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眼(古代 高h 短篇)》 第一章强抢良家妇男 脑子里一阵阵地晕眩的失重感,陆却只感觉他像个货物般被人运来搬去。两双铁钳般的手臂,压着他的身体,他几乎不是在走而是被拖着。 身体的下坠感并没有迎来意想当中的疼痛,陆却总算有精力睁开眼打量周围的环境。 陆家以清正廉洁为家风,他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真没见过如此豪奢的房间。 只见他身下垫着一张洁白得无一丝瑕疵的狐毛,墙上挂着当世大能的孤作,紫檀木的桌椅雕工美伦美奂,紫檀珐琅屏风可看出主人的品味不凡,价值千金的红玛瑙随意摆放着。 陆却正打量着,那押送他过来的侍卫却冲那扇屏风行了个礼,“郡主,人带到了。” 就算他自小与世隔绝,也听闻朝中林宰相独揽大权,家中娇女更是宠之如宝如玉。每每来湖边泛舟游玩,都听闻郡主绝色美貌,只是不知他如今小小一个贱民哪里碍了她的眼。 屏风旁一位体态风流的妙龄女郎兴冲冲地走了出来,她约莫十六,七岁,着一身雾紫色纱裙,外披同色散花翠水薄烟纱,露出线条优美的颈脖,通身气派不凡,绣面芙蓉,媚眼香腮,当下时兴的堕云髻斜插白玉碧枝簪,耳挂润玉珰,越发衬得她通体透润,肤若凝脂。 林清珏刚瞧见启九启十刚带来的人,一张笑吟吟的俏脸立马变了温度,眉眼中显出几分气势,“谁把他脑袋砸了?” 侍卫启九启十闻言,忙不迭跪下请罪,“回郡主,是我。他不愿跟属下来,属下只能出此下策。”个高的启九趴在地上说道。 “自己去领罚。”林倾珏冷哼一声,打发他们出去。她低头去看躺着的男人,洗的发白的衣服有的地方磨损严重,甚至能看到少年瘦削却带着薄肌的身躯。 她用那双锦绣瑶珠鞋去抬男人的头,他甚至还谈不上男人,五官不带一丝攻击性,长着唇珠的唇更显得他柔软可欺。即使朝风尚武也不得不承认,他实在生了副好相貌,最绝色的还是他那双异色的吊梢眼,左眼碧蓝,右眼澄黄,春波流盼,顺着额角留下的鲜血也不掩灵动。 陆家本也算是京城一大世家,可惜皇帝软弱,林父掌政,陆家非要恪守所谓的忠义之道,如今这都多少年了,说按前朝律法,驸马不得为政 林父念陆家祖上也算开国功勋,几位在朝中当官的远放了,其余人贬为平民,算是轻惩而已。 倒是没听过这陆家有个长相如此的男郎,好似春猎打到合心的猎物,这个想法掠过林倾珏的脑海,带着兴味地探下身去摸那双鸳鸯眼。 陆却呆愣地看着少女逼近的芙蓉面,那双还带着稚气的杏眼暗藏一丝总归不是恐惧或厌恶的情绪,蓦地,神经质的战栗传遍他的全身。 倏然间,他失去支持便又瘫倒在地毯上,他睁着眼去看那个女郎,周边两个婢女正跪着给她擦鞋,原是他头上流血了她嫌脏。 而后,陆却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便是午后光景,陆却发现自己上半身光裸着,下半身也换了衣裳。仍是躺着那张狐毛毯上,地方却转移到了内室,他有些羞耻地用一旁的毯子遮掩上身。 一旁的青珊见他醒来,禀告帐中的人道,“郡主,他醒了。” 帐中的人影隐隐约约翻了两下身,下了那张金丝拔步蝉花床,她只着身轻薄的寝衣,赤着双脚。 陆却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正心想这女郎好不知羞,视野中就出现了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足,指甲浑圆饱满,两只脚踝细瘦得似乎他一手就能圈住。 “抬起头来。”那女郎说着不耐地踢了他大腿一脚。 陆却听从她的命令,抬起头,少女未施粉黛,一双杏眼本带着不耐,看见他的脸又有好脾气了似的,“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猫了知不知道?” 什么叫她的猫,人怎能和畜生相提并论,这娇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陆却纳闷至极。 林倾珏观察他迷茫的表情,蠢笨着试图理解她的想法,更觉着他像只狸奴了。她扑哧一笑,“从今以后,我会好吃好喝养着你,你就负责逗我开心就行。”她直截了当地说,一句话就断了一个人的后半生般。 “荒唐!我陆家男儿怎么能做这等事!”他绵软的面容显倏地出几分硬色,这会脊背挺得笔直,不肯教她看轻了自己。 “陆家早败了。”林倾珏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指甲,随口吐出的话语却像把利刃,这要换了陆家其他人,一颗心都给她扎透了,“这盛京,谁不知道陆家被抄家了。” 陆却强压心中的怒火,试着软言相劝勾起少女的同情心,“不成的郡主,家母还病着,草民要是不出去挣钱,她很快就会没命的。” 令他失望的是,林倾珏的表情一变不变,“那每个月我会命人给你母送个五十两白银,这便够了吧。”那天真又可恶的甜美声音响起,像是没经受过任何苦难。 陆却想再次求情,少女的表情却一秒变冷冽起来,“别不识好相。”眯起的杏眼显出几分锐利。 说罢,林倾珏转身坐在梳妆台前,“绛月,给我梳妆。”另一个圆脸的侍女上前给她梳理头发。 陆却看着林倾珏的背影,身体里像有把火在烧。 萧朝朝风开放,也常有位高权重的贵妇豢养面首,家道中落后,纵他生了张好颜色,忌惮于他那双异色的眼,也未曾有人在他面前提过,更何况是大张旗鼓直接命手下当街掳人了。 第二章调教 脑中各色思绪漂浮着,越来越乱,待他回神过来,那女郎却早已不见了。只留下那给她梳妆的圆脸侍女正给她整理床铺。 “姐姐。”他试探着去跟那个侍女搭话,见她没有什么厌色,才开口问道:“郡主为什么将我抓来啊?” 绛月是府生子,只比这郡主大个三四岁,平日里只负责些林倾珏的起居,与其说是侍女,更像是玩伴,因此性格活泼得紧。 她见这少年洗净了面容,显出几分绵软,也倒耐着性子跟他说道:“这有何为什么,郡主见你生得合心意便带着呗,反正这林家家大业大也不缺你一口食,你只好好钻研郡主性子哄她开心罢了。” 最后一句毫不掩饰地露出居高临下的蔑视,令陆却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在这些人眼里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伶人吗还是面首啊!终究是个讨人乐子的玩意儿,这郡主强抢了他,那侍女却毫无诧色,概是这郡主干过不知道多少次这勾当了吧?想到这,陆却几乎想啐见她第一眼看得出神的自己一口。 暮色越发成沉了,月光落在陆却的身上,他盯着身下林倾珏命人赶工赶出来的猫窝,他一个大男人卷缩在上头,背都僵直了,四下一片寂静,他心跳得十分厉害,甚至疼痛了。 空气中有少女、鲜花、木质的香气,却令陆却分外想念起了与这相隔甚远,却十分贫寒的家,母亲正在干什么呢,前日吐血后她便连床都下不了,这府上的人会怎么告诉她,她的儿子的去处呢。 如若知道他成了个贵族小姐的玩物,她会不会气得病情越发严重,他周身发抖,心里满是歇斯底里的情绪,又夹杂着一些无能为力的自弃。 林倾珏一夜好梦,大清早就兴奋地爬了起来。 她的猫还没醒,大高个子可怜兮兮地缩在猫窝里,得叫醒他,她想着。 巴掌落在陆却脸上时,他还在梦中,睁开迷茫的双眼,落入视野的是一张甜蜜的笑颜,他挣扎着要起身行礼。 转眼间,地转天旋,一阵剧痛从他的腰腹处传来,自从入了这林府再也没进过食,这一脚踹得他眼冒金星。 那看起来单薄瘦弱的少女也不知哪来的这么大力气,虽说他自娘胎里带着弱病,但并不比平常男子瘦多少。 陆却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泄露一丝脆弱的声音。 “没我命令,你在这房中只能爬着走路。”闻言,陆却也顾不得会不会惹怒这位小姐,不可置信地去看她,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以后。 陆却心一沉,他张了张嘴,喉咙艰难地发出音调,“那你,需告诉我母亲,我是在林府当差。” 林倾珏饶有兴味地用两指去玩弄陆却尖巧的下巴,“那你告诉我,跟她说当什么差?” 她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陆却下意识回避,“就说画师吧。” “哦?你会画画。”林倾珏戏谑的语调让陆却十分不适。 “画画那便别想了,以后你用不着画笔。”绛月和青珊走进了内室,要给她洗漱更衣。 轻飘飘的语气从陆却头顶砸下,“现在,从这,爬出去。” 半晌,陆却都没有动,方才他提要求之时觉得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而当那两个侍女走了进来,他又迈不开步子了。 他觉得这房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头根本无法抬起,想象着两人讥诮的目光扫遍他的全身,像被架在烤架上一般,涨得他面色通红。 林倾珏这会倒有了耐心,也不催他。陆却紧盯这光滑的上好的檀木地板,克服耻辱感,膝盖向前挪了一步。 贴在地板上的手掌收紧,攥得生疼,记住,你是人,不是畜生,每走一步陆却就对自己破碎的自尊心说道。 出乎陆却意料的是,林倾珏和那两个侍女都没出声说任何话,这不仅让他脆弱的心稍微好了一些。 他像林倾珏所说一般,四肢着地,这样的姿势对体力消耗极大。 陆却虽说被陆家人所不喜,但陆家重名声,倒也没被如此刻薄对待过。过了一会儿,便觉得膝盖青了,腰腹也僵硬了。 脚步声传来,陆却抬头,林倾珏换了一身鹅黄的轻薄纱裙,年岁看起来更小了,似三月和煦的春风艳阳,耳边的簪穗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满身欢悦的气息。 但看这副模样,没有人猜得到她竟如此脾气古怪,陆却不岔地想。 他面上不显,林倾珏见他安分地跪在那,倒觉得心中几分宽慰。 她看向桌上准备好的吃食,莲步轻移,端起一只碗放在圆木凳上。 “今天表现还不错,赏你直着腰跪着吃。”心知不能逼得太紧,林倾珏道。 陆却定睛一看,碗中盛着是香气扑鼻的牛乳,林倾珏又回到他面前,随手将手指上不慎沾染上的牛乳掸在了陆却的脸上。 感受着脸上滑落的粘腻液体,陆却尝试强压心中又冒出来的怒火。诚然,他心知林倾珏不是存心折辱他,只是秉性如此,但她偶尔的举动却常惹他不快。 他瞟了一眼林倾珏,她脸上浮现出不善的笑容,张开红唇道,“用舌头舔着吃。” 第三章陶陶(配角微h) 陆却盯着少女红如樱果的唇,疑心自己听错了,怒火闷着又发不出来。 自小陆家背地里骂他杂种,怪物的人海了去了,他自觉不认为自己有多高贵,可这不并代表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看。 一念及此,怒极,他伸手打翻了那碗牛乳。 一旁的绛月见差点泼到自家郡主,也来了气,端起在地上打转的碗,将碗中剩下半碗牛乳泼在陆却面上,叱道,“发什么疯!” 原本陆却面上只是星星点点的几滴,被她这一泼,连睫毛都被白色的液体洇透了,湿哒哒地黏在一起。 林倾珏本还有几分怒意,见美人面沾上几滴牛乳,懵懂而无措的样子,蓦地又觉着他像小猫打翻了吃食。 于是伸手制止了绛月,但终究还是要给点惩罚,要不然,猫怎么会听话呢。 “若不想吃,那你今早还是别吃了。”林倾珏风轻云淡地一旋身,神情自若地坐下开始吃饭。 陆却倒有点摸不清头脑了,本以为这女郎会大发雷霆,面上袭来的一方绣帕遮住他漂浮的思绪,他莫名地展开,上头绣着奉贤二字,奉贤,是面前这位郡主的封号。 “把你的脸擦擦。”林倾珏连看都未看他一眼道,语气冷淡。 她到底有没有点男女之防,自己的帕子是能随手送人的吗?陆却攥着那方帕子不自在地动了动跪的发麻的腿。 这位小姐看着瘦削,但胃口属实不错,也不知道是太久未进食,还是她吃的太香了。陆却腹中空空,不时发出两声。 没人出声,陆却只能蜷缩着身子,以减弱自己的饥饿感。 此时,一位不速之客救他于水火——一位雍容华贵的貌美妇人站在门口,她看起来年纪三四十左右,似曾相识的杏眼中蕴藏着与郡主如出一辙的高傲,做派却更显威严。 这便是那位传说中的静安公主吧,陆却一时忘了低头,这府中也就她有可能改变这位郡主的心意了,突如其来的妄想划过陆却的心畔。 “陶陶。” “母亲!你怎么回来了,也没让人通报一下。”一直冷静自恃的小郡主难得露出几分与年龄相符的活泼,叽叽喳喳地缠着母亲。 静安公主对着自己数月未见的娇女,少见流露出几分慈爱,“刚从淳安回来,这么久没见,甚是想你,便直接来了。” 两人坐下又是一番亲密的私语,桃桃,是哪个tao,桃子的桃嘛,倒是有几分跟这郡主不符的可爱,陆却正漫无目的地胡思乱想。 “这人哪来的?”不料对面谈话的主题却转到他身上。 陆却心中几分激动,正常大家小姐的父母,都不会同意自家女儿在房中养男子为宠这等荒谬事吧。 不想林倾珏只是摆摆手,脸色都没变道, “陆家那个好吃懒做纨绔之子,养着玩罢了,不必多在意。” 那个高贵的公主闻言便再也没瞧上他一眼。 陆却的心又落回了深渊。 以躬耕朝廷而扬名的宰相林兆之今日天还未暗,便形色匆匆地回到了家,露出几分与气质相驳的不稳重来。 叫朝上同僚来看一定惊得口不能言,舒云阁的一众下人却已经见怪不怪一般。 “瑾若,瑾若。”人还没进门,声音先传来了。 房内金丝楠木拔步床上的妇人缓缓醒来,正是一早刚回府的静安公主——闺名萧瑾若,她没好气地剜了刚进房的男人一眼。 “叫甚么,扰人清梦。” 许久未见的妇人光滑细腻的脸上不见半分岁月的痕迹,潮红的脸颊,含着水汽的双眼,未着上符合公主身份的锦衣华服,一贯的对他没几分好脸色,每一样都与那年一般无二。 林兆之不动声色地轻抚眼边的细纹,近些年他操心于厘清勾连复杂的宗室家族,放权于皇帝,劳累奔波,自是留下几分印记。 宫宴初见的少女还美貌如初,名扬盛京的世家少年却早已不似当年。 林兆之自视自己绝不为贪恋皮囊之人,然而在这位他恋慕多年的公主面前,也不免有几分自卑。 萧瑾若却万分想不到这位一手掌握京城命脉的重臣,竟会在自己面前钻这种牛角尖。她从女儿那处回来后,思虑再三,还是开口。 “我今日从陶陶那回来,她领了个有胡人血统的男儿回来,说让他当她的狸奴。我觉着,还是不太妥当。” “这有甚不妥,只是个男子,她养了便养了。”林兆之不以为然。 “这传出去,未婚女子养个男子,还是不太像话。”萧瑾若还有几分迟疑。 “这盛京谁敢嚼舌根子嚼到我们面前,也是不想活了。”林兆之还是那副表情,轻描淡写的语气好似养的不是一个男人,而真是一只猫。 “陶陶,是我们俩的女儿,我只要她没有任何束缚,开开心心活着罢了。” 天将将暗,明暗交界,更显得林兆之脸部线条严峻,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萧瑾若透过睫毛斜睨了他一眼,如今这副样子,谁会想到当年见他瞧谁都和煦地笑,她便觉得一贯像浪迹花丛的,心生不喜。 但自她与其成亲这数十年来,也清楚了对方秉性。 她突兀地吻上了林兆之的唇,林兆之心下既惊又喜,面上只努力装作泰然,“怎么回来一趟这么热情,你想我了?” 萧瑾若从喉咙发出一声应和,林兆之便再也没让她逃走,大舌入侵着温热的口腔,手也不闲着,两下拨开妇人轻薄的寝衣,急得连肚兜都来不及解开,揉搓上那柔软的熟悉之地。 察觉到身下人的配合,林兆之更是来了劲,揉捻的力度愈发得大,萧瑾若吃痛地打开他的手。 “瑾娘,怎么成婚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不经弄。”帘帐不知何时被他解下,亲了这一大会儿,萧瑾若已热得浑身冒汗,昏暗中只听男人边解着自己的衣服,边在她耳边道。 房外的婆婆刚要进去点上蜡烛,被翻红浪,娇喘低吟声就传了出来,现如今公主和驸马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啊,见过大风大浪的婆婆都不禁老脸一红。 --------------------------------------------- 第一次发文,请多多支持?。全文大概二十章左右,所以进展很快,然后免费,预计这个月内完结,请多多投入喂珠珠。 第四章晒日头 暮春时节,前几日雨水不断,连室内都总带着点轻寒。今日庭院中倒是日头正好,附以开得盛极的海棠,花飞蝶舞,好不养眼。 林倾珏体质偏寒,苦于这挥散不去的湿气已好几日了,逮到这好天气,午后就差人搬了把酸枝木摇椅在院中晒太阳。 轻柔的风拂过,她的衣袂随风而舞,飘到一旁跪着的陆却面前。 林倾珏看向正跪在一旁格外安静的人。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衣袂似有似无地挠着少年皱起的鼻,许是带来痒意,他湛蓝的眼珠直直盯着那根衣带,顾及她才没伸出手去抓开。 真的像极了狸奴,林倾珏翻了个身,让身子压住不听话的衣袂。久违地感到如泡澡般的暖意。阳光柔柔的并不耀眼,她眯着眼看着青穹上各形各色的云,脑海中漫无目的地闲思。 青珊在屋里干活,绛月一听她说不用在边上候着,就急吼吼地出去玩了,此刻近处就她和陆却两人。他长相柔美,脑子却不傻,挨了几顿罚后。明白除了呆在林府,他别无他选,倒是一改刚见那倒胃口的作风,变得有几分乖巧。 正安安分分地跪在硌人的石板上,这感觉一定不怎么好,要不他也不会隔会儿悄悄抬起一只腿休息段时间。 林倾珏也并未生出让他回屋的念头,毕竟猫儿还是得适当地晒晒太阳,才能长得毛光水滑的。那这次就睁只眼闭只眼罢了,林倾珏闭上眼,不会儿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前几日绵延的雨水残留的寒意,通过青石板浸过单薄的布料,动辄被罚跪的双膝,酸疼难耐,陆却简直苦不堪言。这得留下个毛病了,陆却心里如明镜般。 他侧过头去看那好不安逸的郡主,措不及防地看见一张恬静殊美的美人面。她要是一直如同睡着般安分就好了,陆却终于敢用大手搓揉下发酸的膝盖。 这段时间日日跪着,膝盖上的淤青就没消过。他皮肤又白,看起来伤势可怖极了,不知道受了什么非人的对待。不过这郡主对他,也确实不同个人也就是了。 陆却的眼不自觉被这满园的珠帘粉棠吸引,开得正盛,扑天盖日地倾洒下来,当真如其名一般。这品种并不名贵,只不过他平日里被拘在陆府,连个踏春也未曾有过。 小时顽劣,听闻陆涟的其他孩子们谈论上元节灯会何等的繁华,他翻墙出门,其实那天已不是十五,街上只不过寥寥几家铺子还卖着花灯、蜜饯等小玩意儿。却已经是他小小世界里,目之所尽的繁华。 回家时,即使他唯一一件尚算体面的衣服上,沾满了被人推搡所致的脏污,他还是兴高采烈地拿着那盏在河边捡的小花灯。 直到他和母亲被大怒的陆涟关进废旧的柴房,母亲生他时难产,本就体弱。住进了那四处漏风的柴房更是一病不起,自那后母亲便再也没下过床。 他自知长相奇异,陆家容不得他出门面世,教人知道陆涟有这么个怪物儿子。小孩子没人愿意跟怪物当同胞兄弟,连被他看上一眼他们都觉得晦气。也没人看得起他的胡族娘亲,他们都认为要不是这异族人罪孽深重,怎么生出的儿子面带异相。 只是不知母亲这时在作甚呢,一思及此,陆却心情愈发低落。垂头丧气地,脑袋像打了霜的茄子。 “娘亲——娘亲——不要丢下我——”却是那摇椅上的姑娘似是魇住了,翻来覆去,香汗淋漓,鬓发潮湿地贴在脸上,狼狈不已。 这女郎向来孤高自傲,陆却何曾看过她如此脆弱如孩童的样子。 想来这京中传闻也不尽是胡言乱语,都说先帝猝然薨逝时,当上还只是个孩童,朝内朝外各股势力虎视眈眈。 林家百年权贵,林丞相权倾朝野,威逼利诱下,长公主事急从权,下嫁于他,这才稳了萧家的江山。传闻还说当年长公主已有属意驸马人选,两人性趣相投。那人知长公主嫁于他人,立马剃度出家,皈依佛门。 长公主先头常年在外游山玩水,纵情山水。两人婚后感情不睦,将近十年,才得了这一个女儿。 想到这,林倾珏在他眼中似乎变成了易碎的瓷娃娃。陆却伸手轻推了推摇椅,拿自己的手充当蒲扇给她扇风。 林倾珏倒还真被他这蹩脚的对付孩童招数,哄睡了过去。 开得饱满繁丽的海棠树被压得低垂,花下少年少女的颜色都不逊于这春日正盛的景色,构成的画卷恍若如梦般静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宝宝们求收藏 第五章春梦(微h) 陆却一手执笔,一手抚纸,眼神紧盯着笼中欢跃展翅的小鸟儿展翅的神态。 一刻钟光景过后,品相不佳的白纸上现出一张栩栩如生的黄莺跃柳图来,当世大拿见了也得叹一句,可惜了这画只能屈居于这两三文钱的纸上。 一气呵成地画完,陆却刚打算提字。一道怒冲冲的身影站在书桌面前,“日日不知道好好读书,天天干这没用的勾当。” 还未等陆却阻拦,那费了他几天心思才下笔的画,变成了几张碎纸。 抬起头,陆涟那张被酒色掏空,已无年少时几分好颜色的脸上带着怒气。 瞧见他那双异于常人的眼,又转变为常见的嫌恶,不知刚从哪个酒馆勾栏中回来,身上带着刺鼻的脂粉味。 陆却习以为常地去拾起那几张散落的画纸。或许陆涟也曾有过少年壮志,可惜才干平庸,只能借陆家名声,讨一闲职,整日沉湎于酒色。 与他形成鲜明比对的,一兄一弟,皆在朝中任肱骨之重任。 肮脏的官靴死死踩在陆却伸出的手指上,十指连心,钻心的疼痛传入他的痛觉神经。 陆却却依旧不敢抬起头,只躬着身子死咬着牙不作声。 拳脚如雨滴般落下,谩骂声不绝于耳,陆却顺势缩起身子,护着头,熟练得像做过千万遍。 陆涟年轻时耽于声色,早早败了身体,数十个姬妾,却无一有所出。 要不是这样,他这个胡姬生的怪物怎么会有被领进门的可能呢? 就如此,他也只能指望陆却在学业上,超过他那几个早已有所建树的堂兄。 精神已经抽离了肉体,这种场景下,陆却只感觉可笑。他陆涟也不看看自己是副什么德行,还妄想生出来的儿子成龙,就说他这双眼,几乎就已经隔绝了任何仕途的可能。 既是无用之功,那为何要去做呢,陆却讥诮地想。 今日的陆涟不知为何,精神格外抖擞,似乎真要把他打死。 陆却却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沉,手指也逐渐无力地松开了那几张碎纸,意识模糊地旋转,一会儿身体轻的要飘起了,一会儿又沉得直往下坠。 倏尔,落地感传遍全身,令他若惊醒般睁开双眼。 是,陆涟早被流放了,陆家也什么都不剩了。陆却消除了脑中的晕眩感,双眼一凝,这拔步蝉花床除了他还躺着一个女郎! 陆却也不知为何自己躺在床上,这些日子受这郡主的折磨,下意识地想起来赔罪。 但顷刻间,他立马将这想法抛至九霄云外了。 女子白嫩细长的手,缓缓解开她惯穿的寝裙衣带,高耸的胸乳随着动作荡开波漾,在明亮的烛火下白得像雪,胸前那两点却似雪中梅花。 陌生的情潮传至下身,陆却口干舌燥,脑中一片空白。 林倾珏平日里总是漫不经心的脸上,出现了他从未见过的痛苦和欢愉共存的神色,一双杏眼此时却像带着钩子。 红润的唇花瓣般张开,仿若正等待着谁的入侵。陆却鬼迷心窍地伏过身,握上那绵软,他清楚地感到了手下之人的颤栗。 床上散发着跟本人有些许不符的暖香,直叫陆却心神迷醉。他在这温柔乡里忘了少女的讥讽、嘲讽、侮辱。 心中只剩下这个令人恨得牙痒痒的高傲女郎,他本能地用阳具顶弄起柔嫩的花穴,喉咙中挤出克制不住的低喘。 嘴上松开被吸得肿大的红樱,他着了魔般抬起头想去吻觊觎已久的唇,却不期然对上一双清明的眼,清楚地映出他的丑态,无所遁形。 陆却猛然睁开眼,面前一双眼与梦中所见重合。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干涩的喉咙却不允许,下体传来异物感,他呆滞地转移自己的视线。 一只精巧而熟悉的小脚正放在他下身的勃起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存稿已经过十章了,周天到周四单更,周五、六双更。 第六章赋阳公主 陆却揉了揉眼,恍觉自己还在梦中。 林倾珏见他已醒,放下抬起的脚,她虽没实打实试过,但男女之事倒也略知一二。 也是陆却长得好,这副面色潮红、双眼含情的模样也不显狼狈,反倒是更添几分风情。 她鲜见好脾气地问道,“梦见什么了?” 陆却此刻回过神来了,她云鬓散乱的样子还犹在眼前,浑身燥热难当,一时间也冷却不下,不敢与其对视。 林倾珏见他沉默不语,蛾眉一皱,冷哼一句,“下流胚子。”与此同时,恼羞的一脚踹在他那子孙根上。 下身传来剧痛,伴着那声娇叱,难言的刺激传遍了全身,尾椎骨从下至上传来一阵战栗。 陆却丢脸的用手臂掩住自己发热的脸,她羞辱性地踹了一脚,他却忍不住射出来了。 陆却羞恼地听着林倾珏更衣洗漱声,他已经在这林府住了三月有余,一开始虽然摸不着这大小姐的脾性,常被责骂打罚,但相处过些日子已好过不少。 他倒是也想通了,反正是奈何不了林倾珏,权且伏小作低,正如那女婢的话,待她这新鲜劲过了,放他归家便是。 上月林倾珏随父母出门拜佛几日,他讨了个恩典,回了一趟,母亲没了陆涟,身子倒好了不少。他将之前做的画在相熟的画坊低价卖了,卖得的钱全给了邻居家葛大娘,托她平日里照顾下母亲。 至此,他便无甚后顾之忧,只盼这女郎能早日厌烦了他。唯一心烦之事,便是这每日当猫做狗的生活,真是太过无聊了。 陆却叹了口气,视线越过檐角,看向天空。若无林倾珏允许,连这房门,他都出不去。一出去,门口守着的侍卫便会把他拖回来,林倾珏回来知晓就要受罚。 说来也可笑,这侍卫二十四时辰看护的待遇,他在陆家都未曾有过。 他的一天就只能躺在这猫窝上,对着这偌大的房间胡思乱想。他近来最常想的是,林倾珏今日又去哪儿了,因为这很大部分取决了她回来的心情和对他的态度。陆却很难说自己这样是不是在一步步走向被驯化。 此刻,盛京西南处一栋气势恢弘的府邸前。 一辆庄严精致的马车停驻下来,它四角悬铃,雕花精巧,轻纱覆之,连那宝马都头戴抹额,通身雪白,神骏非凡。这作派一望便知,是某家贵天骄出行。 只见轻纱一掀,一对身着青衣的美婢鱼贯而出,不消片刻,一位容貌绝色的女郎走了出来,她未带帷帽,上着浅色衬子,下着碧色鲛纱。 这鲛纱从西域传来,贵比黄金,寻常富贵人家,一年也难买几匹,她竟还做了个迤逦而行的裙摆。 一时间,这街上的百姓皆好奇地注目,只觉那女郎下车行路,姿态无一不美,举止投足无一不风流高贵。 那少女的身影缓缓走入这高门中不见,众人才恋恋不舍地收起视线。 跟在引路之人身后,走过开阔敞亮的前厅,步行数十步,楼阁走道涓涓细流发出悦耳水流,视野逐渐开阔,一处这盛京难见之大的湖显在林倾珏一行人眼前。 缘是这主人引北步河之水,精工巧思之勾局形成此湖,不谈建筑,便是单单这一湖,都要耗费千金不止。 更别说,满湖荷花,虽不算什么极其名贵的品种,但此时已入九月,这荷花却连一株有衰败之迹的都寻不出来,可想而至废了何等的人力物力。 行至湖边,藕花深处显出一道曲折的幽径出来,那引人停至路旁,躬身道,“郡主这边请。” 几步光景,林倾珏便走至那尽头的亭台,绛月刚伸指去掀那四周的白纱,便听见那一道娇丽的女声,“今日你这大忙人怎么有空来我这?” 见到自己自小交好的这堂妹,冷性情如林倾珏也不免带上几丝笑意,“还不是你自不来寻我玩。” 绛月刚随后进,却被眼前所见之景吓了一跳。 那说话之人同林倾珏年岁差不多,较她娇柔的声音,五官更为鲜明,眉宇间几分洒脱之色,她横卧在榻上,也不在意压绉的衣裙,举动尽显肆意。 正是刚从宫中搬出来的长公主——赋阳,因林兆之晚年得女,而皇帝又生她早,两人只差了一年,静安公主与当朝皇帝同母,至今仍来往密切,两人自是非同寻常的亲厚。 赋阳公主旁跪着个男奴,身形高大,长相英俊,赤裸着身子,身材孔武有力,硕大的肌肉上覆几根青筋,令人不由得面红心跳。 绛月和青珊都没出阁,低垂着头默默脸红。林倾珏却面色冷淡地坐了下来,仿若那男人不存在一般。 第七章艳情(配角微h) 赋阳起身,示意那男奴下去。 “说罢,寻我来作甚?”赋阳直起身来正襟衣道。 “还不是父亲和母亲,本来母亲从淳安回来后,两人关系已好上不少。近些日子,又不知发生了何事,倒是父亲似乎与母亲心有隔阂一般。” “竟有此事,姑母难道有甚么情况了?”即似赋阳这般不信天下男人,也不得不承认她这姑丈乃是天下第一大痴情种,想必许是姑母瞧上什么人了罢。 林倾珏瞪了她一眼,娇嗔道,“你说什么呢,你当我母亲是你么?我也搞不懂他们究竟怎么了,母亲既又去游山玩水,父亲便几乎住在官差中。我自个在家,无聊得很。” 思至最后,沮丧地托腮起来。 “他们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反正帮不上什么忙。”林倾珏想起自己小时候,为骗母亲归家,她爹借口她生病了,气得萧瑾若当着她的面就上手挠林兆之的脸,不免叹了口气。 赋阳语锋一转,“倒是你,怎会无聊呢?我可听说了,咱不懂情爱的奉贤郡主最近可得了个爱宠。”边说道,边投以促狭的目光。 林倾珏想起近日家中那人柔顺的模样,眼中添上几分笑,“他确实还算有几分意思。” “那你们两,”赋阳贴近她身子道,“可行了那事?” “当然没有。”林倾珏诧异地看向她,不知她为何有这种想法。 她只当陆却为狸奴逗弄,男女之情却是没有的。 赋阳摇摇头,看向自己不争气的姐姐,“既他家世清白,又得你心意,便收用了又如何?反正只是个男人,厌弃了打发出去不就行了。” 她心知父皇膝下几位公主,她母家势力最低,什么和亲之事,想想最可能落到她身上。近些年边境还算太平,不过也不打扰她以此为接口享乐几年便是。 “男女之事,当真那么舒服?”林倾珏念起早间陆却在她脚下,浑身一抽,一副爽到天灵盖的模样,好奇地问道。 赋阳笑道,“当真,怎么?想试试了,今日反正你在这儿过夜,我令下人找个合你眼缘的来伺候你。” 林倾珏撇撇嘴,脑海中浮现出方才那个胳膊有她大腿粗的男奴,一身腱子肉瞧着便倒胃口。 还是陆却看着好看些,她连连摆了几下手,才让赋阳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人多日未见,又是一番好生闲聊,直忘了时间,聊到了晚上。 一起用过晚饭后,林倾珏回专门为她准备的客房洗漱后,思前想后,还是谈兴未尽,便径直又去寻赋阳。 一路上楼台林立,林倾珏暗自咋舌,也不知道她这是养了多少“合她心意”的人。 到了赋阳居所门口,她屏退了青珊和绛月,只教她们在此间等着,便自个走了进去。 路上不见人影,林倾珏心生怪异,也未曾深想,只当是赋阳不爱下人通处站着。 眼前障碍物渐渐消失,女子影影绰绰的身影站在庭中,林倾珏刚要开口,一道不合适宜的娇叫声止住她的脚步。 只见赋阳还身着着方才林倾珏见她所穿衣裙,但已悬悬欲坠,酥胸半露,她倚在假山上,眉头紧锁,面色苦楚,一双素手不住地在两团上游走,似是如此能减轻她的痛苦。 她腿根处跪着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的男子,赋阳身量不矮,在他面前却显得娇小起来。 他两只大手死死圈住赋阳的大腿,将她整个举起,脸深埋入女子的蜜穴中,正忘情地舔舐着,林倾珏一时幻觉自己几乎听见其大口吸食蜜水之声。 两人竟是屏退了下人,光天化日在这庭院中便行起事来。林倾珏被这靡丽一幕慑去心神,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赋阳此时正得了趣一般,平日里再洒脱肆意的人,也被这肉欲之乐变得不像自己。她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双目微翻,手不知何时放至男人脑后,使劲拉扯着他的黑发。 男人却屹然不动,仿若头皮上没有知觉一般,舔舐的力度反倒愈发的大,甚至几乎是拎起赋阳的下身往脸上撞了。 “啊——啊狗奴才,轻点——啊啊啊啊”赋阳娇柔的音调变得沙哑起来,说到最后又转变成克制不住的尖叫。 那一瞬间,赋阳腰肢轻扭,那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来,林倾珏一向视力甚佳,将那喷涌而出的蜜液和男子冷峻而熟悉的脸一并收入眼中,连那男子挺巧鼻尖溅上的液滴都不曾错过。 那——竟然是赋阳的贴身侍卫启一,林倾珏被这变故吓得回过神来,忙不急往来路回去了。 被这撞破的艳情激起一身薄汗,她情不自禁地在脑海中搜刮起关于赋阳这位沉默寡言侍卫的记忆。 可惜的是,任她搜肠挂肚,关于他的印象也只剩下,赋阳平日里下马车时,脚踩的那张格外宽大平稳的后背。 第八章把衣服脱了 富华苑中,赋阳脚一触地,就感受到高潮带来的脚软头晕,不客气地一掌打了过去。 她享受男欢女爱,但不享受无法控制自身的感觉。 启一连躲都不带躲,受下这于他而言,再软绵绵不过的一掌。 他低垂着眼,凭他的武功,林倾珏一进大门他便感受到了,至于为何不告知公主。无非是他的私心罢了,再老实本分的下属,也有着自己不可与世人道一面。 他极力克制住自己想亲近赋阳之心,她身边从他一人,变至这公主府中的数十人,而他依旧还是只能在暗处笨拙地学着讨好取悦她,他能作何感想呢。 他抬起头看向他的太阳,努力扬起天生往下的嘴角,“罚奴才给公主舔干净。” 赋阳冷哼一声,说甚么惩罚,还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低下头,刚想张口嘲讽他一下。 就瞧见跪下也不显体型小到那里去的男人,双眼晶莹地盯着她。 面对这个自幼已与她相伴近十年的侍卫,如她般自喻为冷硬心肠,也不由得心中一软。 她叹了口气,启一见此,哪能还不知其意,上道地钻进了她的下裙。 夏夜的闷热在屋内放多少冰都奈何不得,连青珊在一旁扇风都觉得燥热难堪。 林倾珏烦躁地扇动着团扇,自她从公主府回到家中,就不时会想起在庭院中的那一幕。 她年岁尚小时根本理解不了赋阳为何那么痴迷于男色,但不得不承认,经此一事,男女之事正在隐约地向年少慕艾的女子露出吸引力。 炎热的天气仿若沁进了林倾珏的身体,轻薄的风似有似无的搔在裸露在外的大腿上,她睡觉一向不老实。下身燃起一把火,她不得不松开团扇去抵抗那股缺失感。 自己就像个搔不着痒处的孩童,林倾珏效仿着赋阳揉捻着自己胸前那两团。但,远远不够,手指抚摸上去的瞬间瘙痒得到了解决,然而,一股隐秘的盼望又接着升起。不够,这远远不够。 或许,她也该找个男人来试试,林倾珏漫无目的地边重复着着手上的动作,边想道。多亏了一对不拘泥于礼教的父母,她也没甚么给未来不知道会不会存在的夫君守贞的想法。 而且,父为一朝之相,母为当今圣上同胞亲姊,她也想不出这盛京内,嫁给谁会比这闺中生活过得更好。 同龄男子中,要不是整日读着所谓圣贤书的老古板,要不是眠花宿柳的花花公子,要不就是每日都是大汗淋漓地下值的将士。 嫁给这些人中的谁,她都得每日醉酒,混沌渡过余生。想到这,林倾珏浑身的情欲都冷却了一些。 还是真要跟赋阳所说一般,找点男倌吗?思及那比她还浓的脂粉味,林倾珏不自觉打了个喷嚏。 深夜中小小的一声似乎惊扰了这房内的另一个人,他翻了几下身,便不再有动作。 对啊,这里正好有一个长相可心,还身体干净的对象啊!林倾珏一把坐起,双眼霍然发亮。 她清了清嗓子,爬起身正襟坐好,叫道,“陆却。” 许是觉浅,只堪堪叫了一声,那人就醒来起身,往床边爬过来了。男子体热,薄汗覆上精壮白皙的身体线条,平日里毫无攻击性的脸染上浅浅的熏红,上扬的眼尾显出几分勾人的意味。 他像是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这副诱人姿态,爬至床头,低垂着肩膀,不敢看她。 好乖,林倾珏坐到床边,鬼使神差地揉了他腮边一把。 林倾珏几乎不会叫他大名,陆却满腹疑惑却面上不显,不明就里地抬起头,“郡主有何贵干?” 借着硕大的夜明珠,林倾珏凝视着陆却,浓密的羽睫不住地煽动翅膀,为他不同于普通人深邃眼窝添上一笔阴影。 微抿着肉感的下唇,嫣红的唇珠落在下唇中间,和他胸前的突起颜色一般,靡丽不堪。 几缕长至腰背的如瀑黑发使得他胸前那两点影影绰绰,林倾珏思及。 前些日子陆却归家,算是进林府之后第一次见他穿上衣。 她先前以为男子所着黄衣大多都俗不可耐,但那日他穿那上陶朱色衣袍,却似树稍新长的新芽。同色的发带将一头黑发束起,悬在饱满的后脑处随着动作飞扬,倾泻出几分少年意气。 配上他那副天生的好样貌,连绛月那个嘴贫的都多瞧了几眼。 一个男子头发怎生的比她这精心呵护得还好,林倾珏不岔地用指尖拨开了那几缕发丝。 “帮我把衣服脱了。”闻言,陆却惊疑不定地抬起了头,看向面前强装镇定那人,大拇指不自觉地摩挲起了食指关节,不知其意。 第九章口交(H) 没听见我说话吗?”见陆却呆愣着没动作,一向冷静如林倾珏也有些羞恼起来。纵使她也算是无视这礼教,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真要做起来,未免也有些不能坦然。 她将上半身靠在隆起的褥毯上,想让自己放松下来,玉足轻踹陆却的胸膛,道“聋了吗?又想挨罚了是不是。” 陆却起初本以为林倾珏养着他,是图谋这张皮相,寻男女之欢。可数月过去,她虽喜欢招惹逗弄他,但也仅此而已。 这两日,她常望着他出神,自小察言观色长大的人怎么会体会不出,这两者的不同。 她一向喜欢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陆却本早已习惯,可是当他缓缓站起,看见林倾珏那双依旧清明的双眼时。 如鸟翼般快速扇动的纤长睫毛,加速跳动的心脏,他似乎成了一只乱入少女闺房的鸟雀,徒劳而慌乱地扇动着翅膀想要逃离。却太过张皇地数次碰倒屋内的摆件,引起风波。 他想学习雏鸟稳住心神,却无法稳住抽出林倾珏胸前衣带,抖如筛糠的手。 东海进贡而来的南珠不愧于海中明灯之称,衣衫尽数落在他腿边,明辉毫不吝啬地洒在林倾珏如同玉石般的身体上,一清二楚。 少女的乳比他梦中还美,高耸而挺立,逆着柔和的光圈,像极了陆却想象中草原上的雪山。绵延一地的冰肤雪肌,平坦的肚脐形成小小的凹陷,分外可爱。 大脑似遭雷击,引起身体中的颤振,此前陆却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会用可爱来形容这个可恶的女郎。 他不可自抑地往那令人魂牵梦绕之处看去,林倾珏的大腿根并不像她看起来那般瘦弱纤细,似乎也知道自己正保卫着,女子那圣洁而神秘的花园。 陆却一把握住林倾珏的大腿,将她拖得离床边近上些许。手指深陷在饱满的嫩肉中,陆却只觉得手都软了,少女顺着他的动作打开大腿根。 这柔顺的动作,让他知晓她目的那一秒就硬起来的下体,涨得几乎发疼。 他的脸和林倾珏的下身靠的太近了,以至于鼻尖都嗅到了青涩的芳香,带着林倾珏身上特有的味道,不自觉地口干舌燥起来。 它看上去比闻起来还要美味,肥厚的两瓣阴唇上裹着水色,小小的蜜豆在其中向他羞答答地招手。 稀疏的阴毛根本抵不住鲜丽欲滴的艳色,蜜穴小得似乎只能容纳自己的小指,却贪心地嚅动着,流出小股粘腻的春水,让他的心也变得粘腻起来。 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饥饿感从下身升起,陆却口中干涩得紧,他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想把什么肥美多汁的东西吞骨入腹。 可他终究还是不敢造次,“郡主?”询问地看向用手肘掩面的那人。 高傲的孔雀即使被情欲沾染上水渍,也要保持自持的姿态,这关头还觉着只自己一人脱了衣服落了下风,“把你衣服脱了。” 若无视漾着春情的双眼,还以为她在指使下人给她做事。 陆却听话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女孩面前完全光着身子。在陆却的意识里,他的身体不算好看,毕竟盛京崇尚肌肉横结。 就连他那几个走仕途的堂兄都是个顶个的身材健美。而他因自幼体弱,为此,他没少被嘲笑。 而在林倾珏眼中,则截然不同。她一向欣赏不来时人所热衷之体格,蛮夷得如同赛马一般。人为何非要同野兽相媲,许是她愚眼,赏不出几分美意。叫她来说,陆却微有薄肌的腰身,秀气纤长的四肢,更得心意。 除了他腹下那正翘起的硕大凶物,一切都合她胃口。林倾珏暗自翘起她的小脚,比较那物的尺寸,考量再三道,“用嘴。” 陆却全身剧颤,双手圈紧林倾珏的大腿,他一向是听她的话的。心脏不住地在体内叫嚣着,甫一接近,他的鼻尖先于唇舌陷了进去。靡丽湿润迎面而来,舌尖试着探入蜜穴。 林倾珏甚至能感受到陆却扑在她下身的鼻息,传来阵阵痒意,什么东西浅浅地进入了体内,但远远不够。 小腿虚虚搭在陆却后背,她用后足催促地摩挲着。 好软,这是陆却舔上林倾珏的花穴的第一反应。舌头进入了一极软极香之地,陆却喉间蔓延上来的干渴感,令他如虎如狼般大口吞咽着这泉眼里的春水,一滴都不放过,好似这是什么琼浆玉露。 蓦地,舌尖顶弄到一块软肉,他只感到居高凌下的身体一震。 陆却不自觉将自己的脸更贴近了林倾珏的小穴,用更快的频率顶弄那块软肉,远远望去,林倾珏大半个屁股都坐在他脸上。 这快感于林倾珏而言还是太过了,大手困住的柔腻腿根挣扎着,要挣脱枷锁。令她失态,让陆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岂能容她逃走。 虎口握着腿侧,嫩白滑弹的臀肉从指间溢出,他克制不住地用双指去夹那肉。腿间臀上两处敏感之处被人夹攻,林倾珏这般连一丝挣脱的力气都没了。 。却说陆却嘴下也没闲着,大舌进出的频率愈发地快。鼻尖逗弄着那颗已经充血到殷红的豆豆,如他心愿地感受到少女身体传来一阵阵的颤抖。 终于,不过片刻,林倾珏浑身一紧绷,不知何时虚踩在陆却肩上的那只玉足,脚趾都舒服地蜷缩得紧紧的。 一大股液体从窄小的甬道中喷涌而出,陆却刚张开喉咙去接,肩上便传来一股力气,将他踹到在地。 林倾珏凭这一踹往后蹿了点位置,正正好躺在床沿上。林倾珏气息还未平,挣扎着坐起来。却见那被她踹倒之人,身上尽是透明的液体,脑后的几缕发丝都被这淫水打湿了黏成一绺,好不淫荡。 下半张湿润的脸上泛着微红,上半张脸被溅上了星星点点,沿着鼻梁滑下。顶着这样一副淫靡的脸,那双鸳鸯眼却还是懵懂的,清澈无知,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那刚从她体内出来的唇舌还在舔舐着,下巴上沾染着的没来得及咽下的液体。 第十章保和宴 林倾珏一时间还错以为自己真是哄骗了只狸奴做那事。 她缩进被中,不敢再看,“我已好了,你便出去吧。” “多谢郡主赏赐。”这平日中她用以训诫陆却的话,此情此景下却臊得她脸跟火烧一般滚烫。 外间传来穿衣的悉索声,林倾珏这才从闷热的被褥中探出头来散热。 他都不需要解决一下下身那根东西吗?隐约的疑问抵不过过度使用身体的疲劳。不过一盏茶功夫,她便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翌日,陆却醒来时,床上的人已经出府了。 林倾珏爽利后便不顾自己,下头的火烧得实在是辗转难眠。 陆却在听见她宁静平和的呼吸声后好一会儿,才作贼般进屋对着那美妙酮体自泻了出来。 她要是知道自己做这龌龊事,估计得抽他一个打耳光,再狠狠踹他几脚。思及她怒火上头那涨红的玉面,语速加快的娇叱和胸前的不住起伏,陆却不争气地又硬了。 “陶陶不是平日里最烦这些宴席,今日怎么有心思来这保和宴?”说话之人一身九章纹墨绿色官袍,腰悬双鱼佩,头戴官帽,本清俊的脸上几分威色,叫人生出一股捉摸不透之意。打照面的宫人们一见这张脸都忙不迭跪下行礼。 “还不是赋阳,她说今日好些外邦使臣要进贡新鲜玩意,我不来,叫她们都得了去,我可不干。”这正对着这朝中一手遮天的林宰相使小性子的,除了他的独女外,还能有谁。 “爹,今日我美不美?”林倾珏揽住林兆之的手臂,让他回头看自己。 今日她可是下功夫精心打扮了一番,翻出了平日里不常穿的裙子,抹胸上绣着破云如意纹,裙摆上缀着鲤鱼摆尾,一动之下裙摆转动,恍若翩游。两侧鬓边插着双红花桐叶金钗,华贵而不过于隆重,附以飘逸的绯红丝带,相映成趣。 本就白皙的面上覆上一层薄粉,两颊氤氲出恰到好处的洇红,额间点了个花黄,叫人不得不去注意那双在通明的灯火下更显明亮的杏眼。少女才刚及笄一年,便出落得如此绝色。 当真是吾家有女初长成,林兆之不由捋须,现出几分自得之色,“当然美,陶陶美极了。” “嘿嘿,那我今日便要从舅父那讨个几样好东西。”她从小到大都是萧家样貌最出色的,可能得益于父母同样优异的美貌。自小冰雪可爱,萧文帝没少赏东西给她。 “你这孩子,仗着你舅父宠你,要什么好东西咱家没有。” “你不懂,这可不一样。” 林兆之宠溺地摇摇头,面上笑话这守财奴女儿。 “对了,母亲怎么没来?她又跟你闹不快了?” 林兆之嘴角的笑容有几分僵硬,“佛陀寺一大师今日开钵授道,这边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便没喊她罢了。”脑中浮现出他派去保护萧瑾若的暗卫,传来的那年轻大师的画像,数十年为官之经验都险些没维持住笑脸。 林倾珏眼观心,她可不信,小时候为了骗母亲回家,都撒过她生病这种谎的人。这现成的借口,居然会不用。 两人遂一路无言走到于保和殿中庭,一眼过去,众人环绕之上,便是萧文帝。他年纪三十多岁,但长期上位者的气势使他看上去不止这个岁数。 一见两人入席,便停下正跟右侧方说话,转而跟林兆之寒暄。 “陶陶这几月不见,又更漂亮了,好似还抽条了些。”正处于壮年的帝王见她,便同民间那些亲切的长辈亲戚别无二样。 。“谢谢舅父。”林倾珏换上自己擅长的讨喜笑容。 两人舅慈甥孝了好一会,就这会光景,林倾珏回身,林兆之正和下席一白衣男子聊得正欢。 正是方才二人入席时与萧文帝交谈那人,该男子约莫二十上下岁数,五官俊逸,剑眉星目,着一袭白衣,除竹叶状的玉冠外无其他杂饰,颇有几分洗净铅华之意,真乃君子如玉。 第十一章徐彦之 “哦,对了。闵行,介绍一下,小女倾珏。”林兆之也拍拍林倾珏道,“这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徐彦之。” 两人都是未婚男女,众目之下也不宜多过交谈。只是相顾颌首,以示礼貌。 徐也是大姓,只是多年未有之前那般鼎盛,这些年屈居陆家之下。这徐彦之当了状元没过多久,陆家就倒了。现今又和她父亲关系熟络,有心人一看便知,陆家之败与这徐家可不全然无关。 虽然林兆之并不愿意让她掺和这些阴私,宗室大族的嗅觉却依旧灵敏。 林倾珏百无聊赖地看向台前,东邦使臣正炫耀着东海特产的鲛珠,每一颗都拳头大小,形状饱满,成色粉嫩,一颗拿出去都能买下常人的一套居所。 这等宝物也勾不起林倾珏一丝兴趣,大抵是见的多了。她无所事事地拨弄着新染的指甲,灼灼艳色正配今日打扮。 。半刻钟光景,林倾珏也没见着什么值得她开口的。对面的赋阳也跟她一般,两人眼神交汇,都心知对方瞧不上眼,不由得回心一笑。 这席中得了最多赏赐的倒成了那新晋的状元郎,徐彦之宠辱不惊地拱手谢礼,面上见不到一丝自得之意。 这表面功夫如同已浸淫官场多年了一般,林倾珏倒不得不多看他两眼。 就在此时,几名头戴头巾,身着繁复刺绣长袍的异族男女走了上来。打头那人一脸胡须,眼窝深陷,鼻梁高耸,鼻头硕大,从一旁的女子接过那只众人注目的猫儿来。 他抱住小东西的肚子,温顺的猫儿也不受惊乱动,教众人看个清楚。它毛色纯白而纤长,不含一丝杂质,叫人一看便知血统纯粹。 瞪圆的眼珠一只如初升的朝阳,一只如碧蓝的大海,湿粉的鼻吻轻轻地抽动着。蓬松粗大的尾巴软绵绵地像棉花一般,在空中荡来荡去。 林倾珏几乎是一看到那双眼睛的同时,就想起了陆却。 波斯离盛京太远,娇贵的猫种送过来不是死在途中就是不太精神。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活泼的,更别提这一看就知晓名贵程度的异色鸳鸯眼了。 她拉住林兆之的衣袖正打算开口,余光便瞥见对面那丽装女郎脸上挤出一缕促狭的笑意。 林倾珏心叫不好,这丫头又打什么坏主意呢。两人同时开口道。 “父皇。” “舅父。” 这一出声,众人都将目光移到这两人身上,萧文帝开怀大笑道,“今儿真是赶了巧了,你们二人倒是第一次看上同一样东西。” 林倾珏嗔了赋阳一眼,她就从来没见过这个冷心冷情的公主对什么小动物有过兴趣。 果不其然,赋阳作出一副无辜样,玩笑道,“我听闻陶陶已养了只猫在府中,这只便让给我吧。”配上微露香肩的华服,活脱脱一个混不吝的放荡公主模样。 林倾珏俏脸微红,却见赋阳还调笑着打趣道,“算了算了,见陶陶想要的紧,我就让给你了。” “那,倾珏在此便多谢表姐割爱了。”林倾珏压下面上的燥热从善如流道。 萧文帝见两人自行解决这猫的归属,一笑道,“林相你这闺女,倒是会挑。” “还得多亏陛下神驭四方,才能与众邦交好,惠得荣恩。”林兆之拱手谢礼道,“也多亏公主洪量,臣愿献家中已珍藏二十年翠玉琼酿于公主。” 赋阳本就无意与那猫,平白得了好酒,自是喜不自禁。 觥筹交错,欢声乐语,林倾珏几杯上头,颇有些酒敢耳热。给赋阳使个眼神后,两人便从席中溜了出来。 “这进贡的猫,我都让给你了。你家中那只,是不是该让给我啊。”赋阳逗她道。 林倾珏思及上回见她面,自己还道只当陆却是个玩宠,谁知色欲上心竟作了那事。“你再说!你再打趣我,我便不理你了!”说着作势去挠赋阳的痒痒。 赋阳也不躲,探她脸上的温度,甚至有些灼人。这可不是酒气上脸,心中便明道,捉住她把柄似的大喊大叫道,“好啊,陶陶你——是不是——?” 虽然这湖边四下无人,这一乍声,还是吓了林倾珏一跳,忙不迭去捂赋阳的嘴巴。 虽说她行那事时,对着陆却颐指气使,深谙其道一般。但都是跟赋阳这个嘴上没把门学的,林倾珏忍着羞涩在赋阳耳边,将她和陆却那事省去过程一道。 “你当真是只图别人颜色?”赋阳听罢这番话,问道。 林倾珏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心头却有几分难言的不确定。 “虽说女子那番也能爽利,但要是那下头那根东西尺寸不错,用用也是不错。”赋阳比她高上几分,斜着眼睨她,颇有几分世外高人之意。 她又俯下身,耳语道,“过几日,我送几本避火图去你那,你看着琢磨一下。让那奴才也学学本领,伺候你。我私藏那几本避火图在京中也是精品,你这可是有福了。” 顶着今晚脸上就未消退过的潮红,和赋阳戏谑的眼光,林倾珏面红耳赤地点点头。 第十二章其他的猫 “喵喵~,喵~”奶猫的叫声细长尖利在宁静的夜里扰得人不得安稳。 陆却第几百次转身,本来在这柔软暖和的窝里,每每睡下不到一炷香,他便睡得死死的。 他睁开眼怒视,似乎想用自己灼热的视线,通过屏风将那只登堂入室的死猫赶走。 那夜林倾珏从外头抱回来一只猫,众侍女都围成圈抢着来看这外邦来的名贵猫儿。待看清这猫儿长相,都不约而同地回头瞧他。 心大的绛月立马弯腰大笑道,“这不说,我还以为陆却成猫精了呢。” 陆却和那猫,黄眼珠瞧黄眼珠,蓝眼珠瞧蓝眼珠,当下呆愣在原地。 余光瞥见那抱着猫之人小巧精致的唇角一勾,手指轻挠猫儿蓬松绵软的毛,那猫舒服得拱起身子、眯起双眼,毛发四炸,像朵炸开的蒲公英。 林倾珏行此过度亲密之举时,迫人的眼神紧盯着他不放,恍若那一举一动都是在对他做的一般。 陆却也不知道为何,那夜她难耐地咬着下唇,一脸春情的回忆就涌了上来,面上几乎是立刻就烧了起来,眼神避开了她那当众调情般的举动。 下次郡主还会找我行那事吗?怀揣着隐秘的渴望,陆却几乎无法克制自己作出一些什么举动了。 今夜从铜镜前过,他才头一次看清自己。 漾着水波的吊梢眼,眼角的弧度似是钩子。发色如墨从肩颈处垂下,却遮掩不出过分光裸的上半身,胸前的乳头受不住隐隐的凉意凸出两个小点,过分淫靡。 自恼和卑劣之情混杂着充斥胸膛,陆却发出一声叹调,在林倾珏眼里,是不是似个整天围着她转的发情公狗。 大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他羞怒的脸,将随之而来的发泄吞入腹中。 夏过即秋,然而这外头明堂的日头依旧高照,向世人宣告着它的不曾离去。陆却透过敞着的门,看向夏季的遗迹。 一片高跃的黑影顷刻间来到他的面前,还没等反应过来,陆却已闪身躲开了。 黑影的主人瞧见这两脚兽这么识趣,狭长的眼睑一眯,伸出粉嫩的细舌舔了舔白净的爪子,在他的被子上打起盹来。 陆却叫苦不堪,这娇贵的猫儿好像把他的床当作了自己的窝。 “果儿,果儿——”内室中女郎见猫儿又不知跑哪儿去了,正唤着。 陆却自个在那想了半天,还是两手揽起那猫儿的腰,“郡主,在这儿呢。” 掀过珠帘,随着清脆地璃珠相互敲打声,少女趴在榻上,贴身的衣裙遮掩不住风流起伏的体态,让来人有机会将其尽收。 她显然是没想到闯进来的是会是陆却,手忙脚乱地用小枕压住正看着的书。 陆却将手上那猫递到她的手上,交接的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直立的双腿。似乎已被深植骨子里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看向林倾珏。 林倾珏忙着控制那只乱动的猫儿,不让它掉下榻去,半分心神也没分至他身上。 陆却走出内室,心乱如麻,他本该觉得庆幸,逃过一罚。可心中只有说不出口的惶恐, 他曾见过有个表兄养了只以暴烈脾性出名的藏外名犬,可此犬患了一无名之怪病,口水流不止,请大夫做了个口堵,平时除进食外,就用这口堵,令它无法流涎水。 时日长后,怪病不治自愈,下人便去了这口堵,最后这狗却莫名暴毙,经那兽医检查,原是这名犬已习惯了口堵,没东西堵着。它竟然自己吞了块拳头大的石头,卡在喉咙里,活生生将自己噎死了。 手放在脆弱的喉咙上,陆却觉得似乎自己也感受到了失去秩序后的窒息感。 他尝试冷静下来,找出原因。难道是里面那只又丑又小的东西,陆却抚上自己的眼,它那双丑陋怪异的眼睛怎么比得上自己,陆却不岔地想。 那又会是什么呢?刚刚无意撇到枕下的那书上,一男一女两人赤裸地贴合在一块,无疑是本春宫图。 是不是上次经验太浅,没让林倾珏舒服吗?怪不得上次那个送书来的宫装女子和她两人在外面指着他耳语,这个念头越想越坚定。 林家小姐和最得皇帝宠爱的长公主为手帕之交,私情甚笃。 对于这位长公主,民间传闻不少,有说她无甚大志,耽于声色犬马,有说她心计颇深,暗中拉拢娘家没什么势力的三皇子。 各色传闻,对于她的唯一共通点便是,沉迷男色,面首众多。 陆却又思及隐隐约约地听见相貌确实不错,还须好好调教等只言片语。难道林倾珏要将自己送给这放浪公主! 思及此,陆却心急揪住地上的薄毯,绝对,绝对不行! 脑中无数杂乱的思绪漂浮着,陆却紧紧抓住的那条,上面赫然写着,“不能被林倾珏送走!” 为了这点,他可以干所有事,甚至让他勾引她也可以。 第十三章我和那死物哪个好?(H肥章) 淅沥的雨珠打在伞面上扑扑作响,林倾珏收起油纸伞。秋日的阵雨密而急,水汽将青色的衣裳下摆染成墨色。 随在身后的青珊接过伞道,“小姐快进去换衣服,这天气容易着凉。” 裤角湿哒哒地黏在小腿上,不舒服极了。林倾珏忙步入内室,绛月今日好似转了性,不禁燃上了她最爱的龙角香,床铺绵软地鼓起。 居然知道今天天凉,还自觉暖床来了。 三下五除二地脱下濡湿的衣裳,随手挂在一旁。 “赶紧起觉了,你是不是又睡着了?”轻快的语调扬着。 林倾珏只穿着底衣,光裸的肩膀上被冷气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躺进暖和的被窝中的想法催促着。 掀开衾被,映入眼帘的竟然不是意料之中的憨稚睡颜,而是一张漫溢着春情,仿若自己也接受不了这副羞耻的作派,羞得仿佛都要烤着的脸。 他口中绑着前几日赋阳送来的那堆玩意儿中的一个,模样奇特,一开始她都无法搞懂这东西的用途。 几根黑色的细绳勒住脸颊的肉,极黑与极白,形成鲜明又悸动的对比。 一颗拳头大的玉石珠子卡在嘴中,令他的嘴张不开也闭不上,无法吞咽的涎水沿着几乎撕裂的嘴角流下,流入赤裸的皮肤消失,引人遐想。 “你这是作甚?”玩味的语调似乎要拨动谁的心弦。 陆却口不能言,帐帷中只见那双清明的眼依旧居高临下,即使仅穿了个肚兜,但丝毫无半分遮掩的意思。 转念一想自己今夜这自荐床席的荒淫举动,陆却只觉得自己得了病入膏肓的热病,方才特意洗干净的肌肤上黏湿挥之不去。 “奴来服侍郡主。”好不容易吞吐出这几个字眼,陆却强忍着羞耻将赤裸的身体露了出来。 羞怯太甚,眼睑低垂着不敢看林倾珏,伸展的细长脖颈上系着她给果儿买的毛绒项圈,前头缀着个银铃,随着陆却的动作叮铃叮铃得响个不停。 年轻的身体上肌理清晰,她几乎是头一次和陆却处在同一高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伸展开的身躯多么高大。 不知羞地袒露着本就硕大的阳具,他皮肤白,阳具也不似书本上画的那般倒胃口,看起来干干净净的。 不同于主人的羞怯,一幅激动极了的样子。被林倾珏打量的视线刺激得还在不断胀大,马眼处渗出几滴粘腻的浊液,下流到极点。 帐中空间狭小,两人距离近得似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陆却的视线只局限于女子常盖的被上精致的刺绣,下身突然被只白嫩的手一把抓住,力道大得甚至有些粗鲁,完全不在意男人身下那根东西是多么敏感。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抬眼看向林倾珏,她神色不变,只是眼神紧盯着被这一抓激得高翘着鼓涨,柱身上青筋凸起的东西,眼神中带着好奇。 她试探性揉动了两下,完全不同于自己手淫,生理和心理得到双重刺激。陆却喉中升起的喘息都快要忍不住之际,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掀开眼皮,林倾珏正似笑非笑地勾着陆却脖子上的铃铛,“这我还没去,你倒先享受上了。到底是你来服侍我,还是我服侍你啊。” 闻言,洇湿的睫羽扇动下,陆却怔了怔,而后褪去她身上仅剩的衣物。 年轻男人的身体自带热气,在这带些寒意的天气,让林倾珏刚从外头回来,冰凉的手脚都变得温暖起来。 要真是夏天,就算她情欲上头,想必也不会愿意跟陆却行男女之事。 他粗长的手指伸入了蜜穴,粗粝的茧摩挲着最是娇嫩的肉蚌,引起陌生又熟悉之感。林倾珏抬起屁股,下意识要躲。 陆却突然间一改温吞的作风,整根手指猛地完全插了进去。 “啊——太过了。” 还没等她适应,它立马就开始搅拌、插入,在林倾珏体内刮起一阵颤栗的旋风,指甲不小心刮在的敏感的内壁,激得她绷直身子,脑中一片空白。 快感堆积得太快,仿若一步要到云端,就在此刻,陆却却将手指拿了出来。下体麻酥酥地空落,他竟敢报复自己! 还没等林倾珏发作,就见陆却撩开她平日枕着的绸枕,枕下一根半臂长,雕刻成奇怪模样的玉状物,压着一本书。 林倾珏几乎是一见这两物,满肚的怒气泻了出来,就只余慌乱,“你怎么找到的——怪不得你这次精进至如此呢。”后知后觉。 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弱,抬高音调道,“谁让你趁我不在,动我东西的。” 陆却没应声,从背后拥住她,火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耳垂上。眼睁睁看着她小巧肉感的耳垂变得敏感充血,他牙根发痒,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林倾珏不自在地想挣开禁锢的怀抱,冰凉而坚硬的物什就抵上温热的穴,凉丝丝地刺激得小豆豆立马挺立了起来。 而后,还没等她反应,身后的大手立马就将那根冰凉的玉势满当当地塞进了穴里。 “这死物比我的肉棒好吗?郡主殿下?”他张合的唇就在她的耳骨处,口舌间似乎要轻含住了耳朵,引起一阵瘙痒,她忍不住地在肩膀上蹭了蹭发痒的耳朵。 下身饱涨的异物感挥之不去,但陆却并没有动它。大手从背后伸出,游走在朝思暮想的胸乳上。 “怎么生的?腰这么细,奶子又这么大。” 这话说得轻薄得过分,林倾珏刚想叱骂他一句,教他不准如此放肆。 指腹的薄茧不经意刮过顶端的殷红,林倾珏浑身一抖,胸前小小一颗凸了出来。 紧贴着的陆却坏心眼地轻笑一句,手上越发肆无忌惮地大力揉捏起胸前那两团。 陆却不满意这姿势看不清怀中人的脸,特地将她转了个头。少女绵软的身体几乎成了一滩水,无力地跨坐在他身上。 见平日里动辄打骂,清高孤傲的人,这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火从尾椎骨一路烧到下腹,翘起的肉棒灼烧一般的疼痛,但陆却强压着不显。 高挺的乳峰被欺负得遍布红痕,颤巍巍地随着急促的呼吸荡起白腻的波浪,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喉咙干涩得过分,吞咽口水也无济于事,只有将这乳波含入嘴中才能缓解。陆却不再委屈自己,叼起一边的奶头就再也忍耐不住地大口吞咽起来。 鼻间萦绕着她身上常带的馨香,好闻得紧,让陆却忍不住死死贴着她,细细嗅着香气。 陆却闭着眼忘情地吃着她的奶,鼻尖还不住地吸动着,又像极了一只正在吃奶的小狗。有时只是温柔的含着用舌面摩挲乳肉,时而用牙尖虚虚地来上一记。 林倾珏吃痛地想推开他,嘴里却死死含着乳肉。胸前第一次有除了贴身侍女之外的其他人触碰,还是这般粗鲁。 精贵的身体原本该难受着的。可不知为何,体内却传来一阵阵陌生的情潮,下身习惯了这细长的玉势,倒觉得不满足起来,被硬物抵着的花道蠕动着。 另一边没有得到粗鲁对待的乳房,甚至有些难言的隐秘空虚,像是巴不得有人狠狠地咬上几口。 陆却这个呆子到底是只会看那书,像忘了自己两只手一般,只死死地掐住她的细腰,半分都不动弹,林倾珏不岔地想。 腰肢轻摇,还塞着玉势的花穴蹭着陆却不算粗壮但结实的大腿,希望借此解解下身的痒。 就在此时,那只来了半月,被养得毛光水滑的猫儿,不知从何处跑回来了,迈着如同主人一般高傲的步伐。 两边的帐曼陆却嫌碍事,早将钩挂一勾,教这两人如此淫靡之状被这畜生看个正着。 林倾珏背对着,陆却却与那猫儿四眼相对,嘴角一勾,坏心又起。 * 炖肉了嘿嘿,今天是大肥章,求评论和猪猪! 第十四章别让它看(H) 两只大手稳稳地抓住林倾珏的大腿根部,高举到空中,林倾珏只能靠着他保持平衡。他将她的大腿根打开,将塞着玉势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不期然,林倾珏与那双一蓝一黄的猫眼对视,当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陆却还不怕死地在她耳边调笑道,“郡主不是最疼爱这畜生了吗?也叫它看看你这么美的样子。” 猫儿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类为何这么奇怪的姿势,只是习惯性舔舐着主人撒娇。 细小的猫舌给她的脚趾以温暖而湿润的感觉,带来一阵阵细小的颤栗。“别让它看!” 陆却却丝毫不理睬,话毕就自顾自地一把握住被她深含在体内的玉势,毫不留情地抽出、捅入,带出一股股水流。 湿得的不行,手间就是她那艳红潮湿的穴,穴里涌出的水简直像一条河。陆却只觉得自己下体快要爆炸了,咬着牙根,渐渐加快左手抽送的频率。 怀中的少女已然快要受不了加速的频率带来的快感,指甲死死掐着陆却的大腿,留下一个个青紫的掐痕。 四肢像充着气往上升,不断攀升,快感堆积,砰地一下,如同烟花炸开般,意识被送上天际。 林倾珏的下身痉挛着喷送出源源不断的液体,将陆却故意浅浅放入她穴里的东西冲出,吧唧一声掉在地上。 玉质本硬,这一摔,虽高度不算高,但也摔成两半。 轻笑一声,“哎呀,郡主真不小心,没夹得稳。”陆却语气之中可听不出半分可惜的样子。 到这时,林倾珏哪还不知这人打的小算盘,前面那么伏小作低,只不过为了让自己知道他好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罢了。 “你看猫儿在舔你流的水。”少年本清朗的音调也变得富有磁性起来,情欲蕴含其中。 林倾珏浑身酸软,还在高潮中没回过神来,闻言看去,方才还舔过她脚趾的小舌,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她喷在地上的水。 任是林倾珏对男女之事再泰然,也没压住羞色,血色上涌,整个身子都抵挡不住地变红,像是洗过热水澡一般。 “你再说,陆却,你是不是又想受罚了!”手掌用力地推了陆却一掌,陆却一下没抓稳。被她跳了下来。但林倾珏忘了自己才高潮过,双腿绵软无力,一下子摔倒在床铺上。 陆却觉得自己许是生了什么怪病,见她羞怒,情欲更甚。像是还想她打自己两巴掌,骂句不要脸,他一定是坏掉了。 高大魁梧的身体完全盖住她不算娇小的身体,日落时分,房中的光线渐明渐暗,打在印像中总柔和地像没脾气的男人脸上。 那双狭长的异色双眼在阴暗中,闪着类似于兽类捕猎时的光芒。这是林倾珏第一次在陆却身上体会到,危险一词。 性器长驱直入,好紧,多亏于方才高潮留下的液体,进入得十分顺滑,两人在这刻同时发出谓叹。 穴里的性器完全不同于微凉的玉,灼热得烫人,上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着,彰显着主人的激动。 莫名间,林倾珏也觉得自己的体温,也被陆却传递过来的温度感染上升。 一只乳被他含在嘴里咬着,另一只也不放过,一只手罩了个严严实实,乳肉从大掌上溢出,想要逃离。 身下也没闲着,少年第一次行这事,毫无章法地仅凭蛮力顶弄着。肉棒在因过度摩擦的变得艳红的穴里横冲直撞,叫林倾珏又疼又爽。 “蛮……奴。”红唇在喘息间好不容易吞吐出两字,却因体内骤然兴奋的那根东西,尾音上扬得像在撒娇。 陆却听这一骂,却是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顶弄着蜜穴,将林倾珏的腿掰得不能再开,抽插间似乎要把睾丸也塞进这销魂的穴里。 林倾珏实在受不了这恐怖的深度,她甚至隐约觉得看到了肚皮上被性器顶起的凸出,陆却一定是想干破她的肚子。 大手死死抓握住她两股娇嫩的软肉,股间满是穴里沿着弧度流下的水,陆却喉头一阵阵滚动,眼神紧盯着身下。 两瓣娇花被粗大的性器冲撞得通红,可怜兮兮地贴在两边。正中间细小的洞口却进出着一个尺寸完全不符的肉棒,穴口一圈被拉扯得隐隐发白。 视线上移,林倾珏一贯清明的眼也被情欲占据,杏眼含春,如酥嫩雨。 见此,陆却咬着后槽牙,以一恐怖的频率将自己尺寸惊人的性器不停塞入林倾珏穴中,引得她娇叫连连,不过多下便浑身电击般的颤栗。 陆却脑中只剩身下这个女郎,一阵爽意从下身而起直冲云霄,抽送了十几下之后。一股浓重大束的热流射进了花穴深处。 穴道内壁被这一大股液体刺激得不行,又去了一遭,思绪又一次被抛上了云端,林倾珏意识回笼那刻,才发现胸前紧贴着潮湿一片。 陆却顺着她手指的力度抬起头,蓝如碧苍的左眼,澄若骄阳的右眼都被雾气蒙住,影影绰绰,摇拽心神。 泪珠从眼角溢出,红了一片眼圈,净齿咬着充血的唇,留下一圈齿痕不知道还以为他被欺负了呢。 第十五章蜜里调油 林倾珏决心不再受这副皮相的蛊惑,她翻过身,不再看他,照样是踹了他一记,道“既完事了,就滚下去。”倒是把翻脸不认人演了个十分。 身体酥酥麻麻的,半分动弹不得,林倾珏打了个呵欠,刚想盖上被他们推在床一边的被子。 臂膀横拎起不足一握的细腰,带着热气的男人肌肤又整个贴上后背,严丝合缝。 不知何时又硬了起来的肉棒一戳一戳着翘臀,还没等林倾珏发作,硕大的性器就整个塞进了她还未完全闭合的穴里。 陆却将她的上半身压在团成团的被子上,下身被困在被褥和他面前的方寸之间,无处可逃。 正合他大刀阔斧地进攻这女人那最柔软的所在,精巧的侧脸完全贴在秋日的厚重的被褥之中,脸上颈上都汗淋淋的,不知是她的还是身上那人的。 双眸渐渐失去了焦点,只余嘴里无法停息的喘息。 吻像秋日的膏雨,细细密密地落在背上、颈脖处,最后是她柔软的唇,并没有深入,只敢舔舔干涸的唇。 陆却已然幸福得不得了,蜜语不绝于耳,“郡主你知道吗?猫儿也是像我们这般交媾的。” 少女面色不变,但陆却知道她听见了,因为紧含着他性器的小穴一听这淫浪之语,吸允的力道更加紧箍,紧得他下体都有些疼了。 * 林倾珏活到这么大,头一次觉得自己走了眼了。她本以为陆却是只可以随意逗弄的玩意儿,色欲熏心之下被别人连骨头带皮一整个吞下。 昨夜后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几次,每当她以为他要鸣鼓收兵,他又身体力行告诉她夜还长。 陆却刚开荤,抓着她不放,还一遍遍问她,自己和那猫儿哪个更讨她欢心。 一开始她还懒得搭理他,后来实在受不住了,一心只想他快点结束。不知顺着他心意,说了多少丧权辱国之语。 另一天大早起来,陆却又似变了个人,不仅伺候着她穿衣,还在一旁服侍她吃饭。几乎是要把绛月的活抢着干完,隔三岔五地在她面前转悠,活像个开屏的花孔雀。 即使如此,因过度使用还肿胀着的下身,连喝水都难以下咽的嗓子,都让她几日之间没给他个好眼色。 陆却倒也不丧气,小狗似的赖在她身边,摆出一副无辜懵懂的样子。他倒是懂林倾珏最吃这套,这不,没忍住又和他行了几回那事。 不过几回下来,她也算是晓得此中乐事,两人算是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好日子。 昨夜陆却被她绑着骑乘,脑门青筋暴起。他一立马要射了,她就从他身上起身开始在他面前自泻。 一连几下,最后还是自己动了怜意,陆却竟是在她身下边哭边射进了穴里。泪水爬满了他本来俊朗却憋得通红的脸,鼻尖还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这般想着,林倾珏手上却毫不留情地将从穴里掏出的浊白精液,抹上了他的脸,清澈的泪水和浑浊的精液混作一团,糜烂之极。 林倾珏又想起还没从抽噎中平复下来,就遵循她的命令,伸着舌去舔颊边的精液。舔完还摊着舌面,好让她看个清楚的陆却,只觉得情欲轻而易举地又被挑起。 陆却怎么还不回来,林倾珏从榻上站起身开窗看向院里,回家探亲要探这么久吗?她有些气恼地想,心中明知自己这想法有些无理取闹。 石板上传来大步行走的脚步声,一听便是男子。 要是被陆却见着,以为她刻意在等他归家怎么办,岂不是尾巴都要翘起来了。林倾珏就迟疑了片刻,就被踏入庭中的陆却抓个正着。 与她意想不同的是,陆却并没有露出那种平日里小狗见了主人的表情,面色淡得如同第一次见她一般! 第十六章闹脾气 他这般态度令林倾珏的脸色也一下冷淡下来,素手毫不留恋地关上窗。 没甚么好气地拿起榻上的话本,寻了个抱枕倚着。 “郡主,奴回来了。”说话之人语气波澜不生,颇有几分公事公办的意思。 林倾珏沿着他如山的眉,描绘着隐于其中晦暗不明的眼,有点把握不准他又在闹什么脾气。 头疼地按按太阳穴,还是太纵着他了。 她良久不言语,陆却就无法起身,一时之间,两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 林倾珏思忖良久,刚要开口。 就在这刻,不知何时矗立在入门处的高大身影,叫住了她,“陶陶,过来。” 林倾珏侧过头望过去,林兆之一身朝服,形色匆匆,显然是刚下值归来。 倒是真不巧,叫父亲见了两人这般情景,林倾珏边想着自己如何与林兆之解释,边紧随在他身后,脑仁紧得发疼。 她院子旁边就是林兆之的居所,小时因为母亲常不在身边,父亲又不放心下人照顾,都是他带着林倾珏睡的。 就算是林倾珏长大自己睡后,也不舍得离他太远,就一墙之隔。 故两人没走片刻就进了他平时所在最多的书房,林倾珏自幼就被他抱在腿上办公,对这房间的布局早已烂熟于心。 随手翻了翻年岁悠久的楠木书架,见满篇都是礼仪道德,撇撇嘴道“你叫我来做甚父亲?” “你母亲不是马上四十大寿,我寻了一本佛经,就交由你给她作寿礼。”林兆之从书桌上将一个木匣子递给林倾珏。 林倾珏掀起盖子,里头妥稳地摆放着一本用红布包着的书,“这便是母亲日日念叨那本般若佛经吗?” 这般若佛经,传说原是前朝的济世僧人从天竺带来中原传播教义的。据传,这济世僧人屡当世人面前展示神力,救了许多战乱中的人民于水火。 故佛教才得以在中原传播甚广,可惜济世圆寂之后,这般若佛经便不知去处。 佛教之人皆称其为本经,她母亲笃信佛教,更是日日提及。 “为何不是由父亲你交给她?要借我的口。”这好不容易寻来的原本,父亲竟不去母亲面前邀功,她都怀疑面前站着的人是不是林兆之了。 林兆之眼前浮现出萧瑾若怒气冲冲地抽了他一巴掌,叫他赶紧将她身边监视她的人都收走,否则别怪她撕破脸。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没忍住逆来顺受,道“我不盯着你,你早已同那和尚暗通款曲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在想魏令舟!” 如同陌生人的眼神扫射在他肌肤的每一寸,萧瑾若冷哼一声,“我倒不知,你一直是这般想我的,你若有诸多不愿,和离便是。” 和离,和离,她嫁他多年,他心知她不愿,那时只想把她抓在手心,不免威逼利诱。故她婚后给脸色看,不肯同他孕育孩子,他都甘之如饴。 出生贵族,仕途顺风顺水的他,不免自大,总觉得一切都在把握之中,余下的年岁那么长,他从前有那个信心可以熨暖那颗冰封的心。 可如今他已四十有五,每每照镜子脸上多出的几道皱纹,头上新发的几根白发,无一不再提醒他:你已经不再年轻了。 即是如此,他又如何借口阻拦她去另寻他人呢?但,又叫他如何甘心呢!早已完全剖出去的心,岂是他说收就能收回的。 便是如此,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珠如宝娇宠大的独女步他的后尘。 方才在庭外,他看得一清二楚,两人显然是闹脾气了。那男子只不过生得好点,居然敢摆脸色。 最可气的是,陶陶竟然也不罚他。这不是个好征兆,林兆之冷冷地盯着书案上的书卷,心下已有决断。 林倾珏叫了半天,见林兆之不回答,只单单想事情出了神,忍不住上前摇摇他,道“父亲,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先走了。” “哦,倾珏,我安排你过个几日与闵行见个一面吧。你也到了该考虑考虑婚事的年纪了。” 林兆之向来不赞成她同官宦世家结姻,不知为何,现在出此言。林倾珏刚想问句为何,见他面上情绪不对,再转念想起了某人,先应了下来。 第十七章壁人 “你是不知道,我今日见到那徐状元了。当真是一表人才,和咱小姐真是一对壁人。”刚从外面回来的绛月兴奋至极,在青珊耳边叽叽喳喳道。“今日他们两个去看戏,上楼时徐状元还给咱小姐提裙摆呢。” 青珊只比她大上几岁,性情却冷静多了,忙斥责她,“你说什么呢,叫别人听见。这还八字没一撇呢。” “怕什么,这都是咱府上的人。”绛月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叫我说,也就这徐状元配的上咱小姐,你想啊,他年纪轻轻,不靠家族就已及第。前些日子,陆家被抄家那事也是他主持的。这说明什么?皇上器重他。而且啊——” 还没等她说完,就被一人激动地拉住了袖子,力道大的她差点摔倒,可见其情绪起伏之大。绛月看清那人的脸,刚要发作,“你干什么!陆却!” 方才两人聊得尽兴,都没在意这墙角隐蔽得快要消失的人。这段日子,肉眼看见他和小姐的关系冷淡下来,她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他天天冷着个脸,也就张脸长得好点,她要是小姐早就将他赶出去了。这单纯的侍女也没想,自己家小姐家中还有个玩物就出去议亲,算不算得荒淫无度。 在她心里,都是这些男人要来攀她家小姐。 “你方才说同郡主议亲的——”说到这处顿了一顿,这话语说出口对他来说好似太困难,“是谁?” 绛月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面前这人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是今年高中的状元郎——徐彦之。你应该见过他吧,时任大理寺少卿,就是他带着官兵去抄的陆家—”看着男人面上的表情变幻莫测,绛月说着才发现这状元郎与陆却有此渊源,不由得生出几分道破人家伤心事的愧疚,声音越来越小。 陆却闻言,脸霎时变得煞白,让绛月心里更不好受了,连连劝慰他。可面前的人仍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分明没将她的话听进去。 气得绛月一跺脚,出门去了。 徐……彦之,陆却脑中一道清俊绝言的身影,睥睨着跪着的他,道“陆家有罪自然会罚,你这磋磨人的要求,没人会应。”逆着光抬头看向他,刺眼的光线勾勒出那人正气凛然的轮廓,眼中不自主地泛起难受的泪花。 他随手将装着自己攒了许久的的钱袋随意丢在身旁的泥泞中,墨绿色丝袋沾染上粘腻的土渍,而身前那个俊朗的男子依然泥尘不染。 有人跪在泥泞中,有人走在有光处,他为了报复自己的生父行贿赂之事,他却不屑珠玉坚守己任,无形中,光早已划开了他们,泾渭分明。 另一人的身影渐渐与他重合,世家的贵骨支持起同样的娇痴,连他都只能承认,真是一对壁人。 心脏发紧地不适传递到全身,陆却将自己缩成一团,仿若这样就可以抵御陌生的疼痛。 “儿啊,我告诉你,你丢弃什么东西都可以。就是不能丢掉,你这颗真心。”娘亲那早已被多年后宅生活摧残得不再年轻貌美的脸,同样在告诫她最珍贵的儿子,这个花了她一生得出的教训。 可是怎么办呢?娘亲,我已经好像丢掉了。 从母亲那回来,每每见她,都忍不住强装镇定,不叫这颗已然不受他控制的真心从嘴里或眼里跳出来。 那日见林倾珏从窗户那望他归未归家,虽然只是短短一瞥,便叫他双脚好似踩在棉花上,找不着北了。 思及这几日林倾珏不再看向他的眼神,和自己无时无刻不叫嚣着靠近的每一寸皮肤,心好像堕入深谷,只余痛苦的轰鸣。他真是个笨蛋。 陆却恼恨地锤了锤自己脑袋,为何总忍不住去试探那人有几分真心。 便仅是游戏又如何,只要能呆在她身边,不就是了。陆却竭力让自己忽略第一次听议亲二字,那涌上喉头翻江倒海的酸涩。 他曾想过在逃离陆家之后,要回到娘亲朝思暮想的大草原,看那里盛开的花和野蛮生长的草,终年不化的雪山与自由飞驰的骏马。 可当爱上林倾珏的那一刻,他已经不再有自由的权力。理智和爱欲撕扯着他,以势均力敌的力道要把他拉成两瓣。 第十八章梦中少女(H眠奸) 历久弥新的金丝楠木上包裹着一道类似于釉质的微光,这昂贵的床榻上帐曼上绣的田田莲叶、铺的藕粉褥子无一不彰显这屋是哪个贵族少女的闺房。 层迭的帐中浮出正酣睡着的芙蓉面,睡意朦胧,俏脸微红,如同浮着粉光的蚌珠,惹人怜爱。 云鬓松散地耷拉在耳边,添上几丝随心的娇意。红唇微张,浅浅露出玉齿,本是一幅好好的娇儿卧睡闺阁图。 一只探入那女郎怀中的大手硬生生破坏了这构图,只见它抚弄着少女不知何时松开的领扣下,不可见人的春光,力道极其轻柔,似乎也怕吵醒这女郎。 衾被下一阵一阵地鼓起,更让人想探知,是何等的春情。 那趁少女酣睡奸淫她的贼人终于露出脸来,他长的丝毫不像大奸大恶之人,叫人无法将其与偷入少女私密的闺阁行此事的无耻之徒联系起来。 脆弱敏感的后颈脖处感受到紧密喷洒出的热气,林倾珏缩缩脖子想躲开这恼人的气息。但未遂她愿,身体好像被藤蔓毫无缝隙地缠绕住,无处可逃。她睡得太沉,连一丝抵抗的力气都生不出。 胸前饱满处被藤蔓的枝叶轻拂,却留下越发深入皮肉的痒意,让人想使劲抓一抓。 最可恼的是,腿间那最是羞密的花穴中却好似有东西不停进出,频率不算快,但也顶得下身配合着不住耸动。 身体沉重地无法苏醒,思绪却拨雾见云般越发清晰。是春梦吧,看来自己这经过男子的身子,真与前番不同,这梦中的感觉简直真实的可怕。 “啊——”一道细微的呻吟却叫这少女身上正干的迷生醉死的男子身子僵直,一下子停下所有动作。 紧闭的双眼羽睫轻扇,直叫陆却心都差些忘了跳了。到底是太累了,还是没能睁开,静谧的夜间只余悠长有节奏的呼吸声。 陆却却丝毫感不到松了口气,胸口酸意一阵阵蔓延到喉口,到底是跟那人玩的有多尽兴,才这般劳累。 这般想着,身下的性器毫不怜惜地直捣入最柔软的蜜穴深处。无数张小口仔细地吸允着棒身,头皮爽得发麻,陆却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那道深处的障碍,无情地进攻这女人最隐秘的器官守护。 与下身的图景截然相反的是,两人的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汗水借着紧贴的肌肤,不分彼此。 男子尖巧的下巴蹭着少女还生着绒毛的侧脸,像是小动物帮助同伴取暖,充斥着无言的温情。 精壮的股间不停地挺动着,也不知是为了好使力,还是迷恋那柔软得不像话的白腻,手片刻不曾离开少女腿根那一圈软肉。 一感受到穴道中逐渐加大的吸吮力道,陆却便将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肉棒不再收敛,每一下都以仿佛要贯穿女人那娇小下体的力道,狠狠贯穿。本就放在穴边的手指,伺机逗弄着变得肿大的阴蒂。 紧箍下身的穴肉一圈缩紧,陆却无法自抑喉间色情的喘息。下身的快感如浪潮,顷刻间将他淹没,叫他忘了理智与克制。 肉棒狠狠地抽查了数十下,穴中的小口一圈被冲动得软化,终于,最后一下,肉棒捣入了一个极其可怕的深度,他终于进入到一个妙不可言的地处。 陆却不再忍着,将多日未泻的浓精尽数射入到女子孕育新生命的胞宫当中。 乳头被高潮的男人激动的手拉扯,胸前的剧痛叫林倾珏睁开懵覴的睡眼,与此同时,胞宫内壁被一道激烈的急流冲刷。 林倾珏几乎是连面前那人的脸都未看清,就被冲上脑海中的快意在眼前蒙上一层水汽。下身如小泉喷出淅沥的水流。 陆却看着发泄过的软化的下身,随着穴里流出的春水抽出。嫩白,本应是代表纯洁与天真的色彩。 但当这颜色,从少女腿间那朵,被蹂躏得裹着一层亮浆的娇花中流出,便变成了加倍的淫靡。 林倾珏杏眼迷离地微睁,好似刚回过神来,全身都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白得耀眼,乳尖微颤地凸立,当真是娇凝樱绽魂儿颤。 陆却顿了顿,喉头滚了滚,复又将自己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下身,塞进了刚从那出来的小穴,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陆却,你想死是不是?”随着清醒过来的一句话,一巴掌眼见就要落在陆却脸上。 第十九章结局 林倾珏这巴掌开始是用了十成力,落到陆却面前只剩下三分。不是因为她心慈手软了,而是陆却见她醒了,下身的力道越发肆无忌惮地大开大合起来。 “啊——你倒是慢点啊。小畜生”林倾珏的身子几乎是被顶到床沿上,害怕掉落。只能用手拉住陆却的小臂,倒显得嘴里咒骂的话有几分温情一般。 林倾珏早觉得陆却是没有任何羞耻之心可言的,听了她的话,下身抽插得更欢了,发情的公狗,她脑海中隐约地想到了这个词。 情欲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挑起,林倾珏起身,压着陆却示意他躺下。 陆却一如既往地顺从着她,仿佛他们从未有过之前那段隐约紧绷的未发争执。 借着体重的下落,骑乘的姿势让男人尺寸可观的性器,进入到其他姿势难以进入的深度。两人同时发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叹息。 林倾珏是涨的,陆却是爽的,太久未行房事差点忘了,林倾珏咬着牙微微起身,不岔地拍了陆却附着薄肌的腹部一道。 林倾珏清楚地感受到她体内含着的那根事物,随着她这带着屈辱意味的一拍激动地跳了一跳。 轻哼一声,这贱胚子,她心道。 旋即,她便按照她舒服的力道和频率起做起来,一炷香光景,便令她香汗淋漓,喘息不已。 这频率对林倾珏来说正合适,但对陆却来说显然不是,满脸写着难耐,但也只能随着她去。 “郡主——要和徐状元成婚吗?” 林倾珏几乎想冷笑一句,“关你何事。” 那我呢?陆却看着那张充满寒气的脸,几乎是想不顾羞耻心,歇斯底里地问她。但他知道不行,眼前这个少女虽然看似沉缅于情欲,柔软的不像话,但他知道,内里比谁都冷硬。 弥漫着一汪春水的双眼背后是不曾少过的清明,只怪他的赌注太少,叫对家何时都可毫无依恋地脱身而去。 也不知道那徐彦之有没有跟她说,他贿赂官差蹉跎自己生父之事。如果得知此事,她会如何想自己呢? 她只钟爱没有攻击性、美丽而脆弱的事物,到时一定会不带一丝犹豫地将他丢弃掉吧,想到这,他不禁鼻尖一酸。 “你好端端地哭什么?”林倾珏眼睁睁地看着身下的男子,泪珠竟是不要钱似地落了下来,悉数落在她脸上,恼人得紧。 也不知他的眼泪是否目的就是为了博得对方的同情,在她这么一问下,掉的更凶了,抽噎得林倾珏含着他性器的腔道都能感受到。 见这么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哭成这样,一肚子火也发不出来。“我还没怎么你呢。”边说,林倾珏边无奈地用手去拭去如雨般落下的泪珠。 再三安抚下,陆却才艰难地吞吐出想说的话,“我会——好好伺候郡主的,不要——把我——丢掉。”哭过劲的胸腔难以平静下来,一抖一抖得停不下来。 真得像被玩坏了一样,手抚上男人平坦的胸甲,染着赤色的贝甲好似无心般轻掐与女子相比大了一圈的乳头。陆却这处敏感得很,无意识地用两臂抵挡。 林倾珏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脸上浮出不善的笑容,勾着的嘴角慢慢吐出,“你要听话,你要乖,我才会留着你。” 那双善与人言语的杏眸有让人为她付出一切的魔力,陆却与之对视的双眼几乎都忘了眨眼,良久之后,“我会听你的话,求你一直把我留下。”他喃喃道。 这一刻,自由、尊严、三书五教、礼仪道德统统被他抛至脑后,只剩下这个在他身上起坐的美貌女郎。 他已经将所有连同这颗心拱手相送,只盼她多出几分怜惜。 男人不知为何又从眼角流出两行清泪,殷红濡湿的眼角像揉碎的花瓣,下一刻就要溢出汁液。 “我不会嫁人的。”不再逗弄着他,林倾珏开口道。今日她已与徐彦之说明白了,本来是为了激陆却而答应的,但再发展下去她都怕那谨礼克己的状元郎爱上自己了,那样可麻烦了。 生得更出众的人接受着别人的爱意长大,对这事物再敏感不过。其实要是没养着陆却,说不定她真会嫁给徐彦之,毕竟他那副皮相还是颇能入眼的,而据她所知,还颇为洁身自好。在这京都适龄男子中,也算是一股清流。 但思及,这还没和她算上什么关系,他就已经管东管西起来。整日跟她说女子该如何如何,不宜如何如何,林倾珏还是毫不犹豫地跟他划清了界限。 下身汹涌的快感已经不允许她再深思,跟随着身体的想法,穴道紧夹着陆却的性器。陆却面上泪珠未曾擦去,腮边的泪渍在灯光的照耀下留下一道发亮的痕迹,隐入被褥。 他顾不上那么多,只听见那句不会嫁人便如同重获新生,一改丧气,两手托着林倾珏的腰,将她抛起一定高度再用力按下,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在这少女闺阁之中格外喧人。 林倾珏已经爽得不能自已,想不了其他东西,只能用手扶在他腹部保持重心。 “好欢喜你。”陆却喘息着说道,随着抛弃的动作,几乎是脑中只有这个想法一般。粗长的肉棒又一次借着姿势深入女子腔道中肆虐,爽得陆却只能从嗓子中硬挤出一句, “好……欢喜……你啊。” 不知听了多少句男子的表白,林倾珏眼中终于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快感的冲击占据了多余的神经,挤压了有限的视觉。 高潮到来之时,感受着下身剧烈的痉挛,身体被另一副火热的躯体纳入怀抱,“真的好欢喜你。”少年带着湿气的嘴唇在她耳边嗫喏,声音不大却足以叫她听清。 * 大喜大悲过的身体支不起力气,只有无尽的黑暗,找不到边际地浮沉。 脑仁隐隐发疼,闪现回昨日的回忆。陆却睁开眼,屋中也似梦中一般昏沉,清晰的吱呀一声将这屋中唯一光亮带走。 不能视物让听觉变得敏锐,门口处铁石碰撞声,那人应对这事物并不熟悉,好一会儿都没成功。他知道,这是林倾珏在锁门。 “没事不要进我房中了。”她对下人吩咐道。 这近乎监禁的行为却让他感到久违的心安,被窝中还存在着的另一个人的体温,提醒着自己,这并不是一场自己的绮梦。 人声渐行渐远,房中万籁俱寂,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一个人。陆却预感到,他将长久地注视这这扇紧闭的大门。 番外一假如陆家没有败落(上) 湖面上映着远处的灯火荡出层层碎金,悠长的琵琶声似怨似泣,叫人好不伤心。视线从绚丽的水面转移到清高孤远的月亮,只是小酌几杯已让林倾珏有些头昏脑胀。 决心去这主人花园吹吹风,散散酒气,莲步轻移,一旁的绛月说去茅房,也不知道回来找不得着自己。 这般想着,边漫无目的地打量着这个与她所见过世家大族相比,不算奢靡豪华,甚至不太配得上这陆家在朝中地位的花园。 不愧他们这沽名钓誉的清廉之风,林倾珏有些讥诮地想道。 这园中似是粗于打理,残枝枯叶都不曾修剪,花草品种随处可见,惟那假山下的紫藤花架,不疏不密,在明月清辉的沐浴下,还称得上有几分诗意。 林倾珏极其自然地坐在那花架下的石椅处,方才在席上那陆家众人甚至算得上有些寒酸的衣着,桌上的酒水吃食也一般,思及父亲这一行的目的,她摇摇头,叫她过这样的生活,不如杀了她。 悠悠叹了口气,不曾想,边上传来了簌簌声。 有人!她诧异地抬头,从紫藤花的空隙间对上一双奇异的吊梢眼。来人极其警觉,两人接触的目光转瞬即逝。 林倾珏不由得侧过身去寻,逆着月光,那人从假山上探出个脑袋,像是某种警觉的小动物一般。 这下林倾珏才看清他的长相,柔软地仿佛没有棱角的脸,配上因为紧张微挑的眉眼,显出几分清俊。雪灰的袍子,同色的带子束起前发,并无其他饰物,领口微敞,露出伶仃的锁骨,与其单薄的身形相称,脆弱不堪。 眼神不曾离开那双方才就惹起她兴趣的双眼,透彻清亮的蓝黄两个眼珠,衬着淡黄色的圆月,似是话本中幻化出的精怪。 那假山上的人只是呆呆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你是陆家什么人?”林倾珏出声打破这寂静。 闻这言,那人想起什么来一般擦擦嘴边。 有宴席不去在这花园中偷吃,林倾珏心下有了猜测,嘴角不曾掉下的弧度越发的大。“你饿了吗?我叫侍女去给你拿吃食。” 男子呆愣愣地看了她半晌,将信将疑地翻下来,走到她身边,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倒真像个猫一样,林倾珏盯着被藤蔓空隙下撒漏的月光照亮的双瞳,不由得想。 走得近了,她才看清这人嘴角隐约的淤青,以及锁骨下方蔓延进衣内的红痕。 “这是谁打的?” 少年才意识到,侧过有淤青的半张脸,将领口拉了上来,“陆涟。”清凉的嗓音让人联想起含着薄荷叶的感受。 “他是你什么人?” 他不再说话,林倾珏打量这少年紧闭的双唇,挺直高耸的鼻梁。 “郡主,总算是找到你了。”绛月显然是找了她一会儿了,气喘吁吁地上前说道。“这是?” 林倾珏没作声摇了摇头,使了个眼色,“你给我去拿点吃的吧,我饿了。”。“哦。”绛月走近了才发现他眼睛的不同,虽然听从她的指令往灯火中去,头却止不住地回。 她一走,院中一下又冷落下来,“你不觉得我的眼睛很奇怪吗?” 一直默不作声的人突然向她搭话,林倾珏居然少见的有一丝受宠若惊,“不奇怪啊,只是很漂亮。” “像琉璃球。”仿佛喃喃的语气,轻得与她手指擦过他眼前的睫毛力度相同。 陆却没有见过她所说的琉璃球,但是她的语气听起来应该不是什么恶心的东西吧。陆却不确定地想,低过头的视角让他只能看到她织金裙摆。 她是谁呢?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好奇心支使他抬过头去看她的脸,她生着一张最标致不过的美人面,杏眼微波,红唇欲语,在这花架下如云漏月般。 陆却只是想看了她一眼,不知为何,目光忍不住流连。 那美貌女郎也盯着他,“我想把你带走。”她突兀地说道。 陆却听到这句话,只感觉心头一根筋随着她说的这句话猛烈地跳了一下。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少女的杏眼,坦坦荡荡,一丝回避都没有。 “郡主!我拿来了。”一道女声止住了他们的交流。 “你吃吧。”林倾珏从她手里接过来,拿过一块,将剩下的递给陆却。 陆家做的云片酥不香不软,也就面前这可怜的少年能吃得这么香,像有人跟他抢一样。林倾珏皱着眉咬下一口,瞅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出声道,“你跟我回家后没有人打你,还能有很多好吃的,你觉得怎么样?” 自家郡主哄人的笑脸,充满诱惑力的语调,都让绛月产生一种诱拐小孩的错觉。 陆却满嘴的糕噎在嗓子眼,好一会儿才咽下去。清了清嗓道,“不要。” 绛月把满脑子错觉甩了出脑海,听他还敢拒绝自己家小姐,火都上来了,当即伸手要抢那端来的糕点。 林倾珏伸手挡住她的手,起身看向陆却。一声嗤笑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入耳,少女的衣袖滑落,露出似雪的皓腕,陆却出神地看向那一抹极致的白,几乎不敢相信这声,会是今夜那对他那么和善的女郎发出的。 目光上移到少女平静得看不出神色的面容,陆却的嘴唇扇动,似是想说些什么。她却没给他几回,随手将那片云片糕丢在陆却怀中的盘托中。 物体坠落的击打声仿佛什么征兆,让他的心毫无预兆地狂跳起来。要不是林倾珏以及走出几步,他都担心被前方主仆二人听见。 好坏的脾气,陆却轻抚激动的心脏,注视着少女不再停留的背影,暗自想道。 番外一假如陆家没有败落(中) ⑨1SHuJia.𝖈𝖔m 薄薄的木质门扇根本挡不住其后的春情,不知是哪位女眷娇啼声,叫得人面红耳赤。陆却不由得裹紧身上绣着祥云仙鹤的外袍。 他几乎没有过这么体面的衣服,月白色意外地称得周正至极。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看似正人君子的外袍下,是只被一层纱堪堪遮掩住的肉体,乳头被衣物磨蹭得早已起立,白纱与红樱构成一幕分外淫靡的景象。 正犹豫着是否要和前方引路的侍女搭话,一道穿金戴玉的身影正好从前方的房门中出来。 “奴婢见过公主。”听见前方侍女如此说道,陆却也跟着跪下来行礼,这便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吗? 良久,只听见那高高在上的人说道,“抬起头来。” 陆却的视角只能看见赤朱间色裙,两人久久不作声,他才意识到,原来是在叫他。苯魰蓶ー璉載棢圵:xℱàⅾïàn.©𝑜ℳ 缓缓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年岁约莫二十左右的女郎,面容秀美,与那人有几分相象,五官中又蕴含一丝英气,发饰繁复,上着弧领锦绣红衫,下着赤朱色间裙,作派富贵不已。 公主见了他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味,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长得倒确似她会喜欢的,谁找来的这人?”后面这句却是对着那在一旁的侍女说的。 “回禀公主,是这人自己来的。已查过,家世清白。” 听到最后一句家世清白,眼睫微颤,他们知道自己是陆家的人吗?陆却费了好大力气才平复下自己骤然急促的呼吸。 “在这儿说什么呢?”随这道慵懒的女声,门后探出一张粉面桃腮,云鬓半松,显然是酒意半醒,双眼下含着道不明的雾气。 那雾气烫得陆却心头一热,眼神几乎一丝都无法移动,贪婪地盯着那少女。他们多久没见了?两年还是叁年? “没说什么,倾珏你将他带回去吧。”赋阳公主投以促狭的眼光,道“我就不打扰你了。”将那侍女也一并带走了。 顷刻间周边就剩下他们两人,看着少女转身回房的背影,陆却忙起身跟了进去。 插上门闩,这里一看就是赋阳公主给她安排的上等船厢,家具家居一应俱全,如若不知,就说是哪位官家小姐的闺阁,他也信。房正中的红炉飘出一道道青烟,鼻息皆是好闻的香气。 而她,已坐在床榻上,半倚着床头,除却随意披着的海棠色锦袍,只着月色里衣,赤着粉白秀气的双足。 几乎是当下那一刻,陆却就想起了那个他永远不会忘却的晚上。 他一人在月下花处,细细嚼那丢给他的糕点,琢磨着,她说要把自己带走那件事。不可避免地好奇起她的身份。 “今日听闻那林丞相携奉贤郡主来府上赴宴,是有意结亲呢。”母亲吃了他带回来的云片糕,少见的打起精神跟陆却说这些,“也不知道这郡主该是如何貌美华容。”说着摇摇脑袋,一副向往至极的样子。 陆却面上笑着一言不发,仿若认真聆听的样子,心下却无数遍打量着这个仅容母子二人容身的陋室,无数遍衡量自己与那人之间的鸿沟。 你连她一根毫毛都配不上,他在心底对自己说,催眠自己只将那晚当作一场美梦, 可是,如若不是她后来又命人将他掳走,也许,他不会再念着她。虽然只是春风一度,便叫他此生难忘。 后来那些日子陆家的磋磨中,他不再那么多次地想要结束,也许是因为他苦涩的人生中,她给予他那一滴的甜。 “郡主。”克服喉头滞涩感,从回忆中抽身,陆却喊出这个旷别已久的称谓。 林倾珏在他不作声的时候已经打量了许久,几年未见,他脸部轮廓线条清晰了些许,外族人的轮廓渐渐显露出来,双眼像是嵌在眼窝中的两颗宝石。 身体抽条了不少,较起健硕而言,纤长一词应该更为恰当。内里的白纱几乎什么都遮挡不住,若隐若现地露出隐约的肉体,让人生出一股想一探究竟的欲望。 她当然对他有印象,一个胆敢拒绝她两次的人!忆及那晚,出言道“你不是说还有母亲需你照料吗,怎么今日竟自荐枕席。” “母亲上月过世了。”忽略那刺耳的四个字,陆却压下谈及母亲那一瞬的低落感,只装自顾自地说道,“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再不来,我真的会后悔,陆却凝视着少女并无半分触动的眉眼,他永远无法忘记知道那个消息那天,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般。 番外一假如陆家没有败落(3) 船窗外是一片靛蓝的寂静,赋阳公主租这样一艘大船一定花了不小的价钱,安定感稳如磐石,甚至都感受不到湖边掠过的景色。 船舱内的两人也无暇去顾及,微凉的体液在男人的大舌抽刮间,不住地流出,林倾珏脑子昏昏沉沉的,只从内心的欲望去抚慰着没人招待的双乳。 纤长柔嫩的双手托着胸前的饱满,染着脂色的指尖轻掐小小的乳头,传来夹杂着爽意的刺激感。下身蜜穴里,男人的长舌卷弄吸吮着春水,早已尝过肉棒滋味的穴道不满足地收缩,叫嚣着含住更粗壮的东西。 左手从胸前转移到露出尖角的阴蒂,毫不留情地用力按压下去,“插进来。” 陆却松开含着蜜穴的嘴,抬头看那横陈着的艳冶女体,一头青丝皆披在身后,腮边透出几分粉,胸前腿侧方才一番蹂躏,红痕未消,桃色恼人。加以背后的窗外水波粼粼,夜色如墨,波上花摇。 喉间滞涩感早已转化为难言的干涩,倒是要让他把这水汪汪的穴中清水都咽进去一般。 脱下早被溅出的淫水打湿的外袍,陆却一只腿压在床沿,一只腿站在地上,揽着林倾珏的肩,缓缓压了上去。 忽地一下,男人结实的上半身就整个挡在了她的面前,入目皆是。 总是居高而下的视角,让她对这突然的角色转变,产生一种奇异的感受。 正当她难得对待陆却的下步动作生出几分期待,陆却却越过了她,伸开臂展往前方探去。林倾珏仰起头看过去,只来得及听见啪的窗扇合上声。 被夜风吹得几分凉意的后背,与被褥接触正一步步变得温暖。 她应该生气的,林倾珏想,自己如此这般在他面前,他居然还挂念这关窗子。理智这样告诉林倾珏,可情绪上她居然生不出任何讨厌的心思。 甚至,周身似有浅浅的暖意漾开,像沐浴在温水中那般妥帖。 陆却是如何也想不到面前那人在想什么,他甚至还不敢看她的双眼。扶着自己的东西入进那紧密的穴道,身下的女人发出一道舒适的谓叹。 简直春药一般,陆却一手将林倾珏的大腿分得更开,一手揉搓着乳,借着站在地上那只腿发力,肉棒打桩一般迅猛地抽插着细嫩的穴肉。肉棒下方吊着的两个肉球也随着腰身的动作,不断地撞击着穴外。 “啊啊啊——慢点啊。”粗鲁的下体动作与细腻温存的唇舌截然不同,林倾珏许久无人造访的穴道被这大尺寸的性器撑得胀痛。 方才进入她下体的唇舌流连在女人欣长优美的肩颈,像是小狗在舔舐主人,林倾珏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穴里的性器惩罚她的不专心一般入得更深了,上方的阵地也转移到了胸前,又是含又是咬,细密的尖牙咬得乳尖生疼。 “嘶——”吃痛声压都压不下,林倾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对上对方讨好的眼神,嘴上还伸出舌头安抚她被咬疼的乳尖。红肿的乳尖上覆着水光,她清晰地看着它被男人一口含入。 好色情,对方火热的温度也感染到自己,面上热意止不住地往上升,林倾珏自暴自弃地用手臂让双眼陷入黑暗,无法再看了。 身下渐溢的快感泛滥成灾,脑子无法支持她多想,身子好似成了正乘着的行舟,无法掌控,只能随着浪打漂流。迅急的巨浪一下又一下拍打在船上,低谷的下一秒就是承受不住的浪尖。 房内只能听见越发重的肉体拍打声和男人的低吼,穴肉剧烈地收缩,想要将在其中兴奋作乱的那根东西夹出去。 这关头,陆却自然不能让它得偿所愿。咬紧了牙,将自己那根对于女体来说过分硕大的性器,死命往里塞。 星点在眼前猛地炸开,紧绷的弦断开后只剩潮水般袭来的快意,湿意在下身绽开。陆却仍然咬着牙,抵着宫口戳弄,延长她的快感。 不到半炷香光景,随着穴内一阵热流射入,林倾珏又上了一次小高峰。好一会儿,周身才渐渐恢复正常,稳妥后袭来另一种欲望——困意。 林倾珏挪动困乏的双手牵起被子,盖在身体上。 “郡主的夫君是怎样的人?”似是知道面前的人已然入睡,陆却就如此吐露出自己艰涩的内心。 世家出身,才华横溢,长相出众,当真是再好不过的夫婿,不是吗?粗糙的指尖划过柔腻的乳肉,带起手下睡梦中的人一阵战栗。 臂展将女人的身子紧紧拦入其中,夜间静谧,让陆却恍惚间似乎能听见两人的心跳重迭。终是他自私,配不上她,也不想让任何人光明正大的拥有她。 耳际听着脆弱而有力的心脏跳动声,配合着自己太过激动如同鼓鸣的同频跳动,眼皮渐渐沉重,今夜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沉睡之际,陆却这般想道。 林倾珏是被腿间的异样惊醒的,睡梦之中不知何时滚到了床沿边。胸前的手死死抓握着,五指深陷入白腻的乳肉,是防止她被身下毫无顾忌大力抽插的撞击往前窜。 昨夜她是累得睡着了,但陆却似乎还没足够,在她体内一个劲地插得更深的那根物什说明了这个事实。 回头对上陆却难耐的脸,晶莹的汗滴濡湿了他的发际,晨曦下鼻梁的弧度显得分外高挺。那只澄黄的眼陷在黑暗中,看起来近乎浅棕。 也许是初晨的欲望,也许是他这般模样触动了心底隐秘的喜好。 说不清道不明,林倾珏并未阻止他,反倒扭动下身去迎合他,这让陆却更来了劲,股间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撞得掉落下床。 口中发出锐利的尖叫,失重的恐惧感让双臂得不缠绕上男人的颈。 忽然之间,脑边紧闭的床帏被人掀起,林倾珏随着撒落的光线看去,对上一双微红的双眼,眼底涟漪酝酿着无边的恨意。 番外一假如陆家没有败落(4) 迎着不速之客恨不得生啖他肉的眼神,陆却竟心痛得无可附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面上的笑意越发扩大,像是刻意一般,身下又狠狠地往蜜穴中插了两下。 如愿以偿地看到对方那张清高俊逸的脸上,出现了看起来似乎永远不回出现在这张脸上近乎崩坏的表情。快感和心痛搅合在一起,叫陆却分不清哪个更甚,下意识翻身抵挡住那事无巨细地打量着二人的视线。 他们是夫妻,你挡什么挡?心底诘问自己这愚蠢的行径。 沉重得似乎压着巨石的声音在房中响起,“够了。”徐彦之心如刀绞地扫视着床上交合的二人。 女人白嫩的胸前皆是红痕,有抓出来的,有吸吮出来的,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横亘在她白似新雪的皮肤上,分外碍眼。下身稀疏的芳草间,粗大的性器被紧箍成深红色,强硬地塞在股间。 少年呈现环抱的姿态尽力挡住林倾珏裸露在外的肌肤,半分惊慌都没有,这派头,倒似他是林倾珏名正言顺的夫君一般。 薄纱撕裂声在不停紧握的指间响起,“不知廉耻!”咬牙切齿的四个字从齿间漏出。一向全部束起的额发因为连夜奔波而打落,为了早日回京见床上这个女人,快马加鞭从汴梁到盛京,日夜不停。 好不容易到了家中,下人又告知她出去赴宴彻夜未回。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迎接他的竟是这样荒淫的一幕。 林倾珏此时推开了陆却,看向他。又是这张最讨厌的毫无波动的脸,似乎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仿佛一切都是他在无理取闹。 徐彦之咽下苦楚,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力气,一把将那男人拉下床。 此刻时辰不早了,采光不错的布局让他将地上男人的长相看得一清二楚。外族人深邃的轮廓又夹杂着相矛盾的稚嫩气质,“低贱东西!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当真连脸都不要了。” “我和郡主情投意合,又干你何事?” 徐彦之气不打一出来,尤其是那双怪异的双眼盯着他,内里是不比他少的恨意。让人不由得怀疑,要是此处只有他们二人,那人怕是要赌命地跟他厮打。 “干我何事?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还要不要脸面?” 滔天的怒火让这在朝堂之上以能言善辩的御史,话都说不利索了。 陆却还想呛声,“够了!”一道女声阻止了剑八公章的二人,穿着底衣的林倾珏走下床,“你能不能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面色不耐,说这话的身后眉头皱起,如今她真的这么讨厌自己吗?心头一抽,徐彦之假装镇定地抚开碎发,强装镇定,“之前说的,和离,我不会同意的。”颤动的字节、额边的青筋无一不吐露出他并不同话语一般平静的心绪。 说罢这话,徐彦之不再看林倾珏,他怕再看下去,会维持不住自己快要龟裂的假面。 大步走出这令人窒息的房内,门扇合上,缝隙之间,那男人跪在地上抬头瞧着林倾珏,双眼发亮。 真的好碍眼,他深呼吸几次才压下自己想进去杀了那人的冲动。 碍眼,陆却也是这么想徐彦之的。他那无时无刻摆起的架子,似乎隐藏得很好的总是睥睨他人的傲气,都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厌烦。 最烦的是像这样的时刻,他身为夫君,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她亲密无间。 死死盯着着那只为她拂平腕边褶皱的手,指甲掐进肉深处,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没关系,陆却,最起码,她肯把你带走了。这才是第一步,他就是再好,他们俩也不也闹到要和离的地步了吗?那般自视甚高的男人,他在床上这么比得过你,念及来前不顾颜面,向青楼楚馆的小馆请教的那些房中事,陆却心下微定。 一阵轻柔的微风撩动马车上的帘子,不远处身穿白衣的男子向此处看来。 完美无暇的笑容自动浮现在面上,恰到好处。陆却不确定他看没看见,看看熬到最后的会是谁吧,他默默想道。 还只是开始,陆却仿佛已看到胜利在向自己招手。尽情笑吧,过段日子可不会有这么好的时候了脸上笑意似水上波纹般扩大。 ———————————————————— 小徐:“你不要脸!” 小陆:“就不要脸了,熬死你!” 番外二公主和侍卫(正文剧情线) 耳边掠过簌簌的破风声,箭羽离她距离不到半尺。王邦当真是气疯了,居然不顾她的安危,就这么大咧咧地射箭。也是难怪,和亲的公主被人劫走,负责护卫的将领难逃一死。 马背上颠得厉害,但此刻向来娇生灌养的公主殿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男人宽广的怀抱坚实如一座堡垒,抵挡住所有攻击,久违地让她感受到心安。 鼻尖细嗅,熟悉的气息中夹杂着铁锈的气味,赋阳忙拉住他握着缰绳的手,回头看去。 男人身材于她来说过分高大,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他坚毅如往常的下颚线,也不知多久未打理过自己了,青白的肌肤间冒出点点胡茬。 即使是常出任务的暗卫,她也从未见过他如此不修边幅的模样,只因她爱洁,连杀了刺客,他都会沐浴更衣后再来复命。 “郡主,坐好了!我们要上山了。”启一猛力一拉缰绳,马鞭狠狠落在马背上。“驾!” 这跟着他多年的神气骏马立马调转马头,往路旁陡峭的山丘上爬去。 山脚的灌木长得不算高,赋阳被他完全护在怀中,都能感觉到身上金缕红绫嫁衣裙摆被拉扯勾丝。 幸运的是,有这些树木掩护,追兵无法放箭。陡峭的弧度也大大拖慢了他们的速度,有些士兵的马都是从乡下征过来的,这路无论怎么抽,连走都不肯了。 赋阳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这山上行进了多久,启一只挑着峭壁小路行走,终于在天边染上红色之际。他们下了山,还摆脱了追兵。 启一显然是早有准备,一路狂奔到不远处,驿站的空地前停着三辆马车。让赋阳换下衣服后,坐上中间那辆,立即令三辆马车分别向着不同方向出发。 但愿这能拖慢他们来找她的速度,赋阳在心中无声地祷告。 “公主,今日往后就无绫罗锦缎、良田美玉了。”他坐在暗处,加上常穿的黑衣,几乎不像个人,倒似个影子。 赋阳坐在马车窗边,感受未曾谋面过的边疆美景,夕阳被群山拥着往下坠,天际被渲染成火一般的赤色,“你当我去那高丽和亲能有好日子过?” 高丽是邻近各国中国力最强盛的,要不然也不会派她这个皇长女去和亲,国力强盛同时也意味着狼子野心。 只是没办法,她在心中默说了句对不起,就算是她自私自利吧。黎明百姓、江山社稷、朝廷太平,在她心里通通比不过自己。要不然也不会瞒着所有人,让启一策划出逃了。 想到那人,赋阳不由得看向那黑暗中面无血色却显得格外英挺的侧脸,就算是被抓回去,那就是贴身侍卫启一爱慕公主,难以接受和亲一事,将其强掳而去。 她反正不会,有任何损失,大拇指盘算地一遍遍捻着衣带上佩的白玉环,当真是,她最衷心的狗啊! 静默良久,角落中的另一人才缓缓开口,“公主还是没认清啊,你知道现在这个局面意味着什么吗?” 探究的视线转向他,眼见吊起了她的兴趣,启一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冷峻面庞上不常出现的笑意并不温暖,反含着几分诡异。“意味着,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要依靠我啊。” 冰凉的手指爱惜地覆上她被霞色染红的半张脸,眷恋的语调中强压着几分欣喜。 “大胆!”赋阳来不及多想,下意识伸手拍开他的手,随即才感受到浓厚的血腥气。“你何时受伤了?是被那箭射中了吗?”慌乱之间,竟拉起他的手。 方才还沉重的身体立刻轻盈得要飘起一般,他们离的如此之近,叫他把那些不容作假的慌乱关心尽收眼底,“没事,只是出发前在卒子卫偷解药受了点伤。” 卒子卫是只听令于天子的皇家侍卫,启一正是少时萧文帝为她挑选的暗卫,为了控制这些武学奇才,他们小时候就服药,及时长到再大,离了这药也会立马心肠溃烂而死。 即使这一句话说得风清云淡,但赋阳能够想象到,其中艰险,必是难以为之。 女人娇丽的眉头皱起,启一不再压抑自己,顺从内心的愿望,吻了上去。赋阳在他怀中难解地抬头想看他,恍惚间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身穿华服、每天颐指气使地让她的新“玩具”给她当马骑,做功课的小女孩。 几乎漫溢的喜爱之情充斥心间,埋藏在心底多年不曾喊出过的那个陌生而熟悉的名字就自然地从嘴边说了出来“屏锦,我心悦于你。” 世人皆谓她赋阳公主,少有人知她闺名——萧屏锦。 羽睫细微地扑闪了下,她本来想该大骂句没规矩,再赏他一巴掌。可不知为何,兴许是他喊的语调太过亲切,叫她第一时间竟忘了阻止。 这一愣神,便见男人的脸缓缓低垂,在她唇上,轻落下一个珍重的吻。感受着脑中的眩晕失重,我一定是昏了头,她想。 番外二公主和侍卫2 他的吻是轻柔的,手上动作却不是,大掌将方才他亲手为她换上的衣衫利落地除去。亡命天涯似乎更刺激了他的感官,启一心情愉悦地看着眼前那张花容骤然失色,趁人之危,四个字浮现在脑中。 “疯子!外面还有人。” 迎着她不可置信的表情,粗糙的大掌蒙住了下半张脸,习武所致的硬茧磨得她脸生疼, “那公主殿下等下可要小点声。”启一深沉的声调像是恶魔的言语,“要不然那马夫一定会被你的淫词浪语勾进来,跟我一起艹你。” 赋阳,或者说萧屏锦,身下一软,不是因他这番话,而是那两根钻入她体内作祟的手指。心中暗讽,让他和别的男人一起伺候她,他不把其他男人都杀光就都算好了。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几乎是两下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在它周围打转,引来一阵阵空虚。 萧屏锦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立即扭动腰身,用小穴去套弄他那两根手指。 捂着她嘴的那只手蓦地松开,随即臀上猛地一疼,萧屏锦措不及防,娇叫一声,她声音本就娇,音调高昂起来,像被在笼中抓住挣扎的黄鹂。 丰硕的臀肉被扇了一巴掌,翻起白浪,启一没忍住又是揉搓又是掐弄,软得像水的白腻在骨节分明的指间被塑造成任何形状。 他不再忍耐,跟从内心的欲望,在水穴中搅动的双指抽出,带出一滩粘腻的爱液。一抽带子,将在狭窄的马车中,两人双膝摩擦时就已高翘的性器放出。 性器的颜色不算深,尺寸和他尤其高大的身材相匹,极其傲人,表面上青筋交错,显得有些可怖。暴露在空气中激动地一跳一跳,龟头上渗出些许白色的液体,色情至极。 将手上的液体三两下涂抹在肉棒上,启一扶着自己的性器,摸着水穴,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耳边是男人勾人的舒适谓叹,萧屏锦喉头的尖叫却被堵在嘴边,这次他聪明地提前用手堵住了。 鼻息间皆是女子私处独有的淫靡而香甜气息,脸上湿黏一片,这手!刚刚还放在她穴里,萧屏锦这会儿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可是身下越发孟浪的动作顶得她无法再多想,他的性器太长,她的身体又太过娇小,几乎是破开穴肉,就马上顶到了宫口。 往常性事他都以她的感受为主,她说不行,就会强忍住所有欲望。也就只有她又收了新面首时,会做得过火些。 因此,即使凭他的尺寸玩起宫交来,不在话下,他们两也从来没试过。 今日却不同,肉棒好似一个钻子,不顾女体的柔嫩,一个劲地往里捣。下体又酸又麻,其中还带着一丝微乎其微的快感,萧屏锦的眼泪都快含不住了,鼻腔中酸涩得不行。 “公主知道吗?再忠心的狗也是会咬人的。”他还在她耳畔煽风点火,挺身往那宫颈入口处深入。 她的宫颈处细窄的不行,龟头一进就卡得死死的,身后的男人长吸一口冷气,片刻间,他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脑中警铃大震。 张皇的双脚伸下去踩到地面,萧屏锦立马挣扎着要起身。 一切都毫无用处,一察觉到她的目的,钢铁般的手臂立马箍住不足一握的腰身,捂着嘴的手掌也配合着。 整个人狠狠地被拉了回来,借着回弹力,这下那根不似人物的肉棒真是完全日进了子宫里。 溢出喉咙的尖叫转成了呜咽,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萧屏锦僵住了身子,穴肉紧缩到呼吸都能感受到肉棒的形状,翻起潮浪般阵阵疼意和酸爽。 缓过爽得头皮发麻的紧窒感,启一这才意识到自己手捂得太紧了,女人的脸闷得粉红,被大掌覆盖之处留下通红的红痕,眼中含泪,唇周被自己不慎流出的涎水摸得水亮。 “你个疯子!” 心中不可见人的欲望似乎被她这少见的狼狈模样激发了,启一轻咬了一口耳垂,道“是,我就是疯子,你知道疯子还会干什么吗?” 掰过脑袋,大舌一卷,将她将要发出的呻吟堵在喉咙,下身猛然发力,频率快的都只见精壮绷起的臀部残影。 要是这时有人掀开马车帘子往里看,就会见到健硕高大的男人与娇小柔美的女人,两人皆半裸着。女人浑圆的臀被男人顶出阵阵波浪,男人的臀中半陷,大腿肌肉紧绷,两人的下身仅靠一根被淫液浸泡得泛着水光的大肉棒相连。 “啊啊啊啊啊——”娇吟自从他开始动作了就没停过,但两人已无心去管。 启一将赋阳抛起,用体重的下落来让自己进得更深。“屏锦,屏锦,你知道我想这一天,想了多久吗!” 他喃喃着女人的名字,复杂又过多的爱欲难以纾解,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喊出那个名字,一遍遍提醒着他,她终于属于自己的事实。 身下的性器再也无法控制,感受到穴肉也开始疯狂地抽搐,启一不再忍耐,将多日未发泄的精液一股股放出,完全射入到女子孕育子嗣的鲍宫中。 太多天没发泄过,断断续续射了几股,才完全射完。 “公主,忘了告诉你。”女人含着水汽的眼眶中,映射出自己不怀好意的笑容,“我来之前,一并偷了避子丸的解药,已经服下了。” 女人不可置信的眼神跟随他的手转到,自己含着精液微微鼓起的肚子,“所以说,这里说不定已经有我们俩的孩子了。” 男人面上带的笑容幸福至极,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在向自己招手。 ———————————————————— 番外二end 姐妹们爹妈番外得等几天了,还没动笔,没想好哪个切入点。等我写完了就一次放出来! 番外三忆当年1 雾笼雪地,风拂梅枝。 “与瞻,是我对你不住,我们的——婚约只怕要作罢了。”女子身披鹤白的大,小脸缩在白色的绒帽中,更显得小巧精致。 说出这话,萧瑾若不免羞愧地低下头,手指无措地扣弄着袖扣处的狐毛,这是前些日子秋猎时,林兆之猎了给她的。 虽然他人有点讨厌,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狐毛在冷冽寒日中可是保暖得紧。 冬日的寒风好似冻住了这沉默的间隙,显得尤其漫长。 良久,她听见对方用那一贯的轻柔嗓音道, “无碍,静安,我都懂的。” 萧瑾若抬头,齐与瞻嘴角的弧度与往常无异,脊背挺得笔直,站在雪中,如同刚劲不折的竹枝,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模样。 “他待你可好?”这个他是谁,两人心中都一清二楚。 自幼定亲,虽称不上两情相悦,但至少,她也幻想过两人举案齐眉之景。 视线扫过他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面容,萧瑾若心下复杂,道“他——很好。” “那便好。”一时间,还为订婚夫妻的二人竟无言相谈,“静安,不日起,我便会往佛陀寺去,剃度从佛。” 萧瑾若闻言大惊失色,上前一步,着急地抓住他的衣角,“这是为何?与瞻,过几日退婚的圣旨便会下去,你自可以另娶他人,不必如此!” 男人柔和的面容一派平静,本想抬手安抚她,意识到什么一般又垂下,“你当知我,本无青云志,曾浸淫官场,也不过是因身为家中独子。而如今,官运难亨,还不如皈依我佛,将佛学发扬广大。” 男人的双眼谈及传播佛学,柔和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 萧瑾若怔怔地松开了手,她自然知他心不在官场,他二人能够相谈甚欢,不正是因着靠此佛字吗。但世家子,又如何做得了那寺中僧! 官运难亨,萧瑾若此时的脑中只剩下这四个字,眼前笼起一片黑影。她抬起头,对上一双满是笑意的凤眸,她竟是不知不觉地走回春袭殿来了。 “见过公主殿下。”薄唇轻掀,却并无行礼的意思。 萧瑾若这才仔细打量起他,男人身着黑色圆领阔袖礼服,稳重中蕴含锋芒,举手投足间端的是端庄有礼、英才少成。 寥寥几眼,萧瑾若就转开了目光,这人的周身总笼罩着一种侵略性,太过。 熟悉的炙热视线扫视起她的全身,萧瑾若几乎想转头就走,还是被理智压下。 “今日陛下听话得很,背书也背的很是流利。假以时日,一定能有所就。” 听到他提及胞弟,萧瑾若自然地认为这是对方的警告,父皇去得太早,胞弟年幼,母族势微,面前这不过大她五岁的男子,已是她最后的仰仗。 父皇在世时,对这人满口赞誉,但因得这人每每见自己那毫不收敛的视线,她仗着身份,没给过这人几分好脸色。 “大人放心,我已同与瞻定好退婚之事。” “与瞻?”男人的声音微凉,似檐下的冰挂,萧瑾若心都随着他启唇吊起。 “公主何时才叫我兆之。” 萧瑾若一下被这话噎住了,视野中薄唇挺鼻一动不动,不似说笑。 “兆之——?”语气中带着不确定。 林兆之线条锐利侧脸染上几分笑意,带着几分攻击性的相貌立马柔和起来。“瑾若如若有什么喜爱的婚服花色,便告知婢子,她自会下去办。” 不知为何,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对方嘴中说出,麻意一寸寸爬上萧瑾若的脊背。 “明白了,我会告知她的。”急忙忙地说出这番话,萧静若慌不择路地往来路逃去。 檐廊中一袭黑衣的男子长身玉立,清润透彻的眼瞳中反射出女子慌乱的背影,划过几丝笑意,手指无意识地学着少女紧张时挠袖口的样子。 “主子。”被落在身后的小厮终于追了上来,纳闷地盯着自家主子快笑出花的侧脸,这是怎么了? ———————————————————— 不好意思宝宝们,中流感了,头痛睡两天,现在才活过来。 一会儿还有一更~ 番外三忆当年2 “她姜氏算个什么东西!竟也敢给我摆脸色瞧。”萧瑾若胸前剧烈的起伏,显然是气得狠了。 一旁的春姑连连劝慰,“公主可不能说这话,叫人传到大人耳朵里,这可——” 。“这可怎么了!”萧瑾若刚从陀山观景回来,便被林家那便以婆母患病为由,叫去跪着听了几个时辰,这会儿腿还酸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林兆之,有本事就把我休了去!” “公主可千万别这么说了。”春姑拆掉她头上的首饰,苦口婆心地在她耳边念叨,“叫我说,这盛京中可再也没有比咱驸马还好的夫婿了。成婚近十年,没有一妾不说。您不想住林府,驸马马上买下这大宅子搬了出来。您三天两头的不在家,驸马也没甚怨言。还有那药,要我说呀,也该停了,由不得姜氏抱怨——” “嬷嬷,别说了。”萧瑾若被念叨得头大,连忙止了她的话头。 * 萧瑾若翻过身,成婚多年,她还是习惯不了身边躺着另一个人的感觉。尤其是那个人还没闭眼,她依稀能感受到那似有似无的视线。 “你还睡不睡觉!”双目圆瞪,企图用气势压制对方。 床榻外的男人轻笑一句,伸过手帮她理过耳畔的发,又似是贪恋这温度,不肯收回手去。 “过会儿就睡了。” 萧瑾若不适应地瑟缩了一下,借转个身躲开了手。 身后原本相隔甚远的男人一下子靠近过来, 铺天盖地地将其笼罩,他总是这样,容不下她一丝躲闪。 “今日母亲令你受委屈了。”乍一听他提及此事,萧瑾若意料之外地转过头去看他,“今后不必再烦忧了,我跟她讲清了,她不会再来烦你。” 林母就这么一个独子,早盼着他二人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来催她。萧瑾若不可置信地转回身去正对着他,“你同她讲了甚么?” 林兆之一贯胜权在握的脸上露出一份与其不符的调皮笑容,“我跟她说,我身体有亏,难有子嗣。这样她便不会拉着你念叨了。” 萧瑾若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较起初识时,那般张扬肆意的模样,他沉稳不少。 这几年他越爬越高,朝中势力越发地大。可并未同她想的那般狼子野心,反倒确实实现了当初“守好萧家江山”的誓言。 “这要是传了出去,你这脸面要是不要。”这样大的丑闻,也不知朝中对手会如何做文章。 也不知道何时钻入贴身衣物内的大手,一把捕获了觊觎已久的目标。灯下男人的瞳孔澄澈得透亮,眼尾垂下,透出几分可怜的意味, “那便请公主,可怜可怜我罢。” 这平日里别人口中呼风唤雨的男人,忽地显出几分柔软的神情,叫萧瑾若一颗心不知如何是好。 便叫林兆之顺利地得手了,萧瑾若不自觉地摩挲着男人埋首在她胸前的后脑,高挺的鼻梁陷在绵软的乳里,细密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手指从后脑拂过眼角细细的纹路,繁忙的朝事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锁在背后,令她不得不挺起胸乳,紧绷起身子像一张拉紧的弓。 “啊——”还没完全湿透的穴挤压着异物的闯入,他竟如同个毛头小子般直接闯入了柔软的花心。 萧瑾若嘴里抽着气,扭着身子要躲,林兆之在床第之间侵略性极强,见不得一丝逃离,按着她的腰身往下身坐。 这一下入得太过深了,直叫萧瑾若鼻尖发酸,两眼蒙泪,就是这样她才老不愿意归家! 男人粗砺的舌面舔舐过她发红的眼角,成婚多年,他实在是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了,下身挺动了几下,穴中已蔓延出湿润的液体。 久未经情事的蜜穴渐渐得了趣,热情似火地吸吮着柱身。鼻腔中酸涩却没消散,“你总是这般欺辱我!” 她本意是指责林兆之,却不曾想说出话的语调娇俏而粘腻,更像是调笑,全然不似往日她对待他那仿若公事公办的声音。 想必林兆之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因为他停下所有动作来,那双亮如曜日的眸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不知为何,萧瑾若心中似乎被搔了一下,随即是在白皙的面容上弥漫开的涨红。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坚实的臂膀已完全将她揽入怀中。 紧贴着肌肤的躯体颤抖着,薄唇轻吻过女人轻薄似蝶的肩胛骨,道,“我何曾欺辱过你,我是太过心悦于你了。” 炽热的温度透过皮肉相贴,让她产生了要把自己点燃的错觉。 喜不自禁的男人挺动着下身的利器,毫不保留地要叫自己和心上人的最深处无任何抵挡地接触。 火是从他身上烧起的,借由他四处爱抚的大手,以及她蜜穴中肆虐的性器,将她燃起了。 蜜穴中漫出的春水救不了任何火,只会让这火越烧越大,直至将他们两人焚烧殆尽。 “我在想,我们俩也许真该要个孩子了。”一定是这火烧得她头昏脑胀,萧静若想,却控制不了嘴中吐露的话语。 “但是这得从长计议。”为自己找补般,她加上了一句。 萧瑾若清晰的记忆就从这中断了,剩下的,她只记得,这场火燃烧了好久,好久,直至房中点的烛火都烧断了,帐中的火才渐渐停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