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鸟笼(女尊NP)》 皇兄的秘密(H) 正值春夏之交,法娜帝国的后宫庭院内到处都是被奴仆精心修剪过的珍奇植物花草。一处偏僻的小院内,妮菲尔站在一根柱子边,透过植物的层层掩映去看那坐在石凳上的身影,那是她同母异父的二皇兄,卡里马。 兄长不对劲的举动还要从他那没成的订婚说起:法娜帝国的皇女到了一定年纪便会出宫居住,皇子则会在母皇和自己的父亲安排下,嫁给一位贵族女子。原本皇兄的婚事说的好好的,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要准备订婚仪式了,他会被许配给萨拉省总督的大女儿。结果不知怎么回事,萨拉省总督改变了主意,于是皇兄的订婚宴告吹,婚约也不了了之。 结不了婚,但人总有欲望要排解。作为帝国的皇女在这方面就容易的多,皇女们到了一定的年纪,宫里就会给她们送来器大貌美,经过训练的男奴,这样的男奴,妮菲尔自己就有四五个。 但是对于皇子来说就不一样了,为了保持贞洁,他们在婚前被禁止接触除了自己血亲以外的女性,至于自身的欲望嘛,理论上只能自己憋着,但妮菲尔觉得,自己的二皇兄可不是这么想的。 前几天的时候,她就发现了他的异常:他在午休时间会偷偷从寝宫里溜出去,不带一个侍从。妮菲尔试着跟踪他,前几次都失败了,中途不是差点被发现就是跟丢了,这一次终于成功了。 一开始妮菲尔还以为她这个哥哥是憋着什么坏主意,比如说私下里悄悄联系外臣结党营私之类的,毕竟他父亲是那样一个毒夫贱人。 然而,就在刚刚,妮菲尔却看到了令她震惊的一幕:皇兄走到花园内后,打量了一周确认无人后,撩起了自己的袍子,露出两条又细又长的大白腿来。袍子被他向上拉起,最后系在腰带上。 妮菲尔在暗处把他的臀部看得清清楚楚。他居然,袍子下面不穿内裤和外裤?她惊讶地瞪大了双目,毕竟就算是她的那几个男奴,无论平时在她的寝宫内打扮多么暴露淫荡,出去也一定会穿起一层层衣服,把自己包裹得严实,下半身更是要紧紧包好,毕竟露着身体到处勾引人是伎子才做的事情。 妮菲尔眼睁睁地看着哥哥光着下身,绕着庭院里的喷泉走了一圈,同时表情还一脸享受的样子,那根骚鸡巴更是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妮菲尔看得清楚,那根粗大的性器微微向下弯曲,颜色黑深,就连顶端那颗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颜色也发暗,后面的阴囊也黑黑的。真的会有男子的性器颜色深成这样?她有些疑惑,毕竟她身边的男奴性器颜色都不深,还会互相攀比谁的形状标准颜色好看,最受她宠爱的男奴阿伦更是有着一根粗长直的标准肉色性器。 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她躲在绿植后面,打量了哥哥许久才意识到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的私处光滑异常,没有一根毛发。在这个国家,出嫁前的男子并不会剃掉私处的毛发,他们只会任由毛发生长,直到有了妻子并进行了圆房之后才会刮掉,之后还会时时清理新长出的,并涂抹抑制毛发生长的精油。所以,判断一个男子是否为处男,基本可以以他是否有私处毛发来判断。 但是,也有特殊情况,比如说有的人天生那个地方就不长毛发,这样的男子基本被视为天生欲望强烈思想淫荡的。 所以皇兄他……妮菲尔心里恨恨地想,嗯,果然是那个贱男的儿子,天生淫荡下贱,处男象征都没有,还喜欢光着下半身甩着大鸡巴到处走来走去。 终于,哥哥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大开两腿,那被刺激到的性器更是微微翘起。妮菲尔看着平日里端庄守礼的皇兄,此刻正自己顶着胯,微微眯起眼睛,好像正在和一个看不见的女子性交。 顶了几下后,哥哥低下头,双手放到了自己的性器上,开始缓慢抚摸着。 这,他在?妮菲尔在脑海中搜索着相关的知识,最后想起,她曾经听五妹说起过,宫里那些有幸得到母亲宠爱,却很快被抛之脑后的男宠们,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偷偷“洗衣服”。 “洗衣服?这明明可以交给下人们做啊?而且,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妮菲尔不解地发问。 “不是那个洗衣服啊。”五皇女被她的想法逗得捂着嘴笑,又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是他们不受宠爱很寂寞,晚上偷偷搓自己的鸡巴解闷啦。” 听了五皇女的话之后,妮菲尔对此十分好奇,回寝宫后询问自己的男奴们,结果几个男奴不好意思地面面相觑一番后,又对她露出笑容回答:“三殿下身体好,又对我们兄弟体贴照顾,怎么会让我们寂寞到做出这种事来呢?那明明是没有人要的丑男,或者是鳏夫才做的事情啊。”可恶,一无所获,本来还想看表演呢,求知欲旺盛的妮菲尔十分失落。 好在妮菲尔对此并没有好奇太久,虽然自己的男奴不知道,但今日,自己尊贵的皇兄可是在花园里表演给自己看了。 妮菲尔走了几步换了个角度,想看得更清楚些,却在不小心带动了几根枝条后,听见了一声警觉的“谁?”。 禁果(GH) 卡里马被枝条互相拍打的声音吓到,当即停了手上的动作,又手忙脚乱地想将袍子放下来盖住自己的下半身,袍子却牢牢地被固定在腰带上,拽了几下都没拽动。 其实卡里马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做这种事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帝国皇子们出嫁前的贞洁被严格保证,白天无论是出门还是做什么事都有好几个仆人跟随。 晚上虽说奴仆们都会从他房间里出去,但他必须在父亲的监督下佩戴上性器增长架,那是一种用细铁条做成的物件,顶端的小铁环可以移动固定,调节松紧。使用的时候需把它套在性器上,用铁环卡住顶端的龟头并轻轻向上抬一点。 帝国内有条件的男子们到了开始发育的年纪便会戴上它用来增大增长自己的性器,但佩戴这种东西对于男子还说十分难受,卡里马也不例外,第一次佩戴时他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不要,但父亲一边指挥两个奴仆按住他,一边告诉他只有那个地方又大又粗的男人才能嫁个好人家。 “你父亲我没用,不像大皇女三皇女的父亲,能养两个女儿,我只有你和你妹妹,你妹妹还是个心智不全的。”父亲不顾卡里马的抗议,将增长架固定到了他的性器上,“我也不像我还指望你将来能嫁个权贵人家,给我找个有权有势的儿媳提携我们父子。” 还好像这样的增长器只需要睡觉时佩戴,白天的时候都是取下来放在床头柜里的,卡里马得以在白天的时候放松自己的性器。 但这就有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发现自己有了不该有的欲望,皇女们有这种欲望无可厚非,大不了多纳几个男奴,但是皇子们就不一样了。 有一次,卡里马试图在上厕所的时候偷偷自渎,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自渎,他只是觉得用手这么摩擦性器有点舒服而已,很不幸,他被一个奴仆发现了,奴仆将此事报告给了他父亲。父亲对他大发雷霆,于是卡里马不仅喜提一顿板子,还被威胁下次再被发现就要戴上贞洁笼。卡里马吓得冷汗直冒,他知道这是一种用来罩住性器的像笼子一样的铁制器具,闭合后固定处还会上锁,这种东西一开始是长途跑商的商人们发明出来的,她们怕自己的丈夫趁自己出远门时偷人,便在出门前将贞洁笼锁在丈夫们的性器上,自己则带着钥匙出门。 虽然是被恐吓了,但卡里马的性欲却没被吓走,反而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强。他也渐渐学会了钻空子:每次午休的时候奴仆们会去做下午的点心,父亲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或者是被母亲召去陪伴左右,这时他就可以从窗户里翻出去,偷偷前往那处没人居住的小院子里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此时此刻,卡里马紧张地盯着那片绿植,生怕后面走出什么自己不想见到的人,比如说自己的父亲或者兄弟姐妹。走出得若是个奴仆便好办了,自己可以贿赂他威胁他,大不了随便找个理由杀掉他。 “我就是好奇,我尊贵的兄长每天午休时都在干什么。”见自己行踪暴露,妮菲尔干脆不躲了,径直从藏身处出来,她的目光移到了皇兄的下半身,随即扑哧一笑:“上次我们兄弟姐妹聚会的时候你说,你父亲对你管教严格,督促你学习各种知识,有时候午休时间都要拿来做功课,怎么,这就是你的功课?” 卡里马总算是将袍子扯出来一点勉强盖住自己的性器:“今天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记住了吗?” 看着他一边手忙脚乱地遮自己的下体一边摆兄长的架子,妮菲尔更觉好笑,她本是个好说话的人,今天撞上的若是其他兄弟也就算了,她顶多训斥叮嘱几句。但偏偏是二皇子,那个害死她父亲的男人所养的儿子。 “可以,但是,作为交换,你必须在这里让我也爽到。”妮菲尔心里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不知道皇兄接下来会怎么做呢?是放弃自己的尊严,跪下来低声下气地求她不要声张?还是破罐子破摔直接在花园里交出自己的第一次?无论是那种情况,她都觉得是赚的。 卡里马则在心里掂量着,三皇女平时就爱和他作对,被她抓到把柄她绝对会出去大肆宣扬的,那么估计两天后,整个皇宫都会知道二皇子是个会偷偷在花园里自渎的淫荡男子,他的名声就毁了。但如果索性在这里满足了她把她伺候高兴了,她那么好说话估计会放自己一马,自己没了第一次的事情,应该也不会被说出去。 “没事,我给你一点时间考虑。”妮菲尔转过身去。 卡里马偷眼看着自己的三皇妹,虽然他因为父亲的原因,并不喜欢自己这个妹妹,平时遇到了还要阴阳怪气几句,但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个美人,是那种,嫁给她的男子会被其他男子羡慕嫉妒恨的那种。 他从小被父亲教育权力的重要,有了权力,他甚至能让帝国里的女人对他俯首称臣。“你是帝国的皇子,你要好好利用你的身份地位去争取权力,平时一言一行更是要注意,别做有失身份的事情,那样,会让别人看不起。”父亲如此教育他。 所以,只要有了足够的权力,他便能找到一个合他心意的女子,到那时候,他是美是丑,性器是大是小,还有贞洁与否都不重要了。卡里马心里明白,只有处在低位的男子,才需要想方设法突出自己的美貌,增大自己的性器来博女子的欢心,求着她娶自己。 但眼下,父亲的地位还不够高,自己也还需要靠着良好的名声来寻妻家。所以,眼下名声是比是否贞洁的事实更重要的事。 “好,请三皇妹把衣裙脱下来,让为兄来满足你。”卡里马最终打定了主意。 “不用脱了,很快就好,别被别人看到了要紧。”妮菲尔撩起自己的裙子,学着皇兄的样子将下摆固定在腰带上,她将里面的衬裤往下拉了拉,露出自己早已因为皇兄的自渎表演而湿润的小穴。 湿润的小穴贴到了卡里马的龟头上,卡里马不禁啊了一声,这是他第一次和女子接触,不得不感叹这体验确实比自己用手美妙多了。 妮菲尔并不急着进去,而是用自己的阴蒂摩擦着性器。仅仅数下后,她便感觉酥麻一阵阵地累积,快,快要到了……她心想,随后拽着性器往阴蒂上狠狠一按,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她的下体蔓延至全身,她高潮了。 这是妮菲尔的秘密,她发现自己很容易高潮,只需要在小穴湿润后摩擦数下阴蒂就可以,而且自己的高潮能一个连着一个。 她曾经向和自己亲近的五妹私下谈论过这个问题。“哇,那一定很舒服,好羡慕你。”五皇女拉着她,“不过换到男人身上就是早泄秒射的废物鸡巴了,幸好你是个女人,呜,果然当女人就是好。” “我,昨天晚上我让阿伦伺候的时候,只能跟他说他伺候得舒服,我,怎么都不好意思跟他说我泄了五六次。”妮菲尔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 “嘘……”五皇女凑到她耳边,“可不能跟你的男奴们说这一点哦,哼,他们都是贱的,你说了他们肯定就不肯好好伺候你了,估计就直接随便动几下,让你高潮一次了事了。” “妹妹,为兄的鸡巴很大,让它进去吧,它会满足你的。”卡里马顶了顶下半身,试图将性器顶入妮菲尔的小穴。 “不了,”妮菲尔从他身上下来,将衬裤衣裙重新整理好,这种时候,她觉得一次高潮就够了,反正重点是自己睡到了高傲端庄的皇兄,“这么黑这么脏的鸡巴,我才不想让它进我身体,下次洗洗干净再来。” 卡里马一下僵住了,他是真没想到她不仅夺走了他的第一次,还出言羞辱他的性器。性器发黑这一点算是戳到他的痛处了,他其实私下里一直在寻找能让性器颜色变浅的精油,但无奈这些精油都没什么效果。 “我,我已经清洗过了……”现在他很尴尬,欲望已经被激起,但对方不愿意配合了,他没办法,只好用手握着性器,轻轻揉搓着。 “原来是这样啊……”妮菲尔看了一会儿后,将手放到他的龟头边上,做出要帮他释放的样子,卡里马以为她良心发现,将性器凑上去就等着她满足自己。 结果……啪的一下,妮菲尔用两根手指狠狠弹了大龟头一下:“又黑又脏的骚鸡巴,还想让我上,你想得美。” “噗”,他的敏感点被弹到,顿时一股白浆射出,一半落在了他自己身上,另一半则落在了妮菲尔手上。“啊,啊……”卡里马翻着白眼向上顶着,肉棒在妮菲尔手上又蹭了蹭。 “啧,晦气,”妮菲尔甩了甩手,试图将沾上的精液甩掉,却发现这液体浓稠地粘在她手上。她看了看刚从快感里回过味来的皇兄,心中邪念顿起:“你弄脏了我的手,舔干净!”看着平日里傲慢的兄长对她卑躬屈膝,简直比夺走他的贞洁还要令妮菲尔感到刺激。 若放在平时,卡里马绝对要扇这个不听话的妹妹一个巴掌,但他怕妮菲尔把这件事出去大肆宣扬,只好忍了,瞪了她一眼后伸出舌头,忍着恶心将她手上的精液仔细舔去。被迫吞下自己腥臊的精液,卡里马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看着面前妹妹修长白皙的手,极力忍住想要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看他帮自己舔干净后,妮菲尔满意地收回手,看着正在慢条斯理整理衣服的皇兄,开口道:“我听闻你父亲原来只是个在见不得光的地方进行色情表演的伎子,是靠着大宰相引荐,到母亲面前表演裸舞才被看上的。在不穿衣服甩鸡巴勾引人这方面,你们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说完,她转身离去,留在气得胸口猛烈起伏大皇兄一个人处理残局。平日里皇兄见到她总摆着架子,也没个好脸色,心情不好了还要拿她去世的父亲说事,说她是没人养的野孩子,她为了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兄妹和睦的样子,还得陪着笑脸忍耐。今天可算是狠狠扳回一局,妮菲尔心情十分愉悦。 阿伦 夜深人静之时,妮菲尔躺在柔软的床榻上,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一日过得可真是充实:早上与五妹一起去挑选男奴,可惜没一个看得上眼的,下午又夺了皇兄的贞洁,晚上和自己的男奴们在寝宫里嬉戏。 或许说,她的每一日都是这么过来的,沉溺在美食与美人堆中,静静地等待着最后死亡的到来,这就是没能登上皇位的皇女们的命运。想到这里,妮菲尔不禁流下了两行泪水。 为了保证自己的姐妹们不干出谋反,分裂帝国领土的事来,每一任上位的女皇都会杀掉自己所有的姐妹。 目前女皇一共有五个女儿,大皇女是妮菲尔的亲姐姐,目前早已成年并搬到皇宫外居住,她因为自己的腿部残疾而无缘皇储之位。 四皇女是二皇子的同父妹妹,有那么一个野心勃勃的父亲,她本该一路顺利成为皇储,却因为智力方面的缺陷而遗憾落选,毕竟法娜帝国不需要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文件都无法阅读的皇储。 五皇女向来和妮菲尔交好,她除了美食和美男外最爱的就是钱了,对成为皇储并没有多大兴趣。“成为皇帝每天要处理那么多事情,哪有每天睡到自然醒舒服?”她对妮菲尔说。 六皇女天资聪颖能力出众,妮菲尔能明显感受到母亲对她的偏爱,母皇常常带着她一起参加与大臣们的讨论,还将一些简单的政事交由她处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便是皇储了。 七皇女虽年龄尚小,却早已展露出了暴躁的一面,动不动就在宫里殴打下人。妮菲尔觉得,她这是和她那表里不一的父亲学的,明明他只是奴隶出身,却在上位并养育女儿后变得嚣张跋扈,在女皇面前他总是温柔体贴,但女皇一走,他便马上露出凶恶的嘴脸来面对伺候他们父女的奴隶和仆人。 妮菲尔翻了个身,现在她这个三皇女的身份不上不下的十分尴尬:她不像四皇女一样有个厉害的父亲,能力才干不如六皇女。但要说她没用吧,她又比摆烂的五皇女有才学,比七皇女仁慈心善,何况上面还有一个全心全意要帮她的亲姐姐。 六皇女若是上位,她必定是没有活路的,前些日子长姐从宫外递消息进来,说是会在宫外多走动走动,认识些大臣权贵,也让妮菲尔尽力去和六皇女争一争。 再怎么争,母皇的心还是在六皇女那里的,母皇才是最终决定皇储之位的人啊。妮菲尔黯然,她只希望在剩余的日子里多享受享受,临终前行刑人的手法能麻利一点,让她少受些罪。 妮菲尔正感伤,便觉得一只手揽上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正试图从她脖子下穿过,身后这人正试图将她揽入怀中。 “阿伦。”她翻身过去,正好扑入身后少年的怀中,感受到一丝温暖。 寝宫的窗帘并没有拉上,月光顺着窗棂进入室内,将宫殿照得格外凄冷。法娜帝国的人们相信月光有邪恶的力量,因此会在夜晚并不会出门,而是躲在房内将窗帘拉得死死的。可是妮菲尔却不在乎,有什么不祥的,她本来就活不长,还在乎被月光多照一点? 她的目光对上阿伦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他的眼眸清澈明亮,每次他睁大眼睛看着她,总让她觉得他是一只受伤的无辜小鹿,正祈求着猎人的仁慈。 “阿伦,你会一直陪着我的,一直到最后的,对吗?”妮菲尔轻声道,她看着面前的少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他沉默地看着她,一言不发,或者说,他本身就不会说话,明明有完整的舌头,却发不出像样的音节来,只会在痛苦或是愉悦至极时,发出一两声呓语。 “万一哪天我走了,你该怎么办啊,这么笨,连被欺负了也不会说出来。”她心疼地伸出手去抚摸他的面颊,她早已打定主意,自己一到出宫的年纪便出钱让阿伦成为自由人,之后再将自己的黄金珠宝给他,让他能过上富足的生活,也不妄他不离不弃地陪伴她这么久。 阿伦缩回自己的手,用右手在自己的心口笔画了一下,又伸到妮菲尔的心口笔画了一下,随后便紧紧将她搂入怀中。 我们会在一起,不会分开的,妮菲尔看得懂他的意思,往他怀里又缩了缩。虽然他的安慰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总能让她得到短暂的安心。 毕竟,阿伦是她在父亲去世,姐姐出宫后唯一的温暖了。如他的名字在法娜帝国的语言中一般,烛光,给黑暗中的人带来一丝温暖和念想。 妮菲尔还记得当初和阿伦见的第一面,那一日宫廷里来了几个以售卖奴隶为业的人,她们带来了许多男奴供宫廷里的贵人们挑选,被挑选中的进入宫廷,没被挑中的那些则会被拉到奴隶市场上售卖,运气好的被大户人家买下,运气不好的就被老鸨买去调教成伎子。 她在众多男奴当中一眼就看到了瑟缩在后排的阿伦,他一头深棕色的卷发,皮肤白皙,五官端正像石膏塑像。其他男奴都用热切的眼神看着她,期盼自己被挑走后过上荣华富贵的好日子,但阿伦不,他低着头,时不时抬起小鹿一般无辜的琥珀色眼眸看一眼面前高高在上的三殿下。 “就他吧,”妮菲尔对这个美貌的少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这……三殿下……”奴隶贩子犹豫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他是个哑巴,所以,要不您换一个?价格的话我给您便宜一点?” “不必了,我讨厌嘴碎的男人,不能说话最好。”妮菲尔是打定了主意要他,理由则是随口编的。会说漂亮话的男人她喜欢,但来一个安静的换换口味她也乐得接受。 于是阿伦在接受了宫廷的礼仪教育和一些调教后便被送进了她的寝宫内,从此陪伴她左右。 多少个夜晚,阿伦都静静地睡在她身边,有时就那么看着她诉说自己的烦恼。他不会说话,因此就不会像其他男奴一样,有时候会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来让她不高兴。 “阿伦,你说怎么会有那么狠毒的男人啊,自己杀死自己那才四个月大的婴胎,并污蔑是我父亲做的,还伪造证据说他通敌想要谋反,最后逼得母皇不得不杀死我父亲……” “阿伦,你说姐姐这个月为什么没来看我呢?是不是母皇不允许,哎……好想早日出宫居住和姐姐团聚啊。” “阿伦,我好想我父亲,为什么他那么善良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阿伦眨巴着眼睛看着她,他无法开口安慰她,他能做的,只有倾听,并在最后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一开始阿伦在宫廷里的生活并不顺心:妮菲尔的其他几个男宠总是因为嫉妒他得宠便对他恶语相向,甚至有时还会动手打他。 “有本事你跟三殿下说啊。”其中一人挑衅地狠狠踹了他一脚,分明就是欺负他不会说话不会写字。 最后还是妮菲尔轻轻撩开他的衣服,抚摸着他被掐出的伤痕:“这是被谁打的?哼,我不知道我宫里怎么还有这样厉害的人。”随即她又收起生气的表情,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脸责备道:“真是笨啊,受伤了都不会告诉我,说话不会,把衣服撩起来给我看也不会吗?” 于是当日阿伦便看到,那个踢打他还骂他的家伙就被妮菲尔下令捆在柱子上打。 “来,你来抽他。”妮菲尔将藤条递给他。 他拿着藤条的手却不住颤抖,他本身善良的性格不允许他做出伤害别人的行为,他过往的经历又告诉他受了欺负就要忍着,不然把事情闹大会遭致更重的惩罚。最后,藤条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看着妮菲尔将欺负他的人抽得惨叫连连不断求饶,阿伦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他出身贫苦渔村,因为儿时父母双亡,他寄住在姐姐家里,没少挨姐姐姐夫的打骂,后来因为少年时出落得有姿色,便被狠心的姐姐卖给了奴隶贩子,换来了够姐姐一家生活两年的钱。被变卖后的生活更是苦不堪言,他因为不会说话,几乎是成了奴隶贩子和其他男孩的出气筒,谁心情不好了都可以上去打他几拳踹他几脚,他也不会反抗,只会抱着头,在稻草堆里蜷缩成一团以求被放过。 如今算是他有生以来头一回有人帮他出气,有人确确实实心疼他。看着欺负他的人乖乖给他赔礼道歉请求原谅,阿伦更是对妮菲尔感激涕零。是三殿下救他出了苦海,给了他吃穿不愁的生活。他除了一颗真心以外无以为报,只期望能够长长久久陪伴他的三殿下。 夜更深了,见身边的妮菲尔已经睡着,阿伦蹑手蹑脚地下床将窗帘拉严实,不让任何一丝不祥的月光透入并照到他所倾慕的三殿下身上。 浴室偷情(GH) 自上次和自己的三皇妹在花园里偷尝禁果后,卡里马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以往虽然他有欲望,却不是很强。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感觉无时无刻不想和女人性交,白日醒着的时候,只要一想到三皇妹,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充血挺立,晚上睡觉做梦梦里都能看着三皇妹站在回廊拐角处向他招手,他则一丝不挂地跑过去和她亲热。 说来也是奇怪,在这件事发生之前,他是十分讨厌自己的三妹的,那个老是和自己姐姐嘴他父亲,揪着他错处就不放的女孩,不知有多讨人厌。但是现在,他却对她有了另一种感觉。 自己的欲望如此强烈,他自然是连内裤衬裤都不穿了,长袍下面便是光溜溜的性器和两条腿。现在天气渐热,衣服穿得薄,风一吹他便感觉自己似乎在裸奔,有时性器的轮廓还会透过袍子显露出来。为此,他挨了父亲一顿骂,说是只有外面的荡夫伎子才会显露出性器的形状,像他这样的皇子,应该穿上一层层的裤子把性器包裹住不显露出来才端庄得体。 他表面上接受父亲的教育,在寝宫内穿起一层层的裤子谨守男德,但一出门便脱掉它们。他甚至有一个隐秘的幻想:他想就这么不穿内裤地出门,穿一身浅色的袍子就那么在宫里走动,然后被三皇妹,对,一定要是被三皇妹发现,然后直接扯下他的衣服,把他拉到一边去玩弄。光是想想,卡里马就觉得自己的硬挺的性器顶端开始慢慢渗出液体。 于是一天下午,卡里马带着礼物来到了妮菲尔的寝宫,之前他受父亲影响,对自己这个妹妹并不好,所以现在他想要做点补偿来修复和她的关系,最好能到那种两人能定时见面偷情的程度。 他并未带侍从,只是自己一个人,精心打扮了一番来到了自己妹妹的寝宫:深色有暗纹的长袍,配上镶嵌有珍珠和各色宝石的腰带,头上缠着深蓝色与暗金色头巾,中间别着插了一支孔雀尾羽的蓝宝石帽饰。他并不屑和那些审美堪忧的平民男子一样化浓妆,因此只是简单地勾勒了眼线与眉毛。 当卡里马来到妹妹的寝宫时,便看见妮菲尔正在庭院的长榻上,让一个男奴将葡萄一颗一颗喂给她吃,大约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她的衣服的领子拉得极低,几乎只能勉强遮住她的乳晕。她并没有注意到低调的卡里马,专注着和那个男奴调情,她抓起他的手,将其覆盖在自己的乳房上。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卡里马,他何曾有过这样的待遇?先前自己的三皇妹和自己做的时候,衣服还都挡得严严实实的,他甚至连那令他销魂的肉穴都没看到。可是现在,她却愿意躺在任由一个奴隶伺候,卡里马站在拐角处,眼睁睁地看着那男奴将手指伸入三皇妹的乳房之间,轻轻搅动。 “妮菲尔。”他出声,妮菲尔和那个男奴皆被吓了一跳。妮菲尔着急忙慌地从榻上起身,那男奴见了他,便识趣地转身退下。不过卡里马却记住了他的长相,那是一个有着一头棕色羊毛卷的俊美少年。 “有事快说,没事快滚。”被打扰了的妮菲尔恶狠狠道,二皇兄真是讨厌,她自己正跟阿伦在享受美好的下午时光呢,他偏要来打扰。 卡里马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放弃,而是凑到她耳边:“关于立储的事,你真的不想知道?” 这段时间母皇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有时连和大臣的讨论会都不亲自去,而是由大宰相转达她的想法与命令。因此,立储已经迫在眉睫。 “除了六皇女,还有别的人选吗?”妮菲尔斜睨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皇兄,她知道,这位皇兄的父亲可是个狠人,能用不知什么方法,让母皇同意他置喙朝廷政事。现在母皇身体不好,他更是时常以要照顾陪伴女皇的借口,在议事厅中挂个帘子坐在后面听皇帝与朝臣讨论政事。 “是我的亲妹妹。”卡里马说出口的一瞬间,妮菲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皇储怎么可能是那个连字都不认识几个的皇女? “一个月之后,母皇会与我父亲举办正式的婚礼,将他立为她的皇夫。”他的神情带上了一丝骄傲,“所以我亲妹妹理所应当是皇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妮菲尔有些发愣,她甚至一度以为这是一场梦。自开国以来,帝国从来没有所谓“皇夫”,无论出身,他们都是女皇的男宠罢了,是没资格和女皇办婚礼享受正室待遇的。整个女皇后宫里,等级最高的可敦虽然可以管理其他地位低的男宠,但也远远达不到说是正室的地步。因此后宫中男人们所期盼的就是,养一个女儿,然后成为女皇的父亲,这就是帝国中男人能爬到的最高位置。 其实这段时间妮菲尔也偶尔听见女皇要册封正室的传言,那时她觉得此事过于离谱,定时不懂事的仆从乱编出来的胡话就没管。不过现在自己的二皇兄神色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从父亲那里得知的消息与你共享。”卡里马伸出右手轻抚着妮菲尔的脸颊,最后捏了捏她的下巴,他曾数次看着母皇对自己的父亲做出这样的动作,觉得这是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表现出的带有轻蔑意味的喜爱。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妮菲尔拍开他的手,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交易。卡里马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将手放在她的胸部,并将手指伸进她的乳沟,就像刚才他看到阿伦在做的那样。 于是十几分钟后,寝宫的浴室中,妮菲尔坐在浴室中央的大理石台面上,看着自己的皇兄脱下昂贵的长袍,拆解下头上的珠宝和丝绸头巾,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 不得不说虽然皇兄那高傲的脾气让人生厌,但身材还是好的:体态匀称,腰腹上没有一丝赘肉,两条腿细长笔直。妮菲尔伸手去摸,感叹着,没想到皇兄衣服下的皮肤这么光滑细腻,体毛也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只不过……她的目光移到了他的两腿之间,这么一个气质高贵的美男怎么就长了这么一个难看的性器,尺寸倒是大,但颜色却这么黑。 “我帮你洗一洗?”妮菲尔蹲下身子,将脸凑近皇兄的性器。 卡里马点点头,薄薄的嘴唇勾出一丝笑意。他想象着自己的皇妹跪在他岔开道双腿之间,用自己的双手让他爽一爽,他却没想到他等来的并不是轻柔的抚摸,而是一阵刺痛,自己的敏感部位正在被什么粗糙的东西摩擦。 “原来不是脏的,是天生这样的颜色。”妮菲尔站起身,将手上的东西往皇兄脸上一甩,那是一颗经过干燥处理的枯萎植物果实,一般被放置在浴室中用来搓澡。刚才妮菲尔就是用它狠狠在他的性器上摩擦。 “也是,我听说淫荡的男人那地方都黑,你自己送上门来,甚至不惜背叛你父亲和亲妹妹也要倒贴被我上,真是淫荡!”妮菲尔继续道,她就喜欢让自己的皇兄难堪,看着二皇兄在自己面前气得嘴唇紧抿,双手手指捏在石台边沿发白的样子,她从心底里升起一种爽感。 她脱下衣服,示意哥哥躺在台子上。但卡里马却并没有动作,“我想在上面。”他说。 在妮菲尔的认知中,男女交合时,一般采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尤其是在和好人家出来的男子一起快乐时,都是女子在上掌握主动权,一步步引导男子的动作。男上女下的姿势也有,但用这种姿势的男子一般被视为淫荡的,或者干脆就是出卖肉体的伎子或者男奴,用这样的姿势是为了更好地伺候妻子或是客人。 “上面?”她狐疑地望向自己的兄长,皇兄则迎上她的目光点了点头。他喜欢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对权力如此,哪怕是在性事上也是如此。如果他连自己的快感都无法自己掌控,那么还能指望掌控什么呢?他这么想着。 妮菲尔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在自己躺到石台上时,习惯性地怼了哥哥一句:“果然是会倒贴的贱人。”骂起自己的皇兄来,妮菲尔一向没有什么顾忌,毕竟皇兄总是高高在上地看不起她,还时不时嘴她过世的父亲“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东西,活该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卡里马并不理会她的说辞,他站在她分开的双腿中间,却并不急着将自己硬挺的性器插入。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他的双手覆到了妮菲尔的乳房之上,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女子的身体,因此他揉捏着那两团柔软,并用手指夹着两只乳头。自己的这个妹妹,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竟能发育得这样好,屁股又圆又翘,胸前这两团也又大又圆,他心里暗道。 “嘶,”被夹了乳头的妮菲尔一个激灵,她本来就是敏感体质,禁不住皇兄下手这样没轻没重的。 “平时你的男奴没少给你吸奶头吧?”卡里马有一种复仇的快感,传统上都是女子对男子的身体容貌进行打分评判,但是今天,他有了审视自己皇妹身体的权力。 “松,松开!你要我操你的鸡巴就快点,别磨蹭!”妮菲尔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同时把双腿分得更开。 “不急,”他轻笑一声低下头凑到她的小穴边上,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上次让他欲罢不能小穴长什么样:穴边两片肉瓣肥嘟嘟红艳艳的,沾了一点她分泌出的淫水更显得诱人。这么一个好东西……他伸手拨开那两片肉瓣,直接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伸入手指后,他也不客气,用自己的手指使劲在她的肉穴中搅动,这样的刺激让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在他的动作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唔……”妮菲尔使劲咬牙忍耐着,以往她的男奴伺候她时动作都是很温柔的,哪会像她皇兄一样这么粗暴。那手指有时抓挠到她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不过哥哥并没有经验,也对她的敏感体质一无所知,因此并没有让她狼狈地泄身。 又是用手指搅动了数下后,卡里马将自己的手指拔出,又将沾上的淫水抹到了自己的性器上。黏腻腻滑溜溜的淫水接触到肉棒时,他浑身微微一颤,马上兴奋地将性器狠狠插入那微微张开的肉穴。 “啊……”他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他的肉棒分开妮菲尔小穴中的肉壁,狠狠捣进里面。 “唔……嗯……”龟头狠狠刮蹭过她的敏感区域,刚才的快感还未消退,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便给她了更大的刺激,她的腰微微抬起,下意识地迎合哥哥的动作。又是一下狠狠地捣弄,妮菲尔浑身颤抖着泄了身。 “三皇妹,你好紧,水也好多。”高潮带来的肉穴收缩让卡里马觉得自己的性器被紧紧包裹着,里面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冒,最后亮晶晶地挂在两人的交合处。 “哈啊……”卡里马努力忍耐着不射出来,这和他自渎时可不一样,他之前自己用手撸自己性器的时候,还自信地觉得自己性器大,坚持时间长,定能让三皇妹欲罢不能。 “别动,哈啊……让你别动……”高潮中的妮菲尔咬牙挤出这么一句,本来被推上高潮的感觉就十分难忍,偏偏皇兄把性器使劲往里面挤。于是她感觉原本她就要从快乐的巅峰坠下,可是皇兄的性器顶在她的敏感区域接住了她。 如果对面是一个男奴,那么妮菲尔会毫无顾忌地叫喊出来,但是对面却是二皇兄,自己怎么能在他面前落败呢?要是露出自己已经高潮的信号,他一定会嘲笑的吧。 妮菲尔尽力忍耐时,卡里马那边也不好受,他感觉那肉穴在吸自己的性器,这和自渎也太不一样了,插入皇妹小穴里的感觉,简直比自己一个人解决生理问题时,舒服千百倍。他循着本能快速抽动,几下过后,他一挺身,将白浆尽数灌入妹妹的肉穴之中。 “噢噢噢……”妮菲尔终于忍不住浪叫出声,热热的白浆浇在她的肉穴内,肉穴狠狠一缩,将她推上了又一个高潮。 事后收拾残局时,妮菲尔并没有指责兄长射得太快,因为上一次他并没有如愿将性器放入肉穴中,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才是他完整的第一次。她也知道,男子的第一次总是很快的,这一点她是从她的男奴们第一次侍寝中得知的。 虽然说自己的皇兄将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肉穴,她却并不担心怀孕的问题,因为在事前,皇兄已经在她的要求下,在性器上涂抹了避孕用的精油,还口服了一种特殊的饮料。精油和饮料内,都含有一种相同的植物汁液,这种植物早在几百年前就被人们用作避孕。如果女子想要体验性交的乐趣但不想要孩子,她们便会让丈夫或床伴在事前服用这样的汁液。虽然说这种汁液涂抹在性器上会造成刺痛的感觉,但是这不算什么,毕竟对男人们来说,女伴的快乐和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梦魇 梦中,妮菲尔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给她留下了深深阴影的夜晚。 她看见父亲跪在大殿中央,而母亲则站在他面前斥责他,在他的身边,散落了大量信件,那是父亲与自己娘家的通信,也是被定罪的罪证。 父亲是梅赫帝国贵族出身,梅赫帝国位于法娜帝国的东北面,两国时常因为领土问题爆发战争,在一次战争失利后,为了换取和平,梅赫帝国不仅割让了南部肥沃的平原,还将皇子以及一些贵族子弟送入法娜帝国的宫廷中,这些年轻男子,是法娜帝国宫廷学校中的学生,女皇后宫的预备役,也是人质。 妮菲尔知道,父亲颇得母亲喜爱,为母皇养育了两个女儿,一般来说,法娜帝国中的男子们只要养出女儿,那么女皇之后便不会再让他们有子嗣,这是让男宠能所有精力都放在这一个女儿身上,好好养育她,也是防止皇女们拉帮结派谋反。另外,母皇喜爱年轻的男宠,她后宫中的男宠满了25岁,侍寝次数便开始减少,直到30岁之后便不再侍寝,但是父亲可不一样,25岁之后侍寝次数不减反增,30岁之后依然常常被宠幸。 因此妮菲尔理所应当地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下去,母皇一直这样爱着父亲,她和姐姐也是宫里最受宠的皇嗣。 在她小时候,每个月的月末,母皇会换上便装,带上他们父女三人一起微服出宫玩耍。母皇在前面走着,父亲在后面跟着,一手一个拉着她们姐妹俩,就好像是寻常的富商,带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们出来逛街。 可是,这样美好的生活在妮菲尔十四岁时结束了。那时法娜帝国同梅赫帝国的战事又起,但这一次却是法娜帝国吃了大亏,在边境损失惨重,前线战报传来,说敌国似乎是提前知道了帝国军队的行军路线,一路上都设兵埋伏,仅有长矛弓箭的敌国士兵埋伏在山林中,借着月光出来偷袭,经常能把装备着先进火枪大炮的法娜帝国军打得丢盔弃甲。“他们的眼睛像野兽一样发着绿光,一定是获得了月亮的邪恶力量。”狼狈逃回首都的一位将军还心有余悸,甚至她宁愿去南边的贫瘠沙漠驻守,也不愿再去东边丰饶的平原。 接连的失败让女皇震怒,下令严查宫廷军队内外,势必要揪出透露行军路线的内鬼。于是妮菲尔的父亲便被关押了起来,因为女皇禁卫军截获了他寄出去到梅赫帝国的信件。 父亲写信时,妮菲尔都在边上看着,因此她知道父亲信的内容只是一些琐事,比如说关心堂妹的婚事和祖母母亲的身体。 他没有罪,却被死对头,也就是二皇子的父亲抓住了把柄,到处宣扬女皇的男宠卖国,吃里扒外,还伪造信件当作证据交给女皇。 妮菲尔本以为母皇会相信父亲,没想到母皇却将那些伪证甩到父亲脸上,并责骂他的“叛国行为”。 “我是被人冤枉的,请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和我们的两个女儿的份上,饶恕我吧。”父亲跪趴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他恳求的声音都在颤抖。 “两个女儿?”母皇冷笑一声,想要踹他,却止住了动作,“你是希望我的女儿们有一个叛徒父亲?” 父亲不说话,身体不住地颤抖,最后抬起头绝望地接受了女皇对他的最终判决:“可墩费里顿,勾结外敌出卖军情,即刻处死。” 梦里的画面转变,从明亮宽敞的大厅变成阴暗的地牢,两个禁卫军高级军官一人绑住父亲的双手,另一人用一条白布绕过他的脖子死死勒住。妮菲尔看着父亲的脸色变得青紫,嘴巴张大吐出舌头,最后彻底没了声息。 “啊!”妮菲尔猛得坐起,眼前的床榻和帐幔让她的心情平复了一点,是个梦魇。 她转过头,见阿伦正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她,他双手轻轻抓住妮菲尔的右手,双眼睁大与妮菲尔对视着。“没事,我一直都在。”这是不能说话的阿伦表达这个意思的方式。 阿伦走过去拉开窗帘,早晨的阳光顿时洒入房间,明亮的感觉让妮菲尔感觉好了不少。她的目光移到了床头柜上,上面有一个小巧的高脚彩色玻璃杯。她拿起它,将里面的液体一口饮尽。 那是清晨的露水,每天天不亮,阿伦便起床,带着这个玻璃杯去花园内,搜集花瓣叶片上的露水,露珠积少成多装满玻璃杯后,他便回屋,将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靠坐在床榻边沿的软垫上,静静地守着熟睡的妮菲尔。 在法娜帝国的神话中,有一位对抗月亮女神的男子,他在太阳女神赶到之前牺牲,化作一缕水汽。人们相信清晨的露珠便是这位勇敢的男子所化,有着辟邪的功效,每天清早起床后一小杯露水更是能强身健体。 在被阿伦伺候着穿衣的时候,妮菲尔瞥见了桌子上的礼盒,那是前几日皇兄来找她偷情的时候送给她的,本着这家伙不安好心的想法,她并没有拆开他的礼物。 这家伙究竟能送什么?她的好奇心被激起,穿好衣服后,拿来开信刀拆了礼物。那是一匹能用来做衣服的丝绸料子。 衣料呈现一种泛着珠光的浅蓝色,上面颜色较深的暗纹却不是卷草纹之类的常见纹饰,而是海草螺纹。妮菲尔伸手去摸,这料子触手顺滑细腻,又透着一股凉意,并不是寻常的丝绸。 法娜帝国大部分的丝绸是由东边来的商人贩运过来的。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生产过程,但妮菲尔小时曾听母皇说过,在遥远的东方,有一种会吃树叶的白胖虫子,这种虫子吐出的丝便制成了这种价格昂贵的衣料。 但是还有一种更为珍贵的丝绸,价格比东方来的丝绸还要贵上好几倍。这种丝绸被称为海丝绸,它的产地是在帝国北方的海边。在那里生活着一种色彩艳丽的鱼类,它们会在睡觉前吐丝作茧当成睡袋把自己紧紧绑在珊瑚或是岩石上。 海边的渔民将这种鱼抓来,养在灌满海水地下铺着粗糙岩石的大池子中,每到清晨便下水取鱼儿丢弃的丝茧。这种鱼类数量稀少,丝线的加工和编织工艺又复杂耗时,因此海丝绸的产量十分低下,价格也是十分昂贵。 送了这么一匹上好的海丝绸,二皇兄可真是下了血本。妮菲尔将它铺开在自己的膝盖上,思考着要用它来做什么。 “阿伦,你喜欢吗?”她抬起头,问侍立在一边的阿伦。 阿伦用手指了指自己,皱起眉头露出疑惑的神情,仿佛是在怀疑自己究竟配不配得上如此昂贵的礼物。 “你摸一摸,这么冰凉细腻的衣料,用来做夏日的贴身衣服是最好不过的了。”妮菲尔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衣料上,让他也感受一下这种神奇的料子。 以往阿伦遇到稀奇之物,哪怕是喜欢的紧也只敢轻轻摸一两下,因为他怕自己不小心碰坏了贵重的物品。但是这一次就不同了,他的手在丝绸上摸了又摸,实在是舍不得拿开,最后索性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上面的暗纹。 “是喜欢的,对不对?”妮菲尔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阿伦平时那种小心翼翼的行为让她很难琢磨他的喜好,如今看到有他有了这么喜欢的东西,她心里也高兴。 “把它送给你做衣服怎么样?”她弯腰与阿伦对视,“你想用它做上衣还是做袍子?” 在她的追问下,阿伦怯怯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又使劲摇头,还一边摆手势表达着“这样的好东西怎么能给我呢?应该给三殿下才对。” 明明是喜欢的紧,却又觉得自己身为奴隶配不上。妮菲尔心里一阵酸楚:“我的衣服太多,穿都穿不过来,不管怎么说,这料子都赏给你了,你再拒绝我就生气了!过几天我就让宫里的裁缝给你做起来。” 庆典(GH) 宫殿前廷有一块由大理石铺就的空地,这里是女皇举行重大典礼的地方,曾经也是在这里,她在大臣们的注视下成为皇储和女皇。 现在这块空地上搭起了巨大洁白的帐篷,女皇正在举行婚礼。在她之前,帝国女皇从没有举办婚礼的先例,因此这场婚礼除了省略了新人游街的步骤之外,和帝国中富贵人家的婚礼并无二致。 此刻婚礼仪式已经结束了,宾客们正在帐篷里享用美味佳肴自由交谈。 “诶,三姐,你看到那边那个帅哥了吗?据说是财政大臣的某个儿子。”五皇女兴冲冲地拉着妮菲尔,一边吃着小点心,一边搜寻着来参加婚礼的有没有相貌出众的男子。 好人家的未婚男孩平日里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要出门也是去首都中央的太阳女神庙祈祷或是参加别人的婚礼。但是在神庙中,女子的祈祷地点和男子是分开的,因此婚礼就成了未婚女孩认识未婚男孩的理想场合,当然也是母亲挑选合意女婿的理想地点。 女皇的婚礼,来的都是朝中大臣和她们的家属,那些适龄的未婚男孩们精心打扮,期盼着能找到人品能力才貌家世俱佳的完美妻子。 “财政大臣阿希雅?”妮菲尔用小叉子叉起一块粉色软糖送入口中,“我从大姐那里听说,她可是有着一大群儿子,之前还一直在为生不出女儿而烦恼。”说着她瞥了一眼一旁正在和财政大臣交谈的大姐,真是的,好不容易姐妹见一次,也不和她好好谈谈,反而一直混在大臣们中间。 “走吧走吧,婚礼上和帅哥搭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也不用担心会坏人家名声。”也许是怕妮菲尔有所顾虑,五皇妹一边拉着她往前走一遍解释。 但走到近前,一向很勇的五皇女却停住了,妮菲尔跟着也站住了脚,眼前这情形,她们确实也不太好插进去搭话:刚才她们见着的帅哥正和一个目光呆滞,嘴角还流着口水的女孩说话。那女孩不仅话说得颠三倒四,行为也是十分不妥,竟然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把手搭上了对面帅哥的腰。但那帅哥也不生气,一边给她讲着宫外的趣事一边给她递点心吃。 “呀,帅哥怎么眼瞎,看上了我们的四皇女。”五皇女不高兴地在妮菲尔耳边嘀咕。 “未来有可能当皇储的人,自然有人巴结。”妮菲尔顺口回答。 “未来的皇储?喂,你乱说什么,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当皇储?”五皇女被她的话惊到,忍不住声音大了一点,惹得边上的几人都对她侧目。 “就是看她爸当了皇夫之后随口一说罢了,你还不知道吗,这段时间别说是四皇女有人巴结,连过来给二皇子送礼的人都多了起来。”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妮菲尔急忙补救。 “走吧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别管这个眼瞎的帅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拉五皇女离开。 四皇妹虽然相貌尚可,但是心智不全,平时话都说不利索,这帅哥若说是被她的外表和行为举止吸引的那绝对没有人相信,不过就是看着她父亲得势过来巴结她罢了。 妮菲尔转过头又往刚才的方向看了一眼,就见四皇妹像是对那帅哥似乎已经失去了兴趣,转头就去和边上的侍从说话,但他似乎不死心的样子,依旧缠着四皇妹说这说那。趋炎附势之徒罢了,再好的皮囊也没用,妮菲尔嗤之以鼻。 另一边卡里马坐立难安,自从开始和自己的三皇妹偷情后,他便迷上了那种感觉,或者说他觉得自己对这种事情上瘾了,一天不做就难受的慌。平日可以自由活动时还能跑到没人的地方偷偷自慰,但是现在却是在自己父亲的婚礼庆典现场脱身不得。 憋得真难受,他偷偷拽起衣服摩擦裆部,却因为周围人来人往怕被发现而总是摩擦了几下就放弃了。 想让三皇妹一丝不挂地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掰开肉穴让他爽一爽。他的脑海中满是这样的念头,却因为实现不了而倍感煎熬。 他开始在人群中搜寻着自己三皇妹的身影,很快他便捕捉到了那一抹粉色的身影,自己的三皇妹今天是真漂亮啊,玫瑰粉的拖地长裙,红宝石玫瑰搭扣的金腰带,头上暗粉色的帽子前面缝着数条垂到她额头上的细金链条,后面还披着装饰着金丝的半透明头纱。 只不过,她在和一个贵族男子说话,而且还是很愉快的样子。卡里马想走上前去打搅他们的愉快交谈,却看三皇妹离开了那男子身边,但随后又有几个男子上去和她搭讪。 嫉妒之火在卡里马心中熊熊燃烧,他不喜欢看到自己的皇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也不想看见她为其他男人开心,他只想她属于他一个人。 但这是不可能的,三皇妹有数位伺候她的男宠,又因为长相漂亮,婚礼上经常有贵族未婚男孩大着胆子上去搭讪,若是她想,从这些人中娶一个当正经丈夫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个疯狂的想法在卡里马的脑海中成型:他要不择手段地获得权力,哪怕是需要利用自己的父亲,和那心智不全的亲妹妹。有了权力之后,他定要把三皇妹抓来关在宫里,每日裸着身子凑上来讨好他,学着伎子的样子扭腰摆臀跳肚皮舞,彻底成为他的禁脔。 那时候,三皇妹便是他手中的金丝雀,这偌大的华丽宫殿便是他用黄金与宝石为她打造的鸟笼。只不过这样的想法他也只敢偷偷想想,毕竟这想法说出来他会被人当成离经叛道的疯子。 夜晚,庆典终于结束,这一晚女皇理所应当地会和皇夫一起度过,大臣们各自出宫回家,皇女皇子们也散去了,只留下一些打扫收拾庆典场地的奴仆。 内廷中一片寂静,只有一处堆放杂物的小房间里,依稀传出男女交谈的声音。 “你这样,白天你父亲婚礼的时候,应该是憋坏了吧。”妮菲尔下半身赤裸着,上半身也只剩下贴身衣物。 卡里马不回答她,只是着急地脱去身上的衣物扔在一边,最后全裸地站在妮菲尔面前。妮菲尔将手放在他的腹部,摸了几下他薄薄的腹肌:“哼,要不是看你能给我提供信息,我才不想上你,你的身材和伺候我的男奴们比差远了。” “啧,我用一点消息就能让你陪我爽,我最喜欢你这样奶大逼紧水多的大美人。”毕竟在卡里马的视角当中,事情就是这样的,他才是那个利用前朝信息玩弄自己的皇妹的人,皇妹美丽性感的身体是权力带给他的甜头,也是他的掌中之物。 妮菲尔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努力忍住才没有笑场,这种话一般是男宠们在床上讨她欢心的时候说的,他们会一边露出陶醉的表情,一边夸她的肉穴厉害,把他们夹得欲仙欲死,也不知道皇兄从哪里学来的这话。 看着皇兄的性器在空气中硬起,妮菲尔伸手去抓:“在婚礼现场你也不穿裤子吧?嗯,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对了,我今天听说了一个有趣的传闻,说是一个大臣的小儿子就和你一样,好好的衣服不爱穿,一定要光着屁股甩着鸡巴出去走。那条街上的女人们都很喜欢他,毕竟从街头乞丐到小贩再到有钱的小姐,都喜欢过来上他,只要几个鲁克,甚至连钱财都不要,只需要喊他一声,他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给人上。” 看着自己的皇兄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妮菲尔补充道:“所以呢,她们管这样的淫荡东西叫公用扫帚呢,据说最后他母亲也彻底不管他了,他就那么被人玩弄致死了,死的时候身上一丝不挂,鸡巴还翘得高高的呢。我真的希望,皇兄您以后可不要落得这样下场。” “自然是不会的。”卡里马咬牙切齿,狠狠捏了一把三皇妹的乳肉算是警告,“你再如此不敬皇兄,拿这种人和我比较,我以后绝不再向你透露一丝一毫的消息。” 妮菲尔没和他计较,只是抓着他的性器在自己的肉穴边摩擦。储物间里空间狭小,没有什么能给他们躺下来的空间,因此他们便站着亲近。那又黑又硬的性器在妮菲尔的私处摩擦了一阵后,她便感受到肉穴变得湿润。等性器离开她的肉穴时,她清楚地看见那上面已经挂了一丝亮晶晶的粘稠淫水。 “你的水可真多,像尿了一样,伺候你的奴隶们可真有福。”卡里马自己握住性器,使劲往她两腿中间怼,但妮菲尔还没准备好,因此她并拢双腿,并不让性器进入肉穴,而是让它在自己的阴蒂上蹭过。 “再,再怎么样,我,我也比每日不穿裤子的皇兄好。”性器划过阴蒂的感觉让妮菲尔一个激灵,她使劲忍住自己想叫出声的冲动,不能让皇兄知道自己这么容易高潮,不然定会被他耻笑。 看着皇兄愈发欲望高涨的样子,妮菲尔转身过去背对着他,她拒绝让他看到自己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表情。 “怎么了?不想看到我?”皇兄贴了上来,下半身一挺一挺的,让性器继续在她的肉穴边摩擦。他从后面揽住妮菲尔,一边用手盖住她的两只乳房,一下一下地揉捏。 “进,进来吧。”皇兄的动作让妮菲尔的快感一阵一阵,虽说他的技巧堪忧没能让她高潮,但也着实让她舒服了一下,她的心情好了,便同意他的性器进入肉穴,若是一会儿再表现得好,那么她便会奖励他射在里面。 妮菲尔弯下腰,手向前伸着扶助墙壁。湿淋淋的肉穴在性器的摩擦下颜色愈发红艳,卡里马深吸一口气,一下便把自己的性器松入其中,他低头,就见自己那深色的粗大性器插在妹妹的小红穴中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快意,这样的画面也给了他刺激,让他愈发卖力地抽插起来。 “唔!”突然的插入一下子将妮菲尔送上快乐的顶峰,她下意识地叫出声来,却被皇兄捂住了嘴。 门外有人的脚步声,那声音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闭嘴,小心被人听见了。”他小声说,好在脚步声渐渐远去,那人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应该是路过的仆人。 “嗯……”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妮菲尔并没有还口,只是眯起眼睛享受。经过这么几次下来,皇兄的技术有所改进,而且更妙的是,他不像一般胆小害羞的男孩一样等着被女方骑在身上动,他每次都主动提出要自己动,一被她操爽了就张嘴翻白眼,露出一副贱样来。 妮菲尔尽力忍耐住,加上背对皇兄,她知道他不会从自己表情上看出她已经高潮了。 “好紧,你,你的穴好会吸啊……”然而她的肉穴在高潮后的收缩还是让她露了馅。卡里马使劲让性器往更深处捅了捅,第一次,也是在这个时候,肉穴收缩之后紧紧包裹着性器,直接让他射了出来。但是现在他可有了经验,一边忍住不轻易交精,一边凑到三皇妹的耳边道:“收得这么紧,是不是高潮了啊?下面的小嘴这么会吸,哪天也让我用用上面的小嘴。” “哈啊,不,你在胡说什么。”妮菲尔一惊,“我,我只是动了一下,怎么可能高潮,就你这技术,怎么可能。别是你憋不住了想交精吧?如果你坚持的时间再长一点,我就奖励你射在里面。” “是吗……”她话音刚落,卡里马更加用力地挺了几下身,他的性器微微向下弯曲,因此那龟头刮着肉壁进进出出好几次,最后停留在了离肉穴尽头软肉不远的地方。妮菲尔心里暗自庆幸,还好皇兄的性器没有阿伦的那么长,不然顶到那块软肉,她绝对会受不了,到时候那反应定会让他见笑。 “哈啊,停,停下!你!”高潮过后的肉穴是十分敏感的,被这么不留情面地肏弄自然让妮菲尔经受不住,她腿脚发酸,又被顶了几下,差一点向前栽倒。 “那么一会儿我就泻在里面了?”又是几下使劲的撞击。 “唔,唔,就,就是这样,哈啊,在里面……”妮菲尔答应着,虽然她刚从极乐的巅峰跌下,但酥麻的快感还未散去,皇兄的性器还在她的肉穴里,动一下便给她带来新一阵的快感。 妮菲尔感觉那性器在她肉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给自己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很快就要…… “啊,啊,皇兄,皇兄,我去了!哈啊……”终于妮菲尔忍不住了,皇兄那猛烈的动作直接带给了她第二次高潮。她不顾形象地叫喊出声,同时感觉自己的肉穴里被灌入了热热的液体,身后传来皇兄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满足与欢愉。 嫉恨 “好看,这样的衣服果然适合你。”看着阿伦穿上了新衣服,妮菲尔忍不住夸赞道。来自海边的阿伦穿上海洋丝绸后,看上去有一种奇妙的和谐感,就好像他天生就适合穿这样的衣服。 因为是第一次穿如此贵重的衣物,阿伦显得手足无措,原地转了几个圈后,睁大双眼不知所措地看着妮菲尔。 “坐这里。”妮菲尔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阿伦小心翼翼地坐下,随后又仔细地查看自己的新衣服,生怕把它坐皱了。 “你穿这身衣服让我想起小时候我父亲给我讲的一个传说故事,说是在海边的一个村子里,有一位卖贝壳制品的女子在傍晚的沙滩上捡到了一尾因缺水而奄奄一息的鱼,她见这条鱼色彩漂亮,便捡回家放在盛满海水的大缸里养了起来。结果到了白天她发现,家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早餐也被做好摆在了餐桌上。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就好像家里多了个看不见的仆人。于是一天晚上,她假装睡着,其实一直强打精神注意着屋里的动静。” “结果你猜这是怎么回事?她看见一个男子从她养鱼的水缸当中爬出来,认真地给她打扫屋子准备食物。她蹑手蹑脚地上前,发现鱼缸中那条漂亮的鱼不见了,这才明白这人是鱼变的。”妮菲尔看着阿伦屏气凝神的样子心里十分舒坦,每次她说话的时候,阿伦都会像这样安静认真地聆听,“总之后来他们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白天女子出去赚钱,那鱼就安安静静地待在水缸里等她,到了傍晚时分就爬出来给她做饭,晚上也化作人形陪伴她。只不过因为他是鱼变的,所以他没法开口说话。” 她讲述完后阿伦的神情似乎怔住了,良久,才用手势告诉妮菲尔,他也想像故事里的男子一样,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在妮菲尔的注视下,他小心翼翼地从贴身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漂亮的贝壳,这个半个手掌大的贝壳呈现一种有光泽的淡粉色,形状也十分奇特,是一个很标准的心形。 “你要把它给我?”看着他将贝壳递过来,妮菲尔有些差异,她曾从旁人那里听说,这贝壳是阿伦从家乡带来的,它是阿伦对家乡的留恋,也是他最为珍视的物品,无论走到那里他都将它带在身上,有时连别人要碰这贝壳他都舍不得。 阿伦点了点头,却收回了贝壳。他轻轻分开贝壳闭合的口,随后“啪”一声轻响,贝壳被他掰成了两半,他将一半放回自己腿上,另一半递给妮菲尔。 “给我的?”妮菲尔拿起贝壳仔细打量着。 阿伦点了点头,他将贝壳放在胸口,又示意妮菲尔也这么做。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半边心形贝壳,又指了指妮菲尔胸前的那半个贝壳。 “我们的心,永远紧密连接在一起。”妮菲尔看着他真挚的表情,和那翻飞的手指,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卡里马近来心情低落,自己的父亲被母皇立为皇夫,按理说下一步就是立储了,可是母皇那边迟迟没有动静,自己那痴呆的亲妹妹也不上进,每天就只知道和自己的男宠们喝酒享乐,一点也不知道去母皇面前表现表现。 有一天早上母皇离开后,父亲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卡里马在追问下才得知,母皇正打算对后宫制度加以修改。后宫中美人太多,母皇便想在原来的可墩位分之上新添卿和贵卿两个位分,其中贵卿是仅次于皇夫的位分。 后宫改制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母皇却做出了一个之前从没有人做过的决定:她要追封自己一位已经去世的男宠。 在这之前,皇帝们从来没有追封这个做法,男宠们去世了也都是按照他们的位分给待遇,若是皇帝特别宠爱某一位男宠,便给他豪华一点的墓室,漂亮一点的棺材,至于位分,去世的时候是什么,下葬的时候还是什么,不会有任何提升。 “费里顿这个贱人确实有点本事,不仅能养出两个女儿,还能在死后让陛下对他念念不忘,还要把他封为贵卿。”卡里马听着自己父亲咬牙切齿的怨念,沉默着。 他十分能理解父亲此时的心情,昨天晚上,他听到母皇和父亲在说这件事,父亲提出了异议之后,还得到母皇的一顿训斥:“你作为皇夫,作为正宫更应该贤惠大度,若总是这么拈酸吃醋,我看你也不要当这个皇夫了。” 因为自己那强烈的欲望,卡里马依然经常去找自己的三皇妹,不过自己的妹妹近来因为去世父亲追封的事情,在他面前傲气了不少,前几日还给了他一个闭门羹。 卡里马不死心,依旧去找自己的皇妹。在转过回廊,进入她寝宫的花园时,他迎面遇上皇妹的两个男宠。 “唉,今天晚上又是阿伦哥哥侍寝,连着好几天了。” “是啊是啊,三殿下的心一直在他那里,连我新学的姿势殿下都不愿意试一试。” “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差在哪里了,论姿色,弟弟你可比阿伦更胜一筹啊。” 那两人还算是规矩,看到他急忙止住话头,躬身行礼。“起来吧。”卡里马打量着他们,这两人脸上都化着妆,左边那人穿一件衬衫,领口一直开到腰部,右边那人干脆上半身只穿一件薄纱衣,肌肉和胸前那两个红点透过衣服一览无余。 看着这两人,想起平时三皇妹总是嫌弃自己没有她的男宠好,卡里马气不打一出来,当即便拿他们撒气:“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说什么污言秽语呢?信不信我把你们的舌头割掉?” “皇子殿下,我们不知道您在此地,冲撞了您还请您宽恕。”“皇子殿下恕罪啊,我们是无心啊。”那两位男宠急忙跪下给他赔罪。 “你们是我三妹宫里的?看你们穿成这样我还以为是宫外面混进来的伎子,伤风败俗!”卡里马看着那两人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样子,心里一阵舒畅,“滚!一副骚浪贱模样,别出现在我面前!” “等等,别走,”看着两人起身要离开,卡里马又叫住了他们,“我问你们,你们刚才说的阿伦是谁?”他早听闻自己的三皇妹有一个特别宠爱的男奴,但不知道这人的名字。 “回殿下,”穿着纱衣的男宠胆子大些,行礼后便不慌不忙地回答,“三殿下向来最为宠爱阿伦。像我们这样的奴仆都是侍寝完在地上睡觉的,三殿下嫌我们低贱,不让我们上床睡觉,但却会整晚让阿伦搂着入睡……” 他的话语中显然有夸张和诉苦的成分,妮菲尔也并非那不通人情之人,让侍寝的男宠睡地上这事她也干不出来。 “三殿下宽厚,哥哥你定是犯了什么错她才让你睡地上的吧。”他的同伴拉了拉他,示意他不要说得过分了,二皇子还在这里。 “唉,不过就是看阿伦伺候不周说了几句,殿下就如此对我……”他并不打算罢休,并用眼神示意同伴一起诉苦。 “阿伦伺候不周,殿下从不怪他,若是我们说错了一句话,三殿下就会狠狠罚我们,有时候还会把我们捆起来打。”他的同伴会意,也开始跟着他一起编排阿伦。 “自从有了阿伦,三殿下也不再去宫里的学校了。” “是啊,我们想督促她上进都会被她打骂。” 阿伦如此得宠,他们都快嫉妒死了,巴不得阿伦被以魅惑皇女的罪名被驱赶出宫。 卡里马也不打断他们的对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这两个男宠你一言我一语。他是越听心里越窝火,他知道自己三皇妹的心不在自己这里,若说她中意某个贵族男孩他心里还能好受点,可偏偏她所爱的是一个低贱的男奴。自己堂堂一个皇子,居然比不过一个男奴?卡里马的眉头越皱越紧,同时心口也因为愤怒而有些发闷。 “阿伦,昨日母皇召见我,说是我宫外的宅子已经建好了,等打扫干净之后就可以入住了,到时候那么多房间,我让你先挑一个当你的卧室。”走过花园来到雕花木门边,卡里马听见屋内传来自己皇妹的声音。 待双眼适应屋内光线之后,他便见妮菲尔和她的男宠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 “咳咳。”卡里马依在门边,轻咳两声让皇妹注意到自己。 “哦?你来了?”然而妮菲尔并不像之前那样对他笑脸相迎,而是露出鄙夷的神情,“怎么了?鸡巴痒了又欠干了?” “污言秽语的,没父亲的野孩子果真没教养。”卡里马瞪着妮菲尔,提醒她在有男宠在的场合下注意下言语,皇家兄妹乱伦若是传出去,谁脸上都不好看。 “怎么?我说错了?前段时间每天跑到我宫殿里跟个野兽一样发情,之前看你可怜勉强满足你。现在我玩腻你了,你还是快滚回被窝里自己搓鸡巴爽吧。”妮菲尔才不在意,这么多人里,她最放心的就是阿伦了,他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就算有什么皇家秘闻,他听到了也是烂在肚子里。 卡里马一向心高气傲,哪经得住她这样在别人面前羞辱,当即转身离开。 “碍眼的东西终于走了。”妮菲尔长舒一口气。她对自己的皇兄没什么爱慕之情,只是看在他父亲得宠,能为她提供有用信息的份上才与他欢好。虽然说上自己的皇兄她并不吃亏,但她不想忍受皇兄那糟糕的技术,有这功夫,她的男奴们都能用熟练的手法让她高潮几回了。 妮菲尔的父亲因为叛国被处决后,她与姐姐就再不得母皇喜爱,因此再也无法直接从母皇口中探听到关于立储和前朝政事的信息。所以她才会心甘情愿地与二皇兄做这个交易。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母皇认定当年她是冤枉了自己的男宠,于是借着晋封皇夫,后宫改制之季给了妮菲尔的父亲追封。对于妮菲尔姐妹俩,母皇也恢复了往日的待遇,两天前妮菲尔的姐姐巴哈尔被召进宫与母皇共进午餐,妮菲尔则被赏赐了一把母皇年轻时爱用的佩刀。 既然自己能从母皇那里获得第一手信息,那么二皇兄就没什么用了,赶他走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至于他那旺盛的性欲无处排解的问题,妮菲尔觉得这并不关自己的事,皇兄不是会偷偷跑到花园里自渎嘛。 阿伦之死 “回皇子殿下,三殿下出宫去看宫外住所了,这会儿还没有回来。”妮菲尔寝宫里伺候的宫人向卡里马行礼。 这几日二皇子天天来妮菲尔的寝宫,妮菲尔每次都闭门不见,这次是以身体不适的理由,下次是以母皇召见的理由,下下次是以在见客的理由……总之,就是不想见自己的皇兄。 “别拦我,她肯定就在里面。”这一次卡里马大怒,推开阻拦他的两个宫人,直接闯入了寝宫。他还以为自己已经驯服了三皇妹,还以为自己能用掌握的信息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他不能接受皇妹对他没有爱慕崇敬之情的事实。 寝宫中的宫人们正在忙碌,三皇女不日就要搬出皇宫了,因此他们都在收拾行李。卡里马一路穿过花园闯入屋中,迎面便撞上一个从屋内出来,手里捧着好几个盒子的宫人。 “哗啦啦”盒子掉落在地上,里面的首饰腰带等散落一地,宫人也摔倒在地。卡里马扶住门框勉强站稳:“不长眼的东西。”他正想往里屋走时,却无意中看到了那宫人的容貌。 白皙的皮肤端正的五官,一头棕色的卷发,还有那水汪汪的琥珀色大眼睛。卡里马想起了他的名字,阿伦。他曾数次见到阿伦与自己的三皇妹你侬我侬,也曾从宫人们口中听说三皇女是如何宠阿伦的。 他心里对阿伦是嫉妒的,但他又羞于承认自己会嫉妒一个男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阿伦跪在地上收拾那些盒子,抬起腿,一脚狠狠踩在了阿伦的手上。 一定是这个低贱的奴隶,一直以下三滥的方式勾引皇妹,才使得皇妹对他这个哥哥拒之门外。卡里马越想越气,直接一脚将阿伦踹到一边,看着他捂着自己的手跪着。 “你这件衣服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注意到了阿伦身上的袍子,淡蓝色的,泛着光泽的布料,仔细看还有暗纹,这不是自己之前送给三皇妹的那一匹海丝绸吗? 自己送给三皇妹的那昂贵的面料,现在居然被一个低贱的奴仆穿在身上。卡里马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原来自己的心意在三皇妹看来就是这样的一文不值,或者说,自己在她的心里,连一个说不了话的奴隶都比不过。 他仔细观察着阿伦的容貌,卷发白皙,眼睛大而无辜,这怎么看都只能算是清秀,哪比得上他的高贵端庄,也不知道这个阿伦究竟是用了什么房中秘术,才让三皇妹瞎了眼。 “滚!”他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么一个字。 得到许可的阿伦快速站起身对他行了个礼,随后便开始收拾起地上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三殿下赏赐给他的,他宝贝得不得了,自然是要收起来带到宫外居所的。 看着阿伦蹲在地上收拾的背影,心头火气未消的卡里马恶从胆边生,悄悄从地上捡起一根腰带。 杀了他,卡里马在心里对自己说,杀了他三皇妹就能回心转意了。 于是,那条腰带勒上了阿伦洁白修长的脖颈,猝不及防的阿伦被拽得向后坐在了地上。卡里马是下了死力气,腰带勒着阿伦的脖子将他向后拖行了一段。阿伦的手指使劲抠着腰带,喉咙里也发出了可怕的“咳咳”声。 卡里马的余光撇到了门框边的两张人脸,他再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两个他之前遇到的男宠,他们此刻正躲在门边,胆战心惊地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其中一人似乎想跑出去喊人,却被另一人拉住并捂住了嘴。 第一次杀人的紧张和被人发现的惊慌让卡里马的手心冒汗,他努力抓紧腰带的两端,却不慎打滑。腰带滑脱出去,阿伦挣扎着站起来要往屋外跑。 “别走。”门边妮菲尔的那两位男宠拦住了他。他们一人一边,将阿伦死死堵在门内,阿伦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试图撞开他们。 阿伦平日里侍寝不断,三殿下的赏赐如流水一般源源不断送进他的房间,那两个男宠早就嫉妒坏了,巴不得阿伦出什么意外丧命消失呢。现在一看二皇子对他起了杀心,这两个男宠自然是想帮他一把,除掉这个有力的竞争对手。就算是三殿下责问起来,他们也可以用“是二皇子逼迫我们做的。”“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等的借口糊弄过去。 阿伦被两人架着,手拼命向前抓着,想要抓住那近在咫尺的光明,却被卡里马再次套住脖子,被自己的两个“兄弟”死死按住手脚。 阿伦双目圆睁瞪着门外,上一次他被欺负时是三殿下帮助的他,于是他看着门外的阳光,希望能看到他的三殿下冲入屋内,喝止住这几个人的动作将他救下。 脖颈上的腰带越勒越紧,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却一直没有出现,三殿下,这一次是不会来了。阿伦的双手渐渐失去了力气垂了下来,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再也不动了。 “死透了?”卡里马又勒了好一会儿才松手,他站起身来时还不忘踢了一脚阿伦开始变冷的尸体。 “今天的事如果三皇女问起来,你们就说是我做的。”对于阿伦的死,卡里马是一点愧疚都没有,不就是一个低贱的男奴嘛,转头跟三皇女说一声就好。 下午妮菲尔回宫,宫外的住所已经布置好了,只需要收拾东西就可以入住了。进入寝宫时她心情愉悦,满脑子想的都是和阿伦一起出宫居住,这样她就可以带着阿伦一起看看这座繁华的城市了。 然而,她却看见寝宫的花园中摆着一具盖白布的尸体,自己的二皇兄正站在门口,指挥着寝宫中的仆人们做这做那。 在看到那具被盖着的尸体时,几乎就是在那一瞬间,妮菲尔感觉一种没来由的心慌。她甩开后面跟随的随从跑上前去,掀开了那块白布。 “阿伦!”她发出一声惊呼,刚才自己那种不祥的预感应验了。上午还精力充沛,用手指兴奋地向她比划询问宫外的居所的阿伦,现在就冷冰冰地躺在自己面前。 双眼圆睁,嘴巴大开,如同一条被捕上岸缺氧的鱼。有随从想上前扶起妮菲尔,却被阿伦一体面目狰狞的样子吓得后退。 妮菲尔却一点也没有害怕,这是阿伦啊,那个在冰冷长夜中陪伴她的阿伦啊,怎么可能让她产生恐惧呢?她的手拨开阿伦衣袍领子,反复抚摸过那一条青黑的勒痕,阿伦临死之前,一定很害怕吧,一定很疼吧,想着想着,她开始自责,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回来,若是早一点,这场悲剧就能被制止了。 “三殿下?”她的男宠看她坐在遗体边出神,便上来试图拉起她。 “去吩咐他们,给他准备一副好棺材,送回他的家乡安葬。”妮菲尔边说边从自己的衣领里掏出贴身佩戴的项链,项链上吊着的心形贝壳吊坠是上次阿伦送给她的,她一直都有好好保管。她将吊坠塞入阿伦的手中,然后握住他的手,让他将贝壳紧紧握在手中。 “他的家乡路途遥远,我看啊,这样的男奴,随便找个乱葬岗扔了就行。”卡里马出声呛她。 “按我说的做。”很明显她并没有理会卡里马,只是在和自己宫里的宫人说话。她还记得,阿伦曾比划着告诉她,他想回自己的家乡看看,离乡多年,他很想念自己小时候生长的地方,哪怕那只是一个偏远贫苦的小渔村。 妮菲尔站起来走向屋内,经过卡里马时并没有停,没有抬手给他耳光,没有高声责骂他,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 “喂,你怎么看到你哥哥都不打招呼?”卡里马急了,快走几步上去想要拉住妮菲尔。这时候他倒宁愿妮菲尔对他恶语相向,哪怕甩他一个巴掌都好过这样对他不理不睬。 “让他退下吧,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妮菲尔并不回头,只是吩咐仆人们将自己的皇兄拦在门外。 “妮菲尔!你给我出来!”被拦住的卡里马大声冲着里面的喊,试图用声音掩盖自己的沮丧和心虚。 他曾天真的希望用权力控制住自己的三皇妹,失败后恼羞成怒地杀掉皇妹最喜欢的男宠。他甚至期望着皇妹看到男宠被杀,能过来责问他,哪怕是动手打他,那样至少证明他还是被在乎的。 妮菲尔回到寝宫内,屏退了跟过来的男宠和侍从,自己一个人瘫倒在床上。她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三年前,他的父亲被处决她无能为力,因为那是母皇的命令。但是现在阿伦被二皇兄活活勒死,她能做的,却仅有将他送回故乡安葬。 她原以为自己能护住阿伦,至少能让他摆脱奴隶的身份,到宫外做一个自由人,可是现在,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对于杀死阿伦的凶手,她又能做什么呢?说起来二皇子只是杀了一个不听话的奴隶罢了,只是一个奴隶,她若真追究起来还会被嘲笑,怎么连一个男奴都舍不得。 阿伦洁白脖颈上那道狰狞的勒痕还历历在目,妮菲尔的记忆被唤醒,三年前父亲也是以一样的方式离世的,那么他的脖子上,一定也有这样一道痕迹,不知未来的某一天,自己被自己姐妹处决的方式是否也是和他们一样。 阿伦被杀不过是皇子杀掉一个男奴,父亲被杀不过是母皇杀掉一个男宠,那么,自己未来被杀也只不过是新任皇帝杀掉自己可能造反的姐妹。 妮菲尔躺在床上慢慢进入梦境,迷迷糊糊之中,她似乎看见宫廷中细细的柱子化为金色的栅栏,圆形的穹顶化为金属罩。整个皇宫变为一个巨大的由黄金与宝石打造的鸟笼,她与姐妹宫人只不过是这只巨大鸟笼中的鸟,命运被捏在他人手中由不得自己。 作者的话:最近碰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没有更新。大家请放心我不会弃坑的,平时上学实习的空闲时间一直会更的。大家不要取消收藏啊呜呜呜呜。 选秀上(H) “说起来,我过一个月也要出宫居住了呢。”宫廷中回廊中,妮菲尔和自己的五妹并肩走着,妮菲尔正听着她滔滔不绝地讲宫外的宅院,和出宫居住后的计划。她兴致很高,妮菲尔不愿插话。 “对了姐,你知道我们今天要去干什么吗?”拐过一个转角,五皇女突然神秘兮兮地开口,她的音量也降低了不少,“姐,你还不知道吧?母皇说我们去宫外住的话,也应该添一点伺候的人了,所以最近宫廷里挑了一批资质不错的未婚少男让我们去选。” “哦。”妮菲尔淡淡地应了一声。 “姐姐,你还在为那个男奴伤心呢?二皇子确实过分,但那只是一个男奴罢了,不值得你为他那么伤心。”五皇女急忙上来安慰,“天下男子那么多,再找一个心爱的不是容易的很?” 只是一个男奴,果然所有人都这么说。妮菲尔心里暗想,容貌俊美的男子固然多,但哪个又能像阿伦那样,在每个孤寂漫长的夜晚,给予她那样安静温柔的陪伴呢? 两人说着话,已经来到了一处宽敞的庭院,这里靠近宫外的街道,平时宫外运来的货物也会在此暂时堆放。此时这里已经聚集起了很多等待的少男,整个庭院吵吵闹闹的。 “姐姐,你不是把那几个伺候你的男奴打发走了吗?那你这次可得多挑几个。”看到这么多的帅哥,五皇女高兴地眉飞色舞,肉肉的脸颊上出现了两个酒窝,“不放心的话,我来给你把把关?” 妮菲尔没有理会她,只是自顾自地看着几个少男在吵架,这次被送来的少男不仅有奴隶市场上资质出挑的男奴,还有有钱人家做官人家的儿子。 “是我的错,我只是一个被总管从市场上买回来的奴隶,在这里是脏了哥哥们的眼。也不是我不想走,是再怎么样都得等流程结束才能走啊……”妮菲尔一下就注意到了这个说话委委屈屈的少男,他有一头蓬松的浅棕色头发,头发微微弯曲,眉毛粗粗的。虽然是奴隶出身,但皮肤细腻光滑,淡蓝色的眼睛下还有一些淡淡的雀斑,让他看上去更添了几分俏皮。 “你这个小偷!我人还在这,你居然想偷我的吊坠!”一个高个的少男指着他就骂道。 “就是就是,滚出去!你哪配在皇宫里待啊。”高个少男旁边的朋友说着就伸手推那个委屈的少男。 “我哪敢偷,只是哥哥的手链断了,吊坠掉在地上我帮着捡起来罢了……”那少男的语气愈发委屈,“哥哥是不用对我这样的人说谢谢的,但也不能污蔑我偷啊……” “手链怎么可能会断?明明就是你……”高个少男气不过,抬脚踹在了委屈少男的胯骨上。 “啊,”他惊呼一声,向后坐倒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惊恐。 “看什么呢?”五皇女见妮菲尔看得出神也过来围观,“哼,我就知道,男人这种东西就是头脑简单脾气暴躁,能几句话解决的事情非要吵来骂去,看吧,吵着吵着还打起来了。” “小声点,别把他们惊到了。”妮菲尔赶忙拉住自己的五妹,都说三个男人一台戏,她还想多看一会儿戏呢,打起来也不要紧,那些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互相撕扯衣服头巾叫骂的样子,实在是太有趣了,最好力气再大一点把衣服撕破露出性感的胸肌腹肌…… “没想到你喜欢看这个啊。”五皇女看见妮菲尔总算是露出了一点笑意,心里放松了不少,她也是不想看到三姐心情低落。 虽然妮菲尔有心再看一会儿,但宫廷主管过来呵斥住了这几人。“吵什么?”主管的目光严厉地扫过几人,“要验身了,你们都进屋里来,若是再吵我就要赶几个人出宫了。” 不一会儿,那些聚集起来的少男便排着队,跟着主管进了边上的一间屋子。妮菲尔的目光却依然锁定在刚才那个被欺负的委屈少男身上,看着他一瘸一拐进屋的样子,她不禁开始心疼他了,也不知道刚才那人踹得力气有多大,不就是一个吊坠而已,至于嘛…… “走走走,要验身了,我们快去看。”五皇女兴致很高,拉着妮菲尔就往屋后去,她长得又高又胖,力气自然也大,拽得妮菲尔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五皇女拉着妮菲尔就往屋后走,走入一扇小门后便被几位地位高的宫人迎入室内。妮菲尔这时候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一堵墙,墙上开着一面大窗,窗户上用木头雕出一个个窗格,这些窗格之间还能互相组成图案。 宫人搬来两把椅子,妮菲尔和五皇女便坐在这扇窗户前,透过精致的花纹窗格将房间内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选男宠专用的房间,他们在前面验身,我们就在后面坐着看,有中意的记下他们的名字告诉主管就好。”五皇女解释着,兴奋的情绪溢于言表,她给边上的宫人使了个眼色,宫人立马端来几盘点心甜品放在两张椅子中间的矮桌上给她们享用。 因为阿伦的事,妮菲尔最近胃口很差,对五皇女递过来的裹着糖浆的甜腻酥皮点心并不敢兴趣,摆手拒绝了。她目不转睛看着房间内的景象,这是她第一次如此选男宠,因此对这一切都感到十分新鲜。 房间内的少男们一个个脱去衣服,偶尔有几个害羞不敢脱的,也在主管的训斥下慢慢吞吞地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妮菲尔的目光捕捉到了那个身影,刚才受了委屈的少男正站在靠右的位置,脸上表情怯怯的,两只手放在裆部挡住关键位置。 “挡什么!是不是想逃避检查!”主管的藤条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他的手上,他轻轻哎呀了一声松开手,露出自己尚未硬起的浅粉色性器。 怯怯的,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还手,真的很像阿伦。妮菲尔这么想着,看了一眼他胸前挂着的写着名字的木牌,“米克”,她记住了这个名字。 “我们一会儿说话声音得小一点,”五皇女凑到妮菲尔耳边,“采用这样的方式选秀就是防止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不然的话,他们一个个都会为了显示自己的贞洁,无论被主管怎么打骂都是不会脱衣服的。” 看到待选的少男们全都脱去了衣物,主管将篮子里的白色叶子分给他们每人一片。这种用来检验男子贞洁的叶子妮菲尔有所耳闻,使用的时候需要将叶子裹在男子性器上摩擦几下,若是叶子的颜色变为浅绿则说明这男子的贞洁还在,但若是叶子变为浅红色,那么就说明这位男子早就被破了处了。 主管拿着一把尺,告诉众人验身的规则:每个人需要将叶子摊在手心中,然后握住性器上下撸动五下,随后他会来检查叶子和性器的状态,叶子为红色者,在赶出去之前还要被裸身绑在庭院内抽打一顿。 如果有人无法在这样的刺激下让性器挺立起来,那么他也会被淘汰。随后,主管会用尺一个一个测量挺立起来的性器,然后大声报给后面记录的宫人,性器尺寸不够大的也会被淘汰。 妮菲尔看着室内的少男们一个个开始按照主管的话行动,有人铆足了劲想让自己的性器挺立地更高一点便用力揉搓撸动,结果适得其反,不仅自己难受,性器还依旧软软地搭在阴囊上。这样的人自然是被主管勒令穿好衣服,然后送出门去。 有的少男则比较聪明,撸动性器的手并不那么用力,时不时还用手指轻轻触碰一下龟头上的出精口,这样他们的性器便顺利地立了起来。很显然妮菲尔先前看到的吵架的三人,都是属于这样比较聪明的。 “嗯,过关。”主管来到第一个少男面前,收走他刚才裹在性器上的验贞叶,仔细查看后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俯下身子,拿起手中的尺子对准少男的性器。 “长18厘米,直径3厘米,长度直径均合格。颜色为浅红色,龟头颜色略浅于包皮颜色,龟头能完全露出,形状微翘。褐色阴毛,毛发浓密。阴囊下垂有毛,颜色为灰色。”主管用尺子在面前的少男性器上一顿比划,口中念出他性器的外观,这些外观长度信息由跟在主管身后,拿着纸笔的宫人负责记下。 被检查的少男满脸通红,他本来以为只是检验个贞洁就完事,没想到还要被检查性器外观,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避讳地说出检查结果。 刚才尺子在他硬起的性器上一顿比划,刺激得他一阵快感,现在被众人注视的羞耻感又给了他刺激,他向前挺了几下身。只听一声轻微的“噗叽”,他居然射了出来,浓稠的白色精液被射在了那把检查他身体的尺子上。 也不知是谁先轻笑了几声,随后屋内的少男们都开始发出哧哧的笑声,主管的脸色难看至极。“穿好衣服出去吧。”他对那刚被检查过的少男说,少男知道自己这是被淘汰了,垂头丧气的。 妮菲尔转头看向五妹,就见她捂着嘴憋笑,憋得满面通红。“哈哈,这也太弱了,哈哈哈。”她尽量压低声音对妮菲尔道,“这点刺激都受不了的男人,怎么配伺候我们。” 一个一个的,少男们接受主管的检查,有了第一个人的教训,接下来的少男们屏气凝神,咬牙切齿地忍耐着尺子在自己的性器上测量或是触碰。 “长20厘米,直径4厘米,长度直径合格。颜色为淡粉色,龟头颜色和包皮颜色几乎一样,龟头完全露出。茎身笔直,硬起时有少许青筋。浅褐色阴毛,毛发量适中。阴囊鼓胀无毛,颜色为暗粉色。”主管念出这些信息的时候,米克虽然害羞得脸到脖子红了一片,但还是尽力挺起身配合主管的检查。 “贱人,不知羞耻,撅着鸡巴等女人来操呢是不是?这么饥渴。”刚才欺负米克的少男狠狠瞪着他,这个少男刚才因为在屋外喧哗,已经被主管一顿训了,加之检查出来他的性器形状尺寸均不如米克,他心下淤积的怒火便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了。 下一秒,他便被主管训斥:“污言秽语,成何体统?再说一句就赶出去!” “不知我到底哪里惹恼了哥哥,哥哥要这么说我……”米克被人这么说,脸色更红了,“我只是配合检查而已,并不是有意碍哥哥的眼的……”他的语气可怜巴巴的,分明就是在哀求那个少男不要再针对自己了。 “你!”刚才的少男恶狠狠地用手指着米克,但在主管的威压之下,也不敢再说什么。 “那个叫米克的我要了,”妮菲尔转头看向五皇女,“其他的都归你选了。” “真不再选几个吗?你那么大的宅子里就一个伺候的人,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五皇女说话的时候,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房间内的情况,“虽然说正室只能有五个,但是这些男人都是给我们做小侍的呀,从没听说有法律对小侍的数量有限制的。” “不了,还是就他吧。”妮菲尔摆了摆手。 选秀下 验身结束之后,少男们被宫人领着去吃点心休息,主管则将这些少男的背景和刚才记录下的信息整理一下交给两位皇女。 “这个米克,分明已经是自由人了,怎么还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被买来的男奴,这么喜欢自降身价的吗?”看着手里米克的资料,妮菲尔十分不解,“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这些男子是给我们挑选做小侍的,是侍,而不是没名没分的外室,怎么也要有个说得过去的身份吧,男奴怎么行,怎么也得安个平民良家儿的身份吧。” 自己的三妹还是男人玩得太少了啊,五皇女在心里感叹,三姐对男宠宫斗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们只会吵架和打架。算了,还是不戳穿米克的伎俩了,免得三姐又不高兴:“说不定欺负他的是什么高官之子,一个刚刚销毁了卖身契的平民少男,你让他怎么去跟那些贵子争吵,还不是息事宁人就算了?你看看欺负他的人的资料呢?你记下他名字了吧?” “这是自然。”妮菲尔在一堆资料中翻找一番,终于找出了那两人,“让我看看,嗯,一个是低级军官的儿子,踹人那个高个子的母亲是一个将军。这,我看看。” 为了保证秀男里不会混进来什么奇怪的人,在背景调查这方面,宫廷还是做得很仔细的。秀男的母亲家族来历,父亲是什么人都写得清清楚楚。 “那人是将军之子没错,但他是将军和自己的外室生的,”妮菲尔翻着资料,“小时候让那伎子出身的外室养着,到了十二岁才被接回来挂到正室名下,难怪了,对着米克出口就是那样的污言秽语。” “说起来,这次来给我们选的,不是平民之子就是别人家外室养的。”五皇女嘟嘟囔囔的,显然是很不满意。 “那,这些毕竟都是给我们做侍的男子,哪会有什么好的出身呢。”妮菲尔叹了一口气,“家里受宠的儿子,都嫁出去给别的女子当正室配偶的,又怎么会来受这样验身的屈辱?” 其实还有一层原因妮菲尔没说,也不忍心说出来:像她们这样的皇女,若是没能登上皇储之位,将来也只有被自己的皇帝姐妹杀掉的命运。如今皇帝日益病重,立储也是迟早的事情,等她撒手人寰,新帝就会对自己的姐妹们展开杀戮。这样一来,嫁给这些皇女们的男子就成了鳏夫,又有哪个人家愿意自己家儿子年纪轻轻就成鳏夫的呢? “哎,不管这些了,”五皇女看着自己三姐的神色又不好,急忙转移话题,“我倒是看上了好几个长得不错,鸡巴又大的,一会儿我把那几人的资料挑出来给主管,然后,嘿嘿,过几日就能看到他们被送到我房间里来啦。” 庭院中被铺上了颜色艳丽的地毯,参加选秀的少男们就坐在地毯上,一边吃点心喝饮料一边聊着天等待着选秀结果。 “据说这一次是给三皇女和五皇女开的选秀,”有消息灵通的少男开始和自己同伴们窃窃私语。 “那我们怎么没看到她们啊,据说两位皇女容貌美丽,我就算没有选上,看一眼也好。”他的同伴有些着急。 他们自然是见不到两位皇女的,因为妮菲尔和五皇妹正坐在二楼的房间里,透过窗户观察下面的少男们。 这样的选秀规矩还是她们的母皇定下的,原因嘛,是当时年轻的皇帝选秀亲自到场,结果引发了庭院内少男们的轰动,少男们都想离刚登基的皇帝近一些让她看清自己,于是一拥而上,将皇帝周围堵得水泄不通。 少男们太热情的结果就是出现了踩踏事件,数位少男摔倒在地险些窒息,皇帝本人也差点被拉拽得摔倒。于是此后,她就把选秀的规矩给改了。 妮菲尔觉得坐在二楼观察也是很好的,这样能看到少男们平日里为人处事的习惯,选小侍可不能只看容貌身材和性器大小硬度,还要看看他们的品行习惯,她可不想纳几个容貌俊美但脾气暴躁头脑简单的小侍。 不一会儿,主管从屋内出来,宣布了中选名单,选上的人扬眉吐气,落选的则垂头丧气的。 “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被三殿下看上?三殿下选你当擦地的仆人差不多。”先前的高个少男落选,又看到米克被选上了心里十分不平衡。 “是啊,我只是一个低贱的男奴,也不会什么市井伎子的手段,能被三殿下看上属实是被神明眷顾了。”这时候的米克虽然还是低着头,但语气可不那么可怜巴巴的了。 市井伎子,这算是戳到高个少男的痛处了,看着米克嘴角似乎扬起了一丝报复的微笑,高个少男更是火冒三丈。 “什么市井伎子,我看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想去当吧,骚浪贱的东西!”高个少男环顾四周,见因为米克的话,周围那些选上或是没选上的少男全都转过头来看他,他面子上挂不住,于是对着米克张口就骂。 米克抬起头,似乎是想说什么刺激一下他,却在看到一个身影时,又可怜巴巴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我只是在说自己配不上三殿下,不知道冒犯到了哥哥,我是无意的,请哥哥原谅我吧。哥哥不要再打我了,不然叫人看见也不好。” 他话音刚落,高个少男已经气极,狠狠推了米克一把。“啊!”米克腿下一软,向后跌去。然而他却并没有栽到地上,而是被扶住了。 “小心,”妮菲尔拽住他的胳膊,“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被人给推了?” “三殿下!”米克惊喜地睁大眼睛,其实刚才他就看到有人从楼上下来了,看那华贵的衣着,绝对是位皇女。他早从周围人那里打听到了,说是五皇女丰满健壮,三皇女身形颀长。来的这位看身型,应该是三皇女,也就是他未来的妻主。 “你干什么?哪里来的性格粗野之人?怎么在宫里对别的少男抬手便推抬脚便踹?”妮菲尔对那高个少男怒目而视,她最讨厌仗着自己出身高随意欺辱他人的贵族男孩。 “是他先出言不逊,他说……”高个少男还想解释什么,却被妮菲尔厉声打断:“够了,如此野蛮之人,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主管呢?把他给我打一顿后再送出去!” “三殿下,殿下,我不要紧的,我相信哥哥,他肯定不是故意犯错的。”高个少男被几个大力宫人捆在柱子上抽打时,米克便站在妮菲尔的右边,左手轻轻搭着她的肩膀靠着她,一边说话还一边转过头去,好像是很怕见到这样的场面。 “我就要他们都看看,在我面前仗着身份随意欺辱他人会是个什么下场。”妮菲尔的目光扫过一边旁观的少男们,他们一个个都神色凝重地看着被鞭打得惨叫连连的同伴,有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恐之色。 妮菲尔觉得她杀鸡儆猴的目的达到了,刚才她还在和五妹讨论,说是这些被送来选秀的少男,虽说在家里可能不受重视,但到底大部分还是来自富贵人家或是做官人家的,这些少男难免心气高。为防止他们成为小侍后不好好伺候,还得给他们立个威才行。 米克往后缩了缩:“殿下,我觉得他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把他放下来吧。我是说,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我不该因为好奇去碰他手上的吊坠的。” 妮菲尔看了他一眼,那张清秀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刚才还红润的脸颊现在苍白了些许,似乎真的是被同伴被打的样子吓到了。也是,宫人们惩罚起犯错的少男来可不心慈手软。 颤抖着给欺负自己的人求情,妮菲尔心下一动,她想起了阿伦,当年阿伦也是这样,看着欺负自己的人被惩罚而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把鞭子递到他手里他都不会打。 围观惩罚后的少男们一个个都低着头,老老实实的等待着宫人来领。没有选上的跟着宫人去皇宫后门,选上的则要被领着去皇女的住所。 看着那十几个相貌不俗的少男跟着领路宫人身后去往五皇女的住所时,妮菲尔有些感叹,五妹说好的就选几个,怎么一转眼又选了这么多。她宫里原本还有那么多伺候的男宠,也不知道她能不能一个个宠幸过来,难怪之前母皇都为这事训斥她耽于男色了。 妮菲尔到不认为喜好男色有什么不好的,只是觉得这么多男宠,光是饮食方面就是一大笔支出了,更不用说他们还需要一些昂贵的衣饰和化妆品,五皇妹平时宫里的支出一定很大。五妹的精力是有限的,这么多男宠里总有些失宠的,然而对于这些无宠的小侍她又不会打发他们走,于是这些人就在她宫里吃白饭,耗费金钱,这不是浪费是什么? 看着那一排跟在宫人身后的男宠,米克有些心惊,幸好自己是被三皇女选中了,要是选中他的是五皇女,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出头之日。 宫外三皇女的住宅让米克看得惊叹不已,宽敞的院落中央是一座有着独特莲花形状设计的喷泉,围绕着喷泉的则是一圈花盆,有些奇花异草米克连见都没有见过。宅子的屋内更是装修豪华,华丽的镂空雕花窗,昂贵的挂毯和家具,有着繁复刺绣的软枕…… 这对于从小生活在宫廷里的妮菲尔来说是极平常的物件,但是对于米克来说则是十分新奇。他在客厅中站了许久,四处张望打量着这一切,使劲提醒着自己这不是梦境,以前这样的宅院他连院门都进不了,但现在他却能在里面安家。 几个月前,他被宫廷主管在奴隶市场中挑中赎身,当时他被奴隶贩子喊出,和一群美貌的少男排在一起。看着自己的同伴们一个个都使劲卖弄风情想引起主管的注意,他则规矩地低下头,安静地接受宫廷主管的挑选。皇宫里规矩肯定很多,宫廷主管估计也不会喜欢卖弄风情的轻佻少男。 等自己被赎身带进了宫廷进行选秀,米克便开始了下一步行动:他看到了那些穿着华贵的少男就上去套近乎,打听皇女们的情况和喜好。 在这期间,他也没少受那些贵族男孩的白眼和排挤,但他并不慌张,若是被谁排挤了,他马上做出委屈的神态各种道歉,还会故意把动静闹大。动静越大越好,最好能惊动两位皇女呢,米克想,看到一个白净少男可怜兮兮求原谅的样子,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动容吧。 他坐在三皇女给他安排的卧室里回忆着自己以往的那些小手段,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微笑,以后,自己是要有好日子过了。 米克(GH) 夜晚,妮菲尔推开了自己寝室的门。现在已经入秋,天气也是一日比一日冷,因此她的卧房内早早便生起了火炉。 火炉里火焰跳动的噼啪声让她想起以前住在皇宫里的日子,也是这么安静的夜晚,她与阿伦相拥而眠,安静的房间里就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炉火发出的声响。 她进入房间内,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那张大床边的帐幔已经被放下,半透明的纱质帐幔透出床上侧躺着的人影。 阿伦?妮菲尔有些恍惚,何曾几时,阿伦也这样安静地躺在帐幔后等待她的临幸。她今天和出宫探望她的五妹相聚,两人都喝了不少酒,因此她觉得脑袋中昏昏沉沉的,旧时的记忆和眼前的场景重合在一起,让她的脑子一片混乱。 “阿伦?阿伦?”妮菲尔一阵惊喜,连衣服都顾不上脱,快步上前掀开了胀满。 “你?你是?母皇赐下来的?五妹……”然而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张和阿伦截然不同的脸,看到这张脸时,她的酒顿时醒了一半。 “殿下,殿下,我是米克呀,您喝了这么多酒,怎么就不认识我了?”眼前那只裹着一条薄毯的少男赶紧上来扶住妮菲尔,以防她酒后站不稳摔倒。 “米克,米克……”妮菲尔坐在床边,使劲拽着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从醉酒状态清醒过来。 “殿下,您不会忘记了我吧,这几天您天天出去,就把米克一人落在家里……”米克委委屈屈地上来靠在妮菲尔身边,他入住三皇女的宅子已经有一星期了,可是至今依旧未得到宠幸。 不管是正室还是侧室,婚后一周依旧是处男,这实在太丢脸了。他都已经听见宅子里的仆人们说他闲话了,都在猜测他是不是有什么不举之类的隐疾。 “今天一大早您说晚上要宠幸我,我可是花了很多时间精力打扮呢,玫瑰水沐浴后用熏香把自己熏了好几遍。哦对了,今天的妆也是花了很多时间化的,殿下看看,好不好看?”为了让三殿下看清楚他的妆容,米克顺势躺到了她的膝盖上。 “好看,嗯,今天你果然是比平时更好看一点。”妮菲尔清醒了不少,看着躺在自己膝盖上的男宠,她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这张脸和阿伦的一点也不像,阿伦的鼻梁微微隆起,米克则长了一个有些翘的鼻子,眼睛颜色也不一样。脸型上米克的脸要更长一点,他的嘴唇也比阿伦的更薄。至于毛发颜色,那更是差很大,头发的卷曲程度也不一样。 妮菲尔皱眉,看来自己觉得他和阿伦像完全是因为那楚楚可怜的气质,米克受欺负时缩着身子的样子简直和阿伦一模一样。 “殿下,怎么了?是嫌弃米克不够好看吗?”米克看到她皱眉,顿时心下一紧,楚楚可怜道,“我也知道,自己是奴隶出身,配不上伺候三殿下的,是三殿下善良好心肠才收留我的。” “去床上躺着,我一会儿就来。”妮菲尔拍了拍他的脸颊,米克乖顺地起身,裹紧身上的毯子躺回了床上。三殿下要宠幸他了,米克心里舒畅,那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在侍奉三皇女之前,米克是被皇宫里的人教过侍寝的规矩的,他需要把毯子裹在身上,等待三殿下把它掀开,之后就是躺在床上,配合三殿下就好了。 学过规矩是一码事,但真到了临了真侍寝了又是另一码事。米克攥紧了毯子,紧张地直冒冷汗,自己不会不小心触怒三殿下吧,让三殿下生气了自己会不会被赶出去啊,不要啊,他可不想被赶出去去过以前的苦日子。 “放松就好,别怕。”看着他紧张地简直要把自己裹成一个茧,妮菲尔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么紧张干什么,自己又不会吃了他。 她掀开米克身上裹的毯子,看到了底下的胸肌和腹肌。虽然说是奴隶出身,但米克可不是那种卖去干体力活的奴隶,他们这种是专被奴隶贩子挑出来,供人买去伺候人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米克身上的肌肉并不多,腹肌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殿下,痒……”被抚摸肚子的米克缩了缩,略带羞涩地看着三皇女,因为他知道下一步三殿下就要…… “唰”,妮菲尔一把扯下他身上裹着的毛毯扔到一边,他的性器就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殿下……”虽然是经过了宫廷验身,但米克还是害羞的,用手去挡自己的性器。 妮菲尔轻轻拨开他的手,然后看到了他的性器。也许是看到了裸着身体的她,米克的性器已经有些硬起,在她的轻轻拨弄之下歪到了一边。 “三,三殿下,我……”米克闭着眼睛不敢看她,生怕看到她的身体自己的性器就本能地硬起,在她面前出丑。 “说了,不用紧张,一会儿你乖乖躺好就可以了。”妮菲尔安抚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之前在皇宫里她就有几个男宠,因此她知道男人都是这样,初夜时害羞得很,一个个闭眼掩面,但被她上了之后就会慢慢改变,从一开始的羞涩木讷变得主动大胆。 米克闭着眼睛,期待着妮菲尔的下一步动作。然而妮菲尔在这个时候却停了下来,她拿过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一瓶精油,倒了一些在手心里。 见迟迟没有下一步,米克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就见三殿下坐在他身边,手心里抹了精油正要往他的性器上擦。 “这是什么?”米克有些害怕,那些宫人可没有告诉他这个呀,莫非是什么助兴的东西? “避孕精油,我现在,不想和你有孩子。”妮菲尔说得斩钉截铁。 不想和自己有孩子?米克心下一惊,他本来还做着自己能当皇孙父亲的美梦,现在听到这话简直是给他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但自己作为小侍,妻主说什么是什么,是不能够说不的。 “是。”他失落地低下头,“我知道我出身低贱,不配当三殿下孩子的父亲……” “你别多想了。”妮菲尔叹了一口气,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今日她和五妹一起喝酒,尚住在宫内的五皇女向她透露了一个消息,说是母皇有意立七皇女为皇储。这条消息无疑是宣布了其他皇女的死讯,因为按照帝国惯例,皇储上位后会杀掉自己所有的姐妹。 七皇女自小聪明过人能力出众,母皇中意她也无可厚非。现在母皇身体每况愈下,就连和大臣们的朝会也不参加了,看来,离七皇女登基的日子也不是很远了。妮菲尔带着绝望这么想,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这种情况下若是有了孩子,等那一天到来时,孩子也会跟着一起死。 “殿下?”见三皇女情绪不好,米克顿时慌了神,他不知道自己是那句话让皇女不开心了,只能一个劲地陪不是,“米克错了,是,是我不该问的,都怪我多嘴……” 当自己的性器被涂上避孕精油时,米克难受地皱起了眉头,一开始他只觉得性器上被涂抹的部分凉凉的,但后来这种凉意转变为了疼痛。 “疼吗?忍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了。”妮菲尔收起瓶子,看着米克在床上缩成一团。这是正常情况,米克这种还不算太糟。妮菲尔先前有一个男宠,性器敏感异常,每次上避孕精油的时候都会疼得直打滚。 上次在宫廷中选秀时,妮菲尔就看到过米克的性器,浅粉色的性器形状和颜色都能称得上精致,只是在立起的时候会有一根粗粗的青筋,这算是美中不足。 “检查身体的时候,我听宫人们说我是什么,上等……什么颜色很好,这是什么意思呀?”现在米克那由精油产生的痛觉已经退下去了,他开始用言语暗中炫耀起自己那外观精致的性器。 在验身的时候,他能听见主管报其他人的性器尺寸和样子,他仔细听了一下,发现在形状颜色和尺寸上都能比过他的并不多,所以他觉得这是一件可以在妻主面前炫耀的事情。 “这是好事啊,说明你这里长得好,这种天生的事情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妮菲尔用手轻轻握住他的性器,在确保性器已经完全硬起后,双腿分开跪在床上,用肉穴对准了顶端的龟头。 一般来说男子的第一次都会有一个验身流程,有些规矩严的家庭还会在第二天早上让男子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验贞叶。不过米克在宫廷里已经验过身了,这一流程也就免了。 摩擦了数下过后,妮菲尔的肉穴已经湿润一片,受了刺激的阴核更是从包皮中露出。“咕唧”一声,肉穴将龟头整个吞入。 “啊,三殿下……”毫无防备的米克轻轻叫了一声,随即眯起眼睛张开嘴巴露出迷离的神情。他还不知道三殿下在床上喜欢什么样的姿势,但做出自己沉迷其中的表情肯定不会错。 妮菲尔并不急着把他的性器整个都吞入肉穴,她早已有了经验,过早过快地将男子性器全部纳入会使他们受到过多的刺激,多次伺候的男宠有经验还好,这种第一次侍寝的男孩被这么一夹很有可能会直接射出来。射完过后,性器就变软无法给她带来享受了。 大约是和肉瓣摩擦得多了,原本和肉棒颜色一致的龟头此刻开始微微发红。妮菲尔稍稍握着性器往前挪了挪,用它顶着自己发硬的阴核继续揉。现在性器顶端已经蘸上了足够多的淫水,摩擦起来十分润滑。 在一次一次的剐蹭之下,敏感的阴核给妮菲尔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妮菲尔觉得自己体内升起了一股暖流,这股暖流自她的下身蔓延至她的小腹。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感受到一次高潮。 硬硬的龟头从肉穴入口两三厘米的处一路向外剐蹭,直到顶端的出精口顶上她的阴核头。一次又一次,妮菲尔感觉到酥麻的感觉在下体堆积着,只等着一个释放的契机。 躺在底下的米克涨红了脸,他的性器被握得并不舒服,但他可不敢开口跟三殿下说,他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伺候好三殿下,要在床上给三殿下留下难忘的印象,这样以后才能被多多宠幸。 “啊,三殿下……”他口齿不清道,仿佛真的是因为快感才如此的,“三殿下,啊啊,好舒服……” 光是叫还不够呢,米克鼓起勇气微微起身,伸手想去碰和自己性器接触的肉穴。对第一次就这么主动的男孩,三殿下一定会印象深刻的。 作为第一次侍寝的处男,米克并不知道女人的肉穴长什么样,只能凭着感觉在妮菲尔的私处摸索。 “三殿下,这是什么呀?”他摸索到自己的性器前面,有一个发硬的,豆子一样大小的东西。出于好奇,他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它,并且捏了捏。 “唔,你胆子好大!”妮菲尔感觉自己的阴核头猛然被触碰到,刚才因为摩擦而堆积着的快感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她的阴核颤动了一下,后面的肉穴收缩,将她送上了极乐的高潮。 快感让她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几秒,她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米克那不停摸索的手:“胆子真大啊,我还没见过第一次就敢这样的男孩。” “殿下生气了嘛?我,我不是故意的。”米克面色绯红,半是因为害羞半是因为紧张,“是因为殿下让我太舒服了,我,我也想让殿下爽一下。刚才我是不是弄疼殿下了?” 妮菲尔抓着他的手慢慢放开,刚才自己佯装愤怒的样子似乎吓坏了第一次侍寝的米克,看着他低着头,眼睛眨巴眨巴的样子,自己不忍心继续吓他:“第一次就这么会享受,你自己说,你是不是骚货?” “骚,骚货?”米克抬起头瞪大了双眼,这是他的头一次,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床笫之上的荤话。他只当是自己惹了三殿下生气,三殿下用这样的话骂他。 高潮过后的肉穴十分空虚,渴望着什么东西把它填得满满的。妮菲尔低头握着性器,当感觉自己的肉穴已经对准后,她直接一下坐了下去。硬硬的性器分开她穴内的肉壁,直往里面顶,她挺了挺身,试图让性器在里面顶到她的敏感点。 “啊,三殿下……”米克的性器被紧紧包裹住,这样的刺激让他攥紧了床单,脸上的潮红更加明显了。 “还说自己不是骚货,这么会叫。”妮菲尔使劲往下一坐,她的肉穴将肉棒又吃进去一点,现在性器只有一小节露在了外面。肉穴里面早就分泌出了足够多的淫水,因此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有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很是舒服。 看来三殿下没有生气,米克揣摩着她的意思,在揣摩别人的心思方面,米克一向十分擅长。“唔,明白了,米克就是骚货,”他开口道,“就是仅供三殿下使用的骚货,啊,我,看到你我下面就会硬,要被上了才能缓解。” 这家伙学得很快啊,妮菲尔心里惊喜,嗯,以后一定让他多叫叫。正这么想着,她感觉自己肉穴内的敏感点被顶了一下,原来是躺在床上的米克挺了挺身,看他脸色潮红咬牙切齿的样子,她知道他是在努力抑制着要交精的冲动。 “没事,忍不住了就射出来好了,”她拍了拍米克的腹部,随即开始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动,每一次都让他动性器顶在自己的敏感点上。 男子到第一次总是会快一些,这是没办法的,只能通过日后的宠幸和调教来增加他们性器保持硬挺的时间。 “哈啊,三殿下,三殿下,”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似乎让三殿下兴奋了呢,米克明锐地觉察到,“唔,里面湿湿的,好暖和……好喜欢这样的感觉,三殿下明天还要来宠幸米克啊,不然,鸡,鸡巴会硬得裤子都穿不上……” 妮菲尔闭上双眼,在这样猛烈的顶撞之下,她感觉自己的肉穴在不停地收缩,刚才那种酸胀的感觉已经被酥麻感所替代,这种感觉和刚才阴核被照顾的感觉类似,但更强烈,强烈到她感觉自己的肉穴仿佛在抽搐。 从米克口中说出的荤话此刻成了催化剂,那些话语挑拨着她的耳朵,让她从身体和心理都享受快感。刺激阴核产生快感更容易一些,用性器在肉穴里刺激敏感点带来高潮更为费力,时间也长,但这样的高潮更为强烈持久。 妮菲尔用力向下坐,那性器狠狠一下又顶在她的敏感点上,将她往高潮的感觉又推了一点。 米克的话渐渐开始不连贯,他的眉头也越皱越紧。终于,妮菲尔感觉一股热流直直地冲入她的肉穴深处。 “啊……”一股无比美妙的感觉直冲妮菲尔的脑门,她不由自主地弯下腰按着自己的阴核,享受快感。米克保持着躺着的姿势不敢动弹,直到她从他身上下来后才提出要帮妻主清洗的请求。 “明晚你也陪我就寝吧。”妮菲尔对这次的体验十分满意,这个米克,第一次就这么主动这么会叫床,调教调教,可是个不错的床伴。 替身 米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院子,脸色阴沉。他原本以为自己很幸运,能得到三殿下的青睐,能住在豪华的皇女宅邸里,还不用和其他人争宠。 他一直沉浸在自己幸运地和三殿下一见钟情的幻想中,直到那天晚上,他亲耳听见他的三殿下喊出了别人的名字。阿伦,这个名字在他心头挥之不去,那天晚上,三殿下喝多了酒,把他认成了阿伦。 他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因此多方打听,最终在花了一点钱后,从一个跟着妮菲尔出宫的仆人那里得知了阿伦的身份。那是三殿下在宫里的相好,虽然只是个男奴,却受尽了宠爱,最后因为触怒了二皇子而被下令杀死。 “你和他,有点像。”仆人坦诚道。 米克谢过她,然后回到自己房间,一个人静静地这么站着,面朝窗户,回忆着自己和三殿下的相遇。原来那不是一见钟情,而是自己做了别人的替身。他不知道三殿下每次望向他的温柔目光,究竟是不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男子。 据说阿伦性格懦弱,在人前总是怯怯的样子,他不会说话,默默陪伴着三殿下度过宫中的漫长时光。 怯懦的性格,米克心里一动,他好像知道为何仆人说自己像阿伦了。只不过,怯懦害羞是阿伦天生的性格,而对于米克来说,这则是他生存下去的手段。 示弱卖惨是米克小时候学到的第一课,他母亲早逝,留下了他和父亲两人相依为命。虽然说法娜帝国的男子确实可以去军队里服役或者是卖苦力挣钱,可是无论是军队还是别的地方,都不会要一个带着幼童的男人。于是父亲在花光了母亲留下的积蓄后,不得已地开始出卖身体过活。 于是米克每天就看着形形色色的女人出入自己的家门,他也不能闲着,经常要出去帮客人跑腿买饭。渐渐地他发现,只要自己皱起眉头,在客人面前假装无意地提到自己饿了好久了,客人就会施舍一些善意。 “阿姨,这是什么呀,我也好想吃,唔,我已经饿了一天了……”“我也好想要亮闪闪的手链,可是我知道我要帮父亲省钱,不能买……”他的演技越发熟练,也找到了诀窍,嘴要甜,无论见到什么样的客人先夸就对了。等有事求人的时候就低下头放低声音,不过有时候也可以抬起头,睁大眼睛恳求别人。 他一般会挑客人享受完服务,准备离开的时候下手。这样一来,刚享受完,心情大好的客人,看着这么一个可怜的小男孩,一般都会同情心泛滥,施舍一点零钱。甚至有的客人给完零钱还会拉着他教育一番,说让他遵守男德,别以后和他父亲一样。 然而之后父亲也病逝了,年少的米克只好流落街头,被一个奴隶贩子带走贩为奴隶。成为奴隶之后的日子更加艰难,吃不饱穿不暖是常态,同时还要遭遇来自年长男孩的霸凌。 只要不把人打得头破血流,这样的霸凌事件奴隶贩子基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在他们吵得厉害的时候出来干涉,不过所谓干涉也就是拿起藤条对着闹得最凶的那个痛打一顿。 不过米克很快就找到了诀窍,对于奴隶贩子那边,他用自己小时候练出来的最甜技巧把她哄得开开心心的。 而对于那几个欺负他的男奴,他也有办法对付,平时他对他们极尽言语上的挑衅,等把他们激怒了要打人了,米克就换上一副无辜的可怜面孔。这个方法屡试不爽,每次看着那几个高大的少男被奴隶贩子抽打的时候,米克总是在一边暗自得意。 他的这分心机让他赢得了看管他的奴隶贩子的好感,那一天宫人来选美男的时候,奴隶贩子特意带他去洗了个澡,让他穿得干干净净地站在一群男奴当中。虽然他安安静静地低着头,宫人还是一下子就从一群灰头土脸的少男里注意到了他。 宫里的人出钱给他赎身,他得以入宫选秀,而那奴隶贩子也乐于促成这一切,因为她可以大赚一笔,还可以逢人就吹嘘说自己手底下的奴隶可是能得到宫里人青睐的。 所以自己与三殿下的相遇,运气只是一部分,更多的是靠着自己的心机。米克对此还是很得意的。 至于阿伦,米克皱起了眉头,这个人已经死了,他也无法去和死人去争去斗。不过如果三殿下因为阿伦而更加喜欢他,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夜晚,妮菲尔依然让米克侍寝,不过说是侍寝,很多时候她就是让米克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旁边陪她而已。 “三殿下,我……”连续好几天的冷落让米克有点不甘心,他怕三殿下是厌烦他了,他怕自己因为好久不和三殿下亲热就和她生疏了。 妮菲尔背对着他,他便用手搭上她的腰,见她没有反应,他便凑到她耳边轻轻吹气,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撩拨她。 “三殿下,你上次赐给我的书我已经看了,不知道三殿下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尝试一下书里的姿势?”米克不死心。 “我累了,”妮菲尔回答,声音听上去十分不耐烦,“别说话,我讨厌嘴碎的男人。” “是……”米克心里一紧,每次他躺在三殿下身边的时候,三殿下总是让他安静一点。阿伦是个哑巴,联想到这一点,米克的心理更是酸酸的。虽然知道自己因为有几分像这个人而被三殿下青睐,过上不愁衣食的日子,但自己的妻主真正喜欢的人却不是自己这件事,对于米克来说,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妮菲尔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一边的帐幔上垂下的流苏。她在思考这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她因为五妹开伎馆的事情而对自己的妹妹发了几句火,虽然五妹当时没表达什么反对意见,但是在送她出门的时候,发牢骚一样说了句:“也不知道我们剩下的日子还有多少了,享受享受又有什么错……” 剩下的日子……妮菲尔清楚地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母皇近来一直卧床修养不见外臣,估计已是时日无多,虽然立储的旨意还未下,但七皇女是皇储人选这一点基本是公开的秘密了。 母皇去世,七皇女随即登基,之后就会对自己的姐妹们大开杀戒。这一点妮菲尔再清楚不过。所以,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至于这些为数不多的日子,究竟是要在惶恐不安中度过,还是干脆就在放纵享乐中度过……妮菲尔动摇了,她想起了五妹开的伎馆。 翌日清晨,拉格街12号前迎来了一位客人,身材高挑纤细的她一身深色衣裤,骑着一匹马来到门前。 “呀,三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呀?”五皇女看着低调前来的姐姐,开口打趣,“怎么,穿这么一身,是想让我认不出你就是昨天教训我的三皇姐?” 妮菲尔知道她心里还在意着自己上次训斥她的事情,开口便道:“我想,你是对的,享乐对我们来说,确实是头等大事,所以,让我进去吧?”她一向直爽,若是自己说错做错了什么,开口道声歉就是了。 “好,”五皇女也不是什么记仇的人,当即开门让妮菲尔进入,“你来得正是时候,刚好我让他们又开发了一些游戏,你是这里的第一个体验者。” 享乐(H) “今天新来了几个少男,我先去看一看,姐你在里面和他们玩哈。”五皇女将妮菲尔带到了一个房间前,“都是一些好客的俊美少男,他们会很欢迎你的。”说完她还给了妮菲尔一个wink。 这一间房间比上一次妮菲尔进的大了不少,不光是房间中央的大理石台和浴池,边上铺着地毯,摆着卧榻软垫和小矮桌的休息区也大了不少。 “殿下,您来了。”“殿下,您真的比传说中的还要漂亮。”“殿下,您的胸好大,我,我一会儿可以舔舔它们吗?”“殿下,里面热,我替您把衣服脱了吧。” 一看到妮菲尔,里面等候着的六个少男就兴高采烈地围了上来。他们确实如五皇女所说,个个俊美嘴甜,一进门就围着她一顿夸。衣着上,他们也确实穿得很清凉,有人穿着薄纱衣袍,身体在衣袍下若隐若现,有好几个干脆直接光裸着上身。 虽然屋内光线昏暗,但是妮菲尔还是能看清楚,这些少男一个个都体型匀称,身上没有一点赘肉。 走到一个赤裸上身的伎子前时,妮菲尔停住了,借着屋内的光线,她看到他胸前的乳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 “这是?”妮菲尔有些好奇,低下头去看。 “三殿下……”那棕发伎子并不害羞,直接挺起胸给她看,“我喜欢亮闪闪的东西,所以,父亲就让我穿了乳环,虽然穿的时候可疼了,但穿好后很漂亮。三殿下也觉得好看对不对?”现在妮菲尔算是看清了,他那两个粉嫩的乳头上穿着宝石乳环。 “三殿下,我们一会儿一起打牌吧。”大概是嫌棕发伎子霸占着三殿下的目光,边上一个卷发的伎子看不下去了,上来拉妮菲尔,顺便给炫耀乳环的伎子一个眼刀。 “凭什么是你和三殿下打牌?”一个长着绿眼睛的美貌伎子走过来,一把拍开卷发男伎的手,不由分说凑到妮菲尔面前:“三殿下,您明明应该和我们当中最好看的那个玩耍啊。” 他炫耀美貌的样子让妮菲尔想起了皇宫庭院内饲养的孔雀,不过这么明亮仿若宝石的绿眼睛着实罕见,难怪他对自己的容貌如此自信。 “皇女殿下……”又走过来一个穿着纱衣的伎子,“别听他的,我最会玩牌了,我来陪三殿下玩。” 一会儿又来一个人挤开他,说自己上次伺候过三殿下,应该由他来陪侍…… 总之这六个人围着妮菲尔拉拉扯扯,吵着吵着甚至开始互相谩骂,互相揭起了老底。 “你们也不要吵了,我随便选一个,看谁最幸运被我选中。”妮菲尔被他们吵得有点不耐烦,干脆准备随机选一个。 “殿下,如果要选的话,要不……”刚才那卷发伎子指了指一堆靠在门边的套圈。 “这,这该怎么?”妮菲尔看得有些迷糊,这不是那种小孩子玩的套圈游戏吗?到底怎么用它选人啊?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答案,她眼见着那些伎子们脱下裤子躺下,露出他们的性器。 妮菲尔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将性器撸硬,她看了看手里的套圈,好像明白了什么。 “殿下,快点啊。”其中一位伎子开口,催促不好意思的她。妮菲尔愣在原地,手里的套圈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作为一个从小在宫里长大的皇女,她哪见过这样的架势?自己的五妹,到底是从哪来知道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玩法的啊! 终于她咬了咬牙,向他们的方向扔出了手里的一个套圈。“殿下!”“殿下是扔给我的!”伎子们顿时喊作一团,一个个都挺着下身硬着的性器试图去接那个套圈。 然而很不幸,这是妮菲尔第一次扔,并没有准头。套圈飞歪了,掉到了一旁的矮桌边。 那就再来一次,妮菲尔控制好力度和方向,又扔出了第二个。虽然这一次她有了点经验,但还是扔歪了,套圈越过几个伎子挺起的性器,最后落到了那个绿眸伎子的肚子上。 “三殿下选中我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雀跃,站起身来就想跑到妮菲尔身边。却被边上的同伴故意绊倒。 “三殿下又没有套中你,你怎么这么耍赖?”绊倒他的正是那个卷发伎子,两人显然很不对付。 绿眸少男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瞪了卷发伎子一眼,拽住他的手就想给他一拳。 “喂,别,别打了,我再扔一次就是了。”妮菲尔赶紧出言制止,本来她也没什么逛伎馆的经验,看到这一幕更是紧张了起来。 “喂,你们怎么在三殿下面前就打起来了?再打我一会儿就要告诉父亲了。”看上去最年长的少男出声呵斥。看上去他是这群伎子当中领头的,因为他一出声,其他人就都安静了下来。 妮菲尔再次扔出第三个套圈,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一次的她扔得很准,那圈精准地套在了棕发伎子的性器上。看到他被选上,其他伎子不是叹气就是愁眉苦脸地不开心。 他站起身来穿好裤子,在其他伎子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走到妮菲尔身边,又拉着她往休息区域去。 那里的矮桌上早就摆好了一副牌,这是法娜帝国特有的猫咪牌,人们相信猫是太阳女神的宠物,有着法力,花色不一样的猫法力也不一样,猫咪牌正是基于这一点设计的。玩家需要用不同的猫猫牌来打败对方,谁手里的牌最先出完谁就是赢家。 这是通常的猫咪牌玩法,不过在这里,这场牌局又加了一个规则:需要以对方的衣服为赌注,如果自己赢了,那么对方就需要脱掉相应数目的衣服,反之如果自己输了,那么自己就得脱掉赌注里提到的衣服数量。 她仔细审视起对面的伎子,他的上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小外套,下半身一条紧身裤勒出他性器的形状,如果再算上他里面的内裤的话,那也只有三件。相比起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件数可是多了不少。 “嗯,让我想想,”她眯起眼睛,“我赌两件,如果我赢了,你就把上衣和裤子脱下来。”当然了要论玩牌技术,那种从小被教授牌技的伎子还是很厉害的,妮菲尔也不敢小瞧他。 对方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这时候其他伎子也穿好裤子,一个个都凑过来旁观牌局了。 “三殿下,我刚才可看清楚了,他手里的牌有……”卷发伎子一脸坏笑地凑到妮菲尔身边,将她对面的伎子手中的牌一股脑都告诉了她。 “殿下,您之前有玩过这样的牌吗?”穿纱衣的伎子也凑了上来,“你看对面出牌了,你可以用这张牌去压他,之后再……” 两人一边一个,分别告诉她对面有什么牌和应该如何面对对手的出招。 “喂!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耍赖!”在输了一局过后,脱得仅剩一条内裤的棕发伎子愤愤不平。 “只是教殿下一些基本的牌技罢了,你技不如人还要怪别人吗?”刚才没被套中的绿眸伎子幸灾乐祸道。 这时候妮菲尔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小腿,她低头去看,就见刚才那个年长伎子已经跪在了地上,一步一步挪到她的双腿之间。他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似乎是在征求她的许可。 妮菲尔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又将腰带松了松,那伎子便用灵活的手指几下解开了她的裤子。妮菲尔顺势往后倒,靠在了后面的软枕上,准备享受身下伎子的伺候。 “你怎么……”绿眸伎子看到了妮菲尔身下伺候的伎子,吓了一跳,想要说什么,却被对方一个眼刀瞪了回去。 一阵温暖湿润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妮菲尔知道这是他开始伺候了。那根灵活的舌头先是对着她的阴核舔了又舔,直到阴核硬起涨大才慢慢开始把舌头往下面的肉穴里伸。 “一会儿要是你输了,你可就是一丝不挂了。算了,我让让你,这次的赌注你来决定。”妮菲尔看着对面窘迫的棕发伎子,他浑身上下只剩了那么一条薄薄的内裤,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性器的轮廓和里面性器那较深的颜色。 “我,我,”棕发伎子似乎也知道自己的下体会走光,打牌之余还伸手去遮掩。他这动作更让妮菲尔相信,五妹说这些伎子还没接过客是真的。 “我,可以,赌,”支支吾吾了半天,他终于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赌注,“如果我赢了,殿下可否把上衣都脱了?” “那如果输了呢?”妮菲尔眼角有露出了一丝笑意,这时候她身下的伎子开始用舌头快速拨动她的阴核,他显然是经过专门训练的,阴核被他挑逗得当,让她的下身开始有了一股酥麻感,她的肉穴中分泌出的淫水则被那伎子尽数吞下。 “我,那……那……”伎子的脸涨得通红,“我,我用舌头伺候殿下,我,我把裤子也脱了。” “殿下还没让你脱衣服呢,就想自己脱了,真是长了个骚浪贱的鸡巴。”话音刚落,他就被卷发伎子嘲笑。 有了边上两个帮手,这一局毫无悬念,又是妮菲尔赢了。对面的棕发伎子看到自己输了,犹豫了一下,开始慢悠悠地脱自己的内裤。 内裤一被他脱下,里面那半硬的肉棒就一下弹了出来。形状微微向上弯翘,颜色粉里有点带黑。 “怎么还变硬了呀,果然是发情的骚浪贱鸡巴。”看到他这么不好意思地脱下裤子,刚才那卷发伎子又开始调侃他,还引得边上的其他人也跟着笑了出来。 “赌注说好了可就不能反悔啊。”妮菲尔催促她,此刻她感觉下身那伎子舌头拨动阴核的速度开始减缓,让她下身的快感强度一直维持在一个水平,持续让她感受到稳定的酥麻感。 看着那个棕发伎子挤了过来,刚才还在给妮菲尔口的伎子急忙让到了一边。 棕发伎子上来就一口含住了她的阴核,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用口舌伺候女人,因为他的动作很不熟练,力道也控制得不好。他试图用舌头去刺激阴核,但怎么都顶不住那个滑腻腻的小东西。 妮菲尔皱起眉头,这家伙真是的,一点轻重都没有,那舌头刺激得阴核一直在高潮的边缘,但又一直不将她推上高潮。 看得出来棕发伎子也十分着急,见自己的舌头怎么也找不准那个点,他慌忙用牙齿去叼,在折腾了一番后,终于是用自己的上牙和下牙固定住了阴核。 “唔……”虽然是固定住了,但是他的力气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牙齿的挤压给了阴核大量快感。“呼……”妮菲尔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享受着那强烈的刺激带给她的极乐。 “玩得怎样啊,姐姐?”那天下午从“浴室”里出来时,五皇女笑眯眯的,“反正最近我们也没什么事情,你天天来好了,也正好给我点意见,我可以让那老鸨好好调教他们。” “自然,那好,明天见吧。”妮菲尔心情舒畅,她甚至已经开始期待明天还有什么样的惊喜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H) 五皇妹的那间隐秘的地下伎馆已经成为了妮菲尔最常去的地方,从一开始的抗拒害羞到现在的迷恋,这样的态度转变,她只用了五六天。 比起冷清的宅邸,伎子们温暖的怀抱对她来说才更具诱惑。在这仅存的时间里,更是要加倍的享乐啊。 “说起来,你这里的处男伎子都给我留着,我可真要谢谢你。”妮菲尔和五皇女说笑着。 “你懂什么,我现在可不喜欢什么处男,一点活都没有,必须得是年长的,最好是嫁过人的才有趣味呢。”五皇女喝了酒,醉醺醺口齿不清地跟妮菲尔说道,“说起来那个老鸨也是有点手段的,昨天晚上伺候地我舒服……” “啊?你现在的口味……”妮菲尔听得目瞪口呆,虽然说那老鸨保养得当还风韵犹存,可自己这么年轻的妹妹和他在一起,那画面……妮菲尔实在不敢想象,只是在心里暗暗质疑:老男人,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硬起来了。 “姐,要不哪天你也试试?你试过就知道他们的好了,”五皇女凑了过来,“你不知道了吧,最近流行互相赠送小侍男奴,我昨天去罗娜总督那里,人家还把我带到后院,说什么都要让我挑一两个走呢。” “这样的你也要?”妮菲尔皱起眉头,虽然最近一直沉迷享乐,但她的脑子尚未被美酒与美色糊住,尚且知道这分明是总督女士想要讨好皇女,真是的,五妹怎么这么不敏感,哪天这样的把柄落到其他人手里可就要命了。 但妮菲尔话刚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自己就算说了,妹妹也是不会听的,她只会回呛:“你怎么说话跟大姐一样?我们好不容易一起开心开心。” 算了,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受贿又怎么样呢。妮菲尔心里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你的口味可真是奇怪,那种老男人我才不稀罕。好了,你和你的情人亲热去吧,我去找我的美人们了。”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高兴,像一个日常混迹在风月场所的风流女子。在这段最后的时日里,再尽情多快乐快乐吧。 专门给她留的房间里,已经有几个伎子在等她了,她特意安排了三个性格,打扮风格都不一样的伎子。在这里玩乐了这么久,她才感觉到,其实玩弄的男人的数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否能体验到不同风格的男子。 “殿下,您终于来了。”前来迎接她的男子温柔地上前为她脱去外面的大衣。 浴室有专门的锅炉负责供暖,因此就算在这样的初冬里,房间内温度依然让人觉得有些热。 “你让都过去躺好吧。”妮菲尔脱下衣服,浴室内的温度和里面点着的熏香让她的头脑又些发昏。因此她也懒得和那几个伎子废话,趁着脱衣服的功夫,跟那眉眼温和的伎子悄悄说了这么一句。 伎子轻轻嗯了一声,转头招呼自己那两个同伴赶紧按照三殿下说得做。然而他们可不听他的。“凭什么要听你的?三殿下还没发话呢。”“殿下没有说话,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殿下,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另一个穿着艳丽的伎子站了起来,上来就勾住妮菲尔的脖子,语气中似有埋怨的意思,“再晚一点我可等不了了。” “殿下,我们真的要现在就……可是……”一个伎子坐在卧榻边,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服,生怕妮菲尔下一秒就上来扒他衣服一样。 “都脱光了躺下吧,快点。”妮菲尔挥了挥手,她就喜欢看几个伎子在她的命令下把衣服一层一层地脱下来,看着他们那或主动或羞涩的样子,她心里会隐隐有一种看着他们臣服于她的快感。 眼前的三人全都脱了个精光,并在宽大的卧榻上躺成一排。 “自己弄硬,难道还指望我帮你们弄?”她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几人尚且还软塌塌的性器。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天天和他们作乐,这几个伎子的性器肉眼可见的没有之前行了。她还记得第一次,这几个人都是脱下裤子,性器就能硬起,还为此向她夸耀。 不行了的话,就得换几个人来,反正五妹的“浴室”也不缺帅哥。 “是……”几人应了,开始用手刺激自己的性器。 在轻轻触碰了几下后,中间那个胆大的高个伎子的性器很快就硬了起来,肉色的性器竖在他的胯下,看这样子明显已经涨大了一圈。 “你们行不行啊,鸡巴软的话,干脆出去得了,也不要在殿下面前丢人。”他带着得意的神情,不屑地看向自己的两个同伴。 既然他先硬了,那就先上他吧。妮菲尔走上前去跨坐到那伎子的身上,湿润的肉穴一下就把那根肉棒吞入了一半。 “嗯……”那伎子皱起眉头,显然是感觉有些不适,不过他很快又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殿下,殿下的肉穴让我好舒服……殿下……” 旁边的那两个伎子,羡慕地转头过来看妮菲尔。他们心里幻想着三皇女骑在他们身上,用湿润的肉穴一下一下将他们的性器吞入吐出。不知不觉,他们手上的动作快了起来,两根性器也硬邦邦地直立了起来。 “你们也兴奋了?”看到那两根性器,妮菲尔起了玩心,她从高个伎子的身上爬下来,又顺势爬到那个温柔伎子的身上。 “殿下!殿下您怎么可以这样!”高个伎子转头看过来,他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妮菲尔身下的伎子,显然是吃醋了。 吃醋了生气了,真好玩,妮菲尔更兴奋了一点,她往下一坐,将那性器吞入了三分之二。“刚才我操了他六下,所以现在我也操你六下。”她低下头看着身下的伎子,“一会儿我再去你另一个同伴那里,再操他六下,这样才公平。” “殿下,这一点都不公平!”高个伎子十分不满地扭动了几下身子,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抖动了几下,“好歹你也……唔,我现在就想要……” “忍着点,一会儿就到你。”妮菲尔压根没有转头去看他,只是在他的性器顶端狠狠弹了一下,在听到他发出难受的呻吟声后就继续用力地操着身下的伎子。 “殿下……”六下结束后,妮菲尔又骑到最后那个伎子身上。 “一,二,三……”那伎子看着妮菲尔的脸,认真地帮她数着。 “一会儿……谁第一个射出来就有惩罚,嗯,具体什么惩罚我还没想好,就由你们来定。”妮菲尔拍了拍身下伎子的脸颊。 温暖的房间内一篇旖旎景象,伎子们的呻吟叫床声不绝于耳,今晚就继续留宿在这里吧,妮菲尔打定了主意。 与此同时,妮菲尔的宅院中,米克正站在客厅的窗前,呆呆望着窗外的院落。他的妻主已经三天没回来了,不用说,又是被外面的不要脸的勾了魂。 不过就算是回来又能怎样,反正她也不宠幸自己……想到这里,米克的心情更加低落,还夹杂着一种莫名的恐慌,他怕三殿下厌弃他不要他,把他赶出宅院,让他过回以前那种穷困的生活。 这时,院子的门突然打开,一辆马车在仆人的引导下进入了院子。米克一阵兴奋,但在发现那并不是三殿下的马车之后,心情重新回到了谷底。 看到来人是一位年轻女子,米克赶紧躲到了边上的房间里,只通过门缝观察外面的情况。先前他早就被宫人教育过,若是家里来了女性客人,像他这样的家眷就要回避,否则就是不守男德夫道。 那女子似乎是腿脚有些不便,被两个仆人搀扶着坐下,随即便开口就要找妮菲尔。米克在门后看得真切,这女子容貌和三殿下有七分相似,应该是三殿下跟他提到过的大皇女,也就是她自己的同胞姐姐。 “她一直不回来,你们都没有去找吗?一个个都是死人吗?”大皇女又是着急又是气愤,指着仆人骂道。 “殿下息怒,可是,可是我们也,也不知道三殿下去了哪里……”几个仆人跪在地上,一个稍微胆大一点的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实情,“三殿下,她,她就说,出去和认识朋友聚会,我们,我们也不敢多问啊。” “罢了,”大皇女苦恼地扶着额头,“你们给我准备个房间出来,我就在这里等,不信她不回来。” 三殿下究竟去了哪里,米克其实知道。有一天晚上三殿下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他在搀扶她的时候听见她口齿不清地说什么,五皇女的浴室,美人之类的词语。米克没有当面问她,而是私下里去找了宅院内的马夫打听,这才得知了三殿下去过拉格街上的一间“浴室”。 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这浴室可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一定是私底下暗倡汇集的地下伎馆,也难怪三殿下泡在里面就不肯回家了。想到这里,又看着坐在门外的大皇女,米克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三殿下对于这位姐姐一直是有些敬畏的,那如果自己现在去透露三殿下的行踪,那么…… 其实他并不是想挑起两位皇女的矛盾,他只是想让三殿下回家。他只是一个小侍,几乎不可能劝得动三殿下,但是大皇女可就不一样了。 当然,这个告知也不能直接跑到大皇女的面前去,必须得用一些巧妙的方法:米克安排了两个仆人,让他们在给大皇女倒茶过后,在墙角处低声谈论着三殿下的行踪,并假装以为大皇女听不到。 果然不出米克所料,大皇女听到后显然是吃了一惊,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会去那种地方,她呆了几秒后揪住那两个仆役反复询问。随后便站起身,也不等仆人来搀扶,自己一瘸一拐地就往门外跑去。 有了姐姐的劝说,今晚三殿下应该会回家的吧。米克看着离去的马车,心里暗想。 惊变 妮菲尔半躺在铺着毯子和软垫的卧榻上,刚才那位有些羞涩的伎子正趴在她身边,用手捻起一颗糖果往她嘴里送。 “这次的舞蹈是父亲让我新学的,保证殿下您以前没有见过。”高个伎子穿着纱衣出现在几人面前,其实那也不能叫纱衣,而是一层层裹在他身上的薄纱而已,这些薄纱的边缘还缀有小铃铛,他一动起来就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的双手指尖都戴着指钹,他的胯部随着指钹打出的节拍抖动。 这种舞蹈的起源众说纷纭,有说是以前皇帝后宫内的男宠们,为了表现自己灵活的胯部和硕大的性器,在皇帝面前争宠所跳,也有说是伎子在酒馆里拉客所跳的。 无论起源如何,到了现在,法娜帝国的人们都有了一个共识:这种舞蹈是属于闺房情趣,在除自己妻主外的人面前表演这种舞蹈,是一种没有男德的行为,一般只有伎子才这么做。 现在这伎子在妮菲尔面前跳的,属于是经过“改良”的舞蹈。妮菲尔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旋转,扭腰顶胯,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薄纱一件件扯下来扔到旁边,最后只剩下最后一件挂在他的腰部。 不,更准确地说,是被顶在他硬挺的性器上。他快速抖动着自己的腰胯,将性器挺在前面,薄纱随着他性器抖动,缀在边上的铃铛发出声响。他腰间的薄纱从他身上滑下,最后那一整块的纱都挂在了他的性器上。 温柔伎子慢慢从她身边滑下去跪到她的双腿中央,他的手指伸向她的私处,随即脑袋也凑了过去。 就在这时,刚才还紧紧关着的门被撞开,发出一声巨响。 “干什么?”妮菲尔正想斥责,却在看清了来人的脸后,吓得赶紧站起来整理衣服,“姐,姐,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就像是美梦被人戳破,眼前脸色严肃的大姐让她心生恐惧,小时候在宫廷里生活时,大姐就常常监督她学习,查验她的功课,若是她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大姐也是毫不留情地惩罚她。 对这样的姐姐,妮菲尔一向是有一些敬畏的,现在自己逛地下伎馆被她当场逮住……妮菲尔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下去,都给我下去!你们几个贱男在这里是等着进牢房吗?”大皇女看到房间里衣衫不整的叁个伎子,怒不可遏道,“勾引皇女,理应处死,今天我暂且放过你们,若是下次再让我看到。” 几个伎子被吓得浑身哆嗦,见大皇女不准备拿他们开刀后,一个个麻溜地穿好衣服,缩着脑袋逃出了门。 “姐,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我只是想,放松一下……”妮菲尔结结巴巴地解释。 “放松?你的放松就是连续好几天不回住宅,专往母皇禁止的地方钻?”大皇女快步上前,扬起手想给这个不争气的妹妹一个耳光,但却生生控制住了自己。 现在这个情况,打她一顿也意义不大,还是先把道理给她讲明白要紧。大皇女深呼吸了一口,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心平气和一点。 妮菲尔跟着姐姐下楼,在楼下看到了垂头丧气畏畏缩缩的五妹。 “我们回你家里再说,别待在这里了。”大皇女拉着妮菲尔就往门外走,出门的时候还不忘瞪五妹一眼。 大姐一向不喜欢五妹,这一点妮菲尔是知道的,年少时姐妹几个还住在皇宫里时,大姐就跟她说,五妹一天到晚只吃喝玩乐,别和她混在一起,不然迟早沾染了她那不学无术的习气。 然而妮菲尔却不以为然,虽然经常趁着姐姐不注意偷偷跑去和五妹玩耍,等大姐到了年纪出宫居住了,她更是肆无忌惮地一天到晚和五皇女混在一起。毕竟在她看来,什么“不学无术的习气”,那明明就是五妹聪明会玩。 “妮菲尔,”马车上,大皇女神色严肃,她拉着醉醺醺的妹妹,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现在的情况是,七妹,去世了。” “什么?”刚才妮菲尔还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在酒精和颠簸的马车作用下她只觉得很困,想睡觉,可是现在姐姐的话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泼了她一身。 七皇女,那个才华横溢能力出众,母皇内定的继承人,就这么突然地去世了?要不是这话是从自己大姐口中说出的,妮菲尔还以为自己听到了什么蹩脚的玩笑。 “昨天母皇宣七妹到自己的卧室,但七妹却迟迟没有出来。今早我在宫里的密探递出消息来,说七皇女去世了,是突发疾病。” 突发疾病?妮菲尔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起来,在她的印象中,七皇女一直很健康,根本不像是会突发疾病的样子。 “我觉得奇怪,一般皇女去世后,会马上装入棺材中抬出皇宫下葬。”说到这里,大皇女顿了顿,“我的密探却告诉我,他在皇宫中没有看到棺材。还有一点,若是皇女在宫中去世,我们作为姐妹的,是可以通报了入宫的,可是,我的入宫申请被驳回了。” “这种申请一般来说要等上个一天两天的,可你这……死讯今天才传出来……”妮菲尔的脑子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但她还是感觉思路在脑袋里打结,觉得这件事疑点颇多,但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 “是的,几乎是马上就驳回了。”大皇女肯定地点了点头,“我也是想借着给七妹整理遗物的功夫,亲自去宫里探查一番,可惜现在一切都行不通,看来是有人想隐瞒七妹的真正死因。” 回到宅邸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夜晚赶路容易撞到奇怪的东西,这是法娜帝国人们的共识,因此在傍晚,客人留宿在主家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 见到自己的妻主回来,米克心里别提是有多开心了,然而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个仆人告知他,今晚叁殿下要和皇姐叙旧,就不召他侍寝了。他表面上装着镇定,其实藏在身后的手已经把衣角在手心搅了又搅。 “早些时候我便觉得不对,按理说我们这些皇女出宫居住后,都会被安排跟着大臣或者各地总督学习处理事务。可是自从我们母皇称病不见外臣之后,她似乎就忘了我们这些女儿们了。”刚关上门,大皇女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妹妹说出了她心中的疑点。 确实,大姐在出宫后曾经跟随在一位总督身边学习,但在那位总督从任上退下来后,她就回首都了,母皇对她也没有下一步安排。 “说起来,四妹刚一出宫居住就被委派了任务,说是去督查首都最高学府,一个傻子,你让她干这活。”妮菲尔轻哼了一声,“不就是母皇被那贱人迷惑了,先是封他为正室皇夫,再放任他听政。现在七妹没了,母皇和那贱人自然是偏心四妹了……” 说着说着,妮菲尔心里一阵难受,因为她想起先前自己住在宫里时,因为当今皇夫魅惑母皇,致使母皇忽略,边缘化她和其他姐妹们。为了获取消息,她跟那贱男的儿子做交易…… 大皇女并没有发现妹妹的异样,只是继续说下去:“所以,我现在的想法是,让你和朝中权臣结亲联姻。这样就算是母皇不管我们,我们也能通过婆家掌握朝中的消息。” “联姻,还是和权臣,能行吗?”妮菲尔对此表示怀疑。法娜帝国的皇女是一项高危职业,随时有着生命危险,有点权势的人家并不愿意将儿子嫁给皇女,毕竟正常的母亲和父亲并不希望儿子在不久之后就变成鳏夫。 大皇女有两位正室,大房的母亲是一位急于在首都落脚的外地富商,二房的母亲曾是官员,但去世的早,他就被父亲嫁给了皇女,以期盼家族能因攀上皇室而避免家道中落的命运。 大姐她也不是没有试图求娶权臣之子,但每次在宴席上把话题扯到婚嫁上,那些权臣们就连连摆手,要么是自家儿子年龄太小,要么是儿子已经许给了别家。如此几次,大姐就断了娶权臣之子的念头。有了姐姐这事,妮菲尔自然是觉得皇女娶权臣之子这事不可行。 “七妹在时或许不行,但现在绝对可以。”怕自己妹妹不信自己似的,大皇女重重地点了好几下头,“七妹去世了,四妹又是个傻子,剩下的皇女里,也就是你最有希望了。” 说到最后她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妮菲尔知道,她的这位同胞姐姐因为腿脚有残疾,基本上是无缘皇位的,剩下的皇女要么性格古怪脾气暴躁,要么摆烂不学习导致政务一窍不通。这么看下来,确实也就是她自己最有可能当上皇储。 夜深了,妮菲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只觉心情复杂。死里逃生的兴奋感有,但更多的是对于未来的迷茫,七妹就那么离奇地没了,宫里母皇什么情况她也不知道。就算是自己当上了皇储,恐怕这条路也不会那么好走,毕竟宫里还有那么一位心机深沉的皇夫和他那野心勃勃的儿子。 联姻 傍晚,拉格街的一处豪宅内,财政大臣阿希雅回到家中。这时她的几位丈夫早就和下人一起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肴等她回家。 她看着对她笑脸相迎的丈夫和孩子们,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一屋子的男孩,看着真是来气。 阿希雅在子嗣方面的运气,可谓是背到了极点。她年轻时娶的大房在让她生了两个儿子后,因为一场疾病而失去了行房的能力。之后她便又娶了二房,二房那方面倒是厉害,每次都能把她伺候得心情愉悦,只是每次让她生的都是儿子。在又生了五个儿子之后,阿希雅忍无可忍,又娶了三房,经过努力,三房终于在让她生了两个儿子过后成功地生出了女儿。 在这个世界,女子怀孕两个多月后便会生出一个椭圆的鸡蛋大小的婴胎,婴胎会和自己的亲生母亲父亲有感应,之后也必须由母亲或者父亲照料,否则它将会在几天之内死亡。 抚养自己的婴胎,在法娜帝国的男子看来是一种恩赐,也是一项重大的任务。婴胎需要体温保暖,男子们便会把它抱在怀里裹着被子保暖,并定时通过婴胎顶端的小孔喂食奶类或者是食物碎末煮成的粥,隔几个小时还要擦拭婴胎表面排出的废物。 阿希雅清楚地记得,二房照料婴胎时,总是跟她说,“它颜色浅,里面一定是个女孩”“它形状比较圆润,这次一定是女孩。”她还真信了这些,结果希望一次次落空。 长久以来,生不出女儿一直是她的烦恼,甚至她的政敌知道她又生了男孩后,言语恶毒地嘲讽她“别看她位高权重,她就算生到绝经都生不出女儿。” 听到这话的阿希雅差点被气病,毕竟在法娜帝国,“祝你以后生的都是儿子”是一句恶毒的诅咒。 这么多的儿子,也不知道能嫁给谁,又要赔出去多少嫁妆。阿希雅一阵心疼,自己多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小金库可就要被这群讨债鬼给嚯嚯完了。 她大房的两个儿子,靠着大房娘家的关系嫁得不错,一个嫁给了一位年轻总督,另一个嫁给了首都一位小有名气的学者。 但是随着二房的儿子们渐渐长大,她就愈发头疼起来。二房的第一个儿子已经和将军女儿定了亲,哪知道将军的丈夫是个人精,借着聚会的名头撺掇着妻主到她家来看了一圈,在发现二房养的都是儿子后,麻溜地毁了约。 “抱歉,但是我们也不想娶个不好生养的回去,导致家里全是儿子。”那位将领如是说。 受了结亲失败的影响,她儿子们的议亲之路愈发难走起来。眼看着二房的四个儿子已经成年,三房的两个儿子也出落得愈发英俊,阿希雅愈发着急起来,男孩的婚事拖不起啊,年纪稍微大一点就要被嫌弃,若是遇上不客气的人,还要被质疑这男孩那方面是不是不行了。 阿希雅想起了今天早些时候,她和与自己私交不错的大皇女一起喝咖啡,大皇女提起自己的三妹想娶一位正室,目前还在物色合适的人选。 若是在以前,她是绝对不会想把自己的儿子许给皇女的,所谓皇女,就是随时有可能被自己掌握权力的姐妹杀掉的人罢了,把儿子嫁给这样的人和直接让儿子变成鳏夫没有区别。 但现在不一样了,七皇女去世了,三皇女成了最有希望的那一位,把儿子许给她似乎也不错。阿希雅如此想着,于是当场便答应了大皇女。 她家中的晚餐是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的,家里的七个男孩和他们的父亲们一起忙前忙后地准备餐具,刚从楼上下来的小女儿想去给哥哥们帮忙,却被阿希雅拉住了:“让他们做,这本来就是男人的事情。” 阿希雅在宣布了自己想要选一个儿子和皇女联姻后,餐桌边上的众人表情各不相同。她的大房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原因也不必说,自己两个儿子早已嫁出去了,跟皇女联姻什么的,也落不到他儿子头上。二房有些着急,显然是明白和皇女结婚的危险性,但他此刻也不敢出声说什么。三房则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还给了儿子们一个眼神,示意他们要在母亲面前好好表现。 “和皇女联姻?那可不行,”一个穿着打扮有些过时的老年男子十分激动,“我的孙子们要年纪轻轻就成了鳏夫,岂不是一辈子都毁了?” “爸,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现在要和三皇女结亲的人家还不少呢。”阿希雅有些无奈,看来这个问题要跟家里的男人们解释起来还要费不少功夫。 “老头子不懂就别瞎说,”边上和他年龄相仿的年长妇人瞪了他一眼,“一点见识都没有,你看你给找的好人家,不仅没把二房最大的儿子娶走,还到处说谁娶我们孙子,谁家生的都是男孩。” 见妻主发话,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子一下子就焉了下来,但随后又不甘心地开始喋喋不休,说着还不是都怪女儿娶的丈夫们没用,一个个的只会让她生男孩,男孩一多麻烦也就多了。 “好了好了,我倒是觉得男孩女孩都一样好,”阿希雅的母亲被他吵得头疼,“女孩固然可以当官当学者,但男孩嫁出去后帮衬提携母家的事例也比比皆是。”说完,她叉起大盘子中最大的那块烤肉,把它放到了宝贝孙女的盘中。 “爸,这么说起来,我是不是有希望嫁给皇女啊,昨天母亲还说最近要给我寻一门好亲事呢。”晚餐过后,塔纳尔一边收拾着餐桌,一边十分兴奋地缠着父亲问这问那。 “当然了,我最近也去跟你母亲多提一提这件事,你也要多努力努力。”他的父亲,也就是阿希雅的三房说道,对于这件事,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他经常跟着自己的妻主一起参加各种宴会,不同于低调的二房,他十分善于社交,不仅如此,他还让自己的两个儿子也多去接触接触别人。塔纳尔是他的第一个儿子,本身就长得一副好相貌,又在聚会中频繁露脸,现在大家都知道财政大臣家有一个又俊美又活泼的待嫁儿子。 “你的努力就是到人前抛头露面,一点都不守男德,皇女怎么会看上你。”二房的大儿子直接开口呛他,虽然说二房三房在妻主面前都是一副和睦的样子,但私底下经常互相攻击,连带着两人的儿子们也互相看不顺眼。 “你守男德的下场就是被退婚吗?”塔纳尔毫不客气地嘲笑,他的父亲在旁看着也不制止,在他看来在这个家里,二房这个无法让妻主生出女儿的废物,谁都可以来踩上他和他的儿子们一脚。 “哥,算了,还是不要跟他吵了,不然一会儿父亲要说我们了……”从厨房里出来的德里亚赶紧上来劝架,他是二房的第三个儿子,自小就被父亲教育要低调要守男德。对三房虽也是不满,但从不表现出来。 哼,还是他识趣,知道谁才是得母亲喜欢的那个,塔纳尔心里有点得意。虽然说母亲嘴上说自己会平等对待每个儿子,但落到行动上还是会有偏心的,而塔纳尔就是被偏心的那个。因为妹妹的缘故,他也跟着沾光,平时有什么好的布料首饰,母亲会先送到三房的屋里让他们父子挑,外面有什么聚会也是优先带三房父子几个。 德里亚把餐桌上堆成一迭的脏盘子搬到厨房里,他的父亲,还有几个弟弟正盘腿坐在地上的大水盆边擦洗着银制餐具。 因为父亲没有什么实力过硬的娘家,还让母亲连生五个儿子,他在母亲的几房配偶中地位是最低的,家里的脏活累活全都被扔给了他。 自从记事开始,德里亚就经常听见祖父在餐桌上讲他以前在花园里养鸡的故事,说是他有一只每天给家里提供鸡蛋的母鸡,然后他有一天去市场上买回一只漂亮的大公鸡,期待着它能和母鸡生出一窝小母鸡,为家庭提供更多的鸡蛋。 祖父总是会夸张地描述,自己在看到那一窝小公鸡时的失望,和把大公鸡做成烤鸡时的愤怒。“没用的东西,带给我们家的尽是些下不了蛋的公鸡!花了我这么多钱,就换来了这玩意儿。”祖父说这话时,眼睛都因为恼火瞪大了。 他一开始不懂,还觉得祖父讲的故事有趣,但懂事后他才察觉出了祖父话里的暗示,也明白为何每次父亲听到祖父的故事时,总会显得那么不自在。 德里亚接过兄弟手中洗好的餐盘,擦干之后摆放到柜子上,他们家佣人不多,因此这些活还需要家里的男人们干。 “不要跟三房他们吵架,况且嫁给皇女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见儿子们都到齐了,二房开始嘱咐他们,并向他们解释历代皇女们都悲惨命运。 虽然他的意见总被妻主嘲讽为“男人之见”“听男人讨论这些事情真是好笑”,但他还是坚持把自己的想法灌输给儿子们,只有父亲知道怎么对儿子最好,他固执地这么认为。 可是听来串门的好朋友们说,最近他们的父亲都在打听三殿下娶正室的事情,这么听起来,嫁给皇女可不是什么苦差事,德里亚心里暗想,但看着弟弟们围坐在父亲身边认真听他嘱咐的样子,他觉得也没有必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这样会扫父亲的兴,反正最后选谁联姻也是母亲说了算。 婚宴 军事大臣的宅院内,一场婚礼正热闹地举行着。这是军事大臣在娶四房,今年四十多的她,又娶了一位刚满十八岁的俊美男子。 她二十岁的大女儿站在一边冷眼瞧着,一点都没有为母亲庆祝的样子。好嘛,又来了个男人,又要让母亲给她生个妹妹来抢家产,得尽快处理掉才好。 “酒,今天的酒,还要再来,好酒……”虽然就站在大臣女儿的旁边,但四皇女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她的不悦。心智不全的她,觉得来这婚宴就是来吃喝玩乐的,美食美酒,还有大臣们家的儿子,一切好东西都等着她来享用。 傻子,这样的傻子居然被派到学院督查工作,难怪最近搞得首都最高学府鸡犬不宁。军事大臣的女儿心里嫌弃着四皇女,不由地远离了她好几步。 妮菲尔也在受邀参加婚礼的人之列,但她此次来目标明确:从财政大臣阿希雅的一大群儿子里,选一个自己中意的。 “皇女殿下,下午好啊。”阿希雅先看到妮菲尔,上来打招呼,她的身后跟着自己的二房三房,还有他们的儿子们。 因为是已婚的男子,二房三房都戴着面纱,三房的面纱松松垮垮地搭在脸上,露出大半的脸颊和鼻梁,衣服颜色艳丽,看款式和纹样都是现在最时兴的。相比之下二房就保守地多,面纱好好地戴在脸上,衣服看上去也比三房朴素不少。 对他们,妮菲尔也不敢打量太久,直勾勾地盯着女子的配偶们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所以她将目光转到了后面跟着的男孩们的身上。 虽然说父亲打扮有区别,但是这几个少男们衣着风格都差不多,这一眼看过去,妮菲尔一下就注意到了高昂着脑袋的塔纳尔。 不否认塔纳尔确实是很俊美的:挺拔的身姿,皮肤虽然算不得很白但是胜在很有光泽,他的眼睛明亮,笑起来的时候感觉眼眸中闪着星光。他的头巾前面用别针别着红宝石羽毛饰品,那急于炫耀美貌的样子,让妮菲尔想起了庭院中昂首阔步的雄孔雀。 不过,这个少男,妮菲尔总觉得有点眼熟,她一定在哪里见过他。 他边上的那个男孩也不错,只不过在他的张扬下显得不那么耀眼了。她的目光转向德里亚,就见他低着头站在那里,她看不见他眼睛的颜色,就只能看到他浓密的黑睫毛下垂着,时不时动一动。大约是平时不怎么出门的缘故,他的皮肤白皙,却也不是那种没有血色的白。 “德里亚。”阿希雅叫了自己的儿子一声。 德里亚应声抬头,正撞上妮菲尔打量自己的目光。平时他总被父亲灌输男德思想,因此不敢直视陌生女性的目光,看到妮菲尔他急忙转过头去避开她的目光。 不过姐姐跟她说过了,娶小侍可以重美貌,但是娶正室的话,最重要的是品行,一个品行好的正室能辅佐妻主成事,一个品德败坏的正室会闹得家宅不宁。所以还要在宴会中考察一下这些少男们的言行举止才行。 塔纳尔可以,德里亚也很不错啊,虽然说塔纳尔的眼睛更明亮好看,但是德里亚的五官显得更精致些……妮菲尔在心里做着盘算,真为难啊,又不能两个都娶回家。 “三殿下,三殿下……”她刚走出去不远,刚才的塔纳尔就急急忙忙赶了上来,见到妮菲尔转头就将手中的手帕递上去,“殿下,您掉了这个。” 这是塔纳尔的策略,他的父亲曾经教他怎样在宴席上和别人,尤其是女子搭话。虽然说一开始他还不好意思开口,但现在他已经能做到自然地和陌生女子说话了。 “谢谢你,不过这不是我的,或许你可以去问问别人。”妮菲尔一开始一脸疑惑,但随即反应过来,这少男是在跟她搭话呢,也怪机灵的。 “这样嘛……”塔纳尔有些失望地低下头,但随即又看向妮菲尔,那双明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些笑意,“我看殿下今天穿着蓝色衣裙,和这手帕的颜色一样,还以为是殿下落下的呢。” 这……自己穿着的裙子明明是湛蓝的,比这手帕的颜色要深,怎么可能是一样的颜色?原来男人分不清相似的颜色这个说法是真的,她在心里默默吐槽。要是别的男子她就直接不客气地当面说了,可塔纳尔是财政大臣的儿子,看在他母亲的份上,面子还是要给足的。 “对了,我们是不是在之前别人的婚宴上就见过?”他的神情忽然让妮菲尔记起来了什么,似乎,之前在自己母亲和皇夫的婚宴上,也见过这么一个活泼的少男。 “是这样吗?那说起来我和殿下还真是有缘呢。”塔纳尔心里一喜,以为是三殿下对他感兴趣,“我经常和母亲父亲一起参加别人的婚宴,上次是……” 妮菲尔耐心地听他回忆完可能和她相遇的地点后,微笑着提醒他:“似乎是在我四皇妹父亲的婚宴上,似乎那时候,你和我四妹的关系还不错呢。” 没错,就是他,就是当初那个纠缠着四皇女问这问那的趋炎附势的帅哥,妮菲尔自信自己绝对不会认错,那张扬的神情,活泼的样子,一模一样。 塔纳尔僵了几秒钟,很快给自己找补:“当时四殿下问我一些事情,所以就和她多说了几句。” 何止是多说了几句,明显那时候四皇妹都不想和他说话,他还硬凑上去。想起这妮菲尔就膈应,这家伙,无非就是看那时四皇妹得势上去奉承,现在看自己这个三皇女风光想贴过来嫁给他。 但是无论如何,看在他母亲的面子上都不该当面戳破他,于是妮菲尔只是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 看着三殿下离开去找别人攀谈,塔纳尔心里暗喜。他算是和三殿下说过话了,完成了父亲给交代的任务。 “要多找女性攀谈,尤其是那种看上去就衣着华贵的。每一次宴席之前也要做做功课,打听打听参加宴会的有哪些女子,她们身份如何,婚姻状况如何。另外她们的相貌也要打听一下,不然认错人就尴尬了。”前一天晚上,塔纳尔的父亲谆谆教诲着两个儿子,并搬出了自己的事例,说自己当年就是靠着在宴会中积极与女性攀谈,才赢得了阿希雅的好感,最终成功地从一个普通商人的儿子,一跃成为高级大臣的正室之一。 人群聚集的地方闹哄哄的,吵得喝了酒的妮菲尔有些头晕犯困,她便和主人家的女儿打了招呼,自行前往僻静的地方休息。 “喂,不回我,假清高什么……”僻静的花园中,四皇妹的声音传来,她说话口齿不清的,一听就是喝得醉醺醺的。 “四殿下,我真的得走了,我父亲还在等我……”一个少男的声音,听上去怪着急地。妮菲尔循声望去,就见自己的四皇妹正将德里亚逼到墙角,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装什么,喂,刚才,眨眼,邀请我,装得,不知道……”四皇妹本就心智不全,这会儿喝了酒更是思维混乱,妮菲尔费了好大劲才听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四皇妹似乎是误以为德里亚想找自己说话,便趁他落单时堵住他调戏。 “殿下,您误会了,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啊。”德里亚显然也是吓坏了,声音都在颤抖,“四殿下,您请回吧,我这样子,被人看见了不好。” “好……给我看看里面……嗯?衣服好多。”接下来四皇女做的事情让妮菲尔的酒劲吓没了大半:她居然在大臣的家中,公然试图扒别人家儿子的衣服。这要说出去,一个皇女居然强抢大臣家的儿子,这事要是传开来…… “住手!四皇妹,你在干什么呢!”妮菲尔快步上前,狠狠一把将四皇女推了个踉跄。 “三姐,别坏我好事。”四皇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呆滞的棕色眼睛让妮菲尔感觉厌恶。 “收敛点,别给皇家丢脸,”妮菲尔眉头皱起,其实所谓皇家颜面只是个借口,她打心眼里觉得有这么个心智不全到处惹事的傻子妹妹十分丢人,想起她还是卡里马的同胞妹妹,妮菲尔心里的厌恶又更上几分。 “怎么了?”没想到四皇妹根本不把皇家颜面当回事,理直气壮,“年轻未婚男子,婚宴,可以一起玩耍……我,看上他……”说完,她猛得用手一指德里亚,吓得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说起来,四皇女的理由还是挺正当的,毕竟婚宴本来就是帝国内未婚男女结识的场合,在规矩不那么严的地方,婚宴上年轻男女看对眼了,直接约会也是有的。 妮菲尔看了一眼德里亚,他吓得脸色发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手里紧紧握着已经被扯开的上衣衣领,幸好现在天气寒冷,他里面还有几层衣服才不至于走光。 “喂你,是自己送上来……自己愿意吗?”四皇女冲着德里亚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这下可真是……妮菲尔又撇了一眼德里亚,现在他被皇女恶狠狠地质问着,怎么又能说出“我是被迫的”来?但他一旦说自己是自愿和四皇女幽会的,那妮菲尔也救不了这倒霉的少男了。 “四皇妹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她决定先下手为强,虽然最后不一定能娶德里亚,但这事若是传开了,她也能给婆婆留个好印象,若是没传开,就当是做好事积德了,“你还不知道吗?阿希雅已经同意把她的儿子嫁给我了,所以,这是我的未婚夫啊,你想对我的未婚夫干什么?” 这下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调戏未婚少男这种事情虽然不地道,但在法娜帝国并不违法,但是强占别人未婚夫这种事情是被命令禁止的。这件事要真要闹起来,妮菲尔显然是占理的那一个。 “晦气!”四皇女呆愣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好在狠瞪了妮菲尔一眼后狼狈逃走。 “多谢三殿下,”德里亚手放在胸前,微微俯身向妮菲尔行礼道谢。因为紧张,他的腿还在微微颤抖,他就是替母亲的三房来花园里找他落下的饰品,哪知迎面就撞上了喝醉酒的四皇女,若是没有三殿下,今天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会遭遇什么。 “举手之劳罢了,快回去吧。”妮菲尔看了一眼自己来的方向,正巧看到不远处的塔纳尔,“你弟弟是来找你的吧,别让他等急了。” 醋意上(GH)𝓇𝖔𝖚𝔴ë𝔫8.𝔠σ𝓶 米克端着一杯热好的牛奶来到了妮菲尔的书房,这会儿已经入夜,但三殿下依然在书房里忙着读信回信。 “殿下,我陪你休息吧,明天再看。”米克轻声提醒她,前段时间三殿下因为时常外出去“浴室”所以一直没有宠幸他,可是现在她被大皇姐禁止去那种地方了之后,对米克也是不冷不热的。这一周就宠幸了他一次。 “你休息去吧,一会儿我自己就寝了。”妮菲尔头也没抬,直接回绝了他。 关于三殿下的婚事米克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他很害怕,害怕三殿下有了正室之后忘了他,把他冷落在后院里。或者更糟糕一点,直接把他赶出去。看書請至リ艏蕟䒽詀:rir𝓲щ𝖊𝖓.c 𝑜 m 正室是妻主通过婚约正是迎娶的,轻易不能休弃,但小侍就不一样了,可以随时赶出去。经常有这样的事情,妻主和小侍生了孩子之后,等到孩子出世后便将小侍扫地出门,把孩子记到正室名下就当是正室的孩子。 他可不想最后落得这样的结局,所以只能盼着三殿下能喜欢他迷恋他,哪怕这种迷恋喜爱只存在于床上也好。 “三殿下……”他将牛奶放下,跪到了妮菲尔的脚边,“三殿下,求您宠幸我……求您了……” “你这是干什么?”妮菲尔皱起眉头看着他,她理解男宠想要侍寝的心理,也接受男宠们为争夺侍寝名额而打得不可开交,但是这样直接跑到她面前恳求的行为让她不太高兴:你以为你是谁啊,居然还想左右我的决定? “殿下……”在装可怜这一点上,米克一向是专业的,他在妮菲尔的盯视下,自己撩开自己的袍子,露出了光溜溜的下半身,里面没有衬裤,那根光溜溜的性器就那么挺立着,“我从书里学了一些能让殿下开心的方法,可是殿下一直冷着我,不理我……” “什么方法?”妮菲尔有了那么一点兴趣,刚才的不悦一扫而空,毕竟对着这么一个低声下气又露着性器勾引她的清秀小侍,谁又能生得起气呢? 妮菲尔故意没有表露出让他侍寝的意思。看着他那么跪在自己身边,求着自己宠幸他,这幅可怜的样子看着还挺让人受用的。 “而且殿下一直不召我……我觉得……鸡巴发冷,想被殿下的肉穴暖一暖……”米克说着开始自己玩弄起自己的性器来,一手套弄着肉棒,另一手轻轻地在龟头上点一点。 “既然这么想被上,那我就试一试你说的方法是什么。”妮菲尔来了兴致,说起来自己最近忙,也没怎么宠幸自己的小侍,放着他在家里吃白饭,这可不行,得好好操一操他,不能浪费了。 “殿下上一次说过喜欢主动一点的,所以我学了一点……不过我还是怕这种方法冒犯到殿下,所以,还是算了吧……”米克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紧张地眨着,那浓密的睫毛一抖一抖的,看着动人极了。 “没事,试一试,哪有什么冒犯?放心,不论怎样我都不会怪你的。”那欲拒还迎的样子让妮菲尔心里痒痒。心下也对那个所谓的方法更加好奇了几分,这个米克,真会吊人胃口啊。 火炉内的炉火噼里啪啦地响着,温暖的书房内,妮菲尔脱下一层层的衣裙,示意米克可以开始了。 米克站在她的身后,一开始只是揽住她的腰,他的脑袋凑在妮菲尔的耳边,轻轻向她的耳垂吹气,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一舔。 他的手一路往上,最后停在她的乳房根部,那根性器也开始在他的挺腰下摩擦着妮菲尔的大腿根。 他这是要从后面进来?妮菲尔有些纳闷,她遇到过的主动的男子不少,但就算是五皇妹“浴室”里的伎子也从未和她有过这样的玩法。这会儿米克的手指已经从后面伸到了她的肉穴处,一阵摸索之后,按住了她的阴核。 “殿下……”米克在她耳边喃喃道,“你娶了正室过后,可不能忘了我啊……我听说有些正室容不下别的男子,会虐待他们赶他们出门……”说完,妮菲尔感觉耳垂上一阵微痛,想是米克在轻咬她的耳垂。 “你是我在宫外的第一个小侍,我怎么会容许我的正室欺负你?”妮菲尔顺着他的话安抚,她从米克那酸溜溜的话里听出他是吃醋了。 米克的手指在她的私处搅动着,两根手指夹住阴核捏了捏,放开后又在肉穴口摩擦了几下。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开始揉捏妮菲尔的乳房。 “殿下说的我都会记住的,虽然我是比不过那些权贵人家的儿子,可是我对殿下绝对是真心的……”米克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手上的力度也更大了些,那只揉乳房的手已经开始揪她的乳头了。 果真是吃醋了,不过比起那些在她面前大吵大闹的争风吃醋,这种吃醋方式明显好得多。妮菲尔双眼眯起,开始享受自己小侍的服务。 米克的手指快速揉着妮菲尔的阴核,时不时还将后面肉穴分泌出的淫液抹一点上去。阴核在他的刺激下充血张大,一整个从包皮中翘了出来。 这时米克抱着她上半身的手臂突然发力,将她往前抱去,同时在她私处的那只手也配合着轻轻捏起她肿大的阴核。他比妮菲尔高半个头,抱起她来也是轻轻松松,而妮菲尔也任由他的动作,她觉得主动一点的男人才更有趣。 “嗯……啊……”在阴核触碰到桌角的时候,妮菲尔不由自主地喘息起来,她涨大的阴核被捏着抬起,放到了桌面上。她低下头,刚好能看到自己红通通的肉核艰难地顶在桌角边沿,因为湿漉漉的淫水随时可能滑下去。 偏偏这个时候米克在后面一顶,最敏感的阴核在桌面上摩擦了一下,刺激地她狠狠夹紧了肉穴,也顺便夹紧了肉穴里米克的手指。 “殿下的肉穴……是不是很喜欢我的手指,夹得好紧……”他已经伸入了三根手指,开始一上一下地在里面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啊啊啊……”伴随着手指的一进一出,米克时不时还会故意撞妮菲尔一下。 桌面并不那么光滑,在这样的撞击和肉穴中手指的顶弄下,她很快就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米克瞅准时机,将妮菲尔往前推得趴在桌子上,他的性器对准肉穴,狠狠怼了进去…… “哈啊……”妮菲尔下意识地睁大双眼,刚才的高潮还没结束,现在他又这么着急地进来,她只感觉自己的肉穴抽搐了几下,连带着大腿也好像软了下来。 身后的米克已经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阴囊拍打在刚高潮完的阴核上,让她感觉一阵酸软,这就是他所谓的新花样,那还真是新鲜…… “殿下,我舍不得和其他男人分享您……哈啊……有了正室,你不准和他睡觉……只准和我……殿下……您,您只准有我一个……”他口中说出的话越来越离谱,和他平日里低眉顺眼的样子相差甚远。 虽然妮菲尔很讨厌别人干涉她的决定,但是这样的吃醋调情和反差感让她觉得很新鲜。现在她被米克揽住腰使劲顶弄,两只丰满的乳房顶在桌子上蹭来蹭去,有些冰冷的桌面刺激着乳头,那感觉,像是有人在用粗糙的布料狠狠蹭她的乳头。 “三殿下……”米克又凑到妮菲尔耳边,口中呼出的热气扫得她耳垂痒痒的,“好不好,殿下……您只能操我……其他人的,哈啊……都是,又骚又臭的烂鸡巴……配不上殿下您……嗯……”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他说话断断续续的。 他的肉棒在妮菲尔的肉穴中狠命顶着,一次又一次碾压过她的敏感区域,激起她一阵阵的颤抖,肉穴也随之收缩。米克也知道如何让她快乐,一边用性器在她的肉穴中搅动,一边还用手指按在她的阴核上画着圈揉。 他的一只手掌抚上她的左边臀瓣,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但是,随即,猝不及防地,妮菲尔只觉得屁股上一疼,是米克掐了她一下。 “嘶……米克!”她一惊,这时候米克瞅准时机,尽力将自己的性器往最里面顶入,肉棒挤开闭合的穴壁,直顶到尽头的软肉上。这一撞撞得妮菲尔的下体连带着腰都发酸,她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刚才阴核带给她的小高潮过去之后,自己的肉穴一直在被刺激,就好像,那个小高潮的余韵一直没有过去。 现在被米克顶了这么一下,她又隐约地感觉到高潮的冲动在她的下身酝酿着,她也顾不得米克嘴里说什么,只想他快点把自己推上极乐的巅峰。 “殿下,答应我好吗?别,别抛下我……”随着肉棒传来的快感,米克也渐渐开始口不择言,也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小侍,开始对妮菲尔提过分的想法,“哈啊……三殿下……保证,保证那个什么大臣的儿子和你只是联姻关系,你的心,还是在我这里……” “自然,我,我和他,嗯……我甚至没有确定到底是哪一个……”肉穴被性器伺候得舒服,一阵阵的酥麻感让妮菲尔舒服得眯起眼睛,她也乐得让米克放纵放纵,“大臣家的儿子多的是墨守陈规……怎么,怎么比得上你……啊啊……” 她正说着,却听到“啪”一声清脆从她身后传来,她的左臀瓣上被扇了一巴掌。她猝不及防,肉穴猛得一缩,但这个时候,米克却将肉棒从里面抽出了一点,他的肉棒一半在外面,里面的那一半远远不足以顶到深处。 “保证只爱我吗?”他就要从她口中听到那一句是的,他将原本拍打她臀部的那只手放到她的背脊上,一点点向上轻轻抚弄,直摸得她一阵颤抖,“殿下……同意了我的请求我就会伺候你舒服……” “唔……”妮菲尔感觉高潮就在眼前,但是却差了那么一点点,“哈啊……保证!我保证……”她气息不稳,大脑里也一片空白,只知道重复米克的话,“快,快一点插进去……” 听到她明确的保证,米克也不含糊,狠狠一下怼到了最里面。那极乐的感觉让妮菲尔颤抖着叫喊出了声。 结束后她意犹未尽,便召米克到她卧室继续侍寝,看看他还有多少花样。 翌日,妮菲尔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时,米克已经将早餐的托盘放到了床边的矮桌上了。 睡懵了的妮菲尔看到他后愣了愣,随即用手指夹住他的鼻子使劲往自己的方向拽:“昨天晚上胆子真大啊,敢打我屁股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说,自己想领什么样的惩罚?” 想起昨天晚上的缠绵,妮菲尔脸颊一红,何止打她屁股那么简单,还把她压在身下掐乳房和脸颊。虽然她对主动的男人很有好感,但这未免也太主动了,嗯,不过别有一番意趣倒是真的。 白天是卑微的小侍,晚上则是霸道善妒的情人,这种反差感可真是奇妙。 米克顺从地上了床,跪到她身边:“可以的话,我想当殿下的奴隶,每天晚上供殿下玩弄取乐。” 这家伙,他可真会,以前没发现真是可惜了。妮菲尔笑着揪过他的衣领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也脱下睡衣,准备在这个无事的清晨再来一发。 醋意下 塔纳尔在首都的官员男眷圈子里知名度颇高,先前在皇宫学校里学习的时候,他就因为自己出色的技艺和才能收获了不少少男的羡慕嫉妒恨。 母亲是高官,他自身又长相俊美才艺出众,将来一定能嫁首都数一数二的女子,甚至嫁给未来的新皇帝也不意外呢,大家都这么认为。 “既然大家都对我评价这么高,那么去嫁给皇女的人,一定是我了。”“不用担心,皇女婚前一定会打听的,她还能不知道我吗?”在听到母亲要家里儿子嫁给皇女的消息后,塔纳尔不止一次地在父亲面前重复这些话。 “事情还未定,二房那几个也不是没有机会。我刚从你母亲那里听说,大皇女挺中意德里亚,想让他嫁给叁殿下。”对于儿子的自负,阿希雅的叁房十分不悦,“所以我们得想想办法,别让二房抢了我们的机会。” 见到父亲不高兴,塔纳尔才不情不愿地坐下来商量对策,于是就出现了军事大臣婚宴上的那一幕:在看到四皇女喝得醉醺醺去花园了过后,父亲故意以耳坠掉在花园为借口让德里亚去找。 对未婚男子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了,要是被发现在角落里和女子搂搂抱抱,那么他的下场,可就难说了。 “四殿下是好色愚蠢的,一会儿就看德里亚怎么对付他了。”塔纳尔听到父亲的计划过后兴奋异常,险些笑出了声,“谁让二房的儿子还想和我争?” “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了,四殿下那边你也要多去讨好讨好,万一叁殿下有个什么好歹……”他父亲瞪了他一眼,小声提醒。 然而现在,他们不仅没有达成目的,还居然促成了德里亚的好事。塔纳尔挫败地坐在自己的房间内,回想起几日前叁皇女为了给德里亚解围管他叫未婚夫就来气。 渐渐地,一个恶毒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成型。 流言总是传播迅速,这周的祈祷日上,卡里马跪在太阳女神庙的神像面前。神职人员的祷文响彻整个神庙,他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的心情很糟糕,因为他刚从宫外的同胞妹妹得知叁皇女就要娶正室了。 很快就要有人,以合法的身份站在自己那迷人的妹妹身边了,而且所有人都会祝福他们。想到这里,卡里马近乎发狂。不行,妮菲尔只能属于他,他要想办法把她抢回来。 以前妹妹在宫里的时候,他可以派眼线盯梢监视,一发现妹妹有什么喜爱的男宠就想方设法杀掉他,或者把他送出宫去。但是,现在这个是财政大臣的儿子,杀掉除掉没那么容易了。 “皇子殿下,财政大臣的第八子求见,您看……”祷告结束后,侍从小心翼翼地看着卡里马的脸色说话。 “财政大臣的儿子?”卡里马瞥了侍从一眼,犹豫了几秒钟,“让他过来吧。”他的手在身边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来的到底是她的哪个儿子,希望不是将来舔着脸扒着他妹妹的那个。 “见过皇子殿下。”塔纳尔在皇子面前收敛起自己的锋芒,规规矩矩地行礼。 卡里马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番,觉得这人虽然容貌俊美,也会打扮,但总给人一种急于炫耀的小人得志的样子,那气质和自己这种自小长在宫庭中的可谓是云泥之别。观察到这一点后,他心里平和了不少,挥挥手让塔纳尔起来和他说话。 在法娜帝国,好人家的未婚儿子们平日里出门的机会只有叁种:宴席,随母亲串门,每周的祷告日。比起不定的宴席和串门,少男们还是更期待在每周的祷告日上和好友们见面,在祷告仪式结束后,他们可以自由地和同伴谈笑,不会被母亲父亲管着。 一开始塔纳尔只是说着最近遇到的趣事,但渐渐的,他的话题转移到了自己家的婚事上。 “母亲准备选一个儿子嫁给叁殿下,上次还把我们都带去宴席上让叁殿下看,叁殿下她似乎是看上了德里亚,还说那是她的未婚夫……”塔纳尔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二皇子卡里马的脸色。 他来找卡里马说这事也有他的考量,他曾接触过卡里马的亲妹妹四皇女,那个心智不全,一在外面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回宫找父亲告状的草包。上次在花园里,德里亚害得她在叁皇女面前出丑的事情,她也一定告诉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做兄长的,会如何处置让亲妹妹不高兴的德里亚呢? 原来是他……卡里马想起来了,他还记得那天妹妹是怎么跟他和父亲哭诉,有个大臣家的儿子故意勾引她,结果一看见叁皇女就倒打一耙,说她要强抢良家男子。 “也不知道财政大臣家教是怎么回事,居然养出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卡里马轻轻啧了一声。 听到连带着自己的母亲也被皇子嫌弃,塔纳尔有点难堪,但马上调整好表情,平日里张扬的样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谄媚的笑容,辩解道:“他只是被父亲教坏了,在我们家,他父亲也不受待见……” “行了,”卡里马闭上眼睛,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一会儿回大厅里的时候,把他指给我看看。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想为妹妹讨个公道。” 什么讨公道,卡里马在心里暗想,自己的亲妹是个什么德行他做哥哥的还不清楚吗,只是这个借口听上去比较好听罢了。 当看到德里亚的时候,卡里马放松了一些,温和的德里亚在张扬的塔纳尔面前都显得逊色,而卡里马自认自己的姿容是要比塔纳尔出色的。就这么个不起眼的家伙,竟然也值得叁妹娶为正室?他在心里暗暗嘲讽着她的有眼无珠。 但他马上又陷入到了疯狂的嫉妒当中,就是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男子,却可以以正室的身份和妮菲尔并肩而立,而自己出身高贵才貌出众,却被她嫌弃疏远。看着不远处的德里亚和朋友谈笑风生,卡里马觉得,自己得想个办法除掉他,让他越惨越好。 夜晚,塔纳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脑子里都是白天祈祷仪式过后他和卡里马商量的计划。 按照他们的想法,要先把德里亚骗出来,再把他带到地下伎馆去,转手把他卖给一个老鸨,让他在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待一辈子。 这种事情对于卡里马来说,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跟他抢妮菲尔的人,给留条命就不错了。还有,不是喜欢跟他这个皇子抢女人吗,那索性就把他送到伎馆里去,那里有很多女人会满足宠爱他。 塔纳尔对于这件事心里还是有些怕的,再怎么说,德里亚都是他同母异父的兄弟,虽然他平时和二房的几个儿子们多有不睦,可是若说是要杀掉他们,他还是得掂量掂量。把他送到那样见不得人的地方,算是他和二皇子商量出来的一个折中的方法。 他想起了父亲跟他说的话“德里亚已经被叁殿下注意到了,你也要努力啊。别管什么兄弟情深了,能把德里亚除掉就除掉了,二房的不受宠的儿子,我们怕什么。这事一旦成功你可是嫁给叁皇女当正室啊,将来你可是皇帝的丈夫,让她生下女儿咱们可就能过好日子了。” 父亲说这话时,用力抓着他的肩膀,眼里满是期许与渴望,他仿佛已经看到妮菲尔当上皇储登上皇位,自己的儿子成功让皇帝生下女儿继而掌握权力了。用婚姻和手段,一步一步往上爬,这是他成功的方式,也是他教授给儿子的经验。 他又想起了近来家里的事情,德里亚明明是家里不受宠的儿子,但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叁殿下的缘故,母亲总是有意无意偏袒德里亚,昨天给他们父子送去了上好的丝绸,今天又把刚到的昂贵眼影先让他们选…… 可是平时都是自己享受着这些待遇,塔纳尔心里十分不平衡,自己的父亲可是让母亲生下了家里唯一的女儿呢,自己也姿容俊美,在首都贵族圈里受到喜爱。德里亚这么不起眼,怎么配享受和他一样的待遇? 平庸的男孩,就该一直被母亲无视,嫁一个平庸的妻主……塔纳尔一直这么认为,德里亚就活该如此过完他的一生,可是现在他却妄想夺走不属于他的东西,夺走叁殿下,塔纳尔越想越气。 除掉他……父亲的话在塔纳尔脑中不停地重复,对,除掉他。想起德里亚的种种,他在心里对他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劫持(H) 出宫看望妹妹的机会是很宝贵的,可以利用起来去做一些别的事情。下午,卡里马离开自己四妹的住宅。 “父亲最近帮母皇处理政务很辛苦,我也要早点回去帮父亲的忙,下次再来看你。”他这么对妹妹说道,自己今天离开她住宅的时间比以往早,所以他用了这么个借口,四妹那心智不全的,也不会在这方面怀疑他。 二皇子的马车驶过几条满是商铺的街道,最后转弯,来到了一条边上伫立着豪宅的街道,最后马车在一栋带花园的别墅门口停了下来,卡里马也用面纱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卡里马进到别墅内,上上下下地将环境打量了一番,这里和普通富人家的豪宅差不多,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的氛围。一般来说,下午的住宅内一般都是热闹的,准备餐食的仆人进进出出,主人和家人或者客人一起谈笑风生,但是这宅子里,只有一个清理坐垫的仆人,和两个睡眼惺忪的年轻男子。 是这里了,这就是以后妮菲尔“未婚夫”要待的地方,一处地下伎馆。虽然说现任女皇下令关停伎馆,但这些地下伎馆的经营者常常以“咖啡馆”“浴室”为招牌掩人耳目,并且每年给宫廷缴纳大量的税金,官员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 看到卡里马到来,老鸨赶紧从里面出来迎接,带着他在这个伎馆里逛了一圈,在他眼里,这是个要来投资他伎馆的有钱年轻鳏夫。 这会儿伎馆才刚开门,客人只有那么一两个,但是据老鸨说,他的伎馆一到晚上生意可好了,男孩们一个接一个地接客,连喘息的时间都几乎没有。 “你这伎馆做的生意有意思啊,我听说一般伎馆晚上都是做包夜生意,怎么在你这里,客人都是上完就走的?”卡里马问道,他觉得要真能一个接一个地接客,那倒还真好,和他抢妮菲尔的男人,活该被人上成公用的脏东西。 “您有所不知,对女子来说,上男人的次数越多她生命力就越强。当一个女子上的男人次数达到一定数量之后,就算是躲藏在黑暗中的恶魔也无法侵扰到她。”因为卡里马的整张脸都隐于面纱之下,老鸨只能从他的语气里小心揣摩着他的心情,一边陪笑一边解释,生怕惹恼了这位金主,“我们就是做晚上的生意的,来我们这里的客人都是老手了,而且其中有很多回头客,这些回头客又回介绍新客人来这里,所以收益的事情,您放心,绝对少不了的。” “这样啊。”卡里马转头,透过面纱看着老鸨的脸,“那以后我如果送人进来,你可要多多安排他们接客啊。” “自然自然,我会好好培养他们的。”老鸨满脸陪笑,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房间,“这会儿已经有几个男孩在接客了,您,要不要去看看?我给您安排一个房间。” 作为一个老鸨,他各种各样的人见得多了,也经常会遇到一些寂寞的鳏夫,他们会提出奇怪的要求,比如说,从门缝里看伎子接客,或者在接客伎子的隔壁听那欢爱之声。 卡里马跟着老鸨走到后面的房间,才发现了这里设计的奥秘:这里有一部分的房间是普通的卧室,另一部分的房间墙壁上则开着一个小小的窗户,这个小窗户后面是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摆着一个舒适的卧榻,还有清洁用的水壶毛巾等物。 这小房间就是专门为那些想要观看男女交欢的鳏夫们准备的,当然了,客人们对这种情况也是知道的,作为补偿,这种带有观摩室的接客房间一般都更便宜些。 这样设计的房间广受好评,时常有鳏夫慕名前来,花上一点钱,看着别人欢好,自己在这样的小房间里偷偷舒解欲望。 甚至有不守男德的鳏夫,被这样的场景撩拨得情动不已,单纯的观看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他们便在和老鸨签订合同之后,在这处地下伎馆里卖起了身。 有些没孩子的鳏夫娘家并不在首都,过世妻主的家里也不再管他们,他们便脱下面纱长袍成为了放荡的伎子,但每当娘家人过来探亲的时候,他们又当回贞洁守德的鳏夫。 “请自便,伎子马上就到。”老鸨说完之后,将门带上,只留卡里马一个人在里面。 很快,一个浓妆的伎子领着一个客人进入了卧室,两人很快就脱下了身上的衣物。“这么说来,后面有骚货躲着看我们呢。”那女子一丝不挂地站在小窗口前,对着它晃了晃自己的身体,故意挑逗在里面的卡里马。 在妮菲尔出宫居住后,卡里马再也无法接触到女子,他那强烈的性欲也无处释放,只能趁宫人不注意的时候自己舒缓。 这么一段时间下来,他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的性器变得更加敏感,别说是碰一碰了,有时候就算是说几句稍微露骨一点的话,它就会立马充血,变得又硬又挺。 看着小窗外的女子,那女子大概叁十多岁的样子,两只乳房巨大,稍微动一动就不停摇晃,那伎子从后面抱住她,开始亲吻舔舐她的肩膀。 卡里马感觉自己的性器早已挺立了起来,它被覆盖在袍子下面,压抑得难受。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个小屋里的水和毛巾都是用来干什么的了。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张开双腿,开始轻抚自己的性器。 “你的鸡巴好大啊,你以前的妻主可真有福气。她走后你不像别人那么守贞,真是明智的选择,不然这么又大又翘的鸡巴可就要白白浪费了呢。” “嗯?什么?你还会男上的姿势,真骚啊,来,给我演示演示。” “嗯……你可真会呢,鸡巴捅得好快,腰真好,一看就没少练。” 隔壁的淫声清晰地传到了卡里马的耳朵中,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发生的一切:两人躺在床上,伎子骑在客人身上,腰往前一送一送的正在卖力地伺候着她。 卡里马的手快速撸着自己的性器,想象着现在他正像那个伎子一样骑在妮菲尔的身上。伎子做出男上的姿势是为了讨好客人,但他喜欢这个姿势是因为他想要牢牢把自己的妹妹压在身下掌控着。 就是这样,他幻想着自己正在狠狠捅自己妹妹的肉穴,捏着妹妹的乳房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希望看到妹妹在他的顶弄之下,眼里泛出泪花来,比起在他面前颐指气使的样子,她还是乖乖躺着的时候比较可爱。 “鸡巴真硬,就是怎么这么黑啊,嗯?说,当伎子被多少个女人用过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床上的客人起身示意换个姿势,在伎子的屁股上狠狠拍打了两下,“骚货,也不知道出嫁前是不是处男。” “还挺着鸡巴送到我手上?嗯?要不要就这么光着身子出去走一圈,期间鸡巴不准软下来?成功了我再加一百鲁克的小费?算了,怕你被别人拐去,下回我来点不到你……” 这时卡里马手上的动作不停,在他手的摩擦之下,他已经能感觉到快感在他的性器上汇集。听着隔壁客人有些侮辱性的言语,卡里马并不觉得难受,相反他的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因为妮菲尔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在她被他要挟的时候,在她不满的时候,她经常会从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闭上眼睛,一边听隔壁传来的声音一边自己撸着性器,他想用性器捅妹妹的肉穴,不管她是不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不管她是不是不高兴,不管她是不是说着羞辱他的话,只要她的肉穴在他眼前,一切都好。没有她,他感觉自己要发狂了。 高潮时,卡里马满脑子都是自己和妮菲尔在浴室,储物间等角落偷情的画面,然而高潮过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阴暗的伎馆小房间里,听着声音幻想着自慰。 自己的妹妹也不愿意见自己,上次见面时,她冲自己愤怒地大吼,而现在,她估计正搂着别的美男逍遥快活。 伎子和客人双双离开后,卡里马沉默地用毛巾擦拭干净下身,一层层地套上衣袍面纱。幻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让他的嫉妒在心中滋生,既然自己不能得到她,那别人也休想成为她的正室。 几日后,皇宫的一处出口,一辆马车从里面驶出,车夫看上去十分着急,那马鞭直抽得马匹嘶鸣不止。 “站住,运什么的?”守在不远处的妮菲尔和手下们走上前询问。 自从七皇女不明不白地死去后,大皇女在皇宫各个出口处加派了人员,仔细检查每一辆进出的马车,尤其是离开的马车。 “每一个皇室成员去世后,棺材都会被摆在太阳女神庙中。七妹若是去世了,就必然有棺材,可是这么多天了,也不见棺材从皇宫里出来。”大皇女推测道,“我怀疑七妹的遗体有问题,宫里那位想要尽力隐瞒,趁着没有人注意偷偷把遗体运出去处理。” 平时出口都由手下的人看守着,妮菲尔也就每天过问一下,毕竟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过这一天比较特殊,宫里的二皇子举行生日宴会,请了一群宫外的未婚贵族男子说是要一起庆祝。 有人员在宫内外出入,这是一个浑水摸鱼的绝佳时机,于是这一天,妮菲尔和自己的姐姐亲自和手下们守在皇宫出口,挨个检查出去的马车。 “是皇子殿下上次给各位贵子的衣料,和一些男人用的东西。”马夫回答,但看得出来,他十分不安。 这是二皇子亲自教他的说辞,男人用的东西一般是指男子佩戴的增长架和涂抹在性器上的精油,女子一般都会觉得这是晦气的东西,沾了它们会走霉运。 “检查一下。”妮菲尔一挥手,她才不管东西是否晦气,统统检查一遍,确认里面没有藏着可疑物件才是要事。 “殿下,这里面的东西,您碰到的话……”马夫上前阻拦,却被妮菲尔一把推开:“走霉运是吗?放心,不会找你算账就是了。” 说真的妮菲尔也不太相信这些,她碰男人的性器都没事,想必接触这些东西也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说了,按照祭司们的说法,只有女子可以抵御黑暗中的恶魔,恶魔都伤害不了,区区一点男性用品算什么。 马车里堆迭着大量名贵的衣料,妮菲尔拨开一堆丝绸,发现了一个上锁的巨大的箱子,这想必就是那些男性用品了。 “那个箱子,打开,看一眼没问题你就可以走了。”妮菲尔对于这种能藏下一个人的大箱子是十分警惕的,一定要亲自查验过才能放行。 谁知一提到这个大箱子,马夫就支支吾吾起来,一会儿说里面的东西他检查过,没什么大不了,一会儿又说自己没有钥匙,对里面的东西毫不知情。 妮菲尔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让手下暴力砸开,然而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箱子里面的,是一个昏迷的年轻男子。 “德里亚?”妮菲尔认出了他。 护送 财政大臣的儿子被人装在箱子里,偷运出宫不知要去往何处,这可是件大事。妮菲尔不敢耽搁,赶紧让人给扶上马车,自己给亲自送回财政大臣的住宅。 “把这里看好,像刚才那样的大箱子都要一个个检查,有情况随时派人给我汇报。”妮菲尔叮嘱一番后,骑上马准备亲自护送德里亚回去。 “殿下,可是这事……”她的其中一个手下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相信你们,检查仔细了。”妮菲尔并没有多想,转身策马离去。 “看这个男子虽然衣衫不整,但头巾上的宝石饰品看起来很贵的样子。怕不是谁家的贵公子,殿下这贸然去送,不知道会不会对人家的名声产生什么影响。”刚才那个手下小声对边上的同伴嘀咕。 “你没看到殿下认识这个人吗?”她的同伴对她有些责备的意思,“殿下已经和财政大臣家定了婚事,说不定这就是人家未婚夫,她护送自己的未婚夫有什么问题?我劝你别多事。” 与此同时,首都皇宫内,卡里马正坐在窗台边看向外面发呆,他正回忆着刚才和塔纳尔一起做的事情,复盘是否有什么疏忽的地方。 这是他的生日宴,他不光邀请了财政大臣家的儿子们,其他熟识的贵族公子们也是邀请了。 给德里亚灌药是塔纳尔去做的,按照他的说法,德里亚见自己弟弟给自己端来咖啡和点心,一点怀疑都没有,直接喝下了被下了药的咖啡。 接下来就是把他的外套扯掉,再弄乱他的衣服,这一过程卡里马是让宫人们去做的,他只接着上厕所的名义从宴席上离开了一会儿,去看着宫人将昏睡中的德里亚放进打了气孔的大箱子中,装上马车运出宫。 在马车离开之前,他嘱咐了车夫要快一点,因为药效很快就会过去,德里亚在路上醒来,大喊大叫着挣扎就不好了。 药是德里亚弟弟下的,把他塞进箱子送出宫是宫人做的,左右不关他什么事,就算是查出来他直接把和他共谋的塔纳尔推出去就好。卡里马盘算着,只要德里亚到了那地下伎馆就好说了,到时候老鸨会好好“招待”他。 也不知道日后他的家人们会不会找到他,可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一个未婚的贵族男子,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地下伎馆,并在老鸨的安排下不停接客,这说出去多难听?他的家人不秘密除掉他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想到这里,卡里马站起身来,走到前厅,去等待自己期盼的好消息。 然而,他却没有等到他期待的消息,而是等来了自己的父亲。 “下去吧。”父亲对身后跟着的宫人说,那几个宫人识趣地快速退了下去,并把屋门在身后关上。 卡里马内心升起了一阵恐惧,这种恐惧源于他小时候,并一直伴随着他的成长。 面前的铜盆里盛满了清水,倒映出卡里马的脸,也倒映出他惊恐的神情。 “连一个没脑子的男孩都解决不了……”父亲站在他身后,猛地将他的脑袋按入水盆中。 卡里马猝不及防,一头栽进了水盆中,冰冷的水漫过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呼吸。他感觉自己的鼻腔中灌满了水,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他的记忆突然回到了童年,他只记得当时他在湖边捡石头往湖里扔,试图模仿宫人哥哥教他的“打水漂”。突然之间,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在他的后腰上,让他掉入湖中,冰冷的湖水包裹着他,漫过他的头顶,侵入他的口鼻,挤压他的胸腔,他感觉那最后一丝空气也被夺走,随之而来的就是窒息感与无边无际的绝望。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宫内的床上,母亲和父亲都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他。从他们的话语中,卡里马得知,这是一个嫉妒他父亲的低位男宠干的,他就是要杀死父亲的孩子。 虽然那位男宠已经被斩首处决,但那种对于窒息的恐惧却一直根植于他的心底。 “你这样一个废物,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干净,难怪会被人害得差点命都没了,这么多年都没有长记性吗?”由于脑袋浸在水里,因此卡里马觉得父亲冰冷的话语听上去不那么真切,但是马上,父亲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拉出了水盆。 “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长记性了会谨慎行事,结果呢,人一出门就被叁皇女抓了个正着!”父亲并不松手,只是和他对视着,逼迫他回答。 “我……这件事,我,我不知道,也只是,别人做的……”恐惧让卡里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自从落水那件事过后,每次他犯错,父亲总会让宫人搬来一个大水盆,并狠狠把他的脑袋往水盆里按。“你要记住,失败了,就会被人陷害至淹死的地步。”每一次惩罚结束后,恢复平静的父亲都会这么跟他说。 “我……唔……”他还没说完,父亲又将他的脑袋按入了水中。这一次卡里马呛了一大口水,然而父亲依然不松开按着他脖子的手,水盆里冰冷的水涌进他的眼睛,鼻孔,嘴巴,那种窒息的绝望感再次扑面袭来。 “想好了再说。”父亲再次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和自己对视。 水从卡里马的脸上流到他的衣襟上,头发也湿了大半,但是他顾不得喘息:“是,我,咳咳,我,我不知道,咳,宫门外会有,这样的,检查,咳咳咳咳……” “事先知道去伎馆踩点,却不知道打听一下宫门外的情况吗?”父亲再次按住他的脖子。 “等,咳,等等……”卡里马双手撑着水盆的边沿,心里的恐惧更上一层,原来自己的行踪全都在父亲的掌控之内,他还以为自己瞒得很好,“我,我会处理好的,是我,考虑不周,我把他藏在,箱子里,但我不知道这样的箱子会被检查,我,我会去把这件事处理好,绝对会……”他的声音颤抖着,撑着水盆边沿的手臂也在剧烈颤抖。 “希望如此。”父亲按着他脖子的手松开了,原本拽着他头发的手狠狠一甩,卡里马一个踉跄,险些带着水盆一起摔倒在地上。 “整理一下,别让宫人看到你这个皇子如此狼狈的一面。”父亲走到门口时,头也不回地扔下这么一句话。 “怎么样?他醒了吗?”财政大臣的宅邸大厅中,妮菲尔正等在里面。她将德里亚送回家后还不放心,生怕他是中了什么毒性命垂危。 “醒了,他没什么大碍。殿下,这件事上,我们真是感激不尽啊,要是没有您,我真的不敢想他会被送到什么地方去啊。”阿希雅的母亲,也就是德里亚的祖母也不顾皇室礼节了,拉着妮菲尔的手一遍遍地道谢。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妮菲尔顺口问了一句,她对这次事件的主谋有个猜测,所以想从德里亚口中听听他的经历来佐证自己的想法。 “呃……这……”德里亚的祖母一下就犹豫了起来,她心里思考着该如何婉拒皇女殿下这个要求。外女不能进入未婚男子的卧室,这关系到这个男子的贞洁和名声。 “妮菲尔,事情解决了,我们走吧。”恰好这时大皇女和阿希雅一起回来,算是解了这个围。 “可是,我……”虽然不知道姐姐为何让她离开,但妮菲尔还是照做了。 “这种事情,让底下的人来做就可以了,你不要亲自送他回来啊。”大皇女皱起眉头责备妹妹,“现在可好了,你看吧,一会儿什么皇女亲自护送大臣儿子回家,大臣儿子衣衫不整地送回家,这之类的八卦很快就会在那些无所事事的男眷中传开。” “可是,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啧……我是说,我怕他路上又出什么事,比如被人劫走什么的,所以亲自送他回家,这有什么不对吗?”妮菲尔歪着头看着姐姐,十分不服气。她本来也想借这件事在婆母面前表现表现,结果听姐姐这说法,自己好像搞砸了? “妮菲尔……”大皇女深吸一口气,决定好好把这个问题跟妹妹解释清楚,“你可以和未婚男子搭讪接触,但是仅限于宴会上,其他场合,不可以。德里亚这种贵族男子的名声是很重要的,要是哪天坏了名声就嫁不出去了。今天你把他这么送回来,已经是越界的行为了,你提出的进他卧室这个要求,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你明白吗?” “可是我,我就是想确认德里亚是否安然无恙,而且,我又能对他做什么啊。”妮菲尔有些委屈,自己明明是一番好意,不知怎得被姐姐理解成这个样子,“而,而且,我觉得,他,嗯,我的意思是,他当我的未婚夫就很好,我进自己未婚夫的房间也不行吗?” 她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在潜意识里把德里亚当成自己的未婚夫了,这要是换成一个不相干的贵族男子,她才懒得在把他送回去后还关心他的情况。 “那也得先经过订婚仪式,”大皇女原本挺直的背脊弯了一点,人也矮下去了一节,仿佛泄气了一般,“既然你中意,那就赶紧订了吧,你这么挑挑拣拣的,对人家也不尊重。你以为选正室跟选小侍一样吗?” 可别说,妮菲尔一开始觉得这还真没什么区别,不就是挑一个伺候自己的男人嘛,只不过这个男子的娘家有点势力而已。 就说她不该和五妹混在一起,五皇女尽给她送些不正经的男人,还尽把她往伎馆那种地方带,导致了她觉得天下的男子都是可以像伎子男奴一样随意对待的。大皇女心里暗想,但她还是没有把这些话对妮菲尔说出来。 叁年前,也就是他们父亲被处决的那一年,她刚好出宫居住,又被母亲派往临近的行省跟着总督学习事务,这之后就一直和宫中的妹妹分居两地,彼此之间只能通过信件来往,仅在回首都的时候才能偶尔和妹妹见上几面。 她的心里有一丝愧疚,因为她对这叁年来妹妹的宫中生活知之甚少,也没有在父亲去世后好好陪伴妹妹。看到妹妹有被带坏的迹象,她一开始总是说教,但试了几次发现叁妹对此很是抗拒,遂作罢。 不过现在她因为那位总督的离任而回到首都,母皇也没有给她委派新的差事,她有足够的时间和自己的亲妹妹一起度过,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弥补那缺失的叁年。 订婚?淘汰阳痿男!(H) 妮菲尔回忆着自己和德里亚的经历,发现其实他们两人也并没有什么交流,最多也是上次把他从四皇女手里救下来说了几句话而已。 所以究竟自己为什么会在潜意识里把他当成未婚夫啊。妮菲尔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最后把原因归结到了他的气质上:姐姐说了,娶正室要娶贤惠的,德里亚看上去就是个适合结婚的,可比他那个孔雀一样炫耀美貌的弟弟强多了。 今日是两人的订婚仪式,这样的仪式一般是在女方家里完成的。在订婚仪式中,男女双方先要进入同一个屋子中,男子脱下裤子盖着深色薄布坐在椅子上,双手分开搭在扶手上。这时女子需要脱下身上的衣物,观察男子,看到他的性器成功硬起之后,这订婚才算是成功,随即就是两家商量嫁妆和婚期了。 “其实一般来说也没什么问题,他们总会硬起来通过最基础的这一关的。”趁着姐姐订婚的这一天,五皇女终于是能过来和妮菲尔见上面了,之前大皇女觉得她会带坏自己的亲妹妹,于是不准她和妮菲尔见面。 这么一个好机会,五皇女自然是把最近听来的八卦和奇闻逸事一股脑地说给妮菲尔听:“不过我最近听说,有个官员的儿子就被这样退回来了。之后的结局,嗯,听说是得病死了,我猜其实应该是被家族给秘密处理掉了,毕竟这样的男子也是无法再嫁人的。” “这么一想起来,我还觉得现在这些贵族公子们都占便宜了,这么容易就能嫁人。在古代连城市都还没有的时候,嗯,其实现在南方沙漠里的部落也还有这种习俗。”说起风流韵事,五皇女可是能够淘汰不绝,讲上叁天叁夜,“部族首领会把部落里成年的儿子们全都赶出去,这些男子就在荒漠里游荡,有的被黑暗中的恶魔吃掉,有的通过嫁给别的女子的方式进入别的部族生活。” “只不过要嫁给别的女子,需要先通过严苛的测试,能不能硬起来,那个部位的大小这些都是常规的,部族里的女子们会在一起,给男子全身上下打分评判,若是觉得不合格就赶他出去继续流浪,合格就留下来。” “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考核方式我也略有耳闻,比如说什么,用鸡巴挂住茶壶给她们倒茶,抬起沉重的木板什么的……” 这边妮菲尔和五皇女正讨论得起劲,那边的门口就一阵喧闹,原来是阿希雅一家到达了。 阿希雅从马车上下来,她身后的二房带着德里亚前来订婚。德里亚跟在穿戴得严严实实的父亲边上,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怕他一不小心就做错了什么惹得叁殿下不快,到时候婚事黄了,父亲又要被嫌弃。 按照原本的规矩,阿希雅的二房以及前来订婚的儿子,应该由女方的父亲和兄弟接待,可是妮菲尔情况特殊,这对父子只好尴尬地站在一旁等待阿希雅和两位皇女交谈完毕。 其实这订婚仪式最重要的就是那个验身过程,其余的都是走个过场,嫁妆和婚礼之类的早在当初决定联姻后便商量妥当了。 验身开始前,德里亚先和父亲一起进房间准备。“不用紧张,这种仪式要紧张的是你的准未婚夫。”经历过两次迎娶正室的大皇女转头对妮菲尔说,随即她又把一个盒子递给妮菲尔,这里面装着的是给未婚夫的贞洁锁,从订婚仪式到正式婚礼的这段时间待嫁男子必须佩戴着它生活,直到新婚之夜才能拿下来。 一般来说,这种银质贞操锁都是由女方的父亲,或者是已婚的兄弟负责订做,但妮菲尔情况特殊,没有父亲和已婚的兄弟,于是便由姐夫负责这事。 “记得看一眼那个鼓包的大小啊,要是太小了……”五皇女想跟妮菲尔说什么,但说到一半就被大皇女的眼刀给打断了,只好悻悻地住口。 验身的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用几盏灯做照明,这样是确保不会有其他人看到屋内的场景,毕竟法娜帝国的人认为,男子的身体被看多了也就脏了。 妮菲尔进屋,将门锁好,坐在屋中间的椅子上的德里亚看到她,原本稍稍放松下来的手此刻又握紧成了拳头。 他对妮菲尔是有好感的,这位皇女曾经两度救下他,第一次是让他免于被四皇女骚扰,第二次直接是救了他的命,若是他真的被送到什么见不得人的去处,他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叁皇女救了他的命,所以他应该对他以身相许,德里亚觉得应该是这个道理,毕竟他看过的故事里,很多都有这样的情节。 “准备好了吗?我可以过来了吗?”妮菲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可,可以了。”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然后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一丝不挂地从屏风后走到他的面前。 对于这样的行为,妮菲尔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这样的事情,她以前在五妹的“浴室”,还有自己的男宠小侍面前都做过了。 但是对于德里亚来说就很尴尬了,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女子的身体,他感觉自己下身的那个东西,不受自己的控制。他低下头,却看见自己下半身盖着的那块薄布已经被顶起来了一点。 “殿下……可,可以了。”按照父亲跟他说的验身仪式流程,那他现在已经成功完成了这个仪式,他转过头不去看妮菲尔,以为这样就能冷静下来让自己的性器恢复正常状态。然而事实却是,他的性器反而因为情绪波动而充血挺立得更加厉害,薄布被顶起了一个大包。 “可是你看上去不好受,我帮你解决一下吧。”妮菲尔来到他的身边,看着他这副害羞的模样起了玩心,“你这样走出去也没法见人啊,把布扯掉我来帮你解决一下好不好?反正以后我们也会做那种事情的。” “我可以,可以的,用冷水冲一下身体就好。”德里亚试图站起来,却因为硬起的性器而失败了,更糟糕的是,妮菲尔握着他的手,这种和女子肌肤接触的感觉唤醒了他的本能,那性器更无法回归原本的样子了。 “放心,这里就只有我们两,别人看不见的。”妮菲尔蹲下身子,语气柔和,“而且又不是新婚之夜才能做的那种事情,今天我只是用手帮你解决而已。你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还是处男。” “我……”德里亚犹豫了,他直直地看着妮菲尔,他怎么能拒绝两次救了他的叁殿下呢,不过要是答应她,万一她让自己婚前失身了怎么办?就算是未婚妻也不能这么做吧。 他的父亲曾经一遍遍地教育他,说是男孩子的身体是要留到新婚之夜干干净净地献给妻主的,婚前就不检点地和女子亲密接触的男人都是伎子淫夫。 “话说你知道怎么让他变回原样吗?”见他良久不回答,只是用呆呆地看着自己,妮菲尔指了指他下身硬起的鼓包。 “这……”德里亚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刚才父亲之跟他说这个地方会立起来,仪式结束的要佩戴上贞操锁,但是没有跟他交代怎么让它复原啊。 “对呀,所以这就是未婚妻的任务了,这种仪式就是这样,未婚妻让男子这里鼓起来,然后她们再让它回到原来的样子,这样才好塞进锁里去啊。”妮菲尔循循善诱,虽然表面上她的浅棕色眼睛眨巴着,看上去很真诚,但其实她心里在为诱骗清纯少男而窃喜,“你父亲没有跟你说这个吗?怎么你还不知道这个呀?” 冷汗从德里亚的脑门上冒出来,父亲确实没有跟他交代,他怕不是觉得这种事情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没说吧:“好,好吧。”他小声答应了。 “刷啦”一声,那块盖着他下半身的布被扯掉了,他的性器毫无遮拦地露了出来。 “不用遮住的,没事的,我又不会笑话你。”妮菲尔手急眼快,打开了他伸过来试图捂住性器的手,“我帮你把它恢复原样,但是这个过程中你可不能用手去碰它,不然出了什么事情你自己负责。”说着这话,她的表情也严肃起来,好像这真的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好,那好……”德里亚真的信了她的话,把自己的双手放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尽管他的手已经紧张得颤抖不止。 妮菲尔蹲下,用手指拨开他私处的毛发,仔细打量着他的性器,她越看越觉得,自己这次的运气真是好,这性器尺寸不小,怎么看都有个二十厘米,粗度也可以,不是什么细杆子。而且它长得端端正正的,没有歪七扭八。颜色也是粉粉嫩嫩,就连后面的阴囊颜色也是浅浅的。 她伸手握上去,顿时感叹,这个肉棒真的好硬啊,别人的肉棒一般都是硬中带点软,但这一个摸上去就跟一根铁棒一样。她又瞄了一眼肉棒后面的阴囊,果然,阴囊比她之前见过的男子的都大一圈,据说阴囊大的男子,肉棒也会比较硬。 她打量得出神,但是德里亚可不好受,男孩最私密的部位被女子抓在手里随意打量着,手指在他的肉棒上揉揉捏捏,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那感觉让他想找个东西把肉棒塞进去来回蹭。 不,不能这样,这是淫荡的伎子想法,好人家的男子怎么可以把性器露在外面。德里亚努力压制着本能带给他的冲动,但一想到自己这个良家出来的男子,私处被人随意打量玩弄着,他又一阵委屈。 “怎么样?”妮菲尔并没有在意他脸上的表情,只是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在套弄了好一会儿后,她又用手指去按了按肉棒顶端的出精口。 “殿下……”一会儿过后,德里亚压低声音,他不自觉地张开双腿,将自己的性器往前送了一点。他的下半身此时舒服得很,像是一股暖流在他的性器处汇集,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奇妙的快感。但是他只敢用气音说话,因为他怕一旦声音大了,屋外的人就能猜到屋内发生的事情。 “没有关系,一会儿你如果舒服的话,就说出来好了。”妮菲尔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又低下头,恶作剧一般地对着他性器顶端的龟头吹气。她的手握住性器的低端,然后加了些力气往上拉。 话音刚落,她就听见自己的未婚夫粗重的喘息声,但是他咬紧牙关闭着眼睛,抑制着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 看来是快到了。妮菲尔心下了然,按住他龟头的下方的肉沟,同时在他的出精口拍打了几下。 “噗”,极其轻微的一声,一道白浆从出精口内射出,还好妮菲尔手急眼快,将性器按到一边,白浆悉数落到了德里亚的腹部上。 看这样子,出精力度不小没有分叉,出来的精水也很浓稠,是个好料子,之后的事情就是把他娶回家调教了。所以说这就是处男的好处和必要性,一开始都是一张白纸,之后可以按照她的喜好被调教成让她满意的样子。 妮菲尔满意地站起身,宣布德里亚已经通过测试,戴上贞操锁后就可以穿好衣服回到客厅进行下一步商讨了。 在她去屏风后穿衣服后,德里亚在座位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他依然回想着刚才那种美妙的感觉,他心里又是兴奋又是不好意思,原来刺激这个地方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吗? 妮菲尔穿戴整齐后,拿出木盒里准备好的贞操锁,订婚仪式上的锁对于男子来说有着重大的意义,它的制作精良程度体现着妻主对那男子的重视程度,有时候女子的几房伴侣还会因他们贞操锁的昂贵精致程度而互相鄙视。 从木盒里拿出的贞操锁表面镀着一层金,整体形状像是一个小笼子,在那根最粗金属条上,还镶嵌着小颗的彩色宝石。 “谢殿下……”德里亚心里高兴,在他看来,这个贞操锁很精致,比他父亲的那个看上去昂贵漂亮不少。 妮菲尔把它戴到德里亚性器上,先让那小笼子把他的性器和阴囊全都包裹进去,再让他的龟头对准贞操锁顶端那戳有小孔金属罩,这漏孔是用来给他排尿的,毕竟他这段时间无论如何都不能取下这个金属器具。最后,她用钥匙锁上了德里亚阴囊底部的那把小锁,又拨弄了一下贞操笼中间挂着的一块金色小牌子,这块小牌子上刻有她的名字,表明着这位男子的归属。 惩罚之嫁给变态总督(重口H) 当听到自己的同母异父哥哥德里亚和叁皇女订婚的消息时,塔纳尔心里又气又急,正想着能用什么方法让皇女殿下改变想法时,他的父亲快步走进了他的房间。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在皇宫里安排人送德里亚出去?还是在二皇子的生日宴上?你这不是给二皇子抹黑吗?好大的胆子啊!”他父亲神情惊恐,也是被这个消息给吓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是二皇子怪罪下来…… “我?”回想起那一天,二皇子信誓旦旦地说这件事都包在他身上,塔纳尔意识到了自己这是被推出去当顶罪羊了。这下子,真的是,所有的罪责都要他一个人担着了,想到了这一点的塔纳尔,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你怎么回事啊?我说的想办法除掉德里亚不是让你用这种方式啊!你说,快说,你当时到底想把他送到哪里去?”他父亲不依不饶,蹲下身子来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这件事你母亲已经知道了,你想隐瞒已经没有用了!” “城里的地下伎馆……”事到如今,塔纳尔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也没有什么能隐瞒得住的了。 那日晚上,他被母亲叫到书房里,他本以为会得到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与殴打,但没想到母亲只是淡淡的一句:“我给你找了一门亲事,过几天去女方家里参加订婚仪式吧。” “可是我……”塔纳尔开口想要询问母亲到底给他定了什么人家,没想到母亲像是预知了他的想法一般:“到时候你会见到的。” 得知自己宠爱的儿子竟然干出了这种事,阿希雅心里窝火得很,但这种事情又不能大肆宣扬出去让别人知道,于是她便想直接将塔纳尔找个人家嫁了,这事就这么了结了。 阿希雅给自己这个惹事儿子安排的婚姻对象是一位丧偶的总督,这位总督年纪轻轻就坐上了这个位置,前途一片大好,是个不错的联姻对象。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先后迎娶的两位正室都过世了。 她知道,自己儿子心高气傲,肯定不愿意就嫁这么个妻主的,于是选择了向他隐瞒订婚对象。 于是到了订婚那天,塔纳尔才见到自己的妻主,那是一个体型丰满,约莫二十五六岁模样的女子,她的圆脸上总是堆着笑意,待人也和善有礼。 虽然说比不上叁皇女,不过也不算太糟糕。塔纳尔心里的石头微微放了下来,然而新婚之夜,他却见识到了这位妻主的另一面。 夜晚,他脱下自己的嫁衣躺在床上,期待着自己的妻主能对自己温柔一点。但当他看见这位总督手里的道具时,他的冷汗都惊出来了。 “过来,先给你破处。”妻主不由分说,扯开他的裤子就去拽他的性器,动作粗暴,白天那种温和的气质一点都不剩了。 他的性器被刺激得硬起,被简单地用贞洁叶测试过就被妻主的肉穴迫不及待得吞了进去。没有经过刺激的肉穴干干涩涩的,里面的肉壁和他的性器摩擦着,摩擦带来的刺痛感让塔纳尔出声:“疼……停一下!” 塔纳尔在婚前就知道,如果得到妻主温柔对待的话,破处的过程不但不难受,还很舒服,但是看这样子自己的妻主根本没打算这样对他。 不知过了多少下后,他感觉那种摩擦的痛感已经消失了,自己的性器也感受到了湿润的触感,他心里放松了一点,现在总算是好受多了。 然而他高兴地太早了,他的妻主压根就没有想就这么放过他,她的肉穴离开了性器,一手握住翘得高高的性器,一手去摸边上的道具:“怎么长了这么多毛啊?一会儿自己剃起来又是麻烦,罢了,我帮你吧。” “不,我,我会自己剃干净的,不会麻烦妻主的。”看着她手里拿着的涂着胶水的布,塔纳尔心里慌张。 一般来说,男子除去私处毛发时,都会事先用特殊的精油涂抹,将毛发软化后再用小刀刮去,这过程不会有痛感。 但是看妻主这模样,完全就是要硬把毛发粘下来。塔纳尔吓得用手去捂自己的裆部,却被妻主一把打开:“老实一点,不准遮,不然一会儿就打烂你的鸡巴!” 这不是妻主和他在调情,塔纳尔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毕竟妻主摆在边上的那些道具,简直就是刑具。在这样的恐吓之下,他只能松开手,将性器暴露在妻主面前任由妻主处置。 胶布被贴在他的私处,几秒过后,便被狠狠拽了下来。“啊啊啊啊!”塔纳尔被疼得夹紧双腿在床上打滚,而他的妻主则满意地看着胶布上粘下来的毛发和他痛苦的样子。 很快,他的私处的毛发就被妻主用这样的方式活活粘了下来,他的私处一片片的斑驳,甚至有的地方还有血渗出。 “对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让你出精。”好不容易结束了这样的折磨,塔纳尔听到这句话简直要开心坏了,还以为是妻主终于要让他放松一下。 然而他想错了,妻主从边上拿过来一根细细的银棍,在他的出精口比划了几下:“还没有开发过,这么细的就可以了,一会儿疼的话你忍着点。”说完,细银棍比较尖的那一头就扎入了他的出精口。 妻主并不管塔纳尔痛苦的叫喊,只是继续按着银棍往里面捅。一开始都是这样,这种细银棍都不能塞进去,但是到了后来他们性器的出精口就大得能塞入小指粗细的棍子。 到了那时候,只要轻轻拍打龟头下的凹槽,白白的精水就会自己流淌出来。再给他喂一些药物,这些精水便要多少就有多少。男子的精水是好东西,每日将它们都灌入自己的肉穴,用特殊的方法将它们吸收,就能够延年益寿永葆青春。 这位年轻的总督这么想着,这方法是她的姨母教给她的,这位姨母已经年过七十,但外表力量都和叁十岁左右的女子差不多,甚至一个月前还亲手斩杀了一只恶魔。 在这位总督看来,这样的方法有效就是有点费男人,除了正室之外,她还从奴隶市场上买了不少年轻力壮的男奴当作自己的小侍,对于这些男子,她一向不怎么珍惜,一般少则半年,多则两年,这些男子就会被用废,这时候就需要把他们扔出去,重新买新的男奴小侍。 对于明媒正娶的正室,她就要收敛许多,用的方法也比较温和,但就算是这样温和的方法,她的两位正室也没能熬过五年。 “嗯?感觉怎么样?”她一边观察着塔纳尔的表情一边慢慢把细银棍往里面捅,然而捅进去叁分之一时便再也捅不动了,按一按塔纳尔便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日里高傲的美男,现在正在自己床上被折磨得惨叫呻吟,总督觉得过瘾极了,除了要取男子的精水,她也格外爱看他们痛苦的模样。这么一个美貌的正室,可不能让他像之前那两位一样死得那么快,必得好好养着,这样才能多折磨些时日。 “痛不痛?”她轻轻抚摸着塔纳尔的脸颊。 塔纳尔含着泪对她点了点头:“求妻主放过,实在是疼得受不了,可不可以拿出来……呜……痛……” “痛?痛就对了,一会儿多出点精水来。”总督握住他的性器,把它紧紧攥在自己的手心,然后狠狠往上一拉。 “啊啊啊啊啊!”塔纳尔痛得喊破了音,他只感觉性器刺痛得简直要炸开,连嘴上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候,插入他出精口的细棍被猛然拔出来,总督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一手给他的阴囊做着按摩。 “出来,快点!”见精水还没有流淌出来,她拿过旁边的戒尺,啪啪啪几下,狠狠打在了他的龟头上。 塔纳尔瘫倒在床上,眼见着妻主用一个小金碗将自己性器中流淌出的精水接住,白色的精水里,还隐隐有些红色的血丝。 “第一次就能出这么多,不错啊。”看上去,妻主十分满意,这会儿她恢复了白日里温和的样子,主动过来亲了亲塔纳尔,“以后继续努力。” 这时候塔纳尔才明白了,为何这位总督的两位正室会先后离世,为何她后院里的小侍不会因为侍寝争风吃醋而是互相谦让。 这样的遭遇,他也不知道应该去找谁说,父亲会因为他妻主的政绩而觉得这是一门极好的亲事,不仅不会做什么还会劝他忍忍就好。母亲则会觉得是他在无理取闹,至于他的兄弟姐妹们,那更是不可能了,二房的几个儿子已经因为德里亚的事情几乎和他断绝兄弟关系,自己的弟弟妹妹也因此疏远了他。 他绝望地闭上双眼,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ps:考虑了一下,这个文还是专心搞bg,下一本再搞别的元素。可以提前透露一下,下一本也是同样的世界观,女主会在现在的文里短暂出现(世界观联动)。 新婚之夜(GH) īУцzнa𝒾wц.хУ𝔃 叁皇女要和财政大臣家的儿子结婚这个消息,很快就在首都传了开来。婚礼盛大奢华,送进新娘新郎家的礼品也络绎不绝。 甚至德里亚的父亲也跟着沾光,婚宴上,不断有官员家的男眷过来找他,说自家的女儿愿意和他的儿子成婚。这下他的心事一下子就得到了解决,自己手里那四个儿子也不愁嫁不出去了。 夜晚时分宾客散去,德里亚也终于可以喘一口气,这一整天来他从凌晨起一直穿着勒得很紧的束腰,外面穿着华丽厚重的衣服,头上的头巾缠了一层又一层,还挂着插着很多的珠宝,脸上也化着浓妆。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u不mi璐:p𝑜₁8t𝑒.𝕔𝑜𝖒 为了显示自己娘家的彩礼,婚礼时男子一般会佩戴大量的珠宝,这些珠宝在身上层层迭迭的华丽异常,因此男孩们都盼着自己婚礼的那一天,他们普遍认为那是他们人生当中最美的一天。 他拖着沉重的服饰来到了妮菲尔的卧室,按照婚礼习俗,他要一直坐在床上,等待新娘到来。 与此同时,妮菲尔正做着入洞房前的准备,米克给她捧来一盆浸泡着玫瑰花瓣的水伺候她洗手:“妻主饿不饿,饿的话我给您去厨房拿点吃的。不脏手的,我可以喂您的。” “不用,今天……”她的目光定格在了米克身上,米克一身家常的浅色衣袍,头上也未佩戴任何饰品,朴素得就像今日没有任何宴席一样。 “今天你早点休息吧,”今天是她和德里亚结婚的日子,米克作为她的小侍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就算是他努力想掩饰但还是被她看出来了。她说完就把目光移开,不忍心去看他脸上失落的神情。 “不用,我就在隔壁房间,若是妻主有什么要吩咐的,随时喊我就可以了。”米克说出了平时晚上都会和妮菲尔说的话。平日里他就睡在妮菲尔卧室隔壁的小房间内,若是妻主晚上有什么需要,比如说口渴什么的,他便会进入她的卧室伺候。 虽然这听上去有点奇怪,但妮菲尔还是点了点头,大约是米克习惯夜晚歇息在那个小房间里了。 “只要妻主不忘了我就可以了。”他小声嘀咕,那音量控制地刚好能让叁殿下听到,但又不致于太过刻意。 今天他还特意穿了不显眼的衣服,并且故意往叁殿下面前晃,他希望叁殿下发现他今天的不同,问问他为什么穿得这么不起眼,这样他就可以说是为了不抢新郎的风头,言语之中再透露出一点委屈,这样叁殿下一定会心疼他。 但看起来,妮菲尔今天似乎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也并未问起他的衣着,因此他准备好的台词也毫无用处,只好在晚上她休息前,以这样的方式乞求她的宠爱。 准备回房间的妮菲尔听见了他的这句嘀咕,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一个人低着头端着水盆离开,看那身影简直不像是皇女的小侍,而是一个小心伺候的仆人。 这几日来确实冷落了他,等新婚蜜月期过去了,得好好补偿他。妮菲尔知道,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伴侣们平日里难免会发生口角,这时候就需要她来一碗水端平,否则伴侣们便会闹得家宅不宁。 卧室内,德里亚端正地坐在床边,虽然白天的婚礼仪式和应付宾客已经让他很劳累了,但他还是尽量以最好的一面去迎接自己的妻主。 妮菲尔和他一起躺到床上,她一层一层地为德里亚解下衣服。在解他最后一层内衣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德里亚在微微颤抖。 “怎么了?是屋子里冷?”她停下了解衣服的动作。 德里亚摇了摇头,他只是不适应以全裸的样子出现在自己的新婚妻子面前:“我可以穿着衣服和你度过这个夜晚吗?我是说,只露出……” 妮菲尔确实听说过,有的贞洁烈男谨守男德,就算在新婚之夜也是这样,他们会穿上特制的衣服遮住身体,只将性器露在外面和妻主一起完成任务。守男德值得表扬,但是想一想,这么一个男子直挺挺躺在床上,身上也穿得严严实实,在性交的时候也不知道配合妻主,这也太无趣了吧。 “可是新婚之夜就是要脱衣服的呀,你父亲没跟你说过吗?”于是妮菲尔决定继续诱骗这个单纯的良家少男,“你看你的妻主都把衣服脱了,你再包得严严实实的,这不公平。” 说着,她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只剩最后一件白色的内袍:“说好了,我脱了这件衣服,你也要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 几秒钟的沉默后,德里亚轻轻点了点头。当他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妮菲尔不禁伸手在他的身上摸了摸。 她知道,常年呆在家里的男子身材都很一般,皮肤白是白,但并不会有什么肌肉,多余的肥肉还会堆在肚子上,形成油腻的肚腩。这也就是为什么首都里的达官显贵对出身好的男子们并不宠爱,而是会去宠爱那些奴隶市场上来的男奴。 但德里亚身上的肉十分紧实,不仅没有赘肉,还有清晰的腹肌,两条腿也又长又直,根本不像刻板印象里的闺中男子,只能说他的先天条件实在是好。 “妻主……”这时候他看到了一丝不挂的妮菲尔,下体的性器本能地要立起来,却被贞洁锁所阻挡,难受得他皱起眉头。 妮菲尔弯下腰,拨了下锁上的吊牌,吊牌和金属锁打在一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这就帮你开锁,这几天戴着是不是很难受?放心,以后不会让你戴它了,把它洗干净收好就可以。” 德里亚没说话,看着自己的妻主用钥匙帮他开锁,锁扣刚一开,他的性器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挺涨大了一圈,锁一离开它,它就从里面弹了出来,直弹到德里亚紧致的小腹上。 “看上去迫不及待啊。”妮菲尔觉得好玩,一个表面上如此正经守男德的少男,性器确比伎子的硬得更快条件更好。于是她加快了验身的过程,验贞叶一离开他的性器,她就骑了上去。 她的阴核对准性器,开始摩擦出精口。她眼见着躺在她身下的德里亚皱起眉头咬紧牙关:“你舒服的话喊出来就好了,这里只有我们两。” 就像她和米克的第一次一样,她期待着德里亚能在她的引导之下,学会叫床和主动。然而这一次她失算了,性器被这样摩擦确实是让德里亚有快感,但是他却生生忍住了并未叫喊出声。在妻主身下一丝不挂,感受到快感时还毫不顾忌地大喊出声,这也实在太淫荡了,不是一个好人家出来的男子应该做的。 妮菲尔有点失望,但她考虑着这是德里亚第一次比较害羞,而且现在快感还不明显。于是她在没有提醒他的情况下,猛得坐了下去。 那根粗长的性器直接顶到了她的肉穴,这一下没有让德里亚叫出来,反而是她自己被顶得不习惯轻轻啊了一声。 看着身下的德里亚,虽然他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但嘴巴还是抿得紧紧的,别说是让他喊,就算是妮菲尔问他感受他也不开口,只是用简单的点头摇头回应自己的妻主。 妮菲尔随即开始动,她确信这样能给他更多的刺激,因为无论是米克还是她以前的那些男宠们,都跟她表示,其实他们第一次的时候都被她夹得很难受,第一次学会叫床也是在那个时候,虽然都是因为不适感而叫出来的。 但看着他那憋得皱成苦瓜的脸,妮菲尔泄气了,好好的新婚之夜,被他搞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不主动的男人和一个假性器,一堆死肉一样,没有任何区别,不能给她带来丝毫兴趣。 “妻主,你可以躺下来吗?”在她已经绝望的时候,德里亚却开口了,但却不是叫床,而是认真的请求。 “这个姿势不舒服?”居然请求换姿势了?难不成是开窍了?她心里一喜,随即按照他的请求,躺下来分开腿,看着他挺着性器颤颤巍巍地在她的腿边跪好,然后一条腿跨过她的身体,试图把性器往她的肉穴中挺。 一看就知道是没经验的少男,妮菲尔看着他笨拙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玩。但本着鼓励他对性事的学习精神,她握住那根肉棒,直接插入了自己的肉穴内。 然而妮菲尔还是想多了,就算是性器都插了进去,他也不会自己动,非要她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躺着用肉穴套弄性器。 整个过程他都很安静,除了最后射精的时候呼吸变得粗重,全程一直憋着不肯出声。 看着自己的精水从妻主的肉穴中淌出一两滴,他有些着急地给它拨回去,还用手指夹住了她的两片肉瓣。“你这是干什么?”一开始妮菲尔还以为是他在研究自己的肉穴构造,但到了后来发现这家伙只是单纯地不想自己的精水淌到外面被浪费而已。 “父亲给的书上说,这样的姿势比较容易让妻主生女儿,结束之后不能让精水出来。”德里亚表情严肃,看上去似乎是认真的。 肯定就是那种在首都已婚男子手里流传的书,里面总结了一百种能让妻主生孩子,尤其是生出女儿的方法。书中的方法五花八门,采用女下男上这种体位的已经算是正常的了,还有什么,在大中午去庭院或者室外交合,边上一定要有人经过,什么让夫侍们一个接一个排着队把精水灌到妻主的肉穴中,还有把形状大小如鸡蛋的道具塞入妻主的肉穴模拟婴胎出生的样子,让妻主收缩肉穴将它排出来,之后再行房…… 然而妮菲尔心里清楚的很,今晚就是再怎么努力,德里亚也是不可能让她怀上孩子的,因为她将避孕的药物放在茶饮里,在行房前半小时让仆人端给德里亚并看着他喝下。 现在她还不想有孩子,但她怕自己把这事挑明了跟德里亚说,德里亚会误会是她嫌弃自己,具体的原因,解释起来也麻烦,还不如暂且先瞒着他,以后想要孩子再给他停药。 “我出去洗漱,一会儿就回来。”行房结束后,妮菲尔从床上站起,也不等德里亚有什么回应,她就自顾自地走出房间并且带上了门。 说实话,她的新婚之夜并不美好,德里亚不懂风情不知道如何伺候,搞得她不仅一次高潮也没有,还累得很。 妮菲尔向左边看去,夜晚的住宅回廊里漆黑一片,只有她卧室旁边的那个小房间里,隐隐透露出灯光,那是米克的房间。 “若是妻主有什么吩咐,随时喊我就好。”她想起了她进卧室之前,米克跟她说的话。 这不就有需要了吗?刚才没有从德里亚那里得到的,现在可以从米克那里拿到。妮菲尔头脑一热,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妻主?”屋内的米克只着了一件薄上衣,下身什么都没有穿,当他看到推门而入的叁殿下时神色十分不自然。但就算是这样,他依旧没有想要遮掩的意思,那根性器就这么直直地冲着门的方向,他的手也还搭在上面。 “你这是在?”妮菲尔顿时明白了什么,他脸色微红,口中也发出喘息的声音,样子比刚才那个木讷的德里亚要诱人不少。 “是在想妻主……”他的眼眸半眯着看向妮菲尔,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她感受到那目光中隐含着的诱惑,“就算是妻主不来,能听着声音自己满足一下,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好了。” 说着,他向前挪了挪,把腿分得更开,几乎是把自己的性器送到妮菲尔手里。妮菲尔对于这样露骨的勾引,欣然接受。 米克就是故意的,从那扇虚掩的门,到他看到妮菲尔时的情迷意乱,都是他算好了故意勾引妻主的。出身显赫的少男往往在这种事上保守无趣,他就是吃准了这一点,在和一个不熟悉又没什么活的少男完成任务之后,妻主一定会被主动大胆的小侍吸引。 至于妻主娶的那个所谓的正室嘛,为什么要考虑他的感受?自己这个做小侍的就是靠着妻主的宠爱在这宅邸里立足的。再说了,无论正室还是小侍,伺候好妻主都是首要任务,正室伺候不好,那就不要怪小侍抢了他的风头。 刚才在德里亚那里没有得到的欢愉,现在她在米克这里加倍补了回来。有这样的小侍让她倍感惊喜,米克白日里是小心伺候着妻主的小侍,然而夜晚却变成了大胆又饥渴的情人。 妮菲尔让米克将她压在身下,尽情享受着他的性器在自己的肉穴里频繁抽插。“这样可以吗?”“比你那个无趣的正室有意思多了吧?”“哈啊……夹得我好爽,快要射出来了……” 米克并没有刻意去压低音量,甚至门也没有关紧。他甚至有点想知道,那个保守的正室听到他和妻主的欢愉之声会作何感想。什么正室小侍,没有得到爱的那个才可怜,他得意地想。 “哈啊……殿下……我是属于殿下的,殿下也是属于我的。”妮菲尔感受到体内汹涌而来的快感时,米克说出了这么一句,随后将精水尽数灌进了她的肉穴中。 “妻主赶紧休息吧,时候不早了,明天你还要入宫见母皇呢。”见自己的妻主一脸疲惫地从门外进来,德里亚急忙拉起被子。刚才妮菲尔离开得久,他怕被子里温度下降,还特意捂热了等着她。 “嗯,你也是,早点休息。”妮菲尔的笑容中带着点歉疚。 疑云sē𝔭ō𝖗п⒏𝖈ōℳ 清晨时分,妮菲尔从住宅中动身前往皇宫,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觉得奇怪,自己的母皇怎么如此不近人情,在新婚的第一天早上就把她从床上薅起来入宫觐见。 帝国皇帝的觐见室内,妮菲尔站立着等待。她默默在心里感叹,这已经和小时候大不一样了,小时候她想见母皇随时都可以,那时候的母皇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慈爱的母亲,但是现在就大为不同了,在她的女儿身份之前,她先是被皇帝统治的子民。 没让她等多久,母皇就现身了,准确的说,是母皇和她的皇夫。 母皇一身华贵的深色长裙,只是面部被面纱给遮挡得严严实实,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後續傽節綪菿h𝖊ĩsшц.c𝔬m閱讀 “母亲的病在脸上留下了疤痕,病好后就一直蒙面示人。”妮菲尔想起了之前姐姐跟她说的话。 可是母皇对自己的容貌一向并不怎么在意,她年少时曾经从马背上摔下,脸颊被树枝划伤留下了一道醒目的长疤痕,但她从未想过要去遮掩这个疤,顶多就是在和别人说起时说这是她在战场上留下的。 那么这个时候,母皇又怎会因为病痛落下的伤痕而遮盖自己的面部呢?更何况,面纱覆面的她看不清眼前的路,走路行动都需要皇夫扶着。 看着她慢慢走到了觐见室的座位上,妮菲尔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会不会,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母皇,而是皇夫找来的一个身形相似的替身? “妮菲尔。”座位上的母皇开口了,声音和妮菲尔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你已经成年了,按照我们国家的规矩,我应该委派给你一些事务,并给你指定一位老师。” “是,好。”母皇的语气中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妮菲尔点头应下,母皇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她正忙着给自己几个成年的女儿们安排任务和导师,就连年纪尚小的九皇女都提前放出宫去居住,这几天九皇女正因为住宅的事情闹得不安生呢。 母皇的声音听上去和记忆中的别无二致,就算皇夫有通天的本事,上哪里去找这么一个从体态身材再到声音都一模一样的替身来?妮菲尔悬着的心放下了,但看着边上那和母皇形影不离的皇夫,还是觉得心里膈应得慌。 “之后的时日,你就跟着财政大臣学习吧,她算是经验丰富的,你跟着她能够学到很多。”母皇依旧语气平静。妮菲尔听到母皇让她跟财政大臣学习,还以为母皇会顺便问问她的婚宴,没想到母皇对此只字未提,只是随意地问了一些她的宫外生活的事情。 在母皇跟她说这些话的期间,皇夫一直拉着她的手,偶尔还附到她耳边说些什么。这是母女间的谈话,他一个外人插什么嘴,妮菲尔心里一股无名火起,但又碍于皇家礼节不能直接上去把他揪下来。 想到这么一个手段下作内心歹毒的男人,随时随地黏在母亲身边,妮菲尔就觉得反胃。这会儿看着母皇没什么要和她说的了,她索性行了个礼:“既然母皇有皇夫陪伴,那么在下先告退了。” 真是的,有了这么一个妖男在旁边,连和自己的女儿见面都不亲近了,甚至也没有想要多留她一会儿的意思,看这样子,这觐见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母皇点了点头,边上的皇夫面色不改,如同一个慈爱的父亲一般嘱咐她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看着那装出来的慈爱模样,妮菲尔觉得肉麻极了。 看着叁皇女离开,皇夫便借着陛下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把她搀扶回了寝宫,边上有仆人要上来帮忙,却被他挥手屏退了。 “父亲,叁皇女今日入宫,母皇这……”二皇子等在门外,看见父亲有些吃力的模样想上来搭一把手,“这样子,恐怕还不能见我的姐妹们。” 皇夫环顾四周,见没有人才开口:“前些日子她也见了大臣,大臣们也都没有发现异常。目前看来大皇女叁皇女还没有发现异常,至于其他几个皇女,先把她们赶出宫去居住,减少她们和陛下的见面次数,也能给骗过去。” “现在这个阶段,跟她说话,她也只能记住这么几句,也不能长时间和大臣或者女儿们待在一起。”远处走廊有仆人经过,皇夫压低了声音,“过几天你借着妹妹的名义让她带你去学院看看,催一催那些人,让她们加快进度,我要尽快在陛下身上看到成果。” “是,另外,我已经把母皇身边的侍从全都换成了男性宫人,那几个之前一直跟着母皇的女总管也打发走了。”二皇子也凑到父亲耳边。 “很好。”皇夫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最近我们多注意宫里,前朝那边,有大宰相看顾着。” 从母皇那边觐见出来后,妮菲尔在宫廷回廊之间漫步,脑海中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她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是母皇僵硬的表现?是她对皇夫的过度依赖?还是她对自己这个女儿的疏离? “真的假的?他就那么失踪了?”“真的,被分配去伺候陛下了,但他自从前天就一直没有再出现,昨天我们说好一起聚一聚的,也没来。我去找他也找不到。”“是不是被总管分配去做别的差事?或者是在忙?”“不知道啊,但听说好几个伺候陛下的宫人都不见了。” 一阵交谈声传入妮菲尔的耳中,她循声望去,就见楼梯下有两个宫人趁着午休的时间说着闲话,看这样子,这两个少男入宫也就最多一两年的样子,面孔还稚气未脱。 “这也太吓人了,本来还以为伺候陛下是个好差事。哪怕不被陛下看上收为后宫,也能经常得到一些名贵的赏赐,这怎么……怎么会有去无回的?”“是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能去哪里啊。”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句话仿佛一道炸雷在妮菲尔脑中炸开,她的七妹,不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消失在大众的视野里的吗?这些时日来,皇宫的出口依然被她和姐姐派人把守着,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你们在说什么?究竟是谁失踪了?”妮菲尔出声询问,两位年龄不大的宫人见到是皇女立马行礼。 “没事,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人失踪了吗?或许我还可以帮忙。”尽管刚才因为皇夫的问题,妮菲尔心情并不好,但她还是做出温和的样子,试图从两位少男这里得到一点消息。 “不,不能麻烦殿下……”其中一个少男怯生生地开口,“我们……我们……怎么配让殿下帮忙。” “其实,据说……”他的同伴瞄了他一眼,鼓起勇气开始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说给叁皇女,“据说,有园丁在花园里,发现了我们朋友的衣服和饰品,据说,还,还有一只手……就像,就好像,他被野兽吃了。” “野兽?”妮菲尔急忙追问,皇宫里是有驯养一些珍奇异兽,九皇女还养了几只狮子,可是这些动物,尤其是猛兽,都被关在专门的区域由专人负责,是不可能跑那么远的距离来到花园里吃人的。 “会不会是……”那少男说到一半顿住了,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直直地看向妮菲尔身后。 妮菲尔急忙转头,却看到了脸色阴沉的二皇子。“两个贱人趁着中午偷懒是吗?快去干活!否则一会儿我告诉主管把你们绑起来打!” 两位宫人看到是他,立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宫里的人都知道,二皇子自从订婚被取消后,性格就一直古怪,对宫人非打即骂,还尤其喜欢针对那些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孩。 这样的传闻有一定道理,因为二皇子确实对美貌的少男不友好,那些主动上去讨好叁皇女的少男,更是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皇兄管教下人可真是严格,”妮菲尔讽刺道,“若把这功夫用在自己身上,说不定早嫁出去了,而不是落得现在这个被抛弃没人要的下场。”刚好,他直接过来撞在枪口上,那就别怪她把刚才的怨气一股脑地发泄到他身上。 “你……”本来还想强行拦着妮菲尔说几句话的卡里马被戳到了痛点,想起他那遥遥无期的婚事,他的胃里就翻江倒海起来。 “没什么事吧?那我就出宫了。”妮菲尔才不想看到他,怼完之后赶紧跑。说实在的,以前自己地位尴尬,需要和皇兄做那种交易时产生的羞耻感,竟然神奇地在这次痛快的怼人之后消失了大半。 自己才不是那个几乎被母皇放弃的皇女,现在自己被母皇委派了导师,还和权臣联姻,哪还需要看皇兄的脸色,那还不是想怼就怼,想骂就骂?想到这里,妮菲尔心情舒畅。 “你们两个,我有新差事派给你们。”等自己的妹妹离开后,卡里马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两位少男。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能留了,还是送他们去陪他们那失踪的朋友比较好。 贸易团 其实妮菲尔早就通过联姻的方式和财政大臣达成了合作,母皇的这道任命只是让这一切都更加名正言顺而已。随后的几天内,母皇相继给她的其余姐妹都指派了导师和任务,不同于以往的是,这些皇女们没一个再被派往外地的总督那里,有一个算一个,领的差事都在首都内。 这就好像,母皇怕她们分裂这个帝国,把她们全都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监视着一样。这样的念头在妮菲尔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不过她很快就安慰自己觉得这是想多了。她觉得,这么多年来,虽然说母皇对她们这些皇女有时是会偏心,但对她们从来都是信任的。 至于财政大臣阿希雅,她之前早以熟识,并不用向其他姐妹一样需要和自己的导师们进行熟悉和磨合的过程。所以很快,她就从自己的导师兼婆母那里,接到了自己的第一个差事:接待一支小国的贸易团。 阿希雅做这件事自然是有她自己的考量,她想先看看自己学生的能力,一来这个差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算简单,毕竟这是这个小国第一次派出如此阵仗的贸易团。二来,她觉得这事就算妮菲尔做砸了问题也不大,她完全有能力进行善后处理。 在看了官员们给呈上的文件后,妮菲尔算是了解了,这只是一个名为奥布拉的城邦国家,它位于帝国东方的商路之上。诡异的是,这个国家竟然没有军队,却能在一众国家之间存活得好好的,还有传闻说,这个小国信奉邪神,是邪神在暗中庇佑它。这次的贸易团,还是由该国的神女亲自带队。 他们上报的贸易物品主要是精油和一些……看着官员报告里语焉不详的描述,妮菲尔大概猜到是什么东西了。 从官员们递交的报告里掉出来一封信,这显然也是跟着报告一并交给妮菲尔的。她拆开信件,里面的内容很简短,就是请求和三皇女进行一场私人的会面,落款处还印着神女的专属徽章。 私人会面?妮菲尔思索一番,这也不是不行,这个贸易团下榻于首都的一座豪宅之内,由驻守首都的禁卫军负责安保,想必自己去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另外,这可是奥布拉和法娜帝国的第一次贸易,要是这事成了,自己不光在阿希雅那边好交代,还能在其他姐妹面前显摆显摆,说不定还能得到母皇的嘉奖。 于是在约定的时日,妮菲尔如约来到了贸易团下榻处。一开始,她还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私人会面,她只是和神女互相熟识,共进餐食。然而,在进入豪宅的室内时,妮菲尔却惊呆了:两旁侍立着数位裸男,个个高大挺拔,俊美强壮。他们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只是在下体处佩戴一个黑色袋子勉强兜住自己的性器。 “欢迎。”神女走上前来迎接妮菲尔,看到她那窘迫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放心,他们都很喜欢被你看呢。我们这里守男德的表现就是,把身体露出来给女人看,露得越多越好呢。” 好家伙,这和法娜帝国的男德定义完全是个反啊,妮菲尔这会儿想起来了,在这个叫奥布拉的国家,男人的地位极低,以女人财产的形式存在。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情况会如此夸张,尽管神女已经这么说了,但她还是犹豫不决:真的可以吗? “说起来。”神女走到妮菲尔身边,“你仔细看看他们,看上哪个,我就把哪个借你玩几天,如果你喜欢的话,送你也是可以的。” “这……不需要吧,”愣了好半天,妮菲尔才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这句话,看样子,这好像是人家的后宫团吧,哪有把自己的后宫借给别人玩的道理,就像哪有把丈夫借出去给别的女人用的道理? “听说你们这里的人害羞含蓄,果真是这样啊。”神女居然还叹了一口气,“我的后宫就是我的物品,我把自己物品借给你用一用又有什么关系,就像,你也不介意你朋友来你家里借家里的空房间住一晚吧?” “真的,不需要……”妮菲尔再三推辞,神女这才作罢,转而开始谈论起这次他们带来交易的物品。 看着那些物品被神女一样一样大方地摆在桌子上,妮菲尔十分尴尬,因为那些全都是男人的性器模型。 “殿下,这个模具和这些材料,您要不要试试。”神女说着拿起一个模型,走到了自己的其中一个后宫身边,“你看,这么做出来的模型,和他的一模一样,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这种习俗,就是把夫侍们的性器模型挂在墙上,或者摆在显眼的柜子上,这样可以向客人们炫耀。” 救命,这是什么风俗啊,法娜帝国怎么可能有这种习俗?“很有意思的东西,虽然我还,呃,用不上,但我想,会有人喜欢的。”她只好打了个哈哈过去。 随后神女又给她推荐了好几样商品,包括但不限于:能让男人更持久的精油,各种道具,总之,似乎他们这个贸易团带来的所有东西都和那方面的事情有关。 其实这也不奇怪,毕竟这个小国信奉爱欲之神,神女还有祭司们的力量都是来自于这位神明。妮菲尔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大惊小怪,她现在关心的问题是:这些东西如果要是收了,算是收受贿赂吧?这要是被她的其他姐妹知道了…… “都是很好的东西呢,想必过几天我们的贸易协商会非常顺利。”保险起见,妮菲尔还是婉拒了神女的送礼,这把柄,还是不要留下比较好。 “殿下,是不接受我的礼物吗?”没想到那神女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她低下头,神情萎靡,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样。她原本就貌美,这失望的样子,就连妮菲尔看着都有点内疚。 “倒也不是……只是因为,因为……”对于这种事情,妮菲尔到底还是没有经验,憋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一个理由,她甚至没有想动神女竟然会这么直截了当地反问她。 “原来是这样嘛,其实,殿下不用害怕被人指责收受贿赂的。我们那里素来有客人给主人送礼物感谢主人的招待的,所以你收下礼物也是理所应当,嗯……你就当是先试用一下吧,毕竟这些商品在你们国家似乎也不常见……”看上去,神女真的很急于推销她们国家的这些货物。 妮菲尔想想也是,这个小国之前和外界的联系并不多,只和周边几个体量和它差不多的国家有贸易往来。因此,其他国家对它的印象只停留在邪神,邪恶力量上,神女看似是急于卖商品赚钱,实则是急于得到周围大国的认可。 于是最终,妮菲尔在她的劝导下,还是收下了一瓶精油,说这是用于女子私处的,可以让私处更湿润更有弹性。 “就是,如果你有两个丈夫,可以让他们一起进来。如果不用这种精油按摩的话,你可能会受不了。”神女是这么告诉她的。好吧,妮菲尔看了看手里精致的瓶子,今天晚上就试试。 两根一起(GH) 夜晚的时候,妮菲尔将两人喊来了自己的卧室。 “这,这怎么行,这也太……”德里亚惊得睁大了双眼,顿了好久才说出了后半句话,“太,淫荡,了吧。” “如果妻主喜欢的话,我当然是很乐意的。”米克听到后则瞥了德里亚一眼,“德里亚哥哥要是不知道怎么让妻主快乐,我可以教教你。” 德里亚当然是不知道的,要是知道如何伺候妻主,哪还会让妻主在新婚之夜跑过来找自己这个小侍呢?要不是努力压制着,米克担心自己现在就会笑出声来。别说什么正室小侍的,不被妻主爱的才是悲惨的那一个,他深以为然。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了,看着他那小人得志一样的笑容,德里亚心里不快,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争风吃醋甚至打架可是不守男德,被唾弃的行为。一个好的正室,就是要和别的正室小侍和睦相处,让妻主安心的。 “我,之前没有听说过这种事……”德里亚硬着头皮,“但,可以,可以试一试。” 于是夜晚就寝时间,妮菲尔把两人同时召了过来。 米克多次侍寝,自然是经验丰富,他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最后在只剩下一间半透明的纱衣的时候,跪到了妮菲尔面前,然后膝行几步,把脸凑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这样子,仿佛当站在一旁的正室德里亚不存在一样,我行我素地就去讨好妮菲尔。 “殿下……”他抬头看着妮菲尔征求她的同意,手已经放到了她腰带的搭扣上。 “德里亚,你也过来吧。”妮菲尔看了看还站在门边的德里亚,她看着他脸上的神情从害羞转为尴尬。 德里亚听到妻主的呼唤,脸色才好了一些,看着她双腿之间那个殷勤的小侍,他有些僵硬地走过来坐到妻主身边。他局促地搓着自己的衣角,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能干什么。 因为妮菲尔没有给许可,米克也不敢随意解她的衣服,这会儿看到德里亚来了,他嘴角上扬:“哥哥你会不会舔?需要我教你吗?我可是会用舌头给丝带打结的。”表面上好像夫侍和睦,但实则米克却是在挑衅。他从小长于底层,察言观色很有一套,也知道什么话乍听上没有问题,却能让对方在回过味来后气得七窍生烟。 “他还没这么玩过呢,这对他来说太难了,还是先让他用手指试试吧。”妮菲尔其实察觉到了米克的挑衅意味,但她对此并不怎么在意,或者说,她对此喜闻乐见。夫侍和睦固然好,但也怪没有意思的,就是要正室小侍一块儿争宠,让他们人人都有危机感,这样他们才能上进,才能去主动学习更多伺候妻主的方法手段。 “给,这瓶精油,一会儿就涂在这里,”妮菲尔从床头柜里拿出先前神女送的精油,将它递给米克,又指了指自己的私处。 “是。”米克接过精油,拔开瓶盖,将里面散发着香气的精油涂抹到自己的手指上。刚准备用手指去按妻主的阴核,他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一眼德里亚:“你也过来,我来教你怎么伺候妻主。” 这语气,仿佛他是正室,自己才是小侍。德里亚心里不舒服,但看了看妻主的目光,他心一横,也学着米克的样子跪下,将脸凑到妮菲尔的双腿之间。 米克的手指灵巧地把精油抹到了妮菲尔的私处,随即那两根手指便伸了进去搅动。虽然说是在教他伺候妻主的方法,但看样子,德里亚觉得自己完全插不上手。 “德里亚,上来,过来,到我身边。”妮菲尔觉得两人都跪在她腿间似乎有点挤,于是拍了拍德里亚的脸颊,让他上床,跪在自己身边。 看着两根手指已经完全被肉穴吃进去了,米克又加了第叁根:“殿下,可以吗?如果痛的话要告诉我啊。”叁殿下说了,这次是要尽量扩张她的肉穴,好让它能装下两根性器。 “嗯……”妮菲尔应了一声,注意力却在德里亚身上,德里亚穿戴整齐,只是裆部的裤子开了一道口,把他的性器和阴囊完整地露在外面。妮菲尔正握着他的性器上下套弄,欣赏他想叫却不敢叫出来,憋得难受的样子。 一会儿过后,眼见着叁根手指也被肉穴轻松地接纳下,米克抱着妮菲尔躺倒在了床上,他和妮菲尔侧躺着,他那根粗长的性器那么一下轻松地从后面进入了肉穴中。 “嗯……就是这样……”被突如其来的肉棒一下顶到深处,妮菲尔被强烈的酥麻感刺激得有些失神,她原本握着德里亚性器的那只手也一下子松开了。 “唔,他可以看到吗?可以吗?”她身下的米克发话,同时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捏住了她的乳头开始拉扯,“他可是说要好好学一学如何伺候殿下,我这是要给他做示范。” 我什么时候说过……德里亚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心里却已经是气得要炸了,想想自己也是倒霉,虽然嫁给了叁殿下获得了一众少男的羡慕,但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自己却要被一个小侍这么挑衅。 “德里亚……”妮菲尔再次握住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在前面揉着自己的阴核,她脸颊潮红,看上去确实被米克伺候得很舒服。 什么教他伺候妻主,明明就是让他看着自己和妻主是如何欢爱,看看他这个正室是怎么受冷落的。 “德里亚,没事的,你看,你已经很硬了,快准备进来吧。唔,像米克一样自己动会不会,或者,你先自己握住自己的肉棒,像我刚才一样上下撸一撸,会吗?”妮菲尔的手搭在德里亚的手腕上,试图教他学会自渎。 一边看着妻主和小侍交合一遍自己自渎,这也太淫荡了。德里亚内心抗拒着,然而性器却不争气地硬挺着,他看了一眼妮菲尔,闭上眼睛开始轻抚自己的性器。 “唔,这就对了嘛……”妮菲尔满意地夸奖他,她身后的米克似乎吃醋了,更用力地顶了她几下,还掐了一下她的乳头。 “看着我……嗯,看着我嘛,一会儿你也要进来的。”妮菲尔见德里亚睁眼,便去拉他,强烈要求他看着她的肉穴,这会儿米克的性器在肉穴里,她却又塞入了自己的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叁根。 撑开的肉穴对德里亚来说有着强烈的视觉冲击,妻主的肉穴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也侧躺下来,握着自己的性器,却不知要怎样才能把它顶入那个吸引着他的小穴中去。 “自己顶进来,对,就是这样,唔……啊,进来了!”于是妮菲尔握着那根性器,看着它先是进入了一个头,然后狠狠往里面一怼,这一下大半的性器全都被肉穴给吞入了。 其实妮菲尔也觉得神奇,在精油的作用下,肉穴竟然能扩张到如此的地步,两根看样子已经是轻轻松松。 两根肉棒在那小穴里搅动,抽插的频率却各不相同,米克的快一些,德里亚因为尚且生疏所以慢一些,但是看着他严肃的神情,妮菲尔知道他确实是在认真学习着男女之事。 肉棒数量加倍,快感也是加倍的,肉穴被塞满的满足感慢慢转化为一种由内而外的强烈酥麻感,舒服得她蜷起脚趾。 她想到了在神女住所看到的东西,这个小国崇拜爱欲女神,因此也崇尚女阴,各种围绕着阴户的饰品摆件应有尽有。神女说,在他们国家,爱丈夫的女子会专门按照自己的阴户制作一个吊坠,在用链子穿起来让丈夫戴在脖子上。 这样的饰品真是有意思,妮菲尔来了兴趣,等贸易合作确认之后,她也想去定制一款,让自己的夫侍在家里就戴上。 她在神女的住所还看到一个有意思的摆件,那是很多个男子性器被绑在一起,神女解释说这个摆件的意思是夫侍和睦,一起侍奉妻主。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让你家的夫侍过来,一比一按照他们的性器做哦,然后把这些模型放在家里。我们那里的人经常这么做呢,”神女笑着跟妮菲尔解释。嗯这样的摆件也可以考虑定制一个,到时候就放在卧室里。 “妻主,妻主……”德里亚的声音把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她低头一看,就见他的性器已经只剩一个龟头在肉穴中,其余部分已经在外面了,他似乎自己也不会顶进去,这会儿正请求她的帮助呢。 “唔,就这样。”妮菲尔自己撑开肉穴,握住那性器又顶了进去。她以为这就是德里亚这是因为不熟练导致的,却并不知道她身后的米克正用力把德里亚的性器顶出她的肉穴。 “殿下……”米克凑过来,控制好音量,确保她和德里亚都能听得见,“现在他好像就要射了呢,也难怪,我听说这种事情做得少的男子都很快。”一句话,刺了德里亚两次,一次嘲讽他快,还有一次嘲讽他不得宠。 在这件事上,每次都被米克嘲讽欺负,德里亚的忍耐也是有限的。这会儿他是真的火了,当着米克的面,搂过妮菲尔就开始猛亲。 “被我说中了吗?”本来米克还想把她牢牢搂在自己怀里,但德里亚猛然发力,他猝不及防,只能看着妻主和德里亚的脸亲密地贴在一起。他无可奈何,只好再说一句不痛不痒的嘲讽。 妮菲尔直接默许两人这么争宠,因为她这会儿已经完全沉溺于快感之中,刚才已经被米克娴熟的顶弄给送上了一个高潮。这会儿德里亚的手在她的下身胡乱摸索着,看样子是对她的小侍很不满,想要证明自己也可以伺候好妻主。虽然说他在用手指这方面还没有什么技术,但那胡乱摸索之间,却无意中几次碾压到了妮菲尔的阴核,几下揉捏之间,又给了她大量的快感。 至于米克对于德里亚快的嘲讽并没有应验,其实两人出精的时间差不多,甚至米克还早一点。两股热热的精水直接灌入了肉穴深处,妮菲尔闭上眼睛享受着,她最喜欢滚烫的精水被射入肉穴的感觉。 几日后的这天,妮菲尔到家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德里亚,她在整栋宅子里找了一圈才在厨房里找到了这位正室。此刻他正站在炉子前准备着晚餐,已经有香气从大锅里面冒出来了。而原本那些做饭的仆人都被他赶到了一边。 “怎么你在做饭?不是有仆人吗?”妮菲尔十分不解,德里亚再怎么说也是高官权臣家的儿子,哪用得着这么辛苦地亲自做饭? “我在家里经常做饭,习惯了。”他并没有回头,只是继续用木勺搅拌锅里的蔬菜汤。还在娘家的时候,他经常和父亲一起给全家人做饭,父亲也经常趁此机会对他进行男德教育,告诉他,想要赢得一个女人的心,就必须先抓住她的胃。没有女人能拒绝一个为她一日叁顿做美食的男人。 这么说起来,妮菲尔回想了一下,今天早上的早餐吃起来味道似乎也和之前的不太一样,难不成也是他做的? 好贤惠的男人,妮菲尔感叹,同时想到前几天夜晚让他和米克一起伺候的事,她心里涌起了一股愧疚。 争宠(H) 这段时间里,妮菲尔已经解决了和那个小国进行贸易协定的事情,合同签署得很愉快,很快就会有更多的商人进入法娜帝国的境内进行商业活动。 带着贸易团来的神女似乎很开心,这几日都在住宅内大摆宴席,邀请法娜帝国的官员贵族们。五皇女也去了,还欣然收下了神女向她赠送的两个高大帅气的男子。 妮菲尔这段时间也忙得很,贸易协定的签署并不能代表她的活就干完了,她还需要跟着她的导师兼婆母学习帝国财政方面的知识,比如盐税商税,还有货币需要多久以旧换新一次防止通货膨胀。 每日傍晚她回到自己住宅的时候都感觉筋疲力尽,但好在每次她回来,德里亚都会奉上亲手制作的热气腾腾的食物。 “今天的粥是按照新食谱做的,我把里面的鱼换成了别的水产。”德里亚看着妮菲尔喝下一点粥,“妻主觉得怎么样?” “不错啊,”妮菲尔大为赞赏,“最近这些菜都没有重样的,都是你做的?” “是……”德里亚点了点头,“只是想着,家里的仆人似乎有点多,如果我做这些话,还能省下雇佣几个仆人的佣金。” 他知道,平时自己在妻主看不见的地方做了的事情,也是要适当在妻主面前提到的,不然这功劳可能就要被别人抢了。他觉得他的父亲就是如此,任劳任怨在家里干活,却一点都不在母亲面前提自己的辛苦,这就导致他经常被叁房抢功,最后不仅得不到妻主的体谅,还被塞了更多辛苦的家务。 原来是想着节省开支呢,真不愧他们家的家教好,今天他母亲还在说宫廷开支太大,已经消耗了很大一部分的盐税,这会儿他也来提节省开支的方法。妮菲尔十分乐意听他说下去。 “厨房活我可以干,但这样子打扫的活……”德里亚看向米克,“这样的活轻松一点,你可以吗?” “什么?”米克心里一阵烦躁,一开始他费尽心机嫁给皇女就是要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的,怎么在皇女的豪宅里还要干活?这可不行,“可是家里,不是有那么多的仆人吗?而且哥哥你也注意一点,我听说厨房里的烟尘对皮肤有损害,在里面待久了皮肤都会被熏黄熏皱。” 直接怼德里亚不懂护肤保养,米克观察着妮菲尔的反应,就算是正室,哪天容貌衰老,妻主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是很在乎的。 “如果你不会做这些的话,我可以教你。”德里亚面对米克的讽刺表面上毫无波澜,依然是表现自己的贤惠,其实心里对米克已经是十分厌恶了:干啥啥不会,就会在床上叫得厉害,妻主究竟是怎么看上这样淫荡的男人的。 “这些事德里亚你看着办吧,以后后宅里这些事就交给你了。”妮菲尔最近看到米克有点头疼,这次刚好让德里亚这个正室来治治他。 自从她开始正式跟着财政大臣学习后,米克似乎就变得格外爱财,隔叁差五央求她给他贴一点钱,好去买新的衣服和首饰。每次都说是为了妻主着想,他需要出去交际一下,认识一下别的贵族男子,在这过程中,华服美饰必不可少。 然而没见他拉到什么关系,他的花销却只增不减。昨天的一件事让妮菲尔明白了,可能米克这些所谓的交际,都是在和那些贵族男子攀比财富罢了。 昨天晚上,妮菲尔召米克陪伴,结果看到他愁眉不展的样子。 “你这是?”妮菲尔刚开始还以为是正室给他气受了,还想着得空得和德里亚谈谈。 “没有什么,殿下不必担心我,”话是这么说,但他依旧看上去十分沮丧,最后还是在妮菲尔的再叁追问下才支支吾吾地说出实情。 “妻主可以给我也定做一个那样的贞洁锁嘛?”他睁大眼睛,语气也十分卑微,他求着妮菲尔也去做一个和德里亚的差不多的贞洁锁,这样他就不会在他的交际圈里,被那些嫁为正室的贵族男子看不起了。 “这……”妮菲尔犯了难,这种华丽的贞洁锁是只有正室才有的待遇,按理说,米克作为她的小侍,是没有资格佩戴和使用这样装饰性的锁的,只能佩戴普通的金属的锁。 “只是想多一份底气,殿下快答应我嘛……”看着妮菲尔犹豫不决,米克不停地央求。 “等我有时间去帮你看看吧。”妮菲尔只好先使出缓兵之计,这时候她也知道了米克只是想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罢了。 毕竟衣服首饰还可以说是出去撑场面用的,但这么一个戴在层层衣服里面,装饰性大过实用性的贞洁锁,有和没有究竟有什么区别?出去和别人交际又不能掀开衣服脱下裤子,将贞洁锁露出来相互查看一番。 妮菲尔的思绪回到了现实,这会儿她看德里亚是越看越顺眼,该说不说,虽然他在床上的表现欠缺一点,但他持家的技能却是十分优秀的,不愧是财政大臣阿希雅家培养出来的儿子。 “说起来,”她看向德里亚,“我最近确实觉得家里的花销有点太大了,尤其衣料首饰一项,这方面还得拜托你帮我算着账。” “是,这是我应该做的。”德里亚自然是满口答应,顺便看了米克一眼,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夜晚妮菲尔独自一人回到房间,却在房间里看到了房间内为她整理床铺的米克。 “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因为昨天的事情,她现在并不想看到米克,相比之下,她更想把德里亚叫过来说说话。 “殿下,您来了。”米克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这时候妮菲尔才看清楚,他现在并没有穿上衣,只在腰间围了一块布,而且这块布也松松垮垮地几乎要露出他的性器。看样子,他就是过来勾引自己的。 其实米克现在心里惶恐得很,今天晚餐时看这架势,妻主是要控制他的花销了,不仅花销要被控制,说不定还得在正室的监督下开始像下人一样干活。他只能通过讨好妻主的方式让自己免于遭受这些。 “殿下……”看着妮菲尔在床边坐下,也并没有一定要赶他走的意思,米克燃起了希望,他依旧是跟往常一样,跪着爬到妮菲尔的脚边,请求她的允许。 “算了,你上来吧……”妮菲尔时常恨自己的心软,明明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段时间不要理米克,要倒逼他解约开支,可是这会儿看见他像一只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在她脚边恳求着宠幸,她又心软了,这就同意了他的求欢。 然而他并没有像她预料的一样,抱着她躺上床,他依然跪着,只是把脑袋凑到了妮菲尔的双腿之间,然后伸出那条灵活地能给丝带打结的舌头,开始伺候他的叁殿下。 米克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德里亚比起来差太多了,尽管自己可能在容貌和床技上胜过他,但他可没有德里亚这种高官儿子的底气。 他从进入皇女宅邸的第一天就开始担心,一开始是担心皇女厌烦了把他赶出宅邸,后来在宅邸中站稳脚跟了却是担心自己会失宠,就算现在叁殿下愿意宠他,可是一年后呢,五年后呢,甚至,十年后呢?等他年老色衰,叁殿下还愿意时时召他侍寝吗? 所以他便打定了主意,在自己还尚且年轻俊美的时候,多为自己做些打算,能让叁殿下生下女儿是再好不过。但现在这个情况,叁殿下还不想要孩子,那么他只能想想办法给自己多攒一点钱了。 妮菲尔感觉到米克的舌头在阴核上顶了一会儿后,就钻入了她的肉穴,在里面搅动,和淫水一起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他对她的敏感区域也很熟悉,那条灵活的舌头一直在那片区域打转,激得她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分泌出来,然后亮晶晶地挂在他的口舌之间。 “殿下,这样可以吗?”米克抬起头看着妮菲尔,为了不让她的快感消失,这会儿他用大拇指顶住她的阴核轻轻揉着,另有食指深入她的肉穴在她的敏感区域抠弄。 “可以,技术又有长进了。”妮菲尔被他的手指和舌头伺候地心情大好,手在边上拍了拍,示意他上来和自己一起躺到床上。原本她还想着等他伺候完就让他离开,但这会儿他改变了想法,这么放低姿态讨好她取悦她的小侍,她怎么忍心把他赶走听他哀求? “不,我不能,殿下……米克知错了……”米克却不按照她指示的做,他依旧跪在地上,顺便把腰间围着的那块布往下扯了扯,将自己半硬的性器露出来,“在殿下原谅我之前,我是不配上殿下的床的。” “嗯?”看来是因为昨天的事,妮菲尔看着跪着的米克,现在这位小侍楚楚可怜地跪着,胆怯地连头都不敢抬高,但同时他又衣衫不整脸色潮红性器挺立,看上去又像是被情欲折磨地受不了。 “昨天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不是殿下的正室,是不配拥有那样珍贵的东西的。”米克说着将自己的身体挪了挪,靠到妮菲尔脚边,还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 妮菲尔心里那叫一个纠结,真的太难办了,他现在的样子太可怜了。可是在这方面答应他吧,怕他以后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不答应他吧,自己现在看着他这个样子,也忍不下心说他就是不配,然后狠狠拒绝他。 “这样吧。”妮菲尔思索了一会儿后开口,“你想要的贞操锁我去给你做一个,只是你今后得控制自己的花销。”她觉得这大概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跟他说控制花销,然后转头跟德里亚打一声招呼,相信家里掌管钱财的德里亚很乐意减少米克的零花钱。 疯子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七皇女神秘失踪一事也渐渐被人淡忘了,连大皇女都放弃了,不再加派守在皇宫出口的人手。 “这么多时日了,就算是有尸体估计也早就烂没了,或许我们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大皇女有些懊恼。 妮菲尔想起了之前在宫里听到的关于宫人失踪的传闻,张了张口,但临了又把话给咽了下去。这件事也没有后续了,她之后的几次进宫还特意去打听,结果每一位宫人都是守口如瓶。 抱着最后的希望,妮菲尔决定去首都学院打听一下。学院里总是有一些有意思的研究,说不定就有关于尸体消失的研究。 在学院气派的大门前,妮菲尔停住了,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现在四皇妹被派来监管学院事宜,四皇妹又是皇夫的女儿,自己现在恐怕是不好大张旗鼓地进去问询这样的研究。 这时候,一阵不和谐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放开我,是这样的,都是恶魔做的!”“他们都不相信我!恶魔是会吃人的啊!她们都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妮菲尔寻声望去,就见一个穿着学者衣服的年轻男子被一群人围着,他坐在大门前的台阶上,衣服皱巴巴的,似乎是刚被人从里面扔出来。 “就是说啊,男人书读多了是会变疯子的,你看看,这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是啊是啊,还是学者家庭出来的呢,说什么恶魔会吃女人。太好笑了,暂且不说现在还哪有黑暗恶魔,就算是有,这恶魔从古到今也都是吃男人的。” “怎么有男学者?”妮菲尔的侍从有些诧异。 确实,虽然说学院的考试是很公平的,只要达到一定的分数就能进入里面学习,优秀的还能在毕业后留在里面继续自己的研究事业。但是帝国的学校都是只收女孩的,虽然说好一点的家庭会请家庭教师来教导自家的儿子,但家庭教师所教授的那些内容,是远远不能够应付首都学院的考试的。 妮菲尔挤开人群上前,看清了这个稀有的男学者的样貌:窄窄的脸,清秀的五官白净的皮肤,高挺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整个首都都很少见的昂贵的眼镜。这样子,看上去应该还是大户人家的儿子,怎么沦落到在学院门口发疯的地步了?这也太可惜了。 这时候,妮菲尔看到这位疯子学者的目光盯在了她的身上,然后他便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抓住她的裙角:“救救我,学院里面,里面有恶魔要杀了我……” 事情发生的太快,妮菲尔都来不及反应,只好任由他的手抓住自己的裙角,然后抱住她的大腿。 “滚开,干什么!”妮菲尔的侍从反应了过来,一脚踹在男学者的腰上,但他依然坚持着,就算是眼镜磕在地上碎了一个也不放手。 “算了。”妮菲尔拦住了手下,又蹲下身子看着这位疯了的男学者,想开口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女殿下……”男学者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但足以让妮菲尔心里一个咯噔。在外闲逛的时候,妮菲尔并不喜欢显露自己的皇女身份,因为她不喜欢看到所有人都对她挤出阿谀奉承的笑脸。所以她一般都把皇女佩刀藏在外套下面,不到必要时刻不拿出来。 这家伙,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妮菲尔的脑子飞速运转,自己的佩刀还藏得好好的,自己的侍从也就两个,比某些富人出门带的还要少,自己今天的衣服也挺低调的…… “都散了吧散了吧,”快速思考了几秒后,她做出了反应,“我的表弟又犯失心疯了,我这就把他弄回家里去。” 听到这话,人群开始慢慢散去,时不时还有几句闲言碎语传来。“失心疯也不把他好好看在家里,这家人真是的……”“失心疯还让他上学院来?” 人群散去,妮菲尔忙吩咐手下把他弄上马车,自己回头看了眼学院的大门,这会儿大门紧闭,也不见有人出来制止她们,或是出来看一看。 有了上次德里亚的事情,妮菲尔一开始准备想办法通知这位学者的家人来接,毕竟要是自己坏了人家的名声可就难办了。没想到这人却自己开口了:“殿下不用介意,我平时就和学院里的学者共事,这种事情我自己都不介意。再说了,能和殿下同乘马车是我的荣幸。” 啊?这下轮到妮菲尔愣住了,这话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少男说出来的,更何况,这位学者看着她的眼神,还有那嘴角勾起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吧。 一般的少男看到陌生女子,几乎都不敢抬头看,就算有胆大的这么做了,也都不敢面对女子露出这样的表情。而且这个笑容,妮菲尔觉得,不像是什么友善的笑,而像是看到了一盘美食的笑容,她觉得这很奇怪,因为她之前从没看到过陌生男子对着她露出这样的神情。 “殿下,感谢您救了我。”男学者开口,可能是在学院里呆久了,他对女子的态度不同于一般的少男,说话大大方方的,“我的名字是欧努尔,殿下现在是否因为妹妹的失踪烦恼?我这里有一些信息对殿下有用。” 更可疑了,他说话逻辑清晰,一点都没有疯子的样子,难道说刚才是装疯?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计划的?妮菲尔心中疑惑更盛,欧努尔还是个学者,天知道是不是四皇女派过来试探她的。 “还是先送你回家吧,这样子在外面被人围观侮辱,你的母亲和父亲一定会很心疼的吧。”妮菲尔对他笑了笑,回避了这个问题,一上来这么开门见山的,这“间谍”可真直白。 “那,就多谢殿下了,”欧努尔表情失落,“如果殿下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来我家找我,我,呃……就算我不在,留个口信给我的家人就好。殿下,如果您有空的话,您愿意我去您的宅院拜访您吗?” 这么主动?妮菲尔又是一阵惊异,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如果你在学院里受了什么冤屈,随时可以过来找我诉说。”看这样子,别是在学院中遭受了什么排挤吧,若是这样,那她可是很乐意倾听他的烦恼的,说不定能从里面挖出点什么料来攻击四皇妹,甚至她的父亲。 “真的吗?”欧努尔睁大琥珀色的双眼,那坏掉的眼镜都从他的鼻梁上掉到了膝盖上,但他却顾不得这些,上来就拉着妮菲尔的手表达自己兴奋的心情,“那么殿下我们明天见?明,明天下午!” “随时乐意。”妮菲尔点了点头。 下了马车的欧努尔回到家中,止不住的兴奋,甚至晚上都难以入眠,终于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叁殿下妮菲尔,为了这一天,他已经准备了十年了,十年了,这么多年了,自己的梦想终于快要实现了。 穿越男 欧努尔还记得十多年前他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那时候他还生活在现代,是一名高中生,作为一名情窦初开的少男,他总是有很多幻想,比如什么突然被校花喜欢上啦,被几个女生争来抢去啦。 然而事实却并不如他所愿,他长相平平,脸颊上还经常冒出青春痘,由于近视,他常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这衬得他的眼睛更小了。 在学校里他虽然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却在人际交往上有很大的烦恼,自己长相平平,经常被长相俊美的同桌拿来拉踩。 “你脸上怎么有这么多痘痘?真恶心,我得赶紧让我爸来跟老师说要换座位,据说这东西会传染呢。”一次假期过后,同桌一看到他就这么说,一边说一边还试图和后座的女生搭话获得她的认可。 “不会传染啦,多读点书吧。”女生并不领情,翻了个白眼继续看书去了。 看到自己搭话失败,同桌恶狠狠地瞪了欧努尔一眼,仿佛这都是他的责任。欧努尔不敢说话,自己这个同桌虽然说成绩倒数,每天上课不是睡觉就是拿出小镜子和化妆品捣鼓,但他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在校外结识了一帮小混混,经常用自己的“人脉”在校园里横着走,谁敢惹他他就让自己认识的大姐们去找那人的麻烦。在他眼里,像欧努尔这样的怂包学生是可以欺负的对象。 一天辛苦的学习过后,欧努尔离开学校,自己在学校里一个朋友也没有,和母父的关系也很僵。他的母亲一天到晚借着应酬的名义在外不着家,父亲除了每天催他学习上进外就只剩下酗酒了。 因此他和母亲父亲也几乎没什么交流,他的精神寄托就是那一屋子花花绿绿的小说了。 自从初中学校组织去博物馆参观后,欧努尔就对古代的一位君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位名叫妮菲尔的皇帝,从画像上来看实在是太美了吧,而且史料记载她性格和善能力出众,这不就是完美的小说女主吗! 于是此那之后,欧努尔就一发不可收拾,每天放学后就去书店或者网上搜罗关于她的网文小说。从以前的《霸道皇女爱上我》《君主宠侍》,到现在时下最流行的百合小说《皇家秘闻》《皇帝与宰相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他全都有收藏,这些书满满当当全都塞在他卧室里的书柜上。 据说最近他很喜欢的百合作者又出了新书,赶紧去书店看看有没有。欧努尔这么想着,加快了脚步,丝毫没有注意到转弯处驶来的车辆。 于是悲剧就这么发生了,他还记得一阵剧痛从右侧身体袭来,然后自己看到了天空,接着就是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欧努尔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边一个穿着古代服饰的男子正关切地看着他。他揉了揉眼睛,强撑着坐了起来,这时候那男子兴奋地叫喊了起来,喊声叫来了一位女子,那女子一进房间就紧紧抱住了欧努尔,说着什么“学院的药就是有效,烧退了呢。” 我这是?穿越了?欧努尔先是不敢置信,但马上就开始着手观察周围的环境,不管怎么样,活下去最要紧。床边这个看上去颇有姿色的男子应该是自己这个世界的父亲,而刚才抱他的女子则是母亲。 而且看上去,这个家庭似乎比较富裕,母亲父亲的衣服都是丝绸的,墙上挂着的挂毯也看上去价值不菲。 自己真是幸运,没有穿越到快要饿死的灾民身上,也没有穿越到风月场所的男子身上,过了一段时间,在了解了自己现在的家庭情况后,欧努尔如此感叹。 因为一场车祸,他穿越到了法娜帝国首都的一个小有名气的学者家庭,自己现在的身份是这名学者的儿子,而这个小男孩刚好和他同名。前段时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生了一场大病,原主去世了,他才有机会穿越进入这具身体中,而他不知情的母父还以为是奇迹发生了,自己那高烧不退的儿子居然被救了回来。 至于这副身体,欧努尔对它很满意,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五官清秀皮肤白皙,明显就是大人们口中的美人胚子,这可是比自己原来的那副容貌要好上了千倍百倍。而且自己的家庭氛围也很好,虽然生在这么一个重女轻男的时代,但是母亲坚持一妻一夫,甚至还允许自己的儿子们去外面上学,为此不惜花重金和学校管理者通融。 欧努尔也没有辜负母亲的期待,早早就成了别人口中的天才少男,那些他从现代学校学来的知识让他在十四岁那一年就考入了首都学院,两年后更是直接毕业留在学院里当了学者。 当然这期间,他也没有忘了之前一直为之着迷的妮菲尔,通过回忆之前历史课上的内容和在这个世界的生活,他了解到现在这个时期,妮菲尔还是皇女,并且正在为首都皇宫内发生的一系列怪事烦恼。 那自己现在这样,刚好去接近他,欧努尔心里一阵狂喜,至于妮菲尔的那些夫侍也不用担心,古代人怎么可能斗得过拥有现代知识的穿越男呢? 在学院里装疯是他想出来的计划,现在首都学院名义上是在四皇女的掌控之下,四皇女又和妮菲尔不对付,所以第一步就是暂时脱离学院,取得妮菲尔的信任,装疯是一个很好的选择,除了社死没什么别的副作用。 晚上躺在床上的欧努尔还止不住地回想着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切,自己的运气还不错,这才装了几天的疯就被妮菲尔注意到了,只要能搭上她那就万事大吉了。他熟悉一切历史的走向,可以成为三皇女的左膀右臂,这样又美貌又聪慧的少男,怎么可能会有女人拒绝?带着这样的想法,欧努尔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欧努尔就打扮一番,不仅把自己的衣服用香薰处理了一遍,还偷偷拿了一些父亲的化妆品擦上。 待来到妮菲尔住宅前,欧努尔却犹豫了,或者说,是他那自遇到妮菲尔起的兴奋感消退了。 为了引起三皇女的注意,他已经在学院里装疯卖傻了好几天了,为此还付出了被学院除名轰走的代价。他自觉自己说的事情都是对的,或者说,站在一个现代人的角度来看,这些知识都是准确无误的,但是这个世界的古代人却只觉得他疯了。 所以,就算自己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妮菲尔会相信吗?到时候自己说完了这些事情,和善的三殿下倒不至于把他打成疯子直接扔出宅子去,但大概率也会说一些类似“你怕不是被学院里的有些魔怔学者影响了吧。”“或许,你该找个医生来看看?”的话。 自己已经因为那超前的知识受到排挤和不信任了,学院里的学者们就不说了,就连自己的母亲父亲都不信他,只说这孩子是读书读傻了。如若再被三殿下如此对待,欧努尔觉得自己真的会精神崩溃,毕竟那可是让自己如此着迷了这么多年的三殿下啊。 站在那气派的宅院前,欧努尔又回想起在现代阅读的史料,还有各种小说。这个时候,三皇女刚跟着财政大臣学习不久,她的第一位丈夫也刚过门不久,这个时候她还专注于首都的事务,并没有把太多的注意力投入到神秘力量方面来。 或许,现在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应该等三殿下知道的多一点了,再把这些消息透露给他。欧努尔知道,按照历史的轨迹,过一段时间,三殿下将会去沙漠地区视察,沙漠地区经常有恶魔出没,她将会在那里了解到很多神秘传闻。 欧努尔打消了进去找三殿下的念头,转而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纸笔,写了一张纸条让门卫交给三皇女。 “殿下,昨日是我太鲁莽了,在这里向您道歉。我觉得我们暂时还是以书信的方式联系好了,我将我家的地址附在下面了,期待您的来信。欧努尔敬上” 做完这件事的欧努尔转身离去,三殿下不会让他等太久的,他相信她。 防身秘方(GH) “姐,你真的要去沙漠那边的啊。”五皇女在听到妮菲尔要去沙漠的消息后,有些心疼地看着她,“听说那里的男人长得又黑又干,一点都不好看,你去了那里,吃都吃不好,怎么能办好事情。” 她近来被母皇安排了粮食方面的差事,不过她对这件差事并不怎么上心,整天就是和她的美人们厮混,差事也是能推就推,实在推不掉就找人代办。 “我是去视察的,不是去享受的。”妮菲尔心里一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之前欧努尔和她的信件往来中,总是提到说她可能要去沙漠,结果前天就被自己的导师告知,沙漠省份的税收出了点问题,希望她能够去视察一二。真是奇怪,难道这个“疯”学者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等你回来啊,我得好好给你接风洗尘,嗯,你去沙漠的时间里我也帮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出色的处男,等你回来就送你几个。”说到这里,五皇女突然压低了声音,“或者你先带回家试用一段时间,不喜欢的话就退给我我把他们给收了?” 不得不说,自己五妹喜欢人夫的这个性癖真是愈演愈烈了。妮菲尔在心里叹气,前段时间就因为她看上了一个低级官员的丈夫,说什么都非要把人家带回家,这事还闹出了一场风波。她也不知道收敛收敛,被皇夫四皇女他们抓到了把柄可怎么办? 妮菲尔出言试图提醒妹妹,但果不其然又收获了“你怎么跟大姐越来越像了?” “哦,对了。”吃饭吃到一半,五皇女想起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嬉皮笑脸的神色一下子就没有了,语气也严肃了不少:“我听闻,沙漠地区还有恶魔的出没,虽然说恶魔不会袭击女人,但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 “话说,姐姐,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方法能增强女子的体质抵御恶魔的侵袭?”看神色,五皇女绝对是认真的,“这段时间你多和你家那两位亲近亲近,据说男子的精水能增强免疫能力呢。” 这样的说法确实在首都范围内广为流传,经常有家财万贯的富商一次性就买许多年轻力壮的少男用来增强自己的体质,有的懂些门道的还能用这样的方法延年益寿阻止衰老。 三皇女的住宅内,德里亚有些心神不宁地做着饭,近来妻主晚上似乎总是让米克陪伴。作为皇女的正室,他知道他不应该善妒,但是看到米克向自己炫耀他新得的贞操锁心里还是难受,毕竟按理说这是只有正室才能拥有的东西。看看他的那个,相比自己手里这个,用料设计也丝毫不逊色。 他也知道,妻主的小侍没有家室的支撑,也就能得意个几年而已,但是米克这样的得宠让他隐隐有些不安。他天天晚上和妻主待在一起,若是让妻主怀孕生下了女儿,那他就能父凭子贵从此翻身。 三皇女不是那等薄情之人,她是一定会给米克一个正室的名份的,到了那个时候,这人会变得难对付许多。 虽然说不喜欢妻主的小侍,但在听到今天晚上妻主又想三人同行的时候,德里亚还是答应了下来,怎么能不答应呢?讨妻主的欢心是他这个正室的分内之事啊。 “殿下……一会儿让我先来可以嘛……”米克最近收到了妮菲尔给他定做的贞洁锁,得意的神色又一下子显现出来了,这会儿丝毫不管德里亚这个正室还坐在妮菲尔旁边,就搂着她的脖子恳求。 “不行哦,”妮菲尔看了一眼德里亚,并没有马上答应米克的请求,“先让德里亚来吧,你最近已经占了太多便宜了。” 这样的话或许是无心的,但德里亚听起来却格外的刺耳,确实他已经占了够多的便宜了,每天晚上都陪着妻主,还让妻主不把自己这个正室放在眼里。看着妮菲尔和米克的亲热,德里亚愈发觉得,每周一次她来他房里都是完成任务那样的应付。 真是放荡不要脸的男人,德里亚瞪着米克,这个人一到晚上就换上露胸纱衣到处晃悠,简直就像是风月场所里勾引人的伎子。 现在温暖的卧室内,妮菲尔躺在床上,腰底下垫着德里亚刚给她塞的小枕头。“这就是你所谓的能让妻主快点怀孕的方法?看上去就像是跟那个村夫学来的。”米克跪在床上,有点鄙夷地看着德里亚,在妻主卧室里的这段时间,是他可以毫无顾虑地鄙视这个正室。 垫枕头确实是德里亚从书里看来的据说是可以提高妻主怀孕的几率,妮菲尔心里有些愧疚,张开嘴巴想说什么,但看到德里亚认真的神情之后把想到的那些话都咽了下去。 德里亚被家庭培养得很传统,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现在不想要孩子,他可能会伤心自责,因此现在还是暂时隐瞒来得好,等时机成熟了再另做打算。 与此同时,米克保持着刚才跪坐着的姿势,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德里亚,倒想看看这个无趣的正室到底能如何取悦妻主。 妻主喜欢主动一点的男子,德里亚在心里告诉自己,然后脱下裤子,正要将自己的性器在她的肉穴上摩擦,米克见状急忙制止:“你不会连前戏都不会做吧?算了,还是让我来吧。” 虽然他面对德里亚时神色不耐烦,还上手试图把他拉开自己上,但面对妮菲尔时则马上换了一副面孔,关切地询问说这件事是否需要他来做。 妮菲尔点头算是应下了,米克立马低下头凑到她的双腿之间,伸出自己的舌头开始轻轻舔舐,这时候他庆幸在来到殿下房间之前自己咀嚼了一点薄荷叶,咀嚼薄荷叶不仅能够清新口气,还能在舌尖染上一丝清凉的气息,从而让妻主能够更舒服,这种小窍门广泛转播于大户人家的男眷之中。 他的舌头确实灵活,那一下下的舔舐让妮菲尔的私处发出轻微的啪塔啪塔声,同时,一股微凉的感觉从她的阴核处传来。她的心里一阵快慰,米克这点就是好,他总是积极寻找各种新奇的方法来逗她开心。 本来说好做完前戏就好,就把妻主还给他,但是德里亚左等右等没有见米克做出让步的意思,他心里涌起了一股怒火,想要强行将米克推开,但又怕这样的行为被妻主不喜,被冠上嫉妒的名义。 看着米克专心侍弄妮菲尔的肉穴,德里亚转换了思路,他膝行至妮菲尔的枕边,低下头开始与她接吻。 “唔……”妮菲尔心里一动,这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向拘谨的德里亚今天居然主动起来了,虽然这种主动的方式还没有很激烈,只是亲吻,但也值得鼓励。 于是妮菲尔热烈地回应着他,她张开嘴,用舌头轻轻撬开德里亚的双唇,试图教会他舌吻的技巧。 这时候看到三殿下和自己的正室你侬我侬的样子,米克也坐不住了,本来他只是用舌头伺候着她,但现在,他看这情况,直接拉下自己围在腰间的那块布,一挺腰,将性器送了进去。 妮菲尔腰间的那个小枕头还没有被拿走,她的腰部挺起双腿大开,这样的姿势十分方便米克的进入,由于不甘心,这一下抽插米克也未能控制好力度,直接将大半的性器都没入了肉穴中,顶到了妮菲尔肉穴的深处。 “啊……”妮菲尔被刺激地推开德里亚叫喊了出来,她急忙抬头去看现在的情况,见到米克已经迫不及待了她也不责备,默许了他的进入。 至于德里亚,妮菲尔并没有就这么不管他,相反,她握住了他的性器,开始试图教他如何自慰,要想让一个男人主动,那必须先要让他学会这么做。 一开始德里亚还害羞得有些扭扭捏捏,不愿意去触碰自己的性器,然而在感受到快感之后才放开了一点。 没有妻主的要求,米克继续抽插着妮菲尔的肉穴,他们的肉体一下下地拍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虽然刚才说好了只做完前戏就把这个位置让给德里亚,但看看这个情况,现在德里亚似乎分不开身,自己也不甘心就这么把这个位置让给他让他爽。 于是米克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直到最后泄在里面。 “唔,很,很好……”妮菲尔也同时达到了一个高潮,爆发出的快感让她说话都有些结巴,她看着米克离开自己的双腿之间,又赶紧让德里亚接上。想想,前一人的精水还没来得及排出,还留在肉穴内,这时候再有另一人的精水灌进去,肉穴会被灌得慢慢的,会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而且,听五皇女说,收集到的男人精水越多,身体也就强,越能抵御恶魔的侵扰。 “快点进来,”妮菲尔催促德里亚。 虽然说看着从肉穴里溢出来的精水,德里亚有些不喜,让他就着情敌的精水进入实在是有些为难他了,但是如果妻主喜欢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他双眼一闭,假装看不到,他双手搭在妮菲尔的大腿上,按着她说的办法慢慢扭动自己的腰腹,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她的肉穴里一进一出,德里亚也渐入佳境。 这时候米克虽然已经完事了,但也没有闲着,他开始揉妮菲尔的阴核,那个现在正被德里亚忽略的地方。 妮菲尔躺在床上伸展着身体,她感觉舒服极了,刚才那阵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过去,现在快感又开始在肉穴中积累,甚至还未等获得德里亚的精水,她就已经又高潮了一次,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更强烈一点。 “这么努力。”米克有些不高兴地看着德里亚,“也不知道哥哥你能不能让妻主怀孕……要是妻主没能怀上,你可不要怪是我抢占先机啊。” 多收集男子的精水能不能抵御恶魔妮菲尔不知道,但确实能够让床笫之间的事情变得更加舒服更加有意思。 不一样的少男 今日的事务处理起来格外的顺利,因此妮菲尔很愉快地提早回到了家里。“殿下,您的包裹,说是一位学者给您寄过来的。”仆人拿着一个裹得严实的包裹递给她,她掂了掂,感觉里面似乎是一本书。 学者给我寄书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一开始妮菲尔还有点纳闷,但是拆开后看见里面附着的那张字条,她便一下想起,这是欧努尔给她寄的啊,虽然他现在已经被学院除名了,但是大家提起他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会说“那个男学者”。 欧努尔给她寄了两本书,一本书是有关远古神话的内容,还有一本书看上去破破烂烂的,但在看清了书名的时候,妮菲尔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本书的内容有关神秘的黑魔法与恶魔,分明就是帝国的禁书,早在前朝的时候,就被皇帝下令销毁,欧努尔怎么会有它? 然而惊讶归惊讶,妮菲尔还是将它妥善收藏好,毕竟欧努尔的纸条里提到希望她妥善保管这两本书,并且希望她从沙漠行省视察回来再进行阅读。 其实若是别人给她寄书,她兴许拆开就扔在一边了,但寄书的人是欧努尔,这便让她有了兴趣。 在帝国境内,男子一般是不读书的,能认识一些文字,会管家就可以了。据说东方有一句话叫做男子无才便是德,妮菲尔知道她们这里也有类似的观念,认为男子看多了书会变成疯子。 所以有时候妮菲尔会觉得和男子交流真的很无聊,他们的话题总是局限于家长里短,要跟他们说什么书里的内容基本上就是在对牛弹琴。 但是欧努尔不一样啊,跟他说什么书籍上的知识,哪怕是再冷门他也能接得上话,所以妮菲尔很喜欢和他通信来往。至于把他接到家里来见见……额,那还是算了,她自己家那两位,尤其是米克,绝对会吃醋,到时候又麻烦了。 想到这里,妮菲尔低头叹气,家里的那两位又杠上了。她只能怪自己不好,早知如此不给米克定做那个贞洁锁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件事被德里亚知道了,现在德里亚正和米克怄气。 今天早上德里亚给她送来早餐时倒是一切如常,他没有说什么或抱怨什么,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米克就不一样了,妮菲尔出门之前还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问他他就说家里的正室嫉妒他,害怕她一走德里亚就要折磨他。 闹了好半天,还是最后她觉得烦了甩开他的手才出的门。唉,真是烦人啊,要是他们都和欧努尔学学,不把精力放在这些家长里短的小事上,而是知识或者艺术上就好了。 与此同时,欧努尔坐在家里的书桌前奋笔疾书。前些日子他被学院除名可是丢了家里好大的脸,一向对他温和有加的母亲狠狠训斥了他一顿,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发那么大的脾气,就连慈爱的父亲近来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自己因为那个计划闯大祸了,欧努尔沮丧地意识到,但他马上就振作了起来:闯祸了算什么,和母父闹矛盾算什么,他可是得到了三皇女的青睐呀,这不就是最重要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欧努尔一阵得意,这个时代的男子就知道听从母亲的指示嫁给一个不熟悉的女子,而他,要做自由恋爱反抗封建的第一人,为此和家里闹矛盾算什么啊。 当然了,被学院除名不代表他可以什么都不做在家里躺着了,欧努尔最近迷上了写小说,他觉得在现代看的那些文可不能浪费了,模仿里面的剧情写一写,然后在这个时代出版售卖,绝对有巨大的市场。 他想好了,他的目标客户就是帝国境内和他年龄相仿的未婚少男,嗯,其实如果加上已婚的年轻男子也可以,毕竟他觉得这样的小说他们都喜欢看。 但那么多类型的文,自己到底要写什么呢。欧努尔考虑了一会儿,那当然是浪漫的爱情故事啦,他经常在未嫁少男们的聚会上听说他们渴望着有一个强大美丽的高级官员死心塌地地爱上他们把他们娶回家狠狠宠爱。 基于此,欧努尔先写了两本试试水,他认为自己的名字定的很独特,毕竟他是根据现代看文的记忆写出了这两本,一本《甜宠娇夫》,一本《高官大人轻点爱》。 他满心欢喜等着这两本书大卖给他带来大量收入,这样他就可以脱离原生家庭去外面立足了。 现在时机还未到,等到三殿下结束沙漠之行,等到自己用写小说的方式在首都打出名气,然后他们就可以成就一段佳话了。欧努尔心里美滋滋的。 矛盾 近来妮菲尔的注意力全在接下来的沙漠之行上,空闲下来也就和欧努尔通通信,对于家里那争得不可开交的那两位,她倒是没了兴趣。整天闹变扭,晚上都不肯一起伺候她,真是无趣。 眼见着妻主对自己越来越冷淡,德里亚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管家理账,还有妻主每日餐食,他都亲力亲为。 无论妻主对他的态度如何,做好丈夫该做的事情都是应该的,管好家,让妻主怀孕照料孩子,这才是一个正室该做的事,在妻主面前乱嚼舌根这种事情也是有看不清形势的小侍才做得出来。 米克对近来妮菲尔的冷淡态度可谓是大不相同,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侍,就靠着妻主的宠爱活呢,三殿下怎么可以不喜欢他?肯定是德里亚在她面前说了自己什么坏话,才导致了这个后果。 不过他现在也不敢去三殿下面前说什么,万一他把她弄得厌烦了,那事情可不是就更糟糕了吗?所以,他准备从正室那边下手,只要正室和三殿下产生了什么矛盾,他不就可以从中获取好处了吗? 一日清晨,德里亚的房门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怎么是你?”德里亚看着仆人将米克引入了房间,略微有些惊讶。这人懒惰淫荡,这个点应该还在睡懒觉,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哥哥每日要给殿下做早饭,如此辛苦,我便想过来看看要不要帮忙。”米克强按下心中的不悦,镇定地询问德里亚是否需要自己的帮助,就算他说要,那么自己也帮他这么一两次,大不了也就这几天起早点。 今天真是不同寻常,德里亚看着米克,却无法从他带着笑意的眼神中看出来点什么,但他心里始终留着那一丝警惕。他自小生长于一个多夫的家庭,也目睹过那些夫侍们为了争宠而互相暗算。 妻主的饭食是不能让他碰的,天知道他会在里面放什么东西:“既然如此,今日你就去把客厅打扫一遍。”对了,妻主的房间也是不能让他去的,这个家伙说不定就能在房间里搞一些小手段争宠。 “客厅不是,你已经吩咐仆人去打扫了吗?”米克勉强扯出一个笑,“我只是,想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厨房里的忙,你总说我懒惰,这确实是我的不是,所以我只是想先从学习准备饭食开始……” 他今日的目标并不是妻主,而是这位每日兢兢业业的正室,他知道一个能让这位正室抓狂的方法。 “既然你有心想学,那一会儿就跟我来吧。”德里亚沉思了一会儿,便同意了这个请求。也不知道这位小侍在搞什么花招,索性还是自己在旁边盯着一点比较好。 “这些东西是?”米克显然是不干这样的活,在厨房里有些无所适从,烹调工具也不会用,这会儿他正指着德里亚一会儿要放入粥里的材料问东问西。 “我一会儿要放入粥里的食物,别动。”德里亚皱了皱眉头,想着他又要耍什么花招。 “话说你在做食物的时候,会放一些,让殿下容易怀孕的食材吗?”米克假装无意发问,“殿下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我们这些做夫侍的难道不应该着急吗?”这确实是米克从自己的角度出发的,如果真的无法让殿下怀孕,他这个无依无靠的小侍说不定会被当成没用的男人给撵出去。 “这不是你该做的。”果然是想在食物里加料吧。德里亚斜睨了他一眼,正想着该用什么样的借口把他赶出厨房,米克又开口了。 “知道为什么殿下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吗?那是因为她根本不想有我们的孩子。”这句话在德里亚的脑海中仿若惊雷一般炸开,怎么可能?自己的妻主,这是不接受自己?不可能,绝对不是这样的。 “胡说什么!”平时一向谦和端庄的德里亚猛然转头冲米克吼,“那是对你!你不会真的以为正室和你这个小侍一样吧?”他的心绪激烈波动着,平日里三殿下待他们确实没有很大的区别,一点也不像别的家里正室和小侍区别有着明显的待遇,甚至有的人家里,小侍的地位和仆人差不多。 “哥哥,不是这样的。”米克被吓了一跳,但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欣喜,看这样子,他要上钩了,他对这种事十分上心,在知道了真相后又怎能保持冷静?现在自己只需要慢慢等待,看着他能因为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便是了。 “其实,为了不生下孩子,殿下给我们的餐食里都加了,那种药……”见德里亚确实对这件事很上心,米克压低了声音说出了他所知道的。吃避子药这件事米克是清楚的,因为这是三殿下明确跟他说的,一开始甚至要盯着他把药吃下去才罢休,但是他确定德里亚不知道,因为他送去德里亚那边的眼线曾跟他报告过,这位正室在到处求能让妻主怀孕的药物。 “不,不可能。”德里亚的心里像是被猛然锤了一记,他下意识地摇着头,但心里却不由得信了几分,为什么妻主总是特地吩咐,要把她的饭食和自己的分开,为什么每次夜晚陪伴她之前,总是会有仆人端来一杯味道奇特的饮料…… “哥哥,好好想想吧。”米克丢下这么一句,转身离开了厨房。目的达到了,他也不想在厨房里呆着了,这个地方不可避免地总有油烟,油烟会把他的皮肤熏黄,这样会让殿下不喜欢的,自己可要好好保养,米克想着。 “是德里亚吗?进来吧。”妮菲尔今日有些纳闷,往日里德里亚给她做早餐,都是早早就送来了,今天怎么她都洗漱完毕在桌前坐下开始查阅文档了他才来。 “殿下……”然而德里亚进来后,手里却并没有餐盘,他整个人看上去也萎靡不振,甚至都不喊她妻主,而是喊回了婚前的殿下这个称呼。 “怎么了?”妮菲尔诧异地抬起头,他这样子,是谁欺负他了? “殿下,我就想问一件事。”德里亚深吸一口气,想起刚才在厨房里自己得知的事情,心里刀割一般的疼。在自己做了那么多后,她还是不待见自己吗?为什么如此不信任他,甚至不愿意生下他的孩子? “您,是否……有给我避子药?”虽然很艰难,但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德里亚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看着妮菲尔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你怎么知道的?”妮菲尔先是惊讶,看他这副难受的模样想必是已经知道了一切。这究竟是家里哪个仆人走漏了消息?她心里有些恼火,她明明对知道此事的仆人千叮咛万嘱咐,不可让正室知道这件事。 “是不是真的?”德里亚避开这个问题,抬起头来直视着她。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如何当好一个正室,管理好妻主宅院内的事务,照料妻主的孩子……其中让妻主怀孕也是一项责任,妻主也需要配合。 避子药这种东西,一般就是给妻主的小侍或者是床伴,因为他们说难听点,就是妻主的玩物,玩物怎么配让她怀孕呢? 至于避子药给正室,这种做法闻所未闻,德里亚的胸口激烈地起伏着,这种东西给正室,只能说明一件事:她,从未真正接纳过自己。他不由得想起刚进入皇女宅邸的时候,妮菲尔就曾经让小侍和他一起伺候,他深感屈辱,却安慰自己,自己只不过刚过门,妻主还不太相信他。 可是现在呢?他兢兢业业为她打理着宅院里一切事务,每日亲手为她换着花样做吃食,所换来的却只有她的不信任。 “是,可是……”妮菲尔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搞懵了,结结巴巴地向他解释着她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我才……我只是怕一开始就和你说了你无法理解,所以才瞒着你,不过既然你现在知道了……总之,还请你理解。” 德里亚站在原地呆愣着,过了好久才摇了摇头:“抱歉,殿下,我做不到。”这不单单是避子药的问题,综合他从嫁给三皇女到现在的种种来看,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被当成过正室看待,只是一个联姻的工具,一个皇女的玩物罢了。 “德里亚……”看着他转身就走,妮菲尔心里有点慌张,他好像真的生气了,不是那种哄一哄就能好的生气。 她跟着德里亚的脚步出门追过去,却差点撞上了捧着餐盘的米克:“殿下,您的早餐。”他有些紧张,生怕刚才听墙角的事情被三殿下发觉,他刚才就在门外,完整地听到了德里亚和三殿下的对话。 “放房间里吧。”妮菲尔只是瞥了他一眼,转身去找德里亚了。 计划成功了呢,米克心里窃喜。 沙漠之行 iyuzhaiwu.xyz “三殿下!三殿下!”首都城外,妮菲尔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由远及近,他回头,就见欧努尔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是你?不用急,慢点好了,我就在这。”她转过身去回应她。她先正在城外歇脚,刚才自己的大姐和五妹把自己送到这里就回去了,真是没想到欧努尔还会来。 “殿下,”欧努尔站定,在身上摸索一番,最后摸出一个护身符来,“给,殿下,你戴着去沙漠,沙漠里恶魔横行,它能保护你。” 妮菲尔看了看,这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手型护身符,硬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手心里的那只眼睛闪闪发亮,是镶嵌了一块宝石。 “谢谢了。”妮菲尔笑了笑,接过了他手里的护身符放在了随身的袋子里。这几天自己家里那位和自己有些矛盾,德里亚一气之下收拾东西回娘家了,米克因为是小侍不能一个人出门。欧努尔算是唯一一个来送他的男子。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wuone.com “我自己研究着做的,还望殿下不要嫌弃。”欧努尔白皙的脸颊上透出一丝红晕,殿下喜欢就好,“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家里人会担心的,就先回去了。殿下如果在沙漠里遇到什么难以解释的事情,可以写信给我,我一定会尽快回信的!” 真是谢谢他,妮菲尔心里有些触动,还是他比较体贴,哪像家里的那两位,就知道争宠吃醋,要不就是问她要这要那。欧努尔从始自终都尽量不给她添麻烦,真好啊。 这一路的行程还算是顺利,不久后妮菲尔就到了目的地。她看着周围的景色变化有些感慨,从首都过来的这些日子,她眼见着周围的景色慢慢从茂密的森林,变成荒芜的沙漠。 目的地的行省首府是在沙漠中一片较大的绿洲中,但哪怕是沙漠中如此富饶的地方,和首都这一比也是十分穷困。妮菲尔目力所及之处,都是矮矮的沙土色平顶房,就算是总督府也就是房子大一点,有一个种满绿植的小院子而已。道路上尘土飞扬,一出门回来衣服上就能抖掉许多沙子。难怪临别时大姐有些心疼地说她要受苦了。 当地总督见皇女亲自到自己的地界,急忙设宴款待。宴会过后妮菲尔便开始着手财政大臣派给她的事务。 “这……殿下,您……”总督一开始还以为首都来的皇女,到这里只是走个过场回去交差,没想到三殿下居然真的开始认真查阅往年的文献,这下自己也不能马马虎虎应付过去了。 “所以这里的报告上说,不少部落已经和首府失去了联系,甚至于首府的商贸活动都减少了三分之一。”妮菲尔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文献,真是奇了,光天化日大活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 “是……”总督陪着笑脸,“他们在绿洲之间放牧,就这样移动到了别的行省也是有的……”其实帝国的势力并没有完全掌控这片广袤的沙漠,沙漠里的部落们基本上是各自为政,只不过是给帝国交税,并时不时到绿洲中的城市里进行贸易活动。 妮菲尔点点头,但过不久又摇了摇头:“不,不应该是这样。”如果真如总督所说这些部落是移动到了其他的行省,那么这几个行省的税收并不会锐减得如此厉害。她一路经过了两个行省,都说是沙漠里的部落民减少了许多,这是她来到的第三个,也是情况最厉害的一个行省。 其实妮菲尔一开始也有想过是否是总督从中贪没了税收,但从这些日子的调查来看,账本物价之类的似乎并没有大问题。 “你刚才说部落失去联系,”妮菲尔思所一阵,“沙漠里是否有怪事发生?比如大白天活人突然消失之类的?” 其实听到部落失联这种事情,以正常的想法可能会想到也许是近来沙漠里绿洲萎缩得厉害,让这些部落民遭遇了饥荒数量锐减。但妮菲尔的脑海中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她此事并不这么简单。 “这……有一事,就在昨日……”看总督支支吾吾的样子,妮菲尔就知道她害怕皇女责罚,之前一直对她报喜不报忧。 “罢了罢了,你说便是,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妮菲尔摆了摆手,她是来解决问题的,既然总督没问题,她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处置这位总督。 “之前我们这里有一个比较出名的部落,里面的成员皆为男子,他们通过武力抢夺其他部落的物资牲畜,甚至还有人。不过现在他们被发现,全都死了,我是说,这一整个部落里的人,全都死状凄惨,像是被什么大型野兽分尸了。” “有点意思……我要去现场看看。”妮菲尔知道,沙漠里的部落都是年长的女性当首领,部落组成一般都是首领,她的部下,还有这些人的夫侍孩子。长到十五岁左右的男孩会被驱赶出部落,他们在沙漠里游荡,直到加入其他部落成为某人的夫侍。 由于沙漠资源匮乏,这些部落规模都不会太大,最大的也就几百人。 既然是导师交给她的任务,那一定不能敷衍了事,这不是还想在母皇面前表现表现嘛,妮菲尔如此想着,便提出了这个要求。同时她心下一动,想起了欧努尔寄给她的书籍,还有嘱咐她的话“这些书希望您能在从沙漠里回来再翻看。” 沙漠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妮菲尔的好奇心又被激起,如果她有将那两本书带来,她甚至现在就想打开看看。 “殿下……可是这……”总督左右为难,万一皇女在沙漠里遇到了袭击部落的东西,出了什么的事情,她可担待不起。 “说了我一定要去,快去安排吧。”妮菲尔干脆拿出坚决的态度,就是要去看看,说不定这次能发现什么。 总督沉默了几秒,然后叹了口气:“明日,我的几个部下要去那里查看,殿下可以跟着她们一起去。” 这就对了嘛,妮菲尔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听到总督补了一句:“不过今天晚上,你得做一些准备。” 待客之道(GH) 来沙漠行省首府的这些时日,妮菲尔都是住在首府内总督给安排的房子里,这里位于这座小城最中心的位置,条件虽然比不上在首都的,但也是很不错了。 决定了去沙漠调查离奇时间的前一日晚上,总督亲自来告诉妮菲尔,想要去沙漠,还是要做一些准备的,只是她神神秘秘的,话都说一半,直到她离开妮菲尔都没搞清楚这个所谓的准备到底是什么。 不过她晚餐后就明白了,因为她的住所迎来了一群客人,那是一群年轻的男孩,由一个中年的,看上去像是老鸨的人领着。 妮菲尔一开始还一头雾水,直到领头的人向她科普了沙漠里的风俗:虽然女子和男子不同,可以在沙漠中独自行走不会被恶魔吞噬,但还是需要和男子交合来增强自己的力量,力量足够强了,恶魔甚至会退避叁舍。 因此沙漠里就有了这样的习俗,有人需要穿越沙漠时,前一晚上就会召集男子来和自己交合,男子越多自己积累的力量就越强。甚至有人在招待客人在家里留宿时,得知客人明日要进入沙漠,还会将自己的夫侍借给她让她用一个晚上。 不过还好,妮菲尔瞄了一眼来的男孩,看样子也就十六七岁,还好总督不是这样大方的人。她大大松了一口气,真是不理解,为什么会有像五皇女一样的人,不喜欢年轻的男孩,偏偏喜欢人夫。 “好好伺候,这可是从首都来的贵客……”妮菲尔听见那个年长男子对他带来的几个男孩嘱咐,言语之中透露出的信息让妮菲尔感到震惊:这压根不是一个老鸨带着手底下的几个男孩,而是一位父亲带着他的两个儿子,还有亲戚家的孩子们一起过来的。 究竟是怎样的环境才能培养出这样的习俗啊,而且看这样子,他们一点都不像首都的少男们有那种羞涩不好意思,反而对此事很坦然。 “开始吗?就在这里开始好了。”随着那男子退出去,这几个少男开始蠢蠢欲动,直接在客厅里开始脱起了衣服。那身宽松的长袍一脱,里面没有任何内衣,他们也不害羞,就这么光溜溜地在妮菲尔面前展示。 就这么在客厅里?妮菲尔又被沙漠里的男子震惊到了,她曾经在首都五皇女开的“浴室”里见识过不少伎子,但他们就算不在卧室里,也会寻找比较隐蔽的空间。 “好,开始吧。”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就体验一下吧,妮菲尔干脆心一横,看样子这群小麦色皮肤的男孩虽然姿色上不如首都的少男,但是在开放程度上那是没法比。 “我来帮你脱衣服,”为首的高个男孩殷勤地上来,另有一个男孩递上来一个布条:“刚才您看清楚我们了吗,一会儿就猜猜到底是谁和您亲热……来,我来帮您蒙住眼睛。” “哼,这样才公平,一会儿您满意我的话,带我走好不好嘛……”另一人凑了上来,只不过现在妮菲尔的眼前蒙着布条,看不见那人的样子。 这时候她的裤子已经被褪下,她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肉穴,心里知道是有人开始用舌头伺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蒙了眼睛的缘故,她的触觉似乎变得更敏锐了一些。 虽然沙漠里的少男们确实热情奔放,可是在技术上还是差了一筹,现在伺候的那人舔了数下后,就急不可耐地起身用性器顶上了肉穴,妮菲尔还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这是他们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若是有什么地方伺候不周,还请您多多包涵。”那领头的年长男子在退出去前,和妮菲尔这么说过。 看这没经验的样子确实像是第一次,妮菲尔很满意,心下也知道,总督一定是和她带来的随从们了解过她的喜好,知道她喜欢处男,因此也不会给她送什么很有经验的男人。 虽然说沙漠里的女子们不在乎男子的这一点,但这若是放到首都,可是会骂“千人骑的烂货”的。 “噗”轻微的一声,妮菲尔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肉穴里有一股暖流进入。这么快?果然是第一次吗,不过这个定力也确实太…… “大人……我……,我可以再……”听语气,那少男却是要急哭了,在贵客面前如此表现,他也知道自己被这位贵人带走是没希望了。 “下去,下一个。”妮菲尔不耐烦地挥手道,想想对面是第一次,于是把“不会伺候就滚”这句话咽了下去。 这时候另一个少男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了刚才那人,还落井下石地嘲讽了一句,“不行就赶紧出去,不要再这里浪费时间。” 转头又对妮菲尔殷勤备至,甚至她虽然被蒙着眼睛都能感受到他正在陪笑的样子:“大人,让我来,我保证我能让您更舒服……”同时她感觉自己的肩膀也被人捏着做按摩。 “如果我们伺候的好的话,大人可不可以赏脸去我们部落里看一看?”给她按摩的少男低声开口,凑在她耳边询问发出邀请。 也许是见着同伴趁此机会和首都来的贵客套近乎吃醋了,正在伺候她的少男更努力地顶了顶胯,同时伸出手去刺激她的阴核。 蒙着眼睛的妮菲尔并不能看到对方的动作,因此在阴核被揉的时候一个激灵,那少男见此知道有戏,于是更卖力了一点,他的手法也做得很到位,力度适中,手指顶着阴核转圈着揉,很快就让妮菲尔的肉穴分泌出了更多淫水。 “你的手法似乎很熟练?”妮菲尔开口询问,这娴熟的手法,显然是经过多次练习的,她还不相信一个小白手法能将她刺激得如此到位。 “是父亲教我的……”他显然并不如他的兄弟们那么奔放,说话声音不大,也并不说什么话去激发她的兴奋,只是在她问话时回答一两句。 虽然说比较害羞,但他显然是比之前那个少男要厉害不少,手里不停,同时性器不停顶弄着,好几次都直接顶到她的敏感点上。 “不错……”妮菲尔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软垫,强忍着一阵阵的快感开口,还好声音听上去没有什么异常,她可不想在一群沙漠小子面前失了自己的威严。 得了贵客的这句话,正在伺候的少男得到了激励,动作的幅度更加大了些,同时嘴巴微张,开始发出一些粗重的喘息声,这样的声音能让女子更兴奋一些,他记得父亲曾经教过他。 要是能伺候好眼前这位贵客,自己可就能去首都了,据父亲说,首都那地方,人人都穿着绸缎,也不用住四面漏风的帐篷。他心里不住地期待,他才刚成年不久,这也是他第一次随着父亲到外面去。 沙漠中的习俗,部落里成年的儿子会被驱赶出部落,但有的父亲不忍心看着儿子在外流浪,便会带着到年龄的儿子去临近的部落里,看看是否有女子看得上这些男孩,看得上自己的儿子便有了归宿,看不上就继续带着他们去下一个部落。 妮菲尔被蒙着眼睛,看不到眼前的男孩已经憋的满脸通红,他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性器在湿暖的肉穴里抽插了这么多次,他很想射出来,但是想想自己前一个伺候贵客的兄弟被她无情赶走的样子……他决定还是尽力坚持一会儿…… “哈啊,嗯……”他发出这样的喘息声,希望能用这种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这是适得其反,几秒过后,妮菲尔又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被射入了自己的体内。 紧接着就是下一个人,一个结束就换下一个人,直到在场的所有男孩均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 “大人,您,带我走吗?”那个得了妮菲尔夸奖的少男还眼巴巴地看着她,期待她能点头。然而她却让他之后跟随他父亲回去,说实在她并未觉得他们有多好,姿色不如首都的男子,伺候的本事也没有多好,为什么还要带这样的人回去。 这些沙漠男孩们失望地推开房门,准备跟随带他们来的男子离开。这个时候他本该站在门口等,然而他却并没有在门外,妮菲尔这时候听到了一阵争吵声。 “你怎么?快回去!这可是位大人物,你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去接触她?快滚!”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一个少男背对着他,虽然有着和其他人一样的深肤色,但他的衣着却十分暴露:上半身完全露出,袍子被他随意系在腰间。 “她需不需要护卫?我可以……”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推着离开了房子。 “那是谁?”妮菲尔有点好奇了,看样子这人十分受排斥。 然而提起他时,那群少男一个个都面露不屑。“一个连自己母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跟只发情的畜生一样。”刚才还因为争宠而吵起来的少男们一下便同仇敌忾了起来。 他们这么一说,妮菲尔反倒是更好奇起来,可是现在往外面看,刚才那少男已经连人影都没有了。 沙漠中的怪事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妮菲尔到达了事发地点,这里位于行省首府并不远。“到了,就是这里了。”总督的手下将妮菲尔引到一处帐篷前面。 帐篷很大,边上还拴着骆驼,这里也没有妮菲尔想象中的恶臭味。她的手搭在了帐篷入口的帘子上,正想要拉开一探究竟,却被带她来的人阻止了:“殿下,里面的场景太过骇人,还是……” “无妨,我此次来就是要弄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妮菲尔推开她的手,转头深呼吸,算是给自己做了点心理准备。 不过当她看清帐篷里的一切后,还是吓得差点瘫坐在地:帐篷中到处都是残肢,果然如昨天听到的那般,这里的人像是被什么野兽撕碎了一般。妮菲尔用了好久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观察这里面的情况。 虽然说帐篷内残肢遍地,但诡异的是,妮菲尔并没有看见任何血迹,飞溅在织物上的,或者是干涸的,通通没有,而且虽然说事情才发生过没多久,帐篷中的残肢却已经呈现完全风干的样子。 “这里部落一共多少个人?”冷静下来的妮菲尔数了数帐篷内的头颅,一共有二十二个。 “二十二人。”对方回答。看来这些人全都在这里了,妮菲尔想,一个都没能逃脱厄运。 从帐篷出来后,妮菲尔在周围转了一圈,然而她并没有找到预料中的野兽脚印,或是打斗的痕迹,这些人,就像是原地死亡的一样。 没有任何线索,妮菲尔有些沮丧,便先准备回城,查阅是否有相关资料再说。没成想还没走出去多远,就见沙漠中有一大队人马的踪迹。 荒漠之中这样的大型部落十分显眼,看得出来,这是沙漠中较有实力的部落,人数众多,甚至还有好几顶巨大的装饰华丽的帐篷。 刚好,这会儿离城市还有一点距离,可以进部落去歇歇脚。在首都的时候,妮菲尔就知道,沙漠中的部落都是十分好客的,对过路人非常友好,不仅会提供食物和水,有的还会将部落中的男人借给客人们“使用”。 果不其然,看到这么一队人马接近部落,且并未表现出攻击意图,部落民十分热情地欢迎了他们,还邀请他们参加正在举行的盛会。妮菲尔等人从部落长老的口中得知,他们截获了一批战利品,还有几个姿色不错的男战俘,这会儿正开庆功宴。 “那模样,着实不错,”长老一边喝着茶,那眼神往妮菲尔腰间的珠宝腰带瞥,“不知道我能不能用那几个男人换你这条腰带?” 妮菲尔并不觉得长老无礼,沙漠中以物易物是常事,加之沙漠部落民性格耿直,喜欢什么看上什么都是直说的:“抱歉,我觉得这件事我需要考虑一下。”虽说知道直接拒绝对方也不会怎么样,但妮菲尔还是习惯性的婉言拒绝,出于自己长久以来的习惯。 长老也并没有觉得尴尬:“呵呵,看了再说吧,可惜部落里有几个刚成年的小子让他们父亲给带去城里了,不然你也可以去选一选,看上哪个可以直接跟我说。” 在一个部落民的带领下,妮菲尔进入了一顶帐篷里面,而里面,正上演着一副淫靡的画面: 等她眼睛适应了里面的光线后,她看清,帐篷的中央是几个年轻的男子,他们的身上已经没有了衣物,部落中的女子们正围在他们的身边仔细打量着他们。其中一个男子神色羞涩,不停地试图用手去遮挡自己的私处,却被大声呵斥。 “喂,你们走一走让我们看得更加清楚,动一动啊。”一个女子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鞭子,狠狠抽打在边上的地面上警告这几个男俘虏。 除了刚才那个神色羞涩的,其他几人倒是不怎么害怕的样子,直接按照那女子的说法做了起来,走动期间,几人的性器开始左右甩动,看上去尺寸都不小。 “真可惜啊。”刚才持鞭的女子蹲下身子来,开始检查几人的性器,“怎么都这么软?都是废物的话,那可就白瞎了我们这一趟了。” 说时迟那时快,妮菲尔就见她正检查的那个男子性器直接就立了起来,不需要刺激,不需要言语挑逗,只是刚才那几句嫌弃外加质疑的话,直接就这么硬挺了起来。 “嗯?我还没怎么样呢?你怎么就?”那女子见状开心极了,将那根带着青筋的性器托在手中打量一番,然后直接含入了口中。 “哈哈哈,你的爱好可真独特,怎么会喜欢吃男人的那话,就连现在这个男俘的都不放过。”她的同伴见状调侃她,妮菲尔却没有在意她的爱好是否独特,只是注意到,就在那人性器硬起后的几秒钟,其他几人的性器也相继在很短的时间内硬起,几人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 “说起来,这几个战俘,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妮菲尔随口问了一句,虽然周围的人都在劝她也来玩玩这几个俘虏,之前长老也说这几个人姿色不错,还是会讨女子欢心的那种,但是对在首都见惯了美人来说的妮菲尔,这几个男子只能算是姿色平平,并不足以勾起她的兴趣。 “还不是那个全是男子的部落,”一个女子将手边的银茶壶挂在一个男俘的性器上,然后转头跟妮菲尔解释,“他们遇到了袭击,但是我们过去的时候,这几个人还活着,我们看他们姿色不错,就带回来了。有人看上就带走当夫侍,没人看上就养在部落里当奴隶。” 那男子用手托住茶壶,将里面的茶分别倒在妮菲尔,还有刚才那位女子的茶壶中。妮菲尔抬头看他,就见他的嘴咧开,表情呈现一种似笑非笑的奇怪样子。 看到妮菲尔时,他眼里一亮,伸出手就想来和她亲热一番,然而在触碰到她胸前时,他的手仿佛被火炭烫了一下,赶紧缩了回来,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可是……”妮菲尔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的心里顿时如同遭了雷击一般,自己才从那个男子部落里回来,她当时还亲自和手下一起清点了,部落里一共二十二人,一个不差,全都死在了帐篷中。 那个男子部落的名册妮菲尔见过,就是二十二人,并不存在人数增加的问题。那么现在部落中的这些男俘究竟是哪里来的?他们是谁?或者说,他们是否是人? “抱歉,我有点事情,失陪。”意识到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问题后,妮菲尔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了眼前的人,逃也似地从帐篷中离开了。想起刚才那“人”触碰到她胸前时痛苦的模样,妮菲尔突然想起,她身上还佩戴着欧努尔送给她的护身符,这该是护身符起了作用吧。 “不再看看吗?”刚才和她说话的女子有些失落地冲她喊,刚才她还想着这人衣着华贵,看看能不能用这几个男子换她身上的珠宝呢。 连滚带爬地出了帐篷后,妮菲尔就要去找她的手下们,这时就见一个随从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不好了,那里出事了,有东西进来了。”东西?妮菲尔心里一动,想起帐篷内那些诡异的男子。 当妮菲尔赶到事发地时,那东西已经被部落中的几个强壮女子制服住了,这会儿正关在笼子内等待发落。 那是一个人,或者说,那是一个长得很像人的东西。它看上去像是一个男子,身材什么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五官长得异常怪异,像是鼻子眼睛都错位了一般。 “它们又来了……”妮菲尔到的时候,部落里已经有很多人聚在那里了,大家都围着这个东西议论纷纷,部落里几个老人脸色惊恐,口中不住得喃喃低语,甚至还有人跪在地上祈祷。 “这是?”不知怎的,妮菲尔的脑中闪过了刚才帐篷中的那些男子们,也是这样莫名出现,然而她仔细思索,却并不能将这两件事产生什么联系。 “大人,需要来我这里休息一会儿吗?”一个男声响起,她回头,正巧看见一个深肤色,上半身赤裸的俊美少男。 小憩 妮菲尔认出了眼前这位少男,他正是昨日她在住所看到的那位被赶走的少男。“休息?你是指?”眼前的俊美少男热情地邀请自己去他的帐篷中做客,妮菲尔心里动了动。 “大人不想知道点什么吗?”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少男已经凑到她耳边,“阿马瑞什么都会哦,可以为大人解答疑惑,也可以保护大人,当然,还可以……” “关于这里的事,你知道多少?”妮菲尔向笼子里那个“男子”扬了扬下巴,“它是什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说话间,她的手不住地摩擦着自己的护身符,欧努尔说的没有错,沙漠里确实有点不能解释的怪事,护身符确实很有必要。 “大人想听的话,自然可以,先随我回去吧。”被称为阿马瑞的少男听闻妮菲尔乐意,十分兴奋地上来拉她的手。 果然是沙漠中民风开放,要是在首都,有未婚的良家男子主动上来拉女子的手可是不能想象的事情。 “笼子里那个,赶紧处理掉,还有部落里那些男俘,也让她们尽快处理掉,不能留着这些祸害。”进他帐篷之前,妮菲尔嘱咐随她前来的手下们。 阿马瑞的帐篷位于部落营地的边缘位置,帐篷不大,但是里面摆满了各种匕首弯刀等武器。“大人,来尝尝这个。”见到把这位穿带着珠宝的贵人请到了帐篷中,阿马瑞脸上笑开了花,赶忙拿出帐篷中最好的茶叶。 他是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从记事起自己就跟着当舞者的父亲流浪于沙漠中的各个部落之间。他的父亲年轻时颇有姿色,因此作为舞者也颇受各部落女子的欢迎。于是在一夜与一位年轻酋长欢好之后,就有了阿马瑞。 沙漠环境恶劣,部落中更是奉行着弱肉强食的法则,阿马瑞的母亲见他出生时长得瘦弱,便意欲将其抛弃,父亲不舍,还是将他捡了回来,带到身边抚养,不过从此以后就和阿马瑞的生母断了联系。 于是不像其他孩子那样在母亲身边长大,阿马瑞一直跟着当舞者的父亲一起流浪在各个部落之间。一开始父亲还能凭借着舞蹈和出众的外貌获得丰厚的打赏,但随着他年老色衰,他的收入越来越少甚至入不敷出。 虽然遗传到了父亲的美貌,但是阿马瑞并没有走上父亲的老路,他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当雇佣兵,为旅人提供保护。靠着姿色混迹于各个女子之间到底是不长久的,有了父亲的教训,阿马瑞深知这一点。 小时候被抛弃的阴影时刻笼罩在阿马瑞的头顶,他深知在这个沙漠中,不强大就活该被部落,甚至于自己的母亲抛弃,于是他更坚定了这条路。成为强者是他一直以来的追求,他想让所有人都认可他,包括这位首都来的大人,也包括多年前抛弃他的生母。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劝说眼前的这位大人接受这单生意,这可是证明自己的好机会。 “大人,你刚才看到的东西,其实是沙漠里的怪物,它们会伪装成人类的样子来欺骗人类,以便于捕捉人类作为它们的食物。”为了让她更有可能雇佣自己,阿马瑞故意夸大了沙漠中的危险程度,“以前我只从部落的老人口中听说过这种生物,但是不知为什么,现在它们的数量似乎变多了。大部分沙漠中旅人都遭遇过它的袭击。” 其实这种怪物一直存在,一直是沙漠中部落的心头大患,这几年它们变得猖狂了起来,但并没有到阿马瑞口中说的程度。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妮菲尔抚摸着胸前那个护身符,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切,似乎这种怪物会变成人的模样,混入人群。刚才被捉到的那一只似乎是没有变好,这才被识破的。 “在沙漠中,它们有一个名字,叫做,倒影。”阿马瑞突然凑上前来,语气也变得神神秘秘,“它们先是会跟在人类身边学习各种行为举止,觉得时机成熟之后,就会杀了那人,并变成那人的样子,继续去骗其他人。倒影的学习需要时间,一开始它们的模仿十分拙劣,甚至连五官都会颠倒,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学习时间长了,就算是亲人也无法分辨出真人和倒影的区别,因为它们的声音,外表,行为举止,和原来的那人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说,那些男俘其实是……妮菲尔的心揪了起来,想起那些还在帐篷中的女子,不知道她们会遭遇什么:“这么说起来,我得出去提醒她们。” “别……我是说,不用。”阿马瑞赶紧拉住妮菲尔,他不想她就这么走了,自己错失了这单生意,“现在不要紧,那些东西虽然会吃人,但是其实是惧怕女子的,从来没有说是吃女子的。” “既然如此,那我觉得我似乎也不需要一个男子来当雇佣兵保护我。”妮菲尔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故意想逗逗他。雇他保护自己是不用想了,自己还有那么多手下呢,她只是见他长相俊美,想和他玩玩,雇来解解闷也好。 “我……”阿马瑞一时语塞,首都来的人怎么这么能咬文嚼字,自己的这单雇佣兵生意可不能黄啊,对面可是个重要人物。他想起自己刚开始记事时,曾见到父亲用一些手段说服部落酋长让他们父子暂住一段时间。 那是出卖色相的方法,阿马瑞想起就十分鄙夷,但现在,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要是能得到眼前这位贵人的赏识,那对他以后的生涯大有益处啊。这样想着,他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主动上去凑到妮菲尔的身边。 “大人……就算是不防着怪物,让我保护您免受盗匪的抢劫也好啊,那些盗匪我可是有信心一刀一个的。”他的双手搭上妮菲尔的肩膀,开始在她耳边喃喃低语,使出浑身解数撩拨着她。 说起来他或许很不想承认:他在勾引人方面着实有点天赋,至少妮菲尔这么觉得,他该不是和他父亲言传身教的吧。 正想着,一只手已经从她的肩膀移到了她的胸部,对方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怕会不会冒犯到她,所以没有进一步伸入她的衣服里面。“大人……”对方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这一次可比上一次的时候温柔了许多,“要不要先试试,我保证我可是很强的。” 在这么做的时候,阿马瑞心脏砰砰直跳,他从来没有和女子如此亲密过,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否妥当。但见妮菲尔没有阻止的意思,动作也就越发大胆起来。 妮菲尔仔细打量着他,虽说他的样子不如首都的男子白净清秀,可是那深色的皮肤,还有那明艳的五官别有一番风味。 曾听闻五皇女说,以前的首都中还有专门收沙漠来的少男的伎馆,深受当时的达官贵人喜爱。当时她还在纳闷,若沙漠中的男子真如传闻那般又黑又干瘦,怎么可能如此受欢迎。 看着眼前这位少男,妮菲尔有点动心,若他真是个好的,干脆收了他当小侍。收他倒不是为了像其他富人一样,收异域小侍来炫耀,而是觉得阿马瑞似乎知道很多沙漠中的事,自己收他能掌握更多沙漠中的信息。 “大人,那我……”正察言观色的阿马瑞见到妮菲尔点头应允,立马开始解她腰间的腰带。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一定不能丢脸了,一定不能输给首都的那些男子。 “等一下……”妮菲尔却按住了他的手,阿马瑞不解地抬起头望着她,不明白为何她刚才答应,现在又拒绝他,“现在并不是好时机,若是你有心这么做,今天跟我回城也不迟” “跟你回去?”阿马瑞一下就惊喜起来,在沙漠的部落中,如果有女子表示要带男子回家,那男子带后半生就有着落了。不管是带他回家,还是雇佣他保护自己,这都是一件好事。 马厩春色上(H) 妮菲尔很没有安全感,这种安全感的缺失来自她的童年,亲近的人一一离开,不知何时自己也会被陷害。因此,她并不喜欢在不熟悉的地方长待,部落里住的那种帐篷时常被风吹动,发出的响声总让她心里惴惴,不知何时那些倒影伪装成的人就会偷偷进入,趁她不备将她害了。 入夜之前,必须回城,这是她给手下们下达的命令。尽管有些人被部落里的庆功宴所吸引,但还是得遵照着三皇女的命令,在下午离开这个部落,并且带回了一个“男俘”。 “大人,您还需要……”看着和妮菲尔来的这些手下,阿马瑞心里有些不安,这看样子,也不需要他的保护啊。但是想起刚才自己在帐篷中,那种方式似乎十分管用,于是决定现在再试一试,“大人,您是需要我的吧?”他冲她露齿一笑,顺便挺了挺身子,展示自己腰腹上的肌肉。 他的身体原本并不强壮,但是由于后天的锻炼,看上去匀称美观。而且他并不像首都中的贵族少男羞于展示自己的身体,他总是喜欢光着上半身,展示着自己的肌肉,还有那些在战斗中留下来的伤疤。他觉得反正沙漠中白天天气炎热,怎么也冻不着他,就算是和他年龄相仿的少男们因此排挤他说他坏话,他也不在意。那些人,肯定是因为嫉妒他的身材,他这么想。 妮菲尔微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是需要,但不是保护的那种需要。 “大人,我不喜欢这里,我们换个地方做吧?”妮菲尔的卧室中,阿马瑞打量了一番,常年住帐篷的他还不习惯房屋,“去外面做吧,那样会更舒服一点,这里拘束。” 外面?想起在这些日子来看到的那些场景,妮菲尔只是在心里感叹,沙漠人民真是不讲究,都是找个地方就开干的。沙漠部落直接在宴会大帐篷里做,首府的街道边上还经常会有揽客的伎子,拉了客人就找个角落办事。 “好吧好吧,既然你是第一次,那就你说了算。”妮菲尔松了耸肩,反正这会儿她住宅的后院应该也没有人,她又让随从们都退下,这会儿应该没有人会打扰她。 阿马瑞没有说话,直接上前来,一把将妮菲尔抱了起来:“大人,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放我下来!”妮菲尔着实吓了一跳,得亏是沙漠中的人不讲究这些,若是在首都她的夫侍对她做出这样的行动,那可算是不敬妻主了。 “原来你不喜欢这样……”阿马瑞见她大喊,赶紧把她放了下来,现在他很怕她生气,因为那样意味着自己可能会被她赶出去。他也是先前见这位首都来的大人并没有什么架子,这才自作主张来了这么一出。 于是妮菲尔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他口中的那个“好地方”。“就是这里?好地方?”她看着后院中的马厩发愣,虽然这里的马匹都已经被牵出去了,但这里三面透风,看上去并不是一个理想的地方。 “就是这里。”阿马瑞见状又想去抱妮菲尔,但是手搭到她的腰上时却想起来她不喜欢这样,只得放开,心里却想着首都来的人规矩可真大,沙漠里的人可不管这些。 “可惜这里没有马匹,”他向马厩里看了一眼,“不然可以让大人您体验一下沙漠中独特的马背上的婚礼。”沙漠里的人没那么多讲究,很多时候新人们直接在马背或者是驼背上办事。 马厩中有新换上的稻草,阿马瑞直接躺了上去,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稻草在他看来十分舒适。妮菲尔已经习惯了柔软的床铺枕头,对于这样粗糙的稻草十分不习惯,撩起衣摆的时候被扎得皱起了眉头。 “如何?这里是不是很舒适?”看到她撩起衣服跨坐到他的身上,阿马瑞突然翻身一下将她按在了稻草堆里,猝不及防的妮菲尔吓得险些喊出身来。 “昨天我在屋外听着,大人好像说是喜欢主动的少男,”他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按住妮菲尔的肩膀,“我从未和其他女人如此亲密过,所以还想请大人指教,这样,是否能算是主动?” 自然是算的,妮菲尔心里高兴,在首都时因为对她身份的畏惧,不管是夫侍还是伎子,基本都是在经过了她的同意后才敢这么主动,怪没意思的。于是她并没有说话,默许了他的行为。 “如果大人觉得只有我一个人乏味,我还可以介绍我的一个朋友给你,”阿马瑞看着妮菲尔的眼睛,沙漠中的女子们总是喜欢同时和多个男子一起快活,男子介绍自己的兄弟或是朋友给妻主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再说吧,”妮菲尔此时并没有别的想法,先把眼前的这个黑皮少男拿下再说,其他人以后看情况。她的手伸向阿马瑞下身穿着的那条宽松的裤子腰带上,只是轻轻地一挑,就发现那腰带根本就没有扣紧,看来他早已做了一些准备。 不知是不是常年在沙漠中当雇佣兵体质好,她总感觉他那根比肤色稍浅的粗大性器硬得如同石头一般。稍微用手指点一点,他更是咬着牙脸色通红,他一把甩开她的手,直接握着自己的性器在她的肉穴处拍打,时不时还将顶端的伞状插进去试试。 妮菲尔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伺候,性器在肉穴口摩擦着阴核,让她感受到快感。阿马瑞也确实主动,还不等问过她的意思,就直接将性器插入了肉穴。由于是第一次没有经验,虽然说他主动,但是只插入了三分之一就累得头上冒出汗珠。 偏偏这时候,后院中响起了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殿下是不是出门了?刚才去她房间里送下午点心她不在。”“不会啊,看门的说没有人出门啊。”看来是两个仆人,正因为找不到三殿下而着急。 此时阿马瑞正跨在妮菲尔身上,使劲将自己的性器往肉穴中插,时不时还因无法忍耐快感而发出娇喘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接近,妮菲尔心里紧张,顾不得许多,只得一把捂住阿马瑞的嘴。 外人的声音让她清醒了几分,她开始有那么一点后悔,为什么要答应他,在条件简陋,随时会有人经过的马厩里做这种事了,回房间里不好么。 然而阿马瑞对这样的事情浑然不知,或者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无所谓,毕竟是沙漠里的人,对这种事情无所谓。他一手推开妮菲尔捂他嘴的手,另外一手更加用力地去揉她的乳房,那眼中闪出狼一般的目光。 他已经初步尝到了性事的美妙,怎么可能就因为外面的几个仆人而放弃?而且听声音,是两个男仆人,大不了邀请他们一起呗,反正这种事情在部落里也是经常发生的。 “好像有声音?就在马厩那边?那里是不是有人?”“好像是?可是马都已经被带走了,我们过去看看吧。”仆人的声音愈发近了,妮菲尔听着似乎是往他们这边来的,急得伸手用力试图将阿马瑞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然而多年在首都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沙漠雇佣兵的对手,很快就被对方抓住手腕制服了。 “要是他们知道自己侍奉的贵人喜欢在马厩里和身份低贱的雇佣兵欢好,他们会怎么样?”阿马瑞抓着妮菲尔的双手,低下头靠近她的耳边。他此时已经气血上涌,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总是想着能证明自己,一次次地搭讪外来的旅人,试图做成自己的雇佣兵生意。然而那些从城市地区来的人们,总是以不屑的态度对待他们这些沙漠中的人,毕竟在那些人的眼中,像他这样的沙漠民就是不开化的野蛮人,作为他们口中的下等人饱受歧视。 也因此,他见到那些从富足地区来的人时,心里总有一种不服气。现在对待妮菲尔也是如此,首都来的贵人是吧,那定要好好“招待”她一番他才解气。 “唔!”听着那两个男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阿马瑞心里着急,性器顶弄得更是用力,几下都狠狠捅在妮菲尔的敏感点上,弄得她又羞耻又感觉爽,抓住他手腕的手也不由得松了几分。 看来是挣脱不开了,不愧是做雇佣兵讨生活的,力气就是大,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干脆放弃了挣扎,看到就看到吧,大不了给点封口费。 马厩春色下(GH) y edu 9. co m “殿下……”前来查看的那两个男仆毫不意外地走到了马厩前面,看到里面的这一片狼藉,他们也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走吧……”年长的那个拉了拉同伴,若是他们搅了三殿下的好事,事后不知道会被怎么处罚呢。 “怎么就走了,这么好的机会,不留下来一起享受吗?”阿马瑞赶在妮菲尔之前出声,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稍微抬起了一点身子。 两人不知道阿马瑞是什么身份,便猜测他是三殿下新收的小侍,所以不敢不听他的话,这下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大人,您意下如何?”看着那两个仆人被他吓住,阿马瑞得意地低下头对上妮菲尔的目光,同时手指伸入刚被拔出性器的肉穴,开始在里面搅动,察觉到了揉弄这里会让她舒服得失去理智,他更是来了劲,手指上加了点力,时不时还用力捏一捏肉穴边上的那个小肉核。 本来还想着拿下这个少男,但现在想来当初还是小瞧了他,妮菲尔心里自然是十分不服的,但是现在她被他刺激得头脑发晕,就只想要感受那种快感。她知道,若是她现在说不,那么阿马瑞定是不会让她这样舒服的。 于是她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她感觉自己的阴核被狠狠一捏,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从下身升起。 竟然被一个沙漠少男拿捏了,想到这里,妮菲尔心里升起了一股羞耻的感觉,还在两个男仆面前…… 等她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就见原先的那两个男仆已经脱下衣物,半躺在他们旁边的稻草上。“等一下,等我完了你们才可以来,如果你们不会伺候大人,那现在就赶紧给我滚!”那位沙漠雇佣兵依然将她按在稻草里,下半身一边狠命抽插一边用威胁的语气跟那两个仆人少男说话。夲伩首髮站:y ed u 8 .co m 两个少男被他如此威胁,只得不住地点头,他们是跟着三殿下从首都来沙漠的,本来就对沙漠民有野蛮粗鲁的印象,这会儿见着阿马瑞身上的疤痕,心下更是惶恐,生怕做错了什么,惹恼了这个野蛮人。 他们想借着不会伺候的借口溜走,但又听三殿下的小侍说,和三殿下做那事极其舒服,而且说不定自己表现好,也能成为她的夫侍之一呢。 妮菲尔只感觉身上的人像一匹暴躁的野马一般,精力旺盛,性器不断摩擦着她穴中的敏感区域。高潮过后的肉穴分外敏感,哪经得起他这样粗暴的抽插,仅仅几下过后,她面色潮红,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这样不住的喘息声听得边上两个少男面红耳赤,两人的性器也全都挺立了起来。阿马瑞交精的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叫喊声,但是就算是交精了,他的性器也没有因此而软下去,还是那么硬硬的插在她的穴内。 “大人,您还满意吗?”他一边这么问着,一边又在她的胸上掐了一下。那事上来说确实是很满意的,这是他的第一次,就能坚持这么久,这么看着确实不错。只是他这性子也太野了些,不知道能不能适应以后的宅院生活。 接下来就是那两个少男仆人,他们原本从未经过人事,但是刚才看见了阿马瑞的“示范”,这会儿心里也蠢蠢欲动。见着三殿下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其中那个胆子大一点的当即就想学刚才阿马瑞的动作,然而刚碰到三殿下的身体就犹豫了,因为阿马瑞正在旁边瞪着他。 “你们两个给我躺好,”觉得刚才自己在一个沙漠少男身下娇喘的样子着实是丢了脸面,妮菲尔起身,示意那两个男仆躺上去,那两人自然是不敢违抗三殿下,都是乖乖地躺下。 她低下头看了看,两人性器的尺寸和阿马瑞的差了不少,而且论姿色也是略有清秀,身材更是平平。收为小侍定然是不够格的,只能当个玩物缓解欲望。 “切”一声轻蔑的声音,妮菲尔转头就见阿马瑞靠在栏杆上整理自己的腰带,眼神里都透露着不屑的神情,见她看他,张口便是:“也难为大人了,被我弄得要去宠幸这样的货色。”他的神情,已经没有了当初求妮菲尔雇佣他时的卑微,有的只是张狂。 两个少男一听,心里更是窝火,但碍于三殿下在面前,不敢出声,但都在心里想着找机会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沙漠小子。 按理说已经穿好衣服的阿马瑞可以离开了,然而他却并没有,只是站在边上看着马厩里正在发生的一切。看样子,这两个仆人是从首都来的,但是他心里并不怎么慌张,首都来的也比不过他。 刚才妮菲尔已经被他挑逗得燃起了情欲,现在只想宠幸那两个少男缓解一下,于是她往下一坐,让其中一个少男的性器刚好插入她的肉穴。由于他是第一次,也不是如同阿马瑞一般的天赋异禀的人,所以虽然他努力克制着,但在几下过后,伴随着他的粗重的喘息声,他在三殿下的肉穴里面交了精,随即性器也软了下来。 “不是吧,这么快?”在一旁悠闲看戏的阿马瑞看到了这一幕不禁出声讥讽。他今日早些时候随着三殿下回来的时候,就遭到了她住所仆人们的为难,他饿了想要拿点吃的却被几个肤色白皙的少男仆人奚落是沙漠里来的乞讨者。因此现在抓住了机会,可是要好好嘲讽一下这些自视清高的首都少男。 对上刚才那个少男怨恨的眼神,阿马瑞心中的得意更是达到了顶峰,笑着对着他眨了眨眼:“这就是你们首都男子的实力吗?我算是知道了。”他知道那少男不敢对强壮的他动手的,只敢在背后说他几句,那这就不要紧了。 “殿下,可不可以让那个沙漠人离开,他会捣乱坏我们的好事的。”另一个少男见三殿下过来宠幸他,急忙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他学聪明了,知道阿马瑞在边上并不是一件好事,这就开始和三殿下吹枕边风,力求将这个沙漠少男赶走。 “不碍事的,他就在边上,也不会过来。”然而妮菲尔偏不,她带着一点恶趣味地觉得,这群少男们争风吃醋的样子甚是好玩。 阿马瑞听闻此言,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确实啊,这两人着实平庸,不配和他比,难怪他们一个两个都这么慌张。 身下这个少男显然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他比前一个看着要机灵一些,上一个只会躺在稻草堆里,安静地配合着他。但是这一个,在见识了阿马瑞是如何对三殿下的之后,也试图学他的样子讨好皇女。 “殿下,哈啊,我喜欢这样……”一边说着,他的手就已经抚摸上了妮菲尔的胸部,他刚才听见那个沙漠人是怎么说的。 “我还以为首都的女人奶子都很小,没想到你的却这么大,真是没想到……”“嘶,被你夹得好疼,我再用手指给你松一松……”这些话阿马瑞可是信手拈来,沙漠部落里那些女子选男人可不避讳,因此他经常过去看,次数多了就学会了这些话,还有那些动作。 想起那些话,他心里也是一阵情欲翻涌,但是却不敢说出口。这种话要是对殿下说了,殿下生气了是会直接赶走他的吧。 然而到底是第一次的少男,就算再怎么装得好,定力也是十分不足,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 “哼,我就说,这种货色伺候你们的殿下简直就是……”阿马瑞见此情景,更是得意得不得了,在那两个男仆穿衣服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嘲笑。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穿戴完毕的妮菲尔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了,对着凑上来的阿马瑞,拍了拍他的脸颊。 他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却一点都没有恐惧:“大人,我们沙漠里的男人就是这样的,要是您嫌弃,那您直接赶我走,我去找下一个人。” “你留下吧,之后跟我回首都。”妮菲尔已经打定了主意,毕竟在首都那种地方,想要找一个他这样性子野的也是难事,那不如把他留下来。也不知道面对这样一个小侍,她的夫侍们会有什么反应,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没有别的,但是看男人们争风吃醋实在是太好玩了。 渔村 数日之后,妮菲尔便开始了返程,有了这些省份记载的资料,还有那个从部落里抓回来的那个怪物,这算是可以回去给皇宫那边交代了。回程的途中,这只被带回的不明生物由阿马瑞亲自看守。 “沙漠里的怪物,自然是由我来看,不然还能指望那群从首都来的吗?”他说话的时候,余光还在瞄着妮菲尔身边那些有点姿色的男仆们。自从他被妮菲尔收为小侍后,他就没有停止过和她那些男仆们的比较。 虽然说他在姿色和性格独特方面确实胜过他们许多,但他架不住那些仆人们团结,时不时就往他饭菜里做些手脚,在拉了好几次肚子之后,他放弃了对付他们,只敢偶尔用言语刺痛他们几下。 首都里的男人果然是狡诈,只会在背后耍阴招。一点都不像沙漠人爽快,有什么就直接干一架,阿马瑞恨恨得想,但是在看到那群男仆身材和他差远了之后,心里就平衡了很多。 以后去了首都,对于自己的妻主就要改口了,不能称大人了,而是要称为殿下。据说她是皇帝的三女儿,是位皇女,身份高贵。阿马瑞搞不清这些,他不识字,只是偶尔听部落里的老人们说起首都的事,只能在心里暗自思索,自己妻主的身份,是不是相当于一个很大很强的部落酋长的女儿,家里有数不清的牲畜和帐篷。 回程的路可比来时要顺利许多,只是在经过一处海边时,回首都的队伍停了下来。这里地处偏僻居民贫穷,可是妮菲尔还是执意要在这里停留几日。 “我的一位故人就是来自于这里。”阿马瑞好奇问起,妮菲尔只是这样回答。看到渔村中破旧的建筑,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个不会说话的宫廷侍从。距离阿伦的死只不过过了一年多,但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她却感觉有关阿伦的记忆好像是在很多年前一样。 这便是他出生的渔村了,妮菲尔下马走进村子,村中低矮的房屋前都晒着鱼干,这使得整个村子都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鱼腥味。偶尔有几个赤脚的小孩站在屋子前,好奇得望着来客。 “你们村里,以前有没有一个叫做阿伦的人?”妮菲尔蹲下身子,问一个衣着褴褛的小男孩。她还记得当时她让手底下的人将阿伦的遗体运往他的家乡,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去他的墓地看望一下他。小男孩却摇着头,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声,似乎是不会说话。 这里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村中的男子都不会说话,女子却是正常的。由于村子中太贫穷了,有些家庭会将家里养不起的男孩卖给村外来的奴隶贩子以换取家庭口粮。 村里来了一群穿着华丽的人这可是大事,很快村长就过来了,这是一位佝偻着背,腿脚也不灵便的老年女子。在妮菲尔说了来意后,她却面露难色,告诉了她这个村子里那不同于别地的习俗。 原来,他们认为自己的祖先来自于海洋,所以村里的人在去世后,遗体都会被放置于一条窄窄的小船内,由村民们推入大海,在他们的眼中,这便是这个死去的人回到了祖先那里。 妮菲尔一边听着她说的习俗,一边往窗外看向大海,希望阿伦能在他们传说中的祖先的家乡获得安息,再也不用被卷入残酷的宫廷斗争中。 夜晚的时候,妮菲尔被安排进了村中最好的房屋住下。“殿下……”阿马瑞也不敲门,直接大大咧咧地走进屋,他的称呼还叫得不是那么顺口,“晚上我来陪你?”刚才他听见伺候三殿下的男仆们窃窃私语,似乎这次殿下来这个村子,是为了她已经死去一年多的某位小侍。什么小侍,居然比他一个大活人还吸引殿下?阿马瑞越想越不服气。 “不了,我要一个人待会儿,”屋内的妮菲尔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自己此行就是为了来看看阿伦,又怎么能在晚上和别的男子亲热?若是他能看到,一定会伤心的。 自己还是忘不了他啊,哪怕自己的身边多了好几个夫侍,他还是自己心里最特别的那一个。妮菲尔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平心而论,他的容貌才学真的比不过自己现在身边的几个男人,但她却还是对他念念不忘,以至于还要特意来这个村子看看他的家乡。 夜深了,妮菲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阵才陷入那种半梦半醒的迷糊状态。房间的门并没有关上,这也是村里的习俗,因为村民们相信他们已经逝去的亲人会在夜晚时分从海中回到村中,看望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在迷糊中,她隐约听见门口传来了奇怪的脚步声,像是有人赤脚在走动。那个脚步声走到门口时停住了。“阿马瑞?”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对方却没有回应。 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那身影比阿马瑞要瘦小。“三殿下。”她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少男声音,而且这声音与其说是她听到的,还不如说是从她的脑中响起的。 “谁?”她紧张地坐起身,那个身影却往房间内走了几步。房间内的窗帘已经破损,月光从屋外照进来,这微弱的光线让她得以看清来者的长相。但是当她真正看清时,惊得脑中一片空白。 站在她面前的,分明就是一年前就已经死去的阿伦。她还可以想起当时自己是如何看着他的遗体伤心的,所以现在,已经死去的人又怎么可能站在自己面前呢? “三殿下,我很想您……”声音再次在她的脑海中响起,但是面前的阿伦嘴巴却并没有动。 妮菲尔突然回忆起了长老跟她说过的传说,传说夜深人静的时候,已经逝去的人们会回来看望他们所爱之人,他们追随祖先而去,因此身体上会发生一些异变。那么阿伦…… “对不起……”她心中的恐惧顿时消了一大半,“当初,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其实这些话她一直想对阿伦说,当时他的死让她愧疚异常,若是那天她不出宫廷,若是她出宫时将他带在身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这只手触感细腻,却潮湿冰冷,还带着一股来自于大海的咸味。“没有关系,我从未怪过您。”那个声音再一次在她脑中响起,他的声音平静,确实是没有一丝怒火怨气。 “殿下,我回家了,现在生活得很好,殿下不必担心我。”顿了顿,他又说。 回家,是指回到海洋吧,妮菲尔想起这个村子中独特的葬礼,也许当时阿伦也曾经身着盛装躺在那条窄窄的小船中,被族人们推入海中。 她的目光往下移到了他的手上,那条手臂十分苍白,在月光下还隐隐泛着绿光,关节处长着类似鱼鳍的组织,有些皮肤上还长着鱼鳞,看上去有些诡异,但是她却并不怕,反而十分安心,因为她知道他只是来看自己,并不会做出伤害她的行为。 “殿下,我很遗憾我现在并不能陪在您身边了,我们,不一样了……”这一次,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悲伤,尤其是那个“不一样了”。是啊,不一样了,妮菲尔叹了一口气,他手臂上的鳞片,还有那诡异的交流方式,处处都在显示着他已非正常的人类。 “殿下,我必须要回去了,”终于,眼前的阿伦说出了这句话。月光照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圈朦胧的光圈。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月亮,却没有像之前那样为她拉上窗帘遮挡月光,看上去,现在他似乎不再认为月光是什么不祥之物了。 他走到了门口,回望着房间内的妮菲尔,脸上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 不知又过了多久,妮菲尔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温暖的阳光从窗外射入,照得屋内一片亮堂。昨晚的事情仿佛就是一场梦,她起身揉了揉双眼,顿时清醒了不少。 一定是梦吧,大约是自己对阿伦的思念,加上现在在他家乡的村子中,这双重作用下才做了这一个有些诡异却又温馨的梦。 妮菲尔这么想着,直到她看见了床头多出的东西,那是半个心形的淡粉色贝壳,还带着大海的咸味。她一眼就认出,那是阿伦曾经送给她的那半个,她在他去世后又放回了他身边。 这个东西,按照常理不应该出现在她身边,这又是怎么回事?她的心砰砰直跳,她翻身下床,却见地上还残留着几个湿漉漉的脚印,就像是昨天晚上有人踩了水之后,赤着脚又走进了她的房间。 已逝去之人会在有月光的晚上回来看望所爱之人,也许这个流传在村子中的传说是真的,昨晚确实是阿伦从海洋中的故乡回来看望她。妮菲尔将那个心形的贝壳握在手心中,这是他留给自己的念想,自己定不能辜负他的这番心意。 回程 回首都的路程十分顺利,除了阿马瑞在因为她去那个渔村看望她已经去世的初恋很不高兴以外,一切都很好。 三皇女要回首都的消息传得很快,在她到达首都的前几日,皇宫里的气氛就变了。“我还以为……她会死在沙漠里呢。”皇夫有些失望地听着宫人们的报信,为了让三皇女出“意外”,他在路上派遣了杀手,得手了便说是沙漠里盗匪横行,三殿下不幸殒命,反正那块地方也不怎么服首都的统治,就算是贵族死在那里也不奇怪。 “她一定察觉到了,”卡里马坐在一边安抚父亲的情绪,同时极力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她从沙漠里雇了雇佣兵,一路跟随着她回来。”父亲派出杀手的事他自然是知道,只是都被他派人收买了,不让他们去刺杀他的三妹妹。 自己的亲妹妹能上位成为皇帝是好事,不过,他并不怎么希望自己的三妹失去性命,她还不能死,他心中扭曲的情感在作祟,他要她活着,这样就能亲眼看着他如何掌握权力,如何将她囚禁起来当作自己的禁脔。 卡里马觉得父亲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中满是怀疑猜忌,不过当他回过头去时,父亲已经没有在看他了。 “五皇女那边,都布置好了,她好色,很好对付。”卡里马急忙转移话题,“应该很快就能上钩了。听说这次三妹带回来一只怪物,我已经” “但愿吧,希望这次不会有内鬼破坏我的计划了,”父亲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是在警告他。卡里马扭过头去,心里十分厌烦,不知到什么时候,他才能脱离父亲的控制,自己掌握权力,掌握他人的生死。 与此同时,妮菲尔回到了她的住所,以往她出门回来,德里亚总是会站在门口迎接她,但是这一次他却并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她的小侍米克。在三殿下离开首都之前,她曾经和德里亚吵了一架,在她离开后,他实在想不开,干脆收拾东西回了娘家。 按理说这样的事情应该写信报给三殿下,但是米克却拦着要写信的管家,示意他别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三殿下。于是妮菲尔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米克在她的住宅中,完完全全享受了一把男主人的待遇,因为家里没了正室,仆人们的大事小事都要来过问他。 “殿下……”他凑上来,本想添油加醋地诉说一下德里亚是怎么不把三殿下放眼里,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自己回了娘家,但是在看到三殿下身旁的那个深色皮肤的俊美少男时愣住了,他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三殿下在外面又收了人,他咬紧牙关心里不忿,他早该料到这一点的,他应该跟着她一起去沙漠的,这样就不会被哪个小贱人钻了空子。心里是这么想,但是偏偏他却遮掩得很好,在那短暂的愣神后,马上过去和三殿下嘘寒问暖,就是在确认了那是她新的小侍后也面不改色,做出一副后宅和睦的样子。 进入了住宅中,经过那个房间时,妮菲尔意识到了这个家里少了一个人。德里亚不在家。 “殿下,”这时候米克适时地走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开口,“他回他母亲家里,我真羡慕他,有娘家的话随时可以回去,也不用和妻主说一声……” 看来是他自己回去了,妮菲尔无心去搭理米克的绿茶说辞,只是想起自己临行前和德里亚的龃龉,当时她还以为两人只是暂时闹闹变扭,他想通了就好了,但是现在的情况,似乎他的气不仅没有消还越来越厉害了。 本来还想着若是自己回来的时候他还在生气就给他道歉,自己在沙漠时也按照他的喜好买了点特产,可是现在……她看了看等在楼下的阿马瑞,这下好了,她还带回来一个人,德里亚知道后怒火一定会更旺的。 在这个国度,妻主强迫夫侍之间相处,为了纳小侍不惜虐待正室的事情层出不穷,妮菲尔完全可以写信强制让德里亚回来,并强迫他接受,但是她并不这么做。因为她知道这会加重家里的矛盾。 那些夫侍只是看上去和睦而已,实际上私下里更加会斗得你死我活,她深知这一点。每当看到那些夫侍争斗时,她总会想起她那死在宫廷斗争中的父亲,所以,她总是会做些什么来缓解后宅之间的矛盾,而不是想着加剧。 她回头看向米克,那目光让他缩了缩脖子,不敢抬头,她知道,她的这位颇有心计的小侍一定在她不在家的时候做了些什么。 “既然他不在,我就得把他接回来才是,家里怎么能没有男主人?”最后她只是瞪了一眼米克。他见她这个反应,只好将自己酝酿在口边的话吞了下去不再言语。本来还以为暂时赶走了正室自己的日子能更好过,没想到妻主不但要把正室接回来,还多带了个小侍回来。他心里也十分不满,但是不敢表现出来。 妮菲尔第二天出门,想着去拜访自己的导师,顺便把德里亚接回来。她的导师财政大臣阿希雅倒是热情接待了她,并认真听她讲述在沙漠中的所见所闻,还有那只怪物的事情。 “既然如此……”她沉吟片刻,“我还是建议我们先把这它好好看管起来,不要交给学院那边。” 学院是四皇女在管理着,四舍五入算是皇夫的势力,这一点妮菲尔自然是知道,但是自己的这位导师先前从不参与宫廷争斗,这次怎么一反常态。 她抬头看向导师,只觉得她憔悴了不少,身型也愈加瘦削。提到德里亚时,她的脸上露出的为难的神色:“他不懂事,还望殿下不要怪罪才是,这些日子他跟着父亲重新学习一个合格的正室应该拥有的德行。”看起来,她对自己儿子擅自回家的行为也是十分不满。 还是让他想想明白吧,妮菲尔做出了决定,现在接他回去,两人的关系估计也得不到改善。 “殿下……”妮菲尔走到门口时,导师突然喊住了她,“殿下,我知道您或许担心陛下的健康,但是现在……”说到这里,她顿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还是暂时不要去探望她了。” 妮菲尔正疑惑,却对上了导师眼中惊恐的神情,她再追问,却没有得到结果。自己不在的这些时日,首都里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她隐隐觉得。 开后穴(GH) 德里亚没有回来,米克听闻后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正好,有时间和这个不懂规矩的沙漠人斗一斗。 这个叫阿马瑞的沙漠来的家伙自从知道了三殿下还有另外的夫侍后,心情就不太好,天天在家里看谁都不顺眼,米克能感受得到,他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太对劲,如果没有下人的阻拦,他已经冲上来把自己揍一顿了。 米克很没有安全感,他深知自己的出身,因而会卯足了劲争宠,现在看到这个新来的小侍,心里更是忐忑。三殿下这究竟是在沙漠里觉得寂寞,勉强收了这个新的小侍,还是对她首都里的夫侍已经感到厌烦了呢? 这几个晚上,妮菲尔都没有找米克,她知道德里亚的出走是他在从中挑拨,因此想要晾他个十来天,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米克一开始只是规规矩矩地呆在自己的房间内度过那漫漫长夜,但是后来实在是忍不住,壮起了胆子跑到三殿下房间的门口,他害怕阿马瑞会吹枕头风,导致三殿下对自己升起厌恶之心。 他压低脚步声,耳朵贴在门上,屏气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他期待听见两人的窃窃私语,甚至是欢好之声,然而房间内却一片寂静,什么声响都没有。 与此同时,阿马瑞示意妮菲尔不要出声,继续保持安静。自小生长在那种恶劣环境的阿马瑞听力十分敏锐,米克那刻意压低的脚步声在他听来还是十分清晰。 还是来了,这么快就来针对自己了,阿马瑞在心里冷笑。 “门外的那个,你进来吧,我知道你在外面。”不等三殿下有什么表示,他率先开口,不是好奇吗,那就大大方方的好了。他直率惯了,对于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很是瞧不起。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米克着实吓了一大跳,不过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好藏的了,只好推门而入,一进门,就对上了阿马瑞锐利的目光。 他顿感一阵不爽,这个沙漠来的家伙真是不懂规矩,这几日不来和他套近乎也就算了,还各种挑衅,本来他还想着自己能不能拉拢他一下,两人一起对付正室,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怎么在门外偷听?是自己不行吗?”阿马瑞一向对自己十分自信,同时也对其他和他构成竞争关系的少男充满恶意,找了机会就要刺几句。 “我只是担心殿下有没有被伺候好,”听到他的话,米克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他最会装可怜这一套,不怕对方对他不友好,就怕对方比他还会示弱,“我以前一直伺候殿下的,所以知道一些技巧。” 说着他用质疑的目光看向阿马瑞,心里十分不屑,别是第一次伺候吧,那自己可是要看笑话了。 “我也不是第一次,用得着你教我做事?”被对方不友好地回怼,阿马瑞顿时便如同一只斗鸡一样气鼓鼓的,好像随时都要下去和对方打一架。 “算了,”妮菲尔赶紧阻止,她虽然喜欢看夫侍争宠,但是他们闹大了打起来就不好了,看着米克现在在自己面前那窘迫的样子,她也动了恻隐之心,“你也过来吧。” 也过来?阿马瑞的怒气更盛,但碍于妻主就在旁边,也只能看着这个他看不顺眼的少男一步步靠近妻主。 两个人一起的玩法妮菲尔也试过,不过上一次有神女送的精油,可以两根性器一起进入肉穴中,但是现在精油所剩无几,贸然将肉穴扩至上次的样子恐怕会受伤,所以现在是要寻找别的入口才可以。 刚好之前拜访五皇女的“浴室”时,她曾经收到过一些新奇的东西,其中就包括一些封有精油的有弹性的小袋子。当时她被告知,这些是在用后穴的时候使用的,让男子按照一定的方法戴上它,里面有润滑功能的精油就会覆盖在性器上的这个套子上,然后就可以做到顺利地进入后穴。 “行,看在你不怎么得殿下宠爱的份上,我把逼让给你,我操她屁眼。”阿马瑞偏要压米克一头,他曾在帐篷外偷窥过男女之事,因此可以说是看得多实践的却少,跟着殿下这么多日来,他也只被允许入过前面的肉穴,后面的那个小穴是碰都没有碰过,现在得了机会,跃跃欲试地就想要来。 米克愣住了,站在原地停住了,他惊讶的并不是阿马瑞挑衅的态度,而是从他口中说出的那些粗鄙的话语,三殿下怎么会收了个粗鄙不堪的少男进来。 妮菲尔跪在床上,任由阿马瑞给她开后穴,后穴被抹上精油,他的手在穴边打着转,不停地让她放松。 其实开后穴的玩法她早就知道了,那时候她还住在皇宫内,她那兄长有一日和他欢好完毕,揉着她的后穴有些意犹未尽。“后面给你哥哥留着,知道了吗?要是发现你敢让男宠用这个地方,我要你好看!” 她知道自己兄长的占有欲,当时又被他所制衡,所以只能点头应着。妮菲尔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得意地眯起眼睛享受着此刻阿马瑞的动作,就是让小侍开了又如何,兄长也真是,还以为他一个男子有资格命令皇女做什么吗? “殿下,我进来了。”阿马瑞是有点着急了,刚做完润滑,戴上那抹着大量精油的套子就直接怼着她的后穴进来了。还没等妮菲尔反应过来,他的性器已经进去了几厘米。 “嗯……”虽然说有那些润滑的精油,但是后穴第一次吞入异物,还是有些不适。“殿下……”刚才专注着后穴的感受,没有注意到米克已经自己凑到了她身边,扯下她胸前的衣袍,开始揉捏她的两只乳房。 “我心疼殿下,他弄疼你了,你还让他弄……”米克早已从刚才的震惊里回过神来,一边和她亲昵着,一边开始说着挑拨的话语,“殿下让我来弄吧,沙漠里的人粗鄙不堪,我怕会弄伤您……” “你说什么呢?”阿马瑞听到后怒火再次被点燃,他最不能忍的就是有人当面挑衅他,怒火让他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动作更加用力,那几下直接让他的性器更加进入了一点。 “轻点。”妮菲尔有些吃痛,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阿马瑞自知有些冲动,急忙收敛了一些,动作上放缓了不少。一只手也往前伸到了她的肉穴处,一根手指先是揉了揉那个小小的肉核,再是将指节进入了穴中试探。 “殿下,别理他,我用手指都能比他用鸡巴让你爽。”阿马瑞是绝不可能就此罢休的,这就在妮菲尔耳边说道,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米克听见,但又不至于太过刻意。 “三殿下……”米克强忍心中的怒火,也将自己的一根手指塞入她的肉穴中,“殿下是不是不喜欢在下了,他说话那么过分……”虽然对方竭力阻止他触碰到妮菲尔的肉穴,但是米克还是强行掰开了他的手,并用两根手指快速拨动阴核,他伺候三殿下多次,自然是更加熟悉如何让她舒适。 阿马瑞刚才的手指还并没有找到她的敏感点,但是这会儿米克快速刺激她敏感的阴核倒是让她产生了那种酥麻的快感。 “殿下,他什么都不会的,”米克擅长察言观色,这会儿见她的脸颊红了一片,就知道她正在享受着欢愉,“殿下现在是觉得谁的手指更让你快乐呢?是我的,还是他的?” 两人都在因为她而努力竞争,一会儿身下两个洞还都会被塞满。妮菲尔快乐得有些飘飘然,这么看来,五皇女说的是对的,她曾经表示,欢愉时,最佳配备是一个女子,三个男子。 按照她的说话,有人喜欢身上的所有洞,包括口穴也被填满,三个人可以一起上。若是不喜欢这种玩法,那三个人也完全可以接力,两个人先入女子身上的两个穴,等一人力竭之后下去休息,替补的人便可以顶上。如此这样可以反复数次,直到不想做为止。 两根手指一起在她的肉穴中搅动,两人都不想认输,只是米克知道如何伺候好三殿下,不慌不忙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但是阿马瑞开始着急了,手上也有些乱了章法,那数下抽插甚至已经让妮菲尔觉得有些不适。 “阿马瑞,你的手指停下,出去。”她皱了皱眉头,低声吩咐身后的小侍。阿马瑞知道这场较量算是自己输了,但还想要逞强,并不想退出。 “妻主的话都不想听吗?怪不得这么连这都不会。”终于让米克抓到了机会,他便狠狠嘲笑起了阿马瑞。说着,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用身下早已硬起的性器顶入了刚才已经被充分刺激过的肉穴。 妮菲尔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但那根性器一下顶入了很里面,狠狠划过她的敏感区域,激起了一阵酥麻的感觉。 现在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难怪玩过这种玩法的人都对这样的方法赞不绝口,五皇女也曾经向她说过可以这么玩。 前后两个穴都被填得满满的,甚至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两位少男都不想在妻主面前落了下风,所以都在狠狠较着劲,那两根性器在她的体内用力顶撞,有的时候甚至隔着那层肉壁碰撞到。 肉穴中敏感区域被照顾到的同时,后穴中那种满满的感觉似乎提供了另外一种使她快乐的感觉。 这是她第一次开后穴,因此后穴还是夹得很紧,妮菲尔能感觉到一开始后穴中还是有一些难受胀痛,但是渐渐变得麻木。 一开始还好,但是在这样激烈的抽插动作下,阿马瑞渐渐感觉到有些体力不支,可能是开始的时候撞得太猛,力气消耗得太快了。但是前面的米克却远远还没有到临界点。 夹得好紧,他开始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当初选了这么个位置,就应该霸占前面那个温暖湿润的肉穴才对。后穴收缩的力度很大,那内壁紧紧绞着他的性器。 “殿下,可以吗?这样是不是很舒服?”米克一边在她的肉穴中抽插,一边去揉她的阴核,她的这里很敏感,果然,还没揉几下,他就感觉那肉穴收缩得更加频繁了。 “继续,不要停,今天就要看看,那根鸡巴更加厉害一点……”肉穴的收缩给她带来了大量的快感,最敏感的部位被揉到,她甚至翻了个白眼,“真会,真会伺候……” 完了,感觉后穴太紧,自己好像要……阿马瑞咬紧牙关,不让自己过快得射出来,但是又顶了数下过后,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那后穴绞得生疼,原先抹在那个套子上的精油似乎也有些催情作用,总之在又坚持了数下过后,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性器从妮菲尔的后穴中拔出,他摘下上面那个套子,之后自己撸动性器,顶着后穴射在了里面。真是失策了,早知道她的后穴会这样紧,还不如之前就占着她的肉穴,把后穴留给那个首都的小侍呢。 “殿下……”米克瞥了一眼阿马瑞,眼角的得意压都压不住,但没有直接怼他,而是跟三殿下阴阳怪气道,“以后还是不要让这样的人伺候您了,这就已经完事了。” 妮菲尔懒得去管后面怎么样,因为她觉得要论快感,还是前面的穴更加好使,于是催着米克继续。 米克得意,一边继续着身下的动作,一边扶着三殿下的腰:“殿下,躺着吧,更舒服一点。” 妮菲尔知道他会伺候,于是就这么舒服地躺下,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旁边阿马瑞失落地在一旁看着他们。 这次她的体验十分好,前后两穴都被灌满了精水,这让她产生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甚至在结束后罕见地让两个小侍都留下来陪她休息。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她躺在中间,两个少男就睡在她边上。 这样的齐人之福简直就是极致的享受,妮菲尔甚至有些不道德地想,幸好自己那一板一眼的正室不在,否则又要有什么说法不让她这么做。 告白 听闻三殿下回首都之后,欧努尔也是坐不住了,按照他以前了解的那些知识,他能知道妮菲尔在沙漠中遇到了什么。 于是他这日下午便美滋滋地打扮一番过后,来到了三皇女的住所前。他自觉不是那些只会呆在自己家里,等待女子上门挑选的传统少男,喜欢一个人就要主动出击,何况凭借着自己的这一副好容貌,被三殿下收入后宅也只是时间问题。 不,不只有容貌,还有自己的才华,欧努尔想到这里不无得意之色,虽然说自己的写作事业在开始的时候受到了一些小小的挫折,但是现在,他那些书在少男中广泛流传,自己也因此赚了一笔。 封闭压抑的古代人,一定没见过这样新潮的思想。他心里十分快活,在还没穿越的时候,他就没少看百合小说,所以现在一写起这类型的小说来更是得心应手。何况,他发现自己能从写小说中获得一丝心里上的满足感。 如今帝国的三皇女已经是有多位夫侍的人了,以后还会有更多,他也清楚,一旦自己成功被她纳入后院,自己是一定会陷入夫侍之争中的。而且对于皇女来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学者之子,为了他去和那些夫侍离婚也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只有在自己的笔下,他才能见到他梦想中的那个专情的三殿下。他已经写了两本书了,《皇室姐妹》《皇女与大臣》这两本书中,其中一位女主角一定是他所钟情的三殿下。 至于另一位女主是谁,他并不在意,只是觉得在自己的作品中,三殿下再也不会被那些妖艳贱货少男所纠缠,哪怕在现实中,在他所了解的历史中,她夫侍成群。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欧努尔一下就兴奋了起来,他酝酿了许久和几个月未见的三殿下该如何打招呼,但是真看见自己爱慕的女子时,这些话到他口中,最后只化为简单的一句:“殿下,您的沙漠之旅怎么样?” 果然,他知道她一定会一脸严肃地将自己带入内室,询问他到底知道什么。“殿下,我以前在学院里做事,曾听到里面的学者说过这种怪物。”虽然说他的灵魂来自于现代,知道怪物是什么,知道它们的能量来源是月光,还知道沙漠中地下它们的“城市”,但他不能露出一点端倪,不然自己不但会吓坏三殿下,还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学院在研究这种东西,据说它们能变成任何东西,任何人,只要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去模仿学习。”欧努尔咬了咬嘴唇,“所以殿下带回来的东西他们才会这么感兴趣,不过我在学院中的时间尚短,还不能接触到其中的秘密。” 妮菲尔想起沙漠中,那会伪装成人类的怪物,奇怪,学院竟然需要这样的东西,学院又在皇夫的势力掌控下,也就是说皇夫正让学院研究这种怪物。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她只能想到这,余下的事情她暂时还没有头绪。 欧努尔其实也并不知道皇宫中正在发生的事,在他看来,这算是历史上的未解之谜了,既然自己有幸来到了这个时代,那就要将这一切都弄清楚,也不浪费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这一副好皮囊。 穿越之前,他曾数次怀着和妮菲尔一起生活的美好幻想入睡,现在来到了这里,每次和他心心念念的三殿下面对面时,他的内心总是会兴奋不已,脑海中也止不住地闪过那些美好的幻想。 “嗯?还有别的事吗?”妮菲尔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欧努尔的目光和其他少男都不一样,他的目光炽热直接,一点都没有其他少男的躲闪害羞。 “殿下……”他开口了,他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跟在您身边呢?我,在下,额,已经,倾慕您许久了。”说完,他对上妮菲尔的目光,对于表白这种事情,来自另一个时代的他并不陌生,在小说电视剧,甚至是现实生活中看过不少次了,但是如此直接地对自己倾慕之人表达爱意,他自己还是头一回做。 妮菲尔被他的话惊了一跳,她知道,沙漠里的男子热情奔放,会主动向心意的对象表达爱意,但是欧努尔作为一个从小长在首都的少男,怎么竟也会如此直接? 她本想说一句“请自重”,她知道在这里,名声对于男子来说很重要,若是这件事传出去了,欧努尔以后可就找不到好人家结婚了。但是看着他真挚的眼神,妮菲尔到口边的拒绝的话语一下子就停住了。 欧努尔开始惶恐,三殿下是不是被自己的直接吓到了,要是她直接将自己当作发病的疯子赶出去该怎么是好,自己真的不应该如此莽撞。 “想跟在我身边?为什么?”妮菲尔叹了一口气,她理应堤防欧努尔,因为他毕竟是学院的人,说不好就是皇夫那边派过来的眼线。 “我,”欧努尔觉得自己口中发干,自己太紧张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只言片语:“只是倾慕殿下,没有任何恶意。”他原本以为自己有一日向她告白时自己会巧舌如簧,毕竟他在写作时,写到此等情节总是得心应手,朋友向他倾诉有心上人时,他也总是鼓励他们主动追寻所爱。 “你的母亲有没有给你定过亲?若是定亲了,你这么跑过来找我,属实是不应该。”妮菲尔心里盘算着,欧努尔这个年纪母亲应该要为他寻找妻家了,要是他有未婚妻了,自己现在贸然答应了,说不定就要像自己的五妹一样,被传出强抢有妇之夫的传闻了。 何况现在形势对她不利,欧努尔又是敌对势力的学院出身,怎么想自己都不应该纳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美貌少男。 “我还没有定亲呢,如果殿下不要我了,这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是因为仰慕三殿下,才用那种方式离开学院的,绝不会对您有二心。”欧努尔慢慢从刚才那种懵的状态中回过神,感觉嘴皮子也利索了,同时他意识到,如果这次不能让三殿下纳了自己,那他可算是骑虎难下了。 这位少男可算是彻底缠上她了,看来她不答应还不行,妮菲尔有些无奈:“你对学院里的事情知道多少?” “殿下想知道的,我都会说的,”欧努尔见着有希望,那双眼里放出光来,他就知道那些历史记载没错,妮菲尔果然心软,多求求她就有戏。 第一夜(H) 2bx x.c om 这并不是欧努尔第一次走出闺房在外面过夜,自从他被当成疯子并被赶出学院之后,他的母亲便对他失望至极,并且开始为他张罗婚事。然而欧努尔才不愿如此屈服,作为一个拥有现代意识的独立男性,怎么可以屈就于古代的封建规矩下,怀着这样的想法,在一个雨夜,他给家里留下了一张字条后收拾东西离开了。 用写书赚下的钱,他租下了一个小院子,外加几个仆人的费用,家人曾经来找过他,但是他让他们统统吃了闭门羹。来到这个世界十几年了,他好不容易才尝到了久违的自由的味道,他可不想就这么轻易地丢失它。 “殿下,您留下吧,这一晚您就留在我房间里吧。”在告知了妮菲尔关于学院,他所知的一切后,欧努尔站起来,大胆地拉住妮菲尔的手,轻声地仿佛是在恳求。 他的心怦怦直跳,他知道自己这是在勾引三殿下,心里为自己捏把汗,但是同时又升起了一股自负之感,自己的这张脸,可是比以前现代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三殿下就着烛火看见这么一个美人求她疼爱,怎么会不动心。 妮菲尔盯着他看了许久,心里对他的好感减少了一大半,她原本只当他是学院里的天才少男,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脑袋缺根筋,她享受与他的那些交谈,觉得他与那些没有文化空有外表的少男不一样。 对于妮菲尔来说,想要爬她床的美人一抓一大把,她本来以为欧努尔会是不一样的那一个,但是看到他此刻的表现,她便觉得有些失望。更多免费好文尽在:2a 33.com 难道他先前表现出的那些,都只是自己爬床的手段吗,一瞬间妮菲尔突然这么想,她想开口斥责,但是却又不忍心,不管怎么说,欧努尔都是自己离开了家庭,孤身一人过来寻求她的庇护。 “留下来?”她盯住欧努尔的面庞,“这是什么意思?”思索了一会儿后,她还是决定给欧努尔留点面子。 对面的少男使劲咽了一口唾沫,三殿下的反应让他太紧张了,不过此时自己也是骑虎难下了,不如就鲁莽到底:“殿下,看在在下如此仰慕您的份上,求您疼一疼我……” 他算是豁出去了,没有名分不明不白地住在三殿下家里算怎么回事,他想要一个结果,就算是被拒绝了送出去,心里也能安生一点。 妮菲尔被他的行为彻底弄懵了,果然他还是那么不按套路出牌:“起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试图去拉地上的欧努尔,可是他的膝盖仿佛生了根一样,怎么都拉不动。 “三殿下,我自从听闻您的事迹过后就十分仰慕您,如今被幸运之神垂怜,有幸到了这里见到了您,”欧努尔索性抓住她的手,半无赖半恳求道,“请让我陪伴您吧。” 完了,这下自己真的是被这块软糖给粘上了,妮菲尔无奈之余,心里还在疑惑,自己只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皇女,哪有什么机会做出什么事迹,也不知道他究竟在胡言乱语什么。 她松开了准备去推欧努尔的手,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得偿所愿吧。她曾经听到过一些有关欧努尔的传言,传言中说他不守男德,整日里就知道出去抛头露面,离家出走也不知道是勾搭哪个野女人去了。 或许欧努尔一开始就没有给自己留退路,自己再这样拒绝他,他就没处可去了,虽然对处心积虑想要爬她床的男人抱有一定对警惕之心,但是看着他饿死街头她还是不忍心的。 这一切在欧努尔眼里又是另一番样子,在他看来,三殿下终于答应了他的求爱,准备接受他了,能够成为她的伴侣,哪怕不是正室他都愿意。“殿下,您答应我了?”他的眼中又有了光亮,一只手搭在妮菲尔的腰带上。 “你暂时先住在我的住宅中,但是现在你还不是我的小侍,你听明白了吗?”妮菲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严肃一些,学院里出来的少男,几乎是死皮赖脸地靠近她,这很可疑,得观察一段时间再做打算。 “明白,只要能和三殿下在一起,名分什么我不在意的。”欧努尔几乎是欣喜若狂,这是已经被接受了啊。 “今天晚上我会留在你这里,我希望你能表现得好点,”妮菲尔弯下腰捏住欧努尔的下巴,“知道怎么用你的嘴取悦我吗?” 当然知道,自己在现代没少看本子,虽然从来没有实践经验,但是理论知识还是丰富的。 “知道,我明白的。”欧努尔一阵狂喜,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他是一向把妮菲尔当作幻想对象的,现在对这种事情自然是求之不得。 “那就开始吧,向我证明你自己有留下来的资格。”妮菲尔心往下沉了沉,欧努尔到底是什么来历,一般的少男听到这种事都会羞涩得不行,但是他居然还这么兴奋,不对,很不对,该不是敌对势力训练好后派过来的卧底吧。 欧努尔对她的心思一无所知,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由于兴奋加上紧张,他的手法格外生涩,几次都让搭扣从自己的手中滑走。等最后成功解开三殿下的衣服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因为紧张湿了一片。 他双膝跪地,往前挪了挪,确保自己的口舌能很好地接触到三殿下的肉穴,然后他就开始了动作,舌头努力想要往她的肉穴里钻。 动作生疏,不像是受过训练的样子,妮菲尔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她低下头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微微鼓起的脸颊:“舔出水来一会儿才有奖励。” “唔唔……”欧努尔扬起头,将她的肉穴整个包裹在口中,还一边努力回应着她。这会儿他也胆大了一点,伸出双手扒住妮菲尔的大腿借力,舌头又往前面去了一点。 回想起以往看得那些本子,男主几乎都会给女主口交,他还记得上面的操作方式,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就去舔舐阴核。 妮菲尔打了一个激灵,属实没有想到他的动作会这么大,本来放在他头上的手力气大了一些,由于是在室内,因此欧努尔全身上下也只有一件宽松的长袍,头上也没有佩戴头巾,于是他便能清晰地感觉到头上传来的抓力。 他不敢懈怠,继续用舌头舔着那个有些发硬的小东西,虽然试图努力加快些速度,但奈何自己动作还有生疏。可能是由于之前太过期待这样的时刻,他甚至觉得这样的时刻不真实,生怕这是一场幻梦。 “还不错……”妮菲尔揉了揉他的头发,鼓励他。此时她下身已经涌上了一股快感,这种快感让她的思维有些飘飘然了,甚至开始为一开始没有温柔对待欧努尔而产生愧疚,如此大胆的少男,她就应该把他收入自己的后宅,并且让他每个晚上都来陪伴她。 欧努尔添得舌头酸麻,想要停下来歇一歇,却抬头看到三殿下享受得眯起眼睛,于是他打消了停下来的念头,继续舔舐着,虽然他不能从这样的行为中获得什么快感,但是看到自己如此倾慕的女子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在心理上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妮菲尔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看着面前跪着的,满脸讨好的少男,她想开口告诉他自己要回卧室了。然而却不想被他抢先了:“殿下,让我替您舔干净吧。” 还挺识趣,妮菲尔也并未阻止,只是低下头看着他那些讨好的动作,直到他完全将那些粘在她肉穴上的淫水舔干净后,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门在欧努尔面前关上,但是他开始凝视着三殿下离去的方向,呆呆地坐在床边。一股强烈的空虚感涌上他的心头,他不知道自己在三殿下心里究竟算什么。 变数(H) “你回来后,母亲没有召见你吧?”大皇女询问妮菲尔,神情有些不安,在听到了回答后才松了一口气,口中直道“那就好那就好”。 “母皇,她不是身体不佳吗?这些时日来,连大臣都不怎么见了。”妮菲尔心中起疑,想起前几日,财政大臣也跟她说过类似的话,不要去见她。 “有件事,可能你已经知道了,”大皇女犹豫了几秒,但最后还是开口了,“财政大臣之前有一日不顾皇夫的阻拦去见了母亲,但是她……出来之后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我们问起来她都闭口不言。” 妮菲尔放下手中的咖啡,她心中的疑惑更盛,不知道那日财政大臣究竟看到了什么,似乎并不是单纯被训斥了。 思考了一会儿,大皇女用眼神示意边上伺候的佣人们退下,这才压低声音凑到妹妹耳边:“财政大臣之前跟我说了她的怀疑,她说现在有很大可能性,陛下已经病入膏肓无法理事了,真正掌握政事处理权的是皇夫,所以那日她才如此执意要闯进去想要获知真相。” 可是就算是女皇病重,她又为何被吓成那样?妮菲尔追问:“难不成,我们的母亲,已经……”这是最坏的结果了,她在心中祈祷着千万别是这样。 “那样情况就糟糕了,”大皇女露出了担忧的神情,但却不是为自己的母亲,“皇夫一定会借着她的名义,将继承人指定为四皇女,到时候我们,就都没有活路了。” 女皇情况未知,现在自己的导师阿希雅似乎也因为之前的鲁莽行事受到了影响,近来都没有被大宰相召入宫中进行例行的大臣会议。大皇女原先安插在宫里的耳目此时也没给她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妮菲尔越听越心惊,看来自己在沙漠的时候,首都发生了不少事情。皇宫内的情况她的大姐姐也不清楚,至于和她关系亲近的五妹,那就更不能指望了,她的心思完全不在正事上,这一阵子干出来的荒唐事还在被人们津津乐道。 据说她在一次宴会上结识了一位寂寞的人夫,见人家有姿色,当场就将他带回家中享用。事后那男子的妻主,一位官员找上门来,也不知是想巴结皇女,还是害怕皇室的权势,直接将自己的丈夫送给了五皇女,她也顺势到五皇女的手下做事。 无论如何,得知道皇宫里的情况,这样自己才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妮菲尔走出大皇女的住处,思索着下一步该何去何从,各个方法都想遍了,直到最后她想起了,以前住在皇宫里被封锁消息时的做法。 想到这里,她还是犹豫了,分开了这么久,自己的那位兄长,是否还能接受她的讨好。而且,她一位皇女,居然需要如此做小伏低地讨好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她对此深感耻辱。 与此同时,在五皇女的“浴室”中,正上演着一副淫靡的画面。原本五皇女还打算将此地作为一处信息交流场所,吸引官员们来此享乐,从而为自己的叁姐获取有用的消息。但是现在她早已没了那么心,消息,有那么重要么,还不如自己享乐,不然白费了自己到处搜罗来的美人。 宽敞的大厅中,此时已经挤满了各色的美男,在大厅上首,五皇女正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往后靠在软枕上,正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场景。而她前几日收的那位美貌人夫,正拿着一根鞭子站在她的身旁。 这些都是她通过各种方法弄来的男子,均结过婚,但是无论他们以前如何保守,现在全都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供她欣赏。有人因为自己赤裸的身体而羞耻,想伸出手去遮挡,然而下一秒就被五皇女的宠夫瞪了,他并没有在意,没有放弃遮挡,于是一声清脆的鞭响就在他的手上炸开。 痛苦的惨叫声让别的想要遮挡的美男都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个个只好屈服于皇女的淫威之下,被迫接受这里的规则。他们被养在这里,不准出门,不准穿以前的衣服,最多只能穿五皇女给他们提供的,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几乎不能叫衣服的布料。若是有人逃跑,那就抓回来在所有人面前活活打死杀鸡儆猴。 现在五皇女把所有人聚在这里,是为了测试他们的能力,在确认左右人都到齐后,五皇女命令自己的宠夫将所有人的双手都绑到身后,开始她的检查。 所有人的面前都有一张凳子,上面摆着一匹黑色的绸缎,那些男子在她的命令下跪下,然后将自己尚且还软的性器摆放在了上面。他们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让自己的性器硬起,然后通过摩擦丝绸来让自己出精。 这个主意确实好,五皇女心里欢喜,真看不出来,自己的宠夫居然这么会玩。自从她收了他入宅,她就在他的提议下,玩了不少新花样。就是可怜了其他美人,不得不配合着他们的玩法。 没有在规定时间内让性器硬起的人,罚,出精时间太短的人,罚,精水太少的人,罚。这就是他们为这个游戏制定的规则,至于怎么惩罚,五皇女还没有想好。 “殿下,您是否知道,在伎馆里,有一种惩罚不听话伎子的手段。”宠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根有些软的尺,这像是戒尺,只不过由于柔软的特性,使用者可以将其随意掰到想要的角度。 “就是用这种特质的尺,抽打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让他们感觉到痛苦。”宠夫的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听说就算是性子再刚烈的男子,被如此惩罚过也会低头。” “我倒要试试。”五皇女眼神一亮,就说这宠夫主意多,这不,又来一个好主意。 时间一分一秒多过去,五皇女身边那只沙漏里的沙已经全部漏完,不合格的几个美人挣扎着被宠夫拖拽到一边。 很快,清脆的啪啪声响起,混合着那几个美人的惨叫声传入五皇女的耳中,其他人都转过脸不敢看那场面,五皇女却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挥手赶走了前来报信的仆人:“不会看眼色的东西,没见我正玩得开心吗?” 阿马瑞,我看你的朋友也是风韵犹存 “还请殿下回吧,五殿下现在正歇息。”在门外等了许久的妮菲尔得到了仆人的答复。早知道她在这个地方,自己就不来找她了,妮菲尔看着这间“浴室”,现在真是白跑一趟了。 五皇女是愈发沉迷享乐了,恐怕早就把之前的约定抛诸脑后了。妮菲尔又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这才打算离开。想起之前和五皇女的那些欢乐时光,她还是有些不舍,但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在她进入马车之前,围墙边有一群人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一群看守“浴室”的仆人们正围着一个衣衫朴素的少男。那少男实在是高大,引得妮菲尔多看了几眼,就这样,那群仆人的调笑声也传入了她的耳中。 “哟,是想把自己卖进来啊,自己说说,想卖多少价钱呢?”“进来的可都是结过婚的,看你年纪这么小,结过婚吗?被女人玩过知道那滋味吗?”“没结过婚,又实在想进那里面的话也没关系,跟我回家,我让你摆脱处子之身。” 听着那群仆人说得实在下流,妮菲尔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走上去,有心替这位倒霉的少男解围。 “聚在这里干什么呢?这是谁?不会是你们从什么地方强抢来的民男吧?我说最近我的皇妹怎么愈发荒唐,原来是有你们这些恶仆在这里挑唆!”妮菲尔的话让刚才还嬉皮笑脸的仆人们都住了口,一个个站在墙角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不用害怕,”妮菲尔上前安抚,并且询问那少男的来意,本来还想着这也许是哪家的少男,不小心迷路了来了这种地方,并惨遭调戏。 然而她并没有想到,少男并没有露出羞耻的表情,甚至连感谢都没有:“大人不必帮我,这地方是我自己要来的,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是我自己想要进去。” “为什么?这里面……”妮菲尔回想了一下以前在“浴室”里玩的那些花样,“你不怕被虐待?这里面可是有……” “哼……”少男看上去怨气十分之大,“看您这衣料和首饰,是贵族啊,不知道我们赚钱的不容易也不奇怪了。”这位少男,是要把自己卖给“浴室”!这时候妮菲尔才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自己那是撞破了他和那些仆役们的交易啊,难怪他一脸不悦。 不就是要钱……妮菲尔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少男,细看下来他的衣服及其粗糙,没有染色纹样不说,大小也有点不合适,腰部都遮不住那壮硕的腹肌了。看得他想起沙漠里那些几乎什么都没有的贫民,恻隐之心使得她从自己的钱袋里拿出一些钱币塞给了这位少男:“买件好衣服去吧,还有,不要来这个地方了。” 少男见到钱的那一刻,原本还拉长的脸一下子就有了喜悦之色。真是个大方的,这些钱够他和两个妹妹吃几天的大餐了。 原本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妮菲尔也没有往心里去,就是施舍了一些小钱给穷人罢了。但是几日之后,她却在自己的住宅内又见到了这个少男。 后院内仆人们正在忙碌,妮菲尔就在一旁看着。本来后院中的这些内务都应该是正室该做的,但是现在唯一的正室德里亚不在家里。那些后宅中的小侍又不会这个活。 虽然说米克想学着操办这些事,但是在他多次弄错了采购的钱财数量后,妮菲尔还是拒绝了他想要操办内务的提议。更要命的是,之前德里亚为了节省开销着想,辞退了管家将活揽到自己身上,他这么一走,加上妮菲尔忙于各种事务,也没什么经历去忙找新管家的事。 那些新鲜的食材每天都会从住宅的后门运进,于是扛着各种袋子框子的苦力们就在这里进进出出运送货物。这时候一个身影幕入妮菲尔的眼帘,那是一个高大的少男,因为天气炎热而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正光着上半身搬运一些盛满蔬菜的大筐。 那模样身材,分明就是之前她在“浴室”门口看见的那个试图出卖自己不成的少男。这会儿怎么跑到她这里干活来了,妮菲尔正在奇怪,却见那少男卸下筐子之后在阴凉处歇息,而那阴凉处,早就等着了一个人。 与此同时,阿马瑞环顾四周,确认没看见有别人,悄悄将一小袋钱塞给了自己那正在做苦力赚钱的好友。先前他借着米克弄错钱财的事情捞了一笔,反正若是妻主问起来,直接把锅扣给他就可以了。 “只能给你这么多了,再多一点妻主要怀疑我的。”阿马瑞压低声音。他的这位好友也不容易,生在沙漠里的贫穷沙漠,十岁就如同部落里的女子一样带着驼队出去经商,但是这一次来到了首都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阿马瑞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部落里出了事,整个部落一夜之间都被那种名为“倒影”的怪物吞噬。 朋友有难自己理应帮助,阿马瑞趁着妻主住宅最近管理松散的空当,悄悄让这位好友过来做做搬运货物的活,自己再趁机接济他一点。当然他也有点自己的私心在里面,他不让好友从正门来找他,每次都让他从后门进来,这种地方,妻主应该不会来,阿马瑞这么想,他可不希望自己这个好友来挖自己的墙角,勾引自己的妻主。 “好,多谢了。”卡尔霍恩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他并没有指望能用这种方法赚到多少钱。他现在是这座城里最底层的男子,可以走的路很少,卖苦力挣钱,去军队里,还有就是卖身为伎了。 去军队虽说最体面,但是自己这种沙漠民一进去会被歧视不说,还很有可能会死在战场上,那样的话,自己那两个尚且年幼的妹妹就没了着落。想卖身,但自从上次被一个贵族阻挠过后就一直未能成功。苦力挣得少,那些钱压根不够叁个人花,所以现在他急需接济。 阿马瑞离开后,卡尔霍恩在一位仆人的带领下进入了住宅中。刚才好友刚走,就有一位仆人过来告诉他,这位住宅的主人想要见他,并会给他一些财物。这才听到有钱拿,他兴奋地连上衣都来不及穿好就跟着这位仆人来到了住宅中。 妮菲尔仔细打量着这位少男,上次没有看仔细,现在他赤裸着上半身,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肌肉。虽然说容貌比起德里亚欧努尔他们并没有那么精致,但是他身材高大,肌肉明显,她的目光下移,见他的双腿之间也是鼓鼓囊囊的。 说实话,她之所以对这位少男记得如此清楚,就是因为他这一身的肌肉。首都地区的人们多喜欢白白嫩嫩的美少年,甚至会追捧容貌柔美若女子的少男。在这样的审美下,首都的女人们大多认为这种突出明显的肌肉粗鄙野蛮。 一开始妮菲尔也对这样的肌肉少男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少男的肚子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是最好的,多了反而像野蛮人,她当时是这么想的。然而去了一趟沙漠后,她就对此有了改观,因为她在沙漠中见识了那些人顽强的生命力,被晒黑的皮肤,强健的肌肉,从此她便开始追寻这样的少男。 仆人退下,卡尔霍恩看着妮菲尔,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问她答应要给的钱财数量,却听到她先开了口:“前几天听见你似乎要把自己卖了,准备卖多少钱呀?” 这是什么意思?卡尔霍恩愣住了,但他还是说了一个数。他知道自己在撒谎,因为前几日他一连走了好几处地下伎馆,却没有一家愿意要他,有的尖酸刻薄一点的老鸨还直接讽刺他的外貌,明里暗里表达自己对所谓野蛮人的不屑一顾。 “我出两倍的价格,你愿意到我这里吗?”妮菲尔开出了自己的价格,她一是看这个少男肌肉发达,这种风格在首都极难见到,二是抱着一种近乎是恶作剧的想法。这位看样子是阿马瑞的朋友,不知道自己把他收进来,阿马瑞又有什么反应呢?若是让他们一起伺候,他们配合得会不会比较有默契? 两倍?卡尔霍恩一开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价格只是他随便说的,他自己也深知他这样的外貌并不被首都的女子所喜欢。所以他下意识地以为是对方在骗自己。 “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再加。”妮菲尔还以为是他不满意这个价格,反正她也不缺钱,小侍男奴什么的随便买。 “满,满意,”卡尔霍恩如梦初醒,干净应了下来,他害怕自己再犹豫一会儿对面的贵族就要改变主意。 签下卖身契的时候,卡尔霍恩还是迷迷糊糊的,这么多钱,足够妹妹们舒适得过好几年了。 家伎(H) 妮菲尔住宅的后院里有一处场所,这里看上去和佣人们住的小屋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内部更加精致一些。卡尔霍恩被仆人们带到了这一居所,他对这里颇为满意,这可比在沙漠中住的破帐篷好了千百倍的。 在法娜帝国,有钱人家不仅养小侍,还养一种介于男奴与小侍中间的男子,她们称之为家伎。平日里这些家伎的职责就是伺候妻主,妻主要是开心了会赏一些钱财物品下去,要是没有赏赐,他们过的和宅中的仆人也查不了多少。 但他们还有一项职责,那就是在家里有客人到访的时候,被妻主命令去伺候客人,若客人看上了,也是可以问主人家讨要或者赎买的。五皇女对于家伎一事十分热衷,家里豢养着几十位家伎,有的时候还会专门开宴向客人们介绍并且赠送自己的家伎们。 “你是谁?是殿下派你来和我一起住?”走近屋内,卡尔霍恩发现自己还有一名室友,只不过这名室友现在对充满着敌意。“是的,殿下刚买下我当家伎,之后就安排我住到这里了。我叫卡尔霍恩,不知道你怎么称呼?”他也没有多想,就以为是宅内原来的家伎敌视嫉妒新来的。 “等等,你说什么?家伎?什么家伎?”欧努尔听见这个词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殿下安排他住在佣人住的小房内也就罢了,怎么还安排这种人和他同住?难道说在殿下心里,他和一个家伎地位等同? “殿下的仆人说了,这里是家伎住的地方。”卡尔霍恩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他不知道欧努尔的身世,也只当这人和他一样,都是贫苦家庭或者是男奴出身。 这可是一条很好的路,卡尔霍恩这么觉得,他已经将拿到的钱一分不剩地补贴了家里,这些钱,已经够将两个妹妹都送去上学了。至于他,这里有吃有喝,不会缺什么,没有什么用的到钱的地方,以后殿下给赏赐的钱也可以寄回去给妹妹们。 家伎……这个词在欧努尔的脑海中回荡着,他手脚冰凉,原来殿下真的是这么看他的,一个随时可以转卖送人的玩物。是啊,殿下自从上一次让他用舌头伺候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一定是已经抛弃他了。 这是他第一次想念现代的世界,虽然生活不如意,但至少吃穿不愁,人身安全也有充分的保障。那时的他想穿越过去见妮菲尔一面也好,可是现在的他却想回到原来的世界,他多么希望这一切就只是他的一个梦,一睁眼,自己还躺在那个放满了流行小说的小卧室里,还有父亲过来喊自己起床上学。 欧努尔只觉得心中烦闷,晚餐后就到花园中散心,虽然说殿下的住所肯定是没办法进去的,但是在花园中就这么走走,心里也是好了不少。只是回来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和卡尔霍恩的房间进不去了,那扇门从里面锁上了。 “里面有人吗?”欧努尔敲了敲门,但是很快他的希望就破灭了,门内没有传来卡尔霍恩的应答,反而传来一阵嬉笑声,还有叁殿下的声音:“你这一身肌肉可算没有白长,力气这么大。首都那些男人可不能像你这样做出这个姿势。” 先前早些时候,妮菲尔就过来找卡尔霍恩。她知道小侍们之间的争风吃醋,所以故意没有召卡尔霍恩到自己的房间,或者说,其实这个时候,米克,阿马瑞,还有那还没回家的德里亚,他们谁都不知道卡尔霍恩的存在。 此时的房间内,卡尔霍恩正双手托着妮菲尔的大腿抱着她,妮菲尔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两条腿则缠在他的腰上。这种姿势她曾经听说过,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实施,米克,德里亚这两人就不用想了,绝对没有这个力气。而阿马瑞若是抱着她,时间稍微长一点就开始气喘吁吁,哪像卡尔霍恩,说抱起来就抱起来,一点都没有迟疑或者喘气。 “殿下喜欢就好,”卡尔霍恩将她往上托了托,让她的屁股顶上自己那已经硬起来的性器。 “让我想想,一会儿再赏你两匹丝绸好了,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有两个妹妹……”妮菲尔的一只手从他的肩头滑下去,抓住了他的性器,努力对准自己的肉穴。虽然他的性器在未受刺激的情况下看着不大,但是稍微去撩拨一下,那根鸡巴就涨大得如儿臂一般粗细,上面还满是暴出的青筋。 听到了殿下的赏赐,卡尔霍恩手里抓得更紧了些,同时胯部向上一顶,那根性器就往肉穴里钻了一点。妮菲尔顿感下身一阵酸胀,此时并不是在床上或者是椅子上做爱,她的臀部并没有非常牢固的支撑点,一往下,她的肉穴就只能触碰到那根狰狞的性器。 “咚咚咚”,一阵沉重的敲门声响起,欧努尔在外面,几乎是在捶门。门里面的声音毫无疑问,正是卡尔霍恩和叁殿下正在亲热。愤怒,羞愧,还有不甘的情绪在欧努尔心里翻腾着。 凭什么,他只是第一天来这里,叁殿下就宠幸他了。而欧努尔自己并没有这样的待遇,叁殿下只让他用嘴伺候过,但是无论是作为小侍还是正室,和殿下必须要来一场完整的欢愉,他才能彻底算是对方的人。欧努尔一想起这件事心里就如同刀绞一般,明明,他是这么不一样,他有着这个时代男子所没有的思维还有见识,为何叁殿下如此不愿意正式收他入房? “谁?”这敲门声很大,卡尔霍恩也听见了,他不得不放慢抽插性器的速度,询问妮菲尔应该怎么处理。 “不用理他,我们继续,他敲累了就不敲了。”妮菲尔说得毫无波澜,她知道门外是欧努尔,对于这个人,她目前还想暂时冷着他,观察观察他是否是四皇女那边派过来的间谍再说,如果不是嘛,再考虑正式收他。 “是。”卡尔霍恩答应一声,继续恢复抽插的速度,对于敲门声,甚至是舍友的喊叫声置之不理。 现在妮菲尔已经适应了这个新的姿势,她的双手搭在卡尔霍恩的肩膀上借力,腿夹紧他的腰,她自己扭动腰身,再借由对方的肩膀,就这么一上一下地随着对方的动作动,那根粗大的性器也得以以更大的幅度在她的肉穴中抽插。她往上,卡尔霍恩就往下,于是性器从肉穴中脱出,她往下,卡尔霍恩就往上,那根性器又直直地插入她的肉穴深处。 于是不管欧努尔怎么敲,里面的声音就是不停,他甚至往里面喊了几声,但是依旧没有人应,似乎无论是叁殿下还是卡尔霍恩,都沉浸在性事当中,无暇理他。渐渐得,欧努尔也敲累了,他靠着门滑坐下去,就这么坐在地上,默默等待里面的人完事。 于是他等到了叁殿下整理好衣服出来,他试图拉住她的衣角,却被她甩开了。“现在里面没有人了,你可以进来了。”看到坐在门外的欧努尔,卡尔霍恩也有点愧疚,于是顺口说了这么一句。 他是无心的,但是这句话落在刚才已经受够刺激的欧努尔的耳中,却像是尖锐的讽刺:“不用你提醒,我自己知道规矩,才不会勾引叁殿下在这种地方做事。”于是他怒气冲冲地怼了回去。 “不是在这里?那你和殿下一般是在哪?”卡尔霍恩反问。欧努尔一时语塞了,他和殿下,甚至还并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同房,难道说,他连低等的家伎都不如? 他不说话,一股强烈的恨意从他的心里升起,凭什么这群贱男人能得到殿下的青睐,要是殿下不喜欢他们,只是单纯把他们当生子工具就好了。 噩耗 妮菲尔没想到,德里亚会在这个时候回来,甚至他是在一天上午,自己主动回来的。 在门口看到他的马车时,妮菲尔心里高兴,却又有些心虚: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她可没少收男人,虽然剩下几个正室的位置还空着,但是德里亚看到那么多小侍,不高兴也是难免的。 德里亚在仆人的搀扶下从马车中出来,妮菲尔这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他的眼睛红红的,走路也不太稳,像是很悲伤的模样。“德里亚,发生什么事了?”她走上前去,轻轻推开仆人,自己去扶着德里亚。 德里亚紧紧咬着嘴唇,一眼不发,直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仆从们退下,他才一把抱住妮菲尔,眼泪从他脸颊上滑落,滴在妮菲尔的衣服上。 “这,这是怎么了?”妮菲尔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你的母亲,她……” “母亲她,昨天夜里,已经去了……”德里亚心里十分惶恐,作为留在家里的儿子,他每天早上都会向母亲道早安,今天早上他见母亲迟迟不起,便去查看情况。然而,那屋里的景象,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母亲躺在床上,胸口上满是血,床单已经被血浸湿了。母亲的双眼还睁得大大的,就那么看着房间里那扇打开的窗户。 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离开母亲的卧室,又是怎么跟家人们说的,他只记得家里乱成一团之后,他便带着自己的贴身仆人,来找自己的妻主。他试图劝说父亲也随他一同去,却被父亲拒绝,说是到死都不能离开自己的妻主,这是男子必要的忠贞。 来的路上,他静静得坐在马车里,回想着之前的的一切。在这样的境况下,妻主做什么决定都是有她的道理的,是自己太幼稚了。当时自己还觉得能依靠自己的高官母亲,但母亲走了,他唯一的依靠就是那前段时间闹矛盾的妻主了。 “导师,她……”怎会如此,妮菲尔的大脑飞速运转,前段时间导师似乎就在皇宫中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会儿大概是有人想来杀她灭口。这可是帝国的财政大臣,这些人说杀就杀,想到这里,她脊背一阵发凉。今天他们杀了自己的导师,那明天,他们又会杀谁? “是我太愚蠢了,先前的事情都是我不体谅你……”也许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因为伤心,德里亚的嘴唇不住得颤抖,口中吐出的音节也因此有些含糊不清。 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重要的是背后的这群人是谁,以及,导师那天究竟看到了什么。妮菲尔拍着德里亚的背安抚着他,并且试图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寻找出一些线索:“也怪我,我应该事先跟你说明的,你的母亲,呃,你知道,或者是她有没有跟你提起在皇宫内看到了什么?” “这不是家里的男孩能过问的。但是,母亲她给你写的信,写了很多,里面应该有提到皇宫里发生了什么。”德里亚努力回忆着,想为妻主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关于这件事,他只能记得,母亲时常写信,有时候会让他带给门口的仆人寄出去。他总是会瞥一眼信的目的地,每一次,都毫无疑问地是寄到叁殿下的住宅去的。 “什么信?”妮菲尔刚才还抱着他的手突然僵硬了,她记不起来导师什么时候给她写过信,这些日子,常常给她写信的只有自己的亲姐姐而已。 “没收到?”德里亚愣了几秒钟,但随即脸上那种悲伤的表情又回来了,他不是傻子,知道那些信是被人截下的,有人想要他的母亲,还有他的妻主死去。 “没,是我之前一直没在意那些信件,之后我会把它们找出来好好研究的。”妮菲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种时候,德里亚刚承受了丧母之痛,还是不要让他太担心这事了,看他如此悲痛的样子,她总是担心他会因此病倒。 “妮菲尔。”德里亚突然抱紧了他,并且开口直呼了她的名字,之前他一直恪守着父亲教给他的规矩,婚前称呼妮菲尔为殿下,婚后称呼妻主,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妻主的名字,他的心砰砰直跳,因为他已经为这句话考虑了许久。 “嗯?”妮菲尔有些意外,但耐心等待他说下去。 “就是……”十几秒的沉默后,德里亚最终还是说出了那句他考虑了许久的话,“往后若是您有什么难处,可不可以和我说一说,只要是能帮到您的,或是能让您开心的,我都会尽力去做好的。” 妮菲尔知道他是为了先前避子药的事:“是,我以后会的,你是我的正室,我一定会给予你应有的待遇。” 听闻这座宅子中唯一的正室回来了,后宅中的男人们心里都十分难受,好不容易能趁着这段时间多争争宠,他们可不希望德里亚这么快就回来。 “无趣的首都男人,殿下娶他就是为了联姻。”阿马瑞嘴上跟仆人说着不在意,可心里还是有点惴惴的。 “为什么叁殿下要这么早结婚呢,正室一回来,那我怎么办……”欧努尔呆呆地坐在床边,嘴里喃喃道。 “别难过,我听说他心肠好,一定会给我们赏赐一些财物的。”卡尔霍恩一心想着赏赐,想着领到了赏赐,就可以寄回家给两个妹妹改善生活。 “谁稀罕那些东西!你的心是向着钱的,还是向着叁殿下的?”欧努尔突然恼了起来,他哪有那么庸俗?他要的才不是什么赏赐,他要的是叁殿下的宠爱! “随你怎么说,而且正室的赏赐还在其次,叁殿下的赏赐才是最重要的。”卡尔霍恩也对这个满脑子情情爱爱的少男没什么好感,“叁殿下宠爱谁,那人的赏赐就会比别人多,这你应该清楚吧?” “你……”欧努尔气得指着卡尔霍恩,半天说不出话来。虽然无法反驳他的说辞,但他绝对是个心里只有钱的捞男,只有像自己这种除了爱,不向叁殿下求任何物质的好男人,才配得到殿下的垂青。 其中最慌乱的还得属米克,毕竟是他之前从中挑拨,让德里亚负气出走的。“殿下,您和德里亚哥哥和好了,我心里真的高兴。”他看妮菲尔神情还算不错,又瞄了一眼德里亚,他好像面色不太好的样子,“我特意准备了殿下爱吃的茄子烤肉,一会儿让仆人给你们端上来。” 说得好像是他自己做的一样,德里亚在心里嘀咕,他现在看见米克心里就来气,要不是他先前的挑拨,自己和殿下的关系也不至于那般。只是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更要拿出正室的气度:“凡是做过的都知道,这道菜肴需要很多油,家里还是要节俭一点, 这种菜也不能时常做。” “呃……是,只是妻主爱吃,妻主的喜好是最重要的。”米克尴尬地站在那里,用眼神向妮菲尔求助。 她一个皇女,怎么可能差这点食材?妮菲尔再清楚不过,这只是德里亚在敲打米克,算了,只要后宅里不闹出打架斗殴的事情来,随他们怎么斗吧,反正最后收益的总是她自己。 来了,又来这死样子,这到底是谁的妻主啊,在衣服下面,德里亚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但他随即感觉到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德里亚说的对,作为家里的小侍,你就该服从正室。”先前也是自己的不是,偏宠小侍太过,惹得德里亚与她反目。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安抚德里亚,顺便对小侍们都敲打敲打,这个骨节眼上,她可再不希望与正室闹不愉快了。 “无论小侍有多么得会讨你欢心,正室们永远是你需要尊重的对象。”这是姐姐听闻这件事后对她的提点,现在看来确实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