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七人行(NPH)》 一个月两次,不接受多人,说安全词时必须停 才不到7点,天却黑透了。沙莹孤零零站在快活城外,宽松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耷拉在身上,脚边是刚被车上扔下来的黑色垃圾袋,依稀能感受到身后红绿乱闪的疯狂灯光和声嘶力竭的喧闹音乐,面前一辆白色房车疾驰而去,沙尘暴起。 沙莹抬起来告别的手,怎么也挥不下去,她知道,挥下去,一个周她就会死,或者生不如死。白色房车越来越远,毫无时间迟疑。她一把拎起脚边的行李,双手大挥,飞奔追上去,白色房车却越来越远。将垃圾袋远远甩出......,来不及喘气就合手大喊,“等等我,等等我,高朗皓(老大)——!” 眼见车马上要拐弯,隐入废墟和黑夜,却在弯道前缓缓停下了,车头已经看不见,只有车尾的黄色灯慢条斯理地闪烁。车内老二和老六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大哥突发善心做了一回亏本的买卖。”高朗皓(老大)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沙莹捡起垃圾袋,一路飞奔到停车处,猛吸一口气,猛敲车门,跳入了车中。“我错了,我知道自己的角色。” 十天前被小队救下的女孩沙莹,睡在房车狭窄的“阁楼床”上,几件衣服组成帘子隔绝视线,透过帘子的缝隙可以看到三个人睡在斜下方的榻榻米上。 阁楼床原本是放东西的顶柜,拆掉中间的挡板,边缘竖几根铁棍,就成了床。床刚刚能躺下一个人,腿还得微曲着,幸好沙莹才165左右。“阁楼床”虽然简陋,却给了沙莹贵客的待遇,保全她女孩子的清白和尊严。可今晚沙莹追上白色房车时,这清白与尊严就被当成货物交换了。 早晨5点,众人起床,看到做好的早餐和坐在餐桌前等待的沙莹,都愣了一下才洗漱。前几天女孩还头发凌乱,宽大的男款t恤挂在身上,运动裤运动鞋,活脱脱一个秀气小男孩。今早突然见她穿着贴身的火红连衣裙,赤着脚,柔顺黑发垂在白皙脖子后,对着自己微笑,谁都会觉得见鬼了。 众人吃完早餐,离开房车就餐区。高朗皓(老大)留下,坐到女孩对面,示意她有话直说。 沙莹用较小音量播放了一首小提琴曲,曲子悠扬低沉。头倚在白皙纤细的手腕上,缓缓地抬眼看向高朗皓(老大)。 “生理期不做,戴套,6个人,每人一个月最多两次,不接受多人,我说安全词时必须停”。 沙莹知道高朗皓(老大)在看她——白皙光滑的皮肤,柔顺的黑发,色厉内荏假装镇定,实际颤抖的小手,无意识轻咬的玫瑰色唇瓣……男人在打量估价。男人承认,女孩很美,否则那天也不会把人救下。鼻梁高挺,眉目含情而不妖,嘴唇如春日的粉玫瑰,略带一丝英气的眉,清纯漂亮中又暗藏些许攻击力。“一个月两次不够,一周一次” “可是哥哥,玩坏了的呆愣的木偶哪比得上活色生香——”沙莹赤着的脚已从桌下的膝盖游到大腿根,正要腿间的凸起,男人突然抓住作乱的脚心,女孩儿一抖,抓住沙发才没滑下去。男人欺身上前,对着微微发抖的红色耳垂说:“可我只看到用力过猛的小姑娘。记得穿上鞋,修剪头发”。起身去驾驶室了。 沙莹腾地翻出镜子,头发拨弄到前面,看到diy高低错落发黄的发尾,垂下了头,表面贴身的火红长裙背后歪歪扭扭的一排夹子也露了出来。 一双修长的大手抬起扶正毛茸茸的头,精细修剪着发尾。“裙子不错!”沙莹假装听不出陈乐安(老三)话语里的戏谑,往后靠了靠。 既然成了“团队妓”、“队妻”、“慰安妇” 沙莹狠心拆掉了“阁楼床”,把自己薄薄的床单和小被子放在房车榻榻米上。末世认清自己的角色,有用的人才能活,既然成为“团队妓”、“队妻”、“慰安妇”,就不要自作清高!沙莹强迫自己接受现状,可脑子里闪出这些字眼时,不甘与悲痛还是啃咬着内心。只得强忍着,收拾房车。 末世女性急剧减少,男女比骤增至五比一。目前只有主城内保障女性权益,城外女性就是行走的肥羊,谁都想咬一口。自己和兄弟们玩够了,还能卖给聚集点的妓院,换一大笔钱。 沙莹是被迫从主城逃出来的,城外的世界哪里都不安全。自己10天前被人认出女性身份,是现在的小队救了她。她失去自己的车和所有物资后,还在队伍里清白地待了10天。昨天甚至把她放在聚集点外,给了她“自由”。小队已经是末世里的大善人了。 所以昨晚她选择了追上房车。如果一人离开,没有扮传染病的草药,她只可能被人轮奸致死或者一辈子被关在妓院里,片刻不停地接客。10天前被发现时,沙莹就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到现在,还没被强奸,殴打,卖入妓院,已经是光环护体了。 小队加上沙莹,总共7个人,两辆相同的白色房车。房车前面是驾驶位和2个副驾驶位,可供暂时休息。2号车主供生活,1号车存放“拾荒”的重要物资。2号车中间是厨房和就餐休息区,有灶台、沙发和折迭餐桌,后三分之一上面是物资区,杂乱放着各种物资。下面半人高的空间是榻榻米,供大家休息。1号车只有榻榻米供休息,驾驶区外区域都放着封好的箱子,外面堆着杂物做遮掩。 沙莹在收拾自己居住的2号房车,首先是食品,有些3年保质期的罐头还没坏,就单独放。剩下的多多少少过期了,就按照过期时间长短分类。有明显变质的,只能扔掉。还有一箱子各种牌子的手机、几个游戏手柄之类的、种子、各种药、小零件、摄像头……各种东西应有尽有,甚至有一沓收集来的无主全家福。沙莹慢慢翻看这些末世前的幸福时光,恍若隔世。单独一箱的是,几套防辐射防护服和防辐射塑料玻璃,比较贵重,沙莹就没动。主城区的上空就是靠巨大的防辐射材料组成一个巨大鱼鳞状玻璃罩子,才降低全城辐射。 她检查了车窗前贴着的防辐射塑料玻璃没有老化,还不需要更换。末世后,辐射是能杀人于无形的东西,有人说是太阳核聚变时磕了药,所以阳光里有了辐射。有人说是旁边的小行星爆炸,释放了辐射。总之,2030年10月最后一天,辐射风暴席卷了地球,风暴持续到了11月中旬才逐渐平息。 辐射风暴时,很多人因为家里没有存粮,家人生病,或者不信邪,枉顾广播警告出门的—都死了。藏在家里的,也可能由于门窗不紧闭,墙体过薄,身体适应力差,辐射过量全身溃烂、掉皮、七窍流血死亡。最惨是有一对夫妻,抱着吐血的婴儿,小区门没出,婴儿就断气了。那对夫妻没几天也死了,有人说是辐射,有人说自杀。 辐射风暴后,辐射依旧存在,随光照强度增强,但和风暴比,辐射相对较弱和稳定。辐射风暴后是无秩序黑暗时光,6个月后,三个主城幸存者基地才建立,幸存者陆续汇集。 辐射风暴爆发至今两年多了,人口十不存一,老人孩子绝迹,女性数量极少,土地污染,很多动植物辐射癌变无法食用,人类生存艰难。目前的幸存人口主要在南城、北城、西城三个主城区,由军队管控,主城区外分布着零零星星的聚集点中转站。靠收集未污染物资,粮食、药品、生活必需品军队管控,倒也足以供给十分之一的人口。但工业生产基本停滞、人才极度缺失、科技断流,也导致很多普通人因小病去世。 人体内辐射无法完全清除,三城所有仅存科研人员共同努力,才形成了抗辐射中药剂、药片、注射剂唯有的三种抗辐射药物,可降低人体累积的辐射至安全范围内。药物十分昂贵,毫无技能的平民,一天打三四份工,高强度工作一年省吃俭用,才有可能购买将将够用的药物,不至于痛苦早逝于辐射病。相比之下,出城“拾荒”,是高风险高回报的工作。 拾荒小队的车行驶在主城外,就要时刻注意辐射。这也是为什么沙莹不能长久睡在阁楼的窄床上,不舒适之外,床还对着通风口,大的缝隙被防辐射材料堵住了,可是那些小孔洞,还是危险,长时间睡那里,哪怕是月光,也会加重辐射。沙莹买不起抗辐射药,不敢赌。 土豆洋葱炖肉和干煸豆角 早上9点多,行驶的车上开始响起了警报。“警告,警告,预计30分钟后辐射超过30,请尽快躲避!”车队在一个小镇停下,选中了一间保存还算完好的4层小楼。叶遥清(老六)穿着防护服麻溜上去展现自己高超撬锁技巧,五六分钟后,一声口哨,门开了。确认门的高度和宽度都有两米,指挥小队将车开进屋里。尽可能远离大门,并将门关上。 用辐射检测器确认车外辐射在30以下。开始在房子里翻找起来。客厅的电视遥控器、茶叶、路由器、餐具、刀、调料未拆封的拿上,音响、电脑主机也搬过去,看王庆贤(老二)要不要,或者拆成零件卖。衣柜空着没什么衣物,没找到衣物,被子也少。小楼大概是末世前修好不久,过年才偶有人住,空得很。 还在像个小仓鼠一样转来转去,四处捡破烂,众人都习惯了,这是他的人生乐趣。各种东西放在车外,下面放黑色辐射吸收布,上面盖防辐射塑料,散过辐射后下午把有用的拿上车。 其他人抓紧时间休息或者玩手机。辐射风暴后,专家说由于日凌干扰,绝大部分卫星和网络已瘫痪,只有军方有几个卫星能在干扰空隙工作一小段时间。这时候的手机,理论上只能单机。但经过改造,通过抗干扰、区块链技术和车上载着的小基站,可在20-30米范围内使用手机互相通信和共享数据。 11点,沙莹开始做午餐了,打定主意要用美食征服他们,展现自己的特有价值。打开冰箱,里面有他们昨天在聚集点购买的竹鼠肉、一把豆角、几个西红柿、一点儿青菜、4小块豆腐和30个鸡蛋,食品柜堆放着两桶油、一袋大米、面粉、小堆土豆、洋葱、白菜、萝卜,还有些姜蒜干辣椒之类的,已算得上是钟鼎玉食之家了! 沙莹把一半蒜用绳子挂起来,希望能多保存一段时间。另一半准备用油浸没做成蒜泥,密封。她看着丰富的食材想:“他们昨天在聚集点应该是完成了一个小任务,不知道他们主任务是什么?现在离主城已经快1000公里了,快到三城边界,没有掉头迹象,反而在聚集点补充食物。” 对食材有数后,沙莹中午准备做一个土豆洋葱炖竹鼠肉和干煸豆角。竹鼠肉已经解冻了,放入过期啤酒,冷水下锅焯水。趁这时间给土豆削皮,切块,豆角清洗,切条。撇去浮沫,微微闻见肉香,将竹鼠肉捞出后放入冷水浸泡。 豆角甩一甩水分,热油放入锅中炸,炸至表面发皱,微微起泡,盛出。锅内少许油,放几粒花椒和切好的姜蒜,滋滋啦啦,一瞬间好像人间的烟火气都回来了。5人都倾身看了一眼厨房,吸了吸鼻子。房车抽油烟机很强效,房车只有淡淡的菜香,倒不呛鼻。豆角放入,继续翻炒,放入干辣椒和少许酱油,不一会儿干煸豆角就出锅了。 锅内热油,放入一点点糖,融化后放入竹鼠肉翻炒,然后加入一片姜和切好的洋葱片。大火开始煮。豆角用盖子盖起来,怕会凉。要是还有一口小灶台就好了,这边煮,那边炒菜,不用怕凉。沙莹还洗了一小颗生菜,青菜难得啊!青菜容易坏,不便运输!上次吃生菜还是在主城的时候。 在沸腾的汤中,加入一勺盐搅拌,再加入一小盆土豆,土豆快熟时,放入青菜,再加入一点点盐,半分钟就关火。真的是满满一锅啊!汤有股肉香,微微能尝到生菜的清香味,土豆软糯,一夹即烂。嗯,美味!米饭和炖肉都超多。用人家食材做饭求人,一定要让大爷们吃饱! 放下豆角,喊吃饭啦!沙莹再转身时,6个人已经团团坐在展开餐桌前,碗筷勺齐全,甚至碗里的饭的都盛满了,冒着热气。盯着她双手捧着的一海碗炖肉,刚放下,坐定,拿起筷子,两盘菜里就长满了夹菜的筷子。那碗炖肉没的时候,沙莹才吃了三分之一的饭,几人懒得盛菜,在桌上垫了本书,锅搬过来放在桌上,继续吃。 给男人单独发了一条消息:“我是处”。 沙莹本来想吃饭的时候气氛轻松,聊一聊自己的事,一直没找到时机。匆匆吃完,放下碗筷。他们还在风卷残云,等大家刚吃完,都半躺在沙发上,双眼放空,有种慵懒感,抓紧时机说:“我会中医针灸,做饭,种菜,防身术也会一些。我知道你们各有所长,我清楚自己的角色。希望特殊服务的时间外,你们能给我发挥作用、成长的机会。”说完鞠了个躬。 景逸帆(老五)接到:“你做饭这么好吃,其它也一定很厉害!”江霖(老四)叶遥清(老六)依旧在斜躺放空,陈乐安(老三)对高朗皓(老大)使了个眼色,继续玩手,王庆贤(老二)看着高朗皓(老大)。沙莹也希冀地看着高朗皓(老大),高朗皓(老大)看了她一会儿说:“我会让他们尊重你的!” “我们当然会尊重大厨。”叶遥清(老六)说,王庆贤(老二)江霖(老四)附和“是是是”。 “你生理期什么时候?”陈乐安(老三)问。 “我生理期两个月没来过了。”沙莹答。 “准备一下,明晚!。”高朗皓(老大)吩咐。沙莹点头。 “这个小楼,你别看土,人实打实用的是水泥砖墙,抗辐射效果不错。” “可不是,末世前落地窗,玻璃墙的漂亮别墅,可不如这个!” “不过估计他们也没机会后悔了” “哈哈哈哈” “嘴真毒!” 午休时,早上开车的高朗皓(老大)一个人睡在榻榻米上,另两人在驾驶区躺着。沙莹犹豫再三,还是睡在了旁边,高朗皓(老大)往外稍微挪了挪。沙莹向着车厢壁侧睡,双手握拳,在胸前,闭上了眼睛。她的心紧张地砰砰乱跳,在朝不保夕的末世,可没有人是含蓄派。如果他翻身靠近我,或者用手摸我,或者……我一定要忍住尖叫,不动声色的推开,一定要淡定。 翻身的声音传来,身后呼吸声仿佛越来越近,“我,我—”剩下话语堵在喉咙里,却无事发生,回头看,男人朝向另一个方向侧身睡了。 沙莹睡前用手机敲字又删除,还是给睡着的高朗皓(老大)单独发了一条消息——“我是处”。 等沙莹醒的时候,已经三点了。那些“破烂”被搬上车,他们在就餐区处理,所有东西一一再次检测辐射,所有的电子器件,小心翼翼地拆出芯片等值钱的零件,电池里含有铅,可防辐射,收集起来。沙莹边看他们拆,边学习。 下午4点半左右,辐射降低,队伍又出发了。沙莹将刚拆好的东西整理归类。查看了手机,高朗皓(老大)还是没回他。处女这种事,末世了,大部分人都不讲究。可人的劣根性,处女终究是一种稀缺资源。不知道他们6人是怎么分配这种稀缺资源呢?是不是表面这么团结?末世生存艰难,权利和贪欲却更令人欲罢不能了。 肉沫拌面 沙莹在揉面,准备做臊子面吃。揉过3次的面团已经很光滑,将面团擀成稍微有点厚的面片,然后开始扯面。刚开始一拉就断了,沙莹回忆着在主城见过的一家拉面馆,控制力度尝试着慢慢扯面。又断了,沙莹看着砧板上一段一段的面片,只能试图将这些面片再扯长一点儿,大概有个面的样子,薄一点也好入味。 到第三个面团的时候,沙莹终于能扯出宽面了,面虽然宽了点儿,但厚薄总算是均匀了。沙莹将好看点的宽面放进冰箱冷冻。还有一个两倍大的面团,准备饭后做点肉饼和油酥饼。 她将解冻的竹鼠肉切成肉沫也才两小碗,竹鼠肉少骨头多,这点不带骨头的肉是小心翼翼刮下来的。如果把肉全刮下来,剩下的骨头也浪费了,而且也不好刮。 将一点儿肥肉放进热油里,炒出肥油,放一些姜蒜,放入一小碗肉沫翻炒。然后放入切好的洋葱丁和西红柿丁,加入少量水熬煮,等到浇头显得稠稠的,加入两勺盐盛出。 沙莹看外面天还没完全黑下去,知道车队还要走一会儿,准备把肉饼的馅也炒好。另一碗肉沫翻炒好后,沙莹加入了洋葱丁和白萝卜碎。白萝卜大家不爱吃,放在肉里炒炒,肉饼里就尝不出萝卜味,稍微能带点儿肉味。这样也能多做几个肉饼。下次可以尝试做萝卜饼,用油炸一下,末世前吃过,味道应该也不错。 七点多,天完全黑了,小队到达了一个山脚的旅游景区停车了。沙莹依稀感觉小队在沿着环山路走,应该是想去某个地方。沙莹开始煮面,估计十几分钟后,就开饭了。 繁忙的夜晚开始了。晚上是大家的自由活动时间,因为晚上辐射少。一般天完全黑后,为了安全,车队就不赶路。因为辐射风暴发生时,很多人没当回事,又是工作日。基本所有道路都有不同程度的车祸,护栏损坏,道路拥堵,道路失修等,晚上开车很可能遇到危险。晚上也可能遇到人打劫,野生动物也很危险。 最重要的是,末世到了,只要有一定数量的食物、物资,大多数人孑然一身,那么赶做什么呢?这个时代,坚持活着,咬牙活着,忍泪活着,已经耗尽力气。何必吝惜时间?谁知道意外和死亡什么时候到来? 这个风景区还是有末世前有一定人流量。停车场大半位置停了车,有几辆车堵在了景区入口,还有三四辆车撞在了一起。他们下车砸开这些车的车窗,将车挪开,坏掉的车就低速开车撞倒路边,开出一条路。车越过一众酒店、饭店、民宿,在居住区找了一个二层小楼,门前光秃秃没有任何植物、门窗紧闭、看上去无人居住。叶遥清(老六)开门,进门确认没有尸体后,车再次开进了这栋小楼。 检测车外辐射值低于10后,大家才下车,活动活动身体,呼吸一下空气。在二楼的窗外看了一眼皎洁明亮的月亮,末世后,大范围没电,月亮星星越发闪耀美丽了,可惜还是有轻微辐射,少看为妙。 沙莹喊大家吃饭了,7大碗热腾腾的面条,淋上一勺西红柿洋葱肉沫浇头,浇头复热了一下,还在咕噜咕噜微微冒泡,散发着香味。几人抱着面,搅拌均匀开始吃。车门开着,带来微凉的晚风和零星的蛙叫声,风吹过簌簌作响。 如果那天太疼或者太难了的话,吃一碗热腾腾 晚上辐射少,又空闲一些,大家都放松了一点,中午吃得饱,晚餐吃得慢些。煮的面就显得稍有点儿多,沙莹估计着大家的饭量,下次就能心中有数。 “我们这是去哪,我以为我们在那个盘山路应该直走”。 “怎么拐下来了?” “陈乐安(老三)找到附近山上有一片别墅区,我们去修整几天。” “庆祝一下薇薇姐加入我们”。大家目光看向沙莹,沙莹低头又看向他们。明天的晚上,我也要开始准备了啊。 “这山里建别墅,不是违建吗?” “末世前是,也挡不住有钱人建啊,现在可没人管了” “当时管,我们现在能住进去?” “是嘞,我们也去住住,一人住上个十间八间。” “明天能到吗?” “明早就到了……” 沙莹离开了餐桌,脑子里回闪着“明早就到了……”。这世上的事情本就是等价交换,实在没什么好难过的,也不该有侥幸。况且今晚的面不是很香吗?面条还剩下一半,如果明天太疼或者太难了的话,吃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会好很多吧。还会有金黄色表皮焦焦的、里面白萝卜馅料软软的、一口咬下去,烫得哈气,牙齿发疼又满口肉香的流油小馅饼。 沙莹看了眼面团,好像变大一些,没有酵母粉,也不知道能不能发酵。不过做肉饼的面团到底要不要发面啊?沙莹想想末世前刷的美食小视频,实在是想不起来。扯开面团,有一些小气孔。先这样试试吧,反正现在也没有酵母。 沙莹将面团揉成小团,包上做好的肉馅,再压成饼状。每个饼大概巴掌大,沙莹努力少加点儿馅料,想多做几个肉饼。原本一小碗的洋葱肉馅,加入了两整碗切得细细的萝卜丁后,本来已经有一大汤碗了。可三分一面团用完后,肉馅还是只剩下一碗底儿了。 沙莹叹口气,又咬一咬牙,省这一点儿馅料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做几个馅料满满的肉饼,生活这么苦,也得有点甜啊。用料一实在,馅料很快用完了。剩下的一半面团,沙莹油里加了盐、葱姜和撕得细细的辣椒末,做成了似是而非的油酥饼。 沙莹开始烙饼了,找到煎蛋的大平底锅,油平铺锅底又稍有点儿厚度,放入肉饼开始煎,肉饼快熟的时候,加入一点水,这样肉饼不会太干,咬下去内里会软软的。煎油酥饼就不加水了,油酥饼就是要干干香香的才好吃。 沙莹把满馅肉饼煎好后,拿出去当夜宵。他们已经开始健身了。有人在跳楼梯,有人在俯卧撑,有人举餐桌。居然,还有个人,他在跳舞???好像还是以前那种末世前韩国女团舞?沙莹愣了一下,又避开了眼。这是末世,各有各的爱好,没什么,不要笑,不要笑,末世看到女团舞可不容易。 沙莹把肉饼放在茶几上就下楼了。吃完自己的肉饼。沙莹找了条黑色休闲裤和t恤,也去二楼健身了。拒绝一起跳女团舞的邀请后,沙莹开始爬楼梯,不方便出门跑步,沙莹想爬楼梯锻炼自己的双腿,希望逃命的时候能逃快点儿。沙莹还做了几组半程俯卧撑等动作,手臂有力气,扔石头能扔远点儿。还有之前父亲教的防身术也要练练,还是要找点儿武器啊,存活概率才能大。 她将拥有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第二个,第三个 早上四点半左右,天还完全黑着,沙莹已经醒了。她开始感觉焦虑和恐惧了,今晚,她将拥有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然后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和第六个,或者她将被第一个男人,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和第六个占有。 早上9点,一群人终于到了高档别墅区。盘山而上,树林掩映着一栋栋隐约可见的别墅。沙莹看到有几栋别墅甚至带游泳池,也有些别墅前的绿化带还空着,大概是末世前还没售出。 几人找了一栋处于背阴,有大理石柱,看起来气派又坚固有种老干部风务实风的别墅。几人把车开进客厅。这栋别墅有风能和太阳能发电装置和储电装置。 “风能和太阳能发电还能正常使用,储存的电量,也够我们用一个周了。”王庆贤(老二)说。 “地下室还有两台柴油发电机呢!就是太大太重了,不然带走多好?”叶遥清(老六)见没人回他,摸了摸鼻子,走过去拍拍王庆贤(老二)的肩膀说:“二哥,走的时候我们一块把发电机的紧俏零件拆走吧。别浪费了!” “有自来水,水含辐射量极低,估计是地下水。”陈乐安(老三)说。 “那走的时候把房车水箱的水都换成这个水。”叶遥清(老六)说。 “来的路上,我看有家人草地旁的小沟里还有水。这山上应该有山泉,水应该够用。”陈乐安(老三)说。 “房间里没有尸体。门窗都紧闭着,没发现老鼠、蜜蜂、苍蝇这些。卧室里有住过人的痕迹,但衣柜各种柜子都空着,应该只是短暂住过。厨房冰箱里没有任何食物,完全空着,估计是曾经打扫过了。”江霖(老四)说。 “行,那我们这几天就住这里,修整一段时间。”高朗皓(老大)说。 几人穿着防护服,开始在所有的门窗上安装防辐射材料。有几个房间辐射相对较高,就锁上门,不使用。几人在准备房间的时候,沙莹留在车里,因为她没有防护服。虽说水泥房间里辐射并不高,人正常生活也没什么。但是辐射是会逐渐累积的。沙莹没什么抗辐射药物了,她一直很注意防辐射。 沙莹在收拾食物和生活用品,基本的餐具、厨具,还有之前收拾杂物时收拾出的一些男士衣服、娱乐用品、个护用品都要搬进别墅,里面居然还有一盒泡泡浴。估计是拾荒时捡的,一直没机会用,就丢在那里了。上次清理出的杂物有些是这种对末世而言有点儿奢侈和不太有用的东西,趁这个休息的机会可以享受一下。 等房间门窗防辐射材料装好后,已经1点了。沙莹下车做饭,厨房有两个房车大!还有烤箱,破壁机,蒸架这些。要是没有末世就好了,不过末世前也住不起这别墅。房车里有两大袋子面粉,一直不知道用来干什么,有蒸架和烤箱,可以试着做些馒头、面包、土豆饼这些,冷冻起来。 缓缓露出的是老大的脸,一半脸被光照着,一 沙莹分到的是二楼挨着楼梯右边的房间,其他人在楼梯左边或者一楼,这样隔音应该会好一点儿。 “就是今晚了,真的要这么做吗?可还能怎么样呢?提出新的条件?我又有什么呢?那个配方,即使我说了,他们会信吗?万一觉得我只是拖延时间,或者不在乎,又或者,他们信了,却出卖了我怎么办?况且那个配方一直有一个原料我不知道,做成的抗辐射药物效果不佳……”。 “我不能冒险,这个抗辐射药物配方,只能保命的时候用。真的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啊……不知道爸爸现在怎么样,他应该跟随军队回了主城了吧,肯定一天恨不得打十八份工想给他的宝贝女儿买一份抗辐射药……” 沙莹睡着了,脸上满是轻松和幸福,他梦见了在主城和爸爸一起生活的日子,爸爸每天接送她上下班,一回头,爸爸总是在,有时候看着他笑。还有爸爸冬天夜晚从怀里拿出的肉包子。还有妈妈弟弟,一起在给弟弟过生日,有一桌子冒着热气的菜,妈妈牵着自己和弟弟的手,爸爸带着笑有点儿不情愿却又牵着的手,一起唱生日歌,一起吹蜡烛…… 沙莹醒的时候,还有点儿怔怔的。把房间收拾干净,换上一套刚烘干的床单被套枕头,房间很干净,可是空荡荡的,和窗外的郁郁葱葱的森林对比明显。 沙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还是瘦瘦小小的,皮肤有种病态的白。看起来才十六七岁的样子,其实20岁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担心过自己未成年,可末世后男性15岁成年,女性16岁。沙莹对着镜子笑了笑,又扬起拳头,给自己打气,才有了些血色。 沙莹又想起上山路上看到盛开的桃花、樱花、还有一小片粉色和黄色郁金香,晚上采一些花放在房间里吧! 高朗皓(老大)和江霖(老四)在对打,两人光着膀子,大汗淋漓,紧盯着对方。咻的一声,高朗皓的一拳打在了江霖的右肩,江霖下蹲躲避不及时,后退了半步。王庆贤(老二)、陈乐安(老三)也都光着膀子在旁边助威。景逸帆(老五)叶遥清(老六)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盯着战场窃窃私语。 沙莹也能看出来高朗皓一定会赢,他肩膀和后背上的肌肉蓄势待发,凸起的肌肉硬的像石头,一拳下去,仿佛能打穿地板。相比之下,江霖(老四)流畅的肌肉线条显得就有些文雅,块头也小很多,好在他躲闪还算灵活,还能再撑一会儿。 沙莹抱着花儿回来的时候。高朗皓打赢了,在叫景逸帆(老五)上场,景逸帆(老五)躲在叶遥清(老六)身后试图让他先上。沙莹找到两个塑料瓶,用刀戳出洞,将樱花枝和郁金香插进去。塑料瓶身还是稍微有点儿露出来,但人只会被那微微的香气、娇嫩的粉色花瓣和嫩绿的叶子吸引,这束花仿佛把客厅都点亮了。沙莹在自己的房间也放了一大束画,房间这下充实多了。 沙莹回房间,解下胸前的裹胸布,彻彻底底地泡了个澡。吹干头发,沙莹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简单的a字款式。沙莹拿出一管快干的唇釉,在嘴上涂了两下,显得有气色些。 沙莹用手机放了首轻柔的钢琴曲,半躺在床上,静静地等着。推开门的会是谁呢?高朗皓(老大)?沙莹只告诉了他一个人她是处,不知道他会不会默不作声地过来。王庆贤(老二)?应该不会是他和江霖(老四),王庆贤(老二)唯高朗皓马首是瞻,江霖作为团队的医生总默不作声,十分高冷。景逸帆(老五)很宅,看起来不爱凑热闹。陈乐安(老三)总是笑得像个大喇叭花而一样,却是个腹黑性子。叶遥清(老六)?一副未经世事,乖弟弟的模样,实际是笑着把人卖了人家还谢谢他帮他数钱那种。会是谁呢? 沙莹希望进来的是谁呢?沙莹希望是高朗皓,如果他把自己是处的事不告诉其他人就更好了。小队目前看起来,他最有话语权,身上有种军人气质,天然显得可靠。但决定权不在她,谁是沙莹的第一个男人,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沙莹从床上弹起来,走过去,深吸一口气,缓缓开门,露出的是高朗皓坚毅的脸,一半脸被光照着,另一半挡在门后。沙莹后退两步,高朗皓走进来,门缓缓关上,发出咔哒一声。 (首h,第一次高潮)突然女孩的手握紧手腕, 屋内轻柔的钢琴曲还在不紧不慢地响着,高朗皓一步一步上前,沙莹一步一步后退,“砰”,一声轻响,是沙莹的后腿撞上了床沿,沙莹跌坐在床上,双手后撑着。沙莹抬头,怔怔看着高朗皓。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忍心?” 看着沙莹的眼睛,男人拉开了浴袍带子,有沙莹两倍宽的肩膀、鼓起的胸肌、仿佛在微微跳动的六块腹肌、人鱼线,然后是……沙莹瞬间闭上了眼,感觉自己被毒害了,脑子回荡着“这么大是正常的吗?”和浴袍同时落地的,是沙莹微妙的逃过今晚的侥幸和节操。 “衣服是我脱还是自己脱?”小女孩的双手还撑在身后想离得远一点儿,却不知这样反而有种把自己送上门的感觉。双眼紧闭,粉嫩的双唇还在微微颤抖。可怜的小孩儿,有点儿变态又有点儿兴奋是怎么回事? 沙莹瞬间挺起上身坐在床上,睁开眼的瞬间低头,怎么会有人光着站在别人对面还一副志意满满的样子?流氓!!!这么大也很吓人啊! 沙莹小心的把手从连衣裙的袖子里钻出,拉着要掉落的裙子,快速抬头一眼男人,见他还是饶有兴趣的盯着。不得不强忍着羞怯,缓缓下移双手。 越过发顶,可以看见女孩微微颤抖的肩膀,白色皮肤上黑色的肩带格外惹眼,因为紧张随着较深呼吸而跳入跳出的锁骨,女孩的小手缓缓下移,浑圆开始慢慢露出边界,高度急剧上升,快到达顶峰时却被黑色的文胸挡住,从男人俯视的角度,能隐隐约约能看见女孩粉红色的花蕾藏在黑色布料后。 裙子越过顶峰时,大概是衣服有些窄,女孩稍稍用力想扯过顶峰,带动一拳大小的胸微微跳动,仿佛有两只奶白色的小兔子想从白色衣服里挣脱出来。 裙子越过胸部后,沙莹心一狠,放开了手。白色裙子越过山峰后,瞬间下落。露出柔嫩纤细的腰肢和小小的长长的肚脐。 平时女孩裹着胸,谁能想到尖尖的小小的下巴下,是差不多c的胸呢?男人想。腰有些太细了,感觉一掌就能握住,还能看见薄薄肌肉下的肋骨,太瘦了些。看着女孩依旧坐在床上低着头,仿佛把头藏进翅膀里瑟缩的幼鸟。 男人后退一步轻声说:“站起来”。沙莹抬头,盯了高朗皓(老大)几秒,站起了身,双手握拳放在身体两侧,依然低着头。 站起来的一瞬间,裙子落地,沙莹心里“轰”地一声,惊得沙莹差点儿跳起来抱住自己。现在沙莹身上只剩了黑色的内衣裤,也是唯一能配套的内衣内裤,其它大红大紫的内裤实在难以见光。 沙莹低着头,感觉男人左右走动,目光也扫过全身,最后站到正前面。 “抬头”。看着微微扬起的头,眼里闪着泪花,还是个孩子啊!心里微微叹气。“张嘴”。男人低头弯腰,从下巴捏住女孩的双颊,让女孩嘴张大些,整齐白净的牙齿藏在红润濡湿的口腔内,很健康! 男人突然上前,女孩没有防备吓得瞬间后退,摔在了床上。男人双手握住女孩的脚踝,微微用力,慢慢打开挣扎着想要闭合的双腿,侧身上前挤入女孩腿间。女孩微微挣扎着往上挪,男人将脚踝往下轻轻一拉,女孩又滑了下来。 “嘤嗯~”委屈的声音从女孩紧闭的嘴中冒出,女孩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男人跪坐在床上,俯下身,抚摸着女孩的头发,轻声说:“没事的,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的,好吗?” 女孩眼泪掉的更快了,还是点了点头。沙莹做了很久心理建设了,末世人命如草芥,贞操早已不算什么。自己还要活着去见爸爸。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这样已经是目前沙莹能在末世活着的最好方式了。可眼泪还是哗哗地掉。抬起手肘,擦了把眼泪,看着高朗皓带着叹息的双眼。微微起身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带着哭腔在耳边轻轻说:“轻点儿,慢点儿,你太大了。” 女孩的呼吸让人感觉痒痒的,听见女孩哭腔的瞬间,阴茎膨胀变硬翘起。男人一脸苦笑,这下受罪的是我了…… 男人双手环到女孩身后,一点点儿解开文胸扣。然后慢慢将女孩慢慢放平在床上,趴在女孩上方,“不会有事的,好吗?相信我,跟随身体的感觉,不要拒绝。” 将女孩的手从脖子上拿起放在身侧,缓缓拉下内衣。胸前的花蕾在注视下,缓缓立起。男人将手慢慢放上去,轻轻的揉捏,用指尖微微触碰硬硬的花蕾。女孩微微嗫嚅,细碎的声音带着哭腔溢出紧闭的嘴唇。 男人换另一边胸轻柔。“感受身体的感觉,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嗯?”另一只手从胸上轻轻抚摸下滑,从细嫩微微发热的肌肤上,从胸部下方到肚脐上方,再上移,缓缓地来回滑动。来回多次后,大手试探着在女孩肚脐周围画圈,再回到上方。 终于,大手越过了肚脐,一路下游。女孩突然屈身,大腿碰到男人的臀,两只小手握住了下游的大手,大手却并不停止,带着小手在内裤边缘左右滑动,然后微微用力,挣开小手,探进了黑色面料中。女孩的小手无力垂下在身体两侧。 大手在面料下一会儿画圈,一会儿左右移动,有时还停下几秒,又突然游动起来。大手又停了,男人的另一只手还以一种缓慢有规律的手法轻柔着女孩的胸。男人看女孩轻闭着眼,呼吸缓缓加重,突然用力,拉下了内裤。 女孩猛地瞪着圆眼,细腿用力合并,可男人跪坐在女孩双腿间。男人慢慢后退,握住女孩的一只脚踝,将黑色内裤从女孩身下彻底脱下。然后再次膝盖前移,跪坐在女孩腿间膝盖上侧位置。 男人挪开女孩捂着胸的小手,左手稍稍用力,揉捏女孩胸部,时不时略过乳尖。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女孩微曲的大腿,每一次来回,大手都向女孩儿的花蕊更近一步。大手终于来到了花心周围打起了圈,时不时略过阴蒂,女孩的双手紧握住大手的手腕,却无法停止大手的绕圈。 突然女孩的手攥紧手腕,上身曲起,头后仰,大腿上抬,小腿挂上男人的腰。“额啊”,呻吟出声,随后大口大口喘气,双眼睁开,空洞的盯着前方,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男人的手感受到微微的湿意,退回再次轻轻抚摸女孩的大腿,左手也继续轻柔的揉着女孩的胸,让女孩充分感受第一次高潮。 (高h)破处上 女孩的呼吸慢慢平静,双眼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舒服吗?”男人带着轻笑问。看女孩毫无反应,有点儿羞窘又有点儿生气的样子,只能继续“伺候”。 男人右手的指尖蹭上花心渐渐流出的蜜液,围绕着瑟缩害羞的小穴,慢慢打圈,鼓励泉眼大胆些,尽情倾泄。蜜液渐渐湿润男人的三根手指,男人曲起两指,中指微微向幽径探入,指尖微微进入,刚要没入第一个指节时,女孩瞬间双手撑床,上身后挪,大腿后撤紧闭双腿,小腿向上弯曲翘起。男人的手也夹入大腿间,男人试图轻轻的将手撤出,女孩却不松腿,怕男人腾出双手又拉开脚踝。 男人看看静止不合作的女孩,以及女孩双眼里藏不住的恐惧。只觉得肉棒硬的生疼,男人已经忍了很久了,只是平常习惯忍着,才没爆粗口。左手握成环,无意识撸动肉棒,微微喘吸,又觉得在赤裸女孩身边撸,着实奇怪,可一时半会儿又不能一杆入洞。实在进退两难,磨人难忍! 男人看着女孩曲起约成90度的大腿和折起的小腿,女孩大腿太廋,并紧的膝盖之间,腿缝透着光。女孩的小脚板也并拢,两个大脚趾挨着,留下一个窄三角形的缝。 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晦暗,趁女孩不注意抽出右手。女孩惊惧地乱踢腿,却没有感受到男人拉开双腿的大手,男人的大手反而覆盖上女孩的小手,牵着扶住膝盖,大手也覆盖在上面,女孩试着抽出双手或者弹腿,被铁手用力压着,纹丝不动。 女孩惊恐得伸长脖子,看向身下,男人跪坐的越来越近。那粗大翘起的巨兽,离女孩腿心越来越近,男人用力挺腰,插入女孩腿间,蹭过女孩花心流出的蜜液,戳到阴蒂,又退回,开始缓慢抽插。 男人按了按左右挣扎的女孩,“别乱动,插进去我可不负责。”女孩瞬间定住了,感受着阴茎在腿间来回抽插,男人似乎控制一深一浅,每当女孩感觉太重的时候,男人又慢慢的蹭进去,像在安慰女孩,又像是警告,每当女孩微动一下想逃脱,男人就又猛撞上来。 当女孩开始觉得大腿根部,娇嫩的皮肤磨得微微发疼的时候,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女孩用力挣扎,男人只是自顾地撞上来,女孩感觉自己像一只在岸上,被人抓住尾巴的美人鱼,在床上挣扎滚动,却挣不开身下的铁掌,躲不开反复戳入的炽热铁棒。 女孩曲起挣扎的上身突然定住了,乞求男人放开的轻哼变成了高亢愉悦又带着痛苦的尖叫,女孩觉得浑身微微发热,眼前白光一片,大脑空白,浑身无力,只剩身下不断搅动风云的恶蛟,随着恶蛟泛起的阵阵浪花飘摇摆动。 恶蛟喷出了巨浪,女孩的肚皮上热热的黏黏的滑腻腻的。风浪渐渐平息,男人放平女孩的双腿,躺在女孩侧边,顺着抚摸着女孩的头发和手臂,等待女孩慢慢平静回神。 女孩感觉浑身汗淋淋的,像是泡在水里过,感觉像是游了几千米一样浑身无力。几缕头发被汗水黏在眼下,男人伸出手轻轻抚开。男人盯着女孩儿的双眼:“累了?我快点而进去,早点结束,好不好?你刚到了,应该不会太疼。”男人声音略带喑哑,女孩木木地点了点头。 (高h)破处(下) 女孩看着男人拿出一个超大号避孕套,撕开,快速套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的阴茎,还撸了两下。男人把女孩抱起,靠在床头。女孩咬着唇,一副脱了力的样子。 男人钻入女孩腿间,伸手摸了摸微微跳动的阴蒂,向下感受洞口已经水意泛滥,在洞口微微打圈,快速插入中指的两指,女孩只是微抖一下。中指转圈触摸内壁,感受带着褶皱的内壁吸吮挤压,徐徐内探,没入三个指节后,仿佛感受到轻轻的阻碍,又慢慢退出,探入第二根手指。女孩没怎么挣扎,只是紧咬的嘴唇不断流出破碎的呻吟和控制不住的微抖,无不昭示着女孩的动情。 男人快速深入三根手指,感受到内壁一阵阵的收缩挤压,男人只感觉内里越来越滑腻,可咬紧的带着褶皱的小穴却让手指寸步难行。男人看出女孩的疲倦,慢慢抽出双手,双手掰开大腿,在女孩遮掩的手到达前,肉棒撞入了幽径。 虽然才半小时多,沙莹却觉得时间漫长,仿佛变了人间。可是这是她今晚第一次感受到疼痛,之前都是羞怯恐惧中带着生理的快感,被连续快感刺激得麻木的大脑,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尖锐的疼痛,身下小穴也有种奇怪的饱胀感,令沙莹不适和不知所措,试图绞紧小穴将闯入者挤出去。好在肉棒在尖锐疼痛的瞬间停下了,小穴慢慢绞着,等着肉棒退出,可它却纹丝不动。 男人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女孩的小穴还是太窄了,又是第一次,男人要忍住继续向前的冲动,怕伤到女孩,又要忍着疼不抽出,感觉好像肉棒都要被挤细了一圈。 女孩好像微微适应了,就着流出的点点处女血,慢慢在女孩突然干涩的穴内微微蹭动。“放松,放松!”男人的左手在阴蒂周围画圈,用拇指稍稍用力在阴蒂上捻磨。感受着小穴,慢慢变得湿润,男人才用肉棒头部在穴内慢慢抽插,男人不过进去了一半。 “不要了,不要——” 吊灯下,男人的的影子把女孩整个罩在身下,仿佛巨兽在女孩身上温柔地耸动,女孩的脸慢慢被灯光照亮,又缓缓被身影笼罩,循环往复,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女孩的呻吟越来越高,原本紧咬的嘴唇也无空闭合,一阵阵呻吟后到达终点,女孩仿佛彻底丢失了灵魂,只剩布娃娃一样低垂无力的身体,再一次高潮榨干了女孩的所有力量,女孩进入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仿佛灵魂进入天堂,身体任人摆布。 男人见状加快速度,几次重重的顶撞,终于泄了出来。看着女孩承受不住,靠在床头,快要晕过去的样子,男人穿上浴袍,将女孩抱入浴室,用干净的毛巾轻轻擦拭女孩的下体。见女孩在温水中没有因为下体碰水挣扎,猜测应该没有伤到。草草擦拭身体后,男人将女孩抱回床上,穿上干净的内衣裤和睡衣。 盯着床单上的点点血迹,有些愧疚。单手抱住女孩的臀部,女孩头歪在男人肩上,男人单手撤下弄脏的床单,将新的床单甩开在床上,将女孩放在床单上,再连着女孩拉平对齐床单,女孩全程累极没什么反应。 男人看着女孩被唇釉修饰得深红的嘴唇,感觉和女孩文静的睡颜极为不搭。拿出纸巾,来回擦拭,露出原本粉色的唇瓣。男人回头看一眼女孩,关上灯,转身离开了房间。听到关门声后,女孩眼角两行清泪默默流出,渐渐打湿了枕头,半夜沉沉睡去。 男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浴室,打开花洒,开始自撸,男人不再压抑,深重的呼吸和呻吟回荡在狭小的浴室内。男人收拾干净离开浴室,看到陈乐安(老三)坐在梳妆椅上。 “狠不下心?没吃饱?你两的体格差……”看着陈乐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无奈地说:“她年纪小,没经过事儿,记得轻点儿”。把陈乐安推出房门,“我当然知道,我可是最疼人了?不像你和王庆贤(老二)——”门砰的关上。 沙莹感觉自己像一头吃饱喝足即将被卖出去的 沙莹洗漱完,推开门,看见放在门口托盘里的早餐和迭好的床单。冲好的奶粉和馒头已经凉了,沙莹在梳妆台上随意吃了几口,看昨天采回来的花儿,已经有些蔫了,不复昨日光彩照人。 沙莹时不时看向梳妆镜里茫然的自己。沙莹总觉得原本紧闭的小穴觉得有点儿漏风,有种奇怪的撑开的感觉,怎么闭合双腿都没用,又好像是错觉。除了下体微弱的异样,身体没什么其它不适。就像洗好烘干迭好的脏床单,一点儿痕迹也没留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沙莹发现瓶子里上方的郁金香蔫儿地厉害些,下面长枝子的樱花还娇嫩地盛开着。猜是上方的郁金香缺水了,往瓶子里加满水。养一养,就好了。这样一想,心情也轻松了很多。 午餐是上次扯的面,配上西红柿炒蛋的浇头,用了整整5颗鸡蛋,红红的番茄汁裹上金黄蓬松的炒鸡蛋,再浇入劲道的面里,热气腾腾的,真香啊!沙莹暗藏在心里的阴郁随着面条的热气飘远了。沙莹刚刚发现自己专用的小碗不见了,只能和大家一样两拳那么大的大碗,此时沙莹趴在桌子上吃面,感觉自己都要埋入美味的西红柿鸡蛋面了。 下午沙莹把房车里的被子抱出来,用洗衣机洗碗后烘干,取出再迭好放入两辆房车中,被子上那股潮湿的味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洗衣液微微的清香。感觉房车里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景逸帆(老五)和叶遥清(老六)看着沙莹像只勤劳的小蚂蚁一样跑来跑去,也来帮忙。“今天还挺有劲儿”陈乐安(老三)喝着水意味不明地说。沙莹没有理他。晚上,沙莹简单煮了白米粥,微波炉热了一下上次做的肉饼,简便地做好了晚餐,放在茶几上,几人边看电影边吃,争论一下谁是凶手。 沙莹刚放下装肉饼的盘子,就下手抢了一个的满馅肉饼(上次吃完只剩两个),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满满的肉香,看着剩下几人馅料少的可怜的肉饼,沙莹默默地吃,心里仿佛出了一口恶气,继续大口大口地吃。 晚上沙莹再三犹豫,还是去了健身房,准备随便做几套拉伸动作。高朗皓看见她,示意她站上体重秤,还量了身高。 沙莹感觉自己像一头吃饱喝足即将被卖出去的笨蛋小粉猪。他们不会昨晚睡了我,临时反悔,决定把我卖到聚集点的妓院里去吧?昨晚只是想享受一下处女的滋味?脑子里一万个声音在争吵,嘲弄她的天真。 “你这个身高,太瘦了,体质也不好,会拖团队后腿。每天多吃点儿,多跑步,出事了跑快点儿,以后每晚和我学军体拳。” “哦?噢噢,我知道了。”沙莹悬着的心突然放下了。 “军体拳从出发后开始学。” (微h)“还是不够像——你姐姐?”“挺聪明 沙莹开始了一个人拉伸,做完最后一组,沙莹发了一会儿呆,回到房间,洗澡,再次穿上洗好的昨晚那条裙子,等待敲门的男人。沙莹猜测这次来的应该是王庆贤(老二),团队并没有因为处女而爆发矛盾或者争夺,应该会按顺序来。 今晚沙莹没有放音乐,听到上楼梯的脚步声“咚咚咚”地靠近,“砰——砰——”的敲门声响起,站在门后的沙莹打开门。 “是你?”沙莹看着穿着深褐色西装的陈乐安(老三),男人到耳边长度的短发用吹风机吹出四六分,发根蓬松立起,白色衬衣最上面的扣子敞开着,露出喉结和锁骨,深褐色西装裤修长合身,显得整个人修长。高挺的鼻梁,刀刻斧凿的下巴配上面中一双桃花眼,有一种末世前男明星的韵味。 “当然是我,我可是费尽全力打赢了王庆贤(老二),才换来这个顺序呢!昨天打伤的地方还疼着,你要不要看一眼”男人一下推开门,做作地揉着肩,仿佛真的带伤。 沙莹和他的打扮一比,相形见绌,觉得好像他才是自己点的高级鸭,上门服务那种。难为他末世后还能找出西装,收拾发型,致命的是他还拎着个黑色公文包。这是要cosplay?沙莹深深地无语,平时也没见他这么讲究啊? “被帅呆了?”沙莹沉默,想着怎么应对这朵大喇叭花,哦,不,现在是修长喇叭花了。 “这可是我姐最喜欢的西装。”陈乐安像一只花孔雀一样开屏走过来。“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姐还肆意妄为地活着呢!” “你上次那件红色的裙子呢?” “那条裙子大了” “换成红色那条。”沙莹想去浴室换,陈乐安拉住她,“待会儿总要看的,何必麻烦?”他也不转身,沙莹屈服了,气鼓鼓地一把脱下白裙子,换上红色裙子。 “有高跟鞋吗?” “没有,只有运动鞋” “那就这个白色拖鞋吧” 陈乐安把沙莹推到梳妆台前坐下,打开了他的公文包,沙莹从镜子里隐约看到他拿出一个棍状的东西,想回头看,却被男人捏住脖子压在梳妆凳上。cosplay加玩具? 男人低头附身,在女孩耳边带着轻笑说:“别着急啊!看镜子”。女孩感觉男人右手握着的棍状物从女孩腰部,顺着背部慢慢上滑,带着金属的凉意和重量。到了女主的发尾,缓缓移上头顶,沙莹才看清是“卷发棒?”。沙莹松了一口气,坐定不再挣扎。 “哈哈,”男人恶作剧得逞般笑出声,“你以为是什么?这么紧张。” 男人开始帮女孩卷头发,高温的卷发棒从头顶一路卷到发尾,男人的熟练打消了女孩被烫到的恐惧。男人看着只到颈部的卷发,“可惜太短了,头发留长好不好?” 看着镜子里的女孩,男人感觉还是不够像,女孩是淡颜,清纯中带着执拗与朝气,年纪小还有一点儿幼态,完全没有那种肆意张扬的感觉。“你有化妆品吗?” “只有一只唇釉。”男人用那只太红的唇釉,取少量在苹果肌拍开,又在嘴唇上点一下,用指尖晕开,“抿一下嘴”。男人的指尖还在眼尾拖了一下,终于有一点妖冶的感觉。男人打量着女孩,还是差点儿什么? “还是不够像——你姐姐?”女孩突然发问。 “挺聪明。”男人一拍手,“正差这种小脾气。” “安安最好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沙莹觉 陈乐安捏住女孩瑟缩着的肩膀,提到梳妆台上坐着。沙莹反射性地蜷起抱着膝盖。男人却并未上前,只是蹲下,摘下女孩的拖鞋,轻轻给蜷缩着的粉嫩小脚丫按摩。刚开始,有点儿痒,沙莹的脚丫东躲西藏可依旧稳稳地在大手里。随着力道渐渐变大,疼中带着一点儿舒爽的感觉,好像这几天绷着的弦都放松了。 沙莹只能看到他的发顶和后脑勺,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他很乖巧的错觉。“舒服吧,我这可是童子功!”陈乐安突然抬头,沙莹吓得赶紧收回目光,看向别处。 男人低头继续按摩脚部,从小巧的脚趾到纤细的脚踝,指尖在脚底轻重不一地按压。再一次到达脚踝时,双手不降反升,爬上了小腿肚。沙莹开始疯狂弹腿,小腿肚上的力度越来越大,“痛——”。 女孩看向蹲着陈乐安,他静静地盯着她,嘴巴抿成一条线,仿佛身边的空气被瞬间冻住,再慢慢抽干,女孩渐渐停止了踢腿,小腿肚上的力气也慢慢松下来,按住的地方出现了明显红痕。 “这种红痕,尽快按摩才不会有淤血。”男人又开始缓缓按摩小腿肚。沙莹紧绷着,等那双手一越过膝盖,就瞬间踢腿向他的肩膀,把蹲着的他踢翻在地。可男人蹲着的腿麻了,换了个姿势蹲着,那双手也没有其他动作。 沙莹觉得小队六个人中,最害怕陈乐安。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头戴喇叭花,笑靥如花的眼镜蛇。打趣、揶揄、平易近人下掩藏着的是,瞬间弹起咬人脖子的毒牙,那双带笑桃花眼里盛满了算计。这样一个人,也守不住他姐姐吗? 不过,如果他去做鸭,靠这身材脸蛋,按摩技术,和哄人技巧,肯定很受欢迎。如果把他想成自己点的鸭,还挺爽!沙莹在脑子里继续幻想。 “重吗?”男人笑着问她。女孩不理他的揶揄。“要不要轻一点儿?”女孩默不作声,“轻一点儿嗯?”女孩撇开了脸。“那就是想更重一点儿?”“重一点儿是不是?” 女孩忍无可忍,突然踢腿到他肩膀,男人配合地蹲着向后半步,双手继续覆上小腿按摩。 “我姐力度不合适的时候,也踢人,不过他踢的是心窝,力气比你打多了。” “从小我姐照顾我,我伺候她……” 女孩不理会他的闲话。 “我帮你逃跑吧!” 女孩突然坐起来,盯着男人的眼睛,等他的后文。 “我姐的心思难以捉摸,但她又聪明又狡猾,再带一股凶狠” “可她最喜欢吃甜食” “穿颜色鲜艳的裙子,还有各种高跟鞋……” 沙莹几乎以为他说帮自己逃走,是自己听错了。可他再也没有提起。难道是想警告自己不要妄想逃跑?或者其实他也想离开?又或者他想交换,他想要什么? “你按得——和以前一样——舒服。”沙莹颤巍巍地终于说出了口,陈乐安意味深长地看了沙莹一眼。“姐姐和以前一样胆大呢!” “那姐姐像以前一样叫你?” “姐姐最喜欢叫我安安啊,还是姐姐想换个叫法?” 男人抬头带着疯狂病态的眼神盯着沙莹,双手也带着她的小腿向前,脚后跟在西装裤上缓缓滑行,在男人大腿上摩擦,越来越慢,越来越近……环在小腿上的双手,力度也缓缓增大。 “安安!” “嗯”男人应声的瞬间,什么东西瞬间苏醒撞向了沙莹脚底。女孩瞬间红了脸,再次试图抽回双脚,“流——(氓)”。女孩没骂完,就被男人瞬间变黑的脸和飞过来的眼刀制止了。 “是不是撞疼姐姐了?我帮姐姐揉揉,好不好?”女孩在男人盯着的目光下,点了点头。“安安最大的梦想,就是姐姐可以——自由自在——”男人说“自由自在”的时候,特地咬了重音,也突然大力按在穴道,时间突然静止,男人不说话也不动作。 “安安最好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沙莹觉得自己的底线轰然崩塌了,腻地差点儿咬到舌头,他姐姐不会是个冰冷美人吧?节操不会白丢了吧? 他是个变态,沙莹意识到。(h,老二) “姐姐不奖励一下安安吗?” “安安想要什么奖励?” “想要姐姐叫安安” “安安——”沙莹拖长了尾调,注入全部感情地叫她,鸡皮疙瘩结冰了又掉下。 “不是这么叫哦” 男人缓缓站了起来。沙莹猜自己大概不是个好演员,男人刚刚苏醒后劲头十足的肉棒显得兴致缺缺。男人的手伸进女孩的红裙子,将内裤抛弃到身后。女孩不敢大力挣扎,也不敢随意出声,看着男人疯狂病态阴狠的样子,担心自己一旦让他出戏,自己这辈子就没戏了,女孩颤抖着大口喘气。男人松开皮带,拉开拉链,掏出肉棒,挺腰钻入女孩裙下。 “姐姐还没见过小安安吧?是不是也长大了?” 女孩喘气更急,抖得更厉害了,僵硬地点头都不能了。男人捏住女孩的嘴,“呼吸”。女孩慢慢平静了些。“姐姐刚刚答应了什么?” “安——aaa——安a——安安——,安安,安安,安安安……”女孩开始像救命稻草一样喊他的名字。 “嗯,姐姐要一直叫哦!” 男人把女孩的腿按在梳妆桌上,肉棒也开始像蛇一样往洞里钻,只是这蛇烫地厉害。“啊呃疼——” “姐姐?”男人带着威胁的语气喊。 “安安,安安”听着带着乞求依赖,恐惧的欢呼,陈乐安感觉心里那个不断胀大的气球,那个挤地心脏生生发疼的气球,好像在斯斯地放气儿!肉棒好像突然充了气儿,更加火热坚硬,带着心都热了。肉棒被挤得发疼,又爽又疼,像是姐姐带着笑地挥舞着钝刀子,密密麻麻地扎着,舍不得扎深了,却也绝不愿放弃。 男人有种一冲到底的冲动,仿佛到了小穴尽头,一切就圆满了,钝刀子也会完全变成爱抚了的千百张小嘴了。可小穴却越来越紧。“安~”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弱,脸上也带着痛苦。男人突然醒悟,突然又恢复笑容。 “姐姐难受?给姐姐按摩好不好” “姐姐,还重吗?” “是不是太轻了?” “这个力度刚好?姐姐爽出水了呢!” 看女孩不出声,男人突然抱住女孩,用力撞进去。“啊——”女孩忍不住呻吟,倒在男人怀里。 “姐姐还是这么怕疼,要回应安安哦” “安安”女孩有气无力地叫着。 “这个力度舒服吗?”女孩未回答,男人浅浅地抽插也停下了。女孩有种男人再一次用力撞上来的错觉,赶忙回答“舒服”。 “姐姐舒服就好!” 男人开始有节奏,九浅一深地抽插,女孩也一声一声地喊着“安安”。男人将女孩的头靠在自己心口处,用手指帮她梳理头发,抚摸着她的头。听着扑通扑通的沉着心跳,沙莹感觉自己好像第一次触碰到了真实的他。仿佛自己真的是他姐姐,姐弟只是拥抱着的末世难得温馨时刻,身下却进行着姐弟之间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男人终于射了,他将肉棒塞回裤子,拉上拉链,拉下女孩的裙子,闻了闻女孩额头,“姐姐,晚安哦”,拿起包,离开了。 沙莹虚脱地靠在梳妆台上,感觉身下湿湿地,很难受,身边也环绕这奇怪的味道。还有一种飞上天的烟花,却没有迎来炸开的璀璨瞬间,反而缓缓下坠,慢慢冰冷熄灭的感觉。今晚沙莹没有高潮,或者没被允许高潮,每当快到的时候,呼吸急促喊不出声的时候,男人都会减慢速度和力度,或者微微停下,爱抚着女孩的头发,安抚她。等女孩稍有平静,再继续。 沙莹回想男人只在射精那一秒有些许变化的心跳和亲吻时冰冷的双眼,猜自己大概演的真的不好。但自己不演他姐姐的话,估计他都硬不起来吧?他是个变态,沙莹意识到。 和在荒野游荡几近发疯的野狗毫无区别…活的 变态的话能信吗?陈乐安会帮自己逃走吗?沙莹不断问自己。真的很想去相信,或者放弃离开队伍,随波逐流的活着,自己已经很幸运了。何必去追求所谓的自由自尊呢? 末世后,主城区官方流传的男女比是五比一,实际生活中感觉十比一。因为很多女性被贩卖、诱骗、拐卖到主城区外的混乱的聚集点内,沦为鬼一般的妓女。 接客从早到晚,毫无休息,甚至很多时候前一个人还没射,下几个客人就在床前排队或者上手了。就着前人避孕套的润滑油进去,前戏都不必了,深夜的时候,太脏客人都受不开始抱怨了,妓女才能稍微擦一下身体,然后趁操晕的时间睡觉休息,醒了继续。 女性太稀少了,末世后生活让人疯狂,很多跟着军队外出的劳工,或者落魄的“拾荒者”,和在荒野游荡几近发疯的野狗毫无区别。美不美,脏不脏,老不老,紧不紧……都不重要,活的能喘气儿,是个女人,有个洞,末世逼出来的兽欲,能发泄出来就行。毕竟回了主城区,可能花十倍的钱,还女人的毛都见不到。 只有大型军队把持着重型武器的主城区,还有文明社会的残影。主城区里摄像头随处可见,乱世用极其严苛的刑罚,严格管制各类危险物品,尽管如此,暴力事件屡见不鲜。被生活逼疯了的人,沉默的自杀大家已经司空见惯了,反而觉得是幸运。时常发生的报复社会,放火抢劫奸杀,让人不寒而栗。 主城区表面上有完整严格的法律,实际暗流汹涌,黑暗里新的惯例在逐渐形成,违法犯罪违背人性只要不到自己头上,大家都视而不见。主城区的贫民窟内,很多女性被丈夫送人,或者逼其卖淫,还有人抢人妻女,主城区严打大规模卖淫强奸,事情才没有完全失控。法律规律一夫一妻,可是多名男性结成团体,抢占一名女性,组成家庭,居然成了穷人最常见的家庭构成。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买卖儿童,6-13岁的漂亮小女孩可以卖出天价,漂亮的小男孩也很有市场。刚出生的女婴也价值不菲。 甚至有人专门让女性不断怀孕生子贩卖。但这需要高昂成本,倒没有大规模普及。末世后怀孕必须进行抗辐射治疗,否则出生的婴儿一定是畸形,虽然主城区会免费给孕妇提供基础抗辐射治疗,额外的花销依然需要平民两叁个月的工资甚至更多,孩子还不一定能顺利健康出生。 沙莹很惜命,很清醒,所以那天选择了回到车上。 末世永远不要傻傻的以为自己是幸运的那一个。所以怎么能信陈乐安? 说不定他就是想看自己相信后丑态百出的傻样,像猫捉弄濒死的老鼠,以此取乐。他们何曾真的给过选择?那晚把自己放在快活城门口,和把小羊羔放在张大嘴的恶虎嘴边,有什么区别?自由唯一的去路是地狱,这就是末世给的自由。 “心里做人心最恶的打算,于己无害时,坚持良善单蠢与人无害,才能苟活地久。”沙莹回想父亲教过自己的话,彼时半知半解,此时经历起来方知其中多少委屈痛苦不甘愤恨。父亲这时候应该跟着军队顺利回主城区了吧? 我也好想回主城区。父亲再给我剪锅盖头,用草药涂抹皮肤,再禁止自己与人接触,因为偷穿裙子挨鞭子,被迫看妓女的惨像……我都会甘之若饴的呀!爸爸!爸爸!爸爸!对不起,莹莹终将成了你说的那种贱女人。但我有坚持好好活着,努力呼吸,拼命活着,莹莹做的也很不错吧!?我会做的更好的,和爸爸,还有天上的妈妈和弟弟,幸福地活着! 杀鱼 沙莹早晨六点下楼的时候,高朗皓和王庆贤正在擦麻醉枪,准备收回盒子里。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钓鱼竿,两个大水桶里鱼在不停的搅动拍打桶壁。叶遥清累瘫在沙发上。 沙莹站在楼梯口,感觉麻醉枪的影子的枪口,随着擦动的动作,在自己脖子周围晃动,像黑色的利刃在脖子边来回晃动。沙莹鼓起勇气,走到沙发旁,说:“我准备做早餐,你们吃了再补觉?” “莹莹姐,好呀!钓鱼一晚上,饿死了!看我们钓的鱼,大吧!” “挺肥的!”沙莹答。 “我和你说,这些鱼,特别笨,排队咬钩。” “还有很多更大的鱼,我们放走了,怕辐射多,这还是小的呢!”叶遥清突然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满血复活,和沙莹聊天。 “夜晚山上有狼、胸这些吗?危险吗?” “莹莹姐,放心啦,老大和二哥带着麻醉枪呢!那可是真家伙!” 叶遥清弯腰在沙莹耳边,轻声说:“而且他两枪法超准,无论猎物跑多远,都能一枪毙命!一枪毙命哦——!”他用少年人做怪声的腔调强调着,眼神清明纯真,咧嘴笑,却又仿佛另有所指。 “厉害吧!” “厉害!”沙莹强忍着没有躲开叶遥清,僵硬地回答。“我帮你们收拾鱼竿吧!” “莹莹姐突然这么亲近我们,有些不适应呢!对吧,老大!” 高朗皓没有回答,客厅突然陷入沉默,鱼拍打内壁声越来越大,好像立马要跳出水桶一样。“我想和你们一起去山上找草药。” “现在很多治伤寒、降暑的药都不愁销路,稀有的草药更值钱” “95%的草药我都认识,我从小在中药房长大!” “我,我,我还会一点儿针灸,只是没有针。朗皓哥你冬天肩膀很凉很痛吧?我可以针灸……” “可以。明早叁点。”高朗皓出声打断了她的胡言乱语。 “炖一条鱼!早上吃!” “好!好!”沙莹走到桶边,看着精力旺盛的鱼,几人却没有上前帮忙杀鱼的意思。 “有刀吗?” “二楼”沙莹浑身一抖,刚想说二楼没有刀,想起自己贴在床下的巴掌大小的匕首,是这个吗?握紧双拳上楼,取下了那把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匕首。反握住匕首,戳向桶里的鱼,可他们太滑了,手臂长的鱼,力气也很大,反而溅地她一脸水。看追了,猛地戳了七八下,只是在在几条鱼背上划了几个口子。沙莹突然疯狂地戳向桶里的鱼,桶里的鱼疯狂摆尾挣扎,搅得水像海底旋涡一样波涛四起。 终于,沙莹的匕首尖刺入了鱼肚子,用力扎入,手下挣扎力气越来越小,鱼翻起肚子飘在了血红的水面上,稳了血腥的鱼闹得更猛了。沙莹扔下了匕首,头和肩膀探入桶中,抓住鱼头下部后,手肘弯曲,紧紧抱住鱼,起身,转身,举起手臂,砸向地面,捡起,再砸,再砸,叁次后,鱼不动了。 我会很好地满足你们的——性需求,我很干净 “两条鱼,还有两块豆腐,够我们吃了,再煮点而挂面浇上鱼汤配剁椒。”沙莹说。 “听着口水都留下来了!我来刮鱼鳞!”叶遥清抱走鱼,走向厨房。 “朗皓哥!”杀完鱼的沙莹看着高朗皓,王庆贤也去厨房处理鱼了。高朗皓抬眼示意她,“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事要办完,还有4晚上”高朗皓。 “我觉得事这两天就可以办完!我真的很想尽快真正加入小队!真的很想!” 沙莹急着继续说道,“我会很好地满足你们的——性需求,我很干净,我还很年轻,我才17岁,我会很听话……” 沙莹看着高朗皓毫不在乎的样子,他大概真的不在乎这些。“我可以帮你增强队伍的凝聚力!我可以帮你注意其它队员的想法,然后向你汇报!”沙莹靠近后,压低声音说。高朗皓皱起了眉,仿佛肌肉都缩紧了,沙莹觉得自己大概越界了。 “我有个秘密!”高朗皓舒展眉头,靠在沙发上,抬手示意她继续说。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沙莹,冰冷的目光仿佛在警告自己容不得半句假话。 “我能复刻抗辐射中药剂的百分之八十!” 高朗皓依旧不松口,沙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只差一味或者两味最关键的药材我不知道,我很确定只差这最多两味。” “目前效果只有原本中药的叁到五成。” 沙莹和高朗皓的目光对视,“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信我!”语气充满乞求。 “我知道了。”他起身要上楼,沙莹上前揪住他的袖口,“朗皓哥,是真的,求求你相信我,我再也不耍小心眼了,朗皓哥”沙莹努力想挤出两滴泪水,可她现在完全是孤独一掷,心跳如雷,血液发热,所有的水分仿佛都被蒸干了,挤不出眼泪。 “你入队,我问问他们。两天后的早上出发。”高朗皓抽出自己的袖口,上楼了。沙莹腿软,走到沙发上坐下,理了理混乱的思绪——他们是末世里的大好人了——走入了厨房了。 鱼已经被处理干净切块了,沙莹先加入少许油,把两个大鱼头煎一下,还小心翼翼地切了一薄片姜,用来去腥。既然要在小队多呆一段时间,姜可得省着用!可以鱼汤煮好后,捞起来,切碎用来做肉馅。不能做肉饼了,太费油了!现在队里的油,也是我的油了,要省着用!包点包子和饺子吧,早上出发时吃快速方便。还有很多面粉,可以尝试蒸馒头和烤面包。面包使用普通面粉烤的吗?算了,不管,就用这个面粉! 鱼头开始散发出香味,滋啦滋啦声更密集了,鱼头的鱼皮已经有很多金黄色的小气泡了,尖端稍有点糊的小黑点,鱼头煎透了,这样的鱼头一定能炖出奶白色的汤。小心翼翼地把鱼块摆在煎完鱼头的锅里,鱼肉稍带金黄就迅速夹出,以防鱼肉被煎老了。 两块白嫩嫩的硬豆腐被提前切块后,放在盐水里浸泡入味。鱼头加入烧开的热水,开中小火开始炖煮。沸腾的气泡咕噜咕噜响,鱼汤也逐渐变为奶白色,等汤浓的像牛奶,鱼香味愈发浓郁时,放入鱼块和豆腐,拍入一小瓣蒜。 如果有嫩豆腐和小葱就好了!蒜苗也行啊!等鱼汤煮好的间隙,煮上一小锅细细的挂面。把几个干辣椒切成碎末放入一个小碗中,一点点蒜末,胡椒粉,一点点盐,浇上尽可能少的热油。没有剁椒,只能用这个少油版的油泼辣子了。 鱼塘里加入适量盐。挂面煮好后在凉开水里过一下,盛入碗中。鱼汤关火,给面条浇上鱼汤,配上豆腐和鱼块。沙莹端着辣子和一碗面出厨房门的时候,六人像饿死鬼赶着投胎一样涌入了厨房。嗯,大家都跑得很快! —————————————————————————————————————————— 卑微打工人小沙莹,自己的优点就要大胆讲出来,为自己争取优势!莹莹17岁,真的很美很勇敢哦! 酣畅淋漓(h,老二) 吃完早餐,大家开始短暂闲聊。 景逸帆:“你们今早钓的鱼?挺鲜啊!” 叶遥清:“还有七八条呢!太大的都没要,还放走了好几条” 景逸帆:“深山老林里山泉的鱼真幸福啊!世界变了天他们都没什么感觉!”峡谷里终年不见阳光,又有茂密的树木遮挡,水也能隔离部分辐射,部分鱼辐射含量极低,可食用。末世里,鱼是所有肉类里辐射最少最安全的。 叶遥清:“本来别人鱼一家末世后还能整整齐齐地幸福生活在一起,没想到被我们吃了,哈哈哈” 陈乐安:“收获很不错啊,我明天和你们一块儿去,把鱼的祖祖辈辈都抓回来” 王庆贤:“抓多了又吃不了,没地方存储,鱼聚集点也能买,没必要” 景逸帆:“那就抓回来处理了呀” 王庆贤:“你处理?” “不是新来了人手?正好干活儿”陈乐安似笑非笑地看着沙莹。 “有人能帮忙把剩下的几条鱼杀了,我挂成咸鱼吗?”沙莹说。 王庆贤:“我去吧!” “去补觉了”。众人跟着高朗皓,各自回房间了。 王庆贤沉默利落的杀鱼刮鳞片,沙莹把鱼冲洗干净后撒上少许盐,放在通风处挂着。“你不困吗?” “困,可事没办完” “接下来轮到你?”沙莹懂了。“那上楼,先,先洗个澡?” 王庆贤看自己钓鱼回来,衣服是有点脏了,头上还沾着零星的枯叶子碎片。于是脱下了外套和裤子,剩下长袖黑内衣和大宽松沙滩裤。又闻了闻腋窝,“不脏,昨晚洗的澡”从脱下的裤子兜里掏出安全套,撕开包装,“早完事儿早睡觉?” “我现在见床就倒,太困了!要不然上去你自己动?”一向沉默寡言的王庆贤表现出一副流氓做派,沙莹惊了,人不能只看表面啊!一直以为他很老实,所以沉默寡言,高朗皓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干什么?” “太累了,硬不起来,借你手用用”沙莹服了他光明正大恬不知耻的行为。自我催眠手不是自己的,自己的手已经断了,自己也睡着了。这都是梦!沙莹偏开头,任他自己操作。撸了一会儿,肉棒终于不再软塌塌的了。 他双手将女孩儿翻了个面,让女孩儿趴在料理台上。收回双手前,出其不意的袭胸后,很快将双手抽出按在腰上。“没什么肉啊!”将女孩的裤子连着内裤拉下,左手抹一下安全套的润滑液,叁指探入小穴。 女孩儿强忍着不出声。“忍什么呢?”感觉到小穴微微出水,就抽出左手,换肉棒挺进去。进—出—进—出……沙莹盯着眼前挂着的鱼,感觉自己现在是挂在料理台上被抓住尾巴的小美人女,还是那种年纪小,不懂得魅惑众生的幼年版。 “王哥,轻点儿轻点儿”沙莹感觉昨晚熄灭的烟花今天终于续上了,噼里啪啦一朵一朵地在黑夜里绽放。“啊aaa啊——”沙莹感觉大脑无数烟花瞬间绽开,确无比寂静,时间仿佛几近停滞,烟火一点点向周围散开而去,突然眼前一阵刺眼的白光,白光照射到大脑,烟火消失了,世界突然无声,堕入无边黑夜。 女孩儿支的头趴在料理台上,像被暴雨击打,无力支撑花朵,摧残得倒在地上的郁金香花骨朵儿。男人依旧在完成任务般的进出,女孩的无力再忍着呻吟,趴在料理台的嘴里随着进出,无意识地无力娇喘。 真他妈紧啊!要是整个捅进去肯定很爽,说不定能把无力瘫倒的女孩儿操得挺起身来。妈的,早知道刚刚不装了,应该去床上的。高朗皓骗老子,非得让老子上午把事办了。早知道这么爽,老子就该睡饱了来好好干她。问高朗皓爽不爽,他还装作意兴阑珊的样子,心机深沉的玩意儿! “嗯呃,嗯嗯嗯(二叁四声音效——),不要,不要”沙莹又小死了一回。这一次,爽得烟花都带重影了,大脑一片白,持续了很久,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王庆贤看着女孩彻底无力的样子,带着不甘地射了。来“日”方长啊!还是太青涩了,体力差,身材也不够丰满,没有那种日天日地、酣畅淋漓的感觉。不过也别有风味!又嫩又敏感,摸一下穴口,回想女孩高潮时穴里那种濡湿温暖黏糊糊的感觉,水也多。带着乞求人停的呻吟,青涩又色情。感觉又要硬了。 男人将闭上眼休息的女孩抱回了房间,让她起床后记得清洗,回自己房间,啪得躺在了床上,回想这女孩温暖濡湿的小穴,再给女孩配上一对挤出挤出黑色内衣的大胸,饱满充满肉感的臀部,撞上去啪啪作响,臀瓣和嫩乳同时被震地抖动,回想着女孩青涩,色情而不自知的乞求和无力呻吟,右手越撸越快,终于释放了出来,进入了酣畅淋漓的梦境。 “做过妇科检查吗?”“有过性行为吗?”“ 沙莹醒来后,有种尘埃落定、落子无悔的清爽感,做爱真的很解压啊。也很累,一想到晚上还得伺候冷冰冰的江霖,更累了。果然末世生存不易啊! 晚上沙莹拉伸运动回来后,把床单被套都换了。想起陈乐安介意没换床单,看起来就有洁癖的江霖肯定更忍不了,不知道他介不介意梳妆台也被用过了。他不会知道后,用手术刀冷静把自己的皮剥下来,扔掉吧? 沙莹摇摇头,把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念头甩出脑袋。然后去浴室仔仔细细洗了个澡,换上了白色的内衣裤和裙子,沙莹觉得末世里还永远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装裤,套着白大褂的江霖医生,应该会喜欢白色的裙子。 轻轻的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虽然门没锁,只是轻掩着,一推就开,门外人依旧选择不紧不慢地敲门。沙莹打开门,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却依旧站在门口。沙莹迫不得已说:“请进。”男人才走进来。 “沙莹” “嗯” “17岁?” “是” “初潮什么时间来的” “大概15岁半的时候” “从小就比较瘦?” “是”末世前,普遍崇尚白幼瘦,细条且白的沙莹,被很多阿姨夸过小美女。 “患过大病,动过手术吗?” “没有” “最近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 “做过妇科检查吗?” “没有” “在这里之前,有过性行为吗?” “没有” “躺下,腿折起来,双腿把裙子撑开。”沙莹上半身躺在床上,腿大开曲起来。到底是自己承受能力增强了,还是医生滤镜让自己太听话了?这个姿势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为情? 江霖已经戴好了橡胶手套,正在酒精消毒双手。 “脱一下。”沙莹愣了一下,看着江霖转过身去的背影,坐起来脱下内裤藏进了被子里。“好——好了”沙莹又躺下,闭上眼,曲腿,张开。 沙莹感觉江霖钻到了裙子下面,温热的浅浅的呼吸扫过大腿根部,仿佛正对着小穴,又好像没有,失去内裤保护的小穴凉飕飕的,仿佛有湿润的呼吸扫过,更湿了。 沙莹感觉细长的指尖插入了小穴,小穴咬住了指尖,层层迭迭的穴肉挡住了指尖,又仿佛无数小手,拥挤着争抢着想拉手指进去。指尖缓缓地轻柔地深入,大概是刚刚酒精消毒过,指尖感觉和江霖的性格一样,凉凉的。 沙莹想,江医生给人扎针就是这种感觉吧,冷冷的,尖锐的,细长的针头有条不紊地扎进肉里,血液涌入注射器,江医生轻推注射器,液体缓缓注入,哦,是麻醉,不知不觉,头都晕了。 “疼吗?” “不疼。” “那就没有撕裂。接受过基本性教育吗?” “在主城区学过。” “你有拒绝的权利,疼的时候就叫停,不要让人弄伤你” “好” “一定要让他们戴套,不能侥幸,无论怀孕还是流产,对你身体伤害都非常大” “知道” “易孕期即使戴套也不要让他们在内射。易孕期会算吗?” “会” “生理期不能插入。” “嗯” “要爱护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了,谢谢你!”江霖末世前一定是一个完美医生吧。沙莹对各类医生,有种天然的信任感和亲近感,因为自己的母亲、舅舅、外公生前都是有名的中医。 “腿放下。”男人脱下橡胶手套,消毒双手。“脱内衣”沙莹在被子里脱掉内衣后又迅速套上裙子。男人转身,双手摸上了女孩的胸。女孩儿不可思议地看向男人,都忘了挣扎。 男人开始仔细的按压,揉捏肉球,一寸一寸地摸过去。“没有硬块。以后不要缠胸了,正常发育。平时注意补充营养。” “知道了。”沙莹细声说,看男人没有继续检查的意思,她忍不住开口问:“你没有其它地方要检查吗?” “其它已经检查过了。” “什么时候?”男人并不回答。 观察 和众人同行十天以来,沙莹也在偷偷关注6人。 高朗皓和王庆贤末世前大概是军人,王应该是高的下属。高身上有明显的军人或者雇佣军的气质,王对高的服从是军人服从命令的那种高度信任和服从。不知道他们是完全脱离了军队,还是乔装打扮执行任务。 小队的配置也很像外出执行任务的特殊小队:陈乐安是队长,王庆贤修车和各种设备。陈乐安像是空降的官二代,排行第叁,却不太服从管教,聪明有自己想法还有些乖戾;江霖是医生,看队员的身体状况,以及医疗工具齐全程度,应该是个冷漠但医术高明的医生,看不出和队伍其他人的关系好坏;景逸帆应该是个通讯人才,队里的无线电、外部通讯和电脑都是他在负责,他比较宅,却是几人中最好说话最真诚友好的;叶遥清长者一张娃娃脸,平时插科打诨,对所有人都极为热情,但他绝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友好,是那种你掉在水里,手里拿着绳子,却光明正大藏在身后,还和你说“落水了怎么办!我去叫人,坚持住”那类人。 这两天和众人单独接触,性交易的时候,沙莹还发现,高朗皓是个可靠坚定的人,不好色诱;陈乐安是个神经病,很不稳定;王庆贤内地里是个流氓,却有些江湖义气,说不定可利用,可是他太服从高朗皓了,也无从下手;景逸帆可能能诱惑成功,还待观;叶遥清必须时刻警惕他的糖衣炮弹,末世无故对你好的人绝对另有所图。 以上就是沙莹这几天的观察了,可这些说不定也只是他们的表象和伪装,怎么才能拉拢众人呢?——要先了解他们,融入团队,知己知彼,百胜不怠,等待机会。 小队对沙莹的观察,就简单多了,主城区逃出,无城外安身立命的本事,从前有亲人保护,是一只被逼入荒野的干净健康小白兔,最主要不傻:知道一步一步试探底线。刚进入小队的时候,会假扮有点儿儿儍的小姑娘,发现没人搭理,但也没人伤害压迫她,开始积极地找活干,可惜没人需要她帮忙,明白队伍不需要她的劳动力。终于,她明白自己的女性身份和特殊价值,却还是想逃避。在“放她自由那天”,终于主动说自己理解和接受交易。说起来,队里的都是好人啊,毕竟从来没有人明着表达过甚至没人暗示过要女孩进行性交易,更没有人逼她。这种彬彬有礼,心知肚明的达成交易都超过末世前的道德标准了吧! “另一只手”沙莹将双手虚抬着,小葱一样细长的手指,却零星有几个细小的疤痕,手背都能隐约看到手心虎口处的茧子,指甲边缘的皮肤也发硬凸起,指甲也苍白隐约有竖纹,有种细嫩的青葱长了小瘤子的违和感,破坏了美感。江霖抬头检查她距离肩膀半咋长的头发,虽然发尾被修剪地整齐了些,依旧能看出头发末端发黄有些干枯,她过分白皙细嫩的皮肤,配上只有健康人七分血色的脸蛋,就显得有些苍白了。 “找我拿b族维生素;营养也略有缺乏。” “好的。”沙莹小声回答,他会不会能治辐射病,父亲的身体如果能让他治疗一下。不,爸爸回到主城区,医院设备齐全,能治好的。沙莹放下双手,微微低头,任由江霖“看诊”(打量)。 狗皮膏药景逸帆入队记 沙莹两点多醒了后,快速洗了个澡,感觉身上还是有点儿味道,下次应该做完就洗澡,现在只能等挖完草药回来了。背上包,拿上手电和匕首,就和他们出发了。 他们都很安静,说话也很小声,怕惊动林子里的野生动物。沙莹不敢走远,只能在他们钓鱼范围内的叁四十米范围内打着手电筒找草药。可是太黑了,树枝茂盛,沙莹这段时间常挖过的草药种类也不多,其它很多草药只有末世前在药田里或者处理好后在中药柜里见过。 终于找到一小颗酸枣树,老枝灰褐色,幼枝绿色;于分枝基部处具刺1对,1枚针形直立,长达3cm,另1枚向下弯曲,长约0.7cm。单叶互生;托叶针状……徒手配上匕首,挖出根部,割开表皮,是鲜红色的,药性上佳。树根很脆,用匕首很快就挖断了,挖了叁四根,就停下了,把土埋回去,树还能活。 酸枣树根味涩,性温,可以安神,主治失眠神经衰弱,兼有止痛、利尿功效。还找到极小一棵黄芪,可能靠近水边,这一小颗才成活。可惜只摘到四粒,而且有些熟过了。 途中还挖了一把蒲公英,山沟里辐射少,蒲公英虽常见,可辐射低的蒲公英可是好东西,可以清热解毒,利尿散结。缺药的时候,还能治治感冒发热,急性扁桃体炎,急性支气管炎,胃炎,肝炎,胆囊炎等等。 沙莹来回找了两遍,确认再找不到什么药材,天也快亮了,就回河边等他们钓鱼。他们四个人,两个桶里都装满了鱼,鱼是不是跳出来落到地上,再被扔回去。几人看她的背包只装了叁分之一,也没有太惊讶或者意外。 回去后,吃过粥,仔细洗个澡,沙莹又睡了。醒的时候吓了一跳,景逸帆正坐在梳妆椅上戴着耳机玩小游戏。沙莹很累,昨天两次,睁眼现在得再来一次,沙莹完全不想起来,接着躺着。 景逸帆摘下耳机,走近床边,沙莹看着他,等他脱衣服,结果他躺在了沙莹身边,沙莹假寐,继续等。 “其实队长他们人挺好的。当时我在职工宿舍苟了一年多,周围的人,找家人走了一大批,走朋友对象走一批,去找活路又走了一批,所有人都离开了,我一个孤儿苟下来了。直到水快用完了,广播里主城区召集幸存者的喇叭喊了几个月,才带笔记本开车跟上了路过的军队。” “我蓬头垢面,形容潦草,吃喝靠向军队乞讨和偷偷吃藏起来的吃的,跟了四五天,可每天白天休息的时候,盯着我的目光越来越多。虽然我很穷,可我有辆车,车里有油,很多跟着的平民,很多人挤一辆车省油,没油了弃车步行的人逐渐多起来,而且我只有一个人。” “我只能紧跟在军队后面,好多次差点儿被人恶意别车,想把我逼到队伍后,我都直直撞上去,他们才收敛了些,又有人来别车,有辆房车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避开” “晚上我就上了房车,用车里所有油和藏起来的各种药物,交换到主城区这段路程的寄宿。那时候,他们四个人做饭,那叫一个敷衍难吃啊!糟蹋粮食!还满不在乎!我用厨艺稍微说服了他们” “我还说自己擅长计算机,也没深讲。到了主城区入口,他们就把我丢下了,结果末世了程序员还挺吃香,立马给我安排了还不错的工作” 这是你们给的,也是我选的活路 “结果,主城区里物价真贵啊,稍微想吃的正常一点,住的好一点儿,剩下的钱就不够买抗辐射药物。还是入城的时候,给我免费打了一针。” “城里也暗流汹涌,我一个人独门独户,居然还被偷东西” “后来我就凑钱买了辆摩托,每天守在出城门口。终于等到老大他们出城,我骑着摩托跟上,打招呼他们加速,我也加速。他们休息我就在附近找点儿东西吃,凑上去给他们看我偷出来来的军用地图,死皮赖脸地跟了一个周,我感觉要热死了,车也没油了,我就用手电筒下车步行跟着,还好房车也变慢了,我展示了高超的通信和黑客技巧后,就加入了队伍……” “我和你讲,我刚入队的时候,特害怕出现危险他们把我当炮灰,可这么多次,从没丢下我。有一次情况特别紧急……” 沙莹感觉头都疼了,是唐叁藏吗?做就赶快,不做滚蛋,搁这儿哔哔啥呢!“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就是和你聊聊天儿” “你有这么多话?”沙莹紧盯着景逸帆。 “其实——你被留在队里,有我部分原因。” “你的原因?”沙莹疑惑的问。 “我喜欢二次元,但他们都嗤之以鼻,我就偷偷喜欢。我最爱的动漫角色叫小希,她是个孤儿,但又美又飒,她成年后踏上了寻找父母的冒险。她有火红色长发,36f的巨乳,甜美的声音,魔力超级强大,天赋极佳……” “和小希有关?” “是也不是,总之,小希最后成功了解自己身世,是大陆最强魔法师的后代,父母受到迫害不得不将她送养,自己也成为大陆最强法师。是不是很值得爱?” 沙莹闭眼示意他继续。 “我真的太喜欢小希了。然后看见网上有人卖她的真人服装,如获至宝。付了钱当订金,花了两倍的价格,等了两个多月,才顺路拿到。” “我每天看,每天看,好像小希陪着我。有一天,我突然觉得要是有人cos,这个服装才不浪费。我就躲起来偷偷试穿了一下,结果被挤进卫生间的叶遥清看见了。” “叶遥清当时喊:【小希?】我特别激动,还摆了个动作,结果卫生间门没关,被老大和二哥看见了,老大当时脸就黑了。转身就走了。” “我反复强调性取向正常,只是心血来潮cos一下。老大还是不信我。后来就安排我和小六去了一个特殊场所,钱都付了,可我两想起四哥那个洁癖鬼嫌弃的眼神,愣是没成事。钱也只退了叁分之一。” “再后来没几天就遇到了你。” “凭这你就觉得和你有关了?”沙莹问。 “其实队伍以前也救过、捡过小男孩和女人,但老大都好好把他们捎到安全的地方,找人照顾。从没有其它意思,也不允许其他人有意思。这有这一次,只有你。” “好,我知道了。” “你怪我吗?” 沙莹紧盯着景逸帆,想从他眼睛里看出点儿什么,他说这些真的是因为歉意吗?盯了一会儿,沙莹知道自己不可能说原谅他这种傻话。 “为什么怪你?当时那伙人跟了我两叁天,冲我来的。想抢我的车,油,物资,也准备把乔装打扮后的丑八怪男孩儿卖到妓院,诬陷我偷东西,特地等军队进入营地动的手。” “其他人要么偷偷离开,要么虎视眈眈等着分肉沫,只有朗皓哥站出来保下了我的人。我知道好歹,这是你们给的,也是我选的活路。”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如果能加入队伍,我会好好的。”沙莹止住了话头,一切在不言中。 “干正事吧。” 处男初夜……(h,老五) 男人窸窸窣窣地拖了衣服,扔到地上,很快就光溜溜的了,肉棒已经立起来了。看女孩儿依旧躺着,凑过去开始向上拉女孩的裙子,拉倒大腿根就停下了。双手从裙子下面钻进去,摸到文胸的蕾丝花纹,往上,连着文胸捏起来。手指钻进文胸,用力来回摩擦硬起来的乳头。 手下文胸外的乳房,嫩滑如豆花,和文胸花纹手感完全不同。双手探入文胸,抓起胸部,手心按压乳头,抓捏多次,感觉肉棒要炸了,才依依不舍地收回双手。转而将女孩的内裤褪到膝盖处。 迫不及待,提起枪就撞了上去,女孩感觉卵袋摇摆着装上大腿根,肉棒蹭过腿心滑到肚子下方,大腿下部都被撞疼了。女孩儿撑手试图床上后腿,男人却用手拦住了女孩的大腿。 “啪啪”男人继续大力撞击两下。女孩大力推开男人上半身:“戴套!” “哦哦!”男人手忙脚乱地从地下衣服兜里掏出安全套,费力撕开,可怎么也套不进去,反而有种要射的感觉,感觉肉棒和头都要炸了。 男人快步向前,将肉棒塞入女孩手中,缓慢撸起来,同时快速挺腰。“呃啊!”沙莹看着呻吟的男人,满头黑线。大概是缓过来一点了,男人松开女孩的手,再次握住大腿,将女孩固定住,再次撞上去。沙莹觉得自己的大腿根、阴蒂、花心都被撞得生疼,真的很无语,男人的肉棒真这么硬,撞起来不疼吗?他哼哼唧唧的,真的是爽的?怕不是疼的! 沙莹感觉什么热热黏黏的东西洒上了腿根,景逸帆爽得天灵盖都飞了,回过神来看到白浊覆盖着女孩嫩生生的腿根,还有几滴挂在女孩稀疏的阴毛上,腿心腿根都被自己撞红了,花心也被自己撞的时候磨开了,微微长着粉红色的小嘴,立马又硬了。 他赶紧伸手,捡起自己的衣服,将女孩的腿根腿心擦干净。抬头看女孩,眉头紧蹙,大概是撞疼了。刚射过的阴茎还麻麻的,大脑也晕晕的,男人终于给硬着的肉棒套上了安全套,想射的欲望也没那么强。 将女孩的腿折起,向两侧打开,仔细观察了一下女孩的身下,女孩看着弯腰的男人,毛茸茸的脑袋正对着自己下体,挣扎着合并双腿,却抵不过大手的力气。“变态”女孩带着羞涩大声喊,女孩以为很大声,过于害羞其实很小声,像羞涩的春风一样拂过,哦,春雨也沁出来了。 景逸帆看着一滴黏黏的白色接近透明的蜜液从小穴流出,用指尖碰了一下,湿湿的滑滑的。然后挺腰慢慢地冲进去,太紧了,太热了,太滑了,感觉向内有成千上万个吸盘,吮吸这肉棒,难以前进半寸;可是蜜液又争先恐后地流出,异常滑腻,肉棒在里面像泥鳅一样,稍有不慎,就会滑出来。 肉棒终于进去了大概叁分之一,挤压带来的爽感直击天灵盖,射意再次袭来。男人知道自己今天无法再前进了,就此抽插了起来。女孩感觉花径入口处涨得不行,再往里一部分,却有种奇怪的毛毛的痒意,希望能更深入地挠一挠。 女孩感觉痒意越来越盛,快感越来越强时,男人突然倒下趴在女孩身上,几息后翻身躺在女孩旁边,片刻后,默默爬起来穿衣服闪人了。留下女孩儿感受着空荡荡的穴口,沉思几秒,利落站起来起床洗澡了。 他好像是一个残酷末世里一个不得不伪装的活 沙莹下楼,将鱼块倒入少量酒,放入姜末,和米饭一起蒸,把剩下的鱼放在阴凉的通风处继续晾干,就去处理昨晚挖到的中药。 沙莹刚要把洗净切片的酸枣树根放到太阳底下晾干,突然意识到,太阳底下晾干,即使盖着防辐射材料,由于晾晒时间长,也会让治病的药材变成毒药,自己真是累傻了,忘了是末世了。父亲之前都是把草药捣碎,或者是在锅里烘干,烤干,或者直接服用,大多数时候还是在主城区黑市买末世前留存下来的药材。 沙莹决定把酸枣树根放在烤箱里烤干,而且明天就要走了,也不缺电,干脆烤好了带走。沙莹还揉了叁个小面团,放在那里自然发酵,一个加了糖,一个加了盐,一个什么没加。准备烤完药材,烤面包试试。 沙莹尝试高温烤制酸枣根片,木块很快开裂了,红色完全暗淡下来,原本木头的香味也完全丧失了,完全没有晾干后酸枣根那种淡淡的药香味道,就换了最低温,慢慢烤制,一次只烤四五片,控制时间。即使这样,还是有叁分之一的木片烤碎裂了。慢慢掌握了烘烤时长和翻面频率,剩下的一部分敲起来有清脆的声音,很不错。沙莹测了一下,酸枣根含有的辐射很低,可以直接食用,辐射低,才是末世的好药材嘻嘻嘻!辐射低的萝卜都比高辐射的核桃讨人喜欢! 将密封好的药材拿去客厅,发现几人正在吃饭,蒸鱼配他们珍藏的豆豉酱。物资里所有的食材,都归沙莹管理,除了他们宝贵的豆豉酱,好像是主城区一位大厨限量售卖的,白米饭配豆豉酱是他们每周一次的大餐。 沙莹还记得七八天前,沙莹在队里还是被救下来了小可怜的时候。叶遥清肉眼可见心疼地给自己先分了小半勺,他们几个就分完了那一小罐。沙莹盛饭,发现还剩了两勺,搅开米饭后,开始品尝。 “香”这个字袭击了沙莹的大脑,可以尝出有桂皮等香料磨成粉的香,浸入油里,豆豉咸香入味,少量的芝麻碎突然咬开,辣味被香味掩盖,不火辣,咽下后才感觉到舌尖微麻,舌头火辣哈气,唾液快速分泌,微微浸润红油的米饭,又飞进了嘴里。 这个豆豉酱香料很足,末世前吃会觉得香料太多太杂有点儿奇怪,末世后却正正好,因为调味料真的是太匮乏了,很多人吃着白米饭白水煮面甚至咸水煮豆子。这个豆豉酱真的是味蕾炸弹!拥有一瓶,就可以拥有末世前所有的味觉体验!几人吃完放下碗,看沙莹像小仓鼠一样吃得正欢。 叶遥清,“最近吃太好了?居然感觉这个酱一般?” 景逸帆:“昨天鱼汤配的油泼辣子更好吃” 王庆贤:“是有点儿冲,还有点儿腻” 高朗皓:“吃太多次,吃腻了?” 陈乐安:“那最后两罐归我?” 叶遥清,“那不行。或者我叁倍价格卖给你?” 陈乐安:“滚” 高朗皓:“陪米饭太冲了,给沙莹用来炒肉吧” 景逸帆:“我觉得行” “咂——”叶遥清夸张地咂咂嘴,咽口水,被高朗皓拍了一下,大家哄然大笑。沙莹发现江霖嘴角也微微翘起,连银色眼睛框的棱角都被灯光打得柔和了一些,却没发现自己嘴边也带着轻松的笑意。 “晚上吃鱼肉馅的饺子吧!” “饺子?好耶!过年啦!”叶遥清大喊。“不过能不能换成肉馅?连着吃两天鱼肉了……”没说完头上又挨了王庆贤一下。叶遥清抱着头逃走,收拾碗筷跟上去厨房的沙莹。把碗筷放入洗碗机后,拉住快出门的沙莹,沙莹转身看他。 叶遥清摸着鼻子小声说道,“莹莹姐,是不是只剩我了?那我下午叁点或者四点去你房间?” “叁点吧!”沙莹转身逃走了。叶遥清实际肯定不简单,可是他总是莹莹姐莹莹姐地叫,刚被救上车的时候,就是他一直和自己说话,自己才没钻牛角尖。他好像是一个残酷末世里一个不得不伪装的活泼孩子,却还是要做这种事。 男孩整个人好像熟透了,微微出汗,头顶和肩 下午叁点,沙莹卧室门大开着,叶遥清大步流星走进去。 “嗯哼!”叶遥清清了清嗓子,假装咳嗽了一声,手别别扭扭地伸向衣服下摆,“开始脱衣服吧?” “关门”叶遥清慌慌张张地脱下t恤,跑过去关门,双手还捂着胸,赤裸着上身在沙莹面前站定,故作镇定地拍了两下胸脯,把捂着胸的手放下了。沙莹看着故作大人,十分不自然的男孩,就像熟透了的草莓突然炸开,又像天边的晚霞侵泄而下,男孩的从耳朵,再到脸颊,再到修长白皙的脖颈,都羞红了。 “看什么看?” “好看呀!”沙莹戏笑着答。这还是那个花言巧语,口腹蜜剑的叶遥清吗?他不是应该流氓一样脱下衣服,然后问“莹莹姐,是不是很好看吗?” 话音刚落,胸膛前粉红的小乳头,急着证明自己很勇敢,咻的一下挺立起来了,男孩整个人好像熟透了,微微出汗,头顶和肩膀上仿佛烧开的水一样冒着热气。 男孩转过身去脱衣服,沙莹也脱掉了裙子,躺在了床上。男孩肩膀是不是动一下,双手窸窸窣窣地倒腾着什么。 沙莹看着天花板,难得放松了下来。表面平和可靠的人内地里冷漠等价交换,表面精明像诈骗犯的人,实际上可能单纯可爱呢!虽然叶遥清总是说得天花乱坠却又眼睛咕溜溜地转,终究是长了张可爱的娃娃脸呢!他是不是就是靠装不靠谱的老油条来自我保护的呢? “脱好了吗——?我转身了啊——!”男孩拖长尾音后,慢腾腾地捉着大鸡鸡转身,走到床边。 沙莹眼睛向男孩身下一瞟,男孩儿突然双手捂住鸡鸡,嗯,后面一段捂不住。可惜,男孩的鸡鸡不像他的娃娃脸一样小巧可爱。 男孩只比沙莹高半个头,身形也比较瘦弱,站在躺着的沙莹面前,完全没有之前几人带来的压迫感。沙莹细细分析叶遥清的长相:故作严肃抿起的嘴更显得两颊肉嘟嘟的,小巧精致甚至有些女向的鼻子,淡淡的弯弯的眉毛,亮晶晶的圆圆的像小狗的眼睛,湿漉漉地乞求地盯着人,真是要命。不过他大多时候都是狐狸一样滴溜溜地转眼睛,可爱的长相,让人看出他拙劣骗局和亲近也生不起气来。 比如这时候,沙莹看他好像要爆炸了,就自己脱了内裤,仍在地上,他还往后躲了一下,才再次上前。好不容易找到穴口,想伸手摸一摸又因为害羞,或是硬得疼,脸色潮红,等不及,又收回了手放在腿上,手滑了几下才放稳。也不挺腰,连着上身一起动作就想整个人都钻进穴里去,因为力度不对,鸡鸡总是滑出去。双手又从腿上拿下去,双手扶着鸡鸡,对准穴口,整个人再往前钻,好像要进去的不是阴茎,而是他的头和上半身。 即使有安全套的润滑油,穴里干涩,依旧难以进入。男孩终于塞进去阴茎头,开始无师自通地挺腰,沙莹感觉就像一把钝刀子,进出不得在割她的肉,还拼命往里钻,沙莹紧绷着咬牙忍着疼。 女孩渐渐忘记了疼痛,升起阵阵的暴躁和渴望 男孩怎么也钻不进去,抬头看女孩摇着的牙和愤恨的眼神,手忙脚乱地停下,抚摸女孩的敏感点,男孩的指尖像羽毛一样轻轻滑过女孩腰侧,时不时又用力按捏腰侧的肌肉,女孩感觉酸痛扭动腰侧躲开时,又变成羽毛一样轻轻滑过抚摸。手滑过小巧的肚脐,来到大腿下摆,由于紧张,肌肉拉紧,大腿下摆的肉硬硬得,抓不住。男孩儿手上用力,开始大力揉捏腿上的肌肉,仿佛要把腿上紧绷的肌肉像豆腐一样捏碎变软,才会罢休。男孩按捏的手,格外有劲儿。 感觉女孩摆动大腿想要逃离,手跟着移动依旧用力按压。女孩吃痛,穴内剧烈收缩,摆动的腿根装上卵袋,发出极小的啪啪声,男孩忍者疼痛不愿意被挤出穴外,强忍着等女孩平静下来。 男孩缓慢减小力气,女孩慢慢平静下来,男孩依旧时而抚慰地揉捏大腿肌肉,时而用力持续按压揉捏紧绷的肌肉,揉捏位置在大腿根下侧一点儿,不曾移动。男孩的手指偶尔会意外碰到大腿根的敏感点,每次都能带来女孩剧烈的娇喘,完全不似用力揉捏肌肉时的咬牙忍痛。 女孩感觉自己被揉捏的位置,开始发热,好像融化了橡皮泥,任由男孩捏成想要的形状。连带着大腿根部的皮肤也微微发热,好像是大腿根又好像是心里微微发痒,期待着男孩的手指意外的触碰,或者将按摩的手上移几厘米。可男孩的手还是停在原地,感觉被揉捏的位置越来越热,却始终位置不对,不得要领,女孩渐渐忘记了疼痛,升起阵阵的暴躁和渴望。 感觉小径渐渐有水渗出,逐渐泥泞水哒哒的,男孩再次开始了挺腰,女孩也放松下来开始配合,强大的吸力吸引着阴茎头,同时强大的推挤里试图把阴茎尾部挤出小穴,男孩感觉自己阴茎头尾即将被压细拉长,感觉要被夹断了。男孩忍不住往前用力一挺腰。 “啊!”伴随着女孩吃痛的叫声,一脚踹过来,男孩后退半步站稳,阴茎已经滑出来了,开始弱弱地射精。男孩感觉头皮发麻,却又强忍着射意,上前道歉:“我没忍住,用力太大了” 女孩没理他。阴茎感觉空气中凉凉的,不复穴中温热潮湿柔软,点了火的大炮要发射,炮筒却渐渐凉了,有种要发哑炮的冲动。急忙再次掰开腿,对准穴口,尽量减小用力,再次插进去,渐渐往前,阴茎再次感受到温热和四面八方小嘴的亲吻挤压,潮湿滑腻,炮筒急剧升温,男孩控制着力气依旧带着着急地前钻,突然,炮筒承受不了高温,提前发射,男孩还没进入一半,再次进入不到半分钟,男孩忍不住地射了,感觉后腰都微微发热,爽意从尾椎骨直冲后脑勺天灵盖。 阴茎渐渐变软,女孩再踢一脚,男孩迅速侧身躲过,倒在了另一侧床上。头埋进了被子里。大概还不能接受自己早射的事实。女孩自顾自地洗澡去了。沙莹洗了一半,浴室门外才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和压低的声音:“莹莹姐,我走了。保密哦!莹莹姐!” 按腿的时候,以为他扮猪吃老虎,没想到实打实是处!工作难度突然加倍。不知道按摩是哪部片子速成的,学习能力这么强,怎么实战不学一下??? 叶遥清番外——逃难 叶遥清的妈妈,末世辐射第4天,人就没了,医院门外2公里长的队伍里丧了命。叶遥清的爸爸——老叶,当晚忍着悲痛把老婆埋了。回家告诉15岁的叶遥清,医院太忙了,招护士,妈妈去工作了。一向懂事的叶遥清再也没问过妈妈。 老叶,二本大学建筑设计专业毕业后,在工地上当了个小队长,靠着工地上调解安抚建筑工人,饭局上不要命地喝酒讨好上司才混了个部长。好在为人机灵仗义,日子还算顺利。后来遇到高中辍学,当了4年服务员的老妈,结了婚,有了叶遥清。 叶遥清记忆里父亲总是不在家或者醉醺醺的,母亲温温柔柔地照顾家,从不为其它事操心。父亲在家的时候,总是房间打扫干净,碗筷洗好,做饭的菜都洗好切好,只等炒菜了,才出门工作。 末世来的时候,父亲刚谈成了一笔大单子,喝醉了,半夜起来吐,还和被吵醒的妻子儿子说换四室两厅的大房子,又倒下了。第叁天上午才醒酒,却也意外躲过了辐射风暴,手机突然没信号,广播开始说紧闭门窗。父亲像超人一样,飞快地封好门窗,父亲还在庆幸自己没出门工作,第4天,妻子就倒下了。 白天老叶瞪着眼睛,不让眼泪落下,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身上肌肉紧绷,牙都要咬碎了,恨,太恨了!狗日的天灾!老叶意识到这个小城市不安全,医疗设施不足,人口不少,现在家家户户死伤哀嚎,说不定哪天就会出大事,政府基本失灵了。老叶趁晚上,出门偷了辆房车,带着叶遥清去找了一个老家在京城,在这边发展的老总,赶过去老总还躲在别墅里。老叶劝他一旦事情好一点儿,就回首都。自己会保护他,和他一起北上。这几天晚上收集物资。 老叶吃定了这个老总过度谨慎却还算良善的性格。广播里播报辐射平稳了两天,提醒人们夜晚出门时,尽量遮挡皮肤戴墨镜时,老总决定要去首都了。因为夜晚道路上的车越来越多了,一旦涌入首都的人过多,可能会控制入城。必须尽快走。 导航失效,几人没有选择高速,而是选择尽量走各种人少的公路和环山路绕行,路上碰到在高速拥堵无法通行,选择这条路的人,认为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路上的一些村镇里,夜晚会有人跟着车跑,喊“救命”,没有人停车。 路上几人十分谨慎,尽量不与人接触,白天躲避辐射时,也总是选择孤零零确认无人的房子,距离首都只剩100公里时,第二天晚上就能到,白天几人在危房里休息,疲倦和恐惧伴随着激动和得救感涌上心头。 中午几人睡得正香时,两个男人拿着长棍,蹑手蹑脚潜入房间想偷房车钥匙。一个男人擒住老叶的手臂,另一个人飞快地在老叶身上摸索,老叶拼命蜷缩着身子,边说边吼,“我不会给你们的。”叶遥清立刻飞向另一间房间,老总、妻子女儿也醒了,妻子女儿在房间瑟瑟发抖。老总挺着啤酒肚在门口防守,看到叶遥清跑过来,说两个人正在和父亲对打,催促他去帮忙。 老总犹豫片刻,目光突然一暗,开始在叶遥清身上搜,果然搜出了房车钥匙。“我老婆儿子要躲到车上,我才会去帮忙。他们找不到钥匙,马上就会来这边了。我们先躲起来,从后面偷袭。”叶遥清跟着他把阿姨妹妹送上车,男人却突然抱起叶遥清扔上了车,让老婆抱住叶遥清。楼上两个强盗下楼追逐,老总开车撞开门,跑了。车上叶遥清疯狂抓挠踢腿,大声哭嚎,挣脱阿姨的铁手,想跳下车,阿姨却堵在门边。驾驶室老总说:几人无非想偷车,来了也没带刀,没下死手,不然你不可能跑过来。现在车没了,他们不会为难你爸的,还没到穷凶恶极之徒,我和你爸约定了前进路线,途中会等他。现在车没了,我们几人才是真的死定了。你要是想回去,20公里后,我把你扔下车。不过你爸和我汇合时就找不到你了。” 白天开车,才十几分钟,老总就感觉隔着衣服皮肤依旧刺痛,带着墨镜的眼睛开始不自觉流泪看不清。经过一个桥洞,开车躲进去,时刻提防有人。 房子里,老叶听着车开走的声音,心里总算放心下来,感觉着被敲断的小腿,挣扎着站起来,摸出了藏在床下的两手长水果刀,强忍着断腿走下楼。 “放我走!你们抢不到车的,我们没必要拼命。大家都是想要条活路!顺着这条道叁十公里,有辆小汽车,车里有一半油。车主死在了车里。我们找油的时候找到的,白色的车,藏在路边岔路山坡下面。你们去找吧!不骗你!”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那个山坡不远有条小河。”两人看上去相信了,老叶依旧握着水果刀对峙。“你们没带刀,没抓我儿子,我承你们的情。车真在那里”老叶下楼,把一辆自行车轮胎戳破,骑上另一辆车上路了。老叶感觉握住车把的手好像要融化了,大力扯衣服遮住手,戴上帽子,忍着腿部剧痛,尽量走在树荫里,飞速骑车。骑出去四五公里,确认没人追上来,躲到树干后面,歇一下,继续上路。 老叶感觉皮肤要融化了,眼睛看不清,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一会儿再换一只眼,右腿好像骨折了,痛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用不上力气,满头大汗,喘气如牛。一个小时后,终于在桥洞下看到白色的车影,老叶看到跑出车的儿子,一下子连自行车带人摔在地上。 老叶用棍子和衣服绑住断腿,忍着痛,捏着老总的肩膀:“你欠我的,我救了你和家人一命,到了地方,你要是能进城,必须带上我和儿子。必须!” “到时候,你们不进城,我就不进。”夜里到了首都,首都城内已经人满为患,没有足够的房间遮挡,军队维持秩序劝返人群,寻找遮掩处。老叶发现军队驻扎的队伍里,还有电,巨大的光柱照亮了绵延数里企图进城的人群,给人一种安定感,知道自己来对地方了。 叶遥清一行人每天跟着人群,天快亮时由军队引领,找间房子躲进去,夜晚再次聚集在路口关卡处,与军队对峙,等待进城。老总和无数个军人搭讪,问出了此次行动的长官,拿出金银珠宝想给家人传递消息,却没有军人愿意。 终于问到一个小兵知道他堂哥,首都军区区队长,他拉住小兵说自己是他堂弟。说他的年级,家中人口,性格,成长经历。那个小兵终于信了。老总捧出金银珠宝,让他给自己堂哥传个消息,还答应让堂哥照顾小兵。 几人终于在10天后装成伤员和军人分批进了城。老总走之前,偷偷塞给了老叶一粒药和一个地址,就坐着专车离开了。老叶和叶遥清被送往了拥挤的安置点,挤在二十几层楼上的一间卧室里,20平米的房间里,住了8个大人两个小孩儿,大家挤着靠在墙上休息。窗户都用水泥封住了,不透风的房间弥漫着臭味 老叶进城前把房车卖给了一个心细活络小兵,换了一小箱军用压缩饼干。外加一小袋大米,4袋挂面,几件衣服,就是老叶和叶遥清的全部行李了。腿也因为缺少药物,医务人员紧张,只是简单处理包扎固定了。老叶看着城南,焚毁尸体冒出的滚滚黑烟,依旧不寒而栗。 抱着乖巧的儿子才回了点儿力气。工作人员来登记个人信息和年纪,老叶谎报了叶遥清的年纪,说叶遥清刚满12岁,实际上快16岁了。工作人员有点儿怀疑叶遥清太高了,看看叶遥清稚嫩的娃娃脸,“孩子妈妈照顾得好,长得高!孩子妈妈……”老叶开始抹眼泪,叶遥清看着这一路上都没哭过的父亲,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谎报年级。工作人员叹息着很快登记走了。 靠着老叶谎报年级,叶遥清混了个未成年补助,每天晚上跟着老叶去工地上干活儿,挖地下防空洞。那些16岁以上的孩子,都开始被安排去清理街道,当护士等等工作。尸体焚烧一天不停,恶臭与黑雾,众人都习惯了。 半年后,地下巨型防空洞建好,夜晚天快亮时,钟声响起,所有人跑入防空洞休息睡觉。夜晚降临,钟声再次响起,人们出来开始工作活动。 孩子们开始上学了。很多12-14岁的孩子,被高强度地讲了几天高难度课程,叶遥清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小学该学的,甚至很多东西初中都没学过。5天后,开始了考试,叶遥清靠着隐藏年级的优势,通过了考试。考过的孩子,被安排着继续学习理论知识。没考过的孩子,学的是更实用的知识,例如医疗方面,电力,汽车等等。 男孩松了口气,女人呻吟越来越急促魅惑,像 叶遥清好几次要转身走人,可那张医疗卡,像一根无形的铁链,牢牢锁住了他的心,铁链还在不断吸取他的心里的热意。无形的铁链突然用力一拽,男孩咬牙支撑的,摇摇欲坠的骨气清脆地断了。男孩单膝跪在了女人腿边,双手颤巍巍的覆上了女人腿根,轻重交替地按捏,每次稍一用力,那看卡片就膈地手疼,在心上也划一刀。 女人惋惜地指尖抚摸男孩的脸,轻拍示意男孩用力些。男孩直接突出,指尖掌腹用力,女人却不躲不闪,身体却微微颤抖,开始色情地喘息呻吟,男孩继续机械地按摩掌下位置。 女人的脚尖突然搭上男孩膝盖,像温柔的月光悄悄爬上大腿,男孩突然挺直了上身,手却不敢停下。未经世事的叶遥清感觉越来越热,愤怒与羞耻仿佛要永远地吞噬他,他像煮熟了的龙虾,红的发烫,理智又给他套上一层透白的的密不透风的薄膜。 女人脚尖越来越靠近危险地带,男孩没忍住突然勃起,巨大的羞耻让男孩不知所措,脚尖立刻就要撞上几近走火的枪头,男孩僵硬地右移膝盖,让女人的腿落空,女人轻笑出声,收回了脚尖,双腿自然垂落。 男孩松了口气,女人呻吟越来越急促魅惑,像钩子一样扯得男孩心里乱七八糟。女人开始剧烈颤抖,男孩不知所以地放慢按摩速度,加大力气。女人垂落的双腿缓缓打开,美人蛛慢慢露出了蛛网心,特殊的骚味渐渐弥漫。 男孩余光不可避免地看向女人腿心,贴身的蕾丝内裤,腿心处好像湿透了,紧贴在中心下陷的穴口,特殊的气味自此散出。女人大腿肌肉突然紧绷,夹住男孩的手掌无法动弹,女人大声呻吟后,紧绷的全身突然卸力,拉长的呻吟声渐渐平息。男孩的手还呆在女人腿间,女人慢慢转动大腿,用丝袜的下的卡片,刮弄男孩手心,看男孩满目通红,浑身僵硬,不敢乱动,仿佛立马就要犯错的样子,用大腿轻拍手心,示意取出医疗卡。 男孩手指颤抖着轻轻拉开丝袜口,指尖贴在卡片上方,勾出卡片后飞快收回手,生怕挨到一点儿皮肤,将医疗卡攥在手心,男孩站起就要走。 “你不整理整理衣服?”女人大胆露骨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男孩叉开腿遮遮掩掩的勃起。“卫生间在后面。”男孩落荒而逃,慌忙锁好卫生间的门。手覆上勃起,轻轻撸动,原本忍不住的射意,却突然一丝不剩,阴茎硬硬地挺着,男孩手从裤腰钻入内裤,感受着掌下的余温,开始快速撸动,爽意渐起,强忍着呻吟,粗粗喘气,咽口水。门外传来高高低低、若影若现的女人呻吟声,伴随一声高亢的呻吟,男孩猝不及防地射了,双手趴在洗手台上。 男孩回过神来,急忙用卫生纸潦草地擦拭了射满精液的内裤,用力搓洗双手,凉水拍打面部,通红的脸稍稍降温,镜子里红得不那么明显后。从卫生间,夺路而逃,离开了办公室。女人回味着男孩在卫生间青涩的粗喘,一脸餍足又带着惋惜,这么鲜嫩可爱要是拆分入肚多美呀!可惜是个好孩子呀! 男孩在外使劲吹风,冷静下来,才走回家。自从主城区建立,人们从地下城撤出,防辐射安全屏障空中架设完成后,人类终于结束了被迫昼夜颠倒的生活。城内白天室内工作的人越来越多。主城区人越来越多,瘸腿的老叶在工地上也找不到活儿,只能四处卖苦力,打零工。二人也因贫穷搬进了贫民窟的窝棚里。幸好叶遥清在学校,定时发放补助和防辐射药物,两人才没辐射病死。 叶遥清说不清医疗卡的来路,想说学校发的,父亲又知道自己读书刻苦却成绩不佳。只敢悄悄放在二人床上,心不在焉地打开书,等父亲深夜回来。父亲回来看到后,狠狠揍了叶遥清一顿,着重殴打叶遥清面部,脸高高肿起,叶遥清也没有解释。老叶看着一声不吭的叶遥清,沉默中悲吼着折断了医疗卡,放在炉子里烧毁了。拿起工具,又出门找工作了。 叶遥清暗暗发誓要让父亲过上好日子。校长夫人有意无意开始培养叶遥清在黑市做生意,叶遥清尽心尽力地给校长夫人按摩,机缘巧合下带着黑市交易经验加入了小队。 加入队伍失败—沙莹咬着牙,暗暗发誓,着风 叶遥清番外结束,正文 ------------------------------------------------------------------------------- 晚上,几人围坐在客厅,包鱼肉饺子。把鱼肚子上的骨刺剔除,新鲜鱼肉剁碎,加入少许姜碎和白酒去腥。刚开始包饺子时,大家都有些沉默,像是困在回忆里的人。 沙莹本想用包饺子融入大家,营造团结的氛围,突然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了。末世后,多少人家破人亡,饺子和团圆一样成了一种禁忌。沙莹卸下讨好的伪装,认认真真地沉默地包着饺子,想起了母亲。 煮熟吃的时候,纯鱼肉的饺子味道实在有些怪异。 “好多年没吃饺子,是这味?”叶遥清夸张搞怪的说。 “不吃了,不吃了”景逸帆附和。吃够了鱼,几人都吃了一点儿就放下了。 “我们去露台烤鱼吧,享受享受”几人在楼顶露台,用枯树枝生了一堆篝火。繁星点点,晚风吹过,燃烧的树枝噼里啪啦地响,篝火摇曳,所有人都静静躺下,欣赏漆黑夜里格外皎洁的月亮和繁星。月光披在身上,是温暖丝滑的,晚风吹在心里,是自由的。 沙莹难得放纵了一次,末世里,人们恐惧阳光,总是躲在室内,连带着惧怕反射太阳光的月亮,像活在阴暗里的老鼠。月光和晚风,原来如此舒适惬意。 “小队的规矩:禁止欺瞒、禁止背叛。你的安危,小队负责。”沙莹突然收到一条简短的消息,危机感和希望同时流失,感觉要和月光融为一体,流向远方。 自己这个累赘,现在是小队的累赘了,多好啊!要是这个世界傻子多一点儿,宽容一点儿,慢一点儿多好,自己大概就能加入小队吧!或者干脆没有末世,自己苦哈哈备战高考,立志考入中医大学,让外公父母刮目相看,努力将中医发扬光大!多好啊! 沙莹知道自己除了做队妓一无所长,知道自己不可能以队员身份加入小队,可还是傻傻的幻想。大概是因为那晚高朗皓很温柔,是因为几人不自觉的愧疚与尴尬,是因为队伍吞下自己时慢条斯理而不是兽性毕露,是因为以队员身份加入队伍学习技能未来才可能有自由。所以啊,自己也不单纯啊,只不过没算计好队员的好心,没藏好自己的野心而已。 陈乐安说的帮自己逃跑,说不定,就是一种试探与警告。队员们忽视自己的小心思,因为自己可有可无,翻不起风浪。沙莹咬着牙,暗暗发誓,着风浪我翻定了! 早晨出发时,沙莹提前起床进入房车,等待出发,却发现几人背着巨大的背包,头顶手电筒,还有个奇怪的像扫地雷的探测设备,准备步行出发。沙莹快步追上队首的高朗皓,“我和小队一起去。”沙莹从房车角落里翻出藏起来的,准备抓紧机会跑路的随身必备物品,飞快换衣服,拿起队里的一小块防辐射材料,跟上了队伍。 皎洁的月光洒在树叶上,树叶在静谧的黑夜里散发着银光,亮晶晶的却照不亮前路。靠近别墅区的树林,还零星有些小路,拨开茂密的拦路树枝,弯腰钻过树枝围成的路障。步行1小时后,基本就没路了。6人轮换着砍树枝开路,才能前行。 树林里一片漆黑,高大的密林里,抬头看不到一丝月光。黑夜里,风呼啸着,吹得树枝漱漱作响。有时候,鸟拍着翅膀飞过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在脸旁飞过。树木的影子像巨人一样压在前行的沙莹身上。沙莹一只手捂着嘴,避免恐惧得叫出来,走在中间位置,手压住男人男人拨开的树枝,紧紧跟在男人身后钻过。对于艰险的上坡路和下坡路,前面众人背着包迈开长腿跳过去,转身照亮道路,沙莹就紧紧抱着一颗有一棵树枝,降低重心,先伸腿,再手脚并用爬过去。见女孩站定,前面叁个男人转身,继续前行。江霖递给她一双手套,手才没被树枝或者地上沙土磨破。 风越来越小,天渐渐亮了,沙莹感觉双腿已经没了知觉,脸也被树叶划得火辣辣的疼,太累了,都没空恐惧黑夜树林里突然冒出来的孤魂野鬼、僵尸或者大老虎。反正他们应该带了麻醉枪,老虎来了也不怕,野鬼吸阳气,自己半死不活也轮不到自己。 前面传来口哨声,应该是有人找到庇护点了,景逸帆在前,沙莹在中,江霖在最后,叁人满满前行,其他叁人走得更快,分开探路和找庇护点了。沙莹顺着口哨声,这是山顶凸起的大石头组合在一起,五六米的山顶石头。背影的一面石头凹进去一米长的凹洞,石头上,长着几棵小树和野草。叁人已经在洞口挂好了防辐射材料,门外烧起小火,小锅里烧着水。 沙莹僵硬地走进洞里,一下子坐下,不在乎脏不脏靠在石壁上,将近3个小时山路,一分钟也没歇下,双眼无力的看着洞顶,接过军用压缩饼干,都懒得吃。坐了一会儿,喝了点儿热水,感觉才好了些。景逸帆和叶遥清也躺着,和沙莹,是半死不活和已经驾鹤西去的区别。其他四人,拉伸按摩双腿,快步走动后,才坐下,微微靠在石壁上。 “起来走动一下”高朗皓踹踹叶遥清,叶遥清扭动着躲开了,叁只虫扭动了一下继续躺靠着。 “立刻坐下,血液不通,腿会更加酸痛,还会抽筋儿”江霖冷冷地开口。医生开口了,害怕抽筋的沙莹慢慢站起来,在东里弓着腰,有气无力地挪动。另两人也跟上,表演叁只虫子直立蠕动的世界奇迹。 洗澡——敞开心扉 小队已经在山里游荡了四天,每顿都是军用压缩饼干,补给也吃了一半多,饮用水快没了,应该快准备下山了。刚开始的两天,沙莹还时刻注意脚下有没有常见的草药,到今天,筋疲力尽,除了跟上队伍没有一丝额外的力气。 脚底布满大大小小的水泡,大水泡今早已经挑破消毒了,每走一步都是剧痛,感觉伤口摩擦在砂纸上。手套和袖口的交界处,被划了几道口子。晚上整夜整夜赶路,白天才能稍作休息。除了高朗皓和王庆贤,其它四人双肩被十几公斤的负重勒出红痕,江霖和沙莹每早给他们消毒。 7人中两人在前探路,四人在后跟随。按照指南针,继续趁夜色赶路,嘴角都干裂起皮,焦灼、疲惫和抑制不住的愤怒在沙莹内心翻腾。突然,远处强光手电筒的光束射向行进的四人,四人关掉自己的手电筒后,发现光束缓慢画了两个圈。 “找到小溪了!”叶遥清振奋地说。“我们加快速度,到小溪旁休息。”陈乐安沉声道。沙莹提起最后的力气,也只能稍微加快速度。 “小溪边洗个澡吧,好臭!”陈乐安加快步速,经过沙莹,到队首带路时突然说道。沙莹边走边低头嗅了嗅,赶路几天确实有点儿味道,可也没像他们几人一样浑身汗味啊,江霖都不愿意和他们挨着坐。沙莹也很期待去溪边稍微洗个脸,不觉加快了速度。 到了溪边,高朗皓已经生好了火,沙莹一下躺在了火边的大石头上,连月光辐射都顾不上了,浑身都累得疼。其它几人放下包,纷纷跳进了上面一点点的水潭中,水里脱掉衣服,衣服和澡一块儿洗,躺下的沙莹能看到约20米外,手电筒照亮的水潭中,有几个光着上身的人影,水潭里扑通下水和撩水声清晰,还有个挺拔的身影走过来了。 江霖已经洗完澡了,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脚踩着白色的一次性拖鞋,手里捧着洗好的衣服,特意坐在远离二人的位置烤干衣服。在房车上,穿着白大褂的江霖是冷漠梳理的,这几天穿着黑色保安装的江霖是黑色隐形的,和黑夜融为一体。现在他穿着纯白色短袖和大裤衩,垫着布坐在石头上,烤干衣服。干干净净,冷冷清清,好像暂时脱下黑色的隐身衣里,而衣服干后,又会钻回去。他为什么总是这么疏离冷淡呢?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医生。 沙莹发呆的时候,4人提着鞋,抱着衣服,挡住下身,光溜溜地来了。陈乐安大概还穿着裤衩,剩下几人恬不知耻地双手展开裤衩在火边蹲着烤。沙莹无语地闭上了眼睛,慢慢坐了起来,躺下的视角能从几人蹲着下看到……不堪入目。 自己也没带换洗的衣服,穿脏的?或者入乡随俗,和他们一样,裸着烤衣服?沙莹摇了摇头,把“裸着烤衣服”这种脏东西抛出脑子。手电筒的光突然闪过沙莹脏兮兮的衣服,抬头看过去,是高朗皓拎着手电筒站在洗澡的水潭上游不远处的巨大石头边等着。沙莹小步跑过去。 “脱!” “我现在真的很脏,还很累”沙莹抢着说道。在山里徒步流浪了这么多天,他居然还有精力搞黄色,他不怕精尽人亡,我还怕累死!这么脏,也能下得去嘴! “呵!”男人轻笑一声,“先洗衣服再洗澡,洗完穿这个”扬了扬左手的一件白色t恤。 沙莹手紧捏衣服拉链,盯着高朗皓,男人还是逗小白兔似的坏笑,紧盯着女孩,丝毫没有转身的意思。沙莹愤愤地一把拉下拉链,扯下外套,扔到男人头上,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女孩又飞快脱下裤子,扔过去又被男人轻松抓住了。 “好看吗?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女孩只穿着黑色背心式内衣和内裤,晚风刮过,女孩强忍寒意,故作凶狠地说。 “衣服不洗了?”女孩走过去抢,男人抬手躲过,再抢,再躲。女孩站在原地,感觉脚底的血泡隐隐作痛,浑身酸痛,又累又冷,悲伤带着愤怒冲上心头。女孩站在原地,眼眶微红,攥紧双拳,死死地盯着男人。男人把衣服递过去,女孩抽过衣服,蹲在石头边洗起来。或许是太冷,或许是太难过太愤怒,女孩微微发抖,洗衣服的手不时抬起拭眼泪。黑色的保安服可以抗轻微辐射,不易磨损,所以料子又厚又硬,女孩吃力地在水里来回搓洗裤脚。男人握着手电筒的余光轻轻地照在女孩身旁。 见女孩脾气过去了,开始专心致志对战裤子上的泥巴了,男人上前蹲下,偏头夹住手电筒,拿过女孩的上衣,大力揉搓四五下,在水里扬开,再次揉搓四五下,就洗好了。女孩也洗好了。 “在这等着。”女孩结果干净t恤,挡在身前。男人大步跑向火堆,把女孩的湿衣服递给几人烤干。男人带走了手电筒,女孩一个人被留在原地,黑暗里,女孩忽然有种他们几人其实只是错觉,自己一直孤身一人的错觉。 男人回来了,女孩跟着他走向洗澡的水潭,女孩再次盯着男人,男人转过身。手电筒照亮水潭。“中间水深别去!有时就喊!”女孩踩着石头下了水,水特别冰,女孩忍不住地抖,深吸一口气蹲下没入水中,清洗头发,在水里脱下内衣裤,揉搓后放在岸边石头上,开始飞快地擦洗身体。 月光皎洁,身后女孩洗澡的水声,匆忙地激起水花,清脆青涩,和潺潺的流水声,组成暗黑丛林中月下仙子的乐曲。女孩湿着头发,赤裸着水中走出,溪水渐渐退去,女孩白玉一般的肌肤,透着莹润的月光,渐渐浮出。女孩套上了白色t恤,瞬间月光仿佛都被遮掩了一半。女孩踩在岸边的石头上,准备光脚踩入鞋子里,却被男人拦腰抱在怀里,女孩在怀里拿着手电筒,按住到大腿根的t恤下摆。男人手臂穿过女孩腋下和小腿,手里抓着女孩的湿衣服和鞋子,让女孩身体微微远离自己,避免被自己的衣服弄脏。 女孩看着男人身上的脏衣服,感受他胸膛驱挡夜晚寒意的温度,注意脚下小步地向火堆走去。“你骗了我!让我以为你们会接受我成为队员!” “你会的,当你学会一技之长的时候!”男人信誓旦旦地说。 “冲进狼群的天真小羊是不是很美味?”女孩带着冷意问道。 “身处绝境仍不屈服的小狼一定会长大!”男人将女孩放在火堆旁,拍了拍她肩膀,静静说道。女孩怔怔地站在原地,温暖的火光照亮了女孩的脸庞,然后慢慢温暖女孩冻僵的四肢。 烤火 女孩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发现几个裸男偷偷瞄向自己,女孩抱着不吃亏的心态,大大方方的看回去。王庆贤稍微黑一些,腹肌和人鱼线十分明显,景逸帆白白的肚皮还能看见一两条小肥肉,嗯,说明他生活质量尚佳,其他叁人都有着白皙流畅的肌肉线条。可惜江霖已经穿戴整齐了,看不见,应该也差不多。要是自己来选,会选谁呢? 女孩只穿着到大腿根的白t恤,头发还湿哒哒地滴着水,领口下打湿了一些,乳尖微微顶起t恤,偏大的t恤下摆空荡荡的,笔直细嫩的双腿站在石头上,t恤的下摆随着晚风微微摇动,春光稍露又遮住,只是想着女孩只穿着t恤在森林里烤火,心中的邪火就像火堆一样摇曳不止。可惜穿的是性冷淡的江霖的t恤,要是穿我的…… 叶遥清认命地给景逸帆烤干袜子,又打来一壶水,浇干净他的脚,看他舒舒服服地穿上干净袜子,躺下又得意又幼稚地冲着沙莹吹《一闪一闪亮晶晶》。叶遥清再次去水边打水,感觉打这个赌,输了也值得。沙莹居然真空烤火,世界变得太快了,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暖黄色的火光仿佛能穿透白色t恤,又有一种炽热的禁忌感,荒郊野外,6个人都在,如果精虫上脑肯定会被开除队伍,课一想到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若有若无地、旁若无事地偷看,内心反而更火热了,想掀开她的t恤,问她为什么不穿内衣裤,导致自己输了打赌,给景逸帆烤臭袜子!叶遥清感觉自己越来越硬了,用溪水擦了擦脸,想了想臭袜子才止住冲动,回到火堆旁。发现大家都穿戴整齐了,还是不是起来走动一下,大概是都有深夜散步的需求。 沙莹在石头架起来的石洞里醒来,已经到了下午,肚子咕咕叫,石头搭建的火塘边,有锡纸包好的兔腿肉,生了火,把烤兔腿肉肉放在火边加热,却发现几人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拆卸了这几天一直使用的检测设备,洞口外也不见人影。 几人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还有几窝鸟蛋。沙莹本来不死心想在周围找找草药,不出意外,什么也没找到,都怪自己认识的活草药太少了。连可食用的蘑菇都不认识几种,红色和黄色的蘑菇不敢动,白色的蘑菇都不敢碰,真的好像平菇,可是平菇的菌柄有这么长这么粗?而且蘑菇密密麻麻的好恶心!还好沙莹采了一大袋荠菜、马齿苋、蒲公英、还有两把香椿,一大捧木耳,还有一束艾草!各种常见野菜还有很多,可惜只能挑树荫下。 看来挖草药这个财路不行,自己这次在深山里,都没找到值钱货,平时在城市里拾荒更采摘不到,不如直接去中药房“捡”来得快啊!而且主城区只有名贵中药之前,普通草药在末世显得异常便宜,大概是,叁年后,草药比西药更容易获得,而且很多草药也没有药效过期一说。不过他们到底在山里找什么呢? 晚餐用煮水的锅,一点一点削下兔肉的肥肉,冷水下锅煮开后,用来煎出油,煎鸟蛋,炒入新鲜的香椿叶,香椿味极鲜,把春天的气息带到舌尖,有妈妈做的味道,这时候,真是吃野菜的好季节,妈妈最喜欢个吃天然的时令野菜了,说有益于养生。 沉迷捡垃圾的小六 下山整整走了两夜,几人才返回别墅。沙莹照镜子才发现自己头发油腻结块还夹杂着沙子,幸好没觉得有虱子。再一看,连江霖都有了指尖长的胡子,和他清冷的气质格格不入。 几人在山上风餐露宿近十天,毫无收获,他们却很高兴和放松,喝酒玩起了筛子,并开始讨论去哪座城,躲避6月下旬到9月上旬的强大辐射风暴了,喝酒玩起了筛子。 沙莹在卧室等睡着了,也没人来让她“执行任务”。 “有什么合适的任务吗?” “都是些寻常的拾荒任务,记了几个,顺手做了”,老六说。 “这次赏金,分给沙莹吗?”老五试探着问。 “她的贡献是?赏心悦目?”老叁揄道。想起众人回来时的野人模样,老五不做声了。 “我在月市认识一个公道的中介,待人也不错。”江霖淡淡开口。 “沙莹姐做饭很好吃!而且有种单纯的傻劲儿!比我们有劲儿。”老六抢着开口。 “留与不留都是道德困境,都是亏!人小没经过事,不情愿藏不住。但既然答应留下人家,慢慢来吧!”景逸帆一锤定音道。 “先给喂胖点儿,太瘦小了难受得很。”老二道。 “那接下来还是去一趟月市。我—”江霖抬手制止了要抢话的老五。“我有些手术要做,顺便她也需要。” 几人决定顺路拾拾荒,同时出手些车上的零件,慢慢取道去月市。 “二哥,你来帮我拆一下,那个游泳池过滤器的滤芯基本是全新的呢!里面的消毒剂存量也满着,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钻进去看了,只要你帮我,半小时就能拆下来,能赶上出发。”老六像个牛皮糖一样拉着二哥,二哥只管啃馒头不理他,老六一边想钻进去拆零件,一边又怕大哥开车把他扔下,纠结得不行。 眼看江霖要把一个被单包裹踢下车,老六又飞扑喊:“被单干净的,我洗了的,我放二号车,二号车。” 几人看着塞得满满当当的两辆车,躺下都不行,无语得很。“老毛病了,200公里外就有个几十人的聚集点,到时让他或卖或送全抛了。” 沙莹在老六的指点下蜷缩在杂物的缝隙里。“你看,还能坐下吧!我都是计算好的,体积和重量都刚刚好!一点儿不误事!” “老六之前在主城区不容易,就是靠捡破烂,啊,不,按他的话说:海里淘金的慧眼的走到现在的。也不误事!”老五抬头解释道。 “甩卖了,甩卖了,清仓大甩卖!什么都有,什么都修,都来看一看啦!”几人到了几十人的小聚集点,这里原本是个小食品工厂,有几个地下存储窖这里的人才得以存活。这里的人烘干加工发霉的陈旧粮食,让它变得能入口或者喂养牲畜。通常只有村长一月出去换一次物资,这样单枪匹马来卖东西的还很少见。 村长看着八人装备齐全的房车和充沛的物资,眼里恐惧和贪婪交替闪过。观望几人真的只是卖些电池、手机、手电筒等小东西和修理小电器,并无他意。才弓着腰,带着笑,上前邀请几人进入工厂吃饭。几人婉拒了,说马上就要走,免得天亮了。 村长几经劝说,见他们也不为所动,可几人装备精良,又不知他们如何得知这个世外桃源,又担心几人不过是贼人的头阵。硬起地说:“我们工厂和睦团结,大家原本萍水相逢,这几年来却也互相熟悉,平稳得很。除了中心政府配备的应急两套监控设备,我们勒紧裤腰带自己也装了两套,还有青马帮的照应。我看您也装了应急监控设备,末世求生,大家都不容易啊!我们真心想招待您几位!” 人弱怕被欺负啊!每次来了外人,都要打探一番,好好招待,生怕结仇!这世道,就怕人一时冲动,反社会啊!幸好有中心政府的应急监控设备,这时代,虽然互联网由于太阳风暴基本崩溃了,可这应急监控设备采用的却是什么区块链什么长波通信,一旦检测到两队人马狭路相逢,就会录像记录,一旦出现人员运到,受伤,拍摄画面立即发散,多端保存,一个月内到达中心城ai主脑分析和判刑。伤害罪一旦坐实,刑罚就要人半条命啊! 多亏这个监控设备,主城外大家才能相安无事,否则杀人越货,烧杀抢戮,早已是人间炼狱啊! “不必了,我们卖的东西,物美价廉,你们有需要的都列出来,多买些便是了。或者您需要的我们没有,也能帮你想想办法!” “亮了亮了!” 到底谁用? “村长,灯,灯,灯亮了!”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挥舞着双手大跑过来,小船一样大的鞋子在脚上飘来飘去,难为他踩着两只不合脚的鞋子还跑得这样快。 沙莹在车窗边都看到寂静黑夜里,屋子里的忽明忽暗的灯光,看着来人还如此猴急地来报信,不由得轻笑起来。王庆贤修好了人工发电机,看清楚了各式样的零件,便告别回到了村口。村民递过来的茶饮、烟酒、香喷喷的猪肉汤,都一一回绝。村口的众人也受到了热情的招待,小心翼翼讨好的招待变成了热情、天涯相逢的快乐。围得满满的人群后,居然有两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屋角还藏着一个小女孩,只能看见一摇一晃的羊角辫。 这里的村民,衣装大小不合适却干净整洁,末世让大家都过分衰老,还有不少人残疾或者皮肤疤痕明显,但即使是这些不幸者,此时也面带笑容。反观村长,反而皮肤格外黑,头上的白发比皱纹都多。村长人不一定良善,却一心维护这个“桃花源”啊。想来,只有少数人日常外出换取屋子,其他人很少见到陌生人,才如此高兴。 “是不是逆变器失效了?可惜找不到同型号的逆变器。” “为何要加个小风扇?” “这个逆变器是哪个器件上的?”几个小伙子围着王庆贤一刻不停地问。 “脚蹬发电机的其它零件我都保养得不错,确实是逆变器年久失效了,我换成了电动自行车的逆变器,破坏调小功率、更换接口处线芯、加装电阻……恐怕还是容易坏,我给你发送个操作手册,结合我的示范,你们自己就能修了。” “您觉得真空泵的连接器有什么东西可以替换一下吗?我这每天用胶布加固,总觉得不靠谱。” “这个型号,酒店的水箱的抽水泵可能有差不多的……” “这个冷冻干燥机……” “灭菌机器能用但耗电量极高是怎么回事?” 叶遥清的地摊前,围了将近叁四十人,大家买的都是些电池手机、充电器、手机和生活用品之类不值钱的小东西,得亏这些东西不占地方,积少成多。叶遥清买一送叁,碰上身体不便年级大的或白送,或买一送十,倒也清除了那些破烂的叁分之一。可惜那些稍微值钱的杂七杂八各种电子零件,这里没什么人识货,可去了黑市,批量卖有卖不出价钱,哎! 一个二十出头的白面瘦削俊秀青年,攥着双靴子,却紧盯着一个袋子漏出的粉白色丝巾一角,欲言又止。叶遥清便明白,这村里还有女性,村子看起来和睦,希望那些女性不至于太受欺凌。便拿起那包沙莹看不中的衣服,衣服刻意被胡乱装着,怕人猜出小队里沙莹的存在,配上一个羽绒服,塞进青年手里。 “靴子质量顶顶的,试试这分量,抓鱼好用极了!送你件羽绒服,冬天可少不了,一共1个信用点。划算吧!”青年一把抓住羽绒服和包里的东西,扔下一枚硬币就偷跑开了,向村子深处跑去。叶遥清想起青年奇怪的跑步姿势,也不知道是蹲麻了还是怎么,心里想,说不定村里没女的,他自己用也未可知?哈哈哈。可惜了,那条红色的纱裙多飘逸多好看,还有那件深紫色长裙,多高贵,这些衣服主城里好卖得很。小姑奶奶怎么不喜欢?我白捡的! 叶遥清频频示意王庆贤,又回转过头哀求地看着高朗皓,那小眼神加嘟嘴,真是没眼看。王庆贤看表,该出发了,才把身边几个村里加工厂的技术人员,带到叶遥清的地摊前,挑出5堆东西,一一说明这些东西可以作为工厂那些设备的替换零件。又指出另两堆,说这些是常用的,总能用上。又推销说,我们价格独一份地厚道。 村长闻弦而知雅意,便立马说,这些都要了。“共计107个信用点,电子转账吧!我加您!”叶遥清飞快递上手机,用的是黑市通用不怎么被追踪的交易卡,两人手机相碰,交易便完成了。叶遥清心满意足,摆摆地摊剩下的东西,说没什么值钱的了,都送你了,就抱着剩下以物易物的压缩干粮,愉快地飞回了车上 “看看,这个猪肉干可是好东西,四舍五入不花钱呢!”进车里就和沙莹嘚瑟。王庆贤又嘱咐了许多修理知识,才脱身上车离开。 顺其自然吧 “下次躲在车上,不要与他对视!” “不要在车窗偷看,用观察孔!” “好,我知道了!”沙莹想起刚刚那两个小孩儿,心生愉悦,乖乖收下了“建议”。卖空了叶遥清的杂物,车里总算宽松些。 “25个信用点,给二哥,谢他帮我做拖儿。50个信用点算在伙食费里,加餐,想吃红烧肉、炙羊肉、牛肉包子。优先买这些,7个信用点给沙莹姐,谢谢你帮我拆卸搬运那些零件。”一阵忙活,叶遥清自己才落了25个信用点,在主城极其节省,顿顿过期干粮也不过能吃四五天,更不过是热门游戏里半套装备。 “谢谢老板!”沙莹接过硬币,笑着说。“真不知你的乐趣在哪里!” “末世了,人总要有点儿奇奇怪怪的癖好,不然活着多没意思。我这癖好虽不如大哥做慈善,四哥义诊高尚,可也算绿色环保,那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兴许也能让困苦的人,或雪中送炭,或锦上添花,左右也没其它事情可做。”叶遥清得意满满的说,一副乳臭未干的模样,可见这事确实是让他舒心愉快的。 “不说了,我要奖励自己去游戏抽个卡,沙莹姐帮我抽。”便急匆匆拉着去找景逸帆打游戏了,沙莹发现竟是古老的对抗类电脑游戏,叁维人物在电脑屏幕前打打杀杀,全没有全宇宙游戏里的生动和沉浸体验。出门在外,全宇宙设备不全是正常,可ar眼镜类巴掌大小的设备,竟然也没有,还以为男孩子都喜欢那种代入感极强的游戏。 “ssr!谢谢沙莹姐。”叶遥清扑上来抱了沙莹一下,景逸帆也开始兴致勃勃地让她抽卡。 “我不会玩儿这个,只末世前玩过ar类探险游戏!” “秦时刺客,你玩过这个没有,我可是全服前150!可惜现在玩不了了!” “我听说黑市,在末世后推出元宇宙版本,制作更精良。能自己创造小世界,甚至自己捏造ai人物……”沙莹试探着问,这是她在主城工作时,偷偷听同事聊天说的。 “你都知道这个?在主城区,这可是禁言!要被审核关禁闭的。”叶遥清说。 “现在技术只比你想的听到的更强大成熟,不过囿于算力有限,只能支持小部分人短时间使用,价格高昂。可技术越来越成熟,主城如何禁止,也阻挡不了人们在元宇宙与亡故的亲人朋友相见团聚,在元宇宙逃避痛苦啊!”景逸帆深沉地说,少见他这么正经严肃话多,许是碰到了他的专业领域。 “我们倒是不用担心,老大禁止用那个。想堕落也堕落不了。哎,救救我!这个npc怎么这么厉害,骑到爷头上了。” 接下来,几人郊游一样地慢慢走着,经过了些化肥厂、塑料厂和一些小作坊,都进去溜达一圈,各自拆了些有用的零件。感觉车子又快满了,也快靠近月市了。这几日,实在是无聊,物资消耗得差不多,一块儿打牌没有酒,没有小零食,乏味得很。 还好春日景色尚好,樱花成林,五颜六色的花儿熙熙攘攘地开着,花团锦簇,色彩繁杂,这无人的世界,倒也不失热闹,蝴蝶、蜜蜂、鸟儿也比去年多了,辐射后的地球,各种生物都在适应。末世前的沙莹,从未见过如此多种类繁多复杂的树木花朵开在一处,以前郁金香园里,只有各色郁金香,眼下郁金香旁边开着野雏菊,倒也不失风采,还有各色野花。没了人类的打理,植物之间的界限都消失了,一团和气。 动植物越热闹,人心里就越落寞;花花草草越和气繁盛,人类就越显得隔阂萧条。沙莹忍不住想,那些花儿越繁盛的地方,是不是尸体就越多?清理尸体的机器人,都是如何挑选尸体埋葬点的呢?虽说末世后,机器人对尸体的全面清理掩埋,避免了疫情,可来人如何祭拜?没了坟墓,也就没了牵挂,小队几人生存斗志尚佳,可末世人生当如何,谁又不迷茫? 读书,结婚,生育后代,死亡。末世带来的死亡如此快,只留下了迷茫的未亡人。每个人都是孤零零的,都痛失家人甚至所有亲人,男女比例悬殊导致婚姻困难,辐射更是让怀孕生子九死一生,读书末世里又能干什么呢? 末世里,只有,死亡,显得不那么遥远陌生。想来想去,沙莹放纵了自己掩耳盗铃的行为,明知道这几天没人提起让自己“执行义务”,自己也不愿意曲意逢迎,温柔小意,加深了解,努力找个长期依靠。顺其自然吧! 想起来,自己随着父亲逃出主城时,幻想以中医的叁八刷子和靠采草药养活自己,真是想得太简单了呀!甚至那所谓的机密,防辐射中医配方,人家都不屑一顾。 只一件,顺其自然,在这里蹭吃蹭喝,自是没问题,甚至每顿自己还被逼着多吃长肉。可两个月后,下个季度的抗辐射药物怎么办?还有父亲回主城,很可能丢了工作,他又如何买得起抗辐射药物?妈的,就是陪睡,也是义务,也不挣钱,换不了信用点买药啊!还是怂着吧! 我有点儿私人用品落在他房间了。想开门取一 “皓朗”几人乘坐的电梯门一打开,就听见略带惊喜的呼唤。一位肤若凝脂,貌若春光,身着黑色深v束腰伞裙,红色高跟鞋,身材丰腴,黑色大波浪卷的女子,站起迎接一行人。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纤纤细指,示意众人坐在沙发上。 房间里有股淡淡的暖香味,沙发柔软舒服,握着手里的热茶,听着李老板温声细语的交谈,配上房间里繁复华丽的吊灯和装修,沙莹感觉末世想梦一样遥远。 李老板领着众人到各自房间,走廊贴着淡蓝色壁纸,还挂了很多末世前的风景建筑照片。 “江医生”“江医生”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黑长直发,柔弱女子打开门,怔怔盯着江霖,江霖向李老板微微点头,就走过去了,门轻轻关上,却又被打开一条缝。对门一席红衣的女子,喊得慢了,看着江医生走进去,砰的一声光上了门。沙莹发现走廊上的门,大多有一条缝,不知道门后,是不是都躲着一位美人。李老板的美,是性感又待着威严的,白女女子的美是高洁柔弱又带着破碎感的,红衣女子的美是肆意张狂的鲜活。 这六个人里,居然是江霖最受欢迎?明明陈乐安才是一副公子哥有权有势的模样。沙莹躺在超软的床上,还带着淡淡的香味,沙莹把自己埋进床里,真舒服啊!电视里播放着爱情剧,床边有水果蛋糕饮料酒水,沙发边的小桌上,还有一束白百合花。可惜这里没有男服务员,不然,真是人间天堂啊!好像有男服务生,不过自己也消费不起啊。不知道江霖在干什么,看病?剩下几人床上,有没有别人呢?有不是更好吗? 我在想什么?我应该担心自己被他们在这里卖掉啊!什么时候潜意识里觉得他们不会呢?太大意了。都怪这个地方太舒服了,让人觉得在这里也不错。 早餐有人送到门口,沙莹匆匆塞了几口,敲门都不在房间里,走廊的早餐都被取走了,应该是早餐后出门了。沙莹有点儿慌张,又去昨天江霖看病的地方找,白衣小姐姐说应该是去给人看病了。问自己找江霖有什么事。沙莹含糊其词的离开。碰上了李老板,一身干净利落的绿色西装套装,热情地走上来问:“沙莹小姐怎么了?” 异常的热情让沙莹有点儿警惕,“我,额……”沙莹看着面带微笑无懈可击站在灯光下的李老板,梗塞装作难为情地说:“叶遥清出门了,我有点儿私人用品落在他房间了。想开门取一下。” “哦,这样啊。”李老板缓缓地扫视沙莹,沙莹脸通红地低下了头,装作没看见打量。“小事儿,我让王姐帮你开门。”利落打开门,王姐转身就走了,省下了沙莹打好的支开他的腹稿。 沙莹悄悄打开柜子,内侧堆着叁个大背包,柜子满满当当,沙莹的心也放下了。他们没走。在房间的缝缝角角翻找,果然,叶遥清小老鼠一样,在每个隐蔽的角落杂乱无章地藏了些东西。看来,我们会在这里多住几天啊!不然叶小老鼠不会这么勤勤恳恳地藏东西。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运进房间里的,盯着他什么时候运回车里。就知道队伍什么时候离开了。 沙莹想起自己刚入队,叶遥清撒娇拜托自己清理房车,说总觉得空间不够放不下东西,太乱了,要好好整理。沙莹整理时,总能在废弃管道里,衣服袖子里,杂物缝里,发现叶遥清藏着的各种东西。叶遥清还会时不时地检查一下自己藏起的东西,看沙莹虽然发现了,但没有乱动,还很得意。而且他清楚的记得自己什么东西藏在什么地方,虽然很多时候沙莹都认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或者一本破书,一块电池有什么好藏的。 阿姨敲门,看见一点儿未动的晚餐时,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早上中午一下子吃太多了,晚上胃疼。不要浪费了,阿姨能不能帮我打包给需要的人。”沙莹掏出准备好的干净塑料袋装晚餐。两个水煮蛋,一小份红烧肉,一个清炒时蔬,一个鸡腿,一份鸡汤,还有一大块白米饭。 “阿姨,这附近有夜市吗?”沙莹边打包鸡蛋和红烧肉边问,阿姨盯着鸡蛋,说:“我不清楚。” “哪里有官方保障粮售卖点?”阿姨张了张嘴,依旧说:“好像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了。” “阿姨家几口人?”阿姨直接沉默。沙莹不再问了,打包好都给阿姨,让她离开了。沙莹今天早上试图用信用点贿赂一个打扫卫生大叔,大叔却被吓得跳开,把硬币扔在地上就走了。这里管理应该很严格苛刻。没想到闲聊都不行。 夜幕降临时,沙莹看见出口人来人往,还有人带着姑娘,便混入人群,想出去看看,结果被拦下了。片刻后,李老板就过来对沙莹说:“朗皓半小时后就回来了,让他陪着你出门,现在的世道,一个人乱逛可不行。想不想看看表演?姐姐带你去。”沙莹婉拒说想回房间等他们回来。果然,半小时后,隔壁众人回来了。 “他大吗?”“啊?” 沙莹在房间里忐忑不安,等了又等,高朗皓几人也没找自己。取餐时偶然碰见,也只是正常的打招呼。又想到自己和几人,只在刚入队时发生过关系,后来众人都没有表现出倾向。这段时间以来,沙莹既紧张又害怕。可在这里,沙莹更多的是害怕。虽然沙莹觉得众人没有丢下自己的迹象,可也不敢保证。几人每天见首不见,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就像之前他们在山里转来转去,不知道找什么。沙莹感觉这次他们依旧转来转去,不过没带上自己,沙莹有种一个人留在夜晚森林里的孤单和恐惧。 “咚咚咚!”门响了。沙莹惊得从床上跳下来,会是谁?“谁呀?”沙莹在门后问。沙莹从猫眼里看出是那天的红衣女子,迟疑地把门开出一人宽,红衣小姐姐就推开门径直走进来了,抽着烟坐在了沙发上。 她黑色的短发,巴掌大的小脸,狭长上扬的清冷的眉眼,利落的薄唇,配上高挺的鼻梁,有种热烈又桀骜的活力,一种末世人都欠缺的活力。她像是翱翔在雪山的孤鹰,独自在草原追赶落日的烈马。 “他什么时候回来?” “江医生?我不知道。”沙莹局促地坐下。 “他大吗?” “啊?” “他久吗?”沙莹突然听懂了。 “这,我——我不知道。”沙莹尴尬地低头,耳朵红了。 “几次?”红衣小姐姐追问。沙莹不答,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有药吗?”小姐姐撸起血色纱裙的衣袖,手臂上布满了抽痕和鞭痕。 “我找找”。沙莹连忙站起找药,红衣小姐姐却从兜里掏出了一管药,轻车熟路地摸着,即使摸到破损处,眉头也没皱一下。 “你以前认识江医生?”沙莹突然懂了,有药的人,依旧找药,依旧需要医生。 “认识!比你早多了!” “他睡过你,不知道会把你寄养在这,还是安置在这儿?”看着沙莹欲开口争辩,话锋一转,“或者带走?” 她紧紧盯着沙莹,沙莹莫名紧张,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一切不由她。可当红衣姐姐说他们把自己扔下的时候,自己分明是想争辩的。 “等他回来了,我会说你来过了。” “别急着赶人啊!你不喜欢江霖,那你喜欢高朗皓?” “没有没有。” “叶遥清?”沙莹要了摇头。 “陈乐安——王庆贤——景逸帆?”见沙莹从头到尾没有异色。红衣小姐姐了然,“原来都不喜欢。” “白骨精大概会气死。哈哈哈!”沙莹见红衣小姐姐莫名开心起来,倚靠在沙发上,没有要走的意思。“白骨精?” “昨天拉江霖进房间的穿一身白的妖精。”沙莹一副恍然大悟,却兴致缺缺的样子。沙莹客气地说:“她很漂亮!” “确实比你美,你还不到理解美的年纪。她可是江霖两年前,亲自送到这里的。”说罢起身离开了。 “两年前?”沙莹追上去,红衣小姐姐已经出门了。 “还有事要忙。明天早上来告诉我,江霖什么时候回来的。” 晚上,沙莹敲门后站在门边,江霖正在洗手,罕见地没换拖鞋,仰着头累得快睡着了。 “短发的小姐姐来找你,你不在。” “好。早点睡!”沙莹看他很累,不想聊天的样子准备后退带上门。“茶几上的药帮我给她。”沙莹轻手轻脚地拿走,直到关门时,也没等到江霖额外的嘱咐或者其它的话。提前准备好了药,却不愿意见人。他们之间有什么故事呢? 此刻,是熟悉的他,也是陌生的他。 沙莹被红衣小姐姐和江霖的事烦的睡不着,不知道高朗皓等人怎么安排自己,不知道红衣小姐姐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李老板又热情又疏离的态度也很奇怪。凌晨1点,沙莹被细微的声音吵醒,细听仿佛是错觉,可心里不安地厉害。 打开门缝,心扑通扑通跳,是白衣女子,叫醒了江霖,拉着头发凌乱的江霖,飞快跑走了。白色纱裙裙角飞扬,像是偷偷私奔的恋人,隐入拐角不见了。红衣小姐真的是吃醋?沙莹靠在门缝里,呆呆地想。 突然,高朗皓也开门了,飞奔好像要去追两人,经过拐角时,盯着看向沙莹的方向,沙莹后退一步,仿佛被发现了,在看过去,高朗皓也跑没影了。沙莹蹑手蹑脚地跟上去,只剩电梯咯吱咯吱响上升的声音。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呢?叁角恋?可还有李老板啊,四角恋?可白衣小姐姐和江霖,高朗皓和李老板,明明互有情愫啊。现在只有一点是确认的,红衣小姐姐没戏,哎!想起红衣小姐姐带着一身伤,藏着药,来找江霖,沙莹莫名难受得很。翻来覆去睡不着,沙莹做了个决定。 沙莹躲在白衣小姐姐房间走廊的安全通道里,腿站麻了,就蹲着,半坐在地上,靠在门边,等着眼睛盯着房门,到迷迷糊糊地靠在门上犯困。 天边出现第一抹朝霞时,一扇门打开了。一道疤痕从下巴延伸到脖子,眼周皱纹深纵,皮肤黝黑粗糙的男子把门后伸出来拼命扯着他衣摆的手,塞回了门里,用力关上了门,反拉着门,不敢再打开,也舍不得离开,静静地看着。那双眼睛,仿佛所有的水气都被生活熬干了,只剩眼周干涸的峡谷河道。压低的抽泣,从门后传来,压得喘不过气。听到隔壁有动静,男子终于鼓起一口气大步流星地走了,只在转过拐角的时候回看了一眼。 第二道,第叁道霞光渐起,其它房间也渐渐出现人声。有身着睡衣的小姐姐拥吻送别衣着光鲜亮丽的男人,有衣着整齐浑身煞气的人一身舒泰独自大步离开,有男人依依不舍被姑娘哄出门外后门歘地关上,气得破口大骂,然后离开。形形色色的男人,或独自,或依依不舍,或暗藏悲伤,或丑态毕露地走出房间。 突然,江霖走了出来,衣冠整洁地,神色如常地。沙莹突然意识到江霖不是某个男人,他就是江霖。此刻,是熟悉的他,也是陌生的他。门后,白衣小姐在房门缝里望着他的背影离开,正如沙莹在安全通道的门缝后看着他们。 “果然,我该告诉红衣小姐姐。昨晚江霖忙着照顾白衣姐姐,找不到江霖拿药是正常的。”沙莹呆呆地坐在红衣小姐姐房间里,红衣小姐姐淡淡地盯着她,仿佛看穿了一切,看出她的沮丧她超大的黑圆圈她颤抖的安慰后,隐藏的残酷真相。幸好她没问,只是说知道了,一杯热茶后,长长叹一口气,说:“我给你讲讲江霖过去的故事吧!” 人,想清楚自己想怎么活,总是很重要。 “江霖杀死了我弟弟。”沙莹被吓得扔下茶,紧靠在沙发背上,双手偷偷握拳放在腿上,盯着红衣女子,估计着沙发和门的距离。 “哦,说错了,是挖了我弟弟的肾脏。是白妖精要杀我弟弟,江霖只挖了我弟弟的肾脏。”红衣女子突然慢悠悠站起来,在沙莹以为她要靠近时,却只是从冰箱里端出了水果,递给沙莹,沙莹呆呆地拿起一块儿苹果,看着她爽快地吃着,才慢慢下口咬了苹果,想着怎么借口离开,这个故事好像听了会要命。 红衣却像是完成了逗沙莹的目的,开始干巴巴地讲着经过,像是讲别人的事,所有的恨、爱、痛苦、不甘好像都风干成了粉末,不可见,却又如细小的灰尘布满了字里行间。 末世初期爆出的偷人器官进行移植,沙莹好像还略有印象,恐惧听到的故事饱含伤痛,却意外地大众平淡。 红玫瑰和弟弟在末世后在基地里相依为命,父母由于优先级不够,没能同时进入幸存者基地,便失散了。他两靠着在基地里打零工,建地下仓库,昼夜颠倒,虽然辛苦,但在末世里,也很知足了。后来,弟弟跟了个给足报酬不抽成的工头,再后来,就失踪了。红玫瑰蹲守了一个月,终于迷晕了落单的工头,剁了工头一只手,才知道弟弟被买卖了,去做器官移植。 红玫瑰在医院外发了一个星期的寻人启事。抱着必死的决心,拎了一桶汽油,拉着“黑心器官移植,草菅人命”的布条进了医院。汽油举过头顶,还没淋完全身,汽油还没落到地上,红玫瑰就被防恐特警用机械臂按在了地上。红玫瑰被绑在审讯椅上,她被确证“反社会人格”,被灌汽油。 领头人说:“找人可以,不想再看到器官移植之类的胡说八道了。末世大家生存不易,不要打击大家的生活希望。”不然,末世中,一女子失去所有家人,丧失生活希望,成为反社会人格,医院自焚失败反误吸入汽油致死。“可惜,这个新闻都不引人注意!” 红玫瑰依旧在医院外发传单,拉住来往的每一个人问,统计医院里所有的医生,跟踪他们,看着他们的眼睛,问他们有没有见过弟弟。突然,有一天,红玫瑰被抢走了鞋,追过去的巷子里看到了昏迷着坐在轮椅上的弟弟。醒来的弟弟带着自己来到了这里。 “你弟弟说景逸帆是做手术的人?” “我知道是。你信我吗?” “你恨他吗?” “我弟弟是笨蛋,他居然喜欢成天穿丧服的那个妖精!”沙莹手足无措地听着,简单的故事,反派从未登场,只有小人物的无力痛苦,以及静静地看着听众的眼睛问:你信我吗?信还是不信,苦难都不曾少一点。 “你想过为什么你们小队每个人都身怀绝技,却四处流浪吗?你信任他们还是信任自己?在你眼里,这个销金窟是堕落丑恶的还是存在即合理的?人,想清楚自己想怎么活,总是很重要。” “这条裙子好看还是这条?” “嗯,我觉得”话题突然转开,沙莹被迫接话,却又被打断。“配哪双鞋?”沙莹指了指左边不带红花的那双,红玫瑰看上去不满意,选了另一双,把沙莹推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