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想欺负恶毒女配(NPH)》 1.恶毒女配当然选择见死不救啦 谢行莺骂骂咧咧走进贫民窟,雨后积累的污水,墙角裸露的黑色垃圾袋,地缝丛生的杂草都成了她的发泄对象。 “啊好疼——什么破地方连个路灯都不装,明天就找人把这里推了。” 借着天上一点月光,谢行莺看清绊倒她的红色砖头,踉跄站稳后扶着墙,卯足了劲,发泄般一脚踢上去,结果撞到脚趾疼得泪眼汪汪。 得,发泄对象又多了一块砖头。 寄居在她脑海中的系统终于忍不住,冷声催促:“你能不能行动快点。” 谢行莺噙着泪花,精致漂亮的脸蛋气鼓鼓的,在脑海里大声吼回去:“催什么催,你有本事就找其他人啊。” 沉默片刻,系统开口:“你以为我不能重新选择宿主吗。” 没给谢行莺回答的机会,他接着道,如同引诱夏娃的毒蛇,暗藏冰冷的威胁:“可你甘心接受恶毒女配的命运吗。” 谢行莺想到自己看见的悲惨结局,脸上的愤怒僵住,娇润的唇嗫嚅半天又不甘心落了面子,硬着头皮回怼一句:“那我这不都到这里了嘛,你还想怎么样。” 她的话仿佛坠进死海没有激起一丝水花。 谢行莺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他的来无影去无踪,气哼一声继续朝里走。 系统居高临下审视着她,暗自咬牙切齿:如果不是绑定错误且无法修改,我怎么会选你这个蠢货。 - 这是一部真假千金小说的世界,女主曲折玉聪明,清冷,意志强大,贫穷却优秀到一路保送,面对刻薄的母亲也不怨不艾,一路长成了正直善良的性子。 而女配谢行莺作为女主的对照组,蠢笨,娇气,任性恶毒,一路靠谢家捐楼买进名校,仗着家世在校园里耀武扬威却总是弄巧成拙,吸引到一群对她明捧暗讽的跟班,傻傻被当枪使。 捅出天大的篓子也只会理直气壮的让大哥解决,如果不是谢怀瑾插手处理掉她身边那些不怀好意的人,迟早被骗的底裤都不剩。 然而她一眼望到头的富贵人生即将迎来终结,因为她仰仗的谢家大小姐身份实际是偷了女主曲折玉的。 十九年前谢行莺亲妈曲瑶玩了一手狸猫换太子,将亲生女儿送进权势显赫的谢家,又将真正的大小姐养在身边折辱打骂。 曲瑶不知道的是,自己醉酒曾无意间将这件事透露给了自己的闺蜜——裴冉。 裴冉是天命之子之一沉弋的小姨,她怀揣着这个天大的秘密一边可怜曲折玉,一边顾及和曲瑶的多年感情。 犹豫之下良心稍胜一筹,还是写了一封信说明真相。她不敢亲自出面,于是将信藏在了沉弋家里,准备回到老家后再联系沉弋,由他转交给曲折玉。 没想到返乡路上意外遭遇车祸身亡。 按照书中所述,女主今夜救了与混混打架的沉弋,送他回家处理伤口时,好巧不巧翻出了这份信。 真相大白后,谢行莺因此遭人唾弃,沦落到街头乞讨的下场。 谢行莺看见自己的悲惨未来,吓得花容失色,大哭一场后立即同意和系统合作。 系统本想绑定的是女主曲折玉。 在原着中,尽管曲折玉与几位天命之子均有羁绊,结局却谁也没在一起。 他本想联合曲折玉攻略天命之子,利用他们身上的气运,顺利离开这个位面。 结果阴差阳错绑定了谢行莺...... 意外既已产生,如今唯有转换策略,扰乱天道秩序,破坏剧情。 - “沉弋到底在哪啊。” 谢行莺跺着脚抱怨,她今日穿的是抹胸小短裙,裸露的四肢有不少地方已经惨遭蚊虫光顾。 系统对她的遭遇视若无睹,言简意赅道:“自己找。” 他所能看见的也只有曲折玉视角下的小说原文,许多地方叙述的并不详尽。 “还系统呢,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大废物!”谢行莺站在原地崩溃大骂,眼睛明亮而圆润,因怒火闪烁而泛起潋滟水光。 说实话,谢行莺有一张极其漂亮的脸,连发起火来都像烈焰下的小玫瑰,足够赏心悦目。 如果可以闭嘴的话。 系统被烦得不行,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又担心凭她的脑子真的找不到沉弋,不耐说着:“等下,我申请道具。” 谢行莺闻言缓缓合上嘴巴,惊奇地眨巴一下眼,理直气壮道:“原来还有道具,那你还不快点用,存心折磨我吗。除了这个定位的,还有没有其他的。” 系统:“有,让你变哑巴的。” 谢行莺被噎住,恨恨撇嘴不说话了。 系统意识联通一串尾号是031的代码,发送消息:“给我弄一个气运追踪器。” 031:“?” 031:“等等,所以流言是真的,你真的被主神大人贬去小世界做系统了。” 系统不耐烦催促:“速度。” 对方没再敢火上浇油,迅速传送来一个环状追踪器,系统将位面信息输送进去,立即投射出一片虚拟光屏,代表沉弋的黑色光点高频闪烁。 系统提醒谢行莺:“向北走。” 谢行莺百无聊赖,正伸脚前后辗着石子玩。 听见系统的话,她愣在原地,目光充斥清澈的愚蠢认真问:“北在哪里。” 一阵沉默后。 系统第一次爆了粗口:“你他妈怎么蠢成这样,还做个屁任务,回家等死算了。” 谢行莺自小养尊处优,纵然很多人不喜欢她但也顾忌谢家地位,无论闯出什么祸都没挨过一句责罚。 自从认识这个系统就一直都在挨骂,谢行莺自尊心受挫,生理性的水汽瞬间模糊蜜糖色瞳孔,她咬住下唇强忍泪意,攥紧拳头安慰自己就当野猪放屁。 但没撑过五秒,松开被湿润后嫣珠似的唇瓣,嘴一瘪泪水哗哗落下,不要钱一样。 谢行莺掐着哭腔回怼系统,不是美人梨花带雨的那种,更像讨要玩具无果扯着嗓子耍赖哭闹的孩童。 精致五官皱成一团,甚至没有在脑海中交流,真真切切地破口大骂:“王八蛋!臭傻逼!任务失败你也一起死!” 系统如果脾气好就不会出现在这了,他在系统空间居高临下俯视谢行莺,高傲如神祇,懒得搭理她。 然而他低估了谢行莺的战斗力,十分钟后还依旧精力旺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哭声愈来愈尖锐,穿插着对他的骂声。 他与谢行莺灵魂绑定,深刻感受立体式环绕噪音,明明此刻只是意识体,却仿佛产生头疼的错觉,系统咬牙松口:“......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 谢行莺委屈抽气:“你死那天!” 她是眼泪捏出来的吧,系统听着她哭声异常烦躁。 少顷,他受不住这折磨终于认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生硬词句:“你他——”及时咬舌止住后半句,服气道:“别哭了。” 啜泣声弱了些,谢行莺抬起雾蒙蒙的一只眼,不依不挠说着:“我给你道歉的机会。 又昂着头颅补充:“但别想让我原谅你。” 系统自诞生起就没见过这么会蹬鼻子上脸的人,但凡他原身可以降临,必定—— 猛然想起任务,系统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理智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完不成任务,你现在就可以提前学习怎么沿街行乞了。” 谢行莺被他强调的结局又吓得一抖。 即使面上再不服气,还是朝系统告知的右手边迈开腿,心里却越想越委屈。 她边走边胡思乱想,在心里骂系统会被发现吗。 系统是大傻狗!超级大野猪!! 脑海里毫无动静,谢行莺终于放下心,一路上将自己听过的所有骂人词汇全部冠在系统头上,才将将解气。 - 月亮已经高悬梧桐树梢,谢行莺一路经过两条暗巷,终于在踏入第三条前,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动静。 她停下来询问系统,得到肯定答案后,蹑手蹑脚走近那片空旷区域,躲在一颗三人合抱粗的大树后,探头偷看。 混混模样的人乌泱泱围了一大圈,堵着一个抵墙而立的少年,少年穿着土气校服,站姿有些随意。 下一秒,为首的黄毛就攥紧拳头挥向少年。 没想到少年动作更加迅疾,成功躲避后眨眼间回击一拳,身形凌厉呼呼作响。 谢行莺自言自语:“他就是沉弋啊。” 按照后面的剧情,他混得还挺牛,短短几年大学还没毕业就成为炙手可热的科技新贵。 系统提醒:“你可以顶替女主挺身而出了。” 谢行莺瞪大了眼睛:“凭什么,那些混混万一连我一起打怎么办。” 系统:“那又怎么样,女主都不怕。” 谢行莺:“那是她血厚抗揍。” 系统刚想出声讥讽,检测到树上的生命体波动,冷笑一声压下准备说的话。 谢行莺一门心思隔岸观火,树上却蓦然窜下一只狸花猫,竖起的尾巴甚至扫过谢行莺高直轻翘的鼻尖,矫健的身影疾驰而去。 她在原地僵了一秒,随后被吓得一蹦三尺高,尖叫声瞬间吸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 一号男嘉宾沉shen弋yi登场(如果你也发现正文沉沉不分,那就是网站显示问题) 2.手腕拽得红肿,想肏她 蹲在一边无聊抽烟的板寸混混跳起来,粗鲁地将谢行莺从树后薅过去。 “放手!我命令你放手!”谢行莺娇气痛呼,另一只手奋力推阻青年,将对方脖子挠出几道抓痕。 那人吃痛,气急了将她朝旁边随手一甩。 谢行莺今天出门穿的是miumiu的小羊皮玛丽珍,踩着高跟本就站不太稳,眼见就要摔倒在地,她反应不及赶紧护住脸:“啊!” 随着她的尖叫,沉弋飞起一脚踹倒面前一个混混,似有感应般,刚掀起狭长含戾的眼皮,就被一个娇小柔软的身体撞个满怀。 沉弋稳稳接住谢行莺,面对冲击晃都不带晃动,宽阔平坦的肩膀像座小山。 反倒是谢行莺被吓得不轻,宛如受惊的小猫胡乱扒住身前男人。 怀中少女的蓬软卷发黏在他肩颈汗液上,发丝游走激起若有似无的痒意。沉弋拧眉,嗓音有些粗粝:“松开。” 谢行莺还没缓过来,晃两下脑袋呜咽说着:“不要,”丝毫没察觉自己丰盈软嫩的胸部一同贴在对方身上。 沉弋校服敞开,里面只穿了一件无袖背心,地摊货,面料薄。加上运动后肾上激素飙升感官意外灵敏,他身体不由僵住,咬牙挤出一句:“你......” 眼见混混再次围堵上前,沉弋像撕魔术贴一样将谢行莺扯开,下一秒却又攥住她手腕。 少年身上的血性似乎被完全激出来,每一记拳头都卷起沉闷风声,抬腿横扫战绩斐然,不多时横七竖八倒了一片。 可怜谢行莺被扯得像断了线的风筝东倒西歪,大脑不住发懵,迷迷糊糊就被沉弋带离巷子。 - 夏夜的天蓝得浓郁,稠云被风吹散,筛下皎皎月光。 这片被戏称贫民窟的东区仿佛被历史遗忘在了二十年前,灰扑扑的老式矮楼鳞次栉比,并无霓虹闪烁,大半人家已经闭户,幽黑静谧的小道只余脚步声。 沉弋大步流星走在前面,风灌进校服,青筋暴起的手牢牢锢着谢行莺。 谢行莺落后半步,额头沁出的汗珠这会被风吹干,情绪也平静下来。她挣脱两下手腕,娇喝:“别拽了,我手疼!” 她自幼养尊处优,一身雪肤养得滑嫩细腻,被沉弋拽了一路,手腕已然泛起一圈灼眼的红。 沉弋身形微顿,果断松手,垂眼看向萍水相逢的谢行莺,没想到谢行莺也刚巧抬头,微弱月光下两人四目相对。 少年个子极高,身形健硕挺拔,五官冷峻,周身充斥着异于同龄人的野性荷尔蒙。 沉弋对她像是毫无兴趣,只扫了一眼就移开目光,松垮站立着,淡声:“就此别过。” 不容置喙的陈述句,没等谢行莺反应,就双手插兜离开。 系统突然道:“跟上,去他家里。” 谢行莺最讨厌受制于人,眼下听系统指使语气,不情不愿地撅起嘴巴,但还是小跑两步伸手拉住沉弋小臂,开口:“你等一下。” 沉弋应声驻足,谢行莺没想到他停这么快,惯性下躲闪不及,径直撞上他硬朗脊骨,疼得嘤咛一声。 她低头揉着脑门,沉弋微微倾身,阴影顺势网了下来,这次表情有些不耐:“还有事?” 系统:“找个——” 谢行莺:“我跟你一起回家吧。” “找个理由别让他怀疑”只说出个开头,谢行莺理直气壮的话同步响起,系统窒息。 沉弋也被她离谱的发言打个猝不及防,怔缓后,舌尖抵了下腮,语气危险:“你说什么?” 谢行莺潋滟盈亮的眼睛直直望去,因先前大哭过,眼周还红肿着。并不难看,反而让娇俏明艳的脸孔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然而她一张嘴,可没有半分的可怜劲,挑起下颌尖儿,趾高气昂说着:“你聋了吗我说跟你回家,大不了给你钱,想要多少开个价。” 她像对待跟班一样习惯性拿钱收买,顾自去翻腰后的dior戴妃包,然而手却摸了个空。 惊疑一声,扒开包口朝下毫不怜惜地倒东西,口红化妆镜等一些零碎物品哗啦啦滚落在沉弋脚下。 确定手机不翼而飞后,谢行莺茫然抬头,嘴巴张大形成一个圆润的“o”,看起来有几分稚气未脱的可爱。 回家,开价。 沉弋想岔了。 - 即使他性格孤僻,在学校里人气也依然居高不下,自然清楚他有张还算不错的皮囊。 可像她这样直白赤裸地示意还是头一回,他们才初次见面吧?开价,她当他是什么,鸭吗。 沉弋气极反笑,上手钳住谢行莺的下巴,软颊两边被捏的微陷下去,强硬将人扯到面前,长睫压下,认真打量起她。 少女圆润杏眼因受惊瞪大,眼尾上挑,面部轮廓流畅饱满,翘鼻荔腮,五官精致异常,眉眼灵动更甚橱窗里的洋娃娃。 谢行莺的长相很符合当下流行的纯欲,纯在无辜清澈的眼神,欲则全然来自那张嫣红水润的唇瓣。 娇艳欲滴的肉感冲淡了美貌的攻击性,添了几分娇憨,饱满的仿佛能沁出玫瑰汁水。 沉弋目光流连在她唇上,毫不客气地伸出拇指按压上去,揉搓两下果然和看上去一样q弹柔软。 谢行莺惊愕瞪着他,清脆一声拍开沉弋的手,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凶声道:“你干嘛!” 沉弋收回手,漫不经心睨她一眼,试探:“怕了?” 谢行莺没明白他的话,但怕?她为什么要怕,莫名其妙。 她翘起鼻尖,傲气道:“我什么都不怕。” “嗯。” 沉弋喉咙溢出声嗤笑:“刚才躲我怀里的不是你。” “你闭嘴!”谢行莺破防跳脚,龇牙炸毛,这下更像小猫了。 沉弋俯身,狭长的眼型敛起,鹰隼般锐利,意味深长警告:“你真要跟我回家?” 他学习之余其他时间都在忙着赚钱,对恋爱不感兴趣,酒趴听其他人聊到这种事一贯嗤之以鼻。 只有今天—— 沉弋看着面前明明又娇又怂却仍摆着傲慢姿态的女孩,想起来为什么自己从不多管闲事,今天却带她离开了。 当时她泪眼婆娑望来那一眼。 虽然听起来很畜牲,但他第一反应确实是,妈的,想肏。 3.没素质的笨蛋公主,偷东西当场被抓 沉弋不急,微屈着背站在路边给她考虑的时间。 宽松普通的校服套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落拓恣意。 谢行莺翻了一个白眼,不解催促:“你好烦啊,走不走!” 她都快流浪街头了,他还在那里摆架子,什么人啊! “行,那走呗。” 沉弋舔了下唇,似笑非笑。 系统冷眼看着一无所知的谢行莺,果然是蠢货,同为男性他明显看出沉弋另有其意。 然而他没有出声提醒。 原本的计划中,之所以没告诉谢行莺可以走攻略路线,是因为他认为天命之子必然不会在曲折玉和谢行莺之间选后者。 现在嘛,不妨看看,若鬼使神差成功了,他自然乐观其成。 - “咔嚓。” 沉弋拧开老式球形门锁,侧身让谢行莺进去。 谢行莺抱臂昂着头,像公主巡游一样优雅迈入,就差铺上一条长长的红丝绒地毯了。 然而当她驻足屋内,才发现不是公主巡游,而是公主落难。 狭小逼仄的一室一厅格局,墙壁上的粉刷已经斑驳,地板上了年头,踩上去有轻微异响。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还算干净整洁—— 但也是因为入眼没有几样家具的缘故。 谢行莺从没见过这样寒酸老旧的房屋,她脱口而出:“这跟桥洞围了几堵墙有什么区别。” 用手扇着微弱的风,煞有其事补充:“桥洞底下还更凉快。” 脸上挂着不加掩饰的鄙夷,丝毫没想过自己的言行会带给别人难堪。 沉弋随手阖上门,神态自若,挑眉觑她一眼,慵懒说着:“怎么,大小姐还想在这长住不成。” “你放屁!”谢行莺蹭得一下发火,俨然一副被侮辱的模样,瞪着他叉腰骂道。 “看来大小姐也没什么素质,”他漫不经心倚着门,又拿大小姐这个称呼揶揄。 但谢家仆人平时都是这么喊她的,谢行莺没听出什么不对。 她在别人家里也毫不客气,直截走到一把椅子前,摸了一下没看见灰尘才翘腿坐下,发号施令:“我渴了。” 沉弋:“厨房有水。” 话毕,思忖她估计喝不惯,沉弋走进卧室,片刻后拿出一瓶矿泉水递到她面前。 谢行莺屈尊降贵瞥一眼,抬高下巴,扭头嫌弃道:“我不喝这个牌子的。” 沉弋眉头微皱,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将水随手放置在一边:“爱喝不喝。” 沉弋:“对了,你要洗澡吗。” 谢行莺扭走的脑袋猛地转回来,露出看神经病一样的神色,不可置信说着:“你有病吧,我为什么要洗澡。” 沉弋平淡“哦”了声,开口:“随你,我不嫌弃。” 虽然谢行莺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不妨碍她立即弹跳起身,气呼呼反驳:“你嫌弃我?你也配!” 不管他在说什么,她不允许这世上有人敢嫌弃她。 沉弋一言难尽,他发现大小姐除了性格娇气,脑子还缺根筋。 他双手举过头顶示意,嗤笑保证:“没有嫌弃你,我不配,行了吧。” 谢行莺视线盯防着他,警告似得剜他一眼,才重又坐回椅子。 沉弋眼神半眯:“那我去洗了。” 怎么会有人在她这种级别的尊贵客人面前提出去洗澡啊,果然是没有教养的穷鬼,谢行莺在心里骂他。 但想到自己可以趁着他洗澡的时间找信件,于是摆摆手,郑重“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沉弋失笑,好像洗个澡成了她的恩赐一样。 随着浴室门合上,谢行莺直奔客厅杂物柜,也是原着里曲折玉发现信件的地方。 她搭在最下面的抽屉把手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一把拉开,探头兴奋翻找,结果只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工具。 谢行莺笑意凝滞,皱着眉合上。 目光移向第二个抽屉,深吸一口气拉开。 结果又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这下可以肯定东西在第一个抽屉了,但她还是莫名感到不爽。 闷声拉开最后一个抽屉,入眼的却是几张证件。 谢行莺怔松后瞪大双眼,将所有证件掏出来挨个翻阅,恨不得将脑袋埋进抽屉里检查每一条缝隙。 她在脑海里揪出系统质问:“怎么没有信件。” 系统语气懒洋洋的,仿佛早已猜到般:“很正常啊。” 谢行莺不明白,迷茫问他:“什么?” 系统:“原剧情里,是曲折玉出现在这里,现在是你出现在这里,剧情已经变化了。” 糟糕,头好痒,要长脑子了。 谢行莺想不明白,恼羞成怒:“这和信件有什么关系,我看你也不知道吧。” 认识谢行莺后,系统终于知道和有些人交流是没办法点到为止的。 他不耐解释:“原剧情里,是天道秩序安排曲折玉在杂物柜发现信件,你改变剧情的同时,天道也在用自己的力量修正剧情,否则你以为剧情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吗。” 他想了想,还是换成了言简意赅的总结:“剧情不会偏离太多,信件必定还在沉弋家里,你找找其他地方。” 谢行莺拍拍屁股起身,不满道:“下次直接跳到最后总结,省略前面的废话行不行。” 系统:“......” 谢行莺开始在沉弋家里翻箱倒柜,“没有......这也没有...” 客厅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寥寥无几,谢行莺很快就转移阵地来到卧室,打开衣橱一头埋进去,挨个角落搜查。 “找到了吗,”身后低醇磁性的声音传来,谢行莺拿起一件衬衫抖了抖,随口回他:“还没。” 等等—— 下一秒谢行莺反应过来,悚然扭头。 沉弋下半身系着浴巾,上身赤裸,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正抱臂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看着她。 像是被她脸上的表情取乐到,沉弋嘴角扯了一点弧度,语气冷谑:“原来我带回一个小偷啊。” 谢行莺听到小偷,被戳中了真正的秘密顿时红了脸,憋着气鼓起脸颊,活像个小河豚。 “腾”的一下站起身,大声吼着:“就你这破烂地方,蟑螂来了都得饿死,我偷你什么啊!” 4.扯坏裙子,掐着奶尖亲吻到窒息 大小姐似乎是高估了房子的隔音效果,从他进入浴室后,就一直听见外面踩着高跟鞋跑来跑去的哒哒声。 怎么会有做坏事都不懂掩饰的笨蛋啊。 他一边冲凉,一边毫不费力的判断她的位置,听见她去了卧室才不紧不慢的关水出来,如愿欣赏到大小姐被撞破的窘迫模样。 听大小姐抗议,沉弋抬起瘦削的手按压一下耳廓,似乎被她吵到:“谁知道呢。” 谢行莺将手里的衬衫一把摔到地上,怒气冲冲走到他面前,脚步重得恨不得将地板踩烂。 娇美如小玫瑰的五官竖起尖刺,扬起刻薄神色,掐着尖锐的声音倒打一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想讹我是不是?不愧是住在贫民窟里的低贱穷鬼,”她声音愈来愈高,摆足了嚣张跋扈的气势,“明天我就找人把这里拆了,你去桥洞住吧咳,咳咳——” 骂到最后太大声以至于扯疼嗓子了,谢行莺涨红脸咳嗽几声,被迫中断。 她现在又累又渴又委屈,根本不管沉弋反应,甚至忘记去拿忘在椅子上的限量款奢侈品包包,转身就要往外走。 边走边在心里咒骂,都怪沉弋都怪系统都怪曲折玉! 沉弋听着谢行莺尖酸刻薄的话,脸色逐渐沉了下来,他大力拉住擦身而过的谢行莺,刚想说话,结果拽着的绑带一松。 裙子丝滑坠落,少女赤裸的身体猝不及防跳出来。 沉弋瞳孔骤缩。 “啊?啊!啊啊啊你有病吧!流氓!变态!不许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来!”谢行莺只觉得身体一凉,低头就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她脑袋嗡的一声,胡乱捂住胸口破口大骂。 这条裙子出自法国时尚圈一个新锐品牌,极具设计感,裙摆似花苞层层迭迭,上半身却极其简约,整条裙子只在背部用了交错的月光纱固定。 沉弋自动过滤掉她的威胁,本想移开目光,可下一秒又被蛊惑的忍不住将视线挪回来。 少女狼狈敞露的肌肤雪润细腻,宛如上乘的羊脂玉泛着莹亮。身材纤细却绝非清瘦的那一款,胸前饱满,臀部挺翘,四肢骨肉匀称看不见一点瑕疵。 谢行莺顶着沉弋目光,又气又羞,赶紧蹲下提上裙子,弄不懂绑带索性不管它了,一只手狼狈拎着。 扬起的小脸染上绯红,然而一张嘴仍在放狠话:“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她转身就要去拉客厅的门,沉弋看得眉心一跳,磨了磨后槽牙,快步上前。 一拳锤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咚”声,将人圈在身下,突兀笑起来:“不放过我?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沉弋幽深的目光像条毒蛇游走在谢行莺身上,没等她回答,喉结滚了下:“这么着急走,心虚吗。” 谢行莺使劲瞪他,两只手毫不留情地推打他胸口:“都说了没拿你东西,有本事你检查啊,一屋子破烂白送我都不要。” 结果她刚撒手,裙子又滑下去了,啊啊啊啊啊好烦,她回去就要给那破设计师写投诉信。 她崩溃弯腰想去提堆在脚边的裙子,结果下一秒被拦腰抱起,陡然的失重感让谢行莺惊叫出声,下意识搂住沉弋脖子:“你干嘛!” 她在沉弋怀里奋力扑腾,却被一双遒劲有力的臂膀牢牢锢住,沉弋抱着她朝卧室走,垂眼盯着她目光晦涩:“不是你让我检查吗。” 谢行莺震惊得连挣扎都忘了,她难以置信道:“检查什么,你——” 话没说完就被沉弋扔在床上,破烂床板铺了张破烂竹席,又糙又硬,硌得谢行莺连声呼痛。 她刚坐起身,沉弋就抬起一只脚跪在床沿,弓背朝她逼近,下颌线紧绷。 到了这一步,谢行莺再迟钝也察觉到不对了,踉跄后退抵到冰凉的墙面,她指着沉弋,磕磕绊绊地警告他,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色厉内荏的本质:“你知道我是谁吗!不想死就快点放我走。” 沉弋目光沉沉,宽大的掌心握住谢行莺手指,无视对方的抗拒,顺势折弯包住她整个拳头用力压在床面,像一匹狩猎的孤狼,散发出凌厉的攻击性,俯身贴在她耳边,低沉诱声道:“我检查完就放你走。” 谢行莺脑袋发懵,她仰头直视着沉弋,吞了下口水,居然真的迟疑在问:“呃......你要怎么检查。” 一双杏眼湿漉漉,澄净透亮,漂亮的面容有点呆,天真清纯,毫无知觉地勾引男人。 沉弋被她看得嗓子一紧,小腹像火烧一样。 他压下长直的睫毛,将手按在谢行莺丰腴的乳肉上,哑声道:“从这里开始。” 被他触碰的瞬间,谢行莺如同惊弓之鸟,瞬间弓起身体用脚猛地踹他,两只手推着他肩膀惊恐说着:“滚开啊我就知道你想上我,还骗我说检查,你个撒谎精!强奸犯!我报警杀了你!” 沉弋被踹得闷哼一声,钳住她一双瘦伶伶的腕骨,另一只脚也压上来制服她不听话的膝盖,欺身压下,冷峻的眉眼染上一抹邪意:“我还什么没做就强奸犯了?那还是坐实了划算。” 谢行莺被迫躺在竹席上,挣扎两下发现对方纹丝不动,涨红了脸一句接一句尖叫骂他:“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 “真了解我。” 沉弋全盘接收,探究似的看着她胸口雪乳,像把玩一滩如水般的柔软面团,大力揉搓。 以前做阅读理解,学到一个词是吹弹可破,当时他不以为然,如今见了谢行莺才明白,怎么有人皮肤细嫩成这样,被他搓过的地方已然烙出巴掌形状的骇人红痕,仿佛受了多大的凌辱。 他分神去看被他扼制的手腕,嗯,果然也被勒出两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难怪这么娇气。 他这么想着,然后俯下身,埋头啃舐胸上的灼红印子。 男人舌头潮湿滚烫,刹那间像有一道电流贯冲谢行莺青涩的身体,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席卷全身,她不自觉弓起后腰呻吟出声:“嗯啊......不......” 倒像是主动将乳肉送给他品尝。 沉弋也不客气,无师自通般含住旁边粉嫩奶尖,用舌头打圈两下后大口舔咬吮吸。 谢行莺睁大双眼,身体猛地娇颤起来,无助蹬着腿哭叫:“呜......你是狗吗......别咬......呜呜滚开......” 沉弋空闲的一只手掐着谢行莺的细腰,他念念不舍松嘴,原本稚嫩的粉红乳珠被润成淫靡艳色,颤巍巍立在空气里。 捏住谢行莺的下巴,掰正,沉弋看着她眼睛道:“记住,我叫沉弋。” 谢行莺眼周湿红,眼角上挑像把染了胭脂的小勾子,茫然地看了他两秒,恶声道:“知道了!沉狗!” 她尤嫌不够火上浇油,连声叫嚣:“沉狗!沉狗!沉狗唔......唔......” 沉弋懒得跟她吵,直接低头封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嘴,盈润饱满的嘴唇果然比她说的话甜蜜得多。 他贴得近,可以数清她脸上的绒毛,品尝完香甜唇瓣,想要更深入却被牙关挡住。 谢行莺瞪着他露出得意神色,沉弋笑起来,骨节分明的手伸到身下,谢行莺隐约察觉不对,还没等她阻止,两根粗糙手指就大力掐住脆弱的奶尖,“嗯啊......不......” 身下女孩颤抖惊呜的空档,沉弋将舌头狠狠搅入,强盗一般搜刮软滑腔壁,无视抗拒将自己津液过渡给她,让怀里心高气傲的大小姐被迫沾染他的气息。 同是初吻,比起沉弋的游刃有余,谢行莺被亲得面色潮红,快要缺氧。沉弋大手箍着她后脑勺,舔着粉嫩耳垂提醒:“呼吸。” 谢行莺眯着潋滟的眼,细弱喘气,卷翘的睫毛还悬着泪珠要掉不掉。 瞪他一眼,委屈嗔骂:“你怎么这么恶心。” 声音因脱力而绵软沙哑,听起来和撒娇差不多。 沉弋看得燥热,低头又啄了啄她被吮吸得红肿的唇。 5.玩弄小穴,哄骗吃淫水,被精液射脏(4k· 谢行莺几乎以为结束了,然而下一秒,那双生有厚茧的大手就从平坦小腹下滑到两腿之间,试探性包裹住蜜谷。 温热粗糙的掌心落在上面,尚且隔着布料,就刺激得分泌出一汩蜜液,谢行莺大脑空白,像砧板上的鱼弓起身体,颤抖着摇头,潮润的眼里终于生出怯意:“不要......不要碰那里......” 沉弋恍若未闻,手指轻而易举穿过湿透了的内裤。凸出的指节不经意划过狭窄肉缝,又激起谢行莺两下颤栗,但他没有停留,顾自将内裤朝外拉扯。 谢行莺下意识警惕起来,无助地咬着唇,双手双脚都被压制,只能呜呜咽咽地重复着不要。沉弋眸光晦暗,脸上没有半分同情,将印着可爱碎花的蕾丝内裤崩到没有弹性,才终于松手,“啪”地一声打在敏感花唇上。 “啊!呜......”谢行莺甜媚呻吟,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私处产生剧烈快感,和沉弋直勾勾的视线带来的刺激一同化为海啸袭来,被情欲催生的泪水大朵大朵坠落进发丝,花穴里的甜液也喷涌而出,在身下竹席留下一滩黏腻水洼。 然而这才只是开始,沉弋呼吸粗重,将水洗过的内裤脱到脚踝处,握着踝骨把她大腿折迭分开,粗粝坚硬的手指剥开唇肉挤进去无情搅动,俯身反问刚才的问题:“不能碰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 他的手生得好看骨节分明,每问一处,就弯曲手指,用嶙峋硬骨恶意搜刮肉壁,逼得谢行莺绝望摇头,哭哑了嗓子:“呜呜.......不要了.......出去......嗯啊......混蛋......” 敏感点被逐个击破,唇肉充血胀成艳粉色止不住吐露花蜜,谢行莺从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后面适应了快感,甚至情不自禁的用被掰成m字的大腿去勾沉弋精壮腰身,扭着腰臀迎合对方手指,渴求更多,“唔......不要抠......嗯啊......好......” 胸前一对雪乳晃出放荡白浪,谢行莺歪躺在凌乱的乌发间,慵懒眯着眼,泪痕还干涸在眼角,嫣红的唇却已经如同小猫叫春般娇喘连连。 沉弋心口灼热,大力拍了一下她花枝乱颤的乳团,又咬住奶尖,含糊不清问:“好什么,好舒服吗?” 谢行莺此刻浑身敏感,吃痛后腿心唇花竟又讨好般吐出一汩蜜液浇湿臀缝。 她不想在沉弋面前服软,努力昂着头,撇开下巴,倔强道:“不......不舒服......” “是吗,”沉弋抬头,语气不善。 “当......当然......啊......啊不要......”上一秒还在咬牙嘴硬,下一秒湿漉漉的花苞就被不同于坚硬手指的湿热口腔舔食,谢行莺像是完全催熟后摇摇欲坠的玫瑰,支离破碎地呻吟。 整个花穴也被当成融化了的奶油冰淇淋,男人大口吮吸,粗糙的舌头每每扫到隐藏在蚌肉之间的珠蒂都引起一阵惊颤哭叫,可怜谢行莺被玩得浑身酥软,没骨头似的躺在竹席上。 在快感攀升的过程中沉弋却突然停下,撩拨戛然而止。谢行莺难耐地扭了下细腰,花穴泥泞一片泛起酥麻的痒意,迫切需要爱抚。 她费力托起下颌尖儿,琉璃珠一样的眼睛被水润的滟滟的,泪眼朦胧望着沉弋,扁了扁嘴像是表达不满,冰肌雪艳的一张脸飞上赩色,这幅又乖又淫荡的模样极大刺激了沉弋神经,性器坚硬如铁,昂首叫嚣着欲望,他暗骂一句脏话。 沉弋将手指插入贪得无厌的小花穴,搅了一圈充分浸润蜜液,媚肉还在依依不舍地娇缠,却没能浇软男人的心,沉弋狠心抽离后发出一声清响的“啵”,花露也随之泄出。 “嗯......嗯哼......别碰我......”谢行莺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敏感地弓起,嘴角溢出猫儿似得细弱呻吟,还在记仇,翻了个好看的白眼,不许他碰。 沉弋额前的碎发被水浸湿了,垂下来掩住墨瞳里的幽深,他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谢行莺下巴边,黏液滴落到乌发间像开出一朵荼靡花,沉弋贴在谢行莺耳边恶劣说着:“要尝尝吗?” 谢行莺浑身使不上力,蒙上水雾的杏眼却仍亮得惊人,狠狠剜他一眼,又架回一副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模样,哑着可怜兮兮的嗓子嫌弃:“不要好恶心!快拿走啊。” 沉弋没有动,原本低沉的声音沾上情欲后更加粗粝,像被砂纸打磨过,极有耐心地将猎物引向圈套,缓声道:“怎么会恶心呢。” 俯身啄啄她嘴角,诱哄说着:“大小姐明明很甜。” 不知道是说淫液还是水嫩嫩的嘴,亦或两者都有。 谢行莺先是哼哼唧唧躲闪着不给他亲,然后被他的话取悦到,骄矜地撅起唇瓣,白他一眼的眸子都盈光灿亮,不假思索说着:“哼,那是自然。” 月光透过小窗打在大小姐脸上,映亮傲慢而天真的得意神情。 又娇又傻,可爱的要命。 沉弋喉咙阵阵发紧,故意说着:“不敢的话就算了。” “你瞎说,我才没有不敢!”谢行莺想都没想直接反驳,费力地撑坐起来,抓住比她大许多的手。 她看着粗长手指上泛着水光的黏液,有些犹豫。沉弋向后扯一下佯装要抽离,被谢行莺瞪一眼,在奇怪的地方生出掌控欲。 两只手合攥着沉弋爬满青筋的瘦削腕骨,她低头认真舔了一下指腹,啧声分辨后抱怨:“这根本不是甜的......唔......唔唔。” 谢行莺伸出舌头时脸上浑然天成的乖淫模样看得沉弋小腹胀痛,再按捺不住喉间燥意,找准时机强行将手指捅进她的柔软口腔,擒住她另一只手,粗声命令:“舔干净。” 黏液生涩的味道蔓延开来,谢行莺拼命摇头挣扎,猎人却撕开伪善的外衣露出真面目。 边肆意搅弄她舌头,边将腰上浴巾解开扔到一边,不容置喙的牵着她的手按在一坨滚烫硬挺的东西上,威胁道:“乖一点,否则我真用它肏你。” 污言秽语炸响在耳边,谢行莺呆怔低头,第一次看见男性下面的性器官,爬满可怖筋络的猩红巨物在她触摸的一瞬间猛地翘起前端,炙热的温度烤得细嫩掌心都在发麻。 她回过神,吓得尖叫一声哭喊着往后躲:“你不准碰我,滚开!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呜咽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没想到慌乱中嫩手蹭到硕大性器,引起一声压抑着的闷哼。 沉弋眉眼漫上欲色的戾气,将她一把按倒在床铺上,谢行莺哭叫了一晚上,肿着乌眼红唇,头发凌乱,却更想让人凌虐了。 忍耐良久,沉弋已然没有先前不急不慢的性子,遒劲纵横的腹部肌肉散发出异于同龄人的荷尔蒙和攻击性,挺括眉宇滚下汗珠。 他以自然界降服猎物的姿态匍匐在上,用力喘着的粗气将眼底都熏红,轻拍谢行莺的脸,声音沙哑得厉害:“今晚我不进去,舔手还是舔鸡巴,选一个。” 没等谢行莺说话,他笑着继续道:“不选就是全都要,想好了回答,我也不怕坐三年牢。” 谢行莺哭得一抽一抽,害怕他真的会不管不顾强奸她,瘪嘴委屈,愤愤道:“......手” 沉弋挑眉毫不意外,将手递到她唇边。谢行莺温吞张嘴,抽泣着伸出舌头,不情不愿地舔一下指腹,小猫喝水般浅尝辄止。 男人似是不满意,挤开饱满唇瓣塞进去两指,模仿性交做出抽插动作,夹弄舌头,搅出噗嗤水声,气得谢行莺脸颊滚烫,泪水簌簌落下。 等她找到信件一定将沉弋千刀万剐。 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垃圾系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这破床好硬好咯,后背好痛呜呜。 谢行莺在心里胡思乱想骂着。 “呜.....嗯呜......”口腔里的手指突然狠狠刮弄腔壁,在软腮上抵出一个凸起,谢行莺难受吱唔,沉弋目光深沉,质问:“还走神?” 她鼓着腮帮,心想你也配命令我,于是狠狠瞪回去,竖起牙齿一口咬住罪魁祸首,可惜累极了,力气比刚断奶的小猫也大不了多少。 沉弋任由她咬,不怒反笑,下身一挺硕大坚硬的性器抵在了水涔涔的穴口。 !!! 那双红透了也湿透了的眼睛瞬间惊恐睁大,沉弋垂眼发笑,慷慨地抽出沾满津液的手方便她控诉,又将拉出的银丝涂在她嘴唇上。 谢行莺嫌恶地呸呸两声,愤怒到已经沙哑的小甜嗓都在颤抖,依旧是刺耳地尖叫:“你答应过我不会进去的!禽兽!败类!小人!” 沉弋没有反驳,反而叹了口气,突兀问:“大小姐你嗓子疼不疼。” 谢行莺眨巴两下卷翘睫毛,眼底转瞬又蓄上泪水,疼!好疼! 她怎么这么惨啊呜呜呜。 紧接着,沉弋又道:“算了,等下会更疼。” 什么意思?谢行莺茫然的话还没问出口。 粗壮的龟头塞进狭窄蚌穴,没有深入,反而剥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寻找到真正的目标,对准珠蒂猛冲一击。 “啊啊啊——”激烈的快感以雷霆之势贯穿脆弱的身体,谢行莺猝然弓起脊背,发出凄艳缱绻的尖叫,先前没有得到满足的花穴兴奋抽搐,淫液随着泪水一同倾泻而出。 沉弋也不好受,豆大汗珠从崩起青筋的额角滴落,舒爽地喘着粗气。 好紧,艳红薄嫩的穴口几乎被崩圆了,媚肉争前恐后地挤上来吮吸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忍住强行攻入甬道的冲动,丝毫不给阴蒂缓冲的机会,一下又一下的狠命钉打。 “不......呜......呜呜.....不行了......”谢行莺崩溃大哭,情潮打翻所有理智,脚趾都爽到绷紧,扭着腰挺身迎合浪得没边,仿佛翅膀被打湿的小莺鸟,漂浮在欲海里无助寻找着支撑点。 想攥紧掌心结果酸软得不住打滑,几次失败,急得恼火起来,沉弋见缝插针,主动空出一只手递给她。 谢行莺急巴巴攥住他的手拉到胸口,想借此压住簸荡出虚影的乳肉,身体被顶得乱颤,好几次被手掌打到下巴。 她不满地撅起嘴,思绪几乎被快感打散,下意识含住男人指节。 沉弋目睹这一幕瞳孔骤缩,不自觉停下动作。 快感戛然而止,第二次了。 他,他怎么这么烦人!完全沉沦情欲的谢行莺难受的颦起眉头。 “嗯......嗯哼......动......动一动......”已经糜艳外翻的花穴不住分泌蜜液,穴内像有蚁群在啃咬,泛着钻心的痒意,谢行莺勾着男人劲窄的腰,媚声央求,全然忘记上一秒自己还在说不要。 沉弋俯身坏笑,指腹压着她嘴唇:“想要就继续舔。” 谢行莺掀起疲惫的眼皮,连翻他的白眼都软得能化出水,嘤咛两声,摇臀磨了磨肉棒,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求,伸出舌头缠绕手指,模样乖得不行。 沉弋被她勾得心颤,狭长乌漆的眼染上猩红,将谢行莺拉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单手搂抱着她,奋激冲撞着已经红肿成花生米大小的阴蒂,淫水噗嗤四溅。 “轻......轻点......呜......要坏掉了......”此刻遭受的冲击感比之前更加强烈,谢行莺承受不住,被泪水洇红的小脸宛如新鲜的水蜜桃,脆甜多汁。 从额头到眼睛到嘴唇到下巴,沉弋几乎亲遍了她湿热的脸,好笑安慰:“不会坏掉的。” 又将手插进她蓬软卷发,闷哼一声,夸奖:“大小姐好乖。” 大脑放空的谢行莺思绪被他牵回一秒,怔愣住,她乖吗,好像没有人说过她乖。 随着沉弋又一次蛮横挺身,她思绪被重新冲散,软了骨头,连啜泣都像在媚吟勾引,坐在沉弋腿上抽抽搭搭地浪叫,还不忘用可怜的小嘴舔舐沉弋掌心。 沉弋手上全是粗糙的厚茧,谢行莺舌头细嫩,舔上去有些发麻,不由刺激出更多涎水,溢出来的吮吸不及就流到了下巴上,看起来淫靡至极。 沉弋眼底灼热,摁着后脑勺吻上去,含住她下巴打圈吮吸,舔干净了犹嫌不过瘾,舌头挑开唇缝又加深了这个吻。 大小姐攀扶着他肩膀,被亲得迷迷糊糊,交换彼此津液,完全忘记了不久前他还舔过她下面的花穴。 沉弋趴在大小姐耳边,粗声道:“叫我名字。” 掐着谢行莺的腰,硬胀的肉棒突然发狠,接踵凿击那粒敏感到了极点的阴蒂。 “呜......呜呜......沉弋......沉弋......”谢行莺双手抱紧沉弋脖颈,一边摇着头啜泣求救,一边用雪乳蹭着他腹肌,酥爽到了尾骨,放声媚叫。 “啊——”快感到了巅峰,谢行莺猛然娇颤两下身体,蜜水犹如决堤的河流喷涌而出,糊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花穴像被烫化了,不住抽搐。 沉弋也将狰狞的肉棒抽出来,手里套弄着加快速度,闷哼一声后对着谢行莺平坦的小腹连射几波精液,量之大以至于乳肉和下巴都沾上了。 谢行莺几乎坐不稳,被沉弋一拉就倒在他肩上,浑身软绵绵,懵了好一会才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连带着初次潮吹后的无措,泪水啪嗒落下来,委屈哭喊:“好脏,我被你射得好脏。” 操。 沉弋咬紧牙关低头掐着她下巴,用吻堵上这张嘴。 他怕她再说下去自己真把她干死在这。 ———— 珍惜这个只有操软后才能看见的限定版莺莺,要走剧情咯 6.勾着腰呻吟,粗口羞辱,甩耳光 沉弋起身去拿抽纸给谢行莺擦拭身上的精液,结果刚擦两下就挨了一脚。 “这纸好硬都擦红了,腰也好疼呜呜,你离我远点,都怪你!” 谢行莺躺在床上抽泣着蹬他,沉弋看着她细腰两侧的淤青,沉默了,的确是他刚才掐的。 那能怎么办,忍着呗,大小姐果然只有肏软的时候最乖。 握住女孩抵在胸口的脚,沉弋揉揉眉心,耐心提出:“那我们去洗澡。” “不要!我现在好累,我要喝水,你去把那瓶水拿来。”谢行莺爽完后才发现浑身酸痛,气若游丝地躺着将头偏向一侧,嗓子又涩又疼,傲慢指使沉弋。 沉弋:“不是不喝那牌子吗?” 谢行莺扁了扁嘴,大声抱怨:“谁让你这么穷!” 房间没有空调,光洁的额头冒出颗颗分明的汗珠,她朝电风扇方向蹭蹭,发尾卷毛被吹得炸开,骄矜得气焰熏天:“房子也好破!床也破!你这个大穷鬼!” 骂人的时候倒又生龙活虎了,沉弋被她气笑,拽着她细伶伶的踝骨将人提过来些,嗤声:“刚才求我这个穷鬼肏你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 谢行莺随手薅起旁边的枕头砸他,摸着喉咙,瞪着滚圆的眼:“是你强奸我的,我回家就报警。” 刚说完,她头顶就压下大片阴影,沉弋一只脚着地,一只脚跪在床沿,用手臂圈住她,恐吓:“那大小姐可要跑远点,不然我出狱后还会奸你。” 谢行莺伸手推他,发现推不动转而大骂他不要脸,沉弋哼笑,起身朝外走。 谢行莺:“你干嘛去。” 沉弋:“强奸犯去给你拿水。” 拧开瓶盖,沉弋扶着瓶身伺候谢行莺喝水,名正言顺地盯着她看。 除了被肏软,不说话的时候看着也很乖,睫毛翘翘的,嘴巴润润的,小口喝水时动作有种说不出的骄矜好看。 喝下小半瓶,谢行莺推开矿泉水,娇哼一声,挑剔:“难喝。” 沉弋收回视线,打趣:“矿泉水不都一个味。” 谢行莺抱臂斜他一眼,娇俏漂亮的脸露出刻薄神色竟也不显得丑陋,夹着嗓子嘲笑他:“哎呀,对于你们这些穷鬼来说是这样的。” 沉弋没搭话,心想,幸好她遇到的是他这种肤浅的对着这副嘴脸也能瞧出可爱,不然早就被人套在麻袋里暴揍了。 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解锁递给她:“你喝什么牌子的,自己加入购物车。” 谢行莺疑惑看他一眼:“干嘛。” 沉弋:“体验一下你们有钱人的生活呗。” 谢行莺嘲讽他虚荣,一边夺过手机打字,一边不适地扭着腰吐槽床板好硬有钱干嘛不换个新的。 在购物软件里找到旗舰店,拿给他看:“喏。” 沉弋扫一眼,没见过的牌子,一提八百,对普通人家来说当真算得上天价矿泉水了。 单手操作几下,下单付款一气呵成,没半点犹豫。 扭头看着谢行莺:“现在可以去洗澡了?你要不想我碰你就自己去,调热水总会吧,拖鞋就穿我的——” 谢行莺鄙夷白他一眼,撇下嘴角,打断他的话:“我从来不穿别人拖鞋。” 沉弋:“那就光脚。” 谢行莺的腰现在还酸痛着,看着沉弋精神焕发的样子,气得牙酸,凭什么他那么爽,憋着气朝他腰踢一脚:“你抱着我洗。” 沉弋看着她,笑得吊儿郎当:“你不怕洗澡时我再肏你一次。” 谢行莺愣住,她急声道:“那你发誓,如果你洗澡时敢碰我就阳痿一辈子!” 沉弋还是笑:“洗澡怎么不碰你?” 她哎呀一声,鼓着腮不满道:“我说的是那个碰!” 沉弋继续装蒜,声音沉了些:“哪个?” 谢行莺狠狠踹他一脚,雪肤沾了点绮丽的红,催促:“你快点发誓,如果你洗澡时敢肏我就阳痿一辈子,”肏我两个说得极小声,含糊过去。 沉弋嗯了一声照本宣科:“如果你洗澡时敢肏我就阳痿一辈子。” ?好像有哪里不对。 谢行莺真恼了,伸手挠他:“不是这样,你好烦啊,你就是故意的。” 沉弋笑出声,穿过她细嫩胳膊将人提起,托着腿弯颠了下抱住,谢行莺惊叫一声吓得搂紧他脖子。 两人赤身相贴,皮肤都烫得厉害,沉弋敛去眼中欲望,开玩笑:“我觉得柳下惠不如我。” 谢行莺:“柳下惠是谁。” 沉弋忍俊不禁:“你大小姐的名号是文盲界封的?” 胸口挨了几拳,沉弋揉乱谢行莺头发,抱人走进浴室。 狭小但干净的淋浴间里,谢行莺踩在小凳子上,像只小树袋熊扒住沉弋肌肉遒劲的胳膊。 沉弋一手举着花洒,一手仔细揉洗她小腹上先前激战留下的的痕迹,随意说着:“今晚先将就下,明天再买生活用品。” 谢行莺无聊接着水花玩,闻言瞥他一眼,奇怪道:“你傻吧,我明天就回家了,还买来干嘛。” 手里的动作一顿,少顷,沉弋继续清洗,闷声:“那我送你。” 谢行莺打了个哈欠,无所谓说着:“不用,我打电话让司机来接我。” 气氛突然沉默,只剩氤氲的蒸汽和淅淅沥沥的水声。 沉弋压下长睫,投射出小片阴翳。 - 将谢行莺洗干净,扯来浴巾给她裹成小蚕蛹横抱回床上,坏心眼的故意将谢行莺先前丢在地上的白衬衫拿给她穿。 她果然早就忘记这件事了,一无所知的套上。沉弋的身高足有190,衬衫宽大的可以给她当裙子穿,站起身一直遮到大腿根,显得整个人都小了两号。 沉弋背身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走到床头将谢行莺拉到大腿上坐下,手掌插进湿发,挑起发绺开着冷风吹。 她扣子系得随意,低头就能看见大片无瑕雪肤和饱满小乳,也不知道是太信任他还是根本无所谓。 拿着吹风机走神,乱飘的头发搔着他喉结有些燥意,心口也暗涌郁气,撩起发根时一不留神就扯重了。 “嘶——你会不会吹啊。” 谢行莺吃痛,扭头龇牙凶他。 当真是大小姐脾气,对她好是理所应当,但凡有一点不如意就罪大恶极。 沉弋掀起眼皮,关掉吵得头疼的吹风机:“那你自己来?” 谢行莺鼓着腮,白嫩一团像剥开的荔枝肉,气呼呼:“要不是你求我留下来,家里早就有佣人给我吹好了。” 头顶传来淡声,莫名泛着冷:“合着我在你那就是佣人呗。” 谢行莺微撇下巴,神气“哼”了一句,火上浇油:“你连当佣人的资格都没有!” 下一秒沉弋大手提着她腰将人掉了个面,紧贴小腹,谢行莺没穿内裤,长腿折迭打开,小穴蹭到健壮腹肌猛地娇颤下,软了嗓子:“啊.....你干嘛.......” 沉弋没理她,手游进宽松衬衫,顾自颠着一只乳团,宽大掌心堪堪握住,刚好适合揉捏,谢行莺身体敏感得过分,手指刚收拢,上面的红润小嘴就嘤咛出声,娇滴滴的,宛如把玩了个一捏就吱吱叫的玩具:“啊......别捏......嗯啊......好奇怪......” 沉弋恍若未闻,用指节上的厚茧刮着奶尖颗粒,慢条斯理,力度时重时轻,惹得谢行莺一边命令他住手,一边又忍不住勾着他腰,挺身摇臀:“痒......停下......嗯啊......好痒......” 燥热的喘息下浑身玉肌透着薄粉,秾艳如玫瑰,漂亮的不可方物。 沉弋目光深晦,一寸一寸裁量她的模样,半晌,陡然开口:“大小姐在其他佣人怀里也扭得这么骚吗。” -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突兀响起,瞬间打碎全部旖旎,沉弋偏着头,脸上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脖颈凸起的青筋痉挛了下,他用舌尖抵着腮,笑了声,抬头率先看见谢行莺盛怒下噙着泪的眼。 真红。 玫瑰花瓣落下,他的心也宕到了谷底。 ---- 还没到校园部分,忘记说年龄了,莺莺19大一,沉弋18高三 7.心机老狗的千层套路 “你快点!” 谢行莺坐在床上,攥紧手机,哽着声朝电话那头催促。 刚挂断就将手机往墙上砸,“砰”的一声闷响,在地板滚了两下,屏幕漫开蛛网裂纹,全然不顾这个手机其实是沉弋的。 谢行莺咬着腮肉,眼尾被泪水烫出两道红,摔了手机犹不解气,冲着换上黑色t恤的沉弋纵声骂着:“你怎么敢羞辱我的,也不看看你的身份,人渣!败类!看到你就恶心!” 沉弋单手插兜,屈背靠在卧室门口,仿佛死水凝结的冰山,一声不吭。 半晌,才弯腰去捡墙角的手机。 触摸到的一瞬间,谢行莺也刚好脱掉身上的衬衫,往地上一摔狠踩几脚,大声吼着:“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沉弋颦了下眉,翻过手发现指腹被翘边的钢化膜划出一个细小伤口,喉咙里挤出一声极轻的“嗬”,难辨情绪。 谢行莺懒得搭理他,换上来时的裙子,从床尾角落扒拉出内裤,发现湿透了,根本没法穿。 想起先前的事,火气又撺上脑门,揉成一团随手丢进垃圾桶,光脚跳下床,走到卧室门口时又跑回来将垃圾桶一脚踹翻,弄得一地狼藉。 沉弋对她的各种破坏行为不置一词,始终木然一张脸。 直到看见谢行莺翘着臀穿鞋,裙子根本遮不完全时,脸色才猛地一沉,从衣柜里拿了件足以盖住她大腿的冲锋衣,递到她面前强硬道:“穿上。” “不穿!”谢行莺拨开他的手,径直去拧门锁。 “穿上,”沉弋的手先她一步搭在门上,宽大挺拔的身影堵在她身前,紧抿着唇不肯让步。 “我就不穿!你算什么东西,滚开!”谢行莺此刻像个小炮仗,一点就炸,扒弄沉弋手臂时,指甲抠进肉里留下几道血淋淋的抓痕,他却跟屏蔽了痛觉一样,一动不动。 谢行莺气呼呼后退半步,瞪着他:“你到底要怎么样。” 沉弋看着她,压下眉咬着牙道:“你不知道裙子很短吗还不穿内裤,你——” 谢行莺低头看了眼,故意和他作对,尖声说着:“那又怎么样,穿不穿有什么区别,穿不也被你强奸了。” 沉弋被她这狗屁逻辑气得头晕,脖子上都暴起青筋,下一秒又听见她恶里恶气道:“这垃圾地方还有比你更禽兽的吗。” 沉弋用被挠得鲜血淋漓的手拉住她,下颚线紧绷,黑脸说着:“我禽兽?我禽兽会不忍心肏你,我禽兽会尽顾着让你爽了,你见哪个强奸犯像我一样舔完上面舔下面的。” 谢行莺被他粗俗露骨的话钉在原地,睁大了眼,想反驳但是脑袋一时空白急得跳脚,小脸涨红,娇喝:“那又怎么样,我这么漂亮,还有钱,让你舔是给你脸!”吼完了,又急巴巴违心补上一句:“而且我根本一点都不爽!” 沉弋克制住体内飙升的肾上激素,一半是生气,一半却是心动,骨节分明的手靠在门上抵住脑门喘气,他觉得他他妈真有受虐倾向。 “你快让开!”谢行莺又上手扒拉,没想到这次沉弋干脆利落的让开了。 她瞪他一眼,抬着下颌尖儿错身大步走出去。没想到随着关门声响起,一只手从后面伸出,将又被遗忘的包包挂在她脖子上:“留下来是要当床费吗。” 谢行莺茫然了一瞬,猛地扭头和沉弋那双凛冽的眼四目相对,冷峻锋利的五官被檐下灯光模糊轮廓,竟然显得有些温柔。 谢行莺:“你出来干嘛。” 沉弋:“买东西。” 凝寂的小巷响起四只脚的脚步声,谢行莺撅着唇,愠着火气,大声说着:“你明明就是在跟着我!” 沉弋声音平平,仿佛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出去的路可就一条。” 谢行莺闻言果然又气得鼓起腮帮子,杏眼潋滟,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一团,极其灵动的可爱。 沉弋压住嘴角,佯装淡然的侧身过去,谢行莺压根不认识路,只得跺跺脚主动跟上去。 - “这路怎么这么长啊!” 谢行莺又跟着沉弋拐进一条小路,走得小腿酸胀,忍不住娇声抱怨。 沉弋:能不长吗,他都快绕成s型了。 他漫不经心走在路上,暗自思忖,他记得那条很烦的狗就在这附近,方圆十里叫得最凶。 果不其然快走到头的时候,墙后窜出一条大黑狗,龇牙狂吠,伸着舌头目露凶光。 谢行莺呆滞两秒,吓得鸡皮疙瘩都立起来,尖叫一声转身撞进沉弋怀里,腹肌硬得像堵墙。 她此刻却顾不得更多,攥着他衣服,埋头不敢回望,颤抖着指尖指向后面,惊慌得快哭出声:“狗,有狗,你快赶走它。” 女孩温热的呼吸附着在胸前,一路流窜到心口,沉弋忍了忍,没忍住,翘起嘴角得意,低头道:“穿外套吗,穿就帮你。” “沉弋你快点。”谢行莺是真的怕了,难得喊他名字,连声催促。 沉弋佯装要将她拉开,继续逼问:“穿不穿?” 狗像提前打好配合一样,十分默契的又叫两声,谢行莺浑身一抖,贴紧了捶着他呜咽:“我穿,你快点——” 事实上根本不用他赶,大黑狗和沉弋老熟人了,沉弋挥了两下手,它就识趣夹着尾巴跑开了,乖得一批。 沉弋手悄无声息滑到谢行莺腰上,舔了下后槽牙。 狗哥给力,回头给你买罐头。 - 那件冲锋衣沉弋拿了一路,谢行莺愣是没想过为什么。 她耍赖不想穿,沉弋威胁她前面还有不少流浪猫狗,才不情不愿杵在原地。 沉弋巴不得替她穿:“抬手。” 谢行莺偏着下巴不动,沉弋笑笑,搂着她给她套上,借机揉捏了好几下。 她别扭地挣扎,又分辨不出来是不是故意的,索性她发脾气也不需要理由,推着他:“热死了,滚远点。” 看着谢行莺穿着格外不合身的外套,领口埋住小半张脸,袖子长出一大截,将整个人完全包裹住,沉弋眯起眼,心理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就像是某种占有欲得到了满足。 东区住宅楼密集,小巷纵横,车只能停在外面,沉弋又磨磨蹭蹭了好长时间,才带谢行莺走出去。 两边是荒芜生锈的路标,奢华的宾利飞驰停在其中相当刺眼,驾驶位车门外站着一位扎着低马尾的女性,耳朵贴着手机,看到谢行莺后说了句:“接到大小姐了。” 挂断后轻车熟路的拉开后车门,目不斜视。谢行莺想脱下外套被沉弋拦住,掌心包着她的小手温声:“回去再脱吧。” 刹那间,沉弋感受到一道锐利的视线,他抬头,女人又迅速垂眼,收敛气息。 谢行莺可不听他的,把外套三两下脱下甩在他脸上,转身钻进后车位,毫不犹豫,一道眼神都没留给他。 沉弋暗骂了一句小渣女,顾自将冲锋衣给自己穿上了,内里还裹挟着女孩的体温,他留在原地目送宾利开走,不动声色记下车牌。 谢行莺上车后就脱掉小皮鞋,蜷在车座上,几乎刚落座,后排娱乐显示屏就提醒一个视频打了进来。 她立马收腿坐好,脸上是罕见的乖巧,接通视频,声音脆甜:“哥哥。” ———— 沉弋在莺莺面前属于零道德低自尊,偏执且有耐心,他现在还没摸透莺莺性格,不然就会发现真的是天克。 而莺莺的低共情不仅是对别人,对自己也是,开心和生气都不会在她心里留下很深的痕迹。 8.大哥兴师问罪,系统本体初次登场 s国。 全景落地窗外霓虹闪烁,酒店书房里却只有镂空天花板渗下来的一行冷光。 年轻男人穿着白色衬衫,西装外套搭在身侧把手上,双腿迭放,气质雪胎梅骨,哪怕坐姿随意也有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气息。 视频接通后,他冷淡抬眼,将手里的几份商业资料放下,屈指扣了下桌面,声音危险:“现在几点了。” 扣桌的手指皮薄骨艳,修长皎洁,腕骨上方配饰一颗中世纪鸢尾袖扣。 谢行莺原本扬起的嘴角瞬间凝滞,心里咯噔一下,看了眼显示屏下方蔫蔫答:“......十二点。” 谢怀瑾微微向后仰靠,睨着她追问:“请你告诉我。” 明明是缱绻的桃花眼,眼底却是兀傲的审视:“为什么晚上十二点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谢行莺恨恨剜了眼驾驶位上的明牌间谍,低头抠着指甲,假装听不懂。 谢怀瑾颦眉,语气重了些,压迫感隔着屏幕朝谢行莺扑来:“说话。” “凶什么凶啊!出去这么久一个电话都没打给我,一见面就凶,谢怀瑾你什么意思呜呜。” 潮湿的卷翘长睫轻车熟路颤了两下,她嘴一咧,豆大泪珠就从垂成小银钩的眼尾跳出来,烫红雪色脸颊,委屈控诉,好不可怜。 谢怀瑾搭在桌面的手挪到膝上,交迭放着,无视她的表演:“继续哭,嚎一声就扣一个月零花钱。” 谢行莺吓得一抖,咬住唇侧软肉,嘴角抽搐,红着眼仇视屏幕里的人,这次是真委屈了,没有半分虚假。 谢怀瑾抬起食指,慢条斯理点着手背,替她做决定:“先从你躲开保镖,私自前往东区说起。” 提到东区时,眉眼自然而然流露出一丝鄙夷,独属于上层阶级精英的傲慢。 谢行莺抽了一张纸巾草草擦两下眼泪,擦完顺手盖在脸上,仰在椅背上躺尸,了无生气说着:“就随便逛逛呗。” 谢怀瑾桃花眼微敛,显然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但他没再纠结这个问题。 气氛凝了几秒,谢怀瑾抿了下唇:“今晚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谁?” 没等谢行莺回答,他松开颦着的眉,不紧不慢解释:“我并非想要干涉你交朋友,但也要注意身份——” 谢怀瑾话没说完,谢行莺一把扯下脸上的纸,气哼哼反驳:“他才不配做我朋友!” 怒容满面,却又生动鲜活。 点着手背的动作顿住,谢怀瑾压下长睫,神色一凛,像有一滴墨坠入清河,弥漫出满池郁色。 不对劲。 转瞬之间他收敛好情绪,淡声说着:“不论怎样,贸然接近你的人还是查一下。” 谢行莺大惊,要是被谢怀瑾查到裴冉,顺藤摸瓜发现曲折玉,那她不就完了! 没有犹豫,脱口而出,急冲冲道:“不许查!” 谢行莺说完自己都愣住了。 什么? 谢怀瑾清隽的脸上存在着一呼吸的愕然,紧接着瞳孔微缩。 谢行莺纵然在外嚣张跋扈,在家却从来不会、也不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这是第一次—— 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啊到家了,小莺好困,小莺去睡了,哥哥拜拜哥哥晚安!” 谢行莺撒娇糊弄过去,仗着对方不在云京市手忙脚乱关掉视频通话。 喉咙许是因为s国空气干燥而发紧,谢怀瑾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大力松了松领带。 转而拨通安排给谢行莺的司机电话,语气毫无波澜:“给我查。” 查谁,不言而喻。 司机在电话里欲言又止,谢怀瑾眉眼染上几缕烦躁,冷声:“你想说什么。” 司机勉强扯了下嘴角:“大小姐可能就是遇到同龄人交个朋友。” 谢怀瑾没说话,半晌,声音凉的犹如打霜结冰的溪涧:“谁允许你背后议论她的。” 司机立即认错:“对不起,是属下失言了。” 谢怀瑾挂断电话,冷冷看着落地窗对面的尖顶大楼,也是他这次的合作目标。 是时候加快进程,返回云京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收紧,光洁的指甲扣住了掌心,谢怀瑾心里和自己说,没关系,小莺长大了,她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下一秒,青筋暴起的手就猛得按向落地窗,呼吸急促,浓密的黑色短发里渗出黏腻的汗液,眼神森然。 小莺根本没有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他只是,在尽一个兄长的责任保护她。 - 司机还留在原地眼神复杂,她刚刚其实想说。 大小姐下车时,有一瞬间瞥见,她好像没有穿内裤。 但是,算了。 - 同一时刻的东区,沉弋在书桌前有条不紊地敲击键盘。 眼花缭乱的字母与数字不断在屏幕闪现,随着一个幽蓝色进度条完成,刷新出大量信息。 沉弋滑了一行,看着姓名一栏里的谢行莺,联想了到现实里小巧漂亮叽叽喳喳的小莺鸟,笑出声,好像。 又找到她的微博,发的东西不多,大部分都是情绪化观点输出,简单理解就是网络干架。 虽然毫无营养,但沉弋还是津津有味看完后才叉掉网页。 点开聊天框,找到一个网名“。”的账号,将自己夹缝做的渗透测试报告发过去。 两分钟后,对面转来五千块。 沉弋想了下,手搭上键盘,回复:最近有活都可以找我。 。:缺钱?还是恋爱了 。:你网名什么鬼 沉弋的网名从简单的“sy”改成了“心动开在盛夏”。 沉弋被恋爱字眼取悦到,懒散扬起眉峰,哼笑一声回复。 心动开在盛夏:字面意思。 对面了解沉弋性格,压根没想到他会特意解释,惊掉下巴,慢吞吞回了一条。 。:行吧,不是很懂你们年轻人。 又转了几条单子给他,沉弋扫了几眼,给出承诺:两天后发你。 。:没问题。 - 别墅里,谢行莺穿着睡衣在床上坐起来,朝着空气拳打脚踢,和系统交流着。 谢行莺:“我之前喊你,你为什么不理我!” 系统:“我开了屏蔽。” 谢行莺不理解什么是屏蔽,但不妨碍她撒气:“我不是你的主人吗,你有什么资格一声不响就消失,你知不知道,我今晚——” 系统忍无可忍打断她:“摆正你的位置,没有我,你就是一本小说里的恶毒女配,都不一定活得到大结局。” 谢行莺情绪一激动就会泪失禁,明明今晚已经哭过一晚上了,强大的泪腺竟还能挤出泪水。 抹了一把脸上的潮湿,谢行莺扭头趴下,埋在枕头里破防哭叫:“既然我只是女配,那你就去找别人啊,去找曲折玉,去找你不会屏蔽的人!” 系统声音听起来比原来更暴躁了,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羞成怒:“不然呢,看你和男主直播性交吗。” 谢行莺听见这话像被猛地掐住了喉咙,哭声戛然而止,她磕磕绊绊问:“你...你都能看到吗?!!” 一片虚无空间里,被囚禁着的银发少年面无表情,喉结滚动了下,崩溃道:“你以为我想看吗!” —— 这一章算是过渡章,介绍一下几个男主的情况,大哥24,刚大学毕业开始接手家族事业,比较忙目前在国外谈业务,预告一下大哥很疯。 沉弋除了本职高中生外,还有一系列副业,包括且不限于黑客,国服代打,催债打手等等。 系统是更高维度的一个存在,非常规系统,具体先不说,目前本体被囚禁在另一个空间里,意识和莺莺灵魂相连,权限较大可以自主选择屏蔽。 下面会开始第二个任务。 9.会所误喝媚药,夹紧腿娇颤,哭叫求救 谢行莺的脸气得鼓起,如同游在蒸汽里的粉红章鱼,又红又烫。 挥着胳膊将枕头狠狠砸向飘窗,在脑海里唾弃他:“变态色情狂!” 系统:“都说我屏蔽了,你有完没完。” 谢行莺不听,在床上滚来滚去:“谁知道你有没有偷看,凭什么只有你可以屏蔽,我不服!” 她将头埋在被子里,拳头猛捶几下床:“烦死了,你到底什么时候从我身体里滚出去啊!” 系统愣了一下,咬牙怼她:“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这个蠢货待在一起吗。” 谢行莺:“你说谁蠢货!” 系统:“蠢货说你。” 谢行莺:“臭傻逼去死!” 谢行莺含泪躺在床上生气,她突然找到沉弋的优点了,要是他在这里,她现在早蹬上去了。 这么想着,她抬脚将被子想象成系统,一脚踹地上。 隔天下午,系统喊了谢行莺两遍,发现她翻身又哼哼唧唧睡过去后,没忍住释放一簇小电流。 房间里,谢行莺怔愣弹坐起来,头顶竖起一撮呆毛,懵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骂道:“你有病吧。” 系统:“快去做任务。” 谢行莺起床气严重,咆哮说着:“不要,我要睡觉!” 半晌,系统猝尔换了语气,冷漠道:“随你。” 谢行莺本来都躺下去了,听到系统的话,愣乎乎又坐了起来,犹豫道:“你真的发病了?” 系统:“我准备重新绑定宿主了。” 谢行莺僵呆住,不可置信问:“你说什么。” 系统没理她,谢行莺这才真的慌了,连续喊了好几声。 以为他真的走了,想到自己以后就要在桥洞底下捡垃圾,谢行莺手心攥紧被单,抬头茫然看向四周。 鼻尖泛起酸涩,蜜糖色瞳孔在阳光下薄得好像玻璃片,下一秒就要融化出剔透的晶珠滚落下来:“你......你丢下我了吗......” 怎么这么爱哭啊。 在虚无空间里大肆嘲笑她好骗的系统沉默住,心口像被小猫爪勾了一下,少顷,烦闷出声:“.......没有。” - 两小时后,被系统催促出门的谢行莺来到剧情发生的高级会所外。 下车边朝门口走边问:“剧情是什么来着。” 系统:“你不是看过原着了吗。” 谢行莺嘬着奶茶,气哼哼反驳:“那已经是两天前的事了,谁能记这么久。” 系统对她的脑子就不该抱有任何期待,开口:“曲折玉在会所上班,被纨绔少爷的跟班下药,幸好女主意志坚定,遇到天命之子之一的顾曳洲成功被救。” 谢行莺点点头,大步就要跨进去。 会所外保镖伸手将谢行莺拦下:“请出示身份id。” 谢行莺抬高下颌尖儿,理直气壮说着:“我这么有身份的人还需要身份id?” 保镖斜下眼,背过手继续目视前方。 谢行瞪他:“你——” “噗嗤。” 身后目睹这一幕的人没忍住笑出声,谢行莺不满扭头,看清是谁后瞪圆了眼。 一伙衣着华贵的年轻人簇拥前来,为首长相帅气噙着混不吝笑容的男生正挑眉看着她。 谢行莺脆声说着:“是你——” 系统插声:“他就是给女主下药的纨绔少爷。” 于是拖长的“是你”后猛地一转,硬生生拐了个弯,谢行莺鄙夷:“是你这个禽兽啊。” 男生笑容僵住。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他身边围聚的朋友们见他吃瘪,纷纷笑起来,有人挤眉弄眼调侃:“顾少,美女骂你禽兽啊,介绍一下?” 顾峭眯起眼睛看了说话的人一眼。 谢行莺没注意那边,和系统闲聊:“他是我高一同桌。” 虽然是同桌,但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见面不相识。谢行莺喜欢上午睡觉,睡到下午才来,顾峭喜欢下午溜出去玩,很少待在学校,两人翘课生物钟刚巧颠倒。 直到月考发现彼此一个倒一,一个倒二,无论考场怎么换,都是雷打不动的前后桌,这才熟悉起来,后面他高二出国,就没见过面了。 谢行莺走过去,伸出手:“你有那什么身份id吗,借我用用。” 顾峭手插在兜里,低头没说话,半晌,将白嫩嫩的手心拍了下去:“你怎么在这里。” 谢行莺吸气,抽回被拍红的手,龇牙凶他:“你瞎啊,当然是来玩啊。” 顾峭突然道:“你哥哥能同意?” 为什么突然提到谢怀瑾,谢行莺疑惑觑他,眨巴眼睛:“他现在又不在国内。” 顾峭笑笑,绕过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白卡,保镖扫描后礼貌伸手示意他进去。 他踩在台阶下,淡声:“不是要进去吗。” 谢行莺路过保镖,叉着腰朝他重重哼一声。 进入大厅后,有人上前收手机,顾峭主动和她解释:“这里不允许私带录像设备。” 谢行莺“哦”了一下,装作轻车熟路的样子递交过去,顾峭好笑看她。 系统看着顾峭,莫名烦躁起来,冷声问谢行莺:“你要怎么完成任务。” 谢行莺胸有成竹,骄傲道:“放心,我这次想到了一个超级策略,绝对没问题!” 工作人员将两人带到包间,极为豪华宽敞,谢行莺倒在沙发里歪头看他:“你可以滚啦。” 顾峭颦眉,重复一句:“你让我滚?” 谢行莺撕开桌上的糖果纸,嚼着软糖道:“不然呢,我只是让你带我进来,又没说跟你玩。” 顾峭垂眼又笑,果然是她,一点都没有变。 他浑不在意说着:“走廊上的专属管家不会离开也不会进来,有需要的东西通过桌上的对讲机和他说。” 谢行莺摆摆手送走他,下一秒就朝着对讲机道:“唔让你们这一个叫曲折玉的接待过来,这里是,呃我看看,630号。” 得意的翘起嘴角,和系统道:“让曲折玉整晚和我在一起,就可以破坏剧情啦,我是不是很聪明。” 见系统又不理她,谢行莺怏怏撇下嘴角,顺手捞起桌上的高脚杯,喝下里面淡蓝色的酒。 有点苦,好难喝。 她吐出舌尖,嫌弃地咧了咧嘴。 - 虚无空间里,银发少年懒散坐在一个雕刻鎏金黑色荆棘缠绕的座椅中,五官精致深邃,肤色冷白如同掺了雪,身形高挑清绝。 他支臂沉着脑袋,阖眼休憩,耳边突兀传来三两声,熟悉的,小猫叫般的细弱哭声,遽尔掀起眼皮。 “啊呜......下面......下面好奇怪......系统.....救......救我......呜......系统......快救我......” 画面里,女孩身上的玫瑰色吊带被撩起来,露出细软的腰肢,像条小白蛇不知廉耻地扭着,双腿夹紧,泪水一滴又一滴得坠碎在肩颈里。 松开被津液濡湿的红唇,她在哭叫着求救。 可怜又淫荡。 10.捻揉乳肉,捣弄花汁自慰,电流刺激高潮( 虚无空间的空气始终是凝固的,然而此刻,仿佛有一把大火撩过,呼吸都滚烫起来。 银发少年灰红色宛如火山熔岩的眼睛俯视着谢行莺,几乎想嗤笑,他就闭眼一小会,这个笨蛋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讽刺的话到了嘴边却没能说出口,喉结缓慢滑动,不自觉直勾勾盯着画面看。 没有等到系统回应的谢行莺已经被药效侵袭全声,深入骨髓的骚痒让她胡乱扭动,两腿间的花穴如同泉水潺潺流淌,在沙发上形成小片水洼。 被欲望支配的身体迫切需要安抚,于是湿唇溢出的呻吟愈发甜媚,逐渐带上讨好意味。 “呜呜......莺莺......莺莺好难受......呜呜......救救莺莺......” 流光溢彩的瞳孔早已失焦,泪水充盈的杏眼雾蒙蒙一片,饱满上翘的红唇一张一合,不像求救,倒像是哄骗男人交欢。 她也是用这副模样勾引的天命之子吧,银发少年恶劣得想着。 胸腔无端涌起一股烦躁,他坐直身体,过分精致的皮囊镶嵌在黑雾缭绕的背景中,气质仿若睥睨众生的天神,说出的话却形同恶鬼。 “难受?我可看不出你难受,恐怕乐在其中吧。” 眼神空洞的谢行莺听到这个声音,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甚至停下了不住摩擦花穴的大腿。 下一秒如同被冤枉的孩童,吱吱唔唔地摇头,急于自证。 “不......不是的......莺莺......莺莺......” 大脑昏昏沉沉说不出个所以然,她将小飞袖吊带撩到肩颈堆起来,两团雪乳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红艳艳的乳珠挺翘凸起,浑然成了两颗熟透了的小樱桃,诱人品尝。 挺起胸膛,好让对方看得更清晰些,两只手滑到圆鼓鼓的乳团上,脊背弓成小桥,费力地托起它们,语气委屈纯然:“这里......涨涨的......呜呜......怎么办......莺莺怎么办......” 凝寂的空间里,沉重而急促的呼吸震耳欲聋。 少年咬紧后槽牙,扶在椅子上的手背绷紧,青筋一路攀爬到小臂上,恼怒说着:“怎么——怎么这么淫荡。” 女孩细腻雪润的身体白得让人眼花,他用猩红的眼惩罚似得扫荡,似乎想看她还能放浪到哪一步,滚了下喉结,朝谢行莺凶声道:“涨的话你不会揉吗,怎么这么蠢。” 谢行莺被突然发狠的声音吓到,泪珠成了绷断的弦无助滚落,呜咽个不停。却还是下意识选择相信他的话,小手乖巧的抚摸到乳团上,掌心只能覆盖三分之一,试探性揉搓两下,瞬间像有一股电流涌上来。 “嗯......嗯......麻麻的......” 她大手张开捏弄出雪浪,指缝无意间夹到充血敏感的乳珠,颤抖着娇吟一声,这次没等系统教她,就主动捻住磋磨起来,小嘴张开,满足嘤咛着:“哼啊......好奇怪......嗯啊......” 然而上半身的抚慰加剧了下半身的骚痒,真皮沙发被蜜水打湿,左右摇晃的翘臀几次打滑,谢行莺孤立无援,指着腿心处吞吐蜜液的花穴,抽泣着寻找可以给她建议的声音。 “下面......下面也难受......这里......好痒......” 粉白色的内裤本就轻薄,早就被蹭动的大腿磨得卷了边,细细长长的一条吸附在唇缝间,娇嫩的花唇被勒得靡艳红肿。 少年盯着汩汩冒着淫水的私处,喉咙仿佛也干渴起来,他强行移开视线,没有理会女孩的求助,手臂撑着额角,吃力隐忍长袍下勃起叫嚣着的欲望。 只是一个低级位面的小角色,又蠢又娇气,也配......也配让他失控。 他忍得痛苦,连脊柱都颤动着弯起,垂下头颅,汗珠滚落在赤色长袍的纹路间,晕出不规则的深色印迹。 包间的灯光刺着谢行莺的眼,周围寂寥,世界仿佛只剩她一个人,被欲望折磨的精神比往日更加脆弱,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浑身乏力,泪水夺眶而出,委屈如潮水涌来:“呜呜......莺莺害怕......难受......好难受......呜呜......不要丢下莺莺......” 支离破碎的哭声让少年心脏猛地痉挛一下,他抬眼,清冽的声音沙哑起来:“别哭......” 终于听见回应,谢行莺娇喘着气,潋滟的眼微微睁大,明亮得像两颗琉璃珠,泪水还没止住,咬着唇憋出哭腔,乖乖地点头,娇美的脸孔露出不设防的憨态,呜咽说着:“呜......嗯呜......莺莺不哭......”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这副模样有多勾人,像暴雨淋湿的花朵,袒露着脆弱的漂亮,让人想呵护,却更想摧残。 脑海里的弦“嘣”得一声断了,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少年艰涩地引导谢行莺:“把内裤脱掉。” 谢行莺呆呆得唔了声,伸手勾到腰间的内裤边,灵巧滑腻的腿摆动两下,就顺利露出湿漉漉的蜜谷。 少年声音已经喑哑,命令着她:“腿张开,手插进去。” 谢行莺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听话得掰开大腿,两瓣红嫩唇肉娇气地颤抖,手刚摸上去一股淫水就喷涌而出,她娇弱地惊叫出声:“呀啊......流出来了......好痒......好热......” 她眼角烙着暧昧的红,毫无知觉说着淫乱的话。少年呼吸大乱,咬牙掀起长袍释放出缠着狰狞经络的巨龙,目不转睛看着谢行莺,手抚上去闷哼一声:“继续。” 谢行莺探出手指不得章法的在花穴附近打转,唇肉被刺激得收缩,黏腻的淫水一口接一口的吐露,花穴深处的痒意扰乱谢行莺的心神,她下意识将手指塞入张开的花口:“哼嗯——” 白嫩光滑的翘臀大力摇摆,她加快抽插的速度来抵消小穴热痒,发出咕叽咕叽的骚水声:“啊嗯.....好舒服......莺莺好舒服......” 少年在虚无空间里用手粗鲁的撸动胯上长枪,发狠的不像自慰,全部的快感都来自画面里娇美少女带来的视觉刺激,汗水一路流到清晰的下颚线上。 谢行莺蜷成一团,滴滴答答的黏腻花汁被捣得四溅,白皙透亮的皮肤蒙着一层细汗,让这具身体呈现出水灵灵的润泽感,嫩得像一块豆腐,哪里都在颤。 - 会所楼外,顾峭倚靠在墙边,烟雾氤氲,低垂着眼,沉默着吐出一口烟。 脚下已经堆积了不少烟蒂。 他掏出手机发现群里发了不少消息,面无表情的随手划看。 冰冷电子鼠鼠:顾哥啥时候回来啊。 纯情小火鸡:你顾哥岂非迅疾之辈。 顾峭手指顿住,嗤笑,明白他们误会了也懒得解释。 突然,他看到一条消息,瞳孔猛烈震动,下一秒扔掉手心的烟,呼吸之间急步返回会所。 而630包间外,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已经沉着脸走近,气质肃穆,让人打开大门。 虚无空间里的系统眼神一凛,猩红的眼宛如猛兽露出强势戾气,他指尖弹跳下,一股电流就急袭脆弱不堪的谢行莺。 “呀啊啊——”酥麻的电流瞬间贯穿她敏感的身体,伴随而来的是强烈到极致的快感,穴壁抽搐着泄出大股潮水,她颤抖尖叫一声后就昏睡过去。 几乎在她昏睡的瞬间,男人孤身走进包间,看见眼前淫靡场景,寡默的面容裂出一道缝隙。 ---- 药是顾峭其中一个跟班自作主张安排给他助兴的,原着里被女主喝了,现在被莺莺喝了,西装男人是原着里救走女主的顾曳洲。 原着剧情很难偏移,但会换人。 11.叔侄对峙,浮生镜副本开启,暴躁少爷娇女 顾曳洲踏进包厢之前从未想过会撞见眼前画面,毕竟顾峭在国外这两年再混不吝也没闹出过玩女人的丑闻。 肃立数米外,无瑕思考为什么顾峭本人不在这里,匿在金丝镜框后的眉心微颦,他扯松了领带调整错乱的呼吸。 顾曳洲在第一眼后就移开了视线,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得回想那一眼。 奶咖色沙发上的女孩俏若春桃,丹唇莹满,安静侧躺着卷翘睫毛还坠着星点泪珠,看起来惹人怜爱。 上半身纯洁的像天使,下半身却靡艳得过分,两条宛如被光润玉石雕刻出来的长腿蜷在一起,腿心穴肉腥红外翻,内裤湿哒哒的压在臀下。 常年忙于工作的心弦都为之一颤,顾曳洲压下眼皮落下沉沉呼吸,少顷,再睁眼已恢复清明。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把这个昏迷的女孩独自留在这里,思及外面的保镖,他走近将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 手穿过去绅士抱起,女孩细软的腰肢盈盈可握,躲在他怀里乖巧至极。 顾曳洲回到走廊时,顾峭也气喘吁吁地赶到了走廊尽头,扶着拐角,脸色苍白,刘海被打湿遮住三分之一的眼睛。 他眼神警惕,快步走过来,语气不善道:“别碰她。” - 虚无空间里银发少年灰红色的瞳孔已经戾气丛生,眼尾也生出赤红。 他伏下脊骨,手猛地一挥,屏蔽了画面。 勃起的欲望尚未得到疏解,少年阴鸷的眸底翻涌着料峭暗潮,被囚后第一次生出了杀人的欲望。 空间游荡着湿冷的呼吸,他抬头仰靠在座椅中,阖上眼,一只手伸到袍下快速俯冲,良久,随着一声粗涩低喘,大股浓浊溅射在红袍之上。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迟疑而沉闷的呓语:“谢行莺......” 他睁开眼,联络曾经的队友开门见山:“a-5修仙位面流出来的浮生镜,查一下在谁手里,我要了。” 031:“大哥你界号都灰了积分全部清零,咋要,我去给你抢吗。” 系统无所谓说着:“我还有一颗b级世界核心。” 031:“不是你疯了吧,拿世界核心换这个鸡肋的东西,那玩意不是只能做个梦吗。” 浮生镜——意念入镜,浮生若梦。 a-5位面的仙品灵器,持镜人可将对方意识拉入镜中,镜中百年,镜外须臾,无视时间与空间秩序,灵器评级s+。然而镜中行为无法影响现实,且镜中记忆全失,身份不受控,攻击力为零,是公认的极品鸡肋之首。 系统懒得解释,只让他快点解决,以031在中转站的人脉毫不费力就查到了浮生镜去向,对方也是排行榜top50的高手,听说用世界核心交易,加上031隶属第一小队的威名,自然没有异议。 031将浮生镜传给这位昔日的小队长,还想八卦,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被拉入黑名单了。 031:? - 浮生镜外表看起来不过就是块平平无奇的铜镜,系统敛了心神将精神力输送进去。 同一时刻昏迷中的谢行莺意识也被吸了进去。 - (浮生镜世界) z国竟宁山顶矗立着一栋别墅,依山傍水,周围保留着原始植物。 夕阳明媚的霞光穿过云层,大面积玻璃幕墙折射出璀璨光芒,别墅内的一间书房里,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少女歪靠在书架上,荔腮笑眼,面容姣艳,两手抱着古董花瓶娇憨睡去,手里还攥着擦拭的软布,白色的布一尘不染,可见小女仆一直都在偷懒。 “哎哎哎,别睡了——” 耳边传来几声尖锐叫喊声,谢行莺啊呜打了个哈欠,揉了两下眼睛,撅起唇瓣:“别叫了,吵死啦。” 教训她的年长女仆似是没想到她还敢反抗,板着脸警告她:“才来第二天就敢躲懒了,我看你试用期是不想过了。” 谢行莺浑然不怕她的威胁,手里软布一甩搭在花瓶口上,昂起下颌尖,掐着腰道:“你少威胁我,这破岗位明明就只招到我一个人,压根没人想来!” 年长女仆张着嘴想反驳又说不出来,悻悻然瞪她一眼,伸手将她扒拉到一边,熟练接过白布抹擦花瓶,背过身道:“别在这讨嫌了,去给少爷送下午茶去。” 谢行莺皱起鼻端拉下眼睑,朝她背影扮了个鬼脸,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 顶着身后骂声,谢行莺扁了扁嘴来到厨房,刚想捻一块曲奇饼干,就被厨师大喝一声:“别动!” 谢行莺被吓得一抖,双拳气得攥起绷直在身侧,小脸涨红吼道:“凶什么凶!看着就不好吃。” 两人声嘶力竭站在餐台前就什么色泽,香味,口感的曲奇才正宗大战八百回合,厨师最后气得面红耳赤,揪住提起谢行莺后衣领将人一把丢出厨房,“砰”的一声关上大门。 谢行莺气冲冲托着餐盘走向三楼,制服配套的低跟皮鞋踩出哒哒声,早知道她就不因为看这个制服可爱就来应聘女仆了,一点都不好玩,干脆跑路算了。 手里费劲端着下午茶,腾不出手,谢行莺伸脚踢了两下少爷的门示意:“下午茶我给你放门口啦。” 被称呼少爷的银发少年坐在羊毛地毯上,一条腿伸直,两手握着游戏手柄搭在另一条屈起的膝盖上,闻言,随意投来一记白眼,下一秒就将视线重新放到巨幕显示器上,不耐说着:“你没看我在打游戏吗?送过来。” 谢行莺嘟着嘴吐槽了句:“真麻烦。” 没想到少爷耳还挺尖,摇弄手柄的指尖微顿,眯着眼问:“你说什么?” 谢行莺一边朝他那边走,一边撇着嘴角道:“我说你真——啊!” 她昂着下巴走路不知道脚踩到了什么,身体一倾,霎那间连带手里的托盘一齐滑了出去,少爷好似心领神会,抬头惊愕目睹这一切,然而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红茶已经彻底在他头顶倾泻而下。 谢行莺也扑翻进少年身后的沙发座里,趴在真皮座垫上抱着脑袋哼哼唧唧:“嗷嗷嗷——好疼!” 少爷气得脸色发青,僵坐在原地,鼻尖萦绕浓郁的红茶味道,额前刘海被浇湿成一绺一绺还在朝下滴着水珠,他握着游戏手柄的指尖捏到发白:“你他妈怎么这么蠢,送个下午茶都做不好,谁招进来的。” 谢行莺一边扑腾着蹬腿准备翻身起来,一边气哼哼嘲讽:“除了脑子不正常的傻逼谁会在下午五点吃下午茶,活该。” 脚尖终于够到地毯,她将女仆装腰上的褶皱朝下拉扯平整,撅起嘴巴负气抬头,和怒瞪着她的少爷对视。 “啊啊啊啊啊!”谢行莺猛地尖叫一声捂住眼睛。 少爷被她的反应惊得下意识瞳孔一缩,皱眉问:“你又怎么了。” 谢行莺两只手将小脸捂得密不透风,崩溃尖声说着:“你有红眼病不早说!完了!我要被传染了呜呜呜!” “蠢货!红眼病不靠对视传染!而且我他妈这是高贵的返祖基因。” 少爷听见她的话灰红色的眼睛仿佛在喷火,胸膛剧烈起伏起来,连脸颊上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 ———— 在系统本体进入莺莺这个位面前,他的剧情主要集中在浮生镜世界(不多)。 浮生镜设定是镜中双方没有本源记忆但会保留原始性格(因为身份经历等原因可能略有出入)。 回到现实世界会有镜中记忆,但因为流速不同,莺莺只会以为是一场梦且不知道梦中少年就是系统。 世界篇幅不会太长,这个梦境身份是【离家出走体验人生的大小姐·女仆x认祖归宗家族散养的私生子·少爷】。 ps返祖基因我瞎说的。 小世界人设图可以在微博看。 12.心痒掐她脸,哭声下饭 谢行莺小心翼翼的张开手指露出一条缝隙朝外看,听见不会传染后“腾”地一下跳起来,踢飞滚落到脚边的陶瓷茶杯,倒打一耙控诉他:“那你干嘛吓我!” 小脸气呼呼,跺了两下小皮鞋就要转身离开,少爷挺身坐起,怒极反笑,抹了一把额角的茶渍,遽尔伸手扯住她冷眼说着:“我他妈让你走了吗。” 女孩的手白嫩细滑,包在掌心里宛如一块毫无杂质的暖玉,这是一个女仆该有的手吗,少爷在脑海里第一反应腹诽着。 手感太好他下意识还想揉捏两下,就听见一声惊呼,被他拉倒的谢行莺如同浪花打翻的小鸟倒身滑进他怀里。 谢行莺撞上一堵肩膀,以跪伏的姿势趴在他怀里,抽气呼痛,大声抱怨着:“嘶——你好烦啊!!” 抬头时桃心下巴蹭到他脖颈,凸起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下。 女孩香软温热的呼吸闯进私人领域,他不适应地垂眼,看见落地窗外云层被风吹得错开,明霞余晖透进来落到她脸上。 脸颊粉扑扑的,数得清透明绒毛,没有一点毛孔,水嫩饱满得仿佛水蜜桃,一戳就能沁出汁水。 他看得心痒,当下张开掌心掐住她两边腮帮子,不顾她的挣扎,指腹用力,腮肉陷进去,殷红润泽的唇瓣就被挤得撅起来,圆润打开,像个可怜兮兮的小河豚。 怪可爱的,他恶劣地弯起灰红色的眼,这么想着。 下一秒他回过神,颦起眉头。 不对,他怎么会觉得一个卑微的女仆可爱。 恼羞成怒下又加重了三分力度,少爷锢着她的下颌骨,嗤声:“谁允许你跟本少爷放肆的。” 谢行莺脸颊比一块棉花糖韧不了多少,她被掐得酸痛,扑腾两下伸手攥住他手腕,呜呜咽咽地想扯下去,却连撼动半分都做不到。 好痛。 睫毛扑闪,蜜糖色瞳珠惊颤两下,委屈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落下,接二连三砸在对方梆硬的虎口处。 青筋偾张的手被烫得一缩,少爷不可置信看着她。 这,这就哭了? 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的谢行莺猛地推他一把,跌坐在地毯上。 “呜呜......痛......好痛......王八蛋......呜呜......”一手捂着泛起红肿的的脸,一手撑在腰后,盈满的泪水几乎遮挡了视线,抑着哭腔骂他,啜泣得几乎喘不上气。 少爷最烦女孩子哭,从茶几上抽两张纸胡乱糊她脸上,咬牙警告她:“差不多得了啊。” 谢行莺听到这话咬着唇瞪他,将沾湿的纸揉成一团砸到他脸上,转身趴在沙发座上,嚎得愈发大声,伏下去的上半身都哭得抖起来。 “随便哭,反正我不会哄你的,”少爷有些不耐烦得撂完这句话,重新拿起手柄,别开脸,皱眉打游戏。 “......你又来了吗” “呜呜——” “......说起来” “呜呜——” “......那里情况如何” “呜呜——” 游戏里角色每说一句台词,耳边就传来一声哽咽抽泣,跟他妈游戏背景音一样。 人娇气,嗓子怎么一点都不娇气! 他看着还在哭个不停的女孩,被打搅的兴致全无,烦躁关掉游戏,扬起巴掌落在她—— 旁边的手机上。 戳几个号码,朝着扬声器大吼:“让人送晚饭上来!” 不多会儿,女仆长亲自带人推着餐车送上来,恭敬对少爷俯身行礼。 女仆长看见后面抽搐着身体哭哭啼啼的谢行莺,眉头紧锁,歉意地看一眼少爷,呵斥道:“谢行莺,你太失礼了!” 谢行莺三个字如蜻蜓点水在少年心头泛起一圈涟漪。 他心道,她连他这个少爷都不服,还能理你? 果不其然,女仆长伸手想拉她走,谢行莺挥手甩开,大吼:“别碰我!” 少爷双臂抱在脑后,翘着腿坐躺在沙发上,斜她一眼,无所谓说着:“不用管她,哭声下饭。” 女仆长惊愕一瞬,然后迅速扯出笑脸,大为褒赞:“少爷真是善良啊。” 谢行莺听到这话难以置信抬头,在少爷和女仆长两人脸上扫了一圈,怔愣愣得连哭都忘了。 眼睛哭得滟滟的,鼻尖也红通通,看起来好呆,少爷用余光好笑觑她,摆摆手支走其他人。 少爷的挑剔众所周知,晚餐做得相当豪华,从新鲜海鲜到法式甜点一应俱全。 少爷慢条斯理切割着勃艮第牛排,刚叉起一块,就听到两声咕咕叫。 谢行莺也哭累了,皱着小脸揉揉肚子,爬起来准备下楼吃饭。 少爷又拉住她,不许她走,挑眉问:“你们女佣晚饭是什么,好吃吗。” 谢行莺抽了抽鼻子,杏眼瞪圆了扭头骂他:“难吃!超级难吃!因为你太抠了,做你的佣人真是好倒霉!” 少爷被劈头盖脸一顿怼,脸色发青,铮得一声将银叉拍在瓷盘,压着火气说着:“你再说一句。” 谢行莺从没受过这委屈,攥着裙角声音尖锐:“说就说!你就是个吝啬鬼!你——唔——” 张大的嘴巴被一根蜜汁照烧鸡腿堵住,谢行莺咬着鸡腿唔唔瞪视对方。 少爷拿起餐巾擦干净手指,看着她嫌弃道:“吵死了!闭嘴。” 谢行莺饿极了,捏住鸡腿咬下一块,肉质鲜嫩多汁,果然比万恶的女仆长给她吃得好吃多了,她恨恨咽下。 少爷:“我现在还抠吗?” 谢行莺嚼着鸡肉含糊说着:“抠!除非你把这些都给我吃。” 少爷嗤笑:“你能吃完吗。坐下。” 谢行莺慢吞吞挪着屁股坐到他对面,毫不客气,挑着自己喜欢的大快朵颐。 少爷漫不经心得嚼着牛肉,托腮看她,女孩吃相明明一点都不优雅,但莫名灵动。 少顷,皱眉提醒:“奶油。” 谢行莺闻言放下草莓蛋糕,抬头,懵懵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微微睁大水涔涔的眼,娇憨得紧。 “铛——”刀叉在瓷盘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谢行莺不满看向对面,少爷慌张偏开脑袋,耳尖悄无声息爬上红色。 一小时后,放下装着西瓜汁的玻璃杯,谢行莺吃饱喝足,餍足地躺在椅子上休息。 少爷不紧不慢地擦拭嘴角,眯着眼问她:“下午的事算扯平了吧。” “当然扯不平,我才不会原谅你!”谢行莺抬高下巴,不屑撇嘴。 少爷:“你把甜品吃光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谢行莺:“我让你白看那么多眼,这个是我应得的。” 少爷:“你当自己是什么巨星吗,脸这么值钱。” 谢行莺:“我比那些巨星好看多啦,懒得理你,哼。” 谢行莺自吹自擂完就要起身,少爷大长腿两步跨过来擒住她,语气不善:“吃完就想跑?” 扭了两下肩膀没挣开,谢行莺昂头凶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少爷揪住她后衣领,将她往浴室带:“现在!去给我放洗澡水!我都差点忘了,你他妈还浇了我一头的红茶。” 谢行莺撅起嘴,不情不愿走进浴室。 少爷刚转身准备去换衣间,就听见一声凄厉尖叫。 ———— 现实世界用系统,副本世界用少爷,我故意一直没写系统真实名字。 私设无限流世界的真实姓名不能轻易透露,比如系统的冤种队友也只写了031这个代号。 等系统愿意把真实姓名告诉莺莺时就真的沦陷了。 今天又没吃上肉!!我的错,总想多推一点感情线,明天双更,该有的都会有 13.浴室湿身,肉棒鞭笞嫩乳,精液射在脸上 少爷手臂搭着浴巾,一把拧开浴室门把手:“你又怎么了。” 腾升的雾气四散,他看见谢行莺狼狈站在花伞下,卷发散下来湿哒哒拢在身前,杏眼湿漉漉觑他,女仆装被浸透大半,贴在姣好的曲线上,胸型饱满浑圆,臀部意料之外的挺翘,腿也—— 等等等等,他在想什么! 少爷大脑“嗡”得一声,气血上涌,回过神来强行将视线挪到墙砖,浴缸,顶灯,壁镜,反正他妈的什么都行。 吞咽一下口水,他不动声色用浴巾挡住了两腿之间。 智控屏幕上的功能键都是英文,谢行莺看不懂,随手按了一个,上面的淋浴喷头就倾泻而下,她气得发疯,跺脚将炮火怼向来人:“都怪你!这什么破功能!” 少爷偏头避开她的脸反驳:“明明是你自己笨。” 谢行莺气鼓鼓走到他面前,想去抢他手里的浴巾,没想到他后退半步,紧紧攥着浴巾不肯松手。 “你怎么这么抠啊,我要擦头发。” “不行,你重新找一条。” 谢行莺本来就憋着气,故意作对,扯住浴巾跨开腿使劲一拽:“我就要这一条!” “你给我——啊!”地面瓷砖还沾着水渍,谢行莺脚下一滑,瞬间失重朝后倒,她猝惊一声捂住眼睛。 少爷哪还顾得上浴巾,赶紧伸手去捞谢行莺,好在他手长腿长,及时将人搂回来,两人紧贴一起,这下他身上也被洇湿了。 搂着谢行莺的腰,少爷压着嗓子嘲她:“你腿是棉花捏的吗,这么容易摔。” 谢行莺皱着鼻端,一贯任性地骂回去:“明明怪你家这个破地砖!” 她在少爷怀里扭了两下,皱眉,娇气撅嘴表达不满:“你裤子里什么东西硌到我了,快点拿走。” 少爷脸唰一下腾起热气,“别碰”刚说出口就化为一声急促的呃啊,宽松短裤顶起来的雄壮棒身被她一握,猛得弹跳一下。 手臂骤然收紧,少爷将谢行莺摁在怀里,埋在她肩窝处,喉咙里溢出潮湿闷哼。 谢行莺懵住,转瞬意识到摸到了什么,霎那间惊跳起来,像是沾到了脏东西全身都在抗拒,发狠踩他的脚背,尖声大叫:“放手!放手!恶心死了你别碰我!” 她看着娇瘦,实则哪哪都是柔腻软肉,穿着白丝长袜的大腿蹭到性器,又刺激得壮大几分。 少爷恼红了脸,胡乱扼住她乱动的手脚,没等说话,蓦然抽一口凉气,低头灼声:“谢行莺你给我松口!” 谢行莺大口咬在他肩膀上,唔唔冲他凶声,察觉到他松了手,挣脱后拔腿就往浴室外跑。 少爷咬紧后槽牙,一手强势将人拽回来,一手迅猛推上浴室门,将她抵在墙面上,手脚并用捂着她嘴,耳廓红透了,憋着气道:“不许走,你——” 小腹像被火炙烤着,额头冒出汗珠,他对着怀里的谢行莺小声威胁:“你给我弄出来!” 谢行莺手脚扑棱,支吾摇头,圆眼冒着火气犹如被困小兽,亮得惊人。 少爷被看得心虚,说了句:“我就当你默认了,”转而遮住她眼睛。 “你这个变态,快点放开我,唔唔——” 耳朵被吵得嗡嗡叫,果然还是捂住她嘴比较好。 少爷佯露残暴脸色,恶声吓唬她:“山里荒无人烟,别墅都是我的人,你猜我把你埋在这里会不会有人发现。” 谢行莺被这句威胁吓懵了,手脚都僵滞住,眼里攒聚出惊惶惶的水光。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泪水濡湿指缝,少爷被烫的手心痉挛。 看着梨花带雨的乖怜模样软了心口,他松开手:“给我弄出来,我就不杀你。” 谢行莺委屈得一抽一抽,咬着唇没说话。 少爷心一横,咬牙拉下短裤,比谢行莺还冷的瓷肤熏上绯红。 “你知道怎么做吧。” 谢行莺低头怔怔看着比她手臂还粗的怪物,像被侮辱般,气鼓鼓大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这种死变态!” 少爷垂头拉着她手带到赤红色的肉柱上,柔弱无骨的手心又软又滑,流光瞬息龟头就被刺激得高高翘起,少爷却猝然弓下了腰,贴着谢行莺粗喘:“你的手动一动。” 谢行莺强忍泪水,用力撸了两下,少爷嘶了一声,凶她:“你他妈轻点。” “都说了我不会!你烦死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谢行莺将手抽走,怎么都不肯动了,害怕的呜咽大哭起来。 少爷气得青筋暴起狂跳,视线落在她纤伶伶的脖颈上,一用力就能折断。 对付谢行莺就不该好声好气,抑着心底蠢蠢欲动的戾气,少爷猛然将她抱起来。 谢行莺惊呼,将将环住他脖子就被安置在洗手台上:“啊你——” 胸口纽扣被细长手指拽开,蕾丝内衣粗暴下拉卡到胸线下,一双嫩乳宛如小兔跳了出来。 谢行莺呆住,惊恐的话被掐断在嗓子眼。 雪乳被浴室雾气氤氲得玉润冰清,乳珠挺立,眩着摄人心魄的红,少爷死死盯着,喉咙发紧,血液都沸腾起来。 眼底露出晦暗的渴望,他抬头警告她:“闭嘴,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 伸手捏了下悄生生的乳肉,谢行莺倏地一颤,娇滴滴的呻吟脱口而出:“嗯啊......” 这声音太媚,叫得他口干舌燥,少爷陡然将肉棒扶上来,单手解开内衣扣,挤插进乳团之间,紧实绵软的触感爽得他头皮发麻,不由喟叹一声。 他不再说话,无视谢行莺的挣扎,擒住她乱动的手,立即摩擦抽插起来。 缠着经络的狰狞巨龙大力鞭笞颤巍巍的胸乳,磨得肌肤发红发烫,谢行莺细弱哭声此刻反倒成了助兴的春药,少爷灰红瞳孔变得潮乎乎,呈现出骇人的猩色。 谢行莺昂着头绷直玉颈,失神抽搭,细皮嫩肉的胸乳被蹂躏得酥软发麻,发现央求无用,她崩溃催促:“你......你快点嘛......” 少爷恶劣地附在她耳边,哑声诱导:“你求我。” 谢行莺懵懂含泪,怔松问:“怎么求你......” 少爷绷紧下颚线,看着她潮红娇憨的脸,隐忍着燥热道:“求我......射给你。” 说完又是一阵凶猛冲击,迅疾到捅出虚影,谢行莺感觉乳肉都要被他戳烂了,又承受了十几下,手抓着他银白色的短发,终于娇泣求饶:“呜......少爷......少爷......求你射给我......” 少爷身体勃然一颤,鏖战的性器认命投降,黏稠精液如暴风骤雨射落在她身上,从头脸到胸前无一幸免。 谢行莺撑身的手瞬间绵软脱力,晃了两下倒在少爷身上,没等平复呼吸,下一秒她僵硬抬头,惊恐大叫:“你.....你怎么又硬了!” 少爷怔怔看着她被白浊弄污的脸,突然转身离开浴室,“砰”地一声将门反锁。 ———— 少爷是系统的追妻反面教材,今天还有一更,写完发,时间不确定 14.动情舔吻,强行肏入穴口,发狠捣烂花心( 少爷穿过分割空间的黑色木格栅,在休憩区翻箱倒柜,杂物被随手丢了一地,紧迫寻找着什么。 又朝后抛了几件无用的废物,扒拉东西的手一顿,终于在角落里翻到了一盒超大号避孕套。 上次开趴有个傻逼带过来想约美女乱搞,被他一脚踹进游泳池里洗脑子。后来佣人打扫房间顺手收拾起来,他懒得处理,就留下来了。 他垂着手用力攥紧避孕套,包装被挤得变形,刚刚他突然意识到,手冲没用,乳交没用,他就是想肏谢行莺,骂他禽兽他也认了。 绷着神经回到浴室,谢行莺跌撞着扑上来捶打他,大骂:“你疯啦!” 少爷眼神黝暗,乌沉沉的身影压着她,承认:“对!” “你说什么——”惊愕的质问堵在嗓子眼,谢行莺俶尔失重,被他强行抱起压在墙上啃吻。 冰冷的瓷砖刺激得她下意识弓起腰背,让这个强迫意味浓重的搂抱更加严丝合缝。 少爷吻得太用力,侵略气息扑面而来,他张开微微尖锐的牙齿轻啮谢行莺唇瓣,弄得她又痒又疼:“嘤” 随后掠夺城池般探入舌头搅弄腔壁,几乎不给她喘息的空隙,谢行莺呜咽着反抗,惊惶之中咬破他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唇舌间蔓延,少爷擒着她后脑勺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直到氧气被吞噬殆尽,他才偏开头,雪白的肩颈被谢行莺挠出数道抓痕,谢行莺气喘吁吁,眼睛哭得通红,咒骂:“你这个强奸犯狗东西,不得好死” 少爷舔了下伤口,精致俊美的脸上露出森然笑意:“好啊。” 手背鼓起脉络分明的青筋,即使看不出健身痕迹,撕碎她的衣裙也毫不费力。 果然是吝啬鬼,这制服布料是什么垃圾质量,谢行莺胡乱蹬着他的腰,昂起皱成一团的脸,拼命哭叫:“你不可以碰我,我要辞职,让我回家呜呜。” 他浑然不理,掐着谢行莺的腰往下一拉,昂首的肉棒就抵在了湿润粉嫩的穴口。 谢行莺吓得一僵,泪水哗哗滚落下来濡湿肩颈,显得肌肤愈发晶莹透亮,指甲都挠劈了,甲缝里都是他的血,哽咽道:“混蛋呜啊我恨你” 少爷听见这句话暂停了身下的动作,反剪住谢行莺手腕,安抚性的亲吻她眼睛,又从湿津津的眼下一路吻到水嫩脖颈,不住打圈舔舐,种下点点艳红花朵。 顾自说着:“不哭了,我轻点。” 谢行莺贴着瓷砖退无可退,竭力摇头,她摆动的幅度太大,连带一团雪乳都左右乱颤,蹭着他劲瘦胸膛,少爷低头含住晃眼的乳珠,大力吮吸,发出“啾啾”声。 谢行莺扭动着腰肢,强忍不住,呻吟从唇缝里泄出来:“嗯啊别吸了”央求无果后耷拉着脸,委屈抽噎:“你明明骂我蠢,很讨厌我,为什么不放过我” 少爷松开裹着透明津液的红肿奶尖,顿了顿,突兀道:“不讨厌。” 谢行莺发愣,呆呆看着他,少爷情动地舔吻她嘴角,哑声:“确实有点蠢,但是不讨厌。” 他第一眼就觉得她可爱了。 真的,好可爱。 小腹一挺,粗硬硕大的龟头顶开肉缝,谢行莺敏感的花穴一搅,分泌出汩汩蜜液,夹在他腰上的腿疯狂挣扎:“啊呜不不要” 少爷俯身压下去,含住她湿艳的两片唇瓣,咬咬牙,义无反顾莽肏进去。 “啊!!”谢行莺纵然被堵住唇舌,依旧发出一声凄艳地尖鸣,没有扩张过的狭窄甬道像被一道惊雷撕裂开,电流贯穿大脑,脚趾都疼得绷直,全身肌肉痉挛抽搐着,艰涩的泪水喷涌而出。 谢行莺神智迷蒙,哭哑了嗓子只得大口呼吸,后知后觉少爷松开了她的嘴,才支离破碎地啜泣:“疼我好疼呜啊要死掉了” 少爷被过于紧致的柔嫩花壁挤得闷哼,隐忍的汗液混进她的泪珠,又一同汇入身下泥泞的淫水,他手足无措,只得不断吻掉谢行莺脸上泪痕,身下却忍不住继续向深处探入:“忍一下放松马上就不疼了” 他每发狠凿弄一下靡软的花穴,又会轻轻落下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谢行莺连挣扎都失了力气,歪着脑袋好像快凋零的花朵,戳一下就要碎掉,被迫迎合他的强势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蜜穴完全湿润,甬道被捣成春泥,竟逐渐适应雄壮性器的存在,谢行莺抬起下颌尖儿,搭在他肩上,顶到花心时她梗着脖颈“嗯呜”出声,奇异的酸麻混着舒爽从尾骨一路攀爬上来:“嗯啊不” 少爷察觉到她的变化,啄一口她沁出细汗的侧颈,托着她的腿窝又抱紧些,提胯猛凿那处,谢行莺疯狂摆着软腰,眉眼不自觉点缀上媚态,喉咙发出乖淫的娇泣:“啊嗯哈不要了呜呜要烂了” 他没有说话,动作却越来越快,粗长肉棒钉到了最深处,又准又狠,谢行莺的理智几近被捣碎,花穴大开迎接男人的驰骋,她泄着喷泉一样的淫水,摇着雪乳颤抖出声:“呀啊啊太快了要去了不唔啊” 漂亮的脊骨绷成紧弓,谢行莺尖叫着飙射出一弧透明的蜜潮,娇软的穴口不住收缩讨好肉棒,潮吹几乎耗尽了力气,她软绵绵趴伏在少爷胸口,泪眼朦胧地喘息着。 下一秒她又被诱哄着提抱肏干,少爷仿佛不知疲倦,一盒避孕套用掉大半,从洗手台到浴缸再到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得谢行莺骨头都要散架,身上随处可见被冲撞出的青紫印记,一直干到后半夜她双眼困得再睁不开,瘫软在他臂弯里,他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停止这场荒唐。 床上少爷伸手将谢行莺捞到怀里,下巴抵在她脑袋上,正面搂抱着睡去。 两小时后,他昏昏沉沉地贴到谢行莺滚烫的额头,下意识颦眉,然后瞬间惊醒。 弹跳坐起身忙不迭去开灯,无措摸着她泛起不正常潮红的脸,反复试探额头体温,终于慌了神。 ———— 少爷是真禽兽啊,总结完毕 15.强喂退烧药,体温枪怼着脑门表白 少爷坐在床沿,挠两下睡得凌乱的银发,抑着燥火冲电话那头说着:“私人医生请假一个星期了?!我怎么不知道。” 谢行莺躺在他身边,像被吵到了,偏着脑袋溢出些不安的呻吟,少爷赶忙像哄小宝宝一样拍抚两下她起伏的胸脯,对着手机压低声音:“先送点退烧药上来。” 挂断电话慌忙切换到百度,打字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发烧了怎么办。 仔细看了一圈答案,他趿拉拖鞋起身冲进浴室接了一盆凉水,毛巾放进去浸湿拧干,抱起谢行莺给她擦额头。 让谢行莺躺靠在他臂弯里,少爷低头啄啄她眼睛,不知道是安慰谢行莺还是安慰自己:“喝了药就好了。” 谢行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眉眼难受的皱起来,瞳珠蒙着水汽,呆滞了几分钟抬手甩他一巴掌,骂道:“你是混蛋......” 可惜手脚发酸疲软,这一巴掌落在他脸上,连道印子都没留下,少爷捉住她小手贴在自己脸上,哄声说着:“好好好,我混蛋。” 谢行莺脑袋烧得发懵,反应都慢半拍,她梗了梗脖子,仰在他怀里突然委屈啜泣起来:“呜呜......难受......” 谢行莺一直都是张牙舞爪的模样,少爷哪见过她眼下这般,心软得不行,圈着她瘦伶伶的手腕,咬牙朝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声音清脆,罕见的低声下气:“对不起,我......你出气了吗。” 谢行莺懵懵看他,缓了几分钟,更委屈了,娇气嘤咛着:“手疼......” 少爷紧了紧喉咙,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好,捧着她柔弱无骨的手心又吻又捏。 女仆长端着温水壶和退烧药上来,看见这副场景目瞪口呆,但还是谨记职责,主动说着:“让我来照顾谢小姐吧,”识趣得换了称呼。 谢行莺拱身想挣脱开少爷怀抱,哼哼唧唧抗拒着:“不要......不喝药......” 少爷将她乱动的手拉到自己颈后,搂紧了腰,朝女仆长道:“药放到床头,你下去吧。” 提起怀里娇软一团的女孩,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倒一杯温水,好声好气:“乖,先喝一口水。” “我不喝!” 谢行莺细弱吼着,挥舞的手一把打翻玻璃杯,猝不及防尽数泼在了少爷脸上,气氛突然沉默,水珠从头脸无声流进领口,瞬息将短袖洇湿出大片深色痕迹。 少爷木然站起来,面无表情抹了一把眼周的水渍,下一秒脱掉t恤露出劲瘦的上半身,前胸后背都布满纵横交错的抓痕,甚至还有几口淤青的牙印。 他仰头将退烧药扔自己嘴里,含下一口温水,谢行莺翻身想逃,还没爬到床角就被他握着脚踝拽回来。 少爷欺身压下,掰着她下巴吻上去,撬开牙关强行将药和温水一同递送到她喉咙里。 “咕咚”一声,谢行莺被迫吞下退烧药,挣扎中溢出的水濡湿红润的嘴唇,顺着修长脖颈流到了耳后。 脾气因为发烧更加情绪化,她宛如一条在沙滩上搁浅的小鱼干,歪头望着天花板,抽抽搭搭的张嘴流泪,含糊不清骂他:“王八蛋......讨厌你......我要辞职......” 少爷用毛巾擦干净面颈,伸手将软得像个布娃娃的女孩捞在膝盖上,脸上露出无奈,小声说着:“还辞职,你哪里是来做女仆的,我给你当男仆还差不多。” 药效起得很快,没多会谢行莺就出了一身的汗,推着他喊热,直嚷着要开空调。 少爷抱着堪比小火炉的她更热,但百度说发烧不能吹风,他咬牙硬是忍着,任由汗水哗哗往下淌。 来来回回换了几十次凉水给她擦拭身体擦到最后手腕都发酸,他将毛巾扔水里,自嘲:“妈的,真成男仆了,”低头捏捏谢行莺的脸,“现在还讨厌我吗。” 谢行莺伸出爪子要去挠他,少爷躲开,拿起枕头旁边的体温枪抵在她额头上,开玩笑:“说,你喜欢我。” “你好烦啊,”谢行莺龇牙瞪他,因为发烧,娇美的脸孔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摆出恶里恶气的表情也丝毫没有威胁力,声音软得像飘在天上的云团,尾音都在打颤。 少爷看得心动,他俯身将体温枪塞在谢行莺温软的手心里,主动包着她的小手,将枪带到自己脑门上:“那换我说,我喜欢你。” 谢行莺有气无力地甩开他的手,撅着嘴哼唧:“你也配喜欢我。” 这不可一世的娇娇脾气说是女仆谁信啊,少爷气笑了。 一直折腾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谢行莺才终于退烧,蔫蔫抱着漫画打发时间,少爷看了眼手里的体温枪,又不放心的摸摸她额头,嘟囔着:“这个准的吧。” 放下体温枪,站在床前扣着衬衫纽扣,他低头问:“早上想吃什么。” 谢行莺雾蒙蒙的眼珠子“唰”得一下亮起来:“冰淇淋!” 少爷面无表情回头,果断拒绝:“梦里什么都有。” 谢行莺将手里的漫画摔他身上,不服气:“我现在就要吃!我自己下山去买,”说着就翻坐起身,打算下床。 少爷忍无可忍,伸手将她拦腰抱起,谢行莺惊了下,尖叫着薅他头发:“你快放我下来!” “嘶——轻点,”少爷头皮被扯得生疼,抽着凉气。 谢行莺手里却愈发用力,翻了个白眼,恶声朝他耳朵吼着:“我昨晚也这么说,你怎么对我的,你这个恶心的强奸犯!” 谢行莺吼完就脱力的伏在他肩头呼呼喘气,没想到大声说话这么累。 少爷愣在原地,想摸谢行莺脑袋的手突然停在半空,嘴唇嚅动两下,无力垂在身侧。 “没有冰淇淋,蛋糕吃不吃,”他低头,斟酌着问。 “哎呀随便吧,”谢行莺随口敷衍着。 坐在餐桌前吃完半块蛋糕,谢行莺放下勺子,餍足地靠在椅子上摸肚子,少爷自然而然地给她擦嘴角。 旁边工作的帮佣不约而同露出愕然的目光,震惊之后聚在一起小声八卦,女仆长站在其中,突然生出一种比其他人提前发现真相的自豪感,摆摆手:“大惊小怪。” 一个梳着丸子头的女仆犹豫问:“那我们还给谢行莺安排工作吗?” 女仆长斜她一眼,意味深长道:“当然。把少爷的贴身工作安排给她。” 丸子头女仆瞪圆了眼,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暗道,女仆长不愧是女仆长。 ———— 准备结束副本了,等我想个合适的结局。 16.翻墙被困树上,将名字藏在蛋糕里,副本结 吃过早餐,谢行莺吵闹着要回她自己房间,少爷拗不过,只好同意。 送她回去后,他眼皮已经沉得抬不起来,打了个哈欠回叁楼主卧倒头就睡。 “嗡嗡——嗡嗡——” 窗帘紧拉,静谧而漆黑的卧室里突兀响起几阵手机震动,少爷烦躁摸索两下找到手机,小臂还盖在眼皮上。 闭眼接通,说话带着困意浓浓的鼻音:“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女仆长踟蹰两下,才小心翼翼说着:“谢行莺,她想翻墙离开。” 少爷猝不及防怔住,然后猛地睁开眼,一个激灵腾身坐起。房间伸手不见五指,手机是唯一的光源,贴近映出他脸上的懵逼。 长达几分钟的沉默后,滚动喉结,修长脖颈上的青筋躁动绷紧。 他强压住眼角的酸涩,冲手机发火道:“那就让她走啊,和我说什么!” 女仆长顿了下,才带着些许尴尬回他:“她,她爬上花园围墙后,好像下不来了,安保那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她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急促落地的“咚”声,紧接着是一串仓皇脚步。 葳蕤馥郁的后花园里,谢行莺狼狈趴在围墙上,牢牢抱紧一根延伸出去的粗壮枝干崩溃大哭。 她看这堵墙前面有个梯子,没想太多就顺着爬上来,结果刚坐上去脑袋就开始眩晕。 想爬下去又在慌乱中踢倒梯子,幸好有这颗大树撑着。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都怪可恶的少爷,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谢行莺!” 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谢行莺眨着溢满泪水的眼眶低头,骂声里的银发少年出现在墙下,双臂撑着膝盖气喘吁吁,雪色面容被太阳晒出绯红,抬头恰巧对上她的视线,他咬牙挤出一句:“你是笨蛋吗。” 谢行莺自觉有些丢脸,恼羞成怒大声道:“你来干嘛,滚!我不想看见你!” 害怕她出事一路疾跑来的少爷,还没喘口气就又挨了一顿怼。 太阳毒辣热得他头昏眼花,豆大汗珠流下,他又急又气,没忍住说出气话:“早知道我就该站在房间里看你摔死。” 谢行莺不可置信瞪他,诸多委屈加上恐惧一齐涌上心头,她咬着下唇,双眼通红得朝他吼道:“反正你也要杀了我,估计巴不得我摔死吧,呜呜......你怎么这么坏......” 少爷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懊恼地想改口就听见谢行莺的控诉。 没想到她把那些威胁当真了,看着墙上颤抖啜泣的女孩,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忙不迭焦急解释:“不是,我,我当然不会杀你,那些话都是骗你的。” “我才不信,你就是这么坏,你——啊!”她松开抱着树枝的手想擦一下头上的汗,结果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软,转瞬就朝墙下栽去。 少爷脑海里的弦啪得一下断裂,好在他反应极快,呼吸之间就跨到墙根下,伸手接住谢行莺。 谢行莺惊恐地搂住他脖子,路过的一阵风都能激起她的颤栗,闭着眼将吓得煞白的脸紧紧贴在他颈侧,小声呜咽。 少爷心如擂鼓,陷入差点失去她的恐惧,摸着她的头发,附在耳边紧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一直到少爷抱她回房间,谢行莺手脚都还在发软,恐惧过去就开始哭,泪水濡湿胸前布料。 颤抖着将水龙头打开,少爷拧干湿毛巾,走回床边半蹲着给她擦脸,后怕说着:“你以后能不能别做这种危险的事了。” 谢行莺惊魂未定,抽抽搭搭地低头不说话。 少爷紧紧盯着她,嗓子泛起苦涩,突然道:“如果你想离开,我送你走。” 谢行莺闻言猛地抬眼,一副哭懵的模样,点点头。 少爷的条件是要她留在别墅陪他叁天。 这叁天,他没再强迫谢行莺做爱,而是宛如一对热恋中的同居情侣,晨起叫醒她,在她拳打脚踢的起床气里抱着她下楼吃早餐。 下午两个人有时会窝在别墅里的私人观影室里看电影,他坏心眼,故意挑一些惊悚恐怖题材,吓得谢行莺全程埋在他怀里惊叫,又忍不住好奇,拉着他衣服小心翼翼探头瞄向银幕。 天气明媚又不毒辣时,也会窝在卧室的飘窗上,少爷躺坐在上面打游戏,谢行莺就在一旁捧着漫画咯咯笑,他总是要找各种机会将她捞到怀里,谢行莺故意作弄他,害他输掉比赛也不生气。 别墅庭院里有个露天泳池,是唯一可以治疗少爷皮肤饥渴症的地方,他讨厌下水,宁愿坐在泳池中央的下沉式休息区发呆。不过大多数是在专注得盯着谢行莺,她在水里灵巧漂游时宛如一条漂亮的小美人鱼,赏心悦目。 终于找到少爷弱点,谢行莺当然不会放过,时不时就掬一捧水泼向他,然后大笑着倒在水面上,激起四溢的水花。 当然也有翻车的时候,少爷攥着她瘦伶伶的手腕,不费力就将人从水面提起,任由谢行莺坐在他怀里扭动挣扎,可很快,这份得意又转换成隐忍的痛苦,自讨苦吃。 谢行莺感受到身下硬胀的东西,掐着他手臂骂他变态,少爷怕她回想到那段不算美好的初夜,不敢再乱动手脚,只一味埋在她雪白颈窝粗喘,呼吸又烫又急,哑声央她:“莺莺,帮帮我。” 谢行莺一边捂着他嘴,不许他叫她莺莺,一边又受不了他黏黏糊糊地缠着她,不情不愿地释放出叫嚣的巨龙,需要两只手才能完全握住,跪坐在沙发抱枕上,生疏地上下撸动。 可手心都要搓破皮了也不见丝毫疲软,她眼底气得弥起水雾,撅起红润嘴唇不住埋怨,看得少爷浑身燥热。 他突然将她身下的抱枕抽出,谢行莺一个踉跄摔趴在少爷腿心上,嘴唇刚巧擦到昂首挺立的肉棒。 她还在发懵,就听见少爷发出一声闷哼,肉棒抖动两下喷射出大股精液,全部射在谢行莺身上。 她反应过来尖叫着去抓挠他,少爷不顾她的攻击,忍痛也要抱着她亲,像哄小猫一样摩挲谢行莺腰窝,最后在未愈的旧伤下又新增数十道抓痕。 叁天说短不短,可确实飞快,谢行莺以为最后一晚少爷一定会逼着她跟他睡一起,然而没有。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被叫醒,她习惯性的伸手让少爷抱着去洗手间洗漱,透过镜子,看见他面容有些疲倦,眼下两道乌青的黑眼圈十分明显。 钻进车后座,才发现放着一盒蛋糕,卖相十分一般,“给你坐上飞机后吃的,”少爷解释,然后将她抱到自己膝盖上。 谢行莺没心没肺地靠在他身上,刷着新更新的漫画,笑声清脆,少爷下巴搭在她肩上,紧抿嘴角沉默了一路,气质有些沉郁。 司机将车开到停车场,少爷亲自送她进去,取完登机牌,谢行莺连一句再见都没说,拎着蛋糕脚步轻快地跑向安检。 临走前她才回头,朝不远处的银发少年挥了下手。 少爷扯了下嘴角,看见谢行莺走近候机大厅他才转身。 心脏猛地抽痛一下,他弓下脊骨走了几步,无力坐在座椅上,垂下脑袋,等待飞机起飞的消息。 突然,他听见一句含着哭腔的声音:“凛夜。” 眼睛猛然一睁,他不可置信抬头。 喉结上下滚了滚,还没开口就看见女孩哭着跑到他面前,抽抽搭搭地抱怨:“刚刚有个傻逼,打翻我蛋糕骂我,他还想打我,呜呜——” 当然,她省略了旁边壮汉因为吸烟被她用一瓶矿泉水从头浇到尾的事情,谢行莺委屈,明明候车厅本来就不能吸烟,这种没素质的人居然还有脸骂她。 凛夜恍如梦醒,站起来将委屈告状的女孩一把搂在怀里,用力地生怕下一秒她就转身离去,脑袋埋进她蓬松柔软的卷发,闷声嗯了下,声音干哑:“不哭,不理傻逼。” 谢行莺又哭着骂了一会,才抽着声疑惑问:“你干嘛要把名字写在蛋糕里啊。” 凛夜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我希望你以后吃蛋糕时都能想到我的名字。” 每次吃蛋糕时她都笑得很开心。 谢行莺没听明白,眨眼哦了一声,撇嘴:“可是我都没吃几口就被他打翻了。” 凛夜指尖痉挛一下,喉咙滚了滚,突然紧张起来:“那......那我回去继续给你做好不好。” 谢行莺瞪大眼睛,脱口而出:“原来是你做的,难怪这么丑。” 他失笑,拨开刘海亲了下谢行莺光洁的额头:“那我下次努力。” 他通宵做了七个,送给她的已经是其中最好看的一个了。 趁着谢行莺愣神,牵着她走出值机大厅,低头看身侧的女孩,被骄阳倾洒覆盖的头顶还带有暖和的温度,他揉了揉她发顶,触感就像一团流淌金光的云团。 “莺莺,你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吧。”“啊,为什么。” 见他坚持,谢行莺鼓起软腮,漫不经心地喊了一句:“凛夜。” “嗯。” 突然,世界仿佛凝滞一般,明媚天光瞬间化为流光溢彩的碎片。 虚无空间里,漂浮在半空中的浮生镜迸射出璀璨光芒,荆棘座椅上阖息的凛夜瞬间睁开灰红的眼,头痛欲裂。 他抵着额角轻喘,毫不在意精神力超负荷的痛感,反而将手按在心脏处,失神自语:“我,怎么会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她。” - 而会所内,上演着一场单方面剑拔弩张的对峙。 顾曳洲看着竖起敌意的顾峭,暂且不计较他失礼离开家宴的行为,平淡解释:“她昏迷了,我只是送她去医院。” 顾峭克制住脸上的紧张神色,沉声道:“让我来——” 他伸出手刚想说他来抱,就低头瞥见指尖遗留的烟灰,他骤然收回手,改口:“我和你一起去医院。” 顾曳洲对他思潮起伏的情绪不感兴趣,略微颔首,两人一同离开会所,将谢行莺安置在后座。 顾峭顾自打开薄荷糖罐,往嘴里倒了两颗,闭眼靠在车座上休息,车厢里立即弥漫出轻淡的薄荷香气,遮住了些许烟味。 两人相对无言,车很快开到医院楼下,顾曳洲探身去解谢行莺腰上的安全带,宽大的身影笼罩住乖巧沉眠的女孩。 下一秒,这个乖巧的女孩睁开蜜糖色的眼,抬手一巴掌朝顾曳洲扇去,盛气凌人道:“你想做什么?” 金丝眼镜被扇飞在车座底下,短暂怔愣后,顾曳洲摸了下发麻的侧脸,面无表情看着身下张牙舞爪的女孩。 ———— 上一秒 顾曳洲:她看起来好乖,好脆弱 下一秒 “你撤回了一条消息” 17.假莺脚镯,哥哥准备回国,酒店视频通话被 “送你去医院而已,”脸上泛红的巴掌印已然显现出来,顾曳洲冷着脸解释。 他今日开出来的是林肯领航员,后车厢四座空间宽敞,他退后半步打算返身拉开车门,谢行莺眉眼含嗔,一把拉住他领带拽到身前,近得气息都彼此交互。 顾曳洲下意识皱眉想挣开,谢行莺暴怒吼道:“把我内裤脱了居然还敢装得正气凛然,你这个色情狂!” 没等顾曳洲反驳,顾峭也猛地回头看向顾曳洲。 顾曳洲气得呼吸都错了拍子,微微抬高下巴,将领带从她手里解救出来,坐回座位强行恢复冷静,压声说着:“我没碰过你。” 顾峭紧了紧嗓子,沉声道:“你是不是喝了包厢里的酒,对不起,那是——” 他也没想到身边会有人自作主张下药。 “好像是喝了吧,哎呀不记得了,反正是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会所那杯酒还加了影响中枢神经的抑制剂,谢行莺对喝酒之后的事忘了个干净,她也懒得思考其中不合理的地方,不耐烦打断顾峭的话。 侧过身猛踹一脚车门,趾高气昂命令顾曳洲:“喂,给我开门,我要下车。” 顾曳洲没有理她,脸色已经彻底寒了下来,他居然因为这两人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甚至已经懒得处理顾峭的事,烦躁得递去一个眼神示意前排司机,司机会意拉开车门,分别请谢行莺和顾峭两位下车。 谢行莺刚起身又一屁股坐了下来,桃腮被火气蒸出绯红,俯身冲上去抓着顾曳洲上衣,气冲冲吼着:“把我内裤还给我。” 顾曳洲不苟言笑的脸刹那间升起怫然,喉咙发燥,怒气中夹杂几分窘促:“我没拿你——”内裤两字说不出口,别开眼中断咽下。 “那你去死吧,哼!”将座位上的西装外套狠狠甩他脸上,在原有的巴掌印上又添了一道红痕,谢行莺跳下车,顾峭加快几步走过来,将短袖外套着的宽松衬衫给谢行莺系在腰上。 顾曳洲“砰”得一声拉上车门,胸口起伏着躺仰在座椅上,罕见的情绪失控:“直接回公司!” 顾峭和谢行莺留在医院门口,顾峭低头劝说:“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谢行莺剜他一眼,跺跺脚扭头就走:“才不去!” 顾峭跟上皱眉拉住她:“那至少先找个商场换一下......衣服。” 虽然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但腿心的粘腻感真实存在,谢行莺难受地扭了扭膝盖,推着顾峭,理直气壮地发泄不满:“烦死了,都怪你!你去给我买衣服,我找个酒店洗澡。” 顾峭听见这话愣在原地,恍惚了一下,突兀想起高一上课时,她也总是把睡觉的他理直气壮推醒,催促他想办法上去拖住老师,她好从后门溜走拿外卖,然而她笨死了,每一次都会被抓住,最后两个人一起在走廊罚站。 他眉眼舒开,轻声说:“好。” - s国,布莱集团的会议室里气氛沉重,此次收购已进行多轮谈判,一直举棋不定,没承想谢家这位继承人突然步步紧逼。 在led巨幅屏幕上投影出模型,两方团队就公司资产的结构股权产生激烈讨论,谢怀瑾鹤坐席上,矜淡眉眼不曾出声,挽起袖口凸出一块玉色腕骨,佩戴的顶奢名表折射出清幽冷光。 一直等布莱集团负责人发表完意见,谢怀瑾才挺身将手里的资料推到中央,语气慢条斯理,说出的话却石破天惊:“隐瞒不可回收的资产,便是贵方的诚意吗。” 翻译将他的意思转述后,一直咄咄逼人的布莱集团瞬间噤声,会议室噤若寒蝉。 布莱集团的财务部落下豆大汗珠,他们自认做得干净,这个年轻人究竟是怎么查到的。 谢怀瑾看了眼手表,不打算再浪费时间,抬起下巴示意助理,助理会意,立即将早就备好的全新合同分发在布莱集团的人面前,形势陡然扭转。 一刻钟后,布莱集团负责人阴沉着脸在低于预期百分之七十的收购合同上签下名字。 谢怀瑾带过来的是自己的团队,都是些名校出身的天之骄子,说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岁,这次顺利完成收购,离开布莱集团大楼时都难掩兴奋,嚷嚷着要在s国玩几天庆祝。 谢怀瑾颔首,漫不经心说着:“你们随意,花销走我的账上,”此话一落,惊起一片此起彼伏的“老板大气”。 下一秒他就吩咐助理订明早的机票,划开手机,看见聊天框里谢行莺发的“小猫撇嘴”表情包,忍不住勾了一下唇角。 其他人闲聊,谈起附近一个享誉盛名的珠宝市场,谢怀瑾抬眼,思忖谢行莺可能会喜欢这些,助理察觉到他感兴趣立即安排线路。到了目的地见到市场经理,对方极有眼色,问清需求,直接越过外围那些普通货色,接引谢怀瑾去挑真正让这个市场在国际立足的高端工艺品。 扫过面前玻璃柜里琳琅满目的金器玉石,谢怀瑾始终神色淡淡,立在一旁的店主都不禁咋舌,他这里的东西搬去拍卖场都够格了,这位来自东方的贵客当真挑剔。 突然,谢怀瑾停在一对脚镯面前,店主见状走上前,他看清是哪一款后,夸了句谢怀瑾好眼光,认真讲解。 玻璃柜陈列的这副脚镯由纯金打造,是s国一位金匠大师的遗世之作,所用手法已然失传,镯身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翎羽,羽毛轻盈灵动,层次错落有致,羽枝镶着璀璨耀眼的宝石,羽眼处嵌了铃铛,全无一般黄金的沉闷感,行走间叮当作响。 店主从不隐瞒这里关于珠宝的一切,真情实感的可惜道:“无论是工艺还是设计都称得上顶级水平,之前也有不少客人为此惊艳,但听见灵感来源是安徒生笔下那只镶满珍稀珠宝的假夜莺时又心生芥蒂。” 他开了个玩笑:“尽管黄金是真的,可谁会想买一只假鸟回去呢。” 谢怀瑾平静听完,没有发表意见,少顷,开口:“我要了。” - 谢行莺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袍在白色床单上踩出两道脚印,趴在被子上玩手机。 忽然收到谢怀瑾的视频电话,她撅起嘴,慢悠悠接通。 谢怀瑾此刻已经回到酒店,坐在书桌前敲击键盘,处理一些收尾工作。 “在做什么,”随口问了一句后他合上电脑,看向屏幕。 “废话,当然是在玩手机啊,不然我怎么秒接,”谢行莺还记着昨晚被他凶的仇,哼哼唧唧得冲他。 屏幕里谢行莺穿着白色浴袍,趴在镜头前,湿哒哒的卷发还坠着水珠,浴袍系的松垮,胸口露出大片还蒙着水汽的雪肤,毫不避讳视频对面的异性。 谢怀瑾也面色如常,看见她身后背景,才皱眉:“怎么在酒店。” 谢行莺无聊捋着湿发,懒散托长了声调,无所谓道:“衣服弄脏了,就随便找个地方洗个澡呗。” 谢怀瑾嗯了一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也没太在意,虽然听起来逻辑不通,但的确符合谢行莺的行为。 “小莺,我明天回——” 谢行莺两腿翘在空中上下晃动,正在听谢怀瑾说话,这时酒店智能锁“滴”了一声,顾峭拎着几个纸袋进来,语气自然:“买了几件短袖,先将就着穿吧。” 谢行莺神态自若的回头“哦”了一声,指使他放在一边柜子上,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屏幕那一边,谢怀瑾听见她房间里传来的男性声音,握在咖啡杯上的手瞬间收紧,眼底弥上凌人寒意。 凝视屏幕里的人,声音却异常平静:“谢行莺。” ———— 哥哥好像那个捉奸大队的 18.和哥哥撒娇,顾峭回忆杀 “啊?”谢行莺歪着头应了一声,刚洗完澡眼珠被润得亮晶晶的,茫然看向谢怀瑾。 谢怀瑾见到她这副懵懂模样,指尖微松,谢行莺对异性的认知本就不正常,他不是很清楚吗。 不过,没关系。 瞥了眼她身后墙面上的影子,谢怀瑾正色教训她:“在外人面前还穿得这么失礼,以为在哥哥身边吗。” 谢行莺完全没听懂他的意有所指,皱着一张姣艳小脸,撅嘴抱怨,语气有一种因关系亲昵而浑然天成的撒娇感:“就是因为衣服脏了才洗澡的嘛!” 拐角后的顾峭听见手机里的声音,瞳孔一震,他当年出国前曾约见过谢行莺,可最后她没来,来的是谢怀瑾,那个传闻中光风霁月的谢家少爷。 他始终记得那天谢怀瑾降下车窗,审视他一眼后轻描淡写说着:“你这种肮脏的血脉也配接近她吗。” 从回忆里抽离出来,顾峭靠在墙角呼吸,他的确不配。回头望了眼床上的谢行莺,视线停留许久,他放轻脚步转身离开酒店。 谢怀瑾听见微不可闻的关门声,压下眼皮,杯子拿起又放下,状似无意地问出口:“走的是昨晚那个男生吗。” “啊,什么时候走的,我还有事想问他呢。”谢行莺扭头扫一眼空无一人的房间,皱了皱鼻端,随口解释:“才不是,他是我高一同桌,碰巧遇到的。” 她语气轻松平淡的全无半分旖旎,谢怀瑾松开咖啡杯,指腹摩挲了下桌面,垂眸沉思一秒,了悟:“是顾家送去国外的那位。” 谢行莺卷翘长睫如花朵般翕张开,眨巴着眼,惊奇出声:“你怎么知道。” 谢怀瑾脸色显现出一分意味不明:“恰巧听说过。” 他不愿把时间浪费在不重要的人身上,转而道:“我给你买了礼物。” 谢行莺听完瞬间弹跳坐起,双手撑在床上向手机方向弯下腰,惊喜道:“是什么,我要看!” 柔软的浴袍因为动静太大而向两边滑开,露出大半雪乳,惊鸿一瞥的红莓乳珠刺了下谢怀瑾,他偏开眼,凛声说着:“坐好。” 谢行莺磨磨蹭蹭坐正,好奇心被吊到了嗓子眼,耍着性子软声央道:“哥哥——哥哥——你快给我看!不给我看就是不喜欢我了!” 谢怀瑾当然是故意的,他太知道怎么钓住贪餍的小猫,一双桃花眼与霜降气质并不相称,反而蕴着一潭温润春水,眼尾微微上挑,有意逗她:“嗯,不喜欢了。” 谢行莺一愣,回过神后闪着蜜糖色的琉璃珠瞪他,杏眼滚圆,鼓起的腮帮子也圆,声音却又细又尖,“谢怀瑾!我不要理你了!” 脸颊嫩得像剥开的荔枝肉,掐一下仿佛能出水,然而掐不到,谢怀瑾用锋利的指甲边缘划过掌心,失笑:“没大没小,我明天上午的航班,但是落地后需要去公司一趟,晚上到家。” “你怎么这样,烦死了,”听到明天晚上才能看见,谢行莺猛揉怀里的枕头发泄,满脸忿忿。 谢怀瑾顿了片刻,不疾不徐引导:“礼物到时候会带在身上。” “那,那我和司机一起去机场接你,我想吃无量的芝士焗饭!”谢行莺噌得一下扑到镜头前,捧着手机,声音娇脆清甜。 “好,”谢怀瑾乌漆的瞳孔看着她,也轻笑一声。 挂掉电话,谢行莺爬下床去看顾峭给她送来的衣服,勾出来一件,皱眉,嫌弃扔床上。 又换一件,没忍住吐槽:“不是,他品味怎么这么土。” 套上奶油色的宽松短袖,谢行莺看向穿衣镜,胸口熨贴着一只炸毛小猫,周围还竖着金黄色闪电,加上配套着的同色系蛋糕裙,穿在她身上倒也不是不可爱,就是跟小学生一样- 顾峭打车回到顾家别墅,客厅已经恢复了无生机的死寂,锤纹镜面屏风后站着一位背身肃立的中年男人。 他面无表情,双手插兜打算上楼,中年男人叫住他:“站住。” 抬起的脚跟停滞在空中,少顷落下,顾峭回头,语气疏离的仿佛在看陌生人:“有事?” “今天当着众人面一声不吭离席,现在又这个态度,不乐意呆在云京就滚回m国!”中年男人皱眉训斥他。 顾峭冷不丁嗤笑出声,拳头在口袋中攥紧,讽刺道:“那你告诉我该用什么态度对你,”声音陡然拔高,俊俏的脸上满是嘲弄与仇恨:“或者说,以何种身份。” “啪——” 一记巴掌落下,顾峭一动未动,舌尖抵着发麻的腮帮子,他抬头挑衅:“就只剩这点力气了吗。” 中年男人气得手都在抖,怒气冲冲让他滚,顾峭扯动下薄唇,满不在乎:“放心,我明天就会搬走。” 本就不需要征求他的同意,顾峭撂下这话径自回到楼上房间。 房间里陈设简约至极,顾峭拉开抽屉冷静收拾着证件,翻找中掉出一张手绘卡片,他弯腰捡起翻开,卡片上面画着几个大字:无敌耍赖反悔券。 半个巴掌大的纸片沾上灰尘,水粉已经洇出不规则的锯齿边缘,顾峭怔在原地,半晌,他轻轻吹去浮尘,连带尘封的记忆也如潮水涌来- 云京上流阶级选择的高中模式无非两种,一种是学风严谨,师生力量雄厚的精英高中,里面就读的大多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即使花钱买进去也不容易。 一种是氛围松散的贵族高中,纨绔二代的聚集地,玩叁年再出国水个学历是大部分人的归宿,顾峭自认是后者却被送进前者。 当时顾峭小姑在那所精英高中担任校董,任课老师顾忌他背景,对他不着调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他忙着学习的好学生也默认与他泾渭分明,顾峭宛如误入天鹅群里的一只乌鸦,孑然一身坐在角落,也乐得自在。 直到某天大课间,他通宵后犯困趴在桌上睡觉,若是平时,班里是不会有人不长眼来打搅他的。可那天他被一股蛮力推醒了,他皱眉没理,隔了半分钟又被推了一下,见那人还想来第叁下,他才冷漠抬头,眯眼寻找这个不长眼的人。 那天阳光格外强烈,在女孩轮廓边缘点缀出一圈碎金光晕,海藻般的卷发用缎带绑成双马尾,脖子上带着的碎钻chocker快把他眼睛闪瞎了。 她背着光站在顾峭面前,肤白貌美,漂亮的像个洋娃娃,听起来很俗的开场,可的确是顾峭的第一想法。 然而下一秒,洋娃娃开口说话了。 她指使身后带着厚重镜片的男生将桌子搬上前,女孩抬高下颌尖儿,叉着腰,朝他居高临下道:“这个位置我要了,你滚后边去!” 番外1.哥哥诱导小公主主动勾引 “,最后,在黑木林的漫天焰火中,柏妮丝拔出宝剑踏上了新的旅程。” 绡纱随风而动,金灿灿的阳光穿过琉璃彩窗跃进金碧辉煌的寝宫。 华丽而柔软的阔床上,穿着缎带花边睡裙的谢行莺将《勇士柏妮丝》重重合上,白皙小巧的脚轻盈翘起,她摸了下因跌宕起伏的冒险故事而兴奋泛起绯红的脸颊,扭头朝一旁的管家激动说着:“我也要去冒险!” “咔嚓——”管家利落剪下一截不合时宜的花枝,想了下,冷静问道:“公主同王子殿下商议过吗。” “他会同意的!”谢行莺脱口而出,翻身跳下床,赤脚踩在手工羊毛地毯上哒哒几下跑出走廊。 来到书房外,她昂起头颅,命令女仆将雕刻着古朴花纹的厚重木门推开,探出脑袋,朝书桌后清冷矜贵的青年脆声道:“哥哥,你在忙吗。” 谢怀瑾停下翻页的动作,修长的手指搭在书沿上,抬起眼皮,淡淡嗯了一声:“什么事。” 俊美青年的声音冷得像三月幽谷溪水,冰得谢行莺一激灵,她不自觉揉搓两下裙边,磨蹭着上前,脸色不若方才在管家面前的信誓旦旦,为表决心大声嚷道:“我要去冒险!” 闻言谢怀瑾扫了她一眼,目光清冽看不出丝毫情绪,少顷,突然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要去冒险!” “上一句。” “呃,你在忙吗?” “在忙,出去。”谢怀瑾收回目光,干脆利落的下了逐客令。 被戏弄的谢行莺跺跺脚小跑到谢怀瑾身后,见他敢无视自己,啪得一下将他手里的书打飞在桌角,不满地嘟起小嘴儿:“哥哥,哥哥,我就要去!” 谢怀瑾没理她,余光瞥见她赤裸着的脚,脸色冷了几分:“为什么不穿鞋,地毯里万一有碎片怎么办。” “你不同意我冒险,我以后都不穿了!”谢行莺挂在谢怀瑾半边身体上,大力晃着他小臂,急声耍赖。 谢怀瑾皱了下眉,挣开她手,穿过她腋下将人提抱进怀里,平淡说着:“你上个月还说要在花园寻宝,挖了两个浅坑就将铁锹一扔跑了,以你的脾气,恐怕刚走出宫外就吵闹着要回来了。” 居然被质疑意志不坚定,谢行莺鼻腔里溢出两声娇哼,搂抱着他,用毛茸茸的脑袋不住蹭他脖颈,撒娇道:“哎呀这次一定不会的,哥哥怎么可以不相信小莺,就让我去嘛。” 管家今日给她梳了精致繁琐的公主头盘发,发丝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谢怀瑾抬起手指,将她鼻尖上因蹭乱滑下来的一绺拨到耳后,语气从容:“小莺要怎么让哥哥相信你的决心呢。” 谢行莺歪头略一思索,支吾半天想不出来,揪着他胸前镶嵌蓝宝石的衬衣布料,娇嗔说着:“那你想让我怎么证明嘛!” 谢怀瑾微眯了下桃花眼,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深色,偏头贴近她耳后,低声道:“如果能让哥哥情绪失控,就算小莺合格了。” 与清冷目光迥异的燥热呼吸扑在娇嫩的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惊得她睁大了水润杏眼,扭头怏怏瞪他。 讨厌的谢怀瑾,明明就是在强小莺所难! 但她没有谢怀瑾的允许别说城门,城堡都出不去,谢行莺拧巴着小脸只好同意,认真思索起来,半晌犹豫道:“你最喜欢的那支钢笔,是被我刻木章弄坏的,”她眼一闭飞快说完,少顷悄悄掀起单边眼皮,心虚软声问:“你现在失控了吗?” 谢怀瑾听见这意料之外的回答,定定看着怀里娇俏天真的女孩,半晌,失笑出声,掐住她脸颊:“我现在更不想让你离开了。” 谢行莺一听这话瞬间炸毛坐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抗拒道:“什么,不可以,哥哥你就是故意欺负我,”浅薄滑腻的睡衣被蹭得卷起来,两条玲珑莹润的长腿亲昵勾着谢怀瑾腰肢。 挺翘的屁股全然坐在谢怀瑾胯上,忙乱中蹭醒了沉睡着的巨龙。谢怀瑾目光一沉,按住乱动的谢行莺,镇静道:“那就给小莺放宽要求吧,让哥哥——”他滚了下喉结,语气正经,“身体失控也可以。” 什,什么。 谢行莺煞有其事得在脑海里分析了一通,好像是更简单了,反正哥哥说过他们是兄妹,是最亲密的关系,做什么都可以,于是扬起下巴欣然应允。 坐在谢怀瑾怀里,她歪头回忆着贵族小姐们之间流传的色情画册,虽然她不是很感兴趣,但茶话会上别人都在聊,她身为公主殿下怎么可以有她不知道的流行风潮,也就随手翻了几页。 攀爬着谢怀瑾肩膀,她学着画册里那样,低头吧唧一声亲在他凸出的喉结上,谢怀瑾闷声嗯了下,微微向后仰靠,安抚她后脑勺鼓励:“继续。” 见有效果,她又一路往上找到他两片薄唇,小动物一样趴上去舔舐,红嫩的舌尖带出口津将他形状好看的嘴唇舔得亮晶晶的,谢怀瑾压着长睫,主动张开唇缝,让谢行莺的小舌滑进去,不动神色得引导她勾缠起来。 “唔哥哥哥” 他吻得来势汹汹,谢行莺只觉得唇腔都被吮吸得酸麻起来,涨红了脸,没两下就缴械投降,娇喘着声,推他肩膀想挣脱出来。 没想到下一秒谢怀瑾就主动分开缠绵悱恻的唇舌,目光沉静,摸了下她脸颊说着:“我不会强迫小莺,既然没有非去不可的决心就回去吧。” “什么,才不要,我就要去冒险,”谢行莺抓着他衬衣的手收力攥紧,俯身还想亲他,谢怀瑾冷静偏开,好心提醒:“接吻你已经试过了,还不足以让哥哥失控。” 谢行莺茫然坐回来,咬住被润得娇艳鲜红的唇瓣,怔愣半晌,憋着气吼道:“那你刚才还亲得那么用力!” 脸颊都气得鼓起来,谢怀瑾没忍住将她按到怀里,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他的小莺当真可爱。 番外2.跪坐在长靴上,肉棒捣烂喉咙,吞咽精 谢行莺跨坐在他怀里,臀缝抵着谢怀瑾交迭翘起的膝盖。 方才亲吻时胡乱蹭着他身前,胸口莓珠被装饰宝石磨痛了,小小一粒挺立起来,支起轻薄的睡衣。 “唔......”谢行莺难受地扭晃两下,不自觉挺起乳肉,几乎要贴在谢怀瑾鼻尖上了。 他垂眼看着,不动神色,呼吸却沉了些:“你是在勾引哥哥吗。” “能勾引到吗,”谢行莺蓦然盯着他,懵懂地眨了眨眼,目光清澈得宛如净透的琉璃珠。 谢怀瑾环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隔着睡衣摩挲了下身下软肉,似乎在缓解某种心痒,唇角却定格出一抹自得:“小莺可以试试。” 看着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谢行莺不服气地抿起唇瓣,将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到身前, 谢怀瑾的手漂亮得好似艺术品,远比一般人修长,骨节瘦削,手背附着淡青色脉络,触感宛如玉石,指腹没有一丝瑕疵,她认真看着,语气有些嫉妒:“哥哥的手真好看。” 谢怀瑾仰靠在椅背上,神色淡淡,漫不经心嗯了一声作为应答。 紧接着,谢行莺将这双手放在了自己饱满挺翘的乳团上,谢怀瑾眯眼正了正神色。 谢行莺迫不及待开口:“哥哥喜欢吗?” 谢怀瑾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指尖弹跳了下,好整以暇看着她说:“喜欢什么。” 虽然这么做了,但要她说出来还是有些羞耻,谢行莺嗔他一眼,白嫩的脸上升起绯色,小声说着:“喜欢小莺的胸乳吗。” 含羞的脸孔让她看起来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乖又纯,嘴里却说着放荡的话,谢怀瑾视线落在掌中的雪乳上,晦光一闪而过,用力揉捏了一下。 “嗯啊......”谢行莺体内瞬间袭上一股奇怪的酥麻感,腰肢一软倒在了他肩上,红润小嘴泄出的呻吟尽数扑在了他侧颈,明明是她不知死活的勾引,此刻反倒像个一碰就会碎掉的瓷娃娃。 谢怀瑾好笑,手里的动作愈发粗暴,脆弱的小乳被碾压得变形,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涨感,谢行莺靠在他怀里揪着衬衫嘤咛求饶:“啊呜......好涨啊......哥哥不......不要揉了啊......” 敏感的身体被动弓起,反倒让硬挺的乳珠戳进他掌心,谢怀瑾听从她的话松开快被揉化了的乳肉,谢行莺还没歇一口气,下一秒他的手指就捻住了乳珠,谢行莺抖颤一下,制止声还没说出口就化为娇气的尖吟,触电一般:“呀啊啊......不要掐......痛啊呜呜......轻一点......哥哥轻一点......” 谢行莺昂起下颌,挺胸迎合想要减少痛楚,布料加重了摩擦,谢怀瑾似是被一句接一句的哥哥激起了怜惜。 指尖自下而上挑起裙边,雪白莹润的乳团全然暴露在空气中,奶尖被刺激得充血,宛如两粒小树莓。 他将布料一角递到她唇上,声音有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咬住。” 谢行莺颤着湿漉漉的眼,乖乖点头,她咬住布料的瞬间,谢怀瑾也低头咬住诱人的莓珠,湿热的舌头绕着舔舐一圈,用力吮吸起来。 她一个激灵,颤抖着用大腿夹住谢怀瑾的腰,嘴被布料堵住了声音,只能埋在他肩上,无声呜咽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单音节:“呼哈......呜啊......” 吮吸的啧啧声和少女呜咽似乎点燃了空气,莫名燥热起来,谢行莺难耐得扭动腰肢,然而就在这时,书房外响起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她僵住身体,如坠冰窖,无措看向一直依赖的哥哥。 谢怀瑾神色如常,用膝盖顶了下怀里惊颤的女孩,示意:“去桌下趴着。” 谢行莺大脑一片空白,顺从得点头软着腰爬下去,抱着膝盖蜷缩在书桌下面,走廊里的女仆也为几位大臣拉开大门。 国王不在王宫,他们似乎是来找王子殿下商议有关城外野狼袭击村民的后续处理,谢行莺无聊得蹲在桌下,放空思绪将视线转移到谢怀瑾身上,从硬挺长靴上移至笔直大腿再到鼓鼓囊囊的胯间。 嗯......嗯?! 谢行莺猛然转回视线,盯着他胯间盘踞的性器出神,撅起嘴唇,暗道:什么嘛,一直表现冷淡,原来是在装模做样。 她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如果—— 如果她在大臣眼皮底下玩弄哥哥性器,他一向矜持清贵,一定会失控的。 一想到自己也可以被写入冒险故事,就兴奋得脸颊潮红起来,谢行莺伸出小手扯了扯谢怀瑾的裤脚。 谢怀瑾坐在书桌前,玉白的指尖抵着太阳穴,听着大臣七嘴八舌,目光沉稳,全然看不出一分钟前还在淫乱得舔吸妹妹小乳。 他感受到来自桌下的拉扯,分神瞥去一眼,红着小脸的谢行莺将手慢慢爬到他大腿上。 谢怀瑾挑眉,似乎在打量为了吸引注意而亮起爪子捣乱的小猫咪,下一秒,清寒的瞳孔却陡然暗沉下来。 谢行莺向前蹭了蹭,紧贴着他翘起的脚尖,伸手解开裤子,肉棒猛地弹跳出来,吓得谢行莺瑟缩一下,谢怀瑾也低头用警告的目光扫她一眼。 她不服气得冲他挑起下巴,然后舒了口气给自己壮胆,踟蹰一下后合握住粗壮炙热的肉棒,看着乖巧漂亮的妹妹蹲在自己胯下,白皙的小手与猩红阴茎产生强烈对比,谢怀瑾脸上的冷静终于有了缝隙,闷哼一声。 大臣们停止争论,关心道:“殿下没事吧。” 谢怀瑾摆了摆手,一张口依旧是冷静自持的模样:“无事,继续。” 随着谢行莺的生疏撸动,手里的肉棒愈发涨大,烫得仿佛要将她细腻掌心融化一层皮肉,可直到她手都酸麻了,谢怀瑾脸上也没再产生异色。 恨恨瞪他一眼,谢行莺犹豫着伸出粉嫩舌头,跪坐在他翘起的长靴上,凑上前舔了一下壮硕龟头顶端分泌出的透明粘液。 谢怀瑾浑身一震,眼眸骤然染上危险的火焰,谢行莺佯装凶色昂起小脸朝他龇牙,不顾他周身萦绕着的威压,双手紧张地扶住棒身,心一横,大胆含下整个龟头:“唔唔......” 幸好谢怀瑾极爱洁净,并没有什么异味,贴面的热浪熏得眼睛雾蒙蒙的,谢行莺一边吮吸一边挑衅地看向他,却不知道卖力吮吸肉棒的她此刻看起来何其淫荡。 粗长肉棒在濡湿口腔里刹时又大了一圈,谢行莺唇角崩紧发红,甚至能感受到经络在摩擦腔壁:“咕呜......呜呜......”她尽力压低声音,呜咽着想退出来,没想到谢怀瑾垂在身侧的手臂突然按住她后脑勺,猛然向前一挺。 “唔唔......咕唔......呜......”好撑......呜呜......嘴巴好痛......,肉棒几乎捅到了嗓子眼,谢行莺脸颊酡红,生理性的泪水吧嗒落下来濡湿睡衣,她疯狂摇头却逃不开禁锢着她的大手,又怕被大臣们听见,裹着眼泪无声啜泣着,可怜的身体一颤一颤的,脑袋也因为他越来越深的抽插而不住耸动。 柔软的脸颊被磨得酸痛,喉咙却被捅得干痒快要呕出来,大臣辩论得热火朝天,自然没有发现谢怀瑾泛起赤红的眼角和略显粗重的喘息。 谢行莺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留下,一路流到下巴,看起来更加淫靡,仿佛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在生理与视觉的双重刺激下,谢怀瑾闷哼一声,箍着谢行莺的后脑勺加快了抽速。 涎水被捣得四溅,像要把她这张可怜的小嘴捣烂,毛茸茸的脑袋每一次都重重落在他掌心,仿佛永远都逃不掉的小鸟。 咕叽水声落在谢行莺耳边赫然如雷,她生怕被大臣们发现,如果被发现了,那些贵族一定会暗地里嘲笑她吧,呜呜。 这么想着,泪水流得更肆意了,然而奇怪的是,身下花谷却被刺激地吐出汩汩蜜液,粘嗒嗒的糊湿小穴,引起阵阵酥痒,让她不自觉地扭动屁股,小心翼翼地蹭着跪坐着的长靴。 终于,在几十次高强度的抽插后,一股股浓浊的精液射进她嘴里,冲击着喉咙,谢行莺本能地捂住嘴巴害怕呛出声音,慌乱之中,咕咚几下就将精液吞进肚子里,咽不下的顺着嘴角流到纤细白皙的脖颈。 谢怀瑾看得喉咙像被火舌燎过,刚射过的肉棒竟又昂首叫嚣着自己的欲望。 大臣们似乎也在喋喋不休中结束了讨论,确定了最终方案,谢怀瑾神色镇定地签字拍板,吩咐女仆送走大臣,顺便叮嘱不许其他人再来打扰。 谢行莺在桌下终于放松下来,娇喘着气,刚想要爬出来,谢怀瑾就将视线转了回来。 坚硬皮革制作而成的长靴颠了颠,鞋头刚巧顶着谢行莺已经泥泞的花穴,他微微偏着头,目光危险:“要怎么惩罚胆大包天的小莺呢。” ———— 哥哥是有一些轻微s倾向的,番外里因为没有察觉过威胁,还比较冷静,正文时间线就没这么淡然了,后续刺激下会疯得比较明显。 番外里所有人物都迭了一层色欲buff 番外3.淫水濡湿鞋头,肏进软烂宫口,灌满浓 谢行莺还没张口回答,长靴已经隔着内裤碾压到两片花唇,她瞬间绷直细颈,昂头凄吟一声:“嗯啊!” 被鞋子践踏花穴的羞耻涌上心头,然而相悖的快感也随之而来,刺激得蜜液疯狂喷出,谢行莺伏下身体抱住谢怀瑾小腿,下意识娇泣求饶:“......不要.....小莺错了......” 趴跪的姿势让她看起来比城外的小雏妓还淫荡,谢怀瑾单手解开领口缓解燥意,抽开皮靴,鞋头已然洇染上透明的淫水,声音不紧不慢:“错哪了。” 因为他抽离的动作,谢行莺两只手颤抖着撑在身下,泪水啪嗒砸落在地板上,抑着哭腔回答:“呜啊......小莺不该......玩哥哥肉棒......” 谢怀瑾神色平静,伸脚将目标瞄准了因颤抖而左右晃动的小乳,画圈狠顶两下,薄唇微勾:“回答错了。” 软嫩的雪乳被蹂躏的陷进去,仿佛一摊软哒哒的面团,酥麻混着轻微痛感一齐袭来,谢行莺浑身一软匍匐在了地上,摇头哭叫:“嗯哈......不要踩......嗯啊......好难受......” 嘴里说着难受,眉梢眼角却挂着动情的绯红,谢怀瑾停止惩罚,走到谢行莺面前半蹲下,挑她下巴,看着布满泪痕的小脸,居高临下说着:“你是公主,怎么可以像个骚货。” 谢行莺昂着可怜兮兮的神情,听见粗俗的羞辱,委屈感油然而生,她撇了撇嘴,大哭着推他一下,踉跄爬起来就要离开:“明明是你先......我讨厌你......坏蛋......” 然而没走两步,谢怀瑾起身伸手勾住她腰,臂弯一屈就将人横抱在怀里,吓得谢行莺惊叫一声下意识推他,谢怀瑾压住她挣扎的手脚,径直将人放到书桌上。 谢行莺早已乌发凌乱,拢紧双腿躺卧在桌面,杏眼湿漉漉的瞪着谢怀瑾,嫩白脸孔连带一截皓颈都敷上粉红,咬住娇润的唇,哭得抽抽嗒嗒:“你不是呜......骂我骚货吗......干嘛......呜呜......干嘛还要抱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刮走她的泪水,谢怀瑾慢条斯理掰开她大腿,湿透的内裤紧贴着花穴,勾勒出两片硕美的唇肉形状,他挑起中指顾自戳上去,抵着布料深入一截指腹,仿佛捣进一个水包,轻笑:“小莺真是——” 他欲言又止,谢行莺扭着腰的浪叫却补全了后半句,空虚的花穴期待更亲密的触摸,张嘴吐着蜜水展示它的热情,同时也对束缚它的布料表达不满。 谢行莺迷蒙着眼,双腿绞紧夹着谢怀瑾手指,摩擦腿根想要将碍事的内裤蹭掉:“嗯啊......唔......好痒......要......” 谢怀瑾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的淫态,却仍不紧不慢的隔着内裤亵玩,描摹着花唇打圈,艺术品一样的手指做着色情的动作也极具美感。 谢行莺不满得摇着臀,隔靴搔痒的动作加剧了渴望,急得呜呜咽咽,垂落在一旁的手胡乱去抓他:“呜......哥哥......想要......小莺想要......” 空余的一只手握住谢行莺,顺着薄汗贴合,十指相扣,谢怀瑾此刻声音微哑低醇,反倒比平时清冷的音色显得多了几分温柔。 他欺身而下将谢行莺面上的凌乱发丝勾到耳后,完整露出俏若春桃的脸,徐缓引导着:“小莺想要什么,好好求求哥哥。” 泪水朦胧看着谢怀瑾,雪腮早就被情欲灼红,身下如蚁噬穴泛着一波波搔痒,她抽泣两下伸手去搂谢怀瑾脖子,孩童一般的动作神情,举手投足间都是亲昵与依赖,软身央求:“呜呜......想要哥哥......进来......求求......” 闻言谢怀瑾眉眼间的欲色再掩不住,落在花穴的手指灵巧一勾就脱下内裤,他俯身寻啄着谢行莺娇润的唇,下身赤红色的肉棒已经抵住了水涔涔的穴口。 谢行莺闭着眼,感官聚集,只是碰一碰都让唇缝激动地吞吐淫水,上面的小嘴也嘤咛着毫无意义的音节:“嗯哼......哥哥......哥哥......” “呀啊啊——”性器猝不及防地破开小穴防守,穴肉疯狂蠕动,强烈的快感疾如雷电传递到四肢百骸,谢行莺绷紧漂亮的脊骨,挺身尖叫,早已被玩得软烂的花穴不费吹灰之力就容纳了粗硬肉棒,大股淫水激涌而下打湿身下文件。 谢怀瑾额头渗出汗珠,修长指节扣住她乱扭的腰侧,狰狞肉棒狠狠钉入花心,腔壁里的嫩红软肉像是熟透的果实,被捣得糜烂流出香甜汁水。 谢行莺像被送上云端,仰头喘息,蹬着腿娇声啜泣:“唔啊......太深了......哥哥轻一点......被捣烂了......呜......” 女孩的求饶没起到效果,反倒成了一剂春药,刺激得肉棒横冲直撞,小穴艳红宛如破碎的蜜壶,倾泻出喷泉般的蜜液打湿雪白的屁股,谢怀瑾看得眼尾泛红,突然用力甩了一掌,谢行莺惊颤呻吟:“哼啊别......” 穴口疯了一样吸裹肉棒,咬得谢怀瑾闷哼一声,惩戒般又拍打两下,娇嫩肌肤顿时凸起骇人的巴掌印,谢行莺叫得却愈发缱绻,谢怀瑾语气微哑夹杂几不可察的喘息,不负冷静:“挨打也能爽到,小莺是不是骚货。” 加快抽插幅度,每一击都将雪乳翘臀撞出波浪,原本透明的淫水都被捣成白沫,噗嗤噗嗤的水声萦绕在空旷的书房,谢行莺下意识摇头,合不上的红润小嘴却臣服快感,讨好般说着:“是......是啊......小莺就是......唔......小骚货啊......” 谢怀瑾看着她被肏到熟透的淫荡模样,下颚线骤然绷紧,接踵钉打最敏感的花心,谢行莺呜哇哭喊着后退想逃,漂亮的脊骨都爽得拱成小桥:“呜呜烂了......小穴要烂了......要坏了......” 俯身方便谢行莺抱住他的脖颈,长枪肉棒一路冲过穴壁,直达宫口,谢行莺有所感应般身体一僵,呜咽摇头着喊不要,谢怀瑾置之不理,突然附在她耳边,声音因动情而沙哑:“哥哥喜欢小骚货。” 哥哥喜欢小莺,所以什么样都可以。 随后一记劲峭刺入,浓稠精液如暴雨灌入花房,一股股白浊几乎将谢行莺浇化了,凄鸣一声后软了骨头倒在谢怀瑾怀里,抽搐着抖出蜜水,原本干净整洁的书桌早已淫乱不堪。 快感到了顶峰,疲惫也席卷而来,谢行莺眼皮发沉,慵懒打了个哈欠,在谢怀瑾怀里蹭扭两下寻找到舒服的姿势,餍足地闭上眼睛。 晚霞满天,映照出怀里女孩乖巧沉睡的容颜,谢怀瑾安静抱着谢行莺,手掌轻拍后背,就像小时候哄她午睡一般。 半晌,低头在她额心落下一个吻,极尽温柔。 ———— ooc就ooc吧别管我啦好b溃在精神病院(跑来跑去)(摇晃隔壁病友的铁门)(抓了一把路过病友的头发)(向空中吹散)(傻笑)(被正在创来创去的病友创飞)(爬起来看这个病友创飞别人)(看这个病友被抓走打镇定剂)(大声嘲笑)(也被抓走打镇定剂) 番外4.公爵下令封锁城门,被激将脱光裙子任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全部带上!” 谢行莺兴冲冲的在寝室里挑选出城要带的东西,一旁的管家看着堆积在床上的礼服和珠宝,没忍住委婉道:“这些都是冒险需要用到的东西吗?” 她合上首饰盒,眨巴两下灿然的杏眼,抬头脆声说着:“当然啦,我才不要以蓬头垢面的形象出现在游吟诗人嘴里。” 管家抿了抿唇,为难道:“公主殿下一个人拎得动吗,不妨带几个仆人吧。” 谢行莺不满的瞥她一眼,果断拒绝:“才不要!” 然而在她使出吃奶的劲将行李箱拖拽到走廊差点踉跄摔倒后,还是坐上了马车。 城门前,谢行莺气鼓鼓挥舞着丝绸香扇,坐在车厢里等待,半晌,女仆俯身走回来,踟蹰道:“公爵大人下令封锁城门,即使有王子殿下的口谕也不行。” “什么!这群人怎么敢拦我的,就不怕本公主下令杀了他们吗!”谢行莺气得一把合上扇子掷在地上,起身就要下车理论,女仆唯恐她伤到自己赶紧拦下,温声劝解:“公主还是先回王宫再做打算吧。” “回宫!你开什么玩笑,等等——你刚才说谁下令封城来着。” “是顾曳洲公爵。” “现在就带我去找他!”谢行莺尖声命令马夫,抱臂扭头,胸口气得上下起伏,连自称公主都忘了。 - “公爵大人,公主殿下——”卡斯帕城堡里,一位男仆找到正在处理政务的顾曳洲,诚惶诚恐地说着谢行莺闯进来的消息。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已经响起一道盛气凌人的嚷嚷:“滚开啊,别碰我!” 城堡的仆人自然不敢碰她,伏下身体紧张退到一边,谢行莺提起层层迭迭的华丽裙边,抬高下巴,满脸矜傲地踹开大门。 顾曳洲坐在黑木桌前处理政务,轻微拧眉,没有抬头而是继续执着羽毛笔批阅面前的信件,谢行莺大步走到桌前,气焰嚣张:“喂——给我出城的通行令!” 顾曳洲深邃英俊的面容古井无波,语气平淡:“城外近日魔兽暴动,任何人不准出城。” “你胡说!我刚才明明看到有一伙人出去了,你居然欺骗王储,好大的胆子!”她不依不饶冲上前,纤细的掌心落在桌面,震起的风掀起纸张一角。 “他们是申请调查暴动的雇佣兵,你也是?”顾曳洲被她尖锐的声音吵得烦了,不耐开口,抬头看见小公主,微愣一瞬。 瑰色克里诺林长裙奢侈华丽,点缀数不清的珍珠与宝石,衬出小巧玲珑的胸部和盈盈可握的腰肢,露出的肤色雪白莹润。 往上看这张脸全然不曾被裙子的盛大而压制,眉眼滟滟,腮染薄红,饱满翘起的红唇娇艳欲滴宛如玫瑰花瓣,和传闻里一样的美貌惊人。 脾气也和传闻里一样的骄横跋扈。 他收回目光,吩咐守在门口的女仆,冷声道:“送客!” 谢行莺掐着腰,狠狠瞪上前的仆人一眼:“你敢!”随后扑到桌上,小半个身体压上去,抓住顾曳洲瘦削皎白的腕骨,语气有些急,绵软着嗓子倒有些撒娇的意味:“我也可以是啊。” 裙子是圆形低领,一双雪乳因她的动作而无处遁形,颤巍巍地晃荡在顾曳洲眼前,他阖了阖眼,语气有些恼羞成怒:“你在说什么。” “他们可以做雇佣兵,本公主凭什么不可以!”谢行莺嘟着嘴儿,逞强说着。 顾曳洲都要被她的脑子气笑了,他瞥了一眼她雪嫩的肌肤,冷嗤:“雇佣兵出生入死,以你身体素质在魔兽面前一回合都撑不下来。” “你凭什么说我不行!我身体好着呢,”说着她就要解开衣裙。 顾曳洲见状拧眉轻喝一声:“你做什么!” “不是要审判本公主的身体吗?”谢行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瞥他,语气懵懂,顾曳洲紧了紧牙,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扭头吩咐门口的仆人:“关上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四五层绸缎相迭的长裙穿上时需要好几位女仆侍弄,谢行莺日常只需站着就行,她哪里真懂怎么解开,烦躁地扯了两下,颐指气使觑着顾曳洲:“你给我解开。” 让一个成年异性给她脱衣服,站在桌后好笑嘲讽:“公主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 谢行莺没听出来他的意思,翘起小巧的鼻尖,轻哼一声,神态傲气:“公爵也只是王室的一个仆人罢了,让你解你就解,废什么话!” 顾曳洲被她的嚣张激得沉了眸子,心里升起一丝戾气,他起身走到谢行莺身后声音硬涩:“那就依殿下所言。” 宽大修长的掌心落在她腰上,谢行莺不由颤栗一下,身体向后缩反倒像投怀送抱,顾曳洲单手环着她,提醒:“怕就乖乖回去。” “我才不怕!”谢行莺在他怀里张牙舞爪,不满嚷道。 “嗬。” 顾曳洲轻松解开外裙,露出里面的紧身衣,少女姣好的身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顾曳洲嗓子有些发干,视线略微移开。 挑开腰上的排扣,几乎瞬间,高耸滚圆的乳团就惊跳出来,谢行莺下意识娇呼,面色微微发烫,梗着脖子大声道:“看,看完了,本公主现在可以出城了吧!” 顾曳洲抬起她胳膊,两根手指圈住纤伶伶的手腕:“你就这么急着去给魔兽送口粮?” “你放屁,本公主将是全大陆最声名显赫的冒险家!”她踮脚转身揪住顾曳洲衣领,大声吼道,赤裸的身体黏在了对方身上。 顾曳洲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的燥意,迫不及待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公主一个教训,掌心游走到腰侧,大力锢住提起,沉声说着:“那就先让我审判一下公主的忍耐力。” 谢行莺打楞之际,附着薄茧的手就托住了q弹乳肉,狠狠抓捏一下,电流窜过,她尖叫出声,双腿一软倒在了他怀中。 漂亮的眼睛升起水雾,娇喘着气,昂头瞪视他都毫无威胁力:“你下流!” 顾曳洲道貌俨然,语气依然呈现出公事公办的肃穆:“殿下连我的一击都承受不了,还想去冒险面对魔兽吗?” “放屁,谁说我不行,我什么都可以!”谢行莺将他的话视为挑衅,气红了脸,不顾一切地放着狠话。 瘦骨指节撬开扭紧的大腿,顾曳洲顺着光滑肌肤摸寻到吐露蜜液的花谷,反问了句:“当真什么都可以?” 语气莫测,弥生出晦涩的危险。 ———— 明明是全大陆最笨蛋的娇娇妹宝 番外5.剥开花穴亵玩,掐捻珠蒂,捂嘴后入肏 冰冷的手指宛如毒蛇吐着信子,谢行莺颤栗两下后绷紧了身体,她咬住下唇,口津濡湿小片红润,绝不改口,扬起声音磕磕绊绊道:“当......当然啦。” 天真愚蠢,任性妄为。 顾曳洲在心底评价后,不再给她反悔的机会,两指捻起一片敏感至极的花唇向外拉扯,抖露出的粘液顺着腿根流下来,泛起酸痒,谢行莺揪住他衬衫的手骤然收紧,将脸埋在他怀里闷声逃避:“唔唔......” 居然真的能忍住,是他小瞧了这位娇气小公主吗。 顾曳洲松开下面的唇肉,感受到身前女孩的明显放松下来的身体后,无声勾了下嘴角,剥开两瓣后一举攻入花穴,层迭媚肉瞬间挤上来吮吸他的坚硬手指,谢行莺终究没忍住,昂头呻吟:“嗯哼......出......出去......” 温润的喘息落在顾曳洲颈上,吸引他压下目光,女孩两腮的绯红让冰肌雪艳的脸更添生动,美得活色生香,明明他是害她狼狈至此,可一双嫩藕似的手臂还是攀在他身上。 这副袒露娇弱的模样毫不费力的就能勾起男人的怜爱,可顾曳洲无端想见她更失态。 借着淫水的润滑,指尖在穴口打转,花蜜顺着指缝淌了顾曳洲一手,谢行莺憋住下意识的求饶,两腿直打颤,杏眼都潮湿起来。 寻究一圈后顾曳洲找到了隐藏起来的小颗珠蒂,微糙的指腹覆盖上去,谢行莺脸色一变,扭着腰肢想逃离他的怀抱,可锢在她腰上的手当即发力。 几乎同时,原本温柔抚摸的动作也变成发狠掐捏,快意顺着神经击溃理智,动情的泪水哗然而下,谢行莺嘤咛啜泣着彻底软了身体:“嗯哈......不......不要掐......呜啊.......” 顾曳洲犹嫌不够,稳稳揽住她的腰,捏住后又控制着力道,顺势一旋,一股蜜液喷涌而出,在顾曳洲银白色的长裤上印上深色痕迹,谢行莺哭叫出声,断断续续娇喘着,听起来甜媚异常:“呀啊!水呜......水......流出来了......” 在她滑跌下去之前顾曳洲一把抱起她,一侧手臂抵在腿弯下面,抽出手指,将淫水在她粉白交辉的颈上刮蹭两下,理智评价:“不仅流出来了,还弄脏了裤子。” 谢行莺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后睁大眼睛,狠推他一下,一脸嫌弃地胡乱擦拭着颈部,生气瞪他:“你放肆!” 虽然是故作凶狠的警告,但声音还没从快感中抽离出来,娇软甜腻,两相冲突下更加激起了顾曳洲想欺负她的心思。 不给她反应机会,将毛茸茸的小脑袋按在胸口,手从后面再度伸进去抽插搅动。 谢行莺一哆嗦后随着他的动作娇吟,蜜水被捅得四溅滴落在地板上,她疯狂挺身想躲开这密集的快感,雪乳上下颠簸打到了顾曳洲下巴:“哼啊......停下......唔嗯......” 他眯眼垂视,略一沉思后将人又向上托了托,让两颗甩动的莓珠送进嘴里,吮吸品尝起来。 “嗯哈......你别.......别这么用力......” 谢行莺挺起脊背,却将乳团送得更深入了,被一个陌生异性吃奶的羞耻感让谢行莺闭上眼睛不敢看身前淫秽的场景,可身下滑嫩的花穴却兴奋的翕张,渴望更用力的接触。 浑圆挺翘的屁股摇摆着,夹紧捣出咕叽水声的手指,甚至无意识用脚去勾蹭对方已经硬挺如铁的裆部。 顾曳洲顿住,金色眼镜后的凤眸凝视着女孩,胸前被吮吸出的红色印子让他突然惊醒。 他拧起眉,半晌,隐忍着抽出手指,带出一汩蜜水,冷声道:“公主没有通过考验,回王宫去吧。” 谢行莺微张嘴巴,扭头有些呆的看着顾曳洲,一时间没有从他的转变中反应过来。 身下的快感戛然而止,让她烦躁地撅起嘴唇,大吼骂他:“你有病吧!” 两条腿努力蹬着示意他松手,踩到地面后又狠狠回头用手捶打俩下他胸口,明显锻炼过的胸肌坚实生硬,这一拳下去他面色不变,反倒是谢行莺手背都红了,小脸瞬间皱巴成一团,撇着嘴给自己手呼气,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顾曳洲喉结滚动下,强行移开视线,谢行莺撅着屁股拿起地上的裙子,纠结了下又扔在地上,朝顾曳洲发脾气:“这些都沾上灰尘了,我不要穿!你快让人给我准备新的。” “城堡里没有可以给你穿的女装。” “我不管!你想办法给我弄来,谁让你脱我衣服的!” 顾曳洲听得额角直跳,怎么会有她这么无理取闹的贵族,无奈轻斥一句:“别那么任性了。” “你凭什么骂我任性,”谢行莺一听这话噌得一下窜过来,像只脾气暴躁的猫咪张牙舞爪,鄙夷骂他,“我还没说你假正经呢!” 顾曳洲沉下眉眼看她,反问了句:“什么?” 谢行莺瞪着他裆部,不屑喊着:“你明明都硬了还假装严肃,你就是个大色狼,虚伪,哼!” 她想到自己冒险计划就要被这人毁了,气得大哭,扑上去耍赖:“我不管,我就要去冒险,你不放我走我就贴张纸在你家门口,说你居然想强奸公主,还——唔唔。” 顾曳洲心生戾气,将人掉了个面,从背后捂住她的嘴,谢行莺在他怀里乱扭,屁股好几次磨到性器,他忍得胀痛无比,豆大的汗珠滑落几颗。 他警戒自己不能越界,却突兀感受到手心潮湿,谢行莺想咬他的手心却几次打滑,只留下晶亮亮的涎水,这股潮湿几乎成了点燃他欲望的导火索,彻底摧毁负隅顽抗的理智。 谢行莺感受到一阵布料摩擦声,还在挣扎,一根滚烫粗长的肉棒就顶在了穴口,她瞪圆了杏眼,然而甚至没有虚与委蛇的试探,顾曳洲挺着性器,噗嗤一声捣进泥泞花穴,狠命肏干起来。 强烈的快感瞬间填补了刚才的空虚,媚肉颤得痉挛,紧紧包裹着大力抽插的肉棒,谢行莺被捂住嘴巴连尖叫都发不出来,抽搐着身体被他环在怀里哭泣,“唔啊......呜呜......” 每一次大开大合的顶弄都像是将她的意识送上云端,谢行莺抱着他手臂,弯下腰陷入情欲的沼泽,顾曳洲除了紧绷着的下颌线外神色如常,却爽得后腰都在发麻,第一次违背本心尝到的情爱滋味,远比他想象的美味。 他用捂住她嘴的大手将她柔软的脸颊扭过来,女孩媚眼迷蒙,娇喘连连看得顾曳洲愈发心热,甬道里的肉棒又胀大几分,他再一次尽根没入,直捣最深处的花嘴,嫩肉被摩擦的生出激烈电流,刺激得谢行莺大朵泪珠砸落在顾曳洲手背。 “唔唔......”顾曳洲松开手,转而伏下头颅,用舌头勾缠她的哼吟,软糯唇瓣被他啃咬得发痒,只好挺着屁股去加倍迎合身下排山倒海的快感,谢行莺被肏得浑身冒汗,蜜水一股接一股的喷泻而出。 “啪啪”的交响乐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她不记得被撞击多少次,只知道肉壁褶皱都被打磨光滑了,终于在她哭哑的求饶声中男人眯起凤眸,劲挺着腰发起最后冲刺。 在她一声媚叫中,一股浓浊的白精射进宫口将谢行莺送上巅峰,“呀啊......”被肏得松软的花穴也哆嗦着吐露淫水讨好肉棒,谢行莺像被抽空了力气,软哒哒地靠在身后宽厚的胸膛,上面小嘴还在无意识的哼唧。 顾曳洲心软成一团,抱着她摩挲后颈,像撸小猫咪般安抚着疲惫的女孩,谢行莺歪靠着脑袋,眯眼休息,半晌,突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句:“公主愿意嫁给我吗?” 她惊愕抬头,蹬着腿朝他的脸一巴掌甩过去,边踹边骂:“你脑子有病吧,滚啊。” ———— 小公主和二十八岁的老处男已经有思想鸿沟了 番外6.马车上抠挖出浊精,指奸高潮(微H) 终于从公爵手里弄到了通行令,谢行莺穿着顾曳洲不知道从哪给她找的裙子,双腿酸软,在女仆的搭扶下坐上马车,本来以为一切顺利了。 “凭什么本公主的仆人不能出去?!” 再次受到阻拦,谢行莺气得推开马车车门,在城门口撒泼,守城军恪尽职守,无论如何也不松口。 坚持除非随从也有通行令,否则只有谢行莺一人可以出去。 谢行莺咬着唇,隐秘地夹紧大腿磨了磨腿心,从公爵城堡跑出来的匆忙,精液还被堵在小穴里,让她寸步难行,她总不能自己驾车吧。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看到了街角执行公务的骑士团,为首的团长挺拔清俊,正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 谢行莺杏眼一亮,指着他对守卫军道:“他可以出城吗!” “自然可以。” 谢行莺闻言又恨恨瞪守卫军一眼,嘟囔着就本公主出城这么麻烦是吧。 她让女仆下车去喊顾峭过来,顾峭正站在街边向身边的骑士分配任务,听清女仆来意,微怔,颔首说知道了,对接工作后毫不犹豫的朝城门这边走来。 “你快点上来,送我出城。” 谢行莺靠坐在软垫上,对马车下面的顾峭理所当然的命令着。 顾峭眉眼原本挟着的星点笑意,在看清她身上的裙子时尽数凝住。 “你在看什么,快点呀,”谢行莺狐疑瞥他一眼,不满地催促着,顾峭压下心头郁气,长腿一跨利落坐进马车。 城外的泥泞小道不若城内平坦宽阔,时有颠簸,谢行莺可怜的小穴几乎兜不住那些精液,反倒泡得媚肉弥起痒意,双腿交迭绞紧。 她小心翼翼觑着前面的顾峭,见他专注目视车外,才慢吞吞挪到角落,将纤细柔软的手指伸到裙下,刚触碰到蚌肉,淫水就流出来润湿掌心,她浑身一颤,咬紧下唇。 忍着嘤咛,手指缓缓探向更深处想掏出精液,但试了几次都不得要领。 突然,马车碾到一块石头,车厢猛得一震,原本在甬道口的手指偏移,猛不丁戳到隐藏在蚌肉里的珠蒂。 “哈啊——”谢行莺漂亮的脊背弓起,嗲叫出声,电流滋滋流窜到神经末梢,穴口骤缩,喷泄出一汩蜜液,她脱力歪倒在座垫上。 顾峭听见动静,立即将马车停在路边,上前扶起她,惊疑道:“你” 他的话在看见谢行莺的脸后滞住,怀里女孩泪眼朦胧,雪腮含羞,轻轻咬着饱满水润的唇瓣,整个人说不出的娇媚。 静谧对峙的氛围中顾峭率先移开视线,却察觉自己掌心沾上粘腻的东西。 他怔怔低头,捻了捻指腹的透明淫水,若有似无散发着甜涩的气味,他纵然没经历过两性床事,却也明白这是什么,整个人瞬间像被火燎般燥热起来。 谢行莺恼羞成怒拍开他的手,大吼道:“谁允许你碰我的,滚开!” 顾峭没动,僵着挺拔的后背,半张着口,握紧了拳头突然问道:“我不,你有什么需要我做得吗?” 谢行莺本想骂说驾驶好我的马车就够了,但是花穴里的不适越来越明显了,她自己的手指不够长,怎么都抠挖不出来,撇嘴看向顾峭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十分修长,应该,应该可以吧。 在内心做了一番斗争后,盛气凌人的冲顾峭威胁道:“你现在闭上眼!没我的允许不许睁眼!” 顾峭没有犹豫,应声后压下长直的睫毛,阖上眼皮,谢行莺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确定闭上了眼后,才嘟着嘴拿起他的手。 察觉到谢行莺的动作,顾峭紧张得滚了滚喉结,两人虽然认识不短,却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谢行莺抓着他的手磨蹭着拉到裙下,屁股向后挪了挪,腿心张开暴露出粉嫩的穴肉。 顾峭因为加入骑士团,指腹多了一层茧子,触感微凉,刚接触到唇肉,敏感的小穴就绞缩出汁水打湿他的手指。 “哼哼嗯”谢行莺发出细弱的呻吟,顾峭刹那间明白她在做什么了,耳廓被热浪扑得通红。 裆部巨龙痉挛两下后勃然立起,他侧了侧身,想遮住身前动静,却被捶打两下肩膀,谢行莺嗔怒不满: “别动!” 拉着他的手指缓慢进入甬道,一路上媚肉热情吮吸分泌出更多蜜液,惹得谢行莺一阵酸软差点坐不稳,不受控制的手指也不住打滑,根本挖不出来。 在羞耻和欲望的双重压力下,她猛地甩开顾峭湿漉漉的手指,呜咽倒在他身上,任性地发泄怒火:“你就是废物。” 顾峭忍耐得艰辛,手背陡然暴起青筋,他哑着原本清亮的嗓子,吞咽了下干咳的喉咙,踌躇道:“让我自己来吧。” “你说什么!”谢行莺目瞪口呆坐起来看他,顾峭仍闭着眼睛,额头渗出汗珠,俊俏的面容带着坚定神色:“我想帮你。” 谢行莺咬住唇腔腮肉,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一副恩赐的语气说着:“那好吧。” 顾峭抖动着睫毛,刚睁眼就对上谢行莺蜜糖色的瞳孔,他下意识低垂目光,紧声道:“现在就开始吧。” “唔,你伸进去,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就好了,”谢行莺掌心撑在座垫上,语气随意,顾峭闷闷地嗯了一声,凑近她张开的腿心。 蜜谷因为上午的蹂躏而红肿起来,散发着淫靡气息,因为刚才的胡乱搅动,花唇微微外翻露出薄嫩玫红的甬道。 顾峭只是尝试性的探出一个指节,就激起谢行莺的颤抖,被异性触摸并注视的刺激让蜜水应声而下,她抵在顾峭肩膀着,娇声催促:“嗯唔你快点呀” 汗水从顾峭鬓角滴落在谢行莺颈侧,他咬咬牙,扶着谢行莺的软腰,手腕挺动着将中指完全捅进去,谢行莺抓紧他的手臂呻吟:“呃啊都进进去了” 没忘记谢行莺交代的任务,顾峭弯曲指骨,顶住四周湿软的花腔嫩肉,肉壁猛缩,随即果真挤压出一股浊液。 顾峭看着属于其他男人的精液,脑海里名为理智的弦像是突然绷断,从看见这条绣有顾氏一族图腾的裙子起他就隐约猜到了。 眼尾泛起戾气的红,顾峭擅自加了两根手指扩展甬道,猛烈抽插起来,谢行莺瞪大双眼,娇软的身体被捣得一颤一颤,制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融化在晶莹泪珠中,她抱着顾峭哭叫:“啊啊好深太快了呜呜不” 他像是把胸腔中的怒火全部发泄给了脆弱敏感的花穴,穴肉猩红可怜兮兮地翻出来,噗嗤水声几乎盖过了谢行莺的娇泣,随着透明的的粘液激射喷出,她泣声尖叫着:“呀啊又到了呜呜喷出来了啊” 顾峭抽出被打湿的手指,花苞一吐又泄出一汩属于女孩的蜜水,精液的存在已经几近湮灭,两人身下也积了一滩水洼。 谢行莺潮红着脸给顾峭一巴掌:“你怎么敢——” 顾峭偏着头,看着地上的淫靡痕迹失神,一时没有说话,半晌,突然开口:“如果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谢行莺不理解他的话,呆愣在原地。 然而下一秒,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顾峭按在地上的拳头握紧,哑声抱歉:“对不起,我是我疯了。” 顾峭用手帕和清水给谢行莺清理干净后,就自觉驾车,不敢再面对她的脸色,一直将她送到约定的无尽森林。 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小心翼翼问了一句:“我们还是朋友吗。” 谢行莺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烦躁地瞪他一眼:“不知道,如果你指的是我可以随便欺负你,那就是吧。” ———— to小顾:至少你得到了和大顾一样的巴掌。 番外7.沈弋英雄救美,吃烤鱼被灌下烈酒 “我警告你......不要过来!” 阴恻恻的密林里,谢行莺颤抖着后退,面前狰狞凶恶的魔兽喷着鼻息步步逼近,硕大铜铃似的眼睛亮着嗜血的猩色。 身上的兜帽斗篷被树枝刮得褴褛,她从怀里掏出几颗银白色珠子,泪水朦胧地朝它猛砸过去,嘴里叫嚣着:“恶心的怪物,去死吧,” 银珠被主教圣水浸泡过,同时融入了雷系元素,威力巨大,砸偏到树上的瞬间就烧秃一片树木,好在女仆长给她塞了十几颗,壕气投掷中,总有砸中的,魔兽哀叫一声扭动着尾巴后退半步。 谢行莺见状翘起鼻尖,得意道:“原来冒险这么简单。” 然而下一秒,魔兽就猛然转回脑袋和谢行莺对视,身上的鳞片都竖逆起来,气息滚烫,像是被彻底激怒。 谢行莺被吓一跳,尖叫一声转身就跑,谁知道刚跑两步就踩到枯枝狠狠摔在地上,她吃痛抬头,哭叫着:“呜呜......好痛......” 反正也逃不掉了,她索性趴着,边哭边用树枝在地上划拉着留下遗言:“如果有过路人捡到本公主遗体,啊呜,如果被吃了就只剩遗骨了,我怎么这么惨,呜呜。” 谢行莺哭得一抽一抽的,丢开树枝,埋在小臂里痛哭起来,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身后的魔兽突然发出滔天嚎叫,连带大地都掀起一波震感。 她恍惚抬头,抽抽鼻子扭头看后面,魔兽眼睛被射入一根箭,正痛苦地在地上打滚,而第二根箭也破空而来,箭势凌厉直接将魔兽尾巴钉在地下。 谢行莺还在发愣,头顶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还不跑?” 她抬头看向旁边的小山坡,一个黑发少年居高临下看着她,垂放在身侧的手里握着一柄弓箭。 见少年转身准备离开,谢行莺匆忙喊住他:“你等一下,”爬起来拍拍裙摆和斗篷,小步跑向那边。 冷峻少年并未停下脚步,顾自穿梭在树木中,谢行莺气喘吁吁追上从后面一把拉住他,撅起嘴巴不满说着:“不是让你等一下嘛!” “你让我等就等?” 少年转身靠在旁边一颗树上,掀起眼皮,脸色冷漠。 谢行莺听见这话,不可置信瞪他,扬声发怒:“你居然敢这么和本公主说话!” 少年嗤笑一声,打量着面前明明弱得要命却气焰嚣张的女孩,五官倒是娇俏漂亮,只是脸蛋沾上灰尘又被泪水冲刷糊成一团,看起来像只狼狈的小花猫。 他莫名起了些兴致,略微俯身看着她,声音戏谑:“中心城早就关闭城门了,你——哦,公主殿下,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谢行莺没听出他话里的不信任,娇哼一声,抱臂抬高头颅骄傲说着:“因为我是冒险者呀。” “被魔兽吓得趴在地上哭的冒险者。” “才没有!你好烦啊!”谢行莺又气又羞,鼓起两团圆滚滚的软腮,伸脚要踢他,却被对方轻而易举钳住踝骨。 “啊!你个卑微的贱民,放手!”她抽动着脚大吼骂他,少年听见她的话冷笑一声,扭动手腕甩开,谢行莺踉跄后退几步。 谢行莺气得猛踩地上落叶,刚想硬气离开,就听见不知名深处传来的诡异嚎叫和扑翅惊飞的乌鸦群。 她吓得咬住唇内软肉,小跑着追上少年,憋着怒气小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沉弋。” “好,本公主命令你,这段时间做我随从,等我回到王宫就给你很多很多金币!” “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沉弋懒得理会这个公主病大小姐,头都没回。 谢行莺看见他这个态度气得发疯,怎么会有如此胆大包天的贱民,她扑上前抱住他胳膊,两脚用力蹬着地,不许他走。 被一副带着温热的柔软身体贴上来,沉弋明显一僵,他低头看着谢行莺,晃了晃健壮修长的胳膊,咬牙道:“松手。” “就不!” “行,”沉弋不再废话,大步向前,完全无视身上挂着的娇小生物,谢行莺慌乱跟上他的脚步,骂骂咧咧一路,吵得沉弋耳朵都在发麻。 - 月光穿过葳蕤丛林,筛下清冷柔亮的光影。 沉弋随意坐在石头上,手腕搭在竖起的膝盖上,支起一个火堆烤鱼,谢行莺看得新鲜,蹲在一边,捡了个树枝在劈里啪啦的火堆里拨来拨去。 见她凑这么近,沉弋斜她一眼:“别拨了,火焰会炸开。” 谢行莺茫然抬头,含苞小玫瑰一般的脸孔被火光描浓,在黑夜里有种灼目的漂亮,眨巴着水润杏眼,望着他好奇问着:“炸开......炸开会怎么样?” 沉弋勾起嘴角,玩味吓唬她道:“也不会怎么样,最多就是溅到你脸上,烫破脸皮罢了。” “什么!你不早说!”谢行莺吓得花容失色,慌张将树枝丢进火里,噌的一下跳起来躲得远远的。 看见她这副模样,沉弋扑哧一声笑起来,孤傲的神色中总算瞧出几分这个年纪的少年意气。 谢行莺气鼓鼓冲过来伸脚踢他,恼羞成怒:“不许笑!你怎么这么可恶!” 没想到沉弋人品不怎么样,烤鱼还挺好吃的,谢行莺蹲坐在树下,两手用树叶包着握住黑黢黢的树枝,小口吃着。 和王宫里精心制作过的不太一样,有着原始的醇香,她吞下一口鱼肉,抬头问:“你怎么不放香料。” 沉弋好笑觑她,语气随意:“那种奢侈品只有贵族才吃得起。” “没想到你这么穷,难怪穿得也破破烂烂,和书里描述的弓箭手一点也不一样。” 谢行莺鄙夷他,大肆嘲笑,眉梢挑着天真的刻薄,沉弋冷冷望她一眼,也懒得计较。 突然想到什么,谢行莺将手指在沉弋袖子上擦了几下,脱掉斗篷露出精致华丽的克里诺林裙。 裙摆堆在脚下层层迭迭宛如随风摇曳的蔷薇花,v形宽领下缝着一颗璀璨硕大的红色宝石,她试着拽了两下,纹丝不动。 谢行莺扭头捶打一下沉弋,凑上前傲慢道:“只要你愿意做我的侍从,我就把胸口这个宝石送给你,”说完又撇了撇嘴,皱着小脸气愤:“本来我还带了好多首饰来着,结果都弄丢了。” 沉弋低头怔愣住,看得却不是价值昂贵的珠宝,而是因为女孩挺身动作而半露出的雪乳,肤若凝玉,在月光下透着盈润光泽。 “财不外露,你是不是傻,”沉弋啧了声,拧开酒壶灌了一口想压下心头燥意,却不明白因何而起。 “你才傻!”谢行莺气得嘟起嘴巴,冲他大声吼道。 逃亡路上哭了几次嗓子早就渴得不行,见他有水,理直气壮朝他要:“我也要喝!” 沉弋不想带个酒鬼,果断拒绝,没想到谢行莺又踢又打,吵闹个没完。 他被烦得不行,将人扯过来灌下一大口,谢行莺来不及反应就咕咚咕咚喝下灼喉的烈酒,小脸呛得通红。 19.梅开二度进入贫民窟 天光明媚,谢行莺难得起这么早,在衣帽间里纠结了会拿出几条裙子在镜子前轮番试穿,眉眼弯弯,嘴里还哼着啦啦啦的童歌。 虚无空间里的凛夜看她这副模样莫名不爽,翻了个白眼:“至于吗,又不是你亲哥。” 谢行莺好心情被这句话破坏得彻底,咬着腮帮子,将手里的裙子甩在一边,气呼呼骂他:“关你屁事!” “不关我事,不过眼下倒有件有关你的事,”凛夜突然想起来。 - “烦死了烦死了,曲折玉天天事儿怎么这么多啊,这世界是围绕她转的吗!” 半小时前,系统临时通知她,今天曲折玉又他妈遇到剧情了,这次是被混混找茬。 从网约车上下来,谢行莺第二次来到贫民窟,高高撅起的嘴巴抹了唇冻看起来粉嫩晶亮,在阳光底下闪着光,跺着小皮鞋走进巷子里。 凛夜嗤笑一声,不屑道:“你这么说倒也没错,这种低级小位面是这样的。” 听见他这么说,谢行莺身为这个世界的人感到几分不满,脸色笼上一层忿色,哼声问:“其他世界有什么不同吗?” “大位面的天道法则只有一条,那就是活下来,然后变强。” 谢行莺瞳珠转了两下,突然翘起嘴角,大声嘲讽:“所以你在原来的世界是死了吧,难怪现在只能做废物系统!” 凛夜在虚无空间里挺身坐起,脸色发青,不可置信说着:“你胡说什么!” “被我猜中了吧,你就是废物,略略略,”谢行莺得意,吐出舌尖做了个鬼脸,神气十足。 凛夜憋着怒火,握着座椅把手的掌心收紧,牙齿磨得咯吱响,看着气焰嚣张的女孩,没忍住释放出一缕小电流。 “啊!”电流窜过,谢行莺惊叫一声跳起来,搓两下微微发麻的脸,一双杏眼冒起火气:“你凭什么又电我!” “要是在镜中世界,我不仅电你,还——”凛夜嘟囔着,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后突地停下。 谢行莺没听清,茫然追问了句,“什么什么世界。” “和你没关系,快点找任务对象,”凛夜烦躁打断她的询问,紧抿着唇,少顷想到镜中世界里的谢行莺,支着脑袋生闷气。 “有病吧你!”谢行莺气得面容涨出红晕,大声吼回去。 路过一个露天台球桌,台球桌周围站着一伙赤膊健硕的混混,谢行莺闻到浓郁烟味,顿时心生厌恶,饱满上翘的嘴唇撇下去。 她出门穿了件小飞袖玫红吊带,肩胛分明,露出纤细白皙的腰肢,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的如同洋娃娃,五官娇俏,乖巧得不行。 偏生眉梢眼角显露出的又是不可一世的矜傲,下巴一抬,看谁都像在看垃圾,这份冲突的美感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那群混混拄着球杆不加掩饰的审视起她来。 谢行莺感受到黏在她皮肤上猥琐的目光,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全无惧色。 为首的大哥看清她的脸眼前一亮,将手里台球杆丢给身后小弟,拦住她,笑容油腻:“小妹妹,认识一下?” - 小饭馆里,一个板寸男风风火火地抱着三罐啤酒走进来,旁边染着红毛的男生踹他一脚,怼声:“干嘛去了,这么磨蹭。” 板寸男拉过凳子坐稳,擦了下头上的汗,脸上扬着幸灾乐祸的笑,分享八卦:“看热闹了呗,豹子刚才在台球室外被一个小姑娘破口大骂。” “卧槽谁啊,这么生猛。” 板寸男回想自己见到的那个看起来珠光宝气的女孩,摇摇头,“那个女孩漂亮的像个小明星,一看就不是我们这的。” “怎么骂的,让我也热闹一下,”红毛生起兴趣,凳子挪近了些,板寸男眯着眼睛清了清嗓子,掐声模仿道,“就你,长得跟下水道里的臭蟑螂一样也想认识我,你也配。” 红毛哈哈大笑,赞同点头,“那货鸡巴长脑子里了天天就想着泡妹,活该。” 倚坐在角落里打游戏的沉弋突然抬头,眉心颦了颦,扭头盯着板寸男:“她长什么样。” 板寸男像是惊讶沉弋的发问,瞪大眼睛,挠了挠头发,迟疑道:“呃......长得好看?我想想,黑色卷发,然后皮肤白得更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诶,弋哥你去哪。” 沉弋根本没等他说完,站起身长腿一跨就往外走,板寸男和同样惊愕的红毛对视一眼,赶忙跟上去。 台球室外,豹子被怼一通后脸色黑得成滴墨,让人按住谢行莺,咬牙冲着她狠声道:“你应该庆幸我豹子从来不打女人,今天给我好好道个歉,这事就当误会,不然没完!” 谢行莺胳膊被拧出红痕,水灵灵的眸子里蓄上吃痛的泪珠,昂头大骂道:“没完就没完!你死定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好疼呜,放——” 放开我还没说出口,旁边传来一句厉声:“放开她。” 谢行莺还没反应过来,一记拳头就挥过来,她吓得闭上眼睛,却感觉胳膊一松,嚎叫声在旁边响起。 沉弋伸手握紧她小手,借着汗液润滑十指相扣,将人扯到身后,面无表情看着豹子。 身后气喘吁吁跟上来的两人看见这一幕,瞳孔地震,声音堵在喉咙里。 豹子目光左右流转,惊愕不比板寸男他们少半分,回过神后表情僵硬,搓了搓手干巴巴道:“弋哥,她,她是嫂子啊,怪配的。” 沉弋神色森然,挑了下单侧眉峰没说话,谢行莺杏眼圆睁,刚想探出脑袋反驳,沉弋就突然冷声开口,阻断了谢行莺的话:“发生什么事了。” 豹子面部肌肉隐隐抽动,心虚道:“嗐,都是误会。” 谢行莺眼神如刀子般剜他一眼,怒哼一声,晃了下沉弋的手,撅起嘴巴告状:“他刚才说要操我!” “卧槽,我没说过!”顶着沉弋陡然阴沉的视线,豹子后背瞬间沁出冷汗,急声给自己辩解。沉弋年纪虽小,可他不是那种为了装逼成群结队的校园混混,背地里红刀子的事没少干。 沉弋没理他,侧身低头看着谢行莺,谢行莺半点不心虚,理直气壮道:“他说要操我妈,和操我有什么区别。” “哎呦大小姐,我随口说得啊,”豹子又气又无语脸都扭曲了,没想到沉弋眼中戾气一闪,语气危险:“大小姐是你能喊的。” 不知道怎么又触到这瘟神霉头了,豹子就差跪下了,所幸沉弋懒得将时间浪费在他身上,主动给他选择:“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谢行莺没听明白,好奇眨眼,豹子明白沉弋已经放他一马了,颤抖着宽厚手掌给自己来了一耳光,用劲实在,巴掌声脆响。 他咬咬牙,另半边脸也甩了一巴掌,沉弋漠然看着,没喊停, 豹子低眉垂眼,认命抽着耳光,二十来下后黝黑的面庞已经泛起可怖的红肿,沉弋偏下目光问谢行莺:“你觉得可以了吗?” 谢行莺惊讶抬头,不可置信问:“是打给我听的吗。” 看见沉弋点头后,她懊恼地张大嘴巴又恨恨闭上,迁怒道:“那你不早说!我刚才走神了,可以重新打吗。” 豹子脸色一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沉弋弯起狭长的眼,揉揉她发顶,惹得谢行莺瞪着他,不满拍走他的手。 他没再折磨豹子,睨他一眼让人滚,不远处的板寸男和红毛彼此打了个眼色,达成共识:一起走。 沉弋拉着谢行莺走到一处长椅上坐下,他知道她皮肤细嫩,指甲划一道都会泛起红肿,但看到这圈痕迹还是心疼得伸出拇指轻揉两下。 谢行莺推着他的手,嘟着嘴儿冲他骂道:“你少装模做样啦!明明之前掐我更狠。” 沉弋微愣,没想到大小姐还记着那事,喉结滚了下,放在胳膊上的手游走到腰上,暧昧压声道:“这里也揉揉?” “你龌龊,而且肮脏!”谢行莺使劲掐着他手背,气鼓鼓抬头,雪腮都被愠红,随意在脑海里择了两个词骂他。 “嗯,大小姐学会新的形容词了。” 凛夜在虚无空间看得心烦意乱,出声打断:“既然这次又没见到女主,就先离开,啧,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谢行莺手脚并用又踹又掐,反倒被沉弋带的越贴越近,她分神刚准备和系统说话,就听见坡下有辆冰淇淋车开上来。 蜜糖色的瞳珠接连闪烁了几下,沉弋歪头看她:“想吃吗?” 谢行莺略一迟疑,撇嘴有些嫌弃:“可是这个看着很不卫生。” “偶尔吃一次又死不了,”沉弋轻嗤一声,看出她的动摇,直接开口,“喜欢什么味道的。” “唔......草莓。” “等着。” 沉弋起身去买,凛夜扶着椅子的指节用力到发白,隐忍说着:“你不是最喜欢草莓蛋糕吗。” 谢行莺双手撑在长椅上,翘着脚尖,闻言愣了一下,眼底浮起一丝诧异:“谁说的。” 凛夜胸膛里窜起不知名的火焰,咬牙道:“你——” 谢行莺没再理他,因为沉弋拿着冰淇淋回来了,她两手搭在长椅边缘,光洁额头前的发丝被阳光照得发光,昂着头像只乖巧的猫儿,沉弋笑着递给她。 握着纸筒接过来,谢行莺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酸甜清凉的味道在口腔弥漫开,秀气的眉毛弯起,眼角都荡开明媚的笑意。 沉弋看着她吃,也像被传染了这种情绪,眉眼柔和,嘴角勾着一点弧度。 谢行莺余光发觉沉弋一直看她,翻了个好看的白眼,没好气道:“你想吃就自己去买——” 沉弋突然俯身,舔吮她嘴角沾上的冰淇淋,其次唇瓣,下巴,柔软清甜的唇缝也没放过,缱绻间湿热的气息细密扑在谢行莺脸上。 他一动不动看着呆住的女孩,目光沉甸甸的像化不开的糖块,掠夺干净后才舔了下上唇,一味地笑:“吃到了。” ———— 系统已经察觉不对劲了,明天哥哥和原女主都会出场 20.能遇见大小姐,他的命似乎也没那么差 “沉弋你恶心死了!” 谢行莺在阳光下清透雪润的脸迅速涨红,暴跳如雷扑到他身上抓挠,一双纤伶伶的腕骨他一只手就能擒住,但他没动,仍由大小姐扑进自己怀里,在肩颈留下几道抓痕。 闹腾一会总算让她消气,沉弋嘶了声,摸下伤口,捏着她小手看嫩粉光洁的指甲,好笑问:“大小姐什么时候学会挠人的。” 谢行莺扭头狠瞪他一眼,又扬起小脸朝向另一边撅嘴抱怨:“谁让你皮糙肉厚,每次捶你手心都好疼!” 沉弋笑起来,笑声清朗,手伸过去,用掌心包住她下巴将人往怀里带,感慨道:“真可爱。” “不可爱!别碰我!”谢行莺暴躁推他,连扑腾的脚尖都在抗拒着,沉弋置之不理,歪头俯下身,摩挲她下巴软肉轻声说着:“大小姐是来找我的吗?” 谢行莺诧异地瞥去一眼,眸光里翻滚着鄙夷,脱口而出:“你也——” 话没说完,沉弋心领神会捂住她嘴,叹口气:“ok我知道了,我不配。” “知道就好,”扒拉开他的手,谢行莺哼哼唧唧掏出手机,看见时间,扭腰想要起身。 沉弋疑惑松手,问她:“怎么了。” 谢行莺踢他一脚,急匆匆说着:“我要去机场了。” 沉弋坐直,给她卷边的小短裙理好,没追问她要做什么事,想了下认真道:“这个点打不到车,让你家司机来接你吗?” 谢行莺点点头,刚准备拨打电话,下一秒反应过来猛地捂住嘴,杏眼睁得圆圆的,差点忘记今天也是偷跑出来的。 看见她这个模样,沉弋一愣:“不方便?” 没等她回答,沉弋反应过来了,向后靠坐在长椅上,若有所悟轻嗬一声:“怕家人知道你在这里吗?” “我才不怕!我就是,我就是懒得找她!”谢行莺气得脸鼓起来反驳他,跺跺脚转身要走。 “急什么,我送你,”沉弋起身牵起她往另一个方向走。 “嘎吱——” 沉弋带她停在一个仓库前,单手提起卷闸门,从里面推出来一辆电动车。 谢行莺站远了些,震惊看着眼前陌生的工具,抬手掩着鼻子,不可置信道:“你怎么敢用这破东西送我!” 沉弋没说话,抽出纸巾又擦了一遍后座,偏头转而问她:“坐过吗?” 她翘起鼻尖哼了声,直白地说着刻薄话:“我当然不会坐这种一看就很穷酸的破车,而且你这辆,”她顿了下,扫了几眼掉漆的车身,嫌弃地皱了皱眉,嗤之以鼻,“看起来更穷酸了。” 沉弋无所谓笑笑,他早就见识过大小姐的骄矜傲气,自然不会计较,况且她居然没第一时间就让他滚,说明对他已经没那么抵触了,耸了下肩,解释道:“即使打车从这里去机场也要绕很长一圈路,还不算上堵车,电动车可以走小道,快一点,人也少。” 他故意说得很慢,嗓音低醇,徐徐诱导着:“大小姐不好奇吗,不是每个人都有幸尝试没经历过的东西。” 谢行莺果然被他绕进去了,撇嘴鼓起右脸,煞有其事得思考着,然而水灵灵的圆眼里满是清澈的茫然,沉弋抿着唇移开目光,强忍着笑意。 “那,那我就勉为其难坐一下啦,”谢行莺不情不愿得走近车座,下一秒,脑袋上就被套上一个头盔。 她懵了下,抱着脑袋大叫:“拿走,我不要戴!” 沉弋站在她面前,垂头认真调整两下,插上卡扣,实话说着:“为什么不戴,很可爱。” “我早上刚做的发型!你好烦啊!”谢行莺崩溃,狠狠踹他一脚。 - 沉弋长腿跨上车座,单脚撑地,扭头问乖乖坐在身后的谢行莺:“坐稳了吗,” 她紧张地挪了挪屁股,狭小的座垫和无处安放的手都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但不想露怯,逞强应声: “嗯!” 结果车刚启动谢行莺就尖叫一声,脸埋在沉弋腰上双手抱紧,沉弋后背一僵,赶忙刹车问:“怎么了,害怕吗。” 谢行莺拱了拱脑袋嘤咛两声不说话,看她这样,就算她敢坐沉弋也不放心骑了,踩下脚架,将人抱下来,想了一会试探道:“那坐前面好不好。” 她眨了眨湿润的眼,懵了一会,疑惑问他前面怎么坐。 沉弋重新坐上去,往后挪挪,留出一半车垫后将谢行莺拉上去,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手臂环着她。 见她坐好了,才扬声道:“走了。” 谢行莺双手扶在前面的仪表上,发现没有摔下去后,才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微风,谢行莺颇为新奇的看着两边后倒的景色,路过大片油菜花田,她大力拍拍沉弋的胳膊,兴奋问道:“那个是什么呀。” “油菜花。” 谢行莺又指着花田旁边的几排木箱,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宝宝,声音绵软,乖得不行:“那个呢。” “蜂箱,养蜜蜂的。” 谢行莺惊讶:“油菜花也能采蜜吗?” “什么花都可以。” 她茫然地歪了下头,似是不解,半晌,嘟起小嘴说了句:“那为什么所有蜂蜜都是一个味道呀。” 沉弋被她的话可爱到,突然闷笑出声,颤抖着略弯下腰,冷峻的脸上展扬出开怀笑意。 谢行莺迷惑昂头望他一眼,生气地用手肘捣了捣他腹肌,不满:“你笑什么。” “我笑我自己。” 能遇到大小姐,他的命似乎也没那么差。 - 沉弋将车停在非机动车停车库,想送她进值机大厅,谢行莺果断拒绝,情绪激动:“不可以!你快离开这里!” 他松垮站着,微微探身,故意逗她:“这么怕你哥哥见到我啊,那我要是非去怎么办。” “你敢!”谢行莺气得跳起来,张牙舞爪,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沉弋眼底划过笑意,揉揉她脑袋:“好啦,我不去。” 谢行莺气恼地瞪他一眼,转身就要走,沉弋轻声“欸”了下拉住她,勾起嘴角:“车费都不付就想跑?” “明明是你主动要送我的!”谢行莺抱臂别过头冷哼,她当然不缺钱,但是沉弋这么讨厌,她才不要理他。 “那我只能去找你监护人要了,”沉弋故作苦恼地颦了一下眉,双手插兜,佯装要走。 谢行莺瞪大眼睛,一把扑上前抱住他半边手臂,昂起小脸,气鼓鼓说着:“不许去,哎呀你要多少钱嘛!” 沉弋停住,眉梢挂着得逞的恣意,转身示意她掏出手机:“微信打开,”随后自己也点开一张二维码。 谢行莺没注意看,以为是收款码,随意扫了后,出现的却是添加好友。 她愣了下抬头,沉弋挑了下眉,点了两下屏幕通过好友,扬声提醒道:“不准拉黑,就当抵车费了。” 谢行莺恨恨戳着屏幕,备注沉狗,沉弋低头瞄了一眼忍俊不禁,虽然已经知道她名字了,但还是状似无意的问了句:“你的名字,否则我就只能备注娇气包了。” “你才是娇气包,”谢行莺龇牙怼道,聊胜于无地捶了他一拳,半晌,不情不愿地撅着嘴小声说着:“谢行莺。” 沉弋点头,备注却是大小姐。 谢行莺执意不许沉弋一起,沉弋只好目送她离开,身影消失在视线后才将车骑回去。 回去路上,又遇到那片油菜花田,他将车停在路边,找到采蜜人买下一罐蜂蜜,或许等下一次见面可以让她尝一下。 总会再见到的,风吹过,沉弋乌漆的眼底泛起势在必得的涟漪。 21.小莺,你还要哥哥怎么爱你 谢行莺坐在值机大厅里,手持小镜子梳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嘟囔着咒骂沉弋。 不慌不忙地补了妆,对着镜子左顾右盼,她果然漂亮得无可挑剔,娇哼一声,才满意得从包里掏出手机。 刚打开微信,置顶的赫然是谢怀瑾发来的“我到了”,时间是—— 十分钟前?!! 谢行莺惊愕住,上下划动,她不就补个妆吗已经过去半小时了吗,反复确定后才立即起身前往接机口。 谢怀瑾长身玉立在人群中,宛如雪后松竹,视线停留在聊天框里,漫不经心听身侧的女人说话。 “大小姐现在一个人搬去了四号别墅,许多行踪似乎也有意避开我与管家。” 谢怀瑾压下长睫,神色清冷平淡,转而问道:“父亲与她又起争执了吗。” 司机顿了下,没说话,谢家家事她没资格置喙,谢怀瑾看见她默认的态度,眼底泛起轻蔑之色,却是针对他血缘上的父亲的。 “哥哥!” 一道脆甜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谢怀瑾低垂的眉眼舒展了些,刚抬头,谢行莺就宛如归巢的娇俏小鸟翩跹扑上来,撞个满怀。 谢怀瑾稳稳接住她,骨节分明的掌心落在她蓬软的发顶,指节挑起一绺绕着把玩,淡声道:“是谁吵着要来接机,这都能迟到。” 谢行莺努力踮脚,嫩藕似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昂起小脸嘟嘴,理直气壮说着:“那还不都怪你!” “嗯?”谢怀瑾唇角微扬,并未反驳,低头看着谢行莺娇美面容。 谢行莺轻眨翘睫,眼眸澄澈乖软,娇纵说着:“因为我今天精心打扮了啊,女孩子化妆就是要花很长时间的。” 谢怀瑾捏了下她单侧的雪腻腮肉,失笑,略一颔首,像是认可了这个理由,并未追问早早出门的原因。 下一秒却瞥见她胳膊上的淤青,谢怀瑾蹙眉又扫向其他裸露的部位,深邃的瞳孔沉了三分,声音清寒:“怎么受伤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剐蹭到的吧,”谢行莺闻言明显惊慌了一下,眼神飘忽着,随口糊弄。 她赶紧又搂住谢怀瑾,习惯性蹭蹭他脖颈像只黏人的小猫,软着嗓子撒娇,转移话题:“哥哥我好饿,我们去吃饭吧。” 举止过分亲昵,任谁看都只会以为是耳鬓厮磨的情侣,偏偏谢行莺毫无知觉。 小骗子。 在她看不见的头顶,谢怀瑾凝望着她,少顷,敛走眼中情绪,沉声说了句好。 爬进车里,她迫不及待凑在谢怀瑾旁边,摸着他身上口袋,白嫩脸颊粉扑扑的,连声着:“我礼物呢,快点给我!” 谢怀瑾仰坐着,没有制止她乱摸的动作,指节插进柔软的卷发中,托着她脑袋向上抬高,突然道:“小莺准备什么时候搬回来。” “我才不要搬!谢元川天天骂我,吃饭骂,不吃饭骂,看书骂,不看书也骂,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谢行莺一听这话,激动地坐起来,小机关枪似的发泄委屈,是真的气极了,琉璃珠似的眸子都蒙上水汽。 谢怀瑾伸手刮了她娇嫩的脸颊,轻斥:“怎么直呼父亲姓名,”说的义正言辞,眼底却古井无波,似乎又完全不在意。 那是你爸爸,根本不是我的! 谢行莺在内心愤声,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恨恨憋着气,软腮鼓圆像个火气冲天的小河豚。谢怀瑾见状好笑,伸手将她的脑袋搁到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顺毛,缓声:“我又没逼你今晚就搬回来,先吃饭。” 一直到餐厅门口谢行莺都垮着小脸,抱臂坐在车里耍脾气,谢怀瑾站在车门前,屈指点着车框:“还当小时候吗,要哥哥抱你下来?” “你小时候对我很好的!不像现在,你现在一点都不爱我!”谢行莺无理取闹吼道,联想到原着里自己身份暴露后立马就被赶出去了,一时间巨大的委屈如海啸般涌来。 嘴一瘪,杏眼氤氲,睫毛颤得像脆弱的蝶羽,大朵泪珠烫红脸颊,趴卧在座椅上大声嚎哭起来。 谢怀瑾的容貌气质本就惹眼,此刻闹出不小动静,过往的客人更忍不住频频将目光投向这边,门童认得出这辆豪车的价格,踌躇着更不敢上前了,生怕卷入豪门隐秘被无端报复。 他半眯了下眼,静声喊着她大名:“谢行莺。” “别喊我!” 司机无奈皱起眉头,正准备询问谢怀瑾的意见,就看见他弯腰探进车中,将蜷成一团的谢行莺一整个提抱出来。 谢行莺软塌塌的趴在他怀里,哭得两眼潋滟,漂亮白嫩的脸孔泛着粉色,抽抽嗒嗒得像朵经不起霜打的小玫瑰,又娇又惹人怜,看到这副模样,谁也不忍心多加责怪了。 谢怀瑾叹口气,低头轻啄她湿漉漉的眼睛,也一同掩去自己眼底浮漫上来的深沉,语气夹杂着一息不尽的无奈。 “小莺,你还要哥哥怎么爱你。”- 终于哄好哭包,两人走进餐厅,点好单,抬头看对面还在耸动肩膀的谢行莺,谢怀瑾指尖抵着额头,轻笑:“去洗个脸,哭得像个小花猫。” 隔着朦胧泪花瞪他一眼,谢行莺乖乖起身前往洗手台,踏上阶梯时不小心撞上一个在发呆的服务员,托盘打翻,滚烫的热美式瞬间泼在谢行莺胸口。 瓷杯清脆摔碎在地上,谢行莺被烫得一跳,痛声尖叫起来,刚憋住的泪水又哗哗流下。 虚无空间里的凛夜也惊得坐起,刚想问她怎么样了,就看见对面颦眉失措的年轻女孩。 他一震,开口提醒谢行莺:“你对面那个,好像就是女主。” 下一秒,凛夜眯起双眼,小声嘀咕了句:“不对啊她怎么” 谢行莺蜷缩在地上大哭,乍然听见系统声音,她没反应过来,在脑海里哭着问什么女主,转瞬回过神,震惊瞪大眼睛,抬头死死盯着服务员,率先看见的就是和谢怀瑾如出一辙的桃花眼。 作为对照组,曲折玉长相几乎和谢行莺是两个极端,谢行莺的五官娇俏,线条圆润饱满,无论是娇憨的小巧翘鼻还是肉感水润的唇瓣,都有一种洛丽塔式的少女欲望,即使是雪白的肌肤也有粉嫩的色彩点缀,娇娇软软的一团,剥开的荔枝肉般多汁清甜,唯独一双杏眼,澄澈纯然,有一种稚涩的天真。 而曲折玉脸颊没有多少血色,是介于营养不良,瘦伶伶的天生冷白,下巴细尖,直鼻薄唇,线条寡清利落,气质澄如秋水,整个人冷玉清霜一般,然而这双桃花眼却极妩媚,像是酝了一坛花酒,眼波流转自有一股柔情绰态,毫无疑问,这是一张更能吸引男人怜惜的脸,而且她俩站一起,任谁都会觉得曲折玉更像谢家的大小姐。 谢行莺的心猛地宕下去,不行,不能让哥哥注意到她。 谢行莺起身看见慌张跑来的谢怀瑾,不顾疼痛,扑上去紧紧抱着他大哭,想要遮挡视线:“哥哥,哥哥,我好疼啊呜呜,我要去医院!” 谢怀瑾感受到胸前温热的脑袋,脸色猛然一沉,拉住她胳膊的手都在发颤,小心将她扯开,难得失控暴呵:“你蠢吗,知道疼还挤压伤口。” 谢行莺被吓得一抖,哭得肩膀直颤,仿佛接不上气,呜咽着断断续续道:“可是我好疼啊哥哥我好害怕你抱抱我吧呜呜疼” 看到哭得凄惨毫无保留袒露委屈的小莺,谢怀瑾心脏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攥紧,酸涩的痛苦蔓延全身,指尖都在痉挛。 他伸手横抱起谢行莺,将脸贴在她冒着冷汗的额头上,安抚得碰了碰,起身迅疾往外走。 经理却带着曲折玉拦在狭窄的过道想要道歉,谢怀瑾额角的青筋都在暴跳,谢行莺搂着谢怀瑾脖子,努力昂起脑袋挡在他前面,气若游丝娇泣:“哥哥小莺疼得要死了呜呜真的好疼现在就去医院” 谢怀瑾冰冷的警告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全然没有往日矜贵有礼的模样,戾气低吼道:“滚开。” 曲折玉看见他泛着猩色的眼睛,像是陷入某种可怕的回忆,瞳孔缩成小圆孔,极为恐惧,浑身都在发抖,经理恨不得将脑袋贴到鞋面上,赶忙拉扯着曲折玉踉跄贴到墙边。 已经收到消息的司机早早拉开车门在门口等着,谢怀瑾动作轻柔得抱着她坐进后座,司机突然出声:“大小姐是烫伤吗,先把衣服脱掉吧,防止伤口粘连。” 所幸她今日穿得是宽松小吊带,谢怀瑾轻而易举的将衣服卷到肩颈处,完整露出粉蓝色内衣包裹着的雪嫩小乳和细软腰肢。 目光触及到胸前一片红色痕迹,谢怀瑾毫无半分旖旎心思,修长的手指将内衣扣解开,谢行莺像是哭累了,阖眼躺在他臂弯里嘤咛,眉毛因痛苦而深深皱起,不安得晃了晃脑袋。 谢怀瑾贴着谢行莺额头,哑声道:“不怕不怕,有哥哥在。” 谢行莺小时候体弱多病,经常发烧,每一次痛苦呻吟时谢怀瑾都会抱着她,贴在她额头上说着“不怕不怕,有哥哥在”,这一句安慰几乎贯穿了她整个童年。 此刻像是被安抚到,谢行莺湿透的睫毛颤抖两下,往他怀里又缩了缩,昂起小脸去寻他的嘴角。 谢怀瑾没有丝毫犹豫,俯身轻吻着她水润嫣红的唇瓣,司机在后视镜里窥见这一幕,像是许久以来的隐隐揣测化为现实,瞳孔骤缩。 他平静地掀起眼皮在后视镜里与司机对视,毫无遮掩意味,继续着不伦行为。 向来清寒的桃花眼早已弥漫出晦涩的浓稠,隐藏在雪胎梅骨下的阴霾几乎要凝成实体,隐约露出的一隅疯狂如同野兽一般。 她打了个寒战,收回目光,将后视镜向上折迭,视若无睹。 22.被爱的人一百岁也可以娇气,沈弋钓鱼为莺 终于到达医院,将谢行莺抱上急诊病床,经过诊断幸好只是一度创面,没有起水泡,涂抹药膏静养,最多一周就能完全恢复。 上完药的小护士临走时没忍住笑出声,似乎是极少见到谢行莺这么娇气的女孩,明明已经是最轻度的烫伤却哭叫得宛如脱了一层皮。 谢行莺恨恨咬着唇,红着脸瞪了护士背影一眼,呼呼生闷气。 谢怀瑾坐在一旁,给她汗湿的刘海捋到两边,淡笑:“没关系,莺莺有人爱,可以一直娇气。” 眼尾处尚有水渍,谢行莺歪着脑袋,娇小的身体躺在纯白的病床上,脆弱得像一株长在掌心里的小花苞,认真问着:“一百岁也可以娇气吗?” “可以,”谢怀瑾拿起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和汗液。 然而等毛巾移开,晶莹剔透的泪珠又无声滚落下来,濡湿漂亮白嫩的小脸,谢行莺咬紧嘴唇,颤抖着溢出委屈呜咽:“可是可是只有哥哥喜欢我如果哥哥也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脑袋陷进枕头里,抬高的玉颈紧绷着,呼吸都要支离破碎了。 谢怀瑾怔住,为什么他这次回来,小莺突然变得很没有安全感,先前在车里也是。 他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从颈后穿过,将她搂抱在怀里,耐心擦掉泪水,温声中又有几分不动声色的引导:“是哥哥做了什么才让小莺觉得我不喜欢你了吗。” 凛夜因为担心她伤势一直盯着画面,此刻看见谢怀瑾试探,烦躁地啧了声,提醒这个笨蛋:“注意别被他套出剧情的事。” 没想到她都这样了,系统还想着任务,谢行莺愤怒地在脑海里骂他:“我又不是笨蛋!管好你自己。” 凛夜听见这话血气快速上涌,咬牙道:“你不是谁是!随便你好了!” 发现谢行莺在发呆,谢怀瑾摩挲了下她白玉似的耳垂,又轻声追问:“还是谁和小莺说了什么?” 睫毛上还坠着泪珠,谢行莺抽噎着别开小脸,模糊不清道:“反正等哥哥以后喜欢上别人,就不会喜欢小莺了。” 比如喜欢曲折玉,她还有一双和你一样的眼睛。 谢怀瑾哑然,误以为谢行莺说得这个别人是指他未来的女朋友,轻嗤一声,俯身亲吻她额头,微扬的唇中又有一分不易察觉的黯然:“真是小孩。” 否则怎么会觉得他还有可能喜欢上其他人。 他贴近些感受谢行莺的温热气息,低声呢喃了句小莺- 4岁时,期待小莺。 14岁时,喜欢小莺。 24岁时,需要小莺- 曲折玉跌跌撞撞地赶回贫民窟时已经夜色降临,她敛去眼底惊魂未定的恐惧,深吸一口气,抚平起伏的胸口,敲响了一户人家。 “咣当——” 沉弋慢吞吞拉开铁门,背光站着,高瘦挺括的身形显得凛冽至极,似乎是惊讶有人找他,压下眉眼,皱眉看着眼前女生。 “有事?”简练冷淡的一句话。 他想起来了,小姨朋友的女儿,之前小姨暂住他这里时,邀请过这个女生吃饭,但他与这人可以说完全不熟,沉弋斜靠着门,抱臂等待后续。 曲折玉扯了下唇,轻声抱歉说明来意:“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我想找你借一下高一上学期的物理课本。” 她像是自己也察觉到理由的可笑,没等沉弋反应,咬着唇急忙解释:“分科时我将物理书卖掉了,但是最近找了一个家教的兼职,我认识的理科生只有你一个。” 曲折玉心里打鼓,即使是上一世两人阴差阳错有了几次交集,沉弋待她也始终冷淡,这一世她有意避开,更是陌生人一般,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进去,可是 她咬了咬唇,潋滟的桃花眼里多了丝央求。 沉弋凝望她一眼,突然道:“高一物理课本是吧,你要在外面等吗,还是进来。”他边说边朝卧室走,曲折玉急声道:“我进去等吧。” 脚步顿了一拍,沉弋半眯下眼,进入卧室时将门带上了。 曲折玉收敛声音,轻车熟路走到客厅的杂物柜前,按照上一世的记忆拉开第一个抽屉,焦急翻找着信件,汗水无声浸湿乌发。 她明明已经避开上一世的经历了,为什么还会遇见谢怀瑾那个疯子,为什么这一次回国的时间会提前这么多,无论如何,她都不要再被谢家找到,谢家人都是疯子! 今天看到谢怀瑾,她才突然想到,尽管有她不知道的理由,但上一世协助谢怀瑾弄垮谢家的确实是沉弋,她绝不能把信留在这,不能让这个秘密被任何人知晓。 直到将第一个抽屉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她想要的东西。 曲折玉茫然抬头,是她记错了吗,又翻了剩下两个,还是没有,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她重生产生的蝴蝶效应吗。 在她崩溃翻找的过程中,脑后传来一声嗤笑。 曲折玉僵硬回头,沉弋松散靠在门框上,压下眼角的审视,勾唇冷漠说着:“这个破柜子是藏了什么宝贝吗,值得你们这么惦记。” 曲折玉反应极快,立即解释:“我手受伤了,之前裴阿姨从柜子里给我拿过创可贴,对不起私自翻了你的东西。” 她将手里的创可贴亮给沉弋看,沉弋不置可否,寒夜银河似的眸光闪了下,看不清其中思绪。 他其实分神在想,原来被抓正常人是这个反应,大小姐那次果然可爱的不正常。 在谢行莺走后,他就检查过那个柜子,连带房间的其他角落一并搜查了,并没有发现任何他没见过或者不属于他的物品,但这不重要,因为现在有曲折玉这号人,就足够诈一诈谢行莺那个笨蛋了。 至于她们要找的具体是什么东西,他一点也不在乎。 沉弋扬了下手里的书,主动给她台阶下:“书还要吗?” 鱼已经钓到了,送客。 曲折玉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蒙混过关,感激得看他一眼,接过书准备离开沉弋家。 踏出门走了几步,曲折玉突然僵在原地,脑海里仿佛有一瞬间抓住了什么东西,沉弋,弋鸟公司,鸟 她猛然一惊,回头喊住准备关门的沉弋,吞咽了下口水,轻颤着声问:“沉弋,你认识谢行莺吗。” 原本倦怠闲散的眉眼瞬间一凛,沉弋面无表情抬头,一道幽深冰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不用说了,她明白了。 曲折玉手脚都在发软,她踉跄扶着墙转身离开。 上一世始终困扰她的谜题终于得到了解答,原来是这样。 原来沉弋和谢行莺这么早就已经相识。 原来上一世他帮的从来不是谢怀瑾,而是谢行莺。 23.沈弋探病涂药,警惕谢怀瑾 沉弋作息并不规律,昨夜熬到凌晨两点,但他仿佛是天生少睡眠人群,早上六点就起床洗漱了。 捧了一把凉水拍在脸上,滑开来电提醒走进厨房,电话那头邀请他组团参加这一次的ctf大赛,沉弋打开免提放在台面,在玻璃碗里倒入稀奶油,说了句在忙,没给准话。 电话那头还在做思想工作,听见嗡嗡声,愣了下问沉弋在忙什么,沉弋操作着打蛋器勾了下嘴角:“做冰淇淋。” 沉默了一会,对方舌尖滚了一圈脏话没敢说出口,无语地挂断电话,沉弋懒得理他,将熬好的草莓酱倒进稀奶油里搅拌均匀,塞入冰箱后才打开电脑工作。 几小时后将生成的报告发给‘。’,对面对他的速度见怪不怪,转了酬劳后也聊到这次大赛。 。:看见预选赛的题目了吗,你估计真的被盯上了,总感觉是针对你的风格出的。 。:你会参加吗。 屏幕冷光照亮沉弋慵懒的神情,他手搭在键盘上敲打了两下。 心动开在盛夏:会。 他五年前开始自学计算机也不是兴趣,只是因为所有兼职里它来钱最快。 而这次冠军队伍奖金有二十万美元,他需要钱,比五年前更需要。 点开朋友圈,因为沉弋列表里的其他人全部都是仅聊天,所以满屏只有谢行莺,十分钟前她刚发了两条,点开是一张涂鸦手绘卡片,用马克笔写着几个大字“超级疼痛转移卡”,下面小字还做了注释,“将谢行莺感知到的疼痛无条件转移给讨厌的人。” 第二条是她的自拍,侧脸靠在向前抬起的肩膀上,歪头比耶做了个wink,背景却是病房。 将两张图片保存下来,沉弋长腿转向桌下,指尖迅速敲打,破解照片ip后一路畅通无阻黑进医院系统,查找到谢行莺的病历。 诊断:一度创面,局部轻度红肿,无皮肤破损。 治疗意见:应患者强烈要求,住院三天观察。 紧皱的眉头抹平,沉弋既心疼又忍俊不禁,他几乎能想象到主治医师的表情,给谢行莺朋友圈挨个点赞后,打了个视频通话过去。 医院里,谢行莺躺坐在病床上,嘴里嚼着软糖,看见弹窗申请翻了个白眼干脆利落的拒绝,刚准备切换回漫画软件,就发现沉弋发来一张图片。 一个超大的不锈钢盒子里装满了草莓冰淇淋,上面还有一层草莓碎,像是刚从冰箱拿出来,卖相极好。 沉狗:想吃吗。 与此同时一起弹出来的还有他的视频通话,谢行莺盯着冰淇淋,撇嘴,这次倒没拒绝。 沉弋靠立在厨房台面前,目不转睛看着屏幕里盘腿坐着的女孩,唇角微扬,融化了原本冷峻疏离的神情。 像是才注意到身后的医院环境,关心问着:“怎么在医院里。” 一听见这句话,谢行莺就想起曲折玉,心中升腾起一股火气,莹润的杏眼瞪着他,不讲理地大发脾气:“笑什么笑,看见我受伤你很开心嘛!” 沉弋立即压下嘴角,果断认错,无奈哄声道:“没有,我错了,那我去医院看你好不好。” 在她拒绝前,没忘记补充:“冰淇淋也带过去给你吃,”诱哄好一会,谢行莺才哼哼唧唧的同意了。 - “你给我发的明明是一大盒!”谢行莺看着保温袋里巴掌大的小盒,不满地大声控诉。 沉弋坐近了,笑着戳一下她气鼓鼓的软嫩脸颊,认真解释道:“一次吃那么多伤胃,你喜欢吃我下次再给你带。” 保温袋里装满了冰块,打开盒子一点都没融化,沉弋挖了一勺递到她嘴边:“尝一下。” 清甜自然的草莓香气萦绕在鼻尖,谢行莺娇哼一声,张嘴含住,细腻绵密入口即化。 “好吃吗?” “一般般,”谢行莺舔了下嘴唇,抬高下颌尖儿做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他又挖了一勺,在她张嘴时故意挪偏了些,谢行莺不满瞪他一眼,没想到第二次去咬时,沉弋手腕一动,张开的嘴巴又落了空。 “你干嘛!”谢行莺气得伸出赤裸白皙的小脚踹他,沉弋没躲,握住她踝骨将腿分开放在他腰上,笑得散漫不羁,逗她:“不是一般般吗。” 谢行莺心里想吃,又不想弱了气势,撅起嘴巴,扭捏两下大声道:“就是一般般啊,除了我谁会想吃,你还不感恩戴德的送进我嘴里!”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玻璃打在她脸上,眉眼灵动,柔嫩的皮肤绒毛可见,从内透出来的嫩粉让她看起来像一团蜜桃味的糯米糍,看着她这副可爱至极的娇蛮模样,沉弋胸腔里像是泛起细密的气泡,接二连三炸开,心跳加快。 他俯身向前在谢行莺的唇瓣上飞快落下一吻,情不自禁,轻如鸿羽。 “沉弋你——”谢行莺果不其然又恼火得想要骂人,沉弋见缝插针将冰淇淋送进她嘴里,一本正经道:“谁让大小姐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谢行莺努着嘴,眼神化为软刀子剜他一眼,将冰淇淋从他手里抢过去,气呼呼地大口吃着。 过了一会儿,将挖空的盒子丢给他,餍足地伸出舌尖舔干净嘴巴,谢行莺刚想躺下就被沉弋拉进他怀里。 “你骨头好硬,别挨我,”谢行莺在他怀里娇气嚷嚷着,沉弋捉着她乱动的手又亲又捏,从凸起的细伶腕骨到粉嫩指尖,哪一处都没放过,好像只有这些亲密吮吻才能压制住心里不断攀长的欲望。 湿热喘息间,他将脑袋搭在谢行莺肩窝处,宛如一条发情的狗趴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好想你。” 谢行莺使劲擦着手背上的口水,好像怎么也擦不干净,尖叫着骂他傻逼,明明昨天才见过。 “8床谢行莺,看一下伤口恢复情况,”一个护士抱着病历报告走进来, 沉弋个高,五官也偏硬朗,气质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有一股区别于同龄人的荷尔蒙,护士以为他是谢行莺男朋友,没多想。 谢行莺也没想到需要避讳这种事,低头解开胸前纽扣,露出一团粉色疤痕。 护士姐姐扫一眼,在病历报告上边写边说着:“嗯,没起水泡,洗澡时注意水温,辛辣食物不能吃知道吧,”叮嘱了一番常规事项,临走前扭头对沉弋提醒道:“马上可以涂药了。” 沉弋自然而然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谢行莺乖乖躺在床上,露出雪嫩小乳,沉弋指腹粗糙刚摸上去,谢行莺就嘤咛着想躲:“唔......疼......” 皮肤嫩得像块水灵灵的豆腐,显得伤口愈发触目惊心,沉弋心疼得不行只能尽可能地将动作放轻,小心翼翼给在伤口处吹气,涂到一半时他随口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怎么办,自己涂吗。” 谢行莺捧着手机点开漫画,无所谓道:“我哥哥帮我涂呀。” 涂药的手猛然停在半空,沉弋瞳孔一缩,抬头看着谢行莺,语气有些发沉:“你哥哥?他怎么可以。” “我哥哥凭什么不可以。” “你哥哥身为成年男性,当然不行!” 谢行莺白他一眼,嘴唇撇向一边,不耐烦道:“你有病啊,那你不也在帮我涂药。” 沉弋想说的话堵在嗓子眼,他终于意识到哪不对了,似乎从初见那晚大小姐对男女之防就格外迟钝。 他紧皱着眉,放下药膏坐直,将谢行莺拉坐起来,严肃道:“你家人是不是从来没教过你要和异性保持距离。” “哎呀你干嘛啊,”谢行莺不情不愿得坐起来,眼里弥漫上烦躁,猛推他一把:“那你离我远一点。” “莺莺,我喜欢你,所以不一样,”沉弋攥着她柔弱无骨的手心,目光炙热坦诚,直勾勾看着谢行莺表白。 谢行莺刚想说哥哥也喜欢她,就看见屏幕亮了一下,是谢怀瑾发来的消息:我马上到医院。 她懵住,下一秒回过神来瞪大眼睛,胡乱推搡着沉弋,催他离开:“我哥哥要来了,你快点走。” 沉弋现在对她嘴里哥哥的警惕性拉到顶点,面色有些冷:“他还干涉你交朋友吗。” 谢行莺低头打字问谢怀瑾到哪了,见沉弋还不走,又气又急,“腾”地一下下床踩着拖鞋,将他往外拽,沉弋指尖挑起保温袋扔到床下。 “他看见你一定会调查的。” “那就查呗,我很见不得人吗。” 谢行莺急得脸颊都微微泛红,猛踩他的脚,大声吼道:“他如果知道你这么穷,一定不会让你再见到我的!” 来不及吐槽她家的狗屁价值观,沉弋怔愣看着谢行莺,像被钉死在原地,少顷,轻声道:“所以大小姐想一直见到我吗?” 谢行莺少见地没有暴跳如雷,她茫然了一瞬,半张着嘴,娇美的面容显得有些呆气,她不知道,她应该是很讨厌沉弋的。 她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就足够让沉弋欢喜,狭长的眼里瞬间盛满愉悦,满满当当似是要溢出来,心口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现在就抱着她亲。 谢怀瑾又发来了消息:出电梯了。 “来不及了,你,你快点去洗手间。” 谢行莺惊得跳起来,将人推到洗手间门口,沉弋突然问:“如果你哥哥中途要进来怎么办。” “那怎么——啊!”沉弋勾住她腕骨,一把将人拽进怀里,朝后一退锁上了洗手间的门。 “现在不怕他进来了。” 几乎同时,病房门口传来拉开把手的声音。 24.舔咬后颈软肉,哥哥拧动门把手,崩溃潮吹 谢怀瑾拎着家里阿姨煲的山楂银耳汤走进来,淡声喊了句“小莺”,谢行莺扭头瞪一眼沉弋,急巴巴在洗手间里回应:“我在!” 沉弋听见这句亲昵的“小莺”,锢着谢行莺的大手应激收紧,干燥粗粝的掌心顺着衬衫边缘游走进腰窝,仔细摩挲。 鸡皮疙瘩和细密的触电感顺着神经末梢爬上来,谢行莺下意识嘤咛一声,然后吓得赶紧捂住嘴,狂踩沉弋脚背,羞恼得昂头小声警告他:“你敢!” 沉弋垂眼,她贴得极近,泛红的面容下是绷直的玉颈,今天素颜显得更加稚嫩,宛如一株精致纯然的小玉兰。 他对这双含雾杏眼里的不满视若无睹,低头含住她颈后软肉,感受到她的颤栗后,露出尖齿,舔咬起来。 “嗯哼......沉弋......”谢行莺受惊抓着环在她腰上的小臂,发紧的嗓子里挤出颤巍巍的央求,沉弋听见她软声喊自己名字,心坎一动,应声松开牙齿。 谢行莺也卸下一口气,朝外磕磕绊绊道:“哥哥......你今天不是很忙吗?” 谢怀瑾走到休息区坐下,双腿交迭,翻阅着工作群消息,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嗯”了一声道:“中途来看看你,药涂了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沉弋就气不打一处来,后槽牙咬紧,掌心托住谢行莺小脸,逼她抬头。 粗长手指避开烫伤的部位在乳晕处打圈,喜欢她瞪大的瞳孔里只有自己的身影,也喜欢她颤抖的身体合上自己的心跳,沉弋满意地附在她耳边道:“跟他说,我给你涂的。” 软腮紧张地泛起酸楚,微微痉挛起来,谢行莺无助咬着唇,泪花闪烁,攥着胸前的尾指使劲往下掰,阻挠他的动作,细弱央求:“不要......” 怕谢怀瑾察觉到不对劲,谢行莺费力昂着小脸,哆嗦着回他:“涂......涂过啦哼啊——”原本绵软无力的尾音骤然尖利,转换为一声娇媚的呻吟。 雪乳顶端的莓珠被沉弋粗粝的指腹掐住,刺痛感混合着酥麻的电流直窜下腹,她反弓身体没忍住呻吟出声,下一秒回过神后,惊恐得白了脸。 沙发上的谢怀瑾隐约听见异声,拧起眉头,“怎么了,”起身朝洗手间走来。 沉弋恍若未闻,捻着乳珠反复辗搓,绯红的颗粒因舒爽而尽情绽放,娇软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刺激而羞耻的快感。 谢行莺听见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大脑空白,下体的蜜谷刺激得分泌淫水,她颤抖摇头,害怕地捂嘴啜泣起来:“呜呜......” 两条细白的腿颤得厉害,连带腿心的花穴也被欲火炙烤,谢行莺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几乎能感受到黏稠的蜜液堵在了穴口,小腹隐隐酸胀,她快被恐惧淹没了,扭动腰肢,呜咽挣扎着想要转身。 就在这时,谢怀瑾搭上了洗手间的门把手,咔嚓一声拧动。 狂跳的心脏像是漏了一拍,快感登上顶峰,花唇猛一抽搐,被羞耻和恐惧催生的情潮如同海啸,瞬间扑翻脆弱的意志,谢行莺拼命捂住喉咙里的尖叫,大股蜜液喷涌而出,溅射出淫靡水渍:“呀啊啊——” 潮吹后谢行莺浑身痉挛,腿根一软,顺着沉弋身体滑坐在冰凉的瓷砖上,两腿分开,低头捂着湿透的小脸崩溃大哭起来:“啊呜......怎么办......” 沉弋打开淋浴,倾泻而下的水流及时盖住了她的哭声,恰巧谢怀瑾手机也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提醒,松开把手,转身走到病房走廊接听电话。 他跪下来抱住失神的谢行莺,掌心插进她蓬软的卷发里安抚,含住她耳垂,舔舐细软的绒毛,哑声安慰:“没事的,他进不来。” 谢行莺哭得全身娇颤,趴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下去,含糊不清道:“呜呜......我......我要......杀了你......” “好,”沉弋毫不犹豫。 偌大的洗手间谢行莺像只孤立无援的雏鸟,明明想杀了他,可此刻积攒的委屈爆发而出,她本能得攀紧唯一可以倚靠的怀抱,无措搂住沉弋脖子,埋在他胸膛哭得抽抽嗒嗒:“呜......呜嗯......我好害怕......” 沉弋没说话,抬高她下巴,俯身倾覆在两片红软唇瓣中,吻得又急又凶。 舌头探入还残留着草莓冰淇淋味道的口腔,肆意绞杀,吮吸得谢行莺舌根都在发麻。行为粗鲁却有效填充了高潮后的空虚,谢行莺翘睫轻颤着,喉咙溢出细碎呻吟:“嗯哼......” 抬起无力的手想要推开他,被沉弋半路拦截,强势挤开软滑的手指,十指相扣垂在身侧。 “咚咚——”门口突兀传来两下敲门声,谢怀瑾攥着手机,因电话里的消息而烦躁得颦起眉心,问道:“刚刚没事吧。” 谢行莺吓得一抖,赶紧推开黏在她身上的沉弋,吞咽口津,润了润紧涩的嗓子,强忍道:“没事......脚滑了......” “公司还有点事,那哥哥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哥哥再——唔”不想让门外的男人分走谢行莺的半分心神,沉弋再次贴上去含住湿软甜腻的唇肉。 沉黯的瞳孔翻滚着强烈的占有欲,肌肉遒劲的手臂不住收紧,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之中。 随着病房的关门声落下,谢行莺总算放下高悬的心,沉弋跪在她身前,仔细吻走她潮红脸颊上的泪痕,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突然道:“我们在这里做一次吧。” 不等她反应就掐住她腰将人提抱起来,顺手拿过旁边置物架上的毛巾,垫在大理石台面上。 谢行莺呆滞地被他放在洗手台上,松松垮垮的拖鞋啪嗒掉落在地面,沉弋站起身,伸手径直探向她被迫打开的腿心深处。 “啪——”惊愕过后,谢行莺用尽全力扇了他一耳光,脸上的绯红一路飞到耳根,咬着腮帮子,羞愤吼道:“你......你简直就是畜牲!连发情的狗都不如!” 沉弋摸了摸发麻的脸,上面恍惚还有谢行莺掌心的温度,他突兀笑起来,轻声道:“我是啊。” 青筋纵横的手臂撑在边缘,沉弋宽阔的身躯压下笼罩住谢行莺,背着光,眸光乌漆浓稠,一眼望不到底。 “我就是一无所有的野狗,所以盯上的肉绝不会松口。” 谢行莺一脚踹在他肩膀上,恨恨瞪着他,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大声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走了!” “谢行莺,”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我知道你和曲折玉的秘密了。” 25.他只想要一个吻,但不该是这样的 谢行莺脸上的惊愕停留了足有几分钟,如遭雷劈,纤细白皙的小脚还抵在沉弋肩膀上,直到他含笑握在手心,谢行莺才震惊回神,憋红了脸结巴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沉弋挑眉暗道,我知道个屁,随便诈一下而已。 他面上波澜不惊,眉梢挂着痞气,用拇指上的厚茧慢条斯理刮着她玲珑踝骨,淡声说着:“秘密不就在我家吗,你说我怎么会知道。” 谢行莺手心撑在台面上,被顶灯晃得眩晕,眼眶发胀,咬着腮边软肉追问:“那......曲折玉知道了吗?” 沉弋眼神微眯,掌心顺着脚踝一路向上,语气散漫:“她不知道,不过需不需要让她知道——”托住腿弯向上折起,缓缓逼近她,目光里的欲望赤裸,“取决于大小姐。” 谢行莺神情恍惚地看着沉弋,泪水不受控地涌出来,抽回脚猛踹他两下,委屈哭骂:“你不帮我还有什么资格说喜欢我!” “我是喜欢你,可你也不能半点甜头都不给吧,”沉弋俯下身专注看着她,眸中有晕不开的墨色。 谢行莺撇下颤抖的唇,强忍泪意,昂起下颌尖,眼中惊惧交织却仍不甘心得吼道:“你居然敢威胁我,我能允许你这种人喜欢我,已经是给你脸了!” 沉弋看出她在动摇,凝望她两眼,然后毫不留情的抽身向外走,佯装冷漠道:“那我还是去找曲折玉吧。” 眼见他将手伸向洗手间的门,谢行莺害怕他真的要走,再也强撑不下去,啜泣着跳下洗手台。 光着脚一路小跑着扑向沉弋后背,抱着他的腰摇头哭叫:“沉弋,沉弋,你别去找她,我给你钱好不好,给你很多钱。” 湿热的泪水濡湿后背,顺着脊骨一路传到胸腔,烫得他心口猛得一缩,沉弋皱眉,到底是什么秘密能把她吓成这样。 他握住身前的小手往外拉,谢行莺误以为他执意要走,贴得更紧了不肯松手,沉弋叹口气,转身托着她的腰将人轻巧抱起来,走回洗手台上。 屈指给她刮去眼泪,低头吻在她颤个不停的睫羽上:“我要钱做什么,我只要你喜欢我。” 谢行莺拉着他手,抽了抽哭红的鼻尖,哽咽说着:“喜欢你.....怎么喜欢你......” 沉弋看着她潋滟漂亮的眼睛,滚了滚喉结,他没说我想肏你,反而轻声道:“大小姐,你亲亲我吧。” 他突然想要一个吻,甚至有一瞬间觉得只有一个吻也可以。 谢行莺小幅度地点点头,跪坐在毛巾上挺直身体,双手扶着沉弋肩膀,讨好地在他侧脸亲了一口,没憋住的眼泪顺着白软脸颊滚落,砸碎在沉弋脸上。 他得到了想要的,却又僵愣在原地,沉弋看着面前被迫乖巧的,怯弱的脸,突然惊醒过来,不该是这样的。 大小姐不该是这样的。 她送他的第一个吻也不该是这样的。 脸上的湿意让他的心也跟着泥泞了。 沉弋掌心按着她后脑勺,一下又一下地想舔走她脸上的眼泪,粗粝的舌头刮得谢行莺脸颊发麻,她不敢怒也不敢言,嘴巴一撇更委屈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 沉弋缓缓抬头,看着可怜兮兮的谢行莺,扯了下嘴角,声音有些哑:“干嘛呀,想让我舔到明天早上吗。” 谢行莺扬起雾蒙蒙的眉眼,伸手推他,沉弋握住她的手,亲吻嫩生生的指尖,乌漆眼眸中流淌着谢行莺看不懂的情愫,他抿了抿唇,轻声说着:“不想做就不做了呗,别哭了,哭起来都不好看了。” 她今天这么害怕,如果真的用威胁的手段强上,一定会成为插在她心上的一根刺。 大小姐那么娇气,可能很久都不会原谅他,他想要的岂非是身体,他要她的心,要她完整的喜欢。 谢行莺红着眼眶,怔愣看着他,眼底少了些惊慌失措的防备,瞳孔仿佛流光溢彩的琉璃珠,被洗过一遍亮得惊人,她抽噎着别过头说着:“我,我怎么样都好看。” 沉弋笑起来,手穿过去抱住她,轻拍她后背安抚,谢行莺身体还残存着委屈的娇颤,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搂住他脖子,软嫩的脸歪靠在他肩膀上抽抽嗒嗒。 半晌,哽了哽声道:“做爱是不是会很疼。” “一开始会有一点吧,”沉弋摸着她云朵似的头发,转而又问:“我们那天晚上,你疼吗。” 谢行莺想了会,摇摇头。 沉弋哼笑着又问:“爽吗。” 谢行莺羞恼地瞪他一眼,掌心攥成拳头狠捶几下他后背,嘟嘴道:“一点都不爽!” 沉弋佯装咳嗽几声,漫不经心说着:“真没良心,那晚我自己都没爽。” 闻言肩膀上安静趴着的小脑袋突然弹起来,像从洞穴里冒头的小动物,圆润的杏眼瞅着他,惊讶问:“真的吗,你真的一点都不爽吗?” 语气莫名带着点得意和幸灾乐祸。 沉弋浅嗤一声失笑,将她脑袋按下去,趴在她耳边暧昧道:“我都没插进去,怎么爽。” 当然是——骗她的,至少精神蛮爽的。 沉弋偏起下颌线去逐谢行莺的脖颈,潮热的呼吸混进吻里,浅尝辄止落下,谢行莺嫌痒后缩想躲,沉弋手臂锢在她腰上,根本躲不开。 谢行莺气鼓鼓地掐他手臂,不满道:“你别碰我,今天的事我还没原谅你。” 将她头发拨弄到一边,沉弋高挺的鼻尖蹭着她耳后敏感的软肉,“嗯”了一声,喉咙里闷出缱绻的笑意:“那我补偿你。” 谢行莺目光澄澈得看着他,还没问出口,沉弋粗长的手指叁两下解开她身上的衬衫,掐住细腰俯身吮吻娇嫩的莓珠,唇舌温柔含咬。 “你!唔啊......”谢行莺打了个哆嗦,娇哼出声,酥麻感弥漫上娇美面容化为两团绯色,反应过来后伸手揪住他头上的短发,气急道:“你,你这个才不算补偿!你真下流!” 沉弋顺着她的动作抬头,大小姐半张着粉唇细喘,眼神迷蒙,可爱得连骂人都像发嗲,他不顾被拽疼的头皮贴上去舔她嘴角,撑身压在她身前,神色认真:“我自己又爽不到,怎么不算呢。” 谢行莺习惯性歪头思考,红润的嘴巴不自觉张成了“o”,沉弋看着她脸上呆里呆气的茫然,心动得发疯,在她半懂不懂地点点头说“那好吧”之前,就将人捞进怀里落下暴风骤雨般的吻点。 ———— 沉弋上一世只差一点点就达成1v1成就了,攻略莺莺搞纯爱才是正道,后面要开始背着哥哥谈恋爱(沉弋单方面认为)咯 26.莺莺破防炸毛,沈弋和曲折玉聊天被抓,发 会议室里,谢怀瑾微侧身子,面无表情听台上负责人套着千篇一律的话术。 资料旁的手机震了下,弹出谢行莺发来的消息:我不住院了,你去给我办出院吧。 谢怀瑾划看屏幕,原本漠然的脸色融化出一丝无奈,顺手交代司机去办。 司机到达医院时,大小姐已经不知所踪,她利落处理完出院手续,临走前听见护士小声聊天。 “是8床的小妹妹吗,我那天看见她哥哥颜值巨高,气质比明星还好,不亏是一家人,基因太强了。” “她那个小男朋友也不差啊,又高又帅还勤快,把保洁的活都干了。” 司机脚步一顿,猛地回头,什么男朋友—— 不知为何她直觉想到了当初在贫民窟看见的男生,或许是因为大小姐这么多年并没有什么交好的异性朋友。 刚想去问个清楚,又驻足停下,掌心缓缓收紧,如果老板知道一定会向大小姐追究吧...... 她抿着唇,犹豫地站在原地思考了几分钟,最终径直走出医院。 她只当什么也没听过。 - 商场楼下,沉弋站立在路边,穿了件黑色t恤个高挺拔,握着手机反复听大小姐刚睡醒时给他发的语音。 声音是带着点困意的绵软,尾音无意识拖长显得有些黏糊,喊的沉弋两个字跟在棉花糖里滚过一圈似的。 沉弋唇角弯了弯,愉快地保存下来,尽管语音内容是“沉弋你去死”,还附带了枕头砸在地板上的细微闷响。 一辆出租车停靠过来,沉弋瞄了眼车牌提脚走过去,正好谢行莺推开车门,看见他后将手里的包猛地摔过去,唇上涂了冰透蜜桃粉的唇釉,像两片水嫩嫩的果冻,撅起嘴巴抱怨:“热死了,喊我出来干嘛!” 沉弋自然而然的帮她拎包,伸手牵住她手,漫不经心道:“进去就不热了,你昨天不是说对新上映的那个电影感兴趣吗,我买了票。” “谁让你买的,我又不想和你看!”谢行莺被他的电话吵醒,还没从起床气里抽离出来,用力甩了两下被他握紧的手,没甩开,一时之间更烦躁了。 沉弋捏了捏她手心,攥得更紧了,淡声说着:“谁让我想跟你看呢,”语气温和又有种莫名的强势。 谢行莺被他拽着走,落后半步瞪他一眼,暗道要不是被你知道了秘密,我才不会听你的。 然而她忘了沉弋并没有拿这件事威胁她,而她出门时尽管不情不愿,却也没想过是胁迫。 电影还有四十多分钟才开场,沉弋提议先在下面逛一会,见谢行莺一副兴致缺缺,对商场并不熟悉的模样,他随口道:“平时也不喜欢逛街吗。” “一个人有什么好逛的。” 沉弋低头望她一眼,好像她的朋友圈也没有出现过除她以外的人,好奇问了句:“没有找朋友一起?” 谢行莺听见这话,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噌的一下跳起来怒声吼道:“为什么要找朋友!那些人根本不配和我一起玩!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欢逛街!” 她说得又急又快,机关枪一样,卷毛都防备炸开,分明一副破防了的姿态。 沉弋心里没有生出半分嘲笑的心思,只是冷不丁怔住,他以为像大小姐这样家世好,长得也好看,虽然脾气差了点但本性可爱的人应该会有很多朋友的。 谢行莺察觉到他的视线,气得脸颊泛红,破口大骂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嘲笑我吗,你这种低贱的穷——”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沉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轻声说着:“嗯,他们不配,那以后我陪你好不好。” 谢行莺脸压在他胸前,愣了片刻,敛下眼眸,半晌闷哼了一声道:“你,你也不配。” 沉弋已经习惯她的傲娇性格了,骨节分明的手顺了顺她的卷发,顾自道:“谁让我也没有朋友呢,大小姐给个面子,陪陪我?” 蜜糖色的瞳孔闪了闪,谢行莺推开他,翘起下颌尖,边走边趾高气昂说着:“你这种穷鬼没有朋友是很正常的啦,”却没有拒绝他的请求。 沉弋笑笑,大步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发顶。 谢行莺逛了一会口渴,指使他去买奶茶,自己在角落软座里玩手机,沉弋低头叮嘱她别乱跑,被谢行莺狠狠踢了一下小腿,气恼道:“你有病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沉弋顿了下,声音染笑:“和小孩子也差不多吧,”尽管她的实际年龄比他还要大一岁,心理年龄却幼稚的要命。 “你怎么可以这么烦人!滚开啊!” - 点单时,奶茶店店员好心提醒,今天做活动第二杯半价,沉弋刚想拒绝,她又和旁边的一个女生说拼单也可以。 曲折玉下意识望向左手边,发现是沉弋后愣了片刻,主动打招呼:“是你啊,你也过来玩吗。” 她心里想着,一方面她必须得想办法再去他家找一次信件,另一方面沉弋未来的发展如有神助,提前结交也不算坏事。 沉弋冷淡地点了下头就移开目光,本来不准备再说话,但想到谢行莺那个所谓的秘密,顿了片刻,嗯了一声道:“随便逛逛。” 商场里信号不好,点开的网页卡住了,等刷新的过程中谢行莺无聊抬头四处乱看,好巧不巧就撞见沉弋和曲折玉“相谈甚欢”的场景,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攥紧拳头,冲到沉弋面前猛推他一下,鼓起腮帮子大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然后转身挡在沉弋面前,收着下巴抬起额头,杏眼瞪圆了,像只炸毛的小猫盯着曲折玉,一副敌意重重的模样。 叁人在人群中都是鹤立鸡群的高颜值,一个娇美一个清艳一个冷峻,比偶像剧里的明星还养眼,旁边的路人闻到八卦的气息,都忍不住望过来。 曲折玉收起一开始的惊讶,认真打量起谢行莺,她上一世与她并不熟,最深的印象莫过于她被领回谢家那天,谢行莺又哭又叫地摔碎了谢家主宅里所有的古董,市值十几亿,像个小疯子,骄纵任性地过了头。 谢家那个老东西似乎极为厌恶她,全然不像生活十几年的父女,在让保安将她暴力丢出去时甚至说是谢怀瑾吩咐的,曲折玉后来想明白了,他是想主动断了谢行莺找谢怀瑾求助的念头,恨不得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在外面出事一般。 谢行莺看着娇娇弱弱,却硬是没再找过谢家一次,就这么悄无声息消失了,然而那个老东西低估了谢怀瑾发疯的程度,谢怀瑾回国后几乎动用了所有势力寻找谢行莺,不过半年就架空掉谢元川的地位,疯狂报复。 上一世最后,尽管她没有亲眼看见谢元川的结局,想也知道会经历多恐怖的折磨。 曲折玉敛去眼中的复杂,温声解释:“我们只是打了个招呼而已。” 她思忖谢行莺可能是因为上一次餐厅的事讨厌她,又补了句抱歉:“上次的事真是对不起。” 谢行莺没理她,又转回去踮脚揪住沉弋领口,扬着张盛怒也极其漂亮的脸,不依不挠吼道:“那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心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自顾自的发了一通脾气,她跺跺脚转身就走,曲折玉站在一旁被她吼懵了。 下一秒她看见无论对谁都十分冷漠疏离的沉弋慌乱勾住她的腰,也不管谢行莺的话有多没逻辑,急声抱歉,语气卑微:“对不起,我刚才没意识到,但真的就只是打了个招呼而已。” 谢行莺一直以来因为女配身份积压的怨气,和沉弋居然敢背叛她的愤怒一齐爆发,脸颊鼓起像座爆发的小火山,剜他一眼,踩着皮鞋哒哒冲进电梯。 沉弋赶忙大步跟进去。 ———— 沉弋对大小姐已经自带十层滤镜了,从最开始的“遇见的如果不是我你早被套麻袋打死了”到“虽然脾气坏了点但本性可爱啊凭什么不喜欢”。 莺莺其实已经有点动心了,但不自知。 27.电梯接吻,直球表白,莺莺看恐怖电影撒娇 “你进来干嘛!去找曲折玉啊,不是聊得很开心吗。” 谢行莺抱着细白胳膊靠在电梯墙上,狠狠瞪着沉弋阴阳怪气。 沉弋被她吵得脑袋嗡嗡叫,没忍住伸手捂住她嘴,叹口气道:“大小姐,你让我说句话成吗?” 谢行莺指甲抠着他手背,毫不留情划出几道浅浅的血痕,将他掌心扒拉到下巴咄咄逼人:“刚才让你说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我不想听!” 听着她自圆其说的大小姐式逻辑,沉弋服气,决定不再在这上面纠结,转而道:“我难道没有和别人说话的权力吗。” 他这句话再次引爆了谢行莺的怒火,血气上涌,雪肤涨红尖锐叫道:“她不仅想抢走我哥哥,还把咖啡泼在我身上,你和她说话就是背叛我!” 沉弋眼眸轻怔,他凝望着面前的谢行莺,深沉的语气中多了几分隐忍的情愫,诘问着:“我又不是你的人,算什么背叛。” 谢行莺攥紧的拳头竖在身侧,气到踮起脚尖,脱口而出:“谁说不是——” 只有两人的电梯陷入沉寂,她后知后觉睁大双眼,没给她解释的机会沉弋就捧起她的脸,猛地压下一个并不轻柔的吻。 饥渴地吮吸她软嫩的唇瓣,力度愈来愈重,带着强势和占有,撬开牙关,步步紧逼,小臂却因克制而虬露青筋。 谢行莺连带一截玉色长颈都漫上绯红,分不清是怒还是羞,呼吸被掠夺,双腿都软得打颤,她抓紧他黑色t恤,余光瞥见电梯即将到达顶楼,推着他,娇声泄出几个支离破碎的字眼:“会会有人” 沉弋缓缓松开这个吻,却没有挺身,安静几秒,声音和刚才的吻相比轻得过分,凝着她的眼,认真到虔诚:“谢行莺,我喜欢你,绝不背叛。” “吱呀——” 刚好此刻电梯门开了,谢行莺睫毛颤了下,啪得一下拍开他手,偏着脑袋走出电梯,蛮不讲理说着:“你和她说话了,已经背叛了!” 沉弋心脏跳得极快,怎么也压不住上翘的嘴角,迅速走到她身侧,爬着青色脉络的瘦长手背去蹭她的手,明明平时司空见惯的行为此刻却带了点不同寻常的暧昧。 谢行莺高高昂着头颅,下颌尖撇向另一边,沉弋勾住她尾指,抿了抿唇,小声道:“那我以后和别人说话都提前找你打个报告。” “你才没有资格浪费我的时间!”谢行莺瞥他一眼,嫌弃说着,下一秒脑袋扭得更狠了,却将影影绰绰,红透了的耳廓暴露在沉弋眼下。 沉弋顾忌旁边的路人,忍住偷亲她的冲动,尾指缠在一起,浸着汗液有些粘腻,怦怦的心跳声扰乱思绪,他胡思乱想着,突然道:“你的那个超级疼痛转移卡,也给我做几张差不多的吧。”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提到这个,谢行莺愣了下,清澈灵动的眼睛盯着他,少顷垂下睫毛,嘟囔道:“再说吧。” “嗯,先看电影。” 沉弋准备去取电影票,谢行莺抱着超大桶爆米花跟在后面,探出脑袋好奇看他操作,沉弋笑着问:“以前没自己取过票吗?” 谢行莺闻言立马收回视线,嘟着小嘴儿,不屑说着:“我家有私人影院啊,才不像你们需要那么多人挤在一起看。” 沉弋将手机调出二维码,在她面前晃了两下,诱惑道:“那你自己来取?” 谢行莺心动,抱着爆米花的手收紧,眼神四处游移,略一歪头问:“是你求我的吗。” 眉眼舒展笑意,他揉了揉谢行莺的头发,嗯了一声好笑道:“行,我求你。” 谢行莺将爆米花桶递给他,接过手机按照自助取票机上的指示,扫描后点击打印,取票口立即吐出两张。 她极小声激动得惊呼下,颇为新奇的拿在手里翻看,还带着微热的温度,看见上面标的情侣座,不解得颦起眉尖,扭头问:“为什么是情侣座。” 沉弋单手环着爆米花,从容不迫说着:“两个人一起买的都是情侣座。” “真的吗,”谢行莺狐疑瞅他,沉弋另一只手牵起她去检票,面不改色:“当然。” 第一次来公众影院,情侣座是最后一排的双人真皮沙发,四下空旷着,周围居然只有她和沉弋两人。 谢行莺双手抱着爆米花,没想太多,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下有种紧张的兴奋感。 电影一开始她还看得兴致勃勃,然而进程过半,她呆若木鸡僵坐在沙发上,鼓起的腮帮子里还塞着难以下咽的爆米花。 她原本以为电影名字里的“信”是情书一类的告白信,预告透出来的也是安静唯美的校园素材,谁能想到居然是诅咒信啊! 谢行莺想看又不敢看,她双腿拢紧在沙发座里蜷缩成一团,怕被沉弋嘲笑胆小,用爆米花桶挡住他的视线,悄悄用手遮盖在眼睛上,透过指缝看向屏幕。 殊不知一切都被分神盯着她的沉弋尽收眼底。 沉弋那天在医院给她拖洗手间的地砖,谢行莺趴在床上翘着腿提了一嘴这个电影,回去后他就搜了,导演在恐怖题材里小有名气,他还以为她是真的喜欢,没想到是人菜瘾还大。 突然,电影放到一个小高潮,从扫帚间探出的鬼脸惊起影院一阵沸腾,谢行莺吓得“啊”了一声,下意识胡乱躲进沉弋怀里,沉弋赶紧将她搂到自己肩上,拍拍后背,贴在耳廓边缘小声安慰:“别怕,都是假的,导演杀青后还请这个‘鬼’吃了烧烤。” 谢行莺原本还颤抖着埋在他怀里,闻言惊讶抬头,水灵灵的瞳珠在漆黑环境下也亮得惊人,小幅度得攀着他向上,趴在他耳朵上,还煞有其事得伸手盖在嘴巴旁,气声道:“你怎么知道。” 温热得气息润进肌肤里,沉弋箍着她腰的手下意识收紧了些,看着重新坐回一旁的谢行莺,抬手招了招,她好奇难耐,乖巧地凑过去,像只已经养熟的小猫崽,将脑袋送进他掌心下,沉弋揉了揉手感极好的卷发,轻声:“我以为你喜欢,顺便把主创团队的路演和采访也看了。” 谢行莺瞪大了双眼,不由一愣,她嗫嚅两下,撅着嘴道:“那你,真的好闲啊。” 沉弋压低声音笑了一下,比平时更低沉磁性,居然有些好听,勾着谢行莺的腰让她靠近,冷静说着:“如果实在害怕我们就不看了。” 恐怖镜头铺垫的元素大同小异,两次一试,沉弋就摸清楚导演的拍摄风格了,每次都能掐在“放大招”前抬起胳膊,及时挡在谢行莺眼前。 谢行莺歪头想了片刻,摇了摇脑袋,嫩白的指尖抓紧沉弋衣服,跨坐他腿上,理直气壮道:“我就要看——” “你抱着我看。” ———— 沉弋和镜中世界的系统会有一些我故意设置的对应情节,比如草莓蛋糕和草莓冰淇淋,系统做了很多个,挑了最好的一个送她,沉弋却将大部分留在家里,只带了一小块,好吸引莺莺下次去吃。 比如同样看电影,系统坏心眼故意吓她,可以让莺莺躲在他怀里却不会心动,但沉弋的欲擒故纵能让莺莺主动撒娇。 系统此刻正在虚无空间里嫉妒的发疯。 28.趴在沈弋怀里发嗲,吃醋,隔着内裤摸穴( 沉弋恣意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掐着谢行莺的腰提抱起,膝盖分开,让她坐得更舒服些,不由分手地将脑袋按在自己胸口上,闷出一句简练而沉稳的回应:“看吧。” 影院冷气打得很足,配合电影效果让人皮肤颤栗出鸡皮疙瘩,沉弋胸膛却温热异常,谢行莺靠着他缓解了些许不安。 她手腕撑在沉弋腹肌上,挺身抬起下巴,看见银幕映出的光照在沉弋脸上忽明忽暗,冷峻的五官此刻却很有安全感。 沉弋发现她眨巴着眼盯着自己,直愣愣得冒着傻气。刚想问怎么了,谢行莺娇软的身体就又重新趴下,手抱在他颈后,毛茸茸的蓬松卷发堆拢成一团,随着呼吸轻缓扫在他锁骨上。 他以为谢行莺还在害怕,掌心插进去揉了两下,哼笑了声有意逗趣道:“大小姐是在发嗲吗,”谢行莺脸埋在沉弋怀里,小波浪鼓似的摇着脑袋,可爱得他心口发软。 托起女孩娇美的脸孔,线条凌厉的下颌尖拨开刘海亲了一口,沉弋喟叹:“好乖啊。” 谢行莺擦着额头,嗔怒含羞得瞪他一眼。 坐在沉弋怀中,再将目光转移回银幕上果然没那么害怕了,沉弋捻着爆米花送到她嘴边,谢行莺张着嘴,理所当然得接受投喂。 正专注看着,电影却突然画风一转,原本灰色调的画面也随着一条脱落的长裙而增添几分艳色,两具要露不露的身体开始纠缠在一起,传出几声淫靡的呻吟。 影院里顿时传来几波骚动,此起彼伏的嘘声起来,谢行莺从来没看过色情片,眼前呈现的画面在她心里已经称得上大尺度了,她红着脸不适得摆了几下腰,扭转身体避开画面,气呼呼吐槽:“这什么垃圾导演啊,拍得难看死了。” 沉弋紧抿着唇,敛着眸子却没有说话,谢行莺不满得看他一眼,小声嚷嚷:“你居然不帮我一起骂,你——” 她突然屏息顿住,惊愕地瞪大双眼,察觉到顶在自己臀下的硬挺性器,谢行莺心中蓦然涌起一股无名火,一把揪紧沉弋衣领,凑上去用气声大骂:“你!你怎么这么恶心!” 沉弋心虚地避开她亮晶晶的眼睛,想将她抱下去,没想到更加惹怒了谢行莺,她拧着眉尖忿声说着:“你是不是嫌我挡你视线了,随便哪个女的在你面前脱衣服都能发情,你这种人也配喜欢我,你简直——唔唔” 被陡然扣下罪名的沉弋见她越说越离谱,赶紧低头封住她嘴,谢行莺憋着气抗拒推他,却被舌根搅弄得浑身酥麻,扯他头发的手都酸软发颤,见她安静下来了,沉弋才不舍地松口。 谢行莺甜软的唇瓣被吻得嫣红,愤愤不平的撅起来,看起里格外可怜兮兮。 沉弋好笑,指腹刮了刮她的脸,将她往自己颈窝带,潮热的粗喘落在她耳朵上:“是谁在我身上扭来扭去的,我为什么硬,你还不清楚吗。” 没想到谢行莺皱着鼻尖,凶声道:“谁在你身上随便扭两下,你都会硬。” 沉弋微愣,意识到她在吃醋,漆黑的眼眸猝然亮起来,心尖像被点燃一把烟花,炸得眼角眉梢都喜悦得弯起来。 “你笑什么笑,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的!”谢行莺推开贴上来的脑袋,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去,却被牢牢锢在怀里,沉弋单手点开微信,翻到一个账号,一边低声下气地安抚谢行莺,一边盲打着字。 心动开在盛夏:[位置] 心动开在盛夏:电影院监控黑掉 菜鸡别演:? 菜鸡别演:啥玩意 心动开在盛夏:ctf我报名了 菜鸡别演:给爷叁分钟 摁灭屏幕随手丢到一边,沉弋绵延不断地啄着谢行莺面颈,她今日穿的是方领公主裙,更方便了他为非作歹,肆意在雪肤上烙下暧昧红蕊。 谢行莺被他铺天盖地的吻亲得大脑发晕,想到在公开场合做这种事,心突突跳个不停,脸上的灼热感一路烧到身下,她不由将脸埋起来,不敢抬头。 沉弋亲得缠绵,却不足以抵消裤裆叫嚣的欲念,他将手从裙下摸上去,谢行莺猛然一颤,反应过来时赶忙夹紧大腿,却晚了一步,沉弋捻了捻指腹,舔着她通红发烫的耳尖,用正经的语气说着:“湿了?” 尽管他说得小声,但谢行莺还是羞得弹跳起来,害怕被人听见,胡乱捂着他嘴,恼羞成怒道:“你不要说......” 沉弋特意挑的冷门场,后排四下无人,靠近右路音响,基本能覆盖掉人声,昏暗环境下前排很难察觉到他们这里的动静。 他不急着分开缠紧的腿心,反而用指腹慢条斯理的腿根处画圈,粗粝的茧子像能释出电流,谢行莺揪着他衣服的指尖都紧张地绷紧发白,咬着唇问:“你......你要干嘛啊......” 沉弋没回答,缓缓往上,动作愈发轻柔,激起的酥痒也愈发严重,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腰间的镂空设计摩挲腰窝。 谢行莺不解其意,却觉得腿心更加泥泞,夹紧的动作都吃力起来,内裤被淫水打湿,紧紧贴在穴口上,好难受,她坐在沉弋腿上隐秘得摇着胯,却将内裤磨得更严丝合缝了,昂着头小声嘤咛起来:“嗯哼......” 手指终于游走到内裤边缘,谢行莺打了个激灵,大脑发懵,分不清楚是期待还是恐惧,沉弋却停下了动作,轻笑:“大小姐希望我做什么,希望我停下来吗。” 谢行莺茫然看他,大脑一片空白,发现他停下动作也不能缓解身下的不适,眼前被蒙上一层雾气,坦诚得说出自己的感受:“我不知道......下面好难受......” 沉弋了悟点头,吻着她嘴角,蛊惑道:“腿心放松,我帮你看一下好不好。” 谢行莺没说话,泛着酸软的腿缓缓打开,被裙摆挡住视线,沉弋窥不见春光,然而湿透的内裤勒得花唇蜜缝触手可辨。 粗硬手指顶着蜜缝,隔着内裤划拉两下,小穴刺激得绞缩起来,又吐出两汩淫液,谢行莺羞得惊颤,本能弓腰后缩,骤然碰到宛如长枪的性器,又吓得挺身向前,当真是腹背受敌。 “是这里难受吗?”暧昧的气息扑在她熏红的脸颊上,沉弋沉声问着。 谢行莺避开他视线,扭捏不安的盯着揪住他衣服的手指,敷衍地点点头,沉弋继而问:“其他地方也难受吗。” 没等她回答,沉弋控制着力度,猛然掐住饱满湿滑的唇肉,摩擦捻弄起来,奇异的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谢行莺瞬间头皮发麻,发出短促而嗲媚的尖叫:“啊哈——” 脱口而出的瞬间,她意识到自己在电影院里,小脸一白,脑海里绷紧的弦断开,花穴痉挛着将意识送上云端,她双腿哆嗦,吓得搂紧沉弋脖子娇泣起来。 她出声时碰巧合上了电影里的惊叫,细细软软的嗓子跟小猫叫唤似的,除了美人在怀的沉弋,无人察觉。 沉弋舔干净她洇湿的眼角,夸奖:“大小姐好敏感。” 谢行莺埋起脑袋呜咽,朝他胸口狠狠捶了一拳。 ———— 下一章继续吃肉 29.内裤磨逼,大小姐被坏狗肏得高潮(H) 谢行莺跪坐在沉弋身上,膝盖不满得蹬着他小腹,黏腻花汁顺着腿根流下来,将沉弋的裤子一同濡湿。 “唔......帮我......把......内裤......” 似乎是羞极了,软润的唇贴在沉弋耳廓上,吞吐说出个内裤,就像受惊蜷缩起来的猫儿,伏在肩颈小声喘息,不肯说下去了。 沉弋被她激得浑身着火,只是听见甜腻的喘声都情动得心跳加速,他舔了下后槽牙,压制住了下身的燥热,眼底的恶劣却爬了上来,无端想看大小姐更失控的模样。 手指灵活摸进裙下,轻薄的布料几乎绷紧了,刚一触碰,空虚的嫩窄小缝就张开贪吃的嘴,吐出淫水,谢行莺小声呜咽,眼角也湿了小片。 沉弋勾住内裤边缘的蕾丝,他分明清楚大小姐说得是把内裤脱掉,却故意违背命令,大力朝上一扯,内裤本就被水浸得紧涩,娇气敏感的唇肉哪经得起摩擦拉扯,猛一抽搐,淋下大股花露。 快感袭上心头,谢行莺昂头打了个寒颤,沉弋本能寻到她嘴角,吻上去堵住她情难自抑的泣声:“呜......嗯呜......不......哼啊......” 失去对身下的控制,谢行莺无措抱紧他的脑袋,将专注力放在亲吻上,沉弋的舌头来势汹汹,强势占有每一处私人领地,软腮被搅弄得发酸,上颚也被舔得发麻,漆黑的坏境下,唇舌绞缠的啧啧声格外明显。 内裤最终被扯成了一条细绳,饱满的花唇被迫挤出来,颤巍巍地暴露在冷空气中,失去唇肉的包裹,热胀的珠蒂探出头。 沉弋吮住她嘴巴上的唇珠,舔吸安抚,谢行莺怯生生地阖着眼,眼尾泛红,睫毛轻抖。 看着这副乖乖巧巧的模样,沉弋眼眸里的暗流愈发汹涌,淫水淌满了掌心,随意在光滑的大腿内侧刮蹭两下,寻到凸起的阴蒂,指腹压上去轻揉。 “嗯哼......不许碰......走开......”谢行莺乏力的推他一下,小声娇嗔,媚软的尾音还钓着些欲拒还迎的味道,勾得沉弋心痒,借着影院星点冷光,沉弋舔着她如玉耳垂,哑声:“我会让大小姐爽的,相信我好不好。” 谢行莺伸出指尖戳他胸口,翘着下巴哼了一声道:“我才不要爽!”沉弋看出她的口是心非,弯着狭长的眼,捉住指尖轻吻,大小姐的手关节纤细小巧,泛着嫩粉,细腻得连纹路都不明晰,又软又滑。 谢行莺被亲得酥酥痒痒,蹭着他腿,后退半步,想将手抽走,只觉得浑身都沾上了他的口水,嫌弃道:“沉弋你知道你像什么吗,像一条狗。” 沉弋闷嗯了声,和谢行莺浅色的眼睛不同,他的瞳珠漆黑如墨,视线死死缠在谢行莺身上,笑道:“那大小姐养我吧,我很好养活,给我一点点爱就够了。” 谢行莺听着这不要脸的话,有点脸热的别开眼,耳根烧红了,睫毛被心跳影响,羞答答得颤个不停,佯怒道:“才不要,我讨厌你,你手好糙,肩膀也好硬,”她扭了扭坐在他腿上的蜜臀,继续挑剔:“坐起来也不舒服,而且——” 沉弋掐住她腰凑上去亲她,阻断那张翕张的小嘴,灵巧的舌头一卷就将空气掠夺干净,逼迫谢行莺主动讨好迎合,狼狈吞下他的口水,他像圈地的狗,在大小姐身上标记下自己的气息。 谢行莺在情事上毫无招架之力,再次被亲的晕晕乎乎,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半晌,肿着小嘴,委屈巴巴地补充道:“而且......你还老爱掐我的腰......” 说没说完,沉弋手腕一动,将人拉到怀里,黑色短发扎着谢行莺软嫩的肌肤,绕到她颈后舔咬一块软肉。 怎么办啊,好可爱,好想叼回家藏起来。 - “唔嗯......沉弋......”谢行莺攀着他肩膀抬高小臀,咬着湿润的下唇,下意识泄露出央求的意味。 沉弋手指被润得湿透了,在赤裸的穴口打滑游走,慢条斯理研磨软烂的蚌肉,指骨掠过珠蒂时,明知道媚肉在饱含期待的蠕动,沉弋却无视,轻飘飘绕了过去。 欲火燎过,四肢百骸都弥着瘙痒,谢行莺难受地快哭出来,鼓着粉扑扑的腮,拍打他胸口骂道:“你好烦啊......骗子!” 明明说会让她舒服的。 沉弋嘴角噙笑,贴着她的面颈暧昧道:“不是大小姐说不要爽的吗,怎么我成骗子了。” 谢行莺说不出想要的话,泄愤咬他一口,缠在沉弋身上呜呜咽咽,层层迭迭的裙摆像盛开的花瓣,遮住了裙下的淫靡。 她自以为隐秘地摇着屁股,夹紧水涔涔的小穴在他腿上摩擦,牛仔裤的面料格外粗糙,饱满肥硕的唇肉每蹭一下,都能炸出一道酥麻的电流,下面蜜嘴尝到了甜头,抽搐着沁出粘液,上面微张的粉唇也娇呼起来:“嗯哼......哼......” 抓着他的衣服,昂起动情到泛粉的颈,雪肤酡红,沉弋看着大小姐在自己怀里自慰的淫乱模样,额角青筋暴起,汗水滚落下来,性器隐忍得胀痛,一开始是他起了逗弄的心思,却没料到折磨了自己。 潜藏的欲望翻腾起来,沉弋滚了滚喉结,伸手捏住大小姐的下颌尖,沉声问:“这就够了吗?” 谢行莺茫然地停下了摆动,呆呆地看着他,娇艳欲滴的小脸被欲望侵袭,可水灵灵的杏眼仍旧满是懵懂,于好人,能引起怜惜,于沉弋这种坏种,只会勾起性欲。 他伸手解开裤裆处的拉链,硬挺的肉棒迫不及待弹出来,打在她湿滑的大腿上,吓得谢行莺惊呼一声,沉弋红着眼追问:“摇着屁股自慰,就能满足贪吃的大小姐吗?” 谢行莺被他毫不留情的揭穿激起剧烈耻意,脊骨一僵,呜咽摇着头,泪水涟涟地去捂他的嘴:“不要说......呜呜......不要......” 他故意曲解道:“大小姐摇头,看来是满足不了,那么——” 沉弋大力掐住她的腰,借着裙摆的掩饰,龟头剥开两瓣花唇,接着淫水润滑,噗呲一下顶了进去。 “呀啊......”紧窄的穴口被填满的瞬间,媚肉欢呼雀跃地释放出快感,谢行莺满脸潮红的捂着嘴,泪光闪烁,舒服地眯起眼睛。 巨龙被咬得发麻,电流顺着尾骨流窜全身,沉弋咬着牙粗喘,感受到蜜穴的热情,克制地抽搐起来,谢行莺的蜜缝太紧太窄,只是塞入龟头就爽得谢行莺绷直脚背,放浪娇泣:“唔呜......进去了......好大......” 先前被沉弋故意钓了许久,寂寞的媚肉生怕他再次无情抽离,认真吮吸,描摹出肉茎上经络的形状。 沉弋舌尖抵了下腮,拼命忍住想不顾一切捣进去的欲望,顶着谢行莺前后扭动,撑得肉褶张开,快意一浪接着一浪,谢行莺浑身酥软,全凭沉弋的小臂借力撑坐着。 鼓胀的卵囊重重击打在花唇上,凿出“噗呲”水声,熟透的蜜谷不断溢出汁液,宛如蛋清被搅拌成白沫,谢行莺抑着哭叫,颠叁倒四说着:“......声音......太大了呜......会听见.......” 沉弋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咬着耳尖,故意道:“听见了会怎么样?” “会......昂哈......”谢行莺刚想回答,沉弋就猛挺劲瘦腰肢,精准戳中阴蒂,谢行莺已经努力合上小嘴,却仍媚叫出声,兴奋地落下泪珠,抽搐着喷出蜜液讨好龟头。 沉弋加速肏弄,舔了下她的泪水,用粗哑的声音接上她的话,恶意说着:“他们会发现,大小姐被一条坏狗肏得高潮,你说是不是很淫荡。” 谢行莺被他的话吓得惊恐颤抖,咬着他肩膀堵住支离破碎的哭声,脑袋不住摇晃着,委屈否认“不......不是呜......呜啊......”然而敏感的身体却因他的话掀起更剧烈的反应,泡软的穴壁加剧收缩,大口吞食着肉棒,潜意识想要更粗暴的对待。 腹肌都在发力,沉弋疯狂凿击肿胀的阴蒂,唇肉都要被撞烂了,谢行莺仰着头动情啜泣,沉弋大力捂住她嘴,低低喘息着,小臂爬满青筋。 抽动越来越快,酸软的花心开始痉挛哭泣,快感如暴雨降临,冲撞得灵魂都要涣散,意识彻底被淹没,谢行莺早已哭得失神:“太快了......呜呜......不行了......” 随着沉弋一声闷哼,阴茎重重一击,像是要将珠蒂碾碎,甬道绝望绞缩,饱胀的蜜谷喷出大股花露。 “啊哈哈——”谢行莺翻了个白眼,拼命喘息着倒在沉弋怀里,失声啜泣,满足的快意几乎将她送上云端。 沉弋念念不舍地抽出肉棒,将精液射在她裙摆里,紧紧抱住谢行莺,亲吻着安抚娇颤的躯体,喃喃自语:“大小姐只能是我的。” ———— 沉弋已经完全接受坏狗这个身份了 30.狗尾草兔子,无条件拎包专用券 从出租车下来,沉弋背着谢行莺走在小巷子里,小臂稳稳托着她腿弯,两条细长莹润的腿晃晃荡荡。 湛蓝的天浮着大片云团,微醺霞光已从地平线漫了上来,因为没有高楼大厦的缘故,凉风徐缓吹着,静谧得只有两边树上的蝉鸣。 谢行莺撅起嘴吹开遮眼的发丝,歪着头趴在沉弋肩上,百无聊赖,盯着他后脑勺,突然伸手将他眼睛遮住。 沉弋放慢了脚步,狭长的眼里浮起清润的笑意,捉住她的手,无奈道:“别闹。” “我为什么不能闹,我就闹,我做什么都可以!”谢行莺蹬了两下,在他背上扑腾着无理取闹,沉弋怕摔到她,颠了颠箍紧她腿,突然道:“喜欢我也可以吗?” 谢行莺一时语噎,少顷贴到他耳边大叫:“你别做梦了,刚才害我那么丢脸。” 气呼呼捶打两下他肩膀,坚实的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谢行莺没劲得垂下手,无意间瞥见路边丑不拉几的杂草,指着它道:“你就像那个一样,根本配不上我。” 沉弋扭头望去,是一团狗尾巴草,他走过去略一弯腰抽了几根,因为他突然松手,谢行莺怕掉下去赶紧抱紧他脖子,没好气说着:“你做什么!”又忍不住探头去看他手里的动作。 手指漫不经心缠绕几下,几根光秃秃的草就编成了一只小兔子形状,谢行莺惊讶瞪圆了眼,伸手要去拿,沉弋故意挪开,逗她:“不是配不上你吗,”话里意有所指。 谢行莺别过头,满不在乎道:“我才不稀罕几根破草,你送我我都——” 话没说完,狗尾巴草编成的小兔子就晃着递到她眼前。 “拿着。” “你每次都这样!”谢行莺一把抢走,下巴搭在他脑袋旁,瞥一眼沉弋,愤愤戳着兔子头。 沉弋余光看见她脸上的稚气模样,笑出声,反手揉她发顶。 - 到了家,沉弋径直抱她去浴室清理干净,谢行莺洗澡时乖得不行,赤身黏在他身上,眯起眼睛,连手都懒得抬。 简陋的洗手间被她如瓷似釉的肌肤映亮,沉弋控制着水流,冲洗着雪团小乳,他揉着她软腰,坏心眼地绕着乳晕画圈。 水柱浇在莓珠上激起阵阵酥麻,谢行莺嘤咛一声,弓腰逃进他怀里,雪乳压在他腹肌上,软着声哼唧:“痒......不要弄......” 沉弋低头,高挺的鼻尖蹭蹭她脸,也不敢玩的太过火,压抑住身下燥欲,叁两下将她洗干净抱回床上。 在衣柜里挑了件质量最好的t恤给她套上,记着她想吃冰淇淋的事,从冰箱里拿出来,叮嘱:“别吃太多。” 转身又走回洗手间给谢行莺手搓弄脏的裙子,站在台盆前,动作轻柔,想着万一洗坏了她少不得又要大发脾气。 裙摆翻过来,满是精斑和蜜液留下的痕迹,一块块得交织在一起,沉弋想到电影院的事,又忍不住翘起嘴角,不是想到做爱,而是他趴在谢行莺耳边说了那句话后,失神的大小姐下意识的应声。 他其实很有耐心,会慢慢等到骄矜的大小姐承认自己的心。 抖开脱水后的裙子,晾挂在阳台上,沉弋走回卧室,看见的就是谢行莺穿着他的衣服,乖乖坐在电风扇前吹着湿发。 怀里抱着冰淇淋大口吃着,软翘的唇被冰得红润,抬头瞥见他站在门口,懵着杏眼,又挖了满满一勺塞进嘴中。 夕阳穿过玻璃,将她娇艳的面容笼罩得朦胧,空气中的细小灰尘都在光影里变成金砾。 原本简约冷清的房间,似乎因为她的存在有了几分生动的烟火气,沉弋怔住,慢半拍地抬手按在心脏处,感受加速的心跳。 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沉弋莫名觉得,他和大小姐合该是这样的,他们合该相爱。 “不许再盯着我了!”谢行莺被他灼热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吞下冰淇淋,微撇下巴嚷嚷着。 沉弋没理,跨坐过去从背后搂住她,难掩爱意的收紧手臂,下颌线抵着她软嫩的脸,轻声问:“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谢行莺故意刁难地说了一大堆昂贵料理,没想到沉弋垂着眼想了一下,好声好气商量:“我没买材料,下次再做给你吃,好不好。” “算啦,我想吃焗饭,”谢行莺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别扭地移开目光,嘟着嘴儿道。 “好,”沉弋搜了一下做法,爽快应声,然后凑过去在她粉扑扑的脸颊上响亮亲了一口。 “沉弋!”谢行莺惊愣住,回过神呲牙反扑进他怀里,在他肩膀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沉弋不躲闪也不松手,向后仰靠坐着,穿过她腋下搂着她,满不在意地笑起来。 玩闹一阵,他去厨房准备配菜,煮饭的空档,走回来看了谢行莺一眼,她趴在书桌上似乎在写写画画。 骨节分明的手拎着菜刀,熟练利落的切着蔬菜,沉弋天生擅长许多东西,准确来说,只要他想,几乎没有什么能难倒他。 偏偏他又生了个随意的性子,在生活上并不讲究,从来都是对付一下就算了,此刻却也严格按照手机里的菜谱,细致的做着每一步。 翻炒配菜时,突然听见谢行莺手机响了,他关上燃气灶,侧目望向卧室。 “哥哥,”谢行莺抱着膝盖,赤裸的小脚踩在椅子边缘,接通电话。 谢怀瑾合上文件夹,拿起手边的外套,走出办公室,嗯了一声,直截了当说着:“今晚跟我回主宅吃饭。” 谢行莺一直不被谢元川喜欢,她咬了咬嘴巴,拧起眉尖,嘟囔着拒绝:“我不想去!” 按下电梯按钮,谢怀瑾面色平淡,语气带着些不容置喙的意味:“听话一点,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谢行莺闻言脚滑了一下,差点摔下去,慌张道:“不要!” 她还想负隅顽抗,结果被谢怀瑾断卡警告,搬家警告,学习警告叁连击打得溃不成军,恨恨撅着嘴唇,只好同意。 将手机大力扔到床上,谢行莺低头去找不知道被甩到哪里的拖鞋,站稳后抬头,和站在门口的沉弋四目相对。 她踮起脚尖,不自在地碾了碾地板,别过脸道:“喂,我要回家了。” 沉弋沉默了一下,半晌,看着她道:“饭快好了,”声音被压得很闷,又极轻,脸上什么神色都没有,却无端让谢行莺烦躁起来。 她讨厌这种奇怪的氛围,转身爬去床上憋着气预约好网约车,像是害怕他发难,主动发起脾气来:“我本来就没说要在这里吃!” 沉弋只是专注地看着她,好一会才收回目光,洗干净手去阳台拿晒好的裙子,夏天空气干燥,裙子又是轻薄的面料,这会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默不作声地帮她穿好裙子,什么话也没说,送她走出巷子。 霞光还没退却,新月就已经悄悄升起,是浅淡的皎白色,路上吹过清清冷冷的风。 网约车已经到了,谢行莺踩着小皮鞋朝前走了几步,故意踩出很重的脚步声,沉弋止步在路灯下,一声不吭。 脚后跟都跺得微微发麻,谢行莺咬了咬唇侧,突然转身跑回沉弋面前,在他骤然亮起的目光下,大声道:“手给我!” 沉弋顺从地张开手,谢行莺背在身后的掌心清脆一声拍上去,留下一张手绘卡片。 无条件拎包专用券。 使用说明:在逛街时无条件给谢行莺拎包,没有时限,不许抱怨。 沉弋短暂愣神,原来那个时候她伏在桌面是在做这个,看着手绘卡片,他小心翼翼地握在手中,生怕折坏。 谢行莺见他一直垂着头,气得鼓着腮帮子,抑着委屈强调:“我真的走啦!” 他怎么敢真的不挽留她。 谢行莺撇着嘴,杏眼瞪得发酸,眼角都冒起潋滟的水光,她大吼一句:“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转身就要离开。 沉弋一把拉住她将人拥到怀里,下巴低下去抵在她发顶,紧紧抱住,哽了哽喉咙,涩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故意装得冷漠,我只是......害怕让你为难。” 谢行莺被压在胸口,费力锤了他两下,任由他抱了一会,蹭掉眼角的水珠,娇里娇气地命令:“我下次还想吃草莓味的冰淇淋。” “好。” 不远处,看着两人腻歪的司机终于没忍住探出头,摁了两下喇叭。 ———— 故意踩出脚步声就是希望沉弋挽留呀,是挽留虽然不会留下,但不挽留就会委屈发火的小哭包一枚。 司机: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31.父女对骂,怀疑的种子悄然埋下 谢家主宅坐落在不对外开放的风景区,仅有一条宽阔的沥青路通往山上。 十米一座保安亭,安保人员识别了谢行莺的身份,才允许网约车过去,前排驾驶座上的司机哪见过这种阵仗,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 一直开到一片富丽堂皇的别墅群外,核心的一座额外壮观,棕榈之间两扇电动门缓缓大开,司机顺着指示,将车停在喷泉景观前的车道上。 谢行莺推开车门下去,身穿制服的管家上前几步朝她鞠躬:“欢迎大小姐回家。” 她不做理会,抬高下巴,径直走进别墅。 二十米挑空大厅极尽奢华,方形餐桌主位上坐了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扫了眼谢行莺,鼻息嗤了一声:“穿得像什么样子。” 谢行莺拉开椅子的手顿住,捏紧了大腿根的短裙裙摆,昂首憋着气道:“我乐意,关你什么事!” 谢元川那张镌刻出风霜的脸部肌肉微微抽搐,一掌拍在桌上,呵斥:“谢家怎么会有你这种没有教养的孩子。” 笨重的椅子在地面划拉出刺耳声响,谢行莺踢了一脚椅子,涨红脸大声吼道:“你什么时候教过我,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触到了谢元川的逆鳞,凌厉的眼神转向谢行莺时毫无感情,脸色阴沉,指着她骂:“滚!” “你以为我想来吗,看到你就烦!”谢行莺红着眼睛,跺跺脚转身朝门外冲去,刚走到门口就撞进一个宽阔的怀里,谢怀瑾扶着她腰,沉声问:“怎么了。” 谢行莺抓皱了他身上的衬衫,埋在他怀里,边拍打他胸口边呜咽着迁怒:“都怪你,我说了不要回来......” 谢怀瑾抬高她脸,指节刮走她眼角湿意,脸廓沉稳,转而望向谢元川,隐隐含着不悦:“医生说你现在的身体不易动怒。” 握住谢行莺汗津津的小手,拉着她走回餐桌,淡声道:“和哥哥坐一起。” 谢行莺抽噎两下,不情不愿地坐下,看见摆在她面前的红酒蓝莓鹅肝和冰山蚌刺身,一阵反胃,烦躁推开餐具:“我不喜欢吃这些。” 谢怀瑾自然清楚她口味,压下眉眼,有些不耐得掠过谢元川,只觉得他可笑,吩咐一旁的管家:“让厨师做一些中餐送过来。” 谢元川放下银质刀叉,靠在椅子上,讥讽:“只有那些下等穷人才会喜欢吃劣质碳水。” “我就喜欢,我妈妈也喜欢!”谢行莺不服气,小声嘟囔着。 “别跟我提你妈!” 谢元川突然勃然大怒起来,将手边的杯盏狠狠砸在地上,陶瓷碎裂声吓了谢行莺一跳,她身体陡然一颤,睫毛扑闪着掉下泪珠。 谢行莺委屈地颤抖身体,拽住垂下来的丝绒餐布,哭叫着:“你有病吧!” “你也别吃了!”瞬间满席餐具被掀起的布甩到地砖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谢怀瑾洁白的衬衫也溅上汤汁,他下意识有些嫌恶,紧了紧下颌线,克制着朝谢行莺道:“你先回自己房间。” 谢行莺哭得抽抽嗒嗒,抹着眼泪跑去电梯,顾自前往六楼。 谢元川气得怒目圆睁,蹬开椅子起身来回走动,朝着空气破口大骂。 谢怀瑾听得太阳穴凸凸地跳,扯送了领带,抑着火气开口:“她还小,你和她置什么气。” 起身拿起一旁的文件,挺拔伫立在谢元川身前,亮明来意:“博越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给小莺吧。” 博越是谢家名下一个中型企业,规模并不算大,但前景可观。 “我不同意,”谢元川紧皱眉头,望向谢怀瑾的眼神也并无什么父子情意,冷笑一声拒绝。 薄唇勾出一个讽刺的弧度,谢怀瑾敛了下眼,轻描淡写说着:“猜到了,我只是通知你一下,半数股东已经签了转让证明。” 谢元川攥紧的手背绷起青筋,抬眼看清谢怀瑾眼里的薄情,尽管他成功把控大部分谢家股份,可不少中高层已经悄然倒戈向谢怀瑾,连父亲也对他大为称赞。 博越在他眼里无关紧要,但他仍然感到了冒犯,有些愤怒地质问:“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谢怀瑾懒得理他,转身准备上楼,临走前冷淡凝望他一眼:“尽管我不明白你对小莺的冷漠和偏见,但请你克制一下,她不该承受来自亲人的苛待。” 他背过身,脚步顿了半拍,突然道:“你也不希望爷爷知道你在外面混乱的男女关系吧。” 谢元川气得踹翻椅子,发出“咚”得一声巨响,一旁的管家低眉敛目,视若无睹。 - 房间里,谢行莺趴在床上,拨通沉弋的电话。 刚响第一声就接通了,电话那头的沉弋有些讶然,还没开口,谢行莺委屈的抽泣声就传了过去。 “沉弋......呜哇......早知道我......我就不回来了......”谢行莺瘪着嘴,小脸闷在枕头里,哭得喘不上气。 沉弋原本靠坐在床上,支着膝盖敲击电脑,闻言肩膀瞬间紧绷起来,担忧问:“怎么了,和家人吵架了吗。” 谢行莺脸埋在枕头上左右蹭了两下,哽咽着发出气声:“呜......呜嗯......” 沉弋干脆利落的关上电脑,完全不顾队友震惊发来的问号。 耐心听完她断断续续的哭诉,又温声细语地安慰了好一会,才终于让谢行莺止了啜泣。 ...... 听见她情绪稳定下来了,沉弋才舒了口气,哼笑一声,有意转移话题:“还说不是小哭包。” “我......我才不是,”谢行莺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嘟嘴反驳。 谢怀瑾走到谢行莺房间外,听见里面隐约的说话声,微愣,敲了两下门。 谢行莺扭头看了眼门口,捂着扬声器小声道:“我挂啦,”赤脚踩在地毯上小跑去开门。 谢怀瑾垂眼,看见她雪嫩脸颊上已经干涸的泪痕,内心产生一丝异样,小莺哪次受委屈不要闹上小半天,今天怎么这么乖。 压下心头疑惑,谢怀瑾捧起她的小脸,抹平委屈皱起的眉尖,随意道:“饿不饿,带你去吃饭。” 谢行莺娇哼一声挣开他的手,朝他小腹捶了两下,那点力气落在肌肉上跟撒娇似的,直呼大名,哼哼唧唧地告状:“你去国外的时候谢元川对我更过分,你还想让我搬回来,一点都不关心我!” 谢怀瑾薄唇微扬,漆黑的桃花眼只略弯一分,就能让人沉醉在罕见的温柔中,声音清润:“不搬就不搬吧,他大概是进入更年期了。” “扑哧——”谢行莺被他的话逗乐,清脆笑出声,走在走廊上,谢怀瑾不经意问了句:“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谢行莺扬起脑袋,鼓起单边粉腮,模样十分娇俏,随意说着:“一个朋友。” 眸底泛起一丝涟漪,修剪整齐的指甲划了下指腹,谢怀瑾垂眼,神色莫名。 ———— 怀疑的种子今晚埋下,明天就要证实好刺激。 谢元川对莺莺这样是有原因的,后面会说。谢家现在明面上是谢元川做主,但真正的掌权人还是谢怀瑾爷爷,对爷爷来说,儿子不行孙子也可以,所以谢元川和谢怀瑾除去父子也算半个竞争对手。 32.哥哥撞见亲昵涂口红,小莺主动亲吻沈弋, “这件怎么样?” 谢行莺换上蕾丝旗袍裙,从试衣间里出来,背着手歪了下头,询问一旁坐着的沉弋。 沉弋专注看着她,眼底潺潺地勾着笑意,沉思了几秒才肯定道:“你穿什么都好看。” 没想到谢行莺撅着唇瓣,瞪他一眼,走到一面镜子前,左右侧了侧身,边审视边抱怨着:“你居然敢说这么敷衍的话!” 一旁的导购看着这对学生模样的小情侣,捂嘴笑出声,在谢行莺身后诚实评价:“妹妹确实是我见过最适合这一款的。” 镜子里女孩将卷发用丝带绑成一对低马尾,印花蕾丝布料的改良式旗袍裙显得她气质俏皮可爱,圆襟处的盘扣设计成缀着淡水珍珠的小蝴蝶,门襟边缘缝着蕾丝花边,很适合她的年纪,也适合这张精致得好似洋娃娃的脸。 听见导购的话,谢行莺翘起下颌尖,店内的灯光映进本就明亮的瞳孔,宛如两颗璀璨的宝石,脆声说着:“因为我穿什么都好看。” 等等,这句话好像有点耳熟。 沉弋站在旁边,耸了下肩,有些无辜的垂眼,忍俊不禁道:“你自己也承认了,我可没敷衍。” “沉弋你好烦啊!”谢行莺扭头嗔他,踢了下沉弋小腿,雪肤粉扑扑的像一团蜜桃味的雪媚娘。 沉弋也有些烦,如果不是旁边有人,他现在肯定俯身去亲一口大小姐。 导购垂手站在一旁,介绍完衣服,说起价格有些微顿,但还是笑着道:“这一款是孤品,仅此一件,价格也很吉利,九千九,长长久久嘛。” 沉弋面色如常的嗯了声,点头朝导购道:“刷卡。” 一条一万块钱的裙子而已,谢行莺自然不觉得有什么,眨了眨眼,若无其事看着沉弋付钱。 走出店门突然想到什么,翻了个好看的白眼,理所当然道:“你又没有那么穷,为什么还不赶紧把那个破床换掉!” 沉弋愣了下,他睡地板都行,确实没注意到这件事,唔了一声附在她耳边调笑道:“可能因为还没机会再用到它。” 不过大小姐嫌硬的话,一会就去家具店吧。 谢行莺没听出潜台词,神色懵懂抬头看他,沉弋对她乖愣的模样毫无抵抗能力,迅速俯身啄了一口,惹来一顿拳打脚踢。 方才试穿衣服时将嘴上的唇釉擦掉了,谢行莺此刻想补妆,在包里翻了一会,没找到小镜子,索性将唇釉递给沉弋,手叉着腰,娇声威胁:“你给我涂,涂得不好看就杀了你!” - 保镖在前面开路,商场总经理亲自接待前来巡店的谢家小公子,斟酌着介绍财政情况,谢怀瑾面色平淡,漫不经心听着,数据早就呈上去给他看过,所谓巡店不过就是走个过场。 总经理低头看了眼手表,思忖着下午茶安排,突然,他看见侧前方的谢怀瑾停下了脚步。 “谢总,您这是——” 他顺着谢怀瑾的目光望去,对面叁楼站着两个年轻人,女孩负手站立在玻璃围挡前,微微昂起漂亮的脸,身前那位高大帅气的男生正俯身替她涂抹口红,目光专注,行为亲昵。 因为两人出众的颜值,这一幕当真赏心悦目,总经理语气轻松地打趣道:“尽管我们的定位人群是有消费能力的中产阶级,但附近学校的情侣也喜欢将约会地点选在这里。” 谢怀瑾薄而淡的唇紧紧抿起,沉默许久,听着总经理的话,毫无感情地转身看他,语气凉薄:“约会?” 经理敏锐察觉周围气压有一瞬间的凝滞,他看着谢怀瑾宛如漩涡般深沉的眼神,一时之间摸不清状况,迟疑说着:“怎么了吗。” “今天的巡查结束了吧,”谢怀瑾没回答他的话,转而问道。 总经理听这话音,再没眼力见也知道谢总有事需要离开,赶忙说着:“自然是结束了。” 他看见谢怀瑾大步离开,下颚线紧绷,锋利的像一把凛冽的刃。 - 谢怀瑾坐进车厢,脊背挺直,车窗倒映出眼底翻腾的浓墨,攥紧了拨通电话的手机。 商场里的谢行莺看了眼来电,有些奇怪,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翘着脚尖轻快道:“哥哥,找我干嘛。” 沉弋坐在一边,闻言望去一眼,脸色有些冷,勾着大长腿去碰谢行莺的脚。 谢怀瑾紧了紧喉咙,压住漆黑瞳孔里的戾气,尽力让语气平和:“小莺,现在回家。” “啊?为什么,”谢行莺有些莫名其妙。 皱着鼻尖无声瞪沉弋一眼,将他脚拨回去,沉弋看见她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身上,扬了下唇,满意了。 “听话,哥哥有事找你,”低沉的声音仍然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些许压迫,谢行莺听不懂,但本能的有些发怵,她看了眼时间,嘟囔着:“那好吧。” “这么早就回去了吗。” 挂断电话,沉弋黏在谢行莺身前,掌心捧着她的脸小声抱怨,狭长的眼垂下来,看起来有些落寞,冷峻的五官削弱了不少攻击性。 他掌心的硬茧磨得谢行莺不舒服,攥着他瘦削手腕想掰开,努嘴哼了一声:“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 “你当然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我会想你,”沉弋看着她轻缓说着,叹了一口气。 谢行莺有些别扭地撇开下巴,被他摸过的地方无端发烫起来,卷翘的睫毛像翕张的花朵,又轻又快地颤着。 她佯装不在意地抬高下巴,又掀起一只眼皮悄悄看他,犹豫了下,突然道:“低头。” “什么?” “哎呀你快点!” 沉弋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伏下脖颈,一副对她俯首称臣的模样,谢行莺攥着裙摆,踮起脚尖,凑上去“吧唧”一声亲在他侧脸上。 湿润柔软的触感一碰即离,感官却从未如此敏感,沉弋大脑轰得一声,思绪骤然空白,四肢僵在原地,半天动弹不得,唯有心跳乱如擂鼓,脸一路红到脖子根。 “你傻啦,”谢行莺推开对方,纤细的手指不自然地绕着发尾,脸颊被熏得像红酒浸过的云团,眼神胡乱飘向角落。 沉弋半晌才反应过来,揽过谢行莺的腰一把圈进怀里,随着咚咚心跳不住落下吻点,不同于暧昧缠绵的深吻,从额头一路亲到下巴,每一次都带着羞怯而纯情的脆响,像是星子闪烁,烟火绽开。 谢行莺羞得手脚发软,抓着沉弋胸口衣服,嗲凶说着:“沉弋......唔你......你住嘴......” 唇釉早就被吻得花掉,两片饱满的唇晕染成不规则的水红,如同春雨润泽后的玫瑰花瓣。 沉弋浅啄轻尝,残余的唇釉是清甜的水果糖味道,他拥着谢行莺“大小姐”“莺莺”交叉轻唤着,鼻尖抵在一起,气息交缠,心动到恍然。 - 谢行莺坐进出租车里,双手扒在车窗上,圆润杏眼向上望着,乖得像只雪腻娇矜的猫儿,沉弋翘着压不下去的嘴角,揉了揉她的脑袋,又轻轻将她额头抵进去,目光灼热,嘱托:“到家给我发消息啊。” “哦,”谢行莺微张被吻得娇艳欲滴的唇,软声应了下,兀自低头理了理被揉乱的刘海。 察觉到沉弋视线仍旧黏在她身上,谢行莺摸了摸绯红的耳尖,努力装出无所谓的模样,连声催促司机:“走,走啦!” 沉弋目送出租车离开,转身朝地铁站的方向走,突然,一辆劳斯莱斯库里南停在沉弋身旁,司机鸣了一声刺耳的笛示意。 他停下脚步,双眸微微一沉。 - 后车窗落下,谢怀瑾抬眼对上沉弋的目光,暗沉的瞳孔如同幽深的深潭,声音冷静异常,直截了当警告:“离谢行莺远一点。” 下一秒,他看清沉弋嘴角沾染上的星点口红,搭在膝盖上的手指痉挛了下,牙关咬紧,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沉弋查过谢家的资料,自然认出眼前青年是谁,顺着谢怀瑾的目光,他缓慢摸了下嘴角,还带着轻微的黏稠甜腻。 刹那间明白了谢行莺那通突如其来的电话,也明白了这人的来意,突兀开口:“所以你是看见了吧。” 他眯了下眼,舔干净嘴角唇釉,又蓦然轻笑起来,意味不明:“看见了多少?” ———— xql约会真的太纯情噜,哥哥被小沉刺激完,下一章还要被莺莺刺激,他不疯谁疯 33.小莺躲吻,戴上脚镯 “你在挑衅我吗?” 谢怀瑾压下眼底的阴骘,修长的玉颈仰靠着椅背,轻蔑地勾了下嘴角,讽刺他的不自量力。 沉弋手插在兜里,微弓着背,姿态有些不拘,声音寡淡又带了点漫不经心:“挑衅你?我需要挑衅追求对象的哥哥吗?” 他踩在碎裂一角的砖石上,杵立于豪车之外,却得以以俯视的角度回望回去,特意强调了哥哥两个字,目光暗沉毫不避让,似是在挑明刚才那句不是挑衅,这一句才是。 谢怀瑾面色冷厉,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没有顺着他的话,反而道:“你追求小莺?”扫了眼他全身上下的廉价衣着,略一收声轻抬下巴,冷嗤一声:“你也配。” 沉弋舌尖抵了下腮帮子,他承认有些烦躁了,不是因为被谢怀瑾看不起,而是这人和大小姐身上隐隐约约的相似,看得真他妈心烦,说话已然失了耐心:“配不配,莺莺会自己决定,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谢怀瑾一双桃花眼锐利望向沉弋,冰凉的字眼冷硬的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才十九岁,什么都不懂,才会看不出你的目的。” “我什么目的,”沉弋反问。 “一个父母双亡的小混混,攀附上她已经用尽心机了吧,”谢怀瑾想到司机查到的资料,话里的攻击愈发激烈。 沉弋盯着他,眼底涌动着戒备,他从没有过这种心思,但他敢肯定眼前这个觊觎自己的妹妹的禽兽会在大小姐面前颠倒是非。 刚准备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沉弋低头,是谢行莺打来的。 他顾自划开,语气俨然温柔起来:“莺莺,到家了吗。” 谢怀瑾原本移开的视线猛然转回来,额角的青筋狠跳,冷漠的脸色又覆上一层寒霜。 沉弋挺直脊背,目露挑衅,故意说了句:“我昨晚又做了些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什么时候再来我家吃。” 谢怀瑾已经听不下去了,阖了下眼,几乎掩饰不住无法遏制的怒火,声音紧涩得微微发哑,让司机立即开车回家。 他走后,沉弋仍然留在原地,视线垂下来,踢踏开脚边的石子,脸上伪装的漫不经心渐渐褪去。 如果,大小姐只有他就好了。 - 谢元川早上匆匆忙忙地动身前往隔壁市的分公司处理事情,谢行莺拗不过谢怀瑾,被迫暂时搬回主宅。 谢怀瑾扯着领带大步进入她房间的时候,谢行莺正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看漫画,短裙蹭挂到腰上,露出嫩粉色内裤,紧弹的布料勒出鼓起的小山丘。 他心口发燥,不可抑制得想到沉弋的话,她在那个小混混面前也可以毫无顾忌的露出此刻模样吗。 谢行莺听到动静,将漫画书拉到眼下,眨巴着水亮的眼睛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不找你就不准备回家了吗,坐好,”谢怀瑾面色紧绷,语气也比平时更冷。 谢行莺陡然被凶,惊得杏眼瞪圆,放下翘在沙发椅背上的腿,漫画丢到一边,不满嘟嘴:“凶什么凶啊,莫名其妙。” 谢怀瑾沉沉呼出一口气,平复心情,坐到谢行莺身边,长直睫毛投下阴翳,说着:“哥哥之前给你买了礼物,一直没给你。” 他一提,谢行莺才突然想起来,之前被曲折玉的事打岔差点忘记了,她跪坐起身,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钻进谢怀瑾怀里,边胡乱摸着边催促:“你带在身上了吗,快点给我看看。” 谢怀瑾看着近在咫尺粉嫩一团的脸,滚了滚喉结,略一俯身想去吻她嘴角。 谢行莺察觉到他的意图下意识推开靠过来的肩膀,逃出他怀里,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飘忽起来。 谢怀瑾微愣,下一秒修长的手攥住她细伶伶的手腕,收紧拉到身前,质问:“你在躲我吗?为什么。” “哥......哥哥,你松手啊,疼,”谢行莺茫然看着他,小脸皱起,使劲推他胳膊,想将手抽出来。 谢怀瑾恍若未闻,眸光微颤,咬牙重复追问一句:“为什么。” 谢行莺避开他视线,嘴唇嗫嚅两下,偏过脸小声说着:“沉......有人说兄妹不应该这样。” “不应该.......呵,”谢怀瑾从鼻腔里嗤出一声轻笑,手发狠一拽,逼她贴得更近些。 “到底是不应该,”低沉的声音一字一顿,“还是不需要我了。” 眼角因为手腕的疼痛渗出冰凉泪珠,身体后缩想逃开他,谢行莺纤嫩的脖颈后仰,绷出几条细弱泛青的血管,委屈大叫:“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快点放手,呜呜,真的好疼啊!” 谢怀瑾凝望着她,浓稠乌漆的眼落在她身上,游走每一寸肌骨,应声松了手,笑起来,像是笑她天真,也像嘲弄自己:“我真的希望你永远不懂。” 谢行莺因为他的突然卸力跌坐在沙发角落里,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垂头陷入沉默的谢怀瑾。 他身上一贯熨帖得平整的衬衫因为方才的纠缠凌乱起来,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胸口,周身气场显现出几分阴沉骇人,令她感到陌生。 谢行莺咬着唇瓣,揉了揉被勒出红痕的手腕,爬下沙发想要离开,绕过谢怀瑾时,猛不丁被拉进怀里,撞上他硬挺的肩膀不由嘤咛一声。 “谢怀瑾你有病吧!”谢行莺咬着腮帮子抽气,语气忿忿,眼圈一周都泛起可怜兮兮的红。 谢怀瑾没有说话,俯身握住她的脚踝,拿出之前在s国买的脚镯,想要给她戴上。 谢行莺瞬间被设计精巧的脚镯吸引了目光,也不挣扎了,水灵灵的眼睛亮起莹润的光,探头去看,惊叹:“好漂亮!” 看见她喜欢,谢怀瑾抿起的嘴角才掀起一点弧度,灵巧套上去,谢行莺翘起白玉般的脚背,左右晃了两下,脚镯晃晃荡荡发出轻微细响,隐隐显出几分欲色。 谢怀瑾戴完了也没有松手,修长的大拇指摩挲了两下踝骨,淡淡说着:“这个灵感来源据说是来自安徒生童话里的夜莺。” “那个在皇宫里唱歌,最后飞走的那个?”谢行莺又欣赏了两下,歪坐在他身上,仰起脑袋问道。 谢怀瑾敛起漫出眼底的郁色,压下眼皮,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收紧,良久,轻声道:“不是。” 他说的是被关在金丝笼里,至死都陪在国王身边的那只。 - 吃过晚饭,谢行莺擦干净嘴,轻快地跑去坐电梯回房间,谢怀瑾独自留在空旷寂寥的大厅中,一直望着她的身影消失。 许久,松开紧攥的掌心,看着铝箔包裹着的白色药片,气息沉沉。 ———— 是安眠药!谢怀瑾发疯进度......20% 34.睡梦中吞咽他的口津,用嘴唇清洗手指(微 纱帘随风而动,谢怀瑾径直走进谢行莺的房间,有条不紊的步伐落在地毯上,只余悉索声响。 谢行莺的睡姿一贯随意,轻薄的被子早被踢到一边,细边吊带也滑到手肘,露出的雪白肌肤被月光笼罩一层光晕,宛如玉润的珍珠。 谢怀瑾伸手轻轻划过她乖巧熟睡的脸颊,俊美无俦的五官掩在黑夜中,眼神平静的好似枯涸的深井,没有一丝波澜,半晌,轻声唤着:“小莺。” 他自然得不到回应,床侧柜面上喝光的牛奶里放了他亲手碾碎倒进去的安眠药。 谢怀瑾伫立在床边,即使伏下颈骨,脊背也傲得笔挺,慢条斯理抚过她精致的眉骨鼻尖,直到触摸到那片嫣润得仿佛玫瑰花瓣的嘴唇,指节痉挛了下,狠狠揩拭。 像是被他的动作惊扰,谢行莺轻颦起眉,发出一声不安的嘤咛。 “他亲过你这里,对吗。” 谢怀瑾乌漆的眼被两片红唇灼烧得灰蒙蒙的,声音冷得可怕,似乎是见不得她抗拒的神情,弯下脊背,俯身压上去。 不同于往日安抚性质的轻啄,谢怀瑾强势的舌尖撬开谢行莺唇齿,吮吸缠绕起她滑腻的粉舌,力度重得恨不得撕咬吞下,透着几分失控边缘的危险。 肆意搅弄着软嫩的腔壁,分泌的口津在暧啧声里彼此相融,辗转交缠间,谢怀瑾将手按在她喉咙处,感受到微弱地吞咽,他满意抬头,晦涩的眸光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 谢行莺仍旧沉浸在梦境里,连下巴都被嘴角吞咽不及的津液润得湿亮一片,反射出诱人的光。 彻底覆盖了其他人存在过的气息,谢怀瑾才屈尊降贵的放过这一处。 “这里呢,他也碰过吗,”他自语着,皮薄骨艳的长指缓慢挑起丝绸吊带,娇贵的肌肤上烙着几处浅浅的淤青,答案不言而喻。 桎梏她小臂的掌心收紧,谢怀瑾弓下身体,压抑着周身快凝出实体的森森寒意,低声安慰:“没关系,哥哥会帮你抹掉这些肮脏的痕迹。” 小乳白皙细腻的像两个雪团子,滚烫的掌心刚触摸上去就抖颤一下,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 谢怀瑾面无表情地把玩着,丰腴的乳肉填满了指缝,像是某种讨好,仍由微凉的掌心将它蹂躏出百般形状。 他动作闲适,呼吸却愈发深沉,俊美的眉眼间流露一丝若隐若现的戾气,像是不满它软得没有骨头,任谁都能采撷,抬高下巴俯视着甩了一掌,力度不重,耻响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却格外明显。 可怜的雪团上下摇摆着泛起乳浪,色情的要命,谢行莺扭动两下软腰,下意识得娇声哼吟:“嗯哼......” 不像痛的,倒像爽的,尖端两粒乳珠在月光下挺立起来,形似色泽艳丽的红玛瑙。 “原来对着哥哥也能发情,”他轻嗤一声,眼底涌动着不为人知的暗潮。 瘦削手背覆上去,两指之间夹住乳珠,硬凸的指骨摩擦着向外拉扯,奶尖在瓷骨中羞耻地小幅打圈,小小一粒被刺激得愈发硬挺。 谢行莺款摆着蜜臀,扭动的动作也激烈起来,哼唧声里带了些泣音,毫无知觉得想要逃离。 这个行为无疑惹恼了谢怀瑾,他低头埋在青涩的乳沟间,带有惩罚意味地啃咬起弹牙的乳头,谢行莺咿呀一声,娇躯后缩要躲,躲不开,垂在身侧的手无助地抓紧床单。 谢怀瑾又突然松了牙齿,改为温柔的舔弄,舌头裹着乳珠吮吸,看不见的细小乳孔都在发胀,谢行莺哆嗦一下,挺起胸脯,电流激起颤栗,讨好呻吟:“嗯......哈嗯......” 她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摩擦,身下床单被蹬出褶皱,谢怀瑾察觉抬头,轻呵一声,潮热呼吸扑在乳晕上,刺激得谢行莺再度弓腰,想将乳肉主动往他嘴里送。 妹妹的娇乳仿佛成了供他品尝的甜点,谢怀瑾舔舐得晶莹透亮,才堪堪松口,手指顺着平坦小腹游走,落在了饱满紧绷的蜜谷之上。 谢行莺阖落的睫毛轻轻颤抖,穴肉羞怯一缩,蠕动吐出两汩花露,谢怀瑾指尖从内裤边缘挤进去,都不用深入,穴口打转了下,就剐蹭出几条淫靡的银丝。 月光穿过净透的窗户,将谢行莺娇美的脸照耀出几分不染尘世的圣洁,谢怀瑾垂眼凝望着,下一秒却将指腹的淫液涂抹在她嘴唇上,犹嫌不够,顶开柔软的唇塞进口腔,在她无意识的呜咽声中将手指清洗干净。 洗得干净吗? 洗不干净了。 谢怀瑾俯身用湿润的手指拂走她脸上凌乱的发丝,爱怜地轻吻额头。 “和哥哥一起下地狱吧。” 喑哑的呢喃消散在黑暗之中,他终于不再克制体内暴戾的凶兽,解开裤子,露出赤裸而丑陋的欲望。 ———— 哥哥一直在用体面人的表象伪装病态的欲望,找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发疯的本质就是他摆烂不装了 35.惩戒扇逼,蘸着淫水在腿心书写姓名(H) 谢怀瑾跪坐在谢行莺面前,偏着脑袋沉沉入睡的女孩恬静的像童话里的睡美人,仍由他掰着腿弯,完整露出紧实小巧的花户。 修长玉指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勾着内裤边缘脱下,刮蹭到两片形状饱满的蚌肉,谢行莺“哼”声娇颤一下,蜜缝像是迫不及待勾引男人将它粗暴撬开,抽搐着吐出晶莹花露。 谢怀瑾如她所愿,两指掰开撑大,就着湿滑充沛的淫水探进中指,寻到藏在褶皱深处的珍珠,他专注盯着,轻声打趣一句“小莺哪里都很可爱”,下一秒修剪干净整洁的指甲就无情抠弄起来。 谢行莺迷糊发出“嗯哈”细喘,仰起脖子,皎洁的脸颊铺满红云,即便抬起后腰上下扭动也逃脱不了谢怀瑾的桎梏,反而让粉嫩的穴口对准他的掌心,蜜汁顺着他手背凸起的青筋一路滴落在床单上。 甬道狭窄得过头,谢怀瑾怜爱得多加一根手指给青涩的穴口扩张,加速抽查将唇肉捣得花枝乱颤,汁液飞溅在细白大腿间,谢行莺脚背都爽得绷直,小水蛇般疯狂扭腰,穴肉绞紧,小声抽泣,想要合拢腿心大腿:“呜嗯......呃哼......” “夹得这么紧还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小骗子,”谢怀瑾声音清寒,边审判边将手指捅得更深,“噗啧”水声像在附和他的话,媚肉一颤一颤的欲拒还迎,每每擦到花心,这副娇软的身体都像是被电流击中,蜷缩着抖动。 他弯曲手指,将皮薄瘦削的骨节对准花心,急剧凿击,花心被凌虐得哭泣,谢行莺身下的床单被她乱颤的身体扭出大片褶痕,不住嗲哼呻吟,眼角无意识沁出几串泪珠:“嗯哈......” 谢怀瑾手腕扭转几下突然发狠,重重一捣,谢行莺紧阖着眼“呀啊”尖叫,腿弯剧烈一哆嗦,糜软的肉壁抽搐着飙射出大股淫水,尽数喷洒在谢怀瑾上半身纹丝不乱的衬衫上。 “呵,小莺在报复哥哥吗,”谢怀瑾挺身坐直,抬高下巴,单手解开脏污的衬衫,猝不及防朝着媚肉猩红外翻的小花穴扇了一巴掌,作为惩戒。 还没逃离快慰的甬道搐动着,转瞬又淅淅沥沥起来,谢行莺颤栗着腿,呜咽着诉说委屈,一抽一抽得娇泣。 谢怀瑾扶着昂首摇晃的性器,将龟头分泌出的透明液体狠狠擦在谢行莺腿心,娇嫩的肌肤被上面的经络磨得通红,看起来格外色情。 桃花眼漫上暗潮神色,早就胀痛的肉棒对准花唇,大力鞭笞两下泄愤,嫩红的媚肉娇气张嘴,蜜穴当即又吐出一泡淫水。 谢怀瑾指尖蘸着淫水,嘴角轻勾,在她大腿内侧一笔一划写下“谢怀瑾”,动作不同于方才的粗暴,温柔而慢条斯理。 谢行莺像是怕痒,两腿细微打颤,谢怀瑾死死箍着她的腿,直到顺利写完了才松手,他蓦然抬眸,寒潭般的眼底漾起一丝涟漪,冷淡的脸也像是落下一粒火星,融化出清浅笑意。 他俯身压下去,在谢行莺额头落下一个吻,是爱意浓烈到遮掩一切情欲的吻。 “小莺,哥哥爱你。” 一句既像表白又像承诺的呢喃荡散在潮热的空气中,谢怀瑾压下长直浓密的睫毛,乌瞳滚烫,终于用挺翘硬挺的性器刨开外阴,顶进水涔涔的穴口。 明明刚扩张过,可此刻又恢复成湿润紧致的模样,媚肉大口舔吮庞大的龟头,肉缝暴力撑开,堵不住哗哗淌下的甜涩涎水。 谢怀瑾被下面的小嘴咬得嘶了一声,眉眼却是清润的笑意,掌心轻揉谢行莺小腹想让她放松,温声自语:“妹妹也很喜欢哥哥吧。” 偏偏在此刻叫起了妹妹。 谢怀瑾滚动着喉结,挺身将肉棒送得更深入些,湿软的挤压爽得他头皮发麻,微微眯起含雾的眼,指腹摩挲着谢行莺软腰夸奖,声音动情得发哑:“妹妹好乖。” 谢行莺昂头陷入软枕中,因为下体的快感而“嗯哼”喘息着,细密的汗珠挂在细腻的肌肤上,水灵灵得宛如一块嫩豆腐,撞一下就能碎掉。 妹妹乖巧承欢的模样刺激得肉棒又胀大一圈,谢怀瑾粗喘一声,合上了她的细声嘤咛,他控制着龟头碾着穴腔研磨打转,柔软的媚肉淬出花汁,讨好得将猩红肉柱冲洗的无比滑腻。 见甬道润滑的差不多了,谢怀瑾握着她盈盈腰肢,挺胯将粗大的肉柱捣进软烂的小穴,蜜汁宛如涓涓流淌的温泉水,抚慰着庞然巨物,他舒服得喟叹一声。 堪堪塞入一半,花穴就被绷成光滑的圆形,肉褶吃力张开,像是被冷酷的肉刃生生劈开了,翻出艳红的内壁,谢行莺晃着脑袋哭泣,本能抗拒:“呜哈......不......” 她温软小巧的手绷直,不安地想要抓紧床单,谢怀瑾摸过去轻轻捏了两下她柔软的掌心,紧接着十指相扣。 肉棒同时戳了下深处的软肉,谢行莺吓得一抖,挪着小臀向后瑟缩,掌心却下意识收紧牢牢握着谢怀瑾,感受到妹妹的无措和依赖,他笑起来:“不怕不怕,有哥哥在。” 为了验证他的话,上翘的性器狠狠一跳将蒂珠碾压进花唇里,层层迭迭的媚肉被钉得紧缩,谢行莺抽动着腿张嘴哭吟,软腰弯成小桥,偾张的经络磨得她四肢酸软,转瞬又跌回床榻之上。 谢怀瑾将肉棒抽出来些,感受到穴肉的放松后再度钉入,小臂兴奋得青筋虬露,他戮力捣弄花蕊,惹得汁水噗呲乱溅,两人交合的地方湿黏一片。 谢行莺细弱尖叫起来,脚趾都爽得蜷起,拼命攥紧了谢怀瑾的手,浑身娇颤连带喘息都支离破碎起来,泪水糊湿小脸在月光下泛着楚楚可怜的光彩。 谢怀瑾抬高脖颈,凸起的喉结滚了滚,甬道疯狂痉挛,不知死活的娇缠粗壮的肉棒,他拍打了下软嫩的屁股,花心刺激一缩,惊厥中再次湿热的水柱喷灌在谢怀瑾腹肌之上。 连续潮吹耗尽了她的力气,谢行莺此刻软得像一滩水,偏着红润的脸,乌发凌乱,娇喘连连,展现出摄人心魄的媚态。 然而肉棒硬度不减半分,谢怀瑾挺着轩昂性器,势如破竹般剥开糜软的媚肉,抵达到了薄软脆弱的存在,也是最后那道阻碍。 谢行莺身体的保护机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一惊颤,卷翘长睫扑棱得像振翅的蝴蝶,挣扎着想要醒来,祈声呜咽:“不......不要......” 隐忍的薄汗从清隽的眉骨滑下,谢怀瑾挺起脊骨,抱住她抚慰轻吻,从细腻的脖颈一路向上,高挺的鼻尖蹭着肌肤亲昵落下暧昧的气息,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是在潮湿的沙砾里滚过,哑声唤着:“小莺......哥哥只有你了。” “不要......不要......”谢行莺像是陷入梦靥,呓语般断断续续得重复着不要。 谢怀瑾咬咬牙,提起一口气准备冲开禁阻。 谢行莺身体绵软脱力,唯有紧颦的眉尖锁着沉重的愁绪,细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微弱央求:“不要......不要......沉弋......不要......” 谢怀瑾陡然一震,耳畔像有一道惊雷炸起嗡嗡作响,血液瞬间凝固,连脖颈都僵硬起来,扭头看她都做不到。 灵魂沉坠得仿佛灌满冷铅,跌跌撞撞掉进无边深海,他松开谢行莺,攥紧的拳头抵着床榻,麻木地笑起来。 笑声愈来愈大,谢怀瑾蜷曲着脊背,全身都在颤抖,直到一滴冰凉的泪水砸落到青筋狰狞的手背之上。 36.用嘴 “嘤……”谢行莺埋在枕头里的脑袋转过来,呻吟一声挣扎着坐起,伸了个懒腰。 她疼得嘶了一声,扶着腰茫然地皱巴起小脸,嘟嘴抱怨:“身上怎么这么酸啊。” 她也没想太多,趿拉着拖鞋踉跄起身去拉门,结果门被锁的严严实实。 “来人啊,给我开门,喂!怎么回事!” 谢行莺隔着大门朝走廊的佣人喊道,没想到系统突然出声:“别叫了,你估计是出不去了。” “什么,”谢行莺仍在状况之外,朝后几步,懵懂地跌坐在沙发上。 凛夜冷哼一声,有些咬牙切齿,又有些阴阳怪气地复述昨晚的画面:“你被你哥强奸了,哦未遂,因为你喊了贫民窟那个穷鬼的名字,他估计是破防了,连夜遣散了别墅的佣人。” 他说的太快,谢行莺怔愣地反应了一会,她没有昨晚的记忆,下意识反驳:“你放屁!我才不相信你,对了,你看见我手机了吗,怎么找不到了。” “你他妈爱信不信,蠢死了。” 谢行莺气得在沙发上弹跳坐直,瞪着空气,在脑海里吼道:“你再骂一句!” 就在这时,谢怀瑾解锁后推门走了进来,神色自若,平淡说着:“醒了?洗漱一下,跟我去吃饭。” 谢行莺气呼呼趴在沙发背上,手拖在下面,下巴靠着枕头,看起来像有些滑稽的软骨动物,有气无力道:“不想动,让女佣送上来吧。” 谢怀瑾静静看了她一会,然后稳步走过去,像翻煎饼一样手从她身下穿过,将软绵绵的谢行莺捞到大腿上,冷漠通知:“别墅没有佣人了。” “啊??没有佣人是什么意思,那,那谁照顾我,”谢行莺刚睡醒,脑袋晕乎乎的,扭了扭屁股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着,抬头呆呆地看着他问道。 许是谢行莺没有抵触而是乖巧得窝在他怀里,谢怀瑾脸色缓和了些,环着她肩膀的手微微收紧,盯着她还带着困倦的脸认真道:“只和我待在一起,不好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每天都待在一起吗,”谢行莺抻长了脖子,打了个哈欠,扒着他小臂想坐起来,没想到谢怀瑾突然抱着她起身。 谢行莺惊圆了眼搂着他脖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置在洗手台上,谢怀瑾居高临下看着她,瞳孔背着光乌漆得有些深沉,语气波澜不惊:“我想过了,以前是哥哥忙于工作,忽视了你,现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不慌不忙的挤好牙膏,将牙刷塞到已经呆住的谢行莺嘴里。 - 谢行莺趴在台盆前,咕噜咕噜漱口,镜子里谢怀瑾一动不动站在她身后,看起来就好像在监视她一样。 将水拍在脸上囫囵洗完脸,她狐疑地扭头瞅了他两眼,含糊不清问:“你今天不去公司......唔唔,”谢怀瑾动作轻柔的拿着洗脸巾给她擦脸,打断了她的话:“家里也可以办公。” 见她洗漱好了,又从身后将谢行莺抱起来,顾自走进电梯,像是照顾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宝宝,就差吃饭也喂她—— “哥哥!你今天真的好奇怪!” 谢行莺惊愕地坐在谢怀瑾大腿上,歪头疑惑,他正挖了一勺蛋糕,准备送进她嘴里。 “哪里奇怪,”谢怀瑾慢条斯理放下勺子,面色不变。 谢行莺扶着谢怀瑾肩膀跪坐在他腿上,上半身挺直,鼓起腮帮子大声道:“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在你床上吃蛋糕,你直接拎着我丢出去,让我滚远点。” 谢怀瑾掀起眼皮,略一沉思,淡淡道:“没事,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 谢行莺狡黠地弯了弯眼,伸手迅速抹了一块蛋糕糊他衬衫上,翻身爬下去就要溜走。 谢怀瑾抿了抿唇,忍住微跳的眉心,捏住她后颈将人拉回来抵在桌沿,压下长睫,鼻腔里轻轻发出一声笑:“小莺你又不乖。” “是你自己说不在意的!我没胃口不想吃,我想出去玩,”谢行莺躲闪着推他胸口,撅起嘴巴随意说着。 没想到听见她的话,谢怀瑾瞳孔一缩,脸上的漫不经心霎那间褪去,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席卷着朝谢行莺扑去,攥紧她胳膊质问:“你说什么。” 谢行莺迷惘眨眨眼,以为他是因为自己不吃饭才生气,踮着脚挣扎,上半身仰躺在身后的桌面上,皱起眉头大声道:“我说了我不想吃!我想——” 谢怀瑾锋利的下颚线紧绷,眼神闪着寒气,心里升腾起一股怒气,冷声道:“你哪里都别想去。” “谢怀瑾,你弄疼我了!我吃还不行吗!”见他莫名其妙发火,谢行莺也困惑地瞪大了眼,指甲胡乱抓挠他手,没好气吼道。 谢怀瑾扼住她的掌心松了些,格外乌沉的眼睛紧紧盯着她,沉默片刻,侧首将一旁装着蛋糕的碟子勾过来。 谢行莺不满地哼哼唧唧起身,想要去拿他手里的勺子,谢怀瑾略微拿远些,意味清晰,她只好张大嘴巴任由他喂,勉强吃了几口:“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吃了就能出去,”谢怀瑾语气平静,唇角勾了点森然的弧度。 “谢怀瑾你有病吧!凭什么管我!”谢行莺踢他一脚,恨恨瞪着对方,漂亮的脸上燃起盛怒的气焰,不管不顾咆哮着。 谢怀瑾视线钉在她脸上,表情没有丝毫起伏,一字一顿道:“凭什么?” 下一秒宽大的手心控制着力度,松泛握在她细伶伶的脖颈处,颤巍巍得血管脆弱得像一株柔嫩的花,一用力就能掐断,轻缓说着:“不是你要哥哥永远爱你吗。” “那你不要爱我了!”谢行莺想都没想,憋着气脱口而出,猛地掀起瓷盘上的蛋糕全部糊在他面颈上。 谢怀瑾双目泛起赤红,原本清冷的气质陡然翻滚起阴骘,掌心收紧俯身逼近,气息灼烫:“谢行莺,你再说一句!” 谢行莺睁大双眼,被掐着脖子,惊恐的泪水刹那间决堤滚落下来,大口喘着气哭喊:“你放手......我错了还不行吗......咳咳我好疼......呜呜......哥哥......” 谢怀瑾松开手,抬高下巴,眼中满是冰冷,重新拉过身后的椅子坐下,然后将谢行莺一把拉到身前。 瓷白俊美的下颌连带脖子上都被她弄上甜腻的蛋糕,谢怀瑾禁锢着她后脑勺按到肩膀上,警告道:“弄干净。” 谢行莺被吓得抽抽嗒嗒,委屈扭头想去拿桌上的面巾纸,谢怀瑾掐着她下巴逼她将视线转回来,冷戾说着:“用嘴。” ———— 疯批进度......70% 整个谢家凑不出来一个半情绪稳定的,其中一个是谢行莺(曲折玉)妈妈 37.口交会吗,趴下去,哥哥教你(微H) 谢行莺听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故意揪起他衬衫抹了两下眼泪作为报复,咬着腮帮子在他耳边大吼:“谢怀瑾!你怎么可以这么羞辱我!” 谢怀瑾面无表情看着她稚气的小动作,揩了两下她下巴处被他掐出的指痕,眼底藏着风雨欲来的隐忍,冷淡催促:“快点。” 谢行莺被他冷脸的样子吓得一缩,跪在他大腿上的膝盖向前蹭了蹭,搂紧他脖子,将头埋在另一边干净整洁的肩头嘤嘤撒娇,企图萌混过关:“哥哥我错了,别这么凶嘛,你难道不爱小莺了吗。” 小腹下面的性器被她无意间蹭到,谢怀瑾下颌线一紧,刚想将她腿拨开,顿了顿,箍着谢行莺软腰将人贴得更近些:“刚才不是让我不要爱你吗,如你所愿。” 谢行莺咬着嘴唇,抬头恨恨瞪他一眼,泄愤骂着:“这个世界不会有比你还冷酷无情的人了!” 像是听见极为好笑的事,谢怀瑾嗤弄两声,扼住她小脸,眸里噙着说不出的冷意:“我无情?谢行莺,从你十四岁起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给你的,到底是谢家在养你还是我谢怀瑾在养你。” 谢行莺憋着一口气抻长脖子瞪他,想了半天找不到反驳的点,又蔫蔫坐回来,像个受气小鹌鹑。 “舔干净,我不想重复第三遍,”谢怀瑾敛着眼皮,毫无感情道。 谢行莺故意恶心他,凑近说着:“你真的不嫌弃我口水吗,很恶心的,你——” 谢怀瑾听烦了,将她脑袋按到自己脸上,谢行莺唔唔两声,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掌心里挣扎。 见他态度丝毫没有软化的意思,谢行莺委屈巴巴地撇嘴,伸出舌头认命舔了一口,暗暗骂着:可恶的谢怀瑾,老不死的抠比谢元川,气死我了! 谢行莺沉浸在悲愤之中,没注意到谢怀瑾逐渐僵硬的身体。 女孩软嫩的舌尖不情不愿地舔舐着他脸颊,几乎每一下都激起从尾骨一路攀升的电流,空荡荡的大厅里,听得见的只有她轻弱的呼吸和他压抑着的粗喘。 肾上激素不住分泌,最终都化为叫嚣的欲望汇聚在腿间,谢怀瑾箍着她腰的手背绷起青筋,沉呼一口气,极为克制地阖上眼皮。 谢行莺吞下奶油,对着他看不见的地方狠狠龇了一下牙,正要去舔嘴角,谢怀瑾膝盖动了一下,她一个没坐稳,趴着撞上他嘴唇。 她还在发懵,谢怀瑾睁眼,深邃的瞳孔映着她娇美的面容,蕴着危险而浓稠的锋芒。 谢行莺推着他肩膀刚想离开,就被按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肉感饱满的唇瓣被强势挤开,谢怀瑾含住她嘴唇,反复舔咬唇内敏感的嫩肉。 在她绵软卸力的间隙,谢怀瑾撬开贝齿滑进去缠绕满是奶油味的软舌,像是末日后的狂欢,不加节制的宣泄欲望,几乎要攫尽她的呼吸。 耳边响起啧啧的暧昧水声,谢行莺又气又羞,然而脊骨发软,能做得居然是将他搂得更紧些,以防跌坐下去。 错乱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在谢行莺脸颊上铺成两团绯红色的霞彩,她杏眼迷离的看着谢怀瑾,四肢脱力,他的胸膛成了唯一的支撑点。 “哥......哥哥......唔.....哥.....”谢行莺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嘴唇被吻得发麻,吐出的字眼也变得格外娇嗲,被彼此涎水润了一遭,沾满了情欲的味道,不似求饶倒是勾引人继续深入。 吻到最后,谢行莺都快软成一滩水,趴在谢怀瑾肩上,委屈道:“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小莺不知道哥哥爱你吗,”尝过她的滋味,谢怀瑾已经不想忍了,掌心插进她蓬松的卷发,压着她不许抬头,显露着不容置喙的控制欲。 “可是,可是不一样的,”谢行莺偏头看着他侧脸反驳,嘴唇被亲得湿润,撅起来可怜又动人,谢怀瑾不满足这个姿势,捞着她的腰横抱过来,让她完全躺在他怀里。 “于我没什么不同,”谢怀瑾伸出手指抚摸着她娇喘着的脸颊,面不改色。 谢行莺还想说话,谢怀瑾突然压住了她嘴唇,略一使劲碾出小块凹陷,像是想尝试这红得灼眼的唇能不能榨出花汁,眸色加深,看着她道:“爱情,亲情我不想区分也懒得计较,因为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这里,无论哪一个都是有代价的。” 谢怀瑾抬高下颌,知道她听不懂,指尖摩挲着由他看着长大的眉眼,语气冷静的不同寻常:“而现在,代价加码了。” 谢行莺脑子一时之间转不过来,呆呆地仰头看着他,半晌,圆润的眼蓄满泪水,抽噎着问:“我听不懂!所以你不准备喜欢我了,想把我赶出去是吗!” 谢怀瑾没说话,膝盖分开,像摆弄洋娃娃似的又将她抱坐在大腿上,拉着她软滑的小手,在她无辜懵懂的眼神中按到昂首热胀的性器上,哑声道:“小莺,哥哥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也要给我想要的东西,懂吗。” 谢行莺瞳珠震惊地缩成小圆孔,因为骤然睁大的眼眶,泪珠唰得坠落下来,脑袋不住发懵,夹着哭腔道:“哥哥......我......我不明白.....我害怕......” 谢怀瑾骨节分明的手指顶开她掌心,让她的柔软掌腹贴合上去,闷哼声落在她耳畔,嘲讽:“小莺真的不明白吗。” 不可抑制的想到贫民窟的那个小混混,眉尖一凛,轻嗤一声压下戾气,攥着她手腕的指节微微收紧些。 “小莺之前不是想去拍卖会玩吗,刚好过两天有一场,有几条项链你应该会喜欢,”谢怀瑾吻着她耳根,感受着女孩的颤栗,宽大掌心漫不经心包住她的手抚慰,眼神透着一股势在必得。 谢行莺莹亮的瞳孔心动得颤了下,用力捶了他胸口两下,委屈嘟囔着:“你威胁我!” 谢怀瑾压了下长睫,没有否认,而是捉着她的手拉开了拉链。 肉棒迫不及待弹跳出来,猛地拍打在她手上,“呀啊,”谢行莺惊呼一声,瞬间鞭笞出一道红痕,羞意也蔓延而上弥漫了赤裸着的白皙小臂。 脸颊都烫得发麻,低着头想躲进他怀里,手下意识往外抽却被紧紧箍着。 她的羞怯落在谢怀瑾眼中无疑又撩惹一把火,带动她的手上下套弄,凸起的喉结顶了两下:“小莺,喜欢哥哥吗。” 谢行莺没说话,埋头唔唔咬在他肩膀上,讨厌,最讨厌谢怀瑾了! 谢怀瑾胸口充斥着恨不得摧毁一切的燥意,将她小手弯曲亲密贴合肉棒,每一根滚烫的经络都在啄吻她的手心。 但是还不够。 多余的一只手将她脑袋掰过来,晦涩的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嘴唇上,谢怀瑾舔了下发干的上颚,突然大力掐住她,下巴,惊慌失措的神色绽放在他的掌心之中。 “口交会吗,趴下去,哥哥教你。” ———— 哥哥自以为冷静,其实精神已经疯批了 哥妹关系和一般人家的不太一样,从一开始就不平等 38.被当作小母猫跪地吃手,肉棒打桩射进喉咙 “我才不要!谢怀瑾你真恶心!”谢行莺听完惊跳起来破口大骂,踉跄从他膝盖上爬下来,结果刚站稳脚跟就被头都没转的谢怀瑾重新扯回怀里。 精致得宛如艺术品的手爬上她的下颌,谢怀瑾垂眼,轻嗤一声:“你能跑去哪里。” “你放手!我去哪和你没关系,只要不在你身边就行!”谢行莺嫌恶得推他肩膀,拼命弓腰往后缩,生怕碰到他小腹下面的性器。 谢怀瑾看见她这副全然抗拒的模样,脸色冷了下来,沉声重复着:“只要不在我身边就行?除了哥哥谁会真正喜欢你。” 谢行莺两手用力掰扯他的掌心,雪肤被掐得青红,吃痛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来,哭叫道:“就有人喜欢!他从来不会打我,比你强好多好多倍!” 谢怀瑾听见这句话,掐她下颌骨的手猛然收紧,怒极反笑,笑意显得有些阴沉可怖:“小莺别再激怒我了。” 翘起的脚尖折她腿弯,谢行莺呜咽一声跌坐谢怀瑾两腿之间,谢怀瑾掌控着她后脑勺,逼她抬头,俯视道:“我还不想在这么草率的情况下强迫你。” 谢行莺吓得一颤,智商难得占领高地,顿时明白他说的强迫是什么意思,紧咬着唇,呜哇一声扭头趴在他大腿上哭得抽抽嗒嗒,肩膀抖个不停。 谢怀瑾静静看了她一会,随后揉了两下她头顶,拿起手机点开助理之前发的拍卖会图录,划到珠宝那页,递给她:“自己看,喜欢哪个。” 听见他的话,谢行莺皱巴成一团的小脸抬起来,抹了下眼泪,懵懵看了几眼,抽着气叫嚷着:“我全都要!” 谢怀瑾略一勾了下唇角,抽了张纸巾给她擦脸,擦干净了捧着她脸俯身亲了下额头,低声说着:“只要你一直做哥哥的小莺,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他挺直脊背,靠坐在椅子上,这次箍她后脑勺的动作轻柔许多,淡声安慰,尾音有些沉:“别害怕,做的不好哥哥也不会怪你。” 谢行莺脸颊微鼓,眼眸还氤氲着雾气,吸了吸通红的鼻尖,瞪着他委屈大吼:“谢怀瑾我恨你!” 慢吞吞朝前蹭过去,手还害怕地攥着他裤脚。 粗长猩红的肉棒挺翘在两腿之间,缠满筋肉贲张的经络,谢行莺害怕的移开眼,手刚一触到就像被烫了下,哆嗦着抬头向谢怀瑾求助:“哥哥......” 水滟滟的眼角低垂下去,惊颤的瞳珠又清又纯,上一秒还趾高气昂的骂着谢怀瑾,这会又嗲声喊着哥哥,当真软骨头,勾得人想将她欺负得再狠一点。 谢怀瑾顺着她的卷发,眼里划过暗沉的欲色,凝视道:“先舔。” 谢行莺鼓着嘴,委屈巴巴地吐出舌尖刷了一下壮硕的龟头,刚贴上去就被骤然膨胀的肉棒抽了一下,她娇怯颤着睫毛抬眼看他。 谢怀瑾抿了抿唇,声音更沉了,伸手抚摸她头顶,夸奖:“小莺做得很好,继续。” 谢行莺嗔他一眼,粉扑扑的脸颊不住发烫,掌心拢着茎身,再次鼓足勇气舔上去。 软舌缠绕着经络走向,宛如舔食冰淇淋一般,每一下都带出晶莹的涎水,将肉棒润得发亮。 舌苔被磨得发麻,为了缓解不适她又向前蹭了蹭,几乎整张脸都趴在肉棒上面,像是品尝美味,明明看起来一派青涩纯然,骨子里却透着浑然天成的淫荡。 谢怀瑾仰坐着,享受她的侍弄,垂眼摸着她毛茸茸的头顶,谢行莺的卷发如同海藻般散落到腰侧,娇小的身躯跪坐在他身前,就像—— 他不由自主想起曾经在朋友家里见过的塞尔凯克卷毛猫,当时他说对养猫没兴趣,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兴趣。 谢怀瑾心神一动,指尖挑起她下巴露出精致漂亮的脸。 谢行莺收回舔得发酸的舌头,茫然看着他,眨了眨卷翘的长睫,杏眼又圆又亮,谢怀瑾轻笑一声,果然很像。 他拉起谢行莺的手借着口津的润滑上下撸动肉棒,下一秒将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玩弄软滑的口腔。 谢行莺被迫张开粉润的嘴,硬长的手指又加一根灵巧得挑拨唇舌,嫩肉被嶙峋的骨节刮弄,不疼却耻意倍增,胸腔升腾的屈辱感让她红了眼眶,多余的一只手拽着他裤脚求饶:“唔哼......哥......不唔......” 唇腔被蛮横地顶开,本意是想用软舌去阻止作乱的手指,谁知刚缠上去就被指缝夹住摩挲,口涎吞咽不及,顺着下颌流淌到泛粉的细颈上,看起来淫靡至极。 谢行莺挺胸坐直,脸颊被泪水冲刷得潮红梨花带雨地看着他,另一只手还被禁锢在肉棒身上,掌心的纹线都要被滚烫的经络磨平填满了,羞得她终于忍不住娇泣:“嗯唔......哥......呜呜......” 谢怀瑾的手指比一般人的更长,轻易就捅到喉咙,谢行莺忍着干呕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和被娇喘裹挟的“哥哥”,嗲得不行。 湿滑的手攥紧他小臂拼命摇晃,连带着挺翘的屁股和蓬松的发尾一并抖起来,更像摇着尾巴撒娇寻欢的小猫了。 谢怀瑾好整以暇看着她道:“不想吃哥哥的手?” 谢行莺仰着脸唔唔点头,琉璃珠一样波光潋滟的眼里满是哀求,谢怀瑾被她这副乖巧的表情取悦了,慷慨地抽出湿漉漉的手。 她还没来得及庆幸,脑袋就被宽大掌心把控着,还没合上的小嘴顿时被塞入一个庞然巨物,只吞下个龟头,水润嫣红的嘴角就绷圆了,谢行莺大脑“嗡”得一声,一片空白。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刚止住的泪水又夺眶而出,大颗泪珠濡湿领口,推阻的舌头舔弄龟头,反动成了帮凶。 谢怀瑾低哼着掌着她的后脑,挺身又插入一寸,感受到紧致温热的包裹,下意识想不顾一切的肏烂她的小嘴,但理智控制着力度,只是轻捅喉头:“不吃手,那就吃点别的吧。” “呜唔......咕唔......呜......”泪水堵满了眼眶,谢行莺模糊的视线只看见他凛寒的脸,委屈感油然而生,抬头被迫接受他的冲撞,哭声被捣得支离破碎。 谢行莺娇弱的身体发烫发软,几下冲击后,不受控制得踉跄趴在地上,双手撑在地面,脑袋一耸一耸,昂着头大口吞吃粗壮的肉棒。 低头看见她这副淫荡饥渴的模样,谢怀瑾呼吸也错乱起来,眼底像打翻一砚台的墨翻滚出浓稠的欲望,手插进去扯住她的头发,将她带的更近一些。 指腹刮着潮湿的眼角,他沉沉凝望着她动情的脸颊,干涸的喉咙吞咽了下,声音发哑:“小骚货。” 谢行莺听见他的羞辱,脆弱的神经哗然断裂,红着眼呜咽摇头,哭得全身都在抖,谢怀瑾毫不怜惜,龟头抵进湿滑的喉咙摩擦,分泌的唾液蔓延在嘴角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嗯唔......呜呜嗯......”谢怀瑾固定住她的头,突然发狠,伴随粗重的喘息,打桩似的肏进潮湿温暖的小嘴。 鼻尖都被横冲直撞的肉棒蹭红,谢行莺因为缺氧啜泣着将嘴张到最大,用力呼吸,被顶到鼓起的软颊不住收缩,谢怀瑾被吮吸得脊骨发麻,手猛然一紧,将污浊的精液全部射进她喉咙里。 “啊啊唔——”谢行莺喉头被冲得痉挛,下意识“咕咚”吞下几口,多余的精液混合着晶亮的口津一同从嘴角泄出来。 被射在嘴里的羞耻认知让她睁大双眼,伏在地上的背部在僵直弓起后又脱力趴下,不顾地面还流淌着口津和精液,趴在地上失神大哭,浑圆的臀部无力翘着,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哼呜......呜呜......” 谢怀瑾怜爱的将她提抱进怀里,像哄小婴儿似的一边拍着后背安抚,一边用手梳理她凌乱的卷发。 谢行莺还接受不了刚才的事,小动物一样拱着脑袋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谢怀瑾将她湿软得快要融化的脸捞出来,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轻声细语的低哄,语气不同寻常的温柔。 她像濒死的鱼无力歪着脑袋,不肯理他,发现谢怀瑾凑近想吻她后,枕靠在他臂弯的头颅使劲后仰。 没想到谢怀瑾掐住她下巴,顿了下,亲在了嘴角。 她一愣,然后猛然反应过来,他在嫌弃她!他做出那种恶心的事后,居然有脸嫌弃她,谢行莺顿时又有了力气,呜哇一声哭着跳起来,狠狠咬在他脖子上。 谢怀瑾嘶了一声,轻拍下她脑袋却没有扯开,任她咬着,勾了下嘴角:“让你报复回来,满意了?” 谢行莺松嘴,看着渗血的牙印,偏头呸呸几声,结果下一秒就被捏着后颈强吻,舌尖纠缠在一起,唔唔发出呻吟。 谢怀瑾桃花眼眯起来,搂着脱力的谢行莺休息,指尖慢条斯理挑弄她的发丝,乌漆的瞳孔里泛起并不常见的愉悦,逗逗小莺而已,他怎么会嫌弃她。 小莺是他唯一想要握在手里的珍宝。 仅此唯一。 ———— 明天开始写拍卖会剧情! 39.谢行莺,好久不见 衣帽间里,谢怀瑾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单手划着手机处理工作消息。 谢行莺站在一边,挑剔衣柜里的裙子已经失去新鲜感,随便选了一条,气冲冲得跑过来,瞪着他发火:“我都没有衣服穿了!” 谢怀瑾颔首,掀起眼皮平淡说着:“喜欢哪个牌子的新品,让司机给你送过来。” “不要!我要自己出去逛街,谢怀瑾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谢行莺踢他小腿,怒得杏眼都沾上水汽,脸颊鼓起来大吼着。 谢怀瑾抿着唇,撂下手机抬头,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压住她乱动的手脚,无视她的质问,转而道:“拍卖会回来,哥哥陪你逛街。” 垂头看着气鼓鼓的女孩,他伸手捏了捏谢行莺软嫩的脸,指尖触到口红,微顿。 谢怀瑾抽出纸巾擦拭指腹,一并将她嘴上的也擦了,冷静评价:“不好看。” 他动作不算轻柔,嘴唇被摩擦后泛着微肿,谢行莺气得暴跳,力度聊胜于无的拳头落在他胸口:“你有病吧!就好看!谢怀瑾你越来越讨厌了!” 谢怀瑾被吵得拧起眉尖,掌心箍着她的脸以吻封缄,顺着她后脑勺的头发,心平气和道:“现在都不喊哥哥了?” 谢行莺不喜欢他的亲吻,每一次都好像要窒息一样,扭过头擦着嘴唇骂道:“你算什么哥哥!你简直就是大禽兽,恶心!” 想到上次口交的事,腮帮子都隐隐发酸,嘴一撇委屈的泪水又蓄满了眼眶。 谢怀瑾指节抵着她的脸让她仰头,刮走眼角沁出来的水珠,随意的语气里又夹杂了些许强势:“喊哥哥可以,谢怀瑾也可以,留在我身边就行。” 余光看了眼腕表,拍拍她的脑袋,拉着她起身:“可以出发了。” - 这场拍卖会在海上一所巨型豪华邮轮上举行,拍卖会晚上才开始,谢行莺想一个人去甲板上吹风,谢怀瑾自然不同意,提出陪她一起。 “哎,谢总!你也对这次的藏品感兴趣吗?”一个西装革履的壮年男人瞥见他们,笑着迎上来打招呼。 谢怀瑾停下脚步,礼貌而疏离的颔首,举手投足都是一副光风霁月的贵公子模样,谢行莺看着他装模作样的姿态翻了个白眼。 因着是还算密切的合作关系,两人寒暄了几句,对方看见谢怀瑾脖子上淤青的牙印,露出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笑,戏谑道:“到底是年轻人啊。” 谢怀瑾顺着他的目光,指腹摸了下没有刻意掩盖的痕迹,处之泰然道:“家里小猫咬的。” 一旁无聊发呆的谢行莺听完转回脑袋,鼓着腮帮子,愠怒着小脸要去掐他手心,反被谢怀瑾握紧。 “这是谢总的女伴吗,当真登对,”西装男人这才注意道谢怀瑾身旁的女孩,暗自打量两眼,脸的确漂亮,可年龄是不是有点太小了,他心里嘟囔着。 一直听闻谢怀瑾在生意场上从不近女色,原来是喜欢这一款。 谢行莺没有以谢家大小姐的身份出现在公开场合过,西装男人不认识也属正常,谢怀瑾眉心微动,却没有解释,反而颔首认下,自谦说着:“谬赞。” 谢行莺目光转了一圈,她当然没听明白对面男人的隐形台词,见谢怀瑾和这人开始聊生意上的事,大力甩开他手,烦躁道:“我一个人去玩啦!” 谢怀瑾皱眉,刚想跟上去,西装男拦下他,正色聊起前段时间谢元川的举动,谢怀瑾权衡后停下脚步,思忖让她一个人呆一会也好,总归不能逼得太紧。 甲板上,谢行莺趴在栏杆上吸着果汁,海风将蓬松的卷发和花瓣般的重工裙摆吹得飘扬起来,娇俏灵动的一张脸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秦诃站在左上方目不转睛盯着下面的谢行莺,推开身边娇笑着要给他涂防晒霜的女孩,朝角落一位个高清瘦的少年道:“姜罹,那是哪家的小姑娘。” 姜罹将托盘里的酒水递给身旁躺椅上的客人,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甲板上的女孩穿着帝政风公主裙,掐出细软的腰肢,胸口露出呼之欲出的雪色,冷淡说着:“不认识。” “船上还能有你不认识的人?”秦诃露出讶色。 姜罹神色不变,轻描淡写道:“许是谁带上来的小女伴吧。” 秦诃闻言嘴角扬起,展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女伴就好办了啊,你想个办法,把她弄到我房间。” 姜罹没搭话,背身收拾桌面:“我只是来做侍应生兼职的。” 秦诃手臂压在脑后,翘腿躺在椅子上,鄙夷瞥他一眼,嘲讽:“你他妈别装啦,你在学校外面做过多少脏事,我又不是没听过。” “这样,一班那个沉弋最近不是咬得你挺紧吗,你欠的那笔钱,我替你还了,”秦诃坐起身,胸有成竹看他,不怕姜罹拒绝。 姜罹果然露出犹豫的神情,秦诃赶忙又添一把火:“你有什么可犹豫的,就算她事后找茬,也有我秦家解决,你就帮忙搭个线,况且她跟我总比船上那些老东西强吧。” “你就非她不可?”姜罹眼底闪过难以察觉的幽光。 秦诃又将目光挪到谢行莺身上,舔了下发干的嘴唇,哼笑一声道:“好久没看到这么对我胃口的脸了。” “我明白了,”姜罹转身离开,在离开的瞬间,俊美白净的脸上弥漫上刺骨寒意,如果不是清楚你一定会喜欢这张脸,我又何必引你过来呢。 姜罹走到拐角处,置身于阴影中,回望眉眼仍旧满是天真的女孩一眼,目光阴冷。 谢行莺,好久不见。 - 谢行莺喝完果汁,百无聊赖得准备回房间,刚从电梯出来,走廊上一个侍应生就迎面撞了上来,托盘里的酒水毫不意外打翻在她胸口。 “啊啊啊啊你眼睛长狗身上了吗!”谢行莺手忙脚乱得跳起来,惊慌大骂,感受到胸口的粘腻,气红了脸扯住不长眼的侍应生。 姜罹还在腹稿准备好的说辞,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她一把扯下了口罩,谢行莺撅着嘴巴,跺脚吼道:“你等着,我一会就去投诉你!” 他瞳孔一震,整张脸瞬间暴露在了谢行莺眼下,然而谢行莺只扫了他一眼,就又将注意力放在胸口,也不怕走光,顾自拉开堪堪围住雪乳的宽领,用纸巾胡乱擦拭。 姜罹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攥紧,她居然已经不认识他了。 呵,也对,以她的脑子能记住他才是奇怪。 姜罹垂下眼皮,盖住眼底的戾气,弯腰致歉道:“抱歉,请允许我带你去休息室更换。” 谢行莺将擦拭过的纸巾甩他脸上,挺胸叉腰瞪他一眼,昂头拒绝:“不允许!你以为什么垃圾衣服都有资格被本小姐穿吗。” 指甲嵌入掌心,姜罹骨节捏得隐隐作响,她这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脾气还真是一点没变,令人生厌。 他平稳呼吸,愈发赔身下气,咬牙低声说着:“那请问大小姐,我该如何弥补我的错误。” 谢行莺细嫩手臂环抱在胸前,脸上张扬着的娇纵漂亮又恣意,如同含刺盛开的玫瑰,她探身歪了下脑袋,理直气壮道:“你跪下给我磕个头,我就原谅你啦。” 姜罹眸底渗着冷意,略长的刘海遮住眉眼,轻声道:“大小姐似乎对我敌意格外重?” 谢行莺觑他一眼,软颊鼓起,翘起鼻尖哼了一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第一眼就觉得你又熟悉又讨厌,就好像,我以前就认识你一样!” 姜罹心跳快了一拍,半晌,面无表情回道:“我这种人自然是没资格认识大小姐的。” ———— 前面说过沉弋身兼数职,其中一项就是催债打手,新角色登场(不是男主) 40.谢小鸟,我现在就把你掐死 谢行莺还想继续刁难他,口袋里的无线对讲机响了起来,她一看到这个破东西就生气! 她无视姜罹,大步跨到窗前,将对讲机狠狠抛向海面激起一束水花,满意地拍了拍手,心情总算好了些。 只要不让她跟谢怀瑾待在一起,去哪都行,扭头瞪侍应生:“喂,你不是要带我去休息室吗!站那干嘛,腿断了吗!”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姜罹舌尖都要把腮帮子戳烂了,沉呼一口气,弯腰伸手道:“大小姐这边走。” “哼!”谢行莺抬高头颅,抱臂从他旁边走过,姜罹冷冷看着她背影,跟上去。 “这都什么破衣服啊,”谢行莺嘟着嘴在衣柜前挑一件,扔一件,姜罹被迫站在后面当人形挂衣架,怀里堆满了她扔过来的裙子。 姜罹隐忍着想掐死她的心,谢行莺嫌弃地拿起一件问他:“没人穿过吧。” 姜罹:“......没有” 折腾半天总算将她送进浴室,姜罹走到角落放上针孔摄像头,指尖痉挛了下又迅速收紧。 姜罹低头看了眼时间,心下生疑,酒怎么还没送过来。” - 谢行莺洗完澡,提着裙子走出来,两条长长的系带搭在小臂上,嘟囔着:“这要怎么系啊。” 抬头瞥见姜罹,没好气的撅起嘴,边走到穿衣镜前边道:“你怎么还没走。” 姜罹沉默,好在谢行莺只是随口一问,拨拢了下海藻般的湿发,她在镜子前研究了半天,也找不到头绪,撂下两条带子冲姜罹大吼:“你在干什么,还不快来帮我,眼睛还没从狗身上拿回来吗!” 看着她蛮不讲理的面孔,回忆的潮水汹涌袭来,姜罹恍惚了两下,压制住胸腔疯狂蔓延的戾气,走到她身后,一言不发拿起系带从腋下穿过,绕到后颈。 细伶伶的脖颈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眼下,浴室凝结的水珠还没蒸发,顺着漂亮的颈骨滑落。 他的掌心覆上去,完全掌控住脆弱的骨,随着呼吸颤巍巍的,仿佛手腕一拧就能折断,他克制得收回瘦削的指节,缠绕两道后在后腰系了个蝴蝶结。 谢行莺扭腰侧身,看后背大片裸露的设计,只有系带交错束缚在肌肤上,底下的布料也少得可怜,堪堪包住翘臀,只须解开腰窝的蝴蝶结,裙子就会像礼物盒一样全部散开。 也不是不好看,至少穿在她身上还挺好看的,但谢行莺越看越奇怪,昂头歪着皎洁白净的小脸看姜罹,疑惑问:“这是哪个牌子的裙子,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姜罹抖了一下长密的睫毛,移开眼,敷衍道:“不知名的牌子吧。” “哦”,谢行莺嘟着水润润的唇,懵懂收回目光,坐到休息室的沙发上。 姜罹看着她一脸呆愣的模样,咬牙暗讽,谢家那种肮脏龌龊的地方怎么会养出她这样天真的蠢货。 情趣睡衣都看不出来。 - 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放了一些乐高摆件和魔方一类的玩具,谢行莺随手拿起一个三阶魔方,低头认真琢磨,毫无规章的瞎扭一通。 姜罹站在门边,舌尖抵着软腭,啧了一声,这酒怎么还没送来。 虽然谢行莺智商一直只维持在普通人类的下限,但他留这么久难免不会生疑,思忖了下,姜罹走到沙发前,主动道:“喜欢这个?我教你。” “关你屁事,我需要你教吗!”谢行莺不肯承认自己不会玩,怼完他气呼呼扭着身体,侧着他坐,姜罹垂眼,能看见她鼓成一团的脸颊肉。 他没和她争,仗着身高手长,弯腰轻松从她手里抢走魔方。 掌心落在她眼前单手操作,不过半分钟,就将魔方成功复原。 谢行莺看得眼花缭乱,刚洗完澡的缘故,湿漉漉的杏眼噌得一下亮起来,两手攥住他腕骨,盯着魔方惊声叫起来:“哇,怎么做到的!” 看着她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姜罹抿了下唇,时常颦蹙的眉头略微扬起,难掩凌寒漆目里的意气,随意说着:“很简单,你先这样,然后——” 他边说边做演示,还没说完休息室传来敲门声,姜罹心中一凛,停下了动作,一并垂下了眼睫。 至少有一瞬间,他还挺想教完的。 谢行莺双手撑在沙发边沿,昂着脸觑他,翘睫眨得轻快,看见姜罹顾自走向门口,也跟着将目光转过去。 门口,另一个戴口罩的侍应生将托盘移交给姜罹,低声道:“有贵客带着安保到处搜查,似乎在找什么人,剩下的药我已经想办法撒进海里了,这杯酒你也尽快处理掉。” 姜罹下意识看向谢行莺,八成就是谢怀瑾在找人,他得尽快脱身,剩下的就交给谢秦两家狗咬狗吧。 颔首将门掩上,转身走回去神色自若得将酒递给她,说着:“拍卖会给各个房间送来的特饮,要尝一下吗。” 见她自然的递到嘴边,姜罹喉结滚了下,掐住掌心,起身准备离开。 “喂,你要去哪,你还没教会我呢!”谢行莺瞪圆了眼,站起身大声喊住他。 姜罹停下脚步,背声沉声道:“基础公式网上有更详细的教程,我有事先走了。” “你怎么敢丢下我一个人,我要投诉你!” 听见拖鞋踩地的脚步声,姜罹低眉转身,结果迎面泼来一杯酒。 他下意识含了一口,下一秒反应过来后脊背僵直,脚底像扎根一样杵在原地。 谢行莺踮脚凑在他面前,恶声拍他脸:“还敢不敢跑了。” 姜罹知晓药效的厉害,眼尾泛起赤红,盯着她浑然无知的面孔,猛地按着她后脑压下去,将嘴里的酒渡进她嘴里。 谢行莺迷迷糊糊“咕嘟”一声吞下,小脸涨红,两只脚踩在他脚背上,拼命挣扎:“唔唔——” 姜罹恍惚着松开她,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用力粗喘着,转身朝外走。 谢行莺氤氲着泪眼,冲上来扒在他胳膊上拳打脚踢,愤声怒骂着:“你是什么东西,怎么敢强吻我的,我杀了你!” 她机关枪一样的话朝昏昏沉沉的脑子里灌入,姜罹被吵得激起血性,低头掐住她脖子按在书架上,气急威胁:“谢小鸟你他妈再吵我现在就把你掐死。” 谢行莺瞪大了眼睛,挠他手背的动作都滞住,湿润的眼底漫上茫然,呆呆地张大嘴:“你叫我什么?” 姜罹怔怔松手,紧涩的喉咙几乎喘不过气,推开她,逃窜般大步离开休息室,砰地一声摔上门,将尖叫踢门的谢行莺关在里面。 低头掏出手机,咬牙给秦诃发消息:16342。 对方很快回复一个表情包,连带一条转账消息。 刘海被酒水浸湿,顺着高挺鼻梁滑落下来,姜罹垂着脑袋,摁灭屏幕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他靠在门上,谢行莺的动静渐渐小了下来,他能察觉到自己这边的药效也已经上来,四肢开始酸软,以谢行莺的身体素质估计早就撑不住了。 再一次用指甲划破掌心的刺痛提醒自己不要心软,他连曾经的名字都舍弃了,取名姜罹就是为了不忘谢家给他带来的一切。 姜罹踉跄逃离走廊,在拐角处看见走来的秦诃,面无表情地停下脚步。 秦诃挑着眉眼,路过他身边时朝他肩膀捶了一拳,轻松撂下句:“谢啦。” 一股腥黏的恶心感从心脏蔓延出来,透着麻木,姜罹抬手抹去脸上的酒水,痉挛着弯下了腰,在秦诃背影进入休息室后,沉默许久,重新点开聊天框。 :放出消息,秦诃带走一个小姑娘,在16342号休息室。 ———— 姜罹是真正的天降竹马(有仇版) 尽管莺莺已经不记得他了,但还是有本能的熟悉和讨厌 41.莺莺被粗暴强吻,哥哥及时赶到 秦诃手插在兜里走进休息室,入眼的就是大片泛粉的雪肌,女孩趴窝在沙发里,长腿交迭缠在一起,细嫩手臂耷拉在地毯上。 身上穿着的情趣睡衣明明将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却格外撩拨燥意。 他舔了下上唇,刚想走近沙发,谢行莺就将小脸从凌乱的卷发里探出来,歪头撇向秦诃,愣了片刻后,涨红脸颊大骂:“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啊!” 只是浑身有气无力,眼尾落红,嗓子也绵软得不行,威胁半点没有。 秦诃定定看着她娇美的脸,混不吝站在原地挑了一侧眉峰,没想到性格也这么合他胃口。 他不爱乖的,也不喜欢逆来顺受的,所以特意叮嘱姜罹别用那些把人脑子都泡软的媚药,浪得没边一点征服欲都没有。 一点点让人四肢发软的迷药就够了,他就喜欢看人在身下跟小野猫似的扑腾,谁说不是情趣呢。 他轻佻勾着笑意,坐过去,一把将人捞进怀里,嗅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清甜香气,吊儿郎当说着:“一起玩会?” 谢行莺反应慢半拍,大脑懵然着就被人强制抱在怀里,她反应过来后啪得一下甩他一耳光,推他肩膀尖叫:“你滚开,别碰我!信不信我砍了你的手!” 秦诃摸了一下被打的侧脸,力度倒是没多重,可他喜欢傲一点的不代表他是受虐狂。 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单脚着地坐起身,大力扯着她头发逼她昂头:“差不多得了,本来想给你点好脸色,没想到这么不识趣。” 谢行莺头皮被扯痛,泪腺瞬间崩塌,一边挺身迎合他的方向减少痛楚,一边哭叫着宣泄委屈:“好疼......你别这样......呜呜......你想要钱吗我给你......” 秦诃见她脾气软下来了,松了手,顾自脱掉t恤,像是笑她天真:“钱?我最不缺钱了。” 谢行莺红着眼眶,看见他的动作,吓得话都说不出来,跪爬着转身想要逃走。 秦诃拽住她的腿拎起来甩到一边,赤着上半身不顾挣扎,强压下去。 她被秦诃落下来的呼吸吓得颤抖,不住摇着头挣扎呜咽:“你这是强奸......你滚开......别碰我......” 秦诃没说话,扯开她身上轻薄的布料,粗暴地吮吻她细嫩的面颈,掐着她下巴:“我是强奸又怎么样,一会有你爽的。” “砰”得一声巨响,休息室的门被一脚踹开,秦诃烦躁起身,还没反应过来,谢怀瑾大步闯进来一拳将他锤下沙发。 秦诃一个纨绔高中生,体魄哪比得上自律健身的谢怀瑾,被抓着头发往地上砸,谢怀瑾面无表情,机械式地挥舞拳头,几下就见了血。 对他的求饶恍若未闻,谢怀瑾清隽矜贵的面容毫无起伏,眼底却蕴着令人窒息的风暴。 “哥哥!哥哥我好怕呜......呜呜......” 谢行莺泪眼婆娑地坐起来,抱着靠枕挡在身前,哽咽着喊谢怀瑾。 听见她的声音,谢怀瑾才像是重新找回理智,停下动作,反身时收起快凝出实体的戾气,将西装外套裹在谢行莺身上。 目光在触及她身上的暧昧痕迹时,气息都被冰冻一般,浑身冒出更浓稠的寒气。 重新走回奄奄一息的秦诃身旁,将他拎起来甩给在门口目不斜视的安保,冷静道:“看好他,从现在开始,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间休息室。” 安保恭敬颔首,将门重重关上,严丝合缝。 - 谢怀瑾缓慢走回沙发边,单膝折在地毯上,和沙发上惊慌失措的谢行莺平视。 他木然着脸,将她被泪水浸湿的刘海拨到耳后,紧着牙关一下又一下地用指腹搓她脖子上碍眼的痕迹。 谢行莺娇气喊痛,甩开他的手,抽噎大叫:“你做什么!” “为什么要扔掉对讲机。” 谢怀瑾平静的质问像凝冻成型的冰珠,冷得谢行莺一激灵,委屈在心底翻滚。 她甩开抱枕,不顾赤裸的身体,扑进谢怀瑾怀里用乏力的手捶打,尖叫:“你什么意思,你在怪我吗,你凭什么怪我呜呜!” 泪水滴落在吻痕中,润得愈发鲜艳,盛怒中的谢行莺没注意到谢怀瑾的不对劲,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发疯。 谢怀瑾一直垂着长睫沉默,半晌,突然起身将谢行莺掀翻在沙发上。 “你......你要干嘛,”谢行莺嘤咛一声后躺卧在沙发座里,两腿敞开,泪眼朦胧看着谢怀瑾。 谢怀瑾深沉晦涩的目光落在她雪润的肌肤间,略一抬高下颌,扯送了领带,在她无措的视线中,顾自用领带将她手腕缠住。 “哥哥......哥哥!你......你放开我啊......”谢行莺扭着腰,啜泣着挣扎,领带的材质对娇嫩的皮肤而言还是太过粗糙,磨出触目惊心的一圈烙印。 谢怀瑾冰凉的手落在她脸上,声音像是高岭雪山传来的回音,既轻又冷,宛如一隙寒风钻进谢行莺耳里。 “哥哥不怪你,是我的错,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谢行莺本能打了个寒颤,她隐约觉得这话不对,茫然地摇晃着脑袋想要反驳,还没出声就被一个促急的吻堵住了字眼。 像是克制着的疯狂冲开了阀门,领带捆绑的手举过头顶被死死压住,滚烫的呼吸混合着清冷潮湿的松香袭向谢行莺。 炙热的吻并不缱绻,带了些想毁灭一切的失控,柔软的唇像是要被他啃咬吞下,又痛又痒。 谢行莺昂着脸被迫承认他的侵入纠缠,泪水从泛红的沟壑里滑坠下去。 “呜呜......哥哥......难受呜......”受到药物影响,嗓子软涩得像奶猫叫唤,眼神涣散,玉润的下颌蹭着他脸颊推阻,没起到作用,反而勾引他更加深入。 滑腻的舌根缠夹不清,搅得口腔一片泥泞,谢行莺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她嫌丢脸,呜咽着扭转脑袋,想躲开谢怀瑾凝神倾注的目光。 谢怀瑾松了口,又低头吮吻干净她的口津,高挺的鼻尖抵着她额头安抚,停息片刻,轻声道:“小莺,和哥哥在一起吧。” ———— 哥哥说的在一起,除了笨蛋莺莺不懂,大家应该都能明白吧,明晚上大餐?????? 42.雪乳被脸压到变形,吃奶水刺激潮吹,牙齿 谢行莺神思恍惚得看他,晶莹剔透的瞳孔还蓄着要掉不掉的泪水。 无措地抽了抽哭红的鼻尖,谢行莺被他眼中乌幽深沉的攻击性惊得瑟缩一下,扁嘴委屈问:“我不明白什么在一起” 谢怀瑾没说话,一手压着领带捆绑住的谢行莺手腕,一手掐住她的腰,俯下身鼻尖顺着乳沟轻滑下去,蹭着娇嫩的肌肤,似在轻嗅美味的甜品。 细密潮热的呼吸落在胸口,熏出暧昧的粉色,谢行莺羞耻地扭着身体,昂头娇吟:“唔哼哥哥你别” 鼻尖顺着雪团子爬上顶峰莓珠时,谢行莺羞得浑身一颤,嘴里哼哼呜呜的,挺身想逃,却意外地将乳珠蹭上他嘴唇,倒像是主动诱人品尝。 “哥哥你别看哥哥”谢行莺卷翘的睫毛一翕一张,脸颊泛红,细弱的声音里含着祈求的意味,腿却不自觉夹紧,隐秘得磨了磨腿心。 酒里并没有媚药成分,可谢怀瑾暧昧的行为和两人不伦的关系,居然激得谢行莺生出了情欲,她气恼地阖上了眼,歪头装鸵鸟。 莓红的乳珠在谢怀瑾的注视下挺立,他低笑一声,清寒的嗓音被炙热的欲望融化,微哑磁性:“小莺又撒谎了。” 将掐腰的手挪到雪团上,锋利的指甲轻刮一下红蕊,谢行莺咿呀一声,饱满的乳肉颤巍巍得抖动,连带着莓珠也在摇曳,晃得谢怀瑾眼热。 不顾她表面上的抗拒,谢怀瑾低头含住,乳珠爽口弹牙,舔舐几下后他突然亮出牙齿,咬住摩挲起来。 “呀啊疼不要咬要被咬掉了呜呜”刺痛混合着奇异的酥麻弥漫上来,谢行莺摇晃着脑袋,不住蹬腿,屁股蹭着皮质沙发,碾压出咯吱声响。 谢怀瑾好笑抬头,他使得力气还不及她扭动幅度的十分之一,怎么在她嘴里夸张成这样,小娇气包。 松口嗯了声,多用了一成力,揪着她乳头打旋,吓唬道:“咬掉了最好,小莺就不能用它勾引别人了。” “不呜不要哥哥不要咬掉”脆弱的乳珠在挤压中迅速充血,乳晕都扩大了一圈,谢行莺迎合他的动作,抖颤挺身,雪团宛如银泉水波,浪荡起伏。 “好,不咬,那给哥哥吃奶,”被欲望裹得稠暗的桃花眼看着她,谢怀瑾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耻人的骚话,谢行莺睁大双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卷住奶尖大口吮吸起来。 雪乳被谢怀瑾的脸压到变形,舌头紧紧裹着乳珠,敏感的乳团被吸得痒痛,快意的电流顺着胸口流窜,炸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谢行莺被啧啧声响吓得回神,茫然低头,看见哥哥正趴在自己胸口上,真的像婴儿喝奶一般津津有味的吮吸,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席向心头,发热的眼眶顿时流下泪珠,啜泣哭喊起来:“不可以哥哥不要吸了没有奶小莺没有奶” 谢怀瑾闻言一顿,眼底突然闪过一丝幽深的危险,他掀起眼皮,舔了下战栗的奶尖,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小莺如果怀了宝宝,就有奶水了,对吗。” 他上学时一直是出类拔萃的优等生,不费力的在脑中搜刮到相关知识,故意将谢行莺代入进去,掌心玩弄着鼓胀的小乳,声音四平八稳:“等小莺怀孕六个月时,就开始分泌乳汁。” 说到这,他停了一瞬,掐住了艳丽的莓珠,捻了捻,像是尝试着想挤出什么东西,感受到谢行莺的惊颤,勾着嘴角,继续缓声道:“乳汁会积攒在小莺的乳房里,不挤出来就会涨奶,就像这样——” 他用力揉搓起雪乳,可怜的乳肉在掌心下好似糯米团子,被凌辱得扭曲,肆意改变形状,谢行莺被捏得发痛,呜咽直叫,思绪被带跑,仿佛真的陷入涨奶导致的胀痛中。 “可是宝宝还没出生,怎么办呢,”谢怀瑾摩挲起谢行莺湿汗涟涟的脸,像是认真叮嘱小孕妇的医生,谢行莺神色迷蒙,夹着哭腔呜咽出声,不住摇头:“呜呜别说了” “这个时候,就需要小莺的丈夫吸出来。” 谢怀瑾语气平静,浑然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意味不明的话,他再度俯下身,粗粝的舌头刮弄两下莓珠后,下一秒强力吮吸起来,口腔收缩,力度大的像是要将乳孔都吸开。 灼热的涨痛快把谢行莺残存的神智烫化了,大脑被酥麻的电流拱上云霄,误以为真的要被吸出奶水,她脚趾蜷紧,瞪大双眼哀求:“啊哈哥哥哥不要” 在她身体绷紧,欲望和恐惧达到巅峰时,谢怀瑾大力咬住红肿的乳珠,用劲研磨,一瞬间的痛感麻痹了感知,汹涌的快感浇灭了小腹燃烧的火焰,谢行莺感受到一股涌出的暖流,猛地一哆嗦,挺腰哭叫:“呜啊——” “呜哼被吸出来了奶水奶水流出来了呜呜好多小莺小莺好舒服” 谢行莺失神张大嘴巴娇喘着,理智被快感卷走,无意识地说着淫荡的话,谢怀瑾略微起身些,专注看她腿心间的淫靡春色。 上面的雪乳自然流不出奶水,流出来的是冲破蜜缝,咕嘟涌出的淫液,连带谢怀瑾解开衬衫的腹肌都被沾上,在顶光的照射下泛着潋滟的光。 仿佛被他的视线刺激到,两瓣蚌肉在潮吹的余韵中收缩,转瞬又吐出一泡蜜水,如同欲求不满的小嘴。 粉嫩的蚌肉被水润得发亮,漂亮的像露珠点缀的玫瑰花瓣,谢怀瑾滚了滚干渴的喉咙,弯下脊骨含住粉肉,吮吸蜜汁。 谢行莺浑身一颤,她可以接受沉弋舔穴,可是哥哥,哥哥怎么可以。 她四肢松软乏力,像被捧上了云端,羞愤的泪水直流,下体也惊惶地紧绷,谢行莺拼命忍着会暴露快感的呻吟,绵声央求:“不可以嗯嗯哼快停下哥哥求你了” 两条长腿被掰成高高抬起的m字,脚环上的铃铛被抖动得发出清脆声响,此刻成了助兴的乐曲,格外色情。 窄红的软缝被舌尖刺入,谢怀瑾舌头舔舐着肉壁,花心成了源源不断的泉眼,将甜腻的蜜液送进他的嘴中。 像是弥补没喝到的奶水,谢怀瑾毫不客气,连声咕咚吞下,吞咽声羞得谢行莺的心被吊在了空中,惶惶不安地颤抖。 一道道酥麻的电流窜过娇躯,谢行莺彻底瘫软在沙发上,她被快感冲刷得眼前发晕,挣扎的幅度愈来愈小。 逐渐的,身下的蜜穴也不再抗拒舌头的侵袭,眼勾的泪痕还湿润着,合不上的小嘴已经溢出娇软的呻吟,一味地叫喊着哥哥:“哼啊哥哥哥哥” 谢怀瑾喝够了水,听着她春药般的娇喘,性器不住涨痛,他脱下裤子,露出猩红长枪,在她娇嫩的大腿内侧蹭磨,聊以疏解。 舌头才离开紧致丰沛的花谷,刚还分开的穴缝就迅速拢紧,太紧太小,根本无法匹配粗壮的肉棒。 谢怀瑾强压下欲望,他知道还需要给谢行莺一些准备,于是再次用舌头将嫩肉掰开,这次目标不是甬道里的湿滑腔壁,而是隐藏在肉褶里的蚌珠。 舌头将褶皱舔得舒展,不费力地寻到了小巧硬挺的珠蒂,盘住小珠拉扯,谢行莺嘤咛晃着脚,甬道骤缩,求饶得喷出淫汁:“呃嗯好好刺激呃哥哥哥别舔” “别舔?那要哥哥怎么做?”谢怀瑾将珠蒂吮吸的鲜艳欲滴才松口,慢条斯理地问道。 谢行莺娇喘着气,仰着泛粉的玉颈嗔他一眼,款款摆着软腰,突然腿心嫩肤感受到他干燥的短发,她微愣,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尖吟脱口而出:“啊哈——” “唔哥哥哥哥不要咬快停下哼啊”脆弱敏感的珠蒂娇气到了极点,哪里经得起牙齿的刮蹭,痛并酥爽的快感让她眼底漫上欲色,喘息的唇张得更大些。 谢怀瑾全然不顾她的祈求,不仅啃咬的力度加大,还用手碾搓起丰腴的花唇,蜜汁不要钱似得顺着他的掌心漫延至鼓着青筋的小臂。 谢行莺不断拱起后腰,身体被强烈的电流劈得浑身惊颤,终于快感涌到了无力抵抗的堤口。 “不——呀啊啊——” “又到了呜啊喷出来了要死掉了呜呜”神经收紧又无助卸力,抽搐的穴口飙射出透明的粘液,谢行莺爽得上翻眼皮哭叫出声,腿根痉挛着陷入欲望的沼泽。 白皙雪润的脸布满潮红,朦胧的杏眼渗出泪珠,俨然一副乖淫的模样,谢怀瑾俯身贴近半眯着眼的谢行莺,啄吻嘴角后,挑逗她伏在口腔里的软舌。 谢行莺手被捆住,加之浑身失了力气全无抗拒,顺从的接受他的亲吻。 谢怀瑾的体温天生偏低,谢行莺潮热的脸颊蹭到他泛寒的玉肌上格外舒适,唇舌交缠间,昂头贴上去,像罕见乖巧的小猫露出软乎乎的肚皮,等待爱抚。 他轻笑着用下颌尖拨开她刘海,习惯性的亲吻额头,吻完却没有起身,再按捺不下的性欲抵在了穴口。 昂首挺立的巨物热浪滚滚,烫得谢行莺惊恐睁眼,下意识哆嗦了下。 43.奶尖主动递给哥哥,翘着屁股挨肏,内裤堵 “哥哥!不可以!唔啊......你走开......” 谢行莺软声嘤咛着,像深陷危险的小动物,拼命瞪腿后缩。 真皮沙发被淫水打湿,浑圆的小屁股蹭在上面数次打滑,急得委屈臊红的脸都沁出了汗珠。 谢怀瑾箍着她大腿,微扬下颌,凝视几秒后轻笑:“什么不可以?” 谢行莺抖着睫毛觑他,瞳孔像被雪冲洗过的琉璃珠,缵聚着无措的光,扁了扁嘴,小声道:“不可以进去......” 另一只手在她雪腻的腿根处画圈,谢怀瑾低着头,指尖游走到软乎乎的蜜谷时,摁下一个凹陷,谢行莺睁圆了眼,呜咽呻吟,被他掰开的腿隐隐发颤:“你别碰呀......” 谢怀瑾指尖挑着淫液,在空气里拉出一条银丝,抬手故意亮给谢行莺看,像在嘲讽她的口不由心,轻嗤一声:“下面的嘴比你诚实。” 这份熟悉的教训将谢行莺从情欲里短暂抽离出来,腮帮子鼓得滚圆,努嘴瞪他,翘起的小脚左右摇晃,脚环叮叮当当,嘟囔着:“谢怀瑾,兄妹不可以做那种事......” 似是听见多好笑的事,清隽的桃花眼半眯,谢怀瑾挑着嘴角,散漫的神情里却看不见什么笑意。 俯身掐住她的下颌,话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寒气,反问道:“你在我身下发骚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说这话。” “那是你强迫我的!”羞红的脸颊像熟透的蜜桃,谢行莺躲闪他的目光,娇喝着将责任全权推脱给他,梗着脖子,娇蛮无理的神情太轻易就勾起施虐欲。 真是不乖。 嶙峋的肘关节压着她折起的腿,谢怀瑾两指并拢,剥开黏腻的花唇,不做任何逗留直捣进去,蜜液丰沛,媚肉泡的软滑,敞开甬道任由手指抽插。 “嗯呜......哥哥......呜太快了啊......”快感猝不及防涌上来,媚肉吮紧,舔咬起硬长的指骨,灵巧的手指冲撞过花腔,还有余力夹捻阴蒂。 谢行莺本就不强硬的意志又被他玩弄的溃不成军,软肉臣服于粗暴的捣弄,吐汁讨好,身体敏感泛粉,连胸前乱扫的卷发,戳在肌肤上都能惹起酥痒,下意识将小穴收缩得再紧些。 “骚成这样还说不行,小莺为什么不能做诚实一点的乖宝宝呢。” 谢怀瑾指节化为无情的冷枪,恨不得将花穴捣烂了,搅碎了,动作愈发迅疾,将她耸动的屁股都冲击得一抖一抖。 横冲直撞的电流密集得像涨潮的浪,扑得她骨头都酥软了,失神中听见谢怀瑾冰冷的凌辱,谢行莺委屈撇嘴,胸腔却燃烧起欲望的火苗,同耻意一并增长的是灼热的快感。 张口喘息着,扭腰反驳:“呃哼......不......小莺就是......就是呃......乖宝宝......” 小脸仰躺在软座间,杏眼丢魂似的迷蒙一片,绯红的舌翘在口腔中,舌尖还缠着津液,一副诱人采撷的淫浪模样,看得谢怀瑾喉咙发紧。 “啪——” 巴掌的破空声回荡在休息室里,谢行莺“啊呜”尖叫回神,雪团像被火舌舔过,顿时烙出一个粉红的巴掌印。 疼痛催得眼眶挤下几颗泪珠,她下意识反弓挺胸,不料谢怀瑾扬起巴掌,干脆利落地又甩了一巴掌,谢行莺颤抖的身体应声跌下,软绵绵的奶团还在余音里颠簸:“唔......疼啊......哥哥......” 刺痛消散后,肿胀的地方弥起热痒,谢怀瑾默不作声,啪啪又落下几掌,细嫩的小乳被鞭笞得花枝乱颤。 神经被玩弄得混乱,谢行莺竟分不清是痛还是爽,欲火被扇风点燃,腰窝挺起,不住摇臀,嘤泣的求饶都像嗲叫:“呀......哥哥呜......呜呜......不要打......” “不乖自然要打。” 谢怀瑾冷冽的话钻进耳朵里,谢行莺忍着雪乳传来的痒痛,掀起潮湿的翘睫,含泪呜咽:“乖的......小莺乖的......” “是吗,”谢怀瑾似是不信,将湿漉漉的手指从穴肉里狠心抽离,谢行莺“呃哼”一声,兜不住的蜜汁从敞开的肉缝里流淌出来。 裹着淫水掐紧敏感的乳珠,向上提扯,谢行莺摇头挣扎,痛得哭叫,挣扎的幅度扯得乳头更痛,只好拼命弓腰,喘声将红肿靡丽的乳团送上去。 “呜啊......好痛......掐坏了呜......求你.......” 谢怀瑾将她搂坐起来,贴在自己胸口,冷静道:“小莺想证明自己乖的话,就将奶子送进哥哥嘴里,嗯?” 谢行莺哭得脑子混沌一片,但听见这话,仍羞怯得后缩要逃,谢怀瑾冷着脸,掐住红肿蕊珠的指腹用劲,仿佛要将它碾碎,痛得谢行莺赶忙啜泣讨饶:“嗯呜......呜.....小莺真的乖......” 谢怀瑾松了手,垂眼等待她的动作,谢行莺委屈跪坐挺身,羞耻地阖上双眼,将娇艳欲滴的莓珠戳向他的嘴唇。 “睁眼,”谢怀瑾抿着唇,不满她逃避的态度,强硬命令着,势必要看她主动臣服于欲望的淫态。 谢行莺知道他的真实脾气从来不是外人眼中的温润矜持,生怕他再不顾一切,抽噎着抖开睫毛,小心翼翼觑他的眼色。 紧咬着水润的唇,她呜咽一声用红艳的乳尖去磨蹭谢怀瑾唇缝,明明是他先威胁,现在反倒像她恬不知耻的勾引哥哥。 “呜嗯......哥哥......”羞得脚趾都蜷缩成一团,皮肤没有一处不泛红发烫,谢怀瑾欣赏她情动至深的模样,掐着她的腰,含住吮吸。 “嗯啊啊......慢点......”乳珠颗粒像在他舌尖炸出烟花,电流从末梢一路流窜到大脑,她低头就能看见趴在自己胸前的哥哥,感受到被吮吸啃咬的触感,头皮羞到发麻,被快感驯养的躯体却没由来的亢奋。 明明不该有快感的,可是,好舒服。 她情不自禁地摇起屁股,上下抖动着将乳头送得更深,被舌苔舔舐的乳晕都能激起颤栗,谢行莺眉捎都是愉悦,拱了拱胸脯,粉唇呼出娇媚的呻吟:“哼啊......哥哥......另一边也要......” 谢怀瑾啧声吃着甜腻的乳肉,像是奖励她的款待,手指滑下去“噗嗤”一声重新插入花穴。 这次加到了三指,是吓得穴口泣流的宽度,谢行莺跪坐着弹跳起来,惊呼一声:“呀啊——” 被捆紧的手举在头顶,谢行莺靠在谢怀瑾身上,媚肉不知死活地扑上去,卖力吮吸,谢怀瑾勾了下嘴角,继续啃咬雪团,手指在蜜穴里顾自抽送,捣咕出诱人的水声。 “轻点呜......哥哥轻点......呜嗯......” 谢行莺脚趾抓着沙发,上半身压在了谢怀瑾脑袋上,抖颤着身体,挺胯承受他手指的肏弄,上下两处的快感交织重迭,爽得她全身哆嗦,神智都搅散了,娇哼喘息:“嗯哼......捅得太快了......慢点嘛......” 谢怀瑾没说话,将她亵玩得香汗淋漓,才松开被咬得艳靡的奶尖,附在她耳边低哑说着:“乖宝宝,以后产奶了也给哥哥喝,好不好。” 谢行莺懵然地回神看他,杏眼里漫上雾气,思绪也不清晰,谢怀瑾没说话,沉暗滚烫的目光专注落在她脸上,突然掐住她的腰,将她提抱起,性器对准翕张的唇瓣猛然刺入。 粗壮狰狞的肉棒借淫水的顺滑捅进甬道,肉褶被利刃撑开,撕裂般的疼痛扑面而来。 “呀啊啊——好痛!”谢行莺细颈绷直,绵软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颤声哭叫,泪水充盈瞬间打湿脸颊。 抗拒的媚肉疯狂绞缩,夹得谢怀瑾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滑下的汗珠混进女孩凄鸣的泪中。 他低头,叼起她粉嫩的嘴唇,吮吸一遍后舔舐软颚,声音沾染情欲增加了不少颗粒感,缱绻说着:“不怕不怕,哥哥爱你,莺宝乖,一会就不疼了。” 谢行莺痛得直蹬着腿,崩溃大哭,烫硬恐怖的肉茎碾过穴壁,激得小腹都在抽搐,弯曲的腰如同拉紧的弓,泪腺成了绷断的弦,滚落出一串求饶的泣音:“呜啊......哥哥出去.......太大了......好痛......小莺好痛......呜呜......” 谢怀瑾咬咬牙又挺进去一寸,腹肌受力凹显出分明的肌肉块,穴壁面对庞然大物,痉挛拢聚,紧实的快感让谢怀瑾低喘一声,舔着谢行莺通红的耳尖,夸奖:“小莺果然是乖宝宝,咬得哥哥好舒服。” 灵魂崩溃重组,仿佛游离出体外,感官却格外清晰,快被捅穿的恐惧萦绕在脑子,睁大失神的眼,在他怀里呜咽:“呜啊......哥哥......不要呜呜......出去......” 谢怀瑾伸手拉扯花唇,噗哧将三分之二的肉棒彻底肏进去,摁住她哭叫乱扭的腰,不急着抽插,掐住暴露在外的小珠蒂,指甲剐蹭按压,低笑道:“出去?这里生来不就是给哥哥肏的吗。” 珠蒂此刻敏感硬涩,被扣弄的电流异常兴奋,谢行莺昂头咿咿呀呀,配合他羞耻的话,海啸一般涌来快感,甚至盖过甬道的痛楚,弹簧一样在他腿上弹坐着,娇喘呼吸:“哈....哈啊......不是......才不是给.......哥哥肏的......” 失神张大嘴巴,一截粉舌无意识探出唇外,眉眼迷离,色情的要命,谢怀瑾看得小腹收紧,伸手夹住她舌头,巨枪破开骚浪的小穴,粗鲁冲撞嫩肉,花嘴娇怯着吐出大股蜜液。 “咕呜......”舌头在空气中被手指揉搓,连完整的呻吟都说不出口,谢行莺唔唔摇头,娇美的脸庞看起来可怜极了,连舌面被指甲掐弄都能荡开涟漪一般的快感,身下的阴蒂还在不断输送快意的电流。 “哈......哈......”谢行莺被情欲眩晕,张大的嘴流出湿泞的口津,喘息又娇又媚,一副沉沦的模样。 谢怀瑾眉眼一沉,松开手指,谢行莺懵懂看他一眼,虚脱的舌头刚刚收回口腔,就感觉自己被大力颠倒。 肉棒还挤塞在花穴里,随着他的动作充分一搅,谢行莺像濒死的小动物发出哀凄,抽空了力气,四肢酸软,强行跪趴在沙发上,无措地寻求回应:“呀啊......哥哥......哥哥......” 谢怀瑾膝盖收力压在腰窝上,让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不顾她的哀求,掐住盈盈软腰,奋力顶入紧绷的穴口,猛烈凿击。 “呃啊.....太深了......好粗好快......啊啊......” 谢行莺小脸被压在沙发上,泪水糊成一片,闷声啜泣着,雪乳也被挤得变形,奶尖晃荡着摩擦真皮,酸麻的快感流窜全身。 后入的姿势让肉褶紧裹着肉茎,虬生的经络狠狠鞭笞腔壁,淫汁兜头浇灌在肉棒上,谢怀瑾下颚线绷紧,幅度大开大合,凌辱一般肏弄穴肉。 谢行莺口鼻陷在沙发里,风暴般的快感几乎让她窒息,思绪被快感淹没,淫荡的津液流下来,又在被冲撞的摩擦中糊到了脸上,羞耻与被捣烂的恐惧集聚心头,化成细弱又缠绵的呻吟:“呜啊......好撑.......都进去了......啊啊......撑坏了呜......坏掉了......” 她的话没激起酷吏肉具的丝毫怜悯,裹挟着猩红媚肉翻进翻出,没有缓冲,耸腰猛干,重重钉入贪吃的小嘴,卵袋在腿心都撞出羞人的脆响。 谢怀瑾炙热的呼吸熏红了眼底,朝她淫乱摇晃的屁股甩一巴掌,沉声说着:“坏掉了最好,以后只能躺在哥哥的身下,被哥哥没日没夜的按着肏。” 谢行莺被他的设想吓到,害怕得泪水直流,哭吟都变了调,啜泣摇头,花心喷出求饶的的淫水,企图讨好,大声嗲叫着:“嗯哈.....不要呀......小莺......小莺不要坏掉......” 身后的肉棒还在大力鞭笞,捣到一块敏感嫩肉时,谢行莺身体像被过电一般,爽得浑身抽搐,尖叫声都被掐断在嗓子眼。 谢怀瑾注意到她的反应,眸底寒光一闪,对准这个部位急踵凿击,谢行莺猛地睁大双眼,张大粉唇,咿呀浪叫,连哭泣都顾不上了,嗲媚的央求支离破碎:“不唔......那里......不行呀......太爽了......呃嗯嗯......” 紧窄的甬道被肉棒绷圆,连肉褶间的缝隙都由青筋填满,谢怀瑾尽根肏入,腥甜的花汁濡湿了小腹,绵密的热流中,龟头抵到了被泡软的宫口。 谢行莺娇躯打颤,花穴疯了一样的收紧,尖叫脱口而出:“不要——快住手啊啊——” 谢怀瑾耸动到极致,将谢行莺腰窝压塌下去,屁股翘得更高,在蜜液的润滑下猛刺敏感到极点的宫心。 谢行莺神经绷紧,死死咬住肉棒,陷入快感的泥沼:“哈啊......要死了啊啊......小莺要死掉了......哈......” 强烈的电流将灵魂分成两半,一半在抗拒,一半又迎合,脊背酥麻,谢怀瑾伏下的呼吸和滴落的汗珠在漂亮的脊骨上激起战栗,像水滴坠入海面,荡开一圈圈细密的欢愉。 谢怀瑾被湿软的小嘴咬得垂眼,汗水将黑发浸湿,显露出几分不同于清隽外表的野性,他掌心托住谢行莺下巴,将她脸扭过来,伏脊深吻,唇舌交缠中,肉茎狠狠钉入宫口,将全部的精液喷射进去。 “呀啊啊——好烫好多......被灌满了......呜呜......射进来了......” 浓浊的精液射进子宫,热涨难受,脆弱的神经都被烫化了,谢行莺四肢疲软,倒趴在沙发上,脱力喘息,下腹被灌满,哆嗦一下都能掀起强烈的快感。 谢怀瑾压下眼皮,目光黏在她泛粉的脸上,轻笑着将她翻过来搂进怀里,在布满湿汗的面颈留下一串暧昧痕迹,动作温柔,眼神却泛着隐晦的失控和占有欲。 他捡起沙发角落里湿哒哒的内裤,慢条斯理的卷成一团,推进谢行莺艳唇外翻的花穴,堵住属于他的黏液。 谢行莺迷蒙着眼,尾骨涨得发抖,梗着后颈呜咽,谢怀瑾勾着嘴角,轻拍安抚,声音像被海盐细细打磨过,磁性沙哑,温柔异常。 “乖宝宝,和哥哥回家吧。” ———— 小娇莺要跑路咯 44.沈弋,你快来救我 云京市冒出两条重磅新闻,一则是谢家继承人豪掷数十亿,拿下拍卖会当夜所有珠宝,另一则是秦氏集团旗下餐饮品牌爆出食品安全问题,股票暴跌,单日最大跌幅超25%。 通过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秦诃,秦家调查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明白了来势汹汹的报复因何缘由。 秦家自认理亏,且无力同根深蒂固的谢家抗衡,当机立断,将秦诃训斥一番后低调送出国。 顶楼办公室里,谢怀瑾站立在落地窗前,瘦削骨节抵着手机,眼神淡漠,清寒的声线里难抑讽意:“你秦家敢邀请,我倒不敢赴宴。” 话里阴阳怪气的自然是指早上的食品安全问题,冷淡拒绝后挂断电话,司机得令进入办公室,看向谢怀瑾。 “你去一趟水御,看看小莺有什么需要,和她说我处理完公司的一些琐事就回去陪她。” 提到谢行莺,他眼底闪过一些柔和,语气顿时缓下来了。 司机稳重颔首,说了句明白,正要离开,谢怀瑾叫住她,桃花眼微眯了下,提醒:“管好眼睛,别做多余的事。” 她微顿顷刻,收敛气息,沉声重复了一句:“明白。” 驱车来到谢怀瑾名下的私人独栋别墅,司机在门口虹膜识别后,进入别墅。 - 房间里窗帘紧拉,谢行莺真空穿着吊带,窝在被子里哼哼唧唧的,没有梳理的卷发凌乱散开,一部分钻进胸前,一部分压在身下。 “嘤......腿疼,腰也疼,我祝谢怀瑾下班就被车撞死。” 噘嘴吹走鼻尖上的头发,谢行莺忍着酸痛翻了个身,湿亮的杏眼还红肿着,盯着天花板,鼻端一皱,又想哭了。 司机上楼的路上至少识别了六道密码锁,她愈走脸色愈发凝重,这和圈养小猫小狗的笼子有什么区别。 而谢行莺的这一层,她没有权限,通过谢怀瑾的远程操控才得以踏入,敲响两下房门后,司机带着零食和一些生活用品进入。 - “这是谢总吩咐我送来的东西。” 谢行莺蔫蔫歪着脑袋,觑她一眼,撑身想要坐起来,被子滑落,毫无遮掩的将身上的淤青暴露在司机眼前。 司机尽管心中早有预设,看见这幅场景,瞳孔仍震了一下,但她本就不是多话的性子,退到一侧,垂头不语。 谢行莺生无可恋得靠在沙发上,仰头嚼着草莓奶酪大福,眼神空洞,草莓粉沾到了嘴角,也恍若未察,司机抽出纸巾探身想替她擦拭。 “姐姐,”谢行莺吞下嘴里的大福,水润润的眼睛盯着她,突然撇起嘴叫她。 司机一愣,大小姐极少会好脾气的这么唤她,大多数时候都是喂,背地里也会称呼她为坏女人。 她静静看着谢行莺,轻声问:“怎么了。” 谢行莺吸了下软腮,娇嫩的脸颊落下两个凹陷,将身后的抱枕挪到胸前,小脸趴进去闷声道:“那个......就是......” 吞吐两下,她“哎呀”一声,烦躁又无措地拱了拱脑袋,抬头露出眼睛,小声说着:“被射进去会不会怀孕啊......” 司机听完僵在原地,她知道谢总对大小姐有异样的心思,可到底是兄妹,怎么可以肆意妄为到这个程度。 她吞了吞发干的喉咙,张嘴想说什么,薄唇分开又戛然而止,谢怀瑾不可能不懂,既然他没做措施,那必然是故意的 想起在公司时的提醒,司机攥了下拳头,垂眼沉声道:“我......不清楚。” 谢行莺看了她一会,突然发起火来,将脚上的拖鞋挑起一甩,啪嗒落在远处,瞪着她吼道:“你现在可以回公司去找谢怀瑾了!” 说完反身趴在沙发上,脸朝里侧,胸脯起伏,呼呼生着气。 司机紧抿的唇动了动,少顷,轻声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踟蹰了下,将手机留在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上,转身离开。 虚无空间的凛夜提醒谢行莺:“她走了,快,用她手机打电话。” 谢行莺一骨碌从沙发上坐起来,兴冲冲道:“我就知道她会心软。” 凛夜哼笑一声,得意道:“还不是我教你怎么装可怜的。” 谢行莺:“什么装可怜,我本来就可怜!” 她在通话页面划拉半天,一时想不到打给谁,撇嘴小声道:“沉弋好像和我说过号码,可我压根不记得啊,第一个数字是1?” 凛夜沉默了片刻,突然道:“我知道。” 谢行莺:“啊?” 凛夜手臂支着脑袋,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翻了个白眼:“他见缝插针在你耳边说了不下二十次,也就你这个笨蛋记不住。” 眼见谢行莺瞪圆了眼,气得要反驳,凛夜打断她的话:“别浪费时间了,快点吧,虽然那穷鬼也不是好人,但谢怀瑾真他妈是畜生啊草。” 按照凛夜给的数字拨通,谢行莺扒着手机,撅起嫣润的唇瓣,语气又娇又委屈:“沉弋,你快来救我。” 45.避孕套促销十盒送两盒,还有一提鸡蛋 高三八月初就以补课的名义开学了,沉弋接到谢行莺的电话时还在上课。 漫不经心转笔的动作在看到号码显示的那一刻滞住,水笔掉落在桌面发出一声脆响。 来电显示是一个本地陌生号码,但这个手机号他只和大小姐一人说过。 沉弋立马接通起身朝外走,讲台上的老师还没来得及说话,他轻车熟路地摆手解释:“有事,请个假。” 老师扶了下镜框,早就习惯他经常早退,倒也没说什么,敲两下教棍提醒其他学生回神,继续上课。 沉弋校外竞赛成绩格外好,八成会走保送路子,学校了解后便不怎么管他的日常学习,加上他家里的情况也多少有所耳闻,一个人养活自己也挺不容易的,许多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总归他不是那种在外惹是生非的孩子。 疾步走在空荡的校园里,沉弋听完谢行莺的话,眉头颦皱着,尽力按压住沸腾而上的怒火,故作镇定缓声安慰:“没事,别怕,我尽快过去。” 手机保持着通话状态紧攥在手心里,他懒得从校门走了,来到一堵墙前单手撑着轻而易举翻过去。 在校门口的网吧随手开了个机子,插上随身携带的u盘,定位手机所在的位置。 摸清楚小区后,阴着脸开始入侵别墅网络。 司机在洗手间待了一会,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打开水龙头提醒谢行莺后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谢行莺赶在她出来前,按照沉弋让她做的将手机恢复原样放在桌上,扭头躺下,嘴里嚼着糖果,圆滚滚的腮帮子一动一动像只小仓鼠。 司机放平的嘴角上扬了一瞬,若无其事的拿起手机,在回了谢怀瑾的消息后离开别墅。 这边沉弋不敢有丝毫耽误,指尖在键盘上滚得飞快,终于挖到别墅用的服务器网络接口,他扫一眼都能猜出来是谁接的这活,冷着脸开始屏蔽监控信号,逐步攻破密码锁。 - 两小时后,沉弋赶到谢怀瑾的别墅。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别墅里放了多少监控和加密锁,谢怀瑾他怎么敢的,沉弋抑制住胸腔里的恨意,一路冲上四楼,忙不迭推开房门。 谢行莺等沉弋的空挡里,将零食吃得差不多了,摸着吃撑的肚子,咸鱼一样摊软着身子发呆。 骤然听见动静小动物一样爬坐起来,看到门口出现的沉弋,她愣了片刻,抽了抽鼻尖,光脚踩在地上冲过去扑进他怀里。 声音委屈,带着不自知的依赖:“沉弋!” 谢行莺拱了拱脑袋,眼角的温热泪水在他白色短袖上洇出深色痕迹,嫩藕似的手伸着要去搂他脖子。 沉弋发怔,回过神赶忙将她提抱起来踩在自己脚上,手臂箍紧,按着她后脑恨不得揉进骨血,摸着头顶软乎乎的头发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 温存片刻后,捧起她脸,用拇指骨节替她刮去眼角泪水,水渍烫得他心口一阵钝痛,沉弋紧涩着嗓子道:“我带你离开。” 离开别墅,沉弋顺带着也摸清了附近各条道路上的监控,带着换好衣服的谢行莺绕进小路,牵紧她的手。 “我们还要走多久啊,”谢行莺戴了一顶奶黄色的渔夫帽,巴掌大的小脸遮了一半,两边稀疏的树叶并无多少遮荫作用,她顶着午后太阳走得又热又累,嘟囔着有些不耐烦了。 沉弋了然,在她面前轻车熟路蹲下,稳声道:“上来。” “你下次不能主动提嘛!”谢行莺欢快地扑上去,蹭动两下找到舒服的位置,脸靠在他肩膀上休息。 沉弋托着她也毫不费力,见她心情没受多少影响才稍微放心,笑道:“那你怎么不主动要我背你。” 听见他的话,谢行莺哼唧一声,抻长脖子将下巴搭在他锁骨上,撇着嘴道:“万一你嫌我烦,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怎么办。” 沉弋闻言睫毛忽颤了下,沉默片刻后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捏了两下汗津津的软滑手心,谢行莺嫌痒刚想抽开,就听见他说话了,语气是斩钉截铁的认真。 “我不会。” 谢行莺怔住歪头看他,沉弋握紧了她的手,又重复了一遍:“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永远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空荡荡的柏油路上,除了过往的风,能听见的只有他的承诺,谢行莺呆呆地眨巴两下眼睛,蜜糖色的瞳珠荡起明亮水光。 她踟蹰几秒,咬了咬唇侧软肉,突然凑过去吧唧一声亲在他侧脸上,红润的嘴唇撞上他微烫的皮肤,在两个人脸上同时蔓延出一片绯色。 谢行莺红着脸将另外一只手掐在他脖子上,垂下脑袋哼声威胁:“沉弋,你必须永远喜欢我,不然就去死。” 沉弋滚了滚喉结,好一会才从呼吸停滞的欢喜中缓过来,揣着疯狂攒动的心跳,扭头迎上去不住啄吻她的脸,谢行莺挺身要躲,却被他反手绕到脑后的手压着,结结实实挨了四五下。 “沉弋,你好烦啊,我要掉下去啦!” “大小姐。” “干嘛。” “如果有天我不喜欢你了,那就是我死了。” “哦。” - 走到一条街道,两人站在路口角落,谢行莺脚尖辗着石子打圈,扯他短袖小声道:“你快去给我买!” 沉弋喉咙里闷出一声嗯,低头看着她:“那你一个人待在这,别乱跑。” “知道啦,你快点,”谢行莺推着他后背,连声催促。 走进药房,沉弋顶着店员的注视,冷静道:“我要一粒紧急避孕药,”柜台后面整理药物的小姐姐瞬间扭头望来一眼,啧啧打量,就差没指着他鼻子明说渣男了。 他不自觉挺直了背,额头滴下几颗汗珠,暗自咬着后槽牙,恨不得现在就去捅死谢怀瑾那个垃圾。 收银台站着的阿姨面不改色,扫码后将药推到他面前,瞅他一眼,突然道:“避孕套要吗,现在搞促销.买十盒送两盒,附赠一提鸡蛋。” “要......要吧。” 走回路口,沉弋看见抱着膝盖蹲下去的谢行莺,拿着树枝在地上圈圈画画,乖得不行,走过去弯腰拨弄了下她帽檐,笑道:“走啦。” 谢行莺昂起小脸,瞥见他手里的一提鸡蛋,戳了下疑惑:“你不是去的药房吗,哪来的鸡蛋。” 将她拉进怀里,沉弋抿了抿唇坦然自若道:“送的。” 她像个好奇宝宝,转而又看着另一只手里的袋子问:“这个又是什么。” 沉弋迅猛将袋子甩到身后,避开她的视线:“没什么。” “我要看!”谢行莺微瞪杏眼,攀在他身上伸手去勾药袋子,沉弋梗着脖子左右手切换,耳廓悄悄红了一片。 本来只有九十九分的好奇,现在足足有一百分了,谢行莺狂踩沉弋脚背,踮脚揪着他领口大声吼道:“现在!递到我面前!” 沉弋垂眼就能看见近在咫尺的谢行莺,饱满白皙的脸被阳光浸润过,透着蜜桃色的健康嫩粉,细软透明的绒毛随着呼吸轻微晃动,可爱的要命。 他吞了下口水,别开头,喘息促急了些,慢吞吞将装了避孕套的袋子递到她眼下。 谢行莺气鼓鼓瞪他一眼,两手扒着药袋朝里面看,下一秒宛如从蒸笼里落荒逃窜出来的一般,不可置信后退,脸颊鲜红欲滴,还冒着惊灼的热气。 “你......你流氓!” 沉弋到底还是没忍住,揽着谢行莺软腰将人提抱起来,迫不及待咬住她嘴唇,吞吃果冻般轻吮,谢行莺羞颤着睫毛推他,小声娇嗔:“喂!你怎么这样啊.....” 没等她尾音落地,沉弋食髓知味地又贴了上去,唇舌交缠间含糊不清嗯了声。 遇见她之后,他好像和流氓确实没什么区别。 ———— 妈呀好纯爱?.??,今天双更! 46.莺莺趴在沈弋怀中入睡/600珠加更 沉弋思忖谢怀瑾可能会猜到他这里,贫民窟那边的房子不能住了,酒店实名制也容易被查到。 从老板手里接过冰淇淋,转身递到大小姐面前,他低头翻到一个号码拨通后开门见山道:“你手里那间准备出租的房子给我用一段时间,房租一会转你。” 谢行莺大口舔着冰淇淋,眨巴着眼觑他,倒是不急,一副乖乖等待安排的模样。 这次沉弋有经验了,先带着她去商场买了生活用品才赶往新住处,穿过有生活气息的老式小区,两人停在一户住宅门口,沉弋拎着购物袋,在门顶摸到落灰的钥匙插进去拧开大门。 “往后来一点,”沉弋握着谢行莺手腕往后拽,提前挡在了她前面,果不其然扑面而来一阵灰尘。 谢行莺被呛得直打喷嚏,气得跺脚,拉着沉弋衣袖发脾气:“这么脏怎么住嘛!” 沉弋擦干净手,捏了下她软乎乎的脸,稳重说着:“没关系,我来打扫。” - 明亮空荡的客厅里,谢行莺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半个西瓜,旁边置放一架老式落地风扇,将蓬松发丝吹得扬起。 她嚼着西瓜悠哉看沉弋拖地,圆润的杏眼微微弯成小月牙。 沉弋干活仔细利落,不大一会就连角落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在洗手间里捧了一把凉水泼在脸上,水花溅湿白色t恤,隐隐约约凸现出沟壑分明的腹肌。 他走回沙发边,刘海还坠着水珠,顺着额角滑落到锋利的下颌线上,含笑盯着谢行莺看,少顷弯腰给她嘴边的发丝勾到耳后。 谢行莺突然挖了一大勺西瓜递到空中,略微歪头,翘着嘴角问:“吃吗?” 沉弋缓缓挑了下单侧眉峰,大小姐露出这副表情就不可能是真的给他吃,但他还是顺应着俯下身张嘴,如他所料下一秒谢行莺啊呜一口塞进自己嘴里,腮帮子撑得圆圆的,含糊不清道:“不给你!” 他扬起嘴角,顾自躺坐进沙发也不在意,看着她狡黠的侧脸,眼底漫上几些柔和,转瞬之后鼓着青筋的手臂绕到她腋下,连人带瓜稳稳捞到怀里。 谢行莺抱着瓜发懵,抬起手肘捣他胸口几下,扭头凶他:“干嘛!” 沉弋鼻腔里闷出一声慵懒的笑,手臂紧紧箍着她腰,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轻声道:“让我抱抱,”成熟稳重的声线里稍带一丝疲倦,像是混入了空气里的细小尘砾,散发着荷尔蒙气息。 “你才干这么点活就累啦,”谢行莺嗓子被西瓜汁润过,娇脆清亮,靠在他胸口大肆嘲笑,“我房间比这破屋子大多了,我家佣人都不嫌累。” 沉弋掀起眼皮失笑,他不是累,但他没否认,转而道:“因为你家佣人图财。” 谢行莺嚼着西瓜没搭话,沉弋捏着她下巴将小脸朝向自己,在额头落下一吻,认真喟叹:“我图色。” “沉弋你就是大色狼!” - 许是今天走了半天的路,谢行莺趴在沉弋怀里看了会漫画,眼皮渐渐发沉,打了个哈欠就毫无防备得睡着了。 和平时总是张牙舞爪的模样不同,她入睡时很是恬静乖巧,眉眼柔和垂下,像童话里的睡美人。 沉弋放轻呼吸,小心翼翼扶着她脑袋朝后仰躺下,想让她睡得更舒服些,顺带伸出指尖将大小姐脸上的碎发理好拨到一边,垂眼看着无声笑起来。 仔细想想,他从小到大拥有的东西很少,所求也不多,直到遇到大小姐那天,欲望与野心如参天巨木,高耸入云。 指节从她鼻尖落到唇瓣,轻轻摩挲,谢行莺下意识皱了皱眉,在睡梦中也不耽误伸手抓住打扰她好梦的东西,松垮握住。 沉弋头仰靠在沙发软背上,将手指又朝她掌心里塞进一截,主动勾住,目光炙热,一味得笑,爱意满当当得快要溢出来了。 他应当是很卑劣的,接到大小姐电话的那一刻,既因谢怀瑾的禽兽之举而心疼她,又忍不住生出一丝窃喜。 硬要比喻的话,大概就是。 高塔上的公主,苍穹间的月亮,城堡里的名贵小鸟,山野中的灵气小猫,统统落进他怀里了。 沉弋看着睡得香甜的谢行莺,数日不曾休息过的大脑也陷入难得的困倦,感受到怀中传来的安宁呼吸,心口也被感染得平和,空闲的一只手撑着额头,阖上眼皮。 午后炽烈的阳光从玻璃窗外射进来,被电风扇吹淡后多了几分静谧的温柔,偶尔客厅的窗台落下几只麻雀,叽喳声惊扰了睡梦中的女孩。 她不安地嘤咛两声,却在闻到身下熟悉的清冽皂角味道后舒展了眉眼,搂紧了,继续睡去。 ———— 避孕套就快用上了,给我们小情侣睡个重逢觉 ????????,最后一段我真的觉得好甜呀,莫名有一种少年夫妻的感觉(?) 47.大小姐没见过野狗吧,野狗从不听话 “沉弋!” 谢行莺在浴室里突然惊呼起来,语气慌张,沉弋原本坐在房间里低头擦着湿发,听见赶忙丢下毛巾,疾步拉开浴室的门,紧张问:“怎么了。” “我掉了好多头发,我要变成秃子了!”谢行莺将手心里一团微卷的茶色发丝递到沉弋眼下,饱满水润的下唇撅上去,瞪着潋滟的杏眼觑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沉弋掌心还搭在浴室门把手上,闻言怔愣片刻,走过去低头捻起她手里的稀疏几绺,缓吸一口气,紧抿嘴角,强忍着笑意道:“哪有这么夸张。” 他说得是实话,然而话音飘到陷入焦虑的谢行莺耳里,无疑是火上浇油,她一巴掌狠狠拍开他的手,莫名吼道:“你什么意思,觉得我大惊小怪吗。” 瘦削手背被拍得微麻,沉弋惊愕抬头,改口的话比大脑反应还要及时:“怎么会,大小姐这么乖。” “滚开!我不想和你说话,”谢行莺不理会他的主动服软,气冲冲推开他,拖鞋踩得啪嗒响,错身想走。 沉弋转身仗着个高手长,小臂伸过去捞过她腰,略微收力就将谢行莺一把扛到肩上。 茫然之后谢行莺只觉得天旋地转,拖鞋被甩到门外,尖叫一声抓住他头发,手脚扑腾着惊惧骂他:“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她身上只穿了件轻薄吊带,娇嫩的胸乳被他肩胛骨硌得难受,指甲泄愤掐进他肉里,狠狠报复,沉弋嘶了一声,宽大掌心朝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轻喝:“听话。” 他打得倒不重,然而羞耻的脆响回荡在浴室里,烧得谢行莺脸颊泛红,嘤咛一声后闹腾得更厉害了,又拽又骂。 沉弋扛着谢行莺快步走回房间,扶着她后背,将人端放在床上,逼到墙边上半身压下去。 捏着她细伶伶手腕晃了晃,无奈:“你掉得头发还没从我这薅走的多,我都没生气。” 谢行莺挣扎手腕,浴室里的蒸汽还氤氲在眼底,看起来晶莹水亮,格外惹怜,动作却娇蛮任性,她边踹沉弋小腹边扭头娇喝:“因为你不要脸!” “你这脾气还真是,”沉弋凑近掐住她皎白的脸,轻叹出一声鼻息,拇指将她眉头搓开,捞进怀里耐着性子问:“下午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这么暴躁。” “别碰我!”谢行莺蜷着身子反抗,掌心使劲推他的脸,沉弋一概不理,摁住她手,啄吻她颈窝压着声又问了一遍:“不开心吗。” 潮热的呼吸扑在肌肤上,激得细软的绒毛都立了起来,谢行莺撇着嘴,呼呼生着闷气,转念又想凭什么自己生气,白白便宜了沉弋。 趴上去一口咬住他肩膀,哼哼唧唧道:“都怪你。” 沉弋轻拍她脑袋,骂了句小狗,哼笑一声:“说吧,我又多了一项什么罪名,” 语气无奈,又有些熟稔,勾着她卷翘的发尾把玩。 怪他贱,偏生喜欢上了谢行莺,也一并喜欢上她的作精脾气和娇气。 谢行莺松开嘴,指尖戳两下被她咬出的牙印,猛吸一口气愤声道:“都怪你诱拐我离家出走,”话说一半,她自觉没底气,声音弱了下去,只是脸上还张扬着无理取闹的姿态。 空气僵滞了几秒,沉弋看着她,瞳孔凝住,脸色猛地沉了下去,握紧了她手臂。 谢行莺见状缩了缩脖子,掰他手想溜,下一秒沉弋却主动收了手,一言不发起身朝卧室外走。 她尚没弄清楚状况,呆呆睁圆了眼盯他背影,回过神后,嘴唇嗫嚅两下将枕头狠狠砸在地上,大吼道:“滚了最好,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 - 水御的别墅内像被乌稠积云笼罩着,空旷的房间里只余喘急的呼吸。 谢怀瑾垂眼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抵着额头,一言不发,脚边还胡乱堆积着吃剩的零食包装袋和碎渣,司机正襟危立在门口一并沉默。 半晌,他像是倦极了,朝后仰靠着冰凉的沙发,僵直的修长玉颈压着靠背,沙哑笑声从盖在眼皮上的指隙里溢出,打破了沉寂却带来更晦涩的危压。 放置在茶几上的手机震了一下,弹出的消息是别墅监控全部遭受入侵,数据损坏无法修复。 司机平淡开口:“老板,需要报警吗?” 谢怀瑾没说话,呼吸沉而缓慢,每一下都像在无声引爆着沸腾在血液里的见不得光的阴森冷意,像是觉得司机的话好笑,他冷漠扯了下嘴角。 “报警?你觉得我不知道是谁带走了她吗,”挪开手,深漆到骇人的瞳孔望着天花板,少顷起身,谢怀瑾弯腰逐个捡起被谢行莺吃过的零食袋子,也不嫌脏,排序整齐放在茶几上。 “贫民窟那个贱种的学校,人际关系,个人行踪,事无巨细的给我查清楚。” 司机应声,转身之际浑然无畏般突然道:“如果是大小姐自己想离开呢。” 谢怀瑾阖上的眼皮痉挛一瞬后睁开,面无表情抬起下颌,敛着清寒的桃花眼,冰冷的字眼像绷断线的珠子回荡在空阔幽暗的房间中:“隋云,这是最后一次。” 他断掉了别墅里所有的通讯设备,谢行莺为什么能联系上沉弋,原因心知肚明。 隋云脚步僵停,紧绷的小臂隐隐鼓动筋肉,她在心里补全了谢怀瑾没说完的后半句,他不会再给她下一次自作主张的机会了。 她知道瞒不过谢怀瑾,也没想瞒。 她只是有一瞬间心疼大小姐罢了,仅此而已。 - “我的拖鞋!你快点把我的拖鞋拿回来......呜呜......” 见沉弋居然真的敢生气,谢行莺将枕头被子全部扔到地上,趴在空无一物的床上嚎啕大哭,腰肢微微拱起,挺着屁股哭得发抖。 沉弋明明气得要死,听见她啜泣声还是忍不住黑着脸走回卧室,他果然很贱。 止步床前,咬着牙问:“又哭什么。” 哭声随着他的声音愈发嘹亮了,谢行莺塌下腰,蜷缩成一团费力朝墙边蹭,像软骨头的小动物,看起来滑稽,又有几分可爱。 沉弋抽搐着眉心转而问:“要拖鞋做什么。” “呜我......我要离开......再也不想......呜呜......看见你了......”谢行莺哭得声音支离破碎,脸压在床铺上,闷得潮红一片。 这句话再次在沉弋神经上践踏,他低头掐着谢行莺的腰,强行将她脸掰过来,抑着火气道:“谢行莺,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你......本来......呜就是!” 沉弋咬紧的牙关中挤出一声嗤笑:“大小姐没见过野狗吧,野狗从不听话。” ———— 莺莺,大家可以理解成离家出走综合症,刚逃出来时没想那么多,缓过神后就开始无措了,表现方式就是比平时更加无理取闹,沉弋生气是他根本没法理解谢怀瑾这么对她,她内心还存在动摇,需要靠甩锅安慰自己,简单两个字概括就是吃醋了 48.软骨头好抱,也好肏(微H) 谢行莺抽了抽哭红的鼻尖,刚想掰开他手,头顶的灯猛不丁熄灭,黑暗席卷而来,吓得她尖叫一声转而抓紧了沉弋的手臂。 “没事没事,应该只是停电,”沉弋俯下身拍她后背,急忙安慰,他坐在床边适应了一下环境,打算起身去客厅拿手机。 谢行莺察觉他想将手抽走,呜咽一声抱紧了他胳膊,整个身体攀上去死死缠住,惊慌大叫:“你不要走!” 漆黑的环境中感官被无限放大,沉弋感受到谢行莺贴上来的温软肌肤和依赖,翘了翘嘴角,气消了大半,重新坐回去,佯装冷漠道:“刚才不还吵着要离开吗,”话落又补了一句,“软骨头。” 谢行莺气得朝着身边模糊不清的人影龇了下牙,刚想发火就被掐着腰抱到腿上,惊圆了眼还在发懵。 沉弋宽阔的胸膛包裹住她,搂紧了,贴在颈窝低声说着:“偏偏我就喜欢软骨头,好抱,也好肏。” 没想到谢行莺听完在沉弋大腿上扭两下,挺身挠他肩颈,掐着哭得软绵绵的嗓子勃然大怒道:“我就知道,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你只想肏我!真恶心!” 谢行莺的关注点总是异于常人,沉弋神色顿了半拍后清朗笑起来,借着窗外微弱月光含住水润唇瓣,将她一腔怒火搅弄成甜腻的喘息。 舌根卷着她舌头舔她上颚,谢行莺怕痒,腰窝抵着他手臂后缩,红着脸推他胸口:“不要......” “大小姐一切我都喜欢,”沉弋捧起她软嫩手背响亮啄了一口。 谢行莺努着嘴瞪他一眼,指甲掐进他粗糙的虎口,娇哼两声,故意刁难他反问:“我掐你,你也喜欢吗?” 大小姐力气本就小又刚哭得脱力,小猫挠似的微微刺痛一下,沉弋浑不在意,捏着她指尖打趣:“喜欢,不过是不是要修剪了,给你买一个小猫专用的好不好?” “沉弋你有病吧!”谢行莺恼羞成怒抽开手,在他怀里抱臂侧转身子,将头扭到一边,沉弋强行拉过她手放到自己脖子上,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提醒一句:“抱好了,”就猛然起身。 “喂,你要干嘛,要是害我摔下去我就咬死你,”谢行莺坐在他手臂上,脑袋靠着肩膀气哼哼抱怨。 沉弋一路稳稳当当得走到客厅,从桌子上拿起手机,解锁看了眼附近的wifi,确定了应该是小区集体停电。 谢行莺想拿他手机玩,沉弋提醒:“电量不多,只能玩一会。” 停电空调和风扇也用不了了,谢行莺抹了下头上的汗,用手扇风,气扁了嘴大吼骂他:“还不都怪你!选的什么破地方!”揪着他t恤晃来晃去埋怨,“我好热,而且好无聊,你快想想办法啊。” 沉弋抱着娇蛮扭动的她坐回床上,拧开电脑旁边的矿泉水喂给她喝,哄声商量:“大小姐忍一下吧。” 几滴水渍顺着她嘴角流到下颌,滑落在饱满雪乳上,被窗外月光反射出莹润的光。 喂给她喝完,沉弋舔了舔嘴唇,接着仰头喝光了余下半瓶,依旧难解喉头燥意,紧了紧下颌线,手不老实地顺着腿根的吊带裙边缘摸上去,贴近了暧昧道:“要不要玩点别的。” 谢行莺被他动作惊得娇颤了下,脸颊漫上热浪,嗓子被蒸得发软,聊胜于无地压着他手背,娇嗔:“你怎么天天想着做那种事啊。” 沉弋攀爬着青筋的小臂撑在她腰后,潮热的舌尖舔她耳朵,情欲侵袭后声音磁性得要命,脑袋凑过去:“没办法,好喜欢大小姐,大小姐喜欢我吗。” 抓住她手,往小腹下面的昂首性器上按去。 谢行莺被他舌头舔得浑身发软,沉弋黑色偏硬的短发轻戳在肌肤上又掀起细细密密的痒,心被高高吊起。 手猝不及防接触到硬热的棒身,几重感官刺激下,她娇吟一声,挣扎着将脸倒进他肩颈埋起来,捶打反驳:“不喜欢!” 沉弋对她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已经免疫,闷不做声箍紧她手在肉棒上揉了几下,嘴唇贴在软嫩的脸颊上喟叹,绵密的呼吸一路游走。 其实也没分开两天,但他对谢行莺的思念每一秒钟都在成倍增长,汹涌的爱意在此刻都化为野蛮生长的欲望。 手被滚烫的肉茎烫出粘腻汗液,谢行莺娇气抽走,手指摸到他凸起的喉结,胡乱戳着,嘟嘴道:“热死啦!” 沉弋敏感的喉结被她掌控住,滚动之后溢出一声粗喘,钳住她手腕,挪到嘴边轻舔娇嫩的掌心,刺激的电流从发颤的指尖传达到小腹,谢行莺看不清,触感却格外灵敏,腿心一酸,流出一汩花蜜。 “嗯哼......沉弋......”谢行莺被情欲拱得收腹,媚肉抖颤湿泞,红润小嘴嗲哼起来,两粒动情发涨的莓珠将吊带撑起,压着沉弋身上的短袖摩擦,雪团扭搭晃动,软成一团水灵灵的果冻。 沉弋吞咽口津,猛得掀起她吊带,将头埋进去啃咬,嫩乳被粗粝的舌头舔得愈发娇润软滑,快要融化在嘴里一般。 舌根卷起奶尖顶端的细密颗粒,拨弄吮吸,涎水包裹着妍果,瞬间绽放开酥麻快感,谢行莺爽得泪眼迷蒙,神智飘然间说不出话,只泄出几句呻吟。 沉弋粗哑着嗓子,情动的骚话闷在湿泞乳肉里,鞭笞谢行莺的羞耻心:“大小姐叫得真好听,继续。” ———— 小沉很好哄 49.膝盖磨穴,牙齿咬着内裤脱下,挑衅口交( 谢行莺听见这话,翘睫如蝴蝶振翅般,羞得膝盖踢他腰侧,羞愤骂着:“你,你不要脸!沉狗!” 沉弋松开被咬得肿胀靡艳的乳珠,舌尖暧昧舔绕着咬痕,另一只饱满雪乳也没冷落,颠晃两下后掌心收缩,指尖陷进去大力揉捏,认真道:“好像又大了点?” 乳团攒聚的电流被揉散,流窜全身,眉尖舒爽展开,谢行莺及时咬紧唇瓣,憋住呻吟,可怜兮兮的小脸绯红,幸好漆黑一片,否则浑然天成的媚态一览无余。 沉弋不信大小姐憋得住,掌心摸上大腿内侧,湿透的内裤紧黏花穴,勒出蚌肉紧实的形状,隔着布料指尖虚晃游走,划过肉缝,穴肉收缩又吐出一泡蜜液挽留。 “嗯唔.....”谢行莺浑身发酥,下意识想夹紧大腿摩擦,却被强制掰开腿根,小嘴被欲望撩拨张开,娇润喘息。 “大小姐想要了吗,”沉弋捉住玲珑蚌珠,耐心轻揉,力度轻得像羽毛搔痒,不仅解不了心头燥热,反倒将浴火扇得愈发猛烈。 “唔哼......不要......不要这样......”谢行莺委屈撅起嘴巴,伸手攀住沉弋的脖颈,挺腰迎合,滑嫩的穴肉疯狂蠕动,发出色情的邀约。 沉弋弯着狭长的眼,如果谢行莺能看见,就能分辨出眉梢的笑带了些促狭意味,他挺身将谢行莺抱到床角,光裸的玉肩乍然触碰到发凉的墙壁,不由打了个激灵。 沉弋一只膝盖顶进谢行莺的腿心,宽阔的肩膀压下去,趴在她耳边义正言辞道:“你不是说我是沉狗吗,狗也能肏大小姐吗?” 边说边顶动膝盖按摩花穴,谢行莺呜咽一声,电流唰得冲软了身体,大腿勾住沉弋紧瘦的腰,股缝渗出的淫水在月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 “呜......沉弋......” 谢行莺眼角被情欲催出泪花,扭着翘臀贴近他,乖淫的脸搭着他肩窝,嗓子甜软,细弱的呼吸被膝盖顶弄的动作扰乱,断断续续,低嗳说着:“只要是......嗯哼......是沉弋就可以......” 欣喜若狂的情潮兜头灌下,甜腻的话语将大脑思绪黏作一团,沉弋怔怔看着她被月光映亮的朦胧小脸,直到肉棒硬胀的痛感顺着血液涌上来,他才堪堪回神,胸腔震动,心脏狂跳。 怎么可能不喜欢,他爱死大小姐了。 沉弋猛地俯身上前,掌心控住她下颌骨,掐在腮上的指节逼开唇腔,拇指狠狠摁住软润唇瓣,往下扒开,舔弄软滑的唇肉,吮吸出啧啧水声。 谢行莺被他呵出的潮热呼吸激得发软,粉舌脱力伸出去,不可避免扫到他拇指,沉弋察觉后,故意弯曲指节挑逗她舌尖,涎水疯狂分泌,色情的要命。 “唔嗯......不要舔了......”手指揪紧了他粗糙的布料,指腹酸软,抵着他胸口小幅点戳,沉弋舔干净她嘴角,粗喘反问道:“不喜欢吗?” 没等谢行莺回答,护着她后脑将两条莹润长腿夹到自己肩上,掌心箍紧大腿,脑袋探近湿泞的蜜巢。 “呀啊——你要做什么......” 谢行莺惊得娇颤两下,发春小猫似的呜呜软叫,漆黑短发戳扎在敏感软肉上,又痒又麻,呼吸钻进翕张的穴口,吓得媚肉缩紧,堵住汹涌的淫液。 沉弋鼻尖轻蹭她平坦小腹,鼻息侵袭泛粉的酮体,谢行莺绷直的腿不住打颤,莹白小巧的脚趾都羞得蜷起,杏眼迷蒙央求:“呜呜......不嗯......” 沉弋按住她反弓想逃的腰,粗粝磁性的喘息在漆黑环境里格外明晰,顺着小腹一路向下,少顷,他抬头望了谢行莺一眼,牙齿剐蹭几下腰肉,咬住内裤边缘,缓缓拉下去。 鼻尖触及唇肉的瞬间,热流外涌,嫩红穴眼哆嗦着喷出湿热淫水,欲望和羞耻在晕乎乎的脑中博弈,谢行莺水汽漫上杏眼,仰头小声啜泣:“呜......呜嗯......难受......” 沉弋将湿漉漉的内裤叼到腿弯,鼻尖都蹭上晶莹透亮的蜜液,握着谢行莺小腿,又顺着腿侧啄吻而上,留下一串暧昧啾声。 花穴被情欲煎熬的愈发淋漓,谢行莺张嘴娇喘,小腹像燃起一团燥火,白皙无暇的小脚不住晃蹭他后背,像是撒娇,也像欲求不满的勾引。 沉弋得令,霍然勾住她垂在腰侧的手,十指紧握,下一秒探出舌尖挤进饱满肉缝,舔开肉褶卷走满腔蜜汁,咕咚吞下。 “啊啊——不要......不要吸......呜啊......” 剧烈的快感澎湃涌上来,谢行莺摇头哭叫,无助的攥紧沉弋的手,两腿打颤,像被水花击翻的桨,白嫩的屁股也晃荡出淫荡的波浪。 沉弋舌头继续在甬道里打转,媚肉被磨得酸软,喷出花汁乞怜讨巧,谢行莺羞耻得阖眼,却忍不住挺胯,软缝翕张,夹紧他的舌根:“呀哈......唔......沉弋......” 她耻于说出想要更多的话,只轻晃起他粗糙的手,娇滴滴叫他名字,沉弋却突然收回舌头,停留在外沿,顺着蜜谷漂亮的弧线亲吻,细密电流拱得她反射性挺腰,方便他继续。 他舔了下被染得湿润的唇,突兀停了动作,将她两条腿放下来,拇指摩挲着她纤伶伶的脚踝骨,忽而道:“大小姐一会想要,一会又不要,不如说得明白一点。” 快感戛然而止,一簇簇火苗灼烧得大脑发晕,浑身酥软,谢行莺掀起眼皮,渡去缱绻湿润的视线,抬脚踹他小腹,掐着软嗓愤声道:“你!你故意的......” 沉弋不紧不慢诱哄,隐忍住身下的胀痛,想逼她多说一些好听的话,状似无意道:“我故意什么了。” 两瓣水嫩唇肉不甘心绞紧,流出馋嘴的淫水,谢行莺眼眶泛红,泪眼朦胧瞪着他,撂下一句:“沉弋!你别后悔!” 沉弋还没反应过来,谢行莺扑上前,粉嫩的掌心按住硬挺的肉棒,一边抬眼瞪他,一边隔着内裤胡乱揉弄。 几乎是瞬间,沉弋猛折下腰,闷哼一声攥住她手腕,不可置信看着她,肉茎被刺激得又胀大一圈,经络跳动,想要冲出束缚。 声音粗粝,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略显慌乱的字眼:“你——” 谢行莺抬高下颌尖,娇哼一声,明明脸颊已经羞红,仗着他看不见,凶声挑衅道:“沉弋,你最好忍住,不然我笑话你一辈子!” 手被烫得发软,仗着胸腔燃起的愠火,谢行莺拉下他内裤,动作磕磕巴巴,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吞咽下口水,生了退缩的意味。 沉弋却突然出声:“大小姐就只有这点手段吗?” “你胡说!” 谢行莺抖颤着睫毛,俯身大口含住壮硕的龟头,软舌蠕动,晶莹的口津填满沟壑,腮帮子被撑得酸涩,眼角沁出泪珠,她抬眼瞪他,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淫荡。 沉弋喉结滚动,爽得头皮发麻,整个人僵滞在原地,只死死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为了尽快看见沉弋失控的模样,谢行莺挑衅觑他,吮吸得更加卖力,舌根磨得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流到下巴。 脑袋耸动着,双颊酡红,绷圆的嘴发出“咕呜”声,沉弋后腰发麻,猛一挺动,脊骨流窜的电流宛如烟火炸开,在她嘴里冲射出污浊的浓精。 谢行莺喉咙被冲得痉挛,踉跄后退,掌心撑在床面上咳嗽,口腔里盈满陌生的腥味,她却浑不在意,扬起娇俏又神气的脸,大肆嘲笑:“咳咳——沉弋......你......咳咳......原来是秒射男......” 沉弋小臂青筋暴起,他没怎么听见谢行莺的话,仍旧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思绪在欲海沉沦下去,理智彻底崩塌。 汗水打湿刘海,遮住泛起赤色的眼,他粗喘着抬头,握住她不堪一握的脚踝。 想肏软她的骨头,肏烂她的嘴,将她肏死在身下。 踝骨上的掌心收紧,在大小姐的惊呼声中,沉弋猛得将她拖拽到身前。 ———— 莺莺本身性格不傲娇,单纯脾气坏,但是在沉弋面前会有一点点傲娇属性 50.肏成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H) 谢行莺被沉弋拽过去,一个不稳扑进他怀里,额头磕到坚实的肩膀,痛得直抽气,气哼哼骂着:“沉狗!秒射男!” 沉弋咬牙没说话,顾自拎起她莹润紧实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在她挣扎之前,掌心狠狠抓住乱颤的雪乳,指缝夹紧尖翘的莓珠,大力揉捏。 “啊哈......你.......放手......”软媚的呻吟顶替了原本的谩骂,脊骨被捏得酥软,谢行莺弓身搂住他脖子,下颌尖翘起,借星点月光觑他,嘴里娇喝命令,甜腻的气息却无半分威慑。 沉弋粗粝带茧的指腹捻住奶尖,采撷莓果般拧转,低头舔她软绵绵的耳垂,促狭道:“不是大小姐搂着我吗,到底是谁放手。” 胸口刺痛和耳朵传来的缠绵暖意交杂在一起,电流在体内乱窜,谢行莺抬臀低哼一声,湿润着眼瞪他,指甲掐进他脖颈的肉里,恶声道:“掐死你!” 沉弋轻嗤一声推倒她,手背青筋暴起将人钉在身下,掌心摁着她乳肉,雪团被压成q弹甜饼,两粒惊颤的乳珠从指缝里溜出,撂了句:“肏死你!” 上一秒两人像幼稚园吵架的小朋友,下一秒沉弋肌肉分明的劲腰前挺,始终硬胀的肉茎拨开水嫩花唇。 蜜液充沛得像一汪泉眼,肉棒强势冲撞进嫩红缝隙,毫不顾忌吃力推阻的媚肉,力气重得像要把娇嫩的肉壁捣烂,“噗呲”一声贪心霸占整个甬道。 谢行莺腿一抽搐,无力抵抗突如其来的情潮,绷紧玉颈,仰头哭叫,肉刃途径的媚肉摩擦得像要着火:“呀啊.......出去......” 软腰被捣成小桥,长睫悬挂的泪珠随着挺动腰胯的动作震碎,花穴一缩,崩堤似的冲出大股淫液,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太大了......呜呜......要被撑坏了......” 卵袋冲撞在蜜桃臀上,击打出羞人脆响,肉棒被泡得梆硬,抵着花心研磨,沉弋忍耐了下,汗珠滑进肌肉遒劲的小腹,俯身摸着她脸,哼笑:“不会撑坏,上面的小嘴都能吃下。” 沉弋的话宛如一剂春药,烧得欲火更旺,小穴紧紧咬住肉棒,吐出淫水讨好吮弄,雪腻的娇躯颤抖着,谢行莺用胳膊捂住眼睛,掩盖漫上迷欲的酡红小脸,小声啜泣:“......不要了......呜呜......” “不要?”沉弋挑眉反问了句,提腰将肉棒利落抽出,媚肉蠕动着挽留,龟头退出时蹭到肿胀的珠蒂,快意反扑,惹来一声娇媚的嘤咛。 他将谢行莺小臂从脸上挪开,不容置喙的将她拉坐起来,谢行莺歪着脑袋,红润小嘴嘟着,气鼓鼓的像只小河豚,四肢瘫平,完全不想理会沉弋。 沉弋坏心眼的轻轻掐住她腮肉,朝雾蒙蒙的眼睛上渡去一个吻,舔干净湿意,谢行莺哼哼唧唧推他脸,扭头挣扎,没好气道:“你要干嘛呀!” 他长臂拉开床头柜抽屉,掏出一盒避孕套,抿了抿唇,递到大小姐手里:“帮我戴上。” 谢行莺脸色微微发烫,羞愤拨开他手,灼热的气息将嗓子熏得绵软,仰起小脸大吼:“我不戴!” “对啊,你不戴,我戴,”沉弋处之淡然,捉着她手往雄壮的棒身摸去,盘踞的经络啄吻细嫩手心,诉说滚烫爱意。 谢行莺红着脸别过头,指尖绷紧张开,想从桎梏中挣脱:“沉弋你变态吧!” “大小姐难道想让我射进去吗,想给我生宝宝?”沉弋捏着她圆润小巧的指尖,长臂搂紧,将她提抱进怀里,谢行莺浑圆挺翘的屁股坐在赤红肉棒,羞得惊跳,气恼反驳:“才不要!” 沉弋颔首,细密的吻从肩颈一路向上,在雪肤间烙下嫣润红花,谢行莺软腰搭在他臂弯里,细声娇吟,吻落在耳尖时,他点头认真道:“嗯,不生,大小姐自己还是个宝宝呢。” 耳廓红得滴血,暧昧狎昵的话顺着耳朵溜进心口,谢行莺心跳了一下,扭捏地款摆几下腰,搂住他脖子,腰塌下去哼唧:“我比你大!” “哪大,也就这里大,”沉弋挑眉,将她手挪到雪白软腻的乳肉上,把控着揉捏几下,谢行莺睁圆了眼,挣脱开捶他胸口,手腕脱力发软,力度和撒娇一般:“你混蛋!” “行,我混蛋,”沉弋照单全收,朝着娇喘的唇压下去,炙热的呼吸交汇,谢行莺被亲得晕晕乎乎,迷蒙之际,耳畔突然听见沉弋的话,语气宠溺又虔诚:“反正大小姐永远都是我的宝宝。” “哼......” 谢行莺翘了翘嘴角,娇哼一声,扭头趴坐在他肩膀上,指尖胡乱戳着他肩胛骨,脸颊歪靠在肩窝上,稚气又可爱。 沉弋心脏像在沸腾的温泉水里,泡得发软,掌心托着她小脸掰过来,舔吻得她摇臀躲闪,仰靠在他手臂里,眨巴着眼喘气,眼睛天真水亮得像娇养的小动物,惹人怜爱。 小腹下的性器早就憋得酸痛,在她屁股扭了几下后更是蓄势待发,沉弋低垂着欲色浓稠的眼,牵着她手轻喘,低求:“大小姐帮我戴上好不好,它好喜欢你。” 谢行莺捂住他嘴,瞪他一眼娇声威胁:“沉弋你闭嘴!”又让沉弋哄了小半天才不情不愿的同意了。 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亮使用说明,笨拙地撕开包装袋,谢行莺腮帮子鼓起,羞颤着睫毛,扶着肉棒套上。 湿热的掌心刚一合拢,沉弋就闷哼出声,谢行莺动作更加慌乱,混乱中捏到肉茎,沉弋“嘶”了一口凉气,硬生生忍下了。 一番折腾,两人身上都蒙上一层湿漉漉的细汗,沉弋低头吻了吻她娇嫩的大腿内侧,才擒住翕张小嘴的两瓣蚌肉,掰开后挺身进入。 刚捣软的甬道才不大一会,又恢复成紧致的模样,媚肉认出肉棒的形状,亲昵得缠上来吮吸,蜜汁淅淅沥沥的从柔嫩穴口流淌出来。 “嗯呜......”快意沿着神经流经下腹,谢行莺杏眼半眯,吐出几句呻吟,花穴下意识猛缩,夹得沉弋脸色一沉,掐紧了她腰,喘气道:“大小姐这么喜欢它吗。” 肉棒撤出,下一秒猛然前顶,破开紧润的穴壁,嫩肉都被捣弄得变了形,谢行莺被撞得两腿痉挛,娇泣声都染上了颤音,雪乳上下摇晃,牵扯电流将快感传输全身,呜咽求饶:“不......呜......慢点......” “慢点怎么喂饱大小姐,”沉弋毫不留情抽插,开了荤的肉棒无情肏弄着穴肉,力度极大,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宫口都被钉得酸胀湿泞。 谢行莺娇躯颤栗,神智被肏得发散,情欲的漩涡拖拽住思绪,黏液顺着大腿留下,水痕漫过都能激起痉挛的酥麻,她握着沉弋瘦削手腕,抽噎嗲叫:“太快了......呜呜......下面......下面要被肏坏了......” 沉弋恶狠狠鞭笞湿软小穴,肉棒抽插的噗嗤水声响彻在黑夜里,甚至盖过了谢行莺的呻吟,硕大的龟头恨不得顶破花心,冷峻的五官染上欲色,声音沉哑:“肏成专属于我的鸡巴套子,以后只给我一个人肏,好不好。” 谢行莺听不得这种脏话,晕眩的大脑宕机,羞得神经绷紧,痉挛的媚肉餍足咬住阴茎,舔舐经络。 “嗯哈......不......哼嗯......不好......” 酥酥麻麻的电流弥漫四肢,连软嗓都没逃过,张嘴泄出几句哼吟,媚软得像蓄意勾引,沉弋听得血液沸腾,粗粝指腹粗暴地将探头的珠蒂摁下去。 “好不好,宝宝?” 强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谢行莺被冲撞得摇摇欲坠,四肢瘫软抽搐,像暴雨侵袭的娇花,散发出靡丽的气息,媚肉蠕动讨好,尖叫的啜泣掺杂了甜腻的喘息,快慰升腾到了极致:“哈啊.......好......呜呜......沉弋......只给沉弋肏......” 沉弋松开被蹂躏得软湿的珠蒂,眼底除了荡漾的情欲,更多的却是清澈明朗的爱意,搂住她的后颈,俯身亲吻,下身加快冲刺,舌根缠绕着搅散泣声,只余断断续续的娇吟。 在极致缠绵的吻中,沉弋撬开最深处的花心,搂紧了脊骨绷直后潮吹发颤的女孩,堵住凄艳哭声,恨不得将脱力瘫软的大小姐揉进胸膛。 少顷,哑声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 不可能不搞纯爱,床上也要纯爱 51.作精怎么了,多作一点,他喜欢 开了荤的男高精力旺盛,用光一整盒避孕套才抱着哭哑的谢行莺去浴室清理身体。 坐回床上,沉弋给她擦干头发,打开手电筒,在摄像头上倒扣一个玻璃杯照亮房间。 “伸手。” 将失神绵软的大小姐抱到腿上,沉弋捏住她滑嫩掌心,认真修剪指甲,光洁的甲面透着健康的嫩粉,未经修饰就足够漂亮。 沉弋边将指甲剪短,边伏颈蹭着她额头,轻叹道:“怎么这么会挠人啊。” “你活该!”谢行莺眼眶还红肿着,昂头娇声骂他,细弱的喘息里夹杂几分委屈。 沉弋笑笑,对下巴延伸到脖子的抓痕毫不在意,无所谓道:“我又没说我不活该。” 将十个指甲剪成温润的圆弧,他才满意收起指甲剪,捧起来亲亲她的指尖。 谢行莺掌心拍断他的动作,下颌撇向另一边,翘起的鼻尖哭得红彤彤的,挪着屁股坐远了些:“不给你亲!” 人一旦戴上滤镜,再刁蛮的性子落在眼里都成了独一无二的可爱,沉弋弯着眼觑大小姐,长臂捞过她腰,紧紧箍在怀里。 捧着脸强制啄吻几口,餍足后极有耐心哄了一通,温声说着:“困不困,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谢行莺卷起吊带边露出平坦小腹,蓬松细软的卷发披在脑后成了热源,猛踹着他大吼:“热死了!怎么睡嘛,你离我远点!” 她踹完沉弋,爬到床铺另一边,发丝黏到了细汗上,大脑热得烦躁异常,越想越委屈,抽噎两声突然趴在竹席上大哭起来。 沉弋皱眉一惊,从书桌上抄起一本册子给她扇风,将她抱坐起来,边擦眼泪边问:“怎么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 “滚开......我都说了不要不要......你还做那么多次......呜......呜我讨厌你......我想回家......”谢行莺手背胡乱抹着眼泪,哭得抽抽搭搭,昂起小脸委屈抱怨,吊带外露出的雪肤都泛起粉色。 沉弋起身走到角落,从书包里翻出一个橡胶的篮球手环,回来将她汗津津的卷发捋顺了扎起来。 又接来一盆凉水,给她擦干净肩颈的汗,沉弋伸出指节刮掉她脸颊上的眼泪,低声下气说着:“下次不这样了,别哭了,明天眼睛会难受。” “我就哭......你凭什么管我......不想看见你......你还把我指甲剪掉了......好难看呜呜......”谢行莺手大力捶打他胸膛,不管不顾发着脾气,委屈哭诉罪状,肩膀一颤一颤,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剪短是因为刚才差点劈裂了,伤到甲床怎么办,”沉弋无奈哄着,甩着手腕给她扇风,他劲大,风力将刘海吹得高高扬起,身上细汗蒸发后,谢行莺缓解了燥热,才渐渐止了啜泣。 她背过身撇嘴,抹干眼泪,发泄完心头不爽舒服多了,掌心撑在床铺上歪坐着喘气,身后却没有动静。 谢行莺咬了咬腮帮子,恼怒想着他怎么还不滚过来继续哄她! 她轻微扭头,用余光悄悄瞥他,发现他明面上还在扇风,实则在低头玩手机! 谢行莺气得腮帮子鼓起,小炮弹一样爬过去,一巴掌将手机拍床上,尖声吼道:“你什么意思!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我,我要离开这里,”身子挪到床边,脚伸下去盲勾到拖鞋,哭哼着要朝外走。 沉弋忍无可忍,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将她扛起来,谢行莺惊呼着在空气里蹬腿,拍着他宽背大叫:“你放开我!” 将谢行莺扔回床上,沉弋单脚着地,膝盖跪在她腰侧,掰正她下巴,压低声道:“大晚上你又要干嘛。” 谢行莺握住他手腕,扭头挣扎,恨恨吼道:“我干嘛不用你管,反正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去玩手机啊,”头歪到一侧,泪水从眼角滑落,坠落进卷发将茶色晕染得浓郁。 “大小姐,”沉弋无奈喟叹一声,瘦长手背盖在眼皮上,失笑:“我就回个信息,怎么就不喜欢你了。” 躺到她身侧,支头看她,边扇风边轻拍她气得起伏的小胸脯,叹口气:“乖,快睡吧。” 谢行莺抽着气,背过身蜷缩成委屈巴巴的一团,半晌,小声哽咽:“你都不抱我了。” 草。 沉弋被她难得的撒娇激得心跳加速,翻身压着她猛亲,贴着她耳尖哑声道:“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抱着你。” 作精怎么了,多作一点,他喜欢。 将她摁进怀里搂紧了,没忘记给她继续扇风哄睡,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 谢行莺侧躺在沉弋身前,搂住他脖子,像是牵住了一条无形狗链,将沉弋的全部心神攥在手里,寻到舒服的姿势,哼唧几声阖上了眼。 - 第二天早上,谢行莺被楼下的收音机吵醒,眉眼不满皱巴起来,伸了个懒腰,嘟嘴穿鞋走出卧室。 沉弋穿着一成不变的黑t,单手插兜,背身站在厨房,有些随意地煎荷包蛋,油烟袅袅飘在窗外投射进来的光柱下,将人影氤氲的朦胧。 听见哒哒脚步声,他扭头,笑道:“醒了,桌上有汤包和油条,看看想吃什么,我今天要回学校一趟。” 关火将荷包蛋盛进盘子里,看着刚睡醒发懵的谢行莺,忍不住心里丝丝缕缕的欢喜,揉揉她脑袋,圈进怀里低声道:“大小姐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谢行莺扬起雪润的脸,反应慢半拍地翻了个白眼,神经病吧,她怎么知道,沉弋只是随口一问,抿了抿翘起的嘴角,自顾自道:“我在想,如果可以和大小姐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才不要!”谢行莺羞恼地瞪他,猛不丁踩他脚背,沉弋掐着她腰抱进怀里,落下雨点般的吻,逼问:“要不要?” 谢行莺坐在他手臂上躲闪,挣扎着推他,哼哼唧唧:“不要,我讨厌你!” 沉弋将她放倒在桌上,啄吻凝脂白玉般的长颈,牙齿轻蹭,潮热的呼吸网下来,又问一句:“要不要?” 谢行莺像一只被掀翻在地,露出肚皮四爪朝天的小猫,敏感部分被舔得湿漉漉,痒得手脚扑腾,泪腺发达的眼角又沁出湿意,嗲声求饶:“呜嗯......要......” “要什么?”沉弋狭长的眼弯起来,乌漆明亮,拨弄着她刘海亲一口额头。 谢行莺半眯着眼,脸颊晕上嫩粉,努嘴嗔他一眼,突然想到他说要去学校,蜜糖色的瞳孔晃了晃,落在他身上。 粉腮单侧鼓起,看起来又乖又邪,她抬起小腿,赤裸的白皙脚心踩在他小腹下面,故意嗲声道:“要沉弋。” 顿了下,红润饱满的唇瓣挤出一声做作但甜腻的娇吟,脚趾向下按了按,眨巴着翘睫说着:“嗯哼......要和沉弋在一起。” 沉弋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喉结猛地上下滚动,松开手,僵在原地,他看着谢行莺,又看了眼手机,还有二十分钟考试。 小腹的火一路烧到喉咙,吞咽唾沫都干得发痛,沉弋湿润的眼盯着她,咬紧牙关,一字一顿说着:“谢行莺。” 下一秒狼狈转身,逃窜般走进浴室,大力摔上门。 “噗哈哈哈哈哈。” 谢行莺噗嗤一声,坐在桌上捧腹大笑,小脚垂在桌下荡来荡去,笑声娇脆,仰起的脸上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开怀笑意。 这个小区离沉弋学校很近,骑车不到五分钟路程,谢行莺小口喝着酸奶,十分钟后看他黑着脸在门口换鞋。 憋屈归憋屈,沉弋将手机交给谢行莺,叮嘱她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乱跑。 谢行莺咬着荷包蛋,撇撇嘴,随口说着:“我一个人好无聊啊,你们学校好玩吗?” “不好玩,”沉弋脱口而出,语气生硬。 谢行莺原本转回去的瞳珠又聚焦在沉弋脸上,撇嘴盯着他,沉弋刚巧低头将谢行莺的脸录入密码,错过了她的视线。 等沉弋走后,谢行莺托着腮大口嚼着早饭,越想越不对劲。 他一定有事瞒着我。 ———— 喜欢莺莺宝宝的可爱和漂亮,就要忍受她会挠人的指甲,刺伤人的话,喜怒无常的脾气,无理取闹的矫情和爱哭的娇气,但当她展露出乖巧娇嗲的那一面时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呢 52.莺莺惨遭姜罹威胁/700珠加更 虽然走路不到十分钟路程,但谢行莺还是用沉弋的钱打了个网约车。 从车上下来,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她手持着猫猫头造型的无叶风扇,边朝沉弋学校走,边跺着脚抱怨:“讨厌的天气,早知道不出门了,都怪沉弋!” 路过一个岔路口时,她无意间瞥见一个穿衬衫的男生,谢行莺愣在原地,薄嫩的手遮在眼皮上,仔细分辨了一下。 隔着一道马路,她认出来是上次船上那个强吻她的侍应生! 气得将风扇一把塞进斜挎包里,踩着小皮鞋朝对面走去- 姜罹眉眼冷淡地走进约定好的巷子里,几乎刚打照面,就被黑衣保镖摁着打了一拳。 他舔了下灼痛的嘴角,哼笑一声,浑不在意,对面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摆手示意可以了。 保镖松手,姜罹扯了下衬衫,松垮靠在墙上,抬眼觑他:“多加五千,算医药费。” 中年男人沉着眉眼,眼神如同在看一堆垃圾,语气里暗藏威胁:“你是真不怕死吗?” “我不仅怕死,还贪财,对付我这种人,犯不着见血。” 姜罹嘴里说着怕,语气却十分平静,透着浑然天成的无畏。 但这种无畏不是有恃无恐,而是同为烂人的了然于胸,中年男人调查过他,自然知道钱给够了,这张嘴闭得比死人都严,的确犯不着见血,平白多惹一身脏污。 怒火中烧的眉眼抹平,按照说好的条件,中年男人将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姜罹挑眉,从肩上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十万块钱买回一个好名声,够划算了。” 还没交到对面手上,巷口传来一声娇脆清亮的:“喂!” 姜罹听见这个声音,原本略显丧气的眼皮瞬间掀起,瞳孔幽暗,不善地看向来人。 谢行莺抱臂撅着唇,死死盯着他,气哼一声刚要继续说话,中年男人陡然质问:“你是什么人。” 姜罹暗道不好,将装着照片的信封丢中年男人怀里,镇定说着:“我的人。” 见姜罹这么说了,中年男人收起警惕的目光,换为某种意味不明得打量,扫过她精致的脸,朝着姜罹阴恻恻笑道:“你能用这张钱赚多少钱,五十万还是百万。” 姜罹有一瞬间绷紧了下颌线,眼底漫上几些戾气,撂下句:“走了,”强行扯着状况之外的谢行莺朝外走。 走到另一条街道,谢行莺尖叫着让他放手,姜罹不耐烦得将她按在墙上,俊美的脸上毫无那日在船上时伪装出来的低眉顺眼,目露凶光,冷声说着:“你来做什么。” 谢行莺后背被咯痛了,泪眼朦胧让他松手,姜罹看得心口烦躁,摁的力度又加重了三分。 “真的好痛呜呜”谢行莺攥着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腕,往外掰,委屈大吼:“你这种人居然敢强吻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姜罹眯着眼,盯了她一分钟后嗤笑,居然是因为这事,她不会还没有发现那酒有问题吧。 蠢得无可救药。 他松开手,转身想离开,谢行莺不依不饶在他手腕上掐出几个泛白的月牙指甲印,追上去气冲冲道:“你还没道歉,不许跑!” 姜罹没那么好性子,掐着她脖子推在墙上,附在她耳边宛如恶魔,嘲讽说着:“亲一下就追着我要死要活的,你在谢怀瑾身下发骚的时候怎么不这样,哦,只想被亲哥哥肏。” 他的话像凛冽的寒风刺进骨子里,三十多度的高温下谢行莺如坠冰窟,攥着他腕骨,晒得绯红的小脸唰得一下惨白,泪水萦晃在眼眶里,磕声道:“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姜罹咬着后槽牙,冷笑一声松手,他自己都没想到一时心软会换来这么大的好处。 他已经找到了报复谢家最好用的工具,不需要再在谢行莺身上费工夫了,但胸腔里弥漫的烦躁像熊熊大火,愈烧愈烈,没忍住故意威胁:“我给你买个广场大屏,把你们做爱片段循环播放怎么样?” 谢行莺吓得发抖,崩溃大哭,拉住姜罹贴上去央求:“你不要呜呜嗯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想要的东西,你给不起。 姜罹瘦削手背拍着她软嫩的脸,看着杏圆眼里的惊惶水光,他以为自己会快意的,但胸口依旧闷得心烦。 顺着她拉住自己胳膊的手往上望去,雪腻皮肤上蒙着细汗,关节泛粉,身上每一个细节都漂亮得要命,难怪能让道貌岸然的谢怀瑾都暴露出兽性。 不可控制地想到那天透过监控看见的香艳场面,晃眼的莹润裸体和娇媚的呻吟仿佛又重现在眼前。 姜罹突然觉得,提前收点利息也没什么,反手扼住她手腕,弓下身森意道:“你可别后悔。” 53.还记得吗,这条疤,拜你所赐 姜罹扯着谢行莺路过一家药店,摸了下淤青的嘴角,啧了一声,指使她:“进去给我买药。” 谢行莺抽了抽鼻尖,茫然抬头,嫌恶撇了一侧的嘴角:“凭什么。” 她哭得汗涔涔,从包里重新掏出小风扇,吹着潮红的脸颊,姜罹掐住她的脸,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恶声道:“我现在就是让你当狗,你也得汪汪叫。” “你有病吧,我去买还不行吗!放手!”谢行莺被他的话激得一抖,晶莹剔透的泪珠又滚下几串,不断续地砸在姜罹虎口处。 她挣开他手,捏出红印的脸苦巴巴皱着,大哭跑进药店,姜罹面无表情看了两眼打湿的手背,也不讲究,揩在了衬衫衣摆处。 附近找了个头顶遮荫的长椅,姜罹坦然翘着膝盖坐在上面,让谢行莺给他涂药,俨然把她当成了小跟班使唤。 谢行莺撅着嘴满不情愿,跪坐在长椅上,磨磨蹭蹭得凑近了姜罹嘴角。 蘸着酒精的棉签狠狠朝伤口按了下去,原本平视前方的姜罹痛得吸了一口凉气,扭头眯眼看她,谢行莺幸灾乐祸的表情被逮了个正着。 女孩泪水盈满的杏眼弯着,迸发出滟滟的光,肉欲饱满的唇抿起来偷笑,雪肤染上粉晕,软颊鼓起,浑然如同一颗甜腻的水蜜桃,透明细软的绒毛近得清晰可见,灵动又娇俏。 许是因为这张脸和谢家人并无多少相似,姜罹愣了一瞬,喉结滚了滚,不爽地推开她没说话。 “你干嘛!” 谢行莺被他推得后仰,差点摔下长椅,踉跄扒出椅背,扭头瞪着他喘气哼唧。 姜罹面色不善得觑着谢行莺,突然道:“怎么?喜欢待我身边?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把视频给你吧。” 谢行莺瞳孔瞪圆了扑上去,揪着他衬衫,眉尖不安颦起,尖叫吼着:“我已经给你买药了!你怎么可以骗我!” “你他妈真的吵死了,”姜罹被她尖锐的叫声吵得眉心直跳,手伸上去掐住她脖子,忍了忍,又松了手。 刚想将她扯开,手触及到她嫩滑的大腿,如同摸到了一块软玉,滑腻得不可思议,姜罹心口像过了一道电流,拇指不自觉摩挲了下。 “啪——” 谢行莺察觉到他的动作,漂亮的小脸扬起惊怒,下意识甩他一耳光,扯劈了甜嗓破口大骂:“你手在干嘛!大色狼!” 姜罹俊俏的脸霎时烙上一个微红的巴掌印,他被打懵了,上挑的眼尾惊愕住,偏着脑袋,一时没作反应。 谢行莺爽完也心悸一下,这个傻逼比谢怀瑾还凶,不会打她吧,她怎么这么惨啊遇到的都是烂人。 眼眶转瞬又被泪水烫红,赶紧可怜兮兮地又凑上去。 姜罹回过神气得大脑涨晕,咬着牙刚准备发难,就看见谢行莺趴上来,伸手摸他脸。 肉欲饱满的唇瓣被口津润出小片嫣红,委屈抽噎,乍一看还以为是她被打,软声说着:“你别生气。” 姜罹看着她这副模样,喉头干燥,溢出一声冷笑,箍着她下巴反问:“你打我,还有脸让我别生气?” 像是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他半眯着眼道:“让我打回来。” “不行!”谢行莺大惊失色,挣扎着推他,混乱之中一个不稳,一只手按到他薄肌下的性器,姜罹闷哼一声,狠声警告:“你他妈再乱动一下试试!” 拉扯中姜罹衬衫领口解开,露出锁骨上一条褐色长疤,谢行莺惊疑了一声,下意识伸出指尖想碰。 姜罹突然抓住她手,晦暗的眼底漫上寒色,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阴沉:“还记得吗,这条疤,拜你所赐。” - 学校后街一间棋牌室里,沉弋单脚着地,坐在麻将桌上,眉眼冷淡。 一个中年男人被周围几个年轻人按着,战战兢兢跪坐在地上,仰头哀求:“欠付总的钱我会还的,再给我一个月,不,半个月。” 沉弋从麻将桌上下来,默不作声接过一边寸头男手里的铁棍,走近了俯视,乌漆的眼底掀起一丝嘲讽,将棍头碾在他伸出来的手背上。 小臂本就明显的青筋受力鼓动,静谧的棋牌室里顿时响起一阵凄厉惨叫,沉弋听烦了,压了下耳廓,半晌,才淡然收了手。 全然不理会他的讨价还价,沉弋半蹲下缓缓说着:“叁天后,拿不出钱,你知道后果。” 中年男人狰狞的脸上布满冷汗,捂着手弯腰倒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沉弋抬头觑他一眼,嗤出一声鼻息,将棍头又抵在了他额头上。 动作轻飘飘的,中年男人却浑然一震,哆嗦着哭嚎连声道:“叁天,叁天后我一定还钱。” 沉弋懒得再说更多,将铁棍随手抛给旁边一个男人,插兜走出棋牌室,骤然接触阳光,瞳孔被刺,狭长的眼眯了一下。 板寸男原本站在棋牌室角落里和旁边兄弟聊天,手机却突然响了一下,他看见消息,愣神后急匆匆冲出去找到沉弋。 “弋哥,红毛说他在学校附近看见上次那个女孩了,”板寸男顿了下,严肃又道,“她和姜罹走在一起,姜罹背后做什么生意的,我们都清楚,他不会......” 沉弋听见他的话猛然扭头,微怔后俶尔沉下了脸,拿过他的手拨通电话,大步朝路边走。 ———— 过渡章,明天穿插姜罹回忆+修罗场 沉弋上一章不想让莺莺来学校就是因为考完试还要去催债,他不想让莺莺知道他干这些事,笑死我都能想到以后他和姜罹互扯头花,对骂烂人的场景了 54.我叫姜罹,也叫姜幸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谢行莺皱了皱鼻端,不解吼道,努嘴朝后想将手抽出。 姜罹咬紧牙关挤出一个冷到极致的笑,利落松了手。 谢行莺一个惯性,双眼瞪大,尖叫向后仰去,眼见她要掉下去,姜罹才重又勾住她领口将人拽到身前。 他坐直了,死死箍着她后颈,附在谢行莺耳边,一字一顿说着:“谢行莺,我叫姜罹,也叫......姜幸。” 姜幸...... 谢行莺像是被这个名字拉进回忆,手还合攥在他腕骨上,茫然抬头看他。 被泪水冲刷过的水亮眸子浮现几些疑惑,脑海里像是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突然,她猛然反应过来,将领口从姜罹手中挣脱出来,掌心按在他薄薄的腹肌上惊叫:“你是不是差点杀了我的那个!” 姜罹听见这句话,一股强烈的怨气从胸腔里席卷而上,扼着她脖子反身将人压在椅子上,焦急怒声道:“我没有!” 谢行莺被压在梆硬的椅背上,拍打着他的手,呜咽直叫,泪盈盈地咒骂:“滚......滚啊......杀人犯!你现在要......咳咳......再杀我一次......咳咳吗......” 姜罹吓得一惊,赶忙缩手,无措得看了眼自己的手背,他明明没有用很大力气,可视线飘向她脖颈,又分明露出了骇人的痕迹。 谢行莺膝盖合拢,趴在椅背上委屈啜泣,姜罹犹豫了下,不熟练地拍了下她后背安抚,被谢行莺转身大力拍开。 她昂着哭花了的小脸指着姜罹又骂了一句:“杀人犯!” 姜罹嘴唇动了动,脸色也沉了下来,收起心头星点愧疚,咬牙说着:“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想杀你,明明就是你自己......谢行莺,我就不该救你。” - 十年前那个同样炽热的夏天,白手起家的姜家抓住了时代风口,搬进了一脚踏入上层阶级的玉门别墅区。 温馨的花园里,高大帅气的青年给身旁气质姣好的年轻夫人整理耳后碎发,打算留下搬家后的第一张合影。 姜夫人羞涩含笑后抬头,看了眼四周,秀眉微微颦起,疑惑地唤了一句:“小幸?” 姜幸八岁时就已经显现出颀长俊秀的模样,眉眼夹着张扬神色,站在蔷薇攀长的栏杆前,颇有兴致打量对面窝在藤椅里的小女孩。 粉雕玉琢的一团,却哭得像只胖头鱼。 九岁的谢行莺因为撕了作业本,被妈妈责罚而委屈大哭着,忿忿撅着嘴巴抽泣,察觉到他的视线,猝不及防和姜幸那双乖张纯澈的眼睛四目相对。 她愣愣抹了两下眼泪,还带着婴儿肥的腮帮子鼓起来,奶凶娇喝:“你是谁!谁允许你偷看我的!” 姜幸挑眉哼了声,似乎在等对面先报家门。 谢行莺见他敢无视自己,背身过去,想从半悬的球形藤椅里爬下来,因为个矮腿短,翘着屁股两只脚在半空里扑棱,半天才踉跄落地。 脑袋左右的一对小揪揪也一并跟着摇晃,动作狼狈又可爱,仿佛动画片里的卡通人物,姜幸看得新鲜,毫不掩饰脸上的嘲意,噗笑出声。 谢行莺听见他的笑声,抽了抽通红的挺翘鼻头,委屈憋了两下哭腔,没忍住泪水又哗哗淌下。 姜幸见她哭得实在可怜,眉眼弯了弯,刚想出声安慰,谢行莺短圆的手臂一把抄起桌子上的小水枪,哒哒跑过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水枪里的呲出来的水柱兜头浇了一脸,顺着细软短发滴落下来,打湿眉眼。 阳光下水珠晶莹剔透,被水沾湿后的瓷白肌骨显得愈发明亮,然而衬衫沾了水渍,紧紧贴在身上并不好受。 姜幸短暂发怔后回神,摸了一把头发的水迹,压抑着怒火质问谢行莺叫什么名字。 谢行莺双手叉腰冲他吐了下舌尖,不曾消融的泪珠还悬在浓密翘睫上,蜜糖色的杏眼却已迸发出甜腻笑意,这回轮到她哈哈大笑了。 最后是在此起彼伏的对骂声中,两家主人姗姗来迟,谢元川不耐烦地拍了下谢行莺的后脑勺,谢行莺气哼哼踢他一脚抬头,却发现爸爸没有看向自己。 而是将目光落在对面身穿旗袍姿态温婉,正弯腰给姜幸擦拭额头的夫人身上。 谢行莺和姜幸的第一次相遇并不愉快。 姜幸搬到玉门别墅区后也转进了谢行莺所在的小学,他为了尽快融入环境,在学校里装得是一副谦逊有礼的小贵公子模样,很快就赢得了同龄人的拥护。 一次同学看见他和谢行莺在体育课上吵架,悄悄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着谢家那个大小姐脾气很坏,不要搭理她。 八九岁的年纪还远远不懂权衡利益,喜恶都坦荡的伤人,或许他们未必明白孤立的伤害,却已经伸出了利爪。 姜罹静静站着,甩开他手,冷静又不屑地说了句滚开,径直走向独自蹲在角落里的谢行莺。 头顶网下来一片阴影,谢行莺昂起脑袋,眨巴着眼看他,软乎乎的脸颊泛着嫩粉,像团水蜜桃味的雪媚娘,目光懵懂。 姜幸瓷白的肌肤突兀染上薄薄一层绯红,气息都紊乱了些,看一眼地上玻璃杯里捣弄出来的树叶汁水,轻声问:“你在做什么。” 谢行莺嘟着嘴不想理他,嫩生生的小手抓紧木棒恨恨捣着,半晌,理直气壮道:“我要把这些东西倒进那群臭虫的水杯里!” 姜幸眼底的怜惜瞬间冷却,眉心抽搐,一言难尽地俯视她漂亮又乖邪的小脸。 草,你不被孤立谁被孤立。 姜父不曾想过,高高在上的谢家继承人谢元川也会主动与他结交,很快,两人成了私交密切的朋友。 姜夫人只是普通家庭出生,却也为了丈夫,认真学着贵妇圈层里的社交。 好在谢夫人是个脾性极好的女子,温矜优雅,尽管她对姜夫人的登门拜访并不热络,却也礼仪周全。 谢行莺喜欢甜食,姜夫人的手艺比谢家甜品厨师的水平还高。 姜夫人又极其喜欢孩子,时常主动邀请谢行莺去她家玩。 她软趴趴的身体无赖霸占着姜家沙发,翘着腿,小肚子压在靠枕上看漫画。 从嘴角掉下来的曲奇饼渣渣掉在姜家地毯上,毫无半分谢家其他成员的优雅,姜夫人就坐在另一边低头给花园里的边牧织小毛衣,眉眼恬淡柔和。 姜幸从书房里出来,从客厅餐区倒了杯冰水,看着这一幕,忽的想起书里写的青梅竹马,脑袋一热,被水呛得猛地咳嗽,涨红了脸。 “你吵死啦!”谢行莺不满抬头,冲他奶凶吼着,姜幸不甘示弱回怼,“这是我家,有本事你回自己家。” 姜夫人不站在他那边,笑着和谢行莺道:“别听他的,他嫉妒小莺,小莺想什么时候来玩都可以。” 谢行莺翘起鼻尖哼唧,姜幸气得跳脚,指着她道:“我嫉妒她?她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 姜夫人打趣说着:“小莺多可爱啊,不像你,小小年纪老气横秋的。” 姜幸不服:“她哪里可爱,而且我怎么老气横秋了,谢怀瑾才是。” 谢行莺闻言腾起身体从沙发上跳下来,糯米团子似的冲过去大叫:“不许你说我哥哥!” 结果还没跑到姜幸面前,就一个不稳摔趴在地上,眼圈茫然瞪大,下一秒捂着脑袋大哭。 姜幸靠着屏风笑得直不起腰,看着姜夫人赶忙起身抱着她哄,落地窗外阳光将眸光照得潋滟,他想,可爱吗。 或许,确实有一点吧。 两家逐渐熟悉起来,可谢行莺和姜幸却始终针锋相对。 和谢家冷淡的氛围比,姜家总是言笑晏晏的,谢元川对姜家表现出了十足的友好,谢夫人和谢怀瑾却奇异得显露出几分警惕与抗拒。 谢行莺看不懂他们脸上复杂的情绪,只是本能的觉得姜夫人是喜欢她的,甜食也很好吃,她喜欢看见姜夫人朝她笑摸她脑袋的样子。 是什么时候发生改变的呢,谢行莺想不明白,她只知道突然有天开始,姜夫人的眉眼不再是娴静温婉的模样,转而被愁绪代替。 看向她的目光也不再是欣赏和友善,而是隐隐约约的厌恶和冷淡,她想不明白,跑去问妈妈,谢夫人紧紧搂着她,安慰:“小莺什么都没有做错,没关系的,妈妈和哥哥会永远爱你,这就够了。” 谢行莺茫然地点着头,吃着谢家厨师做的小饼干,其实味道也很好。 她不再前往姜家,在学校里也不再和姜幸说话,日子一天天过去。 可隐藏在纸下的大火终于还是蔓延了上来。 谢元川和姜夫人偷情被下人撞见,姜父自杀,姜家破产。 一桩桩事件犹如鱼雷丢进平静水面,骤然掀起惊天海啸,谢家第一时间压下舆论,可位于漩涡中心的谢行莺还是通过家里帮佣的议论听见了只言片语。 她问妈妈,姜夫人是坏人吗,谢夫人摇摇头,眉眼满是悲悯,半晌,愁淡的话像一隙轻烟,转瞬即逝。 “她是可怜人,姜家......都是可怜人。” 她私下里撞见过谢怀瑾和姜幸争吵,姜幸将一迭银行卡甩回谢怀瑾身上,骂谢家人都是恶心又冷血的怪物,他不会放过他们的。 谢怀瑾冷嗤觑着他,高高在上说了句不识抬举就转身离开。 谢行莺愣愣的想,她也是恶心又冷血的怪物吗,姜幸凭什么这么骂她!可恶! 于是姜家搬出玉门别墅区的那天,她去送别了,姜夫人愁淡得像一株即将凋零的玉兰,即便是零落尘土也美得惊人,独自和搬家师傅交涉。 姜幸一声不发的在后面搬着行李,脊骨微弓,脸上再也看不见初见的张扬桀骜,阴沉得宛如暴风雨前的云团。 谢行莺却仍是初见时的熊孩子,歪头探身,抓着姜幸手臂用坦荡的语气说着堪称恶毒的话:“你要搬去桥洞底下住吗,那是不是也不能上学了,会像书里那样在街上乞讨吗,我——” 姜幸再也听不下去,积攒的仇恨化为支配的愤怒,猛地甩开她手,谢行莺惊叫一声仰头跌进旁边的喷泉池里。 水深只有膝盖,姜幸本意只是想让她出囧,冷淡看着她拍打水面扑腾的狼狈模样。 直到她呼救声都细弱下来,姜幸脸色骤变,赶忙跳下去救她,慌乱之中锁骨划到了喷泉里装饰用的嶙峋尖石,鲜血涌出染红了水面。 等谢家赶过来,谢元川一口咬定是姜幸蓄意谋杀,全无曾几何时身为长辈的温善,步步紧逼。 姜幸无从狡辩,直到姜夫人含着泪道歉哀求,他一秒改口,又全然一副谢行莺自己不懂事,小孩玩闹无所谓的态度,一双并不清明的桃花眼缠在姜夫人身上,弥漫着晦涩粘稠的暗光。 好恶心,恶心的他几乎喘不上气。 姜幸垂着脑袋,颤抖着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心脏抽痛得他几乎直不起腰。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是谢元川在用谢家权势逼迫他的母亲委身于他。 他不会放过谢家,绝对不会。 可拉开车门的那一刻,他终究没忍住回头,向谢行莺望去最后一眼。 她还昏沉着,被谢元川随手塞进私人医生怀里,全身湿透,蔫嗒嗒得蜷成小小的一团。 姜幸告诉自己,他只是要记住她的模样,作为仇恨的种子深深埋进心底。 下一次见面,他会让她付出代价。 离开云京的路上,姜幸突然道:“我......想改名。” “姜罹,罹难的罹。” 55.说啊,你是他女朋友? 谢行莺已经不大记得有关他的事了,甚至不清楚那天被推进喷泉的具体细节。 隐约记住姜幸这个名字,也是因为谢怀瑾事后告诉她,她差点被一个叫姜幸的邻居杀死,以此作为她分辨不出恶意,不允许她擅自结交朋友的佐证。 她用手背蹭掉泪水,哭得四肢酸软,跪趴在椅背上,脸埋进小臂喘了几下呼吸,才扭头气声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姜罹从灰暗的回忆里抽离出来,放松的拳头重新握紧。 他,自然是要报复谢家,包括她。 谢家继承人和亲生妹妹乱伦,即便谢家有通天的本领,也压不住国内外娱乐新闻的轰炸,何况他有做爱视频这个极具冲击力的证据。 足够让谢家股票动荡,也足够让谢怀瑾这个光风霁月的继承人名声扫地。 可看着她灼亮的眼,姜罹恍惚中又升起一个荒唐的念头。 谢怀瑾爱她。 他居然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当真可笑。 只是名声扫地怎么够,他也要让谢怀瑾尝到爱别离求不得的痛苦,如同谢元川曾经让他父亲绝望赴死的痛苦。 姜罹望向谢行莺的目光深晦而滚烫,谢行莺皱了皱鼻尖,挪开视线,却忽然听见一句:“谢行莺,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谢行莺惊得脚一滑,要不是手臂扒紧了,估计就像一条小鲤鱼从长椅上滑落下去了。 她瞪圆双眸,呆呆地张大嘴巴,惊诧骂道:“你神经病吧!” 姜罹手缓缓揽住她腰,俊美得脸上扯出一抹佯装友好,略显生硬的笑,平静说着:“为什么不行,你就那么喜欢谢怀瑾?” 提到谢怀瑾她就烦,谢行莺没好气得掐着他手,撇嘴哼哼道:“关你什么事,你脑子有病,我要走了!” 姜罹眼中戾气一闪,语气沉了些,掌心收紧,伪装出来的耐心消失殆尽:“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商量吗,你也配!做我女朋友,不然我就把视频发出去。” 谢行莺一脸懵逼,嘴巴张成了“o”形,她想不明白姜罹的意思,嫌恶后退,在他手背掐出淡白的月牙印子,大叫着:“我才不要!” “那我发出去了,”姜罹佯装操作,谢行莺又像一只受惊的猫儿猛地扑上前,压在他胸膛上,去抢他手机,委屈得直哼唧:“不要发!” “告诉我,你喜欢谢怀瑾?”姜罹冷冷盯着她逼问。 谢行莺死死揪着他衬衫,撇开下颌,恨恨道:“不喜欢!” 姜罹神色缓和了些,轻嗤一声,“不喜欢也能被他肏得那么骚,”他转而盯着她又道,“那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 谢行莺努着嘴还没说话,一道冷峻的声音破空传来。 “莺莺。” 她蓦得抬头,眼底瞬间燃起的亮光被姜罹捕捉,让他心猛然坠了下。 下一秒反应过来,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姜罹微拧着眉,还没等他扭头看向来人。 他怀里的谢行莺委屈巴巴地喊着:“沉弋!” 姜罹惊愕抬眼,收紧了掐她腰的手,眉头皱得更深。 怎么会是他,他和谢行莺怎么会认识。 感受到谢行莺挣扎想要起身的动作,他紧了紧下颌线,附在她耳边冷声问着:“你不喜欢谢怀瑾,原来是喜欢沉弋?” 没等谢行莺回答,他又笑:“可是没用,谢行莺,你想要视频,就只能喜欢我。” 将仇视瞪他的谢行莺强行摁进怀里,姜罹坐直了淡然看向脸色冰寒的沉弋,啧了一声。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女朋友?” 姜罹拍着谢行莺湿软的脸,哼笑问:“说啊,你是他女朋友?” 握着手机的指尖敲亮屏幕,阴恻恻的目光里满是威胁。 56.两个烂人还比上了 谢行莺撇嘴,瞳孔周围漫上委屈水光,昂头看着沉弋,而姜罹视线钉着她,面无表情。 沉弋朝谢行莺递去一个安抚的目光,他自然看得出姜罹和大小姐认识,或许还有些他不知道的关系。 暂压下心头不悦,不想让她为难,也不想从她口中听到不喜欢的答案,沉弋主动开口,插兜内涵:“凭你过往那些履历,哪怕是陌生女孩,我也会问一句。” 姜罹微怔,他本能得不太想让谢行莺知道他在做的事,圈着她肩膀的手又收紧了些,朝着沉弋冷笑:“看不出来你这么热心肠,给老板干活的时候别说心软,手软过吗。” 沉弋听见他的话,紧了紧牙关,下意识望向状况之外的谢行莺,看见她懵懂神色,抑制住想一拳挥向姜罹的冲动,转移话题淡声说着:“莺莺自然是不同的。” 谢行莺听见自己名字,重又觑向沉弋,姜罹伸手幼稚地盖住她眼睛,朝后仰坐着嘲讽道:“有什么不同,因为她好看?那你眼光当真一般。” 沉弋看着他没有边界感的行为,再也掩盖不了眸底的寒意,怼回一句:“比不上你身边美女环绕,”伸手朝谢行莺道,“莺莺过来,回家了。” 姜罹听见回家两个字瞳孔一震,猛然看向怀里的女孩。 谢行莺没注意他们,还在脑海里和系统聊天,疑惑问着:“我怎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系统冷嗤一声评价:“两个烂人还比上了。” 思绪抽离出来,谢行莺听见沉弋的话,后知后觉扒开姜罹的手,可她想到视频的事,纠结扭头,眉尖颦蹙着透着一股可怜兮兮。 姜罹看着她这个模样,垂在她腰侧的拳头抵着椅座,胸腔戾气冲天,想嘲讽她和亲哥哥上床后,扭头还能和另一个男人同居,也想嘲讽她不可一世的脾气,也能瞧得上沉弋。 他知道自己今天带不走她,除非鱼死网破,可他还不想这么快结束游戏,压下捉摸不清的酸涩,嗤鼻别过头。 细碎念头在脑中转了一圈,姜罹突然推她后背,冷声道:“去吧,跟他走。” 一句话让主动权从谢行莺那里递交到了姜罹手里,她现在如果起身和沉弋走了,仿佛是在听从他的命令在。 沉弋一边想着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也就姜罹这个烂人能做出来,一边眉眼又积了一层寒霜,后槽牙都快磨出火花。 谢行莺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挣开姜罹起身,顺势扑上前拉住沉弋的手,沉弋原本想要蜷曲的掌心转瞬放松下来,同她十指交叉。 姜罹被这一幕刺得心烦意乱,顾自低头看着手机,佯装不在意,干脆无视他们。 沉弋临走前敛了下狭长的眼,眸底乌漆的冷戾瞥向姜罹,恰好姜罹抬头,眼底阴鸷一览无余,两人视线交错划过一地刀光剑影。 姜罹和沉弋几乎同时打开手机发送消息:盯紧姜罹/沉弋。 - 和沉弋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一言不发,长腿顾自迈开,谢行莺跟在一旁有些勉强,恼声晃他手:“你走慢一点嘛。” 沉弋将脚步放慢,却仍紧抿着嘴,闭口不言,谢行莺爆发委屈,泪水决堤滚落下来,停下脚步大吼:“你什么意思!我不回去了!” 她委屈扭身,大力想甩开他手,沉弋紧攥不放,谢行莺又哭叫喊着:“疼!手腕好疼!” 沉弋缓缓松开指节,只余最后两指圈着她手腕,将人拉进怀里,展开胸膛包裹住她娇小的身体,苦涩说着:“莺莺,我不问你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我只要你别离开我。” 他每多爱一分谢行莺,心中的彷徨便加深一分,不敢追究,不敢逼问,更不敢放手。 谢行莺委屈撇嘴,被他抱着泪水更止不住了,踮起脚尖搂住他脖子,将脑袋蹭过去,大哭宣泄:“可是你刚刚一直不理我......呜呜......”抽噎两声后补充,“呜呜......你就在冷暴力我......我讨厌你......” 沉弋心口酸痛,伸手小心翼翼揩去她眼角泪珠,弯腰哑声道:“我没有故意不理你了,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你想告诉我什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哭了好不好。” 谢行莺抽抽搭搭低头,手指搅着裙角不说话了,她不想告诉沉弋视频的事,如果有天沉弋不喜欢她了,会不会也会拿这个威胁她。 抹掉眼泪,她攀着沉弋手臂主动道:“我好累,快点背我。” 沉弋自然应声蹲下,趴在沉弋后背上,谢行莺抽着气,埋头歪靠了一会,突然道:“我认识他,很久以前。” 他指的自然是姜罹,沉弋掩下眼皮,嗯了一声,没忍住多问了句:“很久,有多久?” “唔......应该是小学吧,”谢行莺不确定道。 沉弋箍着她腿弯的手绷紧,有些吃味,故意道:“青梅竹马?” 谢行莺手臂撑身,迟疑地眨巴两下眼睛,脑袋歪过去认真问:“真的吗,小时候认识的就叫青梅竹马吗?” 沉弋又一秒改口:“当然不是!” 他发现了和大小姐说话只能打直球,于是沉默了一会,缓声偏过下巴道:“我好像有一点吃醋。” 声音比以往压得更沉,却轻得像片羽毛,扫过谢行莺耳朵,有些发痒。 她揉了揉耳廓,手乖巧垂落到沉弋胸前,微红着脸“哦”了一声,半晌,手指盲戳着他胸口,哼声道:“我又不喜欢他,有什么好吃醋的啊!沉弋你小心眼。” 沉弋理所当然说着:“没办法,谁让我太喜欢你了,大小姐多看一眼路边的狗我也会吃醋。” 好巧不巧,路边走过一对遛狗的情侣,刚巧听见沉弋的酸言酸语,扑哧笑出声。 谢行莺涨红脸捶他后背,睫毛眨得飞快,羞声骂着:“你也是狗!沉狗!” “嗯,我是被大小姐捡回家的狗。” 沉弋稳步背着她,不着调的骚话经过他低醇声线的润色,格外真诚也格外撩人,谢行莺听得心跳加速,揪紧他后背衣服,飞速在他脸颊吧唧一口,浅尝辄止。 她娇哼一声昂起头,少顷悄悄睁开一只眼觑沉弋反应,见他沉默不语,不满地捶打他后背质问:“你怎么不说话!” 沉弋弯起眉眼,捉住她手按在心口,用擂鼓般的心跳做了回答。 - 联考只安排在上午,下午沉弋也没什么事,两人吃过午饭就窝在卧室里休息。 谢行莺抱着沉弋的平板,趴在重新洗过晒干的枕头上看漫画,沉弋闲来无事,翘腿坐在椅子上打开游戏,操作熟练,开局就带飞全场。 突然,游戏里传出一句嗲声嗲气的萝莉音:“韩信哥哥好厉害啊。” 沉弋眉心猛得一跳,手忙脚乱地关掉语音,扭头看向大小姐,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 谢行莺抬头鼓着腮帮子,瞪着他尖声吼道:“沉弋!你刚刚玩得就是韩信!” 草。 57.喜欢在韩信哥哥腿上发骚(微H) “莺莺,我不是......” 沉弋急着转身解释,刚想关掉游戏,谢行莺爬到床边,一把攀住他肩膀,掐他手臂尖叫道:“你想销毁证据嘛!不许关掉!让我看!” 吞了下唾液,沉弋脊骨绷紧,搭在屏幕上的手指机械性的操作,谢行莺不是很懂游戏,刚火起来的时候跟风玩过,但还在新手局,就和队友哭吵一架后退游了。 她气呼呼撅嘴,盯着屏幕里的人物,突然,一个长着小鹿角的角色,蹦蹦跳跳得骑在了韩信身上。 沉弋手猛一颤抖,他之前也不是没在网上刷到过情侣因为路人瑶吵架的,当时只觉得好笑,可眼下却下意识抢先解释:“这只是游戏设定,你不开心我就不玩了。” “你什么意思!我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谢行莺原本没反应过来,听见沉弋这么说,挺腰弹跳坐起来,气得眼眶发热。 谢行莺胸口被酸水泡得发软,指尖揪紧他衣服,弯下脊背想哭,又觉得丢人,不肯被他看见,脸埋在他肩头摇晃蹭着泪腺,发出小声呜咽。 因为姜罹积攒的委屈终于找到由头宣泄出来了。 “不玩了,”沉弋心疼得要死,将手机随手盖在桌上,伸手搂着她腰,轻拍后背,嘴唇啄着她露出来的一截玉颈安慰:“大小姐一点都不小气,是我错了,我小人之心。” “呜呜......你不许不玩!”谢行莺哭湿的脸还埋在他肩上,下面手使劲推他胸口,大声说着:“你如果输了我就搬出去,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沉弋不解其意,但她这话说得太重,梗了梗喉咙,重新将手机拿起来,懒得搭理队友刚才的指责,继续操作。 他不知道,谢行莺就是故意刁难,见他重新将目光落在屏幕上,恨恨拧了下他小臂肌肉,下一秒手扶着他肩膀,折起膝盖爬到他腿上。 沉弋怕她跌下去赶忙捞住她腰,疑惑:“怎么——”他还没说完,谢行莺捂住他嘴,哭得晶亮亮的眼睛瞪着他,娇喝:“继续玩啊!” 确定她不会摔下去后,沉弋才松了手,手臂虚环着她腰,侧头垂眼,在游戏里游刃有余,又一次成功击杀对手。 游戏对于沉弋而言,只是赚钱和消遣的工具,胜负欲并不强烈,亮眼的战绩落在眼里也波澜不惊,然而,唇上突如其来的甜软却刺激得神经一跳,肾上激素飙升。 他惊愕低头,谢行莺搭在他肩上的指尖绷到发白,雾蒙蒙的杏眼颤巍巍眨着,松开轻贴的唇,努嘴问:“喜欢吗,韩信哥哥?” 沉弋被这句韩信哥哥激得尾骨一酥,谢行莺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瞬又撞上去,学着他平时的模样,青涩舔舐唇缝,还没撩拨两下,沉弋就主动张开嘴,勾住她舌头缠吮。 不满主动权被剥夺,谢行莺拳头捶着他心窝抗议,膝盖如同小猫踩奶一般,跪在他大腿上乱动:“唔唔......” 然而虚张声势的舌头被压制的彻底,呻吟都被搅碎,顶开的唇腔只余甜腻的喘息,笼罩在沉弋乌漆的眼底,潮湿得像淋了一场雨。 “哼嗯......呜哼......” 上颚被舔得发麻,谢行莺奶猫似得呜咽,上半身在暧昧啧声中发软,搂紧他脖子,讨好地用脸颊蹭蹭他。 沉弋受用,慷慨地松开了嘴,唇瓣分离,彼此口津却还粘黏在一起,勾挑出银丝。 谢行莺小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犹豫了几秒钟,揪着他衣领,湿漉漉的眼上抬,睫毛眨得飞快。 她探出软滑的舌尖舔他嘴角溢出的津液,舌头将皮肤刷得透亮,边舔边小声哼哼,眼神极其无辜。 沉弋被她淫浪的神情刺激得大脑发懵,情欲以燎原之势席卷全身,眼尾都泛起赤色,一只手狠狠掐着她的腰,按下去搂到怀里,喉头燥得冒火,一时说不出话。 他不说,谢行莺夹着嗓子开口了,学着方才那个萝莉音的腔调,嗲媚得能掐出水,乖乖巧巧地跪伏在他身上,撒娇:“韩信哥哥真的好厉害啊。” 像是讽刺他,手机震动,入眼的是角色死亡时的灰色页面,谢行莺侧扭着身体低头看,哎呀一声捂住了嘴,杏眼弯起来,阴阳怪气道:“韩信哥哥如果输了,就再也看不到我咯。” 沉弋看一眼屏幕,又看一眼怀里娇滴滴的大小姐,没忍住暗骂一句脏话。 他就知道,大小姐怎么会突然这么乖。 艰难地咽下口水,沉弋扫她一眼,紧绷着下颌线不再分心,专心打着游戏。 精准迅速的五杀弹出屏幕,谢行莺瞥见后哼唧两声,才不会让他赢呢! 膝盖分开,小腰矫揉做作地扭着,脑袋落在他颈侧,手生疏地乱摸他胸口,谢行莺的技术当真青涩粗糙,沉弋在有意识的冷淡下还不至于失守。 眼见战局越打越顺,谢行莺急了,膝盖朝后退了退,双手交迭,按在他小腹下面鼓鼓囊囊的部位。 沉弋打了个寒颤,转头看着她摇头,谢行莺骄矜地翘起下巴,掌心按下去揉弄。 隔着轻薄短裤的性器愈来愈硬,滚烫的温度也顺着血液攀上了谢行莺的脸,她羞愤瞪他一眼,故意捏了一下。 沉弋弯腰闷哼一声,手还兼顾游戏,强忍胀痛,哑声求她:“大小姐......别......” 谢行莺一听这话,也顾不得羞了,撑身跪直翻起旧账,冲他大发脾气:“我之前求你不要,你当时说什么,哎呀,大小姐忍一忍,很快就好了,马上就舒服了,哼!沉弋你也有今天!” 一鼓作气将他宽松短裤拉下来,从内裤里掏出肉棒,粗硬得惊人,谢行莺别开脸,两只手合握,套着它上下揉动。 沉弋紧着牙根,明白了谢行莺今天就是要报复他,闷下粗喘,汗珠顺着下颌淌下,长颈青筋隐忍到抽搐,一言不发操作游戏。 沉重的呼吸笼罩在头顶,也激起了谢行莺的情动反应,她咬着唇,飞快觑他一眼,摇着屁股摩擦腿心,蜜蚌张嘴吐出两汩汁水,花穴像被羽毛搔刮,涌起细细密密的痒。 都怪沉弋! 心安理得地将锅扣在他身上,反正,反正沉弋都肏了她那么多次,她用一次也是可以的吧。 谢行莺小心翼翼抬腰,将腿掰成m字,隔着内裤坐下去,款摆着翘臀,用经络分明的阴茎摩擦肉唇。 嫩藕似的手臂搭在他脖子上,毫无章法地上下颠坐,蜜液泄得愈发肆意,内裤紧紧黏在腿心,小嘴娇呼:“嗯哼......好棒哦......” 她还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突然,下巴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掐住,谢行莺茫然抬头,对上一双浓稠至深的眼。 沉弋额前刘海都被洇湿,哑声逼问:“这就棒了?” 谢行莺惊讶得看着他,刚想问不打游戏了吗,沉弋就漫不经心将手机横举到她面前,胜利两个字占据屏幕。 她呆呆得张着粉唇,蹬腿想跑,沉弋摁住她,随手一扬,手机在桌面旋转两下发出声响,圈住她娇躯,手指挤进内裤摸到一片湿泞,哼笑一声问:“喜欢在韩信哥哥腿上发骚?” 下一秒,双指合拢插入。 58.骑乘肏到失神,嗲哭求沈弋哥哥射进来(H 肉缝被泡的湿软,轻而易举就被挑开,沉弋燥热粗粝的指节捅进去,旋一圈慢捣,停留在外的拇指寻到蚌珠摁揉,又问了一遍:“喜欢在韩信哥哥腿上发骚?” 花穴催生的快感让大腿打颤,身体被他沙哑蛊惑的粗话熏得愈加动情发软,谢行莺搂住沉弋脖子,扭腰贴在他胸口,摇头娇吟:“嗯哈......不嗯......” 翘臀被捣得浪荡款摆,小脸布满潮红,如娇滴滴的玫瑰,艳色斐然,沉弋落吻在上面,吻痕路径又激起一些战栗,他又问:“不什么,不喜欢韩信哥哥?” 手指躲开媚肉缠绵,佯装要抽出来,谢行莺连忙哼唧一声,抬臀去追寻他的指节,不许他走,脸埋在他侧颈羞哼说着:“唔哼......喜......喜欢......” 沉弋翘起嘴角,没忍住低笑出声,带着厚茧的指腹对准蚌珠狠压下去,陷进肉褶,手腕拧转加速碾磨。 脆弱的花珠被无情蹂躏,刺痛却被情欲覆盖,化为愉悦的喘息,电流激得骨头酸软,谢行莺想夹紧他的手都没了力气,娇声浪叫:“嗯啊......不呜呜......” “大小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沉弋放缓了些速度,舔着她耳垂,气息烫得谢行莺玉肤染上粉红,像雪地里的娇蕊红梅。 谢行莺杏眼迷蒙,大脑被快意绑架,飘然抓不住思绪,她茫然张开娇润小嘴,一副呆呆得模样,沉弋笑笑,鼻尖抵着她粉腮轻啄嘴角,哄声道:“说只喜欢在韩......” 他顿了下,下一秒果断改口,“说,只喜欢在沉弋哥哥腿上发骚。” 谢行莺愣神片刻,反应过来后羞瞪着他,搭在他脑后的手指绞在一起,轻撇下巴,哼哼两声,紧闭嘴巴不肯说话。 沉弋摸透她的性子,不再多话,将她腰掐得低下去,小臂青筋搏动两下,甬道里的手指加快速度,疯狂抽插。 “嗯啊——” 谢行莺被捣得脊骨一挺,扬脸媚叫,指甲掐进他后背皮肤,泪水从眼角滑落,嘤嘤抽泣。 花穴被捣弄出淫靡水声,如同溪流击打着嶙峋石头,时不时弯曲的指骨每划过一处嫩肉,都掀起庞大电流,谢行莺神智都被快感冲散,胸口雪乳颠簸,哭叫哀求:“呜嗯......太快了......轻点呜呜......” “说不说?”沉弋声音愈发喑哑,看着她轻薄睡裙下挺立起来的小乳,空闲的一只手卷边掀起来,低头舔了一圈乳晕,吮咬莓珠。 蜜液越搅越多,满当得将意识淹没,谢行莺在他腿上扭得像一簇浪,呼出的求救都媚软得要命,果然是软骨头,还没撑过一分钟,就捂着嘴啜泣道:“啊......沉弋哥哥......啊呜......只喜欢在沉弋哥哥腿上......发骚......” 身体的敏感在说出这句话时达到巅峰,泪水冲刷进乳沟,滴落在吃奶的沉弋脸上,他抬头舔了舔吮得发亮的雪乳,眼底满是欲望纠缠的爱怜。 手指却没有放轻,目不转睛盯着她,不错过任何一抹情动的反应。 骨硬笔挺的手指不断摩擦花穴,媚肉被淫水浸泡发软,知觉高度敏感,花唇也被揉搓拉扯,亵玩得仿佛要夹断戳烂,谢行莺将下巴搭在沉弋肩膀上,浑身颤抖尖叫哭道:“嗯啊啊......要到了......呜啊.......要被戳坏了......” 几十下大力抽插后,清澈透亮的淫水穿过内裤,飙射出一道水柱,量大得犹如失禁,尽数溅湿在沉弋t恤上,洇出腹肌形状。 谢行莺身体瞬间绵软,哭得直抽抽,气喘吁吁靠在他胸口,沉弋抽出手指,“啵”得一声后小腹抽搐着又泄出一汩蜜液。 “嗯哼......”泪珠还蓄在浓密睫毛上,她半眯着眼,搂住沉弋脖子,习惯了高潮后的缠绵,下意识昂头去寻找他的嘴唇,慵懒的哼唧声里满是依赖。 沉弋垂眼看着她满脸酡红的黏人模样,心跳急促,爱意沉溺在深海,泛起不绝涟漪。 他却故意偏了下头,避开她的亲吻,谢行莺模糊睁眼,高潮后胸口涌起一股惘然空虚,她愣愣呆了几秒钟,委屈巴巴撇嘴。 眼看她又要滚下小珍珠,沉弋收起狎弄心思,搂紧她腰,朗笑着压下嘴唇,卷着她舌头吮含,攫取呼吸,谢行莺被亲得娇喘逃离,指尖揪着他衣服戳戳点点。 沉弋喜欢大小姐的这些稚气小动作,仿佛是撒娇小猫在主人身上按爪盖章,可爱得要命,他说过无数次喜欢,也不妨多加一次。 “大小姐,我喜欢你,”沉弋贴在她耳边,轻笑喟叹道。 谢行莺娇哼一声别过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过了一会,又眨开一只眼,悄悄觑他反应。 嘟着嘴扭蹭两下,扶着他肩膀坐起来,对准沉弋侧脸上亲了一口,含糊“哦”了一声。 像是在说本小姐知道了,赏赐给你的奖励。 沉弋膝盖猛地颠了一下,谢行莺只是虚靠着,差点颠坐下去,惊声抱住他,气急娇喝:“你做什么!” 他蹭了蹭谢行莺脖子,得寸进尺道:“再来一次吧,让我进去。” 感受到屁股压着的硬胀肉棒,谢行莺热着小脸捶他:“你怎么这样啊......” 沉弋忍得当真辛苦,粗喘的呼吸包裹着怀里的女孩,隐隐约约夹杂些委屈:“是你先挑逗我的,我还怕你受不住,伺候完才——” “不许说了!”谢行莺胡乱捂住他嘴,鼓着腮帮子羞涩瞪他,哼唧片刻才小声道:“那......那去床上......” 沉弋扒开她的手,啄两口掌心,微敛的眸底铺满浓稠的墨,粗哑道:“不去,就在这。” - 沉弋靠坐在椅子上,戴了避孕套的肉棒摩擦蜜穴,嫩红肉缝小口翕张,吐出些黏腻液体。 谢行莺被扒掉睡裙,全身赤裸跪坐在他腿上,雪肤因为沉弋游走的视线晕开粉色,像青涩又多汁的糖渍蜜桃,莹润甜腻,漂亮得过分。 她指尖扣着沉弋手臂上的肌肉,娇声不满道:“你不要看啦......” 沉弋单手搂着她腰,目光不舍得偏离一寸,嗓子干渴,毫不犹豫按着她脑袋,叼着粉唇吞下大小姐甜津,喉结滚动吞咽,舔着她透红耳垂道:“我喜欢看。” 遒劲有力的手臂提抱软腰,肉棒撬开蚌肉,水涔涔的蜜液将龟头润得晶亮,沉弋刚尝试顶进去一截,谢行莺挺腰吓得呜呜叫,伏在他耳畔,嗲声求饶:“好涨......太粗了呜呜......进不去......” 刚扩张过的甬道转瞬又恢复成紧实模样,谢行莺第一次尝试骑乘姿势,脚趾都紧张地绷紧,媚肉抗拒,咬得沉弋闷哼一声,他忍住强攻的念头,耐心哄声道:“没事,宝宝先放松。” 伸手捻住左边雪乳上的嫣珠把玩,指腹茧子轻磨乳孔,情欲被牵起来,谢行莺不自觉摇着臀,挺身将雪乳挤进他掌心中,娇哼起来:“呜哼......好痒......” 沉弋动作加重,蛮横得揉搓硬挺的奶尖,像是要将细小颗粒都揉化搓烂,谢行莺“嗯啊”呻吟出声,漂亮的脊骨弓起来,像是投怀送抱,将乳团紧紧压在他胸膛,左右扭动躲避大手,呜咽捶他:“好疼!” “一会痒,一会疼,大小姐想怎么样,”沉弋无奈问她,眉眼扬起,冷峻的面容有些狎昵笑意。 谢行莺羞答答得掐他肉,睫毛沾着水汽,委屈撅嘴道:“我......嗯哈——” 她还没说完,突然仰长玉颈,喘息着媚吟出声,沉弋捧着她沉甸甸的雪乳,伸出舌头卷缠乳珠,用强势的吮吸缓解乳孔痒意。 乳晕都被舔得深红,像淫靡盛开的花瓣,电流不断流窜,谢行莺被快感裹挟,呜咽挺胸,勾着沉弋吃进更多:“呜呜沉弋......慢点......” 蜜臀抵着阴茎摆动,黏滑汁液淅淅沥沥,均匀涂抹在肉棒上,沉弋掀起眼皮,思忖了下,察觉差不多了。 箍住她腰猛一挺胯,借着充沛淫水的润滑,猝不及防捅进甬道,谢行莺大腿一僵,娇泣尖叫一声,花心蜜液兜头浇灌在龟头上。 沉弋爽得青筋绷紧,搭在她颈窝闷喘,腻声哑道:“宝宝好乖,都吃下去了。” 谢行莺腿心涨得痉挛,酥麻塌下腰,泪水不要钱似得滑落,奶猫似得细弱哭腔可怜得紧,扶着他肩膀啜泣:“太撑了......吃不下呜呜......出去......” “吃得下。” 沉弋潮热的呼吸短促而深沉,胯骨猛顶,肉棒重重钉进穴腔内挥斥方遒,甜腻的汁液喷洒得到处都是,椅座几近湿透。 谢行莺被他掌控着上下颠簸,可怜的乳团都要甩出去般,娇颤摇摆的身体恍若暴雨下的小鸟,嗲着嗓子讨好浪叫:“沉弋......沉弋哥哥......太深了......呜呜轻一点......” 欲火拢聚在小腹,心口则全然被大小姐催情的话占据,心悸到发颤。 沉弋指尖顺着她弯曲的脊骨爬上去,每游走一寸就狠狠肏干,被粗壮阴茎撑平的肉褶来不及恢复,就又被鞭笞得平滑。 谢行莺腿心大敞,低头就能看见翻开的猩红肉花,她哭得嗓子发哑,咿咿呀呀地搂紧他脖子,持久的肏干让思绪都颠散。 “呜呜......小穴......要被肏坏了......不要了......” 沉弋置之不理,像是想证明她有多好肏,指腹陷进软腰里,膝盖硬骨配合着将翘臀抬上去,再重重摁下,直捣花心,谢行莺小腹一抽一抽,脱力的尖叫涣散在噗嗤水声里,神智晕眩:“呀啊......沉弋......沉弋......” 重复叫着他的名字,连清晰的拒绝都说不出口,她抱住沉弋脖子,极近缠绵得贴上去,像浪到极点的小母猫,只记住了自然界表达喜欢的本能,软颊上的泪液蹭上去,胡乱舔他下巴,失神哭求:“呜嗯......沉弋哥哥......不要了......射给我......呜呜......沉弋哥哥射给我......” 沉弋脑海里的弦瞬间绷断,眼角泛起猩红,极致的愉悦因子在血液里流淌,浑身冒出情动的汗液,心动到痉挛。 他将谢行莺紧紧拢在怀里,严丝合缝,像捧住了稀世珍宝,情动到斐然。 肉棒本能寻找到g点,猛烈发出最后的冲击,毁灭般的快感席卷全身,谢行莺长腿死死缠在沉弋身上,花心痉挛大口咬紧肉棒,抽搐着到达高潮,她细颈绷直,发出凄艳尖叫:“啊啊啊——要死掉了呜呜——” 决堤潮水将交合处糊成一团,穴肉熟透到糜烂,谢行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得,骨头都被情欲浸泡的酥麻,浑身酸疼,软哒哒倒在他怀中,歪着脑袋休息。 红润小嘴失神张着,口津从嘴角流下,潮吹后的余韵化为靡艳得潮红,沉弋贴在她脸上,将她脸上的甜津汗液全部舔干净。 “大小姐,莺莺,乖宝,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哪怕是生命。” ———— 沉弋:现在叫哥哥,下次是不是就可以哄大小姐喊老公了(沉思) 莺莺:可恶,不是年下吗(无能狂怒) 59.再次遇见睡梦中的女孩 “沉弋,你看见我那条矢车菊蓝宝石项链了吗!” 谢行莺换好衣服,嘟着嘴疑惑,在桌上胡乱翻找,将沉弋东西翻得一团乱麻。 沉弋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走过来将一个蒸饺塞她嘴里,擦干净手,轻车熟路地在角落里摸找到给她戴上。 有些吃味:“怎么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呀。” 谢行莺不懂他的意思,白他一眼含糊不清道:“我平时也很漂亮呀。” 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刘海,吞下沉弋自己做的笋丝虾仁蒸饺,鲜香多汁,眼睛唰得亮起来,昂着头娇声道:“好吃,我还要。” 沉弋捧着谢行莺的脸,拉进怀里,拇指描摹她眉眼,笑道:“厨房还有很多,慢慢吃。” 吃完早餐沉弋紧紧牵着谢行莺,前往市中心参加ctf线下攻防决赛,他其实并不想让大小姐出门,谢怀瑾,姜罹,有太多令他厌烦的存在了。 但她感兴趣,他也不会阻拦。 在门口领了胸牌,沉弋是参赛证,谢行莺是沉弋朋友帮忙搞到的助理证,有些好奇地低头翻开。 大厅并不如想象中的高端肃穆,比赛还没开始,参赛选手安静坐在电脑前面,顾自忙着自己的事。 沉弋通过人脸识别,准备开机,拉着她手贴在脸上温声道:“这里有高频屏蔽器,你无聊就先去休息区看一会漫画,我很快就好。” 谢行莺看着周围一片寂静,鼓着腮帮子点点头,一点都不好玩,她抽手想走,沉弋没松开,另一只手顺着她脊背滑下去,搂住腰小声道:“大小姐走前可以亲我一口吗。” 她听见这话,羞恼踩他一脚,连戳他胸口怼道:“喂,这里这么多人,你怎么也这么流氓!” 沉弋下颌线偏下去,灼热的气息落在她额角,如今打直球信手拈来,轻声道:“你亲我一下,我会开心很久。” 开心到勉强可以抵消短暂分别的思念。 谢行莺最受不住他腻腻歪歪的样子,推了几下没推开,勉为其难得踮脚亲了一口,刚想迅速分离,就被沉弋按着脑袋延长了几十秒。 “唔唔——” 压抑着挣扎掰他手,脚后跟落地,谢行莺抓了抓被他揉乱的卷发,杏眼气得瞪圆了,萦转出明媚水光。 “不理你了!” 她跺跺脚转身就走,沉弋盯着她背影,摸着侧脸抿嘴绽开笑意。 沉弋左侧方的少年将脑袋从电脑屏幕后伸出来,一言难尽瞥他一眼,朝他扔了瓶矿泉水,搭话:“你来比赛还是虐狗的。” 沉弋随意接过将水放在桌面,手搭在鼠标上敲击一下没理他。 少年又问:“京防联系我保送名额了,应该也联系你了吧,你去吗。” 沉弋平淡道:“不去。” 少年瞥他一眼,听沉弋的语气像是有明确目标了,好奇:“你准备去哪?” 沉弋今天心情好,难得多搭理了两句,想到谢行莺眉眼柔和下来,轻声道:“云大。” - 谢行莺随意逛了逛,拉住一个工作人员,抬高下颌随意问道:“休息室在哪?” 工作人员愣住,率先看见她胸前的助理证,眉眼一凛,视线落在她过分年轻貌美的脸时又加深了肯定。 姿态不自觉严肃起来,礼仪周全,鞠躬道:“没想到顾总这么早就来了,六楼贵宾室是我们专门准备的。” 有督察设备出现问题,工作人员向谢行莺辞别后匆匆过去,谢行莺茫然地眨了一下眼,她刚才说什么顾总。 管他呢,神态轻松地按下六楼电梯,一路顺通无阻的走进休息室。 - “没想到顾总会亲自过来,这边请。” 比赛主办方在门口接到作为金牌赞助商的顾氏集团总裁,眉开眼笑,指引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进入会场。 顾曳洲对ctf不感兴趣,却做足了功课,不少专业性知识对答如流,连主办方都生出了讶色。 在后台简单观摩了一会,顾曳洲的视线在编号011的身上停留了几秒,随意指问了一下,主办方负责人抽出他的资料:“沉弋,还是学生,圈内热议的黑马之一。” 顾曳洲点头,让助理留存一份他的资料,顾氏有意拓展科技产业,不妨提前留意一些好苗子。 巡完一圈,负责人指引他前往六楼的贵宾室,他喜欢独处,屏退工作人员后独自进入。 顾曳洲脱下西装外套,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衬衫,低头查看文件,精神专注,没注意脚下突然踩中一个发出“咯吱”异响的垃圾。 他微愣,抬起皮鞋,看着还带有渣渣的薯片袋子,眉头皱起,似是没想到主办方会连最基本的清洁都没做到位。 弯腰顺手捡起来,走到拐角扔进垃圾桶,刚抬头,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女孩就猝不及防闯入眼帘。 60.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顾曳洲呼吸滞了一瞬,第一眼就认出这个睡颜乖巧的女孩是上次会所见到的那个。 刺耳的尖叫犹荡耳边,他下意识皱眉朝后退了半步,意外踩到地上的酸奶盒。 “唔......”谢行莺像被动静吵到,眉眼动了动,娇润的嘴唇嘟起发出一句呻吟。 卷翘的睫毛还塌着,四肢舒展开抻了个懒腰,她睁眼坐了起来,和顾曳洲四目相对。 只是这次她没有像上次那般歇斯底里,撑坐在沙发座里,惺忪的眼还蕴着水汽,软颊酡红,懵然眨着眼看他。 目光陌生而平淡,显然已经忘了他是谁。 谢行莺打了个哈欠,绵软的嗓子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随意问着:“比赛结束了吗。” 许是拆屋效应,她此刻意外乖巧的模样让顾曳洲呼吸一松,他低头看了眼腕表,思忖道:“大约还要半小时。” “怎么还要这么久呀!”谢行莺自言自语抱怨一句,软趴趴倒在沙发座里,撅着嘴发呆。 楼下开了信息屏蔽,顾曳洲留在贵宾室等待文件传送。 走到靠窗的单人沙发椅上坐下,他膝盖交迭,随意翻开杂志,漫不经心道了句:“你是谢怀瑾的妹妹吧。” 原本趴在椅座上捻着发丝玩的谢行莺瞬间弹跳起来,惊愕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 顾曳洲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望去一眼,他原本就知道谢家还有个孩子,只是从没见过。 眼前女孩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他认出来是前段时间拍卖会上被谢怀瑾拍下的珠宝之一,思及年龄,就不难揣测了。 没等他解释,谢行莺慌张爬过来,抓住他手,大声道:“你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 顾曳洲垂眼望向小臂上的手,心中好笑,是他上次多此一举的行为让她误会了吗。 不动声色挣开道:“我没那么闲。” 谢行莺松手,不放心地瞥他一眼,哼唧着重又倒回沙发上,倒是半点不见外。 休息室外敲门走进一个工作人员,正是先前给谢行莺指路的,她在谢行莺和顾曳洲身上转了一圈,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顾总,这是为您准备的下午茶。” 她弯腰让身后的员工将托盘递交过来,谢行莺抻着脑袋看向她身后,看见只准备了一人份,不满蹬着皮质椅背道:“为什么我没有,我也好饿!” 工作人员迟疑道:“这......” 顾曳洲合上杂志,捏了捏眉心,他还不至于和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抢吃的,略带疲惫道:“给她吃,你们出去吧。” 工作人员按捺住八卦的心,收回目光招呼其他人一同离开。 谢行莺心安理得地爬下去吃起来,文件传过来,顾曳洲抵着额角处理工作,听着耳边的咀嚼声忍耐地颦起眉心。 他被分了神,不由自主地朝她望去,吃相并不优雅,腮帮子圆滚滚的像只小仓鼠。 即使是小门户的千金也不会如她这般随意,尤其在外人面前。 何况是谢家。 她着实不像是谢春秋的孙女,也着实不像谢怀瑾的妹妹。 扫到她胸口的工作证,顾曳洲承认他确实生起了一丝好奇:“你这是离家出走了?” 谢行莺惊得一跳,怔愣抬头吞咽下嘴里的饼干,肢体反应比大脑还快,头摇得像拨浪鼓,眼底自然流露的警惕却暴露了真相。 顾曳洲嘴角弯了弯,重新将目光移回电脑,本身就是一时兴起,没有为难的意思:“你继续吃。” 他收到助理传来的文件,处理过程中突然听见一阵手机铃声,谢行莺擦擦手接通,脆声喊着:“沉弋,我在六楼,嗯,那你来找我吧。” 顾曳洲抬眼,是下面参赛的那位选手?现在高中生这么早熟吗,参加比赛还带女朋友进来。 转瞬又想到管理层的懈怠,随随便便就能让一个小姑娘混进来,内心评价降了几分,淡了继续合作的心思。 沉弋赶到六楼推门进入休息室,看见顾曳洲神色一凛,像狼崽子标记领地一般牵住谢行莺的手,将她挡在身后。 顾曳洲第一反应是好笑,他居然被一个高中生用这种敌意看,神思晃了一下,似乎之前顾峭反应也很大。 他难得自我反思了一下,他看上去像是会对那个娇气熊孩子产生男女之情的人吗。 谢行莺丝毫没察觉沉弋的戒备,晃着他手臂抱怨:“这里的茶好苦,我想喝奶茶。” 沉弋弯着眉眼“嗯”了一声:“现在就去买。” 顾曳洲垂眼听着谢行莺撒娇不自知的腔调,和上一次判若两人,饶有兴致想着顾峭八成是没希望了。 - 从科技大楼出来,气温已经降了下来,暖风吹在身上并不燥闷。 两人走在路边,谢行莺一只手被沉弋牵着,另一只手抱着奶茶,抬脚踩地上的树叶。 沉弋看着她稚气的动作,眉眼舒展,轻轻给她脸上的碎发拨到耳后,忽然道:“云大开学还有半个月,大小姐要去上学吗。” 谢行莺仿佛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抬头看过去,眉头可怜兮兮地皱成一团,撇嘴:“完全不想!我不要去上学。” 沉弋毫不意外她一副厌学儿童的模样,怎么猜也能猜到是谢家给她买进去的名额。 伸手将她圈进怀里,咬着她耳尖笑道:“不去学校就天天待在家里,等着我喂饱你。” 他坏心眼地开了个荤段子,谢行莺没听出来,长睫忽闪看着他,瞳珠澄净透亮,满眼茫然。 沉弋被她清纯的神色看得脸热,俯身亲她眼睛,遮去让人无处遁形的澄澈。 拉紧谢行莺的手,认真道:“没关系的,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虚无空间里的凛夜恨不得再次屏蔽画面,他现在已经不再时时监控了,大多数时候只在谢行莺独处时打开。 不知道是因为曲折玉的不正常,还是天命之子的“倒戈”,凛夜如今已经可以脱离任务返回主神空间,可他真的很烦,烦的懒得做决定,也懒得申请离开。 冷哼一声,在谢行莺脑海中嘲讽:“说这种话的都是渣男,他们的目的是把你养成废物,最后不得不依靠他来存活......” 他说到一半猛然反应过来,所以谢怀瑾是故意的吗,故意将她养成这副蠢笨娇气的模样......不过...... 他默默又在自己心里补上半句,不过现在也很可爱就是了。 谢行莺听着系统的话,不解地“啊”了一声,还在认真琢磨里面的逻辑关系,沉弋看见她在发呆,轻声问:“怎么了?” 她抬头,懵懂地眨了眨眼,一知半解地复述系统的话:“你是渣男,说这种话是想让我变成废物,只能依赖你。” 沉弋皱眉反驳:“那是你哥的想法,我没有......” 他说一半也卡顿了,张了张嘴又闭上。 他潜意识里明白,自己和谢怀瑾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可是怎么办啊,他根本做不到放手。 沉弋捧住谢行莺的脸,不住啄吻,炙热的呼吸卷夹着深沉的话,顺着稀落晚风送进她耳朵里:“莺莺,我喜欢你,无论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伤害你,你记住这句话。” ———— 顾曳洲是所有男主里最不重欲的一个,开窍前唯爱工作,上一世老处男孤寡到死,离真正的感情线还有一段时间,沉弋其实和谢怀瑾本质没什么不同,他只是命更好一点,在最好的时间点遇见了大小姐。 61.大小姐,我想要 沉弋申请参加校外比赛,因为含金量过高,校长大笔一挥,给了他合法翘课权。 窗外麻雀停在空调外机上叽叫,沉弋挪走盖在眼皮上的小臂,下意识放轻动作。 掀开被子,谢行莺正趴在他胸前睡得正香,沉弋拨开刘海,亲一口她额头轻笑。 前一天夜里,大小姐因为他又肏过火了大吵大闹,怎么都不许他碰,沉弋故意在她睡着后将空调温度调低些,扯来被子将她抱过去。 察觉到冷意的大小姐果然本能寻找热源,八爪鱼一样主动缠在沉弋怀里,她睡觉不老实,呓语不断,小腿至少踹了沉弋十几次。 后半夜他几乎就没怎么睡熟,迷迷糊糊间还要耐心哄她,沉弋垂眼,眼下有两抹青黑痕迹。 可他眼中的愉悦细密得像沸腾的气泡,满得要溢出来,掌心托在她软绵绵的下巴上,几根手指轻轻摩挲,像在给乖巧的小猫按摩。 沉弋撸猫撸得正起劲,谢行莺嘟起的嘴唇动了动,挤出一声细软的嘤咛:“唔......” 还在睡梦里的脸粉扑扑的像个蜜桃团子,软绵绵的手不安乱动,沉弋捉住,穿过她腋下将人往上提抱起些。 边拍她脊背安抚,边垂头轻声道:“乖,睡吧,我在这里,”他顿了顿,冷峻的面容浮现一丝羞赧,又用气声改口,满足了内心隐秘的希冀,“莺莺,老公在这里。” 草,他颤抖说完自己都觉得觉得腻歪的恶心。 当然,如果是大小姐亲口说就不一样了。 沉弋心中一动,摸到床边的手机,开始看市区房子,上次追债的那笔佣金已经到账了,按照惯例是本金的百分之三十,分完手底下的人他自己拿了十二万。 估摸了一下这几年的存款,云京房价高昂,如果目标是市中心的公寓,目前离首付还有些困难,沉弋知道再给他两年绝对没有问题。 可他真的很缺时间,沉弋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大小姐。 - “沉弋,你怎么又出去啊。” 谢行莺爬起来,掌心按在床铺上抬头撇嘴,有些不满。 沉弋俯身搂着她哄声道:“我很快就回来。” “你别回来了!”谢行莺烦躁推开他,背过身抱着手臂呼呼生气。 沉弋上床,从身后抱住她耐心嘱托着:“冰箱下面第二层有冰淇淋,上面有水果捞和泡芙,记得不许吃太多,零食我拿到客厅茶几上了,省得你还要爬凳子开食物柜,饿了点外卖,不许自己乱跑,也不许私自开火知道吗......” 谢行莺听着抽了抽鼻尖,突然转身趴进他怀里,脑袋在他怀里猛得蹭了几下,手揪紧他衣服委屈抱怨:“你都好久没有陪我出去玩了,每次你出去,我就只能一个人待在这里。” 越说越委屈,小珍珠在眼眶里打转,睫毛一颤就滑坠下来,沉弋赶紧捧住她小脸用指腹抹去,温热的湿意融化在他指纹里,心疼道:“乖啊,不哭,我明天就陪你出去玩。” 谢行莺闷声点点头,娇嫩的鼻尖都被他t恤蹭红了,即使在窗帘拉起来的房间里,瞳孔也亮得惊人。 沉弋转身走到门口,咬咬牙又折回来,下颚线绷紧,将大小姐捞进怀里按着后脑勺索吻。 谢行莺水亮的杏眼睁圆,唇瓣相贴的瞬间就被大力撬开。 沉弋顶进去紧缠她的软舌,他吻得太用力,谢行莺舌根都被吮得发麻,像是要攫尽呼吸般,吻得她四肢泛起酥软。 津水分泌过多,顺着谢行莺乖巧张开的嘴角流下,沉弋故意让它们流到下巴,再含住下颌尖舔吻干净,周而复始。 “唔唔......沉......揪啧......沉弋......”唇舌弹奏出的暧昧水声荡漾在两人耳畔,谢行莺脸颊发烫,大脑都发懵,只能在断续呼吸间喊他的名字。 娇软的身体几乎要化成一滩水融进他的怀抱里,沉弋尝够了唇,又顺着她仰起的玉颈一路吻下去,气息炙烈而促急,烫得谢行莺羞涩发颤。 就在他掀开谢行莺睡衣一角时,手机铃声响了,急得像催命,沉弋脸沉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小臂的青筋因为攥紧发力而不住鼓动。 谢行莺从他怀里冒出头,指尖戳了一下他滚动的喉结,红着脸推他道:“你快点走啦!” 沉弋紧抿着唇,下颌线贴在谢行莺软颊上,僵硬的声音有些委屈:“大小姐,我想要。” 垃圾桶里还装着八九个打结的避孕套,都是两人昨晚用的,谢行莺下面现在还红肿着,她才不想要! 扶着他肩膀,扭头在他侧脸上亲一口,谢行莺学会了他常用的故意曲解那一套,嘟着嘴道:“好啦,亲过你了,可以走了吧。” 沉弋握紧她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喉结,哑声道:“这里也要。” 谢行莺挥舞着拳头捶他两下,磨蹭一会才跪坐起来,轻轻亲了一口他凸起的喉结,香软的喘息落在上面,激得沉弋脊背僵直。 他知道自己再不走就真的走不出去了,依依不舍地和大小姐告别,离开小区。 他走后,不远处的巷角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 沉弋和手下几个人会面,板寸男敏锐察觉到老大心情不好,挤眉弄眼提醒其他人别触霉头。 一伙人朝欠债人的家里走,板寸男突然想到什么,一拍脑袋道:“对了弋哥,付总说了,这次这个比较特殊,不许我们动手。” 沉弋挑了挑一侧的眉峰,板寸男解释:“付总的意思是钱无所谓,他要人,让我们恐吓一下就行。” “啧,拉皮条的活也找我们。” 暴力破坏门锁,沉弋抬脚踹开房门,抵立在门板上,低垂眉眼,随手甩着蝴蝶刀玩。 里面两个人将欠债人拉扯出来,在她挣扎求饶声中,板寸男没忍住惊叹了一句:“难怪付总迷糊,这女人好漂亮。” 沉弋还在走神想着大小姐,漫不经心抬头,随意瞥了一眼,下一秒愣住,站直了,眉头紧紧皱起。 这女人的脸,为什么会这么像谢行莺。 - 谢行莺趴在床上,一边吃着奶油小泡芙,一边翻看更新的漫画,划到留言区,怼了一通骂主角娇气和熊孩子的评论。 哪里像熊孩子了,这个主角明明和她很像,连说话和生活习惯都很像,多讨人喜欢呀。 吞下小泡芙,在平板上啪啪打字:快点更新! 作者几乎是秒回:好。 过了几分钟,她这条评论下多了好几条回复,像是在她评论区聊起来了。 :画师怎么每次都只秒回这个id大小姐的粉丝。 :谁说的,他昨天还回复了问官配的,说不会安排男主。 :谁懂啊,真的觉得画师很像女主梦男。 :反驳楼上,空山老师明显是把小玫瑰当女鹅养的。 谢行莺眨巴眼睛,颇有兴致地划看评论区,突然客厅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关掉平板抬头,以为是沉弋回来了,爬下床,趿拉着拖鞋走过去开门。 下一秒,她惊愕瞪大了眼:“怎么是你!” 62.莺莺被强行掳走 姜罹伸脚抵住谢行莺关门的动作,抱臂倚在门外,眉眼扬起嘲讽,嗤声道:“沉弋就用这破房子金屋藏娇?” 虽然屋子确实很破,但谢行莺听见姜罹的话还是不爽,撅着嘴瞪他,娇喝:“关你什么事!” 然而她的力气弱得可怜,脸都憋红了也没将门撼动半分,姜罹迅速猛踹了一下门,谢行莺被震开,惊呼一声,踉跄跌坐在地上。 像是摔疼了,眼眶立即蓄上水花,又不想在讨厌的人面前露怯,隐忍不发,却更加勾起姜罹的恶劣。 他背光走进客厅,俊美的五官笼罩在阴影里,模糊了眼底情绪,显得十分阴沉。 姜罹蹲下,伸手掐住谢行莺的脸,像揉捏一个软乎乎的糯米团子,将她腮肉怼得陷进去,雪肤吃痛后渗出绯色。 “你别碰我,放手!好疼啊!” 谢行莺娇气喊痛,惊怯的泪光没激起姜罹的怜惜,他起身将她一把拽到身前,强硬道:“跟我走。” “不走!滚开,”谢行莺拼命挣扎挠他,姜罹手背立即多了几道抓痕,他啧了一声,箍住她手将人拦腰抱进怀里,强制搂着她走出巷子。 一辆面包车停在路口,姜罹抱着她坐进去,脚尖勾着车门带上,挣扎中谢行莺朝姜罹脸上踹了一脚。 气得姜罹牙关咬紧,狠狠将人摁在座位上,手指将她下颌骨掐得发白,恶声威胁:“再吵我现在就把视频发出去。” 这招虽然下三滥但确实好用,谢行莺颤抖两下扁着嘴不说话了,背对着另一侧车门,蜷缩一团哭起来,身体抖个不停。 前排司机目不斜视,姜罹从车里抽出几张纸巾擦脸上的鞋印,脸色寒得能凝结成冰。 他斜眼看一眼谢行莺,哭得抽抽搭搭的,只能用手臂不住抹着眼泪,浑身冒出热汗。 白皙的身体泛起嫩粉,宛如刚出炉还热乎的软糯糕点,单是看着都能想象得到在床上有多好肏。 姜罹已经不需要隐藏恶劣心思了,掐着谢行莺的软腰将人提抱进怀里,不顾反抗,紧紧压住她乱动的手脚,抽两张纸给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谢怀瑾肏过她,沉弋也肏过她,那他凭什么不可以。 面包车开到一个谢行莺不认识的地方,像是远离了市区,姜罹抱着她下车,她哭吼着要自己走,姜罹垂眼冷笑:“这里可不是安全的地方,你穿成这样,如果把你丢在这里,你猜会不会被谁拖回家里。” 谢行莺像是哭懵了,听见他的话,才想起来扫一眼自己的衣着,她在家里从来不穿内衣,睡裙也是堪堪遮住大腿,蹭一蹭就滑到腰上。 正惊慌着,眼神瞟到不远处树下一个花臂独眼男人,她吓得猛缩,拉住姜罹衣领,颤声道:“走啊......离开这里......” 姜罹嗤了一声鼻息,将她裙子往下拽了拽,脑袋按进怀里藏起她整张脸,大步朝小道里面走,路上有人好奇张望,他凌厉着眉眼警告:“别多管闲事。” 来到一处带院子的独栋房子,姜罹在门上挂了几把锁,将她送进屋内,谢行莺坐在沙发上,探出脑袋环顾四周,抽噎着道:“你这个也是破房子......” 姜罹洗了一把手,走到她面前,手腕随意甩了几下,水珠尽数撒在谢行莺裸露的肌肤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恼怒吼道:“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脸颊憋着气鼓成一团,惊瞪着杏眼,活像一只小仓鼠,姜罹冷着脸,俯身又将谢行莺摁在沙发软背上,用她身上的睡衣揩手,仿佛真的把她当成了一个任他折腾的小宠物,行为满是痞气。 “脏死了!别碰我!”谢行莺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泪珠还悬在长睫上,她气红了脸,顾不上恐惧,抬脚就要踹他。 谢行莺高估了自己的攻击力,姜罹轻而易举将她脚盘到腰后,箍着她大腿,上半身压下去盯着她看。 尽管过去很多年,但谢行莺的五官和小时候变化不大,硬要说就是小时候要更圆润,浑然一个奶团子,比不上现在精致。 他目光一寸一寸打量,落在天生嫣润的唇瓣,喉头有些发干,在他想低头亲上去时,谢行莺猛得瞪大眼,伸手捂住他嘴,惊声尖叫:“你想做什么!” 姜罹感受到她手心的软嫩,眸色暗了暗,扒下谢行莺的手,握在掌心揉捏了几下。 她皮肤滑腻得宛如奶冻,打眼就能看出这些年一直被娇养着,只是被他指腹的茧子摩挲,都能磨出红痕。 “放手啊,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谢行莺使劲朝后拽被他攥住的手,没想到姜罹突然松手,她“啪”得一下打在了自己脑门上。 谢行莺捂着额头痛呼一声,瘪嘴想要哭,姜罹被她蠢笨模样取悦到,果然和小时候一样冒着傻气,一点没变。 姜罹手臂撑在沙发座上,笼罩着谢行莺娇小的身体,缓声提出条件:“谢行莺,留在这里陪我几天,等我高兴了就把视频还给你。” “你要是一直不高兴怎么办!”谢行莺委屈巴巴道。 姜罹拨开她手,揉了两下她脑门上的红印,神色散漫,却收起了眼底的戾气,瞥她一眼道:“那就是你废物,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你才废物,你是大废物,”谢行莺手抓在沙发垫,昂着脑袋叫嚣,脸上冲刷出的斑驳泪痕都没擦干净,转眼又变成无知无畏的模样了。 只要别人给一点点好颜色,就浑然忘却威胁,难怪这么容易被哄骗。 姜罹将她拨到一边,推了推她后背,使唤道:“去给我倒杯水。” 谢行莺蹬了一下沙发,抱着手臂将脑袋扭到另一边,姜罹掏出手机拍了一张她气鼓鼓的侧脸。 闪光灯闪了下,谢行莺惊讶回头,想要抢他手机,又气又急:“你又拍我什么了!给我!” 姜罹就喜欢看她憋着气委屈的模样,故意逗了一会,将她打横禁锢在膝盖上,脑袋按下去嗤声道:“还吵不吵?嗯?” 谢行莺后脑被他压着,气血顶到脑门,因为缺氧满脸通红,脚底蹬着沙发座,呜咽哼唧:“就吵!就吵!” 捏着她后颈将人提起来,泪水糊满小脸,湿漉漉得一团,看起来格外可怜,姜罹托着她脸用拇指搓了几下软颊,漫不经心道:“全身上下就嘴嘴硬,沉弋怎么受得了你这个脾气的。” 他提到沉弋,谢行莺才恍然想起来,目光盯着他手机,胡乱抹了抹眼泪,委屈道:“我要给沉弋打个电话。” 从她嘴里听见沉弋两个字,姜罹脸色当即沉下来了,揪着她领口将人拉到身前,语气不善:“想让沉弋救你?没门。” 顿了下,手背轻拍两下她哭懵的脸,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谢行莺,你只能留在我这里,哪也别想去。” 像是失去了耐心,膝盖顶着她后腰将人赶下沙发,眼皮阖上,语气不容置喙:“去倒水。” 谢行莺磕磕巴巴地爬下沙发,哭得肩膀像筛子一样,摸索着走进厨房。 姜罹刚想休息几分钟,就听见玻璃杯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凄厉的尖叫,他立马站起身冲进厨房。 谢行莺不知所措的站在桌前嚎啕大哭,手被热水烫得鲜红,姜罹气得脑神经都在跳,吼了一句:“还傻站着做什么!” 钳住她手腕立即将人带到洗手池里冲洗,谢行莺哭得失神,一股被火灼烧的疼痛席卷而上,比刚才更加强烈,浑身都在发抖:“疼......呜嗯......呜呜......” 姜罹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的给她冲洗,又接了一盆凉水,从冰箱里找到所有冰块,全部倒进去。 “手浸泡在里面,别抽出来,我去找药知道吗!”他强硬嘱托着,谢行莺哭得说不出话,颤抖点头,大朵泪珠从眼眶里挤落下来。 再没有平时趾高气昂的模样,泪水洇红的脸上满是惊惶。 姜罹刚才在心里一直和自己说,是她太蠢了,水都倒不好,怪不到他身上。 然而此刻一股没由来的烦躁将大脑绞成一团乱麻,他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梗了梗喉咙,将她搂进怀里轻拍后背,犹豫片刻,学着以前妈妈的模样,低声哄着:“乖啊,没事的,马上就不疼了。” ———— 小可怜莺宝,妈沫亲亲 莺莺笨蛋是做不了家务的,沉弋临走前还特意强调了不许她进厨房开火 63.你眼睛和我见过的一个人很像 “咚咚咚——” 姜罹离开院子,走到一户种了满院鲜花的人家,急促敲了几下门。 屋内传来几声落地动静,少顷,一个女人拉开防盗门,撩起长发用鲨鱼夹固定,看见姜罹面露几分疑惑,问着:“怎么了?” 姜罹抿了抿唇,礼貌喊了句姐,平淡道:“小颐姐,你这里有烫伤药吗?” “烫伤还用涂药,你这狗逼崽子现在这么矫情,”卧室里的人听见姜罹的话,毫不掩饰的嘲笑传了出来,声音粗旷。 男人赤裸着半身,长相硬朗,趿拉双人字拖鞋走到门口搂住长发女人的腰。 姜罹紧了紧牙根,懒得理会,只看着女人又问了一遍,女人推了推贴在她身上的糙汉,嗔道:“你当谁都像你似得皮糙肉厚,烟头都烫不穿,”转头对姜罹点点头,“有,我去给你拿。” 她走后,男人随意靠立在门框,习惯性摸了摸短裤口袋,才想起来在戒烟,咂吧两下嘴,斜一眼姜罹:“你今天带回来一个小姑娘?” 姜罹嘴都没张,闷“嗯”了声,少顷顿了下,拧起眉头主动解释:“不是做那个的。” 男人觑着他冷哼一声,他当然知道不是,但还是低声警告:“你把你家里那点债还完了,就老实上大学,别干那种事了,等哪天惹到惹不起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罹一声不吭,一副无所吊谓的模样,气得男人想给他一脚。 长发女人拿着烫伤药走过来,关心道:“烫到哪儿了,不需要去医院吗。” 姜罹回忆了一下,眉头皱得更深,敷衍道:“不用去医院,就开水撒了点。” 他拿了药赶回家,刚进院子里,就听到屋内传来噼里啪啦的摔打东西的声音,铁门被踹的哐当响,还隐约伴随着尖锐的哭叫。 姜罹啧了一声,掏出钥匙拧开门锁,谢行莺原本在踹门,没收住力,径直摔进姜罹怀里,撞疼了,发出一声嘤咛。 “怎么,急着投怀送抱?”姜罹长臂圈住她腰,语气生寒,隔开她手将人往里面带,谢行莺用完好的一只手捶打他胸口,被独自丢在房子里的委屈和恐惧涌上心头,哭吼道:“你快点放我走......呜呜......我要离开这里......” 姜罹没想到她这么不识好歹,擒住她小臂,俯身沉声道:“这么想离开?好啊,”他边大力将她往外扯,边狠声威胁,“现在就把你送给外面的男人,被强奸的时候可别哭。” 他只是佯装吓吓她,结果刚将她丢出门外,抬头就看见因为不放心赶过来看望的许颐夫妻。 两人目睹这个场面惊愕在原地,男人气得上前两步脱口而出:“你个狗逼说得什么混账话!” 谢行莺刚踉跄站稳,就看见走上前的硬汉,手臂贯穿一条疤痕,五官凶恶。 水滟滟的瞳珠顿时惊颤两下,吓呆在原地,以为姜罹真的要把自己送给他,抹着眼泪崩溃大哭。 姜罹赶忙将她拉回怀里,揉搓两下她头发,烦躁道:“别哭了,骗你的你也信,”比起凶神恶煞的陌生男人,谢行莺更熟悉姜罹一点,脸埋进去他怀里,恐惧啜泣道:“不要......不要送......” 她哭得太可怜,绵软的嗓子都哑起来,卷毛也拱得乱糟糟的,浑然像只流浪猫,只是被泪水冲刷得湿漉漉的脸依旧漂亮得惊人。 姜罹被她哭得心揪起来,搂紧了连声改口:“不送,谁也不送,”将哭懵的谢行莺推回屋内掩上门。 男人立即冲上来给了他一拳,傻子都知道情况不对,拎着他衣领质问:“那个小姑娘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绑架要判几年!” 姜罹忍下这一拳,黑着脸没说话,许颐紧皱着眉,摇摇头推开他想要走进屋子里,姜罹伸手拦住她,抑着声道:“她估计吓到了,你们说话注意一点。” - “大姐,你轻点!” 谢行莺身上套了件姜罹的衬衫,烫伤的手被许颐捏住。 涂药的时候刺痛了一下,没忍住大声抱怨,看出这人和姜罹关系很好,语气难免多了些迁怒。 男人坐在一边啃苹果,闻言眉心直跳,没好意思和一个小姑娘计较,转而踹一脚姜罹,冷笑:“这就是你说的吓到了。” 许颐脾气好,大了她差不多一轮,自然更不会计较,轻轻抹开药膏,吹了吹,安慰道:“烫得不严重,注意一下就好。”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医院!”谢行莺娇气撅着嘴,没等许颐回答,姜罹将削好皮的苹果塞她嘴里,堵上她的话。 将两人送出屋子,男人认真警告姜罹:“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小姑娘普通人家养不出来,你自己快点解决,找死也死远点。” 姜罹只保证自己不会伤害她,多得也懒得说了,回身摔上门。 谢行莺哭累了,小口嚼着苹果,兔子一样脑袋固定住,只有腮帮子在轻轻鼓动。 她看见姜罹回来,睁着红彤彤的杏眼瞪他,虚张声势,眼里的攻击性几乎为零。 大哭后的眼周肿成了一对小核桃,不难看,有些娇怜的可爱,但姜罹看着她,扯了下嘴角,淡声道:“真丑。” “你才丑!”谢行莺努嘴凶他,将手里的苹果砸过去,姜罹眼疾手快,接住苹果放进自己嘴里。 顺着她啃过的地方吃,看见谢行莺鄙夷嫌弃的神色,冷眼嗤笑:“托你谢家的福,我连一个苹果都浪费不起了。” - 另一边,沉弋看着面前的女人陷入沉思,女人还不至于害怕一群高中生,挣脱开拉扯她的男生,用手理了一下卷发,理直气壮道:“欠付正清的钱我会还的,你们走吧。” 板寸男敲了一下铁棍震慑,半蹲下笑道:“会还是什么时候还,怎么我们没来的时候不还。” 他掏出手机,边划边用威胁口吻爆出她的资料:“你叫,曲瑶是吧,有一个女儿......” 他正说着,屋外传来一声惊脆的喊声:“妈!”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拨开乌泱泱的讨债打手冲进来,挡在曲瑶面前,年纪不大,气势却很唬人,清艳的脸沉下来,目光炯亮。 曲折玉扫视一圈,看见角落里的沉弋,微怔,掌心收紧肃声道:“你们是做什么的。” 沉弋收起蝴蝶刀,面无表情,视线却紧落在曲折玉那双眼睛上。 细究了片刻,突然,他挺直脊骨,意味不明道:“你眼睛和我见过的一个人很像。” 身旁的打手们听见沉弋出声不敢插话,曲折玉瞳孔惊颤,猝然垂下了头,沉弋目光渐沉,步步紧逼:“他姓谢。” 听见这话,曲折玉身后的女人猛然一抖,眼里的惊慌失措没逃过沉弋的注目。 曲瑶和谢行莺相似的五官,曲折玉和谢怀瑾同出一辙的眼睛,毫不相像的谢家兄妹,还有...... 让谢行莺崩溃的那个秘密。 沉弋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火花,像是抓住了什么,他朝身边的板寸男撂下一句:“我先走了,你自己看着办。” 他利落转身朝屋外走去,他不需要逼问,他从来只信自己查到的。 ———— 小沉脑子真的很好用(认真) 64.吸几口奶子就爽喷了(H) 谢行莺一天只吃了点冰淇淋和泡芙,眼下已经饥饿难耐了,客厅大门紧锁着,姜罹坐在一边玩手机断绝了她逃跑的心思。 她趴在沙发里瘫平,手垂下去,像没骨头的软体动物,歪着脑袋扁嘴落泪。 姜罹瞥见她的表情,好笑:“谢家所有人的泪腺都长你一个人身上了?这么能哭。” “关你屁事!呜呜......我好饿!” 谢行莺脸换了一个方向,有气无力地回怼一句后委屈哭诉。 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姜罹愣了下,下一秒嘲讽:“饿不会和我说吗,就这种破事也值得你哭,真没出息。” 谢行莺连怼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抽泣两声不说话了,半晌,身后传来一阵泡面的香味。 她骨碌爬坐起来,水亮的目光落在姜罹手里,既想吃又嫌弃,嘟着嘴小声抱怨:“如果是沉弋才不会只给我吃这种东西呢。” 姜罹一从她嘴里听见沉弋的名字就克制不住怒火,将泡面朝桌上重重放下去,冷漠道:“爱吃不吃,饿死也和我无关。” “凶什么凶啊!我又没说不吃!”谢行莺咬着腮帮子瞪他一眼,蹲在茶几前抱住泡面桶,她像是不会吸食,只能慢吞吞的卷起面条,大口塞进嘴里,脸颊像囤粮的小仓鼠一样鼓起来。 姜罹见她吃得香,也走进厨房,不知道在捣鼓什么,谢行莺隐约听见摇晃冰块的声音。 许是饿极了,她吃得很快,还剩一点实在吃不下了,又爬回沙发消食发呆,不大一会看见姜罹端着一杯饮料走了出来。 谢行莺鼻尖动了动,闻到酸甜的柠檬和可乐味,正巧刚才泡面吃咸了,她也想喝,眼睛巴巴地盯着玻璃杯。 “想喝?”姜罹突然挑眉问道。 没想到姜罹这个坏人也会主动开口,谢行莺眨着眼睛点了点头。 姜罹意外大方,漫不经心地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谢行莺才不客气,接过一口气咕嘟咕嘟喝下大半杯,姜罹怔了下,语气有些急:“谢行莺,你喝慢点。” 这个根本不是饮料,而是他刚刚自己调制的长岛冰茶,它另一个名字叫失身酒,入口酸甜和饮料差不多,后劲却极大,酒量差的一杯倒。 姜罹第一份兼职就是在酒吧调酒,他酒量很好,一斤下去也就洒洒水,但谢行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度数。 顾不得一开始想捉弄她的心思,赶紧将酒从她手里抢回来:“别喝了!” 一杯被她喝得见了底,剩下一点抢夺中从她长颈流下去,姜罹骂了一句脏话,捧着谢行莺的脸,凑过去问:“喂,你感觉怎么样。” 何止是不胜酒力,谢行莺简直像刚从红酒里捞出来的,裸露出来的雪肤以燎原之势蔓延出粉色,如同露水浸润的玫瑰花苞,漂亮极了。 小脸酡红得咬一口能沁出汁水,听见姜罹的询问,她大脑晕晕乎乎,杏眼朦胧。 过了两分钟,像是酒精催生的情绪化,滚圆的泪珠突兀从眼眶里簌簌坠落,并不吵闹,梨花带雨般捂着小嘴默默落泪。 神态一股子稚气,看起来乖得要命。 姜罹晃神,没喝酒的嗓子反倒生起燥意,心口被她卷翘的睫毛扫过一般,酥酥麻麻,泛起涟漪。 谢行莺清醒的时候他都不顾忌,何况现在,喉结滚了滚,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下巴,嘴唇狠狠压了下去。 不顾挣扎,强势而直白地撬开牙关,肆意探寻口腔,谢行莺口津沾染了酒液甜得醉人,惹得姜罹耳尖也漫上绯色,他微微松开些,舔了舔她被迫打开的唇瓣。 谢行莺的嘴软得不可思议,他下意识得想要吮咬,单侧不明显的虎牙轻轻剐蹭她唇肉,舌尖挤进去舔舐软腭。 她怕痒,在推阻中茫然后仰,然而圆滚滚的后脑被姜罹掌控,反倒将胸前的丰腴送上前去,随着断续的呻吟颤巍巍晃起来。 姜罹顿了片刻,将她睡衣掀起,一对泛粉的雪团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细汗凝结在上面,像雪球融化泛着细腻的水光。 即使被醉意裹挟大脑,谢行莺还是潜意识羞涩起来,赶忙伸手捂住胸口,委屈说着:“不可以......不可以看......” 小巧的掌心完全遮不住乳肉,两粒莓珠从指缝里蹿出,配合她脸上认真无辜的神态,稚气乖淫,显得更加色情。 姜罹呼吸一紧,瞳色陡然暗沉下来,从她指缝里揪起奶尖,边揉搓边粗口说着:“骚成这样,不就是给我看的吗。” “啊哈......不......不......”莓珠被掐得嫣红肿大,谢行莺痛得小声娇呼,松手挺胸,为了躲避痛楚迎合上去,软腰一塌逃进他怀里。 “嗯?不什么,”姜罹将谢行莺抱到大腿上,托着下巴逼她仰头接受啄吻,唇舌交缠中他凌厉的气息如同吞食意识的猛兽,咬得谢行莺泪水坠落,缴械投降。 甜腻的呼吸支离破碎,酡红小脸写满了委屈,谢行莺娇气啜泣着,偏又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不......呜呜......不......” 姜罹屈指刮走她眼角泪水,像是怜惜般,可下一秒又露出了邪恶的爪牙,指尖挑起她下巴,勾了勾嘴角道:“不骚?那我得尝了才知道。” 将她放倒,从旁边拿起一个靠枕垫在她腰下,谢行莺脊骨顶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小乳挺翘,莓珠艳得晃眼。 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在她眼前闪出虚影,她伸手想摸,只摸到了姜罹主动伸过来的手。 谢行莺浓密睫毛被洇得湿软,迟钝轻眨,呆呆地看着姜罹,指尖像小猫爪一样挠了两下他的手心,也挠进了他胸腔里的心。 心跳搏动得像要跳出来,姜罹被她这股撒娇的模样激得尾骨都绷紧了,眉眼却蓦然舒展开,冷漠一点点破碎。 他低头,握住她手指吻了一下,又觉得不对,控制着力度咬了一口,在软嫩的指腹上留下牙印,才觉得内心的某一块地方被填满了。 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像谢行莺一样可恶又可爱的人了,那为什么要放手,他绝不放手。 谢行莺被他咬得哼哼唧唧,娇气得紧,姜罹咬完满足了心里的扭曲快意才撑开她指缝,十指紧扣压在她肩颈两侧。 像是失去了安全感,谢行莺挣扎两下,雪乳也像摇曳的花苞上下颠簸,抢走姜罹全部目光。 他俯身含咬住其中一颗莓珠,又揪住拉扯另一颗,醉酒后的身体愈发敏感,谢行莺哆嗦了下,瞳孔颤动,蹬着腿发出无意义呻吟:“哼啊......嗯......嗯啊......” 奶尖口感弹牙,舔弄几下就硬挺得宛如尖晶石,闪烁着润泽,姜罹亵玩了好一会才松口。 生有薄茧的掌心托住雪乳边缘,拇指摁住尖端颗粒,顺时针摩挲,轻微的乳浪在他手心颤荡。 “呼......呼啊......”谢行莺的反应着实有趣,杏眼懵懂,软腰却浪得没边,贴合着他的动作扭个不停,红润小嘴呼出甜媚的气息,本能的享用快感。 姜罹翘起嘴角,突然挪开手,捏住上面的软颊坏笑道:“爽了?可我不想让你爽怎么办。” 如果说一开始还有一些意识,现在酒劲彻底上来,谢行莺如同变成了单细胞生物,全凭本能支配身体。 她只觉得让身体舒服的电流戛然而止,目光呆滞地看着他,嘴角垂下来,呜呜咽咽地伸手攥住他腕骨,姜罹挑眉,主动松了指节,看戏一般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谢行莺握着他的手重新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轻晃着催促,难耐地挺了挺腰,湿漉漉的杏眼泫然欲泣,软声道:“要......” 操,姜罹被她发嗲的模样勾得小腹一紧,没忍住对准乳团甩了一巴掌,气息紊乱呵斥道:“还说不骚。” 脆响回荡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合上了谢行莺的惊呼,她痛得攥紧拳头,嗓子里的哭腔还没喊出,姜罹趴下去大口吮吸,转瞬又化为爽到娇泣的浪叫:“啊哈......啊啊......不......不要啊......” 饱满浑圆的雪乳软得像个水团子,可的确吸不出东西,偏偏姜罹爱不释口,大概是她的情动反应太过激烈。 小腰都要拱成小桥,悬空的蜜臀左右摇摆,咿咿呀呀的媚叫萦绕在他耳畔,不用看都知道是一副什么淫乱神态。 收到鼓舞,口腔加重了力度,一副要把她乳孔吸开的架势,四处爆炸的电流搅得谢行莺手脚乱动,仿佛是惩戒,姜罹狠狠咬了下奶尖。 “哈啊啊啊啊——”谢行莺昂起脖颈尖叫一声,她瞪大双眼,一股热流涌到穴口,淫水被情潮鼓动着喷涌而出,臀部像装了马达般疯狂痉挛。 她无措地呜咽大哭,爽到了极致,嘴角都溢出银丝。 姜罹手指抹了一把小腹溅射到的淫水,塞进她下意识还在翕张的嘴里,哼笑:“吸几口奶子就爽喷了,是不是天生的小骚货,是不是?” 尽管他第一次碰女人,但粗俗的话张口就来。 谢行莺脑袋昏昏沉沉,听不太懂,只是大脑还烙印着刚才的记忆,知道怎么样可以带来快感。 她含着姜罹手指,合上嘴小口吮吸着,如同口欲期还没过的小宝宝,潮吹的余韵还遗留在泪水里,可瞳孔里那抹纯然又澄澈得不可思议。 纯与欲的矛盾体,轻而易举地就勾起姜罹心中的施虐因子。 他单手解开腰带,掏出硬胀的巨物,拍着她脸道:“这么会吸,也吸吸这个。” ———— 是醉酒后被欺负的小可怜莺莺 65.小骚狗馋得口水都流下来了(H) 姜罹单臂捞坐起谢行莺,她反应像是慢了好几拍,如同任他折腾的漂亮玩偶,又呆又乖,直愣愣地盯着他看。 掐住她的小脸扯了扯,姜罹沉了声音道:“趴下,”将她摆出跪伏的姿势,脑袋按在胯间。 谢行莺下意识弓背,姜罹朝着她翘起的屁股甩了一把掌,语气多了几分威胁:“听话。” 力度不轻,耻响回荡在耳边,谢行莺的腰塌下去吃痛娇吟,水涔涔的眸子满是委屈,浑圆臀部却翘得更高,天生的淫荡模样。 “愣什么,还想被打吗,给我舔鸡巴,”姜罹将她散开的卷发拨到后面,一手按着她后脑,一手扶着阴茎朝她嘴唇怼过去,丝毫没有欺负醉酒笨蛋的愧疚感。 “唔唔......”谢行莺紧闭着嘴,呜咽摇头,红润唇瓣被龟头上的透明黏液涂抹上,泛着水灵灵的光,委屈的泪水簌簌落下。 “啪啪——” 姜罹不耐烦地又在滚圆屁股上拍打了几巴掌,谢行莺趴在他腿上摇臀哭叫,嘴唇不自觉张开,接触到龟头下意识舔了一下,软舌湿热的触感像导出一缕电流,姜罹闷哼一声,爽得头皮发麻。 打她屁股的动作止住,掌心转而落在她柔顺的卷发上,轻慢抚摸,眉眼邪意,动作缱绻地像给予嘉奖,薄唇说的却是:“小骚狗真乖。” 谢行莺小声抽泣,懵懂地收回舌头,下一秒屁股上的睡衣被掀开,暴露在冷空气里,加重的巴掌又应声落下。 她再度张口的瞬间,龟头重新贴到唇上,尝试舔舐后,痛麻感也消失了。 在姜罹的有意引导下,谢行莺心领神会,探出舌尖绕着硕大的龟头主动舔弄,粗喘和轻柔的抚慰一同落在她头顶。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脸颊潮红,大脑晕乎乎的,但奇异的满足感却萦绕在胸腔,支配着她下意识的行为。 粉嫩的舌尖落在狰狞肉棒上,她埋头舔舐得越发卖力,晶亮的口津涂满了阴茎,姜罹垂眼就能看见趴跪讨食的谢行莺,脑袋一耸一耸,像只淫荡的小母狗。 单是这份视觉冲击,就刺激的深红肉棒又胀大一圈,姜罹眼底稠暗,再不满足轻舔的快感,鸡巴一鼓作气塞进她嘴里,没等她反应就掌控着她后脑猛烈抽插起来。 谢行莺嘴角绷到了极致,瞪大的眼眶里蓄不住泪珠,消融在可怖经络中,她痛苦摇头,粉舌推阻着怒涨的龙首,口水被捣得四溅:“咕呜......呜呜......唔不......” 姜罹发了疯地冲撞她喉咙,紧致的套弄爽得修长脖颈都涨出青筋,他掌心收紧,恶劣道:“哼......小母狗的嘴都这么骚。” 从她下巴剐蹭一点津水,抹在她撑薄的嘴唇上,看着她脸上掺杂痛苦的欲色,姜罹呼吸愈发紊乱,又狠顶几下,拍着她脑袋命令道:“这么喜欢吃鸡巴就全部吞下去。” 姜罹低头托起谢行莺的下巴,紧盯着她的脸,闷哼一声,浓浊的精液全部射进她喉管。 “唔——” 谢行莺喉头一热,喉咙被凶蛮的情欲射得痉挛,顿时翻起白眼,呛得猛烈咳嗽起来,娇弱的身体不住颤抖,脸颊侧靠在他大腿上哭得近乎昏厥。 姜罹抬高她脸刮掉眼泪,手指挤进她嘴里搅弄舌头,收起指甲,用瘦削的指骨抠弄她唇腔,堵住娇滴滴的哭吟,粗声道:“哭什么,没吃够吗,小骚狗馋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腮帮子被他手指玩弄得酸涩,分泌的口津一路流到昂起的长颈,谢行莺哭红的眼睛里只剩他的身影,小手攥住姜罹腕骨呜呜咽咽,像在乞怜。 姜罹毫不掩饰深瞳里的得意,慷慨地抽出手指,也不擦拭,将她往前抱了抱,顺着脊骨摸到穴口,就着她的口水和蜜液插进去。 谢行莺条件反射地弹身想躲,姜罹手指却从一根变成两根,恶狠狠抽插蜜穴,充沛的淫液被捣咕出啧啧水声,低声道:“给小狗的奖励。” 早就发潮的穴肉舒爽收缩,喝醉的躯体更加不会掩饰动情的反应,她屁股摇得恨不得生出尾巴,小脸睡在姜罹掌心上舒服颤动,软声呻吟:“呀啊......” 花穴被捣得软烂,快慰连神经都麻痹了,谢行莺情不自禁伸出舌头,轻舔姜罹延伸出去的指尖,杏眼眯着,一副彻底被情欲俘虏的模样,骚得没边。 姜罹看着她嘴角上扬,是不沾情欲纯粹的欢喜,下一秒意识到了,抿起嘴角骂了一句:“真是一只小骚狗。” 少顷,又轻声改口:“莺莺小狗。” 分不清是羞恼还是更激烈的奖励,惨遭蹂躏的花穴又挤进一根手指大力顶干,拇指更是寻到肉褶里的珍珠,强势摁下去,谢行莺哪受得住,几乎瞬间就被送上快感的巅峰:“唔嗯——” 脸颊脱力压在他略显粗粝的掌心里,潮水飙射出去,姜罹却没饶过她,指节继续抽送,蜜汁溅得到处都是,谢行莺爽得又哭又叫,身体痉挛得像通了电,小腹一抽一抽。 “呀哈......”谢行莺眼前眩晕,失神媚叫着,潮吹两次后小嘴疲惫得合不上,大口喘息宛如濒死的雌兽。 “这就不行了?手指能喂饱你吗,”姜罹不满地掐着她下巴质问,谢行莺说不出话,一味眨着湿漉漉的睫毛觑他,目光可怜兮兮的。 射过一次仍然硬胀的肉棒跳了跳,姜罹半跪挺身,换了个位置,用鸡巴甩打她翘臀,龟头在穴口磨了一圈,润满淫水,下一秒就噗呲肏进去。 即使扩张过,花穴想吃下尺寸惊人的肉棒依旧吃力,谢行莺浑身失了力气,趴在沙发上偏头啜泣,身体颤抖时媚肉却兴奋缩紧,喷出讨好的花汁:“嗯啊......” 姜罹爽得一激灵,可随之袭上心头的却是失控的戾气,泄愤般的巴掌接连落在她屁股上,忍不住骂她骚货,心口被酸水泡得发胀,他没有处女情结,可还是因为她身体熟稔的反应而吃味。 “是个男人的鸡巴都能肏进来是吗,谢行莺你真他妈骚,”姜罹卯足了劲顶胯凿击,仿佛是要把紧窄的穴彻底肏烂,径直钉入柔韧花心,艳粉色的媚肉被捅得变了形。 “呀啊啊——” 剧烈的快感催生出一声尖叫,谢行莺小巧的脚趾都蜷紧,紧嫩的甬道被摩擦得快要生火,产生灼烧的错觉。 电流肆意炸开,无辜的泪水淌满了沙发,谢行莺失神痛哭的脸瘫在上面,随着疯狂的顶弄而上下打滑。 “不呜......不......”她快被贯穿的肉棒捣碎意识,眼前一阵发白,穴肉紧紧吸绞阴茎,每一根经络都被描摹清晰,花心要被撞破了,因为本能的恐惧而嗲叫求饶,身体动情泛粉,被肏得熟透了。 姜罹继续耸动腰肢,掌心却掐住她的下巴,将洇红的脸扭向自己,毫不犹豫低头渡去一个湿吻。 啾啧暧昧声中他骂着骚狗,下一句却是偏执的呓语:“小狗,我一个人的莺莺小狗......” “这是你欠我的。” 姜罹红了眼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夹杂了恨意,力度重得将谢行莺灵魂都劈裂开来,失重得像沉浮在欲海。 “是你们谢家毁了我的家。” 肉棒紧密地钉向花心,审判她的罪过,层迭的肉褶被撑得光滑,兜不住的淫水肆意喷洒,如同失禁一般,谢行莺此刻的呻吟破碎得像零落的花瓣,狂潮吞没神智,两眼一翻。 疯狂抽插中龟头无视谄媚的腔壁,一路抵达宫口,一次凿得比一次沉重,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形状,无法合拢的花心不停抽搐,恐怖的穿刺感让谢行莺全身哆嗦,视线被泪水遮掩,绝望地发出哭叫:“呜不——” 近百次冲刺后姜罹狠狠钉进最深处,喷射出大股浓精,要命的快意混进血液遍布全身,谢行莺不受控地战栗着,全然陷入狂乱的情欲沼泽。 僵直的身体在退潮后化为一滩水,流进姜罹怀中,肉棒还塞在穴内,姿势变换中又刺激得酮体一颤。 谢行莺晕过去的最后一刻,姜罹跪在她的身后,紧紧搂着她:“莺莺......你还我一个家吧......” 一滴冰凉到刺骨的泪落在她潮热的眼皮上,荡出低哀的泣音:“求你......” ———— 莺莺小狗一出来,dirtytalk都有纯爱感了 66.阴沟里的臭老鼠 “弋哥,你在家啊。” 红毛来这个小区办事,路过租给沉弋的房子,寻思打个招呼。 大门虚掩着,屋内却没有回应,他探了个头,客厅窗帘紧拉,沉弋独自坐在沙发上。 漠然的脸被电脑屏幕冷光打得苍白,眼神黯淡,一动不动盯着画面,除了时不时敲击的键盘声,整个房间是死一般的沉寂。 红毛愣神片刻,僵在门外,本能得不敢再出声,沉弋现在的状态不对劲,硬要形容,就像是一团浸泡在冰山底下随时可能爆炸的火焰。 他的直觉从不出错,吞了下唾沫,心领神会地将门重新掩上,蹑手蹑脚离开。 红毛的来去都没有激起沉弋的一丝波动,余光都不曾施舍。 电脑屏幕里拷贝出来的是云京市所有公路的监控录像,他正在倍速查看。 两小时前,他从曲折玉家出来给大小姐打电话,发现无人接听时就知道出问题了,匆匆赶回家果然空无一人。 沉弋并没有在屋子里装监控,既然自己有本事窃入,人外有人,难保别人不会做同样的事,他不希望大小姐有被窥探隐私的风险。 查出谁带走了她很容易,入侵了小区安保系统很快就知道了是姜罹所为。 居然是他。 姜罹显然也提前做足了准备,走的都是避开监控的小道。 但是没关系,不断扩大范围后只差一点了,沉弋阴沉着脸将倍速调到三十二倍。 - 姜罹横抱着昏睡的谢行莺走进浴室,给她清理干净身体,套上自己的衣服,轻轻放在床上。 侧卧的女孩蜷缩身体,似乎有些不安,姜罹原本坐靠在她旁边,拿起手机却怎么也沉不下心,索性将她拎抱进怀里。 姜罹垂眼看着她乖巧的睡颜,拇指生生抹平她微颦的眉头,小声道:“酒醒了也这么乖就好了。” 她哼唧两声像是表达不满,搭在他臂弯的脑袋蹭了蹭,脸埋进他怀里。 “黏人精。” 看见她依赖的动作,姜罹眉眼舒展,嘴里蹦出的却是又一句挑刺的话。 房间安静如许,半晌后,响起得只有姜罹的自言自语,也不知道他是想说给谁听:“没关系。” 不乖没关系,黏人也没关系。 他手臂抬高了些,托着谢行莺的脑袋,让她两片娇软的嘴唇贴上自己的脸。 仿佛这样就是她在主动亲他一般,极其幼稚的掩耳盗铃行为,姜罹却玩得不亦乐乎。 手探进宽松的t恤里,摸着她平坦小腹,姜罹指尖动了动,升起几分悔意,刚才确实是他冲动了。 明天一早就去买避孕药吧。 谢行莺的皮肤当真养得极其白嫩,说是肤如凝脂也不为过,姜罹没忍住又摸了几下,指腹一路向上打圈游走,落在圆润小乳之间,肆意亵玩。 他一边揉捏一边放空思绪想着事,也就没发现怀里女孩长睫微颤,一副将醒的模样。 谢行莺难受地睁开眼,因为胸前的电流而下意识泄出两声嘤咛。 姜罹垂头,四目相对。 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落在姜罹脸上。 “你这个死变态!!” 谢行莺痛快甩他一耳光,从他怀里挣脱爬下去,水汽蔓延的杏眼气得通红,破口大骂。 姜罹只怔愣片刻,就抵腮抬头,看着谢行莺嗤笑一声,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谢行莺,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你瞎说!我杀了你!”谢行莺大声反驳,扑上去想掐住他喉咙,结果伏下去的腰被大手掐住,转瞬被压在身下。 姜罹掌锢住谢行莺的手腕,慢条斯理反问:“你怎么确定?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谢行莺闻言果然陷入迷茫,她隐约记得自己喝了他的饮料后就变得晕晕乎乎了,眸里水光荡漾着,气鼓鼓瞪他,姜罹哼笑一声,掐住她脸又道:“我还没告你强奸呢。”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谢行莺这个笨蛋脑袋一时转不过来,但她无理取闹惯了,才不跟着他的话走,憋红了脸大吼道:“你凭什么告我,你就是只阴沟里的臭老鼠,你就该找个下水道自杀!” 姜罹紧了紧牙关,蠢归蠢,这张嘴气死人还真的一把好手,捂住她喋喋不休的怒吼,姜罹抿嘴道:“ok,我不追究行了吧,我自认倒霉。” 他挺直脊骨退到一边,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谢行莺茫然躺在床铺上,有些发懵。 突然她灵光一闪,像是抓到了他话里的bug,撑坐起来回怼,一副小机灵的模样:“是你给我的饮料有问题!” 姜罹强忍住抽搐的嘴角,不能笑,冷静道:“饮料......不是你主动抢过去喝的吗。” 谢行莺瞬间呆住,超负荷的脑袋歪下去,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感觉不该是这么回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看着一脸懵逼自我怀疑的谢行莺,姜罹翘起嘴角,火上浇油提醒她:“你身上还穿着我的衣服呢,有本事就脱了。” 谢行莺当下就要脱,衣摆掀到小腹才反应过来,气得呼呼喘气,眼眶里的水光直打转:“你简直下贱!我要走了!” 她踉跄爬下床,踩着拖鞋就要朝外走,姜罹愣了下,忙慌站起身,扯住她手腕将人拉回来:“谁允许你走的。” 谢行莺锤打他胸膛挣扎,姜罹烦得皱眉,转移话题问:“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她认真思考着,表情严肃得像在处理国际大事。 嗓子确实干得冒火,腮帮子也奇怪得酸痛,心想不喝白不喝,而且大晚上她又不能真的跑出去。 谢行莺抬高下巴白他一眼,撅嘴道:“哼,那就喝吧。” 姜罹错身离开时记仇扯了下她腮帮子,气得谢行莺捂着脸在原地跳脚。 - 沉弋终于在一个国道上查到了姜罹上的这辆车的踪迹,略一搜索周边,那边远离城区,住宅聚集,不会难找。 他冷脸背上包,带上笔记本和刀离开小区,而在他打车走后,一辆劳斯莱斯悄悄跟了上去。 驾驶位上的隋云透过后视镜望了一眼谢怀瑾,他仰坐在后座,面无表情,锐利的下颌骨却因绷紧而略微凸出,显然在压抑怒火。 ———— to笨蛋小莺:准备好接收修罗场剧本了吗? 67.其实四个都挺有病的 “姜罹住哪儿?” 沉弋敲响第一户,高大身影堵在门口开门见山地问。 住户微愣,踢飞脚下木凳一拳捶了过去,沉弋接住拳头,返还一脚,叁回合之后踹开倒地的人,面无表情敲响第二家。 沉弋接连找了几家后戾气愈来愈重,这片住宅区里几乎每个人身上都背着案底,姜罹怎么敢将她带到这种地方,下手也不留情面起来。 脚踩在身下壮汉的脸上,沉弋低头擦手上的血,终于等到哀哀的求饶:“我说我说,姜罹就住在北面第八栋那个院子里。” 沉弋走到姜罹院子外,没暴力闯进去,他不愿意在谢行莺面前暴露太多负面。 拨通电话,阖眼冷声道:“姜罹,送她出来。” 姜罹听到他的声音时眉眼一凛,下一秒又漫不经心起来,他扭头望去,谢行莺正抱着吸管水杯咕咚喝水。 瞥见他后瞪一眼,慢吞吞挪着屁股背过身,只给他留个背影,一股孩子气。 他挂断电话,从后面抱住谢行莺捧着她亲了一口,在她烦躁的咒骂声中笑笑,趿拉拖鞋拉开门走了出去。 - “挺能找啊,属耗子的。” 姜罹一脸无谓的走到沉弋面前,目露挑衅,沉弋再也克制不住腾升的怒火,攥紧拳头直冲姜罹面门。 姜罹受了这一记重拳,踉跄撞到身后树上,摸着颧骨上的灼痛,哼笑一声,转瞬冲上去揪着沉弋衣领,膝盖顶上去踹他腹部。 两人扭打成一团,拳头声混合着隔壁应景的狗叫回响在漆夜的空气里。 “你把莺莺绑到这里来,简直是畜牲,”沉弋用手背擦了下眼角的淤青,怼道。 姜罹疼痛将腕骨正位,嘶了一声,眉眼仍旧挂着恶劣的笑:“你难道是什么好人吗,诱拐她同居,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我和你不一样,我和她互相喜欢,”沉弋冷峻的轮廓掩在黑暗中,语气轻描淡写,却像一柄尖刀狠狠剜向姜罹的胸口。 姜罹喉咙里挤出两声嗤息,冷得跟淬了冰块似得,清亮的眼底蔓上狠毒,冲上去重又扭打起来。 “那你就去死吧。” 矛盾再次升级,都是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沉弋招式更狠,姜罹手段却更阴,打起来也说不上谁胜一筹,十几分钟下来,两人都伤痕累累,靠在树上喘息。 眼神仇视对望着,呼出的气息都充斥暴虐因子。 突然,警笛声从远处传了过来,在寂静的环境下嘹亮得刺耳。 姜罹脸色骤然一变,盯着沉弋道:“你报警了?沉弋你不会觉得你做过的事经得起查吧。” 沉弋也愣住,呼吸沉了下来,压下心头不好的预感,凌厉回他:“不是我。” 一群警察走了下来,两人还没疯到和他们起冲突,只是擒住的人除却姜罹,还有沉弋。 姜罹现在信了不是他报的警了,也不顾自己也身陷困境,幸灾乐祸道:“你也有今天。” 沉弋没有搭理他,压下内心凝重的揣测,刚想追问警察情况,一辆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豪车开了过来,隋云下车拉开车门,穿着皮鞋的俊美男人走出。 沉弋绷紧下颌骨,从牙缝里一字一句挤出:“谢怀瑾。” 姜罹沉默,眼底亮光被仇恨的火焰吞噬,阴郁得骇人。 谢怀瑾清隽的眉眼却如同蒙上一层月光,端得是一副矜贵模样,他扫一眼两人脸上的伤痕,像是被他们的狼狈取悦到,清寒的桃花眼底溢出几些嗤讽,一言不发,径直走进姜罹屋内。 - 谢行莺在床上趴着琢磨魔方,姜罹从犄角旮旯找出来扔给她打发时间的。 “小莺。” 谢怀瑾走到卧室门口,看着她娇小的身影,指尖痉挛后僵直,努力压抑着胸腔里的戾气,生怕再吓到她,轻声唤着。 破魔方一点都不好玩!谢行莺将转了半天还是一团乱码的魔方随手丢到角落。 听见熟悉的声音,心头一跳,后知后觉回头,在见到谢怀瑾那张脸后,杏眼瞪圆了惊讶坐起来:“哥哥,你——” 她话还没说完,谢怀瑾已经走过来将她搂到怀里,心脏剧烈跳动,手臂箍死了怀里的女孩,是失而复得的欢喜。 “咳咳......谢怀瑾我都喘不上来气了,放手!”谢行莺嘟嘴捶打他后背,不住抱怨,语气随意,她跑出来这几天,对谢怀瑾的怒和惧早就平息了,只是感到诧异。 谢怀瑾手臂微微松开些,却仍不敢放手:“小莺,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你这些天肯定都......” 掌心捧起她的脸,谢怀瑾微顿,他本来想说“瘦了”,然而看着软嫩泛粉的脸颊肉,不仅没瘦,似乎还胖了些。 他失笑,见她状态安好,比什么都重要,重新将她脑袋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和声道:“小莺,跟哥哥回家好不好。” “可是我——”谢行莺听见这话,眉头皱起下意识想反驳,撞见谢怀瑾难掩冰凉的目光,缩了下肩膀,恨恨撅着嘴不说话了。 谢怀瑾看她身上的男款短袖怎么看怎么烦,利落替她脱下,谢行莺捂着胸口惊呼一声,还没反应就被西装外套裹得严严实实。 将女孩拦腰抱起,走出门外。 警察还压着两人问话,谢行莺脑袋跳出谢怀瑾肩膀,瞥见沉弋时更加惊愕:“沉弋!你怎么也在这。” 谢行莺挣扎着想下去,谢怀瑾本想强行带走,但咬了咬牙,他不能再失去她一次了,没关系的,他只需要最后再忍耐一下就够了。 谢行莺裹着西装跳下来,走到沉弋面前,粉唇张开惊讶道:“你来找我的吗。” 沉弋还没说话,谢行莺已经扭头看向满脸阴郁的姜罹,狞笑着伸手掐住他脸报仇,姜罹吸了一口气,羞恼道:“谢行莺你给我放手!” “你求我啊,”谢行莺扯着他脸时才发现两人身上都挂了彩,疑惑地戳了戳姜罹淤青的地方。 沉弋看着谢行莺,喉结滚了滚,哑声问:“莺莺,你要和谢怀瑾走吗,你忘记他对你做过什么了吗。” 谢行莺迟疑了一下,语气天真:“可是他说不会再那样了,对了,我冰淇淋还没吃完呢,过几天再去找你玩。” 沉弋目光晦涩,谢怀瑾绝对不会让他再轻易的见到大小姐了,他看着她脸上轻快的神色,突然感到一股无力,他爱她的不谙世事,有时候又恨她的天真。 提到冰淇淋,谢行莺又想到可恶带走她的姜罹,抬脚踢了几下他小腿,冲他龇牙,警察走上前询问道:“谢小姐,这两人是否对你实施了非法拘禁及人身伤害。” “有!就他,他一下午都把我关在屋里,快把他抓进去!”谢行莺努嘴,跳起来指着姜罹道。 姜罹沉沉望她一眼,冷哼一声,别过脸什么辩解都没说。 谢行莺想了想,小声问了句:“他要坐牢吗?” 警察没回答,继续询问:“嫌疑人对你实施暴力行为了吗?” “当然有啦,他刚才还在掐我脸!”谢行莺理直气壮大声抱怨,揉了揉腮帮子。 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越听越一言难尽,大抵将情况弄清楚了,啥玩意啊,出发前还以为是豪门绑架案,这几个高中生怎么这么闲,还没开学吗。 在本子上记录完无奈道:“因拘禁时间不满十二小时,情节轻微尚不构成犯罪,不会坐牢,行政拘留并处罚金。” 她旁边的警察轻描淡写望她一眼,余光瞥见面无表情守在一旁的谢家继承人,他没说其实问话只是流程,无论是不是,这两个高中生都一定会留下案底。 谢行莺听不太懂这些专业名词,只知道会罚钱,拍着姜罹的脸,笑嘻嘻道:“哈哈你要变得更穷了,让你欺负我!” 姜罹只是盯着她,突然问:“你关心我坐不坐牢干嘛。” 谢行莺冲他扮了个鬼脸:“你不用坐牢我遗憾呀。” 姜罹没忍住扯住她脸,他这次只是轻轻捏着脸颊肉,并不会痛,咬牙道:“谢行莺你等我出来的!” 谢行莺指甲掐他手,扁着嘴向警察告状:“他威胁我!” 看着谢行莺和姜罹态度自然的互动,沉弋和谢怀瑾气得眼酸,谢怀瑾走过来想带她离开,沉弋刚巧也拉住她另一只手。 谢怀瑾:“放手。” 沉弋:“你怎么不放。” 姜罹:“你俩有病吧。” 谢行莺:“你们叁个都有病!” 警察:......其实四个都挺有病的。 ———— 左右夹击还被捏脸的莺莺发出尖锐的爆鸣。 68.mywife(微H) 谢行莺最后是被谢怀瑾强行抱回车上的,一直到了车厢里,谢怀瑾也不许她从膝盖上下去,安静地环着她。 “小莺,哥哥好想你,”谢怀瑾微凉的唇像一片冰花,轻轻落在谢行莺额头上,呼吸缓而沉闷。 谢行莺低头玩手指,撅嘴“哦”了一声,因为坐得不舒服,屁股扭了扭向后蹭着。 谢怀瑾却干脆掐着她腰往上提抱,直接安置在自己小腹上,低声道:“小莺私自逃跑,还没有惩罚呢。” 一听见惩罚,谢行莺就想到游轮上的事,杏眼瞪得极圆,手忙脚乱地捂住胸口,又捂住腿心,大声嚷道:“不可以!” 谢怀瑾微愣,又被她稚气遮掩的动作可爱到,垂头闷笑几声,鼻息喷在谢行莺皮肤上,激得她娇颤两下。 骨节分明的指节抬高她下颌,语气像在夸一个幼稚园小宝宝:“小莺今晚很乖,表现得很好,如果不想做的话,哥哥不会逼你。” 谢怀瑾很少会这么温柔地说话,谢行莺看着他,瞳珠里的戒备消融些,点头“嗯”了一声,靠着他手臂发呆,懵懂纯然的表情有些乖。 “可以不做爱,但是小莺还是要做些别的,”后车厢的灯带晃进谢怀瑾的眼底,映亮乌沉的欲望,他用拇指轻缓摩挲谢行莺软唇,轻声说着。 “什么......”谢行莺茫然抬头,晶莹剔透的杏眼中只容下谢怀瑾的身影。 谢怀瑾没回答,而是抽着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在谢行莺朦胧澄澈的目光中,拇指挑开唇瓣顶了进去。 “给哥哥舔一舔吧。” 指腹磨了几下湿软的口腔黏膜,谢行莺惊讶地握住他手,支吾喊着哥哥,谢怀瑾顺势撬开牙关游进去,如玉的指节轻轻抠弄她的唇腔,笑道:“只是舔一舔,也不可以吗?” 另一只手揉着她蓬软的发顶,像在安抚不安的小宠物,眼神缱绻得宛如二月早春的江水,谢行莺犹豫了一下,如果她说不行,谢怀瑾肯定还会做更过分的事。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舔了,只好委屈瞪一眼,含糊不清道:“唔唔......只.....只舔一会......” 谢行莺卷翘的睫毛微微低垂,温顺地用舌头服侍他的手指,舌尖沿着骨节舔舐,脸颊羞得泛起嫩粉,乖巧漂亮得像个小天使。 谢怀瑾安静而专注地看着她,心跳加速,此刻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手里攥着他的腕骨,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软热意,他才终于有了寻回珍宝的实感。 唇腔被他顶弄地不住分泌津液,漫过舌尖,淌过唇角,谢行莺松口,想要探伸舌头舔走,没想到谢怀瑾突然发难。 灵巧硬长的指节两根并入,压着舌头乱搅一通,嘴巴有些合不拢,粉嫩的口壁完全暴露在谢怀瑾眼中,刺激得他亵玩得愈发疯狂,谢行莺摇头呜咽,后仰想挣脱束缚。 谢怀瑾无情桎梏住她后脑,等到涎水流到谢行莺长颈,嗯嗯啊啊软声求饶时,他才怜爱抽出手,解开西装纽扣,用她丰腴的雪乳擦拭口津。 谢行莺尚未从软腮的酸涩中缓解,就感觉胸口一凉,两团挺翘的小乳仿佛成了破抹布,毫不吝惜地被抹上口水。 她瞪大氤氲水汽的眼,委屈嘟嘴,握着他小臂推阻抱怨:“哥哥......你真的好坏......” 谢怀瑾擦拭干净也舍不得放手,听见她的话,轻声道:“是啊,所以小莺别再想离开我了。” 雪乳嫩生生翘在空中,谢怀瑾抬手对准甩了一巴掌,清脆响声后,荡漾出淫靡的乳浪,也标记出艳粉的掌印。 谢行莺仰起玉颈,惊呜出甜腻又可怜的喘息,酸楚的痛意逼出眼角泪花:“呜好疼......都打肿了......” 谢怀瑾小惩过后,摩挲两下隆起的红掌印,低头吻干净她眼角的泪水,温柔道歉:“好,我错了,不打了。” 谢行莺歪着脑袋觑了他一会,尽管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还是趴在他怀里娇气的嘤嘤。 “净会撒娇,”谢怀瑾眉眼融化开春色,下颌贴着她额头,啄吻两下后突兀道:“小莺,下周我带你去丹麦。” 谢行莺脑袋唰得一下抬起来,眸中水光闪烁,惊喜道:“是去玩吗。” 看见她也很期待,谢怀瑾内心的愉悦充沛得溢出来,他弯起嘴角,没正面回答,捧着谢行莺的脸道:“到时候小莺想去哪玩,哥哥都可以陪你一起。” 将她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口,谢行莺趴了两分钟,哎呀一声道:“哥哥的心跳得好快。” 谢怀瑾笑道:“哥哥高兴。” 谢行莺好奇问他:“高兴什么?” 他牵起谢行莺细软的手指,放在自己嘴唇上,用唇语轻缓而珍重的说了两个英文单词。 谢行莺自然一点都没弄懂,哼唧抽回手:“你故意的,不想让我知道就算了!” 谢怀瑾没再解释,而是搂紧了她,没关系,很快就知道了。 mywife。 我的小妻子。 ———— 丹麦兄妹可以合法结婚,而且不需要国籍 69.礼尚往来 ħ𝓪𝒾𝓽α𝔫𝔤w𝔬.𝒸õ𝔪 回到谢家主宅,一直走到电梯前谢行莺都还被抱在怀里,两条细长藕臂挂在谢怀瑾脖子上,看见他按下叁楼,忍不住道:“哥哥,我房间在六楼。” 谢怀瑾轻描淡写道:“以后你和哥哥一起睡。” “为什么!”谢行莺从他肩下惊讶地窜出脑袋,谢怀瑾看见她脸上的不情愿,神色冷了些:“其他人都可以,就我不行?。” “他们是因为太穷了,家里只有一张床!”谢行莺努着嘴认真解释。看圕請捯渞髮蛧站:𝖕𝖔18𝖜.⒱i𝖕 谢怀瑾轻嗬一声,没反驳这可笑的理由,平静道:“我也穷。” 哥哥只有小莺。 谢行莺还想说话,谢怀瑾拇指压在她嘴唇上,桃花眼微敛,垂头看她的视线里渗出丝丝寒气。 虽然沉默不语,但很明显在说你可以闭嘴了。 谢行莺粉唇动了动,剥开他手指,瞪他一眼道:“随便你好啦!晚上被我踹醒可别后悔!” 谢怀瑾抱着谢行莺走进房间,相较于谢行莺卧室的精致,这里显然简约得多,设计线条直硬,用了大片冷色调。 他将谢行莺放下,打算先去洗澡,谢行莺刚一落地,就像一只顽皮的小猫扑进整洁柔软的床上,明知道谢怀瑾很介意外衣接触床铺,故意滚来滚去。 滚累了抬起脑袋觑他一眼,蛮横躺平,一副欠教育的熊孩子模样。 谢怀瑾忍俊不禁,缓步走过去,站在床边垂眼看她。 “笑什么,你不许笑!”谢行莺被他看得脸颊微热,气哼哼抬脚踹他,没想到被握住了踝骨,她惊睁杏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提溜进怀里。 谢怀瑾遒劲的小臂托着她屁股,径直朝浴室走,语气波澜不惊:“一起洗。” 谢行莺推他胸口不满:“谢怀瑾我不要洗!” 谢怀瑾对她的抗拒置之不理,按住乱动的手脚,难得开了个玩笑:“为什么,因为你是小猫?小猫才怕洗澡。” 他说小猫时的语气莫名缱绻狎昵,耳廓像被羽毛扫过,有些发痒,谢行莺伏在他肩上哼唧:“才不是呢。” 谢怀瑾伸手揉了揉她的卷发,闭口没说的是,如果小莺真的是他的小猫的话就好了,他会亲手造一个笼子藏起来,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浴室里的五米浴缸容纳两人绰绰有余,谢怀瑾放好热水,站在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纽扣。 他的身材同外貌气质一样,完美得无可挑剔,肌肉条纹清晰,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她目光不知道移到哪里,索性盯着他看,许是谢行莺看得太专注,谢怀瑾解到一半的手突然停下,命令道:“过来,帮我脱。” 谢行莺雪霜似得肌肤被蒸汽熏红,像开出了秾丽玫瑰,听见他的话,羞声骂道:“不脱!谢怀瑾你是变态,不理你了。” 娇嗔骂完转身想溜,被大力钳住手腕拉回怀里,谢怀瑾在她头顶顾自道:“礼尚往来,那我先给妹妹脱。” 谢行莺听见妹妹这个称呼更羞了,哪有哥哥给妹妹脱衣服的,可她咬紧濡湿的嫣唇,两腿打颤,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谢怀瑾的宽手已经摸进西装内,捏住酥软的乳肉。 指甲来回刮了两下翘起的乳珠,怀里的谢行莺小腹一紧,唇角泄出甜腻的呻吟,敏感得不可思议。 细弱猫叫似的呻吟像是鼓励,谢怀瑾眸色加深,叁两下解开她身上的西装丢到一边,掌腹掐住雪乳,自下而上地缓缓撸动,像在给小奶牛挤奶。 谢行莺脸羞得通红,反手揪紧谢怀瑾的衬衫,胸部导出的电流弥漫下肢,站都站不稳,急声道:“哥哥不要这样好奇怪嗯唔嗯” “奇怪的是小莺吧,”谢怀瑾平静地说着,猝不及防将她内裤扯下,水蓝色布料赫然粘连几根银丝,指尖在穴口浅搅一圈,轻笑:“嘴上说着不要,结果流了好多水。” 谢行莺被戳破不争气的事实,卷翘的睫毛抖颤几下后阖上,装愣嘴硬:“才没有!!”她还没多逞两句,谢怀瑾就用裹满淫水的手指堵住了她的嘴。 谢行莺被撩拨出了情欲,花穴翕动,因空虚产生的酸痒让她扭着腰,迫切需要转移注意力,舌尖下意识沿着手指舔舐,臀也轻轻摇晃,像有一条发浪的尾巴搔着谢怀瑾。 他松开被亵玩得颤巍巍的乳肉,用拇指和食指扒开阴唇,让柔嫩的艳红肉缝暴露在空气里,谢行莺弓着腰肢,小腿酸得站不稳,只能完全倚靠在谢怀瑾怀里,微微夹着哭腔道:“哥哥难受” “插进去就不难受了?”谢怀瑾像是故意折磨她的羞耻心,狎弄说着,指腹在穴口软肉里滑动游走,像在徘徊探路。 谢行莺痒得快哭出来了,可怜的花穴颤抖收紧,想咬住狡猾的手指,心一横颤声央求道:“呜呜嗯插进来就不难受了” 谢怀瑾勾着嘴角,两根手指冲进去抽插,拇指游刃有余摁在阴蒂上,大力碾转,凸起的小球被压扁了一般。 “啊哈哥哥好快呜呜小穴要被玩玩坏了”头晕目眩的快感瞬间占据躯体,谢行莺扬起玉颈,爽得捂嘴啜泣,穴腔在谢怀瑾的捣弄中弹动。 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住指节,让每一次抽动都加剧了电流贯冲,谢怀瑾的手指像是冰凉的剑,温热的蜜液也没叫它心软,攻击凌厉而迅疾。 咕叽水声回荡在空旷浴室,花汁溅射在她的腿上,谢怀瑾的裤子上,还有地砖上,被顶光照得波光粼粼,空气里都注满了骚甜的气味。 谢行莺小腹搐动,岔开的腿抖得像暴雨下的娇弱花茎,她仰躺在谢怀瑾身上,寻找安全与慰籍,手摩挲几下,虚虚反搂住他的长颈,甜腻的呻吟中后脑勺轻蹭两下他胸口,是无声的撒娇。 谢怀瑾垂眼看着她动情的面容,弯眼露出笑意,眼底固然有欲望,却又不止欲望,只是连爱意也是晦涩的黏稠,难以分清,他低下头亲吻谢行莺汗湿的额头,只喟叹一句她的姓名:“小莺。” 手指粗暴野蛮,愈捅愈深,紧致的花穴被充沛的汁水泡得软烂,绵延不绝地流出来,顺着腿内嫩肉一路流到地面,谢行莺娇气地哭个不停,湿漉漉的圆眼敛成月牙,眼神爽得迷离。 终于,花谷高频颤抖,谢行莺尖叫一声,被插得娇喘涟涟的花心喷出大股淫水,将谢怀瑾冰肌玉骨的手打湿得彻底。 潮吹的欢愉席卷全身,谢行莺双腿脱力,酸软得朝地上滑去,谢怀瑾及时捞起她腰,打横抱起,和她的狼狈相比,谢怀瑾面色平淡而温和,气息四平八稳:“小莺,今晚,才刚刚开始。” 70.被肏哭求饶喊老公(H) 谢行莺一只手揽着谢怀瑾脖子,脑袋歪靠在他肩膀上,一只手帮他解纽扣,哼唧道:“谢怀瑾你就会欺负我!” 谢怀瑾闲适地垂下眼皮,清润的声线宛如幽谷的山泉,听不出情绪:“是小莺欺负我,你待哥哥总是比待旁人更坏些。” 谢行莺下意识想反驳,但是粉唇张开,想了想又闭上了,拧过头轻哼一声,毫无顾忌地使性子。 谢怀瑾屈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谢行莺娇气喊痛,奶猫似得伸手挠他。 他擒住一双雪腕,淡声评价:“欺软怕硬,知道哥哥喜欢你后脾气越发大了。” 谢行莺抻长脖子,朝他吐了下舌头,蛮不讲理道:“谁让你喜欢我的,有本事就别喜欢啊!” 谢怀瑾单手脱下衬衫,抱着她走进温水里,靠着浴缸坐下,眼瞳被雾气晕染得潮润,他漫不经心道:“的确,谢元川说不定外面藏了私生子,换个妹妹养算了。” 听见这句话,坐在他腿上的谢行莺想起曲折玉,在原剧情里谢怀瑾就毫无芥蒂得拿她当亲妹妹,没多久谢家就把她介绍给上层阶级。 不像她,从来没有以谢家大小姐的身份出席过宴会,被他赶出去,也只能流浪街头当乞丐。 谢行莺红着眼睛,兔子一样弹跳起来,尖叫吼道:“那你就去啊!反正我困了可以睡桥洞底下,饿了可以翻垃圾桶找垃圾吃,什么时候死掉也没有人关心!”吼完就委屈地哇哇大哭,肩膀抖得不停,哭腔都支离破碎。 谢怀瑾怔愣后脸色有些沉重,他只是随口一说,可是,谢行莺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的。 他扣住她的下巴,指腹抹掉泪珠,声音无奈:“哥哥随便说的,哪有别的妹妹。” 况且,我也没有把你当妹妹。 谢行莺不敢说就有,挣开他手,抽泣着弯着腰,手趴在浴缸边缘委屈呜咽道:“谁都可以做你的妹妹。” 分不清她脸上湿润的是水还是眼泪,谢怀瑾托着她脸,舔干净眼角的泪水,又分开唇瓣勾住小舌,娇泣被暧昧接吻声打断,谢行莺被吮得发软,可她仍在哭,呻吟都是抽抽搭搭的。 泪珠划过她轻翘的鼻尖,一路破碎在谢怀瑾脸上,他叹口气,替她沾湿的卷发拨到肩后,轻声道:“就算有其他妹妹,可是哥哥喜欢的小莺就只有一个。” 将人提包进怀里,圈住娇小的身体打趣:“别哭了,哭得跟路边小流浪猫似的。” 谢行莺伸手抹着眼泪,结果手背上的水糊到脸上,越抹越湿,娇润的唇可怜撅起,又惨又可爱。 她抖颤着身体搂住谢怀瑾,雪乳压在腹肌上,细弱抽气,谢怀瑾被她蹭得欲火高涨,涨疼的肉棒抵着她小腹,叫嚣着存在感。 谢行莺嗔他一眼,水滟滟的目光像猫爪上的肉垫踩在心尖,谢怀瑾掐住她腰,温热的指腹按在她腰窝上,挺胯将硬挺的凶器闯入紧实的穴口。 “啊呜——”谢行莺仰起脸发出软媚的尖叫,指尖掐紧他肩膀,挺身想逃,双腿无力蹬出水花。 谢怀瑾含住她抖动的莓珠,轻咬慢吮,粗大的肉棒破开媚肉,裹挟着温水一路势如破竹,闷声击中花心。 奶尖被咬得刺痛,又被绵密水流化解,穴腔的饱胀舒爽刺激得她泪水哗哗流下,谢行莺嘤嘤求饶:“嗯啊哥哥......好涨......出去啊......” 嘴上说着求饶,软烂的媚肉却死死咬住肉棒,像数万条小舌舔舐,谢怀瑾桃花眼被雾气笼罩,呵出的气息都格外湿稠:“口是心非。” 提起她的腰,不再给予温柔的抽插,而是托起后重重摁下,让龟头径直撞上脆弱的花心,水面泛起激烈的波浪,争先涌进被肏开的穴口。 “呜嗯......”谢行莺尖叫大哭,狭窄的穴里满满当当的液体,被肉棒搅弄的翻腾,发出淫荡的咕叽水声,大脑爽到昏沉,像泡软的棉花娃娃,疲软地挂在谢怀瑾身上。 谢怀瑾持续冲撞,像是要把淫水榨干,每一次都尽根肏入,茎身的经络狠狠磨擦肉壁,意外凶残,谢行莺抱着他颤抖,淫叫声随着水面涟漪一圈圈散开。 龟头肏到g点时,酸麻电流冲软了尾骨,谢行莺短促的惊叫一声,差点从谢怀瑾腿上滑下去,谢怀瑾稳稳托住她,嘴角勾起,顶开水流猛攻一处。 “嗯啊不要......到了啊啊啊......”肉褶被肏得平滑,大口舔吸给予舒爽的肉棒,嫩肉碾出冲击灵魂的快感,谢行莺眼前闪白,崩溃哭叫后浑身打颤,泄出大股淫水,在浴缸里掀起不小的浪花。 谢行莺哭得失神,艳红湿润的脸上露出娇痴模样,谢怀瑾手指塞进她张开的小嘴,一手托着她屁股起身,肉棒还插在穴里,谢行莺脚尖受惊绷紧,呆呆地看着谢怀瑾。 谢怀瑾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谢行莺,理智解释:“水凉了,泡久了生病。” 谢行莺吐出他手指,瞪他一眼,摇着屁股想推出性器,然而越贴得更深,一番折腾后气喘吁吁伏在他肩上,红着脸呻吟:“哼嗯......你怎么还不出去......” 谢怀瑾没说话,抱着她往卧室走,肉棒随着脚步声在下体作乱,绞紧的花穴将青筋描摹得清晰,走一步她就娇泣一声,穴口变了形,变成靡艳的深红。 抽出硬度不减的性器,将她丢在床铺里,慢条斯理擦干身体,贴在耳边道:“继续。” “谢怀瑾你是畜生吧!”“嗯。” “噗嗤”声回荡在卧室,谢怀瑾压着谢行莺反复肏干,灼热的气息不容置喙的网住全身,谢行莺娇喘涟涟,雪腻的娇躯没一处不泛粉,青紫的痕迹点缀其中。 蜜汁流了满床,谢行莺到后面哭都哭不出来,扯着哑了的细嗓呜咽叫唤,谢怀瑾却不知节制,变着姿势的捣弄,看谢行莺跪伏在身下前后摇动,宛如发情的雌兽。 掰过她下巴,逼她承吻,舌根卷入的瞬间宫口都纵情肏开,凿出潮水般的花汁,谢行莺爽得窒息,张着嘴流下涎水,声音哑得像幼猫撒娇,不住求饶:“哥哥......饶了小莺......要坏掉了呜呜......” “小莺,叫老公,不要叫哥哥。” 如果谢行莺看得清他眼底,就会发现谢怀瑾眼底晦暗,像圈禁猎物的毒蟒,让光风霁月的清隽容颜都萌生出可怖的攻击性。 谢行莺听到他的话,瞪大了眼,穴口猛得夹紧,咬得谢怀瑾闷哼一声,差点缴械投降,他提腰狠狠惩戒花心,朝她翘起的屁股甩了一巴掌:“快叫。” “不......呜呜不......不可以......”她哭着摇头,卷发海藻般甩动,谢怀瑾冲撞的愈加发狠,血液都被调动沸腾,谢行莺听着身后传来的羞耻撞击声,雪乳摇摇欲坠,两眼都在发黑。 “叫不叫?”谢怀瑾被情欲缠住,声音发沉,青筋暴起的手掌挤进她指缝间,毁灭般加速冲击,交媾的动作晃出残影,暴戾凌迟软烂的媚肉。 可怜的花穴被肏熟了,泛红发热,猩唇外翻,谢行莺疲软地倒在床铺上,眼眶哭到发疼,满脸都是神智模糊的痴态,她真的要被肏死了,绝望大哭:“呜哇......老公......老公不要了......” 啜泣哭喊的瞬间,认知受到冲击,极致的羞耻中淫水决堤般喷出,谢怀瑾停顿了半拍,闷笑出声,坐下来将痉挛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凿进最深处,将浓浊的精液全部喂给她。 “呜呜......干嘛......干嘛射进来......”谢行莺浑身酸痛,呼吸都生涩发疼,大口喘着气,趴在他怀里抽泣抱怨。 谢怀瑾托着她脸,眉眼愉悦,边抱着她重新走向浴室,边坦然道:“因为你要给老公生宝宝。” 谢行莺气得啊呜大哭,一口咬住他脖子。 71.小莺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宝宝 谢怀瑾早晨规律醒来,靠坐着敲击电脑处理工作,手机突兀响了几声,安抚地拍了拍臂弯里的谢行莺,看清来人,压低声音:“有事吗。” 对面的谢元川烦躁地抱怨分公司业务的繁琐,谢怀瑾嘴角抿了一下,本身就是为了拖住他脚步,有意安排的。 谢怀瑾指腹揉捏谢行莺脸蛋,目光柔和,随意得敷衍电话那头,谢元川闲扯了几句,一拍脑袋说出来意:“你爷爷今天回国,你安排吧,我懒得回去见他。” 指尖在泛粉软颊上顿住,谢怀瑾神色微凛,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间点 少顷,冷淡回了句:“知道了。” 挂断电话扔到一边,谢行莺睡得不安稳,粉唇嘟起,阖着眼小声哼唧,腿缠在他身上,黏人得像只树袋熊:“不要吵” 谢怀瑾轻笑,挪走电脑,将浑身赤裸的谢行莺抱进怀里,看了眼时间,轻声道:“小莺,可以起床了。” 谢行莺起床气严重,闭着眼朝他胸口挠了一下,呼出黏糊糊的嘤咛:“我要睡觉” 谢怀瑾漫不经心提醒:“爷爷回国了。” 原本迷迷糊糊的谢行莺耳尖捕捉到关键词,唰得一样睁开眼皮,茫然地眨了眨,昂头盯着谢怀瑾,半晌,委屈道:“我现在离开云京市还来得及吗。” 谢怀瑾忍俊不禁,屈指刮了下她鼻尖,笑道:“该说你和谢元川不愧是父女吗,”将谢行莺打横抱去洗漱,沉稳道:“怕什么,一切有我。”- 谢行莺在一整面衣柜里翻找,露胸露腰不遮胯的全部丢到一边,找了半天才换上一条看起来优雅大方的长裙,对着镜子梳理卷发,生怕又被寻到错处挨骂。 比起她的手忙脚乱,谢怀瑾神色自若,安排好一切,支着额头看她化妆,温声命令:“小莺,过来给我打领带。” 谢行莺没发现,谢怀瑾已经不自称哥哥了,她涂好口红,扭头瞪他一眼,气哼哼道:“你有病吧,我根本不会!” “不会就学,”谢怀瑾走到她背后,伸手揽住软腰,看着镜子里容貌娇俏的女孩,满眼宠溺,全然没有寻常兄妹的氛围,赫然就是情侣亦或夫妻。 “不要!”谢行莺跺脚转身推他,推不动,看着他身上的白衬衫,故意踮脚蹭上红色的唇印,狡黠笑起来。 谢怀瑾波澜不惊地扣着她下巴,吻花她嘴唇后,潮闷的威胁穿过紊乱的呼吸,渡进她耳朵里:“小莺,我不想让你含着精液去见爷爷。” 谢行莺吓得一抖,不可置信瞪他,腮帮子鼓得像蓄满了怒火,知道爷爷回国后,不敢再咬他明显的部位,抓着他手呜呜咬在虎口处。 谢怀瑾任由她咬,另一只手拍她后脑勺,连训斥都像暧昧的调情:“小狗。” 隋云来别墅递送资料时,谢行莺正跨坐在谢怀瑾腹肌上,骂骂咧咧地跟着教程学习打领带。 她手笨拙得要命,谢怀瑾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眼就能摸透的简单动作能将她难成这般。 不过,看她这样着急也着实有趣,脸颊漫上桃粉,软滑的手心都冒出了汗,当真可爱。 隋云敲门进入,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平淡道:“谢总,可以出发去机场了,”将资料放下就离开别墅,在庭院车道上等待。 谢行莺气恼地将领带摔到一边,抱臂扭过头,谢怀瑾浑不在意,挑起领带,行云流水佩戴好,笑着哄她:“学不会也没事,怎么气成这样,我什么时候真要求过你必须做好哪件事。” 可是她连领带都打不好,难怪谢家每一个人都不喜欢她,谢怀瑾也只想肏她,她命怎么这么苦啊,可恶! 谢行莺揪住谢怀瑾衬衫,眼角蹭了两下,洇湿出小片深色痕迹,谢怀瑾收起原本散漫的神态,正色道:“怎么还哭了。” “呜呜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如别人”谢行莺跪趴在他怀里,将小脸藏起来,颤音里的委屈一路钻进谢怀瑾心口。 谢怀瑾失笑,托起她脸,抽纸给她擦拭干净,因为天生体温偏低,指腹落在脸上,抵消了谢行莺些许燥热,轻声安慰:“谁说的。” 谢行莺抽抽搭搭看他,瞳孔湿滟滟的,谢怀瑾清隽的眉眼弯起来,认真道:“小莺比谁都可爱,小莺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宝宝。” 他这话着实没有科学依据,但谢行莺掌心撑在他肩膀上破涕为笑,瞳珠宛如融化了的玻璃蜜糖,将谢怀瑾视线紧紧黏住,他抱着谢行莺站起身,打趣:“最可爱的小哭包,现在能出发了吗。” “我才不是哭包。”“但是是最可爱的?” 她脸趴在谢怀瑾肩膀上,半晌,娇娇地“嗯”了一声。 72.小莺,我永远是你的 īyцzha𝒾wц.⒳y𝔃 “烦死了,他为什么不坐私人飞机回来啊,非要我们在这里等。” 谢行莺舔着冰淇淋,昂头抱怨,谢怀瑾揉揉她的脑袋,解释道:“大概是因为私人飞机碳排量太高了。” “嘁,装什么啊,他怎么不把车也换成新能源,虚伪,”谢行莺大口吞下冰淇淋,撇嘴吐槽,谢怀瑾听完轻笑一声。 谢行莺斜眼觑他,努嘴问:“你笑什么,不对吗。” 谢怀瑾捏她软乎乎的后颈肉把玩,宠溺道:“对。所以小莺宝宝最可爱了。” 舔干净嘴唇上的冰淇淋,谢行莺甩开他手,娇凶道:“不许喊我宝宝,听起来蠢死了。”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u不mi璐:℗𝑜₁8t𝑒.𝕔𝑜𝖒 谢怀瑾刚想说话,手机震动,他牵住谢行莺的手,朝接机口走。 谢家数百年的底蕴,但近代以后日渐没落,直到几十年前谢春秋接手,将谢家做成了云京龙头,大权尽握。 近七十岁的老人仍气势凌厉,镌刻过风霜的纹路里满是威严,谢春秋扫过谢怀瑾,点了下头,转而看向谢行莺,脸色沉下来:“看你像什么样子。” 谢行莺正在负手发呆,被他的呵斥吓得一颤,委屈巴巴将嘴撅起来,谢怀瑾托着她下巴,将小脸扭过来,无奈勾唇,伸手替她擦去嘴角遗余的冰淇淋。 谢春秋身后的年轻女孩看见这幕,微微露出讶色,谢家这位继承人似乎与传闻里的矜漠疏离不太一样。 刚巧,谢春秋也朝谢怀瑾介绍起年轻女孩,态度和蔼:“这是你庄爷爷的孙女,从小就去了国外,如今打算回云京发展。” 谢行莺悄悄打量对面,在脑海里小声呼喊系统:“喂,你认识这人吗?” 凛夜阖着眼睡觉,听见她声音才挥手打开光屏,冷哼一声:“你当我是什么,你的专属npc吗。” 谢行莺不爽得在脑海里吼回去:“你怎么这么凶啊!果然你只在意曲折玉的事,其他时候根本不想理我!” 凛夜被她兜头指责,烦躁地抓了两下短发,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什么叫他只在意曲折玉,他在意曲折玉还不是为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位面太古怪,他早就脱离了,白眼狼。 轻啧一声:“等着,我查一下。” 本来不抱希望,没想到还真查出来了,占了不少的篇幅。 庄知意,曲折玉未来的闺蜜,基本就是帮助曲折玉融入上流阶级的工具人,凛夜跳着看了一些,发现和谢行莺并无多少交集,也就没耐心仔细探究了。 捡了几个关键词告知谢行莺,通过屏幕看见了谢怀瑾始终黏在她身上的余光,凛夜心烦意乱地关掉了屏幕。 将手背压在眼皮上,仰头沉默,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该离开了吗- 谢行莺低头含糊嘟囔了一句“怎么又是她的人”,突然,听见谢春秋让谢怀瑾带庄知意在云京逛逛。 下意识反驳道:“不行!哥哥答应要陪我做头发。” 甜嗓尖细,大喇喇得说出来,全然不顾豪门世家的仪态,庄知意颇为意外的抬眼看她。 “胡闹!” 谢春秋果不其然怒声训斥谢行莺,谢行莺努嘴,还没主动朝谢怀瑾那边躲,就被拉了过去,谢怀瑾手臂挡在她面前,像护着娇怯的小鸟,无奈道:“抱歉。” 他又朝庄知意颔首,清寒的桃花眼太冷,瞧不出什么温度,同看向身后女孩时判若两人。 谢怀瑾唤来在一旁等待的隋云,妥帖安排好带庄小姐游玩的注意事项,挑不出一点错处,庄知意眼底闪过兴味神色,这人,和其它无趣的家族少爷当真不太一样。 谢行莺扯了扯谢怀瑾的衣摆,谢怀瑾神色自若,和谢春秋辞别后牵着谢行莺离开。 回到车里,谢怀瑾亲自坐在了驾驶位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点了点,挑眉反问:“我答应要陪你做头发了?” 谢行莺气鼓鼓地抱着手臂,哼了一声道:“你要不想陪我,就去陪她好了。” 谢怀瑾探身给她系好安全带,好笑道:“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才不是吃醋呢,她就是不喜欢和曲折玉有关的人。 他垂眼看着气成小河豚的女孩,娇润的嘴唇撅成o形,可爱得要命。 谢怀瑾干脆利落地扣着她下巴啄吻上去,吮过唇瓣勾着她舌头交缠,挑逗小猫似得故意放走,下一秒再卷回来。 谢行莺张大嘴巴,无力地靠在椅垫里,撑不了几个回合,眼底就被灼热的气息氤氲出雾气,昂着玉颈嘤咛。 谢怀瑾替她拨开蹭乱的刘海,认真道:“小莺,我永远都是你的。” 没人可以抢走。 所以,不用吃醋,也不需要不安。 谢行莺呆呆地眨了眨眼,搂着他脖子,软颊贴上去蹭了蹭,委屈想着:才不是呢,等曲折玉回到谢家,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 莺莺因为“原剧情”对谢怀瑾始终怀有芥蒂,目前还没真正信任,莺莺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小孩,这更补昨晚的,今晚还有一更,零点前发 73.嫩肉被嘬得艳红,潮吹的淫水卷入喉咙(H 两人来到谢行莺预约的理发店,经理迎上来随口道:“这是来陪女朋友的吗,可以去这边休息室等待。” 谢怀瑾捏了两下谢行莺手心,打断她的反驳,淡然对上她不满的目光,给她理了理长裙上的娃娃领,自然道:“有事叫我。” 后面锡纸烫的年轻理发师捣了捣旁边的同事,欣羡道:“你看见他手上的表了吗,少说一套房,真羡慕这些有钱人。” 带着口罩的高瘦少年没搭话,目光锁在谢行莺身上,在锡纸烫想带着谢行莺去洗头的时候,少年隔开他的手,主动低声道:“我来。” 两人走进封闭式洗头区,原本走在前面的少年转身挡在她面前。 谢行莺低头刷着漫画,一头撞进他怀里,哎呀一声,抬头揉着脑门瞪他。 面前的少年松散站着,下巴抬起,垂眼觑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谢行莺微愣,这什么服务态度! “喂!你居然敢——” 她手刚推上对面胸口,就被握住手腕抵在墙角,后脑被他掌心护着,高大身影霍然压下来。 谢行莺惊得张大嘴巴,质问声都卡壳了,少年颇有兴致地看她呆滞的模样,指节勾掉口罩,露出一张俊秀而轻浮的脸。 姜罹俯身站在她身前,嗤笑道:“和自己亲哥被认成情侣,很刺激?” 谢行莺水亮的杏眼瞪得愈发圆润,两只小手推开他身体,无瑕思考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气冲冲道:“关你什么事,我不洗了。” 姜罹哪会让她走,大力擒住手腕,将人捞进怀里,直接以吻封缄。 舌尖舔着她唇缝来回滑弄,谢行莺还想抗拒,直接被掐住下颌骨,牙关吃痛打开,姜罹舌根侵占她软嫩的唇腔,口渴般疯狂汲取她分泌的甜津,暧昧喘息声交迭,回荡在空间里。 谢行莺眸底生出迷离的水光,气红了脸,呜咽声都被搅碎了,攥住他上衣的指尖用力到发白,脚刚踩上去,就被捞着腰悬空抱起来。 “啊......你做什么!”谢行莺心头悬上失重感,下意识用腿夹紧了他的腰,搂住姜罹脖子惊叫。 姜罹舔了下薄唇,故意曲解道:“这么热情?” 将她抱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姜罹冷白修长的手臂撑在台沿,以野兽狩猎的姿势禁锢对方娇小的身体。 谢行莺吓得抬脚蹬他,却被攥住了腕骨,姜罹低头搓着滑腻的皮肉,用指腹晕出诱人的粉色,他恶劣地笑:“和我偷情也很刺激吧。” 姜罹不顾她的挣扎,将玉瓷般的脚心按在鼓起的性器上,掌控着她脚腕,隔着裤子轻旋,姜罹呼吸沉重,眉眼嚣张:“我的鸡巴大还是你哥的大。” “你怎么这么恶心啊,放开我,你不怕我叫人吗!” 谢行莺从来没被这么欺负,看着面前羞耻的场景,滚圆的眼眶气得落下泪珠,连发火都惨兮兮的,像淋了雨的娇贵玫瑰,诱惑人强占采撷。 姜罹好笑,这就恶心了?他脸上满不在乎,拉开裤链,让赤裸猩红的粗长肉棒直接贴上她蜷曲的脚心。 如同被一团绵软的云朵包裹着,惊惧的痉挛都像生涩的侍弄,爽得他嘶了下,一边用盘踞的经络刮她脚心,一边勾唇道:“叫呗,让外面人看看谢家大小姐怎么被我强奸的。” 这一招简直无耻,但谢行莺是真的怕,她才不要被人撞见这么丢脸的事,连啜泣都只敢压着声,细弱猫叫似得小声呜咽。 此刻坐都坐不稳,滑腻掌心压在姜罹手背上,显露出明显的体型差距,掩耳盗铃地将头扭过去,雪白脖颈漫上了大片潮红。 姜罹盯着她这副娇滴滴的模样,心跳如擂鼓,大脑在对她温柔一点和再凶一点里反复横跳,手里却诚实的提高速度,说着混不吝的荤话:“谢行莺,你怎么连脚都这么好肏。” “呜呜......你别说......”娇嫩的脚心都要被搓破皮了,鲜红欲滴,谢行莺只觉得又麻又痒,灼烫感一路向上,烫得骨头都软了。 脸颊也染上春意,睫毛抖颤个不停,丝丝缕缕的呻吟从粉唇里溜出来,钻进姜罹心口,说是求饶却像春药:“呀......呀啊......姜罹......你慢一点......” 他发誓,虽然他嘴里说着要强奸,但真没打算做到那一步,最多就是逗逗她,但真尝到滋味,他又不甘心了。 云京很大,不是每次都能碰巧遇到她,亢奋的阴茎叫嚣着自己的愉悦,不仅没有疲软,反倒愈加精神。 姜罹猛得掀开她裙子,谢行莺吓得夹紧腿,但他还是瞥见内裤上的深色痕迹。 嘴角弧度加大,他按住谢行莺单手堪握的小腿,惬意昂头,恶劣的视线钉在她湿软的脸上。 谢行莺颤抖的身体僵住了,满脸臊红,强撑凶狠地瞪他,虚张声势道:“看什么看!不许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姜罹没搭理她的威胁,强势地掰开两腿,手指像阴冷的毒蛇滑进去,谢行莺吓得一哆嗦,腿肉夹紧姜罹的手,露出央求意味,水滟滟的眼睛亮得惊人:“不要.......” 然而她忘了对面的坏种可不是心软的人,姜罹顽劣地笑,指节刮了下被内裤勒出形状的花唇,感受到穴肉的颤抖,下一秒就勾着内裤扒下来。 腿心一凉,透明的黏液藕断丝连般悬在穴口,谢行莺羞得弓下了腰,欲盖弥彰地想掩饰动情反应,指节扣住他肩骨,委屈骂道:“强奸犯!” 姜罹没说话,他被近在咫尺的嫩粉花穴占据了全部心神,俏生生的两片软瓣贴在一边,裹挟着道湿滑的缝。 上一次直奔主题,没仔细看,这次像是要弥补回来,直勾勾的目光一寸寸剐过,目不转睛。 姜罹的视线像在她小腹蓄了把火,臊得谢行莺骨头都酥了,即使努力缩紧了穴肉,甬道还是吐出一泡湿热的淫液,润得那处愈发漂亮,像裹了蜜糖。 姜罹喉头干得冒火,他哑声道:“谢行莺,我也没那么坏,这次也帮你一次。” 他说得是上次胁迫谢行莺帮他口交的事,但谢行莺早就忘了醉酒后发生的事,浑然无知,呆愣愣地看着他。 存在感强烈的鼻息喷撒在花穴上,谢行莺娇怯发颤,还没来得及反抗,姜罹的舌尖就探进滑腻的穴腔,谢行莺猛得捂住嘴,堵住抑制不住的呻吟,裸露出来的肌肤没一处不泛着粉。 细碎哭腔从指缝里溢出来,快感连绵不绝,姜罹不单舔,嫩肉被嘬得艳红,高挺的鼻尖也作恶多端地磨着阴蒂,咕嘟声回荡在耳边,是姜罹吮吸蜜液的声音。 “哈啊......太多了......不......不要......呜呜......” 几重快感轮番轰炸着敏感的身体,谢行莺颠叁倒四地软声浪叫,甬道像开了阀,淫水成了绵延不断的溪流,却赶不上姜罹吞咽的速度,刚刚分泌就被喝干,他还欲求不满地舔着肉核催促。 谢行莺爽得失神,漂亮的脸上只剩木偶般的娇呆模样,短促的一声尖叫后,哆嗦着翻起眼白,穴腔痉挛,大股淫水决堤般涌出,被姜罹尽数卷入喉咙。 他站直接住疲软乏力的谢行莺,那双滟滟的瞳孔已然失焦,粉唇用力娇喘,像被肏熟了浑身冒出被蹂躏过的气息。 一股怪异的满足感从胸腔涌起,姜罹翘起嘴角,本来想拍她脸,顿了下,改为拍她发顶,像逗弄小狗,邪气道:“忘了说了,我服务费很高,该你还了。” ———— 姜罹当服务员,当tony,一遇一个准,沉弋还得老婆主动找上门,男人除了活好,还要会挑兼职(bushi) 74.小狗连骚逼都夹不住,随地脱水(H) 谢行莺含着水光瞪他,湿润的眼角像抹了胭脂,艳得勾人,唇也水艳,是吞咽不及的口津濡湿的:“又不是我要你做这种事的,你无耻!不想看到你,离我远一点!” 盈润的腿抬起来想踹姜罹,又被轻而易举擒住了,两腿掰开,肉缝还在吐晶莹的淫水,刚潮吹的余韵蜿蜒在腿心。 姜罹指节在她腿心搅了一圈,嗤道:“淌了这么多骚水,都泡不软你嘴吗。” “啊哈.......”硬长的指节剥开了阴唇,只是浅尝辄止,肉穴都在战栗,酥麻的快感潮浪般涌来,又从粉唇呼出。 谢行莺手扣在桌沿,眼眶蓄满了泪珠,姜罹却觉得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招欺负。 “不让我肏,是想夹着这一泡骚水去找别人吗,嗯?谁都能肏你?” 捞着她的后脑,姜罹猝不及防将裹满淫水的手指捣进她嘴里,带了点愠意抠弄唇腔,亵玩粉舌,腮肉被磨得酸涩,几下就捣咕出充沛涎水。 谢行莺听着他的话气懵了,粉唇张开,长翘的睫毛颤着,视线模糊,涎水沿着嘴角流到下巴,可怜兮兮得却像个勾引男人的妖精。 “小骚狗,”姜罹骂她的语气里莫名夹杂着倒牙的酸意,他掏出手机,利落拍下了她吃手的这副娇呆模样,神态旖旎,漂亮的要命,只是看一眼都能鸡巴梆硬。 谢行莺受惊地瞪圆杏眼,扑进姜罹怀里,惊恐哭叫道:“你又拍了什么,不许拍呜呜,删掉,快给我删掉!” 单手稳稳搂抱住了温香软玉的身体,姜罹锁上手机甩到一边,按住她乱动的手脚,边朝洗头用的躺椅走,边恶声说着:“你乖一点,不乖我就换成头像,让所有人都看见你没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模样。” 当然是骗她的,姜罹不可能会让第二个人看见。 谢行莺掩着脸惊慌啜泣,泪水簌簌坠落,在精巧的颈窝蓄了小潭珍珠,掌心胡乱抹着,手忙脚乱:“你怎么这么混蛋呜......呜嗯......我讨厌你......”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性爱的快感,可性格始终带着点天真的稚气,有点刺,但扎起来并不痛,任谁都想上手捏一捏,欺负一下。 走到躺椅前,姜罹拍了下她的屁股,低沉哼笑:“讨厌我没事,喜欢我的鸡巴就行了,跪上去。” “不要!”谢行莺被强制搂在怀里,脚不着地,索性抱紧了姜罹,四肢绞缠在他高瘦的身体上,像爪子被勾住的小猫,黏人得紧。 姜罹自然知道她的本意是逃避挨肏,但仍然没忍住翘起嘴角,扭过头掩饰眸底的愉悦,心口咕嘟出甜水,荡出了一圈圈涟漪。 他抱着谢行莺坐下,她看着娇小,却并不骨感,哪哪都是软肉,此刻蒙了汗更像一团快融化了的棉花糖。 姜罹一会捏捏她小臂,一会摸摸她软腰,逗弄小猫一样,狠狠过了一把手瘾,惹得谢行莺烦躁地不停拨开他的手。 略显粗粝的掌心游走到腿间,包住艳粉的肉穴,谢行莺娇颤了下,湿哒哒的软肉被动蹭过掌腹,一道电流入侵骨髓,酥痒难耐,她小口喘息着,眉眼荡开春色:“嗯啊......” 姜罹得意她的反应,掌控着手腕揉了揉,粉嫩的蚌肉被揉得酸软,谢行莺雾蒙蒙的杏眼眯起来,隐秘地轻摇翘臀,夹紧花穴去磨他的手,明明是羞耻的,却本能地想要更多。 肉穴成了一个吸盘,死死咬住他的手,掌纹都被淫水浸润得模糊边线,姜罹舔走她嘴角溢出的甜津,哑声道:“下面的骚嘴也这么会吃。” 谢行莺本就备受煎熬,此刻被他羞辱的脏话气狠了,娇气地滚落两串灼热的泪水,双腿弯曲着摸到座椅,借力想要逃开他怀抱,委屈道:“我不是!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哥哥!” 像是触碰到了违禁词,姜罹应激般脊骨僵直,陡然掐着她腰将人按倒在皮质躺椅里,狠声道:“不是什么,你就是骚,”掏出鸡巴弯腰拍打她的脸,耻响声回荡在湿润的空气里,喉头泛着酸苦,梗了梗骂道:“天天就想着男人鸡巴的小骚狗。” 粉白软嫩的脸蛋被抽出一道道红,眼波含艳,委屈的痛苦也裹挟着媚色,谢行莺像是吓懵了,瘫软着小口哭泣,比起表面肌肤上的微微麻痛,更多的是内心的耻意。 沉甸甸的肉棒每抽打一次,腿心的花穴反射绞紧,艳红的肉缝淌出一汩淫水,在白炽的顶灯下闪出淫靡的光。 姜罹像是找到了佐证,箍着她后颈,像提小猫似得拉坐起来,逼她看腿心的湿艳春色,恶劣道:“小狗连骚逼都夹不住,随地脱水,就该被关进笼子里。” 谢行莺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多粗俗的字眼,从软颊到颈下一路涨红,纯净的雪肌覆盖上羞涩的粉,如同蜜桃味的软糯糕点,诱人品尝。 姜罹内心总算舒缓些,他拨开谢行莺盖住眼睛的小臂,看见颤抖的睫毛,水珠绵密,一副哭懵的模样,薄唇抿了抿,俯身卷走她眼角的泪意,别扭道:“做我一个人的小狗就不骚了,过来。” 说是让她过来,结果是自己把她拖拽下来,软滑的肌肤在皮椅里摩擦出咯吱声,谢行莺红着眼瞪他,惨却不哀,怎么蹂躏都学不会乖。 姜罹扬手佯装打她,谢行莺啊呜一声捂住脑袋,身体蜷成一团,像遭遇危险的小刺猬,等了半分钟,没等到巴掌,只听见两声得逞的戏谑朗笑。 她又气又委屈,侧卧着朝内哭嚎,抑着断断续续的腔调,肩膀一抖一抖,姜罹被她娇滴滴的模样可爱到,勾着嘴角,用膝盖将她身体拨回来,张扬的眉梢满是邪气,提小婴儿似得抱进怀里。 指腹抹了一点她的眼泪,涂在她亮晶晶的嘴唇上,恶声打趣:“尝尝眼泪是不是骚的。” 谢行莺憋着气,张嘴一口咬住他指头,姜罹嘶了一声,往外抽,谢行莺着实气狠了,向外抻着脑袋死死咬着,不肯松口。 姜罹气急反笑,用指腹磨她牙齿,在她注意力尽数放在嘴里的指节时,他单手提抱起谢行莺,让阴茎对准滑腻的穴口,“噗呲”一声强硬怼进去,粗口骂着:“这么会咬人,还说不是小狗,肏死小母狗。” 甬道猝不及防被撑开,穴口绷圆,嫣红的软肉吞吐着猩烫肉棒,快感像涨潮的狂浪,瞬间将神智浇灭。 谢行莺失神惊叫一声,绷紧的娇躯浑身打颤,两只赤裸的白皙小脚无力蹬着,泪水唰得一下淌满了小脸,娇声呼痛:“呃啊好痛......唔唔......” 姜罹薄唇贴上去,勾着她的舌吮吸,谢行莺喉头溢出的呜咽被啧啾声遮掩,呼吸交迭,他紧紧扣着谢行莺后脑。 他知道谢行莺娇气,从她嘴里抽出来的拇指还沾着口津,直接按在了红肿的阴蒂上,重重打圈,磨出了淅淅沥沥的骚水,让肉棒抽插得愈发顺畅。 “呀啊啊......好胀......唔嗯......”谢行莺被他抱着啄吻,呼吸的间隙里颦着眉尖呻吟,雪腻的肩颈布满水迹,分不清是泪还是欢愉的汗水。 呼吸喘得急促,谢行莺像攀附的藤蔓般缠在他怀里,双腿勾着他腰轻轻晃动,粉唇合不拢,被他咬得微肿,娇喘涟涟:“唔哈......不要了嗯......” 姜罹一边对准阴道大刀阔斧的肏弄,一边捻着阴蒂揉捏,咬着她耳尖道:“舒服吗?” 谢行莺哪受得住这种强度的侵占,每寸媚肉都被肏得软哒哒,顺从得舔吸阴茎,吐出一波又一波淫液。 眼神在颠簸中变得涣散,嗓子也变了腔,绵软微哑,嘴却还硬着,吐出黏在唇角的发丝,娇哼道:“不嗯......不舒服......” 姜罹没计较她的挑衅,满是邪意地勾着眼角,指尖在艳红的花穴上游走,掠过阴蒂时却没有停留,而是落在了怯缩的尿道口上,屈起指关节,轻顶了一下。 酸涩的恐惧感龙卷风一般涌上心头,谢行莺猛地一哆嗦,甬道都慌张收缩,咬得姜罹抽了一口凉气,谢行莺揪紧他衣领无措求救:“姜罹......呜呜不......不要......” 姜罹看见她意外激烈的反应,眼底漫上恶趣味的得意,不枉他这段时间恶补了一箩筐性爱知识。 比起沉弋冷峻的五官,姜罹皮相显然要更加俊美,是偏向漫画感的精致帅气,但在学校里,沉弋的桃花却旺盛得多。 大抵是因为姜罹生了一张一看就很会玩的脸,性格又格外恶劣,这个年纪的女生会更青睐沉弋的冷淡沉稳。 所以他估摸着沉弋可能经验比他丰富,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他特意研究了上百部性爱教学,决不能在床上输给其它男人。 姜罹替她拨走遮挡视线的碎发,看向她的眼神笼着模糊的雾,雾里四下空渺,唯有她的脸始终明晰,他笑起来,暧昧而邪恶:“放心,我会比任何人都更让小狗舒服。” ———— 姜罹的肉就是在黄暴里抠纯爱 75.爆肏到失禁,精液射在娇痴的脸上(H) “姜罹......不要......不要呜......”谢行莺调动全身的力气在他怀里挣扎,羞耻和恐惧席卷了身体,手指在他后背扯出凌乱的褶皱。 甬道绞得阴茎生痛,姜罹恶意报复回去,蛮横地拉扯翻出的柔嫩蚌肉,水光淋漓,暴露出艳红的尿道口,无情道:“这么骚还敢说不要。” 姜罹指甲轻抠了那处,酸涩的刺痒从尾骨蔓延,谢行莺嗓子哑得像小猫叫,弓腰颤抖,小腹吸气陷进去,神智都哭得黏糊成一团,无助求饶:“我怕......” 他像是亲不够她甜腻的肉欲唇瓣,舌根搅弄得涎水四溢,湿重呼吸网在她脸上,又轻咬一口被泪水濡湿的泛粉荔腮。 粗声道:“谢行莺你也有怕的时候。” 掐在她腰上的掌心收紧,姜罹发泄怨气般提腰肏干,肉棒惩戒着花心,经络摩擦在肉膜上榨出大股蜜液。 谢行莺爽昏了头,呆呆地流泪,整个人趴在姜罹肩膀上,随起伏颤荡,犹如没了骨头。 噗呲水声里,原本平坦的小腹却隐隐下坠,被肏乖的媚肉突然痉挛,谢行莺惊恐地扭动身体,涩声大叫:“放我下去!呜呜......快点放开我!!” 姜罹顿了挺腰的动作,试探性将指尖塞进尿道口,比花穴更加滚烫敏感,果不其然得到了剧烈的反馈,刚一触碰,谢行莺就像触电般,哭叫都支离破碎:“唔——呜呜!!” 他了然,散漫勾着嘴角道:“想尿吗?” 谢行莺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哭得红滟滟的眼睛盯着他,迸发璀璨的光,揪紧了他胸口t恤,忙不迭呜嗯点头。 姜罹舔走她长颈上的泪液,温热的舌面刷出细碎电流,紧绷的酮体又掀起一阵战栗,神智恍惚中,谢行莺听见他说:“你求我。” 尿意蓄在小腹,涨得谢行莺心口发慌,她咬唇堵住喉头里的哭腔,用湿哒哒的脸颊蹭他下巴,委屈道:“求你......” “一点都不诚心,这就是小骚狗求人的态度?” 姜罹将她提抱起些,一巴掌甩在屁股上,尿液仿佛都被打得晃荡起来,快感如同一瓢水浇在了油锅里,电流乱窜炸得盆腔痉挛。 谢行莺爽到失声,软红小嘴溢出涎水,下面淫液也喷涌而出,浑身湿漉漉,淫荡得真像发情的小母狗了。 姜罹忍着耐心道:“说,谢行莺是姜罹的小狗。” 谢行莺脚趾都可怜地蜷紧,酸涩的尿意像悬在了崖边,她抬起下颌瞪视姜罹,神色恼怒,杏眼里是流光溢彩的水雾,外缘嫣红,漂亮得像勾了红边的琉璃珠。 姜罹被晃去了叁分心神,怔愣中他听见女孩娇矜矜的哭叫声:“姜罹是谢行莺的小狗!” 他气笑了,舌尖抵了下腮帮子,肉棒抽出了小半截,姜罹突然抱着谢行莺站起身,脊骨挺直的瞬间,龟头狠狠撞在了潮湿的花心,酸软的快意像海浪般涌来。 “唔啊啊——”谢行莺流着泪咬在了姜罹肩膀上,失声痛哭,灵魂被卷入情欲的漩涡,她再一次潮吹,淫水喷湿了他裤子。 这还没完,姜罹抱着她往洗手间走,每一步都伴随着尽根肏入,肉穴被捣成了熟透的果子,艳红烂熟,黏稠的汁撒尿般淌了一路。 “求......姜......呜呜......呜嗯......”谢行莺被肏得迟钝,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说不出完整的字眼,粉唇翕张时温热的涎水就漫在了他肩膀上,两眼空洞,占满了恐怖的快感。 终于走到洗手间,马桶上方就有一面大镜子,姜罹给她颠了个面,鸡巴还埋在深处,变换位置时又挤出了一弧淫水,滴滴答答落在马桶里,激起羞耻的水声。 “发情的母狗都没有你骚,”姜罹一手托着她,一手从背后扣住她下巴,逼她直视镜子里的淫浪模样。 镜子里的谢行莺杏眼失焦,凌乱的卷发湿哒哒的,肌肤潮红,下巴淌满了亮晶晶的涎水,粉唇也合不拢,看得见艳红的舌尖。 “不......不是的......” 谢行莺羞泣扭头,反弓腰肢朝他臂弯里躲,姜罹体魄远比她想象的更好,单脚踩在了马桶上,有着劲瘦肌肉的手臂托住娇小的身体,性器骤然攻入。 偌大的龟头顶进深处,几乎要肏开宫口,包裹着快意的爆珠在颠簸中裂开,扯着灵魂陷入盲目的虚无,谢行莺两眼翻白,颤抖得快要碎掉,娇嫩的口腔也被姜罹两指抠弄,模拟性交般抽插,口水乱流,一副被肏到娇痴的模样。 小腹又暖又涨,一股热流涌到了交媾的地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翻倍的快慰从何而来时,被大手及时捂住的尖叫先一步脱口而出。 “不要唔唔——” 姜罹滚了滚喉结,恶劣加速,高潮席卷全身,谢行莺抽颤着盈润的小腿,彻底丧失了对肌肉的控制。 饱胀的下腹尿液失控涌出,落在马桶里淫靡到了极致,每一声清脆的水滴声都在鞭笞谢行莺的羞耻心,她胡乱捂住眼睛崩溃大哭:“呜啊......不可以......不要看.......” 姜罹何止是目睹全程,简直目不转睛,他低头贴在谢行莺耳边,声音情动到喑哑,隐含着得意:“莺莺小狗都爽到喷尿了。” 失禁的羞耻快感几乎将谢行莺送上了从未有过的高潮,烫熟的软肉哆嗦出水,淋在青筋盘踞的肉棒上。 姜罹一直忍着射精,此刻也爽得一激灵,他纠结了下,抽出了肉棒,将谢行莺放在马桶上,对准她洇出艳丽水光的脸上喷射。 谢行莺湿眼朦胧,卷翘的睫毛挂上浓浊的黏液,如同名贵的娇花被暴雨袭打,露出脆弱的美感,神态天真,却显得更加淫荡,毫不费力得激起凌虐心思,让人想将她肏得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姜罹看得心脏怦怦直跳,伸手用掌腹给她抹匀了,坏得要命,谢行莺已经被肏懵了,目光空洞地看着他,泪水慢半拍才坠落下来,娇呆得像个洋娃娃。 满足感溢满胸腔,姜罹翘着嘴角抽一边的纸巾,给她清洗干净,这会才意识到她是他的客人,抱去洗头区,放水给她揉洗头发。 谢行莺躺在沙发睡椅上,浑身酸痛,哭得直抽搐,姜罹心情大好,还有兴致掐着水流逗她玩,沾了水的手抹掉她眼泪,轻拍两下,哼笑道:“哭什么,不是很爽吗?” 听见他无耻的话,谢行莺更委屈了,瘪着嘴拨开他手,仰头瞪着他呜哇哭骂:“呜呜你......你混蛋......我杀......杀了你呜......” 姜罹觑她一眼,轻嗤道,“那你努力,”挤几泵洗发泡沫,仔细给她揉搓头皮,硬长的指节穿梭在柔软的卷发里,动作意外的温柔。 洗完后捉弄小猫般用干毛巾裹在她头上摩擦几下,将卷发揉得乱糟糟,姜罹俯身坏笑道:“还走得动路吗,我抱你出去?” 谢行莺哭红了眼,抬脚踹他,故意走得噔噔响,知道她逞强,姜罹隐蔽地虚扶她腰,斜她一眼随意道:“还是肏轻了。” 出去时他抽了个口罩戴上,谢怀瑾有些不耐地走过来,微颦着眉道:“怎么洗这么久。” 姜罹压着嗓子,声线比平时深沉,漫不经心道:“对于vip客人,我们附赠按摩服务。” “按摩”两个字咬得重了些,意有所指,落在谢行莺耳朵里,条件反射地颤了下。 姜罹状似无意地挡住谢怀瑾的视线,揽着谢行莺去修理头发,他技术着实不错,和谢行莺给他看的模特图分毫不差,甚至细节更加精致。 谢行莺抽了抽泛红的鼻尖,娇喝一声,刁难道:“剪得丑死了!我要投诉你!”姜罹挑眉,也不反驳,给她解围布时故意捏了两下雪乳报复。 她缩着肩膀恨恨瞪他,突然扭头,朝一边的谢怀瑾道:“我脚麻了,你来抱我。” 语气娇腻得像裹了枫糖浆,谢怀瑾有些诧异,但还是俯身横抱起她,亲昵地揉了揉蓬软的发顶,轻笑道:“娇气包。” 站在身后的姜罹猛地一僵,咬紧牙关盯着他们背影,拳头不自觉攥紧,酸水漫进胸腔涩到发疼。 谢行莺从谢怀瑾怀里探出脑袋,吐着舌头冲他做了个鬼脸,水滟滟的瞳珠满是报复的快意以及对他的厌恶。 姜罹磨着后槽牙,气得要死,他同事碰巧看见了这一幕,愣神后走过来小心问:“你和哪个小美女认识吗?” “不止认识。” 撂下这句话,姜罹转身离开。 而走出理发店外,谢怀瑾望着怀里疲惫的谢行莺,清寒的桃花眼敛下,突兀问:“你和哪个理发师认识吗?” ———— 摸摸可怜莺宝 76.你已经没有说不要的机会了 谢行莺眉尖微皱,正捋着发尾轻嗅洗发水的味道。 她想起来那天从姜罹家回去的时候,头发上也有这个味道。 正疑惑着,听见谢怀瑾的发问,回神惊讶道:“嗯,你怎么会看出来,”眉眼间对那人的不喜显而易见。 谢怀瑾见状脸色缓和了些。 他厌恶那个少年看向谢行莺的眼神,平淡道:“直觉。” 谢行莺“哦”了一声,没有遮掩,没指出他是姜罹,也懒得编造理由,含糊回道:“算认识吧。” 两人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谢行莺扯了别的话题将这件事混过去了,若是以前,谢怀瑾定会追问到底,但最近他出乎意料的宽容。 驱车回到谢家主宅,谢行莺在客厅看见了迭腿看报纸的谢春秋,以及被临时要求赶回来的谢元川。 大厅一直被作为装饰物的名贵钢琴此刻发出了悠扬的乐曲,衬得一身优雅长裙的年轻女孩格外清婉,这一幕画面相当和谐。 谢行莺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但是整个谢家她只敢和谢怀瑾耍脾气,转身将包包大力甩他怀里。 谢怀瑾见她嫣润的唇撅得老高,可爱得招笑,敛下长睫轻声问:“怎么了。” “那是我的琴!”谢行莺手指绞着他衬衫,喉咙里溢出两声又小又急的娇哼,下一秒就要委屈地跳起来了。 仿佛一只在外打架打输的小猫,着急咬主人的裤脚要他替自己撑腰。 谢怀瑾眉眼弯起来,一只手绕到她背后将人捞进怀里,捉住她掌心揉捏安抚。 谢元川听见她的话,嗤笑一声:“你最多就会弹个两只老虎,这琴在你手里都暴殄天物。” 在讨厌的人面前被揭穿黑历史,谢行莺都快气哭了,盈润的眼眶泛起红,可怜巴巴地揪紧谢怀瑾胸口。 尽管谢怀瑾自己气急了也会骂谢行莺笨蛋,小废物,却半点容不得旁人诋毁,哪怕这个人是父亲也不行。 “你不觉得自己的话过分吗。” 冷淡的声音犹如二月的江水,凉得刺骨,回荡在旷阔的奢华大厅,顿时打断了琴声。 庄知意隐约察觉到了他们的争执似乎和自己有关,站起来退到一边。 谢怀瑾搂着谢行莺,高大身影包裹住她身体,目光沉视着谢元川,显然一副对峙状态。 她颦起秀眉,不是错觉,谢家这对兄妹有些太亲昵了。 但转念一想,谢夫人去世时谢行莺不过九岁,圈里又一向传闻谢元川不待见这个女儿,全靠谢怀瑾护着,这种情况下,关系比寻常兄妹亲密也是正常。 谢元川想到自己差点被自己儿子气势唬住了,有些恼羞成怒,骂道:“你就惯着她吧,云京还有比她更不务正业的吗!” “那你管过她吗?”谢怀瑾揉了揉谢行莺的发顶,安慰她别理,有些烦躁怼道,成功让谢元川黑了脸。 谢元川语塞,他当年一气之下说断了谢行莺的生活费,后来她就真的没找过自己要一分钱。 谢行莺撇下谢怀瑾,气呼呼朝电梯口走去,谢春秋听着这几个不省心的吵吵闹闹,额角直抽搐,沉声呵斥:“马上就开饭了,有没有点规矩。” 她嘟着嘴停下脚步,谢行莺敢和谢元川吵,却不敢忤逆谢春秋,抬头接收到庄知意友好的微笑,毫不领情的龇牙瞪回去,活像示威的小动物。 庄知意失笑,倒没生出恶感,谁会和一个将喜怒摆在脸上的熊孩子计较呢。 - 餐桌上,谢行莺埋头吃饭,对其他人谈论的局势股票经济政策充耳不闻。 庄知意时不时附和几句,她脾气温和,说出的观点却犀利,一针见血,一向冷酷的谢春秋都忍不住连声夸赞。 谢春秋又扭头看向谢怀瑾,见他在替谢行莺切牛排,眼里多了几分不悦,出声打断他的动作,询问他的意见。 谢怀瑾给出了和庄知意截然不同的角度,却更切实际,比起高谈阔论,再细化一下就是一份完整的方案。 谢春秋嘴角上扬,话里掩饰不住作为长辈的骄傲:“怀瑾不愧是谢家最优秀的孩子。” 谢行莺撇了撇嘴,下一秒她又听见谢春秋说:“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她噌的一下抬头,也不明白怎么话题就扯到了终身大事上,心里吃味,囫囵吞下嘴里的食物,气冲冲道:“那我也要找男朋友!” 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成功让餐厅陷入沉寂,谢春秋眉头紧皱,拍了下桌子,呵斥:“你简直越发胡闹了!” 庄知意抿了抿嘴唇,好笑觑向鼓着腮帮子的娇俏女孩,谢家这位大小姐似乎格外缺心眼,余光无意间瞥见她旁边的谢怀瑾,微微愣住。 谢怀瑾搭在桌面上的手背已然攥紧,他仰头喝下红酒,克制而平淡地扫一眼谢行莺,女孩上一秒还骄矜张扬的气焰瞬间熄了下去,冲他努嘴哼了一声,大口嚼着牛排。 谢行莺一贯没规矩,自己吃饱了就推开椅子闪人,谢家其余人一副想骂又司空见惯的表情在庄知意看来自然新奇。 在谢家,竟也能养出这个性子。 谢行莺离开没一会,谢怀瑾也慢条斯理擦拭过指节,起身温声告离。 庄知意看着他上楼的背影,眼睫垂下,这对兄妹当真很有意思啊,可惜手边没有塔罗牌,不然真想占卜一番。 六楼走廊,谢行莺跺着脚走向房间,刚准备关门,一只青筋暴起的小臂扣住她的下巴。 转瞬之后,手肘抵推的门锁落定声掩住了谢行莺的惊呼。 谢怀瑾压在她身前,声音宛如被海盐搓过,有些许粗粝,质问:“男朋友?” 被他的身影隔绝了光线,谢行莺落在阴影里只慌乱了一瞬,转眼又踮着脚叫嚣,像永远学不会乖巧:“对呀,你都能交女朋友我凭什么不可以!想当我男朋友的人多得是!” 谢怀瑾怒极反笑,扣她下巴的手收紧,将她刺人的话堵在喉咙里。 谢行莺被掐疼了,又或是被他吓到,泪珠溢了出来,呜咽吼道:“放手!有本事你去找其他人......呜呜......” 她话还没说完,谢怀瑾附身亲了下去,充满了强烈的掠夺意味,呼吸急促,谢行莺柔嫩的上颚被舌尖划过,酥麻得软了身子。 他松口,指腹压在她晶亮的嘴唇上,搓了搓,行为暧昧,眼底却像泼了墨,阴沉得骇人:“别拿这种话激我,你明明知道我没办法再爱上别人。” 他用的字眼不是不想,不愿意,而是没办法。 庄家掌权人性命垂危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国内,那位偏爱私生子又人尽皆知,庄知意此刻搭上谢家,联姻夺权的意味不言而喻。 谢春秋显然也有意于此,谢怀瑾敛下眼底的阴沉,突然笑了声,掌心摸着谢行莺的脸,凉意刺骨,说出的话像是承诺,也像威胁。 “小莺,我会解决一切,你也给我全部的爱,如此才算公平。” 他高估谢行莺的反应能力了,她眨巴着眼,疑惑似乎凝出实体,悬在脑门上,完全不理解谢怀瑾在说什么。 迷迷糊糊中又被按在墙上亲,喘息缠绵,谢行莺呆滞地张开嘴,放任覆灭般的侵略,恍惚间,她听见一句不容置喙的命令:“申请已经通过了,后天我们就去丹麦。” “什......什么......” 谢行莺想问什么申请,就被热烈的湿吻绞杀得头晕目眩,几近窒息,黏糊的话被啧啧水声揉碎,睫毛绵软濡湿,她哼唧伸手,虚虚挂着他脖子上,幼兽般求饶:“不要了......” 谢怀瑾喉结滚动,桃花眼中却一片清明,惩罚性地轻轻啃咬她唇肉,闷声道:“你已经没有说不要的机会了。” 77.情深不寿 一直到将近饭点,谢行莺才睡醒下楼,素面朝天,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身上还穿着没换下的睡衣。 谢行莺在一楼大厅看见正襟端坐的庄知意,瞪大了眼睛,叉腰凶声道:“你怎么又来了!” “上午陪谢爷爷下了会棋,”庄知意微笑回她,端起茶杯小酌一口,看见谢行莺眼下的青黑,主动搭话,“谢小姐昨晚没睡好?” 谢行莺别扭地撇过下巴,没搭理她,小腿还隐隐酸痛,昨夜被谢怀瑾翻来覆去肏了大半宿,自然没睡好。 她转身想走,却看见庄知意从包里抽出一套塔罗牌,突兀问:“谢小姐对占卜感兴趣吗?” 谢行莺哼了声,毫不客气道:“不感兴趣!” “有些人会对玄学产生忌讳恐惧的心理,可以理解,”庄知意微微颔首,没有强求。 “什么恐惧!我才不怕这种东西!”谢行莺听见这话,跳起来大声反驳,蹬蹬走到庄知意面前。 庄知意看着她睡得外翘的卷发,活像只炸毛小猫,浑不在意她的敌对情绪,铺开做工精致的塔罗牌,顾自操作。 在谢行莺说了随便什么问题后,她自作主张的选择了她最感兴趣的。 翻开塔罗牌,庄知意愣住。 塔罗牌的含义是—— 情深不寿。 可她问的是谢行莺和谢怀瑾的关系。 在庄知意若有所思时,谢行莺傲慢离开,她才不信这个。 溜到冰箱前,她翻出藏起来的大桶冰淇淋,揭开盖子大快朵颐,刚走到电梯口,从公司回来的谢怀瑾就撞见这一幕。 他脱下西装外套递给管家,解开腕上袖扣,不悦走过来:“刚睡醒就吃这个,也不怕肚子疼。” 谢行莺抱紧冰淇淋桶,歪头嘟嘴道:“我就要吃!” “没收了,”不容置喙地从她手里抢走递给一旁的帮佣,谢行莺哎呀一声,委屈巴巴瞪着他。 谢怀瑾摸着她平坦的小腹,低头笑:“昨晚没吃够?” 谢行莺想到昨晚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彻底炸毛跳脚,又气又羞,脸像扑了整盒腮红,冒着热气埋进他怀里,指甲挠他:“你混蛋......” 谢怀瑾捏着她后颈将人提带进电梯,门刚一合上就迫不及待索吻,一丝不苟的衬衫也磨出褶皱,全然不像平时在外工作时冷淡模样。 谢行莺被亲得晕晕乎乎,睡衣蹭到了腰上,露出暧昧的青紫痕迹,她推开谢怀瑾,气呼呼地跑回卧室。 而谢怀瑾整理了下衣服,转身去了谢春秋书房,指腹摩挲了下被她舔湿的嘴唇,眼底有着炽热的爱恋。 书房里,谢春秋看见谢怀瑾,放下手里的文件,猜出他有话有说。 谢怀瑾敛下长睫,平静道:“我有心爱之人。” 话落一瞬间,谢春秋锐利的鹰眼眯起,上下审视谢怀瑾,见他神色认真,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庄知意的确合他心意,也算门当户对,但谢家不需要联姻,更不需要谢怀瑾联姻,锦上添花的东西罢了。 谢怀瑾是个聪明孩子,一直很让他放心。 谢春秋随意道:“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谢怀瑾沉默片刻,打算尘埃落定后再全盘托出。 - 而另一处逼仄的屋子里,曲折玉僵硬倚靠在桌沿,看着步步紧逼的沉弋,攥紧了掌心。 沉弋面无表情,将一迭资料甩她身上,赫然是十九年前盛德医院的新生儿档案,以及当时曲瑶作为护士的排班表。 他居高临下看着曲折玉,不置一词,真相却昭然若揭。 曲折玉看到这些,就明白沉弋知道了她和谢行莺之间的事,阖上眼皮,彻底失去辩解的心思。 真正的铁证是dna鉴定,可沉弋不需要这么操作,他只须将消息透露给谢家,谢家会亲自验证,如同上一世一样。 何况她这双眼睛完美继承了谢家的基因,有心人很容易联想,甚至不需要实锤。 沉弋抬脚踩在档案上,走近半步,背光显得愈发阴郁,不容置喙道:“你自己去谢家说。” “为什么......”曲折玉昂头看着他,将心底的疑惑喃喃问出,“你不是喜欢谢行莺吗,”不应该替她隐瞒吗。 事实上,追债那天沉弋就查到了真相,曲瑶手段粗糙,几乎没做任何扫尾工作,bug太多,轻而易举就被侦破。 他也清楚大小姐不会愿意这件事曝光,所以一直没做决定。 直到他侵入谢怀瑾的电脑,看见那份结婚申请。 无法遏制的愤怒情绪已经被他咬碎吞下,沉弋盯着曲折玉,眼底是死灰般的漠然:“与你无关。” 曲折玉面露挣扎,她不想回到谢家,可不等她抗拒,沉弋又掏出一张纸甩在桌上。 曲瑶的欠条,八十万,利滚利到了一百二十万,是她们母女无法承担的一笔巨款。 曲折玉前世只知道她们家条件拮据,这一世因为避开了认亲,撞上追债,才发现曲瑶沾了赌博。 她料想上一世也有这事,只是她当时回到谢家后,谢家给了曲瑶两千万,足够她摆平这笔债务。 曲瑶脾气刻薄,待她称不上好,却也没有缺衣少食,供她走到今天,让曲折玉不管不顾,她做不到。 眼眶被逼出水光,她在内心做权衡,前世的结局若说破解之法,不是没有。 只要谢行莺活着。 只要她好好活着。 ———— 沉弋也开始发疯了,今晚还有一更 78.真假千金曝光,真相大白 谢怀瑾恐夜长梦多,证件准备好就带着谢行莺向机场出发。 谢行莺捋着卷发抱怨:“怎么这么急啊,我订的早秋成衣还没到呢!” 他将谢行莺提抱到腿上,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指纹在小臂软肉里摩挲出痕迹:“小莺乖。” 语气缱绻,难掩情意,谢行莺听得耳热,含糊应了一声,靠在他臂弯里享受熟稔的亲吻。 顺利无阻地到达机场,谢行莺没心没肺地坐在座椅上,手扣在边缘,踢踏着脚发呆。 半晌,却看到谢怀瑾放下电话,紧紧攥着手机,满脸沉重的走过来。 虚无空间里的凛夜也猛然掀开眼皮,俊美的脸上露出惊愕- 而谢家别墅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在谢怀瑾拉紧谢行莺的手踏入门槛的那一刻,犹如油锅里滴入沸水。 站在屏风前的谢元川猛得捞起一个花瓶砸向谢行莺,破口大骂:“你个杂种还敢回来!” “啊!”四分五裂的碎片声吓得谢行莺尖叫一声,谢怀瑾连忙转身护住谢行莺,拍着她后背,连声哄慰:“不怕不怕,有哥哥在。” 听见他说的哥哥两个字,谢元川狰狞的脸上露出讽刺,毫不留情地嗤笑道:“哥哥?她不过就是一个流着小偷血液的贱种罢了!” 谢怀瑾扭头死死盯着谢元川,从攥紧的手背一路攀沿的青筋无不表达了他此刻的愤怒,下一秒就要冲过去给他一拳。 而谢行莺惊惧的泪水簌簌掉落,揪紧谢怀瑾,将脸紧紧贴在他怀里,抑着哭腔,委屈喊着“哥哥”。 谢怀瑾只从电话里收到爷爷要求立即归家的讯息,并不了解具体情况,他抱紧谢行莺,下巴搭在她脑袋上,思索谢元川的话。 谢春秋此刻走下扶梯,身后跟着低眉顺眼的曲折玉。 谢行莺在看到曲折玉的那一瞬间,瞳孔缩小,呜哇一声大哭起来,浑身发抖,恐慌的泪意连绵钻进谢怀瑾胸腔。 他箍紧谢行莺:“别哭,有我在。” 谢春秋看着眼前狼藉场面,紧锁眉头,沉声让这场闹剧收场:“怀瑾,她不是我们谢家的孩子。” 谢怀瑾不可置信抬头,乌漆的瞳眶里漫出寒意,曲折玉接收到他的视线,身体颤了两下,戒备地倾斜身体,收敛下巴,避开他的目光。 哪怕鉴定报告摆在谢怀瑾面前,他也握紧谢行莺的手,谢行莺此刻哭得失神,全然攀抱着他手臂,软白的脸湿哒哒的,贴在他身上汲取力量。 谢元川觑着这一幕,指着曲折玉,火上浇油道:“这才是你亲妹妹。” 谢行莺听见这话,昂着脸又呜咽出哭腔,又惨又可爱,不顾旁边还站着谢春秋和谢元川,手勾到谢怀瑾脖子,小声央求道:“不要” 曲折玉含胸低头,恨不得缩成一个鹌鹑,垂落身侧的手揪紧衣摆,只想让谢元川快点闭嘴。 他是真不知道谢怀瑾疯起来有多恐怖啊。 别墅陷入沉寂的氛围,只有谢行莺还在一味的哭,像个少不经事的孩子。 谢怀瑾将真相整理清楚了,可是那又怎样,他不在乎。 “小莺永远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摸着哭懵了的谢行莺发顶,他声音平淡而坚定。 “我不允许,现在就让她滚出谢家,”谢元川率先跳出来反对,惹得谢春秋皱眉觑他一眼,不满他反应过激,失了风度。 狸猫换太子这事说大也不大,实在是谢行莺的地位本就无足轻重,一个胸无大志的废物罢了,谢家又不是没钱多养一个孩子。 谢元川的愤怒显得有些过头。 谢怀瑾:“哪怕没有那层血缘关系,你对小莺就没有半点父女之情吗,冷血得令人作呕。” 谢元川:“放屁,我替她瞒了这么多年,已经仁至义尽,早知道当年我就该把她踢出谢家。” 一瞬间,别墅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谢元川身上,谢行莺不知所措地冒出脑袋,呆愣地忘了呼吸,小脸憋得通红。 谢元川心烦意乱,被蒙骗多年的羞愤让他将真相彻底撕开。 “没错!我十几年前就知道她不是我的孩子了,”谢元川破罐子破摔,踢飞脚下的瓷器碎片,转身坐在沙发上。 扯松领带,面部抽搐着说道:“她小时候身体那么差,叁天两头进医院,怎么可能瞒得住,但萧玉笙当时骗我说是她出轨生下的,我他妈居然信了。” 因为嫌戴绿帽这事不光彩,加上他也有不少把柄被萧玉笙握在手里,就这么被诓骗着瞒了十几年。 直到今天,才知道压根没有什么出轨,这一切简直是彻头彻尾的荒诞。 当然,愤怒之后他也想通了萧玉笙的用意,无非是怕事情暴露出来,哪怕两个孩子都养在身边,作为鸠占鹊巢的谢行莺也难免会感到受伤。 谢元川始终不待见这个有些蠢笨的女儿,自然无法理解萧玉笙的所作所为,那女人简直是疯了。 谢行莺身体晃了晃,眼里闪着滟滟的光,喃喃唤了句:“妈妈” 下一秒她攥紧谢怀瑾胸前的衣服,泪珠大朵大朵落下,像摇摇欲坠的浮萍被如瀑暴雨打碎,泣不成声:“呜嗯” 原来妈妈早就知道她是假的了。 谢行莺在蒙灰的记忆里翻出过往,萧玉笙脾气并不温柔,待她也不像哥哥那么宽容,生活和学习上都很严厉。 行为处事矜持有礼,挑不出一点毛病,是上流阶级里最符合名门贵女身份的典范。 然而这样的人,也会拿起画笔,制作出幼稚的“小莺乖乖吃饭卡”“小莺一夜好梦券”来哄生病的她。 谢怀瑾涩然地顺着谢行莺后背,轻声安慰,别墅里又陷入冰窟窿一样的沉默,只有谢春秋背后的曲折玉,独自消化这些石破天惊的信息。 上一世谢怀瑾尚未回国,没有发生这些插曲,有关谢行莺的往事自然也不得而知。 如此,倒是解答了谢元川对谢行莺毫无缘由的厌恶。 曲折玉从未见过萧玉笙,内心毫无波澜,只是轻叹一口气。 谢家果然盛产疯子- 虚无空间里,凛夜以神骨为介,意识连接天道,咬牙质问:“谢行莺身上的气运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当时第一次见曲折玉,就发现她身为小位面主角,气运却淡薄如烟,与之相对的是谢行莺身上的气运与日俱增,异常磅礴。 但就在真相暴露的一瞬间,他看见数以万计的的气运从谢行莺体内抽离,流入曲折玉灵魂之中。 这不正常。 天道飘渺的声音萦绕在虚无空间里:“那个孩子,本身就是作为替补容器而存在。” 凛夜神情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紧张,急声吼道:“什么替补——” 他怔住,猛得闭上嘴。 他明白了。 谢行莺几次气运大幅增长的节点分别是,随沉弋回家,会所喝下媚药遇见顾曳洲,贫民窟被混混骚扰。 他一开始就想错了,她增长的气运不是因为被天命之子喜欢。 而是阴错阳差顶替曲折玉走了剧情,承接了天道秩序。 此刻剧情修正,秩序重回轨道,她作为替补自然也失去了价值。 或许,他一开始绑定错误,本身就不是意外,而是天道有意为之。 ———— 萧玉笙也是隐藏疯子,她比任何人都爱莺莺,莺莺才不是没人爱的小孩 79.浮生镜副本,吃货娇娇人鱼和天才科学家 凛夜从天道那里理清了真相,由于某一个平行世界的剧情严重崩坏,让曲折玉窥见天道秩序,生出自我意识,便是她认为的重生。 于是天道选择了一个替补,刚好来自域外的凛夜进入这个位面,他设计凛夜绑定上谢行莺。 若是曲折玉一直选择远离剧情,谢行莺便替代她成为新的女主。 此刻剧情却阴错阳差重回轨道,替补自然需要让位。 凛夜沉默许久,心头像蒙了一层暗淡的阴影,他走下阶梯,轻声道:“告诉我谢行莺的未来。” 天道似乎有些疑惑:“这于你而言重要吗。” 其实根本就不重要,他也只是把谢行莺当棋子罢了,谢行莺的未来关他什么事,那个女人蠢笨又爱哭,想来也知道未来不会太好。 可是。 可是。 凛夜:“重要。” 天道却无情驳回:“你的行为属于严重干涉位面秩序,应予驱离。” “利用我替你修补那狗屁秩序的时候怎么不把我送走,”凛夜冷声爆了粗口,天道理亏,断开意识不予回应了。 “操,”凛夜在虚无空间发泄一通才去联系谢行莺。 - 谢行莺今天经历了太多的事,脑袋昏昏沉沉,撇下谢怀瑾,独自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哭得要晕过去。 凛夜看着她蜷缩一团发颤的身体,吐了一口气,轻声嗤道:“这有什么好哭的。” 谢行莺趴在被子里,盲摸到一个枕头,猛得朝地上摔去,呜咽大哭骂他:“你不是说只要我帮你做任务,就不会被发现吗,呜......呜嗯......你这个废物......大骗子......我恨你呜呜......” 凛夜尴尬地摸了下鼻子,心虚反驳:“谁知道曲折玉怎么突然跳出来了,况且,”他微顿,语气有些发沉,“发现就发现了呗,你就非要赖在谢家,有手有脚,不能自己生活吗。” “你快滚!!”谢行莺探出哭花的脸,愤声让他滚,一个枕头犹嫌不够发泄,想着反正现在砸的都是谢家的东西,更不留情面。 噼里啪啦将摆设砸了一地,结果脚滑踩到一个玩具,尖叫一声平摔在地上,四仰八叉,幸好毛毯厚重没有受伤。 “呜啊......谁都能欺负我......呜......呜呜......”谢行莺握拳捶地,崩溃大哭,卷发散开露出的一截雪色后颈和裙外裸露的四肢,都哭得沁汗泛红,浑身湿漉漉。 太可怜,却也太可爱。 凛夜没忍住溢出一声笑,被谢行莺听到,哭声更大了。 她忽然坐起来,撇着嘴,抽抽搭搭道:“现在......呜......任务失败了......你是不是也......” 她后几个字因为是从哭腔里憋出来的,含糊又轻,凛夜没听清楚。 凛夜:“你说什么。” 谢行莺潮热的手背抹掉眼泪,委屈的面容掩在乱糟糟的头发里,啜泣道:“你是不是也......要呜呜......抛弃我了......” 凛夜心脏像骤然被打了一拳,钝痛酸涩,谢行莺当然很蠢,蠢到从弱肉强食环境里活下来的凛夜也恍惚起来。 这么蠢的笨蛋真的能一个人好好活着吗。 可是他梗了梗喉咙,吞吐半天,没说出口。 天道很快就会将他驱离位面。 他本就不属于这里。 谢行莺哭累了,一个人爬回床上,抽搐两下后抱着被子阖眼休息。 凛夜找出浮生镜,垂首沉默,就当是最后一次了。 做完这场梦,他就离开这个位面。 精神力接触到镜面发出璀璨的光芒,凛夜指节攥紧,将谢行莺一同拉入镜中世界。 - (浮生镜) 特殊金属秘密打造的地下基地里,身穿制服的年长研究员站在门前,开启巩膜识别, 铿锵巨响后,嘶嘶喷出蒸汽,眼见大门即将开启,研究员看向一旁姿态随意的少年。 凛夜,五星国最年轻的生物学天才,才十九岁就破格提拔进研究院,接触最高级别研究任务。 研究员严肃道:“这次发现的生物不同寻常,尚未知晓其伤害力,级别暂定sss,请凛夜同志务必认真对待,请勿——” 凛夜弹了下制服上的徽章,漫不经心打断他的话:“请勿接触,请勿深入交流,说几遍了,当我叁岁小孩参观动物园啊。” 研究员被噎了下,黑脸不说话了,基地亮如白昼,两人走进一座叁米高的巨型玻璃罐外,流动的液体泛着荧荧绿光。 凛夜敲了敲玻璃,研究员大惊失色想阻止他,水流卷动,一条波光潋滟的亮粉鱼尾猛得拍打玻璃壁。 漩涡间一张娇俏灵动的脸也跃进凛夜眼中。 人身鱼尾的女孩腾升在水里,单看五官与人类一般无二,翘鼻粉腮,嫩白的脸颊鼓得圆乎乎的,瞪着凛夜和研究员,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 耳朵倒是有些不同,类似鱼鳍形状,透明泛粉的皮肤组织里又折射出潋滟偏光,像造价高昂的珠宝,精致漂亮得不似俗物。 一串串气泡随着她翕张的唇瓣,向上飘去,场面有些唯美,又有些滑稽。 凛夜专注盯着这幅场景,半晌,勾起嘴角道:“你不觉得她这个样子有点像泡泡机吗,一捏能吐出一大串泡泡那种。” 什么? 研究员原本警惕的与人鱼对峙,听见凛夜的话,愣在原地,回神后严肃的脸上露出几分不满。 他这副混不吝的态度,真的适合研究这个神秘生物吗,但凛夜的权限高过他,研究员压抑不满,耐着性子介绍道。 研究员:“这条,暂且称为人鱼的生物是在卡里斯特海域捕捉到的,目前已知的情况是身体构造与人类有相似之处,其他的,例如语言文化种族情况尚未挖掘。” 他顿了顿,为了让凛夜知道重要性,咬重字音道:“你当年主导的跨生物破译项目对科学研究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次请你过来,也是想让你破解人鱼的语言系统。” 小人鱼此刻环抱着手臂,背过身窝在角落里,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拍动玻璃,娇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偶尔发出几声惨兮兮的叫声。 一颗颗珍珠似得泪珠划过脸颊,如果凛夜他们听懂了,就会发现谢行莺哭骂的是。 “恶心的陆地生物,把我抓起来是要饿死我吗,可恶!我怎么这么倒霉呜呜!” 早知道就不去抢甲板上那个两脚生物手里的零食了,否则也不会被抓了。 ———— 是最后一个镜中世界,这个副本结束,凛夜就会想办法以本体进入现实位面了。 80.一条鱼,怎么长得这么...... 研究员独自离开后,凛夜站在仪器前调试设备,一旁的人鱼像蔫巴了似得一动不动。 他抽空液体,操作抓夹将小人鱼转移到后面半米深的浴缸里。 饿得快昏过去的谢行莺吓得一激灵,摆着鱼尾跳起来,叽里咕噜的叫唤,凛夜挑眉走近,散漫道:“看到小爷放你出来高兴得?” 他话刚说完,湿漉漉的鱼尾就朝他脸甩了一巴掌,清脆得一道响声,火辣辣得疼。 “你个小鱼干还敢跟我狂,”凛夜被打懵了,回神后舔了下牙根,掐住人鱼的脸猛得将她按在瓷砖上。 你才小鱼干,你全家都是小鱼干! 谢行莺冲他龇牙,鼓得圆乎乎的软腮被他扯得变形,人鱼的痛感远比人类更加敏感,吃痛的粉色从脸颊一路蔓延到颈下,叫声都软下来,呜呜咽咽的,乍一听有些像婴儿的哭声。 她扭得用力,胸前两团挺翘的雪乳像q弹的果冻,一颤一抖地轻蹭凛夜臂弯,他突然松手,不自然地咳嗽两声。 嘟囔了句:“研究院的人也不给她穿件衣服。” 一股钻心的疼痛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嘶了声,低头看见虎口处被咬出两个血洞,汩汩冒着鲜血。 而罪魁祸首已经逃到浴缸角落,趾高气昂地瞪着他。 凛夜气得爆了个粗口,用一旁纯净水冲洗伤口,一边洗一边骂:“卧槽,这有病毒的吧,死鱼你等着,改天就把你炖了吃了。” 听见有毒,谢行莺露出小尖牙,像被侮辱般冲他吐口水,一弧水柱像小喷泉似得浇在凛夜头上。 瞬间打湿头发,也浇懵了银发赤眼的少年,他回神,狐疑盯着人鱼:“你能听懂我说话?” 糟糕,被发现了,谢行莺谨记着族里说过的,不能让别人知道她们一直在学习人类的文化。 她杏眼瞪得滚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溜烟跑在后面蜷缩一团不说话了。 好嘛,原本只是怀疑,现在基本确定了,人鱼智商普遍这么低吗,凛夜噙笑觑她,不顾挣扎,扯住人鱼胳膊将她拉过来。 仔细打量她的身体,除了那条鱼尾和鱼鳍状的耳朵,当真和人类一般无二, 顺着乳团往下看,小腹与鱼尾交界处,软滑鳞片下赫然有一处嫩粉器官,他愣神片刻,怀着探究心思伸手戳了下。 原本梗着脖子的谢行莺突然全身爆粉,红润唇瓣分开,泄出娇滴滴的泣音,挣扎惊呼时,软肉也分泌出一滩亮晶晶的透明黏液。 她想要扭腰逃脱,尾巴却好似脱了力,疲软地拍打瓷面,像被无数绵软的羽毛牵扯住了身体。 长而翘的睫毛被水意濡湿,这股奇怪的快感冲刷得她快傻掉了,神情恍惚,泪盈盈地骂着眼前人类。 人类果然都是阴险狡诈的生物! 凛夜猛然意识到这是人鱼的生殖器官,他到底也只是十几岁的少年心性,尴尬得手足无措,踉跄后退,却又觉得这是个极重要的研究方向。 等他重新走回浴缸边缘,小人鱼趴在浴缸底,颈骨弯下,哭得卷发飘荡,蜿蜒在细腻肌肤上,漂亮得不可方物。 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只是她独有的娇憨冲淡了这股脆弱感。 凛夜宽大的掌心落在她脑袋上,试探性拍了两下,随意道:“不至于吧,这就哭了?人鱼都这么爱哭吗。” 波光潋滟的鱼尾翘起来拍开他的手,谢行莺扭过头,只给他看见鼓起的侧脸,神态稚气,透着人类幼崽般的天真。 凛夜也不怕戳到人家伤口处,直截了当道:“怎么傻乎乎的,难怪被抓了起来。” 一想到这,谢行莺更委屈了,抽着哭红的鼻尖瞪着他,叽里咕噜得臭骂一顿,可惜凛夜听不懂,他想,不能再玩了,一会就着手准备破译。 恍惚间,他听见两声咕咕,像饥饿时会发出的声音,凛夜看向一旁的小人鱼。 谢行莺眨着卷翘的睫毛,羊脂玉般的皮肤沾了红,掩饰般胡乱捂住小腹,撅嘴背过去。 研究院第一次捕捉到人鱼这种生物,生怕一个不注意养死了,也不敢瞎喂东西,但凛夜无所谓,他抓了下银色短发,满不在乎道:“饿了是吧,你们吃啥,鱼吃不吃?” 谢行莺发出娇娇的哼声,将脑袋扭到一边,显然是不满,凛夜连问了几个都得到了嗤之以鼻的反应。 他也有些烦了,撂了句:“爱吃不吃,还要我哄你不成。” 凛夜掏出手机,啧了声滑动外卖软件,本来还好,被小人鱼一闹,自己也有些饿了。 扫了一圈,又熄灭屏幕,自言自语道:“那群老东西要是知道我在实验室点外卖,少不得又叨逼叨的,吃点零食算了。” 听见零食,谢行莺鱼鳍状的漂亮耳朵动了动,悄悄扭头觑了凛夜一眼,四目相对,被抓了个正着。 他嘴角玩味勾起,将手机丢到后面座椅里,好笑道:“你一个小人鱼还喜欢吃零食啊,消化系统和人类一样吗。” 谢行莺抱着手臂,气呼呼不理他,凛夜从柜子里翻出薯片,拆开包装袋,晃出动静,故意道:“想吃吗?” 人类的这些统称为零食的东西真的很好吃! 她没忍住诱惑,全然忘记了自己怎么被抓来的教训,嘟着嘴将尾巴翘到他面前,轻微甩了两下,意思明确:v我一袋看看实力。 凛夜看着绸缎水波般柔软亮滑的尾巴,没忍住摸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尾骨窜上去,谢行莺咿唔一声,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她以为可恶的人类又对她使了什么把戏,扭头瞪视他,睫毛沾上水珠,蜜糖色的瞳珠糊了层雾。 羞愤神情不仅毫无威胁力,反而显得迷蒙,从内到外散发着一股活色生香的欲气,偏偏她又毫无知觉,就显得更加罪孽。 凛夜揉了下发烫的耳朵,小声嗤道:“一条鱼,怎么长得这么......” 拍走她尾巴,捞着她腰将人提溜到身前,认真道:“我可不是白给你吃的。现在,我问你答,是就点头,不是摇头,懂?” 凛夜:“你能听懂我说话?” 谢行莺犹豫了下,点点头。 凛夜:“有人,不对有鱼教你?” 这个问题直接在打探人鱼种群的进化程度了,谢行莺没意识到但本能的觉得不能说。 捂着嘴摇头,却不知道这副模样显得欲盖弥彰。 后面凛夜问什么,她都一味的摇头,凛夜盯了她一会,也懒得计较,将薯片慷概递给了她。 谢行莺倒在嘴里,像囤粮的小仓鼠,腮帮子撑得鼓鼓囊囊,大口咀嚼,杏眼满足地弯起来。 凛夜握紧了口袋里收集人鱼声音的微型仪器,在小人鱼吃饱后,不理会她张牙舞爪的火气,又挪回了坚固封闭的玻璃罐里,大步离开实验室。 ———— 小人鱼全身都是敏感点 81.你要做一条有道德的鱼 凛夜把自己关在私人实验室半个月,几乎与世隔绝,上级一开始还隔叁岔五地派人来查看他是否还活着,后面随他去了。 昏暗的环境里,隐隐听得见电流滋滋声,他目光专注地盯着仪器上的声波频率,许久,按下按钮,戴上耳机。 破译过程中他也在揣测,那条爱哭的小人鱼会说些什么东西。 嗯,毫不意外。 娇脆清亮的声音响在耳边,他听见了一串谩骂,语气又气又急,一瞬间,那副娇蛮气包的模样也浮现眼前了。 “吃了我的薯片,还敢这么骂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们喂了什么。” 凛夜将制作完成的同传破译耳机揣进兜里,起身抻了个懒腰,自言自语。 其实不吃东西也饿不死,那些泛着绿光的液体本身就是维持她生命活动的补充剂。 洗漱后一身清爽的凛夜朝研究人鱼的基地走去,路上偶遇了个不熟悉的同事,对方打了个招呼:“你要去一号基地吗?” 凛夜出门前抓了一把糖,此刻剥了一颗撂嘴里,甜得腻人,嚼碎了含糊应了一声。 对方露出一丝欣羡目光:“听说帝国十分重视,又派了不少大佬下来,似乎从血液里有了新发现。” 漫不经心的表情滞住,凛夜眉眼沉下来,缓缓道:“血液?” 同事奇怪道:“对啊,怎么了,喂你急什么——” 他抛下身后不解的研究员,匆忙向基地赶去,身份卡压在识别屏幕上的动作都较平时慌乱了几分。 凛夜踏进去的那一刻,他看见细长的金属针管插入蜷曲着的人鱼身体里,小人鱼看起来虚弱极了,脸蛋毫无血色,尾巴颤巍巍得垂下去,像霜打蔫巴了的花瓣。 谢行莺喘泣时也看见了他,眼眶微微睁大,湿漉漉的红。 “你在做什么!”凛夜说不上什么感觉,只觉得心尖被刺了一下,肌肉条件反射地支撑他冲过去揪住操作仪器的白衣研究员。 将那人甩开,滑动屏幕,中止抽血,将治愈的药剂喷洒在人鱼伤口处。 研究员惊愕后回神,不敢置信地看着凛夜骂道:“你疯了吗!” 凛夜没说话,取下代表最高权限的徽章甩他脸上,冰冷道:“滚。” 研究基地隶属于帝国军队,不同于单纯的学术研究,有严格的上下级制度,至少此刻凛夜对他有直接的压制权。 他忍气吞声,盯了凛夜一会,认命朝外走,临走前警告道:“身为合格的科研人员,你最好收起你的怜悯之心。” 研究基地重新恢复平静,凛夜将她轻轻放进浴缸里休息,谢行莺抱着尾巴,撇嘴掉下小珍珠。 凛夜不习惯说安慰的话,他戴上翻译耳机,弯下腰,从口袋里掏出糖果递给她,草莓味的,他觉得她应该喜欢。 谢行莺狠狠瞪他一眼,将糖果卷起摔到角落里,带刺的尾鳍一并划破凛夜的脸,皮肉翻开,冒出大股猩热的血。 “嘶,”凛夜抽了一口凉气,赤色的瞳孔吃痛后更加浓郁,流露出骇人的戾气。 不可能不生气,没想到自己罕见的心软居然给了这个白眼狼。 他猛地提扯着鱼尾,将娇小的人鱼扣在浴缸里,指节在她软白的腰上掐住青紫的痕迹:“早知道就该让他们把你解剖了!” “呜呜......我要回家......呜......莺莺好害怕......” 谢行莺惊惶地别开脸,颤得像快折断的脆弱花茎,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的弦,淌过下巴,在纤巧的锁骨蓄了小谭水洼, 这副模样太可怜,细弱的哭腔缠在凛夜耳边,把他的怒气也哭散了。 他磨着后槽牙,眉心直跳,松了手。 叁两下剥了颗糖果塞她嘴里,掌心捂在她唇上,没好气道:“不许哭了,再哭把你做成鱼干。” 草莓味在唇腔里弥漫开,谢行莺瞳孔轻颤,恍惚地看着凛夜,她仔细分辨了下,确定没有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刚才那股威胁。 恐惧感被削弱,她汲取着糖果融化的甜味,软腮被糖果顶得微微凸起。 凛夜看着她呼吸平稳了,轻嗤一声,拇指捣了捣桃粉色的腮肉,见她瞪着眼生出不满的雾气,也算有趣。 突然,他盖在她唇上的手心感受到一股湿润的痒意,是他刚刚扯下徽章被金属边缘划伤的部位。 凛夜愣住,敏锐地感到异样,他翻开掌心,瓷白的皮肤光洁如新,看不出一点点伤痕。 他心里猛地一沉,这条人鱼的津液有治愈功能,他看着那双目光澄澈的眼睛,突然扣着她肩膀道:“以后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这点,知道吗!” 谢行莺茫然地盯着他看,半晌,拨开他手,慢半拍地背过身去,哼哼唧唧地骂他,耳机翻译过来是一句讨厌鬼。 凛夜低头,指腹轻轻划过沾了她涎水的地方,捏着她后颈将人拉到身前,神色有些不自然道:“帮我脸上的伤也舔了,快点。” “才不要!”谢行莺不满地用尾巴拍地表达抗议,推阻中赤裸的上半身贴在凛夜身前。 原本有序的心跳声慢了半拍后彻底错乱,尽管凛夜在心里强调,这是一条鱼,可看着她俏若春桃的脸颊还是不争气的别过脸,呼吸局促。 “舔完了这些都给你,”凛夜低头掏出一捧糖果,递到她面前,故作无谓语气地诱哄着。 看着谢行莺懵懂眨眼的模样,他突然产生了一股罪恶感,原本单纯的疗伤行为也生出了几分狎昵意味。 “算了——”凛夜咬牙收手,谢行莺却攥住凛夜小臂,像是怕他反悔,叁两下抢走糖果压在尾巴下。 她平时在族群里贪玩受伤,经常给自己舔舐伤口,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温热的唇瓣贴在他脸上,小猫喝水似得,一下又一下舔舐伤口。 酥软电流如狂风席卷,他耳边轰轰,只剩小人鱼偶尔吞咽口津的声音,呼吸绵软,嗲得不行。 凛夜没忍住扭头,看着谢行莺纯然的神情,扣住她下巴换成一个吻,舌根逼开牙关,没有技巧全靠力气。 小人鱼柔软的上颚被舔得发麻,她呆住,挺胸想逃,后脑却被掌心箍紧,她知道她们人鱼的涎水很珍贵,但也不用抢这么多吧。 像是要嘬光她嘴里的甜津,唇舌绞缠间发出啧啾水声,小人鱼被亲得迷迷糊糊,听着这声音,莫名软了鱼尾,尾鳍卷起,连拍凛夜大腿。 “啊呀......”谢行莺湿软的红唇分开,呼吸过渡时,发出一声裹着水意的黏糊呻吟,在凛夜心里划开涟漪。 他想,人鱼果然是善于用声音蛊惑的生物。 许久,他松开小人鱼被舔得水亮的唇肉,掌心落在她腰后,收紧,盯着她眼底清透的水雾,小声警告道:“以后不准和除我以外的生物做这种事。” 凛夜:“你要做一条有道德的鱼。” ———— 莺莺:做鱼还要有道德吗(???.???)???? 82.繁衍计划 帝国中心塔之上,会议室气氛肃穆,凛夜靠坐在右下角,长腿迭放,有些漫不经心。 耳朵捕捉到人鱼字眼,他抬眼,将翘起的脚放了下来,面露几分凝重。 电子光屏上将从人鱼血液里提取到的dna数据呈现出来,基地首长在难掩激奋的一顿诉说后,一锤定音道:“人鱼与人类的基因相似性高达99.8%,经一致决定,将开启具有跨越性的繁衍计划。” “吱吱——”会议室众人被一道刺耳的椅子摩擦声吸引了目光,凛夜将钢笔锐利的笔尖插进圆桌,语气不善:“什么繁衍。” 正在发言的人有些不爽,他旁边的人使了个眼神,顾忌凛夜家世以及他年纪虽轻,身上确实有不少军功,忍耐着又详细解释了一遍。 大抵就是用药后取卵同人类精子结合。 凛夜大脑懵了片刻,最初觉得荒谬,一群科研疯子,其次淹没理智的便是隐隐失控的愤怒,但他忍住了,他的心里已经产生了一个胆大妄为的计划。 顶着众人目光,凛夜以一种极为平静的语气要求道:“让我来做这个项目。” 撇去功绩,谁都想见证这个生物学上的新发展,争执之中,光屏穿插了一则帝国最高统帅即将返回主星球的新闻。 凛夜觑了眼,别过下巴,而其他人看着光屏里和少年同出一辙的银发,拳头攥出青筋,一副被谁威胁似得不情愿模样,主动让步,将项目指挥权交予凛夜。 他离开实验室后回到卧室准备了些零食,凛夜抛着甜品笑了下,一瞬间仿佛理解了那些养宠的人。 在关灯前,眸底寒光一闪而过,凛夜点开暗格,在机械声里取走了手枪。 - 凛夜想得很简单,他挺喜欢那条小人鱼的,那就带她离开这里,反正他胡作非为的事也不止一桩。 将基地大门落锁,独自进入后,他才察觉不妙。 人鱼躺卧在机械器材环绕的金属台面上,顶部炽灯明亮,让凛夜才数米之外清晰得看清她泛粉的肌肤。 艳骨侧蜷着,望向他的目光生了雾,像在求救,抬高的长颈布满了汗珠,唇被咬得嫣红,喘出猫叫似的呻吟。 可等他走近了,又推翻了判断,人鱼两颊飞了酡红,软腰轻扭,水波般的鱼尾左右摇曳,每一片彩鳞都沾上了水意,细听,呻吟娇媚,勾着凛夜的心。 “他们又对你做什么了!”凛夜站在台阶上,急切地翻弄了下人鱼娇躯,粗粗检查一边才放心,耳廓漫上绯红,匆匆问道。 “呜呜......不知道......” 听见这句话,谢行莺委屈巴巴地掉着泪,她也不知道那些人类又给她注射了什么东西,不同于以往的痛,她觉得燥热是从骨子里弥漫出来的,好难受。 皮肉快被蒸化了,体表温度升高,一股陌生的渴求从心里产生,像有浮游生物在全身游走,又酸又痒,生殖器官也有了强烈的异样感。 少年肌肤微凉,摸过的地方奇异地缓解了躁动,谢行莺下意识将脸贴在他脉络明显的手背上,她皮肤娇嫩,被骨节咯红,也不在乎。 急得呜咽,语气却还带了点趾高气昂:“都怪你......你帮我看看这里......” “这里......这里好奇怪......”她的手指摸到小腹下的艳红器官上,像被催熟的花苞,颤巍巍开放了,两瓣蚌肉浸满了花露,打湿她的指腹。 谢行莺无师自通地轻揉,快感涌上来,她爽得杏眼微眯,一边揉得淫水滴落,一边嗲声叫唤:“呜哼......” 凛夜看着她脸上淫荡的神色,瞬间像被一泼开水浇了个遍,脸上红得发烫,他回忆会议上的方案,隐约记起取卵前用到的催情针,暗骂了句他们下手这么快。 谢行莺自慰的行为如同煽风点火,她尚且不明白的渴望以一种更猛烈的攻势侵袭她的身体,她加快戳弄,软腰挺动,丰沛的水顺着金属台面溜到地上,可还是不够,急得崩溃大哭:“都快你们人类......呜呜......好难受......” 凛夜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喉头干燥,吞咽口水的动作都涩得发疼,来自小人鱼的泪水热乎乎的,蔓延在他手背上,他感受着胸腔的震动,好笑道:“笨蛋。” 才不是笨蛋,欲火焚身的间隙她分神想要反驳,一道酥麻电流来势汹汹,骤然劈散了她的思绪。 凛夜凭男人的本能,剥开柔嫩的花唇,指节合拢,径直捣进湿润的甬道,媚肉一拥而上,他紧紧盯着人鱼娇痴的模样,插得又快又狠。 “嗯啊啊——”嫩红的穴口被指节剐得软烂,谢行莺浑身颤栗,随着一声惊慌失措的尖叫,大股水液喷出,淋湿了尾巴。 她大脑空白,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酸楚的快感浇灭了心头的无措,红唇张开,漫出欢愉的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