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民国 NPH)》 四姨太 一顶小娇从韩府的大门出去,在街上转了一圈,又从偏门抬了回来,里头坐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流萤。 今日是韩府抬她做四姨娘的日子。 流萤一身喜服,白嫩嫩的小手掀着轿帘,挑着一双杏眼向外望,粉唇微嘟,双瞳剪水,只这一眼便让路人纷纷侧目朝这边望过来。 旁边随轿的婆子不耐烦地将她的手打了,她只好缩回轿子里重新端坐好。 她本是三姨太的陪嫁丫头,老爷中风偏瘫,在床上躺了些日子,不知道从哪得来的偏方,说是纳个生辰在正月初八的黄花闺女便能医治,恰好流萤的八字合得上,老爷就将她抬了四姨娘。 轿帘随着轿夫的步伐一摆一摆,光线忽明忽暗地泻进来。 不过是围着韩府这宅子走了一圈,就算是给她游过街了,进门也悄无声息的,连个炮仗都没放。 流萤叹口气,被婆子扶着下了轿,两步便进了前堂,老爷身子不便,没有出来,太太、二姨太、三姨太都在堂上坐着,流萤跪在地上挨个奉了茶。 大太太倒没有什么,二姨太明显的不高兴,抿了一口就扔将茶碗一扔,茶水哗啦洒了出来,二太太扯起一侧嘴角嗤笑,起身扭着腰回了。 流萤跪在地上托着茶盘,茶水流下来,淌了她一身。 三姨太赶忙掏了手绢过来给她擦,就着擦的功夫,不忘附在她耳边说,“别忘了昨儿教你的,老爷喜欢得紧,伺候好了,亏待不了你。” 昨儿晚上三姨太手把手教了她好些个伺候男人的招数,就指望她今日能大显身手,让老爷满意。 流萤面上一红,点了点头,就缓缓将头低了下去。 大太太礼佛有些年头了,面目和善地过来给流萤理了理鬓发。 “这丫头可真俊,老爷要是能得了你的福,真是佛祖保佑,韩家上下都念你这姑娘的好。” “谢大太太,”流萤蹲下身去给太太鞠了一礼,“得老爷、太太和姨娘们的抬爱,是流萤的福气。” 话虽这么说着,流萤的手心却是一片潮湿冰凉,整个人都微微的抖着。 大太太慈祥地微笑,点头示意她可以进去了。 三姨太喜笑颜开地搂着她的胳膊,半是挽着半是推着的,将她送进了老爷的卧房。 * 房门在身后关上,昏暗的屋里点着熏香,流萤觉得有些呛,轻轻咳了两声。 这动静让床上躺着的人睁开了眼。 “你、来啦……” 老爷话说得含糊,流萤还是听得懂的,便在门口给老爷磕了个头。 “来……” 韩老爷颤巍巍地向她伸出手。 流萤起身,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她在床跟前站定,是韩老爷子刚好够不到的位置。 她怕。 流萤双手绞着衣襟,虽说三姨太昨儿已经告诉她该怎么做,可当下她双脚像灌了铅,挪不动步子。 韩老爷伸出枯树枝一样的手在空中一划,剪短地吐出一个字,“脱。” 流萤红着脸,乖乖地伸手去解衣裳的盘扣,可她鲜少穿这样板正的衣服,弄了半天也没将领口解开。 韩老爷的手在空中向下点点,流萤便懂了,她顺从地去解腰裙上的带子。 解了带子,她站在原地,死死攥着裙子不撒手,韩老爷手指勾了勾,流萤强忍着哭意向前挪一小步。 韩老爷的大手向前伸两下,勾住了裙边儿猛一用力,就将她的红裙扯了开去。 流萤闭起眼,泪珠儿噗嗤噗嗤的掉。 她光着腿,下身未着寸缕,光溜溜地袒露出来。这是三姨太嘱托的,为了方便老爷,特意让她这么穿。 流萤的下体一根毛都没有,腿根的肉缝似馒头一样紧紧地闭着。 韩老爷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伸手从床边抓过藤木拐杖,拿弯手勾着流萤的腰身向自己这边一拉,流萤就撞到了他身上。 光是让流萤过来,他就费了好一番力气,躺在那儿呼哧呼哧地喘气。 流萤不上前,也不敢跑,就在他跟前站着,双腿止不住地打哆嗦,小手在身前捏握着,尽可能地挡着自己的私处。 韩老爷将拐棍一扔,抬手将她的小手打了,老树根一样的粗指头直直地塞进了她的腿缝。 “啊……”流萤忍不住抽泣起来,这便是她第一次与男人的亲密接触。 韩老爷吃穴 韩老爷的粗指头来来回回地磨着流萤的肉缝,那里淅淅沥沥地湿润起来。 他又伸出第二根手指塞进去,指下用力,将流萤紧闭的大腿分开些。 流萤抖得更厉害了,泪水顺着下巴掉到韩老爷的手臂上,滴滴答答的。 韩老爷从床里抄起个如意形状的搔杖,“啪”一下打在流萤的屁股上。 “哭!” 韩老爷虽然躺着,但力气仍旧不小。 流萤赶忙抹把泪,敛了声音,依旧忍不住隐隐抽泣。 韩老爷也不去睬她,抬手拽住她的胳膊一拉,便让她双手撑在炕沿上,双脚开立,屁股就这么朝外撅着。 如此,韩老爷的手指头便得了自在,覆上流萤的户门一耸一耸地抠动起来,三两下就按得那地方噗嗤噗嗤地直冒水儿。 直到淫水流了满手,他便将手撤回来,哆嗦着放到嘴里,将每根指头都舔干净。 床头摆着只银色小碗,韩老爷让流萤捧着碗上床,处女花穴从身前跨过,韩老爷吞了口水,将碗在身子里侧摆好,随后抓住流萤又是一拽,便令她蹲了下来。 流萤整个淫门花户正冲着韩老爷,这姿势当真羞臊。 她本想把腿并上侧身挡挡,可屁股上又结实地挨了一下。 “啊!” 这下远比刚才更疼,流萤尖叫着冲着韩老爷子敞开了腿。 “揉。” 银碗就摆在流萤的屁股底下,韩老爷简短地命令流萤自己揉,他却使着如意一下一下地抵着肉缝前面堪堪探出头的肉红豆。 少女纤长的手指第一次摸自己的下体,还是以这样的姿势表演给人看。她面似火烧,咬着下唇,手指头来来回回地摩擦着户门,那水儿不一会儿就滴滴答答地淌下来,顺着臀尖儿流进碗里。 韩老爷手里越发快速,流萤渐渐觉得了妙处,自己的小手已停了动作,微微向前挺着肚子,迎着那如意要坐上去。 韩老爷见她这样便知道她渐入佳境,手下骤然改了速度,顶住那肉核狠狠地一拧,流萤便哭叫着喷了水儿,她仰着鹅颈一下一下地抖着腿,处子淫浆随着那节奏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溅到碗里,溅了满床。 韩老爷舔舔嘴唇,捏过那碗一口喝下。 “上、来、” 流萤已是累得不行,可韩老爷仍觉得不够,令她跨在自己身上。 流萤身上一层薄汗,将韩老爷身上盖着的锦被慢慢落下一截,小脚刚跨过身子,韩老爷双手捞着她的膝弯就将她向上提。 “啊!” 流萤身子不稳,整个人扑到了韩老爷的脸上,她赶忙直身子,“老爷,这是要做什么?” 昨儿三姨太教的可是要她坐在下面那话儿上头磨蹭的,怎的老爷倒是要让她坐在胸口似的? “上、来、” 韩老爷重复了一遍,手下用力,流萤顺着他的力道向前挪身子,越挪越发觉不对劲。 这是要……坐到脸上? * “老爷……哈……老爷……” 流萤咬着下唇,依旧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韩老爷嫌那碗麻烦,索性让她坐到脸上来自己抱着吃穴。 粗糙的舌刷过穴口,灵巧地拨开蚌肉,没想到看上去孱弱的韩老爷,唇舌竟如此有力,舌尖不住地挑逗着淫核,舔得流萤浑身没了力气,咕咕淫水如清泉一般淌下,系数流入韩老爷子的口中。 “老爷……老爷……流萤……嗯……” 流萤的肉珠被舔得阵阵酥麻,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小腹蔓延全身,臀瓣也出了一层薄汗。 韩老爷中风前也是流连风月的个中老手,流萤被他舔开了穴口,身体也不似刚才紧绷。 韩老爷一掌拍在流萤的屁股上,扇得臀肉弹动。 “啊!不要……好疼……” 韩老爷无视流萤的娇呼,又接连扇了两掌,扇得那屁股蛋儿左摇右摆,随后他叼住了淫核恨嘬两口,手上握着那臀肉向自己的脸上挤。 流萤被他舔得身上像是化成了水儿,她腰肢越发无力,靠在床头上,勾起脚趾,便是抖着屁股又泄了一波。 三姨太 流萤在韩老爷房里频频泄身的时候,三姨太正抱着一只猫在躺椅上养神。 旁边一个下人单膝跪地给她锤腿。 三姨太捻颗樱桃放入嘴里,悠悠开口,“这回干的不错。” “哪里,小人曾受过三姨太的恩,只要三姨太需要,小人愿为三姨太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下人长得五大三粗,谄媚起来一副低三下四的恭顺模样,三姨太凤目轻轻斜他一眼,面上笑得春风得意。 韩老爷中风有些日子了,请过许多大夫来瞧,扎针吃药都试过,也没怎么见好。 三姨太去病榻前伺候了几天,老爷子口眼歪斜,哪还有当初意气风发的样子。 她心里嫌弃又不好直说,这韩府上下数她根基浅,入门晚,儿子也小,还在念书,这伺候人的活她躲不掉,就得想点别的法子。 眼前这人叫王来,是她入府之后有意拉拢的人,太太、姨太太都有自己的帮手,她也不例外。 前日,她让王来学么个江湖道士,来府上一番装神弄鬼,给老爷留下个处子淫浆能治病的偏方。 待道士说出女方八字要求的时候,她故作惊讶地将陪嫁丫头推了出去,名正言顺地抬了四姨娘。 让自己房里的人去伺候,总好过让二姨太接手。 老爷眼看着是不大能起来了,下回离开床怕是直接进棺材的那天。她伺候了一辈子,还指望分家产的时候多得一些,后半生能过上逍遥日子,最后这一哆嗦,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三姨太将膝上的猫儿抱下去,大红的指甲又捻起一颗樱桃贴在唇上,没吃,就这么贴着唇慢慢地揉。 “你倒是衷心,不过赏钱现下没有,你要的数,得等。” 王来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小的不急,您这钓大鱼的,小的能跟着喝口汤就心满意足。” “喝汤?” 三姨太啐了嘴里的樱桃核,掏出手绢轻轻沾着嘴角,随后笑了。 “你那是实打实地要咬块肉下去。” 王来嘿嘿笑着,目光却在三姨太的脸上流连。 这三姨太笑起来,依旧有年轻时候的影子,明眸皓齿,让人眼前一亮。 她好穿团花旗袍,开气儿也高,这会儿窝在躺椅里,身子向下滑,整条大白腿都从开气儿的地方露出来,隐约能看见蕾丝内裤的花边。 王来手底下的动作越发轻浮起来,由锤变成了按揉,越按越向大腿内侧走。 他面上不动声色,照旧笑嘻嘻地盯着三姨太的神色。 三姨太捏着那樱桃垂着视线瞧他。这王来膀大腰圆,大腿及她腰粗,半蹲半跪的姿势,裤子刚好勒着裆里那物件,瞧得出尺寸不赖。 老爷病后,她旷了好些日子,病床跟前伺候的那几天也爬上床来过那么两次,可那老东西不行了,软趴趴地半硬不硬,她自己磨蹭了半天,累得浑身是汗也没入进去多少,别说爽快,根本就是一点趣儿都没有,那老东西倒是软着射了出来,最后还让她给舔了干净,想起来就恶心。 庭院微风吹动各人的心思,三姨太抬手拨开脸上不听话的发丝。 她将手里这颗樱桃塞到王来嘴里,闭着眼向后一靠,腿底下松了劲,微微敞开个缝。 “我累了,你接着捏。” 王来得了三姨太的首肯,张嘴接了樱桃,连着她富态的手指头也一并含在嘴里吮。 他手指头一滑就钻进了旗袍底下,挑开内裤的蕾丝边就伸了进去。 三姨太底下已经流了水儿,湿滑无比,王来大手直奔那骚门就是一戳。 粗大的手指长着厚茧,三姨太窄缝还闭着,被戳得卷进去一块唇肉,三姨太浑身一抖,抬手打在王来脸上。 “轻点儿!” 王来至多玩过粗使的丫头,头一遭能尝到主家的滋味,自然心急。 挨了这么一下,他收了手,小心地瞧着三姨太又躺了回去,才敢再将旗袍轻轻的掀开。 这一回他耐着性子,一根指头顺着粘手的淫水儿滑进幽谷,毫不费力就找到了鼓胀的阴核。 他试探地摸了两下,粗糙的指纹磨着那骚痒的地方,三姨太舒服地哼出一声。 他便知道这娘儿们身子金贵,受不得重,可越是如此,他越是想把她狠狠地操烂。 王来慢条斯理地捋着那肉豆子,三姨太扭着身子将腿又敞开了些,呻吟也多了起来,身子更向下滑了些,腋下挣开颗扣子,白花花的乳肉露出来一块,缎子面一般。 时值初夏,三姨太受了天乳运动的影响,上头光身穿着旗袍,本来就大的奶,被衣服料子绷得紧紧的,两点凸起勒得又扁又大,分外惹眼。 王来吞了口水,试探着顺着三姨太的腰线摸上去,却被三姨太一巴掌打掉手。 他心下恨,三姨太见天的晃着两只大奶子招摇过市,他一早就想掐上一掐,怎的今日都让玩穴了,奶子还不让摸一下。 他手底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扯着淫核拼命地磨,三姨太的骚水儿咕咕地冒出来,嘴上也不再咬着,索性放开了呻吟。 “啊……哈……快、快点儿……” 三姨太不让王来上手,倒是自己两手用力抓着奶子来回揉搓。 王来手底下再加快速度,飞快地搓了几下,将那肉珠儿搓得火热,三姨太挺着身子哑了片刻,大腿瞬间闭紧,一抖一抖地泄了身。 王来将手撤了出来,三姨太的淫水粘手,在他指缝间拉出一根丝。 他在身上胡乱擦了,就想上手去脱三姨太的蕾丝裤。 哪知三姨太一把将他推开,嫌弃地扔出个白眼,“想什么呢?” 说罢,她将旗袍扣子扣好,起身就要走。 王来看这娘儿们只顾自己爽,压根没想让他贴身,心里骂句娘,大手直接将人按回在躺椅上。 “你干什么?!”三姨太柳眉倒竖,怒斥着挣扎起身,却是挣不过这粗人的力气。 王来大手分别钳住三姨太两条大白腿向下一拉,两腿一分,就卡在了自己胸前,三姨太整个人陷入躺椅里,蕾丝裤的裆布被王来扯破个洞,刚好将那肉缝露出来。 “你放开我!”三姨太纵是急,也不敢拼命声张,伸手推着王来的肩膀,大红指甲掐入了皮肉。 她的力道不大,王来根本不放在眼里,埋下头就去吃那水穴。 以往都是三姨太主动去伺候人,韩老爷可从没有这般渴求过她,这隔着裤子被吃还是头一遭。 王来的舌头从破洞伸进去舔逼,因着受限,好死不死地只能舔到一点。 三姨太被舔几下又来了兴趣,逐渐放弃了挣扎,就大敞着腿,边呻吟边骂。 “没家养的东西!啊……吃老娘的穴!你……啊……好大……胆子……啊……” 王来不睬她骂什么,只道这娘儿们身体骚得很,水多就证明她喜欢,他舌尖隔着布舔豆,引得三姨太身子一震颤抖,内裤上眼见着湿了一大片。 三姨太隔靴搔痒,终是不爽,一个劲抬着臀往他嘴边凑。 王来伸手,没怎么费力便将内裤的洞扯大,撕拉一声,终于得见那朝思暮想的骚穴。 三姨太的淫毛打理得仔细,其余地方都刮得干净,只留下迎面的一小块,修剪得整整齐齐贴在白软的肉上,堪堪露出下面殷红的淫核,底下两片干干净净的木耳边皱巴巴地卷着,裹着已经张嘴的洞口水滑光亮。 王来吞了口水,他哪见过连底下也打理的精致女人,那些丫鬟婆子的黑逼大多毛发丛生,回回都要拨开长毛将口子分开再入得进去,眼下这景色着实让他有些愣怔。 原来女子淫户还能这样美。 三姨太看他那乡巴佬的样子,忍不住嘲笑。 “怎地,乡猪没吃过好的,见着细粮竟舍不得下嘴?” 搁往日,被人骂乡猪他是要急的,今天他觉得三姨太说的对,他确实没吃过什么好的。 他粗糙的拇指沾着淫水向上捋过木耳边,那娇嫩的软肉轻轻合上,又拉着丝缓缓张开。 他凑近了闻,是一股熟女的骚味儿,是三姨太的骚味儿,是上等人才能享受到的骚味儿。 三姨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个蠢样,只道这呆子当是真心喜欢自己这身子,也是个识货的,老爷却只知道糟蹋,她忽然渴望有人能好好疼她。 “看够了吗?”三姨太娇着声音说,“看够了就赶紧滚。” 她一只脚踩上王来的肩膀,将人蹬离自己,“想吃细粮,就拿出点儿诚意来。” 随后她长腿一合,留下呆立原地的王来,起身走了。 回屋 天光渐暗,流萤虚着步子从老爷的房里出来。 出门没走两步,就扶着廊檐的柱子大口大口地吐。 韩老爷很喜欢吃她的穴,她以为吃了两次,便可像三姨太说的那般行周公之礼,哪知老爷根本没打算入她,只让她来来回回的泄身,吃累了就让她自渎,或拿搔杖,或用手把件儿,反反复复地搓她的淫核,搓腻歪了还要锤上两下。 直到她再也喷不出水儿来,老爷才去解裤子,她吓得直哭,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经过这么一天的折腾,她的淫户早已红肿不堪,哪还敢再让人碰,怕是要破皮的。 谁知老爷只是让她去吃自己的肉根,那根东西黑乎乎的,不软不硬,歪歪地挺着,看上去没什么精神,还散着一股子腥味。 她犹豫的空当,韩老爷拽着她的头发就向下摁,硬生生将那东西塞进她嘴里,然后抱着她的头上下撸动。 流萤吓坏了,张着嘴躲避,韩老爷将她拽过来甩了两个巴掌。 “吃、” 韩老爷说话费力,但手上的力道不小。 流萤哭着将那肉棒含了下去,韩老爷身子不大能动,便揪着她的头发操她的小嘴。 肉根虽然没什么精神,但也戳到了流萤的喉咙,一下接一下,她来不及呕,便又是下一回的深入。 直到那肉根哆嗦着射了出来,流萤已是涕泪横流,嘴里突然溢了满口的白液,她吓得直想吐掉。 韩老爷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躺在床上,另外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咽、” 流萤吓坏了,哭着摇头,便又得了两个巴掌。 她满口檀腥,皱紧了眉头,韩老爷的手再次举了起来,她哆哆嗦嗦地吞了下去,随后就是一场大哭。 韩老爷并没有睬她,手上用力一推,流萤像个被玩过的玩具般滚到了床尾。 韩老爷伸手摸摸周围,拽过流萤的喜服擦了下身,随后拽好裤子闭上眼睛。 流萤缩在角落里,鬓发散乱,目光呆滞,她看着韩老爷呼吸逐渐平稳,知道他应是睡着了,才悄悄挪下床来。 她的吉服已经脏了,但没有干净衣服,只好将脏衣裙套上往回走。 她脑袋里的事情太乱,屋里的熏香又那么呛,她没走两步就开始哇哇地吐。 精液混着胃液倒出来,腥臭难闻,她吐了好几回,依旧觉得自己不干净。 这时两个下人路过,其中一个圆脸的姑娘对她行礼。 “四姨太。” 流萤没精神,便没有反应,只呆坐在廊椅上。 圆脸丫头瞧她情况不对,便问道,“四姨太,你还好吗?” 另一个长脸的丫头站在一侧冷冷地说,“什么四姨太,会爬床的洗脚婢罢了,瞧这样子想是被老爷喜欢得不行,可是生生在老爷房里呆到天黑呢。” 圆脸的丫头没有接话,在流萤旁边蹲下身,问道,“要不要我差人将您送回去?” 流萤这会儿缓过来些,点了点头,“劳烦这位姐姐了。” 她还是当丫头时候的语气,一时改不掉。 圆脸丫头看她这可怜样子心里不忍,便将她搀起来,“还是我送您吧,反正我也不急。” 长脸丫头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你疯了?沾上她能有什么好?” 圆脸丫头说道,“麻烦姐姐帮我告个假吧,我去去就回。” 说罢搀着流萤就走。 长脸丫头一跺脚,“有什么了,不过一味药罢了!还真当自己是四姨太!” … 流萤一路没怎么说话,这圆脸丫头话也不多,就安静地扶着她走。 走到一半,她才小心地问,“四姨太…是想回三姨太那儿?” 流萤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有了处院子,今日之前她是一直住在三姨太院里的。 她扯起一个苦笑,说道,“是我走错了,谢谢姐姐提醒。” 随后二人便拐上了小路,奔她的院子去。 先前三姨太只说是她八字好,有福,让她做四姨太,却没告诉她与老爷行房是这般的磋磨人。 又或者…… 老爷就真的只当自己是一味药,一个物件罢了。 流萤这样想着,便走到了自己的院子。 圆脸丫头扶着她进门,眉头就不自觉地皱起来。 这院子原是赏景的听雨阁,后来扩建了几间成了一院,离其他几房太太们都不近。正房四面全是窗,桌上放着个包袱,想是流萤的东西,院子里连个下人都没有。 现下四面窗全敞开着,活像个笼子,流萤就是这笼中的鸟儿。 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流萤倒是自若地走进来,在桌旁坐下。 “多谢这位姐姐送我,流萤刚才身体不适,现下好多了,就不多打扰姐姐了,姐姐请回吧。” 她从包袱里拿出仅有的几块碎银子递过去。 “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这一点碎银,答谢姐姐,姐姐莫要嫌少了。” 圆脸丫头也是有眼色的,她就是举手之劳,并不想贪那点儿银子,况且瞧这四姨太也不像是富裕的,这点儿银子于她可能更重要。但她若是不拿,恐怕会误认为她别有所图,于是她就捡了一块最小的掖在怀里。 “四姨太别这么说,我叫银杏,是二姨太房子的丫鬟,四姨太好好歇着,往后有需要银杏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流萤微笑着点点头。 银杏福身行礼便退了出去。 流萤下身这会儿肿痛得厉害,裙子底下又空无一物,这一坐,吉服与嫩穴贴在一起,根本就是坐立难安。 银杏走后,流萤才慢慢地起身,吉服衣料瞬间离肉一扯,疼得她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想换衣服,但眼下门窗四敞大开,根本没有能遮蔽的地方,她只得将窗户一扇一扇地关上,再去院子里打水。 韩府没给她拨下人服侍,她只能自己来。 她忍着痛,给自己倒了一桶冰凉的井水,除了身上衣服,坐进木桶里。 虽说初夏,但这水还是寒冷刺骨,流萤咬着嘴唇忍着寒意,只觉得下面终于不那么火辣辣地难受了。 她伸手慢慢将自己全身搓洗干净,最后去洗底下阴户,小手碰到饱受摧残的肉核,身子又是一抖。 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了三姨太的声音。 “流萤,流萤!在不在?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