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女游戏的女骑士(西幻NPH)》 安德亚斯篇(一):骑傲娇(微H/女上) ??“正直”的王国女骑士你x你的傲娇死对头 ??all你向,安德亚斯(andreas)场 帝国预备骑士团中的第二名安德亚斯是你的死对头。 这点从你俩初入预备团的第一次考核中便已注定。不管是剑术、马术还是格斗训练,你回回都是预备营的第一名,永远压他一头。 万年第二当然会不服气。 除了每月一次的考核中你俩都会进行例行切磋,在平时他也总是一次次地向你发起挑战,并约定胜者可以向挑战失败者提出一个要求。 他一次次挑衅你,然后被镇压,继续挑衅,继续被镇压。 虽然你和他二人的对决永远都是你的胜利,但你并不曾真正折辱他。 你的要求也是随性荒唐的。 比如让他天不亮就去你最爱的那家糕饼店排队买下第一批出炉的点心,然后你当着他的面享用得一干二净; 或是让他咬牙切齿地帮你罚抄骑士守则两百遍,而你在旁边舒服地打盹。 这么多年来你对他无限容忍,让他四肢健全地在你面前蹦跶了这么久,很大一部分原因归功于他那张脸。 安德亚斯长相精致,他故意将那头灿金色的卷发往后束起,将整张脸露出来,额前只垂着几缕刘海,显得明艳又张扬。 有人甚至戏称他为帝国之花,并且这个外号还流传开来。 照理说这类的称呼会引起一名从武者的厌恶,但安德亚斯并不反感这个称呼。 因为在军队中只有无能力保全自己的弱者,那样的美貌才会成为一种拖累。 安德亚斯的剑术使他可以毫不客气地碾压众人,无论是美貌还是武力,他都愿意毫不遮掩地炫耀。 在训练场时,他碧蓝色的眼睛时常追随着你的身影。 不过你早已发觉并熟视无睹,因为你认为强者本来就该承受所有挑衅、战意、蠢蠢欲动的目光。 但其实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原本你们可以在这种循环模式下一直维持着一个奇怪的平衡关系,原本你可以再继续容忍他的挑衅…… 直到—— 那天的宴会上王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弗雷德里克王储在侧厅的会客室召见了他,于是开始纷纷传言说那位殿下有意钦点安德亚斯作为首位骑士。 弗雷德里克殿下的首位骑士未来极有可能就帝国的第一骑士。 第一骑士的荣耀应该是属于第一的你!你恨恨地想。 或许是酒精上头,你不想容忍了。你第一次主动地要求和他进行对决。 安德亚斯先是不可置信,随后脸上拼命忍着执着狂热的欣喜。 这是什么表情啊……搞不懂。 ————————分割线———————— 这次的剑术对决是依旧是避开他人的,你和他约定在子夜时分的武场里进行。 因为并不是正规的对决,双方也只使用木剑。 一般来说,骑士会避免在摄入酒精的情况下与他人对决。 毕竟酒精上头容易扰乱判断力,这可是比试中的大忌。 但是你有身为第一的自信。 刚开始你们一来一往似乎平分秋色,直到他持剑作势往你右侧袭来,你也侧身闪避。 但没料到他居然反身一刺,这时你猝不及防持剑挡格,但还是来不及运起全身力气,于是你的剑被失手挑飞。 这还是头一回你被挑走了剑。 不得不说你确实大意了,或许今晚的对决的结果与以往相比将会有所不同。 他轻快地笑了一声,不放过这个机会,继续攻向你。 但你却不避锋芒,欺身向前。 没有武器其实让你的行动更加自如,你就着他的剑势缠住了他,使了一个小擒拿。 安德亚斯没料到你的胆大妄为,一下被你用巧劲掼在地上。 你飞快地跨在他的身上,劈手将剑打飞,然后擒住他的手固定在他头顶。 他激烈地反抗,想要躬身直起。 你不耐地用大腿用力夹紧他的腰,然后重心后移,将全身的力压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安德亚斯被你压制在身下。 脸上泛起了红晕,微微咧开双唇急促喘息,额上沁着汗水,整张脸庞在月光下如含露的玫瑰。 真是无愧“帝国之花”这个美誉啊……你分神感慨。 但是似乎,坐在底下的东西变得奇怪了起来,嗯? ——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当你反应过来后,但是现在的发展已经不对了,你正以非常不妙的姿势骑在安德亚斯的腰腹上,而他脸上也泛起了可疑的红色。 他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窘迫要移开双眼。 你的腰故意微微往下沉了沉,臀部往后下压,不想让灼热勃发的那边抬起。 感受到他腹部更加紧绷,你甚至用大腿更加用力地夹紧他的腰侧。 安德亚斯咬紧唇,却还是忍不住被你这样的动作逼得发出了闷哼。 这个气氛……你决定说点什么:“安德亚斯,那一手挑剑确实不错。” 顿了顿,你感慨:“你究竟注视了我多久啊……”为了抓到我这个弱点。 安德亚斯将脸转向你,瞪大眼睛,嘴唇翕动,像是想说“你怎么会知道”,最后却什么也没吐露,默认了这个事实。 于是他含着水光的眸子斜睨着你,往后扬起头,将脆弱的脖颈完全展露在你的面前,像是将羞耻和自尊全部抛弃。 他在邀请你。 你看懂了他的意思。 “这是我的战利品……”你这么想着,俯身向前享用。 你快速解开他的腰带,将其绕在安德亚斯的腕间。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经换成被自己的腰带束缚。 将他动作进一步限制后,你也从容起来。 虽然参加宴会的礼服相比骑士的常服更加繁复,但是你也不是心急的人,慢条斯理地一点点将他剥开。 衣料摩挲,他滚热的身体因为你的接触而微微战栗。 你的手指先摸了摸安德亚斯的唇瓣,他深深地望着你,叼住你的指尖。 你顺势将手指探入他柔软的口腔,蹭过牙齿,按了按舌尖,绕着圈搅动出水声,然后收回手。 这次你立起濡湿指尖,顺着安德亚斯脖子往下滑动。手指划过他起伏的肉体,留下一道细细的水迹。 隔着一层轻薄的衬衫,你寻到了因情动立起的乳粒,用两指夹住,又轻轻地掐起捻动。 然后你凑上去,先用唇抿住他的乳头,再用牙不轻不重地啃咬。 透过濡湿显得半透明的衣物,你看到那两点变得更加充血挺立。 安德亚斯此时喘息着挺起胸膛,直直望向你的双眼,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你但实在不想听到他的嘴里冒出扫兴的话,你吻住他的唇。 安德亚斯也不甘示弱地启唇与你纠缠,你们之间只剩暧昧的水声和他从唇畔漏出的呻吟。 果然你还是更喜欢这种声音。 ………… 当他一丝不挂地你身下展开时,你依旧没有着急着进入主题,你乐于欣赏着他被情欲折磨的风情。 他眯着眼睛,难耐地曲着一只腿。 胯间的肉棒已经肿胀得立起,从马眼处淌出一点点晶莹的液体,欲坠未坠地挂在柱身。 你用指尖在他的绷紧的腹部打圈,描绘肌肉的形状。 他顿时呼吸一重,忍不住抬起小腹,款款地摆腰,磨蹭着你的腿间,声音沙哑,拉长声调地一遍遍呼唤着你的名字,乞求你让他好受一点。 他裸露在外的坚硬肉柱隔着布料在你的腿间柔软处胡乱地一戳一戳,又时不时挨住你的臀间拉动着熨帖,带来酥酥麻麻地热感,企图将挑动你那两片花蠢,邀请你一起坠入情潮。 你往后撤了撤,但另一只手却握住了他的性具。 安德亚斯紧张地停住了动作。 你用拇指指甲在柱身跳动的青筋上划了划,笑嘻嘻地问凑近问他:“你想要我怎么做,嗯?安德,说出来嘛——” 说完你恶劣地用力捏了捏柱身,这一下让手里的整只肉棒几乎跳了跳,掌中的欲龙涨大了一圈,你几乎要握不住。 他嘶地吸了一口气,眼眶被炽热的情欲逼得泛红,哈地喘了一口气。 他倾身向前,吻着你的耳朵,低声求饶。 “你快点……求求你……” 手中的肉棒前端又流出些许湿润的液体,在你的手心留下一点点湿痕。 ………… 安德亚斯篇(二):骑傲娇(H/女上) 你用拇指指甲在柱身跳动的青筋上划了划,笑嘻嘻地问凑近问他:“你想要我怎么做,嗯?安德,说出来嘛——” 说完你恶劣地用力捏了捏柱身,这一下让手里的整只肉棒几乎跳了跳,掌中的欲龙涨大了一圈,你几乎要握不住。 他嘶地吸了一口气,眼眶被炽热的情欲逼得泛红,哈地喘了一口气。 他倾身向前,吻着你的耳朵,低声求饶。 “你快点……求求你……” 手中的肉棒前端又流出些许湿润的液体,在你的手心留下一点点湿痕。 ………… 你一件件地脱下身上的衣物,即使不看安德亚斯都能感觉到他那被欲望烧得明亮的绿眼睛一瞬不动地盯着你。 等到外裤脱下是,你的内裤上透出一点点水迹。是刚刚他顶撞你时你情动的痕迹。 他盯着你拿手握着他的肉棒挑开了你掩住花唇的那截窄窄的布料。 布料被拨到一边的阴唇和大腿间,挤压着你的花穴和他的欲根。 你感受到他的欲根在你腿间不安分的动静,故意碾过你中间的花豆,刺激得花豆从缝间更加涨大挺立,惹得你也泄出了一两声呻吟。 接着往下又划开那条肉缝,引得穴口翕张,吐出一股欲液。龟头在那蜜处蹭得水光淋漓。 腿间的潮意表明了花径已经为欢愉做好了准备,但你依旧不敢轻易尝试他的尺寸。 你只能先将龟头引到花穴口,小穴微微张合,饥渴地含吸着探入的前端,分泌出更多液水。 你试探性地往下缓缓坐下。之前的空虚感慢慢地被充实。 “好涨啊……”你喟叹道,双手压在他的腹部上阻止了他的蠢蠢欲动,也无视了他哑声恳求你动一动的呼唤。 适应了一会腿间含住的坚硬炙热的那根肉棒,你慢慢的抬臀起伏,用小穴含着他的肉棒一上一下套弄。 摩擦拉动间,一点点蜜肉翻出,时隐时现,而更多的滑液则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沾湿了一身下的衣物。 不一会只有肉体间碰撞,密密的水声,和似甜似痛的低吟。 安德亚斯咬着唇盯着交合处,当你将他完完全全含裹时,欲根四面的包夹感袭来. 你身体里面的潮热和柔软让他更加兴奋,身体里一阵阵的风暴席卷,将全身的感官集中在那一处。 他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汗珠,半阖着眼痴迷地巡睃看着你起伏的身影,以及你红晕满面的脸庞,微张的双唇。 他想再次深吻那两片红唇。 安德亚斯目光被你晃动的双乳吸引,看着你两颗红樱缀在白腻的乳肉,上下摇晃出乳波,喉间吞咽了一下。 他压着嗓子叫着你的昵称,让你再快点。 你沉浸在满足自己的欢愉中,偶尔将视线投向安德亚斯。 这时他才能从你的眼里看到他,只有他,是狼狈又渴求的他。 安德亚斯闭上眼,呼吸声又沉又重。 “放开、哈、放开我的手、哈……”过一会安德亚斯喘息地恳求着我。 你笑着拒绝,往下压了压他的阴囊,感受到他大腿的肌肉更加绷紧。 “我不动!你、哈、解开……” 这次不等你拒绝,他挣开了原本就没有系牢的束缚。 接着安德亚斯和欲望一样灼热的手掌覆上了你汗涔涔的躯体。 他先拢住你的腰,似乎在丈量。然后他一只手握住你的腰肢,在腰间滑动摩挲着。 另一只手一会儿绕到你的身后,扶着你的臀,还时不时打转地揉弄,感受着柔腻。 一会儿他的手摸向了你的阴豆,先用指尖上下抚动豆豆的顶端,引得你一阵颤栗,紧了紧身下,你们一齐呻吟。 安德亚斯对你的反应颇为受用,又用他食指和中指的中间指节夹住那小小的一粒豆豆,带着点恶劣意味地揪着轻轻往外一下下拉动。 强烈的快感袭来,让你忍不住穴肉一绞,夹得他咬牙忍住射意。 快感如雪花般一点点累积,在某个点时你的花穴快速抽动,更多的液体冲出。你们大声喘息,都酣畅淋漓地释放出来。 你疲惫地翻下身子,汗凌凌和他一同卧在地上休息片刻。 过一会安德亚斯竟然撑起身伏在你身上挑衅地望着你。 “约定还作数,我随你处置,不管是让我帮你完成功课也好还是排队去,还是其他的事情——” 他拖长了音调,尾音带着事后的靡靡,像是试探又像是暗示。 “那么,根据约定,接下来一个月……”你慢腾腾地坐起身把他推开,继续说道。 “……你就是我的——” 你故意停顿在这里,他猛地瞪大眼睛,潮湿的双眼被你看不懂的情绪烧得发亮,紧紧地盯着你。 “……骑士侍从。” “……”(安德亚斯咬牙。) 伊萨克篇(一):看似无害却占有欲十足的年 你发现当时你那个头脑一热的决定连累到了你的那位骑士侍从时,你十分后悔。 你原本就有一个家族安排的骑士侍从,他叫伊萨克。 不同于安德亚斯的骄矜艳丽,伊萨克五官柔和,长相清秀。他的发色浅淡得接近于白,琥珀色的眼睛永远温柔望着你,配上少言又腼腆的性格,他像一只温顺无害的绵羊。 这个比你小三岁的少年从你还是小少女开始就跟随着你。 每个早晨你睁眼后,第一眼见到都是少年弯着眼面带浅笑地捧着你当日的衣物,和你道早安,准备服侍你更衣。 虽然他的长相青涩还带着一丝稚气,但在很多时候,不管是照顾你的饮食起居还是协助你在社交场合的进退礼仪,他都显得十足的稳重和体贴。你也很依赖这个孩子的照顾。 但你不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伊萨克觉得自己能为你能做的事已经远不止这些。 他其实希望你再更加依赖他一点,对他提更多的需要,即使是那方面的需求,他也乐意,或者说渴望去满足你。 ——————分割线—————— 不知是谁将安德亚斯这几天是你的骑士侍从的消息宣扬出去,这几天安德亚斯光明正大地跟在你身后。一整天的训练中,他离你不会超过五步远,连伊萨克想上前靠近你时都被他狠狠地瞪着。 训练结束后,你见伊萨克捧着陶水罐向你走来。 “大人请先……”他刚开口,安德亚斯在一旁飞快地夺走伊萨克手中的水罐,准备给你盛水。没想到水罐中的水是满满当当的,不慎之下有滚烫的热水撒了出来,顿时泼在了伊萨克的手上。 “安德亚斯!”看到这一幕的你惊得一叱,又急急忙忙地检查伊萨克的情况。 打翻了的热水在少年裸露的手臂上烫出了一片红痕。他皱着眉捂住手,却一言不发,似乎在极力忍耐。 你就知道,大少爷是不可能干好端茶送水这些事的,你当初脑子是被战马踢了吧对安德亚斯提这种要求。 你急得和安德亚斯吵了起来,却被伊萨克劝住。 伊萨克微笑地牵住了你的手将你拦了下来,摇着头说是自己不够小心。他先一步的道歉堵住了安德亚斯的话,开始检讨自己的过错,说好在安德亚斯大人和你未因他的疏忽而受伤。 你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后颈,叹口气,带着他去处理手上的红痕。 伊萨克为你的那声叹气而心满意足,努力压下心中的愧疚感,是的,他当时确实可以躲开,但是他没有。 ——————分割线—————— 到了夜晚,骑士团训练结束后,安德亚斯没有理由继续缠在你的身边了。你和伊萨克两人回到住处。 少年照常地为你准备沐浴的热水和衣物,沉默而平静,像是不在意白天发生的事情一样。 真的不在意吗?对方是贵族,是大人的朋友,而我又是什么……伊萨克自嘲一笑。 当你沐浴时,少年垂着头,倚靠在门后,随时等待着你的召唤。但其实没有必要离门那么近。 他细细地听着里面的水声,鼻边萦绕着是沐浴蒸腾的香味,闭上眼,他的思绪开始慢慢涣散,一些绮丽的画面在他脑中勾勒—— 簌簌的声音是大人将热水淋在肩上吗?会有水痕从大人的脖颈滑落吧……水珠会停留在她锁骨间的凹陷处,有些则是没入,再往下的那片幽壑,或是挂在两点红樱尖摇摇欲坠…… 伊萨克的脸蓦然一红,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咬唇停止了自己情动和幻想,暗暗唾弃自己怎能对你如此亵渎。 接下来是一阵衣物摩挲,你松松垮垮地裹着浴袍,披着半潮湿的卷发走了出来。 伊萨克上前,刚刚平复之后的他面不改色为你整理着松散的衣襟,拢住胸口一边快要跳出来的盈盈胸乳。然后取过布巾为你擦拭头发。 沐浴之后的你双颊红润,半倚着伊萨克的胸膛地享受着他的服务。 两人之间独有的默契使一切都可以在沉默中进行。 突然之间你开口:“伊萨克,对不起啊……因为我的缘故,最近辛苦你了。” 伊萨克顿住,似乎没有料到你竟然在意到了他的小情绪。他喉部微动,溢出来声叹息,眼底有点发热。 见他久久没有回应,你正想转过头,但伊萨克忽然从背后环住你的肩膀。 他温顺地把头靠在你的肩上,将脸埋在你的金发中,偷偷地嗅着发间浴液和女性身体杂糅而成的温热的香味。 他并没有回答你,而是突兀地问了一句:“您和安德亚斯大人之间最近好像变得不一样。” 不等你回答,伊萨克语调略带慌乱地补充:“不是想要干涉您,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没关系的伊萨克。”对于这个问题的解释,你感到有些头疼,于是决定敷衍过去,“发生了一点小意外罢了。” 你感受到伊萨克揽在你肩上的手顺着你的手臂慢慢下滑,然后轻轻地搭在你腰部的位置,伊萨克偏头贴在你耳边,嘴唇擦过你的耳廓,吐息温热“可是那天,大人换洗下来的衣服,不太一样。” “!!!”你都忘了你的贴身衣物是由伊萨克送去清洗。那上面、大概、也许、还残留着什么液体。 腰间的双手突然一紧,你被少年揽入了怀中,他的一只手试探地摩挲着浴袍的腰带,声音带着一丝与平时不同的夹,像是探出的小勾子,挠得耳畔一阵发痒,“这么久以来忽略了您的需求,是我的失职。” 伊萨克篇(二):年下的舔奶服侍(微H) 腰间的双手一紧,你被少年揽入了怀中,他的一只手试探地摩挲着浴袍的腰带,“这么久以来忽略了您的需求,是我的失职。” —————— 在你的默许后,伊萨克挑开浴袍的衣襟。柔软的衣袍从你肩上滑落。 你身上最后一层衣料落下,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你身上激起了一阵颤栗,随后伊萨克温热的身体从你的后背贴了上来。 伊萨克的手掌先是拢住乳肉,少年惊异地发现他五指伸开的手掌还无法全部包裹住你的奶子,白腻的奶肉从指间缝隙中漏了出来。 “请宽恕我对您冒犯吧”伊萨克一边低声道歉,时而包着你的奶子打圈地按弄,时而拢住奶侧将他们往中间揉压,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你的两只奶球在他的双手上被肆意地揉捏出了不同的形状。 伊萨克一会儿又抄起你的奶子,从乳根处往上推挤,捧着乳肉掂弄。他看着两团堆雪的饱满肉球在他手上晃动出乳浪阵阵,在你耳边轻声说: “您是不是觉得太冷了?已经两点立起来了……而且好像更红了,真可爱……” “不是,不是冷。” 你甚至感到被不停玩弄的奶子传来阵阵酥麻,让你的身体跟着发烫。 “那是为什么,请我帮您把它们按回去吧……” 说完,他用两根手指按住了你的两点红梅,反复地将奶粒子压入乳肉中间,看着它们陷入丰满的肉团中又倔强地冒头弹起。他又以那两点为中心,用指头按压着打转。 胸前的重点部位被一直照顾着,你轻轻发出叹息。 “您这里变硬了呢……是更冷了吗……” 伊萨克又问了一句,快速地用食指上下拨动着两点,故意让让它们摇头晃脑。 “瞧,我都快要拨不动他们了。” “才不是冷呢、呼、继续,伊萨克……” “那是为什么?告诉我吧。” 伊萨克含笑故意追问,还叼住你的耳垂,细细地舔着,在你的耳边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好痒啊,耳朵好痒,胸前也是,还有、还有其他地方也是…… ”请您告诉我吧,嗯——您看——“ 你低头看到这时他已经转而捻住乳头,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两点莓果往上提拉。被扯高的乳房在他的指尖摇摇欲坠,伊萨克又松开手指让他们坠下。你的奶子像被捕猎的兔子一样不住地跳动,却挣脱不出他的那双手。 “乳头立起来是因为,是因为,很舒服……” “那我让您更舒服一点……” 伊萨克抱起你放到了沙发上,随后覆上了你的胸前。 他毛茸茸的头压在你的奶子上,将脸埋在双峰之间。你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扑在乳肉上。 他先舔着大片白腻的乳房,在你的奶子上留下他的水迹。时不时故意吮吸着一小块皮肤,留下了点点红痕。 舒服,但是,还是不够。 你捧起你的一边奶子,送到伊萨克的唇前,捏着故意被他忽略的那颗挺立的殷红朱果。 ”伊萨克——还有这里、嗯、就是这样、哈……” 少年将你的乳头吸入口中,乳粒被纳入一片濡湿和温暖中。 他用牙齿轻轻咬住那一点,将它固定在上下齿间,然后用舌尖抵住。你感受到他的舌尖就像刚刚的手指,调皮地对着你的红莓上下拨弄,随后又用舌头将它整个卷起,缠住乳头打着绕。 接着他用嘴唇嘬住,用力地吸着乳头,像是要吸出不存在的奶水,故意发出一阵吮吸声,吃得起劲。 在今天之前伊萨克一直是你最信任的侍从,永远追随在你的身后,你一直把这个比你小三岁的少年当做弟弟看待。 但是此时自己浑身赤裸地被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少年扑倒在沙发上捧着奶子让他吸着乳头,下体还流出了些动情的液体,你被撩拨地情欲如潮,你也能感受到他的欲望已经抬起,正灼热地抵在你的腿上…… 你觉得羞耻又快乐。 当这侧小乳头被他释放出来时,还牵出一点黏丝。小小的花生米已经被吸得长大不少,带着水迹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接着他又转向了另一颗…… 伊萨克篇(三):年下的口舌服侍(H/踩;舔 身体已经开始发烫,你白皙的躯体泛出了情欲的粉红。 上半身胸前暖意融融,敏感点都被他很好地照顾到了。而下面—— 你不满地夹了一下双腿,磨了磨,有液体流了出来。 你抬腿蹭了一下他的腰部,然后用脚掌推了推他的肩膀,在那层略微凌乱的衣物之下,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恍然之间你意识到那个少年确实已经长大了。 脚下的那副身躯带着介于成熟男性的性感和独属于这个年龄段的青涩,是一种让你想要狠狠欺负的色气。 你的脚尖点着少年已经快要成熟的修长躯干,顺着胸口一路滑下,踩着某个昂扬挺立的地方,脚掌下的尺寸即使包在衣料之下也能感受到相当的可观。 你故意发力,脚心对着少年欲望勃发的部位用力地碾了一下。 “唔——” 一阵疼痛和快感从腹下窜了上来,伊萨克跪在地上爽得弓起了脊背,却毫无抗拒你些恶劣的小动作,还将你的脚捂在腹上,压着他的欲根轻轻按揉,发出低低的喟叹。 被日夜肖想的你踩着那处亵玩,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使得他恍惚间如坠云雾。 “大人,求您……呜……想要到……” 少年对你撒娇的声音像是挂着糖一样,愈加粘稠甜蜜,你的脚下也愈加不留情地践踏,脚下的那片热源不仅勃勃跳动,甚至有些微的水迹渗出布料。 少年面色潮红,眼角挂着泪珠,这些都昭示着伊萨克又多么动情。 但是在他快要到达顶峰时候,你却在这时收回了脚,连带着收回了对他身体的奖励。 “下次吧,伊萨克,先帮我其他忙……” 你向后撑着身体,偏头坏笑地看着他,得意洋洋。 伊萨克双手揪住膝盖部位的衣物,弓着腰深深呼吸几下,努力让自己神志恢复清明,企图地将刚刚搅动他的情欲压下去。 他用力的闭了一下眼又睁开,眼尾微红,柔褐色的眼眸弥漫着水雾一片。 “遵命。” 伊萨克无奈又包容地亲了一下你的膝盖,补了一句,“您可真坏呀。” 你牵着他的手一路略过峰峦山谷,微微岔开腿,停留在一片潮湿的洼地。 “伊萨克,在这里……用嘴。” 伊萨克将你的大腿打开推高,他用手指撩了一滴爱液,当着你的面将它含入口中品尝。 “嗯——看来您对目前为止的服务很满意。” 少年说完便俯身埋头,吐息扑在了你的花唇上。 此时你双腿间的花瓣上早已经露水点点,殷红的花瓣里是层层掩映着的花蕊。 少年不急着品花饮露,而是细细地欣赏着眼前的艳景,赞叹到,“您这里,很嫩、很美。” 他先是啜吻着大腿内侧的那一圈皮肤,突然慢下来的节奏让你有些不满。 突然间,左边的肉唇被伊萨克快速地舔了一下,你猝不及防短促地尖叫一声。 这时你的整片花唇被他轻轻叼住,含在嘴里用舌头上下刷动。完完整整地用嘴为左侧花唇刷洗过一遍时,伊萨克才换到你右侧的花唇开始舔舐。 因为角度问题,在伊萨克舔着你的花唇时候,他高高的鼻梁不时顶住那一点点小花豆戳弄。 花瓣被一分为二地照顾着,微微张开,露出了泛着蜜水的内径,对着伊萨克啵啵地吐着清露。 于是他就毫不客气地移向花缝间啜饮粘稠的蜜露。 “往上一些,阴蒂、也要……舔……” 你喘息地要求。 “您好着急——唔嗯——” 伊萨克舌尖轻点,逗得情珠从花缝间涨大出来。然后他抿唇将将那粒珠豆嘬出来,少年用灵巧的舌头剔这那一点舔舐。 你圆鼓鼓的花核被他舌头上粗糙的舌苔反复刷磨,花穴一张一合地搅动,是想要喷发又想要融化的感觉。 你的全身上下被少年的嘴牵动,快感一遍遍地冲刷开来,身体一阵阵收缩又舒张。 双手无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双乳按揉,你发出似甜似苦地喘息声。 最后你的花珠不堪唇舌反复的纠缠,更多的淫液冲刷而出,被少年尽数接下。 少年的唇上沾了一层水光。那是从你的小穴喷出来的。 情潮席卷之后,少年揽着你舒服地蜷缩在沙发上。 你困倦地时候想起当日早晨的事情,问起伊萨克,安德亚斯最近的行为会不会让他困扰。 半晌,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低低说了一句: “我又怎会忍心让您为难呢?” 只要我能永远伴您左右。 看着伊萨克卧在你身旁,对着你垂下眼睫,柔顺又体贴的摸样,你好愧疚啊…… 于是没到一个月你就单方面宣布和安德亚斯的临时主从关系取消。 -------------------分隔线------------------------- 小剧场: 虽然安德亚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让他被打发走了,但是他预感是谁从中作梗,气得跳脚大骂了伊萨克“绿茶”,持续了好几个星期。 加布里埃尔篇(一):解锁新人物骑士导师 金色日光投射在广阔的骑士训练场上,照亮了锈迹斑斑的器械架和古老的石墙。你和骑士长加布里埃尔站在训练场上,手中的刀剑碰撞,钢铁相撞的声音在四周回荡。 站在你面前的布里埃尔是王国的骑士长,亦是你的骑士导师。 这位比你年长的骑士五官棱角分明,粗犷英俊,一头暗金色的头发扎在脑后。他那双深邃的,带着浓郁的蓝色的眼睛如同沉默的深海。而宽阔的肩膀和有力的身躯显示了他多年如一日磨练出来的力量和纪律。 他身着的盔甲经过精心打磨,在所有合适的地方都紧贴着他的身形,包裹着他古铜色的身体和偾张的肌肉。 集中精力攻击。加布里埃尔提醒你,面甲后传来的声音低沉,像琴箱的震动。 他命令式的语调中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精确是关键。绝不能让情绪影响你的判断。 你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展开了一连串迅速的打击,每一次都精确地瞄准了加布里埃尔的防御。但是,尽管你很努力,他却毫不费力地用精确的动作抵挡住了你的每一击。 挫败感在你的胸中酝酿。你知道自己有潜力,你也努力弥补你的技能和加布里埃尔的专长之间的差距。但是每一次失败的进击,都让你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深深的怀疑。 加布里埃尔观察着你的挣扎,他的眼睛追随着你每一个动作,表情中混合着批判的评估和掩饰不住的欣赏。你的剑术是在他看来像是一种控制力量的舞蹈,一劈一刺间,展示了用剑者的灵活性和敏捷。 随着你的攻击越来越急切,加布里埃尔做出了一个快速决定。 他迅速横劈,挡住了你的剑,在那瞬间他又撤剑,在你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补上猛烈一击,挑飞了你的剑,巧妙地解除了你的武装。 你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一时愣住了。 加布里埃尔随即抓住了你的肩膀,将你带到了他的胸前,拉近了你们之间的距离。 “你太大意了……先让自己平静下来。加布里埃尔拨开面甲,凑近你低声说,你们的脸只相距几英寸。 此时,去掉面甲后,他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柔和,”你做得很好了,你的心是力量的源泉,但你必须驾驭它,不要让它控制你。 你的心脏依旧剧烈的跳动着,你摘掉面甲,微微仰头。 你抬眼与加布里埃尔对视,呼吸混合在一起,让你的脊柱一阵颤抖。 你注视着那片深海的蓝色,几乎低语地回答道,”是的,长官,我......我将努力做得更好。 加布里埃尔这是才突然意识到你们的距离有些过于近了,这一认识让他的呼吸几乎卡在了喉咙里。 他甚至能感觉到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和激烈运动后的,独属于女性的体香。以及你饱满的胸乳正隔着胸甲贴在他的身上,正一起一伏地摩擦。 加布里埃尔挺直了身子,向后退了一步,试图恢复镇定。但他的脉搏加快了,徒劳出卖了在他内心涌动的情绪风暴。 加布里埃尔清了清嗓子。 你有很大的潜力。他的声音带着克制,低沉而沙哑。 但请记住,纪律和控制是必不可少的。 像是在提醒你,又像是在警告自己。 --------------分隔线-------------------- 嗷:非常震惊的发现其他网站居然有这本盗文,而且日期非常新鲜。一百零八线簧文作者居然也有这种待遇吗?有眼光!(bushi 安德亚斯篇(三):只是搞黄前奏 早在入营之前你就听闻过安德亚斯的名字。 人们都在传这位长于绮绣堆的公爵家幼子是生得如何美貌,又是被宠爱得如何高傲。 你后来在训练营中第一天就和他打了照面。 甚至不需要别人的指点,你就知道迎面走来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少年骑士是传闻中的安德亚斯。 因为他精致的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傲气凌人,那样的外貌确实耀眼到丝毫不顾虑地刺痛别人。 你不像旁人那样会在那样的光辉下下意识避让,而是直直盯着他打量,换来这个小少爷一个恶狠狠的瞪视。 这样的反应却让你想起来一只你曾经在花园里偶遇的虎斑纹小野猫。初见面时也是这样的,姿态高傲,眼神警惕,张牙舞爪,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威吓。 但是那只小猫披着一身华丽的虎斑纹,让本来就爱好美好事物的你心生喜爱,它锋利爪子的也在你眼里变得撒娇似的软绵绵,毫无威慑力。 同理,安德亚斯的皮囊也能让你对他失礼的举动比常人高出几分容忍度。 想到那只傲娇小猫,你忍不住对安德亚斯回以一个微笑。 安德亚斯被你不以为意粲然一笑的反应惊得猝不及防,微微瞪大翠绿的猫眼愣住了。 这下更像那只猫了,你笑出了声。那种愉悦又全然不在意的清脆笑声直直砸进了安德亚斯的耳朵,像柠檬撞击冰块。 这回轮到小少爷突然双颊绯红,转过头略带慌张地离开了。 后来交集慢慢变多了,但是似乎你俩的关系还是像初见面时那样,别扭又紧张。当然,“别扭”是你单方面的感觉。 初入营的见习骑士,虽然对上手的次数并不多,但是你和安德亚斯作为训练中名列前茅的二人,被安排在一起比试是不可避免的。 但你其实不知道,有好几次都是他计算好了比试顺序,威逼利诱地临时跟别人调换的。 你只记得安德亚斯的每次惜败,被你压在身下,他都身躯紧绷,喘息连连,双眼从下仰视着牢牢锁定你。 你也只看到了他翡翠绿的眼睛肿燃烧的不甘,却没注意到深藏在那层不甘下的渴望。 所以你一直以为安德亚斯对你只有宿命相对的不喜。 甚至某次训练过后,大家聚在一起闲聊时,有人问起你对安德亚斯的印象。 你思考了一会,咽下了那句“像只傲娇的猫”,用“很好的对手”这一评价敷衍了过去。 你没发现有人背对着你们的小圈子,紧张地靠在无人发现的角落中,听到评价后混杂着得意又失望的情绪站了很久。 矛盾如安德亚斯,他实在不清楚如何挑起你对他除了对决之外的兴趣。 ————————————分隔线———————————— 在骑士营里待久了,在此之前安德亚斯也见过一些夜会情人的队友和外面的少年少女。 安德亚斯对那种所谓情侣之间拥抱在一起,唇舌相对地厮磨蹭吻,表达爱意的方式一向不解且不屑。 自从那个荒唐又冲动的一晚之后,他像是突然开了窍,明白了这些肢体相触的美妙所在。 明明是初尝情事,但是小少爷已经无师自通了许多花招,几乎是逮着机会贴在你身边。 比如,已经是训练结束后的傍晚,安德亚斯把你堵在了更衣室。 小少爷上半身赤裸,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腹肌肉,滚烫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你身上。 他温热的唇贴着你裸露在外皮肤,喘息着将许多吻毫无章法地落在你的颈侧。 安德亚斯一只手揽着你的腰,另一只手绕到你背后,熟练地在解你的胸甲。 ————————————分隔线———————————— 嗷嗷:因为没有存稿,所以更新不稳定,而且前几天真的太忙了,忙完之后又摆烂了两天,抱歉抱歉。 安德亚斯篇(四):更衣室的揉奶、腿间抽插( 身上的衣物已经全部落在了地上,你们挤在小小的空间内,安德亚斯从你背后揽住你。 你大半的身子倚靠着他,被安德亚斯压抑了一整天,急切又热烈的气息包裹住。 安德亚斯温热的手掌一寸寸地抚过你的每一处起伏和坳陷,手上常年训练的薄茧在你滑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带电似的颤栗。 你们的肉体和咚咚的心跳此时热烈又一致地起伏着。即使手上动作不断,小少爷犹嫌不足,偏着头寻着你的唇,急切地要靠近他苦苦忍耐一天的柔软,然后舌头轻撬贝齿,纠缠着掠夺你的呼吸。 接吻时安德亚斯并没有闭上眼,他的绿眼睛像是要烧起来地那样灼灼地盯着你。 你和他脸贴着脸,半睁半闭的余光里,你甚至能看到氤氲绿色中倒影着你被缠吻得迷离的神情。 被他这样看着,你有点不耐烦,啧了一声,抬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 没想到他又将你的手捉住,包在掌中。 “别遮,”安德亚斯撤开头喘息地开口,“我就要看你”。 然后歪着头顺着你手腕亲下来,但那双眼睛的视线始终不肯离开你的脸庞,像是想要将你一个人永远囚禁在他的双眸中。 亲着舔着,他的手又从你的手臂上慢慢滑动到肩膀,然后从后面握住了你的两个浑圆的奶团。一会儿将手指深深陷入打着转地挤压,一会儿又左右揉动着软弹的乳球。 安德亚斯团着你的奶球在手中把玩,直到白腻的肌肤泛出浅浅的粉红,两颗樱果也尖尖地挺立,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捏着变硬的果实扯动,有意听你因此发出几声呻吟和对他恶劣行径的埋怨。 把玩一会后,他又放过胸前那片熟热的地带,牵着你的手向下一起抚到你的花谷。 腿间已经濡湿了一小片了,你有些羞耻地要挣开他的手,谁知他牢牢地把住你的手掌,你只好感受着自己被他带领着,用两人的手指一起一次次划过那条湿润的密道,然后轻轻用指尖逗弄两瓣肉唇之间那个小小的蚌珠。 安德亚斯轻轻松开你的手,你还没松一口气,就感觉到他用他的指甲搔着已经被逗弄而出的肉珠顶端,激得你流出了更多的蜜液。 安德亚斯的手觉察到更多的蜜液流出,嘻嘻笑着你的放荡,又用两指撩着,将黏腻的汁水涂满你的阴阜。 此时,你的后腰也被坚硬炽热的物体抵着。 你了然,微微压着腰,翘着臀,抵住那翘起的肉棒往后挤了挤。 你圆润的蜜桃正顶着他的那根勃发的欲龙,丰沛的汁水将他的毛发沾湿。 就着滑腻的体液,安德亚斯将已经抬头的性器在你并合的双腿间试探性地来回抽擦。 他用手握着翘起的龟头故意去顶弄涨大而缩不回去的花珠,惹得你身体发软,扶住墙壁回头瞪了他一眼。 性器摩擦挑逗,相触相离之间永远没有到达全然的满足感,是一种欲望的折磨。你们互相被对方吊得不上不下。 这时候你突然听到更衣室的外面传来了有人进入的声音。 脚步声渐进,但是此时安德亚斯还神志迷离地耸着腰。 你有些崩溃用力掐住安德亚斯的手臂让他清醒点,先停下来。 他终于停住了动作,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只剩下腿间的性器埋在你身体里一跳一跳。 安德亚斯篇(五):更衣室的性爱(H) 你有些崩溃用力掐住安德亚斯的手臂让他清醒点,先停下来。 他终于停住了动作,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只剩下腿间的性器埋在你身体里一跳一跳。 ———————————————————————— 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两名男性的交谈声往你们的方向走来。 交谈中二人其中的一个声音来自一名陌生骑士,而另一个声音,你们认出来是来自于骑士长,加布里埃尔。 一阵头大,你赶紧在安德亚斯手心里划着字:“是加布里埃尔,别出声。” 你背后的安德亚斯的呼吸停了一下。接着,你的手腕突然被他紧紧握住,你偏过头和安德亚斯对视,他绿色氤氲的眸子中正涌动着你看不懂的情绪。 安德亚斯拉过你的手,用另一只手在你的掌心一笔一划地写下:“你很担心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不是,小少爷,这是担不担心的问题吗?被别人撞到这个样子你不尴尬吗? 你疯狂地在他掌心划字:“当然不能被发现啊!!!!!”、“那可是加布里埃尔啊!!!”、“你别发疯!!!” 你听到他在你耳边冷哼一声。 下一秒,安德亚斯突然抬起了你的腿,你的下半身就这样被他大大敞开。 一个饱满的蘑菇头顺势挤入了你的小穴,然后粗壮的男根借着花径中刚刚吐出的一小股蜜液不容分说地往里送了大半。 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疯了吧,为什么要再这个时候插进来! 你被突然抬腿的动作晃得重心不稳,值得前倾着上半身扶住墙面保持平衡。 这个动作让你像是抬起屁股用小穴向后追着要吃肉棒,主动又吞进去了一小段安德亚斯的欲根。 安德亚斯双手钳制住你的腰,他并不全根插入,而是留出最后一小截的距离,让他坚硬的腹部不会随着男根凿入的动作在你抬起的圆臀上拍打出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他缓缓地抽送,被刻意放慢的动作能让你清晰地感觉到又粗又长的肉棒是如何顶入你的花穴之中,撑开那些褶皱,贴着滑腻的阴道慢慢地磨进去。然后肉棒后撤,又拉动地整个花径的敏感点,诱得小穴内部颤抖地吮吸、挽留它。 加布里埃尔在你们的门外突然停住了脚步。一起停下来的是他们的交谈声。 隔着一扇甚至不是密封的门,你的骑士导师就站在外面。 他会知道你正在以被掰开腿,阴蒂涨立,小穴大开的姿势地吞着一根肉棒被人后入吗? 你已经吓得咬住了嘴唇,小穴紧紧地吸吮着插在你体内抽送的那根肉棒。 花腔突然的紧窒让安德亚斯的肉茎动作得更加困难,像千万张小口一齐发力,牢牢绞住那青筋缠绕的家伙。 突如其来的夹裹让安德亚斯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咬着牙忍住一阵射意。 接下来,另一个骑士的声音在门外传来:“您怎么了,骑士长大人。” 你似乎听见了门外加布里埃尔的呼吸声一瞬间变得更重。几秒后又恢复如常。 一小节皮带被从几指宽的门缝底下踢了进来。 “不,无事,刚刚在思考了一下这个方案……可以这么做……”同时,加布里埃尔的声音重新响起。 “……”你祈祷加布里埃尔没有注意到皮革上面的家族纹章。 脚步声渐远,你们松了一口气。 —————————————————— “嘶,刚刚被你夹得动不了,差点被绞出来了。”安德亚斯在背后哑声抱怨,大幅度停着胯部抽送着,将你的腿往上又抬了抬,让花穴分得更开,然后拍着交合处要求你放松一点。 你们的下面早就被欲水淹得湿淋淋一片,用手指合拢轻轻击打就能发出混合着水液的啪啪声。 “不可理喻……”你狠狠白了他一眼。 下身大张的花穴伴随着不断涌出的爱液,让安德亚斯的动作更加顺畅。 他大开大合的操干,用睾丸拍打着你挺翘的臀部,让臀部被击打出一阵肉浪,肆无忌惮地发出重重的撞击的声音。 快感的堆积也让你无心再理会那些,你眯着眼睛放任自己发出享受的声音,沉浸在一波波的侵袭中。 ———————————————————————————— 嗷嗷:可以来些珠珠吗(乞讨quq 加布里埃尔篇(二) 进入骑士营后,加布里埃尔就看中了你出色的天赋,将你指定为他的唯一学生,也是将来将要继承他一切武技的继承人。 加布里埃尔看着你从入营时期的一个剑都比你高的小女孩成长了出色的骑士少女。 自小离开父母,你便一直在加布里埃尔亲力亲为的教导下日日训练。 是他赠与你第一把剑,牵着你的手来到训练场,亲自为你示范最入门的基本招式,领着你一步步进入骑士道。偶尔你为他的严厉而赌气受伤时,他也会在当天晚上带着药品在整个营地四处寻找躲藏起来的你,执意为你上药。 小小的你也会在他每次出征前跳到加布里埃尔背上,用短短的手指为他束好头发,并拉住他的手指让他保证安全地凯旋。 伴你度过了将近整个少年期的加布里埃尔对于你来说亦师亦父,他几乎就是你生活中最重要的长辈。 你记得曾经在试炼中无意间招惹了一个魅魔,当你以为你通过法术成功摆脱他时,没想到其实他是一只梦魇,当晚便潜入了你的梦境。 梦里,那只梦魇化身为许多男男女女的形象,招摇地袒露和展示着不同性别不同种族的躯体,拉着你放纵地宴饮寻欢,然后又变成一具具交迭的肉体以各种姿势出现在你身边,放浪地发出欢笑和呻吟,无数只手臂拽住你,邀请着你共同品尝肉欲的欢愉。 未经人事的你惊恐万分地看着周遭这淫靡的景象,而身上的禁锢感在后来越发真实,似乎要将你的身体掐出青紫的痕迹。你扭动身躯,拼命想挣脱束缚。 这时你听到了一声声急切的呼唤,有最终的朦胧变得越来越清晰。梦境之外有人在试图喊醒你。 从古怪梦境中惊醒后,你先是看到了加布里埃尔的脸。是他在唤醒你。 加布里埃尔长发披散,裸着上半身跪在你的床边,似乎刚从床上下来急忙就来到你身边。 白日里不苟言笑的骑士长此时语调轻柔,山一样俊拔的脸上神色焦急却温柔。暝暝的夜色中他深蓝的眸子像是如水的月光,专注而关切地望着你。 “没事的,只是一只梦魇罢了,无需恐惧。” 从纷乱的梦境中脱身的你你浑身无力,倚靠在他健壮而饱满的胸肌上,残余的泪渍沾湿了他的皮肤。你听到他胸口的心跳平稳有力,你杂乱的心声也渐渐被安抚。 加布里埃尔将你扯乱的衣襟仔细整理好,小心翼翼地重新系上胸前的丝带,然后为你擦去脸上的泪水。他干燥的手掌带着温暖的热度抚过你的脸庞,让你心生眷恋。你忍不住将脸颊贴上他的手心。 他顺势把你揽在怀里,轻拍着你的背,半哄半承诺地说: “我一直都在,什么都伤害不了你。” 睡意重新袭来,精疲力尽的你拽着他的手蜷缩在了被褥之中,将你的脸深深埋在他的手掌里,嗅着他皮肤上令你熟悉的皮革和烟草的气味,缓解着不安。 后来你牵着加布里埃尔的手睡着了,那天他也确实在你的床边守了一夜。 —————————————————————— 已经能够独当一面的少女不再是那个会躲起来自己舔舐伤口,或者黑夜中为噩梦所扰而寻求他羽翼庇护的孩子。 你确实成长为了优秀的骑士,也比他想象的更加耀眼出色。 加布里埃尔原本以为你和他的师徒关系将像这样是永远保持下去。 你一直是他唯一且最爱的弟子。 但,转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看到你的身边有了更多人围绕着你,为你担忧,与你欢笑时的隐隐失落和升腾而起占有欲的时候吗。 是你注意到,那帮你束发的双手和覆在你肩背上的身躯已经开始带有了女性的柔软和成熟果实、夏日鲜花的馥郁体香的时候吗? 加布里埃尔从未如此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卑劣。 是他一步步引导着你对他交付了全心全意的信任和依赖。 但他却无法忍受某种原本他一直遵守的界限将你推开,推至别人怀中。 甚至,这次还要为你在他眼皮子底下和其他男性欢爱打掩护。 加布里埃尔用力地闭上眼,脑海里是前阵子折磨他的梦魇。 那个梦魇中,你会依偎在他的怀里,纤细的手指抚慰着他布满伤痕的健壮身躯。他的双臂牢牢锁住你柔软的躯体,让你一遍遍混乱地喊着他加布里尔或者老师,让他拥抱你,吻你,再进入你。 加布里埃尔篇(三):堕梦(微H) 耳边充斥着陌生又挑逗的呢喃声,加布里埃尔挣扎在一片黑暗中,但是浑身无力,只能清醒绝望地看着更浓重的暗色袭来。 加布里埃尔感觉自己被那团黑暗包裹住,拖入更深处。 像是从一片浓雾中苏醒,加布里埃尔挣开了双眼,是自己的房间。 然后他无意识地推开门,被牵引着沿着熟悉的路线前往另一个房间。 推开门后,是“你”坐在床上,看见加布里埃尔后,“你”朝他张开手,满脸泪痕,惊惧地呼喊他。 “老师,我做噩梦了。” 加布里埃尔感觉心头一软,上前要安抚“你”。 梦中的“你”还穿着小时候的那件睡裙,掀开被子投入加布里埃尔的怀抱。 梦中,加布里埃尔还像小时候那样揽着“你”,正欲安慰从噩梦中惊醒的“你”。但“你”突然发力,将他推坐在床上,跨坐在他的一只腿上,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他这才发现这时候的“你”不是幼童时期的样子了,这是一个更加成熟时期的“你”。 小小的睡裙已经包裹不下“你”如今的身材——修长的双腿从短短的裙子下摆处伸出,跨坐的姿势使“你”张开了双腿,夹住了他,一边的膝盖也危险地抵在了他大腿的内侧。而不合身的衣裙使得“你”只消稍微一抬腿,就能露出圆润的臀线。 轻薄的夏季睡裙牢牢地贴合在你凹凸的躯体上,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像是双手就能拢住。两团饱满的奶球从可怜巴巴地领口挤出,耸起的弧度和深深的奶沟,以及一抹粉红堪堪卡在那领口处,呼之欲出,禁忌地晃动在加布里埃尔眼前。 定定地望着“你”,梦中的加布里埃尔忘记了该如何动作。 “你”细细尖尖的手指指尖从左到右地慢慢划过加布里埃尔伤痕斑驳的胸膛,动作轻柔,了无痕迹,却留下了电流般酥麻的尾韵。 女性白皙的肤色映在他成熟果实般饱满的古铜色肌肉上,肤色的对比更让加布里埃尔的呼吸忍不住加重,胸膛起伏得更加明显,身体也开始烧热。 他忍不住抓住了你的手,让你张开五指,完整地将手掌覆盖在他的肉体上。加布里埃尔引导着你的手往下摩挲,顺着块垒分明的肌肉滑动。 “你”唤了一声“老师。”语调婉转,像是在嘲笑又像是在诱惑。 加布里埃尔身躯一震,回过神来,牵着你的双手停留在腰腹的位置,像是在挣扎地驻留许久,不再往下探去。 你动了动五指,在他的腹部按了按,感受到手下的肌肉又是一阵急切的起伏。 他的腹部上已经有血管经络浮现,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地,勃勃跳动,将更多的血液与热量都泵向了腹部最下面埋伏着的那一段情欲。 “你”坐在他的大腿上,似乎不堪忍耐地前后挪动着臀部。 一只腿被夹住又松开,坚硬的膝盖骨随着动作无意间轻轻地拱了一下那处勃发的热源,以及柔软的臀肉抬起落下间的触感,都让他浑身难耐。 直到腿部的皮肤感受到你渗出来的湿意,他才意识到腿部接触到的不是布料,而是你更加细腻的皮肤,加布里埃尔更加觉得自己的下面开始硬得发痛。 他牢牢地握住”你“的肩膀,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汗水顺着他峻峭如山岳的脸上滑落,深蓝的眼珠深处像是有火焰燃烧。 加布里埃尔心中剧烈地挣扎着,努力地忍耐着下腹灼烧的情欲,像是命令又像是请求地对”你“开口,“你”能听出他此时连声线都绷的紧紧地: ”你、现在,别动。“ 加布里埃尔篇(四):堕梦(中)微H 加布里埃尔心中剧烈地挣扎着,努力地忍耐着下腹灼烧的情欲,像是命令又像是请求地对”你“开口,“你”能听出他此时连声线都绷的紧紧地: ”你、现在,别动。“ ———————————————————— “为什么呢?”梦中人也停下了动作,歪头表示不解,柔软的发丝随着这个动作倾泻在加布里埃尔的手臂上,和身体的温热不同,像冰凉的绸缎,好像又变回了一个乖巧的娃娃。 “老师是厌恶我吗?”不等加布里埃尔回答,眼前少女惶恐地问到,开完口后有些后悔咬着嘴唇,凝视着他的眸子是受伤的颤动了一下,眼底泛出了一阵水色,然后又忽然闭上,扭过头不去看他。 加布里埃尔见到此景,心中一软,紧绷的身体也松懈下来。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将发丝撩到了“你”的耳后,担心”你“突然落泪,他带着歉意和对刚刚粗鲁动作的懊悔,加布里埃尔捧着你的脸开口说: “不,我是你的老师,我们——” 少女突然握住他的手,重新睁开的眼睛却是浓重的红色,像地狱深处的暗涌的岩浆。 浓艳的红色像是旋涡将加布里埃尔的所有注意力吸入其中,蚕食着他刚刚恢复的理智,他陷入了情绪被吞没的空白,顿时忘记了要说的话。 “你”见状,像是撒娇又像是恳求地伏到了加布里埃尔的耳边,轻声问到: “老师您难道不喜欢我吗?” 隐秘的心绪突然被道破,像是反噬一样的欲望像是藤蔓一样破土而出。 耳边是一声声呢喃,如同催眠,如同梦呓,变换着称谓呼唤着他:“加布里、老师、老师……” 加布里埃尔的双手已经无法再禁锢“你”,“你”像游鱼一样重新钻入他的怀中,胸前饱胀的雪乳和从轻薄衣料中挺立出来的两点乳粒随着你的动作蹭上了加布里埃尔裸露出来的胸肌。 “你”的手攀上了他的脸,含情地吻了吻他的下巴,然后“你”往前一贴,含住了加布里埃尔的嘴。双唇相贴,你感受到他浑身一颤。 加布里埃尔原本稍微清明的心境因为这一吻又陷入了一阵狂乱的风暴。 辗转研磨中,他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口,“你”趁机将小舌滑入,纠缠他舞动,但片刻又撤后。 自欺已是没有必要,瓷器破裂之后再怎么修补也是无可挽回。一吻过后,加布里埃尔心知自己可以将少女推开,但是放任着与“你”唇齿纠缠,这早已不是师生间该做的事。 心底的野兽沉睡后的初醒,索性抛弃了最后的理智,让情欲彻底掌舵。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啊……” 他追着那片柔软的唇向“你”俯身,手掌用力压住了“你”的后脑勺,比之前吻的更凶更急,撬开你的贝齿,他带着成熟男性的气息闯入,蛮横扫荡着柔软的内腔,地想要掠夺走你口中所有的甜蜜。 周围的环境在奇异的情绪风暴中崩塌粉碎,加布里埃尔呼吸急促,沉浸在意乱情迷中无暇注意到这一切。 清脆的笑声传来,他的手被你牵引着到了香味馥郁的乳峰。他的五指已经从衣服的领口探入,指缝间卡着一粒小小的乳头。 “老师,亲我呀。” “你”捧起双乳,让绵软的乳肉更加夸张地挤出来,凑到了他的下巴处。 骑士长坚毅的下巴上还留有一些短短的胡茬,剐蹭到那片随着呼吸起伏的细腻的皮肤,竟留下了一点点红痕。 他将裙子的领口往下一拉,偏窄的领口此时卡在了“你”的双乳下缘,两个奶球便迫不及待地挣脱束缚,弹跳出来。 加布里埃尔捧起你的胸乳,从两颗小奶粒的顶端开始,舌头绕着奶珠吸吻着,粗糙的舌面在红软的小肉粒上咂摸。然后他叼着一粒奶珠轻轻扯着,拉动着将奶球拉成了圆锥形,再放开,注视着奶球弹动的姿态。而后眼热地大口大口地吃下大片奶肉,在雪白的胸上留下了斑驳红痕。 大掌向下探寻,他摸到了那不着一缕的流水谷地。 大腿往上顶起,他将“你”的腿分得更开,方便了单手在“你”腿间揉弄,听到少女溢出了更加甜腻的声音。加布里埃尔常年握剑的手上有粗糙的茧子,手指描摹着窄小的穴口,滑动在缝隙中时能给“你”带来更多的刺激。 “还是太小了。”他低沉的嗓音此时更加喑哑,意有所指。 “你”扶着他的臂膀腰肢后仰,将双腿m型曲起。短小的裙子堆积在腰上,将整个流水翕张的花穴露了出来。饱满的蛤肉上覆盖着他古铜色的手掌,一滴湿淋淋的蜜液顺着手背流淌下来。 “老师不进来怎么知道我吃不了——” --------------------------- 嗷嗷:看了一眼数据,真的好扑街一文,以至于我真的谢谢摘到其他网站的人帮我扩大读者范围了笑死。 以及以及,这周也许会把剩下的一点更新完,谢谢投珠珠的甜妹们支持!mua 加布里埃尔篇(五):堕梦下-巨物肏穴-高H 加布里埃尔解开下身的衣物,一根粗壮的肉器就这么弹出,裹着筋络,在空气中晃动,气势汹汹地直指”你“淌水蜜穴。 不用插进去也知道,这根成熟男性雄壮的尺寸明显与“你”的蜜穴大小不匹配。 ”你“像是对危险无知无觉,对着加布里埃尔舔着嘴唇,吃吃地笑着。 于是他也不再忍耐,肉棒带着压抑许久的欲望闯进小穴,两片花唇在巨根的压迫下被迫撑得大开,艰难地吞吐着硬得可怕的肉棒,腔内急切地分泌出更多的水液来招待外来之客。 ”你“皱着眉蹬脚,努力放松小穴,嘴里抱怨着: “太撑了、呀、嗯……涨得好难受……” “哈、老师、我吃不下了……” “……加布里、老师、太深了……” 耳边是“你”的模糊稀碎地淫语,胡乱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加布里埃尔埋头在“你”的奶肉中吸吻,用舌头快速弹动硬而挺翘的小奶珠子,让它们裹上晶莹的水色。他企图通过照顾好上面的敏感带来让“你”下面的那张小嘴放松一些。 天知道他也被“你”那小穴绞得眼眶发红,才没入半根的巨物一半泡在湿热的淫水中被“你”连连夹裹,一半空虚地露在外面,坠着的阴囊虎视眈眈。 加布里埃尔只好裹着“你”的手在他露在外面的半根巨根上快速撸动。手指沾着花液涂抹在棒身上,然后五指握住经络包裹的巨龙上下滑动,“你”的手掌甚至无法整根圈住他的肉棒。 他强忍着用尽所有自制力才能不一举将全根插入,连囊袋一起拍打在被撑得发白的花唇上。 加布里埃尔一边带着”你“的手一下下缓解着他的冲动,一边等待着”你“逐渐适应他的庞然巨物。 他一遍遍地安抚着“你”:”好孩子,很好、你可以的。“他的语气温柔又低沉,就像是每次训练时的对你的鼓励和夸奖。 一手握不住的肉棒就这样一点点地拱入。终于插到底后,冠状头顶入了一处更加紧致窄小的区域,像是被橡皮套箍住。加布里埃尔忍不住长吸一口气又吐出,等着这阵的绞吸感过去,并不马上动作。 两人的性器终于契合,加布里埃尔把你牢牢固定在身下,等待着”你“喘息着适应。汗水浸湿的睫毛让眼前的一切都晃出重影和虚相,一切蒸腾在色欲和虚幻中。 他顺从自己的本欲,腾出两只手团住“你”的两颗奶子,用指缝夹住奶头打圈着揉弄。 他感受着自己的大手抓握着年轻软弹的乳肉,自己肿胀惊人的肉棒深深埋在怀里这个自己教导多年的少女体内,一抽一抽地在紧窄的肉腔挑动。 ”你“挺了一下背部,把奶子更多地挤入了他的手中,然后一只手按在腹部,嘻嘻笑道:”老师,我全部吃下去了哦——“ 少女天真又出格的言语更加刺激了他。背德的痛苦和打破伦理的刺激双重冲击下,加布里埃尔体内的欲火被撩拨得更加焮天铄地。 加布里埃尔终于不顾一切地抽动性器,粗壮的肉棒连汁挂液地抽出了小穴,引得”你“的两片花唇扒着最后一点点龟头尖挽留。将整个棒身拔出后,他将又沉沉地插入,毫不客气地重新把小穴撑开,用棒身重重地磨过穴中的每一处湿滑的内壁,用力地擦过”你“的敏感点,一直插到他的卵囊击撞在“你”的耻部,打出水花四溅地噗噗声。 你的脚趾被刺激地勾紧,夹合在他的背后。 “真是、又湿又润——” “嘶,这一下,好紧,你的蜜穴很棒——“ ”老师的肉棒、被吸得、哈、很舒服。” 加布里埃尔像是在武场评估你的表现,嘴里却吐露着平时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淫词。显然,“你”的身体表现令他十分满意。 他掐住你的腿根,将下体更加地展露出来,挺着腰朝那”你“的深处连连撞去,”你“连连发出欢快的哼哼声,把腿撑得更开,像是让肉棒进出得更加顺利。 加布里埃尔在”你“的身体里搅动出一阵阵痉挛,但是那根巨龙却依旧精神饱满,不知疲倦地连连抽插。 终于,在”你“受不住地连连夹绞,故意让巨棒动弹不得后,加布里埃尔终于最后用力捣了几下,埋在”你“的小穴中射出了一蓬蓬精液。 他喘着气退了出来。”你“也力气耗尽似的张开双腿后仰着坐着。腿间精液糊满了整个肉穴,顶端的肉粒也红得惹眼。小巧的花唇被折腾地一时合不拢,露出刚刚射进去的白浊的液体从洞中一点点淌出。 ”你“身上衣物被扯得凌乱,鼓翘的奶肉上遍布红痕,喘息地敞着腿,突然对着加布里埃尔露出狡猾又恶意的微笑,牙齿尖尖,像是恶作剧达成,这淫靡的一幕突然说不出的奇怪。 瞬时间,狂乱褪去,理智中心回归,眼前的花穴流着精水的少女消失了,加布里埃尔猛然意识到,自己深陷梦魇的圈套。 --------------------------- 嗷嗷:真的非常感谢每一位的留言!你们的反馈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抹泪暗示!留言或者珠珠都很好ouo 洛伦佐篇(一):私生子毒蛇兄长X你 洛伦佐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是母不详的私生子,是你那位称之为父亲的男人的风流债之一,也是皇都中有名的毒蛇。 刚被父亲带回家时,洛伦佐还只是一个脸色苍白,身材瘦弱的男孩。他套着不合身的宽大白衬衫,松垮的衬衫领口露出少年一小片轻薄的胸膛。上衣的下摆扎进一条似乎是特意浆过的黑色西裤,过长的裤脚被向内折起,偷偷地用针线缝合固定。 你不知道这套装束已经是当时的他能找到最好的行头了。你们那父亲在把他领回来的时候,甚至不想费心给他重新置办一身过得去的套装。 少年洛伦佐有着家族标志性的金色头发和酒红色的眼睛。但是流落在外的他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你还记得那时他的金发是褪色的金,红瞳是黯淡的红。不纯粹的颜色就是是在昭显他的从尘埃中爬上来的身份。 洛伦佐踩着华丽的地毯上,寒酸的样子和整个府邸格格不入。与穿着精致鲜艳的裙装,灿金色的头发被仔细打理编成辫子的你相比,他像是一道灰色的阴影。没人知道,十五年之后,灰暗如幽灵的他将蜕变为笼罩在帝国政坛上的一道阴影。 身为父亲的那个男人漫不经心地对家族中的几人交代了几句,便没再管他,头也不回地重新坐上马车出门寻欢作乐了,似乎在这里中多待一刻都不耐烦。而你的母亲面色冷淡,冰雪一样的面容上不挂一丝笑容。她依旧端着那副万年不变的夫人架子,倨傲地扫视了那个少年一眼,拖着繁复的长裙摇着折扇也离开了。这对相看两相厌的夫妻在应对这个场面的时候,确是如出一辙的态度啊…… 你原本在人群后仔细打量洛伦佐。这位突然出现的兄长衣着甚至算不上体面,但是却无法掩饰,或者说更加凸显了他那张令人过目不忘的美人面。细挺的鼻梁下是鲜红单薄的嘴唇,一双眼尾上翘的眼睛对于男性来说也过于妩媚,但也是这层保护色来掩饰着他一刻不停的算计。这幅面相将在他长大后越发地冷与艳。 你看到他站在在名义上和生理上的父亲背后,白金色的额发覆盖着眼睫,微微垂着头,但站得笔直,表现得似乎拘谨而卑微,但是敛下的眸子中却是波澜不惊,甚至带着点讽意。与其说那时他是恭顺的姿态,不如说他像蛇一样在蛰伏。 幼年的你对成年人间微妙复杂的关系还懵懵懂懂。但是却能直觉地感受到他身上充满着虚实混杂的矛盾,配上那张过分美丽的脸,和恰到好处的示弱,就像一个甜蜜的陷阱,又像是一条鳞片闪动的蝮蛇。幼年的你不免对他有种天真的好奇。 一些家族成员故作低声又毫不掩饰的恶意猜测着他的母亲来历后,看到洛伦佐仍然是一副低眉垂眼无动于衷的样子,于是也无趣地离开了。最后居然就剩下你了。 待到在场众人都离开后,洛伦佐嘴角挂着冷笑仰起脸,抬头却看到眼前还有你一个人在场。 你朝他绽开了一个笑容,并不是礼节性的微笑,而是真情实感地笑得露出小小的虎牙,甚至还朝他眨了眨眼睛。 像是意外有人还在,又像是像被光芒刺伤一样,洛伦佐瞳孔一缩。他感觉自己的伪装被你突然戳穿,笑容凝固,一时没有整理好表情,这种无措却让他重新有了点少年的青涩。 这就是你们的初见。 洛伦佐篇(二):私生子毒蛇兄长X你 洛伦佐的表里不一像是你们共同的秘密,以一种很微妙的方式让你与这个血脉上的兄长有了一丝实质上的联系。 你的直觉确实足够敏锐,洛伦佐确实是个擅于伪装的蛇蝎。最初几年,你父亲的漠视让身份尴尬的他在这个势利又腐朽的家族里步履维艰。不管是家主还是府邸做事的佣仆,洛伦佐遭受了明里暗里数不清的排挤与针对。 但是他在贫民窟里活下来的手段在这里依旧管用。 那几年也是家里佣仆最频繁更换的时候。只要是对他不利的人,过了一段时间后就会因为突发意外或者被发现私藏主人财物而被迫离开。少年时期的洛伦佐在这个家族中学会了后来他最擅长的栽赃陷害、排除异己。 一方面清扫宅子里潜在的阻碍偷偷地进行着,另一方面,洛伦佐为了往上爬也不择手段。洛伦佐被认回家族可不是凭着你父亲那不存在的良心,而是家族需要有一个“内部人”去处理一些明面上不方便出面的事。 你不止一次看到他血迹斑斑从地窖中走出来。他惯常一副无怨无憎的神色,丝毫读不出情绪,让人错以为那是逆来顺受。但是他们说即使是口风最紧的人,洛伦佐都能从他断了舌的嘴里翘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时间渐久,他偶尔也会露出些许爪牙。洛伦佐想办法顶替了家族旁系子弟的名头挤进了皇都的圣哲院学习。这让家族的一些长老气得跳脚,却顾忌名声不敢大声宣扬喊破他的身份。 但总有些人对他心生不满,难免打起了别的主意,毕竟他的脸确实美得令人过目难忘。 那天一群家族子弟的对他的密谋恰好被你听到。于是你一整天都在四处寻找洛伦佐。 等你闯入地窖时,你才知道光鲜亮丽的宅子底下竟然有如此腌臜的地方。你终于在那里看到了洛伦佐。他正处理着几具生死不明的躯体。显然已经独自处理好了危机。 他就立在阴冷的暗室里,回头看向你。眼睛像是受光不适地眯了眯,眼底的阴鸷还没褪去。他左手执着带倒钩的绳鞭饱蘸着暗红的血,上半身的衣裳在争斗中被扯开大半,露出了仍在急促起伏的胸膛。洛伦佐艳丽的脸上还挂着一串不知谁的喷溅出来的血珠。 他见是你,扔下鞭子推着你离开地窖来到室外的花园。 洛伦佐攥着你的手,呼吸急促,平日里苍白的脸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上吊的眼尾都泛着红色,更显荼蘼。他喘息地说你不该来这里。 你充耳不闻,反而抬手抚过他的脸。你的指尖点着那些血迹让其从洛伦佐眼尾处沾染而下,彷佛是他红得沉郁的眼瞳中融出来的泪,为艳丽的面庞更平添几分妖冶。 他的母亲一定很美。你有点走神的想。你的审美偏好和那位风流父亲出奇一致。 你对洛伦佐说:“担心兄长你。” 他僵住了,那双他一样的红瞳正盈盈地望着他,但是却更清澈明亮。一瞬间体内的药力翻涌,巨大的冲动推驶他想吻住那片让他自惭形秽光亮。 但是洛伦佐只是深深咬住自己的下唇,扶着你的手,低头艰难地喘了一下,随即转身跳入一旁的小池塘中。 你蹲在池子边等他浮上来。 洛伦佐全身是水地从池子里直起身后,潮湿的衣服贴上了他的身体,勾勒出腰肢纤细,一切情欲也褪去。 “回去吧。”他说。 洛伦佐疲惫地牵着你往回走,在靠近宅子的地方他谨慎地放手,目送你远远离开,才回到自己的住所更衣。 一直都是如此,他从来不敢与你光明正大地接触。你们的关系在外人看来似乎是冷淡疏离。毕竟一个是血统纯正的女继承人,而另一个是不知从哪个花街暗巷爬出来的私生子。即使不是水火不容,也不该会是和平相处。 ---------------------------------------------- 后来父亲意外身亡后,家族内斗争开始白热化,你就被送到骑士营。你与家族的羁绊本就不多,骑士营日常任务繁忙,几年的不回家更是常事,与洛伦佐见面的次数就更少了。 再见时,整个府邸的实际掌权人已经是洛伦佐了,连你的母亲也被尚是青年的他架空成傀儡。 你归来那天,府邸早已被重新整修一番,家族剩下的所有的人都被安排出来和佣人们一起迎接你。洛伦佐甚至早早地就等候在门前,排场极其隆重。 坊间传闻,这是夺权后的洛伦佐为了给常年在外的正统继承人一个下马威。 那日,已是少女的你从六月的艳阳之下朝他走来,身着白铁盔甲,金发灿灿,依旧是那样光彩灼灼,刺痛他的双眼。洛伦佐往门厅的阴影里藏了一步。但他暗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锁定着你的身影。 这一年的洛伦佐已经不再单薄的少年,修身的礼服勾勒出长腿宽肩。当年褪色般的金发如今已是白金色的光泽,但这时再也无人敢嘲笑那是不纯的血脉象征。 待你来到洛伦佐面前,说出那声久违的“兄长”。洛伦佐喉结动了动,却垂下眸子,牵起你的手落下一吻,低声说:“欢迎回来”。 --------------------------------- 嗷嗷:洛伦佐,一个宅斗十级高手。 洛伦佐篇(三):蛇与花园禁果-上 当晚,你的家族在府邸举办了为你接风的晚宴。 你换下了骑士的铠甲,重新穿上了轻柔而易碎的面料。不仅如此,你还痛苦地穿上了束腰,被迫将你的腰部勒得更加盈盈不堪一握。为你准备的礼服是一袭酒红色长裙,上半身将你的身体贴得纤毫毕现,在胸前半露半托着饱满的曲线。下半身骤然展开交迭裙片,掩盖住你的双腿。你不耐烦地听着旁边侍女赞叹着这条裙子的如何如何衬托出你的晶红的眸子,让人更显美艳。 当你抵达宴会厅时,已经有不少人到场了。 琼浆珍馐,觥筹交错,烛光璀璨,管弦乐声夹杂着毫无意义的场面话和一阵阵或敷衍或讨好的假笑充斥着宴会厅,一群群勋贵身着时下最流行的礼服聚集于此,空气中飘散着脂粉混杂着食物的混乱香气。这一切都令人心烦意乱。 尽管你本该是这场欢迎晚宴的主角,但在场的贵族们主要的献媚对象却显而易见是现在皇都中风头无两的洛伦佐。也是,明明该是一个家宴,却招来了如此多名流权贵前来赴宴,他们的目的怎么可能只是欢迎一个预备役的骑士归家。 你本就对这些场合毫无兴趣,倒也不在意这些。 在随意敷衍完有一个几乎素未谋面的男爵的寒暄后,你转身随意找了一张雕花扶手椅坐下,疲惫又无趣地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曲起指节轻轻地跟着晚宴乐队的节奏敲击着木质扶手,一直手托着水晶酒杯轻轻晃动,杯中的美酒从宴会开始就一口未动。你百般聊赖地环视宴会厅,寻觅着某个身影。终于,你将目光锁定了不远处被一小群人包围住的洛伦佐。 他笔直站在大厅最中央的位置,烛灯照耀在他白金色的发顶,像是为他镀了一层华彩,宽肩窄腰的身体被精心剪裁的纯黑的礼服包裹,在一群喧闹的色彩中显得冷淡威严却也锋芒毕露。洛伦佐依旧表情淡然,不为那些或虚情假意,或别有所求的恭维所动,薄薄的唇瓣始终挂着三分笑意地和众人周旋着。你注意到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单片镜,细细的金链垂落,连在耳后。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深藏于暗处伺机而动,而是竖起颈背,张扬地亮出震慑的花纹,毫不掩饰自己的毒性。 事实上,从以前到现在你都隐隐有些猜测。 看着洛伦佐,你舔了舔嘴唇。如今的洛伦佐身上的矛盾感比当初更让你好奇且想要品尝。 低头凝视了一会手里的酒杯,你微微一笑,决定证实一些事。你不顾在场的人转身离开宴会—— 离开宴会厅后你来到了花园,翘腿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摇晃,心想到明天贵族圈估计又有你这个继承人是如何在宴会中备受排挤,愤然离场的传言,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晚宴难道无趣到得比不上一个人在花园自娱自乐吗?”不一会,寂静中响起了洛伦佐的声音。 他在夜色中从花坛后慢慢朝你踱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高脚杯,里面盛着小半杯酒液。 “今晚你在宴会上甚至滴酒未沾。” “宴会上本就让人食欲不振。”你答到。 你停住摇晃的秋千,朝他勾了勾手。他对你的几乎不敬的姿态毫无意见,顺从地来到你身边,站定。 “更何况,”你接着说,“这个束腰可是勒得我的食道都打不开呢。” “我的兄长——帮我透透气嘛——”你故意拖长了语调,探出鞋尖戳了戳他的膝盖,丝袜包裹住的双腿因为你不规矩的姿势从交错的裙摆间显露出来。 洛伦佐叹了一口气,将手中所持的酒杯递给你,然后绕到你的身后。他苍白瘦削的手指拨开披散在后背的浓密金发,露出下面光洁的皮肤和修长的颈部。你感受到他的指尖顺着你的脊椎线从裸露在外的脖颈处若有若无地慢慢往下滑,才来到裙子背部的开口处。发丝掩盖下,你为他多余的动作轻轻勾唇。 解开背后的搭扣,他的双手探入松垮的衣裙,灵巧地解开了一个个绳结。洛伦佐看着你的两片肩胛像是被松绑的羽翼,在他的手下舒展开来。 束腰松开后,你转过身,洛伦佐还是维持着一个帮你松开束腰的半跪地的姿势。 这个高度能让稍微俯视着他。你的手绕到了他的耳后,轻轻捏着他的耳垂问到:“什么时候,兄长开始带起了眼镜呢?”然后像是恶作剧一般,你嘻嘻一笑,拽掉了洛伦佐单片镜。 镜片消失,眼前的光线昏暗,洛伦佐陷入双重的模糊。 他刚要开口要回眼镜,突然间,嘴唇上就被柔软贴上,渡过来一口酒液,强迫他咽下。朦胧中酒气弥漫,他被突如其来的一吻打的措手不及。你想多年前那样毫不按常理出牌,硬是用横冲直撞将毒蛇的腹部翻出。 绵长的一吻后,洛伦佐觉得刚刚灌下去的酒意在此刻泛着热气地上涌,大脑迟钝而恍惚,像是被拖入一个不愿挣扎的梦境。但是他耳边清晰地响你略带恶意的声音,“兄长,长袜勒得我难受,帮我把这个也解开吧。” 你抬起双腿搭在他宽肩上,绯红的厚重裙摆层层滑落,像一朵玫瑰静谧地盛放。穿着高跟的小腿在他身侧晃动,像是无声地邀请着对方前来采撷,又像是招徕着猎物踏入一个含蜜的圈套。 他呼吸一窒,即使未带眼睛,如此近的距离还是能够让他看清——洛伦佐不可置信地发现你的丝袜之下竟然未着一物。 那一层细密白色网纱轻且薄,能紧紧地贴着你浑圆的臀瓣与小腹下两片鼓起的饱满贝肉,勾勒你肉体的曲线与弧度。半朦半胧的布料令人浮想联翩地笼着沟谷缝隙,若隐若现间甚至比直接的裸露更撩起心内的早已燃烧多时的阴暗欲火。 洛伦佐篇(四):蛇与花园禁果-下 那一层细密白色网纱轻且薄,能紧紧地贴着你浑圆的臀瓣与小腹下两片鼓起的饱满贝肉,勾勒你肉体的曲线与弧度。半朦半胧的布料令人浮想联翩地笼着沟谷缝隙,若隐若现间甚至比直接的裸露更撩起心内的早已燃烧多时的阴暗欲火。 “兄长,你原来不愿意吗?”见他毫无动作,你悠然地说到,一只乱晃的小腿几乎快从他一侧的肩膀上滑落。 “原来”一词,尖锐又嘲讽响起,猝不及防撕破了洛伦佐长久以来小心翼翼着掩盖的和自欺欺人压抑的幽暗心思。 酒精的苦与热冲撞在洛伦佐的胸腔,心脏极速泵动,催动着血液加速流转,一阵阵眩晕与焦渴轮番袭击着他。毒蛇一时无法分辨这是你突然兴起,还是久有预谋。 若是太阳高悬于空,蛇必将隐匿在阴暗之处永远仰望那可望不可即的光。但若是,那轮太阳在这个午夜竟自行坠落在它面前呢? 就在那侧腿落下时,一只手接住了套着红色高跟鞋的脚,将其轻轻扶起。 洛伦佐从从静止状态复苏,一只手握住你的脚踝,一只手脱下了你的高跟鞋。他摩挲着你微凉的脚背,顺着蜷起的脚尖一路抚过,偶尔停留描摹着丝袜上精致的蕾丝图样,然后探入了更加火热的大腿内侧,留下一片酥麻和颤栗。 他的手掌停留在腿心前侧轻轻拢着,将瘦削的指骨搭在少女馥郁芳香的蜜谷,修长宽大的手掌能够整个遮盖住你正在分泌蜜水的湿润阴部,像是垂涎又禁止别人觊觎宝藏的恶龙。 他并起你的双腿,将它们曲起上折。腿间紧闭的蛤肉因为这个姿势被迫朝上展露,丝袜的中线更加嵌入了花唇中的那道缝隙,将馒头似的蛤肉挤得更加凸出。腿心被挤压,激起了你更多媚意,你忍不住轻轻地哼出声,更加用力地并住了双腿。 洛伦佐先是曲起手指,用指节在被双腿夹紧的两片花唇缝隙间滑动,指骨嵌入花苞,反复分开那原本闭合紧实的苞骨朵,浅红的蛤肉随着手指的滑动若隐若现。因为有丝网的阻拦,他只能在外缘浅浅刺激着一点点媚肉。但是这种浅尝辄止故意让你堆积了更多的空虚和痒意。 除了指节的刮划,洛伦佐还不时用拇指与中指从两侧捏住花唇挤弄,将肥厚的大花唇捏变形成长条状,迫使她们吐出花汁,变着花样让情动的蜜液滋滋冒出,白色的袜子上不一会就有了一片暗色的痕迹。渗出的欲液将你的丝袜浸透,这让指头在滑腻的布料上滑动得更加顺畅。 藏在花唇中的花豆在这样的挤压与剐蹭下不堪其扰,颤悠悠地涨大出来,从两片包夹的肉唇中探出嫣红的小尖尖。 这一变化自然逃不过洛伦佐的眼睛,他轻轻一笑,对准小花蕊,用指腹在它周围打着圈,或者用修剪圆润的指甲在上面轻轻划拉,想将它逼得更加涨立。 你颤抖地喷出更多淫水,脚背一阵阵绷紧。在洛伦佐的手下,你的花豆已经涨得想一颗红色的花生米一样冒出。你感到腿眼中的那颗小小情珠被他隔着丝袜网住,上下推挤。小小的丝袜网眼压在肉豆子上,几乎要勒出细细的网痕。 你的脚背弓得几乎要痉挛,你有些受不住,低声喊着兄长,推了推他。 下一刻,刺啦一声,你的丝袜被他从中撕开,白色的织物勾连着花液绷裂。黏腻的淫水兜不住地往下低落。你的花豆水淋淋地在微凉的夜色空气中颤抖,然后随即被含入一片温热中。 洛伦佐将湿漉漉的整片花谷含入口中,舌头卷起少女丰沛的汁水,又细细啜饮、吸吻,像是在品尝美酒。他用舌尖用力刷过那颗肉珠,抿着它弹动,感受着它在唇舌下激烈地颤抖。吸舔的同时,洛伦佐将两根手指探入了你的花穴之中,感受着里面热情友好地吸裹。 洛伦佐瘦长的手指在你下面紧致的小穴中抠挖,有不时像剪刀似分开扩张,转着圈地一遍遍摩挲着、熟悉着你的敏感点,还观察着触碰蜜道内各个不同地方时你可爱的反应。 你毫不掩饰反应地给他最直接最放荡的反应,在触碰到某个点时,你变了调的柔媚声音给了他提示。洛伦佐会意地重点攻击起那处,同时不忘照顾着小豆豆,拈着它晃动。上下两点都被很好地照顾到,快感纷然而至,你感受到下体像是潮水决堤冲出了更多水液,喷洒在了洛伦佐的双手上。 你喘着气微微眯着眼,想要俯身休息一会。下一刻你被洛伦佐揽入怀中,他深深地吻住,撬开你的贝齿摄夺着你的空气。 绵长的一吻过后,洛伦佐一手按着你的脖颈轻轻摩挲。他同样喘息地附在你耳边,蛇一样低声嘶哑地说: “以后不许再这样穿了。” 洛伦佐篇(五):暗室之蛇-上 你突然睁开眼,但依旧静止地躺在床上。昏暗的房间里钟表嘀嗒作响,时间是刚过午夜后,结束今日晚宴的府邸才刚刚陷入沉寂。浓重的黑暗中,你知道有一个身着寝衣的人朝你躺着的床走来。厚重的地毯将来者的脚步声隐没,只余衣料摩擦的轻微窸窣声暴露着这人的行动。 你的身体正准备蓄力,随即又松懈下来。”啊,是他吧……“脑海里大概猜出了来者,你困倦地把睁开的双眼合上,任由那个人影走到了你的身边。 确实是洛伦佐……他垂着头,手里并未拿着任何的灯具,脸上的神色被阴影挡住,无法窥视。他走到你床前站定,轻轻撩开一点窗帘,让帘外如水的银色月光倾泻而入,像是一层发光的雾泠泠罩在了酣睡之人身上,朦朦胧胧地显现着她的身形。借着窗帘间泄露出的月光,洛伦佐目光缱绻地勾勒地你看似无知无觉卧睡的侧颜。 洛伦佐注视了你一会儿后又半跪下来,伸出手将你卷入衣领内的头发摘出来,又轻柔地一缕缕梳理着。金色的发丝勾缠着他苍白的手,此刻的洛伦佐感到自己像是贪婪的盗贼,胆敢觊觎窃取科尔喀斯的金羊毛。 突然,你感觉到洛伦佐梳理头发的手顿住了。你正闭眼想着怎么回事,就感觉到洛伦佐倾身附在你的耳边,然后他低沉声音响起,贴着你的胸腔微微震颤,像静室里流淌的大提琴奏鸣:”既然醒着,就来谈谈今天花园里是怎么回事吧。“ 你的睫毛忍不住颤了颤,心想他是怎么发觉你在试图装睡的,还纠结着要不要干脆就装到底。 但是下一秒洛伦佐就捏着你的下巴把你的头掰正对他,轻轻地摩挲着你小巧的下颌,大有种你不回答就不让你睡的架势。 你只好翻了个身,正面朝向他。你的声音带着点刚醒来时的含糊,说到:“原本只是个猜测吧,就是、就是试探一下你……”说到这里你没忍住对他弯了弯眼睛,“没想到兄长你根本忍不住啊……” 洛伦佐听出你的语气微微上扬,带着些得意。像是小猫玩闹似的抓伤人后咪咪叫着,有恃无恐、耀武扬威的姿态,还让人生不起任何怨怼。 “只是一个猜测你就敢这么大胆吗?”洛伦佐捏着你下巴的手慢慢松开,五指舒展,又扶住了你的脸,掌中温热的肌肤带着少女睡眠时特有的香气,让他忍不住流连,“我倒觉得你是十拿九稳啊……也是,我最亲爱的妹妹从小就善于看透人心——” 还没等他说完,你突然出手,攥住洛伦佐的手腕将他往床上扯,并曲起膝盖抵住他的小腹用力一顶,将他彻底摁倒在床上。 根本没有预料到你突然发难,洛伦佐被你摔在柔软的床垫上,浅色发丝散乱地铺开。你故意压在他身上,白色的睡裙堆迭在腿上。黑暗中你们吐息交缠,你能闻到他身上衣物熏着的清洁冷清的灰烬或者焚香的气味。极近的距离下,你发现他的眼里并无任何恼火或者无措,唯有幽深的红像簇燃烧的暗火。 你先松开手立起身,但一只膝盖仍然虚虚地顶在洛伦佐两腿之间。”扰人清梦,是因为兄长今天没爽到吗?“ 你单手叉腰,一侧的领口滑落,露出小半片肩膀,笑吟吟地俯视着他。没等他回答,你又稍稍用力地用膝盖往前抵住,”欲求不满,嗯?“ 尽管隔着两层衣物,你能感到膝盖接触到的地方温度慢慢上升。 洛伦佐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看着你勾着唇邪气地笑了,暗红的眼睛微眯。他撑起身子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襟,然后牵起你的一只手按在他裸露的上半身上,声音低哑而蛊惑:”是啊,不如,轮你来满足我吧。“ 洛伦佐篇(六):暗室之蛇-下(H) 洛伦佐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看着你勾着唇邪气地笑了,暗红的眼睛微眯。他撑起身子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襟,然后牵起你的一只手按在他裸露的上半身上,声音低哑而蛊惑:”是啊,不如,轮你来满足我吧。“ 你的手覆上去,触到苍白的皮肤如同玉石一般光洁,但是带着更高的温度。洛伦佐胸膛已经不复当年的单薄,成熟的胸肌饱胀。你并不抗拒这样的亲密,将手抚在他身上游走,向上攀,一路蜻蜓点水般略过了他的锁骨、喉结、下巴,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你的拇指按揉了一下他的唇珠,然后将食指探入他的口中搅动,洛伦佐就着你的动作含住你的手指,闭上了眼,勾着舌头缠绕着你作乱的指头。 你拈着他的舌头轻轻扯动,他也松开口伸出了舌头任由你动作。你注意到他微微露出的牙齿中还有细尖尖的犬牙。你偏爱着他柔软的唇舌中藏匿着的锋利。你拿指尖摁着洛伦佐犬牙的尖端,用指腹磨蹭着。洛伦佐故作玩笑道:”小心这獠牙里的毒液。“ 你被洛伦佐的言语逗乐,牵出来一串毫不压抑的笑声。洛伦佐觉得这阵笑声像是六月一股熏风,带着清新活泛的气息涌进了这座他厌恶十几年的宅子,冲散了它长久以来的阴沉死气,甚至连此刻黑暗的房间都仿佛因此而变得稍稍明亮。 笑的时候你的身体发颤,雪白的乳肉抖动,一边玫红的乳珠也跟着摇晃出睡裙宽大的领口,像是红嘴白鸽振翅欲飞。 洛伦佐看得眼热,便贴上前去,用嘴将它叼了出来,卡在了睡裙的领口边缘。他红色的舌舔上你的那颗乳尖,缠绕着勾弄朱果,偶尔吐出时将它浆上一层水光。一只手则攀上了一边胸,丝毫不冷落地隔着衣服揉捏着那颗奶球。你感到胸前沉甸甸地,两颗乳尖颤巍巍地挺立,其中尚且包在衣裙中的那粒也夸张地从丝绸布料凸出了小尖尖。 你有些酥软地靠在洛伦佐身上喘息,洛伦佐这时拉着你的手来到了他的身下。 你的手被他带着解开了寝衣的束带,拨开了亵裤。你感到他做这些时,身体还有些紧绷,看来也没有那么放得开呀,你心里暗笑。当腿间涨红物什展露出来后,他先牵着你的手从铃口到棒身再到两丸,整个抚摸了一遍他的性器——硬、烫、带着弧度,随着他的喘息起伏着。 洛伦佐眯着眼睛与你额头相抵,你的手被他带着包住欲根,缓慢地搓动着。发烫的肉棒在你的手中竟然还能再涨大一圈,你觉得自己的手已经是勉强握得住他的肉棒了。 动作间,洛伦佐一边吸着你的耳垂一边呢喃着你的名字。水声、喘息声、还有他切切的私语,你被撩拨得有些忍不住了,忍不住夹了一下腿,已经湿了。于是你不管不顾地挣开了他的手,转而开始解自己身上衣裙的扣子与绑带,将松开的裙子往下拉,蔽体的一层衣物落地。皎洁的月光下,你们赤裸相对的身体像一对白色的大理石塑像。 洛伦佐扣着你的腰,将你摁入他的怀中,将你的胸乳和小腹贴在了身上,大面积地感受着你的身体。他紧紧地拥住你,像怀抱一捧柔软又甜蜜的雪。 扣在腰上的手掌下移,洛伦佐的掌心滑向你的后臀处打着转,灼热坚硬的欲龙频频戳着你的小腹,又试探性往腿心钻了钻,感受到黏腻的潮意后,他在你耳边轻笑,“准备好了?”也不等你回答,就抱起你,将你放在床中央。 你的双腿被他抓着脚踝分开,花丘向上暴露着,娇红的肉缝翕张,湿哒哒地吐蜜,花唇中的珠蕊也微微冒头。洛伦佐挺着腰,用青筋凹凸的肉棒熨烫着整个花丘。先是饱满的花唇被他的肉棒恶意地连连拍击,而小花珠被重点鞭挞着,圆大的龟头将小巧的花珠撞得东倒西歪,小逼在几番玩弄下喷出更多的蜜液。两人的性器都被裹上了一层水色。 “哈啊、别、别打了……好奇怪呀……” ”我亲爱的妹妹,我打你哪里?“ ”哈,兄长的肉棒在打、我的小穴……打得水都出来了……“ 你直白地说出来,反倒是洛伦佐因为你的浪词忍不住脸上薄红。 ”你去骑士营真的学坏了……“ 学坏吗?这才哪到哪。 连续不断的刺激让你的脚趾不住蜷缩,尽管密集地感受着性器拍打阴唇、阴蒂的快意,但是被故意避开的穴腔不满地收缩着,下面的空虚和痒意让你挺起腰调整着姿势去追洛伦佐的肉棒。 ”小穴想要吃肉棒呐,兄长——“ 一声兄长被你喊得旖旎又禁忌。 洛伦佐垫高你的腰,这个姿势可以让你看到他扶着昂然的长龙就挤入了空虚许久的花穴。 菇头硕大冲入窄小的穴口,粗壮的棒身狠狠地刮过紧致的花径,一路深入,直到囊袋”啪“的一声直直地击打在外阴,洛伦佐将他的肉棒整根埋入。你的花心被用力一撞,整个花穴便又酸又涨。随即洛伦佐大开大合地拔出又挺入,他的肉棒带着弧度的形状,在抽插时都会擦到更多敏感点。 小穴内被巨物侵入,哆嗦地哺出更多润滑的液体。洛伦佐的欲根带着你的穴肉翻动,拔出来时嫣红的腔肉翻出,送进去时又将那点肉卷了进去,挤得蜜汁打出细细的泡沫,溢出了交合处,在身下沾湿了一片。 呻吟声破碎而尽情。”要到了,再快点、快……“ 洛伦佐更加快速地挺腰,把肉棒用力地送进绞得更紧的花道。高潮时的花穴一圈圈地将粗大的欲龙勒紧,箍得洛伦佐射意高涨,他咬着牙拔出来,一蓬蓬精液洒在了身下的床单上。 结束之后,他从背后揽住你,将脸埋入你的发丝中深深呼吸,亲亲啄着你的脖颈。 你后知后觉地发现目前的情况很难处理,于是提起:”兄长想过明天宅子里会传出什么样的谣言吗?神将如何惩罚妹妹勾引兄长乱——“ 他捂住了你的嘴,”我保证他们谁也不敢说一个字。“即使有神罚,也该是我承担所有责任。洛伦佐心中默念后半句话。 赫利俄斯篇(一):龙的报恩 睁眼后,你看向站在床边等候你醒来的伊萨克,开口就问:“今天,还是有东西吗?” 伊萨克看着你默默地点了一下头,递过来一只托盘。“这是今早刚在餐桌上发现的。” 托盘上面盛着一条流光溢彩的红宝石项链,上面的宝石各个都有鸽子蛋大小,反射出六射星光,周围还点缀一圈碎钻,品质之上乘,镶嵌工艺之精湛,整个王国估计找不出两条。你看着灿烂夺目的宝石项链,全然没有流露出对它的欣赏和喜悦,反而目光沉痛,表情绝望。 这种事已经连续发生一个多月了。每天早上你们都会在露台、餐桌、或者信箱里面发现某件突如其来的首饰。 这些珠宝的件件稀有珍贵,价值不菲。但是重点是它们都是有主人的!基本上属于这个王都的贵族们。也就是说,每天都有赃物送到你家。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珠宝有主呢?一些是你早就清楚的贵族家曾经拿出来炫耀过的私藏;一些珠宝自带着家族纹章;一些是财产失窃后被报告到王都骑士处委托调查寻找,你利用职务之便获得的消息。还有一些归属不明的珠宝,或许它的主人还没发现失窃,或许是丢失物来历不太好声张,主人就默默吃下这个暗亏。 你推断有个不知名的窃贼最近活跃于你的周围,ta不知为何热衷于盗窃这些宝物并且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硬塞给你。这是干嘛啊,要栽赃吗? 如此短时间内频频作案,这个窃贼至今仍未捉拿归案,一时间传言纷飞,皇都的阔佬们都风声鹤唳,人心惶惶,谴责负责皇都安全的骑士团不作为。顶着这种压力,加布里埃尔也把这个珠宝窃贼的通缉等级提到了甲级。 你望着等级不断提升的通缉令,内心惶恐不安与日俱增。虽然你不是幕后黑手,但是这个珍宝搬运工显然把你这里当做藏宝处,在通缉等级不断上调后,这个神秘人还不知收敛。这到底是谁要害我啊啊啊啊啊啊!你崩溃。 起初为了不让事态发展严重,你都会偷偷将送到你家的宝物再送回已知物主的家中。而这个月,单单是安保系数最高的皇都城堡,你都已经潜伏王宫宝库四次还宝了。最后一次差点被巡逻的王宫近卫队捉住,最后有惊无险地逃脱了。那次劫后余生的你彻底受不了了,毕竟每次不一定都有这种好运。你决定追查到底是谁在作案。 你和骑士团请了一天的假和伊萨克在家布置捉住窃贼的阵法。 你住的地方本来就有防止外来者入侵的防御魔法阵,但这个家伙能屡次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闯入你家,这证明对方至少在魔法上的造诣不低。 你们在ta最经常投放宝物的地方布控后,到了夜里就假装如往常一样入眠。 午夜已过许久,但黎明还未来到。你撑着睡意在黑暗中等待。暗暗担心今晚的珠宝窃贼是不是不会出现了。 突然,魔法阵触动,大厅的位置突然爆发尖锐的吼声。接着响起了翼翅扑动的哗啦声混杂着不少家具碎裂的响声。”是谁!“你和伊萨克冲了出来。 屋内瞬间灯火通明。 在大厅中央,一个半人半龙形态的少年在满地狼藉中被束缚住,正发出极怒的嘶吼,他在地上不停挣扎着,企图摆脱枷锁。 显然面前这个少年是属于龙族,他化形得还不够熟练,背部的翼翅还未收起,浓密的红色头发像燃烧的流霞垂落,结实的身体上偶尔还有龙鳞覆盖。少年骨相凌厉的脸上红色长眉压眼,金红的眸子是爬行类竖瞳,俊朗,却显得野性未驯,但还带着这个时期特有的一点点婴儿肥。可以想见有着龙族基因的这张脸长大后是怎样的桀骜英俊。 少年在看到你后原本愤怒和惊恐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此时他闪烁的眼睛像是那天的红宝石,正受伤地望着你。他跪在地上,用额头轻轻的将他刚刚带来的一顶金冠往你的方向推了推,期期艾艾地对你说: “送你。” 你和伊萨克面面相觑,搞不清这是个什么状况。 你小心翼翼地问:“呃,请问,你为什么要往我家送这些东西呀。” 少年歪了歪头,咧嘴一笑:“礼物。送给恩人。” 恩人?你更加疑惑。指着自己说:“恩人,我吗?我们素昧平生、呃、我们之前没没见过面吧?” 少年着急了,“见过!”他扯动了绳索,急切却不连贯地吐出零碎的词汇,“见过!龙谷,山洞,蛋。” 嗯,等等,你好像想起什么了。!!!噢—— 有印象了,大概是半年前骑士团去龙谷出任务,你和同行的队友进入了一处洞穴采集材料。洞内温度极高,尽管洞内倒垂的石钟乳遍布,像荆棘嶙峋地爬满了洞穴顶,但这个洞穴还是很宽敞,不时有带着硫磺气息的雾气从洞壁的缝隙中喷出。 在洞穴的深处,你们发现了一枚黑红色的火龙蛋静静卧在一丛黑曜石矿石中。火龙确实经常将龙蛋产在火山溶洞中就离开,它们利用洞内极高的温度来辅助孵化龙蛋。火龙并不会庇护自己的幼崽,所以它们的幼龙将会在龙蛋内待到足够在外界生存才破壳而出。龙蛋蛋壳上已有细细的裂缝,这枚龙蛋将要孵化了。 但就在这时候地面震动,洞穴开始崩塌。石钟乳在震动中纷纷坠下,岩浆也从地面迸溅而出。这座沉睡多年的古代火山突然爆发。你们就决定紧急撤离洞穴。 当你准备掉头离开时,突然犹豫了一下,看向了那枚龙蛋。虽然目测那颗龙蛋是火龙,而成年火龙的皮无坚不摧,足以抵御岩浆火焰的侵蚀和金属的攻击,但是龙蛋状态的火龙还是太脆弱了。 洞穴崩塌在即,队友们在远处呼喊着让你快点离开。你马上做出了决断。你抱起龙蛋在飞溅的岩浆和崩裂的碎石中快速逃跑,撤出了洞穴。 逃离洞穴来到安全之地后,你找了一处隐蔽的地热温泉,将火龙蛋安置在附近,确保龙蛋至少能在那安全孵化后就离开了。时隔多个月,你差点就要忘了这件事。 更没想到那只龙孵化后还找了过来。 原来是这小子想要报恩,所以在皇都到处搜刮珠宝送给你呀…… 龙族尤爱黄金珍宝。这只幼龙显然还是个初来乍到,一穷二白的小子,不像成年的龙那样可以拿出宝藏来讨好你。而龙性贪婪,他看上的宝物都会直接掠夺并理所当然地占为己有。 在伊萨克不赞同的目光中,你解开少年的束缚。 龙族少年舒了舒筋骨,拾起了地上的金冠,直起身走到你面前。 虽然是刚刚能够在外界生存的龙,按照龙族的年龄划分眼前的他也只是少年时期。但种族优势的他仍然比你高了一个头。少年走得很近,在离你两圈的位置下停住了。这个距离内,你能感受到少年的身体带着蓬勃的热气,不愧是火龙族吗……你在心里想。 带着鳞片的双手捧起金冠,像是加冕一般,郑重地高举着那顶皇冠将它戴在了你的头上。 “你戴着,很美。” 他的手轻轻将一缕头发撩到你的耳后,微微眯起熔岩色的瞳眸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你。 “金色的,和金色的。最美的颜色。” 你心头微微一动—— 虽然但是,要还回去啊!!!!这是可是属于已故女皇的藏品啊啊啊啊!!!! 赫利俄斯篇(二):日常及换牙期的他 早晨,你又是被热醒的。 你睁开眼,看见一张尽在咫尺的脸就埋在你的胸前,浓密的红色头发与你的金发纠缠在一起,高挺的鼻梁几乎埋入了双峰的阴影中,将你的衣襟蹭开。喷出的鼻息拂动着你胸口裸露的肌肤。 热源就来自于这具几乎和你贴在一起的赤裸身体。天,这只龙的体温至少比你高了五摄氏度。来自火龙血脉让他的血液都像的流动的滚烫岩浆,埋藏在结实隆起的肌肉之下。他的手环绕着你的腰,粗壮的手臂将柔软的腰肢整个圈住,还不自觉地将你往他身体里压。 你起身单手掐着他的脸将他弄醒,晃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不许,上床。尤其是,不穿衣的人形态。“ 他睡眼惺忪地揉着眼,含糊地说:”保护,恩人。“半梦半醒间,赫利俄斯还在回味不久前怀中细腻的肌肤,人族微凉的体温,柔软的肉体,唔,还染上了自己的气息……说罢,他就搂住了你的腰再度埋在你的肩上蹭了蹭,甚至企图继续往下埋。他满足地眯眼,更加收紧了双臂,留恋着将眼前之人一整晚揽在怀里时像云一样轻软的触感,喟叹道:”很软,很舒服。“ 你微微一僵,随后用力将他踹下床。 ———————————————————— 早餐时伊萨克临时找了一件衣服让他套上。你看着餐桌对面狼吞虎咽进食食物的龙族少年,陷入沉思。 所以为什么事情最后演变到这只龙住在你家? 那天晚上你强烈要求他把金冠还回去。并且再三强调让他了解你不需要这些珍宝。他委委屈屈地消失了几个小时后又出现在你家,说决定换一种方式报恩。 半跪在你面前龙族少年身上暗红的魔纹一圈圈地浮现,金红的眼瞳中火光摇摇,他双唇微张,对着你念出古老种族的语言,低沉肃穆如深渊中传来的远古吟啸。你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以你们为中心半径两米内就张开了一个契约魔法阵。 “……吾名,赫利俄斯。” 龙族对异族交出自己的姓名意味着臣服。于是你半被迫地绑定了一只龙。 虽然龙族战斗力强悍,虽然龙族全身湿宝。但是,你几乎全天被跟随,不管是在训练还是休息,甚至是睡觉他都要和你挤在一张床上。你不清楚别家的龙和契约者都是什么相处模式,但是——这是龙还是狗,为什么整天黏在后面根本甩不掉!特别是当你第n次阻止他当街掠夺某个贵族小姐的首饰后你很崩溃。我只是一个见习骑士不是龙骑士啊!你无声呐喊。 你好想丢掉他…… ————————————————————— 这么相处了几个月后,你似乎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也掰正了许多龙族“习俗”。 可你又发现赫利俄斯近期似乎格外焦躁,总是不自觉地啃咬着一切允许的和不允许的物品来磨牙。 那天忘记取浴巾的你折回洗衣房时,正好撞见他在做坏事。 你看到他靠在一堆衣物旁,露着犬齿的嘴正微张,一件纺织物从他的松开的口中落下,掉在了地上。他刚刚过于似乎沉浸于此,以至于你的突然出现使他猝不及防。他的瞳孔因为震惊和无措微微放大,眼睛还带着湿润的水光,是刚刚官能感觉在强烈的激素分泌下被刺激出的生理泪水。 已经来不及藏起了,你已经看清了那是一件你今天穿过的白色胸衣。包裹住胸乳处蕾丝布料的位置还有还有明显洇湿的痕迹。 被你撞破干坏事后他僵住了,似乎感到心虚,垂着金红色的眼睛沉默又紧张地窥着你的反应。 你突然想起赫利俄斯是一只还在成长期的龙,这阶段的龙族正处于频繁的换牙期。 唔,还是换牙期啊,有那么一丝丝可爱。有那么一瞬间你感到一丝不忍怪罪他。你半真半假地抱怨道:“真是头疼啊,那件还是新买的。” 你慢慢地走进他,近到他的尾巴可以轻轻扫到你的小腿。你蹲在他的面前,单手扶着他的脸,另一只手抬起他下巴。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命令道:“啊——张嘴,我看看。” 他很担心你生气,听话地张开嘴,将眼睛眯起来。 你发誓刚开始只是想帮他检查一下是否有新齿长出。你的食指先是点在尖尖的犬齿上,挨个晃了晃四根尖尖的上下颌犬齿,然后顺着后排的臼齿慢慢地滑动。 这个动作惹得他下意识地咽了口水,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微微睁开眼睛。此时他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地眨着,沾湿了金色的睫毛。 你微凉的手指似乎缓解了他换牙时的轻度痛痒,让他感到很舒服,但他却感到从喉咙处渐渐涌起了另一阵伴随着干渴的痒意。这个陌生的感觉使他情不自禁地用舌尖轻轻勾弄着你的指尖。 舌头轻扫指尖的触感竟然让你哆嗦了一下,你忍不住用两指捏住了那截舌尖揉动,指节抵着门齿让他无法合上嘴,这时有细细的水痕从他的嘴角溢出。他只好抬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你,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扶着赫利俄斯的脸的那只手慢慢往下摩挲,握住了他的脖子。你的拇指在他喉结上缓缓揉动。“好吧,到此为止。”你准备放过他了,停止了在他口腔里的动作,松开两指准备撤回手。 下一秒那只手却被他双手握住。 赫利俄斯含着你的手,轻轻喘气。 他不敢用劲咬下去,只是轻轻用前臼齿磨着指节。你感受到在温热的口腔中有柔软的舌讨好地舔舐着指腹,并被时不时吮吸一下手指,他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呢喃着你的名字:“……” 赫利俄斯篇(三):龙的发情期教学(微H) 不仅仅是换牙期,赫利俄斯的发情期来得令人猝不及防。 那几日你还没意识到他进入了龙族的发情期,只是觉得他最近黏你黏得更加厉害,即使有些场合你严厉禁止他的跟随,但是无论走到哪你都能感受到来自于他的方向,若有若无的窥探。并且他也开始对你身边出现的一切生物散发出敌意,动辄从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咆哮声警告出现在你两米范围内的生物。 直到那天晚上,你才知道他最近的异常是为什么。 你照例企图在睡前教导他如何更流利地说人族的语言,但是他竖瞳虽然紧紧地盯着你,但是身体紧绷,像是心不在焉地听着。你连续问了他某个问题叁遍都不见他回答你,看来是走神无疑了。你想到自己鸡同鸭讲了半天,气得踢了他一脚。 你发誓你没用力!但是他却突然被重击一般,嗷呜了一声他蜷缩在床脚轻轻的发抖。 你急忙上前查看,他伏在床上护着他的腹部,只将后背亮给你。你看到他后颈以上已经全部涨红了,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你以为自己踢中了他的脏器,一边迭声道歉,一边哄着他给你看看伤到了哪里。 赫利俄斯捂着脸翻过身,终于对着你将正面展露出来。你垂下眼,震惊地看见了他裆部隆起一大块,还有点浸湿。没有弹性的丝绸的寝衣面料紧紧包裹着那团巨物,衣缝衔接处被那物涨得几乎开线。 “这里,你碰到了这里。” 啊,这…….你如遭雷劈,这才反应过来赫利俄斯这几天的不对劲究竟是为何。龙族的发情期确实比别的种群来得更早。这个种族繁育艰难,所以龙族不得不在很早的时候就性成熟,然后在无数次的交配尝试后以产下后代。 你有些不知所措地僵住,你看到无法发泄的情欲逼得赫利俄斯眼角泛红。他拽着你的衣角,挺着腰隔着衣物漫无目的地用勃起的性器撞着你的腿,声音带着点哭腔:”下面,涨得难受。“ 少年第一次进入发情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突然脱离了掌控。原本只是想要无时无刻地留在你身边,但是不知为何每当靠近你时,身体的某一部分就开始发烧似的发热,下腹发紧,全身的热气直冲至那处。 今天若不是突然被你碰到那处,他也不知道还要忍多久才会被你发现。 你来不及阻止,他就撕开了轻薄的睡裤。那根勃然挺立的巨物就这么弹了出来,就这么打在了你的腿上。 “怎么会,这么大。”目测柱身的大小几乎握不住,你对着赫利俄斯堪称壮硕的肉茎失语,这根本不是少年该有的尺寸吧,算是龙族的种族优势吗? 粗长的肉棒涨得发红,让人疑心它还在散发着热气。肉棒表面的青筋凹凸狰狞,铃口还垂挂着溢出来的白色粘液。 “下面好难受,怎么办呜呜……” “虽然但是,呃……”真的要你教他如何纾解吗?好奇怪…… 你拎起那根肉棒,果然,又硬又烫。你将赫利俄斯的欲茎放在掌中掂了掂:“鼓得都流出来了,怎么办呢?要堵住还是挤出来……” “帮帮我、救我……” 你捏了一下,他的反应更加剧烈地跳了一下。 赫利俄斯大口喘气,一瞬间的快感似乎让他半懵半懂地触碰到了一点解决他困境的办法。龙族少年尝试着捏住了你的手,让你们的手交迭着包住了那根热气腾腾的欲茎:“再来一次,摸摸,摸摸它。” “……”这是半开窍了吗?但是看来要帮他撸出来了。 你继续动作着,同时对他说:“只是发情期,不要憋着……对,像这样握住,从根部一直滑到龟头……什么是龟头?唔就是、就是这里啦!” “那这里,是什么?” “就是囊袋,里面装的是你的精液……” “好舒服,再捏一下……求你……” …… 他倒向了你,双膝跪地,弓背曲腰将头倚在你的肩上。似乎无力支撑过分沉重的欲望,迫切地需要依赖于你,与你共同分担。 赫利俄斯的心跳很快,咚咚的泵动声像是敲击在胸膛上,猛烈的情绪像是胸腔里埋藏的火山即将喷发,想要不顾一切地冲向眼前的你,将你一同拖入热烈的情潮中。 你们依得紧密,赫利俄斯的喘息和呼气近在咫尺,你感到他堪称炽热的鼻息喷在了裸露的肌肤上,烫得你疑心那块皮肤都泛出红痕。 你握着赫利俄斯的肉棒随意搓了几下就觉得手酸想撒手了,太粗了,你真的手酸。但是刚撤开手掌,下一秒你的手又被捉住,更加用力地握住,赫利俄斯似乎本能地觉察到你的意图,拉着你的手从肉棒的根部重重地滑到了饱满的菇头,一遍遍重重地撸动。 过了不知多久,你的手实在酸得发软,赫利俄斯的那根巨物才终于一蓬蓬地射出来,喷在了床单和你的衣服上。 发泄出来后,赫利俄斯偏过头咬住你的颈侧又吸又咬,尖尖的虎牙不知轻重地啃咬着那片肌肤,像不知饕足的野兽。 你不知道赫利俄斯虽然情热暂时褪去,但是他身体里却出现了一股说不出的渴欲和毁灭欲。赫利俄斯感到他的体内似乎有一股邪火烧得热烈,想要撕碎所有靠近你的生物,不管雄性雌性;想把将你紧紧抱住,想要将你掠夺进龙的洞穴,将你藏起来无人能找到,这样就能永远地占有你。 一无所知的你只是在这时拍了拍他的背,催促着他去清洗。 安东尼斯篇(一):塔中被囚禁的盲眼皇子 遇见安东尼斯实在是一个意外。 那时你入营不到叁年,和其他骑士团的小崽子们彼时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账年纪,刚刚训练出一点皮毛就忍不住上房揭瓦地宣泄精力。你们在不需要训练的夜晚常常聚在一起玩乐,嘻嘻哈哈之间各个都想用莽撞的举动表现出自己的勇敢,于是你们提出的游戏常常是用大冒险作为惩罚,而大冒险事件以打破骑士团规章为最低下限。 那天,轮到你时你的大冒险任务是进入那个“禁忌”的高塔。 那座塔自从你记事起就已经矗立在皇宫建筑群的最边缘。孤零零的一座塔大概是皇城里最高的建筑,但整座塔底竟然没有一扇门可以进入塔内,只有塔顶部开了一扇窗户。从未有人主动提起那塔究竟是做什么用,关于它有着不少传说。比如有人根据神秘学的阵法和塔建造的位置推测认为那座塔里是用来举行献祭仪式的;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他曾从那扇窗户看见过先皇后的白色鬼影飘过;也有人说塔里幽禁的是一个绝世的妖精,她因诅咒帝国而被打入塔中。 ……不管怎么说,你比较希望里面是一个绝世的妖精,真的出事的话也是牡丹花下死……呸,晦气,都是谣言! 你望着那高耸的塔,月色中的高塔孤直耸立,斑驳的石砖墙照得发白,唯一洞开的窗户像一张黑魆魆的嘴超你咧开,整座塔显得更加凄清和鬼气森森。你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同伴,他们灼灼的目光让你无处可逃。你只能擦了一下手心的汗,认命地寻找着石砖缝的空隙开始爬塔。 等你好不容易爬到塔顶,从那个小窗户探进去后,你先是朝外对同伴们挥了挥手表示你进塔了,大冒险完成。然后准备立即出塔时,好奇心促使你转身打量了一下这个塔内的房间。 不大的古塔房间中除了一张床和盥洗室,到处散落着古旧的书籍、大大小小的留声石、算筹、水晶……死去的知识和塔里沉默的空气共同筑成一个牢笼,你暗自纳罕这里看上去真的有“人”居住,但这里到底关着什么人,又是怎么样的生物能够忍受这种环境…… 突然不远处厚重的毯子动了一下,你吓得后退一步,后背紧贴着墙,手搭在腰侧的佩剑剑柄上,做出防备的姿态。 毯子下钻出来一个浑身白得发光的—— “妖精?!”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嗷嗷:发烧了所以周末没来得及更呜呜,所以明早还有一更! 那银白的生物一顿,歪了一下脑袋,问到:“是谁?” 他的嗓音如弦乐一般清澈但却发音艰涩,像是许久未曾开口过,还在适应自己的发声器官。 你仔细一瞧刚刚让你惊鸿一瞥误以为是妖精的身影。原来是一个水银色长发的少年,剔透的肌肤浸在月光下几乎白得发光,还未完全长开的五官却已经有了精致纤细的轮廓,但显得淡漠而清冷。最令你印象深刻的是他一双几乎像白银色无机制的眼睛,空洞而无辜。看模样似乎少年比你还年长几岁,但他伶仃纤细的骨骼笼罩在一件空荡荡的银色长袍中,像株风中的柔弱花草。 “你是何人?”少年掀开毯子坐直,继续朝着你的方向问到,眼神茫然而不对焦。他的语气却不显得害怕,反倒是好奇的成分更多一些。 你低头望了望你在骑士团制服,有些疑惑反问道:“抱歉打扰了您,但您看不出我是什么人吗?以及你又是谁?” 银色的少年抿了抿唇,语气多了些低沉的味道:“我叫,安东尼斯。我的眼睛是盲的,缺失看不见你是什么人。” 你听到他解释完当时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你不确定告诉对方你是骑士团的人会不会招来什么麻烦,毕竟这里算是皇宫的禁地。鬼使神差地,你说:“我是仙女。” 安东尼斯愣神了一下,然后惊讶地微张开口:”仙女?是水泽类仙女,比如宁芙、哈利亚、涅瑞伊德这种,或是山林仙女,比如梅里亚、达芙妮亚……“ 啊?啊啊?这些都是什么,仙女原来有这么多分类吗?没听过…… ”是许愿仙女。“你胡诌了一个。 ”许愿仙女……“他喃喃道,接受了你的设定。 他一定一直待在这个塔里吧,然后整天只能看书,但是毫无阅历,所以空有知识却如此好骗,又如此地不设防。你怜悯地想。 “实现了你的愿望后我就会离开。”你装模作样地说道,你想要拖延一些跟他相处的时间,但是若再不离开高塔底下的伙伴们可能会沉不住气去找人,“那么你有什么愿望吗?” 话音刚落,你突然想到万一他会说什么让自己重见光明之类的愿望自己岂不是想讨好他不成还下不了台。所以你又急忙补充:”我是个法力低微的小小仙女,只能满足小小的、小小的愿望。“ 他闻言噗嗤一笑,轻轻掩住嘴,眉眼弯弯:”那这个愿望我得把握好分寸了,不能让许愿仙女太为难。” 安东尼斯作势思考了一会,缓缓说:“请问仙女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你吸了吸鼻子,迟疑了一会,啊?气味? “是一种甜的香气。很轻,很薄,在每年的四月里都会在这座高塔中浮现,让我睡得很好……” 花香啊,好解决。你往窗外探头,搜寻着附近的花朵。 “唔,是花香吗?这个季节里有玫瑰、有绣球、有鸢尾……” “那究竟是哪一种呢?”安东尼斯追问。 你徒劳地嗅着空气中稀薄的花香。或许安东尼斯因为丧失视觉而使其他感官更为敏锐,所以能问到那些若有若无的气味。而你迟钝的鼻子实在无法分辨出空气中有什么花香。 见你迟迟不回应,安东尼斯也没有表现出失望,而是垂下眼微笑地给你递台阶:“或许您可以明天来告诉我答案。” “明天?不行哦,明天有训……明天仙女有飞行训练!” “啊,这样……”他的笑容变淡,眉心微蹙,有些失望地低头,“对不起,我的要求太……” “但是我可以每周这会来找你。” ”那好呀,请您一定要出现。“他转而露出满足的笑,急切地向你讨要一个再次见面的承诺。 你离开塔后其他骑士团的伙伴们都围了上来,询问你为什么在上面耽搁了那么久,有没有遇见传闻中的可怕生物。 你敷衍了几句,说自己只不过是随意逛了逛,私心想要将塔中有个美少年的秘密据为己有。 ---------------------------- 嗷嗷:这几天发烧所以没来得及更文噫呜呜噫,但是大家的投珠让我奋力爬起来码字!明天早上还有一更奉上! 安东尼斯篇(二): нā𝓲tā𝖓𝓰𝔴𝑜.𝒸𝑜𝓶 在这一周你不停悄悄地打听着塔里的秘密。好在这件事虽然是皇室的秘闻,但是对于贵族们来说并不是什么绝密之事,只是碍于皇室颜面大家便讳莫如深。 你拼拼凑凑地得到了那个故事。 塔里被羁养的其实是前皇后所生的第一个皇子。小皇子出生后的外貌便与皇帝和先皇后不同。像是新雪的初降的头发和瞳色让他在整个皇室血脉中格格不入,皇庭内一时议论纷纷。皇帝认为这是先皇后不忠的证明而大发雷霆,先皇后却极力反驳,并因为不被信任而抑郁痛苦。帝后之间因为这个皇子爆发了无数激烈的争吵,而刚出生的安东尼斯便因此受到牵连,皇帝见他认为这是自己被侮辱的象征,而皇后则认为他是自己灾祸的根源。就这样安东尼斯被父母双双厌弃。圕請到渞橃網詀:𝔭o18𝓬𝔩𝖚в 安东尼斯自小便不声不响,安静得像是一只兔子。后来,人们见他到周岁时对周围的一切的刺激都毫无反应,才发现他其实先天眼盲。后来先皇后也在他叁岁生日意外身死。一系列巧合又极端的事件像是诅咒缠绕着安东尼斯。这下,残疾的皇子便被更加被视为不详,皇帝那时极度厌恶这个儿子,甚至生出了让他无声无息地意外死亡的念头。 直到大祭司那时终于面谏皇帝,对他说先天瞽目的皇子正是适合修习卜筮,命中注定将是帝国未来的神官。权衡再叁,皇帝也希望未来的神权能够收拢于皇族,于是安东尼斯被皇帝遣送高塔“修习”神学与占卜。 得到塔中少年被囚的真相后,你回想起安东尼斯无怨无憎的纯洁的神情忍不住对他生出些怜悯,当然很重要的一点是你尤为怜惜美人。 ———————————————————— 你在下一周如约而至,为安东尼斯带来一朵玫瑰。 你记得当你将玫瑰举到他面前时,他脸上浮现出惊异和欣喜,让他如瓷雕一般精致的脸上泛出了一点点红晕,像是一朵经冬的花旋然绽放,竟比手中的玫瑰还要吸引你的目光。 你牵着他的手描摹着玫瑰的轮廓,告诉他:“这是玫瑰,你闻到的是这个气味吗?” 安东尼斯的手指微颤地摩挲着玫瑰,惊异于玫瑰花瓣丝绒一般的触感。喃喃地自语道:“这是玫瑰?它是这样的吗?柔软,像是厚绸缎……” 虽然他摇头说不是这个味道,但依旧十分珍惜地四处寻找着可以将花收藏起来的器皿。然后又回到你的身边,摸索地牵着你的手问你无数关于“仙境”的见闻。你当然是把自己的日常胡编乱造地加工成“仙女的一天”讲给他听。 你也询问他在高塔上别人怎么为他送来食物。少年演示给你食物如何从传送阵中被送来。 还动用到传送阵来送食物吗?如此废周章地行为,这是多不愿意与他接触。你感受到了皇室对安东尼斯皇子的忌惮与厌恶。 你们聊了很久,直到你说自己该离开了。安东尼斯牵着你的小指,依依不舍地问:”下周,请问您还会带花来吗?“”会的,我会找到你说的香气。“离开前你允诺到。 —————————————————————— 接下的几周,你带过鸢尾、带过睡莲、带过雏菊……但都不是安东尼斯闻到过的气味。 但他却不显得失落,而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多。 渐渐的,每周一次的高塔访问似乎就固定下来。你们也几乎无话不谈。 你也告诉了他你的名字。他常常挨着你低声呼喊你的昵称,然后你们手握手,一样样地识别着不同的花的形态。 你发现安东尼斯又强烈的联觉倾向,能够将除了视觉外的其余感官联系在一起感知着外在的世界。你时常会惊奇地听他描述比如在他的世界里。清脆的鸟鸣是如何与味觉和嗅觉联系在一起的。你记得这在课堂上听过的,联觉是觉醒为预言者的必要素质之一。 ——————————————————————————— 几周后,你捏着那朵银莲花爬上了高塔的窗台。 塔里终日的静谧使得安东尼斯很容易就感知到你的到来。 在听到墙面有砖块被踩动的声响时,他就似有所觉地朝着你将进入的那扇窗仰起脸,然后提起垂地的衣袍小跑着来到窗前,空茫的眼睛朝着塔下徒劳地做着张望的姿态,雪一样的睫毛急促地扇动,像是一只笼中之鸟急切地等待着一丝偶然进入樊笼的春风。 你拈着银莲花,将花凑到他的面前问到: “这是你闻到的香味吗?” 掌中的白色小花显得苍白、破碎、糜丽,这朵银莲花和安东尼斯一般,生来带着宿命悲剧的美。 但是安东尼斯踌躇了,并没有接过花。他仙无言片刻,没头没尾地问你到:”愿望实现后许愿仙女就会消失吗?“”啊?“你先是懵了一下,突然间你察觉到他的不舍,故意问到,”你希望我走吗?“”不,当然不!我希望我们依旧每周都能见面。“安东尼斯急切的说道。”那好呀,那你许个愿,许愿仙女就满足你的愿望。“ 闻言,安东尼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的嘴角勾了起来,接过了你手中的话,轻轻地吻向花瓣。”是的,这是我闻到的味道。“他低声说。 在被银莲花的气息弥漫的月色之中,他从花朵中抬首,银白的眸子有水色熠熠闪动,空茫的眼神似乎也被这月光染上了神采,他望着你的方向微笑: “这个高塔,这个皇庭,这个世界本令我毫无期待,但你却来了。” 安东尼斯篇(三):是不是不搞黄就没有阅读量 尽管安东尼斯对外界的一切都表现出好奇与喜爱,但是当你曾经问安东尼斯是否愿意和你一起去到高塔之外时,你罕见地被拒绝了。 “安东你想到塔外玩吗?” 安东尼斯的脸上露出了混杂着向往与恐惧的复杂表情,他张了张口,反问你道:“你希望我能和你出去吗?” “诶,我以为安东会想到外面看看?” “就在塔里吧,你会一直来找我的,不是吗?” “是这样子没错啦……但是你不好奇高塔之外吗?” “啊、不过比起这个,我好奇的事物还有很多呀,比如你的长相……” “这个简单,给你摸摸看!” 安东尼斯努力转移话题,把你给绕走了。 你兴致勃勃地拉起他的手贴在你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身体接触让安东尼斯的脸上泛起红晕,但是他并没有将手收回,而是又伸出左手扶着你的脸,右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搭在了你的脸上,那是一双平日只翻动书页和摆弄占卜道具的手,不曾被粗粝之物磋磨,所以触感是柔软细腻的。 他的动作也是轻柔得好像抚摸花瓣。先是从光洁的额头开始触碰,然后是细长眉毛、睫毛……你的睫毛扑闪在他的手上,故意刷了刷他的指腹。安东尼斯的手指蜷了蜷,忍不住笑了,”痒——“ 鼻尖,唇瓣,下颌,安东尼斯细细地描摹着你的轮廓,脸上是全然的专注。他在脑海里构筑着你的外貌,脑海里那些跟你有关的回忆慢慢填入了更为实质的形象。 “你是这个样子呀。” “记住了吗?” “我记在心里的。” —————————————————————— 的确,连续几年你都不曾失约,每周去塔里与安东尼斯见面。 但是就在你们认识的第五年,某次每周一次见面的前夕,你接到骑士团的紧急调令,连夜离开皇都前去支援。来不及与安东尼斯告别。 等你再回到皇都已是一个月后。当晚你来到高塔 掀开重重的纱帐,你看到安东尼斯浑身汗湿地蜷缩在一角瑟瑟发抖。轻薄的纱袍黏在他身上,贴住了他伶伶病骨,他像一副落叶凋零的树干委顿在秋夜。 你从未在安东尼斯温和平静的脸上看到如此痛苦欲绝的表情。 他一向对世间所有的不公和苦难都逆来顺受,不吐露一句怨言,垂首任凭命运发落,像只静默的羔羊。此刻的他鼻腔喷出灼热的气息,双唇因紧闭而发白,双拳紧紧地扯住鬓边的头发,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此时极端的痛楚和连日以来对失去的恐惧折磨着他已盲视的双眼,从太阳穴蔓延来的刺痛让眼眶里的两颗眼球突突胀痛,仿佛要爆裂开来。安东尼斯甚至觉得不如就这么把眼睛抠下来吧,反正它们也如摆设一般。 安东尼斯的手刚准备伸向眼眶,突然被扯入一个怀抱。 “安东、安东,你还好吗?”你捧着他的脸。 他像是被冻结了一瞬,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呆愣着,突然又一把将你抱住,双手紧紧地扣住你的肩膀。 安东尼斯虽然瘦弱但高挑的体型让你有些招架不住,你们一同倒在了他的床上。 “你去哪儿了。” “为什么不再来找我了……” “你也厌弃了我吗……” “神难道要收回对我的最后一丝丝怜悯。” 他又哭又喘地压在你怀里地说道,明明应该是质问的语气,吐出口却像是卑微的乞求。 “安东,我回来了,来找你了。” 你轻轻抚着安东尼斯的背,他的身体依旧因为肉体的痛苦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着,以至于你感受到手掌下嶙峋的脊索凸起像是深埋在他血肉中的荆棘想要刺穿肉体而出。 你低头看到他紧咬着双唇,原本泛白的双唇已经鲜血淋漓。 “我在这、我在这。” 你揉开他的嘴唇,用指节抵开他的牙关,凑上前去衔住了安东尼斯的唇。 你感到怀里的安东尼斯一僵,但是依旧保持着双唇微张的状态,并没有表示出任何抗拒,他扣在你肩膀上手指更加用力地收紧。 你开始放心地下一步动作。你先用舌仔细舔舐他唇上的血液,小舌扫过受伤的下唇,吮吻着从伤口冒出的新鲜血液,然后再顺着唇吻啄了几下。带着铁锈味的气息盈满了你们的唇齿。 你感到怀里的安东尼斯的身体慢慢从僵硬紧绷变得柔软放松。他的手松开你的肩膀,转而环住了你的腰。 你的舌头开始探入他的口腔中,试探地勾着他的舌叶,与他进一步纠缠。 刚开始,安东尼斯为这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触而颤栗,他回忆起自己过去十几年从书中参悟到的千万种幽深玄秘的真理的喜悦,也比不上这一刻心悸,也从未有过与此时此刻相同的令人想要一直沉溺的眩晕。 肉体的疼痛被抚慰,安东尼斯鼻腔中轻轻溢出哼声,他迫切地想要加深这种昏昏沉沉的欢喜之情,慢慢学着你的动作轻柔地回应你。 不知唇齿交缠多久后,你们稍作分离,你趁这时开始从头和他解释你实际的身份和为什么突然离开。 安东尼斯静静地听你说完这一切,却没有被欺骗的愤怒。末了,他与你额头相抵,低声地说: “所以你终究会离开的……你比我自由。” 你在高塔里与他躺了一晚,在黎明时分才离开。 —————————————————— 随着年龄增长,你在骑士团也更为频繁地接到任务出征。 你尽量不让自己不告而别,但是每次与安东尼斯告别时,他的笑意之后掩藏不住的不安。 终于有一次为期叁个月的长征后,你再次归来,发现高塔里空空如也。你的塔中金丝雀去哪了? 彼时皇都贤者院出了不小的事情——新的神官被选出来了,而这位新神官也将作为大祭司的继承人被培养。 你将两件事一联系,不难猜出那人是安东尼斯。 原来你走之后,安东尼斯在一天夜里罕见高调地对外放出预言天启,要求面见皇帝。皇城里流言纷纷,说是高塔里的“那位”做出了天灾的预言,并主动联系了皇帝。时隔十几年才愿意和外界交流的安东尼斯此举让整个皇庭惊疑不定。皇帝听到预言后召集了大臣们,商议了一整天后将信将疑地下达了相关旨意,在安东尼斯预言将会降临天灾的西北部做好了一些初步的防护布局,并发出了一部分物资供给。不想,就在部署完的几日后,帝国的西北果然天灾降临。而这次成功的预言之后,安东尼斯得到了皇帝的重视,他被接出高塔,送到了贤者院。 等你夜晚摸进他在贤者院的房间后,还未开口便被安东尼斯拥入怀中。 你询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做时,安东尼斯说: “高塔之外确实让我恐惧。” “我当然习惯了肉体的痛苦,后来我又习惯了思念、习惯了等你的煎熬,可是我却无法习惯你在我触不可及之处。” 安东尼斯顿了一下,含笑地勾住你的小指,继续说,“所以我决定走出来,我要来找你。” 赫利俄斯篇(四):浴室戏乳(H) 赫利俄斯走入浴室,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刚刚高烧般发烫的温度。回忆着你之前教他如何使用浴室的装置,他半机械地同时打开花洒和浴缸的水龙头,水流立刻冲刷下来,打湿了他的全身。仅存的上衣被浸湿后黏在他饱满的棕色肌肉上,透出衣下那宽阔的背和沟壑分明的腹部。他胡乱地把剩下的衣物撕开扔下。 水从背部浇下,顺着肌肉的起伏汇聚成细细的水流交汇在小腹处。赫利俄斯看着腿间半抬头的欲龙,半晌,单手握住它,开始模仿着刚刚你教的动作试图纾解慢慢聚集的热意。 呼气声渐渐加重,但手下的肉茎还是半硬。渴望犹在却迟迟无法满足。不够,不够,就像沙漠中只有半瓶水的焦渴的旅人,一点点的水源无法填满他的欲望,他还想要你的气息。他抽动鼻子,捕捉着空气中存留微弱的属于你的气息。 好想要,对着,对着你,才能射出来。 你听到浴室传来一阵响声,是瓶瓶罐罐打翻在地的声音。 你急忙进入浴室查看。 “赫利俄斯?” 隔着雾气腾腾的水汽,你看到龙族少年站在喷水的花洒下,他的脚下是洒落一地的浴液香波。七彩的凝露和皂液四溅,淌了一地。 你走上前,才从蒸腾的雾汽中看清赫利俄斯的状态。朦胧的水雾中,只有靠近他时你才发现刚刚你帮他撸出来的那一发基本没有缓解多少他在发情期的情欲。 赫利俄斯浑身赤裸地背靠着墙,站在花洒下,古铜色的肌肉在水雾中闪闪发亮。他张着口喘息,半眯着金红的双眼,水珠挂垂在金色的睫毛上,淅淅沥沥的水流从他的身上蜿蜒而下,滑过他臌胀的胸肌,褐色的乳首,起伏的腹肌,然后随着人鱼线延伸到青筋虬结的某处。他正用手圈握着他肉红色的长茎对着你撸动,双颊泛红。 空气中弥漫着特有的麝香,赫利俄斯脸上的情欲天真而直白。 真要命。 你酸胀的双手已经没有力气再帮他来一次了。你假装没有看到地走上前收拾起洒落一下的洗浴用品。转身想要快速离开时,满地湿滑的香波让你脚下一滑。 眼见你要摔倒,赫利俄斯急忙将你扯如怀中用双臂禁锢住腰。你和赫利俄斯紧紧地贴到了一起。你感到他火热的肉棒直接压在了你挺翘的臀肉上,又硬又热。你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随着你挣扎的动作,你胸前的奶球像是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力的在着在赫利俄斯的眼皮子底下频频弹跳,乳头在与衣料的摩擦时已经微硬,俏生生地在衣物凸出了两个小奶尖,这下晃得更加扎眼。 赫利俄斯从很早之前就觊觎着你身上这处柔软,此时他松开你的腰肢,毫不犹豫地从身后向前探出手,一手一颗地握住两颗奶球,大掌将两团雪乳包地满满当当。 赫利俄斯揉抓几下,发觉掌下的衣料实在限制他尽情把玩,便摸到你的领口,捏住领子准备撕开。 你察觉到他的意图,用力掐了他的腰一把,急忙叫停:“喂,好好解开!别撕!” 他嗷呜地叫了一声,委委屈屈地用下巴蹭了蹭你的发顶,乖乖地卸下了力道,笨拙地开始解开你的扣子。 赫利俄斯低着头,俯视着自己的手将你上半身剥得和他一样干干净净,然后捂好阻碍地重新抄起两团奶子开始揉捏。根本无需任何教导和示范,赫利俄斯就像是对待新奇的玩具,一会用掌心包裹住整团奶肉打转地往里压,一会用虎口托着奶根抓握地将奶团子往上挤。 等他发现你的乳头已经肿胀不堪,他便揪着硬得像小石子的两颗珠果上提,再松手,看着两团乳肉落下时摇晃出乳浪阵阵。 花洒淋下来的水流浇在了你被少年玩得发涨发红的乳肉上,胸前水光一片。赫利俄斯看到你的两颗嫣红挺立的红果上挂着摇晃的水珠欲坠不坠,喉咙里烧着一种难以抑制的焦灼感。他急切地又将你摁在墙上,低下头含住一颗莓果,舌头绕着乳头勾缠,然后又换到另一颗吸吮,用嘴将奶球吸成尖锥状,又松开口,再大片地舔食着乳肉上的水痕。 赫利俄斯的肉棒在这个过程中你腰侧摩擦,不时隔着衣服戳到你的肚脐,往下顶到小腹,一直毫无章法地在你身上蹭着。 赫利俄斯篇(五):和龙族少年浴室乳交 ρ𝑜⑱q 赫利俄斯的肉棒在这个过程中你腰侧摩擦,不时戳到你的肚脐,往下顶到小腹,一直毫无章法地在你身上蹭着。 腰间的软肉被那支火热的肉棒戳得发痒,那处分身就像他本人一样不知轻重地撩拨,摩擦,还在你的身上星星点点地留下分泌出的液体。赫利俄斯带着兽类的求欢本能和强烈占有欲,企图在你身上标记下更多他的痕迹和气味。 你垂眼,坏心地挥手对着赫利俄斯支棱的肉棒扇了一下。啪地一声,手掌击中那根肉柱。少年腿间的肉龙被你扇歪,又晃动会原处,棒身挂着的水珠和龟棱处凝着的前液打得飞溅。 “唔——”少年被猝不及防的一下,弓腰吃痛地闷哼一声。腿间那物被击打,顿时从那处传来疼痛以及过电般的酥麻,赫利俄斯的腿脚一下子发软。脚下一滑,他便拉着你的腰一起跌在了浴缸里。 “嘭”地一声,大片泡沫随着水花溅出,砸在了浴室的地上,还有不少轻盈的泡沫飘散在空中。 赫利俄斯垫在你身下,被你坐在身下,头被迫没入了浴缸中。他挣扎地仰起头,苦着脸把慌乱中吞入口中混着香波和皂液的热水吐出。你看到他被又涩又苦的水液噎得皱起脸,忍不住大笑。 赫利俄斯抹了一把脸,挥掉了挂在脸上的泡沫。你看着他眼底水光滟滟,睫毛上堆着细小的泡沫,带着一丝委屈地垂眼望着你,红发黏在脸侧,十分狼狈,像只被淋湿的小狗。 可爱。你情不自禁地倾向了他,衔住他晶亮的唇,浅吻了一下。 “呃,好苦啊。”赫利俄斯的嘴唇上还有残留的浴液味道,你被那种古怪的苦味逼退,推开了他的脸。 赫利俄斯捉住你的手,眼里是对这个他从没见过的动作的好奇。 “这是什么?” “这是亲吻,以唇相对表示喜欢哦。”你轻轻地点着他的嘴唇说到。原来一垒都没教他就直接上二垒三垒了吗?你的启蒙教学还真的有些随意。 “喜欢?我喜欢你!”赫利俄斯眯着眼笑,揽住你的肩膀用力地贴在你的脸上。 他的唇重重地撞在你的嘴上,然后伸出舌头在你的唇瓣上舔了好几下。Ⅾä𝔫𝖒ëix.Ⅽoⅿ為本文唯弌璉載棢圵 綪椡Ⅾä𝔫𝖒ëix.Ⅽoⅿ閲讀 “不要那么用力啦!”磕到牙齿了!你吃痛。 “我轻轻的,再来嘛!” “嗯、好、好了,停!”你被他的蛮横又持久的吸吻夺取了氧气,握着他的脖子把他推开,“我呼吸不过来了!” 他舔着嘴唇,更加兴奋地扑在了你身上,彷佛亲吻是一个刚刚学会的游戏。 你叹气,下次再好好教他接吻吧。 —————————————————— 两具滑溜溜的身体贴在一起摩擦着,在湿热的浴室中蒸腾出更多情欲的味道。 不知不觉中赫利俄斯已经翻到了你的身上,双手有开始抓弄着你的乳球戏玩。他捏着两颗肉粒挤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乳沟。像是尝试新的玩法,他竟将肉棒插入了这道沟壑中。 赫利俄斯在欲龙埋入的瞬间,呼吸加重,就好像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这里天生就应该被湿热地紧紧裹住,他不自觉地挺着腰臀更深地往肉缝中塞入。 赫利俄斯手里紧紧包住你的双乳,胯部小幅度地挺动,先是缓慢地用肉棒在你胸前插入、拉出、插入、拉出,细细感受着自己这杆硬粗的肉柱被柔软弹滑的乳肉满满地裹夹的奇异和满足之感。 他像是刚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孩,用双手合拢着软弹的两团白腻,将奶子几乎被捏成一个供他套弄的容器,粗大的凶器抵着这肉做的套子一下一下地捣弄。那个赤红的龟棱埋在绵软雪白的奶肉间时隐时现。欲液沾满了乳球,抽插间打出了更多的泡沫。 赫利俄斯重重地喘息,浴室湿热的水流哗啦啦地浇灌在你们身上。他背对着花洒,热水顺着他的脊背、脖颈、双臂冲刷而下,砸出大片水花,更加润滑了两具热腾腾的身体。 他的瞳子在雾气中水光闪烁,像是一片碎金。胯间的性器在短短一天内尝试到了多次的极乐,巨大的快感冲击得他目眩神迷。龙族发情时散发而出的气味不住地从全身的腺体中喷薄而出。此刻他无法思考更多,只是凭着生物的本能辅以爱意,胡乱地想在眼前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和印记。 沉甸甸的两丸恨不得和肉棒一起塞进奶子里,但挤压的肉峰实在塞不下了,将他们拒之门外,于是坚硬的睾丸只能重重地撞在乳球上,打得眼前一片乳浪晃动,一次次地在白腻的奶肉上拍出一片了红红的印记。”真是受不了,为什么还会这么……”感觉奶子被插得发烫发胀,长时间向后支撑的双臂也开始发抖了,”喂,快射啊!“ 你咬着唇挺着奶子被迫承受着龙族少年在你的奶球间抽插,羞耻又生气地想到待会他射出后那些黏浊的白色精液肯定都糊在了胸前,还会顺着乳沟流入了浴缸内……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管他了! 深海篇(一):被人鱼强制囚禁的你 雷声轰鸣,阴云密布下的大海之上,装饰着金色花饰的皇室船舶驶来,沉默而庞大的船身划过暴风雨中汹涌澎湃的海水,就像一把利剑穿过血肉。在船上,你身披盔甲侍立在皇子左右。 狂风呼啸,巨浪翻腾中,尽管指挥官已经下令全船紧急调整航向,然而在风暴的驱使下,你们还是误入了一片迷雾笼罩的海域,传闻中人鱼出没之地。 然而一进入这片海域,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玻璃罩将先前的暴风雨隔绝在外,肆虐的海波和狂风突然被掐断终止。除了天空依旧晦暗不明,仅能窥见些微的月光,海面上却是风平浪静。但平静之下埋伏着另一场危机。 突然,不知从何处飘来一阵似有似无的吟唱。歌声并没歌词,却如美梦一般动人。起先那歌声还是缥缈如远方的薄雾,渐渐地,歌声逐渐清晰起来,无孔不入地充斥在周围,像是在耳边萦绕,混淆着感官的判断。船上的人都警惕起这不同寻常的仙乐般的歌声。 随着歌声的响起,周围的海面仿佛活泛了过来。海波翻滚中,闪过了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的鳞片,一群人鱼身影在白色泡海沫下浮出来,围绕着那你们的船翩翩游动。然而,这并非友善的欢迎,阴影中,你看到他们手持三叉戟,向你们袭来。 当他们跃出水面时,你们发现这原来是一群雄性的深海人鱼。人鱼的肌肤如同珍珠般洁白,鳞片在水下闪烁着星芒点点,他们的美丽和妖异让人目眩神迷。 激战难以避免,这片海域瞬间染上了血色。 在一片混乱中,你与一条极为凶猛的人鱼对视着。他翡翠色的鳞片在暴风雨阴森的光线下闪闪发光,墨绿色的长发在月光下闪耀着是绸缎般的光泽,嘴唇丰满,眼型多情,明明是阴柔的外貌,但他眼神凶戾,深绿色的眼睛仿佛凝结着大洋最深处的冰寒。 惊鸿一瞥后,他咧开了嘴,你看到了他对你一笑,还来不及赞叹那张宛如神明杰作一般的脸,你看到了他张开的口中密密麻麻三排利齿闪着寒光。美丽的外表下,却是野性和凶残,让人心生寒意。 人鱼环绕着你们的船,萦绕耳边的歌声与呼啸的狂风交织在一起。在水中的敏捷性让人鱼占尽优势,它们以敏捷的动作发起攻击,锋利的三叉戟和爪子在闪电短暂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又一个巨浪袭来,你被打下船舷,砸入了海中。你呛咳着挥动双臂拨水,想要浮到水面,但是却感到双脚被捉住,将你往海的深处拖去。你拼命挣扎地企图将拽住你的东西蹬开,可水中的你根本无力抵挡那股巨大拖拽力,随着缺氧加重,带着绝望而无力,你缓缓地沉入海中。 眼前朦胧地出现了一双墨绿色的眸子,冰冷而带着侵略感。你感到你的嘴被钳开,接着又柔软的物体卷入你的口中,有带着铁锈腥味的空气和液体一齐被推堵入你的口腔。你下意识地吞咽着空气和那种血味的液体,然后全身剧痛袭来,你失去了意识。 —————————————— 再次睁眼后,你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海底岩洞中。身上盔甲已经不知所踪,你被换上了一条柔纱似的白色落肩长裙,洁白的双臂裸露在外。洞中随处可见人类的打造的珍宝器物,甚至有各个时期特色的古董,这些应该是以前的沉船留下的吧。 为什么自己能在水中呼吸?你摸到你的脖颈处居然裂出了三条和人鱼一样的呼吸腮。 你摆动四肢,试图游出去,却发现你的一只脚上被拴上了沉重的石链,你像一只漂浮的风筝被绑在了洞中。 到了这时,你大概猜到了沉入海中时,自己被人鱼喂下了人鱼血,所以得以在水中呼吸。如果剧情不复杂的话你就是被那群人鱼囚禁在洞里了。 人鱼族群,是最受海神恩眷的生灵,若非万不得已,航海的人类都不会主动招惹他们,以免招致风暴沉船的厄运。而深海人鱼一族是人鱼族中最神秘的一支,长居于深海处,几乎不往浅海行动,被目击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有关于它们的也文献极少。 你在脑海里疯狂地回忆起过去学习的一切与这种海中族裔有关的知识—— “推测与大多数人鱼族一样都属于哺乳类胎生……“ ”……攻击力极强。“ “……曾有武装船队于北大洋区捕获一只雄性深海人鱼,该人鱼上岸不久后死亡。” ”身上鳞片坚硬锋利,甚至可以锻造成武器。” “弱点,未知……” 弱点!深海人鱼他们就没有弱点吗!自救自救!要是我能够重回岸上,到长老院把深海人鱼习性的一手资料卖给那群狂热的类人生物研究者一定能赚不少钱吧……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可正经点吧。 “深海人鱼领地意识极强,曾有多起船舶误入人鱼海域在浅水层遭遇它们袭击,并伴有妇女失踪……” “……从未见过该种族的雌性形态。” “繁殖方式,未知。” “……据推测该种族或需辅助繁殖。” 妇女失踪、无雌性、以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叫做辅助繁殖啊!回忆到这里,你悚然,心里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测。 —————————————————— 过了没多久,你感知到周围的水流变化。有一群生物正在靠近。你挪到了洞口,果不其然看到昨日袭击船舶的那群深海人鱼正在朝你游来。 你仔细观察,发现那七八只人鱼的外貌看上去与你差不多年纪,虽然人鱼的寿命长度和人类完全不同,但是可以推测他们与你在差不多的少年期生长阶段。打头的几只人鱼看到你苏醒后,发出了尖锐愉快的鸣叫,快速向你冲来,将你按在岩壁上咧开嘴露出鲜红的舌,似乎想舔舐或者亲吻。这时一只最健壮的青年人鱼喝止了他们的动作。是那条墨绿色的深海人鱼。他朝你游了过来。 你趁几只人鱼少年不注意,转身就要从洞内深处逃离,结果四肢又被几条小人鱼按住。 墨绿色的人鱼青年来到你面前,近距离地端详着这只人鱼,你发现他的美貌少了昨日战斗中的戾气,却依旧野性难掩。但,如此完美的脸,不愧是海神的宠儿,对他们的偏爱是如此明显。 人鱼青年墨绿的眼与你对视了一会,对着你发出磁性而低沉的声音,你听懂了里面的诱哄之意,但是他的目光却像是在打量掌中之物。接着他慢慢地抬高身体,你的脸对上了他的腰腹。 这只人鱼上半身的人类身体在你见过的男性身材中都能算是顶尖,赤裸着的腰腹的块块肌肉随着摆动的鱼尾收紧又舒张,劲瘦有力的腰肢上两条v字形的肌肉沟壑延伸到了下腹,然后被一层翡翠色的鳞片覆盖。 人鱼青年那条线条流畅优雅的长鱼尾像蛇一样勾在了你身上,撩开了宽大的裙摆,紧贴着你柔软的身体。他的鱼尾摆动着,安抚似的地在你的肌肤上轻轻摩挲,但是他的腹部却不容你反抗地贴到了你的面前。 你见结实的腹部处,一块凸出鳞片打开,一根长而粗的性具就这么在你眼前探了出来。人鱼肉红色的棒身很光滑,顶部不像人类一般是圆头,而是尖尖的锥形。那条绿色人鱼挺着那根形状狰狞的肉棒对着你,你发现那根肉棒已然性奋地勃起,在你面前甩动。 __________________ 嗷嗷:感谢姐妹们点梗!所以这一整篇将包含人外,产乳,触手,大家有序上车。后面的在码了! 深海篇(二):人鱼强制口交,产乳(H) 你见腹部处一块凸出鳞片打开,一根长而粗的性具就这么在你眼前探了出来。人鱼肉红色的棒身很光滑,顶部不像人类一般是圆头,而是尖尖的锥形。那条绿色人鱼挺着那根强壮有劲的肉棒对着你性奋地勃起,在你面前甩动。 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你见状更加奋力挣扎,但是一侧手臂一痛,你转头发现一只人鱼在你的手上咬了一口,尖牙扎进了皮肉中,伤口处正逸散出浅浅的血丝。 人鱼的唾液,有能让人麻痹的神经毒素。你感到浑身力气如流水般慢慢消散,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见你被挣扎幅度减弱后,那只青年人鱼捏住你的下巴,钳开你的嘴,将自己那支可怕的肉茎喂了进去。 整个肉棒前端冲进你喉间时,你被异物抵得吞咽了一下。你感到人鱼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串串气泡从他的口中喘息地冒出,就这么对着你的脸开始在你口中抽插。柔软小巧的舌头抗拒地在口中推挤着肉棒,但却像在讨好地舔舐着那根作乱的性器,殊不知这给人鱼青年带来了更多的快感。人鱼的性器很长,你根本无法全根含住,还露出最粗壮的一截在外面。 毒素并未让你失去意识,你能感受到粗壮冰冷的人鱼肉棒在你的嘴中进进出出,你甚至能尝到那根肉棒的咸腥味,而你只能被迫承受着张开嘴,任那根东西戳弄着你柔软的口腔。而周围甚至还有其他其他年纪看上去更小的人鱼们朝着你们围拢过来,他们的鱼尾或者双手时不时抚过你裸露在外的皮肤,一边在你们周围吟唱着情欲绵绵的人鱼之歌。 你发觉自己的眼框发热,大约是哭了,眼里的液体无声无息地化在水中,说不清是生理的眼泪还是愤怒的泪水。 那些拽住你双手和双脚的人鱼看着你吞吐着肉棒,脸上也欲色浮现。其中一只面容最为稚嫩的人鱼少年举止却最为大胆,他松开了一只压住你腿的手,探入了你的裙中,一下一下地用冰冷的手抚摸着你大腿内侧的嫩肉,你无力夹紧双腿,让他有了可乘之机。他偶尔用手指在你双腿间紧闭的肉缝处滑动,似乎蠢蠢欲动,但或许碍于年长人鱼的威严,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许久之后,塞在你口中的肉棒爆出了一股冰冷粘稠的液体。 那只绿色人鱼紧紧捂住了你的口鼻,逼着你无法吐出他射出来的那堆白浊的精液,你只能被迫吞下。你愤怒又无力地呛咳着,勉强地吞咽了大半。 你后来被他灌了三次。他冰冷的绿色眼睛漠视着你的狼狈,整个过程就是单方面的施暴。期间其他人鱼少年蠢蠢欲动地也想上前为你灌精,都被他龇着牙齿逼退了。 ———————————— 深海里暗无天日,你很难感知时间的流逝。当人鱼们外出觅食时,你都会被锁在洞中。直到他们外出归来,就会有七八只深海人鱼围在你身边,捧着采集的贝类和海草,推挤着想喂你进食。 你渐渐摸清了他们的作息规律,也似乎越来越能够听得懂他们的交流。 你对耳边人鱼少年们对接下来谁来喂你的争吵充耳不闻,恹恹地张嘴吃下他们投喂的时候,心中暗自思考着如何解开锁链逃脱。 突然,其中两只人鱼的口角升级为肢体冲突,推搡间你不幸被波及,鱼尾扫过,撞击到了你的胸口,你的乳房被用力挤压,竟然有丝丝的乳汁从一对硬挺的乳尖溢出,漂浮着融在水中散去。 争吵的两个人鱼族的少年瞳孔一缩,争先凑到你胸前,抬手想扯开你的裙子。 一对乳球与之前相比似乎涨大了一圈,而两颗奶头即使是未经刺激的时候也一直挺立凸出。你惊恐地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这是在为受孕做准备吗! 那条年长的人鱼闻声游了过来,看到他们围着你的胸前揉捏,便不悦地将他们拽离了你。他有些粗暴地将你裙子的领口往下一拉,捞出了你的两团奶子,握在手中。人鱼靠得极近,鼻尖几乎要对上了殷红的奶粒。你看到他用带蹼的手摩挲着奶头,指尖扣弄着上面小小的乳孔,你的胸部传来一阵酥痒。然后人鱼突然用力捏了一下乳球。 “啊——”你痛得尖叫一声,然后你看到一小股白色的奶水就从乳孔中喷射出来。 他低头含吸住一颗,尖利的牙轻轻抵住你的乳粒,危险地剐蹭。他的大掌从乳球的根部开始抓握,往外端推挤,一下一下地把其中一只奶子拉长,如同给母兽挤奶一般。你的乳汁也确实在他地抓握下,汩汩地冒出,又被他大口吞咽进腹。被人趴在胸前将奶水从乳头被吸走的感觉奇异又淫荡,胸部一阵阵发胀,你难耐地挺着胸,像是要将整个奶子更加深地喂进眼前这只人鱼的嘴里。 几乎要喝空了两只乳房后,人鱼松开口,用猩红的舌头缓缓地舔了一圈你红肿的奶头,退开了一点距离。他闭着眼,似乎在回味刚刚乳水的滋味,颈部的腮缓慢地开合。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你看到他暗绿色的眼里是浓重的欲望。他将一根手指塞入你刚刚失神微张的口中,搅动着你的舌头,人鱼用天籁的嗓音残酷地说道: “再喂几天,就可以受孕了。” 说完,用腹腔那处的鳞片对着你,再次打开。 深海篇(三):混乱邪恶触手海巫X你k𝒶w𝒶𝔂i8.čô𝓂 在大海深处的洞穴中,你已被人鱼族群禁锢了数日。除了乳房的臌胀,身体的其他变化越来越明显,你知道逃离这里已经刻不容缓。 这几天你常常半睁着眼伏在一块珊瑚聚成的小榻上,身上拢着一件不知是什么料子编织而成的厚披风,散落的金发似乎因常日不见阳光变得黯淡。 即使是在每日灌精的时候你也不再用力反抗,只是用空洞的眼神仰望着虚黑幽暗的海水上方,像是精致的人偶一般机械地张开嘴忍受着口中的异物再吞咽下腥味的液体。以这种恹恹的姿态蛰伏了数日,在那些人鱼看来你似乎已经认命屈服了。 一日当人鱼青年灌注完体液,带着大多数人鱼离开后,剩下两名人鱼少年围住了你开始游戏般地喂食。 你蜷缩在披风中,半张着嘴任由他们喂食,一只手轻轻地探入披风堆迭的布料中。衣物深处,你摸到了一把鎏金花丝匕首。那把刀是前几天你从洞穴中堆积的宝物找到的,可能是因为小刀华而不实的外表让它被当做一件毫无危险的工艺品而被忽视在宝石金器中。 你别过头,避开了两试图往你的嘴里塞入的东西。两只人鱼见状有些不悦地凑上来企图压制住你。这时,你突然爆发,掀开了披风,右手持刀迅速地往他们脖颈处一挥。他们完全没有料到你会反抗,瞪大了眼睛来不及反应,就被藏匿的锋利尖刀划开了纤细的喉咙,血液喷涌而出,扑在了你的脸上。你夺过他们手中的叁叉戟,用力击碎了脚上的锁链,逃出了黑暗的洞穴。 你尽力地游向海面,充满了希望和欣喜。但是,当你渐渐靠近浅海时,开始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压力,身体内的器官传来阵阵剧痛,像是似乎膨胀着往外爆裂,你的嘴角开始溢出血丝。 而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稠密凝滞。你试图呼吸,但是无济于事,你的喉咙仿佛被钢铁紧紧勒住,翕动的腮则像割裂一般,无法吸入一丝氧气。泍攵jiāng在se𝖕oгn8com襡榢更噺璉載 綪荍蔵棢圵 你惊恐地意识到,你无法在浅海呼吸。你的体力渐渐不支,而海面还很遥远,你开始无力地挣扎着,你感到自己无助地沉落下去,直到我的意识彻底模糊,你知道,自己将再次陷入了囚禁之中。 ———————————————————— 再次睁开眼,果然,又是回到了那个人鱼洞穴中。 你发现自己无力地瘫到在人鱼青年的怀中。人鱼青年此时面色霜寒,但依旧紧紧地禁锢着你的身体。你反感排斥着他的接触,挣扎起来。 你对他扯起一个冷笑,肺部却呛咳出更多的血液。你开口用嘶哑的嗓音企图激怒他:“都鱼死网破了,你们宁愿不杀了我,还想着要交配吗?” “别动。”他掐住你的喉咙低声说道。 “嘶——是内出血?我快死了吧?”血液继续从你的口中溢出,洞内一片腥气,“死了也好,我可不想让你如愿呢。” 几名人鱼少年就在这时游入洞中,他们带来了一个穿着长斗篷的“客人”。 ———————————————— 你刚开始以为是一名人类,直到你看到他兜帽长袍底下是涌动的黑色触手,暗紫色的吸盘不时翻涌出来。 ——海巫。 海巫一族作为与人鱼族群同样的海底精怪,和人鱼族的关系一直是亦敌亦友。人鱼负责杀戮,而海巫则与他们合作提供治疗。 你被海巫从人鱼青年的怀中拽了出来时,人鱼青年扯住了你的手腕,与他冰冷地对视着。 你只听见海巫毫无掩饰地冷笑,“放心,这种孱弱娇气的生物我可没有兴趣和你们争。” 在他们僵持时,你张口咬在了人鱼青年的手上,周围一时间血水弥漫。 你的举动激怒了人鱼,人鱼青年用力将你甩在了石壁上。你你仰起脸,雪色的脸庞沾染着血迹斑斑,对他扬起了一个充满血味与挑衅的笑。 这出乎意料的一幕却似乎取悦了海巫,他发出愉悦又兴奋的大笑。 他突然凑到你面前,饶有兴趣地围着你绕了一圈,声音低沉。“真是牙尖嘴利,原来不是岸上的可怜小白兔,而是一只落水的陆地小狼。” 他这才解下兜帽,捏着你的下巴上前贴近仔细地打量你。你们的脸近到可以从对方的瞳眸中看到彼此的倒影。 你也看到了他的真容。一张可以和人鱼媲美的精致面容,及踝的黑发如墨水一般溢散,随着水流轻轻地浮动。 他取出一个装着浓黑色的液体的瓶子。 “药。”他言简意赅地对众人解释。 海巫师无视其他人鱼的怒视,把你圈在怀中。瘦长的手指挑开瓶口,在瓶中药水飘洒出来前将瓶口不容反抗地压在你的嘴唇边喂药。 “张嘴。” 灌下药时,他装作不经意地偏过头,贴在你耳边低语:“想回到岸上就在明晚去海沟深处找我。” 他的手指暧昧地挠了挠你的手掌心,恶劣地补充一句:“可别这么早就被操死了。” 你回以怒瞪,下一秒你感觉到手里被他塞了什么东西,不动声色地偷偷握住趁着那群人鱼不注意时收起。 他垂眼看到你淤血的脚踝,竟直接伸出手放在上面轻轻按揉。海底精怪过低的体温通过手掌触到你温暖的皮肤上,让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适地把脚缩回。这只墨发海巫毫不在意你的抗拒,这回直起身不做停留地离开。 临走前,当他经过那只青年人鱼时,斜着眼对着他说:“人类这种生物可不像你们肉糙的人鱼,拴得这么紧没多久她那双脚就废了,”然后转头冷笑着继续嘲讽,“养个人都不会,看来你们的鱼脑子只有杀戮和繁殖啊。” 挑衅完他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宽大的黑袍在海波里像花一样开合。 几只人鱼少年冲着他地背影愤怒地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 深海篇(四):与触手海巫的交易(微H) 不得不说海巫的药确实卓有成效,频繁的阵痛和出血的状况渐渐停止了,你感觉体内受创的器官在慢慢地被修复。 叁天过去了,这几天你被转移到洞穴的最深处,虽然脚镣已被取下,但是身旁总有一只人鱼全天地盯着你。他们像是值岗一般轮流守在你的左右,防止你出逃或者自残。这期间,没有灌精或者任何挑逗的行为,但是他们在保持着离你叁米左右的距离,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你稍微一翻身或者一抬手,就会引来他们警觉的注视——毕竟自从上一次你暴露了自己的本质后,所有人鱼也都不再将你视作任人宰割的受孕体,而是狡猾的、又危险的雌性。 等自己的伤好全了,应该才会继续被执行身体改造吧。你推测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差不多恢复到八成左右,你握紧那天海巫塞给你的一片坚硬外骨骼,心想着差不多是可以再来一次逃跑了。 —————————— 你下定决心后的第二天,思索着如何摆脱人鱼的看守逃出洞穴。直到你看到了今日值岗的人鱼少年。 今天是那只人鱼啊……你记得这只看上去年纪最小,也是最不“规矩”的人鱼族少年——比同龄的人鱼更加莽撞,也更容易因为欲望而冲动。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你调整了一下坐姿,面朝着他伸直了腿,从飘逸的裙摆探出脚尖,轻轻点了点他长长的鱼尾尖儿。 少年猛地转头看向你,眼里带着警惕。 你拢了一下头发,露出了纤细修长的脖颈和光裸的双肩。你的手指从锁骨慢慢滑动到胸前,从双峰之中拈起了一缕发丝。你看到少年的眼睛移不开了,愣愣地注视着你大片裸露的丰满胸脯。 你微微一笑,搭在胸上的那只手从你的乳尖往下,滑到了大腿之上,然后提起了裙摆。少年看到你将裙摆越撩越高,一直到大腿根,堪堪遮住了坟起的苞肉。你原本裹在裙子里的腿此时显露在他的眼底,交替地摩擦了一下,然后对着他缓缓张开了双腿。 裙底下未着一物。 你食指和中指探入腿心,剥开闭合的蛤肉,那条闭合的缝中间露出了让他眼热的光景。人鱼少年吞咽了一下,在以为你会进一步动作时,你停下了,五指虚虚地拢在穴口,欲遮不遮地挡住了几分春色。 你微张着嘴轻轻喘息了一声,眯着眼望向那少年,像是邀请。果然,那个人鱼少年无法抵抗地缓缓地向你游来。 少年贴到你身后时,他先微凉的手盖在了你的手掌上,带着你的手抚弄着花唇和缝隙。你侧坐在他的鱼尾上,用手在他胸前的两点和腹部上撩拨,像是顺从地靠在他怀里,仰起头似要索吻。 他眼睛发红,经不住弯下了腰,凑近了去吸吮着你的唇。你们吻地忘情,手渐渐搭到了双方的脖颈,像是更用力地拉近彼此。 就在这时,你的指尖处寒芒一闪,有利器精准地扎入了人鱼少年的枕骨,旋转地插入。 你用力一刺又拔出那片骨片,再将他撞向背后的洞壁,大股大股的血液涌出,洞内一片血雾。 你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了洞穴。 ——————————————————————— 你一刻不停地快速游动,深怕被发觉的人鱼又捉了回去。你在深海中靠着那块外骨骼的指引找到了海巫栖身的洞穴。 那个黑发海巫见了你后挑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和些许的意外:”找过来了?这倒比我想象的还快些呢。“”我记得你能让我离开这里,既然是海巫,对你来说这都是小事一桩吧。“你喘息着,将外骨骼递还给他。 他不急着接过那片,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你因剧烈逃跑而染红的面颊和闪亮的双眼,不紧不慢地说:”啊,岸上的小狼竟然也知道海巫?“ 说着,他又来到你面前,执起你握着外骨骼的手,轻轻地抬起来:“既然是向我许愿,我这里可有条件,海巫的规矩就是,一物换一物。” 你想收回手,却被他牢牢地捏住,你皱眉:“置换的条件由你来决定吗?” “当然,但,我更喜欢交易的双方心甘、情愿。”他的脸上笑容加深,幽深的眼里含着暗芒,“我会‘开价’,如果你不接受,你也可以选择终止交易。””那么,你说说看吧。“你装作可以一番商量的模样,但是彼此心知肚明,自己的唯一所求就是离开深海,在这场交易中,无论他开除多么大的代价你都要接受。 他分开了你的手指,将骨骼片连同你们的手都压在了你的胸口上,从你指缝间探出的手指触碰你的肌肤:”我们做一次,我就送你安然无恙地回到陆地上的家。“ 所有魔法许愿的契约都是需要万分谨慎地,你发现他没有玩任何文字游戏,直白地告诉你事成之后,不会留下有任何隐患。 那么——”这个代价,意下如何?“蛊惑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响起,胸口上的手指轻轻挠动。你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海巫个性恶劣、贪婪,极端自我且不含任何道德。若是在平时,他断不会提出这样简单的要求,定会选择一个令人无法承担的‘代价’,然后心情愉悦地品尝着许愿者陷入权衡‘得到’和‘失去’的纠结中,挣扎着,痛苦着。更别提将你送回去后,他必然要和人鱼族的那些莽夫斡旋一番。不过此时,他确实有些小小的私心,不介意让些利,让你得偿所愿,更让自己愉快一番,这是皆大欢喜的交易。 听到这个交换条件你其实非常能接受,毕竟不需要献祭声音或者缺胳膊少腿。很快就答应了这个交易。 直到你看到他的触手从袍子下面暴涨似的伸出,你突然想起来即将要和你做的他是什么生物。 你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啊这……但是,为了回去—— 区、区区八根,你可以的! 深海篇(五):海巫的触手-H 与你达成一致后,海巫微微一笑,狭长的双眼里闪烁着难以捉摸的愉悦。 他并未松开与你交缠在胸前的手,而是无声地催动魔力。你看到他苍白瘦削的手上咒文浮动,那片属于他的外骨骼在魔咒的催化下像是融化一般沉入了你的体内。而它消失后,你胸前的那块皮肤上无声地浮现出一个约莫半掌大小、紫光闪烁的八爪腕足符号印记,张扬地显露着,带着某种隐秘的,占有的意味。 你盯着胸前像是烙印一般的标记,皱眉:“契约符文?为什么要把记号标记在这儿,是不是太显眼了?” “放心,契约达成后符文就会消失,不会留下痕迹的。”海巫的一根腕足已经迫不及待地攀上了你的腰肢,紧紧地锁了一圈。 身上的腕足是浓墨般的黑色,带着暗红色的吸盘,带着与海巫苍白阴郁的外表不符的危险和色气。 你的腰部与这种无骨却柔韧结实的肢体相触,滑腻、灵巧、又无处不在地撩动着你腰肢的敏感区域,像是步步为营的陷阱,你忍不住轻轻打了一个颤。”受不了?“”不是,就是有点新奇……”你抬手抚了抚缠在腰上的一条粗壮的腕足,这根比碗口还粗的触手随即又紧了紧,“比我想象地还要粗啊,你平时都把这些触手藏在哪的?“”你想知道——“”——唔“ 你被拖入了他的身底,又被几根触手搀扶住了背部了手臂,呈半躺着姿势张开了双脚。 几根腕足突然从散开的领口、裙底探入了你的衣物内,挤压着你的胸脯和腰臀,撑满了衣物和身体间多余的空隙,然后又从内将裙子绞碎。 碎裂的布片纷纷落下,露出了你赤裸而柔软的身躯。 海巫伏在你的身上,继续用触手在你的身体上下拂动。他低头用目光细细地巡视着你的身体。他的目光在你下垂的双腿处停留,然后盯着你的小腿。 少女雪色的皮肤上横亘着一圈锁链留下的狰狞伤疤,像是玉石上的绺裂,让他不由自主地放缓了动作。他的一只腕足缠绕上你带着伤痕的脚踝,却不锁紧,而是虚虚地搭在上面,让皮肤不会与海底粗糙的岩石摩擦到。 你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一动作,在海巫扶着你的脸和你接吻时,有些难耐地勾脚挣了挣。 一只触手在你勾脚抬腿时侵入你的腿间,你忍不住将腿夹紧,却锁不住触手灵巧的动作。柔软的尖端在你两瓣裂缝间滑动,仔细地摩挲着,描摹着饱满的蚌肉,然后轻轻埋入浅浅一截,像是在寻找什么。突然像是发现了目标,触手的吸盘紧紧吸附着那颗蚌间珍珠,捏住了肉蒂,用力地一阵阵缩紧,彷佛是一张小口在卖力地吮吸。 剩余的一些触手则在胸口处,勒住你的两只乳球,甚至其中一颗乳头被吸盘同样地紧紧嘬住,和下体的花蒂一样地频率被一口口地吸裹着。 像是随着海波荡漾,你身体上的快感被这么一下下地撩动起来。 上下多处同时传来了感觉。好像……没那么糟糕?身体的敏感带都被很好的照顾到了。你尽情地喘息,你的脚趾不住地蜷缩。 很快,你的体内攀上了第一个巅峰。 你眨了眨有些潮热的眼睛,你的身子酥软地搭在他身上,将手环在海巫的肩膀上,懒懒地不愿动弹。 “这就不行了?你可别敷衍我,还早着呢。”他将你的身子转了一个面,从后背揽住了你,“你那和人鱼对抗的体力去哪了?” 海巫在你耳边调笑,身下的触手不安分地又缠绕上来。 你溢出的水液将他的腕喷洒地更加湿滑,那些长而粗的肢体还是不肯放过你地将你圈了起来,尽情地索要。 不知几轮热潮之后,你已经精疲力尽,昏昏沉沉地闭着眼。海巫半环抱着你,他的手指细细梳理着你的头发,时而俯首亲吻着你的胸口,那个繁复的契约印记微芒闪烁。 “睡吧、睡吧,醒来后,你之所愿即会达成,你将回到陆地。” 陷入更深的黑暗之前,你只记得—— “厄尔修斯,吾之名。”他的唇贴在你耳畔,对你如情人般低语,“可不要忘记了。” ____________ 新人后辈想用自己的义父来收买你 没有任务时候的骑士营生活其实还挺养老的,每日训练完就是个人时间了。你偶尔被加布里埃尔抓去给新入营的小孩子们当训练示范,以及临时督导。 今天是骑士营春假前的最后一天,当所有新入营的小家伙们都完成了训练任务吵吵闹闹,欢天喜地地与你道别回家后,整个训练场就剩下最后一个孩子了。 那个有着一头白绒绒卷发的小男孩是营里所有孩子中个头最小的一个。倒不是营养不良的瘦弱,而是那种天生的骨骼纤细,个子娇小。如果不是入营前会严格地对预备骑士进行体能测试和身体检测,你都要怀疑是不是一个娇软的小精灵混了进来。 但是他究竟是怎么通过高强度的入营测试的,你皱着眉,一脸纠结地看着眼前这个气喘吁吁挥动着骑士长矛的小男孩。 作为武器的十二腕尺长矛对于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实在有点上手门槛,遑论他这个还不到你腰部的小个子。轻装骑兵服套在他的短腿短手身上煞气锐减,像是玩具娃娃衣。特别是当他手握长矛冲刺时,几撮的白毛从未盖上面罩的头盔中支棱出来,随着他的动作在夕阳下一下下晃动,真像只小兔子啊。 突然,他脚下一绊,啪叽平地摔倒在地上,长矛脱手被甩出去好几米。你赶忙上前查看他的情况。还没将他拎起来,他倒自己站起来身。 “能起得来。”他双手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海蓝色的眼睛水汪汪地湿润,眼眶也红了一圈,怕是摔痛了,却强忍着不哭出来。她白皙的脸庞上沾染上了明显的土尘,边说着,他蔫头耷脑地小跑去拾起不远处的长矛。 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你心软了一下。 “再挥矛一百下就可以回家。”你叹气地拿手帕擦干净了他脸上的尘土,“恩准”到。 “呜……遵命。” “前辈姐姐,你喜欢美人吗?”白毛小家伙一边满头大汗地挥着长矛,一边朝你问到,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地偷偷打量你。 前辈姐姐是什么称呼?这个年纪的小孩真的又甜又天真。 “我最喜欢美人——光顾着说话,动作别停,把长矛再举高点。”你假装没发现他的视线,继续指导着他的动作。 “前辈姐姐,我父亲他长得特别美特别高!声音也好听。呜呜我只能举这么高了QAQ别看我臂力差,父亲大人很强壮的,他有好几块腹肌,我数过——” “好好好,知道了。”你嗯嗯啊啊顺着他的话回应着,只当他童言无忌,比起那些事你比较在意他的动作是否规范,“你肩膀下沉试试,这次能不能举高?” “好沉啊……前辈姐姐你让我早点回家好不好嘛?我想把父亲介绍给你!父亲大人真的很俊美,皇都有好多高贵的女士都很钦慕心仪他!”他转过头星星眼地看着你,圆圆的小脸上此时一副“卖父求荣”的机关算尽。 “咳咳咳咳!抱歉啊小子,我不喜欢有妇之夫。”你被他一记直球直接干懵,但是飞快地反应过来开始和他半真半假地和稀泥。 “父亲大人他目前并未有伴侣。是!单!身!”白毛小朋友一脸严肃地强调。 “结过婚的我也不喜欢。” “不是的!父亲大人他并未婚配!哎!看!举高了!”小白毛惊喜地发出欢呼,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了怎样惊天动地的话。 “啊???那你从哪蹦出来的?”好像不小心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你震惊得一时间专注于八卦而忘记了训练。 “我是、我是父亲大人的义子。”白毛小朋友的脸瞬间有点僵硬,“但是父亲大人很爱我!” “诶?那你的父亲是——” “不好意思打扰了,这位小姐,我是来接犬子回府。” 背后传来一个低沉而磁性的男声,像是夜晚的弦音。 当事人怎么直接出现了!你僵住了,他什么都没听到吧! “前辈姐姐!你觉得我的父亲如何?够美吗?” 您可快闭嘴吧! 爹咪篇(二):你X后辈的伪单亲爹咪 你闻声转过头,看到是一名亚麻色头发穿着长风衣的男子。他的年纪在叁十五岁上下,身材挺拔,五官和脸型已经褪去了青涩,更为成熟而深邃。半长的直发柔柔地编成一小截辫子垂在肩侧,薄唇含笑,桃花眼微弯,眼尾带着笑纹,眼底却是一片清润。他像是被打磨沉淀后的玉器,泛着温润的光泽。 美人!仙品! 你注意到他交迭在身前的左手小指处带着一枚银白色的尾戒。独身主义吗? 美人弓腰,将手搭在了白毛小男孩的手臂上,替他扶好差点滑落的长矛,才站直了身子对你微笑致歉:“不好意思,擅自打断了你们的训练,在下是这个孩子——亚当——的父亲。明日就是春假了,敝宅又地处皇都的远郊,今日便来接这孩子归家。实在没想到你们的训练却还没结束,真是打扰了。” 如此温和有礼的开场你还能说什么。你还未回应,就听到亚当,这个小白毛对着你用你们叁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音量说道:“前辈姐姐!你觉得我的父亲如何?够美吗?” 这句话把你直接砸懵了,你还没来得及反应,没想到亚当的美人爹最先面露窘迫,轻轻打断了他:“亚当!” 你有点尴尬,干咳了一下,接过了亚当手中的长矛,对他说:“既然你的家长到了,那训练就到这里吧。” 随后你转头,强迫着自己对上男人的略含歉意目光,解释道:“本来训练也该结束了,只是我留他下来纠正动作。” 没想到小亚当见你没有正面回应他,扯了扯你的袖子,仰头不依不饶地问你:”前辈姐姐你不是说喜欢我的父亲吗?“ 什么!小家伙怎么能偷换概念!你急了,几乎百口莫辩,颠叁倒四地辩解:”我喜欢的是美人,不是你的父亲!啊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跟亚当在和我聊天时候问了我一句喜欢美人吗?我承认我喜欢美人,但没说过我喜欢您!哎呀,为什么越解释越奇怪!当然我没有说觉得您不美的意思,我只是——“ 趁你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亚当又抓住了你的话头就继续输出一长串:“不美吗?不会吧不会吧?那改天我让父亲穿另一件白色的套装,那身前辈姐姐见了也会觉得绝赞——” 快别说了!话题方向真的拉不回来了吗? 最后还是他的父亲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将他抱了起来,哭笑不得道:”亚当,你这样很失礼!“ “唉,没事的……美!美!实在是令人见之忘俗!我真心的。请你快回家吧!“你累了,单手捂住了脸对着他们挥了挥手。你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两位送走。 你的手遮住了你的视线,自暴自弃地拒绝面对这种尴尬的场面。你只听到那人笑出了声,声音还浸润着上扬的忍俊不禁的语调:”这位可爱的小姐谬赞了,亚当他实在是、童言无忌。咳、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等人走后,你舒了一口气,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耳朵,好社死…… 爹咪篇(三):你X伪单亲爹咪 春假结束过后,你也回到了骑士营。 在营地入口前,你看到停着一辆没有任何家族纹章标志的深色车厢的低调马车,为首两匹健壮的黑马正在原地用蹄子嘚嘚地敲击着地面。 你瞥了一眼就要走入骑士营时,却听到了一声稚嫩的呼喊:“姐姐!前辈姐姐!” 诶?你回头,就看到亚当如同小鹿一般跳出那辆马车,欢快地朝你奔来。 “亚当,好久不见呀!呃,先生您好。”你朝白毛小朋友打完招呼后,意外地发现他的父亲随后也走下马车,跟着他一同朝你走来。前阶段的尴尬相遇历历在目,避无可避下你只能硬着头皮与他问好。 “上回见面时过于匆忙,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实在失礼。在下兰斯·洛克哈特,目前在皇都的圣哲院从事植物方面的研究。”他说着露出了温和的笑意,牵动了嘴角和眼尾的细纹,如和风拂过春水漾起的涟漪。 似乎是有点耳熟的名字,算了,毕竟是圣哲院的研究者,不说学界巨擘也肯定是所在领域的佼佼者,在哪听说过也颇为正常。你随即也简单介绍了几句自己。在听到你的名字后,敏锐的你注意到他清润的眼睛闪动,表情似乎若有所思。 没等你深思,只见兰斯朝你递来一只精致的铁质饼干盒,你下意识接住了。盒子不沉的,但双手捧着还是有些份量。 你挑眉:“这是?” “一些家里做的饼干。这阶段亚当在骑士营中也承蒙小姐关照。所以微薄之礼,还请小姐不要推辞。”兰斯浅笑地回应,眼角笑纹加深。 随后他又和亚当笑着对视,接着对你眨了眨眼,略有些俏皮地补充道:“饼干可是亚当亲口认证过的手艺哦。” 两次见面,兰斯·洛克哈特总是一副彬彬有礼,谦和温柔的模样,让人很难说出任何拒绝的话。大概他就是那种,天生让人很难拒绝,如果拒绝也会使你新生愧疚的人吧。而且这种礼物也送得恰到好处,既体现了心意也让人毫无负担地接受,甚至似乎若有若无地拉近了双方的距离,模糊了原来的界限。 你也不多说什么,便收下了这个小礼物。 亚当似乎也与你更加亲近了,虽然你觉得他本来就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但是他开始对你过去的经历产生了很大兴趣一般,每次见到你时都询问你以往许许多多的任务细节。比如,某某年那时你去了哪个地方执行任务,哪里都有如何的风土人情,那时候你的任务主要是什么?又有了什么样的收获……这类的问题。你只当是后辈对骑士生活的浓烈好奇心和小孩子对冒险生活的向往,于是也不藏私地统统告诉了他。 过了几天,到了训练结束的休息日前一天,你趁大家走后,招呼亚当和你在休息室里一起分享着吃完了这盒饼干。 你的嘴里塞了整整一块的香草曲奇,饼干酥松的口感,加上浓醇的奶香和黄油的味道,搭配上香荚兰的植物甜香充溢在你的唇齿间……唔,果然如他所说,这饼干真的很美味。 “父亲他经常会亲自给我做这些零食。”亚当嘴里也塞满了饼干,还未来得及咽下就嘟嘟囔囔地先开了话匣。 “啊,好像也没有很让我意外,他看上去像是很居家的人。” “居家?不是哦,父亲之前走遍了各个大洲呢!我敢打赌,整个皇都很少人旅行过比他还要多的地方。” “是因为研究的缘故吧。” “是的是的。但是你放心,父亲在照顾我的这几年就很少出门了。他还是很顾家的。虽然、虽然我也想快点长大,他就能像以前一样到处旅行了。而且前辈姐姐你们也经常出任务,父亲他不介意随行呀!” “哈、哈哈,这样啊。”怎么就绕不过这个话题了呢? “所以,父亲又美又温柔,顾家又不介意远行,还会做好吃的糕点,你觉得他怎么样呢?”亚当努力咽下口中的饼干,舔了舔嘴角的食物残屑,突然端坐地一脸严肃地抛出了这个问题。 “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你也一脸严肃地咽下饼干,回答道。 “前辈姐姐!呜呜,你明明知道我想问什么。”亚当蔫了,拖着嗓音无意识地朝着你撒娇。 “亚当,那你努力把洛克哈特先生推给我是为什么呢?如你所说,他并不是缺少发展关系的对象的人,并且,有没有可能,他根本不想拥有伴侣。” “这个、这个,父亲他确实拒绝过很多人也表达过无意找寻伴侣,但是、哎呀!这其实是一个缘分,总之,姐姐你还不清楚,你不一样,你在父亲那会是特例!” 你一下子尬住了,特什么例,这难道是什么‘你很有趣,你引起了我的注意’梗,还是“少爷之前从来没有带过别的女人回家,你是第一个”梗。 “那前辈姐姐你的顾虑是什么呢?”亚当装作一脸老成,“是觉得父亲年龄太大吗?唔确实是一个劣势。” 你真的怕他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赶紧说:”是的是的,你知道吗,如果年龄相差太多的话,两人之间共同语言太少了。人与人之间没有深入的精神交流是不可能达成伴侣关系的。“ “好吧……” 当你们走出休息室,就听到骑士营里的警笛声震耳欲聋。你顿时警惕起来,把手搭在了剑柄上,转头正要嘱咐亚当回休息室待着时,异变突现——随着一声尖锐的兽吼,一只巨大的狮鹫抖动着翅膀从侧面俯冲而来,它在躲避着其余骑士的追捕,长着棘刺的长尾挥来,直击亚当。 “小心!” 你将小崽子拽到怀里,横起手臂裆下了那一击。 嘶——还好护臂还没拆下来! 耳边是亚当的尖叫、野兽的咆哮和吵吵嚷嚷的骑士们。你见他们已经重新将铁链栓上狮鹫兽的脖颈。看来场面不久就能被控制住。你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拽起亚当立刻向医疗翼撤去。 当天兰斯就出现在了骑士营,他和亚当等在医疗翼外的他脸色苍白,让他的皮肤像是更加透明一般,他的发辫因奔波而有些散开,几缕亚麻色的发丝散落在脸侧。他身上还未换下圣哲院藏青色绣银白纹饰的学者袍。见到你出来后,兰斯立即站了起来。高领衣袍从他颀长的脖颈处开始收束,将他罩在那一身皮囊古板严肃的学者服之下,仅仅露出他那一张玉一般的脸,在他身上反而有种禁欲的美。禁欲的前提是有让人望之生欲,而他地脸确实有这个资本。而联系到他的尾戒——咦?今天他没戴那枚戒指,可能是工作时候摘下来了吧…… “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亚当,对我来说这孩子就如同我的生命一般,而您保护了他——” “没事,我只是皮肉之伤罢了,亚当安然无恙是最好的结果。况且他是我的后辈,保护他是我该做的。” 他温热的手掌虚虚地扶在你包扎好的手臂处,像是想要托住它,浅棕色的眼睛里此时被愧疚和感激充盈:“这次真的多亏了您的及时出手,亚当这孩子才能免于重伤。上次见面实在匆忙,实在也没来得及好好认识一下。正好这次作为感谢,是否能邀请骑士小姐一起就餐。” 如此恳切,拒绝的话卡在喉咙,你只得应下。 回到住所,你缠着绑带的手臂把伊萨克和赫利俄斯下了一跳,你也急忙安抚道只是轻伤。晚餐结束后,伊萨克帮你的伤口换药,你随即对伊萨克说了前因后果以及过几天在洛克哈特宅子的晚餐邀请。 伊萨克叹气道:“又是向您报什么恩吗?” 说着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厨房里大口进食着餐后点心的赫利俄斯。 “这次如果人家也要以身相许的话,家里可养不起第二个了。”伊萨克半真半假地和你调侃。 “你多虑了,伊萨克,应该就是吃一顿的事。” 你扶额。 爹咪篇(四):你X伪单亲爹咪 你如约赴宴,来到了他们位于郊外的宅子。到达的那一刻你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安家于此。 比起住宅,整个房子更像是一个温室花房。屋中遍布各种花草树木,枝繁叶茂的植物以各种奇异的形态攀爬、生长、盘踞在廊道、墙体、甚至天花板上。 这一餐算得上是宾主尽欢。晚餐结束后,他询问你是否有兴趣在宅子中参观,你欣然答应。兰斯便领着你在满屋长松矮柏、名葩异卉中穿行。他时而停步为你娓娓介绍这些对你而言陌生却充满神秘感的异域植物的名称、习性、趣闻,以及来历。 你会觉得他是真诚的,他让人如沐春风。他的讲述不是在卖弄自己,词汇和知识组合而成的语言从他的口中流淌而出,他用广博的见识和精准的措辞引导着你初窥这个陌生的知识领域,并且让你毫无负担地听得津津有味。 直到你们来到一株花瓣鲜红如血的热带兰花前,兰斯抬手抚摸着不知名兰草修长的革质叶片。他修长的手指在叶片上划过,这次,他没有立即开口,相反,他沉默了半晌,眼里闪动着某种情绪。 “这株兰花叫二页盔花兰,是我和我的至交在雷蒙特半岛的一处原始热带雨林中一起发现的。 “在我们赴雷蒙特半岛收集当地特有植物时,曾经写信向骑士团申请一份半岛的航线地图。 “其实当时我们并没有报太大希望,毕竟那时我俩刚完成学业,只是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令我们意外的是,骑士团不仅同意了,并且还附了骑士团绘制的一张半岛的地理图略给我们。 “’地势险峻,坡陡水深,附以半岛图略,供君参考,祝平安顺利‘。 ”虽然是图略,但是当时,凭着这张地图,我们得以穿过那个半岛,带回了许多珍惜的植物的种子、标本和速写。“ “当时那封图略是以私人名义相赠的,回信者落款名是一个缩写——” 他轻启唇,用他弦乐般的嗓音低声说出了那串字母,那正是你的名字缩写。 你记起来了,确有其事。而这时你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兰斯·洛克哈特,如今圣哲院植物学学系的研究员,在几年前,他则自称,植物猎人。 而那张图略是你当年跟随骑士团在雷蒙特半岛前往雷蒙特巡回时绘制的一小部分半岛勘测图。其实你们并没有完全深入半岛的腹地,那个半岛地势复杂,大部分的覆盖在莽莽榛榛的森林之下,这就是为什么你们只能绘出图略。 ”我和这位至交曾结伴旅行跨越大陆,而雷蒙特半岛的考察差不多算是我们当年’壮游‘的高光时刻吧。我们在那个岛上待了两年,不过其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迷路,几乎每日都像野人般生活。“他回忆着忍不住轻笑,带着一丝调侃,轻描淡写地讲述着他们的那段往事。 哈,你们的两年植物科考估计将王国的博物图鉴增厚了两厘米。 ”亚当,他是我那位至交遗留下来的独子,他的双亲很早就过世了,。“说着,他无意识地抚动着垂下的叶片。 “过去的十几年我都在各地漂泊,居无定所,直到亚当来了,才安定了好几年。” “在我和亚当说了我和他生父的那次冒险后,他就一直想加入骑士团。”他垂下手在空气中比划着亚当的个头,笑着说,“这孩子先天体格较一般的同龄人弱,但是为了能进骑士团咬着牙训练了很久,着实下了好一番功夫。” “入营后,我与亚当常常通信。后来那天回去后,他与我提到了你,于是我在那天与你第二次见面时,其实是想打探你的名字。”他垂头握拳虚虚掩住唇,似有些不好意思,“抱歉用这种不直接的方式。” 随即兰斯又抬起眼睛注视着你,那目光落到你身上时,褐色的眼睛似含光,盛满了笑意:“我想,你大概就是这张地图的画者吧?” 虽然是个疑问句,但是他已经用肯定的语气说出了他的结论。 “是的,很荣幸我的微薄之力能够在那时帮助到您,洛克哈特先生。”你有些意外你和他的交集竟然如此之早,微微一点头,承认了。 “‘微薄之力’?小姐,你实在太谦虚了。” 兰斯温微微向你伸出手:”小姐,可以直接称呼我为兰斯。“ 你也伸出手,准备与他握手:“好的兰斯,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他却接住了你的手,弯下了腰。你的手背感到有柔软的唇轻轻印在上面,温热一触即离。 ”这样,交换称呼后,我们算是朋友了吗?“他捏着你的手抬起眼,褐色的眸子弯了起来。 ”我想是的。“ 那天之后你和他似乎不再有什么联系的机会,虽然亚当会不时带着糕点前来找你。 几周后,当你接到随行护卫圣哲院的学者前往峡谷的任务时,你就有种强烈的预感。果然,当你临行时到达接送点,看到兰斯一身猎装站在港口处。 兰斯微微抬帽,亚麻色的长发依旧缱绻地垂在箭头,他向你微笑地点头致意,平日里温柔的眼睛此时闪动的光分明有几分像是狡黠的狐狸—— “小姐,真是巧啊。” 嗯哼,巧吗? _____________________ 嗷嗷:私密马赛久等了!我这两周跑出去旅游了!以及接下来可能还要走一章剧情TUT 爹咪篇:年上的自卑感 2w 96 .c om 你为期预计一个月的雷蒙特半岛考察任务是保护兰斯,与他搭档寻找罕见的天界花,一种据说是圣哲院正在研制的治愈重伤药剂的重要原料。 你们已经在这个半岛的森林里跋涉了一个多星期,仍然还未发现天界花。 一勾弦月低垂于夜空,暧昧的月色将雷蒙特半岛的原始森林染上一层幽幽的光辉,光影在树冠间婆娑摇曳。 像是对你们苦苦找寻一个月的回应,在幽暗的深林处你们看到那遍寻不到的珍惜草药在一处沼泽深处散发着莹莹微光。 兰斯涉水向前,小心翼翼地探向了花。就在这是,看似平静的沼泽异象突现。一根长满长刺的荆棘蔓像是从泥潭中苏醒,直直扎向了正在采集草药的兰斯。 “小心!”你先一步挡在了他身前,硬生生挨下了一击,然后强行砍断荆棘,拖着兰斯和天界花快速撤离了沼泽。 “你的伤……”脱困后兰斯看着你冒血的伤口脸色难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保护你本是我的职责,你何错之有?”你强行摁住伤口止血,苍白的脸上因为疼痛而冷汗涔涔,“先把草药收起来吧。” “还是伤势要紧。”他无暇顾及扔在一旁的天界花,急忙地在包中翻找着药品,“伤口太深了,随身的草药对这样的伤势根本杯水车薪……绷带、绷带也已经不够用了”他抿着唇,将身上的衣服撕裂成布条,紧紧包扎在你冒血的伤口上。 “本来——教会和学院指派的骑士不是你,而是另一个人。是我一时任性,将你调换过来,不然你也不至于……我现在后悔了,对不起,本想一直在你面前保持一个好一点的形象,我太自私了。”兰斯罕见地语无伦次地又是解释又是道歉,你注意到他扶着你的手无意识地颤抖着,荒岛上的一个多星期里,即使是最糟糕的野外环境中他也是一副游刃有余的形象。请记住夲文首髮站:2 w 89. c o m “我好像不怎么意外。”你喘息着出一口气。 “这么愧疚的话,兰斯,那接下来不管遇到什么都先给我好好活着,保护对象死亡我的任务会失败的,这很重要。“ “以及,”你单手揪住他的领子,将他身子拉到你面前,你伸出另一只手用食指用力揉开他眉头的褶皱,“不要露出那种表情,我还能喘气呢,你是不是小瞧了我们骑士的生存能力!” 你们的脸近在咫尺,他暖色的眼睛第一次出现了不知所措的空茫,怔怔地望着你坚定而锐气的眼睛,一时失去言语。 “听明白了吗?”你严肃地问他,食指稍稍用力地戳了戳他的眉心。 你的话音唤回了失神的他。明明不合时宜,但他突然克制不住了地笑了。一瞬间如月出阴云,那笑声彷佛消弭了他压抑的灰暗情绪,他表情又柔和起来,眼中重新染上光彩。 兰斯接住了你抵在他额头的手,攥紧你的手指,一边笑着回应:“遵命!” ———————————————————— 后来你们最终成功回到了大陆,那天离别前,你和他在圣哲院道别后,转身准备离开。突然你被他从背后拉住,下一秒他张开双臂拥住了你。 他并没有将你整个人埋入他的胸口,而是微微弯腰,虚虚地环住你。你仰着头,视线越过兰斯的肩,凝视着他背后的墙壁,模糊地想着这是什么走向。 一种压抑的情绪在四下无人的空旷中酝酿。 你感觉到他将头垂在你的肩上,几次深呼吸后,才低声开口:“我已经记着你快要有十年了,再来这一遭,我会因为后悔痛苦一辈子。” 兰斯温热的吐息萦绕在你脖颈裸露的皮肤上,酥酥麻麻。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追——” “是的,我实在仰慕你。”他地声线发涩,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原本以为他是劫后余生对着同伴的真情流露,只想调侃他的你被猝不及防被打了一个直球。 “哈?你的单身主义人设呢?” 他迅速地把戒指从小指上拔下往地上一丢。 戒指落地,和大理石的地面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叮当声。 “那么,小姐,”他退后一步,站直后垂头看着你,目光澄净,薄唇轻扬,“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吗?” 面对这样的美人,你大概很难拒绝。 “或许我可以先品尝一下是不是我喜欢的口味——” 说着你上前了一步,贴近了他的唇。 明明是他先告白,但是你更喜欢主动权在自己手上。你吮吸着他的唇瓣,舌头划开他的牙齿,探入了他柔软的口腔。 他像是没想到你如此快地接纳他。可能是生涩也可能是年长者的温柔,他短暂惊讶后,轻柔地扶住你的腰,闭上眼顺从地任由你在他唇齿间索取。 绵长一吻后你们鼻尖相抵。 你细细地凝视着他的面容,兰斯轻喘着气,过人的容貌和内敛的情感在他脸上蒸腾出玫瑰色的红晕,眼尾湿润的光更让他有着一种被你打碎从容后的风情。他觉察到了你的目光,却误会了你的目光是在检视他眼角细微的皱纹,似有些难堪地遮住了你的眼睛。 “嗯,这个年纪的人经不起细瞧了。” “唔,才没有,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呢。”你意识到这句话背后他的少见的不安与自卑,你故意不纠正他。你忍不住勾起嘴角,扒拉开他地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眼角。 他在这一吻中发出似甜似苦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