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忠的爱人(校园np)》 骄纵 “馥珍呀,你指甲是在哪家做的?” 沉馥珍一提起这个就来劲了,空空如也的漂亮脑袋蹭得一下从课桌上抬起来,花了二十分钟精心打理的刘海翘了起来,露出一张娇憨带着睡痕的漂亮脸蛋,脸颊两侧稚气未脱的婴儿肥牵起,笑眯眯说:“是雅慧做的!是不是很漂亮~” 一边说一边翘起指尖在来人面前晃悠,爱娇地抚摸甲面上的亮钻,钻石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耀眼的光泽,惹来一群女生的惊呼。 女生们不顾讲台上的老师,围着沉馥珍围成一团,如同活泼的雀鸟一般叽叽喳喳。 “是真钻石吧?不愧是馥珍!” “是吧是吧,馥珍果然是我们德荣的玫瑰,一举一动都是大家的风向标。” “呀,想不到雅慧那死丫头还有这本事。” “雅慧呐,等下课了也要帮我做一个哦,不用像馥珍那样完美无瑕,可以做到的吧?”说话的女生用指头点了点角落女生的脑袋说。 全雅慧被戳得身体一晃,低垂着脑袋木纳点头,“内。” 女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扭回身体低腰询问:“馥珍应该不会介意吧?” 手掌合十作出祈祷的手势,眼睛亮晶晶的。 原本还美滋滋享受着女生们的吹捧,结果听见申敏英的话,尤其是要做跟她一样的款式,沉馥珍瞬间大小姐脾气发作,拉着脸看向对方。 “莫?申敏英你是不是不懂规矩了?” 语气轻飘飘的,申敏英脸色发白,嘴唇发抖,牙关上下碰撞,想起家里的叮嘱,又想起阴鸷傲慢的李锡元,差点跪下的关头,最后想起沉馥珍不喜欢别人向她下跪。 “我错了,馥珍xi请原谅我。” 好在沉馥珍并不喜欢欺负人,很好哄,只是脾气有点坏,诚心道歉的话很快就会获得原谅。 “我原谅你了,不过——”沉馥珍停顿了一下,才慢悠悠说,“从今天开始,全雅慧只可以给我做指甲。” 果然,沉馥珍原谅了她。 “馥珍,我家最近获得了一批很漂亮的布料,可以送给你吗?”为了确保李锡元不会来教训她,申敏英将家里最新获得的一批珍贵面料拿了出来哄她开心。 听到漂亮的布料,脑子里冒出了好多条漂亮的小裙子,沉馥珍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地拉住她的胳膊,“欧尼对我最好了~” 沉馥珍无疑是个美人,此时的她尚未完全长开,脸上还带着婴儿肥,仍无法阻挡其艳光四射的美貌,如海藻般披散在脑后的长卷发,动起来发丝摇曳,雪白肌肤,纤瘦身材,身着香奈儿春款最新发布的套装裙,看上去贵气十足。 是一朵用金钱浇灌出来的花。 大美人抱着你的胳膊对你撒娇,谁顶不住? 哪怕明知是条美人蛇,食人花。 申敏英被迷得神魂颠倒,全然忘记美人蛇阴阳不定的坏脾气,许下承诺:“内,下次还有全世界只有一匹的布料,欧尼还送给馥珍。” 沉馥珍总是有这样的魔力,谁叫她生得这样好看。 全程被无视的老师卡着时间点讲完教案上的最后一节知识点,下课铃准时响起。 “啊……”沉馥珍像是想起来什么,双手捧着漂亮的脸蛋左右摇晃,“敏英欧尼,锡元oba来学校了吗?” 申敏英脑袋飞速运转,肯定回答:“没有诶。” “怎么可以这样?oba答应我今天来学校的啊……”沉馥珍嘟嘴抱怨,气呼呼道,“讨厌鬼,不喜欢锡元oba了。” 女生们看到她生气的模样,顿时哄着,同时派人去找到李锡元。 “李少爷肯定是有事耽搁了!” “可能是我们没发现李少爷呀,馥珍别难过,大家一起帮你找李少爷。” “哼。” 沉馥珍还是不满意,惹得女生们换着法子想办法哄人,最后还是一个女生提出大家一起拍tiktok,才将美人的注意力转移。 对于拍tiktok,沉馥珍有自己的一套美学,最好看的角度,最合适的光线,恰到好处的微风,光是琢磨这个就足够让她忙活一整个上午了。 社交软件嗡嗡作响,沉馥珍拿起手机一看是文承硕邀请她晚上参加宴会,半个小时后来学校接她。 可是她都没有化妆!没有挑选合适的礼服!更没有去美容室做护理! “呀!文承硕你个疯子!” 一想到她要这样穿着常服,披头散发的参加宴会,沉馥珍感觉天都要塌了,亮晶晶的指甲愤愤点击屏幕,噼里啪啦发了一长段骂人的话,还不解气又打电话过去。 文承硕早有准备,消息不贵,电话关机。 沉馥珍更气了,气得脸蛋红彤彤的,脸颊圆鼓鼓的。 虚荣 “文承硕!你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沉馥珍气势汹汹拉开车门,扭头就冲旁边的男人发火,光说还不够,还要上手。 太骄纵了。 文承硕早有准备,深知她贪财本性,拿起放在腿上的精美礼盒送到她面前,“喜欢吗?” 沉馥珍看到礼盒上的logo眼睛亮晶晶的,双手接过礼盒当面就拆了起来,一看到里面闪闪发光的东西,当即发出不矜持的尖叫,妆容精致的脸蛋泛起可爱的红晕。 “哇——” “大发!” 拆去包装,一整套粉钻首饰,从发夹、耳环、项链到戒指,大刺刺闪耀着刺眼的光芒,闪得人心神恍惚,目眩神迷。 沉馥珍满心满眼都是粉钻,刚才的怒火被这场及时雨浇得一干二净,甜言蜜语不要钱的漫天飞舞。 “oba真帅气。” “怎么会有oba这样英俊帅气的男人呢?” “爱死oba啦~” 夸的文承硕有些堂皇,听到那句爱你更是面红耳赤,耳朵尖红到快滴血了,沉馥珍抱住他的胳膊左右摇晃,声音软绵绵的,像是裹了层蜜糖,狂灌迷魂汤。 “是在哪里买的?” “还差一套红宝石了。” 文承硕脑子一片混沌,觉得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于是转移话题。 “我带你去造型室,晚上的宴会锡元他们也在。” “呀!锡元臭小子今天真没来学校。”沉馥珍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见她又要发脾气,文承硕头疼了,连忙说:“锡元哥家里临时有些事需要处理,大小姐行行好,我们去美容室吧?再晚要来不及了。” 提到美容,沉馥珍机灵的小脑袋又想起了晚上的宴会,想到那些跟她争奇斗艳的财阀小姐们,战斗欲蹭蹭上涨,表情都不由自主认真起来。 明明是她在无理取闹,这时候却做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表示,“我原谅你了!” 看她这副模样,文承硕便知道危机解除了,至少是他的危机解除了。 至于李锡元? 自求多福吧。 …… 沉馥珍对人、对世界的构建都是由金钱组成的,身边来来去去的每一个人在她心底都写着一个数字,对于购物和美的追求更是到达了穷奢极欲的地步。 如果想要哄她开心,送昂贵的礼物就足够了,得到礼物的沉馥珍脾气是很好的,对于任何冒犯都能视而不见,全副身心陶醉在礼物之中。 文承硕粗喘着气,从她裙底钻出来,英俊的面庞带着暧昧的水痕,半透明的水液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沉馥珍面色通红,眼神迷离,两条腿受到高潮余韵不断发着抖,舒服到手指都没力气动了。 “oba还想要。” 文承硕动情地抚摸她的小腿,向上游动裙底,堪堪在大腿的位置停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笑了笑,“馥珍你说锡元知道我们在偷情,会完蛋的吧?” 沉馥珍不耐烦地瞪他一眼,“完蛋的是你不是我。” 文承硕闷笑,“我们馥珍说的没错,太聪明了。” 大掌将还哆嗦的腿打直,抵到沙发靠垫扑了上去,撩起裙摆在腿根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 “疯了吗?”沉馥珍尖叫一声,重重推搡了一下文承硕,掐住他的脖子,“要是被他发现就死定了。” “馥珍害怕了吗?”文承硕笑眯眯问,任由她的力度越收越紧,露出一截紧实的腰腹起伏明显。 沉馥珍忽然松开了手转而抚摸他的脸庞,眼睛发亮,神情亢奋,“craziness,sobeautiful。” “whereismypaintbrush?” 文承硕呛咳两声,“baby,you'resuchacrazyperson。” 沉馥珍是个想做就要去做的性子,不等他整理好自己就找来工作人员要来纸笔,在美容院开始自己的创作。 条件简陋只能用素描记录下灵感,沉馥珍收起纸笔,捡起包包,匆匆留下一句话,“晚上的宴会我不去了。” 徒留高跟鞋敲击木质阶梯的声音。 装修豪华的vip室,文承硕躺在沙发上手臂交迭挡住脸,强壮宽阔的臂膀耷拉下去。 过了许久,美容院的工作人员来敲击房门。 “少爷,社长打电话给您需要您接。” “进来吧。” 文承硕放下胳膊坐直,转了圈食指的素圈戒指,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一贯的温柔体贴。 自恋 清潭洞。 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驶至一栋豪宅大门前一路畅通,途经精美绝伦的喷泉雕塑,停在院子内。 “馥珍呢?” 沉家的管家早早等在门前,恭敬又不失体面的将人迎进门,没想到李锡元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询问小姐,可又想起双方父母在商讨婚事,顿时觉得不奇怪了。 “李少爷,小姐从昨天下午回家之后都在画室。” 此时阳光正好,点亮了访客的面容,五官英俊锋利,眼神桀骜且嚣张,神采飞扬,个高腿长,衣架子身材,穿着瑞雅外高的春季制服,那股子意气风发劲喷涌而出,仿佛独得世界偏爱。 “尹社长呢?” “社长在公司,大少爷二少爷在国外,沉先生在club。”言下之意就是家中只剩沉馥珍了。 李锡元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得到的答应超乎预料,情不自禁笑出声,“很好。” 管家瞬间表情变得奇怪起来,他看了眼眼前的顶级财阀继承人,欲言又止,想起看着长大的小姐,犹豫又犹豫还是决定说出来,“李少爷您和小姐的婚事还在商量中,所以……” “我当然知道。”李锡元意识到自己的笑有点嚣张了,打断他的话,“这种事轮不到你插嘴。” 管家立马闭嘴,识趣地将人请到天台的画室,停在门口没有跟着进去。 李少爷脾气乖张暴戾在整个上流圈子都不是秘密,但谁让他是成耀唯一的继承人,多的是人愿意吹捧。 “是突然来了新灵感吗?” “我想是的。” 整栋楼的装修是高雅干练的现代风,李锡元穿梭其中,只有属于沉馥珍的私密空间呈现截然相反的奢华浮夸,就跟她这个人一样,跟这个家格格不入。 李锡元想不明白为什么尹社长那样低调严肃的人会生下一个嚣张跋扈的女儿,但想到尹社长对沉馥珍的冷淡,忍不住开始心疼起了她。 没关系,等到她嫁给他,房子想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用不着去看别人的眼色。 掂了掂手里拎着的手提袋,李锡元咳咳两声推开天台画室门,阳光灿烂,花团锦簇,边边角角塞满了画作,有些用白布遮挡着,有些大咧咧展示着,进来第一眼就能够看到的位置赫然摆着一张自画像。 ——沉馥珍的自画像。 画像中沉馥珍古灵精怪的眯眼笑,眼睛跟月牙儿一般笑不见眼,红润的嘴唇勉强矜持的没有露出牙齿,微微启开露出一条缝,脸色红润粉嫩,卷发半扎,耳朵上戴着勾线蝴蝶结耳环,穿着一字领碎花裙。 再往里走,阳光房玻璃门开了小半,徐徐凉风吹得画纸翻飞,阳光打在窗台前的少女身上。沉馥珍撩撩耳边散落的卷发,耳朵上的粉钻吊坠通透纯净,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衣袖下滑露出一截皓白如雪的手臂,眼神倦怠地盯着眼前的半成品。 纯白长裙晕出星星点点颜料,周边都是油画颜料撒出来留下的痕迹,沉馥珍赤裸着双脚踩在白布上,美的恍若天女。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安静。 李锡元静静等待沉馥珍发现他,平素暴躁的人安静下来,心软的像是甜蜜的云朵棉花糖,目光落在她身上不曾转移。 没想到的是下一秒,沉馥珍忽然掀起画布的边角就要撕。 虽然看不懂画,但对于她的所有事物都格外重视。 李锡元仗着个高腿长抢先一步夺走那块画板,脚步后退,高高举起半成品画作,认认真真看了一眼,格外真诚的说:“我们馥珍做得很好啊!” “笨蛋李锡元!还给我!” “送给我吧?”李锡元独断专行道。 “哈?”沉馥珍双手叉腰,不可置信,脚边的颜料桶在刚才的争执中撒倒。 “呀你小子在说什么?” “送给我吧?” “这不仅是个失败品,还是个半成品。”沉馥珍强调道,卷翘的睫毛上下颤抖,虚势不已。 她当然心虚啊。 这画的主人公是李锡元的好兄弟。 更是他们偷情的罪证。 呼,好在是意识流油画。 沉馥珍悄悄松口气,将怦怦乱跳的心脏按回去。 李锡元开心大笑,“它跟你一样漂亮,送给我吧。” 沉馥珍装出一副勉勉强强的模样,摆摆手,“好吧,送你了。” 李锡元满意到眉飞色舞,“这还差不多。” 沉馥珍小声嘟囔,踢了踢脚边翻了的颜料桶,“幼稚鬼李锡元。” “呀!你说什么呢!”李锡元瞪眼。 “说oba帅气,迷人。” “嗯哼~” 吵嘴了几句,李锡元把画宝贝的放在一边,迈步向前手臂伸向她腰间,沉馥珍腾空而起,堂皇不已。 “脏死了,全是颜料。” 说着,抱着沉馥珍熟门熟路地下楼往她的房间走去。 她的房间是洛可可风格,入目满眼的粉蓝,碎花、蕾丝、柔软的地毯堆迭,满满的少女心,四面八方挂了多副自画像。 可爱死了。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人,可爱到他心都化了。 甜蜜 沉馥珍坐在床上,一条腿屈膝,一条腿盘着,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身上的衣服换了,脚上的颜料也洗干净了。 李锡元单膝跪在床上,上半身探过去,用有些指责的语气盘问:“昨晚的宴会怎么没来?今天还旷课了。” 明明知道她是来了灵感回家画画了,还非要摆出一副查岗捉奸夫的正宫模样。 沉馥珍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恶狠狠道:“要你管!” “让我想想,馥珍今天送给了我礼物,我是不是也要给某个撒娇怪送一份礼物?”厚颜无耻的将抢来的礼物说成是送的,某个臭屁大少爷如是说。 “莫?”沉馥珍似弹簧般跳起,喜出望外地扔掉手机圈住臭屁大少爷的脖子,“oba也给我准备了礼物?” “嗯哼。”李锡元昂起下巴点头。 “礼物呢?”沉馥珍问,圈住脖子的胳膊力度收紧,撒娇地左右摇晃。 李锡元享受眯眼笑,“这就带你去取。” “啊——” 话音刚落,沉馥珍再次腾空而起,整个人被扛起,就是那种整个人被扛在肩上的扛法,吓得她双手握成拳锤李锡元的背,双脚胡乱踢踹。 “阿西!讨厌鬼讨厌鬼讨厌鬼!” “这样一点也不浪漫!” 李锡元摁住翻飞的裙摆防止走光,神气地往外走,深感丢人的沉馥珍捂脸叫骂。 她骂任她骂,李锡元气势汹汹地走向一楼会客厅,简单大气的挑高大厅吊着几何形吊灯,一整面墙都是造价不菲的玻璃落地窗,往外看去是一大片花园造景,仆人安静地穿梭其中,从螺旋阶梯向下看能够清楚看见玻璃茶几上那个巨大的logo礼品盒。 ——dior。 看见少爷小姐们姿态亲密的模样,识趣的仆人悄无声息退了出去,腾出空间。 李锡元扛着沉馥珍健步如飞。 “阿西,放我下来!”沉馥珍面色通红,气鼓鼓的。 李锡元手掌托住她的屁股,细致地放人落地,要是让李家仆人们看见喜怒无常的少爷居然有这么细心体贴的模样,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 沉馥珍一落地,气都没来得及喘匀,相当熟练地剥去层层迭迭的包装,只见一条酒红色丝绒鱼尾长裙静静躺在礼盒正中央,旁边点缀着几支黑白玫瑰。 “哇!!!” 沉馥珍惊喜尖叫,夸张地捂嘴原地跳,前两天她翻看奢侈品牌早年秀场视频,一眼就看中了这条裙子,苦于没有足够的权限和金钱购买,故意跟男人们说了,没想到才两天就有人送来了,一把抓过旁边那个洋洋得意的男人摇了起来。 “oba我好开心!!!” “oba对我最好了,爱死oba了!” “想迫不及待称为oba的未婚妻了,嘿嘿嘿……”沉馥珍可爱的发出傻笑,充分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和大男子主义。 李锡元虚势表示这都是小问题,想要什么他都能为她搞来,幸福到脑袋吐泡泡,对着怀里的人爱不释手的又亲又摸,低头啄了啄她的唇,手掌摸着柔韧的腰肢,正当不安分的手要向下滑的时候。 沉馥珍偷偷翻了个白眼,拍掉他的手,很可爱的提议道:“oba我们去参加party吧!” 得来新裙子当然是要参加party啦~ 否则漂亮衣服将毫无用处。 越想越开心,聪明的小脑袋瓜已经想好了今天该做什么造型,戴什么珠宝,穿哪家的高跟鞋,说风就是雨的开始打电话预约美容室,抱着裙子赤脚往楼上跑,压根没给李锡元拒绝的机会,说是提议其实是宣布。 李锡元一个没看住人已经跑到了二楼,正往三楼跑,脚步轻快,连背影都带着雀跃。 “oba快点!” 李锡元心里好笑,跟在他身后打电话给玩得好的几个朋友攒个局,让沉馥珍炫耀她的新裙子。 嗯,最好让一些女同学和死对头来。 这样才能满足她的虚荣心。 “呀,李锡元你这也太娇惯了,这是养女朋友还是女儿呐。” 朋友不满的抱怨被抛在脑后,李锡元傻兮兮的笑着,朋友听到他这笑声就恼火,骂了一句西八就挂断了电话。 一个电话打过去,沉馥珍的心血来潮已经落成了现实,财阀下的精英们高速运转,为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少爷小姐们服务。 无情 晚上八点十分。 奢华的游轮宴厅上,沉馥珍挽着李锡元笑脸盈盈的出现在party,惹来亲故们的阵阵惊呼,还有死对头们羡慕嫉妒的模样。 人群中的男人们也有些躁动不安,在李锡元的一个扫视下偃旗息鼓。 沉馥珍挺起胸膛,扬起脖子让人更好的欣赏她的美貌,旁边的李锡元宛如她的奢侈品包包,也是炫耀她自身的工具。 落在李锡元眼里就是这是只耀武扬威的小猫咪,美丽灵动。 在这场斥巨资为沉馥珍举办的party上的一切都是她喜欢的,金雅慧龟缩在一角,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明晃晃的偏爱,独一无二的偏宠,内心的阴暗面抓挠着心脏,良知中的商量又迫使她垂下双眼不去想。 这周的功课怕是来不及完成了。 沉馥珍面色红润的接受着众人的吹捧,尤其是那群死对头们碍于李锡元的面子不得不皮笑肉不笑,硬邦邦的吹捧自己,她才不管她们如何不情愿,她就爱看她们讨厌她又干不掉她的模样。 “嘿嘿嘿。”美的沉馥珍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李锡元看她兴奋到脸都红了,也跟着笑出了声。 少女尚未完全长开,但也足够明媚艳丽,眼波流转间流露出惊心动魄的妩媚多情。 不远处被冷落许久的几人啧舌,终于忍不住了。 “沉馥珍xi。” 因为父亲是华国人,幼年跟着祖父祖母长大,直到十四岁才回到韩国,沉馥珍其实对于韩国严苛的前后辈秩序不是很感冒,前辈身份所有用的特权在她看来没有家世重要,仗着家族的地位,过人的美貌经常不用敬语称呼,有求于人的时候除外。 求人办事的时候姿态还是要放低一点的,聪明的沉馥珍懂得这个道理,见到这几人,敷衍虚伪一笑,“文承硕xi,裴郑恩xi,崔珉奎xi。” 过强的占有欲使得李锡元一看到文承硕看向沉馥珍的眼神,立马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眉头拧得紧紧的,不悦道:“文承硕你眼睛不要了?” 文承硕收回晦涩暧昧的眼神,直视李锡元的目光,吊儿郎当道:“我们馥珍真漂亮啊。” “阿西!”李锡元暴怒,提起旁边的椅子就要砸过去,“文承硕你想死是吧!” 这个年纪的男人们还没来得及修炼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有什么不满不高兴的地方就会发火。 李锡元的长相稍微凶一点就带着刻薄寡恩相,一看就不是个善类,也确实不是个善类,发起火来更是暴戾凶恶。 文承硕的眼神落在不远处静静伫立的沉馥珍身上,她无动于衷地看着发生的一切,目光平静的与他对上目光,然后轻飘飘的收回,关心着她的裙子,她的首饰,身边大惊小怪的女生,唯独不关心他。 无情的女人。 文承硕勾起唇角讽刺一笑,站在原地迎接大少爷的暴打,可不能得罪了这位成耀的太子爷,否则家里的商务往来黄了得被父母无情咒骂,更何况她一点都不心疼他。 一点也不。 见势不妙,裴郑恩赶紧上前拉住他,可李锡元怒火中烧,力气远超过平常,一下子就砸过去了。 一声巨响砸的文承硕头破血流,他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他是真的想杀死他。 也是这时,沉馥珍才慢悠悠走过来,伸手抚在李锡元的手背,轻轻的,只用了一点力道,茶里茶气道:“好啦oba,我想文承硕xi只是夸奖我啦,别吃醋啦~” 不听话的狗就该接受惩罚。 不过,在她的场面为了争风吃醋,打得你死我活,这也太抢她风头了吧? 她不喜欢,于是摁住这只凶巴巴的恶犬,不让他继续咬人。 宴会厅安静的一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只听得见沉馥珍的轻声细语,李锡元沉重的喘息。 在她的安抚下,暴怒的李锡元逐渐平静下来,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冷冷瞥了一眼生死不明的文承硕,反扣住沉馥珍的手十指相依,“没生气,我们继续玩吧。” “好啊~” 沉馥珍笑容明媚,语气轻快。 —— 女儿是坏女人,男主间争风吃醋是真的会打起来的,这还是没暴露私情呢 嫉妒 始终状况外的崔珉奎这才反应慢半拍地看了看刚受过教训的文承硕,和裴郑恩一起把人带了出去。 裴郑恩打过来给家里的医院,派人来接挑衅失败的败犬去医院接受治疗,在将文承硕送往直升机时,他看着沉默无语仿佛死了一样的文承硕,摇摇头,又叹口气。 “你……” 剩下的话又?了回去。 等两人重新进入宴会厅,不久前混乱已经被抹平,男男女女们欢声笑语,音乐悠扬,裙摆与西装碰撞。 李锡元低低的说着什么,沉馥珍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娇笑着随着音乐转圈,笑到没力气了就趴在他胸口,高高盘起的蓬松卷发落下一缕发丝,眼睛湿漉漉的,看谁都是一副含情带丝的勾人模样,十公分的ysl高跟鞋轻盈点地,挨着皮鞋若即若离。 “oba,你弄疼我了。” 李锡元禁锢她腰的手臂收紧,牢牢地箍住带进怀里,低头不容分说的衔住微启的红唇,撬开牙关钻进去,勾住搞不清状态的舌邀着与之共舞。 啧啧的暧昧水声,口红被吻花,舞步停了下来,沉馥珍攀上他的肩,强硬地吻了回去,叼着他的舌吃,纤长涂着红色甲油的指尖自后往前在滚动的喉结上煽风点火。 李锡元骨头都软了,更加激烈回应,耳朵红通通的,呼吸急促,毫无招架之力地被吃的只会喘,更要命的是她的舌探进他的喉咙,左右扫荡,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 不顾场合的吻的难舍难分,沉馥珍眼神迷离,发觉李锡元顶着胯一下又一下地蹭,内心哂笑。 发情的狗狗好可爱。 一吻毕,李锡元喘的不行,量身定制的西装裤质地轻薄根本挡不住,若隐若现勾勒出轮廓,发觉到这点尴尬到不行。 “西八!闭上你们的眼睛!” 不可能对馥珍发火,理所当然地对着围绕在周围不知何时也停下舞步的男男女女们怒斥。 “哈哈哈哈。”沉馥珍夸张大笑,“oba你进房间处理一下吧?” “阿西,明明是馥珍的错,怎么可以让我一个人进房间!”李锡元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议。 “不要啦,更何况是oba先吻的我啊!”沉馥珍据理力争,拿着镜子仔细擦去笑出来的眼泪,小心翼翼的不破坏妆容,又从手包里取出口红补唇妆。 先前的口红被吃得干干净净,唇周有些暧昧不清的红被擦去,唇色水润嫣红,又用纸巾抿了抿多余的水痕。 嘴唇麻麻的,沉馥珍恶狠狠瞪了一眼罪魁祸首,继续补妆。 这一眼不仅不凶,反而撩人心弦,刚接完吻脸色红润,双眼含春。 哪里凶了? 李锡元更难受了,同样凶巴巴地瞪了回去。 裴郑恩适时从一旁走来,拿了一件不知道谁的西装外套扔给李锡元,勉强解了围。 李锡元接过搭在臂弯,勉强算是自然的遮挡住了过于明显的地方,别别扭扭地离开人群走向房间解决生理问题。 沉馥珍乐得不行。 她知道这人的毛病,搞笑的认为他的性器除了他老婆别人不能看,放在华国来说是男德班优秀毕业生。 裴郑恩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在想什么,也觉得好笑,于是也就笑了。 沉馥珍是有点情绪就写在脸上的,对于这个新转过来的同学还不是很熟悉,但家里叮嘱过要好好搞好关系,变亲近,据说是从法国回来的呢。 法国在她脑袋里与时尚、秀场画等号。 想到这里,沉馥珍笑的更开心了,极漂亮的脸蛋笑起来更是艳光四射,牢牢吸引着周围人的注意力,越是被注目越是美丽。 “沉馥珍xi,今天也很漂亮呢。”裴郑恩端起手中的香槟与她举杯。 沉馥珍笑吟吟地举起高脚杯与他碰了个杯,“裴郑恩xi也很帅气呢!” 葱白的手指摇了摇酒杯,很吝啬的只抿了一小口。 裴郑恩很有绅士风度的假装没看见,喝光了酒杯里的香槟,“我去看看锡元。” “ok~”沉馥珍快快点头,欢快的如同小鸟一般进入女生堆享受追捧。 —— 下章吃肉,定下来了六个男主,接下来会陆陆续续出场的。 别扭 沉馥珍深吸口气,嗔道:“阿西!我要去跳舞你拉着我做什么!” “讨厌讨厌你。” 李锡元对这个满心满眼都是跳舞的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可他就是下不去,从接吻硬了之后就一直硬着,撸但快脱皮了还是硬,只好穿好裤子闯进舞池拽着人往顶楼的房间走。 非常爱面子的沉馥珍气的不行,尤其是刚才那圈人的目光,谁不知道李锡元因为个人原因上楼了很久,一出现就拽着她上楼,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要做什么。 到嘴的狠话还没说出来,一只大手牢牢扣住后脑勺,粗暴的吻如狂风骤雨袭来,沉馥珍只能仰着头接受,小胳膊再怎么推也推不动半分。 李锡元欲求不满地探进镂空的后背,摩挲光滑细腻的肌肤,熟练的向下游走。 昂贵华丽的腕表贴在后腰,冰的沉馥珍一个激灵,浑浑噩噩的大脑清醒过来,蓄力推开他,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李锡元缓缓回过正脸,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不怒反笑,阴鸷的目光钉在她身上,皮笑肉不笑问:“还打吗?” 实话实说,笑得有点渗人。 气势不能输。 “当我不敢?”沉馥珍扬手又是一巴掌。 她的性格就是好好说她可能会认错,但一激怒她,只会比你更硬,竖起全身的刺扎的人鲜血淋漓,吃尽苦头。 李锡元知道她的脾气,可他自己的脾气也不好,红着眼,硬生生接住了这一巴掌,只觉得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整颗心随着她的喜怒哀乐,一言一行而跳动,杀了他都没那么难受。 翻涌的怒气堵在胸口,他的背绷得紧紧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了,抿着唇,眼神狠厉凶恶,仿佛随时可能暴起。 沉馥珍梗着脖子丝毫不肯认输。 她在赌凭借李锡元的大男子主义不会对女朋友动手。 僵持了很久,沉馥珍决定离开,转身拉开房门。 一个滚烫的拥抱将她揽在怀中,李锡元从背后抱住她,从手指、手腕到胳膊不断颤抖,高昂的额头低垂下来,有点孤单,又有点可怜,将头搁在她的脑袋上缓缓摩挲。 沉馥珍下意识想要拉开他的手臂,挣脱他的怀抱,却被反手握住,牢牢攥在手里。 “对不起。” “对不起。” “我错了。” “原谅我。” 沙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向桀骜不恭的大少爷低声下气的认错求饶。 沉馥珍向来是顺杆子向上爬的性子,当即反问:“错在哪了?” 李锡元被问的一顿,他根本就不会哄女人,平时沉馥珍生气都是靠各种各样贵重的礼物哄好的,这次他不想用礼物哄。 喉结滚动是第一个信号,紧接着耳廓传来濡湿的触感,李锡元叼住她的耳垂含咬,灵活的舌标记领地般四处留下痕迹。 这感觉像是在强奸耳朵。 抛开他的性格不谈,李锡元是那种能把人看湿,男性荷尔蒙味十足,恨不得跟他天天做爱的长相。 也就是那种典型的渣男长相,女人多,脾气差,鸡巴大,活好。 但李锡元在跟她之前确确实实是个黄花大闺男,处男之身保护的很好,第一次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全程靠沉馥珍主动,就好像不是李锡元在操她,而是她在操李锡元一样。 这让沉馥珍感到快慰,瞬间又看的顺眼李锡元了。 “都错了。” 李锡元前所未有的低声下气,一边哄一边手指搭在侧拉链一气呵成,大手抓住柔软的奶尖大力揉捏。 这种礼服的存在只为了追求美观,不追求舒适,性质就决定了穿不得普通内衣,只能是胸贴,丁字裤这类存在感不强的小东西。 沉馥珍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的动作,胸乳被大力揉捏,软绵绵的乳肉被揉成一团,指尖揪住乳贴一角稍稍用力,挺立的乳尖迫不及待探出头来。 故意发出柔媚的叫声,沉馥珍反手钻进他衬衣下摆,向上抚摸他的腹肌,直指腰侧两边的腰窝。 这样的姿势还是太变扭了,沉馥珍松开双手,拍开他的手,转为面对面的站着。 “衣服要是弄脏了,你就去死!”沉馥珍恶狠狠威胁。 这条裙子她实在喜欢,并且还没有炫耀够,只是不间断跳了半小时舞而已,还没参加party后期的大合照呢! “衣服弄脏了的话就杀了我吧。”李锡元笑着回答,阴鸷傲慢的英俊面容绽放出灿烂甜蜜的笑容。 “嗯哼~” 欢愉h 李锡元好脾气地吻她的唇,手掌伸进乳沟中,不可思议的柔软从四面八方包裹着手指,呼吸困难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力道也变得没轻没重,捏的白生生的乳肉颤巍巍晃动,红艳艳的奶尖被冰冷的空气激得充血挺立,随着揉捏的动作摇晃。 沉馥珍面色通红,仰着脖子抱住李锡元的脑袋,细声细气地说:“oba吃吃奶~” 轰的一下,李锡元的脑袋、舌头彻底沦为她的战利品,弯腰低下高傲的头颅,捧起一汪丰盈柔软的乳,口感如布丁丝滑柔嫩,灵活的舌绕着乳晕打圈,锋利的牙叼着乳尖厮磨,伴着激烈的吮吸声双手揉捏她的奶子。 沉馥珍手臂勾住宽阔的背肌,享受着被舔奶的滋味,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乳传达至四肢百骸,像是泡在温水中。 舔着舔着就变味了,扑鼻而来的是女人的馨香,李锡元小心又贪婪地撩起裙边,小小的黑色布料根本起不到遮羞作用,濡湿的颜色格外显眼,拨开内裤便能看见肉嘟嘟的阴户。 “好嫩。” 李锡元声音很稳,动作极尽克制,感受到双腿微微并拢,又稍微加重了一点力道揉了一下。 “啊……” 沉馥珍娇喘吁吁,娇艳的脸上浮现红晕,红唇微启吐出灼热的气息,微微扭腰摆臀迎合他的手掌。 这一扭一动无异于火上浇油,烧的李锡元欲火焚身,滚烫手掌包住阴户,掌心向下摁,柔软娇嫩的软肉颤巍巍露出花蒂尖尖,被两根修长有力的指头挟持扣住。 “呃啊——” 沉馥珍仰头尖叫,下意识夹紧双腿间的手臂,爽得整个人都在抖,淅淅沥沥的爱液缓缓流淌。 食指、中指大力搓揉阴蒂,累赘的裙摆被扯到腰间,其余手指分开阴唇,大掌趁着这个时机再次下压,用宽厚的掌心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地刮蹭穴口。 娇嫩多情的阴户根本招架不住如此快频率的磨逼,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喷出一小股淫水,打在掌心,又从指缝溢处。 “好香。”李锡元在沉馥珍恍惚的注视下闻了闻满是淫水的手掌,压着喉咙嘀咕一声,抬起那只手掌凑在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赞叹道,“好甜。” 嫣红的舌在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一闪而过,卷起暧昧银丝送入口中,尖锐刻薄的男人全然迷醉地低头吃光了淫水。 这画面冲击力太强了,让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沉馥珍兴奋到脸红,直白提出自己的要求,“oba别光吃水,多吃吃逼嘛。” 说完,拽着李锡元的领带向下拉,眼睛湿漉漉的,手上却把私处往人唇上送,手掌贴着脖子游离抚摸,顺着衬衫领子探进去摸他的背肌四处点火,嘴上还在撒娇。 “想要oba吃逼。” 知道她喜欢坐脸吃逼,李锡元抬眸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艳红逼口,不顾硬到要爆炸的性器,用高挺的鼻梁压着还在颤抖的阴蒂头左右摇晃,舌头轻轻舔舐会阴处。 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阴户一抖,吐出一大泡淫水,前不久包住阴户的手掌垫在臀部,肥美的大小阴唇被高挺的鼻梁分开按压,从阴蒂头到逼口一遍遍摩擦,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糊在李锡元的脸上。 淫水来势汹汹,快要将李锡元淹没,为了不被淫水淹死这个可笑的死法,李锡元伸出舌头卷起淫水大口吞咽,吃进腹中。 厚实的舌自下而上舔过,细致的不放过每一个角落,舌尖灵活地叼住大小阴唇啜咬,咬的沉馥珍又痛又爽,放声呻吟,得到反馈,借着滑溜溜的爱液钻入裂缝之中往里插,舌头上下左右打转,好似另一根性器,敏感的花珠被高挺的鼻梁玩弄的毫无还手之力。 沉馥珍被舔的欲仙欲死,肉感十足的臀肉严丝合缝地坐在男人脸上不停哆嗦摇摆,细腰扭的跟蛇一般媚态毕现。 “啊……oba好棒~” “oba好会吃逼~” 做了镶钻美甲的手指猛地拽住浓密乌黑的短发扯,爽起来的沉馥珍压根不顾他人死活,亢奋地绞住腿间的头颅,不断发出媚叫,尾音拉得长长的,整个人都在抖,汗水浸湿还没来得及脱下的丝绒礼服裙。 爱欲h 李锡元舌尖变幻不同角度的舔咬戳刺,很快就将沉馥珍再次送上高潮。 眉眼被潮湿的发丝遮挡,唇是红的,眼是黑的,皮是白的,生出几分凌乱的美感,犹如聊斋志异中的艳鬼。 沉馥珍先是垫着脚脚背绷直,随后一个卸力彻底坐实在李锡元的脸上气喘吁吁。 李锡元伸舌缓慢在逼口刮过,不顾自身被冷落的性器肿痛发烫,专心为她延长高潮的余韵。 发泄过两轮,沉馥珍舒服到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动,懒洋洋地坐在他面上喘气,淫水淌了李锡元满脸,沉馥珍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 “哎呀,oba不会喘不上气吧?” 李锡元大口吞咽下香甜的爱液,手掌托起软绵q弹的白屁股拢住,哑着嗓子回答:“不会。” 密集的吻落在腿根、阴户、屁股,沉馥珍香汗淋漓,小腿一抽一抽痉挛,大脑跟浆糊一样,抽不出精力去思考其他。 “操我。”捱不过这强烈的欲望,沉馥珍抓着他的头发求欢。 李锡元在她逼缝亲吻了片刻,支起上半身,“yes,myprincess.” 娇气如沉馥珍可不会上手去触摸那个丑东西,李锡元一解开裤子,她就立刻扭过头不去看,余光还是瞄到了那根粗长的,粉色的丑东西,瞬间牙齿发酸,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嫌恶的闭上眼娇嗔。 “丑死了!” 怎么会有她这么磨人的性格,是自己主动提出要挨肏的,临到头又嫌丑。 李锡元咬紧后槽牙,小声骂了句西八,又腆着脸都没听见,小心讨好地凑过去吻沉馥珍晕红娇俏的漂亮脸蛋,温柔的从眉心、眼睫、眼皮、鼻尖、一路闻到下唇。 “啊西!脏死了李锡元!”这下又惹恼了沉馥珍,想要瞪人又怕看到丑东西,只敢小心翼翼地撩起一半眼皮上抬,“别用你的嘴吻我!” 可爱死了。 李锡元又重重地亲了几下她的唇,沉馥珍躲着向后退,被他捞住禁锢在自己手臂之中,含着舌头嘬咬。 “好啊,我都不嫌你脏,你还嫌我脏!”声音含含糊糊的,语气还有点小委屈。 这可把沉馥珍气的,抬手就要打人,吐舌头快速摇摆,试图让他吃不到,嬉笑打闹之下,吐着浊液的铃口滑着蹭进逼口,暧昧色情的小幅度磨蹭。 在令人缺氧的湿吻中,男性生殖器彻底插入甬道深处,被异物填满的感觉姗姗来迟,沉馥珍训斥抱怨的话语顿住,满足的呻吟争先恐后地从嘴里溢出。 两年多的恋爱时间足够她们将身体磨合到完全契合,李锡元右手中指摁揉她的阴蒂,不等她适应就开始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左手手臂拢住那对剧烈摇晃,在半空中一甩一甩的奶子,同时箍紧她的上半身。 打桩机一样的交媾频率一下子令沉馥珍得了趣,咿咿呀呀的浪叫呻吟,阴茎顶开层层迭迭的肉褶快速撞击宫口,带来无比激烈的强烈快感。 沉馥珍红着脸手臂环绕着攀上李锡元随着操穴不断牵动着的背肌,尖长的指甲滑下一道道血痕,斑驳交错。 两只脚一前一后踩在昂贵的地毯,沉馥珍踮着脚,没多久就嫌累,大声抱怨:“好累,李锡元我好累!” 李锡元意会,单臂抱起沉馥珍向沙发走去,先将人扔在柔软的沙发上,然后欺身压上去,对准方向用龟头拍打充血勃起的阴蒂头,源源不断的爱液滚滚流淌,拍打得汁沫飞溅。 “呃啊……” “呜呜呜拿走你的丑东西……不许、不许打呃啊……” “丑死了呜呜呜……” 沉馥珍闭着眼睛脑袋左右摇晃,眉头紧锁,唯恐看到那个丑东西,手撑着李锡元的胸膛要将他推开,绵软无力的力道与其说是推拒还不如说是邀请。 “是,你最漂亮了,所以漂亮小逼能让丑东西插进去吗?”李锡元笑得不行。 “不可以!”沉馥珍气得直哭,花蒂又被啪的打了一下,等等,这个触感—— “李锡元!” “你没戴套!” 说完抬手对着李锡元就是一巴掌。 这下力道可不轻,李锡元侧脸烙下鲜红的五指印,没等他发火就听到了沉馥珍可怜巴巴的抽泣声。 “我的衣服呜呜呜……我的衣服啊呜呜脏掉了……” 对于她在床上的作天作地,李锡元选择闭上耳朵装没听见,要是真由着她的性子来,他就一顿都别想吃饱,给人口舒服了就该自觉停下。 只顾自己的自私鬼。 直接架起她两条腿到肩上,对着粉嫩嫩的花穴直冲直撞,捣得汁液横飞,沙发嘎吱作响。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胸前和颈间,五脏六腑都要被肏移位了,花心酸软酥麻,快感强烈到沉馥珍脑袋空空,噼里啪啦放烟花,骨头酥酥麻麻。 “啊呜呜呜……我要新的包包,新的衣服……”即使是这样,沉馥珍也断断续续的提要求,“我不要穿这件裙子下楼了,啊……好脏……嗯……” “好好好,等下我打电话叫人送新衣服上来,保证比这件还要好看。”李锡元大手紧紧抓住白花花的臀肉,每一下撞击都又快又狠,发出啪啪肉体拍打的响声。 温热的液体不断从两人交合处涌出,顺着大腿流到沙发,沙发全是两人交合流出的暧昧体液,阴茎几次从穴口滑出,又被花穴箍住吞吃入腹。 高潮即将到来的那一刻,沉馥珍手掌向上滑抚摸他的后颈流连片刻,继续向上,做着精致美甲的十指插入浓密的黑发之中,指腹触摸头皮带起一阵电流,激得李锡元用力咬了一口近在咫尺的圆润脚趾,小腹绷紧,臀肌发力。 “啊嗯……都说了不要内射呜呜呜……” 甜蜜 “哦莫,李锡元你疯了吧!” 沉馥珍抬腿蹬他。 吃饱喝足的男人总是好脾气的。 “我吃了药了,不会有事的。”李锡元甜蜜的揽住她的腰温存,“请多疼爱疼爱我吧。” 请这个字哄到了沉馥珍,她最喜欢被人夸赞,被人追捧了,高兴的翘起尾巴,表情洋洋得意,“嗯哼,这当然是要看你表现的啦。” “遵命大小姐。”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又要擦枪走火的时刻。 套房门被敲响,随之一道男声响起,“少爷礼服送到了。” 情事中途被打断,湿淋淋,滑溜溜的穴口再一次从阴茎滑过,小口嘬吻茎身的青筋脉络,沉馥珍伸出胳膊推搡李锡元。 “不要了,我要去参加舞会!” 李锡元难耐地绷紧,随手抄起手边的东西砸向门。 “滚!” 门外的管家静默片刻,放下手中捧着的礼服裙,悄无声息离去。 半湿的长发贴着光滑的背脊蜿蜒起伏,沉馥珍眼角眉梢都透着春情,花唇战栗着含着茎身滑动,口不对心地说:“oba,我要去参加舞会。” “马上,马上就好。”李锡元哄她,细细密密的吻同性器一齐侵入沉馥珍。 沉馥珍毫无抵抗之力,半推半就地再次享受性爱,李锡元很色地一边肏一边叼住她的舌吃,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色情地挂在两人下颚线。 沙发摇来晃去,咯吱作响,水红的窄缝变得红艳艳肉嘟嘟,地上遍地都是灌满了精水的安全套。 守在门前的男人抽完最后一支烟,摇摇晃晃走向走廊尽头,邮轮二楼宴会厅彻夜狂欢,三四楼的套房皆是男女之间的欢爱声,上流社会的财阀大少爷大小姐们纵情享乐,无人在意缺席了的宴会主人公。 待邮轮返回码头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沉馥珍懒洋洋地倚着李锡元走下邮轮,同行的申敏英偷偷看了她好几眼,几次欲言又止。 沉馥珍全然没有注意到,被李锡元半托半抱着走近停靠在码头的宾利前已经快要睡着了,雪白的脸蛋染上晕红。 申敏英见状只好将想说的话吞回肚子里,等下周再说。 “拜~” “bye~” 各家的司机早已等候多时,大小姐大少爷们纷纷道别,沉馥珍与李锡元一坐上车,司机便发动了引擎。 沉馥珍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软倒在李锡元怀中,在面对面跨坐的姿势下明显感觉到对方又勃起了,十分不耐烦地扇了一巴掌,“呀!别动!烦死你了,是发情的狗吗?” 李锡元微微偏头躲过,声音喑哑低沉,“送你回家?” “不要。”沉馥珍想到回到家要面对兄长的训斥,头摇的如同拨浪鼓。 “那去我家?”李锡元眉飞色舞。 过了许久都没等到回复,一看沉馥珍又睡着了,李锡元手欠地抚摸她的唇来回拨弄,感觉到不妙立马收回手,闭眼假寐,同时偷偷睁开一条缝窥视。 恩,没醒。 甜蜜的小泡泡咕噜咕噜冒出来,李锡元看不够,手又伸过去去牵她的手,指节伸进五指缝隙握住十指相扣。 —— 他超爱的! 二哥 沉馥珍醒来,下意识揪住身旁人的头发闹腾,颐指气使的使唤人。 “起来!” “我要喝水。” 李锡元被拽的头皮生疼,眼皮一跳一跳,耳边是娇娇不依不饶的软语,闭眼缓了几秒钟腾的一下起身,气势汹汹直冲房门。 沉馥珍立刻睡了回去,等李锡元再回来的时候,不仅带来了一杯温水,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馥珍啊……”李锡元纠结万分地叫醒她,表情有点心虚又有点害怕,犹犹豫豫还是说了,“你二哥就在楼下。” “西八!”沉馥珍垂死病中惊坐起,突口而出就是一句韩国国粹,紧接着就是国骂,“操!” 两种语言灵活转换,肉眼可见的堂皇,沉馥珍猛地从床上蹦起来,着急忙慌想要躲起来。 “呀!李锡元你跟我哥说我早就走了!没在你家过夜!” 这漏洞百出的谎言一戳就破,李锡元无奈的看着沉馥珍裹着睡袍在套房内来回转圈,试图寻觅一个藏身的好去处,满是包包珠宝的大脑疯狂运转,在无言的压迫下对李锡元所说的一切置若罔闻,在那句十分钟内不下楼,人就要上楼的恐怖威胁下,慌不择路躲进衣帽间中的衣柜中。 李锡元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对这个漂亮笨蛋的脑子已经彻底丧失信心了,于心不忍下决定硬着头皮下楼去面对笑眯眯的二哥。 想到尹二,李锡元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又暗自庆幸不是大哥,不然的话才是遭了。 尹家对馥珍的管教很严,两位兄长更是明确对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言行禁止,因此李锡元心虚的厉害,完全不敢让他们知道早在订婚前两人就偷吃禁果了。 楼梯拐角处,李锡元站立许久,终于鼓足勇气走向大厅。 “馥珍呢?” 听到脚步声,尹银真抬头直视李锡元,狭长的丹凤眼含笑,语气也很温和,看不出来生气的征兆。 李锡元本能犯怂,强撑着姿态笑着回答:“馥珍她……睡着了。” “是吗?”尹银真笑得很温和,温温柔柔的说,“那我去房间把馥珍抱回家,家里可是很担心呢,要知道我们馥珍这么漂亮,作为兄长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警惕,杜绝外来伤害,我想锡元也是明白的。”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不怀好意,李锡元更心虚了,堂皇作出保证,“二哥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馥珍的事情,这点请你放心。” 尹银真点头,诚恳回答:“我也是很相信锡元的。” “我、我去把馥珍叫下来!”李锡元结结巴巴,仓皇跑向楼梯。 尹银真正坐在沙发中央,腰背笔挺,显示出良好的教养不同于自家少爷的蛮横霸道,偶尔路过的佣人免不了偷看,同时在心里感叹,不愧是尹氏集团的二少,与沉小姐一样貌美骄矜,尹家很会教养子孙啊。 —— 二哥出场了,一个菩萨面容蛇蝎心肠的端庄美人。 恭顺 “二哥!”沉馥珍娇滴滴叫唤,一个乳燕投怀撞进尹银真怀中,故作惊喜的黏糊喊道,“哇!二哥来接我回家,好开心哦~” 尹银真接住投怀送抱的小鸟摸了摸头,声音清朗悦耳,“接大小姐回家当然需要王子出场。” 李锡元依依不舍送别兄妹二人。 沉馥珍挽着尹银真的手臂,笑盈盈飞吻告别,粉嘟嘟的唇微微撅起,可爱又撩人。 “oba周一见~” “周一见。” 长辈在场,李锡元不好表现的太过亲昵,怕被看出破绽,故作镇定的回应,看不出半点阴晴不定的暴戾脾气,被驯服的很好。 沉馥珍转过身,脚步轻快,嘀嘀咕咕和兄长说着什么。 尹银真侧身微微低头,认真倾听妹妹的琐碎小事,言行举止怎么看怎么是个好哥哥。 一坐上车,沉馥珍甩掉尹银真的胳膊,没好气道:“你怎么来了?” 尹银真也不恼,眼神宠溺温柔,“母亲在家中等你。” 沉馥珍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声音拔的高高高的,“母亲回来了?” “恩。”尹银真淡然一笑,“大哥,父亲也在。” “哦莫。”沉馥珍捂着胸口,心脏跳的飞快,随时都有可能跳出口腔,脸蛋晕出淡淡的红晕,“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母亲有说是什么事吗?” “别担心,大哥在呢。”尹银真拍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抚。 沉馥珍顺势倒在他怀中,指尖扯着领带绕圈,唇瓣贴着耳垂轻轻含了一下,又扭头回归正常距离,“二哥我怕。” 尹银真抚摸后背的手掌僵了片刻,复又上下抚摸,“我们馥珍不怕,二哥在呢。” 沉馥珍今天穿的是条薄荷绿挂脖连衣裙,露出漂亮的脊沟和蝴蝶骨,滚烫干燥的手掌毫无阻隔地来回游弋。 “二哥最好了,最喜欢二哥了,家里只有二哥喜欢我。”沉馥珍黏黏糊糊撒娇,又往尹银真怀抱钻了钻,表现的十足亲昵。 尹银真笑的更温柔了,垂眸掩盖眼底的情绪,揽着妹妹的腰背亲近的贴向自己,耳朵贴着唇小声交流着,惹来沉馥珍娇嗔怒斥,又温柔小意的哄人。 司机面色平静,收回从后视镜中窥探的目光,升起隔板,平稳地驾驶车辆驶向尹宅。 下车前,沉馥珍鬓发凌乱,掏出化妆镜整理好仪态,尹银真重新为妹妹涂好桃红唇彩,将贴在后背的卷发撩起半扎成公主披发,这才下车。 “小姐欢迎回家。” 佣人脸上带着洋溢的笑容接过包包,半弯着腰,撑着车门避免碰撞。 沉馥珍视若无睹,“母亲在客厅?” “是的,小姐。” 沉馥珍烦恼的嘟唇小声念叨,求助地看了一眼清风霁月的尹银真,决定藏在他身后躲着进去。 “进去吧。”尹银真眉眼弯弯,牵着妹妹的手让她藏在自己身后。 沉馥珍亦步亦趋地跟着。 偌大的客厅不见任何一个佣人,只见尹社长尹雅安坐在沙发中央,右手边是笑的讨好柔顺的父亲沉清禾,左手边是西装革履,严肃刻板的大哥尹盛望。 三堂会审的气息扑面而来,沉馥珍不比米粒大多少的胆子抖了抖,恭敬地喊了声:“母亲,父亲,大哥。” 沉馥珍无论从长相和气质来说都更像父亲,嚣张跋扈又貌美如花,脑袋空空如也。只会吃喝玩乐挥霍无度,标准的纨绔子弟,但实在美貌,在联姻方面优势很大,跟她父亲一个样。 尹社长是高鼻梁深眼窝的贵气长相,不说话时面相刻薄寡恩,蓬松柔软的卷发被整齐的束成盘发,穿着成套的干练套装,除了一对珍珠耳饰,身上没有多余的配饰,是典型的财阀掌权人模样。 尹盛望随着母亲长大,无论长相性格都像极了母亲,作为财阀准继承人培养,也养成了刻板无趣的性格,日常生活中威严满满,比起父亲更像是家中的顶梁柱。 尹社长轻飘飘看了一眼女儿,语气淡淡,“坐。” 沉馥珍不敢大声喘气,乖乖地送来拽着二哥衣角的手,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母亲。”尹银真第一个对母亲恭敬垂头,又看向长兄,“大哥。” 到了父亲那里,他只是淡淡点了个头,算是全了礼数。 —— 尹父是被尹母强取豪夺来的小白花,平常就负责照顾妻子,买买奢侈品,没有任何地位。 家庭 尹社长看着二儿子端庄大方的模样,不易察觉地微微点头,心里很满意于二儿子的教养问题,目光触及沉馥珍瞬间拧眉,显得很刻薄不满。 两个儿子都是她的骄傲,至于女儿…… 跟她父亲一样空有其表的花瓶。 尹社长用挑剔的目光从上到下巡视了一番这个不符合期待,更不该出生的女儿,像是无意中看见了脚边的垃圾,冷漠又不屑的移开视线,转身离开。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动作比直接的否定还要令人气愤。 沉馥珍气的浑身发抖,不可遏制的愤怒怨恨裹挟着恐惧席卷而来吞没了她,耳边似乎又传来一句冷淡厌恶的评价—— 无用的废物。 尹家不欢迎无用的废物蠢货,人人都应展示自己的价值,实施义务,为家族做出贡献。 而沉馥珍唯一能做出的贡献就是联姻。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联姻令尹社长非常嫌恶,但却是这个无用的女儿最后的价值,也是作为母亲最后的慈悲。 心高气傲的沉馥珍无法忍受这种嫌恶的忽视,扯着嘴唇,阴阳怪气道:“母亲叫我回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愤怒驱使下,她已经顾不上对上尹社长会被断卡的可能性了,大不了就花男人的钱嘛,多的是男人上赶着给她花钱。 “哪家有教养的女孩会像你一样夜不归宿……” “母亲。”没等出声尹社长说出更多,尹盛望出声打断了母亲教训妹妹,“父亲为你准备了礼物。” 今天是尹社长五十岁生日,兄妹三人应该早早回家一同为尹社长庆祝。可沉馥珍没心没肺,早忘了这茬,不记得母亲生日不提,还夜不归宿,本就不喜小女儿的尹社长免不了狠狠教训一顿小女儿。 被儿子打断的尹社长还想说什么,沉清禾赶紧笑着牵起妻子的手,“雅安我为你准备了一套来自华国的瓷器,是我家传的宝物……” 沉清禾领着尹社长离开了客厅,去欣赏他家中的家传古董。 沉馥珍望着他们两的背影,对于那个宝物有了大概的猜想,撇撇嘴,决定等下打电话给爷爷奶奶告状。 手指将头发捋到耳后,沉馥珍望向长兄,身上的怨气比鬼都重,随手捞起手边的抱枕就砸了过去。 “烦死了!” “能不能不要像个老古板一样管教我,我是你妹妹,又不是你女儿!” “你是不是荷尔蒙失衡了?公司的事不够消磨精力的话,去找个女朋友生个小baby来满足你旺盛的控制欲吧,我已经长大了,有男朋友,不要再来烦我!” 尹盛望平静地看着她,带着无限包容,包容她的没大没小,为非作歹,深邃英俊的面容在光影照射下晦涩莫测。 “金叔请小姐回卧室冷静冷静。” “西八!” 沉馥珍惊恐地瞪大双眼,蹬踹围拥其上的佣人,双手难敌四拳,不论她无论尖叫咒骂都无法改变自己要被关禁闭的结果。 咒骂声逐渐远离,尹银真笑呵呵地看着兄长,“馥珍没有做坏事,关个两三天就差不多了。” 尹盛望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尹银真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乖乖闭嘴不再为妹妹做辩解,施施然离开客厅,走向卧室。 哭闹 沉馥珍躺在床上两条腿胡乱蹬踹,又裹着被子滚来滚去,最后顶着头乱七八糟的卷发爬出来,目光愤恨地望着紧闭的房门。 整个房间如狂风过境,以往珍之爱之的奢侈品通通散落在地面,柔软的地毯皱巴巴蜷成一团,精致的摆件装饰物碎的碎倒的倒,凌乱不堪的遍布整个房间。 所有电子设备通通被没收,一日三餐由健壮高大的佣人陪同女佣送进来,打翻了就没得吃,食物是这样,水也是。 闻着房间内食物冷却的异味,沉馥珍饥肠辘辘的同时又恶心想吐,尖叫一声闭上眼睛默默流泪。 “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可怜,奶、奶奶嗝我想回家,爸爸妈妈哥哥都不喜欢我,我想要回家呜呜呜……” 沉馥珍哭的情真意切,像是受伤的小动物躲在角落里哽咽啜泣。 “我好可怜呜呜呜……” “这个家根本就没人爱我,我要走!” “什么狗屎哥哥,都是坏蛋嗝……等我出去了我就要买机票回华国!” “呜呜呜爷爷奶奶……我真的好可怜哦……” “他们在虐待我!” “都没有人给我送饭吃!他们是要饿死你们的宝贝乖乖!快来把我接回家吧呜呜呜……” 听着这自艾自怜,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尹盛望不禁嘴角抽搐,好气又好笑。 如果房间里这个不是妹妹,而是尹银真免不了一顿毒打,男孩子家家不能哭,要像个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 但屋里这个偏偏是妹妹,还是一手带大的妹妹,尹盛望僵硬片刻,脸黑如碳,思来想去都觉得应付不来,于是悄悄退后一步,退出房间,叫佣人喊来尹银真。 “哭了?” 尹银真到的很快,听着门缝里传来的声音,乐得不行。 尹盛望拧着眉,眉心形成川字纹,不赞同的看着这个恶劣的弟弟。 尹银真耸耸肩,“大哥,请。” 尹盛望扳着一张脸推开房门,“哭什么哭?” “谁对你不好了?一天到晚就在闹脾气,一天六餐的送上门,一个不高兴就打翻,到底是谁虐待谁?” “这次确实是你做错了,小姑娘家家夜不归宿,家里担心不是正常的吗?” 本来不想多说的,但看到她这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尹盛望到底没忍住,“小姑娘还是要矜持点,不要随随便便跟人上床。” “老古板烦死了。”沉馥珍猛地蹿起来,“吃我一拳!” 动作很迅速,力度软绵绵的,尹盛望手掌一张就包住了,沉馥珍的暴起冲刺没有给他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 尹盛望不动如山地站在原地,看着乱七八糟的地面,皱着眉头,“穿鞋子。” 到底是亲手养大的妹妹,妹妹又哭又撒娇,做哥哥的有什么办法,还要担心她着凉感冒,在外面有没有受欺负。 “我不!” 一击不成,又是一拳,仍然是被格挡了,沉馥珍被自己气哭了,原来的哭还有三分演的成分,这下是真哭了,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 尹盛望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近乎冷漠的看着她。 沉馥珍不为所动,哭的更大声了,但没多少泪,干打雷不下雨,就是在赌他会不会心软。 尹盛望知道她是装的,铁了心要治治她的脾气,18岁了该懂点事了。 兄妹俩面对面对峙。 旁观的尹银真这时才踏入房门,笑眯眯走向对峙中的兄妹,明知故作道:“哎呀,怎么了?” “谁惹我们家小公主生气了?来,告诉二哥,二哥帮你教训教训。”尹银真生的好,一副慈悲温柔的模样,与沉馥真有七分相似,又没有她的坏脾气,向来讨人喜欢,父母长辈更是赞不绝口,哄妹妹方面更是不在话下。 沉馥珍愤然:“是大哥!” “恩,大哥真坏。”尹银真轻飘飘附和,“那小公主要怎样才能原谅大哥?” “五十万零花钱?” “十只爱马仕包包?” “百达翡丽,还是江诗丹顿?” “劳斯莱斯新款的车?” “再或者是一艘游艇?” “大哥前段时间新买了辆游艇,我去玩了,很好玩的。” 随着他播报出来的一件件奢侈品玩具,沉馥珍哭声越来越小,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彻底没了声音,眨巴着红通通的大眼睛偷瞄脸色阴沉,额角青筋暴起的尹盛望。 “我全都要!” 她才不怕呢。 她全都要! 这就是大哥惹哭她的代价! 沉馥珍嘟着嘴想道。 贪心到这个程度不出兄弟二人预料,尹盛望闭了闭眼,平复心情,“穿上鞋就都给你。” 尹银真闷笑,这结果真就让他猜对了,向来大哥管教妹妹都是雷声大雨点小,高抬轻放,要什么给什么,到头来还怪他宠坏了妹妹。 “这还差不多!”沉馥珍登登跑去穿鞋,又忙不迭过去抱住面色难看的长兄,“大哥最好了!” “我最爱大哥了!” “大哥你好帅啊!” “大方的男人天下第一帅,你已经打败了所有男人了,我现在隆重宣布尹盛望就是我的理想型!是最好最好的ona~” 越说越离谱,尹盛望眸色微深,甩开她抱过来的胳膊,不想与穿着清凉的妹妹有更多的身体接触,扔下一句在家要乖乖听话,便去公司上班了。 —— 两个哥哥都能干,大哥是封建大爹,二哥是假温柔真恶劣,一刚一柔。 寄托 沉馥珍得偿所愿,决定再爱一会儿大哥,无视尚在房间的尹银真,兴冲冲跑去衣帽间换了一身出门的香奈儿套装裙。 “我出去啦!” “晚上不回来吃饭!” 沉馥珍夺过尹银真指尖夹着的卡,抛下这一屋狼藉出门疯狂shoping。 尹银真叫来佣人把这处理干净,随后开车出门。 “雅慧呐出来逛街吧?” 一个人逛街太过无趣,沉馥珍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不等那头的人回答就自说自话,“我在明洞等你。” 完全不顾今天是工作日,学校正在上课。 等全雅慧急匆匆赶来时,沉馥珍热情地挽住她的手臂,脚步轻快,“快快快,帮我选选哪件更好看!” 全雅慧局促不安地任由她挽着手向前走,嗅到了轻轻浅浅的水蜜桃香味,手臂贴着的肌肤更是柔软细腻,一切的一切都在将人坠入迷醉的梦乡。 她忽然理解学校里追着沉馥珍屁股后面跑的男生女生了,心底的阴暗念头如春风化雨。 沉馥珍笑得很甜,眉眼弯弯,粉色的嘟嘟唇高高翘起,亲亲密密地拉着全雅慧挑选衣物。 琳琅满目的奢侈品被随意拨弄,亮晶晶的美甲钻在璀璨的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打扮精致的柜姐热情地将她们围在中央。 “天呐,沉小姐你真的好漂亮,什么衣服穿在你身上都格外美丽,我都要无地自容了。” 耳边听到的都是恭维声,沉馥珍兴奋到脸都红了,摇着全雅慧的胳膊,“怎么办,根本选不出来嘛。” 如果是最后的理智告诉全雅慧她买不起这家店的任何一件物品,哪怕是一个麻绳,她就要张嘴说我买单了。 纠结没几秒,沉馥珍掏出大哥给的卡向前一递,“我全要了!” 这句话如兜头的一盆冰水浇在脑门,全雅慧愣了一下,看向沉馥珍,张着嘴欲言又止。 看她这副模样,沉馥珍恍然大悟,抬起下巴对柜姐说,帮她也挑几件吧。 全雅慧手指攥紧洗到微微发白的瑞雅制服衣摆,喏喏拒绝,“馥珍xi,我……” “听我的。” 沉馥珍不容拒绝地推她上前进入试衣间,其中一位年长些的柜姐适时将身边的几套衣服送了进去,帮助全雅慧穿衣。 没过一会儿,焕然一新的全雅慧被柜姐推出试衣间,送到沉馥珍面前。 “这位小姐个子高挑,很适合这种风格的衣服。”柜姐很明白谁算是买单的人,对着沉馥珍夸夸其谈,时不时让全雅慧转个圈展示。 “恩,不错,都买了。”沉馥珍眼睛都没离开手机,头也不抬的夸赞,“雅慧呐,我有事要先走了,你自己回学校吧。” “可……”全雅慧茫然无措,当看到沉馥珍收回卡转头就走的时候,还在喉咙里的话语便吞了回去,低眉顺眼地低下头,“内。” 拎着满手的购物袋,全雅慧回到学校,停留在教室门口思考是将物品放到储物柜中,还是拎进去时,申敏英从教室里出来。 “莫?” “快报警,快报警,全雅慧偷东西了,哦莫,不会有警察到学校来吧?”申敏英夸张地捂住嘴,大声的冲教室内喊,又装模作样地摇摇头,“好、可、怕。” “我没有!”全雅慧偷偷攥紧拳头,想到沉馥珍突然有了底气,语气平静,“是馥珍送给我的。” “哈哈哈哈。”申敏英夸张大笑,“哦莫,你是没睡醒吧?馥珍xi怎么可能送你这个穷酸鬼礼物?” “哈哈哈哈哈。” 一群女生笑作一团,互相给眼神,拉拽着全雅慧想要将她拉到楼上的休息室。 李锡元耳尖的听到了馥珍的名字,走出教室,倚着墙壁,高大的身影几乎把门挡了三分之二,他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态喊停了那群女生。 “喂。” “在哪里看到馥珍了。” “天星。”全雅慧普通看到救世主一般,忙不迭回答,“但是我回来的时候,馥珍xi接了个电话走了。” “啧。”李锡元面露不满,摆摆手回到了教室。 “哦莫,全雅慧xi不会在幻想锡元xi英雄救美吧?” “呀,真看不出来这死丫头有这种糟糕的想法呢。” “真敢想啊。” “需要被好好教育一顿,不能给李少爷和馥珍xi惹麻烦。”申敏英拍拍她的脸蛋,美甲片上尖锐的装饰物在脸上刮出一道道红痕,“全雅慧xi今天我要教会你一个道理,丑小鸭拿什么跟白天鹅比,凭你这一文不值的脸蛋吗?要有点自知之明呢。” 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全雅慧的脸上,全雅慧偏头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声不吭。 这几天沉馥珍不在学校,申敏英他们没少打着教训她的名头实施霸凌,心情一不好就是拳打脚踢,学校不管,老师不管,想到家中殷殷期待她能够出人头地的父母,再多的苦难都要含着血泪和牙吞。 谁叫她是特招生。 没关系,等馥珍回学校就好了,馥珍在她们不敢欺负她。 —— 前两天手机坏了,稿子差点丢了,幸好找回来了,不然真的会崩溃 任性 回到教室的李锡元找到手机翻到通讯录置顶,拨通沉馥珍的电话,铃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通。 沉馥珍很在意外表,不完美的形象不会出现在人前,尤其是学校这个社交。 想到这里,李锡元猜到沉馥珍去哪了,决定逃课去找她。 “李锡元!” “做什么?”李锡元回头,没好气问。 “去找馥珍吗?” 心里蹭的一下冒起股无名火,李锡元用警惕的目光看向对方,如同护食的狼无差别敌视所有潜在情敌。 馥珍那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馥珍。 “别这样看着我啊。”文承硕吊儿郎当地耸肩摊手笑,下巴点了点旁边几个人,“我只是和他们打了个赌,猜你到底去哪儿,我猜你是去找馥珍了。” 他这副调侃的姿态令李锡元松懈下来,“少管闲事。” “啧,哥们就是看不惯你被女人套住的蠢样,去找她做什么,跟我们一起去酒吧玩玩?”文承硕笑的不怀好意。 裴郑恩搭腔,“是啊,好久没一起去玩了,去玩吧锡元。” 李锡元坚定拒绝,“不了,你们去。” “行吧,你走。”文承硕咋舌摆摆手,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 可没等他表态,李锡元早就走了。 “黏人的癞皮狗。”裴郑恩扯起一边嘴角嗤笑。 “没劲。”文承硕神情阴鸷到像是要杀人,恶狠狠注视着李锡元消失的拐角。 裴郑恩觉得很搞笑,于是便笑了出来,不知道哪里戳中了他的笑点,笑到老师到了教室他还是在笑,迎上崔珉奎关切的眼神,他摇摇头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阿西,都是群嫉妒的疯狗呢,还是我们珉奎听话。” 莫名其妙得到夸奖的崔珉奎感到茫然,“承硕呢?” “去找馥珍了,乖孩子快上课吧。”裴郑恩很有哥哥风范,装出乖巧懂事的模样双手放在课桌上,抬头望向老师。 崔珉奎更茫然了,摸摸头想不清楚又低下头,拿起画笔沉浸自己的世界之中。 只要有纸有笔,他就能够一整天不吃不喝,笔耕不辍,天分对得起他的勤奋,十二岁那年一副画将他送上了天才画家的宝座,之后每一副作品都将他推上更高层,他的灵感似乎永不熄灭。 裴郑恩偏头呢喃,“真让人嫉妒啊。” 他心里不舒服了,就想让有些人也不舒服,于是掏出手机拍了一张崔珉奎作画的照片发给了置顶聊天框。 * 沉馥珍红着脸扶着吸管大口吸冰美式,唇角微微翘起,手指虚空中灵快跳动,旁边座位摆着的都是她的战利品,看一眼吸一大口,美的直冒泡。 “嘿嘿嘿。” 偏偏有人不会看眼色,不停发消息,系统提示声接连不断响起,沉馥珍嘟着嘴不耐烦地拿起手机,“烦死了!” 最新的一条消息是裴郑恩发来的一张照片,修长的手机一划点进消息框放大照片。 “啊啊啊——” “裴郑恩你要死啊!阿西!” 早有准备的裴郑恩手机关机,成功躲避大小姐的狂轰滥炸。 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气得沉馥珍脑袋冒热气,牙痒痒,在心里狠狠记了一笔。 就在她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时候,倒霉鬼主动送上门来充当受气包。 高大帅气的男人捧着鲜花,目标明确的走向坐在玻璃窗台的恋人。 “baby!” 沉馥珍一个抬头,嗓音清甜,横眉冷对。 “你干嘛!” 在心情差的时候再美的鲜花也无法获得她的欢心,沉馥珍抢过鲜花对李锡元劈头盖脸一顿砸。 李锡元头皮发麻,下意识用两只手臂护住脸蛋,不让鲜花的刺划伤,嘴里小心求饶。 “iwaswrong,babyi'msorry.” 恼羞成怒的恋人听不见任何好话,鲜花被她砸的残败不堪,男人精心打理的发型一塌糊涂,却仍站在原地任打任骂。 围观的路人不忍看帅气的男人被骄纵的恋人打骂,要站出身作为正义之士指责,却被男人一个狠厉的眼神逼退,明明是可怜巴巴受恋人欺负的男人眼里却喷着毒液。 人们不可理喻地摇摇头,匆匆离去,嘴里还是念叨恋爱脑真是可怕,可当想起恋人那张鲜活美丽的脸庞,清甜可人的嗓音,又觉得可以理解。 长得漂亮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为所欲为是美人的特权。 无辜 冷静下来的沉馥珍声音闷闷的,像是委屈,又像是不甘,“oba……” 性格任性娇气,但她实在天真美丽,让人无法苛责。 “阿尼谁惹我的小公主不高兴了?”李锡元摸摸她的手,看看有没有弄伤到哪,当看到握太紧勒出来的那一道红痕心疼的不得了。 “都怪崔珉奎!”沉馥珍漂亮的桃花眼里喷出愤怒的火苗, 李锡元第一想法是不可能,就崔珉奎闷不吭声自闭模样能欺负得了谁?沉馥珍不欺负他就不错了,但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等我回学校就收拾他。” 沉馥珍双手攀住他结实宽阔的肩背,“现在就去。” “好,现在就去!”李锡元昏了头,手臂肌肉发力,另一只手托着怀中人的屁股,轻轻松松抱了起来,掉头就往停车场走。 说做就做,说走就走。 沉馥珍颐指气使,抬起胳膊搓揉男人的脸蛋,直把那张俊脸拉扯到变形,两指钳住嘴角挤压成鸭子嘴,嫌不够瘾,又挤成小鸡嘴,笑得见牙不见眼。 白桃的香味萦绕四周,李锡元先打开副驾驶门,膝盖托着沉馥珍的膝盖,手掌护住头顶,稳妥地把人放在副驾驶座。 “亲一个,oba~”沉馥珍依依不舍地摸他喉结。 李锡元先是惊喜地瞪大眼睛,然后笑着低头在她眉间落下一吻,“mua~” 沉馥珍被他逗的咯咯笑。 阿斯顿马丁缓缓起步驶向学校。 “欢迎我们的公主回归校园!” 同学们用浮夸的表情,洪亮的嗓音在教室内热烈欢迎沉馥珍重返校园。 这一哄差点让沉馥珍忘了正事,众星捧月间眼尾扫到坐在角落里埋头画画的崔珉奎,猛地一个激灵。 “崔珉奎!” 周围刹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清亮悦耳的女声,众人目光跟随她齐刷刷望向角落的崔珉奎。 沉浸于自己世界的崔珉奎毫无所觉,嘈杂又安静的氛围一点也没影响到他,画笔在画纸上刷刷划过,稍纵即逝的灵感被完美记录。 “崔珉奎!” 沉馥珍气急败坏。 同学们互相给眼色,没有人选择站出来发声,这是顶级财阀小姐少爷们内部矛盾,李锡元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少爷性子,也就在沉馥珍面前温柔似水。 怕沉馥珍气出个好歹,李锡元走上前敲了敲崔珉奎的桌子。 慢半拍的崔珉奎缓缓停下手中的画笔,抬头看见桌前的李锡元,不远处面色红润的沉馥珍,表情疑惑不解。 “怎么了?” 沉馥珍霸道又不讲理地夺过他的画纸,“不许画了!” “为什么?” “说了不许画就是不许画!”沉馥珍将画本扔在一边,又要过去抢画笔。 “……”崔珉奎好脾气地抿嘴,任由沉馥珍作妖,迟钝又可怜地坐在座椅上望着她。 “怎么搞的像是我欺负你了一样。”沉馥珍不能理解又十分火大,狡黠的眼刚眯起,就有狗腿子帮忙抢过他手中的画笔。 “没有,我不画了。”崔珉奎双手交握,懵逼地看向狗腿子——李锡元。 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看得人火大,搞的沉馥珍像跳脚小丑一般,她更气了,气哼哼的双手撑腰抓狂,“啊啊啊,你真没意思!” 崔珉林懵懵懂懂地看向她,清澈见底的褐色瞳孔一度流露出关心担忧,时刻谨记父母的叮嘱要照顾好馥珍。 沉馥珍再嚣张跋扈也不好意思对他发火,她最应付不来这种人了,只好甩头离开教室,钻进休息室发脾气。 李锡元压低声音,尾音放轻,“哦莫,我的小公主别生气了,实在难受的话就扇我巴掌吧。” 说着脸凑上去,握住沉馥珍的胳膊就要往自己脸上扇,沉馥珍半推半就,顺着他的力道扇了一巴掌,留下一道五指印。 “要不要再扇一巴掌。”李锡元贱皮子附身,抬手又要往自己脸上招呼一下又一下,直到打到整张脸都红了才停手,把人压进怀里小声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脖颈。 沉馥珍心花怒放,乐得咯咯笑,撅着屁股离开危险禁地,“oba是变态吗?居然被扇巴掌也会硬,疯子。” “是啊,oba是疯子。”李锡元没脸没皮的顺着她的话说,有力强壮的臂膀将女人的下体往西裤鼓包的位置按,时不时磨蹭顶撞几下。 求欢的姿态放的很低,令沉馥珍志得意满,故作矜持地回答,“要看oba的表现。” 得到许可,李锡元快速耸动几下,手掌从两股以下托起,沉馥珍凌空腾起整个人坐在他的肩膀上,接着李锡元就地躺在沙发上,任由沉馥珍坐脸,想要获得大小姐的操逼允许还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 比如坐脸吃逼。 任性1 “出息。” 沉馥珍带着些嘲讽轻嗤一声,张开两条腿,笑着使唤男人。 “给我舔。” “总是这么任性。” 蕾丝系带裤被柔软的舌灵活拨开露出旖旎艳丽的风光,敏锐的阴蒂俏生生的鼓起小尖角,亮晶晶的液体将下体糊的泥泞不堪。 好漂亮,好娇气。 “宝宝你下面湿了。” 李锡元深一口气,用很夸张的赞叹语气,随后不等沉馥珍回答就低下头埋进了散发着幽幽潮气的下体,那是欲望的味道,叼住阴蒂头就是一阵吸。 “啊~” “李锡元你要死啊!” 沉馥珍蹬腿挣扎,本能想要逃脱这个疯男人的控制,还没支起身体就被拽住脚腕往下拖。 谈恋爱这几年,李锡元别的没学会,口技是越来越好了,舔逼的技术远远超过真刀实枪的肏逼,舌头快速击打阴蒂头,带起阵阵水花。 强烈的快感爽得沉馥珍直哆嗦,温软的舌,强劲有力的击打频率,毫无疑问将她迅速拉入状态,接连不断的恐怖快感将她本就不聪明的大脑冲散,失禁般的液体喷涌而出,没等上一波高潮褪去,下一波高潮涌来。 女性的身体构造本就注定了没有不应期,只要伴侣给力就能不断的高潮,沉馥珍哭的嗓子都哑了,软热的舌头就像一条蛇,在巢穴间来去自如, “啊呃……”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在穴口,沉馥珍尖叫一声,猛地抬脚踹了过去。 “不可以!” “不要把你丑八怪又脏兮兮的东西放进我的身体,你知不知道你们男人的东西是最脏的,我可不想得病!” “嘶——”李锡元捂着腰子倒抽一口凉气,幸好他躲得快,经验足,否则又得被一脚蹬在了鸡巴上,又得休养至少半个月,多来几次他得废。 顾不得那么多,李锡元连忙将人抱进怀里强调,“我不脏!每天都有清洗至少二十次!而且宝宝知道的,我带了贞操锁,只有宝宝才能解开。” 对哦。 沉馥珍脑瓜子一转,突然想起来李锡元每次上厕所都需要向她递交申请,有时候赶上心情不好的时候,甚至还让他憋了一天。 “嘿嘿嘿。” 真奇怪,怎么会有女人管不住男朋友在外面乱搞呢,明明只需要一个贞操锁就够了的啊。 “oba撒浪嘿。” 被哄高兴的沉馥珍瞬间阴转晴,笑眯眯赏了男朋友兼未婚夫一个脸颊吻,然后施施然敞开双腿,“oba帮我清理一下,今天下午想穿粉色的镂空内裤。” 李锡元从旁边的抽纸盒内抽出几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清理多余的爱液,食指无意间插进湿滑的内阴,惹来仍处于高潮余韵的穴肉痉挛不止。 沉馥珍眼尾一片嫣红,咬住下唇闷哼一声,伸手拽住李锡元的头发警告,“不许乱摸!” “哦。”李锡元有点委屈,忧愁地看了眼自己硬到不能再硬的鸡巴,又看了眼还在淌水的狭窄肉缝,粉嫩的蚌肉随着身体主人的呼吸起伏而开合。 刚刚就是双腿发着抖在跟他发脾气,真可爱。 李锡元低下头亲了亲微微红肿的阴蒂头,这个吻不含半点情欲,全是爱怜。 沉馥珍抽抽两下又吹了,这下彻底没力气了,软绵绵地倒在沙发靠背上,笔直匀称的两条腿耷拉在男朋友的肩膀上。 体育课不用上了,穿不上新买的漂亮瑜伽服,沉馥珍气不打一处来的抬脚踩在了李锡元英俊帅气的脸庞,涂着大红色甲油的脚趾恶心地塞进他嘴里,挑动湿润绵软的舌。 “oba是个骚货。” 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含着糖块,恶意满满的评价都像是在撒娇。 真恶劣啊。 李锡元喟叹,机械性吞咽下多余的唾液,无法抑制的兴奋从瞳孔里迸出。 “喜欢吗?”沉馥珍将他俊脸都拉扯到变形,狎呢地用另一只脚拍打他的脸颊。 “oba,只有我这样美丽善良的人才会接受你这样的货色当正牌男友。”李锡元持续用舌插进她的趾缝,舔舐她的掌心,“baby当然是全天下最漂亮,最善良的公主殿下。” 沉馥珍乐得咯咯笑,好心情的踩了一下他的脏东西,“oba把贞操锁穿起来,要上课了。” “Yes, my master。” 李锡元体型高大魁梧,是名副其实的双开门。 回教室的途中,沉馥珍一时兴起闹着要坐到人肩膀上,李锡元没有半点办法,只好脱下制服外套围在她腰间,小心遮挡住不该被其他人窥探的风光。 尽管如此沉馥珍还是不爽,趁他不注意把制服解开扔掉,叫所有人瞧见她的新裙子,新裙子是背带短裙,长度只到大腿根,走起路来裙摆飞扬俏皮可爱。 畏惧 p o 18d z.c o m 脱去制服外套,李锡元只在里面穿了件白色无臂t恤,因为背着人手臂肌肉鼓鼓囊囊的,未被衣物遮挡的地方肉贴肉,脖颈更是烫的惊人,只要一想到脖子上骑着的沉馥珍就热血沸腾。 沉馥珍爱美要俏,内裤都选的轻薄面料,全靠一根细绳挂在胯骨的位置,因为兴奋得意,整个人都在动来动去,时不时夹紧双腿发出驾的中文,耀武扬威的享受着周围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陷入飘飘然的状态,无形中折磨着正值看到女朋友脖子都会硬的巅峰状态年纪的李锡元。 李锡元脸烫的惊人,走路的姿势也别扭了起来。 “吁——” 沉馥珍真跟骑马一样扯住他的头发强行叫停, “全雅慧,你还在给人当家教吗?” “呐,馥珍xi。” “那你给这家伙的弟弟做家教吧。” 拯救了被校园霸凌的同学,还给提供了一份工作。 沉馥珍自觉做了好事,昂起下巴,美滋滋等待夸奖。 闻言,全雅慧瞬间堂皇,第一时间视线向下看向了被骑在胯下的李锡元。 李锡元脸黑下来,本来就是阴鸷刻薄的长相,面无表情时压迫感十足,吓得全雅慧咬紧牙关,不敢让牙齿磕碰的声音溢出口中。 “沉馥珍!”请记住本文首发站:95 7c. c o m “你那么大声干嘛!”沉馥珍声音比他还大,变本加厉地拽头发,“我这是在帮助同学!” “我不允许你帮助那个私生子,私生子就应该活在阴暗角落,不配出现在人前。”李锡元握紧她的脚踝向上摸,结果发现系在腰间的制服外套不翼而飞后更是暴躁。 “去死去死!” 沉馥珍用肘关节敲击他的脑袋,不依不饶地对头发又拉又拽,“你凭什么管我?” 李锡元吃痛,狼狈的用一只手牢牢托住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拽裙子,“我是你男朋友,未婚夫,我不允许你跟其他男人有接触。” 沉馥珍得意于自己成为他人的救世主,拯救她人的快感令人飘飘欲仙,现在被毫不留情的当面否认,这令脸皮薄的她受到了羞辱,她无法接受,而戳破这一点的李锡元更是面目可憎。 “那我们不要订婚了。” “尹社长不会同意。”李锡元表情十分冷淡,语气更是冷冰冰的。 母亲。 沉馥珍本能畏惧,如同被套上紧箍咒的猴子瑟缩起来,不能为家族提供利益的都是废物,而她能够为家族提供利益的唯一方式是联姻,作为尹家小姐成为x太太。 被母亲失望,厌弃所席卷而来的恐惧盖过一切,可她从来不擅长收拾烂摊子,只擅长发脾气逃跑。 沉馥珍竭力呼吸,克制颤抖,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哭腔。 “李锡元,我恨你!” 李锡元慌了神,明知道她的死穴是母亲还要拿这个来刺激她,威胁她,他真是个混球,但话已经说出口了哪怕后悔到恨不得扇自己大嘴巴子也于事无补。 “Baby I’m Sorry。”李锡元手臂迸出一股力气将肩膀上的沉馥珍抱下来揽住怀里,竭力安抚因惊惧愤怒而战栗的恋人。 李锡元攥着她的手,用脸紧紧贴住,亲吻眼角眉梢,努力释放求和的信号。 沉馥珍汲取他所熟悉的温度与味道,呼出一口气,积蓄已久的力量终于得到释放,猛地一下推开对方,抬手就是一耳光,啪的清脆响彻云霄,不等任何人反应过来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