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污gl(骨科abo)》 01被出轨 一直到烛光晚餐的蜡烛燃尽,金姝贞也没有回来。 傅如苓看向墙上的时钟,23:55,今天快过去了。 她们隐婚五年了,如今就算纪念日,也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她知道一切慢慢地都变了,可她那时还无法承认。 手机亮起来,上面是一条来自程序的消息:您好,信息素显示,您的妻子可能正与她人发生性关系,是否选择惩罚? 纤细的手指停顿了片刻,并未作出选择。划出界面来到聊天列表。金姝贞的头像置顶在聊天列表的最上方,昵称妻子姝贞,头像是对着镜头明媚微笑的自拍。傅如苓点下去。 她发:「今晚不回来了么?」 傅如苓知道她绝对不会立即回复,不过等待还是尤其漫长。 良久,那边发过来一段语音。 点开,妻子说:“不好意思,有点事情呢。” 背景隐约传来女人的娇喘呻吟。 傅如苓不是不知道金姝贞在外面情人遍地,不过真被打到明面上的感觉到底更为真切。 一瞬间,她的心脏像被掐住。 已经后半夜了,这幢位于市中心的独栋别墅就像大海中心的一叶孤舟。浪涛翻滚着,四周除了无限延展的海面,什么也没有。 时钟走到两点半,孤立无援的感觉吞没了傅如苓。 她拿起刀叉一个人慢慢将盘子里的食物喂进嘴里,吃完后,一个人慢慢地收拾。 她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因为如今这里的一切已经不是她的了。 回到卧室躺下,傅如苓看向墙上她和金姝贞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金姝贞正明媚地笑着,露出两颗虎牙。她本就是那种天真烂漫的女孩子长相,新婚美满的加持下,更加显出一种令人心软的灵动可爱。看着她时,一双圆溜溜的杏眼里好像盛满了爱意。 “姐姐,嫁给我吧,我爱你,我只爱你……” “我自愿植入k320芯片,如果我对不起姐姐,任由姐姐惩罚。” 傅如苓想起她的承诺,五年前她们相遇相知相爱、直至走入婚姻殿堂的一切。 五年前她也姓金,只是一场车祸将她打回了原形。 凌晨两点,医院的走廊冗长得像个无底洞,天花板的灯光苍白而冰冷,傅如苓坐在急诊室的门口,直勾勾地盯着墙上的ct灯。 那ct灯简直红得刺眼,眩目的光一晃一晃的,总是让她的眼前浮现起浑身是血的母亲。 她的头好痛,她能感受到一片红色的血迹从头顶一直流到眉梢,凝固在那里,整个头颅像被胶布贴着。她的眼睛已经难以聚焦了,眼球胀疼,可是她不愿移开目光,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抓住母亲的身影。 这时电梯打开,走廊尽头传来沉重而快速的脚步声,哒,哒,哒,如同战场上的隆隆擂鼓。 傅如苓抬头看去,以金昭华为首的一行人气势汹汹走来。黑西装充满压迫感地林立着,她低头走上前去,“母亲……” 没反应过来,她便被金昭华一个巴掌掀翻在地。 “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好好地站在这里,卉鹃却在急诊室!” 她的脑袋嗡嗡直响,太阳穴像被皮筋勒住,金昭华身侧后的司机李叔上前扶起她,“董事长,大小姐也受伤了……” “什么大小姐,”金昭华冰冷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你说说看,你是大小姐么?” “你不过是外面不知哪个alpha的野种,看在卉鹃的面子上我好吃好喝养你这么多年,可你看看你,害了我的女儿还不够,如今连我的妻子也要带走!” “对不起……”傅如苓始终低着头,直到医生从急诊室出来。 一行人苍蝇似的聚集过去,金昭华急问:“医生,病人情况怎么样?” “你是病人的……?” “我是病人的妻子!” …… 傅如苓退到墙根站着。 她确实不是金家小姐,毕竟稀有的alpha和omega怎么可能生出平庸的beta。 当然,这件事不用等分化就显而易见,毕竟傅如苓与金昭华是那么不相似。 她的五官一部分遗传自母亲的古典,眉是软的,眼也是软的,因此即便眉骨鼻梁与高折迭度的脸型带来一定程度的攻击性,可她温吞的性格还是让她丝毫也没有她们金家那种张扬与浓烈。当然,最重要的是发际线中心只可能遗传自生身父母的美人尖。昭然若揭。 毫无疑问金昭华是爱着傅卉鹃的,不然也不会生生戴着这个绿帽子养她这么多年。不过若是傅卉鹃死了,一切就不一样了。 尤其当年她们亲生女儿还是因为跟自己出去玩才意外走丢的情况下。 那时傅如苓就想,如果自己是出色的alpha,或许母亲会愿意将自己留在身边,当作集团继承人的备选。 傅如苓发着呆,直至护士匆匆赶来询问她的伤势,她这才发现视线已经恢复清明,头痛也减轻了不少。 她笑着回答:“我没有受伤,这些血不是我的。” “胡说,我看你刚来的时候明明伤口还在、”护士伸手一碰,才发现记忆中绽裂的皮肤此时竟然是平坦的,摸一摸,血痂能抠下来,“诶?奇怪了……” “我真的没事,就不耽误你们工作了。” 护士犹豫半晌,“那么严重的车祸,以防万一还是检查一下吧。” “好,麻烦你们了。” 可惜的是,她就算不是出色的alpha,也并不是平庸的beta。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急诊室鲜红的ct灯一直亮到第二天上午。 金昭华到底是不再年轻了,熬了一夜,双眼已经遍布血丝,脸色看上去十分憔悴。傅如苓坐在距离她有一段距离的位置上。与金昭华不同,她的脸色依旧,甚至更好。她因此不想洗去脸上的血迹,这会让她有一种是自己偷走母亲生命的负罪感。 时间无情地流淌,走廊的空气却始终凝滞着。 当天中午,母亲确认脑死亡。金昭华听见消息,当即晕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金昭华确诊白血病。 后面的一切都发生得十分仓促,像摁了快进一样,母亲的葬礼与寻找金家千金的新闻同时轰炸着傅如苓的神经,紧接着投资人大规模的撤资让金氏集团股票大跌,公司辞职的员工一个接一个,金昭华无法离开病房,只能看着一切在眼前摇摇欲坠,然后大发脾气。 事到关头,只能由傅如苓这个初出茅庐的养女出面稳定人心。 那阵子,她连轴转在各式各样的酒桌上,不停地跟投资人保证,一定会在三个月之内找到金家的真千金完成骨髓配型,到时董事长的病自然而然就能痊愈。 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她就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小自己四岁的金姝贞,她同母的亲妹妹。 那年金姝贞还在上大学,养父母家里很拮据,她就在咖啡馆打工。是个alpha,服装设计专业,大一大二成绩还算出挑,不过到了大四成绩就一落千丈了。但她长得跟金昭华很像,一张充满生命力的脸向她走来时,好像周围都被带入她专属的气场内。 开门声与脚步声打断了傅如苓的思绪。 金姝贞带着沐浴液的香气爬上床向她靠近,“姐姐,等很久了吧……” 也许是害怕自己真的会狠下心来惩罚她,因此每次道歉的时候,金姝贞都会用这种讨好的柔软腔调叫着她姐姐,一声一声,像小猫一样。 傅如苓呼吸一紧。身后的手臂蛇一般爬上她的身体,从后面缓缓地缠过来,她的手指做了精致却夸张的美甲,抱着她时,犹如野兽的利爪。 “我知道你没睡……”金姝贞吻着她肩头的肌肤,蓬松的卷发一丝一缕地蹭着她。 虽然金姝贞已经洗过澡了,可她的身上依旧残留着另一个omega的气味。金姝贞知道自己闻得见,也知道自己会假装闻不见,可这次傅如苓却不想沉默。 她的身体被翻转过去,看着眼前的金姝贞。 这五年时间并没有在金姝贞的脸上留下痕迹,她看上去依旧像个女孩,可是那种纯粹的生命力如今变得更像是顽劣的一种。 而她那双顽劣的手正缓缓伸进她的衣服里,她的身体挤进来分开她的双腿。 傅如苓看着她的动作,缓缓道:“我以为你是吃饱了回来的。” 金姝贞乖张地笑着蹭她,“我是吃饱了回来的,可是姐姐你知道么?” “什么……” 她挤进来,“如果你是omega的话,也许并不会那么吸引人。” 至深处,研磨着。 软肉被撑开的不适感让脚趾紧紧蜷缩,傅如苓难耐地咬唇抽息,她听见金姝贞笑着继续说:“但是beta的话,就让人格外想要欺负一下呢。” 02被内射h:“姐姐,放松一点,让我更进去一 傅如苓跟五年前的变化同样不大。但是经过商海的磨砺,让她眼中少了些许温吞。这毫无疑问增加了她五官本身的锐利特质。可她依旧是温柔的,无法改变。看着人时,她的一双眼睛是与她们金家全然相反的清冷的克制,因此每每跟她做爱,总让金姝贞忍不住用力地进去,而看着她眼中蒙上雾气,她会像得到糖果小孩一般满足地笑起来。 说来没出息,即便事到如今,面对她这样的笑容时,傅如苓的心口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柔软下来。 傅如苓喘着气看她,这时阴茎重重地往深处捣入,逐渐大开大合地在她阴道里进出,软肉紧紧裹着颤抖起来。 傅如苓不堪承欢地轻吟了一声。 她不是omega,跟alpha性交还是略显吃力,尤其金姝贞毫无前戏地进来了,那么粗鲁,撞得她整个人都要散架。 她却咬着唇,也不求饶,只将眼睛轻轻闭上,睫毛都是湿的。 “姐姐……”上方金姝贞用极具诱惑的腔调唤着她。 她的手撑在傅如苓脑袋的两侧,尖而细的美甲爪子似的缠进她柔软的黑发里。 傅如苓的头发是那种极致的黑,发质极细极软,铺散在纯白的枕头上像海藻。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又唤了她一声,“姐姐……”她抓住她的头发,“得看着我才行啊……” “唔、嗯……”傅如苓被迫抬起头,金姝贞的身体压下来,手掐着她异常敏感的腰窝。她的身体不由一阵颤抖,膝盖被摁在身体两侧,吸了口气,身体不由自主往上缩,但是顶端却不依不饶地寻来。 金姝贞也微微地喘气,但依旧笑着,“姐姐,放松一点,让我更进去一点……好不好……” 她的卷发不管不顾地落在她的胸上,随着动作摇晃着,弄得人极痒,颜色是那种热烈而鲜艳的酒红色。她本来是蓬松的沙发,这五年她一周两次护理雷打不动,因此头发的一波一浪也镀了一层绸缎似的光泽。这是五年前的她不曾有的。 傅如苓的视线上移,对上她的目光。 金姝贞的嘴角满意地又漾开了几度,两颗虎牙像野兽幼崽可爱的利齿。 她感觉到她的姐姐很听话地蠕吸着她,并且变得更加湿润,里面紧得要死,阴道那么窄那么浅,完全没有彻底进入的余地。 她面庞埋下去吻了吻她颤抖的乳头,冠头狠狠顶至深处,她抬起头却摆出一副乖巧可怜的模样,“姐姐,原谅我吧……” “因为这都要怪姐姐不能满足我……” 这个“不能满足”是多方面的。也许说的是因为体质原因,傅如苓没办法像omega一样被她标记,给她带来信息素的慰藉。也许说的是她不像其他人那样成为她的m,她的奴隶,她的狗。更抑或是怪罪她结婚这五年,却从未有一次不在事后服用避孕药。 她不是真的想要孩子,这里的接受怀孕只是征服的一种。 她是s,是主人,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她追求彻底的丧失自我的臣服。 她也不是真的喜欢跟她做爱,她只是喜欢看着她屈服,看着她痛苦,因为确认她的爱也让她感到痛快。 所以她更加用力,性器捣在狭小的花心上,毫不留情。 “吓、嗯啊……”深入的刺激让傅如苓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下面紧紧绞在一起,她含泪抓着她的肩膀,眼睛湿了。 而她的眼泪却让她的妹妹她的妻子感到满意,她感到那张柔软的唇低头咬住了她的脖子,尖利的虎齿先行刺下来。 腿间的进出更加快速。 益发浓郁的蔷薇花香信息素让傅如苓更加目眩神迷。 金姝贞不会在做爱的时候跟她接吻,她不确定她跟别人做爱是不是也这样。 谁能得到她的吻呢。 伴随着温热而激烈的内射,傅如苓在一片迷乱中登上高潮。 火热地胀大中,暖流一股一股如同心跳般浇灌着她,小腹饱胀非常,她不禁蜷缩起双腿。 良久才终于结束,傅如苓仰躺在床上喘气,脖子隐隐作痛,情欲的余波仍在冲刷着她的神经。金姝贞将头发往后撩,露出汗津津的额角,一张脸又是那种孩子气的满足,随手抽了两张纸巾扔在傅如苓身上,红色卷发的背影便顾自走向厕所,身材一如她这个人一样张扬。 傅如苓的双腿一时间酸得难以合拢,腿心糟糕地翕合着,一线又一线白浊从阴道口滑出。她的视线从天花板看向她的妻子,对方正在喝水,她又看向落在胸口红痕上的纸巾,被抓得皱巴巴的,就像此时的她。 可她同时厌恶着自己,如果自己能像普通人类或者像omega一样能够被她蹂躏得更为彻底,或许她就不会离开自己。 03被抛弃:“你监视我。”“不是监视,是关 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金姝贞的头发也是卷的,但是是那种毫无章法的自然的微卷,满满当当的红色压在服务员统一的棒球帽下面,后面扎一个马尾,发根粗到塞不进帽子的卡扣。 她端着蓝山咖啡快步走来,也许是当服务员的习惯,看上去有些匆忙。傅如苓从容地放下交迭的双腿起身,准备伸出右手,对方却在看清她的容貌后立即顿住了脚步。 金姝贞皱眉道:“是你?” “你认识我?”傅如苓微笑坐下,双手轻轻搭在膝盖上。 “谁不认识你啊,金家的大小姐。”她将咖啡往桌上一放,撇撇嘴移开视线坐下,“说吧,找我干嘛。” 她一切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傅如苓想,也许金昭华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傅如苓拿过蓝山咖啡喝了一口,“也对,你理当认识我,毕竟我们曾经就读同一所中学。” 傅如苓读的是初高中一起的私人中学,金姝贞初一入学的时候,她高二。 她对上少女愠怒的眼神,笑了笑,“可惜你的养父母在你初二的时候就破产了,于是你只能回到县城继续学业。” “你调查我?” “不是调查,是基本的了解,毕竟……” 女孩的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她走向店外,接通,听了一会儿,立即不耐烦地打断,“我都说我没钱了!妈,我还在读大学!我为了自己的学费生活费累死累活打三份工,不是为了给他赚赌博钱的!” “什么我哥!他为了赌博把爸的公司都给败了,还有脸让你向我要钱!” “我怎么说话,我就这么说话!我宁可他的手被高利贷的人剁掉抵债,也好过没完没了让我填他的血窟窿!” “你这说的什么话!赔钱货!我们养你这么大,你为了几个钱就不认你哥哥了是吧!”妇人声如裂帛,以至于站在少女身后的傅如苓听了个一清二楚。 “你儿子才是赔钱货!你自己算算这些年我给了你儿子多少钱!去年过年你用自杀逼我把钱给他,害得我差点饿死在出租屋!我赔钱货!我他妈赔钱货!” 说着,她烦躁地摘下帽子。 她的头发应该是自己染的,红色的分布很不均匀,一茬深一茬浅,并且发根的黑发已经长出了很长一截。 “你怎么说都没用,除非卖了我,不然我一分钱也拿不出来。”话音落下,她一把挂了电话。 她喘着气扯下皮筋,一面重新抓顺头发,一面回头看她,“还有其他的事情么?我还要去送外卖,快迟到了。” 傅如苓看了看手表,“行,那就下次,我再联系你。” “嗯。” 她跑进店里换上黄色的外卖服,骑上停在门口的小电驴就风驰电掣地走了。 几天后出差回来,傅如苓接到李秘书的电话,“大小姐,二小姐那边好像被高利贷的人缠上了,需要出面帮忙么?” 汽车快速地行驶在离开机场的高架上,傅如苓看着窗外,片刻,按揉太阳穴的动作停下,“不用,我过去看看。” 她对司机说:“林叔,去城中村。” “是,大小姐。” 城中村的地下室阴暗而潮湿,空间狭小,蟑螂虫蚁却一点也不少,与外界唯一的联系只有墙高处小小一方的换气窗,不过此时就连这扇换气窗也透不进来一点光,因为一个男人正站在窗外,一面用脚尖踢玻璃,一面嚷着:“我告诉你,你妈已经把你卖给我们了。” 另一边的门外紧接着说:“躲也没有,有本事你就躲在里面不吃不喝,等你饿晕我们就破门而入把你扛走!” 金姝贞拿着菜刀蜷缩在房间的角落,外面一脚一脚踢着门,门后面乱七八糟堵着桌子茶几以及书架,门被踢得吱嘎吱嘎响,裂缝越来越大,应该撑不了多久了。 她两手颤抖地掏出手机给家人打去电话,“妈,高利贷的人说你把我卖给他们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边语气尖酸而冷淡地说:“谁让你不肯把钱转回来,为了保住你哥哥的手,我们就只能把你的电话和地址填上去了。” 少女的脸色登时一僵,颤抖着发出一声:“妈……”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妈,他是你儿子我就不是你的女儿了么?你怎么能……” “怎么不能!我早就说过你是我们捡来的了,我卖你怎么了!我养你这么多年!卖你怎么了!” “妈……”她的鼻头发酸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平静下来,淡淡地问:“他们已经去找你了?” “他们就在我房间的门口,”门已经被踢出一个极大的裂隙了,她不受控制地带上哭腔,“快进来了……” 那边叹了口气,“行,你跟他们走吧,就当报答我们的养育之恩了。” 言罢,紧握着菜刀的手松开了。 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她瘫坐在那里,绝望淹没了她。 书架茶几被轻而易举推开,男人招呼窗外的男人进来,进而向她靠近,“嚯,还真是跟照片上长得一模一样,长得这么好看,偏偏是alpha,可惜了,如果是omega的话,价格估计能翻倍。不过不要紧,也有癖好特殊的富婆喜欢alpha,就你这张皮相,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好价钱…… 白皙的手指重新握住菜刀。 等傅如苓带着警察赶到,只看见少女满眼愤怒地冲着两个人高马大的beta挥舞菜刀,虎牙让她更加像一只发狂的兽。 她很快就被压制,她趴在地上,一面嘶吼着放开我一面奋力挣扎。 警察连忙跑上前去制服了那两个人。傅如苓扶起金姝贞,“没事吧,你还好么?” 金姝贞没命地喘着气,看向她,她的脸上有一道巴掌印,发丝被汗液濡湿在额角,红色的头发乱糟糟的。狼狈让她更为美丽,尤其是那双具有蓬勃生命力的眼睛,此时竟然露出那么愤怒那么恐惧的神色,显得尤为迷人。 “你怎么会来这里。”金姝贞推开她。 “有人告诉我你有危险,所以我就过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实话。 金姝贞冷笑,“你监视我。” “不是监视,是关心。”她笑着回答。 那时傅如苓还不懂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也不知道她如神明一般出现,并不让少女感到感激,相反,她周身的光鲜亮丽加深了少女内心的憎恶。因此在她们母女团圆的第二天,傅如苓就被赶出了金家。 她的养母同样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她。 想到这里,傅如苓喝了一口咖啡。 她不再喝较为适口的蓝山咖啡了,五年的婚姻生活让她更加习惯黑咖啡苦涩的味道。 不一会儿,金姝贞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坐在她的对面。 也许是因为曾在咖啡馆打过工的缘故,她不爱喝咖啡。她喝了一口牛奶,昏昏欲睡地啃面包。 “早上母亲打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吃饭,”傅如苓说,“你什么时候有空?” 她没有回答,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傅如苓知道这是她不满意她的问题的信号,她紧接着又说:“这周五可以么?” 金姝贞点了点头,片刻抬眼看她。傅如苓的嘴巴还有点红,那是早晨给她口交造成的。 由于异生物与人类杂交所产生的生理缺陷,导致傅如苓患有严重的阴道闭锁,需要经常扩张才能保证进入顺利。刚睡醒还没来得及扩张,所以只要晨勃,她就会用嘴巴帮妻子,不过这次格外激烈,金姝贞几乎按着她的脑袋,差点插进她的咽喉里。 最近信息素有点不稳定,大概易感期快到了。 她嚼着面包,手机接连响了好几次。 傅如苓问:“是那个女孩么?” “嗯,大概吧。” “快半年了吧,她好像很合你的心意。” “是啊,因为就算用鞭子把她抽得浑身是伤,也不会拒绝。”她笑笑,“是个很乖巧的奴隶。” “如果她能始终这么乖巧的话,我不介意一直把她留在身边。”说着,她对上她的视线,天真而残忍。 傅如苓的手指收紧。 04被羞辱:情人找上门,“你爱上你的亲妹妹 婚后不久,金姝贞曾向她发出sm邀请,她拒绝了,不是她不想,而是害怕被她看见伤口愈合的过程。 那时她还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能力,但是这五年她一直在努力,就为了有一天能够成为她乖巧的奴隶,让她不再看别人。 傅如苓用笔尖划过左手的手指,没水了,只留下一条粉痕,但是很快连粉痕也消失。再用力一些,粉痕变红,依旧消失无踪。再用力一些,还是如此,没有变化。 或许应该更加用力一些。正想着,耳边公关部经理的报告结束,大致是关于电影宣传方案的确定以及后续宣传期、主创主演需要出席的活动安排。 傅如苓看着平板上即将发行电影的宣传海报,影后关媚青位居中间,“其他没有问题,至于后续活动……”她的视线在关媚青的脸上逡巡,不由想起了什么,斟酌道:“你去通知一下金总,让她尽量参与。” 公关部经理面露难色,“这……” “有什么问题么?” 公司上下谁不知道金姝贞虽然手握公司半成股份,却宁可跑去当个小演员玩票,压根连公司都没来过几次,公司全部的事务基本都是她这个同母的姐姐在打理,明摆着的貌合神离,还出席活动呢。 不过这些话不能说出口,他只能笑着回答:“不,没有问题,我这就联系金总。”然后恭恭敬敬退出去。 办公大楼位于京港的核心地段,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是城市一望无际的天际线,风光尽在脚下,正如京港传媒这四个字的意义,然而权利顶峰却只是一个beta,这是当初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此时这位京港传媒首席执行官正逆光看着自己光洁的手,想了想,给秘书发去消息:「笔没水了,送一支笔进来」 「收到」 「还有」她顿了顿,「一把小刀」 一部电影的发行涉及的环节多如牛毛,光是前期演员行程的确定就费足了功夫,因此近几日的公司里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不过这些跟林可卉没什么关系,她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顶多在流量电影里混个眼熟,真正的大饼是边边角角都摸不到的。 这边经纪人潘姐看着群里各种热火朝天的沟通协商,再看看旁边,她的艺人依旧一副美滋滋的没出息样,恨铁不成钢道:“我说大小姐啊,我知道你傍上金姝贞你厉害,但我拜托你,能不能让那位给你一点实际的好处啊,整天随叫随到,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被拍到多少次了!” 林可卉无所谓地按着手机发信息,“被拍到就被拍到呗,只要姐姐高兴就好。” “你、”潘姐被气得两眼一抹黑,“要是哪天她不要你,你怎么办?你还要不要混了?” “她不会的。”林可卉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对了潘姐,过几天我的生日记得空出来,我有约会。” “约会?又是哪门子的约会?” 女孩甜蜜地笑,一脸那还用问的表情,潘姐一见,立马嘲讽道:“恐怕你要被放鸽子了,那天金总有另外的行程。” “什么?” “新电影的首映礼,金总也去,”她递上手机,“你看,更新的文档里加了她的名字。” “怎么会?她明明答应我……” “拜托,你也太天真了,你不过是一只金丝雀。” 看着更新的文档内容,傅如苓点开金姝贞发来的语音:“姐姐管理公司那么辛苦,不过是一个活动,有什么好不出席的。” 金姝贞那么干脆就答应出席活动,是傅如苓没有想到的。 她看向摆在笔筒里的美工刀,三个小时十五分钟,伤口愈合的速度比半年前慢了十分钟。 但是还不够,她希望至少能将伤口愈合延迟一天。 这时,办公室外面传来了争执声。 “你让我进去!” “不好意思,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你进去跟她说一声,她一定会出来见我!” “不好意思,这是规定。” “什么狗屁规定,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让开!” “不行、” 傅如苓的声音打断道:“让她进来。” 女孩名叫林可卉,omega,大学刚毕业,是林叔的女儿,傅如苓以前见过几面,不过后来林叔出了车祸,就没怎么见过了。听说大学在酒吧打工,因为林叔这层关系顺利搭上金姝贞,紧接着顺利进入京港传媒当个小演员,是个毫不掩饰自己心机的天真的女孩。 金姝贞身边这样的女孩多了去了,不过她有一点很特别。 傅如苓看着女孩跟几年前的自己有几分相似的清纯的脸,微笑道:“可卉真是长得越来越漂亮了,你父亲应该还在疗养院吧,身体还好么?” “你不用跟我假惺惺,”林可卉拔高声量,“傅如苓,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不就是嫉妒姝贞喜欢我么?所以才故意在我生日那天给她安排什么狗屁活动。” 跟她清纯的长相相比,她的言语实在粗俗不堪。 “姝贞似乎不太喜欢omega说脏话。” 女孩冷哼,“你美丽你大方你有教养,可你爱上你的亲妹妹,你不觉得恶心?”她站起身,“我过来就是要告诉你,无论那天是什么天大的活动,她答应会陪我就是会陪我,我劝你死了那条心。” 傅如苓仰头看她,身体慵懒地向后靠,“听她说你是她最听话的狗,这么张牙舞爪,还真是看不出来。” “你、”女孩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虽然我只是一个代为管理公司的外人,到底实权握在我的手里,如果我想冷藏你,你说,你疗养院的爸爸该怎么办?” “你凭什么,你个杀人犯,你凭什么!”她咬牙切齿地上前抓住她,“我爸哪里对不起你!” 傅如苓比她高太多了,轻轻松松钳制住她扇了一个巴掌,“你的父母没告诉你诬蔑他人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么?” 金姝贞来得正是时候,一开门便看见林可卉泪眼涟涟地捂着脸颊认错:“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太老套的手段,可这对于金姝贞来说是个不错的游戏,即便看破也不说破。她还上来拉过女孩一通慰问。傅如苓则默默低头看报告,心中了然。 “是我不好,姐姐没对我做什么……”女孩怯生生地瞥她,对金姝贞说:“姝贞,晚上可以陪我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姝贞……傅如苓翻看报告的动作停住。 金姝贞并不喜欢别人叫她的名字,公司的员工叫她金总,家里的佣人叫她二小姐,就算是那些情人,金姝贞也只允许对方称呼她为主人。 她看向妻子,她的妻子正抚摸着女孩微红的脸颊,神色未见任何不悦。 “当然可以。”金姝贞低声说,“我有几句话对她说,你先回去。” 女孩一改方才的张牙舞爪,乖巧点头嗯了一声。 带上门,只她二人了。 傅如苓正起身回到办公桌后,却被一股力道从后面压到办公桌前。 傅如苓闷哼了一声,“你千里迢迢过来就是为了肏我?” “当然不是。是她叫我过来的,而我呢,只是顺路过来看好戏而已。” 傅如苓回头看她,她笑盈盈地道:“你不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么?” 05被后入h:可恶的alpha为了情人蹂躏妻子的 为了更好地扩张下体,傅如苓一般会在上班时间佩戴一段时间扩张器,因此金姝贞的手一伸进去,就摸到了因为长时间被撑开而略微有些红肿的阴部。 她将濡湿的扩张器缓缓抽出来扔在地上。 她们面对着挂有装饰画的瓷砖墙面,反光清清楚楚倒映出傅如苓清冷自持的脸。她身穿一丝不苟的浅灰色女士西装。 她的内裤也是浅色的,连带着裤子一起被扯下去,金姝贞顺着湿热的穴口进入,这位京港传媒最高负责人将唇轻咬,脸上登时浮现难耐而痛苦的情欲色彩。 “什么有意思……”傅如苓紧蹙眉头,异物牵扯着内壁软肉的敏感点,这让她下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就这种因为情人被欺负,所以可恶的alpha反过来狠狠蹂躏妻子的戏码。”她的语气很愉悦。说着,她便长驱直入。 充分的扩张让此时的进入比之昨晚更为顺畅,咕唧一声,径直撞在花心上。 一阵蚀骨的酸软让傅如苓闷哼了一声,身体仿佛即将被撕扯开来,瞬间撑得傅如苓无法动弹。 “哼唔……”她感觉到随着内壁的收缩包裹,妻子的性器正在她的体内一下一下轻微地跳动。 她在公司被她的妻子、她的亲生妹妹填满了。 性器缓缓活动起来,不一会儿,一股液体濡在冠头上,被撑到极致的温暖的阴道随着活动被来回拉扯。 傅如苓双手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妻子的手从后面扯开她衬衫的扣子,伸进手来狠狠抓揉她的乳房。 有点疼,她吸了口气,紧接着身后便开始加快速度。 一下一下,粗硕的肉物从穴口插到花心,用力地怼进来,没有丝毫温情地进出将紧窄的小穴不断撑开。傅如苓望着瓷砖的墙面,痛苦的快感让她仿佛风雨中的扁舟,整个人被风浪撞得摇摇晃晃,不断往前,却被一双手紧紧钳制,无法逃离,“姝贞……” “姐姐,谁准你动我的人的?”锋利的美甲掐住顶端的乳头,她用力的碾揉,同时冠头在她身体的深处狠狠研磨。 因为阴道太浅的缘故,就算插到宫口,性器还是露在外面一截,傅如苓感觉就像有一根火热的棍子将她的身体往上顶,她呜咽着踮起脚尖逃离,不然身体就要被戳坏,“我没有……” “没有么?原来这叫没有啊。”金姝贞看着瓷砖上的她泫然若泣的脸,那么可怜,那么美丽,同时又那么克制。深入一撞,便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啊,破碎而短促,她的双腿发着抖,金姝贞掐着她的腰用力往下按,她便又叫了一声。她流着泪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唇,害怕再发出淫荡的声音。 金姝贞多想从里到外玩透她啊,可是里面实在太窄,明明那么用力也还是进不去。 她抓着她的两条手臂往后拉,同时不断提速。 肉体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快,傅如苓不堪承欢地扬起脖子,被放过的乳房随着激烈的动作,在衬衫与西装外套之间淫靡地摇来晃去。 快到了,她的小腹紧绷起来,微微弯曲的膝盖因为猛烈的激爽而不受控制地发抖。 快感不断攀升,阴道收缩得越来越快,空气中已经满是蔷薇花香的信息素的味道。 伴随颈后用力地一咬,傅如苓到达了高潮。 她的身体抽搐着,眼前一片迷乱。 可是身后的人不停反快。 也许是因为得不到信息素慰藉的缘故,她又接连在她脖子上咬了许多下,来自虎牙的啃噬疼痛异常。 高潮中的阴道受不了粗暴地撞击,不一会儿就淅淅沥沥淌下水来,浑浊的液体沿着大腿根部滴在地毯上。 “够了……”她受不住地哽咽,“不要了……我一会儿还要开会……” 啪的一声,金姝贞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上,她重新捏住空气中的她的乳尖,残虐地往外拉扯,“姐姐,你可没有权利拒绝哦。” 乳尖已经涨红挺立起来,再被蹂躏,尖酸的刺激格外强烈。 傅如苓呻吟了一声。她已经分不清此时妻子是为了玩乐,还是真的有意羞辱她。 或许兼而有之。 她强忍着下体的疼痛,翘起臀部迎合身后的肏弄。 但似乎她的迎合刺激到了身后的人,没一会儿她便感觉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浊液射入她的身体。 又被内射了。 没带避孕药,一会儿让秘书去买好了。 她想,如果她只是普通人类,就算她们是亲姐妹,她也很愿意被她肏到怀孕。 可她不是,她害怕她会生下一个跟自己一样的怪物。 “唔、呃啊……” 随着再次到达的强烈高潮,脖子后面再次被蔷薇香气咬住。 这一口有些太用力了,虎牙嵌进她的皮肤里,信息素的刺激让疼痛的感觉更为清晰。 然而即便她能感觉到疯狂涌动的信息素的气味,却始终无法被她标记。 抓着手臂的手掌不断收紧,金姝贞呜咽着感受销魂的高潮,颤抖地喘了一会儿气,片刻,她两手一松。 她的妻子便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求珠求收藏!请用猪猪砸死我!拜托了!】 06被践踏h:用鞋跟玩弄湿穴 后脖颈数个牙印都在渗血,白皙的皮肤红开了一大片,头发凌乱地散下来,遮住了,傅如苓狼狈地趴在地上,身体微微抖动。 腿心深处的液体往外流的感觉很是分明,那种濡湿的滚烫从里到外浇灌了她的小腹,阴唇不受控制地翕合缩紧,似乎想要将其留住。 酸酸麻麻的,有点难受,傅如苓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但是一只脚踩住了她的臀往下压。 不用说那是金姝贞的脚。 她一个踉跄,双膝被迫跪下去,高跟鞋光滑的鞋面有点凉,纤细的鞋跟摩挲着她的臀缝,从上至下,来到肛门,微微陷进去。 傅如苓慌张地回头看她。金姝贞正坐在她的办公椅上,用她的内裤擦拭性器。 内裤扔到她的身上,她试图遮住自己的下身,红色美甲的指间将垂落的红发拂至耳后,她慵懒地托着腮,高高在上地睥睨着她,“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么?嗯?” 鞋跟进去一些又出来,轻微地滑动又进去,粗砺地来回摩擦,危险的酸胀让傅如苓不住摇头。 她眼中的湿意尚未散去,加上这个屈辱的姿势,显得尤其卑贱,可她拧着眉,依旧忍耐着。金姝贞脚下又是用力往前一踩,她的上身彻底趴了下去,她的脚向下滑动。 来到湿漉漉的穴口了,脚尖翘起来,鞋跟缓缓陷入。 “你以为大家叫你傅总,这家公司就真的是你的么?”这句话不再带有愉悦的腔调。 对金姝贞来说,angrysex也是游戏的一种,她喜欢借着某些不值一提的名堂,对傅如苓进行粗暴的性爱。她觉得刺激,并且会在事后好声好气给她道歉。傅如苓便也默默配合她的癖好。不过此时金姝贞的脸上浮现的是更为真切的不悦。 鞋跟在里面搅动着浊白的精液,“你只是我们金家的一条狗。” 傅如苓咬着唇喘息,她意识到她的妻子正在用她的鞋跟亵玩她。 这让她的胸口痛苦地酸胀起来。 她的手指紧紧攀着地毯,可是柔软的穴口受到刺激,立即紧紧缩起来,咬住了鞋跟。 饱满如馒头的阴唇滴滴答答濡着精液的湿痕,里面太满了,鞋跟稍微搅一搅,就发出微妙的水声,整个阴部如饥似渴地呼吸着收缩。 金姝贞笑了声:“还真是淫荡,这样也觉得舒服么?” 她似乎满意极了,抬起脚大幅度地往里戳,“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愿意当我的m呢?” “唔、嗯……”很痛,她含泪呻吟着,回头看向自己的臀部,踩着她的鞋子是cl经典款红底鞋,鞋面黑色的漆面,但鞋底是刺眼的红,她想象着纯粹的红色践踏着、蹂躏着被射满精液的小穴的画面,会感染么?结束后需要好好清理一下。 她想着,目光看向踩在她臀上的妻子漂亮的脚踝。 踩得更加用力了,“傅如苓,你知不知道没有我的话,你大概已经成了一个千人肏万人骑的妓女了。”她的妻子像碾烟蒂一样,用鞋跟重重碾着脆弱的阴蒂。她呜咽了一声,抽动着流下生理泪水,“我知道……” 她想起金姝贞回到金家第一天穿的那双红色高跟鞋。 鞋子是她带她买的,那时金姝贞还说自己穿不来高跟鞋。 冰冷而精致的商场里,她局促地小心翼翼地跟在她的身后,问她是不是以后每天都需要这么穿,说她脚后跟被磨得有点痛,说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傅如苓蹲在地上给她按摩脚踝,金姝贞的脚踝一向纤细而白皙。比她矮,理所当然脚也比她的小,握在手里让她觉得有些可爱。 “你不能这么说……” “为什么?” “因为……我是alpha……”她侧首害羞地嘟囔,淡淡的蔷薇花香的信息素味从她身上泄露出来,只有一点,但足以被傅如苓捕捉。 傅如苓忍俊不禁地低下头。她害羞的样子让她看到了一些不属于金昭华的东西,这让她感到很是新鲜。 “alpha也不一定需要很强大。”她低声说,“放松点。”她的手指捏着她的脚踝轻轻地揉,最后在她后脚跟贴上创可贴,扶她站起来。 “如果是你的话,想不穿就可以不穿。” 金姝贞害臊地点头,不过这一切在面对金家老宅的时候变了。 黑色宾利缓缓驶入林荫道,尽头是一扇森严的铁黑的门,缓缓打开,汽车行驶在冗长的主道上,列站的保安以及扫地的女佣一齐对她们行注目礼。尽头是一栋欧式风格的建筑,远远能看见叶妈正带着几个女佣焦急地等在门口。主道两侧是林立的树木与修剪整齐的花坛,粉的白的蔷薇灌木几乎形成花墙,傅如苓告诉她这是妈妈生前最爱的花。 她不置一词,那时傅如苓并不知道,眼前的一切对她而言是难以想象的。 她在一个贫苦的糟糕的家庭里长大,仅仅只是想要继续读书,就需要她付出一切努力才能达成,而原来那并不应该是她的人生,她应该是天之骄子,应该拥有一切想要的。 所以她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下车时,她没有接受姐姐的搀扶,走入大堂的每一步,她都竭力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丢人,显得足够配得上这里的一切。 终于来到金昭华的面前。她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但是神采依旧的亲生的母亲,屏住了呼吸,背脊挺得笔直,不再生涩或者局促。 直到后来傅如苓被赶出金家,金姝贞来送她时,穿的依旧是高跟鞋,就算脚后跟已经磨得发红。 她说:“这是我之前租的房间钥匙,姐姐要是没地方去的话,可以去那里。” 傅如苓站在城中村那间地下室的门口,回想着金姝贞的话,将生锈的钥匙插进锁孔。 锁孔也生锈了,不好开,将门使劲往外拉紧才终于扭动钥匙。 推开门,扑面而来是一股潮湿的霉臭味,房间里的东西没有收拾,还维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她走进去一一环视。屋内不太整齐,门口三双鞋子随意堆放,衣柜开着,里面的衣服也是乱糟糟地堆在一起,水槽里的碗筷看上去放了好几天了,水面漂浮着一层带着灰尘的污渍。还有她的床,被子和被套分离,床单皱巴巴的,床边有一个三层的收纳篮,表面积了一层灰。 傅如苓掀开被子想要整理整理,却发现床里侧的墙面有一大块发霉的痕迹,一路连下来,掀开床单,床单也发霉。 那霉污就像病毒一样,一块一块并连着渗开,又好像长满了触角的虫子被嵌入墙里。傅如苓感觉浑身爬满了虫子。 不过嫌弃也没用,事到如今,一分一毫都需要节省下来。她可没钱住酒店。 她脱下身上的名牌外套挂在墙上的钉子上,与周围房间格格不入的布料质感与精致的裁切让这一切虚幻得如同梦境。 以前她并不觉得衣服昂贵,此时却恨不得连袜子都拿去卖钱。 她打算第二天就去找工作,她仰躺在床上,脑海中却浮现金姝贞离开的背影。似乎对于穿高跟鞋这件事,她已经十分熟练。 也是,她才是真正的金家大小姐,而自己…… 虽然死去的妈妈给她留了一部分遗产,但除非万不得已,她不会碰那笔钱。 她需要努力适应现在的生活,一切从头开始。 她盖上被子准备入眠,但现实不让她如愿。 快要睡着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傅姐姐足控属性初露端倪】 07被拯救:姐姐妖怪形象初登场 傅如苓起身打开电灯,“是谁?” “送外卖的。” 她穿上鞋子下床,警惕地来到门前,“我没点外卖。” “哦,那应该是别人给你点的,单子上落款是一位姓金的女士。” 傅如苓一怔,脑海中浮现金姝贞被握住脚时害羞的脸。 是担心自己没钱吃饭么?她一面想着,一面上前开门,“好的,稍等一下。” 然而才开了一条缝隙,外面便有一股力道一把将门踹开。 “啊!”傅如苓被踢倒在地,抬头看见那两个高利贷的人明晃晃地站在她的门前,“你们、” 那两人径直上前,门关上,傅如苓慌忙爬起要逃,却被一只手抓住脚踝。 用力往后一拽,她扑倒在地,身体被人从后面压制住,“你们是谁!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她两手并用死命挣扎,害怕地大叫,“放开我!” 男人格格笑道:“大小姐,上次你坏了我们兄弟的好事,害得我们人财两空,既然你这么多管闲事,我们就只好拿你顶替咯。” 年长的怒斥道:“跟她废什么话!那个东西呢!” “那个?哦,我找找,我记得放在……” 他们不知道找什么,傅如苓见状,赶忙调动体内怪物的力量。 她还不是很熟练,不过也许是恐惧刺激了肾上腺素的分泌,才几秒就感觉力量逐渐充盈了她的四肢,使她一下挣脱了束缚。 男人啊的一声仰面向后倒去。年长的骂道:“没用的东西!连个女beta都按不住!” “不是,大哥,是她、” “别废话,把东西给我!” 傅如苓爬起来,正当她要转身,忽然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那只手的手心有一块折迭的白色手帕,手帕中心倒满了刺鼻的乙醚。 再次醒来,傅如苓眼中是车窗外天边的月亮,渐渐聚焦视线,车玻璃上的泥污变得清晰。 乙醚的气味让她头晕眼胀,她被绑住手脚扔在后排,手腕勒得生疼,那两个男人坐在前排,一个抽烟,另一个打电话说:“照片收到了吧,我们已经把人带到地方了,钱打了没。” 那边应该在说话,他默了片刻,说:“行行,麻烦死了。” 挂了电话,抽烟的男人问:“大哥,那边怎么说?” “让我们把人送进店里交给郝妈。” “郝妈是谁?” “我哪知道!”男人解安全带下车,“愣着干嘛,干活啊!” “哦哦!”烟头草草摁灭在方向盘上。 过了一会儿,后排车门被打开,新鲜的空气灌入满是烟味的车舱。男人吸了吸鼻子,视线不期然落在女人腰线与臀线上,她蜷缩着细长的双腿,拖鞋在搬运的时候掉落了,所以此时她是光着脚的。男人问旁边:“大哥,反正她迟早也是去做鸡的,不如……” 年长的没吭声。男人得到了默认,嘿嘿笑着凑上前去。 女人的整个身体都被遮挡。 然而不过片刻,里面传来唔的一声,男人身体一软,一动不动。年长的一惊,抓着男人的肩膀摇了摇,男人已经失去意识,身体向外侧倒去,而下面的女人正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珠子看着他。 男人吓了一跳,正要退开,一条细长的黑色阴影从车内钻出来缠住了他。男人挣扎了几下,眼珠子恐惧地睁大,“你是、这是什么东西?” 傅如苓从车内钻出来,脸色发白地撑着车门,“电话那边是谁,为什么让你们抓我。” “我不知道,是一个男人联系我说有钱拿……” 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一处狭窄的巷弄里,黑色的车身几乎堵住了整条道路,太迟了,周围没什么灯光,只有车灯远远地打出去,傅如苓左右看了看,果然看见不远处有一扇门,门边一圈漏着光。 她还想问些什么,但是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事实上后面的记忆同样模糊,也许因为那是她第一次现出原身的缘故,体力不支,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那时的她太弱了。她只知道自己被卖进了地下夜总会,郝妈是个女人打扮的男beta,郝妈逼着她接客,不过托阴道闭锁的福,她就算想卖身也卖不出去。 但也是因为无法卖身的缘故,她需要比其他男男女女的omega更为殷切地陪客户喝酒,蹲在厕所里吐到没力气走路都是常有的事。而一旦惹顾客不顺心,郝妈就会对她非打即骂,反正不用陪睡,无需顾忌。 郝妈会一边打她一边骂她是赔钱货,说被骗了,说要不是有人给你担保,她怎么也不会养她一个没逼的beta。 每每如此,傅如苓便会蜷缩在角落一动不动。 她等着伤口愈合,等着身体恢复,假以时日就可以离开这里,到时再跟这些人类算账。 可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世界正在一点一点黯淡下去。这种黯淡是难以愈合的。 直到有一天,金姝贞重新出现在了她的世界。 也许是发现了她身体的恢复能力异于常人,郝妈对她的打骂变成了习惯性的泄愤。 那天她也如往常缩在角落忍受,一个身影突然闯进来挡在她的面前,“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随便打人!” 红色的高跟鞋分开站立,脚踝的骨骼很漂亮,但是脚后跟贴着创可贴。傅如苓抬头望去,那头红发在夜总会迷乱的灯光下显得尤其绚烂,就像一团燃烧的火。 她恍然如梦地望着,不知不觉,她的身体被拖起来,她被一只温暖的手拽着往外走。 无数光斑在她的眼角流星一般飞逝。 等回过神,她已经来到一辆车里。这才多久,她竟然就已经对这辆熟悉的黑色宾利感到陌生。 “姐姐,你还好么?”金姝贞握着她的手,满眼关切地看着她,“你怎么会在那里?” 她张了张唇,不可思议地发出一个音节,“我……” 金姝贞不忍地看着她的身体,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是不是很疼?” 傅如苓摇了摇头,她想说一会儿就会好了,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想要控制伤口延迟愈合。 那是她第一次做出延迟伤口愈合的尝试,她想,或许她会因为可怜自己而带自己走。 “骗人,一定很疼。”她的嘴唇心疼地抿在一起,手握得更加紧,片刻,她开窗对外面等候的男人道:“林叔,去买瓶碘伏给我。” 金姝贞上药的动作很熟练,她说这是因为小时候经常被养父打,锻炼出来的手艺。 “我养父可比那个人妖力气大多了,一藤条下去,瞬间就皮开肉绽,”海绵轻轻地蹭过破皮处,她的神情专注在她肩膀的伤口上,“嗐,这有什么的,我不就过来了。” 见她不说话,她抬头问她:“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不疼。” “那就好。”少女的杏眼弯成月牙。 傅如苓看得出神。 少女擦完碘伏,低头轻轻吹了吹伤口,“放心,不会留疤,过几天就好了。” 傅如苓张口欲言,这时窗外传来叩叩两声。 金姝贞按下车窗,傅如苓忙低下头,林叔不忍地看了眼她,对金姝贞道:“小姐,夫人打电话催你赶紧回去。” “知道了,马上就好。” 说罢,凑近她小声说:“妈妈刚做完手术,管我管得好严,姐姐,我明天再来看你,你等我,好不好。”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嘴唇里的虎牙小小的、白白的,比起alpha,更像一个omega。 傅如苓轻轻地点头,“嗯……” 08被奚落:她宁可跟情人在一起,也不会赴你 如今金家老宅只有金昭华一个人了。 女佣也在四年前被傅如苓遣散了大半,偌大的庭院从里到外空荡荡的,没一点人气儿,因此每每傅如苓回到这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金昭华去附近的公园透透气。 金秋时节,院子里的银杏黄得极为夺目,下了楼,迎面便打来一阵风将其卷起,傅如苓将金昭华腿上的毯子掖了掖,“天冷了,请母亲照顾好自己。” 金昭华苍白的脸上满是怨毒,“照顾好自己,呵,你应该巴不得我赶紧死吧。” 金昭华的身体比五年前得白血病的时候更加虚弱,脸颊凹陷,骨肉嶙峋,明明不到五十,两鬓已经斑白,双腿更是因为长时间不走路而肌肉退化,瘦得不似常人。 傅如苓看向前方,淡淡然地搭腔:“母亲这是哪的话。” 金昭华冷哼了一声,懒得再说,一动不动坐在轮椅里,任由养女推着,如同一个即将被风干的泥人。 也是,还能干嘛呢,她一个废人。 绕过门口的圆形花坛,推着轮椅进入庭院的主道,主道尽头依旧是庭院铁黑的大门,两侧依旧是林立的树木与花坛,只是蔷薇大都凋谢,人手不够,也不如以前打理得细致。 这里是傅如苓长大的地方,从小到大,她曾无数次坐着林叔开的车穿过这里前往学校。 她想起许多事,不由感叹道:“好怀念啊……” “母亲,您还记得林叔么?” 金昭华并没有回答,她却当作已经听到回答一般说:“也是,怎么会不记得呢,且不说十几年的主仆情谊,毕竟当初是林叔驾驶不当,才害得母亲双腿残疾。” 她的语气平静如水,几乎融入微风里。 “母亲,前几天林叔的女儿闹到我的办公室来了。” “以前林叔就总说她那个女儿长得像我,现在孩子长大了,简直比姝贞更像我的亲妹妹。” 穿过大门,映入眼帘是一条冗长的林荫道,她记得公园就在前面拐弯。 “对了,您应该看到娱乐新闻了吧,那个孩子是姝贞的情人,已经半年了。” 人行道的路面砖不太平整,傅如苓将轮椅推到外侧的一条羊肠小道,小道右侧是一片人工湖,轮椅沿着水泥地面的边缘缓缓前进,“之前对于她的情人我一向是不予干涉的,我知道她只是玩玩罢了,可这次我却有些生气了。” “您知道么,她竟然允许那个孩子叫她姝贞。” 说到这里,一向沉默的金昭华终于开口,“那还不是怪你太没用。” 轮椅停下。 金昭华苍老的面庞回头看着她,面目狰狞,“那孩子再怎么不济那也是正统的omega,你说说你算什么?” “哦?”傅如苓继续推,十分缓慢,但是轮胎略有偏移,似乎是朝着湖里去的,“母亲说说我算什么?” “一个没用的beta,一个怪物,一个、”半个轮子在外面了,金昭华的身体随着轮椅的倾斜一抖,恐惧增加了她的愤怒,她目眦尽裂道:“一个不知道哪个alpha的野种!” 她张狂地笑起来,扭曲得像一具骷髅,“你信不信她今晚根本不会赴你的约,你信不信她宁可跟她的情人待在一起!你算什么,你说说,你算什么!” 轮椅再次停下,一个个小孩迎面跑来,路过她们的时候,有礼貌地鞠了个躬。 傅如苓望着小孩远去的方向,呢喃着:“我记得姝贞就是差不多在她们那个年纪走丢的。” 说着,她弯腰抱起金昭华的身体,很轻,放在长椅上,她坐在旁边,“早知道会有今日,我当初就应该把她推进这片湖里。” 平静的湖面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差不多一个小时,傅如苓推着金昭华回到老宅。她朝里面说:“万妈,我们回来了。” 万妈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膀大腰圆,是金昭华残疾后才被招进来负责起居的。 万妈闻声从厨房出来,两手在围裙上揩了揩,接过轮椅推到沙发旁边,抱起放上去,熟练地给金昭华活动双腿,“又去了附近的公园吧,那里人多吵闹,平时夫人都不乐意我推去那里,也就大小姐夫人才顺着。” 傅如苓坐在沙发的另一侧,白生生的手慢条斯理地剥橘子,“母亲自然是顺着我的,不过我们今天没去公园,就在附近湖边坐了坐。” 傅如苓将两瓣橘子分别递给她们二人,“万妈,厨房正在炖莲藕排骨汤吧,很香呢,母亲这里我来就好。” “不用,那玩意儿要炖两个小时,不会糊的,大小姐工作那么辛苦,回家就好好放松放松。” “我想多陪陪母亲。”她的眉眼含着笑意。 金昭华满眼嫌恶,却叫万妈动容不已,忙起身道:“行行,大小姐你来,我去厨房。” 虽然来到这里只有四年,可大小姐的孝顺她是看在眼里的,不光每周一定会回来一次,而且每次都会给夫人活动身体。按摩这种事只有亲自上手的人才知道多累,可她一按就是一个小时。相比较之下那个亲生的女儿就显得不像样多了,整日在外吃喝玩乐不说,还乱搞ao关系,三天两头上娱乐头条丢人现眼。实在不知道夫人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大小姐,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不是亲生的? 想到这里,万妈一面心疼地摇头,一面向身后看去,只见一条黑色的阴影从大小姐的身后伸出来。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揉揉眼睛,她松了口气,应该是老花眼了。 大大小小九个菜,万妈一直忙碌到天黑才齐全,满满当当一桌子,太丰盛,更加显得四下空旷。 傅如苓看着最后端上来的莲藕排骨汤,摆在中间,不禁展眉笑道:“都是姝贞最喜欢的菜呢,万妈有心了。” 万妈揩了揩手,一并坐下,“二小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做好一点,下次才更愿意回家。” 傅如苓付之一笑,默默给金昭华夹菜,“母亲,您多吃点。” 金昭华冷笑,“怎么,不等她了?” “她会回来的,您身体不好先吃,我等她就行了。” “真贱,”她端起碗筷,“傅如苓,你怎么这么贱。” 万妈一怔,她不懂姐姐等妹妹回家有什么贱的,也不懂为什么夫人要这么辱骂从小养大的女儿,养条狗也该有感情了,可她看看夫人又看看大小姐,缄默低头不敢做声。 索性傅如苓并未反驳什么,她只端端正正坐着,甚至笑着对万妈说:“您也吃吧,没关系的。” 她的笑容是那么温柔。她向来如此。 可是命运从未善待过她。 因为这天晚上金姝贞再次放了她的鸽子。 她孤零零地坐在无人的餐桌前。 叶妈是在前几年病逝的,傅卉娟生前很喜欢叶妈做的菜,招到万妈后,傅如苓大概用了一周才勉强让万妈的手艺接近叶妈。不过地域习惯和口味是很难改变的,叶妈是南方人,口味比较清淡,万妈则是西南那带的,做菜总爱放点辣椒,就算过去四年,还是没办法做到完美。 “真是叫人失望。”她放下筷子,低声呢喃。 【怕你们受不了,所以提前把200珠的加更放出来了,下次加更是400珠,食用愉快xd】 09被食言:可能对于她来说,并不需要遵守对 金姝贞总爱食言,第一次是五年前。 在夜总会的那段时间,傅如苓同样住下地下室。 房间很小,她的室友是个从乡下来的omega,叫小红。小红说她是她们村乃至她们县唯一一个omega。omega这种身份可以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对于穷苦人家只能是累赘,所以她自从分化就被迫服用抑制剂,生怕被图谋不轨之人盯上。后来她努力读书,努力考上好大学来到大城市打工,结果第一天就被骗进这里。她说她以前是那么向往大城市,可往后再说起大城市,恐怕只有这里没完没了的皮肉生意了。 “不过每次高潮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她瘦削的脸颊被笑容扯开一个弧度,“毕竟包吃包住,赚得还多。” 傅如苓问:“为什么是高潮的时候?” “因为……对了,你是beta所以还不知道吧,”镜子里,她冲她狡黠地眨眼,“ao性交时,信息素的融合非常爽哦。” 这间夜总会之所以那么偏僻、生意却还那么好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里的鸡都是omega。omega极为稀有,想要聚集那么多人,其难度可见一斑,身为beta的傅如苓在这里反而成了少数。 小红的话让她想起那天在商场闻到的蔷薇花香味的信息素。 信息素的融合…… 那种滋味大概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房间里良久没有声音。早上6点,室内却很昏暗。今天傅如苓晚班,她需要在白天补觉,而小红白班,此时正坐在镜前化妆。 傅如苓看着镜子里她红唇微抿,“小红姐,你在这里工作了那么久,有喜欢过客人么?” “还真有。”唇型完美,她阖上口红盖子,眼里浮现讥讽,“那是这里的每个姐妹都需要经历的坎儿。怎么,你也碰到了?” 她透过镜子看向她。 傅如苓避开视线,“没有,我…不会的……” 小红耸耸肩,“姐姐作为过来人劝你千万不要喜欢上客人,尤其、不要喜欢上alpha。” 她像知道她的疑惑般继续说:“至于为什么,等你被alpha辜负过就会知道了。” 说完,她往脖子上注射了一针无色的液体。“如果以后有机会从良,我一定选beta结婚。”便扭着腰肢出去了。 那是人工信息素——人工信息素被归类在医药用品的大类里,因此常见包装是安瓿瓶,里面正好一次的用量,用针管抽出注射在脖子上即可——正和一堆化妆品摆在一起。傅如苓闻过,是山茶花的气味。 金姝贞答应今晚会过来看她。金姝贞也是alpha,傅如苓想,如果她的身上多一点omega的信息素,她会不会更加愿意带自己走。 夜班从下午6点开始到第二天早上6点,5点半,傅如苓换上店里统一的制服来到楼上。 天刚黑,客人陆陆续续进入店里,震耳欲聋的音乐,烟酒混杂的空气,地板似乎都在抖动。打了卡,傅如苓来到休息室报道,值夜班的omega都在这里排队,等候郝妈点名。傅如苓快迟到了,只能站在最边上,良久,郝妈念到她的名字。 “白苓。” “到。” 白苓是她在这里的代号。点完到,郝妈点了几个人去某包厢,“其余人可以自行休息,白苓去外面伺候客人酒水。” 端茶倒水本来是服务员的工作,不过各种原因,这活儿最终还是落在了她的头上。 她正低头准备默不作声出去,突然听见身侧一个声音说:“这个气味……” 傅如苓脸色一变,那同事笑着说:“白苓,你注射了人工信息素,对吧。” 她战战兢兢地抬头,“没有,我只是……” 又有一个声音笑着问她:“你不是不情愿么?怎么突然想开了?” 傅如苓不知如何是好,她看见郝妈应声走来,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忽然浮现讥讽,抓住她的手腕,扬声对休息室其他omega说:“大伙都来闻闻,这个没逼的beta竟然往身上注射了人工信息素。” 越来越多的同事们陆续凑过来,一个个像狗一样闻着她的脖子,笑着说还真是,推搡着问这是小红的气味,是不是小红借她的。傅如苓死命低着头,却挣扎不过。郝妈笑得更加得意,“怎么,又想勾引哪个alpha?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被肏?可你不是、” 说着他的手就要往下伸去,傅如苓躲开,郝妈脸露不悦,冷哼了一声,“想接近alpha是吧,行啊。” 他踱步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大号阳具,仿真的肉身晃动着,“只要你能把这个插进去。” 那是傅如苓第一次给自己做扩张,插进去的一瞬间,她感觉她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连皮带肉被撕扯开来,阳具裹上了鲜红的液体,她浑身冒汗,四肢发抖,视线越来越模糊。 最后,是一个女omega进入隔间查看她的进度,这才将她叫醒。 她被扶到沙发上躺着,郝妈戳着她的额头骂她没用,说自己这么买了这么一个没逼的赔钱货,她强行撑起身体来,“我没事,我可以继续工作……” “最好真的没事,我警告你,要是你再晕倒,看我不扣光你的工资。”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她扶着墙踉踉跄跄往外走。 她依旧在外面的卡座与客人周旋,同时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只要金姝贞进来就能看见。不然她害怕如果金姝贞去找郝妈,郝妈会故意对她隐瞒。 她不想错过一丝一毫见到她的机会。 她一杯杯地喝酒,与客人强颜欢笑,逐渐胃里翻江倒海起来,她连忙跑进厕所呕吐,而从厕所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是询问大门保安有没有看见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生进来。 “没有,二十岁出头的女生怎么可能来这里。” 她庞然而反,木讷地坐在卡座的角落。 可能激烈的运动将伤口撕扯开了,她感觉到鲜血正黏糊糊地流出来。 一直等到凌晨三点她也没来,可她明明说过会来见她。 究竟是为什么呢? 可能对于她来说,并不需要遵守对一条狗的承诺。 从金家老宅回到家里,傅如苓并没有洗洗睡下,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的某个角落逐渐塌陷下去。 因此当她再次收到那条程序信息,她按下了手机界面的某个按钮。 10惩罚:渣a求饶,“姐姐,不要这样……我错 也许因为小时候的缺失,自从回到金家,金姝贞变得格外喜欢华丽的东西。 她看看右手刚做好的新美甲,黑红配色,猫眼、亮片加各种亮晶晶的配饰,尖头的延长甲又细又长,很满意,“还不错。” 跪坐在地毯上的林可卉正给她的左手指甲涂上同样的颜色,听见夸奖,得意地扬起一个娇矜的笑,“姐姐的指甲这么长,会痛死我的。” 在成为演员之前,林可卉是美术生,她的手很稳,金姝贞喜欢让她帮自己做美甲,更喜欢用她亲自做的美甲虐待她。 金姝贞看了她一眼。此时林可卉正穿着情趣内衣,腿心塞着脚踝绑着,暴露的皮肤满是被鞭子留下的渗血的红痕。这种美丽的奴颜媚骨时常让她想起她的姐姐。 可惜啊,她的姐姐是个该死的高岭之花。 从当年的初中到现在,堕落了么?也许是堕落了,但还不够。 电视照常开着,没人看,金姝贞的身体慵懒地靠着身后柔软的靠垫,有些昏昏欲睡。 “普通人变性成ao的技术已经很成熟,如今a变成o也基本突破技术瓶颈。这项技术让五年前濒临破产的小公司成为了如今的科技医药巨头,不过msk背后真正的幕后老板至今仍是一个谜团……” 林可卉将其中一根涂好颜色的手指放在照灯下,耳边听着访谈节目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姐姐知道msk的幕后老板是谁么?” “嗯?” “msk的变性技术近两年风很大呢。” 金姝贞不悦拧眉,因为她身体里那个什么破芯片就是他们家的。 林可卉低着头没留意,便慢条斯理继续说:“这个老板真是厉害,几年时间就相继研发出人工腺体、智能芯片。听说最新的实验已经能够让植物人苏醒过来,如果可以的话……” 她没能说下去,金姝贞光洁的脚踩上了她的大腿,“可以什么?” 她的脚往上移,小腹,乳房,像羞辱,也像手的揉捏,林可卉抬睫望她,不敢说话,也不敢挣扎,“姐姐……” 金姝贞笑盈盈地将脚掌来到她的咽喉,“没事,你继续说,可以什么?” 她的脚尖微微绷直,线条精致而流畅,脚跟压着她的喉咙,脚趾摩挲着她的嘴唇,纤细的身体依然慵懒地斜倚着身子,目光居高临下,林可卉见状,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才敢继续说:“我、我想,如果可以的话,也许我的父亲就有机会恢复了……” “当然可以,不过我记得很贵吧,几百万来着?” “五百多万……” “哦对对,”她嗤笑,“你难道觉得你值这个价?” “姐姐……”她抱着林可卉的脚,楚楚可怜地匍匐到她的脚边,“我想要姐姐帮我,我想要、” 她欲言又止,她的楚楚可怜吸引了金姝贞,体内的震动瞬间加剧,脖子上的牵引绳同时被一股力道向后拉去,她被拖到器械旁边,差点窒息。 林可卉急促地喘着气,忙说:“我怀疑五年前的车祸另有隐情,姐姐,姐姐不想弄清楚我的父亲和您的母亲为何落得这个境地么?” 她扔出了她的筹码。 她盯着金姝贞,金姝贞皱了会儿眉,忽然笑开。 这多有趣啊。 将近凌晨四点,金家的门铃才被按响。 傅如苓来到玄关,按下按钮,显示器上金姝贞正被一个浓妆艳抹的男人扛着一条手臂,脸色绯红,神志不清。男人的身侧后,金姝贞那个胆怯的助理战战兢兢地推着眼镜。那男人冲镜头讨好地笑道:“大小姐,二小姐、二小姐她有点……” 傅如苓将其挂断,穿上拖鞋径直穿过庭院来到大门口。 郝妈比五年前更像个女人,皮肤也光滑了许多,就是瘦得像个猴子,阿谀地笑起来,便更加显得面目可憎。 傅如苓视线落在他扛着金姝贞手臂的手上,脸色极为阴森难看。郝妈见状,连忙将二人分开距离,扶着金姝贞的双肩对傅如苓说:“大小姐,二小姐一路上一直念叨着您的名字。” 傅如苓将金姝贞打横抱起,对助理说:“太迟了,小丽,你先回去。”言罢,转对郝妈冷冷抛下一句:“你,进来把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都给我说清楚。”便转身进去。 郝妈屈膝哈腰跟进去,铁门在他身后自动关上,吓得他一个激灵差点摔倒。 跟老宅不一样,这幢宅子从里到外都是现代风格的装潢,砂石铺满了整个庭院,植物的分布也以简约为主,沿着方石铺就的小径进入,前方还有一个喷泉,郝妈左右张望着走上台阶,声控灯亮起,他看向前方傅如苓的后脑勺。 “脱鞋。” “是……” 傅如苓并没有准备给他的拖鞋,因此郝妈是光着脚丫坐在沙发上的。瓷砖很冰,畸形的脚趾蜷缩起来。那是五年前被铁锤砸断脚趾留下的痕迹,不过后面似乎又做过其他手术,踝关节有点凹陷。 郝妈注意到她的视线,哂笑道:“刚做了变o的手术,想着看不出来就用了脚上的软骨。” omega的腺体是脖子后一块微凸的组织,按一按,能摸到下面有一块微硬的部分,那是保护腺体的软骨,目前市场会用人体自身软骨代替这一部分组织,人工腺体则用芯片操纵神经模拟发情感受,这是科技医药巨头msk的专利技术。 “我不想知道,”傅如苓双腿交迭,“你只需要告诉我,她是几点去的你那里,又跟哪些人接触了。” 郝妈端正坐姿一一道来。 金姝贞是大约两点多去的夜总会,那时脸色就不好,郝妈隐约能感觉到她的信息素不太稳定,便猜测是到易感期了,便叫几个姐妹把人送进包厢,“不过她们可什么都没做啊,二小姐一直叫着难受,我看情况不对劲,就去附近的诊所叫人,医生说二小姐这是神经性过敏导致的异常发情,所以我给她吃了镇定的药就给您送回来了。”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是二小姐让我们不要告诉您的……”他低下头,不知害怕些什么,双膝一软,跪下了,“对不起大小姐,我、我们下次一定不会再……” 傅如苓张口欲言,这时卧室房门传来咚咚两声。 金姝贞隔着门哭喊着:“救救我,姐姐……我好难受……我快要死了……” 傅如苓叹了口气,“你先回去。” “是、是……” 打开房门,蔷薇香气的信息素立即充斥了傅如苓的整个鼻腔。金姝贞一双白生生的腿似乎已经没有丝毫站起来的力气,贴着冰冷的瓷砖向她爬来,抓着她的裤脚不住哀求,“救我……救救我,姐姐……” 傅如苓俯视她狼狈地攀就着自己依附上来。她的身体很烫,丝绸的睡裙穿得歪七扭八,露出一大片娇嫩的风光,只是肌肤上有明显的指甲抓痕,应该是她自己抓的。 她痛苦地流着眼泪看着她,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一头红发乱糟糟的,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这是第二次,发情期的她的妻子再次展现出了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傅如苓冷冷地注视了她良久,适才弯腰抱起她,像抱个孩子,走到床边轻轻放下。 “姐姐……”她的双手滚烫地纠缠上来。 傅如苓一齐将其按住,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她,“姝贞,还知道我是谁么?” “姐姐,你是姐姐……”她挣扎着,双眼迷乱,姐姐的眼神让她感到危险,可胯下那物依然不美观地挺立,生生将丝绸的睡裙撑起一个小帐篷。 傅如苓将裙子掀开看了看,内裤已被脱掉,白皙的阴茎此时正涨得发紫。 她握住那物轻轻地撸动,“跟姐姐说说,姝贞今天都去干嘛了,好不好?” 女孩脸上因为快感得到满足而浮现销魂,眼眸微微眯着,发出一声叹息,“我、我今天下午去跑了一场通告……” 傅如苓不悦地皱眉,手指瞬间收紧,“说重点。” “啊、别……”金姝贞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手指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发白地张开,“然后我去了酒店,不一会儿林可卉来了,我……” “然后你们做爱了,你甚至想要标记她。” 阴茎因为手指勒紧而突突直跳,她低声啜泣起来,“姐姐,不要这样……我错了,姝贞错了……”她凑上来胡乱但是热情地亲吻着傅如苓的脸颊与脖子。 她的嘴唇与呼吸灼烧着她,她的目光看着她,那么真挚,似乎眼里只有她。 傅如苓的手指松开,继续撸动,“错在哪里了?” “不应该放姐姐的鸽子……” “还有呢?” “我没有跟她做爱,我只是……只是因为突然进入易感期才会……”她抱住傅如苓脖子,身体滚烫而柔软,“真的,我答应过姐姐的,所以才会去郝妈那里……” 当初她们刚结婚的时候,金姝贞自愿在腺体上植入了k320芯片。那种芯片会在alpha信息素异常的时候给妻子发去信息,给予妻子操控alpha强行发热的权限。而这种发热与寻常的发情不一样,在回到妻子身边之前,alpha会一直处于信息素紊乱但是无法勃起的状态,长时间消耗甚至有可能导致性功能障碍。因此以往大部分情况下,金姝贞会通过其他方式从情人身上获得快感,比如性虐、口交诸如此类。 傅如苓仰起脖子,她感到那张柔软的唇正亲吻着她,却都尽数避开了嘴唇的触碰,她加快撸动的动作,金姝贞的喘息益发急促,亲吻的动作也益发火热,“姐姐,把那个关掉好不好……求你了……姝贞好难受……” 忍耐了太久,没几下,肉物便激动地跳动起来。快要高潮了,傅如苓残忍地堵住顶端,“我要你以后再也不去找她。” 11掌控h:“这都怪姝贞总是不信守承诺,姐姐 被堵住了出口,汹涌的波涛没有出路,只能在她的体内不断胀大膨胀,痛苦至极,金姝贞感觉下身被撑得几乎就要爆裂,可是那只温柔的手却仍不停止撸动的动作,残忍地玩弄着她,挑逗着她,同时掌控着她。 她忙不迭点头,“我不见她……我再也不会见她了……”她浑身颤抖地抱着姐姐的腰,泪眼涟涟地仰着脖子望着女人,“姐姐,我只爱你……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求求你让我射好不好……” “那要是再食言呢?”她死死堵着马眼,撸动的动作却更加快速。 柱身青筋凸起,神经在柔软的手掌中突突直跳,快感的强行遏制掐住了她的咽喉,腰眼也酸疼起来,“唔、呃……”金姝贞的身体抽了一下,登时双眼涣散地直摇头,“不行……要坏掉了……姐姐……姐姐……” “这都怪姝贞总是不信守承诺,姐姐很伤心。”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傅如苓定定地看着她,她继续胡言乱语,“要是我再食言,就罚我被姐姐玩坏……被姐姐玩到再也射不出来,硬不起来……” “好乖,”傅如苓满意地摸了摸蓬松的红发,这才松开手,“想射在姐姐里面么?” 她抽噎着点头,“想……” 傅如苓分开她的双腿,身体趴下去,张开红唇,一点一点含进去。 “唔……” 她的手同时进行着套弄,舌头打圈舔着顶端。 “姐姐……” 温暖的柔软的包裹瞬间便让金姝贞溃不成军。 温热的浊流一齐涌到喉头,傅如苓呜咽了一声,向上看去,对上妹妹泪眼朦胧的眼眸,真是惹人怜爱,她更加深入地将其含入。 高潮时的深入几乎让金姝贞叫出了声,她身体一挺,蜷缩的双足不知所措地蹬着床单,“等、哈啊……” 又是一下彻底的深入,狭小口腔的咽喉处因为难以呼吸地吞咽浮动着,感觉美妙至极。 等傅如苓松口起身,她仍失神地望着虚空喘息。 “还想要么?” 金姝贞神识归元,湿漉漉地看向她,好一会儿才颤抖点头,“想……好想……” “那得再忍一下哦。”她的姐姐下床光脚站在地上,一件一件脱去身上的衣服,随后猫似的向她爬来,抓着她的脚踝,双腿跨到她的腰上,然后捧着她的脸颊俯身亲吻她的眼泪,同时手掌温柔地握住性器。 金姝贞的呼吸逐渐紊乱,她低头看去,她的姐姐张开双腿,扶着那物缓缓坐了下来。 二人俱是呼吸瞬间一窒。 傅如苓今天还没来得及扩张,里面极为狭小,硕大的冠头顶在穴口,一时间难以进入,她咬着唇,狠下心用力将自己往下坐。 紫胀的东西憋了太久,在进入的瞬间,精液几乎是被紧裹的媚肉压榨出来,接连从那物的顶端噗嗤噗嗤射出,叫傅如苓还没来得及感到撕裂的痛苦,滚烫便彻底将她淹没。好像热腾腾的牛奶射进阴道,让她整个人从头热到脚。 “嗯呃……”二人同时发出喘息。 好撑……傅如苓向下看,胀大的阴蒂下面,穴口撑得无法翕合,薄肉一圈紧紧勒着柱身,几乎要被撑破般不留一丝缝隙,因此精液一滴也没漏出来。 她扶着金姝贞的肩,两眼涣散地仰望天花板,怎么会那么撑…… 阴茎还在射,欲求不满的女孩无法动弹,被夹得直哭,“动一动……姐姐,求你动一动……” “好,别哭……”傅如苓吸了口气,屏住,慢慢抬起臀部,慢慢往下坐,慢慢抬起臀部,慢慢往下坐,小腹随之被撑起一个圆形的弧度。 被填满的感觉太清晰了,几乎撕裂的穴口被粗硕的肉身撑得来回拉扯,又疼又胀,可是发情期的alpha受不了这么温吞的进出,按着姐姐的腰便想要将其重重地进入。 “嗯啊……姐姐……快一点……”她一面将腰肢微微向上挺着,一面将埋在姐姐胸前的脸庞抬起,楚楚可怜地乞求着。 她明亮的恶劣的眼眸满是泪水,红色的卷发随着她身体的靠近一同蹭着她。 傅如苓紧咬红唇,纤细的手指将她两鬓被汗液濡湿的头发拂面至耳后,刚要加快动作,下面便急切地往上一顶。 “啊……”坚硬的冠头一下子沿着光滑湿润的内壁剐蹭进来,碾压着敏感点,傅如苓的双唇登时张开,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绵长而颤抖的呻吟,“哈啊……姐姐这就快点……” 她抓着她的肩,加大身体起伏的幅度。 一点一点,从温吞到彻底坐下去,含着她,吃下她,精液在里面被冠头咕叽咕叽地捣弄,益发粘稠湿润。 “姐姐……”温暖的全方位的包裹让她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她紧紧抱住傅如苓,埋头去啃着她的乳房,不够,两手向下抓着她的臀部向两侧掰开,似乎想要进得更深。 “唔嗯……”傅如苓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痛苦的快感紧紧攫住了她的神经,她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深入所带来的汹涌的快感,酸软的濡吸让她更加分明体内横冲直撞的物体的存在。 越来越快,她的身体不断颠簸摇晃,渐渐快感即将达到巅峰,盆腔与小腹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抽搐。 实在受不了,她喘息着慢下动作。 便是这个间隙,她被身下的女孩翻身压住。 12被灌精h:一塌糊涂的穴流出沫状的乳白液体 一下子凶狠地进入,傅如苓高亢地尖叫了一声,快感在她体内轰然炸开。 傅如苓失神地高潮了,却不被放过,等待她的只有更加激烈的肏干。 方才高潮的身体是那么敏感,如此凶狠地进入霎时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的眼眸变得湿润,脚尖紧紧绷着,膝盖夹着金姝贞的腰,整个人如同被桅杆插进肚子里的风浪中的小船。 她对上她的妻子满是情欲的双眸,浑浑噩噩地呢喃,“慢、慢一点……”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圆形的弧度不断被顶起,一下一下,那么深入,那么突然,好可怕,“肚子里面……” 带着哭腔的话音让红色的发丝摇曳得更加剧烈。 上下的体位能够让金姝贞更加彻底地掌握主动权。她喘着急促的气,双眼迷乱而难耐地肆意大开大合着身体,每次几乎都要彻底抽出再没根进入。 如此循环往复,傅如苓从一开始的掌舵者,彻底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鱼肉。 战线还在拉长,滚烫的汗液将两具白皙的肉体蒸腾成鲜嫩的粉色,肉体交合的啪啪声交织着女人的呻吟回荡在室内。而那呻吟时而娇媚,时而慌张,但随着时间的拉长,渐渐便染上了哭腔。 发情期的肏干太粗蛮了,这才半个小时,体内就被射了不下五次,穴肉被反复的拉扯磨得又湿又红,赤裸的大腿抽搐着敞开,粘浊的汁水从交合处四散飞溅,信息素还在野蛮生长,小腹却已无力起伏,红发下的娇嫩胸脯更是满是牙印。 傅如苓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肏得忘却了时间,好像已经过去很久很久。她看向墙上的时钟,还没来得及看个分明,她的妻子便再次射了进来。 “唔、呃啊……”她的身体猛地一抖,双臂绵软无力地抬起又放下,“满了……” 穴口紧咬着欺负她的东西,浊流出不来,只能向子宫里挤去,小腹整个鼓鼓囊囊了起来,随着性器用力地捣弄,肚子里翻江倒海,粘稠的精液好像都成了沫。 她的妻子没有丝毫怜惜,即便如此,依然还要边射边往里撞,然后继续在她的身上留下牙印,让她心慌地不住推她。 金姝贞抬起头,披散着乱糟糟的卷发,挂着眼泪看她,“我好难受……姐姐,我好难受……”她委屈地抽泣。 长时间的欢爱让花心变得柔软至极,稍微刺激两下,傅如苓便感觉酸软的快感迅速升腾。她强忍着眼泪,阴道突然之间缩得更紧。 金姝贞吸了口气,见姐姐这幅样子,似乎找到了什么有趣的开关,便不顾一切死命往那一个敏感点撞去,快速的,凶狠的,转瞬便去了百余下,傅如苓本就软烂的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凶狠而狂浪地颠簸摇晃起来,她尖叫了声,又去了一回,只能花枝乱颤地哭吟求饶,“啊啊啊啊、不要……姝贞、姝贞……受不了了……” 这一波快速地奸淫还没结束,一股水便从小穴与阴茎的交合处泻了出来。 傅如苓的身体猛地挺起,浑浑噩噩地歪着脑袋看着被压到胸前的自己的双腿。金姝贞非常喜欢这个姿势,只要舒服极了,就会一股脑把她的身体折迭起来,然后一面看着她的阴部一面进入。 眼看没休息一会儿,那涨红的肉柱又涨大起来,她无助地摇头。 她的身体被翻转过去,跪趴着。 一塌糊涂的穴流出沫状的乳白液体,随即便再次被狠心地撑开。 傅如苓揪着枕头紧咬嘴唇,感受着腿心被残忍撑开所带来的酸疼的快感,目眩神迷,似乎连灵魂都为之震颤。 “姐姐,把那个关掉好不好……”金姝贞喘着气的唇贴着她的后脖颈,微微张开嘴唇,尖利的虎牙威胁一般蹭着她,“不然我只能弄坏你了……” 傅如苓泪眼朦胧地看她,金姝贞整个人像被裹在潮红的汗液里,从眼底到脖颈再到乳房,甚至连濡湿的小腹都是浅红的。她威胁着她,可她的身体有着轻微的颤抖,乳尖蹭着她的蝴蝶骨,纤细的肉欲的身体跟她的面庞一样,带有一种痛苦的脆弱。她明白无穷无尽的欲望同样折磨着她的妻子。 都因为自己这个beta没办法彻底满足她。 可是看着这样彻底占有着自己的妻子,她同时感到无比满足。 想到这里,傅如苓将臀往后抬了抬,一面痛苦地皱眉,一面主动用自己颤抖的深处去含住她,楚楚可怜地对上她的视线,眼神无疑在说:“没关系的,请弄坏我……” 这让金姝贞浑身一热,激烈的战火再次点燃。 13欲望滋长:她想吻她,想让这张唇可怜地红 金姝贞对信息素的渴望,让她在这五年间无数次咬破傅如苓的后脖颈,而因为每次都无法得到什么,便更加渴望地啃噬着她,每次欢爱都会给她留下许多牙印。她的虎牙则会给她带来格外尖锐的疼痛。这次也是。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那牙印就像某种虫子的踪迹,从她的脖子、她的锁骨来到她的乳房。那踪迹在乳晕周围变得密集,深一脚浅一脚的粉红点缀了乳房饱满的形状,可惜的是并没有咬破。傅如苓转过身去,手臂掀起垂落在肩膀上的墨黑的湿发,一个格外深入的血红牙印正烙印在她白皙的后脖颈上,两颗虎牙在两侧留下两个尤其深的红点,血液结痂了,凝固在那里,不舍得扣。 那是在她闻到自己身上的信息素的气味时留下的。 傅如苓清晰记得那时她是如何脆弱,又是如何狂热。她咬唇抱着她、按着她,进入她的时候,眼角因为难以满足的情欲而湿红不已,所以她狠狠咬下去,然后从后面哭着抱住她,一面深入一面不断叫着她姐姐,说她难受,说想要停下,同时把她肏得神志不清。 一晚上她们变换了各种姿势,这是她们结婚这五年不曾有过的。 以至于傅如苓差点在毫无节制的性爱下昏死过去,可她又是那么喜爱她眼中只有自己、只为自己的狂热的欲望,因此直到天亮,这场漫长的性爱才终于在金姝贞的体力不支下结束。 也许真的是累着了,阿姨已经上门做早餐,金姝贞却还在睡觉。 卧室的窗帘和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空气不流通,蔷薇香气的信息素与性爱那种淫靡的气味在周围的空气里漂浮不散。不过傅如苓从阳台烘干机里收进已经干却的衣服,便立即将门关上——她喜爱金姝贞的信息素——来到床边一件一件迭她们两个人的衣服。 因为隐婚的缘故,傅如苓只请了一个做饭阿姨以及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但无论工作多忙,卧室她都会亲自打扫,对她而言,打扫只属于她们两个人的空间是每天必不可少的环节。 她时常为此感到幸福。 她捧着其中一件属于妻子的衣服。 金姝贞昨天穿的是皮衣外套搭配牛仔裙,打底是一件露背的吊带,纤细的长腿裹着黑丝。昨晚回到家后,是她亲自给金姝贞换的睡裙。 那时她的动作有些粗暴,她掐着她的手臂将皮衣扯下来的时候,看见金姝贞的眉头吃痛但是可爱地蹙起来,可那时她并没有理会,依旧像剥鸡蛋一样强行将女孩剥得一干二净。 最后,她的手抚过她赤裸的后背,看见金姝贞并没穿内衣,胸前是两片黏性很好的胸贴,撕下来,她更是不适地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身体,一面嚷着不要,一面挣扎扭动身体,那么神志不清,好像是她这个beta多么可恶地欺负了她。 这种迷乱而脆弱的状态,给她的心脏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 想到这里,傅如领埋下头去深深地闻嗅那件紧身吊带,一下,又一下,如饥似渴。 不够,她看向被子里的她的妻子、她的妹妹。睡得不踏实,一只脚露在外面。 脆弱时候的她是那种惹人怜爱的女孩,被蓬松包裹,没有一丝一毫alpha天生的可恶。 傅如苓不由自主向她靠近,从她的脚尖、她可爱的蜷缩的脚趾,向上来到脚背、脚踝,纤细的脚踝她想起五年前第一次对这里的碰触,这让她不禁小心翼翼地微张嘴唇,渴望,却不敢真的亵渎。 继续向上。金姝贞的手放在被子上,手臂上方疫苗疤的位置有一块瘀青。应该是昨晚换衣服的时候被她抓着手臂留下的。 淡蓝嵌在淡白肌肤的痕迹,就像霉污。傅如苓双目晦暗不明地沉下来,抬眼向上看,妻子的长睫,妻子细腻而流畅的脸颊,粉色的唇轻轻阖着,那么饱满而无害,谁会知道里面正藏着两颗让人疼痛的可恶的虎牙。 傅如苓靠近过去。 第一次用芯片惩罚金姝贞是在她们结婚的第二年,那年金姝贞第一次尝试出轨,说需要信息素。 也许是出于试探她的底线,或者试探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够承受强制发热的煎熬,金姝贞与偷情对象是循序渐进的。这一切她都不知道,不过事后并没有与金姝贞吵架,傅如苓性格如此,她没办法做出任何类似质问或者捉奸见双的行为,她习惯闷在肚子里,直到收到即将标记的通知时才彻底爆发。那时金姝贞如这次一般认错一般哄着自己,自己同样原谅了她。 而在得知自己的容忍极限后,此后几年她便不断在这个程度里反复试探。 林可卉是目前为止第一个例外。 也许这也是试探的一种。 她的唇更加靠近。 她想吻她,想让这张唇可怜地红肿起来。 “唔……”女孩睡意嘤咛打断了她的动作。 傅如苓被自己吓了一跳,连忙起身继续折迭衣服的动作。 片刻,金姝贞睡眼朦胧地看着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姐姐……”声音有些喑哑。 她又叫她一声:“姐姐……” 傅如苓凑过去,“姐姐在,怎么了?” 金姝贞扬起一个惺然的满足的笑,双臂撒娇地搂住她的脖子,像个求抱抱的孩子,傅如苓顺其自然抱起她,关切地问她:“是不是渴了?要不要喝水?” “姐姐最终还是关掉了呢,”金姝贞坐在她的腿上,脑袋靠着她的肩,双腿像无尾熊一样圈着她,“我就知道姐姐心疼我。” 腰窝的触碰让傅如苓的身体抖了一下,可是她并不拒绝,而是任由她因身体本能的欲望来亲近自己。 “不过我的易感期该怎么办?”她抬起脸庞,天真如孩子一般望着她,“姐姐这么好,一定会帮我的吧……” 一夜的欢爱让傅如苓的阴部彻底发红发肿,体内乳白的液体像怎么也流淌不完,稍微走动一下就会重新将她濡湿,尤其被内裤磨着,又疼又麻。可她喜爱疼痛的感觉,因此竭尽全力将这种狼狈维持下来,此时被妻子的手指可恶地触碰着,她呜咽了一声夹紧双腿,心中却感到无限满足。 她感觉到阴唇被女孩带着美甲的纤细的手指拨开,而在察觉她并没有清理私处的时候,女孩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 滋滋的水声被挑拨出来,坐在怀里的女孩的动作越来越恶劣,甬道酸疼地紧缩。 傅如苓的身体向后躲避,金姝贞从她胸前抬起脸,“姐姐不愿意?” 傅如苓默默伸手从床头柜里取出人工信息素,针头对准脖子,当着易感期的妻子的面,尽数扎了进去。 是山茶花味的人工信息素。 半晌,她看了她一眼,对她露出含有结痂牙印以及滴血针眼的脖颈,“这样……会不会更加舒服一点……” 【来了来了我最喜欢的章节之一,傅姐姐扭曲起来了,并且后面会越来越扭曲,不知道有没有人能get到(* ̄︶ ̄*)】 14被深吼h:含着按摩棒帮妻子口交 对于主动注射人工信息素这件事,在傅如苓看来仅仅只是为了妻子舒服的平常举动,可在一个易感期的alpha看来,这无疑是高明的诱惑。尤其她的姐姐是那么克制而冷静,那么痛苦而脆弱,分明难以承受,依然用这种与纵欲毫无关系的脸做出引诱的举动。 她感到满足,这就是她想要的彻底丧失自我的臣服。 所以她抽出手指,她也当着她的姐姐的面,张口用牙齿将中指和无名指的美甲咬掉。 她再次进入里面,同时她让姐姐抱她去厕所。 傅如苓柔软而温暖的阴道随着走动的节奏一下一下收缩着,金姝贞能感觉到液体越来越多地流淌出来,逐渐她的两根手指都彻底湿了,像一张小嘴,湿润地吮吸着她的手指。 她抬头看向姐姐,加大力道,姐姐瞬间双眉一拧,身体微微一抖,不敢看她。 “姐姐早上还没做扩张吧,”她天真地问,“把下面柜子里的扩张器拿给我好不好?为了感谢姐姐的体贴,今天我帮姐姐扩张。” 傅如苓轻轻点头,放下她,金姝贞没穿鞋,瓷砖又太凉,所以是踩在她的脚背上的,一手揉着她的胸,一手在下面乍深乍浅地作祟。傅如苓怕她摔倒,则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打开柜子。 扩张器是白色的圆柱体,顶端也是圆的。她特地拿了最大的型号,可是妻子却并不满意。 “不对,拿错了。”说着,体内的手指掐了肿胀的阴蒂一下。 “啊、”傅如苓惊吟了一声,双膝发抖地继续摸索,拿出一个小一些型号的。 “还是不对,姐姐好好找找,明明就在里面。”她加重力道,指腹压着阴蒂死命碾压着。 激爽变得极为痛苦,穴口剧烈翕合,像是身体的求救,傅如苓眼含碎泪,“别……我知道了,姐姐知道了……” 按摩棒的尺寸与扩张器尺寸相当,是傅如苓自己买的,原因是觉得金姝贞会喜欢,可惜那天晚上妻子认识了林可卉,所以没回家,因此自从买来就没用过,连盒子都没拆。 傅如苓将按摩棒递给金姝贞,主动掀起睡裙,手掌撑着身后洗浴台的边缘,闭眼,分开双腿。 缓缓送进来了,傅如苓倒吸了口气,正要睁开眼,按摩棒又往里顶了一下,“哈啊……”她的双肩蜷缩起来,努力放松自己。 不断深入,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 伴随着熟悉的酸疼,她双眼一瞪,张唇呼吸着,她的妻子凑过来,啪嗒一声,按摩棒的开关打开了。 一瞬间,感觉整个内脏都被搅乱,她有些无助地唤着妻子,“姝贞……” 她的妻子可爱而满足地笑着,像个兴致盎然的小恶魔,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下体,手掌放在她的肩上往下按,“要努力含住哦。” 金姝贞轻轻踮脚坐在洗浴台上,傅如苓顺从地弯下腰,一面紧并着双腿完全承受按摩棒机械而狂野的震动,一面张口含住妻子硬到胀紫的性器。 她熟练地吞吐撸动,她听见妻子的喘息,加快动作。可是按摩棒带来的快感是那么毫无道理,很快就因为下身过分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她的腰臀扭动着,嘴巴与舌头的动作变得迟钝。 金姝贞微微皱眉,不满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行深入,“姐姐说过要让我舒服的。” 霎时间的深喉陡地让傅如苓发出呜咽,得到了警告,她立马乖顺地加快动作,为了让妻子满意,而快速扭动着舌尖、起伏着脑袋。 这么多年,傅如苓已经很习惯口交的时候被她深喉,不过自己主动还是有些困难。 她强忍着咽喉的不适一寸一寸让口中的东西不断深入。 她的努力是有回报的,她听见她的妻子再次发出满足的叹息,同时她看见妻子垂落在两侧的双腿孩子气地晃动着。 那干净的脚踝在她不断起伏的视野里时隐时现。 仿佛有魔力一般,她被吸引了注意力。 一瞬间,傅如苓高潮了,下体淅淅沥沥地滴水,媚肉无可救药地抽搐,可是无端的沉迷攫住了她的神经。 她想起郝妈凹陷的脚踝,如果姝贞做变性手术,一定不能用脚踝的软骨。 不,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用人工材料替换就不会影响美观。而且那一定会让姝贞的脚踝很不舒服,说不定只要一下雨,就会像今天早上一样,她需要依靠自己,做任何事情都只能被自己抱着。 她喜欢她依偎在自己怀里那种温顺的柔软的感觉。她纤细的身体简直如同某种软乎乎的动物的身体,却又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对,香气…… 她察觉到自己后脖颈的人工信息素正在不断释放出来。 她的妻子也是。 傅如苓涣散的眼神向上看,金姝贞正销魂地张着嘴唇,撑在两侧的手指蜷缩又张开。 快到了,她想要更多,所以再次将傅如苓的脑袋用力往下按。 “唔、唔、唔、”傅如苓的视线变得模糊,快速的混乱让她整个脑袋成了一团浆糊,一切都在摇晃,而她的喉咙被撑开,她的身体想呕吐,可她的精神想要被插得更加深入,她唔唔拍打着妻子的大腿,耳边嗡嗡直响。 等回过神来,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满脸泪痕与精液。 她舔着嘴唇,一如既往将其咽下。 她没注意到金姝贞什么时候下的洗浴台,只知道下一刻,她便被压到镜子前。 湿淋淋的按摩棒掉落在地。 【足控!是足控!!!】 15被玩坏h:“姝贞,姐姐让你成结……” 人与镜子之间阻挡着冰冷的洗浴台,傅如苓的小腹抵在洗浴台的边缘,身后的肉体压过来的时候,冠头与边缘将身体挤压在一起,一瞬间,格外的酸软的激爽直冲云霄,傅如苓仰头发出一声呼救般的抽吸。 金姝贞比她矮半个头,站在身后,下巴正好抵在肩膀上,她下身撞击着进入,双手撑在两侧,视线在镜子里与她交汇。 感觉很奇妙,傅如苓迎着她的注视,感受着妻子在她的身体里快速进出。 经过按摩棒的一番玩弄,里面已经万分湿润,甬道柔软地呼吸着收缩着,穴口的软肉随着进出,时而被拉出,时而被塞入,小小的一团肉,那么鲜红,那么软浓,不一会儿便被捣得益发湿润。 这是傅如苓第一次被肏到这个份上,每进出一次,镜子里她的面孔就痛苦一分,过度的快感让她浑浑噩噩,只能随着身体的本能发出呻吟。 “姐姐……”身后的金姝贞轻咬着她的耳垂,往里面狠入了一下,“想要试试成结呢……” 伴随着傅如苓的一声哭叫,穴中激得一紧,腿心的进出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可想而知金姝贞渐入佳境了,她的动作因情欲的燃烧而益发大抽大送,狂放到了狠心的地步。 可她依旧咬着她的耳垂,用那种撒娇的语气在傅如苓耳边喘着气低喃:“放松点,得让我进去里面才行……”她的唇从耳畔向下游离到脖颈的位置,极为炽热,粉嫩的小舌从洁白的贝齿之间探出一个头,灵巧地在大动脉的位置上舔舐滑动,“让姝贞进入姐姐的子宫……” 她的语气益发诱惑人心了。说着,又是一下十分凶狠地捣入,宫口终于被打开了一小个口子。 傅如苓啊地尖叫,仰头对着天花板,紧闭的双睫被泪水濡湿。 一瞬间,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踮脚逃离,但是虎牙抵在了她的肌肤上,她发白的手指同样撑着洗浴台的边缘,她感到妻子的手放在了她的上面,柔软而炽热的掌心死死压着,像压着一只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 “马上就好了……” 全方位的强制的压制让傅如苓感到一种类似占有欲的错觉,她因此放下脚跟,迎接身后一下又一下对宫口毫不留情的攻击。 她强迫自己顺从下来,可她的身体已经难以承受,高强度的性爱加上此时残忍的深凿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意识。 因为自己不是omega,连成结都这么困难。 她神志不清地想着,视线变得模糊。 片刻,身后发出呜呃的呻吟,镜子里的妻子将双手掐住了她的腰,大拇指按在两侧敏感的腰窝上。 傅如苓脆弱地抽吸了一声,两眼崩溃地含着泪。 可妻子狂乱的动作证明她即将高潮。小腹深处的关口同时几近破入。傅如苓抬起发抖的右手将披散的头发尽数揽到右肩,微微歪着脖子,殷切地给妻子准备好等待食用的信息素。 ——犬牙深深嵌进去。 “吓、呃……” 极致的满足让二人的脑子陷入空白。 滚烫的暖流包裹了她们,从里到外,盛满了,从嵌合的穴口边缘淅淅沥沥牛奶似的淌出来。 良久,二人才在交织的砰砰心跳中缓过神。 金姝贞倦懒地睁开迷蒙的眼,好不遗憾地撅着嘴,“没能进去呢……” 她靠着傅如苓的肩,蹭了蹭,“可是我有点累了……” 傅如苓满心只想要她舒服,闻言便道:“我来,”她颤抖着转过身,“姝贞,姐姐让你成结……” 傅如苓已经有些糟糕了,两侧的双腿分明还是那么白皙,中间的阴部却红艳艳的一片,纵欲过度,性爱的潮韵仿佛怎么也退不去,只稍微将双腿分开一些,就感觉被蹂躏的敏感点酥酥麻麻地疼。 金姝贞闲适地坐在马桶上,她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扶着腺体对准红肿的穴口,咬着唇,将自己坐下去。 丰满的阴唇已经变得熟烂,变得红肿,中间的穴口正合不拢地吐着白液,进入时,缓缓被撑开的感觉仿佛灵魂随之膨胀,这让她不由自主失了神。直至彻底进入,心跳一瞬间变得狂躁。 那么痛苦,那么煎熬,可她在狂乱情欲的驱使下,不由分说地动了起来。 极端的快感带来极致的痛苦,她知道稍微犹豫半秒自己都无法继续,尤其要她狠下心来玩坏自己。 不过一旦开始,便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甚至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看着妻子销魂的脸,是那么快乐,而这份快乐全部都是自己给的,与她人无关。 傅如苓加快动作。 她的动作很是果决,就算脆弱的花心已经被杵得酸软不堪,也不带一丝犹豫。 肉体的啪啪声与纤细的喘息声从交错到并行,越来越急促。 眼前不断起伏的一切仿佛燃烧起来,摇晃着。 16榨精(加更):渣a妹妹被坐哭;含剧情 夜总会宿舍的墙上也有一大块霉污,星星点点,云团的形状。 回到宿舍,傅如苓久久看着那块污渍发呆。 渗透的黑色再次让她感到虫蚁遍布全身。 虽然她依旧感到恶心,不过现在已经能够平常视之。 她甚至开始想象虫子在她身上攀爬的画面,脚踝,大腿,小腹,肩膀,从这里到那里,动作快速,但是爬行的感觉又是那么清晰。 或许会有虫子钻进更为私密的地方,进而进入内脏,直至将她整个人啃噬殆尽。 “喂,听说你……”小红从外面进来,见她没魂了似的,又止住了话峰。 她低喃着:“是啊,我被骗了……” 小红不再多说,默默回到自己的位置,卸去脸上厚重的妆。 “习惯就好。” “嗯,我知道。” 她虽然答应,可她心里却并不那么想。 她依然期盼着金姝贞能够出现。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这种愿望甚至变得越来越强烈。 就算后来她的身体已经足够支持她离开夜总会,可是她心里依然不断冒出一个声音: 想要被她带走!就算在这里多留一阵子也没事!只要能被她带走! 她不信金姝贞真的就此抛下了她! 夜幕降临,傅如苓一面在心里如此叫嚣着,一面从地下宿舍来到上面。 一路上,她笑着与酒保、调酒师、服务员以及各色新老客户打招呼——为了最大程度获得金姝贞到来的信息,沉默的她在这里学会了人情世故。 报道之前,她先行来到门口。门卫是两个强壮的女alpha,她依次给她们塞了两个红包,微笑道:“小小心意,今天也要麻烦两位了。” “好说好说。”门卫打开红包往里面瞅了瞅,两百,不多,但因为每天都送,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尽管如此,长此以往,两个门卫早没了一开始的新奇,反而嫌弃起红包的单薄。这不,其中一个便说:“听说白姐最近赚了不少,红包怎么说也该多给几张吧。” “是啊,你知不知道我们俩每天给你留意这留意那很费心神?”另一个甩着红包拍着手掌搭腔。 傅如苓卖着笑脸,“明天,明天吧,你看,我这会儿没带现金。” “现金这东西喝几杯酒不就有了。” “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这些做鸡的一晚上能收到不少小费吧。” 傅如苓笑容一滞,手指紧紧蜷在一起,“行,要是有的话,我一定第一时间送来。” 按例来到休息室报到,办公桌后的郝妈翘着一条腿冲她笑,“贱货,给人送钱,你看人家感谢你么?” “没有关系。”她平静地回答。 钱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想要见到金姝贞的愿望在她心底不断膨胀,让她压根无力再去在意别的。 是的,她豁出去了,她想,如果超过一个月金姝贞再不来,她就要亲自去找她,问她为什么食言,为什么明明答应却又食言。 而今天就已经是第三十天了。 最后一天。 走进包厢,即将到来的现实让她浑身颤栗,她卖着笑,心里不住臆测等见到金姝贞后,她应该说些什么。 或许她应该想点办法惩罚她,她会哭泣么?想到这里,她有些不忍心了。这样好了,让她体验一下下体被撑开撕裂的感觉,然后呢?她还应该做些什么? “啧,白苓又在发呆了。”客人说。 同个场次的同事道:“姐姐您不知道,我们白苓正一心一意等着她的情人呢。” 周围笑作一团。傅如苓回过神,忙道:“姐姐别听她瞎说,我哪有什么情人。” 另一位客人言笑晏晏,“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发呆?” 她可怜兮兮地举杯赔罪,“我错了,自罚一杯,姐姐们别生气。” 喝下一杯,就又有一杯递到嘴边。 一杯又一杯,一杯又一杯,傅如苓并不奇怪,毕竟这里的客人大都喜欢看妓女半醉半醒,也不必拒绝,因为这是工作。 渐渐酒意上了头,肚里也变得沉重,醉眼朦胧间,傅如苓看见一个身影只身坐在角落,侧脸有些冷漠,并且并未像其他人一样灌她酒。 她推开一只只阻拦的手,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是你么?” 她的呢喃让那张脸转过来看她。 正脸就完全不像了,一看就比金姝贞年长许多,大概跟自己差不多大。 她停下脚步扶额,“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旁边又是一阵哄笑,“还说没情人,来,你说说,你把咱们未来的关影后认成谁了?” “对不起……”她低头鞠躬。 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傅如苓回头看,果然是金姝贞。 笑容明媚而耀眼,跟阴沟里的她不一样。 金姝贞也看见了她,但是什么也没说,顾自寻了个位置坐下。傅如苓一怔,便也就近坐下。 一切继续。 金姝贞明显十分适应这种人多的场合,从划拳到适当的玩笑,乐呵呵的一张脸,比她们这些个出来卖的更加讨人喜欢。 傅如苓看着她,喧嚣的音乐与晃动的灯光,周围的墙壁柱子仿佛即将散架的积木。 摇摇晃晃,她的心思也随之远去。 她没有想过,如果再次遇见,但是金姝贞假装不认识她该怎么办。 按原计划么?还是…… 傅如苓捂着嘴跑进厕所里呕吐。 从厕所里出来,客人们似乎正在挽留那个关影后,一个人让她今晚必须带一个走,一个人说失恋就是要以毒攻毒。她大概觉得没意思,随手一指,点了同样没意思的傅如苓。 傅如苓扶着墙喘气,不一会儿她的手臂被抓住,“这样可以了吧。”说着就要往外走。 片刻,又有一只手将她抓住。 “不行,她得陪我。”金姝贞说,“关姐姐,你还是另选一个吧。” 一个月不见,金姝贞变得更像金昭华了。 以前还只是皮囊上的相似,如今那种相似已经逐渐深入她的眼神里面。 她的这种相似总是无端让傅如苓移不开视线。 她努力聚焦视线,视线里是金姝贞的睫毛。她的睫毛又卷又翘,这一点跟金昭华不一样。 哦对了,还有她的虎牙。 车内昏黄的灯光下,金姝贞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她说这阵子事情太多,说上次来找她的事被母亲发现了,还说母亲不喜欢她来夜总会,“你看,我这次过来坐的还是林叔自己的车。” 林叔的车是一辆普通的大众,开了好几年了,但是保养得很好。傅如苓四下环顾,车内整洁干净,唯独方向盘上烙着一点突兀的焦痕污渍,就像…… 点燃的烟头捻熄在上面一样。 傅如苓收回视线,整个人怔在原地。这让她看上去有些木然,像没听懂金姝贞在说些什么,又好像是感到麻木。 她甚至没留意等着她回答的金姝贞何时面露无措。 那一刻金姝贞在想些什么呢?为何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为何一把将她抱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不断在她耳边道歉,又为何在下一刻双眼含泪。 “对不起,傅如苓,你还愿意跟我走么……”她说。 傅如苓并非感到麻木,她只是察觉到了异样,不过因为女孩的眼泪,傅如苓信了,同时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点头。 跟她走就意味着她被长期包养。 她记得小红也曾经被长期包养过,那时她想着也许这样就可以逐渐回到正常的生活,不过后来被金主抛弃,加上签的合同没到期,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 临走前,傅如苓想跟她打声招呼。 “诶诶,那个人应该很有钱吧,给了你多少?”刚要进门,一个门卫拦住她,另一个伸手往她身上摸,“放哪里?赶紧拿出来,你还想不想我们帮你留意了。” 傅如苓愣了片刻,明白过来。 正如郝妈所说,她果然是个贱货。 她向空中扔了几张钱,顾自往里走去,任由两个门卫为了抢钱忙作一团。 她就是个贱货。 她从五年前就无法拒绝她的眼泪,她想这可能是因为她可怜的样子总让她回想起走失在公园的身影。 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傅如苓依然激烈地动着。 一塌糊涂的交合处黏连着拍渐成丝的浊白。 混乱中,来自妻子的呼唤拉回了她的神思:“姐姐……” “哈啊……姐姐……” 因为宫口极致的蠕吸以及长时间的性爱,金姝贞的声音有些慌张了,手掌抓着她的手臂,双眉蹙得极紧,像是受不了此时强烈的刺激。 是的,应该会受不了的,毕竟这是傅如苓第一次被打开宫口。 就差一点点就能彻底进去。 灼热的汗水滑下额角流入眼底,傅如苓努力聚焦视线,自己剧烈的喘息声让她有些听不清金姝贞说了什么,她动作不停,微微将上身靠近过去。 角度的变化让甬道猛地一缩,傅如苓呜咽了一声,一面流泪,一面加重坐下去的力道,“姝贞……” “姐姐、姐姐……等、”金姝贞的呻吟变得急促,“傅如苓、傅、啊——” 进去了,顶端被宫口死死掐住。 金姝贞的整个人好似也被掐住了。 那种不可思议的紧致仿佛她整个身体都被包裹,被抽干,真空,无法呼吸。 良久她才发现那种浑身被包裹的感觉源自傅如苓的拥抱。 抱得很紧很紧。 这是这五年里的第一次。毕竟在此之前,傅如苓是一个那么自持的人。 “吓、呃、嗯唔……”破碎的呻吟从金姝贞的咽喉里发出来。 一瞬间的成结让她仿佛整个人湮灭在了这场淫乱的性爱里。 许久许久才回过神,她的身体在傅如苓的怀抱里瘫软下去。 渐渐她感觉到拥抱着她的身体正细微地颤抖着,同时傅如苓的哭吟也纤细地钻进她的耳膜里,“姝贞……” 腺体因成结而异常地胀大起来,温暖的阴道内壁受不了地收吸着、痉挛着,却只能得到更多滚烫的浊白。 射精还没结束,可是肚子已经被填满了,傅如苓凸起的小腹贴着她的,这让她抽息了一声,腺体因难以控制的生理反应又胀大了几寸。 太撑了,傅如苓脆弱地哽咽,“我想做你的m,”她浑身酥软地抬起头,“姝贞,做我的主人好不好,我想做你的奴隶,唯一的奴隶……” 【车太长了,赶紧结束走剧情】 17被调教h:“sm的第一课,带着跳蛋上班。” 进入办公大楼,傅如苓便紧张起来。 她的脑海里回忆着今天早上出门前,金姝贞对她说的话:“sm的第一课,带着跳蛋上班。” “第一次会从比较可爱的玩法开始,不过到了后面,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姐姐做好心理准备哦。”她狡猾地笑着。 傅如苓不禁问:“哪种程度?” “皮开肉绽的程度。”金姝贞微笑,“哦对了,安全词的话、” “没关系,不需要安全词,”她怯生生地抬头,同时分开双腿,将跳蛋当着她的面往里塞,“只要主人喜欢,怎么对我都可以。” 想到这里,她感到有些心跳加速,因为终于成为了她的m的缘故么?还是激动于觉得妻子一定会满意自己? 电梯的上升加剧了心脏的鼓动。傅如苓看着上方快速变化的数字,感受到腿心的震动忽然变快了。 她夹紧双腿,收到一条来自妻子的语音。 她笑着与进入电梯的员工们点头打招呼,同时点开语音:“啊,有件事忘了说了,我会随机挑个时间给你打视频电话,无论你是正在开会还是正在接待客人都必须接,接得太迟的话会有惩罚。” 那边很快发来第二条:“裸聊知道么?到时记得把手机对准你的骚逼。” 第三条:“dirtytalk没问题吧。” 金姝贞的声音很好听,语气的愉悦更加增添了可爱的娇矜。 傅如苓仔细听着蓝牙耳机里传来的每一个字,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金姝贞靠着墙将手机对准自己腿心的画面。女alpha也是有阴道的,只是因为分化而有所退化,但如果将腺体固定在小腹上,张开腿后,镜头里说不定就能看见小小的穴口了。 一般情况下,傅如苓身为床上的被动方是没有机会看见妻子的私处的,不过昨天早上例外。 而当她给妻子清理身体,便发现那隐秘的所在是湿的。 柔软而单薄,白皙至极,一定还没有人碰过。如果将跳蛋塞进去,她的妻子一定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住就会高潮了。 而自己一定不会允许她把东西拿出来,别说高潮,就算抽搐痉挛,就算潮吹,她都应该受着。 大概不出十五分钟她就应该哭着向自己求饶了。 她求饶的样子一定很诱人,她会哭着抱着自己的腿,用软的粉红的乳房蹭着她,这是乳夹掉落,自己会生气地踩着她的阴部,同时把跳蛋调到最大。 她会被玩得乱七八糟。 「为什么不回复。」那边发来的一条文字信息拽回了傅如苓的思绪。 她旁若无人地打字:「对不起,请主人惩罚我。」 霎时,跳蛋被调到了最大。她两腿一软,扶着墙差点叫出声。 “傅总,您怎么了?”一个女生紧张地扶住她。 女生看上去很年轻,挎着廉价的包,画着并不精致的妆容,应该大学刚毕业。 她想起林可卉,半年前的林可卉就是用这样生涩的面孔接近她的妻子。 “我没事,谢谢。”傅如苓笑着拂开她的手。 抬头一看,楼层到了。 她走出电梯,跳蛋慢了下去,不过没一会儿就再次加快。 跳蛋是硅胶的材质,正好卡在g点上,延伸出来,另一端抵着阴蒂。双重的刺激冲刷着傅如苓的神志,她背靠着办公室的墙,仰起脖子轻微地喘息。 毫无疑问身体不自觉地收缩加剧了快感的蔓延,可她难耐地夹紧双腿,使机器更为剧烈地刺激着自己,渴望陷入更为失控的境地。 昨天早上那场淫乱的欢爱不光让她,就连金姝贞也在事后陷入了罕见的脆弱。 是的,就好像被玩坏一样,身体软在马桶盖上,双腿湿漉漉地分开,抱起她的时候,她甚至靠着自己的胸脯,手指揪着自己的手臂,像个熹弱的小动物一般可怜地呼吸着,好像她才是那个被灌精被蹂躏的一方。 一般来说alpha是不至于如此的,她想,大概是那个芯片的惩罚程序所带来的副作用。 傅如苓不得不感到愧疚,内心深处的某一个角落却火热起来,她甚至渴望能够有一个再次启动那个程序的机会。 她想知道对性功能的影响会不会严重到硬不起来的程度。 然后,她躺进浴缸里,而妻子就软乎乎地蜷缩在她的怀里。她感到精液正缓缓从她身体的深处滑出来,被热水包裹着,破皮处传来丝丝的痛感。可她抱着妻子,脑海中却不由自主臆想这具alpha的身体被肏到合不拢是什么样的画面。 想到这里,终于迎来了高潮。 傅如苓乖巧地给金姝贞发去信息:「主人,我高潮了。」 「到公司了么?」 「谢谢主人关心,我到了。」她捧着手机,这是金姝贞第一次关心她到没到公司。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秘书来到她的面前,平板递过来,左右分别是线上会议的待机界面,以及word文档界面,秘书说:“傅总,十点半有个线上会议。这是最终的电影宣传方案,以及首映礼的基本流程,请确认一下。” 跳蛋的震动并没有减缓,腿心的酥麻越来越强烈,傅如苓双腿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呼吸也变得局促。她接过平板简单看了看,视线聚焦在首映礼参加人员一栏上,“关媚青不出席首映?” “关老师的经纪人说关老师过敏了,近期无法出席任何活动。” 傅如苓皱了皱眉,“行,你出去吧。” 手机那边发来一条新的消息,「今天有会议么?」 紧接着是一条语气极为愉悦的语音,“主人想看看小狗在公司那些道貌岸然的中年大叔大妈面前高潮呢。” 18被调教h:在会议中高潮&傅姐姐的手出镜了! 任何会议都是无聊的,就算傅如苓是首席执行官也不能免俗。流程还得走,事情还得商议。不过好在前半段她只需要听着某位高管讲完ppt就可以。 ppt的内容同样极为无聊,无非是关于第三季度投资项目的收益与反省,以及第四季度可投资的大热项目的罗列,基本还是跟着市场的大风向走,而按照京港传媒的传统,每个季度最少投资或出品一个小成本的电视剧或电影,押注潜在黑马,这个也需要负责人跟进调研。 线上会议室的人不多,只有她加上几个公司的核心高管。就像金姝贞说的,是群平均年龄40+中青年,她最年轻,视频框位于界面的中间,由于逆光,此时她身后落地窗的窗帘是拉上的,而她端端正正坐在桌前,要说异常,只有微微颦蹙的眉头,但看上去更像是不悦。 没人知道桌子底下她的双膝正难耐地相互摩擦着,脚趾紧紧蜷缩,而手机正面对着她的腿心,对方的画面是黑色的,但是傅如苓的蓝牙耳机里传来了那边的声音。 “腿张开。” 她依言分开双腿。 职业的灰色紧身半裙间,双腿一通到底,里面穿的竟然是丁字裤以及一条开档的丝袜。 阴毛剃得很干净,粉色的硅胶材质挤压着两侧鲜艳而圆润的阴唇,一端深深陷在里面,另一端则被一条细细的黑色的线以及极小的布料给勒着。 会议中的傅如苓将唇抿了抿,右手端着杯子喝了口茶,黑暗中的左手则将裙子掀至大腿根部,手指揪着裙子的边缘,不知如何是好。 应该很紧张,阴唇恰到好处地收缩了两下,耳机里传来金姝贞愉悦的轻笑,“骚货,自慰会么?” 没有得到回答,但是手机画面里的那只手听话地扯开了内裤的布料。 跳蛋还在震动,没了布料的遮挡,阴部那种被受欺负的湿红更为明显。 白皙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里,握住跳蛋,抽出来又塞回去,抽出来又塞回去,反复了几次后,指尖顶着硅胶往更深处进入。 膝盖微微发抖,会议中的傅如苓不由自主低下头,双眼紧闭。 讲述ppt的声音停下,一个地中海问:“傅总,您有……什么想说的么?” “没有,你继续……” 傅如苓喝水掩饰表情的不自然,同时她的左手得寸进尺地揉搓着外阴的软肉,上上下下,不足够,用两根手指针对阴蒂打着圈,不一会儿,穴口便更为欲求不满地张阖。 像是为了满足她的欲望,体内的震动陡地加剧,并且变换着不同的振动模式。 画面中的手指一顿,一下子加快了揉搓的速度。 快要高潮,阴唇越来越湿,隐秘的穴口越来越快地收缩着。 傅如苓的心跳紊乱了。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了皮质的沙发椅上,无从顾及,快感攫取了她所有的神经,只能低头捂住自己的嘴,害怕发出呻吟。 终于到达的一瞬间,她的髋部猛地一抖,一股液体流在手指上。 手指离开时,不免扯出一缕银丝。 然而跳蛋的震动并未停下,反而愈演愈烈。 高潮中的快感被无限拉长,傅如苓捂住自己的阴部,想要遏制快感的蔓延,但是无济于事,便将手指伸进穴内企图将深处的玩具抠出来。 “不可以。”她的妻子笑着说。 “对不起,我……”恍惚间,她竟然说出了口。 她一怔,不敢再看会议的画面,匆匆起身道:“暂停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说着便跑进了厕所。 门锁上,傅如苓两腿发软地靠在门后,肆意发出难耐的呻吟。 “太不听话了,需要接受惩罚。”她的妻子又说。 “主人,请惩罚我、请惩罚我……”她剧烈地喘息着。 “这样,将跳蛋按在阴蒂上,坚持五分钟不高潮怎么样?” 十分暧昧的腔调,好喜欢。 傅如苓想象着她的身体,她的面孔,以及她的求饶,一面分开双腿跪立,手机摆在不远处的地上,微微仰视的视角,从淫靡的腿心到她迷乱的表情一览无遗。 手指将阴唇向两侧分开,被跳蛋撑开的小口子幽深而湿润,傅如苓咬唇闷哼着抠出机器,捏着湿哒哒的外观,手指发抖地轻轻按在阴蒂上。 “唔……主人……” “开始咯。一秒、两秒……” 耳机里传来的金姝贞缓慢的数秒,混杂在细微的嗡嗡声里,让这五分钟显得尤为漫长。 “两分二十九秒、两分三十秒……” 流出来的淫液越来越多,从一开始仅仅只是濡湿手指,到现在滴滴答答流着水,内裤以及丝袜被肉眼可见的水流濡成半透明的颜色,贴着粉色的肌肤,极为色情。 “不行……主人,我……”画面中的阴部陡地紧绷起来,捏着跳蛋的手指不住发抖,“我受不了了,我要……唔嗯……我忍不住了,主人……怎么办……” “一定要忍住,这可是基础,姐姐,如果你这么没用的话,我只好换一个奴隶了。” 这话明显是说笑,可是傅如苓就是被抓住了七寸。 她的眼中浮现异样的光。 她在意这件事。 非常在意。 她不允许她再次成为别人的主人。 傅如苓死死咬着牙关,画面中的手背因为过度的用力地浮现两条淡紫的青筋,向上蔓延,消失在手腕处,她的手臂同样显现出分明的线条,仰起脖子,头顶顶着瓷砖墙面,金姝贞看不见她痛苦的表情,这有些遗憾,但是伸展的脖颈线条随着喘息局促起伏,就像搁浅一样,异常性感。 “主人……主人……”报数还在继续,极限还在累积,傅如苓呢喃着这个珍贵的称呼,恍若失神。 “四分四十五秒、四分四十六秒……” 快到了,傅如苓越来越急促地呼吸着空气。 快到了。 快到了。 “四分五十八秒、四分五十九秒……” 终于—— 在“五分钟”三个字落定的一瞬间,一股清澈的液体便猛地喷在了手机上。 傅如苓潮吹了。 身体在手机画面里崩坏地痉挛了片刻,彻底倒了下去。 她虚脱地软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连口水流出嘴角也浑然不知。 良久,心跳缓缓平复,耳机里传来细微的引擎声。 她浑浑噩噩地问:“主人要去哪里……” “这不是奴隶应该问的问题。” 傅如苓一怔,撑着身体坐起来,她举起手机面对自己的脸,距离很近,“我希望我是主人唯一的奴隶。” 她的目光虽然涣散,但是灼热地注视着手机镜头。 她本人也许没有察觉,此时里面竟然满是占有欲。 19疗养院:剧情章,傅如苓的眼神显得有些危 绿灯了,出租车穿过十字路口,缓停在前方的路边。 路边正站着一个戴着墨镜以及宽檐遮阳帽的女人,面容尚不分明,但身段极为匀称。 女人打开前排的车门上车,看见后排的金姝贞正笑得意味深长,她摘下墨镜帽子,“什么事让姐姐这么高兴。” 金姝贞阖上手机,“不关你的事。” 出租车继续行驶,林可卉有些尴尬地用手指梳理着头发,“对了,姐姐怎么今天没开那辆红色的宝马?” 林可卉的头发跟傅如苓一样又细又软,但是发量比傅少,颜色也比傅浅。没办法,这玩意儿天生的,改不了。金姝贞收回视线,悻悻然看向窗外,“你想让全天下都知道我来找你?” 林可卉玩笑道:“姐姐怕什么,难不成傅姐姐还会监视你不成。” “这可就说不定了,小心一点总不会错的。” 视频已经挂了许久,傅如苓透过手机看着她的眼神依然在金姝贞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傅如苓的眼神从不澄澈或者明亮,以前她的眼里像藏了一团白色的雾,这让她显得矜贵而温柔,显得清冷。五年过去,她眼里的那团雾不再是白色,而是变成类似灰尘的颜色,不过直到现在她才发现,那颜色已经接近深色了。 她的占有欲藏在里面,竟然显得有些危险。 金姝贞不怀疑傅如苓绝对爱着自己,但是那么一朵没脾气没个性的高岭之花,真的有可能对她表现出那么强烈的占有欲么? 隐约的不安浮上心头,不过转念一想,也许这是好事,毕竟那是她最为厌恶的特质。 这时,出租车路过一间情趣用品店,金姝贞想起了什么,“师傅,旁边停一下。”她开门下车,大约十五分钟,提着一个粉色的手提袋回到车上。 林可卉看着那个袋子,又看了看那只握着袋子的手。 金姝贞依然留着上次林可卉帮她做的美甲,除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甲型与其他八个不一样不说,连颜色都是毫无新意的纯色,应该是后面她自己草草补上的。 “开车啊,停在马路边上,等财神么!” 十五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一处大门口,旁边的石墙上书着“京港疗养院”五个鎏金大字。 二人一同沿着主干道走进去。 疗养院的绿化做得很好,眼前是一片又一片的绿色,一个又一个的花坛,如果不是随处可见穿着病号服的病人,这里说是医院,看上去更像是某地的庄园。 进入1号楼的大厅,随后上二楼,三楼,四楼,出电梯,穿过亮堂的走廊一路走到底,病房号412,林可卉推开门,熟稔地跟病房内的负责护士打招呼,客套了一番,方才询问父亲的情况如何。 单人病房还算宽敞,金姝贞摘下墨镜环视一圈。护士给病床上的男人掖了掖被角,低声说:“还是老样子,倒是你,”她看了看林可卉,又看了看旁边的金姝贞,意味不明地笑笑,“我们可看到新闻了,我说怎么这么久没来,原来是谈恋爱去了。” 林可卉下意识拿出应付媒体的话术,“别误会,我和姐姐真的只是好朋友。” 护士也不再多说,招呼了两句就出去了。 病房门关上,林可卉看了金姝贞一眼,来到床边。 金姝贞也走过去,床上的男人就像睡着一样。 说实在的,金姝贞跟林叔没什么感情,因此怎么看这也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五十来岁有些憔悴的中年男人而已。 如果今天来的是傅如苓,感触一定比她多。 金姝贞懒得继续温吞,开门见山道:“说吧,你知道的事。” 林可卉默默屏了一口气,半晌,她说:“五年前我刚上高三……” 仿佛还在昨日,她们一家三口围桌而坐的温馨的夜晚。她记得妈妈的厨艺很好,就算只是家常的四菜一汤也能让她吃得津津有味,可惜高三那年她压力大,情绪也不好,那晚便仅仅因为一盘肥肉比较多的红烧肉就跟妈妈发起脾气。爸爸斥她:“你才几两肉,减什么肥!”她委屈得无以复加,高声说:“这都要怪爸爸总是说我像傅如苓!如果爸爸不那么说!我才不会在意!”爸爸闻言默住了。他夹了两口饭,嚼了嚼,索然无味,不禁叹道:“说起那个孩子……前阵子被金总赶出去了……”妈妈惊呼,“什么?”“还不止,她甚至、唉,总之是遇到很不好的事……可卉,平凡的幸福才是真。” 是啊,平凡的幸福才是真,不过那时她并不理解。 笼笼统统说完从开端到事发的一切,她舒了口气,看向金姝贞,却见金姝贞微微皱眉。 “就这些?” “这些还不够么?还是说姐姐知道其他的?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 “打住,我什么也不知道。”她的表情变得轻松。 林可卉还想说些其他,这时金姝贞的手机震动了。 “喂?” “喂,姝贞姐,公司那边问我你为什么不在活动现场。” 是她的助理小丽打来的电话。 “你怎么回答的?” “我、我还没回答……” 金姝贞笑笑,“行,你就回答我累了,所以就走了。” “啊?这……” “有问题么?” “没有没有……” “累了?”这边傅如苓收到这个回复,差点被气笑。 以前金姝贞并不介意被傅如苓掌握行程,或者盯梢之类的。她巴不得被她看见自己放荡的一面。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被强制发热的滋味她可还没忘记。至少在那个破芯片被取出来之前,她都得低调点。 离开疗养院,金姝贞又去酒吧蹦了一会儿迪,回到家,刚一进门,便看见傅如苓坐在沙发上的背影,看不见正面的表情,但是背脊挺得笔直。 这很正常,这个女人除了工作,眼里就只有她了。 她走过去,身段妩媚地坐进她的怀里,还没说话,傅如苓的手就搂住她的腰,“主人,我一直在等你。” 她仰起脸,靠近她,又用那种满是占有欲的眼神看着她,“主人肏我好不好,下面好湿,好想被主人填满……” 20被惩罚h:姐攻的前奏 众所周知,金姝贞这个家伙比起苦哈哈地管理公司,更享受明星那种万众瞩目的状态。不过到底还是图个清闲,因此除了时尚晚会或者秀场这种光鲜亮丽的场合,她很少真的愿意跑行程。像今天这种半路不干的例子,更是毫不稀奇。 傅如苓心知肚明,可是怀疑的种子在她心底发了芽。 正想着,忽然一巴掌照面扇了过来,金姝贞说:“奴隶可不是这么当的。” 也不知是真是假,她的神色变得严厉,“衣服脱掉,跪到那里去。” 傅如苓看过去,她正指着客厅镜子前,没有铺设地毯的瓷砖地面。 傅如苓依言照做,甚至更加到位,毫不顾忌膝盖的疼痛就乖巧地跪趴下去。 赤条条的身体投射在米白的瓷砖上,浑圆的臀高高翘着,浑圆的乳水袋似的垂着,贴在瓷砖上,极凉。 跳蛋还没取出来,湿漉漉的阴部鼓囊囊地渗着水,稍微用手指将阴唇拨开,小小的口子含住了锋利的指尖,同时饥渴地翕合着。 装点着华丽美甲的指尖毫不犹豫插进去,来回抠挠,疼得傅如苓咬唇低吟,“嗯唔……主人……” 手指灵活地取出跳蛋,金姝贞拿在指尖摇了摇,遗憾地道:“没电了,一会儿我给你换一个。” 而与她的手指一同出来的还有一线浊白的液体,顺着阴唇往下滑,纤细而浓稠。 金姝贞的脚步声自身后远去,回到卧室,良久才出来。傅如苓回头看,金姝贞换了一身性感的包臀连衣裙,狭小的布料衬身材,走起路来显得格外摇曳生姿,站定,她对傅如苓摇了摇右手丁零当啷的东西,“喜欢么?下午的时候特地去给你买的。” 是两个带有铃铛的乳夹。她左手则拿着一根透明的扩张器。 金姝贞有一个癖好,就是sm道具绝对不会用在第二个人身上,因此她基本换一个情人就会重新购置一套道具,所以这是专属于她的那份。 乳夹夹在乳尖上,另一端连着线,带有轻微的电流,很新鲜的感觉,这让她的身体生涩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呜咽。没等她平复,扩张器便深深地插进后方阴道,用力往里顶了顶,确认到头了,金姝贞才愉悦地拿出束缚带,将她的双手严严实实固定在腰后。 “说是可爱的玩法就是可爱的玩法,我不会反悔,”她一面将相机架在她的身后,一面说,“不过我还是有点生气,所以想了个办法。” 相机的画面应该能看到她被透明撑开的私处,以及镜子照映的她难耐的脸。 傅如苓的脸贴着地,片刻,随着女孩漂亮的脚与脚踝的靠近,一个平板被放在她的面前。 美甲的指尖从头到尾滑动着列表里的视频,视频的主角是她和她历任情人。 金姝贞笑着露出两颗虎牙,“一共十个视频,看完为止。” 毫无疑问这个惩罚戳到了傅如苓的肺管子,所以她凝视着她,眼神从占有欲中多了一些类似愠怒的东西。 金姝贞见状,更是满意地起身,“我晚上还有约,这会儿得走了,”她撅着嘴,掐细了嗓子,语气娇矜而做作,“只要姐姐听话,姝贞回来就满足姐姐,可以么?”说完,拍拍屁股走人。 金姝贞的口味大同小异,情人基本都是那种一看就很矜持、很古板、很温柔的好好学生,清纯的脸,但同时都会在sm上表现出相似的放荡。 傅如苓从来知道金姝贞的那些情人多多少少都跟自己有些相似,不过直到现在她才发现,此时此刻的自己反而近乎成了视频里的她们。 这个事实给她相当程度的打击。然而随着视频的播放,她发现金姝贞确实如传闻所言,从未吻过任何一个情人。十个视频,甚至连真正意义上的插入中出都几可不见,大多都用口交代替。 以前傅如苓觉得她是碍于程序的限制才会如此,可看了视频才明白,她的克制源自于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蔑视。 想到这里,她又没出息地感到安慰。 没什么,这并不算什么,这算得了什么。 她宽慰着自己,同时内心深处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 她看着视频里她紧闭的红唇,高潮时微张的红唇,讥笑着的红唇,各种各样,都是她神圣不可侵犯的柔软的唇。 她想要触碰那里,想要得到她的吻 她痛恨那只抚摸着其他肉体的手,痛恨视频所播放的一切,可是糟糕的是她的身体产生了生理反应。 她清晰地感受到阴部因为欲望无法满足所产生的酸胀感,感到乳尖的勃起挺立,胀得发疼。 她本可以就此起身,然后去找她,可是她没有,她就这么硬生生跪了一个小时,看了视频一个小时。 在看到最后妻子跟林可卉的视频时,她的欲火与怒火一同达到了顶峰。 她挣开束缚给金姝贞打去电话。 “喂。” 那边很喧嚣。 “我看完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啊,我现在……嗝、”她语气像是喝醉了,“我现在……” “喂,大小姐,我们马上就把二小姐给您送回去,您不必担心。” 又是郝妈的声音。 傅如苓皱眉,凝视着那架拍摄着她的相机镜头,“不用了,准备一间包厢,我现在过去。” 21讨好:剧情章,她的欲望在禁忌的囚牢中野 林叔的大众驶离夜总会的一路上,傅如苓想了无数个更为合适的终点,却没想到最终的目的地会是一家酒店。 傅如苓意外于金姝贞的选择。那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豪华到对于安排一个她这样身份的人来说,奢侈到堪称浪费。 就这个问题,金姝贞是这么回答的: “不过是一家酒店罢了。” 电梯门打开了,金姝贞走出电梯间,一面前进一面左右张望,在无数门牌号中寻找属于她们的那一个,“姐姐以前不还是这里的会员么?随便住住就好。” 她看向金姝贞的背影。 不到半年时间,这个女孩已经不再是当初在咖啡馆忙碌的学生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身外之物,就连袜子都是昂贵的奢侈品。对了,方才在楼下结账的动作也很熟练。 以前的她满眼都是社会性的渴求与欲望,现在的她看上去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了,就像以前的自己一样。 傅如苓不合时宜地想起临走时,小红对她的交代: “白苓,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我知道你清高,但事到如今,你就算不会讨好也一定要学,你要让她爱上你,离不开你,只有这样你才能获得自由,明白么!”小红看着她,眼中燃烧着炽热的光芒。 “讨好”放在这里是一个太过龌龊的词。在她看来,她并非是讨好一个年轻的alpha,而是讨好记忆中那个哇哇直哭的婴孩,那个被她看着长到四岁的亲生的妹妹。她至今记得第一次抱她的感觉,热的一个身体,那么小,一天天长大,从只会哭笑,到咿呀学语,到会爬会走,会跑会跳,然后用极可爱的一双眼睛看着她,叫着她姐姐。 她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眼前这个女孩就是她的妹妹,深深的悖德感同翻涌的情绪凝成了一股类似反胃的恶心。 傅如苓没有办法面对她。 ——浴室的水声停下。良久,金姝贞穿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浴袍系得松松垮垮,一条深v的光景从她的脖颈开到乳房以下的位置。 傅如苓坐在床边,双手交迭在大腿上,垂着头,她没有注意到感觉恶心的自己此时竟然像个等待审判的良家妇女。她抬头看去,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帮她擦了头发。 金姝贞眼睛闭着,昏昏欲睡地仰着脖子。按她成长的环境,她的皮肤不应该如此白皙,可她此时偏偏就是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都闪耀着光彩。 傅如苓听着吹风机的嗡嗡声,问她:“晚上留下么?” “不可以,”金姝贞懒懒地躺下来,倦怠地将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会被妈发现的。” 傅如苓从没叫过金昭华“妈”这个称呼。 “姐姐,你也要小心一点,平时尽量不要出门,等我进入公司再帮你跟妈好好谈这件事。” ——她更没注意到,定义模糊的一句话竟然成了她心中的圣旨。 她主动切断了一切社会性的来源,除了客房服务员与女孩以外,没有来往的人,没有说话的人,就像一只被困在豪华殿宇里的虫子,把触手可及的一切当作世界的全部,果真不再出门。 而那段时间,金姝贞便轻而易举成了她世界的恒星,她的喜、她的怒、她的哀、她的乐统统围绕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进行,每天她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悲哀地祈求着她的出现,而等她出现后,便更为悲哀地感到满足,让她显得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殷切地给她倒水,问她饿不饿,累不累,需不需要帮她按按。 “没事,不用。”金姝贞头也不抬地回答。 她最近迷上了做美甲,叫了个上门的美甲师,人刚走,她反反复复欣赏着刚出炉的美甲,看不腻。 傅如苓抿了抿唇,心中莫名的焦虑让她再次开口,“母亲那里的功课,还能应付么?” “嗐,别提了,”她顿觉败兴,将身体往后一倒,后脑勺枕着手臂,“那些经济类的课程简直听都没听过,哪里是我一个艺术生能应付得过去的。” “今天讲了什么?” “嗯……忘了。我有课件的ppt,要看么?” 金姝贞摸出手机递给她,她简单翻了翻,“哪里不懂?” “哪里都不懂。” 傅如苓说可以给她补补课,但是金姝贞一听,立马摇头,“好不容易衣食无忧了,我才不要为了这些事情费心。” 她的身体柔软地蠕动着,翻过身面对她,脸颊压在柔软的枕头上,像被压扁的水袋,“想起这个就又困了,我补个觉,记得叫我。” 她的嘴唇自然地闭着。 除了美甲,她最近还爱上了蹦迪。昨晚凌晨三点的时候,她跑来按响了酒店的门铃,说不敢回家,来这里躲一下。 她的衣着很性感,像是从少年气的女孩子成为了一个女人,不过在母亲眼里大概是十足的低俗。她一面脱鞋一面扔包,熟稔地钻进厕所,熟稔地卸妆,“这个点回去一定会被骂的。” 晚上自然而然要睡在一起,金姝贞穿的是她的睡衣,柔软的材质贴着肌肤,其实遮不住什么,她喜欢侧躺的姿势,一条腿高高地折到小腹的位置,一条手臂搭着枕头,床很大,但是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那时她的唇也像现在一样自然地闭着,搽了一层润唇膏,是一种鲜艳的剔透。 傅如苓看着她,不敢动。 她不光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还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过来点……”金姝贞忽然说,“中间空着,好冷……” “对不起……” 傅如苓挪过去,金姝贞自然而然将枕头上的手臂搭在了她的身上。 傅如苓屏住呼吸,不由自主将手同样放在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一种名为负罪感的虫子啃噬着她的理智,像啃噬着一条纤细的绳子,啮齿在上面摩擦得吱嘎作响,以至于整条手臂都无法放松。 她无法入眠,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着,如果可以的话应该如何讨好她的妹妹。 要是小红的话,此时一定会让她靠过去,手臂也不应该隔着被子放在她的手臂上,而是应该伸进被子里,或许更应该伸进她单薄的睡衣里,假装不经意地触碰着她的肌肤,然后女孩就会像猫咪一样钻进她的怀里,身体贴着她,赤裸的双腿也触碰着她。 她没试过跟任何人这样一起睡。 不对,有的。 也是她,不过是婴孩时期的她,并且如她想象中一样依偎在她的怀里。 想到这里,她几乎是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你怎么不叫我!”金姝贞的惊呼拉回了傅如苓的思绪。 她应声看去,女孩着急忙慌地下床穿衣服,“都让你叫我了!我下午还有课!” “没事,我可以给你补习。” “谁跟你说这个了!刚才李秘书发消息让我后面一个星期闭关补课!” 说完,她匆匆收拾了东西就跑了出去。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再出现。 并不只是一个星期,而是好几个星期。 傅如苓觉得自己就像一条随时可以被放弃的狗,可她依然无法自拔地感到后悔。 她想起那晚,她想她就应该靠近她、抱着她,应该用自己低贱的双手去触碰她,同时献上自己的肉体,极尽讨好之能事。 她的欲望在禁忌的囚牢中野蛮生长。 她紧紧握着方向盘,漆黑的车身快速地行驶在灯火阑珊的城市中,不断加速。 22被找茬:“我听说你差点被卖给人贩子,是 有人的地方就有圈子,以前的金姝贞身处草根圈,现在身处名媛圈,跨度太大,以至于京港以关家千金关媚绮为首的一群人一天到晚管她叫草根名媛。 那些人都是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不可能看得上金姝贞这个吃尽苦头走过来的二流货色,就算京港传媒做得再大也没用。 这个道理金姝贞懂,她是无所谓的,反正从未想过融入什么圈子。不过京港就那么大点地方,难免狭路相逢。 这不,正跟老同学叙旧呢,那群人便不合时宜地杀了过来。 金姝贞喜欢喝到微醺然后进入舞池放纵自己的感觉,扑朔迷离的灯红酒绿中,她没开包厢,而是选择坐在远离舞池的卡座,卡座周围一圈特地被郝妈空出了几个位置,边上站着的几个类似保镖的男人。 助理小丽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问她现在在哪,金姝贞一一挂掉,喝了口酒,问旁边:“刚回来?” “嗯,就这两天的事情。听说了你家的变故,真是给我吓坏了。”老同学惊讶的样子显得做作。 金姝贞笑笑。这个老同学叫沉琼,是她初中的同班同学,家里是做房地产生意的,虽然比不上那些大公司,不过跟那时班上其他人一比,足够她感到优越。而那时金姝贞养父母家里的公司还没倒,跟她一样还算富裕,沉琼因此跟她做起了朋友,说是家境差很多的话,一起吃饭还要注意对方会不会付不起钱,太麻烦。沉琼并不知道她这个家里的小女儿其实身上并没有什么钱,但也许是害怕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朋友,那时金姝贞并没有解释,只是每天省吃俭用,生怕哪天跟她出去,自己也会付不起钱。 从小到大金姝贞就没什么朋友,在京港读初中的那两年,沉琼是她唯一亲近的人,因此她格外珍惜,哪怕为了省钱饿得夜里睡不着也觉得值得。她以为她们会一直这么要好下去,可惜后来她养父母家里破产,然后不知从哪天起,沉琼开始远离她。她去问,沉琼说:“我爸妈让我不要跟你来往,说免得被你爸妈借钱。”原来她的养父母为了借钱,连她同学的家长也不放过,渐渐名声臭了,金姝贞也被贴上了老赖的标签。 再然后沉琼就去了国外,而她则去了县城继续读书。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金姝贞对她早就没什么感情了,今天愿意出来见她,出于什么原因呢?出口气么? 看着如今沉琼眼中的惊喜与贪婪,金姝贞不由感叹,钱还真是个好东西。 她又喝了口酒,“我记得咱们初中有次偷偷跑出酒吧喝酒,结果一杯最便宜的鸡尾酒就让我们烂醉如泥。” “对对,后来我们俩被老师抓回学校叫了家长,晚上回家我还挨了一顿打,”共同的话题让沉琼感到自信,“你呢?你那晚回去怎么样了?” “本来是要挨打的,不过刚好公司破产,所以逃过了一劫。”金姝贞笑眯眯地回答,“说起来,那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玩吧,后来你就……” “那是因为、哎呀,小时候不懂事嘛,你还记恨我?” “怎么会,我现在什么都有了,还有什么好记恨的。” 说着,金姝贞将沉琼见半的酒杯倒满,“多喝点,回忆都在酒里了。” 这时传来哐的一声,“我还以为谁这么大排场,”来人一脚踢翻了拦路的垃圾桶,走过来,“原来是金小姐啊。” “小姐”两个字被来人念得格外低俗,金姝贞循声看去,关媚绮嚣张又跋扈地双臂环胸,身边跟着两个小姐妹。 关家也是做房地产生意的,跟沉琼家里不一样,关家的新亚集团是国内排名前二十的大企业。虽然拥有这么一个招人嫉妒的出身,但从五年前关媚绮就看她不顺眼,要说原因的话,大概因为她们身高一样,年纪一样,同样出了名的跋扈,同样爱拈花惹草,并且同样上面都有个姐姐。不过金姝贞不光是alpha,还手握京港传媒一半的股份。而关媚绮只是随处可见的beta,就算姐姐关媚青跑去当电影明星,公司的继承权照样跟她没半毛钱关系,手里的股份不到百分之十,加上几年前关媚青竟然执意用自己的股份挽救京港传媒于危局,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怎么?关小姐也想来喝一杯?”金姝贞将双手搭在身后靠背的两侧,上身慵懒地向后靠,笑得意味深长,“不过关小姐不是刚做完变性手术么?应该不能喝酒吧。” “你他妈才变性!”关媚绮上来一拍桌子,手指恶狠狠地指着她,“黄姝贞,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 黄是金姝贞养父母的旧姓,由此可见姓真的很重要,黄姝贞这名字怎么听都有一股乡土气息。 金姝贞眉毛抖了抖,“是么?”她低头从手机里翻出一张偷拍照,“那你去msk干什么?喝茶?” 关媚青这位三十岁不到就摘得三座国际a级电影节最佳女主演桂冠的年轻影后太出名,以至于她这个没出息的妹妹跟着被关注也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关媚绮被拿捏住了七寸,没法反驳,“你!”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打算变成a,还是变成o啊?” “扑哧、”不知谁的笑声从昏暗中传来,金姝贞也跟着笑起来。 “闭嘴!不准笑!有什么好笑的!”她气得直跳脚。 一旁的沉琼可不敢笑,只管低着头,生怕连带着被这位大小姐记恨。 “金姝贞,你放尊重点,”关媚绮的小姐妹开口了,“如果当初不是关家出手相救,你们家能有今天?” 见金姝贞脸色微变,嘴笨的关媚绮终于抓到了把柄,讥诮道:“金姝贞,你一定不知道你那个野种姐姐几年前是怎么求我姐的吧。” “啧啧,我看着都可怜,你说说,明明你们金家都不要她了,她竟然还这么努力,我记得……下跪了,对吧。”她看向一旁。 一旁回答:“对,我也看到了。” “可惜没有录下来。” 那件事发生在她和傅如苓结婚前后。 金姝贞不感到意外,但她的表情确实阴沉了下来。 不过只维持了几秒钟,她很快重新扬起笑容,“所以呢?那又如何?良心那种东西我可没有。” “呵,是啊,以前的你不过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为了赚钱累死累活的可怜虫而已,怎么可能还有脸面那种东西。哦对了,我听说你差点被卖给人贩子,是不是真的?” “啧啧,好可怜。” 金姝贞盯着她,笑容益发僵硬,“这里是夜总会,可不是斗兽场,关小姐,划拳会么?” 这就是金姝贞喝得烂醉的原因。 事实上金姝贞的酒量还不错,一个小时下来,关媚绮已经不省人事,可她还能走路。这是被没人性的底层社会锻炼出来的。 眼看酒杯酒瓶已经堆成小山,赚得差不多了,郝妈这才终于舍得出面叫停,左右招呼着将人各自送回去。 这边沉琼正帮着那两个小姐妹将关媚绮扶到门外,同时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加到关媚绮的好友。 想了半天不知如何开口,眼看着车已经开到跟前停下,她心下一急,便顺走了关媚绮包里的手机。 匆匆揣回口袋的时候,人正好也被塞进车里。 目送车辆远去,她吁了口气,正要回去查看金姝贞的情况,紧跟着又一辆漆黑的车停在眼前。 车身流畅的线条镀着玛瑙般透彻的黑色,一瞬间划破了周围的幽暗与阴翳。 沉琼被吸引了视线。 她站定脚步,看见车门打开,一条高跟鞋的长腿迈下来,女人探出头,头发是同样的漆黑,从驾驶座的位置匆匆下车,精致的侧脸在她眼前一闪而过,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她,然而一瞬间的似曾相识让沉琼不由自主跟了进去。 正要进门,一个酒保拦住她说:“傅总会照顾金小姐,您可以回去了。” “傅总?傅……”她指着里面,“那个人是金姝贞的姐姐?” 酒保冷漠地看着她,没回答。 沉琼自觉无趣,只好离开。 “奇怪,明明刚回国,为什么我会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回去的路上,她咕哝着。 【啊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傅姐姐好帅!真被小金这个渣a赚到了!】 23唇和舌h:玩弄睡觉的渣a妹妹 夜总会门口的两个保安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两个人了。进门时,傅如苓有意无意看了左右一眼。不过依旧是强壮的女alpha。 那两人低下头,恭恭敬敬跟她告了一声傅总。 “这里这里!”郝妈挥舞着手臂,匆匆从里面跑来,气喘吁吁地笑着,“大小姐,二小姐已经扶进包厢里去了,来,我带您进去。” 自从回到金家,傅如苓就很少来这里了。她一面快步跟进去,一面匆匆留意周围。 比起五年前,夜总会内部的装潢倒是比当初豪华了不止一星半点。 郝妈注意到她的目光,想说这是去年重新装修的,却又怕她想起以前那些腌臢事,只得改口将今晚发生的事一一交代完全就罢。 听毕,傅如苓想起方才路过卡座,工作人员还在收拾地上乱七八糟的酒瓶,哂笑道:“赚了不少钱吧,郝老板。” “嗐,二小姐高兴嘛,几瓶酒而已,谈什么钱不钱的。”郝妈笑得见眉不见眼,他是风流场的人精,明白傅如苓这种身份的人并不会真的赊他那几个钱,不过好话能让两人都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已到包厢门口,郝妈让边推门,“就这儿了。” 跟外面不一样,包厢内没有晃动的彩灯,灯光是暖黄色,昂贵的布艺沙发从包厢这头摆到那头,定制的岩板茶几反射着刺眼的光泽,里面的装修同样比五年前更为华丽典雅,金姝贞躺在沙发上,被紧身布料包裹的肉体蛇一般扭动。 她一面嘴里念叨着什么,一面挣扎,不安分,一旁照顾她的姑娘手忙脚乱地给她擦拭脸颊,不住说着别动。 郝妈向傅如苓介绍女孩,说是这两年刚进来的。 女孩跟她鞠躬,“傅总好,二小姐已经吐过两次了,也喂过醒酒汤了,今晚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郝妈大概是害怕她碰到以前的老同事,才特地挑的一个生面孔。傅如苓瞥了女孩一眼,在金姝贞身边坐下。 她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金姝贞的脸颊,带着怜爱。 动作有些暧昧了,郝妈的表情微微一滞,忙道:“好了,这里就留给你们妹妹二人,我们出去了,有事您招呼一声。” 郝妈讪笑着退出去,站在门后,心中惊疑不定。 “郝妈,你说她们该不会真的是……内个吧?”女孩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八卦,“我听说她们好像已经……” “闭嘴!管你爹的闲事!”说完,扭着屁股走了。 她们姐妹之间的传闻,郝妈不是没听说过,他也不是不知道富人圈玩得花,不过乱伦什么的,就算见惯了大风大浪,放在眼前到底还是有点、额……难以想象。 不一会儿,脚步声也分别远去了。 傅如苓的目光从厚重的包厢门重新回到金姝贞的脸颊上。由于酒精的作用,金姝贞的肌肤极为滚烫,上面敷着一层粉色。 金姝贞的体质决定她喝酒是不容易上脸的,此时却绯云罩面,看来真的醉得不轻。 傅如苓的手指缓缓沿着她的脸颊摩挲,她的皮肤也是那种毫无瑕疵的光滑,她拂过柔软的绒毛、渺小的毛细血管,手指停在下巴处,热的,软的,像剥了壳的鸡蛋。 而嘴唇就在旁边。 嘴唇。 唇。 傅如苓轻轻地将指腹放上去。 “唔……你放开我……我还能喝,我还能……”她摇摇晃晃地想要坐起来,但此时她的骨头好似都被酒精泡软了一样,轻轻用一只手掌就能按住。她就像被压在五指山下,扭动着身体,无法挣脱,“关媚绮……该死的关媚绮……放开我……” 她的话语也是含混不清的,只能勉强听懂。 傅如苓抬睫看向她的双眼,似睁似闭,涣散。她捧住她的脸颊,柔声说:“姝贞,我是姐姐,听得见我说话么?” “姐姐……”她呢喃着,但是眼里依旧不明白,甚至更加昏昏欲睡。 傅如苓见状,重新垂下目光,放心地将手指放在她的唇上。 指尖好似穿过一阵电流。这一定是错觉,可是她的手指僵住了,片刻才轻轻地按压、揉动。 触感如同果冻一般柔软。 温热的两片肉微微张着,尖的唇角,圆的唇珠,是猫咪一般的形状,唇型圆润而饱满,唇峰也透着骄傲,加之那两颗若隐若现的虎牙,更加显得可爱。 跟这张嘴唇接吻会是什么样的呢? 她不由地想。 舌头进去的感觉又是怎么样的呢? 于是她将手指伸进她的唇里,代替自己的舌头先一步体验。 “唔、”金姝贞不合时宜地扭动身体,“该死的关媚绮……我现在有钱了,比她有钱……她有什么好嚣张的……” 她想要翻身。 躺得不舒服么? “我很有很有钱……” 傅如苓将她抱起来,像抱个孩子似的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腿上,脑袋靠在胸脯与肩之间的位置。 酒后的她的身体比以往更加柔软。 简直像被抽掉骨头的橡胶娃娃。 傅如苓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去捧起她的脸颊。 在拨开嘴唇,伸入手指的时候,她莫名感到紧张。 她微微屏住呼吸。 指腹首先碰到牙齿。向里侧滑动,在碰到凸起的虎牙的时候,傅如苓的动作停了一下。 她意味不明地注视着她,指腹模拟舌头的动作继续向里,然后顺着湿滑柔软的口腔内壁出来。 她应该进入更里面了。 手指撬开牙齿。 嘴唇轻轻动了一下,金姝贞唔了一声,但没做多余的反抗。 进去了。 碰到了她的舌头。 她吓了一跳,那是湿漉漉的软体动物,随着她的靠近无意识地动了动。 是想躲避么? 无妨。手指暂且离开一些,从上颚到内侧牙龈慢慢地探索。 她想象着舌头触碰这些部位的感受是什么样的。 坚硬,柔软,潮湿,温暖,像内脏的一部分。 巡游了一圈,回到起始点,做好了心理准备,她决定再次触碰舌头。 心脏的跳动加重了。 片刻,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手指上下将她的舌头捏住,轻轻地把玩。 “唔、咕……” 两根手指伸进去让她的嘴巴张得更大,口水自然而然从嘴角淌出来,洇湿了粉色的肌肤。 也许是灯光的折射作用,就连口水都显得晶莹剔透,格外诱人。 傅如苓情不自禁俯下脸庞,伸出舌头,将她嘴角的湿意舔去。 【放鞭炮放鞭炮,姐姐终于攻了】 24抚摸和吻h:亲吻睡觉的渣a妹妹 475 x.c o 人类身体是天然的热源,靠过去,打面便感觉到一股热流。 此时金姝贞的鼻息便拍打在傅如苓的脸上,带着酒的气味。她停住动作,她想,或许她的嘴唇同样残留着酒味。 但是……她真的可以对主人这么做么?她同时扪心自问。 然后她还没得到答案,一只小手便爬上来推着她的手臂。 金姝贞湿润的嘴唇咕哝着:“热……好热……” 她的身体微微扭动,像是不满她的靠近。 “热的话,衣服要脱掉么?”傅如苓低声问着一个不会得到回答的问题。 说完,她低头看去,金姝贞的身上有且仅有一件紧身的包臀裙罢了,脱下来的话,只剩一对聚拢款的硅胶胸贴,内裤,黑色丝袜。 她停住动作又说:“不可以,会着凉的。” 她感到有些热了,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掉,里面是一条宽松的西装裤以及衬衫。夲伩首髮站:yu zhai wuvip.c 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妻子简直睡得像个小孩。 傅如苓情不自禁伸手继续摩挲她的嘴唇。 不过这次没有进入。 她想,如果做爱的话,后面她可能就需要从嘴巴向下吻着她的脖颈。 她应该怎么吻呢?应该像金姝贞对她那样粗鲁地啃咬,还是温柔一点,像缠绵地厮磨一样,给她留下嫣红的吻痕,而不是牙印。 不,其实牙印也不错。 她的手指停在锁骨处。这里很适合留下牙印。 她情不自禁地靠近,但又停住。 她的手指继续向下。 下面是她雪白的胸脯。 指腹滑过乳沟,再从左侧滑到右侧,从右侧滑动左侧。 这里也需要留下很多痕迹,密密麻麻的。 “呃嗯……”有点痒,金姝贞微喘了一声。 傅如苓没有理会,继续下移。 然后的话…… 她看着包裹着胸部的裙子的边缘。 果然还是应该脱掉才对。 虽然心里这么想,却并没有动手。 她的手指隔着裙子的布料在乳房上滑动。 细微的刺激让金姝贞的喘息得以延续,胸脯也微微挺起,显得欲罢不能。 傅如苓看向她的脸,将手指来到乳尖处。 原来她里面贴的并不是硅胶胸贴,而是布制的无菌敷贴,如果仔细抚摸的话,能感受到乳头的触感。 而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妻子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巴张开蠕动了一下,像是想要说话,但是没发出声音。 她会想要说什么呢?不要么? 她的睡颜从难耐中多了委屈,一定就是不要。 傅如苓的手指着重在乳尖周围打圈,紧身布料的包裹让乳房的刺激传达地更加到位,不一会儿,妻子的喘息便加重了一些,脑袋微微偏向左侧,像是摇头。 果然是不要。 傅如苓将手指立起来,用指甲坚硬的部分抠挠着乳尖。 偏向左侧的脑袋转回来偏向了右侧,然后再次缓慢地再次偏向左侧。 嘴唇张得更大了,仿佛即将发出呻吟。 她的双眼稍微紧闭起来。 傅如苓停下动作,继续向下。她发现妻子的小腹正柔软地起伏,并且小腹的底端因为生理反应而微微鼓起。 原来不是不要,是想要。 傅如苓不喜欢她胯间的这件东西,觉得可恶,不过这也可以成为惩罚的一部分。 她的手没有伸进去,而是依旧隔着布料抚摸着鼓起。 神使鬼差地,她想起之前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的一个想法: 如果……再次启动程序,怎么样呢? 让她痛苦,让她陷入疯狂。 傅如苓抚摸着她,注视着她,思绪百转千回,感觉有什么东西爬进她的身体,也许是霉污,也许是虫子。 蔷薇花香的气味散发出来了,舒服的快感让妻子的嘴唇欲求不满地张阖着,口水再次流出来。 她的视线被晶莹紧紧攫住,片刻,着了魔般靠近。 这次不是舔去,而是吻去液体。 一瞬间,胸腔中的心脏剧烈跳动。 傅如苓抬起头,双目炽热而迷离注视着妻子,似乎要将视线钉进她的身体。 停顿了片刻,她再次埋下头。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起来。 她的唇终于贴在那唇上了。 果然唇上还有酒的气味。傅如苓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终于得到了她的吻,终于得到了她的吻。她的脑子里只剩这一个想法,许久才将嘴唇动了动,笨拙地吻着这两片唇肉。 一点一点厮磨,研磨,舔舐,她的动作如同品尝美味珍馐,同时感受着怀里身体轻微的扭动挣扎,仿佛得到回应。 渐渐,她感到不满足。 她应该进去了。 她的舌头伸进去,手指掐着她两侧的下颌,将她的嘴巴撬开。 “唔……” 里面满是酒气,实在不好闻,可她大概是发疯了,竟然从中感到无上欣喜,如获至宝一般,在舌尖碰到她舌尖的一瞬间,便毫不犹豫入侵进去。 如果要形容的话,大概就像即将渴死在沙漠里的旅人,突然品尝到梦寐已久的清澈甘露一样。 没有任何缓冲,她深入地吻进去,饥渴而火热,抚摸下体的动作随之加快。 “唔、唔……”怀里的妻子拍打着她的手臂,喘息地越来越厉害。 会醒么? 没关系,反正到了第二天她就会忘记了。 虽然如此,她却并没有继续了。 她立马停下了动作,遏制住欲望,喘息着。她感到妻子下体的勃起越来越坚硬,双腿无力地蹬着沙发。 她将手伸过去抓过她的脚踝,让妻子蜷缩在自己怀里。然后,她将手伸进裙子里。 下面就是惩罚时间了—— 25睡奸h:指奸睡觉的渣a妹妹 一层丝袜和一层内裤的迭加并不算厚,摸上去的时候,能透过两层布料感受到妻子腿心的形状。 上面是鼓鼓囊囊的,但下面是一片柔软的凹陷。 想必那里就是她的阴部了。 傅如苓轻轻地按压上去,妻子折迭的双腿轻微地动了一下,但是表情并没有异样。 更加用力地按上去,依旧没有。 更加用力。 更加用力。 双腿终于又抽动了一下,妻子的面庞微微皱起来,毫无反抗的余地。 她想陷进去,但被布料阻挡着。 于是她将丝袜从腰上扒下来,蜕到大腿的位置,穿过妻子后腰的手臂抓着外侧的大腿分开,像把尿一样,而妻子依旧毫无意识地陷在她的怀抱里。 终于得以更近距离地触碰,她的手放在她的内裤上。 肉体的热度透过内裤的布料传达在她的手心,感觉很奇妙。 她的手贪恋地摩挲着阴唇的位置,丝毫不去理会挺立的阴茎。 “呃唔……”细微的声音再次从妻子湿润的嘴唇里溢出来。 信息素的气味更浓郁了。 那种甜美渗入人的骨髓里。尽管傅如苓不可能受其影响,此时此刻却感到身体随之发热,感觉欲望变得强烈。 她被引诱着。 她因此将手指从内裤的边缘伸进去。 小而柔软的阴唇轻轻地闭着,摸上去像是刚出炉的馒头。 她将手指拨开中间的细缝,里面果然湿了。 指腹在湿润上面贪恋地滑动着。 妻子的身边扭动起来。 脑袋绵软无力地轻晃,幅度极小。 她的嘴唇又蠕了起来,但依旧除了呜咽喘息发不出其他声音。 傅如苓低头注视着怀里的身体。明明平时那么可恶,抱在怀里却只有小小一只,好像很轻易就能摧毁。 或许她应该变得跟她一样可恶。 她的指腹来到穴口。 穴口是一层薄薄的皮,如果强行撑开,应该会很痛。 不,不是应该,而是一定。 傅如苓想起她跟妻子的第一次,想起此后无数次被粗暴占有的感受,手指便不由自主向那小小的一个口子里进去。 妻子的大腿又是一抽,紧缩起来,“不要……” 她终于发出了声音,但是太轻。 傅如苓没有停下,而是摸索着穴口一小片褶皱,逐渐深入。 湿润,狭小,她心里唯一的感受,狭小至极。 会不会妻子每次肏她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她不会觉得惊讶么?那么小的地方怎么塞得下那么大的腺体,还被她那么粗暴地对待,怎么受得了。 说起腺体,她发现内裤被撑得越来越鼓了。 需要解放一下。 她将内裤的裤腰往下拨,露出一个头。 颜色已经涨红起来了,顶端的孔变得异常明显。 她的手指在阴道里面旋转。 “不要……”她的妻子努力摇头,小手爬上手臂,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收紧阻止她的动作。 进入最深处了,手指的根部被穴口卡住。也不知她的手指太长,还是妻子的阴道太浅,竟然感觉摸到了最深处,什么东西挡住了她。 那里面是退化的宫颈和子宫么? 说起来,女alpha会怀孕么? 轻轻地顶一顶,抓着她手臂的手指收紧了。 手指稍微退出来一些,然后顶部翘起来,向上顶按着。 她寻找着妻子的敏感点。 良久,妻子忽然皱眉,她知道她找到了地方。 她停住寻找的动作,改将手指在上面按揉刺激。 双腿再次不安分地挣扎,身体同时更加扭动起来,“呃唔……” 傅如苓收紧抓住她大腿的手指,按揉的力道加重。 “不……不要……不要……”她喃喃呓语着,摇头的幅度变大,柔软的身体像一条鱼,无力的挣扎仿佛已经脱水,奄奄一息,“放开……不可以……” 她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嘴角越来越湿,随着穴内的刺激,她说的话越来越多了,傅如苓埋头想要靠近她,但是她缩着脖子躲开了,像是抗拒她的靠近。 傅如苓微微皱眉,但也不勉强,可她手里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身体的反抗也越来越激烈。 不过毫无用处。 怎么挣扎也没用,因此终于还是到达了高潮。 腺体的顶端随之溢出一股浊白的液体,不多,只有一点点。 傅如苓没有理会,依旧只专注她阴部的变化。 她将手指缓缓抽出来看了看,湿的,裹着一层晶莹的液体,类似果酱。 含入口中,从顶端到指跟一一舔舐干净。 为什么会觉得甘美、觉得芬芳呢? 她再次将手指插进去,这次稍微快速地抽弄了几下就抽出来,手指又湿了。 再次舔干净。 她回味着舌尖的味道,心脏突突直跳。 片刻,她一把将怀里的身体扔到沙发上。 金姝贞被颠得微微睁开了眼,难受地皱着眉,意乱情迷。 傅如苓却已经无暇再去理会,她发狂了似的径直将她的双腿压在胸上,身体折迭,阴部朝上,再把内裤从她浑圆的屁股上扒下来,小穴因此暴露无遗。 她深深看了几眼,心跳从胸口来到耳腔里。 下一刻,她猛地埋下头去含住那片密地,快速地舔舐,用力地吮吸,耳边除了心跳听不见任何。 不一会儿,外阴的花蜜吃得差不多了,她便将舌头伸进里面去寻找更多。 包裹的媚肉收缩着她,同时随着收缩,甘美也越来越多地流淌出来。 可是不够,她想要更多更多。 她的动作更加快速,乃至变得混乱、急促、没有章法,只是全凭本能在里面饥渴地、不顾一切地扫荡。 如同干涸的旅人为了生存,不顾一切将花朵的汁液榨取得一滴不剩,不然就要死在这片吃人的沙漠。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不断地掠夺。 直到她感觉阴道一阵异常地紧缩,随后一股水喷了出来。 浇在她的脸上,让她意识回笼,这才听见房间里传来的细微哭声。 她向声源看去,那个让她痛苦的妻子、让她沉沦的妻子,竟然露出那么可怜的破碎的表情。 身体蜷缩着,两手揪着沙发,胸腔因为快感而起伏着。她的脸上满是泪水,而她的裙子上则已经被精液浸湿。 虽然最后也没能得到满足,到底还是射了出来。 她一面哭着,一面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由于哭腔的影响,这次傅如苓是彻底什么也没听懂了。 她茫然地喘着气,片刻,腿心传来酸胀的感觉。 那是想要被填满的信号。 26第一次:剧情,姐姐和妹妹的第一次做爱 傅如苓和金姝贞的第一次远不如后面发生的一切那么肮脏,却也并非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可以说那件事相当程度奠定了她们之间孽缘的基础。 不过那时的她一心等待女孩再次的出现,并未意识到。 漫长的等待进一步腐蚀了她的灵魂,毫不夸张地说,病态的执着让她感觉自己几乎已经不算是一个人了。 她成了一具等待着重聚、期待着肮脏的行尸走肉,成日只会痴痴地坐在窗前,面对钢筋水泥的森林,渴望从中窥见妹妹到来的踪迹。 但她尚存着自救的理智,因此开始不断地观看电视节目,观看新闻,企求转移注意力。 她从未那么深刻地感受到世界快速地变化。比如世界某个角落的战火,某个世界级会议的展开,或者仅仅一个公司即将倒闭的消息都能撼动她的心灵,而那个公司就在酒店对面不远处,这让她感觉自己终于触碰到了外界的变化。 她看向那家公司的方向,以前还在金家的时候她接触过那家公司的高管,不过不知为什么,现在几乎已经想不起来那时的细节了。 “在看什么?”身后传来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金姝贞走过来,“哦,msk啊,快破产了吧,妈说她打算低价收购呢。” 女孩突如其来的出现让傅如苓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发着呆,良久,却只是问:“喝酒了?” “嗐,被逼着参加了一个宴会,姐姐,你应该也参加过吧,相亲会。” “相亲会?” “就那种把圈内未婚的年轻人聚集起来办的酒会,”金姝贞一面脱外套一面走向沙发椅,她将自己摔了进去,美甲的装饰闪闪发光,“真是麻烦死了。” 她手指上的美甲已经不是上次所见的那一款了。傅如苓想,或许这连第二款都不是,而是第三款第四款,真正的第二款早在她消失的时间里被搓磨干净了。 傅如苓愣了一会儿,连自己都难以想象地笑着问:“没有遇到喜欢的人么?”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遇到,不过长得都挺好看的就是了,尤其那个关媚青,还记得吧,就上次在夜总会拉你手那个,她也在宴会上,虽然也是alpha,啧,真是可惜。” 她转身背靠着窗台,手搭在两侧,“如果她是omega的话,你会喜欢她么?” “还真说不定,人长得是真好看,冷漠也是真冷漠,我请她喝了杯酒为上次夜总会抢人的事道歉,也跟她解释了,可她竟然完全不承情,应该也是被家里人逼着参加的,脸臭得不行。” 她的语气依旧随意,无比地随意,并且带着令人反胃的惋惜。 傅如苓的手指收紧了,窗台的金属被挤压弯曲。 她想,一定仅仅只是因为那是自己从未被安排参加过的相亲会,所以才会那么生气。 “还有她那个妹妹,真是烦人,像条狗一样见我就咬,搞得好像我玷污了她姐一样。” 她笑道:“她很崇拜她的姐姐。” 金姝贞不屑地嘁了一声。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服务员送了杯喝的上来。 傅如苓并没有点喝的,她顺其自然给金姝贞端过去,而金姝贞大概是渴了,毫不犹豫接过便喝了起来。 这是她们第一次的导火索。 过了半个小时,金姝贞靠着沙发椅睡了过去,而她则被酒店的工作人员叫到楼下,说有人找她。 “有人找我?是谁?” “不知道,是个中年男性。”客房服务员戴着口罩,声音有些沉闷。 “好,谢谢,我知道了。”她带上门。 现在想来那实在是太拙劣的谎言,可那时她偏偏就是上当了。 等她发现不对,回到楼上,房间门已经不知被谁打开了。她正想进去,却听见里面传来一个高亢的男声:“怎么,现在发达了,所以就不想认我这个哥哥了是吧。” “你他妈是我毛线的哥哥!我警告你黄博达,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滚,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金姝贞的声音愤怒但是无力,喘着气,应该是被下了什么药。 “我倒要看看是我先吃不了兜着走,还是你的艳照先被传出去。”男人大笑,“我们来猜猜看,你那个亲妈会花多少钱买你的裸照好不好?” 说着,里面传来了金姝贞更为急促的谩骂声。从门缝里看进去,一个男人的背影似乎想要脱去金姝贞身上的衣服,金姝贞挣扎着,一张脸因为愤怒显得有些扭曲。 傅如苓忙要推门进去,却在一瞬间停止了动作。 她握着门把手,心中翻滚的嫉妒的恨意让她企图挑选一个更为恰当的时机。 她开始明白,她不仅仅是感到生气,更是感到怨恨,她怨恨将自己像狗一样扔在这里的她,怨恨她那么久不出现,再次出现却带来相亲这个消息,怨恨她无所谓地说起对其她人的好感和喜爱。 “混蛋!你他妈混蛋!黄博达,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你给我等着!但凡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放过你!” “吵死了,你给我闭嘴。” 男人扯了一段胶带想给金姝贞贴上,金姝贞便趁这个空隙反扑上去,两个人混乱地扭打在一起,但因药物作用,金姝贞很快就被制服,男人一边骂着婊子一边扇她巴掌。 没几下,金姝贞晕了过去。男人见状,将她拖进厕所。 厕所在玄关旁边,走到这里,男人便注意到门正虚掩着,并未关上。 他走近了两步,然而还没等他仔细看清门后有没有人,数条黑色的阴影便一齐向他冲来。 连尖叫都没能发出来。 事后,金姝贞发起了体热,陷在蓬松的枕头和被子里,痛苦地皱着眉头,睡得十分不安稳。 傅如苓守在她的旁边,换水换毛巾地给她擦拭身体,一直忙到后半夜,金姝贞才终于在信息素的异常勃发中痛苦转醒。 “好热……”她呻吟着,嘴唇微张,脑袋左右摇晃,“好热……” 香甜的信息素在被子被掀开的顷刻间,猛然散发出来。傅如苓呼吸一窒,下一刻她感觉一只滚烫的手抓住了她。 “姐姐……”金姝贞涣散的眸子极为努力地看着她,鲜艳的嘴唇有些发白,“姐姐,我好难受……” “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她失去理智地哀求着,借着抓着她手臂的力爬起来靠近她,火热的肉体贴着她,不住战栗。 她眼中也泛起了湿意,血丝虫子似的靠近棕色的瞳仁。 “我要死了……”她哭起来。 长久以来,傅如苓一直在心里祈求自己能为她做些什么,而此时看着她满头大汗的脸以及她脸上缠绕的痛苦——她的脸庞因痛苦而多了一种惹人怜爱的魅力。那绝非是寻常的痛苦,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无法染指之人的痛苦,她感到自己卑贱的心脏被拉扯着,有什么东西随之活了过来。 ——她觉得就算献上自己的肉体也在所不惜。 她脱去自己的衣服,进而脱去她的衣服,抱着她,很快就被alpha压在身下。 撕裂的疼痛让她记忆犹新,可她到底是满足的,因为她以另一种形式得到了她。 【黄某人被吞掉了,物理意义上的吞】 27污蔑(加更):变态姐姐:“你昨晚强奸了我” 凌晨1点,她将自己的外套盖在金姝贞的身上,抱着她走出夜总会的包厢。 郝妈连忙喜笑相迎,“就走了么?太迟了,要不就在这里睡吧,楼上有房间。” “酒钱我会打到你的账户上,今晚的事不要外传。” “是,是。” 将人送上车,那女孩又眼巴巴地凑上来,“郝妈,你说‘今晚的事’是指拼酒还是指她过来找她妹的事啊。” 郝妈白了她一眼,摸着自己精致的发型扭头回去。 女孩继续喋喋不休:“我觉得她们刚才一定做过了,郝妈,你觉得她们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废话,那肯定是二、呸呸呸,你个长舌妇,干你的活去。” 傅如苓开车一向平稳,很少会像今晚一样,一脚踩下油门,从头到尾也不松。 黑色宾利飞驰在夜间空旷的马路上,不用半个小时就到家。 抱上人回房,傅如苓这才将二人身上的衣物统统脱掉,然后痛痛快快地坐上去满足自己。 她喜欢克制欲望时,阴部传来的酸涩感,更喜欢在长久地忍耐后一口气解放一切,哪怕做到合不拢腿或者她的妻子射不出来也不足惜。 第二天,傅如苓出门上班的时候,金姝贞还在沉睡。 忙忙碌碌一早上,差不多12点,家里的做饭阿姨才给她打电话说人已经醒了。 金姝贞扶着胀痛的额头,趿拉着拖鞋来到冰箱前倒牛奶。 阿姨电话没来得及挂,连忙阻止说有热牛奶,让她不要喝冰的。 金姝贞懵懂地接过阿姨递过来的杯子,也没看就喝了一口,“是她么……”可能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嗓子有点疼。 阿姨点头说是大小姐。 她一把抢过手机,“喂,昨天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她一面说一面回到卧室,甩上门,语气十分不悦。 那边回答:“是。” “昨天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她站在镜子前,杯子放在台面上,她抻着脖子察看脖颈以及锁骨上的肌肤。 傅如苓反问:“发生什么?” “就……”她欲言又止,她一个alpha,怎么能说出感觉下面有点不舒服这种话,如果不是脖子上没留下任何痕迹,她真的怀疑昨晚自己是不是被人给强奸了,“你说实话,昨晚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那边默了默,片刻才犹豫着开口,“昨晚我把你接回家,正想帮你把身体擦一擦,是你突然……” “我突然什么?” “你突然把我压在床上,强暴了我。” “不可能!” “是真的,我一挣扎你就打我,然后很用力地进入我。” “……” “你不记得了么?你肏了我很久,我哭着跟你求饶你也不肯停下,你说你想要我,还强迫我试了各种姿势,把我肚子都射满了。” 傅如苓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念一篇文章,毫无起伏地陈述着。 金姝贞耳根发热,语气却异常坚定,“你胡说,我绝不可能酒后乱性。” “想要看看么?” “什么?” 她没得到回答,那边电话就挂了。不一会儿,她自己的手机响起了。 她去拿起。是一个视频通话。接通,她看见屏幕里的傅如苓正站在镜头前半米的距离,背景应该是她办公室的厕所,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然而不用彻底脱下来也能看得出来,她脖子上、胸脯上是一大片一大片骇人的瘀青与红痕。背过身去,背上腰上也都是,甚至贯穿着抽打的痕迹,像是遭受了可怕的虐待。 这确实像是她会干出来的事,可是…… “还有下面。” 屏幕里的傅如苓将裤子也脱了,镜头摇晃着,最后聚焦在一处嫣红的阴部。 那显然是被肏肿的。 手指伸进去抠了抠再拿出来,指端竟然还残留着浊白。 金姝贞的眉头锁得越来越紧了。 傅如苓见她久久不语,拿起手机面对她说:“没事的,你是我的主人、我的妻子,就算这么蹂躏我也是你的权利。”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是什么?” “我怎么可能酒后乱性?” 傅如苓不解,“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她噎住,“算了,你不会明白的,等晚上你回来再说。” “嗯。” 挂了电话,傅如苓适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方才笼罩着她的憔悴与脆弱一扫而空。 她目光泠冽地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 这些当然都是她自己弄的。 就在这里,这间办公室的厕所里,她扇打着自己,甚至用手指生生将自己掐出瘀青。 不过人类的身体终究有所局限,所以背上腰上的痕迹是她用怪物的原型造成的,包括一道一道狠戾的抽打。 她咬着牙自虐,脑海中不住想象着,如果是妻子的话,会如何对她,如何给她留下这些。 她因此更加用力,好像已经得到妻子更为狂热的占有…… 已经下午两点了,关媚绮的手机还是没有动静。 关媚绮的手机是最新款的苹果,奶油胶的手机壳,还有长长的链子垂下来,底下挂着一个毛茸茸的玩偶,花里胡哨,完全不是沉琼的审美。 虽然手机型号差不多,也同样包裹着厚重的手机壳,但她的手机壳是没有装饰的糖果色,橡胶的材质,手感十分舒服。 沉琼趴在床上看着摆在眼前的两部手机,想了想,只能把两个手机壳都拆下来。 器械的嗡嗡突然在门外响起,片刻,房门被打开,沉母操控着吸尘器进屋。 “妈!都让你进屋敲门了!” 沉母好像没听见似的,顾自说:“这都下午了还不起床,京京啊,你回国也有半个月了,该找工作了吧。” 有其母必有其女,沉琼同样当作没听见,被子一闷,万事大吉。 不过现实摆在眼前逃不掉。 她家里生意出问题是事实,因此匆匆结束读研匆匆回国也是事实。最重要的是,恐怕她不能继续当米虫了。想到这里,她就两眼一黑。 “喂,听到没有!” 吸尘器的声音停止了,沉母一把掀开被子,却见沉琼整个人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来了来了!来电话了!”然后冲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喂?你好,请问你是?——哦,关小姐,我是昨晚酒局金小姐旁边的人,——对,对,太混乱了手机拿错了,真是不好意思。——没事没事,不用,我正好一会儿要出门,请问你家在哪里,我给您送去。——是那里么?过去不远,我大概一个小时后到,到时还是打这个手机么?——那好,那我、” 客套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沉琼捧着手机偷着乐,沉母见状,指着她的鼻子,“我可警告你,你可不能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昨晚带着一身酒味回来,我还没找你算账。” 沉琼翻了个白眼下床,蹦进换衣间挑选衣服,“初中那个黄姝贞还记得吧,我昨天就是去见的她。” “黄姝贞……?哦,想起来了,那个家里破产父母找我们家借钱的女生?” “对,人家现在姓金,还成了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当初你叫我远离她,现在好了,人家昨天是一点情面也没留给我。” “那我哪知道,这世事无常的……” “对了,那个姑娘a还是o?有对象了伐?” 终于找出两件稍微拿得出手的衣服,沉琼急匆匆地换上,“是a,至于对象的话……” 说到这里,沉琼脑中灵光一闪。她忽然想起她究竟在哪里看过金姝贞的姐姐了。 初中那会儿,傅如苓跟她们就读同一所中学,初中部和高中部离得很远,偶尔放学的时候,金姝贞就会盯着傅如苓坐在车里离去的侧脸看个不停,以至于那时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以为金姝贞喜欢傅学姐。 不过,她们现在是亲姐妹,应该都是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