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1V1H)》 镜子PLAY 诺大的房间被黑暗充斥着,随着玄关处的开合,才透进丝丝光线。 男人将女孩儿拉进来,转身把她抱到门口的柜子上。 林海抬手摸了摸夏羽屿的耳朵,按着她的后脑勺就亲上去。 唇瓣被含住,他一下又一下地舔咬,弄得夏羽屿身体一抖。 对上他眼睛里的不明的情绪,夏羽屿立刻闭上了眼。 而林海像是故意的一般,从她闭眼的那刻起,就各种使坏的让她“难受”。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衣摆处徘徊了会儿,突然毫无征兆的伸进去。 微凉的大掌隔着最后一层布料覆在她的胸,用力的揉捏。 夏羽屿被他的动作激得睁开眼,却被门缝里忽然透进的光晃了眼。 楼道的等亮了。 夏羽屿轻轻按住林海在衣服内作乱的手,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蹭。 林海倒是没想到她会这样主动,但又下意识的皱眉。 附身凑向她的耳朵,粗重的呼吸下声音低哑。 “这么等不及?看来这两个月学了不少东西啊。” 夏羽屿愣了两秒才听懂他话里的嘲讽,止不住的委屈往外冒。 可她只是咬了咬嘴唇,低声:“门,没关好。” 林海转头看见微开的门,轻“啧”了声,抬手一拉。 细微的光线被隔绝在外,昏暗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林海拉着夏羽屿的胳膊放在他的肩上,示意抱好。 下一秒,夏羽屿整个被揽腰抱起,吓得她双腿死死的夹住林海的腰。 她被抱到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前,身上的t恤三两下被扯掉。 雪白的后背贴着冰冷的玻璃,往下看是灯火辉煌,车水马龙。 一种被万人注视的感觉涌上来,没经过事儿的夏羽屿哪里受得了这种。 她死死抱着林海的脖颈,脸贴在他的肩膀上不肯抬头。 一遍又一遍的跟林海低头,求他别在这儿。 “里面没开灯,看不见的。” 说罢,他竟有些强势的扯她的内衣。 夏羽屿被他的动作吓到,更急切的向他贴近,软声软语的讨好他。 林海却忽然笑了。 “如果今晚是跟刚才那些人,你跟他们这么说有用吗?” 他掐着女孩儿柔软的脸蛋,强迫她张口,贴着他脸的手掌移动,将大拇指深入纠缠她的粉舌。 随着指尖被温暖潮湿包围,林海的眸子暗了暗。 “鱼鱼,男人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再次听到这声鱼鱼,夏羽屿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在ktv被混混门为难的时候你她没哭,被温柔的前男友冷嘲热讽时她没哭,甚至她被抱到落地窗前做这种事时,她都可以忍住。 但在林海喊出那声“鱼鱼”时,她的委屈与害怕再也伪装不住了。 她好像又看见了几个月前宠着她爱护她的男朋友,连牵手都要询问她的意见的人。 林海没想到夏羽屿会反应这么大,下意识地想替她擦眼泪。 手抬起来时,却又停在了半空,最终闭眼放下。 林海听见她的抽泣声,脑子里不自觉浮现出刚才堵她的那些人的话。 声音这么好听,在床上哭的时候应该更好听。 他有些烦躁的皱眉,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烦躁。 “是我在强迫你吗?” 如果不愿意,马上就可以走。 夏羽屿对上他的眼神,一下清醒了。 对啊,早已经变了,他不再是那个林海。 她可以走,但走了之后呢,彭奶奶的手术费怎么办。 靠她在ktv里一个月三千的会计兼职收入凑到二十万? 她现在是赚他的钱,她没资格矫情。 夏羽屿忽地放开了林海,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冷静的看着他:“对不起,是我的错,您别生气,我们现在开始吧。” 说着,就开始拉自己的内衣肩带。 林海看着她这软软绵绵但又能气死人的态度,气不打一处。 可以啊夏羽屿。 高材生的学习能力不是吹的,这么快就适应自己的身份转换,对他用上敬辞了。 林海按住她的手,起身拉住了落地窗的窗帘。 随即,将她抱到一个大房子里。 直到明亮的灯光亮起,夏羽屿看清了自己对面的是什么。 白色的大床上坐着夏羽屿,侧面两面的墙上,装着整面墙的镜子。 林海没管她,随意的解开她内衣的扣子,上身的最后遮掩滑落,胸前的皮肤直接暴漏在空气中。 胸前的起伏,上翘的弧度,粉红的乳尖,上半身的光洁无暇,一览无余地显映在镜中。 林海的手从她的腋下伸出,毫无遮拦的摸上她光滑的挺翘。 “好滑。” “唔!”夏羽屿哪见过这种场面,自己只穿着内裤躺在男人的怀里,被一下又一下的揉着胸,时不时的做出评价,她还要在镜子里清晰的看着这一切。 夏羽屿咬着唇压抑住声音,闭着眼睛不敢看。 而林海偏不如她的意,带着薄茧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蹭着她的乳头,舌头不停舔弄着她的耳廓,换着法儿的刺激她。 看着夏羽屿渐渐被情欲操控的脸,却又被理智拉扯着最后一丝矜持不肯出声,他就兴奋。 他解开裤子,将早已觉醒的欲望从内裤中掏出。 炽热的阴茎抵在她的身后,隔着她的内裤从身后顶着她。 林海挺动腰身,一下又一下,有几次,夏羽屿都觉得他是真的插进去了。 “睁眼。”林海捏着她的乳头威胁。 夏羽屿抖了下,死死咬着牙不出声,也没睁眼。 林海也没恼,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于是姿势就变成了夏羽屿双腿分开跪在林海身上,而她的身下,与他的欲望紧密相贴。 林海把她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声音在她耳边轻轻的。 “乖乖,你越是这样,越能激起男人在床上的征服欲。” 乳尖传来温软的湿热,林海按着她乱动的腰猛地挺身。 滚烫的阴茎直直的闯入她紧致的小穴,实实在在的顶了进去,隔着早已被她自己弄得湿透的布料。 “嗯——”夏羽屿失控的叫出了声,绷直的脚尖还没恢复过来。 林海就粗暴的咬着她的乳晕,疯狂咬弄。 夏羽屿看着镜子里,把白晃晃的肉体连在一起,她被他顶的颠簸,柔软的胸上下晃动着,被他蹂躏。 视觉,触觉,直接让她发麻。 身体的脱力让夏羽屿刚直起的身子又再坐在他身上。 挺起的欲望被她无意识的坐进去,甚至比上一次更加深刻,突如其来的刺激直接让她腹部痉挛,整个人抖个不停,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 林海看着她这副模样,还故意去按压她的小腹。 “这么爽?” 赚钱 “这么爽?” “别,别这样。” 夏羽屿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惊到,怎么是这样。 明明心里很有气势,但说出的话却像是带着哭腔撒娇。 林海却好像偏要和她作对,越是她说不出话的时候,他越要问她问题。 夏羽屿不说话,他就用手指在她的阴户上抚摸,再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将手指伸进去一点,刺激的她双腿绷直。 “别人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有人这么碰过你吗?” “下面怎么湿透了?” 夏羽屿早已被他的动作磨得失了理智,脑子晕的像一团浆糊,只能使劲的摇头。 “没有,没,没有。” 林海勾唇,按住她晃动的脑袋,手指猛地深入。 夏羽屿失控地叫出声,手指紧紧攥着林海的胳膊,指甲深陷入他的肌肉。 声音里浓重的哭腔怎么也遮掩不住,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或者是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 林海将手指拿到她眼前,晶莹的透明粘稠液体粘满他的手指。 “没有湿透?” 面对林海的明知故问,夏羽屿拉住他想要再次作乱的手,泪眼朦胧:“会,会死,死掉的。” 林海帮她擦了眼泪,难得好脾气的应着她失智时地胡言乱语。 “不会。” 夏羽屿此刻只想快点结束,在这场性事中,没清醒一秒,她都会被他们之间这种不平等的关系所带来的羞耻与罪恶感淹没。 曾经对她那么温柔的少年,她放在心底偷偷喜欢了好久的人,现在却要卸下所有的自尊,在他面前展露自己最放荡的一面。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但还是忍不住的想逃避。 夏羽屿支起身子脱掉湿透的内裤,将自己的重量都倚在林海身上,仰着脸去找林海的脸。 林海没动,看着她的动作不明所以,直到发现她想接吻的意图,缓缓闭上眼。 他配合着张开嘴,任由着她伸出舌头在他嘴里毫无章法的乱动。 夏羽屿半眯着眼在他身上摸索,不知摸到了那儿,碰的身下人闷哼出声。 林海的额角分泌出一层薄汗,他覆上夏羽屿作乱的手想拿开,不料夏羽屿却像抓住什么机会似的,怎么都不肯放手。 挺起的滚烫被握住,亢奋的在她手上跳动,温软的手上立刻沾上了顶端吐出的液体。 夏羽屿克服内心的恐惧仔细看向手中的东西。 好大。 她咽了下口水,慢慢抬起身子,用自己十八年中道听途说的所有性知识,用手慢慢撑开小穴的入口。 挪动,对准。 在她因为恐惧犹豫的一秒时间了,林海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想法。 双手掐住她的腰,阻止了她即将坐下的动作。 “夏羽屿,你疯了!” 这样直接进去,下面还要不要了! 而夏羽屿却丝毫不在意林海的愤怒,手贴上他按在自己腰上的手指一个个掰开,腰身还不停扭动,用尽所有的力气将身体往下沉。 她的皮肤本来就滑,再加上出了汗的缘故,竟真的在林海的阻止下生生坐进去了几分。 只是一点,足以原本无声对抗的两人都身躯一震。 林海咬着牙克制住想挺动腰身的欲望,将身上的人抱下来。 没想到,她却一点不配合。 当夏羽屿再次努力去握他那处时,林海才察觉到她的不对。 扳过她的肩膀,他对上了那双圆圆的眼睛,湿漉漉的。 眼尾红红的,鼻子红红的,面上因为刚才的刺激也透着不正常的粉色,在她雪白的皮肤下映衬,让林海想到了兔子。 他抬手按住她头顶虚拟兔耳朵的位置,揉了两下。 附身与她平视,语气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怎么了?”鱼鱼。 夏羽屿最受不了这样的他,声音一下带上哽咽。 “我,我想赚你的钱。” 林海被她的话带回他们现在的关系——钱色交易。 眉头忍不住轻皱,但对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说不出刺激她的话。 “行。让你赚!教你怎么赚我的钱。” 林海从她身上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停在了那布满指痕的双乳上。 “那就先从这儿开始。” 双乳夹着自己动 明亮的房间里,瘦弱的女孩儿静静的跪在男人腿边,双手托着沉甸甸的双乳往他腿根凑。 刚夹住,夏羽屿就被心口的温度烫到。 阴茎忽然变大,顶端泄出的白色粘液顺着茎身流到她白花花的乳房上。 夏羽屿想起他刚才让自己舔他手指的动作,红着脸将他分泌出来的东西往自己的双乳上涂抹,甚至在路过奶尖时会刻意涂的仔细一点。 他应该会开心吧。 刚想抬头看他的表情,心口夹着的粗壮突然像有了生命一样,猛地跳动。 凑得近的缘故,滚烫的粗壮毫无预兆的打在了她的脸上,甚至茎身的部分还在她微张的唇上捅了几下。 林海被她夹着本就爽的不行,又看着她将自己的东西往乳尖上抹,一下控制不住了。 “上下动动。” 林海捏着夏羽屿的乳肉上下滑动,出声指引她动作。 夏羽屿立刻捧着奶子动作,从根部到到头部,每一个角落都被她照顾到。 林海闷哼出声,喉结连着动了好几下。 本来乳交就是男人喜欢的方式,更何况面前还是无数个夜里的梦中人。 尽管动作生涩的要命,但被她的柔软包裹着,低头看着她努力晃动自己的乳房讨好自己,耳边时不时传来她因为累或是其他原因发出的哼唧声,就像他真的做的她在叫床。 现实与梦境重合,全身每个毛孔都像被电流穿过,爽的林海头皮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夏羽屿感觉自己胸口都磨得火辣辣,可那根东西依旧挺硬着。 还没好吗? 她偷偷抬眼想看林海的表情,没想到他也在看着她。 他像是知道她的疑问般,先一步出声。 “我控制不了,看我也没用。” 夏羽屿低头,明明这么硬了,怎么还不出来。 脑子里忽然想到她刚涂抹粘液时这根硬棒的反应,夏羽屿试探着将自己胸前的挺立往上放。 挺硬的奶头毫无遮拦的对准硬棒顶部的小孔,捧着胸的手还无意识的将乳头在顶部蹭了蹭。 林海被她的举动弄得一顿,整个人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好几秒后身体猛地颤抖。 乳白的精液就那么径直的朝夏羽屿的脸上喷去。 趁着脑子里的最后一丝理智,他控制着身体往后挪。 但远比不上液体喷射的速度,粘稠的液体就那么糊在她的小脸上,甚至林海看她时,眼睫毛上的精液还在往下滴。 夏羽屿“唔”了声,微蹙着眉将眼皮上的东西抹开。 嘴唇上,脸上,头发上,甚至因为他最后退的那几步,连胸部没能幸免。 最纯的脸上擦着最淫秽的东西,她无意识舔嘴唇时,舌头还会带着少量精液一块儿送入口中。 真他妈色情! 林海抽出几张纸帮她擦点脸上的东西,扶着她的腰将她往浴室拉。 “啊—”夏羽屿轻呼出声,红着脸看他:“腿麻了。” 林海倒也没说什么,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浴室里,林海随手扯过一块儿毛巾垫在洗舆台上,将夏羽屿放上去。 他打湿毛巾帮她清洗,随后拿过一旁架子上的盒子给她: “我这儿只有自己平时用的洗脸皂。” 夏羽屿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什么意思。 回想自己刚在的感觉,就是闻着有些奇怪,还有她第一次见有点恐惧。 至于别的女生说的那种恶心厌恶的感觉,并没有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抬手接过,在水流下打出泡泡揉搓脸。 泡沫挡住视线时,她听他说:“不是故意的。” “什么?” 他咳了下:“刚才没控制住,没来得及避开你。” 不能赖账! 大床上,夏羽屿迷迷糊糊的翻身,下意识地向热源拱了拱。 接着,大腿根被什么东西顶了几下。 一秒,两秒,三秒。 夏羽屿像意识到什么,一下从床上翻起。 而另一侧的人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抬手挡在眼皮上,睡眼惺忪。 看见夏羽屿的样子,长臂一伸又将她捞了回去。 “才几点。” 不是疑问,是肯定。 夏羽屿靠在他怀里脑子很乱。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就忍不住浑身冒热气。 林海突如其来的道歉让两人都陷入沉默。 夏羽屿先一步打破沉默,低声回应没事,作势就要离开。 做了那么亲密的事,他们现在又该以何种方式相处。 然后呢? 然后她发现大门需要指纹才能出去,又不得不窘迫的折返。 林海则是毫不关心地躺在另一间新的卧室。 夏羽屿敲了几下门,没人应,最后没办法直接拧把手进去,低声细语的请他帮忙开下门。 “困。”他没睁眼。 “就一小会儿好不好,拜托你,我明天早上还有急事。” 他困倦的抬眼就看见夏羽屿近在咫尺的粉唇。 她半跪在地上双手放在床边,低头看他。 刚才刺激的画面又从他脑海中跳出。 少女无意识的抿着唇,“要不我扶你唔......” 林海微微抬头吻上夏羽屿,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 夏羽屿瞪大眼睛,立刻慌乱退开。 她跌坐在地上,捂住嘴。 林海笑了下,声音懒洋洋的。 “这么着急走不要钱了?” 他一提醒夏羽屿才想起来钱的这一回事。 刚想着避免尴尬早点离开,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那,那你现在要给我吗?” 林海半坐在床上耷拉着眼,不说话。 夏羽屿害怕他是又睡着了,赶紧又小声补上一句。 “微信还是支付宝。” 林海看她,他的眼睛很黑,像大海深处的深渊,神秘孤独。 “微信。” 夏羽屿以为他态度放松了,刚准备拿出手机,却先一步察觉到他的低气压。 她抿了抿唇声音弱弱的。 “你,你可以先给我一点,剩下的等你资金足够的时候再说。但,但是你不能赖账!” 像是又脑补了什么声音都有些急了:“你不会是想赖账吧!不行不行,你不,不能这样,这是不......” “谁赖账。”他的嗓音压过她的话,“夏羽屿你脑子都装的什么?” 既然不想赖账,那为什么说到付钱就这么犹豫。 林海没管她的眼神,又重新躺下。 “自己想。” 后来就是不管夏羽屿怎么说他都不应,最后她也没力气了,就那样趴在床边,慢慢没了意识。 此刻再清醒,夏羽屿转身面向他。 “我真的要走了,有重要的事。” “嗯。” 见林海无动于衷,她鼓起勇气轻轻拉他手指。 “钱......” 林海睁开眼看她,语气听不出是在打趣还是嘲讽。 “呵,这么爱钱?” 夏羽屿没办法,点头。 不爱钱吗?如果有钱的话她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在他面前毫无尊严。 他们或许也能像其他普通的大学情侣一样,牵着手逛逛校园,一起去图书馆学习,送彼此到宿舍楼下,会有很美好的未来—— 林海问昨晚自己想明白了吗。 夏羽屿不好意思的低头:“我现在还能加你微信吗?” 几个月前自己那样对他,单方面突然与他分手,删除所有方式包括微信,没想到现在再加回来竟是以这种方式。 好友验证通过的下一秒,夏羽屿的手机响了一声。 一条转账消息。 看着上面的数额,她震惊地看他。 五万! “这太多了!” 林海单手抢过她的手机点了接收。 回头看她:“不缺。” 夏羽屿看着他脸上随意的笑,再配上这拽的不行的语气,愣了愣。 林海歪头:“怎么,被帅到了?” 夏羽屿这才回神,躲开他的眼神否认。 送她到门口时林海却拉住她手腕,敛起散漫,认真开口。 “我有洁癖,不能接受任何形式的将就。无论是生活,或者感情。” 他是怕她会乱来吗? 夏羽屿眼神暗了下,柔声回应:“我暂时没有交男朋友的打算,所以在这方面您可以放心。” 林海掀了掀眼皮,轻笑。 好得很,夏羽屿,下床就翻脸。 林海靠着门框:“行,那您最好这样。” 随即转身,关门。 嘭! 男人不爽时能硬很久 夏羽屿从林海那儿出来之后就直接打车去了市医院。 充满消毒水气味的房间,夏羽屿缴完费静静的坐在病床边。 看着床上老人的白发,她的心口像被一根根细针扎一样刺痛。 奶奶,我不会放弃您的,我要您好好的。 她用毛巾替病人擦了脸,买了一束向日葵放在床头,跟护士说了几句后就匆匆赶着去学校了。 金融系的课程很繁杂,早八更是上的大家昏昏沉沉。 但无论什么课,教室的第一排永远会有一个面容娇俏的女孩认真抬头听讲,这也让老师们上课有了热情。 因为这学期教务处开启了新的选课制度,为了提高班级同学的团结性,也便于行政教学一体化管理,一些课的老师从以前大家的盲选变成了学校按班级学院安排。 所以现在教室里大部分都是她们系里的同学,还有一部分是其他学院也学这门课的同学。 之前她们宿舍还吐槽过这件事,这样一改,都是认识的人在一块儿上课,还怎么认识其他专业的帅哥啊。 不过夏羽屿并不怎么在意这个,对她来说只有好好学习最重要。 教授在讲台上讲完经济法的一些案例,突然根据一个材料提出了个问题。 台下本来松散的同学一下坐端正,默默低头。 教授慈祥的笑着:“没想到提问竟然还有这么显着的提神效果,我一下看着同学们都年轻了不少。” 看了讲台下面一圈,教授的视线最后停留在面前这个眼睛亮晶晶的女生身上。 “这位小同学来试一下吧。” 老师点完人之后,整个教室的人都感觉松了一口气。 夏羽屿站起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她站在那儿毫不怯场,用着不大的声音逻辑清晰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讲台上的老师露出来满意的笑。 “孩子,你是那个专业的啊?” “老师,我是金融2301班夏羽屿。” 就在她刚回答完,教室里突然出现阵阵议论声,甚至还有一些男生们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老师也被这声音打断将视线投向后门。 后排站着一个穿着牛仔外套男生,他的头发很顺,前面的刘海遮住眼睛让人看不见他的情绪。 但从他平直的嘴角可以看出,他对周围人的起哄并没有多大感觉。 他只是想找到一个空位坐下。 “来,这位同学,你往前走。”老师冲他招了招手,语气依旧和蔼。 老师这一句话,没让迟到的人怎么样,倒是把前面的乖学生吓了一跳。 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海。 夏羽屿低着头只希望他不要看见她。 这是她们上这个课的第二周,之前她怎么从来没见过林海。 她本来都想着这么大的校园,她们偶遇的概率应该很小,没想到竟然直接在同一节课碰上了。 而且这门课对她们专业还比较重要,课时周期很长。 老师问林海现在几点了。 林海看了眼手机一本正经:“八点过一会儿。” 老师笑着骂他:“你这小子,你倒是跟大家说说一会儿是多长时间。” 林海竟还真的脸不红心不跳的面向大家回答:“三十八分钟。” 底下响起了阵阵哄笑,甚至还有几个男生在喊6。 老师也被他逗笑,也没说什么就让他坐下。 林海刚抬脚往教室后面走,就被老师叫住。 “教室后排是给来得早的同学准备的,你上课过一会儿来,就只能坐vip位置了。” 说着老师指向第一排夏羽屿旁边的位置。 “你跟小同学坐。” 夏羽屿感受到林海的视线,靠着他的半个身子都僵了。 就听林海声音带着笑:“小同学?” 夏羽屿根本不敢吱声,自顾自地点了个头。 老师看着他俩半开玩笑道:“还挺巧,今天你俩都穿的牛仔服,坐我这第一排看着还挺养眼。” 夏羽屿刚想说点什么否认,但一看,他们这样还真的有点像情侣装。 “以后我的课,你都坐这儿,哪次没请假座位空着,就扣出勤分。” 林海扯了扯嘴角:“谢谢老师。” 插曲过后,夏羽屿手机屏幕连着跳了好几下。 是她们宿舍群。 江大第一美铝:【家人们,这就是那法律系的系草啊!真他妈帅啊!】 周周开心:【真的好帅,他刚才笑那一下我连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周周开心:【@鱼鱼@鱼鱼,鱼鱼你冲啊!这么好的机会,把这个男人带回我们宿舍。】 蝻人都去亖:【周舟,能不能有点出息,咱们家鱼鱼是你这种只看脸的人吗?而且这男的还没我帅好吧!】 江大第一美铝:【家人们,快看林海后脖颈!】 周周开心:【啊!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 蝻人都去亖:【醒醒吧!是抓痕。所以他今天迟到的原因不要太好猜。这男的一看就玩的花,鱼鱼你离他远一点。】 周周开心:【啊!不要太涩!啊!啊!啊!这么帅的脸,配上这个抓痕!啊啊啊啊好想跟他做!!!!】 江大第一美铝:【......】 蝻人都去亖:【。】 周周开心:【开个玩笑啦~不过他这身材,做起来肯定舒服死了呜呜呜呜】 夏羽屿被手机里的内容烫红了脸,脑子里出现了昨晚的一些限制级画面,她摇了摇头眼睛不自觉偷偷去瞟林海的后颈。 察觉到她频频偷看的动作,林海也转头,见他看过来夏羽屿又马上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记笔记。 林海轻笑着打开手机,没理那几条打趣他的消息,没有思考的点开了一个置顶用户头像。 几秒后,夏羽屿的屏幕弹出消息。 forest:【你也多上上心。】 啊? forest:【我要是挂科了会很烦。】 【到时候憋着的不爽都会转变成其他形式让你哭。】 夏羽屿看他的眼睛,一脸疑问。 林海继续打字。 forest:【宝宝,男人不爽的时候能硬很久。】 来找我 夏羽屿‘啪’的把手机扣在桌子上,直到下课都再没看过一眼。 仿佛这样她身上的热气就能少一点。 一节课就这么过去了,等到老师走出教室时,底下的学生却依旧坐的满满当当。 除了个别不感兴趣的,剩下的全是在议论林海。 一个开学报到开豪车,因为太帅被人在校园墙上疯狂表白的人。 所以此刻在林海身边的夏羽屿,被身后无数女孩羡慕着,感叹她今天运气真好。 而夏羽屿却只想离开。 她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敢靠他太近,只得重新打开聊天框。 鱼鱼吐泡泡:【你可以让一下吗?我要去下一个教室上课了。】 林海撇手机一眼,转头:“没长嘴?” 而这一动作又引起了不小的躁动。 林海居然和旁边的女生说话了! 天哪,真是活久见。 看他天天被那么多美女表白都无动于衷,还以为他有什么厌女症呢! 而林海根本不在意怎么说,好像周围这些人全都不存在一样。 他双手抱胸往椅背上靠,慢悠悠的伸了个懒腰,声音懒洋洋的。 “可我怎么记得有人昨晚——” “请您稍微让一下,让我出去好吗?” 夏羽屿被他话里的敏感词吓到,立刻站起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也正因为她这突然的动作,让熙攘的教室一瞬安静下来。 这一瞬,只剩林海带笑的声音。 “行,怎么不行啊!小同学都开口了,我还能拒绝?” 说着便稍稍收了收腿,在桌子和他的身体之间,让出了一点空。 有几个跟林海熟的男生又开始带头起哄。 其中一个夹着声音娇嗔道:“呦~小同学,怎么不见林哥这么喊我呢。” 大家被逗的阵阵哄笑,夏羽屿拿着书就往过走。 刚走到他中间时,林海却突然收腿,紧接着一股力量带着她往下倒。 失重的感觉让她害怕,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不能倒在他怀里。 预料里的触感没有传来,倒是胳膊上突然对了一股力量扶住了她的身体。 “鱼鱼,还好吗?” 杨盈扶住夏羽屿,这才定睛看着坐着的人。 “这位同学,请你抬开你的腿让我朋友出来。” 她很高,一侧耳朵带着黑耳钉,眼睛是标准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让她的英气感更浓烈了些,而她又恰好是一头利落的棕色短发。就那样看过去一点也不比林海差。 杨盈声音很冷,说话时用词虽然客气,但声音里的厌恶却丝毫不曾遮掩。 林海抬眼看向她,两人谁也没说话。 但空气中的火药味却愈发浓烈。 为了不将好室友牵扯进来,夏羽屿再次对他说,麻烦他让自己出去一下。 这次,林海竟意外的没再为难她。 离开教室,夏羽屿整个人都感觉放松了不少。 两个女孩儿凑到她身边挽住她的胳膊。 梁明月先拿过她手上的书,关切的问她还好吗。 “没事啦。” “本以为是个人帅话少的禁欲帅哥,没想到他竟是这种人!”周舟愤愤不平的吐槽:“竟然当众骚扰我们鱼鱼,真是过分!” 杨盈敲了下她的头,有些无奈的笑着。 “看你刚才在群里喊得那么高兴,我看你是在气他骚扰的人不是你吧。” 周舟不满道:“哎呀,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姐是那种人?” 她停下,拉着夏羽屿的手一脸虔诚:“鱼鱼我发誓,我现在绝对再没对他又半分滤镜,欺负我们家鱼鱼的人就是我们512宿舍的敌人。” 夏羽屿被她逗笑,甜甜的回应:“好~” 今天的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晚上夏羽屿收拾收拾准备去图书馆时,那个他熟悉的头像又发来了信息。 “图书馆门口,来找我。” 给债主做媳妇 晚上图书馆来往的人并不多,但正门口停着的奔驰大g却依旧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夏羽屿拐过弯一眼就看见了他的那辆车,还有周围同学的目光。 怎么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直接过去的话,肯定会被人看到。 到时候被扒出林海的身份,又会给他带去不少麻烦。 她在聊天框里删删减减,不知该怎么跟他开口。 forest:【?】 鱼鱼吐泡泡:【有人,看到会被说闲话的。】 forest:【咱们是在偷情吗?】 夏羽屿还在想该怎么接话,就看见不远处的那辆车启动远去了。 同时,聊天框跳出了新的一格。 【后门口的路口,小心点,】 他说小心点。 原来他也是在意的啊。 就当夏羽屿以为这部分就这么结束的时候,林海发过来了一条语音。 她戴上耳机,点开。 林海的声音本来就带着点哑,此刻他低声说话时,那股感觉更明显。 低沉的嗓音若有若无的带夹杂着笑,顺着耳机的电流蔓延到她的耳廓。 “让你老公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夏羽屿的呼吸一窒,耳朵红的不像话,整个人热的好像烧开的水。 她看着手机里的语音条,仿佛都能看见他说这话时的神情。 他,他怎么这样啊。 到了路口,背着双肩包的夏羽屿快步钻进车里扣上安全带。 车子缓缓启动,夏羽屿温吞的开口。 “我们这是去哪?” “上车了才问这话,你不觉得有点晚吗?” 林海睨了她一眼,看见她脸上犹豫的表情起了不禁起了坏心思。 “我呢,借了高利贷,现在该还了,但是我昨天给过你钱之后钱就不够还债了,没办法只好——”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想看她的反应。 夏羽屿攥着胸前的安全带紧张的看他:“只好什么。” 林海收回视线看向前方,满不在意的开口:“把你抵给债主做媳妇呗。” 夏羽屿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良久,她声音弱弱的,有些没底气道:“不,不会的,你不会这么做的。” 林海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 “不会?你觉得你很了解我?凭借你对几个月前我的印象?”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提几个月前,他们遇见到现在,无数次她都以为他会质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耍他,为什么那般决绝时,他都巧妙地绕开那个话题。 好像他将那些伤害全然忘记。 “那你觉得几个月前的林海会对你做昨天晚上的事吗?揉着你的胸,故意逼你叫床。” 他的话让夏羽屿不敢接,因为他说的没错。 他早已经变了,或者她从不了解真正的他,她看不透他。 万一他真的会把自己卖了呢? 去深山里给人当老婆生孩子? 不,不行,她还要上学,还要照顾彭奶奶,不可以! “那他们能再宽限两天吗,我,我想办法把钱还给你,我现在花掉了一些了,但是你放心,我会去找别人借够的。” 林海故作忧伤的叹气:“债主没人性。” 他开着车,夏羽屿怕出交通事故不敢拉他,只能弱弱的扯他的衣摆。 “林海。”她提高音量来让自己显得很有气势:“你这样,是犯法的!会坐牢的,你你不能这样。” 虽然她已经在努力做出一副很严肃的模样了,但说话时的颤音还有忍不住抖的手早已出卖了她的内心。 林海看着她这副怕得要死还装凶的样子,竟莫名的觉得心情好。 像一只努力想活命的小兔子,可小兔子不知道,自己早已经被大灰狼叼在口里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夏羽屿望向他。 “我这个车,应该也值个几百万。”林海故作为难:“但是它陪了我这么多年,卖掉还挺舍不得的。” 不知何时,车子已经被开到一个昏暗的角落,林海停下车偏头看她。 “要不你想想办法,让我觉得你比车子更能让我开心。”他突然靠近,将手放在她的胸上用一种极尽色情的方式揉捏着。 他的呼吸很热,尽数喷洒在夏羽屿裸露的皮肤上,刻意压低的声音像迷药,渐渐散尽在空气里:“这样,我就选鱼鱼。” 夏羽屿看着他,眼尾带着点红。 她发抖地拉着他的手腕,将他宽大的手掌带着伸进衣服里,缓缓往上。 直到胸前的沉甸被他在衣服下把玩。 她红着眼却努力忍住泪,放低声音柔柔的问。 “这样可以吗?” 猜我在想什么 林海眸色深沉,就那么定定的睨着她。 夏羽屿低垂着头,将自己的内衣往下扯,拉着林海的手覆上。 光滑的触感从手掌上传来,嫩豆腐似的,在他手中来回滑动。 林海按掉她的安全带。 一只手捏着她的胸,另一只揽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腾空抱到自己腿上。 驾驶座上,可怜的女孩被逼在方向盘和男人的胸膛之间。 他抚过她的背将人往前压。 夏羽屿就那么毫无防备的撞进他的怀里。 狭小的空间里,他们额头相抵,彼此的呼吸里全是对方身上的味儿。 “喷香水了?”林海忽然问。 夏羽屿摇摇头。 “身上有股香味。” 林海亲上她的耳朵,用气音在他耳边低语。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渐渐往下移。 夏羽屿感觉脖子之间湿湿的很痒,有些忍不住的想抬手捂住脖子。 而林海却像能预料似的,在她伸手的那一刻,恶劣的掐住她的乳尖。 夏羽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激的不敢动了,只能仰着脖子任由他作乱。 他故意在她最敏感的位置反复舔咬,温柔的留恋后,他看着她那细白的颈子突然有了坏心思。 “往前靠点。” 此刻的夏羽屿还不知面前的人想干什么。 她一贴过来,林海就按住她的后颈,低头,咬住。 细微的痛感传入她的感知,夏羽屿想推开他时,林海却又收起了獠牙开始吮吸她的伤口。 像一只做错事后讨好主人的小狗,怎么还有点委屈的意思。 明明是他欺负人的,怎么他还先委屈上了呢。 夏羽屿还在犹豫着该怎么办时,林海又忽然咬到她脖子的另一处。 力道还比上次重了一点。 她攥着他肩膀处的衣服,被他咬的有点受不住,喘着气喊她。 “林,林海。” 他从她脖子间抬头,嘴角还拉着丝银线。 林海抬手摸她的脸,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问她:“怎么还没亲就先喘气来了。” 喘的跟被他怎么着一样,更激起他骨子深处里的那股施虐欲。 林海的大拇指在怀里女孩儿唇边来回蹭,眼神冷不丁盯着她那粉粉的唇,脑子里全是那天乳交时不小心戳进她嘴角的感觉。 “鱼鱼。” 他把拇指轻探进她嘴里,抵着她的牙齿在嘴里滑动。 夏羽屿惊慌的一直摇头。 暗示意味明显的动作让她心里发毛,可那样的事情,她真的不敢。 林海倒没说什么,淡淡的把手拿了出来,将指头上的口水蹭在她的脸上,声音里的哑丝毫不遮掩。 “乖乖,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他诱哄着。 夏羽屿不敢接他的话。 他真的很坏,这种时候她怎么回答,他的下一句都是想让她给他口。 但那样,她真的不行。 “说话。”林海故意朝她挺了挺腰身,让她感受的更明显点。 见夏羽屿还不答,他又俯到她耳边哄。 但又不怎么能算的上哄,因为在他好言好语没几句后,就开始了各种威逼利诱。 什么绑到床上天天做,什么偷偷给她灌春药让她变成荡妇,还有坐一块上课让她在教室第一排高潮。 能听的,不能听的他都说尽了,还是用一种温柔的语气。 小白兔,哪里是大灰狼的对手,没三两下,夏羽屿就被他弄得乖乖回话。 “知道。”她没给林海机会就赶紧接话:“但是我不会,会不小心弄伤你的。” 她以为他会继续说一些不着掉的话,没想到他竟话锋一转,逼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一直摩挲我嘴唇,腰还往前那样。” “我是问你怎么知道还能用嘴的。” 他这态度真让人摸不清。 这不就是在别人的闲言碎语中,和朋友一些电影中慢慢就知道了吗。 怎么他一副自己不该知道的表情。 “听,听别人说的。” 见他不信,她又磕磕绊绊补充:“还,还见过电影里的。” “你还看哪种电影?” “不,不是。”夏羽屿赶紧否认:“有一次室友在看,我过去刚好看见那个了。” “你没看过?”他问。 夏羽屿摇头。 “行。” 话题到这儿了,男人的恶趣味又紧接着来了。 “给你提供一个学习的机会。”说着开车门,抱着她往外。 说一次,惩罚一次 见夏羽屿不停挣扎,他捏着她的屁股皱眉询问。 “外面,不行。”夏羽屿看着他眼神里充满祈求。 林海倒是忽然想起来他似乎忘记告诉她了。 “放心,这是家里。还有你怎么那么笨,我哪里像是有债主的人。” 骗子。 夏羽屿心里生着闷气,但又不敢对他发脾气,只能憋在心里内耗自己。 越想越气,越想越烦。 太憋屈了。 林海看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把她往自己脖子上按。 “让你咬一口撒气。” 他还特意歪脖子让她更好下口,夏羽屿没客气,狠狠的咬上去。 但林海就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一声不吭。 好一会儿,夏羽屿慢慢松口窝在他怀里,眨巴着眼不说话。 林海瞥见她那副没骨气的样子,就没在故意逗她。 他抱着她上了地下停车场的电梯,直到在门口她又认出了那个指纹锁。 林海按上去开门后并没有直接把她抱进去,而是拉过她的手按上指纹锁。 “指纹录上了,以后有事回来了就直接进。” 夏羽屿没说话。 他的意思是以后要随叫随到的让她来找他做昨天那种事吗。 他昨天确实给了很多钱,可她还要上学有时候还要去医院,白天的时间完全保证不了。 “有话就说,别一副为难的表情看我。” “怎么什么都知道。”她小声嘀咕。 林海坐在沙发上,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手揽着她后腰。 抬眼看着他,嘴角微勾地去捏她的脸:“那你别什么都写脸上。” 夏羽屿组织好了措辞,讨好地往前靠,两人之间的距离缩进,她缓缓开口。 “白天我有课,可能没办法随叫随到。”她将视线从他的眼睛移开,继续着:“要不你告诉我市场价多少,让我对这种事的次数心里有个底。” 林海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市场价?” “就,就是昨天那样。” 林海看着她忽然笑了,他轻抚着她胸前的一股头发,语气带着玩味。 “昨天那样,可都达不到收费标准啊。” 看着她局促的样子,他心里又莫名烦闷。 每次提到钱的问题,她都会变得很紧张,甚至当初还会为了钱去夜店那地方兼职。 钱好像对她很重要。 重要吗? 如果她觉得重要,那就全部给她吧。 他看不得她小心翼翼地样子,看不得她为了物质折腰。 她就应该是永远明媚的向日葵,永远是那个梧桐巷里和她牵手的姑娘,永远快乐。 “别的什么标准我不知道,反正昨天那是我的标准。” 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可那样你不是很亏。” “你给价更高应该有更高的标准,就可以女票更....唔......” 嘴巴被堵住,那人粗鲁的咬着她,刻意似的想让她感受着疼痛。 隐隐约约间听见他说:“以后说一次‘女票’惩罚一次。” 宝宝,我给你舔 心里的不快没办法发泄,只好转化成另一种形式。 林海压着她,在她身上到处蹭,力气很重。 夏羽屿被他弄得很不舒服,但又有点莫名其妙。 她也没说什么啊,怎么突然就这样。 问题还没想明白,身上人的变化却已经让她明显的感受出来了。 “你怎么...” “我怎么?”林海故意往她腿上蹭,想让她感受的更明显一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我这样才是应该的。” 林海埋头到夏羽屿的锁骨下,夏羽屿穿的衣服领口本来就大,只是被那样轻轻一拉,乳沟就轻易的暴漏在了空气里。 林海顺势往下,一点点舔舐着她胸前的那块地方。 夏羽屿乖乖承受着他给的一切,直到林海松口的间隙,她才低声提醒。 “宿舍快关门了,我该回去了。” 林海抬眼:“害怕?” 怕他会占据她的身体么? “真的要走了,不然明天早八会迟到的。” 林海也没接她的话,只是淡淡一句。 “害怕也没用,迟早的事。” 她还太胆小,那种事他也不急,反正这两年的数不清躁动的夜,他都靠着一张照片一只手那么过的。 不急于这一时。 他愿意等,等她心甘情愿地时候。 林海将她往沙发里推,亲了下她的额头:“自己躺好,别掉下来。” 嘱咐好后起身去了卧室。 再过来时,他拿了台笔记本电脑放在沙发前的桌子上。 看着窝在沙发角落满是疑惑的夏羽屿,林海悄无声息的弯了弯唇角,将在抱到自己身前。 夏羽屿背靠着林海坐在他腿间,只要她稍微转头,嘴唇就能碰到他的喉结。 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盯着他的喉结,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 林海像是没注意到她的视线,拥着她附身操作电脑。 夏羽屿回过神,看着电脑屏幕下的时间,轻轻握住他滑动鼠标的手:“快十一点半了。“ 怕他不清楚学校制度她还特意补充:“晚归会被记录的。” “那就不回去了。”林海冲她挑眉:“今晚都跟我回家了,你觉得自己还能回去?” 林海拉开她握着自己的手,继续调试笔记本电脑。 最后,夏羽屿又拿早八当理由,希望他能让自己回宿舍。 林海专心看着电脑,随意提醒她:“小同学,咱俩明天一节早八。” 这么一说,夏羽屿才想起来,他俩的经济法是同一个老师! 林海敛着笑的声线他俩之间回荡:“你不督促我,我明天又迟到,被挂科了就只能变着法儿的在床上折磨你了。” 夏羽屿去捂他的嘴,碰上他唇瓣那刻又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收回了手。 林海含住她的耳朵来回轻咬,热气在敏感处回流,晕乎乎间,她听他说。 “宝宝,看屏幕。” 电脑屏幕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视频页面,视频里的女孩正跪着埋头在男人腿间,镜头给了嘴部的特写。 只见她在努力的吮吸着嘴里的东西,时不时还会发出水渍搅动的声音。 夏羽屿被这画面震惊住,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闭眼睛。 而林海早就猜到她的反应,故意在此刻提高嗓音。 “看完我们就休息,闭眼了今晚就做视频上的事。” 这么说完夏羽屿果然不闭眼了,不过每次当镜头给到女孩儿的嘴时,夏羽屿都会偏头往,林海怀里蹭。 林海倒是被她这副样子取悦到,跟她说话时语气温柔的像棉花,活脱脱一副哄小孩的模样。 “怕?” 夏羽屿点点头,又摇摇头。 林海被她逗笑:“到底怕不怕。” “不想看见男人的那儿,每次镜头给特写时...都会露出来,好丑,跟你的...完全不一样,怕。” 林海看着夏羽屿娇声娇气的把他的性器官拿出来跟视频比较,还一本正经的得出丑美结论,心里的那股子燥热一下又上来了。 他追问:“那我是怎么样的。” “你...你的比他的白,看着还干净好多,但是为什么感觉你的粗那么多。”此刻的女孩还没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以为他只是在单纯的问。 林海被她无意识的话撩的顶不住,引导着她的手到自己的腹部。 “鱼鱼,给我舔一下吧,就一下。” “不,不要。”夏羽屿努力的想缩回手,但却被他按着挣脱不开:“你说过不闭眼就能去休息了。” 被自己的话堵回来,林海抿唇没答,后悔的想刚才怎么就那么自信的确信能把持住。 和喜欢的姑娘一块儿看小视频,还只能忍着什么都不做。 他出家吗? 在林海犹豫要不要言而无信的时间里,视频里的男女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激烈的呻吟声从扬声器发出。 “啊啊...好舒服,好棒。” “嗯啊啊啊——被哥哥操的好爽。” “老公,要去了。” 甚至还有一些对夏羽屿来说荤的听不得的话。 夏羽屿忍不住的捂住耳朵,伸手去关掉了视频。 林海看着她的动作并没有阻止,身上的欲望也丝毫不藏。 退出视频,网盘上显示出满满一屏幕的小视频,每个视频上面还有不同的标注,教室制服高中生,酒店女仆服务...... 还没看见下一行字,林海就抬手合住了电脑。 他把夏羽屿放到沙发上,掐着她的翘臀逼迫她跪好。 夏羽屿柔软的声音带上颤抖:“林,林海,男子汉说话算话。” 林海勾唇,怎么她现在是打算用这种话来限制他吗。 真乖,连男人勃起时的承诺都信。是不是男子汉在床上总会知道的。 林海掀开她的裙摆。 “宝宝,我给你舔。” 请把手伸进鱼鱼身体里肆意抽动吧 林海俯身靠近她的臀部。 因为趴着,阴唇的肉被内裤勒的更加饱满,性感的弧度让人难以克制。 林海隔着内裤舔弄她的花心,惹得夏羽屿尖叫发抖。 “不,不要,林海别这样好不好。” “鱼鱼,试试,会舒服的。” 林海按着她的腿不让她动,舌尖慢慢的舔着她的敏感。 柔软的舌头故意眷恋着她下面的豆豆,手掌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搓她大腿根部的软肉。 “啊...不...不可...以。” 体内好像有一片浪潮不停翻涌,腿也不是自己的腿了,整个身体控制不住的抖动, 感觉有什么要泄出去。 林海换着法儿的舔她,先是趴着,后来直接躺在她腿下,隔着内裤直对她的入口处。 唾液一点点浸湿布料,到后面夏羽屿的内裤直接湿了个彻底。 也不知打湿内裤的究竟是口水,还是她身体里的水。 林海没两下剥下她的内裤,小穴就那么一览无余的展示在他眼前。 呼吸不受控制的变急促,呼出的每一下炽热都那么毫无遮挡的喷洒在夏羽屿的穴口上。 夏羽屿的唇被咬的发白,抬头扯长脖子来控制声音,表情好像很难受。 怎么办,怎么办,下面要忍不住了。 可林海还在她腿间。 夏羽屿崩溃的克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不想自己的水流下去‘ 现在这个姿势,肯定会流到林海脸上。 但林海似乎并不在意,还抬腰往她的腿根凑。 “...林...海。”夏羽屿边抖边抽泣,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跪不住了。”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气里回荡,其实林海并没用力,但声音却很响亮。 他打她屁股。 这个意识出来后,一种酥麻感从心脏最里面冲出,贯穿到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大腿抖的愈发不可收拾。 真的跪不住了! 夏羽屿脱力趴倒在沙发上,下面就那么敞开了腿坐到了林海脸上。 某人顺势将舌头伸进她的穴内。 夏羽屿立刻想撑起身,却被他的手先一步压住腰。 舌头故意放慢探索她甬道的速度,在入口处反复舔弄,遇到有些凸起的肉粒,还会故意在用舌尖刮蹭那处的肉壁。 每当这时,身上女孩儿的反应总是特别大,林海的舌头也会被她体内的热流包裹。 一次两次,黏液的润滑作用让小洞的内壁很光滑,舌头的探入比开始时顺利很多。 探入的深度也越来越近。 可越到核心,他的速度就越慢,总是很有耐心的和内壁上的凸起纠缠,将里面的粘液用舌头均匀的涂抹到每一个小颗粒上。 甚至好几次差点就要碰到了,舌尖却转头收了回去,弄得夏羽屿哭出了声。 偏偏这时坏人还会哑这声问:“宝宝怎么又掉眼泪。” 他太知道她怕什么了,所以才会故意在这个时间点低声温柔的喊她宝宝。 果然,夏羽屿就挺不住了,名为理智的琴弦彻底绷断。 她只想让他把舌头伸到最里面。 夏羽屿扭着腰不停的动,林海抱着她的腰把她放在旁边,自己坐起来靠在沙发上。 看见他眼底的迷茫,林海忍住冲动,靠着闭眼。 夏羽屿以为他就打算这么睡了,急得往她怀里坐,白皙的胳膊勾上他的脖子,意识不清的冲他撒娇。 “难,难受。” 林海不为所动,她只好大着胆跨坐在他腿上。 这个姿势,她刚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勃起。 此刻,那个乖乖的女孩被欲望侵蚀着大脑,身体的躁动让她顾不上矜持。 下意识的就把她的小穴往他的欲望上蹭,上上下下的却依旧舒缓不了她的难受。 林海缓缓睁眼,看着她生涩又大胆的动作,笑了。 “拿我自慰?” 夏羽屿贴近他将脸埋在他胸口,拉他的手往自己腿根放。 林海却只是把手搭在她白嫩的腿上,不为所动。 最后,夏羽屿急得又要掉眼泪了,他才用着沙哑的不像话的声音给她回应。 “不说清楚,我不懂什么意思。” “你明明知道!” “我不知道。”他懒散的看她,活生生一副‘我有时间和你耗’的模样。 僵持不下,夏羽屿带着哭腔的嗓音贴近他耳边,软软的小声说。 “听不清。”林海半闭一只眼睛,满脸困倦的表情。 “用手帮帮我吧。” 林海抬手捏她的脸,迫使她看他的眼睛。 靠近,亲上她的唇,唾液相交。 见她微微皱眉,应该是尝到自己的味道了。 林海的手向夏羽屿的腿根靠近抚摸:“鱼鱼,求人呢,要软一点,有礼貌一点,多说好话。” 他搂过她肩膀,靠在她耳边又呢喃了几句什么。 松开时,夏羽屿面色爆红,连耳朵和脖子都被染了色。 林海扭住她腿心的那刻豆豆,不停逗弄,修长的手指缓缓往进伸,每进去三下都要往后推一大截,在遇到她敏感的地方时,指腹还会故意停留,甚至恶意的扣滑。 下身被他那么弄着,感觉身上总是差一点什么。 心底难耐的对上他清明的眼,林海猛地将手往里伸进。 啊! ...碰,碰到了。 好舒服。 真的坚持不了了。 夏羽屿被折磨的神志不清,恍惚间听见他说。 “再不快点我就要收手了。” 夏羽屿抱紧他,生怕他下一秒就起身离开。 说,我说。 小姑娘忍住抽泣惨兮兮的靠着他的耳朵:“请...请帮帮鱼鱼,把手...伸进鱼鱼身体里肆意...肆意抽动吧。“ 潮吹 “行。” 林海噙着笑拉开她的腿让她躺下,手指戳弄着她的阴唇,在她难受时猛地插进了一整根手指,快速的在她的花穴里抽动,每一次都狠狠的戳进花心。 她的里面很热,内壁上像有很多张小嘴,紧紧咬着手指。 光是这样他都能想到真正插进她的身体里有多爽。 噗呲噗呲的水声愈发明显。 夏羽屿的身体被填满了,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舒服,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要是他的指头再粗一点就好了。 林海的嘴忽然吸住穴口,手还用力在她小腹处按压一下比一下快,前所未有的舒服直冲头顶,眼睛逐渐失焦,一切感知在此刻无限放大,身体疯狂颤抖。 淫水从穴口喷射出,粘的阴毛上到处都是。 还有一部分,在林海脸上。 夏羽屿的眼神逐渐清明,只见林海的下巴和嘴角都是透明的液体,他还伸出舌头把唇周围的舔进嘴里。 “宝宝好多水。” 眼前的场景冲击着她的视觉,夏羽屿呜咽着哭出声,竟然...竟然用嘴吮吸那里。 她手撑着身体往后退,想拉开他们间的距离。 林海握住她的脚踝,眼里都是戏谑:“我这不是按鱼鱼的话在帮你么。” 被他这么一说,夏羽屿呜咽的更厉害了。 本来林海以为她是害羞,也没在意,先拿纸巾帮她清理身体。 过程中,他还故意用阴茎蹭她腿,以此想吓唬她停住哭声。 不过这招不仅没用,还让她愈发哭的伤心了。 昨天乳交的时候也没这么难过,今天给她舔怎么就哭的这么厉害。 因为没给钱?还是他言而无信? 没办法,自己惹的自己哄。 林海把她抱到身上,单手拿出手机又转了五万。 “都怪我精虫上脑说话不算话,给我们鱼鱼道歉。”他抚着她的背拍着她的背温声哄:“不哭了。” “不,不是。”夏羽屿摇着头哭的说话都断断续续。 林海抽过纸巾帮她擦眼泪,一手放在胸口帮她顺气,等她缓过来点又温柔的亲她的眼皮安抚她。 感觉到身上人准备下地的动静,林海圈住她的腰不松手。 “想喝水。”夏羽屿用哭的沙哑的声音小声说。 林海没动,也没松手,拿过茶几上水杯递给她。 “我的。” 他本想说让她用盖子倒着喝,杯口自己用过。 没想到夏羽屿丝毫没有怀疑的拧开,贴着杯口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 林海勾了勾唇,看着她喝完。 “现在说说,因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 夏羽屿摸着她的嘴角:“我刚才弄到你脸上了。” “所以呢。” “变得很奇怪,我会主动说出那些羞人的话,还往你身上蹭,还想你伸进我是身体,声音也不受控制。”夏羽屿想到刚才自己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娇媚低喘,完全不像自己的声音,甚至比林海放的小电影里的女生喊得还要厉害。 “很羞耻,感觉自己变得特别放荡,明明心里不想,身体又控制不住,像个欲女。”说着夏羽屿的眼睛又有要红的趋势。 “乱说。”林海赶紧打断她。 “宝宝,你刚才那样叫做潮吹,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每个人都会有的。”林海搂住她肩膀,下巴蹭着她的发顶:“而且你会有欲望,会突破理智说那些我教你的话,都是因为我故意刺激你的性欲还吊着你,不怪你。” 说实话,他确实喜欢听她说那些色情的话,哪怕只是一句都能让他立刻起反应,征服欲被极大的满足让他特别爽。但现在看见她这副样子,他后悔了。 他不该在她不清楚这些男女之事的情况下故意引诱她。 他不该为了自己的性癖强迫她说那些她不能接受的话。 他该好好对她的。 “鱼鱼,还有一句话没告诉你——”林海轻轻揉夏羽屿的后脑勺,低醇的嗓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因为身体的需求去寻求发泄的途径,跟男人接吻做爱,一点都不丢人。不要因此感到难过,只要是遵从你内心的,能取悦自己的,都可以做。求爱也好,自慰也罢,两性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双方在身心上快乐,其次才是繁衍。有欲望,想自慰,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是人类的本能,不要去给自己带上枷锁。” “‘放荡’‘欲女’不过是一些男人对自己能力不行,为了自己所谓的面子把一切都怪到女人身上,那是他们所编制出来的牢笼。他们贬低女人,pua女人,羞辱女人,让对方觉得,好像她们不该有欲望。如果有,那你就是欲女,就下贱,活该被叫荡妇。” 男人的自尊心,多么可笑又可怜。 林海捏着她的脸,亲她的嘴角。 “宝宝,别掉进陷阱。你没做错。” 不经逗的乖宝宝 他的表情是少见的认真,温柔的让她恍惚。 一瞬间她都分不清是现在还是几个月前。 夏羽屿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 不要消失好不好。 一直是这样的林海好不好。 愿意哄着她,温柔的抱着她。 林海只当她害怕,同样紧紧回抱住她。 若是知道此刻这姑娘心里是这想法,肯定又要跟自己当初的伪装人设吃醋了。 夜已深,洗漱过后的夏羽屿被抱回床上,被林海搂着没多久就睡着了。 看着怀里呼吸平稳的人,他无声的笑了,这么放心他啊。 窗外月光明朗,怀里温香软玉。 真他妈人生巅峰。 第二天的叫醒两人的,是夏羽屿的手机闹铃。 刚响一声,就被林海按住手机,迷迷糊糊睁眼,手机壁纸是夏羽屿和一只黑柴的合照。 再看一眼时间,六点半。 林海无奈的放下手机准备再睡会儿,怀里的人却有了转醒的动静。 夏羽屿昨晚穿着林海的t恤睡的,此刻她半撑着身子,睡眼惺忪,胸前的领口却已然露出她的春光。 只看了一眼,林海就觉得自己不对劲,胳膊一下又把夏羽屿压回床上。 “要起床了林海,不然又要迟到了。” “这才几点啊,早的很呢,再睡半小时。” 夏羽屿不愿意,一直翻腾的要起床,最后趁林海没注意一下从他怀里溜走。 怀里的人没了,他也睡不安心,最终也只能起身洗漱。 昨晚睡前林海就把一次性洗漱用品给她放好了,所以夏羽屿收拾的速度特别快,林海才开始刷牙,她就已经背起书包了。 林海困倦的抬眼,就那样看着她不说话,眼里的威胁意味却不要太明显。 他是在说,你今天要是敢出去,你就完了。 夏羽屿捏着书包带子走到他面前,娇声娇气的问他能不能她自己先回学校,说完又突然反应过来他在刷牙,急忙说让他先刷牙。 等他放下牙刷,夏羽屿准备再问一遍时,林海却倏得附身在她唇上嘬了下。 他一手拿着外套,揽着她的腰往外走:“走吧。” 怀里的姑娘一脸惶恐的看他:“我们...一起吗?” “不然呢?” “这样会被看见的。” 林海气笑了:“看见就看见!” 副驾驶上,夏羽屿拘谨的偷看身旁的人,不知为什么,他好像很不高兴。 可被看见也会影响他不是吗。 为了不显得那么尴尬,她还是假装看手机吧。 打开微信,她就发现了那条转账记录,而且,她什么时候收的款。 看一眼时间,凌晨十二点半。 她那会儿早睡了啊! “你收的转账的吗?”她问他。 林海开着车淡淡的“嗯”了声。 “你怎么知道我密码。” “随便试了一个,就开了。” 其实林海一直都知道她的密码,从高中开始,她密码一直是0203,她的生日。 怎么看她的样子,以为自己的密码很安全? 夏羽屿当即把钱转给他,说上次给的她还剩很多,不需要这些。 她转一次,林海拒收一次。丝毫不停她所说的话。 弄得夏羽屿没一点办法。 到学校后,他还是顾及到夏羽屿的感受,让她先走,答应他自己二十分钟后再出来。 看那纤弱的身影走远,手机弹出一条微信。 鱼鱼吐泡泡:【你别在车上睡着了,记得按时来上课。】 forest:【这么怕我在床上搞你。】 后来林海看着那边从‘对方正在输入中’变成她的昵称,再变成‘对方正在输入中’,最终也没发什么消息。 林海大抵都能想到屏幕那边她面红耳赤反应,笑了。 不经逗的乖宝宝。 我们的家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之间都保持着这样的和谐平静。 林海偶尔把夏羽屿骗过去,软硬兼施的和她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第二天再一块儿回学校。 不过在亲近这件事上,夏羽屿对他,只限于用胸和手。 他对夏羽屿,除了手之外就很少有其他了。 并不是他不想,而是每次她提出给口时,这姑娘一副害怕样,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毕竟他做这事只是想让她舒服,弄得她这副样子,倒是图什么。 有几次看着她刚洗完澡全身湿漉漉,一张小脸白里透粉,林海就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燥要压不住了。 某次,他都在想要不哄哄她,软硬兼施地骗她试试69的姿势。 叫住她的名字,话都到嘴边了,脑海里蓦地浮现那晚她梨花带雨的脸,一瞬哑口无言。 而夏羽屿这边,又是在想别的事了。 重逢之后,好像除了刚开始那两天他的态度不太好,说一些让她难受的话,之后好像又变回了之前的他。 很温柔,无论什么时候都顾及她。 跟自己亲热的时候在意她的感受,问她可以吗,问她会不会不舒服。 甚至有几次她因为奶奶的事情心情不好拒绝他的要求,他都只是淡淡应行,然后去挂洗衣机里还没晾的衣服。 回来就抱着她在床上或者沙发上,轻拍她的肩,贴着她的耳朵叫她‘宝宝’。 他说:“没事,有我。” 他说:“安心睡吧鱼鱼,我守着你。” 他从来不问她因为什么难过,也不问当初那么决绝的分手是因为什么。 好像除了她的开心外,所有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时间就这么来到了冬季的夜。 forest发来一条消息。 【晚上我取个东西,你先自己回家。】 【注意安全。】 虽然之前也有过几次了,但无论第几次看见林海跟她说回家,她都忍不住心尖一动。 家。 父母去世后她没了家,漂泊在各处寄人篱下。 后来是彭奶奶给了她一个家,让她能有安身之所,奶奶意外变成植物人,她的温室再次破碎。 他说“回家”。 他们的家? 虽然他知道他就是顺口一说,并没有其他意思,但她还是感觉暖暖的。 也许将来会分开,也许他只当她是情人,但她都无悔。 她喜欢他,无论是温柔的,还是温柔里带点坏的。 只要是他,她就永远心动。 说是让她先去,其实她前脚刚进门坐下,后脚门就有了动静。 去门口接他,一只柴犬先一步窜进来围着夏羽屿摇尾巴。 黑柴! 她被完全吸引了注意,蹲在不停逗它,至于最初来门口的目的,早都想不起一点。 林海看这姑娘见子忘夫的样子,叹了口气牵着另一条绳子关门进屋。 听见关门声,夏羽屿才想起林海。 转身看他时,被右下角忽然闯入视野的某不明巨物吓一跳。 后退好几步,慢慢看清这巨物的品种,夏羽屿不可置信的看林海:“你取得东西,不会是说这只德牧吧?” “还有你脚下那只。” 夏羽屿看看黑柴,看看德牧,看看林海。 一脸期待问他:“所以我们要养它们吗?” 林海边换拖鞋边回答她,声线平淡又好听:“当然,我这不是快生日了,宋霁说托人给我送礼物,谁知道他送了两条狗。” “我呢,肯定是不会管这俩的。”林海走进将牵着德牧的绳子放进她手里:“这孩子你就看着养吧。” 见她不说话,林海当即补充着:“如果你觉得麻烦不愿意的话——” “愿意!我愿意!” 像是怕他下一秒反悔,夏羽屿拉着手中的绳子就往沙发上拖,两个小酒窝深深的显在脸颊上。 窗外刮着零下的冷风,屋内地暖恒26度。 客厅映下暖黄色灯光,德牧被她拖着不情愿的往前挪,柴犬粘着她的裤腿兴奋乱跳,眼前姑娘拽着狗绳眉眼弯弯。 林海拿出手机,按下录像的那刻,电视剧里刚好播到插曲,欢快的旋律中歌词是这样唱的—— “短暂的离别,也会让我更加思念 家里的一切,才是最美的乐园” 帮我弄出来 寂寥的夜,四周全是大雾,夏羽屿一人在黑暗中找不到出口。 无论怎么呼救呐喊,周围却只有阵阵回音。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和林海在一起么。 大雾散去,她竟在尽头看见了奶奶,彭奶奶向她招手,笑着叫她过去。 夏羽屿跑过抱住她,开心的喊着奶奶。 彭奶奶抚摸她的头:“鱼鱼,辛苦了。” “不,不辛苦的。”夏羽屿摇头眼里蓄满泪:“不辛苦,奶奶只要你在我身边,鱼鱼就是最幸福的孩子。” 老人慈祥地笑着,眼尾的皱纹深深浅浅,黑发里夹杂着丝丝白银。 “孩子,奶奶一直陪着你。” 慢慢的,夏羽屿感到自己的怀里越来越空,面前的身体慢慢虚化,她抓不住。 “不要走,奶奶。” 她想挽留,奶奶却说:“鱼鱼快回去吧,奶奶陪着你。” “不要,不要走。” 她呼喊,她追逐,却依旧阻挡不了灵魂的消散。 “奶奶!” 夏羽屿猛然坐起身,呼吸急促的坐在床上。 是梦。 窗外的天蒙蒙亮,差不多也该到起床时间了,夏羽屿套上卫衣准备洗漱,却被一股力量重新拉回床上。 “老婆,再睡会儿。” “不是老婆。”夏羽屿被他圈在怀里,他身上真的很热,被他抱着她总是会莫名的安心。 林海轻笑,把她往自己胸膛压。 这么久以来,在她面前的林海都有种王者姿态。 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对所有都不慌不忙,都要让他忘了他其实和自己差不多大。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像个孩子。把头埋在她脖间装睡耍赖的不想起床。 也还不让她起床。就那么被自己抱着陪他睡。 算了,现在确实还早,陪他再躺一会儿吧。 林海眯着眼看着她若有所思,正好怀中人也抬头。 夏羽屿不解:“怎么了?” 林海看表,才五点,按照他们平时的时间,再过两个小时出发也不急。 对上林海的眼,夏羽屿看清了他眼底燃烧的情绪。 夏羽屿‘咯噔’一下,就要跑。 她太熟悉了,每次林海欲望来临,都会露出那个眼神。 冷酷的脸,炙热的眼。每当那种事弄得她欲仙欲死时,他总逼迫她看他的眼睛,然后再故意慢悠悠说上一句:好想把鱼鱼的表情录到小视频里。 而此刻的林海早已胜券在握,他握住女孩脚踝将人拉入怀中,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 “只来一次,就去上课。” “不要。”夏羽屿抗拒的看着他,之前每次他也说一次,但每次都是她累得不行了才放开他。 只要一开始,两人就都控制不住,会影响上课。 “不信我?”林海报复似的掐她腰上的痒痒肉。 一碰她的腰,夏羽屿就反应特别大,挣扎着阻止他的手。 好不容易从他怀里钻出来,夏羽屿拉过被子盖住半张脸,只露了双清澈的眼在外面怯生生的转,眼尾的红有着不知名的诱惑。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传出:“男人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林海一愣,随即笑着翻身压住她。 “学的挺快啊,不错。” 都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了。 夏羽屿死死攥着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好像这样她就安全了似的。 “自己出来还是我拉你出来?” 夏羽屿这下直接把头全部埋进被子,怯生生传出一句。 “不出来。” 林海二话没说的就上手扒被子,夏羽屿各方面阻止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就被剥了出来。 掀起她上衣,林海的大掌大掌贴着她柔软的肚皮。 他的手覆上,几乎都能握住她整个腰。 这么细的杨柳腰,好像掐一下就能折断了。 肚子里插进他的东西会是什么样的。 林海眸子暗了暗,低沉的声线下衬得他更欲。 “帮我弄出来就好了。” 林海捏她的耳廓,低沉的声线懒洋洋的,威胁的意味却丝毫不减:“出不来就陪我耗着。” 夏羽屿还是怕,林海却丝毫不介意的脱下裤子,在她面前赤裸裸的露出自己的性器。 他好像确实忍得很难受,阴茎的上方肿的发亮,存储的欲,蓄势待发。 闹别扭 林海摸着自己的下身,半眯着眼看她,表情平静。如果不是因为夏羽屿本来就知道,光看脸上淡漠的神情,根本想不到他在做那种事。 忽然,林海将手朝她这边伸。 是要摸她的脸吗? 摸过那里 不行。 夏羽屿慌张的避开他的手,没想到他的动作并没有停,而是径直掠过她,伸向她身后的床头开关,一按。 房间一瞬亮了。 林海拧眉看她,开灯的那只手牵住夏羽屿往他身下拉。 刚触到,林海的呼吸瞬间急促,身下的温度在她手里变得更加滚烫。 夏羽屿下意识想缩手,没想到却被林海强制按住。 “不愿意?” 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夏羽屿还是下意识觉得他不开心了。 因为自己拒绝了?可是之前她不想的时候,他都不会强迫自己。 “会迟到的。” 她尽量放软语气想跟他好好说。 林海却没有吃她这套,反而垂眸目光移想她的唇:“你现在给我口,我十分钟内就能结束,会迟到?” 看着她抗拒的模样,林海笑了。 嫌弃他? 觉得他脏是吧? 行。 林海用摸过性器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的脸。 手指用力收缩,压抑自己内心的烦躁,却在此刻看见夏羽屿眼底的神色。 夏羽屿,碰过你的下巴,让你恶心了? 怎么办,我还有很多恶心的想法等着在你身上用。 林海忽然扒她的睡裤,连同着内裤一起被仍在床下。 夏羽屿被他的行为吓坏了,蜷着腿下把自己缩成一团。可她那细胳膊细腿儿哪有力气,一下就被林海按住翻过去,捏着她大腿根让她撅着屁股。 粗大的凶器毫无征兆贴近她的穴口,烫人的温度传遍全身,小腹最深处又抽动了下,夏羽屿感觉到身后人身体也抖了下,随即就疯狂挺动腰身在她的花口剧烈摩擦。 这是第一次没有隔着内裤,双方的原始欲望赤裸裸的贴在一起。 林海很兴奋,他是坏,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变态,他喜欢的东西都更限制级一点。 他想看夏羽屿穿女仆装叫她哥哥主人,半跪在床上捧着奶子勾引他。 他想在她的小穴里放冰块,然后软硬兼施的逼迫她夹紧,掉出来一个,重新放两个,直到把她的小肚子撑满。 想看让她用情趣玩具玩弄自己,最后张开腿求着他进去。 想在她出去玩的时候脱走她的内裤,让她兴奋又害怕。 太多太多了。 他一直再忍着,等她接受,接受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性癖,然后无底线的包容自己。 但现在,好像要没耐心了。 林海挺腰的动作越大,撞得夏羽屿的膝盖在床单上摩擦。 “不要,林海我不要。” 林海单手固定她的腰,身体故意调整角度往斜上方用力。 “我给你十万。” 那一下挺动,阴茎因为自己的分泌物和花穴里流出的粘液顺利的挺进了夏羽屿的身体。 并不深,但林海却清晰的感受到了包裹的温暖。 她的里面迅速缩进,四面八方的夹着他,又好像是她上面的嘴在拼命的吸他。 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占据此刻所有细胞,他知道此刻只要在挺进一点,她就可以完全进入她,里面将是更温柔舒爽的地方。 仅剩的一丝理智在牵制他,可下身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向前挺进。 “啊!”夏羽屿的一声惊呼让他清醒了一点。 身下的姑娘面色煞白,脸上湿了一片,也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 夏羽屿转,的视线刚好对上他,林海赤裸着上身,只有一条银白色十字架项链挂在脖子,脸上因为情欲留下的红还没散去。 而那一下,夏羽屿觉得自己要死了,身下好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要将她整个人分成两半。 林海慢慢拔出性器,里面的紧致让他们两人都不怎么好受,出来的过程也很艰难。 不过这次,夏羽屿硬是一声不吭,咬紧唇默默掉眼泪,连对他的抱怨都没有。 林海莫名的有些不好的预感。 分开后,她的脸上早已布满泪水,却直接套上衣服要往外走,一个眼神都没给林海。 她从身边擦肩而过时,林海拉住她的手。 道歉的话还没组织好语言,夏羽屿直接开始脱上衣。 林海蹙眉阻止她的动作,夏羽屿看着她却笑了:“还继续吗?” “不了的话您记得付钱。” 语罢,她挣开林海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卧室。 林海看着她单薄又倔强的背影,一拳狠狠砸在床上。 操! 情敌? 这回早八,林海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 他早上听见夏羽屿说梦话,睡梦里的她细眉紧蹙,慌乱的说着什么。 他贴近听清她说的是“不要离开我。” 林海不觉得自己会是让她做梦都喊着不要离开的人,那她梦里喊得是谁呢。 那个室友?还是新认识的哪个男的。 他讨厌自己这副疑神疑鬼没出息的样子,却又控制不住地被她牵动每一个神经。 烦。 正在那股不明情绪涌动的时候,他看见了她的抗拒。 如果是平时,他可能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性欲憋着确实难受,但他不想让她难过。 今天不知怎么了,他就觉得自己整个人不受控制,脑子里只想着跟她亲近。 他不愿也不允她的抗拒。 夏羽屿,不要抗拒我,不要对我若即若离,试着接受我习惯我吧。 最终他还是被嫉妒蒙了眼,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早上出门前,他好几次尝试跟她说话,想跟她道歉。但每次夏羽屿都很冷淡。 虽然他问的什么话她都回,声音也和平时差不多,但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她之前语气里的那股亲切感荡然无存。 看她这样,他倒是更希望夏羽屿能哭着骂他控诉他,说他是混蛋。 这样好歹他还能有点哄她的机会。 像现在这样他说:“对不起。” 然后,夏羽屿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直接回他没关系,把他接下来的话从根源堵住。 来学校时,她也死活不坐他的车,他问为什么。 这姑娘竟是一句‘不在业务范围内’,再一句更直接让他噎住。 她竟说:“陪坐是除了刚才十万另外的价钱,你要出吗?” 林海这会根本就不能出,他现在真觉得自己脑子有病,当时怎么就被她夹得爽过头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那会儿的想法就是希望她配合一下自己,怎么脑子里就突然想到了钱这事儿。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但这次肯定不能给她钱,无论是床上说的还是说这另外的价钱。 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抛下自己离开。 林海挫败的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在百度上打出一行字。 “惹女朋友生气了怎么办。” 出来的第一条推送:要承认自己的错误并改正,或者带她去游乐园玩,还可以准备一场烛光晚餐。当然最重要的是,男方要理解女生的情绪表达方式,给予情感上的抚慰。 林海若有所思。 这不,之所以踩着上课铃回来就是绕远路给她买她最爱吃的‘云家烤冷面’,想着上课拿给她吃,如果她生气的话,就课间给,然后在她吃的时候再跟她好好认错。 夏羽屿是个性格很好的女孩子,对任何人都温温柔柔的,如果他好好跟她道歉,她应该会原谅吧。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他站门口看见空荡荡的第一排,直接愣住了。 她不会因为他干的混蛋事儿,直接今天不来上课了吧? 林海都想着要不这会直接逃课找她说清楚算了,他刚想扭头,迎面却直接是代课教授。 看了看老师,又看了眼座位,林海最终还是走进来走下。 他旷课倒没什么,但不能让夏羽屿因为他旷课被发现。 不然最后减的就不是平时分,而是他俩间的感情了。 果不其然老师刚进来就注意到他旁边空着的位置,笑着在班里问:“夏羽屿同学怎么没来?给导员请假了吗?” “老师,她今天——”身体不舒服几个字还没说出口,林海的话就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老师我在这儿。”夏羽屿从后排站起。 林海拧眉顺着声音看见那张让他魂牵梦绕又无可奈何的脸,视线略偏,她旁边坐的正是那天那个跟他正面交锋的短发女孩。 杨盈毫无掩饰的对上他的目光,视线交汇那刻,空气里好像有什么点燃了。 零碎的岛屿终会找到海 这节课讲的内容夏羽屿并没有听进去多少,脑海里一直忍不住徘徊今天早上的事。 刚在梦里见过奶奶,醒来心里忍不住闷闷的,哪想到林海今天要求会这么强烈,竟压着她蹭腿。 这些她其实只是有些没准备好,但他的那句“十万”才彻底将她从睡梦中敲醒。 那一刻的感觉是什么呢? 讶异,难过,伤心或羞耻。 可能都有吧,但打碎她心脏的最后一击是:在他心里,她一直都是用钱买来发泄欲望的工具。 这么多日子里的包容爱护,都是假的啊。 原来他和情人之间也做谈恋爱的事。 夏羽屿低垂着眼,纤长的睫毛遮住她眼底的情绪,看着第一排的那个背影,她第一次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这么遥远。 下课后夏羽屿想着赶紧避开他走,却在下课铃响的前一秒,收到了他的微信消息。 【操场旁警卫亭见。】 【你不来找我,我就去你下节课教室找你。】 夏羽屿捏紧手机,最终以身体不舒服上厕所为由,跟她的室友们分开。 离警卫亭好远时,夏羽屿就看见林海上身外套上巨大的logo。 当时他还问自己知不知道这个“hy”这个品牌。 她摇了摇头。 林海的衣服,一般都是很知名的国际品牌,她不知道也正常。 林海屈指轻刮了下她的鼻梁,说让笨蛋好好想。 她默念了好几遍才发现这个英文字母跟他俩的名字有关,巧合吗。 她不确定,于是就说自己不知道。 林海失笑揉她的头,蹲下身和她平视,语气像是在逗小猫。 “不组个词语试试?” 词语? 林海挑眉,目光注视着她。 “谎言?” “再组。” “昏庸?” “花园?” 林海嘴角抽动,好整以暇的样子仿佛再说:看你今天能组多少。 最后,夏羽屿才歪头试探的说了个脑子了一开始就有但没敢说的词。 “海yu?” “几声?” 几声?海域还是海屿呢。 她不知道。 见他迟迟不说话,林海搂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他低头,唇瓣刚好贴上她的耳廓。 有过那么多次亲近的时刻,林海当然知道碰哪里最能让她快速软下来。 他故意在她耳边呼热气,然后趁她不注意将她一半耳廓咬住吮吸。 微弱扽电流从脚底流过全身,小腿一下失了力,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靠在他身上。 就在她被刺激的软了身子时,低哑的声音煽动空气中细微的分子,一颗颗连续撞进她的耳膜。 他说—— “宝宝,有没有听过,零碎的岛屿终会找到海。” 他顿了下,看向她的眼睛,在确认此刻彼此眼里都只有对方时,他说。 “大海会永远守护岛屿的每一部分。” 不要 我们结束吧 林海不接,半眯着眼不说话,拉住她手腕的手一下又一下在在她的皮肤上摩挲。 他呼吸声很重,像是刻意压制着某种情绪。 “别说气话。” 夏羽屿抬睫:“不是气话。” “林海之前谢谢你,钱我会还的。”夏羽屿深吸了口气,声音有股前所未有的轻松。 “林海,我们结束吧。” 几乎就是瞬间,一股强大的力把她往前拽,下一秒坚硬的牙齿磕碰在一起。 痛感在牙龈蔓延,夏羽屿皱眉想要退,却被腰间的大手制止了她的企图。 温热的唇瓣贴着她毫无章法的乱亲,他的舌侵入她的领地,迫使着她和他纠缠,他很急动作压着她脖子的手也相当地霸道,失控地力气扣着她,不容她退让半分。 夏羽屿不满地推他,却被他将双手举过头顶扣住。 她的挣扎在他眼里犹如蝼蚁的反抗。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夏羽屿不在反抗,一串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流向了她的唇边。 林海在感受到从她脸上触到的湿意时,渐渐慢了动作。 他依旧在亲她,却再没有伸舌头进去,反而是贴着她的唇角,轻轻的舔舐。 然后又去亲她的眼角,眼皮,直到吻光她脸上所有泪水的痕迹。 这期间夏羽屿一直没动,任由他所有的动作。 除了呼吸声,空气中只剩沉默。 直到一声…… “对不起。” 林海将她环抱在自己身前,低头靠在她的肩膀。 “今早是我的错,不是故意的。” 他的唇挨在她肩上,发出来的声音有点闷。 “原谅我这次好吗?” 夏羽屿不说话,他就将她抱的更紧,好像这样就能留住她一样。 他还在等她的回答,夏羽屿却先一步让他感受到了其他。 她回抱他,手掌放在他的颈后轻拍,像在哄小孩儿似的。 其实林海很多时候都已经是一副大人的模样了,照顾她安排学习生活,永远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都快让夏羽屿忘了他其实只比自己大一岁。 处在少年与男人之间的他,也会在某些时候,在特定的人面前展现自己孩子气一面。 就比如现在,感受到来自夏羽屿的安抚时,林海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往她衣摆处伸。 夏羽屿连忙按住他的手,“所以你在故意对我装可怜吗。” 林海不语,夏羽屿却感觉到了贴着她侧颈的人在摇头。 “原谅我吗?”林海继续重复上一个问题。 林海直起身子,牵着她的手一直没松,静静地等着她的回答。 “原谅你之后呢?”夏羽屿自嘲的开口:“继续做你的情人吗?” 有感情的钱色交易? 林海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下因为她的话顿住。 而这一幕在夏羽屿眼里,就变成了犹豫。 夏羽屿吸了下鼻子,带着笑回牵林海的手,声音很轻。 “林海,我们都冷静一下好吗。” 家有逆子 夏羽屿回到宿舍,整个人很晕,这会儿她只想躺着什么也不做。 但手机里每隔十几分钟传来的消息,总会打断她入睡的前奏。 forest:【我到家了。】 forest:【你儿子在沙发上撒泼,打碎了茶几上放的水晶杯。】 【我特地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花了我一个月生活费。怎么赔?】 这段话下还附了张图。 图片上那只黑柴被林海反按在沙发上,肚子朝天,圆溜溜的眼睛还得意地定着镜头,像是等着人来夸它似的。 听林海话里的意思,他好像还挺在意那个杯子的,他会惩罚它吗。 夏羽屿犹豫了下,指尖在屏幕上按动。 鱼鱼吐泡泡:【可它也是你儿子。】 林海盯着屏幕里的话,笑了。 他抬手放开被制服的黑柴,捏住他的脑袋左右晃了下,勾起唇角。 “你妈都给你求情了,那就先放过你。” 那傻狗发颠似的蹦跶走后,林海又故意发了这样一句话。 forest:【那我也可以教育他。】 鱼鱼吐泡泡:【不能和狗一般见识!】 forest:【那我这快一万的杯子白亏?】 夏羽屿很久也没再回消息,林海都以为她不打算理自己时,那边发来弱弱一句。 【那你就当养了个败家子吧。】 林海转头看向一旁窝着的德牧,又看那咬着个娃娃自娱自乐的柴犬,勾唇无奈的叹了口气。 “行,败家子。” 这天夜里,夏羽屿又梦到了林海,梦里他们又重现了那场争执。 “林海,我们先冷静一下好吗。” 林海抓着她不肯松手:“可以冷静,但把话说清楚。” 什么叫情人? 他俩之间什么时候是这种关系了。 她看着他,心里沉沉的喘不上气,非要让自己难堪他才愿意罢休吗? 她还没说什么,林海却忽然激动地扳过她的肩和自己平视。 “你觉得我们这么久以来都是在交易?” 夏羽屿垂眸,“不是吗?” 她清晰的看着林海帅气的脸从不解变成愤怒,可他最后还是克制着情绪,难得郑重地跟她说。 “我们从来都不是那种关系。” 再后来上课铃响了,梦也醒了。 夏羽屿拿过身旁手机看时间,才六点多。 等夏羽屿洗漱完坐在床边无意的翻手机时,才注意到林海昨天半夜又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 昨天23:21 【夏羽屿,能不能管管你儿子。】 【你不在他天天发疯,跑我卧室里闹我还去到处挑衅德牧。】 【被我儿子一爪子给吓住了,半夜开始跑我门前吠。】 【叫的那么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 昨天23:55 【夏羽屿你这么笨怎么考上咱学校的。】 00:27 【明天早八结束别走,我有话跟你讲。】 01:42 【失眠了,准备拿你儿子开刀去。】 02:15 【链接:xx新闻,女子丈夫和刚出生的孩子在外花天酒地,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看着上面这些话,夏羽屿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没睡醒,这还是林海吗? 怎么突然自顾自发这么多消息。 这里面前半段确实是林海自己发的,但她不知,昨晚林海发后面消息时是个什么境况。 视频通话里,他问了好几遍宋霁确定要这样发吗? 他到底靠不靠谱。 宋霁自信地拍着胸铺:“海啊,别担心,咱可是身经百战!听我的准没错。” 林海烦躁的揉后颈,“这样会不会打扰她休息。” 那边的人不满的“啧”了声,还故意贱贱地往林海痛楚戳。 “你现在不听我的也没其他办法,你看人姑娘现在跟你一副不熟的态度,你还有得选吗?” 林海被他越说越烦,总后直接放弃抵抗,听宋霁的话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都发给她了。 这通电话的尾声,宋霁还一副慷慨的样子传授给林海一句追女孩的口角。 “第一,坚持 第二,不要脸 第三,坚持不要脸!” 林海无语的看着他:“滚。” “好嘞哥。” 消失 早八下课前的二十分钟,林海就坐不住地频频往后看,只因为这几节课爱坐第一排的小同学开始坐后排了。 虽然夏羽屿最终都没回他,但他今天也要跟她讲清楚。 就像宋霁昨晚的话,他和她开始太模糊,让她太没有安全感,才会让她觉得他们之间是一种交易。 偏偏今天下课前十分钟,夏羽屿竟提前离开了。 她匆忙站起来和老师说有急事,就跑着出了后门。旁边坐着的杨盈也随着她的动作跑出去追她。 坐在前排的林海皱眉,也跟着跑出去。 他出来的晚一步,早已不见夏羽屿的身影,只能靠问过路人去打听她们离开的方向。 正当林海往前追时,正好迎面过来一个熟悉的面孔。 目光相对,对面的人带着棒球帽,黑色的帽檐将她的短发压下来显得有些难以靠近,脖子上的长项链垂到胸前,与身上的蓝灰色运动装分外和谐,将她孤僻的冷冽感削弱了不少。 杨盈本身就很男相,狭长的丹凤眼垂眸时自带一种深沉的感觉,单一个挺拔的鼻梁将她的硬气感展现无遗,再加上她本就黑浓的眉毛,没了短发的装衬活脱脱一个帅气大男孩。 不过此刻那深邃的眉眼里透着凉气。 林海停在她面前,“她人呢?” 杨盈看他一眼,绕开他打算离开。 林海凝眉音量加高,“她呢?” “跟你有关系吗?” 双目相对,没有硝烟的战争拉开序幕。 然而杨盈却并没打算跟他耗,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当她准备离开时林海笑了,“觊觎别人的女朋友?她不会喜欢愿意去当三儿的人。” 杨盈却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儿,“女朋友?” “全校谁不知道你林海单身,女朋友?地下恋的女朋友吗?” “而且——”杨盈停顿片刻勾唇看他,故意放慢语速,“连女朋友的行踪都要靠别人知道的人。” “算男朋友吗?”说完杨盈轻笑离开。 林海拿出手机拨通夏羽屿的电话,才响一声就传来了挂断音。 想发微信问她怎么了,却收到她先一步发来地句:【有事不方便。】 之后林海再发什么那边都没有回应,然后就是接连几天的渺无音信。 这期间林海给她发过很多,她都没回。拨过去的电话也从一开始的挂断变成了无人接听,期间夏羽屿连课都不来上了。 林海也找别人打听过,她们专业的同学也只是说她有事,具体的也就不知道了。 这会儿林海才头一次体会到自己有多么狂妄,他笃信他们还有很多时间,笃定自己能让她慢慢喜欢他,却没想到除了学校和微信,她对她的生活一概不知。 确实,他根本就不够男朋友的格。 家里,林海看着每一个角落,沙发卧室还是那张落地窗,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他的心脏好像在被凌迟,顿顿的痛让他难以镇静。 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就只能在女生宿舍楼下蹲杨盈。 林海觉得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做过最离谱的事情,但他就是迫切的想知道夏羽屿现在好不好,到底出什么事了。 可能真是他运气好,才刚蹲每一会儿,他就看见了杨盈的身影,她背着双肩包从宿舍楼出来,手上拿着一个毛茸茸的帽子。 林海在她后面一段距离,跟着她打车,就那么一前一后的跟着。 汽车行驶了十几分钟,她最终停在在了市医院的门口。 看着面前的楼,林海心口一沉,夏羽屿怎么了! 他刚准备打开车门时,夏羽屿出来了。 冷淡 几天不见她似乎更瘦弱了,弱小的身体裹了件棉服试图抵御这凛冽的寒风。 她的鼻尖被冻的通红,却带着笑跑向杨盈。 看清她的表情,林海顿住。 夏羽屿微咧着嘴笑着和杨盈说话,杨盈将拿着的帽子给她带上,温柔的揉她的头。 她抬头看杨盈,嘴角露出可爱地虎牙,脸上的酒窝被牵动着变清晰,圆圆的杏眼里亮晶晶的,恍若藏匿了整片星空。 真亲密啊。 林海看着亲呢地两人,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那是她从未对他露出的笑,是她发自内心的愉悦。 现在,她很开心。 他的心底忽地生出了股挫败感,真真切切的让他觉得,他输了。 一败涂地。 上次见到她笑的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高中。 温柔的,礼貌的,会心的或是被逗得出声的笑,无论是哪一种都深深吸引着他,以至于当时夏羽屿笑着跟自己对视时,他的心脏都会不争气的加速。 甜甜的酒窝,亮晶晶的眼睛,那是他一直以来最想守护的东西,此刻他却意识到,好像这些东西都是因为他消失了。 重逢以来,林海想她在自己身边,于是他想尽办法,吓唬她威胁她,为了跟她更亲近在床上强迫她。 所以在他面前夏羽屿总是小心翼翼。 原来在别人面前她才能做真正的自己。 透过窗子,他看见杨盈摘下自己的围巾给她带上,她不好意思的低头。 林海知道夏羽屿只是把杨盈当好朋友,毕竟她一直那么保守的性子可能还一时不了解杨盈对她的感情。 但他又一次觉得,她要抛下他了。 无人注意的角落,那辆车子停了好久,久到车外的两人寒暄离去,人来人往涌动了几批。 汽车才缓缓离去。 那天早上夏羽屿收到了医院的通知,奶奶的手指动了。 她当时太激动了,连跟老师的礼貌都忘了,就想赶紧去医院见奶奶。 没想到,杨盈竟也跟着追了出来,说是怕她出事。 她兴奋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却还是拒绝了让她陪着去医院的好意,坚持让她赶紧回去。 她们宿舍,大家都知道夏羽屿奶奶生病的事,以至于之前夏羽屿晚上不回来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她是去医院看望奶奶了。 杨盈最后拧不过她,只好尊重她的选择。 后来那几天,夏羽屿给导员请了假专门在医院陪奶奶。 看着各项指标逐渐恢复,清醒地趋势愈发强烈,好几次她都激动的流泪。 太惊喜了。 能再次见到奶奶,是上天对她的恩赐,她再也没有别的奢求。 杨盈再来看她那天,奶奶彻底清醒了,看着抱在一起的祖孙二人,病房里的医护人员都不禁动容。 小姑娘这些日子太不容易了。 一个人既要上大学,又要承担奶奶的治疗费用,能走的今天,确实让人佩服。 想念的倾诉过后,喜气洋洋的精神充斥着她的血液,连杨盈那天见她都说她变得精神了不少。 面色红润唇齿带笑的,确实精神。 陪了奶奶几天后,她回去学校上课,再次见到林海时,是几天后的经济法课。 他们对视后,林海先一步移开视线,目光很淡然,就像看见了个陌生人,眼里的情绪没有半分波动。 杨盈在后排冲她招手,夏羽屿咬着下唇,看过前排的林海,转身向后走去。 看着余光里的那身影朝后走,林海身体靠住椅背,单手转着,鼻息间发出轻哼。 夏羽屿坐下打开手机,和他最后的聊天记录停留在林海的【有事和我说,我在。】 她前几天忙的都忘了,后来再想起来,都过去好久了,她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了。 毕竟是她说要冷静的。 如今林海不找她了,不是刚好如她所愿了,但不知为什么夏羽屿却高兴不起来。 上课铃声响了,夏羽屿轻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 好几天没来上课了,要赶紧把落下的课程补回来。 课程进行到一半,教授忽然停下笑着看向面前,顺着老师的目光,很容易看见第一排趴在桌上睡觉的林海。 夏羽屿心头一紧,下意识的感到慌乱,跟自己睡觉被抓住了似的。 老师叫醒林海,“林同学现在不迟到了,原来是改在课上睡了。” 班里的同学哄堂大笑。 林海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声音还有些刚起床的哑,“老师抱歉,昨天儿子生病了,我半夜送它去医院,一夜没睡太困了。” 他嘴上说着抱歉,但动作依旧懒散,让人丝毫也感受不到他的悔改之意。 但大家的关注点却在另一件事上。 教授不解地问他,“儿子?” “哦,对!”发现自己的措辞问题,林海唇角微弯回应,“我家养的柴犬,叫儿子习惯了。” 四周起了阵阵讨论,老师没在追究,只是说让他以后上课集中精神。 一番闹剧结束后,课堂气氛恢复,大家都渐渐的将这件事忘却,却有一个人对林海刚才的话耿耿于怀。 夏羽屿看着林海的背影,有几分失神。 狗狗生病了? 严重吗? 受情伤 犹豫半天,夏羽屿打开微信,斟酌地敲出一行字。 收到她的消息,林海毫不意外,察觉到她语气的焦急,林海觉得自己心情好了些。 转念一想她对自己的态度,心里又莫名的烦。 对她来说,他都不如那条傻狗重要吗? 怎么说他俩也认识这么久了,高中到现在这么久的情谊,就算—— 就算没有过喜欢,好歹也有过同学情谊吧。 林海看着她的微信头像良久,最终摇头叹气,算了,不如就不如吧。 与其让她把注意力都放在那个室友身上,不如让她为那只傻狗担忧,那毕竟是他们一起养的狗,想起狗的时候,偶尔也能想起他吧,林海自嘲的勾起唇角。 他回了夏羽屿一段视频,是躺在垫子上睡觉的黑柴,视频里小狗双眼微闭,浑身软塌塌地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印象里的狗狗好像一直都是活力四射的,喜欢咬她的裤脚让她陪它玩。 视频里的它好像很难受,病殃殃的提不起精神。 孩子生病了,当妈的哪有不心疼的。听着手机里痛苦的呜咽声,夏羽屿只想赶快抱抱它,把痛转移到自己身上。 【狗狗怎么了?严重吗,现在好些了吗?】 forest:【小问题。】 【不严重。】 【没好。】 正好三个问题,他是一个字也不多说。 【那到底是什么问题,吃坏肚子了?还是发烧了?难道是玩的时候不小心出什么意外了?】 forest:【没。】 夏羽屿以为还会有下一句,至少他应该说一下狗狗生什么病了。但都半天了半天,手机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像这个话题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他是不想理自己吗,夏羽屿想。 当夏羽屿以为他不会回自己时,对面冷不丁过来一句:【情伤。】 【啊?】夏羽屿蒙了。 林海还特地解释了句,【被对方甩了,情感受到重创,意志消沉。】 夏羽屿觉得这不对劲,黑柴还那么小而且也不太去外面,怎么就受情伤了,而且林海今天说话也很奇怪。 百思不得其解时,对面弹出消息:【上课发消息打扰我学习,再发举报你。】 ? 他说什么? 打扰他什么了? 夏羽屿确定了好几遍发送人的微信信息,生怕自己列表里突然多出来一个和他头像呢称一样的人。 最后却还是得出这就是林海发的结论。 诺大的教室里,一个女孩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几分钟,柳眉微拧。 这很不对劲。 本着不打击同学积极性的原则,夏羽屿并没有表示出她的内心,思索良久才回了句她觉得鼓励性的话就开始听课。 那头,林海盯着那句“你要悄悄拔尖然后惊艳所有人”,低头轻笑。 随它爸 那天后,林海就没联系过她,他俩唯一的交集,就只剩那节早八课了。 没了夏羽屿的早叫醒服务,林海对需要早起上课这件事又变成了“迟到早退”状态。 每每被老师问及原因,他说。 “我儿子昨晚病情加重了。” “我家狗每天绝食了。” “家里孩子昨晚上晕倒了。” 每次听完她的话,夏羽屿都心头一紧,直到第四天早上,林海直接旷了课。 他平时在第一排,本来就显眼,再加上他前几天又总迟到,没来一下就能被看见,老师在班里问了三遍,都没人知道他缺勤的原因。 急得夏羽屿直接发微信问他。 鱼鱼吐泡泡:【你怎么没来?】 睡过了吗? 想起林海前几次迟到的原因,夏羽屿忽然想到了别的。 鱼鱼吐泡泡:【是狗狗又严重了吗?】 【你在哪?我去找你!】 信息过去,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 夏羽屿心底的那股不安感愈发浓重。 她在去找林海和坚定断绝之间犹豫不觉,理性与感性疯狂斗争时,弦,断了。 在打车去他公寓里找他的路上,再会想起那个梦,还是会让夏羽屿一身冷汗。 她梦见他再也没来过学校,活蹦乱跳的小狗冲她叫,没喊两声就倒下了。 她想去抱它,忽然一辆车过来,温热的鲜到她的脸上。 她惊醒,脑子里却依旧挥之不去小狗的最后一声呜咽。她此刻真的迫切的想知道狗狗怎么样。 发现林海还没回她,夏羽屿决定自己去看。 她想过见到林海后的很多种可能,会生气她私自过来,会冷嘲热讽她的样子,会冷漠的问她干什么等等等等。 可真到了面前,事情却总是出乎意料。 他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开,狗兴奋的叫声却清晰的从门里传来。 听见小狗还好好的,夏羽屿的心放下不少,手把在门上时,不小心挨上了指纹开关,门锁下一秒竟然开了。 夏羽屿愣在了原地,看向自己的手指,忽而将目光移向门锁。 他居然还没删指纹。 她还在思索着把门给林海关上,小黑柴忽然从里面跑出来,兴奋的围着她蹦跶。 像是在逗她似的,黑柴将自己卷成个球不断地去蹭夏羽屿脚脖子。 看着地上活蹦乱跳的小可爱,夏羽屿心情瞬间好了不少,忍不住抱起它摸脑袋揉肚子。 起初它还很听话,后来不知怎么地忽然咬着夏羽屿的裤腿把她往屋内推。 夏羽屿不进去,它竟屋子里的地上打滚,还发出那种可凄惨的叫声,吓得夏羽屿赶紧快跑去看它怎么了。 她刚跑进去,门竟‘啪’一声关住了,回头看,一只德牧端端正正的坐在门后和她对视。 嗯? 林海后面几天上课总说狗狗生病了,她下意识的以为是黑柴,刚才见黑柴好好的,她就以为生病的是德牧。 如今,德牧也有模有样地端坐着,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真像极了某人。 柴犬这会儿也不叫了,热烈的眼神看向门口,像是在夸对方好样的。 好呀,这会夏羽屿可算明白了。哪有生病,这不就是两只小狗骗她进门的计谋么。 果然随了林海了。 不冷战好不好 “你们想干嘛。”夏羽屿佯装生气低头看它俩。 小黑柴蹦蹦跳跳的叼着飞盘往夏羽屿手上递,期待的狗狗眼让夏羽屿不舍得让它伤心。 接过风盘,小狗兴冲冲对她摇尾巴,边摇着还一个劲的往德牧身上撞。 德牧没反应,它还生气地叫起来。 “怎么了啊宝宝?”夏羽屿伸手顺它的毛。 见她伸手,小狗顺从的蹭她掌心一下,越过她继续冲德牧叫。 两狗对视,德牧慢吞吞的移动,叼住自己脖间的绳,不情愿的放在夏羽屿手上。 夏羽屿看着它的样子忍不住想笑,被吓唬的委屈宝宝。 随了小黑柴的心,它兴奋的蹦跶着开门,扑腾了好几下,竟然真的拧开了把手。 德牧也走向门口,通过绳子,拉着她。 原来是想让她带它们玩啊。 看着它们积极的样,估计林海这几天也没怎么遛他们。 好久不见了,夏羽屿也很想多和它们玩一会,林海出去了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她带它们玩一会儿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这么一想,夏羽屿开心多了,黑柴在前面引路,她牵着德牧叮嘱这小柴慢点跑。 公寓电梯口,夏羽屿怕黑柴乱跑,一只手拉住狗绳,一只手还抱住它。 电梯门打开,门口的女孩哄着狗狗乖,嘴上叫着宝宝,牵着它们进。一抬头,脸上的笑凝固住。 他靠在电梯里不出来,也没开口,黑曜的瞳静静盯着她,嘴角带着丝意味不明的笑。 他本来就白,今天又穿了黑色皮衣,逆着灯光站在那儿,皮肤白的有点不像话,只剩脸颊上透出的微红,才让他整个人有了点温度。 看见林海的那一秒,夏羽屿承认自己慌了,来人家家里带人家狗出去,还当面被抓包了,她确实站不住理。 她下意识咬下唇,紧紧抱住怀里的小狗,闭眼摆烂:“要杀要剐随便吧。” “真硬气。”林海走出电梯,捏住黑柴后颈的皮单手将它从夏羽屿怀里拉出来,“我不在家就造反?皮痒了是吧?” 说着他作势要打它屁股,半空中的小狗也配合地啊呜叫。 急得夏羽屿连忙护住它,“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想带走它们。” 林海轻笑着说行,转而捏着小狗越过她进屋了。 德牧还在她手上,害怕林海会惩罚小狗,夏羽屿借着拉德牧进门的理由也跟着林海进屋。 刚进门,手里的狗绳就被拿走,林海松开从她手里接过的绳,两只小狗头也不回的一齐往卧室跑,仿佛刚才对被批评的害怕都是装出来的。 黑柴边跑着,还时不时停下回看她,脸上的愉悦感想不被发现都难。 此刻,林海冷漠的样子不再,站在她面前,他故意靠近,手指勾着她的手腕,有一下没一下的跟她拉扯。 手上传来的痒意让夏羽屿不自觉地想闪躲,却被人先一步按住手掌。 他总是很懂她,好像她一个皱眉,一个眼神,他就能马上猜出她下一步的动作。 林海将她压在门与他的身体之间,熟悉的气息再次将她包围,夏羽屿只觉得周身很热。 她不看他,他就一直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很轻,加上他本来的声线就低,夏羽屿只觉得被他呼吸抚过的那半边脸像被火烧过一样热。 鱼鱼,乖乖,宝宝,老婆。 他刻意压低声音,本来就很亲密的称呼,在他热烈的目光下低唤出,愠色的氛围将他的声音渲染的缠绵,如果光听声音,很想两人在某种特定的事情中会出现的喘息。 夏羽屿耳朵红透,终于忍不住捂住他的嘴,林海垂眸看她,眼神里都是笑意。 下一秒,她的手掌传来阵阵湿热。 一股热气冲到夏羽屿头顶,她红着脸撤回手,一脸羞恼的看着他。 “你......我......” 林海低笑,埋头在她脖颈,粗硬的头发摩擦她的皮肤,夏羽屿却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摩擦着。 他靠着她,将自己一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脸挨着她的皮肤,一股清淡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 “真香。”他蹭着她,弯腰紧紧抱住她。 刚开始夏羽屿只觉得他呼吸热,慢慢的她才意识到不对劲,他身上怎么这么烫。 她要给他量体温,林海却怎么都不愿意,像个孩子似的。 “好好听话!不然自己会很难受的。” “会比我们冷战时还难受么?”林海直起身理所当然地问。 夏羽屿只觉得心口抽疼了一下,看着他因为生病而有些红的脸,温柔哄他:“你告诉我温度计在哪儿,我就回答你的问题好吗?” 林海点头,随即从一个柜子里拿出医药箱。 夏羽屿见他迷糊的样子,拿医药箱时差点都站不稳,偏偏还不坐着,她问为什么,他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沉默。 没办法,夏羽屿拉着他一块儿坐下,温声细语的哄着让他乖乖听话。 生病的林海有些粘人,不管夏羽屿走到哪儿,都一步不离地跟着她,怎么说都没用。 夏羽屿看着他执拗的样子,叹了口气任命地陪他坐下,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五分钟时间一到,夏羽屿要拿出温度计,这会林海却怎么都不愿意了。 “怎么了,不是说好了要好好听话吗?” 林海亲她的脖子,“没生病的话你会走吗?” 夏羽屿一愣。 他伸手抱住她,可怜巴巴的语气像在祈求:“不要冷战好不好。” 别放弃,好吗 “没有冷战。”夏羽屿眼神闪躲,伸手去取他胳膊下的温度计。 38度! 看他那毫不在意的样子,夏羽屿皱着眉将温度计给他看。 “你会不会照顾自己啊。” 烧这么高还往外跑,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还不吃药还不知道看医生! 她的语气在责怪,却丝毫吓唬不到林海,反而他还笑。 “你好凶。” “就凶!”夏羽屿从药箱里找出降温贴给他贴上,林海就乖乖的坐在那儿,任由摆布。 他整个人很晕,意识却愈发清晰,她在着急,为他。 林海静静听着兔子生气,眼神一刻没从她身上收回。 他想,她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吧。 夏羽屿将他扶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刚起身,就被一股力拉着倒下。 意料之中的倒在了他怀里,床上的人怎么都不肯松手。 起初,夏羽屿还由着他抱着,后来林海竟用腿蹭她。 夏羽屿的小脸蹭一下就红了,别扭的要从他怀里出来。 “生病了还这样……变态!” 罪魁祸首从后面环抱她,唇瓣似有似无地碰到她的耳朵。听她这么说,腿上的动作慢慢停下来,脸贴着她的后颈。 “热。” 他这么一说,夏羽屿转过来面对他试着他额头的温度,某人耍流氓的行为就这么被忘记了。 她靠近,淡淡地清香就萦绕住他。 怎么说呢,花香混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丝丝缕缕潜入他的呼吸,像小时候妈妈身上的香或者说,是一种家的感觉。 看着眼前她照顾自己的样,林海忽然想将此刻变成永远。 生病的人嘴角勾起,在夏羽屿看到他的坏笑的前一刻,林海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夏羽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紧闭着眼,细小的胳膊挂在他脖子上搂得很紧。 林海虚撑在她身旁,上半身紧贴着她。 夏羽屿里面穿了v领毛衣,稍稍往下拉衣服,就能看见她胸前若隐若现的风光。 他没动衣服,只是脸贴到的位置,偏偏在最挺翘的地方,灼人的呼吸自然而然的从衣领的尖尖钻进她的圆润。 他每呼吸一下,夏羽屿胸口就痒一下,她想制止他,但他却好像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就是恰巧的鼻尖刚好碰到了胸口。 “林海,你起来一点好不好,你这样我不太舒服。” 林海没说话,她感受到自己胸前的人在摇头。 “鱼鱼都躺着了,怎么会不舒服。”说着他将头扭过来,整个人继续往她胸口蹭,“你身上凉凉的,好舒服。” 床铺因为他的动作开始,也一下又一下规律运动。 夏羽屿并没有意识到什么,闭着眼由着他的动作,她想,他能舒服一点那就随他吧。 漆黑一片的世界里,夏羽屿脑子里突然钻出来了那天他带她看的视频,女孩躺在床上,身体被顶撞地发出妩媚的声音。 这一下,她猛的睁眼推开身上的人。 因为她单方面突如其来的动作,林海退开时不小心拉住她的v领,导致整个衣服向下走势,连带着内衣。 眼见胸口愈发暴漏,夏羽屿脑子一热往后退,忘记了前面的衣服还被拉着。 右侧白嫩的乳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两人间的拉扯从此静止。 对视的几秒里,林海先一步反应过来,想替她拉好内衣,却在伸出手时静止在半空,转而脱下自己外套裹在她身上。 他背过身,对比刚才黏糊糊地模样,此刻的他清醒了不少。 “对不起。”利落干脆的道歉,“你别害怕,我不是故意这样的。” 夏羽屿从慌乱中回过神,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没想到居然被内衣正前方的装饰挂住了头发。 她怎么弄也弄不开,拉扯间还挂断了她几根头发,半个肩膀裸露在外面,夏羽屿看了眼林海的背影,红着脸继续低头解。 “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你真的别害怕……”背后依旧没有声音,林海开始有些着急,“我去客厅,或者去外面酒店,现在就去。在你同意之前我都不靠近你,真的。” 他下床站起身,往外的步子还没迈出,身体在灯光下晃动,又重新跌坐回床上。 夏羽屿半遮住胸口,着急的跪在他身旁。 林海恍惚睁开眼,入目就是她半裸香肩。 真的要到极限了。 林海僵硬的替她拉上肩膀的衣服,隐忍的目光对上她:“鱼鱼,别折磨我了好吗。” “我本来觉得自己肯定能控制住,但现在你在面前,我好像…做不到了。” 林海看着她一遍遍提醒着自己:绝对不可以,林海!会伤害到她的。 他不想再让她害怕了。 夏羽屿捏着手避开他的视线低声问:“真的很热吗?” “就差自燃了。”林海无可奈何。 夏羽屿环抱住自己的身体,目光盯在被子上,又是一个潜意识自我保护的姿势。 林海眼神暗了下轻声对她说:“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整理一下,我不会随便进来……” “实在不放心的话就锁门,从外面打开的钥匙在你右手边床头柜的抽屉里。只有一把,没有备用的。” 语毕,林海起身往外走,却被一小股力量阻拦。 他僵硬回头,看见那只拉住他衣摆的手。 她轻轻拽他的衣摆,想让他坐下,那么高一个人轻易地就被这只没多少劲的手拉回来。 夏羽屿松开手,缓缓抬头:“为什么不让我回去呢?” 怕他没懂她又重复了一遍。 “不想让我害怕为什么不直接送我回学校呢?” 林海避开她的视线:“我生病了,送不了你。” “但你生病了都可以一个人去外面的酒店,而且我自己打车也可以回。” “因为…”林海耷拉着眼皮,往近坐了一点,清晰的声音随之而来:“不想让你走。” 夏羽屿忽然握住他的手:“你现在清醒吗?” “很清醒。” “那你能回答我一些问题吗?” 林海点头,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股坚定,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后的释然。 决定割舍他了吗,他想。 “第一个问题,你之前为什么不停给我转钱,哪怕在我们没有做那种事的时候。” “就想给你。” “为什么?” “因为…”林海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这是最后的话,他希望她不要有负担。但那句“因为那是权色交易里你应得的钱”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从不允许任何人那么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哪怕是她或者他。 夏羽屿声音有些哑:“那先回答第二个问题,那种…那种事情里,你为什么从来不到最后一步。” 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 夏羽屿强忍着想哭的感觉平静的下床,淡淡地对他说了句好好休息,作势起身。 “鱼鱼……”低沉的声音传来,他看着她目光隐忍。 “给你转钱是因为不想让你因为钱委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是我在妄想着等你真正接受我的那一天。” 林海把人拉回怀里轻轻抱住:“别放弃,好吗?” 别放弃我,好吗? 谈恋爱这样,正常rõuщ𝓮𝓃⑧.𝓬ö𝖒 被抱的姑娘红了眼眶,咬着唇声音哽咽,“骗子!” 林海手上的力气又重了些,像是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对,我是骗子,是混蛋。”他承认地理直气壮,却又一副乞求的姿态:“我也只有你了。” 时光折迭,林海穿着校服紧张地等待着她对表白的答复。 小女孩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就让面前一米八几的男孩高兴的不知所措,拘谨地看着她小心翼翼牵着她的手,他认真地看她:“鱼鱼,我只有你了。” “林海”夏羽屿努力的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们之间算什么呢?” 说完这句话,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 终于问出来了。 这么久以来,他对她很好,好到她觉得他们好像真的在谈恋爱,但又有无数个声音提醒着她,他们只是在交易。 沉溺,清醒,挣扎,沦陷。 这世上,最不可控的事情,是情。 明知不可为,明知是陷阱。 万劫不复或康庄大道,答案很明显,但选择时仍举棋不定。 那种感觉是什么呢? 人与人之间的依恋或真的动了情,此刻在他们面前好像都没那么重要。 林海拿着纸巾帮她擦眼泪,看着她的神情忽然抬手盖住她的眼睛。掌心湿漉漉的,是她睫毛上的水汽。 眼前一片漆黑,夏羽屿感受到脸上湿软的触觉,她听见他在叹气,或是被她情绪所感染,林海开口时声音也暗哑几分。 “什么关系?”林海放下手掌慢慢的擦拭她眼下的泪渍,对上她微红的眼:“这该问你,宝宝。” 见夏羽屿迷茫的劲儿,林海勾唇垂头碰上她的额头:“本来我是知道的,但现在我也不确定了。” “什么意思?” “本来在谈恋爱,这不你想分手嘛。”林海轻捏着她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的。 跟他在一起,她一直是被照顾的,这是极少数看见林海孩子气的一面。 望着她的眼睛亮亮的,他说,“所以鱼鱼要把我变成前男友吗?” 夏羽屿懵了,她早已想过很多种可能,林海的沉默或者直接说她不自量力,但他一句“男女朋友”直接让她不知所措。 在谈恋爱吗? “摇头。”明知耳朵是她的弱点,他还恶劣的在耳旁吹热气:“说不要。” “坏。”夏羽屿身子一激灵,用被挑逗的软地可怜的声音反驳,“我们不是早就分手了。” 试探,怀疑,直至此刻—— 横在两人之间的网纱,彻底被掀开。 林海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时常露出惆怅的表情,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时,她好像都有心事。 她爱,又不爱。 他在意,却不敢贪心。 林海扳正她的身体,两人的视线里只有彼此。 身体随着呼吸颤动,夏羽屿听见他说。 “从来没分手。” “暑假那次,是吵架。”虽然不想提,但他对她的认知里的误解在意极了,“因为我表现得不好,你单方面的跟我吵架,仅此而已。” 林海将她抱在怀里,动作温柔的能掐出水,恒温的空气里,他的声音萦绕。 所以我报了这个学校,来哄你了。 “你在ktv被欺负时,我很生气,气自己没保护好你,气那些混蛋的,态度不太好,让我们鱼鱼伤心了,我的错。” 夏羽屿靠着他胸膛梨花带雨,纸巾都被眼泪沾湿透,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他身上直起身声音断断续续。 “你我们,睡在一起,也,也是谈恋爱的,的部,部分吗?” 林海被她的话可爱到了,一边抽着纸巾替她擦眼泪,一只手还拍着她的胸口替她顺气。 “宝宝,我们都没发生什么,怎么能叫睡呢?而且——” 他靠近她耳旁,被刻意压低的声音含笑:“谈恋爱时,做不是很正常吗?” 话刚出来,靠着他的那半边耳朵都红了。林海这会儿的心情不要太好,看她乖乖红着脸的样子,他觉得自己整个胸腔被一种满足感充斥。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可能太激动,林海忽然开始不可控的咳嗽,这会儿才让夏羽屿想到了他还在发烧的事实。 她着急的扶着他躺下,打开手机给他买药。 刚想出去给他倒杯热水,手腕却被拉住,眼神交错。 夏羽屿把他的手放回被子,声音轻轻的:“我不走。” 喂林海喝过水后,夏羽屿半坐在床的另一边,看着他额头的汗珠,她攥着手思索着。 朦朦胧胧间,房间的灯被关了,林海感受到床另一边的细簌,想扭头。 柔弱的声音却先一步阻止。 “别看。”30𝓶𝓬.𝓬õ𝖒溈泍呅唯嬄梿載棢址 請菿30𝓶𝓬.𝓬õ𝖒閱du 他听她的,没睁眼。 直至怀里钻进一个软软的身体。 林海下意识的抱她,却在手搭上去的时候僵住。 光滑的皮肤没有任何阻碍的贴着他,她没穿衣服。 夏羽屿害羞的缩着,他的耳边是娇弱的蚊声。 “你说的,谈恋爱这样,也正常。” 不能洗冷水澡 “鱼鱼......”林海额角渗出层薄汗,身体随着她的靠近不断往床边移动,喊她名字时声音都是从齿缝挤出来的。 “你在戏弄我吗?” “不,不是。” 看他一脸痛苦的样子,夏羽屿吓得不敢再动,她只是想让他不那么难受,但好像做错事了。 她拉着被子半盖住身体,垂着头像极了犯错等待批评的小朋友:“你说我身体凉凉的,我还以为...以为你喜啊——” 没说完的话,最终化为一声低叫。 一阵眩晕再睁眼,视线只剩趴在她身上的林海。 只穿着内衣内裤主动贴他,还一副自责的表情说出那种话,他怎么忍! 被扑到的女孩迷茫的看着他,林海不管她的视线,急躁地脱下身上的t恤就往她身上压。 上一秒还避开她的身体,下一刻人就直接扑向她。 夏羽屿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十分迷惘,林海压下来时,她下意识偏头却被他的手制止了动作。 温热的游鱼滑进她的嘴里再不允许她发出反悔的声音,湿润的口腔内,他恶劣的追着她的舌尖缠绕。 林海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凡是他抚过之处,都会传来细微的电流,酥酥麻麻的传到她的心尖,引得战栗。沉醉间,手掌还在上移,夏羽屿猛然睁开眼按住作乱的手。 林海看她,瞳孔里的欲一览无余,但却没停下。 反手擒住她手腕,轻而易举的单手禁锢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却也没在往上,故意般的只在她胸下维徘徊,每每触碰到圆盘下部,他的手指轻抚揉捏,却又在下一秒退开软肉。 夏羽屿被他刺激的闷哼,怕痒地扭腰试图缓解身体发软,可还没两下,腰又被林海掐的动不了。 带着怒意的美目瞪着他,试图发泄自己的不满,身上人却轻笑,撑在她两侧的胳膊渐渐弯曲,贴近。 她蜷在他与床之间避无可避,只能承受他这莫名的动作,她不解。 刚想张口询问他在干什么,大腿炙热的触感让他瞬间失语。 怎么还...... 林海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喜欢,特别喜欢,尤其这里更喜欢。” 边说他还故意往下压,让她更清晰直观的感受到他现在的温度。 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夏羽屿有了点心理健设,不过她现在惊讶的原因是他都生病了,怎么这方面还是这么旺盛。 看向身下,怀里的姑娘头发凌乱,嘴唇上还亮晶晶的,一副刚被蹂躏过的模样。这幅样子如果配上情欲的表情不知会让人怎样疯狂,可偏偏她的表情是抗拒。 细眉微蹙,唇角平直。 夏羽屿,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吗?什么都不懂的来激起我的欲望,又难以承受它。 林海觉得,总有一天他会死在她身上。 忍无可忍,林海猛地倾身,在她的视线下凶狠的咬上她的肩膀。 预想的痛感没有传来,他并没有用多大的劲儿,反而是在吮吸。 放肆的,粗鲁的,酥酥麻麻的。 很久,他猛然从她身上离开,大步走出房间。 留夏羽屿一个人在床上迷茫,她抬手轻碰刚才他吮吸的位置,心尖软软的。 夏羽屿来客厅却没找到熟悉的身影,房间很安静,浴室的窸窣声此刻无限放大。 “林海?” 夏羽屿走进轻生喊他,却在靠近磨砂的玻璃门时听见粗重的闷哼声。 这种声音她听过很多次了,就算再迟钝,她也懂得他在干什么。 里面没再吭声,原本不太明显的喘息也在她的那声呼唤后淹没在某人故意打开的水声中。 手放在浴室门上,寒冬的凉意从指尖传入。 看向屋里打开的空调,夏羽屿猛然抬头瞳孔放大,他在洗凉水澡! “手再撑门口……我就不忍。”隐忍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嗓音暗哑的不像他。 鬼知道他有多难熬,身体发烫但意识却觉得冷,大冬天的冲上冷水澡,偏偏他兄弟还倔强的不肯罢休,喜欢的人在门外,摸不得碰不得却又在他纾解时喊他名字。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透过磨砂玻璃,她模糊的身影在面前,瘦小的手掌承载门上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留下她清晰的两个手印。 林海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的兴奋,毫无威慑力的说了句威胁的话。 他安慰自己,没事。今天的苦先记着,以后会让她一点一点,加倍偿还。 浴室门把转动打断了林海自我的说服,全身的细胞疯狂叫嚣着让他掠夺,但他还是在原地眸色深沉的盯着门口。 门缝里探出半个脑袋,灵动的杏眼布灵布灵闪动,她缓慢进来,转身关上浴室门。 “不能洗冷水澡”她不敢看他,声音依旧,“会难受的。” 从卧室出来时随手套上的衣服此刻松垮的挂在她身上,衣摆刚好盖住她的屁股,胳膊抬起时,大腿处的风光一览无遗。 氤氲的水雾中,她抬脚走来,关掉了了他手上的喷头。 夏羽屿迫使自己保持冷静,在浴缸里重新给他放满温水。试好水温,她的手被拉住。 他强势的将夏羽屿的手按在他腹部,缓缓向下。 “那怎么办?” 只一次 手掌炙热的温度,夏羽屿红着脸垂头主动靠近,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大片肌肤相触。 “只,只……一次。” 羞怯的声音传出,夏羽屿只觉得浴室无比的闷热,而在她看不见的视角里,某人眼睛里翻涌过滚滚热浪。 他再也压抑不住了。 男人抱起她,拽掉她身上松垮的衬衫,大掌自然而然的附上她的里衣,略微粗暴地扯她的肩带,却再指尖下一次行动之前被一只没力气的手腕拦下。 目光相触,喷薄在她肌肤的呼吸愈发急促。 被她拦下的手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过她的腰,最终停留在腿上。 夏羽屿被抱起,突然的失重让她的手下意识钩上他的脖子。 没一会儿,高处的恐惧感消失,身体被温热浸泡,水波的浮力将她的紧张缓解不少。 表面的平静下,掩盖着暴风雨的猛烈。 她被抱进怀里,身后的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薄唇带着灼人的温度汹涌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所有气息。 温热的舌头滑过她唇齿的每一个角落,裸露的后背就那么靠着他的胸肌,臀部下的硬度,无时无刻提醒着她自己的处境。 夏羽屿缓缓睁眼,看着他闭眼索吻的神情,没了冷冽的眼神,他乖顺的脸此刻更有说服力。 纤长的睫毛在他冷白的肤色里更为突出,鼻梁上那颗小黑痣也尽数放大在她眼前。 他贴着她,顶着一张极为乖顺的脸与她热吻。 隐忍,迫不及待。 夏羽屿忽然生出了另一种情绪,像早恋时在校园某一角偷摸亲近,悸动又刺激。 就这样看着他,夏羽屿竟鬼迷心窍的抬手伸向他的头,柔软的发丝穿过指缝,林海忽然睁眼。 夏羽屿浑身一僵,急促收回手时,却在他眼里看到了笑意。 林海太知道她喜欢自己什么样,此刻这幅皮囊能让她恍神,也是要感谢父母的资本。 被抓包的夏羽屿不敢再跟他对视,眼神乱看时,手上被突然多出来的丝带缠绕。 林海将她环抱在怀里,一圈一圈的给她手腕上带上限制。 当夏羽屿只是看着他动作却丝毫没有挣扎时,他知道,他们之间已经在变了。 夏羽屿看着他的动作,声音发紧:“你,你干什么?” “这样,来一次。”说着引着她的手撑在浴缸边,夏羽屿顺势弯腰半跪在浴缸里。 直到林海伏在她身后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么糟糕。 因为弯腰的缘故,圆润的臀部完全暴漏在他眼前,就连两腿间私密的森林,也因为她的动作悉数外露。 林海贴上来,那早已觉醒的挺翘自觉的靠在它的归宿处,兴奋的狂跳。 私密的地方被他的东西拍打,心底生出一股巨大的羞涩感,身体忍不住发抖,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 瞬间,炽热的棍棒开始疯狂摩擦,她被疯狂顶撞着,除了旖旎的呼吸外,肌肤间清脆的拍打声不断在浴室回响。 膝盖上的皮肤因为这种冲击和浴缸摩擦,夏羽屿的身体一阵阵的抖,接连着她的大腿根也变得润滑。 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巨大的空虚,而这种空虚每每在林海的撞击中缓解转而愈发浓烈。 他看不见林海的表情,却能够在他偶尔的低喘声和加快速度的摩擦中感受到他的畅快。 让男人舒服的事...... 正出神,身后的人猛烈的顶上来,摩擦过穴口的粉肉顶到她的肚皮上。 夏羽屿清晰的感受到了小腹凹陷又弹开的过程,腹部抽出,心脏的酸胀感迅速流转到身下,难以抑制的颤抖,涌出一大波粘液。 夏羽屿双腿发抖,带着哭腔的喊林海。 身后人却喘着气没吭声,刚高潮过的女人心里还很软,他不吭声让夏羽屿莫名的有些委屈。 “林......海。”颤着音喊完,夏羽屿就跪不住了,整个身体像是要往前倒。 林海扶住她的腰,低头往下看了一眼,额角的汗珠滚落。 对不起,鱼鱼。 他咬着牙从嘴里绷住这几个字,就扶她跪好继续刚才的行为。 疯狂的套弄几十下后,林海短暂的停在她身上一两秒,随即身体高频抖动。 夏羽屿的下腹被他的东西烫到,意识到他结束了,才敢回头看她。 这姑娘的肚皮还在往下掉落着林海的浓浆,上半身依旧保持半跪的姿势,花白的肉体,身体的最深处暴漏在他眼前。偏偏这时他回头看他。 额前的碎发被汗液打湿,她的脸上还有不自然的红,泪眼婆娑的望向她,一副事后被欺负的模样。 可这张脸怎么这么纯,真他妈像未成年。偏偏此刻她的身上又到处是被他欺负留下的印子,尤其是腰上的红手印,将他刚才的疯狂昭然若揭。 林海抱起她靠在自己身上,唇瓣贴着她的耳廓喘,热气都落在她身上。 耳朵被咬住,酥哑的声音喘着吐出两个字“好骚。” 我答应你 这句话出来夏羽屿愣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从身后环抱。 刚才跪着的缘故,此刻夏羽屿的膝盖有些红肿。 浴缸里本就滑,她皮肤也滑,那样跪着被他顶撞,皮肤和大理石的摩擦频次所带来的痛感落在她细皮嫩肉上,她竟是一句疼没喊。 而是喊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林海握住她的膝盖轻揉,低语“夏羽屿,怎么这么爱我。” “才没有。”夏羽屿反驳。 林海这会儿只能看见她的侧脸,浴缸的水温和刚才的运动,让俩上都出了汗。 夏羽屿耳后的头发一部分贴在她侧脸。 夏羽屿的长相并不是第一眼让人惊艳的类型,相反,她是一种清淡的美。白净的肤色透着红润,眼睛圆圆的,瞳色黑里带着点棕色,一种健康自然的美。 出水芙蓉,五月茉莉。 清澈透明却明媚动人,她就在那儿,不用力不争抢,只专注在自己的成长,慢慢盛开,却引得他移不开眼。 这姑娘尽管瘦且过了十五六岁青春期的年龄,两颊却依然带着没有褪去的婴儿肥,嘟嘟的,让人忍不住想捏又想亲。 确实忍不住,林海这会就已经这么做了。 “我有。”林海捏着她的两颊让她转头看自己。 “有这么爱你。” 很爱你。 林海的眼睛看着某处时总会让人觉得温柔。 此刻的他,注视着她,说爱她,更让人难以抑制地心动。 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呼吸再次紊乱。 林海没指望夏羽屿回答,他垂头吻她,轻轻一下就分开了。 “现在可以不爱,但要有一点喜欢。” “以后,就要慢慢爱我,比我爱你更多的爱我。包容我,对我好,只爱我。” 夏羽屿本还在因为他的那句荤话羞耻,这人倒好,转眼对她情话进攻,弄得她也不好再提。 生病的林海像个孩子。 一边认真的说喜欢,一边傲娇的要她包容他。 偏偏这种反差的冲击,惹得夏羽屿呼吸一滞。 心脏某一出无限塌陷,酸胀感从胸口蔓延四肢。 “林海。” 他偏头:“嗯?” “你无赖。” 那人却笑的很开心:“那你惯着我。” “水要凉了,我们赶快出去吧。”夏羽屿避开他的问题。 林海看着她,轻轻叹气:“行吧。” 晚上,夏羽屿被他搂在床上,两人之间都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之前他们也抱着睡过很多次,但这次有点特殊。 夏羽屿看着紧抱着他的林海,之前总是她在他罩在怀里,这次林海却主动靠在她胸口,被她抱着。 他今天的行为还有好几次说话的语气,都像是别扭的撒娇,有几刻她觉得他才更像那只黑柴,小狗闹脾气。 可怎么办,她莫名地很吃他这套。 每每他用带着鼻音的低音拖着声问她,她都忍不住答应他,想摸着他的头哄他。 好喜欢。 “睡着了吗?”夏羽屿用气声试探性问。 没反应。 夏羽屿慢慢贴近轻轻亲他侧脸,轻声回应。 “林海,我答应你。” “答应什么?”本没动静的人突然出声。 “怎么装睡啊。” 林海追问:“答应我什么?” 不理人。 林海扑上前压着她:“不说我就不让你睡,咱们都别睡了。” 他佯装生气地皱眉,故意使坏挠她的腰,闹的夏羽屿不得不投降。 “哎呀…林海,我说…我说。” 他停下后,她忍着笑意问他。 “林海,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没等他回答,她继续:“你现在很像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他却笑:“小孩子大多都是饿了闹,那你……” “我怎么?” “没什么。” 他突然的闭口不谈很奇怪,然而更激起夏羽屿的好奇心。 “我怎么嘛?” “我说了你会不高兴,我不说。” 夏羽屿更好奇了:“我为什么会不高兴啊?” “刚才在浴室我说完,你不就不开心。” 浴室她有不高兴嘛?因为他说了什么? 她不高兴…他最后说她的那句话。 “下流!”夏羽屿一下反应过来,用被子盖住她的脸闷闷道。 林海笑,“还听吗?” “不听不听!” 林海拉下她捂住耳朵的手,“我现在又想说了。” “小孩子大多都是饿了闹,喝过奶水后就不闹了。那你也要喂我吗。” 夏羽屿真被他的无赖劲儿弄得没办法了。 “无耻!变态!怎么这样啊。” “哪个男人不看片不说荤话。我都很忍着了宝宝,而且是你先问我的。” “说不过你!”夏羽屿翻身被对他。 欺负完她这下他可开心了,他将她扳过来面向自己,将头靠着她锁骨,有持无恐。 “我知道你喜欢我乖的样子,可我除了乖这一面还有坏。女朋友,你不能只喜欢我的一部分。” “你说答应我,要包容我,爱我。我听见了。” “你没得反悔。” 不负责? 那晚两人都睡的格外踏实。 和自己喜欢的人相拥而眠,清晰的感受彼此的呼吸心跳。 隔天是周六,难得的可以睡个好觉。 不知是前段时间太忙了,还是因为昨晚两人的坦诚,一向少觉的好学生这次却没早醒。 旁边的人单手撑头看着她,嘴角带着丝丝笑意。 林海睡到自然醒,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他姑娘不会走了吧。 随着此念头的蹦出,脑子瞬间清醒。 刚准备坐起套卫衣,却被身体贴上来的一团温软打断。 可能因为他这边的动静太大,夏羽屿没意识往他这边拱,还跟只奶猫似的哼哼唧唧。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林海长舒一口气,轻笑着替她掖好被角重新躺在她身旁,静静看她。 想摸揉她的头却怕吵醒她,伸出的手最终下移勾上她一缕头发。 心有灵犀吧,没过多久夏羽屿就有转醒的趋势,在她睁眼的前,林海忽然起了玩心,闭眼装睡。 夏羽屿难得的睡到自然醒,身体整个放松不少。 她半撑着身体,一手覆在林海额头上。 不烫了! 以防万一,她还是拿了一旁的体温计给他测上。 忙完这些,她才坐下静静打量他的睡颜。 林海额前的刘海此刻全部潦到脑后,优秀的五官完全展现,浑身散发着青春期男大的荷尔蒙。 好喜欢。 想到昨天他撒娇的语气,一脸委屈的问她要把他变成前男友吗,再到最后的“我有这么喜欢你”。 夏羽屿整个人都像泡在蜜饯里,甜的冒泡泡。 她轻触他鼻梁上的痣,轻声呢喃:“男朋友。” “怎么了,女朋友。” 触摸他的手被握住,一股力量将她按在床上双手交叉举过头。 “温度计!”夏羽屿紧张提醒他。 林海一手拿着温度计给她看,“已经好了。” 看着显示屏三十六的数字,夏羽屿这才放心。 她看他,“又装睡。” “我哪有?”这人瞎话张口就来:“我就是刚好那个时候醒了。” “一醒来就听见女朋友喊我,怎么敢不应。”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从他嘴里出来,心尖颤动。 对着突如其来的坦白,她还不是很习惯怎么处理。 刚好传来电话的震动声,打断两人谈话。 林海松开她拿手机,看见手机上人的备注瞬间不爽了。 夏羽屿拿过手机接通,“喂,盈盈。” 她背对林海,专心听着电话里人讲话,时不时还冲那头笑。 林海看着她沉默,情敌的对话都打到自己床上了,他还要把手机递给女朋友。 合着他就真只能等着被人撬墙角? 行,打电话打呗。 “如果需要的话随时找我。” 夏羽屿礼貌道谢:“真的太感谢你了盈盈,要是没有你…嗯……” “鱼鱼?”那头有些不确定的问:“你,怎么了?” “不…不小心撞到腿了。”夏羽屿克制呼吸拉身后的衣服。 女朋友跟情敌打电话他坐以待毙? 这可不是林海的风格。 可现在电话都接着了,他怎么办? 他直接色诱女朋友! 这不,人家那头正正经经的打着电话呢,他这边就撩起人姑娘衣服亲。 亲的还是腰窝那块儿,嘴唇贴着她脊柱骨时,他还故意的用力吮吸。 酥麻的感觉流过她整个脊柱,中枢神经将刺激传递,刺激又舒服的感觉让夏羽屿下身一软哼出了声。 目的到达了。 但他不打算停,林海继续朝她耳朵边哈气,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他说:“鱼鱼想不想接吻。” 夏羽屿震惊的捂住嘴,还不忘磕磕绊绊的的回应电话里。 “没,没事的,盈盈。” 怕他再敢出什么出格的事,夏羽屿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通话:“盈盈,我,我有点事,回去再聊。” 她着急着挂断电话,慌乱之间竟按到了免提键。 听筒里的声音无限放大,“好的鱼鱼,你记得,我永远都在你身后。” 夏羽屿被心头一暖,刚想再感谢杨盈,电话直接被另一只手挂断。 “我在打电话啊林海。”夏羽屿对他的行为没一点办法。 “哦,渣女。” ? 像是知道她不可思议,他又重复了遍。 “你,渣女。” “我干嘛了啊。”她惊讶。 “始乱终弃,心术不正。” 第一次被人这样说,夏羽屿脑子都转不过来了。 她始乱终弃? 对他吗? 弃?! “我没有!” “你有。” “真的没有。” “可我就认为你有,怎么办。” 他的语气可真理智气壮。 不过她很不解,自己的那点行为让他认为自己要“弃”了呢。 她反复思考时,肯定想不到,有一天咱们自信骄傲的林大校草,在因为一个女孩狠狠吃醋。 他吃醋,但他不说,还把这个问题抛给傻姑娘。 夏羽屿哪里有过恋爱经验,她只知道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让林海误会她要变心的事。 正常情况下,这时候应该给对方道歉的,但道歉没有礼物太没诚意了,所以她觉得给他热个三明治再好好问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这样两人又能解开误会,还能促进交流。不错的办法! 说干就干,夏羽屿立刻奔向厨房。 ? ?? 林海看她飞奔的背影傻了。 不是,这姑娘什么时候变这么决绝了? 他说“怎么办”不就是想让她主动亲自己说几句好话吗,怎么一言不合的转身就跑了呢? 肯定是那个叫杨盈的把他姑娘带坏了。 林海一边在心里吐槽某个长的没他帅的女大,一边穿衣服往房外走。 直到看见夏羽屿在厨房的身影,他才松了口气。 那边也看了过来,眨巴个大眼睛懵懂问:“怎么出来了?” “以为你睡了不负责。” 又说又说,不害臊。 夏羽屿一急直接接了句,“你不是说,我们那样不叫睡吗。” 说出口她才反应过来,立刻转头掩饰自己的表情。 林海笑的爽朗,抬臂朝里弯掌示意她过来,“那试试?” 秘密 “不试。”夏羽屿声音闷闷的,扭头继续手中的事,耳朵却早已红了一大片。 林海失笑。 从后面抱住她,将人困在橱柜和自己之间。 “快亲我一下。” “啊?” 好奇怪,他这是怎么了。 夏羽屿被他这一连串奇怪的行为弄得不知做何反应。 “快点。”他又重复了一遍。 夏羽屿看着他的眼睛,视线慢慢下移。停在他的唇上。 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主动亲一下很正常。 夏羽屿,没关系的,别紧张! 做完心里建设,夏羽屿视线未动,脚尖慢慢踮起。 此刻,视线中的薄唇弯了弯,她下意识看他。 目光交汇,林海猛然弯腰,他的脸瞬间方法在眼前。 他突然靠近惹得夏羽屿浑身一抖倏然捂嘴蹲下。 两人的动作都在对方预料之外,林海却丝毫没被她这样子阻止。 他顺势蹲下将她困住,丝毫没犹豫拉下她捂嘴的手按住。 这样的林海太有侵略性了。 他看着她,目光慢慢下移至粉唇,呼吸加重,那是种对猎物的觊觎。 猎物都被咬住动脉了,却还要反抗挣扎。 这不,到手的小白兔还不想变成烤兔肉,开始扑腾跳了。 “不是说,我亲你吗?” 林海停下,“行,那你亲。” 两人间只剩丁点的缝隙了,明明只要任何一个人稍稍抬头就能亲到。 在谁看来,现在谈什么主不主动根本没意义。 是啊,对别人不重要。 但没关系,他很在意,哪怕一厘米,都有意义。 他希望这最后的距离由她来跨越。 让他知道,她对这份感情也很在意。 夏羽屿闭眼主动靠近他,距离慢慢消逝,林海却按住了她的肩。 他声音低哑叫住她。 “想好了。” “主动盖过章”他停顿注视她的眼睛,目光克制:“就没机会反--” 夏羽屿主动的靠近吞噬二人间最后那丁点距离,她没等他说完,主动吻了上去。 没有技巧,毫无章法,却能一瞬点燃了林海的心。 整片心海为她肆意怒放,他抬手不禁想加深这个吻,手在半空时,他眉头一皱,硬生生压了下去。 等夏羽屿主动分开结束这个吻时,身体蓦然腾空,失重感让她紧紧搂住林海,然而这种感觉并没未持续。 她被林海单手搂腰放到餐桌上,她还想说什么,却被用和她刚才同样方式堵住嘴。 他的吻热烈滚烫,带着前所未有的汹涌,炙热的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嗯…嗯…” 夏羽屿被亲的直后退,忍不住发出来暧昧的声音。她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他慢一点,当她还在疑惑林海的不为所动时,白细的脖颈被一只手掐住阻挡了她最后的退路。 夏羽屿一顿,脖间的手收紧力气。 林海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承受他热情。舔,咬,有意或无意朝她舌根纠缠,丝毫不给她吞咽的机会,直至两人交换彼此唾液。 夏羽屿身体越来越软,小腹处有种酸胀感朝外翻涌,她的大脑只剩空白。被掐着脖子堵住嘴,再加她不会接吻换气,她突然觉得自己可能会变成第一个接吻窒息而死的人。 不行,这种死法太丢人了! 夏羽屿扭动身体轻推林海,她都没对这种微不足道的反抗方式寄希望,而林海却出乎意料的停了下来。 耳边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林海目光下移至她颈上,手劲骤然松开,转而变成温柔的摩挲。 他神色微变,耷拉下眼皮低头碰她的额头“我原谅你了,你也要原谅我。” 啊? 夏羽屿在想是自己太笨了还是他太聪明了,怎么自己老跟不上他的思维呢。 窗外的阳光很好,树影从窗边透进屋里,不远处的电视台照常运行,厚重的钟声敲响,整点的报时声穿过大楼。 现在是,北京时间十二点整。 林海的糖衣炮弹快把夏羽屿击溃,敏感的数字传进耳里唤醒小憩的理智。 夏羽屿用力推开林海从桌上下来,慌忙地穿戴外套围巾,一边收拾一边慌张的和林海解释。 “我下午还有件重要的事情,现在要走了。等之后我忙完再来找你和你解释清楚好吗?” 林海抿嘴:“周六你们学院还有活动?” “是我个人的事情啦,之后有机会再告诉你,我要走了,再见。”说着人就跑到门口跟他挥手,随即慌忙离开。 林海站在原地,单手放在颈后一脸烦躁。什么急事这么重要,刚才那种氛围他都打算趁机再套路套路她,让她说点对他们以后的誓言什么的。 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被打断了,烦。 没了夏羽屿在,林海一个人在家里也无事可做,除了带着俩傻狗溜溜弯,他实在闲得无聊。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林海打开某购物软件,在搜索栏赫然打出“情侣用品”几个打字,开始各种选择购买。 看着购物车中各种琳琅满目的商品准备下单,手机上方弹出来条微信好友申请。 他是除了夏羽屿的消息以外不怎么爱理人的性子,下意识准备划掉通知,却手误的将那条验证信息点开,准备退出时不小心瞟见了验证栏的介绍。 退出的手,停住。 震动 ρō18čk.čō㎡ 林海盯着屏幕,眼神逐渐凌厉。反复看着验证消息里的那个名字,他手指轻敲桌面,胸腔微震发出声冷笑,随即点了通过。 起初他并没想通过杨盈的申请,他觉得他跟夏羽屿之间不需要别人出现,不管她是出于什么想法加他。 偏偏对方有点契而不舍的意思,他没理,那边就反复发验证。 没错,他确实有点被激怒了。他想看看她准备做什么。 劝他放弃夏羽屿或者明目张胆的下战书?虽然对方是女生,但难以否认的是他确实被激起了占有欲。 不出所料,那边一上来就直接一句“畜生”。 得,他本来也没指望有什么好话。 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直接无视那边。或许尽兴了又或许觉得没意思,杨盈话锋收了不少,只剩淡淡一句:放过她吧,我们跟你不一样。Ъen呅鱂在õ𝓶se8.𝓬o𝓶韣鎵更新璉載 綪ㄐㄡ欌棢阯 比起刚才的冷言冷语,光是语气都不知道柔和了多少倍,反而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毫无征兆低踩在林海的禁忌上。 “你们?” 他冷笑,语气里的鄙视丝毫不掩饰:“你配跟她并论?” “你们要是一样,她就不会还把你当成朋友。 借着朋友的身份搞暗恋,利用她的善良对她的感情指手画脚。 杨盈,你以为你很高尚吗?” 火药顺着网线蔓延到四周空气,反而两人都沉得住气。 杨盈看着病房里收拾被子的夏羽屿,偶尔低头时,藏在卫衣帽子下白净的脖子随之漏出红痕,像雪地里的梅花般,显眼地让人如此难以忽视。 忽地,她点开相机,将镜头对上夏羽屿的背影,定格了她平常又温馨的一刻。 安顿好一切已是黄昏,夏羽屿陪着奶奶唠了唠家常忘了时间,等老人家睡过去后她才得空拿出手机。 今天从林海那儿出来走的急,手机的电量并没充满,虽然她今天也没怎么玩手机,但这会儿手机也没电了。 为了照顾奶奶方便,夏羽屿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今天刚在室友们的帮助下搬过来,还没来得及告诉林海。 刚给手机插上电,外面的敲门声一齐响起。 是盈盈吗? 透过猫眼,她看见了那道心里挂念的身影。 夏羽屿开门欣喜的牵上他的手,“你怎么来了?” 林海没说话,侧身进来将她抵在门上,“不回消息?”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如果不是了解,根本看不出此刻他有什么不同。但正是这副样子,却让夏羽屿觉心慌。 又是门口,又是这个表情,犹如他们初见那天。 夏羽屿安抚性地摸他的脸,“抱歉,手机没电了。” “嗯。” “下次不会了。”不知他信了没,夏羽屿轻声继续。 林海抬眼扫了眼屋内,瞥见里面房间里的星点亮光,原本难以相信的事情,如今却真真实实的摆在他面前。 夏羽屿,我好像跟你说过,选了我,就没退路了。 眸子那种名为占有的情绪冲破牢笼。 指尖伸进她上衣,不顾她的阻止粗暴的拉扯她的里衣,指尖绕着她的乳晕打圈,再出其不意地揉捏她的挺翘。 凶狠又恶劣的挑逗,试图一点点粉碎她的理智。 挣扎无果,她紧紧捂住嘴,祈求所有的呜咽声吞咽。 她下意识看向屋内那个房间,羞耻感传遍全身。不能出声,绝对不行! 而这一眼落在林海眼里,却有别样的意味。 无名火肆意燎原。 他扯下她的手交叉举过头,声音冷笑:“怕被听?你在我身下叫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样子吧。” 一边怕被奶奶听见,一边被他这样对待,明明心底很羞耻,身体却忍不住的起反应。明明只是今天一天没见,为什么怎么变成这样。 她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林海,希望能阻止他的行为,下身忽然一凉。 一个微凉振动的东西贴上她的敏感。 夏羽屿小腹紧缩,瞪大眼睛惊恐的看向他,却对上他正带笑的脸。 “宝宝,好好忍住。” 塞 “...嗯...林…嗯啊…”她想喊他停下,断断续续的声音却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林海勾着她淡紫色内裤的蕾丝边,慢条斯理地将她剥光。 他手指抚摸至她身下细细揉搓:“这就湿了?原来喜欢这种刺激的。” 夏羽屿拼命摇头否认,不配合地扭动腰肢。 她越这样,林海越不如她的意。 他一只手大力按住她的腰,限制住她整个身体的行动。毫无顾忌将那微凉的东西塞进她身体里,“让你更舒服些。” 身体内部分泌出的液体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外来物顺利的滑进她的穴口。 紧瑟的甬道被撞的吸缩,四肢百骇的快感直击灵魂顶端。 夏羽屿哪里受过这样刺激,眸子止不住的流眼泪,却忍着最后一丝理智死死咬住声音。 身下被撞得一片泥泞,身体伸出的酸软感腐蚀神经,半边身子全是麻的。身体的重量全部倚靠在他身上,明明难受的双眼通红,可她依旧一声不吭。 林海轻摸她下巴往上到她唇边,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擦她紧咬着地小虎牙,眼神幽暗。 冷不丁,夏羽屿的嘴里被强硬的塞进根手指,他不太温柔地在她唇里搅动,还装作好心叮嘱她,别咬疼下巴。 男女力气上的悬殊,让她在这件事情上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能发出声音又阻止不了他,迫不得已地只有吮上他的手指。 这么久以来,她也能感觉到林海喜欢一些刺激的东西,一些可能突破她认知的亲近方式。如果他真的很喜欢,她也可以尝试着,努力去了解、适应,她希望自己也能让他舒服,而不是让对方迁就自己。 但也绝对不是今天这种情况! 在奶奶面前听话懂事的乖孙女,在一门之外干着男女间刺激疯狂的事。这对恪守仁义道德的夏羽屿来说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她以为他是因为联系不上自己生气,还想着自己承受过他的脾气后就好了,忍一忍就好了。 但在林海眼里,是她愿意为了不让杨盈看出端倪放低姿态讨好他。 凭什么。 那我又在你心里的哪个位置。 他的眼睛逐渐猩红,另一只手收回口袋,将电子玩具的开关滑倒最大。 原本在穴口的跳蛋猛地往里撞去,还不够。她感受到他的手指伸进来,故意的将那东西往里挤,高频地震动直冲花心,甚至从肚子里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小东西的振幅。 倏地,面前的姑娘终于忍不住发出低吟,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夏羽屿像只口渴的鱼儿,拉他衣领,林海稍微倾身,她就着急伸出舌头。 被情欲冲昏理智,她的声音很模糊,但他还是听懂了。 她说:“亲,亲亲我。” 林海没动,她已迫不及待的堵上他的唇,也堵上她的。 不拒绝也不回应,他任由她亲。 身体的里玩具随着她的动作也在动,她所隐藏的每个敏感点,总在出其不意时被撞击到。 窄小甬道的褶皱展开又缩起,里面流出的透明液体滋润每处生理愉悦。 ...好,好舒服。 夏羽屿无助的将他的手往她大腿处放,乞求他能将玩具往里推,深一点,再里面一点。 一边这样,一边讨好的舔上他的喉结。 她的身体急需某种宣泄或者饱满来填充空虚,像上万只蚂蚁在爬。脑子里有两个声音,一个斥责她不知廉耻,一个教她追求快乐。可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柔软地手指像林海腹肌下身躯,他的身子一怔,那甜腻的声音带着哭腔瓮声瓮气:“哥哥,好...好难受。” 就这一句,他下身猛地更硬。 林海的喉结微微滚动,耳边是他微变的声线,“操,你他妈真会。” 冬雨 林海手掌顺着夏羽屿身体曲线移至侧腰,手掌光是摊开大拇指就快到她肚脐处。 不知是不是故意,他手掌斜下用力掐她的腰,指尖刚好戳在小肚子上,柔软的腰腹倏地被按压收紧。连带着整个甬道收至极限。 灵魂的快感悬于一线,脚尖顺着本能绷直,在陌生恐惧感下等待未知来临。 终于控制不住了。 夏羽屿难以隐忍地呻吟,腹心如刚凿开的温泉,翻滚的热流急剧喷涌湿了整片大腿,身体被抽剥干所有气力,浑身无力软瘫在林海怀里。 像是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神,被欺负的小姑娘倒在他怀里目光呆滞的盯着某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林海垂眸,拉出她身体的东西。残留的热浪缓缓流出,她清晰感受到外来异物的的移动。 没解释什么,林海抱着夏羽屿朝里走。 吓得夏羽屿不配合各种抗拒,“林海。” 越来越往里靠近,他没有丝毫想停的样子。 脑子一热,夏羽屿红着眼用力咬上他耳朵。 “嘶—” 林海抬睫眼尾带些猩红,他捏过夏羽屿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嘴角挂着一丝嘲讽地笑。 只有他知道被嘲讽地人是谁。 夏羽屿身上剩一件纯白吊带,雪白的手臂暴漏在外,肩头的那颗黑痣美的让人无法避开。 林海略带薄茧的手拂过她那颗黑痣,顺着肩线往上,停留在她的锁骨旁。衣服早已变得凌乱,半遮半掩地挂在身上更诱的人想揭开神秘面纱。 夏羽屿难得的预感到了他的意图,双臂慌忙抱胸阻止。 却还是晚了一步,纯白的吊带被从胸口撕裂至肚子,细小的肩带顺着光滑的皮肤滑下。 他的眼神陌生又可怕,更可怕的是他的下一句。 “我要你。” 夏羽屿惊吓的瞪大眼,“不行!” 或许是他们此刻离门口太近,又或者这次夏羽屿慌乱中没压低声音,她的这句话划破原本耳语下空气中的宁静。 在她意识到音量问题时,房间里面传出咳嗽声。 “咳...咳咳...鱼鱼,怎么了。” 苍老的声音让林海的动作僵住,他看着她擦点眼泪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回应,在跟朋友打电话,太激动了。 老人还想出来看看她,被夏羽屿用各种理由搪塞回去了。 客厅重归安静,两人就静坐在原地没有动作。 此刻的他才算找回一些理智,他问她:“里面是你奶奶?” “是。”夏羽屿反问:“那你以为呢?” 林海哑口无言,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真的,有病。 杨盈说什么他就信,就因为一张照片和她那些话,跑到这里跟她发疯。 夏羽屿肯定烦透他了,阴晴不定,占有欲强,哪一样都不是她的理想型。 但到这步了,他肯定不会放开她。 林海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握着她的手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每次都这样,一次又一次道歉,一次又一次失控。 她还会信什么呢。 沉默间,一只温暖的小手回握他。 身体地强制高潮给她面上染上粉嫩的潮红,忍着一声声呜咽呻吟后再开嗓,轻甜的声音听起来囔囔的,“你...开车来的吗?” 林海点头。 “你明天能早起送我吗?” 继续点头。 “你带我去你那儿吧,我们谈谈。” 听她说谈谈,林海的心像被揪了下,谈分手吗? 他却仍执拗纠正她的话:“带你回家谈。” 这是陈述句。 说者有心,听者无意。她‘嗯’了一声点头回应。 回去的路上林海抱她去后面,夏羽屿主动要求坐副驾。 南方的天气忽明忽暗,刚才那会儿还是万里乌云,现在竟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 零星的水渍打在挡风玻璃,窗外满路霓虹灯映亮黑夜。有行人奔跑匆匆躲雨,有着校服的学生同伙伴嬉闹,他们鲜活、明亮,是深夜的雨雪浇不灭的朝阳。 恍惚间,她看到了他俩。 如果那时林海没有刻意收敛性格接近,他们也会像这样吧。 在雨地里嬉闹,在学校偷偷牵手,数学课上突如其来的对视后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笑。 他们都不勇敢。 像他一开始不敢用真实的性格来靠近她。 她填志愿时不敢与他共同面对的现实问题。 如果那时他用真实的性格告白,他们还会在一起吗? 问过自己内心,心告诉她“会”。 真实的他靠近她,她先犹豫,再感动,最后喜欢他。 他对她热情,喜欢逗她,又默默付出。 年少的她自尊心强,敏感又要强。 她今天才发掘,敏感的何止她一个。 说到林海,能想到适配的词语就是完美。家世、学历、样貌,样样皆上乘。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喜欢她,她想不通。 但现在她好像想通了一点。 人总是会钟爱与自己相似的东西,无论是经历还是性情。 越缺什么,就越想给对方什么。 他一直在偏袒她给她安全感,何尝不是自己渴望得到呢。 所以在她允诺过只选他后,他会在今天如此失控。 如果当初勇敢一点就好了。 不过,不重要了。 现在依旧不晚。 林海,我们该彻底走近对方心里看看。 雨越下越大,被冲刷的旧物愈发新亮。他们过往种种,再次鲜活明亮呈现。 靠近的心跳 沉寂的客厅只能听见偶尔两只狗发出声音,林海静坐在夏羽屿旁边,看她给黑柴顺毛。 “你…要先洗个澡吗?”林海问。 “不了。”她抬头,像是酝酿了很久,“先谈谈吧。” 林海眼皮跳动一下:“好。” “我们——” 一个声音先一步打断夏羽屿的声音,“不分手。” 嗯? 夏羽屿的手被虚握住,像是对待一样很珍贵的东西,太重怕碎掉,太轻怕走掉。 林海垂睫,让人看不清情绪。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同意分手。” 怕起不到作用,停顿一下又补了句:“狗也不能带走。” “没要分手。”夏羽屿被他这话弄得没脾气。 窗外的冬雨淅淅沥沥,那是冬对秋的告别,对枯叶对腐枝,用独属于它的泪水,和过去的陈旧一一道谢。 用冬的第一场雨沉寂世界,从此开始万物累积,在不为人知的时间厚积薄发,静待时机迎接下一场生机的狂欢。 感情也是。 夏羽屿静静地诉说从前的种种,从高中到现在,每一个让她铭记的时刻。 她所做决定的缘由,她的身世以及对他的感受…… 整个过程,她的态度都很淡,好像那是别人的事情,好像置身那些痛苦中的人另有其人。 很多次,涉及不好的记忆林海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回想。 可,偏偏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是个勇士。 她敢于面对曾经的种种,她说: 在身世方面,我确实不那么幸运,曾经也很羡慕那些家庭幸福的同学。 但我却又足够幸运,遇到了这么多帮助我的人。因为奶奶的收养,免我收流浪无家之苦;因为国家的政策补贴,让我能够读大学见识到更多从未见过的风景,真正实现了思想的解放。 因为读书,我免于成为众多年纪轻轻就嫁人生子,一辈子围着厨房孩子和男人的姑娘,看清了女性在社会中的劣势地位,识破了所谓“人人平等”“女士优先”口号背后藏匿的丑恶。 这世上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夏羽屿转头看向林海,他才发觉她的眼尾,染了红。 偏偏她带着笑:“还有,遇到你。” 她说他算高中时的一个精神支柱,那会儿学习压力大,她的世界因为家庭琐事和考试压力,几乎整个是灰暗的。 “高中时你出现,于我而言,是救赎。那天在酒吧你出现,于我而言,亦如是。” 她没有避开自己用了他给的钱,没有避开因为林海的资源,带给她一些悄无声息的机会。 “所以,我很幸运。” 林海注视她的神情,心口像被一口气堵着,不上不下的难受。 夏羽屿的眼底在灯光下很亮,他抬手碰她眼尾,被那晶莹沾湿指尖。 林海忽然侧身抱住她,一开始很轻,见她没抗拒,力气越来越重,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填满那些他未曾参与过她的日子。 夏羽屿乖乖被他抱着,手掌慢慢拍他后背。 哄他? 笨蛋,明明你更应该被哄。 林海贴近她耳朵,声音不大却格外认真。 “夏羽屿,你真棒。” 这样简短的一句话,将她的伪装戳破。 林海抱着她,看不见她的脸,却感受到她肩膀微微颤抖。 他说:“谢谢你。” 谢谢你忍受我过份的占有欲。 谢谢你原谅我不受控制的脾气。 还有,谢谢你这么勇敢。 这么多年,辛苦了。 他没戳穿她,她在哭,他就假装没感受到,直到她哭够了,主动从他怀里退出来。 “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趁机甩了我。” 听出来他故意逗她,夏羽屿接话。 “你不是说,做你女朋友要包容你。” 哭过的眼睛亮晶晶的,一脸真诚的说要包容他。 “怎么这么软。”林海倾身亲她。 坦诚是彼此的,林海也想更靠近她的心。 于是,他提了杨盈。 “你觉得她对你好吗?” 再后来,她否认,惊讶,沉思。 这个夜晚,没有蜡烛鲜花,没有肉体欲望。但他们都知道,两颗心靠在一起,比任何一次亲密更鲜活的跳动。 小女朋友 qūÿūsнūwū.cōm 次日一早,林海如约将人送回。在门口时,他忽然说想和夏羽屿一起进去,看看奶奶。 这个提议太突然,也意料之中的被夏羽屿拒绝。 “下次吧。奶奶身体刚好,受不了刺激。” 林海挑眉:“跟我在一起就是刺激?” “不是那个意思。” 林海:“只说我是你同学也不行吗?” 在夏羽屿的沉默中,林海叹气,故作伤神的从后备箱拿出了一堆礼品递给夏羽屿。 “行吧,那你帮我把心意带到。” 夏羽屿推辞,却先一步连礼带人往屋里推,叮嘱她好好休息就转身往车里走。 奶奶醒来后喝着她煮的补品,慈祥地听夏羽屿说着她在学校的开心事,顺利成章的她提到了林海的名字。 另一边的林海刚上车就收到宋霁的连环call。 【海啊,能不能理理我!】 【美人的温柔乡不能久留!】 【老公你倒是说句话啊!】 forest:【滚。】繼xμ閲讀請前彺®𝔦®𝔦w℮n.čôℳ 【哎哟,真醒这么早。】 隔着屏幕不见表情,但林海这句让宋霁莫名觉得他心情挺不错的。 这不得抓住机会多问问。 【[狗头]昨晚上几次啊。】 从小一起长大多少有点默契,宋霁在没得到回应的第一时间发送“1”,鲜明的红色叹号和冰冷的文字出现。 forest开启了朋友验证 一个软件的切断当然阻止不了宋少爷的聒噪。 车子里的电话零声响个不停,就算林海频频挂断也依旧阻止不了对方的决心。 又一次打算按下挂断键时,手指不小心触碰到绿色图标。 “海啊我错了,别挂!”宋霁忏悔的声音当即传来。 林海让他说事。 笑呵呵的声音传来:“你生日我们几个飞过去找你。” 就这样吗?当然不是。下一秒宋霁贱兮兮提议。 “把你那小女朋友带出来让大家见见呗。” 他们可都很好奇,让他那么宝贝的姑娘到底是何等人也。 林海本意拒绝,做梦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却有了另一个想法。 “可以。”他说。 “给你们小嫂子准备好见面礼。” 宋霁本就持着随口说说的态度提这事,没想到林海居然真的这么爽快答应了。 不是吧大哥,前一周自己刚被分手还跟他在一块儿隔着手机借酒消愁,怎么这会儿就小嫂子了? “哥们儿,你这追爱成功了?” “追爱?”林海故意往他痛楚戳:“那是你。我跟她高中早在一起了。” 啊对对对。 您清高,您了不起。 也不知道谁前段时间为情所困,夜不能寐半夜被他打骚扰电话。 宋霁咬牙切齿:“行,我一定送份‘大礼’。” 林海轻笑挂断,望向窗外。 落地窗外不远处是城市的地标建筑—国贸大厦,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无论哪个时间往下看去都光鲜亮丽。 但这些外人羡慕的生活他并不在意,不会有意炫耀家里的钱权,不会过多置喙外人对他的评价。 很多时候他都在追求一种虚无缥缈的充实感。 为什么虚无缥缈? 生活中向来唾手可得,从物欲上得不到的满足与刺激会在其他方面找寻宣泄的出口。 显而易见,他的方式是情感。 年少时家人忙于工作,大多时间都是他一个人,他开始习惯,习惯不打扰爸妈工作,习惯和家政阿姨相处。 权势在身时家人试图弥补,孩子却过了粘人的年纪。愧疚不知如何补偿,便尝试用大把的金钱掩盖他记忆里缺失的亲情。 真的能掩盖吗? 情感的缺失从亲情转移到爱情,即使他已经在努力克制,浓郁的感情却终会在某刻时刻彻底决堤。 初雪 那天,淮州罕见的下雪了。 纷飞的雪花让整个世界都变宁静,裹上银装的城市仿佛进入另一个时间维度,一切都静下来。 夏羽屿高中在北方呆过几年,并不是第一次见漫天大雪,可依旧开心的像个孩子。 从林海接到她那会儿到车子停在第一个红绿灯,小姑娘一直兴奋的看向窗外,林海跟她说话她就轻声应着,但眼神却从未往他这边瞟。 车子平稳停下,夏羽屿的手被人握住。 握她手的人单手搭着方向盘,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怎么了?” 林海偏头:“你说呢?” 他侧头,不爽简直不要太明显。 这副样子...... 夏羽屿眨了眨眼,难得起了坏心思。 “我不知道。” 装傻这件事,她算是学会了。 接下来的一路上,夏羽屿依旧是个满心满眼都探索窗外的好奇宝宝,不同的是车里偶尔传出的咳嗽声,有意或是无意。 目的地在郊区的一个酒店,欧式建筑风格在周围的房租建筑中独树一帜。 刚进大厅还没见到人,宋霁的声音先一步招呼人。 “寿星怎么还来迟,先自罚三杯!” 一进来先被劝酒,夏羽屿下意识皱眉,右手忽然被握紧了点,他低语:“别怕,他们没恶意。” 小情侣无意的行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可引得阵阵不满。 他们个个哀嚎,放话说今天必须把林海喝倒。 男人局自是离不开酒,在场的这些都是林海一起长大的哥们儿,必然也不会错过这个灌他的好机会。 林海这人能喝,但不喝。他们知道他酒量好这事儿,还跟他那女朋友有点渊源。 高考完那会儿,林海整个人都特忙,无论谁约都约不到,问就是在陪女朋友。忽然有一天他半夜给他们几个打电话叫出来喝酒,整个人跟失了魂一样,一个劲儿的把各种烈性酒机械的往嘴里倒,后来他们实在拦不住就坐那儿陪他喝。 这一陪,一下陪倒了三个人都没把他喝倒,最后天亮了宋霁叫车把那几个哥们儿送回去时,林海还好好的跟司机打电话报地址接他。 不过今天他女朋友也在,他不喝就让女孩儿喝,这样他还能不被他们灌? 饭桌上,这一个两个都跟商量好的似的接连给林海敬酒。刚开始还说着庆生的话,后面祝福语就渐渐演变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尤其是宋霁,连着一口气说了七八个成语,一杯杯的敬酒自己却以吃头孢不能喝酒的理由,一口也没动,却说林海不喝就是对幸福的不敬,影响他跟小嫂子的姻缘结。 林海轻笑,利落的接过酒杯,无论谁敬悉数照单全收。 宋霁以为自己这灌酒局天衣无缝,但忘了林海这人最擅洞察,今天他能这么让他灌,除了自愿别无他由。 不知不觉间,桌面上的酒局已然进了局中局。 一杯杯酒入喉,林海的神色并没有太大变化,身旁的女孩儿却先急了。 他发烧还没好多久又这样剧烈的喝酒,再伤到身体了怎么办。而且他平时也不怎么喝酒,一下喝这么多怎么受得了。 果然,还是夏羽屿最先坐不住。 下一盏酒递过来前,她先一步接过酒杯。 “呦,小嫂子这是开始护短了?” “嫂子放心吧,他能喝着呢!” 夏羽屿不太擅长这种场合,拘谨的一口将酒闷掉,呛得边咳嗽边说林海生病刚好喝不了。 人家女朋友都出来这样挡酒了,宋霁也不好再灌,不过他挺想不通林海酒这么看着小姑娘替他挡酒? 越过夏羽屿,宋霁意外捕捉到叫嚣身躯后那人嘴角的那抹笑,当即明白。 行啊林海,比狗谁比得过你。不过你今天生日,哥们儿就慷慨帮你一把。 夏羽屿喝完又被人满上一杯,以提前离席自罚三杯的理由又给她灌了两杯。 不过后面两杯的却是甘甜的果酒,没再让她难以接受。 两人叫了代驾提前离场,走之前宋霁送上他们为二人准备的礼物。给林海的礼物送手上时,宋霁略有深意的看他们俩,对林海说祝他好梦。 会让你舒服的 好梦? 嘴上说着好梦,送的礼却注定让这夜晚不得安宁。 所以当林海说让打开看看礼物时,夏羽屿傻乎乎的把自己搭进去。 果然不出所料,情趣睡衣,项圈,鞭子,避孕套,各式各样的都很齐全。 夏羽屿无措后退,刚好撞进林海的胸膛,被他环住了腰:“试试?” 黑色蕾丝纱裙薄如蝉翼,吊带细的一扯就断,裙子又是这种胸低衣短的样式,根本哪哪都遮不住,怎么穿嘛。 相对于夏羽屿打开礼盒的惊讶,林海的一脸平静就凸显的十分可疑。 “这些...是你让送的?” “不是。”林海否认。 “那你怎么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分明是一早就知道里面有什么。 确实,打开之前他知道里面大概有什么。 顺着宋霁那颇有深意的“今夜好梦”,想猜出来并不难。 可他都知道的情况下还让她拆礼物,被人家说是他授意的,一点不过分。 林海不打算顺着她的话继续深究,握住她的手牵引着勾起盒子里的黑纱。 “试试吧鱼鱼,只穿给我看看。”他的语气都是询问的意思,但却又把自己的期望摆到明面上。 种种的行为都在告诉她,我想看你穿。 半晌,夏羽屿抬头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她克服眼底的羞涩对上他的视线:“你很想看吗?” 林海不动声色勾唇:“很想。这衣服你穿一定很美。” 卧室的门关了又开,屋内的人站在门口有些不自在的抬手捂胸。衣服看起来像普通的短吊带裙,然而它设计的巧妙之处在于,没有拉链。裙子能穿在身上全靠胸间一颗小小的扣子固定。 衣服下的身躯白的像藕,没了内衣束缚,自由弧度下胸口与身上的黑色形成明显反差,暖色的顶光打在发丝,她的表情——无措、害羞、纯真。 像被困在古堡里的公主,艺术作品里被囚禁的挚爱。 美丽,易碎。 门开那刻,他的心猛跳一瞬,忽然有了别的想法。 他拿过盒子里的小猫发箍给她戴上,留恋不舍的勾她的下巴。 夏羽屿颤颤巍巍的不敢乱动,任由他抚摸。 “小猫。” “嗯?”突然被他这么喊,夏羽屿有点不习惯。 “呵。” 好像要食言了。 林海的眼睛深如黑洞,他喉结微动,拉下她抚在胸口的手,缓慢俯身。 小鹿眼一眨不眨看着他,因为他的靠近不自在的缩了缩肩膀,让原本若隐若现的风光大方展现。 眼前的五官慢慢放大,小猫羞涩的闭眼,好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碰上她唇之前,林海偏头在她耳边:“宝宝,我可能...忍不了了。” 夏羽屿的睫毛颤动,却没睁开眼。 他吻上她的唇,顺着肩颈慢慢往下,到锁骨,到胸前。 这种衣服本来就是为了增加情趣制造出来的,根本谈不上质量,毕竟用上这衣服的时候,都是希望它布料再少点,某些时候省时间。 林海在她的胸前舔舐吮吸,每每碰到那颗解开就会让衣服整个滑落的扣子时,都会避开。 刺疼,酥麻,夏羽屿被他的动作激出了生理性眼泪,垂下头那刻,一滴眼泪泪刚好滴落至胸口,滑进他的嘴里。 林海停下屈指抹去她眼尾,“不想?” “不是。” “那怎么每次都掉眼泪。”林海气息不稳笑问。 夏羽屿吸了吸鼻子:“就,控制不住嘛。” 她潜意识的撒娇总让他心头一麻,手指按住她胸前刚才被自己弄出的草莓,来回摩挲。 片刻,他问她:“你知道我说忍不了,是要做什么吗?” “知道。”女孩乖乖点头。 知道?他怎么觉着,她根本不知道。 “不是亲亲吗?” 果然。 林海用力揉她头发,捏着她的猫耳发箍,沉默。 思想和理智的一番激烈斗争后,林海轻吻上她的唇。 “不是。是忍不了想要你。”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做吧,宝宝。我会让你舒服的。” ..................................................................... 作者有话: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下一话我要好好想一想了! 蒙眼 sa ny eshu wu.v ip 在她还在他这句话里震惊时,林海随意撩起身上的衣服脱下。 精瘦的肌肉暴漏在灯光下,脖子上黑绳子挂着的中长款鱼骨项链成为上半身唯一的饰品。 他往前走,压迫着夏羽屿不得不往后退,一步两步的就坐躺到了沙发上。 “可以吗?”他半压在她身上。 “我不知道。” 原本最开始重逢时,她是做好了这种事的准备,因为钱色交易,总要付出点什么。但他却一直在忍耐,虽然也摸了碰了,却始终没对她到那一步。 他在等她愿意。 他们现在是在谈恋爱,自己确实很喜欢他。他提了这样的要求,要怎么办呢?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nvr en s hu.c om 从来没有人跟她讲过这种事,虽然她上学时偶尔也在课件听到过女生之间谈论的这些桃色八卦,哪对情侣去酒店了,谁脖子上有吻痕。 但她上大学之前一直都觉得这种事应该是结婚那天才能做的。 后来宿舍里谈论过相关话题,她才第一次震惊到大家的观点都这么开放,她们说现在谈恋爱的情侣,基本都会去开房。 真的吗? 林海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大家都这样吗?”她问。 林海这会儿才懂了她为什么说不知道,一心忙着学习生活,什么都不知道的乖小猫,要被吃掉了还不懂自己的处境。 “都这样。” 他觉得是在看见她床情趣睡衣那刻想要得到她,但或许他在更早之前就在谋划这件事了。 比如默认宋霁的礼物开始? 夏羽屿手指拉着裙摆来回揉,林海揉她的耳朵:“我也是第一次。” “试试吧。” 试试。 他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乞求的意味,每每都让夏羽屿觉得她是主导者,一直被需要。 心脏被填的满满的。 夏羽屿被蒙住眼睛绑在床上,比刚才多的是,她的脖子上也有了条黑绳。 一个挂着铃铛的项圈。 她的身体动一下,铃铛就发出一次响声,清晰的敏锐的洞察她的反应。 此刻的姑娘还乖乖躺着,不知道这些花里胡哨的装饰等会儿会有什么作用。 视觉被遮住,听觉和感官总会更加敏锐。 他的声音比刚才哑了许多:“说好只蒙一会儿,等会儿要摘。” “嗯。”夏羽屿软软应声。 她想要关灯,林海不肯,他说想看着她的脸,但她实在紧张,就让他把自己眼睛蒙起来。 看不见了,就没那么害怕了吧。 至于被绑住的手腕 他蒙住眼睛后顺手就给她绑了,她要解开,林海怎么都不让。 她慢慢能猜到他的性癖,今天是他生日,她想他开心。 绑着就绑着吧,应该也不会怎么样。 她的思绪还在神游,胸口的湿润感强迫她回神。她清晰的感受着他指腹在自己身体上的移动,胸尖被大力吮吸发出水啧声。 “乳尖立起来了。”林海指腹捏住挺立:“变硬了。” “不要听。”夏羽屿想堵住耳朵,手被他绑着。想挣扎一下,可每动一下,铃铛都在羞耻的响着。 他没脱她的上衣,手指经过平坦的小腹缓缓往下,感受到她的湿意轻笑。她很敏感,像个水宝宝,眼泪也是,下面也是,体内总往外涌水。 手指轻易滑进去,耳边的铃铛声昭示着她的舒服,他的情绪也被带着慢慢高昂。 手上力度随着她的反应轻一下重一下的,没两下就引得她失控反应。 空气中回荡着不停歇的铃铛声,还有激烈的喘息声。 解开她眼睛上的黑丝带,夏羽屿目光涣散,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 她刚想问什么,林海抬起她一条腿身体贴近。 夏羽屿半靠在床头,视线可以清晰看见他手上的东西,吞了吞口水。 “会疼吗?”真的能放进去吗。 话音刚落,那东西兴奋的跳动两下,下一秒身体就有个炙热的东西抵进来。 陌生感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变紧,下身像被撕开一样。 “不行,不行了疼!”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慌乱的阻止他的动作。 但好像丝毫起不到作用。 林海只是停了会儿,等她适应了一会又挺身往里进了一截。 好撑。 夏羽屿眼眸蓄着泪可怜巴巴的看他,“我疼。” 林海仰头发出一声谓叹,看向她的眼神充满情欲,他没说话俯身去舔她的敏感处,胸尖、小腹,手指也跟着在她小穴上揉搓。 慢慢的夏羽屿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软,收到信号的林海呼吸一窒。 下身一挺,整个没入她的温暖。 温热的潮水包裹着,炽热与温暖相贴,两人明显身体一震,林海只觉得头皮发麻,下身刺激的不受控制。 慢慢的他尝试动起来,撞击不同的地方,观察她的反应,哪次铃铛的响的频率大一点,他就会多撞几次。 他还会故意坏笑着让她猜猜铃铛的声音还能响的再快点吗。 夏羽屿不说话,他的直接就隔着肚皮按她小腹,拉着她的手让她感受自己在她的身体里。 清晰的,深刻的。 夏羽屿被弄得目光涣散,舒服,刺激,疼痛,幸福的。 太多感觉交织在一起。 情绪的制高点,娇弱的声音和粗重的呼吸一齐缠绵,身体紧密的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快乐的顶端。 脑海烟花绽放,身体为对方燃烧。 在夏羽屿以为一切终于要结束时,她嘴边被塞进一个四方的塑料薄膜。 “咬住。” 主人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夏羽屿不配合,林海收手自己咬住包装,握住她肩膀将她整翻过来趴在床上。 黑夜里的塑料撕开的声音分外清晰,林海将东西带好俯身靠近夏羽屿。 夏羽屿一边用胳膊抵着他的胸膛阻止他靠近,一边受不住轻声求饶“林海,别来了,我真的…太累了。” “你躺着就好,我来动。” 他这话让夏羽屿噎住,可是她躺着也非常累呀,为什么他还能这么有精力。 “嗯...”臀部贴上来的温度让她来不及思考,坚挺的热度直戳她的小腹撞得她没忍住声音。 她的身体猛一阵收缩,夹得林海一下生出射意,看着身下人反应,他轻笑。 “刚来就去了?这么敏感。” 夏羽屿还没从高潮的余韵缓过神,但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反应昭示着她也是舒服的。 那还能让她再舒服一点。 林海一手附在前面摸着她的乳晕,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出其不意的将阴茎整个拔出。 极致高潮里忽然的空虚感让夏羽屿疑惑回头,而对方又在她回头的瞬间将整个重新插进她的身体。 “啊——” 最深处被大力的顶到,像是要破了最前面的肚皮。刚高潮过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他还故意这么的折磨她。 感受到她舒爽的信号,林海也不在等待,大开大合的用力向她反应最剧烈的那处撞去。 夏羽屿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她的身体她的感受全然被林海牵着走。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从未有过的舒爽,脑子舒服的不能思考。后入的姿势恰好能照顾到她每个敏感点,林海又这么...会,理智已经完全不存在了,甚至心里还在偷偷期待他下次会撞向哪个方向。 过程中林海会时不时打她的臀部,响亮的声音和轻微的痛感在身体上蔓延,她想抱怨,他又会说一些让人头皮发麻的话。 “发情的小猫穴里什么都吃得下。” “小猫叫起来又骚又可怜。” “宝宝的昵称叫‘鱼鱼吐泡泡’,原来是这张嘴吐泡泡啊。” 快要高潮时,他又向他提了要求“鱼鱼,能喊我一声主人吗?” 那时的夏羽屿完全就是任人摆布,他说什么,她都拒绝不了。哑着声惨兮兮的带着哭腔弱弱的喊了声:“主,主人。” 说完就像含羞草似的整个人缩起来,留着林海在她的软声细语里压制住自己的施暴欲,狠狠操弄。 夏羽屿不想承认,但身体却像被抛至云端,好羞耻,好舒服。 两人都在这个姿势中享受着,夏羽屿又再次高潮了。 林海趁机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他不想错过她每一个表情。 看着他的脸,夏羽屿就忍不住紧张,她想控制住自己的神态,想装作也没那么夸装的样子,但身体里那股热浪让她控制不了自己,微红的链家,眯起来的眼睛含着水光,身体又止不住的小幅颤抖。 可爱的脸上出现这么色情的神态,是因为他。 心底的那股占有欲被极大满足,心脏也随之软下来,酸涩的滋味从中扩散。 他也忍不住了。 最顶端时,林海依旧抱住夏羽屿,二人随着对方的身体颤抖。 小腹被滚烫充斥,但这姑娘羞耻心重,不乐意自己发出声音,即便已经到这程度,还不忘死死的咬着唇,嘤嘤呀呀的声音跟着铃铛声在林海耳边,悦耳动听。 女朋友真贴心 寒冬的阳光透过云层在天际展现出第一抹身姿,唤醒城市中的朝气生机。 浴室里,夏羽屿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身的红痕一脸愁容。 林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鱼鱼,好了吗?” 夏羽屿垂眸碰了碰身上的红痕拉好衣服,深呼一口气走出去。 从早上醒来开始,林海就感觉到夏羽屿有点可以避着他的意思,起初他还以为是她害羞,但这会儿他愈发觉得不对劲。 “怎么了,饿不饿。”他牵住她的手问。 夏羽屿摇摇头,欲言又止。 她虽说不饿,但林海还是点了一大桌子的外卖。 饭桌上,夏羽屿的兴致也不高,偶尔一块儿菜嚼半天,过会儿就演变成了眼睛失神的盯着某处发呆,好几次林海叫她给她夹菜,夏羽屿才回神。 就这个状态持续着一顿饭下来夏羽屿根本没吃下几口。 林海被她的情绪影响着,不禁开始往别处想…… 是还疼? 还是单纯的没胃口。 “今早涂的药你觉得有效果吗?”他试探性问。 夏羽屿轻轻“啊”了声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不好意思的点头,想赶紧略过这个问题。 她真的很怕他在继续追问这个话题,昨天晚上他半诱半哄地让她说那些露骨话的情景还都历历在目,那时候她也不清醒,他教什么她都跟着说。 现在这场景,林海万一想跟她谈论昨晚的一些细节,那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且她也没想好怎么问他自己对他的那个。 好烦啊。 林海扭了扭脖子神情极不自然,“你是不是——” “没有,不是。”她真的顶不住他的追问,只能先从源头上打断他的话。 她这么着急否认的样子,落在林海眼里更让他觉得她是在维护自己的自尊心。 他技术不会真那么差,吧? 他之前还特地查过第一次什么节奏什么力度能让女方体验感好一点。 鱼鱼昨天的反应,他以为自己实践地应该还可以。 转念一想,这会儿自己主动问她都不说,她为了顾及他的面子昨天刻意表现出深陷情欲的样子给他看也不是没可能。 林海忽然蹙眉,拉住夏羽屿还拿着筷子的右手:“一会儿再吃,我有话想和你谈。” 天呐天呐,还是来了。 夏羽屿并未放下筷子反而端起碗猛地用筷子往嘴里扒饭,同时断断续续的回应他:“窝还没次饱呢。” 看她这幅鹌鹑样子林海伸手掐她的脸。 “刚才怎么不见你食欲这么好。” 林海知道她是想跟自己在这儿耗时间,“再吃三分钟,三分钟还吃不完那就边吃边聊。” 夏羽屿吓得差点噎住,连忙喝了杯水才将那口饭咽下,顺通气。 在这,边吃,边聊! 林海你是怎么做到面无表情说出这种话的。 夏羽屿故作委屈看他,希冀他能放过自己,但林海现在满脑子都是‘夏羽屿事后觉得我不行故意躲我!’ 男人尊严面前,撒娇也不管用! 这边眼巴巴装可怜没得到回应,夏羽屿撅嘴叹气:“好吧。” 她之前就觉得林海属于行动派的男生,做事情从不拖延而且还会完成的很好,在他们感情里也是,有问题他都会直接和她沟通不留隐患,让这段恋爱永远处于满分状态。 当时她还觉得好呢,但没想到他能将这份执行力贯彻到这种事上。 沙发上,夏羽屿侧身坐在林海旁边。 他耷拉着眼皮目光看着自己的手,看起来倒向是有点紧张。 ? 刚才理直气壮的那个直球侠去哪了。 忽然他直起身看着她的眼睛:“昨晚你为什么装高潮?” 粉嫩的红晕迅速爬上夏羽屿的脸颊,她支支吾吾几声矢口否认。 林海向她靠近一点:“我能感受,第一次的时候。” 明确的被指出哪次,夏羽屿忽然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第一次时,她确实没到,但是之前她在网上刷视频看到说男人很看重这种事,他不想让林海失望,就胡乱的喊了几声,没想到他居然能够感受到。 夏羽屿避开他的眼神沉默,赤裸裸默认的姿态让林海气笑了,大手抚上她的脖子语速很慢,还刻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 “女朋友你可,真,贴,心。” 口不择言 “对不起嘛,我发誓以后绝对不骗人了!” 肉眼可见林海不高兴了,夏羽屿叁指并拢举过头顶赶紧认错。 他烦躁的将额前的碎发往后撩,整个人有点颓:“你道哪门子歉。” 他看着她欲言又止,移开眼到另一边:“我.....” 他只说了一个字,夏羽屿就光着脚在地上跑,从沙发这边绕到那边去和林海对视,林海再扭过头,她又再跑回这边,跪坐在自己腿上。 看着她这样子,林海莫名的想起最近在网上看到的一句形容。 小狗的眼睛亮晶晶。 夏羽屿看着林海的泛红耳尖忍着笑,本来谈论这个话题她还挺不好意思的,但忽然发现林海也在害羞,她反而就不那么别扭了。 而且他这副样子,还..... 蛮可爱的。 夏羽屿过于沉浸于自己的想法,以至于忘记了表情管理,嘴角的笑意完全被林海尽收眼底。 “笑什么?” 她乐呵呵的回答:“没笑。” “都乐成这样了还没笑。” 夏羽屿揉了揉脸收敛了表情:“就是觉得,你今天还蛮不一样的。” 林海看着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该跟她从哪说起。 她不在意吗,但性在情侣感情生活中占的位置那么重要,双方只有在身体上愉悦,感情才能更长久。 沉默片刻,林海忽然倾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那后面几次呢,你舒服吗?” “别说。”夏羽屿真的不想再和他说这些了。 她越这样,林海越会觉得自己发挥的太差了,压着她单手脱掉上衣,拉着她的手放在腹肌上。 “我自己体会。” 夏羽屿吓得赶紧喊自己腰疼腿疼,见不起作用口不择言骂他是混蛋禽兽。 林海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情急之下夏羽屿揉着眼睛开始装哭,控诉他只顾自己爽,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感受,只是把她当成在床上泄欲的工具,没有感情。 这几句确实狠。 林海拉下她捂着脸的手冷笑:“泄欲的工具?” “白眼狼,你真说得出口。” 知道泄欲工具是什么吗就乱说,真泄欲工具她这会儿估计都还怕不下床。嘴里肚子里都含着他昨夜的‘欲’。 “...我真的还疼。” 早上就这样结束,夏羽屿还是不懂为什么他突然那样,直到一小时后....... 二楼的夏羽屿突然冲下来抱住林海的腰,“你行,你很行,你超级行,我昨天.......其实感觉还可以,第一次有点疼是正常的你别多想,你最行。” 林海:? “谁跟你说什么了?” 夏羽屿一下把手机藏在身后,“手机里什么也没有!” 林海顺着就过来抢她手机,夏羽屿那小身板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就被林海一只手禁锢在怀里。 然而手机页面最上面两条搜索记录格外显眼。 ‘男朋友是S怎么办’ ‘男人事后为什么追问另一半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