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花渐欲迷人眼(高h禁忌合集)》 1棠花里-夜窥儿子儿媳客厅做爱 徐理原本只是夜里口渴打算下楼喝杯水,刚拐过墙角走到楼梯口,没有想到会撞见这样的场景。 一楼的客厅里,一身睡衣穿得完好的徐升正背对着徐理,腰部快速耸动着,而他身下的女人仰躺在沙发上,白色睡裙被掀到了领口,两只白嫩嫩的奶子在朦胧夜色里激荡着乳波。 舒棠努力压抑着嗓子里的细密呻吟,却被徐升激烈的操弄干得低呼连连。 “呃啊……轻一点……徐升……轻点啊……” 正干到兴头上的徐升怎么会听?他恨不得撞进舒棠的子宫深处,抽插的肉棒一下比一下重。 “重一点,你才会舒服,是不是啊,老婆?” 徐升揉捏着掌心滑嫩紧致的臀肉,享受着娇妻的紧致美好。 “啊……不要了……徐升……老公……痛……啊……” 紧绞的穴肉没有让他坚持太久,一阵猛烈撞击之后,徐升射了出来。 他瘫倒在舒棠身上,掩住了她赤裸诱人的身体。留在徐理视线里的,只剩一张被欲望染得绯红的清丽面庞。 论理,无意间窥见儿子儿媳的性爱,徐理应该回房避让的,但他却鬼使神差的,就这样站在楼上的拐角看完了整场。 楼下的情欲气息仍然浓浓不息,徐升从舒棠身上起来,打开她的腿帮她清理。 稠白的液体从微张的艳红穴口慢慢流出,徐理眯了眯眼,无声地转身回了房。 第二天早上,徐理晨练回来,舒棠正在厨房做早餐。 她今天穿了条白色的碎花雪纺裙,轻薄的衣料正好勾勒出盈盈身形。 舒棠并不是前凸后翘的火爆身材,但该有的胸臀一点不少。况且她肤色白嫩,五官秀丽,看起来分外清纯可人。 徐理看着她忙而不乱的背影,很自然地就想起了昨夜她那沉浸在欲望里的样子,像是一块纯洁无暇的白玉染上了烟火气息,散发着别样的惑人魅力。 “爸,你跑完步啦?快来吃早餐吧。” 舒棠转身看到他,展颜一笑,把手里端着的吐司片和白粥摆在桌上。 “好,辛苦你了。”徐理温声道谢,在舒棠对面坐下。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的徐升向来喜欢睡个懒觉,只有徐理和舒棠会按时起来吃早餐。 两人无言进食,空气里满是静默。 “徐升下周要去欧洲出差?”徐理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听得舒棠愣住。 “啊?是吗?他没跟我说呢。”舒棠懵懵地歪了歪头。 闻言,徐理有些诧异,他微微低头,掩住眼里涌动的异样神色。 说起舒棠和徐升的婚姻,其实缘于他上一场恋情的结束。 那天是周日,不用上班的舒棠在朋友的甜品店里帮忙看店,刚好碰上来买甜品哄女朋友的徐升,见。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可能是真的太过苦恼,又或许是舒棠给人的感觉太温和亲切,总之,徐升就这样在第一次见面的舒棠面前大倒苦水。 原来,徐升和女朋友赵嘉琦面临的问题是“毕业分手季”,赵嘉琦选择出国进修,而徐升想留在国内发展。 两人就这个问题已经吵了好一阵了,徐升想着赵嘉琦最喜欢吃这家的草莓慕斯,准备带上甜品再去哄哄她。 舒棠听完也是无奈,虽然她已经工作两叁年了,但还没有过恋爱经历,只能干巴巴地安慰徐升:“你们好好谈一谈,一定能商量出办法来的,也许一方的妥协能换来好结果,或者……异国恋也未尝不可?加油,会有好运的!” 然而徐升到底没能挽留住女友,两人大吵一架之后还是分手了。 一个月多后,沉浸在失恋中的徐升被堂嫂分派了接侄女放学的任务,没想到在校门口遇到舒棠,更没想到舒棠竟然是小侄女的语文老师。 一来二去的,两人渐渐熟络起来。徐升慢慢走出了失恋的阴霾,却对舒棠这个温柔小姐姐产生了好感。 他向来是个直率的人,察觉到了喜欢,就开始追人。 舒棠有些无奈,徐升比她小了叁岁,从认识起,她就把他当弟弟来看,没想到这家伙分手后居然看上了自己。舒棠并不认为徐升是真的喜欢,他只是移情心理在作祟罢了。 然而徐升追起人来实在太过热情,又是每天送花又是上下班蹲守的,惹得学校老师都知道了这么个追求者的存在,不少人都拿他跟舒棠打趣。 而舒棠这阵子正被家里人催逼着去相亲,光是应付强塞过来的约饭相看就足够焦头烂额了,实在没力气再去好好处理和徐升的关系。 某天晚上,和奇葩相亲对象在餐厅吃完饭,舒棠无语地结了账走出去,“恰巧”在马路边碰上徐升。 在徐升的一番缠问下,舒棠无奈地交代了相亲的事情,徐升听完,急吼吼道:“你都愿意来相亲了,为什么不考虑考虑我?” 舒棠一愣,是啊,与其被迫接触那些陌生又不知品性的男人,不如考虑考虑徐升?至少从认识的这半年看来,徐升的性格开朗阳光,人品举止也都是没问题的。反正需要个萝卜来填坑,为什么不选一根熟悉的好萝卜呢?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这场姐弟恋的交往。 半年后,迫于舒棠家里的催促压力,他们领证了。 这一年,舒棠26岁,徐升23岁。 婚后,舒棠搬进了徐家,才渐渐发现徐升竟然是个富叁代。 他们现在住在市政府附近的徐家别墅里,这边的小区寸土寸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搬进来的时候,舒棠问起之前住的离她家很近的那间公寓,徐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坦白道:“那是为了方便追你,特意租的。” 舒棠哑然,看徐升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只是低调。 而这种低调是在家庭环境下形成的,这一点从徐升的爸爸徐理身上不难看出。 徐理是个儒雅斯文的人,如今也才43,看起来风度翩翩的样子,倒像30左右。 他在市郊开了家茶馆,平时不常回别墅这边,正好方便了新婚燕尔的夫妻俩。 虽然接触得不多,但在舒棠眼里,公公是个极好相处的人,他沉稳从容,有着父辈的可靠感,却并不严肃刻板,所以即便是这种只有两人用餐的独处时间,也不会感到尴尬难安。 等舒棠吃完上楼,徐升才将将醒来。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徐理在餐桌上提到的事。 睡眼朦胧的徐升陡然清醒:“啊,是的……对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实在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毕竟我们才新婚不到半年,我这次出差去欧洲,短则八九个月,长则一年。” “这,这么久吗?”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舒棠也没想到会突然面临这么长时间的分别,一下子怔愣在原地。 徐升见状,顿时心疼起来,愧疚地靠过去把人搂进怀里:“对不起,老婆……但这次的外派任务对我来说真的是个很重要的机会……” 舒棠无声地叹了口气,轻轻摇头:“没关系,工作重要。” 1棠花里-湿身诱惑后的睡中亵玩 把徐升从机场送走,舒棠渐渐垮下脸。 这一年以来,她早就习惯了生活里有徐升的日子,乍一分别,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站在机场出口,眼前是车水马龙,灯火熠熠,孤独感却陡然涌上心头,一点点将人吞没。 打车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舒棠走到门口,却发现房子里亮着灯,他们出门前明明关掉了的…… 有人在里面! 舒棠紧张地抓紧了手里的包。脑子里想过很多种可能,她深呼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 一身浅灰色休闲西装的徐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动静,疑惑地转过头来,望向门口。 舒棠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尴尬地松开手里的包:“爸,你回来了啊?” 徐理点点头。 原来,是徐升担心舒棠一个人在家不习惯也不安全,临走前特意拜托了徐理多回别墅这边照看照看。 “我这段时间都会住这边。”徐理语气温和,带着安抚的意味。 舒棠松了口气,对着徐理不好意思地笑笑:“麻烦你了,爸。” 徐理摆摆手:“自家人,客气什么。” 就这样,舒棠开始慢慢习惯朝夕相处的人从丈夫徐升变成公公徐理的日子。 这天,年级组的老师们一起出去聚餐,舒棠的酒量向来不好,却还是抵不过大伙的围哄,喝了一杯。 这杯啤酒下肚,舒棠的脸很快泛起热烘烘的红晕,到了散席的时候,她已经有些晕乎乏力了,好在意识还算清醒。 饭店门口,老师们纷纷离开,同办公室的程老师看舒棠这幅微醺的样子,有些担心地问:“舒老师,你一个人回去可以吗?” 舒棠摸了摸自己的脸,冲她笑笑:“没事,我家离这儿不远,一会儿打车回去就行。” 程亭玉却还是不放心:“我朋友来接我了,要不我们先把你送回家吧?” 舒棠这才看到程亭玉身边还站着个高挑的女人,她慢吞吞想了想,正准备答应,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小棠?” 转身一看,竟然是徐理,原来他也碰巧在这儿会见朋友。 弄清了情况,徐理冲程亭玉点点头:“谢谢程老师,我带小棠回去吧。” 见舒棠神色如常,程亭玉也不再坚持,只是叮嘱她到家了发个微信。 等红灯的间隙,外面竟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徐理叹了口气,身旁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转头一看,这才发现副驾驶上的舒棠已经歪着头睡了过去。 徐理盯着她红扑扑的脸颊看了一会儿,目光忍不住一寸寸往下—— 舒棠今天穿的是件墨绿的丝绸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原本正好漏出点性感的锁骨,这会儿却因为歪睡的姿势向一边敞开,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小片白嫩的胸口。 徐理甚至看到一点点黑色的蕾丝花边,在雪白的肉色边缘,藏进影影绰绰的墨绿里。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眸色渐深。 车子驶进小区的时候,雨下得越发大了。徐理把车开进自家车库,又等了一会儿,依然不见雨停。 车上没有伞,从车库进屋还有半个院子的距离,没有办法,但也不能一直这么等下去。徐理下了车,走到另一边拉开车门,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舒棠身上,然后抱起她冲进雨中。 但他还是低估了这雨势,才跑了几米,身上就尽被浇湿了,怀里的舒棠也没能幸免,直接被淋醒过来。 舒棠先是一脸懵,接着条件反射地动了动,这一挣扎,身上的外套就掉了下去。 “别乱动。”徐理低喘了一声,重新把人抱紧,以更快的速度冲向门口。 哗啦啦的大雨终于被屋檐挡在外面,但两人已经浑身透湿。 徐理把舒棠放下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苦笑道:“车上没有伞……” 注意到徐理的狼狈,舒棠的反应从懵圈变成慌乱,一边找钥匙一边不好意思道:“都怪我睡着了,爸,你应该叫醒我的。” 徐理没出声,只是看着她背后那湿漉漉紧贴在臀上的白裙,神色晦暗不明。 舒棠却是进了屋子才发现自己这一身尴尬,偷偷看了眼徐理,发现他也不遑多让,于是更加不知所措了,结结巴巴道:“爸,你快,快去洗澡吧。” 徐理却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似的,一边解开领带,一边步态从容地往里走:“嗯,你也快去吧,女孩子身体弱,别感冒了。” 舒棠垂下眼,轻轻应了声,低头上了二楼。 水汽蒸腾的浴室里,舒棠舒舒服服地在浴缸里泡着,雨水带来的寒气已经从身上祛除,只剩下令人喟叹的热烫。 她闭上眼,脑海里却浮现起徐理被淋湿的样子。 舒棠一直知道公公相貌英俊,但不知道他身材也保持得这么好,那湿透的衣服下裹着线条分明的腹肌,看起来甚至比徐升还要健硕有力。 等等,我在想什么? 舒棠想起徐升,顿时惊恐地扯回思绪,怎么能对公公的身体起绯念呢?难道是徐升离开太久了吗?对,一定是这样,我想念的应该是徐升啊…… 想起徐升,想起那次和他在楼下客厅做爱的情景…… 其实年轻的徐升不懂什么技巧,大多数时候都靠本能和蛮力,又不知节制,常常干得舒棠小穴生疼,次数一多,她便不太愿意和他频繁做爱了,更不敢玩什么花样。 但那天夜里,或许是客厅的环境格外刺激,舒棠湿得很快,难得地享受到了性爱的快感。 这样想着,舒棠的手不自觉地往自己腿间伸了进去。 “啊……嗯啊……” 徐理站在徐升和舒棠的卧室里,手里端着一碗姜汤,听到从浴室传出来的似有若无的粘腻呻吟,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目光却愈发幽深。 舒棠洗完澡出来,发现桌上热乎乎的姜汤,心知是徐理送来的,一边喝一边感叹着公公的暖心。 突然,她心里咯噔一声,想到刚才自己在浴室自慰的情景,不知道公公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听到…… 夜色已深,徐理却还没睡着,他下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冰啤慢悠悠喝掉。 上楼的时候路过舒棠的卧室,门缝里漏出微弱的昏黄灯光,徐理脚步一顿,在门口驻足了好一会儿。 就这一会儿,徐理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然轻轻拧开了门把手,他甚至没有想好如果舒棠没有睡自己该怎么解释,就这样任由内心的冲动驱使。 好在从床上的情形来看,舒棠早已睡熟,她不过是习惯开一盏小夜灯罢了。 徐理这会儿倒是不怕了,他反手关上门,慢慢走到床边。 高大的身影被灯光投射在舒棠身上,徐理的目光终于不再收敛,仿佛野兽一般一寸一寸舔舐着舒棠的娇躯。 从她清丽的眉眼,到她诱人的樱唇、雪白的脖颈,往下,起伏有致的身线被一袭香槟色的丝绸吊带裙拥裹,裙摆被蹭到了腿根,露出一点白色内裤。 徐理蹲下来,凑过去轻碰舒棠的娇唇,这个吻极其简单,却像是一切开始的标志,从此,再也无法停止。 一只手慢慢抚上舒棠雪白圆润的肩头,指尖的肌肤温热细腻,诱得人忍不住想要触摸更多。 那只宽厚的大手轻轻勾点至锁骨,又在渐伏的胸口流连许久,终于,闯入那片香绸,开始攀登高峰。 柔软的乳肉被指尖轻触,舒棠颤了颤,口中发出一声嘤咛。 徐理的动作僵住,半晌,见舒棠又重新沉入睡梦中,这才放任手指捻上顶端的那一点。他看不到睡裙下的红蕊是怎样一副娇态,只能从带着褶皱的凸硬感受到兴奋。长着薄茧的指腹戏弄着乳尖,接着,将这团圆软纳入掌心。 徐理轻轻揉了揉,感觉握了一只奶香味的白面馒头。 香槟色的睡裙被不断拱起,舒棠感受到胸乳的抚弄,开始轻轻挣动,细细的吊带从肩头滑落,正好方便了胸前作乱的手。 丝滑的衣料被拨开,两团嫩白的乳肉终于得见光亮。 粉嫩的两点已然硬挺,徐理目光沉沉,凑上前去,先是嗅到一片香甜,然后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嗯……”舒棠闭着眼,嘴里却溢出一声粘腻的轻哼。 徐理的舌头时而绕着她的乳头打圈儿,时而舔舐吮吸,随着舒棠身体越来越大的颤动,他泄愤似的轻轻咬了一口,吐出嫣红的粉尖儿。 两处圆乳坚挺白嫩,犹如两座冰雪遮盖的玉峰,但上头的光景却截然不同,那边仍绽着娇粉的花蕊,这边的奶尖却如同成熟的红果,被水光润泽得分外诱人。 徐理点了点它,又激起一阵晃荡与轻颤,他却就此收回了手不再折腾,也没打算收拾,就这样任由两团白乳暴露在空气中。 他亲了亲舒棠熟睡的脸颊,从容离开。 至于舒棠醒来后会不会发现什么,徐理根本不担心,甚至有些期待她的反应。 1棠花里-酒后强吻玩肿儿媳乳头 舒棠自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她压根儿没敢往徐理身上想,只推测估计是自己睡觉蹭掉了睡裙,这才导致右边乳头被蚊子咬得红肿。 两人相安无事地过了好几天,舒棠早把那天不小心闪现在脑子里的绮念忘了个干净,毕竟“湿身诱惑”不过是意外,平时的徐理俨然一副温和可亲的长辈样儿,让她生不出半点杂念。 周叁晚上,舒棠刚系上围裙准备做饭,就接到了徐理的电话。 “喂,爸,怎么了?” “我今晚有个饭局,不回家吃了,回去得晚的话,你早点休息,不用等我。” 舒棠得了令,倒也没坚持说什么非要等他回来这种话,只是真正到了夜里十一点,已经换好睡裙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她却被一阵门铃声给闹得不得不起身。 才走到楼梯口还没来得及下去,就听到一声闷闷的碰撞声。 舒棠探头一看,徐理已经自己开了门进来,现下却一手捂着膝盖一手撑在茶几上。 是喝多了吧?舒棠急忙下楼,刚靠近一点,果然闻到一股子酒味,醇郁,但不冲鼻。 看着徐理面色泛红的样子,平日里温雅从容的眼神也变得飘忽,舒棠顿时紧张起来:“爸,你喝酒了吗?我扶你上去吧。” 徐理脑袋有些混沌,低低应了一声。 舒棠拉起徐理的一只胳膊搭在肩上准备起身,好在徐理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走路有些踉跄。 他顺着着她的力气站起来,半边身子倚靠在她身上。 带着一个半醉的高大男人爬楼自然不是件容易的事,舒棠累得气喘吁吁,甚至忽略了男人的靠得过近的距离。 徐理不是个重欲的人,但现在,他的胳膊被她勾过脖子,头垂在她脸颊边,仿佛把她整个的搂在怀里。他鼻尖嗅到的是她身上带着水汽的清甜,入眼处是她胸口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温香软玉在怀,十几年没有为女人沉迷过的身体久违地感受到了欲望渐起。 舒棠看到徐理强撑着意识进了浴室,本想上前帮忙,脚步才起,又顿住,最终红着一张脸下楼去煮醒酒汤。当她端着碗再回来,徐理已经换上浴袍躺在床上了。 不过或许是醉酒后的迷糊,徐理只是随便往床上一倒,连被子都没有掀开,想来能顺利把澡洗完穿好衣服就很不容易了。 舒棠担心他宿醉后会头痛,还是决定把徐理喊醒。 她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微微俯身,语气轻柔:“爸,爸,喝点醒酒汤再睡吧,爸?” 喊了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舒棠有些头疼,正打算上手,突然被徐理一把拽入怀里,柔软的身子砰的撞上他的胸膛。 舒棠吓了一跳,慌乱地想要撑起身来,却被男人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徐理仍旧闭着眼,一副不太清醒的样子,但身体的重量却不容抗拒地覆在她身上。 舒棠大骇,双手抵在他胸前,焦急地呼喊,试图叫醒徐理:“爸!爸!我是舒棠,你醒了吗?爸!” 似乎是被吵得不耐烦了,男人干脆利落地寻到女人张合的小嘴堵了上去。 “唔……不要……爸……唔呃……” 徐理湿热的舌头毫不客气地钻进舒棠口里,携着未散的酒气一番席卷,搅得她意识都模糊了,小舌渐渐不自觉地随着男人卷掠,银丝缠绵。 当厚实的手掌握住她胸前的绵软开始揉弄时,那清晰的触觉使舒棠身躯一颤,瞬间想起身上人是谁,她再次激烈抗拒起来。 “爸……我是舒棠……你醒醒……醒醒……唔啊……不要……不要掐……啊……” 在高大的男人面前,舒棠的抵抗无异于蜉蝣撼树,她的扭动挣扎甚至磨得徐理欲火更旺,双手抓着两团奶子肆意揉捏,时不时掐一把绷紧的粉尖儿。 软嫩的乳肉隔着衣料被玩弄,脖颈间喷洒着温热的呼吸,被男人舔舐啃咬,舒棠的小嘴早已重获自由,发出的反抗声却越来越弱,逐渐掺上悠颤的呻吟。 胸前作乱的手扯开睡衣,直直捏上两颗奶团儿,细腻的乳肉在大力揉弄的指间溢出,发硬的小果儿被又掐又拧,将战栗的刺激感传入舒棠脑中。 “啊!不要!不要吸……啊……” 舒棠感觉胸口一热,是徐理埋下头含住了她顶端的花珠,在吮吸舔弄。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像炸开一样。 徐理在吸她的奶。 他不仅吻了她,揉她的胸乳,还用舌头舔吸她的奶子…… 这个认知令她浑身颤抖,不知是羞意更多,还是快感更甚。 敏感柔嫩的双峰被徐理轮番吸咬,他松开嘴时还会发出“啵”的一声,一颗颤颤巍巍带着水光的圆奶迅速被大掌覆上,肆意捏弄,没有片刻停歇。 舒棠的身体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只剩小嘴还在断断续续地呜咽不止:“爸……不要……不要啊……呜呜……爸……” 这样的亵玩不知持续了多久,男人醺红的脸埋在雪白的乳峰间,嘴里舔吸的动作渐渐迟缓,双手也不再大力掐弄,而是在她的腰臀间抚摸揉捏,一下一下,温软色情。 当男人终于停下动作陷入静睡,舒棠的眼泪已经湿了满脸。半晌,她才聚起力气,颤颤地抽出被压住的双手,慢慢推开压在身上的徐理。 红肿胀大的乳粒从他嘴里扯跳出来,湿漉漉地立在峰顶,白腻的奶团晃晃悠悠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满是被玩弄过的红痕。 舒棠抖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扯紧衣领遮住这半身痕迹,迅速逃离了房间。 房门咔嚓一声关上,床上的徐理不紧不慢地睁开眼,笑了笑,翻身睡下。 这一夜,徐理睡得香甜,舒棠却几乎彻夜未眠。 她一闭上眼,就会想起徐理把她压在身下的样子,被清洗过的双乳上仿佛还停留着那令人战栗的触感。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徐理了。 他是她的公公,却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哪怕他只是酒后乱性,也没法让她释怀。她只能苦涩地想,幸好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幸好,还没有被逼到绝路。 而更让她痛苦的是,在徐理的亵玩下,她可耻地情动了。 她被他的吻拉入沉沦,她的身体产生了快感,她的小穴,湿了。 1棠花里-浴室强上内裤顶进花缝 第二天早上,当徐理起床下楼时,舒棠早已经出门上班了。 他揉着有些酸胀的太阳穴往厨房走,昨晚忙着干“正事”,醒酒汤被完全忘在了脑后,一觉醒来果然有些头痛。 徐理在厨房翻了翻,本想煮碗面吃,却意外地发现电饭煲里温着一份早餐。 温热浓稠的小米粥散发着香甜可口的热气,徐理惊讶地挑挑眉,随即,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嘴角渐渐上扬。 原本以为经过昨晚,舒棠肯定是会想尽办法躲着自己的…… 原本他是想着来日方长,只要还住在一个屋檐下,他总能一步一步软化她、攻克她、拿下她…… 现在看来,情况似乎比预想的还要晴朗许多。或许,胜券已在望。 至于徐升?徐理却是从未担心过这个问题。 这天放学后,舒棠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办公室,而是拖拖拉拉主动加了会儿班,直到再晚就来不及做饭了,她才极不情愿地回了家。 从学校到在家门口,舒棠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想着自己应该怎么面对徐理才不会尴尬,是干脆问清楚呢,还是假装无事发生?而他又会是什么反应? 然而,徐理什么机会都没给她,他今晚压根就没回来。 等舒棠吃完了饭,才看到他下午在朋友圈发的照片,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看周围的环境,应该是在他的茶馆。 不用直面尴尬,明明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舒棠在松了口气的同时,隐隐有些摸不清的失落和愤愤。 第二天是周五,舒棠和程亭玉约好了晚上出去吃,吃完又逛了逛街。 反正家里没人,不用准备晚饭,也不用早点回去,舒棠乐得自在,仿佛回到了婚前的单身日子。 等到九点多玩够了,她才悠悠闲闲地回家,房子里果然空无一人。 啪嗒啪嗒,她把各个房间的灯都打开,明亮的灯光瞬时充满了整幢别墅。黑暗被驱逐出去,心里那点空落落的孤寂好像也一同消散了。 舒棠准备好好洗个澡,进了浴室才发现花洒喷头坏掉了。 她捣鼓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辙,只好放弃了自己搞定的打算。这个时间点也不方便叫物业来修,那就只能……去叁楼洗了。 而叁楼的浴室,在徐理的卧室里。说实话,舒棠觉得自己不应该再踏进这个房间了,毕竟前天晚上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但……反正徐理今晚不在家,只要洗完澡把浴室收拾收拾干净,他就不会知道的吧? 舒棠拿着睡裙在徐理房前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壮士断腕般一咬牙一闭眼推了门进去,她眼角的余光瞥到那张床,忍不住心尖一颤,快速小跑进了浴室。 徐理回来的时候发现各处的灯都打开着,心里觉得奇怪。 他上楼走进自己的卧房,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脚步一顿,片刻,心中明了。 本来呢,他也是打算让她缓一缓再慢慢收网的,没想到这么快猎物就自己撞了上来,那么,他还犹豫什么呢? 他一边脱掉外套,一边不急不缓地向浴室走去。 淋浴的水声遮盖了他的脚步声,当舒棠听到咔哒的开门声惊慌转身时,徐理已经进来了。 “啊!”舒棠尖叫一声。 他站在离她不足一米的地方,身上的白色衬衫溅上了点点水花,而她,浑身赤裸。 舒棠身体半弯,手臂捂住胸前,双腿拧在一起,试图遮挡一二,殊不知,半遮半掩的春光更诱人。 徐理的目光幽暗深沉,声音里却听不出半点异样,他就像平时一样开口问她:“你在干什么?” “爸,我……我……二楼的花洒坏了……我以为你不回来……我……”舒棠一边磕磕巴巴地解释着,一边惶惶后退。 但在这有限的空间里,再往后退也没什么用。步步向前的徐理一点点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直到舒棠的背抵住墙壁,徐理已经贴在她身前。 他身上的衣服湿了大半,却毫不在意,只是专注地看着舒棠,看到她眼里的慌乱和害怕,倏然笑开:“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来勾引我的呢。” 舒棠身子抖了抖,飞快地摇头:“不,我不是……” 然而没等她说完,徐理就低头吻了上来。 这吻铺天盖地,舒棠的视线完全被他的脸占据,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他一人。 他强势地制住她挣扎的手,在她的腰臀间抚摸揉捏。她的口腔被他四处征伐,勾着丁香小舌亲密吮吸。 “唔……爸……不要……不要……唔……” 舒棠还记得眼前人是自己的公公,他吻着摸着不着寸缕的自己,比那晚更加激烈。 她清楚地知道他们必须停止,但抵抗声却被他咽了下去,连同她的唾液一起,卷进他嘴里。 “啊!” 舒棠被徐理一把抱起,光洁的双腿被动地环绕在他腰上,失重的无措感让她不得不搂紧了他。 舒棠惊惧地摇着头,却不敢再大幅度挣扎:“爸……爸……放我下来吧……” 掌心下的肌肤水润细腻,怎么都摸不够,徐理揉了揉她饱满的臀肉,眸色深沉,没有说话。 他将人轻轻抛高了些再抱住,两团圆润正对着他的脸,泛着盈盈水光的绵乳就像牛奶味的果冻一样,吹弹可破,嫩白诱人。 “啊啊啊啊啊!” 未曾抚慰过的乳球被骤然纳入湿热的口腔吮吸舔咬,舒棠颤抖着惊叫起来,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脚趾蜷曲着,双腿勾得徐理更紧。 徐理的舌头灵巧地玩弄着她的乳果,一会儿飞速扫弄蕊尖,一会儿又抵住往下压,激起她的阵阵颤抖,小猫发情似的嘤咛声声黏腻。 他的牙齿配合着磨咬,将柔嫩敏感的蕊头玩得愈发红翘。而没有被照顾到的绵软乳肉,正颤颤地摇着乳浪,渴望得到爱抚。 “啊……”舒棠的神智被徐理技巧高超的持续挑逗渐渐击溃,一时间不但忘了挣扎推拒,反而顺着情欲不自觉地挺着双乳,想把圆滚滚的奶子送进他口里。 这个姿势,舒棠的双腿环着徐理强劲有力的腰,毫无遮挡的下身贴在他的衬衫上,一粒纽扣蹭着蹭着卡进了她的肉缝里,那突兀的异物感既无法忽视又似隔靴搔痒,刺激得舒棠稍稍回神。 意识到两人现下的情景,她涨红了脸,大惊失色,激烈扭动起来,小小的纽扣在她的动作间却被蜜穴含得更深。 “不……别这样……爸……放我下来……啊……不要……” 徐理双手揉捏着她嫩滑的臀肉,抱得稳稳当当,他埋头吮吸着她的玉乳,连饱满的乳肉都被吃进嘴里,那力度之大,让舒棠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吸了去。 红肿的乳尖高高翘立在白润柔软的玉奶上,颤颤悠悠地昭示着它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舒棠终于被放了下来,脚一落地,却浑身发软,根本站不住。 她喘着气,娇弱无力地被徐理搂在怀里。 徐理叁两下解开皮带扣,连内裤都没下,就这样径直冲向了那条流着水却紧闭的花缝。 棉质的布料被花穴流出的水液打湿,对于柔嫩的穴肉来说,它实在太过粗糙,但底下那团硬挺的火热却顶着它不由分说地挤进来。 舒棠立时尖声哭喊起来,奋力挣扎着,想要逃脱这最敏感处的折磨:“别……别进来……别进来啊……呜呜呜呜……” 狭小的花缝被硬生生劈开一个口,侵犯进来的物事又糙又硬,带着灼人的热度,刺烫着她的软嫩。 徐理浅浅抵在她身体里,贴在她耳边低声询问:“什么别进来?” “内裤……内裤不要进来……”舒棠流着眼泪呜咽,难受得直摇头。 “那——要脱掉吗?”徐理又问。 舒棠一听,像是在嗜人的黑暗迷宫中找到出路一般,快速点头:“嗯……脱掉……脱掉!” “你来,你自己来脱。”徐理温声诱哄着。 舒棠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自己亲手脱掉男人的内裤意味着什么,她只想快点摆脱这被内裤顶开花唇的难捱折磨。 她颤抖着双手,费劲地把徐理的内裤从他臀后扯下。徐理刚从她的穴口退出来,坚挺的肉棒便迫不及待一般从束缚中跳出。 然而还没等舒棠放松地歇口气,他又立刻冲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 没了内裤的阻挡,硬挺的肉柱一寸一寸破开舒棠的身体,那力度让她无力抵抗,那热度几乎将她灼伤。 终于,他毫无阻隔地埋进她身体里。 舒棠双目紧闭,大颗大颗的泪珠像断了线一样掉下来,不得不接受了自己被徐理操进阴道的事实。 1棠花里-翻来覆去干了一整夜 静静感受了一会儿,徐理开始大开大阖地操干起来。 硬挺的阴茎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穿梭,初时还有些艰涩,但当他找到g点后,穴心深处自动分泌的爱液便开始源源不断,他很快变得如鱼得水。 层层迭迭的壁肉先是阻挡他向前,被破开后又如同千万张小嘴疯狂吮吸着他的肉棒,带来极致体验。 徐理低喘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向那块凸起,然后被抽搐的穴肉绞紧,再在不舍的吸咬中毫不留恋地快速抽出、插入…… “不……啊~太快了……不要了……爸~啊~” 抽插的力度太大,每一次都能带出内里细嫩艳红的软肉。舒棠娇声哭吟着,修长的双腿被岔得大开,腿心承受着强势的凿干,时而被整个儿顶起,时而被撞向身后的墙壁。 徐理粗暴却有技巧的操干早已将她拉入情欲之中,粉穴汨汨地流着淫水,湿了一片芳芳草地。 “流了好多水。”徐理哑声低语。 “嗯~别……不要说……”舒棠闻言细吟了一声,绞得更紧了。她泪痕未干,泪珠亮晶晶地挂在绯红脸颊上,随着操弄的晃动滚落,清丽的面容显得越发美欲动人。 嫣红的娇口中吐出的呻吟既痛苦又欢愉,虽然公媳相奸已成事实,但舒棠的内心仍然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这性爱,意识在沉溺与挣扎中起起伏伏。 徐理下身抽插不停,头埋在她颈侧,时不时舔弄她小巧如玉的耳垂,刺激得面如粉霞的人儿又是一阵战栗。 “呜啊~不要……别舔……啊啊啊啊啊!” 舒棠费力地扭头躲避,却被徐理一个深顶刺得尖声浪叫起来。 火热的肉棒已经冲进她身体深处,抵着花心细细密密地研磨刺戳,而她的脚尖被顶得悬空,除了腰上那双紧握的大手,整个身体重心都落在这粗壮的物事上。 “不要……太深了……太深了……爸……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舒棠哭叫着颤抖求饶,忍不住伸手抱住徐理的背,想要获得一些支撑,却在他毫不退让的顶弄中抓破了他的皮肤。 徐理感觉到龟头戳到一块小小的凹陷,立时引得舒棠颤声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别……那里不要……别进来……啊啊啊啊!” 他心下了然,更加用力地撞向那里。 啪,啪,啪……皮肉在又快又用力的相触中发出清晰的碰撞声,连两颗卵蛋都恨不得塞进这处胜地。 而花心深处,闭合的宫门在这沉重的攻势下一点一点被叩开。 终于,在舒棠颤栗的哭叫声中,徐理尽根没入,冲进她的花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舒棠感觉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徐理整个儿闯入,全副身心都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他面前,连灵魂都战栗起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地打开了,一股水液兜头浇下,浸得徐理一颤,马眼都吸了点去,整根肉棒更是被疯狂痉挛的穴肉吸噬得一跳一跳。 他不再停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次次全根拔出,再完全没入,干得舒棠花肉翻飞,宫门大开,还没来得及收合就被侵略者卷土重来。 这样持续了上百下,舒棠已经在灭顶的快感中几近晕厥,两人的交合处也溅满白沫,徐理这才终于低吼一声,重力一击,龟头埋入她狭小的子宫口扑簌簌射了出来。 “呃啊啊啊啊啊……” 滚烫浓稠的精液有力地冲刷在柔嫩宫壁上,摄人的快感更甚,舒棠全身颤抖地被徐理按在怀里接受他一波又一波的洗礼,直到整个甬道都灌满。 两人保持着紧密相连的姿势搂抱在一起,良久,才听到舒棠越来越大的抽噎声。 “哭什么?和我做爱这么难过吗?”徐理把舒棠埋在他肩上的头拉到面前,轻轻擦掉她的眼泪。 舒棠泪眼濛濛,侧过头不愿看他:“我们,我们不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的,”徐理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脸,倾身舔舐她嫣红的唇瓣,“我想要你。” “可我是你儿媳!” “儿媳怎么了,徐升不在,不正好由我这个爸爸来满足你吗?” “你……”舒棠被他的回答噎住。 一直以来,徐理展现出的都是一副温文尔雅、体贴平和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他这样无赖的一面,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反驳,最后只能气急败坏地恨恨骂了句“混蛋”。 徐理却轻笑:“好,我就是混蛋。”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舒棠往外走,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早在她骂他“混蛋”时就再次涨大硬挺起来。 “嗯啊~你……你放我下来。” 小穴里的硬物还直愣愣地顶着花心,在徐理大步迈开的动作间又开始胡乱戳弄。舒棠双腿盘在他腰上,搂着他的脖子有些惊慌失措。 “不放。”徐理搂着她臀部的双手往上一带,舒棠被小幅度抛起,然后落下,花心重重套在坚挺的肉棒上。 “呃啊啊……” 那深度让她险些以为子宫被凿穿了,尖叫声都被掐了一半。 徐理就这样抱着舒棠,一边在房里走动一边上下抛弄,直干得舒棠高潮迭起,呻吟不断。 穴心里含着的精液在插弄间顺着性器交合的缝隙慢慢溢出,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点点淫靡。 一番激战后,浑身娇软的舒棠被徐理压在床上一个深顶,又是一波滚烫浓液冲进她的身体里,原本流空了大半的子宫再一次被灌入新鲜精液,连小腹都微微鼓起。 徐理埋首在她胸前,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锁骨和乳肉,弄得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她微微颤抖。 舒棠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在同一张床的同一个位置,那一晚还只是被徐理玩弄了双乳,没想到今天,她已经被操了个透顶,连子宫都装满了他的精水。 我出轨了。 我和别的男人做爱了。 那个人是徐理,是徐升的爸爸。 舒棠痛苦地闭上眼,心乱如麻。 但徐理没有就此放过她,刚把人吃到嘴,他不会浪费时间让她沉浸在痛苦自责中,一切都可以留到明天再来解决。 于是这一整晚,舒棠都在被徐理翻来覆去地操干。 换了各种姿势,射了一轮又一轮,舒棠的肚子鼓胀得犹如孕期,花穴已是一片熟透的烂红,却还在张着口被穿插不停。 稠白的液体从穴口满溢而出,有的滴溅在床单上,有的干涸在腿心。 直到天色将明,屋内才渐渐恢复平静。 1棠花里-“我干的,我负责” 舒棠是被腹中的阵阵饥饿给闹醒的。 睁开眼,光线昏暗,根本判断不出什么时间了。舒棠迷迷糊糊的想起床,结果还没完全坐起来,就因为遍至全身的酸痛感重新倒在了床上。 身上盖着的薄被是陌生的花色,舒棠眯着眼环顾四周,突然意识到——这是徐理的卧室。 昨晚的记忆汹涌而至,她想起徐理在浴室抱着自己激烈操干,想起自己在床上被后入着哭叫求饶,想起子宫里被徐理射满了一波又一波…… 后来沉浸在情欲里的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操着自己的人是她的公公。她忘情地摇着屁股呻吟,甚至求他快一点、深一点…… 天哪……舒棠在心里哀嚎着,这算什么事儿啊?如果说那一晚的徐理还只是酒后失态,那昨晚……他是真的以为自己在勾引他吗?他顺势就范,她还真就享受起来了,那不正好坐实了她勾引公公的罪名?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舒棠抓起被子一把盖住脑袋,在被窝里烦躁地滚了两下,然后马上被身上的酸痛折腾得老实下来。 她叹了口气,想起浴室里应该还挂着本应该昨晚洗完澡就换上的睡裙,觉得自己最好趁着徐理不在赶紧跑。 她暂时不想看到徐理,不敢知道他是怎么看待她的。更确切地说,她不敢面对自己沉溺于与徐理的性爱的事实。 现在的她只想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 舒棠忍着身上的不适坐起来,轻薄的被子滑落,露出胸前两只饱满的雪团,上头挂着两颗红艳艳的乳头,虽然没有破皮,但也肿得犹如红樱桃一般了。她白皙细嫩的身体上遍布着青紫红痕,不用说,都是徐理一夜的战果,好在身体还算清爽,应该是事后被清理过了。 舒棠掀开被子下床,脚刚落地就是一软,她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才发现两条腿还是颤颤的没有力气。更糟糕的是,随着这一番动作,腿心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舒棠低头,红肿的花穴正颤悠悠地吐出几口白液。 徐理射得太多了,哪怕已经清理过,还是有残留的精液从闭合的小缝里微微流出。 舒棠羞赧地挪进浴室,好不容易套上睡裙,准备逃离案发现场,没想到还没摸到门把手,徐理已经推门而入。 他穿着蓝灰色的家居服,手里端着一碗热乎乎的粥,依旧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浅笑模样:“起来了?不难受了?” 徐理的询问让舒棠想起昨晚,后半夜她被干得实在撑不住了,肚子胀鼓鼓的满是内射的液体,哭兮兮地喊着“难受”,徐理摸着她的小腹问她哪里难受、怎么难受,直到她抽抽噎噎地回答说“被你的精液灌满了……”,徐理才肯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见舒棠的脸蛋红扑扑的,徐理拍拍她的头:“衣服都穿好了,应该刷过牙了吧,正好来喝点粥。” 他不由分说地搂过舒棠往床上去,舒棠想跑,却又怕挣动间打翻他手上的碗,只好乖乖被扶到了床上。 身体一沾到床,那股子酸软劲儿又上来了,她只想好好躺下。 但徐理就捧着碗青菜瘦肉粥坐在床边,而且她也确实饿了,于是舒棠只能强撑着坐起来先填饱肚子。 白粥温热细腻,又和着些肉丝和菜叶,看着就觉得有食欲,吃起来也是爽口而不清淡,正适合她这种饿昏了头的人用。 舒棠起初只是想果一下腹,没想到一勺接一勺的就没停下,直到碗都见了底,才满足地放下。 徐理专注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吃饱了注意到他的舒棠却被看得不自在极了。 昨晚的事,面对徐理,她现在仍然只想逃避。 “我吃完了,谢谢……我先回房了。” 她甚至喊不出一声“爸”。 舒棠把碗放在床边柜上,掀开被子想走,却被徐理按住双手:“跑什么?吃饱了就跑?” “……”舒棠觉得自己又想歪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徐理的声音温润从容,一如从前,“别担心,一切有我。” 不,你不知道。 舒棠低着头,闷闷地想。 徐理替舒棠勾了一缕脸颊边的碎发到耳后,含着笑道:“我才是那个强抢民女的恶人,你不过是委身于我的美娇娘罢了,怕什么?” “所有事都有我来顶着,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 舒棠被徐理的比喻暗暗逗笑,但心里的痛苦、担忧和委屈好像确实被消解了一点点。 就好像小时候非拉着你一起去别人家果园里偷梨的小伙伴,拍着胸脯主动承担下所有罪责。“是我说要做坏事的,你别怕,出了啥事我担着。” 虽然不知道事发后他到底会怎么做,但至少现在,他愿意呵护你的内心感受,不让你一个人陷入惶惶不安中。 “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我害怕。”舒棠小声道。 徐理轻轻握住她的手,慢慢收紧,保持在一个既不让她挣脱又不会弄疼她的力度:“那你看到我的时候,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开心多一点?” “我,我不知道……我现在……是徐升的妻子。”舒棠慌乱地摇着头。 徐理的语气依旧徐缓,抛出的问题却步步紧逼:“好,那你告诉我——你爱徐升吗?如果你心里觉得愧疚不安,究竟是因为背叛了爱情,还是因为挑战了道德的束缚呢?” 一直在逃避的问题被徐理句句挑破,舒棠心乱如麻。 她对徐升,确实没有多少春心萌动的爱,当初结婚只是因为合适的时间找到了不错的对象,而婚后还来不及培养出爱情,就匆匆分别……她的内疚、担忧和痛苦,或许真的,只是因为违背了责任和道德? 可这不代表她就能接受徐理。 “我们不合适。”舒棠挣了挣,想抽出自己的手。 徐理紧握不放:“昨晚做了那么多次,我们不是挺合适的吗?” “你……”舒棠的脸又唰地红了起来。 自从昨晚两人发生了实质性的交合后,她越来越多地发现徐理的不正经,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舒棠腹诽着。 “不说这些了,反正现在家里就你和我,你别想那么多,先忘了徐升的存在吧。” 徐理霸道的话语让舒棠呆住,忘了自己的丈夫?还可以这样吗? 然而眼前人并没有觉得不对,他自顾自地伸手拉开床头柜,没怎么翻找就拿出一管药膏:“昨晚做得有点多,你下面好像肿了,抹点药吧。” 舒棠一愣,顷刻间反应过来后红着脸想夺过来:“我自己来。” 徐理手往后一躲,义正辞严地表示:“我干的,我负责。” “不用!我,我自己可以!” 舒棠试图去抢,却被徐理直接拉进怀里贴唇一吻:“乖,你确定想让我看着你抹吗?” “……” 舒棠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脸色爆红,最后只好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忍着羞意由着徐理来了。 不消说,自然又是一场春情欲动。 1棠花里-含着他的精水去上课 到了晚上,徐理还是不肯放舒棠回房,半是强制半是诱哄地把人拘在怀里,将人吻得面泛春色,娇软如水,才紧搂着睡去。 不过看在舒棠确实累坏了的份上,整个周末徐理都没再真的折腾她,而是伺候着人好好休养,吃饭端到床上来,洗澡抱着去,做足了体贴呵护的姿态。 周一的早晨,晴灿灿的阳光依旧被阻隔在厚厚的窗帘外,徐理却已经在生物钟的驱使下早早醒了过来。 舒棠不是班主任,虽然今天照例有朝会,但她只要在第一节课前赶到学校就行。也就是说,距离舒棠的起床时间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 徐理低头,由于紧抱的姿势,他只能看到舒棠头顶柔顺的黑发。他稍稍松手退开一点,昨晚无声抗拒他的人,此刻正安静眷恋地依偎在他怀里。 徐理轻轻抚摸舒棠的头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他的吻扫过她红润的唇瓣,缱绻摩挲了一会儿,渐渐往下。 舒棠皎白的颈窝被徐理舔舐亲吻着,在锁骨下方嘬出一个小草莓。 她口中溢出一声嘤咛,胡乱动了动,仍然没有醒来。 徐理微微一笑,在殷红的草莓印上吻了一下,动作轻快地解开舒棠的衣扣。 往常睡觉都不穿内衣的人,如今却将丰盈的两团紧裹在洁白的文胸下。 徐理摇着头笑,并不将这无谓的防护放在心上,反正,都挡不住他。 双峰之间是幽深而性感的沟壑,与圆润的弧度连绵在一起,无声而霸道地引诱着人堕入其中。 修长的手指在白玉般的山脚轻点着,徐徐缓缓滑入深沟中。指尖被软绵绵的云团挤压,渐渐消失在乳白深处。 徐理一只手在紧压下探索感受着柔软的力量,一只手伸到舒棠背后解开了搭扣。 啪嗒,束缚被打开,指尖倏然轻松。 雪白的绵软在眼中盈盈而立,徐理呼吸窒了窒,仍旧抵抗不住这无边的诱惑,他俯身,再度用唇舌品尝起来。 好一番亵玩后,两只雪团儿蒙上一层水光,上边的花蕊充血硬立,宛如两粒花生米。 与此同时,濡湿的花穴也在徐理的耐心开拓下重新张口,颤颤地吐出晶莹的花露。 眼见着舒棠在他的抚慰下反应越来越大,徐理当即放开嘴边香软的椒乳,上前吻住她的樱唇,下身的硬挺也抵在含露欲开的花口。 “嗯……啊……啊!” 舒棠刚被徐理缱绻的深吻闹醒,就感觉到下身被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层层破开。“你怎么……啊……别……不要……啊……”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只是本能地推拒着,但完全挡不住徐理势如破竹的深入。 “呃啊……太……太深了……”舒棠的手指攥紧了被子,胡乱挣动着双腿,颤声呻吟,然而花心却被钉得死死的。 仗着充足的前戏和舒棠的混沌,徐理抓紧了时机直入甬道深处,在一开始就把城门完全攻破,才好开始大刀阔斧地攻城略地。 “啊~慢一点……嗯呃呃啊……徐理……不要……啊~我今天……要上班……嗯啊~”还没恢复神志,舒棠就已经被徐理拉入情欲深渊,等到她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时,人已经被徐理操得浑身泛粉了。 “我知道,周一早上的干醒服务,满意吗?”徐理含着笑,一边揉捏她的乳肉,一边挺着腰大力抽撞。 舒棠的身子被干得直晃,胸前两只玉乳在徐理的舔弄下传来酥酥麻麻的痒,伴着下身猛烈的操干,给她带来无上的快感,然而她却要在这令人沉溺的乐事面前努力保持理智:“嗯啊~你……你别……我要迟到了……徐理……啊~” 徐理贴着她的脸颊笑,把人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直上直下地操弄着:“放心,我有分寸。” 舒棠被这深入的姿势干得淫水直流,口中娇吟不断,心里却在怒骂,你有个鬼的分寸! 徐理就当感受不到后背被她抓破的痛感,这样做了一阵后,又把人翻倒在床上,握着她的盈盈细腰从后面操了进去。 “啊啊啊……徐理……轻点……嗯啊~”换了个姿势后,徐理仿佛重振旗鼓,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借着后入的便利,在紧致的穴里四处冲干,时不时戳过舒棠的g点,干得人一阵一阵战栗,腿都跪不住地直往下倒。 花穴里溢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两人的腿心,徐理抓了个枕头垫在她腹下,继续不遗余力地操干着,直到数十分钟后,舒棠的呻吟变成无声的尖叫,一股股浓液才哗哗射入。 徐理轻轻伏在舒棠粉透的背上,吻着她白腻的脖颈:“乖,含着我的东西去上课。” 舒棠努力绷紧了软得打颤的双腿,一从车上下来就头也不回地往学校冲,车里的徐理甚至来不及嘱咐一声,就已经不见她人影。 看来把人惹生气了。 徐理摸了摸鼻子,讪讪地想。 而抓紧时间往办公室赶的舒棠,已经被折磨得快疯了。小腹像是吃撑了似的鼓鼓胀胀,下身感觉随时都要失禁一般…… 早上干了那么一出后,徐理恶劣地不让她好好清理,强行塞了条丝巾进去堵住,非要她带着这些东西来上班,还威胁她如果取出来就……就干得她下不了床。 舒棠气得快冒烟了,又怕纠缠太久耽误时间,只好先在家妥协,等来了学校再处理。至于徐理的威胁,舒棠暂时懒得理会。 总不能……真的含着他的精水去上课吧?舒棠一想到那情景,就羞得穴口收紧。 况且……他们也不能一直这样。意乱情迷有一两次就足够她烦恼的了,她害怕自己真的陷进去。 把湿透的丝巾从穴里扯出来的时候,舒棠险些呻吟出声。 刚被操过的肉穴太敏感,与丝巾摩擦,无异于又一场挑逗。而没了堵塞后滴滴答答往外流的稠白精液,更是刺激得她一阵轻颤。 舒棠红着脸擦了好久,最后无奈地垫了块卫生巾,才穿好裤子打开门。 办公室的程老师刚好也从厕所出来,两人在洗手池前打了声招呼,寒暄中,舒棠扫过程亭玉粉透的双颊,两人在镜中对视一眼,同时羞乱地收回目光。 1棠花里-温泉水滑洗凝脂 舒棠这几天总是在发呆,脑袋一放空,就会浮现起徐理的模样。 性与爱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发生过那样的事,舒棠很难再把徐理放在长辈的位置,更不要说他本就别有用心。 尽管麻痹似的告诫自己的内心要冷静、要理智,但她和徐理,的的确确没办法回到从前。 徐理强势地打乱了她的生活,也不可避免地,搅乱了一池春水。 明明在做着僭越的事,他却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温柔无声地,如水一般,消解掉她的所有抗拒。 他一点一点融刻进舒棠的生活,难以忽视,无法拒绝。就像晨跑之后给她带的陈记老豆浆,常备在冰箱里的芝士风味酸奶,不知什么时候塞进包里的润喉片…… 徐理太懂得如何用细节打动一个人,再加上叁五不时的亲亲摸摸,情与欲双管齐下,久而久之,舒棠的态度也逐渐松动,因为知道抵抗无用,也因为,诱惑实在难挡。 晚餐过后,舒棠在厨房洗碗。 还剩最后一道冲洗工序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学校什么时候期末考试?” 舒棠回头,徐理正端站在厨房门口,目光温润地看着她。她想了想,告诉他:“下周。” 徐理走过来,在她身旁站定,低头微微笑着道:“放假了带你去半壁山房吧。” “半壁山房待明月,一盏清茗酬知音……”舒棠喃喃念了一道,募地抬头看他:“是你的茶馆吗?” “嗯。”听到她的低语,徐理眼中的笑意更深。 舒棠的兴奋却突然打住。 如果是以前,徐理以公公的身份邀请她去茶馆,她肯定坦坦荡荡地直接应下来,然而想到两人现在的情况……舒棠有些迟疑和心虚。 见她不应答,徐理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接着道:“我以前很喜欢住那里,不想去看看吗?” 舒棠答应了。 一周过去,学校的期末事宜已经彻底处理完,舒棠如约坐上徐理的车,一同前往郊区。 两个小时后,车子驶到覃山脚下,在一幢青砖院落外停了下来。 舒棠一下车,目光便被眼前的院子吸引住。这是一处里外都透着悠静的建筑,一道青砖墙隔开院里院外,院子里依墙种了好几丛翠竹,与墙上的青砖瓦松一起,透着清泠泠的绿意。一条石板小路弯弯绕绕穿过整个小院,也将来客引入馆中。 “半壁山房”四个清劲的行书落在里头小馆的木匾上,院门一关,这就是处普通民居,大概只有知情的闲人才会特意寻到这里喝一杯茶。 舒棠在徐理的带领下步入茶馆,里头的环境果然没让人失望,只是……过于安静了,比如现在,就只有一位小姑娘坐在前台,无聊地低头刷着手机。 徐理应该没指望着这儿赚钱吧?舒棠暗暗想着,越看越像是在郊外建了个私人别苑,不赔钱都不错了。 或许这就是有钱人的乐趣? “小心——”一道脆生生的女声焦急呼出,却没能阻止“惨剧”的发生。 光顾着观察周围环境,没注意到徐理已经停下的舒棠砰的一声,一个转头结结实实撞在了徐理背上,一时间痛得她眼冒金星,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徐理赶紧上前,一手托着她后颈,另一只手手指轻轻触碰她的额头:“疼么?都怪我……小陆——找找看有没有红花油……” 舒棠憋着眼泪连连摆手:“没事没事,我缓一会儿就好了。” 然而柜台后的小姑娘已经动作快速地把一瓶红花油递了出来,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好奇地打量着舒棠:“喏,老板——” 徐理接过,简单给舒棠介绍了一下,就拉着她去了后院。 茶馆的后门出去是一段五六米长的小廊,小廊两侧依旧栽着竹子,还有几个方形水池,风吹叶落,水池也充盈起来。小廊的末端连着另一栋二层小筑,这里就是徐理的私人空间了。 给舒棠擦完药,徐理牵着她打开了后门。舒棠往那儿一看,外面竟然是个露天温泉。 青砖墙严严实实围起一个小院落,一口热泉占了大半。岸边躺着块平坦的大青石,靠墙的地方竟生着一丛开得正热烈的玫瑰。热气袅袅间,仿佛置身仙境。 “这是覃山上引下来的温泉,要试试吗?”徐理笑盈盈地望着她。 舒棠心痒痒的,言语间却有些犹豫:“……会不会不太方便?” “没事的。我去前院一会儿,你在这里随意,累了的话上二楼房间休息也行。” 等到徐理离开,舒棠又踌躇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下了水。 因为来的时候不知道会有温泉,所以也没带泳衣,她只好褪了连衣裙,在内衣裤外裹了条大大的浴巾。 徐理推门回来的时候,舒棠正享受地趴在泉边闭目养神,连他何时走近了都不知道。 他把手里的餐盘放在一旁的石头上,蹲下身,戳了戳舒棠的脸。 舒棠惊了一跳,睁眼发现是一声不吭靠近的徐理,略带赧意地瞪了他一眼。 徐理无声笑开,指了指盘里的牛奶和叁明治道:“午餐还没做好,饿了的话可以先吃点这些,填填肚子。” 他们上午出发,到达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这会儿重新开灶确实需要时间。 舒棠摸着空瘪的肚子点点头,也没多客气,直接拆开包装吃了起来。 徐理来之前已经用过,于是就坐在一旁看着她。 “等等——”舒棠正喝着牛奶,徐理却突然出声,伸手轻轻揩去她唇边的一点面包屑,舒棠愣愣地抬头看他。 对上她仿佛带着朦胧水气的双眸,徐理忍不住心中一动。 眼前的女人长发随意盘起,几缕半长不短的发丝调皮地垂落在脸侧,给清丽的面庞增了几分灵动。她香腮透粉,杏眸含水,一双清澈而缱绻的眼睛望过来,总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此刻她额间的微红,也越发惹人怜惜。 水雾蒸腾间,暧昧的空气缓缓流动。徐理觉得舒棠裸露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散发着惑人的魅力,而水面之下的身体,更是极具诱惑的宝藏。 舒棠早在他愈深的眼神中察觉到了危险,然而身体才动,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男人俯身捏着下巴吻了上来。 “唔嗯……” 徐理含着她的唇瓣细细舔舐,热热的舌头描摹着她诱人的唇线,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可口的甜点。 奇怪的是,明明这次的徐理并不强势,舒棠却觉得自己完全挣脱不开,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接纳了他。 她双手抵在徐理的胸膛上,感觉到他的手正捏着她的肩膀缓慢摩挲,手掌所碰之处仿佛落下点点火苗,烫得她细细颤抖。 而唇间的战况,也深入焦灼起来,他们相搅着从口腔内处处掠过,追逐到外,她无意识地伸着小舌,被轻舔,被深含,被卷着进入他的口中。 舒棠闭着眼,仰着头和徐理缠绵交吻,她的身体好像真的被点燃了,在热腾腾的泉水里,在徐理温柔至极的亲吻里,叫嚣着想要更多。 她绝不可能说出口,徐理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轻轻扯开了她身上的浴巾。 洁白的浴巾沾了水,半浮半沉地浸在水里,而被它包裹过的娇躯,已经被男人的大手寸寸抚过。 “嗯……啊……”止不住的呻吟从舒棠红艳艳的小嘴里漏出来,听到自己的声音,她的脸更红了。 “热吗?”徐理贴着她的唇问她,手指在她性感的乳沟里一下一下轻划着。 “嗯……不、不热……”舒棠微微侧头,不肯说实话。 徐理轻笑一声,狠狠捏了把她被文胸紧裹着的乳尖,然后起身。 “嗯啊!”舒棠先是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睁开眼,正好看到徐理站起来。她抬着头,红唇微张,眼中满是迷茫。 徐理站在岸上,目光紧紧锁定了她,手上却不急不缓:“我倒是有些热了。” 徐理的衣服一件件脱落,从外套,到衬衫、长裤,再到内裤。 舒棠在他的动作间脸越来越红,眼睛却情不自禁地盯着他,直到那根坚挺胀大的硬物跳出来,羞得她霎时转过身去。 只一眼,她就想起了那东西在她身体里驰骋的快感,小穴都忍不住收缩起来。 身后传来哗哗的水声,舒棠感觉身体一热,是徐理从背后环住了她。 “阿棠,我好热。” 徐理低语一声,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细细密密地亲吻着,他身下硬挺的阳物直愣愣地抵在她的臀缝里,隔着轻薄且湿透了的内裤轻轻摩擦。 磁性的声音从耳畔直入脑海,如蛊人的海妖一般瞬间瓦解掉舒棠的心防。 #最近在外面旅行,更新不太方便,不好意思 1棠花里-热泉入娇穴,玫瑰染花露(双更) 徐理温热的手掌从舒棠的小腹一路往上,包握住她的两团丰盈,五指张合地揉捏起来。虽然还隔着胸衣,但舒棠觉得那热度已经穿透了布料,快把她热化了。 她忍不住颤抖着、收缩着,整个人往后紧贴在徐理身上,似乎只有与他接触更多才能缓解这种欲燃未燃的酥麻。 然而她发现,那双大手也随着她不自觉的小动作贴了过来,甚至连揉捏的力度都变得凶狠,好像要把她整个儿揉进他怀里。 “嗯……啊……轻、轻点……呃啊……” 舒棠仰靠在徐理的肩膀上,双眼迷离,失神地发出声声娇吟。 她的双乳被反复逗弄,文胸早已经移了位,随着徐理大力揉捏的动作胡乱挂在身上。徐理从她身后伸过头来,低喘着,迷乱地吻她高扬的下巴和雪颈。 而水下火热的性器,也已经忍不住抽插起来。隔着腿心薄薄的衣料,一下一下蹭过她的两片贝肉,时而冲进一点头部,时而撞上她敏感的小豆,虽然没有真正插进去,却在她柔嫩狭窄的双腿间玩得不亦乐乎。 舒棠颤抖着,黏腻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浑身都热麻麻的,却得不到半点纾解,只有愈演愈烈的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 她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住了,徐理在她身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 “嗯……啊……徐理……徐理……”舒棠意乱情迷地喊出这个她逃避了许久的名字,想要得到更深入的安抚。 “嗯。”徐理含着笑应了一声,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她的渴求,却不愿就这么放过她。他的手指夹起她胸口的两粒乳果快速磋磨,而身下的动作却慢了下来,停在她的穴口轻轻戳弄着。 舒棠被他手上的玩弄刺激得尖吟一声,轻颤着软倒在他怀里。她咬着唇,眼睛蕴上一层水雾,心里涌起一阵委屈,她不明白徐理为什么要这么作弄自己,难道就是想看她淫荡求欢的样子吗? 她气极了,干脆一只手扯开文胸,抚上自己的乳房揉弄,另一只手钻进内裤自己用手指进出起来。 舒棠口中溢出一声舒爽的嘤咛,徐理被她的动作惊得愣住,上下按住她的双手,腰腹狠狠往前一顶,贴着她的耳朵问:“怎么,有我还不够么?” 舒棠生着气,冷冷道:“我看你的样子,以为你不行呢。” 徐理被她气笑了,决定不再磨蹭。 “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吧。”他飞快扯掉她半掉不掉的文胸,拨开碍事的内裤,噗嗤一声冲了进去—— “嗯……啊!”舒棠被他直直插入的力度撞向前方,又很快被搂了回来,顺着惯性径直没入花心。 “啊!嗯啊……呃……”霎时间被满足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收化,舒棠已经被徐理的深入穿凿干得站都站不住了。在泉水的阻力下,徐理没法快速动作,但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恨不得将狭小的花径整个儿贯穿。 徐理顶着她向前走了几步,让舒棠的双手撑在泉边,他抓着她的两只蜜桃乳,在娇嫩的乳蕾上重重擦过,引来她的一声颤悠悠的惊喘。 他身下的阳具被她热嫩的穴壁紧紧含裹着,却毫不留情地来去穿插,带出的艳红穴肉触到热腾腾的泉水,颤抖着被带回去,并挟裹着这热泉,让嫩生生的花穴也战栗起来。 “呃啊啊啊!不要……不要进去……好热……好烫……啊啊啊……”舒棠被泉水里的抽插干得浑身发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 徐理自然也被这热烫的泉水刺激着,却一边忍受着折磨一边兴奋地越干越凶。水中的操干速度比不上平常,但也因为这热泉的妙用别有一番滋味,连舒棠的高潮都来得格外快些。 穴心深处痉挛着喷出水液,攀上高峰后的舒棠格外敏感,却仍然逃不脱这过分磨人的操干,她被徐理双手勾着才不至于滑进水里,呜呜咽咽地啜泣着求饶:“不要了……呜……徐理……我不要了……我要上去……呜呜呜……” “那你说说,我到底行不行?”徐理贴着她的耳垂亲吻。 舒棠泪眼汪汪地胡乱点头,再也顾不上生气:“行……你、你最厉害了……” “真乖,我这就带你上去。”徐理在她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嘴上答应着,下身却又继续抽插了上百下,这才重重一撞,紧搂着舒棠射了出来。 待到这一泡浓精灌满了花径,徐理抽出半软的性器,抱起浑身绵软的舒棠上了岸。 舒棠被徐理放在泉边的大石头上,她躺了一会儿,才恢复一点力气,撑着坐起来,却见徐理从旁边的花丛折了一支玫瑰过来。 这会儿不比刚刚在温泉里,有半人高的水遮挡着,两人刚做了一场激烈的,便赤裸相对,还是在光天白日的室外,舒棠的羞意又上来了。 她瞄到徐理腿间把自己干得欲仙欲死的巨物,虽然还没硬起来,却也气势十足。徐理已经来到身前,舒棠赶紧慌乱地低下了头,谁知道徐理也蹲了下来。 “阿棠。”徐理唤了一声。 明明没有多余的字句,舒棠却在他温哑的声音里感受到了无尽的深意,连这个许多人喊过的普通称呼都变得字字滚烫。她垂着双眸,过了许久,低低应了一声:“嗯。” 徐理笑起来,平静如水的眼睛里顿时漾满阳光。他搂着舒棠的腰吻了上去,卷着她的舌缱绻缠绵。 两人忘情地拥吻着,如鱼戏水,水乳交融。然而温情脉脉的氛围在肌肤相亲中渐渐变了意味。 舒棠的双手欢喜地摸着徐理的腹肌,绵软的呻吟里掺杂着满足的喟叹。徐理被她摸得欲火中烧,觉得掌下的柔软嫩滑也变得火热,正想着再次开始“深入”交流,余光却瞥到刚刚那枝摘下就被忽略的玫瑰。 他伸手拿过来,娇艳欲滴的玫瑰贴在舒棠透着绯红的脸上,衬得她越发娇嫩。 一番缠吻下来,舒棠的眉目间已经尽是春情。她迷蒙的双眼紧锁着徐理,却感觉玫瑰顺着她的脸渐渐滑下去,过了修长的脖颈,过了高耸的双峰,过了平坦的小腹,直到那湿漉漉的花谷。 徐理停了下来,舒棠也愣了一会儿,注意到那火烈的花朵紧贴在她还残留着精水的穴边,说不出的绮艳淫靡,终于从情欲中找回一些理智。她并拢双腿,含羞带怯地问:“怎、怎么了?” 徐理抬头冲她一笑,轻轻一掰就拉开了她的腿:“我在想,阿棠的这里,和玫瑰相比,谁更美呢?” 玫瑰在他手里,一下一下,缓慢地蹭着那条细缝,清透的水液渐渐溢出,沾在花瓣上,仿佛纯净的花露。 1棠花里-玫瑰戏花户,至愉至痛情深处 舒棠被徐理的话躁得满脸通红,双腿也羞得拢起来:“你……不要胡言乱语!” 本是羞躁的下意识动作,谁料情急之中,徐理的手掌却被夹在了最是细滑的嫩肤之间,原本只是轻触花谷的玫瑰竟在惯力的驱使下直抵谷地,柔嫩的花瓣儿被压实在萋萋芳草地上,甚至钻进了湿漉漉的细缝里。 “呃啊……”舒棠娇喘一声,腿心奇异的触感令她脊椎发痒,麻酥酥的快感嗖的一下直蹿大脑。 徐理靠过来搂住软了身的舒棠,紧接着,被夹在双腿间的那只手带着玫瑰在花谷间上下扫弄起来。 “啊……别……不要……嗯……” 娇嫩的花儿与敏感的谷缝亲密相触,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快感引得舒棠娇声连连。 听着这愈发娇软的声音,徐理打开舒棠扭蹭的双腿一看,只见原本娇艳热烈的玫瑰在这番玩弄下已经成了一副耷拉四散的靡败模样,几片红艳艳的花瓣落在那溢着水的嫩处,仿佛是从谷缝中吐出来的一般,绮艳异常。 徐理被这画面刺激得呼吸一紧,抬头望着舒棠水气氤氲的眼睛,哑声道:“我看这玫瑰再娇艳,也还是比不上阿棠。” 舒棠听了,慌乱地躲开徐理的目光。 从前,她就对徐理满怀敬重,而今两人的关系虽变化至此,她却仍然对他信服不已,哪怕他说的话一听就是甜言蜜语,看着那温和淡雅的面庞,舒棠还是忍不住心中欢喜,仔细琢磨,又生出丝丝羞意来。 徐理轻笑一声,吻了一吻舒棠的手背。他分开她的双腿,目光又落在她的腿心,那里湿漉漉地泛着嫩红,清液中夹杂着稠白,火红的玫瑰花瓣凌乱地散盖在花户上,显得越发妖异糜艳。 舒棠双手紧紧撑在石头上,咬着下唇,忍着羞意,看徐理的手指在她腿间动作。 他轻轻抚过那些花瓣,也触到花瓣下的嫩肉,引来阵阵轻颤。他的手指自上而下地划着,一点一点划进那条紧闭的细缝。 “嗯……唔……”舒棠娇哼一声,徐理的手指已经进去了半截。 里面虽然狭小紧致,却满是滑腻的液体,因此徐理的手指寸寸探入,甚至加到了两根叁根,也并不费劲。只是舒棠感受到了异物的进入,却没有满胀的快感,仿佛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想要……更多。 但徐理的手指仍在湿热的肉壁上四处抠摸探索,引出舒棠的连连闷吟。他的另一只手寻到那颗小肉蒂,轻捻,慢磨,快感如电流一般唰地蹿过脊背,舒棠“啊”地一声,忍不住脚趾紧缩,全身都紧绷起来。 “嗯……徐理……啊……”她闭眼,口中情不自禁地唤着他的名字,从前的抗拒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依赖。 徐理吻了吻舒棠,捞起她的双腿分在腰侧,身下硬得发疼的巨物抵在湿软的花户上,蹭了蹭,然后在娇媚的嘤咛声中寸寸挺入。 “啊……嗯……”满胀中,舒棠发出一声喟叹,似娇似哑的声音中昭示着她的舒爽。 徐理搂紧她的背,笑着吻上她的后脖颈:“舒服了?” 舒棠轻哼,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就这点本事?” “唔——”徐理闷哼一声,继而转为低笑:“放心,今晚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后来的舒棠终于悔悟,男人这种生物啊,挑衅什么都不能挑衅他的能力,因为他一定会“身体力行”地让你见识他的本事。 室外的天色已经由暮合转入凉夜,室内的春色却愈发浓郁。 女人的喉咙里发出幼兽一般的呜咽,伴着交合处啪啪的水声,和耳边低哑地念着她名字的男声:“阿棠……阿棠……”此间声响,合成最撩人的情奏曲。 从午后到入夜,从院里到房中,从地毯到床上,几个小时过去,娇嫩的花户在徐理勤恳不休的耕耘下已经被撑成一个圆洞,洞口合拢的速度远比不上性器插入的速度,里头汨汨地往外渗出她的蜜液和他的精水,又在反复抽插中捣成白沫,从交合处四溅开来。 舒棠被徐理压在身下操干,口鼻中溢出似哭似吟的声音,身子早已被肏得娇软无比,神志也湮没在无尽的欲望与快感中。 她感觉自己被填满了,从阴道到心坎,全是徐理,满得再容不下任何人,也容不下什么道德与约束。 “徐理……呜……”舒棠喊着他的名字,不知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想要他继续,抑或,只是想念一念他。 “我在。” 属于他的气息再次覆了上来,徐理吻住舒棠的那一刻,身下的肉棒又一次狠狠凿开她的花穴,一入即最深处。 “呃啊啊!” 舒棠摇头尖叫着,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穴口仍在颤颤地接受着他的疼爱。 她攥着身下的床单,低泣着向床头蹭着身体,想要将他的巨物挤出去一点,但这收紧的力道、这逃离的动作,注定. 只能引起身上人更加暴涨的兽欲。 徐理被她挤得倒吸了口气,在她的翘臀上“啪”地拍了一记,接着捧起她的小屁股使劲往自己胯下摁,不允许她后退半分。 他身下的巨物快速抽插着她红艳艳的娇穴,唇却凑上去吻她,搅着她的舌头啧啧作响,直吻得人晕头转向。 他舔着她的下巴、她的雪颈,吻上她的胸口,含住她的乳头,湿热的大舌吮吸着红嫩的熟果儿,又激起她的一阵颤抖。 舒棠微张着小口喘息,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春情绯意的面颊,闪着亮晶晶的光。她乌压压的发丝散乱在背后,身体随着徐理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床上规律地晃动着,连不远处暖黄的灯光都眩晕起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舒棠却恍若脱水的鱼,被持续的窒息性快感拥裹着,怎么也翻不出他的领域。 徐理的进攻越来越凶猛,粗长的阳茎势如破竹一般挤着媚肉直入最深处,次次撞在颤缩的嫩心上,捅得宫口渐开,便毫不客气地闯了进去。 “啊啊啊啊!”舒棠尖吟一声,娇软无力的身体也忍不住挣扎起来,下意识想要逃离这直入花心的战栗感,却被徐理勾起双腿挂在他腰上,然后抱着她坐了起来。 他双手搂着她的屁股肆意蹂躏,身下巨茎借着重力渐入渐深,驰骋进她最最私密、最最柔嫩处,一下接一下地深入,捅得人泪珠儿直落,渐渐地哭吟轻微,连呼吸都弱了,而胸前那对白兔却随着他的动作扑扑跳动着,蹭在他赤裸汗涔的胸膛上,勾起两个人的颤意。 至极的颤痛伴随着至极的舒爽,舒棠啜泣着、颤抖着搂住徐理的脖子,口中呜咽,眼里朦胧,但内心又极度满足,满得发胀。 鸾颠凤倒,露润花娇,情动到深处,便是身心痛且欢愉时。 当大股春潮蜜水兜头浇下的那一刻,徐理终于闷哼一声,狠操进去,抵在最深处尽情释放出来。 扑簌簌的精水终于不再止于甬道,而是冲刷进来灌满了她的花壶。 “呃……啊啊……” 舒棠被射得仰头颤泣,绵长的娇吟细细地回荡在房间里,她细长的双腿不可抑制地抽搐着,柔软的小腹渐渐鼓胀起来,脑海中犹如烟花炸开,绚烂到无声无极。 在最后静谧的快感中,她隐约听到一声“爱你”。 1棠花里-欢爱中的电话(完结章) 在半壁山房的这些日子,两人整日待在一块儿,眼里、心里、身体里,都只有彼此,仿佛是一对天底下再正常不过的情侣。 郊野的宁谧浸透了灼灼长夏,白日午后,一人泡茶,一人看书,茶香弥漫,心也跟着沉静。 虽不似热恋那般黏腻,但舒棠却分外享受这份悠静与契合,这是同徐升在一起从未有过的感觉,也是从前的她不曾遇到、不曾想到的美好。 在这僻静茶馆,心神可以融汇,欢爱也不必顾忌。两人默契地过着身心交合的二人世界,也默契地不去提起一些事。 直到某天下午,徐升的一个电话打来。 彼时,舒棠正被徐理按在地毯上后入着狠操,前襟大开的上半身伏在泛着丝丝凉意的原木茶几上,两团雪玉馒头被软软地压扁了,连红豆粒都陷了进去,随着身后徐理的冲撞一下一下地在木砧板上揉搓着,真就如同在揉弄软弹细腻的面团点心一般。 屋子里荡漾着女人娇细的呻吟和男人低哑的喘息,伴着啪啪清脆的撞击声和细腻的水声,原本和谐至极,却突然夹进一阵突兀的微信来电铃声。 好巧不巧,手机正好在舒棠面前亮起,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她水雾雾的双眼蓦地睁大,流水的花穴一收缩,夹得徐理溢出一声闷哼,还没等他问,她慌乱的声音已经传来:“呃啊……停……停下……是徐升……徐升的电话……” 徐理感觉到自己的棒身被分外紧致的壁肉绞着,那感觉又痛、又爽,但他内心却不甚高兴。 于是他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愈发用力地抽插起来,大开大合的操干撞得舒棠整个人都摇晃颤抖起来,然而她破碎的声音却还在说着他不想听的话:“徐理……别……等一下……你先出去……” “怎么?你就这么想接他的电话?”徐理掐着她柔软的腰身往自己身下狠狠一撞,沉声问道。 “嗯啊……不是……你先出去……我只是接一下……啊!”舒棠被他这一下狠干操得浑身一颤,呻吟声倏地高扬,抖得不成调,但她仍忍不住去想徐升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自他出国后,夫妻俩除了前一个月保持着频繁的联系,后来其实很少再通电话了,一般也就是发微信聊一聊每天的见闻。前段时间徐升说他们的项目进入关键时期,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舒棠就更加不敢打扰他了,也慢慢习惯了两人间渐少的联系,更何况她这边还有个徐理…… 然而也正是因为徐理,舒棠每每面对徐升,总会不自觉地心虚紧张,这个时间点,徐升应该还在上班,却罕见地打了电话来,舒棠又是担心又是不安,怕他有什么重要的事,也怕他发现什么端倪,只盼着徐理赶紧结束,好让她收拾应对,奈何身后的男人却半点不依。 “想接电话吗?”徐理紧贴着她的背,手从她的衬衫下摆伸进去,握着圆滚滚的双乳将人捧向自己,她从跪伏变成了靠坐在了他身上,那硬挺热烫的长物便自然地破开壁肉入地更深。 “啊……太……太深了……太深了徐理……”舒棠闭着眼摇头。 徐理满意地勾起唇角,就这样直上直下地操干起来。 舒棠被迫仰着头倚靠在他身上,身后是他硬而热的胸膛,身前是他不停作弄乳肉的双手,身体里是他如长枪一般勇猛的硬物,她被笼罩在徐理的气息里,仿佛浑身沾满了他的信息素,打上了他的烙印。 理智既告诉她要停下来接一接徐升的电话,也告诉她当下的情形根本不适合有第叁个人出现,哪怕是隔着屏幕。 “徐升这电话打的,还真是锲而不舍,看来不接不行啊。”徐理含着她小巧的耳垂,温润低哑的声音一丝不漏地传入她脑海里,原本揉着奶子的手松开,伸向茶几。 舒棠却被他的话蓦地惊醒,拉住他的手道:“等等,你先……先停下,我们收拾好再接。” 徐理却没管她的阻拦,依旧拿起手机放在了她面前:“收拾什么?既然你着急,不应该赶紧接吗?” 舒棠这会儿才看清,徐升打的竟然是视频电话。她见徐理的手指已经伸向接听键,愈发惊慌地摇头,双手伸去拉扯,语气急切:“你别!我们这样不能让徐升看见!” 徐理心中一震。 明明知道舒棠说得没错,明明在开始这段关系的时候就做好了打地下持久战的准备,但听到舒棠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徐理内心还是莫名地烦躁,甚至生出丝丝酸楚与痛胀。 在黑暗中蛰伏,曾说誓必得手,但拥有之后,便会渴望光明正大地拥有。 舒棠感觉到徐理的沉默,不知为何心中慌乱更甚,她想转过头去看看徐理,他却在此时放下手机,扶住她的腰慢慢退了出去。 他的性器仍然硬挺,从她的身体深处退出来的时候,不免被湿热的穴肉裹咬着,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传给了紧密相连的两个人。但他离开的动作又是那样坚定,缓慢而果决地抽离了她的身体。 “好了,你接吧。”徐理说完便站了起来,转身走进浴室。 他的脚步太快,舒棠甚至来不及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明明是听了她的话顺了她的意,为什么……心里反而不觉得开心呢? 他的沉默,他的抽离,让她心慌,让她怅然若失。 舒棠颓而无力地歪坐在地毯上,赤裸的身体仍然残留着欢爱的痕迹,乳头红艳,芳穴颤湿,心却慢慢沉了下去。 等她回过神来,徐升的电话早就自动挂断了,她扣好衬衫扣子,理了理头发回拨过去,那边却是拒接。 舒棠还来不及诧异,徐升的消息马上弹了出来:“开会了。” 舒棠这会儿自己心里正乱,见徐升在忙也就不再管他。 她起身走近浴室,在门口听了听,里面一片安静。深吸一口气,她推开门。 徐理正泡在浴缸里,闭着眼睛,神色平静。明明她进来的动静不小,他却仍然没有睁开眼。 舒棠在浴缸前蹲了下来,目光一寸一寸描摹着他的眉眼。 不得不说,徐理的长相真是深合她意。眉如刀裁,鼻似山立,薄唇就算紧抿着,也是好看的弧度。他的面容俊雅正气,平时看着便觉得可靠可信,就算生起气来也是一派温和气。 舒棠忍不住笑起来,凑过去亲了他一口:“你怎么不等我呀?” “你不要打电话么?”徐理眼皮微颤,却仍闭着。 “唔……不打了。”舒棠站起来,一粒一粒解开身上的扣子,白色衬衫落在地上,很快被地上的水浸湿了,她伸腿跨进浴缸里。 这回的动静容不得徐理再装无动于衷,他只得睁开眼无奈地看着她挤进来,小心地扶着她坐下。 “徐理,亲亲我。”她的腿心紧贴着他的腰腹。 徐理顺从地坐起来,凑上去在她微红的唇上贴着,静静吻了一会儿。 他退开,她却嫌不够似的跟了上来,伸出舌头孜孜不倦地舔着他的唇,舔摹他的唇线,舔开他的唇缝,又迟迟不进入,只是舔得他嘴唇一片水光,尽是她的香甜津液。 徐理自然受不了她这番撩拨,抚着她光裸的背忍无可忍地吻了上去,卷掠起她的舌头勾进他嘴里。 他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卷吸着她的舌头,吻得啧啧作响,吻到她舌根发痛,又探进她嘴里,用灵活的舌尖探寻遍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几次扫过她的舌根,激起她颤抖挣扎的反应,最后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他这才回到温柔状态,慢慢地、细细地含着她的唇瓣舔吮,这般温润无声的吻,却让舒棠觉得灵魂都被他吻开了,舒适地颤起来。 一番似云非雨的拥吻过后,舒棠靠在他身上喘气,然后又忍不住笑起来,直起身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还生气吗?” 徐理愣了一下,也笑了,目光却垂在别处:“我没生气。” “别骗我,我感觉得到。”舒棠凑上去抱他,柔软的胸口贴在他胸前,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 “……没生你的气。” “那就是生徐升的气咯?” “也没有。”徐理伸出双手搂住她,“只是有些后悔。” “嗯?”后悔?后悔什么? 舒棠正想细问,徐理却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舒棠一听,顿时觉得有故事,眼睛亮晶晶地望向他:“你这么问的话,那就一定不是徐升带我去见你的那次。” 徐理微微一笑,继续问:“来半壁山房也住了一个多月了,有没有觉得这儿有点熟悉?” “熟悉……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但我以前怎么也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喝茶啊。倒是覃山,我来过一次……” “大概两叁年前吧,我见过你,带着一个学生。” 那是舒棠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正在一所小学实习,正好那段时间学校组织了夏令营活动——爬覃山。 原本那天的天气晴而不晒,一切也都顺利,谁知道下山途中却发现少了个男孩,作为实习老师,而且是男孩不见前刚聊过天的老师,舒棠自然而然地担起了找人的重任,男孩的班主任跟她一起分头找,其他几位老师则负责继续带队下山。 巧的是,男孩还真被舒棠找着了,只不过经过这一番七拐八拐的找寻,两人都已经辨不清原路,而荒僻的山上,手机又没有任何信号。 不巧的是,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阴沉下来,眼看着凉风渐起,暴雨将至,本想在原地等待救援的舒棠只得另做打算,开始带着男孩探路下山。 “舒老师,我怕……万一山里有蛇怎么办?还有人说这里出现过狼……”男孩跟在舒棠身后,紧攥着她的衣摆,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 “别怕别怕!老师既然能成功找到你,也一定能顺利下山。相信老师,好吗?”舒棠向后伸出手握着他。 雨势渐起,唯一一件雨衣给了学生,舒棠作为老师,不得不一边冒雨找路一边安抚男孩,但她毕竟还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完全没有应对这种突发事件的经验,要说心里不害怕是假的。 因此,当湿淋淋的她在雨中看到一座小院时,内心的惊喜可想而知,甚至一度绷不住落泪的冲动。 她拉着男孩上前拍门,希望小院主人能听到她的呼救声。 好在或许是上天垂怜,没过多久门就开了,一位年轻姑娘带着他们进去,洗澡、换衣服、联系学校…… “你是说,救我们的那个姑娘是小陆?”舒棠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是我……打电话叫小陆来开门的。”徐理纠正道。 那天,徐理正好站在二楼的窗前欣赏山雨,没想到不经意间瞥到山上下来一大一小两个湿漉漉的人影,紧接着就是后院的门被一阵拍打,夹着模模糊糊的呼救声。 他本想下去开门的,但想起刚刚的那一瞥,大的那个身影似乎是个女孩,被雨淋湿了全身,轻薄的夏衣黏裹在她身上,半隐半透,曲线毕露。徐理想了想,选择了打电话叫前院的陆羡龄。 谁能想到,那时他刻意避嫌的女孩,后来竟成了他儿子的妻子,如今……却赤裸着坐在他怀里呢? 舒棠笑嘻嘻地仰头:“哦——那我是不是还欠你一声迟来的‘谢谢’啊?” 徐理没说话,只是温柔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该说“谢谢”的,是我。 谢谢你再次来到我的世界,谢谢你原谅我的卑劣,谢谢你愿意与我同担风雨,谢谢你愿意给我机会——去好好爱你。 #舒棠和徐理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开这篇,原本追求的就是公媳强制爱的禁忌感和刺激感,所以写到两情相悦了,再写下去也就没意思了,不如及时止步。当然,会再加个番外,交代一下徐升在国外的故事(尽管是个工具人,但妈妈也没忘记你……) 下一篇是人兽,口味较重,不喜勿入。 2爱犬(人兽)-夫死成寡 季窈云的丈夫死了,死在本该春暖花开的四月里。 消息是镇上的民警带来的,说是连人带车冲进了海里,连尸体都还没捞着。 季窈云红着眼,一把推开面前两位民警,无暇顾及他们眼中刺眼的怜戚,也无暇顾及自己散乱的头发和脚上的拖鞋,只是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想找她的丈夫,跑到了马路上,却又不知该往何处去。 是了,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那个爱她宠她的男人,那个总说“拉完这单就带你去县里吃顿好的”的男人,和他的货车一起,消失在了海里。 她的丈夫再也回不来了。 方延啊,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呢…… 季窈云跌坐在地,眼里怔怔地流下一行泪、两行泪……终是忍不住痛哭出来。 沉浸在悲痛中的女人没有注意到远处拐角驶来的卡车,还站在家门口叹气的民警更是没有看到,当卡车司机在惊呼中踩下刹车时,距离季窈云已经只剩几米了,然而满载的卡车在惯性下仍未停定。 “吱——” 刺耳的轮胎擦地声中,眼看着又一桩惨剧即将发生,一条黄黑大狗嗷的一声从门里冲出来扑向女人——体型高大的狼狗冲劲极大,直带着季窈云翻滚过大半边马路,险险与刹车不及冲撞过来的卡车擦身而过。 季窈云惊魂未定地被大狼狗压在身下,湿盈盈的眼睛呆呆地大睁着,望向面前焦急乱动的大狗,半晌,那泪珠儿又断了线似的滚滚而下,她一把抱住大狗呜呜哭起来:“阿松,阿松,我只有你了……” 阿松,是季窈云和方延养的一条狗。 夫妻俩住的黄祥镇,几乎家家户户都是独门独院的,镇上的治安不比城里,做着拉货生意的方延又常常不在家,因此,为了娇妻的安全着想,方延特意托人买了这么只大狼狗回来守家看门。 从幼犬时养到现在,阿松已经长成了一条高大威猛的大狗。季窈云对这个常常陪伴自己的家伙很好,从不吝惜喂他吃肉,还取了这么个似人一般的好名字。对街的张妈常说,狗嘛,取个贱名才好养活,季窈云却暗暗摇头,她可不只把阿松当狗呢,丈夫不在家的那些日子,是阿松陪着她、保护她,在她心里,早就把阿松当家人了。 如今,她的家人也只剩阿松了。 阿松是方延带回来的,又伴她多年,看到阿松,就好像丈夫仍在身边守着自己一样,于是季窈云变得越发疼爱阿松了。看店带着他,出门带着他,吃饭也带着他,就连睡觉都要把阿松带进卧室里。 【阿松视角(含季窈云方延微h)】 云云今天差点被一个跑得飞快的大怪物撞了,幸好有我在。 可是我把她救下来之后她却哭了,难道还是受伤了吗? 我想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伤口的,但她一直抱着我哭,唉,真拿她没办法,要是男主人在就好了,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他了,那个把我带回来的家伙,那个总是和云云一起睡的家伙。 不不不,男主人也不好,他上次回来的时候还把云云压在身下欺负呢,我都看到了,在客厅的沙发上,云云又哭又喊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他还是压着云云,还把云云身上的布扯破了! 我冲过去想把他吓跑,就像吓跑那些企图欺负云云的坏人一样,但他竟然不怕我!还打我的头! 汪!气死我了! 更气人的是,云云也拍了拍我的头让我乖一点,我是在保护你哎,难道我还不够乖吗? 好在男主人终于从云云身上起来了,哼,这个坏蛋,云云的腿心都被他用棍子打红了,还戳出来一个小洞,小洞一吸一张的,流出来一些白色的水液,那是什么呢?那个流水的地方红嫩红嫩的,真诱人啊,闻起来也香香的腥腥的,好想舔一口尝尝,可我一靠近,又被男主人打了头,汪!生气! 男主人把云云抱进了浴室,还锁上门不让我跟进去,哼,这个坏蛋,等着瞧吧,等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一定要尝尝云云身上流出来的水! 2爱犬(人兽)-犬入浴室 季窈云家是一栋建在马路边的叁层小楼,白瓷砖、红瓦檐,不算多么精致豪华,但胜在温馨,是方延父母还在世时一家人借了些钱建的,可新房还没住几年,二老便双双过世。 房子一楼是店面和客厅,楼上是一家人生活起居的地方,屋后围了一方小院,隔开了田坎和后山,这种房子在乡镇上很常见,黄祥镇大半人家都如此。 方延爱妻,本不愿季窈云开店操劳,但季窈云想着,虽然丈夫疼惜自己,但人都该有点安身立命之本,因此坚持说服了方延。不过她也没有逞强,只是开了家杂货店,因她为人素来温和大方,同镇上人处得不错,做起生意来也厚道,大伙儿都愿意照顾她家店铺,平时缺个酱油挂面啥的便上云记杂货来,这样下来,季窈云的收入也还算不错。 方延离家的时候还是春天,不归的日子好似被拉长了一般漫漫,但灼亮的盛夏仍如期而至。 人不会回来了,生活却还得继续。季窈云是个温柔但不软弱的人,丧夫的悲痛会占据她的心上一角,但不会霸占她的全部。当镇上人提到她仍忍不住叹气的时候,她已经习惯如今的生活了。 一人,一狗,一屋,一日又一日。 夏夜总是入暮得迟,季窈云牵着阿松买完菜回来时,天边还泛着霞光,在窗边伴着渐暗的夕照吃完晚饭,季窈云摸了摸还在低头舔盆子的阿松:“别急,慢慢吃,我去洗碗。” 阿松抬头,季窈云正背对着它站在洗碗池前,纤腰翘臀被裹在剪裁得当的杏色连衣裙里,裹出几弧玲珑曲线,随着手中的动作不时轻扭微晃。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吃完晚饭,轻薄的裙子早已被汗湿,长发一挽,背后近乎透视,无论是内衣扣带,还是叁角短裤,都被紧贴又湿透的薄料勾勒出清晰形状。 若是方延还在,定会被娇妻的这幅情状勾起阵阵欲火,可惜眼下只有狼狗阿松,不晓情事的狼狗阿松,它还不懂得女人身体的美妙诱人,只知道那是它要爱要护的主人。 阿松是主人的,主人也是阿松的。 季窈云洗完碗,见阿松也已经吃完,正乖乖蹲在厨房门口等她,她嘴角微微翘起,抹了一把它的脑袋:“阿松真乖!” 收拾完阿松的食盆,季窈云又热出了一身汗,她迫不及待地拿上睡裙冲进浴室,动作飞快地脱去身上粘腻的的衣裙,总算是感受到了一丝凉快。 舒叹一声,迅速除去内衣裤,她打开淋浴冲洗起来。 花洒大开着喷出温热的水花,即使关着门,也挡不住内里哗哗的流水声。循声而来的阿松立在门口两爪一扒,浴室门竟被径直推开了——季窈云忘了关门。 水气缭绕的浴室里,季窈云刚冲洗干净身上的泡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闭着眼伸手去够墙上的浴巾,一个没抓稳,浴巾掉在了地上,季窈云呀的一声赶忙去捞,而阿松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半人高的大狗吐着舌头欢快地推门而入,入眼便是弯着腰翘着臀的女主人,赤裸的身子上带着水光,两瓣圆润的屁股看起来嫩滑嫩滑的,正对着阿松的头,让他忍不住想上前咬上一口。 但阿松眼睛一亮,见着了臀瓣间那条微红的细缝,幽幽旎旎的引人入胜,再往里,不就是会流水的那个地方吗? 阿松记起上回没能吃到的甘液,没来由地心中一喜,接着便哼哧哼哧地上前,对着那条股缝大舌一舔,带着些许细小肉刺的狗舌从柔嫩的阴唇呲溜一下舔到菊缝。 “啊!”湿热又粗糙的触感惊得季窈云一下子软下身来,整个人赤条条地跌在地板上,回头一望,原来是阿松。 这家伙正吐着舌头,憨憨地蹲在她背后,眼睛晶亮晶亮的。季窈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几乎是瞬时,又想起阿松刚才做的事,羞耻感倏地涌上心头,红了半张脸。 季窈云嗔怪着打了阿松一记,这傻狗,怎么能……舔她那里呢? 然而阿松不知她心中所想,只为自己又挨打而委屈,它嗷呜一声扑进未着寸缕的季窈云怀里,硕大的身驱几乎将季窈云扑倒。 季窈云双手往后撑着地,才堪堪稳住没倒下去,但这样一来,上半身便不由地向上挺起,胸口那圆挺挺的两团更是被阿松毛茸茸的狗头拱了进去,粗硬的犬毛搓在她软绵绵的雪乳上,难以忽视的触感扎得她口中又是一阵惊呼:“啊!阿松!阿松!下去!” 这边的季窈云在挣扎推脱,那边的阿松却把她的推拒当成了主人同它的游戏,狗头愈加兴奋地在她胸口一阵乱蹭,湿热的舌头不时舔过软滑的乳肉,甚至几次扫过上头那赤粉的茱萸。 粗糙的舌苔刮蹭着至柔至软的雪白奶子,那是比男人的舌头还要长还要大的狗舌,哪怕是无意,舔弄的范围也不小,带来的刺激感更是令人激颤不已。 数月不曾有过欢爱的季窈云哪里受得了这些,更何况埋在她胸口的不是方延也不是别的什么男人,而是她养大的狼狗。 “嗯……阿松!阿松!啊……别……呜呃……不……不要玩了!” 季窈云在刺激的情欲与清醒的理智间来回拉扯,终于一咬牙狠狠一推,推开了胸上的阿松。 “嗷呜……呜……”阿松被她这狠劲儿一推,似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口中呜咽了几声,垂着头乖乖蹲在她身前。 季窈云胸口起伏不停,脸上潮红未散,不知是因着刚刚的推拒用劲,还是因为那被猝然勾起又急急打住的情欲。 阿松想不到这些,它只知道自己又挨打了。 但主人胸口那两只晃动的大白奶,让它想起了方才埋首乱蹭时那绝妙的滋味,如果能再尝一次的话……挨打也没关系。不过刚被打完,主人怕是还没消气,还是等下次有机会再吃吧。 季窈云瞪了面前这只大狗一眼,现在知道装怂了,刚刚怎么……怎么……哼。她捂住胸口,命令道:“你出去!” 阿松抬头直视着她,两只爪子不住地扒着地,口中呜呜咽咽嗷呜个不停,一看就是在求饶。 季窈云正准备再呵斥几句,但望进那双湿漉漉的狗眼,想起平日里阿松的傻样,又忍不住心软了,唉,算了……这只傻狗知道什么呢?只是不小心罢了。 “好了好了,可以不出去,但你给我在旁边蹲好,不许乱动!更不许扑到我身上来!不然我就把你扔一楼去!听懂了吗?” “嗷呜嗷呜!”大狗点点头,自觉地走到墙角蹲好,哈着舌头讨好似的看着她,似乎在说:“看,我听懂了。”。 季窈云摇头失笑:“傻狗!” 就这样在狼狗阿松的注视下,季窈云快速地又冲了个澡,毫无防备的她没有注意到阿松眼中的蠢蠢欲动,也没有注意到它的爪子时不时便像是抑制不住躁动一般扒拉几下,尾巴也摇个不停。 2爱犬(人兽)-忠犬护主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热,到了七月底,白日的屋外已经如同蒸炉一般,即便是晚上也没有凉快多少。 阿松热得整夜都不安生,总是躁动地在季窈云身边蹭过来窜过去,累得她也睡不好。 于是季窈云终于决定,让县城的师傅来给家里装空调。 台式风扇呼呼吹着,在蒸腾的空气里勉强输送着一阵阵流动的风,季窈云摇着扇子坐在一楼店铺里,百无聊赖地听着电视剧的背景音昏昏欲睡,阿松趴在她脚边,也是一副热蔫了的样子。 “请问是季小姐定的……哎?弟妹?” 季窈云被一阵男声惊醒,睁眼一看,一位身着藏蓝短袖、肤色黝黑的男人正面露惊喜地站在柜台前。 “您是……” “我是刘盛啊,不记得了?你和方延结婚的时候我还来喝过喜酒呢。”男人咧着嘴笑。 “哦,原来是刘大哥,今天是您来给我家装空调?”季窈云尴尬一笑,看着他身后的纸箱问道。 “嘿,可不是嘛。哥刚做完前头黄福镇的单,所以来晚了些,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这大热天的您先进来歇会儿,喝杯水吧。”季窈云指了指里屋的客厅。 进去打开冰箱倒了杯柠檬水,季窈云转身,刘盛已经跟着进来了,而阿松依然在外头守着店。把水杯递给刘盛,季窈云一边招呼人坐一边切西瓜。 刘盛没客气,喝着水跟季窈云寒暄:“这鬼天气确实是热,不过咱农村比起城里还算好的,你们能装空调的都是大户人家啊。” 季窈云扯扯嘴角,含糊应了声,把一瓣红瓤西瓜递过去:“刘大哥,吃西瓜。” 刘盛浑然不觉地接过,大口咬下:“哎,这瓜够甜!” “还是方延好命啊,修了这么好的房子,又讨了个漂亮媳妇儿。哎,弟妹,他啥时候回来啊?咱哥俩好久没聚了,可得好好喝一杯!”刘盛擦着嘴边的汁水把西瓜皮丢进垃圾桶里。 季窈云一怔,她已经有一段日子没听人提起过方延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刘盛才听见季窈云的声音:“回不来了。” “啥?” “……方延出车祸,走了叁个月多了。” “这……不好意思啊弟妹,哥前几个月去伏县上工,不知道这事儿。唉……我还是赶紧给你把空调装上吧。”刘盛讪讪道。 “嗯,麻烦了。” 上楼跟刘盛交流了空调安装位置,两台悬挂式空调,一台装卧室,一台装二楼客厅,季窈云又道了声谢便回来和阿松一起守店。 反正二楼装了监控,倒也不怕什么。 刘盛在客厅里乒乒乓乓忙活了好一阵,终于搞定了一半,于是进卧室开干第二台。 走进去下意识打量了一圈,才发现床对面的柜子上摆着一幅方延和季窈云的婚纱照,盯着照片看了会儿,刘盛低声嘟囔:“方延这小子可不是命好么,不然怎么娶到这么个漂亮老婆。”顿了顿,又哼道,“可惜,有命娶,没命享。” 踱着步到窗边,刘盛拉开落地窗走到阳台,阳台上晾着几件衣服,角落里垂吊着的衣盘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走过去,手托起一片轻飘飘的浅绿色蕾丝布料揉了揉,很明显,那是一条女式内裤。又扯起挂在旁边的同色文胸,想到这里头曾经包裹着的是两团白软奶子,想到季窈云那挺翘的胸部和窈窕的腰身,刘盛的眼睛眯了起来。 等到两台空调都装好,已经是傍晚了。 季窈云准备拉下杂货铺的大门然后进去做饭,同时也在犹豫要不要留下刘盛吃晚饭,毕竟……也算是方延的朋友。 阿松蹲在她腿边蹭着她,似乎不满她的走神,想要博求主人的注意。 “弟妹——弟妹——空调装好了,你上来试试看。”楼梯口传来刘盛的声音。 季窈云应了声哎,拍了拍阿松的头:“阿松乖,你继续守会儿店,我上去看看空调就下来。” 阿松嗷了一声,乖乖待在原地,季窈云一笑,转身进去,噔噔噔跑上了楼。 墨绿色的裙摆消失在楼梯处,阿松呜地一声转向外面趴下。 刘盛站在楼上探头往下看,季窈云正小跑着上楼来,自上观下,季窈云胸口那一抹雪白与幽壑恰好被刘盛收入眼底。两捧圆润随着季窈云的动作微微晃动,晃迷了刘盛的眼。 “弟妹打开看看。”刘盛把遥控器找出来递给她。 季窈云站在沙发前调了调,空调呜的一声吹出强劲的凉风,夏日傍晚的闷热仿佛一下被吹散了些许,她喜上眉头,正准备向刘盛道谢,背后的人却突然一把抱住她。 季窈云大惊,奋力挣扎:“谁?刘盛!你干什么!放开我!” 刘盛不说话,右手毫不含糊地抓上季窈云的一边胸口,圆圆软软的一团隔着衣料被他纳入掌中,但他犹不满足,径直探入衣领内粗暴地握住一只奶子揉玩起来。 刘盛的动作太快太强势,季窈云才反应过来开始呼救就已经被他上下其手。 “不要!刘盛你冷静一点!我家有监控的!”季窈云慌乱地挣扎着。 刘盛动作一顿,紧接着又冷哼了一声:“监控?哼,你男人都没了,别说监控,报警都没用!” 季窈云见他无动于衷,想要掰开他的手,掰不动;想要踩他踢他,反被他一条腿伸进腿心将人顶起来。 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太过悬殊,季窈云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刘盛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掀起她的裙子,叁两下将她的双臂束在背后。 季窈云感觉身上一凉,裙子自下摆掀至腰部,她的整个下体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只剩薄薄的内裤遮挡着私密处,紧接着她的领口也被剥开了,露出浅色的文胸,身上的裙子堆迭在腰腹处,正好反捆住她的双手。 巨大的羞耻感挟着惊恐失措奔涌而来,季窈云的眼泪哗哗落下,想要大声呼喊却被捂着嘴只能发出唔唔声,想要挣脱刘盛的桎梏却反而在摩擦中感受到他勃起的反应。 刘盛用力抓了把她的奶子,喘着粗气道:“弟妹,既然方延已经死了,那让我来疼你不好吗?” “唔……唔唔唔……”季窈云想要怒斥,却没法说出任何话。 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湿漉漉的舌头胡乱舔着她,让她觉得恶心透了,然而更让她抗拒的是他手上的动作,堪称粗暴地扯下她身上最后的布料,两团白面馒头似的奶子跳了出来,他一把握住一团,掌心擦着那上头的红豆粒儿,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那里紧致干涩,却越发激起他的兽性。 季窈云挣扎得更加剧烈了,嘴里依然不放弃地呼救:“救命!救命!方延!啊——阿松!救我!阿松!” 刘盛见她仍不死心,一把将人摔进沙发里压了上去,正准备解开裤子,背后突然扑来一只巨物,嗷的一声咬在他肩膀上。 刘盛惨叫一声跌滚在一旁,阿松死死咬着他不松口,刘盛下意识反抗却明显敌不过这只高大威猛的狼狗,痛到发颤的他只好哀哀叫唤着,连连求饶:“别咬了别咬了!我错了!饶命啊!” 2爱犬(人兽)-犬尝玉乳 季窈云不知道刘盛是怎么离开的。 当听到阿松熟悉的低吠声时,她就知道自己得救了。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整个人也好像被卸掉所有精力一样,软趴趴地倒进沙发里,隐约感觉到刘盛的惨叫求饶声在耳边渐远。 思绪纷乱中,她想起从前,似乎是刚结婚没多久,方延出去跑单了,没想到家里半夜进来个贼,直接从后院翻上了二楼,她一个人在卧室里反锁着门惊慌失措时,也是阿松机警地听见翻箱倒柜的动静,从楼下冲上来狂吠着把人赶跑的。 这几年,因为有阿松,她才能撑过那些一个人的漫漫长夜,安心等来丈夫的归家。 而今后……盼归的人不会再回来了,陪伴的阿松却一直在。 阿松将人追咬着赶下楼,赶出家门口,又懂事地带上门,才急吼吼地撒开爪子跑上来看主人。 季窈云仍伏在沙发上没有动弹,但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 她的双手被凌乱的裙子缚在背后难以挣开,大片的雪白肌肤裸露在外,润玉般的香肩,埋在沙发里的椒乳,以及那……向后挺翘的蜜臀。 她的上身趴在沙发里,发丝凌乱,看不到脸,但如果阿松凑到她头边,就能看到她脸上的斑斑泪痕。 她双膝跪在地上,整个人的重心都被沙发支撑着,心神陷在刚才惊险的凌辱里,因此不曾改变姿势,也因此,让赶跑坏人的阿松一跑上楼就看到她这幅玉臀大开的样子。 两瓣珠圆玉润的臀无意识地挺翘着,仅是远观就能想象到,如果双手抓握上去,掌中的触感必定如同果冻般软弹,是醇郁香浓的牛奶果冻。 在那两瓣娇臀间,勾着一弧诱人的分线,向下延伸到泛红的花穴处。 从背后虽然看不到全貌,但隐约间,那两片微张的贝肉似乎正凌乱地诉说着她被粗暴亵渎的可怜遭遇。 眼前之景,无处不令人心生怜惜,可在惹人心疼的同时,女人身上无意识散发出的情欲气息又仿佛在勾着人犯罪,怕是世上大多数男人都无法抵挡这种诱惑,想要更进一步地,把她彻底玩坏。 然而来者不是任何一个男人,而是阿松,季窈云的狼狗阿松。 阿松不懂欣赏女人的曼妙身体,它是兽,它的一切都单纯明了。 但主人不一样。 它觊觎她身下洞穴里的甜水已久,也曾在浴室感受过她胸口的绵软,对阿松来说,主人的身体是比香喷喷的肉骨头还要诱人的存在。 好想……尝一口。 看到此时的季窈云,阿松很自然地产生了这个念头。 而狼狗身上的天然兽性,让它没有犹豫地上前,凑近季窈云俏生生的肉臀嗅起来。 果然,它闻到了朝思暮想的甜水味儿。 险中逃生的余晕尚未过去,季窈云的身体却猛地一颤,她的身后,一小股粗热的气息喷薄而出,烘烫着她赤裸的后臀。 她这才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几乎是不着寸缕,不知是怎样一副淫荡姿态,如果这时有人上楼来的话…… 季窈云看不到背后是什么状况,只能感觉到臀边粗重的气息,炙烤得她忍不住收紧两颊臀肉,方才险些被刘盛强暴的惊恐又涌上心头。 “呜……不要……”季窈云嘴里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呜咽。 阿松竖起尖耳,察觉到主人的惊颤与哭咽,本来预备钻下去尝尝甜水的,这会儿顿时停下动作,毛刺刺的脑袋凑到她脸旁,亲昵地蹭着她。 季窈云偏过头,终于看到了她熟悉的阿松,它黑亮的眼睛专注地望着她,季窈云眼眶一热,心头紧绷的弦瞬间松弛下来,心头积蓄的害怕与委屈全部爆发。 “呜……呜呜呜……阿松……阿松……” 眼泪如断珠般落下,呜咽的声音压抑着从喉咙里泄出,像是一只迷路低泣的小兽。 明明没有嚎啕大哭,阿松却听出了主人内心的恐慌。 她哭的样子,让阿松想起了那个险些被撞的下午。 主人为什么哭? 我该怎么帮你呢? 是不是我没用? 是不是男主人在就好了…… 失落的阿松摇着脑袋拱蹭她,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哼声,想要安慰主人。 季窈云发泄似的哭了一会儿,才重新攒起劲儿,试图挣开背后的捆束。阿松见状,马上绕到她身后,灵活地帮她咬开了捆成结的裙子。 终于,季窈云的双臂自由了,她伸出久缚后瘫软无力的手,一把抱住阿松,闭眼,落下一痕泪:“阿松,谢谢你。” 阿松乖乖被她环抱在胸前,不动也不做声。 可是温情安静的氛围无法让阿松忽视主人娇软的胸乳,它又记起那天晚上,在浴室里,它埋首其中的滋味,软,香…… 阿松终于耐不住躁动,在季窈云怀里蹭起来。 湿软的狗鼻滑过她绵软泛红的乳房,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她娇嫩丰盈的乳肉,阿松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嗯哈……” 只是一小口,却立刻引来季窈云的一声娇哼。 季窈云本就没恢复多少力气,敏感之处被热乎乎的狗舌一舔,整个人如触电般抖了一下。撑起身子拉开阿松,她低头看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又想到刘盛对自己的不轨行径,心头泛上一股强烈的恶心,想立即起身去浴室想把自己洗干净。 轻拍阿松:“我先去洗个澡,阿松……你跟我一起来吧……” 其实,自从上次阿松在浴室有了那一出闹剧之后,季窈云就有意地防范起这只粗鲁的傻狗来,可是现在的她极度需要阿松带来的安全感,于是最终决定,带阿松一起进去。 关上门,转身叮嘱阿松在门后蹲好,季窈云脱掉了身上皱皱巴巴的连衣裙,抬腿跨进浴缸里。 搓着温热的水打出泡沫,季窈云用力擦洗着身上的红痕。只要一想到曾有一双陌生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玩弄,她就抵触得不行,恨不得换一身皮。 直到雪白的嫩肤都被擦红了,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她才失力般垂下手,低头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阿松乖乖蹲在隔着小段距离的门后,熠熠的兽瞳却紧盯着主人水下赤裸的身体,那么白,那么嫩,那么软…… 它看到主人揉擦她胸前的两团白球,又看到主人的手伸进腿心,主人的表情严肃,可阿松注意到,主人的手指抠弄的地方,就是那个会流甜水的小洞。 阿松已经忍了很久了,它的狗爪在地上蠢蠢欲动地扒拉着,终于,它忍不住了,嗷呜一声,一个蹿身跳进水里。 “啊!”季窈云痛呼一声。 阿松的体型可不小,这纵身一扑,正在发呆的季窈云被它半压倒在墙上。 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季窈云还来不及骂狗——该死的阿松,想玩水不知道先请示主人吗?不知道估量估量自己的身形吗?狗胆肥了所以敢谋杀主人了是吧…… 谁能想到,阿松竟然径直伸出舌头,猛得一下舔过她的乳头,然后上下回环地在她胸口舔吮起来。 季窈云惊叫一声:“你干什么?阿松!” 她试图推开它,却根本无用。 一颗硕大的狗头埋在她胸口,挤压着她白盈盈的乳肉,它的两条前腿搭在她的胳膊上,恰到好处地压制住了她。湿热有力的狗舌一下又一下地舔过两颗红艳艳的莓果,粗粝的舌苔每一次自下而上的扫荡,力度极大,范围极广,舔得她牛奶蜜桃似的的椒乳微微跳动。 她的奶子水光淋漓,却不是浴缸里的水,而是阿松的口水,被亵玩凌辱过的乳珠很快硬立起来,犹如两颗诱人采摘的樱桃。 “嗯呃……啊……”酥麻的快感蹿过脊椎,季窈云情难自禁地娇吟出声,却在听到自己声音的瞬间,清醒过来。 阿松不是想玩水,它在……它在玩她,玩她的奶子! 季窈云被阿松的舔弄惊得失了方寸,又被它的亵玩激起了久违的情欲。 不知为何,她心中有慌乱,有抵触,却没有恶心…… 季窈云的脑子里正在天人交战,阿松却像是爱极了她这对奶子似的,舔得停不下来,酥麻刺激的触感密密地挑起她的情动,她必须咬紧牙关才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 “够了!阿松!” 最终,她的理智战胜了欲望,就像上次那样,用尽全力挣开阿松的狗爪,猛得一推,阿松不敢死压着她,于是她顺利推开身上的巨型犬,跌跌撞撞地翻出浴缸,逃出浴室。 但身后的阿松欢快地吠叫着,紧随而上,从背后再次将她扑倒。 “啊!”季窈云尖叫一声被阿松覆在身下,双膝跪地,蜜臀后翘。 这一次,狼狗的爪子死死按着她的柳腰,湿热的大舌在她浑圆的屁股上四处舔弄,留下湿嗒嗒的涎水。两瓣挺翘的奶臀,它终于尝到了滋味。 但它犹不满足,那条带着细小肉刺的舌头,在舔湿了季窈云的整个臀部后,终于伸进了中间那条细缝里。 2爱犬(人兽)-犬舐花户 “啊……不要……阿松……别……别舔……呃啊……” 被暖黄色灯光照亮的房间里断断续续响起女人带着泣音的惊呼。 寻声望去,只见一只巨大的黑犬正趴伏在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身上,粗黑的毛发与皎白的肌肤上下重迭交错。 因为体型差异,女人只能跪趴在地,被黑犬反身扒着后臀,舔得那里一片水光漉漉,却根本起不了身。 犬类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季窈云娇嫩的身体,每一寸相贴的皮肤都痒得令人无法忽视。 阿松几乎整个身体都覆在了季窈云身上,前爪按着她的臀,两条后腿分立在她的腰两侧,她的纤腰被压得沉下去,只剩嫩白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 狗头在她的屁股上嗅着蹭着舔着,她赤裸的背能感觉到它腹部的粗粝与柔软,还有一根硬硬的热烫物事戳在她的蝴蝶骨上。 她知道那是什么。 但她无法想象阿松要对她做什么,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超出她的预料。 背部与臀部传来奇异的触感让她几乎被羞耻淹没,但神经末梢又被刺激得震颤连连,几乎让久别情欲的她沉溺其中。 敏感的肉臀遭受着大犬的热舌亵玩,季窈云却神思恍惚,阿松为什么会这样呢? 它向来聪明,到底懂不懂自己在做什么? 一直以来,季窈云都把阿松当成家人一般,可此刻她突然意识到,它和她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她是人,它是兽,他们是不同的物种,它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呢? 难道阿松没有把她当成主人吗? 难道它以为……她和它的母狗一样吗? 季窈云的心里乱极了。 面对刘盛,她毫不犹豫地挣扎反抗,可面对阿松,她却有所顾忌。 她怕是她想多了,它明明只是一条傻狗。 她也怕自己的激烈挣扎会伤到阿松。毕竟,阿松现在是她最重要的家人啊。 人最基本的羞耻心让她想要阻止阿松,因为它到底是条狗。可又因为那是阿松,不是别人,也不是别的狗,所以,她会犹豫。 季窈云心里所思甚多,实际上,她根本阻挡不了阿松。 她的屁股早已被阿松舔吃得湿红一片,她最初的挣扎也变成了细细的颤抖,然而阿松仍未停止。 它的舌头顺着股线逐渐向下,舔过褶皱紧闭的菊穴时,季窈云猛地一个战栗,仰起脖子想要往前爬,喉咙里呼出一声尖细的颤吟:“啊——” 但她逃无可逃。 阿松的狗爪按在她跪趴的大腿后部上,狗舌终于来到了它日思夜想的花穴,那里早已被刺激得分泌出蜜水。 它欢喜地舔上去,又长又宽的舌头直接从后方钻进那条紧实的小缝,紧致湿热的触感让它想要更加深入,但是这反趴的姿势却将它桎梏。 灵活的狗舌试了又试,在那一小片花户四处舔弄,兴风作浪,虽然无法更深一步,季窈云却已经软了大半个身子。 阿松低低地呜了几声,从季窈云背上轻跃下来。 季窈云感觉身上一轻,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整个人翻了个面。 她仰面躺在地毯上,双腿大开,胸口两团玉乳随着呼吸上下晃动,面上泛粉,眼中含雾,嘴里喃喃地说着拒绝,却已然一副身心迷蒙状。 阿松半刻不停地凑上她身下那处宝地,在她门户大开时用力一舔而上。湿热的大舌直接将微分的细缝舔得半开,露出里头红嫩的穴肉。 季窈云尖吟一声,整个臀部带动大腿惊颤地往上一挺,又抖着落下来。 她的手掌猛地握紧,又带着力劲颤颤松开,手臂胡乱摆动,似乎想抓住什么好分担下身承受的无上刺激,却除了微凉的地板什么都碰不到,连作乱的阿松都难以触及。 女子的娇嫩花穴被不知轻重的狗舌上下舔弄,稀疏毛发湿漉漉地贴在她身下的唇肉上,中间谷缝微开,内里红肉外露,在糙热的舌苔的推挤下越发湿艳。 更要命的是那粒被舔翻出来的娇嫩花蒂,半裹半露在穴肉中,一被触碰便激得季窈云颤吟不止。 “嗯啊……别……不要……呀……” 季窈云两股战战地哭吟着,大腿根部被阿松的肉爪死死按住,双膝却紧绷又颤抖地高高屈起,玉白的脚趾用力蜷缩,小腿崩得几乎抽筋,然而私密处的刺激感仍一波一波席卷至全身。 罪魁祸首阿松喜滋滋地舔舐着她水渍渍的花穴,艳红肉缝在狗舌的玩弄下慢慢泌出淫水,然后被阿松迅速吃了个干净。 肖想了许久的甜水,这会儿终于任它品尝,阿松怎会轻易停下呢? 季窈云见识到了狼犬身上的兽性,下身的酥麻感已经渐趋刺痛,她的眼泪也湿了满脸,呜咽地啜泣着,只偶尔间杂几声不受控制的呻吟。 2爱犬(人兽)-犬遭冷待 阿松到底不是只蠢物,察觉到主人的情绪明显不对劲,细弱的哭吟声中似乎带着痛楚,它舔吃嫩穴的动作终于慢慢轻柔,及至停下。 “呜汪!” 阿松从季窈云的两腿间爬上来,伏在她胸口伸长了舌头去舔她。 湿软微糙的肉舌舔过她的脸颊,拭过她的泪痕。 阿松仿佛不再“发疯”,像从前一样趴在她身上只是亲昵玩闹。 可季窈云无法忽视那直直踩在她胸乳上的两只肉爪,力度不重,却将奶尖尖上的红豆粒压进乳团里,像压着两团雪媚娘。 她闭着眼,深呼吸,抽噎渐止,抬起疲软的手臂将趴在身上的阿松推开。 阿松这下倒是识趣,好像知道自己犯了事一般,老老实实蹲在床尾,乖乖昂头向着主人。 季窈云看也不看它,慢吞吞地起身走进浴室。 行走间,腿心被舔得胀大突出的花蒂在热辣辣的瓣肉间磨蹭擦动,酥麻微痛,惹得季窈云几乎要呻吟出声。 一进浴室,她赶紧转身反锁门,双腿一软,险些跪地。 扶着洗漱台站起,心里恨恨骂了声阿松,季窈云撑着绵软的身体放了水,再次躺进浴缸里。 她很累。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彻底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 季窈云想起仓皇逃走的刘盛,毕竟是个未知的后患,不知道会不会再来找麻烦。 若他贼心不死,她独自一人孀居在家,如何防得了这等虎视眈眈的狡诈之徒?这黄祥镇,还能容她好好生活吗…… 从前,季窈云还有丈夫,有阿松。 如今,丈夫已去,而阿松…… 阿松成了更让她头疼的事。 那只被她视如亲友的狼犬,竟然像男人一样吃她的奶子,舔她的肉穴。若不是它心里还稍稍在意着她这个主人的感受,怕是今晚,她的身体就要被她一手养大的狼犬所侵占…… 季窈云搞不懂阿松。 现下,它倒是老老实实待在门外,可之后呢?谁知道它会不会在某个时候再次疯狂? 以阿松的体型,既然能赶跑刘盛这样的成年男人,难道还制服不了她一个柔弱女子吗? 一切只在于它想不想。 而季窈云不敢把如此重大的决定权交给他人,除非她自个儿愿意…… 可她要如何愿意? 一个人太难,她需要阿松,也习惯了阿松。 但她实在是无法接受……人兽交媾。 光是想象一下阿松勃起的狗茎会插进她的小穴,猛烈地进出肏弄,甚至内射,把她的肚子灌大,她就要忍不住捂脸尖叫了。 也许阿松不知羞耻为何物,她却不能再把阿松当做一只单纯的狼犬。 热水澡泡去半身疲惫,季窈云从浴缸里站起来,水珠儿从乳尖滑落,带着她的体温跌进水里。 一偏头,看见镜中水光淋漓的赤裸娇躯,挺俏的双乳泛着微红,顶尖处两颗茱萸翘立,湿热热的,仿佛还残留着某些触觉……季窈云不敢再看,匆匆擦干身体,穿好睡衣出去。 阿松就蹲在浴室门口守望,几乎将刚拉开门的她吓一大跳。 静下心神,她径直走出自己的卧室,趁着阿松还没跟上来,快步躲进次卧锁上门。 这一夜,季窈云辗转反侧,心里焦乱如麻,身体却罕见地觉着空虚。她绞着腿,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小穴被舔舐的痛爽感,直到晨光熹微才渐渐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过十点,清亮的日光从透过素色窗帘洒落在地板上,天光大好。 季窈云懒懒地坐起来,看了看周围的陈设,有些迷茫,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为何会睡在次卧里。 被睡梦搁置的烦忧再次涌上心头,她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开门。 果不其然,那只傻狗又在次卧门口蹲守着。 季窈云绕过阿松,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拉好窗帘,脱下睡衣准备换条裙子。 穿衣镜映照出她散落着斑斑红痕的身体,季窈云咬着唇靠近镜子,指尖慢慢抚上胸口的红果儿。 “嘶……”,奶尖传来微麻的痛感。 她闭上眼,睫毛颤颤,试图用手掌握住一团玉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一手包裹。 雪白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掌心除了软弹没有更多感受。 季窈云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揉了揉奶团儿,惹得玉兔一阵跳动,却仍然无甚快感。 不知想起了什么,季窈云红着脸将手伸向腿心,刚一碰,就感到一阵热辣的疼痛,昨夜被舔吸得冒头的蒂珠已经重新藏进贝肉间,许久未经人事的娇嫩花穴却遭不住那一番摧残。 她不敢再碰,匆匆套上裙子整理好自己。 今天虽然起迟了,但一切照旧。 做饭、打扫、清货、看店,给阿松的饭食也没有忘记,除此之外,季窈云只当眼里看不见这只狗。 阿松缩着身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季窈云身后,偶尔嗷呜几声,惹来主人冷冷一瞥,便安静下来,不敢再动。 【走点剧情~】 2爱犬(人兽)-阿松受伤 县城烧烤店。 夜虽深,生意却不少,摊主手脚利索地上好菜,又回到烧烤架前继续忙活。 “来来来,兄弟别客气。” “好,喝!” 两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互相吆喝着胡吃海喝,几瓶啤酒下肚,话头慢慢放开。 “你可不知道,哥前几天去黄祥镇送货,碰着个女人,身材那叫一个前凸后翘,手感可好了!嘿嘿!”刘盛眯着眼似在回味,夹起一筷烤茄子送入口中。 李岗倒酒的动作一顿,好奇道:“手感?怎么,你小子还搞到手了?” “一个人住的小寡妇,那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儿嘛~”刘盛大口咬下一串牛肉,仰头灌了口啤酒,掩盖住眼里的恨意。 “啧啧啧,你小子艳福不浅呐!”李岗拍着他的肩膀羡慕道。 刘盛举起一杯酒敬他:“嗐,一个小娘们儿而已,要是咱岗哥出马,那不也是分分钟拿下?” 李岗大笑,心思不由地活络起来,面上却不显,继续拉着刘盛喝酒,听他大肆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 滚热的夜色静静涌动,暗流缓缓发酵…… 几天过去,风平浪静,季窈云暗暗松了口气,对阿松却仍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 午饭过后,季窈云在店里扫地,阿松蹲守在门口,不吵也不闹。 一个身形高大、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近,停在柜台前默不作声,视线由她的纤背流连到微翘的臀,不禁咽了口口水,随即大声喊:“老板!来包烟!” 季窈云很快应道:“哎!来了!” 清泠泠的声音传入耳朵,李岗看着站起身转过来的女人,不禁一愣,眼前的季窈云面容姣好,着一身浅蓝衣裙,胸口浑圆玉挺,腰肢纤纤盈盈,果然是个美人儿啊,他心里暗喜。 一晃眼,六点多了,天边晚霞渐散,阿松还没回家。 虽然近几天季窈云总不理睬它,但阿松一直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今天下午,阿松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季窈云一开始以为它只是自己出门遛弯,没想到都这个点了竟还没回来。 心中焦急,做什么都静不下来,季窈云决定出门去找它。 家门口的长街搜寻一遍,还是一无所获,她眉头紧蹙,沿着巷道朝后山寻去,脚步越发急促。 拐过一个弯,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季窈云心中大喜,快步迎上去,却发现阿松身上脏兮兮的,平时油亮干净的毛发上沾满了尘土和砂砾,走路的姿势也一瘸一拐。 凝神一看,阿松的右后腿像是没力气一样耷拉在地上,她大惊,蹲下身来轻轻触碰。 阿松疼得直发抖,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呜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拖地太久,腿上的皮肉已经磨烂出血,爪子也肿了起来。 季窈云心疼极了,想要抱起它去镇上的诊所,无奈阿松体型太大,根本抱不动。 她只好摸着阿松的头柔声道:“阿松乖乖,在这里等我好不好?我回家找辆小推车来接你。” 艰难地推着阿松去了陈老伯家的诊所,医师摸了摸它的腿,又仔细察看一番,告诉季窈云阿松的腿断了,并且极有可能是被人用棍棒打断的。 季窈云心疼又心悸地摸着阿松的头,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 她想到了刘盛,却没有证据,也不敢确定。 陈医师一边帮阿松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一边劝季窈云带阿松去县城里的宠物医院看看,毕竟镇上的诊所不专业,只能这样简单包扎一下,还是怕医治不好留下遗患。 季窈云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季窈云就带着阿松搭上了提前联系好的一辆私家车去往县城。 司机是镇上的何老二,季窈云同他的妻子关系不错,何老二看着阿松庞大的体型,索性直接把一人一狗送到了宠物医院门口。 医生给阿松拍了个片子,还好,骨折得不算严重,狗狗的自愈能力也不错,于是他手脚熟练地替阿松做了外固定,又嘱咐季窈云不要让它的这条腿用力活动,不然伤势加重就得做手术内固定了。 季窈云一一记下来,结束之后用推车推着阿松走到车站,准备等车回黄祥镇。 原本约好了继续坐何老二的车,没想到十几分钟前他打电话来说家里有急事得先走,只能麻烦季窈云自己乘车回去了。 季窈云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最终却也没说什么。 “唉……” 车站外,季窈云还在忧愁怎么才能把阿松带上车,一辆面包车慢慢开到他们身边停下,戴着口罩的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妹子,去哪里?” 县城的车站外有许多这样拉客的私家车,季窈云不疑有他,回答道:“黄祥镇。” 男人看了看她脚边蔫蔫趴着的阿松:“你这狗挺大啊,一起30块钱,坐不?” 季窈云想了想,点点头:“麻烦了。” 吃力地把阿松抱进车里,推车也收进后备箱。季窈云坐进来,发现本来无精打采的阿松正冲着司机嗷嗷叫唤,季窈云抱歉地看了眼司机,摸着阿松的背安抚它。 司机没说什么,径直发动了车。 谁知阿松一路上都是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季窈云只好半搂着阿松哄它安静点,还要时不时关心它的伤腿。 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阿松周围,季窈云的怀抱狠狠抚平了阿松的躁动,连带着前段时间倍受冷待的委屈也消散了不少。它埋头在她胸口胡乱蹭着,却不敢有大动作,生怕又惹了主人不高兴。 再抬头看向窗外,已是黄昏正浓时,路边景象有些陌生。 季窈云疑惑发问:“师傅,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司机不回答,却在下个路口开车岔进一条小径,驶离大道。 季窈云心里越来越慌,拍着司机的座背道:“师傅,师傅你去哪儿?放我们下去!我不坐你车了!停车!放我下去!” 小车果然慢慢停下,却是深入一处果林。 还没等季窈云反应过来,前座的司机就下了车,唰地一下打开车门把季窈云强行拉了出去,又动作迅速地反手关上门。 2爱犬(人兽)-救主得赏 此人正是预谋已久的李岗。 他观察许久,知道季窈云身边最大的阻碍就是那只大狼狗,于是使计打断了阿松的腿,又暗地里窥探季窈云的行踪,发现季窈云打算带着阿松去县城后,阴谋渐生。 调虎离山、乔装打扮、守株待兔……总算是把季窈云诱骗到了这偏僻无人的荒野之地。 伤了腿的阿松被关在车里,李岗强拖着季窈云按在一棵大树上,叁两下就用事先准备好的布绳捆住了季窈云的手腕。 “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唔……唔唔……”被迫挺起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救声上下起伏,很快,季窈云嘴里也被塞了一团棉布。 “别喊了,这里没人会来救你。”李岗得意地嘿嘿一笑,看着眼前毫无反抗之力的美人儿搓了搓手,一时间不知该从何下手。 高挺的浑圆分外惹眼,也率先遭到侵犯。 一双粗糙黝黑的手毫不温柔地抓着着两团丰盈肆意揉弄,季窈云呜呜地流着泪挣扎,却躲不开那双肮脏的恶魔之爪。 绝望的泪水一串一串地往外涌,她望着不远处的小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要遭受这样的苦。 与其如此,她宁愿是阿松。 阿松…… 这一次,阿松还能来救她吗? 季窈云死死盯着那辆车,泪眼朦胧中,隐约看到车门被拍得砰砰作响。 突然,车门晃动着开了,一只毛色黑亮的巨犬迅速跳出,凶猛地扑过来…… “啊……” 惨叫声起。 …… 直到歹人仓皇逃窜,季窈云仍软软地瘫靠在树干上,意识凌乱。 阿松瘸着腿回到她身边,撕咬开她手上的布绳,又在她脸上安慰似的舔着:“呜……” 季窈云颤着手把嘴里的棉布吐出来,脑袋靠在阿松脖子上,浑身像泄了力一样,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眼泪如决堤似的一直流。 阿松再一次,救她于绝境。 …… 季窈云精疲力竭地躺在宾馆的床上,旁边睡着阿松。 阿松是只顶顶聪明的狗,被关在车里时,一直口爪并用地试着开门,当然,那小小车门也并没有难倒它。只是跳出车来后,为了救她,阿松拖着伤腿同李岗咬斗了许久,虽然胜了,身上的伤势却越发严重。 季窈云抱着它,走一会儿歇一会儿,终于艰难地回到大马路,又幸运地碰上回县城的最后一班车。车上只有零星几个人,季窈云哀求司机许久,并再叁保证,最终带着阿松回到城里,再次去到那家宠物医院。 医生惊讶地看着狼狈的一人一狗,询问发生了什么,季窈云只是红着眼摇摇头,医生便不再多问,叹着气给阿松处理了伤口。 从医院出来时已入夜,早就没了回家的车,季窈云带着阿松找了家宾馆住下。经历了白日里的惊险,一人一狗身心俱疲,很快进入梦乡。 …… 一连过了许多日,伤好后的阿松总是蔫蔫的,让季窈云很是担心,于是对它越发宠溺纵容。 这一日天气晴好,季窈云给家里来了个大扫除。 洗了窗帘,擦了玻璃,季窈云这会儿正双腿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趴着身子艰难地伸长了手臂去清扫那橱柜底下的死角。 柔软舒适的家居裙裹不住挺翘的玉臀,裙摆被带着向上缩,露出里头浅水红的蕾丝内裤。 内裤轻薄精巧,在季窈云的全身使劲下紧紧勾勒出臀肉的圆弧,甚至连微鼓的贝肉和中间细缝都看得分明。 原本趴在沙发另一边眯着打盹的阿松睁眼醒来,看到的便是主人门户大开的模样。 这场景何其熟悉…… 阿松已经许久没吃过主人的甜水,自然抵不住这诱惑,于是悄悄蹭过去,动作飞快地舔上季窈云裸露的臀肉,生怕慢一点就不见。 “啊!”季窈云惊呼一声,很快便反应过来。 是阿松,又在舔她。 她霎时羞红了脸。 下意识地挣扎,却又在那湿热的舔舐下忍不住缩紧了菊穴,口中轻轻溢出一声呻吟。 “嗯……” 下一秒,她紧咬唇瓣收住声,有些气恼自己的反应,然而身体却没有挪动,反而渐渐顺着力更放松地趴在了地毯上。 季窈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当是……就当是给阿松的奖励吧。 嗯,没错,我只是不忍心拒绝阿松罢了,反正……反正只是舔一舔而已,想来也算不得越线。 这么一想,季窈云终于安心了些。 阿松的舌头已经不满足于裸露在外的臀肉,渐渐探向微微凹陷的后穴。不知轻重的狗舌猛地一舔,连带着内裤布料都陷了进去,引得季窈云又是一声音调婉转的高吟,听着娇媚至极。 阿松顺着后穴凹陷处一路往下,沿着股缝哼哧哼哧拱起季窈云的臀,一心想要寻找会流甜水的那处宝地。 季窈云双目紧闭,似乎这样就能逃避些什么。但轻颤的睫毛却暴露出她并不平静的内心,哪怕不愿承认,也难抵快感。 阿松毛刺刺的脑袋正在她臀后拱啊拱,喉咙里呜呜咽咽不知胡些什么。 季窈云咬着嘴唇,终是慢慢动起来,富有肉感的玉臀抬高了,腰却压下去,两腿之间也渐渐分开,露出那早已湿漉的芳香谷地。 尽管隔着内裤,阿松依然准确地嗅到了丝丝诱人的甜水香,嗷呜一声欢快地舔上去,力度丝毫不知收敛,每一下都重重盖在季窈云敏感的私处。 湿乎乎的布料紧贴在娇嫩饱满的贝肉上,不免有些难受,但那一下又一下的深重舔舐完全盖过了其他,仿佛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这一处。 即便是布料相隔,那两片嫩肉也在狗舌的猛烈舔舐下悄悄分开,露出里头更为软嫩的穴肉来,甚至连藏在里处的花蒂都微微探头。这下,再柔软舒适的布料都显得粗糙了,被湿热带肉刺的狗舌狠狠舔上来,颤人的快感更深更重。 季窈云口中的娇吟终是抑制不住,小小地漏出来,一声又一声…… 2爱犬(人兽)-犬行夫事(h) 阿松隔着湿哒哒的内裤舔了好一会儿,总觉得这块布料碍事得很,它想要的是像上回那样,毫无阻隔地喝主人的甜水。 狗爪扒上季窈云的内裤边沿,一下就扯开,露出两瓣白腻的肉臀来。季窈云仍闭着眼,被舔得晕晕乎乎,不知所以,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大喇喇展现在阿松面前。 直到糙热的狗舌径直舔进她水嫩嫩的小穴缝里,季窈云才被刺激得惊叫一声,回过头来。 “阿松,你……” 原本隔着内裤给它舔,已经让她羞得不能自已了,谁想到这狗胆子这么大,竟趁她不备扒掉了她的内裤舔进来。 阿松的狗舌又湿又热,宽厚的舌苔布满了细小的肉刺,与娇嫩的穴肉触到一起,仿佛要把她舔化了。再加上这傻狗丝毫不知轻重,季窈云哪里受得住呢? 她抑住蜜穴处的快感,攒起力气飞快地翻身坐起来,并着腿把裙子拉下。来不及把落到膝弯的内裤穿好了,只用掌心推开被打断计划的阿松,季窈云脸颊绯红:“好了阿松,今天……今天够了。再胡闹的话,我可生气了。” “嗷呜~~”阿松委屈又不甘地嚎着。 季窈云拍拍它的脑袋,态度坚决地摇摇头,红着脸逃开。 入夜,透亮的月光洒入房中,照亮床上一角,揭开一副奇异淫靡的艳画。 温婉清丽的少妇沉沉睡着,面容姣好,眉心浅皱,视线再往下,却与面上的一派圣洁格格不入。 柔软轻薄的水蓝色睡裙被掀开在胸乳之下,隐约露出圆润的乳球边缘,如一只装满水的气球,正轻轻晃动。 一只硕大的狼犬伏在她胸口,啧啧舔着那两只浑圆挺翘的玉白奶子。 季窈云在睡梦中只觉得胸口闷得很,好像被鬼压床似的,乳房酥酥麻麻,一片湿黏,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白日里没能如愿的阿松,竟会在晚上卷土重来。 胸上两粒小小的茱萸此时已经被阿松的大舌舔硬了,俏生生地挺立在晃悠悠的两团乳儿上。 她嘴里不时哼出两声娇软,似乎想摆脱这奇怪的感觉,却隐约感到一股危险正暗暗酝酿。 阿松的狗爪啪的一声将艳红的乳尖按进绵软的奶团子里,不亦乐乎地踩着奶。 “嗯呃……”季窈云娇哼一声,眉头皱得越发厉害,沉在梦中的意识挣扎着想要醒来。 奶子玩够了,阿松终于想起正事。 它依依不舍地大口舔了舔俏立的乳尖,接着往下进攻。 女人的内裤已经难不倒阿松,再一次被叼着扒下来。 一口丰美的花穴展露在莹白的双腿间,稀疏的芳草上缀着点点露珠,似乎在昭告着什么。 阿松一喜,它又闻到主人的甜水味儿了。 这会儿无人阻拦,阿松终于如愿以偿地一头钻进季窈云的腿心,撒欢儿似的舔起穴来。嫩生生的花穴就这样被厚大湿热的狗舌一口一口给舔开了,绽放出里头娇媚的穴肉,艳丽似花蕊。 阿松欢喜地舔吮着花谷里似山涧般渗出的甜水儿,明显感觉到水越来越多了。 主人真好吃啊,它想。 同时,它感觉到自己的狗茎渐渐硬胀起来,一种兽性的本能让它的某种欲望越烧越盛…… 而昏睡的季窈云呢,好不容易摆脱了胸口的压制和折磨,却发现下身私处的奇异触感逐渐强烈,仿佛是…… 她的眼睛终于慢慢睁开,意识缓慢回笼,却发现阿松正伏在她身上,黑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炽热的瞳光。 “阿松……”她习惯性地喃喃轻唤一声,还没搞清楚现下是个什么状况,身体已经察觉到异常。 她的下身,穴口,正戳着一根又大又热的硬物。 混沌的意识迅速归位,她立刻猜到那是什么,却难以置信,茫然怔住。 “别,阿松……你干什么?!” 粗硬的狗茎早已戳在丰美的花穴口跃跃欲试,听到主人喊它的那一刻,阿松的性欲暴涨起来,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开关,热烫的硬物就这样不容拒绝地破开她的阴道往里推挤进去。 “啊!阿松!不要!你不能……呃啊……别……太大了……啊……” 季窈云感觉自己狭小的穴道被硬生生撑开了,多年未曾迎接访客,那儿根本无法承受比丈夫还要硕大的兽茎,破处般的痛感席遍全身,她忍不住地惊颤哭吟。 “呃啊……不行……好痛……阿松……不要……” 季窈云急切地想要推开身上的阿松,却反被它堵住了嘴。 “唔……阿松……” 湿热的狗舌在她脸上、嘴里四处舔弄,兴奋至极。 而下体的甬道已经被一步步捅开,直达花心。 “啊……”季窈云痛苦地呻吟一声,她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热胀的阳物与她的穴道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空隙,甚至像是融为了一体,可那根阳物不属于丈夫方延,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而是属于一只狼犬。 “嗷呜呜~~”阿松亢奋地舔上她的眼睛,被湿热穴肉紧紧吸咬着的兽茎再也忍不住,开始在她体内大肆征伐起来。 狼犬的阳具不仅粗硕无比,茎身还带着细小的肉刺,每一下抽插,都在季窈云敏感娇嫩的花道里激起惊涛骇浪般的刺激感。 阿松不懂什么高超的做爱技巧,仅凭兽类的天赋异禀直出直入,每一下都捅到底,然后快速拔出,速度之快、力道之大,不用任何花样就能把季窈云干得死去活来。 体型巨大的狼犬压在她近乎赤裸的身体上,胸口的乳球被阿松舔得湿漉漉、酥麻麻。她的呻吟早就忍不住了,人伦道德的理性根本抵挡不住性交带来的快感,她清醒地沉沦着,一边明白地意识到自己正被一只狼犬压在身下用它的兽茎肏干,一边被狼犬一下又一下不曾停断的抽插肏得淫水直流。 她已经想不起,从前跟丈夫做爱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水流个不停吗? 她似乎也想不起阿松被丈夫刚带回家时的样子了,这只被丈夫带回家的狼狗,从丈夫还在时,到丈夫走后,一直尽心尽力地陪伴她,保护她,最后,代替丈夫肏了她。 她和阿松,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 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恍惚间,季窈云不知自己为何而哭,她的视线停在天花板上,她知道自己的双腿正环在阿松的背上,在它的大力挞伐下不停晃动着,她腿心的淫水在抽插撞击间飞溅出来,有的顺着臀部的弧度流向后穴,最后打湿床单。 狼犬的体力惊人,季窈云的高潮早已到达,甚至潮喷,而阿松的肏干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等到季窈云的身体已经被压得麻了,吟叫声都弱下来,才终于感觉到那杆硬物凶猛地撞进身体最深处,撞开那一道小小宫门,在她的尖叫中,卡在宫口噗簌簌射起精来。 微凉的液体息息不止地喷射在娇嫩的子宫壁上,季窈云浑身颤抖,失神地紧攥着阿松脖间的毛发,被浓浓的兽精灌满子宫。装不下的,从被塞满的穴口渗出来,要落不落的在娇红的腿心留下几痕白液。 然而,对于刚刚开荤的阿松来说,一次如何够?没过一会儿,性欲高昂的它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伐…… 『怎么感觉我炖肉的功夫退步了……』 2爱犬(人兽)-阿松失踪 阿松不见了。 在季窈云被它肏了一夜后。 季窈云醒来时,已近晌午,日光毫不客气地照落在她身上,现出满身淫靡。 惹眼处,充血的奶尖如两粒熟透的樱桃,高挂峰首,摇摇欲坠,一看便知受过好一番摧残玩弄。 娇嫩可怜的腿心赤裸敞露着,正当中,被硬生生撑开操了大半夜的花穴压根闭合不拢,此时仍旧翕张着红肿的小口,稠白精液自内浅浅流溢而出。 季窈云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坐起来,腿心间仿佛仍残留着被异物撑开的满胀感,她“嘶”的一声倒抽一口气,强忍不适,蹒跚着步子走进浴室。 终于泡进热水里,她这才疲惫地闭上眼,大脑开始运作。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什么才是对的。 和一只狼狗做爱了,应该如何呢? 季窈云不知道。 若以人伦道德而论,她一定会被万人唾弃吧。 可若是直视内心,问问她自己呢?是真的接受不了吗? 是接受不了与犬交媾,还是接受不了打破社会伦理准则? 她无法做出判断,因为,同她交欢的对象是阿松。 阿松,阿松。从始至终,阿松都是特别的存在。她明明都接受了被阿松舔穴,难道还差一步做爱吗? 季窈云回想起阿松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感觉,那么疼,又那么痛快。 阿松在她脸上舔来舔去的时候,像是在舔它最最珍爱的宝贝。她呢?对她来说,如今,阿松不也是最重要的伴侣吗? 究竟该如何…… 然而,还没等季窈云想出个什么结果,她就发现,她找不到阿松了。 楼上楼下,门前院后,皆不见阿松的踪影。 季窈云起床时便不早了,若以阿松从前的黏人性子,必定是没几分钟就会出现在她身后,走到哪儿跟到哪儿的。 起初,季窈云还没想清楚该怎么面对阿松,也不知发生昨夜那番事后阿松会如何,便逃避似的觉着,阿松不在也好。可午后又过去了几个小时,傍晚渐至,屋外余霞映红了半边天,家家户户飘出袅袅饭香,阿松却仍未出现,季窈云终于有些坐不住了。 只是她虽歇了半日,操劳了一夜的身体却仍感不适,尤其是私处花间,稍动一下,便是一阵热辣辣的疼,因此,她只能强撑着在门口张望一番。 仍是无果。 到了暮夜四合时分,还是不见阿松回来,季窈云彻底慌了。 她拖着恢复了一些的疲软身子,四处向街坊邻居们询问打听。 “刘奶奶,吃饭呢?您今天有没有见过我家阿松呀?” “我家阿松到现在还没回家,张姐,您今天可见过它?” “吴叔……” “哎~小李儿……” …… 并不算大的黄祥镇,季窈云已经走遍了,得到的回复却是无人见过阿松。她竭力控制着纷繁的思绪不去乱想,一脸忧心忡忡地朝家里走,心里默默祈祷着,但愿阿松已经回家…… 可事与愿违,家里一片寂静,仍然不见阿松身影。 从这天起,再也没有人见过阿松。 2爱犬(人兽)-少年原嵩 一晃眼,落叶飘摇,山野褪去秋色,冬日悄然而至。 这日晨起,屋外竟飘着飞雪,整个村镇已是一片银装玉砌,季窈云哆嗦着关上窗,换了身厚厚的棉服。 在衣柜翻找的时候,掉出一条灰白条纹的大绒毯,那是去年冬天买给阿松的。 季窈云攥着它,指腹用力得发白,就像攥着她的一颗心,皱皱地疼。 大冷天,都不愿出门,小店开了一天,没一个人光顾。季窈云也不管,只坐在暖桌旁发呆,一坐便是大半天。 一连几月,都是如此。 自阿松突然失踪后,她觉得自己好像三魂丢了五魄,每天都过得如行尸走肉一般。 无论她是到处打听,还是张贴寻犬启事,甚至是一家一户求着人查门口监控,什么办法都想了,依旧找不到半点阿松的踪影。 它像是凭空消失了,就这样从季窈云的世界里突然离开。 她从最初的焦急、不甘,到后来慢慢平静下来。 没关系,“失去”这件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接受不了的,只要给我一点时间。 季窈云这样对自己说。 可几个月过去,她仍然想着阿松。 常常发呆,常常想。 她有时是担心,担心阿松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担心它在外面能不能吃饱,是不是安全;有时,是怨恨,怨它抛下她一个人,更怨它在发生那事之后抛下她…… 阿松,你到底为什么要离开…… “你,你好!”一道清亮的男声结结巴巴响起,打断了季窈云的思绪。 季窈云抬头,是个一身黑的男生。 看起来二十岁出头,头发比寸头稍长,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端正,个子高大,站在门口一下子就挡住了大半光线。 季窈云疑惑地望着他。陌生的相貌,却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难道,是以前遇到过? 男生继续笨拙地开口:“我,我叫原嵩,我想买包火腿肠,可以吗?” “可以啊,当然可以。”季窈云掀开暖桌边的棉布帘子站起来,从身后的货架上拿下一包双汇火腿,是从前阿松也很爱吃的牌子,家里备货很多。扯下个塑料袋装好,放在柜台上推过去:“喏,8块钱。” 这人真奇怪,怎么买个东西还要介绍名字?季窈云心道。 男生红着脸从裤兜里掏出皱皱巴巴的十元纸币,递给她,目光灼灼发亮:“谢谢姐!” 季窈云失笑:“谢我什么?该我谢谢你光顾我生意才是。” 男生乐呵呵地挠挠头,拿起袋子,脚步却没挪动。 季窈云见他半天了还站在那儿,不解问道:“怎么了?还要买什么吗?” “啊?不是,不不不!是,是还要买,买……”男生的耳朵尖都红了起来。 季窈云听他一副语无伦次的样子,微微皱眉,问道:“你说你叫……原嵩?” “嗯!”他抿着嘴,闻言,高兴地狠狠点头。 “原嵩……你是不是认识我?来找我有事?”季窈云靠坐在桌边,盯着他的眼睛。 原嵩的睫毛飞快眨了起来,像只扑哧扑哧的蝴蝶。他又开始磕巴了:“我,我,我认识你,我还认识哥哥,方延哥。” 季窈云愣住:“方延?” 很久没有听人提起这个名字了,一时间,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对,方延,方延是我表哥。”原嵩眨巴着眼睛,看向季窈云。 季窈云仔细回想,方延确实说过,他有个舅舅在邻省,只是两家因为一些故旧很少走动,她也从未见过这家亲戚,只隐约知道这舅妈生了两个儿子,年纪确实也该是二十多…… “你来找方延?是有什么事吗?”虽有诸多疑虑,季窈云却在无意识间放下了些警惕心,这个男生,让她无端感到亲近。 “嗯……我妈说,说让我给方延哥送件东西,爷爷留给他的。” 爷爷?那就是方延的外公了。 季窈云看了看原嵩被冻得红通通的耳朵,把人叫进来:“坐下烤烤火,暖和暖和吧。” 『我大约是中招了,头痛得很,只能放这么多了t^t』 2爱犬(人兽)-犬入梦中(h) 月华如水,浸润了半边卧房。 季窈云隐在另一半暗色里,睡得极沉。 梦中,她站在满眼翠色的山头,身边是阿松。 她席地而坐,阿松也蹲在她身边。夏日夕阳的余晖像一层金色的细纱,在山风中轻软地洒在一人一犬身上。 季窈云恍惚地偏过头,阿松黑绒绒的脑袋撞入眼帘。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 梦里不知今夕是何夕。他们好像分别了很久,又好像从未离散。 “阿松……”她喃喃念叨它的名字,心头颤动。 “嗷唔~~”阿松像是听懂了她的未尽之语,头凑过来,贴在她的面颊上轻轻地蹭。 茸黑的毛发摩擦在柔嫩的肌肤上,季窈云的心倏然收紧,急切地伸出双臂抱住阿松,力度大得手臂都在抖。 一串串泪珠顺着她的眼睫流下,像露珠跌落在草地,沾湿了阿松的颈背。 “呜……”阿松伸出舌头舔她的脖子,像从前那样安抚它的主人。 一种巨大的悲怆涌上季窈云的心头,她紧紧箍抱着阿松,整个重心都倚靠在它身上。 “阿松,阿松,别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季窈云脑中乱作一团,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说,但她知道,自己无法承受阿松离她而去,她想阿松永远在她身边。 世界好大,时间好长,她再也不要自己一个人。 …… 阿松的脑袋搭在她的肩头,默默陪伴着情绪失控的主人。 它的舌头湿湿的,在她裸露的脖颈上舔舐,麻麻痒痒,带起一阵一阵的酥颤。 不知多久…… 季窈云啜泣中不自觉带上几声微颤,紧搂着阿松的双臂有些失力,十指却又受不住似的揪紧了它身上的毛发。 “嗯……”她感觉阿松的脑袋动了动。 下一刻,一点湿热袭上她的乳尖。 她讶然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只着一件轻薄的水绿纱裙,连胸罩都没穿。胸口的布料已经被阿松的唾液沁湿,敏感地凸出一粒茱萸。 季窈云咻地红了脸。 记忆回笼,一些堪称羞耻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她手指动了动,抓在阿松的背上,眼睛忍不住闭了起来。 视觉一切断,触感便格外敏锐。 一只有力的兽爪肉垫按在她丰润的乳房上,随即,湿热的犬舌舔了上来,将她的奶尖整颗卷住,用力一裹,惊起一声娇颤。 季窈云酥着身子挺了挺胸口,舒爽地轻喘,任由阿松将她的双乳慢慢舔了个遍。 酥酥麻麻的快感由山峰蔓延,雪白的肌肤泛起粉红。 原以为今次的阿松耐性格外好,可谁知不多时,兽性便原形毕露。 “嘶啦——”狗爪将她胸前的衣料撕开,露出胸口白莹莹的两团,饱满的乳肉盈盈微颤,顶端的奶尖殷红而立,无不显露着她的情动。 阿松喉咙里溢出几声低吼,显然是兴奋至极了。 “唔~~啊啊……”季窈云惊叫出声,睁开眼,只见阿松正伸出舌头,疯狂扫弄她嫣红的乳尖,动作很快,力度却轻,如羽毛搔弄,带来极致到颤栗的快感。 不知道这狗为何这样精通巧技,三两下就撩拨得她理智溃散。 她软倒在草地上,胸口又被它的舌头包裹起来,大半只嫩乳都含进它嘴里,仿佛进入了一个极危险又极舒爽的洞穴。 阿松口腔里的肉贴在她的奶子上,如此热切,那些尖锐的犬齿也贴上来,梆硬的触感,让她迷离间以为自己好像要被一口吃掉了。 巨大的力道在吸裹、舔舐她柔嫩敏感的乳儿,季窈云被这感觉冲击得灵魂都在战栗。 “啊……嗯啊……阿松~~”她紧紧抓着阿松的背,直到两只奶子都被阿松吃到发麻发胀。 阿松的脑袋终于离开胸口,接着,它目标明确地径直往下,极灵活地叼起季窈云的裙摆掀开,露出她不着一物的下身。 季窈云已然迷失在情欲中,她想不起现实种种,却能清晰感知到,眼前身上,是许久未见的阿松,许久未有的欢愉,这让她甘愿为阿松敞开一切。 “呃啊~~” 她半推半就地打开双腿,阿松的大脑袋立即凑上来,顺着沁水的蜜穴上下舔舐。 “嗯啊啊~~唔~~阿松……”季窈云高高低低地呻吟着,“轻点,阿松……呃啊……”。 宽而厚的犬舌将热度铺满整片蚌肉,由外而内,娇嫩的壁肉也被翻出来,不得不接受犬舌的疼爱。阿松欢快地舔弄着主人的娇穴,甜腻的情液汩汩溢出,又被迅速卷入它口中。 兴奋的它渴求的当然不止于此,但它知道得先让主人舒服。 灵活的犬舌仿佛一条有自主意识的小蛇,舔开了缝中贝肉后,又慢慢钻进更深处。密密麻麻的穴肉包裹上来,围阻着外来之物,却依然抵挡不住它的侵探。 季窈云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阴阜被舔开,一条湿热的舌头顺着细缝洞口钻进去,在内壁的紧压之下愈探愈深。一种灵魂被钻凿开缝的感觉轧袭着她的意识,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阿松锲而不舍地在甬道中探索开拓,犬舌被内里的穴肉挤压着,又仿佛是在吮吸,你来我往,你争我夺,慢慢慢慢,它在季窈云的哼吟中开垦出一片松软的土地。 阿松也实在忍不住了,火热又硬长的犬茎跃跃欲试地抵上湿软的穴口。 一股危险感侵上心头,季窈云意识渐渐清明,望见阿松,微微松了口气。 阿松的面庞近在咫尺,它的眼睛亮亮的,像两颗黑水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主人。 它仿佛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季窈云水润的双眸里慢慢荡开一抹热意:“进来,阿松。” “嗯呜~~”阿松喜上眉梢,听话地蹭过来,身下的兽犬性器一寸一寸抵入。终于,阿松与主人紧密结合在一起。 这个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到阿松的巨茎全部没入洞口,季窈云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明明是下身甬道被塞满,季窈云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想叫阿松拔出去些,又想起方才是自己让阿松进来的,不禁脸热。 她呼吸急促,带动着穴里的壁肉仿佛在一口一口嘬吸那囊纳于里的性器。 “阿松~~”她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也媚得快滴出水来。 阿松本来就忍得难受,怕主人受不住,这才按兵不动,被她娇滴滴一声喊出它的名字,隐忍的兽性便像火信一般被点燃。 “嗯呜~~”它舔上主人的脸,开始尽情释放自己的热情。 “啊~~” 阿松才一开始动,季窈云就溢出一声娇吟,然后再也止不住。 粗大的火热兽茎由缓而快,逐渐加速,抽插在紧窄的花道中。 肉与肉相摩擦,硬与软相碰撞,人与兽相交合。伴着主人的娇喘吁吁,阿松的性器愈发坚硕。 季窈云被阿松抽撞得直抖,胸口团乳也甩开一波一波的奶浪,好似在给这场激情交媾欢庆助兴。 她双目失神,视线中一会儿是云霞满天,一会儿是阿松黑绒绒的头顶。绯红含春的面颊时不时被阿松舔上来,润泽非常。 主导全身心的莫过于穴道里猛烈捣干的犬茎,湿热狭窄的花径已经被完全贯穿,每一下都要从入口插进最深处,连那紧闭的宫门都被撞得摇摇欲开。 “呃啊啊~~太重了……轻点……阿松~~别进去……嗯啊……”季窈云艰难地吐出断断续续几句,承受不住一般想要逃开些,却实在敌不过,只能任由伏在身上的狼犬操个透顶。 清透的爱液混着白浊从交合处流出,又在它的大力抽插下溅满腿心,乱糟糟的,淫靡一片。 纤侬有度的一双玉腿无力敞开着,随着巨犬进出的动作颤颤摆动,忽然之间,粉透的脚趾绷紧了,季窈云整个人开始剧烈战栗。 “啊啊啊……!不要了……满了……吃不下了……呜……” 娇娇细细的哭吟声在草地上荡开,女人的小腹微微鼓起来,性器相合处,浓白的兽精满溢出来。 高潮过后,恍惚之间,季窈云好像看到一张年轻的脸 2爱犬(人兽)-月夜犬现 “早上好,姐姐!” 一声清越的问好从楼下院子里传来。 季窈云正在卧室阳台上晾衣服,转身低头寻声望去,一张映着煦日阳光的脸带起一阵早晨的风,撞入视线里。 少年仰头一笑,整个院子都鲜活起来。 一夜绮梦惑人得紧,今晨,季窈云恍恍惚惚睁开眼,好一会儿脑子才醒过来。梦中满足了所思所想,梦醒之后便越发空虚。 阿松失踪的这些日子,季窈云其实常常梦见他,但在梦里做这种事,却还是头一回。迷迷瞪瞪清醒后,她才发觉腿心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于是,季窈云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然后赶紧把睡衣换洗掉。 这会儿正晾着洗干净的内裤,乍一看到同她打招呼的原嵩,还有点没缓过神来。 季窈云回了句“早上好”,注意到年轻男孩身上穿着套黑色运动服,看样子刚从后山晨练下来。自觉年纪大了的季窈云忍不住摇摇头感叹,真是有活力的年轻人啊。 运动完的原嵩去冲了个战斗澡,再出来时季窈云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煮了点馄饨,你先吃着,不够的话我再蒸几个包子。” 不了解原嵩的口味和食量,季窈云只好估摸着询问。 原嵩倒是一副混不在意的样子,呵呵地冲她咧开嘴笑:“够了,姐姐,你也快吃吧,不用忙活了。” 季窈云抿着唇笑,放松地坐下来。 俩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冬日的阳光金灿灿洒满了整片空间,蒸腾的热气从白瓷碗里乌乌袅袅升起来,模糊得看不清对面,但季窈云知道,原嵩嘶哈嘶哈吃得很香。 她嘴角扬起一抹笑,这孩子可真好养活。 一派安静而温情的进食后,季窈云吃得差不多了,擦擦嘴,她看向原嵩:“昨天你说帮方延外公,就是你爷爷,来送件东西,是什么?” 捧着碗咕咚的少年咽下最后一口热汤,轻轻放下碗规规矩矩坐直了,眨着双明净的眼睛望回来:“是……是爷爷的遗物,用个木匣子装着的,具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嗯……爸,爸爸前几天在柜子里找到的,大概是先前忙忘了……”原嵩进了昨晚睡的客房,过了一会儿,抱着一个黑檀木盒走出来。 季窈云接过,放在已经收拾干净的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 一块圆壁形的青白玉佩静静躺在匣内的红色绸布上,通体温润,玲珑精巧。 季窈云沉默片刻,轻轻盖上木匣,将它安放在方延的照片旁。 “多谢你跑这一趟。”她温柔地笑着,眼底却隐隐浮起一片沉静的哀伤。 斯人已去,现世的人却还没有忘记他。 但……再往后,又该何去何从呢? 季窈云迷茫地抬起头,正望进相框中男人笑盈盈的眼里。 方延,你能告诉我吗? 空气中沉淀着不知名的低迷,她站在那里,身上仿佛落满灰尘。 原嵩不安地动动手指,想上前去安慰季窈云,又担心唐突了她,只好立在原地焦急无措地蹭着鞋底。 等到季窈云回过神来,再一转身,看到的便是他这副手脚都不知往哪放的样子,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似有风吹过,尘埃渐散。 她拍拍他的肩,轻声道:“别担心,我没事。” 收起那些突然迸泄的情绪,季窈云想着原嵩也是千里迢迢过来的,合该好好招待一番。想要了解一下他的喜好,可无论她问什么,这人都是一副“好好好都可以”的样子,把季窈云磨得没了脾气。 或许是直觉作祟,原嵩终于意识到自己该说些有用的,于是灵光一现冒出一句:“我……我想看星星!” “星星?”季窈云一愣,脑海中立刻浮现起往事…… 那时还是刚入夏,某个晴日,她突发奇想,带着阿松上山露营。 后山树木森茂,山顶却有一块平地,城里人时常去那儿搞搞烧烤,看看日出,倒也成了一处不大不小的游玩胜地。 季窈云同阿松下午出发,阿松背着帐篷,她背着包,一路不急不慌,合着她的速度,到达山顶时,已经错过了夕阳西落。 季窈云有些懊恼,该早些出发的。 阿松却不懂人类的这些偏爱和遗憾,到了新地界的它撒欢儿似的跑来跑去,逗得季窈云哈哈大笑,很快把坏情绪抛在脑后。 入夜了。 凉风伴着蝉鸣,阿松陪着季窈云。 那天晚上,她见到了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满天星。 璨如闪钻,密似流沙,缀满天幕的星星仿佛就在头顶织了一张网,把他们笼罩在熠熠星光下。 季窈云痴痴仰头,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宇宙。 浩渺,阔大,深邃,静芜,忘却了尘世的一切喜与忧。 阿松安静地蹲在她身边,同她共享那个时空下,独一无二的夏夜星风。 …… 季窈云不愿扫原嵩的兴,可现在是冬天,气温不允许他们上山过夜,夜晚也没有给他们看星星的机会。 尽管如此,两人还是搬了椅子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裹着羽绒服守着窗外的夜色。 四周静悄悄的,两人也默然不语,气氛却意外地和谐。 今夜没有星星,月光倒是亮堂堂的。 季窈云有些困了,偏头看了一眼原嵩,他还是一副兴致昂扬的样子,专注地透过玻璃窗望着天上的月亮。 银辉落在他脸上,季窈云看着看着,视线开始模糊。 是错觉吗?她觉得昨晚好像也见到了这张脸。 季窈云晃了晃头,感觉眼睛更花了。 不然,她为什么看见了阿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