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近邻(1v2)》 1.你的比他的大 “宝儿,今天放学后要不要去吃后门新开的那家泡芙?” “不了。”圆脸少女一反常态,神色恹恹,“没心情。” 殷宝儿最近有心事,是不好告诉外人的那种。 扭头一望,窗外春花正盛,看得她身子发燥,更没了玩乐兴致。 想了想,她低头写纸条,递给前桌,手指了指这列第二排的方向。 同桌李琪琪小声问:“你和连景有约啦?” “什么有约,就是今天不想玩,让他带我一起回家。”殷宝儿撇撇嘴,“要不是他骑了车,我才不想理他呢。” “干嘛不想理他啊,他多好啊,学习又好长得又帅,虽然不好接近但也还挺有礼貌的。有这么个一起长大的朋友,你就偷着乐吧你。” 有礼貌? 宝儿目睹那只修长的手接过纸条,只晃了一眼就毫不犹豫将它丢进废纸篓,背脊板直得像拿尺子量过一样,连个回复也没有。 才怪。 废纸篓中,皱巴巴的纸条上只有一句话: 今晚我要去你家做作业。 少年不动声色,接过纸条的手却悄悄捏紧了。 宝儿洗了澡才来的,一进门,连景果然已经做好饭了。 这就是她不喜欢被连景催着学习还总跑来他家的主要原因——他管饭。 其实有时候她觉得费解:虽然她和连景是邻居,但自从他哥炒股暴富以后人家已经一跃成了富二代,连他爸妈都已经辞职环游世界了,为什么他不和他哥一起搬到京城去,反而窝在江城这小破屋里。 算了,管他为什么,反正她能免费蹭到好吃饭菜。宝儿塞了块牛肉进嘴,决定按李琪琪说的,先偷着乐。 吃过晚饭,主人家去洗碗,蹭饭的毫无心理负担地进房间玩手机。 连景的房间里有张书桌,桌前有两把椅子,一把是他的,一把是专门给宝儿备的。 他们是打小的邻居,两家大人熟得连对方家备用钥匙放在门口哪双鞋里都知道。 殷家父母鼓励宝儿去连家,因为“别人家的孩子”连景是难得管得住宝儿的人,他愿意带着她学习,他们也放心;连家父母喜欢宝儿来自家,是因为小姑娘自小嘴甜讨喜,圆了自己拼二胎都没能实现的女儿梦。 后来连家父母富了,到处旅游,殷家父母又因为工作成天出差。两家没大人,宝儿懒惯了,没事就跑过来蹭饭。 连景收拾完厨房再过来,手里端了盘草莓。 “我要吃!”宝儿立马放下手机弹起身。 “我洗的水果你吃现成,来我家当公主来了?”连景瞥了她一眼,放下果盘抽椅子坐下。 生怕他抢似的,小姑娘塞了几个大又红的入口。绿色的果蒂已经去了,吃着很方便,将她一张圆脸撑出尖角来,圆瞪瞪的眼直直望向他。 “吃得和猪一样……” “泥猜素居(你才是猪)!” 连景懒得和她闹,如往常一般从书包里掏出课本开始预习,笔记本丢给她:“看完赶快写作业,半小时够了吧。” 半小时够个狗屁!宝儿眼睛也瞪得圆圆,然而又想起今天是有事相问,没法子,蔫蔫从他笔袋里抽出一支笔去写了。 连景预习完,抬头只能瞧见宝儿头顶那个小小的发旋,这才发现这丫头今天居然难得听话,没有东望望西抠抠,而是真的在埋头苦学。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写完啦!”她抬头,发现连景在看自己,“哼”了一声昂首挺胸,“你自己看看,肯定没超过三十分钟。” 是没有。但少年一点也不鼓励,反而阴阳怪气:“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 殷宝儿其人什么样他比谁都清楚:她脑子还行,就是懒得出奇,明明知道自己偏科严重也懒得刷题,写作业都要他来监督才肯动笔。 ——今天这么积极,必然有诈。 果然,小姑娘理直气壮地扬扬下巴:“什么叫求啊,就是找你友好协商一下。我今天作业写得还这么快,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势利好不好!” “你学习是帮我学的?” “连景!”她有点生气了,“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好啊。”他又低下头看书,漫不经心毫无诚意,“你说,我听着。” 宝儿犹不满意,可连景这狗东西就是这副德行,她没办法,只得合上习题册侧身对着他,说起自己的事:“你认识……三班那个李松铭不,就是那个、校篮球队的那个个子很高的男的。” “嗯哼。” “我悄悄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喔!”她神经兮兮地凑近,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耳后,有点痒。 “他昨天放学给我表白了,他说他喜欢我。” 少年笔尖一顿。 良久,他听见自己漫不经心的声音:“哦?你喜欢他么?” “不啊,我和他都不熟的。”宝儿回答得不假思索,顿了顿,“但是还是有点困扰,感觉很尴尬……” “有什么尴尬的,拒绝就好了。”连景松了口气,淡淡道。 “哎呀不是这个,是那个啦……” “是哪个?”他放下笔,拿起水杯仰头喝水。 “——就是,她们说,李松铭那个很大,你知道不?”生怕他听不懂,宝儿好心注解,“就是那个,鸡巴很大……” “噗!”连景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吞回去呛了半天,不住地咳。 他本来就生得白,如今一呛,顿时脸带着耳根一般红。 “殷宝儿!”他一时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半天才发出声音,“谁教你说的那个词的?!” “哪个——鸡巴么?”宝儿奇怪道,“黄文里不都这么叫吗?” 好家伙,这话更是重量级:“你还看……黄文?!” “对啊!”她坦坦荡荡,“我经常看啊,还挺好看的,你要的话我可以推荐几篇给你。” “停!”连景知道她没心没肺,却没料到她能没心没肺到这个程度,一时脸如火烧,“你知不知羞!” “这有什么好羞的?” “你和别的男人也说这些话?” “你是连景啊。”宝儿笑嘻嘻道,“你又不是别的男人。” 听这话,连景面色稍霁,旋即一顿,恼怒道:“你怎么知道的?” “什么?” “你这么知道他……很大的,你看过了?” “我上哪儿看啊?是李松铭自己总穿灰色运动裤的啊,网上不是说嘛——‘灰色运动裤是男人的比基尼’,上次体育课我都看见了,确实好大一坨……” 声音越来越弱,她顺着少年僵硬的脸色往下一瞄——她忘了连景在家也爱穿灰色的运动裤…… “哈哈,”她又瞄了一眼,干笑道,“你的比他还大哈。” —— 新文来咯,也是基本日更,请假久的话会挂请假条。 封面随便做的,有点丑哈,等有时间了再重新弄。 2.你是不是硬了 连景:“……” 半晌,他羞愤道:“滚!” 见人急了,宝儿连忙解释:“我没说谎啊,你确实比他大,真的,你自己看……” “滚出去!” “夸你大你还不乐意了。”她神色悻悻,继续往嘴里塞草莓。 艳红的果肉捏在指尖,一口一口塞入嘴中,于是唇舌也染上艳色。连景瞥了一眼,捏紧手中那支笔,不停灌水。 他们已经长大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咋咋呼呼的殷宝儿也长成了青涩的少女模样,尽管依旧是圆脸圆眼圆嘴巴,却再无小时候的傻样,而是转化成了独属于碧玉少女的娇憨。 吃了几颗草莓,扰乱他人心扉的女孩子浑然不觉,犹犹豫豫又犯起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老毛病:“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连景预感到她又要说疯话了,没理她,却仍然阻止不了她继续问下去。 “鸡……那个东西大不大,到底有什么用?”她脸上的好奇都要溢出来了,“她们说大的话做爱会很爽,但我感觉av里女优都是演的啊,哪里爽了到底?” 连景有点绷不住了:“你非要来问我是不是?” “那我问谁嘛!”她嘀咕道,“我能聊这些事的人里就你一个长了鸡……那个东西,总不能去问李松铭吧?” “你敢!” “我就是不敢才来问你的嘛!”宝儿理直气壮。 连景几乎被她绕进去了,憋了半晌,手里的笔杆握得嘎吱嘎吱响,咬紧牙根道:“我又没……过,我怎么知道?” “那你总自慰过吧。”少女瞪着圆溜溜的眼,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别说你没自慰过嗷,我都自……诶你踢我凳子干嘛!” “殷宝儿!”连景只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要蹦断了,咬牙切齿,“你把我当个男人没?!” “当、当了啊。”她愣愣道,“不然呢?” 连景盯着她,没说话。 “你硬了吗?”宝儿恍然大悟,伸长脖子去看。少年人的双腿之间,巨大的一团软软蛰伏。 “哦,没硬啊……”她有种希望落空的错觉,心头思绪一转,凑近了连景,没脸没皮地问:“你能不能硬给我看看?” “滚!”连景面色已经黑如锅底,她却半点不怕——这副样子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她,连景这家伙根本就是纸老虎,装得凶但耳根子从小就软,什么事只要她求上三四回,他都会屈服的。 “你看过几个男人的……”后面他还是说不出口。 “黄片里的算吗?” “……” “一个都没有,你要是给我看,你就是第一个!”见他又要恼羞成怒连,宝儿连忙作赌咒状,“我发誓,只看你的!” 只看他的…… 脸上的羞愤有一瞬间的空白,连景喉头一滚:“殷宝儿,你把我当什么?” 当什么?宝儿摸不着头脑,张嘴就说:“把你当连景啊。” 似乎自己都嫌这话没诚意,她找补道:“连景就是连景,在我这儿是独一无二的。” 连景不赶她走了。 他的脸青了又红,时阴时晴,看起来像精神分裂。 “连景?” 他抬眼,盯了宝儿半晌,绷着一张俊脸开口:“你知道我给你看了意味着什么吗?” “……我也要给你看?”她试探道。 连景梗了一下,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如果你对我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我们的关系不要涉及到性的方面。” “哪方面?”宝儿反问,“你是说我们要做爱吗?” 她只是想逗逗连景,却不想这话出口,对面的少年犹豫几番,想吓退她,居然并没有开口反驳。 真的要做爱啊?! 宝儿吓了一跳。 她可从来没想过和连景做爱! 不过这么一想,连景长得好看,对她又好,他知根知底还爱干净,而且鸡巴很大……眼一不留神就瞄到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宝儿愣了半秒,觉得和他做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宝儿心大得要命,稍加一想便自觉考虑周全,兴致勃勃仰起头:“好啊,那做呗!” “……你认真的?” “当然!”她感到自己的诚意受到了挑衅,梗着脖子道,“那我现在就要做!你先脱!” 连景捏紧了手,掌心里全是汗。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小混蛋就是个没心没肺、嘴比脑快的货,可他自己也不是好东西,连理智地拒绝都做不到……不答应她,难道等她这样去勾引别的男人吗?! 这个念头一起,他几乎立马将自己说服了,后背靠在椅背上:“你过来。” 宝儿有点怕,但又不肯认输,撑着一口气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连景把椅子转过来,正对着她。他抬头,宝儿低头,两相对望,和从前似乎并无区别,可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升温。 “啊!”是少年长臂一捞,将她按进自己怀里。 宝儿没有防备,被惯性猛地带下去,坐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连景闷哼一声,咬牙切齿:“你还真会找位置。” “这不是你把我按下来的吗?”少女讪讪,有些不自在。 她和连景自小一起长大,比旁人更亲近些,却也极少有这么近的距离的接触。 她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连景锋利的下颌线。白皙的皮肤崩得很紧,越往脖子靠越红。 “连景。” 他垂眸下望。 “你是不是硬了……” “你说呢?”他问。 “硬了,硌得慌。”屁股下有东西顶着,她不舒服,扭动身体,却只觉得那玩意儿更大更硬了。 “别乱动。”连景掐牢她的腰,“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停不停?” 3.我怕塞不进去(h) 宝儿有点怕,但更多的是好奇。她没回答,而是小声问:“那我可以摸它一下吗?” 吻如烈火。 这是宝儿第一次接吻,同样也是连景的第一次。他凑上去,没章法地试探,一不小心给小姑娘嘴上咬出了个破口。铁锈味在二人口中弥漫开来,他愈发无法自控。宝儿推他,推不开,只能被动承受了。 顶开牙关,舌头往对方口腔挤。宝儿刚想说话,就被堵了满口。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使她一面因为喘不过气而不舒服,一面又觉得热热的,好奇怪。 连景松开她时,两个人都要大口呼吸。宝儿瞪他,声音钝钝的:“你把我嘴咬破了!” “明天是周末,没人看见。”连景盯着她下唇的破口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想的,凑上去像狗一样舔了一下。 少女的脸“刷”地红透。 “你干嘛啊……”她觉得这比av里演得还色情,出走的脸皮都短暂回归了。 连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舔那一口,半晌想不出理由,只能僵硬地转移话题:“你不是要看吗,现在还看不看?” 宝儿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什么?” “你说什么?”连景面皮薄,死活说不出那个字。 宝儿又不是真不知道。 她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身上,嬉皮笑脸地教训他:“你自己长的东西,这么羞干什么?” “你看不看!”连景挂不住脸。 “看!”怕把人逗急眼了,宝儿见好就收,伸手像剥糖纸那样连运动裤带内裤一把拉下去,不小心还在那团凸起上刮了一下,刮得连景咬牙闷哼。 “好……” 好大。 她突然说不出来话了。 粗长的性器已经进入勃起状态,精神抖擞地挺立,比一些欧美av里的都要长。但av和现实到底是不一样的。仅仅隔了不到一米,宝儿不必刻意观察便能看清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与龟头顶端渗出的清液。 这时候她反而不敢动了,愣愣望着这根东西,像实验课上谨慎地望着老师手里的试管。 连景见她半天不说话,不禁忐忑起来:是怎么了?觉得他的东西没a片里的好看?要反悔了? 他心下一沉,尚不知要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却见少女渐渐回过神来,视线上移,在他抓着椅子的手上停留一瞬,最终落到他脸上。 “要是你现在后……”少年忍着汹涌的情绪,强作镇定道。 “我可以摸吗?” “啊?” 宝儿眨眨眼,重复一遍:“我可以摸摸它吗?” 连景跟不上她跳脱的思绪。 不反对就是同意了。宝儿不管他别扭的性子,悄悄吸了口气,伸出食指在肉粉色龟头上点了点。好奇怪,又软又硬。 她明明只碰了一下,肉棒却像受了什么大刺激般,猛地弹跳一下。 宝儿吓了一跳,小声问:“很难受吗?” 连景闷闷“嗯”了一声。 “那我给你撸一下吧,撸一下就舒服了,我看片里都这么干的。”她估摸一眼,伸手把那根性器握实,这才发现一只手根部圈不住,只能双手一起,上下交错地试图撸动。 黄片里能学到个什么有用东西?小姑娘毕竟没有实践经验,只知道机械地上下移动,因为紧张而握得太紧不说,动作也敷衍而粗糙,一番动作下来,不明显的快感中更多是疼痛,偏生身体不争气,就这样还是更硬了几分。 “舒服吗?”宝儿有些心虚。 连景的耳垂红得能滴血。 都到这个程度了,还有什么好羞的。他这样想,干脆破罐子破摔,伸手覆上她的两只手:“轻点,我来教你。” 大手带着她的两只手缓缓挪动,从顶到底,圈着柱身一下一下地撸。他手大,完全遮挡了她的,一眼看过去只能注意到那白皙手背上凸起的青筋,血液像峡谷蜿蜒的河流隐没在皮肤下。他过热的体温前后夹击地挟持了她的手,宝儿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她觉得燥热,好奇怪啊,明明是手在动,却感觉有热流往身下涌,下面也痒痒的,比夜里带着耳机看黄片床戏的冲动更胜一筹。 肉棒上的撸动渐渐顺畅起来,马眼分泌出更多清液以作润滑。快感冲击大脑,连景头一次经受这种刺激,每刻都想射在她手里,只是怕太快而被看清,喘息着努力忍耐。 宝儿也忍不住喘息。 望着又胀大了一圈的肉棒,她有点怕,可这点子怕里又掺杂了说不清的期待。终于,“连景,我们快做吧。”她出声催促,“你的鸡巴好像越来越大了,我怕塞不进去……” 4.用手到了高潮h 连景把人抱到床上去。 殷宝儿乖觉地坐起来自己脱衣服。他原本想说我来帮你脱,看她比他还积极的样子,又说不出口了,抿唇脱自己的衣裤。 少女抬手,宽大的t恤落地,露出藏在下面的姣好身躯。 她并不是现下流行的纤弱身材,穿校服看起来偏瘦,只是因为骨架小能藏肉,实则身上无一处单薄,每寸皮肤看起来都像刚做好的慕斯蛋糕一样柔软。 连景从前只知道她的脸颊肉肉的,手心肉肉的,现在才发现,原来衣下风光也是那样娇:白色内衣包裹着饱满的两团软肉,脱下去,后背细白的嫩肉被内衣带勒出红痕。 她弯腰解内衣扣,浅蓝色的背心像蛇蜕一样脱落,无力遮掩覆盖的皮肤。她侧对着连景,他清楚地看见少女胸前的两团软肉。 又大又软的两团,失去承托时像布丁一样微微往下垂,摸上去应该很软。 连景口舌发干,压上去吻她。 “唔……我裤子还没脱……”后头的话全被堵在了喉管中。少年的攻势急切又热情,完全看不出他在学校里的死冰块样儿。 胸被一双大手压在掌心,宝儿想低头看看,却被他亲得动弹不得。 大抵男人在这方面都无师自通,明明方才连说话都害臊,现在倒半点不客气了,五指并拢捏紧圆润的奶子。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衬得那双手好色情。他像揉面团似的揉着这对奶儿,下面硬得更厉害。 顶端红梅挺立,连景用两指夹起来捻捏,一下一下,快感从乳头导往大脑。宝儿难受极了,只觉得下面奇怪得很,比平常自慰时更难耐。 “唔……不要只摸那里!”她艰难挣脱了亲吻,满面潮红,“我要脱裤子,我湿了……” 她到底是怎么好意思把这些淫言浪语挂在嘴边的?连景把人摁住:“我来。” 他往下滑了一点,手拉着少女的短裤往下拽,眼却粘在了那对软白的奶子上。咽了口口水,没有犹豫地,他低头含住顶端。 “嗯啊连景……” 内裤扒下,棉裆与腿心之间连着根透明的银丝,越拉越细直至断掉。 属于男人的手抚上隐秘之处,被那里的湿软与温热惊讶得红了耳根。他将女生的双腿掰开,低头看:两片肥厚的肉唇向两侧分开,透明的粘液从张合的粉嫩穴口涌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流,打湿后面的菊花。再一看,两边的大腿内侧也被沾湿了,水痕在灯光下晶莹可见。 指尖覆盖上去,他能清晰看到小穴瑟缩的一下。 “你真的好多水……”他忍不住感叹。 “好凉!”宝儿从他的手臂望到阴阜上的手,看见他瘦削白皙的指节贴在自己阴唇上,淫靡非常,穴口不受控制地又吐出一波淫水。 “你别不动啊,你摸摸我阴蒂,在上面。”她嘴里发干,忍不住开口催促。 连景额上的青筋跳了一下。 这种事哪需要她来指导?他蹭了点水,摸上那个凸起的小肉粒,少女马上呻吟一声躺下去了。 顺着肉粒打转,常年握笔的指腹有层薄薄的茧,按在阴蒂上,略带粗糙的触感激得那里硬得像颗小石子。宝儿不用看就能想象到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自己学上流连抚弄的样子,喘息声愈发大,后面就变成了幼兽般急促的呻吟。 快感像大雨淤积,她连景埋在她胸前,她抱不到东西,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慢点、慢点连景……阴蒂好舒服……不要那么快啊啊……不行了——” 她高潮了。 小穴一抽一抽地吐水,肉洞张合,她上面的嘴张着吸气,下面的嘴也跟着喘息。 好奇怪,好奇怪,和以前自己自慰时完全不一样……又舒服又难受,还想要更多。 他怎么不动了,快插进去啊! 宝儿等待着,却见少年在那处看了一会儿,停止了动作,直起身抱她,阳具还硬硬地顶在她臀后,却没有进一步交流。 “你干什么啊?”她顿时不满起来,这死木头能不能开点窍!“你倒是插进去啊!” 连景被她不知羞的话震得肌肉一绷。好半天,低声道:“够了,今天到这里就好了,你还想要的话我就再用手。” “谁想要手啊——我要你的鸡巴。”宝儿眼睛瞪得圆圆的。 “……别闹。” “你是不是不行?!”圆脸少女不依不饶。 她哪儿学会的这种激将法?连景后槽牙发痒,但下一秒便恢复了理智:“你别闹,我今天没准备安全套。” 宝儿卡了一下。 “是因为这个?”她好像还不信。 “不然呢?”少年没好气地反问。他原本就硬得难受了,她还乱动,屁股在那里蹭来蹭去,真当他没脾气? 宝儿挣扎着,回头盯着他,目光说不出来的诡异。连景被看得脸都僵了:“你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我橡胶过敏?”她幽幽道,“有套我们也用不了。” ……他还真忘了。 殷宝儿确实是橡胶过敏,而且对避孕套之类的东西反应格外严重。小时候还没人发现,一直到四年级那年,这丫头无意间翻出她爸妈买的避孕套拿来吹气球,长条形的气球摆了满地,她当天就肿成了猪头。 连景还记得那天她爸妈不在家,没人发现,还是殷宝儿自己痒得受不了来敲他家门,打车送她去医院的是他哥连昱。 他皱起眉头:“那我去打避孕针。”* 宝儿才不想听他扯来扯去——她就想今天做爱!她还非做不可了! “你别扯那些没用的,我月经刚走,今天安全期*。我就想你插进去,你怎么说?” “你别闹。” 别看殷宝儿在学校总笑嘻嘻的,实际上她在家整一个混世魔王。 殷家父母就这么个独女,溺爱程度从给她取的名字便可见一斑。更别提隔壁连家关系好,也将她像亲女儿似的纵容,连昱初高中时就是个妹妹奴,连景也不遑多让,嘴上不饶人,实际上这么多年没逆着她半次。 正所谓时势造英雄,搁殷宝儿身上,是时势造犟种,她认定的东西非要办成不可! “你不来是吧?”她用力挣开,趁连景没反应过来,翻身骑到他腰上,“你不来我来!我给过你机会了,你现在可别怪我强奸你!” “殷宝儿!” 后臀那里,属于男性的特征硬得像根棍子。宝儿这时候一点也不怕他了,张口就说:“你敢把我推下去我就找别人做!” 连景僵住了:“你敢!” —— *本文私设,男用避孕针在此小说世界已普及且有效,打了就马上能避孕,没有禁欲期,为了性癖设置的细节,不必深究哈 *安全期并不安全,别信,女主这么说只是性格不成熟,别信别信别信! 5.欠肏h 连景还真的不动了。 表面上好像是因为她说要找别人,但殷宝儿心里门儿清:他明明自己也想要吧! 要不然,他那么高的个子,怎么可能制服不了她? 不过管他因为什么,现在主动权在她手上了。 她往下坐了点,到他大腿上,屁股微微抬起,学黄片里那样用手圈着连景粗硬的肉棒往上蹭。 连景闷哼一声。 阴茎顺着分开的花唇上下顶弄,没一会儿便被打湿表面。龟头在阴蒂那里刮了几下,好舒服,她就来回在那里磨蹭,快感直冲大脑。 不行了,再这么蹭下去又要高潮了…… 忍住冲动,宝儿直奔主题。身体再往上移几寸,她把那根肉棒扶直,对准溢水的小口慢慢往下坐。 太大了,进不去…… 连景被她弄得不上不下,好几次像直接把人摁在身下插进去,又拉不下脸,侧过头小声哼哼,搞得真像被她强奸了一样。 所幸殷宝儿是个会变通的人,没一会儿就找到了技巧,一只手仍然扶在肉棒根部,一只手主动掰开穴口两侧,低头看了眼,往下一坐—— “啊!” 龟头吃进去了。 连景也忍不住哼了一声。 太紧了。她小穴里面太紧,夹得龟头发麻。他从来没这么窘迫过,差点一进来就被夹射了,幸好忍住了。 一个龟头插进来就紧成这样,剩下的怎么可能插进去?! 宝儿的五官皱成一团。 没人告诉她做爱这么难受啊! 下面又胀又酸,被撑得难受极了。她觉得都是连景的错:“你没事长这么大干嘛!” 连景梗住了,不知怎么回答。 宝儿有点想放弃了,但转念一想,都吃了这么多苦头了,现在放弃也忒不值。于是她迫使自己放松了一点,闭眼一狠心,直直往下继续坐! “啊好疼。”这下进去了一大截,她疼得直接趴在连景身上了。 连景马上伸手将她搂住。 两人都是第一次,他太长太大,她又紧得过分,都不舒服。连景觉得自己真要被她夹断了,按下抽动的欲望,拍怕她背:“还疼?是不是裂开了。” “那应该没有……就是胀得疼。” 宝儿缓过来一点了。她之前已经高潮过一次,里面很湿,不至于被粗糙直接的插入弄伤,过了一会儿便渐渐放松了。 她感受了一下,连景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她却已经到底了:“这可不能怪我。你的鸡巴太长了,我塞不进去了。” 少年垂眼盯着她头顶,喉结一滚。 她这么趴着,一对大又圆的奶子便压在他胸前,存在感高得惊人。连景能察觉到夹绞肉棒的软肉安分一些了,穴中也更加湿润。他想动,又怕仍然会弄疼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宝儿却忍不住了:“你像块木头一样。” 连景:“?” 她真是懒得解释,自己撑着他胸膛坐起来,坐直了,估摸着幅度,一点点抬起屁股再往下坐。 “呃……慢点。”连景吸气。 “你被强奸还敢提要求呢!”宝儿才不理他,继续上上下下的动。 肉穴一点点吞吐粗大的肉棒,原来并没有很疼,反而又酸又痒,奇异的触觉中夹杂了说不清的舒服感。女孩子晃晃悠悠地起又坐,很快找到感觉,穴口不住流出更多爱液,口里也溢出呻吟。 “连景,呃……你的鸡巴为什么这、这么大啊……嗯啊好舒服……” “哈啊……又顶到了……你别动啊我自己来……小逼真的好酸啊……” “你怎么……你早点找我做爱啊……好爽、嗯啊……比小说里写得还爽……” “你还有腹肌……嗯好深……你怎么以前不给我摸,好烦……别顶啊!” 少年被她像骑木马般骑着,红色从耳根蔓延到脖颈下方。 晃动的少女一声一声叫床,胸前的柔软也跟着晃荡,软肉掀起波浪。 “呜啊、你揉揉我的胸啊——” 他实在听不下去,直起上半身用吻封缄她过多的话,手捏着那两团淫浪的奶子揉捏。 殷宝儿又一次高潮的同一秒,连景把她提起来,肉棒拔出去。 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往外射,好多,全沾在她腹部与胸上。 处男的精液积蓄太久,他断断续续射了快一分钟才射完。 他喘着粗气望向双眼迷蒙的宝儿。 有一点精液溅得太远,射到了她左边奶头上。连景目光一暗,用食指揩下来。 “嗯啊……”她下意识呻吟出声。 连景盯着她。 他的不应期很短。这不,才射完几分钟,鸡巴又渐渐立起来。 宝儿没察觉,把他那只手拿起来,像没事人一样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秒,嫌弃地甩开:“好腥的味道,难闻!” 她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你真的,”连景憋得太阳穴直跳,难得蹦出一句粗话,“欠操。” 宝儿半点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将他抱住:“确实还挺舒服的是不是,我是不是也很厉害!我们再来一次吧,我还想要。” 然后天旋地转被牢牢压在了床上。 失去掌控权的前一秒,她想的是: 算了,刚好她没力气了,让连景来也行。他体力好,肯定更舒服。 6.只对他耍流氓 连景射完第二次,少女躺在他身下,连喘息的力气都快没了。 她高潮了好几次,腿心一片狼藉,屁股下那一小片传单都滴湿了,身上粘乎乎的,全是汗。 连景把人抱去浴室洗干净,洗了还没一半就又硬了。但今天是宝儿的第一次,他连着做两次已经算不节制,她穴口那一圈现在都是红的,过一会儿指不定还会肿。连景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撕裂伤后才放心了点,更别提再来一次。 宝儿倒是色心不死,奈何身体脆弱,连景又不给她,还说得很严重,她听了也怕出事,悻悻罢休。 把人洗干净,连景把吹风机找出来给她,自己又去厕所呆了一会儿。 宝儿好奇,扒着门想看,被他绷着脸丢回床上。 “我们都上过床了,看看你自慰有什么不行的!”宝儿觉得死连景真小气。 算了,他今天还蛮配合的,算她宰相肚里好撑船,原谅他这次。 那天晚上连景解决完,换了衣服下楼去买了药,给她涂完,犹豫几秒:“你爸妈……” “你要是敢告诉我爸妈,你就死定了!”宝儿差点跳起来。 “……你想什么呢。”连景无语,“我想问你爸妈今晚回不回。” “他们被派到a县了,最近都回不来。” 怪不得她胆大包天,敢来勾引他。连景咳了声:“那你要不然就,就在这儿睡。” 宝儿想了想:“好啊。” 她爸妈工作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经常出差回不了家,小时候这种情况,宝儿有时候觉得害怕,就跑来连家睡。 连家和她家一样是三室两厅,因着有两个孩子而没空房间,于是她睡连昱的房间,连昱过来和连景挤。 但这一次不太一样。 一直到连景换完床单,收拾完一切去关灯,宝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要和连景一起睡觉了。 她还……从来没和男生在一张床上睡过呢。 “啪”!房间骤然黑了。 脚步声渐近,床垫另一边塌下去,给她一种自己也要倒过去的错觉。陌生的呼吸靠过来,少女在黑暗中睁圆了眼,可连景比她还拘谨,最终还是没贴上来,而是隔了大概十公分的空隙。 宝儿察觉到他的呼吸似乎绷紧了,心里的不适应感反而淡化了,幸灾乐祸地嘲笑他:“你紧张啊?” “别闹。”声音干巴巴的。 “本来就是嘛,你在紧张什么,这是你的床诶。”宝儿侧身往他那边看,“你要是不紧张你倒是挨着我呀,连景你敢不……啊!” “现在满意了?”连景伸手把人按进怀里,无奈道。 宝儿安静了半分钟。连景还以为她不好意思了,却听胸膛处传来闷闷的女声:“你心跳得好快啊连景。” 连景僵住了。 几乎是立刻,他像被火苗燎伤一样松开了她,却不料殷宝儿耍赖皮,抓着他腰侧的睡衣,贴着他不肯走:“恼羞成怒啊?” “你真的是……起开。”他在黑暗中体温上升。 “我就不。”女孩子不仅不起,还抱紧了些,从抓衣服变成环他的腰。她抱紧也就算了,还不安分地乱扭,胸与大腿都贴在少年身上,没一会儿…… “你怎么又硬了?” “你说呢?”连景硬邦邦地说,“所以我才叫你离远点。” “你好色情啊,连景。”殷宝儿老师批评他,“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 “今天是谁过来让我和她做爱?”连景把她提开了一点,这一次宝儿没反抗,“谁才是色情的那个?” “你!”她笑嘻嘻道。 连景没有这种厚脸皮的优点,语塞,半晌忽然变了语气,沉声道:“你不许对别的男人这样!” 宝儿笑。 “听到没,殷宝儿?” “听到了听到了,我只对你耍流氓。” 很好,连景又说不出话了。 “你是不是脸又红了,我摸摸看看。” “你别闹!”连景截住她的手,他现在连指尖都是烫的,“快睡觉,别乱动了!” “让我摸一下,摸一下我就睡。” “不准摸!” 7.自己去床上躺好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钻进屋子里,像一条线斜铺在床上。 宝儿睁开眼,想动却没成功,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连景箍在了怀里。 昨天不是说叫她离远点吗?口是心非。 她暗自腹诽,趁连景还没醒,难得仔细地观察他的脸。 连景很白。大概是随秦阿姨,连昱连景两兄弟从小就白,比她一个女生还白,后来高中军训连景晒黑了,把她高兴得不得了,哪知这小子代谢速度惊人,没到一个月就又白回了原样。 连景小时候不好看,干巴巴得像个瘦猴一样,她一点都不喜欢,觉得没有连昱哥哥十分之一好看。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校里的女生渐渐把他的名字挂在嘴边,有同学说他是校草。高一时,连景贴在表彰栏里的照片都被人撕走了。后来学校换了新的,还专门在表彰栏外加了层玻璃。 有那么好看吗?身为青梅竹马里面的那个“青梅”,殷宝儿对此嗤之以鼻。可今天,近距离一瞧,她居然不得不承认,连景真的长开了。 薄眼皮,长睫毛,鼻若悬胆,薄唇透粉,他英俊得标准,透着股不大好接近的书卷气。 少年的眼皮颤了下,眼珠在下面滚动。殷宝儿没注意到细节,专心致志盯着人嘴唇看。 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殷宝儿。”本来合紧的薄唇突然张开了,“你还要看多久?” 宝儿吓了一跳:“你装睡?!” 少年睁开眼睛,睡意未消,声音还是沙的:“谁被这么盯着都会吓醒吧。” 宝儿有点心虚。 不过现下,除了狡辩,她有更想做的事:“连景。” “嗯?” “我要亲亲。”她凑上去,长发乱乱的贴在脸侧,像只刚从窝里爬出来的仓鼠。 连景下意识偏头躲过了:“还没刷牙。” “我不管我要亲亲。”殷宝儿瞪他,“你嫌弃我?我早上起床没口气!” “我哪有那个意思……”算了。承认吧,他根本没法拒绝她。连景低头,如她的愿亲她。 他只想轻轻贴一下,哪料殷宝儿所图甚多,亲到了就不松嘴,舌头伸出来舔他的唇,成功撬开牙关滑进去,纠缠着他的舌加深这个吻。 良久,唇分,两个人都重重地喘气。 殷宝儿笑起来,两眼弯弯:“我说了我没口气吧。” “嗯,我也没有。”连景想,是甜的。 她亲起来是甜的。 “你硬了诶。” 连景:“……” 红色在皮肤下涌现。他坐起来,不看她:“是晨勃,正常生理现象。” “有多正常,给我看看。” 走向卫生间的背影怎么看都像落荒而逃。 殷宝儿坐起来,笑出了声。 她突然觉得死连景还挺可爱的。 宝儿很快笑不出来了。 因为意料之中的,她的小穴肿了。 连景又给她涂了一遍药,下面还是疼,有一种刺刺的灼热感。 她干脆耍赖不肯再下床了,吃饭都要连景抱去饭厅。连景心里愧疚,难得对她的懒癌百依百顺,她要干嘛他都满足。 连抄作业都捏着鼻子给了。 “仅此一次。”他僵硬地警告。 “嗯嗯就一次!”宝儿的脸笑成一朵狗尾巴花。 周六下午吃过饭,连景将她抱回她自己家:“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今天和明天可能比较忙,你自己点外卖。” “好哇你小子,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瞎说什么……”连景经不起逗,眉心微蹙,“我真有事,你别多想。” “我就开个玩笑啊,你这么严肃干嘛!”宝儿破功,趁机捏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后者莫名其妙的目光中笑眯眯地赶人,“把门带上嗷。” 关门声一响,少女马上往床上扑——又可以窝在床上打游戏了!好耶! 再见到连景已经是星期天晚上了。 “明明知道钥匙在哪儿,自己把门打开不就行了,还要我跑一趟……”宝儿抱怨着,光着脚去开门。 连景不知道去忙了什么,面带疲色,左手拎着个小塑料袋。 然而他都这样子了,开口第一句还是唠叨她:“你又不穿鞋!” “你干嘛?”宝儿转移话题。 连景就是想说这个:“你今天都没涂药是不是——我昨天忘了给你拿过来,你连问都没问过一句。” 她都忘了这回事了,连忙找补:“我不疼了,就没找你要。” “不疼了?”昨天还肿着,今天就全好了?连景不信,踩着拖鞋进门,袋子塞到她怀里,自己去卫生间洗手:“自己去床上躺好,我检查。” 自己去床上躺好? 她听着怎么这么怪呢…… 宝儿屁颠屁颠回卧室脱内裤了。 8.想着连景的手自慰(微h) 扳手按回去,水流骤停。 连景擦过手,往卧室走。 他还想着宝儿怎么着也是个小姑娘,会不会觉得尴尬,可走到门前,映入眼帘的便是她白净光裸的腿。 见人来了,小姑娘放下手机,支起上半身:“好了没,快来啊!” 连景:“……” 她将腿分开,隔了几米,腿心艳景依然一览无余。 连景的耳朵又烧起来了,潮红一寸一寸往上蹿。 他走过去,忍着燥热,坐在床尾仔细看。 殷宝儿没逞强,她的恢复能力确实不错,这才两天工夫,肿已经消了,女穴回归本来状态,两片肉唇合拢紧闭,像从来没打开过一样。除了穴口那一圈还有点泛红,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出了。 虽然如此,连景还是不放心,拿棉签蘸好药,又给她涂了一遍。 异物碰上脆弱的阴户,嫩肉下意识瑟缩,宝儿“嗯”了声,问他:“你今天去干嘛了?” 连景专心上药,没抬头:“打避孕针。” “哦,打避孕针啊……啊?”她反应过来,“蹭”地要坐起来,“你去打避孕针了?” “躺好。”连景将人摁回去,“不然呢——一直让你承担风险?” “不是说成年了才能打这个吗,你怎么做到的?” “你别管。”少年人咳了声,“我打了长效的,医生说能维持1年,到时候就成年了,再去补。” 宝儿没想过那么长远的事,听他这么说,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 所以连景要和她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吗?其实也不是不行,但那样他们算是什么关系呢?好奇怪啊。 “放松点,我要涂里面。”连景说。 宝儿以为他要把棉签塞进去,腿张得更开,等待了几秒钟,却察觉到正在插入的是一个比棉签更软更粗、清凉又湿润的东西。 ——是连景的手。 “棉签不好涂里面。”他解释。 宝儿却笑起来:“找什么借口,你就是想进来吧。” “没有,你闭嘴。” 没有的话他恼羞成怒什么,死鸭子嘴硬! 手指上摸了药,擦在里面凉凉的,却被她温热的小穴融化。 殷宝儿能感觉到连景的指腹摩擦着小穴的肉壁,往里探又往外缩,药融化后指尖只剩下他自己的体温,与她的交织在一处,怎么看怎么像在挑逗。 连景将手抽出来补药,果不其然带出来一小股透明的淫水。 “殷宝儿,”他哑声说,“药都流出来了。” “那你再涂一次嘛。” 宝儿低头看他,一眼就瞧见他被自己爱液浸湿的修长中指。她似乎确实是流了很多水,透明湿渍从指节一路蔓延到了他手心纹路,从平整的指甲到指根的青筋,全都慷慨地覆盖。 “连景。”她痴痴道,“你的手真好看。” 宝儿只是看着他的手,身体便热起来了。她想象着刚刚他给自己涂药的样子:指尖探入,一点一点塞入,她的小逼将这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全吃进去了,像星期五吸他鸡巴一样吸着他的指尖。指腹在穴壁上摩挲,她里面处处留下了他的指纹……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是不是湿得很厉害?”她问。 连景没接话。 “连景,你硬了。”她说,“你不想操我吗,像前天下午那样……” 少年骤然站起来,椅脚和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呲”声。 “你安分点。”他喉头滚动,隐忍道,“要做那种事,起码要到好全了再说。” “可是你不是也硬了吗?” “你自己擦!”连景呆不下去了。再这么纠缠一会儿他一定会克制不住地压着宝儿教训他,但这样大概率会让她又肿起来,明天上学怎么办? “喂!你起码用手帮帮我吧!”少女傻眼,试图叫住落荒而逃的他,未果。 “……”她盯着手上那管药膏,小声嘟囔,“死连景,胆小鬼。” “以为他不帮我,我就没办法解决了吗?我自己也可以……” 小脸微红,少女像从前那样,一手握上自己的奶儿,一手往下身探。 同样是抚慰自己,这好像不一样了。 空白的性幻想对象长了连景的脸,她想象着在揉奶摸穴的手是连景执笔的那只手,啊,进去了…… 唔,好爽…… 翌日,星期一,少男少女结伴去上学。 连景还记得昨天那茬,他回家以后硬天,撸都撸不出来,一闭眼就想到女孩子淫荡的小穴和她直勾勾问他要不要肏她的样子,难得失到了后半夜。 他忍不住频频往左侧,却见扎着马尾的小姑娘捧着手里的豆浆喝得不亦乐乎,完全没被影响到。 是……没心没肺。他无奈地想。 “哦对了。”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宝儿抬头,正巧撞上了他幽深光。 她呆了一瞬,没放在心上,而是继续说:“我今天晚上想吃可乐鸡翅,你家冰箱里还有鸡翅吗?” “你还点起菜了?”连景听她满脑子都是吃的,时无奈,“行了,放心吧,家里还有。” “那就好。” “殷宝儿。”他突然叫起她的全名。 “怎么了?”宝儿咬着吸管看他。 “我们两个,已经做过那种事了。”他有点难以启齿,却又迫切地想早点确定心意,“所以现在我们的关系……” 晨光温柔,清俊的少年烧红了脸,抿着唇来牵她的手。 宝儿呆呆的,没有拒绝。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的,体温在指尖交融。连景没说什么,侧过脸不看她,嘴角却压不住地往上翘。 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宝儿!” 街角飘来一个女声。下一秒,少女“嗖”地将手抽回去藏在身后,满面尴尬与无措。 9.避嫌 套着宽大校服的少女跑过来,笑眼弯弯:“你们今天又一起啊。” 她和宝儿打完招呼才望向连景,表情收敛的许多,藏不住的羞涩:“早上好啊,连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虽然连景平时就不怎么笑,但现在的脸色,格外臭。 宝儿的尴尬已经快溢出来了:“早、早啊。” 她怎么忘了这一茬了! 面前的女生叫田斯予,是他们隔壁班的,也是学校校广播站的,人美声软性格好,全校知名的甜妹。 重点是,她喜欢连景。 喜欢连景不是稀奇事,毕竟他是他们学校的校草——可田斯予和她是朋友啊! 从前宝儿没开窍,因为性格咋呼外向,又被许多人知道她是连景的“妹妹”,许多喜欢连景的女生都会来找她套近乎交朋友。爸爸说出门在外靠朋友,所以这些朋友殷宝儿同学小手一挥,统统收下! 表面上她对连景阳奉阴违蹭吃蹭喝,背地里从他喜欢什么颜色到他讨厌什么水果,殷宝儿早就把人卖了个底朝天,换来无数“朋友”和零食。 这其中,田斯予更是佼佼者。 她长得甜美可人,性格也是真的好,温柔又友善,最初殷宝儿只将她当做众多“喜欢连景的朋友”中的一个,可渐渐地,她们还真熟悉起来了,不时还会一起约饭。 可她现在和连景睡了! 其他表面朋友也就罢了,可田斯予,她这还要怎么和田斯予当朋友?! 知道连景是朋友喜欢的人,还那么主动地和他上床了。说到底,是她自己不够真诚,做事不过脑子,色欲熏心时竟都忘考虑田斯予的心情。殷宝儿头疼起来,心虚又愧疚,不敢抬头直视她,一时完全忘了连景那边的反应。 “你怎么了?”田斯予茫然。她跑来的角度看不见两人牵着的手,此时见殷宝儿脸色不对,还以为是她身体不适,担心道:“宝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别逞能,要不要先去看看医生,可以让连景帮你请假……” “不必了。”当事人还没发话,高瘦的少年却硬邦邦地打断她,“她没事。” 宝儿也小声解释:“没事,我就是、就是有点困。” 困? 刚刚不还好好的嘛?田斯予一头雾水,却不好意思问,见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同往常一样打过招呼就自己走了。 明艳少女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殷宝儿张了张嘴,抬头却只望见身侧少年绷得极紧的下颌线。 她心中乱糟糟的,一直被忽略的慌乱感像浪一样打来。 要说什么?是追上去告诉田斯予自己和他喜欢的男生上床了,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牵着连景的手卖乖耍无赖?她感觉自己都做不到。 好麻烦。 连景一整天都没理她。 宝儿没有体谅他人情绪的自觉性,完全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反而是同桌李琪琪戳戳她手臂:“你和连景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你别提他。”圆脸少女神色恹恹,正为这件事发愁。 “看来真吵架了啊!”李琪琪觉得稀奇。她和殷宝儿做了两年同桌了,自然知道她这个人心大又乐观,很少同人起冲突,就算偶尔吐槽连景几句,等面对面了,还是会屁颠屁颠凑上去笑。 “喂,他今天都转过来看你几次了。”李琪琪又戳她,“眼神像刀子一样,好吓人,你去给人家道个歉呗。” 宝儿换了个方向趴着,背对她。 “去嘛去嘛,你怎么忍心让大帅哥不高兴啊!” “去死啊!” 虽说知道李琪琪要她道歉是来自资深颜控的玩笑话,但宝儿趴在桌子上想这事,越想越不服气——凭什么要她去道歉啊。 虽然色胆包天上了连景是她考虑不周,但明明做爱就是两个人的事嘛,他要是不想,她还能真的把人给强奸了? 她又没惹他,成天摆脸色给谁看? 早上田斯予过来,他没礼貌的样子她还没追究呢。 想到田斯予,宝儿的心情更差了几分,倔劲儿上来,心中更抗拒与连景的关系了。 却说二人一个别扭一个犟,这么一天下来,直到下午的体育课,竟一句话也没说过。 先败下阵来的是连景。 最初他气恼于殷宝儿早上见到人就和他保持距离的事,不给她好脸色。可渐渐的,发觉宝儿的态度也颇为冷淡,他又按不住心思了。 算了,反正从小到大,他哪件事犟得过这丫头?这样想着,他似乎就没那么难堪了,体育课和殷宝儿擦肩而过时还主动叫住了她:“喂,殷宝儿!” 少女停下来,对身边的朋友说了句什么,那个女生便笑笑,率先走了。 “你早上……” “连景。”圆脸少女却打断他,杏眼下敛有点不自在,“我们在学校里就别说话了吧,避避嫌。” 避嫌? 避什么嫌,他们都……过了,还有什么好避的?!连景愕然,用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根本没想公开关系。 “你什么意思?”他的神色又冷却下去。 他原本就生了张冷淡的脸,此刻一认真,便格外有压迫感。宝儿不看他,匆匆丢下一句“反正别在学校说话了”,便假装追赶朋友快步跑走了。 徒留高瘦少年站在原地,周身溢出的冷气快把瓷砖冻裂。 10.殷宝儿,过来 放学后宝儿没马上回家,而是和一个关系不错的女生赵雅鑫去逛街了。 一是因为人家确实邀请了她出去玩,二是…… 她不想那么早回去,撞上连景怎么办?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首先因为一时兴起就去勾引连景确实是不对,其次田斯予那边怎样都应该给一个交代,不能瞒着。 可具体要做什么决定?她的脑子都要转宕机了,还是没想出个一二三四。 “宝儿,你看这个适合我吗?”同行的赵雅鑫拿了个火龙果色发夹往头上比。 嗯? 灵光一现,宝儿上下打量赵雅鑫。 ——她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找外人帮忙嘛! “雅鑫,我想问你个事。” “你说呗。” “就是,我有个朋……”话音刚起,连忙刹车,宝儿把话圆回来,“我有个朋友最近想写小说,但是情节卡住了,她问我,我也搞不明白。” “什么情节?”赵雅鑫蛮感兴趣。 “就是,那个女主角,嗯是女主角。”宝儿一点一点把事情顺下来,“她有个一起长大的邻居哥哥,关系还不错。” “有一天,那个女主角把那个哥哥睡了……” “等一下,怎么突然快进到这一步了。”赵雅鑫一挑眉,“这小说还是限制级啊?” “算、算吧。”宝儿也觉得好怪,更怪的是这就是她自己做出来的事,这是万万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反正就是睡了嘛,两个人都睡得太高兴的。” “结果那个哥哥就想和她谈恋爱了。” 赵雅鑫迷茫:“都睡了……那谈个恋爱也挺应该的啊。” “是吗?”宝儿茫然,“可睡之前他也没说要谈恋爱啊。” “这还用说吗?”赵雅鑫道,“正常人发生性关系的基础就是恋爱关系啊。” “啊?”少女瞪大眼,“大家都这么想的?那也没人告诉我啊。” “……”得亏赵雅鑫和她熟,知道她就是缺心眼,不然准以为她在阴阳怪气,“那是女主角,又不是你,能和你一样吗?” 听见这话,宝儿立刻把嘴闭上了。 那是女主角,那是女主角,不是她——好险,差一点露出马脚了。 “那我这么说吧:是那个哥哥主动的,还是女主主动的?”赵雅鑫问。 “……女主角。” “那不就得了!”赵雅鑫摊手,“她怎么还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呢!” 宝儿听她这么说,顿感心虚,不住点头。 “哦等一下,还有一个情节!”她记起来第二个问题,“那个女主角有个朋友喜欢邻居哥哥,女主角也知道这件事,可是现在她和邻居哥哥上床了,她要怎么给朋友解释呢?” 赵雅鑫的脑子也有点转不动了:“你再说一遍。” 她就重复了一遍。 “所以,是朋友先喜欢邻居的,还是女主角先和他睡觉的?” “朋友先喜欢。” “女主角一直都知道她喜欢?” “对。” 赵雅鑫盯着她:“这到底是女主角还是绿茶婊反派啊?” “是女、女主角吧……”殷宝儿也不确定了。 闹了半天,她干的事全是绿茶反派该干的事。 “宝儿。”赵雅鑫拍拍她肩,诚恳地建议,“咱不擅长这个,还是别想着写小说了。” “是我一个朋友要写,不是我……” 多无力的辩驳。赵雅鑫表示理解,顺着话说:“好,那你让你朋友别写了,会被骂死的。” 殷宝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半天,她贼心不死,又凑上去问:“那那个女主角该怎么办嘛?” “非要写啊?”赵雅鑫问,皱眉想了好一会儿,努力憋出了个答案,“那你把邻居哥哥写死吧,整个缠绵悱恻的友情线来上升立意。” 宝儿吓了一跳。 她总不可能把连景给弄死吧。她连忙摇头:“不行不行,邻居不能死,他是重要角色。” “那就去给朋友下跪认错吧,诚恳点,走小白花路线。” 宝儿觉得这个提议还行。虽然小白花她不太能胜任,但诚恳认错难度不大。 “那那个邻居哥哥呢?”她又问。 “收了呗。” “啊?” 赵雅鑫说:“你不是说邻居哥哥是重要角色吗,既然不能写死,干脆在一起好了,不然女主睡了就跑,这也太……除非你想写带球跑天才宝宝五岁炒股路线。” “那不可能!” “那就对了。” 不过各回各家前,本着能劝一点是一点的善意,赵雅鑫还是叮嘱她:“听姐的,别写这个了,不然会被读者骂的。” 宝儿苦着脸点头。 要是按赵雅鑫的说法,她得去找田斯予道歉,还要和连景谈恋爱。 前者好实施,可后者…… 啊啊啊难道真的要和连景在一起吗?可他们认识都这么多年了,万一吵架分手,那得多尴尬啊! 而且连景好唠叨,人又凶,又爱管着她…… 从电梯里出来,宝儿还在想这件事,越想越垂头丧气,脚步拖沓。 走到自家门前,她掏钥匙准备开门。 但钥匙还没逃出来,门先开了。 ——当然,是旁边那扇门。 连景捏着门把手,满面冷色。 “殷宝儿,过来。”他说。 11.承认是男朋友才给她(微h) “殷宝儿,过来。” 宝儿愣愣看着他。 她都在外面呆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没躲过他? 楼道的灯从天花板往下打,昏暗如雾。光雾中,连景的眼黑不见底,像深潭又像高崖,透着压抑的危险意味。 宝儿下意识顺着他的意思走近。 ——然后被一把拉进门中,一个趔趄抵在墙上。 “砰”,门被甩上的震动从墙面传导到背上。 “连……”话没说完就被堵上了,自然是用嘴。 宝儿周五那天和连景接过吻,唇都咬破了。当时她还抱怨连景下嘴太狠,到了现在才发觉他那时候其实已经控制了许多力气。 连景一米八五,比她高了二十多厘米,两人接吻时,一个要仰头,一个要低头。他上周五那天迁就她,脖子弯到痛也不想让她因为抬头太高而难受,而现在气极了,什么都顾不上,亲得用力不说,察觉到少女有挣扎的迹象,干脆捏紧她下巴往上抬,迫使她只能张嘴接受扫荡。 好久,久到宝儿觉得嘴酸头晕,交融的口涎顺着嘴角溢下,滴在白色校服一路上,他终于退开了。 宝儿看着他的眼睛,因为头晕而眼花,对里面堆积的情绪看不真切,一个劲儿喘气,胸脯上下起伏。 连景问:“避嫌?” 她说不出来话,点头都没力气。 “在学校里别说话?” “殷宝儿,你胆子肥了,睡了我就想拍屁股走人?”他嘴角往上勾,却并不构成一个笑,看起来更有压迫感了。 殷宝儿有点缓过来了。 但她向来欺软怕硬,发觉连景生气了,缩缩脖子不太敢说话。 “做之前我问过你吧,你自己同意的,现在又要避嫌了。”他沉声道,“你把我当什么——鸭子?炮友?” “我……”女孩子“我”了半天,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这便使连景更气了,只觉得自己这些年的付出都给狗吃了,昨晚体谅她身体而忍到半夜睡不着的行为也跟个傻逼一样。 ——合着殷宝儿就没把他的感情当回事过,只是纯粹想找根鸡巴用用是吧! 他便将人打横抱钳制在怀里,碍事的书包落到地上,少年像没看见一样从上面跨过去直直往卧室走。 “连景!”宝儿没见他这么失去理智过,终于感到了畏惧,“你干什么?!” “干你。”他把她扔在床上,反手开始脱衣服,“你不是只想做爱吗,现在我满足你行了吧!” 宝儿愣愣望着他。 其实她觉得他说得好像也没错,最初勾引连景可不就是因为她想找人做爱嘛。甚至就算到了现在,她也挺想和他做爱的。 况且像赵雅鑫说的那样,她做的不对,连景生气也是应该的。心中微妙地窜起了一小缕愧疚,她抬头,姿态十分配合:“好吧,那你轻点。” “……”少年有点梗住了,半晌羞恼道,“你果然是欠肏。” 他不说还好,一这么说,宝儿的胸腔便发起热来了。她可不就是欠肏嘛,刚刚被按着亲的时候就有感觉了,现在箭在弦上,更是期待起来。 反正连景肯定不会伤害她的,好好享受呗! 就算正在气头上,他依然被殷宝儿这副坦坦荡荡挨肏的死样子轻易勾引硬了。这个时候说多错多,连景羞恼极了,将少女翻了个面趴在床上,以免看见她的脸心软。 拦腰将女体摆出跪趴的姿势,他有意只把她把她外裤带着内裤扯到腿弯便不再往下脱,狠狠想羞辱到她,却见殷宝儿呼吸骤紧,屁股无意识主动抬高,显然是觉得十分刺激。 双腿合拢,大腿内侧肉紧紧相贴,一点缝隙都不留,小逼溢出的水液便堵在穴口,晶莹一片流不下去。连景移不开眼,却仍然嘴硬骂她:“殷宝儿,你看看自己骚成了什么样子!” “嗯嗯……”她好像想回答,却又猛然发觉自己是在配合惩罚,连忙闭嘴了。 这已足够使连景恼怒。 他伸手在宝儿软而翘的臀瓣打了一巴掌。 “啪”!力气不重,声音挺响。 宝儿忍不住哼了一声,叫得淫气四溢,腿心猛一收缩,又挤出一股爱液来。 “我是谁?”连景把有意声音放冷。 “连景……”宝儿颤颤巍巍地答。 “连景是你的什么?” “连景是、是……啊!”手放上去了,像上次一样,从湿滑的逼口往下滑,分开肥厚的阴唇,抵在肉蒂上按压。 他的手好凉。 好舒服……好刺激…… 宝儿马上忘记要说什么,腿下意识要夹紧,却发现自己已经夹到了极限,阴蒂更加敏感。 连景已经硬得难受了,脸色却还是臭的,如果殷宝儿给不出能让他满意的答案,他宁愿不做:“说——我是你的什么……” “是我的、我的……我的连景。”她胡言乱语,肉臀扭动,主动往人指尖蹭。 这显然不是正确答案,他的手指往下压,在肉蒂上打转几圈,等她软肉直颤,又不肯动了:“是什么?” 是什么? 好难受……好想要……她已经好湿了,好想他插进来,用肉棒去撑开阴道的褶皱,塞满她…… 宝儿急得不行,哼哼唧唧不知道该说什么。 ——“既然不能写死,干脆在一起好了。” 脑袋难得开窍了一回,她福至心灵:“是男朋友,连景是我男朋友!” 正确答案,奖励是抵在湿漉漉穴口上粗大的阳具顶端。 12.好好挨肏h 连景进去得困难。 他先是气极,后来又因为殷宝儿发骚的样子而忘记惩罚她的初衷,等性器顶上去时已经收不住了。 幸而宝儿兴奋得很,水流满了大腿根,虽然紧,好歹没太艰涩,不至于弄伤她。 连景有意给她个教训,好让她不敢再如此戏弄自己。于是他执意挺腰,一下子插到最里面去,龟头撞上柔嫩的花心,宝儿叫得似吟似泣。 “疼!”她夹得更紧了,连景默不作声地咬紧牙根。 “疼才长记性。”他这么说,但还是没动了,手探到下面揉那颗凸起的阴蒂,试图让她更放松。 这一招奏效快,渐渐地,连景能感觉到软肉没那么步步紧逼了,本来就温热的穴道温度更加上升,湿滑的淫水从两人交合之处往外渗。 他把宝儿的腰压低,臀位便高,肉棒抽出的动作顺利不少。 “连景……还要……”少女半点不掩饰自己蓬勃的欲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舒服得眯起了眼,“好大……” 连景便不再收敛动作,抽出小半截,猛地又干进去,顶着花心大开大合地操干。 “呜啊……好深……好舒服……连景、鸡巴好粗……”呻吟声往放浪的方向发展,照平日连景早就把她嘴捂上了,今天却并不阻止。 殷宝儿就是这样的,骚而不自知,淫荡得坦坦荡荡,他的脸皮受不了这种,他的心又偏好这种。 她爱发骚就发骚吧,他能满足她。 刚开荤没几天的处男格外可怕,殷宝儿几乎是挂在这根鸡巴上,高潮了三次,水都流到小腿上了,他还是不射。 她已经没力气了,屁股都抬不起来,全靠他托着臀支撑。粗大的肉棒把穴口撑得发白,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小点没反应过来的软肉,刚出来又被堵回去了。 殷宝儿已经被完全撑满了,连景却还有小半截没进去。每次抽插重重撞击花心,他能感觉到那里在不明显地颤抖,渐渐松软。 那里似乎已经是尽头了,可连景总有种还能再插进去的直觉。他这么想,于是顶着那里干,宝儿只觉得身下酸软难当,却并没有痛感。相反地,在龟头刮蹭g点软肉撞上宫口时,酸麻中又透着奇怪的空虚感。 她还要、还要更多…… 少女叫床的尺度越来越大。她好像又要高潮了,神智已不大清醒,叫着连景的名字说自己小逼痒,说他干得自己好爽,说流了很多水,说要他再快点,激得他捏住她腰的两侧,更快更重地往里插。 “呜啊……连景、好深……嗯还要……好酸啊啊……”呻吟里,小穴渐渐夹紧,连景知道这是她又要到了,却不但不缓,反而加快动作,用力向宫口顶。 “啊啊啊啊不要了……到了啊啊……”穴肉间歇性痉挛,殷宝儿完全使不上力了,上半身塌在床上,一股清亮的水柱从穴口喷出,被大肉棒插地四溅,沾湿床单。 她已经到了顶点,连景却肏红了眼,不肯罢休,沉腰猛地挺身,似乎有“啵”的一小声响起,肉棒整根都插进去了,龟头连带前面的一截进入到了个更软更紧的地方,寸步难行。 宝儿尖叫了一声,子宫头一次被异物入侵,吓得她下意识夹紧肌肉,夹得连景没防备,闷哼一声泄出来。 他伏在女孩子身上,射过的鸡巴仍然插在子宫里没抽出。 她里面太紧了,使他疑心自己会被夹断的同时,不可抑制地又迅速硬起来。 “连景……”殷宝儿难受极了,“胀,里面好酸啊。” 他的手环过她腰,在柔软的腹部按了一下:“这里酸?” “更下面一点。”她不满,“你干了什么,我觉得完全被撑满了。” 即使阅文(片)无数,但殷宝儿只是思想的巨人,在实践方面只能说是侏儒。她渐渐缓过来,心里模模糊糊有猜测却不敢相信:“你是插进子宫了吗?” 连景沉默了两秒,说:“应该是。” “会不会坏掉,会不会受伤?”她贪生怕死得可以。 连景觉得应该不会。 但她这么说,使他也感到害怕,小心翼翼试图将兴奋的性器往外抽。 只一下,宝儿口中就溢出了呻吟。她忙叫停:“嗯啊、等一下!” “好麻、好胀,小穴里面酸酸的。”她描述感受,“但是你一动又,好舒服。” 她并不知道这种浪话会对连景产生多大的杀伤力,一面说,一面还试图去夹一下,被连景咬牙切齿地收手箍住腰。 他支起上半身,把宝儿也带起来,从后面抱着她,一挺腰又全部埋进去。 “啊!” “别乱动。”他束缚着她,“好好挨肏。” 13.地下恋还是地下战h “连景……” 他将人摁紧,猛地抽出来一截。 巨大的刺激使两个人都“嘶”了一声。明明刚喷过水,但阴茎表面的青筋刮蹭穴壁,她感觉自己下面发胀,又要高潮了。 连景没给她松缓的时间。 他抱着她,使她的背上的校服衬衫贴在自己胸膛上,体温通过布料来传导。 他开始抽插,频率很慢,却每一下都插到底,顶开宫口肏她弱小的子宫。 一个深顶,从龟头到茎根,全然没入温暖的女体。 宝儿“啊”了一声,让他快点肏。 她又流了好多水,连景搞不明白一个人的器官中如何能盛下那么多水液,简直像个泉眼了。淫水不仅打湿她的身体,也打湿他的,下面的毛发全都沾湿了,他的大腿上也有反光的水渍。 “还要、还要……好舒服……连景的鸡巴好大,受不了了……”她一声声地叫着,上半身被锁住,手臂没有指点,夹着胸部抓住他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虎口发白,“子宫好酸……嗯啊别插那么深啊啊……” “你怎么这么骚?”少年人咬牙切齿地问她。 “我就是、就是这么骚啊……唔好爽……小骚逼流了好多水……连景……”殷宝儿的神经全系在下半身,轻易被情色支配,并不对自己的欲望感到羞耻。 连景把另一只手空出来,推着她校服衬衫往上,推到锁骨上,皱巴巴地卡在胸罩上缘。 宝儿发育得很好,胸大屁股翘,内衣要穿到c,最近似乎还有到d的趋势,胸衣穿着有点紧。 他伸手将胸罩也推上去,这次就比较艰难了,女孩子哼哼唧唧地喊勒,但被大力肏干着,空不出精力阻止,眼睁睁瞧着贴身衣物卡在锁骨上,与外衣臃肿地堆积。 连景瞧不见前面的美景,只能看见她背上被肩带留下的红痕与勒出来的白肉。这似乎并不符合纤弱消瘦的美感,却教他格外热血沸腾、欲火上脑。 圆润的胸弹出来,被他一把捏住了左边。 好软!殷宝儿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胸自然也不例外。他一手抓不住,软绵绵的肉从指缝中往外溢,四面八方地跑。连景感到了不满,干脆不锁她腰了,另一只手也去揉奶,一左一右地照顾,绝不厚此薄彼。 “连景、连景……”少女哭吟着,下身的小肉洞被插进插出,上身一对花蕾也未幸免。她觉得自己没力气,浑身上下摇得厉害,注意力没法集中。可连景恍若未闻,身下肉棒捣撞的力道半分没减,直干得她宫口发酸,不停分泌水液。 可是好奇怪,明明这么难受了,她却一点都不想停下来,甚至心底里有个角落在叫嚣更多。她低头,隔着被推上来的重重迭迭的衣物瞥见在自己奶子上揉捏的那双手,指节分明,指甲整齐,指尖泛粉。她觉得真好看,好好看,揉奶的动作也好看,捏着奶头捻的动作也好看,就这么看着这双手,得到的快感不亚于鸡巴肏进小逼——虽然现在她二者兼得了。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好刺激啊,殷宝儿都快哭了,分不清楚是因为太爽太难耐还是承受不住。她又开始叫连景的名字,叫他也叫出声来,让她更高兴一点。 连景当然不肯。 倒不是还在生气,只是因为他脸皮太薄了,即使今天纵然她如此发骚,自己也扯不下面子那样叫。 不叫就不叫吧,他别停就行了。饶是角度问题看不见,殷宝儿也能猜到下身是怎样淫荡的光景。“啪啪”声就没停过,活塞运动持续到她高潮脱力不知道第多少次,她胡言乱语地刺激他:“再揉揉奶子……呜啊连景的手好好看、鸡巴也好厉害……嗯啊我还要……小逼受不了啊!” 在她又一次高潮时,连景紧紧搂住她,龟头跳动,精液填满子宫与穴道。 那天实在放纵,两人都上头,做了三四次才停。那时候殷宝儿已经高潮得不知今夕何夕了,连景一松手就扑在床上闭眼睡觉,嘟嘟囔囔骂他用力,一会儿又说还想要。 连景其实还意犹未尽,青春期男生的性欲总是过剩,更何况他已经开过了荤? 不过他俯身去检查,在往外溢的浓白精液中观察到她艳红的小逼,怕她又肿,抱着人去洗澡又涂药,不敢再继续。 明明说要给她个教训,到最后全顺着她的意了,连肏逼也教她爽了个透。连景无奈,但没办法,他总要接受自己对殷宝儿格外容易心软的事实。 不过他好歹还记得最初的目的,把人又揪起来质问,得到了他们是恋爱关系的回答才罢休。 他还想叫殷宝儿在学校不准躲他,但她看起来睡迷糊了,在这种地方又精得很,满嘴跑火车,说和他恋爱会被很多人注目很麻烦,又说时机不成熟不好公开,理由一箩筐,又把他说妥协了,约定在学校地下恋。 这不是地下恋,是地下战。 宝儿装着睡,终于松了口气,把这事糊弄了过去。 —— sorry今天有事,晚了点 14.绝交 殷宝儿还惦记着田斯予那一头。 虽说她们两个最初认识是因为连景,但田斯予实在是个好姑娘,对她也好。 田斯予的好并不带有目的性。她给宝儿带零食、陪她吃饭、邀请她出去玩,她是喜欢连景,但从来不会把自己的付出当交换信息的筹码。她对宝儿的好出于天然的善意,坦坦荡荡地交朋友,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和她玩。 但现在她是没法和田斯予玩了。宝儿暗暗叹了口气。 明知田斯予喜欢连景,她还和人家上床——更有甚者现在还恋爱了,田斯予是好人又不是傻子,不和她撕起来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和从前一样做朋友呢? 但是宝儿宁愿被骂也不想瞒着她,冥思苦想一上午,一节课都听不进去,赶在午休时间把田斯予叫去楼梯上了。 她预想到了被指责和鄙夷的场面,然而田斯予并没有这样做。她一头雾水地出教室,安静地听宝儿说完她润色后的事情经过,笑容逐渐隐没,开口却只问她:“你早就喜欢连景吗?” 殷宝儿没反应过来,手足无措:“没、没有啊,我就是那天鬼迷心窍了,我……” 田斯予说:“但我觉得连景早就喜欢你。” “啊?” “高一刚进校时我一直以为你们是情侣,但后来别人告诉我,你是他妹妹。”田斯予明艳的脸上有种早已预料的洞悉,“我就告诉自己,你是他妹妹,没有别的关系。但是——很明显的,连景对你太不一样了,他对你的包容和在意根本就超过‘妹妹’这个范畴了,我想忽略都不行。” 是什么时候察觉的呢?是每月那几天他硬塞进殷宝儿手中那一保温杯的红糖姜茶,是他前脚冷脸拒绝女生的搭讪后脚对上殷宝儿头疼的神情,是他体育课上不由自主追随在殷宝儿身上的目光,是他对每个靠近殷宝儿的异性表现出的厌恶与警惕,是上学路上偶尔能瞥见他嫌弃又温柔看向殷宝儿的眼神……大概喜欢一个人时就会格外敏感,对于连景的心思,旁观者田斯予看得太明显,因此就算全年级都知道她喜欢连景,她也只敢做一个平凡的路人,而不敢迈出半步。 ——何必呢?假若她主动去追,一定会被拒绝的,说不定连景还会误以为她和殷宝儿亲近别有用心。既然这样,何必要凑上去丢脸呢。 田斯予认为自己也不磊落。她明明知道连景喜欢殷宝儿,还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地和殷宝儿做好朋友。殷宝儿喜不喜欢连景呢?她认为是喜欢的,只是这个姑娘神经大条反应不过来。田斯予倒是反应得过来,但她不想告诉殷宝儿。 但是相对于没心没肺没底线的殷宝儿,她的道德感太强了。道德感强的人太容易内耗,明明只是像一个普通女生一样保持沉默,她仍然忍不住谴责自己的不坦诚。每看到殷宝儿一根筋地和她手挽手一起玩,她会感到羞耻、感到不适、感到愧疚,这些负面情绪有时候已经压过她俩的友谊了,田斯予觉得负担。 或许也是因此,在殷宝儿对她说她和连景交往的事后,她忽然有种“终于到了这一天”的轻松感,惊愕的羞耻感与恼怒升腾到一半就蔫下去了。 终于不用假装不知道、假装不在意,终于不用和殷宝儿做走在道德高压线上的朋友了。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田斯予说,“我只是喜欢连景,又不是和他谈恋爱了,你和他在一起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不用向我道歉。” 殷宝儿不敢看她:“但是我们是朋友。” “那就不要当朋友了。”她平静地说,“你们在一起,我也不好意思和你玩了,我们以后不做朋友就行了,走在路上也别打招呼了。” 殷宝儿其实也预想到了这结果——这不废话吗,朋友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谁能原谅?但预想中她应该再被骂一顿的,田斯予脾气好不骂她,这反而使她觉得糟糕透了。 她对和连景睡觉这件事其实没什么抵触情绪,让她愧疚的是背刺田斯予本身,尤其田斯予还这么好,她于心不安,又不好说“你能不能骂我几句”,这听起来简直是挑衅嘛。 “你……”她“你”了半天,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我不怪你,没什么好怪的。”居然是田斯予反过来安慰她,“你和连景谈恋爱和我没有关系,但是我也不能不生气,你能理解吗?” 岂止是能理解,殷宝儿都恨不得给她跪下了。 计划好的负荆请罪草草结束,殷宝儿几乎是落荒而逃,一眼都不敢回头看。 她心里觉得怪怪的,看见连景就不自在,总觉得自己偷了人家的东西还倒卖赚钱。 她又不想理连景了,又怕这样让他发火。仔细想想他也没做错什么,田斯予就更没做错了,犯错的只有她自己。 生活真是复杂又愁人,17岁的殷宝儿如是说。 田斯予说不要做朋友了,一点没开玩笑,之后好几个星期,别说是交流,她在路上见着殷宝儿都会掉头绕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和两人的共友说的,他们接受“田斯予殷宝儿绝交”的事实速度比殷宝儿本人还快,对她的态度也没有丝毫改变。 相对于其他青春期小孩的情绪化,她们绝交得很体面,主要是田斯予处理得很体面。 “其实不该她绕路的。”宝儿低头,“是我做错了事,就算绕路也该是我主动避开她才对。” “什么?”连景侧身问。 “田斯予,我们绝交了。” “田斯予是谁?” “……”宝儿抬头睨他,“不是吧大哥,你装的吧?” 15.大不大 “……”宝儿抬头睨他,“不是吧大哥,你装的吧?” 连景是真的不知道。 田斯予这个名字最常出现的场景是校广播里和学校的男生口中,但连景这人极其自我,只在乎他在乎的,对这些没价值的陌生人毫不关心。因为性格冷淡,他也很少参与男生们的无聊讨论,这直接导致他高中过去了两年依旧没将“田斯予”这三个字和她的脸匹配好。 见他不像演的,宝儿只能和他解释:“刚刚和我对视的那个女生——就是有时候上学路上遇见会过来和我们打招呼的那个。” 好像是有这么个人,每次上学路上遇见都会跑过来和殷宝儿说话,但是说完又自己走掉。连景点头:“哦,是她啊。” 殷宝儿无语。 虽然田斯予没主动追求,但她喜欢连景这事许多人都知道,又因为这二位都算学校中的风云人物,田斯予时常被人拿这个来打趣。她先入为主,一直以为连景知道田斯予喜欢他,不想这家伙连人家是谁都没搞明白。 既然他不知道,田斯予喜欢他的事殷宝儿便没提了。 别管是不是人尽皆知,她不想把田斯予的私人感情拿出来到处说,尤其是以这个尴尬的身份舞到当事人面前。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她和田斯予不可能再和好了。 幸好,殷宝儿其人没有别的优点,就是心眼大,特别大。像田斯予朋友不止她一个一样,殷宝儿也有别的朋友。二人这么冷了几星期,便从里到晚将对方忘了个透。 眼下最烦人的可不是交朋友,而是期中考试。 殷宝儿这段时间全和连景耗上了,不是和他在和他在床上厮混便是被按在书桌前写作业做习题,有时候忍不住开小差走神,还要被威胁没收手机。 “你是我男朋友还是我爹啊——管这么多!”她嘟嘟囔囔地抱怨。 “你要是实在想的话,可以在床上喊我爸爸。”连景头也没抬,毫不心软。 “连景!”宝儿好想打他,“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这才一个多月,鬼知道当初那个连“av”这两个字母都说不出口的连景怎么就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大抵是在床上听她说淫言浪语听出抗体了,现在殷宝儿已经很难三言两语便教他脸红,甚至于他还会举一反三主动搞黄色了。 “你要是这次期中考进年级前一百……不,前一百五,我就一个星期不烦你了。”他用笔帽敲敲桌面,“如何。” “不如何!”圆脸少女翻了个白眼。 她上次月考是年级第340多,这次他居然就敢给她定150的目标,真当中间那快两百人天天吃干饭是吧?“这次期中考试是时候给你露一手了,免得你还真以为把我教会了。” 连景说她不争气:“150都考不到?” 他这种常年稳坐前五的人怎么能体会到300多名的不易?殷宝儿哼哼:“我又不是你,哪有那么聪明?” “你又不笨。”只是懒。 “对对对我最聪明了,考个第一第二不跟玩儿一样,到时候你又给我布置一大堆练习册,哪有人谈恋爱这个谈法……” 她喜欢拿连景的“男朋友”身份说事,偏连景就吃这口,一听她又把和自己谈恋爱挂在嘴边,不自觉便心软了:“你有点追求行不行?你要是考到前150,随便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又给我画饼……”宝儿更不想理他了,笔一丢腿一蹬,“好累了好累了,该休息了吧!” “我给你划几道题,做完就休息。” “喂!” 随便她提什么要求都答应? 走出考室回自己班教室的路上,众人神色匆匆,殷宝儿憋不住的笑意便显得格外明显。 ——原来连景没画大饼啊,她怎么感觉这次真要进年级前一百五了呢? 其实她基础不差,要是差得话也不可能和连景在一个班了。但像连景说的那样,她懒,懒到多做一道题都感觉自己吃亏了,早自习读书都只比口型懒得出声。 连景深知这丫头的缺点,在这一个多月中采用题海战术逼着她学,对症下药自然作用良好,连她最差的英语和生物都补回来了一大截,进步明显。 殷宝儿喜滋滋的,已经在琢磨要提什么要求了。 “殷宝儿?” “蛤?”她匆忙回头望向声源,脸上的笑还没收干净。 “嗨!”小麦肤色的高大男生摸了摸鼻子,声音不太自然,“好巧啊,你考场也在这一层。” 给他们年级用作考室的总共不就两层吗?宝儿摸不着头脑,二分之一的概率,有什么巧的? 不过他这一张嘴,她终于认出是谁了:三班的李松铭。 一个月前他好像还给她表白来着,虽然她拒绝了,但之后因为这个,她和连景搞在一起了。 这段时间她忙着写题和应付连景,好久没注意过旁人了。加之校篮球队前几周在外面打比赛,李松铭也很少在学校,两人从那次尴尬的告白后竟再没见过。 “是挺巧哈。”于是她讪讪地回。 李松铭还想说什么,她脑子里的唯一印象却只有第一次和连景上床前讨论的“大不大”问题,眼不由自主地悄悄往下瞥。 嗯,他今天又穿了灰色运动裤…… “还不走?”有只手从背后伸过来,把她整个人都拉斜了,目光也无法聚焦在原处。 回头,果然,高瘦的少年面无表情,垂眸看她。 “连、连景?”少女又懵又心虚,“你不是在楼下考试吗?” 16.冷战与挑逗 “连、连景?”少女又懵又心虚,“你不是在楼下考试吗?” 少年的声音绷成了一条线:“等你下来,半天没看见人,就上来找你了。” 李松铭或许不清楚,但他怎么会猜不到殷宝儿的秉性?连景甫一上楼,便见她居然不知羞地往人下面看,心头蹿起一团火气,语气也:“你在这儿干什么,和这位同学对答案吗?” 这就有点侮辱人了:虽说同是理科生,但李松铭所在的班级是艺体班,他本人的文化课名次更是稳坐年级倒数前一百;连景和殷宝儿则在实验班,就是殷宝儿发挥最差的时候也没跌出前五百——这种成绩差距能对出哪门子答案? 李松铭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友好。 他当然是知道连景这个人的,不过也就仅限于知道了。他们班上有个学美术的女生喜欢连景,听说有次她的一张素描图得了什么市级的奖,画的就是连景。李松铭完全不能get这种书呆子小白脸,只觉得这群女生审美堪忧。 实验班那边的风向他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很多人说殷宝儿是连景的妹妹,可他这么紧张的样子…… 是个屁的妹妹! 李松铭都能在不熟的情况下怼上去给女生表白了,这点子状况自然不会怯场,眼一挑,全然没有方才对殷宝儿的拘谨:“和你有关系?” 这下连景的面色彻底冷却了。 周围人来人往,宝儿忙抓住他手臂:“不是说回教室吗,回啊我现在回!” 言罢,也不管李松铭的反应,匆匆说了句拜拜便拉着人跑了。 连景又开始挂脸。 宝儿觉得蛮委屈:她不就下意识看了一眼吗,还没看清个大概,就被他拉回来了。她什么都没做,他怎么又生气了? 好吧,其实她也有一点心虚,就一点。 还是主动去求和吧…… 殷宝儿决定伺机而动。 伺了一下午的机了,直到放学她才找着机会。 今天轮到连景他们组值日。 铃声的余音都听不见了,眼见周围都走空了,殷宝儿还端坐在座位上作废寝忘食学习状不肯走。 连景他们组的一个女生开玩笑:“宝儿你今天怎么这么努力了,难道是老李讲卷子时把你讲醍醐灌顶了?” 给她醍醐灌顶的另有其人。宝儿笑笑,想与她闹两句,倏忽又记起自己现在正处于认错状态,嬉皮笑脸像什么样子?于是马上闭嘴,只是点头。 “脚。” 女孩子马上抬起脚,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盯着扫把杆上的手。 “让你起来。” ……没事找事是吧?但她还是起来了,附送上一个灿烂的笑。 连景被她这么一闹,火气消了大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面无表情:“你还不走?” “等你呀!”她立马接话。 “等我干嘛?”语气好像好了一点。 “不干嘛。”殷宝儿左右瞄了眼,发现周围的人都各干各事,没人关注这边,这才抬头小声说,“我等男朋友一起回家还有错啊?” 男朋友……一起回家…… 连景不说话,耳根却艳红一片。 “你有本事别像做贼一样啊。”他眯了眯眼。 殷宝儿看他表情就知道他绝对心软了,乘胜追击:“可是我就是没本事啊,男朋友能不能多包容我一下?” 可以。 连景没将这两个字说出口,而是欲盖弥彰地咳了声:“坐回去吧,我扫完了。” 宝儿的眼立马弯起来了。 连景一直留到了最后。 殷宝儿也是。 “你们先走吧,我来摆桌子和关灯。”他说。 不用最后一个走当然最好了。同组的几人没多想,高兴地应下,拿东西走人。 殷宝儿也站起来了。 “行了,你也快收拾东西。” 她没应,屁颠屁颠跑到后门确认锁上了,又绕道去锁前门。 “……你干什么殷宝儿?”连景握着水杯的手不自觉攥紧。 他隐隐约约有预感,可殷宝儿胆子真有那么大吗…… 她有。 宝儿走过来,这下不遮不掩了,直往他怀里扑。 连景下意识伸手将人接住,浑身僵硬:“你锁门干什么?” 实验班没监控,现下学校里也没什么人了。宝儿在他右脸“吧唧”一口,抬脸又是在笑:“干连景!” 夕照从窗外钻入,映在她饱满的面庞上,给脸上细软的绒毛也镀上一层光。连景逆着光看她,像是看见天上的太阳落入他怀中。 “这是学校……”他忘记了自己本来还在生气,只顾着羞耻了。 “你还没在学校肏过我呢。”少女缓慢地亲像他下唇,手却往下,越过腰腹,覆上他两腿之间沉睡着的那一团,“我好想要啊,我们就在这里做吧,连景。” 她明明没使劲,甚至没怎么动,为什么他还是硬得那么快? 17.在教室里做爱h 手掌覆不下的地方渐渐凸起一团大包,殷宝儿能感受到薄薄布料下烫人的温度。 他明明也很想要嘛。 她用掌心往下一压,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 “不行,这是在教室。”连景挣扎道,“要是有人来……” “不会有人来的。”宝儿说,“我把两个门都锁了。” “门上的洞可以看见……” “那就去靠墙那边,你桌子上,从洞里看不见。” “保安会巡逻……” “这才几点啊他们就巡逻?”宝儿的耐心丧失了,“你故意找我茬吗?” 连景说不出话了。 他其实还是不愿意的:这地方太有风险了,要是被别人撞见,他还好,但殷宝儿要怎么办? 但现在也由不得他再找理由了,因为殷宝儿的手已经伸进他的内裤中,准确地抓住了那一长条性器。 他的身体不听理智使唤。 亲吻急切又炽热,像要坠落的夕阳。 第一次在这种出格的地方做爱,宝儿紧张又兴奋,湿得比平日更快。等连景把她放在桌子上脱裤子时,内裤裆部与肉体间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断裂后垂落在大腿上,无意间还沾湿了桌面。 连景也紧张,摸向她小穴的指尖有点抖。 好湿…… 指尖掠过穴口,往上是两片合拢的柔软肉唇。 从中间一划,那两片肉唇就分别往两侧分,原本兜着的淫水没章法地往下淌,隐没在臀沟中。 宝儿喜欢这样的姿势。 她喜欢所有可以正面看见连景用手玩弄自己的姿势,低头就能看见那只修长白皙的手被爱液沾湿,围着凸起的阴蒂打转。 那只手按在她阴阜上,食指指尖挑逗肉粒,指腹的薄茧粗糙戳人,给本就敏感的私密处加倍的刺激。 “嗯啊……连景……”她张口叫出了声,下一秒就被捂住嘴。 “你小声点。”连景的声音绷直了。 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温热干燥,她当然知道这只手与正在玩弄自己下体的手一样好看。鬼使神差地,女孩子的眼直勾勾盯着他,伸舌在这只手的掌心舔了一下。 连景瞳孔骤缩,立马收手。 “……欠肏了是不是?”他咬牙切齿。 殷宝儿说是。 “唔,你快进来,要鸡巴快点插进来!”因为怕被人发现,她骚叫的声音也压低了。 “我先用手……”连景不再执着于逗弄阴蒂,而是浅戳了几下,食指插进去。 “啊……进来了……还要,再插一根……”少女舒服得眯起眼,主动将腿张得更开。 连景将中指也塞进去。 好神奇:从前他插那么粗的一根肉棒过去,很紧,但她也能稳稳吃下;现在变成两根、一根手指,她却还是那么紧,依然给人以无法塞进更多的错觉。 手指能吃下,鸡巴也能吃下。好好奇这个淫浪的小逼极限在哪里。 只是抠挖了一会儿,穴口已经溢出了一股接一股的透明淫水。 刺激一波波袭来,宝儿却难受极了,总觉得不够,扭动着屁股说已经好湿了,让连景肏进来。 校裤脱到大腿中段,被束缚良久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出来。 靠近,贴向湿淋淋的小逼。那里,穴口已经在无意识地张合,无声诉说着渴望。 上下蹭几回,阴茎完全沾湿了,他便扶着柱身对准小口,按住她腰侧,沉腰插入。 “啊……” 这一回是真的插进来了,宝儿总算得到了完整的快感,酥麻自穴道被抻平的褶皱传达自神经,她下意识撑住屁股下的课桌,支撑自己的身体。 “连景,快动动……嗯啊……肏我啊……” 肉棒插进又抽出,没一会儿就把她肏丢了一回。 柱身被淫水浸泡得光,湿渍从她的小穴沾到他囊袋与大腿上,她真的太能流水了。 浪叫声渐渐压不住了,到了令人担心会被别人听见的程度。她上了头,连景根本拦不住她,只能用自己的嘴去堵她的嘴。 唇舌纠缠,两人上面贴在一起,下面也不留空隙。连景隐约可以感受到宝儿呜咽时喉管传来的震动感,每一下都是因为他肉棒对小逼的进攻。 他插得越来越快了,宝儿叫不出声,身下的课桌替她吱吱呀呀地响。 身体忍不住往后缩,连景不准,一只手托着她后臀把人摁回自己鸡巴上,另一只手钻进女孩子上衣,推开乳罩揉捏那对大又圆的奶子。 白色灯光下,窗外太阳坠地,天色欲晚。窗内,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与课桌的摇晃声协奏,女孩子的呜咽声渐渐急促,穴肉也不断绞紧。 连景知道她又要到了。 这地方实在是危险,他也不欲多纠缠,干脆加快抽插的速度,想与她一起高潮,早点结束。 “唔嗯……连……呜……”呻吟破碎得不能分辨音节。 一墙之隔,教室外却有脚步声走近。 18.父母回家(微h) 连景一惊,立刻停下动作,将宝儿整个按进自己怀中。 “怎么灯也没关……”门外的男声移到了后门,是保安来巡逻。 他试图扭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绕到前门去,也一样。 保安于是敲门:“里面有人吗?” 没有声音回应。 无人知晓墙边课桌前,两颗心跳动如雷。 保安凑近门上的空去看,入目之处一片空荡。 教室中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声。 “没人?” 连景把殷宝儿搂得更紧了些,使她的脸完全埋在自己胸前。 保安巡逻时应该不会带所有钥匙吧……他这样想,脑中却已经在飞快地思考被发现要怎么办了。 大概是被按得太紧了,怀中的脑袋闷得不舒服,忍不住扭了几下,却使身下的课桌又一次发出不期的“吱呀”声。 二人一僵。 “什么声音?”保安好像也听到了,又问了一遍,“还有学生在教室吗?” 宝儿这下彻底不敢动了,屏住呼吸,浑身紧绷,连小穴也绞紧了几倍,死死缠着穴中的粗大肉棒,忽地“嗯”了一声,小逼不住痉挛。 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连景没防备,就这么被夹射了,绷紧肌肉把一声闷哼咽下去。 “看来没人。现在的学生,放学也不知道关灯就把门给锁了……”他抱怨了几句,又走远了,大抵是下楼去安保室拿钥匙。 脚步声远了,连景终于松了口气,松开宝儿的上半身,下半身也慢慢退出来,白浊从肉洞中溢出。 殷宝儿抬头盯着他。大概是刚刚忍得厉害,她把自己下唇都咬红了,眼也湿漉漉的,看起来不胜可怜。 “人走了,别怕,下次不这样了。”他放缓声线,安慰道。 女孩子开口却是:“我去,好刺激啊连景……” 连景:“……” 时间紧迫,他们赶在保安回来之前清理完毕,匆匆收拾东西,锁门从另一边的楼梯离开了。 灯没关,以免引起怀疑后保安去查监控。 刚经性事,殷宝儿腿还有点软。回家的路上连景一路牵着她手,她想着路上大概也不会遇见熟人,没有挣脱。 电梯上行。 殷宝儿没骨头一样靠在连景手臂上,听他皱着眉数落自己。 “太危险了,以后不能在那种地方做。” “幸好他没带钥匙,要是当时他带了,进来看见……” “你是女孩子,要是传出去怎么办?” “别念了师父。”她软趴趴地说,“知道错了。” 她知道个屁! 果然,这丫头下一句就是:“但是真的好刺激啊,我们果然应该尝试更多地方!” 连景把她拽直了:“我不会再和你胡闹了!” 是吗? 头顶红色的电子数字不断攀升,殷宝儿笑嘻嘻地凑过来:“你明明也觉得很刺激吧,肏得那么……” 电梯停了。 他们住的那层楼到了。 门缓缓向两边开。 宝儿没在意,依旧保持着嬉皮笑脸的样子:“今天晚上吃什么?” 然后她看见连景的神情僵了。 “怎么了……”循着他的视线方向,她转头往外看。 ——然后自己也僵住了。 “爸爸?”她慌了半秒,立马开心起来,飞扑出去,栽进电梯门口的中年人怀中,“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县里的项目出了点事,临时放几天假,我和你妈寻思着没事,想回来陪陪咱家宝贝女儿。”殷父把自家女儿艰难接住,还被惯性带退了两步,眼睛却笑得看不见瞳孔,“又重了吧,小猪一样!” “谁是猪啊!”宝儿马上抗议,“我一点也没胖好不好,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女儿的!” “好好好没胖!”殷父马上妥协,转头又对还呆站在电梯里连景招手,“小景你倒是也出来啊。” “别以为我没听见,我和你妈不在的这段时间又麻烦人家小景了吧,吃饭也不知道自己煮……”他招呼连景,“刚好回来几天,小景来我们家吃饭哈,你阿姨今天做了水煮鱼。” 幸好,他只听见了宝儿问吃饭的事,没听见别的。 连景也是被殷父殷母看着长大的,因此并不拘谨,闻言便点头应好。 “不说了,你们先进门,我还要下楼买醋呢,差点给忘了……” 电梯门关上。 心虚的少男少女相视一眼,俱是大松一口气。 “以后不许在外面说那种话!”连景硬邦邦地警告。 宝儿难得配合,比出三根手指作发誓状:“绝对不说了!” 19.在殷宝儿家接吻 饭桌上,殷家父母一个劲儿给连景夹菜,把殷宝儿这正经女儿都忽略了,惹得她抗议:“我的鱼、我的鱼!怎么全给他一个人吃了?!” “一条鱼给你急成这样?”殷母用筷子尾巴敲她脑袋,“这么大个人了,我们不回来自己就不晓得煮饭是吧,天天麻烦人家小景给你做晚饭!” “哪有天天?”她悻悻然,“还是有几天我是在外面吃的哈……” “你还好意思说?” 连景见状,帮宝儿说好话:“反正一个人做饭也是做,多添个碗的事,不麻烦。” “小景你替她说什么好话,真不知道怎么就能懒成这个样子!”殷母又不轻不重地敲了宝儿几下,“一会儿滚去洗碗——不许找你爸耍赖!” 天降大锅,殷父连忙表态:“老婆我可没说要帮她洗啊!” 殷宝儿最烦洗碗,准确说懒猪的本性使她烦一切需要付出体力的家务活儿。但她这人欺软怕硬,借来十个胆也不敢反抗一家之主殷母的命令,只敢暗戳戳走捷径。 于是小姑娘桌子以上的部分乖乖听话,桌子下面的腿立马踢了连景一脚。 被无端踹了一脚的少年顿了一秒,无奈妥协:“于姨,我和她一起去洗吧。” “哪儿能让你洗?”殷母自然是拒绝,“小景你别惯着她,这丫头越惯越不像样!” 殷宝儿忍辱负重地低头扒饭,又踢了连景一脚。 他会意,只能撒谎:“这几天给她定了学习任务,本来想七点半写一套数学卷子的,她动作太慢了,怕赶不上时间今天改不完,我和她一起洗要快点。” 听见是学习上的事,即使有弄虚作假的嫌疑,殷母也立马变了态度:“写卷子啊,那行,你们吃完早点去房间里写吧,碗让她爸洗。” 兜兜转转,洗碗的锅还是砸回殷父脑袋上,他无奈点头。 宝儿悄悄转头向连景挤眉弄眼,意思是你小子还挺能编,甚得我意。 半小时后,少女低头看看桌面,有抬头看看连景。 “不是拿来骗我妈的借口吗?”她磨牙,“大哥你怎么真拿了套卷子过来???” 连景把笔塞她手里,淡淡道:“总要拿出什么给于姨交差吧。” “我爸妈又不检查我作业!” “练几套题又不会害了你。” “拜托我们今天才考完期中考啊,在学校写卷子写得要死了,回来还要写卷子,连景你还是人吗?!” “要死了?”他忽而抬眼,勾勾唇角,“没有吧,你下午考完试在走廊上和人聊天时不是挺开心的吗?” 她哪儿和人聊天了? 殷宝儿气得要死,眼睛瞪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李松铭,一下又蔫儿回去了。 怎么还在气啊,下午她不是都主动示好了嘛,而且他们都在教室做过一回了,也该消气了吧?殷宝儿觉着差不多就得了,这么较真干嘛:“我又没想怎么样,就是顺手、顺眼看了一下……” 顺眼看了一下? 连景说:“好,做卷子吧。” 殷宝儿:“!” “我错了我错了!”她能屈能伸,“我再也不乱看了成吗,今天真的好累,不想做卷子了……” 连景转头看她。 她卧室里并没有特意准备的第二把椅子,书桌也只照顾了一个人坐下的空间。是故连景坐着饭厅搬来的大椅子,两个人中间只隔了不到二十公分。 殷宝儿可以清晰看见他高挺的鼻梁与锋利的唇峰。 连景长得太有距离感了,嘴唇只有薄薄的一条线,边界清晰,唇峰上挑,看起来不适合接吻,只适合上台作报告。 但不是这样的——这张嘴亲起来特别舒服,这个秘密只有殷宝儿知道。 她忽然觉得很热。 气氛到这儿了,该发生一些什么。就算知道连景还没消气,她也不想再哄——她只想和他做爱。 殷宝儿是这么想的,也预备这么做,盯向目光便换了意味。 连景有点撑不住。 面对殷宝儿,他总是奇怪地缺乏自制力,永远处于试图克制再失败的循环里。 “以后不许随便看别的男的。”他的话音越来越干涩,直至最后一秒完全失去声音。 殷宝儿亲他亲得很用力。 客厅里脚步声不停。为了不打扰他俩学习,殷母把电视声音调到了最小,于是关上门,卧室里只充斥着交换口水的“啧啧”声了。 20.在房间里互相用手h 连景直到殷宝儿的手往下伸时才陡然清醒过来。 他匆忙地分开,攥住她跃跃欲试的手腕,声音因为亲了太久而哑了许多:“别闹,你爸妈还在外面。” “我爸在洗碗,我妈不会在我做卷子的时候进来打扰我的。”宝儿色胆包天,毫不在意,凑上来要继续。 问题是他们是在做卷子吗? 见他抿唇不语,殷宝儿撇撇嘴,主动退了半步:“不干什么,就是摸摸,不会被发现的。” 摸哪儿? 她的手落隔着裤子落在大腿上,像柔软的藤蔓般往上攀爬。 一墙之隔,从小看着他们俩长大的长辈就在外面忙碌,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他们还会允许自己和殷宝儿来往吗? 多危险。 连景想制止她。 宝儿用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捉到自己身上:“也给我摸摸嘛连景,想要了。” 他制止不了。 强烈的紧张下,他硬得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快。 校裤扯下一个头。内裤已经被勃起的阴茎撑到紧绷,稍微一拉便迫不及待地垮下去,粗而长的肉棒跳出来,翘到几乎要顶在腹肌上。 殷宝儿伸手将它圈住,发现不能完全圈上。“你好大啊连景。”她忍不住又一次感叹,“为什么你的鸡巴能长这么大?” 连景的耳根一路烧到颈侧。他咬着后槽牙:“为什么你这么多话?” 好吧,真是没有情趣。宝儿怕这家伙一个不配合又让自己写卷子,不再调戏,专心致志地观察这根长长的肉棍子。 好像除了第一次,她之后再也没这么仔细地看过连景的鸡巴——她总是太急色了,兴头一上来,恨不得直接坐上去,哪有耐心细致对待? 连景的这根东西比她从前在黄片里看见的大部分都好看,颜色很浅,龟头也粉且圆润,阴茎表面没有奇怪的褶皱,唯一凸起的几处地方就是青筋与血管。和茂密的头发相反,他其他地方的体毛似乎天生就少,这是很好的事,起码鸡巴周围不会杂草丛生。 要不是尺寸夸张,这样的性器可以称一声“秀气”。但也幸好够大,做起来很爽。 殷宝儿喜欢这样的鸡巴,喜欢极了,像喜欢他那双手一样。每当和连景做爱时,她就觉得这恋爱谈得真不亏。 下次还谈!不是,下次还做! 她没有动作,手握着鸡巴,却只是看着。连景被她看得想找个缝钻进去,心里又忍不住发胀。他想,殷宝儿也该是喜欢他那里的,从小到大她只对喜欢的东西有耐心观看。 马眼渗出了清液,顺着柱身往下流,沾到宝儿手上,让她终于回过神来。 她将那些清液在肉棒上乱摸一通,看起来湿得像刚肏过穴一样。她缓慢地开始撸动,从头到尾全部照顾到,温热柔软的手指从顶端的马眼划到底部的卵蛋,连景倒吸了一口凉气,脑门儿上的青筋都差点蹦出来:“……轻点。” “你总说我水多,明明你也是嘛。”宝儿压低声音嘲笑他,“你往下看看啊,我的手都要湿透了。” 哪有那么夸张?连景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干脆以牙还牙,按在她胸上一直没动的手狠狠捏了一把。 “啊!”宝儿吓了一跳,叫得大声了点,害怕被外面发现,连忙又掩饰般地大声咳了几下。 连景翘了翘唇角。 暖黄的灯光落在两具身体的头顶与肩上。 他们并排坐在书桌前,桌面上摆满了试卷与练习题,却没有手捏笔书写。 再往下看,少年上半身整整齐齐,下半身尺寸可观的阳具却不知羞耻地裸露在桌下。他一只手带着殷宝儿惫懒的手撸动肉棒,一只手伸进了宝儿的校裤中,眉心微收,压抑着随时试图冲出口的喘息声。 殷宝儿也咬着唇忍耐。 好舒服,以前从来没这么玩过。连景把手伸进她裤子中,她看不见他的动作,触感却愈发清晰敏感了。 他的指尖——那是指尖吧,爱抚着两瓣阴唇,揉捏阴蒂的方法像他揉她奶头一样,一会儿打圈一会往下压,用指腹带茧的位置蹭弄最敏感的阴蒂前端。 她流了好多水啊,内裤粘粘地贴在小逼上,棉裆全都打湿了。 差不多了,连景就试探性地往狭小的穴口塞入手指。一根、两根,抽插、抠挖,在g点的软肉捣个不停。 宝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了,咬紧的下唇忍不住溢出暧昧音节。她好难受,腿不由自主地想张开又想夹拢,握着连景关键部位的手更是怎么也不肯动了,无意识握紧,甚至把他捏出了闷哼声。 再快点、再快点、再用力一点…… 连景看出来她要高潮了,手指配合地越插越深。 还要……再快点……快了、快了…… ——“笃、笃。”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将她从欲海中生生拉出来,宝儿差点惊叫出声,一只手还箍在连景鸡巴上,马上把另一只手的虎口塞进嘴中咬住,小穴下意识夹到了最紧。 21.给连昱打电话h “笃、笃。” 敲门声响起时,连景勃起的肉棒还大剌剌被握在殷宝儿手里,甚至于他的手还在后者内裤中。 他吓了一跳,连忙要抽手,却不料激得宝儿骤然夹紧小穴。 他一动,本就紧绷的神经立马崩溃,小穴无法抑制地抽搐起来,仅仅因为他手指小幅度的动作,殷宝儿就这样攀上了高潮。 她咬着虎口的两排牙深深陷入手心手背,这才忍住呻吟。 仅仅不到十米,隔着一扇门,她的亲爹/亲妈对屋内淫靡的景况一无所知,而她却在他们心目中当之无愧的“别人家的孩子”手下高潮流水。想到这一点,宝儿心跳得像雷鸣,手心冒汗。 因为紧张与兴奋,穴道非但没因为高潮而放松,反而夹得更紧了。这下连景不敢擅自动了,焦急地比口型: 放、松。 宝儿放松不了一点。 连景嗓子发紧——他是后进来的那一个,自然记得自己没锁门,也就是说,现在不管外面是殷父还是殷母,一开门进来就可以看见他们这个样子…… 宝儿倒不是很担心,仍然咬着手,黏黏糊糊冲他摇头,意思是“放心吧,他们不会进来打扰我学习的”。 真的? 殷母确实没进来。 她与殷父从小就给了孩子足够的个人空间,就算有事也只是敲门站在外面说,遑论两个孩子现在正在“做卷子”呢。 “小景、宝儿?”声音经过门与墙的过滤,显得沉闷,“打扰一下啊——小昱说有事要问你啊小景,打你电话你没接,宝儿的也没接,就打到家里座机上了——做完卷子记得回他个电话。” 连昱? 他有什么事,需要接连打三个电话来问? 连景压着疑惑,扬声应下,门外的脚步声便渐渐远了。 回头望向殷宝儿,她也一头雾水。 但是现在最紧要的问题明明是: “你还好吗?”她心大得太要命,人才走就有敢发浪了,暗示般用指腹按了按他憋到发红的龟头。 “唔——” 被殷母方才那么一吓,连景以为自己已经萎掉了。 但他没有。 不仅没有,甚至更…… 好羞耻。 这时候厚脸皮的重要性就显现出来了。殷宝儿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相反,对自己旺盛的性欲,她坦然极了:“你动动啊,我现在放松了。” 她是放松了一些,手指被夹裹的压力明显变小了,闷在湿热的穴里,他稍微想屈屈指节,便听见她小声叫。 被那么吓过一回,这丫头反而更放荡了,连景能感觉到她现在比之前还要兴奋,高潮带来淫水像淌不完的泉一般打湿内裤和他的手,仔细看,女孩子蓝色校裤的裆部也出现了深色湿渍。 他们毕竟不敢冒险真的在这儿做爱,殷宝儿爽过一回就满足了许多,等他抽出手,缓了一会儿,主动要帮他撸出来。 “……不了。”连景别过头不看她,抽纸擦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 殷宝儿流了太多水了,从指甲盖与皮肤的缝隙到指关节的纹路里全部留下痕迹。 他只是随便擦个手,却叫一旁喘息的少女看直了眼。 左手抓着纸巾擦过平整的甲面,擦过指关节的凸起,擦到下面,在手指与手指连接处薄薄的一层蹼上流连。 她……好喜欢看这个。 殷宝儿忽然想反悔了——她觉得自己有想要了,像刚才一样让连景用这只手插她的小逼,在里面进进出出,用修长的手指来肏她。 但是连景没注意到。 他在想另一件事。 ——连昱。 虽然是亲兄弟,但说实话,连景和连昱的关系还不如他和殷宝儿亲近。 连昱比他和殷宝儿大了六岁,自小聪明且早熟,小学到高中一路跳级,硕士毕业那年才20岁。甚至于毕业才一年,就炒股投资事业有成,从顶级投行辞职自己创业。这样的履历在“别人家的孩子”行列中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连景讨厌和任何人比较,尤其是连昱,从小都是这样。 但事实是,像殷宝儿从小经常被拉来和他比较一样,连景也免不了不停被自己亲哥哥拉踩。 他爸妈还好些,但周围的其他长辈甚至于老师,但凡知道他哥是连昱时,都会有意无意地多看他几眼,意思是——那你可要加油啊,别给你哥丢脸。 他们说多了,连景便感到烦躁。 他由此和连昱亲近不起来。 不过连昱大概也无所谓。 像连景不喜欢他一样,他也不怎么关心自己这亲弟弟。比起连景,他更愿意花时间照顾邻居妹妹殷宝儿,哪怕她从小就赖皮得可怕。 虽然表面关系也过得去,但连昱对连景的不重视是摆在明面上的。三年前,他毕业,投资成功,在京城买好了房子要家人搬去住,连景非要留在江城,宁愿一个人住也要留守在这儿。连父连母都不同意,只有连昱说: “随便他。” 这样的连昱,怎么可能没事给他打电话? 连景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心里想着别的事,不紧不慢擦好了手,自然没注意到一旁一直像个变态一样盯着他手的殷宝儿。拿手机过来一看,果然有两个来自于连昱的未接来电。 想了想,拨回去。 大忙人连昱电话接得挺快。 “卷子写完了?”屏幕里传来的声音低沉而富磁性,在电波里有点失真。 “……写完了。”连景拧着眉,开门见山,“你找我什么事?” 殷宝儿的目光从他拿着手机的右手往下移动,落在还没来得及放回去的粗长肉棒上,那里甚至还是勃起状态。 “你谈恋爱了?” 连景沉默了一秒:“谁说的?” “看来真是谈了。”那边似乎是敲了敲桌面,沉闷的“咚咚”声无端让人感到性感 “是谁?” 连景没说话。 那边也不说话了。 良久,连昱忽然说:“你自己注意分寸。” “我知…呲——” “嗯?” 连景接不了话。 在他面前,圆脸圆眼的少女抬头盯他,一脸娇憨。 可桌下,她的手覆盖在最淫荡的位置,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 22.连昱的疏远(微h) “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连昱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没什么……”连景的话说得很慢,“不小心撞到膝盖了。” 他的话音极尽克制,掩饰着情动,脸却转向了殷宝儿的方向,面含警告。 殷宝儿知道他不会真的生气,有恃无恐,继续动作。 要是真的不想要,用空着的那只手把她按住不就行了,装什么凶? “小心点。”连昱可疑地沉默了几秒,轻飘飘地关心。 宝儿的手顺着硬又热的阴茎往上,落在龟头上,在光滑的表面来回摩挲。连景快受不了了,脖子红了一片,微微仰头:“嗯,那我挂了。” “等一下。”连昱却像捉弄人似的,又道,“宝儿在你旁边?” 他怎么知道? 连景顿了顿:“在。” “电话给她。” “她在写作业。” “我知道。” 连景还是把电话递给殷宝儿了。 她有点懵,无声比口型:我? 连景点头。 宝儿一头雾水地将手机接过来,甚至一只手还按在他肉棒上:“喂,连昱哥哥?” 太久没和连昱讲过话了,她打招呼的语气都变得拘谨。 其实从前她和连昱不是这样的: 虽然连昱只比殷宝儿大了六岁,却是实打实看着她长大的。 从小到大,他对殷宝儿比对自家亲弟弟还好,哄着宠着生怕她哪里磕碰。 她从小就懒且且馋。小时候放学回家走累了就耍赖,连昱二话不说把她背着走,亲弟弟连景跟在后面的样子像个训练有素的保安;她喜欢吃零食,连昱就把自己的零花钱全拿去给她卖糖,差点把七岁稚龄的殷宝儿小朋友喂出三高;她小升初学习差,连昱一个大学生天天整理好小学六年级知识给她视频补课…… 连昱从来不是个热心肠的人,对殷宝儿却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耐心。两家父母有时打趣,他是把殷宝儿当女儿养了,比对自家爹妈都温柔包容。 殷宝儿习惯了他对自己好,也习惯了和他亲近,每次见面都恨不得挂在连昱身上。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她初二还是初三那年。殷宝儿说不清为什么,也说不清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可以肯定的是,连昱开始疏远她。 他并没有讨厌她,对她似乎仍如往常那么好,每次回家都记得给她买礼物。 但明明就是不一样了。 他会在宝儿飞扑过来抱他时扶着她肩膀制止,会在她习惯性抓他胳膊时侧身躲开,会在眼神无意对上时马上低头,会在宝儿黏黏糊糊撒娇时淡淡地笑:“你长大了,别这样了。” 为什么长大了就不能这样了?殷宝儿不服气,单方面气了一段时间,发现连昱根本不理她,悻悻作罢。 好吧,不想和她玩就不和她玩吧,她又不是离了连昱就要死!这么想着,殷宝儿玩玩闹闹,没过几个月就将和连昱的关系翻面,迅速适应了两人间莫名其妙尴尬的相处方式。 说起来,她上一次见连昱还是去年寒假,他过来接连景去京城过年,给她带了两盒很好吃的手工巧克力,他说新年快乐,她说谢谢连昱哥哥,两人就再无交流。 而现在,电话那端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呼吸,殷宝儿有片刻的恍惚。 “最近过得还好吗?”连昱这样问。 殷宝儿觉得有点奇怪,高中生活平静且呆板,她能有什么“过得不好”的? 但她还是乖乖回答:“好。” 连景在旁边哼了一声,使她这时候才记起来自己还抓着人家身下那二两肉呢。 比起许久没联系的邻居哥哥,身边的连景显然重要得多。她转头看了眼连景,见他皱着眉不说话,似乎是硬得难受,手在那根肉棒的冠状沟摸了两下,继续上下撸动。 连景忍着,不敢呻吟出声。 “你和连景,”电话里的连昱冷不丁提起,殷宝儿还以为他猜出和连景谈恋爱的是她了,手下一紧,听见连景哼哼才记得松开一点,却只听电话那头的人说,“相处得还好吧?” 她松了口气:“还好啊。” 连昱不说话了。 她觉得好奇怪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缓慢而清晰的呼吸后,连昱说:“好,那你们继续学习吧。” “嗯。” 电话挂断。 相隔数千里的京城,年轻男人摘下鼻梁上的那副眼镜,没放在桌上,只是拿在手上仔细地看。 他没开灯,书房里一片暗,光源是窗外灯火通明的都市。 眼镜只是副普通眼镜,连昱却观察得格外仔细,浓密的长睫轻轻垂下,脸上的表情辨不出悲喜。 捏着眼镜中梁的两根手指动了一下。 空气中好像有轻微的“啪”的声响。 细细的金属横梁从中间折弯,弯成一个再难使用的弧度。 报废的眼镜被丢进了垃圾桶。 23.再和我接个吻呗 殷宝儿两人对远在天边的京城的景状并不知晓。 那天打完电话,她给连景撸了出来,又开窗子散了好一会儿味儿,这才装作无事发生地走出去,宣称写完了卷子。 当然,报应来得很快——夜里下了大雨,因为睡觉前忘记关窗,她桌上的书和练习册全被打湿了。 殷父殷母这趟回家是临时放假,县里的事情要个两三天才能解决,到时候他们才能回去上班。 所谓距离产生美,他们没回家时殷宝儿每天都念叨着想他们,等人真正回来管着她的学习和生活,她又感到十分不自在了。 是故,星期一晚上,当在餐桌上听见她爸说明天要回县里时,她差点没高兴得跳起来。 “这才几天啊,就忍不了我们两个老东西了是吧?”殷母斜她一眼,“说要走了,瞧给你高兴的。” “我没高兴啊,我哪儿高兴了?”她连忙狡辩,把头埋进碗里大口扒饭。 “装吧你就!”殷母哼了一声,“天天又懒又馋又爱玩,没人看着你还得了?要不是小景就住旁边,我非要天天和你视频监督才行……” 殷宝儿喊冤:“我哪有?!我给你们说我这次月考绝对进步了很多,因为前段时间一直认真刷题,连景你来说,我这段时间学习是不是认真了好多!” 这些天一直跟着蹭饭的连景无奈地应和:“是是是,于姨,她这段时间学习确实是认真了,每天都好好写作业做卷子……” 殷父也帮自家女儿说话:“吃饭呢,聊学习干什么,回头把闺女说得压力大了,饿瘦了怎么办?” “她还瘦?” “我怎么了我?”殷宝儿乘机抱怨,“我身上的肉又得罪谁了,吃饭的时候还要被骂一嘴。” 殷母一人难敌三张口,败下阵来摇头:“算了我懒得说你……快点吃,一会儿去把碗洗了。” 为了把自家闺女的懒性子掰正一点,这几天晚饭后,殷母都是指名要她去洗碗的。 ——当然了,连景同学“自愿”一起分担。 水龙头打开,水流哗哗击打在碗盘上,激起白色的泡沫。 属于少年人的手修长宽大,握着洗碗巾洗掉餐具表面的油污,细细擦过一遍,确认干净之后才递给一旁甩着手悠哉游哉玩的小姑娘。 明明说的是她洗碗他帮忙,进了厨房分工就倒了个个儿。这可不是殷宝儿要求的,是连景“自愿”的。 她将洗干净的碗在清水下冲了一遍,放进碗柜笑嘻嘻道:“这多不好意思,在我家还要你洗碗……要不我来?” 她嘴上说“不好意思”,实际只是客气客气,完全没有抢活干的自觉。连景斜她一眼,无语:“别在这儿碍事,靠太近我不好动。” “好嘞!” “明天放学我们去外面吃吧。”她又突发奇想。 “为什么?” “哎呀吃个饭要什么为什么?”大孝女殷宝儿摆摆手,“明天我爸妈走了,这不得出去庆祝一下!” “吃什么?” 殷宝儿看有戏,忙道:“干锅!学校后面那一家可好吃了,你还没吃过吧!” 连景嗯了一声,是同意也是答应。 见他心情不错,殷宝儿得寸进尺,顺着杆就想往上爬:“那我们吃完回来就好晚了……没时间做卷子了吧?” “什么意思?” “哎呀,你想啊,回来肯定很晚了,那再做一张卷子又改完,哦还要洗澡,这弄完不得半夜了——后天早上上课我一定会困的。”她作苦恼状,“要不然就不写了吧,缺一天夜也不影响我考985。” 连景都给这番话听笑了,侧头看她:“说到底就是不想做卷子吧。” “那也不能这么说……” “那别去外面吃了,在家里点外卖,吃完外卖就写卷子。” “不行!”殷宝儿吓了一跳,“你这么做就太过分了吧!” “嗯?” “连景、连景!”为了不写卷子,她死皮赖脸贴上来上来撒娇,圆圆的眼直勾勾盯着他的脸,“你想啊,明天期中考就出成绩了——就当为我的进步庆祝一下嘛……” “成绩还没出你就想着庆祝了?”他觉得好笑,“很有自信嘛殷宝儿。” “都是连老师教得好!” 殷宝儿惯会这样耍赖皮的,软磨硬泡,无一次失手,这次也不例外。 没一会儿,连景便败下阵来:“行吧,就缺这一次,后天晚上你好好写题不许走神。” “好耶!”殷宝儿大喜过望,抬头在他侧脸“吧唧”一口,在狭小的厨房里响得跟打雷一样。 连景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在哗啦啦的水声里留意客厅的声响,确认没人注意后才恢复正常,低头咳了声:“在厨房呢,你爸妈听见怎么办?” “他们看电视呢,哪有工夫留意厨房?”少女不以为然,又亲了他一口,继续嬉皮笑脸,“再和我接个吻呗,连景同学。” 24.如何道歉 期中考试的成绩在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公布。 班主任拿了成绩表贴在教室后墙,人一走,众学生纷纷拿好纸笔,围成个半圆过去看自己的成绩。 这次考试其实不难,但比从前题量多,考得虽然基础,但好多题都要细心留意限定条件。 宝儿练了一个多月的题,自信心爆棚,都敢从上往下看了。 不出意料,第一个名字还是连景,总分甩了第二名30多。不过这算他正常发挥,殷宝儿都懒得报喜,目光继续往下掠。 殷宝儿,班级第37,年级148。 进150了! 她喜笑颜开,小分和单科排名全都懒得看,挤出人圈跑去连景座位边炫耀:“我考进前150了!” “多少名,多少分?”连景抬头。 “148!”殷宝儿顿了顿,“分数忘记看了。” “差一点就跌出去了。”连景又把头低回去了。 “喂!”她听不得这种打压式教育,趁着众人都围在教室后面记成绩,连景周围没人,抽椅子在他前面坐下,“你怎么说话呢——我进步了快两百名好不好?!这么大的进步,你应该先好好夸我才对!” “准确说不是你进步了这么多,是别人退步了。”连景嘴还是那么欠,“这次瞎猫撞上死耗子,考的是基础题,但凡难一点,你就要露原形了。” “你这人!”宝儿有点生气了,明明考试前说她能行的也是他,怎么成绩出来,他又这么贬低她的努力? 她越想越气,桌子下的腿忍不住踢了他一脚——这次是实打实地踢,踢出了一声闷响,连景的校裤立马脏了一块。 “好吧你说得对行了吧,既然我这么没用,干脆以后都不学了,还做个屁的卷子!” 连景不理解她为什么突然生气了。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客观地指出现状而已。退一万步说,148这个名次有什么好激动的呢——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考到过这种名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戒骄戒躁,别获得一点小成绩就忽视问题,你明明还可以做到更好。” 殷宝儿把椅子一蹬,站起来走了。 她一上午都没和连景说一句话,时不时在各科老师讲卷子前照例夸奖连景时还要小声阴阳两句。 李琪琪都察觉到不对了:“你又和连景闹矛盾了啊,他怎么把你气成这个样子的?” 殷宝儿这人心眼天生就大,鲜少与人置气,遑论明显到这个程度。 连景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他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她确实就是太急功近利了啊,上午发现自己达成目标,连自己的分数都不看就赶着高兴了。进步是好事,但这个心态迟早要出问题的。 他错了吗?他没错吧。 午休时间,他终于忍不住了,转头问同桌:“148算好名次吗?” 他同桌差不多在班级中游,日常二三十名的水平。闻言便随口道:“还行吧,也不算很差了——你问这个干嘛?” “殷宝儿考了第148,我说让她别骄傲自满,她就不高兴了。”连景拧眉。 “殷宝儿?”同桌倒是惊了一讶,“她不是挺偏科的吗,那这么说这个成绩确实不错了,怪不得今天英语课老徐都夸她有进步。” ……好像是这样。 “你也是,人家成绩进步,正在兴头上,你不恭喜,还去打击。”同桌啧啧道,“重点是148名吗,重点是成绩进步了——真是学霸不知人间疾苦啊!” 连景不说话了。 好像是这样。 明明殷宝儿这次考得不错,甚至还完成了他拟定的目标,但他只去在意名次这种微不足道的瑕疵了。 刚看了成绩觉着高兴,排名表那里又那么挤,她来不及马上看分数也是正常的。就算他觉得殷宝儿心态又问题,也不该当时就打击她的热情。 连景缓过劲儿来了。 他想去道歉。 可是要怎么给殷宝儿道歉呢?笔尖戳在草稿纸上,停顿太久,墨透纸背,少年依旧拿不定主意。 机会在下午那节体育课姗姗来迟。 那是他们今天最后一节课,跑完步又分组上完课,大家归心似箭,一下课就往楼上跑。 殷宝儿也想跑,只是跑不掉——这节体育课轮到她和另一个男生值日收器材。 连景站在篮球场那里抿唇看了一会儿,又一次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子感到新奇。 上午他说的话明明就让她不舒服了,要不也不至于一整天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可她似乎又有一种十分分明的情绪调节能力,有气也只往惹到她的人身上撒,对别人依然可以没心没肺笑脸相迎,仿佛不开心的事从未发生过。 这样的人,只要她愿意,天天都可以过得很开心,缺了谁都无所谓。 他却不行。 25.一起整理器材(微h) 殷宝儿推着装篮球的铁筐推车,百无聊赖地等面前的男生一个一个摆好。 这倒不是她又偷懒,纯粹只因为这男生有事要先走,和她约定了一人干一半活儿,他弄完自己那部分的就走。 一个高瘦挺拔的身影走过来。 殷宝儿看出是谁了,“啧”了一声,别过头不想理人。 男生抬头,有点惊讶:“连景?你还没走啊?” 连景直截了当地问他:“要不然你先走吧,我帮你弄。” “哈?” “我上课搬东西的时候好像把钥匙丢器材室了,我想回去找找,但是钥匙在你们这儿。”体育课在最后一节,按惯例体育老师一般会把钥匙直接给收器材的学生,自己先走,整理完之后放在办公室门口的柜子里就好了,连景由此随口说谎。* 那男生犹豫起来。 拿个钥匙多大点事,但整理器材又费事又费力,那男生有点不好意思,奈何确实有事想先走,挠挠头,厚着脸皮答应了:“行,下次我帮你弄,谢了哥们儿!” “小事。” “钥匙在殷宝儿身上,你一会和她一起去就成。” “好。” 殷宝儿在一旁踢塑胶跑道上的黑色小石子,一句话也没说。 连景走过来,贴着她的手扶稳推车。 “你先把球码齐啊。”殷宝儿说。 “去器材室再码。” “随便你。”她哼了声,干脆将手松开,全让连景出力,正大光明地偷懒。 连景将推车往器材室推。殷宝儿缀在他身后。 二人一路无话。 “啪”地一声,白色灯光打了满屋,将一排排铁架照得反光。 值班老师已经下班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器材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除了筐就是铁架子。连景想对殷宝儿说什么,话还没出口,她先去了另一边:“我弄这些球拍,你弄其他的。” 连景只能说好。 球类全部整理完,其实还没过多久,他却总有种来不及说话的错觉。 可是要怎么说呢? 在他们的关系里,从小到大,殷宝儿总是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反而是他比较容易生气,而道歉的那个也总是殷宝儿而非他,他主要负责快速原谅。 殷宝儿时常将撒娇认错做得太熟练,使他以为这没什么难的。可如今关系倒了个个儿,他却手足无措,连嘴都不知道要如何张开了。 想了又想,连景先去后面的洗手池洗了手,这才走过去,低声道:“我帮你。” “不用。”殷宝儿用手肘把他撞开了,阴阳怪气,“我怎么敢麻烦年级第一帮我做事,多折寿啊!” “……你别这么说话。”连景无奈低头看她,“别生气了。” “没生气。” “殷宝儿。”他突然叫她的名字,旋即努力将声音放柔,“对不起,我错了。” 他头一次这么郑重地道歉,殷宝儿起了兴致,抬头问:“你哪儿错了?” “我早上说的话太过分了,你学习进步是好事,我不该那么打击了。”连景生怕她不信,想了想,画蛇添足,“第148名也很厉害了。” 殷宝儿:“……” 半晌,她反应过来:“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没人教,我自己想的。”少年老老实实回答。 “你能有这种觉悟?”殷宝儿不信。连景这家伙嘴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前惹到她怎么没见他态度这么好? “我为什么没有?”连景反问她,“做错了事就要来道歉,而且我不想你不高兴。” 宝儿怔了怔。 她本来就很好哄的,小时候摔哭了,连昱给一根棒棒糖马上就能喜笑颜开地乖乖涂药,现在也是这样。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来求我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原谅……”她话没说完,看见连景松了口气,又想逗他,“等一下,你就这么嘴上说说啊?” 连景卡壳:那他还能做些啥? “我保证以后不乱贬低你了。”他绞尽脑汁,最后这样说。 “还有呢?” 还有?“我晚上请你吃饭?” 请吃饭,这不是他本来就该做的吗?殷宝儿哼了一声,不满意。 连景只好耐下性子,一手撑着放羽毛球拍的铁架,一手帮她把沾到脸上的碎发拢好:“你想要什么?” 殷宝儿仰了仰脸。 连景:“?” “亲一下。” 少女说:“亲我一下。” 连景犹疑着没动。 “器材室又没监控,你这点诚意都没有?”殷宝儿迅速使用激将大法,“那算了,无聊。” 连景只得低头在她脸上印了个吻。 殷宝儿达到目的,笑起来,开口却是得寸进尺:“要亲嘴。” “……” 她已经闭上眼睛嘟着嘴迎上来了。 从连景的角度看,圆脸圆下巴,卧蚕在眼下鼓出来,眼尾与唇角用力而在周边挤出了纹路,活像一头哼唧哼唧的小猪。 他又陷入了无法拒绝的窘境。 意料之中的吻稳稳落下,因为身高差距,从前都是连景弯脖子配合她的,今天却由于角度要她使劲儿踮脚。连景没吻多久她脖子酸脚尖疼,支撑不了了,攀着对方的脖子乱抓一通。 连景会意,直接将人抱离地面,护着背抵在铁架上亲。 唇舌纠缠,口腔一寸寸被扫荡,唾液交换的啧啧声在安静的房间格外响亮。 唇分,二人抱在一起,重重地喘气。 殷宝儿突然不安分地扭起来。 “别动。”连景把她抱紧,“别把架子撞倒了。” 她却只是望进他的眼:“连景,你硬了耶。” 他诡异地沉默了。 抱着喜欢的人亲这么久,她的上半身贴着他,下半身更是缠在他身上,想不硬都难。 殷宝儿用后臀去够凸起的那一大团灼热,手搂上他的脖子,头伏在他肩上,柔软的黑发拂上他颈侧:“我们在这儿做爱吧,我好想要。” 连景没有说话。 “钥匙在我们这儿,你去把门关了,保安巡逻也不会巡器材室的。”她低声诱惑。 做吗? 上一次在教室已经够荒唐了,当时他说了,绝对不会再发生那种情况。 而现在…… 连景说:“好。” 他把殷宝儿放下来,自己去锁门。 门锁扭紧的那一刻,“嗒”的一声响,打在他心上。 “连景!”殷宝儿坐在了值班老师坐的旋转椅上,突然喊他,“我考进前150了耶!” “我知道。”他神色柔下来,想了想,补上一句夸奖,“很不错。” 谁和他说这个了? “你当时说要满足我一个条件是不是?” “是。” “那我要在这儿,”她把椅子转过来,大剌剌对着连景,双腿张得很开,“你给我口。” —— *为了吃肉编的细节,和真实校园生活有出入,勿怪 下一章要开始收费了哦,提前说一下。 (收费标准如文案:剧情、微h章30po/千字,h章50po/千字) 26.在器材室给她口h “那我要在这儿,你给我口。” 连景脚步一滞,不知道是惊到了还是吓到了。 宝儿只以为他不愿意,不太高兴:“不是你说的满足一个条件吗,这就不愿意了?” “我没说不愿意……” “那就是同意咯!” 连景望着她。 两人已经做过了许多次,但花样并不多,他还没给她口过。 第一次就要在这里么…… 殷宝儿问:“你嫌弃我?” 对连景这种脸皮薄又死要面子的人用十次激将法,会成功十一次。 果然,少年走过来,蹲在她面前。 从上往下看,他的表情似乎很镇定,眉毛都不带皱的。可目光往旁边移,这家伙的耳廓红得像要滴血一样。 殷宝儿绷不住了,伸手冲耳朵去摸了一下。 嗯,果然很热。 连景的反应比她说要他在这儿给她口还大,猛地抬头,唇角绷直:“别乱摸。” “你哪儿我没摸过?”殷宝儿照例没个正经。 连景哑然。 半晌,他转移话题,把头低回去,拍拍她大腿:“屁股抬起来一点,给你脱裤子。” 那里束缚全无,露出赤裸的肉体。 殷宝儿的阴户生得像它的主人那样,一股子浪而不自知的肉欲感。黑色的毛发下,阴蒂饱满,肉蒂微凸、花唇肥厚,像蚌壳一般紧紧闭着,使人只能从下端的小口那里推测她是否情动。 连景伸手摸了几下,便见穴口那里水光晶莹。 他用食指将紧合的肉唇分开,这下子藏不住了,小穴挂满水液,湿淋淋一片。 他离得太近了,温热潮湿的呼吸喷在那里,殷宝儿受不了,小声地叫,穴口也瑟缩起来。 “连景你别一直看……啊……” 他他他、他怎么舔了一口。 跟条狗一样! 好痒! 殷宝儿原本只是一时兴起想玩儿新花样,现在却感到畏怯了:被舔的感觉也太奇怪了,他的舌头还在那里滑来滑去……比用手还奇怪。 “我不想被口了!”她马上红着脸挣扎,“我们直接做吧!” 但是这时候已经由不得她反悔了,少年在她腿心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坐好!” “啊!” 他没有经验,要靠自己一点一点摸索。 先是伸出舌头去舔,从汁水充沛的逼口一点点往上,划过包裹阴蒂的那层薄薄的肉皮。殷宝儿的水吃起来咸咸的,但又有一点甜,或许还有点骚味吧,连景也形容不出。 因为是殷宝儿情动的证明,所以什么味道都会使他无法控制地感到兴奋。 他渐渐找到窍门了,动作不再犹豫,直接含住了她下面的两瓣肉唇,像同她上面那张嘴接吻一样极尽挑逗,不同于上面的嘴会回应会配合,下面这张可怜的小嘴只能惨兮兮地被动承受,再从逼口流出许多伤心的“眼泪”。 殷宝儿一直不安分地扭动,不时夹到他头。连景被弄烦了,手抓住她大腿内侧,强制将人固定住。 他的舌头在穴口周围探寻,每一下都卷走一股刚流出来的爱液再往上走,将阴蒂整颗含吃进口。 他的口腔好热,像个漏了的温水袋。舌面扫过硬起来的肉粒,比指腹还粗糙一点,沙沙地磨着最敏感的地方。 殷宝儿痒极了,叫得声线发抖,偏他毫不体谅,像吃她奶头一样吃那里,又是舔又是吸时不时还用虎牙磕一下,像有意捉弄人。 “连景!连……呜呜别吸了、别吸……”她被舔得上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颠三倒四地呻吟,“嗯好舒服、再舔舔那里……小逼好痒嗯啊……不要了不要了,你快插进去我不行了……” 她叫得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已经忘了这是在学校里。 但连景一句也听不到。 这是连景第一次给她口,最开始还放不开,后来却收不住了,仿佛那里不是殷宝儿的浪逼,而是什么不得了的甘泉,让他不顾一切地想榨取更多。 “连景你混蛋!连景……呜啊你至少用手指插插我、你快……穴里真的好痒,还要……” 过量的刺激使殷宝儿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果子,下一秒就要从枝头滚落,砸在地上溅一地汁水。 他怎么那么会舔…… 可是小穴里真的好痒呜呜…… 她真的要、要不行了…… 27.喷了连景一脸h 殷宝儿高潮时喷了连景一脸。 似乎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他下意识闭上眼,愣住了。 小逼还在没规律地抽搐,殷宝儿自己也控制不了,只能用力抓着椅子旁边的两个扶手。 她颤颤巍巍往下看,连景真是字面意义上地“被喷了一脸”:透明的水液从鼻梁滑向鼻尖,或在下巴上汇聚,往下滴,仿佛连景被她用淫水浸泡了个透彻,有一种诡异的温驯感。 这副景象使她难得地感到羞耻,张嘴声音也是软的:“对、对不起哈……” 连景说:“你喷了好多。” 他凑近,在硬得像铁粒子的阴蒂上舔了一下,穴口便控制不住地又喷出了一小口水。 “呜啊!又……” 这次少年不等她说完,低头将那里用嘴堵住,不知羞耻地舔吃她溢出来的淫水。 “连景、连景……”她爽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劲儿叫他名字。 他们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 担心在这人呆太久而被人发现,连景想速战速决。 他起身将她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将殷宝儿抱到他大腿上,分开腿面对面地坐着。 宝儿茫然地望着他,素来清亮的眼像蒙上了层朦胧的雾。 “帮我脱裤子。” 女孩子乖乖伸手去拽他裤子。 她鲜少这么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连景不知道她这是因为被口懵了还是纯粹心情不错,不过这都是好事,起码殷宝儿没在生他的气了。 他揉揉对方的脑袋,顺势扣住她后脑勺,低头去吻她。 他忘了自己刚吃过她的淫水,嘴中还残存着味道。 殷宝儿膈应了半秒,忽然又十分好奇自己的味道,主动配合,小舌细细舔过他的口腔。 嗯,有点奇怪,咸咸的,一点也不好吃——那刚刚连景舔得那么欢干嘛? 她只亲了一小会儿就挣扎开来,手里握着他勃起的鸡巴,宣告自己的需求:“插进来!” 这个体位他要怎么动?连景在她鼻尖被沾湿的地方揩了一下:“你自己放进去。” 宝儿撑着他肩抬起屁股。 他的鸡巴太大了,她又小,要找好角度才能顺畅地进去。幸亏刚刚已经潮喷过一回,小穴软得不行,不必再花时间做扩张。 她觉得差不多了,扶着粗长的肉棒,对准逼口,沉腰慢慢往下坐。 “唔……好大……” 进入的那一刻,连景也被夹得闷哼一声:“放松。” “已经……很放松了……” 层层软肉缠裹上来,夹紧这突然入侵的硕大异物。 殷宝儿皱着脸往下做,好一会儿,小穴已经被塞满了,连景的鸡巴却还有一小段在外面。 “已经到底了。”她摇摇腰,满面酡红,“吃不下了。” 虽然是女上位,但先前被口喷了一回,宝儿实在提不起力气,哼哼唧唧敷衍地动了几下,1就扑到连景身上去:“是你来肏我,为什么还要我出力!” 连景哭笑不得:“好,那我出力。” 托着她臀的手改到她腰上,他一面挺腰插动,一面控着她腰上下摇。 殷宝儿并非极瘦的类型,胸大不说,腰上也积了一小圈肉,平日里看不出大概,等人手掐上去了,指腹便在她腰上压出几个凹陷的窝来。连景喜欢这样柔软的触感,忍不住掐了几把,留下两个红印。 殷宝儿的叫声渐渐又收不住了。 连景出力却是不用她动,可这个姿势真的、真的太深了,稍微动一下,鸡巴就直直往宫口捅。 g点被反复磨刮,每到那时她浪叫的声音就忍不住变细。连景察觉到了,坏心眼儿,有意冲那处猛攻,没一会儿就把她又插泄了一回。 小穴张张合合地吐水,淫水从肉体交合处流向他,沾湿卵蛋与大腿。 这已经是每次做爱的常态,连景已经习惯了,却还是忍不住感叹:“你又流了好多水。” 说骚话方面殷宝儿是绝不可能输给他的,睨他一眼:“因为你鸡巴大,肏得小骚逼太舒服了。” 果然,连景卡壳:“闭嘴……” “还装呢。”宝儿趴在他肩上,一只手绕到下方,伸进校服上衣摸他的腹肌玩儿,“我夸你呢小景哥哥,你好像更硬了。” 连景懵了一瞬,把人提正了:“你叫我什么?” “小景哥哥!”她粘过来在他脸上乱啃一通,“小景哥哥小景哥哥小景哥哥,你不喜欢我这么叫?” 当然……不是。 他大殷宝儿三个多月。 记忆中,殷宝儿只在小时候求他给自己抄作业时这样撒娇叫过他,后来两个人大些了,她渐渐发现他耳根子软这件事,不叫哥哥也能拿到作业抄,便只肯直呼大名了。 他还以为她已经忘了这个称呼了…… “你真不喜欢啊?”见人一直不说话,宝儿又问了一遍。 不喜欢那她就不这么叫了呗。 连景盯着她:“以后都这么叫。” “啊?” “床下也要这么叫我。” “什么?”宝儿没反应过来,“小景哥哥?” 连景的回答是继续。 继续肏她。 28.全射给她h 刚高潮完的小穴格外听话,不必诱骗便肯乖乖让大肉棒插到底。然而这还不够,连景还想再深些,将性器全塞进她浪荡的身体里。 手伸进少女校服中,在布料下推开乳罩,一左一右握着丰满的奶子揉搓,一会儿捻压凸起的奶头,一会捏玩细软的乳肉。 殷宝儿扶着他肩作支撑,断断续续地呻吟。他插得好深、好快,像把鸡巴当鞭子鞭挞她一样,捣得花心又酸又麻。 “我不行了……连景、小景哥哥……给我、嗯啊太深了……不要那么快啊啊……” 连景掐着她的腰往下按,下身却重重一顶—— 终于,肏进子宫了。 肉棒整根没入她的身体,只有根部的囊袋在外面。殷宝儿有一种自己整个人都被撑满的错觉,小穴深处麻痒难当,连景一动,她便忍不住急促地叫了声,夹着他的鸡巴哆哆嗦嗦地又高潮了。 又是好一番折腾。 等连景终于尽数射进她子宫,殷宝儿连叫床的力气都没了。 少年将她摁进自己怀中。 心跳似雷鸣。 殷宝儿喘息着,断断续续抱怨他今天弄太久不射,自己腿都麻了,从他身上下不来。 他闻言有些歉疚:“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怀中的女孩子却抬起头,刘海凌乱地贴在脑门儿上,眼睛像天花板上的灯一样亮:“但其实好舒服的哦,我们下次还来这儿做怎么样!” “……” 连景抽身,将人放在椅子上,顿在她面前用纸给她清理。 殷宝儿配合地张大腿,露出一片狼藉的腿心。 粗大的肉棒在里面堵了太久,把她浪荡的小逼撑出他的形状。此刻刚抽出来,小逼还没反应过来,洞口缓慢地合拢,浊白浓稠的精液往外溢,顺着穴口滑向臀沟。 他射太多了,擦了几次也擦不干净,反而让粗糙的纸巾又给她磨出了感觉。宝儿往下看,盯着他黑发茂密的头顶:“故意的吧,小景哥哥?” 手上动作一顿。连景没抬头,但耳根子又红起来:“下了床别乱叫。” “不是你说下了床也要叫小景哥哥的吗?” 他不说话了。 殷宝儿想通关节,低头揶揄:“原来你今天肏这么久,不是因为场合刺激,是这四个字刺激啊——小、景、哥、哥!” 连景干脆不擦了,站起来不看她,扣着自己校服衬衫的扣子:“自己穿,再不走校门就要落锁了。” “小景哥哥不要转移话题啊!” “……” “小景哥哥帮我穿!” “殷宝儿!” “小景哥哥、小景哥哥、小景哥哥!” “又欠肏了是不是?”少年挂不住脸,磨着后槽牙,“回去再收拾你。” “怎么个收拾法啊你具体说说……” 连景很快就让她知道了是怎么个收拾法。 从门口到墙上,从客厅到卧室。 他被勾狠了,性急得都不像连景了,连休息的机会都不给她,一路亲一路抱,衣物在纠缠中甩了一路,等殷宝儿被摁进床里时,已经光裸如剥了皮的游鱼。 她实在低估了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称呼对连景的杀伤力。 他忘记了克制本性,压着她亲,手从腰游走到胸前,抓了一回儿奶儿,又往下挑逗她已经兴奋了一下午的小穴。 殷宝儿的身体和她精神一样,菜而瘾大,弱但贪婪,即使一个小时前在器材室被干得腿都麻了,这会儿又不长记性,没几下便湿润得不成样子。 上一次性爱的骚劲儿还没过去,她敏感得很。 这次连景不用忍那么久了,掰开她的穴插进去,直直到底,轻捣重入,不一会儿就重新状软宫口,一口气肏进子宫,干得她嗯嗯啊啊叫得像猫哭一样。 她太敏感了,反应太大,被肏得身子直颤,于是胸前滚圆的一对奶子也跟着颤,乳波似浪。 连景看得口干,身下更硬了,干着她的穴,手上抓着那对奶儿揉捏:“你看看……你多骚。” 殷宝儿一点也不羞,反而更兴奋了,夹着穴叫:“我是、我是骚货……啊啊小景哥哥,小景哥哥干我的骚子宫嗯啊……全部射给我!” 靠…… “好。”连景俯下身吃奶,身下抽插得愈来愈快,“骚货,全射给你。” 29.连昱的不甘 连景折腾到快十一点才肯放过她。 要不是想着第二天还要上学,他非把殷宝儿肏晕过去不可。 但饶是他自觉克制,也让殷宝儿被干得浑身酸软,一时半会儿路都走不动。 连景将她抱去浴室清理,将人收拾好后才洗自己。 殷宝儿在床上将自己摊成个“大”字形,双眼一闭,假装自己已经死掉了。 好累…… 手机在这时响起,叮叮咚咚烦得很。殷宝儿抓到手上才反应过来这是连景的手机。 她看了一眼屏幕,对着浴室喊:“连昱哥哥给你打电话!” 浴室中的水声停了,连景的声音经过水雾与门墙的阻隔显得不太真切:“接吧。” “那我接咯!”宝儿把电话划开。 “连昱哥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继而道:“现在还和连景在一块儿?” “嗯。”宝儿有点奇怪,正要问他为什么问这个,脑袋一转,忽然反应过来——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她还和连景在一起! 她毕竟心虚,吓得连忙坐起来,被子与睡衣摩擦,发出柔软的“沙沙”声:“啊,因为我爸妈今天刚走,我们……呃,我们一起去买了菜做饭,先写作业再煮的饭,吃得比较晚……” 连景问:“他人呢?” 殷宝儿马上说:“刚洗完碗,上厕所去了——手机放沙发上,我看见是你打电话就接了。” 那一头,连景又沉默了几秒,殷宝儿以为他发现了自己在说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却又听他语气平淡地说:“那好吧。” “连昱哥哥有什么事吗?”她松了口气,小心试探。 “没事,就是想让他从我房间拿个东西寄到京城来,我微信上和他说吧。” 这么简单?殷宝儿晕晕乎乎地答应:“哦哦,那我一会儿提醒他。” “嗯。” 她准备挂电话了。 “宝儿。”那头突然又喊她,“要是有什么事觉得麻烦,可以告诉我。” 她能有什么麻烦事?殷宝儿只以为他在客套,一口应了:“好!” 连景穿好睡衣出来,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问她:“我哥说什么了?” “说让你寄个东西给他。”殷宝儿将手机递给他,“他说在微信上和你详说了,我还没看。” “寄东西?”连景将手机接过来一看,是个笔记本。 连昱都在京城呆了多久了,要个旧笔记本干嘛?他觉得奇怪——这段时间他像抽风了一样,给自己发消息的频率比往常高了数倍,是京城那边出什么事了么? “就这个?”他问。 殷宝儿说:“就这个。” 其实她还想说连昱差点起疑的事,但想想,连昱好像也没追问什么细节,可能就是随口一问——她又不是第一次在他们家赖到这时候还不走了。 好吧,还有一个原因:要是连景知道连昱起疑,可能直接就发微信坦白了——反正是亲兄弟,连昱又不爱多管闲事,大概率不会干预他们俩。 殷宝儿下意识地不想连昱知道她和连景谈恋爱了。 很奇怪,连昱对她来说像哥哥又像长辈,他虽然年龄没有大到哪里去,心态却比她成熟太多了,看着她磕磕绊绊地长大,像个守护神一样对她予以无限包容。即使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渐行渐远了,殷宝儿对连昱还是有种奇异的依赖感。 要是他知道她与他亲弟弟谈恋爱,会不高兴的。无端地,她这样想。 但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 消息框里的图标停顿几番,文字还是没有发出去。 连昱想问,又觉得没必要了。 他清楚连景对殷宝儿的心思,更清楚连景是个多犟的人——为了殷宝儿,他甚至放弃来京城,窝在江城独自守着。 如果不是朋友来找他时说漏嘴,他都不知道自己这好弟弟的胆子能有这么大,未成年就敢找哥哥朋友给自己打避孕针。 他去打避孕针,自然是有了性伴侣。 ——而那个性伴侣,除了殷宝儿还能有谁呢? 连昱其实没有觉得奇怪或者惊讶,真的。 他心中有一种“果然等到了这一天”的肿胀感。 其实有什么奇怪的呢——连景和殷宝儿同龄、同校、同班,他们从物理到生理到心理的距离都那么近,况且连景还一直喜欢着殷宝儿。 连昱了解殷宝儿,他知道她习惯于被照顾与关爱,习惯于嘻嘻哈哈糊弄生活,因此总有一天会晕晕乎乎倒进连景怀中的,像小时候倒进他怀中不肯下地走路一样。 但是这一天来得太早了。 早到连昱会忍不住想,凭什么。 凭什么连景可以,他却不行? 30.疏远原因 连昱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对从小看着长大的邻居妹妹起心思时,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并不是道德底线高的人,但殷宝儿,她可以说是他带大的。连昱清楚地记得她出生时自己刚上小学,站在摇篮旁看小小一团的她在柔软布料中傻笑吃手的样子。 彼时他的亲弟弟连景也是小小的一团,睡在摇篮中,安静得不像话。 连景这辈子除了出生那会儿就没丑过,在襁褓中都比一般婴儿白嫩周正些,但连昱面对他时完全没有什么感觉,反而对幼年时期满地爬到处啃东西的殷宝儿萌生出了无限耐心。 她像是上天专程赐给他的小妹妹一样,活泼、闹腾、爱笑,比只知道张嘴吃奶和闭眼睡觉的连景可爱了一万倍。 或许是知道这个哥哥喜爱自己,小时候的殷宝儿很黏他,“连昱哥哥”长“连昱哥哥”短,迈着小短腿跟在他屁股后面到处跑。 她很听连昱的话,虽然总爱偷懒和耍小聪明,但只要连昱一板起来,她便马上怂下来认错,说了八百遍对不起,下次仍然不改。 有这样一个小尾巴缀在身后,感觉很奇妙。 连昱对此的体会尤为深刻。 他早慧,比寻常小孩聪明很多,主意也大,从小学一路跳级——但这也导致他在同学、朋友中永远是最小的那一个,即使他表现得再稳重,大家依然下意识地将他当小孩看。 但殷宝儿不会——在他面前,她自己才是真正的小孩。 很长一段时间,连昱几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殷宝儿的“监护人”。 虽然事实上他只大了殷宝儿六岁,但他总成熟得像个大人。 两家父母忙,没时间照料小孩,带孩子的任务就落在了学有余力的连昱身上。 连景还好,从小听话不惹事——但殷宝儿,这丫头三天不管就能上房揭瓦。她看着傻,其实鬼精鬼精的,有时候知道自己闯了祸,马上屁颠屁颠跑来求助自己的“连昱哥哥”,连昱也总吃她这套,再烂的摊子都默默收拾残局,久而久之,殷宝儿成为混世魔王之余,更是全心全意依赖着他了。 连昱享受着这种依赖。 他说不清楚自己对殷宝儿是主动宠爱还是被动接受更多。每当给殷宝儿忙前忙后,无聊枯燥的生活似乎陡然充实有趣了起来。 表面上,他为殷宝儿付出许多,实际上,殷宝儿带给他的情绪价值才是不可替代的。 但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疼爱妹妹而已,真的。 是什么时候发现不一样的? 殷宝儿初二那一年的夏天,连母洗好了车厘子,让他送去隔壁一些。 那段时间殷宝儿爸妈又在出差。他推门进去,客厅的冷气开得格外强,胳膊上“嗖”地冒起鸡皮疙瘩。 殷宝儿穿着一件白色吊带睡裙,四仰八叉歪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只腿踩在沙发上,一只脚搭在茶几上,双腿分得很开,隔八百米也能看见白生生的大腿,与腿心淡黄色内裤上微微隆起,只在中间凹下去一条缝的骆驼趾。 她似乎对此毫无察觉,见他来,立马从沙发里弹起来,如以往一样扑到他手臂上。 空调温度真的开太低了,当小姑娘靠上来,手臂清晰地感受到柔软之余,还有两点硬硬的东西隔着布料贴着他。 她没穿内衣。 连昱想说什么,低头看她。视线中除了一张灿烂的笑脸,还有宽大衣领下凸起的两团软肉。 以及,顶端若隐若现的粉红色两点。 什么时候,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已经悄然进入了发育的青春期? 连昱的脑子开始嗡鸣。 如果说那天没马上推开殷宝儿,反而变态一样纵容她的胸部摩擦自己手臂的行为不是最可耻的,那最可耻的就是那天晚上睡着以后的事。 是的,他梦见了殷宝儿,梦见她…… 次日起床,裆部濡湿——他居然想着殷宝儿梦遗了。 那时候连昱已经上大学了。 周围的同学纷纷谈恋爱,有一些已经做过爱了。他年龄小些,却也耳濡目染地明白了性与欲的事。 他这个年纪,梦见女生应该是正常的,梦见女生而梦遗应该也是正常的。 但那个女生是殷宝儿。 那一年,殷宝儿十四,连昱刚满二十。 对一个从小看到大的小姑娘起反应,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一个恋童癖。 或许他就是。 连昱想,不能再这么错下去了。 他不能这样。 31.他也可以 连昱决定疏远殷宝儿。 他有意识地减少了与她的接触,以往还常去她家,后来即使有事也会使唤连景而非自己过去。 他很少再与殷宝儿有肢体接触,哪怕只是眼神相撞也会马上狼狈且刻意地侧脸避开。 他呆在京城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后来直接在京城买房住,避免回江城的家里与殷宝儿朝夕相处。 连昱避让得太生硬了。 大人找补说只是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不像以前喜欢和妹妹玩了。但他知道不是这样,殷宝儿也知道不是这样。 她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一直是个心思敏感的小姑娘。察觉到连昱不像以前一样和自己亲近了,她试探过几回,后来便不再试探了,顺畅无比地与他慢慢疏远,结交新朋友。 她倒是看得开,受折磨的只有连昱一个人。 他其实已经很努力地不去想她了。 但怎么回事呢,越刻意逃避,殷宝儿的影子就越渗透他的生活。 他会在路过甜品店时莫名其妙想到殷宝儿喜欢吃提拉米苏,在开车回家时莫名其妙想到殷宝儿讨厌汽车内部的皮革气味,在看文件时莫名其妙想到殷宝儿现在大概又在课上走神或者打瞌睡,在临近月末时想到殷宝儿生理期差不多到了,会不会痛。 更糟糕的是,他在梦中无数次见过殷宝儿——十四岁的殷宝儿、十六岁的殷宝儿、十七岁的殷宝儿、他没见过的二十多岁的殷宝儿。 她有时成熟有时幼稚,有时羞涩有时大胆,有时高兴有时生气,细细密密地与他接吻,相拥着做爱,在床上、椅子上、办公室里、浴室中…… 现实生活中他们最亲密的举动仅限于拥抱,但梦中,他已经龌龊到脱光她的衣服,插入她无数次。 连昱唾弃自己、厌恶自己,最后麻木了,放任他自己。 他没真的做什么,只是一个人在梦里想想,没关系吧。 有时候他也会想,他们之间又没有真的血缘关系,现在殷宝儿还小不可以,等她长大了,他是不是还有机会? 真的……会有机会吗? 两年前,连景拒绝转学来京城,要一个人继续住在江城的家里。 父母没一个同意,只有连昱说,好吧,随便你。 连景将他的许可当成来自兄长的尊重,父母思量再三,也妥协下来。 可他真的是因为尊重连景的选择才同意的吗? 那为什么,每次寒暑假他都要抽时间亲自去江城接连景? 连昱不想在这种问题上掩耳盗铃。 连景喜欢殷宝儿这件事,他早就看出来了。 这也是正常的,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比他与殷宝儿还亲近,而殷宝儿又那么可爱,值得被所有人喜欢。 连昱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殷宝儿会和连景在一起。 其实他们在一起也挺好的。连昱一遍又一遍地劝自己,连景与她年龄相近,性格沉稳,对她也体贴。 最重要的是,他了解自家弟弟,知道连景是个克制稳重的人,知道分寸,不会像他一样在不恰当的时候生出龌龊心思。 是这样吗? 修长的人影站在窗前,点了一根又一根烟。 上次的避孕针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使他差点失控,这次…… 这么晚了,殷宝儿还留在连景身边。 他们干了什么?干了多久?接下来要做什么? 殷宝儿是不是正抱着他躺着,是不是像从前搂着他手臂一样搂连景,是不是被连景操得沾床就睡了? 火星烧到了烟屁股,烟雾缭绕,他恍若未见。 他明明已经很忍耐了,甚至愿意退让,尽力游说自己接受她会和连景在一起的事实。 可太早了,真的太早了。 十四岁和十七岁多大区别?三年而已。 显得他的胆怯像一个笑话。 如果连景可以,那为什么只有他不可以? 他也可以的。 明明他才该是殷宝儿的第一顺位。 指尖轻颤。 年轻的男人摁灭了烟,默不作声地低头给秘书发邮件。 “明天中午十二点前调整一下下星期的日程,把周五下午到周日空出来。” 窗外的灯火无法吞噬黑暗,孤独且弱小。 32.体谅一下 殷父殷母回到项目上,殷宝儿的生活又轻松起来。 上次期中考她进步大,班主任还专门表扬了一次,连景也因为态度不好而向她道歉,之后对她和颜悦色了许多。 真是好幸福的生活,美滋滋! ——哦,每天晚上额外的测试卷除外。 赵雅鑫约她周末去欢乐谷玩。 正好,她都好久好久没去过欢乐谷了。 殷宝儿前脚答应,后脚又听赵雅鑫说周末亲戚小孩来她家,她抽不开身。 “那你把亲戚小孩也带上。”殷宝儿这人社牛得略显恐怖。 “小男孩。”赵雅鑫补充,“很吵闹,很没素质。” 殷宝儿:“当我没说。” 赵雅鑫去不了了。 可殷宝儿真挺想去玩。 可问了一圈,李琪琪她们要不没时间,要不没兴趣,居然没有一个愿意和她一起去欢乐谷。 “又走神。”笔帽敲在脑袋上,吓了她一跳。 “还有半小时,你还剩四道大题。”连景瞄了眼手表指针,“快写。” “写就写,吓人干嘛!” “你不走神我能把你吓到?” “……”好有道理,她一时居然无法反驳。 不对,哦不,应该是对——连景可以陪她去欢乐谷啊! 她马上抬头:“诶小景哥哥,我问你个问题……” 连景顿了一秒,知道她这样叫他一定又有事相求,理智占上风:“先写卷子,写完再问。” “写完你就会答应么?” “先写再说。” “小景哥哥小景哥哥小景哥哥!” “……好吧,我答应行了吧。”他又一次丢弃原则,食指将笔捏得很紧,“快写吧。” “好!” 他们在小程序上买了周六的通票。 殷宝儿一边改着试卷上的错一边想周六要去玩什么,手在纸上写,脑子在天上飞。 “根号二等于1?”连景瞥了一眼,“认真点,别乱写了。” 思绪被揪回现实,殷宝儿把刚刚乱写的那一行划掉,满嘴跑火车:“你坐我旁边我就认真不了,是你的错啊。” “我坐旁边你你就认真不了?为什么?”少年没反应过来。 很好,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因为一直在想你!”她探身,“吧唧”一口啵在他右脸上, “……”连景咳了声,“别闹。” “没闹啊。”殷宝儿最爱看连景明明羞了还死要面子装没事人的样子,兴致大起,猴过去逗他,“就是想你啊,特别特别想你!连景你好好看,我多看两眼就又想要了,想和你做爱,你每次都把我弄出好多水,其实我觉得很舒……唔唔!” 连景从下巴下面捏住她脸颊两侧,使她的嘴被迫张成个“o”形:“又口嗨?每次说想要的是你,做到后面说不要了的也是你。” “唔姆哟嚯伯哟!(我没有说不要)” 连景居然听懂了,反问她:“你确定自己没说?” 殷宝儿费力地把他手打开:“那是叫床,叫床你也信啊?!” “哦?”连景站起来。 把人从椅子上拎起来扔在书桌后面的床上,他居高临下地低头看她,抬手脱上衣。 少年人的肌肉线条单薄而流畅,腹肌的轮廓都透着青涩而情色的意味。 “你说的,只是叫床。”他开始脱裤子,“那这次我可不会体谅了。” 三个小时后嗓子叫哑了的殷宝儿:“我乱说的,你还是……体谅一下吧……” 33.被连昱撞见客厅做爱h「Рo1⒏space」 “唔啊……好深嗯啊……啊肏到子宫里去了……好胀……”餐厅开了顶灯,白色的光打在白色的桌上。本来该用来用餐的方桌前,赤裸的少女紧紧抓着椅子靠背,半伏半趴地站立。 事实上她根本没力气站立,重心全掌握在掐在她腰两侧的手上,人几乎挂在了连景的鸡巴上。 连景站在她身后,浅色的粗长肉棒在穴口进进出出,干得那处泥泞不堪。 他腰一挺,破开宫口肏进子宫,肉棒被整根吞下,只留底部一对囊袋抵着湿淋淋的小逼,沾染上不均匀的水渍。 太胀了,像吃撑了一样,殷宝儿哼哼唧唧讨饶:“我不要了……不要了……这个姿势、太深了不行嗯啊……” 她叫也就罢了,身子也开始乱扭,小穴更是越夹越紧。 连景被夹得难受,舌尖抵了下腮,忍不住抬手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一声,有点疼,麻麻辣辣的感觉却又带来别样的刺激,殷宝儿猜那块皮肤肯定红了,小穴忍不住跟着瑟缩。 “先前非要勾着我在这里做,这才弄了几分钟,就又反悔了?”连景这次没惯着她,揉着少女柔软的后臀,继续挺腰肏弄。 “但是、嗯啊真的好深……太深了……”殷宝儿呜咽,一边觉得爽一边承受不住过量的刺激,“插得太深了啊连景,小逼好酸……小景哥哥、小景哥哥,轻一点操我啊啊……” 她骚成这样子,连景怎么轻得下来?要不是现实不允许,他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去,将自己的所有都埋进她身体中。 啪啪声不绝于耳,肉体相撞间,快感像巨浪一波一波袭来。后入的姿势实在是太深了,连景一用力就能将她插透,小穴带着子宫全被长又粗的肉棒塞满。 龟头顶着子宫,柱身划过g点,他鸡巴上鼓起的青筋像什么特殊情趣道具一样剐蹭她,刺激感太强。 殷宝儿又站不稳了,将椅子扶手攥得死紧,虎口都发白。 “小景哥哥……不行了嗯啊……不行了……”下面胀胀的,她觉得自己好像不行了,又要高潮了。 背无意识地绷直,腰也忍不住往上抬,穴口跟着上移,像是一个要抽身远离的姿势。 连景想也没想,把人摁回来,腰往下压,将被吐出一小截的肉棒重新插回去:“趴低点挨肏。” 这个举动将她禁锢在原处,再没任何逃离欲望的途径。 果然,没几下,殷宝儿就到了高潮的边缘:“我不行了嗯啊……连景、小景哥哥……大鸡巴肏得好深好重……慢点——啊要高潮了……” 小穴夹着肉棒痉挛,她又被肏子宫肏到高潮了。 连景搂着她上半身,将人捞回来,背靠自己胸前。 他仍然插在穴里没抽出来,感受着更热更紧的穴道全方位地包裹他的阳具。 手往上移,一手抓一边地捏殷宝儿的奶儿。 殷宝儿对这招颇为受用,把自己挂在他鸡巴上小声哼哼,在他拇指指腹捻捏硬起的奶头时小穴忍不住夹得更紧,又吐出一泡水。 连景只给了她一点点缓冲时间,便又抱着人肏起来。 ——实在是殷宝儿夹得太紧了,他再不动,鸡巴便胀得像要爆开一般。 他一边揉奶一边干她,下半身像个打桩机般抽插不停,交合之处淫水四溢,上半身却贴着她不紧不慢地吻在后颈。 殷宝儿爽到了,自然配合,淫浪地叫着他的名字,喊他“小景哥哥”,一声又一声:“嗯啊小景哥哥、啊好爽,又顶到了……小景哥哥鸡巴好大要被肏坏了呜啊……” 她惦记着连景那双手,低头往下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覆在滚圆的胸脯上,深粉色的奶尖儿从指缝里漏出来,他用关节出夹着磨它。 看起来实在是……太淫荡。 殷宝儿几乎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 她缠声央求少年的手,让他摸摸自己的脸。 连景的注意力全在夹着自己的浪逼上,一只手上移直直摸下去,食指触摸到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这才意识到自己摸偏了,摸到殷宝儿嘴上了。 他反应了一秒,手刚要移开,却被一根小舌主动舔上指腹。 殷宝儿喜欢看他的手,喜欢看他这样摸她浑身上下。 不得不说,虽然感觉有点奇怪,但她想这么舔他的手,好久了。 这么想着,她舔了几下,干脆低头将修长的食指并中指伸嘴含住。 唔……果然是好看的手,好吃。 身后的少年人停顿了几秒,忽地又想发狂一样肏得更狠了数倍。 他没抽手,就这么任她吃着自己的手指,像个马达一样干她不停流水的逼,感受她无法承受地张开嘴,包不住的口涎顺着嘴角溢出,流到他的手心与手腕。 屋子里充斥着男女交合的淫靡气息,二人的喘息与呻吟交融在一处,共同积攒快感,奔赴顶点。 谁也没注意正对着餐桌的大门出现了细微动静。 下一秒,“吱呀”一声—— 殷宝儿茫然抬头,与门口惊愕的青年四目相对。 连昱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淫荡得太厉害,殷宝儿的心提到最高处,身体的第一反应居然是—— 她又高潮了。 身后的连景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被她夹的,一股一股射在她子宫里。 首发:p○18.space「po18space」 34.撞破奸情之后(微h) 连昱一推开门,赤裸的女体映入眼帘。 殷宝儿的方向正对着门,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少女白皙的皮肤如此刺眼。 她双手抓着椅子扶手,胳膊与躯干形成的夹角将一左一右丰满的乳房聚拢,顶端红果挺立,中间挤出了一条沟。 那张往日古灵精怪的脸堆满色情的酡红,目光蒙着肉欲的雾,甚至于口中还含着他亲弟弟的手指。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滴落在那只手的手腕与她奶子上,浪得不像他记忆中嬉笑赖皮的妹妹,而是个久经风月的淫娃。 连昱怔了一瞬,迅速把门带上。 殷宝儿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呆呆望向门这边,似乎反应不过来。 但隔着空气,连昱清晰地听见她呜咽了一声,身子又细微的抖动。 虽然被桌子遮挡而看不清她的下半身,但连昱完全可以想象到她正夹着一根鸡巴高潮流水的样子。 和……梦里一样。 先反应过来的是连景。 他迅速抽出插在少女小逼里的阳具与插在少女嘴里的手指,将殷宝儿翻过来按进自己怀中,企图为她做迟到的遮挡。 殷宝儿好像也终于反应过来了,把头埋在他胸前不敢抬起一寸。 心跳的声音好快好响,是连景的还是她的? 或许是连昱的,只是他们两个不知道。 兵荒马乱的相见后,连昱震惊片刻,没马上说什么,而是绅士地进了自己房间,留给二人料理残局的时间。 殷宝儿都没脸擦身子洗脸,随便套上外衣便往自己家奔逃。 连景也好不到哪里去,脑子里一团乱麻。但他不想制造更多焦虑,只好捏紧拳,作出镇定的姿态对殷宝儿说:“别想太多,我会解决好的。” 他能解决好吗? 女孩子一边穿鞋一边猛点头。 小穴包着的精液在动作中往外流,白色的痕迹从大腿根往下淌,她根本来不及管,心中只有茫然与惊惶。 而连景?连景揉了把短发,在他哥的房门外踌躇几步,最终还是放弃,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应该先去浴室洗澡。 ……天哪…… 浴室水雾缭绕,洗手台前的镜子一片氤氲,模糊得看不清脸。 少年人撑着洗手台,试图理清楚刚刚发生的事。 他们正在客厅做爱,连昱推门进来了,撞破奸情。 但连昱不应该在京城吗???怎么突然回江城,甚至没和他说一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对,现在的重点不是连昱为什么仓促回家——而是他怎么看自己和殷宝儿的事。 早恋?这都不是早恋的问题,他们两个未成年高中生可是在他面前做爱了! 连昱会怎么看?他会不会告诉爸妈,或者殷宝儿爸妈? 又或者他不仅如此,还会直接将他弄去京城,强制他与殷宝儿分开…… 不,不对,连昱最讨厌麻烦,不一定会把事态复杂化。 可是,他和殷宝儿一个是他亲弟弟,一个是他从小带大的邻居妹妹。他们两个搞在一起了,连昱会怎么想? 到底该怎么办…… 连景洗了一个小时才肯关水。 拧开浴室门,连昱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他拿着个本子认真翻看,仔细一瞧是殷宝儿的笔记本——哦对,她走得太慌忙,没拿书包。 “坐,我们谈谈。”听见门开的动静,连昱没抬头,平静地说。 连景坐在沙发上,四肢僵得像木头,脸也做不出表情了。 他现在尴尬得恨不得死去,如果不是要稳住连昱免得他找殷宝儿麻烦,连景已经捞衣服跑出门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连昱的视线仍然停留在笔记本上。 他在问什么——他和殷宝儿做爱的时间还是谈恋爱的时间?好吧都是同一天。连景僵着声线:“今年九月二十四号。” 连昱合上了笔记本。 “记的还挺清楚。”他抬头,似笑非笑。 35.连昱不介意 连景卡壳。 “之前你找李启元打避孕针,也是因为宝儿吧。”他话音笃定,显然也还记得殷宝儿对避孕套上的润滑剂过敏的事。 “嗯。” “你胆子大胡闹也就算了,李启元还真敢帮你违规操作。”连昱微微拧眉,把眼镜捏着横梁取下来放在茶几上。 他其实并不近视,戴的镜片也没有度数。戴眼镜只是因为他跳级多毕业早,做合伙人太年轻镇不住下面人,想要增添点威严而已。 但没人告诉过连昱,他这是多此一举——他这人虽然脸嫩,但做事成熟老练,久居上位自然气势压人。饶是连景是他亲弟弟,与他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十几年,此时也颇有种被上司盘问的不安感。 “就这一次。”他抿抿唇,“以后我不会再做这么欠考虑的事了。” 连景的性子连昱是了解的,这些小问题提过一遍就不必再说。 他把膝盖上的笔记本给殷宝儿装回书包里,修长的手指与暗银色金属拉链对比鲜明。 “说说正事吧。”连昱道,“你和宝儿,现在在谈恋爱?” “嗯……” “你主动的还是她主动的?” 连景顿了一下,歪曲事实:“我主动的,你别把错怪在她头上。” 他停顿的那一秒已经足以说明许多事。连昱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明黄色书包带上蹭了一下。 ——果然,是殷宝儿主动…… 那做爱呢?大抵,也是她主动吧。她就是那样的人,被他们宠坏了,想要什么张口就说,从来不遮掩自己的欲望。 连景见他不说话,只以为连昱生气了,笨拙地解释:“我们是认真地谈恋爱,不是玩玩,我会对她负责的,只要殷宝儿愿意,我们到了年龄就可以结婚……” “不行。”连昱下意识打断。 “……啊?” “我是说,”穿着白衬衫的青年把手从书包上挪开,咳了一声,“你们还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不要给对方太大压力。” 压力有太大吗?他不是说了前提是“殷宝儿愿意”吗?连景不解,但没时间纠结于细枝末节,径直道:“今天是我要求在客厅……,我没想到你会突然回来,是我不对,你别去为难她。” “我什么时候说要为难她了?”连昱瞥他一眼,“这就护上了?” 自己女朋友,不护着还能怎么办?不过看连昱这个语气,应该没太生气。少年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出人意料,连昱不仅没有生气,还表示了理解,甚至主动承诺不会告诉长辈。 ——好说话得几近诡异。 “只要注意分寸,谈恋爱也是正常的。”连昱接受得很快,神情平淡,“这次突然回来没来得及通知是我不对,不能怪你们。就当刚刚的事……没发生过吧,你们不用太尴尬。” 但是真的,很难不尴尬好吗? 连景觉得有哪里不对,他一时说不上来。 算了,起码连昱没发火逼他俩分手,这件事算解决了。 他发消息给殷宝儿。 那边秒回:他真的是那么说的? 连景:嗯,他说不会告诉爸妈,刚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还让我劝你不用太在意。 不用太在意?那副淫荡样子被看见,是个人都做不到不在意,就连脸皮厚惯了的殷宝儿都羞耻得浑身发痒。 那可是连昱啊,从小带她长大,抱她上学背她回家的连昱哥哥。她本来都不准备告诉他自己恋爱了,而现在……真是脸都丢光了。 心底里有个角落在羞臊的包裹侠滋生不快感。好吧,看见连景说连昱不介意,她有点不高兴。 ——从前她吃多了糖连昱都要念叨她的,现在她都和男人在客厅中后入做爱了,连昱居然一点不生气,如此顺畅地接受了这件事? 说到底,还是疏远了,不如小时候那么关心她了。 殷宝儿抓着手机,不知道该回复什么,心里又烫又闷。半晌,干脆将手机扔到角落里,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抒解过剩的情绪。 算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能过一天是一天吧…… 36.叫她起床 次日上午。 连景抽开椅子,在餐桌前坐下。 早餐是连昱从外面买回来的。他习惯早起,甚至来得及晨跑完再回来洗个澡。 连昱从浴室走出来,头发刚吹干,乖顺地垂落,有点挡眼睛。 他没戴眼镜,换了旧卫衣又一头顺毛,肩上搭着条白色毛巾,看起来像个朝气蓬勃的男大生。 连景抬头瞄了他一眼,又把头低回去吃饭了。 虽然昨天说了就当撞见他们做爱的事没发生过,但怎么可能真的当没发生过?反正他不行,昨晚睡不着,今早还在尴尬。 连昱看起来倒十分自然,似乎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对他的脸色和以往没差别,概括成三个字就是“不关心”。 他走过来,却没在餐桌前坐下,而是径直略过饭厅往玄关走。 连景:“?” 他忍不住问:“你要这样出门吗?” ——趿拉着拖鞋,卫衣卫裤,肩上还搭着毛巾就出门了? 连昱回头,轻飘飘地说:“只是去叫宝儿起床,粉放久了就坨了。” 连景:“啊?” 昨天尴尬成那样,他今天还要去叫殷宝儿起床来吃饭? 大家都是说说而已,原来连昱还真的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啊??? 察觉到了他的震惊,青年挑眉:“有问题?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好像也是。 殷宝儿睡懒觉不爱吃早饭,从前一直是连昱弄好了再过去叫他的。 ——但那不都是几年前的事了吗! 连景梗住了,莫名感到很违和,却又不知如何反驳。 他张了张嘴,想说那我去叫她吧,可话到嘴边想起昨天下午的事,尴尬得筷子都要捏断了。 也是,他们昨天玩得那么过火还被当场抓包,今天是该避嫌,让连昱去叫也是应该的。 这么想着,连景摇头:“没事,我刚刚脑子短路了。” 连昱敲门,敲了快一分钟。 果然没人应。 殷宝儿就是这样子,只要睡着了,雷都劈不醒她,这么多年一直没变。连昱无端有些怅然,如往常那样掏出备用钥匙开门进去。 家里就她一个人,殷宝儿没关卧室门。 昨夜连景、连昱在隔壁辗转反侧,这丫头倒睡得十分香甜,把自己像个煎饼一样摊在床上,被子踢得皱皱巴巴,隐约露出白皙的小腿。 连昱站在门口,停顿半秒,走了进去。 他知道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应该注意分寸,在外面叫她起床才对。可那又怎么样呢,他这次回来,本身就已经把“分寸”这两个字背叛了个透彻。 连昱在床沿坐下,垂眼细细观察许久不见的小姑娘。 他真的,很久没有同她离得这么近了。 相比起记忆中的固有人像,殷宝儿似乎长开了点。连昱也说不清是哪儿,明明眼睛还是一样的眼睛,鼻子也是一样的鼻子,上唇饱满的唇珠也没变,可她就是长大了,孩子气褪去大半,浑身上下透着青春期的少女气息。 是他问心有愧,错过了她的成长,差一点被自己欺骗,完整地错过她接下来的一切。 但是现在不会了。连昱想,他不会再逃避了。 他伸手将少女脸上沾到的头发拨开:“宝儿,该起床了。” 殷宝儿睡死了,没反应。 连昱对她总是格外耐心,她不醒,他便一遍一遍叫:“起床了宝儿,殷宝儿,起来吃早饭。” 睡神也要被闹醒了。殷宝儿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背对他,嘟囔着骂连景:“死连景……不准叫了让我再睡会儿……” 连昱滞了片刻,笑容隐没。 他收回手,声音不大不小:“我是连昱。” 这下殷宝儿彻底吓醒了。 “噌”地支起身睁开眼回头看,瞌睡的惯性在刹那间连滚带爬无影无踪:靠,真的是连昱! 她都来不及想连昱为什么擅自到她床边来,只以为他反应过来昨天的淫乱事态,前来兴师问罪,立马乖得像个鹌鹑似的,声音还是沙哑的就开始埋头讨饶:“连、连、连昱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连昱笑问:“错哪儿了?” 那可就多了,殷宝儿这么厚的脸皮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连昱不再逗她,起身:“周末睡会儿懒觉而已,哪里有错。去洗漱吧,我买了粉回来,去隔壁吃。” 坐在床上的小姑娘瞪大眼,松了口气,点头如捣蒜,浑然不知温良的邻居哥哥心中所想。 37.看见她激凸 殷宝儿坐在餐桌前,人都是木的。 她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自己怎么又到这儿来了?她只知道好死不死,现在屁股下这张椅子就是她昨天扶着挨肏被抓包的那张。 碗里的粉都不香了。 她抬头看连景的反应,这家伙比她还局促,僵着脸吃东西,不像进餐像在受刑。 这算是连昱在惩罚他俩吗?殷宝儿觉得自己悟了。 像有所感应,坐在旁边的连昱抬头:“不喜欢吃?我记得你以前爱吃这家的,专门叫了老板不加香菜。” “喜欢喜欢。”她心虚,连忙点头,讨好地埋头猛吃一口。 下一秒,筷子戳得太猛,塑料打包盒猛地翻倒在桌上,油汤溅了她一身。 “啊!” 连昱眼疾手快,第一时间将碗扶起来。对面的连景也吓了一跳,抽了一堆纸递过来,殷宝儿还没伸手接就被连昱截胡了。 他拿过纸,一半铺在仍在滴汤的桌角,一半去擦殷宝儿睡裙脏了的腰腹。 “烫不烫?”他一边擦一边皱眉问。 殷宝儿怔怔摇头。 她……好久没和连昱离这么近了,怎么觉得……有点不习惯。 正要起身的连景也抿紧了唇。 说不出为什么,但他真的觉得哪儿奇怪。 连昱对二人的反应浑然不觉,认认真真将殷宝儿睡裙铺上纸擦拭,又抓过她的手把沾到油的地方擦了一通。 做完这一切,他正要松手,抬眼却瞥见睡裙油渍以上的部分,呼吸一窒。 殷宝儿穿的是件白色睡裙,只穿了睡裙。 没穿内衣。 这件睡裙原本是宽松的,她不昂首挺胸地站也看不出什么,可偏偏此时腹部溅了油,布料粘在身上,带着上方的胸部的布料也贴上了肉。或许是方才身上溅到热汤受了刺激,乳尖无意识地挺立起来。 她胸大,这么一挺立,睡裙隆起的部分就凸起两个点来,想忽略都难。 连昱的注意力被殷宝儿的身体吸引,殷宝儿又何尝不是。 她不是有意的,但连昱抓着她手擦呢,视线少不得会往下看,一看…… 连昱的手,为什么那么漂亮? 那是双完全没有瑕疵的手,指甲平整,甲床流畅,皮肤白皙,关节分明,让人想到青色的竹枝,让人想到乳色的玉石。 他一手抓着她手腕,一手拿纸帮她擦手背与指头上的油汤。 殷宝儿注意到他的食指,指根偏右一点有一颗极小的痣,屈指时格外明显。 怎么这么色情…… 不对,她在想什么——这可是连昱哥哥! 她骤然清醒过来,虽说清醒程度待定,但好歹能把眼睛移开了。 可是……连昱怎么也在盯着她看? 循着视线的方向看去…… !她怎么激凸了?! 殷宝儿尴尬得要死,下意识挣脱连昱的手。 连昱也反应过来了。 指尖动了动,他没解释,只是转头平静地问连景:“家里有宝儿衣服吗?” 她都在这儿睡多少回了,当然有了。连景的视角看不清那边状况,只以为无事发生,点头说在衣柜里。 “先去卫生间把衣服换了吧,汤粘在身上,不难受么?”青年对殷宝儿说。 他的神情那么自然坦荡,使殷宝儿立马觉得自己发癫想太多了,连昱哥哥对她那么好,她刚刚居然怀疑他盯着自己胸看? 殷宝儿,以色鬼之心度君子之腹,真不是人!她在心里小小地唾弃了一回自己,抽椅子去卧室拿衣服。 其他的还好,连景的衣柜里留了一套她的睡衣,胸衣也有一件——是昨天她跑得急来不及穿的,他晚上洗了晾起来,起床时就已经干了。 就是……殷宝儿分明记得昨天她只套了外衣回家,内裤也没穿啊,那她落在这儿的内裤去哪儿了,怎么没看见? 她又翻了几下,仍然没找到,倒是腹部脏了的地方又腻又黏,难受得很。 算了,先不纠结内裤了,先去换衣服吧。 38.一起去欢乐谷 殷宝擦干净身子又换完衣服出来,连景已经收拾好残局了。 连昱坐在沙发上翻ipad,大概是工作上的事,他的神情尤为认真。 室内光下,修长的手指屈起来,显得手背更削瘦,青筋若隐若现看不分明,殷宝儿无法自抑地想象他食指指根那颗痣是否也在随着动作滑动。 不行不行太变态了,那可是连昱哥哥!她一个激灵,更加局促了。 连景看她发呆,忍不住开口:“愣在那儿干嘛,站岗啊?” 连昱也放下平板望向她,安抚性地笑笑:“别紧张。” 他这么说,反而教殷宝儿更紧张了,生怕自己的意淫被察觉。 连昱叫她坐,她于是也在沙发上坐下,既不敢离连昱太近,也不好意思贴着连景,恨不得与两人之间各隔一个银河系。 连昱忍不住道:“还在在意吗?” “哈?”殷宝儿呆呆的。 “昨天下午的事,还在在意吗?” 很难不在意吧!一张圆脸霎时胀成了番茄色,殷宝儿觉得这像个送命题,不敢答。 连景也尴尬,可看她手足无措,忍不住要安抚,却被自家亲哥抢先:“没关系的,只是个意外而已。” “你们两个也都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谈恋爱和……都是正常的,只要注意安全就好。”连昱说,“昨天是我忘了提前通知要回来,撞见了……也不能怪你们。” “啊?”殷宝儿抬头,没想到他能这么通情达理。 “我在京城常出去应酬的,虽然自己不参与,但见到的乱东西也不少了,你们两个才哪儿跟哪儿。”连昱笑道,“放心吧,我没那么封建保守,这些事我也不会告诉别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 言罢,他起身,走到殷宝儿身边来,像小时候一样揉揉她脑袋:“只要宝儿高兴就行了,什么事哥哥都可以帮你兜底。” 殷宝儿怔愣。 其实是感动的,毕竟从小依恋着的哥哥已经好几年没对她说过这么亲近的话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头顶温热的温度,鬼使神差地,她脱口而出的居然是:“什么都可以吗?” 连昱重复了一遍,望进她清澈的眼,语气低沉,似有深意:“什么都可以。” 言罢,在沙发另一头的连景察觉到不对前,他收回了手。 当然,顺势挨着殷宝儿坐下了。 “但是你们也要注意分寸,要是让爸妈知道了,那你只能打包行李滚去京城了。”这句话是对连景说的。 清俊少年闷声应下。 连昱的话像免死金牌。 他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事实上他的态度真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甚至对她更亲近了,仿佛回到了初二前的日子。 殷宝儿心大,别扭了一小会儿便迅速开心起来,十分自觉地忽略了“他确实看见了她光着身子挨肏”这件事,贴着连昱问东问西,打探他毕业以后的生活。 连昱对她从来有问必答,一句一句地满足她的好奇心,有时候说到专业话题,还会专门用白话解释给她听。 两人凑一堆,倒把正牌男友连景晾在了一边。 连景:“……” 忍了好一会儿,忍不住了。他开口吸引殷宝儿的注意力:“欢乐谷的票……” 殷宝儿猛地记起来这回事,忙问:“啊对哦,票都买了!这都当天了,还能退吗?” “应该可以,我看看。” “什么票?”连昱问。 殷宝儿给他解释了原本的计划:“但是连昱哥哥回来了我们肯定就不去了,等一下我先看看怎么退票……” “为什么不去?”连昱反问。 “啊?”她有点懵。 “别退了,去玩吧。”连昱笑了笑,“我现在买票,可以和你们一起。” 连景也愣住了:“哥你也去?” “不愿意和我一起么?”连昱似笑非笑,“嫌你哥老了不该去欢乐谷玩?” 他才二十三岁,哪里就老了?殷宝儿不等连景回答,马上狗腿道:“不老不老,我想和连昱哥哥一起去玩!” “好。”连昱说这话时,看着连景的眼。 连景不知道自己下意识地皱起了眉。 39.握着的手 周六是个大晴天。 日光从天上打下来,中和空气中晚秋的凉意,落在头顶便发酵成恰到好处的温暖。 除了比预想的情形里多了一个人以外,殷宝儿觉得周六来欢乐谷的计划简直是完美。 ——多一个人也没什么吧,反正是连昱哥哥,小时候他不也这样带着他们俩玩吗? 殷宝儿一进欢乐谷就像回到灵魂故乡一样兴奋,这里逛逛那里看看,见到个npc像看见亲人似的,热情非凡地打招呼。 连昱走在她身边,穿着大学时的旧衣服,毫不费力地融入幼稚的氛围。连景就没他那么放得开了,落后两人半步,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殷宝儿喝着果汁,吸管最上面一层被咬瘪了,满是牙印。走着走着,她突然回头:“好像和小时候一样诶,都没有变过。” “你说欢乐谷?”连景没反应过来,“还是变了不少吧,扩建了很多。” 殷宝儿翻了个白眼:“我说我们三个。” 是没有变过:依然是她咋咋呼呼到处跑,连昱没有原则地纵容和陪伴,连景跟在后面干自己的事毫无参与感。十多年的时间把三个人都拔高了好长一截,内里的相处方式却没有什么变化。 连景想了想,“嗯”了一声。 连昱笑笑,没说话。 ——没有变吗?其实变了吧,他对她、连景对她,早就不是小时候单纯对妹妹的亲近了。 鬼屋是殷宝儿去欢乐谷的保留项目。 她人菜瘾大,回回来玩回回被吓到滋儿哇乱叫,脸色惨白走出大门下次还来。 连景不太能理解她这种心态,都鬼屋了那肯定是假的啊,一堆假道具有什么好怕的? 但殷宝儿要他和连昱一左一右走在自己身边,他还是乖乖走过去了。 “我感觉……鬼屋也扩建了哈,这几个主题都好吓人……”殷宝儿嘴里这么说,手上已经兴致勃勃地开选了。 连昱侧头安慰她:“没事,我们在呢。” 穿过摆满恐怖道具的长廊,弯弯折折的路上全是骷髅、恐怖面具、血衣之类的东西。暗红的灯光只能教人看清身前三寸,几人渐渐站乱了顺序。 殷宝儿不知深浅,感受到脚踝处吹来的凉风,松了口气,颇有些不以为然地小声道:“其实也还好,没有以前恐怖了。” 她这么说,像给了自己一种积极的暗示,自信心渐渐膨胀,甚至敢大着胆子伸头去观察角落立着的鬼假人了:“做得还挺真哈,这个血浆像真的一样,头发也像真的,脸做得太白了,其实还——啊啊啊啊!” “假人”眨眨眼,眼瞳只有针眼那么大,其他全是惨白的眼白,毫无血色的脸对殷宝儿咧嘴绽出个充满血色的笑。 与此同时,脚踝突然被什么玩意儿抓住了,紧紧箍着不教她走。 殷宝儿霎时吓得魂飞魄散,全无说大话时的神气。 连景、连景好像在左边!她一边惨叫一边往左边抓,果然有一只宽大的手稳稳回握住她的。 脚踝上那个冰冷的东西抓了几秒就松开了,殷宝儿还是怕得要死,整个人都往左倾,恨不得直接挂在“连景”身上了。 “怎么了?”连景问。 “那个道具刚刚、刚刚动了,还有脚下面……啊啊啊它又抓我!”殷宝儿说到一半又触发到了什么机关,小腿缠上了新东西,吓得浑身抖。 牵着她的手安抚般地握得更紧了。 连景完全不怕这些假玩意儿,闻言便直接蹲下来察看。摸了摸,冰凉湿软,像弹力带之类的东西,不用他帮忙,马上就自己缩回旁边的墙壁了。 “好了。”他起身。 殷宝儿松了口气。 嗯? 等一下,连景刚刚蹲下去了啊! ——那她一直握着的这只手是谁的??? —— sorry因为现生突然发生麻烦事所以去了外地,这两天更新不及时没来得及通知。明天就回去了,回去后重新恢复稳定(_e_) 40.牵着连昱遇见熟人 其实不用多猜:这个走廊现在就他们仨,除了她自己和蹲下去的连景,剩下的就只有连昱一个——总不能是她拉到了npc吧? 殷宝儿尴尬极了。 错牵成男朋友哥哥的手就算了,更令人尴尬的是她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居然是早上连昱坐在沙发上看ipad时手指屈起的样子。 实在是,他的手真的很好看啊…… 不行不行,殷宝儿你别太离谱了,这时候居然还敢意淫!她连忙抽手,尝试用力,却没抽动。 殷宝儿:“?” 一直没吭声的连昱非但没放手,甚至还握得更紧了。 属于陌生男性的体温入侵她的手掌,暗昧的红光中殷宝儿看不分明,只能隐约感受到他向自己低头了。 “乖,别怕。”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殷宝儿觉得自己要疯了。 连昱的手大而温暖,瘦得骨节分明,只是这样被牵着也能感觉到他皮肤下竹节一样挺直的指骨。 连昱知道自己牵他,却还是回握了。 她还要不要挣脱? 殷宝儿觉得还是不要了。 这绝不是因为她享受被连昱的手牵住的感觉嗷!而是现在挣脱真的好奇怪,显得反应过度。 想想,小时候出门不也是连昱哥哥牵着她吗,那个时候怎么就不觉得奇怪?他现在牵自己,一定是为了安抚她保护她啊,挣脱也太不给面子了。她越想越觉得合理,很快就把自己说服了,默默牵紧他的手。 唔,真的很有效果。 具体体现在她后半程完全没再被那些道具和npc吓到了——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上了! 连昱的手……牵着她的。 脑海中勾勒出画面,是一双修长清癯的手包裹着她的肉手。像现在的姿势一样,他的四指绕过她虎口,包裹着她手背的皮肤;而他的拇指抵着她手心,皮肤紧密相贴。 连昱和连景一样是冷白皮,白得通透可人。殷宝儿忍不住畅想他现在的样子,牵着她的大手箍得那么紧,指腹与关节一定透着隐约的粉色,其他地方就要被压得发白了,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哦对,还有他食指指根的那颗小痣,是不是也会被她的手压到失色?是不是被拉扯变形,按在她指下乖乖蛰伏?鬼使神差地,她的中指微动,只凭想象在连昱手背上滑动,找寻着那颗小痣的位置。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时,连昱已经僵住了。她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听见他轻得像叹息的一声闷哼。 特别轻,大概只有她这个距离能够听见,可是真的特别……色气,殷宝儿从来没听见过连昱发出那种声音,仿佛她摸到的不是他的手背,而是他的…… 殷宝儿不能再想下去了。 她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所有吓人的氛围都比不上连昱那一声喘。 明明只有不到一秒钟,现在却在她耳畔循环回响。 她摸他的手,会让他有感觉吗…… 殷宝儿觉得自己有点晕,手心无端开始出汗。到后面一段路,二人相握的手已经粘哒哒一片了,可连昱还是没有松开她。 为什么不松开她,是不在意,还是,在纵容她? 那可以纵容她更多吗…… 黑暗中,连昱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冷静地走在两人前面,感到无聊。 所幸鬼屋也没多大,很快就走到头了。 前方光亮泄出。 殷宝儿呆愣愣的,脑子早塞满了不该有的绮思,哪里注意得到自己已经出来了? 她没松手,连昱却也如此。他也没反应过来吗,为什么还牵着她不松手? “殷宝儿!”侧前方骤然响起的女声不大,对她却若石破天惊。 女孩子吓了一跳,连忙抽回手,这次很顺利,连昱放开了她。 但是已经晚了,赵雅鑫已经在他们出来的那一秒眼尖地瞧见了两人连接的手。 她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依旧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喂你发什么呆啊!” “你怎么没告诉我……”她一边笑一边去推殷宝儿的肩,把她拉去一旁小声八卦,“还是不是姐们儿了,你谈恋爱了都不告诉我?!你男朋友好帅,你去问问他有没有同一个level的兄弟介绍给我。” 殷宝儿一呆,继而反应过赵雅鑫误会了连昱是她男朋友。 确实,连昱原本就只有23,又生了张好脸,此时摘了眼镜换上卫衣运动裤,看起来最多也就是个大学生,不说话时比她成熟不了多少。 紧张与心虚交汇成慌乱,她结结巴巴连忙解释:“不是,这个不是我男朋友……” “这是我哥。”连景冷着脸,显然是听见了她说的话。 赵雅鑫这才注意到连景也在。 “啊?你哥?” 41.搔首弄姿 那穿白色卫衣的大帅哥冲赵雅鑫友好笑笑,说了句“你好”。 她抬头仔细一看,好家伙,这帅哥还真和连景有五六分像:身高脸型都差不多,只是他眼眶没连景那么深,眼是浅扇形的双眼皮,卧蚕明显,五官趋于柔和,不像连景看起来那么难以接近。 “对对对,这是连景哥哥,也算我哥哥,不是男朋友。”殷宝儿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强调。 “哥哥啊……哦哦不好意思那我搞错了。”她吐了吐舌头,尴尬地道歉。 不是男朋友?可是她刚刚明明看见两人牵手了啊……迎着连景冷淡的目光,她默默把话吞了回去。 殷宝儿松了口气,扯开话题:“你不是说要陪亲戚吗,怎么还是来欢乐谷了?” 说起这个,赵雅鑫的脸就拉下来了:“烦死了,那小孩儿没来过江城的欢乐谷,吵着闹着要来玩,最后变成了我们一家子一起来陪太子爷玩。” 她抱怨道:“人家太子爷要去鬼屋,我说我怕鬼先回家了,他们叫我绕到出口这儿等着,一会儿还要一起出去吃饭。谁想和他们吃饭啊,麻烦得要死……” “这么麻烦,幸好我家亲戚少。”殷宝儿听得咂舌,“我们一会儿也要去吃饭,要不你找个理由甩掉他们和我们仨一起算了。” 这个提议显然不现实,赵雅鑫回绝了,问她:“你们去哪儿吃?” 殷宝儿张嘴要答,半晌却只能憋出一句:“我也不知道……” 行程这种事她向来不管,和连景一起出门就由连景安排,现在和连昱一起,更是完全做甩手掌柜了。她求助般望向穿白色卫衣的高大青年,从他嘴中听见餐厅的名字,转头向赵雅鑫重复了一遍。 打车去餐厅的路上,微信闪来消息提醒。 【赵雅鑫】我差点忘了问,你和连景的哥哥是什么情况? 【赵雅鑫】别对你赵姐撒谎哦,我刚刚都看见你们牵手了。 【赵雅鑫】好家伙连景哥哥长得好帅,我觉得比连景都帅。 看见“男朋友”三个字,殷宝儿的手机差点给吓掉了。 身旁的连景疑惑地望过来,她马上收起心虚作无事发生状,低头打字:真不是男朋友,牵手只是鬼屋太恐怖了害怕,那个哥哥从小看着我和连景长大好不好。 想了想,她忍不住手贱补了句:你别给连景说牵手的事。 【赵雅鑫】只是害怕你牵那么紧啊? 【赵雅鑫】馋帅哥不丢人,放心把姐们儿嘴严,今天看到的事绝对不往外说。 【赵雅鑫】但是说真的,我还以为你会和连景在一起呢,没想到最后是他哥。 殷宝儿一顿,把手机翻个面扣在腿上,没回了。 赵雅鑫也没说错,她确实和连景在一起了。 可是同时她也和连昱牵手了。 “太恐怖而害怕”这种理由连赵雅鑫都骗不过,更别说她自己。承认吧,她牵着连昱的手不放根本不是因为旁的,就只是起了色心馋他身子而已。 她一边和连景谈恋爱上床,一边居然还对看见过她裸体的连景的亲哥哥动心了…… 殷宝儿头都大了。 但凡是其他人都要好些,可她起色心的对象是连昱。连昱不仅是连景的哥哥,也是她哥哥,对她那么好,她居然对他起歪心思。 越想越觉得羞愧。 羞愧值在饭桌上达到了巅峰。 连昱挽起卫衣袖子拿刀叉。 银色的金属与白皙的手指相触,冷色沾染体温,衬得男人的手线条流畅细腻,像陶瓷塑出来的工艺品,光润、柔软、透净,肉眼瞧不出半分瑕疵。 殷宝儿骤然想起下午他握紧她的右手:干燥温暖,大约是因为现在用笔少,他的指腹与关节都很光滑,半点茧都没有。 这双手切牛排时,手指便握紧了刀叉用力,这时候手腕微屈,宽大手背上的青筋便微微鼓起,瘦削的指节也有力起来,透露出一种安稳的优雅来。 殷宝儿的眼睛移不开。 切个牛排而已,用得着这样搔首弄姿吗? ——脑袋里冒出的念头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42.为什么摸她 连昱将盘中的牛排切成小块,放下刀叉,推到眼睛发直的少女面前。 “啊?”她看起来让人游离在饭桌外,神色茫然。 “给你切的啊。”青年轻笑,“几年没一起好好吃过饭了,不适应了?” 殷宝儿这才反应过来:没疏远前,连昱每次一起吃饭都很照顾她,剥虾拆蟹不在话下,更不用说帮她切牛排这种小事。 可是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现在她大了,又不是没长手,他仍然待她像带孩子似的。向来乐于偷懒的殷宝儿第一次对别人的过度照顾感到了不满。 正牌男友连景也察觉到了不对。 自己女朋友自己没照顾,反而叫哥哥代劳,这叫什么事?他咳了声,颇为面热:“哥你吃吧,她我来看着。” 连昱回他:“没关系。” 连景:“……” 说实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见连昱对殷宝儿好就感到别扭。 难不成连昱也喜欢殷宝儿吗?不可能吧,他都看着他俩长大了,怎么可能喜欢上自己养大的孩子? 仔细想想连昱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就连撞见他们做爱都没生气。他对殷宝儿好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习惯使然多照顾一点也很正常。 连景摇摇头,觉得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却说殷宝儿叉着盘中牛排,心不在焉地送进嘴中。 连昱还在切牛排,这一次切的是他自己的,动作便随意了许多,切一块吃一块,并不急迫。 他抬手时,手背对着她,使殷宝儿能够清晰地看见那颗蛰伏在前者食指指根的小痣。 那颗痣在瓷白光滑的皮肤上,未免太招眼了点。 殷宝儿的脑子突然转不动了。 她特别想……摸一下。 几乎是没犹豫地,她随口找借口:“连昱哥哥!” “嗯?” “可以把黑胡椒罐子给我一下吗?” 自然是可以的。连昱放下餐刀,将右手边的罐子递给她。 殷宝儿接的时候,假装无意,大着胆子用指尖碰了他一下。 就一下。 连昱的表情没有变化。 没发现吧,他应该没注意。女孩子悄悄松了口气,莫名地又感到失望。 却在这时,温和英俊的青年笑了笑,探身:“不会弄么?我来给你扭吧。” 连昱没给她拒绝的余地,伸手过来,从她手里拿过胡椒罐。 他的手又一次触碰到了她的,这次是他主动。 殷宝儿呆住了。 因为这一次的相触,并不止一下。 连昱的右手覆上玻璃罐,那以避免地擦到她同样拿着罐子的手。 他似乎想握住罐身,又或许只是无意识用力,拇指顺着殷宝儿的手背摩挲了几下,痒又热,像有一万只蚂蚁在那块皮肤上爬过。 他是……故意的吗? 圆脸少女抬头观察,却见青年面色平静自然,感受到这边投来的视线,甚至抬眼冲她笑了。 又是她素质低下想太多了吧。 可他为什么要摸那两下啊?! 一旁的连景眉微蹙看向殷宝儿:“你不是一直不喜欢黑胡椒的味道吗?” 殷宝儿哪记得这茬,顺口扯谎:“我、我换换新口味。” “行吧。”连景看见连昱只是象征性扭了点胡椒碎就停下了,“你试试,不爱吃就算了,重点一份。” 她忙点头。 殷宝儿觉得…… 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可是连昱为什么一直用他的手勾引人? 这顿饭吃下来,黑胡椒味冲不冲她没吃出来,注意力全集中在连昱身上了。 给她扭完黑胡椒,连昱好像就没怎么吃东西了,一会儿用指腹摩挲杯壁,一会儿伸右手去调整左手上的尾戒。 那双修长清瘦的手一直在她面前晃。 晃进了她心里,一个归类为色情的角落。 43.脱掉内裤(微h) 连昱是周一早上走的。 他工作忙,能挤出叁天留在江城已属不易,这不,一到京城,家都来不及回,就拖着登机箱去公司了。 但他为什么回来呢? 连景忘了问,等想起来时他哥已经上飞机了。 算了,应该只是巧合吧。向来不甚亲近的亲兄弟很少窥探对方的私生活,连景念头一转,将这事抛在脑后。 连昱匆匆回匆匆走,叁天时间对枯燥的高中生活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插曲,连景很快忘记了这回事。 但有人忘不了。 殷宝儿不敢告诉任何人,从欢乐谷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四周都是雾气,只有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后面抱住她。他的手宽阔且温暖,修长、光滑,摸上去可以感受到骨节的坚硬与笔直。 那双手与她食指相扣,握紧她的样子像量身定制的牢笼将她禁锢。 那双手从她的脖子滑到腰,往上摸她的胸,像连景和她做爱时干的那样,不紧不慢地揉捏。 那双手往下探,摸到她泥泞不堪的小穴,手的主人发出很轻的一声叹息,轻得像吹散的蒲公英。 殷宝儿往下看,看见右边那只手食指指根的一颗棕色小痣,像青玉上突兀的一个点,却不认人觉得遗憾,反而更欲火中烧。 她知道这是谁了。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不敢回头,不敢叫——但是又不愿停。 梦里连昱的手摸了她的锁骨与腰侧,摸了她的乳肉和奶头,摸了她的阴蒂与阴唇,挤进她的花径,一根、两根甚至于叁根…… 她高潮了好多次,在雾气中喷水喷到站不住,想夹腿又被连昱卡着合不拢,难受得哭了。 殷宝儿早上起床时发现内裤裆部完全湿掉了。 连景就睡在她身边,手还搭在她腰际,她却想着他亲哥哥做春梦做到流水难忍。 太不是人了…… 她马上弹起来进厕所换内裤。 那天以后,她好像中了某个魔咒。 叫“连昱”的魔咒。 起先只是在梦里想想,虽然背德,但反正也是做梦。殷宝儿想,难不成做梦也要怪她吗,她又没办法控制自己做什么样的梦,总不能为了不梦见连昱就每天不睡觉吧。再说了,她只是做梦,又没真的和连昱做爱,幻想又不犯罪! 但《红楼梦》中写呆霸王薛蟠堕落:“今日会酒,明日观花,甚至聚赌嫖娼,渐渐无所不至。”而今殷宝儿是女版薛蟠,接受了拿连昱做春梦后便能接受时常回味梦境,接受时常回味梦境便能接受白天也想起他的脸和手,接受白天想他便能接受想着他湿与夹腿…… 等她发现自己和连景做爱时看见他的手眼前居然也会晃过某人食指指根那颗痣时,已经太晚了了。 殷宝一直是个自私的人——惹出麻烦,她的第一反应永远不是改正错误,而是先原谅自己。 色欲到了难以回头是岸的地步,她有点不好意思,却又奇异地全然坦荡起来。 喜欢连昱的手怎么了嘛,又不是犯罪!她又没说喜欢他这个人,只是意淫一下他的手怎么了——这不和那些男的看a片一样吗,她哪里对不起连景了,她有什么好愧疚的。 连昱只是她的活体av播放机而已。 嗯,对! 和连景在一起后,殷宝儿很少再自慰。 实在是自慰还没和连景做爱爽,她和连景成天呆在一起,想要的时候直接去缠着他就行了,何必自己费力气。 可最近,梦见连昱的次数愈发频繁,她突然很想自己用手…… 天时地利统一在一个周末的午后,连景出门去他们竞赛队教练家取资料。 殷宝儿睁着眼睛瘫在床上。 日光从窗口射入室内,光的丝带覆盖在她裸露的小腿上,明暗的分界线过于明显。 她感觉自己在挣扎,但其实并没有。 她在一开始就决定向性欲妥协。 坐到床头去,枕头垫在腰后,睡裙掀起来。 她脱掉了内裤。 44.想着连昱自慰被连景看见h 殷宝儿屈起腿,分开,下身门户大开。 她从前也自慰过,动作熟门熟路,但这一次尤为紧张。 大概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想着亲近的、不是自己男朋友的人自慰吧。 ——不仅不是男朋友,甚至是男朋友的哥哥。 厚睡衣下没穿乳罩,手探进去,在布料与肉体之间传播的温度略显冰凉,几乎是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身上一定起鸡皮疙瘩了。 但是她还是继续了。 手捏住乳肉,殷宝儿这才发现自己的胸这么大了,一只手根本圈不下。她记得几个月前还没这么夸张吧,是因为近来和连景做了太多爱被揉大了么? 她往上移,用食指与拇指捻捏乳尖,只一下就忍不住叫出了声。 好痒……怎么会敏感了这么多…… 家里没人,她干脆不再忍耐,将睡衣推至胸上,揉着奶子放声浪叫起来。 “啊好酸……嗯啊……奶头也好痒……”她闭上眼睛,拘谨地想象爱抚着自己的这双手并不属于她自己,而是,连昱的手。 “不要……捏得痛啊啊……连、连……”耳根红成一片,厚脸皮的殷宝儿难得有这么不好意思的时候。不过她还是说出口了,“连昱、连昱哥哥……” 连昱会怎么摸她?他手大,可以张开五指从顶端抓握她的乳房。 肥软的乳肉会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他一按,就溢出更多;硬硬的奶头会抵着他的掌心,他或许可以把手往下移一点,用中指与食指的缝隙夹住它捏玩,这时候他食指根部的那颗痣也许会贴着她奶头的顶端,像他在用手吃奶一样淫荡。 她忍不住用畅想中的姿势玩自己了,虽然一定没有连昱自己来玩她玩得爽,但闭着眼也可以当作一样。 下面麻麻的,也该是流水了。殷宝儿张开嘴喘息,叫着连昱的名字,渐渐从生涩过渡到顺口,声音愈发软媚。 连昱不仅会揉她的奶,还会摸她的腰,往下去爱抚她敏感的小逼。 他的手指那么长又那么白,放在她下面,颜色的对比会很鲜明。 他或许会先在指尖蘸满淫水去玩阴蒂呢。唔,她的阴蒂已经在揉奶时情动,硬了起来,等手指摸上去就忍不住战栗,小穴一紧,又吐出一大口淫水。 殷宝儿忍着夹腿的冲动,继续揉阴蒂。 有淫水的润滑,动作半点不显艰涩。携带体温的指腹隔着薄薄一层皮刺激着最原始的敏感点,她越来越兴奋了。 连昱会怎么摸她?只是单纯这样打圈晃悠吗?不对吧,他好聪明的,做起爱来花样一定很多,揉阴蒂不仅会绕着摸,还会用指腹去按压。 他还会用两根手指夹着玩,中指与拇指夹住肉蒂,食指就在顶端摩挲,一下一下直击最爽的神经。 她闭上眼,仿佛在一片光晕中看见了连昱修长白皙的右手被她打湿,表面附着着光润的水液。他的手指擦过她的阴蒂,粉色的指尖和粉色的肉粒相对比,肉欲横行。 “连昱哥哥、嗯啊连昱哥哥……好快,不要摸了,揉得好舒服呜啊……”她渐渐放开了,叫得愈发顺口与放浪,只从外面听怕真要以为是连昱在玩她。 “嗯啊……好快、要到了……不行不能那么快……好爽呜呜……”殷宝儿觉得自己舒服得要哭了,这么自慰和真的做爱也没什么区别,就像被连景按着肏一样,爽得要死。 但是她不想高潮得太快了,那有什么意思?于是少女强忍着痒意抬开手。 如果是连昱再玩她的小穴……只是摸摸阴蒂怎么够呢,起码要把手指插进去让她吃几口吧。 殷宝儿往后靠,完全倚着床头,一手揉捏自己的奶子,一手再往下探,到了那个汩汩冒水的小口,像平常连景给她做扩张时插进去。 唔……不够…… 她又加了一根进去。 闭上眼,她想着连昱的手。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关节处比细瘦指身要粗一点,插进去应该能感觉到。 他的手指插进去一定会湿透。冷白的皮肤淹没在艳红的小逼里,她的骚水浸透他,从指尖开始,慢慢往下淌,打湿那颗痣,再一路打湿掌心与手背。 “连昱哥哥……连昱哥哥的手好漂亮……插得好厉害……”她迷蒙地呻吟,一边揉奶一边用手指插穴,进进出出越来越快,叫床声都赶不上“噗噗”的插穴声了。 自慰的频率已经不能支持她喊完全名,殷宝儿哭吟难忍,从一开始叫“连昱哥哥”缩短到“连昱”,到后来为了方便直接只喊“哥哥”,一会儿要哥哥的手肏慢点,一会儿又求他再插深些,骚水溢满了小逼与她动作着的手。 还是不够……还要更多…… “哥哥、哥哥……嗯啊还要……好舒服快要到了……” 手指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呜啊她又要不行了…… ——下一秒,卧室门猝不及防被推开。 殷宝儿吓得立刻睁开眼,小穴骤然缩紧。 于是连景看见她正对着门躺在淫荡地自慰的样子:下身全裸,上身露乳,一手抓胸一手插穴,糜艳的阴户显现出情浓的艳红。 “呜啊——”她惊恐却无法控制身体的肉欲,穴口颤抖着喷出透明水束,被他尽收眼底。 她居然,自慰都能爽到潮喷,而且是对着他喷。 45.被连景肏时想着连昱h “……殷宝儿?”连景叫她的名字,神色空白,还没反应过来。 少女大岔着双腿靠在床头喘气,小穴仍在控制不住地痉挛,屁股前那一小片床单全被喷出来的淫水浇湿了。 她睁大了眼与连景对视,极力聚拢视线,目光却依然迷蒙。 连景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回来多久了? 他听见了?听见了多少? 他听见她叫连昱的名字了吗? 怎么办?! 连景终于回神。 他实在是没想到,他才离开多久,殷宝儿居然在他的床上……偏偏教练临时有事让他不用去了,临时回家,一进门就听见卧室传来的淫靡声响,少女娇声细气地叫着“哥哥”,水声啧啧,连有人进门都察觉不到。 喉头无意识一滚,他开口,声音是哑的:“殷宝儿,你就骚成这样?” 殷宝儿的脑子难得转快了一回。 听语气似乎不算生气,所以连景没听见她喊连昱的名字是吧,最多也就是听见后面那几声“哥哥”。 她这样想着,试探性开口:“小景……哥哥?” 连景硬了。 叁下五除二脱完衣物,他难得如此猴急,握着少女脚踝将她拽过来,压在她身上。 “连景,小景哥哥……”殷宝儿掩饰般地叫着,不一会儿便被堵上了嘴。 连景亲得急切且暴躁,像是想惩罚她过度的淫荡,将整张口腔全扫荡一遍,强制邀她唇舌共舞,交换口水。 他的手揉上对方丰满的奶乳,像刚刚站在门口看到的那样,肆意揉玩,将它捏成各种形状。 好不容易他肯松口,殷宝儿大口喘气,胸脯起伏不停,却又见他低头,毫不迟疑地含住右边挺立的深粉色奶头。 “嗯啊,别吸、不要用牙磨……嗯好爽,又流水了呜呜……” 她越浪叫求饶,连景越不肯放过她。一只手从她腰际下移,去合不拢的腿心检查她说的“又流水了”有几分真。 一片濡湿,手摸上去便被淹没,她确实流了好多水。 先前自慰的好处在这时显现:殷宝儿已经给自己做了足够的扩张,直接插入也不必担心撑坏了。 连景跪在她腿间,把人拉进,穴口对准肿大的龟头,沉腰,挤入逼穴。 好爽…… 他忍不住在殷宝儿大腿上拍了下,“啪”一声一个红印,殷宝儿哼哼唧唧叫他小景哥哥,他咬牙问:“昨晚没满足你?我一出门就发骚?” 女孩子扭着腰要他动动:“嗯噢……发骚了,要小景哥哥肏我的骚穴……” 连景按着她的腰抽插,大肉棒在穴中进进出出。 刚高潮完的小穴格外敏感,每一下挺动都带来灭顶的快感。粗长的阳具与手指完全没法比,殷宝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这根肉棒撑开了,爽得发胀,难受极了。 连景埋在她胸前,一会儿舔吸一会儿坏心眼地用牙齿磨,像真的在吃她的奶一样。殷宝儿从嗯嗯啊啊俯视,几乎因为性快感而产生了错觉: 连景与连昱本来就是亲兄弟,五官轮廓大差不差能有六分像,正面看区别还要明显一些,可现在从上往下看……实在太像了。 就像现在伏在她身上肏逼吃奶的不是连景,而是连昱一样…… 不对,这是连景!可是真的好像连昱……又像连昱又像连景,殷宝儿分不清楚。 她说不清自己想要哪一个更多些,她都想要,为什么不能一起呢,连景也可以肏她,连昱也可以肏她。 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这么想?可是、可是真的好爽,她都想要…… 潜意识中遵循道德约束的那部分在进行自我谴责,可剩下的那部分已经按捺不住色心。她抱着连景的脖子,不叫“小景哥哥”了,直接喊起“哥哥”来。 “呜啊哥哥、哥哥肏得宝儿好爽……鸡巴好大……肏得好深嗯啊、还要……”她喊着“哥哥”,到底是哪个哥哥,小景哥哥还是连昱哥哥?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只是一味地叫,一味地流水。 少女叫得愈发浪荡,比以前还浪荡数倍。 连景听得又是面热又是心热,肏干得更重更快,听取她更多的呻吟。 停不下来的高潮里,殷宝儿抱紧他。 她好舒服,她不知道自己正在和谁做爱。 46.他在勾引谁 转眼到了年末。 期末的学业渐渐繁重,幸好殷宝儿被连景压榨惯了,期中就刷题刷到脱敏,期末只完成复习任务,反而诡异地轻松了一些。 期末复习是期末复习,但该说不说,下星期调休后从周五到周日的叁天元旦假期她可不想白白浪费掉。 眼珠子一转,殷宝儿从床上弹起来,趿拉着拖鞋跑出去问连景元旦要不要出去玩。 客厅中,连景坐在沙发上,侧对着她,殷宝儿只能看见他流畅挺拔的侧脸。 “连景你元旦……” 话都没说完,就被连景打断:“我元旦要去一趟京城。” “啊?”她呆了呆,扑过去,“你现在才说——我还想出去玩呢!我们多久没出去玩了,天天学学学……京城好玩吗,我还没去过京城呢!” “临时决定的,没来得及告诉你。”少年无奈地将她扯开了一点,另一只手攥着手机向她示意,殷宝儿这才发现他在打电话。 “京城么?还可以吧,宝儿想来玩吗?”屏幕里传来的男声不大不小,有些失真,殷宝儿一愣。 是连昱的声音。 意淫了一个多月的对象突然同自己说话,殷宝儿现在的心情和上一次见到连昱完全不同,甚至比被他撞见性爱现场那天还心虚,像是自己真的和他出轨了一样。 不对不对,连昱甚至没参与她的幻想,她一个人完成了全自动精神出轨。 她呆愣的样子被连景注意到,他疑惑:“走神了?” “啊?”她反应过来,压住慌张,“啊啊,不是,在想京城哪里好玩。” 听筒中连昱在说话,连景干脆将通话设成免提,方便叁个人交流。 “想出去玩的话,要不然和连景一起过来吧,正好可以住我这儿,殷叔叔他们也放心。”连昱说。 “啊?”殷宝儿局促地望向连景。 连景看得出来她在紧张,却只以为她怕麻烦到连昱,见状安抚:“还好,你不是一直想去那什么寺逛逛吗?我把事办完就可以陪你一起。” 殷宝儿这个惹祸性子,一个人呆在江城他也不放心,正巧去京城一起玩一转也好。 殷宝儿犹豫了。 但凡她道德底线高一点,就应该把握分寸,自觉和连昱保持距离,遑论住他家。 可她这人的道德底线从来就没高过。 听从心底的声音,她……其实是想去的。 是想去京城玩还是想去见到连昱?她说不清,但没有立马找借口拒绝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经历长久的沉默,好吧或许也没有很长久,只是殷宝儿为了给自己留点脸面拉长了时间的宽度。 她说:“嗯。” 好啊,去京城,见连昱,住在他家里。 眼前好像又闪过那只修长的手,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不知羞耻,但还是蜷起了指尖。 他们两个是31号的下午叁点半到的,回江城的机票定在了下午四点那班,六点多落地。 左右只有叁天,两个人没带多少东西,加起来只堪堪放满一个登机箱。 殷宝儿站在大厅,百无聊赖地等连景取行李过来,远远便瞥见一个人影。 他站在人群后,往着边望,高大英俊的外表太惹眼,很难不被注意到。 好像发现殷宝儿看过来了,连昱抬手推了推眼镜中梁,黑色的衬衫袖口与冷白色皮肤的对比像山和海一样明显。 连景拿到行李箱,走过来。 隔这么远,殷宝儿其实根本看不清连昱的神态,更不提他手指的细节。 但就是有团气体从胸腔飘上来了,在脑子里轰然炸开。 那个念头又忍不住冒出来: 他在勾引谁呢他! 47.谁是那条蛇 连昱接过行李,放进后备箱。 关上车门,连景坐到后座去,殷宝儿犹豫片刻,鬼使神差地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大概是从公司赶过来的,他的羊绒大衣下还穿着正装,衬衫领带皮带一个不落。 女孩子悄悄往左瞄,先是看见了他梳上去的黑发与挺拔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银框眼镜。银色金属反光,衬得连昱的脸更白更冷,像冰块雕出来的工艺品一样。 他开车时看着前方,习惯性面无表情,隐隐溢出职场上压人一头的严肃气,殷宝儿心大,一眼看过去并不害怕,只是觉得很奇妙。 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甚至于一个月前还陪她去过欢乐谷玩,现在却变得这么成熟了。 红绿灯又撞上晚高峰,这段路堵得像淤积的河道,每粒沙砾都被挤得动弹不得。 连昱的右手懒懒搭在方向盘上,黑色袖口与墨绿色腕表压制着手腕,手掌宽大,指节分明。他的手是很瘦的,皮肤薄而光滑,更显出了其下蛰伏的青色血管与筋骨的力量。 殷宝儿注意到他的食指戴了一枚银色的宽圈戒指,素净的金属上刻出花体深色字母,刻得小而密,像一段话。 她不认得那是什么字,只知道这该死的戒指好死不死挡住了连昱指根的痣。 等太久了,手指动了动,似乎有些不耐,摩挲着方向盘。柔软的皮肤与冷硬的皮质表面相摩擦,指腹很快被压出艳丽的粉色。 殷宝儿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马上把目光移开。 他压着方向盘的样子,就像无数个梦中他用手揉她阴蒂的样子…… 连昱似乎毫无察觉,蓦然开口:“晚上想吃什么呢?” 连景亦不知副驾驶的景状,回道:“你安排就行,殷宝儿什么都吃。” “喂!”她反应过来,龇牙咧嘴地瞪他,“什么叫我‘什么都吃’啊?!” “不是吗?” 难不成好养活也是缺点吗?她愤愤,觉得连景揭她短了。 连昱被她都笑:“不挑食是好事,宝儿从小就好照顾,不让人费心。” “就是就是!” 她还好照顾啊——一天到晚上蹿下跳尽惹麻烦。连景想反驳,没说出口,怕殷宝儿赌气。 “我订了一家常吃的餐厅,做家常菜还不错,带你们去尝尝。” 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终于到了餐厅停好了车。 连昱定了个小包厢,和外面一样摆着个四人小桌,只是单独有个房间。 殷宝儿饿了一下午,一进包厢便忘了其他事,一屁股坐下,端起平板开始点菜。 “干炸丸子、蜜汁酥皮虾、鸭肉卷饼……连昱哥哥,这儿还有什么好吃的?” 连景在她身边坐下:“点这么多你吃得完吗?” “我吃不完你来吃呗,吃不完我们打包!” 连昱脱了大衣搭在一旁的椅背,开口又是顺着她:“难得来一次,想吃什么尽管点就行了。” “哥你就惯着她吧……” 等上菜的空档,殷宝儿本来玩着手机,但又本性难移,没一会儿眼睛又粘在了连昱手上。 怎么和梦里一模一样啊,这么好看…… 她的视线太明显,不仅连昱自己,连景也很难不注意到。 “在看什么?”他循着目光看过去,平平无奇的桌子,连昱的右手搭在那儿,手腕戴着一块表,食指戴了个戒指。 “啊?啊没什么。”殷宝儿匆忙掩饰。 “在看戒指吗?”连昱好像也误会了,把手举起来让她看,五指特意分开,绷得很直,手背青筋更加明显。 这下殷宝儿更不敢看了,生怕眼神会藏不住下流心思教他们察觉到。 连昱笑了笑。 上一次就发现了,殷宝儿似乎特别喜欢看他的手,尤其是右手。 为什么呢?是单纯觉得好看,还是像学生时代同学夸过得那样——“你的手特别适合去推特上当网黄,不露脸都能赚疯。” “这只戒指么?”他慢条斯理地将戒指取下,“前段时间看见,觉得还行所以买了。” “宝儿喜欢的话,就送你吧。” “哦哦……啊?” 连景也道:“你的戒指殷宝儿戴起来大了吧?” “戴拇指上,或者摆着当个玩意儿。”连昱嘴角噙笑,把那枚戒指放在掌心,摊开手递给对面的殷宝儿,“一个独立设计师的手工款,没量产,外面不好买,但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你拿着玩儿吧。” 殷宝儿低头看着他伸到自己面前的手。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她没怎么扭捏就接过了。况且……她确实是不喜欢有东西挡着连昱手背那颗痣。 拿起来的那一瞬间,她的指尖必不可免地触碰到连昱的掌心。像被火燎了一下,她立马捏起戒指抬手,却还是觉得手指发烫。 戒指的内圈残存暖意,是上一任主人的体温。 殷宝儿突然口干舌燥,特别想喝水。 连景接过戒指看,发现上面刻的那行小字。 太小太密,他看不清,抬头问:“写的是什么?” “戒指上的英文么?”连昱说,“cursedareyouamongallanimalsandamongallwildcreatures.” 连景反应了一秒,翻译过来:“‘你在一切动物和野兽中受到诅咒’,这什么意思?” “是圣经里的一句话。”连昱用手侧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看向那枚银色戒指,大概有半秒,“伊甸园里的蛇引诱夏娃偷吃苹果,上帝将亚当夏娃赶出伊甸园,蛇也受到审判。” “上帝对那条蛇说,你既做了这种事,就该受到诅咒,比一切畜牲更甚。” 目光骤然落到发愣的少女脸上。 他的手恰好对着她的眼,又或许不是“恰好对着”,只是她的目光会自己追随他的手。 连昱食指根部的那颗浅色小痣终于没有遮拦地落入她视角中央。 连昱看着她,笑了,镜片下的一双眼往下弯,卧蚕明显。 青年温和地对她说:“很有意思吧,宝儿?” 那颗痣霎时像根沾血的尖刺,刺得她慌张又恍惚。 什么意思?殷宝儿的脑子乱糟糟的。 引诱他人尝禁果,活该受到诅咒的那条蛇是谁? 那颗痣、那只手、连昱…… 还是她自己? 48.睡在连昱隔壁 一顿饭吃得乱糟糟的。 殷宝儿左手一直捏着那枚戒指,胡乱夹菜咽饭,分明觉得味道不错,心思却完全无法集中。 连昱为什么要买那么戒指,为什么送给她,又为什么要说那些话,讲那个夏娃、苹果、蛇的故事? 他发现了她经常盯着他手看了吗?还是干脆,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对他下流的心思? 殷宝儿甚至怀疑他此举是在警告她。 可是如果是警告,为什么把贴身的戒指送给她,这不是更暧昧吗? 她的脑子都快转不动了。 观察这顿饭,连昱的表现并没有丝毫异常,甚至于他仍然如从前一样照顾她,细致体贴,剥虾卷饼不在话下,搞得一旁的连景想插手都没机会。 这么一看,应该是没发现吧…… 也是,连昱做事哪用得着这么迂回,一定是她庸人自扰想多了。 开车回家,等一切安顿好已经快十一点了。 就算知道他们已经发生过关系,但面子工夫还是要做到的。连昱将两人分开安排房间,连景的在二楼最左边,她的则偏右,旁边连着主卧连昱的房间。 殷宝儿洗完澡,将头发吹干,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 虽说晚上那顿饭把她吓得不轻,但殷宝儿向来是记吃不记打的货色——这不,在这儿住下,她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避嫌,而是悄悄地想: 我和连昱哥哥住隔壁欸! 好奇怪,几天前还梦见他肏她来着,现在两个人中间真的只隔了一堵墙了。 他听得到她这边的动静吗?如果他能听见她房间的声响,那她也就能听见他的了。 殷宝儿一个弹射起身,跑去墙那里,耳朵贴在墙壁上瞪着眼听。 呃,一点也听不见,看来隔音还不错呵…… 不对不对,她在干嘛!像个变态一样!为数不多的羞耻心把她拉回现实,重新坐回床上。 呆了几秒,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去床头换下来的外套里翻了一通,翻出那枚银色的戒指。 戒指离了人手太久,露出冰凉的原形。 现在上面完全没有连昱的体温与痕迹了,就算有,也是她刚刚握在手里太久捏出来的。 殷宝儿觉得有点可惜。 指腹一寸寸摩挲戒圈,篆刻英文的部分凹凸不平。 她把戒指举起来,对着顶灯看。 【cursedareyouamongallanimalsandamongallwildcreatures. 你该受到诅咒,比一切畜牲更甚。】 好狠毒的一句话啊。 连昱说蛇勾引夏娃吃苹果被惩罚,那他勾引自己背德地意淫男朋友的亲哥哥,是不是也该受到惩罚? 殷宝儿很擅长把错误怪到把人身上,理直气壮且娴熟万分。 罚他什么呢? 要不然,罚他被她再梦见几次好了,在梦里当她的奴隶,当她的性奴来赎罪,像黄色小说里写的那样。 少女胡思乱想,在床上翻来滚去,吃吃地笑。 她把那枚戒指戴到自己手上,学连昱那样往食指上套。 大了一圈,晃晃悠悠,手一垂就掉。 殷宝儿感到惊讶。 她手挺肉的,而连昱的手看起来那么瘦,结果他的手居然比自己的大了那么多吗? 她由此想到另一个问题: 那是不是……他用手爱抚她时,也比她能摸到更多地方、插入得更深,比她自慰更舒服? 鬼使神差地,食指的戒指松松垮垮,她却躺在床上,将右手伸向了身下。 房间中灯光发白,有一点刺眼,无端仍然感到冰凉,像今天下午连昱面无表情地开车一样。 她闭上眼睛,眼皮发颤,睫毛直抖。 但动作没停。 布料褪去,下身赤裸。 手覆上阴户,指尖发凉。 比指尖更凉的是顺着手指滑下来,贴在她皮肤上的金属戒指。 49.自慰完去找连景(微h) 温度太凉,穴口下意识缩紧。 殷宝儿吸了一口气不敢出,手指缓缓抚过自己的花穴,从肥厚的肉唇往上,指腹按在阴蒂上,轻轻揉动。 她湿得很快,没过一会儿小穴便往外吐水。手指蘸取些许淫水,狎玩阴蒂的动作便更加顺畅。 她想叫,可想到这是在连昱家中,甚至她的床与连昱本人只有一墙之隔,即使知道房间隔音好,到底也感到心虚,只敢咬着下唇猫儿似的小声哼哼。 唔,连昱就在她隔壁呢,她却正戴着他的戒指自慰……好淫荡…… 这样想着,小逼更加敏感了。 女孩子渐渐感到了不满足,索性放弃刺激肉蒂,往下寻到湿哒哒的穴口,把腿张得更开,食指一点点伸入花径。 “嗯啊,插进去了……”手指慢慢插到底,她加入第二根,只用了几秒钟就完全适应了异物的入侵。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逼穴中进进出出,她自己的敏感点自己最清楚,磨过g点的软肉抠挖,爽得屁股忍不住抬了起来,连带半截腰一起悬在半空。 水声噗噗,她压着声音喘息,感受到那枚戒指顺着动作不停拍打在穴口,冰凉得如此突兀。 它是不是已经被她流出来的水沾湿了?指头和手心都滑溜溜的,殷宝儿难受得厉害,大脑在紧张与舒服间艰难地挣扎。 连昱……连昱…… 她闭着眼,像插着穴的手并不是自己的,而是属于一墙之隔的另一个人一样。 连昱现在在干什么?他是不是已经睡了?他肯定不知道旁边房间的她正在干什么,他不会想到她可以浪到在他家意淫他,在他家的床上淫水直流。 他为什么不现在来敲她的门,要是他敢在这个时候来,殷宝儿一定顾忌不了任何事,先把人摁着上了再说…… 呜呜……更想要了…… “连昱哥哥,好舒服、好想要……哥哥插我唔嗯……” 她舒服得要死,哼哼唧唧叫着连昱的名字,欲望高涨,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什么?她混沌地思考,半天想不出来。可是怎么办啊,她好想要……为什么还是高潮不了、还是缺了口气…… 殷宝儿玩自己玩到手酸,揉奶插逼都试过了,但是就是高潮不了。 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到底是为什么? 少女喘着气,瘫在床上,好一会儿,咬咬唇,下床穿拖鞋。 她打开了门,动作很轻。 走过走廊的脚步也很轻。 漆黑的夜晚,走廊上留不下影子。门与地板的夹缝中,隔壁房间一片漆黑,殷宝儿松了口气。 她蹑手蹑脚,循着漏出的光线走到了最左侧的那间屋子。 “咚、咚、咚。” 敲门声刻意控制了频率与大小,殷宝儿这时候才后悔自己出来时居然不记得带上手机——要是连景没听见怎么办? 但是她多虑了。 穿着睡衣的少年走过去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殷宝儿毛茸茸的头顶。 她抬头看他,脸似乎比平常要红一些,圆溜溜的眼也泛着水雾。 她上身是厚睡衣,下面却一丝不挂。过长的睡衣下摆下,两条白生生的腿暴露在冬夜冰凉的空气里。 她不穿裤子过来的? 连景惊讶地皱起眉:“殷宝儿你不冷吗?这么晚……唔!” 嘴被堵上,自然再无话可说。 门被重新拍进门框,落锁的声音在深夜显得过大,惊醒窗外鸟雀。 漆黑的房间中,一直难以入眠的青年人握紧了拳,脸与黑暗融为一体。 —— sorry昨天来不及更新,今天补上。 50.捂着她的嘴做爱h 停下自慰跑来找他,少女的神经仍然处于欲求不满的亢奋状态,大腿的湿痕未凉,甚至于小穴也还在往外吐水。 她来不及多说,扑上去便仰头用自己的唇堵连景的。 连景下意识接住她,一边回应一边锁门,手环上她腰。 殷宝儿把自己当成了八百年没碰过男人、亟需吸阳气复活的干尸,一步一步撞在连景胸膛,把人往床的方向推。 等连景被按倒在床,他的睡袍也被扯散了,赤裸的上半身与平角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殷宝儿一边亲他,一边没章法地乱摸,扯掉内裤,急切地撸动他半软不硬的阴茎。 好一会儿,她终于亲累了,松嘴靠在连景肩膀上喘气。 “大晚上的,你真是……”住在别人家都骚成这样,半夜跑来找肏。连景喉头滚动,嘴上说她不好,阳具却诚实地硬起来。 他翻了个身把殷宝儿压在床上,将她睡衣推上去,这下更是又惊又臊,呼吸压不住热气:这丫头的睡衣下不着寸缕,丰满的奶子与腿心阴户皆没一丝遮拦! “内衣内裤都不穿就跑来的?”他忍不住数落,“要是被我哥撞见了怎么办?” 殷宝儿急得很,一边摸他后背一边敷衍地哼哼:“太想你了……” 连景说不出话了。 他总是敌不过殷宝儿,十几年来无一例外,只要她一撒娇他便要败下阵来。 “只知道耍赖。”他咬牙切齿在她丰硕的乳房上扇了一下。 “啪”好响一声,奶波荡漾,不怎么疼,反而涌起更强的快感。殷宝儿把腿张开,催促他:“摸摸我,好想要啊连景……” 她已经很湿了,腿间泥泞一片,大腿内侧也在先前走动时沾满透明粘液。 连景摸上去,手指全然湿掉。 “骚成这样?”他有意羞她。 然而对殷宝儿来说,这种程度的dirtytalk杀伤力为0,她甚至会顺着他的话发浪:“嗯小骚逼发骚了,要小景哥哥的鸡巴插进来惩罚……” 见连景还想给她做扩张,殷宝儿急了,捉住他手腕往上挪:“已经好了嗯,直接插进去,直接用鸡巴插我!” 她都这样求了,谁还忍得了?连景反手摁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穴口蹭弄两下,沉腰插入紧致的甬道。 “嗯啊,好大……插进去了……”女孩子爽得头皮发麻,“插到底了嗯啊……” 已经自慰过一轮的阴道比往常温顺许多,乖乖缠裹上来,软肉层层迭迭地吮吸着敏感的龟头。 连景适应了片刻,慢慢开始抽插。 她的水好多,比以往更多,是因为身在连昱家而觉得刺激吗? “嗯啊好爽……小景哥哥、鸡巴好大,干得小逼好舒服……还要更深……哥哥给我啊呜呜……” 殷宝儿的手在他身上乱摸一气,胸膛到腹肌都不放过,甚至像他平日爱抚她奶子一样去摁捏他胸 前小小的两点。 连景经不住这样的勾引,低声喘息,挣扎着不发出太令人羞耻的声音。手捏在她腰侧,肉棒更是直挺挺往里插,分明已经撞到了花心,还是用力抽插,试图肏开宫口插进子宫。 殷宝儿没他那么理智,最先还晓得克制着不叫得太大声,后来就被干得收不住了,“连景”“哥哥”一通乱叫,淫言浪语愈发过分,到后来太大声,惊得沉浸其中的连景也不得不制止,抬手捂住她张开的小嘴,免得吵醒同层楼的连昱。 “别夹那么紧……小声点。”他无奈提醒,自己却丝毫没停,肏弄的速度愈来愈快,入得也更加深。 殷宝儿“呜呜啊啊”地淫叫,在手掌的阻拦下连不成词句。 真的肏逼哪是用手指自慰可比?连景的鸡巴粗又长,塞满她的穴,连水都快没缝隙往外流了。 她爽得要哭了,不受控制地高潮了几回,将男体像溺水人抓浮木那般抱紧,死死缠住。 连景把她上半身抱起来,让她贴近自己,丰盈的奶肉被他胸膛挤压得不成形状,他顾不上,一边发狠肏穴一边撤了捂嘴的手,低头去吻她。 终于,再她又一次被干到高潮时,少年人挺腰埋进最深处,绷紧肌肉闷哼一声,尽数射在了子宫中。 51.连昱醉酒 好一番折腾。 等到殷宝儿被他清理完再抱回房间已经是凌晨了。 走回去的路上,莫名地,连景在连昱门口停滞片刻。 没开灯,应当是没听见动静吧,他这么想,却仍然觉得心虚。 殷宝儿已经很累了。 连景走前还记得帮她掖好被子。 他总这样,跟个老妈子似的,平时讲不出好话,细节里又处处留心。 殷宝儿半梦半醒,伸出一只手往床头一摸,将连昱送她的那枚银色戒指握在手中,沉沉睡去。 次日,殷宝儿被自己定的闹钟吵醒。 在赖床睡回笼觉和起床出去玩之间抉择了叁分钟,她顶着黑眼圈从温暖的被窝中爬起来。 好不容易来京城玩一次,窝在床上度过多没意思。 等她洗漱完下楼,才发现餐桌旁只坐了连昱一人。 “连、连昱哥哥。”殷宝儿有点结巴。 虽然知道他那时候应该已经睡了,但她昨晚干出那些事,到底还是觉得心虚。 连昱放下手中的书,抬头对她温和一笑:“坐。” “牛奶和叁明治都刚弄好没多久,应该还是热的。”他扬扬下巴,冲自己对面那个位置上的杯盘示意,“你尝尝怎么样,凉了的话就再加热一遍。” “没关系没关系。”殷宝儿坐下,束手束脚,东西还没吃便急着表态,“吃点凉的也没关系啊!我很好养活的!” “在我这儿还客气什么。”连昱笑道。 殷宝儿不知道怎么答话,端起玻璃杯喝了口牛奶,转移话题:“连景人呢?” “已经出门了。”连昱说,“他告诉你了吧,这次来京城是要办正事的。” 殷宝儿“嗯”了一声。 连景确实提前说了,他来京城是要找连昱的一个朋友——好像是一位建筑业领域的精英,请教一些专业上的事。他还说了一堆,太专业了殷宝儿一个字都没听懂,只记住了他以后想学建筑设计。 他们下学期才高叁呢,连景倒好,现在就开始想大学的事了。 不过他毕竟是连景,总不能和她一样躺平当咸鱼吧,殷宝儿觉得也能理解。 “于老师答应了要带他去一个研讲会,在隔壁省,他大概要到后天早上才能回来。”连昱推了推眼镜,右手又展露在她眼前。 这一次殷宝儿克制了一些,马上强迫自己低头。 “要这么久吗?” “要的。”连昱说。 其实不用。 连景早向他报备了是明晚回来,但为什么要告诉她实话呢? 连昱笑笑,起身,收紧袖扣:“我先去公司了,宝儿自己出去玩,遇见什么麻烦记得马上打我电话。” “啊,好,谢谢连昱哥哥……”殷宝儿跟着他的动作抬头,还没看清人形,头顶先落下一只手。 青年像小时候那样揉了揉她脑袋,去沙发上拿起眼镜与包往外走。 殷宝儿咬了口叁明治,迷迷糊糊往桌子上看。 连昱随手放在桌上的那本书。深棕色的厚封面,暗色的烫金字:《纯粹理性批判》 看不懂。她咂舌,甩甩脑袋,试图遗忘连昱手心的体温。 殷宝儿结结实实在外面玩了一天。 她原本就是一位社交恐怖分子,完全不需要别人配合,平日有连景看着还能收敛几分,今天身边没人,便彻底放飞了自我,看见路边的狗都要上去打个招呼。 这一天她东奔西跑,一个人玩出了一个班的架势,拉着路人帮她拍了无数张照,等吃饱喝足打车回连昱那儿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大门没锁,应该就是给她留的,看来连昱也回来了。 她进了门才发现没开灯。 连昱都回来了为什么不开灯,这么早就睡了吗?女孩子一头雾水,试探般地喊了声“连昱哥哥”。 声音在客厅中飘荡,没有回应。 看来是上楼了。 殷宝儿把灯打开,包挂在玄关前的包架上,换拖鞋,锁门,穿过客厅准备上楼。 “唔……” 沙发里突然响起含混的气音,把路过的殷宝儿吓了一跳。 “连昱哥哥?”她不确定。 那个人影艰难地坐了起来,靠在沙发上仰头喘气。 确实是连昱。 殷宝儿走过去。 离近了才发现,连昱的脖子好红,从下颌一直红到衬衫领口中去。 他戴着那副银框眼镜,半睁着眼,眼神没焦距,看起来并不十分清醒。 这是……喝醉了吗? 殷宝儿又凑近了一点,果然从他身上闻到了酒味。 “连昱哥哥?”她从来没照顾过醉汉,手足无措。 连昱哼了一声,应该是在应她。 她便坐去他旁边。 “我、我能做些什么吗?”她小声问,“连昱哥哥,你想喝水吗,我去倒一点。” 醉汉回了个气音:“眼镜……” “什么?”她琢磨了几秒钟,意识到连昱是觉得眼镜戴着不舒服。 也是,他本来就不近视嘛,为了做样子平白戴个东西在鼻梁上,当然不舒服。她探身,比划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帮他将眼镜取下来。 眼镜戴在脸上,她的手无法避免地碰到了连昱的皮肤。 他的脸好烫…… 殷宝儿愣了一瞬,忙掩饰般地咳了声,将眼镜放在桌上。 回头。 先前只顾着慌乱了,现在殷宝儿才注意到连昱的状态。 他似乎真是醉得不清醒了,眼睑微垂,目光迷蒙,仰着头喘息,喉结费力地滚动,像是走在沙漠中的行人渴水。 殷宝儿一直知道连昱长得好看。他是那种端正柔和的好看,眉眼干净利落,唇形圆润,让人一眼就能知道此人沉稳可亲。后来他工作了,创业当合伙人,柔和的英俊便被气势中和了许多,不笑时真有几分与年龄不相符的老成样子。 但一切都被酒精蒸发掉了。 他现在多狼狈,多脆弱。血液的红透过薄薄的皮肤泛滥在她眼下,每次呼吸的起伏都肉眼可见,明明没流汗却似力气耗尽,固定好的背头也有几缕偷偷垂落在眼前,他却不晓得却拨开,只是缓慢地眨眼来缓解不适感。 像是,谁欺负了他一样。 这绝不是殷宝儿记忆中哥哥该有的模样。 她吞了口口水,觉得自己不该这样盯着别人看了,挣扎着要移开视线,连昱却在这时候动了。 穿在身上的衬衫似乎让他蒙受了许多束缚,他抬手扯松颈前的领带。 均匀细瘦的手指扣在领带上,用力扯动时手背青筋凸起,指关节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使劲,显现出浓重的粉色,映衬得食指指根那颗棕色小痣更加突兀。 她……移不开眼睛。 52.连昱硬了 连昱喘了一声。 或许他只是醉得头疼,感到难受。殷宝儿这样告诉自己,却忍不住往下流的方面想。 他喘起来可真好听啊。 殷宝儿口舌发干,以己度人地问他:“连昱哥哥,你要不要喝水?” 连昱哼哼了一句什么,她没有听清,凑去他面前。 天旋地转,高大宽阔的躯体倒来,女孩子陡然被压在了沙发上。 “连昱哥哥!”她吓得面红,好吧,或许不止因为惊吓,“你、你是不是坐不稳……” 连昱把眼睛完全睁开了,隔了一二十厘米定定望她,目光缓慢聚焦。 他离得太近了,呼出的气掺着酒味落在她脸上,殷宝儿感觉自己也被醺醉了。 为什么突然靠这么近? “宝儿。” 青年的声音比平常黏着,听起来不太清醒,又给人一种完全清醒着的错觉。 殷宝儿“嗯”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殷宝儿。”他叹息了一声,很轻,“你终于来了……终于到我身边了……” “啊?”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一只手落在她脸上,柔软却骨感,像冷雨化冰又被她接住,融化时沾染了人类的体温。 连昱的手比平常温度高一些,指腹和手心都是烫的,和他的呼吸一样烫。 那只手从她侧脸往前移,一点一点抚过她软软的脸颊肉,再往下,渐渐移到了她饱满小巧的唇上。 他动作放轻,像在供奉一个宝物,生怕下了一点力气就破坏了她。 殷宝儿呆愣愣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应该推开他吧,拒绝他,叫醒他。但是她…… 她不想。 连昱的指腹在她下唇轻轻捻压,她低下眼去看,这个角度显得他的手指更长更瘦了,指甲平整,透着肉粉色,皮肤则白得像玉石。 然而没有玉石会这样在她嘴唇上作乱的,带着如此明显的挑逗意味。 真的是醉了吗……醉到了不认人也不知道自己再干什么的地步? 可是连昱刚刚还喊她名字了啊。 那是不是……有没有可能,他就是想对她——殷宝儿——做这样的事? 不只是她对他有幻想,连昱也背德地惦记着她? 殷宝儿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这么想。 可是现在的情况就是连昱压在她身上,浑身散发着混沌的欲望。 能忍住就不是人了吧?! 殷宝儿试图抬一点头。 她其实已经下定了决心,色欲熏心地要去亲他试试。如果这样做的话,到了明天她一定会后悔的,她知道。 ——那就等明天再去后悔吧,今晚先亲了再说! 少女迎上来的那刻,装醉已久的连昱乱了呼吸,瞳孔骤缩。 殷宝儿毕竟已经和连景恋爱了,他做好了要拉扯多时的准备,今晚装醉诱殷宝儿过来不过是道德底线拉锯战的开始——她怎么上来就将军了?! 片刻的呆怔使他差点丧失主动权。殷宝儿在他唇上贴了一下,发觉他没抗拒,便一鼓作气环住他脖子吻了上去。 连昱的牙关很好撬开,浓烈的酒气中混合口津,散发出陌生的甜味。殷宝儿觉得自己亲都亲了,自然要亲个痛快,干脆将他搂紧,在他口腔内四处扫荡,好不专横,甚至大胆地去舔舐他的舌尖。 这下子他不能再木着了。 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一只手握在腰侧。连昱反客为主,一边深吻一边往下压,将她完全压在了沙发上。 衣物摩擦,殷宝儿觉得自己完全晕掉了,浑身上下都发燥。 这算什么——她趁连昱喝醉酒耍流氓吗? 不对吧:耍流氓的意思也该是她强迫他才对,但现在也不算她强迫,分明是他在亲她。 殷宝儿福至心灵,右手垂到身下悄悄往上抓了一把,果然听见隐于二人唇齿间的一声闷哼。 她睁大了眼。 ——连昱硬了,好大一团。 —— 这章补的昨天的 53.摸摸我的小逼好不好(微h) 殷宝儿一怔。 他硬得好快。她想,连昱是想要的,他想和她做爱。 她也想。 既然他们都想,为什么不做呢? 手放在男体西装裤裆部的凸起处,像平日和连景调情那样,轻轻揉动起来。 那里软而硬,冰凉的金属拉链下这蛰伏着温度惊人的巨兽。她清晰感觉到连昱僵了一下,却并没有制止。 她于是色胆包天地拉开裤链。 连昱太大了,勃起的帐篷顶着布料凸起来,拉链不好拉。 殷宝儿自觉是趁人酒醉之危,自然心虚,一心速战速决免生变数,一时也顾不得温柔,拽着拉链,一下子用力拉到底去。 这下裤子倒是松了,连昱却被拉链用力一刮,吃痛地拧眉,松开她的唇。 这么猴急?他又是讶异又觉得好笑,想到这丫头之前有胆子和连景在客厅里搞,好像也说得过去了。 殷宝儿没空留意他的神情,脱完裤子便去拽西装外套的扣子。 纠缠之间,衣物散落一地,沙发上的一男一女终于到了赤裸相见的地步。 还要继续做下去吗?到了这时候,殷宝儿反而感到犹豫了——再做下去就真的无可挽回,她和连昱,甚至于连景,三个人要如何相处? “宝儿,宝儿……”她正挣扎,“醉酒”的连昱却等不了那么多,低声呢喃着伸手去捉她的手,指尖钻进她指间的缝隙,握紧,与她十指相扣。 他的手好大,几乎可以将她的包起来。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她手背上,食指指根弯曲的地方可以清晰看到一颗小痣。 这是她在自慰时幻想过很多次的手,出现在她很多次的梦中过,而现在,它肉贴肉地与她十指相扣。 烟花在脑子里炸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只是想: 靠,我必须要睡了连昱! 胡乱摸了几把,她拖泥带水地挣脱了。 连昱微怔,不知道她为什么挣开——她先前明明表现得很喜欢他的手。 然而他现在还在扮演喝醉状态,就算疑惑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察觉,低下头亲她脖子。 殷宝儿倒目的明确。 她的手袭向里下方——他硬着的肉棒。 手圈上去,揉抚龟头,撸动柱身,一点一点刺激着连昱的神经。 殷宝儿撸肉棒撸得熟练。她清楚地知道男人被怎么摸、摸到哪儿会觉得爽,这是从他亲弟弟连景身上总结来的经验与技巧。 殷宝儿现在玩着他的肉棒,从前也这样玩过连景许多许多次,她丝毫不会觉得尴尬,最多事后象征性愧疚两下,然后迅速地原谅自己。 那连景呢?被绿的连景会原谅她吗?他这个弟弟骄傲且自尊心强,但连昱知道他仍然会原谅殷宝儿的——只要是殷宝儿,不管做什么,连景都没办法不原谅。 连昱有点愣神。 殷宝儿却注意不到这么多。她撸了一会儿,那跟粗长的肉棒便又胀大了一圈,硬得不行。 差不多了吧,她想,于是停下动作。 连昱的鸡巴和连景的差不多,都过大过粗,想要真的塞进小穴还不痛,她要先做扩张才行。 殷宝儿抬头看他。 连昱的脸还是那样子,迷蒙、脆弱,只是似乎比一开始还红了,浑浊的气息中带着混沌的欲望。 看起来不清醒。换句话说,易支配。 殷宝儿呼了口气。 她抓着青年右手过来,往下牵引。 她张开腿。 她将这只肖想已久的手放在里湿哒哒的花穴上。 她小声咬耳朵,像在撒娇又像在命令: “连昱哥哥,摸摸我的小逼好不好?” 54.射在她子宫里(连昱h) “连昱哥哥,摸摸我的小逼好不好?” 连昱一顿,有团火从心底往上窜,一半冲上神经,一半涌向腹下。 真正酒醉的人能不能听懂她的勾引?他丧失了伪装的理智,生涩地探索属于女性的私密之处。 殷宝儿湿得厉害,手指一压便沾满透明粘稠的水液。 连昱慢慢往上移,那里有个硬起来的肉粒,应当是殷宝儿动情的阴蒂。他试探般地用指腹蹭了蹭,果然听见身下少女的呻吟。 指腹缓缓揉摸,不一会儿,殷宝儿便叫得收不住声了。 这个姿势让她看不见身下光景,却依然刺激得不行。 连昱的手在摸她的小逼……他的手在揉她的阴蒂……唔他往下了,顺着穴口戳了两下,终于插进去了。殷宝儿夹着小穴感受他细长的手指在体内抽动,淫水一波一波往外流,他插入了第二根,一起动…… 青年握上了她柔软的奶肉。 殷宝儿的胸大,比同龄女生大出太多,平时有胸衣束缚还好,如今赤裸着,便软软往下垂,摸上去像团奶冻似的滑腻,顺着指缝往外溢,比他想象得更软更弹。 连昱低头衔住顶端嫩红色莓果,殷宝儿的穴霎时夹得更紧了,手指都进出困难,淫水却不停往外涌。 “连昱哥哥、连昱哥哥……右边也要连昱哥哥吃……嗯啊下面好舒服……插进来嗯啊。”她叫床的声音不太连贯,处处透着媚态。 连昱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手指依言退出来。 第一次和殷宝儿做爱,在沙发这么随便的地方似乎不太好。他作势起身,要把她抱去楼上卧室里去。 殷宝儿对他的打算浑然不知,见他似乎要从她身上离开,还以为连昱临阵退缩要走,顿时又急又不满。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她都快被他的手指插到高潮了,哪里有做到一半就走人的道理?!她搂上他腰,死死贴着他的身子往下压:“现在就要!你今晚必须插进来操我——不准走!” 连昱无奈,想解释自己只是换个地方,却碍于醉鬼人设无法开口,左右为难了两秒,率先对欲望投降,坐起来让她双腿分开地坐在自己身上。 殷宝儿只以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大喜之余志得意满,握住他腿间挺立的肉棒端详起来。 嗯,形状和连景的似乎也没什么不同,只是连昱这一根的龟头似乎更大一点,比柱身还粗了一圈,柱身上凸起的青筋也更加明显。 他比连景还白一点,鸡巴也却深了一个色号,比起肉色更偏紫红,看起来更加狰狞,半点瞧不出它的主任生着那一张温润的脸。 她扶着肿胀的肉棒,抬起屁股,对准穴口往下坐。 “嗯啊——胀死了……” 她太急切了,一下子吃进去一半,小穴被胀得发痛,有种被斧子劈开的错觉。 连昱也被吓了一跳,忍着被夹得头皮发麻的感觉在她后腰揉了揉,企图给她一些安抚。 殷宝儿会错意,以为他要把自己提起来,抬眼,有点生气:“都这时候了你还矫情什么!” 有那么贞烈吗,鸡巴都捅她穴里了还想停?真这么不情愿还勾引她干嘛! 她今天还非要做不可了! 小姑娘不服气极了,劲儿一上来,也顾不上疼不疼,咬牙一鼓作气,沉腰一下子坐到底! 这下子不只是她叫,连昱也忍不住呻吟了。 实在是……她整根都吃了进去,宫口被硬生生破开,里面更热更紧。连昱活了23年,第一次做爱,还没动一下就跨越到了宫交环节。 真的太超过了。 精关守不住,肉棒往上弹,尽数射进了子宫中。 55.被肏得叫不出声「Рo1⒏space」 时间静止了三十秒。 他居然……秒射了。 殷宝儿也回过味来了。 连昱这么快就射了? 当时连景第一次和她做好像没这么快吧。 这…… 殷宝儿不知道要怎样应对,要不要对他说“没事一分钟也很厉害了”这种话? 连昱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羞耻过。 从殷宝儿纠结成一团的五官中能看出她的心思。 太丢人了。 她不会以为他就是这个水平吧? 处男的不应期本就短暂,更不提连昱正插在殷宝儿的子宫内,层层软肉缠夹裹吸,刺激得过头。 他很快又硬了。 女孩子也感觉到了,扭扭屁股,却没怎么动,像生怕一不小心又把他夹射了一样。 连昱:“……” 她不动,那便他来吧。 连昱重新握上她的腰。 这次殷宝儿不挣扎也不生气了。 射都射过了,已经算做完了全套,更况且——他还秒射呢,把她吊这儿不上不下,还不如不做呢…… 连昱很快用行动让她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要不然还是用手吧,用手她还爽点。这念头在脑子里转了个圈,殷宝儿最开始没真说出来是因为怕伤害他自尊心,后来没说是因为实在没力气说了。 兴许是看她大胆放浪,又或许只是意外秒射后恼羞成怒,连昱肏得格外重。 最初殷宝儿还能说出些浪话,到后来满室啪啪声,她却连完整的称呼都喊不出来了,从“连昱哥哥”精简成了支离破碎的“哥哥”。 肉体相撞,淫水飞溅,少女丰满的奶肉晃荡弹动,乳波阵阵。 连昱肏穴的样子和他的脸极不相符,看不出一点温柔的痕迹,简直恨不得用鸡巴把她捅烂了。 她攀着连昱的肩,想叫他慢点动或是快点射,然而这次没意外了,青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每一下都尽根插入,动作一下重过一下,将她干上高潮好几次,自己却不肯射精。 “嗯啊哥哥……不要了……慢一点啊不行了……鸡巴插太深了……”殷宝儿叫到后面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说胡话。 连昱亦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重欲。 从他的角度,交合之处的风光尽收眼底: 那里,殷宝儿柔软的阴户已经被肏得充血,穴口周围一片嫩红。抽插中从穴口带出许多淫水,同他先前射进去的浓精混合,被肉与肉的摩擦中被捣成黏稠的白沫,贴在二人交合之处往下流。 阳具兴奋充血的紫红色、女穴的粉色、体液的白色……交融在同一个画面中,淫靡得不像现实画面。 做到后面,殷宝儿没力气再动一下,只能没骨头一样贴在连昱胸前,任他掐着自己腰上上下下。 好不容易连昱肯射了,那时候殷宝已经叫哑了嗓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哼哼唧唧地讨饶。 连昱将她抱起来,她以为终于结束了,配合地搂紧青年的脖子,谁料等上了楼,倒在床上又是新一轮性事。 这算甜蜜的苦恼还是颠倒伦理道德的前兆?殷宝儿的脑瓜子想不到这些,她只是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沉浮,混沌地想: 连昱原来不秒射啊。 首发:p○18.space「po18space」 56.我会对你负责 殷宝儿起床时已经是中午。 窗帘紧紧拉合,她分不清这是白天还是晚上。手伸去床头摸手机,半天摸不到。殷宝儿一愣,接着迅速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果然,黑灰色的装潢,白色真丝的被子——连昱的房间。 下身地酸软提醒着她,昨晚和连昱做了什么。 她亲了连昱,还上了他,还不止一次。 不对不对,后面一直是连昱拉着她做个不停吧。 ——但他是喝醉了,她自己又没喝醉,这要怎么算? 房间里除了她没别人,想来连昱应该已经去上班了吧。女孩子舒了口气,揉了把乱糟糟的头发,掀被子下床。 腿软。 殷宝儿忽略不适,强撑着站起来。 床边放了一双拖鞋,也该是连昱给她备好的。 她有一瞬间的愣神,接着甩甩脑子里的糨糊,起身开门,往外走。 走廊一片安静。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感到十分心虚,猫着腰往自己房间走。 “宝儿。” 声音不大,从楼下飘上来,却似一道惊雷,将她炸得一个哆嗦。 殷宝儿下意识往楼下望。 餐厅前端坐着个人影。因为没去上班,连昱未戴眼镜,身上也只围了件黑色丝绒睡袍。 他抬头看过来,笑得依旧温和,像是昨天晚上压在她身上将她肏到失声的不是他本人:“起了啊,下来吃饭吧。” 他怎么没去公司啊?! 不对,他是断片了,忘了昨晚发生的事了吗? 殷宝儿浑身僵硬,正这样想着,却又听他恍然道:“是我想得不周到——你现在……还疼么,别下楼了,我把饭菜端上来吧。” 殷宝儿:“!” 她张张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眼睛瞪成了两个圆形。 连昱没断片——他记得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为什么还能这么镇定??? 他是不是在阴阳怪气,暗讽她猪油蒙心和自己男朋友的亲哥哥上床? “没没没、没疼!”她屁滚尿流,落荒而逃,“不饿、不饿,我先回房间bl/%7*》” 房门“砰”一声合上。 殷宝儿“嗷”了一声,踉跄两步把自己埋进床里,踹掉拖鞋双腿乱蹬。 苍天啊!下道雷劈死她吧! 说后悔是不后悔的,昨晚做之前她就知道今天肯定会尴尬得要死,可是连昱——他怎么会这么淡定啊?!但凡他情绪激烈些,冷脸质问她或者摆出说教姿态教训她,她都能再不要脸一点,梗着脖子做出“你能拿我怎样”的浪女姿态。 可、可他不仅没这样,居然还能笑眯眯地催她去吃饭…… 这要怎么回应?殷宝儿觉得自己都不会说话了。 她这里还在捶床捂耳胡乱纠结,门外却响起了脚步声。 “笃笃笃。” 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吧!殷宝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门也没锁,他实在要进她也不敢拦啊,干脆把被子一扯,脸朝下把自己埋紧,闭上眼睛装死。 连昱敲了几下,没人应,果然扭门直接进来了。 他好像先去了书桌旁,把什么东西放到桌子上,这才往这边走。 殷宝儿对自己说: 我是一具尸体我是一具尸体我是一具尸体我是一具尸体…… 连昱对“尸体”说:“还疼吗?” 尸体不会说话!殷宝儿给自己洗脑,死活不吭一声。 “昨晚我太急了,没克制住,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他还提! 连昱等不到她的回答,并不气馁。 殷宝儿确实是这个样子,遇见麻烦先逃避再说,小时候就这样,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没长进。 他觉得有点好笑,隔着被子伸手摸摸她头:“不闷吗?” 被子下传来模糊的女声:“不!” 连昱说:“乖,先起来再说。” 起来干什么?直面他的脸,听他说昨晚两人上床这件事有多离谱多背德?她不肯起,手里的被子角攥得更紧了,嗡声道:“你就这么说。” “好吧。”连昱不勉强她,“宝儿现在怎么想的呢?觉得讨厌我吗?” 讨厌他怎么还会和他做爱?是他讨厌她才对吧。女孩子哼哼:“没有。” “没有么?”连昱好像笑了,“那为什么不肯看我一眼呢?” 废话——当然是因为害臊了! “是我不好,把你逼得太紧了。”他轻声说,“我该再留给你一些时间来接受这件事的。” 殷宝儿没说话,心道还要怎么接受,再做一遍么?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他又在她脑袋上摸了一把。 殷宝儿终于忍不住了,被子一掀坐起来,顶着一脑袋蹭成鸡窝的头发盯着他看。 “负责?你怎么负责——我没说要你负责啊!” 她现在还是他弟弟女朋友呢,他准备怎么负责?总不能让她和连景分手吧—— 那可不行! 57.脚踏两条船 “负责?你怎么负责——我没说要你负责啊!” 连昱顿了顿,目光淡了些:“很排斥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殷宝儿急起来也顾不上羞耻了,她是想和连昱上床,但没想和连景分手啊! “但是什么呢?”连昱问她,“是觉得我不如连景好吗?” “不是那一回事。”她手忙脚乱地解释,“连景是连景,连昱哥哥是连昱哥哥,没有可比较的地方。但是我喜欢和连景在一起啊,而且连景很喜欢我的,你要是对我负责那他怎么办?” 青年双目微敛,神情依然温和,像个玉做的雕塑,一摔在地上就会碎:“那宝儿是怎么想的呢?昨晚……只是为了玩弄我吗?” 殷宝儿哑口无言。 她觉得自己不算玩弄吧,可确实她从来没想过和连昱的未来,一心只系在那档子事上。 可是她不能和连景分手啊!连景看起来清高,其实最爱闹脾气,要是知道她因为自己亲哥甩了自己可能会活活气死。而且,而且……好吧,殷宝儿不会刻意掩饰自己的感情,她确实是喜欢连景的,舍不得离开他。 就不能两个都要吗?她知道自己太过分,却仍然忍不住这样想。 “……我明白了。” 他明白什么了他就明白了,她自己都还没想明白呢?殷宝儿有点懵,看见连昱站起来,下意识去拉他手腕。 非常轻松就把他拽停了。 “连昱哥哥,我不是想玩弄你,我是……”她是什么?殷宝儿理不明白,干脆破罐子破摔说心里话,“我没有想过那么多,我觉得你特别好,你不用因为和我做爱就觉得愧疚,因为昨晚是我主动勾引你的。但是连景,我也喜欢连景,我不需要你负责是因为我已经有连景了,但是我也不想让你难过……我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连昱把这话引了出来,知道她确实喜爱连景,失望之余却也有种“果然如此”的平静感。 没关系,他早做好了与连景共存的准备。 他重新坐下,俯身离近了一点,看着她的眼:“我知道你不容易。宝儿,你和连景是恋爱关系,喜欢他很正常。我只是想问你,你有像喜欢他的万分之一那样喜欢我吗,一点点也可以。” 殷宝儿瞪大了眼。 面前的这张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长者姿态陪伴在左右,以至于她现在长大了,还是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依赖。 可是白色的灯光下,他的发丝顺从地垂在脑门上,略微遮眼。高且直的鼻梁,冷白色皮肤,淡粉色嘴唇,眼睫毛长得被灯光照出阴影。 ——连昱其实也才23岁,和网络上的大学生差不多大,与她一样处于需要性与爱情的年龄。 喜欢他么?她没想过,天然的信任与依赖感压倒一切感情。可回过头来仔细想,要是不喜欢,为什么会想和他亲嘴和做爱,又为什么因为他疏远自己就赌气难过? 她是喜欢的,一直不只一点点。 殷宝儿问他:“我喜欢你啊,可是喜欢你又怎么办呢?我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吗?” 出人意料的,听见这么不要脸的话,连昱居然没骂她。他甚至笑了:“只要喜欢,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真的吗?他不觉得她不要脸吗? 殷宝儿莫名想起他回原城撞见她和连景做爱那次,他是不是也说了——“只要宝儿喜欢,怎样都可以。” 他还说,他会帮她兜底。 这次也会吗? 连昱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殷宝儿没有躲,像一只幼兽一样毫无防备地贴着他漂亮宽大的手,她问他:“可是连景怎么办呢?” 连昱眼睛都没眨一下:“小景那边,由我来解释。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不用关心这些琐事。” 脚踏两只船算是“琐事”吗?殷宝儿觉得心虚,可看连昱满脸平淡,似乎只是在谈论“天气怎样”这种常规问题,她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 也是,反正连景刀子嘴豆腐心,他肯定会原谅她的。 58.十指相扣 “但是,连景那边能不能先瞒一会儿?”殷宝儿任他帮自己整理头发,好一会儿,抬头问,“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现在知道现在生气,晚点知道晚点生气,二者的区别仅在于时间先后,有什么意义? 连昱没说话。 殷宝儿自己也知道这要求没道理,和连昱上了床却瞒着连景,将他蒙在鼓里,似乎比出轨更恶劣一筹。 但她确实还没准备好如何面对连景。能拖一时是一时吧,她想。 连昱说:“好。” 她舒了口气。 话说开了,她心中大石落地,整个人都舒展开来,腿都不酸了,姿态也更松弛几分:“谢谢连昱哥哥。” 连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她:“饿吗?” “还好。”她皱皱鼻子,“睡了那么久,起来又慌慌张张半天,吓都吓饱了。” 他笑:“谁吓你了?我还什么都没说,你给自己那么多压力干什么?” 把男朋友的哥哥睡了,说不说都很难没压力吧!殷宝儿腹诽,撇撇嘴没说话。 连昱起身去书桌前:“总要吃点东西吧,今天阿姨放假,我早上起来煮了粥……” 殷宝儿支着上半身好奇地往那边瞄:“你自己煮的啊?” 她记得连昱以前不会做饭的啊,什么时候学的? “一个人住几年了,煮个粥还是没问题的。”连昱端过来,重新在床边坐下。 殷宝儿伸手去接,他没给:“你把枕头放在背后靠着,我来就行。” 殷宝儿摸摸耳垂,有点不好意思:“我没什么事,其实下面也不是很疼来着……” 喝个粥而已,她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喂吧…… 殷宝儿还是让连昱喂了。 反正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喂个饭吃怎么了?! 好吧,该说不说,连昱做饭确实不如连景,这碗瘦肉粥的水平只能说人能吃。 但殷宝儿完全没留意到这茬——她的注意力早被转移了个透。 连昱用勺子在碗中搅了搅,陶瓷相碰,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他的手握着勺柄,指节弯曲,手背凸起青筋的线条,皮肤在灯光下显出通透的莹白色,比骨瓷碗勺的光泽更甚。 殷宝儿的眼粘在了那里。 昨晚她怎么没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迹呢?她为此感到懊恼。 “在看什么?”青年低头望她,明知故问,神情却十足疑惑,表演出无知的成分。 少女张了张口,下意识要找借口。 啊,不是,他们都睡过了,看个手也没什么吧。她愣了愣,霎时理直气壮起来:“看你的手。” “什么意思?”连昱问她,“我手上有脏东西吗?” “连昱哥哥,我吃饱了。”殷宝儿不说有也不说没有,色胆又起,“你把碗放了,我检查一下。” 检查哪里,手么?连昱觉得有点好笑,却仍然将碗放在桌上。 坐回来,从床头的柜子上抽出湿巾,一根一根将手指擦干净,擦完左手又要擦右手。 湿润的无纺布柔软地绕过他指尖,白色衬得指甲根部更粉。殷宝儿脸上发热,伸手示意:“我、我来给你擦。” 连昱笑了笑,又抽了张湿巾递给她。 殷宝儿接过。 湿巾凉凉的,她握在手里,潮湿透过皮肤传导到血液中去。 她用左手捉住连昱的右手手指。 这是她第一次正大光明、毫无负担地握住他的手。 湿意在两只手间交融,旋即被升腾的温度蒸发掉。 殷宝儿专心看着连昱的手,一寸一寸擦,从柔软的指腹到平整的指甲,从白皙的指背到透着浅粉色的关节。到后来湿巾已经落到地上了,房间中却无人留意到。 少女摩挲着他食指指根那粒浅色的小痣,像摸到了滚烫的一团火,呼吸都灼热起来。 连昱由着她乱摸一气,安静地注视她泛红的脸颊,渐渐合拢张开的五指,向下扣住女孩子柔软的手背。 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 59.欲擒故纵 他俯身上前。 殷宝儿瞪大了眼睛看他,没有躲。 绵长的吻像蜿蜒溪流,哗哗声在水流奔腾中响起,她回应着,渐渐昏了头脑,伸手去拽连昱腰带。 ——被捉住手拦了下来。 连昱松开她,声音沙哑:“现在不行。” “昨晚做太久了,一会儿我给你上一回药。”他把她不安分的手放回去,“别闹,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我已经不疼了啊,也没破皮发肿什么的。”她疑惑,这个程度最多也就是累了点,至于上药吗? “就算不上药,也要先节制,缓一会儿再说。” 殷宝儿有点懵。 连昱看她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勾勾唇在少女面颊上印下一个吻:“想吃什么?我晚上做。” 看来是真不行了。殷宝儿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痒痒的很不舒服。 她都说了不疼了,换了连景肯定就半推半就脱衣服了,连昱却还是拒绝。 为什么?难道他都不想要的嘛,他是对她没有性欲吗? 连昱起身去收碗。 床上的圆脸女孩子冷不丁拉住他袖子。 “连昱哥哥,你喜欢我吗?”她想起来自己纠结了这么久,居然根本没问过这个问题。 连昱低头看她。 “很喜欢你,比你想得还要多很多。”也比你想得还要早很多。 怕吓到她,后面那一半只能在咽喉中无声回荡。连昱看着她懵懂的样子,喉结滚动。 慢慢来,慢慢来。 连昱下楼去准备晚饭,殷宝儿一个人在床上摊煎饼。 她胡乱玩了会儿手机,其实什么也看不进去。 连昱说很喜欢她?可是他们是昨晚才第一次发生关系啊,他哪里突然萌发出那么多喜欢来? 是之前就喜欢她?可他之前还疏远了她好几年呢。 不会是在哄骗她吧?! 殷宝儿越想越觉得奇怪。 不仅是感情上的事,还有——连昱拒绝她的求欢,她却反而更想和他做爱了! 她都说了没事了,为什么连昱不想和她上床?!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猜不明白后者的想法。 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尚且不知男女之间有一招叫欲擒故纵,最先克制不住欲望去揣度的那个人就落入下风。她只是觉得奇怪,越想心中越发痒,到后来还忍不住自己把内裤脱掉检查了一番,确实是屁事没有。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 女孩子穿好拖鞋下楼去。 客厅没有人,倒是厨房传来声音。 她走过去,从门框中瞥见颀长的背影系着条围裙,挽起袖口在料理台前低头忙碌,弯下的后颈被灯光映成了不真切的白。 连昱做饭居然是这样子,好像……漫画里的那种居家人夫。殷宝儿想。 不对,居家人夫应该做饭会比他做的好吃一点吧。 她缓步走过去,拖鞋与地板之间发出令人难以忽略的声音。 连昱没抬头:“饿了么,过一会儿就好。” 殷宝儿说没有。 她好奇地看过去,发现连昱在切黄瓜。 绿色的瓜皮衬得上面摁着的那只手更白净了。刀落下去,“咔”一声,粘稠的蔬菜汁液往外溢,沾在银色刀刃上,也不可避免地沾在了他左手指腹上。 她把眼睛移开,咳了声,喉咙又有点干了。 连昱让她先出去玩。 殷宝儿不愿意,挪了一步从后面环住他腰,像个讨人厌的小孩一样耍无赖:“我就要在这儿看。” “看什么?”连昱笑,“做饭有什么好看的?” “我没说我想看做饭啊。”殷宝儿说,“我想待在这儿看你。” 切进黄瓜的刀顿了一秒,连昱无奈道:“别闹。” “我没闹!”小姑娘自以为占上风了,得意洋洋,嘴上更不加遮掩,“连昱哥哥,你真好看,我小时候就觉得你好看了,但是那个时候我不好意思说……” 隔着衣服与围裙,她感觉到自己抱着的这具身体似乎有点升温。 原来不是毫无感觉呀?她受到了激励,凑上去用自己的脸贴紧他的背:“连昱哥哥哪里都好看,脸也好看脖子也好看手也好看,我昨晚脱你衣服,我觉得你鸡巴也长得挺好看的……” “殷宝儿!”他叫她的大名,声音十分僵硬。 —— 状态不好,这章写得烂,先这样放出来,之后有时间再改 60.不做饭,做我(微h) “殷宝儿!” 连昱没推开她,殷宝儿便知道他没生气,嬉皮笑脸不在意,得寸进尺地在他背上蹭来蹭去。 “……我要洗手。”他说。 殷宝儿并没有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洗手,只是继续耍赖:“那你就这样子去洗呗!” 有她这么大个活人抱着,他怎么走去洗碗池?连昱无奈,但还是纵容她,拖着身后这一大坨殷宝儿挪过去。 他走一步,殷宝儿就跟着挪一步,像考拉熊幼崽死死扒在妈妈背上。 她的“连昱妈妈”。 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下涌,冰凉匆忙,冲净他手上蔬果的汁液。 连昱洗手洗得认真,殷宝儿一时不知道怎么继续逗他了。 或许……心思忍不住歪楼了。她想,要检验连昱到底对她有没有欲望,这不就是个好时机吗? 柔软温暖的小手穿过围裙与衣物贴上他腹部的皮肤那刻,连昱肌肉一紧,心中却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 上钩了。 他停了两秒,压低声音:“别闹。” 殷宝儿完全不知自己是瓮中的那只笨鳖、出洞的那条蠢蛇,她只是对连昱仍然没明确拒绝感到十分满意:“没闹啊,连昱哥哥我手凉,你帮我捂捂。” 她的手一点也不凉,连昱觉得恐怕比自己的身体还要暖一点。 殷宝儿也是这么想的。在腹肌上乱摸了一气,她便往下去:“温度不够,我找找有没有更暖和的地方。” 当然,有。 内裤中的阳具已经被勾得立起来了。她伸进去一摸,便被这温度灼烧。 连昱“嘶”了一声,在水流的“哗哗”声中并不明显。 殷宝儿把布料拉下去,将肉棒释放出来。 隔着连昱的身体,她的眼睛看不见前面景状,手却能触摸与丈量。 连昱的肉棒大而粗,摸起来很热,就像里面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炽热的荷尔蒙岩浆。 他很长,比她的手掌摊开还长许多。殷宝儿的指腹摩挲过茎身凸起的青筋,慢慢往上,刀冠状沟那里,顺着马眼一直摸到顶端,她忍不住往下按了一下,然后听见连昱的闷哼声。 真好听。 青年伸手把水关了。 哗哗声骤停,这下厨房只回荡着殷宝儿抚摸他性器的声音了。 她两只手都握上去,开始上上下下地撸动,这个姿势很不方便,尤其连昱还穿着很睡袍与围裙,这使她的动作难以连贯。 连昱被玩弄着性器,一只手紧紧攥着水龙头的金属管身,虎口发白。 他看起来难堪又难受,腿直直站立,脖颈却羞耻地埋了下去,努力忍耐着压不住的喘息。殷宝儿贴在他背上,察觉到他心跳惊人的速度。 也是,前半生顺风顺水、被当作人生范本追捧的连昱什么时候遭遇过这么羞耻的事,居然在厨房被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撸动鸡巴还爽得不能自已。 殷宝儿这样想着,有一种自己在逼奸良家妇男的错觉,有点怪异又十分刺激。 似乎是承受不住,连昱总算出声了,虽说声音僵得像根直线:“乖,别在这儿玩。” “就要在这儿玩。”殷宝儿踮脚去亲他白皙的后颈,“连昱哥哥给我玩一会儿吧,我好喜欢。” “还要做饭……” “不做饭了好不好?”她越说越过分,活脱脱薛蟠转世调戏柳湘莲了,“做我吧连昱哥哥,我下面好难受,流了好多水了。” 是真的啊,她下楼时没有穿内裤,刚才玩他时流了好多水,夹着腿这样抱他,大腿根都湿了一片了。 61.在厨房被肏到高潮h 连昱脑子里有根弦“啪”地断掉了。 挣开殷宝儿无力的束缚只需要一秒钟,翻过来低头吻她需要半秒钟。 洗干净的手冰凉极了,摸上少女皮肤,乳尖瞬间挺立。 连昱吻得深又急,完全不似之前拒绝她求欢时伪装的镇静。 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人比他更渴望殷宝儿,恨不得日夜都埋在她身体里,将她绑在身边,干烂干穿。 他恨不得将她吞下去,却不得以要伪装出挣扎着受引诱的可怜样儿。 很久,她有点呼吸困难了,他才肯松开。 好像有哪里不对——明明是她勾引他呀,怎么连昱现在反客为主了? 她有点懵,但还没悟出个所以然,就被他作乱的手打断思绪。 算了,反正成功达到目的就行了。殷宝儿懒得想了。 一只手揉捏着少女丰满的乳肉,一只手向下探。 “!”连昱顿了顿,哑声问她,“没穿内裤?” “反正也要脱掉。”殷宝儿说,“我在帮连昱哥哥省事啊。” 歪理!连昱忍不住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转过去扶着料理台。” 这是要从后面肏她吗? 殷宝儿心头发痒,依言转身,手撑在料理台上,上身微屈。 她等了半天,却没见人靠上来。 相反,衣物“梭梭”摩擦,灼热的呼吸洒在大腿上。连昱的声音从下面响起:“腿再张开点。” 冰凉的手扶在她大腿内侧,柔软的东西贴上溢水的花穴,他在亲她下面。 殷宝儿有点紧张。 连景也给她口过,但从来没用过这种姿势。 她站着,他蹲下去还要伸直上半身仰头,不累吗? 湿热的软物抚过花唇,是连昱在舔她。 舌头表面的颗粒柔软却粗粒,在敏感的私密处将触觉放大了一万倍。 他舔到阴蒂时,殷宝儿“嗯”了一声,头埋得更低了。 阴蒂已经硬起来了,连昱张嘴将它含住,舔弄与吮吸。 这个角度殷宝儿什么也看不见,但身体会告诉她她的连昱哥哥正在干什么: 他在吃她的淫水,一口一口地吞咽,喉结滚动;他在亲她的阴唇,像和上面这张嘴接吻一样和下面的嘴接吻;他在吸她的阴蒂,快感一波波袭来,他却变本加厉,使殷宝儿几乎站不稳了。 “嗯啊手指也插进去了……”她呻吟着,感受到肉蒂与穴径同时被照顾到。 前面还没含吸着,后面的穴口已经塞入了修长的手指,在小逼中进出与抠挖,水声啧啧。 没一会儿,殷宝儿便彻底受不了了,断断续续地求饶:“连昱哥哥……嗯啊插进来啊……受不了了啊啊、要不行了……” 连昱站起来。 性器已经硬得发疼了,他呼了口气,撸动几下,掐住殷宝儿的腰:“乖,屁股再抬高点。” 女孩子被欲望折磨得难受,呜咽着塌下腰翘起臀。 龟头在湿润的股沟划弄几下,等到表面蹭满水液,对准狭小的肉口缓缓挤入。 他太大了,胀得慌。 殷宝儿呻吟着,夹紧了腿。 “放松。”连昱被夹得难受,轻轻捏揉她腰侧的软肉,“我会温柔一点。” 真的吗? 女孩子恍惚地听话了。 下一秒,粗长的鸡巴猛地插到底,撞击毫无防备的花心,在神经反应过来之前深入她身体。 突如其来的刺激,原本就濒临崩溃的神经彻底断弦,殷宝儿“啊”了一声,绷紧身体,小穴止不住痉挛,穴口溢出大量淫液。 她这么轻易便被肏到高潮了。 骗子——他不是说了会温柔一点吗?! 62.和哥哥做爱时弟弟回家了h 连昱扶着她的腰抽插。 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殷宝儿浑身发软,张着嘴呜咽:“哥哥慢点、慢点呜啊……” 连昱“嗯”了一声,温声安慰她不怕,力气却半分不见少,甚至肏得更重,直往窄小的宫口里钻。 “啊肏进去了!”龟头撞开花心的那一秒,殷宝儿差点站不住了,重心全靠腰间那双手撑着,像整个人都挂在了他鸡巴上。 连昱低头在她肩颈衔接处亲了一口,挺腰,充血成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尽根没入。 好胀……酸而麻的感觉从尾椎骨向上窜,这下女孩子连讨饶都说不出了,面颊一片潮红。 背后的男人适应了两秒,继续肏弄。 她的子宫小而窄,紧得恨不得一秒把人夹射了,他不能不沉溺其中。 “连昱哥哥……哥哥,太深了慢点嗯……哥哥好大……小逼受不了了嗯啊……”殷宝儿越叫越放浪,声音被撞击得断断续续,胸前丰硕的奶乳在空气中晃个不停。 连昱俯身去捞,把人揽直了,胸前的衣物紧贴她的背。他一边深插浅出一边左右抓住她晃动得奶子,又揉又捏,捻着顶端挺立的奶头,刺激得她身下更加泛滥。 殷宝儿只觉得又爽又累,一边想继续被大鸡巴肏穴,一边又盼他快些射,好让她休息一会儿。 这已经第三次被干上高潮,她的腿都夹不紧了,连昱的肉棒却依然精神抖擞,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 她哼哼着求饶,尾音飘浮在空气中:“连昱哥哥射给我……哦啊哥哥、不行了……哥哥给我求你了……” 连昱埋在她颈侧密亲吻,高挺的鼻梁摩擦着少女的肩。他喘息着,含糊地安抚:“快了宝宝,再插一会儿就好……” 这家伙平日沉稳可靠,但在性事上完全没信誉可言,嘴上说着快了,抽插的动作却依旧快又重。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殷宝儿看不见身下情形,不知道自己的小逼已经被操得一片红,淫水溅得到处都是,在地板砖上滴了一滩。 鸡巴进进出出,她被快感冲击到思维混沌,叫着“哥哥”呻吟不断。 连昱喜欢看她这样被淫欲绑架、丧失理智地依靠他的样子,更喜欢她赤裸地被肏透叫他“哥哥”。 有哥哥会下流至此,在厨房中用鸡巴肏妹妹吗?分明没有血缘关系,这样的称呼也给他以背德的快感。 厨房中的场景淫荡得像一幅三流画作,灯光照映下,两具肉体交缠,将万事抛在脑后,耳中再听不见多余的声音。 自然也没人听见,隔着虚掩的厨房门与空荡的客厅,大门从外面被轻轻扭开。 客厅没开灯。 没人在家么? 连景把背包挂在包架上,低头看鞋柜——殷宝儿的鞋安静地躺在最外面。 看来她在家啊,应该在楼上玩吧。 少年抬手正要开灯,耳中却忽然钻入了熟悉又暧昧的声音。 他一顿,尴尬起来。 怎么像是…… 他哥谈恋爱了? 不对,殷宝儿还在家里呢。 他低头确认,确实只有一双女鞋。 而循着声音望过去,厨房门口泄出灯光。 63.又被撞破奸情(微h) 脑中隐隐浮出一个荒谬的想法。 ……不可能。 可是还有什么解释方法? 理智告诉连景他哥的性生活是他的隐私,他假装没听见上楼就好了。可是那个不妙的猜想太浓烈了,他不能控制自己一边往厨房的方向走,一边怀揣侥幸。 肯定是他想多了,离近一点听声音,不会是殷宝儿的。 “哥哥……”门后飘来无力的娇喘。 连景僵住了。 这个声音他听过许多次——在床上意乱情迷时、在亲吻缱绻难分时,喜欢的女孩子似泣似诉地讨饶与索求,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再熟悉不过的称呼。 殷宝儿。 殷宝儿! 门被猛然推开的刹那,殷宝儿正扭头艰难地与身后的男人接吻。 连昱终于快射了,肉棒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捣得小穴酸软难耐。 殷宝儿难受得很,一面翘着屁股迎接,一面又下意识地往前缩,被连昱干脆掐着腰扣住身子。 呻吟破碎在唇齿间,快感随着性器撞击迭加反复,心跳越来越重,眼前似乎有道白光若隐若现…… ——“你们,在干什么?!” 连景?! 一切按下中止键,连昱放开她的唇,埋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殷宝儿惊惶得心跳骤停,却仍然不能阻止性高潮的来临。小穴抽搐地喷出大量淫液,她忍不住颤抖,嘴中溢出呻吟。 连景?!连景怎么回来了? 殷宝儿觉得自己应该是慌忙的,但事实上刚高潮完的人注意力完全涣散,她连躲闪的动作都显得迟钝。 连昱比她沉稳许多,但应该也很失措,居然忘了拔出来,保持着插入射精的姿势把她揽进怀中,声音低哑得不像他这个人:“出去。” 他叫谁出去? 连景觉得荒谬极了,额上青筋直跳。 然而他也是此生头一次抓奸——抓的还是女朋友和亲哥哥,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对着两具肉体质问或谩骂。 他这个人就做不出来冲上前把他们扯开的荒唐事。“连昱。”连景叫完他的名字,一时愤怒到语塞,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居然真的出去了。 殷宝儿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连景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怎么提前了,还提前到这么尴尬的时间点,恰巧就目击到活塞现场。 她还给连昱说要先瞒着他,这下好了,人家自己看见了真相,没什么好瞒的了。 怎么办怎么办? 连昱拍拍她的肩,先退出来。 “别担心,我去和他说。”他叹了口气,“他早晚会知道的,只是现在恰巧将时间提前了而已。” 好像也有道理。但殷宝儿还是尴尬极了:“连景肯定会很生气的。” “你别多想。”青年在她额头上烙了个吻,帮她把衣服放下去掩住身体,“我先抱你上楼,你自己清洗一下。” 殷宝儿被抱上去的时候紧搂着连昱的脖子,把头埋进他胸膛中装死,生怕睁眼与客厅中的连景对上眼神。 上一次这么社死还是被连昱捉奸…… 嗯,她被这两兄弟来回捉奸。 同样的三个人演同一出抓马大戏,只是换了位置而已,反正最社死的那个一直都是她。 她还是继续假装自己死了吧…… 64.谈谈我们三个的关系 连昱从楼梯走下来时,手中抓着刚取下来的围裙。 他看起来并不慌张,甚至有种诡异的从容感。 连景抬头盯着他,觉得荒谬又可笑,想要一拳打到他脸上。 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连昱没还手,也没躲。 被绿了的正牌男友可不会收力,连景满腹怒气全撒出来,一拳下去,将青年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在地上。 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火烧似的痛。连昱抬手往嘴角一摸,果然磕破皮了,指尖染了红色的痕迹。 怒气上头的人犹嫌不够,冲上来揪住他睡袍的衣领还要动手,向来冷淡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 这一次连昱没由着他了。 “明天我还要去公司。”他冷冷道。 去公司关他什么事?!他有脸做出抢弟弟女朋友的下贱事,没脸顶着伤痕去上班?连景用力得手都抖了:“连昱,你他妈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他对殷宝儿揣的心思,他不都看见了吗?连昱用力将他的手扯下来。 虽然从小不甚亲近,但该关心的连昱并没少过,自然知道他的本性。 他的弟弟,比他有底线很多,恐怕此生也不擅长与人吵架。他活得板正,对自己要求高,却宽以待他在乎的人,不管现在凶成什么样,最后都会心软妥协。 ——这也是连昱敢叫他撞见今晚的事的原因。 是的,他是故意的。即使殷宝儿不来厨房主动勾引,今晚他也会找机会和她做,一直做到连景进门捉奸为止。 殷宝儿想瞒着连景,他可不想。偷偷摸摸调情固然有情趣,但连昱更在乎正大光明的权利——等殷宝儿逃避到避无可避不知道要到多久去,不如趁早挑破,将关系全摊明。 连昱淡声道:“坐下来谈谈吧。” 言罢,不管少年目眦欲裂的样子,他先坐去了沙发上,像每一次商业谈判掌握主动权一样,平静得理直气壮。 有什么好谈的?连景想直接摔门出去。 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青年抬头,脸上的伤痕难掩俊秀五官:“谈谈之后,我们三个的关系——或者你现在走,将宝儿完全推向我这里,也可以。” 呆立的人顿住步伐。 殷宝儿被叫醒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她原本没想睡的,但方才厨房的事太尴尬了,越想越羞耻,她躺在床上翻来滚去,烦着烦着就把自己给烦睡着了。 有限的几小时里,殷宝儿加班加点做了一个梦:梦里连昱和她接吻,转头连景把她扯住问她选谁,连昱也扯她,扯来扯去她自己有机分裂成了两个殷宝儿,她说好了这下大家都满意了吧,结果下一秒连景掏出一把刀要捅她,原因是她居然没有两个都选他。 噩梦静止在刀捅向胸脯的那一刻,幸亏连昱把她叫醒了,要不然她在梦里又得死一遭。 真是恐怖。 殷宝儿揉了把脸,期期艾艾:“连景……” “连景走了。”连昱平静道,“他先回江城了,改签了今晚的飞机。” “放心,他一切都好。” 殷宝儿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青年脸上那团突兀的红肿与嘴角的破口。 “他打你了?”她瞠目结舌,“他怎么还动手打人啊,这……连昱哥哥你疼吗?” 连昱笑了笑,看起来有点疲惫。勾起的唇角大抵牵动了伤口,他轻轻“嘶”了声,旋即安慰:“没事,不疼。我确实是不厚道,被打几下也是应该的,他发泄出来了就好。” 殷宝儿脸上烧得慌,自动把连景打人的事揽到自己这一派来,急急忙忙去看他伤口:“他打了几下?还打了哪儿我看看,要不要上药……” 连昱将她的手捉住,包进自己掌心。 “没什么事,不用担心。”他安抚般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很晚了,来不及再做饭,我点了外卖。下去吃饭,嗯?” 65.二分之一的爱 吃过晚饭,连昱又哄着她去睡觉。 殷宝儿说要给他上药,他笑了笑说没关系,不用。 他这么通情达理,使小姑娘完全忘记了他被打的原因是当自家弟弟的小三,只觉得愧疚,隐隐埋怨起连景打人居然打脸。 是夜,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关了灯,房间里一片黑。 殷宝儿睁着眼看天花板,从空洞的黑暗中窥见混乱,更加心烦。 连昱的头凑过来要吻她,她偏头躲过了,过了一秒又觉得不好意思:“抱歉连昱哥哥,我现在没心情……” 连昱轻声说:“没关系。” “还在担心连景?”他主动提起这一茬,“放心吧,他现在大概已经到江城了。” 殷宝儿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不是到没到的问题,是……我觉得他现在肯定还在生气。” “生气是正常的。” 是啊,莫名其妙被女朋友和哥哥绿了,是个人都会生气吧。但殷宝儿被他宠坏了,到现在也没觉得自己错了,一个歉都没去道不说,心中还感到委屈:“我本来没想让他这么早发现的。” 连昱顺势将她搂入怀中:“不怪你,谁能想到他会提前回来?” 少女闷闷地把头往他怀中埋:“等我回去我给他道歉,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那就不解释了。”连昱说,“该解释的我都和他说过了,他一时生气很正常,要是之后还是接受不了……那我来照顾你好吗?” 殷宝儿马上把头抬起来:“不好!” “我不想离开连景,也不想他生气。唉我也不想离开连昱哥哥你,我只是想大家都开心,这个要求很过分吗……”殷宝儿卡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这个要求好像真的很过分。 但是没办法啊,她就是自私,既要连景又要连昱,虽然这样对他们两个都不公平,但…… 他们不是说喜欢她吗,那迁就一下她想要两个男人的愿望又怎么了? 连昱沉默片刻。 爱原本就是排他的,如果不是另外一个是亲弟弟连景,他也不愿意和人共享爱人。他喜欢殷宝儿,愿意宠着她为所欲为。就算她的爱如此涣散,他也会自私地搞些小手段企图挤走连景。 能挤走吗?其实从她的态度里、连景的态度里,答案早就显现。 他想起客厅里连景说的那句话—— “你耍再多阴招,殷宝儿也是我女朋友,与我更亲近。” 因果报应,他错失良机,现在注定只能得到二分之一的爱。 连昱后来还是把殷宝儿哄睡了。 “不用担心那么多,起码我一直会在你身边。”他只能这样安慰殷宝儿。 等人呼吸绵长、陷入深眠时,连昱又走去了走廊尽头的窗边。 掏出一支烟,他放在指间夹着,没点,怕身上沾上烟味回去熏到殷宝儿。 冬夜北风凛冽,裸露在睡袍外的锁骨冻到通红,他却只是往窗外望,仿佛丧失了对寒冷的感知力。 与连景更亲近……吗? 谁说的? 就算只能得到二分之一,他也不可能落于下风啊。 如果连景已经成为殷宝儿生活的土壤,那他就做让她生长的日光。 一辈子也离不开。 66.趁虚而入 殷宝儿是在第二天下午被连昱送上飞机的。 过安检前,连昱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不要担心,过段时间就好了。” 不要担心吗?可她还是觉得…… 殷宝儿匆匆地应了,接过登机箱往前走。 到江城时已经天已经黑了。 她打了车回家。 车窗外景物飞速倒退,路灯连成线。 殷宝儿把安全带扯来扯去,纠结片刻,还是打开手机决定试探一下。 点开连景的聊天框,她打下一行字:我到江城了,马上到家了。 发送。 连景没有回,她却并不生气,甚至庆幸于他起码没拉黑她。 好几秒,聊天框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殷宝儿立马挺直背,抿起唇屏着呼吸等待,一直等到黑屏那边也没发来任何字句。 ……算了。 一直到夜里她洗完澡躺上床,连景都没有回复他。 其实她下电梯后掏了钥匙开门,刻意站在走廊里等了几秒,想看看他会不会开门查看情况。 ——没有。 殷宝儿感到郁闷。 她和连景也吵过架,但没一次这么严重。联系到昨天晚上连昱说的,她几乎怀疑连景已经单方面和她分手了。 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翻来覆去半晌,她把自己翻饿了,趿拉着拖鞋去翻冰箱。 拉开门看见一片空,她才记起来:之前她天天住连景家,自己家连根毛都没储备。 作孽啊,她损失的不只是一个男朋友,还是她的衣食父母。 正无语着,手机响了。 她点开看,是连昱的视频邀请。 发生什么事了么,怎么突然打视频? 接通。 连昱的脸出现在屏幕里,看背景已经是在家。 “什么时候到家的,路上没遇见什么麻烦吧?” 他这样问,殷宝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到了江城后忘了给他报平安。 她摸摸耳朵,有些心虚:“还好,我九点左右就到家了。” “饿了吗?”他冷不丁问。 “啊?” “我想着你大概记不起来先吃饭,就点了外卖过来,刚刚到了,我让外卖员挂门把手上了。”连昱笑道。 殷宝儿立马振作起来:“真的吗?!谢谢连昱哥哥。” “和我不用说谢谢。” 殷宝儿打开门,取下外卖。 是她小时候爱吃的那家海鲜粥,后来人家店面搬迁了,太远,她懒得跑,很少再去吃。 “我叫了跑腿去买的,应该还是热的吧。” 她有点不好意思:“好麻烦你。” 连昱没接这话,看着她把手机架在纸巾盒上拆外卖:“连景的情绪好些了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殷宝儿的动作慢下来:“他不回我消息也不出来见我,我不敢去找他,怕挨骂。” “总要有一个接受过程。”屏幕中的人安慰她,“要是怕挨骂,这段时间就先保持一下距离吧,让双方都冷静一下,等想通了自然就好了。” 是这样吗? 殷宝儿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那是连昱诶,连昱又不会害她。 这样想着,她便答应下来:“好。” 粥送入口,醇而浓厚的暖意从胃部往上泛,殷宝儿收获了这一整天最幸福的时刻。 “宝儿?” “嗯?”她叼着一次性勺子。 “以后经常联系我吧。”青年笑得像四月柔软的风,“我每天都想看见你。” “啊?啊好……”嘴里的勺子骤然发烫。殷宝儿手忙脚乱地取下来,发现怎么还是烫得慌? 哦,发烫的是她自己。 68.我在勾引你 殷宝儿说了不理连景,就真的没理了。 她久违地重拾一个人生活的独立。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回家、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吃饭…… 哦,准确说也不算一个人——这不还有连昱隔空陪着她嘛。 先比起容易吃飞醋闹脾气的连景,连昱的耐心真是好到没边儿了。频繁地视频不说,只要殷宝儿有事找他,哪怕工作再忙他也会抽时间联系她,句句有回应。 他像一杯温水,引诱某只姓殷的小青蛙进去游泳,慢慢地升温,等她被烫熟了都感觉不到痛。 殷宝儿已经顺畅地适应了“和连昱往来密切”这件事。 密切得就像之前两三年,他们之间从来没疏远过一样。 “今晚吃了什么?” 屏幕里的人问。 他应该刚应酬完回到家,这么晚了还一身正装,耳根红得充血。 使殷宝儿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的那一晚,他也是这样,看起来特别好欺负。 “连昱哥哥你喝醉了?”她凑近去看,虽然知道看来看去也就手机屏幕里那点儿画面,还是认真地寻找藏匿于细节的端倪。 “没有。”连昱解释,声音有点哑,但目光很清明,“放心,我酒量不错的,只是喝酒容易上脸。” 酒量不错?那那天还喝成那样?殷宝儿撇撇嘴,正要反驳,脑子突然急转弯,卡住了。 有没有可能……他那天晚上根本没醉,故意在勾引她——所以第二天才接受得那么理所应当。 “你你你……”女孩子把眼睛瞪圆,却开不了口。 “是。”连昱倒承认得很干脆,“那天晚上我也没醉。” “那你还那样???” “装的。”他笑了一下,扯松灰色领带,把衬衫前两颗扣子解开,“想引诱你。” “蛤?” 连昱一边脱外套一边和她讲话。 已经是一两周过去,每天视频与聊天,他已经摸清了殷宝儿越发亲近的态度,有恃无恐地把话摊明:“宝儿,我喜欢你,喜欢很久了,不止那天晚上。” “如果我真的醉到任人摆布的程度,根本硬不起来。”他说,“我和你做爱是因为我很想和你做爱,和酒精没有关系。” 殷宝儿发呆。 什么意思啊,怎么听不懂了? “我在很久之前就想和你做爱了,早到说出来别人会觉得我不正常。”他缓慢地说,“每一次你叫我的名字,你叫我哥哥,我都想像那天晚上一样把你干到说不出话。” 啊? “从鬼屋到戒指,宝儿,你没有误会半分——我一直在勾引你,渴望得到回应。” 【我一直在勾引你,渴望得到回应。】 居然是真的……她心中一直存在的,关于连昱故意引诱她的想法,居然是真的啊。 殷宝儿心里没有抵触的感觉,只是莫名感到很热。 “要是这样的话,你干嘛不直接告诉我?” 连昱没有接这句话。 殷宝儿只是不坚定,并非完全不在乎伦理道德。如果一开始就直接告诉她,她真的会愿意接受自己男朋友的哥哥吗? 比起莽撞地进攻,他更喜欢缜密布局。 他垂下眼睛:“你呢?听到我这样说,你会觉得害怕吗,会讨厌我吗?” 女孩子果然想都没想就开始表忠心:“当然不会啦!你喜欢我我很高兴!” “有多高兴?” “额……”她不知道怎么形容。 “有……那天晚上在沙发上那么高兴吗?”网络的另一头,英俊青年轻轻地问。 69.全都脱掉(微h) “有……那天晚上在沙发上那么高兴吗?” 殷宝儿卡壳了。 那天晚上在沙发上…… 散落的衣物、热切的亲吻、呼吸中交织的酒精气味,肉体缠绵得像野生动物。性器交合间,呻吟不断,体液滴在皮质沙发上…… 她的嘴开始发干。 从京城回来,她和连景一直在冷战,加之期末复习任务重,她已经旷了十几天了,完全没顾上疏解欲望。 那连昱现在提起来是什么意思呢? 知道了他之前确实是故意勾引,殷宝儿已经无法单纯地看待他的行为。 连昱脱掉了西装外套,解开袖扣。 右手搭在左腕上动作,修长的手指在镜头前一览无余。 殷宝儿想起那天晚上在沙发上,她引着这只手去玩弄自己下面,淫水横流。 他还送她了一个戒指,现在还在她床头的柜子里放着,上面篆刻着蛇与苹果的箴言。 她好像湿了。 镜头里的少女盘腿坐在床上不说话,看样子是在出神,连昱可以从她起伏的胸脯处窥见她的想法。 他知道。 袖口挽上去,小臂线条流畅且凌厉,血管的痕迹在冷白皮肤上凸起,呈现出发紫的青色。 他的动作很慢,像在展示着什么,由始至终没开口。 ——突破底线这种事,当然要对方主动请求才最有效果。 殷宝儿终于忍不住了。 “连昱哥哥,你明明就知道……”知道她喜欢他这双手。 “嗯。”连昱赞同她,“我知道。” “那你还这样。”她感觉自己起火了,热气一半冲上脑,一半窜向腹下,烧得慌。 “在勾引你啊。”青年弯起眼,卧蚕晃眼。 “……” 不得不说,连昱成功了。 殷宝儿根本克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你给我看看……”她小声说。 “看哪儿?” “哪儿都行?” “当然。”连昱盯着镜头,“你想看哪里都可以。” 那殷宝儿哪里都想看。 她喉头滚动:“那你……把裤子脱了。” 连昱就把手机家在书桌上,起身解皮带。 镜头对着腰到大腿的那一截,西裤胯下位置的鼓包太显眼。 原来他也起反应了。 布料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咔”的一声是皮带抽出,连昱解下来,搭在身后的椅背上。 黑色布料垮下去,像故意的一样,他里面穿了条灰色棉质子弹内裤,此刻裆部已经被勃起的阳具撑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平时也穿得这么骚吗——还是今天专门为了勾引她?女孩子忍不住想。 连昱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比她坦荡很多:“还要脱吗?” 当然了!殷宝儿猛点头,点完才反应过来他可能看不见她的反应,张口说:“都脱掉!” 清瘦细长的手指拽住内裤边缘,一扯—— 那东西弹了出来。 长而粗的一条,充血成了紫红色,柱身已经够粗大了,龟头却还要再大上一圈。 殷宝儿咂舌,想不明白自己狭小的阴道是如何容纳下这根肉棒的。 连昱重新坐下来,先调整镜头角度,确保它能拍进殷宝儿想看见的东西。 他凑近手机时,那张英俊的脸骤然放大,睫毛长得像一把扇子,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影。 殷宝儿屏住了呼吸。 70.腿张开给他看看h 连昱调好了镜头角度。 手机屏幕中出现了他半个身子。 上半身衬衫整齐,领带还松垮地系在脖子上。 下半身……肉棒几乎快翘到小腹上去。 “你想要我做什么吗?”他温声问。 这还用说吗——他都硬成那个样子了,自己肯定也很想纾解吧。 但他偏要她开口,完整地说出淫秽诉求。 殷宝儿想不了那么多。 她又没喝酒,但脸现在和连昱已经差不多红了:“你摸摸那里呢。” “哪里?” “鸡巴……”不知道为什么,荤话对连景说出来毫无负担,可面对连昱,她又支支吾吾莫名羞起来了。 连昱很满意。 左手搭在扶手上,右手往下,握住挺立的肉棒。 他的手太白了,手指又太瘦,同紫红色的粗物形成鲜明对比。 殷宝儿已经学会主动提要求了:“手动一动。” 连昱很听话。 浅灰色的衬衫在大腿根堆积,而在它前方,修长的手圈着性器,上上下下缓慢撸动。 指腹划过阴茎上凸起的青筋,从底端撸到冠首,一遍又一遍。这不仅是殷宝儿第一次线上看人自慰,也是他头一次做出如此出格的事。连昱表现得很自如,心里却在悄悄吸气。 幸好,看对面少女的反应,效果很不错。 眼见屏幕中的手在鸡巴上撸动,平整的指甲盖透着粉色,手背的筋在一次次动作中凸起滑动,带着皮肤上那粒棕色的小痣一起移位。 鸡巴似乎越撸越硬了,胀大了一圈,马眼渗出些许透明的清液,被手指带到柱身上。 连昱压着声音吸气。 殷宝儿只是隔着屏幕看,也感到过分淫荡。 她难受地扭了扭屁股,内裤上粘嗒嗒一片。 青年的喘息声是一种不加掩饰的勾引,她把听筒的音量开到了顶,也听不真切,只好烧着一张脸开口:“哥哥,你叫出来,我想听……” 连昱停下动作。 被殷宝儿注视着撸鸡巴是一种甜蜜而羞耻的折磨。 她越是看,他便反应越大,却也更难以缓解欲望,直到现在也毫无射意,这是往常自己解决生理需求不曾遇见的麻烦。 他需要更多的刺激。 “想听我叫吗?”停顿了一秒,“宝儿拿什么来换呢?” 听他叫床还要那东西交换?殷宝儿不解其意:“连昱哥哥想要什么?” “想要,你也和我一样。”他盯着她的脸,“宝儿,我也想看看你。” 女孩子换了个姿势,坐在床上。 大概是连昱已经赤裸相待,她答应得几乎没有犹豫,用被子架好手机就开始脱裤子。 先是睡裤,后是内裤,裆部的布料有一块深色,是被淫水完全浸湿的后果。内裤褪下时,镜头清晰捕捉到布料与阴户之间拉出的一条透明银丝。 面前是一部手机,手机对面是连昱。殷宝儿赤裸着下身,鲜见地感到了些微局促。 “腿张开。”连昱说。 她忍着伸手去捂的冲动将双腿张成m字形,这下子小穴完全暴露出来了。 肥厚的肉唇包裹着淫液,藏不住的部分溢出来,弄得腿心四处湿盈盈地反光。再往下,小小的肉口还在往外吐水,一张一合用最淫浪直白的方式诉说兴奋。 连昱顿时忘记了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 不好意思更晚了,这章免费 71.视频做爱到高潮h 殷宝儿定了定,主动伸手,将两片紧闭的花唇用手指剥开。 这下子里面兜着的淫水没了束缚,不住往下淌,隐没在股沟的阴影中。 嫩红的软肉暴露在镜头下,穴口紧张地张合起来,像是花苞蠕动着盛放。 连昱喉管发干,硬得要爆开。 殷宝儿看向他,这才发觉自己的姿势有多淫荡。 手机屏幕右上角的小框清晰显出她此刻的模样。白花花的大腿往两边张,中间的阴户毫无遮拦,一边发羞一边继续发骚流水。 她从来没有这么直白地看过自己下面的样子,这时候一看,才发现连景以前在床上说她爱发骚……是真的一个字都不夸张。 “宝儿很漂亮,小穴也很漂亮。”另一端,束缚在衬衫领带下的男人不吝于夸奖,循循善诱,“再掰开一点好不好?” 殷宝儿为难:“我已经掰到最开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殷宝儿的紧张迅速消退,坦荡又认真地和他争论:“我骗你干什么嘛,你看现在哪里还看不到?我阴蒂旁边有颗痣都可以照清楚!” 连昱差点被她逗笑了:“哪里有痣,我怎么没看见?” “这儿啊你看!”殷宝儿按着阴蒂给他指,按得太重没忍住“嗯”了一声,坚强地继续,“你看见没,就是那个棕色的点点……” “宝儿。”连昱微微眯眼,打断她,“好听。” “什么?” “叫得很好听,多叫两声给我听好不好?” “啊?”殷宝儿霎时烧红了脸,“我、我怎么叫嘛,我不知道……” 殷宝儿怎么也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 不是她看连昱自慰吗,怎么到现在,她自己却在镜头前揉奶摸穴了? 食指与中指都泡在小穴中,淫水打湿了指根与掌心。她手短,自己插自己自然没有和男人做爱来刺激,却仍然令眼前起了层粘稠的雾。 殷宝儿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指奸自己,一边呻吟一边望向屏幕。连昱在另一端跟着她的频率撸动肉棒,她却根本看不清,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 身下的快感太过,其中包裹着面对镜头难以言述的刺激感。手机屏幕只有那么大,她在看向连昱时很难不看见自己的淫态。 小穴被手指插得发红,殷宝儿得了趣,更加止不住,每一次都插得又深又重,整根手指都塞进去,掌心与腿心相撞,“啪啪”声中飞溅着淫水,腿心与臀沟湿了一大片。 “唔嗯……连昱哥哥……哥哥干我……下面好痒、想要哥哥的鸡巴……”欲望击溃羞耻心,她暴露了放荡的本性,越叫越露骨,仰头呻吟的样子欠肏极了。 连昱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面抚慰自己一面盯着手机:“宝宝再插得快一点……嗯……好想干你……” 屏幕中的她媚态诱人,肉肉的手指捅进穴口,带出大股汁液,小口来不及闭合便又被插入,像熟过了的水蜜桃,甜得软烂。 现在插入的是手指,要是是他的鸡巴,小逼一定会爽得马上夹紧。软肉会层层迭迭吮吸肉棒,又湿又热,恨不得将他的精液全吸出来,只是想想便令他头皮发麻。 连昱撸着阴茎,却想象着自己是插在女孩子逼中干穴。他口中叫着“宝宝”,引诱她一遍又一遍地叫他,盛情邀请他把自己干烂、用精液将她塞满。剧烈的刺激下,他感觉要撑不住了,射意往上迭加。 “哥哥好棒……要哥哥肏我的骚穴……还要、啊还要更深……哥哥插得好快……不行了呜啊……”殷宝儿一边叫着一边用手指插自己,越来越快。 快感几乎压缩到了尖锐的程度,她难受得要命,脚趾用力蜷缩,手上动作不停…… “嗯啊到了——”终于,高潮来得急促又猛烈,小穴抽搐着喷出汁液,她大口喘着气,止不住喟叹。 几乎是同一时间,视频另一端的男人也闷哼一声。精关大松,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出来,有一点溅到了屏幕上,画面骤然模糊。 他们同时抵达了高潮。 72.田斯予风波 殷宝儿挂完视频,在床上打了半小时滚才肯睡觉。 无他,挂视频前连昱突如其来的那一句“我爱你”有点太烫人了。她含混回了句“我也是”,马上爬过去挂视频,屏幕都没敢看,只依稀听见对面几声沙哑的笑。 笑什么笑啊,有什么好笑的?! 殷宝儿不太懂。 phonesex之后来一句“我爱你”,究竟只是被荷尔蒙支配的情话还是真情告白?连昱说喜欢她很久,但可能因为他不喜欢她也会对她很好,对此她一点实感都没有。 那她喜欢连昱吗?她也说不清,反正就觉得很想和连昱做爱。 但她也很想和连景做爱。 人真是矛盾又贪婪的生物,殷宝儿昏昏沉沉地抱着被子想,反正她是。 今晚过得太充实了,她完全忘了和连景的龃龉,梦也轻松香甜。 翌日清晨,殷宝儿在小区外面的便利店买了包子和豆浆,一边啃一边走去学校。 自从从京城回来,这么多天她早起上学,一次都没有撞上连景。 她知道这一定是连景故意的,那家伙恐怕还在生气呢。 其实殷宝儿是最怕麻烦的人,而吵架本身就是一件大麻烦。换了平常,她早屁颠屁颠去道歉求和了继续当米虫了,但这一次…… 她想起那天在学校被连景当众挂脸,不由无语。 对她生气有什么用,这种事难道她道歉连景就能原谅她了?要是实在受不了就算了,反正她不想放弃贴心又温柔的连昱哥哥。 嗯,错了,但不改。要不然就连景委屈一下自己来迁就她的厚脸皮,要不然两人吵一辈子。 所谓有恃无恐——殷宝儿知道,连景一定会对她心软的。 教室里闹哄哄一片。 圆脸少女扎了个松垮的马尾,悄悄把最后一点包子塞进嘴里咀嚼,同时眼神示意一旁与人小声聊天的李琪琪,大概意思是: 发生了什么? 李琪琪瞄了眼她的脸,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唔嚯啊!”(你说啊) 亲疏有别,李琪琪面色复杂,还是给她说了:“你还记得隔壁班田斯予不?” 殷宝儿霎时瞪大眼睛:她又不是老年痴呆,怎么可能连田斯予都不记得了——要不是连景,她俩现在还是好朋友呢! 她忙把包子咽下去,匆匆送了口豆浆:“田斯予怎么了?” “她谈恋爱闹大了!额也不算谈恋爱的事,我怎么和你说……” 李琪琪说了半天,殷宝儿总算弄明白了:原来田斯予和五中一个混混疑似谈恋爱又分手了,那混混气不过,把两人暧昧的聊天记录发出来了,说田斯予海王还绿茶,一边和他谈一边装清高宣称单身,最糟糕的是他还给别人说他“把田斯予给上了”。昨晚发酵的事,因为田斯予长得漂亮又有点名气,今早便在学生中间发酵起来了。 早自习下课赵雅鑫路过田斯予他们班,看见好多男的趴在窗边看热闹,还有人乱吹口哨。 殷宝儿觉得荒谬:“田斯予能看上五中的混混?而且她就不是那种人好不好?” 这倒是超出了李琪琪的预料:“你们俩不是闹翻了吗,你还这么维护她?” 殷宝儿梗了一下,悻悻道:“我只是说实话。而且我们绝交是我做错了又不是她……” 后面那一半声音便小了许多。她和连景的关系没公开过,她并不想把这事说明白。 “但是有聊天记录啊,没办法咯。”李琪琪平日不太喜欢田斯予,此刻也不由唏嘘,“这些乐子人根本不在乎真不真,就是想找个借口荡妇羞辱漂亮女生随便耍个流氓,啧。” 殷宝儿又喝了口豆浆。 她还是觉得田斯予不会看上那种混混,更何况就算是真的又怎样了,至于被这样审判吗? 十七八岁的人了,要是和人做个爱都要被精神浸猪笼,那她这种逮着一家人来回薅的怎么办?活活烧死么? 73.求和失败 想了想,殷宝儿还是没忍住在下课时假装上厕所偷瞄隔壁班的动静。 和李琪琪说得差不多,这都第三节课下课了,他们班门口和床边还是围了好多人,毫无例外都是外班的男的,其中有一半都是学校里流里流气的那波差生。 田斯予平时是小说里校园女神的形象,学习好长得漂亮又多才多艺,现在只不过出了屁大点谣言,居然就有人闻着味儿上来踩了。 真不要脸。殷宝儿在心里犯恶心。 回到座位上,趁着老师不在也没人注意,她假装趴桌上打盹,悄悄拿出手机,犹豫几秒,还是选择给田斯予发微信问问:你还好吗? 居然没被拉黑。她有点惊讶,继续打字:别管他们怎么说,照顾好你自己啊! 这样的安慰好像有点太无力了,她想了想,打出一行“我相信你”,却又删掉了——她俩都绝交了,这么说好像显得很没边界感。 “殷宝儿。” 冷又硬的声音打在她头上,少女吓了一跳,忙将手机收起来,抬头。 连景面无表情地低头俯视她。 还在生气啊……不是,生气干嘛还来主动和她说话? 连昱将作业本拍在她桌子上,视线毫不犹豫地移开,继续发下一本作业。 就发个作业?那干嘛非要叫她名字?殷宝儿在心里嘀咕,抬眼才发现班主任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讲台上。 “……”所以,是在提醒她? 她扭头看连景,只看见他笔直的背影。 刀子嘴豆腐心,嗯,确实很连景。 摸了摸原本卷边现在却被人刻意捻直的本子边角,她瘪起嘴,难得地思考自己是不是对他太过分了。 午休时间,女孩子没忍住,站起来。 她原本想发微信的,却又突然想起连景在学校手机是关机状态,只好硬着头皮,冒着又热脸贴冷屁股的风险走过去。 垂眼翻书的少年人抬头,锋利的眉眼看不出情绪,泛着丝丝寒意,显得更难以亲近了。 “你……你出来,我和你说个事呗。”当着他同桌的面,殷宝儿不好说明白,丢下这么句话便逃难似的撤离教室,仿佛身后有恶狗在追。 连昱:“……” 但他还是合上书站起来了。 冬日午后,楼梯口仍然不见热气。殷宝儿上了两级台阶,垂着头一边踢栏杆一边等。 连景站定,低她一头:“说。” 殷宝儿语塞。 这要怎么说啊?她想了想,勉强憋出一句:“对不起。” 过了这么多天,她完全没有反省,来来回回就这么敷衍的三个字。连景又一次感到失望,却对她无可奈何,接话:“你哪里对不起我?” “我不该和连昱哥哥……而且还想瞒着你。” “那你会改吗?” 殷宝儿不说话了。 她不会。 连景闭了闭眼,口中发苦。 他想起在京城那天下午,连昱坐在沙发上看他:“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呢?” “你做梦!” “是我在做梦吗?”长他六岁的亲哥比他经历了更多风雨,说出这么荒唐的话也毫无负担,“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宝儿的意见,是因为你知道她也想三个人一起,对吗?” “你知道宝儿放不下你这头也放不下我这头,你知道她就是这样的人。”连昱说,“你知道你一个人管不住她,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加我一起帮忙?” 简直是…… 荒谬。 然而更荒谬的是——连昱说的全是实话。 他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明明是他一直陪在殷宝儿身边,明明是他先和她在一起,为什么最后让步的还要是他? 是不是他越喜欢殷宝儿、越对殷宝儿好,他就越不值钱? 是不是他越退让,殷宝儿就越这样肆无忌惮地伤害他? 从京城回来到现在,他困囿于感情的挣扎中沉沉浮浮,殷宝儿却仍然乐乐呵呵地生活,与人谈笑八卦,丝毫不受影响,将他全然抛在脑后。 有时候连景觉得自己真是下贱,真的。 他又问了一遍:“你会改吗?” 殷宝儿没法再逃避,声音越来越小:“可是我不想改……” 坏得理直气壮。 少年的心沉入谷底。 他是下贱到什么程度,才能把她娇惯到毫无负担地说出这种话?她是吃定了他喜欢她、爱她、非她不可? 可凭什么这样啊? 他呼了口气,克制自己发颤的指尖,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你喜欢我还是喜欢连昱?” “我喜欢你。”殷宝儿下意识回答了,还没等连景好受起来,却又补了句,“但我好像也喜欢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啊连景。我特别特别喜欢你,我想你和以前一样陪着我,但是我也觉得连昱哥哥也很好,我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感觉。这两件事是不冲突的,你能明白吗?”话拉开一个口便容易泄出很多,“我就是贪心啊,我什么都想要,但是我也不想让你难过。” 连景抬头与她对视,企图从她眼中看出一点玩笑的成分。 没有。 “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他问,“你不想我难过,又要我忍受三人行,你在拿我开玩笑吗?” 殷宝儿听出来他生气了,又是委屈又无法辩驳,反正楼梯上没人,她干脆走下两个台阶扑进连景怀里:“我知道我对你不好!” 连景下意识将她接住了,末了又觉得可笑:“你知道?” 知道还要这样对他么? 女孩子抓着他校服背上的布料,把他抱得很紧:“但是你不要一直不理人……” 她是渣得明明白白,却让连景苦涩难言。 他向来好哄,要是从前,殷宝儿都主动来抱了,他恐怕早就心软了。 但这次…… 深呼吸,少年人伸手将她扯从身上扯开,冷冷道:“就这样吧。” 他离开的背影一次都没回头,徒留又懵又愁的殷宝儿站在楼梯口。 所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求和也失败了是吗? 他说“就这样吧”,是什么意思?她搞不懂。 是分手绝交不来往还是今天到此为止他要自己消化? 好像两个都让她有点难过。 74.争吵 冬日的风刮在脸上就像老天爷在扇人耳光。殷宝儿站在楼梯口挨了一会儿打,回去默默坐在座位上趴着了。 其实也正常,这才过了几天,连景怎么可能接受得这么快呢?可是想起刚才的情形,她还是难受。 从前她去抱他他都会抱回来的,而这次不但没有,连景还把她拽开了。 她心里闷得慌,情绪像被揉成一团的纸似的褶皱密布,偏生因为是地下恋爱而不好向朋友们倾诉,思来想去,没忍住溜到了厕所去,掏出手机给连昱发消息。 连昱回消息向来很快:你们今天放学这么早吗? 殷宝儿又不傻,自然知道他在暗点自己玩手机的事,撒娇打诨糊弄过去,先说方才被拒绝的事。 聊天框的另一头,青年西装革履,靠在办公椅上,脸上不自觉出现了笑意。 不肯接受么?他倒觉得挺好的,再这么吵几天,殷宝儿只会更依赖他。 长这么大,他头一次觉得连景的倔驴脾气是优点。 脑子里是这么想的,但手上打的字却是另一副样子:宝儿做得很好,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连昱】再给他一点时间冷静一下吧,过段时间就好了。 【连昱】别担心,你还有我呢。 连昱确实懂如何拿捏她。只是短短三句话,便莫名让殷宝儿轻松了许多。 她把那句“宝儿做得很好”连看三遍,自己也觉得自己已经努力地和连景沟通了,心头的郁气渐渐消散。 匆匆回了句“那我回教室了,保证不玩手机”,她呼出一口浊气,洗了手又毫无负担地往教室走。 已经是午休时间了,可回去的路上,她分明还看到有几个学生假装路过,不停往隔壁班教室里瞄,姿态像极了学校里喜欢连景的一些小女生,神态却比人家猥琐了十八倍。 田斯予还没回她。想来她俩已经绝交了,她就是看见她发的微信也不会回。 从教室后门进去,几个没午休的男生躲在后排悄悄玩手机和小声聊天。 殷宝儿正要绕过他们,不期然听见了熟悉的名字。 “田斯予……” “平时装高岭之花呢,加个微信都不行,背地里也是个被玩烂的货……” 她一愣,胸腔中陡然有股火往上涌:“你说什么屁话呢?!” 几个男生没想到背后有人进来,吓了一跳。 说话的男生转头一看是殷宝儿,自知理亏,讪讪道:“我就开个玩笑而已,口嗨两句,你这么认真干嘛……” “开玩笑还是传谣,你嘴一张就敢乱说话,那我还说你被人玩烂了呢!” “喂我怎么造谣了,她前男友都把聊天记录爆出来了。” 殷宝儿恶心得不行:“他说什么你信什么,他是你爹啊?” “殷宝儿你找茬啊!”那男生不耐烦,看见前面有人注意到后排的动静看过来,憋住火气,“行了行了我错了行了吧,我骂田斯予你激动什么……” 少女瞪着他,一时气得讲不出话。他却把椅子一别,趴桌上当缩头乌龟再也不理。 殷宝儿气冲冲回到座位上。 李琪琪只知道她和那男的吵起来了,却不知是在吵什么,好奇道:“是连景把你气成这样的?” “和他有什么关系!”她露出不耐的神情,“这些男的脑子里全都生虫了!” 她这么说,李琪琪便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张了张嘴,只道:“你别理他们,这些人发起癫什么谣都敢造。” “我怕他们造谣?!”殷宝儿瞪圆了眼,差点压不住声音。 “哎呀你差不多行了,频繁生气容易乳腺结节……” 75.跟踪 其实只是一件小事,有些白痴就是嘴臭,就算田斯予没闹出这事,他们在背后也会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去骂她。 殷宝儿对这种事向来看得开,这次却一直过不去。也许是他们骂田斯予和男的上床这事使她想到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自己了,又或许是刚和连景吵完闷气来不及发泄便被激化,她一直气到了放学,踌躇片刻,走去了隔壁班前门门口。 可惜,她徘徊太久了,此刻这教室中只剩了打扫卫生的值日生们。 “请问,”她不死心,敲敲门框,“田斯予走了吗?” 这个名字在往常就是风云人物,今天就更……几个学生面面相觑,用一种怪异的神色说她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这种神色使殷宝儿很不舒服。 她敷衍道过谢,抓着书包带往下走。 她本来是想来安慰人家一下的。 看来实在是没缘分。 女孩子低着头往外走。 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可田斯予的事逼迫她不能逃避。 如果她被发现了呢——被发现和连景谈恋爱和上床,还和他哥哥上床了。 她会受到比田斯予更重的审判吗? 殷宝儿不明白,和谁做爱和谁谈恋爱原本就是别人的自由,有什么值得羞辱的? “殷宝儿!” 突然响起的男声吓了她一跳。 殷宝儿循着声音抬头,高壮的寸头男抱着球冲她招手,笑时咧出一嘴白牙。 是李松铭。 前几天喝了人家的奶昔,她多少心虚,没如往常一样快步走掉。 这令李松铭顿感惊喜。 校队的同伴见状笑闹起哄,李松铭没有阻止,只是快步跑来:“你今天走这么晚啊,好巧。” 晚吗?殷宝儿心里想着事,随口回他:“你们放学了还要训练啊?” “刚结束,还没来得及收拾东西。”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殷宝儿“嗯”了一声:“那我回家了,拜拜。” “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学校后门有一家蟹脚面……” “不了谢谢。”圆脸圆脑袋的少女打断他,兴致不高的样子。 李松铭停顿了一秒,重新挂出笑:“那好吧,下次再一起玩,你注意安全啊。” 他话好多啊。殷宝儿一时连话都懒得接了,点过头便往校门口走。 徒留寸头少年站在原地遥望。 “这么喜欢啊?”相熟的队友走过来给了他一拳,“我看着也就一般嘛。” “少管闲事!”李松铭回敬他一胳膊肘,过了几秒笑了声,“我们年级那个连景也喜欢她你信不信?” “年级第一?”队友撇撇嘴,“不会吧,追他的妞挺多,他能挑个这水准的?” “所以我说——有挑战性。”抱着球的手收紧半分,李松铭把球扔给他,“好了,我要走了。” 有没有挑战性,殷宝儿全然不知。 她的眼睛系在一角。 那里,流里流气的几个男生穿着外校校服,围着一个清秀背影往巷子里走。 殷宝儿看出来了:女生背上的是田斯予的书包。 不是说田斯予走了有一会儿了吗,怎么还在校门口? 心中骤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升起来——她突然意识到田斯予和她家住在一个方向,与那条巷子南辕北辙。 思及今天的流言,殷宝儿一时顾不上吵没吵架,掏出手机给连景发了共享定位,把手机调到紧急报警界面便屏住呼吸跟了上去。 她身后,匆匆跟出来的高壮寸头男生只来得及看见她呆立了半分钟的背影与蹑手蹑脚走去小巷的背影。 这是在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松铭一头雾水,没多想也跟了上去。 76.报警 消息弹窗弹出来时,连景正在回家的路上。 正值晚高峰,路上车水马龙,满街喇叭声。他塞上耳机,还是感到烦躁。 不得不承认,殷宝儿中午的那些话还是对他产生了影响。 就算知道他会难过,她也一意孤行地喜爱连昱。 难道他对她不够好吗?为什么她那么贪心,为什么她会有空余的感情分给第三个人? 连景没有意识到,相比起“殷宝儿居然两个都想要”,他不平的点更多在她对连昱投入如此多的感情,为连昱来为难他。 就算真的,真的要与哥哥共享她,他也该是得到更多注意力的那个吧! 耳机里“噔”一声。 少年低头掏出手机看。 【殷宝儿】[共享定位] ?这是在干什么。 他点进去,发现对方的头像居然还留在校门附近。 图标缓慢移动的方向和家相反。 殷宝儿不会无缘无故给他发实时位置的,更何况中午刚吵完架。 相处多年的默契在这一刻起到大作用,连景瞳孔微缩,一边快步往回走一边拨电话。 接通。 “喂!你在哪儿?!” 那边没有回答,人声乱糟糟一片,掺杂着巨大的杂音,像是布料在摩擦。 她一定把手机藏在了袖子里或者放在兜中。 连景屏住呼吸,加快脚步,不再说话,仔细地听。 “……这俩又是谁?”有个粗粝的男声,“搞笑呢……才两个人,玩个鸡巴的英雄救美。” “你们他妈的……这个婊子……” 然后是殷宝儿的声音:“你放开……再这样我报警了……” 之后声音又乱了。 连景喉管发紧。 ——真的出事了。 路上堵成一片,他脑子里嗡嗡响,只能靠一双腿往回跑,一面跑一面喘气,打下110. “喂,我要报警,有人聚众斗殴,地点在……” 冬天日落太早,天已经黑了。 巷子后面是老式居民区,这条巷子修太早,路窄无法无法过车,平常走的人不多,路灯老旧了竟也没人想起修理。 昏黄灯光照不亮前后两拨学生。 殷宝儿绷紧了身体缀在后面,看他们围着女孩子走到墙边。 一、二、三……一共五个男的,流里流气,以田斯予左边那个高个儿为首。 高个儿似乎低头和田斯予说了什么,田斯予回答,他又说,田斯予又回答。 不知道田斯予说了什么,几个跟班开始骂脏话,什么假清高、装清纯、绿茶婊,那高个儿也生气了,抬手,把人推得趔趄了半步。 少女的身体薄成一片,背上书包磕在墙上的声音格外响。 见这群人居然动手,殷宝儿吓了一跳,一时顾不得再隐藏,上起头来想也没想,大声喊:“你住手!” 几人吓了一跳,回头看过来。 见只是个小姑娘,几个男的松了口气。有个胖子笑:“见义勇为啊同学?” 殷宝儿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但此时也顾不上懊恼,正要说话,身后却有个声音先冒出来:“你们在干嘛?!” 她回头看,居然是先前在操场上遇见的李松铭。 他怎么也过来了??? 推人的高个儿被逗笑了,“啧”一声:“一个二个都来当好人?搁这儿上菜呢?” 李松铭还没搞清楚状况。 他才跟过来,便看见几个混混模样的男的不怀好意地对殷宝儿说话,这时候定睛一看才发现他们身上套着五中的校服,最里面还站在个田斯予。 是今天传的那件事吧?李松铭有所耳闻,只是当时没注意。 作为个文化课倒数的体育生,他在他们学校算不务正业的那一挂,但和五中这些真渣滓比起来只能说洒洒水。看这阵仗不小,李松铭有点怵,却没办法不要脸地丢下两个女生跑,只能硬着头皮站到殷宝儿身前:“你们谁啊,跑我们学校来闹事?” “谢谢。”殷宝儿不知道李松铭怎么也被搅进来了,但多个人起码安全点。 “我看见你推人了。”殷宝儿现在孤立无援,只能强装淡定,把手机捏在袖子里,对那个高个儿说,“你们五中的吧,你们不怕捅到你们学校去吗?” 几人都笑了,那胖子戏谑道:“去呗,要不要哥哥现在给你教导处主任的电话号码啊?” 他往这边走:“看来你们很熟啊同学,过来一起聊聊天。” 田斯予盯着她,用眼神示意她跑,不敢开口激怒这些人。 殷宝儿捏紧了手。 77.在警局打电话给连昱 那胖子咧开嘴笑,伸手要搭殷宝儿肩。 李松铭将他的手“啪”一下打掉:“你别动手动脚的!” “关你屁事!”胖子面色不善,“别他妈找打。” “崔帆!”田斯予喊了声,大概是那个高个儿的名字,他转头看过去。 “你不要为难别人。” 高个儿笑:“心疼了?这又是你哪个姘头?” “你胡说什么!”她皱起眉,吸了口气,“你明明就知道我没那个意思,我和你根本什么都没发生过……” 像小丑耍球的把戏被当台揭穿,高个儿的表情霎时阴下来:“你把老子当猴耍是吧,没意思还回消息回他妈那么勤,你当我和那些傻逼舔狗一样好打发?” “我只是出于礼貌回你,而且你在外面造谣说我们……” 那男的不等田斯予说完,“啧”了一声,居然拽住她脑袋后面的马尾,逼迫她仰头与自己对视,“田斯予你以为老子不敢打你?” 听见田斯予痛呼,李松铭忍不住上前:“喂,你有话好好说,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殷宝儿瞪大眼,想拉他没拉住,袖管里的手机却在这时候震动起来。 多半是收到消息的连景打来了。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敢大摇大摆接电话,只能把手往后背,抓瞎般用拇指在袖子中盲划一通。 “管你屁事。”叫崔帆的高个儿把田斯予松开,火气冲向出头的李松铭,“怎么了,你是这贱女人的舔狗?” 手机震了一下,接通了! “这俩又是谁啊?”一个跟班跟着往地上吐了口痰,把殷宝儿恶心坏了,“哥们儿你搞笑呢,加上你后面那两个女的也才两个人,上这儿玩个鸡巴的英雄救美。” 另一个寸头矮个儿也笑:“你们一中还真他妈的友爱,这个缺男人的婊子也上赶着护着。”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 之后便彻底失控了。殷宝儿也没看清是谁先动的手,李松铭同那几个混混忽然便扭打起来了。 他本来就是体育生,高而强壮,那些混混却人多势众且打架经验丰富,根本不用一起上,两个人便把他牵制住了,崔帆和另外两个站在后面逗猫遛狗似的看热闹,完全没帮忙的意思。 手机里没动静已经有一会儿了,大概连景挂掉电话正往这边赶。 殷宝儿看着眼前的混乱情形,幸好李松铭吸引了注意力,崔帆暂时没再为难田斯予,放任她羞耻又惊惧地呆立在一旁。 这群社会哥下一秒嘴臭又没底线,殷宝儿担心那个崔帆下一秒又打骂她,想了想,小心贴着墙根往那边挪,想把田斯予拉过来。 连景匆匆跑来,看见的就是这幅场面: 几个男生赤手空拳地扭打成一团,旁边,殷宝儿伸出的手被一个流里流气的高个儿男的狠狠推开。 小姑娘叫了一声,差点摔在地上,那男的还要骂。 来不及思考,怒气翻腾,连景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冲动过,上去照着那家伙的脸就是一拳! 半小时后。 一群学生加起来足足8人,警车分了两趟才拉完。 几人分开坐在派出所大厅里,两个女生离得远远的还好,男的却无一例外皆有挂彩,看起来都是些皮外伤。 幸亏连景报警及时,派出所又近,否则他们打成那样,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大事。 几个民警处理学生斗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唾沫横飞进行批评教育的样子殊为熟练。 几个男生垂头丧气坐在椅子上听训。 五中哪几个还好,已经是老油条了,就是没想到屁大点事连景居然还报警,一脸晦气。 连景与李松铭则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进局子。李松铭满脸懊恼,没想明白怎么就闹到这一步了;连景嘴边破了块皮,坐在那儿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后悔。 殷宝儿知道他一定生气了,往田斯予身边缩近几公分,不敢说话。 田斯予面色复杂。 她也没想到根本不熟的崔帆会带人来堵她,更没想到已经闹翻的殷宝儿和压根儿不熟的李松铭会为他出头。这一天的所有事都荒诞极了,她抓着书包带如坐针毡,又是感激又是委屈又是羞愧。 “都没成年是吧,都带了手机吧,自己给监护人打电话,做完笔录让他们领人回去。”走完一套流程,那民警喝了口水,回桌子后面坐下。 “还、还要监护人来吗?”李松铭卡壳。 “不然呢?”民警没好气,“不想惊动家长就别打架啊,现在的学生真是……” 殷宝儿慌张望向连景。 她和田斯予从始至终没动手,逃过一劫。但连景…… 连叔叔夫妻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国家旅游,他要给家长打电话,多半只能打给…… 连昱。 78.连昱回来 依连景那犟驴脾气,这个时候给连昱打电话不如直接把他杀了。 但他还是打了,毕竟也没别的办法了。 连昱身在京城,不可能一秒钟闪现回来。电话接通,连景僵硬又屈辱地交代了情况。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少年神色更加阴沉,冷冷道:“小事而已,没必要回来。” 听到这儿,殷宝儿盯天望地,就是不敢再看向他那里,生怕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他顶着一张死人脸把手机递给民警。 所幸几人才开打警车便到了,不痛不痒一点皮外伤,没人愿意闹大。民警和手机那头的连昱了解完情况表示理解,挂掉电话挨个儿把人喊过去做笔录。 田斯予走得早,她大概根本没想把这事告诉家里人,嚅嗫着对殷宝儿说谢谢。 因为连景的原因,后者现在坐立不安,哪有心情与她细说,只好匆忙应下,约好回去在微信上聊。 李松铭是被自己老爹领走的,看样子回去少不了一顿教训。 走前他往这边瞄,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 今天他赶过来帮忙,殷宝儿对他又是不好意思又是尴尬,干脆假装没看见。 连景是报警人,最后一个做完笔录,最后一个走,殷宝儿坐在大厅里等他,心乱如麻,手机都看不进去了。 走出大门时天已经黑透了。 冬天的夜浓得像墨水,殷宝儿落后少年半步,心虚地冬瞄西瞟。 “殷宝儿。”该挨的训还是躲不过,连景在前面叫她的大名,每个字都咬得很重。 “啊、啊……”她不知道怎么回,半晌憋出一句,“我知道错了。” 她知道错了? 她知道个屁! 每次犯了错都这样,嘴上反省其实根本不过脑,下次继续翻车。连景一般懒得拆穿她,可这一次,她差点把人都给搭进去了! 连景吐出一口浊气,倒没问她是怎么过去的,只是说:“你做事前能不能先动脑子想想?” “事出紧急嘛,我怕那些人对田斯予动手……” “你怕他们对她动手,不怕他们对你动手?”连景回头来看她,脸色和一月中旬的气温一样冷,“要是他们打你怎么办,欺负你怎么办?” 殷宝儿梗了一秒。 事急从权,她来不及考虑这么多利弊,现在回想起来才意识到冲上去刚的行为有多危险。 她缩起脖子装鹌鹑,怯怯道:“我不是还有你吗?” 连景盯着她不说话。 “好了好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上前一步挂在少年手臂上,他僵了几秒,没躲。 女孩子心知这是有希望的意思,更讨好几分:“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冲动了,报了警我就离得远远的,绝对不正面起冲突!” 她还抬手想去摸连景嘴角刚结痂的伤口:“还疼不疼,给我看看……” 连景偏头躲过了。 还生气啊?殷宝儿有点尴尬,手顿在半空中。 然而连景向来是很好哄的,她只是稍微卖个乖,他便撑不住黑脸了,好半天,“哼”了一声:“没有下次!” 她这才轻松起来:“好!保证听从指示!” “连景你别躲,你给我看看伤口哇!” 连景仍然把脸往一边侧,不肯让她检查。 “好连景你给我看看,我担心你……”小姑娘不依不饶地扒拉他。 “殷宝儿。”他突然转头望向她的脸,神色在路灯的光下昏暗如空气,“我是不是没给你说?” ——“连昱今晚连夜回江城,十点落地,现在已经上飞机了。” “……啊?”殷宝儿呆滞。 果然。 连景在心中嘲笑,不知道嘲笑她还是嘲笑自己。 前一秒还在关心他,后一秒听见连昱的名字,马上松手了。 电话里连昱冷凝的声音在耳边重播:“连景,我们有必要当面谈谈。” 对,经过下午的事,他也觉得,他们两个必须谈一谈了。 79.你更喜欢谁 sēxiaòsНu.còm “连昱哥哥、额……”她一时难以组织语言,心虚更上一层楼,“他回来干嘛?” “你说呢?” “今天也没闹大是不是,没必要连夜赶回来吧?”殷宝儿观察着连景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我不是不心疼你的意思,你别生气……” 连景低头看她,逼得她移开目光往自己鞋上瞟,不轻不重笑了一声:“我知道。” “你不是不心疼我,你是只关心他。” “诶我不是……连景!连景你别走那么快!” 半小时后。 得知连昱今晚就回来,殷宝儿不好装没事人一样在家里呆着,把书包放下,想了想,从柜子里找出医药箱,趿拉着拖鞋往外走。 她略一推,门就开了——连景知道她会过来,根本没锁门。 穿过客厅,女孩子径直往连景的房间走。 门虚掩着,她推开,映入眼帘的是少年人劲瘦的上半身。 他在换衣服。 殷宝儿呆愣一秒,顾不得二人间的尴尬,把腿冲上去:“你你你,你怎么不说你身上也有伤啊!” 少年人右臂与腰侧的位置,好大两处肿起的淤青。 “小伤,没注意。”连景轻飘飘地说。 殷宝儿却想起自己走出派出所去挽连景的那刻,他僵硬了几秒,或许根本不是因为还在生气,而是她压到了他的伤口。 “什么小伤啊!”她急起来,“五中那几个人也太过分了,怎么肿成这样,你坐下我看看!” “不用。”他没什么表情,从她手中抽出胳膊。 “这时候不准闹脾气!”殷宝儿瞪他,见后者还是一副不理人的死样子,干脆直接趴他身上往下压,把连景整个人都扑进床里。 连景下意识伸手抱住身上的这团殷宝儿,末了望见她眼底不作伪的关切,脸上的冷漠终于皲裂:“……真的是小伤。” “小伤也要上药的哇!”殷宝儿不理,抬手打开一旁的医药箱,拿出两罐云南白药看说明书。 “你先从我身上起来……”连景无奈,“上药也要坐起来上吧。” 殷宝儿琢磨了一会儿用法,坐在连景旁边,低头给他喷药。 皮下的淤血青得发紫,她越看越咒骂五中那群混混:“我要给他们教导处打电话。” 连景无语:“白费那工夫。” “那就等连昱哥哥回来,让他想办法收拾他们。”她愤愤然,“又骚扰女生又打群架,难不成还治不了他们了?” 她却没注意到连景听见那个名字后重新平下去的唇角。 殷宝儿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说话三句不离连昱,但连景忽视不了。 “你就那么喜欢连昱?”他冷不丁道。 “啊?”这句话问得殷宝儿措手不及,她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突然又要开启这个话题,“我、我还好吧……” “如果你那么喜欢他,当初为什么和我上床!和我交往?”骄傲如连景,说出这种话相当于在自我凌迟,可是事到如今他已经无法克制自己反复这样想,“殷宝儿,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把我当个替代品,当连昱的影子?” “怎么可能!”当事人惊得连继续喷药都顾不上了,拔高嗓音,“你不会一直这么想吧连景?!” 连景没答。 是默认。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真的!”殷宝儿紧紧盯着他英俊挺拔的侧脸,凑得很近以表忠心,“我喜欢他但是我也喜欢你啊,这完全是两回事——你们两个也完全不一样!连景是连景,连昱是连昱,你在我心里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 连景垂下眼,薄唇翕动,想问一句“真的吗”,却碍于自尊发不出声音。 殷宝儿叹口气:“你是连景啊,你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 真的吗?她说她喜欢他,可她似乎从来没有像提连昱一样频繁提起他,也不曾像依赖连昱会解决一切一样依赖他。是因为他不如连昱有能力,还是她喜欢连昱胜过他? 连景抬眼与她对视:“那你更喜欢谁——他还是我?” 殷宝儿梗住了。 80.愿意配合你sёxiaòshu.c òм “那你更喜欢谁——他还是我?” 殷宝儿一时说不出话。 “呵。”连景别过脸,轻笑了一声,“我自取其辱了,是不是?” “没有!”殷宝儿答,“我、我都喜欢啊。” “一样喜欢?” “一样喜欢。” “这就已经算我自取其辱了。”连景轻嘲。 殷宝儿感到费解:她都说了是一样喜欢了,他为什么还不满意?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起,我这辈子和你呆在一起的时间比和爸妈呆一起的还长。”连景说,“从你喜欢什么水果到你生理期的时间我都知道,你的成绩你的心情你的身体状态我比你自己都关心。我们相处了这样久,而你和连昱才多久,你居然觉得我和他是一样的。”本文首发站:qцyцshцwц.x yz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殷宝儿,你像在羞辱我一样。” “我……”她想反驳,却无从开口,连景说的全是事实,“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是不一样的,那我对你们的感情也是不一样的,这两种感情完全是两回事你能理解吗,根本不能加以比较。” “撒谎。”他冷淡下来,终于讲出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矛盾点,“不能比较?当你从京城回来选择冷处理时,当你这些天不理我却和他保持联系时,当你选择让我妥协而不是让连昱退步时,你就已经得出比较结果了——他更重要。” “不是的!”殷宝儿冤死了,她没想到自己习惯性的逃避会被他这样理解,“我没有故意不理你,没有只让你妥协,我只是听了连昱哥哥的建议,他说要先让彼此冷静一下的。” 连景一顿:“连昱让你这样做的?” “嗯……他应该也没想到你会这样想……” “没想到?”没想到个屁!少年吸了口气,“他故意的。” 被忽视而淤积已久的郁气渐渐蒸发,事实趋于清晰。 从在京城勾引殷宝儿开始,连昱就一直在离间他们俩,一面激怒他一面教唆殷宝儿不理他。 他知道连景死要面子拉不下脸与殷宝儿而交流沟通,也知道殷宝儿心大又胆小不愿承受连景的责备,悄无声息地把二人的距离拉远,他自己却日日和殷宝儿视频来拉进距离…… 如果不是今天发生意外,二人不会有机会独处,连景不可能放下自尊和殷宝儿推心置腹,殷宝儿也没办法在关键的点上安慰他,那他们只会将对方越推越远,直到完全疏远…… 连昱! 连景忽然发觉自己这些天赌气的可笑了,他居然一直顺着连昱的安排走,把殷宝儿往另一个人那边推。 他不能再这么蠢下去了。 殷宝儿亦有些恍惚。 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连昱给她建议真是没道理,哪里有犯了错不道歉求和反而忽视对方、不和人说话的道理?心中隐隐有了揣测,只是连昱这段时间对她的影响太深了,她仍然忍不住为他辩驳,说服自己他不是故意这样的。 “殷宝儿。”话已说开,连景定了定心,望向她,“你知道今天往你那儿赶的路上,我在想什么吗?” “我当时根本记不起来我们还在吵架。”他说,“我只是一直在祈祷你不要出意外,不要受伤,不要被这些事牵连。” “我一边往回跑一边骂自己,我想要是我没和你闹脾气你是不是就不会面对这种危险,如果我们还好好的,我不可能放任你冲上去对上那些混混。”他说,“我觉得自己是傻逼,我怎么能只因为生气就丢下你不管,一个人先回家?” 他的话使殷宝儿感到羞愧:“不是你的错啊,是我太冲动了,看见他们为难田斯予就跟上去了……” “殷宝儿。”连景又喊她的名字。不同于连昱爱叫一些昵称,连景似乎总这样别扭,总要连名带姓地称呼她才能显示出郑重来,“我那时候觉得,什么你更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想要我妥协什么,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你能好好的、高高兴兴的,我都愿意配合你——包括和连昱的事。” 就算只能得到二分之一的你,我也愿意。 81.最最最喜欢你 殷宝儿怔愣。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心里有个声音说,她不是一直希望连景让步接受三个人的感情吗,为什么到这时候他真的妥协了,她又感到难受了? 她小心翼翼去瞄连景眼中的情绪,却只瞧见了无奈的坦然。 “殷宝儿,我想做你的后路,你的盾牌,而不是在一次次争吵中消耗你热情的绊脚石。”他平静地道,“我已经知道了,纠结于你更喜欢谁没有意义,如果非要说最喜欢谁,我希望看到殷宝儿永远最喜欢她自己。” 高高兴兴的、神采飞扬地生活,爱她自己、爱她的朋友们,对一切事保持强烈的热情与好奇心,看见不平事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别人,这才是连景一直喜欢的殷宝儿。 而他应该做的,就是一直站在这样的殷宝儿身边与身后,保护她免受危险的侵蚀。 因为愚蠢的争风吃醋,他今天没有做到这一点,但以后他不能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殷宝儿呆呆地看着他,一时无法说话。 连景受不了她的注视,他没有亲哥那么会调情,刻板无聊禁不起逗,有时候脸皮薄到像天生脑子里少了一根负责罗曼蒂克的神经,咳了咳转移话题:“你饿不饿?” 女孩子摇头,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今晚事太多累得慌,不想吃饭了。” 她伸出手想说什么,可手指一触碰到裸露的皮肤,少年便抓起衣服“噌”一下坐起来,“我先去把衣服洗了。” “喂连景!” 他抓着门框停下来,没回头,但殷宝儿可以清晰看见他红透的耳廓。 “要是非说最喜欢谁……”她笑了,认认真真地仰头说,“那除了我自己和爸爸妈妈,我最最最喜欢连景!” 门被扭开的声音盖过流水声。 污渍在泡沫的簇拥下消退,冷水冲洗了这么久,连景还觉得自己皮肤很烫。 殷宝儿说,她最最最喜欢他。 脚步声渐近,有人敲门。少年脸上的柔和尽数消失:“进。” 于是卫生间的门开了。 来人身上还套着西装领带,鼻梁上那副眼镜也没取,看样子是从公司直接赶去机场回来的。 一天的工作,两个多小时的飞机,从一个城市的夜奔赴来另一个城市的夜,他梳上去的发丝有一绺累得垂了下来。连昱扫视他的弟弟,视线在他破损的嘴角那里停了一瞬,移开:“为什么不去洗衣机洗?” “很多灰,有些地方沾到脏东西了,洗衣机洗不干净。”连景没抬头。 “去医院了吗?” “皮外伤,没必要。” “打架的人处理好了?” “本来我和他们也没什么大矛盾。” 连昱说:“宝儿呢,现在怎么样了?” 哗啦啦的水声骤停,连景用毛巾将被冷水浸得发红的手擦干净,抬眼:“说起殷宝儿,我想和你谈谈。” 殷宝儿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好像是在等连昱,她闲得没事干,干脆先去洗漱完换了睡衣,趴在床上玩手机。 原本还因为连昱要回江城而心虚不安来着,但晚上和连景交心一遭,她奇异地放松下来,连挨训都不那么怕了。 玩着玩着,她一边想连昱怎么还没到家,一边渐渐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谁叫她的名字,还有谁来抱她了,但殷宝儿睡得正香,无暇睁眼,“嗯”了一声便又沉进梦乡。 次日。 天天上学的生物钟起到了些微作用,即使今天是周六,早睡的殷宝儿依然坚强地在天蒙蒙亮时睁开了眼。 唔,是不是七点多了,闹钟怎么没响……啊不对,今天星期六啊,再睡会儿。 侧睡的姿势,腰上箍着一双手,温暖的男躯贴在她背后。殷宝儿觉得连景抱得有点紧,想挣开一点,一睁眼,看见自己面前那张脸。 连景啊,哦…… 连景?! 不是,连景在她面前,那抱在她背后的是谁??? 女孩子一个激灵,给自己吓清醒了,弹射起身。 惊醒了左右侧的两个人。 连昱半眯着眼,声音沙哑:“怎么了宝儿?” 啊? 殷宝儿看看左边睁着眼望她的连景,再看看睡眼惺忪顺毛的连昱,怀疑自己没睡醒,正在在做什么有点过分的春梦。 要不要现在闭上眼睛再睁开,重开一次? 连景也忍不住出声了:“今天周末,不用去上学。” 殷宝儿瞪圆了眼,咬自己舌尖。 是疼的呀! 不是,那怎么就睡一起了?他们两个不该先吵一架吗,怎么突然快进到三个人一张床了??? 殷宝儿只是睡了一夜,却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世纪。 82.想她还是想操她 “你你你你们……”女孩子结巴半天,组织不好语言。 “我们怎么了?”连昱清醒过来了,撑起上半身,不紧不慢地问她。 连景说:“他昨晚回来时你已经睡着了,看你都睡得流口水了,就没叫醒你。” 殷宝儿连忙去摸嘴,干干净净一片,这才有底气瞪眼睛:“乱说!你才流口水呢。” “我已经给你擦干净了。”连景淡然。 “不是,不是,你们这……”她觉得自己脑子转不过来了,虽说最初就希望达成这种和平结局,但进度怎么这么快?昨天连景还因为她偏心连昱而吃醋呢,今天咋就一起睡觉了?“这是什么情况啊?!” 连昱看大概睡不了了,干脆坐起来:“回来得太晚太突然,我房间来不及收拾,就先和你们一起睡了。” 他分明就是避重就轻嘛,重点是房间收不收拾吗,重点明明是“一起睡”。殷宝儿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惊讶与疑惑,连滚带爬下床去厕所:“我先去洗漱。” 徒留两个男人坐在床上,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二人对视一眼。只一眼,连景不耐地移开目光,连昱却包容地笑了笑。 卫生间门被打开。 殷宝儿叼着牙刷看过去,少年人大概睡得不太舒坦,脸色一般,脑门上有撮毛翘了起来。 “喏噗郊萌!”(你不敲门!) “刷完牙再说话。”连景自己也走过来挤牙膏。 殷宝儿三下五除二刷完牙洗好脸,他还握着牙刷柄在刷牙。 “你和连昱哥哥昨晚吵架了没?”殷宝儿压低声音问。 连景瞥了她一眼,没答,继续刷牙。 “你们怎么和解的,怎么就一下子能睡一张床了?” 卫生间里只有牙刷毛摩擦牙齿,产生泡沫的声音。 殷宝儿抓心挠肺地好奇,却又怕被外面的连昱听见动静而不敢大声张扬,一个劲儿乱蹭。 连景后退半步,忍了忍,拿杯子漱口。 殷宝儿紧盯着他,看见他完成了一切,又凑上来乱蹭一通:“好了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殷宝儿。” “啊?” 连景低头看他,没擦的水珠从脸颊滑到下颌,因为距离太近而滴在她脖子上。 凉凉的。 “我刚起床。” “我知道啊。” “所以你……”他没什么表情,眼睛却像狼狗看肉一样捕捉她,“你再蹭,就要把我蹭硬了。” “啊……”女孩子看起来呆呆的,像个好骗的傻子。 连景低下头凑近,去亲她。 刚漱过口的嘴唇湿软而凉,口腔中残存牙膏的薄荷味。 从京城回来到现在,两个星期的空窗期,殷宝儿没有接吻与做爱,这时候一接触到引线,火花噼里啪啦迸溅,她即刻感到燥热。 仰着头回应,她有点吃力,更多是迎合与接受连景的进攻。 连景何尝不渴望她? 凶猛地掠夺少女口中的津液,他用舌尖去探索她的每一寸,勾着她的舌纠缠共舞,亲得啧啧有声。 等吻毕,他已经坐在了马桶盖上,而殷宝儿被箍着腰坐在他腿上,低头看去,那里果然如他说得那般,硬得夸张。 她咽了口口水,用为数不多的理智劝说:“连昱哥哥还在外面……” “不用管他,他去外面的厕所洗澡了。”连景不以为然,哑声道,“我想你了。” 哪个想?想她还是想操她? 殷宝儿分不清。 因为她也想——既想他,又想被他操。 83.卫生间女上做爱(连景h) 睡衣睡裤脱下去,在落地的前一秒被连景稳稳接住,他还有空将他们对半迭后放在洗手台上。 殷宝儿急躁地连裤子带内裤往下拽,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直挺挺一根。 连景倾身去亲她,这次没在嘴唇停留太久,呼吸黏着地落在她下巴、脖颈,锁骨,最后图穷匕见,左手抚上她左乳揉捏,右边则张口含入。 “嗯啊……”殷宝儿几乎立刻便湿了,下身痒痒的,偏生因为坐在他腿上而没法夹腿,只能贴着那根硬着的肉棒没章法地蹭。 只是这样擦边的抚慰实在不足以压制欲望,她挺直背配合胸前那颗脑袋,手却往下,将那根长而粗的肉棒抓住,往下压塞入双腿之间。茎身撑开两片肥软的阴唇,卡在小穴臀缝这条线上。 她撑着连景的间前前后后磨动,肉棒贴着穴口,很快被汁液浸湿,滑腻一片,更方便了她的动作。 连景吃着她的乳肉,舌尖逗弄那粒挺立的奶头,又是舔又是吸,另一边也不放过,两指捏着顶端捻玩。 “嗯还要……流了好多水,小逼想吃鸡巴了……”少女满面酡红,一面喘息一面扭动屁股。 裹满淫水的鸡巴前前后后在她腿间进出,龟头下沿与柱身的青筋每划过情动而变硬的阴蒂,便如有道电流刺过皮肉,麻痒得难受,又令她犹觉不够,急切地渴望它插进自己的身体。 连景掐着他腰把她撤远了点,原本还能磨着玩玩的肉棒离开腿心,殷宝儿不满,还没来得及抱怨,却见少年一只手手往下放,修长的食指蘸取爱液,在穴口浅浅戳弄,一点点插进小逼中去。 “唔嗯……再深一点,不够……”她催促。 连景依言插深,三段指节全部没入,只留指根在外面。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在女孩子愈发浪荡的呻吟中加进第二根乃至第三根。 同样是指奸,她自己自慰的感觉和连景给她用手完全不一样。殷宝儿爽得不行,却仍然感到不够,把腿张得更开,目光迷蒙:“好了,连景,小景哥哥,要鸡巴进来……” 连景看着她,突然哑声说:“不要叫我哥哥。” 先前不知道还好,如今他知道了她如何称呼连昱,再听她这样叫,总有种自己被当做谁的替身的错觉。 “……啊?那叫什么?” “叫我……”把自己床上的昵称宣之于口,连景颇为羞耻,却还是坚持说完,“小景,你就叫我小景。” 殷宝儿觉得怪怪的。 连昱叫他小景,她也叫他小景,搞得像差辈儿了一样。 连景补充:“只许你这样叫,我以后不准别人这样喊我了。” 她这才高兴起来,又磨磨蹭蹭要他快些插她的穴。 连景如她所愿。 粗大的肉棒抵着穴口插入,将那里塞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也看不见。 好久没做过了,二人俱是更加敏感,一插进去,爽得头皮发麻,口中忍不住溢出喘息。 他好大,塞得小穴酸软乏力,下身胀极了。殷宝儿受不了,趴在连景肩膀上哼哼,嗯嗯啊啊找肏。 女上的姿势,她任身下男体掐着她腰往上顶干,次次撞上最里面的花心。 “嗯啊要到了要到了……不行了……”快感积累太多,没几下,殷宝儿便呻吟一声,哆哆嗦嗦夹着鸡巴高潮了。 这才开始呢。 连景摸着少女光裸的背,小幅度往上顶,配合她延长快感,享受柔软穴肉的夹裹。 ——门口却在这时想起脚步声。 青年走来,浑身上下只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他靠在门框处,垂下来的顺毛有点挡眼睛,看不出一点大两人半轮的威严,脸上似笑非笑:“这才一会儿工夫,你们就玩起来了?” 84.三个人一起3ph 被这两兄弟来回捉奸撞见做爱现场到第三回,殷宝儿都脱敏了。 只是免不了还是有点羞,小穴绞紧,夹得鸡巴的主人闷哼一声。 连景将她搂紧,她便顺势趴在他颈侧,咬唇止住呻吟。 连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来:“捂什么,不是昨天都说好了?” 她察觉到连景的身体骤然发僵。 说好了?说好了什么?她抬眼去瞟连景的脸,只看到他绷紧的下颌线。 他安抚般地拍了拍怀中少女的背,对连昱说:“我知道。” 门框处笑了一声,脚步声响起,回卧室了。 “殷宝儿,你……”连景低头小声问:“你愿意吗?” 愿意什么? 过了两秒,女孩子反应过来了。 他他他、他不会是那个意思吧——三个人一起?! 她“蹭”地抬头,发现少年人已烧红耳廓。 看来真的是! 殷宝儿可疑地沉默了。 皮肉下的血液升温,躁动不已,心跳也加快速度。殷宝儿并不觉得不好意思,她早就看过许多三人行的本子和黄片,对这种没尝试过的玩法期待大于羞怯,甚至于从和连昱发生关系时,她就忍不住肖想着这天…… 但是现在,答应得太快会不会让连景生气? 她低头纠结的工夫,连景如何看不透这丫头心中所想。 算了,殷宝儿原本就是这样放浪不知羞的性子,他早就接受了。 “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女孩子忍不住惊呼,忙攀紧连景的肩。 连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她端起来,一只手扶背,一只手稳稳托在臀下。 “别夹。”他咳了声,抱着她往外走。 这是要去找连昱了对不对?殷宝儿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掩耳盗铃般把自己埋进他身前。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连景这时候才抽出性器,抱着她坐在床上。 身前身后都没动静,殷宝儿等了一会儿,忍不住睁开眼回头偷瞄。 ——正巧撞上解开浴巾的连昱的目光。 连昱笑望着她,没待一脸潮红的殷宝儿说话,倾身半跪上床,在她背后的位置。 扶着她的后脑勺吻她。 “唔……”他吻得细致缱绻,殷宝儿原本还有几分紧张,这个吻下来便尽数消失了。 右手被牵着摸上一根半硬的性器,连昱的手包着她的,在粗长的鸡巴上来回套弄,殷宝儿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前还有个人。 胸前却在这时有了动静。 “呜呜……”唇齿被堵住,发不出呻吟声,她的嘴被人含着,奶子也落入他人口中,被肆意玩弄。 心跳得好快,少女从前想象过这样的场面,等真正经历时,又免不了无措,一只手被连昱引导着撸动鸡巴,一只手撑在连景的腹肌上,一味承受两人的逗弄,穴口止不住流出透明淫液。 连昱吻着她,空着的那只手往下滑,从腰往下,落到臀后。 他终于松开她的唇,拍了拍她屁股:“宝儿乖,抬起来一点。” 这是要进去了吧。她立马配合地要翘起后臀,却被抬头的连景整个塞进自己怀中。 “你没戴套。”他飞快地望连昱胯下瞄了一眼,脸上泛起冷气。 连昱轻笑,像在嘲笑什么:“我比你关心宝儿的身体——在你们去京城那此前,该做的体检、该打的避孕针就我已经弄好了。” 言语间似是知道当初连景与殷宝儿的第一次没有措施,大概又是李启元透露的,连景一下子哑了,像给人扇了一耳光,又烫又臊。 连昱无意与他在已经发生的事上攀扯,伸手将殷宝儿的腰揽回来。 殷宝儿没听懂二人之间涌动的暗潮,兀自发愣:“那么早就打针了啊?” “不早。”青年将她的屁股抬高,泥泞花穴一览无余。他扶着肉棒对准逼口,“我习惯先做好万全准备。” 挺腰,他按着她腰下沉,刚容纳过另一根性器的女穴艰难地吃下他的半根肉棒,刺激得主人忍不住发出猫哼般的呻吟声。 85.玩弄菊穴3ph 龟头顶到花心,小穴麻痒一片。 穴里的每处褶皱都体内这根东西抻平,下面胀得慌,却又涌起奇异的快感。殷宝儿哼哼着,不满于只能吃到半根,主动迎合连景的抽插,想他快些将花心干松,肏到子宫里去。 “哥哥、好厉害……唔好大好舒服嗯啊……肏我的小逼、还要……”她抬头,看见的却是另一具身体。 连景僵硬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的哥哥在他面前肏干他爱的女生,淫声收不住。嫉妒的火往上烧,鸡巴却无法克制地在少女的浪叫里更硬,连景窘迫极了,不知道要如何克制没出息的色欲。 殷宝儿抬起上半身,主动抱住他。 她摇晃着,艰难地吻他脖子,像幼崽舔舐母兽一般舔舐他的喉结,一下又一下。 连昱动作没停,仍然像打桩似的往她穴里肏。他脸上温柔,尽说漂亮话,一到床上却是另一副嘴脸,回回恨不得将殷宝儿干死在身下。 少女丰满的奶子被撞得不住晃动,荡出柔软的乳波,她承受得吃力,精神却愈发亢奋,沉溺在新奇的性爱里,迫不及待要拉连景一起下水:“嗯啊小景哥……小景,摸摸我、好爽……” 连景抓住她那对不安分跳动着的奶乳揉捏拢捻,却又见她头往下低,吻从喉结滑到锁骨处,再下面是少年人单薄的胸膛。 “唔!”倏地,连景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一片:殷宝儿居然、居然舔他那里! 像平日他吃她的奶头一样,殷宝儿的头埋在他胸前,将左边那粒小小的粉色乳头含进嘴中舔舐吮吸,甚至不时还用两排牙不轻不重地磨咬。 他又没有奶! 连景羞耻极了,却舍不得将人推开,只得别过头任她玩弄,欲望愈烧愈烈,胯下阳具硬得发疼。 殷宝儿留意到了,抽出在他薄薄胸肌上作乱的手去帮他撸,却不想身后男躯猛地一顶,手慌忙往下一打,正巧打在连景精神抖擞的肉棒上,打得他一个闷哼,咬牙切齿道:“想废了我么?” 殷宝儿回答不出来——因为连昱竟在这时破开花心直捣子宫,将毫无准备的她登上送上了高潮。 像有道电从她身上路过,殷宝儿整个人都麻下来,靠在连景胸前,口中浪叫含混,穴肉没规律地痉挛,流出的淫水滴湿身下床单。 连昱深吸了口气,慢慢抽送,往她敏感的g点上顶。 殷宝儿都要哭了,又是酸胀又觉得不够,哼哼唧唧求哥哥快一点干她,连昱却不理,仍然缓慢动作,将小姑娘吊在不上不下的高度,愈发欲求不满。 连景将她搂在怀里,一边摸她头发一边自渎。 这么一连串下来,羞耻感已经淡了许多。比起不适应,他现在更想肏她。 殷宝儿翘起臀去够连昱的肉棒。 她想得简单——他不快点动,那就她来动嘛。 可身子往后伸,插在穴里的肉棒反而退了出去。 殷宝儿:“?” 她不满,娇声撒娇:“哥哥……” 连昱凑上来,在她背上印下一个吻,缓声引诱:“想要吗?” “想要……要哥哥的大鸡巴干我……” “我们换个地方玩好不好?” 换个地方? 殷宝儿还没反应过来,连昱的手指便插入穴中抠挖了一番,带出一大股淫水,在她上头浪叫之际却又一次离开。 后移,落在了紧闭的菊穴上。 殷宝儿叫了一声。 她倒并没觉得抵触,只是后穴从来无人造访,突如其来的逗弄使她难免紧张。 “会不会疼……” “不会的,我会小心,疼就马上停下,好不好?”连昱轻声安慰。 修长的手指蘸取前穴汁液,在羞涩的菊花上慢慢打转,等到那里的肌肉放松些许,连昱试探性插入一根手指。 “嗯……”还好,不疼,就是有点奇怪,身体里那根手指的存在感好强。 菊穴中软肉层层迭迭,比前面还紧好几倍。连昱耐下性子慢慢抽插,抬眼望向搂着殷宝儿上半身的连景。 连景也正看向他。 四目相对,这对针锋相对许久的兄弟奇异地在片刻间达成了一致。 无需多言,连景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们一起来。 “殷宝儿。”少年低头,叫她名字。 “嗯?”正被玩弄着后庭,她晕晕的,注意力无法集中。 “让我插一会儿。”他这样通知,手已经扶着硬了许久的鸡巴对准少女穴口。 沉腰,插入,龟头陷进肉穴中,接着不等她反应,乘着高潮余韵,猛地插到底,又一次破开宫口插入整根。 “嗯啊连景、小景……好深……” 逼穴被阳具塞满,后穴中又有手指作怪,殷宝儿受前后夹击,一时晕头转向,舒服得发撑。 86.两穴齐开3ph “嗯啊、慢点……连景慢点……连昱哥哥……不行了呜呜……”清晨的房间里,少女被前后两具男躯夹在中间抽插,叫床叫得一团乱,根本喊不过来。 腿心,前后两个小肉洞各自塞入一根粗肉棒,穴口撑得发白,薄得像随时会裂开一条口子。 殷宝儿也没想到同时被两个人插入是这样猛烈的感觉。分明刚开始她已经高潮过了两次,肌肉放松了不少,这才敢让连昱将鸡巴插入菊穴。 可是他真的太大了,前面的穴已经被连景那根占满,他又那么粗,一插进去,便撑得殷宝儿下意识绷紧了肌肉。 没经人开凿过的菊穴本就紧得惊人,她这么一夹,差点把连昱夹一下子射出来,肉棒都被夹疼了。 她那么紧,连景想动一下都难,更不提直接拔出来。没法子,青年只能忍着戳痛神经的尖锐快感一面安抚她一面将手伸去前面揉捏她的阴蒂,企图挑逗出她更温顺的性欲。 怕将殷宝儿弄疼,连景也埋在她身体中不在抽插。 “还好吗,疼不疼?”他看起来比殷宝儿还紧张。 殷宝儿见他关心,习惯性就要卖惨,克制叁番,哼哼唧唧保守道:“不疼,但是好胀,像身体被塞满了……你们都不准动,让我适应一会儿。” 二人自然听话。 渐渐地,殷宝儿觉得自己适应得差不多了,放松了许多,忍不住轻晃屁股。 主要是连昱一直玩她阴蒂呢,连景也是,一会儿接吻一会儿吃奶,她不知不觉又流了好多水,被塞满的两个穴也有些发痒,不再只满足于两根阳具只插不动。 连昱察觉到了她无声的邀请,试探性缓缓抽插起来。 相比于刚插入时,菊穴已经放松了许多,虽然仍然过分紧仄,却起码开始分泌润滑的肠液了。 殷宝儿小声呻吟,将臀往后够去配合他,看来颇为得趣。 待到殷宝儿叫的声音大了,花穴也开始收缩,忍耐良久的连景终于也动了。 天知道隔着一层薄皮,后面连昱的动作对他的肉棒有多大的刺激——连景几乎能感受到他每次抽动时龟头滑动的位置。 可殷宝儿只有这么一个,即使有两个穴洞可以肏弄,也禁不起两人放开了干。 怕将她里面撕裂,连景连昱心照不宣地相互配合,你插深来我抽出,两根鸡巴节奏交错,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渐渐加快频率、加快频率,干得女孩子几乎要哭了。 生理性眼泪顺着眼眶流到脸上,来不及到下巴便被身前少年吻走;身后的青年贴着背抱住她,一边往菊穴中捣一边轻轻舔舐她脆弱敏感的后颈。 啪啪声不绝于耳,淫水飞溅间,殷宝儿已经分辨不清是谁令她丧失理智,只顾得上咿咿呀呀求饶。 “连景、嗯连昱……哥哥哥哥我错了嗯……啊啊又要到了啊又要……” 太阳在窗外的天上伸懒腰。 赤裸的肉体不知节制地交合,到后来少女已经全然没了力气,被两根鸡巴支撑着模糊神智,混沌而贪婪地接受一次又一次射出的精水…… 已经是冬天,寒枝欲坠,室内景象却仍然春意盎然。 87.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h𝓪𝒾𝓽α𝔫𝔤w𝔬.𝒸õ𝔪 一整个周末,两天时间,叁人几乎都在折腾。如果不是连景想着下周期末考试而硬压着她刷了两套题,殷宝儿书包链都不会拉开。 从最初的不忿与抵触到星期天晚上,连景都完全脱敏了,甚至在一次次叁个人的性爱里可耻地发觉了乐趣。 无它,殷宝儿喜欢。 被夹在两根鸡巴之间,女孩子的淫欲得到了最大化的满足,时常处在享受与崩溃的边界线,混乱中她前所未有地满足与投入,对他和连昱都依赖极了。 连景喜欢她抱紧他的样子,喜欢她口齿不清呻吟的样子,喜欢她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的样子,喜欢她潮喷时承受不住快感抓他和咬他的样子。看圕請捯渞髮蛧站:𝖕𝖔18𝖜.⒱𝕚𝔭 然而这都是靠他一个人无法催发的状态——对殷宝儿,他总是太心软了,常常她一求饶他便停止,更不提把她干到哑声哭泣。 由此,他终于一面唾弃自己变态,一面全身心地接受了和连昱一同陪伴她的现实。 连昱则不同。 他已经不是十六七岁被荷尔蒙支配的愣头青,虽然喜爱与殷宝儿上床,但事实上并没有到时时沉迷的地步。 推掉一大摞工作在江城逗留,更多是为了用高频率的性爱麻痹殷宝儿的神经,使她喜欢上这么玩的感觉,脑子被欲望塞满,自然没时间冷静或后悔。 这是他一贯使用的方法了:从京城那次开始,连昱便悄无声息地逐渐占用了她许多时间。每天都联系,她没有趣味冷却的时间,便不会怀疑他们又性发展起来的爱是否牢固。 某种意义上,连昱是世界上最不希望殷宝儿冷静思考的人,他其实一直隐蔽地畏惧着两人刚建立起来的感情断裂或崩塌。 尝过甜头后,他已经无法再次忍受与她疏远了。 连昱一直待到了周一上午才走。 八点半的航班,他干脆打车去机场时顺便将殷宝儿和连景去捎到学校去。 殷宝儿懒惯了,嘴上说“学校很近哎呀不用啦”,实际上早上连书包都留给连昱帮她拿。 车到学校便停下,后座穿校服的少男少女开门下车。连昱把车窗按下来,书包递过去,被连景接住。 他犹豫了一秒:“打架的人……” “已经招呼好了。”连昱道,“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你们好好考试就行。” 他摆出长辈姿态,连景又听得不耐烦了;“你快走吧。” 连昱笑,和殷宝儿道过别,示意师傅开车。 车窗升起的瞬间,旁光留意到校门口,一个同样穿着校服外套的高壮寸头男生定定向这边张望。 他与这些高中生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连昱淡淡看了眼,收回视线。 殷宝儿眼巴巴望着车尾消失,口中还在念叨连昱走得好快。 “这才呆了两叁天就走了。”她抬头问连景,“我们考完试去京城玩吧好不好?” 这是做上瘾了。 连景低头看她一眼,不咸不淡道:“他过年前后工作忙,去了也没时间胡来。” 被揭穿小心思,她心虚地抠抠脸:“谁说要胡来了……” 二人往校门走。 “殷宝儿!”身后想起男声。 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殷宝儿瞟了眼身边的连景,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回头。 李松铭走过来,面色不知为何有些复杂。 周五那天在派出所,他原本想与殷宝儿说话,可气氛紧张没机会,后来他老爸来接他,回家又是好一顿教训,一来二去便耽搁了。 可现在…… 他抿抿唇,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半天也不说出个大概。 殷宝儿一头雾水地抬头望他。 连景在一旁站着,没回避,有点不耐烦。 原本看在上周五这家伙保护了殷宝儿一阵,他对他的厌恶稍微减少了一些,但现在他吞吞吐吐的样子,真是耽误别人时间。 令人烦躁。 李松铭终于开口了:“你是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 88.男朋友是连景 “你是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 好吧,他也不确定。可刚才,坐在出租车中西装革履的男人与殷宝儿招手,她专注又乖巧的神态太明刺眼睛,二人之间甜腻的气氛实在很难让人不多想。 他忍不住打量那男人的侧脸,柔和俊朗,看起来很有亲和力。 这个念头在下一秒消失无存——男人不知是否无意,抬眼瞥了他一眼。 冷淡傲慢,像在看空气,或者是地上的灰尘。、 殷宝儿愣了愣。 连景也抿起唇。 从最开始,两人就立了不公开恋情的约定。连景虽然不乐意,却也不想殷宝儿因为这个不高兴,现在李松铭这么说,是发现了? 李松铭心情复杂。 他对殷宝儿的喜欢更多出于青春期对异性的本能好奇与一直被拒绝的不服气,尤其骄傲如被人追捧的学霸连景也喜欢她,他便更想争出个结果以证明自己的能耐了。 他一直预设自己的情敌是同龄人如连景。周五那天,他虽然后悔自己冲动打架进了局子,但心中未尝没有抢先保护女生的英雄主义自满,越想越觉得自己争了面子,赢面巨大。 可要是他的对手根本不是连景呢? ——是车上那个人。 所谓个子、学习、球技、人缘,这都是小孩子把戏,在人家出入社会的人面前跟把土灰没区别,主要是那个人看起来年龄也不大,长得也帅,就算坐出租车副驾驶,气势也不像普通上班族。 他是女生,铁定也他娘的选那个男的啊! 李松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殷宝儿看他一副“不用狡辩,我全都懂”的表情,只与连景一样,以为他勘破了她和连景的关系。 也是,周五都闹成那样了,很难看不出来吧。 想着反正也瞒不住了,不如卖个乖承认,让连景高兴高兴,少女挺胸抬头,拉起一旁毫无准备的少年的左手:“是啊,我和连景谈恋爱了!” 果然。 “我就知道……”李松铭话说到一半发现不对,以为自己听错了,“啊?你说和谁谈恋爱?” “连景啊。”殷宝儿理直气壮。 “啊?”刚刚隔着车窗和她暧昧互动的不是另一个男的吗? 他赶忙问:“那刚才车里那个人是谁?” 殷宝儿问心有愧,一下子梗住了,瞪圆了眼不说话。 连景的反应比她快多了。 虽然有点舍不得,但他脑子还清醒着,顾及到这是校门口会有老师经过,飞快地回握她一下便松手保持距离了。 他上前半步,把这傻大个投掷在自家女朋友身上的视线隔开,不咸不淡道:“那是我哥,过来送我们上学,有意见?” 那是他哥???李松铭更懵了。 不是,哥们儿,你哥哥和你女朋友怎么处得像谈上了一样?他下意识感到了诡异,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平视连景。这么一看,车里那男人好像是和他长挺像的…… 难不成真是兄友妹恭,只是他雄竞上脑把人家往坏里想了? 连景扯了扯嘴角,牵起一个笑。 很难说算不算挑衅,但一看就不友善——很欠打。 “不好意思,我们文化课分数比较重要,要回去赶早自习了。”他扯着殷宝儿袖子便走了。 靠。 不过和连景谈总比和他哥谈好吧,可能他还有机会…… 等一下! 李松铭这才get到趾高气扬的学霸在炫耀什么——他们谈个恋爱他妈都见过家长了?! 李松铭如何凌乱,暂且不提。 连景今日心情好极了,每个路过他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一点。他同桌甚至怀疑现在放条狗咬他,他都会笑着说这狗真活泼。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要知道连景这人一贯冷淡,情绪总稳定在毫无波澜的直线上,一天下来笑的时候不超过一分半。前段时间更是阴晴不定,常常莫名其妙就冷脸。 现在坐在位置上唇角微勾看着书的人是谁? 不过众人很快就知道原因了。 ——“啊,是谈了,连景是我男朋友。”殷宝儿如是说。 89.和田斯予和好 “啊,是谈了,连景是我男朋友。”殷宝儿如是说。 既然公开那就公开个彻底呗,反正她和连景又没影响学习。况且他们班大多数同学人都挺好的,期末了谁还有闲工夫跑去告状? 李琪琪瞪大了眼。 惊讶其实也不是很惊讶。别人不知道,但她和殷宝儿天天玩在一块儿,自然看得出连景有多在意她。要她说,其实两人早该在一起了,只是殷宝儿这傻货不开窍。 但:“不是吧,大后天考期末考试,你俩现在谈恋爱?老班知道还不把你们撕碎?” 殷宝儿倒没考虑过这个。 她摸摸鼻子,心虚起来:“那怎么办,这个关头应该不会叫家长吧?” 两家熟成这样,她爸妈知道了不尴尬死! 连景得知她的忧虑,毫无担忧之意:“知道了就知道了吧,到时候我去给薛叔叔他们解释。” 他们这关系有什么好解释的?殷宝儿也没搞清楚。只是她原本就散漫,一听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管他东南西北,马上轻松起来了。 连景无奈地揉揉她脑袋:“你还真是……”心态好到爆炸。 收卷广播响起,考室骚动起来。已经是最后一门科目,学生们对放假的喜悦远超过对成绩的担忧。 殷宝儿等隔壁考试的朋友出来,在喧闹人流里一起回教室去。 “诶诶!”朋友忽然用胳膊肘碰她示意,“她是不是在看你?” “谁?”少女茫然,抬头望去,左前方的教室墙边,一个容貌姣好的长头发女生静静望着她,有点躲闪地笑了一下。 田斯予。 “哎!”殷宝儿冲田斯予招招手,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寒假一起出来玩呀!” 田斯予似乎有些惊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点头:“好啊。” 同行的女生惊讶:“你们俩什么时候又和好了?” 殷宝儿对她就没那么温柔了,眼一翻做鬼脸:“秘密!” “好哇你,说不说说不说……” 和好么?确切的时间应该在从派出所回来的那天晚上。 那晚,田斯予在微信上对她不停地道谢。她没有连景和李松铭的好友,过意不去极了,还说要买点礼物拜托殷宝儿帮她转交。 殷宝儿连忙劝阻下来。 田斯予向她解释了五中那个崔帆的事。 原来那个小混混缠着田斯予已经有段时间了,天天发一堆消息给她。最初田斯予碍于礼貌时常回复,后来便烦不胜烦地采取冷待战略。 偏偏那个崔帆不要脸,居然拿着之前几段似是而非的聊天记录到处说他已经泡到她了,甚至于和狐朋狗友喝酒上头,还拿她开黄段子。 有好事者不信,来问田斯予本人。田斯予自然是无语又厌烦,说话便重了些:“我不会和垃圾谈恋爱。” 这话传出去,又是一番风波。五中的混混们拿此嘲笑崔帆,崔帆估计是骑虎难下,又不愿意承认自己说谎,干脆做戏做全套,在网上演起来了。 殷宝儿目瞪口呆:“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田斯予惊讶:“你这就相信我了吗?” “不然呢?”殷宝儿理所当然道,“你本来就不是他嘴里那种人嘛!” 田斯予窝在自己房间,看着手机屏幕,一时竟忍不住鼻头发酸。 无妄之灾落到头上,她也委屈得要死。可是崔帆说得信誓旦旦,又放出断章取义的聊天记录,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把她翻来覆去地审判,任她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朋友们大多在微信上安慰她,但这事闹得太大,她们也不敢线下和她走近。 一天下来,只有已经绝交的殷宝儿,坚定地信任她,在关键时刻为她出头。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崔帆还敢来找我,连累你和你朋友他们……”田斯予说这些话时简直想哭了——她明明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被垃圾缠上,还连累关心她的人受苦? 她向来是模范学生,却摊上这种事,怕爸妈担心,进派出所都不敢告诉他们。 殷宝儿又好一通安慰,还夸下海口说以后都保护她。 二人来来回回说了好些话,因为连景而产生的心结也顺理成章解开了。 “宝儿,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吗?” 周五晚上的殷宝儿在连景家等连昱回来,看见这句话,高兴得躺在床上翻滚: “当然可以,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嘛!” 90.寒假的放纵期 Lashuщu.𝓬öM 田斯予的事告一段落。 经过这一遭,二人原本尴尬的关系反而亲密起来了。 殷宝儿说话算话,放寒假第叁天便邀她出来玩,再带上几个二人之前的共友。这下众人皆知她俩和好了。 殷宝儿和连景谈恋爱的八卦像风一样飘得到处都是,几个女生好奇万分,可念及田斯予之前喜欢过连景,怕她尴尬,憋着不敢问。最后还是田斯予自己看出来,主动笑道:“一个男人而已,过去了也就过去了,难不成我还怕找不到好的?” 殷宝儿捧场:“开玩笑,我田姐美若天仙,配吴彦祖也没差好不好!” “吴彦祖还是算了吧。”田斯予撩了把头发,作严肃状,“我喜欢金城武一些。” 众人笑作一团,纷纷围上来审问殷宝儿的恋情。 也是那天,殷宝儿才知道田斯予一直担惊受怕着崔帆再来找麻烦,早就做好了随时报警与逼不得已告诉父母的准备。 说来也怪,她这边全副武装了,五中那边却蔫下去,再无动静,甚至于他们期末考试前一天下午,那个崔帆发了癫一样,自己在朋友圈认怂道歉,承认自己之前都是造谣。 “莫名其妙。”田斯予总结,“不过也好,我也不想搞得我爸妈操心。”本文首发站:30𝓶c.cõ𝓶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殷宝儿琢磨着这大概是连昱的手笔,不过她也没说,只是跟着其他朋友一起安慰田斯予。 “我早就没事了。”田斯予微笑着摆手,“清者自清。尼采不是说了吗——‘打不死我的终将使我强大’。” “所以你说……嗯连昱哥哥是怎么做到的?”喘息的间隙里,殷宝儿赤身裸体骑在连景身上,手中抓着他脑袋上的头发。 她现在是完全不怕连景了,仗着他刀子嘴豆腐心,没事就上手摸摸挠挠。只是有时候把人惹急了便会翻车。 ——譬如现在。 连景的肉棒插在她穴内,被湿暖的软肉裹吸。他扶着她腰上上下下动,皱眉:“我怎么知道,你去问他……呲!别夹……” “我想、唔我想知道嘛……你慢点嗯啊……”殷宝儿被肏得双眼迷蒙,还在好奇这个问题。 少年不喜欢她在交欢时提到别人,不仅不慢,反而加快了鸡巴抽送的速度,在书桌前肏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声,直将这顽劣的小姑娘干得不住求饶,连连浪叫着说最喜欢他最爱他。 “嗯啊我错了我错了小景……慢点又要到了……小逼受不了了啊啊啊……” 寒假前两个星期,二人少了繁重的学习压力,在家中玩得不加节制。 连景觉得这样不太好,性爱这么频繁,把殷宝儿身体弄坏了怎么办? 然而他实在小瞧了殷宝儿的身体,更小瞧了她的淫性。经过两根鸡巴的调教,她恨不得日日有肉棒在穴中插着,性致一起便找借口勾引他,把少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理智轻易推倒,最后顺理成章地被按在床上“惩罚”。 对她来说,性欲被满足是惩罚还是奖励?这可真不好说,不过连景也不好意思拆穿就是了。 旺盛的荷尔蒙加倍燃烧,有了连景配合,她一边满足,一边又渴求起远在京城的另一根肉棒。 好几次问连景,问到他都不高兴了殷宝儿才停。 连景硬邦邦叫她直接去问连昱本人,正中她下怀——当然要先来骚扰他再问连昱啦,要是直接联系连昱,这家伙肯定又要吃醋了。 什么时候回来? 连昱的声音温柔而疲惫,听起来工作真的很多:“宝儿乖,再过一个星期左右,这边的事处理完了,我就回江城陪你过年。” 一个星期?殷宝儿算了算,刚好过完小年。 一个星期,江城的风冷到要结冰了。 连昱还没回,另外两个人先回了。 ——殷宝儿爸妈。 91.他也想肏她 好消息是这次殷家父母没有再搞突袭,而是提前通知了殷宝儿他们要回家的消息;坏消息是他们回家了,殷宝儿便不能同之前几个星期一样缠着连景同吃同睡了,遑论做爱。 想想也是,逼近年关,再周扒皮的单位也该放假了,他们回家实属正常。 殷宝儿对此接受良好,具体表现在在他们归家的前一天晚上缠着连景做了五次,做到她嗓子哑大腿酸眼睛睁不开为止。要不是连景年轻力壮身体好,非被这要美色不要命的坏丫头吸干不可。 好巧不巧,殷父殷母回来的第二天,农历二十四,连昱也回来了。 “老殷,多蒸点米饭,今天小昱也回来吃饭。”殷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冲厨房喊了声。 “好嘞!”虚掩的门里,中年男人高声道,“家里没生抽了,宝儿呢,叫她下去买一瓶。” 殷宝儿正玩着游戏呢,懒得动。坐在一旁的连景习惯性开腔:“我家还有,我去拿过来。” 殷母看见自家闺女的懒样就就不顺眼:“小景,不用,殷宝儿下去买!” “就用他们家的啊,多方便……”小姑娘磨磨唧唧地挣扎。 “把人家家里的东西拿走,那人家用什么?”殷母催她,“赶紧的,别磨蹭!” “那就让他们来我们家吃呗,反正我之前也一直去他们家吃!”她却理直气壮。 殷母梗住。 倒不是不想连景来家里吃饭,事实上连昱说连家父母现在在南半球过夏天没工夫回来,殷母当即便让他们兄弟俩过年这段时间都到自家来吃。 “麻烦什么麻烦,我和你殷叔都不觉得麻烦!”接到电话时她便拍板做决定,“有大人在家,用不着你们孩子操心做饭。” 闹剧以殷宝儿被逼下沙发下楼买酱油告终。 连景想替她去,殷母不准:“让她自己去!这么大个人了,买酱油都要人帮忙,像什么样子——殷宝儿你穿个鞋要几个小时,这么久还没出门!” “好好好师父别念了,我这就去。”殷宝儿在玄关莫名其妙又被数落,一边回应一边站起来开门。 过年这几天多冷啊。江城不怎么下雪,却湿冷得让人难受,是不是还要刮起妖风。也因此,殷宝儿特别不乐意出门。 幸好小超市就开在小区里面,正对着停车场,下楼走两步就到。 她把脖子缩进羽绒服竖起来的领子中,埋头冲进店拿了瓶生抽,结账出门。 冬天的天是灰色的,世界蒙了一层冷纱,黯淡无光。 “下楼来买什么?”声音从脑袋上响起时,殷宝儿一个战栗,手里的玻璃酱油瓶都差点吓掉了。 “啊!”她“嗖”地回头,羽绒服表面发出难以忽视的摩擦声,看清了人才彻底松气,“连昱哥哥!你什么时候到的——你吓我一跳!” “我的错我的错。”连昱穿着大衣,左手拖着个行李箱,一面笑一面伸手揉揉她脑门上柔软的黑发,自然而然接过女孩子手中那瓶酱油,“冷不冷?” “冷!”殷宝儿笑嘻嘻地卖乖,“看见连昱哥哥就不冷了。” 闻言,连昱的神情更加柔软:“想我没?” “想了!超级无敌爆炸想你!”殷宝儿贴着他往单元门走,检查过四周无人,踮脚在他侧脸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想哥哥肏我了,想得流了好多水。” 连昱的下颌线以肉眼看见的速度绷紧了。 “可惜我爸妈回来了,没机会和哥哥做爱了……”她叹气。 “可以。” “啊?”殷宝儿抬头。 “你想要的话就可以,没有机会我也会创造机会。”连昱低头望进少女的眼,目光幽深,“我也想你,想肏你,每天都想。” 92.一起吃饭 电梯门合上的前一秒,空气无声地自缝隙中窥见里面那一男一女贴在了一起。 近一个月没见,情意正浓。殷宝儿把青年的衣领往自己这边扯,其实也没用力,但他仍然轻易地被拽近,低头,任她胡乱亲吻。 撬开唇齿,小舌滑入他口中,到处作乱。 电子显示屏上的数字往上跳。 连昱逆来顺受地承受着久别的吻,好几秒,忍不住了,伸手兜住女孩子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往深里亲。 “唔唔……” 两具身体在金属门开向两边的前一秒分开。 幸好,这次没有恰好守在门外的家长。殷宝儿喘着气,忽然想起之前和连景那次,殷父与他俩面面相觑的样子,吃吃笑起来。 “笑什么?”连昱也笑了,一手拿着酱油瓶拉行李箱一手牵她的手,走出电梯。 “笑你是大、色、狼!”殷宝儿一字一顿地说清楚,满脸得意的笑。 “我没干什么啊,怎么只是亲一下就硬了?”殷宝儿靠在他手臂上,刻意把声音压低,像在做贼似的。 连昱哑然。 没办法,他想殷宝儿,他的身体也想殷宝儿,好不容易亲密接触,阴茎立马有了反应。 他咳了声,掏钥匙开自家的门。殷宝儿贼兮兮地想去摸他腿间鼓起的那团,被他抓住手臂截住。 “放了行李还要去你家见你爸妈呢。”连昱无奈,“别再招我了。” 好吧。 他说的有道理,殷宝儿乖乖妥协,坐在沙发上看他匆忙换了身宽松衣裤,衣摆往下拉,遮住略微勃起的肉棒。 她的目光太露骨,连昱看了她一眼:“喜欢看?” 她却摇头:“不喜欢。” “不喜欢看你穿衣服,只喜欢看你脱衣服和脱完衣服的样子。”她诚实极了。 “好吧。”连昱忍不住笑,“下一次脱给我们宝儿看。” 殷宝儿进门时,果不其然又被殷母数落了。 ——“买酱油用得着这么久?殷宝儿你乌龟变的?” 小姑娘心道我要是乌龟那你是啥,但她不敢说出口,只是大声辩解:“我是遇见人了!” 遇见谁? 身材高瘦挺拔的温润青年从她背后走进来,殷母定睛一看,“呀”了声,惊喜道:“小昱啊!这么早就到啦!” 连景叫她“阿姨”,恭顺笑道:“从机场出来一路绿灯,比预计时间早了一小会儿。” “哎别站着啊小昱,坐坐坐,你殷叔叔在炒菜了,一会儿就吃晚饭。” 连景也抬头看他,目光滑到殷宝儿脸上,在她比方才红润几分的唇上停顿。 殷宝儿心虚,马上把嘴抿起来坐到他旁边:“我在楼下刚好遇见他回来。” 这丫头……连景“呵”了声,倒不至于生气,只是无奈于她如此性急。 晚饭桌上,殷父殷母许久未见连昱,话一直围着他问,大多是一些工作社交日常,殷宝儿一点也不感兴趣,端着碗埋头刨饭。 连景坐在她右边,习惯性向她碗中及时补给她爱吃的菜。 连昱坐在二人对面,笑眯眯地回答两个长辈的话,暗暗把小姑娘的喜好逐一记下。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殷母忍不住感慨,“二十多年一下子就过去了,小昱你出生的时候我和你殷叔叔还没结婚,一转眼你都工作了,我们宝儿和小景也马上就要高叁了……” 殷宝儿听见自己名字,叼着块排骨,抬头一脸懵。 “吃你的吃你的。”殷父笑着又给她夹菜。 “你就惯着她吧,你早晚把我女儿喂成猪!”殷母哼了声。 “我哪里像猪了?!”殷宝儿抗议。 “吃得多睡得久还不爱动,你说说你……” “……”好像没法反驳。殷宝儿放弃了,嘟囔道:“那当猪也挺好的……” 众人笑起来。 93.去连家做作业 从殷父殷母归家起,连景连昱的每顿饭都被叫到了隔壁来吃。 “大人回来了,哪里还有叫小孩子做饭的道理?”殷父将试图帮忙的连景赶去客厅。 不仅连景、殷宝儿,在父母辈眼中,就算已经独立工作创业的连昱也还是小孩儿,不该进厨房重地,这使连昱如何无奈先不说,殷宝儿却是大松一口气。 ——因为连昱做饭真的不好吃啊! 吃过晚饭,小姑娘往沙发上一瘫,玩手机。 “放个假非得给你懒得长虱子不可。”殷母斜她一眼,“去写作业。” “过年呢,多玩会儿怎么了?”她小声嘟囔。 “离过年还有一星期,你一个字都不写?” 察觉到自家母亲大人快动真火了,殷宝儿同学能屈能伸,立马认怂:“我没说一个字都不写啊!我现在去还不行吗……但是我作业和辅导书都在连景那儿。” 殷母刚想说那还不快滚去拿回来,却又听安静坐在一旁的连景道:“要不然还是在我那儿写吧,她有不会的我可以教她。” 殷宝儿瞪圆了眼,懒鬼学渣的本性让她下意识就要拒绝——开玩笑,连景管她那么严,在他旁边她怎么搜题和走神? 可抬头,清俊少年正望向她,目光中藏匿的躲闪与暗示无疑另有它意。 殷宝儿福至心灵,立马懂了他羞于传达的意思,心思顿时火热起来:“对啊对啊,在家里做作业你们看电视还有声音,连景家里就没有。” 殷母沉吟片刻。 连景管殷宝儿的学习,她自然是不担心的。只是自家闺女她最清楚,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做作业这么积极?除非…… 可这学期,殷宝儿和连景一起学习,成绩的进步有目共睹,期末考试更是激流勇进。她暗自摇摇头:算了,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担心那么多干嘛。 “好吧,那你快去,写完了才准玩手机!”她转头对连景便换了柔和语气,“又麻烦你了小景,殷宝儿要是贪玩你尽管教训,别客气!” “我哪里贪玩了!” 连景抿唇微笑:“不用担心,于姨,我知道。” 二人回了连家,连昱却没理由回来,仍被留在殷家和两个长辈聊天。 一进房间,殷宝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拧紧房门,转身便往少年人身上扑。 “先做作业……” “先亲亲!”她撅起嘴送上去,迫不及待,“先亲一口再说!” 连景板起脸:“你上楼前和连昱亲了?” 殷宝儿有点心虚:“也不是上楼前……” “嗯?” “是上楼时,在电梯里亲的。” 连景:“……” “你吃醋哇?” “没有。”连景搂着她的腰,把头偏过去,过了几秒又正回来了,“有一点。” “不是不可以亲他,是……”他顿了顿,“你那么急色,是觉得我这段时间满足不了你吗?” 这真是天大的罪名!殷宝儿把头摇成拨浪鼓,“没有没有,我就是好久没见了那啥……” 连景不说话。 他懊恼于自己如此嘴快,被哄顺毛了得意忘形,一时说出这么酸气冲天的话。或许他就是心眼小,这些也全是他的心里话,要是殷宝儿不喜欢,那他下次就不说了…… 殷宝儿看样子却还蛮喜欢的。 连景比她高了快叁十厘米,她抱着他,说话要仰头看他,眼睛里全是笑。 “还生气呢?”她凑上去啄了一口。 “不气了不气了小景乖,我最喜欢小景!”又啄了一口。 “小景真可爱,脸都红了。”再啄一口。 “殷宝儿!”他确实是红透了,从两颊到耳垂,脖子一路烧进卫衣领口。 当事人殷宝儿仍然嬉皮笑脸,半点也不怕他黑脸。 连景磨了磨后槽牙,恼羞成怒,干脆顺她的意,把她按到身上,一起跌坐在床中,低头狠狠吻上去。 94.他有分寸(微h) 按理说,为了稍微锻炼一下懒闺女,碗应由殷宝儿去洗。可学习是一等一的大事,既然她要写作业,那洗碗任务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殷父头上。 厨房里水流声哗啦啦,客厅中,殷母与连昱闲聊几轮,犹豫片刻,还是张口道:“宝儿和小景……” 连昱心中一滞,脸上却挂起稀松平常的笑:“他们怎么了?” 殷母道:“他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连昱哑然,迟疑道:“大概没有吧……他们两个从小就亲近,刚才在饭桌上,也没什么过密的表现。” “嘿,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当然看不出来。”殷母一拍腿,“这俩绝对是有点事,我和你殷叔叔常年不在家,忽略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是谈恋爱的年龄了。” 连昱却皱眉:“于姨,是不是有些误会?” 殷母却显然有了结论,还反过来劝慰他:“你在京城忙工作,留意不到也正常。老连两口子也是,说旅游就旅游,过年都不着家……” 她言辞笃定,再否定反而显得奇怪,连昱只好顺着话说:“他们还是学生,心思要以学习为主,我回去和连景好好聊聊。” 殷母笑了:“我提这事可不是这个意思!” 连昱:“?” 却听她道:“青春期嘛,男生女生有点动静是正常事,现在社会进步了,我可不搞封建家长那一套。我们宝儿这性子,咋咋呼呼,和小景在一起才能被压住一点,反而叫人放心。” 青年面色平淡地听着,心悄悄往下沉。 她不反对? 他忍不住问:“您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殷母摆摆手,“小景最知道分寸,做事板正有礼貌,比起他,倒是宝儿容易失控,想一出是一出,胆子比天大。” 有分寸? 连昱忍不住想,恐怕在他们说话的工夫,连景的分寸已经使到床上去了。 不要说他,就算是在这儿和殷母交流的自己,也早就摁着殷宝儿做了不知道多少回,从奶子到肉穴,没有一处不抚摸逗弄过。 要是她知道这些龌龊事,还能放心说出“有分寸”吗? 殷母却又道:“有小景管着,我倒也不担心他们出格。只是小昱啊,宝儿这人你是知道的,做事没定性,对人也是,混蛋性子,有时候做错了事还理直气壮,说起来也是我们把她宠坏了……小景是好孩子,从小就照顾她,只是谈恋爱和做朋友不一样,咱们多看着点,遇事也多劝着点,这么多年我和你殷叔叔是把你们当自家孩子看的,就是以后他俩没成,也不要伤感情。” 连昱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了,木楞楞地应了声,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攥了起来…… “唔……慢点、慢点……” 房间里,扎个低马尾的少女骑坐在清俊少年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晃,离进了细看才能发现并不是她自己在动,只是身下男躯不停挺腰,插得她重心不稳,只能晃动。 毛衣下摆掩不住连景进入她的部位,那里的肌肤赤裸直白,摩擦出艳丽的粉红色,水渍莹莹。 怕殷父殷母突然过来,两人没脱衣服,连裤子都只褪到了大腿中段。 粉色肉棒在小逼中进进出出,茎身裹满了淫水,仍然将穴口撑得几近透明。 女上位插得格外深,连景没一会儿便寻到机会撞开了底端的空口,长驱直入肏起她脆弱敏感的子宫。 殷宝儿高潮了两叁回,小逼湿哒哒一片,呻吟着求饶:“小景慢点……太大了嗯啊……不要了太深了……” 连景忍耐着喘息,在她颈侧落下细密的吻,挺胯肏逼的动作丝毫不缓。 房间中春色关不住。 荷尔蒙爆棚的交合场面中,少男少女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看不见“有分寸”叁个字该从何体现。 95.做完爱再给连昱开门 性器交合,屋内回荡着喘息声。 饶是做了不知道多少回,连景还是会被殷宝儿紧得难受,尤其她一高潮,穴肉便痉挛缠紧,恨不得直接把他吸出来。 殷宝儿想他慢点,他也想她别夹那么紧:“你放松点……” 她哼哼唧唧哭吟:“你太大了,放松、嗯啊放松不了……” 这算是在夸他吗?连景无奈,放缓了抽插速度,一手提着殷宝儿的腰缓缓上下,手探入她厚实的粗线毛衣,沿途往上。 冬天,衣服厚,殷宝儿便懒得穿内衣了。此刻连景的手被冷空气浸泡,凉丝丝地钻上来,握住她奶肉的那刻,顿时刺激得奶头硬如石子。 她嘤咛一声,非但没放松,反而夹得更紧了。 “你手那么冰!”少年的指尖捏上奶头捻弄,她舒服地眯起了眼,却还是抽空抱怨,“我又不是你的暖手宝……” “那你是什么?”他冷不丁挺腰一顶,激得她叫得控制不住声量。 “我是你女朋友!”殷宝儿瞪大眼睛,却不知自己此刻被干得眼眶湿盈,毫无杀伤力,“你要、你要对我更温柔一点嗯啊。” 连景有点想笑,却忍住了,一面揉奶,一面倾身吻她,唇中泄出气声:“那你也要更爱我一点,女朋友。” “我还不够爱你啊?!我天天给你肏,我——啊啊连景!慢点嗯啊、又那么深……” 肉与肉相贴,碰撞中水声啧啧,交合之处一片狼藉。越来越快的深捣中,小穴被肏得发红。 “笃笃。” “啊有人啊……” 连景不理,自顾自肏穴,摁着她不许她挣扎。 “小景、连景,有人来嗯啊啊啊……” “不怕……”临近高潮,他声音发沙,喘息着安慰,“是连昱,让他等着。” 说罢,他居然真的不管了,粗硬的鸡巴又胀大一圈,狠狠抽插几十下,终于闷哼一声射进她子宫,带着她一起高潮。 他说是连昱,殷宝儿信他,不再慌张,况且门外敲了几下没见人应便停了,可见确实是连昱。 高潮来临,她浪叫着哆嗦,也不知道门外的人听见了多少。 二人又抱着对方缓了一阵。 连景要去开门。 “再插一会儿,不要出来……”女孩子阻止,面色潮红、眼睛湿润,显然还没从快感中脱离。 连景没办法,叫她搂紧他,托起她后臀起身,抱着走去门口,肉棒仍然插在贪婪的小穴中。 这个姿势走路,上下颠得和抱肏没区别,等走到门口他便又硬了。 卧室门从里面打开,连昱看着相连的两人,忍不住挑眉。 叁人一起做了许多次,什么都见过了,已经对羞耻脱敏。殷宝儿一点不觉得尴尬,小逼吃着连景硬着的鸡巴,手搂着连景的脖子,便积极地扭头冲他打招呼:“连昱哥哥。” 连景将人抱回去,坐下。 连昱想起殷母那些话,难免对他摆不出好脸色。 殷宝儿发觉气氛不大对。 她看看连景又扭头看看连昱,原本没完全满足的欲望渐渐平了下来。 她撑着少年的肩,身子往上抬,小穴缓缓将挺立的鸡巴吐出来。 一并吐出的还有他射进去的浓白精水。 连景皱眉,但也没说什么,由着她摇摇晃晃站起来,手在桌上够到纸巾,弯腰给她擦拭狼狈的腿心。 殷宝儿又回头瞄了连昱一眼,发现他的表情没变化。 生气了?刚才吃饭时不还好好的吗? 直觉告诉她,连昱必定不是在生她的气——那就只能是生连景的气了呗! 殷宝儿最不喜欢看人吵架了,尤其双方都是她喜欢的人。 她垂下头看连景的脑袋,小声问:“你怎么知道是他?” 他没抬头:“我不小心锁了大门,你爸妈没大门钥匙。” “不小心”?那肯定就是故意的。 殷宝儿看着他擦拭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水液,想说什么,却听一直沉默的连昱开口了。 “宝儿,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的事?” 96.连昱的不安 “宝儿,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的事?” “啊?”殷宝儿一脸懵,“你说啥?” 连景帮她清理好,拍拍少女的大腿,示意她提好裤子再说话。 她过来用的借口是写作业,在这儿洗澡回去可能被发现。是故他只能简单给她擦拭一番,等她回家自己再清洗。 殷宝儿穿裤子的间隙,他也擦好了自己,将仍然硬着的肉棒摁回去,脸上恢复了平静:“什么以后?” 青年拧眉看他,再看看殷宝儿,一时竟无言。 连昱有自知之明:相比起与殷宝儿从小一起长大的连景,他缺失了太多机会,中途疏远的那叁年更是让他错过了她长大的关键时期,以至于如今悔过,却只能用性来吸引她,甚至要与连景共享她的感情。 但就算接受叁人行,连昱也从没想过要把殷宝儿拱手相让。 ——在他的构想中,宝儿最后一定是要和他结婚的。不管如何,他要占到这个名分才能安心。 至于连景,他已经得到宝儿的偏爱与包容,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一个名分而已,这小子实在不该与他争——就算他想争,连昱也不会让他得逞。 可现在,全变了。 殷家父母常年出差,对殷宝儿的管束并不严格,这他是知道的。 没意外的话,他们根本没机会撞破叁人之间的荒唐关系。等殷宝儿到了法定年龄,他再想办法让他们发现他和殷宝儿在谈恋爱,届时顺水推舟,以他在长辈面前经营的正面形象,他们逐渐接受后不会反对两人的婚事。 可千算万算,谁能想到殷母如此敏锐,率先认定了殷宝儿在与连景交往? 如今她主动将这件事告诉他,那以后他再与殷宝儿在一起,在两个长辈的视角中便奇怪极了——哪有人会和自己亲弟弟的(前)女友结婚? 就算是真的爱极了,但他们结婚后殷宝儿与连景每年都要见面吧!那时候在不知内情的人眼中看来是何等的尴尬? 连昱瞒来瞒去,暗自计划好了一切,如今却把自己也诓进去了。 不管怎样,在殷母对他说出这个猜测后,他都不可能再与殷宝儿结婚,只能将算计好的名分拱手让给一无所知的连景。 这也太不公平了! 连景不和殷宝儿结婚,依然会因为自小相伴的情谊得到她的包容与爱。 可他呢? 他比殷宝儿大那么多,又不如连景那样和她亲近,如果有一天她不喜欢他了怎么办?腻了怎么办?嫌他老了怎么办? 殷宝儿素来个是喜新厌旧没心没肺的姑娘,他却无法保持这副皮囊,用性事勾引她一辈子。从前想着结了婚起码有名分的绑定,可现在,他连个名分都不能有了。 连昱从未如此清晰地品尝到不安与惧怕的味道——是苦的。 然而他心中所想,对面的殷宝儿与连景半点不知。 二人只见他半天不语,面色出奇外放地难看,完全不似连昱应有的做派。 他们面面相觑,只以为发生了什么坏事。殷宝儿脱口而出:“我妈是不是给你介绍对象了?” 连昱:“?” 97.接受现实 “我妈是不是给你介绍对象了?” 连昱:“?” 教她这么一打岔,他心思和缓了些许:“没有。” 没让他相亲?那他干嘛这么不高兴?殷宝儿摸不着头脑,走近两步仔细瞧他。 连昱也仰头看她。 她站着,他坐着,平日身高悬殊的视角现在掉了个个儿,殷宝儿一面疑惑他在烦恼什么,一面又觉得新奇,盯着青年的脸看得目不转睛,半晌呆呆道:“连昱哥哥,你好帅啊。” 连昱梗了一下。 她背后的连景一时也无语起来。 毕竟是亲兄弟,连景察觉到连昱的怨气正对着自己,敛眉思忖片刻,试探性地问:“殷叔叔、于阿姨发现我们的事了?” 不对啊,要是发现了,怎么还能任由殷宝儿和他跑来他家独处? 连昱牵牵唇角,皮笑肉不笑:“‘我们’?是‘你们’,你们俩。” 连景一怔。 殷宝儿吓了一跳:“谁发现了?我妈还是我爸?他们怎么说?” 连昱拉了她一把,搂她到自己腿上坐着。小姑娘仍然焦急,忍不住乱动一通,拽着他的手指问究竟。 “是于姨。”他叹口气,把她按住了,“她不反对,只要你们不要表现得太过分就行。” 闻言,二人皆缓了口气。 殷宝儿轻松起来:“我妈啊,我妈比我爸开明多了,她不会说我的!那是不是我和连景以后都不用藏了?” 这话简直是往连昱心窝子里戳。他吸了口气:“还是藏藏吧,别教他们看出你们已经……了。” “哦哦是哦。”殷宝儿抬头觑他神色,还是不大高兴,她疑惑起来,“这件事有什么不好吗?” 连昱将目光投向坐在书桌前的连景身上。 果然,他也想到了那一层,眼中不自觉浮起暖意。 ——他现在提前获得殷宝儿家长的认可了呢。 连昱更加不忿。 “没什么。”他并不想对殷宝儿诉说这些私心。她才17,来日方长,最后和谁结婚还有改变的余地。他虽心下烦躁,却已经开始思考要怎么把连景的资格名正言顺抢走了。 他问:“宝儿想过去哪里上大学吗?” 话题骤然跳转到学习上,殷宝儿一头雾水,老老实实回答:“考上哪所上哪所啊。” 连昱任她把玩自己的手,望着她脑袋上那个小小的发旋,缓声道:“京城不错,好学校很多。” 他要先将殷宝儿捆在身边才行。 连景冷不丁道:“原城的好大学也挺多的,而且气候不错。” 原城在东南,和京城间几乎跨了半幅地图。 这是有了底气便存心和他争了?连昱抬眼,目光交汇间,似有火花炸响。 “好大学多和我有什么关系?说得像我能考上一样。”殷宝儿对两人间的交锋一无所知,嘟囔道,“还有一年才高考,你们现在就开始劝学了……” 她的人生态度向来是过一天算一天,连每天的作业都懒得做,更不说还早到天边的大学。 连昱见她态度抵触,便不再说了,只是暗里思虑要如何把她留在京城。 连景敛目垂眉,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玩心机他决计玩不过他这狐狸精哥哥,却也能察觉到连昱急切提京城的目的不纯。 方才不快挂脸,还不是因为于阿姨认可的是自己而不是他。 连景突然想到在自己京城撞见两人做爱那天,连昱对他说的话: “事已至此,你为什么不能退一步,接受现实?” 对啊,哥哥,事已至此,你为什么不能退一步,接受现实? 连景忽然想笑。 —— 回旋镖,镖镖…… 98.端水天才 𝑔b84.𝒸õm 连家两兄弟各怀鬼胎,偏殷宝儿对此浑然不觉,兴趣缺缺。二人不想给她太大压力,一来二去,去哪里大学的问题还是不了了之了。 转眼除夕已至。 一年中的最后一天,江城冷得刺骨,风像尖刀子,挟着冰冷的湿气,试图在一天之内将过去一年的遗迹全部从城市中剔除。 幸好这一切都和懒得出门的殷宝儿没关系。 “哈——”窗子上一片氤氲,细小的水珠被白雾覆盖,窗外的景象模糊不清。sんu請菿渞蕟蛧站:po⑱𝖈𝔞.čom 她伸出手指,在人工制造的窗上雾中一笔一划写自己的名字。 “宝”。后面的“儿”字没地方写了,她只好放弃。 “宝”字落下最后那个点时,最上面的“宀”已经快消失了。连景坐在一旁安静地看,勾起嘴角,没有明说,但殷宝儿轻易就能看出来,他的意思是—— “幼稚。” “你才幼稚!”殷宝儿瞪他,“我随便玩玩怎么了,不准笑!” “本来就幼稚。”连景这么说了一句,便有个抱枕直直飞过来,正中他的脸。 “好吧好吧。”他接住那抱枕,随手放在椅子上,“你不幼稚,你最成熟了,行了吧。” “没有诚意。” “那要怎样才有诚意?”连景同学不耻下问。 殷宝儿老师咳了一声,从窗边走过来:“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嗯?” “亲我一口!”下一秒,她像只家养的小动物一样扑过来,笑嘻嘻道,“要亲嘴才有诚意。” 连景吓了一跳。 不过眼下殷父殷母都在厨房忙活,客厅中除了他和殷宝儿只有坐在沙发上的连昱。连昱是不可能拆穿他们的。 这样想着,少年按下紧张,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旋即迅速将她拉开:“不够的诚意下次再补上。” 说来也巧,两人站正的下一秒,厨房门扭开,连母端着盘子走去饭厅,转身回厨房时嘴里喊起自家闺女的名字:“殷宝儿,过来端菜!” 连景一惊,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够快,没露马脚。 “啊,好!”亲嘴事件的另一当事人脸皮够厚,看起来跟没事人似的,甚至趁着没人,大摇大摆跑去厨房的路上还在客厅逗留了两秒,眼疾嘴快弯腰,飞快在正低头办公的连昱脸上也“吧唧”一口。 端水天才。 殷、连两家的老人都已经离世,许多年没有过年回老家的传统。今年连家父母又不在,连景连昱少不得被叫到殷家来吃年夜饭。 两人是殷家父母看着长大的,关系比亲戚还近许多,因此也不拘谨。热热闹闹一顿饭后,众人坐在沙发上,对面的电视播着春晚。 “越来越不好看了,小品也没有以前那么好笑……”几人坚持了一会儿便开始各玩各的。两个大人坐在左边和连昱说着闲话,殷宝儿则盘腿坐在中间的长沙发上,缠着连景和她一起打游戏。 那么大个沙发,他们靠得那样近,她还时不时贴过去逗连景。殷母已经猜到了他俩在交往,便怎么看怎么不好,好几次想让殷宝儿坐远点,又怕说得太直接伤害孩子自尊心。 连昱见状,一边回答殷父的问题,一边主动起身,坐在了殷宝儿另一侧,问她在玩的是什么游戏。 小姑娘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立刻抛下连景来和他科普。 连景没人缠着了,反倒愣了一下,也没说什么,默默继续看向自己的手机屏幕。 殷母老大欣慰地对连昱投去赞许的目光:还是小昱懂事。 连昱抬头,温良地笑了笑,继续侧身,听殷宝儿那一箩筐话。 没人会留意此刻他与殷宝儿的距离并不比之前殷宝儿与连景的远。 99.在客厅悄悄摸他(微h) 墙上的电视播放着一片喜庆的红,歌声笑声捧哏声透露出公式化的热闹。屏幕外的人们审美疲劳,各说各话。 少女窝在沙发上,叽叽喳喳和连昱炫耀自己的英雄池与皮肤,还翻出了最近不错的战绩给他看,若她屁股后面有根尾巴,想必此时已经翘上了天。 相比起连景浮于表面的敷衍,认真倾听的连昱耐心太多,时不时还会顺着她的话反问些无关紧要她也回答得上来的问题,使殷宝儿参与度极高。 她越说越起劲,忍不住抬头去看连昱的脸。 青年比她高,此刻为了配合她,上身微倾,低下头仔细看向她手机上的画面。 或许因为穿着旧衣,他身上有股极淡的香味,像是洗衣液经过阳光晾晒,温驯地融入织物纤维。 他生得白且瘦,面部轮廓流畅,连个大点的毛孔都没有。微垂的眼线条柔和,不戴眼镜做严肃表情时显露出与职位不相符的柔和内敛。 看起来……真的很好欺负。 殷宝儿忽然觉得客厅的空调太热。 随手抓了个长条抱枕,她有意把抱枕塞在两人之间。 连昱似有若无瞥来一眼,什么也没说,任由那抱枕遮住了他腰下腿前几乎大半的身体。 这是默许了吧。殷宝儿的心跳变重了许多,眼睛仍然盯着手机,抱枕后的右手却悄悄搭上他大腿,拇指在布料上摩挲两下。 被调戏的人面色如常,像是无事发生。 她的胆子于是大起来,手指沿着布料攀上去,往中间去,贴上蛰伏着的一团。 连昱的下颌线绷紧一瞬,接着慢慢地,刻意放松下来。 手指缓慢地在那处摸索,描摹形状。 殷宝儿兴奋而紧张,这是她第一次当众如此大胆。屁股不由自主在沙发上蹭了几下,她口中颠叁倒四地聊游戏,殷父殷母在家族群中和亲戚们热聊,满脸笑意,无人发现这里的异常。 除了,在她另一侧皱起眉的连景。 手下那块长条软肉渐渐发热,充血变硬,把卫裤裆部的布料撑得紧绷。 殷宝儿已经可以摸出大概了。哪里是阴茎,哪里是冠首,末端两个囊袋又放在哪里。和她离近的呼吸变得粗重,热气从斜上方喷洒到她的耳廓。殷宝儿在心里想象出它现在的样子,紫红的肉棍子被布料压得直不起身,柱身凸起血管的形状,在她有限的抚慰中急切跳动…… 左臂猝然被抓住。 殷宝儿吓了一跳,原本逗弄肉棒的右手下意识捏紧—— “唔。”没防备的连昱闷哼一声。 两个大人抬头看过来,殷宝儿来不及反应,手虽松开,却还在他胯间来不及缩回来。却见连昱探身抓住沙发上的薄毯,动作自然地盖在二人身上,挡住了抱枕,也挡住抱枕后的荒唐景象。 “腿有点凉。”他笑了笑,像解释又像询问,“宝儿也这样觉得吧。” 她连忙点头,把手机放下,拢紧那条毯子。 殷父殷母没察觉异常,低头继续沉溺于网上走亲戚。 殷宝儿松了口气。 电视仍然在喧闹。 连景明白过来自己差点害他们露馅,心虚之余仍然不可置信,挨近了点,咬牙与少女耳语:“你爸妈还在面前,你居然敢……” 当事人殷宝儿瞪他:“要不是你突然来拽我,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 他梗住了,好几秒,无可反驳,抬头去目刺连昱。 殷宝儿不懂事瞎闹,他也由着她这样玩? 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连昱勾起唇角,冲他微笑。 现在抱枕挡着,毯子盖着,谁还看得见下面的动作? 他小幅度往前移了一点,硬了许久的鸡巴隔着裤子,主动顶上少女掌心。 100.互摸时牵着连景的手h 热源又一次贴到她手下,这一次是对方主动的。 殷宝儿呆了一秒,皮肤上每个细胞都发起热来。 她顾不上连景的不满,右手拉住男人卫裤的松紧带,往下一拽,热又硬的柱状物打在她手上。 摸上去。他很粗,一只手圈不完,只能勉强拢个大概。 她用指腹去摩挲每一寸,底部垂下的一对卵蛋、略粗糙的茎身、光滑圆润的龟头、冠状沟与马眼…… 她突然想起来,在几个月前她和连昱还没捅破窗户纸,那时候她躺在床上,幻想着他的脸与手,幻想在某个虚拟空间两个人紧张地互相抚慰对方的性器官,背德又刺激——现在,幻想居然成真了。 真是神奇。 连景咳了一声。 看殷宝儿注意力涣散又兴奋异常的样子,他就是个白痴也能猜到毯子下发生了什么。比起不满和震惊,他现在居然更多感到了紧张,分明没有参与其中,却也有种怕被发现的惶恐。 他往前看,春晚歌舞声喧嚣。殷父殷母一左一右坐在侧边的小沙发上,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一切正常。即使有毯子盖着,连景还是提着心脏担心他们会看出端倪。 这样想着,他又往殷宝儿的方向凑了半寸,身体贴着身体,企图将她挡严实。 他的手隔着毯子碰到少女的垂在一旁的左手,却教她会错了意,以为连景争风吃醋,悄悄把手伸出来握住他的。 连景:“!” 她爸妈还在面前呢,她便敢右手和连昱调情左手来勾引他? 然而这小子的身体总是比想法诚实的。他没有挣脱,只是身体微微前倾,挡住后面两只交迭的手。 右手在粗长的肉棒上缓缓撸动。 出格的环境不仅刺激了殷宝儿,也让连昱格外兴奋。只是一会儿,顶端的马眼便忍不住渗出前液,顺着柱身流下去,湿润了女孩子的掌心。 于是动作更加顺畅了,撸鸡巴的速度渐快,她隐约听见斜上方压抑的、从喉管溢出来的细微喘息声。 殷宝儿觉得身体特别热——尤其是下面。 她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爸妈就在面前,她也不敢表现出来啊。屁股不安分地在沙发上乱蹭,小逼却越来越痒,内裤被流出来的爱液粘在了穴上。 感觉越来越强烈,她都要急哭了,恨不得现在便找个地方让连景或者连昱的鸡巴马上捅进去止痒。 毯子下,一只微凉的手探过来。 殷宝儿一下子不再动了。 那只手拨开粘在小穴上的布料时,她忍不住咬住下唇,双手收拢。 连景转头看她,一见那表情便猜出了她现在在经历什么。 怎么会……骚成这个样子? 怎么会骚成这个样子? 这也是连昱的想法。 手一贴上去,便被浇了个透——她实在流了太多水。 他摸了摸分开的两片肉唇,只是用湿透的指尖揉弄两下阴蒂,便见殷宝儿露出了快哭的表情,仿佛下一秒便要叫出声了。 她的反应比平常还大许多,他连忙收手,转而去收紧的肉洞打转,慢慢塞入一根手指。 这下好些了。欲望稍微得到了安抚,虽然依然很刺激,但殷宝儿能忍住了。 她一面不专心地撸鸡巴,一面感受着连昱修长的手指在小逼中艰难进出。她尽力地放松,使他塞进第二根。 他不敢插快了,怕发出水声,只能缓慢地抽动。在无法彻底止痒的同时,却也无限放大放慢了快感。 殷宝儿拼命地憋住喉间的呻吟,手都热冒汗了。 她舒服时便忍不住握紧连景的手,粘粘乎乎贴在一起,少年人拼命地抵抗,还是被传染上了淫病,胯间肉棒悄无声息地立起来。 他实在没办法像连昱一样拉毯子隐藏,只好拙劣地翘起二郎腿,压住腿心帐篷。 “都十点多了,还这么无聊。”殷母冷不丁把手机扣在腿上,伸了个懒腰。 吓得叁人动作皆滞。 “累的话就回屋休息吧,正好我也熬不动了。”殷父也觉得累了,转头问殷宝儿叁人,“你们要看完还是回去睡觉?” “看、看完吧。”殷宝儿一只手握在别人鸡巴上,一只手和另一人交握,小穴中还夹着两根手指,脸上却强作镇定,“我们守岁。” “行,那一会儿记得把电视、空调、灯关了,我们先去睡了。” 殷母却望着叁人,疑惑道:“很热吗?” 不然两个小的脸怎么那么红?连连昱的耳朵脖子也是红的。 “啊?”女孩子硬着头皮道,“有点儿,空调闷人。” “闷倒是自己调啊。”殷母不作他想,拿起遥控板将温度调低一度,与殷父一前一后往卧室走了。 殷宝儿终于松了口气。 “于阿姨!”人都要走远了连昱居然在这时候开口! 两个小的又僵直了神经。殷宝儿想看他又不敢,小穴夹得更紧了。 “可以帮我们关一下客厅的灯吗?”青年笑着说。 “啪。” 客厅骤然昏暗,唯一的光源只在眼前的电视机屏幕。 主卧门关,落锁声响起。 客厅中的二男一女面面相觑,空气无声升温。 101.沙发做爱被打断3ph 主卧隐隐有脚步声,过了会儿,脚步声消失,里头的灯也黑了。 客厅中除了电视机中喜洋洋的人声,只有叁道灼热的呼吸。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 吻缠绵悱恻,炽热万分。 毯子掉下去,无人理睬。殷宝儿被托住后脑勺堵着嘴亲,左侧的连景犹豫片刻,也凑上来,在她颈侧烙下细密的吻。 扩张已经到位,急切的痒感从心底攀升到大脑。吻毕之时,殷宝儿急不可耐地站起来,往连昱身上坐。 他往后仰,上身靠住沙发背,配合她的动作。于是殷宝儿不再客气,屁股微抬,寻到那根肿胀已久的鸡巴,扶正了,往下坐。 “嗯啊……”眼睛紧盯着交合之处,穴口被粗长性器撑得发白,一点点吞入,她压抑着叫声。 小穴的褶皱被一寸寸撑平,他好大,将她叫嚣肉欲的逼穴撑得满满当当,等龟头顶到花心时,殷宝儿爽得几乎要立刻到了。 连昱也舒服得头皮发麻,皱着眉忍耐狠狠肏干的冲动。他低声喘息,抓着女孩子的臀肉肏了几下,还没觉出味儿来,便见女体闷哼一声,小幅度颤抖起来。 湿软的穴肉吮吸裹夹,没有规律地收紧,差点这么把他夹出来。 她这么快就高潮了。 害怕声音太大被爸妈发现,殷宝儿咬着唇,把自己憋得眼泪汪汪。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她现在根本就承受不了激烈的操干,弯腰按着连昱的大腿不许他动。 一旁的连景已经等待多时,终于忍不住,抓起她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放。 ——他已在不知什么时候将裤子褪到了大腿中间,两腿之间大肉棒直直翘着,等待她的爱抚。 殷宝儿冷落了他这么久,心虚起来,主动握住那根肉棒上下套弄,上身探过去与连景接吻。 舌与舌交缠,交换的唾液滑进喉管,她有一种窒息的错觉,却完全不想停下。 “唔嗯……”穴中深埋的鸡巴突然有了动静,激得殷宝儿嘴角漏出呻吟。 连昱掐着她的腰挺身,一深一浅地肏干,不一会儿便将刚高潮而疲倦的逼穴又肏出了许多水,滴滴答答流到他腿上与胯间。 连景放开她。 这时候殷宝儿忙极了,既要憋住浪叫声,又要分出注意力给连景撸肉棒,穴中那根鸡巴干得越来越重,总往宫口撞,她却没力气抵抗。 胸前探进一双手……哦不,不是一双,只是两只——一左一右,归属于两具肉体。 连景与连昱稀少的血缘默契全体现在性事上了,此时都不必商量,便自觉地各顾一边,一会儿揉乳肉一会儿捏奶头,玩得殷宝儿无力抗拒,小逼一个劲儿涌出淫水。 压抑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她难受极了。 极力配合连昱肏穴,连景那边的动作便变缓,引得左边奶子被加倍逗弄;专心抚慰连景鸡巴,连昱那边就抵御不了,在一次深过一次的捣弄中宫口酸软难忍…… 要操进子宫了…… 两全不了的情形,她手忙脚乱,最终只能将空出的右手进嘴里咬着,免得叫得太大声惊醒爸妈。 最后一下,青年将女体往下按,用力挺腰—— 唔,肏进去了。 “咚。” 叁人皆惊,转头看去。 穿着睡袍的人影站在刚打开的卧室门口打呵欠,依凭昏暗光线隐约可辨认出是殷母。 连景与连昱像被蛇咬了似的迅速收回殷宝儿胸前的手,可姿势一时无法改变。 更糟糕的是,殷宝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都飞了,刚被肏开的宫口死命收紧,夹得连昱几乎要断掉,想拔都拔不出来。 102.新年(微h) 殷母穿着睡衣,睡眼惺忪。 她没开灯,抬腿似乎要往客厅这边走。 殷宝儿吓得魂飞魄散,想也不想,马上大声问:“妈、妈你干嘛?” 反应这么大干嘛?殷母觉得奇怪:“想起洗衣机里的衣服还没晾,我去晾了再睡。” 洗衣机在玄关。殷宝儿略松了口气——不是非要来客厅就好。 她把声音放松,佯作平淡:“你去睡呗,一会儿看完电视我去晾。” 她家闺女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殷母狐疑。 这时候,连昱也勉强道:“没关系,一会儿我们去晾吧于姨。” 原来是连昱的意思吗?也是,这孩子从小就懂事。 “好吧,麻烦你们了哈。看完电视早点睡……” 转身前,殷母下意识往客厅沙发瞟了眼。 坐着叁个孩子,怎么姿势看起来七斜八扭的? 算了。她打了个呵欠,锁门回屋。 ——叁个人都在呢,能发生什么事? 心跳如地动山摇。 殷宝儿花了至少五分钟才重新平静下来。 她忍不住转头去小声确认:“我妈应该没发现什么吧?” 连景也吓得够呛,但他不愿意加重女孩子的慌张,绷着表情摇头:“没有,要是发现不对她不会那么快回房间。” 得到的肯定的答复,殷宝儿心中微定。 连昱将人抱正了,轻轻吻在她脸侧:“没事,不要紧张。” 宝儿回头看他,却见他苦笑,低声道:“宝宝放松一点好不好……要被夹坏了。” “啊?”她反应了半秒才想明白“要被夹坏了”的是什么东西,双颊潮红,试图放松却没成功,只能弱弱道,“我放松不下来……” 连昱:“……” 她有点不好意思,要真给他夹坏了可怎么办?于是皱着眉建议:“哥哥你自己动一下行不行,你把我肏软就能出来了……” 她是真的在用心建议,话说出口才发现有多淫浪,正想着怎么纠正,便听连昱说: “好。” 言罢,他不再顾忌,双手控住少女柔软的腰,粗硬肉棒用力往外撤。 ——“嗯哦……”殷宝儿连忙捂嘴。 连景倾身附上来,帮她堵住控制不住的叫声——当然是用嘴。 灯光昏暗的客厅中,分针悄无声息往前走,迈向新一年。 旧的夜晚一寸寸更新,沙发上的叁具肉体像火与木,缠绵融合。 除夕那晚,殷宝儿累得够呛。 先是被连昱在沙发上肏上高潮两叁回,他射了后,又换了连景。 连景比连昱谨慎许多,遭遇一次差点被发现的险境后再不肯在客厅做,插着她去了卫生间肏穴,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算完。 等他们清理好再出来时,连昱已经将洗衣机里的衣服全晾好了。 幸好那一夜没有意外,殷母殷父安睡整夜,再没出房门。 连昱一直在江城待到了初七。 公司那边催得很紧,即使在家里,他一天也要抽大半时间来办公和线上开会。 饶是如此,他也只留了七天,订了初八一早的航班回京。 楼道是灰色的。 石灰的墙壁、石灰的台阶,这年头人们习惯了电梯,已经没人在正常情况下走楼梯了,更何况这是十几层的高楼。 只是平日无人的楼道里,两个人影贴在一起,似乎有点太紧。 “嗯啊……哥哥、慢点……”狭小的空间回荡着软媚的浪叫声。 103.在楼道中偷偷做爱𝓅𝑜18br.𝖈ôм 少女一身宽松厚毛衣,下身的加绒裤袜褪到了大腿中段,此时正撑着墙站,臀缝中中含着根粗大紫红色肉棒正在进进出出。 青年站在她身后,高她许多,手搂着她腰往上抬:“乖,屁股再翘高点儿。” 年后这些天,殷宝儿被爸妈押着一起走亲戚见朋友,与连家二人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少,仅有的相处也多半是在殷父殷母眼皮子底下进行,不可能做出出格举动。是以叁人就算日日对望,也只能这么旷着。捯しián載渞蕟蛧站閱du卟迷路:𝖕ô₁8𝔟𝓽.côℳ 只有一次:初四的晚上,殷宝儿色胆包天,趁殷父殷母熟睡时蹑手蹑脚去了隔壁,后半夜才拖着酸软的身体回来——然而次日早饭时,殷父就念叨着昨晚风大拍上了哪儿的门,好大一声。 彼时犯罪嫌疑人缩在一旁埋头吃馅饼,半个字不敢说,马上就打消了今晚继续去偷情的念头。 这不,明早连昱便要走了,小姑娘越想心中越痒痒,寻了个由头说要出去买文具,转头便发消息让连昱出来,为此甚至顶着连景的黑成锅底的脸色把他留在客厅应付自己爸妈。 呻吟声填满这层楼道,女孩子的肉体成为灰暗空间唯一的生动色彩。 连昱挺腰抽动,卵蛋拍打着她肉感的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声音、声音好大,被听见了怎么办呜呜……”她夹紧了腿喘息,头发丝粘在脸上,凌乱一片。 连昱敢选在这里肏穴,自然早就确保了安全,这时候却也顺着她的话说:“被听见了……让别人也来看看宝宝挨肏的样子。” “不要……”被人看见她这么翘着屁股用逼穴吃鸡巴,殷宝儿只是想想便站不住了,身上发软,“不要来看、不许看哥哥肏我嗯啊……” “让连景来看呢?”肉棒重重往里捅,连昱抱住她,喘息着调笑,“让他在旁边看我肏你,不给他碰……” 这个时候殷宝儿听不得这个名字,一提脑中便浮出自己被一前一后夹在中间肏穴的样子,前后两个小口都塞得满满当当。 空气这样冷,她却全身都热得出奇,圆圆的眼蒙上情欲的雾气,目光涣散,努力吞咽着过多的口涎。:“小景、小景也来肏我……两根一起嗯啊……都射给我呜呜……” “小骚货……”她浪得太过,激得连昱忍不住爆粗口,“想被干烂是不是?” “嗯哦干我,要哥哥把我的骚逼干烂……要哥哥每天都干我啊啊……” “哥哥、哥哥给我……呜啊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又要高潮了嗯嗯……” 快到临界点,殷宝儿嗯嗯啊啊叫着,往后够,想吃进更多,连昱眸色微深,却有意退出一些,不肯给个痛快。 “哥哥、连昱哥哥!”她直叫他大名,“我要,快给我啊啊……” 连昱没给,而是伏身,贴在她耳畔诱导:“想每天都被哥哥的鸡巴肏?” “嗯想、想要了……”她急躁地扭着身子。 “以后来京城好不好?来京城上学和生活,哥哥每天都陪着你。”他说得很轻却很慢,热气一点一点喷洒在耳后,殷宝儿一个字也听不清,只是觉得太痒,耳朵痒小穴也痒。 连昱听不见她的回复,宁愿忍着射意也不肯给她。 殷宝儿愈发急,来不及想,胡乱点头:“好好好,我要哥哥肏我……” “去京城?” “嗯我去京城……哥哥快给我……” 床上的承诺能有几分真?连昱自己也不信。 可是能怎么办呢,沸腾的不安下,即使这种毫无效力的安抚他也会强迫自己相信,固执地抓住这根稻草,企盼能把殷宝儿绑在自己身边?。 他叹息一声,低头吻她,抽插近百下,与怀中满面潮红的少女一同赴高潮。 104.想把你绑在他身边 рô18м𝒶.𝔠ôм 连昱离开的早晨,殷家父母坚持要来送。 “老连两口子不在家,我们就是你爸妈。”他们提前准备了一大袋东西塞进连昱手中,仿佛他不是去京城上班而是出国留学,“哪有孩子去外地爸妈不来送的?” 连昱无奈,连连道谢,接过那一整袋饼干茶叶各种当地小店的杂货塞进登机箱,幸好他行李本就不多,塞得下。 “小昱啊,你也大了,比我们有主意多了,我和你殷叔叔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一个人在京城,身体是最重要的,赚钱再怎么重要,一定记得保重身体,叁餐按时吃……”殷母絮絮叨叨叮嘱一堆,末了把缩在一旁打哈欠的殷宝儿也拉出来,“别站那儿玩,你连昱哥哥对你那么好,你来机场送个人,眼睛都没睁开过。” 殷宝儿:“?” 殷宝儿:“!” 她马上睁圆眼睛盯着对面高大英俊的青年,用脸表忠心——明鉴啊哥哥,我没睡觉! 连昱被逗笑,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把:“确实太早了,一会儿回去再补会儿觉。”𝓹ô18w.vĩpゐ苯魰渞發詀棢祉 請捯艏橃詀閱讀Ъen書 小姑娘点头如捣蒜。 “过不了多久就高叁了吧。”他像只是顺口一提,“好好学习,争取考来京城的学校,起码有我照应着。” 殷宝儿懵懵地望着他。 殷父倒是看得开:“能考去哪儿就去哪儿,这是没办法的事,看她自己吧。” 之后连昱便一直在与殷父殷母说话,殷宝儿和连景站在一堆,发了几分钟呆才想起:“连昱哥哥是不是没和你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少年低头瞥她一眼,“二十多岁的人了,赶个飞机也要麻烦别人来送。” 听他这么说,殷宝儿马上闭嘴了——看来又闹矛盾了。 连景原本性格就别别扭扭,遇上她和连昱,更是叁天两头随地大小气。可他气得又不是没道理,大多数时候责任在她,过年这两周下来,殷宝儿装乌龟的功力愈发精进。 殷宝儿是在连昱离开的第二天才品出不对的。 “诶。”她咬了口糖葫芦,一边走一边粘粘乎乎问左边的连景,“我突然发现一件事诶。” 连景转头看她,视线从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滑到唇,那里湿润柔软,下唇粘了一小块红色的糖渣。 殷宝儿会错了意。 她把糖葫芦举到他脸前:“你想吃?” “谁想吃了?”少年人啼笑皆非,“只有小孩子才爱吃这种玩意儿。” “那你还盯着我嘴?!”殷宝儿非要他吃,“必须吃必须吃,你吃不吃!” 闹剧以连景被破咬下一颗山楂结束。 “哎我要说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她说,“我感觉连昱哥哥很不对劲啊,他是不是真的很想我去京城念书?这几天说了好多次,在机场也提了。” 连景:“于姨他们什么时候走?” “后天就回县里那个项目上了……我都要憋死了,等他们一走我就要搬去和你睡觉……”殷宝儿反应过来,狐疑地盯向他,“不准转移话题——你是不是知道这件事!” 他低下头看手机,下一秒殷宝儿便将他手机抽走了:“坦白从宽!” 连景没法子,抬眼看她,好几秒都不说话。 殷宝儿还是懵懵的,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明明身在矛盾中心却依然游离在状况外。 “有什么好坦白的……”他“呵”了一声,“不就是,想把你绑在他身边吗?” 105.我也喜欢你 īyцzha𝒾wц.⒳y𝔃 殷宝儿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她还是没懂,有点不高兴了:“你能不能说点人话,阴阳怪气的,我弄不懂。” 少年闻言,顿住脚步,转头望向她:“你觉得他为什么想让你去京城读书?” “离得近一点好照顾我啊。”殷宝儿跟着他停下,不假思索,“而且他喜欢我,当然想和我离近一点。” “那你呢?”连景问,“你想去吗?” 殷宝儿愣住了。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u不mi璐:℗𝑜₁8t𝑒.𝕔𝑜𝖒 她的人生信条是“过一天是一天”,反正再差也不至于活不下去,她便懒得去忧虑未来了。上学是这样,生活也是这样。 大学嘛,在哪儿上不是上,实在不行就在江城找个学校算了,其他城市也行。 殷宝儿对京城原本就没抵触心理,而且有连昱照顾很爽啊,不用被爸妈管,什么也不用担心,色欲也可以得到满足……这么一想,京城还真是不错。 “我知道了。”连景看她表情便猜到了她的想法,不出意料之余忍不住气闷,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在京城上大学,连昱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留在京城生活,你一辈子都要被他绑住?” 女孩子有些不解:“在京城生活……也行啊。京城比江城经济好,连昱哥哥又好看又有钱又喜欢我,和他一起生活也挺好的……” 连景只觉得刚咽下去的山楂酸得倒牙:“那我呢,你和他生活在一起,我去哪儿?” 殷宝儿更不解了:“你和我们一起呗!我们现在不就这样,叁个人一起,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可是本来不用的! 于阿姨已经默认了他们两个在谈恋爱,以后他明明可以和殷宝儿结婚,和她名正言顺生活在一起,连昱只是个附带品、一个逗她搞笑的外人,慢慢就会降级。 殷宝儿明明可以更爱他、最爱他、只爱他! 可是她不愿意——她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选项。 连景一嘴酸苦味,却不知道如何诉说。 满心翻腾的难受在她由始至终坦荡直白的目光中缓慢冷却。 能怎么办呢?她就是这种贪心鬼,什么都想要,什么都爱,嘴上说两句最喜欢他,实际上飘忽不定雨露均沾,连“不想去京城”这么简单的谎都不愿意撒。 连景恨自己总是在让步,可是他就是贱,就是喜欢她,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她,就算被逼着和哥哥共享她高高在上的爱意也不肯离开,吞着刀子爱她。 他问她:“那你想去京城是吗?” “能考上就去吧,那么多学校,总能拣到份录取通知书吧……”殷宝儿觑他脸色,看出他在生气,却不知缘由,只能假装没看见,默默靠他近一点以示安抚。 很好。 她想去就去吧,那还有什么办法,反正他是一定要和她在一起的,大不了去了京城他走哪儿都把她揣身上。 这样想着,连景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道:“那从明天开始就别出来玩了,我给你补课。” 殷宝儿:“啊???” 见她一秒垮下来的表情,他的心情终于好了些微一点:“不然呢,难道坐两小时飞机跑去念个野鸡大学?你要去京城就去个好学校,从明天开始刷题吧,今晚回去我就把学习计划表拟好。” “啊?不至于这么快吧……高考还早啊……”学习才是最好的劝退方式,殷宝儿马上开始反悔,“实在不行,不去京城也可以啊……” 她动摇了,连景反而又停下来。 和没心没肺、朝令夕改的殷宝儿比起来,他是个太容易认真的人,有时候他也烦自己这个特质,总被她捏在手心里玩弄。 可是他就是这样的人,定了主意便不可能轻易改变。 “连昱念经似的让你去京城,是因为他没安全感,他怕距离太远就和你联系变浅,被你抛下。”他平静地说,“他不想给你压力才没明说,但我不会。” “殷宝儿,我觉得你需要一点压力才能知道他确实很爱你,我也是,我也很爱你,所以我才愿意为你让步,和你一起去京城。” “我把这些话陈述给你,你还是想轻易放弃吗?” 他的目光好烫啊,为什么这么烫? 殷宝儿忍不住往后缩。 可是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一点没夸大。她其实也喜欢他们呀,或许没有他们喜欢她那么深,但也是喜欢的。 她鼓起勇气:“我没说轻易放弃……我就是抱怨两句而已,只要你陪着我,我还是会学的……” 是吗?连景审视着她。 她活得太松散了。他没反对过这种人生态度,相反他一直尽力地保护她的这种天真的松散,但有时候,他不敢信她。 “真的。”殷宝儿小心地用小拇指勾住他的,轻轻地拽,“你别生气,你相信我,我也喜欢你。” “……你要不要吃糖葫芦?”她举起另一只手上红彤彤的果串儿。 连景:“……” 话题是怎么跳到糖葫芦上的? 算了,她肯下保证已经很不容易了。 又一次,连景选择纵容她:“你自己吃。” 106.高三一年 殷父殷母走的那天,殷宝儿去送,在停车场还是一副“爸爸妈妈我想你”的表情,等从电梯里跳出来,便急不可耐地去敲隔壁的门了。 那是她与连景难得放纵的一晚。连景憋了太久,好不容易没人看着了,一直做到了后半夜,殷宝儿叫得嗓子哑,几乎是被肏晕过去的,小穴被灌满了白精。 次日,她就被连景拉起来补课了。 殷宝儿的高叁一年,安稳又顺利。 当然,这其中有半分之九十的功劳都在于连景监控式的劝学。 她不笨,上心时甚至算得上机灵,许多问题一点就通——就是懒得慌,不背书不复习,底子虚。 对这样的她,连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二十四小时监督她静心做笔记和刷题,单词每天听写,错题本定期检查。 学习何其枯燥,一时间,殷宝儿的生活只剩下学校和家的两点一线,脑子被写不完的真题填满,再也没空分给闲事精力,连二人曾经为之吵过架的李松铭都渐渐消散了声息。 幸好,殷宝儿是如何懒散的性格连景再知道不过。他并不一味紧逼,时常在她泄气的边缘给些甜头,放两天假让她去玩,或者干脆制定些羞耻的小奖励,只要她下次段考上涨到指定名次,便满足她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 有他陪着,殷宝儿奇迹般地坚持了下来,成绩更是进步神速,被班主任当典例表扬了好多次,到高叁下期,居然可以进入班级前十了。 这一年,连昱也没添堵。 自从年后那次连景告诉她连昱缺乏安全感,殷宝儿心下愧疚,明示暗示好几次会努力考去京城后,连昱仿佛就猜到了这边发生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有解释,什么也没问,只是劝抚她尽力就好别有压力。但与此同时,他与连景终于第一次完全达成共识,明枪暗箭统统停战,二人心照不宣地保持了一年多的和平,再也没闹出矛盾打扰殷宝儿的学习。 六月下旬出成绩,殷宝儿发挥良好,最终被京城一所211的审计系录取。 殷家父母喜出望外,逢人便笑,连景对此倒并不意外。 在他心里,殷宝儿努力了一年多,收获再好的回报都理所应当,更不要说只是所211。 他也去了京城,当然,是全国top2中的a大。 连景没告诉过殷宝儿,他暗自比对过二人学校的距离: 还好,坐地铁只要半小时左右。 回学校拿毕业证书和志愿填报指南手册时,办公室的老师们照例问了学生们的打算,得知二人都要往京城报时,笑眯眯地看着他俩:“这下你们不用承受异地恋的辛苦了。” 高叁一年,二人谈恋爱基本不避人,学校中大部分人都知道高叁那个好看的学霸连景在和他们班的殷宝儿谈恋爱。 风声传到老师们耳朵里,虽然不太好,可他俩在学校中并未出格,且恋爱后两人的成绩非但没下滑,甚至殷宝儿的分数进步如坐火箭。一来二去,他们也就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对上一向严厉的老师们的调侃,殷宝儿的厚脸皮也不顶用了,低头讷讷;反倒是连景,耳朵烧红了一片,居然非但没回避这个话题,还鲜见地主动握住她的手,笑着说:“是的,我们也很高兴。” 很高兴我们有共同的、光明的未来。 —— 107.大学报到 殷宝儿去京城报到时,殷父殷母没去送。 没法子,坎坷的项目出了大问题,他们焦头烂额,实在没办法抽出时间。 懂事的连昱这时候便更懂事了,主动提出他最近不忙,可以揽下送殷宝儿上学的任务,让殷家父母大松了一口气。 报道那日是个大晴天,万里无云。 “你可以先去送连景,我在车里等你,之后再送我去学校……”殷宝儿坐在餐桌前,打着呵欠指点江山,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她要在车上再睡会儿。 “不用。”连昱笑眯眯地望着她,“上个学而已,他自己能行,不用我去送——我直接送你去学校吧,正好上午没那么热。” 言罢,他转头问一旁的连景:“你应该可以独立上学吧?” “……”少年面无表情,“我就知道。” 正是大学报到高峰期,路上车水马龙,水泄不通。 堵了进六个小时,轮胎挪动的速度像乌龟爬。饶是他们起得够早,等连昱顺利将车开进殷宝儿大学的学校停车场时,时针也已经指向了十点。 办完手续,连昱落后殷宝儿半步,提着行李箱,由迎新志愿者领着去宿舍。 大抵是鲜少见这么年轻英俊的“家长”,志愿者回头一路暗暗回头好几眼,上楼梯时终于忍不住了:“学妹,这是你的……” 殷宝儿张嘴,刚要答“哥哥”二字,却被身后的声音抢先—— “男朋友。”青年穿着白色oversize卫衣,一头顺毛,笑起来若春风拂面,“我是她男朋友。” “这样啊……”志愿者恍然大悟。 确实哦,他年龄看起来和她们差不多,是情侣的话,一路上亲密的肢体动作就可以解释了。 她没看见殷宝儿惊奇的神情,只是好奇道:“为什么是你来送她呀,一般都是家长来送的。”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家长也认识我。”连昱仍然笑着,好脾气地解释,“让我来送他们也是放心的。” 青梅竹马啊!这年头还有这么纯爱的小情侣?志愿者善意地笑笑:“你们感情真好。” 宿舍两叁个月没住人,他们是四个床位中第一个到的,一开门,一脸灰。 连昱不想让殷宝儿太累,见她跃跃欲试,拿出毛巾让她擦桌子,自己则挽起袖子扫地,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帮她铺床。 “宝儿。”他试探,“你喜欢宿舍生活么?” 殷宝儿不假思索:“喜欢啊!” “……好吧。” 殷宝儿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仰头看他忙活:“哥哥不想我住宿舍吗?”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你们宿舍条件不是特别好,怕你不适应。”连昱已经铺好了床,转身往下挪。 穿好鞋子,脚落地,他温和道:“你想住宿舍也好,可以认识新朋……” 话没说完,怀中却涌入了一大团殷宝儿。 “想让我和你一起住就直说嘛!”少女环住他的腰,摇头笑嘻嘻道,“我当然会同意啦!” “……”他不自觉笑了,神色更柔几分,“好。” 报完到也没事干,室友都没来,殷宝儿吵着闹着要和他一起去吃饭,还指定要去高二来京城吃过的那家:“就是你给我戒指的那家餐厅。” 她还把银白色的项链从领口扯出来炫耀,铂金链子穿着个刻字银戒指,是她为了把戒指带在身上特意弄的。 连昱自然乐意:“好,我们开车从你们学校北门出去,一会儿就到了。” 一会儿是多久呢? 不堵车的话,不到二十分钟。 堵车的话,四十分钟上下。 如果还要在车上做些奇怪的事,以连昱的时间来算: 一小时五十叁分钟。 ——这是殷宝儿事后推算出来的时间,准确到分钟。 108.在学校停车场车震 Pô18hk.𝔠ô𝔪 地下停车场内,惨白灯光,冰冷车辆,金属车身一排排站立,反射出各色凉光。 报到第一天,许多本地家长送儿女上学,是故即使已到正午时分,停车场还是车来车往,灯光喧闹。 任周遭地面不断被不同的轮胎碾压,黑色的轿车安静地停在最里排,车窗贴了防窥膜,黑漆漆一片。 像是里头没有人一样。 但分明是有的。泍文唯ㄚi梿載棢址:𝔪iⓢ𝑒w𝔲.čom 驾驶座,两具肉体迭在一起。 殷宝儿抬起左手捂着嘴,满面潮红。 上身的长袖t恤并着内衣一起堆在锁骨前,一对柔软的奶子暴露在车内空气中,往下是赤裸的小腹、大腿,以及挂在脚踝可怜的内裤。 青年勃起的性器插在她体内,长驱直入,龟头顶到花心,上下抽插时带出大股粘稠的淫水。 “唔嗯……慢点哥哥……”怕声音泄出去,她将音量压得很低,细得像溪流。 只是下一秒:“嗯啊!” 肉棒捣弄的力度仍然深且重,完全没听取她的求饶。 她也不知道事态怎么就演变到这种程度了——她原本只是觉得很久没与连昱做爱,想亲亲抱抱擦边亲近一下,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撩过火了,温朗的竹马哥哥轻声问她“要不要在车里”,她发现自己拒绝不了一点。 怎么能拒绝呢?之前从来没车震过,以前看a片她还看过这种情节,看起来还挺爽的…… 确实很爽。 “走神?”低柔的声音响在耳畔。 连昱双手揉捏着她胸前丰满的奶肉,一边挺腰往里肏,一边舔她耳垂玩:“宝宝,好紧……是我不够努力是吗……” 殷宝儿只觉得耳朵好痒,湿热过分,小穴被插得好用力,又麻又胀,爽得她穴中的水流得更欢了。她小声呻吟,一边否认,一边忍不住扭腰往上躲。 连昱将她按在鸡巴上插。 他肏穴的死德性和他弟弟恰好相反:连景每每嘴上不饶人,实际她一喊难受他便舍不得继续用力了;连昱却是笑面虎,嘴上好宝宝乖妹妹哄一通,鸡巴一点也不留情,恨不得把她的逼穴干穿,水都流干。 好几次在家里,殷宝儿都被他肏到了失禁,臊得慌。 连昱将人拧过来接吻,唇舌纠缠,口涎混融,吞咽下肚。 他好想把她干晕、干烂、干到没办法独立地存活,只能时时刻刻含着他鸡巴发骚。 偏偏他不能这么做,要克制,克制千百遍。 少女酡红的面颊诉说肉欲,连昱亲着哄着让她放松一点,自己却用力往宫口顶。 冠状沟每每划过小穴深处的一块软肉,是她敏感的g点,他便听见殷宝儿娇喘的声音更加忍耐。 鸡巴越插,女穴便越软也越热,到后来殷宝儿已经无力支撑,完全贴在他身上,穴肉每次颤抖的幅度都更大…… 他知道她快去了,却不肯体谅,反而低喘着,恶劣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啊哥哥、哥哥唔……鸡巴插得好快……慢点慢点、要不行了呜啊啊啊!” 少女终于忍不住,咬着手背颤抖起来,小穴不住收缩。 连昱稳稳抱住她,一鼓作气,用力肏开宫口插入最深处,听着她倒在自己肩上呻吟,精液尽数射入子宫中。 外面有车行过,人声、喇叭声、摩擦声,殷宝儿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见。 ——只除了两人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109.圣诞节的安排 大学生活轻松却乏味,平淡却安稳。 殷宝儿大大咧咧、爱笑爱闹,生得圆脸圆眼小嘴巴,一看便亲切讨喜,在军训时就顺利交到了几个朋友。 她的叁个舍友也很好,都是友善有分寸的女生,几人交情不错,没闹过什么矛盾,只是后连景连昱在殷宝儿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她便很少回宿舍住了,和几个室友的交流也渐渐变少。 说起来,殷宝儿在大一上期快期末时出名了一把。 是连景来找她,站在校门口等人时被不知底细的学生偷拍了侧脸,以为是本校的学生,上传到学校论坛和表白墙上捞人。 那张照片实在拍得有水平,将连景优越的鼻梁与眉骨得到最大限度的还原。因为太帅了,被好事者讨论了好一通,誓要把这校草遗珠找出来不可。可连景压根儿不是他们学校的人,找来找去最后找到了和他一起出现过几次的殷宝儿身上,都说殷宝儿是他女朋友。 少数见过连昱的又出来解释,说殷宝儿的男朋友另有其人,末了补一句“也长得很帅”。 于是论坛舆论又一轮加热,说她海王、会钓,什么都有,不过更多是善意调侃她是“恋爱天才”,网罗帅哥的手段惊人。甚至有人不知道通过谁来加了她的联系方式瞻仰,搞得殷宝儿哭笑不得,幸好在被冷处理以后话题度渐渐归于平静,不然她真要去找连昱求助了。 十月底,连家父母满世界飞了两年多,终于玩累了,带着晒成小麦色的皮肤,神采奕奕地回国。 好久不见,他们在京城住了一段时间,期间将殷宝儿带出去吃饭玩乐好几次,最终还是不适应首都的环境,收拾行李回老家江城的房子了。 对此,憋坏了的连景、连昱皆松了口气,无比配合地送爸妈去了机场。 全世界只有还没玩够的殷宝儿同学意犹未尽。 时间快若年前疾雪,转眼便到了第二年冬。 这时候殷宝儿已经大二了,被加入的社团社长拉去当苦力,策划圣诞节联谊的杂乱事项,忙得晕头转向。 不过一个社团而已,她忙得晚上回家还在联系社联的学生,连景觉得很没必要:“你们社长的安排很不合理,你要是忙不过来,就推了吧。” 殷宝儿坐在床上,闻言踹了他一脚:“我才不要——答应了人家的事就要做好的嘛!” 突然变得这么勤快,转性了? 围着浴袍出来的连昱一眼勘破事情本质,问她:“你们社长和你关系好?” “她请我吃饭来着,吃人嘴软……”女孩子揉揉脸颊软肉,不好意思,“而且她长得可漂亮了,又温柔……” 果然。 连昱笑了笑,将手机接过来看,她已经差不多把消息发完了。 他帮殷宝儿放去床头充电,像是一时兴起,随口问:“圣诞节想出去玩吗?” “啊?”殷宝儿问,“去哪儿?” 连景也盯了过来,满眼戒备,生怕他把殷宝儿拐走了丢下自己一个。 连昱轻笑,多有无奈:“冬天太冷了,宝宝想不想去泡温泉?” —— 我是不是没提前预警: 没意外的话,本文即将完结,最多五章内结束,正文结束后会有个免费番外,是承诺的办公室play。 110.温泉 泡温泉么?她在京城还从来没泡过温泉呢! 殷宝儿好奇兼兴奋,一口答应下来。 12月25日,殷宝儿的最后一节课在下午四点结束。 下了课,她背着书包,打字又一次拒绝社长关于参加联谊的盛情邀请,直接走去校门口等连昱开车来接他。 北风呼啸,夹杂冰冷湿气,耳鬓的发丝全被糊到了脸上。殷宝儿拨了几次,没作用,干脆不管了,将下半张脸埋入厚厚的羊绒围巾,手缩进袖子里,只有食指指尖暴露在空气中划动手机屏幕。 连昱到时看见了就是这幅场景:雪地霜天的冬,他家小姑娘一个人站在路头,低头时后颈露出一小节,怎么看怎么嫌冷,让人有种伶仃的错觉。 他皱眉,心想她是不是还是穿得太少了,不动声色将车内空调温度调高。 殷宝儿拉开车门,携带一身寒气坐进副驾驶。 “哥哥,你车里好热。”她把围巾取下来搭在腿上,低头去系安全带。 “是外面太冷了。”青年笑道,“你在车里呆一会儿就习惯了。” 小车向城外行,景色变换,都市渐渐被甩在身后。 车内的温度确实是有点高的,才一会儿,殷宝儿的两颊便红扑扑的,眼眶也无意识湿润了很多,将瞳仁映衬得更亮。 “在哪儿啊?”她忍不住问。 连昱瞥了眼腕表:“还要一个多小时,连景比你下课早,自己先过去了。” “这么远?”殷宝儿咋舌,“是不是快开出京城了?” 连昱笑:“那倒不至于,只是偏远一点。” 好吧。 殷宝儿又看了会儿手机,头被蒸得发晕,干脆放下手机,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休息。 这眼一闭,就失去了意识。 殷宝儿是被嘴边的动静惊醒的。 她浑浑噩噩睁开眼,连昱的脸放大好几倍,近在咫尺。 他手上攥着张纸巾,在她嘴边擦拭——帮她擦口水。 咳!好歹是个成年人了,她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女孩子立马坐直了,张嘴时声音有点沙:“到了吗哥哥?” “刚到。”连昱递给她一瓶水,“润润嗓子。” 殷宝儿接过来灌了一口,清醒了一些些,只是头还是晕得慌。 “下次空调不要开那么高了,晕。”她抱怨。 “好。”连昱对她只有顺从。 连昱没有细说,但殷宝儿好奇得紧,从停车场出来,一路跟着他走,左顾右盼将这地方看了个大概,应该是个温泉度假村什么的,设施一应俱全。 住处不是公寓,一栋栋全是独栋小别墅。她脑子有点沉,被连昱牵着手滴了房卡进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连景人呢?” 他看起来不是很在意:“不知道,可能在忙他自己的事吧。” 殷宝儿把这小别墅里里外外参观了一遍,原来从客厅门面的门出去是个封闭的小院子,水雾缭绕,泳池大小的圆形汤池蒸腾着热气。 她兴奋起来,扭头问:“这全是我们的吗?” “一栋一池,只有我们用。” “好耶!”她蹲下,伸手指去摸水面,比她想得还热一点,但不突兀,热得温和舒服。 连昱引她去浴室,自己却先离开了:“我还有点工作没弄完,用不了多久,处理好了就来陪你。” “连景呢?”殷宝儿又问了一遍。 他无奈:“他大概也是吧。” 一下子两个人都有事要干? 女孩子觉得奇怪,可第一次泡私汤的兴奋覆盖了一切。她没多纠结,点点头便自己去冲澡,换好浴袍下汤池。 好热! 温度从脚底攀上来,随着她一步步踏入水中浸润了皮肉经脉。 水汽蒸腾,殷宝儿只感觉自己满身淤塞全被冲通了,舒坦透顶。 “好舒服……”她自言自语地呢喃,干脆闭上了眼睛,仰头放松享受。 晕晕的脑袋放空,什么也不想,于是世界化成棉花糖,柔软地宁静下来。 脚步声太轻,殷宝儿全然没听见,依然浸在热气中,放松休息。 直到吻烙在颈后。 111.温泉中蒙眼爱抚3ph 湿热的水雾里,呼吸都灼热叁分。 有别于空气的柔软物体贴上她后颈皮肤,殷宝儿“唔”了一声,有心惊讶,神经却过度放松提不起劲儿,“是谁……” 连景,还是连昱? 她模模糊糊睁开眼,还来不及回头,眼前便罩上一只手,挡住视线。 那只手干燥温暖,挡得并不用力,却格外严实,殷宝儿不适应了一秒,反应过来,不再反抗。 颈后的吻没停止,细细密密烙印,慢慢过度到颈侧,往上贴,含住她左耳耳垂,用舌尖逗弄。 殷宝儿呼吸重了一度。 有肉体没入汤池的声音,身边的水波重起来,那人换了个姿势,仍然舔吻她耳垂。 “唔嗯……好痒……” 胸前浴袍被扒开,覆上一双手。 连昱说这是私汤,于是殷宝儿并没有穿内衣裤,套了个浴袍便泡起来了。这原是无心之举,此时却方便了那双手摸她的奶子,轻轻重重,像在揉面团。 和亲她耳垂的人,似乎……不是一个角度。 殷宝儿明白了,有两个人在同时玩弄她。 怪不得都有事,不和她一起下来,哼哼,其实是早就计划好了吧。她想。 “你们骗我……” 两个骗子不出声,勤恳地爱抚少女的身体。 眼前被遮着,她的触觉被放大了数十倍。 殷宝儿仰着头,被动地感受到胸前被拢紧的痒意。耳垂的舔舐移到了嘴上,那个人伸出了舌尖勾引她,轻轻舔弄唇角,却不深入。 这么会玩?那大概是连昱。她这样想,便开口哼哼:“连昱哥哥,还要亲……” ——然后下唇被咬了一口。 “嗯!”她惊叫。 身前有压低的笑声,这才是连昱的声音。 她由此知道自己猜错了,有点心虚,连忙找补:“好喜欢小景亲我……” “你真是……”连景咬牙切齿,松开蒙在她眼前的手。 世界在蒸腾的水雾中清晰,潮湿温暖。 她看向眼前:原来连昱是站在她胸前揉奶子的那个,连景则在侧面,倾身来吻她。 第一次如此主动便被认错了,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得,亦或者他单纯感到热,总之少年的脸一片红。 以他的别扭性子,她现在不哄,一定会气好久。殷宝儿凑过去,左手扯住他浴袍腰带,抬头吻他。 唇齿依偎,舌与舌共舞,连景轻易地被哄好了,在自己的腰带被扯散时也解开了她的,手往下探。 他们两个正面相贴,连昱便也换了姿势,到殷宝儿身后去,帮她脱掉浴袍,从胸侧环到前面继续揉奶,同时低头亲吻她赤裸的脊背,下身有意无意贴近她臀。 少年人的手探到腿心,马上收获了少女热情的迎接,所触之处是一手黏腻,湿热却有别于温泉池水。 “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他问。 “在……小景亲我的时候,哥哥还玩我的奶子嗯啊……嗯啊往下一点、摸摸小逼……”她浪叫,不安分地扭动屁股,蹭得身后的连昱也硬了。 他眯起眼,直直撩开浴袍,里头自然也不着寸缕。顺着臀沟蹭了几下,鸡巴完全立了起来。殷宝儿感觉到了,叫得更骚,忍不住翘起臀去找他的那根。 112.两人的手指同时插入小穴3ph 水下的手摸上连景腹肌,下移,下移,握住勃起的大肉棒,那里的温度更甚于池水。 他的手指挑逗她敏感的阴蒂,她便也去摸他的卵蛋;他的手指在穴口打转,她便也用指腹摩挲他的龟头;他的手蘸满了淫水探入小穴,她便呻吟着,就着温泉水撸动肉棒。 连景也开始喘息,很轻,压抑欲望,在她欲望高涨之际塞进第二根手指。 “嗯啊……小景、还要……”她的眼前开始蒙眬。 以往给她做扩张,插两根手指就差不多能换上阴茎了,她期待着粗长肉物的进入,可今天他好坏,像故意在钓她一样,明明已经好湿了,他还不抽出手指。 殷宝儿只觉得自己好痒,扭着屁股催促:“要小景的肉棒了,小景……” 身后的男体从背部吻到耳后,闻言笑了声,揉着她左乳的手落下去,配合玩她右边奶子的动作捻捏凸起的阴蒂,一下又一下。柔软的指腹没有茧,刺激更加直观。 殷宝儿只觉得小穴痒极了,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不满足,她不知道该催谁,一会儿喊连景的名字,一会儿又喊连昱,却没一个人满足她。 可是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被玩到高潮了啊! 像是听见她的心声,连昱终于肯放过可怜的小肉粒了。 他松开,正当殷宝儿松了口气时,那根食指忽然抵在了泥泞的穴口。 “哥哥、别……呜啊……”她阻止不了食指的插入。 小逼中已经塞着另一个人的,连昱进入得格外困难。幸好连景配合他,缓慢地撑开软肉,使小穴容纳下第三根长指。 “嗯啊啊……不要,小穴好胀、太多了……不要一起动嗯啊……” 他们是两个人,有两种意志与节奏,再怎么配合也无法完全一致。于是手指抽插时,殷宝儿的触感被分成了两半,有时候左边磨到了g点上,碰巧右边往外抽,酸胀极了,汁液四溅。 连昱将她环胸抱着,一边揉奶一边插穴,甚至于他够舍己为人,托着殷宝儿的右乳让连景去吃。殷宝儿吓了一跳,高声“不要不要”,却仍然看见少年红着耳廓低头含住硬起的奶头,舔舐吮吸,激得她夹紧小穴,几乎下一秒便颤抖着泄了出来。 连昱专心伺候左边的小奶头,咬耳朵逗她:“宝儿这里更大了,是被我们吃大的吗?” 殷宝儿湿哒哒侧头看他,已经被热水汽蒸得不大清醒,仍然执着地想要他的肉棒:“是被哥哥和小景肏大的……唔哥哥用大鸡巴肏我好不好?” 二人终于肯将手指抽出来。 被堵了好久的淫水顺着被撑大的肉洞往外泄,溶在汤池中,没人看得见。 连昱将指上裹满的水液渡到她后穴,在紧闭的菊花上耐心打转。殷宝儿知道了他的意思,不满于逼穴仍然没得到满足,却还是急不可耐地翘起屁股,放松肌肉配合。 套弄另一根肉棒的动作逐渐粗糙,她急得很,终于在鸡巴挤入菊穴的那刻彻底失去耐心,淫叫着握紧,握得连景闷哼,站直了身子。 113.在温泉中前后被塞满3ph 连景低头望向她。 那根肉棒显然将她胀得不轻,殷宝儿的表情都茫然起来,只是本能地沉浸于肉欲。 他于是记仇地问他:“喜欢连昱的手指还是喜欢我的?” 殷宝儿现在哪里能回答,下意识讨好发问者:“你的……嗯啊!” 果然,被后穴中的阳具惩罚了。 连昱问:“不喜欢哥哥的吗?” “喜欢、也喜欢……哥哥慢点干我……”她看起来都快哭了,连景往下一摸,果然前面的穴又流了好多水。 “小景,也要你的、也要呜啊……”她好贪心。 “要什么?”连景问她。 “要小景的大鸡巴插我的骚逼嗯嗯啊……哥哥、哥哥慢点,好快……”她前言不搭后语,却仍然令连景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你说的。”他这样说,扶着肉棒抵住逼口。 连昱停下,插在后穴中不动,从后面把殷宝儿的小穴抬高了半寸,配合他。 肉棒进入得轻松又困难。 已经高潮过一次,后面又被人插了一会儿了,小穴松软许多,不像以前那样死命地夹他的肉棒。可也正因为后面还插着一根,他的空间便更小,每进一寸都被挤压得难受,被迫隔着殷宝儿感受连昱的生殖器。 连景哼了声,猛一挺腰,用力肏开子宫,听见殷宝儿又叫起来。 “好胀啊啊……小逼被塞满了……嗯啊轻点好难受……” 连景摸索着力度,慢慢抽动。连昱将头伸到侧面去与她接吻,一面吻一面在后穴中抽插。 三人迭在一起,腰以上暴露在粘稠的空气中,腰一下埋在温热的池水里,几乎要融化到一起去。 水下的性爱不同于平常,动一下都会受到温泉水的阻力。连景往外抽动肉棒时,只觉得自己在从一个紧窒的瓶口拔出塞子;往里插时,又被两人中间的水推拒,不得不更用力,一不注意便肏得她哭吟,肩上背后被挠出好多道印子。 连昱也是一样的感受,甚至于更甚。菊穴比逼穴还紧,虽说在殷宝儿动情后得到了肠液的润滑,却又被前面连景的那根压得寸步难行。连景一动,摩擦感便传导到他性器表面,即使不动也刺激得厉害。 他结束了深吻,顺着殷宝儿颈侧往下,唇移到她背后,低下头舔舐,手绕在前面揉奶,让她更放松些。 渐渐地,好些了,殷宝儿高潮了几次,菊穴放松不少,还会主动往他鸡巴上凑,断断续续呻吟,让他插得快一点。他这才能不那么压抑,配合着前面肏弄子宫的连景,一点点加快抽插速度,在后面的小肉洞中进出。 汤池大得空档,小得拥挤:只容纳了一池水,却被热雾塞满;只浸泡着三个人,却无处不回荡着淫靡的呻吟。 发白的池水遮挡下面的淫状。倘若有人能下到水中去看,便能瞧见少女娇小的躯体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腿心一前一后吞吐着两根粗长的肉棒,两个穴皆被插得发红,艰难地吃下肉棒,哆哆嗦嗦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淫液。 他们周身的涟漪不曾消失。 圣诞节的夜晚,三具身体纠缠不清,从汤池到池边,从浴室到房间,从地板到床上。 高潮一波连着一波,她潮喷到腿软,下面两个穴被白精射满,最后已然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含着两根肉棒睡去。 迷糊之间,是谁问她爱不爱他?她说爱,那个人问她爱谁,连景还是连昱。 殷宝儿说,她都爱。 114.尾声(上) 26岁的夏季,殷宝儿和连景的结婚请帖发到了许多亲朋那里。 他们是令人艳羡的一对:自小相识,一同长大,连大学都考到了同一个城市。后来一个在a大读到博士,现在已经成为一名小有名气的建筑设计师,另一个毕业便留在了京城一家私企当财务。 听说他俩从高中开始谈恋爱,彼此父母都默许了,在一起七八年,仍然好得和青春期热恋一般。 一些初中、高中同学在和朋友的小群里感叹“爷青结”,有人哀嚎于曾经的校草连景居然这么快就要成为人夫了,有人说殷宝儿被他从始至终地喜欢真是幸运,还有人说他娘的七八年过去了这俩人怎么还没长变发福。 请帖上印着的女生穿一袭抹胸珍珠白婚纱,笑起来两眼弯弯,天真自在一如高中时。这么多年过去,她脸上的婴儿肥慢慢褪去,下巴显出流畅的轮廓。因为过得很好,那张脸上全无疲态。 她牵着的男人也在笑,照片中的他不自觉向她的头靠拢,五官清俊少年气,唇角上扬的弧度像寻到了什么稀世之宝,眼中冰融雪霁。 婚礼办得并不隆重,殷宝儿很怕麻烦,要她说干脆随便搞个party就好了,但两家父母并着连景连昱一起反对。 她抗议无效,被安排成了个甩手掌柜,除了婚礼当天被人大清早薅起来化妆换婚纱以外,什么都不管。 殷母牵着她的手往镜子里瞧,母女俩的视线在这一刻交聚。 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那么小的一团,眨眼便成为迈入婚姻的大姑娘了。她鼻头一酸,有一窝子话要说,最终只是轻声道:“不开心时要和爸爸妈妈讲,被欺负了记得回家。” 殷宝儿咧嘴笑,万事不知的样子,灿烂得像夏天的朝阳:“妈妈,我不会被欺负的!” 殷母也忍不住笑了。 殷宝儿的伴娘是田斯予,她自己去邀请的。 这么多年过去,田斯予早就忘记了连景那回事,断断续续谈过几次恋爱,最后都因为多多少少的不满意而分手了。 她本科去了原城,研究生考来了京城的传媒大学,之后这几年,二人保持着联系,时常一起出去逛街吃饭。 好几次出去玩,她撞见过连昱或连景来接殷宝儿,对三人的关系颇有猜测,只是并不在意。 有次殷宝儿说漏了嘴,尴尬红脸,反倒是她云淡风轻:“既然是他们自愿的,你又没骗没瞒,有什么好批判的呢?” 殷宝儿其实也是这么想的——连景和连昱都是自愿和她搅和在一起的,怎么能怪她呢? 化妆间里,白灯映亮女人身上拖地的婚纱。 化妆师为她补完了妆,已经出去了。妈妈表姐田斯予他们去前厅忙碌,殷宝儿对镜自照,百无聊赖地等待仪式开始。 她没玩手机,而是认认真真照镜子,抬头低头侧脸正脸,努力抑制自己大幅度的动作,一边觉得好精致好麻烦屁股都坐麻了,一边喜滋滋地想老娘今天真是美炸了。 房间门打开,有人进来。 他走路的声音总是很轻,殷宝儿已经习惯了,从化妆镜中看向他,旁若无人继续照镜子自我欣赏。 “我是不是很漂亮,哥哥?”她问。 115.尾声(下)𝔪ī𝔮īngщ𝓾.č𝔬𝔪 连昱在她身后站定,垂眸看向镜子:镜中的殷宝儿小脸圆圆,轮廓没一处棱角,只有下巴略尖。 她有一双圆眼睛,嘴巴也是圆圆的,显得太讨喜亲人,太孩子气。化妆师于是化了上扬的眼线,唇峰用唇线笔描清晰,腮红往两侧打,将五分女人味增添到十分。 “是,很漂亮。”他伸手,轻轻抚过她盘起来的长发,“你是,非常漂亮的新娘。” 可惜,他不是新郎。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殷宝儿仰起脸看他:“不要不高兴嘛,哥哥。”銗續章擳請椡𝓃𝔦h𝔬ñg𝖌e.𝔠𝔬ⓜ閲讀 “没有。”连昱说,“我很高兴看见宝儿这么美。” 他也穿着西装,身姿挺拔,只是是伴郎服,比连景的浅了一个色度,和伴娘裙相衬——也亏得两家父母开明,不然哪里有亲哥哥给弟弟当伴郎的道理? 殷宝儿把他放在她头发上那只手扯下来,抓住了,用脸颊贴他掌心:“说好了的嘛,等出国度蜜月的时候我们两个再找地方另拍一套婚纱照。” 连昱叹了口气,笑起来:“宝宝我知道,我没有不高兴。” 一直陪在她身边,一直得到她的爱,这么多年都没被厌倦。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他感激还来不及。 “真的?” “真的。” “那你亲我一口。” 连昱无奈:“我没锁门……”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不会被看见的啦!” 她把眼睛睁圆,像对黑色的果核,固执地抬起脸确认他确实没生气。 没法子,连昱总会迁就她的倔劲儿。 他低头,怕破坏隆重的妆容,只是将唇印在她额头上…… “宝儿!”敲门声响起的那刻,二人迅速分开。 田斯予的声音隔着虚掩的门传来:“时间到了,要去前厅了。” 信誓旦旦说不会被看见?连昱看向她。 殷宝儿吐了吐舌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过。 “好,我马上出来。” 门打开的那刻,田斯予瞄见了镜子前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身上偏棕色调的西装与自己藕粉色的伴娘裙恰好呼应。 她当然知道那是谁:连景的哥哥连昱,相貌英俊、事业有成,却拖到三十岁还没传出恋爱的消息。旁人猜他那方面有问题甚至性向弯了,田斯予之前也有此疑惑——知道那次看见他在停车场与殷宝儿接吻。 彼时,殷宝儿的正牌男友连景打开了车门,一脸平淡地说:“别在外面闹。” 原来他们三个是比世俗所能猜测到的,更出格的关系。 “你……”她转身帮新娘提起长长的婚纱裙摆,欲言又止,上下打量殷宝儿,确认她完全补好妆了。 “没、没那个哈,就是说了两句话。”殷宝儿连忙解释。 田斯予对此保持审慎的怀疑。 大厅中,光骤然暗下来,只留下一束,照亮她面前这条路。 连景等在另一头,看着盛妆的殷宝儿被他的岳父挽住手臂,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忽然呼吸急促起来。 怎么回事呢——明明早就彩排过啊! 可是他还是好紧张,紧张得鼻子发酸,几乎要从眼眶中掉下眼泪。 他从小守着长大的女孩子,总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散漫得像下一秒就会轻易离开——而现在,他花了快十年的时间,终于可以确保她会一直牵着他的手往前走。 不管怎么样,就算他们中间还有个连昱,但他才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全世界都认可的法定伴侣。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接过她的手,四肢发麻。 殷宝儿转过来看他,悄悄说:“你在抖。” 他定定盯着她不说话。 说不出来话。 殷宝儿于是笑了,用力地捏捏他手心,没有声音地安抚他。 他们一步一步走上台去。 宣誓时,连景已经听不见自己在机械地附和什么。 司仪的声音像蜂群嗡鸣,台下众人似杂草丛生,他眼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殷宝儿。 对面的姑娘是他的妻子,抹胸婚纱上面是线条流畅的锁骨与肩颈,月亮的轮廓也不过如此。 他突然感到嫉妒,不想再让任何人看见她这么美的样子,他想将她捂好,一寸都不要露到别人眼中。 “……你愿意吗?”司仪惊醒他。 连景:“?” 台下哄笑起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出神到没听见司仪的询问,俊朗的脸瞬间发赤。 “我愿意。”他连忙说。 “……殷宝儿女士,你愿意吗?” 台上的新娘抬头认认真真地看了连景一眼,她往亲属席望,众人皆以为这是在看自己父母,只有连昱看见她对自己展露的那个笑容。 她回头:“我愿意。” 灯光、礼花与音乐,掌声里,有三个人在心跳。 连景揽住她腰,低头。 余生融化在一个吻中。 ——end. —— 正文到此完结啦! 还有个番外,这两天赶出来。 办公室番外(上)微𝔭𝓸18ab.c𝓸𝓂 【宝儿】人呢?都去上班了吗? 【宝儿】@连景你不是说今天不去事务所吗? 【连景】我没去上班,一会儿就回来。 【连昱】他在我这儿谈公事。 【宝儿】要谈多久啊?我晚上想出去吃啊啊啊! 【连昱】下午四点左右。 【连景】好,你自己先玩一会儿,谈完我回家接你。 【宝儿】没有什么好玩的,好无聊。 【宝儿】干脆我来你公司吧哥哥,你们办完了事我们就一起吃饭。夲攵jiāng洅po⑱ga.čõm韣鎵更新僆載 綪収藏蛧阯 【连昱】要司机过来接吗? 【宝儿】不用,我自己过来。 发完最后一通消息,殷宝儿从床上弹起来。 拉开窗帘,日光直直射入主卧。 难得的假期,她一觉睡到了中午,等日上三竿烫屁股睁眼,左右两个人的位置都空掉了。 洗漱、换衣、化妆、梳头。她月初去把长发染成了蜜茶棕,还烫了水波烫,乍一看挺像回事,甜美温婉,就是一笑起来还是冒傻气。 没办法了,她都工作五六年了,不知道为什么,眼神中仍然透露出清澈的愚蠢。 殷宝儿摇摇头,换了条长裙,踩上小皮鞋出门了。 几年过去,连昱的公司规模已经翻了几倍。殷宝儿来过不止一次,连昱公司的前台小姐已经认识她了,见她走过来,微笑道:“殷小姐。” 其实准确说是连夫人才对,听说这位是连总的弟媳,但任谁都看得出来,连昱不爱提起这一茬。下面的人会看眼色,只称呼这位“殷小姐”,暗地里少不得揣测两人来往这么频繁,是不是有不伦的关系。 但这种说出来会丢工作的八卦,没人正大光明宣之于口。 殷宝儿也对她脸熟,打过招呼,径直走进专用电梯里,按下连昱锁在的那层楼。 门扭开,栗色长卷发的女孩子探头:“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连昱失笑:“进来说。” 殷宝儿立马关上门进来。 只见两个相对坐着的男人长相有五分相似,一个戴着银框眼镜,梳着背头坐在办公桌后,双指间夹着根蓝色钢笔;另一个则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一身随意装扮,短发利落,眉目冷然。 连景看向她:“过来。” 殷宝儿笑嘻嘻地扑过去,被他揽进怀中,斜坐在他大腿上问:“你们在谈什么事?” 连景伸手抚摸她长发:“商量一个项目的投资,这个盘做得大,我们事务所也想加进去……” 这不是她的专业领域,殷宝儿似懂非懂,安静坐在他腿上听二人讨论相关事宜,没一会儿就无聊起来,扭个不停。 连景被她扭得耳根都红了:“别动了,在外面呢。” 殷宝儿往上坐了点,大腿碰到他胯间一团热热的东西。低头一看,那里的布料已经支起了个帐篷。 她一点也不羞耻,只是觉得好玩,还伸手指去戳:“怎么这么容易就硬了,我们小小景真敏感,姐姐摸摸……” “别闹。”连景将她作乱的手截住。 “没闹啊,就是摸摸。”她嬉皮笑脸没个正形,故意把声音压低,“小景不怕,哥哥办公室的隔音很好,外面听不见的。” 连景臊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她怎么知道隔音好——必定是已经在这儿做过了。 他转头去指责连昱:“你就由着她在外面胡来吧,到处发骚……” 连昱笑得温良:“偶尔玩点新花样也没什么,她高兴就好了。” 女孩子立马附和:“对嘛,我高兴就好了——还是连昱哥哥对我好!” 连昱听了,停下转笔的动作,腿一伸将办公椅往后转了几寸:“宝宝,既然他不喜欢,那你来我这儿。” 殷宝儿立马起身,屁颠屁颠扑过去。 连景:“……” 长臂一揽,西装革履的男人将她搂在自己腿上。 他不像连景那样死要面子,而是骚得明明白白,看见殷宝儿有意思,下一秒便主动去吻她。 当着连景的面,这个吻缠绵又色情。他吻得仔细,勾着殷宝儿的小舌一寸寸扫过甜蜜口腔,舌尖滑过她舌尖,喉管吞咽她口涎。大手在女人背上流连,隔着纱质长裙描摹出内衣带的形状,一颗一颗解开背扣,透出十足的炫耀意味。 连景眼睁睁地看,脸色发青,强撑着不说话。 吻毕之时,殷宝儿已经被亲得脸都发红。 她伸出有点麻的舌尖舔了下唇瓣,像抱怨又像撒娇:“我涂的口红全没啦!” “一会儿再补。”连昱说着,熟练地从她腰侧拉开拉链。不过一分多钟,层层布料跌到地上。 殷宝儿光裸着身子坐在他怀中,原本只是玩笑的欲望不断被刺激,终于质变。她一边抬头顺着男人的下颌线舔舐,一面松开了他的皮带,西装裤连着内裤一齐被扒到膝盖上方。 场面收不住了,对面沙发上的连景被冷落,半是不满半是被她赤裸的后背刺激,有心阻止:“别闹了,有正事要说呢,你们先……” “你说。”连昱搂着殷宝儿的腰,打断他。 —— 番外稍微有点长,所以分两次放。 办公室番外(下)3ph “你说。” 连景:“?” 半软不硬的肉棒在那双小手的撸动中迅速硬起来,连昱声音有点哑:“继续说,不影响。” “……连昱你有病啊?”这还不影响? 驾着副银框眼镜的男人笑了笑,一面伸手揉起女人柔软的奶乳,一面对连景说:“你慢慢说,我听得见。” 连景骑虎难下。 老婆隔了一张办公桌在对面发浪,他说得出来个什么? 然而话已经放出去了,他又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只能强迫自己移开眼,将目光投向手里的文件夹,努力凝聚注意力:“你看审批这边,这块地前几年已经招标过,但是……” “嗯啊哥哥慢点,手指插进去了……” “……”连景不抬头去看,“连昱你能不能别闹了?” 连昱仍然噙着笑,食指也加进去,与修长的中指并拢,在湿润的女穴中抽插:“继续,招标过,然后呢?” 水声咕叽咕叽,殷宝儿坐在他身上呻吟,手伸进了衬衫,摩挲下面纹理分明的肌肉。 连景忍了忍,摁下胯间熊熊升起的那团火,继续道:“环评报告上写了,它和那片古建筑群离得太近了,到时候要开发……” 殷宝儿已经软得没骨头了。 穴中的两根手指改抽插为抠挖,每一下都带出好多淫水,腿间湿漉漉一片。 连景在那儿絮絮叨叨什么她听不懂,渐渐也听不见了,全部精神都集中在穴中作乱的长指上,撸肉棒的动作也懈怠了许多。 她这么投入,连昱倒好,一边玩着她的小逼,一边还和连景讨论起来,像是完全不受影响。 殷宝儿觉得很不公平,气闷起来,张嘴在他胸前隔着衬衫咬了一口,却不小心被纽扣刮到下巴,疼倒是不怎么疼,却把她吓得“嗷”一声。 连昱一惊,环着她腰的手改过来检查她下巴有没有破皮。 幸好没有。 殷宝儿瞪大一双圆眼:“都怪你!” “都怪我。”他好脾气地附和,“下次我脱了衣服再弄。” “不是这个!”她大声说,“都怪你还不进来肏我!” “……也怪我。”他就笑,“宝宝自己来好不好?” 殷宝儿抬起屁股,扶着他勃起的鸡巴,对准穴口蹭了蹭,身往下沉。 足够的润滑使她吃入得很顺利,只是粗肉棒插进小穴,依然胀得慌。她坐不到底,吃到龟头顶上花心就停了,慢慢地摇臀吞吐肉棒:“嗯……哥哥插得小穴好舒服……” 连昱搂着她的腰夸她很棒,另一只手的食指去揉她刮红了的下巴。殷宝儿一低头,在那根食指指腹舔了一口。 她喜欢连昱的手,白皙修长,指甲圆润平整,指头上一点茧都没有。 她喜欢看也喜欢摸,做爱时最喜欢他用手指玩弄她的奶子与小穴,有时候兴起了也会像现在一样,唇张开将它含住,挑逗般地舔舐与吮吸。 每当她这样做,连昱的反应总会很大,就像现在,她能清晰感觉到插在身体里的那根肉棒跳了跳,又胀大了一圈。 镜片后的眼眯了眯,像插穴那样,他加入另一根手指,伸进女孩子口中搅弄,玩弄她柔软的小舌。 殷宝儿上上下下地摇,他的另一只手从腰挪到了她肩后,十分故意地拢好她的长发,拂到胸前去,使她光洁的脊背全然暴露在连景眼中。 “还要继续说?”他搂着殷宝儿,任她在自己肉棒上晃动吞吐。 女孩子摇摇晃晃,她摸连昱腹肌时,肩胛骨在皮肤下显现形状,像蝴蝶的翼,薄而轻。连景几乎被细碎的呻吟声侵占了全部心神,哪里还说的下去正事? 他站起来,胯间隆起的一团将布料撑得紧绷。 连昱与他对视片刻,笑了:“去休息室。” 总裁办公室后面套了个小的休息室,床、衣柜、卫生间,不大但已足够应付连昱歇脚。 殷宝儿完全没注意这两人在说什么,等被抱起来才停下动作,惊呼一声,像八爪鱼一般将连昱缠住,小穴都夹紧了几分。 男人用抱孩子的姿势抱她,一只手托臀,一只手在后背上轻拍:“换个地方,乖,放松点。” 连景已经开始脱衣裤。 暖黄的灯光描绘出他瘦而不弱的轮廓,肌肉线条清晰流畅,人鱼线往下,一根肉粉色的鸡巴直挺挺立着,龟头已经渗出了兴奋的前精。 连昱背对他,使殷宝儿将这副景象尽收眼底。 他抱着殷宝儿站立,不打招呼,忽然便挺腰肏穴,一下比一下用力。 “啊啊啊哥哥、老公……不要了好快……哥哥慢点干我……”女孩子被肏丢了神,胡乱浪叫起来,臀瓣被撞出肉浪,不一会儿便登上了高潮,“嗯啊不行了啊啊……” 软肉抽搐着夹住插到子宫中的大鸡巴,马眼处像一万张小嘴在吮吸。逼口喷出一股股淫水,溅湿连昱衬衫下摆。殷宝儿瘫软在他身上,小口小口喘息。 连昱恋恋不舍地将肉棒抽出。 “唔不要出来……”她又觉得空虚。 连昱没说话,低头吻她,唇齿相依间,背后靠过来一具身体,修长的手指从逼穴中抠挖处淫水,沾在菊口打转儿。 殷宝儿于是懂了,努力把屁股翘高配合他。 连景从她的后颈吻到脊背,在两篇肩胛骨的位置舔弄。 手指在后穴中耐心戳弄,九浅一深,最初是靠借来的淫水润滑,后来便渐入佳境,菊穴中渐渐分泌出肠液,紧得可怕的肠道也放松了。 殷宝儿就这么挂在连昱身上,任连景玩弄着自己后面的小洞,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叫“小景”,没有章法地浪叫,小穴溢出的淫液往下滴,在空中拉出银丝。 她不断催促他们用肉棒塞满她。连昱于是遂她所愿,握住鸡巴,再一次插进了发洪灾的逼穴。 “嗯啊好胀……好舒服、哥哥的鸡巴好大……”她叫着,仰起脸享受被填满的感觉,还没品出个大概,后穴也挤入了一根。 “小景……小景也好大呜啊……好爽、被填满了嗯嗯……” 连景努力适应着前面属于他亲哥的那一根的挤压感,咬着牙:“骚货。” “嗯啊我是骚货,骚货要被老公们肏了啊啊,老公好厉害、我还要嗯啊……”过分的饱胀感使殷宝儿几乎丢了魂。 太爽了,每次他们两个一起插她都爽得不行。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前后穴都插着根巨物,洞口皮肤的每寸褶皱都被撑平了,严丝合缝贴着柱身,每次肉棒抽出时都有一小圈软肉来不及缩回,被带出小半寸,立马又被插回去了。 g点不断被摩擦,肠道和子宫都被肏得发酸,她感觉自己好像又要高潮了。 殷宝儿呜呜叫着,不知道好高潮了几次,从门后到床上,两个小穴一起流水。 她储存的所有水分几乎都要化作淫水流出来了,沾湿连景的鸡巴、连昱的鸡巴,两根肉棒上只有她一个人的标记。 两根都是她的,两个都是她的。 “都是你的,只是你的。”连景喃喃,一面在她耳后说话一面肏着菊穴,原来她不知不觉把心里话也叫出来了。 她侧头与他接吻,自己捧着奶子给前面的连昱吃。 男人的头埋在胸前,乳果儿被吮吸舔舐,他还故意拿虎牙去磨,有点疼又有点爽。 殷宝儿来不及分神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心神被身下抽插的两根肉棒与两双手两张嘴扯成好多瓣,混乱地搅在一起。她渐渐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混沌享受,颠三倒四地浪叫,下面的小穴被插得一股一股喷水。 暖黄的灯,洁白的床,啪啪声不绝于耳。 三具身体纠缠在一起,像一辈子不会分开。 而他们也确实如此。 —— 这一下真的完结了,但宝儿、连景和连昱仍然会在另一个世界里幸福安稳地相爱。 谢谢所有读者宝宝的支持。 写这篇最开始只是因为上一篇写的太累了想开个小甜文放松一下哈哈,顺便练习一下我稀烂的故事节奏,但是越写到后面,发现自己对宝儿他们投入了越来越多的感情,我真切地相信他们都是真实存在的,在另一个世界自在地活着。 关于练习故事节奏,虽然不知道成效如何,但总有一种隐约摸到窍门的错觉(挠头)。 接下来准备休息一周左右,大概10.20(?)开新文。 新文是1v1,还是校园文(啊啊啊这一定是我最后一次写校园文),临时文案如下: 《破窗理论》 破窗理论:当一扇窗被打破却不及时修理,这扇窗就会被破坏得更厉害,从而滋生无序状态。 早在宋理之发现郁芽就是绑架囚禁他的那个人却选择包庇时,他心窗的破洞就注定会扩大再扩大。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无法抑制地爱上了她,臣服于她。 最可悲的是,宋理之对此一点也不后悔,他爱郁芽爱得心甘情愿、兴高采烈。 郁芽x宋理之 控制欲爆表的阴暗痴女x端方知礼模范生校草 食用须知: 1.1v1校园文双处 1.女主性格阴暗,痴女但不舔狗,会打男主,法外狂徒。 2.男主高岭之花变舔狗,热衷于自我攻略 3.角色三观不正,性格皆有缺点 4.没有配角线,所有配角皆为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