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 [盗墓笔记][瓶邪+ALL邪]》 [瓶邪] 一、发烧 一身粉色西装的男子,无视往来的女性生物向他拋来的爱慕欣赏眼光,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大呵欠。大张的嘴来不及闔上,便因眼角瞥见的一个身影而顿住。 他三步併作两步地,朝那白色的身影衝去。 「喂!」他毫不客气,一掌拍在那细瘦的肩头上,甚至害对方呛了一口酒。「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他硬是扳过对方的身子,上上下下、鉅细靡遗地打量了一番,确定对方真没缺胳膊断腿地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吴邪任他翻来转去,平凡无奇的脸孔上似笑没笑,并未发怒。他温温缓缓地道:「我没事,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吗?」 粉色男子点点头,道:「话说那拍卖会的老闆究竟找你何事?这么大费周章地把人押走?」 一朵红云迅速地飘过吴邪的颊,随即隐没。他平和的嗓音流洩了些许不稳、些许支吾:「就……也没什么……只谈谈、谈谈……明器啊……那些……」总不能和对方说:谈着谈着连身体也赔上去吧……他怕发小心脏不够力,可能会吓晕过去。 粉色男子歪了歪头,神色似有疑惑,但也未再多问,明亮的丹凤眼往斜地一瞟,手指比了比,道:「我才正想问你:那拍卖会的老闆,从来没人见过他生得什么样,最近倒是不搞神秘了,你知不知道是为何啊?」 这时机点说巧不巧,就在吴邪被押走后没多久,大大小小的社交场合便能得见那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老闆—而且,虽然他不愿承认:这傢伙还真是生得一副好皮相,不知多少仕女对他一见倾心,现在儼然成了社交圈的新宠儿,地方的仕绅名流都想在自家场子邀请他,增添光彩。 不过这很有趣啊……粉色男子搓着下巴沉吟:之前不喜做的事,为何现在转了个弯呢……?简直……就好像刻意要强调自己的存在那般……好不自然哪…… 吴邪没有回话,栗色眼眸定定地,落在不远处,被一票男男女女包围着的高大男子。 他自是知道答案的……关于『张老闆』戏剧化的转变— 因为自己迟迟不允诺对方上门提亲这事,这人索性大大方方地向世人宣告他的存在,等于是变相地向自己施压……可以想见,依对方现下炙手可热的程度,必定有许多好事者对他的感情世界十分感兴趣,这时他若一个『不小心』、『说溜嘴』,搞不好自己与他之间的纠葛立马便会出现在明日的小报头条…… 他在催促他:快些向家里人坦承他们两人的关係。 可是……哪有这么简单……!!一点也不明白他被夹在中间当夹心饼乾的为难……真是……强势又霸道的傢伙!! 栗色眼眸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气闷,隔着这样的距离,对上了澄澈的黑眸……后者眸光深远,一瞬也不瞬地回视,竟似有千言万语想对他倾诉……吴邪心跳乱了好几拍,连忙调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要死了要死了……干嘛这样看他……!!一直没能给他个交代,也不是他故意不为,实在是……心中还有许多顾忌呀…… 他低头,啜了口香檳,顺便平抚自己失序的心跳。身旁发小又开口: 「听说最近城里的媒人忙得很,一堆人想跟这张老闆结亲家呀……不过人人似乎都碰了个软钉子,他一律推说自己已有中意的对象,只等对方点头,他便要下聘……欸你脸怎么这么红?」 他絮絮叨叨地说完才发觉身旁白衣男子的异状,下意识探手搭上对方的额。「没发烧啊……你喝香檳也会醉吗?」 吴邪尷尬地苦笑。虽说让好友担忧令他有些过意不去,但能够不再讨论关于那人的敏感议题又让他暗暗松了口气。 「我……」他才正要开口,另一抹淡然的嗓音便插了进来— 「抱歉,我打扰两位了吗?」 吴邪与粉色男子,两个人两双眼缓慢地自对方身上往旁偏转……只见上一秒还被眾星拱着的月儿,如今神色平然地站在他们身旁,黑眸落在粉色男子搁在吴邪额上的手掌。 那视线有些扎人……粉色男子转了转眼眸,缓缓收回手,俊美的脸孔浮现一抹兴味,凤眼在眼前满脸不自在的发小和水蓝色西装男子之间来回晃荡。他笑道:「说打扰言重了。只是那些女子,还虎视眈眈地望着您呢……」他比了比那些被对方拋下,难掩失望的精美脸庞。「张老闆不打算安抚下吗?」 水蓝色西装的男子置若罔闻对方话语中显而易见的调侃。他透亮的黑眸瞬也不瞬地盯着那自始至终不愿望向他的白衣男子,眸底迅速掠过一抹光芒。 「吴少爷似乎不太舒服,我送你回去吧。」他漫声道,这神来之笔让吴邪和粉色男子都愣了下。 「我不…...」吴邪下意识地便要拒绝,却因拂过鼻尖的淡淡药草香气与冷凉气息而瞬间噤声— 只见张起灵不知何时站离他如此近,倾身将额头贴上他的......他们两人的鼻尖碰着鼻尖,几乎只要唇瓣一动便会碰上对方......吴邪从眼角馀光瞥见自己发小震惊得下巴都快要落下的表情,以及来自四面八方的,探询的、好奇的、扎人的视线...... 这傢伙......绝对是故意的! 真是太好了!以这傢伙现在热门的程度,自明日开始,自己一定会被城里的三姑六婆和好事者追问他们两人之间的关係。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吴邪咬牙切齿,狠瞪着那波澜不兴的俊美脸孔,后者缓缓直起身子,彷彿一切如常地发表评论:「好似有点发烧。」 那应该不是发烧,应当是他气到七窍生烟的缘故。 吴邪磨着牙,硬挤出一个扭曲的微笑,用着空泛的礼貌道:「张...老闆......借一步说话。」 语毕,他视而不见周遭的指指点点和隐晦耳语,也视而不见粉色男子奇异的眼神,拽着张起灵的手臂,硬是拖他离开了宴会厅。 [瓶邪] 二、不一般 一直到嘈杂的人声越离越远,他们两人置身在幽静的回廊转角时,吴邪才松开手,转过身,没好气地道:「你是什么意思?」 自从他挡着他上门提亲之后,这傢伙便开始活跃在各大社交场合,打的主意是什么再明显不过—无非就是想用舆论逼他就范。 哼哼!当他吴邪是吃素的还怎的!!他可不愿随对方搓圆捏扁! 张起灵耸耸肩,道:「我不过做了跟你朋友一样的事而已。」 这样事不关己的回答让吴邪再度磨起牙来。 他翻了个白眼,咄咄逼人地道:「哪里一样了!一般人根本不会这样脸贴.....喂喂喂!你别再靠近了,我说.......喂!」 那与他几乎一般高的精壮身躯逐步接近,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压迫感和莫名的烦躁感......吴邪连连后退,直到背部抵上了墙壁,整个人被对方的气息全面包围...... 那俊美的脸孔就像慢动作一般逐渐放大......吴邪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就怕吐纳间吸进了太多对方的气息,会让他全身不对劲。 线条优美得几近罪恶的薄唇几乎要贴上他,一张一闔:「我们......并不一般吧......你想否认吗?」 向来淡然的嗓音因为刻意压低的缘故,透着一些嘶哑,莫名地挑弄着吴邪的末梢神经......栗眸慌乱地转着,装作忙碌地四下张望,彷彿在确定有无间杂人等。 「笨......要是被人......唔!」 不待他说完任何藉口或抗议,薄薄的唇已经堵了上来,霸道地封住他所有惊叫,执拗地索求他口腔中的蜜津。 「不……会被人......嗯.......」 他在那热切的唇舌空档中挣扎着,却连出口的提醒也显得如此软弱,简直像在哼吟......甚至,当男人用力吸吮他的舌尖时,他还难看地软了腰,亏得男人及时卡进了他双腿间,半撑住他的体重,他才不至于难看地一路滑落到地上。 他原本抵着男人肩头的手指痉挛着,揪住了那上等的西装衣料;男人伸进他双腿间的长腿微微抬起,用膝盖磨蹭他半抬起头的分身......吴邪仰起头,发出一声迷茫的叹息,男人趁机啃咬着他蜜色的颈项。 「吴邪......你好敏感......已经硬了呢......」结实的身躯将无处可逃的小羊更往墙壁上压,两人勃发的慾望隔着布料磨蹭着,气氛更显氤氳。 「今晚......睡我那吗?」 带着气音的低语像是伊甸园的诱惑......吴邪睁着涣散的眼眸,好半晌才理解对方话中的含义—他瞬间抓回一丝理智。 「不…不行......」他喘得厉害,连一句话也说不全。「叔叔......已经在怀疑了......!!」之前好几次夜宿在男人那儿,一早回到家便发现二叔冷着脸在大厅等他,问他上哪。他只得支支吾吾地把发小搬出来充数。可这牛皮,总有吹破的一天吧!到时,他绝对会死得很惨很惨! 男人殷红的软舌顺着那优美的颈线而下,漫不在乎地道:「无所谓......我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得快一点,快一点确认这件事......已经太久了,他等得太久了......如果没有更进一步的保证,他的心永远会惶惶不安,害怕很久之前的事再度上演。 他绝对没有办法,再次承受失去对方! 吴邪的心口揪了一下。他没有办法形容这种感觉......有些酸涩、有些疼,却也有着说不出的迷惘......究竟......对方眼中看着的,想着的,在乎的,真的是站在对方眼前的自己吗......?还是一个好几百年前,就已经死去的魂魄呢? 这个跃入心头的想法让他悚然一惊,不知打哪生出了力气,他推开了张起灵。 灼灼黑眸落在他身上,似在探询,似想剖析他......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栗眸已恢復往常的坚定灿亮。 「现在……还不行......」他的嗓子还有些哑,但语气却很坚定。「对不起。」 张起灵望着眼前平凡无奇的坚决脸孔,脑中重叠的是百年前娇艳如花的执拗脸庞......他沉默了良久良久,才道:「我送你回去吧。我不喜欢其他男人离你太近。若要我等,至少得遵守这点。」 [瓶邪] 三、代替品 他......是不是生气了呢......? 吴邪坐在车子后座,头抵着冷凉的玻璃,车窗反射出他苦恼的表情。 自己......那天是不是说太过了...... 张起灵那天送他回家,两人各据后座一方,各自看着自己那侧车窗,完全没有交谈。当然对方本就是寡言的人,但是两人之间,气氛如此凝滞,倒是头一遭。 然后.....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他没再遇见对方,也拉不下脸再到对方宅子去—当然,对方自也不可能上门找他,就这么拖着拖着,两人也数十天未见了。 可是那时他也没说错呀,现时现日,他的确无法给对方什么承诺。吴家内部派系分裂,斗争得也厉害,他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实在没有心思处理这些儿女私情......何况,对方根本不是女性...... 再者,虽然自己已经从义兄那儿确定了与张起灵许久之前的感情纠葛,但毕竟自己已经丧失大部分的记忆,听这些故事,都彷彿在听别人的经歷一般,不真实得很,也质疑着:究竟自己......是否只是成了『自己』的代替品? 虽然这念头听来很荒谬,但一旦扎根之后,便挥之不去......搞了半天,他竟是在嫉妒着几百年前的『自己』,可以佔据张起灵的心思这么久。 真是疯了......无论是自己,还是他...... 自己这十天来,心绪紊乱,不论作什么都烦躁得紧。今日,他与人谈生意,好巧不巧地竟碰上了张夜舞,他未及细想,脱口便跟对方说要见张起灵。张夜舞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多问,直接拉开车门要他上车。 到底到底......见了张起灵又怎么样?一切终究没有改变啊!自己如果够理智就会明白:张起灵的作法才是对的—两人保持距离,等待未来可能有的转机......像这样优柔寡断地再去见对方,根本,就像个抑不住思念的女人一样。 真糟,不,应该说,糟透了。 吴邪叹了一口气,张夜舞淡淡的嗓音从前座飘来:「我希望您能善待族长。他不是个会说自己心里苦的人,但您让他......很不好受。」 他点到为止,语带保留,吴邪再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真是一盘两败俱伤、两方皆输的棋局.....棋局未了,但该怎么继续下去,实在没头绪啊。 张夜舞让他下了车之后,便再度离开忙活去了。张起灵出门了,但宅子里的佣人全认得吴邪,是以他一路畅行无阻地上了二楼,往书房走去,打算在那儿等对方。 通往书房的长廊没有任何人走动,安安静静的,吴邪沉浸在自己的烦恼中,漫步至书房门口,一推开门他便愣了一下— 主人明明不在家,但书房里,是有人的。 一名黑色唐装的男子,及腰长发简单扎成了辫,负着手,背对着他,看似正欣赏墙上的掛画。而那幅画,正是百年前的吴邪,用炭笔画的,张起灵的素描。 吴邪开门的声响似惊动了他,他慢悠悠地回转过身,动作安适得彷彿他才是这书房的主人。深幽的黑眸对上了瞪大的栗眸,前者勾起了一抹笑。 「呀,你必定是吴少爷......百闻不如一见。」他的声音就如同他的笑意一般,轻轻柔柔的,带点縹緲,予人一种无害的心安感。 [ALL邪] 五、抒压 (微H) (慎) 吴邪正觉全身懒洋洋的,宛如泡在热水中,连出声回答也显疲累,索性只摇了摇头。 男人厚实微凉的手掌顺着他的脊柱往下移,伴随着温雅的,带有一种催眠魔力的嗓音:「很多人以为,蛊是一种长得像虫体的东西,事实上,那只是最低阶的蛊虫。真正高阶的蛊虫,肉眼几难察觉,可经由皮肤进入宿主体内,达到操控对方的目的。随着作用不同,蛊虫也分为许多种,比如说:淫蛊便可分公母,只要让母虫进入目标体内,对方便会对身上带着公虫的人发情,不分时间场地,可说是极阴毒的一种蛊虫......情蛊则温和一些,中此蛊者,只要情生意动,身体便会变得异常敏感,对于心仪之人的碰触,也会加倍有感觉......古时常常在帝王之家,被用来增进闺房之乐,类似媚药一般的作用,只是效果更为持久,对于中蛊之人的身体,也不至于有什么危害......现今,几乎没有多少使蛊师,培育得出情蛊了......即将失传也颇为可惜.......」 男人一番话几乎是同一种持平的语调,配合着技巧高超的按压,直听得吴邪昏昏欲睡,上下眼皮连连打架,连男人不知何时揭了他覆盖在下半身的浴巾也毫无所觉。 直到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掌覆上他的臀瓣,轻柔地按压搓揉,他才彷如大梦初醒。 「等......」他想阻止如此私密的碰触—就算是张日旋替他推拿,也从不曾这样赤身裸体地抚摸他的下半身—却发觉自己全身彷彿灌了铅般沉重,连一根手指也移动不了。 他的臀小巧而紧实,男人的手掌几乎可以一手包覆......男人除了来回抚摸之外,偶尔甚至微微掰开双侧臀峰,堂而皇之地欣赏他的幽谷。 这未免太......!! 心中有一个角落正在大叫着不妥,可他浑身使不上力,只得任男人搓圆搓扁......更有甚者,他觉得被男人抚摸过的地方,都像有文火烧着那般,越来越热,热得他出了一层薄汗......连私密处也是...... 「啊啊…...您这里......真是好美啊…....像是处子一样的粉红色。看起来紧度和敏感度都是很不错的,这样等会儿我们便不用花费太长的时间......」男人用讚叹的口吻这么说着。吴邪一方面因为对方的用词羞得面红耳赤,一方面也疑惑着:不用花费太长的时间......作啥呢? 他浑沌一片的脑子自是无法推敲出什么结论。男人像是把煎鱼翻面一样地将他翻成了正躺,然后,他眼前突然一片黑—感觉上,是一条温热的湿毛巾覆住了沉重的眼皮。 「很好......就像现在这样,完全放松......我等下,会先帮您进行上半身的抒压。」男人带笑的轻柔嗓音如是说。 抒压......?什么意思? 吴邪运转迟钝的脑中,很缓慢很缓慢地浮现了这个疑问,但却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全身像是漂浮在云端,连声带也放松得很,想将心中所想问出口,好像也隔了那么层障碍。 男人说完了那句话之后便沉默不语,手指轻抚上他蜜色胸膛上的小巧突起。 「……!!」彷彿触电般的感觉让吴邪颤抖了一下,只不过依旧无声。 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先是试探般地轻轻揉弄稚嫩的乳蕊,直到她们由原本天真的粉色逐渐转为一种淫靡的艳红.......乳晕也跟着膨胀起来,似一朵盛放到极致的花。 这强烈的视觉转变让男人讚叹出声:「啊啊…...看来连乳头也是性感带啊…...是张老闆调教的吗?他可真幸运.......能够享受这样顶极的身体.......放轻松,接下来会有一点点疼,但这是为了帮助你提升敏感度,所以,稍微忍耐一下,嗯?」 「…….」吴邪紊乱地喘息着,可以感觉到声带的拉扯,但是依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啊啊…...抱歉抱歉......」男人带着笑意的嗓音再度响起,听起来实在没有太多的歉意。「我忘了恢復你的声音......好听的呻吟声对于气氛的营造也是很重要的,我了解。」 他时而像是在对他说话,时而像是在自言自语......吴邪被他弄得混乱不已—无论是那莫名的抚摸碰触,还是漫无章法的言词.......还不及深思,那手指便夹住了他双侧的乳头,用力一拧— 「啊啊————」吴邪弓起了身子,发出了一声痛呼。男人随即松了手,然后在他的身躯重新落回床上时,再次拧住了那肿胀的乳晕......扭转、拉扯,然后松开......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啊哈…....唔.......嗯嗯.......」吴邪的叫声开始变了—原本被掐拧的尖锐疼痛,一旦习惯之后,反而开始注意到随之而来的刺麻感,像是有许多小针同时戳刺着乳晕,电流沿着神经末梢流窜,整条脊柱都阵阵发麻......甚至,连下半身都似有所感......血液匯流,带来充血的肿痛。 「哎呀,您真是相当地有天赋呢!!恭喜您,以后您已经可以透过被触摸乳头而高潮了......就像这样—」 男人话声方落,挟住他的乳头一个用力扭转— 「啊啊啊啊———」吴邪高亢地尖叫,整个身子弹跳如同离水的鱼。疼痛不知为何全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闪电般劈来的尖锐快感,电流自乳头发散爆炸,他感觉到有热液溅上了自己的小腹,全身充满了射精后的虚脱感。 「非常好!!真的是非常惊人!!以后有了情蛊的协助,您的乳头甚至可以泌出蜜液,足以让所有男人神魂颠倒......」 「……」吴邪张着嘴不断哈气。眼前的世界,由于蒙着热毛巾的关係,一片黑暗,男人难掩欣喜的嗓音响起,可他乏得很,压根儿左耳进右耳出,没细听对方在说些什么。 对于吴邪的毫无回应,男人似也不以为意,续道:「接下来便是重头戏了—」 [ALL邪] 六、着床 (微H) (慎) 声音移动着,伴随着衣料翻飞的窸窣声,然后吴邪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下方被垫高,双腿也被分开。两三根指头,指腹在他私密洞口处轻柔地按压、划圈....... 「您毋需害怕,以您的感度,情蛊要着床必定不是太大的问题.......只需要放轻松,全部交给我就好......」 男人又用上那种縹緲的、催眠一样的气音......而吴邪不知为何,竟也昏头转向地顺从的对方的指令,放松了身体。 好像......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什么蛊......着床什么的.......脑子里的警鐘在响着,但是透过了层层的迷雾,听不真切...... 下一秒,指尖破开了那朵闭合的菊蕾,闯入幽深的花径— 「嗯......」不知是否因为全身放松的关係,除了异物感之外,其实并不怎么疼......吴邪低吟了一声,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夹住了入侵的指头。 「哦......吸得真紧啊…...真不得了......您的小穴真是极品.......让我找找......啊,是这儿,对吗?」 花径里头的长指鑽呀鑽的,似在寻找什么,然后在话声落下时,精准地按上了某一点— 「啊—!啊啊——!!!」吴邪发出连串的惊叫,腰身亦不自觉地扭动着。被按着的那处好生怪异,让他整个腰部以下都痠软得很,只有分身再度昂立了起来。 「是了......便是这里......最适合的着床点,错不了.......」男人喃喃自语着,手指依旧抵着那处,抠挖、旋绕。 「哦哦.......唔哇.......呵.......啊嗯.......」蜜色的腿根震颤着,泛起了一层红潮;纤细的腰身亦随着那手指的动作不断抖动、款摆......更有甚者,隐隐约约的水声随着指尖的摆动逐渐响起。 「啊…...竟然湿了呢......这样两根的话也不会受伤吧.......」男人下了这个结论。 第二根长指顶入,肉壁被撑得更开,敏感点依旧被不断戳刺,快感像是云霄飞车一般直线上衝。 「呀啊…...那里......好舒服.......再...多点.......嗯嗯.......」吴邪手臂反弓,揪紧了身下的床单,腰身抬起,肉洞被两指撑开,流出的淫液在下方的床单印上了一小块水痕。他左右摆着头,发出了一种像是哭泣一样的吟哦,媚态毕露。 男人十分满意地点点头,讚许地道:「是了......便是要这样,坦率地说出来......您听您叫得多好听,张老闆铁定被你勾得魂都飞了.......」 男人正经八百的评论伴随着『咕唧咕唧』的水声,有种奇异的违和感......他腾出一手,再次回到吴邪潮红一片的胸膛,搓揉那硬挺尚未褪去的乳尖。吴邪再度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 「哦哦,上下两个敏感带连在一起了呢......只要掐您的奶子,这里就把我的手指夹得好紧......很棒的反应哦......很想高潮吧.......可以的哦......您越兴奋,情蛊的繁殖力便会越强,相辅相成,真棒!」 男人的低语于吴邪而言只是耳畔听不真切的『嗡嗡』声,此刻,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男人碰触的那两个部位,再无法感受其他.......终于在男人手指用力一个抽送,同时掐住他乳蕊的那一刻,他一面高亢地喊叫,一面射精了。 这次射精的馀韵持续了非常久,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完全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全身痉挛着,既放松又紧张,矛盾得很.......放眼望去,全是白花花的一片......嗯? 不知何时,覆盖着他眼皮的热毛巾被取下,但是刺眼的白炽灯光让他完全对不上焦距......只觉得场景似乎变了—他已非处在原先的书房。灯光下,有不只一个人影晃动,包围着他。 男人和缓的嗓音再度响起,可吴邪已分不清他究竟站在何处。 「各位请看......这是具非常难得,能让情蛊成功着床的肉体......请各位欣赏下这着床之处......」 抽搐痉挛的私密之处被人轻柔地扒开,吴邪甚至可以感受到一股热流自洞口涌出。 四周好像起了一阵骚动,有许多窃窃私语的声音......但吴邪分辨不出他们是谁,分别站在何处,只能感受到:似乎有许多道视线,都落在自己那羞人之处。 「各位,这肉体非常的敏感,意识到自己被看着,似乎让肉体更为兴奋了......请看!洞口的顏色开始泛红,也开始流出蜜汁......相信情蛊在如此淫荡的肉体豢养下,一定能生长得相当成功.......这可是几百年来,第一次情蛊成功着床的例子!」 [瓶邪+ALL邪] 七、误解 (微H) (慎) 男人原本和缓的嗓音越说越显得热切激昂,周遭的交谈声也显得更为鲜明......吴邪儘管一个字都听不懂,也觉十分不妙......然而,正如男人所言,他浑身发烫,为了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眾人面前而兴奋着,完全没有想要逃离或是挣扎的意图,反而享受着眾人流连在他私密部位的眼光......连他都搞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男人慷慨激昂的嗓音再度响起,振奋嘹亮:「为了庆祝这等待已久的时刻,现下开放大家可以尽情地体验下:被情蛊成功着床的肉体,敏感度究竟有何差别......各位毋需客气,肉体本身也非常期待被大家玩弄。」 男人话声一落,许多隻手掌瞬间降落在吴邪身上......粗糙的、细嫩的;火烫的、微凉的......有的抚摸他的乳头,有的鑽入他发痒的蜜穴,有的探入他口中...... 他想呻吟,想大叫,想抗议......却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伸入他蜜穴的手指越探越深、越探越深,几乎不是人类可能会有的长度,感觉上已经碰触到他的内脏......这些『人』......不,他们不是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滴冷汗滑下吴邪的额角,他奋力地拉扯声带想要高声质问,就觉四周亮晃晃的强光瞬间暗了下来— 吴邪猛然弹开眼皮。 映入眼帘的,不再是亮得让人发晕的白炽灯光,而是暖黄的桌灯。吴邪动了动颈脖,发现自己正趴在书房的桌上,紫檀木桌上还有他留的一滩口水。 吴邪抹了抹嘴角,满脸疑惑。 所以......他方才......趴在桌上睡着了......?那名神秘男子呢?推拿呢?都是一场梦......?!!也未免......真实得太过了些。 真实到......即使此刻自己衣着整齐,都还残存着那乳头的刺痛感、后穴的痠胀感,还有那被人赏玩、抚摸的羞耻感...... 吴邪胀红了脸。 搞什么呢......莫不是欲求不满才作这种梦吧?!!他暗忖。 他下意识地拉整好衣着,一抬眼,便望见那坐在不远处沙发上,膝上搁着一本书,亮着阅读立灯,却支着颊,貌似睡着了的男人。 张起灵? 他回来了……?自己竟没有察觉……而且……对方也没叫醒他…… 吴邪敛起了气息,尽量悄无声息地站起身,绕过书桌,朝沙发走去。轻巧的足音被书房内厚厚的羊毛地毯所吸纳,室内安安静静,吴邪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与呼息。 一直到吴邪站在男子身前了,对方依旧维持原先的姿势,吐息徐缓,似真熟睡了。 这可难得了……吴邪弯下了腰,凑近了对方,孩子心性地在对方面前挥挥手,男人都不动如山。 据他的认知,张起灵向来是浅眠的,有几次他们同床共枕,自己不过翻了个身也足以惊醒对方,像现在这样,靠得这么近,细瞧对方的睡容,倒是新鲜…… 长指无声无息地探出,停在对方眼下……长长的睫几乎就在他指尖处,微凉的吐息拂过他掌根,吴邪有些走神…… 这人,真是生得很好看哪……怪不得,自从他不隐身幕后,城里的仕女们都为他疯狂了……据义兄所言,自己出过一场重大意外,容貌全毁,还能修復成现下这样能见人的状态已经要感恩了,男子汉大丈夫,他也从不觉皮相于他而言有何困扰……只是最近,他常常在想:如果张起灵不要执着于『吴邪』这个身分,放开心胸,寻找下一个适合他、更配得上他的人,无论是容貌,或是性别,是否更好……? 胸口突生一股滞闷,吴邪轻吁了一口气,正准备缓缓收回手,近在咫尺的眸子便突然睁开—透亮澄澈的黑眸望着他,毫无甫睡醒的迷茫。 喝! 吴邪扎扎实实吓个正着,反射性地往后退了好大一步—脚步过于踉蹌的结果便是整个人往后倒。 一隻有力的手臂箍住了他的腰,将他往反方向拉—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加减后,他整个人摔上了沙发,压在……软软的身躯上。 淡淡的药草香气包围着他,男人偏凉的体温隔着好几层衣料,依旧渗了过来……心跳突然快得离谱,下腹一阵抽搐,彷彿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吴邪七手八脚地想从对方身上抽身,连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慌乱些什么……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现下只不过跌到对方身上而已,根本不需要像个情竇初开的小伙子一样脸红心跳,蠢到家了!真是…… 他越是挣扎,男人环在他腰间的手臂便收得越紧……到最后吴邪才发现原来不是自己使不上力,是男人根本不打算让他起身。 算了,气力不如人……他气喘吁吁地举白旗投降,气闷地瞪着男人线条优美的喉结上下滑动,淡然的嗓音响起: 「怎么来了?」 吴邪被激起了潜藏的反骨,并未顺着对方的问题回答,反而没好气地反问:「你装睡!」 这人……竟如此诱他放松戒心,让他看起来一副超想碰触对方的飢渴样,实在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蜜色脸庞笼罩着浓得化不开的红云,说不上是气是羞。 男人的回答更是让他呕得吐血:「本就闭目养神而已,没睡。」 说得好像一切都是他的误解,是他自取其辱……吴邪磨起牙来。 男人不厌其烦地旧事重提:「你呢?为什么来?不是打算跟我画清界线吗?」 吴邪一愣。男人的嗓音依旧平然,但问题却异常的犀利,犀利到他一时半刻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画清界线吗……?是有这么想过……但听对方这样直白地提出,却又觉得一阵心虚。 哎……自己究竟想怎样啊?!都搞不清了! 吴邪用不耐烦的口气来掩饰自己的茫然:「我又没这么说!」他探手,打算拉开腰间的手臂。「我要回去了。」 来这里之前,明明这么想见到对方的,见了对方之后,却又恐惧着男人对于他的吸引力,想要缩回安全的壳里去……这样反反覆覆的,一点也不像自己。 他终于成功地站直身,失了男人的体温,却有莫名的失落涌上……吴邪甩了甩头,转身走了一步、两步…… 「又要逃了吗?」男人的语调几乎没什么起伏,书房内的温度却一瞬间降得极低。吴邪顿住了脚步,但依旧背对着对方,背脊绷得直挺挺的。 身后一阵窸窣,听起来是张起灵跟着站起身。 「我想你可能有些误解。我之所以一直放任你去思考,是因为我知道你失去了记忆,要适应我需要些时间,并不是因为我在乎你家人朋友的看法……如果你思考出来的结论与我预设的天差地远,那我势必会採取行动。」无波的语调,蕴藏的是满满的威胁。 [瓶邪] 八、替身 他骨子里的强势,以及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个性,经过了这么久,依然没有改变。总之人他是要定了,间杂人等同不同意、准不准许,也要看他们有没有实力与他斗。再者,过去失去吴邪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往往午夜梦回时睁着眼想着:若是那时,自己不顾一切地给了吴邪一个名分,是否张若水也会彻底死心,张日旋也不至于铸下大错,避走远方......说到底,想做的事情若多所迟疑,往往夜长梦多……经此反省,这次,他绝不会再放任自己优柔寡断、心慈手软。即使吴邪怨他,他也不会放手! 强势而挑衅的话语让一股火气自吴邪胸腹间涌上。 他当他是什么?!他张起灵的禁臠吗?!任他搓圆捏扁都不得有异议?!他可不吃这套! 他虎着脸,背对着张起灵,即使双拳紧握,怒火正炽,多年来的歷练让他依旧平平稳稳地开口:「我想你也可能有些误解。也许自始至终,你要的都不是我,只是那个掉下悬崖,与我同名同姓的鬼魂罢了!再、见!」 他赌着一口气,连珠砲似地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然后扭头便走。 他对于张起灵生出的情感莫名且强烈得让他恐惧,没有相对应的记忆已经够让他烦心,这人不仅不体谅他,还净把他往死胡同里逼!他受够了!他们许久之前是对爱侣又怎样!张起灵爱『吴邪』逾生命又怎样!这一切都不、干、他、的、事!他不玩儿了! 吴邪一肚子鸟气,迈开大步欲走,腿才一抬,腰身便被人牢牢箍住。 似有若无的叹息在他颈后响起,但吴邪强迫自己不要心软。 「放手。」他努力用最冰冷的语调这么说。 「吴邪......」轻轻的叫唤响起,明明语调没有太大变化,却令人感觉彷彿蕴藏千言万语......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好奸诈呀......吴邪咬了咬牙,心想:这人硬的不行,便想来软的!哪有这么简单让他如愿! 「你!不准喊我名字!」他喝斥。撒泼的口气少了点怒意,反倒像是在耍任性和撒娇。 「为什么?」搂着他腰身的手臂没有丝毫松动,男人竟还开口问了。 「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是谁!你想要的只是『吴邪』的替身,你想将『吴邪』的一切全部套用在我身上!但我不是他!我只是我自己!你爱的根本不是我!」说到后来,他几乎是大吼出声。最后一句话像是一把利刃割开了他心口,疼得他眼眶酸涩......他努力地眨眼,硬把水气逼了回去。 他是吴邪,却不是那个『吴邪』!这种像绕口令一样的坚持他也觉得荒谬,可是,被当作替身的感受,就像扎进肉里的一根刺,越想忽略,扎得越是深;他越是在乎起对方,那刺越是让他遍体生疼......心是疼的,身子却发冷......也许,他心中一直恐惧着:一旦对方认知到了他并非完全是从前的『吴邪』,便会因此对他生厌,甚至弃如敝屣......他一直好怕好怕......这天的到来...... 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竟对张起灵放了那么多的感情......却毫无所觉...... 他的身子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从身后搂住他的男人沉默着,然后,吴邪感觉到微凉的唇瓣,贴上了他颈背...... 「嘘......别哭......」男人的低喃渗着少有的温柔与诱哄,像是一团轻轻柔柔的棉絮,包覆住吴邪千疮百孔的心。 吴邪的心弦为了这声低喃而撩动,只是嘴上依旧死硬,没好气地道:「老子才没哭!」 只是眼眶有点酸,不算什么! 男人被他这么一衝也不以为忤,和缓地续道: 「我从来没把你当作替身。我爱的人,一直是你,不管怎么变,你还是那个人。」低低的、闷闷的嗓音在颈后回盪……像是种倾诉,一种咒誓。 吴邪眨了眨眼。 嗯?哎?呃……他刚刚……是否说了…『爱』这个字?!!所以……是在跟他表白?!!就这么突然的?!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 可疑的红云自蜜色脸庞一路蔓延至颈项,方才还滔滔不绝、伶牙俐齿的他此刻呆立着,被男人搂抱着,完全不知做何回应。只有唇角最为诚实地,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 糟糕!!!好像有点高兴啊……这样是不是太孬了些?!这段时间以来,压抑在心头的自我质疑与猜忌,被对方这么三言两语的哄一哄,竟然就像气泡一样飘散掉了……这……他的男性自尊好像…… 吴邪想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男人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彷彿也在他的体内激起了某种共鸣: 「你呢?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瓶邪] 九、留下来 (微H) 吴邪一怔。 怎么想的……?怎么说呢……?就情绪随着对方起起伏伏,上一秒开心,下一秒又忧虑,反反覆覆的……想见又不敢见,想靠近又不敢靠近……这该说是怎么想呢……? 这……就是人们口中的『爱』吗……? 吴邪抖了一下。这念头窜过脑中,不知为何,全身突然像通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的,甚至有些脚软站不住的感觉…… 果然,在这傢伙身边,连自己都变得不靠谱了……危险危险! 「我不知道……」也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颤抖着的语调有多慌乱,又多不具说服力。「我要回去了……」他得离开这里,离开这男人,才有办法冷静思考。否则,这人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别回去了吧……今晚留下来,好吗?」 细密的吻有如雨点,轻柔地落在他的颈项,伴随着撩人的问句,摸进他衣内的手掌……吴邪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理智与坚定正在全面崩塌中。 吴邪短促地倒抽一口气,话说得坑坑疤疤:「我、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有下文,那手掌已经完全拉出他扎在裤头里的衬衫,并慢条斯理地一路往上,抚摸起他欠缺锻鍊的胸膛…… 「呵……」吴邪震了一下,惊喘出了口。 那指尖只不过轻轻地拂掠过他的乳蕊,他却如遭雷殛般,整条脊柱瞬间痠麻,若不是张起灵依旧固定着他的腰身,他恐怕会直接软倒在地。 这是……什么感觉……?!怎么会……?!! 他的轻颤似乎也让身后的男人兴奋了……落在他颈子的细吻开始变了调,成了轻重不一的啃咬,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激发出另一层战慄。 「怎么了……?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乳头都硬了……怎么回去?嗯……?」男人原本淡雅的嗓音变得浓浊嘶哑,拇指指腹压着其中一株蕊心兜转,还恶意地用薄薄的甲片刮搔着,满意地听见怀中人儿抑不住的低鸣和越来越明显的颤抖。 眼前猩红色的浓雾乱转,腿间的布料被下头肿胀的肉质物事顶得高高的,湿意氾滥;吴邪张着嘴,无助地哈着气,却无法稍减蔓延至全身的燥热……只不过被捏着乳头而已,他却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射精了.......怎会这样?!!! 他又惊又急,想要强撑镇定,发颤的身躯和语调却出卖了他:「别...碰.......嗯嗯———!!」 男人反其道而行地用力拧住他的乳头,吴邪长吟了声,身躯抽搐了几下之后彻底软了下来。 「你射了?!」男人问。低哑的嗓音有藏不住的疑惑、讶异......还有,兴奋— 「让我看看。」他如是说。 高潮后的空白让吴邪一时半刻间完全无法感知外在的世界,直到男人将他拽上了沙发,放倒了他,开始解他裤头时,他才彷如大梦初醒般挣扎起来。 「作什.......哎,别脱我裤子.......你这…....」他的花拳绣腿对张起灵而言完全不痛不痒。他只用单手便扣住吴邪双腕,另一手俐索地扯去那碍事的西装裤— 映入眼帘的是淫靡的美景:半软的阴茎沾染了白浊的体液,蜜色的腿根一片动情的潮红......更有甚者,那双丘护卫的秘所,竟似也闪着水光。 灼人的视线扎在羞人的那处,吴邪明明感到羞耻万分,却也矛盾地察觉那部位在对方的注视下变得更加火热,还不住收缩着,分泌更多的蜜液。 「别看.......」吴邪耳根一阵热辣,羞赧地想要併拢双腿,男人却以身躯强势而俐落地卡入他双腿间,不让他如愿。 长沙发上挤着两名成年男子是显得狭窄了些,也因此,他们两人的身躯紧紧挨着,彼此有什么反应全都无所遁形.......吴邪可以感觉到对方也勃起了,隔着一层西装裤,那热硬的楔子时不时便会擦过他细嫩的腿根,带给他更多的感官刺激....... 房内的温度高得不像话......或者,是因为自己太热了......热到口乾舌燥,直想吸吮男人看来湿润性感的薄唇,也想含入那不断磨蹭自己的阳物,即使那东西总是让他狼狈地不断流着口水,一再呛咳,他还是想念那滋味...... 怎么......会这样......?!!自己啥时变得这么飢渴......?!! 脑中响起的警讯与疑惑在灼人的慾火之下显得十分模糊且遥远......吴邪舔了舔唇,微微挣开男人的手掌,一把拉下男人的颈子,顺从本能地舔上那不住诱惑他的唇瓣。 张起灵自然乐得享受那软舌鑽入自己口腔的触感,也毫不吝嗇地伸舌与对方纠缠......吴邪勾着他颈子,他精壮的身躯随之压了上来,两人的性器隔着布料相触、磨蹭着......吴邪自喉间发出一声不满的咕噥,长腿主动环上了对方的腰身,让两人更为密合。这样主动浪荡的姿态让张起灵短促地换了一口气,努力维持仅存的一丝理智,以免因为过度兴奋而无意伤了对方。 「去…床上吧……」张起灵在身下人儿的缠吻中,觅得空档,粗喘着说。 [瓶邪] 十、套招 (H) 他此刻情慾勃发,地点于他而言其实不太重要,但此处空间狭小,他怕吴邪磕了碰了,那倒麻烦。 吴邪的回应是环紧了双腿,烦躁地用挺立的玉茎磨蹭对方,啃咬着张起灵的唇瓣,不依地低鸣:「不要……不能…在这吗……?」 好热好热……全身都热得冒汗……私密处更是一阵阵的搔痒,空虚感如涟漪般氾滥……他没办法再忍到去卧室,他现在就想要……有什么粗大的东西,能够填满自己,用力磨擦他痕痒难当的肉壁。 栗色眼眸半睁半闭,春情荡漾;面颊飞红,唇色娇艳欲滴……原本毫无特色的脸孔如今被慾望薰染,魅惑得不可思议。 张起灵被他望得脑袋一热,也乐得从善如流,大掌往对方下身一探,松软的洞口毫不抗拒地便接纳了他的手指……一根、两根……高温、湿热、紧窒、软嫩的肉壁紧紧夹着他的手指,箇中的美好难以用任何言语形容。 身下的人儿攀着他的肩,咬牙顰眉,随着他手指的抽送震颤抽搐,时不时发出呜咽呻吟,脸上的表情似忍耐似享受,性感逼人…… 他上身的正装并未脱下,看来凛然贵气,下半身却是赤裸着,随着男人入侵的手指扭着腰……这样的反差,只是更为激起张起灵的嗜虐心与征服慾。 他草草扩张了下便急躁地抽出手指,三两下解了自己的裤头,长裤尚未完全褪下他便迫不及待地一挺腰— 粗大的热楔打桩似地钉进了吴邪体内。他瞪圆了眼,柔韧的身子弓起,连哼也哼不出声便再度高潮了。 一滴热汗滑落张起灵线条优美的下巴。方才用手指时便意识到吴邪体内的高热,现在真正进入了才发觉那热度几要烧融他……又热又紧,刺入时看似轻易,越是伸入越觉那缠绞力道之猛烈……软嫩的黏膜彷彿生出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肉茎……光是静止不动,都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射精慾望。 「你好棒啊……吴邪……」他蓄意不脱下对方起皱的衬衫和背心,直接一把撩起,发洩似地轮流吸吮着单薄胸膛上头的殷红两点,同时也再难忍耐地甩动起腰身,突刺那湿淋淋的花径。 「唔唔……嗯……啊……哈……啊……」 吴邪下意识地揪紧了身上男人背上的衣料,随着对方的每次撞击,自喉间发出满足的呜吟……男人每吸一次他的乳头,他下身的小洞便会呼应似地缩紧,和对方肉刃的贴合也变得更为紧密……『噗哧噗哧』的水声明显得让人脸红,连沙发上都湿了一小块,快感如同一波波细碎的小浪,逐渐堆叠成足以令人灭顶的巨浪……吴邪感觉自己像是海中央的单薄小船,即将要被拆成破片。 「不行……不能…吸……我会……」他扭动着上身,本意是想闪躲在他胸膛上肆虐的头颅,却软弱得反倒像是另类的调情……张起灵用舌尖捲着他的乳蕊兜转,这样高超的技巧让吴邪几乎是脑袋一片空白。 「射吧……」男人嘶哑的低喃催眠着他。「我喜欢看你高潮的表情……美极了……」 男人毫不保留的称讚让吴邪腰部以下一阵痠麻,眼前闪过一阵眩目白光,他抓紧掌中的衣料,尖叫着再度射精,而男人也在一阵衝撞后,在他体内爆发。 肚子『咕嚕』哀鸣了声,吴邪缓缓撑开痠涩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对开落地窗、水蓝色的窗帘,身下是柔软的床被……不知何时,他已躺在卧室的床上……不,也不能这么说,还是有些模糊的印象:关于张起灵抱着半昏睡的他至卧室,关于自己又再度『性』致勃勃地缠着张起灵交欢,似乎还要不得的,骑在对方身上,主动无比地吞吐着对方的性器…… 噢……让他死了吧……!!吴邪揉着抽痛起来的眉心,脸上忽青忽红。自己怎么会……表现得像个飢渴不已的妓女一样……?!当然他们两人是有一段时间没见面,可是也从未觉得自己的需求如此……惊人啊……!? 吴邪揉着眉心的动作顿住。他回想起早先在书房时光怪陆离的梦境:奇异的男人、古怪的推拿、身体的转变……对方似乎说了……什么蛊……之类的……难道,那其实不是个梦?自己的身体,真的被放入了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不不不……自己是留学回来,见识过所谓现代科技的人,这种传说的东西,不可能真实存在的…… 吴邪抹了抹脸,强化了自己的信念。他瞥了眼身旁熟睡的男人,缓缓坐起身,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浑身筋骨都在吱嘎抗议,股间的黏腻感更是明显得令他想忽视都难……只要迈开步伐,私密处火辣辣不说,还有一股股的热液淌出……应是男人射进他体内的…… 吴邪心里暗咒,脸庞烫得吓人,但依旧拖着脚步,走到房门边,那儿的矮柜上,放着一座话机。 外宿是没什么,但是总得套好招……之前好几回睡在张起灵这儿,他都誆家里人是在他发小那儿过夜,二叔那火眼金睛盯着他,看得他冷汗都要下来……不知是否看穿了他的谎言。这次可不能再如此粗率。 长指旋绕着数字转盘,拨出了一连串熟悉的号码。 嘟嘟声响了很久,久到他都要担心起来对方是否也外宿了,终于— 『喂!你他娘的最好有很好的理由……』电话终于被人接起,同时流洩出一连串精采的问候语。对方声音粗哑,口气不善,背景似乎还可听得隐约的喘息呻吟。 吴邪翻了个白眼。看来对方夜生活也精彩得很哪…… 「是我。」他没好气地道,没忘记压低音量。 [瓶邪] 十一、命运的捉弄 (微H) 对方停顿了一秒。 『你?怎么了?这么晚了你也能惹麻烦,真拿你没办法,等我五分鐘……』话筒那端似乎飘来女子不满的嚶嚀。吴邪苦笑。 对方这种几乎不换气的说话方式实在很难找到打断的时间点,吴邪赶忙在对方要动作前开口: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事,好得很。」 对方又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嗓音明显慵懒许多:『哎,你早说嘛,找我什么事?......宝贝,你再等等,快说完了......』 吴邪识趣地自动忽略对方安抚床伴的绵绵情话,简短地道:「要请你帮个忙:若有人问起,就说我今晚在你那儿过夜,成吗?」 『啊?这是没问题,但是......』电话那头沉吟了会儿,然后嘿嘿笑了出来。『你小子,坦白从宽啊,今晚在哪个姑娘家过夜啦?!你个小骚包!』 吴邪撇了撇唇,冷静地打断对方的浮想连翩:「不是你想的......呃!」 微凉的身躯从身后密密地贴上他,那半硬的男性象徵正好抵着他臀缝处,隐隐搏动着......吴邪惊喘一声,瞬间僵了身子,仅头颅微微往后转,望进了在昏黄夜灯下澄澈透亮的黑眸—后者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手里的话筒,眸中的思绪难以参透。 他的发小完全不明暸此时他尷尬的处境,在电话那端哈哈大笑:『怎么?!叫得那么曖昧,该不会你们也正在办事吧?!哈哈!......噢噢.......宝贝,你可真迫不及待......再等会儿,我担心我发小不懂怎么替人破处呀......』 破......?!! 吴邪简直气结。对方到底是把自己想得多不堪!而且,他到底为何要听对方一面打情骂俏,一面跟他说这些没营养的话来着—更别说还得忍受身后凉颼颼的视线了。 「总之,你记得别露馅儿了,再见。」他简洁有力地收尾,反手就要掛电话,清亮的嗓音在电话里大叫: 『喂喂喂!我这个情圣都还没教学呢!谁准你掛了!你要敢掛,我立马在你二叔面前拆你台,要不要试试?!』对方威胁他威胁得志得意满,有自信抓着了他的软肋。 吴邪恨恨地磨起牙来,感叹着自己交友不慎,但还是缓缓将话筒贴回耳边: 「给你五、分、鐘。有屁快放。」 身后男人的手掌开始挑衅般地在他身上各处游移,所到之处都彷彿点燃一簇簇的火苗......天晓得他是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维持语调的平稳......方才自己像头淫兽一般求欢的画面跃入脑海中,吴邪担心自己的自制力一旦溃堤,不知会在电话中叫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来,还是快快掛断以免夜长梦多。 珠圆玉润的嗓音完全不知他心中的千回百转,絮絮叨叨地交代:『首先呢,你要先让对方知道主控权在谁手上,懂?最好的方法,就是训练她好好替你口交......口交你知道是什么吧......啊,对.......可人儿,你真贴心......嘶......是了,就是那里,用你的舌头舔......很好很好.......』 吴邪用力地咬住下唇,避免自己呻吟出声。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单膝跪地,双手掰开他臀瓣,凑上了唇,舔起他被操得仍微微翕张的穴口.....舌尖挤入那小洞,穿进又穿出,甚至灵巧地在里头翻搅。 这是他娘的哪门子巧合?!他的发小享受着女人的口交,他却被男人舔着屁眼?!!这啥命运的捉弄! 吴邪完全没出声,但是紊乱的吐息却洩了端倪—电话那头的嗓音热切了起来:『喂喂......你是不是也拿着电话在玩儿!哈哈!这可有趣!看来你女人挺上道啊,懂得含你鸡巴讨你欢心,跟我的宝贝一样......哈哈......』 吴邪没有办法回应对方。含着水光的栗色眼眸垂下,望向正吊着眼看他的男人,虚软地摇了摇头。 [瓶邪] 十二、正激烈 (H) 拜託……他用口型这么说,男人缓缓撤出了舌,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音量说:「为什么不叫出来……?让他听听你叫得多好听……」奇长的手指取代了舌头,灵巧地鑽啊鑽的,直入湿滑的花径,熟门熟路地按压上某一点。 「这里……你最喜欢的……对吧……」 男人低哑的嗓音勾起了关于梦境的回忆:在梦里,那神秘的男子也是触摸着那点,带来爆炸性的快感……现在也是……!! 吴邪的身子抽搐着,执着话筒的手掌剧烈颤抖,双膝一软— 身子萎地的同时,他前方的分身也喷射出大量的浓精。 话筒垂吊下来,在半空中晃荡,电话那头似也战况激烈—『啾啾』的含吮声,交杂响起的喘息,淫靡的吞嚥声响……彼端的话筒似乎凑向了女方处,刻意要让吴邪听个分明。 吴邪软倒在地毯上,脑袋一片空白。四周繚绕着属于他人的情色声响,而他头皮一痛,被人半强迫地跪起身子。 男人一手揪着他的发,让他凑近自己腿间,一手捞起那晃盪的话筒,使其固定在吴邪颊旁约一吋处—不远也不近……但吴邪若发出任何声响,电话那头已足够听得分明了。 这意图昭然若揭,而他没有反抗的权利……或者说……在潜意识里,他也不想反抗。 肉柱的腥羶气味鑽入鼻间,莫名地诱出满满的唾液……吴邪任那火烫的头部抵着唇,顺从地张嘴,让粗硬的棒身直直贯入口腔。 「唔……呜呜……嗯……」他因呼吸不顺的哼吟,和那性器翻搅他口腔的水声,想必已经透过电话线,传至另外一端了……而他的发小,可能依旧以为是不知名的女子在侍候着他,怎么也想像不到:他会像现在这样,跪在男人腿间,津津有味地吞吐着对方的肉棒…… 羞耻感不知为何,激起他莫名的黑暗兴奋……他感觉自己彷彿神魂分离一般—一个自己唾弃着这样浪荡的行为,另一个自己却耽溺于向来高高在上的自己,被男人宰制的屈辱感而无法自拔。 电话那头的声响变换着,转为『啪啪啪』的响亮肉击声和女子的淫言浪语,偶尔夹杂着男子的低吼和调笑……张起灵手中一个使劲,退出了吴邪口中,顺道强迫他站起身。 吴邪昏头转向、踉踉蹌蹌的,被对方推向了矮柜,成了趴伏在上头的姿势,男子顺道强迫他握住了话筒。 「拿着。」 男子在他耳畔落下这句,然后在他反射性地收拢手指那一刻,猛然从后头进入他— 「啊!」 猝不及防之下,他收不住声音,惊叫声透过话筒传了出去。 『哇哦……没想到我这古板的兄弟玩得这么疯……宝贝,我们可不能输他们唷……嘿嘿……』 女子婉转娇啼,似乎说了些什么,吴邪已没有心思细听……他摀着嘴,眼中蓄满了泪水,是惊恐、也是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 被听见了……!!怎么办……?!!对方似乎并未察觉是他的声音,但是有可能吗……?会不会其实发现了,只是没说出口呢……? 脑中充斥着如线团般难解的思绪,一颗心惶惶然的、失了准头……『啪』的一声,男人又是一个猛力撞击,他的臀部被撞出了一块红痕,而他死命地摀着嘴,竭力不让自己重蹈覆辙。 电话那端,女子欢愉地吟哦;而他这端,除了肉体撞击与黏膜摩擦的声响之外,几乎是无声的……吴邪抓住话筒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紧摀住嘴的手掌亦绷紧痉挛……有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险险松开了手大喊出声。 男人的低喃在他耳畔响起,用的是一种与他撞击的力道相反,轻缓的语调:「他们玩儿的正激烈呢,不会注意到你的……叫出来呀,憋着多难受……」 吴邪松了摀着嘴的手掌,却是转过头,嘶声恳求:「让我……掛电话……求你……」 其实依照常理,他手一伸一放便可如愿,但他现在被男人操得浑身发软,连站立都有问题,即使是掛电话这么简单的动作,他竟也办不到。只求男人能缓一缓节奏,让他掛断这令他提心吊胆的电话。 男人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当真停下了所有动作。吴邪松了一口气,挪动痠麻颤抖的手臂,准备将话筒掛回话机……下一秒,他便发觉他松懈得太早—他整个下半身腾空而起,那热硬的楔子再次毫不留情地贯穿他。 [瓶邪] 十三、箭在弦上 (H) 「哇啊啊啊——!!」 直踹肚腹的衝击让他大叫出声,手一松,话筒在矮柜上弹跳了一下,已经无人有馀裕去顾及连线是否还存续。 「不行、不要!!停下!!太深了、太深了……会坏掉……呜呜……」吴邪十指成爪,整个上半身被迫趴伏在矮柜上,男人抓着他大腿外侧,将他下半身整个抬起,腰身摆动有力……体液与汗水四下飞溅,再被下头的地毯吸收。 似乎嫌这样的姿势摆动空间有限,也无法尽情爱抚身下人儿的敏感点,男人动没几下之后便松了手臂,撑着软绵绵的人儿趴倒在地毯上,掰开他一片狼藉的臀瓣,再度使劲钉入。 经过方才那几乎要将他的内脏都捣碎的蛮力,吴邪已经完全使不上劲,被摩擦得红肿的洞口再次被撑开,他也只是发出一声低哼。 男人结实的身躯压着他的背脊,用体重和腰力进出着他……单手撩开他汗湿的发,火热的唇舌随即攻佔那薰红的耳廓。 「你的小穴……已经很习惯肉棒了吧……这么轻易便插进去了,还一直吸着我……有够色的……」 他用性器肆虐着春潮氾滥的肉径,也用言语摧残着对方仅剩无几的自尊……他们两人的身体如此契合,他不懂为何这人总是如此死脑筋—不管是过去、或是现在……都不愿坦率地向身边所有人承认:他是属于他的这件事实。 明明在他胯下融成了一滩春水,穿回衣服之后却又顾忌这、顾忌那,时不时又对他板起脸孔,实在恼人。 张起灵已经无法可想……将他捧在手心上,对方又衍申出『替身』什么的想法;真要对他心狠手辣,断了他家人朋友的连系,自己终究是捨不得他痛苦为难的模样……轻放也不行,重握又怕捏碎了他……简直是他平生所遇,最难缠的对手。 如果对方能一直像现在这样,那该有多好……在他身下妖嬈地扭着腰,可爱又性感地呻吟着……蜜色的身躯泛着一层薄汗,月光渗入,就像镀了一层朦胧的金粉似的,煞是美丽。 张起灵微微撑起身子,腰身挪移着,深深浅浅刺探着美妙肉洞中的敏感处......某个偏转处,吴邪突然放声吟哦,张起灵满意地瞇起了眼,集中火力戳刺着那处。 「喜欢这里吗......?要不要我再大力点?嗯?」腰身的角度和力道拿捏得精准非常,快感迅速累积成庞大的漩涡,毫不留情地将吴邪捲入。 「啊啊…...要...大力......哦哦.......那里......好爽......要死掉了......」吴邪蜷起脚趾,叫得凄切,硬挺的阴茎却说明了他有多享受这场性爱......他这番哀鸣只是徒然满足侵略者的成就感罢了。 果然,男人经他一番『鼓舞』,突刺的力道与频率更加有如狂风暴雨......吴邪有好几次都感觉自己喘不上气,短暂昏了过去,但随即又被那几乎要挖空骨髓的撞击所唤醒。 他张着嘴哈气,连吞嚥唾液如此简单的反射都已无暇顾及,只是睁着一双迷濛的眼,任凭泪水和唾液泛流。 吴邪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有射精的、没有射精的......花径湿漉漉的,抽搐绞缠着,张起灵终究也到了极限。 「我要射了......」他粗喘着,凑近吴邪耳旁,道:「射进你淫乱的屁眼里,射到你装不下,好不好......?」 如此低俗的画面随着男人的话语在脑海中浮现,吴邪驀地一阵颤慄。 啊啊…...方才他下床时,只要一走动,精液便一直流出来,弄得那处又湿又黏,很讨厌啊......可是,又该怎么解释此刻,从心底深处燃起的期待感呢? 强劲的热流冲刷着敏感肉壁的绝顶快感,光是回想,便让他兴奋得直发抖。 唔啊…...就算会被弄脏,还是想被内射啊…...怎么办......这么羞耻的念头,不该產生的...... 吴邪昏茫错乱着,但男人箭在弦上,可等不了他的挣扎。引导式的,催眠般的迷离嗓音响起:「说啊…...说你想被射在里面......你最喜欢的......对吧......」 鑽入耳膜的字句在脑中回盪、无限放大,最终成了唯一的思想信念。吴邪动了动唇,着魔般地轻喃:「嗯…...我喜欢......被射在里面......好喜欢......求你...射给我......」 他婉转娇啼,浪荡的要求带着呜咽,听来盪气回肠......张起灵尖锐地倒抽了一口气,情生意动地扳过他的脸,堵住他的唇,碾压吸吮,下身作着最后衝刺,猛力全入全出。 他令道:「叫我的名字,快!」 吴邪的长吟全融进了对方热切的索吻中,他只能一面紊乱地喘气,一面本能地回应:「......起灵......起灵......啊啊——!!我———!!」 他的身躯剧烈弹跳着,同时感到肚腹内一阵炽热—男人终于在他体内释放。 [瓶邪] 十四、别让我等太久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替他调整领带,吴邪却绷着一张脸,眉宇间不见一丝笑意,眼下还有着明显的阴影。 他身上原本起皱得厉害的西装、衬衫与长裤,如今全都被浆得笔挺,身上也是乾乾爽爽,不残留一丝黏腻。可他还是.....很、不、爽! 不爽归不爽,眼前这男人聚精会神替他摆弄着领带的神情还真是要命的性感,看着看着他都有些走神,此刻还火辣辣的私密处似也发痒着。 嘖!自己到底怎么了!这样随随便便对着男人发情的自己,真令人感到烦躁! 他拧起了眉,男人也在同时间开口:「好了。十分整齐完美。」淡然的黑眸一个偏转,对上了皱成包子的脸孔,顿了下:「怎么了?」 为了不让对方家人起疑竇,衣服他连夜让下人处理了,一早也先帮对方清洗昨晚被过度使用的那部位......也许有些情不自禁地用手指稍稍玩弄了一下对方,但他还算克制地没有再度真枪实弹上场......这样对方还有哪里不满意?张起灵想不透。 吴邪睨了他一眼,忍不住又磨起牙来。 总是这样,对方总是神色平然,气定神间,倒显得永远都是自己在找碴,自己不识好歹那般,真是呕死人! 他没好气地讽道:「作这些补救有何用?昨晚、昨晚......」他咬了咬牙,重整了心情才续道:「昨晚我讲电话的时候,你别在一旁添乱不就得了吗?!」 昨晚电话到底是何时掛,被谁掛上,他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让好友听见了多少要不得的叫床内容,他也完全没概念......他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自己的发小......!!神色自若地装作若无其事吗?可自己浪叫成那样,说是跟女人共度春宵,未免也太睁眼说瞎话吧! 说来说去,都怪这傢伙从中恶搞! 吴邪撇撇唇,再度赏给男人一个大白眼。 张起灵神色未变,仅漫声道:「他不会注意到的。」电话那头的肉搏战如此激烈,同为男人,他怀疑对方会有多少心思注意到吴邪这里的真相。 吴邪哼哼两声,道:「最好是这样,要是......」 他话还没说完,腰间就一紧—张起灵勾住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带,让他的身躯密密地贴合上自己。 吴邪瞪圆了眼,而他在吴邪微张的唇间低喃:「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就公开吧......如何?」 他的语调很淡,但眼神却透着势在必得的霸气,彷彿草原上,锁定了猎物不放的掠食者。 吴邪呼吸一窒—是因为对方陡然靠近的脸庞,与他交融的吐息,也是因为那隐含着某种决心的话语......某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决心。 吴邪微微别开脸,调整自己的呼吸与心跳,掩饰性地轻咳了几声,道:「我说过,还不是时候......」 「吻我。」男人打断了他的话,用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 吴邪心里一突。奇异地,明瞭了对方没说出口的弦外之音— 他是在......要一个承诺.....是吗? 要一个,自己是重视他的承诺......就因为自己一直坚持藏着掖着这段关係,对方也只好一再退让,用另种方式求一个心安......吗? 原来自己......让他这么患得患失…… 吴邪无声地叹了口气,认栽般地转回脸,双手环上男人的颈子,送上自己的唇......没有热切的唇舌纠缠,只是静静地、淡淡地四唇贴合,吴邪却觉得:男人唇上的温度,前所未有的高......烧得他脸皮发烫,眼眶泛红...... 逃不掉啊…...就算失去了所有记忆,灵魂深处还是鐫刻着这男人,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能轻易地牵动自己。 悠长的一吻,象徵的是无法用言语说明的,关于承诺、关于安抚、关于共同的未来...... 「别让我等太久。」男人在松开他的唇前,咬了他一口,这么说。 [瓶邪] 十六、新欢 同样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宴会场地,人人或是彼此碰杯寒暄,或是低声谈笑,一派优雅怡然……差别只在于:场内女性的目光,总有意无意,含着不甘与愤恨,落在场中央的一对男女身上。 只见男子一身水蓝色衬衫搭配黑色毛呢外套,很能衬托出他挺拔的身形;女子一身香檳金连身露肩晚礼服,该露的部位毫不吝惜,窈窕匀称的身段让在场男士的眼睛吃足了冰淇淋。 曲承湘,长沙首富的独生女,最近和城里的黄金单身汉、神秘致富的商人,过从甚密、出双入对的消息,早已不是秘密……但亲眼见着,还是让男子羡,女子嫉。 羡的是有曲家的财富相助,男人起码少奋斗三十年;嫉的是,果然个性品格容貌都可再议,身家背景才是一切。不过不管多少人银牙咬碎,眼珠瞪凸,这一对站在一起是如此般配,酸言酸语也只是徒然抒发心中不满罢了。 曲承湘啜饮着杯中红酒,抿在杯缘的笑意满是自得与优越……她喜欢眾人落在她身上的眼光,甚至可以说病态地享受着。过去人人对她的评价只是挥金如土的千金大小姐,甚至有人暗讽她会坐吃山空、败光家產,可现在,她又多了一件足以向这些人炫耀的收藏—张起灵。 如此一来,怕是没人再会对她的用钱方式有任何疑虑了—羡慕她有金山银山可靠都来不及呢! 上了艳丽眼妆的眸瞥向身旁面无表情的男子,发现对方的目光穿透了四周的人群,远远地落在一名浅色头发男子的背影上……她敛起了唇角,心中不快,但仍是强抑了下来。 「你怎么没系人家送你的那条领带?」她嗲声嗲气地开口,尽是小女人的娇态,眸光却透着森寒。 为了讨这男人欢心,她送了他多少东西……小至饰品,大至车子,却一样也没见他用过、动过……他越是这么不动如山,越是激发起她的征服欲—她由衷期待着:有一天,那张无波的俊脸会为了她现出痴迷,这高傲的姿态会为她弯折,匍匐在她脚边……就像过往无数她征服过的男人那样。 张起灵没看向她,仅淡淡地道:「忘了。」 她千娇百媚的脸孔僵了下,随即恢復如常,甜笑道:「讨厌,你这记性真是……是不是要我将领带拍成『照片』,你才会记得呢?宝贝……」 她特别强调的那两字让张起灵眸光闪了闪,视线转回她甜得扎人的笑脸上……曲承湘不闪也不躲,气定神间地回视。 「我知道了。」张起灵落下了这句,同时移动脚步。 这样明摆着敷衍的态度让曲承湘的脸孔垮得很迅速。 「喂!你上哪去?」嗓音娇甜不再,透露出本质上的咄咄逼人。 「洗手间。」男人头也不回,疾走如风。馀下那在眾人面前要强装出备受呵宠的幸福微笑,实则气到快内伤的女子。 「看吧看吧……我就跟你说最近最火红的一对就是这个了……哎,你跟那张老闆交情不错,他没告诉你啊?」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復着方才那一眼带来的衝击—女子勾着男人的手臂,两人低声交谈,看上去如此登对……他背转过身,装作拿取食物,不愿再看。 「我跟他……只不过生意上的交情。」他喃喃道,心口揪得死紧,连呼吸都觉困难。 粉色男子今日依旧是他招牌的粉色衬衫,外罩一件靛青色背心,如此奇异的撞色搭配他依旧驾驭得当,看来贵气又瀟洒。他听了吴邪的回答,点了点头,抚着下巴道:「不过很奇怪啊……听说之前不管曲大小姐如何示好,张老闆皆是相应不理,怎么突然就看对眼了……」 「……」吴邪沉默着,手指却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唇瓣。 『别让我等太久。』 怎么突然看对眼……?莫不是……对方已不想再等了吧……那时候,那句霸气的宣言,其实只是结束前的预告吗? 那时的咬痕,此刻早就已经找不着痕跡,现在却又隐隐生疼了起来……不,不只是唇瓣,全身都疼得很,疼得像是要裂成无数碎块那样。 吴邪放下手臂,移动脚步。 「喂!去哪呢?」怎么话说一说脸色又不对了?粉色男子疑惑地问。 「洗手间。」他落下一句,疾走如风。 [瓶邪] 十七、交易 「张起灵。」 他因着这声叫唤顿住了脚步,或者说,他因为感应到了对方的气息,顿住了脚步。 来人自走廊的阴影中现身,蜜色的脸孔上是强撑的平静,唯有眼眸洩漏了他的脆弱……不安、惶然、疑惑…… 张起灵垂在身侧的拳松了又握,终究是静静站着,不发一语。 吴邪与他隔着一段距离,也停下了脚步。只不过一臂之遥的距离,他却感觉与对方相隔千万里远。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吴邪问。 张起灵望着他,俊美的脸庞在月光下看不出半丝波动。薄薄的唇动了动:「没有。」 简单两个字,却几乎抽乾了吴邪的力气。 他以为他会气得跳脚,会衝上前赏对方几耳光,或大力摇晃对方之类……但是他没有,他连走上前几步,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力做到。 他笑了起来,无声的。笑脸在月光下显得无比惨澹。张起灵捏紧了拳。 「所以……你说过的那一切,现在又全都不算数了?你一直在等的人,其实不是我,其实是曲小姐?那我是不是该恭喜你:郎才女貌、早生贵子那些……」他打住了话—这其实非他本意,但益发剧烈的头痛让他冷汗涔涔,再也说不下去。 「吴邪……」张起灵跨前了一步,吴邪却后退了。 「别过来。」吴邪按着额角,用与苍白表情完全不符的坚定语气这么说。「别再……靠近我。」 他落下这句话,转身便走。月光将张起灵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有股说不出的萧索。 「嘖嘖……真是个小可怜……你不追上去?你捨得吗?」 香檳色礼服的女子自另一个转角走出,摇头晃脑地走近他,亲暱地勾上他的手臂,彷彿料定了他不会拒绝。 张起灵收回了目光,改落在曲承湘脸上。周身的气流不若方才面对吴邪时的温和,而是森寒愤怒。 上週,这女人说要与他谈笔交易,他不疑有他,让她进了办公室。她是首富之女,又极想将她纳入自己裙下,这他都是知道的—知道,但无感。 那日,她盛装打扮,在办公室落坐后,笑咪咪地丢了一张照片给他— 照片里,两名男子深情拥吻着。是他与吴邪,在宅子外头,他要吴邪吻他那次。 那照片虽隔着一段距离,但吴邪的发色极容易分辨,不难猜出是他。 女子用着银铃般的嗓音开口:『这可真是个大新闻啊,不是吗?』涂着鲜红蔻丹的长指点在照片中浅色头发的男子上头。『让我猜猜……吴家的小少爷,是吗?』 对方笑得张狂,张起灵也无意迂回,直截了当地道:『开个价吧。』 女子咭咭咯咯地笑得前俯后仰,彷彿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般。末了,她揩了揩笑出的泪水,道:『我不要钱……』她倾身,媚意横生的眼眸中有一丝疯狂的光芒闪过。『我要你,张起灵。』 仗恃着那照片,曲承湘有恃无恐,完全没被对方铁青的面容吓着,反而更加偎近了张起灵,柔软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手臂,娇滴滴地道:「话说回来,你的眼光也真够独特,他的长相实在是……」虽是乾乾净净,不至入不了眼,但跟张起灵怎么看怎么不匹配。 「我不认为,」男人少见地,打断了她:「你有评论他的资格。」冷冷的一句话,将他们二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切得分明。 女子转了转眼,并未发怒,反而从善如流地换了个话题,嗓音除了娇嗲之外,透了丝诡譎:「好嘛,人家不谈他……那么,身为你的『女友』,我总该有资格,今晚在你家过一夜吧……」 如果以为她会甘于玩这种办家家酒游戏的话就太看不起她了!张起灵!他心心念念着谁,她管不着,可是,按照约定,若要她不将照片公开,他可是什么都得听她的哦……不是吗?嘻嘻! [瓶邪] 十八、吐血 一直没等到吴邪回返的粉色男子突觉眼皮狂跳、胃酸上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他的直觉向来准确,想也不想地,他朝身边包围着他的女性们编了个藉口,离开大厅,朝洗手间走去。 就在长廊的角落,他看见了那缩成一团的人影,大吃一惊。 「吴邪!」他三步併作两步,衝至对方跟前。「怎么了?!」 月光下,那原本蜜色的脸孔如今成了一片惨白,双唇也失去血色,整具身躯被冷汗浸湿,还在不断发抖。 「这是怎的?!」他不断摩挲吴邪的手臂,替他產点热,以为对方是冻着了。「怎么突然间病了?」 吴邪摇了摇头—其实几乎只是小幅度地左右摆动而已,喃喃道:「好疼......」好疼好疼......头也疼、胸口也疼、肚腹也疼......全身都疼......尤其是下腹,又疼又胀,彷彿有什么东西在里头翻搅着,想要撕裂他而出。 粉色男子皱起了眉。「哪疼?你哪受伤了?」 吴邪轻喘着,眼眸因为剧痛一片涣散。他低声念了一串住址。「.......带我去......呜——」 一阵剧烈的反胃感袭来,他再难克制地摀着嘴呕了出来。月光下,自指缝间流洩而下的,并不是什么秽物,而是鲜红色、不祥的血。 他竟吐血了! 粉色男子大吃一惊,立马将他打横抱起,朝自家车辆衝去。 啊……今晚月亮好圆哪……顏色却不是令人赏心悦目的银色或暖黄色,而是淡淡的血色......实在不吉利......搞得他觉得空气中似也飘散着淡淡的血腥气味。 张日旋倚着阳台上约莫至他胸前高度的围栏,深吸了一口夜晚清洌的空气,仰头望着明月发愣。 话说最近,舞常常忙至三更半夜才回来,一大早便又出门去,不知在筹画些什么事,似乎是跟族长有关的......他们兄弟俩虽然住在一起,但见面的时间变得很少,再扣除掉做爱和睡觉,能交谈的机会趋近于零......也许,自己应该找个空档问问: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 张日旋漫不经心地想着,忽闻下头起了一阵骚动。他好奇地探头查看,却受限于角度,看不见那骚动的源头。 是怎么了? 他转过身,正欲离开房间查看,佣人便敲门进了房,毕恭毕敬地道:「旋少爷,有人擅闯大门,说要见宅子的主人。」 张日旋挑了挑眉。「宅子的主人不在呀,请他择日另访吧。」 佣人并未抬起头,依旧以原先的语调道:「是,但那人怀里抱的人,似乎是之前来访过的吴少爷。」 只能说张夜舞的佣人训练得宜,对于客人几乎是过目不忘,因此才特别前来向张日旋报告,否则早暴力打发对方了。 张日旋一惊。「怎不早说?!」他身形一闪,立刻衝出房门。 「他怎会这样的?今天都还好好的啊!」 粉色男子紧跟着张日旋的脚步,张日旋抱着吴邪,细细的血线自吴邪嘴角不断溢出,沿路走沿路滴,白色大理石地板上满是血渍。 张日旋神色紧绷地衝上楼,在进房前打住了脚步,对粉色男子道:「解少,我知你担心,我等会儿为他检查下,您先回去吧。」 粉色男子满脸踌躇,道:「我不能瞧吗?」一个好好的人成了这样,他看着都揪心哪。 张日旋肯定地点点头,道:「您先回去吧,有我在,吴邪不会有事的。」 [瓶邪] 二十、慈悲 静夜沉沉,书房内没有开灯。一片漆黑中,张起灵松了领带,靠坐在桌沿,嘴上叼着菸,却没有点燃。 「进度如何?」他问。平然的嗓音在空旷的书房内回盪,引发若有似无的回音。 「快了。再给我两日。」另一道縹緲的嗓音响起。书房内未见其他人,嗓音融进了黑暗里,平添诡譎。 张起灵点点头。嗓音又起:「族长……吴邪的状况……似乎有些古怪。」 如果可以,他也想公归公,私归私,不谈儿女情长什么的,可是旋成天逼问他族长到底为什么把吴邪逼成这样,再加上他见吴邪成天不是昏睡便是恍神,着实不太对劲……即使僭越,还是决定提醒下。 说到底,族长也是为了保护吴邪,才忍气吞声地接受那女人的威胁……快了,这几日他与族长没日没夜地工作,就快看到成果了…… 张起灵的身躯几不可见地震了一下。 大致的情形他听张夜舞稟告过,有些情节虽然难以想像,但总之吴邪状况危急是确定的……但是还不行……他还不能去见他……得先……彻底击垮对方,确定对方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 「给你一日的时间。」张起灵道:「做个了结。」 曲承湘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精美的脸孔在胭脂水粉的点缀之下,更添娇艳。她特别选了一件水蓝色的平肩洋装,呼应张起灵的喜好,上半背部都是鏤空的,毫不吝惜地展现她的美背。 也难怪她如此用心,全是因为张起灵拨了通电话给她,说了有东西送她,要她到他宅子一趟,怎不叫她心花怒放?! 那日,她虽威胁张起灵要至他住处过夜,但是她心中也清楚:鱼水之欢这种事,单方面的强迫绝对得不到快乐,所以终究没有作绝。没想到张起灵倒是自己想通了。 也是,凭自己的家世与美貌,吴家那小少爷能给的,她不仅都能给,还能给得更多,如果张起灵脑筋清楚的话就该了解:她才是他伴侣的首选。 轿车在宏伟的大宅前停下,佣人替她开了车门,而她优雅地跨下车,还左右环视了下这幢她即将入主的居所,满意地点点头— 与她自家的宅子相比,毫不逊色,算是配得起她了! 今天!就是今天!张起灵无论身心灵都会成为她的,而她很快的就会成为全城女性嫉妒的张太太了! 艳红的丰唇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微笑。她拉整好身上的洋装,抬头挺胸地迈开脚步。 佣人领她进了一间像是书房的空间,而张起灵正坐在一张大办公桌后方望着她。 佣人简单頷首后即带上门离去,而她自动忽略对方一贯的面无表情,带着一抹甜笑走上前,娇喊:「起灵,我们......不去卧房吗?」 曲承湘打小就被送出国接受西方教育,无论思想或言语都偏向洋派作风,热情而大胆。是以,她完全不觉得自己的问句,有何不妥。 张起灵垂下透亮的黑眸,将桌上的牛皮纸袋推向前,淡淡地道:「这个,是送你的。」 曲承湘不疑有他,心里头甜滋滋的,取了那牛皮纸袋,抽出里头的文件。只看了几行,她原本春风满面的脸庞瞬间铁青。 她像是不可置信地又连续抽出纸袋内好几份文件细看,脸色也从铁青逐渐转为刷白。她的双手开始发颤。 「张起灵!你这是什么意思?!」有别于方才那柔情似水的叫唤,她此刻的质问尖锐而愤怒。 这些文件,是所谓的让渡书,上头写明了某某企业此后将归张起灵所有云云......重点是,这些个企业,全都是她曲家原本拥有的几家获利极高的公司。算一算,若失去这些股权,她们家族的银根几乎完全被斩断。 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事前竟一点徵兆也没有......!!难道说......这男人在与她虚与委蛇的这段时间内,其实背地里都在搞鬼吗?! 张起灵直勾勾地望着她—相较于曲承湘的面无血色,他的神情显得平然许多,甚至隐隐有抹残忍的快意。 「身为曲家千金,你应该看得懂才是。不过我还是解释一下:想要这些让渡书,就拿你偷拍的照片来换,还有,你得离开长沙。否则,你们曲家在长沙将无立足之地。你选一个吧。」 「你!」曲承湘用力甩下手中的牛皮纸袋,原本姣好的脸庞瞬间变得狰狞。「你敢威胁我!」 「你不也威胁我?」张起灵悠然地说:「以彼之道,还彼之身而已。」 「……!」 曲承湘用力一跺脚,气到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样也没想到,原本十拿九稳的计画,竟会让对方在绝境里找到机会翻身,甚至还一举将她从制高处击落,反倒换作是她自己要被逼着做出选择。 「我没有多少耐心。」张起灵站起身,绕过桌子,与曲承湘错身。「两天后,这些让渡书便会生效,到时你可以试试,我会不会将你们整个曲家踩在脚底。」 他以着没有起伏的嗓音说完,探手握住了门把,打算离去。 「你好狠的心啊!张起灵!」曲承湘咬牙切齿地道。 张起灵的动作顿了一下,唇瓣勾起了一抹没有笑意的弧。他半转过头,黑眸中的森冷让曲承湘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薄薄的唇掀了掀: 「相信我,留你一条命,已经是我最大的慈悲。别再打吴邪主意。」 语毕,他再无停留,离开了书房,留下呆立在原地的曲承湘以及满地散落的文件。 [瓶邪] 二十一、语重心长 「所以说呢,族长便是因为忌惮着这些照片,所以才不得不配合那女人,演出一段儿女情长的戏码,其实他心中是百般不愿的......你能了解吧......」 张日旋苦口婆心,滔滔不绝,简直觉得自己医师不当,都快转职成了媒人婆来着。 哎,没办法,一个是自家族长,一个是他从鬼门关中救回,细心呵护至今的珍宝,这两人一天不和好,他看着也心烦啊!何况卓练也说了:要让情蛊稳定下来的方法便是让吴邪重新浸淫在爱情中,所以眼看最快的方式,便是赶快和族长和好,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吴邪一张一张地翻着手中的照片,苍白的脸孔上神色复杂。 「义兄……」他喃喃道:「你不觉得......也许张起灵就这么将错就错,和曲小姐共结连理,也是好事一桩吗?」自己有什么好?什么也不能给张起灵......婚姻、家庭、小孩、名分......什么的,两个男人,怎么可能呢? 张日旋撇撇唇,道:「哪里好了!族长是个从一而终的人,绝无可能见异思迁的。」他隐隐约约猜出吴邪心中所想,缓言道:「人哪,这一辈子,能遇见一个真爱自己,自己也爱的人实属不易,遇上了,便要好好珍惜......若是为了旁人的眼光而错过了,后悔的绝对是自己。」 他与张夜舞的这段感情,一路走来也是经歷了许多内在价值观和道德观的挑战与分裂,因此这番话由他说来,格外语重心长。 「你觉得你没能给族长的,对族长而言都不重要......你相不相信?从他认定你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经无畏旁人的眼光了。」 「……」吴邪沉默着。 那么......是他没有张起灵这么勇敢?还是,他没有张起灵爱得这么深?可是听到他有新欢的那一瞬间,那种心脏碎裂的感觉又是如此明显...... 唉,都乱了啊…… 他用照片盖着眼,身子往下滑,缩进了棉被中。张日旋见他一脸疲态,知他体力虚弱,也不敢过分逼他。更何况......等下正主儿可能就会赶来了,嘻嘻! 「你睡一下吧,我不吵你了。照片......」他探手,打算收拾。 「就这样搁着吧。」吴邪道。他想再感受一下,张起灵近在咫尺的错觉一下下...... 张日旋收回手,点点头。打开了夜灯,离开了房间,带上门。 吴邪闭着眼,似醒似睡,恍恍惚惚......很多与张起灵的回忆不断重播:他第一次进到拍卖会,见着那犬笛,感受到那种似曾相识的衝击......然后被张夜舞强行押走,与张起灵第一次见面......不,正确地说来,是再一次见面...... 那一次,他说他是他的男人,然后吻了他......那种滋味.....那种被微凉的唇瓣轻轻吮着,淡淡药草香气繚绕,被人深深珍惜呵护的滋味......让他在那一瞬间,竟然没有推开对方,反而张开了唇,允许对方更孟浪的进犯。 一切进展得很快,或者说.....是太快。某一次他在张起灵的宅子待得太晚,决定留宿,两人也不知怎么的,睡在一张床上,肌肤相触着,一时间擦枪走火,然后便糊里糊涂的,连那最亲密的行为也做了。身体进展顺利,心灵层面却跟不上,下场便是现在这样—上不上,下不下,不知该前进还是打住...... 半梦半醒间,有人轻轻抽走了他额上的照片,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微凉的掌,轻抚着他的额......那宜人的温度徐缓渗进了他的四肢百骸,松了他紧绷的神经,让他忍不住轻吁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 他对上了一双透亮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那眸子袒露着赤裸裸的情意,毫不遮掩......他还记得,第一次对上这双眼眸时,心中讚叹着:一个男人,竟有双这么好看的眼睛...... 吴邪眼一眨,两行眼泪闷不吭声地落下。 「对不起......」他轻喃。 [瓶邪] 二十二、妒夫 张起灵没有立即回应,他只是默默地顺着吴邪的发,看着他抽泣……直到那细瘦的肩终于止住了颤抖,他才开口: 「为什么道歉?」 吴邪顺手抓过他的袖子,抹去脸上的泪痕,模糊的嗓音从他袖口透出:「因为我……害得你让曲小姐……」 对方强迫张起灵做了什么事?除了陪她出席宴会,两个人单独相处,还做了什么?有没有……肌肤相亲……?吴邪不敢想下去,也鸵鸟地不敢问…… 而这一切,如果他们两人的关係可以公开的话,原本不会发生的—说到底,都是他害的…… 「不是害。」张起灵淡淡地说。澄澈的黑眸里倒映着吴邪傻楞楞望着他的脸庞。「为了得到你,我是心甘情愿的,不是害。」 吴邪望着那双眼睛里,自己的倒影,感觉整颗心拧得发疼,好不容易乾涸的眼眶又再度起了涩意。 「你这人……」他咕噥着。再度抓起张起灵的袖子胡乱擦着自己的眼。「别对我这么好啊……」 他好怕……好怕自己越来越习惯他的温柔,越来越享受为他所爱,然后,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不能给他个承诺,他移情别恋了,自己将什么都不剩…… 那种连心脏都要停止跳动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 张起灵有些莞尔,为了这种小孩子气的话语。 「不对你好对谁好呢?」他道。无波的语调难得透露出一点脆弱,一点无奈。 栗色眼眸从脏兮兮的袖口后方露了出来,不赞同地睨着他。「你该对自己好一点,多为自己想一点啊!!说实话,那曲小姐除了娇纵了点,任性了点,财大气粗了点,狗眼看人低了点,其实也没什么大缺点……城里的人见你们两个只觉得才子佳人,如此登对,也不用像跟我、跟我……」吴邪原本振振有词,说到后来又气虚了,声音也低了下来。 总不能为了跟他儿女情长,吴家长辈的感受、脸面都不顾了吧!实在两难啊! 薄薄的唇隐隐勾起一个弧,随即隐没。 说什么曲小姐没什么大缺点,这不是把人家批评得一文不值吗?小傢伙可能不晓得:自己在谈论起那曲小姐时,是怎样一个『妒夫』的嘴脸…… 张起灵的长指轻柔地游移在那灵动的眉眼、挺直的鼻梁、柔细的嘴唇……漫声道:「都等了这么久,早习惯了。」 于他而言,吴邪还活着,再度回到他的身边,让他能像这样碰触着……已经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天大恩赐!其馀的……等待、忍耐、妥协……他都欣然接受。 太久了……那么漫长的岁月里,抱着微弱的希望,绝望的想念,日復一日的,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想着那个人何时会推开那扇门,朝自己走来……这样的日子,他不想再经歷一次。 张起灵收回手臂,替吴邪拉整好被子,轻声道:「你身子还没恢復,再睡一下吧。」只不过几句对话而已,他便感觉吴邪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是听旋解释了那情蛊造成的影响,也不敢拿吴邪的身子去犯险。 吴邪眨了眨眼,的确感觉眼皮有些沉重。「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义兄说他这是心病,胸口鬱气不散,反噬心脉……他是有听没有懂,只知道义兄餵他的药古怪得很,鲜红如血,还透着腥气……每回他都得捏着鼻子才能喝光。 问句方落,不待张起灵回答,他的眼皮已经沉沉地闔上。张起灵站在床旁,静静看着他许久,才转过身离去。 脚跟才旋,衣角突被抓住— 他面露惊讶地半转过头,望着床上那依旧闭着眼的人儿,苍白的脸孔上,隐隐有抹红。 「你……陪我睡吧……」 吴邪这么说。 [瓶邪] 二十三、你是不是.....? 其实他也不懂自己何来这么大胆的举动。只知道张起灵一离开,失去了他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气,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寒……于是他下意识地探出手,抓住了他衣角,还说了那句羞死人的邀请。 张起灵闻言,眼眸黯了黯,倒是没说什么,乾脆地和衣躺在他身边。 不知为何……明明已经做过了那么多次,像现在这样肩并肩地躺在一张床上,竟让吴邪回想起他们两人第一次擦枪走火的那晚。 那时,他们原本也只是单纯地像这样,肩并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当然,大多数时候是他负责说话,张起灵通常是静默,或只回答一两句。 然后……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的……啊啊……似乎是自己不晓得哪根筋不对,问了张起灵一句:『两个男人,也能做那种事吗?』 哇啊啊啊啊——!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真是自掘坟墓、自寻死路啊!可那时,他当真只是纯粹好奇而已,真的!他完全可以指天发誓:自己绝对没有一咪咪可鄙的淫荡思想,绝、对、没、有! 那时候,张起灵是怎么回答的……? 『你想试试吗?』 那副向来单调的嗓子突然低了好几度,那双原本透亮的眼眸突然幽闇得让他喘不过气……薄薄的,殷红得不科学的唇瓣凑了上来,封住了他……他们接吻过很多次,但那晚,张起灵的唇舌前所未有的火烫,像是要融化他一般…… 停——停停停——!! 吴邪突然全身泛起一股颤慄,彷彿有个火种在下腹突然炸开一般,那热源沿着血管流窜,让他腰部以下都生起一种甜蜜的痠疼。 哎哎……别想了……那么羞人的…… 吴邪微喘着,背转过身去,不敢再吸入张起灵身上,那一再勾起他回忆的,挑情般的气息。 怎么回事……?方才明明很想睡的,怎么这人躺在身边之后,不但让他睡意全消,还净想些要不得的事情……真糟真糟…… 吴邪心中着慌,越是想让自己睡着精神便越是亢奋,更悲催的是,微凉的身躯从他身后缓缓偎近,张起灵呢喃般的嗓音在他耳旁响起: 「冷吗?怎么在发抖?」 他问问就算了,手臂还横了过来,将吴邪搂入怀中。吴邪瞪着前方,当真感到什么叫欲哭无泪,无语问苍天。 他哪里冷了,都快要烧起来了。 「不…不冷......」他在张起灵的怀中微微挣动,想与对方隔出一段距离......可是......天杀的!他身上的体温要不要这么吸引人!他身上的气息要不要这么好闻!这、这简直是引人犯罪啊!!! 薄薄的睡衣根本阻挡不了自对方身上源源辐射过来的肤触......与他浑身的燥热相较,那温度舒爽得让他直想不顾一切地呻吟出声。 啊……真想脱光衣服,赤裸裸地磨蹭他...... 这念头一浮现,吴邪便扎扎实实地吓了一跳。 他、他这是在意淫对方啊!!!天哪!!虽说两人的误会总算解开,也算是互诉了情衷,但是自己是学过礼义廉耻的,怎能想这种猥琐之事!太不像话了! 他在心中深深地唾弃自己,在同一时间,那撩动他神经末梢的嗓音又起: 「吴邪......」 要死了!他把他的名字唤得这么性感是要整死谁啊! 吴邪口乾舌燥,在心里漫无章法地咒骂着。 他身后的男人似不理解他矛盾衝突的心绪,依旧以那不温不火的语调续道:「你是不是勃起了?」 [瓶邪] 二十四、催熟 (微H) 你是不是勃起了? 这问句鑽入耳膜的时候,吴邪还楞了一下。待得神经终于接通之际,他才瞬间胀红了脸,夹紧了双腿。 「没、没有!你、你看错了!」绝对不可!他绝对不能承认自己在完全没有接受任何碰触的情况下,只意淫着对方就勃起了!绝对不能!太丢脸了!! 「是吗?」男人不置可否,只手臂一个俐落下移,在吴邪的惊叫声中,鑽入了他双腿间,精准地握住那搏动的肉块。 薄薄的唇贴着红透了的耳廓,逸出的气音酥人骨头:「明明这么硬了......」那手掌故意搓揉了下,即便隔着睡裤,也感觉到隐隐的湿意。「还湿了呢......」软滑的舌鑽入窄小的耳道,淫靡的水声在空白一片的脑袋回响......吴邪身子一抖,差点难看地射出来。 怎么会......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的舒服......张起灵甚至只是隔着裤子抚摸他而已,他便兴奋得浑身发软......只单纯的因为,两人久别重逢的关係吗......? 张起灵同样也因为吴邪异常敏感的身躯而兴奋得无以復加......早在先前书房那次欢爱他便察觉到了异状,后听旋的解释,看来一切都是因为那情蛊的缘故,才让小傢伙变得如此可爱......可爱到......让人想狠狠地把他干哭。 「吴邪......」他再次用瘖哑的嗓音,灵巧的舌,有力的手掌诱惑着意志不坚的小猎物,满意地察觉对方已经忍俊不住地前后摇动着屁股,让阴茎得以摩擦他的手掌。 无声的笑意勾起,是雄性纯然满足的征服欲。 他收拢手指,满意地听见吴邪发出一声舒爽的嚶嚀,腰身的摆动也更为孟浪......他另隻手抚上吴邪微啟喘息的唇,细细摩挲之后,那唇瓣自动张得更开,方便他的手指探入.....他夹住那羞怯的小舌,明知故问:「舒服吗?」 长指摩挲着敏感的舌面,勾惹出更多唾液分泌,却刻意地不让他闔上嘴,徒然让唾液流淌下嘴角,形成一抹痴态。吴邪满脸痴迷地任男人上下玩弄着他的舌头和性器,含糊不清地叹息:「舒服......」张起灵碰触到的每一处,都舒服得像是要化开那般......他觉得自己好似在他的手指下融成了一滩水,再拼不回原本的形状。 「还想要被摸哪里?嗯?」男人诱哄般的问句让栗色眼眸瞬间绽放出期待的光芒。 「……胸部……」最后的一线矜持让吴邪沉默了一会儿,但仍是不敌发自骨髓的飢渴,低低地,吐出了这两字。 窗外的月光自窗帘的缝隙微微洒入,彷彿在偷覷着房内浓情蜜意的两人。 昏黄的夜灯下,吴邪的睡衣已经完全被褪除,赤裸着躺在大床上。他屈起手臂,半遮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似羞赧似期盼......单薄的蜜色胸膛起伏剧烈,身躯镀着一层薄汗,泛起一抹诱人的霞光。 缺乏锻鍊的胸膛上,两朵红樱肿胀着,乳晕浮凸,彷彿含苞待放的花蕾,等待着採蜜的蜂予以催熟。 张起灵几乎是讚叹地抚上那殷红两点,长指因汹涌的情慾甚至微微颤抖着...... 太美了.....真难想像,男人的胸,也能有这般娇艳的顏色......两指轻轻夹住那乳尖,指腹立刻察觉到隐隐的溼意,放入口中一舔,竟是令口腔都麻痺的甜......当真像是在泌乳一样啊......这也是因为那情蛊的作用吗? 长指极尽撩拨之能事,拨弄、搓揉、拉扯.....原本嫩粉色的乳晕逐渐转深,呈现一种像是红豆沙的赭色......看在侵略者眼中,莫名地挑起另种飢渴...... 张起灵迫不及待地俯下头,攫住一朵茱萸用力吸吮起来,灵活的舌头缠捲着乳尖,齿列也啃咬着凸起的乳晕,激起身下人儿一阵阵的颤慄。 「啊.......呵......轻...点......嗯.....」 吴邪揪住了迤邐在胸膛上的墨黑发丝,软声哼吟着.....他可以感觉:有什么东西,正随着张起灵的吸吮,由乳头逐渐泌出......乳晕又胀又麻,只有被舌头滑过时能得到短暂的舒缓,但随即又被尖锐的犬齿毫不留情地攻击......疼痛、快感、麻痺、痠软......这些感受交替着出现,他的脑子也像沉入了一团迷雾之中,无法维持清明。 [瓶邪] 二十五、主宰 (微H) 张起灵忘情地吸吮着,其力道之大,几乎在吴邪蜜色的肌肤上烙下了点点青紫......那乳汁不若真正妇女哺乳那样,不断流出,而是断断续续,偶尔才渗出一些.....一入口只觉那滋味清甜无比,但滑下喉咙之后,却感觉一股灼热掉入了胃袋,扩散至全身......烧得他口乾舌燥、双目赤红,贪婪地想要索求更多...... 他换至另一朵花蕊,继续吸榨着里头的汁液,原本被他吸得硬挺的那侧也不放过,用长指继续拉扯挤压,强迫她流出更多蜜汁。 「啊......不要了.....停下...嗯......停下......」 吴邪开始烦躁地扭动起胸膛,发出一种像是哭泣一样的吟哦,喘息剧烈......他下身的慾望顶得高高的,呈现一种惊人的角度,而且感觉起来,正在颤抖。 张起灵并未依言停下,反而反骨地重重吸吮着,发出一种『啾啾』的声响.....微喘的模糊嗓音透出:「要我停哪个?不要摸?还是不要吸?」他问,唇舌和手指微微放缓了速度,吴邪的哭泣音更大了。 张起灵速度一缓,两朵乳蕊便像是有无数的虫蚁鑽进鑽出,又痒又麻,让他几近崩溃...... 「都要、都要.....要你吸奶......用力......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咿咿———!!」 张起灵用力拧转他的乳芯,吴邪便哭叫着,弹跳着腰身射精了。白浊的体液散佈在他蜜色的胸腹之间,配上他未嚥下的唾液,满脸的泪痕,有种被摧残后的凌乱感—楚楚可怜,又淫靡至极。像是一朵盛放到极致的花蕾,待人採擷。 真棒的反应和敏感度......张起灵舔了舔唇,口腔中还充斥着那种奇异的甜味;黑眸如今不见半丝光亮,只馀浓浊混沌的慾望。 他架高吴邪双腿时,吴邪就像只软绵绵的布偶任他摆弄,只慵懒地轻哼了声。张起灵双手俐落地掰开那肉丘,隐藏在里头的秘蕾避无可避地暴露出来......像只小嘴不断开闔不说,一股一股的淫液还不断涌出...... 张起灵不禁开始担心了起来:不知这情蛊有没有专一性......要是其他男人对吴邪上下其手,也弄得他春水氾滥,那可怎行!! 不成不成!回头得向旋再了解下细节!!吴邪势必得只对他一个人有反应才行! 他脑子里条理分明地思考,手中也没间—长指揉抚了下那柔软的菊蕾,轻易地便探入了一根指节。 「嗯嗯.....好...胀.....呀......」紧窄的内壁被撑开,让原本已经半昏迷的吴邪微微睁开了眼,眸中水光荡漾,再度浪吟。 手指一进入便觉大大不妙— 明明洞口濡湿又松软,里头却紧得要人命......简直像生出了无数的吸盘一般缠绞着他手指不放.....又紧又热......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销魂。 手指增加为两根,吴邪似乎也完全不觉疼痛,轻易地便吞吃了.....两指进进出出,也在花径里头屈起,捣腾着肉壁上的敏感点。 「哦哦......哈啊.....啊......那里......好...舒服......好爽......啊啊.......」吴邪扭着腰,噙着泪,配合着那手指的节奏,毫不保留地高声吟哦。敏感点被精准地按压,带来的那种爆炸性快感是他无法压抑和抵抗的,他只觉得全身都因那手指带来的电流支离破碎,神魂不知飘散在哪个宇宙,脑子里也塞满了棉花,空白一片,无法思考。 他的眼半睁半闭,对上了那始终注视着他的,深幽黑眸.....那眸子里,似乎有万千话语,万千情意,让他整个人都要灭顶其中.....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人,真真切切主宰着他.....不只是身体,还包括灵魂、思想、自尊......一切的一切......要从对方身边逃开,或是要装作自己毫不在意,不只是不可能,简直是痴人说梦......毕竟,他怎么可能离开主宰自己的人而独活呢? 「求求你......」他听见自己似幽怨似撒娇地央求:「干我吧......」 [瓶邪] 二十六、吴二白 (H) 吴邪从来不晓得原来自己的柔软度如此惊人。但此刻,他的腰身被对折,双膝被压制在两颊旁,屁股被迫抬高......他与张起灵交合之处就袒露在眼前。除非他紧紧闭着眼,否则几乎避无可避。 若是之前,他铁定地羞赧得不敢看,但此刻,也不晓得哪根神经被触动,他被那肉红色性器以及那被撑开成凄艳血红色的穴口给迷惑了......他目不转睛地望着那肉刃快速且强力地进出自己,插得自己汁液喷溅,媚肉不断翻进翻出,穴口连闔都闔不拢。 他听见自己崩溃似地抽气,放声呻吟:「不要、不要......顶到了...啊啊——那里......好爽......好痠.......要死了...要被肏死了.......」 他搞不清自己在叫嚷什么,究竟是要活了还是要死了,究竟是要还是不要,他一概不清楚.......他只知道,他整个人都被张起灵的节奏捲入,像是无桅的小船被捲入冲天的浪潮,无助且漫无方向地打转。 张起灵腰身的律动完全没有随着时间减缓,相反地,吴邪的浪叫、视觉上的刺激、性器的包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兴奋得无以復加,他抽插的狠劲只有增,没有减,一下又一下的扎实撞击几乎要将吴邪钉死在床上。 「小骚货......吸得那么紧是想勾引多少男人!」张起灵伏低了身子,这动作让他的阴茎硬生生地又嵌入了好几吋。吴邪又是一连串语意不清的低吟。 他在吴邪耳旁轻声说:「我要把你射得满满的,搞大你的肚子,这样你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脱离吴家了,好不好?」 他说射得满满也是不假,他方才已在吴邪体内释放过,随着他性器的进出,时不时便可见白浊的体液滑下吴邪的腿根,映衬着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显得红得更红,白得更白,视觉的刺激堪称百分百……光是看着,定力稍差一点的男人恐怕早就缴械了。 这样错乱的言词让吴邪似有所感地颤抖了一下。 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再怎么样,他一个男子汉,怎么可能为张起灵生孩子呢......?可是像现在这样,被对方压着双腿猛操,因为被射入滚烫的精液而迷乱,肉壁疯狂痉挛着,绞紧抽插的肉根......难道会是个男子汉该做的吗......?!他根本......就像张起灵的女人一样……供他播种,依附着他而生...... 「不…要……」他因这样的联想羞耻得无以復加,相反地,也兴奋得无以復加。体内好像有什么火种被这样扭曲的念头点燃了,熊熊燃烧着。他连拒绝听起来都像是种邀请,肉洞更是呼应似地一阵收缩,彷彿想让那男根一直嵌着自己,不要拔出。 与他紧密相连的男人怎会没察觉他的口不对心。张起灵勾起唇,头颅下移,腰身摆动有力,口中慢条斯理地啜着吴邪胸前盛放的红樱,轻声道:「这可由不得你.....你这里.....都出奶水了......以后,我跟宝宝一人一边,吸你的奶,好不?」 啊啊……怎么可能.....他会有......?!可是,自乳尖传来的搔痒、肿胀和濡湿又该怎么解释......?!如果两边都被吸的话,一定......一定......会受不了的呀......!! 「好......啊啊……好......爽死了......爽......哈啊……我又想......呜呜———」 他身躯一阵乱抖,不知第几次地射出乳白的精水,然后也不知第几次,再度被内射。 「话说你最近怎么一直往解家跑?两个大男人成天腻在一起,像什么话?!」 冷肃中带点严厉的嗓音,让有些恍惚的吴邪瞬间回过神,极力维持面部表情的平静。 「知道了,二叔,我会注意。」他中规中矩地回答,脑中却不由得浮现这几週自己的放浪— 曲承湘事件之后,感觉他与张起灵的感情又更紧密了些。以往,两人忙起来的时候,十天半个月未见是常有的事,最近却不知为何,只要一两天没见,自己心里便会闷得慌,生理上更是明显......私处搔痒得厉害,老是想念张起灵粗大的傢伙,即使自己放入手指抽插也没劲,实在是欲哭无泪......这也就是为何,他外宿的频率高到连二叔都看不下去—即使一直搬出发小当挡箭牌,看来也不是长久之计。 唉......这该如何是好呢? 总不能跟二叔说实话,说自己慾火焚身吧,怕不把二叔给气到中风了。 吴二白看着自己姪儿阴晴不定的面容,奇道:「你这孩子是怎么?脸红成这样?」 吴邪心一惊,暗骂自己浮想连翩,在表情上露了马脚,赶忙低垂着头,囁嚅道:「没什么,只是刚那杯酒,有些烈......」 吴二白挑起眉,正想说那不只是餐前酒吗?一抹淡然的嗓音便响起:「吴二爷,久仰大名,晚辈张起灵。」 [瓶邪]二十七、先礼后兵 吴二白的视线从姪儿调转到眼前的男人身上,因此没见着吴邪紧张得僵硬的表情。 这人......短短几个月间成为城内社交圈的宠儿,名号如雷贯耳,他自然是听过的。只不明白:特别与他攀谈,意欲为何? 吴二白心思极其縝密,性格一板一眼,绝不是轻易与人打成一片,称兄道弟的人,可面对未知的对手,先礼后兵的策略他还是有的。 他露出一个淡然而疏离的笑,拱拱手,道:「张老闆,客气了,应当是我久仰您的大名。长辈不敢当,岁数只是虚长,论名气、能力,吴某可不及你。」 这一席话,可说是毫不留情地回了个软钉子给对方。吴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中焦急,却也不好发话。 张起灵倒是不以为忤,神色自若地续道:「吴二爷果然没有一般长者的架子。明人眼前不说暗话,在下最近得了渚东那块土地,听说吴二爷对那地方的投资也有兴趣,想要转赠予您。」 此话一出,吴二白神色虽未有太大的变化,却是高高挑起了眉,就连吴邪也是满脸吃惊。 渚东之地,他是听闻过的:据说有位高官政要出身于此地,正打算大力开发,当地快速发展不说,房价也是水涨船高。只要有些身家的,莫不磨刀霍霍想搭上这一波掏金浪潮。 如今张起灵却说要赠予他们渚东的土地?!这……他是吃错药了不成!? 吴邪狐疑地睨着他,吴二白则是悠悠地开口:「无功不受禄。张老闆此等大礼,吴某无福消受。」 比起利字当头便双眼放光的大多数人而言,吴二白脚踏实地许多。他有野心,可并不好高騖远;他并不妄自菲薄,可也不会自我感觉良好。凭吴家此时此刻的经济实力,渚东这块大饼约莫只是看得到、吃不到,可......眼前这名神秘的年轻企业家却说要送上炙手可热的土地?动机恐怕不单纯...... 张起灵撇了撇唇,露出了一个像是笑意一样的弧度。 「果然瞒不过吴二爷。事实上,在下之前曾与吴邪有一面之缘,相谈甚欢,想藉赠地,和吴家有更进一步的合作。」 吴二白的眼刀扫向了自家姪儿,吴邪眨了眨眼,捏紧了汗溼的掌心,力持镇定。 「小邪,怎么你何时与张老闆有此交情,二叔竟不知?」吴二白看似不经意地问,吴邪可不敢大意,中规中矩地回道: 「张老闆对古物鑑定的造诣极高,我向他请教过一两次,彼此相见恨晚。传言渚东地底有座大斗,我们曾聊过此传说而已。」 吴二白正半信半疑,张起灵极顺溜地接了下去:「便是那日谈天后,我对渚东起了兴趣。既然有此机缘,更当好好把握。相信我们双方合作,彼此鱼帮水、水帮鱼,如虎添翼。」 吴二白沉吟着:渚东大斗的传说假假真真,但那儿现在是重点开发区是不争的事实。有张起灵的财力,吴家的人脉,前景一片看好,可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礼!虽说他总觉有些违和之处,但没必要跟银子太过不去,不是吗? 一经思量,他勾起了微笑,原本透着犀利的眉眼一转而为慈眉善目,连吴邪对此判若两人的变脸术也看得嘖嘖称奇。 「张世姪......老夫能如此叫你吧?你与小邪看来年岁相仿,却已经如此有大将之风,小邪能够跟着你学习,对他未来必定大有益处!!那么,这合作案,咱们口头便这么订了,改日,吴某再请小邪送上合约书。」 「你搞什么呢?!」 吴邪见自家二叔难得心情大好地与人划酒拳,赶忙覷着了空档拖着张起灵来到庭园僻静的一角,没好气地问。 二叔感觉上对张起灵是和顏悦色了没有错,但那可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土地啊,说送就送也未免...... 「要开玩笑也该斟酌一下,赶快趁着我二叔还没真正拟出合约书,和我一起去跟他坦承这一切只是我们俩闹着他玩儿的吧,啊?」 他都想好了:就说是他们哥儿俩好作弄他老人家的一场闹剧,二叔当然一定会气得跳脚,可有他陪着求情,应当也是雷声大雨点小。 张起灵睨着他,平然地道:「谁说我在开玩笑?」 吴邪想也不想地便回:「不是在开玩笑,难不成还认真啊!你知道那一块地多值钱吗?你.......」他望着张起灵波澜不兴的脸孔,吞了吞口水,起了不好的预感。 「你该不会......真要送我二叔地吧......?」 的确张起灵这人,向来是有多少份量说多少话,开玩笑什么的,与他是沾不着边的。所以......他们吴家真要平白无故地得了一块地?!!天哪地啊! 修长的指眷恋地抚上因呆愕而显得娇憨的脸庞,宠溺地掐了掐。「方才不是说了?送他地的前提是他的姪儿必须跟我合作。」 高手过招,细节全藏在看似不经意的对话中,他相信吴二白已经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就吴邪这小天兵还搞不清状况而已。 吴邪眨了眨眼,始终还是不了解这场交易有何对价关係可言? 「你......该不会以为.....投之以利,我二叔便会接受你吧?」他斜眼睨着张起灵。 虽说二叔向来没有三叔疼他,可也是家族中相当维护他的长辈之一,怎可能这样就被收买!不可能不可能! 张起灵的唇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似没有为自己抗辩的打算,只淡淡地道:「静观其变。」 吴二白再怎么疼宠吴邪,同样也是要维持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在堂口间的声望。与自己合作,将会是他另一条崭新的出路—如果吴二白够聪明,便会发现这点。 吴邪撇了撇唇,说不上心中是什么感觉—当然二叔那儿对张起灵刮目相看是个转机没错,但总觉得自己被当作了商场上的一颗棋子,有些不是滋味。 唉……算了,自己思前想后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现在张起灵出了个奇招,自己这么小家子气,好像也有欠风度。就如对方所说,静观其变吧。 一思及此,他心情也平静了些,轻吁了一口气,道:「就这么办吧,横竖死马当活马医……回去吧。」 他才迈开脚步,准备要回宴会场,手臂就被扯住—他半转过头,面露疑惑。 张起灵背靠着庭园中的一棵大树站着,身形未动,只探手拉住了吴邪,问:「你拽我出来,就为了问这些?」 吴邪眨了眨眼,反问:「不然呢?」他总得搞清楚啊,否则憋着不问多难受。 张起灵垂下眼,面无表情,唇掀了掀,道:「我以为你忍不住了。」 [瓶邪] 二十八、帮你堵上 (微H) 忍……?!!! 吴邪痴呆的脸逐渐转为震惊,最后整个胀红。 谁、谁会在宴会场上突然发情啊?!!而且,为什么要把他想得这么淫荡?!居心叵测的明明是眼前这傢伙! 「并、没、有。」这三个字几乎是由吴邪齿缝中吐出。他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故作有礼地道:「张老闆,请。」他手掌往前一伸,明摆着要送客了,可惜— 请神容易送神难。 张起灵手臂微微一使力,吴邪便踉踉蹌蹌地撞进他怀里,再巧妙地一个借位,便将吴邪夹在他与树干之间。 「笨……你、你……」吴邪又惊又羞,连连口吃,还差点咬了舌头。他不住四下张望,红着脸低斥:「会有人来……」 张起灵身上的药草香气如同一张绵密的网,兜头罩着他……吴邪屏住了呼吸,却抑不住胸腔中如雷的心跳声,也抑不住逐渐发软的身子,和颤抖的双膝。 真糟真糟……刚还满怀自信地觉得自己不会在这种场合发情呢,现在张起灵一靠近便全身不对劲了。 张起灵倾身,头颅偎在吴邪颈项处,似在嗅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微凉的鼻息拂过颈间,吴邪只觉汗毛一根根竖起,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敏感不已,隐隐在期待什么。 「如果没人来……就可以吗?」像是夜色一样縹緲的低喃响起。 张起灵的黑眸浓浊深幽,眼前的细緻颈项微微颤抖,皮下的血管搏动剧烈,散发出一种果实成熟的浓郁甜香……果然不是错觉……吴邪中了那情蛊之后,只要稍加撩拨,便会散发出这种香气,就像成熟的果实或是滴着蜜的花蕾一般,诱人採擷…… 侵略者受不住那香气的诱惑,张嘴咬下,齿列陷入,反馈为一种紧緻而有弹性的触感……唇下的人儿不住轻颤,自喉间哼出一种压抑的低吟……张起灵更加意乱情迷,咬得更深,尖锐的犬齿似乎想破开那层薄薄的皮肤,直接擷取底层流动的汁液。 吴邪仰着头,昏茫地喘着气。颈子上被啃咬的地方又痠又麻又疼,那种疼却又彷彿激起骨髓里的另一种兴奋和战慄……他的双膝抖到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幸得张起灵的长腿卡进他腿间……说是『幸』似乎也不然,那结实的大腿隔着长裤的布料摩娑他股间,享受着他的不断哆嗦…… 「不……可以……呀啊……别……」 吴邪紧抓着最后一丝理智抗拒着。虽然现下不算光天化日,也不是大庭广眾,可毕竟是公开场合……只是身体完全背叛了他,向张起灵投诚—被摩娑的分身颤巍巍地硬挺起来,秘所亦春水氾滥、奇痒无比,脑海中直回想着被填满的欢愉与充实。 好可耻呀……明明几天前才做过,也不是做一次两次便了事,每每都做到他不省人事,或者哭着求饶为止……怎么现在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感受对方的碰触,便又觉忍不住了…… 张起灵的手掌顺着吴邪精瘦的腰身滑入,长指一蹭入那臀缝便无声地笑了。 「湿成这样……怎么去见你二叔?嗯?」他蓄意将指掌间的湿意抹在吴邪臀瓣上,要他切身感受。 「……」吴邪缩了缩腰身,头垂得低低的,耳根一片热辣,没有回话。 「不如我帮你堵上吧?」 平然的语调,说着这样淫猥的提议,奇异地,毫无违和感。 吴邪彻底懵了,连被对方转过了身子也忘了挣扎。直到下身一凉,不知何时被挑开裤头的长裤落在地上,他才彷若大梦初醒— 「你疯了!张起灵!!不能在这!!你不……呜呜——!!」 [瓶邪] 三十、很寂寞 (微H) 张起灵迅速截断了他的抗议:「二叔,在下的宅子离这儿近,我先让小邪到我那儿歇着吧。」 吴邪几乎要跳了起来。「喂,我说......」 「啊!!也是也是!那真太好了!」吴二白拊掌而笑,吴邪的抗议再度被无视。「那就麻烦张世姪了!小邪,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 感谢?!感谢这傢伙什么?!感谢他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庭园强上他?!还是感谢他内射了之后,还把底裤塞进他屁眼里?! 最可恨的是这人干了一堆卑劣的勾当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才真叫人恨得牙痒痒。 吴邪在自家二叔的目送下,浑身僵硬地被张起灵半拖半拽地离开了宴会场。一走到吴二白的视线范围之外,吴邪便老大不爽地开始挣动起来。 「放开……放……我叫你放开你没听见吗?!!喂……」 张起灵完全置若罔闻他的挣扎与抗议,直直走到自家房车前,待司机一替他拉开车门,便立马将吴邪塞进后座里,自己也随之鑽入车内。 「我说……喂……喂喂喂!你又想干嘛?!」 吴邪本来想从另一侧车门开溜,没想到张起灵像头猎豹般扑向他,俐索地又去解他裤头,惹得他惊声尖叫,手脚亦不断挥动。 车内空间狭小,再者他气力与灵敏度都不及张起灵,没有三两下,他下半身便被剥得光溜溜。 「嘘……我检查看看你有没有流出来……乖一点……」双眼放光的男人这么说,盯着他双腿间的神情彷彿在看着什么餐桌上的美味佳餚。 吴邪在挣扎间脑袋不是撞上车顶,便是撞上车门,听对方这么一说更是气得一阵阵发晕,再顾不得许多地骂道:「你这色胚!变态!别看!浑蛋……我说别……啊啊——!!」 欲合拢的双腿被强势拉开,软垂的玉柱与纠结成一团的底裤布料全都一览无遗。张起灵探手扯出那块碎布,倾身凑上,喃喃道: 「看来你有好好夹紧呢……完全没有漏出来……」长指顺着那失了填塞,微敞的穴口探入,还在里头抠挖了一圈。「好厉害啊……完全吸收了呢……」 吴邪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地看着张起灵抽出长指,若有所思地端详着,还喃喃自语,简直要气疯了。 「我要回我家!」他朝着张起灵大吼。 他决定他受够了!像这样身体被人赏玩,被当作像是实验器具那样,虽然不至让他疼痛(甚至有些舒服),但他的男性自尊过不去!甭提! 张起灵神色平然地望着他,甚至在那双冒火栗眸的瞪视下,长指依旧不温不火地再度鑽回他体内,挠啊挠的。 「我跟你二叔说了,回我家。」他简洁有力地回答,长指屈起,在吴邪最受不住的敏感点按压,满意地见他不住抽气。 「……」吴邪张大了嘴,却已经发不出半句抗议,原本绷紧的身子也整个软了下来,只剩那双眼眸还不服输,即使泛起了情慾的泪光仍然瞪着始作俑者。 张起灵被那眼神一望,黑眸更显闃暗,原本只是想闹闹对方的,现在身子热了起来,倒想动真格了。 他挪动了身子,让吴邪躺在真皮椅垫,自己则跪在脚踏垫上—这姿势让吴邪的整个身躯几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长指又伸入了一根,在稚嫩的肉壁括搔……吴邪发出一声呜咽,双腿下意识地分得更开,前方的分身亦缓缓充血、膨胀…… 那将他拖入情慾深渊的男人吻上他,吞吃了他所有的喘息、抽气、闷吟……舌尖恣意地攫取他口腔中的津液。 「在庭院那么匆忙,满足不了你的吧……尤其是这儿……」男人一手玩弄着他菊穴,舌头舔着他颊上的泪,另一手则是隔着衬衫与衬衣,搓揉着他的乳头。「没被照顾到……很寂寞吧……」 [瓶邪] 三十一、改造 (微H) 一点也不会! 吴邪很想义正辞严地这么回答,但是却做不到。 那手指在他体内又转又绕,弄得他腰部以下舒爽得像是要化掉,乳头早就似有所感,像是鬱积着什么般胀硬着,抵着衬衣一阵阵刺痛……现被张起灵轻轻摩娑,肿胀感消减不少,只希望他再多做些什么,能更缓解那种不知如何言说的滞闷。 男人撤开了唇,而吴邪别过脸,咬住下唇,以免自己说出恬不知耻的哀求来……然而他自喉间发出的哼吟,扭动着的上身,摇晃的腰枝已经说明了一切。 张起灵将一切看在眼里,并未说破,仅慢条斯理地轮番拨弄两侧的乳蕊,享受眼前人儿明明想力持清醒,却益发显得迷濛的表情……原本平凡无奇的五官因着压抑、快感与羞耻扭曲着,莫名显得妖媚…… 掌下的衬衫随着他极有耐心的揉弄,逐渐出现一小块深色水痕……吴邪也喘得越来越剧烈,全身像是被浓浊的红云包围那般。 「求求你……」他终于松了齿,小小声地低吟。乳蕊的胀疼出乎他的想像,他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像是有什么想要流出,却又阻塞住的感觉……好想……好想要…… 「说呀……」长指即使隔着衣料,也能精准地夹起那茱萸,用力拉扯……衬衫上的水痕正在逐渐变深、扩大…… 「咿咿——」吴邪左右摆着头,发出一种像是喜悦也像是哭泣的声音。「胸部……好胀……求你…帮我……」里头蓄积的汁液需要有引流的方法呀,不然他真的要疯了…… 「好乖……可你没说怎么帮呀?」男人手背上青筋浮现,但语调仍是循循善诱,耐心十足。 吴邪已经什么都不管了,男性自尊什么的,一概蒸发光。他烦躁地扭着身躯,嚶嚶哭泣:「求你……帮我……吸出来……吸我的…奶……呜呜……」 到底为什么,他一个身长一米八的男子汉,得去要求另一个男人这种事啊啊啊!!这命运的安排到底是为哪桩?! 「当然……都听你的……」男人双目赤红,显然也难以再忍耐。他头一低,隔着衬衫放肆地啃咬那一方小小凸起……乳蕊泌出的汁液再加上他的唾液,原本米白色的衬衫布料都快成了透明。 「啊啊!!嗬!」吴邪小小声地惊叫,叫声中掺了欢愉。只是,还是不够啊…… 「别……隔着衣服……」他拱起了上身,吟道。 目的达成的笑意隐没在男人唇间。 「遵命。」他说。 大掌一挥,釦子瞬间四下迸散,衬衫大敞,衬衣也被撩起,肿胀发红的乳头映入眼帘,上头还沾着泌出的蜜液,就像早晨花瓣上的露珠一样,娇艳欲滴。 张起灵短促地换了一口气,含住其中一朵花蕊,用力吸吮……口中瞬间充满清香的汁液,他又再度体验到那种浑身发热、心跳加速的失序感。 真是太棒了……像是怎么喝都嫌不够那样,这液体似乎能够勾起人类本能的飢渴……他吸完了一边,又去嚐另一边,『啾啾』的吸吮声回盪在车内,搭配着吴邪高亢的吟哦: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还要再用力…吸……啊…对……哦哦……」 胀疼被紓解的愉悦感,让他完全忘了自己置身在何处,不但放声尖叫,甚至还不住揪着张起灵的发,似想让他永远逗留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大概难以想像自己此刻是什么样子— 乳头被男人轮流吸舔着,满脸迷醉;双腿大张,后穴还插着男人的手指,激烈进出着,插得汁液四溅。 张起灵自那镀满他唾液的乳蕾上抬起头,满足地舔了舔唇,嗓音如今哑得只剩气音:「你这副德行,怎么回吴家?求家里的佣人,人人帮你吸奶出来吗?嗯?」 这假想的画面矛盾地让他既妒恨,又兴奋,长指忍不住发洩似地重重拧住那肿胀的乳晕。 他发现,那乳腺中的蜜液似乎在吸吮时流动得最为顺畅,一旦不用嘴吸吮,即使用手指使劲挤压,挤出来的汁液也是微量......这情蛊真是了不得,完完全全就是将吴邪改造成适合性爱的模样。 吴邪又是吃疼,又是羞耻地摇着头。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 怎么可能......让佣人对他......?!!啊,可是......若是真的胀得难受的话,又该如何是好?!! 「求我呀......」男人嘶哑的嗓音彷彿来自很遥远的地方,提供了他一个万灵丹。「求我每天吸你的奶,这样便不难受吧?嗯?」 好像......很有道理......方才他吸着......真的很舒服呀......手指也是,又抠又挠的,爽得他连魂儿也丢了。 他在窄小的椅垫上骚浪地扭动着,配合着下身手指的节奏......甚至忍不住探手自己揉捏失了男人唇舌眷顾的乳蕊,轻声哼道:「唔......每天都要让张...起灵......吸奶......啊啊…...那里......别挖了......哦哦.......」 张起灵哪里受得住他这番媚态,扑身上去,再度粗暴地吸吮那甜滋滋的花蕾,手指也不马虎......用力几下抽插刮搔,吴邪小腿肚绷紧,肉壁也一阵阵痉挛,抖着嗓叫道: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好爽......要射...要射了......!!呜呜!!」 他柔韧的身子高高拱起,上下交击的快感让他毫无抵抗能力地在车上,喷出浓浊的体液。 [瓶邪] 三十二、等不及了 木质门板传来『篤篤』两声轻敲,张起灵埋首于手边的文件,并未抬眼,只出声允道:「进来。」 门被打开,復又被带上。来人的动作有些粗率,但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对方一直没有发话让张起灵疑惑地抬眼— 对上的不是任何一个手下的脸孔,而是百无聊赖,拋甩着手中牛皮纸袋的栗发男子。 张起灵依旧面无表情,只有眼眸中被点亮的神采透露了他的开心。他搁下手中的笔,往后靠向椅背,望着对方明显的臭脸,轻声问:「怎么来了也不先打电话?」 吴邪耸耸肩,迈开脚步走向他。他今日一身宽松的棉质t恤牛仔裤,不穿正装的他看上去就像街边准备上学的男学生。也真多亏了这儿的守卫眼尖,一眼便认出他来,任他旁若无人地直闯张起灵的办公室。 「二叔要我拿合约书过来。」他将牛皮纸袋『啪』的甩在张起灵桌上,动作有股说不出的挑衅。 这也不能怪他。这些天来,他思前想后,越想越觉得这合约书,根本就像是他吴邪这人的卖身契—他就这么被自家二叔拱手卖给张起灵。 那天晚上,这男人在车上狠狠折腾他之后,回宅子里又热切地要了他好几回……等到隔日他浑身痠痛醒来,准备要回自己家时,这傢伙像是没事人一样,说他已打给他二叔报备,称他宿醉未醒,会晚点回家。 问他二叔回答什么,张起灵沉默了会儿,说:『你二叔说:要是真不舒服,世侄是否就让小邪再住一天吧?』 吴邪额上立刻三条黑线掛下。 反了反了!!这世界反了!!之前他外宿被钉得满头包,现下他二叔倒是开明了,竟将他丢给这强姦犯! 他气归气,全身像是要散架一样动弹不得,也当真回不了家,只好『忍辱负重』地在张起灵家躺了一天。 殊不知回家后,还有更呕的事等着他— 他二叔三不五时便要他去找张起灵学习讨论不说,甚至还明地暗里鼓吹他留宿在张家,不用返家也没关係,还跟他说:『有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是好事,你二叔我年轻时也常常与三五好友把酒言欢、谈论天下事到深夜,张世侄是个人才,你事业刚起步,多跟他学习学习准没错。』 吴邪没应声,口中却磨着牙。 学习?!学习个屁啊!这傢伙是人才没错,可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他们耗到深夜绝不是因为什么谈论天下事,而是这傢伙用他异于常人的体力操得他哭叫求饶还不罢休。如果二叔知道了自己的姪儿正遭受怎样惨无人道的对待,就不会如此天真了! 过犹不及……之前他们两人偷偷摸摸地见面,总觉对张起灵过意不去,现下他被自己二叔双手奉上,又觉不舒坦了,唉……自己也真矛盾。 张起灵望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心下似明瞭了什么,但也不说破,只淡淡地问道:「谁惹了你?我替你出气?」 吴邪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脸色却是稍霽。心中咕噥:谁惹了我,不就是你吗? 不过这傢伙就是这点奸诈,晚上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白天又用这种小恩小惠让他想气也气不起来……真是…… 吴邪心中感叹,绕过了桌子走到张起灵那端,一屁股坐在他办公桌上,长腿晃呀晃,漫声道:「也没谁惹我,就觉……原来自己就一块地的价。」 哎,这想法很幼稚他也知,但这疙瘩一起便摆脱不了。 张起灵脸上闪过一丝像是莞尔一样的表情。吴邪坐在桌上,他坐在皮椅上,他得微微仰头,才能正对他的眼。 他柔声说:「只要能得到你,一块地,五块地,十块地我也出……你该知道那都只是一种手段。」 吴邪撇了撇唇,不想承认被他这段话哄得心里甜滋滋的直冒泡。他转了转眼,心情大好,又有了想恶作剧的心情。 他溜下桌子,单膝跪上张起灵的大腿,撑着椅子的扶手,微微倾身……唇几乎要贴上对方的……轻喃: 「那……张老闆……何时教我投资呀……我等不及了……」 [瓶邪] 三十三、脸好红 (微H) 他刻意嗲声嗲气地轻喃,长指点上包裹在水蓝色衬衫下的精壮胸膛,曖昧地滑行。 吴邪身上那因为情蛊而生成的香气时隐时显,那近在咫尺的软嫩唇瓣一张一闔……张起灵的眸子黯了下来…… 我等不及了…… 吴邪的这句话自动被他转化成了另一种意思。 他的手掌动了动,正欲抚上那包裹在牛仔裤下,看来圆翘无比的臀,门扇便突然传来轻敲— 『篤篤』两声,瞬间划破两人氤氳的氛围,吴邪吓了一跳,整个人从张起灵身上滑了下来,跌进桌下,脑袋磕着了桌底,发出响亮的声响。张起灵正想去搀他,办公室的门便被人推开。 「族长,这封越洋紧急传真,您先过目!」张夜舞大跨步地走入,手中拿着一叠文件。 吴邪揉了揉撞疼的头,面对这尷尬的场面,安分地缩在桌子底下没出声;张起灵也立刻收整表情,聚精会神地阅读张夜舞送来的传真。 然后他们便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讨论了起来……吴邪无声地打了个呵欠。这些商业机密,他很有道德感地没细听,桌下又没什么娱乐的东西,无聊得紧……栗色眼眸转着转着,落在了眼前包裹在黑色西装裤下的长腿。 嘖嘖……上天造人真是不公平啊……给了这傢伙俊美的长相还嫌不够,还给他这一身连男人都嫉妒的体格……这也都算了,竟连那话儿也这么傲人,其他人还要活吗?! 吴邪的目光落在对方双腿间,莫名的口乾舌燥起来。 最近几乎夜夜在对方那儿留宿,理论上那方面的需求应该已经获得极大的满足才是,怎么现在看着对方那处,心里头好像又有什么被挑了起来,痒痒的…… 他舔舔唇,半是飢渴半是恶作剧地跪直了身子,手臂伸向男人的腿间。 张起灵的身躯几不可见地震动了一下,吴邪从桌下挑起眼看他,正好迎向他垂下的目光。 那黑眸深幽一如不见底的黑洞,看不出对他的小把戏有什么意见,反倒是吴邪被他这么一凝望,心悸得更厉害……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握住了那一小块金属片,往下拉……为了不发出声响,他的动作很缓慢,反而看来有一种引诱的意味…… 黑色的底裤暴露了出来,底下的性器依旧沉睡着。吴邪鬼使神差地倾身,凑近那微微隆起的物事,鼻尖嗅到那部位专属的麝香气味,勾挑出他满口的唾液。 他用一种复杂难解的心情,舔上男人的底裤……那肉质物事的搏动在自己舌尖下方,他可以感受到那种热度和震颤……他的唾液滴落在布面上,纯黑的底色看不出水痕,但却逐渐勾勒出其下肉茎的形状,狰狞的、纠结的……吴邪的粉色的舌游移其上,显得无辜稚嫩…… 「族长?您刚刚是想说什么?」 「……」 张夜舞的问句响起,吴邪在心中暗笑:张起灵呀张起灵,老子看你忍到几时?! 他在张起灵四平八稳的回话中,挑衅地勾住了那底裤裤头,往下一扯—昂立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甩在他脸上。 「咳咳……」张起灵摀住了嘴轻咳,但吴邪确定他见着了对方一闪而逝的笑意。 吴邪怒瞪他一眼,心说:还敢嘲笑爷,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本来心中还有丝忌惮的,被对方这么一激什么礼义廉耻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他握住那粗大的男根,嘴一张便将其含了进去。 为了不发出声音,吴邪只敢小口小口地舔舐、含吮,即使偶尔用自己的咽喉服侍对方,也不敢深入太久,就怕那呕吐反射若弄出了声响,可就丢脸丢大了。 那巨物在他口腔中弹跳着,无论尺寸或热度都呈现等比级数地成长.....吴邪含得齿齦痠软,又得努力不发出声音,可说是每分每秒都胆战心惊。 「族长,您是否不舒服?脸好红!」张夜舞的疑问响起,吴邪闻声抬眼,果真望见张起灵白皙的脸庞隐隐浮现一抹红潮,面露压抑,不若往昔神色自若。 [瓶邪] 三十四、你害的 (微H) 吴邪心中升起一股小小的得意。不只嘴上侍候得卖力,他还搭上了手指,圈拢着上下套弄......他不时偷覷着张起灵的表情,因他越来越显得坐立难安而感到自豪。 可惜他的成就感无法维持太久— 双腿间突然传来一股压力,吴邪吓了一跳,垂眼一望,发现张起灵不知何时伸腿,踩住了他腿间的隆起,用鞋底来回磨蹭...... 这、这犯规啊!!怎么能这样的......!!!吴邪往上怒瞪对方,男人只用眼角馀光回视,脚上可一点也没留情—时而用鞋尖顶弄,时而用鞋底碾压.......老实说,其实不怎么舒服,甚至有些疼。毕竟隔着一层裤子,而且鞋底的质料又是这么坚韧的东西,绝对没有舌头或手指来得舒服.......可是、可是......天杀的他还是起了反应!!!那疼痛、那羞辱、那种不能被发现的刺激.......让他起了反应! 于是他就这么藏身在桌下,含着男人的阴茎,小幅度地扭着腰,让自己的勃起摩擦着男人的鞋底......腿间的濡溼感正在扩散,后头的肉洞也是搔痒难耐......张夜舞和张起灵的交谈声离他越来越遥远,他只知道:自己的情慾正在蔓延,他好想、好想要高潮...... 张起灵揪住他的发,猛力将他压向自己,粗大的肉茎因此顶至他咽喉的最深处,来回抽送;脚上的力道也加大,踩着他的勃起左右转动......疼痛、窒息......吴邪浑身抽搐着,也顾不得自己是否发出了声音,腰际一麻,腿间突觉一股热流涌出,同时一道滚烫的白浊液体也灌入他的咽喉。 「咳.....呜.....咳咳......」 吴邪呛了一下,又要憋住又想咳嗽,脸都胀红了。 一隻大掌落在他背上,替他顺气。 「舞离开了,你可以咳出来。」 这怎么不早说! 泛着水气的栗眸恶狠狠地瞪着那始作俑者,虽然那发红的眼角和鼻头削弱了他不少气势。 吴邪一连咳了许久,才终于缓解异物呛入气管中的不适。 「还很难受吗?」张起灵替他拭去眼角泌出的水光,轻声问道。 这人......现在才这么温言婉语的难道他就吃他这套吗?! 悲惨的是,他好像当真吃他这套,唉...... 吴邪睨他一眼,眸中的怒意已消褪不少,没好气地道:「你下手就不能轻些吗?」 只不过闹闹他,想看他不復冷静的样子嘛,好歹他也服侍得他顶舒爽的不是吗?怎么他回敬他的手段便如此『兇残』,非得看他满脸眼泪鼻涕的狼狈样不可! 张起灵不置可否,将他从地上搀了起来。瞥见他穿着,难得生出好奇心问道:「今怎么没穿西装?」 虽然他并不顶乐见吴邪穿西装—脱起来不方便—但看习惯了正装,见他穿得如此休间,竟有些不适应,总觉像个小孩子似的。 吴邪正老大不客气地抓了他的袖口擤鼻涕,一听到他的问句,脸又默默地红了。 「还不是你害的......」他的咕噥埋进了衣料间,模糊不清。但张起灵耳力惊人,依旧听得分明。 「我又怎么了?」他摸不着头绪,问。 「胸.....疼死了......」吴邪越说越小声,似乎巴不得将整张脸都藏进那一小块衣袖布料里。 [瓶邪] 三十五、嚐嚐 接连着好几天都被张起灵吸着乳头,那处变得又胀又麻,只要穿上衬衣摩擦到便是热辣辣的疼,害得他只好穿着宽松的衣物替代。 张起灵挑起眉。「我看看。」 他话语一出的同时也伸手,揭了吴邪的t恤下摆—压根儿没给他反应的馀地。 「喂......」吴邪白眼都快翻到脑后,但是面对这男人,他已经连发怒都没力,只意思意思地提醒:「到时又有人闯进来......」 张起灵正弯腰端详着他的胸膛,只分了一半心思回答:「舞把门锁上了。」 哦,原来如此......吴邪心想,突又觉不对。 「他、他发现了?!!!」他惊叫出声。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他从进门便发觉你在桌下了。」舞早练就对任何突发状况都能处变不惊的境界了。或许.....他心里正盘算着以后跟旋也这么玩...... 什......?!!吴邪几乎要跳起三丈高。 「你...那你怎么不提醒我?!」那那那......他替男人口交什么的,不就都被发觉了?!亏他还自以为是地忍住声音! 张起灵睨着他。「你这么飢渴,总得让你发洩下。」 飢......吴邪撑着额,额角十字青筋跳动,无语问苍天。 张起灵耸耸肩,早习惯对方戏剧性的情绪起伏,专注力重新回到那伤痕累累的胸口。 吴邪会疼成这样不是没有道理......乳头的肌肤本来就极其细嫩,连着几夜被他又吸又啃,细碎的齿痕满佈,乳头也变得又红又肿,乳晕微微鼓起,呈现一种凄艳的枣红色。 张起灵受不住那形状、那顏色的诱惑,伸出手指轻轻抚上.....吴邪细细地倒抽了一口气。 「很疼吗?」语气透着淡淡的怜惜,抚摸也是.....柔柔缓缓的,彷彿怕碰碎了他。 「有.....咳......有点.....」吴邪自己扯住往下滑的衣襬,红着脸,囁嚅着说。 穿衣的时候是很疼啊,但是张起灵一摸上,不但不太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像通了微量电流一样舒服极了......这其中的差别,他也搞不懂...... 张起灵的手指使了点力,少许的蜜液渗出,裹着他的指尖,带来一种稠滑的触感.....他收回了手。 而,少了那手指的碰触,吴邪乳晕的胀疼感又起,甚至泛起隐隐约约的失落...... 他还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出言恳求,张起灵的指尖已经抵着他唇瓣,道:「嚐嚐你自己的味道。」 自己的......吴邪的脸一阵烧烫,却还是难敌先天旺盛的好奇心,微微啟唇,任那手指探入他口腔。 淡雅的清甜气味在口腔中蔓延开......颊侧黏膜感受到那种令唾液大量分泌的痠麻感.....他忍不住噘起嘴唇吸吮那手指,甚至用舌头去舔那指尖,希望能嚐到更多更多,那令他脑壳儿麻痺的滋味。 原本只是平凡无奇的脸孔,因为身体情慾的潜质被开发,显得迷濛而娇艳,而开发这具身体的人,自始至终,一直只有他......只有他得见对方的这种风情。 纯然的雄性满足感让张起灵唇角的弧度微微漾深。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指,平然地说:「我们看一下合约书吧。」 「……?!」 [瓶邪] 三十六、流很多水 寂静的办公室内只闻纸张的翻动声。 张起灵聚精会神地翻阅吴邪带来的合约书,而吴邪望着他,说不上心中那股违和感从何而来— 方才那气氛.....感觉上便是要真枪实弹上阵了呀,怎么转瞬间,突然公事公办了起来......想不透呀..... 而且,他被张起灵搂在怀中,坐在他腿上,两个大男人挨进一张办公皮椅中,一同看着那合约书......张起灵微凉的吐息时不时拂过他耳畔,他身上的药草气味更是将他全面包围......吴邪只觉全身彷彿万蚁鑽动,又像被丢入热水中逐步煮沸,总之就是全身不对劲......乳头的胀疼一直没稍减过,此刻坐在张起灵大腿上,对方的体温隔着长裤渗过来,吴邪只觉连私密处都有说不出的麻痒,直想有什么,能够大力摩擦他…… 这也怪不得他—他方才只是草草地被鞋底摩擦而高潮,即使乳头被抚摸,获得少许的舒缓,也只是短短几分鐘......与他向来习惯的性爱强度相较,可说是远远不足。 啊啊…...乳头好想被吸啊…...也想被插入......即使在办公室里被这么对待,也没关係..... 吴邪一面转着一些乌七八糟的念头,一面又唾弃着自己淫荡的身体。他尽量不动声色地转了转颈脖—其实他比较想做的应该是扑倒张起灵—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吴邪、吴邪......」 可是这很古怪呀......方才的气氛这么好,张夜舞还替他们锁上了门,理论上天时地利人和,应该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呀!怎么突然便说要看合约书了?摸不透这人。 「吴邪,你有在听吗?」 还是说,只有自己像傻子一样,渴望着对方,张起灵却是可有可无呢......?可是明明他在床上也很热情不是......? 「吴邪!」 加大音量的叫唤终于让吴邪回过神,发现张起灵正望着他。他仓皇地露出一个微笑,道:「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了啥?」 张起灵也未指责他,只淡淡地说:「我是问,你对于合约书有什么意见吗?」 吴邪摇摇头,道:「基本上,是我二叔拟的。不过内容我看过,没有太大问题,你如有其他意见,我也可以代为转达。」 张起灵摇摇头。「合约内容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一点状况......」 吴邪挑了挑眉,反问:「什么?」 「我找不到印泥。」张起灵比了比桌上。吴邪这才发现,桌上不知何时已摆上一块象牙色的,约莫小婴儿手臂粗细的圆柱印章。 吴邪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回:「啊,我也没带,还是我去找人问问。」 他身子一动,便要滑下张起灵的腿,却被对方扣住腰身。 「不用。」张起灵凑近他耳畔,轻声道:「用你身上的就好。」 「?」 吴邪满头问号,而张起灵的手掌有意无意地拂掠过他单薄的胸膛,引发他一阵颤慄。 「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大掌落在他的腿间、臀部......吴邪微微喘了一口气。「都会流很多水,不是吗?」 [瓶邪] 三十七、用印 (微H) 水......印章......?!吴邪先是一愣,后才想通对方无聊黄色笑话的逻辑。他耳根微微泛红,啐道:「那怎么能用,不好笑!」 张起灵的唇顺着他的颈线而下,细细啄吻,闷闷的嗓音透出:「怎么不能用.....你不觉得......你二叔收到的合约书上,盖着混有他姪儿骚水的印章......相当......有创意吗?」 「……!!!」 吴邪头摇得如同波浪鼓。 简直匪夷所思啊,这傢伙!!!竟然想得出这么变态的方式来整他!!他根本无法想像,跟二叔一起看着合约书时,上头满佈着自己体液的情况......难为情死了!! 「一点也不觉得!」吴邪红着脸,张起灵的怀抱突然变得火烫不已,热得他发晕。他挣动起来。「我去找印泥!」 早打定主意的侵略者怎可能让他如愿。 腰间的箝制更为收紧,那原本清清雅雅的药草香气如今浓烈得令他心跳加速、口乾舌燥......微哑的低语像是恶魔的诱惑:「你不是想学怎么投资吗......?合约书该怎么用印都不晓得,可不行啊…...」 吴邪瞪着顶上雪白的天花板,和那盏奢华无比的西洋吊灯,总觉得眼下这状况,有种既视感— 他浑身赤裸,仰躺在办公桌上,以他的身高,办公桌的宽度只足够容纳他的上半身,因此,他腰部以下是悬空的。而那万恶根源的合约书,就搁在他身旁。 面无表情的俊美男子站在他被迫分开的双腿间,由上而下俯视着他,手中拿着那只象牙图章。 这实在是太荒谬了......用他身上的......盖印什么的......如果他够坚定,就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可怕的是,在男人闃闇眸光的注视下,他不只连一声意思意思的抗议都吱不出来,甚至自骨髓深处隐隐泛起一股期待......理智连同身躯一同堕落,无法阻止......想被这人碰触、填满......被粗暴地对待也没有关係......内心深处,那他一直不愿去正视的声音这么说。 象牙图章落在他胸口,象牙的冰凉、篆字刻印的粗糙让他抖了一下。男人瘖哑的解说响起:「第一个印,盖在页首......」 骨节优美的长指执着那印章,使力压下,左右旋绕......乳晕受到挤压,少许的汁液因而泌出...... 「唔.......」吴邪自鼻间发出一声低吟。那印章的刻纹在他乳头刮搔,疼痛之馀另有止痒的作用,再加上那图章的冰凉,舒缓了乳晕的肿胀......一时之间,他竟也觉得舒服。 真是疯了......他头昏脑胀地想。 张起灵磨完了一边,似觉得那乳汁不足,又去挤压另一边......两朵红樱被那图章的刻纹烙上了错综复杂的痕跡,感觉上,就像是盖上了属于他张起灵的印记一般。 张起灵的喘息变得粗重了起来。 挪开印章,他终于忍不住以自己的唇舌,重重吸吮起那挺立的乳蕊...... 他这是上了癮了......他想......就像是重度吸毒者,只要一日不吸这清甜的乳汁便魂牵梦縈、魂不守舍,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那蛊的作用,果真不同凡响......尤其看着吴邪原本清亮的眼眸,只要乳头一被吸吮,便转为迷离氤氳,发出嗯嗯啊啊的可爱声音,他便会打从心底地讚叹这蛊真是懂得投男人所好。 果然,方才被印章摩擦,吴邪还能忍着不动,现下一被人吸吮便像啟动了什么开关一般,憋不住了— 他揪着张起灵的发,上身难耐地扭动着,发出一种像是欢愉又像是哭泣的吟哦,张起灵越是摧残他的乳蕊,他下身赤红色的肉柱越是高高顶起,顶端的汁液也越冒越多。 等到张起灵松开唇,吴邪也早成了一副任人宰割的虚软模样—蜜色的脸孔满是过激的泪痕,嘴角是未及吞嚥的唾液,两朵花蕊盛放到极致,裹满了银色的唾液和交错繁杂的图章纹路,平坦的小腹上,散落着点点浓稠的,自昂立的肉茎顶端泌出的汁液......再往下瞧,那久旷的粉色肉洞早已不甘寂寞地一张一闔,一片糜烂。 雪白的象牙图章滑行过平坦的小腹,沾染了些许蜜液,然后,压上了那肉红色性器的顶端。 「接下来,每一页的骑缝处,都要用印......唔......你这样不够哦......」 粗糙的图章在细緻的龟头上摩挲,刺激着纤细的尿道黏膜......吴邪缩着腰身想躲,可怜兮兮地哀求: 「别……那里...好疼......啊啊…...伸不进去的.......不要......」 [瓶邪] 三十八、百无禁忌 (微H) 那图章竟然试图想挤进他的尿道口......吴邪蹬着腿抗议,想要解尿的错觉让他开始烦躁起来......可惜无论他如何挣扎,张起灵都能轻轻松松地化解。 而他那不中用的小兄弟,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萎靡,反而益发精神抖擞,上头的汁液几乎像是用喷的一样,象徵着他将至未至的高潮。 张起灵望着那裹满乳白色汁液的图章,和嫩红龟头上,『张起灵』三个隐隐约约的篆字......满意地点点头,像是讚许般地说:「想做还是做得到的呀.....你看,流了这么多......」他扬了扬手中的图章。「想尿可以尿出来,憋着对身体也不好。」他很『好心』地补充。 事实上,以往他在性事上多有收敛,吴邪也是属于保守害羞的类型,两人『过招』总是点到为止。现在吴邪的身体既然不同以往,想必未来可以开发的玩法可就百无禁忌......像是被他操到失禁什么的,他可是跃跃欲试。 吴邪想也不想地猛力摇头。 在他面前尿...尿出来......?!绝对不要!!难以想像!!太羞耻了!! 礼义廉耻的束缚依旧牢牢箍着他,他在思想上,还是远远及不上身体被开发的速度。他这么一闪神,那象牙印章已经来到了最后的目标— 「最后,便是落款的大印。这可得盖得清晰明白,不得闪失。」 男人这么说,粗圆的印章在下一秒便破开了他松软的穴口,逐渐深入、深入...... 吴邪绷紧了身子,被撑开、被入侵、黏膜被刮搔的感觉如此鲜明.....他几乎可以描绘那图章的形状、尺寸、温度......等等! 吴邪瞪圆了眼,对上男人浓浊幽闇的黑眸。后者举起空无一物的手掌,嗓音毫无歉意地说:「抱歉,我一时手滑,没抓好。」 也就是说,那印章现在是在.....!!! 体内冷凉的异物撑开了满佈皱摺的肉壁,偏生没有相对应的尺寸和长度,能够带来像阴茎那样的充实和满足......这种卡在一半,不上不下的矛盾感让吴邪简直欲哭无泪,不知该气还该怨。 「你......啊啊....讨厌......拿出...来......呼呃......」他尝试将那异物挤出,然而那图章并非圆滑无稜,其上繁复的篆字刻纹一旦刮搔到肉壁,便会引发反射性的震颤,反倒将那图章更往深处带入。 张起灵的回应是抓住了他的双膝往上弯折,让他腰部以下呈现一个『m』字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不断翕张的洞口。漫声道:「哎,没了那个,合约书可盖不成。你将它挤出来吧,乖。」 吴邪一口银牙都快咬碎。 这傢伙说得倒简单!难不成以为这像女人生小孩,说出来便出来吗?!可现下形势不比人强,可不能得罪对方。 他深吸一口气,儘可能用最温良恭俭让的嗓音恳求:「求你......帮我......拿出来......」那圆柱型的物事在体内不断滚动,说有多怪便有多怪。 张起灵深幽的眼眸中快速地掠过一丝光芒。「你确定?」他问。 吴邪点头点得可确实了。张起灵倒也没推辞,转瞬间两指已没入— 「呃......」吴邪仰起头,惊喘一声。 此刻他体内可热闹得紧—既有那象牙图章,又有张起灵的手指.....他可以感觉到那手指在自己体内开开合合,似想抓住(?)那印章,却总是一再打滑,反叫那东西越往深处去......似觉两隻手指作动有限,张起灵又送入了一根..... 「啊啊——别再...进来了......好怪、好怪......咿咿——那里!别顶!!呀啊——讨厌!!你故意......呜———!!」 三指在他紧窄的花径又是抠挖,又是旋绕,再加上那不断搅局的印章......吴邪只觉得体内热液源源不绝,再被张起灵的手指不断挤压,溢流出小小的洞口,弄得办公桌上都湿了一小块。 在张起灵集中火力按压他致命那点后,吴邪再也受不住,像条离水的鱼一般弹跳着,前方的分身瞬间喷出白浓的液体。 [瓶邪] 三十九、乖乖的 (H) 张起灵撤出湿淋淋的手指,那高潮后的肉洞痉挛着,收缩再放松,重复着这样的过程......雪白色的象牙印章被粉色的媚肉推挤,一吋吋地出现在洞口,然后,在吴邪的一声长吟中,『咚』的一声,落在了办公桌上。 象牙色的圆柱如今镀满了银色的水光。张起灵用两指捻起,在吴邪因高潮而失神的眸子前晃了晃,像是讚许般道:「想做还是做得到的嘛,嗯?」 他伸出殷红的舌,细细舔舐那裹满吴邪淫液的印章......吴邪颤抖了一下,有一种,那舌头是落在自己身上的错觉...... 啊啊……虽然是高潮了,但为何还是觉得如此的空虚......像这样,只是被印章跟手指玩弄,根本远远不足啊……这人,明明知道他想要什么的,却如此吊他胃口,真是......恶趣味! 吴邪泛着水光的栗眸铁定洩漏了他心中所想,因为张起灵勾起了唇角,无声地笑了。 他搁下了印章,俯下头,亲暱地摩挲吴邪殷红的唇,轻声道:「怎么?吴少爷似乎不满意在下的教育......」 吴邪的回应是抬起腿,用细嫩的足趾摩擦对方已隆起一团的腿间,在张起灵粗重的换气声中,细声细气地道:「张老闆,也教教我别的东西嘛……」 热硬的楔子撑开黏膜,填满,撞击,而后再撤出……这种像是要将脑髓中所有一切都刨挖殆尽的程序重复进行着,用一种狂风暴雨般的节奏。 「呵……额……呃……」 吴邪的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下半身被男人紧扣着,不断进出……闃闇的黑眸垂下,张起灵望着那每回随着他猛力撞击,总会不自觉绷紧的优美背脊,和蜜色浑圆的臀瓣,抬手扯松了领带,以方便呼出胸腔中炽热的空气…… 他探手掰开那饱满的臀峰—他的硕大将那紧窒的洞口撑到了极限,那圈薄薄的括约肌像是一层橡皮套子般紧紧箍着他的棒身,因为充血而呈现一种艷丽的红色,衬着他狰狞紫红的性器,视觉上的对比和衝击,光是看着都令他觉得口乾舌燥……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性慾淡泊的人,失去吴邪这么长的时间,他也未跟其他人发展成稳定的关係,也从不觉得隻身一人有何空虚……但吴邪的身体,于他而言就像罌粟花一般,一碰了便如同陷入泥沼,没有尽头地耽溺下去,让他只知疯狂地索求、侵略、佔有…… 「哈啊……轻…点……好……深……嗯嗯……要被你…弄坏……了…啊……」 吴邪身不由己地随着身后的撞击摆盪,细緻的乳蕊不断摩擦坚硬的水晶桌垫,带来一种既热辣又冰冷的矛盾感受……体内的黏膜不断被翻搅,敏感点被撞击......上下交击的快感让他快疯了……他完全无意识地扭着腰,配合着张起灵撞击的节奏;前方的分身则是高高顶起,白浊的体液不间断地喷洒在地板上…… 「你弄脏地板了……坏孩子……」像是叹息般的指责响起,下一秒,丝质的触感滑过他的阴茎—张起灵执着他扯下的领带,一圈一圈地,缠上吴邪昂立的棒身…… 吴邪大惊失色。 「不要!我不要绑那个!不……」 男人用体重压制他的背,置若罔闻他的抗议,长指依旧慢条斯理地缠绑好领带,末了还俏皮地在那肉茎顶端打了个蝴蝶结。 被勒紧的束缚感让吴邪烦躁地扭动着,男人撤出他的身体,拽着他的手臂让他转过身,然后搂着他,坐回办公椅上。 「解开这……好疼……嗯嗯——」男人调整好性器的角度,由下而上重新进入他。吴邪蜷起了脚趾,仰起头长。因为体重加成的关係,这姿势进得更深,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那楔子劈开成了两半。 「嘘……」张起灵扣住了吴邪想去解那领带的手掌,绕到自己颈后。微微倾身,舔弄他裹着蜜液的乳蕊,模糊不清地道:「乖乖听话,就帮你解开,嗯?」 他嘴上忙活,下半身也没间着,腰身耸动,顶得吴邪上下起伏,摇摇晃晃。 吴邪像攀着大海中的浮木一般,紧搂着身前男人的颈子……男人在他胸前的逗弄让他舒爽不已,下半身的衝撞亦次次击中他的敏感点,甚至随着男人的动作,他的阴茎总会摩擦到男人的衬衫……他想射……想射的不得了,但那绸缎领带绑缚着他,感觉上就差那么临门一脚…… 「我想射……求求你……我会……乖乖的……唔……」吴邪就像头发浪的母猫一般蹭着身前的男人,迷乱地亲着对方,舔着对方上下滑动的喉结。 张起灵短促的换了一口气。被慾望主宰的吴邪,既大胆,又可爱……让人想再逼出他更淫乱的模样。 他用力搧了下吴邪的臀,发出响亮的肉击声,吴邪却像是不觉疼痛一般,发出一声欢愉的轻吟,臀部扭动得更为放浪。 「小骚货,用力动你的屁股,我满意了,就帮你解开。」 这样的要求,吴邪自是乐得领命。「啊嗯……好……呼呜……肚子……好热……呀……那里……嗯嗯……好…舒服……哈……」 他舒服得全身像是要化了一般,不但主动地用各种角度套弄着身下的阴茎,还热切地向张起灵索吻,甚至挺起胸膛,诱惑对方抚弄他满佈齿痕的乳蕊…… 张起灵双目赤红,配合吴邪坐下的时机不断上顶,换来他细弱的尖叫,后来他乾脆抓着吴邪合掌的腰身,用更激烈的力道与速度摇晃,『啪啪啪』的肉击声搭配着吴邪几欲断气般的哭叫,热闹得很。 「你把我吸得好紧……小骚货……射在你里面好不好?」 「好……啊啊……好爽……射在…我的小穴里……要死掉了、要死掉了……」 吴邪又是哭叫,又是呻吟,根本搞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张起灵用力往上一顶,同时松开了领带,他与吴邪同时达到了高潮。 [瓶邪] 四十、领带恐惧症 (微H) 「你这是什么打扮?」 今日,吴二白与张起灵约好,要至渚东那块土地作探勘。他皱着眉,望着姍姍来迟的姪儿—一身简约的白衬衫和米白色休间裤就算了,至少也打条领带以表正式吧! 「你领带呢?」他问。 吴邪眼眸闪了闪,力持平静地耸了耸肩,极力忽视自另一个方向注视着自己的黑眸,视线中明摆着的兴味。 「不只是去探勘吗?」他露出一个撒娇的笑容,瞬间桃花乱飞。「何必这么正式?」 实情是,他自从那日起似乎患了『领带恐惧症』,只要看到领带便会想起那日张起灵绑着他鸡巴,限制他射精的恶劣手段......是以短时间之内,他都不想系上任何领带。 吴二白见他一笑也心软了,不过仍是语带责备地道:「你这孩子,都让张世姪看笑话了!」 张起灵一身玄黑色西装,能将黑色穿得如此神清气朗的着实没几人,吴邪心跳有些加快,又觉得自己实在太没骨气,轻易便被对方迷得晕头转向。 张起灵清清淡淡的嗓音响起:「二叔不必怪他,他原本个性便是坦然率直,这也是我们得以深交的原因。」 他这番话说来正直恳切,除了吴邪翻了个白眼,不给面子之外,吴二白倒是有些动容。 「是小邪好福气,得以结交像张世姪此等豪杰。话说回来,他时不时到世姪家叨扰,没给你造成麻烦吧?」 吴二白问道,顺道拍了拍吴邪的背,后者小小呛了口口水。 张起灵神色未变,四平八稳地道:「当然没,他非常『好学』,往往『缠着我』到大半夜呢。」 这话在局外人耳中听来再平常不过,但听在吴邪耳里可就处处是玄机—所谓的好学嘛……无非就是在形容他每每在对方的淫威下,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不然就是被对方逼着说些想来就觉羞死人的话:什么『想被内射』啦,『小穴好痒』啦......着实不堪回首。 像那日在办公室,说什么要教他如何用印呢,结果那教法......真是不提也罢。 吴邪很快地转移话题:「二叔,听说当地在发展一种轻型电车呢!挺新鲜的,我们也去搭看看吧!」 吴二白皱起眉看他。「那有什么好搭?人挤人的。」 吴邪腻着笑道:「俗话说入境随俗嘛!搭搭看也许会发现什么商机也说不定。」 吴二白一眼睨去。「你小子,想尝鲜便说一声,别掰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吴邪吐了吐舌,也没否认,一溜烟地率先上了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渚东出发。 到了渚东,张起灵和吴二白两人讨论着合约书上的规画,吴邪却只东张西望,四下搜寻电车站。 好不容易张吴两人的讨论告了一段落,吴邪立马兴致勃勃地要去坐电车。 吴二白摆了摆手,道:「我可不去人挤人,你们俩年轻人去吧。我在这附近晃晃得了。」 吴邪皱起脸,似有忌惮地望了张起灵一眼,点点头。张起灵则是自始至终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配合得很。 也许适逢当地尖峰时刻,电车上就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得满满的,汗臭味、鱼腥味,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味道混杂,再加上大婶的尖笑声和小孩的哭闹声,实在不算是一个舒适的乘车环境。 吴邪倒是挺悠然自得,好奇心十足地这边看看、那边望望,还去逗弄身边的小娃儿;张起灵则是闭目养神,也未显出不耐。 四下转悠的栗色眼眸落在了身前男人脸上。因为车厢拥挤的关係,他们两人站得很近,几乎是鞋尖对鞋尖,脸贴着脸。若不是张起灵眼眸闔上,恐怕吴邪压根儿不敢这样放肆地打量他—尷尬都尷尬死了。 视线滑过那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唇,怎样也晒不黑的雪白肌肤……吴邪歪着头,心中暗忖:难怪城里的女人为他疯狂成这样了,这人,可真生得一付好皮相,不去秀场当演艺人员实在可惜了……嗯? 吴邪身子一僵。 他正转着些漫无边际的念头,突觉一隻大掌,落在他臀上。 是误触吧……他并未多想,在有限的空间里动了动,想远离那手掌,没想到那手掌竟如影随形地跟了上来,甚至大胆地开始抚摸起他…… 不会吧……老子看起来像女人吗?!! 吴邪眉头一皱,神情有些怒意,也有些无奈。 诚如之前他发小所说,这不知是体质还风水什么的,明明他生成这副德性,也没有奇装异服,就是会有些奇怪的男人缠上他。之前在公开场合遇上还能够找个机会脚底抹油开溜,现在可好,关在这封闭的车厢,四周又满满都是人,自己插翅也难飞,连想教训对方都做不到,真是可恨! 他咬着牙,朝张起灵的方向又挪了挪—果然不是他的错觉,那手掌紧黏着他,无论他闪左闪右或往前,都贴着他的臀部,甚至,开始大胆地揉捏了起来……指尖戳刺着他臀缝,隔着衣料,曖昧地攻击他的幽穴…… 这浑蛋! 吴邪心头火起,正准备转身反击,忽发现自己左右两侧不知何时都站了人,且牢牢卡住他的双臂和肩膀,让他别说转身了,想移动都困难。 吴邪心一惊。 这是……有计画的还是……? 他左右两侧的人都与旁人高声谈笑,看不出是有心还无意……身后的人则是益发嚣张—在他臀上揉捏戳刺了一阵之后,竟然拉出了他的衬衫,一抹火烫抵上了他的腰际。 那是……?! 吴邪浑身僵直,不敢相信光天化日,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这人竟如此大胆,袒露下体…… 那抹火热从他的腰间,顺着他的臀缝往下移动,还隔着裤子轻佻地戳刺了下他的蜜穴,然后往下,伸进了他腿间,开始在他会阴部抽动起来…… 这真的太……!!吴邪的脸皮抽动了下。如果真的逃不掉的话,那就忍忍吧,反正就只是被变态摩擦裤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等对方满足就没事了…… 事实证明他的息事寧人是大错特错……那火烫的肉茎在他腿间抽送,泌出的体液沾湿了他的裤底……随着那方水痕益发扩大,那种火热濡湿的感觉也逐渐往内侵蚀……吸纳了水气的布料变得薄透、服贴,吴邪几乎有一种自己连底裤也湿了的错觉,感觉那烙铁般的硬物,几乎要密实地贴合上自己股间敏感的肌肤…… 不行啊……怎么能…这样…… 吴邪的吐息逐渐紊乱,双腿也微微颤抖,耳根一片热辣……他身后那人必然察觉了,因为那双大掌又重新黏上他,恣意抚摸他的臀部、腰身、腿根…… 淫猥的嗓音从他颈后飘来,伴随着带有酒气的吐息:「嘿嘿,小兄弟,我的鸡巴很大吧,你看你的小屁股都爽到发抖了,来,帮大鸡巴哥哥摸摸……」 那人说话便罢,竟真探手握住他的手腕,要强迫他抚摸。 吴邪大惊失色,反射性地便要甩开,却因为空间受限且力气不敌,直被对方一吋一吋地扯着,往对方股间探去。 不会吧……不要!不要! [瓶邪] 四十一、痴汉 (微H) 他疯狂地转动手腕,却被对方抓握得牢牢的,完全挣动不开。眼看着他的指尖就快触及那裸露的硬物……吴邪心急如焚,突觉身前的张起灵动了动— 吴邪从眼角馀光见他探出了手,用一种奇诡的角度,以两指轻叩了下身后那人的掌背—一声嚎叫瞬间爆开,吴邪的手也在同一时间重获自由。 电车上因为这声惨叫而起了一阵骚动,可大部分的人都无从得知方才发生什么,因此也只是窃窃私语一番便平息了。 吴邪经这么一吓,有些脱力,因此张起灵将他搂进怀里时,他并没有挣扎,任他护着他,灵巧地鑽过人群,抵达车厢的最边角。如此一来,吴邪四周除了张起灵,便不再与其他人摩肩接踵。 吴邪的额抵着冰凉的铁皮车身,张起灵的气味包围着他,他有一种终于从恶梦中醒来的放松感。手腕被人握住,微凉的指腹轻柔摩娑……张起灵站在他身后,执着他的手至唇边轻吻,动作处处是怜惜。 「还疼吗?」蜜色手腕上一圈青紫指印无比鲜明,黑眸中迅速掠过愤怒的火光。 吴邪摇摇头。 疼是次之,重点是那种心惊肉跳的感受……嗯……话说张起灵是不是靠得太近了些? 他前方是车厢墙壁,张起灵就站在他身后,整个人几乎是密密地贴着他……他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不断蹭过对方的大腿……噢,可能对方也是被人群推挤,无可奈何吧。吴邪这么想着,努力压抑与对方接触的那几处异样的感觉。 「他还碰了你哪里?」那嗓音也距离极近,几乎是贴着他耳廓说话。微凉的吐息鑽入耳道中,连脑门儿都一阵阵发麻。 「没......嗯嗯———」吴邪的否认收尾于一声低吟—张起灵手掌一个下移,灵巧地鑽入他股间,来回游移。 「他没碰你,你便湿成这样?」张起灵的语调无波,但揉弄着吴邪的动作却带了点粗暴,彷彿蓄意在惩罚他似的。 有力的长指隔着裤子戳刺他的幽穴,几乎让吴邪有种要被探入的错觉......方才被这样对待,他只觉全身像爬满虫子一样噁心,现下张起灵的碰触却让他的下腹隐隐火热了起来。 他虚软地摇摇头,整个人几乎是因为被夹在张起灵和车体中间,才没有难看地瘫软在地。 「不是.....我......」那明明......是对方的...... 啊……可是张起灵若是再这么抚摸他,感觉上,自己也会变得怪怪的呀...... 秘所逐渐濡溼发痒的感觉让吴邪下意识地要併拢双腿,但张起灵却如此恰好地屈起膝,卡进他双腿中。也因此,他们两人的下半身此刻几乎是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吴邪可以感觉到那蹭着他臀缝的火热,即使隔着这么多衣料还是令他颤慄。 张起灵的手掌继续悄无声息地往前滑行,三两下便挑开了吴邪的裤头—后者惊喘一声,想阻止已是不及,被握住了身体的核心,细细搓揉。 「嗯......」吴邪很快咬住了下唇,却仍是止不住自喉间哼出的颤音。 「竟然硬了......」气音在他耳畔低喃:「被陌生人玩弄,这么兴奋吗?还是被人看着,你会更兴奋?」 「不是......我没...有......」吴邪连否认都显得如此软弱。那大掌隔着底裤,极有技巧地把玩着他的性器,玩得他腰际痠软,整个人几乎是瘫在张起灵怀里,头颅枕靠在他肩上不住喘气。「别.....会有人看...见......啊啊……」他自齿缝挤出的提醒,因性器根部被人猛然一掐而中断。 「你不是喜欢被人看到吗……?内裤都湿了……」 大掌刻意揪起他的底裤。吴邪只要稍稍垂下眼,便能见到那明显的深色水痕。 他又急又羞地低嚷:「都是…你……啊!」 张起灵将他往前推,手掌从他后裤腰摸了进去,拨开他底裤的布料,直接摸上他柔软的肉穴。 「该不会连这里,也被他碰了吧?嗯?」随着问句刺入的是一小段指节,吴邪可以感觉到一股热液自被迫绽开的穴口涌出。 吴邪当真要疯了。就在挤满人的电车上,被手指插入…那里……!!简直难以想像、不可思议! 「没有、没有……你…啊……拔出来、拔出来……」他在有限的空间中扭动腰身想闪躲,那指头却是越鑽越深入,带出满满的热液。 「真的想让我拔出来?」张起灵抽动起手指,那嫩滑的肠壁飢渴地吸吮着他,翻涌如浪,实在很难令人相信吴邪话中的真实性。 「……」被他这么一问,吴邪额头抵着冷凉的车厢铁皮,不吭气了。 [瓶邪] 四十二、帮我揉揉 (H) 明明应该义正严辞地说『是』的,但那长指专挑着他的敏感点按压,原本紧缠着的黏膜松了开来,允许那指头长驱直入,在他深处搅动……若不是此时四周人声鼎沸,可能那水声会明显得令他想找个地洞鑽进去。 怎么办呢……手指……是很舒服……可是这地点……很糟啊…… 他咬咬牙,终究还是壮士断腕地说:「拔……出…来……」 张起灵倒也乾脆,随即撤出了手指,苦的反倒是吴邪— 肉壁激烈地绞紧、收缩,似不明暸为何突然失了填塞物......那种汹涌而来的空虚感淹没了吴邪,他夹紧了双腿,甚至微微摩擦,却无法稍减鑽入骨髓的麻痒。 啊……怎么会......这么痒......?? 吴邪欲哭无泪,软绵绵地倚着车厢铁皮喘气,原本冰冷的金属吸纳了他的吐息和体温,似乎也逐渐变得火热。他竭力压抑自己忝不知耻地请求男人再次插入手指,没想到,只一转眼,一抹火烫便抵在他臀缝。 泛着水光的栗眸一阵迷濛。 他知道即将要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事......但是经过方才手指的考验,他突然不确定自己还要不要如此坚定地拒绝......因为他真的好想要....有什么东西......能够将贪婪的内壁撑得满满的,让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再思考...... 于是他被压在车厢铁皮上,长裤被半褪,底裤被拨开,而张起灵拉下了拉鍊,藉由体型的遮掩,热硬的楔子由后方一吋吋地顶入。 「呃.....呜......」吴邪才刚张口,张起灵的手指便抓紧时机探入......舌尖嚐到体液的甜腥气味......他回想起方才便是这指头在自己肉壁内不断搅动,上头沾满了自己的淫液......情潮涌动的蜜色脸孔霞光更盛,为了降低音量,他本能地含住那手指,任那手指摩挲他的舌面和口腔黏膜。 「把你的骚水舔乾净。」嘶哑的气音在他耳畔令道。吴邪身子抖了一下,随即乖巧地滑动舌头,沿着那骨节分明的长指描画...... 那深入他体内的硕大在他舔着指头时,似乎又更胀大了不少,尤其站立的体位,菊穴显得更为紧窄,张起灵的每个轻微挪动,造成的摩擦对吴邪而言都是相当受不住的。 吴邪一面吸吮着口中的指头,一面紊乱地喘气......那逐渐碾压过肠壁的高温逼出了他一身的汗,是热汗也是冷汗......关于在开放空间,被情人侵犯的事实,他还没有办法让自己如此心安理得地接受。 啊啊……可是......那火烫的肉棒,当真比手指还要舒服千百倍啊……完全填满了饥渴肉壁上的所有敏感点,太爽了......爽到他都要神智恍惚,直想不顾一切地尖叫、呻吟出声。 张起灵低哑的嗓音彷彿某种旁白:「已经全部进去了......比手指还舒服,对吧?你腰在扭了,吴邪......有人看着呢.......」 此时此刻,『有人看着』这样的事实,已经完全无法唤醒被情慾主宰的吴邪,他抓着张起灵的手指,从自己的口中往下挪移,直到...... 「胸部……好胀......」他引导张起灵的手掌,在自己胸膛来回抚摸,臀部也贴着后方男人的大腿根部不断磨动......嗓音浓浊而呜咽:「帮我揉揉……」 [瓶邪] 四十三、只要你的 (H) 面对这样的请求,张起灵自是乐得从命。事实上,那寂寞的乳蕊已经在白衬衫上顶得高高的,粉嫩的樱色若隐若现,令他垂涎许久......即使吴邪不要求,他也早想染指。 张起灵的长指一左一右地掐起衬衫上的凸起,不轻不重地搓揉……下半身则是因为空间的限制,仅能小幅度的抽送,间或轻轻旋磨…… 吴邪得自立自强地摀住嘴,身子时而随着车厢晃动,时而随着后方的顶弄颤抖……眼角馀光发现张起灵所言不虚:当真有几个人注意到他们这角落的动静,投来惊讶的目光。 吴邪闭起眼,过激的水光自眼角滑落,那些个扎人的视线却像烙在了脑海中,挥之不去……虽然张起灵的身形也许足以遮掩他的衣衫不整,但如此明显又突兀的律动却是欲盖弥彰……这些人会怎么想……?像他这样,还在电车上便忍不住,要男人替他揉着胸;即使不顾意愿被插入了,竟也开始享受了起来,还期待着能被撞击得更深更重些……这到底是……!! 别再看了、别再看了……!!吴邪的额抵着车厢铁皮,如今已感受不到属于金属的冰凉,而是与他全身一般,燥热高温……极致的羞耻让他全身感官变得无比敏感,被拧住的乳蕾像是针刺一般麻痺着,似乎又有汁液泌出;肉壁则是紧紧缩着,彷彿能够描绘出在里头蹭动的庞然大物……那賁起的青筋、搏动的血管、蕈状的龟头…… 张起灵粗喘了一口气,宣洩般猛力拉扯指中的红蕊,柔韧的腰身摆动有力。他附在吴邪耳畔低喃:「竟然缩得那么紧……果然被看着,很兴奋吧……这些人,正看着你打手枪呢……想不想试试其他人的肉棒,嗯?」 透着醋意的探问伴随着指尖更用力的揉拧,吴邪吃疼地自紧摀的指缝间流洩出一声呜咽,摇摇头。 「不要……只要……你……的……唔唔……」他模糊不清,献媚般的回应让身后的男人满意了,也更兴奋了。张起灵已经顾不得被其他人发现的风险,更加猛烈地撞击着吴邪,若是耳朵尖一些的人,也许都会察觉那清脆的肉击声和黏腻的水声。 「把手放下,让大家看看你高潮的表情……快呀!」 男人催促着,吴邪即使不想照办,也因为手臂逐渐软弱无力而垂下……他十指成爪,抵着车厢壁,似想找到一丝支撑……快感像浪潮一样,冲刷着他的全身,他忍不住欢愉地呻吟:「好舒服……肚子…好热……我要射了……嗯嗯……」 张起灵白皙的脸孔亦泛起情动的红潮,在最后一刻令道:「说,求你射进我淫乱的小穴里。」 吴邪就像个牙牙学语的娃儿般,满脸痴态地附和着:「求你……射进我……淫乱的小穴里……把我射满……咿咿——」 他拔高的吟哦被四周嘈杂的人声淹没,他拉直了背脊,全身痉挛地射出……张起灵被他绞紧的内壁一夹,也忍耐不住了,尽数射进他肉穴深处。 [瓶邪] 四十四、反抗无效 「你是咋的?!」吴二白口中的烟断成了两截,瞪大眼看着朝他走来的两名年轻人—其中一人原本雪白衬衫和休间裤都皱得像咸酱菜一样,另一人的黑色西装倒是一丝不苟,仅西装裤有些可疑的深色水痕。「是遇抢了吗?」怎么坐个电车回来便成这副德性?! 吴邪微微胀红了脸,不着痕跡地狠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故作若无其事地道:「就是……人挤人嘛!把衣服都弄皱了而已,没什么!」他整了整衣服,镇定地朝吴二白笑笑。 「二叔,咱们回去吧。」双腿间的黏腻让他现在直想长出一对翅膀飞回家,好好冲个澡。 吴二白自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条,对吴邪道:「我有些细节想与张世侄再讨论下,你先回去吧。」 吴邪闻言,欢天喜地地正要转身离去,就听得身旁的张起灵说:「二叔如已有初步想法,不如交给我与吴邪讨论吧,您奔波一日,还是先回去休息。」 吴邪脚步顿住,脸上的笑意亦然。吴二白则是一脸动容,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还是张世侄贴心啊……我家这小子啊,都这么大了还是个小孩子心性,你多教教他啊!」他朝背对他的吴邪道:「小邪,你听见张世侄说了吧,就交给你啦!叔叔累了,先回家歇着,你讨论好再回来。」 张起灵道:「二叔放心,若讨论得太晚,我会帮吴邪备好餐的,客房也一直为他留着。」 吴二白满意地点点头。「当然……张世侄做事牢靠,老夫一直是很放心的……小邪,若太晚便别奔波了,睡一宿再回来吧。」 吴邪转回脸望他,眨巴着眼,满脸乞求。「二叔……」 根本没什么客房啊!从头到尾他都跟张起灵同床共枕。而且今天才在电车上被他这样那样而已,他竟又用计要让他留宿,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惨无人道的情节等着他!!!哇啊啊啊——二叔救命啊!!! 吴二白自然看不出那双盈盈栗眸中暗藏的求救讯号,以为姪儿只是爱玩贪懒,压根儿不把吴邪的哀嚎放在心上,反而训道:「这次的合作案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学习,别只想着偷间,去吧!」 唉……二叔啊二叔,你可知你此刻这番话,无疑是将您天真可爱的姪儿给送入虎口,让人给吃乾抹净哪……呜呜…… 吴邪垮着脸,垮着肩,像是隻垂头丧气的狗儿般,目送着吴二白上车离去。待到那黑色车身已经远到只剩一个小点时,一隻大掌驀地轻拍了他臀部一下— 「哇啊!」吴邪大大震动了一下,惊叫声出了口。 那地方经歷过电车上的情事,依旧热辣辣的,怎堪得住这突如其来的拍击。他扭过头,瞪着张起灵,后者也正瞬也不瞬地望着他—方才面对吴二白时澄亮的黑眸如今显得幽深。 「很疼吗?」他问。语气有一丝可疑的心疼。 吴邪狐疑地打量对方。以往吃鱉的经验实在太多,他万万不敢在这傢伙面前轻易放下戒心。 「还好......」话一出口他又觉不对,好似自己已经原谅对方在电车上的离谱行径似的,连忙改口:「是不太舒服,我想回家休息。」他直截了当地提出自己的需求。 张起灵点点头,吴邪大喜过望,以为终于逃过一劫,没想到对方的下一句却是:「到我那儿,我帮你清洗、上药。」 吴邪唇角的弧度僵住。 这个清洗嘛…...十次总有八次下场是他被压在浴缸里操,至于上药就更不用说了:手指在私密处鑽呀鑽的,没上火都被鑽出火来了。不成! 「不用麻烦了,我回家自个儿......喂喂喂!」 张起灵不待他说完,弯下腰,一把便将他打横抱起,走向自家的车辆,不顾吴邪手脚并用地挣扎。 「你二叔也说了,要你好好『学习』。」他拿吴二白的话堵他。 「学个屁!你那根本是性骚扰!放我下来!我要跟我二叔揭穿你的假面!你这个性侵犯、色情狂、变态......」吴邪连珠砲地骂了一长串,可惜四周全是张起灵的人马,他完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恨得牙痒痒地听张起灵言简意賅地堵他一句: 「方才谁要我射他小穴里的?」 吴邪满腹脏话就此哽住,人也被丢进了后车厢,车门关上,朝着张家宅子疾驶而去。而吴邪,反抗无效。呜呼哀哉。 [瓶邪] 四十五、嘘寒问暖 「你最近怎么有空一直往我这儿跑?」 阳光自玻璃温室屋顶洒进,在透明的水晶墙面间折射出七彩光束。张日旋剪去眼前盆栽的最后一截枯枝,别过头,问着正帮他拔除杂草的浅色头发男子。 男子沐浴在阳光下的栗色眼眸,彷彿洒着金粉一般闪闪发亮。他原本正专注于手上的活儿,听得张日旋的问句,明显地愣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在。 「就……」他囁嚅着。「想说……来看看义兄……」 待在张日旋身边向来令他有种安定感,这些植物也是……帮忙他打理温室,也省得自己想东想西。 张日旋微笑起来,搁下了手中的剪子,半转过身,抱着胸望他,道:「最近,族长很忙,是吗?」 最近张夜舞也是早出晚归,是以他有此一问。 「……」吴邪拨弄着盆中的泥土,不吭气了。 张起灵……确实是很忙啊……有几次他去他家等他,往往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隔天醒来发现自己已到了床上,而对方早早便出门去了。似乎渚东那儿的开发案刚起步,很多工程得现场盯着。之前讨论合约的时候腻人腻得紧,这会儿开工了便把自己撇一边,连提也没提要带他去现场看—当然他不是没提过,但那时,张起灵眉一皱,嗓音竟有些冷: 『一团混乱,没什么好看的。』 那种疏离感让他鼻子摸一摸,后来未再提及要去渚东的事。 二叔见他一天到晚往外跑,倒很是欣慰,以为他跟着张起灵去监工,完全没有微词,殊不知他大多数的时候都在张起灵的书房发呆,或是一个人在张家宅子里晃荡,像抹游魂似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约莫三个月他便受不了了,开始转而窝在张日旋这儿,看花看草,不再想那些烦心的事。若不是张夜舞太过小气,他连晚上都想在这儿借宿。 「总觉得……我好像是他的累赘……」跟张起灵相比,他之前经手的生意规模简直就是小儿科,现下有这么一个收益惊人的开发案,他自己完全不知该如何切入,张起灵倒像已经胸有成竹。越是深入这桩合作案,他被张起灵落下的感受便越是明显…… 吴邪轻喃,眸底有丝难掩的失落。 张日旋俊雅的脸孔上,迅速掠过了些什么,随即隐没。他笑着,微微倾身,问道:「少爷,您跟族长谈过您的想法吗?」 吴邪摇摇头。要见对方一面都不容易了,何况是深谈什么的。 张日旋笑得眼都弯了,说:「其实呢,少爷您也是男人,应该了解……男人在外奔波,回到家之后总需要一些嘘寒问暖,一些支持,尤其族长又是如此地重视您,您若能好好鼓励他,再顺势表达您的想法,我想族长会听的。」 「鼓励他?」吴邪重复这令他疑惑的三个字。他觉得张起灵忙碌得相当怡然自得啊,还需要什么鼓励吗? 张日旋肯定地点点头,道:「是啊,抱抱他、亲亲他、跟他撒撒娇……相信族长累了一天回来,感受到这些,一定会心花怒放的。」 吴邪皱起脸,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不住摇头,道:「这……这太娘里娘气了!我没办法!」 张日旋望着吴邪一脸硬派的表情,歪了歪头,说:「要不……少爷……您还记得……我跟您提过的,项圈吗?」 [瓶邪] 四十六、不听话 黑色的房车驶抵宅子门口时,已是深夜。 司机替他拉开车门,轻声唤道:「老闆,到了。」 张起灵缓缓睁眼,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打起盹来。他揉了揉眉心,下了车,走进大门。 佣人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扯下的领带……同时不忘提醒:「吴少爷来了,在卧室里等您。」 张起灵原本冷肃的气息因着这句话和缓不少,唇角甚至微微弯起。他頷首。「知道了。」 这人……向来是熬不了夜的,恐怕此刻早睡翻了吧。多久没能好好抱抱他,见他又气又羞,听他大嚷大叫的了……?唉……再忍忍吧……就快有个雏形了…… 他难掩疲惫地抹了抹脸,上了楼,压下房门门把。 一室的光亮让他愣了一下。吴邪裹着棉被,坐在床上,浅色的短发乱翘,一对上他的眼,似有些不自在地别开。 「唷!你回来啦!」就这么一句,是他的招呼。 张起灵缓缓带上了门,有种如在梦中的错觉— 这几个月来,他往往只能痴痴地望着吴邪的睡顏,偶尔情生意动,轻嚐他粉嫩的唇,又怕惊扰了他……现在竟能见到清醒着的他,当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怎么?还没睡?」 他走向吴邪,一面解着衬衫袖扣和钮扣,线条精壮俐落的上半身在衬衫下若隐若现……吴邪用眼角馀光瞥见,不受控制地红了脸,出口的嗓音带着哑:「就……想说……等你回来……」 张起灵换上了家居服,见床上人儿颊生红霞,一双眼转呀转的,就是不看向他,不禁有些莞尔。目光往下一扫,突觉有些奇异。 「你很冷?」从头到尾裹着棉被是做什? 吴邪脸上的热辣更甚。真不是普通的羞人啊……!!照义兄说的,穿成这样,真的好吗……?张起灵真会因为这样就开心? 他深吸了一口气,以着壮士断腕的决心道:「倒也不是。」 语毕,他松了手,任身上的薄被滑落。 映入张起灵眼帘的是一幅令他心跳加速的景象— 床上的人儿跪坐着,红潮满佈的蜜色颈子上系着一只与肤色相辉映的蜜金色项圈,上头的扣环和鍊条全是一系列的金色;上半身穿着一件显得松垮的水蓝色衬衫,仅扣了下半部几颗扣子……那衬衫看来颇为眼熟,竟像是他原本搁在衣柜里的其中一件;至于下半身……张起灵喉头滑动了下,藉此吞嚥分泌过多的唾液。 那衬衫堪堪盖住纤细的腰身,蜜色的大腿全数袒露在外,在灯光照射下闪着健康弹性的光泽。 他从来没有机会知道:原来自己的衬衫,可以穿起来如此的引人犯罪……但他现在知道了……尤其是那饱满的腿根在衬衫下襬若隐若现,他便巴不得能搭上手掌,尽情享受那嫩滑的触感。 吴邪见他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一言不发,忍不住彆扭地搔了搔头,又神经质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你倒是说点什么呀……」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很尷尬呀!看是要批评呢,还是嘲笑都好,至少气氛不会这么僵吧。 吴邪咕噥着,突觉颈子一紧—张起灵探手抓住了鍊子,将他扯向他。 吴邪原本跪坐着,被他这么一扯,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扑,成了跪趴着的姿势。如此一来,衬衫下襬顺势往上撩,露出了他的底裤— 张起灵明显大大震动了一下,迅速抬手压着鼻梁。 「你穿那是啥?!」不能怪他如此激动,几乎是大吼出声。吴邪的底裤……不,那也只不过就是一条细细的绳子,绕过了臀缝……两团臀峰全都暴露在外不说,就连那粉嫩的洞穴,也几乎起不到什么遮掩的作用。 吴邪经他一吼才想起自己下半身的玄机,他红着脸,下意识地想再跪回去,却因为项圈被张起灵扯住而无法如愿,只好慌忙地扯过薄被要遮。 「那是……义兄给的……说是洋人流行这个……」他当时穿上便觉这布料简直轻薄短少到不行,几乎都要给人看光光了,是义兄再三保证张起灵会喜欢,他才勉为其难穿上的……可看对方的表情,并不像喜欢啊……吴邪吸了吸鼻子,又是羞耻又是失落,眼眶中的水气氾滥,他赶紧垂下头,装作拉整棉被。 『喀』的一声轻响,张起灵再度扯动了鍊子,逼他跪直身子。低哑的嗓音响起:「棉被拿开呀,不就是特地让我看的吗?」 吴邪眼眶还红红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也可以不要看。」 他这番赌气的言论,搭配他红红的鼻头,湿润的栗色眼眸,完完全全便是小女儿的娇态。张起灵心中一动,弯下了身子,凑上那气闷嘟着,桃红顏色的唇...... 「这小狗狗可真不听话......」张起灵贴着那软嫩却紧抿的唇低喃:「该怎么惩罚好呢......」 [瓶邪] 四十七、入戏 (微H) 淡淡的药草气味包围着他,薄薄的唇贴着他摩挲......吴邪的心跳又乱拍起来,原本在气闷些什么,也瞬间想不起。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他高傲地轻哼,内心深处却对于跪在男人跟前,戴着项圈又半裸的自己,有种说不出的异样羞耻感与兴奋感。 张起灵像在发洩什么似的开始啃咬起那细緻的唇瓣,时重时轻、似痛似痒......吴邪瞇起眼,颤抖地微微啟唇,滑溜的舌立刻意会,闯入高温的口腔,与害羞的小舌纠缠。 热吻方歇,两人的吐息都十分紊乱。吴邪睁着一双迷濛的眼,来不及嚥下的唾液淌落嘴角,看来就是一副期待着被蹂躪的模样—至少在张起灵眼中看来是如此。 一段时间没有欢爱了,他忙于新开发案,也觉得能够再忍耐几个月不是问题。没想到,此时此刻,下腹被撩起的火苗远远超乎他的预期......吴邪的装扮,吴邪的媚态,还有那明明期待着,却又强装矜持的模样......完完全全,对了他的味!他现在什么也无法思考,直想着要如何能够逼出眼前人儿更羞耻、更浪荡、更淫媚的骚样。 改日,他必得大大地奖励旋一番。真是太了解他的喜好了! 他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下着,屹立在腿间的肉柱已经完全充血硬挺,龟头约莫是一个小婴儿的拳头大小,泛着紫红色的光泽......吴邪的视线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完全无法从那巨物挪开。 那湿润的栗色眼眸中明白写着的渴望让张起灵满意地勾起唇角。 「想吃吗?」他问。虽然吴邪饥渴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吴邪盯着那肉柱,口腔中唾液大量分泌,连下身的秘所也似有所感地阵阵收缩......此时此刻,理智与矜持皆无法敌过本能。 「想吃......」他舔了舔唇,软软地承认。 张起灵将鍊子往下扯,吴邪再度成为跪趴着的姿势。他执着自己傲人的性器,『啪』地甩上吴邪蜜色的脸颊,放肆地在那细滑的肌肤上摩擦。 「唔......」吴邪自鼻间发出一声低吟。那高温熨烫着他的脸颊,强烈的麝香气味鑽入鼻腔,脑子一阵阵麻痺......自顶端泌出的体液沾染上他的脸,他也完全不以为意,只张着嘴,微微别过头,想将这令他又爱又怕的物事一口含入。 偏偏张起灵像是戏弄似地只在他脸上游移,每回在他凑上唇时便恶意地抽离......一再扑空让吴邪开始烦躁起来,偏生这姿势他又不好用手,只能狼狈地换来一脸白浊。 啊……又瞪人了......张起灵垂眼望着那睨来的白眼,心里莞尔。然而,他已经为对方量身打造好的调教,可没有丝毫转圜馀地。 「想吃的话,得好好求我呀......」他扯动手中的鍊子暗示着。「狗狗不乖的话,主人也会让牠挨饿的哦。」 吴邪撇了撇唇,心想:看来义兄料得没错,男人真的都颇好这口!而且入戏之快之深,简直非比寻常!!哎,自己也没什么资格说别人,系着项圈的颈子一阵阵发烫,这种被束缚、被主宰的感受,竟能让人如此热血沸腾、心痒难耐...... 吴邪喘了一口气,低声道:「我想吃......主人的肉棒.......求主人让我吃......」 他睁着一双水气盈盈的眼,乖巧顺从地这么说,受不住的人反倒变成张起灵—他粗喘了一口气,蕈状的龟头抵住了吴邪的唇,令道:「小母狗,张嘴。」 那句『小母狗』让吴邪转了下眼,但终究仍是听话地张嘴伸舌,津津有味地舔舐起那肉棒。 殷红的软舌缠捲着狰狞的棒身,舌面平贴着賁起的青筋滑行,将那棒身裹上一层淫靡的水光......吴邪趴跪着,头颅摆动,鉅细靡遗地服侍那雄伟的肉柱,甚至还周到地伏低了身子,去舔那下方的囊袋,结实的腿根......一副饿了好几百年的饥渴模样。 「好吃吗?小母狗?」张起灵扯动鍊子,让自己的阴茎撤出吴邪口中,后者流露出一种尚未饜足的幽怨神情,直让张起灵感到下腹几欲爆裂般的甜蜜痛楚。 吴邪双眸瀲灩,张着嘴喘气,未及吞嚥的唾液自舌尖滴落,情色非常.....他盯着近在咫尺的阴茎,那诱人的麝香气味让他直想再度扑身上前,将其吞入口中。 「好好吃......主人的......鸡巴.......还想...吃.......」他错乱地呢喃着。 [瓶邪] 四十八、偷懒 (H) 帮张起灵口交也不是第一次,但以往也从未觉得舔男人的那话儿有多吸引人,今晚却不知为何,只要感觉到那物事在自己的口腔中益发生气勃勃、益发充血肿胀,便让吴邪油然生出一种满足感。而,自顶端泌出的,稍嫌苦涩的体液落入胃袋中,整个身子都像是要灼烧起来那般,毛细孔全数张开,热切期盼着什么......吴邪觉得自己当真越来越不对劲,可偏又无力自情慾的深渊中爬出,只能勉强安慰自己:也许真的禁慾太久了,才会变得如此...... 吴邪的这副痴态对张起灵而言自是相当受用的......将他黑暗的嗜虐心完全撩拨了起来不说,那项圈象徵的臣服意味更是让他的雄性满足感无上限地膨胀—同样无上限膨胀的还有他的下半身。 啊……他现在就想狠狠肏眼前流着口水的小母狗,肏得他嗯呜乱叫,受不住的哀叫求饶更好...... 张起灵的黑眸闃暗如夜,彷彿两汪可以吸纳所有光线的黑洞。他轻声道: 「只有上面的小嘴想吃吗?下面的想不想?」 虽然那口腔温热舒适,小舌软嫩滑溜,但相较之下,他还是覬覦着那臀瓣中的桃源仙洞,幻想着那处因为无法承载他射出的精华,而无助流淌出白浊的模样。 吴邪迷茫的眼眸对上那幽暗的黑眸,舔了舔唇。 「想......」他轻哼。 早在吸吮着张起灵的阴茎时他便察觉到了肉穴的搔痒,尤其那粗大的棒身将他撑得齿齦痠软,他更是忍不住幻想等会儿被这东西进到体内,会是怎么样的充实舒爽...... 「想什么?说出来。」男人丝滑的气音极有耐心地引导着。吴邪感觉到颈子上的项圈一阵阵的发烫,那高温烧得他脑袋一片空白松软,完全无法思考,只能跟随着男人的指令。 他微微扭动腰身,臀部蹭过了真丝床单,更令他难耐。他哼吟道:「小穴...好痒......想吃...主人的大肉棒......」 一滴热汗自张起灵线条优美的下巴滑落。他伸出长指,比画着,道:「转过去,让主人看你的骚穴。」 「啊啊……主人.....别看.....好...羞人......嗯嗯......」 吴邪转了个方向,臀部朝着张起灵,高高耸起,额头抵着床铺,手臂自下方绕上会阴部,两根手指正在那湿淋淋的肉洞中搅弄,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他发出一种像是哭泣一样的呜吟,小巧的蜜色臀瓣摇晃着,眩惑了观者的眼。 张起灵伸出舌,舔着那绷紧的蜜色腿根,换来吴邪像是要断气一样的尖叫。就这距离,裹着吴邪手指的粉色媚肉、里头黏膜翻涌的状况,还有那不住溢出的淫液,全都歷歷在目......张起灵恶意地朝那被手指撑开的肉洞吹了一口气,吴邪哀鸣一声,肉洞重重收缩了一下,他前方的分身也瞬间喷出稀薄的精水。 「扩张好了吗?」他问。同时重重顶入一指,被瞬间绞紧的顶极触感让他倒抽了一口气。 「啊啊……主人......」吴邪没有回答。张起灵的手指比他自己所能深入的范围更长,他正忙着摇晃着臀,追逐对方的指节。 真棒啊……旋给的那项圈,就像有某种魔力一样,让原本嘴硬傲气的小豹子,成了乖巧放浪的小母狗......真该为吴邪打造一个专属的项圈才是......每天让他戴着...... 张起灵心猿意马地抽出手指,执着自己已经忍耐许久的阴茎,摩擦吴邪狼藉一片的臀缝。拍了拍吴邪的腰身,道:「自己把肉棒吃进去。」 不断收缩的甬道苦无硬物填塞,搔痒难耐,即使张起灵不下令,吴邪的忍耐也早已用罄—在那火烫的龟头抵住松软的洞口时,他便忍不住往后挺动臀部,吞吃那巨物...... 「啊啊啊———哈啊……呜......」用力得泛白的指节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甚至连嘴里也无意识地,像是要宣洩般的咬住—即使已经被贯穿了如此多回,还是被那超越手指的尺寸、硬度、与热度弄得目眩神迷,几欲窒息...... 「好大......呃......主人的......进来了.......」紫红色的狰狞阴茎一寸寸地没入那粉色的洞口,括约肌被撑到了极致,袒露出一种充血般的枣红色,紧紧地勒着棒身;耳中传来吴邪像是哭泣又像是讚叹的低喊......张起灵瞇起眼,感受此时此刻心脏在胸腔中剧烈鼓动,血液在血管中高速奔腾的激动感。 每回观看都会觉得无比神奇—那紧窄的,连容纳他三根手指都像要胀裂的小小洞口,竟能完全吞入他的硕大!那秘处的柔韧与弹性真是奥妙......就像现在,包裹着他的黏膜像是丝绒一样软滑,但绞着他的力道却又像是要将他夹断一样,当真是死在里头也值了! 张起灵发挥无比的耐心,等着眼前的小猎物又哭又喘又叫地,将蜜色光滑的臀缓缓朝他的方向挪移,直到终于抵住他的腿根—这也表示他的男根已经完全埋入吴邪体内。 眼前望出去的一切都在焚烧着......眼眶在焚烧着,连泪水都被蒸发;胸腔在焚烧着,怎么样都吸不足气;肚子更是......彷彿被塞了一团有生命的火球,搏动、骚乱......烧得他双膝痠软,几乎连跪都要跪不住,只能靠手臂勉强撑起身子。 「好热...好热.......肚子...好热......唔嗯......」肉穴不断收缩、抽搐,服侍着里头的庞然大物......然而越是缠绞,那种高温越是鲜明,就像是整圈黏膜都要被烧融了那般。 好可怕...好可怕.......身体...好像快要变得不是自己的......但是,在恐惧中又感到极致的充实与满足......整个人被这样矛盾的感受拉扯着,像是要从中被撕裂成了两半。 吴邪浑身颤抖有如秋风中的落叶,脖子上的鍊子突又被扯动,强迫他挺起了上半身—如此一来,也让体内的热楔钉得更牢更深。吴邪发出了一声轻吟。 「谁准你偷懒了,小母狗。」男人将手中的鍊条捲上手臂,如此一来,吴邪只能维持仰着头,挺起胸的姿势。两株乳蕊肿胀硬挺着,在室内空调吹拂下隐隐颤抖。「好好动你的屁股啊,不然我拔出来了。」 [瓶邪] 四十九、不准你射 (H) 张起灵的威胁让吴邪心一惊。依照过往在床上被对方整得死去活来的经验看来,他是绝对会说到做到的。现下好不容易嚐到了期待已久的满足感,他绝对不要再重新体会那种空虚和搔痒! 怀着这样的惊惧,吴邪强撑起所剩无几的气力,开始前后摇晃起腰身— 小巧浑圆的臀一下一下地拍击精壮的腿根,紫红色肉棒进出肉洞的状况一览无遗:每回撤出总会顺带翻出紧吸不放的粉色黏膜,进入时又会挤出黏稠透明的热液,滑下绷紧的蜜色腿根......此种美景,令张起灵喉头一阵发紧。更不要说吴邪时高亢时细弱的吟哦有多撩人了: 「哦.......唔......好爽.......主人...的肉棒......好喜欢.......主人.......」 那一声声的『主人』当真唤得张起灵鼻黏膜一阵松动。他开始质疑起这狗与主人的游戏—怎么吴邪越来越得心应手,投入角色,反倒是自己越来越心浮气躁,自制力一路下滑,就像个控制不住自己的毛头小子。搞了半天,其实是吴邪在调教他? 这个念头一掠而过,张起灵有些莞尔。在那蜜色的臀瓣再一次往后挪动的同时,他用力挺腰一撞— 「啊!!!」 吴邪发出一声娇喊—惊吓有之,欢愉有之。 张起灵扯着鍊子,开始甩动起腰身,高速衝撞那令他失了理智的小小肉洞。 「哇啊!你怎......太快...了.......呀.......慢点......别顶...那......哦哦......要破了......要被你撞破了......」 吴邪的媚吟添了丝哭音。张起灵撞击的气力与深度都是他自己摇摆腰身时所远远不及的,整层黏膜被暴力地翻进翻出,括约肌缩缩放放,肠壁被撞击,敏感点被一再碾压......吴邪觉得自己就要疯了,被下半身的节奏给搞疯了。 他想逃离这可怕的力道与侵略,但是他颈子上的鍊条正牢牢缠在张起灵手上,他完全无法逃出生天,只能定着身子,承受这一切。 汗水自张起灵的发梢滴落,破碎在吴邪浮凸的脊椎骨。他享受着驰骋在吴邪体内的快感,享受着那紧窄的媚肉,深具弹性的肉壁,也享受着吴邪的哭泣呻吟,和他不断扭摆的s型腰身...... 「主人干得你爽不爽?嗯?这里......是不是很喜欢被干这里?」 致命的敏感点被对手不断攻击,让吴邪失声尖叫:「啊啊——喜欢....不可以!!!不可以一直顶那......主人好厉害......要被主人干死了.......呀——我要射了!要射.......」 那裹着他的肉穴一阵痉挛,张起灵深吸一口气,毫不留情地撤出阴茎— 宛如从云端直接落入十八层地狱,只差临门一脚就快要到达那致高点,却陡然被人拔掉了翅膀,吴邪当真哭了出来,不断摇晃臀部想再吞回那硬物。 「讨厌、讨厌......给我.......你不能这样......!!」他要死了......又痒又热......谁来救救他......!! 张起灵勾起唇角,搧了那不断磨蹭他的臀部几下,漫声纠正:「没说『小母狗』,不准你射。」 「唔嗯......你.....啊……欺负人......」 张起灵半靠在床头,将吴邪拽了过来,安在他腰际,从下而上,再次进入他......蠕动着的媚肉欢天喜地地重新接纳了他,淫液氾滥。 吴邪拉直了背脊抽气呻吟,方才卡在途中不上不下的火苗,总算又有了燃料。他双脚踩着床,不待张起灵动作便开始上下摆动了起来,积极得很。 张起灵幽暗的黑眸闪过一丝光芒,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鍊子,缠绑在吴邪充血通红的阴茎上。 吴邪正耽溺于后穴的活塞运动,一开始并未注意,待得一丝冰凉沁入龟头,他才回过神来—此时,那蜜金色的鍊子已牢牢嵌入棒身中,在室内的美术灯下闪着冷芒,彷彿某种刑具。 「啊……不要......!!你......解开这……」自身的性器被摆弄成这副德性让他又羞又急,虚软地伸出手要解,却被好整以暇的男人扣住了双腕,同时剥下他身上的衬衫,将他的双手反缚在身后。 腰身挺动有力,大腿与稚嫩臀部的拍击响亮带劲,『噗哧噗哧』的水声亦没有间断过......吴邪被下身的顶弄撞得东倒西歪,快感连连,前方的阴茎却被束缚,只要兴奋膨胀便会感到疼痛—这对男人而言,无异是最残忍的折磨。 他望着张起灵兴味盎然,像在欣赏自己杰作的眼神,当真无法可想了,只得软下语调,倾身用赤裸的胸膛蹭着对方,哀求道:「主人......我疼......帮帮我......」 [瓶邪] 五十、时机成熟 (H) 张起灵勾起唇角,这弧度替他俊美的脸孔添了丝邪佞,也让吴邪顿时心跳乱拍,呼吸一窒。 他探出手,搓揉吴邪肿胀的乳蕊,指腹立刻感觉到一股湿意......吴邪被他这么一掐,立刻像是被抽离骨干般软了腰,额头偎着张起灵的肩,像在隐忍什么一般不断颤抖。 长指拉扯着那细緻的乳尖,时而用指腹重压旋绕......与他粗暴的动作相反,张起灵的语调极轻,只有音质的嘶哑透露了他的慾念: 「小狗狗要听话呀......主人说了让你射才能射,知道吗?只有自己享受是不行的呀......」轻喃中止于他倾身,受不住诱惑地啣住一株乳蕊,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 「嗯嗯......啊……别用...牙齿......呵.......呜呜.......主人...好会吸......」吴邪摆动着头颅,发出像啜泣一样的吟哦。乳头像通了电流一样,酥酥麻麻的,还逐渐扩散到全身......肉穴呼应似地震颤,泌出更多汁液......那种搔痒感让吴邪忍不住扭动腰身,利用埋在里头的硬物来止痒......后来小幅度的扭动也无法满足他,又再度撑起身子,套弄起身下雄伟的肉柱。 「啊……里面...痒......哦嗯.......磨得好痠.......哈啊……」 张起灵轮番吸吮着两朵花蕾里头的蜜液,那种清甜的气味令他昏眩......身上的人儿则是骚媚入骨,又紧又湿的肉穴紧缠着他不放,夹得他欲仙欲死,真觉自己此刻是在天堂无误…… 这可真糟啊……方才还调教对方不要只顾自己享受呢,没想到自己看他这副享受的媚态,竟然也差点缴械了......好危险好危险! 张起灵暗自着恼自己的自制力每回只要碰上被情蛊控制的吴邪,便会变得脆弱不已。他嘴上发洩似地,更加凶暴地吸吮、啃咬,手上也不留情—抓着吴邪的腰身,让他每回坐下都务必撞到最深最底,甚至还恶意地旋磨他脆弱的那点。 吴邪自是被他干得淫声浪语连连,肿胀的肉茎几欲喷发,偏偏蜜金色的鍊子更加深陷,硬生生遏抑了他射精的管道,让他忍不住涕泗纵横地求饶:「主人...主人......解开、解开......小母狗...想射......求求你......停下......不能再...那边......啊啊——」 张起灵赤红着眼,那因为受阻的高潮而更加敏感的蜜穴死死地箍着他,他每回进出都像要磨掉一层皮似的,又痛又爽......他不顾吴邪的呻吟嚎叫,掰开他的臀瓣,打桩似地更往深处搅弄,然后在达到最高点的那一刻,松了吴邪分身上的鍊子— 吴邪尖叫着,弓起身子射出,而他自己也在吴邪体内喷发。 当羽毛般的触感拂掠过他的鼻头、唇瓣、脸颊时,吴邪困倦地左右摆着头,完全不想睁开眼睛。直到两隻长指捏住他的鼻,胸腔迟迟呼吸不到新鲜的氧气,他才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同时缓缓睁开了眼。 在晨光下,张起灵支着颊,侧躺在他身边,面无表情地缓缓收回手指,只有乌润的眸流动着七彩光芒,彷彿是恶作剧得逞的笑意。那泛着暖光的眸让原本俊美的面容更加令人移不开视线,彷彿希腊神话中的神祇一般。 吴邪红着鼻子,瞪着一双镶着黑眼圈的眼,瞬也不瞬地望着眼前夺人心魄的面容,一时之间,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长指抚过吴邪眼下明显的阴影,带着一丝未言明的心怜。漫声道:「这样看着我,莫不是嫌昨晚做得不够?」指尖一个下移,亲暱地摩娑那因为一夜叫嚷,显得有些乾涩的唇瓣。 吴邪心一惊,呛了一口口水,狼狈地收回视线,顺道拍开那骚扰他的手掌,没好气地说:「谁、谁看着你来着?!还没睡醒罢了!」 张起灵早习惯他口嫌体正直的性子,揉揉他乱翘的浅色短发,平然地道:「收拾下,等会儿跟我去渚东。」 吴邪愣了一下,问:「我可以一道去?」之前不都四两拨千斤地打发他吗?该不会……因为昨晚取悦了张大爷,所以待遇才跟着升级吧……哼哼! 张起灵有些莞尔地对上吴邪狐疑的视线。不晓得这傢伙知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所思所想老是一不注意便全写在脸上,要想当作没看见都很难。 「时机成熟了,便会带你去。」他撂下一句不算回答的回答,掀被下了床。 什么嘛……神神秘秘的……吴邪有听没有懂,撇撇唇,识趣地没再多问,跟着下了床— 脚跟才一着地,腰背的痠疼差点让他瞬间又跪下。吴邪齜牙咧嘴地扶着腰,努力适应那种上下半身几欲分离的错觉。 这禽兽……昨晚真是要搞死他了……是说昨晚自己也真够放荡的,好似什么惊死人的话全都脱口说了……片段的记忆浮现脑中,吴邪不由得脸上一热。 不过,秘处除了有些刺痛之外,感觉起来似乎乾乾爽爽,腿间也没有黏腻乾涸的体液,想来自己应当又失去意识了,连被人清洗过了也没有醒来。 吴邪望着张起灵打开衣柜挑拣衣服,裸着的倒三角背脊十足引人遐想……忽想到一事: 「我衣服……好像不见了?」他四下张望。原先搁在房内一角的衣物不知所踪。 张起灵转过身,手里捧着一叠衣物,道:「你的衣服我让下人洗了,穿我的吧。」 吴邪不置可否地接过。心说横竖他们俩身形差不了太多,转念又觉哪里不对。 「等……可、可是我……」他翻动了一下手里的衣物,支支吾吾:「我没……底裤……」他最后两字音量极轻,但张起灵还是听个分明,他挑了挑眉。 吴邪昨晚那几乎只有一条细线的小小布料,早在激情时被他扯断,不知所踪。衣柜里,是有全新的底裤没错,但是…… 黑眸闪了闪,他一本正经地道:「这可麻烦,我没全新的,你暂时别穿一回吧。」 啊?!!! 吴邪顿时有如五雷轰顶,呆若木鸡。 [瓶邪] 五十一、无声胜有声 包裹在黑色西装裤下的长腿,时而併拢、时而张开、时而晃动……似乎找不着一个安稳的姿势。 而他身旁,与他同坐在汽车后座,穿着与他同款式西装裤的男子,相较之下,则是泰然自若许多。 透亮的黑眸落在那纤细的腰身、线条完美的臀部曲线上,浅浅的拢上一抹幽暗。 张起灵凑近心浮气躁的吴邪,在他耳畔低声说:「冷静点,你这样,只会让大家起疑。」 吴邪咬着牙,白了他一眼。 冷静?!这傢伙说的倒简单!夏季西装裤也就薄薄一层布料,感觉上,整个下体的形状几乎都裸露在外,说有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而且…… 他扯了扯隐藏在衬衫领子下头,若隐若现的皮革物事,没好气地道:「还有这个,我想解开。」 这项圈的锁孔在颈后,即便他有钥匙也无法靠一己之力打开,那时在房里请张起灵替他解,只换得他淡淡一句:『为何?你戴着好看。』结果他只愿意替他卸下鍊子,项圈依旧留着,不管他死求活求硬是无动于衷。 于是,脖子上持续着束缚感,下半身则是空无一物、凉颼颼,这种矛盾的衝突感让他实在想要不顾一切地大吼出声。 尤其张起灵凑近他耳边,手掌有意无意地搁他大腿上,那微凉的体温透过一层布料渗了进来,感觉上跟肉贴肉的真实触感差不了多少。 吴邪正心猿意马着,张起灵却缓缓收回手,坐直身子,若有似无地隔开了距离。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我们到了。」 下了车,四周一片沙尘瀰漫。四处皆是新盖的工地,大声吆喝着的工人,吱嘎作响的大型机具......吴邪跟着张起灵,东张西望,颇为讚叹不过短短几个月,原本的空寂便成了如此喧嚣—看来若是这地区发展成功,带来的人流与钱潮必定无可限量。 不知跨过了多少坑洞、多少木材,经过多少熙来攘往的工作人员……他们转过一个街角,来到相对安静的一处工地— 这儿盖的似乎是一座仿古的住宅,朱红色的大门已然完成;特殊设计的屋簷,素雅的砖瓦,彷彿穿越时空隧道,回到过去...... 吴邪眨眨眼,脑中有什么,浮光掠影而过,他抓不真切......只觉得......这大门、这屋簷、这牌楼......好似不是第一次见到...... 是他看过的戏剧,还是书上吗?或者......是在哪呢......? 他的心思转着,举步跨过门槛。大门后方的建筑物尚未完工,但隐约可见那园林造景、亭阁回廊...... 「喜欢吗?」平然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较之平常,似乎多了些什么。「我们的新家?」 「?!」吴邪转过头,望着张起灵,面露讶色。 他......与他的......家......?! 张起灵踱至他身边,与他并肩站着,伸出手臂比画。 「目前你正前方的是园林造景,庭园后方才是住屋。一部分的建筑是中式,一部分还是会採用欧式,到时候看你喜欢哪种,或者轮流住也行。」 吴邪随着他长指划过的方向看去,脑中幻想起完工的那日,整座建筑的壮观......莫名地,眼眶有些热。 张起灵收回视线,望向他,道:「这几个月便是在忙这,想着有些雏形了,再带你来看。」 明明同样是没什么起伏的嗓音,这次吴邪却听出了......听出了那无波音质背后隐藏的深刻情感,和那种想要向他献宝的小心翼翼...... 吴邪努力眨去眼中的酸涩,喃喃道:「你不用这样的......」 明明自己......什么承诺也不能给他,他却给了他这么多、这么多....... 张起灵微微勾起唇角,探手将他搂入怀中,在他头顶心落下唇。说:「是我自己想这么作,你无须有压力。」 那中式园林和建筑的部分,全数仿造张家古宅打造......也许他终究有些私心,希望吴邪看着这一景一物,能够慢慢寻回与他共有的,过去片段的记忆......哪怕只有记起一点也好。 吴邪反手搂住他,深深嗅闻着对方身上的药草香气......胸口中情感满溢,但一向辩才无碍的他竟然说不出话来。 也许,对此刻的两人而言,无声胜有声。 沉默的寧馨笼罩着彼此,好半晌— 「张起灵......」吴邪闷闷的轻唤透出。 「嗯?」张起灵把玩着他柔软的发丝,应了声。 「我想要你......」这句轻吟细若蚊蚋,但张起灵听见了。 勾缠着浅色发丝的长指顿住。不可否认,怀中人儿难得热情的邀约让他毫无抵抗力地感觉到下半身迅速膨胀充血。他亦可以感觉到:两人的灼热正隔着布料,紧紧抵着。 吴邪的脸埋在男人怀中,烫得几乎要可以煎蛋了。他一方面惊讶于自己的大胆,一方面却也觉得诚实面对自己的慾望,其实也没什么好害臊的—只是,这地点实在......没遮没挡,又满佈沙土,可能有点困难。 「去...车上......?」股间春潮涌动,再加上他没穿底裤,几乎可以感觉到西装裤的布料已经湿了一小块。穴肉翻涌着,泛起甜蜜的麻痒,是渴望被疼爱的证明...... 张起灵唇角的弧度更深。他的手掌下移,包覆住那小巧的臀瓣,满意地察觉那隐隐的湿意和热度。 「不。」他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去坐电车。」 [瓶邪] 五十二、发情 秋日阳光晒得人暖洋洋,又不至于过分刺眼。张日旋在温室里摆上小桌,沏了一壶茶,和卓练两人对坐着晒阳品茗,既悠间又愜意。 卓练时不时便会来找他瞎扯淡一番,不过张日旋明白:他完完全全不是为了自己而来,而是— 「话说,我的情蛊宝贝还好吗?」 张日旋微微一笑,知晓他只在乎他的蛊虫们,宿主状况于他而言只是其次。温缓地道:「感觉上,状况不错。」那日族长似乎还问了舞,关于项圈购买的事。看来小俩口在『那方面』是突飞猛进呀! 卓练笑咧了嘴。能够让几欲绝种的情蛊再度活蹦乱跳似乎让他比什么都开心,他再啜了一口茶,忽想到什么,道:「啊啊,对了,有件事你可能得提醒下那小朋友……」 「情蛊让身体敏感的效用,随着他们繁殖越稳定,将会越来越强烈。床第之事,最好能够持续且频繁,对他的身体是最协调的。」 张日旋翻了个白眼。 又来了……这种事明明才是该先讲的,不是吗?!这人每回总是要失忆到蛊虫都入体繁殖了才想起,实在是…… 事关吴邪,他不敢大意,倾身急急问道:「什么意思?是说每天都要?如果不然呢?」 卓练歪了歪头,道:「能够每天自是最好,情蛊才能获得充足的养分……啊啊……你别瞪我……无法每天也不要紧,但是别间隔太久。他体内只有情蛊,并没有像你一样需要如此大量的阳气,但若是久无与情人交合,身体依旧会起反应的……」 张日旋似乎了解了什么,白着一张脸,喃喃问道:「什么反应?」 卓练视若无睹他惨白的神色,依旧嘻嘻笑着,说:「这你应该最了解呀……会发情。」 吴邪套上了衬衫,釦子未扣,望着穿衣镜里的人发愣。 镜中的人,有他熟悉的脸孔:平凡无奇的长相,甫睡醒乱翘的短发……但却多了些,他不熟悉的……媚态……水汪汪的眼,异常殷红的唇瓣,像上了一层薄粉般红扑扑的双颊,还有…… 他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胸膛—那儿在一片平坦的肌理上,绽开两朵挺立的乳蕊,顏色是娇艷的桃红色,乳晕十分明显,微微胀大,乳头则是小巧而挺立……光是形状上看起来,便像是要诱人吸吮的样子…… 吴邪有些失神地用手指轻揉着那乳豆,刺胀麻痒的感觉随着他的碰触瞬间传遍全身,连腰际都感觉一阵痠软……他的吐息有些紊乱,手指也加大了力道,甚至粗鲁地拉扯、扭拧……指腹感觉到了那渗出汁液的稠滑感,但却远远无法满足他真正想要的…… 好想……被吸啊…… 镜中的人儿,眼神迷离,蜜色的胸膛泛起红潮,粗鲁地把玩自己双侧的乳蕊……薄薄的睡裤下,隆起的团块隐约可见,甚至可看见逐渐扩大的水痕。 张起灵在海外有一笔重要的生意,出发洽谈去了。以交通时间算起来,一来一往起码半年过去。 现在也才经过了一个月,他的身体就受不住了……双乳胀疼着,即使每天都刻意挤压出一些蜜液,依旧又胀又痒,不断忆起滑溜的舌缠捲其上,吸吮鬱积其中的汁液,那种令他脑袋一片空白的舒缓感。 下身的肉穴也是……搔痒感与日俱增,直想有什么硬物能填塞其中,狠狠摩擦发痒的媚肉……昨晚,他头一次受不住下腹的骚乱,自己用手指慰藉了,但手指毕竟不比张起灵的……无论尺寸或硬度都差得多,不管如何搅动还是空虚无比。最后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射精,也许又累又挫败地沉沉睡去。 怎么办……还有五个月呢……是否该去向义兄请教,有没有什么……替代的器具之类……哎,想起来便羞人。 他恍神地扯着柔韧的乳蕊,直到她们感受到刺痛的长度极限……更多的蜜液涌出,他将手指放入口中吸吮,回想起张起灵在他口中抽送的场景,身子呼应似地发烫了起来,肉穴一阵收缩,淫液汩汩渗出。 吴邪短促地换了一口气,正欲探手抚上腿间胀痛的慾望,门扇便在此时传来两声轻叩— 「小少爷,可以下楼用餐了。」 吴邪回过神来,懊恼地抽出手指,哑着声回道:「知道了,我这就下去。」 唉……又得换件乾净的底裤…… 他七手八脚地换下底裤及睡裤,然后再思考了会儿,褪下了衬衫,改套上宽松的t恤,还在穿衣镜前再三确认没露出任何蛛丝马跡,才离开卧室。 [ALL邪] 五十三、打屁股 「你脸怎么红成这样?」 吴二白原本正专注于手中的报纸,听见声响抬眼望去,奇问道。 吴邪拉开椅子坐下,动作显得异常缓慢,听见二叔的问题,脸上微微闪现一丝尷尬,有些没底气地回道:「大概是……我蒙着头睡…的关係……」 吴二白点点头,虽不是百分之百相信,但也没再多问。他将报纸翻了页,漫不经心地道:「话说回来,你最近怎么都没往张世侄那儿跑?」 吴邪正心神不寧,坐立难安地端起茶欲喝,一听吴二白的问题也不知心虚还恍神,手一震,泰半的热茶全泼在他胸口— 「好烫!」 『鏗!』 「小少爷!」 吴邪从椅子上跳起来痛呼,手上的瓷杯落地,摔个粉碎。佣人也被吓着了,一涌而上,包围着他,一时之间却也束手无策。 吴二白的反应很快—他报纸一丢,自椅上一跃而起,二话不说抓着吴邪的手便往楼上衝。 浴室里,水流声哗啦哗啦,却没有半丝蒸气逸出。吴邪坐在白砖地上,吴二白蹲在他身边,拿着莲蓬头,旋开了冷水替他冲身。方才一时急如星火,也没来得及让吴邪先脱去上衣,棉质t恤遇了水,像第二层皮肤一般薄薄地附在单薄的胸膛上,衣服下头的状况依旧看不清。吴二白难掩忧色,令道:「衣服脱了,我看看。」 吴邪大抵也被吓着了,唇色因着惊吓和冷水,有些发青,微微哆嗦着。他乖巧地脱去湿透的t恤,暴露出来的蜜色肌肤,隐约可见热茶肆虐过的红痕。吴二白顺着那红痕抚上,吴邪身子抖了一下。吴二白问:「疼吗?」 吴邪摇了摇头,原本发青的唇逐渐恢復血色。他吶吶地说:「不疼……」冲了冷水之后原本的刺痛已好多了,他会颤抖是因为旁的原因。 吴二白轻吁了一口气,原先紧绷的神色总算放松下来。他关了水,对吴邪说:「到外头去吧,我帮你上药。」 吴邪点点头,七手八脚地要从地上起身,没料到地上湿滑,他一个没站稳,差点又要跌个狗吃屎,幸亏吴二白眼明手快地捞抱住他。 吴二白一口气真叹了出来。「小子,算我拜託你……别老像小孩一样莽莽撞撞的成吗?」真是,他要有几个心脏才能经得起他这么吓呀! 赤裸的乳蕊紧紧抵着男人有力的手臂,那肌理蕴含的力量与线条,透过这样的接触,源源不绝地辐射给他......雄性的气息鑽入鼻尖,让他自背脊窜起一股颤慄。 吴邪被自己的身体反应给吓着了,他几乎是仓皇地挣开吴二白的怀抱,想也不想地就要衝出浴室。 「我、我先出去了!」脚底抹油前他只落下这句。吴二白翻了个白眼,叫住了他:「小子!」 吴邪已经来到浴室门口,闻声不得不顿住脚步,身子未回转,只闷声问:「怎么?」 还问他怎么咧?!这小子的神经真是恐龙等级的! 「给老子把湿裤子脱了再出去!要弄脏老子的地毯,等会儿便打你顿屁股!」 [ALL邪] 五十四、越界 (微H) 秋日阳光自落地窗洒入,不过份炽热,予人一种温煦的感觉。吴邪坐在床缘,望着正在翻找药膏的吴二白,却觉坐立难安,手心发汗。就连那日光晒在他颈背上,他也觉得扎人,一点也不舒坦。 此时他身上只剩一件素白的底裤,其他全让吴二白硬逼着给脱了。其实,他也不是没在二叔面前光过身子,大家都是男人,一起上澡堂、泡温泉什么的都做过,但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就觉得.......特别古怪...... 尤其二叔的身形虽偏瘦削,但没想到挺有力气,方才他差点滑跤,竟能牢牢地接住他......男性手臂的触感掠过脑海,被碰触到的乳粒似有所感地麻了一下,吴邪胀红了脸,甩了甩头,不敢再想。 「你又怎么了?怪里怪气的?」吴二白不知何时已找着了药膏,踱回他身边,皱眉望着摇头晃脑的他。 吴邪赶忙摇手。「没!什么也没!二叔,我、我自己擦吧!」他探手,想接过吴二白手中的药膏,对方却避过。 「得了吧你,莽莽撞撞的,一点儿也不靠谱!安分点儿,上药一下子而已,不疼的。」 吴邪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驳,硬坚持着反倒显得自己奇怪,只好摸摸鼻子,闭了嘴。 吴二白弯下身,一面观察那烫伤的范围,一面旋开药膏的盖子。 方才浴室中一阵慌乱,对于吴邪的身躯他其实并未细看,只在乎那烫伤严重与否。现一旦定下心来,准备上药的同时,他的眼角馀光也总不自觉地瞟向点缀于其上的两朵红樱......随着吴邪的吐息微微起伏颤抖着,顏色有如春天的花瓣一般粉嫩;乳尖翘起,乳晕鼓胀,看起来竟是一副非常适合吸吮的模样....... 吴二白愣了一下。随即挥散脑海中浮现的不恰当联想。他这是怎么了......?!!姪儿的胸他看了无数次了,怎么今日看起来,特别不同,特别......诱人......!? 心中明明想着要打住,脑子却不听使唤,一直想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他蘸了药膏的手指探出,在抹上那蜜色的肌肤前,竟有一丝不受控制的颤抖。 指腹传来的触感,美好得不像真实的......细緻丝滑,一点毛细孔或汗毛的痕跡都感觉不到;不至于像女人一般的柔软,但却感受得到肌肤的弹性,也彷彿可以感受得到肌肤底下奔腾的血流......吴二白将药膏抹开,细细搓揉,那种柔韧的反馈让他开始心猿意马,手指不受控制地,朝那突起掠去— 「呵…….」 当那略带薄茧的指尖拂过细緻乳蕊的那一刻,儘管很快咬住了下唇,吴邪的一声细细哼吟依旧出了口。而,这声喟叹般的喘息,莫名地让吴二白脑袋一热,手指收拢,掐住了那令他心痒难耐的乳肉。 「呜……」 耳边传来姪儿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的喉音,但最令吴二白惊讶的是— 逐渐扩散至指掌间的湿意?! 自己的姪儿,虽然总是莽莽撞撞,但也算贴心聪慧的姪儿……不管怎样,都是姪儿,而不是姪女……竟然会、会……泌乳?!! 他骇然地抬眼,对上的却是吴邪迷离的眸光,緋红的双颊,明明想压抑却又显得享受的神情,咬至渗出血丝的红唇……这副凌乱的模样让他下腹一热,脑袋突然一片空白— 他想也不想地凑上另一株看来寂寥不已的花蕊,双唇啣住,用力吸吮了起来。 [ALL邪] 五十五、不是第一次 (微H) 「啊!二叔!你这是……不…要……别、吸……嗯嗯……呀……」 吴邪吓了一跳,唇也咬不住了,惊呼出声,手忙脚乱地想推开那偎在自己胸口的头颅,却在那舌头兜转他乳蕊时软了拒绝,也软了力道……他头昏脑胀地往后倒,陷进了软软的床褥中,吴二白趁势压在他身上,手口并用地把玩他的乳蕊……吴邪的手掌抵着他的额,却怎样也使不上力。被吸吮的乳蕾释放出大量的电流,是自己用手指搓揉时无法比拟的,全身像陷进了棉花团里,松松软软,连指尖都微微发麻,只有下腹像被塞了一团火球般,炙热难耐…… 吴二白越吸越是惊奇—那乳尖细緻柔软,舌面熨贴其上便不想松开;渗出的汁液也不是奶水,而是清清甜甜的,沁着花香与果香,说不上是什么味道……只知道那汁液一路滑下食道,整个身子都像泡在了热水中,酥麻放松;口腔中唾液大量分泌,像是饿了许久一样的感受……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这是……他二叔啊……!!自己的叔叔津津有味地吸着自己的乳头,这不对吧……大错特错……可是……汁液被吸出的感觉……好麻、好舒服……该怎么办……?!! 吴邪的脑中有两个声音,两种力量在拉扯……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在半空中,望着这陷溺于慾望的身躯大摇其头,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素白色的底裤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上头漾出了水痕……后方的小洞亦湿润了起来,缩缩放放的……而男人压在他身上,滚烫的、搏动的物事抵着他腿根,他知道:自己的叔叔,也勃起了。 「二…叔……停下……我们……哈啊……不能……」吴邪边喘边唤。眼眶中的水光漫出,一方面是害怕这样失控的乱伦行为,一方面也是因为无法遏制的胸涌情慾。 吴二白的确停了下来。但吴邪却低低地啜泣出声,身子哆嗦着……因他绝望地发现:失去男人碰触的身体,汹涌而上的空虚感几乎要淹没他仅剩不多的理智。 自窗外照入的日光打在吴二白脸上,光暗交错,显得莫测高深……唯有那双眼,深幽阴驇,不復往常看着吴邪时的温暖慈爱—那落入胃袋中的蜜液似乎正逐渐侵蚀他的理智……此时此刻,吴二白的雄性本能接管了一切:在他身下躺着的,不是他的姪儿,而是他美味的猎物;他也不再是『二叔』这角色,而是渴望着征服与佔有的男人。 吴邪似乎从他的眸光与神情中察觉到了什么……抖着唇,别开脸,一方面是不敢再看,一方面也怕对方察觉了他的软弱。 吴二白撑起上身,垂眼望着身下那将头埋进沙地里的小鸵鸟,无声地笑了。 是啊……为什么不呢……?这小骚货还抖着呢……明明期待着被干的,不是吗? 大掌一个下移,覆盖住了吴邪底裤上的隆起,恶意忽轻忽重地按压,存心要挑弄吴邪最脆弱的神经。 果然,吴邪惊喘一声,转回头望他,脸上表情十分微妙:乞求、茫然、忍耐、空虚…… 吴二白轻声说:「为什么不能呢?我的好姪儿被吸奶就硬成这样了,憋着也不舒服吧……」 是啊……憋着很疼啊……又痒又疼……为什么不能让他解脱呢?他好想解脱啊…… 吴二白的呢喃鑽进了大脑,像是某种催眠,麻痺了他的警戒……恍惚中,吴邪看着吴二白褪去了他的底裤,而他没有再出言制止…… 吴二白急不可耐地勾起吴邪的双膝,一瞧便是一愣— 他从没想过,有人的秘处,竟会是如此粉嫩的顏色!!而且,还隐隐闪着水光,像是呼吸般开闔…… 他屏住呼吸,探出手指轻轻揉抚……吴邪发出一声像是哭泣一样的轻哼,湿淋淋的穴口微微绽开,轻易吞没了他的指尖。 吴二白望着这一连串的变化,神情不知为何,逐渐铁青了起来。 「小邪……」他不过轻轻抽动手指,那穴里的嫩肉便迫不及待地围拢了上来,紧紧包裹着他。他沉声道:「你这儿……不是第一次吧?」 吴邪瞪大了眼望他,虽未亲口回答,但那又惊又怕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一线灵光闪过吴二白的脑子— 「张、起、灵。」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名字,同时长指一推到底。 「呜呜——」吴邪弓起身子,媚叫出声。 [ALL邪] 五十六、宣洩 (H) 「我就觉得奇怪,他对其他人正眼也不瞧,为何独独向我们攀谈,还特别献上渚东那块地……原来呀原来……是看上了我姪儿……」吴二白抽动着手指,喃喃着,不知只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吴邪听。「所以你时不时便夜宿他那儿,便是准备张开腿让人干的,是吗?」 长指兇狠地顶入,再倏地抽出,翻出层层叠叠的蜜肉。 吴邪摇着头,低声啜泣,腰部却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手指进出款摆着……这种身魂分离的感觉让他快疯了—明明心系着张起灵,却紧紧吸着其他男人的手指,而这男人甚至是他的二叔……他真的要疯了……!! 「二…叔……他待我……是真心的……」他在令人喘不过气的快感中,好不容易挤出了这几个字。 吴二白冷笑了声,抽出手指,那穴口失了填塞,竟未完全闭合,依旧天真地绽开一线入口,淫液缓缓渗出。 他将手掌放至唇边,伸舌舔去指掌间的骚水,同样像是浸了蜜一样的滋味让他瞇起眼。 啊啊……二叔竟然在舔他的……?!! 男人舔着他淫水的画面太过淫猥且衝击,吴邪闭上了眼,不敢再看,但脑中的残像还是让他脸红心跳,肉穴中的淫液就像失禁一般汩汩流出。 「对那姓张的小子太好了吧……」吴二白喃喃自语,直起了身子,开始解自己的裤头。 心里头有股不明所以的愤怒隐隐燃烧着……这样敏感淫乱的身子,究竟是受过多少次调教才养成的?!而在他今日发现之前,如此甜美的果实完完全全竟由张起灵一人独享!太浪费了吧…… 他三两下便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欺身压住那仍紧闭双眼,逃避现实的甜美猎物。充血发胀的紫红色肉茎顺势抵住了那狼藉一片的穴口。 吴邪吓得弹开了眼皮,对上了吴二白近在咫尺的黑色眼睛,里头满溢的情慾,和下身穴口的压迫感让他挣扎了起来…… 「二叔!你!我们不行这样!你……呵呃……」 吴二白用体重死死地压制住他,隻手固定住他双腕,同时缓缓挺腰— 那粗长的巨物毫不留情地破开了松软的穴口,长驱直入,深深地进犯。 一线水光滑下吴邪的眼角。他为了这场乱伦的性事而哭,也为了自己软弱的身子而哭……然而久旷的花径却与他的自责背道而驰—饥渴地绞紧了入侵者,献媚似地挽留。 吴二白讚叹似地呼出了一口气。 想不到啊……当真想不到他这面容平庸的侄子,竟有如此销魂的身体……湿滑的内壁又嫩又热,本以为已经被开发完全的花径会显得松弛,没想到依旧紧窒不已,让他只要稍事移动,就有快要射出的错觉。 如此近水楼台,自己竟错手让给外人,而不是开发这具身体的第一个男人,想到便令人扼腕……没道理外人可以享受,他这叔叔不行吧,不是吗? 他俯下头,想吮去吴邪眼角的泪,后者却不赏脸地别了开,抽抽噎噎的。 吴二白也不以为忤,开始缓慢地摆动起腰身……满意地察觉身下的人儿止住了哭泣,改为发出那种压抑的喉音;耳根泛起一片红潮,蔓延至颈项…… 他含吮住那小巧的耳垂,滑溜的舌沿着细緻的耳骨轻划,然后鑽入了耳道翻搅……吴邪避无可避,只能任男人作着这样爱怜亲暱的举动,下身的肉洞下意识地要缩紧,却因埋在里头的巨物而无法如愿。 恶魔般的呢喃随着水声鑽入耳中:「小邪把叔叔吸得好紧啊……这么喜欢叔叔的肉棒吗?张起灵不在,小穴很痒吧……好可怜……叔叔是在帮你呀……」 轻滑如丝的诱哄伴随着的却是下身深猛的撞击,一点一滴地,剥除他的防卫、他的羞耻、他的道德观……吴邪的身子晃动着,逐渐无法思考……那嵌入他体内的楔子来回摩擦他稚弱的内壁,安抚了他骚动不安的每个敏感点;久违了的充实、热度,还有那种像要被贯穿的错觉…… 吴二白不知何时松了吴邪的手腕,后者也不再挣扎,反而紧紧搂住了吴二白的脖子……任他扳正他的下巴,强势封住他的唇,而吴邪亦乖巧地伸出舌,任男人吸吮他舌尖。 两人下身交合处水声断续,四片唇瓣亦吻得激烈,『啾啾啾』的声响恰与下半身的节奏呼应。 「小邪的穴又热又紧,真好干……叔叔的肉棒大吗?肏得你爽不爽?嗯?」 男人舔去他唇角的唾液,又去啃咬他细滑的颈子......又疼又麻的感受让吴邪错乱着......正似下半身的佔有—肚腹因为兇猛的撞击隐隐生出闷疼,偏生又留恋着那被撑开到极致的满足感。 他收拢了手臂,长腿也环上了男人的腰身,高亢而迷乱地吟叫着:「好爽......啊啊…...小邪...好爽......叔叔......好会干......肚子要...破了.......呜嗯......」 他的浪荡更加煽动了男人的慾火和怒火。吴二白抓住那抵着自己后腰的足踝,往左右两边分开,吴邪的下半身几乎要被他扯成了『一』字型。他不顾吴邪的痛呼,杀红了眼般更加激烈地摆动腰身,『啪啪啪』的肉击声几乎没间断过,被他肉棒带出的淫液让床单湿了一小块。 「干死你这骚货!竟然摇着屁股去勾引男人!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他对张起灵生出一种莫名的妒意与敌意,感觉上,就好像一直捧在手心的珍宝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外人给染污了一般,除了不甘心还是不甘心。他气张起灵,也同等地气吴邪:气吴邪的隐瞒,气吴邪没好好保护自己的身子......于是这双倍的怒意化作力道,全数宣洩在倒楣的吴邪身上。 『噗哧噗哧』的水声伴随着吴邪的尖叫繚绕在房内:「不敢了......不敢了......轻点...轻点......啊啊…...要射了!小邪...要被叔叔干射了......呜呜———」 吴邪揪紧了床单,被干开的肉穴一阵激烈地痉挛,前方的分身喷射出大量的白浊。吴二白粗喘着,被那强劲的扭力一夹,毫无抵抗力地同样在那幽穴的深处喷发。 [ALL邪] 五十七、交换条件 当吴邪再次睁开眼睛,他独自一人,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薄薄的晨光透进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眼皮上......一切都与昨天早上并无二致,可是一切都与昨天早上大不相同,无法回头。 他用手背摀住了眼,两行眼泪滑下。 昨天二叔用尽了各种方式佔有了他的身子,还射在他体内无数次......后来二叔抱他进浴室清洗,又在浴室里要了他好几回,直到他体力不支地晕过去。而他自己,不但一次也没有拒绝成功,甚至还在二叔身下扭着腰,迎合着那性器的进出,还与二叔像对爱侣似的唇舌相缠......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深深的无力感笼罩着他,一时之间,他觉得连哭泣都如此的无谓—事情走到了这步田地,就像线团被打成了死结,无法导正,也无法装疯卖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他昏过去前,隐约听见二叔低沉的嗓音,说:『你与那张起灵的事,我可以睁隻眼闭隻眼,你要与他怎样搞,我也没意见......可相对地,只要我想干你,你便得乖乖满足我,这交易如何?你考虑考虑……』 这要怎么考虑呀?!!看似放他自由恋爱,代价却是要瓜分他的身体......!!可是......能说不吗?除非他打算完全断除与吴家的关係,否则的话,二叔在本家的影响力,是不容轻忽的呀...... 房门传来两声轻叩,和恭敬的叫唤:「少爷,二爷请您下去用早饭了。」 一切都与平常没什么不同,只有那声『二爷』让吴邪抖了手。 「知道了,就下去。」 日子还是得过,该面对的,终究得面对。他,逃不了的。 饭厅里,除了银汤匙与瓷盘敲击的轻柔声响,以及翻动报纸的声音之外,一片静默。以往叔姪二人用餐时,总会天南地北地聊,如今已不復见。 佣人上了水果盘,室内凝滞的气氛让所有下人的动作都显得战战兢兢,格外小心。 吴二白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把门带上。」 正在搅弄碗中白粥的吴邪手一震,差点握不住手中的汤匙。 佣人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纷纷离去,饭厅的门被关上,随之压下的沉默更是明显。 率先开口的是吴二白:「不想吃就别吃了,过来。」 那碗粥都快被他搅烂了也没见他吞下几口。 吴二白的神态语调,全都一如往常,而他,似乎也没什么说不的权利。吴邪搁下了手中的汤匙,用餐巾抹了抹嘴,垂着头站起身,拖着脚步走向吴二白。后者在他走近时一把揽住了他的腰,手掌就搁在他臀上—吴邪身子一僵。 「昨晚你昏过去后,我帮你上好了药。」大掌拍了拍那小巧的臀。「怎样?不疼吧?」 吴邪默默红了一张脸,没点头也没摇头。 怪不得......怪不得早上醒来,那处似乎清爽得有些异常,没有往昔彻夜欢爱时感受到的红肿刺痛。可......回答不疼,好像又有些怪怪的......彷彿身体很适应如此纵慾似的。 吴邪还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回答,吴二白又换了个话题: 「我昨日跟你提的,关于同意你跟姓张那小子来往的交换条件,你考虑的如何?」 [ALL邪] 五十八、餵饱你 (微H) 吴邪心一突。没想到这么快便得做出选择。 他动了动唇,囁嚅道:「二叔......我们这样......是乱伦啊……」二叔是聪明人,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不可能还需要他来提点吧。 吴二白笑了,手掌依旧亲暱地隔着布料,抚摸着吴邪的臀,漫声道:「乱伦怎的,横竖是关起门来,自家的事。难道你以为,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有多正当了?!傻小子,为何要想得那么复杂,你昨天也发现了吧......你的身体,一个男人餵不饱的,有叔叔帮着餵饱你,不好吗?」 吴邪的头垂得更低了。昨日淫乱的场景歷歷在目......他是如何紧搂着自己的叔叔不放,又是如何在自己叔叔的侵犯下高潮......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如何反驳吴二白的论述。 难道,真的像叔叔说的,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已经回不了头,不如放空脑袋,就当作只是一场满足慾望的行为而已,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恍恍惚惚,开始朝向吴二白拋出的诱饵靠近,却还无所觉。 吴二白何等精明,怎会看不出自己姪儿的动摇,但他此时却也聪明地选择不说破,反而柔声央求:「哪,叔叔早餐想喝小邪的奶,小邪可怜可怜叔叔吧!嗯?」 吴邪的脸更红了,却不像是受辱或是愤怒。细若蚊蚋的嗓音飘了出来:「昨...昨天......不是才...让你吸过吗......?」 身体像是通了电流一般,自动自发地有了记忆......吴二白满意地察觉掌下身躯的轻颤。他再接再厉地诱哄:「叔叔每天都想吸啊,那么好喝的东西......又香又......」 柔软的手掌摀住了他的嘴,小鹿一样水汪汪的眼眸终于对上他,透着乞求、羞涩、楚楚可怜......让他下腹的火苗一下便烧到了最高点。 「别…别说了.......」细细的,像是情人一样撒娇的哀求。 薄薄的t恤落在餐椅旁,吴邪跨坐在男人腿上,抓着椅背的手指用力得泛白,下唇也被咬出了血丝......却依旧止不住,那一声声断续细弱的呜吟— 像是被逼到绝境的无助猎物,终于敞开了身体,耽溺于狩猎者给予的,深深的逸乐。 男人的头颅在他的胸膛来回晃动,灰黑色的发丝拂掠过他细嫩的肌肤,有些搔痒......乳头则被技巧高超的舌尖顶弄、刷动,乳晕被啃咬,彷彿想榨出他更多汁液...... 吴二白咂了咂舌,对那蜜液的滋味满意得不得了,儘管昨天也喝了不少,今早一见到吴邪,心里便又犯痒了......这乳汁真厉害得紧。 他抬起眼,姪儿那种似想清醒却又无助的神色,替他平凡的脸孔蒙上一层迷离的艷色,既魅惑、又天真,当真美极了...... 他舔舔唇,伸出手,弹弄那裹上他唾液的小巧乳尖。吴邪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 「别忍着啊,叫出来。门关上,外头听不见的......是不是很舒服?嗯?」他诱哄着理智已经不堪一击的对手。 即便吴邪不说,他腿间隆起的肉块也已经说明了一切......真敏感啊……感觉只是吸乳头便能让他淫荡的姪儿高潮呢! 吴邪的眼眸朦胧且氤氳,像是洒落了点点星光......他在男人轻柔坚定的熟悉嗓音下逐渐松了戒心,贝齿缓缓松开紧咬的下唇,像是叹息一样的回应逸出:「舒服......」 不可否认,二叔的技巧很好啊……用齿列啃咬之后,便会用舌头安抚似地舔舐,然后再轻咬......忽痛忽麻,间或被用力吸吮......整条脊椎都像要化了一样,又痠又软......原本还坐得直挺挺的呢,现在像是被抽离了骨干似的,偎进了男人怀里不住哆嗦。 吴二白勾起了满意的笑。嘴上忙活,手也不得间,温柔抚摸着吴邪蜜色的裸背,纤细的腰身,平坦的腹部......便是刻意不碰那隆起之处。果然,吴邪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着,椅背也不抓了,改为揪着他的发,嘴里轻哼:「二叔、二叔......」 那发骚似的哼吟和扭动吴二白哪有不明暸的道理,只是他毕竟歷练多、也沉得住气,即便自己也已经坚挺如铁,依旧可以稳扎稳打地照着该有的步调。 他重重吸了一下吴邪挺立的乳蕊,笑着道:「小邪方才什么都没吃吧,想不想吃叔叔的大香肠?」 他刻意挺起腰,蹭了吴邪的臀缝一下,那热度与硬度让吴邪抖了一下,神情更为恍惚。 他动了动唇。「想......」 [ALL邪] 五十九、榨汁 (微H) 「唔......呜.......呼......咕......」 吴二白坐在餐椅上,垂眼望着自己的姪儿跪在自己腿间,用嘴含吮着自己的阴茎,时不时发出呼息不顺或吞嚥的声响。 技巧挺不错的......还会用喉咙侍候他,舌头也用得恰到好处......吴二白短促地换了一口气,微微瞇起眼。 只是这技巧,怕早让张起灵不知享受过多少次了吧!他的淫荡姪儿也会像现在这样,跪在张起灵腿间,像低贱的性奴一样,津津有味地含着他的鸡巴,然后,再一滴不剩地把他射的东西全吞进去...... 对那傢伙太好了吧...... 他这么想着,然后探出手,揪住吴邪细软的浅色发丝,强迫他更深地含进自己的慾望,同时也挺动腰身,享受他细腻的口腔黏膜、紧窄的咽喉…… 吴邪的眼泪鼻涕全飆了出来,难受地不住呜咽,他却有种惩罚的快意—这小骚货竟然胳膊向外弯成这样,他出手教训下,也不为过吧。 吴二白完全合理化自己的行为,然后,在高潮快来临的前一刻,他抽出了阴茎,套弄几下,白浊的体液呈现拋物线射出,喷洒在吴邪满佈泪痕的脸上。 吴邪正因重新灌入的新鲜空气咳得昏天暗地,无暇去顾及脸上的黏腻。但吴二白并没有打算给他喘口气的馀裕—他将他从地上拉起身,推倒在餐桌上,顺手扯下了他的长裤和底裤。 「二...咳咳.....二叔......」 吴邪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吴二白隻手压了回去,令道:「躺好,脚张开。」 以吴邪的身高要想在长餐桌上取得一个舒适的姿势,便得屈起膝,让脚呈现一个『m』字型。只是如此一来,他的私处也会完全暴露在吴二白眼前,无遮无掩。 吴二白微微弯下身,观察那昨天被他尽情疼爱过的菊蕾,发现那药膏真顶有效的—昨天他纵慾成这样,此刻除了洞口处有些微肿之外,倒不见什么撕裂伤。 他拈起吴邪身旁水晶盅里的一颗葡萄,轻声道:「上头的小嘴吃饱了,下头的小嘴也得吃吧。」 话声方落,他长指一个用劲,那浑圆的葡萄便埋入了吴邪下身的洞口中。 那葡萄是新鲜採摘,剥皮去耔过的,浑圆中带点凹凸的形状,十分轻易地便被吞入了那幽穴深处......软凉的异物感让吴邪轻啼起来: 「呜嗯......不要......好怪...呀......别......」 他想闪躲,但餐桌上空间有限,又得注意别撞落杯盘,只不过一点迟疑,转瞬间已被吴二白塞入了五颗葡萄。 「不…行了......塞不进...了...啊——」 葡萄并不是什么坚硬的东西,只要轻轻一拧便可能会破碎在他体内—吴邪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连呻吟都不敢出力。 可惜吴二白的目的不仅止于此。 他弯下身,凑近了那因塞入异物而略显鼓胀的洞口,恶意地,轻吹了一口气。 「呀!」吴邪不由自主地惊叫出声。 受了刺激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了体内的果实,一线汁液随之流出。吴二白双眼放光,伸出舌,轻轻点着那肉洞,品嚐那汁液的滋味。 「二叔刚吸完小邪的奶,现在想喝果汁呀,你榨给二叔喝吧。」 滑溜的舌沿着那菊蕾一瓣一瓣地舔舐,受到刺激的花径开始蠕动,里头的葡萄被绞得稀烂,稠滑的汁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吴二白嫌一口一口地舔太慢,索性凑上唇,大口大口地吸吮,还将舌头顶入,搅动里头的果肉。 吴邪仰起头,呻吟显得更为高亢凄切:「不要!啊啊~~舌头别进来!!呀啊——这好脏.....别吸......呃呵......」他下意识地併拢双腿,却夹紧了吴二白埋在他腿间的头颅,看起来反而像是他不想吴二白停止似的。他无助地在餐桌上扭动着,蜜色的身躯满佈红潮,却不知该做些什么才能宣洩这种难言而禁忌的刺激。 那无骨而滑溜的舌,与冰凉的果肉一起,在他的体内搅动着,弄得汁液四溅......有葡萄的汁液,也有他自己分泌的淫液......这种濡溼柔软的感触更加深了花径里头的空虚感.....尤其随着蜜液流淌,那股子搔痒真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即使不住摆着腰身,舌头,毕竟不比...... 只能说吴邪着实运气不好。虽然吴二白并不着迷欢场之事,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与人应酬、上上酒楼,和女子一夜春宵什么的,他也都驾轻就熟。如今他将酒楼里调教女子的手法用在吴邪身上,吴邪又怎么受得住,自是被他玩得双眼迷濛,娇喘连连: 「二叔......二叔.......停下来......别吸了......呵啊……」 瞧!虽然口中这么说,双腿却把他的头颅夹得紧紧的,小巧的屁股还不断朝他脸孔送,这不是发骚了是什么?! 吴二白撤出了舌头,咂了咂嘴,唇上又是果肉又是汁液,显得无比煽情。他挣开吴邪的长腿,直起身子,俯视桌上表情氤氳的人儿,轻声问道:「小邪下头的小嘴儿,吃饱了吗?」大掌一伸一探,刻意地送入一指搅动了下湿淋淋的肉壁,然后不顾那秘肉的曲意挽留,硬生生抽出。 吴邪轻喘了声,发自骨髓的空虚感被那舌头、那手指撩拨到了最高点,他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 「不够......」被咬得泛出血丝的唇幽怨地吐出这几个字,他伸长了手臂,就在吴二白灼热的视线下,揉抚着自己软嫩的肉洞,带出一阵若有似无的水声。「想要......二叔的...进来......」 起雾的栗色眼眸落在男人腿间—那肆虐过他的咽喉,如今又生龙活虎、抬头昂立的硬物,神情是昭然若揭的饥渴。 就差一步了...... 儘管下腹的慾望胀疼着,吴二白却是出奇冷静地计量。就差最后一步,他就能将这骚媚入骨的姪儿完全征服,让他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说到底,像姪儿这样顶极的身体,就只奉献给一个男人,未免可惜。应该让更多人,好好地享用他,勾出他更多迷乱的媚态...... 志得意满的猎人准备收网— 「小邪要说清楚呀......想要二叔的什么?全部,都要好好说出来。」 男人垂着眼,等着那关键的一句。吴邪起雾的眼眸短暂地掠过一丝清明,随即又被慾望的乌云给遮掩。 他用手指撑开了那粉嫩的小肉洞,轻轻摇着腰,哼吟:「小邪的...小穴......想要二叔的.......肉棒......请二叔.....插进来......」 [ALL邪] 六十、喜欢谁的? (H) 吴二白双手扣着吴邪的脚踝,将之高高举起,腰身摆动热烈,紫红色的肉刃不断挟带着粉色媚肉翻进又翻出,『啪啪啪』的肉击声不绝于耳,连餐桌也微微晃动,水晶杯纷纷倾倒。 躺在餐桌上的人儿顰眉啟唇,屈起手臂紧抓着桌巾,脸上表情说不上是痛苦多些,还是欢愉多些……他的腰部以下整个悬空,全靠吴二白抓着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他随着下身拍击的节奏晃动着,高声呻吟: 「啊……哈啊……慢点……轻……别这么深……呀……要被你……操坏了……呜嗯……」 肉体相缠的『噗哧噗哧』声,伴随着四处喷溅的体液,弄湿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和桌巾……那种节奏让吴邪完全无法思考其他,彷彿陷在惊涛骇浪中的无助小船,时而随着漩涡起舞,时而随着浪潮颠簸。儘管他叫得如此凄切,但腿间高高挺起的性徵说明了他矛盾的满足—被粗大的硬物顶到最深处,肉壁的每一处都被烧灼、碾压,无暇再感受到空虚或搔痒,只有无止尽的充填与摩擦……他感觉自己腾空而起,乘着空白而松软的云朵,在黑暗的慾望空间中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吴二白在吴邪的足踝上掐出了指印,一滴滴热汗自他下巴滑落,他赤红着眼,重复着机械式的摆动……那软热的膣肉紧紧绞缠着他的阴茎,每回他要撤出时就像十足不捨般紧吸着他不放;身下人儿微妙的表情、像是要断气一般的哭叫,在在都像公牛眼前的红布,更加煽惑着他。 他粗喘着说:「小骚货!吸得这么紧还装什么清纯!喜欢叔叔肏你对吧?啊?」 他别过脸,舔着吴邪细滑的小腿肚,后者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 「啊啊……喜欢……好喜欢……呜……别再顶那……小邪…要被二叔弄坏了……呀啊啊……」 这种干着自己姪儿的悖德感让吴二白更加兴奋,他将吴邪的双腿左右分得更开,几乎是要将他从中撕裂一般。他的下腹拍击着吴邪细緻的股间,烙下一块块红痕。 「我怎会有这么骚的姪儿!昨天才被干了这么多次,今天又这么紧了,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双腿几乎要被扯成『一』字型的疼痛让吴邪皱起了脸,抽抽噎噎地摇摇头。 「不是……啊!」兇猛的、惩罚性的撞击让他痛呼出声,青白了唇。「是、是……啊……小邪是……欠操的……骚货……轻…点……好疼……」 吴二白勾起一个满意的笑,松开了吴邪的双腿,让他得以用比较舒适的姿势环着自己的腰身;腾出的两手又搭上吴邪的胸,拨弄那两朵茱萸。 轻抽缓送,手指搓揉摩娑……吴邪紧皱的眉松了开,又露出那种痴迷的神情。 吴二白抓紧时机问道:「张起灵那小子的肉棒,跟二叔,你喜欢谁的?」 他本以为被慾望宰制的人儿会乖乖偏向他,没想到吴邪像是什么神经被挑动了一下,再度皱起了脸,可怜兮兮地道:「不知道……」 明明心里有人了,却还是摇着屁股,享受着二叔的侵犯……深深的自厌与愧疚感包围着他,这要他如何回答吴二白的问题。 吴二白手中用劲,拧得那乳蕊都渗出了汁液;腰身则是缓缓后退,不顾那缩紧的花径亟欲挽留,硬是将肉刃撤出至洞口……蕈状的龟头抵着那不住收缩的穴口滑动,磨得汁液横流,却残忍地不予进入。 「不知道是吗……?」他好整以暇地问。 吴邪抽泣了起来,不住扭动着。乳头的刺痛,下半身陡然的空虚和麻痒将他逼至了绝境。 「都…喜欢……二叔…别……欺负……小邪了……想要…肉棒……嗯嗯……」 那楚楚可怜的泪顏让吴二白心一揪,咬咬牙,再度挺腰。 「受不了你这小骚货!」他似乎对于自己的妥协颇为不满,一腔怒气又化作操干吴邪的力道。「下回老子找十个八个大鸡巴男来干死你!」他嘴里骂道,心里却也知道自己只是在迁怒。 复数隻肉棒在自己身上滑行,接连着入侵自己窄小洞口,甚至在里头灌满精液的场景让吴邪抖了一下……明明觉得无法接受,偏又有种难言的、禁断的兴奋感。他吟哦出声:「不行……啊……小邪会被…干坏……哦……想射了、想射了……要被二叔干…射了……咿咿——」 吴邪弓起了身子,猛烈的高潮让他剧烈痉挛,前方分身喷出大量浊液;吴二白被他的淫言浪语一勾,紧窄的小洞一夹,也忍俊不住,射在他暖热的体内。 [ALL邪] 六十一、回不去了 经专人保养的草皮茂密繁盛,疏落有致。吴家长年有养狗的习惯,因此特别在本家宅子保留了这块空地,供豢养的狗儿奔跑玩耍。 吴邪手中拿着飞盘,时而拋这、时而拋那,看十数隻大大小小的狗儿,时而衝这、时而跑那,有时甚至踉蹌跌倒的可爱模样,他原本紧抿的嘴角,也不禁露出一丝笑容。 和二叔乱伦的关係,已经持续了约莫一个月。这期间,每回他收到张起灵自海外寄来的信函,看着信上字字句句的思念与关心,总不由得生出强烈的自厌与愧疚。而二叔也不愧是老狐狸,除了一开始的调教之外,后来与他的相处其实一切如常,也不至于每晚都会找上他。倒是他自己,经歷了那刺激又悖德的性爱之后,似乎就回不去了……每晚瞪着眼,躺在床上,总想着二叔会不会过来……心中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害怕……就这么吊着心眼,朦朦胧胧地復又睡去,带着一抹不自觉地失落……后来有一晚,二叔真的出现了,深更半夜地摸进他房里,再度强势地佔有他的身子……他紧紧揽着对方呻吟,竟有种奇异的甜蜜……关于被对方如此需要着,如此索求着,关于自己原来能带给二叔如此大的满足…… 已经……回不去了…… 如果张起灵知道他的身子已经不洁了,会做何反应?也许……会用鄙夷的眼神望着他,也许……会气得拂袖而去,永不再与他相见…… 吴邪颤抖了一下,环住自己的身子。阳光洒在草地上,处处一片欣欣向荣,他却觉得像是坠入冰湖一般,澈骨的寒。 「汪汪!」「汪!」 好几声狗吠响起,吴邪回过神来,发现狗儿们正乖乖地坐成一排,眼巴巴地望着他手里的飞盘哈气,逗趣的模样让吴邪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要这个吗?」他扬了扬手里的圆盘,狗儿们立刻竖起耳,站了起来。吴邪作势欲丢,忽觉身后袭来一阵劲风— 「哇啊——」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扑倒在地,吃了满嘴的泥。狗群们先是躁动地吠叫起来,后又突然全数安静。 「什……哇!别舔!别……哈哈!阿金!你这傢伙!」 只见一隻体型魁梧,约莫十几斤重的黄金猎犬正大剌剌地踩在吴邪背上,兴奋地不断舔他的脸颊和颈子,弄得他满头满脸都是口水。吴邪又是笑、又是闪,一时之间竟挣不开这大傢伙。 另一道爽朗的嗓音响起:「你小子!连阿金都躲不开,当真是欠缺锻鍊了你!」 这声音……吴邪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激动地自地上一跃而起— 「三叔!」他惊呼,扑向来人。「你回来了!?」 他三叔是个哪有大斗哪去的冒险家,一两年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没想到今天倒是倦鸟归巢了。 吴邪笑咪咪的,吴三省也是笑着,叼着菸,只眸中迅速闪过一丝惊讶,摸了摸吴邪的头。 「小子,你怎吃成一副瘦不拉嘰的样?!连狗都看来比你有肉得多!」 他掐了掐吴邪的上臂,顺势习惯性地去搔他痒。吴邪笑喘了一声,忙着闪躲。 那声娇喘,有抹说不出的媚意,吴三省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几不可见地停顿。他挠了挠头,暗忖:怎么久未见他这姪儿,竟觉得他变……漂亮了……?!举手投足间……该怎么说,也不是女气,就有种勾人的气息…… 他甩甩头,屏去了脑中乌漆八糟的念头,揶揄道:「怎么?还是你又惹你二叔生气,他不给你饭吃了?」 这句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吴邪敛起了笑,脸上的光彩也黯淡了下来。吴三省见状,追问:「怎么?你们俩又吵架啦?」 自己二哥脾气强,不像自己处处宠着吴邪;这姪儿的拗脾气也不遑多让,两人大大小小的摩擦不算少见,但都是斗斗嘴便罢,几时见过吴邪这表情。 吴邪勉强扯出一抹笑,动了动唇:「没……哪有……哇!!」他才说了一半便被无聊的黄金猎犬咬住了衣角,往后拖,大有一副『别聊天了,来陪我玩吧!』的意味。 「阿金!你这傢伙!别扯我裤子……少装可怜!……」 吴三省望着打闹在一起的一人一狗,瞇起眼。 是否……该去跟二哥了解下呢……? [ALL邪] 六十二、客人 (H) 深更半夜的,吴三省在宅子晃盪,心中转着的一些疑虑让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索性下床绕绕。 吴邪他......和二哥......好似真有点怪呀......虽然姪儿和二哥向来不若与他那般亲近,可平时相处也没什么太大问题,今日却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彷彿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要断掉那般;又彷彿有种无法言说、旁人无法明瞭的默契,在某几个眼波流转间...... 好矛盾啊,这两人!!! 吴三省挠了挠头,思来想去也得不出什么结论,反而觉得一股倦意涌上。他打了个呵欠,正打算回房,突听得一阵阵,细微的声响......若不仔细听,还以为是外头的风声。 他挑起眉,好奇心旺盛的他一步步朝声音的来源走去.....不远处,一扇门扉透了一条隙缝,暖黄的光晕流洩至昏暗的走廊,似在暗示他目的地。 那......不是二哥的房间吗......? 他放轻了脚步,探头靠近那门缝探看— 一线视窗里,正上演着一幕他未曾预料到的景象: 四肢纤细的蜜色肌肤男子浑身赤裸着,被吴二白搂在怀中,两人同上同下的动作,男子细弱的哭泣呻吟,要说看不出他们两人在做些什么,未免矫情......问题是...... 吴三省感到血液一瞬间逆流至脑部。 室内调暗的照明并不妨碍吴三省看清吴二白怀中人儿的脸— 那是吴邪。 「叔......唔...二叔......肚子......好热......好舒服......」 吴邪反手勾着吴二白的颈子,面朝着门口,任由吴二白由下而上地顶弄他......因为体重的关係,这姿势感觉进得特别深,也特别有感觉...... 他仰着头,软绵绵地枕在吴二白的肩上,吴二白俯下头向他索吻,他也乐得啟唇享受和对方的唇舌相缠......吴二白趁机将手搭上他的胸,抚摸着他的乳肉。 「小邪的奶子,好像变大了。」他作势掂了掂那胸肌,再趁机拧了把两株乳蕊,吴邪嚶嚀一声,嗔道: 「怎么......可能......别摸了......哈啊……痒.......」他的媚吟才真的是挠人心口,惹得吴二白心痒难耐,手中劲道只有增加没有减轻。 「怎么不可能,叔叔这么常帮你按摩,会变大也是正常的呀。」他更变本加厉地拉扯那转为枣红色的乳头,还用薄薄的指甲括搔着。 吴邪扭着上半身想闪躲,却让他的姿态看起来更为浪荡。 「二叔只…会欺负.....小邪......唔......」他似羞似气的抱怨被吴二白以吻封缄,后者在吴邪唇间低喃: 「嘘……小邪,我们好像有客人了。」 吴邪瞪圆了眼,吴二白则是朗声道:「进来吧,老三,躲在门缝偷窥可不像你。」 吴邪感觉胃底彷彿被沉了一块冰砖般,冻得他遍体生寒......尤其当他发现门扇是半掩着,此刻正慢慢敞开,一抹高大壮硕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出现— 二叔是故意的!!!!故意让三叔发现的!!! 这样的体认劈进他的脑门,他无法接受地开始挣动起来。 「不!不要!!让他出去!!二叔......求你......!!!三叔......别看!!别看我!!!拜託......呜呃!」 他手脚并用地想下地,被热硬楔子贯穿的软弱身躯却敌不过吴二白的手劲—双腿被大大分开、抬高,他们两人的交合处更加暴露出来,完全展现在吴三省面前。 吴三省紧盯着眼前错乱妖异的美景—自己哥哥的狰狞性器,正插在他最疼爱姪儿的体内,而那理应稚弱的花蕾竟可以被扩充到这种程度,甚至还隐约闪着水光......他的表情在室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莫测高深,猜不透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吴二白微笑着,掰开吴邪的双腿,继续往上耸动腰身......紫红色的棒身在粉色的肉洞进出,那种凄艷的顏色对比,看得人怵目惊心......也讚叹那小小的肉穴,竟可以柔韧地容纳如此巨物。 细语轻轻,彷彿情人间的安抚:「嘘......让你三叔也看看,你的身体有多美......你看你好色的小穴又流口水了,二叔干得你很爽吧?」 吴邪哀哀哭泣着,不住摇头,却无法抵抗那不断累积起来,将他再度捲入的快感......吴三省的目光渐渐地不再令他感到羞耻,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与兴奋。 「三叔.....别看...呀......」 吴三省越来越显得灼热的视线让他忍不住探出手,想遮住自己与吴二白交合之处,殊不知他这样小家碧玉的娇羞模样,只是更撩动两位叔叔的慾火。 吴二白粗喘着,松了对吴邪膝窝的箝制—横竖此刻吴邪已经主动分开双腿,不需他的约束。得空的双手重新回到那单薄的胸膛,忽轻忽重地拨弄。 「让你三叔看看,你是怎么被二叔肏到又高潮又喷奶的呀~好不好?嗯?」双手同时揉拧肿胀的乳头,挤出的汁液随着指腹来回搓揉,发出一种淫靡的声响。 上下的敏感带都被佔有、把持着,吴邪的身躯妖嬈地扭动......时而迎合下半身的撞击,时而配合手指的旋绕,忙得很......他含着泪的眼眸如今半睁半闭,红唇微张,吟哦:「嗯哦......不会......小邪...不会......喷奶......啊——」 吴二白左右拉扯着那已在他指掌间变形的乳头,似乎真当作在帮吴邪挤奶似的,漫声道:「二叔帮你按摩,有一天便会的。到时宅子里的佣人都来吸你这骚货的奶!」 吴邪娇喘着。吴二白形容的场景让他全身都泛起一股颤慄。 难道有一天......他真的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宅子里的佣人都能恣意地玩弄他的身体...... 他对会因为这样的想像而兴奋的自己,感到害怕和羞耻......他摇着头,呜咽:「不…要......只给...二叔......吸.......」 像是撒娇一样的爱语让吴二白笑咧了嘴,腰身耸动得更为猛烈,『噗哧噗哧』的水声响亮不已。他附在吴邪通红的耳廓旁,音量不高不低,正好可以让吴三省听个分明: 「我跟你三叔,一人吸一边,可以吧......啊啊……骚货,竟然缩得这么紧!果然兴奋了!看我干死你这荡妇!!」 他紧抓着吴邪的腰身,重重往下压,每一下都直捣他的穴心......吴邪没撑几下便高声吟叫了起来:「啊啊——不能再干了!!停下!停下!哇啊啊———好深哪!顶到了!要被二叔干死了!!哦哦————」他绷起小腿,蜷起脚趾,抽搐着射精了。吴二白抓着他痉挛的身躯用力往下一按,射进他体内。 [ALL邪] 六十三、没有叫上我 (H) 胯间一片濡湿,乳晕也刺痛着。吴邪垂着头,剧烈地喘气,猛烈的高潮让他眼前依旧一片眩目的白光,对不上焦距—或者说,他也不想对上吴三省鄙夷的眼神。 怎么办……!?让一向那么疼爱他,视他如己出的三叔看见了……看见自己是如何用后穴取悦男人,还被男人操到失神、高潮,而这男人甚至还是自己的二叔! 三叔会有什么想法……?他铁定觉得震惊、失望,也许,还会感到愤怒……认为是他勾引二叔,污了门风…… 而他完全无法为自己辩解。看看他方才都做了些什么……!?双腿大张,妖嬈地扭动身躯,挺起胸膛享受男人的揉捏……这样耽溺于性爱的模样,有谁会相信他是被强迫的,他根本不是自愿?! 最近,连他自己,也越来越不相信了…… 吴邪闭上眼。衝到绝顶的高潮之后,是深深的空虚与绝望。他听见吴三省略带沙哑的嗓音: 「你太过分了吧……二哥……」 一阵逐渐接近的脚步声之后,是衣物窸窣的声响。 「怎么能自己独佔姪儿,没有叫上我!」 「……?!!!!」 吴邪弹开眼皮,还没从吴三省这天崩地裂的发言中回过神来,就发觉自己身子一轻,被人拦腰抱起,落入另一个怀抱中。他本能地环住身前可供支撑的物体,接着便惊觉一抹灼热抵在自己臀间。 他倒抽一口气,惊愕地抬起头,发现吴三省也正垂眼望着他—那双眼眸不再像之前,盈满暖光与笑意,而是深不见底,充斥着浓浊的慾望。 吴邪颤抖着,似了解了什么。眼泪漫出了眼眶,他抖着嗓,犹作着困兽般的挣扎:「三叔……求求你……不要再……呜——」 那托住他臀部的力道微微放松,受到重力作用,吴邪的身子一沉,昂立于吴三省腿间的硬物就这么顺理成章地破开那紧窄的入口,顶进湿滑的甬道。方才被射入的精液经此挤压,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 吴邪低泣着,唾弃自己的软弱与无能为力。明明心中想停止,但现实中,他揽着吴三省的颈子,双腿环着他的腰身,下体与他相连着……彷彿是一对紧密相依的爱侣。谁会想得到,他们竟是叔姪关係。 吴三省轻吁了一口气,对上兄长似笑非笑的眼眸,后者自床头摸了烟,兀自点着在手,烟头的一点星火明明灭灭。 「真紧啊……才刚被你破瓜不久吧?」吴三省问。 吴二白坐在床缘,一派悠间地交叠起长腿,长指夹着烟,似没有吸的打算。轻笑道:「哪是,早让别的男人操过不知几回了,不过的确,怎么干他都还像是第一次那么紧……」他重重吸了一口烟,徐缓吐出,烟雾笼罩下的脸庞透着一丝神往。 吴三省笑出一口白牙,像头兴致高昂的饿狼。「哦唷,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啦!」 语毕,他便当着吴二白的面,激烈作动了起来—粗壮有力的手臂拋甩着怀中纤细的身躯,一下一下,将自己勃发的男根,刺入那成熟欲滴的蜜洞。 吴二白身形修长纤细,一副弱质文人的模样;吴三省可不同,虎背熊腰、高壮魁梧。吴邪在他怀里看起来当真就像个小娃儿一般瘦弱,随他轻易地拋上拉下。 原本闭合的花径再度被粗暴地破开,还是这样狂风暴雨的节奏,吴三省用这姿势才干了不过几分鐘,吴邪便忍不住拉直了背脊,仰头呻吟:「不要!停!停下……啊啊……三叔……太深了……哇啊……好深……哼唔……」 他被操得四肢发软,双手双脚都已支撑不住,滑下吴三省的身子,但吴三省气力惊人,依旧将吴邪像只布偶一般紧紧擒在胸前狠操,甚至还游刃有馀地在房内四处走动,享受着肉茎变换角度之后,那紧緻黏膜的吸附反馈。 他嘖嘖出声:「操!这小骚货又嫩又紧,干起来超爽!难怪二哥你也忍不住了……」他兴奋地自鼻孔不断喷出热气,汗水落在吴邪緋红高温的身躯,很快便蒸腾为水气。他下身的肉柱彷彿打桩似的不断猛烈进出,操得吴邪汁液四溅,也分不清是肉洞流出的淫水,还是前方分身喷出的精水。 吴二白叼着菸,模糊不清地比画着,道:「试试吸他的奶,这骚货喜欢人家吸他的奶。」 [ALL邪] 六十五、爱之深,责之切 这声叫唤,饱含着许多情感,唤起吴邪许多回忆......二叔和三叔待他的好,如何在本家激烈的斗争中护他周全,如何用最大的包容与支持,放手让他作许多自己想开创的事业......太多太多点点滴滴,酸甜苦辣在舌尖上打转过一圈,竟不知如何回答吴三省的问题。 吴邪闭了闭眼。三叔的体温和他熨贴着,两人浑身赤裸在浴缸中交叠、搂抱,谈论着这问题......该有多古怪呀...... 他忍住眼眶中的涩意,低喃道:「三叔......我们不能这样的......」 为什么不打住呢?这句话,他想问二叔、三叔,也想问自己。 吴三省沉默着,不发一语,只轻轻顺着吴邪的发......那轻柔的力道让吴邪想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他努力压抑着亟欲漫出的水气,听得吴三省悠悠地说: 「三叔也不晓得......就那个人家所谓的情不自禁唄......因为小邪高潮的时候,真的是太美了......我相信你二叔也是一样的......小邪太诱人了呀.......」 吴邪缓缓红了一张脸,薰上脸颊的热气似把眼中的水气蒸发掉了。他没预料到,会听到吴三省这么说......说他美,诱人什么的......更没预料到,听到这些话的自己,心中竟有些异样的雀跃,就像是被情人称讚的,情竇初开的小女孩儿一样。 吴邪垂着眼,不发一语,吴三省又续道:「哪,难道你那相好疼你,二叔、三叔便不疼你吗?我们有哪点不如那野男人?!不也把你操得爽上了天?!怎么那人能操,我们便不能?这不合理不是?」 吴三省说话向来不懂得拐弯抹角,这一番粗俗直白的论述让吴邪连耳根子都红了,偏生还真想不出该怎么反驳他,只得继续沉默。 没想到吴三省对于他的静默开始不满意了,轻轻摇晃了下怀中的人儿,追问道:「你倒说说呀,叔叔操得你不舒服吗?啊?!」 这……这是要叫他怎么回答呀......?!吴邪索性将滚烫的脸庞整个埋进吴三省胸口,像隻愚蠢的小鸵鸟般打算能躲得过一时是一时。 吴三省瞪着一双铜铃眼,不耐了,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的话老子就再操你一次,操到你说为止!」 吴邪心一惊,抬起脸正想抗议,吴三省便抓紧时机俯下头,封住了他的唇。 「唔唔......唔......」吴邪的惊叫化作模糊的闷哼。灵巧的舌趁着他啟唇的那一瞬间鑽入他口腔,硬勾着他不情愿的软舌摩挲......吴三省年少轻狂时风流可不输人,跟他滚上床的女人不知凡几,自然吻功也是不同凡响.......吴邪软嫩的黏膜和上顎都被舔遍,被吻得气喘吁吁、头昏脑胀,甚至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吻起对方...... 待两人唇瓣分开时,吴邪已经眼波迷濛,脸庞红霞满佈,微嘟的唇瓣被吸吮得红灩灩的......吴三省禁不住这诱惑,低咒了声,又再度吻上......亲一口撂一句:「怎样?要不要当叔叔的人?......叔叔鸡巴很大你也是见识过的,不会让你饿着的......」 吴邪此刻当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了。怎么这样乱伦的情事,被对方三言两语形容得如此轻松,还跟他分析利弊得失......他抡起拳,软绵绵地捶了吴三省一记,轻哼: 「你们都......欺负小邪......」 他这番抱怨,当真是撒娇有馀,怒气不足,听得吴三省心痒鸡巴也痒,笑嘻嘻地更搂紧了怀中的人,哄道:「有道是『爱之深,责之切』嘛,就是太爱小邪了,才会欺负你呀......」 吴邪没好气地睨了对方一眼,却也不可否认地,在这一来一往间,心中生出了一丝与情人打情骂俏的甜蜜错觉。 是啊……叔叔们一直守护着他,断不可能会害他的......会与他发生关係,说到底,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欲求不满......而这种事,只要两造都舒服,横竖自己不会怀孕,又真的有如此罪大恶极、不可饶恕吗......? 长久以来牢不可破的道德观、伦理观、价值观,只对一个男人开放身体的信念......如今这一切,似乎都在逐渐的动摇、瓦解......吴邪恍恍惚惚,突觉一抹灼热抵在了自己腿根。 「二叔!」他眼波横了过去,一样是媚多于怒。「你顶到我了!」 不久前才被恣意疼爱过,要说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未免矫情。 吴三省大笑出声,也不忸怩害臊,大大方方地承认:「这没办法呀!小邪的皮肤又细又滑,摸着摸着就想开干了嘛…...好好好,别瞪别瞪!我知道你身子受不住,叔叔先出去解决啊,你再泡会儿!」说着说着,吴三省当真从浴缸中站起身,一脚已跨了出去。 吴邪浸在热水里,望着吴三省腿间,那方才埋在自己体内许久的兇器,嚥了嚥唾沫,神色有些复杂。 「三叔。」他突唤。 「嗯?」吴三省转头望他,吴邪却别开了脸,调开视线。脸庞的红晕一直没有褪去,甚至有加深的倾向,吶吶地说:「我......我用嘴帮你吧......」 [ALL邪] 六十六、开心的事 (微H) 吴邪双膝跪在浴室地板上,这样一来,他的头颅便与站着的男人腿间齐高,而那半抬起头的巨物就横亙在他眼前,看得他心惊肉跳。 虽说方才一时衝口而出,对吴三省说了要用嘴帮他,但现在当真见了那自己也有的东西,还是自己叔叔的,不管怎说,那心里头的障碍总是…… 吴三省看着自己姪儿一副苦瓜脸,大抵也猜得出他心中所想。他不以为忤地嘻嘻笑着,打趣道:「怎么?被三叔的尺寸吓着了?也是……我这是世间少有……你先摸摸它吧,跟它混熟了,便没那么怕了。」 他的插科打諢让吴邪翻了个白眼,不过坦白说,心里的疙瘩被这么一闹是消除了不少……他探出手,握住那粗壮的棒身,轻轻搓揉、套弄…… 吴三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腿间的硬物随之充血、膨胀……吴邪脸上的微血管似也跟着充血了起来,红通通的。纤细的长指攀上了那硬棒的顶端……褪去了包皮的龟头像是去壳的鸡蛋一般光滑,细细摩娑便有汁液泌出……那种属于雄性的麝香气味迷惑了吴邪……他鬼使神差地凑近,伸出舌,试探地舔了一下。 吴三省震了一下,喘息变得粗重……那粉色的嫩舌沿着他的龟头舔舐了一圈,连那包皮的缝隙都一併舔了……紫红色的龟头镀上了唾液的水光,在浴室灯光下闪着一种淫靡的光泽。吴邪一手扶着那棒身,舌面平贴着上头賁起的青筋滑下……微微含吮、缠捲……发出一种『唏哩囌嚕』的吞嚥声。 吴三省探出手,揪住了吴邪的发,顺势强迫他微微抬起脸……吴邪也抬起眼望他,那眼神带着点羞怯、试探、新奇、兴奋……像是怯生生的小兔,也像是满怀好奇的猫咪。 吴三省的嗓音很哑,像被砂纸刮过一般:「乖姪儿,下头的卵蛋也得舔……」他手中一使劲,将吴邪的头颅往下压,吴邪便顺势矮下了身子,一手仍搓揉着那硬棒,头颅伏至吴三省胯间,舔着他下头的囊袋,吸吮那饱满的圆球。 虽然那手、那舌侍候得他浑身舒爽,但是吴三省渐渐开始感到不满足—毕竟,更过火的花样他都玩儿过,怎可能仅让吴邪这么舔舔便了事。他扯了扯吴邪的发,令道:「嘴张开,喉咙放松,我要操你的嘴。」 吴邪嚥了嚥口水,迟疑而缓慢地缓缓张口。 他自是知道吴三省指的是什么,只是深喉口交这事,他向来不太擅长,也不怎么喜欢……不过,似乎男人便喜欢这样的。 那雄伟的阴茎缓缓滑入他口中……儘管他已尽力说服自己放松,那种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还是逼出了他眼角的一滴眼泪……吴三省并不躁进,甚至可说是极有技巧地深入,慢慢让吴邪适应、换气……他的手掌改为落在吴邪的后脑勺,而吴邪的鼻尖也碰触到他的下腹—这意谓着那粗长的性器已经抵至了他的喉口。 吴三省满足地呻吟出声,扣着吴邪的头颅,开始微微抽动起来……享受那软嫩的口腔、粗糙的舌面、紧緻的咽喉…… 吴邪被动地挪移着,整个口腔都充斥着那肉块的咸腥气味,费洛蒙的气味……一路薰上了鼻腔、大脑……让他无法分辨那昏沉究竟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强烈的雄性气息……无法吞嚥的唾液随着棒身抽出而滴落嘴角,让他看来狼狈也情色至极。 正当他快要压抑不住呕吐反射时,一抹嗓音在此时响起: 「我道你们叔姪俩在浴室里耗什么呢?原来在作开心的事……」 吴二白不知何时也进了浴室,同样是浑身赤裸。不过他一身清爽,看来是已经先行洗浴过。 吴三省缓缓将阴茎撤出吴邪口中,后者摀着嘴咳了起来。吴三省咧嘴而笑,对着吴二白说:「小邪可懂事了,主动说要用嘴帮我呢!」 吴二白挑了挑眉,走近了跪地咳嗽的吴邪,漫声道:「小邪……这么偏心可不好……也帮帮二叔吧。」 吴邪望着横亙在眼前的左右两隻肉棒,又抬眼望了左右两个男人,发现他们都没有退让的打算,只得叹了一口气,抓着其中一隻搓揉,去含另外一隻。 吴二白微微瞇起眼,看着自己的肉柱将吴邪的脸颊撑得鼓鼓的;吴三省则是兴奋得直搓手,嚷嚷:「操,这样玩真的超色的啊!不愧是二哥!」 吴邪没好气地抬眼瞪着他们两人,却似乎让男人们的性致益发高昂,轮番压着他的头颅,争相将自己的阴茎塞入他嘴里抽送,直磨得吴邪齿齦发痠,舌面生疼……口水更是像失禁一样滴了满地。 好不容易似乎是尽兴了,吴二白将阴茎抽出,示意吴三省与他一起,抓着自己的肉棒套弄起来。吴二白令道:「张嘴,舌头伸出来。」 吴邪看他一眼,知他又想玩在餐桌上搞他的那招,红着脸照做了。吴三省虽不明所以,但也等着看好戏。 吴二白又道:「不是知道该怎么说吗?说给你三叔听听。」 吴邪伸着舌哈气,脸庞红云密布,轻声哼吟:「请主人……射给小母狗……小母狗想吃……主人的牛奶……」 吴二白满意地微笑,吴三省则是瞪大了眼,受不住地连连抽气,骂道:「操!真的是够骚!够带劲儿!嘶——老子要射了!射给你这小母狗!」白浊的体液呈现拋物线,落在吴邪伸出的舌上、唇上。吴二白则是手上一个作动,不发一语地直接将体液全数射在吴邪脸上。 二叔真是……又捉弄他了……每回都要他张嘴,却十次有八次都不射进他嘴里,反而射在他脸上,就爱看他一脸黏糊糊的样子。 吴邪含嗔带怨地睨了似笑非笑的吴二白一眼,完全不用人下令,便乖巧认命地抓过两隻半软的肉棒,凑进嘴边,来回将两人龟头上残存的精液舔得乾乾净净。 吴二白摸了摸他的头,似是一种讚许。而吴邪心里明白:从此以后,他这身体,将烙下两个叔叔的印记,再也洗不清、摆脱不了。 [ALL邪] 六十七、坏狗狗 (微H) 警告:本篇内含人兽情节,不喜勿进!! 「去!」 吴邪喝了一声,手一扬,飞盘自他手中飞出,同样窜出的还有另一抹迅捷的金色身影。 只见黄金猎犬如同一阵疾风般追着那飞盘而去,然后抓准了时机一跃而起,咬住那圆盘。 「哗啊——好棒好棒!!」吴邪也毫不吝惜地用力鼓掌叫好。阿金叼着飞盘走回来的姿态有如王者一般志得意满,屁股翘得高高的。 吴邪被牠可爱的模样逗得狂笑,笑到都直不起腰。阿金摇着尾巴,献宝似地将飞盘给他,吴邪接过,拋了块多汁味美肉骨头,阿金立刻趴下身,吃得津津有味。 吴邪蹲下身,顺着黄金猎犬一身滑溜的皮毛,笑意微微敛起,回想起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 从浴室那次之后,他从身体到心灵都认知到自己无法逃开两个叔叔的事实,而叔叔们也堂而皇之地将他当作他们的禁臠,时不时便会对他做些亲密举动,或是用露骨的眼神望着他。 每天晚上,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两个人一齐,溜进他未上锁的房内,与他彻夜云雨。然后,早餐时分,又得应付他们俩的游戏—他们总是遣开所有佣人,将餐厅门上锁,然后让他全身赤裸地躺在餐桌上,彷彿他才是他们早上的主餐似的……他们两人会一左一右地吸吮他的乳汁,同时一面拿桌上的瓜果蔬菜—黄瓜、小番茄……什么的,塞进他的后穴里,直玩到他承受不住,尖叫着高潮为止。最后他得用嘴,轮流服侍两位叔叔,直到他们射进他嘴哩,或射在他脸上。 一晚上的情事,再加上早餐的惊心动魄,让他往往一整天都昏昏欲睡、欲振乏力。两位叔叔看在眼里,基本上堂口的事、生意的事都直接帮他接手,没让他再出面。 其实他并不想这样……感觉上他真的成了男人专属的洩慾对象,除了陪上床外,一点用处也没有。只是体力不如人,好似暂时也不能怎样…… 另外就是,其实搞不好早上在餐厅时,他高分贝的浪叫早让外头的佣人都听个分明……这样的可能性,他不敢去细究。不过目前本家中,二叔和三叔的权势最为庞大,相信也不太有下人胆敢碎嘴……但是这样的关係,能够瞒多久呢……? 就在三天前,二叔去外地谈生意,三叔去外地找朋友,两人不约而同地说了大概一周才回来。三叔只叮嘱他要好好照顾他的爱犬阿金。这几日,感觉一切又恢復了正轨—他遛遛狗、应应酬,找找朋友,吃饱睡好,感觉已经许久没有如此有元气,只在夜深人静时,偶尔感觉到枕孤衾寒…… 唉…… 吴邪叹了口气,搔了搔狗儿。 「还是你好啊,什么烦恼也没有……」他支着颊,对着阿金喃喃道:「你说男人是不是很过分,动不动一天到晚缠着你,让你习惯了有他在身边之后,一声不吭地又把你丢着,去……」张起灵是这样,二叔是这样,三叔也是这样!佔有、调教了他的身体,然后转个身又将他丢着了。气死人! 吴邪绷着一张臭脸,阿金则是吃得津津有味,没能安慰他什么。 今天他几乎一整天都与阿金腻在一起,要就寝前吴邪想了想,也许怀里抱个东西睡,比较不会让自己想东想西。于是他朝阿金招招手,让阿金窝在他怀里一起入眠。 阿金的温暖的确让吴邪很快便进入梦乡,但今晚的梦境可是火辣辣……他赤裸着身子,肆无忌惮地与许许多多看不清脸孔的男人调情、交欢……他们的手掌与唇瓣在他身上游移,性器在他体内进出,一个接着一个……而他喜悦地震颤、高声尖叫着,任他们在他体内射精,射得他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里头似有活物窜动,而他亦满足地不断高潮。 凉爽的夜晚,吴邪却因这样香艳的梦,微微沁了一层薄汗……梦中的男人正在舔他的脸,不过那舌头……似乎长了点,口水也有点多……嗯? 吴邪身子一震,缓缓睁开眼,正面对上的便是黄金猎犬像是在微笑的呆萌脸孔。 噢……原来是阿金…… 吴邪心一松,怕痒地缩了缩脖子,别开了脸,犯睏地轻哼:「阿金,别闹……我想睡……」 向来听话的狗儿不知为何,并没有因为吴邪的话停下来,反而继续往下舔着他的颈子、他的锁骨……彷彿被他身上的滋味所吸引,边嗅边舔。 「嗯……好痒……」吴邪发出一声梦囈般的吟哦,想挥开大狗,却虚软地使不上力。 阿金湿润的狗鼻在吴邪胸膛上嗅啊嗅的,似发现了一处香气最浓郁的地方,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便舔了上去。 「呵……」吴邪弓起身子,发出一声低哼。 狗的嗅觉很是灵敏,阿金舔完了这儿,又去舔那儿,舌头精准不已地落在乳头的位置……薄薄的棉质睡衣因为大量的唾液沾染,呈现一种半透明的贴身质地,乳蕊更显浮凸,阿金粗糙的舌面刷过,带来的刺激感也越来越大。 吴邪栗色的水眸半睁半闭,似睡似醒,顰眉咬牙的模样十足性感……他淫荡地扭动着上身,口里娇嗔:「坏狗狗……啊……你也像那些坏男人一样,想要吸我的奶……好坏……啊啊……别舔了……好痒……」 叔叔们不在的这几日,乳汁没人吸吮,逐渐鬱积了起来,现在被狗儿这样舔弄刺激,更是充血肿胀,搔痒难忍……在梦里,那些男人轮流用口、用手玩弄着他的乳头,弄得他浪叫连连……淫乱的杂交梦境闪过脑海,下腹更显得空虚骚乱……吴邪舔了舔唇,也搞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梦中,抬起手,开始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 [ALL邪] 六十八、理所当然 (微H) 警告:本篇内含人兽情节,慎入!!! 月光自窗外透进,暴露出来的蜜色胸膛像镀了一层金粉一般诱人......轻薄的睡衣缓缓飘落至床下,吴邪双手拧着自己肿胀的乳头,轻轻挤压,稠滑的汁液立刻渗湿了他的手指......阿金哈着气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不太明白下一步该如何。 「来,阿金......」吴邪朝狗儿伸出手。阿金嗅了嗅他的手指,然后便双眼放光地舔了起来,吴邪趁势将牠引导至自己的胸膛。「舔吧......刚刚想吃的就是这个吧.....嗯哦......」乳蕊上的香气吸引了阿金,牠伸出舌,大力地舔了起来。 狗的舌头,不只粗糙,力道也大,虽然无法像人一样吸吮,但是吴邪也被舔得魂儿都不知飞哪了,舒爽地淫叫:「好厉害......阿金...好棒......爽死了......再大...再大力......啊啊……对......好乖......」他轮番搓揉着自己的乳头,再由阿金全数舔舐掉那汁液。老实说,他从没想过被狗儿舔乳头竟会如此舒服,舒服到他连下身都涔涔出水,将睡裤弄湿了一小片。 阿金似乎听得懂吴邪的称讚,舔得更加用心,吴邪的蕊心几乎都成了盛放的枣红色,艳丽而糜烂。 然而,乳头的搔痒是暂时解决了,另外烧起的反而是其他部位的搔痒......吴邪併拢双腿,不安地来回磨蹭,却无法稍减腿间的胀硬,和后穴的空虚。 讨厌......变得好想要啊…… 吴邪瞇着眼,眼角馀光瞥见阿金腿间,那露出的肉红色柱状物,身躯更热了起来......那东西,看起来也不小,要是插入的话,应该也很能止痒...... 但是,难道自己......真的要如此淫乱,跟狗儿这样那样......?说来说去,都怪阿金先舔了自己,把自己的火都撩了起来,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吴邪很乾脆地将责任都推给了无辜的阿金。他红着脸,坐起身,脱去了睡裤和底裤,转过身跪趴着,只将臀部高高耸起。 他在哈着气的狗儿面前,一左一右地掰开了臀瓣,露出那粉嫩的菊穴,此刻那里已经是春潮氾滥,像张小嘴般开开合合,流着蜜液。 吴邪扭着腰,转头娇声唤道:「阿金......帮帮主人......主人的小穴...好痒......帮人家舔舔......」 似深怕狗儿分不清指令,吴邪还特别用手指微微扒开了洞口,更多的热液涌出,溢流下他腿间。 阿金的耳朵动了动,凑上前东嗅嗅西嗅嗅,一开始似乎以为吴邪要他舔去流出来的液体,所以舌头先舔上了吴邪蜜色的腿根。 「嗯啊……」那部位自然也是十分敏感,吴邪自喉间发出一声低鸣,摇晃着紧实的臀催促:「乖狗狗,再上来点,再右边点......啊啊……就是那!呀啊———好棒!!好棒!!」 也不晓得阿金是否真听懂了他的指令,总之那舌头自腿根滑行而上,逐渐接近吴邪饥渴的肉洞,粗糙的舌面强劲地碾压过去,吴邪只觉眼前一阵强烈眩目的白光瞬间炸开,炸得他粉身碎骨,炸得他惊声尖叫。 他自然不是第一次被舔穴,但是狗儿舌头的感触与人类大不相同,粗糙的舌面就像生出了无数的钝刺那般,刮过细緻穴肉的瞬间既刺痛又舒爽,灵魂都要分裂成两半那样。吴邪主动将自己的臀瓣分得更开,而阿金也似心领神会,更加快速地扫动舌头。 吴邪吐着舌哈气,喘得不能自已。他从来没有像此刻,只是被舔穴就爽成这样......真的太爽了......爽到脑袋一片空白,都快忘了自己是在跟狗作这种羞耻的勾当。 「好厉害......阿金老公......好会舔穴......小母狗......快要爽死了......哇啊———」 已经失神痴傻的淫言浪语突然被扬高—原因是阿金舔着舔着,竟主动将舌头给顶了进去,然后在花径里头翻搅了起来。 狗的舌头要比人的粗长太多太多,既有足够的深度和尺寸,又不至于太过胀疼,而是痠痠麻麻,很是微妙的感觉......或者,直白一点,比起单纯舔着外围的洞口,不知爽上几千倍。 吴邪全副的心神已经集中在入侵的软热物体上,没有任何馀裕思考,没有任何空间感到羞耻,也不再有任何质疑:关于物种差异这件事......他感觉一切就是这么的理所当然,他就是一隻发情的,匍匐在地的雌兽,而强壮的雄兽,正用牠又宽又长的舌头,享用他湿淋淋的蜜洞......理所当然到,彷彿自开天闢地初始,便是这样的。 「……!!」太过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吴邪翻起白眼,几乎连哼都哼不出声,只臀部不住本能地前后摇动,配合着阿金抽动舌头的速度......肉穴不住紧缩,彷彿想将那截艳红的舌头永远留在自己体内。 啊啊……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从没体验过的......如此滑溜,又如此顽皮地在花径里戳刺、搅弄,时而发痒,时而充实......太爽了......再这样继续下去,他就快要高潮了...... 吴邪的身子开始抽搐起来,前方的分身不断弹跳,蜜穴死死地箍紧了里头的软舌......阿金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果决地撤回了舌头,前腿跃起,搭上了吴邪腰背处,然后身躯一挺— 「呜啊啊啊啊————」 吴邪瞪大眼,发出一声高亢的长吟。 [ALL邪] 七十一、避无可避 (H) 吴邪愣愣地望着吴二白那双总是显得莫测高深的黑眼,此刻,那里头似乎多出了些什么,不再是那么冷然,不再像是隔着一层薄纱。 二叔说了......爱他.....!?那个总是不假辞色的二叔,竟然会...... 吴邪突然间似明瞭了什么:这举动本身,就像是一种仪式,象徵着两位叔叔对他的爱,也象徵着他愿意为他们两人敞开自己。这一关,他是避无可避,一定得熬过的。 他吸了吸鼻子,身子仍在微微颤抖,但点了点头。吴二白讚许地亲了亲他,对着已蓄势待发的吴三省说:「老三,你慢慢的,别躁进。」 吴三省点点头,吐了口唾沫涂抹在自己阴茎上,应道:「得了,双龙老子也玩儿过,小邪你放轻松些,三叔进去了啊。」 已被撑开的甬道缓缓挤入另一个同等高温、同等硬度、也几乎同等尺寸的巨物......吴邪张着嘴哈气,却挥之不去那种像是整个人要被撕成两半的压迫感。 吴二白非常温柔地亲吻着他,手指拨弄着他的乳蕊让他分散注意力......恍惚中,他可以感觉到吴三省的耻毛已经贴着他的臀。 「呼——」吴三省嘘出了一口气。「全进去了,娘的,真够紧的!」 好奇妙的感觉......两个叔叔的阴茎同时在他体内,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与他的心跳遥相呼应......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感觉到与叔叔们如此贴近。 叔叔们似心疼他的难受,完全静止不动,等着他适应......只四隻手掌在他胸膛、腋下、腰间来回游移抚摸,分散他的不适。 「好多了吗?」吴二白轻声问。 这样的温柔语调不知为何,让吴邪心口一揪,当真生出了一种自己被这两人深深呵宠着的感受。 他对上吴二白的眼,眼波交缠之间,点了点头。 吴二白笑了,撩开吴邪汗溼的瀏海,印下唇。道:「老三,我先不动,你慢慢动。」 「遵命。」吴三省没个正经地回道,顺便安抚吴邪:「小邪,你忍忍啊,这双龙就是这样的,一开始难受,等会儿进入状况后会爽到你哭爹喊娘的,搞不好以后你都会求我们哥儿俩一起操你了!」 他一边进行他冗长的说明一面缓缓摆动起腰身。吴邪被他逗趣的形容闹得有些想笑,心情一松,紧绷的身躯也连带放松不少,吴三省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 「唔......嗯.......呃.......哦........」 一开始,吴邪只感到眼前猩红一片,吴三省怎么动都是快要胀裂般的疼......但是随着吴三省极有耐心地轻抽缓送,再加上他精准地攻击吴邪的敏感点,已经习惯性爱的幽穴开始潺潺地分泌淫水,一方面减轻主人的疼痛,一方面让侵略者更好移动......吴邪咬着的下唇缓缓松了开,自喉间发出一种像是疑惑一般的低鸣,腰身也开始小小地扭动起来...... 吴二白和吴三省都是花丛老手,自是看出他的转变。吴三省咧嘴而笑,轻拍了拍那紧绷浑圆的臀肉,调侃道:「怎么了?是不是爽了?你骚水流得到处都是了,小邪。」 吴邪羞得面红耳赤,偏又无法反驳。穴里春潮氾滥不说,他甚至开始觉得吴三省这样小幅度的抽送,只是让肉壁一阵阵搔痒起来。 「叔叔......好坏......小邪......变得怪怪的......呀.......救救...小邪......」他如泣如诉地说,这样的婉转娇啼让两位叔叔鼻血都要狂喷而出,只能感叹着自己的姪儿果真骚到骨子里,淫言浪语信手拈来,真是不知要折损多少英雄豪杰。 「操!」吴三省压着鼻樑,毫不掩饰地骂了句粗口:「二哥,我受不了了,能开干了没?」他都快要憋到精血逆流了。 吴二白的眸色比方才更深,他斩钉截铁地道:「当然!今天一定要把这骚货肏到射尿。」 [ALL邪] 七十二、攻顶 (H) 两根狰狞的肉棒,如同捣药的硬杵一般,轮番进出那被撑开到极致的肉洞,『噗哧噗哧』的水声随着棒身的移动,不间断地响着,彷彿某种协奏曲。 吴邪便是这仪式中唯一的祭品—被两具精壮的身躯夹着,双腿大张地承受着一切。 他睁着一双空茫的栗眸,里头除了水气之外已经对不清任何焦距;红唇张着,舌微伸,不断地哈着气......根本上,已经呈现三魂去了七魄的状态。 一切就如同吴三省所说:捱过了一开始胀裂的窒息感之后,两位叔叔极有默契地轮番进出,降低疼痛之馀,也同时增添了更全面的刺激和撞击......肉壁被高速地来回摩擦,而且是各有特色的两隻肉棒—吴三省的较为粗壮,吴二白则以长度取胜—双倍的刺激、双倍的撞击,带来的快感却不只双倍—而是千百倍。 吴邪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尖叫:「呀啊啊啊啊———不行!太快了!太快了!哦哦——不能......不能......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哇啊啊啊———射了!射了!!」 他被夹在两人中间,被前后默契十足的进出干得不断高潮。即使没有射精,强烈的快感亦让他的分身不间断地喷出稀薄的精水......吴邪感觉自己就要由内而外地化开了......所有的汁液都被榨出,重新填塞进叔叔们的体液......从此,他体内流动的血液,和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将烙下叔叔们的印记。被以这种方式佔有过的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也回不去最初那个对性事懵懵懂懂,如同一张白纸般的吴邪了。 一线水光自眼角滑落,不知是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还是对一去不回头纯真的缅怀。 吴二白拉下他的颈子,封住他的唇;吴三省则是将手臂往前绕,拨弄着他的乳蕊。 「嘿嘿......小邪,是不是爱上双龙啦,你看你奶子都挺起来了,还一直高潮,夹得有够紧,操!」吴三省总是三句离不开粗口。 吴邪粉嫩的小舌被吴二白紧紧纠缠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无法回答吴三省的问题。两人的唾液伴随着汗水滴落,弄得身上濡溼一片。 等到吴二白松开他的唇,吴邪的舌头早被他吸吮得阵阵发麻,唇瓣也被咬得又红又肿......这样的刺痛感,别有一种亲密。 吴二白的长指抚上他唇上的咬痕,吴邪立刻鬼使神差地微微啟唇,含吮住那指尖。 吴二白勾起一个满意的微笑,指腹摩挲着吴邪湿滑的舌面,轻声道:「感觉到二叔和三叔对你的爱了吗?小邪?」 吴邪迷濛地回望着他,因这问题心悸了一下。他含糊不清地说:「感觉到了......叔叔的鸡巴......都在小邪肚子里.......好厉害.......」 吴二白的笑意更深,诱哄似地道:「是啊……等下要一起射进小邪肚子里,搞大小邪的肚子,好不好?」 吴邪紊乱地喘着气。吴二白的问句让他回忆起了梦境的场景......数不清的男人接连着在他体内射精,将他射得肚腹隆起,就像是有孕那般......真是......太色了啊…… 他表情氤氳,深深地吸吮起吴二白的手指,似将其当成梦里那些男人放进他嘴里的阴茎那般......肉洞里同时涌出了一股淫液,彷彿是没有射精的高潮。 「嗯唔......哈啊……小邪...要被色叔叔......干到怀孕了......叔...真坏......」 他痴傻的淫言浪语,阵阵收缩的湿滑黏膜,让吴二白与吴三省同时尖锐地倒抽一口气。 「操!」吴三省胀红了脸,骂了声。「二哥,我要攻顶啦!一起射爆这骚货!」 吴二白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看看吴邪被他们操到失禁的模样呢,没想到反倒是他们两人被这小母狗撩拨得心猿意马,衝动难忍。唉......真是失算。 他挺起了腰,再度用力一撞—彷彿某种信号一般,吴三省也开啟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而且两人不再轮番进出,而是同进同出,『啪啪啪』地用力干开那已经完全绽放的菊蕾。 「呵……呃......呃……」这么猛烈的干法,吴邪已经叫都叫不出声,只能自喉间发出那种像是野兽的低咆。他全身的肌肉紧绷,肉穴痉挛,准备迎来最后一波高潮。 「老子要射了!射进小邪淫乱的小穴里!射爆你这小母狗!」吴三省乱吼乱叫,吴二白则是闷哼了声。两人同时间将积存数日的精液,全数射进吴邪体内。 「呀啊啊啊————」吴邪身子一抖,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也同时高潮了。 [瓶邪] 七十三、被谁干过? (微H) 两具身躯上下交叠着,透过层层的床幔,可见他们不但吻得难分难捨,下半身也不住热情地彼此廝磨……下头的那人,自喉间哼出了欢愉的吟哦,光听着都让人浑身忍不住发颤。 张起灵松开了吴邪的唇,微侧过脸,在他耳旁轻喘着道:「今天是怎么了?不但来港口接我,现在又这么可爱……嗯?」他用下体的勃发重重蹭了一下吴邪的腿间,后者发出呜咽一样的叹息。 吴邪用一双水汪汪的栗眸望着他—实际上,他是望着他一张一闔的薄唇……张起灵身上淡淡的药草气味包围着他,彷彿某种催情的香气,吐纳间整个胸腔和脑袋净是这样的气息,他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失序…… 快一点、快一点……脑子里有什么声音在催促着……但是要快些什么,他也不太确定。 他再次勾下张起灵的颈子,吮着他微凉的唇瓣,怯生生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被张起灵强势地攫住、勾缠…… 大掌滑至两人的交界处,奇长的手指急切地解着吴邪水蓝色衬衫上的钮扣,衣料左右敞开,薄薄的唇立刻覆上,用力吸吮着蜜色胸膛上的挺立果实。 「嗯……」吴邪发出一声低吟,弓起了上身,揪住张起灵的发,吶吶地低叫:「等……啊……等等……唔……」 久违的甜蜜汁液滑入喉间,张起灵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他轻咬着肿胀软嫩的乳晕,另一手也恶意地弹弄另一侧寂寞的花蕊…… 「我不等。你都成这样了……」长指挟住那乳蕊,使劲一拧— 「嗯嗯嗯嗯——」吴邪弓起了身子,放声长吟;而张起灵指掌间瞬间瀰漫一股湿意。 他松了唇,微讶地抬眼望向吴邪。后者面色緋红、眸光瀲灩,微侧着头不住喘气。 「你射了?」张起灵问。这么久未见,感觉上,吴邪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应该不是他的错觉才是。 吴邪的脸颊更红了。他闭起了眼,不敢对上张起灵的注视,只嚷嚷:「所以我不是叫你等……啊啊!」 下身突然一凉,吴邪惊骇地睁开眼,发现张起灵已经俐落地扯掉了他的长裤和底裤,正在探看他狼藉一片的下体。他慌忙地要去遮—前方的分身不但沾染了白浊的体液,后穴铁定也已经濡湿一片,这么羞耻的状态,实在不想让张起灵见着。 「笨蛋……你看哪……呜啊!」 张起灵俐落地拍开他的手掌,顺势抬高他膝盖,反折他的腰身,如此一来,吴邪等于被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臀部,还有那偎在他腿根处的男人。 长指慢条斯理地揉抚起他的后穴,吴邪惊喘一声,调开视线,不敢看自己的洞口不住开开闔闔,泌出汁液的模样。 待确认那穴口软化之后,长指顺势探了进去……先是指尖,然后是指节……吴邪蜷起了脚趾,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欢欣鼓舞地期待着那手指的入侵,他的身子亦兴奋地不断发颤。 张起灵倒是显得异常冷静。他缓慢地将手指送入最底,然后再抽出……不顾那黏膜媚肉的饥渴挽留。他望着自己满手的湿意,漫声道: 「你这样淫荡的身体,不可能忍住半年不挨操吧……被谁干过了,嗯?」 [瓶邪] 七十四、离不开 (H) 他收到旋的来信,提醒他关于那『情蛊』耐不住寂寞的特性。他心下焦急,也尽量缩短了行程,但航运所需的时间便是如此漫长,急也急不得。现下,当真碰到了这具朝思暮想的身躯,他心中已有底,只等着对方亲口承认罢了。 要说不嫉妒是骗人的,但是,旋也在来信中一再告诫他:中了蛊这事,不是当事者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便能控制的。要他万万不要以此过度苛求吴邪。 说到底,他总不能自私地一边享受着这具敏感身子带给他的快感,一边却要对方戴着贞操带。吴邪的身子变成这样,也不是他自己所愿。 吴邪瞪着面无表情的对方,脑中一片空白。他应该要竭尽全力否认,反正对方没有证据,他也确认过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吻痕或印记,就乾脆否认到底,让他们两人就像从前那样…… 可是明明他也知道:已经不可能跟从前一样了…… 吴邪的唇动了动:「对不起……」 只说了三个字,两行眼泪便落了下来。他用手背摀住了眼,一方面想遮挡泪水,一方面也是因为不想对上张起灵可能现出的鄙夷目光。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也不知该如何自圆其说,他从叔叔给他的性爱中也享受到了快感是不争的事实。身体背叛了张起灵,也背叛了他自己的意志……就算这次取巧地说了谎,总有一天,自己这样软弱的身体,还是会为对方所唾弃的。所以,倒不如就咬着牙,结束这一切吧。 张起灵盯着他泪流满面的模样,叹了口气,缓缓放平他的身躯。 真狡猾呀这人……哭成这样,让他想气也气不成,想说些重话又不忍,当真是…… 他拿开了吴邪遮眼的手掌,望着那双兔子眼,轻声道:「对不起,我不该丢着你这么久。」 吴邪望着他认真的神情,眨眨眼,泪落得更兇了。他下意识地又要抬起手摀住自己丢脸的模样,却被张起灵扣住了手腕,只得别过脸,抽抽噎噎地说:「不要……对我这么好呀……」 明明是自己不知羞耻,张起灵怎能将一切的责任都独揽!这样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更配不上他而已。 吴邪的泪像是触动了某种开关般不停的落,彷彿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的心里煎熬全都宣洩出来,他断断续续,似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地说:「我们……分开吧……」 他不能再这样耽搁他了。离开自己,张起灵一定还能遇到一个同样爱他,而且能为他守贞的伴侣。 说完了这话,吴邪缓缓闭起眼。他感觉自己的心,在说出这话的同时也瞬间枯萎了。 张起灵挑了挑眉,硬扳过他的下巴,强迫吴邪与他对眼,语调几乎仍是没有起伏:「为什么?别的男人比我更能满足你吗?」 吴邪用哭肿的眼瞪他,嘶声喊道:「你明明知道不是那……呵呃!」声带一阵紧缩,因为下半身陡增的压迫感—烙铁一样的硬物,蕈状的头部已经半埋进了他的软穴,粉嫩的洞口被撑得很开,成为薄薄的、充血的一个圆。 吴邪瞪凸了的眼对上那双无波的黑眼。张起灵缓缓俯下头,伸出舌,曖昧地描绘他乳蕊的形状…… 「你是离不开我的……吴邪……对吗?」平然的语调传入脑中,不知为何起了像是催眠般的效应……或者说,肉洞被撑开的紧张和期待感,再次懵了吴邪原本就已混乱一片的脑子。 他离不开他……?是的……他不想离开他,不想就此跟他分开,即使被他看不起,也想继续待在他身边,可是…可是…… 吴邪睁着一双失神的眼,紊乱地哈气,他想再说些什么,却在张起灵传来的高温下,什么都忘了。 火烫的热楔往内推了一吋。「对吗?」张起灵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次。 「呜……」吴邪难耐地揪紧了身下的被单,时隔半年的身体记忆再度被唤醒……肉洞一阵紧缩,直想将那阴茎带往最深处,与自己密密嵌合,偏生无法如愿,徒然换来更深层的空虚。 「对……对……求求你……」快点呀……快点填满他……要是再不被填满,他一定会死掉的。 他再度低泣了起来,只是这回是因为不上不下,折腾着他的快感。 张起灵自他胸膛抬起头,问道:「你要谁肏你呢?」 男人左肩的麒麟纹身迷惑了他的心,他的眼……吴邪的唇蠕动着:「张起灵……我要张起灵……狠狠肏我……呜呜——」 张起灵直起身,兇猛地封住了他的唇,同时一挺腰,贯穿了他。 [瓶邪] 七十五、说给我听 (H) 吴邪被封住了唇,全身痉挛着,良久良久……才慢慢放松下来。 张起灵摸了摸他汗湿的发,道:「又高潮了?」嗓音低哑难辨。 这的确很惊人啊……方才吸乳头才射过一次,现在一插进去又射了……而且那磨人的小洞在进入时很柔软,还以为里头早被干松了,没想到一样吸得紧紧的,让他方才在吴邪高潮时也得咬牙忍耐,免得提早缴械。 吴邪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睨了他一眼,表情满足中透着慵懒,眉眼间净是媚意。只一眼,张起灵觉得自己又更胀大了不少。 「还不是……你害的……嗯嗯……」那充血的肉茎将他已满胀的甬道又更撑开了些,吴邪仰起头,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吟。 「你别再……大了呀……」 他受不住地抱怨。也许是太久没见面的关係,张起灵即使只是轻轻一动,他都异常地有感觉……像这样只是尺寸些微的变化,他也觉得自己像是要再高潮了一般,实在是又惊又惧。 这抱怨对男人而言,根本是无上的讚美。张起灵勾起唇角,低头亲了亲吴邪的脸颊。 「你好像被操的时候特别诚实。」他下了这个结论。吴邪的回应是抡起拳,搥了他一记。 「想不想我动?」像是要印证他的结论般,张起灵又拋出了问句。吴邪当真不知该拿他的恶趣味如何是好,只得胀红着脸回道: 「随…便你……」 他这番彆扭的小家碧玉样子让张起灵自是胀痛难忍,轻缓地摆动起腰身……欣赏着吴邪自清醒逐渐变得迷濛的眼神、表情:松开的眉头,微张哼吟的唇……蜜色的长腿环上了他的腰身,脚后跟抵着他的背,每每在他后撤的时候便一阵环紧,似想他永远埋在他体内……这样坦率的表现,真让人受不了…… 这样的轻抽缓送才没过多久,吴邪便受不住了……那滚烫的棒身辗过,的确能暂时缓解体内的骚乱,然而这样缓慢的节奏,只是让他的神经末梢不断抽搐着,反倒觉得无一处不痒。 「张起灵……张起灵……拜託……」他语意不明地呢喃,十指深陷至男人线条优美的上臂,长腿收拢,难耐地扭着臀;勃起的阴茎摩擦着张起灵结实的下腹,弄得一片濡湿。 拜託……粗暴点啊……他想被……更兇猛地贯穿,最好能肏到他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全身上下都只能感受到眼前这男人。 「小穴……是不是想被用力肏?」微凉的吐息拂过他的唇瓣,似吻非吻,说出了他的心声。 「是、是……啊!」吴邪急躁地回答,换来了一记猛烈的撞击—他亦以一声欢愉的惊叫回应,身躯愉悦地哆嗦。 张起灵欣赏着他耽溺的痴态,轻声诱哄:「你被谁干了?嗯?乖乖说了,就像刚刚那样,给你奖赏。」 都还没来得及享受那狂暴抽插的馀韵,转瞬间又变回了蜻蜓点水……也许就像张起灵所说—他被操的时候特别诚实……吴邪咬了咬唇,乖巧无比地招认:「二叔……呃……三叔……还有……嗯嗯……」伴随着他的回应,一下猛似一下的撞击,让他直白地说出了一切:「阿金……」 张起灵撞击的动作顿了一下,挑了挑眉,为了这陌生的名字。「阿金是谁?」他问。 吴邪舔了舔唇,神情依旧恍惚,有问必答:「是……我三叔的狗……呜!」下体的撞击以着前所未有的力道,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他眼前一黑,有一种思考瞬间断片的感觉。 张起灵瞪着身下失神的人儿,胸膛起伏剧烈。难以形容此刻自己心中的感觉—惊讶、嫉妒……还有……兴奋!?? 脑海中浮现吴邪被狗儿操得高潮的模样,居然有股黑暗的兴奋不断涌上……他甩动起腰身,宣洩下腹猛然窜起的燥热和急切,吴邪自是乐得配合,攀着张起灵的肩,断续逸出忽高忽低的呻吟。 张起灵一面突刺那软嫩多汁的肉穴,一面粗喘着问:「狗怎么干你?说给我听!」沉甸甸的囊袋随着他猛烈的摆动,不断拍击吴邪小巧的臀,烙上深深浅浅的红痕……但对沉溺于被充填快感的人儿而言,臀上的刺痛似也转化为一种兴奋的触媒,让慾望的火苗烧得更旺。 「啊……我……先趴着……让阿金……舔我……小穴……然后……阿金扑上来……从后面……操我……嗯嗯——」 在自己上心的男人面前,描述自己被狗干的过程,这样奇异的倒错感和羞耻感,竟然让吴邪身子一绷,再度高潮了—肉壁强烈地痉挛,张起灵浅浅地倒抽一口气,立马撤出了阴茎。 失了填塞的洞口收缩更为明显,一股一股热流自抽搐的甬道涌出,将床单沾湿了一片。 张起灵将吴邪颤抖着的身子翻成了侧躺,勾起他一条腿,待得他高潮的痉挛期过去,不发一语地再度进入他,继续狂抽猛送。 「呜哇——别再……别……唔唔……我不行了……哦嗯……别再…干了……嗯……」 身后的男人咬住了他如同糯米糰般细滑的颈子,牙印带血……吴邪又痛又爽地直缩着身躯,可不管他如何闪躲,一条腿被架着,下体的进出彷彿没有止尽……洞口被磨擦到麻木,可敏感点被撞击还是会有种既兴奋又虚脱的感觉。到底射了几次了,完全数不清…… 张起灵附在他耳畔低喃:「既然连被狗干你都试过了,太平淡的满足不了你吧……让我试试……」 瘖哑的气音鑽入耳膜:「能不能把你操到失禁……」 [瓶邪+ALL邪] 七十六、你会喜欢的 (H) 吴邪空茫的双眼瞪大,破碎的拒绝逸出:「不…...」 为何这些男人都以挑战他身体的极限为乐呢?叔叔们沉迷于跟他玩双龙,张起灵则想让他射尿,相较之下,跟狗似乎还单纯许多—就只是单纯地被干而已。吴邪气闷地想,同时也害怕着自己身体的反应— 方才张起灵已让他高潮了好几次,身子既疲乏又兴奋,矛盾极了......敏感点一再地被戳刺,他的确有好几次,迷乱到分不清那究竟是想射精,还是想尿尿。 不要啊不要啊……要是真的被干到漏尿,真的不是『羞耻』两字可以形容了啊!!! 吴邪垮着脸,当真怕了张起灵的威胁,带着哭音道:「我.....不要了.....不要...失禁......求.....唔唔......」 微凉的唇瓣含住他的耳垂,吴邪的呼吸一窒,好不容易凝起的清明又中断了。 「嘘......」向来淡然的嗓音显得縹緲,听着让人心头一跳。「只是像射精一样,很舒服......你会喜欢的......」 又来了!这些男人的另一个共通点—总爱提及『他会喜欢的』这几个字!问题是他根本没有机会表达自己喜不喜欢!!!!! 他动了动唇,还想反驳,张起灵却突然改变角度一个突刺— 「呜啊!!」吴邪发出一声尖叫。腰际一阵痠麻,而方才射完软垂的分身则是抖了一下。 「好像就是这里。」张起灵如同自言自语般这么说。继续以这个角度不断挺腰,吴邪实在痠得受不了,忍不住哭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不要顶那....好怪......咿咿......别......呃.......」 不管他怎么恳求,男人都像置若罔闻,只抬高他的小腿肚不断抽送,次次都精准地撞着那致命的一点。 吴邪不知怎么形容那感觉......下腹骚乱着,像是要高潮又像是要尿尿,全身彷彿要化开了一样,全仰赖体内的热楔才让他没有神魂四散......张起灵的力道越来越强劲,频率也越来越快速,吴邪像是离水的鱼一般张大了嘴,胸腔窒闷,吸不着气,射精与尿尿的衝动同步变得强烈,他绷紧了小腿肚颤抖着....... 终于在张起灵的一记猛力贯穿,滚烫的热液浇灌入他体内,吴邪只觉腰间似有一股电流爆开,他眼珠上翻,弓起了身子,热液喷洒而出。而他也再无馀裕去确认自己到底是射精还是射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吴邪看了看身旁的张起灵,再望望对桌,正专注斟着茶的二叔,绞着手指,心中有说不出的忐忑。 吴二白面容平和,气定神间,看不出心中所想;张起灵则是一贯面无表情。 吴二白倒好了茶,一杯给自己,一杯往前推,温声道:「小邪,你先出去吧,我跟张世侄聊聊。」 吴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迟疑地说:「可是……」 放这两人独处,真的没问题吗?不会出现兇杀场景吧!? 他看向张起灵,后者也朝他点点头。吴二白道:「我跟张世侄喝茶呢!你担心啥?去陪阿金玩儿吧,牠只缠着你。」 吴二白意有所指的话让吴邪脸一红,垂着头,没再说什么,急匆匆地出去了。 吴二白勾起唇,执起桌上的鎏金瓷杯,优雅地啜了一口。张起灵则是开门见山:「我要带走吴邪,跟你说一声。」 吴二白神色变也未变,轻缓地放下茶杯,漫声道:「再怎么说,小邪也是吴家的一份子,张世侄这要求,不会过分了吗?」 张起灵透亮的黑眸直盯着他,微微倾身,轻声道:「您若不答应,我便将吴家内部乱伦的事跡散播出去,这对你们……不会比较有利吧。」 吴二白竟然笑了,笑得双肩耸动,连一句话都说不全,不顾张起灵益发阴沉的神色。「噗……呵呵……不好意思……失礼了……咳呵呵……我只是没想到,我那老实的姪儿,真的连这种事都与你报备啊……只是,我说张世侄……」 吴二白敛起了笑,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无比。他同张起灵一般微微倾身,道:「你当真认为,让小邪断了跟血亲的连结,从此只在你羽翼下生活,他真的开心吗?你也有你的氏族吧,有与你血缘亲近的人……却不许小邪拥有,这不是很自私吗?」 张起灵没发话,只盯着对方,神情复杂。 的确之前对吴邪的调查报告显示:他的二叔与三叔,是家族中势力最大,也是最护着他的长辈。也许……吴邪面对他们的侵犯,无法真心拒绝的原因,也是在于此。 吴二白用指节轻轻敲着大理石桌面,发出轻柔的『篤篤』声响。道:「况且,你应该也有察觉,以小邪目前的身体状况,一般的性爱是无法满足他的吧……」他端起茶杯,白烟裊裊,笼着他的面容,神情显得朦胧不清,彷彿回忆起什么。「他一面被叔叔操着,一面哭叫着你的名字高潮……又羞耻又淫荡的表情,真的是美极了……」犀利的黑眸透过裊裊烟雾,望向张起灵,满意地察觉:对方无波的面容现出一丝裂痕。 张起灵短促地换了一口气。吴二白描述的场景让他指尖发颤,血液奔腾。 吴二白啜了一口茶润唇,也待对方整理思绪之后,又道:「我知他心系着你,我可以睁隻眼闭隻眼,让你们小俩口去卿卿我我。相对地,我和小邪的三叔,我们也爱着小邪,将他视作我们的心头肉,何不彼此各退一步,一起让小邪快乐?这不是我们共同的心愿吗?」 张起灵必须承认:吴二白实在是个高竿的谈判者。尤其他绕了一大圈,一面打着让吴邪快乐的旗帜,同时恰如其分地挑起男人本性中黑暗嗜虐的潜质,几乎令人无法反驳、无法抗拒。 吴二白放下杯子,十指交扣,交叠起长腿,笑望着眼前心中似已有定论的男人。道:「喝茶吧,张世侄,以后,大家便是一家人了。」 [ALL邪] 七十七、犬舍 (H) 警告:内含兽交情节,不喜勿入 ================================================= 吴邪大剌剌地坐在稻草铺就的地上,也不怕弄脏了裤子。他支着额,望着正埋头在自己碗中大快朵颐的黄金猎犬,叹了一口气。 倒不是他对狗儿用餐有什么意见,而是深深感到自己的处境堪虑。 张起灵跟二叔对谈的那天,将他赶了出来,他完全不知他们两人谈了什么,总之呢,两人后来的神色都还算平和,却好像达成了什么协议般对会谈的内容三缄其口,不管他软硬兼施就是不愿告诉他。然后呢,渚东那里的新宅子盖好了,他开始跟张起灵同居,二叔也没说些什么,甚至有时,还邀他们两人,跟三叔一起吃饭。饭桌上,张起灵和两位叔叔偶尔谈生意、谈政治,完全就跟一家人没两样。 只是如果当晚张起灵有饭局,没办法陪他吃晚餐,二叔便会派车来,接他回本家,然后跟三叔一起对他……咳咳…… 感觉上,好像是瞒着张起灵做坏事,但是又感觉,其实张起灵是默许的……这样像是偷情一样的悖德行为让他很紧绷,但是相对地,刺激也反而更大,要说不舒服就太矫情了—张起灵强势而温柔,两位叔叔虽然偏好重口味,但也处处顾着他的身体状况,让他觉得备受呵宠……他觉得自己真不是普通的糟糕,周旋在情人与叔叔们之间,竟然放不下任何一方。应该说,自己的身体,真是糟糕…… 「唉……」他一口气还是叹了出来。阿金就在此时吃完了牠的狗食,朝他扑了过去,不住舔他的脸,要吴邪陪他玩儿。 「欸,你这笨狗……别舔…别……嘻嘻……」吴邪给阿金弄得满头满脸都是口水和稻草,笑着要闪,可他本来就是坐着的,不好使力,给阿金身子一撞,便躺在了稻草堆上。 阿金踩在他身上,到处舔到处嗅,以牠的体型,吴邪其实要起身也没那么容易,索性放弃了随牠玩儿。阿金嗅着嗅着,竟越来越往下……伸长了舌头,舔着吴邪的股间。 「唔.......」吴邪抖了一下,微微胀红了脸,缩着腰想闪躲,同时喝叱道:「坏狗狗!不能这样!」 黄金猎犬用那双天生无辜的水汪汪眼眸望着他,舌头依旧津津有味地舔着,彷彿在那是什么美味的东西般。 狗的舌头是挺有劲道的,即便吴邪穿的是牛仔裤,也能感觉到那粗糙的舌面,彷彿透过了被大量唾液所软化的布料,不停摩擦着他的秘处。之前和阿金的荒唐情事不期然地跃入脑中,吴邪的脸庞更红,喘息也更为急促。 「坏...狗狗......不能舔...那......呀......嗯.......」他的阻止,越来越显得软弱,语调亦然。双腿已经不自觉地分得更开,甚至微微抬高腰身,让那舌头可以舔到痒处...... 身体一阵阵的发热发痒,吴邪已经非常熟悉这样的预兆,也非常了解该怎么作,才能够缓解这一切...... 他抬起颤抖的手指,解开了裤头,褪下长裤和底裤,再翻过身跪趴着。底下的乾稻草毕竟不若真丝床单柔滑舒适,可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吴邪望向犬舍的门口—虽没上锁,但铁门是拉上的,应不会有问题吧。 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天,自己会慾火焚身到在犬舍这样的地方,随意袒露下体等肏......吴邪的心情有些复杂。 阿金似读懂了主人的暗示,或许,也同样想起了那晚的经歷也说不定......不待吴邪的指令,牠便伸出舌,直接舔起那湿淋淋的肉洞......舔着舔着,舌头逐渐深入内里,与吸附上来的媚肉难分难捨地缠绞在一起。 「哦.....呜......老公...阿金老公.......好舒服......哈啊…....」吴邪只被牠这么一舔便发浪了,摇着臀,『老公老公』的直叫。復又想起这毕竟不是自己房间,还是速战速决的好,以免节外生枝。于是压低了嗓音,喊道:「老公......别用...舌头了......快干主人......快点......主人小穴好痒......」 也不知阿金是否真听懂了吴邪的话,总之牠当真撤出了舌头,身子一跃,转为两脚站立,红通通的肉茎气势磅礡地破开那菊蕾,长驱直入。 「呜呜呜呜————」吴邪死死地摀着嘴,高亢的尖叫显得模糊许多。他身子抽搐着,白浊的精液喷洒在稻草上。 狗儿自不会耐心等他高潮过去或什么的,趴在他仍然抖颤的背上便大力抽送了起来。吴邪都还没缓过气便得迎接下一波狂风暴雨的攻势,连膝盖都抖了起来,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 「哦……嗯……阿金…老公……好厉害……顶…好深……呜呜……小母狗又要…到了……哦啊——」 吴邪已经完全沉浸在阿金狂猛强劲的性爱节奏中,压根忘了压低音量这码事,只懂随着本能不断摇摆着臀,往后迎合着那带给他无尽满足与欢愉的肉柱……交合处嫩红的媚肉不断被翻出,衬着粗壮的棒身,格外显得怵目惊心。 吴邪蜜色的腿根因为动情而泛起一片緋红,花径中的蜜液被肉棒挤压,无处可去,一股股地流淌而下,将所经的肌肤都镀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吴邪不知高潮了几次,最终阿金才低咆一声,将大股热液全数射入他体内。 该说吴邪最近已经『训练有素』还怎的,上回跟阿金交合,刺激到他惨以晕厥收场,这回倒是还清醒着,只是浑身软绵绵地瘫倒在乾草上,好半晌双眼对不了焦。阿金本来乖巧地伏在他身边,似在守护着他,突然耳朵竖了起来,站起身,不断朝着门口狂吠。 吴邪神智还昏茫着,本不以为意,后来阿金越叫越兇,他撑开眼皮,朝门口一看— 铁门不知何时被人拉开了一段,两个身影,一高一矮,一瘦一胖,正背着光站着。 [ALL邪] 七十八、想干你 「哇哦——瞧瞧我们都看了什么?!人被狗干啊!哎,而且这不是我们尊贵的小少爷吗?」 「胡扯什么!那怎么可能是小少爷,那是一隻淫荡的小母狗呀!你没听见吗?」 「哈哈哈!也是!是我胡涂了!的确是一隻欠操的小母狗,嘻嘻!」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搭一唱,两双眼还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吴邪狼藉一片的下体。吴邪的脸色忽青忽红忽白,强撑着坐起身,扯过衣物勉强遮掩。阿金不住咧牙低咆,但牠训练有素,未接到主人命令前不会随意攻击。 「你们是谁?」吴邪冷声问。虽然方才因为叫喊而嘶哑的质地大大削弱了他的气势。 这高矮二人,穿着吴家僕役统一的灰蓝上衣和棉裤,可吴邪对记人脸孔向来不太上心,吴家来来去去的佣人眾多,一时之间他也无法确定这二人究竟是否真是家僕。若是,竟敢对他如此僭越,也太大胆! 高个与矮个互看一眼,高个嘻嘻笑了起来,笑意中有说不出的猥琐。道:「回小少爷的话,我们二人是负责打扫这犬舍的,我想,平日小少爷大概是连正眼也不会瞧我们一眼的。」 矮个接着道:「方才我们二人便是照往常要来打扫,没想到铁门关着,里头还有奇怪的声音,所以我们就……嘻嘻……没想到竟看到公狗跟母狗在交配呢!」 吴邪神色一凛,喝道:「好大胆子!敢污衊小爷!你们有何证据吗?没有的话,信不信我让二爷拔了你们的舌!」 吴邪的心思转得快:只不过两个低下的佣人,即使胡言乱语传了出去,也不足採信,回头请二叔处理掉他们即可。 他信心满满,本以为可一次唬住高矮二人,没想到那两人依旧笑意满满,气定神间。 高个儿道:「小少爷,您别气呀,其实您与二爷三爷在餐厅里胡搞,这个家的下人全都心知肚明啊!你让二爷斩草除根,难道他能灭尽这个家里的所有佣人吗?」 『轰』的一声,宛如平地的一声惊雷,打得吴邪头晕眼花。高个揭露了一个他长久以来一直担心着,却又不愿意去面对的事实,那便是:他与叔叔们乱伦的情事已经败露了。 跟狗儿这事,外人听来只会觉天方夜谭,可若是叔姪乱伦传了出去,也许会动摇二叔和三叔在本家的地位,生意伙伴也可能会望之却步,取消合作……影响不可谓不大。而,如果高个所言为真,那么他又能防堵几个人的嘴…… 吴邪突然感到深深的无力。 矮个敛起了笑,突然一改吊儿郎当的态度,正色道:「小少爷,其实我们二人在这儿工作好些年头了,二爷待大家没什么不好,我们也没要丢饭碗的意思,但就是那个……那个……」他说到后来,突然扭捏了起来,不住搓着手,长满麻子的圆胖脸孔还可疑地浮现一抹红。 吴邪皱起了眉,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对方究竟意欲为何,高个这时极其自然地接话:「就是想干你。」 啊?! 吴邪挑起眉,矮个儿则像是想掩饰什么般咳了两声,高个儿继续落落大方地说:「小少爷您在餐厅叫得那股子骚劲啊,大伙儿都听得心痒难耐,不是我吹牛,兄弟们夜里都想着小少爷您擼管哪!如果咱俩能跟您来一发,那我敢用人格保证:不只我们俩守口如瓶,咱们还可以当小少爷您的线民,替您盯紧下人们,让大家不要碎嘴,对您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吴邪胀红了脸。他总算明白为何矮个儿一付欲言又止的尷尬模样了。他眼波横了过去,啐道:「躲在门旁偷窥的人倒好意思说人格了!何况,这哪是无一害,便宜都被你们俩佔尽了,还算对我无一害吗?!」 他虽振振有词,语调倒不算愤怒,反而那红着脸,眼波流转的模样,让高矮两人看得眼神发直,只差没滴下口水了。 哎,以前总觉得小少爷长相平庸,甚至有些阴沉,现在怎觉他……变漂亮了……不只漂亮,还有一种勾人的气息,让人直想就地压倒他,干到他尖叫哭泣。 矮个儿吞了吞口水,挺了挺胸膛,讲话又找回底气了,嚷嚷着:「自然是无一害呀!咱俩床上功夫可厉害着,多少女人被我们兄弟俩干得哭爹喊娘的,铁定能把小少爷您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这番直白粗俗的话语让吴邪的脸更红了,双眼不自觉地朝高矮两人的胯间瞥去,又急急收回。吴邪的胸膛起伏剧烈,斥道:「你们两个,转过身去!」 高矮二人愣了一下,相视一眼,一时之间没有动作。 吴邪嗔道:「让我穿裤子!总不能在这儿作吧!」 [ALL邪] 七十九、圣女成荡妇 (微H) 吴邪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非常简易单调的空间,地上铺着一整片的大通舖。天花板低矮,四周透着霉味,阳光似乎也渗不太进来,看起来惨惨澹澹的。他望着高矮二人急匆匆地又是收拾散落的杂物,又是撢去灰尘,小心翼翼的模样似担心他会嫌弃。 本觉这两人可恨又可憎,现下看他们这副德性,不知为何,又气不起来了。 吴邪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们就住这儿?」其实他从没来过佣人房,也从不晓得原来主屋如此富丽堂皇,下人住的环境却是如此寒傖。 高个儿点了点头,说:「是呀,总共有好几间这样的大通舖给下人们睡,不过格局都大同小异,我们俩就睡这间。」 吴邪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们带我来这儿,等会儿随时若有人回来,岂不陷害我?!」 高个儿还没回答,矮个儿便急匆匆地摇着手,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在这儿这么久,彼此的作息都很清楚,这时候,不会有人回来的,小少爷您大可放心。」 吴邪自鼻孔哼哼两声,扬起下巴,一屁股坐在高矮二人为他清理好的床榻上,望着两人,神情倨傲地道:「那开始吧。」 横竖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点完事早解脱。 他这番气势凌人,反倒是高矮二人显得扭怩不安。矮个儿看了看高个儿,又习惯性地搓了搓手,嚥了嚥唾沫,吞吞吐吐地道:「那……那个……小少爷您……先躺下吧……我们想看看……你方才被阿金干过的那处……」 吴邪即使绷着一张脸,也抑不住浮上双颊的红云。他褪去了长裤和底裤,抖抖足踝让它们落在尘土飞扬的水泥地上。屈起双膝,分开长腿,甚至主动掰开了臀瓣。 「这里吗……?」吴邪问。即使强装镇定,仍掩不住因为羞耻与害羞而发颤的语尾。 高矮二人就像是见着了肉骨头的狗儿般,双眼放光,双双扑身上去,瞬也不瞬地直盯着那秘处看。大通舖光线昏暗,但还是隐约可见红肿的穴口,以及沾染其上的白浊体液。 「这就是小少爷的小穴……」高个儿用一种如在梦中的语调这么说。 「好美啊……」矮个儿抖着嗓说。 「……」 吴邪紧闭着双眼,本是想逃避现实,不意却使得其他感官变得更为敏锐。两个男人扎在他秘处的视线,两人灼热的吐息,瘖哑的声调……彷彿点燃了他身体里的某种引信,让他感到燥热了起来……肉洞似也有所感应,在男人们饥渴的注视下天真地一张一闔…… 「啊啊……好可爱……小少爷,我可以摸吗?」不知是谁这么问。 吴邪摆着头,哼吟:「不……呀——」 他软弱无力的拒绝还未说完,带着薄茧的指腹便覆了上去,轻轻揉抚那渗着汁液的秘蕾。 「哦哦……操!好软!好棒……」 「我也要我也要!!」 另一隻质地不同,却同样粗糙的指头抚上,较之另一人,显得更为粗鲁地揉弄……吴邪摆着头,连连抽气低吟。 「靠……真的好软……啊啊!湿了湿了!小少爷流骚水了……被揉穴很舒服吧……小少爷……」 指腹恶意地在那洞口轻敲,发出『啪搭啪搭』的水声……即使不这样做,吴邪也能感觉到:方才被阿金激烈进出的那处,依旧敏感得很,被高矮二人技巧高超地一番撩拨,那搔痒彷彿从洞外鑽进了里头,再鑽上了心口,蜜液像是止不住般涔涔渗着。 吴邪左右扭摆着臀,不知是在闪躲两人的手指,还是在朝手指蹭着。他自喉间哼出一种甜腻的吟哦:「才不……舒服......呀啊——」语尾不自然的惊叫源于两人的手指摸着摸着,便极其自然、迫不及待地探入水汪汪的蜜洞中。 「哗——里面好紧哪!像要把我夹断一样!」 「就是......处女也没这么紧吧......」 「嘻嘻,原来小少爷是隻处女小母狗呢!」 「哈哈!真妙!真妙!」 男人一边嬉笑着,一面摸索他稚嫩的内壁,时不时在里头搅弄,或者是前后抽送......两人两根手指在里头乱鑽乱抠的,让吴邪忍不住抬高了腰身,呻吟也亦显高亢。 「小少爷,让我来找找你的穴心在哪啊……不是我吹牛,这我很在行啊!找着了之后保你欲仙欲死的!啊啊……是不是这儿呀?」那手指在某个点上一按,吴邪的脊髓就像被通了电流一样,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腰间亦泛起一阵痠麻。 男人们喜上眉梢。 「是了是了!找着了!嘿嘿!找着小少爷的骚心了!」 「我也来我也来!!哈哈!!小少爷的腰扭得好骚啊!果然被按着这里,圣女都会成荡妇。」 男人们轮番刺激着那令他最有感觉的一点,吴邪既难受又舒服,既紧绷又酥麻,说不上究竟哪个感觉才是真......他扭着身子,呻吟开始带着哭腔:「呀啊…...别...顶那......哦哦......好...麻......不要了......饶了...我.......嗯嗯.......」 相较于他方才凌人的气焰,此时他这番示弱的央求反而更挑起男人的征服欲。高矮二人更加集中火力攻击着他的敏感点,空出的手掌也轮番抚摸他的会阴、他的腿根、他平坦的下腹,带给他源源不绝的刺激.......吴邪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呻吟也越来越尖细,终于在高矮两人不间断的作动之下,弓起了身子高潮了。 [ALL邪] 八十一、高手 (微H) 高矮两人再次争先恐后地舔舐他的精液,同时也温柔地爱抚他全身,耐心地等着他高潮的衝击过去。不知是谁凑上了唇,轻轻触碰着他的唇瓣,吴邪也无法思考,只觉全身像是被轻柔的羽毛包覆那般,安全且放松......他啟唇,与对方唇舌相缠......彷彿对方真成了他的男人。 不过,说实话,高矮二人虽然一开始是以半威逼的手段,但是整个过程,并未让他感到太多不适,反而还尽其所能地侍候他、让他满足......让他不知不觉地,有种被这两人呵宠着的错觉...... 「真是淫荡的老婆.....这么快就洩身两次了.....」高个儿在吴邪唇间说,还爱怜地替他拭去脸上的泪痕和汗水。 「老婆,老公快憋死了!快来帮老公消火!」矮个儿嚷嚷着。和高个儿一起,三两下剥光了自己全身的衣物。 吴邪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暴露出来的两根阴茎,雄伟粗壮不说,龟头紫黑到发亮,看起来便是身经百战的兇器。不只如此,那棒身竟还生出了许多突起,而非一般的光滑肤触。 两人见他瞪圆了眼,模样十分可爱,皆呵呵笑了起来。他们拽住吴邪的手臂,将他自床上拉起,让他跪坐着,抓起他双手,一手握住一人的。 吴邪也没顶抗拒,应该说他其实也充满好奇。他一手抓着一隻粗大的肉棒,一面搓揉,一面研究。发现那突起似乎是一颗颗的珠子,就埋在薄薄的皮肤底下,刚好环绕棒身一圈。那肉棒的尺寸原本就惊人,再加上那珠子,视觉的衝击可说是百分百,连吴邪都不禁担心等会儿自己是否能容纳这奇形怪状的大傢伙。 「呵呵.....老婆没见过这新奇的玩意儿吗?」矮个儿摸了摸吴邪的头,得意洋洋地解释:「这叫入珠。等会儿用这珠子干你的骚心,包你飞上天去,哈哈!」 吴邪睨了他一眼,耳根一阵热辣。他回想起方才高矮二人用手指抵着他那点的快感,只是手指而已就像触电那般让他受不住,若是像这样坚硬的珠子,岂不...... 吴邪越想越觉心惊肉跳,却也觉得体内深处似蠕动了一下,泛起一种期待的搔痒。 矮个儿见他面泛桃花、眼漫春水的模样哪还忍得住,急急催促:「好老婆,你先随便帮我舔舔,舔溼了,等会儿干你才不疼,乖,啊?」 说到底,这人也是让自己等会儿少点疼,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吴邪鬼使神差地缓缓凑近那狰狞可怖的肉块,腥臭的气味飘来,他下意识地屏息—下一秒,后脑杓被人一压,那肉棒瞬间闯入他毫无防备的口腔,直抵至咽喉的最深处。 矮个儿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啊啊.....老婆的嘴里好舒服呀!!舌头动一动,舔那些珠子.....啊对了对了!操!好爽!小少爷竟然在给老子口交!!哈哈!!死了也值!!」矮个儿又笑又叫的,不顾吴邪涨红窒息的脸孔,直压着他后脑戳刺。 高个儿则是默默地抓着吴邪的手掌,上下套弄自己的分身。 「欸欸,可以了可以了!射出来了可不妙!还要操穴呢!」矮个儿自说自话,将阴茎从吴邪口中撤出。那紫黑色的棒身上头镀着一层水光,看起来滑溜溜的。 他将吴邪翻成了趴跪的姿势,掰开他臀瓣,将自己的大香肠夹在他臀肉间上下摩擦,淫狎地问道:「老婆,感觉到老公的大肉棒没?骚穴想不想要?......啊,操,你看你又出水了,真够骚!哈哈!」 那突起的硬珠来回摩擦着他细緻的洞口,蕈状的龟头亦野心勃勃时不时戳刺着......硬度、热度与尺寸都是方才的手指所无法比拟的......那雄性的象徵让吴邪兴奋得心跳加速,蜜洞也被磨得不断出水...... 他往后耸着臀部,轻吟:「啊啊.....想要.....插进来.....快点......」 矮个儿嘿嘿直笑,用力搧了下那蜜色的臀瓣,令道:「要改口叫『大鸡巴老公』,然后自己掰穴给老公看,快点!」 吴邪不禁感叹自己这回当真碰上了风月场所的高手,这种极端羞耻的玩法他之前想都没有想过,现下被要求着一一作了却又觉有种说不出的刺激。 吴邪红着脸,伸长了手臂往后,一左一右掰开了臀瓣。皱缩的菊蕾微微被拉开,一股热液自穴口缓缓淌出。矮个儿贪婪的目光注视着他湿漉漉的洞口,而他也觉得穴里越来越搔痒、越来越热。 他在男人的注视下摇晃着臀,嚶嚀道:「大鸡巴老公......骚穴要.....你的大香肠......插进来.....」 [ALL邪] 八十二、紓解紓解 (H) 那流着春水的粉色肉洞在眼前晃盪,那浪叫酥人骨头,矮个儿再也忍耐不住,提枪用力往前一挺,粗大的棒身瞬间全根尽没,然后也不待吴邪适应,扣着他的腰身便大力操干了起来。 「哇啊———!!!不要!!好痛、好痛!!!要裂了!!别动......呜呜呜.....好痛啊.....」矮个儿的尺寸当真不是盖的,花径被撑到极限,穴口处甚至微微裂了一缝,血丝隐隐渗出。吴邪只觉肚腹像是不断被人猛揍一般,又闷又疼,疼得他连脑壳儿都发麻起来。 矮个儿不顾他凄切的哀鸣,一反前戏时的怜香惜玉,只一味埋头苦干。大约百来下之后,吴邪的惨叫便开始变了......变成一种细弱的哼吟,臀部也开始扭动起来,配合着矮个儿的节奏。 那被他破开的黏膜此刻开始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缠着他的阴茎不断蠕动......这样的变化矮个儿也察觉了,哼笑一声,又用力搧了吴邪的臀一下。 「老公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啊?!干死你这骚货!」 他一面咒骂,一面又『啪啪啪』地赏了吴邪的臀好几掌,腰身更是摆动有力,次次都捅进了最深处。 吴邪又疼又爽,再度高声吟哦了起来:「好爽、好爽......大鸡巴老公好会干...哦哦.....顶到骚心了...啊…...别磨...别......又要丢了、丢了...咿咿————」 那棒身上凸起的圆珠,随着每回进出,毫不留情地摩擦过他的敏感点,他细緻的黏膜.....那种要被削下一层皮的热辣感一旦麻痺,带来的快感就有如堆叠而起的巨浪一般,打得吴邪头晕眼花,除了不断尖叫与不断高潮之外,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矮个儿咬着牙,竭力对抗那因为高潮而驀然紧缩的肉径,洩怒似地又搧了吴邪好几下,问道:「大鸡巴老公和阿金老公哪个比较厉害?说呀!」 吴邪的身躯因为高潮而一颤一颤,神情昏茫,张着嘴,唾液自嘴角不断滴落......只能像是痴傻了那般凭着本能应道:「大鸡巴老公.......我要大鸡巴老公......呜呜———」 矮个儿心满意足地再度开啟抽送的节奏,高个儿则是揪住吴邪的发,将胀硬到疼痛的阴茎插入他口中,与矮个儿一前一后,享用吴邪上下两张小嘴。 三个男人同时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之中,粗重的喘息繚绕在光线昏暗的室内。吴邪感觉自己彷彿成了一具没有思想的躯体,摇晃着臀部和头颅,侍候着男人们的阴茎......脑袋一片空白,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也数不清男人在他体内射了几次,高个儿与矮个儿轮番干了他几次......什么也搞不清......只知嘴里和穴里一直有那粗大的东西佔据,让他完全没有馀裕体会到何谓空虚感,肚子里也被射得又满又热....... 他最后的记忆是高个儿与矮个儿同时朝他大喊:「小少爷,我爱你!」然后将精液喷得他满身。接着他便人事不知地昏了过去。 入夜的大通舖灯火通明,只是尚未到就寝时间,大多数的人都还在外头忙活着,并未入内。 屋内只有一高一矮两名男子,还有一名跪坐着的赤裸男子。 只见那赤裸的男子双眼用黑布蒙着,神情有些复杂—似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 矮个儿兴奋地说:「小少爷,您愿意这么作真太好了!弟兄们真的憋太久了,需要紓解紓解!」 高个儿亦一脸动容地说:「小少爷,您放心,我们俩口风最是紧,您在这通舖里发生的所有事,我们就是死,也决计不会说出去的。」 矮个儿亦频频点头,道:「就是就是。」 跪坐着的男子—吴邪润了润乾涩的唇,迟疑地道:「他们......当真不会认出我是谁?」 矮个儿嘻嘻笑道:「小少爷,这您儘管放心,等会儿您什么话都不要说,留给我们俩给您作开场就好。」 [ALL邪] 八十三、男妓 (微H) 随着时辰推移,忙碌一日的下人们纷纷洗好了澡,返回大通舖打算好好睡上一觉。一踏进屋内便是一愣,大伙儿面面相覷,都不知这是何情形。 「我说......」其中一名较为直率的开口问了:「这是啥状况?这人是谁?怎么像是......小少爷......?」 他迟疑地说,眾人莫不纷纷点头。除了点头之外,眾人的目光也有志一同地落在那赤裸的蜜色身躯上......胸前肿胀的红樱、纤细的侧腰、平坦的小腹、蛰伏在耻毛中的粉嫩分身......不少人吞了吞口水,微微喘气。 矮个儿咧着嘴笑,得意地道:「这是我和阿高几日前到镇上找女人时意外发现的男妓,怎么样?是不是很像小少爷?特地买回来给弟兄们享受的。」 男妓...... 吴邪的嘴角一抽,但依旧照矮个儿指示的:沉默着不表示任何意见。 男人们瞪大了眼,你看我我看你。不由自主地缓步走向他们三人,议论纷纷: 「男妓......?男人也能......?」 「欸,我看他分明就是小少爷啊!」 「你傻呀!小少爷从没来过我们这大通舖,不可能是他的啦!你没听矮子说的吗?就是长得像呀!」 「是真像啊…....像得老子鸡巴都硬了......」 「哈哈......你不每天贴在餐厅门扇旁偷听吗?回来便抓着鸡巴边叫『小少爷』边打手枪!」 「这通舖里的人谁不是这样来着!!」 「……」 吴邪听着他们的谈话,心中五味杂陈:看来高矮二人没有骗他,他和叔叔们在餐厅的情事早是下人们之间公开的秘密,而且,原来这些佣人们,平时都在意淫着自己...... 心里的感受有些难以形容—明明身为男子,应该要高兴的是被美女围绕爱慕才是,现下一堆臭男人将他当作性幻想对象,他本该觉得噁心或不自在,但相反地,他并没有。反而听男人们形容叫着他的名字打手枪的场景,身子便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发热。 不知谁的手指触摸到他赤裸的手臂,因为蒙着眼,肌肤的感觉更为敏锐,吴邪小小颤抖了一下。 「哗啊———小少爷的肌肤好细好滑好好摸啊!!」那手指的主人讚叹地这么说,明显地沉浸在自己正抚摸着心上人的幻想中。 「喂,他为何要蒙着眼啊?」另一人问。 高个儿答道:「他蒙着眼看起来最像小少爷啊!这样大家干起来才爽,不是吗!?」 他毫不修饰的用辞让屋内的男人们全都沸腾了起来,复数隻手掌探出,在那蜜色的身躯游移.......有人揉捏着那乳蕊,有人套弄那玉茎,有人抚摸那细腰…....男人的抚摸,男人兴奋且炽热吐息让吴邪头昏脑胀,手脚发软,不知谁推了他一把,他便软绵绵地倒在了床榻上,男人们上了床,围着他,绕成了一圈。 今夜,他是眾多掠食者眼中覬覦许久的可口猎物,他有预感:他将会被这些粗俗不文的男人们撕成碎片......啊啊…...可到底为何,他竟如此兴奋......? 搓揉着他乳蕊的男人发现了他身体的奥秘,惊讶地嚷嚷: 「喂!小少爷有奶水啊!好稀奇啊!」 「真的假的!我摸摸......哇啊!是真的!湿了我一手呢!难怪二爷三爷接连着宠幸他了,嘿嘿!」 「我先来嚐嚐味道啊!」 「我也来我也来!」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吸吮着他的乳头,榨取着乳蕾中的蜜液,『啾啾』的吸吮声听得其他人心猿意马......吴邪扭动着的上身也令眾人心痒难耐。 「小少爷喜欢人给他吸奶呢!」 「是啊是啊!鸡巴都硬了!.......嘿嘿,我来给他搓搓......小少爷,鸡巴爽不爽呀?」 「喂!小少爷的奶水好吃吗?」 「嘖!超甜超好吃的啊!如果能每天吸该多好!」 「闪开!换我啦!」 「…….」 杂乱的交谈声嗡嗡响着,根本搞不清哪个男人在吸吮他的乳头,哪个男人正舔着他的肚脐眼,哪个男人正套弄他的阴茎......总之,他全身上下都被雄性所盘据,无论碰触到哪里都觉得敏感得不得了。 「嗯嗯......哦.......哈.......唔.......」吴邪发出一种细弱的,意味不明的呻吟。围绕着他的男人们则是更为兴奋了。 「操!连叫声也超像小少爷的!!这会儿真挖到宝了!」 「嘿嘿!现在就叫得这么骚,等会儿干他的时候一定很浪。」 「哈哈......搞不好小少爷就是这么骚!否则怎会让二爷三爷压着干呢?嘻嘻......」 「哦哦——你们看,他好像要高潮了啊!!鸡巴一抖一抖的!!」 「绝了绝了!吸奶就这么敏感,棒透了!」 「啊我受不了了!我来看看小少爷的骚穴生得何种模样?.......哦哦!超美的!是粉红色的!还会出水!!受不了受不了!我要先干了!」 「哈哈!你看你急色的!等会儿不要早洩啊!!」 吴邪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隻拔得头筹的粗大肉棒在他湿淋淋的肉洞处蹭了蹭,然后便使劲顶了进去。 [ALL邪] 八十四、雌性化 (H) 「嗯嗯——」吴邪发出一声长吟。 已经习惯被疼爱的蜜穴即使未经扩张就被插入也已经不觉疼痛,何况方才乳蕊被吸吮,淫水涔涔,已经足够湿润。只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和贴近核心的高温,还是让吴邪呼息紊乱,张开了嘴不住哈气。 「操!爽死了!又紧又嫩!比干女人还爽!」男人也兴奋得直喘气,乱喷的唾沫星子都洒在吴邪身上。他架高吴邪的双膝,开始漫无章法地疯狂挺腰,驰骋在那缩得死紧的花径中。抽送到兴起,男人索性一把拉起吴邪,换成自己躺下,吴邪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小少爷,我们来亲亲,嘻嘻……」他压着吴邪的后脑勺和背脊,嘟起唇便封住了吴邪的,舌尖大剌剌地翻搅他的口腔,下身依旧耸动有力,将那水汪汪的肉洞插得『噗嗤噗嗤』直响,媚肉翻进又翻出,交合处的淫靡景色让其他人看得双眼发直,开始高声抗议: 「喂喂……怎能由你一人独佔着小少爷!?」 「就是就是!小少爷,也握着我的吧,我的鸡巴因为你都快炸了!」 「我的也要!!」 「……」吴邪的唇被封住,下体被填塞,双手各握着一隻狰狞的肉棒,其馀无可慰藉的阴茎则在他的背脊,他的臀肉,他的大腿磨蹭……就像某场梦境,他被眾多男人和阴茎包围,身体内外都充斥着雄性的气息……而他自己春水氾滥,神智恍惚,气喘吁吁,已然成为肉慾的傀儡。 啊……既然已经是这样的身体,为何不放轻松,好好享受…… 体内似乎有另一个声音,正在轻声呢喃……自尊离他远去,羞耻不再,理智亦然。 「啊!受不了!真太紧了!我要射了!我要射爆小少爷的穴了!!」 男人大吼一声,一顶到底,白浊的体液在吴邪深处爆发。吴邪颤抖着,缩紧的肉洞无法容纳如此大量的体液,男人撤出阴茎的那一剎那,一线白浊随之自穴口流出,蔓延至泛红的腿根。 周遭雄性荷尔蒙衝脑的男人们莫不摩拳擦掌。 「换我了换我了!」 「喂!你竟然!」 还仰躺在床上享受方才性爱美妙滋味的男人,马上被赤红着眼的其他人拖走,另一隻抢得先机的肉棒自后方顶入吴邪仍一张一闔的肉穴,另一人则卡位在前头,捧着吴邪的脸,送上自己的阴茎。 「小少爷,来,让我好好操你的小嘴。」 吴邪原本就因后方的再次入侵呻吟出声,前头那人因而轻而易举地便将肉棒送入他口中,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 「啊……小少爷的嘴里好热、好软……噢噢……流口水的样子也好可爱呀……光看这表情我就能射了,嘶——」 「嘿嘿……小少爷,我们来让你更爽吧!」 吴邪此刻是趴跪着的姿势,除了前后两人享受着他上下的小嘴之外,另两个男人也鑽入他身下,躺在床上,仰起颈子,一人吸吮着他的乳蕊,一人舔着他泪涟涟的阴茎。 「呜呜呜呜………呜呜……呜——」 口中塞着粗大的棒状物,让吴邪没办法畅快地吟哦出声,只能发出模糊的呜鸣。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快被这灭顶的快感逼疯了……肠壁被撞击,无法吞嚥的唾液如同失禁般溢流,乳头被玩弄,阴茎被软热的口腔包围......四周都是那粗大肉棒的触感、气味,他完全无法克制自己,一再地衝到顶点,不断高潮。 「哇啊啊——突然夹好紧!受不了!我也不行了!」 「我也是!小少爷嘴里太舒服了!小少爷,乖乖喝下我的牛奶啊!」 「哎哎,射完就快闪开,换我啦!」 一批接着一批,如同潮水般漫上他身体的男人;不断重复着的,射精与被插入的过程......吴邪的意识就如同他的身体一般,轻飘飘的,像是浮在云朵上,除了纯然的、感官的逸乐之外,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月亮西沉,天际露出一线鱼肚白。男人们在大通舖上赤身裸体,睡得东倒西歪,不约而同的便是:脸上皆掛着心满意足的甜美微笑。 而,在通舖的一角,吴邪侧着身,被高矮二人夹在中间,高个儿抬高他一脚,从身后进出着他;矮个儿则是挺动下身,与吴邪的阴茎相互摩擦,同时吸吮着他的乳头。 「啊啊……别再...干了......小邪...要坏了......」 呻吟浪叫了一夜,吴邪的嗓音彷彿被砂纸刮磨过那般,又粗又哑。矮个儿在他胸前哼哼直笑,咬着他一株乳蕊,模糊不清地道:「说什么呢,骚老婆,鸡巴又硬成这样了!你就是不够诚实!」他的齿列陷入那肿胀的乳晕,吴邪又是迭声呻吟。 高个儿也道:「老婆,你骚穴里都是精液啊!好湿好滑......真不想拔出来......」他抽插得兴起,凑上唇去含吮吴邪敏感的耳垂,舌头鑽进他耳道里肆虐。 这两人都玩儿他玩成精了,他有感觉的、怕痒的、敏感的部位,他们全都一清二楚。吴邪被挠得不住娇啼:「啊啊…...坏...老公......让老婆....被这么多...人干......」 矮个儿知他又被操得发骚了,也乐得和他调情:「老婆,昨晚你可是被干到不停高潮哦!还自己骑在鸡巴上扭腰,求人家干你,你说你是不欠干呀!哈哈!」 吴邪眼眸迷濛,像是要漫出水来,宛转轻哼:「不是......不…要......哈啊…顶到...骚心了......哦哦......」 高个儿阴茎转了个角度撞击,吴邪立刻像是被电流击中那般,拉直了背脊,不断抽泣,敏感得不得了。 「骚老婆,以后你穴痒的时候就来大通舖,让弟兄们轮姦你,好不好呀!嗯?」高个儿一面攻击他的致命点,一面问。那阴茎又撞又磨的,弄得吴邪不住哆嗦,抖着嗓应道:「好......啊……好喜欢...肉棒......哦......别磨了......小邪要...丢了.....嗯嗯———」 高矮二人望着此刻不断抽搐着,已经臣服于他们的阴茎之下,完全雌性化的小少爷,相视一笑。 看来,以后宅子里的生活,相当令人期待呀!! [瓶邪] 八十五、选中之人 「情蛊?」吴邪正欲举杯就口的动作顿住,问。 坐在他对面的张日旋点了点头,也替自己斟满了茶。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你。毕竟,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有权利知道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实。」 吴邪的手指颤抖了起来,他缓缓放下杯子,神情显得有些紧绷,有些空茫。「中了那个......会怎样?」 所以,他的身体,是真的有问题?那他之后会变得怎样?永无止尽地飢渴下去吗? 张日旋摇了摇头。「其实关于这个,我所能查到的资料都很有限。但根据我认识的一名专家所言:这情蛊本身,是会因为宿主感受到的情意而逐渐茁壮,同时也让宿主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着迷于性爱。」张日旋说起这话题,脸不红气不喘,反倒是吴邪,脸色忽青忽红。 「情意?」吴邪问。「这是什么意思?」 张日旋歪了歪头,道:「据那位专家所说,情蛊似乎是仰赖着你所感受到的,旁人对你的恋慕与好感而繁殖。所以,若是你生出了这样的感受,那么便会变得相当容易......动情。」 他终究是顾忌着吴邪,所以挑了个较为保守的用词。 吴邪撇了撇唇。「义兄想说的是淫荡吧。」他说。嗓音中有着无法掩饰的疲惫与脆弱。 张日旋叹了口气,探手抓住吴邪搁在桌上的冰凉手掌。「少爷,你听我说......你看看我,我体内充满了各式各样的蛊虫,失去了牠们,我就没命了......我需要靠与男人交合而活,靠男人的精液来补足元气......这样的我,却还是没有了结自己的生命,你会看不起我吗?」 吴邪瞪大了眼,愣愣地望着张日旋,后者秀雅的脸孔上,有抹淡淡的自嘲和哀伤,但很快地便隐没。 他从不知道......从不知道义兄重生的秘密,原来是这个......义兄在他面前总是这么气定神间,完全想像不到......他背地里竟承受着这些。 张日旋勾起唇角,倾身戳了戳吴邪的额,道:「你别这样看我呀!我并不觉得我自己可怜,也不觉得羞耻。日子还是要过下去……我重视的人,他能够理解我、包容我,这样我就很满足了。」他脸上的笑意极其美丽,炫目得令吴邪恍神了一下。 「张起灵......」他喃喃道:「张起灵知道吗?」 照这样推断起来,那么张起灵很可能早就...... 张日旋点点头,毫不隐瞒。「族长知道。他希望我不要告诉你,但我觉得:其实让你了解,应该会比较好。」 吴邪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往后靠在椅背上,揉着眉心,低声道:「义兄啊……蛊虫之于你,是活命之用,可是它之于我呢?我根本不需要它呀!为何要找上我!」 张日旋沉默了会儿,道:「的确你的状况,与我正好相反。我需要蛊虫续命,而你,却是被情蛊选中的人,是千百年来,情蛊唯一愿意寄生的宿主......我了解这对你而言是很无谓且荒谬的牺牲,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而族长,他选择接受,那你呢?少爷?」 接受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义兄说起来很简单,听起来很理所当然,可是现在的身体状况,完全不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啊……!!要他坦然接受,在不同男人身下扭腰呻吟,不断高潮的自己,谈何容易!? 所以张起灵知道了,然后默许这一切,一点芥蒂也没有?一点鄙夷也没有?骗人的吧……也许他只是短暂隐忍着,也许有一天他会终于受不了他的污浊,离他而去……而他,会依旧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在不同男人的胯下游走。 真可怕啊……这种人生…… 夜深了,吴邪漫无目的地在张日旋的宅子里晃荡,想着些漫无边际的念头。 张夜舞和张起灵一起去了外地,而他不想回本家面对叔叔们和下人们,索性就在张日旋这儿住下。 他脚步飘忽地走着,忽发现前方不远处,有抹晃动着的身影,偎在门边,不知在做些什么……而那扇门,似乎是张日旋的卧房门…… [ALL邪] 八十六、多教我些 (微H) 是谁?想对义兄不利吗?胆子也忒大…… 吴邪放轻了足音,朝着那人影走去……一靠近他才发现房门半掩着,暖黄的光线自门缝流洩而出,随之透出的还有模糊不清的呻吟。 吴邪站定在那人影身后—那是个约莫只及他肩头高的少年,有着一张讨喜的娃娃脸。少年似乎毫无所觉吴邪的接近,倚在门缝旁直盯着房内,手掌在自己下体快速地套弄,面色酡红,气喘吁吁…… 吴邪自然不会错认这人在做什,只是……为什么? 仗着他比少年高出一颗头,他微微倾身,朝那门缝窥去— 从这角度望去,床舖正好就在视野的正中央。此刻,一名浑身赤裸,通体雪白的男子正仰躺在床上,屈起膝,双腿大张,手中执着一根做成男子阴茎形状的物事,不断在自己后穴进出。 男子手中的动作毫不留情,他的后穴充血着,随着那物事的进出,汁液四溅,而他妖嬈地扭着腰,似十分享受后穴的搅弄,甚至还腾出一手,搓揉着自己的乳蕊,口中不住逸出时而细弱,时而高亢的呻吟: 「哦……嗯……呵呃……呜……」 那男子,是张日旋。 吴邪望着眼前这一幕,双腿像是生了根似的钉在原地,完全无法动弹,脑筋一片空白。床上张日旋妖媚的形象似乎跟自己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他被那些男人佔有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表情如此愉悦满足,双腿大张,勃起的阴茎和肉穴全都一览无遗,张大了嘴,受不住地娇啼…… 吴邪短促地换了一口气。秘所微微渗湿的炽热感和搔痒感让他忍不住併拢了双腿,来回摩擦。就在这时,他听得一细弱的呢喃: 「旋哥……唔……」 他垂下眼,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那少年抖了好大一下,然后便整个瘫软了下来。 啊……射了吗…… 吴邪望着那微微抽搐的少年,勾起了唇角。 「为什么不进去?」他开口。音量不大不小,但少年却像惊弓之鸟一般整个弹了起来。 「吴、吴少…爷!!!您、您怎……!?」少年先是像见鬼般望着他,面如死灰,接着便双膝一软,跪倒在他身前,不住磕头,抽抽噎噎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吴少爷!求求您、求求您……」 吴邪垂眼望着匍匐在他脚边又是哭泣、又是求饶的少年,眸底一抹绿光快速闪过。他动了动唇,慢条斯理地说:「抬起头。」 少年哭得双肩耸动,但依旧不敢违抗地抬起了头,对上了那在黑暗中隐晦难辨的栗色眼眸。 吴邪一字一句地说:「所以我问你,为什么不进去?」他手一扬,一掌推开了房门。 「啊啊——」张日旋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前方的分身瞬间喷出白浊的体液。他瘫软在床上不断抽搐,后穴的假阴茎也被那痉挛的肉壁挤出,上头镀了一层水光。 他昏茫地张着嘴,不住喘气……恍惚中,似有脚步声接近…… 错觉吧……他想……张夜舞不在,怎会有人进……房…… 他望向脚步声来源,然后愣住— 暖黄的夜灯中,两抹身影佇立在床边。一个气定神间地站着,一个则是不住发抖。 张日旋挑了挑眉,对自己赤身裸体和体液四溅的状态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唇动了动:「少爷……阿吉……?」语调有丝疑惑,但并不惊慌。 吴邪还未开口,阿吉已经『扑通』一声跪下,又开始磕起头。 「旋哥、旋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以后不会了!真的……」 张日旋探询的眼神转向吴邪,后者似笑非笑地耸耸肩。 「他躲在义兄房门口看着你自慰,被我撞见了,我便问他要不要乾脆进房来了……」他的笑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丝诡譎,连声音也是:「毕竟义兄不是教我……每个人都该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 张日旋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少爷……别拿小孩子来玩哪……」他温言道。然后转向阿吉,嗓音添了丝严厉:「别磕了,磕得我都烦了,安静点。」 阿吉自是不敢再动,垂着头跪着,全身抖如风中秋叶。 吴邪歪了歪头,眼中有抹异样的光采。「哦……原来义兄认识他……也是,他叫你旋哥,而不是叫你少爷……依张夜舞针尖大的心眼,竟能容忍他在宅子里,真令我惊奇。」 他提起张夜舞更令阿吉惧怕,他抬起头,泪汪汪地望着吴邪,似想讨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日旋倒是不以为忤,漫声道:「少爷,我可以再斗胆教您一件事……有时候,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人崇拜、恋慕、意淫,或是……上下其手……那种又嫉妒又兴奋的心情,对某些人而言,也是种情趣。」 他脸上的神情十分微妙,透着些异样的狂热,也透着些遥想……他望向吴邪,后者平凡无奇的脸孔亮了起来,媚态毕露。 吴邪舔舔唇,微笑起来,轻声说:「义兄……不如……你再多教我些吧……」 [ALL邪] 八十七、条件交换 (微H) 「吴少爷……旋哥……我觉得……呃……」 阿吉仰躺在床上,圆亮的眼满是惊惶。他如今被剥得一丝不掛,望着另两名同样是一丝不掛的男子。 两名男子身形修长,小腹平坦,四肢纤细,光是看着都觉像在看一件艺术品般赏心悦目;一人肤色雪白,感觉只要抚上,就能在上头烙下指印;另一人肌肤蜜中带金,在灯光下像是会闪闪发亮一般,有大地、阳光、和青草的气息…… 两个人,两颗头颅,如今正伏在他下腹处,抬起眼来望他,两人柔嫩的唇瓣离他软垂的分身不及盈吋……阿吉只觉不知为何,自己心跳失速、口乾舌燥的症状越来越严重。 「为……为什么……要脱衣服……?」他问。结结巴巴的,粗嘎沙哑。 吴邪面无表情,张日旋则笑了起来,道:「因为我们都脱了呀,总不能只有你穿着衣服,对吧?」 好像很有道理……可是…… 「那为…什么……」他还想再问,张日旋这回打断了他: 「嘘……安静点……」 他这么说着,然后和吴邪两人一齐,双双伸舌,舔着他的阴茎。 「……!!!」阿吉重重地倒抽了好大一口气,脑门像是被狠狠打了一记般,昏头转向。 这、这是……!???作梦吗!??旋哥和吴少爷一起……舔着他尿尿的地方……!?作梦……一定是的……他在作梦…… 可是可是……那口腔的软嫩触感,舌面的粗糙湿热,还有还有……两人的吐息、抚摸,吞嚥的声响……会不会太真实了些!!! 阿吉年轻力盛,怎堪这种撩拨,胀红了脸,直白地呻吟了起来:「哈……啊……旋哥……少爷……我觉得……怪怪的……啊啊——」 吴邪的舌缠捲着逐渐充血的棒身,往上滑行;张日旋则是往下,吮着那沉甸甸的囊袋和肉球,甚至伸舌去逗弄后方的小小开口,弄得阿吉惊叫连连。 「呵呵……包皮都还没褪下呢……」吴邪一面含吮,一面模糊不清地说。他伸出手,灵巧地剥下了外层薄薄的皮肤,露出里头肉红色的龟头……他的舌滑行在敏感的龟头,轻点、画圈……阿吉瞪圆了眼,弓起了身子,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几乎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阿吉……抱过女人吗……?」吴邪的舌尖在铃口打转,品嚐着带点涩味的体液,挑起眼尾问道。 阿吉喘得几乎快要断气,但又不敢不答:「在……在梦里…有……」 吴邪与张日旋相视一眼,都觉有趣。 「在梦里,把鸡鸡放进女人身体里吗?」张日旋问。 「不…不是……女人……」阿吉闭了闭眼,脸上有种视死如归的决绝。「是……旋哥……」他小小声地说。 张日旋一愣,吴邪则是笑了起来,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津津有味地吸吮起阿吉的阴茎,断续地说:「好大的胆子啊……阿吉……要是让张夜舞知道,他铁定饶不了你……」奇异的,少年对于张日旋的畸恋,还有自己正逗弄着这纯洁少年的场景,让吴邪的身子热了起来。 也许,这就是他需要适应且接受的,一个全新的自己…… 他这么想着,然后缓缓地将少年的阴茎含至最深处,听着少年哭泣般的吟哦,再缓缓吐出…… 「求你……吴…少爷……别告诉……舞…大人……呜呜……」少年兴奋的喘息中夹杂着哀求,勃起的阴茎搭配着满布泪痕的脸孔,错乱的景像…… 吴邪恍神地看着这一切,张日旋则是看着他,静待他的下一步。 终于,吴邪有了动作— 他挪动身躯,伏在了阿吉上方,垂眼望着对方饱含慾望与惊惶的面孔,轻声说:「如果你满足我,我就不告诉舞大人,如何?」 [ALL邪] 八十八、开荤 (微H) 「呀……义兄……别舔……哦哦……」 吴邪趴在阿吉身上,勃起的两隻阴茎互相摩蹭着,而张日旋掰开他的臀瓣,细细舔起那皱缩的花蕾。舌头每划过一下,那肉洞便收缩一下,吴邪的叫声也益发高亢。 「少爷,帮阿吉吸鸡巴让你很兴奋吧……竟然湿成这样……」张日旋的舌尖才刚顶入那小洞,里头的内壁便将他夹得死紧,似乎完全不想让他离开;泌出的汁液漫过舌尖,带来一种甜蜜的麻痺感…… 张日旋暗暗惊奇:没想到这情蛊不仅让人变得敏感,连体液都像蜜水一样甜,简直比所有的媚药效果都还要好…… 他伸舌进去肆无忌惮地翻搅,勾出的甜美汁液全被他吞下了肚……吴邪扭着腰,蹭着阿吉的阴茎,不断呻吟。淫液漫流下他的腿根,也沾湿了他与阿吉贴合的部位。 捣腾了好一会儿,张日旋才撤出舌,意犹未尽似地咂了咂唇,眸底有如鬼火般莹绿的光芒闪动着。他漫声道:「阿吉,快帮你吴少爷揉揉奶子,他胀得难受呢!」 阿吉还愣着,吴邪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抓起他的手,搁在自己胸膛上,哼道:「求求你……阿吉……好痒……」 方才还如此强势的人,转眼间却如此骚浪地央求他……阿吉脑袋一热,没有办法思考,下意识地便抚上那胸膛上的艷色突起。 指腹一按上他便惊讶于那稚嫩如花瓣一般的触感,以及隐隐渗出的湿意……雄性的本能让他忍不住使劲,掐住了那乳蕊扭转……吴邪的尖叫里透着直白的欢愉。 阿吉喘着气,收回了手指,放入口中,自舌根泛起的清甜滋味让他喘息更剧,双眼放光。 「少爷……我能吸吗……?」好甜好甜……!!怎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难以想像……!!阿吉双眼发直,瞪着那渗着蜜液的乳蕊,不住吞口水。 吴邪眼波横了过去,嗔道:「你都把人家弄成这样了,还问什么问!?」 他这番小女儿的娇态让阿吉再无顾忌,直起颈子,叼住一朵乳蕊,漫无章法地便吸咬了起来。 「呵……啊……好……再用力…些……唔嗯......」吴邪仰着颈子,挺起胸膛,压着阿吉的后脑勺,不断扭动着。一方面享受着乳蕊被啃咬的微痛感,一方面也享受着与阿吉阴茎的摩擦。 阿吉也同样感到兴奋异常。明明和吴少爷之前并无特别的交集,也觉他神态高冷,并不容易亲近,现下吸着他像浸着蜜般的乳蕊,与他下身紧贴摩擦,竟觉有说不出的舒爽......下腹胀痛骚乱着,好似期待些什么...... 张日旋舔舔唇,幽暗的黑眸盯着眼前的粉嫩肉洞……此刻,它正因主人感受到的快感而不住缩缩放放,汩汩流着热液。张日旋受不住那诱惑,长指轻触那洞口,然后微微使力,探了进去— 「呀啊———义兄......啊啊……手指......不行啊……会受不了的......喝额.......」吴邪带着哭音这么说。然而张日旋感受到的却不是如此— 那肉壁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还不断将他往最深处带......里头又湿又热,像是要烧熔他一般。吴邪的腰身更是不断随着他手指款摆,实在看不出哪儿不行了。 张日旋无声地笑了。凭着他对人体生理构造的了解,又多添了一根手指,齐齐按压着吴邪的前列腺。果不其然,吴邪全身开始颤抖起来,股间的淫液越流越多,叫声也越来越凄切......最终尖叫一声,高潮了。 张日旋满意地撤出手指,执着阿吉的阴茎,调整好角度,对准那洞口,然后抓着吴邪的腰身,缓缓下压...... 「阿吉,今日,你吴少爷要给你开荤了。」他说。 [ALL邪] 八十九、名字 (H) 阿吉还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便觉一个比口腔更高温、更紧緻、也更软嫩的部位,正缓缓吞吃他的分身......这样陌生的感受,这样直衝脑门的快感让他惊呆了,他松了口中的乳蕊,瞪大了眼。那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可他又觉得现在不该尿出来,于是极力忍耐......一时之间,他僵着身子,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那比手指更粗大、更炽热的东西进入了他甫高潮的蜜穴,吴邪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他缓缓坐直了身子,调整了角度,让那热硬的楔子能够顶到最底。 「阿吉的肉棒让你舒服吗?少爷?」 张日旋不知何时,笑吟吟地跪坐在他身旁,望着他的眼光彷彿在欣赏一尊艺术品。他探出手,轻轻搓揉着吴邪满佈齿痕的乳头,吴邪的回应是满脸迷濛地伸出手,勾住张日旋的颈子,热切地向他索吻......同时,腰身也上下摆动起来,用自己搔痒的肉穴套弄那纯稚的肉棒。 他在张日旋的唇间浪吟着,像是拋开了所有顾忌那般:「好...舒服......肚子...好热.......哈啊…...好喜欢......肉棒......」 与他之前经歷过的男人相比,阿吉算是相当被动,也完全不懂该如何进攻,所以一切都得靠吴邪自己挪动......这对吴邪而言,一方面是新奇,一方面也是让他更体认到自己有多么的飢渴,多么的需要被人深深填满。 他时而重重地坐下,时而夹着体内的阴茎旋绕,让那棒身摩擦着所有令他疯狂的敏感点......这样让自己身体得到最大满足的放纵感,使他更为迷乱......瞇起的眸子,压抑又欢愉的表情,微啟的唇.......被慾望主宰的吴邪,散发出一种惊人而淫靡的艳丽。 张日旋观赏着眼前的春宫—吴邪耽溺迷濛的痴态,阿吉被慾望薰染的惶然面孔……舔舔唇,心口也被挠得痒了起来,后穴也随之濡湿。 他拿起方才他拿来满足自己的假阴茎,挪动身躯,将臀部转向阿吉,整个人伏在他身上。他转头,将那棒状物递给阿吉。 「阿吉……用这个……帮帮旋哥……好痒……」 他伏低了身子,手臂往后伸,掰开了臀瓣……那粉嫩的秘所直接毫不保留地呈现在阿吉眼前,缩缩放放,镀着一层淫液。 阿吉接过那冰冷的橡胶物事,望着眼前水汪汪的洞口发楞,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张日旋再次娇声催促:「快呀!用那个……用力插…旋哥的……小穴……」 在今晚之前,张日旋不是不明白阿吉对自己扭曲的心思,只是他有意无意地闪躲,总想着:等对方再长大些,也许便会明白这种感情,只是一时对他身体的迷惑。可,今夜,张日旋心中的某个开关,彷彿也被放浪的吴邪开啟……放弃吧……他们便是这种与蛊虫共存,被慾望所主宰的人,为何要一直逃避……? 当他在少年面前恬不知耻地摇着臀,甚至袒露自己的蜜穴,央求对方……他真正感受到的是心中暗黑慾望被满足的欣快感与放松感—终于可以……尽情地显露自己不予其他正常人接受的那一面,原来是一件如此令人开心的事。彷彿长久以来,缠绑着四肢的无形枷锁,一瞬间全数松开那般。 张日旋的催促让阿吉回过神来。他迟疑而缓慢地执着手中的假阴茎,抵住了那柔软的洞口……橡胶製的龟头陷了进去,然后是棒身……张日旋仰起头,发出喜悦的吟哦: 「对对……就是这样……插到底,再拔出来,再……哦哦……对了对了……用力……插坏我的小穴……咿咿——好棒……好爽……」 阿吉赤红着眼,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眼前是心上人汁液四溅的肉洞,耳边是两名如同妖精般魅浪的男子欢愉放荡的呻吟,下体又被高热紧窒的蜜洞紧紧包裹……他执着那假阴茎,发狠似地抽送,彷彿要宣洩什么那般;腰身也不再沉寂,开始一下下地往上顶,逡巡着那桃源仙洞里的美妙之处。 「啊啊……就是那儿……顶到了、顶到了……好痠…好爽……!!」 「嗯嗯——别磨…别……哦哦……好厉害……好会……弄穴……」 吴邪上下摇晃着身躯,张日旋则是前后摆动,两人皆舒爽得不断尖叫,白浊的体液喷得四处都是。 张日旋白皙的脸孔满佈红潮,神色迷茫,身躯不住抽动,显然快要到达极限。自他口中吐出如怨如慕的低唤:「舞......啊…....舞...再......用力......哥好...爽......呜啊…....」绿光流动的眼眸一片涣散,他显然已搞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吴邪的身躯震了下。张日旋唤着情人名字的举动似乎唤醒了他心中的什么。他一直不敢......总觉得......在这种状态下,唤着张起灵的名字,彷彿是种褻瀆,褻瀆了他们两人之间单纯不二的感情。可是......难道他的身体与心灵,就不能分开吗?难道他不能在其他男人佔有自己的时候,心中想着张起灵吗? 「张...起灵......张起...灵......张起灵.......」 吴邪闭上了眼,摇晃着身子,喃喃念着情人的名字。 若是张起灵见着了他骑在这样半大的孩子身上,会怎么说?是会勃然大怒?还是会依旧面无表情?或者......也会因为他这样淫乱的姿态而兴奋......? 不管如何,幻想着张起灵深幽的眸光注视着这样不知羞耻的自己,让吴邪兴奋得无以復加......他往前倾,手掌撑着上半身,臀部更加激烈地作动,『啪啪啪』地撞击着阿吉的腿根......他与张日旋此刻脸贴脸地靠得极近,彼此被对方灼热的吐息和黑暗的香气所吸引,忍不住伸出舌,繾綣的深吻了起来……彷彿两隻发情的雌兽,唇舌相缠,后穴吞吐着阳具,共同的目标便是那令人目眩神迷的天堂。 终于,阿吉低喊一声,吴邪和张日旋齐齐绷紧了身子痉挛,三人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 阿吉初开荤便面对这样惊心动魄的体验,几乎一射出便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吴邪则和张日旋双双搂抱着,分享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 「义兄……」吴邪瘖哑的叫唤响起,透着明显的睡意。 「嗯?」张日旋轻抚着他浅色的发丝,温声应道。 「我......做得...如何.....?」在跌入甜甜的梦乡前,他这么问。 张日旋笑了。他在吴邪汗溼的额落下一吻,柔声说:「你表现得很好......安心睡吧......别再自责了......」 吴邪似是听进了他的话,唇角噙着一抹笑,沉沉睡去。 [ALL邪] 九十、邪奴 郊区一座华美的大宅前,气派的黑头车停了下来。一群黑衣保镖簇拥着一名身着高级订製西服,臃肿圆胖的男子下了车。他多肉的脸上,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细缝,塌塌的圆蒜鼻,宽大的唇。只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他的额上已经泌了一层薄汗,不住掏出手帕擦拭。 他快步走入宅中,即使满头大汗,表情却是兴奋又期待,隐隐泛着红光。他走上回旋梯,在长廊尽头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那门扇的两旁,也全站着高头大马的黑衣保镖。一见着那西服男子,黑衣人全都齐齐鞠躬行礼,态度恭谨。 西服男子摆了摆手,黑衣保镖立刻替他打开了对开门扇,男子进入之后,沉重的檜木门扇便在他身后闔上。 欧式装潢的房间内,一片昏暗。大片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得密密实实,一丁点儿光线都透不进来。具有良好隔音的门扇关上后,房内原本静得出奇,不多时,才传出一阵阵窸窸窣窣的轻响— 一团模糊的身影,在鲜艷多彩的阿拉伯地毯上,缓慢地爬行过来,逐渐接近男子……男子圆胖的脸上,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微笑,眼睛瞇得几乎已看不见。 那身影蹭上了男子的裤管,纤细的手臂伸出,沿着腿肚往上滑行,娇声吟道:「主人……邪奴好想你……」 修长的手指攀上了男子腿间,拉下了他的拉鍊,嫣红的软舌急切伸出,在底裤上蜿蜒。 男子咧嘴而笑,口中的一颗金牙在昏暗的房内闪着光。他探手揪住腿间人儿的浅色发丝,享受那细柳般的触感,满足地哼道:「骚货......啊啊……好爽......真想带着你,随时随地都能操啊……嘿嘿.......嘶——噢.......含深点!用喉咙.......是了是了......好乖......主人等下会用你最爱的大香肠,好好犒赏你哦......嘻嘻......」 三天前— 吴邪绷着一张脸,支着颊,搅着碗里的汤,明摆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 他身旁的吴二白低声喝道:「没大没小!在涂爷面前闹什么脾气呢!」音量不大不小,刻意让对面的圆胖男子也能听个分明。 涂品呵呵笑出了声,瞇瞇眼中似迅速闪过了什么,随即隐没。 「二爷就别骂他了,邪世姪向来性情直率。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年轻人有个性是好事。」他一派轻松地切着盘中的牛排,血水四溢。 吴二白睨了侄子一眼,后者还是那吊着眼,明显不耐的表情,他也拿对方没輒。无奈地道:「听说小邪之前和涂爷有些误会,他对您不太礼貌,现下我们两方将密切合作,还请涂爷您大人有大量,一笑泯恩仇。」他执起桌上的红酒,做了个敬酒的手势。 涂品笑容未减,同样执起酒杯回礼,道:「二爷言重了,我不记得和邪世姪有发生些什么,以后大家是合作伙伴,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千万别跟我客气。」 他与吴二白碰杯,两人皆是一饮而尽;吴邪依旧事不关己地望向他处,沉默不语,像是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 吴二白正打算再替涂品斟酒,一名属下便快步走来,附在他耳旁说了些话,吴二白脸色微微一变。 他望向涂品,吴邪则是难掩好奇地看向他。 吴二白似乎挺遗憾地道:「虽然我想再与涂爷把酒言欢,但堂口似乎出了些事,我得先走一步,以这杯酒赔罪。」他斟满杯中红酒,再度一饮而尽,站起身。吴邪也扯下了颈子上的餐巾,跟着站起。 「二爷。」涂品出言唤道:「不打扰你忙活,只是......」他的瞇瞇眼转向吴邪。「邪世姪对我似乎有些不满,我能私下与他聊聊吗?等会儿再亲自送他回去。」 「这……」吴二白望向吴邪,似乎有些迟疑。吴邪倒是乾脆,耸耸肩,又坐了回去。大有那种『老子看你说些什么』的气势。 吴二白见他这样,也只好顺着道:「也好。小邪如有什么顶撞之处,再请涂爷多包涵。」他拋给吴邪一个警告的眼神,后者也不知有没有接收到,一逕地面无表情。 吴二白和一群保鑣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气氛瞬间冷凝了下来。吴邪完全不正眼看向涂品,涂品也不以为忤,拿过一个空酒杯,斟了半杯的酒。 「邪世姪,我知道你还在介怀那日我轻薄你之事。但我那日确实喝得有些醉,而你,也找人对我的指甲警告了一番......我想,我们是否就此扯平?接下来我们两家合作的规模庞大,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芥蒂......」他一番话说得情真意挚,将半杯酒缓缓推向吴邪的方向,再替自己斟满了酒。 「乾了这杯,我们就尽释前嫌吧!好吗?」他豪气地说。 吴邪抿着唇,终于望向他。 对方这番话合情合理,顾全大局,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何况,那日涂品虽对他毛手毛脚,但他并没有真正伤了哪儿。反倒是他后来找人拔了对方的十指指甲,恐怕这报復比那骚扰还更凶残。 现下对方既然也都不再计较他的復仇,自己一直执着着被摸了一把,反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一思及此,吴邪深吸了一口气,端起眼前的酒杯。涂品见他的动作,缓缓笑咧了嘴,一颗金牙在水晶灯光照射下闪烁。 吴邪朝对方举了举杯,道:「失礼了,涂世伯。」他说。然后一饮而尽杯中酒。 [ALL邪] 九十一、值得期待 (微H) 好热……好昏……别再晃他了……快…吐了…… 除了反胃感,好像有什么其他……某种他已经很熟悉的骚动,缓缓自下腹升起,血液奔腾着,往下半身匯聚……胀痛、空虚、搔痒、收缩…… 脑袋一片空白,有许多闪光的碎片,让他完全无法思考……只记得他喝了酒,酒气上涌,突然晕得受不了,然后……但也不太对,只不过半杯红酒而已,他酒量应该没那么差才是…… 乳头与私处突然传来一阵刺麻,吴邪缓缓睁开眼……亮晃晃的白炽日光灯刺进瞳孔,疼得他闭了闭……好半晌才重新睁开…… 他发现自己已不在原先用餐的餐厅,而是处在一间欧式装潢的房间。他动了动,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銬着,置身在一个像是妇科检查椅的装置上,全身赤裸,双腿也被分开,膝盖屈起,脚踝被固定在脚架上……而那令他睁开眼的刺麻感,来自乳头上的两只银夹,和插入阴茎中的一根银针。 这天翻地覆的变化让吴邪完全清醒了过来。他瞪大了眼,环顾四周,发现一抹圆胖的人影正执着酒杯,缓缓走近。 秘处的搔痒益盛,吴邪直想将手指捅入,猛力摩擦;然而被插入异物的分身却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两种感受拉扯着,吴邪搞不清自己是愤怒多些,还是难耐多些。 他粗喘着,双目赤红地瞪着来人,咬牙切齿地道:「涂世伯,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冠冕堂皇地说要尽释前嫌,一笑泯恩仇,现下这状况完全跟这两个成语八竿子打不着吧! 涂品晃着红酒,笑得很愜意,瞇瞇眼却贪婪地打量着吴邪每一吋裸露的肌肤……被那视线扫过,吴邪有种被他一寸寸舔舐的错觉,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啊……小邪……世伯觉得……这副模样实在是太适合你了呀!你看你下头的小嘴都流口水了……」他用一种縹緲的嗓音说着说着,手臂跟着探了出去。 吴邪悚然一惊,崩溃般地大吼:「不要!你别碰我!混……呃嗯……嗯嗯……」 肥短的手指碰触到了那皱缩的花蕾。吴邪只觉似有一阵强力的电流自那指尖射出,沿着脊椎劈啪作响,一路往上窜……他绷紧了身子,脑门儿瞬间一阵发麻。菊蕾受到刺激,蠕动了一下,便缓缓绽放开来,在贪婪的侵略者注视下,无辜地展现她的媚态…… 涂品吞了吞口水,执着酒杯的手掌一阵轻颤,差点握不住。他禁不住那粉嫩顏色的诱惑,缓缓探入了一指节,再抽出,再探入……一股热液随着被撑开的洞口流出。他狞笑道:「嘿嘿……小邪……这药效果很好吧……花了我很多钱呢……这药专门作用在你后头的小穴,等下就算我不摸你,你也会摇着屁股求我操你,哈哈哈!我看你这假正经的骚货嚣张到几时!」 涂品粗暴地将手指一顶到底,再猛然撤出,满意地感受到里头黏膜的激烈震颤。 「咿咿——」吴邪再度弓起了身长吟,内壁死命缠绞,想留住那手指,却是徒劳无功。他蜜色的手腕和脚踝因为挣动,被金属磨出了一道道红痕。 他瞪凸了眼,眼中满布血丝。一方面是因为怒火,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被撩起的情慾。 他嘶声吼道:「你!你竟敢这样对我,我二叔不会放过你的!」 涂品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声中有一种矫情的縹緲,听起来十足刺耳。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那濡湿的洞口,漫声道:「这是我一座私人别墅,没人知道这儿。我会告诉吴二白,你闹脾气不让我送,自己搭车离去,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嘻嘻……你说吴二白会怎么不放过我呢?」 吴邪握紧了拳,瞪着他的眸却逐渐漫出了水光,颊生晕红,胸膛起伏剧烈……甬道内壁不断收紧,却没有任何物事填塞,空虚感如同大浪一般淹没了他。 太糟了……这老狐狸思虑周密,如果真如他所言,自己当真会成为一失踪人口,没人会知道他在哪……二叔、三叔、张起灵…… 这些男人心焦的脸孔在他心中一晃而过,但他已经渐渐无法集中注意力……应该说,他的注意力开始要不得地集中在下体的手指,希望它不要只在穴口徘徊,能够像刚刚那样,粗暴地顶进来……甚至,两根三根都可以…… 涂品见他开始扭起腰,便明白药物已经逐渐发挥作用,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再次将手指捅入— 「啊!」吴邪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那叫声甜腻惑人,是不折不扣的浪叫声。 涂品刻意地在那湿热的肉洞中翻搅好一阵,带出引人遐想的水声,然后再慢条斯理地抽出……满意地察觉吴邪的臀部开始追逐着他的手指。 他将镀着一层水光的手指放至唇边,伸舌舔去……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的甜味让他的瞇瞇眼绽放出一线淫邪的光。 这可真是个尤物啊……涂品心猿意马地想……那时见他包裹在西装裤下的臀,也不知为何,就觉十分合手好摸,才这样想着,手便放了上去……没想到这兔崽子竟找人来拔了他的指甲,让他成为社交圈的笑柄,他早计画着这次的復仇。和吴二白的合作案,正是上天赐给他的最好机会。看看这骚货在媚药下淫乱的模样,看来以后的日子,相当值得期待呀…… 吴邪见他竟毫不顾忌地舔着自己的淫水,还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不禁羞耻地闭上了眼;下身的洞口却是反其道而行,益发兴奋地泌着汁液。 涂品咂了咂唇,望着闭上眼的小鸵鸟,只觉更加心痒难耐。他一面解着裤头,一面道:「邪世侄,小穴痒得受不了了吧……来吧,只要你叫我一声『主人』,说愿意当我的奴隶,我们就可以一起到达极乐的天堂哦……咭咭咭!!」 [ALL邪] 九十二、深渊 (微H) 这人在说什么天方夜谭! 吴邪因他的话愤懣地睁开眼,这才发现涂品已脱了下着,黑乎乎的肉柱矗立在腿间,看了令人心惊肉跳。 吴邪调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咬咬牙,嘶声回道:「你休想!」儘管穴内有如万蚁鑽动,他巴不得此刻便扑身上去,将那肉柱塞入体内,但是……当这种变态的奴隶!?他寧死也不愿! 涂品依旧微笑着,对他的抗拒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讶异。他毫不在乎地袒露着下体,将酒杯搁在一旁小桌上,同时拿起桌上一个钮釦大小的东西。道:「啊……你就上面那张小嘴还硬着,不过没关係,这样玩起来,才有乐趣……」 他这么说着,手指捏着那东西一按—— 「哇啊啊啊啊———」吴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乳头上的银夹与阴茎里的探针在涂品动作的同时,释放出大量的电流。如此脆弱的两个部位,怎堪承受如此强大的刺激—吴邪瞬间闭过气去,然后在男人松手,电流停止之后,又缓缓地甦醒。 涂品望着吴邪惨白的脸色,肿胀充血的乳晕,硬挺的阴茎,笑得更加猖狂,那金牙的光芒也更显得刺目。 「嘿嘿......怎么样......是不是又痛又爽!!你知道若是用电流不断刺激下去,有人以后甚至连排尿射精功能都有问题吗?嘻嘻......想不想再试试......」 他作势又要按下,吴邪忙不迭地摇头,吓得哭了出来。「不要!不要!.......求求你.....别再......」电流的馀韵依旧在体内流窜。方才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这么直接死去......那种感觉太可怕了,他不想再经歷一次!而且,那探子插入阴茎,想要排泄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看来涂品所说并不只是恫吓,他可能真的会被那电流弄得一辈子失禁。 如此明显的威胁就镶在他的身躯上,男人只用一隻手指便能遥控......他除了乖乖听令,没有其他的选择。留得青山在留得青山在......吴邪在心中默念。 「哎呀呀......哭了啊……你这小可怜,方才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男人用毫无怜悯的语调,说着怜悯的字句,听来只觉矫情噁心。吴邪默默流着泪,硬是忍下不断涌上的反胃感,和如坠深渊般的无力感。 谁......能来救他?!!会有人发现他在这儿吗......? 「好了!」男人拍了两下手,唤回他的注意力。「现在可以说啦!说,会乖乖当我的奴隶,一切就解脱啦!我们可以一起享乐......嘻嘻.....」涂品粗短的手指又再度回到吴邪水汪汪的穴口,戏謔地勾挑着。 吴邪吸了吸鼻子,细若蚊蚋地说:「请主人......尽情疼爱邪奴.......邪奴之后...会全心全意,侍候主人......」 涂品简直满意得不得了,兴奋得自鼻孔直喷气。他的手指再度探入那桃源仙洞内,增加为两根,开始翻搅抽送了起来。 「真乖呀......你看,主人说到做到吧,是不是给你手指了,嗯?这里?是不是就是淫奴的骚心呀!?嘿嘿!里面一抽一抽的,很爽吧!」 涂品在性爱方面的技巧是挺有一套的,他的指尖无巧不巧地抵着吴邪的敏感点,不断戳刺......吴邪蜷起了脚趾,哆嗦又迷乱。 「啊啊…...是......主人...顶到.....骚心了......好厉害...好爽......哦哦.......」 涂品的手指又是抠挖,又是旋绕,弄得吴邪连连抽气,他仍是气定神间地笑道:「淫奴,你的骚水可真多啊!这应该不只是药,应该是你本性淫乱吧......哈哈!你说你被人摸个屁股就发火是不是装出来的呀!其实你巴不得每天被不同的男人压着干吧!是不是?」 吴邪嚥下了一声脏话,断续地道:「是......骚奴每天......都想被主人干......」 这样乖巧诱人的回答让涂品粗喘着撤出了手指,往前一站—腿间狰狞的阴茎直接抵上那尚未完全闭合的洞口。他刻意执着棒身,用自己蕈状的龟头磨蹭那软嫩的菊蕾......那花瓣兴奋得完全开开闔闔,皱摺上满佈露珠。 「淫奴,想要这个吗......?」黑得发亮的龟头恶意敲击着水汪汪的肉洞,发出一种淫靡的『啪嘰啪嘰』声响......吴邪的腰身扭摆得更疯狂了。 「想要...想要......啊……给我......」药性让他下腹的火苗烧得又猛又旺,那可以替他止痒的东西却只是浅浅抵上,吊足他胃口,直让吴邪一口银牙都快咬碎。 涂品笑咧了嘴,沉浸在收网的快意中。「好好求我,老子满意了,自然会干你的骚穴,要是老子不满意,你就眼巴巴地痒死吧,哈哈哈!!这药发作起来,要是没人干你,保证你生不如死!」 他这话听起来的确有些真实性—吴邪全身皆泛起情动的艳红色,还裹着一层薄汗。无论是自发,或是被药效撩起的情慾让他头昏脑胀,烦躁不已。他呜咽着说:「求求......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操...邪奴的.....淫荡的...骚穴......好痒.......主人......求你......」 [ALL邪] 九十三、吃药 (H) 他又是低泣又是哀求的模样,大大满足了涂品的嗜虐心。他舔了舔厚唇,再难克制地一挺腰,整根肉柱轻易地便埋入那泛着春水的天堂中— 「呀啊啊啊啊————」吴邪欢愉而高亢地呻吟,瞬间达到了高潮。大量白浊的体液喷射而出,有些甚至溅上了他的胸膛。 「操!操!呃呵…….」涂品不断低咒,浑身颤抖,喘得像是快断气。被吴邪缩得死紧的肉穴一夹,他居然一插入便射了。 「骚货!湿成这样竟然还这么紧!操!」涂品咬牙切齿地不断咒骂,软垂的分身滑出那美妙的洞口,白浊体液随之溢流而下。 吴邪昏茫地低吟了声。虽说达到了高潮,但少了那狂风暴雨的佔有、撞击总觉难言的空虚......他下意识地摇摆着臀,淌着精液的穴口就在涂品眼前晃盪。 涂品越想越不甘心—好不容易让这骚浪的尤物俯首称臣,都还没干得他呼天抢地便收工了,怎么划算! 他裸着下半身,大跨步地走向墙边的矮柜,在里头翻找了会儿,拿出一颗药丸。连喝水也嫌浪费时间,直接乾吞。 他踅回检查椅前,放低了椅子的高度,然后走向吴邪的头侧,粗鲁地揪住他的发,将他拉向自己。 「贱奴,快帮老子吹簫!等会儿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铁定干松你的骚穴!」重要时刻小兄弟不给力令他生出一肚子鸟气。方才雅痞的模样已不復见,满口污言秽语,不待吴邪反应,捏住他下顎,便将阴茎塞入他口中。 腥臭的气味鑽入鼻腔、口中,吴邪本能地欲呕,却被涂品双手紧压着后脑勺,动弹不得。 「好好用你的舌头!舔乾净!马眼也要舔!对了......想做还是做得到嘛!哈哈......哦......真爽......喉咙也很紧......嘶.......」 他时而享受吴邪的舌面,时而摩挲口腔黏膜,时而戳刺敏感的咽喉.......玩得不亦乐乎。他吃的药丸逐渐发挥作用,软垂的肉柱再度坚挺火热如烙铁,将吴邪的双颊撑得鼓鼓的,眼中水气不断滑落。 为免再度提前缴械,涂品当机立断地抽出阴茎,不再执着于那软热的口腔。他快步走回吴邪双腿间,在他不断呛咳时用力一挺腰— 「呜——咳咳.......呜嗯......」吴邪又要咳又忍不住呻吟,脸孔胀得通红。涂品则是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下,满意地抽送了起来,『啪啪啪』地撞击着那蜜色的臀瓣。 「啊……这才对嘛……幸好我备着这药......哦......爽死了.....比干女人还爽!!贱奴!给我大声叫!主人操得你爽不爽啊!吸得这么紧!真够淫荡!噢.......」 他又叫又骂,腰身的摆动却丝毫没有停歇,看来那药丸当真有回春之效。吴邪像是被抽离了骨干一般,浑身虚软地承受那一次次的衝撞、填塞......空虚搔痒的花径总算迎来了止痒的硬物,他爽到几乎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方才刚射过的分身又再一次昂立起来,却同时也拉扯到尿道里的探针,带来一阵刺痛。 吴邪倒抽了一口气,总算顺利发出了声音:「主人.....好会干......邪奴...好爽......把...这…拿掉......好不好......疼.......」 原本那器具的目的便是要逼吴邪就范,现下既然已达成,又听他叫得如此楚楚可怜、低声下气,涂品哼哼笑了几声,倒也没刁难他,探手替他取下了乳夹和探针。 被乳夹肆虐过的蕊心变得更为肿胀,顏色鲜红欲滴,像颗小樱桃似的。涂品看得眼神发直,忍不住倾身去吸。 唇才一碰到,身下的躯体便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乱颤乱扭,咿呀吟哦了起来。一吸更是不得了—透着清甜滋味的液体徐徐渗入口腔中,让人齿齦痠软不已,唾液大量分泌,自骨髓泛起一股肌饿感…… 涂品重重地喘气,更加用力地吸吮那尖挺的乳头,甚至不耐地用齿列啃咬,像是要榨出所有的乳汁那般;下身则是继续勇猛地驰骋,撞得椅身不住发出吱呀的声响。 吴邪哼叫着:「别……好疼……呀……别…咬……呜……」他的意识与感受被拉扯着—下半身舒爽,上半身又麻又痛……有时壁垒分明,有时又似乎融合在一起,爽完后疼,或是又疼又爽,他也搞不清。 被那甜味勾挑的男人哪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犬齿粗鲁地在细緻的乳晕肆虐,留下斑斑血跡与瘀痕。 涂品吸完了左侧又去吸右侧,边吸边津津有味地说:「骚奴……你竟然还有奶水?!嘖嘖……少装了,骚穴不是夹得更紧了吗?!我帮你在奶头上穿个环好不好,让你更美……」 他神往的语调让吴邪吓得哭了出来。以这人的变态程度,吴邪完全不怀疑他这番话语的真实性。他无助地泪流满面,连连摇头。 「不要……不要……要主人…吸……就好……」 他的讨好奉承让涂品很是受用,肉柱似又膨胀了不少,在那幽穴里横衝直撞的,操得吴邪又连续高潮了好几次,涂品则是越战越勇,丝毫不见疲态—拜药物所赐。 吴邪蜜色的身躯上满佈自己射出的白浊精水,胸膛上则是散落着点点齿痕及淤青,眼眸半睁半闭,双颊晕红,红唇微啟,双手双脚都被禁錮着.......这番惨遭蹂躪却又像陶醉其中的模样,狼狈又煽情。 原本张牙舞爪的吴家小少爷,如今双腿大张的在自己身下,无助又淫乱地承受着自己一遍遍的进出......小穴被摩擦得又红又肿,臀部也被撞得块块青紫,身体却还是诚实地不断高潮......当真是最适合的性奴人选无误! 涂品咧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双手拨弄着那饱受他摧残的乳蕊,下半身的速度逐渐加快。他喘着气,令道:「我要射了,贱奴!还不快说想要我的精液!」 吴邪已经气力耗尽,几乎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但是乳头的刺激以及下体加乘的撞击还是令他起了反应。他动了动,低吟道:「嗯......邪奴要...主人的......精液......请主人...射给......我......哦哦.......」 [ALL邪] 九十四、过量 (H) 「咕呼.......唔.......啾......啾啾......」 涂品瞇起眼,心思从三天前的激情性爱拉回。他垂眼望着正跪在他腿间,鼓着双颊吸吮他阴茎的赤裸人儿,邪笑着骂道:「骚奴,被干过一次便识货了是吧!没用药也这么骚!」 跪着的人儿抬起眼,因为无法顺利呼息而笼着一层水光的栗色眼眸媚意横生,粉嫩的舌蜿蜒下紫黑色的棒身,断续地道:「嗯......好想主人......骚穴......一直好痒......呼.......」他嘴一张,又深深含入了那腥羶的阴茎。涂品舒爽地发出一声叹息。 「贱货!真够浪!哦哦......要射了要射了!骚奴,好好喝下去!噢——」 他身躯一抖,精液在紧窄的咽喉深处喷射而出,跪着的人儿喉头上下滑动,当真将其喝得一滴不剩,末了还细心地将龟头上的体液全都舔舐乾净。涂品一见,下腹的一把火又被撩起,然而小兄弟不争气,无论那软舌如何舔舐,依旧垂头丧气。 骚浪的哼吟在他胯间响起:「主人......邪奴还想要啊......快呀.......」跪在他腿间的人儿用细滑的脸颊磨蹭他多毛的大腿,甚至放浪地将手指伸进自己腿间,来回抽送着,发出明显而响亮的水声;水汪汪的眼眸则是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时不时伸舌舔着他的肉茎。 涂品脑袋一热—就像过去的三天一样,他总是无法维持理智太久。 他拍了拍腿间的头颅,笑着道:「到床上趴着等我,我一会儿就把你这小贱人干到昇天。」 吞下了这几日来不知第几颗药丸之后,涂品眼神转亮,再度挺着腿间的兇器,扑向床上乖巧挺起臀部的人儿。激烈的肉搏战拉开序幕,床幔翻飞,床垫不住吱嘎作响— 「啊啊……你这坏东西,竟然骚成这样!嘶……好紧!真是每天干都干不腻!」 「哦哦……主人……顶到了……好爽……邪奴……一个人…被关在这……好闷哪……」 「嘿嘿……别玩儿花样,贱奴……吴二白到处在找你,你乖乖待在这儿,老子事情处理完了,就来餵饱你……哈哈……话说回来,还有另一个人也在打探你的消息……你跟张起灵什么关係?」 未曾预料到的人名,不敢想起的男人,让吴邪的身子震了一下。微喘的嗓音流洩而出: 「不……不认…识……」 『啪』的一声,几乎他话声方落,臀部就挨了一掌。涂品骂道: 「不认识!?不认识你的骚穴缩得这么紧!?啊……听说张起灵生得挺俊,是你的姘头对吧!」他不待吴邪回答,粗暴地掰开他臀瓣,将兇器更往他穴里钉,腰身的摆动添了丝怒气。 「贱人!老子摸个屁股你反应这么大!结果四处勾引男人!干死你!」 他边操边骂,喘气越来越剧烈,油亮的脸孔也胀成了酱红色,豆大的汗珠更是不间断地自额际滑落。 「不是……不要…了……轻点……啊啊……肚子…要破了……呜……」细弱的抽泣呻吟只是更煽动男人的兽慾。涂品的慾火直线上升,脸色却越来越灰败,终于他大叫一声,射精的同时,整个人往后仰倒,双眼上吊,口吐白沫,瞬间没了气息。 吴邪缓缓自床上直起身子,扭过头,望着男人成了青紫色的身躯,面无表情地探出手,确认对方的颈动脉。 好半晌,确认已无心跳之后,吴邪动作俐索地跳下床,在男人散落一地的衣物中翻找任何可以协助他脱困的物事…… 拜託拜託……看是钥匙、或小刀,或什么都好……吴邪在心中祈祷。 『磅—磅—磅—』 一声又一声的巨响,自门扇处传来。吴邪吓了一跳,探手抽了被褥裹住自己,警戒地望向门口。 是守卫发现有异吗……?但这檜木门扇隔音效果极好,外头几乎听不到里面的声响。所以……是谁……?听起来像人踹门的声音…… 吴邪裹着被单,不着痕跡地后退,想躲到床的后头藏身,房门就在此时被人踹开— 背着光,门口站着两个身影—吴邪绝不会错认的两个身影。 「吴邪!」这是张起灵。 「小邪!」这是吴二白。 两个男人几乎是风风火火地迈开大步,走向怔愣着的他,也几乎同时朝他伸出手。 他们来了……来救他了……他可以脱离这地狱了……再也不用曲意承欢,咬牙忍受那男人的碰触,为了让对方药物过量,双腿大张地勾引他…… 吴邪眨了一下眼,大颗的泪珠滚落,他几乎没有思考地便抓住了那人的手— 张起灵借力使力地捞抱起他的身子,被单滑落,青紫印记满布的蜜色身躯袒露在两人眼前。吴二白面色铁青地收回手,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吴邪身上。 两人大跨步地离开了这华美的炼狱。 [瓶邪] 九十五、不要停 (H) (完) 浴室里,热气蒸腾,大理石的墙壁、地面,墙上的鎏金雕花掛镜,全都蒙上了一层雾气。置身其中,有种被云雾包围的错觉。 偌大的浴池里,吴邪裸着身,被张起灵从身后环着,浸泡在温热的水中。他垂眼望着水面上自己朦胧不清的倒影,脸孔因为蒸气而显得莫测高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没发话,张起灵也就静静地陪伴他。只偶尔确认下水温,再加些热水。 不知过了多久,张起灵不知第几次转开热水开关之际,才听得一低低的声音: 「我是不是很不正常……?他绑架我、强暴我,我却还是可以高潮……一个人在我面前死了,我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也没有憎恨,也没有愤怒……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 他扭头,望向张起灵。那双透亮的黑眸正盯着他,澄澈得让他自惭形秽。 吴邪抓起他的手,抚上自己胸口,指掌下的蜜色肌肤,布满点点吻痕与齿痕。他轻声问:「觉得噁心吗?」 张起灵摇了摇头,扳过他的身子,俯下头,唇瓣落在那点点青紫……极为轻柔、极为虔诚地印上、再抽离、再印上……彷彿碰触着易碎的瓷器那样。 吴邪短促地喘了一口气,伸手推着他的额。「别……很脏……唔……」 张起灵挥开他的手,亲吻的力道逐渐加重,变成了啃咬……血跡在原本的青紫上渗了出来,凝成一个鲜红色的新印记。 吴邪转过了身子,两人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他原本抵住张起灵的手掌,改为揪着他的发,难耐而颤抖地承受着他赐予的疼痛。 张起灵退开唇,墨黑的眼眸欣赏着自己的成果—涂品留下的痕跡全数为他所覆盖、取代。长指抚上那新鲜的齿痕,他望着吴邪,哑着声问:「疼吗?」 吴邪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也漫出水气,浑身上下因为热水的关係泛着一层粉红,看来娇艳欲滴。他摇摇头,手臂探入水中,抚上了那抵着他臀瓣,高温搏动的物事,微微抬起腰身,再缓缓坐下……软化的穴口毫无阻碍地将那粗大的硬物完全吞没...... 「呵……」 吴邪仰起头,被那深入的高温蒸得不住哈气;张起灵则是收紧了下顎,一滴热汗沿着他脸庞滴落。他固定着吴邪的腰身,本想等他慢慢适应,没料到吴邪拨开了他的手掌,开始上下摆动起身子...... 他倾身向前,捧住张起灵的脸,唇贴上了他的......连唇也是滚烫的,如同发了高烧一般的热度。 他的呢喃融在唇舌交缠间:「对我......粗暴点......让我......忘记......」 「呀......讨厌......说了要...粗暴点......别......别舔那......咿咿——」 吴邪屈起手臂,抓着床单,连连摆着头,发出一种像是哭泣又像是欢愉的呻吟。他时而弓起身子,时而扭动腰身,烦躁得很。 张起灵伸直了长腿坐着,而吴邪双腿大张,跨开在张起灵双腿上,任由后者扣着他的腰身,缓而深地进出......时不时的,张起灵会抬高他的小腿,爱怜地舔着他紧绷的腿肚,纤细的足踝,甚或是蜷起的脚趾…… 吴邪快疯了。 那粗大的硬物极其缓慢却深刻地在自己体内抽动,虽无那种狂风暴雨的癲狂,却让吴邪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硬度、形状、搏动......以及自己深处的黏膜是如何缓慢地被摧开,而后又争相恐后地合拢、缠绞...... 兴奋而难耐的眼泪随着他摆头的动作不断四溅,他的分身同样弹跳着,自顶端冒出一股股汁液。 男人的薄唇偎着他蜜色的腿肚,伸舌舔舐,沾染上情慾的俊美脸孔透着一丝少见的邪魅,叫吴邪看得脸红心跳。 「今天会对你很温柔的......感觉到我了吗......在你身体里.......」 男人向来淡然的嗓音如今縹緲沙哑,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吴邪完全没有办法回答,他的内壁一阵阵紧缩、抽搐,然后在张起灵推进至最深处的那一剎那,弓起了身躯高潮了。 「张起灵......张起灵......」他绷紧的声带只知一遍遍的唤着男人的名字,任凭那名字连同高潮的馀韵一齐,随着血液流遍全身,再回到心脏鼓动着。 「我在这……」男人同样不厌其烦,一遍遍回应着他的呼唤。长指以着无比轻柔的力道,拭去他脸上的泪痕。 啊……原来性爱竟可以这么的放松,可以这么的这么的......让他感觉自己是被全心包容,全心爱着......原来完全不需要多馀的刺激,只要心爱的男人碰触他,身体便会自动產生如此大的快感。 吴邪别过脸,舔着那微凉的手指,模糊不清地说:「我还要......不要停.......想被你干到...失禁.......」 想要让脑子里除了对方之外,再无法充斥其他;想与对方一齐达到极致的逸乐,直到一种无法恢復原状的程度..... 男人笑了,那笑容令吴邪呼吸一窒,目眩神迷。 「当然......」男人轻声说,扣住吴邪合掌的腰身,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拉— 「我会干到你......除了我以外......什么都想不起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