着就再次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展示出腿上大片的淤青和膝盖上的血痂:“你都不知道......姑母派人来打了我,我休息了好几天才能好好走路呢。” “别装了,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我要是她就会把你绑起来丢进海里,而不是只打一顿这么简单。”江序然看都不看她,只是伸手抓住了陆情真的胳膊,“走吧。” “不要走。”江露那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陆情真另一只胳膊,语气重新变得可怜,“姐姐,我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了,真的好无聊,我感觉我要无聊死了。姐姐,我死了你也不在意吗?” 江序然听到这里倒是顿了顿,回头看了她一眼。 “不要说这种话,母亲会伤心。”提起母亲,江序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笑了笑,视线转向夹在两人之间始终沉默的陆情真,“不过很有意思的是,你不觉得她和母亲长得很像吗?” 江序然说着就抓住了陆情真的肩膀,拨开了她脸颊边的鬓发露出她整张脸:“尤其是眼睛,连痣的位置都一样。” 江露那闻言就垂眼细细看了看陆情真的脸,随后摇了摇头:“一点都不像。完全不一样。” “你再仔细看看?”江序然掐住了陆情真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我觉得真的很像。” “不像。那是我妈,不是你妈,我能不知道我妈长什么样?”江露那厌恶地皱起了眉,“江序然,你不要用那么恶心的语气提起我的妈妈,小心我把你那些龌龊心思都告诉她。” “无所谓。”江序然却并不在意,反而幽幽地勾了勾唇角,嘲讽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她从你嘴里听见这些东西会是什么反应?你说她是会更相信你......还是更相信我?” 话说到这里,江露那倒是当真哑口无言了。她心里很清楚——她的母亲更加依赖和信任江序然,即便江序然只是她的继女而已。 至此,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周遭只剩下暴雨击打窗面的声音永不停息。然而在这堪称宁静的沉默之中,始终被按在墙上的陆情真却忽然有了动作——她几乎是用尽了力气地甩开了江序然,随后猛地抽出了被江露那随意夹在指间的厨刀,反手握住了刀柄,刃尖朝江序然刺了过去。 她的动作很突然,却不够利落,因此随着“当啷”一声响,陆情真几乎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就已经被江序然掐住了手腕。剧痛之下,她别无选择地松开了手里的刀,眼睁睁看着那刀被甩开到远处的地上。 即便败局已成必然,陆情真也还是并不说什么。她只是极力推着江序然,企图让她松开对自己的禁锢,挣扎间咬紧了嘴唇,面色冷若冰霜。 无声的对峙中,眼看着江序然的脸色也并不好,一边旁观着的江露那就干脆拍了拍江序然的胳膊示意她让一让,随后直接掐着陆情真的脖子,几乎是把她提起来按在了墙上。 江露那的力气大到让人无法抗衡,陆情真只能被她提拽得踮起了脚靠在墙上。这姿势让人连挣扎的着力点都很难找到,混乱中陆情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钝痛随之在腹部袭来,让她一瞬间头脑倏地空白。 “咳、唔......”胃部传来的猛击感几乎让陆情真失去反应,她忍耐着干呕的欲望哽咽了几声,泪眼朦胧地看向掐着她的江露那,却随即感到对方按住了她的肩膀,再一次顶膝重击。 这种程度的击打对于陆情真来说几乎堪比致命一击,随着江露那松开了手,她立刻就靠着墙滑坐在了地上,眼前发黑地捂住了身体缩在墙边。 “你看,这下不就老实了?”江露那笑着再次抓住了陆情真的手腕,不顾她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径直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连我手里的刀都要抢,真是太不像话。” 江序然看着陆情真双眼失神的样子,良久的凝视后,只是“嗤”地笑了一声:“还真是老实多了。” 现在看来,似乎确实是江露那拿陆情真有办法一些。于是江序然扶着陆情真脱力的身体,朝江露那问道:“那你说,然后你想怎么办?” “不听话的人就要吊起来,这不是常识吗?”江露那把陆情真的身体推到了江序然身上,渐渐面带愁容地倾诉道,“就连我这么听话的,前几天都被吊了好久。真是可怕......到底为什么这样对我?” 她说着就把布满伤痕的胳膊露出来给江序然看,却并没有得到对方哪怕一个眼神。 “不要再提这件事了。你杀了姑父,你只是被撤职禁闭已经是姑母对你最大的仁慈。”江序然说着就扛起了陆情真的身体,朝门外走去。 “那种东西活在世界上有什么用?”江露那挑起眉跟在她身后,仍旧在推脱辩解,“我相信姑母本来也是要他死的,难道姑母只是在怪我先她一步下了手?你说......” 耳边,姐妹俩你来我往的交谈声持续不断。 嘈杂的暴雨和人声中,陆情真眼神空洞地被江序然扛在身上,抬起手背用力抹了抹脸上生理性的泪,无助地发现自己已经虚弱到几乎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39.番外if线:满盘皆输④(H) 无论是江家的新本部还是旧本部,一层大厅里都会有一个牢固的吊钩,数十年以来,这些吊钩一直都用于惩罚家族里不听话的小辈。 在江序然这一辈里,江露那显然就是被挂上吊钩次数最多的人,甚至不过是前几天,她都才刚刚从这吊钩上下来过一次。 可现在,江露那正若无其事地把登山绳挂在挂钩上,一点点吊起陆情真被牢牢固定住的身体,仿佛她本人从来都和这吊钩没什么关系。 “裸吊更有情趣。”扣好稳定扣后,江露那扶着绳子朝陆情真笑了笑,随后伸手扯开了她堪堪扣好的衬衫纽扣,袒露出其下的身体。 看到她完整的身体曲线和乳尖上小小的钉扣时,江露那的眼神亮了亮。她绕着陆情真走了两圈,伸手在她柔和的腿部线条上来来回回地抚摸着,赞叹道:“你很漂亮非常漂亮。我很喜欢。” 眼下陆情真被反绑着双臂吊在空中,即便踮着脚也够不到地面,只能身体微微前倾地颤抖着,忍耐着被两人轮番审视的屈辱。她没有办法避开江露那露骨的抚摸,只能努力稳住声线,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我真的受够了,你们这些精神病” 她短短的一句话还没说完,江露那就挠了挠耳朵,伸手捂住了陆情真的脸,掐着她下颌逼着她张开嘴。 “唔呃!呜——”陆情真眼看着对方的手就在自己唇边,正准备狠狠咬下去,就被颈间传来的压迫感逼得失去了主动权,只能挣扎着努力呼吸。 陆情真的处境狼狈至极,无论是身体上的伤痕还是脸上含愤却脆弱的表情,都漂亮又易碎到足够让人着迷。一旁的江序然就这样兴味十足地看了好半晌,最终才上前凑近她,动作强硬地把口枷卡进了她嘴里。 看着陆情真抗拒的神态,江序然屈起指节弹了弹她脸颊,即便并没有使几分力,也还是在陆情真脸上留下了淡红的痕迹:“你太要强了。看样子安怡华没有把你教得很好,小猫显然还不知道什么是规矩。” “你叫她小猫?我喜欢小猫。”江露那闻言咯咯笑着抓住绳子晃了晃,逼得陆情真被吊在绳上的身体跟着不受控制地前后晃了起来。她看着陆情真眯起眼忍耐的样子,笑着把手挤进了她大腿间。 “怎么这么干。”江露那拨了拨她柔软的阴唇,诧异地把指尖强塞进她穴口,“唔好窄。” 她说着就转了转指节,在陆情真穴内四处揉了揉,可无论怎么换着角度揉弄,陆情真脸上的表情都抗拒到堪称痛苦,几乎寻不到一丝可能动情的迹象。 “她就是这样,没必要取悦她,简直白费功夫。”江序然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就伸手扎起了肩头披着的长长直发,随后又替陆情真拢了拢散开的鬓发,帮她一点点重新盘起,“不过这样也好。要么就一直痛到底,要么就放下你的自尊心高潮给我看,小猫,你可以自己选。” 江序然说着就捏住陆情真的脸笑了笑,随后不顾她皱眉呜咽的反应,拉开了她紧紧夹着的腿。 “唔呜嗯!”陆情真感到什么东西抵在了她腿间,根据触感判断,凭她现在的状态那尺寸几乎不可能吃进去。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其实是预料之中。陆情真完全没有办法做出实质性的抵抗行为,只能崩溃地呜咽起来,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还在忍吗?不用忍的,哭得再大声一点也可以。”江露那却被她这隐忍的呜咽声激起了兴致,一时半搂住了她的身体,指尖抚过腰线,慢慢掐上她柔软的双乳,“怎么可以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指尖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很快掐得陆情真痛到不得不呜咽着喊出声来,只不过那声音在口枷的限制下显得暧昧不清,让人听不出任何明确的字眼。 “呜!呜呃!”陆情真浑身发抖,眼看着胸前被江露那泛着粉色的纤细指尖掐出一道道印记,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趁着她流着泪哭喊的间隙,江序然便一点点拉开了她的穴口,在毫无润滑的干涩情况下,用力地把把胶质道具挤进去了一分。那过于不贴合的柱状物碾过陆情真脆弱的穴口,完全撑开了紧窄的穴腔。 超出预想的痛感伴随着摩擦感被一分分顶入体内,陆情真被掐着大腿不能动弹,穴口撕裂般的疼痛很快让她呼吸急促地喊了出来。 “这么痛吗?”江序然替她拨开颊畔的一缕碎发,托着她的下巴细细看她发着抖流泪失神的样子,“你实在是太娇气了。安怡华都不会和你这样玩吗?作为一个玩具,你平时的日子会不会过得太好了?” “唔”陆情真在听见安怡华叁个字后明显抖了抖,随后眼神渐渐恢复了焦距,最终定定地看向了江序然,即便说不出话,眼神里也渐渐攀染上怒意。 安怡华是她一切噩梦的源头,是她坠落至此的根因,可如果要和眼前这个处刑人一般的江序然相比,安怡华竟然也算得上曾经对她很温和。 在持续的疼痛支配下,陆情真反而更清晰地体会到了久积的不平之意。此时她克制不住生理性的流泪反应,只能泪眼朦胧地看向眼前的江序然,双手紧紧攥住了捆着她的长绳,即便无用,也还是泄愤般地用力挣了挣。 “小猫,你脾气太大了,怎么一天到晚有那——么多不满呢?”江露那并不知道陆情真和江序然之间具体有什么恩怨,只能看着她的表情直摇头,语调里却满是兴致浓浓的笑意,“既然没有办法让我们都开心,那就只好牺牲你来让我一个人开心开心了。嗯该怎么玩呢?还是说” “哦,我知道了。”江露那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放开了陆情真的身体,笑着绕到她身后,握住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 温热的呼吸拂洒在后背,陆情真感到江露那的指尖按在了尾椎骨上,随后继续往下肆意揉捏,直到分开了她的臀瓣。 江露那半掐半揉地抚摸着她身体,直到留下足够多的红色指印,才把手放在了陆情真面前。 随着她松开指尖,长长一串透明的拉珠就垂了下来,一下下打在了陆情真的脸上。而直到这时候,陆情真才明确意识到了江露那要做什么。 “唔!唔!”她眼看着江露那在短暂的展示过后就收回了手,把珠串顶在了她后穴口,一时不由得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因为没有着力点而很难做出实质性抵抗,只能尽全力合住双腿。 一旁江序然见她哭喊得越发厉害,便也就没再等待,而是径直按着她的腿,不顾那干而滞涩的摩擦阻力,一意孤行地把先前堪堪顶进软穴不到一半的柱状物整个推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异物奸入几乎让陆情真头脑一阵空白。被撑开的扩张感强烈到可怖,疼痛带来的冲击直捣身体深处,让她只能“呃”了一声就完全呆住,随后极缓地垂下了眼,喘息之余只剩下眼泪流得凶猛。 这尺寸不合适的异物顶得太突然,又进入得太深。陆情真剧烈地喘息着流泪,能感到自己已经受伤——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正伴随着撕裂痛感从她腿间蜿蜒流下。 血就这样一点点沿着陆情真的大腿内侧往下落,滴落在了深色的木地板上。 白皙的皮肤和殷红血色相交映,看着眼前一幕,一旁的江露那几乎已经出了神。 可这还并不是结束,甚至还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一瞬的走神过后,江露那就痴迷地掐住了陆情真因疼痛而微微痉挛着的大腿,拉开那更为脆弱的后穴口。 事先清理过的后穴内泛着红粉颜色,江露那用指尖按住透明的珠粒,丝毫不顾陆情真痛苦的哭哽,只是一个又一个快速地接连顶进了陆情真身体里。 胀痛感和撕裂感齐至,剧烈的疼痛让陆情真几乎崩溃,可此刻她只能流泪,除了接受和忍耐外别无他法。江露那手中塞入的珠串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但无论陆情真怎样哭着呜咽,她那希望对方停手的想法都显然没被任何人接收到。 “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这么娇气,真是可怜。”江序然伸手攥着陆情真脑后的盘发,逼着她抬起脸,语气阴柔地说道,“受不了了吗?终于没有精力反抗了吗?” “呜、呜”陆情真流着泪不断摇头,迎着江序然的眼神哭着呜咽,企图让对方就此停手。 可随着江露那手中长长的珠串在她体内都入尽,她却连用眼神求饶的机会都不再有了。 视线被覆在双眼上的衣物遮住,陆情真浑身微微痉挛,在异物折磨之下连哭声都渐渐变得微弱断续。柔软而紧窄的两穴完全无法适应那些被塞入的东西,痉挛与收缩之余正不断地往外排挤。 江序然见她总是含不住穴里的柱状物,便干脆按着她的腿帮她夹紧,惹得她再一次浑身剧烈颤抖着尖叫起来。 “真是好可怜。”江露那语气悲苦地扁了扁嘴,似乎被她悲凄的哭痛声所感染,可再往后说出来的话却与同情毫不相关,“你哭起来的样子,你的声音简直想让我把你活活玩死” 江露那语气幽幽然,脸上佯装出的同情还不到两秒,就再次变成了愉悦的笑意。 “夹紧了,可不要掉出来。”江露那掐了掐陆情真的腿根,随后离开了厅中央,半晌过去才带着一只塑料盒走了回来。 江序然看着江露那递来的那盒扎带,会意地把陆情真两条腿紧紧合在一起,用尼龙扎带一根根绕在她双腿上拉紧,直到陆情真被勒得再不能动,双腿完全没有了分开哪怕一点的余地为止。绝对的拘束之下,陆情真只能紧紧夹住双腿含着身体里的东西。 “按我们家的规矩呢,吊在这里没有一整天是不准下来的。但你现在被塞得这么满如果是这种情况,那就稍微体谅你一点吧?” 江露那说着,就扯下了几截胶带,指尖摸索着揉了揉陆情真紧紧夹着的私处,把几只小巧的性玩具贴在了陆情真腿心:“你这么娇气那就先吊叁个小时,这叁个小时里我都会陪着你,保证你不会晕过去。嗯怎么样?我对你好不好?” 江露那咯咯笑着,张开唇很突然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随后强烈的震感紧贴着阴蒂传来,陆情真登时难以适应地轻喊了几声,脸颊很快染上了红色。 随着挣扎,有带着少许黏腻热液的血继续顺着陆情真腿缝滑下,让陆情真再一次喘息着哭喊了起来。在占据绝对主导的痛意面前,快感几乎不值一提,陆情真闭着眼咬紧了嘴里的口枷,只觉得在感官的折磨之下几乎快要全然崩溃。 “很痛吗?”江序然见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便稳住了她被吊在空中不断发抖的身体,安抚似的揉了揉她胸前的淤伤,一时语气阴柔和缓,唯独说出来的话并不友善,“很痛也要高潮给我看。小猫,如果你不高潮到十次,我不会放你下来。我不管你是演给我看也好,还是真的高潮也好,我会计数的,好吗?” 十次,这对眼下的陆情真来说几乎是不可能达到的次数。她闻言只能更加崩溃地呜咽出声,咬住了齿间的口枷企图争辩。 可没有人会在意她的呜咽究竟是什么意思。江序然在说完想说的话后很快就松开了手,面色轻松地坐在了厅堂一侧的长椅上,拿出了手机滑阅。 江露那见状便左右看了看,最终找了一张椅子拖近,拿着一只老式游戏机坐在了陆情真的身边。 “叁个小时,现在开始吧。”她说着,就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地板上陆情真滴落的体液和血,观察几秒后,又把被沾湿的指尖在陆情真小腹上擦干净,“千万不要装晕哦,我让你醒的办法可能你不想试。” 40.番外if线:满盘皆输⑤ 嗯......因为接下来的章节在全文中会属于比较暴力兼血腥的部分,所以先放一个预警吧......请小心地滑......因为我精神状态波动,真的就会挺惨的......小心不要被创飞了。 ============= 疼痛持续到最后,留给身体的感受就渐渐演化成了麻木。 从吊钩上被抱下来时,陆情真状态差到几乎陷入了半昏迷,她连假装高潮都已经很难做到,自然也就没能达成江序然设下的目标。 “真昏了?装的吧。”江露那对此却并不信服,只是伸手用力拍了拍陆情真的脸,直到力道大得留下了几道指印,陆情真也只是靠在江序然怀里并没有什么反应。 “就算了吧。”江序然拍开了江露那想继续掐她的手,“不想过完今天就没得玩了,就让她休息一下。” 江露那闻言扁了扁嘴,伸手把陆情真的身体接了过来,鼻尖深深埋在她颈侧,几乎是勒着她用力嗅了嗅。 随着身体被再次勒紧,陆情真下意识地轻轻哼了一声,可即便是皱着眉浑身发起了抖,她却还是没有睁开眼。在这个紧密的搂抱姿势之下,很快就有体液顺着陆情真的腿缝滑落在了江露那腿上。 “好像有一点玩坏了。”江露那把她抱进浴室后剪开了她腿上的尼龙绳扣,入目是深深的勒伤和大腿上蜿蜒的血路,“这里可没有药吧。有吗?我这几天反正没在这里找到药,都是自己扛下来的。” 江序然正坐在浴缸边调试水温,闻言就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随后看向了仍旧处于无意识状态的陆情真:“好了,我会叫人带药来。” “姐姐,你好贴心哦。”江露那笑着看她把陆情真抱进浴缸里,凑上前用胳膊肘顶了顶她,“什么时候也对我好一点?” 江序然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 再醒来时,陆情真缓缓睁开眼的一瞬间似乎还没能察觉到自己的情况,直到身体上的疼痛跟着意识一起渐渐回流,她才渐渐皱起眉来,几乎在各处刺痛的折磨下轻轻喘息出声。 时间现在似乎已经到了第二天。陆情真看着窗外暴雨后仍旧昏沉灰暗的白昼光景,渐渐感到自己正被谁紧紧勒在怀里侧躺在床上,对方柔软温热的双乳就蹭在她脊骨两侧。这怀抱严丝合缝,却没能给她带来任何安全感。 “你醒了?”静默之中,江露那愉快的轻音贴着她后颈传来,随后微凉的鼻尖在她身上蹭了蹭,有些急躁地伸手绕到她胸前揉弄起来,“怎么样,我们可以继续一起玩了吗?” 陆情真背对着她被紧紧勒抱着,一时浑身僵了僵。 她感到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力气,但疼痛的感觉至少已经不像昨天那样剧烈了。沉默中,她只能隐忍地承受江露那在她身上乱揉乱摸,用力咬着唇按捺住喘息声,回过了头。 眼前不大的卧房里,江露那正贴着她后背侧卧在床上,而江序然则捏着一根刚点燃的烟在江露那身边半靠着。她长长的黑色直发盘起在脑后,露出整张苍白而气质阴柔的脸来,鼻梁上则正架着一副眼镜,视线汇聚在手里的笔记本电脑上。 “我想喝水。”只是看了一眼,陆情真就错开了眼神这样说道。即便她其实并不渴,甚至也并不饿。 “喝什么水呀,刚刚才喂你喝过。”可江露那却不理会她,反而按着她的身体骑了上来,伸手揪住她衣领,“难道真的渴了?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样吧......” 她说着就按住了陆情真的脖子,俯身吻了下来。 “唔......唔嗯!”陆情真被她掐住身体按着侵占口腔,很快就被这强制性的吻压得直挣扎。她也尝试了咬回去,却立刻被掐着脸打开了牙关,疼痛之余很难再有所动作。 被动的承受之中,陆情真能尝到江露那口腔里淡淡的不知名香味。她就这样被迫吞咽着江露那渡来的津液,只能一面呜咽一面抗拒地伸手用力推着她。 混乱的吞咽和哽咽声中,好半晌过去,这单方面的侵占才终于结束。江露那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唇直起身,笑着用指腹揉蹭陆情真的脸:“你的味道好棒啊,亲起来也很舒服。不知道......你来给我口交又会是什么感觉?” 她说着就微微松开了陆情真的身体,似乎是准备让开身体脱衣服。 眼看她暂时从自己身上翻了下去,陆情真完全顾不上此刻昏沉眼花的状态,几乎立刻就咬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她伸手拽住了床头那只她已经注意许久的厚瓷台灯,看也不看,就挥手猛地朝江露那头上砸了过去。 随着“咚”的一声闷响,陆情真颤抖着松开了手里的重物,几乎是滚着摔下了床,趔趄着扶住了墙壁,朝卧室门的方向逃去。 “啊......啊!”江露那被打得跌在床边,她好半晌都没有爬起来,只顾捂住了脑袋小声尖叫。 或许是没想到陆情真还会有这种意料之外的行为,一旁始终只是看着的江序然到这里居然忍不住笑了一声。然而直到殷红的血从江露那额角渐渐滑落,江序然脸上的笑意便也随之慢慢淡了下来。 在江露那发脾气般接连不断的喊痛声中,江序然最终皱起了眉,把还没燃过半的烟随手丢进了玻璃缸里,起身朝陆情真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 以现在这种残损的状态,陆情真显然还没能逃远,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找到一件能防身的武器,就被追上来的江序然掐住脖颈,很快失去了重心。 被提着身体拖回到卧室里时,陆情真一眼就看见了江露那正顶着额角上的一道血痕,站在床边表情愤懑地看着她。 “你居然敢......你居然敢......”江露那的声音似乎都是咬牙切齿的。她并不去擦那快要流到眼角上的血,而只顾着恶狠狠地盯着陆情真,最终眼睛一眨不眨地捡起了江序然丢在烟灰缸里的烟头。 那烟头还没来得及熄灭。江露那眼神阴毒地看着陆情真,咬住烟嘴默默吸了一口,眼看着那烟头重新随着吸气的动作亮起猩红的火光,她才将烟雾都吐在了陆情真的脸上,随后用力攥住了陆情真的手,半点也不顾陆情真竭力挣扎的动作,径直把仍在燃烧的烟头按在了她手心里。 “呃、呃啊!”陆情真惊愕地瞪大了眼,被灼烧的疼痛感刺激得浑身僵住,随后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一时哭喊着疯狂地往后抽着手,企图摆脱江露那的桎梏。 然而无法摆脱的江序然就站在她身后,正用手臂勒着她的脖颈几乎把她勒得悬空,让她只能勉强踮着脚,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江露那按在她手心里的烟。 “你居然敢用那么重的东西打我......差一点就要打到我的脸了......”江露那语气阴毒,按在陆情真手心里的烟蒂不断地碾压旋转,直到空气里渐渐有皮肉被烧穿的气味散开,直到那烟几乎完全在陆情真手上被碾灭,才停下了碾压的动作。 这灼烫的刺痛几乎连接心脉。陆情真无法克制地痛哭着,空余的那只手紧紧掐在江序然勒住她的胳膊上,眼泪接连滚落,模糊了全部视线。 “张嘴。”江露那攥住她头顶柔软的长发,用力地抽了她一巴掌,重复道,“张嘴。” 随着牙关被撬开,陆情真在耳鸣声中只感到江露那塞了什么东西进来,随后就被江序然紧紧捂住了口鼻。 “吞下去。”江露那盯着陆情真的双眼,把那仍旧带着炙热温度的、苦中夹杂着辛辣气息的烟头塞进了她嘴里,按住她的下半张脸,指尖使力地逼迫她吞咽。 在这几乎是被勒着提起来捂住口鼻的状态下,陆情真全然无法呼吸。她只能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眼前的江露那不断呜咽,最终被强迫着把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 炽热的温度灼伤了口腔,似乎也伤及食道,让陆情真痛苦地蹙起了眉,生理性的泪流得更加猛烈。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陆情真很清楚无论是江露那还是江序然,应该都不会再放过她了。 或许她会死,或许她很快就会死在这里。这想法只是出现一瞬,陆情真就几乎有些应激地再次发起了抖。而随着江序然松开了捂在她脸上的手,她几乎立刻是想也没想地,就张开嘴狠狠咬在了江序然手上。 “**这**东西是完全疯了吗?”江序然被她咬得皱起了眉,血很快从陆情真齿下的指节上渗出,一时皮肤都依稀被咬得翻开。 “**......****......”江序然没忍住连续地骂了几句,随后见陆情真流着泪怎么都不肯松口,就干脆直接按着她的脸,把她后脑狠狠掼在了墙上。 这种程度的重击只需要一下,陆情真立刻就失去了坚持的力气。然而随着她眼前发黑地松开了齿关,江序然却显然还没能解气,一时反手按住了陆情真的后脑,把她整张脸朝墙上再次用力撞了一下。 “唔......咳咳、咳......”有鼻血滑过上唇,陆情真撑着墙拼命地抵抗着江序然再一次的撞击动作,感到耳边尖锐的嗡鸣声越发高涨。 “你死定了。”江露那阴毒的声音在这之中隐约可闻。混乱之中,江露那就只是伸手捂着额角被砸破的伤口,看着被江序然提在手里的陆情真,再一次重复道:“**东西......你真的死定了。” ============= ============= 嗯,这个番外就是这样,死定了,哈哈(精神状态波动中)(敲锣打鼓为猫发丧)(精神状态持续波动中) 41.番外if线:满盘皆输⑥ рō18bⓥ.cōⅿ 抹布与暴力预警,霸凌风味有点浓。如果前面几章已经不太受得了了,那这章就真的不要看了,等下一章再看正篇后日谈就好。 ============= 陈旧的卧室里门户紧闭,晚夏窗外,午后似乎又开始聚集暴雨。 渐强的雨声中,陆情真视线模糊地跪靠在床边捂着鼻子,只能眼看着血从指缝里一滴滴落在地上。 “不要再继续了你就让我走吧,好吗?”她疲惫地靠在床边,抬起脸看向拿出了手机的江序然,嗓音还有些沙哑,“这样继续下去谁都没有好处到底有什么意义?”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意外地仍旧显得相当坚韧。对此江序然只是很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反倒是江露那捂着前额凑近,蹲在了她面前。椡槤載首蕟網詀閲讀8迷潞:℗o⑱ⓓ𝕜.𝒸o㎡ “你怎么还在说话啊?”江露那拉开了陆情真捂在鼻梁上的手,一时眯起眼看着她脸上的血和指痕,伸手一下又一下侮辱性极强地拍着她脸颊,直拍得她几乎连坐都坐不稳,“你、死、定、了,听不懂吗?让你走?你以为你还能走到哪里去?我可以让你去海里或者去土里,你想去吗?” 江露那说到这里就笑了出来:“你想走,就等死了再走吧,我会亲自开车送你。” 陆情真被她打得攥紧了放在身边的手,然而她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就忽然听见门外走廊依稀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不妙的预感一瞬闪过,陆情真有些应激地抱住了双腿缩在床边,戒备地看向门口。 “小姐们又在玩什么呢。”门被打开后,陌生的声音就半调侃半不满地说道,“我很忙的,晚上还要去港口监督接货” 陆情真暂时不清楚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然而强烈的不详感却压得她攥紧了双手——眼前门外是几个穿着冲锋服的陌生女人,似乎是刚结束什么工作临时赶来的小队,身上都还带着阵雨的水汽。 为首的那人摘着手套,她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室内情况,就挑眉看向了江序然:“所以你点名让我来就是因为这个?你现在玩人也要叫我来了?” “本来只是让小金带点药。”江序然头也不抬,她一边定定地看着陆情真每一个反应,一边继续道,“没什么别的,只是她有点难驯,既然你正好在g市,那就叫你们小队一起来玩玩。怎么样,长得对不对你胃口?” 江序然说到这里就笑了笑:“这人是我从安怡华那儿弄来的,她的眼光想也不用我多说了。” 安怡华眼光高品位好,这众所周知。眼下陆情真因为晕眩而不得不微微眯着眼,她鼻下的小半张脸满是血痕,唇角也破了一些,苍白的脸上指印鲜明。可即便她状态不佳,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沦落到这个地步,陆情真那张脸也仍旧是漂亮而吸引人的。 “这么漂亮的小姐,不怕到我们手里玩得没命了?”那女人远远看了陆情真一会儿,随后收起手套上前捏住了她的脸来来回回地看,“不过呢确实很对我胃口。” “喂,梁世理。”一旁待着的江露那忽然敲了敲床沿,有些不满地说道,“我都受伤了,你不关心我吗?” 她说着就松开了捂在额前的手,给对方看自己手心里的血迹:“本来我的旧伤都没好,你看这个——感觉我的骨头都裂了。” “原来让小金带药是这个意思?”梁世理一边笑着调侃,一边伸手接过了下属手里的药,挤出一点替江露那沾在额角,又拿出创可贴贴在她头上,“这样好些了吗,露那小姐?” “还不错。”江露那摸了摸头上的创可贴,瞪了陆情真一眼,“就是还有点晕。” 梁世理安抚了她几句,随后就拉了拉袖口露出半截小臂,蹲下身来平视着陆情真。 “所以是你?打了我们的小小姐,还把我们社长咬成那样。”梁世理语气轻佻,脸上的表情也笑眯眯的,唯独手臂上的蛇文身盘旋弯绕,在流畅的肌肉线条映衬下显得尤为不善,“呀真是厉害。可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了之后,你会怎么样呢?” 梁世理看着面前满脸戒备的陆情真,等了一会儿也没能等到答案,就伸手抓着她小腿猛地把她整个人拖倒,拽向了房间中央。 “忽然觉得,好像我也没那么忙了。”梁世理说着,就控制住了陆情真的身体看向江序然,“叫我们来是想怎么做呢?” “听她的。”江序然满不在意地抬起下巴点了点江露那,“她想怎么样,那就怎么样。” 陆情真被踩着肩膀按在小小房间的中央,闻言便伸手用力推了推梁世景的腿,咬着嘴唇努力稳住颤抖的声线说道:“江露那,你只是破了点皮而已,你们把我弄成这样还不够吗?” “嗯看样子确实挺难驯的。”梁世理听着陆情真声线里颤抖的怒意,甩甩手取下了帽子,又慢慢束起了带着些雨水湿气的深色长发,“这位小姐,你都被弄成这样了,现在不应该求饶吗?” “”陆情真闻言,忍着痛皱眉看向了她。 求饶有什么用呢?陆情真很确定她在这时候求饶只会变成江露那的笑料,除此之外,恐怕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于是好半晌过去,她也只是咬着唇不说话。 “真讨厌。”闷雨杂音中,江露那的声音带着浓烈的不满打破了沉默,“我就讨厌她这个样子。” 江露那说着就站了起来,看向梁世景和梁世景身后的几个会社成员,拍拍手说道:“这样吧。我想到一个我们都能开心的好办法——现在谁能做到让她开口求饶,我就求姐姐把我之前港口的业务分给谁。” 江露那说完就看了一眼江序然,在确认对方默许她的行为后,就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谁做得到,我港口的业务就会是谁的。” “小姐,这个条件未免也太诱人了。”梁世景笑着摇了摇头,“你这样,她们很容易因为太努力做得过火。” “那就试试。”江露靠在墙边,她摸着那只被丢在床上的厚瓷台灯,语气阴恻恻的,“反正我只想看她求饶的样子。” “这不难。”于是梁世景笑了一声,回身看向后面的几位下属,“你们谁先来?这可是很好的机会。” “我我先。” 陆情真皱起眉看着率先站出来的那个女人,听见那个隐约暗藏着兴奋的声音:“谢谢露那小姐,我会努力的” 看着那个女人逐渐靠近,陆情真只觉得恶心和恐惧都一瞬间袭上心头。她下意识看向了江序然的方向,视线模糊中却只能看见一个依稀身影。而从那个松散的坐姿来看,对方显然对她的境遇毫不关心,或者甚至正乐在其中。 “不不。”陌生的气息逼近,陆情真感到脑袋里的弦即将崩断,一时撑着身体想要躲开,却很快被按住了双手压在地面上难以动弹,只能屈起双腿把身体缩紧。 “我并不喜欢女人我真的没有那么喜欢女人”压在她身上的人声音兴奋而发着抖,眼神更是贪婪,“可是露那小姐给的条件我没有办法拒绝而且如果是小姐你的话,也还不错。” 她说的话,陆情真一个字也不想懂。混乱之中陆情真只是咬着牙用膝盖顶住对方企图拉开距离,却很快被压住了双腿,随后是温热的手按在了她腰间。 “你们都疯了吗我根本不认识你清醒一点!”陆情真憋着呼吸用力抵抗,断断续续地说着,却被对方的力道碾压下来,只能被按在地上肆意摆弄。 随着那几乎贪婪的抚摸一分分深入,陆情真感到那陌生女人已经把手顶进了她单薄的睡裙里,而随着对方刻意的揉弄,陆情真的脸上很快覆上一大片绯红色,眼里也随之变得湿漉漉的。 “啊、唔不要碰!”陆情真反胃地感到对方的手已经勾住了她的乳钉,一时忍不住敏感又抗拒地喘了几下,哽着声音发起了抖。 “喂你在干什么啊???”就这样看了一会儿后,江露那终于忍不下去地抬腿踢开了陆情真身上的人,直把对方踢得在地上滚出一段距离,“我叫你让她求饶,没叫你让她高潮吧?这有什么好看的要浪费我的时间让我看?滚开!” “你,换你来。”江露那不悦地指着梁世景身后另一个染着茶色长发的年轻女人,催促道,“快点。” “真是抱歉。”于是那个茶色长发的女人绕过了第一个同伴,凑上前跪在了陆情真面前,“但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 陆情真这会儿脸上的潮红仍未退却,半张脸上的血迹在挣扎中被擦去了大半,漂亮的脸看起来脆弱又格外勾人。跪在她身前的女人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后,就重复道:“真是抱歉。” 陆情真皱着眉抓紧了对方的手腕,试图制止对方无论是什么的下一步动作。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忽然被甩开了手,随后是近乎能把她脖子掐断的力气钳在了颈间,一瞬间让陆情真眼前一黑。 “呃咳呃!”血液受阻,陆情真视线全然模糊一片,她只能拼命地抓住了身上那茶色长发女人的手臂,指尖深深嵌入对方的皮肤里,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的同时也几乎让她自己的指甲断裂。 她说不出任何话,也几乎发不出像样的声音,不过是几秒而已,陆情真就感到自己或许当真是要死了——和这女人所下的力道相比,陆情真第一次觉得其实江序然从前勒她的时候,似乎都还不过只是性事里的一点情趣。 意识在转瞬之间一点点消散,陆情真就这样眼前发黑地拼命抓着对方掐她的双手,掌心尚鲜血淋漓的烫伤在对方的衣袖和手臂上留下了斑驳的血渍。 然而就这样几秒过去,江序然终于有些看不下去地开了口:“你是想直接把她掐死吗?松开。” “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觉得无聊了。”江露那不悦地看着仍旧在微弱挣扎的陆情真,“我说你们就没人拿她有办法吗?” 一旁抱臂靠在墙边的梁世景看着江家这两姐妹的眼色,到这里就上前拍了拍那茶色长发女人的肩,示意她立刻松手。 当颈间可怖的力道终于消失时,陆情真几乎已经失去了继续挣扎的力气,一时只顾着仰躺在坚实的木地板上,失神地喘息。 “她可不能死在你手里。”江露那看着陆情真满面泪水的样子,皱眉抓着身边的枕头狠狠丢在那茶色长发的女人身上,摔出重重的“嘭”一声闷响,“弄成这样都没听见她说一个字,你真没用。就这样也算是安保队的吗?下一个!” 眼看着又一个面无表情的陌生人绕过梁世景凑了上来,陆情真几乎崩溃地忍着刺痛强撑起了身子。她抬手紧紧抓住了对方的腿,却因为颈部受损,一时连话都很难说出来。 她只是泪眼朦胧地盯着面前那个长相清隽的陌生女人,摇着头想要阻止她的行动。陆情真此时几乎已经是在求饶了,可江露那仍旧只是坐在床边看,并没有任何表示。 “小姐,你还真是坚强。”面容清隽的女人连声音都很镇定,并没有先前两人那样的贪婪失态,她弯腰近乎怜惜地擦了擦陆情真脸上的血和泪,随后就直起身踩着她的肩膀,把她再次按躺在地上。 “你忍得很辛苦吧?”她踩住了陆情真的手背后,居然慢慢从工装裤宽大的口袋里抽出了一把长刀来,“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很快放弃的。就这样砍掉你一只手,怎么样?” 她语气镇定地说着,随后就甩了甩手里的刀,踩紧了陆情真的肩膀,二话不说就准备往下刺。 陆情真被她眼里毫无感情的冷漠惊得剧烈挣扎起来,一时几乎以为自己难逃一劫,忍不住咳嗽着撑起身体用力推她。 “我说你有病吧!”混乱之中倒是江露那再次上前几步,迅速抢过了那人手里的长刀,“你现在把她砍了,我还玩什么?都让你玩完了,我干什么?” “露那小姐,还是让我来吧。”梁世景看着江露那气得跳脚的样子,就接过她手里的刀收好,又摇摇头拦退了一旁直勾勾盯着陆情真的下属。 而在这之中,陆情真始终只是虚弱地躺在地板上。在梁世景靠近后,她的眼神缓缓从天花板挪到了梁世景身上,随后艰难地咳了两声,皱起了眉。 “好了。”梁世景见她慢慢也恢复了正常呼吸,就弯腰握住了她的膝弯,抬起了她的小腿。 “这么漂亮的腿,真是难得。”梁世景笑眯眯的,手在陆情真的小腿上来回轻抚,话里带着些近乎追捧的语气,“又匀称又光滑,就算有伤也还是好看。这位小姐,你一定也很以此为豪吧?” 陆情真被她摸得绷紧了身体,双手攥着撑在两侧,似乎是随时都想挣开,却又无论何时都无力动弹。面对梁世景莫名其妙的问题,她只是沉默。 “好了,不用担心。”梁世景看着她的眼神里渐渐染上疑惑和忧惧,就笑着拍了拍她的膝盖,随后放开她的小腿站了起来,“很快就会结束。” “我想知道,你的腿对这样的你来说会有多重要?”梁世景说着就在她脚腕下垫了几本书,随后忽然抬起腿,踩住了她被架起悬空的膝盖。 最开始她只是很随意地踩着,然而随着重心的渐渐转移,陆情真的脸上很快显现出忍耐与痛苦的表情。 “你能想象吗?我们现在并不在市区,而是在非常非常偏僻的乡下。”梁世景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慢慢地随着时间加大力道,“这就意味着,你能找到的医生很少。” 陆情真的脸越发苍白起来,她大概能猜到梁世景的意图,可随着一秒又一秒过去,她已经渐渐开始有些无法思考——压在膝关节上的力道正在变得越来越可怖,以至于她几乎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咔嚓声。 恐惧之余,陆情真绷紧了身体想要与那力道抗衡,却很快被走上前的陌生女人紧紧按住了身体,连再动一下都很难。 “如果我现在弄断了你的腿当然,不会只是这一边。如果你等到我弄断你两条腿,你要知道没有人会为了你去找医生。”梁世景看着陆情真忍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摸了摸鼻尖笑着继续说道,“之后你的腿会一直这样断着。大部分情况下,它不会自愈——它会随着时间一点点坏掉,让你痛得每一个晚上、每一个白天每时每刻都无法忽视。” 膝盖被压到几乎无法再往下的地步,此刻陆情真的头脑已经完全成为一片空白。她脸上几乎没有了血色,只能视线模糊地看着站在她身前的梁世景,颤抖着翕了翕唇。 “如果你的运气更加不好,”梁世景见她已经马上要开口了,就摇摇头示意她继续听,“再过一段稍微长一点的时间,你就会需要截肢。但是谁会帮你截肢呢?像你这样不听话的人是不能见到医生的。到那个时候,你究竟该怎么办呢?嗯真是替你担心。” 尖锐的痛感在膝上持续不断,陆情真感到自己的腿已经到了被弄断的边缘。耳鸣声中,她只觉得脑袋里的弦已经崩断,这让她一时忍不住喘息了一声,最终很小声地说道:“不请不要” “嗯?你说什么?”梁世景弯腰凑向她,与此同时突然再次加大了力度,直逼得陆情真再也忍不住,一时哭喊出了声。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踩了,要断了要断了!”陆情真被按在头顶压住的手用力挣扎起来,却仍旧只是徒劳。 “你要求饶的话,只是这样怎么够?”听着她破碎的哭喊声,梁世景却并没有松开她,只是摇摇头直起了身继续说道,“在我们这里,你要求饶就该跪好,要把你的额头贴在地上。至少要行这种程度的大礼,才算是在求人吧?” “我会的我会的!求求你我会的”陆情真断断续续地哭着,她几乎已经听见膝盖骨处传来了可怖的声响,一时竭力挣扎着哭喊了出来。 直到这时,梁世景才稍稍减了一些力度,回身看向了满脸新奇表情的江露那。 “怎么样?露那小姐。”梁世景把垂落的鬓发压到了耳后,邀功似的笑着,“这样够不够?” “哈哈”江露那凑上前看着陆情真脸上惊惶的表情,伸手勾下一点她脸上的泪在指尖捻来捻去,“还是你有耐心。很好我很满意,那就继续吧?” 于是梁世景彻底松开了陆情真。 “这位小姐,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见了,现在你该怎么做呢?”扶着陆情真坐起来后,梁世景很快又按着她跪了下来,“你说你做得到,不会让我失望吧?” 陆情真发着抖跪在地上,只觉得即便腿骨没有彻底断裂,她的左膝也已经受到了难以逆转的伤害。这难言的疼痛让她几乎连跪都跪不稳,只能用双手撑在身前勉力维持住身形。 梁世景对她的威胁,和其他人几乎把她当场掐死时所带来的压力完全不同,因此在梁世景开口后陆情真几乎只是衡量了一秒,那漫长的疼痛与对未来的恐惧就很快压垮了她。 于是此刻她压低了身体跪在地上,吞忍着痛喘和紊乱的呼吸声完全跪伏在了江露那腿边。在梁世景的钳制下,她的前额几乎已经贴到了地面,深色的地板就近在眼前。 这几天里陆情真已经经历了太多折辱,而此刻的侮辱几乎就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在沉默中渐渐忍不住咬紧了牙,眼泪无声地打湿了地面木纹。 随着她克制不住的抽泣声伴着颤抖传出,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然而又过去两秒,始终满脸兴致在一边看着的江露那才终于忍不住率先笑了起来。 “啊啊。”几秒的工夫里,江露那就已经笑得直抹眼泪,她伸手抓住陆情真的头发,逼她跪在地上抬起了脸,“原来你也不是真的那么硬气啊。” “叫你跪,你真的也能像狗一样跪给我看啊?”江露那咯咯笑着拍了拍陆情真的脸,片刻后又甩开了手,看着她被推摔在地上。 “好了真是可惜。但现在我们的热身游戏必须结束了。”江露那拍拍手上的泪渍和灰尘,后退两步靠在了江序然身边,“你刚刚的哭声我真是非常满意。” “为了让我和姐姐更满意一些,我们现在换个玩法吧?”江露那挽着江序然的胳膊,伸出一根手指朝那几个穿着冲锋服的小队新人说道,“可怜你们都没那个本事拿到港口的业务不过算你们走运,接下来的游戏对你们来说会非常简单。做得到的话我就给你们申请新的奖金。下个月,你们会收到和我的分成一样比例的奖金。怎么样,够不够?” “小姐真是慷慨过了头。”梁世景靠在墙边惊讶地挑了挑眉,“按您的比例的话?呀你们几个真是赚大了。” “嗯哼,很简单的内容只要你们让她高潮就行。十次,要尽快。好吗?”江露那看起来心情大好,她看向跪在一旁发着抖说不出话的陆情真,笑着用指尖敲了敲身边的椅扶手。 “当然,这个游戏也不能少了我和你之间的约定。”江露那说着就上前蹲下身,牵住了陆情真脱力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为了让我开心,你就算委屈也会好好忍住的吧?” “不请不要再”陆情真看着她热烈的眼神,一时只感到分外恐惧,不由得下意识再一次求起了饶,“求求你,我已经受不了了” “欸。”江露那闻言有些扫兴地捏着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她掌心被烟头烫伤的血痕,“到现在再求饶,你以为除了逗我开心之外还有什么用吗?先听我说完吧——我们的约定也非常简单。” 她说着就朝那几个在一边看着的新人招了招手,指示她们按住陆情真的身体。 “待会儿她们上你,你最好也像之前那样忍住了。”江露那摸了摸陆情真的手背,又捏起她一根手指放在脸颊边,“不然的话你每高潮一次 “我就会折断你一根手指。”江露那语气幽幽,她说完还不等陆情真反应,就咬了她指尖一口,随后笑着起身回到了江序然身边,“那就开始吧?” 陆情真听她说到这里只觉得浑身发凉,可她没有机会再说什么,就忽地被陌生气息笼罩住。 “不要碰我不要碰”此刻陆情真已经无力去挣扎,因此即便抗拒,也还是很轻松地就被制服,一时双手被压在了头顶,连双腿也只能被眼前的女人按成对方想要的任意姿势。 “失礼了。”那茶色长发的女人再一次道起了歉,随后就猛地撕开了陆情真身上单薄的睡裙,看着她遍布着指印和勒痕的身体袒露在众人眼前。 “唔咳呃。”陆情真眯着眼任由几人摆弄,只是失神地忍着痛承受。或许是为了尽快逼她进入状态,陆情真只觉得有什么濡湿的触感抵在了她腿间。 “啊嗯!”那吮吻般的口交带来微弱的慰藉和舒适感,让陆情真大腿都抖了抖,下意识眯起眼发出了失守的轻喘。 见到她这幅脱力失神的样子,其他几人很快也跟着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几乎把她抱了起来揉玩舔弄,而她那细弱的喘息声也很快随着唇齿被占用而渐渐消弭。 此刻不仅是腿间温热濡湿的快感让陆情真失神,晕眩失重之下,她只觉得唇舌间陌生的接触正在将她的氧气连同思想一道抽离,许多双手的揉抚之下,她甚至感到自己的手心都正在被人舔舐。 在经历了如此多的凌辱后,这温软微弱的快感即便陌生而恶心,却仍旧几乎让她难以拒绝。陆情真知道自己正在无可挽回地走向一条灭亡之路,却还是不可抗拒地被这之中唯一的身体慰藉所吸引。 她只有一双手,也只有十次机会。陆情真想着,视线被过分多的眼泪所模糊,只能朦胧落在了远处的江序然身上。 一切都显得如此没有希望。陆情真沉溺在那最微弱的快感之下,明白或许她很快就会失去意识——又或许她将永久失去意识。 这是她下不完的一盘棋,也是她走错一步后所面临的满盘皆输,而除了沦陷之外,她别无选择。 ============= ============= 其实也没有特别阴暗,我还没写出来后面真的会撅断手指呢(也只是因为很晚了太困了,再写就烦了(。 总之番外结束了,下一部分是接着主线的剧情,等到后日谈也结束,我会放一章配角设定然后就真的没有了。 下午仔细一想,其实感觉这个番外不能算是江序然番外,因为江露那的事很多,感觉相比之下其他配角就已经被边缘化hhhh 42.后日谈:那个广受欢迎的财阀妻子(H) 早夏晨间气温凉爽,洒过水的草坪闪着细碎的粼粼光点,天与云在人造水景的波面上流动,眼前开阔的一切都显得格外自由清新。 陆情真看着远处飞鸟出了一会儿神,默默将手中的高尔夫球杆递给了助理。 “差不多了,”她接过矿泉水瓶啜了一口,压低声音轻轻说道,“这个季度的资金已经筹满,财团的关系也打点完了......我们早点回去吧。” 她这么说也是因为实在累了。跟在她身旁的助理闻言就点了点头,小心说道:“理事,安会长打来电话说中餐要和您一起,让您12点必须到。另外,昭影小姐刚刚发消息说......她会在大厅里等您。” “好,我知道了。”陆情真闻言就点了点头,调整好表情走向了不远处正聚在一起收尾的几人。 “情真啊,快来。”咬着咖啡吸管的金家小姐正朝她直招手,等到她走近后,就亲昵地挽住了她的胳膊,“我们下周五要开一个新的公益沙龙,我妈知道你在这块有经验,昨天她还特意叮嘱我,说一定要借今天的机会请到你。就算是帮帮我吧......你会来的吧,对吗?” “周五的那个沙龙吗?”一旁挥出漂亮一杆的女人闻言也看了过来,神态轻松地朝陆情真笑了笑,“我也会去哦。到时候会有很多记者,陆理事要是来的话,一定能拉高活动的档次。” 陆情真想也知道,这个所谓公益沙龙,她就算去也不过只是作秀而已。然而身旁的金家小姐还在抱着她胳膊摇晃,似乎她要是不去就会纠缠她到底。 因此听到这里,陆情真最终还是平和地笑了笑,握住了金家小姐挽在她臂弯上的手,语调轻松地安抚道:“当然了。你想让我去的话,我是一定会去的。把时间地点发给我,我会让秘书安排的。” “哎呀......你真好。”金家小姐笑了两声,靠在陆情真身上看着她的脸,“还有......我妹妹刚刚回国,她早就想认识你了,正好这次沙龙结束还有个小小的晚宴,不是很正式,到时候我把你介绍给她,好吗?她最近正好有些闲钱,你如果需要筹资,可以和她也聊一聊。” “真是感谢。”陆情真笑着回望向她,再次拍了拍她手背,“不过非常抱歉,现在我该走了。我家那位让我一起去吃午饭呢,你知道的,我得去找她。” “哎哟。”听到“我家那位”这四个字时金家的小姐的脸都红了红,她至今都还记得两个月前透过晚宴休息厅门缝看到的画面——那个气场强势的安会长当时正把她的妻子按在梳妆台上抚弄,留在回忆里的音画仍旧真实,真让她忍不住浮想联翩。 到这里,她就摇了摇头企图让自己暂时忘记。她抬眼再次看向陆情真,红着脸问道:“你们感情就这么好吗?都结婚一年了,也该稍微不要那么黏了吧?真是让人羡慕。” “别拿我打趣了。”陆情真闻言忍不住稍稍苦笑了一下,随后很快又恢复了得体的表情,“这也没什么好羡慕的。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相亲对象。” “哎呀,真的可以吗?”金家小姐扭捏了一会儿,靠在陆情真身边小声地开口,“那......你说你们家的昭影需不需要相亲?如果什么时候需要的话......介绍给我?” “......” 又是一阵短暂的闲谈。最终在金家小姐不舍的告别中,陆情真微笑着道了几句歉,率先离开了球场。 交际对于陆情真来说并不是最喜欢的事,但也多亏了这些关系往来,能让她在这一年中能够最大限度地脱离安怡华的紧密控制。 在实际掌权人的有意塑造下,如今财团的形象已经在最大程度上和安怡华脱钩。现在提起安家,人们反而更多会想起常在人前露面的陆情真,又或是想到形象偏正派的四代继承人安昭影。 为了维持住这好容易开始慢慢走向完美正道的财团形象,安雅怜派来的秘书也没少给陆情真安排行程,以至于这婚后的一年里,她和安怡华之间的关系就如她所愿地成为了最普通的、连面都不常见的利益联姻关系。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心情稍显轻松地推开了贵宾更衣室的门。简单地换上裙装后,她就躺靠在门边的沙发上,默默合起了眼。 现在还不过是十点,要赴安怡华的约也不必那么早到,一如既往稍稍提前二十分钟就好,那么从此刻到不得不动身的节点之间,就都会是她的私人时间。 陆情真眼下的心情还算平和,然而还没来得及休息多久,单人更衣室的门就忽然被轻轻敲响。 在陆情真出声应答过后,意料之中地,是安昭影推门走了进来。 “在外面等您呢。张秘书说您在这一直没出来。”安昭影虽然说着敬语,推开门后却也并不打招呼,只是非常自然地这样说了一句。 她似乎是刚从家里出来,发尾还带了些晨间沐浴过后的湿气。陆情真看了她一眼,很快就错开了视线。 “嗯。待会儿要去见你小姨。”陆情真见她贴着自己坐了下来,就稍稍朝一旁挪了挪腾出位置,“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事,只是想见您。”安昭影难得地也笑了笑,忽然摸出了一只小小的项链盒,打开来给陆情真看,“送给您。” “......”陆情真狐疑地看着那明显品相不菲的项链,迟迟也没有回答。 “因为太喜欢您了。希望您能收下。”安昭影却仍旧是笑着,执意把项链取了出来,环住了陆情真的肩就要替她戴上。 陆情真被她缠得没有办法,却还是重新拉开了一些距离,无奈地说道:“我说过,我待会儿就要去见你小姨。” “没有关系。”安昭影却并不在意,她只是捏着那细细的项链,恳切地看着陆情真,“又不是第一次了,您不用担心什么,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是您该有的权利。” “就算她发现了,那又怎么样呢?”安昭影面不改色,继续说着不合伦理的话,“无论从辈分年纪、性格人品,还是经历能力来看,有资格觉得理所应当的人都不该是她。更何况财团实际掌权人也从来不是她,反而很快就会是我。” 安昭影的语气满不在乎,她边说边替陆情真系好了那细细的项链,小声说道:“您明明......和我结婚才更合适。” “......”陆情真无奈地看着她,任由她牵起自己的手转着那只小小的婚戒玩弄。 这的确不是第一次,甚至也并不是第二次。按理说她并没有喜欢安昭影喜欢到能和她发生关系,可虽说她完全有拒绝的能力,却到底也还是没有拒绝安昭影多次的逾越行为。 或许是因为她太无聊了——因为她也已经没有什么原则可言了。 陆情真想着,很快再一次被安昭影眼中无所畏惧的余裕感撼动,渐渐松开了抵在她肩上的手,靠在沙发背上任由安昭影凑了过来。 “唔。”陆情真眯起眼轻轻喘了一声,感到安昭影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似乎是为了表达言语上难以说明的热情,这拥抱的力道大得几乎把她勒得难以呼吸。 随后隐约的失重间,陆情真感到自己被抱到了安昭影的腿上,一时只能伸手撑住沙发背稳住身体,伸手撩开垂落在颊畔的长发压在耳后,稍显主动地俯首回应起安昭影的吻。 “我好喜欢您。”短暂的吻结束后,安昭影仰着脸看向坐在她身上的陆情真,却发现这句话出口后,陆情真很快就错开了眼神。 陆情真对她并谈不上有多喜欢,甚至很有可能只是把她当成灰色生活中的一个调剂......这些可能性,安昭影心里其实都很清楚。 理性告诉安昭影,陆情真不喜欢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可此刻看着陆情真垂眼时的表情,眼前的人漂亮到让她忍不住捏在手心里捏碎,让她终于还是失了神。 陆情真优秀、完美,能力极强,无论是她的责任心还是灵魂里的坚强,都只是她许许多多好品质中的冰山一角。安昭影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她的小姨把陆情真扣押在了这个肮脏的地方,陆情真这样的人注定能登上更好的地方,拥有更多她值得的东西。 “您不喜欢我吗?”在这种无法克制的仰慕情感之下,安昭影近乎自取其辱似的轻轻问了出来。 而预料之中的,陆情真撑着身体看向她时,只是回了她一个抿着嘴唇相当抱歉的笑。 没有那么喜欢,至少还没有喜欢到可以亲口说出“喜欢”二字的地步。陆情真看着安昭影脸上有些失落的表情,本以为这次见面可能到这里就结束了,却随后就感到安昭影抱在她腰间的手再次紧了紧。 “可是就算这样,我想和您做的话......您也还是会答应吗?”安昭影紧紧环抱着她的腰,按着她严丝合缝地坐在自己腿上,“如果您对我是这样的不喜欢......那我觉得也不错。” 安昭影说着就笑了笑,赌气似的忽然拉开了陆情真身后的窄裙拉链。 “嘶。”陆情真被她拽得身形一歪,却随即又被拉着胳膊重新坐直,只能无奈地轻声说道,“......轻一点,我只有这一件衣服可以穿出去。” 话都说到这地步,安昭影想也知道陆情真根本不排斥和她做。这个想法带给了她少许慰藉,让她很听话地放轻了动作,慢慢拉开了陆情真身上的长裙。 陆情真被裙摆遮挡的大腿上还有一些未能消退的勒痕,很明显是安怡华留下来的痕迹。安昭影只是看了一眼,就伸手按住了陆情真的肩,起身把她压在了沙发靠背上。 “稍微快一点。”陆情真双颊泛红地咬着嘴唇,好半晌才说了这样一句话,语气好像是在抽时间陪安昭影玩似的,始终都带着些纵容和无奈,“我待会儿就要出发了。” 对此安昭影也并不说什么,只是按着她的膝盖退了下来,很轻地咬了咬她大腿内侧泄愤,随后很熟练地舔了舔她腿心。 “唔......”在安昭影强势却又体贴的舔弄下,陆情真很快几乎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能仰起脸紧紧攥着身下的沙发面,任由安昭影摆弄着她的身体。 温热柔软的触感在敏感的穴口上方时轻时重地碾过,偶尔的吮弄总是会让陆情真的喘息里染上微弱的哭腔。 “昭影,你......”陆情真伸手掐住了安昭影的肩,想要催促她更多地满足自己,然而到底没能说出口,只能用力地合紧了双腿企图夹住,却又被安昭影按着大腿重新分开。 安昭影似乎是在报复她的敷衍,和她那一句“快点”,眼下在极其短暂的试探过后,就开始近乎热烈地吞弄她早已敏感至极的阴蒂,甚至用指尖微微拉开了她柔软的穴口,每一次舔过抖让陆情真习惯性地颤抖着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陆情真一手捂住了嘴努力忍耐着呻吟,她只是习惯性地在性快感的冲击下道歉,即便眼下并没有任何需要她道歉的事。 安昭影显然并不喜欢她在这个时候道歉,却也知道这是安怡华带来的根深蒂固的影响,一时就只能安抚似的揉了揉她腿心,在口舌取悦之中抬起眼看向陆情真,提醒陆情真她并不是安怡华。 或许是眼前近乎淫靡的画面刺激了陆情真,很快,她的耳尖就完全染上了绯红颜色,让她在濒临高潮的快感中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腰,稍显主动地用私处蹭了蹭安昭影。 安怡华是不可能会给她口交的,除了在安昭影这里,这些日子里陆情真几乎就从没有体验过如此纯粹不带痛苦的性快感。这种强劲的攻势很快就逼着陆情真进入高潮,让她咬着自己的食指呜咽出了声。 “昭影,你......唔......”陆情真被这席卷感官的高潮逼得几乎泪眼朦胧,好半天也没能从高潮带来的失神里走出来,只能无助地喊了一声安昭影的名字,随后就颤抖着陷入了被快感支配的空白。 从按住她的身体到让她高潮得双眼失神,这都还不过是五六分钟内的事而已。 安昭影舔干净了她腿间温热的液体,慢慢直起身来再次抱住了她,逐渐收紧了双臂,直到几乎是把陆情真整个人勒在怀里。 “您现在还要说不喜欢我吗?”安昭影很小声地说着,似乎是有意不让陆情真听见,“高潮得这么厉害......只是舔一舔而已就会高潮成这样,您真的对我没有哪怕一点......喜欢吗?” “哈啊......嗯......”陆情真显然并没听到她的提问,一时只是埋在安昭影的怀抱里被高潮的余韵支配,双腿失去控制后紧紧地夹住了安昭影的身体,下意识地在安昭影的腿上轻蹭。 “不是急着出发?”安昭影却坏心眼地揉了揉她仍旧带着热液的濡湿腿心,随后放下了她的裙摆,重新拉好了她的拉链,起身看着陆情真脱力躺靠在沙发上的样子,“来,我送您走吧。” 她说着就握住了陆情真的胳膊,弯下腰几乎把她整个人抱起来。 陆情真这会儿还在调整呼吸,只能无力地靠在安昭影怀里,伸手很轻地环抱住了她。 “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陆情真小声地说着,语气低落地用前额抵在安昭影肩上。 她不算有多喜欢安昭影,却不得不喜欢安昭影对她的这种近乎温和的爱慕。能被这样温和地对待,是只有她和安昭影相处时才会体验到的,因此即便被安怡华发现就是死路一条,她也还是偶尔想要冒险尝试。 果不其然,在陆情真说出“等一会儿”后,安昭影就重新抱着她坐了下来,甚至抽出了湿巾开始替她清理大腿内侧。 “我真的很喜欢您。”呼吸交缠之中,安昭影再次坚定地重复。 ...... 有惊无险的是,在经历了延迟出发和半道堵车后,陆情真仍旧提前了18分钟赴了和安怡华的约,因为她比安怡华先到,对方甚至没能察觉到陆情真的微微失时。 可在见到安怡华的第一瞬间,陆情真仍旧感到对方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怀疑,渐渐地几乎把她整个人看穿。 陆情真并不知道安怡华又对她有了什么意见,一时只能咬着牙上前,主动搂了搂安怡华的身体,亲密地和她打招呼。 “上午去见了金诚机械的代表和远科电子的会长。”陆情真主动地提起了行程,“金家的小姐托我向您问好,说是下周五有个沙龙,您带我一起去吗?” “你自己去。”安怡华没怎么搭理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她颈间项链看。 “项链......是昭影送给我的。”陆情真见安怡华眼神不善,就硬着头皮如实说道,“昭影是您的小辈,小辈的心意我也不好拒绝。您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取下来。” “昭影。”安怡华却不置可否,只是玩味地重复了一遍陆情真对安昭影的称呼,随后拍了拍陆情真的肩,转身率先走开。 以后的日子恐怕会比最开始还有意思。 安怡华脸色阴沉地甩开了陆情真,看着酒店回廊里繁复的壁画,讽刺地笑了笑。 她不可能看错——那条项链是她私下亲手送给安昭影的28岁生日礼物,而送出的日子甚至就在几个月前。现在看到这条项链重新出现在陆情真颈上,安怡华的心情实在是无法平静。 虽然她暂时还不知道陆情真在这之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但至此为止,至少安昭影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有意思。”安怡华轻声呢喃了一句,随后回身看了陆情真一眼。 “走吧。”她若有所思地看着陆情真跟在她身后站住,半晌对视后一改先前爱答不理的态度,忽然伸手牵住了陆情真的手腕,笑着问道,“你刚刚说......下周有什么沙龙?我看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省得你做出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安怡华说着,就扣住了陆情真的手,揽住她身体,“你是我的,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的。”这是陆情真第无数次说出这种话,无论真假,她都已经十分熟练,“......我是您的,只是您的。” ============= ============= 本文短短的,我很安心。总之猫现在的日子其实不算很难过了,感觉轮不到她拔安怡华的管,只要安怡华稍微有点不行,安昭影应该就是第一个签放弃治疗的好家属(。 好了,反正到这里就完结了,还想看什么就......自行想象吧!(坏) 稍后还会有一个配角人设公开,那个东西不重要,只是放出来备份一下我最开始的设定而已,其实有很多角色都已经偏离了最初的出场用途...... 至于新文的事我也说不准,不用关注新文的事情,反正我都只有想干什么才干什么! 43.配角人设公开 ρáρáwц8.𝒸ôℳ 最后公开一下本文没有展开过的一些配角人物设定(因为在我心里只有陆情真是主角,所以除了她都是配角),内含许多你可能并不想知道的东西在看之前可以先考虑一下到底想不想要了解这么多。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故事我一直没有挑明过它的具体背景,嗯这是一个南半岛小故事,最常出现的s市代表首尔,元海琳所在的d市代表大邱,出差去过一次的i市代表仁川,江序然家本宅所在的g省g市是江原道江陵市应该看的时候也能看出端倪吧! 然后人设如下: ?安怡华(???),年龄36,身高174,首尔知名财团千金,在财团总部担任会长,学历和工作履历都非常漂亮,但步入叁十代后没再做过什么好事。有很强的支配欲,非常自我中心。曾为财团带来过多次知名公关危机,一即“直播事件”,即在个人ig直播时公开支持落选的某党党派代表,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过激言词触怒首尔工薪阶层,导致财团受到大规模抵制。二即“醉驾事件”,即晚宴后驾车叁次猛撞某财团男性代表至其住院抢救,事后警方酒精检测结果未公开,疑似为醉驾,接受调查期间导致财团风评大幅下跌。叁即最近一次的“卖场事件”,即在市中心商场当众掌掴当红艺人夏知匀至其次日未能出国参与已定海外行程,导致安怡华个人行为饱受非议,波及财团。菿璉載渞蕟䒽站閱讀丆迷潞:p𝔬гñp𝓪8.c𝔬m ?元海琳(???),年龄36,身高172,首尔特别市市长幼女,担任大邱地方艺术馆馆长,背景雄厚家风严格。已婚,配偶为大势党派新晋代表,有一个5岁的养女。不顾家,常年偏居大邱,在外从不提家庭,性格似乎天真烂漫,内里极度自我中心,作风依旧像是爱玩的未婚大小姐。 ?江序然(???),年龄31,身高184,黑色家族企业五代长女,以利落阴狠的手段着称,擅长洗钱,会替徐永心和元海琳的家族处理棘手事务,会派出指定员工作为安家成员的临时安保员,是熟人圈子里的实干派。脾气不好,有仇必报,是比家中历代长辈都更加难碰的硬角色,身上有大片代表家族的蛇类文身,外貌阴柔秀美,但常年健身,肌肉线条很清晰。 ?江露那(???),年龄28,身高179,江家次女,母亲在其17岁时正式和江家家主结婚,替她摆脱了原私生女的身份。是江序然异母半亲的妹妹,参与一定程度的家族事务,因为状态不稳定而不受重用,常年被停职无所事事。 ?徐永心(???),年龄30,身高173,地方邪教头目次女,和江序然一起从事洗钱活动,给元海琳家提供由邪教信徒构成的稳定政治支持,会通过江序然获取低量毒品用来控制邪教核心成员。信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参与与己无关的一切事务。 ?卓明雪(???),年龄29,身高171,卓家的五代幼女,安家的四代长女。安雅怜的头生女儿,过着毫无负担的生活,受到两个家族的宠爱。隐约有着变成和小姨同样的闯祸精的潜力。 ?安昭影(???),年龄27,身高174,安家四代继承人,安雅怜的小女儿,承担即将接手财团的责任。事业心强,欣赏有能力的人,无论对方出身如何,对认可的人会给与全部的尊重,对不认可的人永远持抵触态度。不喜欢没有用的人。 44.约稿if线:满盘皆输⑦ 又素我......!我又回来了......!这次的番外是金主大人约稿的产物,就接着if线续写。因为有约稿要求,所以不会特别重口。 没什么可以多说的了,之前都已经打过很多次预警了,总之请小心地滑吧! * 夏季空气滞重湿热,陈朽的木质屋宅散发着隐约的泥土与草腥气息。骤然降临的暴雨侵吞声中,陆情真在猛烈的心悸与恐慌支配下醒来。 晕眩与疼痛感一瞬间席卷意识,尖锐的耳鸣声分分渐强,一切荒唐不堪的回忆也跟着回溯心间,让冷汗很快沾湿了陆情真身上单薄的睡裙。 “又醒了?” 陌生的人声在一旁响起,陆情真在无力感的完全支配之下,就只能眯起眼朝那方向看过去。 “醒了就起来。”江序然的语气很平淡,她说着就抱住了陆情真的身体托着她坐直,又拆开一袋液体凑在陆情真唇边,“来,张嘴。” “......”陆情真咬着那直接塞进她嘴里的吸管,尝到药液苦涩的味道后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多做反抗。 她能感到自己的体温并不太正常,也能记起她在失去意识前的那浑噩一刻——在漫长折辱带来的极微快感中,高潮无论如何都不能像江露那所要求的那样降临,而游戏规则无法兑现则让江露那最终恼怒地扼住了她脖颈,逼着她陷入了极端漫长而痛苦的窒息。 她似乎就是在这时候晕过去的。 “咳......咳咳。”酸苦的药液饮尽后,陆情真只能无力地靠在江序然肩头咳嗽了起来,江序然的身上有着陌生的香气,那气味让陆情真下意识感到毛骨悚然,却又没有办法脱离。 她就这样被迫倒在江序然身上休息了一会儿,直到晕眩的感觉渐渐平复,陆情真才抬眼看了一眼四周,声音微哑地艰难问道:“......你妹妹呢?” “怎么了,想她?”江序然拉开了陆情真后背衣领,审视着她背上的掐痕和大片淤青,“她出去散步了,不用管她。” “......”此刻窗外正值暴雨天气,陆情真无言地看着窗扇上冲刷而过的水痕,想到了她第一眼看见江露那时,对方似乎就是刚刚从暴雨里回来。 “她想找阁楼的钥匙。”江序然似乎看出了陆情真的疑惑,就伸手拢了拢她微乱的长发,在她脑后一点点编成束,“阁楼里有她的手机,只要拿到那个,她就可以联系上她的人离开这里。” “但是她不知道,钥匙在我这。”江序然说到这里就把水杯凑在了陆情真唇边,按着她的肩看她把水一点点喝下去。 江序然说起这些必定不是出于好意,因此陆情真也完全没有回应,只是皱着眉努力直起了腰,试图夺回身体的掌控权。 “38.4度。”读出额温枪上的数字后,江序然就起身在陆情真肩头披上了一件薄外套,替她一颗颗扣好了纽扣,“现在学会听话一点了吗?” 陆情真闻言只觉得抵触,然而此刻她几乎连多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各处的抓伤和淤青都疼痛难忍,更不要提下体处无法忽视的隐痛。这些感受都时刻提醒着她——要是还学不会服从,就必定会迎来比死亡更加难以面对的百倍折辱。 于是陆情真看着她幽深如潭的黑色瞳仁,不过三秒就错开了视线,疲惫地回答道,“......嗯。” “这是一个回答吗?”江序然的表情没有变,语气却开始显得冷厉,“说话。” “......我会听话的。”这句话陆情真已经说过千万遍,因此当着江序然的面说出来也并非难事,只是她说话时的语调很明显并非出自真心,“我只是有些累了。” “那先吃点东西,然后休息一会儿吧。”江序然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就伸出手摸了摸陆情真带着鲜明指印的脸,在她吃痛的吸气声里继续说道,“我特意让人买来脊骨,做了汤给你。看,颜色很好吧?” 食盒打开后,成色漂亮的脊骨汤被端在陆情真眼前,可陆情真晕眩之余只觉得毫无食欲,身体便下意识朝后退了退。 “谢谢,但我......想先休息。”陆情真刚说到这里,连尾音都还没落下就忽然被提着身体按在了床头,碰撞带来的剧痛让她克制不住地弯下了腰,皱着眉咳嗽起来。 “先吃点东西。”江序然重复了一次后,就把勺子放在了陆情真眼前,声音平静地说道,“特意给你做的,别让我白忙。来,张嘴。” 柔白的汤带着被切成贴心小碎块的肉,盛在勺里贴在唇边。陆情真靠在床边看了江序然一眼,就看见了她手上被自己咬出来的深深伤口。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间,额间和后脑的撞伤似乎又开始隐痛不断,连带着耳鸣声都开始依稀响起。陆情真很清楚自己眼下无力反抗江序然,最终就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在畏惧与抵触交织之中选择张开了嘴,含住江序然递来的金属勺。 温热的汤柔滑顺口,不得不承认,江序然的手艺应该其实非常好。可惜眼下陆情真实在毫无食欲,完全只是咬着牙在机械咀嚼、努力吞咽,可即便努力到这个地步,一切都还是让她想要呕吐。 “呃......”在努力按捺住呕吐的冲动后,陆情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有些难受地推开了江序然的手,“我吃不下了......咳、不用了。” “吃完。”江序然却完全没有和她商量的意思,反而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再一次张开嘴,“怎么了,要让我的心意浪费吗?你不会想这样做的吧。” 江序然的力气很大,陆情真显然没有办法与之抗衡。在下颌被捏得生疼的情况下,她只能无奈地喘息了几声,随后眯起眼任由江序然把勺子递入她嘴里。 呕吐欲无法消退。在几次被迫吞咽后,陆情真终于克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弯下腰发出了微弱的干呕声,可江序然似乎是算准了她的反应,很迅速地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 “吞。”江序然的指令很简短,却也很难做到。陆情真浑身冷汗地咬紧了牙,可过热的体温让她意志薄弱,只能闭紧了眼尽力吞咽。 一碗少量的汤让人受尽折磨,好容易咽下全部后,陆情真浑身几乎已经被汗湿透。 “做得很好。”江序然放下碗和水杯后简短地说着,就仔细脱下了陆情真的衣服,替她换了条新的睡裙,“现在,就休息吧。” 江序然说着就理了理陆情真的额发,即便动作堪称细致柔和,她的语气和字词也还是简明到了近乎生硬的地步,让陆情真感到两人间横亘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再无沟通的可能性。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陆情真任由江序然整理好了她的头发,渐渐在疼痛与眩晕之中疲倦地闭上了眼。 “露那很生气。” 在昏昏欲睡之际,陆情真听见了江序然的声音:“没有弄断你的手,这让她非常不高兴。” “不过我认为呢——这样就好了。你学到教训,又没有被弄坏到再也玩不了。”江序然的手抚上了她的前额,微凉的温度让陆情真在昏沉间蹙起了眉,“但是漂亮小猫,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下去了。” “相信我,这是最后的忠告。” ...... 从不知什么时候起,陆情真的睡眠就开始变得极其不安稳。她总是很难入睡,而即便在浑浑噩噩中入眠,也总是时时刻刻梦魇缠身。眼下在体温异常的情况里,这种不安稳就变得更加明显——陆情真再次在冷汗中醒来时,时间似乎正是半夜。 意识逐渐汇拢,有不规律的敲打声从身旁传来。陆情真思绪模糊地眯眼去看,就看见江序然正挽起了头发,戴着眼镜在敲打着膝上小小的电脑键盘。与此同时,房间里似乎还有着更加激烈的敲打声,陆情真头疼地侧过脸,就看见穿着睡裙的江露那正满脸不快地用力按着手里的老式游戏机,制造出一系列急促的响声。 ——江露那和江序然都在,这显然是一个不妙的处境。 于是陆情真静静地呼吸了两秒,很快就选择了再次闭上眼,装作自己没有醒过。 然而在她调整好呼吸准备继续休息的下一秒,一只手就忽然抓住了她的脖子。那指节迭在淤青之上,把她掐得登时疼到睁开了眼。 “醒了也不打声招呼,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江露那说着就直接把陆情真拖了起来,凑近她说道,怎么,小猫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唔。”陆情真被她掐得几乎无法呼吸,一时只能艰难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发出了艰难的呜咽声。 “我来提醒你一下,”江露那见她似乎是要挣扎,就伸出手用力拍了拍她脸颊,直到陆情真被打得眯起眼发出了压抑的哽咽声才停下手,“你之前让我的心情非常不好,我到现在都还是想把你玩死——如果你还是用之前那种态度对我,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 江露那的神色和语气都带着与长相不符的极端阴狠,陆情真在她手里沉默须臾,最终还是在疼痛与晕眩的支配下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欲望。 “......咳、对......不起。”她垂下眼在喘息中道了句歉,随后就卸下了防备,任由江露那抓住她身体,“......对不起。我明白了。” 她示弱的样子足够令人满足,无论这软弱一面是真实的还是佯装出来的,都让江露那被取悦到忍不住笑了一声,手上减轻力道松开了陆情真。 “听说你发烧了。”江露那意有所指地说着,就揉了揉陆情真的后颈,微凉的手一路沿着她身体抚摸到大腿,直到拽着她向后重新摔躺在床上,“......那么想必,你的嘴里会很温暖吧?” 江露那说着就掐住了陆情真的脸,逼着她打开口腔:“现在,给我口交试试看。” 45.约稿if线:满盘皆输⑧(H) 江露那的力气不小,陆情真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任她摆布。 “呃、唔!”在被按着身体掐住脸后,陆情真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晕眩感冲袭而来,这让她忍不住求救似的朝一旁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江序然。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江序然始终都像是全然不在意似的,甚至连电脑都并没有放下,仍旧只是盯着屏幕处理自己的事。 “你干什么?”江露那见状就拉回了陆情真的手,随后顺畅地拉开了自己的内裤系带,指尖勾着那一片小小的布料晃了晃,愉悦道,“现在不是你分心的时候吧?” 她说着就朝后伸出手,掐了掐陆情真合着的腿命令道:“把腿分开。” 江露那的要求和动作都并不算太过强势,可陆情真知道——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办法拒绝。于是在短暂的沉默里,她只能顺从地稍稍分开了些腿,任由江露那的指尖分开她阴唇,按住她柔软的阴蒂。 “真的还挺热的。”江露那的指腹在她穴口揉了揉,随后很随意地挤了进去,那毫不客气的搅弄动作让陆情真不适地屈起了双腿,压抑着呜咽了几声。 “张嘴。”江露那见她始终只是咬着嘴唇喘息,就跨坐在她脸上拍了拍她,“不是说了吗?现在给我口交,为什么闭着嘴?” 陆情真听到这里还没来得及照做,就忽然感到阴蒂被狠狠地掐住,江露那甚至毫不留情地用力揪了揪,带来的疼痛几乎让陆情真头脑空白了一瞬,立刻就松开了咬着的唇。 而随后还来不及反应,江露那湿软的私处就紧紧压在了陆情真的下半张脸上,很快把她的哭声和喘息都堵了回去。 “嘶。”感受到陆情真舌面烫热的温度后,江露那舒服得眯起了眼,随后抬起腰身更加肆意地动了动,企图找到更加完美的角度,“呼......好舒服。小猫,舌头再伸出来一点?” 或许是忘了陆情真戴病,也可能是完全不在意这件事,此刻江露那的动作极其粗鲁,陆情真很快被她碾蹭得连呼吸都不再自由,只能发出极其破碎微弱的呜声。 几乎是立刻,黏腻的热液就沾满了大半张脸。陆情真艰难地按照要求伸出舌尖,在缺氧感中痛苦地抓住了江露那的大腿,连咳嗽声都被闷在了口腔里,只能极其被动地任由江露那骑在脸上碾弄。 “咳呃......唔、唔!”而下一秒,陆情真呜咽的声音忽然明显变乱,屈起的双腿也猛然抖了抖——江露那的指尖带着些许热液,正按住了她的阴蒂直接顶进了穴腔里,手指随着每一次的挺腰蹭弄而小幅度地进出碾揉。 这不合时宜的快感让人抗拒却又无从逃脱,即便陆情真被江露那操弄到连腿根都在颤抖,她也还是抵触到紧紧抓住了江露那的腿,连指甲都深嵌进了对方的皮肤。 “嘶。”江露那被挠得大腿上显现出好几条红印,却又来不及太在意,一时只是倒吸了口气,扯住了陆情真的手腕把她按紧,“用力一点好好舔。你不想被憋死的话,就让我早点结束。” 此刻视线受阻,呼吸不畅,陆情真闻言尽全力挣扎了一下,却只换来了越发明显的窒息与眩晕感。于是呜咽片刻后,她最终还是妥协地放软了姿态,蹙着眉忍住咳嗽的冲动吞咽起来。 “呼......好热。”江露那夹紧了腿根,在陆情真的唇舌上放肆地挤了挤后,就心满意足地把内裤随手丢在了陆情真的小腹上,指节越发随意地在她穴腔里搅弄抽动起来,直到陆情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无法忍耐地分开了双腿任由她拿捏。 就这样随着时间逐渐拉长,陆情真几乎整张脸都染上了过多的黏腻液体,混沌的窒息感和快感混杂交织,让她很难再分辨清楚现实,只能全然无神而被动地接纳一切。 “别把人玩死了。” 直到混沌中江序然的声音依稀响起,陆情真才感到江露那的动作稍微收敛了些:“她还在发烧。她可不是你,她这身体不怎么样。今天就把她玩死了,你从哪里找来一样的赔给我,想清楚了吗?” “哎呀。”江露那闻言先是顿了顿,随后报复似的最后用力蹭了两下陆情真的脸,直压得陆情真闷闷地哭喊了两下,才慢慢抬起身来,“我都只差一点点就爽完了,非得这时候提醒我?你可真是......算了。我不玩了。” 江露那说着就抽出了勾在陆情真小穴里的指节,甩了甩湿痕跪直身体。她的私处在离开陆情真的唇舌时,很自然地拉起了数道淫靡的水丝,那水丝先后断开落在陆情真的脸上,把她整张脸都弄得狼狈而湿漉漉的。 “咳呃、呃......”在重获空气后,陆情真皱紧了眉抿着唇吞咽了几次,随后脱力地喘息着,慢慢合上了双腿。 浑身都很疼,视线也很模糊,感知的尽头似乎是滚热而不灭的火。陆情真正默默平复着乱到毫无节奏可言的呼吸,下一秒却忽然感到江露那再一次抓住了她的腰,猛然把她翻过来按在了床上。 “你、呃嗯!”腰臀被掐着抬高后,陆情真立刻明白了江露那是想要继续,登时忍不住崩溃地朝身后伸出右手,却随即被反按住右臂,上身被压得更低。 在她全力的挣扎之中,江露那全然不为所动。数秒过去后,陆情真只好咬着牙忍耐起来,整个人在疲惫的控制下止不住地腰身下塌,上半身趴在床上,几乎毫无支撑的力气——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眼泪混着未干的液体弄乱了整张脸,陆情真的额发和颊边长发都胡乱粘连着,样子狼狈至极。她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忍耐了一会儿,直到江露那在她身体里操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到让她再也克制不住声音,才慢慢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断断续续地哀求起来。 “不......不行了,嗯呃、好难受......”陆情真声音微弱地呜咽着,连告饶的字句都变得破碎不堪,“呜、啊、请不要再......” 混沌的感受纠缠难清又连绵不断,然而江露那完全不理会她的痛苦反应,仍旧刻意地碾揉着她的敏感点,直到逼着她连腰腹部都开始微微痉挛,才慢慢开口说道:“怎么了?很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为什么这么湿?” 江露那说着就抽出了指节,带出软穴里晶润的热液,那黏腻的液体很快自穴口涌出,又顺着大腿滑下,留下一片淫靡痕迹。 “唔嗯......”陆情真难受地皱紧了眉,随后就感到江露那掐捏住了她的臀部,拉扯着越发分开她的阴唇,把软穴暴露在空气中。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状态不好。我等你醒过来都等了你这么久......至少也要让我再玩一会儿吧?”江露那说着就带了些力道地揉抚着陆情真的腿根,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用力拍了拍陆情真的私处,直到陆情真被打得浑身颤抖地求饶出声才停下了手,转而再一次把手指顶入了她湿软而泛红的穴里。 “真的不、唔、不行了......”在明显疼痛与微弱快感的支配下,陆情真泪眼朦胧地撑起了身子,视线徘徊一圈后求助似的看向了终于合上了电脑的江序然,“江、江小姐......我真的受不了了,呃、嗯、请让她停、下来、哈啊......” 陆情真此刻连鼻尖都是红的,声音里满是脆弱的鼻音。江序然摘下眼镜无言地看了她一会儿,就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推着她在床上跪直了起来。 体位的改变让穴腔里的异物感更加明显,陆情真呜咽着挣扎了几下,却随即在江露那不满的抽打中吃痛地靠在了江序然身上,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此刻江序然的手已经顺势掐住了她的脖子,而在彻底掀起她的睡裙后,另一只手就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她的胸乳,掐玩她扣着细钉的乳尖。 前前后后同时被压制着肏玩,这时候陆情真感到自己或许是真的快要晕过去了。她连个像样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只能在两人不断的揉弄中失神地咬紧了唇,任由脖颈被掐住后的窒息感一分分挤走意识。 “不是让我不要把她玩死,怎么你自己就可以了?” 眼下陆情真被掐得明显失了神,身体也越发脱力地靠在了江露那的胸口。江露那见她似乎已经濒临失去意识,就越发刻意地拨弄着她的阴蒂,满意地看着她下意识轻轻颤抖的生理反应。 直到好几秒过去,江序然才慢慢松开了指间的力道,转而扶住了陆情真全然无力的身体。 “感觉怎么样?”她拍了拍陆情真的脸,逼着她睁开眼和自己对视,“以后会不会听我的话?” “......”陆情真茫然地看了她两秒,在混沌之中依稀意识到了她往后的命运其实都完全把握在江序然手上——而她此刻的痛苦和难捱,其实都是江序然能够轻易终止的。 “会......咳呃、一定会。对不起......我一定会的。”于是陆情真失神地眨了眨眼,混杂着不甘与无望的泪再一次沾湿了脸颊,颤抖着重复道,“......我会听话。我会听话的。” 或许是能感受到陆情真的决心,江序然听到这里就满意地笑了笑,随后拍了拍江露那的手背推开了她:“好了露那,够了。有什么事,都等她好了再说。” “唔......啊、唔嗯!”江序然说到这里,陆情真能感到江露那顶弄的动作反而越发深入了些,指腹也在穴腔内壁里用力的向上揉按着,另一只手甚至压住她下腹刻意地抵了抵,直刺激得陆情真崩溃地弯下了腰,呼吸急促地胡乱哭喊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呃嗯、不要再继续了......好累......!” 直到她发着抖断断续续地哭诉至此,江露那才终于完全抽开了手,看着陆情真在失去支撑后摔倒在床面上。 在经历了这场短暂的玩弄后,陆情真腿间的痕迹狼狈不堪,原本窄而隐秘的穴口已经被操弄到微张,泛着脆弱又明显的绯红颜色。此刻晶润的体液已经沾染了她的整个大腿内侧,而陆情真却全然脱力到不再有能力去遮挡。 江露那上上下下地看了她几圈,最终把指掌间黏腻的残留液体都抹在了陆情真的脖颈和锁骨上,随后看着她喘息着忍耐的样子,拍拍手翻身下了床。 “怕你死了,这次就这样吧。”她说着,就不怎么满意地最后揉了揉陆情真的腿侧,在掐弄中留下深红色的鲜明指印,“其他的事......就等你好了再说。” * 因为约稿机制变化,接下来我会写满5章一起发给金主之后才更新这边!请耐心等待吧! 46.约稿if线:满盘皆输⑨ 江露那离开后,寂静的空间只剩下少许的窸窣响动。或许是看不下去陆情真过于狼狈的状态,一旁的江序然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抽出了湿巾替她清理起了身体。 “唔......”腿间私处被频繁触碰,陆情真好半晌才迟缓地喘息了一声,难受地缩了缩身体靠在江序然身上。 江序然见她这幅濒临失去意识的脆弱模样,打量片刻后终于忍不住掐住她后颈,把她从怀里拽了出来。 “看着我,”江序然擦干净了她脸上糟乱的水渍和泪痕,揉了揉她不知什么时候磕破了一些的唇角,“睁眼。” 江序然的指令非常简短,简短到极其容易被忽视,可即便如此,陆情真也还是下意识睁开了眼,一时视线模糊地看向了她。 眼前这个人是完全陌生的。陆情真对江序然的情感只有畏惧,对她的了解也只停留在其性格的可怖上——然而阴差阳错,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竟然就全盘掌握了她的命运。 浑浑噩噩之中,陆情真不知何时起已经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知道吗?你现在是我的。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寂静空间之中,江序然微微弯起了眼睛,露出了平日少有的纯粹笑意,“我很喜欢你。而且现在更喜欢你了。所以如果你一直乖乖的,我就可以答应你——这辈子都不会把你丢掉。” 她说到这里就更紧地搂住了陆情真,轻轻拍了拍她腰侧:“真不知道安怡华是怎么想的?居然这么快说不要你就不要你了。但是看看现在,你这不是很听话的吗?况且就算再不听话,又怎么会真的找不到办法呢?” 江序然的语气很平常,却又带着些毛骨悚然的深意:“漂亮小猫,你现在是完完整整的一个人,你聪明,而且惜命。所以要让你听话,我还有很多、很多种办法。” “......”陆情真茫然地听到这里,晕眩之余始终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眼前一切都诡异且不合常理,就好像她原先所熟悉的那个理性有序的世界,早就已经全盘崩塌沉没、开始变得遥不可及。如今法律、道德、公序良俗......一切原则常理的支配地位都已经失去了重心,在这里,它们似乎都已经轻飘飘地成为了无足轻重的小事。 然而让这一切更显暗无天日的是——陆情真甚至想不到自己有任何办法逃离。 她已经被丢掉过一次,也充分明白了“被丢掉”从来都不代表着自由。想到这里,陆情真眼前倏地浮现出了江露那的脸,莫名的慌乱与心悸让她下意识抓紧了江序然的衣袖,抬起了脸。 “不要......请不要把我丢掉。”呕吐的欲望盘旋不散,可陆情真知道自己除了攀附此人之外再无选择,“......我哪里都不要去。” “好。”江序然听着她低迷的声音,伸手摸了摸她脊背,“不会的。我当然不会。” 陆情真的体温似乎比开始时要更灼热了。江序然抱了她一会儿后,就扶着她重新躺下,又顺手抖开了一块更轻薄柔软的小毯,把边缘拉到她肩头掖好。 “但你猜一猜,安怡华会不会后悔呢?”江序然说着,指尖就在陆情真内眼角的小痣上点了点,像是在触碰着一件得之不易的艺术珍品,“她说你相当不听话,与其放在身边沾晦气,还不如丢了眼不见为净。话能说到这个程度,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不听话呢?现在看来其实不过是骨气稍微硬了一点、又太未经管教而已——安怡华总是这么没耐心。” “不过你知道吗?其实我最喜欢的事,就是一点一点敲碎你这种人的硬骨头。”江序然微凉的指腹在陆情真睫毛末梢轻抚,像是注意不到陆情真的恐慌情绪似的,仍旧自顾自说着,“放心,不管怎样,我是永远都不会把你丢掉的。但请相信,取而代之的是我会亲手把你揉碎弄坏——漂亮小猫,你对我而言也算来之不易,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变成那样。好吗?” “......”陆情真任由她抚弄,一时毫无睁开眼和她对视的勇气,只能轻轻地“嗯”了一声,鼻尖蹭了蹭江序然的手心——这明显象征着示弱的动作,很快给双方都带来了微弱的痒意。 “那就最好了。”可江序然没有笑,她的声音很快回归了往日听不出情绪的语调。 话说到了这里,就出现了一段长长的沉默。而在这沉默之后,江序然最终无言地捏了捏陆情真的耳垂,拿起一旁暂放着的眼镜起身离开了房间。 而后,陆情真周身就只剩死一般的寂静。那漫长到似乎永无尽头的寂静伴随着苍白情绪,就这样沉闷地笼盖在了整个空间之上。 ...... 江序然所谓的“规矩”,陆情真其实能够想见一二。但当真切身去体会时,她才知道江序然要求的严苛。 “身体,挺直。” 恢复期的第二天,陆情真从午后起就一直跪在江家本宅的二层大厅里,耳边几乎就只有数秒器单调的秒声,伴随着江序然偶尔的提醒。 眼下双手反缚的直跪姿势一丝都不容出错,在任何移动都完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陆情真的重心几乎全都放在膝盖上,而在经历久跪之后,她的身体好像已经快要失去知觉。 “这一个十五分钟就快到了。”眼看着陆情真浑身都在发抖,江序然终于伸手理了理她额发,语气愉快,“这次做得不错。还有十秒,保持。” “什么不错。”一旁的江露那似乎并不认同这称赞,闻言反而绕到陆情真身后,抬腿用力踩住了她腿弯,“抖得这么厉害,不知道的以为你爽了。叫你跪好,很难吗?” “呃、唔......”突如其来的踩踏压力让陆情真很轻地呜咽了一声,随即全力克制住了更大的反应,只是皱起了眉承受。 “好了,结束了。” 计时器关停,江序然拍了拍陆情真的头顶,随后指尖下移又挠了挠她下颌,问道:“漂亮小猫,现在你该对我说什么?” “......”陆情真眼神涣散地垂眼看着地面,闻言很快张了张唇,却又因为长时间的折辱而几乎发不出声音。 “三。”于是沉默中,江序然抚摸她的动作停下了。 “二。” “谢谢......”在江序然倒数到一之前,陆情真忽然短促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声线不稳地说道,“谢谢主人......宽恕。” “嗯,还有呢?”江序然边说边用点了点她颈侧,指尖按在她明显的淤青伤痕上逐渐施力,惹得陆情真不得不绷紧了身体压下颤抖。 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什么都不想说——在这侮辱性极强的疼痛压迫下,陆情真被捆缚在身后的双手渐渐握紧,可脸上的神情却越发空洞。 “......对不起,是我做错了。”在江序然的注视下,她最终还是说出了口,只不过声音极其微弱,“以后......我一定不会再乱动。对不起、我非常抱歉......” “一点也不听话。”江露那听她反反复复地道了几句歉后就“咔嚓”一声咬断了齿间的糖片,半点也不顾陆情真压抑的喘息声,反而仍旧在加重踩踏的力道,“——让你说几句话、做一点事而已。我手下哪个人不是一秒都不到让做就做了?喂,你到底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打不得又骂不得的,摆这幅样子给谁看呢?” “露那,你手下的都是什么人,怎么能和她比。”江序然闻言就扫了江露那一眼,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没有阻止江露那的行为,反而只是欣赏着陆情真极力隐忍的表情,“这个可是从小众星捧月长大的孩子。明雪也说过了,她自尊心强着呢。” “自尊心?”江露那惊诧地笑了,舌尖推着口腔里尚未融化的糖片,把面颊都顶起了一点来,“不知道吗?都这个样子了,你的自尊心只会让人生气。” 江露那语气乖张,但无论如何陆情真只能听着——而随后还没来得及反应,陆情真就忽然被拎住了衣领。当整个身体被提起来时,她的双膝也就微微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失去了最大的支撑,只能极其勉强地维持住平衡。 陆情真已经在这里跪了很多个十五分钟,时间早已经从午后变成傍晚,因此当保持了许久的姿势突然被改变时,她终于疼得没忍住轻喊了一声。 而下一瞬,带着甜味的柔软触感就侵入了唇齿之间。陆情真被提勒得相当难受,却又不得不极力保持着姿势,仰起脸来任由江露那亲吻。 短暂的忍耐不难做到。可当十秒过去、三十秒过去,直到陆情真苦撑不住地开始发抖,江露那也还是没有停下这个侵略性极强的吻——那带着甜腻果味的舌尖顶在舌面上,在口腔里刻意舔弄,把压抑的呜咽全都抵回了喉咙里,以至于陆情真终于忍不住皱紧了眉,向后退缩着,企图合上双唇把江露那推挤开。 “呃、唔......!”然而推拒的动作还未结束,尖锐的疼痛感就倏然在唇间绽开。 血的味道侵袭味觉,登时让陆情真不受控制地用力挣扎了一下,却立刻又被江露那更用力地咬住了左唇角。 “呜、呜、嗯......”此刻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话,陆情真只能哭着跪在江露那身前含糊地求饶,发出的声音都因为疼痛而变了调,显得破碎又可怜。 “你说你,好好忍着不行吗?” 直到陆情真的眼泪再一次打湿了面颊,江露那才舔了舔她唇角混杂着泪水味道的血,拉开了一些距离。 “怎么会还是这样......完全不懂规矩。”她皱起眉这样说着,就抬腿踩住了陆情真的大腿,迫使她完全跪坐在地上,“我讨厌反反复复地提要求......我真讨厌这样。你能不能多少学会看一点眼色?......学不会的话,我来帮你。” 47.约稿if线:满盘皆输⑩(H) “学不会的话,我来帮你。” 江露那站在陆情真面前俯视着她,说到这里就改变了重心,用力地踩住了她迭跪在地上的腿。 地面生冷,江露那坚硬的鞋底又带着些花园里的尖锐细砂,几乎都嵌进了陆情真的大腿皮肤里,让人无法忍受。 然而眼下陆情真没有办法擦拭唇角的血,也没有办法尝试改变姿势,只能忍着疼痛和不适咬紧牙关——可无论她忍得有多艰难痛苦,只要她不去求饶,江露那就始终都像是听不见她的喘咽声一样,全然不为所动。 短暂的僵持中,江露那伸手捏住了陆情真的下颌,迫使她仰起脸,垂眼端详着她唇角被咬破的伤口。 “不会留疤吧?”江序然也伸手抬起了陆情真的脸,弯腰打量着她唇角边小小的齿痕,说道,“江露那,别做得太过火。” “这算什么?”江露那不以为然地看了眼指尖上沾染的血,一边在陆情真的脸上仔细抹蹭干净,一边耸耸肩说道,“但是......好吧,既然你喜欢她的脸,那我不动就是了。” 她说着就露出虎牙笑了笑,继续用力碾了碾陆情真的腿,直到鞋跟在她大腿皮肤上留下深红色的印记:“不过小猫......你怎么突然这么能忍了?是看见我就会让你变得更坚强吗?” 江露那的语气带着些讥笑意味,可陆情真听到这里几乎什么反应都没有,也并不开口去辩解什么。 “该不会?”江露那见她沉默许久,就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慢悠悠反问道,“......该不会你其实没把我当回事吧?为什么她的话你句句都回,轮到我就这样爱答不理?怎么了,我就不重要吗?” “......” 诚如江露那所想,此刻陆情真面对她确实是一句话也不想多回应。经过了这两天的相处,对陆情真来说其实不难察觉——江露那没有决定她来去的权力,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江序然所允许的范围里。 更何况如果说江序然是她如今的底线,那么江露那就毫无疑问在那底线的更下方,让人丝毫不愿触碰。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闭上了双眼。在经历了漫长的下午之后,此刻她的头脑近乎一片空白,实在没有了多余的心思去应付江露那。 ——她实在是累了。 于是沉默中,陆情真呼吸紊乱地平复着身体上的种种状况,好半晌过去也只是胡乱地应了一声:“......嗯、不是。不是的。” 她的语气太过心不在焉,以至于江序然听后都没忍住笑了一下,更不要提江露那。 “啊*......你真是......”江露那打量了她一会儿,没忍住叹一口气笑出了声,“行。看你这么没精神,也确实是怪可怜的,不如......我来帮你提提神吧?” 江露那说着就抓住了陆情真的身体,拖着她站了起来。 “但是小猫,也先叫我一声主人听听好不好?”江露那半推半抱着她朝房外的露台边走,言语间自后向前掐住了她胸乳,逼得她不得不开始小声告饶,“只是求我放手的话,你也知道是不可能有用的吧?” 陆情真眼下已经相当疲倦了。当她被解开双手按在露台栏杆上时,室外细弱的雨和风都让她没忍住有些崩溃地闭了闭眼。此刻她连站都没办法站稳,只能趴靠在栏杆上顺着她的意思说道:“对不起......我实在太累了。不要再继续了......主人、主人,放过我吧,主人。” 她的语气极端消极,充斥着被逼无奈的困倦,而江露那对此显然并不满意。 “算了,我已经不想再听见你说话了。”江露那说着就不悦地扯住了陆情真的身体,指尖拉开她带血的唇角,把金属口枷扣了进去,“咬好这个——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嗯、唔......”陆情真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一时就只是疲乏地胡乱应了几声,眼看着江露那在扣好口枷后暂时离开了露台。 眼下不管江露那是要去做什么,接下来她都必然不会好过。但陆情真很清楚,其实无论她今天怎么做,江露那都并不会轻易饶过她——这一切都是她在江家注定会经历的磋磨,无论她乖顺也好,抗拒也罢,她作为崭新玩物的待遇都并不会改变。 想到这里,疲倦与抵触都开始汇合交织,让人的情绪逐渐归于混沌麻木。无可奈何的沉默之余,陆情真无措地回头看向了身后,视线捕捉着江序然的身影。 碍于嘴里的东西,陆情真这会儿没有办法正常说话。因此在和江序然眼神交汇后,她只能尽力让自己显得可怜地呜咽了一声,求饶似的朝江序然摇了摇头。 “你想让我帮你?”可江序然只是神态平常地看着她,问道,“你觉得我应该帮你吗?” “我知道你现在感觉很辛苦,但那是你的问题。”江序然说到这里就轻蔑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看得正开心呢,现在不是你说不行了我们就会停下的时候。更何况你是真的不行了吗?好像并不是——再忍耐一会儿吧,我们继续。” 她态度冷硬专断,此刻似乎再怎么求情似乎都无济于事。陆情真蹙眉看着江序然,正想着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就看见江露那已经拎着几条马鞭走了过来。 “来试试这个吧?”江露那朝江序然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语气里带着些压抑的兴奋感,“你不是说喜欢听她哭吗?我来帮你。这个我最拿手了,怎么样姐姐,我对你够好吧?” 江序然闻言就瞟了江露那一眼,不置可否:“怎么开始对我撒娇了?昨天不是说不给你钥匙的话,你迟早杀了我吗?” “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江露那像是丝毫没察觉到江序然言语间的压迫气势,仍旧是笑眯眯地用肩膀碰了碰她,“我怎么会对姐姐说那种话呢?我只是想看姐姐开心而已。钥匙什么的不重要,反正再过几个月我的禁足就会结束。我不着急......都不重要。” “那最好。”江序然似乎并不相信这一套,说到这里就伸手推开了一直在往她身上靠的江露那,“做你自己的事,别想着耍花招,也别打搅我的兴致。” “不会,不会。你还不知道我吗?我会让你很开心的。” “......” 听着两姐妹旁若无人的来往对话,到这里陆情真终于忍不住很轻地叹了一口气。她被临时绑在栏杆上的双手暗中暗中挣了挣,只不过这出气似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用处。 “怎么了?”江序然感官敏锐,她几乎是立刻就被陆情真发出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打量了一会儿后就说道,“不用着急。还是你也觉得无聊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她说着就轻轻拍了拍江露那,靠坐在软椅上支住了下颌,兴致盎然道:“别玩死了就行。真要出事了,拿你来赔。” “知道知道。放心,我拿手。”江露那点着头,说着就随意挽起了长发盘在脑后,顺手挑了一条马鞭在指间转了转,“......不会出事的。” “唔、呃嗯......”陆情真眼看着江露那挽起衣袖,露出了布料之下的白皙皮肤——那盘绕着的蛇类文身醒目刺眼,让她立刻抗拒地呜咽了几声,眼神充满了祈求意味地看向江序然。 “怎么了,你以为我带你回来是为了什么?”在感受到她眼神里的哀求和抗拒后,江序然反而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不就是为了这样玩吗?不要撒娇了,漂亮小猫。记得哭得好听一点。” 话说到这里,陆情真就感到那坚硬细长的马鞭已经点在了她大腿后方,很轻地上下画了画。 “来,把腰塌下去,这里抬起来。”江露那叼着刚从口袋里抽出来的糖,单手撕开了包装纸,“站不住的话可以跪下去,但是......我劝你不要哦。” 她的语气带着些戏谑意味,陆情真毫无办法,只能被她按住了腰,一时重心不稳地趴靠在栏杆上,默默垂下了视线。 露台之外风和雨的味道都温热而清新,有别于s市混杂纷乱的都市气息,可陆情真只是咬紧了嘴里的金属扣,没有任何心思去体会。 “唔、”当第一下不轻不重的试探落在腿后时,带来的尖锐疼痛让陆情真下意识抖了抖,随后很轻地喘息了一声。 疼痛驱散了麻木,让陆情真蹙起眉来稍稍清醒了一些。但说到底,这种程度的鞭打尚且在意料之中,在遇到安怡华之后,她并不是没有体会过更强烈的痛感。 所以,今天一定也不算什么的。 陆情真这样想着,就加深了呼吸,默默攥紧了被束缚住的双手。 “嗯,感觉不错。”然而第一下的试探过去后,江露那就停了手。她状似不经意地摸了摸陆情真的大腿内侧,稍稍用力分开了她双腿:“但好像还是少点什么。” “嘶、呃......”在感受到对方指尖毫无预警地碾进穴口后,异物侵入带来的些微疼痛和不适都让陆情真克制不住地夹紧了双腿,企图把对方挤推出去。 但很快,更加令人难以忍耐的疼痛就侵入了穴腔,不经润滑的柱状物撑开内壁,缓慢地填满了深处,带来的满胀感让陆情真发着抖地微微跪下去了一些。 “呜......呜、”江露那的动作很慢,陆情真被顶肏得轻轻哭了几声,却又到底只能咬着牙含糊地发出呜咽,就这样直到她再也没办法吃进去哪怕任何一点,江露那才动了动手腕在她身体里反复碾了碾,停下了动作。 “喜欢夹着腿的话,现在就夹紧一点。”江露那说着,就上下摸了摸陆情真的腿,满足道,“小猫......你的腿确实很漂亮,夹起来的时候也很漂亮。那么就保持住吧?千万不要掉出来了。” 48.约稿if线:满盘皆输??(H) “保持住吧?千万不要掉出来了哦。”江露那语气闲闲地说着,随后又坏心眼地伸手揉向陆情真腿间,捏弄着逼得她在微弱喘息中浑身发抖。 这个时候掉出来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陆情真不用想都能猜到。但要想夹住这尺寸明显过分的东西,她就只能并起双腿收紧穴腔——这样的动作很快就开始让撑胀感变得更加明显。 就这样好半晌过去,等到陆情真艰难地支撑着身体重新站好后,江露那就伸手再一次按住了她的腰。 “唔嗯!”下一秒,锐利而剧烈的痛感袭向腿根处,陆情真只感到头脑空白了一瞬,而后意识才随着灼热的疼痛逐渐回笼。 这一下的力道实在狠了些,但江露那似乎完全不会给她喘息与平复的时间,而随着第二下、第叁下第四下都落在同一处,陆情真很快在疼痛下喘息着发出了微弱哭声。 她没有忍住不哭的理由,或不如说只有她尽可能地去哭到让江序然满意,这场面才会更早地结束,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她就算是想忍也不可能忍住最基本的反应——江露那的力道相当蛮横,抽打的位置又基本精准控制在了同一处附近,带来的密集疼痛令人无法忽视。 第五下、第六下、第七下......坚硬马鞭划破空气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刺耳,逐渐膨胀着占据了整个空间、满充在听觉之中。而与之相伴的,就只有压抑的闷喘和呜咽。 冷汗开始逐渐渗出皮肤,沾湿了陆情真的额角鬓发。此时一切感官都在疼痛下变得模糊,甚至连时间似乎都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出于本能驱使,陆情真克制不住地想要躲闪,却又被江露那按住了身体,只能趴在栏杆上尽可能地发出呜咽声来表示求饶。 眼下她的姿势很难改变——不只是因为江露那在控制着她,也因为她必须紧紧夹住双腿来保证不受到更多惩罚。在这种情况下,她自然就完全没有办法躲,也没有办法调整姿势,只能硬生生承受那光是听起来都显得过于疼痛的鞭打。 “刚开始呢,就受不了了?”在听到陆情真明显开始变得崩溃的哭声后,数十下过去江露那才迟迟停下了手,第一次给了她一些喘息的时间,“你还好好的呢,别装。” “哈、唔......”休息的机会突如其来,陆情真还没能从剧烈的喘息中平复过来,一时只能忍着紊乱的呼吸泪眼朦胧向后看去,却完全没有办法开口辩解什么。 “怎么了,这不是还挺爽的吗?”江露那的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摸了摸,随后很突然地按向她腿间,把那在少许体液润滑作用下被挤出了一些的柱状物重新顶了回去。 “......唔!”陆情真被这猛然间的动作顶肏得抖了一下,双腿只能无力地合在一起,整个人再一次微微向下滑坠了一些,呜咽着发出了求饶似的微弱抽噎声。 “还没见血呢。”江露那伸手抚上了她布着交错鞭痕的大腿根,恶意地用力揉捏着,“就哭成这样,以后可该怎么办?” “呜、呜、”伤痕被反复捏扯,陆情真一时间痛得视线越发模糊,只能越发恳切地哭着求起饶来,整个人就这样趴在栏杆上塌着腰任由江露那捏弄。 “让她说话。”江序然在一旁听陆情真哀哭了一会儿后,就起身绕到陆情真身侧,饶有兴致地握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漂亮小猫,你就快要让我有些开心了。” 江露那闻言撇了撇嘴,想说什么却到底还是没说。在伸手解开口枷后,她就顺势向下环住了陆情真的腰,抬着她臀部更加向上,直到陆情真完全塌下腰身,展露出完完整整含吞着道具的泛红小穴。 “很漂亮呢。”江露那端详了一会儿后,就伸手用力揉了揉陆情真的穴口,半点也不顾陆情真吃力的求饶声和夹紧了腿的颤抖反应,“不愧是安大会长,总是从里到外都眼光标准这么高。这个小猫如果脾气再好一些......实在会没有人不喜欢吧?” “但我就喜欢她这个脾气。”江序然说着就掐住了陆情真的脖子,另一只手勾住了她胸前小小的钉扣拨弄碾揉,直到陆情真脸色泛红地看向她,声音细弱地不住求着饶,“看一个本来怎么都不愿意屈服的人在我面前这样求饶,不是很愉快的事吗?” “哦哦......”江露那发出了敬佩的感叹声,随后就甩了甩手腕,再一次抬起了手里的马鞭,“那继续吧。” “呃嗯、唔!”短暂的休息结束,坚硬马鞭在交错的深红伤痕上打下时,痛感也就开始变得越发明显。令人晕眩的鞭打声中,陆情真吃力地小声喊叫着,哭着握紧了江序然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是我错了......我全都做错了。我什么都做得不好、是我的错、不要再继续了......”在持续不断的剧烈疼痛支配下,陆情真此刻连眼神都有些散了,她就这样扣着江序然的手浑身发抖,断断续续地求着饶,“不要了、好痛......不要了、” “还在提要求呢?”江序然闻言却冷笑了一声,随后更加用力地反握住了陆情真的手,“和你说过了吧?继续或者不继, 这并不是宠物能决定的事。” “唔、啊、不不不......不是的......”穴腔里的东西时不时仍在被江露那或抽或顶,这会儿陆情真已经快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垂下脸流着泪不断道歉,声音里满是脆弱的哭腔,“对不起......是我不好,请、请......” “请?”江序然显然在等她说完这句话,她握着陆情真手的力道相当大,已经把陆情真的手背捏出了明显的红痕,“请怎么样?” “......唔!”在近乎是尖叫的小声哭喊中,陆情真的声音陡然顿了一下——断裂的声音和她的痛叫声一道响起,江露那并不意外地看着手里折断的硬马鞭,蹙眉着丢开后就很快选了根新的换上。 深浅交错的带血鞭痕触目惊心,陆情真虽然看不到自己的状况,却也能根据这足以夷平其他一切感官的疼痛来察觉出情况的不妙。此刻除了腿后皮肤上滚热刺痛的触感,她几乎什么都不再能感觉到,就连耳畔也只剩下尖锐的嗡鸣声。 “痛......好痛......”全然混乱的状态下,陆情真整个人全靠江露那的抓提才能勉强支撑住身子,在这短暂的第二次休息时间里,她就这样崩溃地趴在栏杆上哭着,泪眼模糊地回头看向江序然,哀求道,“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 她说到这里,就知道后面的话不能再出口了。于是紊乱的喘息和抽泣声中,陆情真突然就不再说话,只是握着江序然的手,抿着唇小声哀哭。 “嗯,请......?你到底是要请我怎么做?”江序然却并不理会她的哭痛,反而攥住了陆情真后脑的长发,逼着她再一次抬起脸,“把你要说的话说完,现在。” “......”陆情真喘泣着合紧了双腿,意识随着江露那的顶肏动作不断被扰乱,这个人距离失去意识似乎就只有几步之遥。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在混沌中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绝不能再说“请停”。 如果请“停”,那么可以想见,江序然或许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都绝对不会停。但若反之......或许才会是她今天唯一的出路。 只是服软而已,仅此而已。 ......其实这一切都没有那么难,不是吗? 思绪混乱地想到这里,在漫长的余痛与挥之不去的晕眩之中,陆情真就慢慢抬起了含泪的眼看向江序然,随后像是下定决心要完全送出一切似的,松懈下了紧绷的防备。 “是、我做得不好......都是我不好。”尚未平复下来的哽咽与喘息声中,她松开了紧紧抓着江序然的手,只是任由对方抓捏着,而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整句话,“非常抱歉。所以请......请您......惩罚我。” 她终于说出了完完整整的敬语,甚至此刻在泪的模糊下,她连眼神都近乎是易碎而又软弱的,充满了乞怜意味,不再含有丝毫的固执或不屈。 在接收到她全盘示弱的态度后,江序然沉默了许久,其后终于很轻地吸了一口气,露出了少有的满足笑容。 “你真是聪明呢。”她心情愉悦地摸了摸陆情真头顶,随后指尖下滑,直到捏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和自己拉近距离,“你很聪明,但是狡猾。可怎么办呢?我还挺喜欢看你这样的。漂亮小猫,你确实讨我喜欢。” 即便字面甜蜜,她的呓语也并不温和,甚至算得上字字冰冷。 一语结束后,陆情真只能仰着脸任由她吻住,随后毫不反抗地松开了齿关,压抑着喘息声尽力去承受,间或又蹙起眉来,吞咽着那带有血腥味的液体。 疼痛狂乱而肆虐,眼前的一切都早已离她所熟悉的世界太远太远。 身后,江露那仍旧在她腿间极其刻意地搅弄着,而意识松懈下来之后,掺杂在持续性疼痛里的性快感就开始蔓延缠绕、逐步攀升,很快让陆情真再次呜咽一声,彻底软下了身体。 “劝你,也别太放松了。”江露那的声音带着些凉凉的讽刺,“虽然你好像成功抱上了我姐的大腿,但那又怎么样呢?......我们还没有结束呢。” 江露那说着,就转了转手中新选好的那支长鞭,另一只手用力掐捏住了陆情真大腿后侧,在她曲线纤细却布满了刺目伤痕的双腿上来回抚弄,直到她再一次压抑地发着抖轻轻哭起来: “小猫,今天,明天,永远。我们之间......还远远没有结束呢。” **** sorry哟,最近发生很多事,所以更新得慢了些捏。但是我会尽量好好生活的,希望接下来我和对我来说重要的人都平安并且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