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策(NPH)》 第一章白狐与唐玄奘(高H/轻微sm/性窒息/捆 西天遥遥,戈壁茫茫。 青年和尚常常行走在烈日下,原先俊俏如玉的肤色已经变得深沉黢黑。 风沙袭来时,他抬手掩住面颊,也挡不住狂风掀起他那破烂的袈裟,露出紧实有力的胸腹。 玲珑从沙土中探出尖尖的脑袋,粉嫩的鼻尖轻轻耸动着,吸嗅尘埃中飘散而来的陌生的气味。 又有新的猎物。 她灵活地跳出洞穴,雪白的尾巴荡开一片沙土,顷刻间化作郁郁绿洲,等待猎物的闯入。 果然,迫于风沙和烈日的折磨,远处的青年和尚看到一抹绿色,很快转变方向赶到绿洲。 “阿弥陀佛。”唐玄奘寻到清澈的水洼,心中颇为感慨,“取经坎坷艰难,总有化险为夷之机。机遇即是因果,请佛祖指点弟子。” 他既知天命,又无所畏惧,解下行囊,舀起泉水,刚饮了半口,便听到女子的娇笑声。 “你是哪里来的和尚,怎么净说些神神叨叨的话?” 他回身一看,只见那姑娘披着薄薄的红纱,衬得皮肤白皙如玉,面若桃花。 她看到陌生的男子,非但没有羞涩,反而扬起明媚的笑颜,向他快步走来。 “阿弥陀佛,贫僧唐玄奘见过女施主。”他低头避开她的注视,却在余光中看到她的裙摆摇曳,围着自己转了一圈,“施主,有何指教?” “没什么指教的。只是你怎么不看我?”她的裙摆停在他的面前,清脆甜腻的声音近在耳边。 “贫僧毕竟是男子之身,不敢冒犯施主。” “无妨无妨,你这面相多半是中原人,总是遵循这些五花八门的规矩。”她双臂抱胸,像是撒泼的小姑娘,“在我们这,说话不看脸,那就是瞧不起人,快让我看看。” 唐玄奘知道她十有八九是胡诌的,但还是抬起头,任由她直白而热烈地打量自己。 “女施主……” “你长得真不错。”玲珑伸出舌尖舔了舔虎牙,目光多了几分侵略性,“今晚就住在这吧。” 唐玄奘眼皮直跳,连忙拒绝,“现在日头正盛,还有赶路的时间,贫僧就不叨扰施主了。” 玲珑撇了撇嘴,倒是没有强留他,在原地掰着手指,“一只狐狸,两只狐狸,三只狐狸……” 唐玄奘的动作一顿,没听懂她在数什么狐狸,低头径自往外走。 只是他还没走出几丈远,刚才喝下去的泉水仿佛在胃里烧了起来,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使得他两眼发黑,直挺挺地倒在树荫下。 “哎嘿,这是你自己留下来的。” —————— 星夜垂落,沙海平阔。微凉的夜风轻飘飘拂过男人的面庞,将他从噩梦中唤醒。 唐玄奘倏地睁眼醒来,却发现周围漆黑朦胧,旁边只有一堆燃尽的火星子带来些许温度。 他花了片刻时间回想起自己晕倒前的事情,正想起身逃跑,又被无形的力量拽回原地。 “既然留下了,又何必走呢?”妩媚的声线在他的耳后放大,与此同时,温热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的腰腹,将他牢牢锁定在她的胸前。 这是她的猎物。 一想到今晚能够饱餐一顿,明亮的竖瞳微微收缩,显得格外兴奋。 “施主……”他刚开口,便被她咬住了侧颈的软肉,“……施主,请自重……” 她没说话,嘴里发出食肉动物的呼噜声,尖尖的虎牙越来越长,当即刺入他的皮肉,渗出几滴殷红的鲜血。 他这时终于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使出浑身的力气想要挣脱她的束缚,可谁知她直接松口,顺势扭过他的脑袋,吻上他的双唇。 唐玄奘惊愕万分,身体都忘了反应,愣是被她撬开牙关、舔到舌尖时,这才慌忙推开了她。 “施,施主……” “嗯?”她慵懒地应了声,抬手释放妖力,轻松将他抓回自己身前,如同霸王硬上弓般跨坐在他腰上,俯首封住他的气息。 食肉动物捕获猎物的第一步,通常会咬断猎物的气管。 玲珑不想这么做,难得有个男人如此合她的眼缘,怎能享用一次就扔掉? 只是她还是没忍住本能,在他的颈部和喉结舔舐、啃咬,又含住他的双唇,掠夺他的呼吸。 渐渐地,她的手掌也开始不老实,顺着袈裟的缝隙探入他的肌肤,揪起敏感的乳首,任意撕扯、碾磨,任由他在她身下如何挣扎,她的妖力始终禁锢着他的四肢。 不过,她可没忘记他的第三条腿。 “唔……”唐玄奘难抑地发出呻吟,不敢想象自己的阳物竟然……竟然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缠住了,“你,你是狐狸……” “你知道得有些晚了呐。”玲珑眨了眨青金色的竖瞳,露出狡黠的笑容。 他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 下一刻,她突然伸手掐紧他的脖子,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虎牙上的血液,内心涌起征服的爽意。 当他渐渐翻起白眼,意识模糊时,她轻轻地晃动臀部,敏感的花唇也随之在他的腹肌上摩擦,逐渐堆起欲望的高潮。 更要命的是,她同样敏感无比的尾巴正包裹着男人的欲根,细软的绒毛从湿润的马眼上拂过,紧紧勒住冠沟,顺着蓬勃的青筋血管,往下缠住两颗饱满的囊袋。 每当她摇晃丰满的臀部,不仅让花穴和尾巴同时受到情欲的刺激,还让他在几近窒息的绝境中感受到汹涌的快感。 黑夜里的喘息声愈加剧烈,玲珑转而用妖力随心控制他的呼吸。 她解放自己的双手,抚过高耸的双乳,捻起红肿的花蒂,在尾椎和花穴的双重快感下先一步到达高潮。 “啊……”伴随着甜腻的低吟,透明的水液喷洒在他的下腹,顺着肌肉的纹理缓缓流入砂砾中。 娇小的身躯伏倒在他的胸膛,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只是苦了唐玄奘的欲根,早已被她的尾巴缠得发红发紫,许久射不出一滴精液。 玲珑缓了一会,散掉束缚他气管的妖力,等着他恢复清醒的刹那,再用力地绞紧尾巴,立即听到他难耐的低吼。 他浑身肌肉绷紧,四肢在欲望的驱使不停地挣扎,甚至下腰也开始情不自禁地向上抬起,仿佛要寻找什么入口释放自己的子子孙孙。 玲珑对他的动作满意极了,没错,就是这样,人族也是百兽之一,本就应该狂野地沦陷在欲望的奴役中。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他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随后,她像是温柔的妻子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询问,“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虽然身体仍然在欲望的折磨下颤抖,但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 “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她再问了一遍,妖力收拢在尾椎后,再次幻化一条尾巴。 “不……”他感受到了多出来的东西,露出惶恐的神色。 “你想射出来?”她对他的抗拒视若罔闻,第二条尾巴聚起一簇尖尖的绒毛,精准的探到那个翕张的小孔,惹得他浑身战栗如筛。 “不要,不要……” “你想射进哪?” 他仍是没有说出她想要的回答。 她的耐心告罄,原本细软的绒毛在妖力的作用下变得坚韧如针,猛地刺入湿软的马眼中。 只见他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般高高抬起下腹,鸽蛋大的阴囊疯狂颤动、收缩,将精液释放到阴茎中,却因为绒毛的堵塞而回涌到更深处。 他本就是第一次接触情事,如此猛烈的快感几乎瞬间击散他刚聚拢的意识,只剩下生理反应的躯体在沸腾、狂舞,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怒吼。 “……让我,让我……放开我……” 玲珑捕捉到只言片语,刻意地引导他的意识,“让你怎么做?” 他恍惚地张了张嘴,吐出微弱的音节,“让我……让我射出来……” 她轻笑出声,温柔地抚摸他的眉眼、下颚,如同胜利者的姿态欣赏自己战利品。 “谅你是第一次,这次就放过你了。” 她对他的身体很满意,自然会多一些宽容,更何况男子的元阳总是珍贵些,她可不能浪费了这点修为。 清凉的夜色下,她缓缓抬起花穴,对准他的阳物,炽热的温度传来,烫得她浑身发软。 当他恢复意识时,她松开尾巴,吞入这根硕大的阴茎。 软嫩紧致的穴肉再度点燃他的欲望,但是这一次,他是清醒地认知到自己与她融为一体。 没有退路了。 他认命般闭上眼睛,恨不得自己直接晕过去, 玲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两条尾巴分别裹住紫红的囊袋,不停地揉弄、挑逗,直到这两颗诚实的阴囊再度收缩、颤动时,她便缩紧花穴,榨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饱胀的感觉让她食髓知味,忍不住俯身与他唇舌相舞,无数次将他拽入情欲的深渊。 —————— (/≧ω\)这本书可以痛快释放xp了,不会坑文! 第二章白狐与唐玄奘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眼皮上,挑动敏感的神经。 唐玄奘倏地睁开眼睛,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如同受惊的兔子跳了起来,对她避如蛇蝎。 绿洲、泉水、獠牙、尾巴…… 昨天的记忆在眼前反复回放,他逃跑似地捡起破烂的袈裟就想往外跑。 “你想去哪?”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再度被无形的妖力拽回原处。 树荫下的沙地铺开一层层嫣红的纱裙,美若天仙的女子慢条斯理地伸了个懒腰,身上吻痕遍布,两腿间更是凝固了大片的精斑,足以证明昨晚的激烈情况。 唐玄奘无助地闭上眼睛,双唇颤抖念着“阿弥陀佛”,可是他胯下的阳物却顶不住香艳的诱惑,抬起不小的弧度,向玲珑表示爱慕。 “吃干抹净就想走,这就是恪守礼节的中原人?” 尽管他已经见识过她胡说八道的功力,但还是被她气得不轻。 “分明是,分明是你用泉水迷晕我,又用妖法强迫……”他实在说不下去了,又闭上眼睛默念清心经。 “大师这话说的,昨晚做到最后,又是谁把我反压在身下,撞得我三魂丢了七魄,好生爽快。”玲珑可没他那么讲究,随手披上红纱走过来,眉眼颦笑间,尽是妩媚撩人的风情。 她本是无边沙海蕴养而生的白狐,误打误撞之下学会吸食男人精气,开始修炼妖力、淬炼血脉。 此处人烟稀少,大多是两国往来的商队,她经常吃个半饱,就不得不把人放走了,毕竟她这里不食烟火,只管晒太阳、睡大觉,哪有什么功夫养个男人当备用粮。 只是眼前这位和尚确实合她的眼缘,又是孤身进入荒漠,无依无靠,实在好欺负得很。 “你瞧瞧你,只顾着逃跑,连衣服都不穿,又想勾引哪只狐狸?” 玲珑走到他面前,伸手拧起他结实的胸肌,成功迫使他睁开眼睛与自己对视。 “你,你虽是妖精化形,但也是姑娘家,怎能唔……” “怎能什么?” 她把脸蛋凑近到他的眼前,手中的力道不减,更加放肆地碾磨他胸前的红豆,而他胯下的欲根更为诚实地扬起龙头,顶在她的肚脐上。 “昨晚它可是让我欲仙欲死,也让你好生快活。你嘴硬,它更硬。” 玲珑每说一个字,他的脸色愈发羞涩。 从小在寺庙里敲钟诵经的他何曾听过这些浪荡之言,身体的反应又让他无地自容,干脆直接摆出视死如归的姿态,任她玩弄。 玲珑见他这副模样更是来了兴趣。 以往的男人与她春风一度之后,要么哭爹喊娘叫救命,要么得寸进尺、赖着不走,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别扭的男人。 “小和尚,我不杀生,别露出这般天塌了的表情。” 嘴上是安慰他的话语,可她眼里却露出熟悉的狡黠之色。 唐玄奘暗道不妙,下一刻,她扬起手中的红纱,套在他的脖子上,只需轻轻一甩,他整个人就像风吹的灯芯草,哗啦啦地落入泉水中,溅起偌大的水花。 玲珑在岸边捂嘴娇笑,等着他扑腾起来喊她救命。 可是她等了半天,水面逐渐平静,也没看到男人的身影。 糟糕,她好像忘记把他四肢的禁锢解了。 她连忙潜入泉水中,同时使用妖力,让两条尾巴从尾椎处延长,缠住他的身体,将他拽到自己身边。 “小和尚,快醒醒。”她拍了拍他的脸,又吻上他的唇,试图渡气给他,却发现他毫无反应。 玲珑难得慌了神,将他带到岸边,不断呼唤他的名字。 “唐什么,唐玄奘,你可别死呀,至少,至少别死在我这……” 她空有妖力,只知道用来行欢作乐,未曾修习过救命的法术,无论她如何拍打他的脸颊、摇晃他的身体,他依旧紧闭双眼,渐渐变得冰凉。 最后她没了办法,只得做了决定。 “你的元阳让我涨了些许修为,现在我数倍奉还。” 她掐了法诀,第二条尾巴随之消散,化作纯净的法力渗入他的身体,成功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只是这条尾巴是她修炼百年而成的法相之身,散去法相如同散去了七八成的妖力,让她倍感疲乏。 玲珑拢了拢身上的红纱,本想将他拖到树荫下恢复,却没想到自己浑身发软,一个踉跄倒在他的臂弯里。 “小和尚……我看你……才像个吸人的……妖精……” 说完这话,她也闭上眼睛、不省人事了。 —————— 不知过了多久,唐玄奘先一步醒来,看到怀里的女人一阵发愣。 他坠入泉水之后好像做了个混乱的梦境,恍惚看到金灿灿的佛光在眼前指引,又隐约听到她在耳边呼唤他的姓名。 所以,是她救了自己? 唐玄奘心情复杂地起身,穿好袈裟,回头一看,她仍是躺在泉水边上毫无知觉。 罢了,此女虽然作恶多端,但她仍有些许善念。 再加上此地不乏商队来往,让她浑身赤裸地暴晒于荒漠,恐怕又生事端。 他想了片刻,迈步折返,用红纱裹紧她的身体,再将她抱起,放平在一处隐蔽的树荫下。 谁知他刚松了手,就被她抓住了衣摆。 “大师……救我……” “如何救你?” 玲珑难掩倦色,如同霜打的花儿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远处的泉水。 难道那汪泉水对妖精来说是救命的良药? 唐玄奘见她着实可怜,便大发慈悲,又把她抱起来,走入泉水中。 “你可以动吗?”他的身材挺拔,臂膀结实,抱着她站在水中毫不费力,只是他看她依旧闭着眼睛,也不知怎样才能救她,“需要我放你入水,还是怎么做?” 她许久没有应声,浑身轻飘飘的,连呼吸都感觉不到。 他有些紧张,只能这般抱着她泡在水里,一动不动,任由风沙吹拂他的袈裟与她的红纱,他的面色不改分毫。 直到日头开始西移,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望见他硬朗的下颚。 “小和尚,谢谢你。” 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他知道她彻底醒了。 他心中复杂难明,一言不发地将她放下来,谁知她刚踩到水底,又两眼昏花地向后倒去。 所幸他时刻注意着她,扯住她的手臂,又稀里糊涂地把人带到自己怀里。 玲珑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闻到袈裟上的沙土气息,还有些许熏香的味道。 不知为何,明明现在她与他并未赤裸相见、肌肤相贴,可是她莫名多了几分悸动。 “小和尚,我不会杀你,只是离开了这里,你要怎么做?” “继续西行。” “你不还俗吗?”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却发现他双目放空,如同远视不可知的前方,对于怀中的人儿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贫僧身负取经之务,不到西天,不言放弃。” “你已经破了色戒,便不是佛门弟子,何必再去西天取经?” “阿弥陀佛。”他闭了闭眼,念了句佛号,“贫僧有罪,须向佛祖请罪。” “这么说,不论如何,你都要走?” “是。” “永远不再回来?” “……是。” 玲珑睁大了眼睛,愈发抱紧他的腰腹,“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既是从西域前往西天,回来怎会绕过此地?说到底,你是不愿再见到我。” 唐玄奘长叹一声,“施主,你我本是人妖之别,我因你犯戒,自去请罪,更是无颜再与你相见。” “什么无颜见我?你们佛门最讲究因果缘分,若是你归来时途经此地,我未能找到你,我便认了;若我找到你,我就不会再放过你。” 这般无赖的话语,竟让他无法反驳。 夕阳下,他与她站在泉水中,对视许久。 他看到她的红纱裙随着水面的波纹起伏晃动,亦如她眼中闪烁的光芒和情愫。 不,不该是这样的。 他幡然醒悟,缓缓掰开她的手臂,后退一步,让两人之间留出一尺的缝隙。 “小和尚……” “女施主。”他垂下眉目,不敢继续直视她的面容,“这世间有大好景色,也有比我更体贴的良人。你我缘分浅薄,枉然强求,只会陷入苦海之中。”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他已经转身,毅然离去。 第三章白狐与唐玄奘(高H/宫交) “你等等我,你别走!唐玄奘!臭和尚!” 她的哭腔让他脚步一顿,下一刻,他再次被她从身后抱住。 熟悉的温度从脊背传来,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臭和尚,再陪我一晚。” 他又想掰开她的手指,她又哭着说,“天色已晚,风沙渐起,你还能走到哪去?就陪我最后一晚,此后天涯海角,我再也不会去找你。” 她听到他幽幽叹了口气,“施主,你这是何必……” 何必再来动摇他的意志力,何必再强行霸占他的心房。 她没有回话,而是拽过他的身体,跳起来环住他的脖子。 她比他矮了一截,如此抱着他的脖子,她只能双脚悬空,在水里胡乱扑腾,但是很快,他伸出臂膀,将她的臀部抬起,牢牢贴紧在自己身前。 他的动作让她感到暖心,像是为了奖励他,她在他的下颚亲了一口,又伸出圆圆的舌尖舔舐他的胡茬,让他的眸色变深了许多。 “你也舍不得我,是不是?”她俏皮地眨眨眼睛,双腿环住他的腰腹,柔软的红唇寻到他紧抿的薄唇,一点点含住、吸吮。 薄如蝉翼的红纱挡不住她姣好的身形,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他胸膛上下摩擦,不断刺激着他的理智。 她还嫌这不够,轻轻喘气在他耳边说,“就这一晚,今晚过后,我们永不相见。” 这句话就像最致命的毒药,瞬间腐蚀掉他所有的心防。 他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对她动了心,也分不清自己是否还能从深渊中脱离,他只知道,他想与她在一起,亲密、赤裸、没有明天。 两人如同发情期的野兽般激烈交吻。 他抛弃了身份和重任,她放弃了未来和缘分。 他们活在今晚,只有今晚。 “唔嗯……啊……”她没想到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学得飞快,竟是差点让她窒息在甜腻的吻。 与此同时,她感受到臀部下方翘起的阳物,花穴更是止不住地收缩着,渴求他的征服。 他感受到她正在不安分地扭动,安抚地轻咬她的唇瓣。 “要我怎么做?” “进来,进来……” “什么进来?” 这臭和尚,竟然原封不动地照搬她那一夜戏弄他的话语。 她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张嘴咬向他的喉结,成功让他的呼吸更加粗重。 他没忘记两人的下半身仍然泡在水里,所以正想抱着她上岸,谁知她已经等不及了,直接扯开袈裟、抬起肉臀,将鸡蛋大的龟头吞了进去。 两人不约而同地闷哼一声。 他是爽的,而她是痛的。 “乖,不要急。”他估摸着两人的体位并不恰当,她体内的肌肉绷紧,穴道也会更加紧致。 贸然插入,只会伤了她的身体。 “我想要,想要你全部插进来。” 她本就是靠男人的精气为食,情欲对她来说如同食欲,先前为了救他而折损了八成妖力,眼下她更是饿得满脑子迷糊,“都怪你的,你的太大了,是我吃过最大的……” 危险的发言让他眯了眯眼睛,“你吃过别人的?” 浑浑噩噩的玲珑还不知道男人生气了,只顾着噘嘴控诉道,“我就是喜欢吃这个,你不让我吃,我就去找别人啊……” 他忽然攥住她的纤腰往下一摁,本来卡在穴口的龙头忽然撞入最深处,当即让她尖叫着泄出大片淫水,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 他就这么抱着她往岸边的树林走去,每走一步,都要向上顶一下花心。 明明胯下的欲根被她吸得舒爽极了,但是一想到她还吃过别人的东西,他又十分郁闷。 佛门教养不允许他说出什么羞辱泄愤的话语,他只能用行动表示他的嫉妒和不满。 于是他寻了一处隐蔽,扯下袈裟垫在地上,刚把她放下去,就抬起腰腹把茎身完全抽出,等她瘙痒难耐地扭动身体时,再狠狠撞入,直捣花蕊。 “啊——”她被他无师自通的技巧折腾得双目失神,纤细的腰肢控制不住地抬起,仿佛是为了适应挺翘的欲根,又像是用双乳诱惑他的心神。 他如她所愿,俯身含住那挺立的豆蔻,用牙齿细细研磨纹理。 一双棕色眼瞳深变得沉如墨,时时刻刻注视着她的反应,看着她因为自己的抽插而呻吟,因为自己的挑逗而颤栗。 他喜欢她这般为他绽放的模样,胜过这世间的万千之景。 他情动不已地撞击她的敏感处,双手不停地游走于她的胸前、腰腹,直至他把紧闭的宫口撞得酥软如胶,再用力挺身探入这个未曾有人到访的秘境,与她彻底融为一体。 “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在情欲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刻,他忽然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 她的名字,她的过往,她的未来。 可是她此时已经沉沦在交合的快感中,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花房里的那根怪物,完全听不清他在问什么。 她不受控制留下泪水,只能抱住他的脖子,无助地喃喃自语,“不要了,不要……” 他听懂了她的话语,低头含住她的朱唇。 “你不能拒绝,我们……只有今晚。” 他感受到自己的阀门愈加逼近,伸手抬起她的臀部,让两人的耻骨紧紧相连,凶悍的龙头直接撞上敏感的宫房底部,在她的小腹上顶起夸张的弧度。 无与伦比的快感瞬间将她摧毁,好似濒死的鱼儿在他怀里痉挛、颤抖。 花穴的肉壁更是缠紧他的欲根,任由小小的宫口勒紧他的茎身,无尽的舒爽从尾椎升起,冲散大脑中的禁锢,只见眼前白光乍现,唯有她的面容艳丽如初。 —————— 别扭且腹黑的和尚与妩媚又纯然的狐狸,真的好喜欢!! 但是,追妻火葬场准备启动,小虐怡情哦(/≧ω\) 第四章白狐与唐玄奘(微H) 当清晨的曦光再度倾洒在这片小小的绿洲,风声中携裹着悠扬的钟声,将树荫下的男人唤醒。 他的思绪快速回拢,目光转移到怀中的女人,发现她睡得并不安稳,为她拢紧殷红的纱裙。 两人身上遍布疯狂的痕迹,如同只争朝夕的动物,拼尽全力地交合、繁衍,她的花液浸湿了他的袈裟,而他的浓精亦是灌满了她的花房。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没能狠心离开,或许是因为她惊心动魄的美,或许是因为她眼里灵动闪烁的光,又或许是因为她说的,他们真的没有再相见的缘分。 总之,是他做错了事,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待他前往西天向佛祖请罪,即使要堕入地狱,他也无怨无悔。 “臭和尚……”她在他的臂弯不安分地动了动,窈窕的身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再次让他燃起浴火。 他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他怕自己仍然舍不得这处温柔乡。 于是他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走到泉水边。 “唔……”清凉的泉水让她忍不住一哆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直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给他的脸颊印上甜甜的香吻,“小和尚,你还在。” “身体感觉好些了吗?”他心中因为她的娇憨而感到甜蜜,面上不动声色,只顾着用泉水清洗她身上的痕迹。 “里面有点疼。”她拉着他的大掌放在花穴上,下意识地蹭了蹭,又激起阵阵颤栗,“嗯啊……还没有吃饱……” 他见不得她这般媚态,脸上的冷静逐渐瓦解,捧起她的后脑勺与她深吻。 两人的呼吸逐渐急促,体温开始变得炽热,仿佛干柴烈火,一碰就会点燃。 她扭动腰肢试图吞进他的阳物,却被他摁在怀里,茫然地承受他的掠夺。 与此同时,他还不忘用手指探入花穴中,慢慢挖出昨晚留在穴道的精液。 虽然他的动作僵硬笨拙,但她实在敏感,竟也能高潮了两次。 “你硬了,不做吗?”她抬起氤氲的竖瞳,好像单纯在问他吃不吃早饭。 “我要走了。”他看到她眼中的不舍,俯首轻啄她红肿的嘴唇,好似要把所有挽留的话语堵在她的嘴边,“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玲珑。”似是意识到即将来临的离别,她身体的情欲渐渐平息下来,轻声问,“你会忘记我吗?” “会。”他缓缓将她放在水中,抬手捋去她耳边的碎发,目光从她的眉眼掠过,再次俯首含住她的双唇,“也请你忘记我。” 人妖有别,她的岁月悠长,而他此生许身佛门,本就没有未来可言。 是她施法造就这段孽缘,也是他犹豫不决,延长了这场镜花水月。 “玲珑……”他第一次说出她的名字,像是告别,又像是告白,可是他没有说出剩下的半句话,已经放开她的手,转身走向岸边。 这次,她没有任何的挽留。 金色的晨曦铺满整片沙漠,他收拾好行囊,重新穿上袈裟,沿着西行的道路远去。 玲珑依旧披着朦胧的红纱,站在沙丘之上,遥望他远去的背影。 就在此时,天色骤变,原本温暖明媚的晨光忽然炸开大片的雷海,化作青色巨龙一口吞没那道身影。 她飞奔过去寻找他的下落,谁知雷光锋芒一转,瞬间将她吞没。 —————— 这是哪? “这是天牢。” 陌生的声音惊醒玲珑的意识,她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被锁链牢牢束缚在原地。 她万分警惕地打量牢笼外的老妪,“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何在这里。” “少跟我打哑谜。”她浑身防备,没有太多耐心,“被雷电击中的还有一个和尚,他在哪?” “小狐狸,难道你爱上了他?” “与你无关。” “你可知他是谁?” 玲珑听出她耐人寻味的语气,心绪渐渐平静,“他是西天取经的和尚,莫非不是凡人?” “好聪明的孩子。”老妪笑了笑,弹指送出一道仙力,解了她身上的锁链,“小姑娘,他犯了天条,违了谕旨,而你也命不久矣。” “胡说!”她急忙反驳道,“他只是犯了色戒,又不是放弃取经,为何要了他的命?” “当然只是丢了第一世的命。” 那就是说他还有第二世、第三世。 玲珑听出话外话,渐渐放下心来。 “傻姑娘,真是傻姑娘。”老妪的笑意淡去,又问道,“你只在乎他的生死,可曾想过你的结局?” “我既是强迫他的罪魁祸首,要我遭受刑罚,我也无话可说。” “你苦苦修炼百年有余,于男人身下婉转求欢,这才换来一道法相之身,不仅白白救他一命,还要赔上自己的性命。” “要我偿命?”玲珑没想到自己将要遭受如此惨痛的代价,顿时怒意横生,“我不知他是天上的罗汉,也不后悔与他相见,但是我不甘心,我罪不至死。” “他可是佛祖门下金蝉子的转世之身,你强迫他与你交欢两日,堕入深渊,难道这还不够你以死谢罪?” “满口胡言,尽是些为人所难的道理。你们仙家有修身养性、节情欲的规矩,可我是天生地养的狐狸,这是我的修炼之道,我也未曾害过谁的性命。” 玲珑没有被她所说的罪孽吓到,反而冷脸驳斥,“我错就错在恰巧遇到了转世的佛祖弟子,这个错我认了,我也愿意承担。既然要我赔命已是板上钉钉的事,那又何必再来教我认罪?” 老妪又笑了起来,笑声沙哑而刺耳,令她感到十分不悦。 “你笑什么?” “我笑一个痴,一个傻。” 玲珑知道她话中有话,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终于等老妪笑够了,这才拍拍胸脯缓口气,“你说说,为何唯独对他另眼相看?” 玲珑转了转眼珠子,这个问题她倒是没有仔细想过,“相中便是相中了,他合我的眼缘,又比别人体贴些。” “小姑娘,听老妇一句劝。” “你说。” “你已有百余年岁,比起凡人算是长寿之相,可是你终日困在西域沙海,既未见过世间景色,也未尝过人心险恶。你就像那尚未出过远门的孩童,懵懂无知才会引来虎狼入室。” “我是妖精,谁敢伤害我?” “那是因为西域人烟稀少罢了。”老妪摇了摇头,“你看山是山,他看山是水,当你们的认知和心性不在同一个境界时,无论你修为如何高深,他总能诓骗到你的真心,让你甘之如饴。” 玲珑一阵默然,她想到了唐玄奘看向远方的那个眼神,他眼里所向往的是她看不懂的东西。 所以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她也说不清楚。 算了,都是要死的狐狸,还惦记什么男人。 “老婆婆,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你竟是不认得我是谁了,也罢也罢……”老妪乐呵呵地笑着,将一块玉简从缝隙中递给她,“这是你曾经随身携带的东西,或许,它能在天罚之下救你一命。” “我曾经……”玲珑细细打量手中的玉简,其表面光滑质朴,毫无痕迹,“可是我完全没有印象。” “忘记便忘记了,对于我们这样的存在,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无尽的轮回……” “它怎么不见了?”玲珑眼睁睁看着玉简融入她的掌心,正是惊慌失措之际,却发现老妪已经消失,“老婆婆,你到底是谁?” —————— 西天大雷音寺,佛门庄严肃穆,众罗汉分列两旁,静静凝视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金蝉子,你可认罪?” “弟子认罪。”他还是那般俊逸沉稳的面容,只是身上披了佛光袈裟,多了几分高不可攀的威严。 “既然认罪,自去领罚,再入凡轮回便是,还在此处逗留什么?” “弟子……弟子想为一人求情。” 莲台上的佛祖垂下目光,带了几许悲悯之色,“你想为那只狐狸求情。” “正是。” “晚矣,玉帝已赐下旨意,要她在午时三刻受天罚洗礼。” 金蝉子面露愕然。 怎会将天罚降在她身上? 他尚且能够转世投胎,可她只是修炼百年的狐妖,为了救他的第一世凡胎而散去修为,又被他连累丢了性命,永远不能再见。 这不是她该承受的因果,亦是他不能放下的结局。 “我佛慈悲,弟子恳请佛祖,让弟子去受了这天罚。” “天罚岂是儿戏?”释迦牟尼神色淡淡,不愿再谈论此事,“观音大士。” “弟子在。” “将他带去受罚,不可耽误传经之事。” —————— 天牢,时辰已到,天兵将玲珑押送到南天门外。 对于这位凡间押来的狐妖,众位大仙还是挺稀奇的。 他们聚在南天门前肆意打量她的面容还有艳丽的红纱。 玲珑的妖力被禁,只得垂着脑袋,任由他们把自己绑在行刑柱上。 这时,凌霄殿传出震耳欲聋的发问,“重犯玲珑,你可认罪?” 她抬起头,周围彩云飘飘,映得她愈发美丽鲜活。 “我何罪之有?” “大胆妖狐,竟然还不认罪!”巨灵神从天而降,落在她面前,掀起一阵狂风,“重犯玲珑,修习歪门邪道,掠取凡人精气,强迫金蝉子转世第一身与其交欢无度,有辱佛门,罪大恶极!你认不认罪!” 巨灵神身高三丈,声如洪钟,呵斥几句竟是差点让她神魂离体。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天上的神仙,却没想到是以这般弱小的姿态被他人围观、俯视。 “快说,你认不认罪!” “不就是睡了个有背景的男人?”她咬咬牙,顶住巨灵神的威压,字字清晰地说,“有本事你们这些神仙罗汉都别屈尊下凡,省得经不住诱惑,又要抓几只妖精上天为你们负责。” “大胆孽畜,竟敢羞辱仙门!”巨灵神怒吼一声,当即震得她内脏翻滚,嘴角溢血。 她没了妖力跟凡人也没什么区别,如今身体的疼痛让她没了反驳的力气,她也不愿再和他们扯东扯西。 “巨灵神,速来领旨。” “遵命。” 那高楼似的巨灵神又飞回凌霄殿去,留下众仙在原地唏嘘不已。 “这小狐妖的态度恶劣,估计是要加重刑了。” “倘若她认罪认罚,玉帝心情稍好,还能让她有条活路。” “实在可惜,为了一个男人丢了性命,到头来,他连最后一面都不来见她。” “少说些吧,本来就够可怜了。” 他不愿见她最后一面? 玲珑茫然地抬起头,听到众仙的议论声,只觉得分外悲戚。 也是,他本是佛祖门下弟子,早已得道成仙几千年,怎会留恋她这只小小的狐狸? 亏她还叫他小和尚,若论资排辈,她还得叫他一声佛爷爷。 玲珑被自己内心的想法逗笑了,靠在行刑柱上又哭又笑。 老婆婆说得对,这是段孽缘,孽缘啊…… “传玉帝旨意,妖狐玲珑违反天条天规,有辱佛门、执迷不悟,赐天罚九霄神雷。” 巨灵神的声音在南天门回荡不绝,周围的议论声愈发吵闹。 “九霄神雷可是重罚,轻则肉身灰飞烟灭,重则神魂俱散,不入地府轮回。” “相当于……这世间再也没了这个人呗。” “多少年没见过这道天罚了,玉帝果然动怒不轻。” 玲珑止住了哭笑,像是丢了魂魄般站在台上。 “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话音刚落,九天之上响起爆裂的雷声,七彩的闪电快速蔓延而下,如同神明的宝剑,一击劈中那道娇小的身躯。 众仙皆是掩面,不敢直视雷光,待到雷光散去后,行刑台方圆五丈化为焦土,唯有一块干干净净的玉简留在原地。 他们正想凑上去看个仔细,那块玉简忽然亮起,朝着远处飞去。 百里外,一身狼狈的男人遥望那片焦土,迟迟说不出话来。 “我们来晚了,师兄,请节哀。”观音大士素手而立,不悲不喜,“既然见不到最后一面,还请师兄稳住佛心,切莫动摇。” 金蝉子并未接话,他像是在自责,又像是沉湎于遗憾。 她是金蝉子的劫,也是唐玄奘的心。 他明知造化弄人,仍是难以从那场镜花水月的梦境中醒来。 “师兄,这是什么?”观音大士看到飞来的玉简,正想施法挡下,便被金蝉子先一步拿在手中。 “上官玲珑。”他默念玉简上的字迹,只见其光芒愈发明亮,化作无数荧光,飘向未知的远方。 —————— 配了一张某游戏的黑皮腹肌图,我就是从这想出来的灵感(//?//)这篇文的金蝉子只是借了取经的这个设定,跟历史和古典小说没有任何相似哦 第一女官 “金蝉子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每逢九难必有一次大劫,你是他的第一劫。命数如此,天意难违。既是你的造化,也是你的磨炼。倘若你在人间能够修炼证道、摘得道果,我便不再追究你与他之间的孽缘。” 孽缘…… 襁褓中的女婴睁开纯黑的眼瞳,感受到右掌微微发热。 婴儿的本能让她哭闹起来,引来乳母和父亲。 “囡囡怎么了?” “她好像出汗了,可能捂得难受。”乳母将层层包裹的丝绸扯开了些,女婴仍是哭闹着,右手胡乱挥舞,打到乳母的下巴,“小姐乖些,可别把手拿出来,小心着凉了。” “囡囡乖,囡囡乖。”男人面带笑意站在一旁,轻声安抚她,“是不是饿了,还是想让娘亲抱?” 娘亲…… 女婴忽然停止了哭闹,睁大眼睛盯着男人的面容。 她这是……有了父母? —————— 鸿宸历十四年,工部侍郎上官崇远接连举办满月宴和周岁宴,恨不得让京城百姓都知道自家有个宝贝闺女。 次年,他听从太傅的建议,将女儿的名字定为上官玲珑,再加上自家女儿乖巧可爱、软玉温香的模样,他更是疼爱万分。 一晃眼,上官玲珑迎来七岁生辰,而上官崇远亦是被提拔为工部尚书,可谓是朝中新贵,让人颇为重视。 于是乎,这次生辰宴的来客更胜往年,大大小小的礼盒将库房塞满,还有许多她从未见过的小屁孩也来到家里。 “妹妹快过来。”上官连云大声招呼自家妹妹,回头又对旁边的几个小男孩解释,“玲珑从小被宠着长大,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哭,等会你们可别逗她。” “知道了知道了。” “容易哭是个毛病,打一顿就好了。”说这话的男孩立马被上官连云瞪了一眼,悻悻地缩了缩脑袋,“开玩笑的。” “哥哥。”话音刚落,回廊下出现一道娇小的身影,一蹦一跳地穿过花苑小径,扑进上官连云的怀里蹭来蹭去,“哥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小心些,今天戴了发饰,就不要乱动了。”上官连云对自家妹妹喜欢蹭别人怀里的动作感到无可奈何,忍不住揪了揪她的婴儿肥,“玲珑,快站好,我给你介绍介绍。” 玲珑听话乖乖站好,睁大眼睛打量眼前的几位男孩。 “这是世子安阳旭,这位是我的好朋友代青,这位你之前见过的……” “我知道,他是坏蛋赵北逸。”玲珑叉起腰,奶声奶气地控诉,“上个月他来我们家里,抢我的糖人。” “胡说,分明是你送给我,后来又反悔的。”赵北逸正是先前说要把妹妹打一顿,此时更是噘着嘴很不服气。 “说谎的小骗子,不要脸,略略略。”玲珑做起鬼脸嘲笑他,旁边的上官连云只能无奈扶额。 “女孩子家家不要做这些动作。” “女孩子家家怎么了,我就要做。”玲珑说完,还朝自家哥哥也做了鬼脸,活脱脱一副被宠坏的模样,让赵北逸心里平衡多了。 “好了好了,你喜欢就好。”上官连云一把捏住她的脸蛋,让她做不出什么表情,“既然见过面了,以后遇到这些朋友要记得打招呼,知道吗?” “我知道了。”玲珑在他手中败下阵来,如同霜打的茄子般歪了歪头,“哥哥最坏了,我要去和柳姐姐玩。” “玲珑最乖了,快去吧。” 上官连云放开她,她便蹦蹦跳跳又离开了。 安阳旭收回目光,语气颇为羡慕,“我娘快要生了,若是生了个妹妹像玲珑这般可爱,我也要天天宠着她。” “有爹娘宠着就够了。”赵北逸表示,“我要是有弟弟妹妹,我必定把他们都训成我的小跟班。” 代青斜睨他一眼,“净说些大话。” 他们此时不过十岁出头的年纪,平日除了课业便是斗蛐蛐。 后来再长大些,他们开始组织游湖、赏花、诗会,时不时也会请各家未出阁的娘子前来参加。 这不,安阳旭他们磨了上官连云好一阵子,他才答应将他家的宝贝妹妹带出来让大家混个眼熟。 不是他们脸盲,只是上官玲珑这姑娘实在懒散得很,一年到头不见出门几次,只知道往柳家跑,其他人想见她又找不到理由登门拜访。 “玲珑,你准备好了没?”上官连云站在门外吆喝着。 “马上好。”玲珑穿着嫣红的裙子在柳歆儿面前转了一圈,“柳姐姐,你看这件怎么样?” “这实在太隆重了,我们只是去游湖,不是赴宴。”她帮她另外挑了一件沧浪卷云袖的襦裙,“来试试这件。” 门外的上官连云又等了一会,没等到她们出来,反倒是惊动了自家娘亲。 “你妹妹怎么还没出发?” “还在挑衣服,应该快了。” “她这性子就是懒懒洋洋的。”罗秋湘无奈地摇了摇头,再三叮嘱道,“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你妹妹,她要是有什么好奇的,你就跟着她去玩,别把她弄丢了。” “娘,我知道的。” 他还想说些什么,屋门忽然打开了,玲珑三两下扑进他的怀里,差点把他撞翻。 罗秋湘看得眉心一跳,“咋咋呼呼的,小心摔到地上。” 玲珑习惯性在上官连云的怀里蹭了蹭脸,像只小狐狸般露出脑袋,“才不会呢,我哥身板可硬朗了。” “那也不能这么粘着你哥哥,你再有一年就要及笄了,总要注意男女有别。” “我不管,他是我哥。”玲珑又把脑袋埋进他怀里,简直可爱得让人心颤。 上官连云勾起笑意,抬头摸了摸她的发顶,“好了好了,快赶路去,别让他们等急了。” 柳歆儿站在旁边看着兄妹俩的互动,难免有些羡慕。 她也希望有个哥哥,能够让自己在家里少吃些苦。 上官连云安抚好玲珑,向她行礼道,“柳姑娘,请。” —————— 最近流感严重,实在难顶。 我以前很少感冒咳嗽,今年算上一阳,二阳,总共感冒了三次╯▂╰ (2)第一女官 此时正值盛夏,京中菡萏湖画舫往来,载着达官贵人们穿梭在层层荷花之间。 上官连云匆匆赶到时,代青他们已经饮茶相谈,等了些许时候了。 “碧霄,你可算来了。” “遇到小事耽误了时间。”上官连云掀开珠帘,向在座的几人作揖,“请各位海涵。” “今个既然迟到,不如稍后请大家到润福楼喝两杯。” “我看是谁要我哥哥请酒?”娇俏的声音打断众人的思绪,少女面若桃花,眸如幻星,从上官连云身后冒出个小脑袋,“原来是你这个坏蛋。” “玲珑不得无礼。”上官连云颇为无奈,正想向赵北逸道歉,却发现他傻愣愣地盯着自家妹妹,“启明,启明……” “嗯?”赵北逸回过神来,表情奇怪地抿了抿唇,“许久未见,玲珑妹妹竟是把我当做坏人。” “你小时候总是抢我的糖人,后来我知道你来我家,我都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玲珑刚做个鬼脸,立马被上官连云捂住嘴巴。 “抱歉,舍妹被宠坏了。” 赵北逸清了清嗓,“无妨,她只是过于活泼罢了。” 安阳旭看向第三位来客,“这位是?” “小女子姓柳,名歆儿。”柳歆儿浅笑行礼,“玲珑难得愿意出来,便邀我凑个热闹,还请担待。” 原来是定国侯府的嫡女,原先也算名门望族,可惜近几年出了些事,官职一削再削,如今只剩下个空衔。 安阳旭出于礼仪,朝她淡然点头,又看向上官连云身旁的少女,仍是一副跳脱灵动的模样,转着眼珠子打量众人。 “玲珑妹妹可还记得我?” “记得,我当然记得。”玲珑弯了弯眼睛,“你长得像是画里的公子。” 安阳旭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他的皮相极好,幼时已是初见神采,长大后明眉朗目,方正弘毅,正合她的喜好。 “诸位,请入座。”代青作为此次赏荷小聚的发起人,看上去对玲珑并没有太多的好奇,“船家,请开船。” 画舫推水逐波,闯入荷花丛中,花香盈袖时,亦是清茶煮沸时。 他们聊着男人的话题,玲珑听了一会,都是些科举仕途、四书五经,她不感兴趣,随即拉着柳歆儿到船头摘花。 “歆儿,幸好我把你邀来,否则我要闷死了。” “要是实在不喜欢,可以适当推掉。” “我何尝不想?”玲珑撇撇嘴,摘去枯萎的花瓣,“我娘说我年纪到了,总要出去走动走动,见见世面。世面世面,他们当我什么都不懂……” 柳歆儿听着她这般幼稚的话语,心中涌现几分酸涩。 她倒是想什么也不懂,可是她不得不面对毫无选择的事,比如,宫中选秀。 “玲珑,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谁说的,我当然知道认识歆儿是我的福气。”玲珑抱住她的手臂晃了晃,“玲珑最喜欢歆儿了。” 她这话不是作假,柳歆儿面相秀雅,净若宝玉,亦是十分合她的眼缘。 “就知道哄我,当心些,头簪要掉了。” 柳歆儿帮她扶稳头簪,她也按住她的肩膀,为她戴上一朵嫩红的荷花。 姐妹俩坐在船头摘摘荷花,逗逗青鱼,一时半会也颇有乐趣。 安阳旭掀开珠帘,看到的就是这幅轻快的景象。 “清风秀舫载诗情,玉荷珠娘含画意。两位姑娘兴致不错。” “安世子。”柳歆儿正在规规矩矩行礼,玲珑已经凑到他近前去。 “你也出来了,是不是嫌他们说话太无聊?” “自然不是。”安阳旭低头瞧着她明艳鲜活的面容,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只是船舱里坐久了,出来透透气。” 透气,鬼才信呢。 玲珑蹬蹬蹬退到柳歆儿身边,继续和她折腾荷花。 “歆儿。” “怎么了?” “你可曾听闻安阳旭有婚约……” “嘘。”柳歆儿连忙做了噤声的手势,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少年,“你真是胆大,怎敢在他人的眼皮底下议论?” “因为……我就是要他听见呀。”玲珑嘿嘿坏笑,转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如同偷腥的猫儿眨了眨眼。 柳歆儿是个聪明人,当即明白她的意思,“你也不怕你哥哥揍你。” “等他想揍我再说,我娘会拦着的。” 柳歆儿扶额,到时候上官夫人估计也要抄起木尺收拾她。 她知道玲珑这丫头从小调皮,总是不按规矩做事,在京城的世家贵族里显得格格不入。 或许正是这份不知所谓的纯真,使得玲珑成为定国侯府没落之后,极少数仍是以真心待她的朋友。 “玲珑。” “嗯?” “婚姻乃是终身大事,切不可莽撞随意。”柳歆儿装作为她戴上荷花的模样,在她耳边低声说,“安世子恐非良人。” ——“这世间有大好景色,也有比我更体贴的良人。” 好熟悉的话语,似是很久之前,也有人告诉她,她该选个更为体贴的良人。 良人,良人,她是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怎能看出来谁是坏人、谁是良人。 人生血肉脸生相,左不过长得美丑的区别罢了。 玲珑眸光游离,默然不答。 柳歆儿很少见她这般安静,只当她把自己的劝说听进耳朵里了。 不过,玲珑的安静仅是一时的,没过多久,她又神态雀跃地嚷嚷着要捞青鱼。 “这荷叶重重,水影摇乱,你能看得见几条鱼?”赵北逸一如既往和她对着呛。 “看不见的是你。”玲珑在上官连云身后,朝他做了个鬼脸,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跑到船尾去,“船家,你这有没有鱼叉?” 船夫挠了挠头,“姑娘,这是画舫,不是渔船,哪来的鱼叉。” 两人的对话传到船舱里,赵北逸很不客气地笑出声,“玲珑,哪有人来荷花湖里抓鱼的?” 上官连云无奈地叫她回来,“你乖一些,若是饿了就吃点东西。” 代青亦是忍俊不禁,“不如我们下一次游玩时,就到城郊山野里试一试。” 玲珑摸了摸肚子,自家哥哥说得对,她好像是有些饿了,但是她不想吃桌上的佳肴甜点,更想吃新鲜的鱼。 她对上赵北逸嘲笑的表情,状似凶狠地皱起鼻尖,“小坏蛋,你等着,我这就捉鱼上来。” “玲珑,别闹。”上官连云以为她耍脾气了,可谁知她拿了一根筷子就往外走。 “我去看着她。”赵北逸自知玲珑是受了他的刺激,担心她真的下水捞鱼去了,匆忙起身追她。 他刚来到船头,正好看到玲珑极快地甩出筷子,竟是刺中一条浮出水面吐泡泡的青鱼,没过一会,这条鱼便翻起肚皮,漂在荷叶下。 柳歆儿惊呆了,她怎么不知道玲珑还是个天生神力的姑娘。 安阳旭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小坏蛋快来看看,我是不是能叉鱼?”玲珑昂首叉腰,露出自傲的神情。 “……算你厉害。” 赵北逸嘟嘟囔囔的模样可把玲珑乐坏了,她不顾仪态,直接撸起袖子,“还没完呢,你看好了,我还能把鱼给你捉上来。” 柳歆儿脸色微变,正想劝她,谁知画舫突然左右晃动起来,她的指尖擦过玲珑的手臂,没能拉住她坠落的身形。 柳歆儿大惊失色,跑回船舱里呼叫,“快快来人,玲珑掉水里了!” 上官连云急步冲出来,却见赵北逸已经跳入湖中,及时捞起玲珑。 安阳旭蹲在船头,帮忙把两人拉起来。 上官连云满脸阴云,气势汹汹地脱下外衫,套在玲珑身上。 “哥,哥哥——啊嚏!”玲珑窘迫地揉了揉鼻子,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碧霄,先别生气了。”代青出来圆场,“让启明和玲珑进来捂捂身子,小心着凉。” 他们相识多年,极少见他这般冷脸,看来是被自家妹妹气坏了。 上官连云给玲珑穿好外衫,拽着她回到船舱,“船家,麻烦回岸。” “要等会哩,旁边这船撞过来,挡在船尾,我得调头才能回去。” “请尽快。” 得知是画舫被撞,玲珑又委屈起来,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哥你看,这不是我的错,回去之后,你不能和娘说我的坏话。” 上官连云看她这副不知所谓的模样,更是不想和她说话。 “哥,你别生气了。”玲珑蹭蹭他的袖子,发现他仍是无动于衷,“哥,我冷。” 上官连云低头对上她水润的眸子,心里的防线逐渐瓦解,无视他人异样的目光,认命地把她揽在怀里。 “有哥哥真是好,阿嚏——”赵北逸惨兮兮地抱着自己,语气里尽是藏不住的酸意,引得柳歆儿转头看了他一眼。 “抱你就免了。”代青脱下外衫塞给他,“给一件衣服,你也可以叫我一声哥哥。” 赵北逸:“……” —————— 家人们,不是我故意拖更,我这xp就跟我的精神状态似的,持续性萎靡,间歇性亢奋 有时候想写了,就会连续写好几章,有时候xp消沉,就不怎么写得出来 (3)第一女官(骨科/女上/高H) 等到画舫迟迟靠岸时,玲珑已在上官连云怀里迷糊睡去。 “玲珑醒醒。”他叫了她几声,发现她脸色潮红,竟是开始发热了。 “这画舫上没有衣服给她更换,估计是着凉了。”代青唤来上官府和赵府的马车,吩咐车夫搭好脚凳,“碧霄,启明,可是需要我帮你们叫郎中尾随回府?” “麻烦了。”上官连云道谢,抱着玲珑上马车。 “我阿嚏——我府上正好有一位郎中……”赵北逸急忙进了马车里,又掀开帘子,“建文,过几天阿嚏——过几天我把外衫洗干净还你。” “这是小事,快些回去。”代青被他的窘态逗笑,转头呼唤柳歆儿,“柳姑娘,柳姑娘。” 柳歆儿回过神,“抱歉,方才看到一位熟人。” “无妨,可是需要我为你安排马车?” “多谢好意,只是家慈让我带一份桃花酥,我稍后自行步去。” 柳歆儿扯出一抹笑容,径自走向旁边的街巷,待到自己被行人挡住的时候,她才回头再看向湖边的另一艘画舫。 那正是先前撞了他们的那一艘,只是她刚才看到安阳旭走上船头,似是认识船上之人。 她可不会认为他会好心替玲珑出头。 这些年来,端亲王府并不安稳,也只有玲珑这个大门不出的傻姑娘对这些表里不一的家伙毫无防备。 —————— 等到郎中上门为玲珑诊脉煎药,已是日落时分。 上官连云出乎意料地没有被自家娘亲训斥,只是让他以后多注意些。 “玲珑再有一年就要及笄了,你们一个当爹的,一个当兄长的,个个宠着她,弄得她什么也不懂。”罗秋湘叹了叹气,“她该出去走走,即使是自己做错事、吃了亏,也得让她受着,否则她永远长不大。” “娘,您的良苦用心,玲珑会明白的。” “等她明白的时候,我估计都老掉牙咯。”她说了句玩笑话,摆手让他离开,“快去照顾你妹妹吧,等会你爹知道这件事,估计要揍你了。” 上官连云看到她鬓边的白发,心中颇为感慨。 如今的上官府看起来风光正好,其实上官夫人已经抱病多年,治理家业的担子早就落到他的肩上,而上官崇远仕途停滞不前,又赶上皇储之争,兄妹俩的婚事不可避免地成为慎重考虑的筹码。 他这个傻妹妹的纯真,还能保留到几时? 上官连云满腹心事,推开玲珑的房门,发现婢女正在手忙脚乱地喂她喝药。 “大公子。”两位侍女朝他行礼。 “你们下去吧。”他接过药碗,坐在床边,“我都看见了,还装睡?” “不喝不喝不喝。” “你乖一些好不好?” “哥哥今天凶我。” 上官连云心中无奈,放下药碗,把她的脑袋掰过来,“你摸摸你的脸,已经红透了,像个猴屁股似的,还不吃药?” “你说我是猴屁股?”玲珑张嘴咬住他的拇指,“桑瓜流鱼,唔要和泥打甲!”(上官连云,我要和你打架) “你生病了,打不过嘶——”上官连云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小妮子使劲了,“松口。” “补宋。”(不松) “你这咬人的毛病什么时候可以改掉,嗯?”上官连云捏住她的鼻尖,又掐了掐她的脸颊,“真是欠收拾。” “臭哥哥,坏哥哥。”玲珑这下倒是松口了,又伸手把他拽到面前,张嘴咬住他的脖子。 “玲珑!”上官连云一时没有防备,还真让她得逞了,“我看你真是皮痒了,快松口!” 谁知她不仅没有松口,反而圈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细细舔舐上面的压印。 好饿,好想吃……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虎牙,松开了上官连云,但是没等他开口呵斥,她忽然坐起身,竟是攥着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拎到了床上,张腿跨坐在他的腰腹。 “玲唔——”上官连云惊愕地睁大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有什么东西在心中快速崩裂。 “好饿……”玲珑执着地啃咬他的嘴唇,滑嫩的舌尖挑逗着他的理智,试图从他嘴里汲取到什么可以果腹的美食。 不仅如此,她的身上开始散发着蛊惑的香气,如同狐狸的妖法,拉拢他的心神堕入深渊。 等到两人的唇瓣分开,上官连云惊觉自己有了反应。 不,不该是这样的,他们是兄妹,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玲珑,你怎么了?”他注意到她的眼神很不对劲,不像是陷入情欲的女人,更像是神志恍惚的病态。 “我,我好饿……”玲珑垂着脑袋,怎么叫也叫不醒,只知道说肚子饿。 “别急,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上官连云正想起身离开,又被她扯回身边,强硬地抱住他的腰。 “我想吃……” “你,你想吃什么?”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慌乱,他担心她的手臂再往下一寸,就能碰到不该触碰的东西。 “安阳旭……” “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玲珑,你先松开我。” 她此时已经完全听不进他的话语,只是察觉他正在掰开她的手指,试图逃离她的掌控,当即咬上他的颈动脉,如同动物般,将猎物拖回自己的洞穴。 上官连云更是绝望地发现,他压根反抗不了她的力气。 若是柳歆儿在场,定会告诉他,玲珑今天忽然变得力大如牛,竟能用木筷隔空刺穿一条鱼。 很可惜,他现在才是被她当作猎物的那一个。 玲珑再度吻上他的唇,动作更加鲁莽,体香愈发浓郁。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压制他的胸膛,一手循着本能捉住那根硬邦邦的棍子。 敏感之处被人触碰,他回拢些许理智,却发现她已经极为熟练地解下他的亵裤,急切地挪动屁股坐上去。 “嘶——”上官连云疼得脸色发白,他这从未用过童子鸡刚出来见世面,就遭到亲妹妹的重击,“你……你没有脱……” 他话说到一半就后悔了,他在说什么!他是不是也疯了!居然叫自己的妹妹脱衣服! 可是玲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一边俯身吻住他的唇,一边动手解开下衣。 她怎会如此熟练! 上官连云发现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他宠爱了十几年的妹妹,还是上天派了吸食他精气的妖怪。 等他回过神来,玲珑已经扶着他的阳物,一鼓作气坐上去,然后……上官连云再度痛得闷哼。 他今年十七,本该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由于早早担起治理家业的重任,他时常忙到焦头烂额,鲜少泛滥欲望,但这并不影响他发育得极好的身子。 他的肌肉是少年人独有的精瘦结实,一双臂膀可以轻松抱起玲珑。 如今被她扒了精光,胯下亦是显露傲人的资本。 饱满的阴囊之间,粗过两指的阳物高高耸起,皮面鼓胀、青筋贲张,鹅卵般的冠首如同贪婪的怪物插入少女稚嫩的花穴,叫嚣着将她占为己有。 只是她现在尚未湿润,两片暗粉色的贝肉无力地挡住炽热的龟头,似是抗拒他的入侵。 然而,花穴的主人已经急到不行,硬是蹭着蹭着,彻底把这根粗长的阴茎吃入穴中。 上官连云的面容抽搐了一下,既感到崩溃,又十分地舒爽。 他真是要疯了,为何事情会变成如此荒唐的模样! “……哥哥……”玲珑像是吃到了第一口饭,看起来稍微冷静了些。 “……玲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少女没有说话,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有意无意地舔舐之前留下的牙印,两腿间的花穴像是富有生命般一松一紧地包裹他的欲根,逐渐堆起令人上瘾的快感。 他咬破舌尖,耗费极大的毅力,忍住射精的冲动,缓缓抬起她的脸颊,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异常。 “玲珑,你到底怎么了?” 即使他们做了违背伦常的事,即使他被她强行按在床上交合,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怒斥她的无耻浪荡,而是担心她的身体出了状况。 可惜少女并不知道他对她近乎无限包容的情感,当她闻到细微的血腥味,又耸了耸鼻尖,吻住他的嘴唇。 玲珑,你要毁了我…… 他承受着她的热情,相比起起伏伏的心绪,阳物始终坚硬如铁。 她的气息温暖而香甜,她的动作缱绻而依赖,她仍是像小时候那般无数次地圈住他的肩颈,紧贴在他的怀里。 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道,他思考不出答案,似乎从他记事以来,她就已经牢牢占据他的心尖,不知满足地索取他的保护和宠爱。 罢了,就此沉沦吧。 他会永远保护她,永远永远。 所有的底线尽数瓦解,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牙齿咬住她那不安分的舌尖,厚厚的大舌顺着她张开的唇缝,反客为主,快速占领她的口腔。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腰,致使两人的下体连接得更为紧密,足足六寸长的茎身一捅到底,仍有一半露在穴外。 花穴饱胀的舒爽当即让她软了身子,双臂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肩上,领会着少年的生猛的欲望。 他无师自通地顶起结实有力的下腹,逐渐觉得不够爽利,抱起她的臀部,将她放到床上、压在身下,抽出紫红的阳物,带出一片清澈的花液。 他的眸色深到极致,抬腰用力顶入花穴,正好顶到她的敏感点,惊得她张嘴失神地呻吟。 “不要……啊,轻,轻一些……”她的情欲来之汹汹,可她的身体毕竟还是稚嫩的,只看到眼前白光微闪,竟是如此登上了高潮。 他被她绞紧的穴肉勒得又疼又爽,她真的太紧了。 他们的性器并不合适,却因为阴差阳错而结合到了一起。 或许这正是乱伦的禁忌感,将他遵循了十七年的道德廉耻完全摧毁。 他腰腹的动作越来越快,如同打桩似地,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当他即将登上情欲的巅峰时,胸口的情绪也饱胀到了极致,他忽然想说他爱她,但是他又觉得自己不配。 她早已高潮了两次,在他身下浑浑噩噩地吟叫,完全不知两人要面对什么样的境地。 最终,他仅有的理智回拢,撤出湿哒哒的欲根,释放在她的两腿间。 “……饿……”少女没有吃到想要的东西,迷迷糊糊地说了几个字,“安……阳旭……” “你说什么?”上官连云本想帮她擦去白浊,谁曾想她的嘴里竟然说出了别人的名字。 “安阳……旭……射给我……” 少女欲求不满的低吟在此刻如同晴天霹雳,轰碎他最后一点尊严。 他的妹妹心有所属,他却趁她意识不清的时候与她引颈交欢…… 上官连云踉跄地走下床榻,匆忙穿上衣裳逃了出去,可是他在半路又遇到捧着晚膳的侍女,惊觉自己还未处理那些情事的痕迹。 “给我。”他强势地抢过食盒,“夫人问起,就说我在喂她。” 侍女茫然地点点头,平日很少见公子这般冲动,不过,兄妹俩感情极好,夫人又抱病在身,哥哥喂生病的妹妹吃饭似乎也不是奇怪的事。 上官连云不管旁人怎么想,他正急着回去掩饰这场乱伦的不堪。 只是经过这般走动,鼻尖充盈的香气散去,他的脑子快速冷却下来,思索玲珑的异常。 他记得她上个月刚来葵水,可她从未表露过对性事的好奇或者热衷。 也不对,她神志不清时把他当做是安阳旭,说明她对安阳旭是有欲望的,但问题是,她和安阳旭已经两三年未见,怎么会…… 上官连云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事情超出了自己的认知,或许,他可以问一问柳歆儿。 “吱呀——” 房门被推开,他闻到浓重的麝香味,再度沉下心绪。 “玲珑?”他来到卧房,发现她已经换了个姿势睡着了。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不再发烫,又轻轻放平她的身体,发现她腿间干干净净,一滴精液也没有。 “哥哥……”玲珑若有所觉地睁开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浊,抬手拉了拉他的衣摆,示意他蹲下来。 上官连云震惊于他所看到的画面,下意识地顺从她的动作蹲在床边。 只见她把他的手掌垫在脖子下,把他的手臂当做架子,身子骨碌碌地转进他的怀里,嗅着无比熟悉的气息。 她当自己做了个梦,梦里吃掉了俊逸如玉的安阳旭,醒来又有哥哥在身边照顾自己。 “哥哥,你对我真好。”她肆无忌惮地表达她对他的喜爱,他却无法直视她赤裸的身体,无法忘记不久前疯狂的交欢,更无法面对内心萌芽的爱意。 “玲珑,我该怎么办?”他沙哑地问出这句话。 可是她又睡着了,任由他深陷在伦理和情感之间难以自拔。 此时夕阳西下,厢房快速黯淡下来,掩去少年破碎而孤独的内心。 —————— 上官连云:玲珑,我带你出来见见世面。 玲珑:哥哥,我让小连云出来见见世面。 ps:女主不是傻白甜,她一肚子坏水,只是从来没有在人类社会生存过,所以她用挑选猎物的标准习惯以貌取人。 下一章我会弄个番外打赏章,你们想不想看谁的番外?剧情还是炖肉? (4)第一女官(剧情/微H) 翌日醒来,玲珑揉了揉眼睛,竟是感觉浑身爽利,毫无大病初愈的疲惫。 她高高兴兴吃完早膳,便有侍女过来传话,说是柳歆儿上门探望她。 同样收到传话的还有上官连云,他抢先一步拦住柳歆儿,询问昨天两人所做的事情。 “昨日我和玲珑一直在船头摘荷花,过了一会,安世子出来与我们短暂聊了两句。” “玲珑可有说什么?” “玲珑先问他是不是无聊,安世子说是出来透气,稍后玲珑与我说悄悄话,她竟是问我……”柳歆儿瞧了瞧周围没有仆从,低声说,“她问我安世子可有婚约。” 上官连云脸色微变,沉默了片刻,“她先前可有向你提起安阳旭?” “玲珑鲜少出门,也从未对男子有过兴趣,倒是那位赵公子,小时候抢了她几个糖人,被她念叨了好久。” “她也不曾和你谈到婚事、夫婿之类的话题?” “这……”柳歆儿面露难色,躲避他的目光。 “有话直说。” “玲珑好像说过以后挑选夫婿,就要挑个像哥哥一样的。除此之外,她极少说起嫁娶之事。” 上官连云脚步一顿,脸色愈发怪异起来,柳歆儿还以为他恼怒于玲珑这些不知规矩的玩笑话,正想开口替她解释,谁知玲珑已经找到了他们。 “哥哥,歆儿!”玲珑一路小跑过来,习惯性地扑进上官连云的怀里,而他也熟练地接住她,好似重复了无数遍。 “你昨晚还在发烧,今天怎么就出来了?”他捏着她的脸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完全退热了。 他忽然觉得分外荒唐,难道房事还可以治疗风寒不成? “哥哥,除了你之外,昨晚有没有人来过我的卧房?” “还有侍女。” “不是不是,我说男……” “玲珑。”上官连云低声呵斥她,将她从怀里推开,“你的礼仪教养忘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有些问题说出来,会给你的名声带来多大的抹黑?” “我……你又凶我!”玲珑委屈地瘪嘴,转身跑回自己的院子。 “哎,玲珑!”柳歆儿没想到兄妹刚见面就吵架,只能无奈地叹气,“我去哄哄她。” “劳烦了。”上官连云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拳头反复握紧,最终带着满心的疲惫离开这里。 卧房,柳歆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玲珑闷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玲珑,你刚痊愈,可别把自己闷坏了。” “闷坏就坏了,反正哥哥也不心疼。” “他要是不心疼你,他就不会在画舫上毫不嫌弃地抱着湿哒哒、冷冰冰的妹妹,为她暖身子;他要是不心疼你,他就不会在你生病的时候守在你身边,直接出去花天酒地了。” 玲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疑惑地问,“哥哥不就是该这样吗?” 柳歆儿捏了捏她的鼻尖,“傻丫头,天底下的哥哥可不是一个样的。” “歆儿,你哥哥对你不好吗?” “他……眼里不曾有过我。”柳歆儿轻叹道,“他比我年长十岁,他的娘亲去世后,父亲将我娘抬为正妻,我们虽是同为嫡系,却不是一个母亲所生,自是无法亲近。” “这么说来,你哥哥从未照顾你,那你受欺负了怎么办?” “忍着。” “怎么可以忍着?”玲珑掀开被子坐起来,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歆儿,你说说,有谁欺负你,我帮你收拾他。” “你怎么收拾他?” “我可以用妖……”玲珑捂住自己的嘴,虽然她今天醒来发现自己恢复了一些妖力,但她可不能告诉别人。 “妖什么?” “我用咬的,牙齿咬他。” “噗嗤,你真是个傻丫头。”柳歆儿不客气地笑出声,“小时候赵北逸抢了你的糖人,你跟他扭打在雪地里,久久分不出胜负,你就张嘴咬住他的脖子,可把他吓坏了。” “别提那个小坏蛋了,他总是和我对着干。”玲珑瘫在床头,双手在被子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感觉又有些饿了。 “说不准他只和你对着干,他可不理会其他姑娘。” “只和我对着干?”玲珑没听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嘟嘟囔囔地说,“那他就是针对我、欺负我,到时候我要让他吃苦头!” 柳歆儿发现她的脸上升起倦意,知道她大病初愈,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乖乖睡一觉,睡醒了再去和你哥哥好好说话。” 玲珑打了个哈欠,像个软面条似地从床头滑进被子里,昏昏睡去。 可是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她感觉身体里涌现出炽热的气息,两腿不自觉地摩擦交缠,花穴蜜水泛滥,渴求着什么坚硬的物件捅进去。 她瘙痒难耐地辗转反侧,忍不住伸手捏住勃起的小豆豆,空虚许久的花穴倏地受到刺激,强行将她送上了高潮。 “嗯啊……” 玲珑仰起脖子,发出销魂的呻吟,缓了好一会,方才睁开汗湿的眼眸,发现自己仍然躺在昏暗的卧房。 “哥哥……我好难受……” 她遵循着多年的习惯,总是想找哥哥帮帮忙。 可是哥哥今天又凶她了,他斥责她说错了话……不过,歆儿说得对,她的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她不能离开他,她可以和他好好说话,把问题讲清楚。 玲珑浑身冒汗,浑浑噩噩地翻了个身,竟是直接滚下床了。 冰凉的地板刺激着她的神志,让她清醒了不少,匆忙爬起来穿好裙衫,走去上官连云的院子,发现他不在。 守门的家丁说:“大公子被老爷叫去书房了。” 她又赶往书房,刚推开门便看到上官崇远扬鞭打在上官连云的后背。 他此时脱了外衫,薄薄的里衣早已破了几个口子,露出泛红渗血的伤口。 “别打我哥!”玲珑慌张地冲进来,挡在他身前。 “玲珑快离开。”上官连云没想到她会闯进来,伸手将她推走,可是她倔得很,非要站在这对父子之间。 “玲珑,你的教养哪去了?”上官崇远黑着脸,显然还在动怒,“进屋不叩问,见父不行礼,还敢呵斥我这个当爹的!” 玲珑一愣,旋即红了眼眶。 这是从小宠着她的父亲,身后是她最喜欢的哥哥,她不想哥哥受伤,也不想父亲生气。 “爹,你别打他,我们……我们可以好好说话……” 女儿的眼泪触动了上官崇远的心肠,他长叹一声,放下皮鞭,“你真是什么也不懂……” “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性格顽劣非要捉鱼,我不知好歹站在船头才会掉入水中,我……” “玲珑。”上官连云忽然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不要再说了。” 正像上官崇远说的那样,她真的什么也不懂。 他今天被打并不是因为昨天落水的事,而是因为他方才向父亲提出,上官府和端亲王府的婚事。 他知道玲珑对安阳旭有好感,他却没有料到上官府和端亲王府已经暗中选好了阵营,玲珑的婚事绝不是他开口就能左右的。 上官崇远更希望她嫁给太傅的长子陈海威,但是上官连云认为这是上官府攀了高枝,玲珑嫁过去多半要被人瞧不起,因此,两人短暂争执起来,上官崇远一怒之下拿起皮鞭要执行家法。 上官府的风光是从上官崇远进士及第开始,比不上京城根深蒂固的名门望族,父亲的考虑无可厚非,只有上官连云满心不甘。 —————— 别扭又温柔的哥哥是玲珑的白月光! 这一章讲点背景,毕竟这一篇故事叫“第一女官”,咱们的小狐狸以后可是要独当一面的! (5)第一女官(骨科/高H) 上官连云穿好外衫,玲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回到厢房。 侍女送来药膏,放在桌上。 玲珑抿了抿嘴,示意她们离开。 “我自己来就好。”上官连云想接过药膏,却被她躲开。 “爹打你都是打在背上,你怎么敷药?” “玲珑,我们已经长大了,男女有别,总不该……” “少说废话。”玲珑学着他平时的模样掐着他的脸颊,硬是把他按在床上,露出后背的鞭痕,开始为他敷药。 微凉的药膏碰到绽开的伤口,疼得他脸色微白,但他仍是记得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你最近怎么力气变大了许多,听说昨日还能用筷子隔空刺穿一条鱼。” “我,我也不清楚……就是用了点技巧而已。”玲珑眼珠子乱飘,下意识地放慢手上的动作,沾染药膏的木牒缓缓划过他的后背,他便知道她在说谎了。 “那你这几天有没有感到不舒服,比如身体哪里有些奇怪?” “有倒是有,但是你得先告诉我,昨晚是不是有男人溜进我的房间,亦或者,我自己梦游溜出去了?” 上官连云没想到她如此执着于昨晚的事,难道她察觉到什么痕迹? “我喂你喝药之后,你睡得很沉,我也回屋歇息了。” “那就只有哥哥来过我房间。”玲珑歪了歪头,绞尽脑汁,“不应该呀。” “什么不应该?” “我昨晚好像和安阳旭在一起……”她连忙止住话语,心虚地低头擦药,没有注意到他变化的脸色。 “玲珑。” “嗯?” “你喜欢安阳旭吗?” “其实还好呀。”她老实巴交地说,“我喜欢他的模样,喜欢他的身材,还有……咳,没有什么了。” 她说着说着,脑子里又回想到昨晚激烈交欢的情景,精瘦有力的腰腹压着她,粗如玉杵的阳物狠狠撞向花心,可惜她的花穴太小,每一次只能吞进去一半。 若是她再长大些,宫胞变得湿软滑嫩,说不定可以被他撞开宫口,整根没入。 只是想想,她就感觉浑身战栗,双腿发软。 她这是怎么了,感觉肚子好饿…… “你什么时候见过安阳旭的身材?玲珑,玲珑?”上官连云叫她没有回应,翻过身体,发现她不知何时又变得脸色潮红,拿着药膏和木牒摇摇欲坠。 “啪嗒——”药瓶子和木牒掉落在地,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向后倒去,所幸上官连云反应够快,及时把她拉住,她也顺势躺进他的怀里。 “玲珑醒醒,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他鼻尖又嗅到熟悉的香气,欲望再度攀上他的大脑。 不能,他们不能再做了,他可以接受她心有所属、嫁给他人,他可以把昨晚的事情当做黄粱一梦,但是他们真的不能再错下去…… 玲珑无意识地轻哼着,缓缓收紧手臂,圈住他的腰,艳丽的脸蛋埋在他的颈窝,吸嗅属于他的味道,好像昨晚安阳旭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难道安阳旭和哥哥都用同样的香料?还是说,他们其实是一个人? 她的脑子一团混沌,迷迷糊糊看到他的脖子下有两排牙印,莫名觉得有些生气。 “哥哥,你怎么被别的狐狸标记了?” “什么狐狸,你快起来,不要再闹了。” “我没有闹!”玲珑挣扎着坐在他的腿上,极为认真地说,“你是我最喜欢的哥哥,我是你最喜欢的妹妹,对不对?” 不知为何,上官连云看到她眼里的占有欲,竟是感到慌张,好像有什么事实即将被揭穿,他与她之间变质的感情藏无可藏。 “哥哥,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她撇着嘴,如同乞食的小动物蹭了蹭他的下颚,随即印上她的吻,“玲珑喜欢你,玲珑喜欢连云。” “玲珑……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颤抖起来,双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想要抱住她的腰,可是他又极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本能,想听她说个明白。 “玲珑喜欢连云……”她的唇瓣从他的下颚移动到两排牙印上,伸出舌尖舔舐,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告白的话语,“玲珑喜欢连云……” 卧房里的香气浓郁到了极点,少女动人的情话像是最致命的锁链,把他的灵魂禁锢成为她的囚徒。 他本以为昨晚只是他的黄粱一梦,她不记得、不在意、不回应,他选择独自忍受下来,继续当好兄长的角色。 他极尽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含住她的唇。 从柔软的唇瓣、细腻的唇纹,再到尖尖的虎牙、香软的小舌,他难以自抑地吸吮她嘴里的香甜,即使有几滴蜜液从她嘴角滑落,也会被他舔入口中。 贪婪和放纵,本就是欲望的底色。 玲珑被他吻得动情,两腿间泛滥成灾,克制不住地耸动胯骨,要把他的阳物送进穴中。 “叩叩——”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把上官连云的理智拉回。 “大公子,小姐在房里吗?”这是侍女的声音。 “她在唔……”他忽然闷哼一声,低头发现玲珑竟然扯开他的裤头,两手握住了怒张的欲根,“她在我这,你找她有什么事?” “是夫人在问小姐去了哪里。” “你告诉夫人,玲珑……”他话说到一半,连忙扶住少女的腰,防止她从腿上滑落下去,“玲珑今天和我吵了一架,我正和她谈一谈。” “那我等会转告夫人。对了,大公子,老爷让我给您带一件干净的衣裳,要不我现在……” “不要……”上官连云额角青筋暴起,费了好大的力气,拦住少女的嘴唇,防止她舔舐龟头上溢出的几滴白浊,“不要,不要动……” “什么不要动?”侍女隔着门板听不太清,又问一遍,“大公子,这件衣裳要我送进去吗?” “不用!”屋里传来他咬牙切齿的怒声,“放在门外,我自己去拿。” 侍女被他吓了一跳,放下衣服就走了。 门外安静下来,门内依旧热火朝天。 上官连云三番五次拦住玲珑进食,终于惹恼了她,两手一推,将他压在床上。 熟悉的画面即将上演,他一手拉住她的下衣,一手护住自己的龟头,如同小媳妇般扭扭捏捏,“玲珑,我们不能再做错事了!这是我们的家,爹娘就在一墙之隔的院子!” 他难以想象,如果爹娘发现了兄妹乱伦的情事,娘亲会不会气到晕厥,父亲会不会对玲珑动用家法。 他的理智有所回拢,可她已经深陷情潮的漩涡。 “连云,连云给我……”她想解下自己的下衣,又被他拦住,身体的忍耐快到了极限,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轻飘飘地离去,“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帮帮我……” “怎么会死?玲珑,别吓我……”他发现她脸上的血色正在褪去,竟是浮现出不正常的苍白,即使下半身仍然汩汩流出蜜液,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游离恍惚,“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他开始慌了神,将她放平在床上,快速脱去她的下衣,就着汹涌的花液,一鼓作气把自己的阳物送了进去。 坚硬如铁的龟头撞上脆弱的花心,她这才轻微地哼了哼声,算是有了动静。 “……好饿……” 他俯身凑到她面前,轻啄一口唇瓣,“乖,你想吃什么?” “精气……男人的精气……” 上官连云感到震惊,难道玲珑中了什么苗疆的情蛊,竟是变成以情欲为食的妖精? 他很快收敛心神,伸手揉捏她的胸乳,挑逗她的感知,精瘦结实的腰腹反复耸动,硕大的阳物进进出出,丰沛的汁液被打成了白沫,糊在少女粉色的阴户上。 上官连云的眸色暗沉,食指勾起白沫,探到一颗勃起饱满的红豆。 他的妹妹真是个天生尤物,让人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他倏地捏紧花蒂,听到她猫叫似的呻吟,曲折的穴肉用力绞紧茎身,酥麻的快感当即冲上他的尾椎。 他不退反进,腰腹的速度加快,几乎在她腿间撞出了残影,让快感来得愈发猛烈,最后一下撞得极为用力,粗壮的欲根只剩下三分之一留在外边,怒张的龟头抵在花壶最深处,张开马眼,喷出浓郁的阳精。 她接连被他送上高潮,又成功吃到了念念不忘的精气,如同餍足的猫儿舔了舔唇瓣,自顾自地睡去。 他喂饱了贪吃的少女,起身收拾床上的痕迹。 “哥哥……玲珑喜欢连云……”她低声的梦呓再次软化他的心房。 这辈子无论听到多少次,他都会为她而心动。 只是……上官连云低头看向再次翘起的小连云,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与她忘情交缠固然是灵肉合一的美事,但他总要担心她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他拿回门外的衣裳换在身上,又擦干玲珑的汗水和花液,待房间的气味散去后,这才给她穿好衣服,抱着她回到她的院子。 “大公子,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来找我说些事情,我气急说了重话,把她气晕了。”他习惯地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将玲珑放在床榻,“过一会找来郎中看看,若是夫人问起,你就直说是我的问题。” —————— 看起来平平淡淡的一锅肉,但是下一章会香香的(搓手手) (6)第一女官(骨科/高H/异物/宫交) 郎中再度登门诊脉,依然没能探出玲珑身体的异常。 “阴盛阳衰,有失中和,或许这几日她比较昏沉,我开一副安神药,你们须得好生照顾。” 这话说了等同白说,上官连云按了按酸疼的太阳穴,示意仆人跟着郎中去煎药。 玲珑此时在床上睡得香甜,只有他知道,她清醒的时候有多闹腾,还说什么吃男人的精气,到底是中了蛊毒,还是看了太多聊斋话本? 傍晚,罗秋湘过来问了兄妹吵架的事,上官连云瞎编几句搪塞过去。 到了夜晚用膳的时候,玲珑耸了耸鼻尖,被饭香勾醒。 正当她下床起筷准备大吃一顿的时候,上官连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脸把她按在凳子上。 “哥哥,你又又想凶我……” “别说这些胡话。”他强迫自己的心变得冷硬起来,沉声问,“今天你和我在卧房做了什么,你还有印象吗?” 玲珑吞了吞口水,老实说,“有印象……” “你知道这是什么人才可以做的事吗?” “喜欢的人。” 上官连云一阵语塞,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压制心里涌现的欣喜。 “你一会说喜欢安阳旭,一会说喜欢我……” “我喜欢安阳旭的皮相,我喜欢哥哥的皮相、性格、眼睛、味道……”她掰着手指数了数,“我喜欢哥哥的全部。” 卧房里静默片刻,上官连云几乎咬碎银牙,内心的理智和情感剧烈碰撞着,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正当玲珑以为他又要生气的时候,他忽然扯过她的身子,猛地印上她的唇瓣,狠狠吸走她所有的涎液。 气氛快速升温,两人的身体如同干柴烈火般燃起,唇舌间响起“啧啧”的舔舐声,少年霸道地扣紧她的后脑勺,强势地掠夺她的呼吸。 然而,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咕咕”的声响,立即把暧昧的氛围打破。 上官连云松开她,把她放在身旁的凳子上,“你先吃东西,不要饿坏了。” 玲珑回味地咂了咂嘴,指着他高耸的胯下,“那哥哥的肉棒也饿了怎么办?不如我吃晚膳,哥哥吃我……” “玲珑!”他简直要被她这些淫言秽语弄得两眼发黑,“快吃饭,我还有正事要问你!” “哦。”她撇了撇嘴,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小连云,夹起米饭吃进嘴里。 接下来,他一股脑把心中的疑问都问了一遍,她也比较老实地交代了。 只是狐妖投胎成人的事实在惊世骇俗,她想慢慢告诉他完整的真相,所以暂时把这个秘密继续隐瞒下去。 臭佛祖只说让她投胎渡劫,可是没说她要渡什么劫。 她在人间生活了十四年,爹娘宠、哥哥爱,还有最好的歆儿姐姐,她倒不觉得自己像是来渡劫的。 “你这问题恐怕不是人力所能探究。”上官连云想到她的婚事,更是忧心忡忡,“待我过几日有些闲暇,我们就去昭德寺进香,求一张驱邪符。” “不去。”玲珑出乎意料地表示抗拒,“我最讨厌佛门,打死我也不去。”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他拉着她的手,略带祈求地说,“你知道你今天迷迷糊糊说你要死了,我有多害怕吗?” “我永远不要踏进寺庙、佛庵之类的地方。” 她执拗地拒绝,可她又不忍心他感到难过,只能解释说,“其实我每个月来葵水之前都会这样……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知道,这几天我若是吃不到精气,就要魂飞魄散了。” 上官连云面露惊愕,实在没想到她的情况如此邪门,“你对哥哥要说实话,真不是你贪图房事?” 玲珑塌下肩膀,显得很委屈,“真不是嘛,不然你明天再来我房里陪我聊聊天,这几日我都不出门了,我可不想发情起来被陌生男人逮到。” 发情不是动物才有的?上官连云按下内心的疑问。 又过一日,他本想早些探望玲珑,没想到府上账面出了点问题,等他忙完事情已是午膳过后。 他匆匆赶到玲珑的卧房,发现她瘫在床上不省人事,整条床单都湿漉漉的,可见她刚才有多情动。 “玲珑快醒醒。”他的呼唤没有回应,立马脱下亵裤,俯身去吻她的唇瓣。 他的双手也未闲着,一边挑逗她的花蒂,一边揉弄沉睡的阳物。 两人的身体很快结合到一起,只是这次他并未追求自己的快感,而是极力挑起她的高潮,当她的穴肉疯狂绞紧茎身时,他不再绷紧腰腹,而是直接松开马眼,把精液完全射给她。 然而,她这次不知是昏迷太久,还是状况更严重了,上官连云足足射了三次,浓稠的精液竟是从穴口溢出,险些堵不住了,她才缓缓醒来。 “哥哥……”她睁眼看到他焦急的面容,张开双臂。 他顺势抱住她,如同抱住失而复得的挚爱。 “哥哥,你明天来早一点……” “嗯,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错。” “哥哥,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男人了。” “不会的,不会让你被别人触碰。”他侧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连云,玲珑喜欢你。” 我爱你。 翌日,他吃了早膳就过来找她,趁着她还清醒,交代侍女不要轻易进来打扰。 很快,玲珑的身体开始发烫,上官连云熟练地解开两人的衣裳,忘情地与她拥吻,双双倒在床榻上。 他们不知天昏地暗地交欢缠绵,一次又一次地奔赴情欲的高潮。 少年旺盛的体力和纯粹的精气简直是她最好的补药,她在极度欢愉中开发着自己的身体,终于将他彻底吃进花宫,让那颗硕大的圆头钉在宫壁的最深处。 后来,她干脆就缠着他,不想让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白天,她装作烧热生病,当着侍女的面坐在他怀里,借着衣服和桌椅的遮挡,贪婪地吸吮他的阳物。 旁人只当上官连云尽心尽力地喂她吃饭、喝药,其实他的下腹暗暗顶起,顶得她眼神迷乱,欲求不满。 等侍女离去后,他立即抬起她的腰肢,再重重往下压,鹅卵大的龟头轻松顶开熟透的花心,插进温暖潮湿的宫房。 她若是实在没力气了,他就含住一口米饭,在唇舌交缠中喂进她的嘴里,争取也喂饱她下面的小嘴。 早上缠绵了两个时辰,她终于吃了个六分饱,寻了一块玉石堵在穴口,摸着鼓胀如怀胎的小肚子,含着哥哥的精液睡个午觉。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上官连云也整理好今日的账簿,侍女传话说玲珑撒娇不想喝药,他竟是下意识地勃起,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与她引颈交欢。 他匆忙掩去下体的异样,急步来到她的房中,重复着白天所作的事情。 晚膳过后,她还没填饱肚子,他暂时回到自己的卧房处理一些家业杂务。 等到亥时,爹娘熄灯睡下,他才蒙着夜色翻墙进入她的院子。 每次他进来,她都已经迫不及待地自我慰藉。 这次她更加大胆,竟是搬来椅子坐在门后,手中捏着玉石的另一端,模仿阳物不停在穴口抽送。 如此香艳的画面,他只需瞧上一眼,肉棒已经硬得生疼。 “我,我要去了……”她情不自禁地抬起下体,如同美丽的天鹅仰起颈部,嫩白的身体与棕色的藤椅形成鲜明的对比。 随着她的淫叫,那根拇指短的玉石被汹涌的花液喷出体外,甜腻的香气混杂着清甜的果香钻进他的鼻尖。 “小淫娃,你给自己塞了什么?”他抱起她的身体,右手探入花穴中一阵搅动,果然碰到鲜嫩的果肉。 “嗯啊……我,我等不及了……我要哥哥……插进来……” “谁教你等不及就塞东西进去,那里还容得下我吗?”他用力地抠挖她的穴肉,惹得浑身战栗。 “放啊,放得下……” “真是不知所谓的姑娘。”他宠溺地笑道,耐心地探入花壶的最深处,挖出一颗还算完整的葡萄,“你吃还是我吃?” “当然是……哥哥吃。” 他在她期盼的目光下,将沾满花液的葡萄含入口中,只见她难耐地扭动腰肢,竟是在他怀里又小丢了一次。 “这么敏感,没有哥哥的小淫娃可怎么办?” “小淫娃不能没有哥哥。”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说着打动人心的情话,“我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我要吃掉你所有的精气,不允许别人抢走一滴;我要你融为一体,三生三世都不分开……” “傻瓜,我们只有这一辈子。”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似是无意说出这话,“我许诺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直到白发苍苍,直到我先你而去……” 她抓着他的衣领吻上去,堵住他的这些话。 “你不会先我而去的,我会让你永远陪着我。” “所以我说你是个傻姑娘,谁能够不老不死?”他把她放在床榻上,捧起她的脸颊,细细吻过她的眉眼,“我不求百世轮回,我只求和你厮守今生。” “今生还有很久很久,就现在……”她盯着他的面容,似是要把他刻入灵魂深处,“现在,用力爱我。” 早已硬得不行的阳物冲入熟悉的花穴,将她顶到失神吟叫。 被肉棒和葡萄玩弄了一整天的宫房完全红肿熟透,毫无抗拒地敞开宫门,欢迎他的占领和鞭挞。 茎身抽送间,还能碾到花壶残留的葡萄籽。 坚硬的葡萄籽和凸起的青筋一同剐蹭着娇嫩的穴肉,几乎让她爽到发疯,宫颈收缩着,接连喷出花液,又被龟头堵了回去,快速胀满子宫。 胀满的蜜液同样挤压着敏感的马眼,但他的耐力极好,硬是承受着灭顶的快感,直到将她送上三次高潮,他才释放自己的阳精, 只见脆弱娇嫩的宫房鼓起可怖的小包,如同怀了三月的身孕,每次抽送都能听到明显的水声。 他好奇地按了按她的腹部,立即听到她细声细气的呻吟,又是小小的高潮一次。 能够与爱人抵死缠绵自然是赛过神仙的快活事,若是能够给爱人带来极致的享受,更是无与伦比的幸福。 上官连云与她温存片刻,再度勃起,抱着她来到桌上,换了个姿势,继续沉沦在癫狂的性爱。 这一夜她的索求格外急切,刚从高潮中缓过来,便循着他的唇吻了又吻,缩紧花穴挑衅着体内的阳物,卧房里再次响起肉体交合的声响。 他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香甜的花液几乎洒得到处都是,胀得像是五月怀胎的肚子轻轻一按,就能喷出大片的潮水,唯独他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被她吞入宫房。 不过,当他下床时,竟是感觉到脚步虚浮、手脚发冷。 他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提起精神,处理混乱痕迹,最后来到她的床边,想和她道声晚安。 就在这时,她忽然睁开眼睛,月色的映照下,她的瞳孔不再是黑色的,而是亮金色的竖瞳。 “玲珑……”他恍惚以为自己眼花了,谁知她忽然坐起把他拖到床上,尖锐的犬牙刺入他的脖子,当即把他痛昏了过去。 黑暗的卧房中,玲珑正想张嘴咬断他的气管,灵魂深处兀地传来佛语,密密麻麻的咒文在她眼中快速跳动。 她痛苦地低叫一声,亦是昏迷在他身边。 —————— (搓搓手)居然炖肉没有涨数据,我隔壁的另一篇小说非常慢热,但是数据看起来比纯肉这篇更好(愁)难道是po18的主流变了吗 (7)第一女官(微虐) 清晨消逝,日上三竿。 “砰砰砰——” “小姐,你醒了吗?” “快开开门!” “还等什么,直接推门进去!” 上官连云隐约听到些拍门的声响,迷糊睁开眼睛,惊觉自己仍然睡在玲珑身旁,而她浑身赤裸,竟是睡得死沉。 好像昨晚确实做得太疯了,他咬咬牙坐起来,正好看到冲进来的母亲。 “连云!玲珑!”罗秋湘尖声惊叫,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们怎会!你们……” “夫人!”侍女慌忙扶住她,“快来人,快叫郎中!” 后院一片混乱,下朝回府的上官崇远听闻此事,差点也是晕厥过去。 “逆子逆女现在何处!” “大公子正在夫人房中帮忙,小姐她……还未醒来。” “用不着他添乱,马上把这两个人押到宗祠!所有下人嘴巴关紧了,别让我听到任何风声!” 玲珑是被人强行掐人中掐醒的,她的意识还在昏昏沉沉时,侍女们已经给她套上衣服,半拖半拽把她带到宗祠。 “啪——啪——啪——” 皮鞭的抽打声接连响起,逐渐唤回玲珑的神志。 “这件事是谁先引起?” “是我。” “只是昨晚?之前有没有犯错!” 少年避而不答,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任由鞭子再次抽打他的身体。 玲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侍女,冲过去抱住上官连云,就连上官崇远都来不及收手,一鞭子打在她肩上。 “玲珑!”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上官崇远气急攻心,又是一鞭子打在上官连云的手臂上,立即留下三寸长的血迹,“你们还不过来分开这两个贱人!” 侍女过来拉走玲珑,她胡乱推开她们,重重跪在上官崇远面前,抬手想要抓住他的衣摆,他却嫌恶地后退两步,露出恼怒的神情。 “爹……” “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玲珑面带惊愕,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是上官崇远此时正在气头上,从前的包容尽数散去,只剩下恨铁不成钢的愤然。 “你还快滚远点,再拦着我,我连你一起打……” “玲珑快让开。”上官连云知道她心中的疑惑,可是现在不是解惑的时候,他更担心她会受牵连。 “我不走!”她握紧拳头,字字清晰地说,“我们没有错!” “你说什么?”上官崇远怒目圆睁,恨不得在她身上瞪穿一个洞,“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我们没有……” “玲珑!”上官连云想要制止她的肆无忌惮,可是父亲的鞭子已经打了下来,他只得拧过她的身子,替她接下这一鞭。 谁知他这般牺牲自我的举动更加触怒上官崇远的底线,一个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一个是他疼爱了十几年的掌上明珠,竟然狼狈相奸、兄妹乱伦! “好,真是好得很!”上官崇远扔掉皮鞭,拿起旁边的木棍用力打在上官连云的后背,昨天留下的鞭痕立即绽开,渗出血迹。 “不要!不要打他!”玲珑挣扎着,想要阻止父亲,可是上官连云死死抱紧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又是一棍子打下来,上官连云咬紧牙根,硬是受了下来。 第三棍、第四棍接连打在同一个地方,绽开的伤口愈发严重,甚至木棍上也有了鲜红的血痕。 “不要打他,不要打我哥哥……” 玲珑的哭喊逐渐沙哑,而上官连云亦是痛到麻木。 “不要伤害哥哥……不要!不要!他只有这一辈子!他会死的!” 玲珑混乱的语序无法表达自己恐惧的内心,她的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位神秘的老婆婆。 她告诉她,金蝉子可以转生轮回,还有无尽悠长的岁月。 可是上官连云只是一介凡人,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没有功德在身,甚至到了地府也讨不到一碗孟婆汤去转世投胎。 他死了,那就是真的魂飞魄散。 “求求你,我求你……不要打了,爹,我知道错了……”玲珑哭到涕泗横流,极为卑微地哀求他放下棍子,求他饶过上官连云。 她上一世面对九霄神雷时,她从未哭得如此悲恸欲绝。 当她得知唐玄奘变成金蝉子,她也只是怅然片刻,将青涩的爱意深深埋葬。 可是她这一世与上官连云形影不离十四年,当母亲身体抱恙时,是他吃力地抱起她,慢慢喂她吃米糊糊;当父亲调任京外、久不归家时,是他每日每夜来到她的房中,唱着幼稚的童谣哄她入睡…… 长辈总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忙,只有哥哥会抽出时间陪伴她走过春夏秋冬,只有他能够毫无保留地给予她所有的温暖,只有他会认真回应她的每一次示好。 她孤独太久,第一次想和一个人厮守终生,却没想到他们的爱情是世间所不容的,是父母所不耻的。 “我知道错了,玲珑知道错了……” “崇远!”罗秋湘刚刚苏醒,听闻自己的儿子在宗祠被木棍抽打,急忙从后院赶来,“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如何下得了重手!” 上官崇远稍稍冷静下来,又瞧见个满脸泪痕的,真是气得头大。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我儿子吗?可是他们如今做出这等辱没门楣的丑事,若是传出去了,男的怎么娶、女的怎么嫁!我在朝中如何抬得起头!” “那也不能要了连云的命!”罗秋湘抢过木棍扔到一旁,转眼看到兄妹俩仍是抱在一起,立即扯开上官连云,对着玲珑的脸颊就是一耳光。 “娘!”上官连云没想到她可以对自己放下芥蒂,却不能忍受玲珑的过错,“是我疼爱玲珑不知分寸,造成如今的局面,都怪我……” “你还在为这个狐狸精求什么情!”她发现他还在执迷不悟,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娘吗?我当初为了生她落下病根,终年腹痛难忍,她不来报答我就算了,她何时让我安心过?” 这下不止上官父子沉默了,就连玲珑也没想到娘亲抱病在身,竟是因为自己。 “当年,你这书呆子为了考取进士、茶饭不思,是我为你打点杂务、忙前顾后;好不容易等你进京官,还没享福多久,我就怀了连云,又辛苦照顾喂养他,你这个当爹的可曾管过我们母子的死活?” 罗秋湘厉声斥责上官崇远的过错,又转头看向上官连云,“又过三年,我生下玲珑,差点难产而死。我没能日夜陪伴你们兄妹长大,只能让管家带着你们在花苑作伴玩耍,我对你们有愧疚……” 上官连云有所动容,闭了闭眼睛。 “我从未亏待过你们爷俩,更没有亏待你,上官玲珑!”她也是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盯着自己的女儿,“生你的前一晚,佛祖托梦于我,说我的女儿是狐妖转世,今生劫数不断,问我可愿收留她。” 上官崇远依稀想起当年的事,无奈地叹道,“秋湘,那只是个梦……” “我当然知道那是梦!”罗秋湘打断他的话,言辞激动地说,“可是我在梦里怀着无比期待的心情,告诉佛祖,无论我的女儿是什么样,我都会疼她、爱她,让她此生无忧无虑。” 玲珑开始感到无措,她知道那并不是梦,佛祖定然在她投胎之前为她寻了个有缘的人家。 “可她是怎么对我的?她从未没有关心过我的身体为何生病,从来没有!她像个没有人性的布偶!我记得,连云九岁的时候就知道喂我喝药,而她竟然露出疑惑的表情,急切地拉着他出去捉虫子!” “娘,玲珑那时候还是太小……” “那她现在呢?”罗秋湘一下堵住上官连云的说辞。 “她什么都不懂,但是她知道如何欢爱,知道哄着你说情话,许诺什么一生一世……如果不是管家发现你偷偷溜去她的院子,若不是侍女听到你们之间的浓情蜜语,你还要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积攒多年的情绪在狭窄的宗祠里爆发开来,刹那轰碎这个小小的家庭。 上官崇远虽是疏于关爱家人,但他为了仕途奔波忙碌,尽力扛起上官氏这一代的荣华。 罗秋湘操劳半生、缠绵病榻,唯一期望的就是一双儿女可以像个平凡人家的孩子那般平安长大。 上官连云暂未建立功业,却是早早接过当家主母的重担,打理偌大的上官府。 似乎只有她上官玲珑,活在这个家里毫无价值。 就像娘亲所说的,她初到人间,对于一切充满好奇和疑惑,灵动活泼的背后尽是冷漠无视的本性。 她花费十四年的时间接受了哥哥,却不愿接受人族世界的那套礼仪伦理。 她把自己封闭在狐妖玲珑的灵魂中,而不是上官玲珑的躯壳,所以,她才是不该留在这个家的人。 “我走,我离开……” “玲珑你说什么胡话?”上官连云没想到她会做出这般选择,起身想要劝说,却扯到后背的伤口,痛得咬牙。 “你们可以将我从族谱上除名,我不配做你们的女儿。”玲珑哭也哭累了,喊也喊哑了,什么都想明白了。 上官崇远皱眉质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她撇开上官连云的手,走到爹娘面前,“我是耻辱,我会毁了哥哥的一生。这个家不能没有爹,不能没有娘,不能没有哥哥,但是,可以没有玲珑。” “不是这样……”上官连云试图站起来,忽然眼前发黑,向后倒去。 “连云!”上官崇远及时扶住他的身体,呼唤家丁过来抬走他。 宗祠里只剩下玲珑和罗秋湘,安静得落针可闻。 “娘……” “别再说了,你不用离开。”罗秋湘此时冷静了许多,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却不愿意正眼看她,“我们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即使你做错了事,也不是没有挽回的办法。” 玲珑默然,等着她把话说完。 “你收拾东西,前往城郊妙音庵住下,直到连云娶妻完婚。” 玲珑握紧拳头,没有拒绝。 “你们兄妹年少相伴,如今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犯错了就要知错改过,就要及时止损。” 罗秋湘深吸一口气,这才撇过头来,认认真真看她,“玲珑,人只活这一辈子,很多事情会随着时间的逝去而变淡,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也没有什么改不掉的毛病。” “连云有他的仕途要走,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而你也要嫁人生子,养育后代。届时,你会明白我的苦衷,你会知道你和连云的……感情在你的人生里只是短暂的岔道,不值一提。” “你明白了吗?” “玲珑明白了。” —————— 我好像没有在简介里写爽文吧(?)记性不好有点糊涂了,我看文写文秉持着小虐怡情,大虐伤身的原则,基本不会虐女主太狠的,大概就是…… 以活着为底线≡ ̄﹏ ̄≡ (8)第一女官 “菩提无相传佛语,金莲无尘赠妙音。”玲珑望着华贵的牌匾,嘲弄地勾起嘴角,“兜兜转转,我竟是撇不开佛门的关系。” “小姐。”管家来到她身旁,低声交代说,“这妙音庵不接受失了贞洁的姑娘,夫人费了几箱银两把你送进来,对外声称你玩闹时打碎了祖宗的牌匾,需要修养脾性。您进去见了住持,不要说错了话。” “我知道了。” 就在玲珑搬入佛庵的馆舍时,上官连云刚从昏迷中转醒,顾不得后背的伤痕,匆忙披了外衫就跑到玲珑的院子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他慌张地拦下侍女,得知玲珑已经搬去妙音庵,竟是又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罗秋湘坐在他的床边,双目紧闭,捻着一串佛珠朗诵经文。 “娘,你这是干什么?” “我在为你祈福。” “玲珑她……” “她会在妙音庵久住,直到你娶妻完婚。”罗秋湘掀开一条眼缝,瞧见他愕然的神情,“你晕倒之前也听到了,她本想除去姓氏,独自离家,还是我把她拦了下来,让她留住名分,有个安稳的去处。” “可是佛庵朴素简陋,她如何……” “连云!”她睁开眼睛,冷声打断,“她犯了错就该吃苦头,否则她永远长不大。还是说,你忘了你的理想抱负、你的前程仕途?你看看你的样子,眼底青黑、嘴唇发白,哪有一点君子之态?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迟早亏空了身子。” 上官连云痛苦地摇了摇头,理性和情感像是要把他分裂成两个灵魂。 “娘,我能否,能否每月过去看看她?” “不准。” “半年,或者一年……”他哀求地看着她,不止是玲珑依赖着他,他何尝不是依赖着玲珑,“我发誓用功读书,我不再接触男女之事,我绝不会与她再有逾矩之举,我只想看看她是否健康平安……” “你给我闭嘴!”罗秋湘的忍耐到了界限,几乎要碾碎手里的佛珠,“你若是想让我死在你面前,你就踏进妙音庵试试!” —————— 三日后,妙音庵先后迎来两位不常见的客人。 “玲珑。”柳歆儿站在回廊下呼喊她的名字,发现她站在木棉树下,望着远天不知所思。 听到熟悉的声音,玲珑回过神来,露出浅浅的笑意,“歆儿。” “最近几天睡得还好吗,需不需要我为你打点什么?” “无事,我睡得还算安稳。” “你真是一下子长大了不少,让人心疼得紧。”柳歆儿捋去她的碎发,抬起左手上的食盒,“我给你带来了好吃的,有你喜欢的桃花酥、糖葫芦,还有两壶温热的花茶。” 她把甜点和花茶摆在石桌上,抬眼看到玲珑竟是无声地流下眼泪,吓得她连忙用手帕给她擦了又擦。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委屈?” “没,没有。”玲珑吸了吸鼻涕,憋着嘴说,“我犯了错,就该吃点苦。” “你的事我也听说了。”柳歆儿抿了抿唇,略加斟酌,“坊间有人说你和你哥哥做了……不该做的事,但是上官府的人都说你是打碎牌位被罚的。” 玲珑擦去眼泪,疑惑地看她,“你知道我的传闻不好,为什么还要来看我?” 柳歆儿一愣,随即无奈地笑道,“傻姑娘,我从小看着你长大,当然相信你的本性不坏,我无需为了这些风言风语而改变对你的看法。” 听到她这么说,玲珑又感觉鼻子酸涩,哇地一声哭得更加响亮了。 那两行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往下流,简直把柳歆儿吓得手足无措。 直到木棉树下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玲珑这才缓了缓泪水,看向眼前的少年。 “你来看我笑话吗?” “你这小妮子,怎么不想我一些好的?”赵北逸大马金刀地坐在她们对面,把手上的烧鸭放在桌上,“喏,给你带了润福楼最好的岩烧鸭,小爷排了半个时辰的号才买到的,还不快谢谢我。” 柳歆儿瞪了他一眼,“佛门之地,你敢带荤腥之物,你也不怕玲珑受责罚。” “放心好了,我跟住持打过招呼,只要没有其他人看到,她不会追究的。” “佛庵后院可是男人止步,你是怎么进来的?” “咳咳咳,那自是因为……”赵北逸看向玲珑湿润的眼睛,清了清嗓,“我说了你可别哭了,这是碧霄找人打点关系,让我替他看望你。” 碧霄是上官连云的表字,柳歆儿记得,玲珑自然也记得。 她又憋了嘴巴,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这下轮到赵北逸慌起来了。 “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哭了,刚才你那哭声我隔着两个院子都能听到,像是狼嚎似的,实在是太难听了……” “你不会劝人可以安静。”柳歆儿又瞪了他一眼,抬手擦去玲珑的眼泪,“别哭了,你哥哥还惦记着你,这是值得开心的事,再哭就花脸了。” 赵北逸摸了摸鼻子,好像女孩之间的劝慰确实更加容易安抚人心。 经过柳歆儿的安慰,玲珑终于止住了哭声,开始往嘴里灌花茶,像是要把刚才哭出去的水都补回来。 “就因为打碎牌位的事,那你娘可真狠心。”赵北逸用筷子剥出香酥的鸭肉,放在碟子里,推到她面前,“而且碧霄也是一副缄默不语的态度,他也不替你说几句好话。” “他说了,就被我爹用棍子打。”玲珑闷闷不乐地说。 “用棍子?”赵北逸面露惊讶,觉得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蹊跷,却发现柳歆儿又在用眼神警告他,所以他就不再追问了。 柳歆儿给她倒满一杯茶,转移话题,“不要难过了,我们可是难得来看你。你还不快吃完这些,等会住持就要我们全部打包带走,你下一次想吃就得等很久了。” “你们不能经常来看我吗?” “我倒是想,可是我娘要我多看书练字。”赵北逸苦恼地说,“明年我就要第一次参加科举了,我感觉我不是这块料。” 玲珑看向柳歆儿,她也是为难地摇摇头。 她不死心,又问,“歆儿也要参加科举?” 两人愣了下,赵北逸率先笑出了声,“科举只有男人才可以参加,你在说什么胡话?” 玲珑歪了歪脑袋,表示不解,而柳歆儿叹了叹气,简短地解释一句,“我有其他事要忙。” “好吧。”玲珑扯起一抹笑容,如同往常那般甜美动人,“你们忙你们的,我在这适应得不错。” 除了不用剃发出家,她和寻常的尼姑住在一起,日出烧水做饭,日升爬山摘菜,日中砍柴喂马,日落诵经打坐。 不过,她怎么还没来葵水。 哥哥射进宫胞的精液被她全部炼化成了精气,绝不会怀孕,可是她这个月的葵水等了三天还没来。 “玲珑,你又走神。”柳歆儿捏捏她的脸,提醒道,“时辰到了,我该回去了。” “这么快,你们都要走了吗?”玲珑委屈地嘟起嘴,旁边的赵北逸见了,实在手痒得很,趁着柳歆儿不注意,手快掐了下她的脸颊,“讨厌的小坏蛋,谁准你掐我?” “咳咳,没忍住,没忍住。”赵北逸搓了搓指尖,回味着刚才柔软滑嫩的触感,“玲珑,我下次再来看你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你可要我带几句话给你哥哥?” “希望他养好伤势,不要太担心我。”玲珑提起上官连云,又是郁闷的模样,“算了,别带话了,你就跟他说,我在这里玩得很开心,什么都忘了,也没有想跟他说的话。” 柳歆儿和赵北逸对视一眼,更加确定玲珑被罚这事另有隐情,就连向来亲密无间的兄妹俩都出现了不可直说的隔阂。 两人告别玲珑,离开妙音庵。 没过多久,住持找到玲珑,交给她一张如意符。 “这是佛祖门下金蝉子昨夜托梦,吩咐我为你开光的。” “谢过住持。”玲珑道了声谢,等住持离开之后方才拿在手中细细端详,“你们这些佛门中人,不是说要忙着西天取经,怎么有空管我的琐事?” —————— (9)第一女官(高H) 玲珑在妙音庵待了半个多月,期间,柳歆儿又来了一次,没能和她说上几句话就匆匆走了,似是跟着她的家人专程过来查生辰八字的。 另外还有一个人,来是没来过,倒是送了两样东西。 玲珑瞧了瞧这块刻了“丽”字的玉佩,又甩了甩绣着桃花的手帕,半天想不明白安阳旭的用意。 “奇奇怪怪的男人,最近心情不好,懒得理会你。”她自言自语,把两样东西塞进箱子。 “玲珑,时辰到了。” “来了。” 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玲珑跟着师父们起床烧水做饭。 忙活了许久,她的脸色变得通红,肚子也咕咕叫个不停。 旁边的师父看她实在可爱,连忙给她盛了满满一碗饭,让她先吃个饱。 饭后,玲珑揉了揉微微鼓胀的小肚子,背着竹篓上了山。 “玲珑,你等等我们!”与她同住的尼姑发觉她今天的体力特别好,一不留神就跑远了。 “放心!我认得路!” 玲珑摘下两株新鲜的野菜放进篓子里,只感觉浑身充满干劲,连跑带跳向更高处攀爬。 前世在沙漠待了上百年,她从未见过如此生机盎然的景色,是以每天摩拳擦掌,期待着爬山摘菜。 短短半月内,她几乎走遍了附近的山林。 没过一会,妙音庵的师父们就找不到她的身影。 刚开始,她们还以为她会像往常那样自己跑回来,可是等到正午之时,玲珑仍是不知去向。 “吁——” 赵北逸拉紧缰绳,牵马入庵,发现几位尼姑急步走动,像是要赶去做什么。 有人看到他进来,过来制止道,“施主,男子不得入庵。” “我过来探望留宿此庵的香客,昨日已经派人和住持打过招呼。” “探望香客……莫不是那位上官姑娘?” “正是。” “阿弥陀佛,那你可得等些时候。”师父摇头叹道,“她今天上山摘野菜,两个时辰仍是未归,我们正安排人手去找她。” 赵北逸面露惊慌,追问道,“她先前去往哪一座山?” “正东方,紫金山。” “我直接上山找她,你们多派些人手,实在不行就报官。” 他身形矫健地跨上马背,当即调头往紫金山去了。 两个时辰前,天色渐明、山吐云岚,玲珑脚步轻快地登上紫金山的另一侧,发现山外有山,恰好挡住了晨光。 她瞧了瞧两山之间的山谷,若是动作快些,应该可以及时赶回佛庵。 于是她鼓足了干劲,又跑下紫金山,登上旁边的白云山。 这座山地势略高,恰是正东,清早的太阳挂在天际的重云之下,鸿雁高鸣、乾坤孤高,万籁俱静。 玲珑坐在悬崖上调息吐纳,汲取晨曦之精华,融于经脉内的妖力,将其不断淬炼,最终沉淀于丹田。 片刻后,她睁开双眼,只感到浑身温暖舒畅。 她拿出那枚如意符,屈指戳了戳上面的梵文,像是在戳某个和尚的脑袋,“算你识相,还知道托梦教我修习正道妖法,我就不计较你硬不起来的事了。” 她伸了个懒腰,拎起竹篓准备下山,很快发现自己的肚子又饿了。 “今早上我可是吃了两碗米饭,怎会饿得这么快?难道是我走得太多,还是……”她忽然警觉起来,“上个月我也是腹中饥饿,稀里糊涂就把哥哥吃掉了……” 最开始她把哥哥当成安阳旭在梦里缠绵尽欢,后来兄妹俩敞开心扉之后,她便知道从始至终都是上官连云一人。 不行,不能再想了,想起哥哥就忍不住了。 玲珑咬了咬唇瓣,两腿间流出清香的花液。 “我得坚持住……这里,这里没有男人,只有野兽……”她的脚步开始变得踉跄,差点撞上眼前的树桩,“要不然来一只,一只雄狐狸也好……唔,玲珑你在想什么……你现在可是人身……” “玲珑你在哪!” “哥哥……好像听到了哥哥的声音……”玲珑脸颊涨红,如同软面条似地倒在草地上,“我,我不能睡在这……大野兽会把小狐狸……吃掉的……” 她挣扎着坐起来,指尖弹出一道妖力,在周围设下壁障,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许久后,马蹄声惊起一树鸟雀,赵北逸勒紧缰绳,嗅到奇怪的香气。 他循着香气的源头发现玲珑时,一条三指粗的青蛇正围在她身边吐露蛇信子。 若是他来早一些便能发现这条蛇待了很久,始终顾忌着什么,没有对玲珑下口,但是赵北逸可不这么想,当即甩出一柄小刀,刺中青蛇的七寸。 马蹄踏过蛇身,毫不留情地将其踩成两段。 “玲珑!”他下马抱起她,发现她整个人浑身发烫,脸色已是有些青白。 “……给我……” “什么?”他听不清她的话语,正准备将她抱上马,忽然被她扯住衣领,狠狠地咬在脖子上,“嘶——你,你干嘛咬我!” 他的语气听起来委屈极了,不得不腾出手来掰开她的嘴。 “你该不会是饿了,把我当成肉包子……” 玲珑忽然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腰带,竟是硬生生把他拽翻在地。 赵北逸目露震惊,不知道她何时有了这般吓人的力气和身手。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她直接压上他的胯骨,俯身啃咬他的嘴唇。 梦寐以求的惊喜来得太快太突然,以至于赵北逸先是沉沦于她的香甜,片刻之后意识到,他们现在可是在山林之中。 “唔唔唔……唔唔唔……”(玲珑别太激动,我们可以回馆舍再继续……) 许是觉得他的嘴里嘟嘟不休有些烦人,玲珑松开他的唇瓣,再度咬上他的脖子。 与此同时,她的双手顺着衣服的缝隙解开他的裤头,精准地摸到那根微热的阳物。 只需她稍稍一碰,这根肉棍就像是对她爱慕已久的小家伙,精神抖擞地站起来向她示好。 真是要命了! 赵北逸咬咬牙,没有对玲珑如此熟练的动作感到奇怪,倒是满心哀怨地想,他的第一次就要交代在这种山旮旯的地方。 “嘶,你倒是轻一些!”他骂骂咧咧地控诉玲珑对他的小北逸太粗鲁了,可是等到她脱下自己的衣服,一鼓作气地吞入鼓胀的龟头时,他立马爽到失神。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玲珑一动不动地坐在他的腿上,歪着脑袋疑惑地盯着自己腿间的白浊,像是不明白这东西怎么就射出来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他威猛俊逸潇洒的赵氏第十一代传人赵北逸,必然是金枪不倒、直捣黄龙、大战不疲的无敌雄风!怎么可能一秒就射! 就在赵北逸脸色难堪地思考怎么处理这等尴尬的情况,只见玲珑用手指挑起腿间的一抹精液,先是耸动鼻尖嗅了嗅,似是蛊惑人心的妖精,伸出舌尖细细舔舐。 清晨的阳光从林间的缝隙洒落,本该是圣洁静谧的光辉落在她艳丽绝美的面容上,如同人间开到荼蘼的春桃,向天神展示自己放荡而纯真的本性。 甜蜜到了极致的气息扩散,既是吸引雄性猎物为她趋之若赴,又是用爱意挑逗最狂热的信徒。 赵北逸见过她小时候灵动活泼的模样,见过她成长时青涩明艳的模样,却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危险诱人的媚态。 他想,没有人可以抵挡玲珑的美,也没有人不想把她锁在怀中,占为己有。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没等玲珑舔完腿间那些浊液,他就抱着她的腰,起身反压她在身上,硬到爆炸的阳物冲入泥泞的花穴,竟是直接撞进了宫房。 突如其来的高潮瞬间淹没了两人的心神,玲珑眼前白光闪现,呻吟久久不息,赵北逸更是爽到头皮发麻,俯身含住她胸前的朱红,手臂青筋暴起,极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 玲珑已是许久不沾情事,小巧曲折的花穴早已缩紧,谁知他的阳物比上官连云的细一些,再加上长度和力道实在给力,硬是凿穿了那个小小的宫口,让玲珑又痛又爽。 “……给我……射给我……” 他听到她嘴里的呢喃,低头吻住她的香唇,“我可不能射太快,我得让你看看一夜七次郎的本事。” 他摸了摸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自己的欲根还有一小节露在外边,可是他顶了顶腰腹,发现龟头已经抵在柔软的宫壁,每动一下都要在她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痕,惹得玲珑哀声呻吟。 “喜欢吗,玲珑?”他对自己的大家伙很满意,伸手抱起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这都是我每个晚上想着你、念着你,恨不得让它长得再大些、再长一些,好让你以后离不开我。” 可惜怀里的人儿浑浑噩噩的,听不见他说的话语。 只有当他顶得太深时,她才会尖叫着睁大眼睛,拼命收紧穴肉。 没关系,他亲了亲她的眉心,他会用行动告诉她,他已经喜欢她很久很久。 少年粗粝的大掌抬起少女纤细的腰肢,松开手指的同时,用力向上顶胯,粗长的肉棒像是开山劈崖的斧头,瞬间把玲珑的灵魂破成两半。 “啊,啊……轻点,我啊……” “这才刚开始呢。” 他把她的求饶当做鼓励,次次凿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玲珑只觉得自己好像飞在了云端上,只有夹紧身下那根硬硬的肉棒才可以活下来。 可是那根棍子也在欺负她,总是顶到最柔软的宫壁,在她的肚皮上顶出可怖的凸起。 她只能流泪摇头,一遍又一遍地求着他轻一些,谁知他非但没有放轻,更是变本加厉地撞得更加猛烈,几乎要把她的肺腑都撞散了。 快感急速迭加起来,她的呻吟愈发诱人,最后,他瞅准她即将高潮的前夕,再度顶到最深处,还用手掌按压凸起的腹部,感受着薄薄的肚皮下胀满的花液和坚硬的龟头。 刹那间,她失去了所有的感知,扬起脖子尖声吟叫,娇嫩的穴肉绞得死紧,几乎要勒断他的茎身。 他再也忍不住,抱紧她的身体倒在地上,粗长的阳物射出一股股白浊,感受着花液冲刷马眼的余韵。 他看到她脸上因为极致快感而迷乱失神的情潮,心满意足地啄了啄她的唇角。 “玲珑,你是我的,你终于是我的了。” —————— 作者:恭喜赵公子成为如愿以偿,今晚的酒水,赵公子买单!!(欢呼) (10)第一女官(高H/骑马play/兽化) 赵北逸本想早些带她回去,可是玲珑刚缓过高潮,又缠着他射了一次,这才清醒了些,缩在他怀里和他说话。 “你是不是生病了?”他为她擦去身上沾染的尘土,不放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热,“我们等会找郎中看看。” “不要……” “小丫头又耍脾气了是不是?”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正想给她穿衣裳,却被她拦住了。 “不穿。” “这也不要,那也不穿,你要给别人看光你的身子吗?” “给你看。” 赵北逸语塞,心中涌现甜蜜,捧起她的脸颊亲了又亲,“乖丫头,听话好不好?佛庵里的师父已经找你很久了,我们先回去给她们报个平安,然后我就带人去你家提亲。” “不要。” “不能不要!”他有些生气,掐着她的脸蛋,问她,“我们已经做了夫妻之实,你不想和我结为夫妻吗?” “我,我不能……”玲珑委屈地憋着嘴,流下两滴眼泪。 “你不能什么?别哭别哭,我听你解释。” “我这几天……不能见人。” 赵北逸也不是笨的,很快想到她刚才青白的脸色,还有发烫的身体。 “你是不是得了怪病?” “嗯……”玲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看到她留下的牙印,伸出舌尖舔了舔。 “先别闹,我们要把事情说清楚,免得你有更大的麻烦。”赵北逸又感觉脖子一痛,连忙揪住她的脸颊肉,“你这丫头,怎么还敢咬你相公?” “我想要了。”她眼睛里还转着泪水,像是在说肚子饿似的,可怜又纯然,“北逸,能不能带我避开别人……我的病发作起来要很久,别人会当我是怪物,要把我关在笼子里……” “真的不能下山去?” “真的不能。” “好吧。”他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可以心软无数次,“我带你找个干净点的地方,我们再做几次就回去。” 他认命地抱她上马,前往山顶。 他之前在远处看到有一处光秃秃的悬崖,倒是个清静的地方。 可是他没想到,他特意放慢马匹的速度,却是折磨了她的耐性。 她本就是旷了半个多月未曾进食,鼻尖吸嗅到少年清爽阳刚的气息,没过多久又开始感到瘙痒饥饿。 “玲珑,你怎么……”他闷哼一声,低头发现她不知何时又解开他的裤子,穴口翕张吞下了圆滚滚的龟头,“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接近山顶的路比较陡峭,加之他从未到过这里,所以驾马之时格外谨慎,谁知竟是被她钻了空子。 马蹄扬起,跨过一块山石,两人的身体随之扬起,又重重落下,紧窒的花穴瞬间吞进大半茎身,爽得他险些拉不住缰绳。 虽然体位不对,没能一次性撞入宫胞,依然让玲珑小小地丢了一回,身体软倒下去,及时被他圈在怀里。 赵北逸没想到最后一段山路成了巨大的难关,每次马蹄扬起,都会带动两人的性器剧烈摩擦。 偏偏他腾不出手调整体位,粗长的阳物始终撞不进那个小小的宫口,还有大半的茎身得不到穴肉的抚慰,让他又爽又遗憾。 但他很快胡乱戳中花壶深处凸起的肉粒,惹得她浑身战栗地喷出花液。 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更是刻意地戳来戳去,只听她似哭似叫的呻吟,大片的水液从穴中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液溅射在他的下腹、马鞍,在路上留下香腥的记号。 他给她一些时间缓神,正好马匹也来到悬崖边。 “……小坏蛋……你太坏了……” “你叫我什么?” “小坏蛋啊……”她被他突然的顶弄吓得低泣,“坏蛋,坏蛋……” “不说我小了?”他邪气地笑了笑,扯下外衫铺在地上,“叫我相公。” “不叫啊……不叫不叫……” “真不听话。”他将她放平,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低头又问,“叫不叫相公?” “我就不叫。” “那好吧,我发过誓,我只和我的娘子做欢好之事。”他故作遗憾地叹气,起身试图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就在龟头即将离开穴口的时候,她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委屈地看着他。 “你别离开我。” “该叫我什么?” “相公。” “真乖。” 他俯身缠住她的唇舌,像是在梦里演示了无数次的画面,他与她独处无人之境,独自享尽她的香甜气息,让她的眼里、心里、身体里处处都是他的痕迹。 清冷的悬崖上,精力旺盛的少年与少女动情欢好,一次次将她送上美妙的高潮。 微风拂过两人的面庞,吹起一片小小的菩提叶,在空中打转、翻滚,快速枯萎。 待到日落时分,赵北逸又射了两次,已是感觉到有些饥饿。 他本打算探望她之后再回府用膳,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真是始料不及。 不过,他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 腹中空空也能把她干到潮喷,想必她这辈子绝不会离开如此勇猛的男人。 赵北逸自恋地摸了摸下巴,脑子里已经想好了明天怎么请媒提亲、后天怎么张灯结彩,争取一年内把玲珑抬入家门、两年抱娃…… 算了算了,两人的年纪还小,他又要考取功名,她一个人养孩子太辛苦,还是先过几年夫妻恩爱的日子。 不如这样,每天早起做一次,用完早膳再做一次,用完午膳做一次,午觉醒来做一次,用完晚膳做一次,鸳鸯浴的时候做一次,睡前再做两次,每次他都要记得射在外面,不要让她怀了身孕。 不行不行,好像做太多了,还是节制些,免得他的娘子身体娇弱,受不了他的索求。 赵北逸傻笑着,捏了捏玲珑的脸蛋,她此时已经昏睡了许久,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 “上官施主……赵公子……” “施主,你们在哪……” 糟了,在山上待的时间太久,有人找到了山顶附近。 他连忙整理好两人的衣裳,准备把她带回去。 就在此时,玲珑睁开金色的竖瞳,如同捕猎的狐狸,灵活地跳到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他以为她又要耍脾气了,正想把她扒下来,谁知这次她咬得格外用力,犬牙刺穿皮肤的瞬间,怪异的力量击散他的意识,让他僵直着身体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妙音庵的师父们循着马蹄的印记,满头大汗地爬到悬崖,却发现这里只留下赵北逸的马,他和玲珑仍是不知所踪。 她们再看天边夕阳西下,手中没有灯笼容易走失方向,只能回到佛庵,派人进京报官。 悬崖的另一面,玲珑一手抓着盘根错节的藤蔓,一手拎着赵北逸的腰带,小心翼翼地跳到巨石之下的洞穴中。 金色的竖瞳扫视洞中的环境,见到一条蟒蛇被她惊醒,当即耸动上唇,露出尖锐的犬牙,发出恐吓的嘶鸣。 她身上散发令野兽恐惧的气息,即使是手腕粗的蟒蛇也不得不避而远之,让出这座洞穴。 终于,她可以安心地享用她的猎物了。 玲珑把他扔在地上,俯身嗅了嗅他的味道,确定自己已经标记他的身体,随即探出犬牙,准备咬断他的气管。 所幸咒文再度出现,极力压制她的兽性。 玲珑痛苦地捂着脑袋,许久之后才找回些许理智。 “北逸,北逸……”她上前检查他的身体,发现他只是晕过去了,并未受到伤害,“应当是我先前消耗了妖力,导致咒文的力量减弱了。” 她的本体是狐狸,修炼邪法时,妖力充足,妖性压制住兽性。 当她投胎人间,灵魂会逐渐影响人身,兽性暴露,就需要及时修炼妖力压制。 她的身体既有兽类的特征,又有人族的特性,比如,她今生只会来一次葵水,象征着成熟期的开始,往后每个月都会发情。 发情的七天,正是她的人性弱化,妖性、兽性混乱的时候。 玲珑走到洞穴边缘,发现这里就在悬崖之上,毫无退路。 她必须尽快把赵北逸送到安全的地方,她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玲珑……”赵北逸昏昏沉沉地醒来,抬眼对上一双金色的竖瞳,“你是谁!” 面前的少女与玲珑完全相像,可是她的眼睛像是毫无人情的兽瞳,如同被魔鬼夺去了魂魄。 “你是什么邪物!”他大声呵斥着,伸手寻找袖中的小刀,后知后觉那把刀仍是插在青蛇的尸体上,并未被他带走。 察觉到他有攻击的姿势,玲珑愤怒地扑到他身上。 赵北逸用尽全力抓住她的手腕,却挡不住她的犬牙。 正当他以为自己又要被咬出血时,她忽然松了力气,如梦初醒地坐起来。 “怎么会这样……”玲珑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唇,感受到犬牙缓缓收回的酥麻,“杀了我,北逸,杀了我……” “你在说什么?”赵北逸本想问清楚她的情况,却听到她自暴自弃的话语。 “快杀了我,我怕我要控制不住了……杀了我,我还有第二世、第三世……” “你冷静些!”他按住她颤抖的身体,撩开她的碎发,露出那双漆黑的瞳孔,“什么第二世、第三世,你现在就是你,只是你的身体出了问题。”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想伤害你……”她忽然流下热泪,回想起上官连云被打到浑身血痕的那天,“你会死的,这里出不去了,我们出不去……” “别急,你先冷静下来,不要让邪祟再控制你的身体。” 他安抚好她的情绪,起身走到洞口边,发现这里果然是一处绝壁,也不知道玲珑是怎么把他打晕带到这里来的,难不成邪祟上身之后就有如此恐怖的蛮力? 只可惜他的刀不在身边,若是有一块锋利的石头用来割断藤蔓,他倒是可以试试离开。 他这般思考时,忽然感觉脑后升起寒意,当即转身擒住玲珑的手腕,将她推到洞壁上死死压制着。 “快醒醒!”他的呼唤没有效果,随即横撩一脚,将她背摔在地,再压住她的双腿,单手禁锢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当她露出犬牙想要咬上他的手臂时,他一手扣住她的下颚,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他的力气比她稍逊一些,但是他胜在学过功夫,对付她这小妮子绰绰有余。 “……还咬不咬了,嗯?”他吻了很久很久,吻到两人的气息发热,夕阳完全落下,她的瞳孔终于恢复正常。 “赵北逸……” “娘子叫我做什么?” 她忽然低声哭起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 她说她好害怕他会死掉,她说她不想伤害任何人。 “以后你找相公就该找我这样的,能把你干得欲仙欲死,还能帮你清醒过来。”他厚脸皮地笑起来,俯身与她相拥,“等会我们就去找郎中,不对,找佛门方丈看看,我听说是有脏东西可以附到人身上……” “北逸……”她戳了戳他的胸口。 “相公在。” “我想要了。” “好吧,虽然我的肚子饿了,但是娘子有命,为夫不敢不从。” —————— 年龄差摆在这,男主们已经长大了,玲珑的身体还是比较嫩的,所以不写宫交压根塞不完,我就不特意写在标题了。 看到有关虐心情节的留言,我还是比较愧疚的,因为后边的存稿已经写了,其实虐心的部分还是有,不过请放心,等到玲珑进宫之后,开始掌握剧情主动权,她就不会这么被动这么弱小,我尽量让第一世更加圆满,然后撒糖撒糖\^O^/ (11)第一女官(微虐) 清晨的曦光照入狭窄的洞穴中,赵北逸朦胧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却发现身边空落落的。 “玲珑,玲珑!”他慌张起身,呼唤她的名字。 “我,我在这呢!”洞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连忙跑过去,发现她整个人挂在洞口的藤蔓上,孤零零地抱着几颗果子。 “北逸,拉我一把,我,我上不去了……” “你真是……”赵北逸无可奈何,只能抓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洞中,“你居然敢一个人出去摘果,也不知道叫我跟着保护你。” “你睡得太沉了,而且……”玲珑羞涩地转移视线,“而且昨晚我索要了很多次,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我怕你没力气爬来爬去……” 赵北逸差点一口气堵在胸前出不去,他这算是被她嫌弃了吗? 昨晚…… 昨晚他们又做了三四次,她的身子香软、花穴曼妙,而他对她爱慕已久,年轻气盛,自然经不起撩拨。 所以,他们做到最后,他也感觉脑袋发昏、后腰乏力……但是,他认为那是他没有吃饭的缘故,绝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行。 赵北逸郁闷地往嘴里塞了两颗野果,很快被酸得脸色拧巴。 “噗哈哈。”玲珑不客气地笑出声,把另一颗果子递给他,“你真是个笨蛋,那两个果子要剥了皮再吃,果皮很酸的。” 他看她又回到活泼灵动的模样,心里又高兴又气恼,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粗粝的大舌 将酸涩的果皮推到她的口中,果然看到她气急地瞪大眼睛。 他很快上手禁锢她的腰肢,加深唇舌的缠绵。 等到两人松开彼此的时候,他的胯下已经起了反应,而她也满目春水地倒在他怀里。 他意犹未尽地嚼了嚼剩下的果皮,连同她嘴里的香液一同吞下。 “怎会是酸的?我吃下去分明是甜的。” “北逸。” “叫相公。” “我想跟你坦白。” “嗯?”他听出她语气里的认真,将她抱起来,与她面对面,“你说,我听着。” “我娘说她生我的前一夜,佛祖托梦给她,说我是个狐妖转世。我很庆幸,她还是选择留下我,让我拥有宠爱我的爹娘,还有我最喜欢的哥哥。” 若是他以前听到这些话,多半当她是发烧迷糊了,但是现在他不得不认真地想一想,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怪力乱神。 “这一切在上个月都变了,我那一天坠湖发烧,忽然变得力大无穷,当我哥哥给我喂药时,我把他拖到床上,和他……颠鸾倒凤……” “什么?”赵北逸面带惊愕,缓了好一阵子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事后也会清醒,所以,你心里是愿意的吗?” “……我愿意。” 短短三个字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陷入长久的沉默。 先不说兄妹乱伦之事有多么惊世骇俗,赵北逸最在意的是,她与他有夫妻之实,心中另有所属。 他生在士族之家,接受的是一夫一妻多妾的观念。 若是玲珑说自己和上官连云之间是受人胁迫、无法反抗的,他尚且可以包容她,但她如此直接地承认,就好像一柄铁锤砸碎了他的美梦。 什么提亲联姻,什么夫妻恩爱,什么如愿以偿,都是天大的笑话。 玲珑读懂了他眼里的失望,随即含泪推开他,而他也没有挽留。 “对不起,北逸,对不起……” “你喜欢上官连云,你喜欢你的亲哥哥,那么我呢?”他红了眼眶,咬牙质问道,“我是你离开他之后替代品吗?” “不是,不是的……”她急切地摇头,眼泪从脸颊边滚落,她想要抱住他的手臂,却又不敢再接近他,“你是你,你是赵北逸,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到这里,我不该……” 所有的孽缘追溯到她和金蝉子相遇的那一天,若不是她强求她和金蝉子的一段缘分,她也不会承受神罚,也不会坠入人间轮回,更不会出现在他们的人生里。 赵北逸看着她哭得无助的模样,心里何尝不是撕裂般的疼痛。 他转念一想,她先前在山林中与他放肆交欢,说明她的欲望本就不受控制,而他才是清醒的那一个。 既然他选择沉沦在极致的温柔乡,他又有什么资格唾弃上官连云人面兽心,又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质问她? 话是这么说,但是伦理道德在前,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和兄长乱伦的姑娘,更不知道怎么帮她从苦海中脱离…… 他真的能够为了她而改变自己的原则吗? 正当赵北逸开始犹豫的时候,玲珑擦去了泪水,做了决定。 “我送你回去。” “那你呢?” “我会待在这里。”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你能带我离开,那就跟我一起回去。” “我是狐妖。”玲珑自嘲地笑了,“我不会死的,只是有些难受罢了。” 赵北逸屏住呼吸,不知道怎么劝解她。 “再过一会,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又会变成魅惑人心的模样,你不会害怕吗?”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把哥哥拖入伦理的沼泽,让他万劫不复,我何必再拖累你。”她无力地靠在洞壁上,怅然地叹气,“我娘说得对,做错了事,就要及时止损。对于你来说,早点离开我,就是最好的止损。” “玲珑……” “不要再说了,算我求你最后一件事,出去之后,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没有见过我。七天之后,我会回到妙音庵,届时一切照旧,我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等等……” 赵北逸还想说些什么,她已经掐了法诀,将他送到悬崖之上。 随后,她看向天际升起的晨光,走到洞口边缘,扯下一条条藤蔓,将这些藤蔓当做绳子,一端缠在洞穴中的巨石上,一端绑紧自己的手腕。 好不容易修炼得来的妖力全部用完了,可想而知她的兽性会多么凶猛。 很快,洞穴中传来一声声的嘶叫,还有野兽撞击洞壁的声响。 赵北逸在悬崖上听了很久很久,仿佛心脏尽数撕裂成了碎片。 他想回到她身边,发现她已经扯断所有藤蔓,没有给他退路。 平时机灵可爱的姑娘,竟然对自己那么狠心,也对他如此决然。 当太阳完全升到天空中,洞穴的声响也平息下来,妙音庵的师父们又来到白云山,发现赵北逸和那匹马。 “赵公子?”住持叫了声,发现他已经晕过去了,连忙唤来其他人一起把他放在马鞍上,送回妙音庵。 一个时辰后,郎中神情凝重地说,“赵公子脉象虚浮,外疲中干,像是纵欲过度的病症。” “我儿平日锻炼有加、疾步如飞,不曾沾染女色,怎会纵欲过度?”赵夫人倍感头疼,又给郎中塞了二两银子,“麻烦您快些抓药,不要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郎中连声应是,出门便碰到赶来的上官连云。 “赵公子怎么样?” “咳,这个不方便说,阁下如有疑问,向赵夫人请示即可。” 上官连云皱了皱眉,走进厢房,“请问,启明情况如何?” “劳累过度罢了。”赵夫人对他的脸色并不太好,“我说你们兄妹也真是的,一个隔三差五催促启明到这佛庵来,另一个又不老实到处跑,连累我儿子不吃不喝在山里搜了一天一夜,真是倒霉得很。” 实际情况是,上官连云只有第一次是请求赵北逸前来探望,之后他并未提过这事,也不知道他昨天主动来找玲珑。 赵夫人显然在气头上,他没有解释的意愿。 “请夫人放心,待我寻到舍妹之后,我会带礼上门道谢。” “行了行了,快找你妹妹要紧。”赵夫人念在两个少年相识多年的份上,没有再为难他,“我听说白云山那边是有野兽的,启明的脖子就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脖子上的伤? 上官连云当即联想到玲珑的习惯,她总是喜欢咬他的脖子,甚至还会咬出血迹……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又过一天,官兵集结搜了一遍紫金山和白云山,依然没有找到玲珑。 玲珑失踪的第四天,赵北逸的身体完全恢复,嚷嚷着要跟官兵上山继续找。 “启明,我们准备出发了。”上官连云推门进来,发现赵北逸急忙遮住衣领。 “我马上就来。” 自从赵北逸醒来之后,两人的关系莫名疏远了不少,只是上官连云挂念着玲珑的安危,还有牙印这事,所以暂时不打算开口问个清楚。 他们搜寻了更远的山岭,还是没有发现玲珑的踪迹,但是归途时,赵北逸借口丢了东西,独自去往白云山上。 上官连云尾随而去,发现他只是在悬崖下来回走动,并未捡起什么。 难道他知道玲珑在哪? 上官连云抱着这样的疑问,在玲珑失踪的第五天,敲开赵北逸的房门,发现他睡得死沉,看起来不打算再参加搜查了。 玲珑失踪的第六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师父们认为她多半是被野兽吃了。 官兵也选择放弃,整队集结回京。 上官连云一夜未睡,耳尖听到隔壁厢房的动静,起身开门,发现赵北逸竟是脚步虚浮地走回来。 “启明。”他叫了一声,他没有回应,一个踉跄跌在自己的厢房前。 上官连云急忙过去扶起他,却在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香气——他不久前和玲珑在一起! 他连拖带拽,把赵北逸抬到床上,拍了拍他的脸,“启明,启明,玲珑在哪?” 赵北逸不甚高兴地打掉他的手,嘟嘟囔囔地说,“玲珑,玲珑在我怀里……” 上官连云咬紧牙关,险些抄起拳头给他来一下,“你说清楚,她到底在哪,是不是白云山?” “不说……”赵北逸撒泼地翻过身,不想理会他,“说了……玲珑会不高兴的……” 这个狗贼…… 上官连云花费极大的定力,这才忍住没有把他揍醒。 他扯开赵北逸的衣领,确定脖子下、靠近锁骨的位置正有两排牙印,随后离开厢房,提着灯笼独自前往白云山。 —————— 感谢宝子们的珠珠~ 感觉大家都希望第一世能够圆满一些,所以我删改了存稿的一些虐点,咳,原本是打算让某个男主领便当(我错了,没有下次) 想了想,咱们是肉文!!谈恋爱的!!还是不要太赚眼泪了,希望你们看到最后能够和玲珑一样感到幸福~ (12)第一女官(高H/骨科/轻度雄竞) 明月西垂,黎明前的深夜格外寂静。 上官连云提灯爬到白云山的悬崖下,他记得赵北逸先前正是在这处地方停留了一会,可是山顶夜风阵阵,很难留下什么气味,如果玲珑就在附近,她会躲在哪里? 他仔仔细细地搜查每一簇草丛,终于在悬崖下方找到一柄小刀。 他与赵北逸相识多年,自是知道他小时候差点被人贩子打死,所以习惯随身携带小刀用来应对心怀不轨之人。 只是看这刀刃沾染绿色的汁液,像是用来割断草木,或者是……藤蔓。 上官连云果然在石头缝隙里找到编成麻花状的藤条。 藤条只能用来垂降,那么赵北逸必然是…… 他看向悬崖中间狭窄的洞穴,露出凝重的神色。 片刻后,上官连云绕过山顶,抓着藤条从悬崖边缘垂降,恰好踩在洞口边缘。 他站稳后,抹黑探入洞中,低声呼唤玲珑的名字。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但他很快闻到了熟悉的香气,以及浓重的麝香味。 尽管他已经有所预感,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沉下眉目,恨不得把赵北逸大卸八块。 他往里走了几步,鼻尖的香气近在咫尺,他俯身一碰,果然摸到了满心挂念的姑娘。 然而,玲珑被他抱在怀里反而抗拒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小声控诉着,“……北逸,不要了……不要欺负我……”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淫娃。”上官连云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又万分心疼地把人圈在怀里,用力地吸嗅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 许是她在梦里听到了他的声音,手指动了一下,碰到他的掌心,“哥哥……玲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他轻轻在她眉间落下一吻,随后抱着她,靠在冰冷的洞壁上,终于身心放松地睡去。 清晨,野山鸡嘹亮的鸣叫唤醒天地间的生灵。 玲珑睁开眼就看到自家哥哥俊美的面容,不确定地眨了眨眼睛,正想掐一掐自己的脸颊,立即被他抓住了手心。 “傻姑娘,怎么不多睡一会?” “哥哥!”她看到他睁眼说话,惊喜地坐起来,捧着他的脸颊就是一顿乱亲,“嘿嘿,不是假的。” 他被她娇憨的模样可爱到心都化了,扣住她的脑袋深深吻了下去。 等到两人气息紊乱时,他才松开她,盯着她的眉眼看了两秒,又用力地抱紧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哥哥,你来这里,娘不会生气吗?爹会不会打你?” “你还说这些。”他掐了掐她的脸,“你失踪了六天,我找了你五天,几乎翻遍了这片山岭,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躲在这么个地方?” “我……”玲珑眼神瑟缩一下,忽然扯下自己的袖子,把双手藏在身后。 “你的手怎么了?”上官连云问道。 他昨晚抓着藤蔓,腾不出手拿灯笼,所以摸黑看不到她身体的情况。 “给我看看。” “你先说,你不能凶我。” “……我不凶你。” 得到他的保证,她才伸手双手,让他看到手腕上密密麻麻的伤口,许多藤刺和碎石嵌在皮肤中,血迹干涸暗红,刺痛他的眼睛。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发情期到了,我不仅会强迫别人和我交欢,还可能咬伤无辜的人。”玲珑抿了抿嘴,亦是感到无奈,“所以我把自己绑在这里,等这七天结束,我就会自己回去。” “傻姑娘,你真是个傻姑娘。”上官连云的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哭腔,他不敢想象她这几天吃了多少苦,为了避免自己伤害别人,居然可以狠下心来锁住自己。 “为什么都说我傻?明明这是个两全其美唔……” 他堵住了她的唇,不想听到她这些不知所谓的话语。 “以后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听哥哥的。” 玲珑傻笑着,正以为上官连云放过自己的时候,他的话锋一转,提到了另一个人,“赵北逸是什么情况?” “这个……那个……” “别跑。”他把她拉回来,却不小心碰到她手腕的伤口,痛得她嗷嗷叫。 上官连云无奈,只得拿出小刀,帮她把裸露的藤刺和碎石挑出来。 他一边帮她简单处理伤口,一边听她解释赵北逸的事情。 “你把我们的事情和他说了,他还是想占你便宜,以后离他远一点。” “不是占便宜,他其实算是帮我。”玲珑收到他犀利的眼神,缩了缩脖子,嘟囔了一句,“小心眼的哥哥……” “看来你的胆子变大了,现在敢当着我的面说坏话。” 他装作生气的模样,起身往外走,很快被她从背后抱住。 “哥哥别走嘛。” “你说我小心眼。” “不是我说的,是赵北逸说的。”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后背,在心里默默跟赵北逸道声歉。 “那你要我留在这做什么?” “做每天都想和哥哥做的事情。”她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滑,一把抓住尚未苏醒的小连云,成功听到他的一声闷哼。 “他没有满足你?” “咳,没有没有。”玲珑把他的身子掰过来,迎着他的目光,脸颊微红地说,“他才没有哥哥厉害,每天只能晚上过来帮我,而且只能射一次,一次一刻钟,射完就直喘气……” “你这小淫娃。”他忍无可忍,不想再听她嘴里提到别的男人,直接抱起她的身子,将她压在洞壁上吻得发狠。 等到天边的太阳升起,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两腿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香甜的花蜜直接顺着洞壁留下来,聚成一滩水洼。 “越来越敏感了,只是亲几下就会流这么多。”他低头看到洞壁上深色的水渍,眼里亦是布满了深沉的欲色,一手抱起她的臀部,一手解开自己的下衣。 “因为,因为是哥哥呀……” 他的阳物忽然顶入穴中,把她塞得满满当当。 时隔一月再次吃到他的肉棒,她满足地露出笑容,摸了摸自己肚皮上轻微的凸起,“又和哥哥结为一体了,真好……” “傻姑娘,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他能听懂她话语里隐藏的难过,低头轻啄她的唇瓣,给予她安全感,随即握紧她的腰肢,开始循序渐进地撞击。 只是还没撞几下,那熟透红肿的宫胞就向他敞开大门,惹得他的眸色微变,突然用力顶到最深处。 “啊……啊轻点,哥哥……” “现在还知道骗人了,嗯?”他对她的唇瓣又啃又咬,像是惩罚她的谎言,“小宫房已经被人干透了,他这两个晚上是不是经常把你干到高潮?” “不,不是啊……”她的谎言立即被他识破,又重重顶了一下。 “他射了多少次?” “一次啊……两次、三次……轻,轻点,四五次……” 竟是丝毫不输给他,怪不得第二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晚上回来也是脚步虚浮。 上官连云在心里可耻地对比了一下,认为还是自己略胜一筹,低头瞧了瞧娇嫩的人儿,把她抱到洞穴深处,连本带利地把这个月欠下来的欢好全部索要回来。 当傍晚来临时,洞穴里的呻吟稍作平息。 上官连云靠着洞壁,将昏睡的她抱在怀里,腿间的阳物已经疲软,仍是不肯退出她的花穴。 “我就知道你发现了这里。”赵北逸抓着藤条跳进洞中,看到两人相拥的画面,受到极大的刺激,“我以为你会放手。” “换做是你,你也不可能放开她。”虽然知道对方已经看遍她的里里外外,他仍是霸道地扯起外衫,盖住两人的身体,“更何况,你满足不了她。” 赵北逸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这可是他极为在意的事情。 “谁说的?” “她说的。” “这小妮子真是欠干。”他走到他们身边,半跪下来,低头吻住她的瞬间,右手抽出小刀,抵在上官连云的气管前。 上官连云被迫看着他强势地撬开她的唇瓣,搜刮她嘴里的蜜液,直到将她吻到情动呻吟,这才松开她的下巴。 “你不能给她名分,我可以。”赵北逸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移开小刀,让他看清自己刚才用的是刀背,而不是刀刃。 “即使没有名分,她也会选择留在我身边。” “以前是这样,现在说不准了。” “那我会尊重她的想法。” “我也一样。” 两人的目光隔空擦出火花,彼此互不相让,但是玲珑听到熟悉的声音,很快从梦中醒来。 “北逸……” “相公在这。” 赵北逸厚脸皮的称呼立即收获上官连云不屑的冷哼,他腿间的阳物快速勃起,惩罚地顶弄一下,让玲珑意识到两个人的存在。 “你们怎么……都在?” 她错愕的表情逗笑赵北逸,他伸手掐着她的脸蛋,邪气地说,“听说有人说我满足不了她。” 玲珑心里一咯噔,正想开口否认,旁边的上官连云抢先一步说,“她还说你一夜只能射一次,一次一刻钟,射完就喘气到不行……” 她慌张地捂住自家哥哥的嘴巴,对上赵北逸危险的眼神,想要逃跑却被上官连云牢牢锁住,钉在坚硬的肉棒上。 “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说谎,不该说你的坏话……” “那你现在告诉你哥哥,我一晚上实际做多少次?” “三四五次……”她不安地瞟了瞟旁边的上官连云,可是他不说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盯着她。 “三次,四次,还是五次?”赵北逸动手解下腰带,“看来你记不清了,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吃不下了……” 玲珑真是快要哭出来了,她的身体确实敏感多水,可是两个人的尺寸都是极少见的粗壮,她真不知道再塞进来一根,会不会把她撑到坏掉。 “那你说清楚,一夜是几次。”赵北逸解下裤头,暗示地瞥了一眼上官连云,“免得你哥哥以为我给不了你性福,斗志昂扬地要和我竞争呢。” “六次,是六次啊……” 话音刚落,上官连云将她压在地上,开始凶狠地鞭挞她的花穴。 —————— 下一章是个超级大肉章,因为女主不是人,所以我炖肉基本都是想到什么写什么(资深老司机的自信) 什么异物,射精控制,虐阴,窒息你们都见过了(老脸一红) 帮男人口交、尿壶这些比较委屈玲珑的,我绝不会写,除此之外,我的xp里基本没有雷点,都是玲珑的爽点(///ˊ?ˋ///) (13)第一女官(高H/3P/异物) “哥哥,啊,轻点……我,我错了,我……我再也不骗你了……” 上官连云没有说话,赵北逸倒是满脸坏笑地捏住她的下巴,“你哥哥可不是气你骗了他,而是恼怒自己的家伙比不过我。” 玲珑正想出声反驳,立马被他封住了唇舌。 虽然他不会为了自己的舒服而弄伤她的身体,但是他在等待的过程中总要收点好处。 上官连云盯着两人来回挑逗的舌尖,身下愈发用力地凿进她的宫房,不停地搅动胀满的春水,在她的肚皮上顶起明显的弧度。 赵北逸余光瞥见他这架势,坏心眼地伸出手指,捻动玲珑腿间勃起的小豆豆,只听她不受控制地尖叫一声,瞬间绞紧了上官连云的命根子,榨取他的一泡精液。 上官连云在高潮的余韵中喘了喘气,转眼便被他抢走了玲珑。 “你倒是喜欢使坏。” “兵不厌诈。”赵北逸捞起浑身颤栗的玲珑,跪在她身后,就着流出的花液捅进软嫩的宫胞,“你都射进去了,也不怕她怀了乱伦的血脉。” “或许她这辈子都不会怀孕。” “为什么?” “她的身体似人似妖,她需要吃精气。”上官连云把她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肩膀,充当她的倚靠,侧头吻住红肿的嘴唇。 “怪不得。”赵北逸已经没有最初那般惊讶了,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解开她的上衣,俯身亲吻她的后背,“玲珑,你真是个妖精,每次都想榨干我。” 玲珑听不进两人的话语,此时她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宫房里的那根肉棒。 后入的姿势让她的花穴更加平直,赵北逸的长家伙终于可以完全插进来,每一次都能顶乱她的呼吸,让她深陷情欲难以自拔。 上官连云也不甘寂寞,嘴上用力吸吮她的小舌,左手揉捏着她初具形状的胸乳,右手探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会扯动她滑嫩的花唇,一会戳刺她脆弱的花蒂。 两位少年的性欲虽然旺盛,但都是开荤不久,不懂得太多技巧,往常只知道将她吻到情动之后就提枪蛮干。 而玲珑两辈子加起来倒是经历过不少情事,可是她大多是为了吸食精气,抓一个正方便,抓两个嫌麻烦,所以这是她第一次同时与两人交欢。 “……放过我,求你们……啊,啊又丢了……” 赵北逸和玲珑双双共赴高潮,上官连云从他这学到了新东西,立即转过她的身体,就着湿泞的穴道撞进宫房。 这个小小的宫房已经被操干了很久,几乎关不紧宫口,只是这片刻的功夫,就泄出了水柱般的花液。 “好美……”赵北逸着了迷似的,勾起花唇边的水液送到嘴里,“也是清甜的味道。” “真是个妖精。”上官连云被这一幕刺激到不行,摆动腰腹,如同打桩般撞上熟烂宫壁,把不少花液顶了回去。 她今天被上官连云的肉棒堵了宫口一整天,又被两人接连射了浓精,更要命的是,他们同时给予的快感导致她的高潮接连不断,花液喷不出来,大多积压在宫房里,如同三月的孕妇般留下惹眼的凸起。 “不要了……啊不……要坏掉,肚子要胀破……” “不会坏掉的。”上官连云眼里的欲色浓重到吓人,低声在她耳边说,“玲珑说过自己总是吃不饱,最喜欢小宫房饱胀的感觉。每次等不及了,都要用葡萄、樱桃、枇杷,还有各种各样的玉石塞满下面的小嘴,还喜欢让我用肉棒在花穴里搅拌,喜欢让我吃掉浸满花蜜的水果,对不对?” “不要再说了,啊不要……”玲珑看到赵北逸的目光随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变得愈发骇人,像是陷入癫狂的雄兽,准备把她吞吃入腹。 “原来玲珑自己也可以玩得这么开心。”他一手搀扶她的腰肢,一手摸到她凸起的腹部,用力按了下去,当即听到她崩溃的哭喊,花穴的水液甚至瞬间顶开了宫口,从肉棒的缝隙中溅射出来。 上官连云早有所料地退了些许,腰腹肌肉绷得死紧,坚决不肯轻易射出。 这还没完,赵北逸不想等她缓过来,双手抬高她的上半身,硬到胀疼的棍子狠狠地顶在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和上官连云的阳物撞在一起。 他难耐地闷哼一声,差点守不住精关,“你做的时候,我可没有耍花招。” 赵北逸邪气地笑了笑,“这不是为难你,只是想惩罚这个荒淫无度的小妮子。” 说完,他继续顶弄她的小腹,花宫的水液本就被上官连云的肉棒搅得天翻地覆,又被他用外力顶得来回摇晃。 她还没从上一次的高潮中缓神,下一次的高潮已经涌来。 令人窒息的快感让她大声哭了出来,“啊……我错了,呜呜……放过我……求你们……哥哥救我……” 可惜她的哥哥不会救她,只会更加凶猛地操进最深的宫壁。 赵北逸不过顶弄了十来下,玲珑便崩溃地尖叫,花穴与尿口齐齐喷出透明的水液。 两人同时停下动作,目光痴迷地盯着她的下半身,如同欣赏世间最迷人的风景。 这下轮到上官连云忍不住勾起两滴花液,放在嘴里尝了尝,果真是清甜的味道。 由于红肿软烂的宫口被完全操开了,刚才的高潮泄出了不少花液,所以两位少年共同决定,再次把她干到宫房胀满。 比起一个人单独与她欢爱,两个人轮流上阵显然给了彼此不少休息的时间,再加上玲珑散发的香气本就有助兴壮阳的效果,他们更是持久勇猛。 两人默契地想,既然她总是抱怨吃不饱,那就一次性喂饱她十天半个月,免得她再去祸害第三个人。 于是,狭窄的洞穴中再度响起少女的呻吟哭喊。 他们兴致盎然地开发她身体的极限,寻找其他敏感可爱的部位。 玲珑的宫房几乎要被玩坏了,完全箍不住赵北逸的肉棒,好不容易积攒的花液漏了一些,立马被上官连云嘲笑,“看来你的物件比我细。” 其实两根阳物相差不大,可是两人的攀比心丝毫不输。 等到上官连云操干玲珑的时候,赵北逸从外衫的袖袋中拿出几颗三指粗的青枣。 “本来是准备给她补点水的,但是下面的小嘴吃了也一样。” “这会伤了她。”上官连云用力撞击着软烂的宫壁,感觉他的肉棒也快堵不住宫口了,不过,他还是以她的身体为首要。 “你要是不介意我的口水,我可以咬碎了再塞进去。” 赵北逸的脸上依旧是邪气肆意的笑容,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但是他也喜欢玩一些刺激的事情。 上官连云抿了抿唇,似是被她的穴肉绞得太爽了。 “快咬。” “得令。” 抛开喜欢玲珑这件事,两人本就是从小相处的伙伴,对方心里想要什么,一点就通。 赵北逸几口咬碎一颗青枣的果肉,而上官连云也快速冲刺一阵,射进宫房深处,使得玲珑有气无力地哼了哼,显然是喊哑了嗓子。 但是很快,她再度魅惑地张嘴吟叫,因为赵北逸正在握着她的腿根,轻轻拨开两片肿到不行的花唇,揉捏那颗饱满的阴蒂。 “瞧瞧这颗红豆,勃起的时间竟是比我们还要持久。” “动作快些,水要流干净了。”上官连云从背后抱住玲珑的身体,俊逸的面庞压在她的锁骨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 “别急,她是个水做的淫娃,总要她清醒地感受到吃青枣的舒服。”赵北逸狠心地揉捏敏感的花蒂,甚至恶趣味地拉长这颗红肿的肉粒,强行把她送到高潮,喷出淅淅沥沥的春水,“乖宝宝,快醒醒,该吃东西了。” “不要……真的要坏掉……”玲珑全身战栗不止,双眼无神地求饶,“吃饱了……玲珑撑坏了……” “不会撑坏的,乖一些,别动。” 冰凉的果肉被塞进湿热的穴道中,惊得她抖动腿根,险些挣脱上官连云的怀抱,可见受到了多大的刺激。 上官连云收紧臂膀,牢牢固定她的身体,咬住她的肩膀,很是记仇地问,“知道吃饱了,以后还敢招惹别人吗?” 玲珑急促地喘着气,正想回答他,身下又被塞进一块果肉。 青枣的果肉冰凉脆口,不同于她以前玩过的圆润葡萄,三四个凸起的棱角刮蹭着柔软的穴肉,当即让她尖叫着潮喷出来,所幸赵北逸及时用手指堵住她的穴口,否则就要功亏一篑了。 等到他执着地塞完一整颗青枣的果肉,玲珑再度哭叫着喷了一地的花液。 赵北逸堵得住果肉,堵不住她的水,只能无奈地看着上官连云,“白忙活了,你还能射几次?” “奉陪。” “哟呵,你做了一整天,而我的子孙袋还是鼓鼓涨涨有存货。” “别废话。” 赵北逸知道两人在这事都会嘴硬,也不再纠结,抬起玲珑的身子,挺起火热的肉棒一插到底。 粗长的棍子像是捣药杵那般推开冰冷生脆的果肉,顶入滑嫩的宫口,再度撞上宫壁。 本就拥挤的花壶被十几个凸起的棱角同时戳刺,前所未有的快感毁灭了玲珑的神志,她像个破布娃娃般向后倒在上官连云怀里,下体痉挛地抖动着,尿口也变得不受控制,如同花穴那般不断流出水液。 只是这一次,宫口喷出的花液一滴不漏地堵在穴道里,随着肉棒的摩擦、捣弄逐渐浸透果肉。 赵北逸满意极了,一个小嘴不会漏水,另一个小口不停漏水。 上官连云的眸色漆黑,手指拂过她柔软的臀肉时,无意间碰到了另一个正在渗水的小嘴。 他试着插进去小指的指尖,发现根本插不进去,竟是比前面的花穴还要紧。 如此紧窒的后穴连指尖都塞不进,尚且可以流出几滴水液,可想而知里面应该积攒了多少沉甸甸的春水。 “你真是个宝贝。”上官连云喟叹一声,在她的脸颊印下一吻。 没有什么能够比和所爱之人交欢更加美妙的事情了,如果有,那就是他能够让她达到极致的高潮,而她也能够让他舒服到了巅峰。 三人又做了很久,直到天色完全黯淡下来。 上官连云不吃不喝,即使有玲珑的香气维持,他的体力也到了极限,只能抱着她,看着她被赵北逸接连干到潮喷。 可他也不甘寂寞,拿起最后一颗青枣,咬下一小块果肉拿在手中,试图从赵北逸的肉棒和玲珑的穴口之间的缝隙塞进去。 赵北逸没想到他不声不响的,真玩起来比他还狠。 玲珑的穴口也被完全干开了,没有肉棒堵着就会喷出夸张的水柱和黏腻的果肉,尿口更是像个小喷泉般,一直流水。 若是寻常女子,早就被他们干死了;当然,寻常男子也经不住她的索求无度。 上官连云试着挤入这块小小的果肉,刚开始玲珑沉浸在无尽的高潮中,不会多作反应。 但是当赵北逸停下来,配合他把果肉塞满穴口时,她很快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 没有肉棒的捣碎,果肉只会卡在穴口,慢慢将它撑到最大。 等到玲珑察觉两人的用意已经晚了,红肿的穴口松松垮垮,完全是熟透糜烂的模样,洁白的果肉卡在花唇和肉棒之间,格外明显。 “不要,不要吃了……哥哥,不要……”她无助地摇着脑袋,第一次尝到被男人干到崩溃的滋味,可惜这两人何尝不是深陷欲海中,失去神志。 “你吃得下。”上官连云着了魔似地撸硬自己的阳物,顶在那条细细的肉缝下,“以后不准再招惹别的男人,我和启明永远会喂饱你,知道吗?” “我知道错啊——” 玲珑即使认错,也还是晚了。 硕大的龟头推开果肉,强势从另一根肉棒和穴口之间的缝隙冲进来。 由于赵北逸已经霸占了宫房,他只能挤进花壶的最深处,撞上那粒凸起的软肉。 玲珑尖声淫叫着,不仅是尿口喷射如泉,就连后穴也稍稍张开,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 真的太爽了,没人知道同时被操干宫房和敏感点是什么感觉。 即使玲珑当了百年的狐妖,也是差点在毁灭性的快感中晕死过去。 然而,这正是上官连云想要的结果。 他要把她干到昏迷,干到下不了床,才能让她永远属于他们,不教别人有可乘之机。 他看了赵北逸一眼,对方立即意会,开始抽动坚挺的肉棒。 上官连云没有力气了,他才射了四次,还能再做好一会。 如今三个人的快感都要靠他来维持,他可得尽力些。 赵北逸缓缓抽出自己的肉棒,碾动滑腻的果肉在穴道里摩擦,连带着上官连云同样被果肉剐蹭着敏感的茎身,不免呼吸急促起来。 直到鹅卵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将红肿的花唇撑到泛白绷紧,再用力捣进宫房,搅动满腹的春水,让她持续沦陷在无休止的高潮。 深夜时分,赵北逸终于顶不住疲惫,将最后一发精液射在宫壁,满足地吻了吻她的唇,发现她真的晕了过去。 “真好,她属于我们了。” “嗯。”上官连云应了一声,在月光的映照下,摸上她的肚子,像是六月怀胎般鼓胀,只要轻轻一按,就能够听到她细微的呻吟,同时让两个人的肉棒感受到被花液挤压的爽感。 “她怎么会这么美,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人儿。”赵北逸不停地感叹她的美妙身姿,如同朝圣般从她的脸颊亲到双乳,再到胀满的肚子。 他伸手探查三人结合的穴口,果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再捏了捏她的尿口,发现她居然也有情动的反应。 他又照着春宫图的记忆,找到她的后穴,发现上官连云的小指已经整根插进去堵着。 “里面也能塞?” “可以,流了很多水。” “可惜她已经晕了,我也累了,不然我还想试一试最前面的小口,说不定也能用手指插一插。”赵北逸弹了弹她的花蒂,她的眼皮动了一下,实在挣不开了,“等过几天,我会让我爹娘去你家提亲。” “不要想得太美。”上官连云无情地打击他。 “你担心什么?即使她不介意,我们总要给她一个名分。”他百聊无赖地揉捏她的花唇,“放心,就算我和玲珑结为夫妻,满足不了她的时候,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允许你爬上我们的婚床。” 虽然两人的欲望正在渐渐退去,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但是他们对于她的占有欲是实打实的,很难做出再多的让步。 “赵夫人不会轻易让她进门。” 上官连云知道自己不能委屈了玲珑,可是他最低的条件就是她嫁过去不能受委屈,显然,以赵夫人对他们兄妹的态度,这一条件不成立。 “我会说服他们,你还是考虑一下你自己的问题吧。” 赵北逸打了个哈欠,拢紧外衫,调整身位,使得三人的下体更为紧密。 上官连云背靠洞壁,玲珑臀部悬空,被两人共同抱住,他则是曲腿贴紧她的耻骨,让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腿上,环住他的腰腹。 两人的精液全部被她吞入穴中,但是她的花液已经把垫在地上的衣裳完全浸透,如同水洼似的,沿着地势流向洞外,浇淋在悬崖下的草木中。 “好梦。” “我当然会做好梦。” “不是和你说。” “哦。”赵北逸学着上官连云的模样,在玲珑耳边轻声说,“好梦。” —————— 作者(拍黑板):我们来做一道数学题,已知普通男子连续射精次数在2-3次,能力较强的为4-5次,再知(1)这里是po18羞羞文;(2)香气花液可以壮阳助兴。问,已出场的两位男主最多可以射多少次? 上官连云(即答):8-9次。 赵北逸(踊跃举手):20次。 玲珑(鼓掌):我的发情期提前了,现在你就来吧,我不会让第三个人进来了。 赵北逸(慌张):等等,我说着玩的…… 玲珑(拖着衣领):可我认真了,若是你喂不饱我,我就兽化把你吃了。 赵北逸(哀声):救命,来个人救一下!碧霄!碧霄! (门窗锁紧)(啪啪作响)(痛苦求饶) 赵北逸(脸色苍白):我,我不行了,十三,十三次了,让我歇一歇,真的硬不起来了…… 玲珑(苦恼地拿出一根细棍):既然硬不起来,那就只能让别的东西帮你变硬了。 (14)第一女官(高H/3P/异物/后穴/异食癖/ 今天是玲珑失踪的第八天,她的发情期过去,吃得满满当当。 上官连云最先醒来,不经意地动了一下身体,另外两人也受到惊扰,轻哼几声。 赵北逸睡着之后压在玲珑身前,玲珑又压在上官连云身上。 他们三个就像连体婴那般在梦中度过后半夜,本以为疲软的两根阳物堵不住胀满的花穴,但是他们没想到玲珑的穴口又收缩回去了,紧紧勒住根部,似是要把他们永远锁在身边。 “醒那么早。”赵北逸还有些迷糊,循着玲珑的香气去吻她的唇,“有心事?” “嗯。”上官连云轻轻抚摸玲珑的肚子,里面的水液流了不少,还有一些弧度,“今天要把她送回去了。” 送回去,不是接回去。 因为玲珑失踪,爹娘抽不开身,他才被允许来到妙音庵。 等到玲珑平安回到人前,他就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也没有办法继续与她温存。 “走吧,我们也失踪了一天,估计官兵又要搜山了。”赵北逸轻轻抬起玲珑的身体,让上官连云的欲根从她的穴中退出,“找个地方帮她清洗,否则她没有办法留在妙音庵。” 众所周知,佛庵不收留未出嫁却失去贞洁的姑娘,正因如此,罗秋湘才会花费重金把玲珑送到这里,间接证明兄妹俩的清白,试图堵住流言蜚语。 上官连云自然不会让她的努力付诸东流,但是他瞧着赵北逸没有抽离玲珑的身体,反而一手抱着她的臀,一手拢紧外衫遮住两人的身体,居然又有了新花样。 “唔……北逸啊……玲珑被他的动作弄醒,慌张地发现穴里的阳物已经坚硬如铁,“玲珑吃饱了,吃撑了……” 上官连云眉眼清冷,上前堵住她的香唇,双手系紧赵北逸的腰带。 如此一来,赵北逸无需用手就可以把玲珑禁锢在他怀里,外衫紧紧裹住两人的身体,间接挤压着她的肚子,花液又开始分泌,又被粗长的棍子堵在宫房出不来。 “我的力气比你大,先让我享受。”赵北逸按住玲珑的后脑勺,轻咬一口她的唇瓣,随即走出洞穴,割断一截藤条,从洞穴边缘垂降下去。 玲珑迷蒙地睁开眼,看到周围悬空,更是紧张地收缩穴肉,差点勒断他的龟头。 “你这小妮子。”赵北逸刚踩到地上,立马憋不住了,扯开腰带,把她压在一边用力操干,快速把她送上高潮。 “别磨叽。”上官连云也垂降下来,带着玲珑的衣裳,藏好藤条。 “知道了。”赵北逸没有射,等着玲珑缓过来,又绑紧自己的腰带,开始往山下走。 先前官兵为了寻找玲珑,在白云山搜了两遍,所以他们在这交欢一天一夜也没有人打扰,但是今天就说不准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山林间,找到一处偏远的小瀑布。 他们曾经来过这里,知道水帘之后有几块巨大的岩石可以藏身。 只是这路上苦了玲珑一直哀叫不停,粗长的肉棍堵住花房,身体夹在他的腹肌和外衫之间挣扎不得,等到他们来到瀑布下方,赵北逸没忍住射了一次,她更是高潮三次,只知道叫哥哥救她。 “你哥哥可不想救你。”赵北逸邪气地咬着她的耳朵,瞧了瞧上官连云胯下的隆起,确实比他粗一点点,“他只想干死你,像我一样。” 话音刚落,上官连云就从他怀里抢走玲珑,把她压在石头上凶狠地操干起来。 即使他事前垫好了一层衣衫,她还是被冻得激灵一下,绞住他的茎身,让他半天动不了。 “这小妮子睡了一夜又紧了。”赵北逸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多爽。 他相信,只要是尝过她滋味的男人,没有人可以拒绝她的身体。 他只能暗自发誓要尽快把她娶回家,将所有男人都没有办法觊觎他的珍宝。 瀑布的噪声盖过了玲珑的呻吟,上官连云俯身逗弄她的小舌,一手揉捏她的胸乳,希望它能够尽快长大。 等她高潮两次,他也跟着射出来,堵住她的宫房,重新让她的肚子鼓胀起来。 不过,赵北逸却是另有想法。 “你应该饿了,要不吃点早膳?” “什么意思?” “她下面的小嘴还含着青枣。” 赵北逸抬起玲珑的身体,两人的性器逐渐分离。 当硕大的龟头即将离开穴口时,上官连云立马蹲下身子,凑过去含住她的花穴。 香甜的花液连带着糜烂的果肉喷涌而出,瞬间塞满他的嘴里。 他吃不下了,随手在水里捞起一块细长的鹅卵石,塞进她的花穴,丝毫不管她的高声尖叫,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花香、果香还有麝香混杂在舌尖的美妙。 “怎么样?”赵北逸问了一句,瞥见玲珑又开始潮喷,连忙握住鹅卵石的一端,死死堵住她的花液,“这都是我们的蜜水,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鱼儿。” “很甜,是我吃过最美味的东西。”上官连云的眼中只剩下玲珑的花穴,再度半跪在她腿间,拿出鹅卵石,狠狠吸吮她的花蒂、阴唇,感受着花液冲刷唇齿的快感,接连咽下剩余的果肉。 “你倒是给我留一点。”赵北逸嫉妒到眼红,说好的一人一口,他怎么还霸占起来了。 “啊啊……不要咬了,不要……”玲珑疯狂晃动脑袋,两腿不受控制地痉挛,可是她的发情期已过,推不开两个力大如牛的少年,只能任由他们轮流吸干她存了一夜的蜜水和果肉,险些小死过去。 “乖宝,补点水。”赵北逸发现她的肚子瘪了下去,可是大半花液都是上官连云喝了,他还没有喝够,所以他想了个办法,开始用嘴喂她喝下这些山泉水。 一旁的上官连云也是略有不甘,又捡起一块细长的鹅卵石,找到她的后穴,试图将其塞进去。 前后穴同时传来冰凉刺激的触感,玲珑哭喊着求饶,又被赵北逸堵住嘴巴,喂了一大口泉水。 “乖一些,你哥哥以后可能碰不到你了,你要是不珍惜,可别再说想他。” 赵北逸的话让上官连云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用力地顶入鹅卵石。 粗如大拇指的鹅卵石比手指更加光滑,再加上他用小拇指堵了一晚上,终于可以塞进这个从未有人造访的小嘴。 可是玲珑完全听不进他的话,耳边尽是嘈杂的水流声,全身感官都被两颗鹅卵石夺走。 赵北逸按了按她的腹部,发现灌水已经差不多满了,便伸手拉扯她的尿口。 “听说有些人家喜食尿液,会用重金购买尿奴,用金棒堵住这里,也不知在何处能够买到。” “你知道的真多。”上官连云淡淡说。 他先前从未在意男女之事,婉拒爹娘送来的通房丫鬟,对那些春宫图也不感兴趣。 没想到赵北逸在这短短两天里,就想出了不少新奇花样。 “因为我喜欢她比你更久。”赵北逸笑了笑,挑衅地与他对视,“当时你还把她当做妹妹,可我在梦里已经把她拖到床上欺负得不行了。” “你说的欺负,就是抢她的糖人。” 赵北逸嘴角一抽,好像确实是这样。 小男孩哪有多少淫邪的想法,总觉得这丫头太可爱了,想把所有吸引她注意的东西都抢走,让她的目光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两人双双沉默,没有再操弄她的花穴。 一方面是知道她已经过了发情期,早上高潮太久需要缓一阵子,另一方面是要用清水帮她擦洗身子,按揉她的皮肉,尽快淡去一些吻痕。 期间,赵北逸一直捏着她的尿口,等到她的肚子瘪下去、下腹鼓起来,他就知道她要尿了。 “北逸,快松开我,我要尿尿……”玲珑躺在上官连云怀里,刚清醒一些,又被汹涌而来的尿意憋得一阵恍惚。 “再等一会。”他坏心眼地捏紧她的尿口,另一只手揉捏她的花蒂,逼迫她把注意力转移到性快感上,很快陷入迷茫的情潮中低声吟叫。 可是,尿穴的弹性比花房更差,装不了太多的水液,加之花液太多又会挤压尿穴,所以,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哀求要尿出来。 “这回应该是我先了。”赵北逸满眼期待地按了按她的小腹,听到她不受控制的哭叫,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尿口,张嘴含住这个细小的肉孔。 “啊啊……尿出来了!不要!不要喝!呜呜呜……太丢人了……” 玲珑感觉自己百年的狐狸白活了,竟是被十七八的少年折腾到心神崩溃又爽到没边。 赵北逸一口气喝完了她所有的尿液,心满意足地嘬了嘬红肿的尿口,又狠心咬了一下,逼出了剩余的几滴。 他揉了揉自己火热的肉棒,似乎也想撒一泡尿。 正当他略作犹豫时,上官连云毫不客气地拦住他。 “你敢弄脏她,我杀了你。” 他像个守护雌性的野兽,露出隐藏许久的獠牙,允许另一个男人分享自己的挚爱已经是迫不得已的事实,但他决不允许他用肮脏的尿液玷污她的身体。 “好吧,你是我的大舅子,你说了算。”赵北逸也不是真的想尿进去,他摸了摸鼻子,走到角落里释放尿液,果然闻到一股子腥臊味,确实还是不要弄脏了玲珑的身体为好。 他们喜欢她灵动可爱的性格,也痴迷她香甜曼妙的身体,但是珍贵的宝物总是需要谨慎保护才是。 上官连云显然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为了造访她的后穴,已经花费了大半天的心思。 前穴的鹅卵石依旧堵住花液,而后穴的鹅卵石不知何时已经增加到两块,虽然比起他的阳物而言,还是细了点,但是他或许可以试一试了。 “过来帮忙。” “来了。”赵北逸甩了甩疲软的大家伙,把马眼里残留的尿液挤出去,又在清水中洗了洗,转身看到两人交迭的模样,瞬间硬了起来,“不就是以后少吃几次,至于玩得这么疯?” “我扩张了很久。”上官连云伸手挑逗她的敏感点,逐渐唤醒她的神志,“玲珑,哥哥要操你了。” “唔,哥哥……我啊……我已经吃饱了……” “乖,最后陪哥哥放纵一次。”他抬起她的下半身,抽出一块鹅卵石,将炽热的龟头抵在后穴口,“你的两个第一次都是哥哥的,明白吗?” “呜呜呜……不要,不要再吃了……”玲珑意识到他想做的事,惊惧地挣扎起来,“那里会坏掉的……玲珑不想坏掉……” “还两个第一次,啧。”赵北逸按住她的胯骨,顶住花穴的鹅卵石,防止它滑落出去,“按照你对你哥哥的喜爱程度,以后你会想念他喂你吃得那么饱的。” 上官连云的目光微沉,一手抬起她的臀瓣,另一只手抽出第二块鹅卵石的瞬间,挺起腰腹冲进紧窒的后穴,当即被绞到头皮发麻。 她真的太紧了,后穴的第一次不输于宫口的第一次,同样是死死箍紧他的龟头,同样是温暖潮湿的肉壁。 玲珑痛得尖叫一声,但是前穴和尿口纷纷喷出大片花液,分明也是爽的。 鹅卵石已经堵不住这些春水,赵北逸低头通通喝个干净,等到两人缓了一会,他开始逗弄玲珑的花蒂,伸出手指抠挖敏感的穴肉。 等到玲珑在赵北逸的手艺下再次高潮,上官连云瞅准机会猛地插进她的身体,汹涌的肠液淋漓而下,冲刷他的马眼,让他舒畅地低吟一声,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啧啧啧。”赵北逸没有错过他的神情变化,心里的酸意已经掩饰不住了,“光顾着帮你,我的大家伙可是被冷落了好久。” 他趁着玲珑失神的功夫,掰开花唇,同样凶狠地钉入她的花穴,一鼓作气撞到宫壁,隔着一层薄肉感受到上官连云爽到跳动的阳物。 两人的体力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恢复了五六成,不再是被迫挤在一处的难兄难弟,而是分属于不同阵营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始他们的征伐。 两人的攀比心同时触发,非要在玲珑身上拼个高下优劣。 他们同时抽出粗长的茎身,留下圆碌碌的龟头卡在穴口,又在穴肉的挽留中用力捅进她的身体深处,隔着那层薄肉互相撞击。 玲珑高声哭喊着绞紧两边的穴肉,两人闷哼一声,对视一眼,接收到对方的挑衅,继续勇猛持续着这场极度沉沦的性事。 最后两人接连射了两次,玲珑更是被数不尽的高潮淹没,再度晕死过去,只剩下无意识的痉挛和呻吟。 他们把她的身体侧躺放在石头上,默契地抽离疲软的阳物,蹲下身子,一前一后堵住她的前后穴,不停吸吮她的花液,帮她延长快感的余韵。 只是她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就算是晕过去,也会在细细啃咬中给出反应,三个小口像是流不尽的泉水,把两人的肚子都喂饱了。 那颗饱满的小红豆就没瘪下去过,完全暴露在花唇之间,也不知要过多久才会收回去,不小心碰一下就会喷一点花液。 他们帮她穿好衣服的几分钟,下衣摩擦着脆弱的花蒂,竟是让她迷迷糊糊间又丢了一回。 所幸玲珑的衣服也是湿的,可以解释成衣服沾了花粉又掉进瀑布里。 “真是个水做的丫头。”赵北逸恋恋不舍地啄着她的唇瓣,等着自己的肉棍软下去。 “差不多了。”上官连云皱了皱眉,显得心事重重,“我希望她们不会亲自找过来。” —————— 插一句年龄设定:另外三个男主初见玲珑的时候,玲珑七岁,上官连云十岁,赵北逸十一岁,安阳旭、代青十二岁。 四个男主各有各的性格缺陷吧,其中一个男主非处,如果需要避雷他的章节,我就会提前说。 因为狗作者作为二十好几的成年人,其实对处不处没有太多执念,只是单纯不想写雌竞,只想加快主线剧情,就默认大部分男主洁身自好。 玲珑对情敌的态度:雌竞?什么玩意?你喜欢你有本事就打晕了带走,反正男人遍地都是。你闲着没事来折腾我,难道你是双性恋? (15)第一女官(微虐) 玲珑被上官连云背着回到妙音庵时,已经是午后时分。 赵夫人看到赵北逸也跟着回来,冲上去就是拽着他的耳朵,把他拖回厢房。 厢房传出的逆子求饶声暂且不论,上官连云对上自家娘亲复杂的眼神时,不由得长叹一声。 “我把玲珑找回来了,让郎中看看她。” 两个时辰后,玲珑悠悠转醒,明白自己回到了妙音庵。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守在她床边的不是上官连云,也不是赵北逸,而是一位完全陌生的少女。 “你醒啦?”陈倩玉讨好地露出笑颜,发现她眼里的防备,连忙介绍自己,“我姓陈,名倩玉,你可以叫我的表字,欢春,抑或是叫我……嫂嫂也可以。” “嫂嫂……”玲珑茫然地重复一遍,好像这是别人对哥哥的妻子的称呼,“你是我嫂嫂?” “现在叫还有些早,不过……”她羞涩地低了低头,绞动纤细的指尖,“不过,我和连云的婚事已经定了,是夫人让府里的下人如此称呼我。要是你不习惯的话,可以先叫我欢春。” “婚事……”玲珑回想起离家那天的事情,鼻尖发酸,竟是红了眼眶。 她怎么忘了,她答应过娘亲,只能等哥哥成家完婚才能回到上官府。 即使哥哥再怎么跟她共赴云雨,也改变不了两人乱伦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他们毫无未来的缘分。 “他应该早些说的……” “什么早些说?”陈倩玉对她的反应感到不理解,“你别哭呀,可能是你哥哥太忙,没有时间告诉你……” “他应该早些说的……我做错了事,我已经不配了……” 玲珑无助地哭了起来,难受地捂住自己的心口,像是喘不过气了。 “你怎么了?”陈倩玉感到惊慌,出门呼唤郎中,惊动了另外两人。 “你不准进来。”罗秋湘冷脸呵斥上官连云,只允许他站在门外。 “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就介绍了自己,让她叫我嫂嫂。”陈倩玉对上他深沉的目光,免不了害怕地退了一步,“她好像很难过,是不是不喜欢我?” “……不是。”上官连云深吸一口气,收住胸口的怒火,“她失踪几天吃了很多苦,兴许是眼睛出了幻觉。” “好吧。”陈倩玉转过身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自己长得也不是很吓人呀。 上官连云没有理会她的想法,目光看向哭到抽噎的玲珑,狠下心来迈步离开。 赵北逸说得对,他给不了她名分,他只能尽他所能,给她谋划更好的未来。 夜晚,玲珑已经止住了哭声,也不再难受到胸闷。 罗秋湘与她说了很久的话,她是有问必答,终于把这几天的事揭了过去。 她乖乖吃了晚膳,陈倩玉捧着药碗进来,勾起温婉的笑容,“玲珑受苦了,快些喝药,免得伤到身子。” “……好。”玲珑接过药碗,看到她身后的上官连云,当着三个人的面,轻声说,“谢谢嫂嫂。” 罗秋湘满意地笑了,陈倩玉害羞地低头,只有上官连云的心在滴血。 他被迫接受玲珑的离开,但是他没想到父亲已经急着给他牵上了姻缘。 陈倩玉是太傅膝下的嫡女,秉着“男高娶、女低嫁”的原则,他和她也算门当户对。 这是个攀上太傅和太子一脉的机会,若是押注成功,上官府的权势就能再上一层楼,上官连云也可以借此进入太子的视野,无需科举进士,也能谋个一官半职。 上官府所有人都在庆祝着这场婚约的敲定,只有上官连云和玲珑知道,这是一场美梦的结局。 现在,梦该醒了。 —————— “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苹花不自由。”柳歆儿念出纸上的诗句,惊醒了趴桌睡觉的玲珑,“怎么最近开始练字了?” “唔……歆儿,你何时来这?” “刚来一会。”柳歆儿拿出一壶花茶,“今天来得匆忙,没有买到甜点。” “还是歆儿最好。”玲珑囫囵喝完一杯温茶,顿时感到神清气爽。 “你和我老实说说,你是不是又和你哥哥闹别扭了?” “哪有,我忙着读诗练字。” “你骗不了我。”柳歆儿握着她的小手,认真地说,“坊间的传闻将近平息,上官夫人好不容易允许他过来探望你,你两次把他拒之门外,这实在不像是你的作风。” “是他做错了事,我当然不想见他。”玲珑撇了撇嘴,“难道我这个当妹妹的一定要无条件顺从哥哥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担心你又受了欺负不敢说,只能用这样无力的方式反抗别人的恶意。” 柳歆儿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思绪飘到了远处。 玲珑亦是沉默片刻,轻叹道,“哪有什么受欺负的,只是我想忘记一些事情罢了。” “你倒是神秘了许多,小小的心房装了不少事。” “歆儿不也一样吗?”玲珑给她倒了杯茶,问道,“上次你走得太急,我没有来得及问你。” “你说。” “你的娘亲带你来看生辰八字,是不是要让你嫁人了?” “嗯。” “嫁给谁?” “龙椅的主人。” “什么!”玲珑惊愕地捂住嘴,生怕被别人听到,“已经定下了吗,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看完八字就定下了。”柳歆儿面容黯淡,眼里露出些许恐惧,“我没有选择,柳府也没有余地。” 柳府已经没落了几年,如今皇储之争拉开帷幕,新皇登基必定清洗旧臣,再拖下去恐怕连个虚职都混不到了。 柳歆儿长得秀雅清丽,性格修养亦是极好的,可惜在这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大家闺秀。 别人瞧了她一眼,再看柳府落魄的排场,七分的价码也被砍到三分。 于是,定国侯只能寄希望于当朝皇帝的恩宠,希望柳歆儿进宫以色侍人,能够争得几分薄面,好让老皇帝在位时愿意给柳府一点退路。 柳歆儿简短地解释完这件事,已是泣不成声。 玲珑从未见她哭过,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泪。 “别哭别哭,歆儿,你告诉我,我怎样可以帮到你?” “傻姑娘……”柳歆儿破涕为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你帮不了我,就算是上官府也不能。” 玲珑不解地看着她,她又说,“我告诉这件事,你千万不要乱来。如今朝堂局势诡谲,你们家亦是步步维艰,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 “意思是我哥要有危险?” “他现在没有危险,但是以后……或许是一步登天,或许是死无全尸。” 玲珑眸光颤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歆儿撩起她的碎发别到耳后,“你瞧瞧,若是你哥哥出事,你比谁都着急。既然舍不得,为何拒之千里?还有你爹娘同气连枝、祸福共享,我时常羡慕他们一夫一妻恩爱多年,生下一双儿女亦是人中龙凤,这一家人平平淡淡、相亲相爱,才是这世间最难得的幸福。” “歆儿。”玲珑抓住她的手,真切地说,“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帮你离开皇宫。” “离开皇宫又能到哪去?” “逃得远远的,永远不回来。” “傻姑娘。”柳歆儿哭笑不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就算逃走了,柳府怎么办,我娘怎么办?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就算我不喜欢那个家,我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背上几十条人命。” “……人间的皇帝真是和天上的皇帝一样不讲道理……” “你说什么?” “没什么。”玲珑连忙收住心思,“既然如此,我再想办法就是。” “你还是先想想要不要跟你哥哥和好吧。”柳歆儿敲了敲她的脑门,又捏着她的脸颊,“好了,我要回去了,要不要我给你哥哥带话,让他找时间来看你?” “他都来了两回,再来的话,我娘会不高兴的。”玲珑想了想,倒是想起那么一个人,“你要是方便的话,跟赵北逸说说,让他过两天来见我。” “你怎么跟他也熟络上了?” “哎呀,就是略微熟悉的关系。” 当然是身体最熟悉,玲珑害羞地转了转眼珠子,不好意思地多说了。 “歆儿,我送送你。” 送走柳歆儿之后,玲珑等了三天,没等到赵北逸的人,仅是收到他的书信。 信中提到,他近日准备向上官府提出姻亲,但是他的爹娘都反对这件事,所以他正在烦恼着,想办法劝说家中长辈,并且,他记得她的发情期要到了,届时他会偷偷来找她。 “还偷偷来呢,小坏蛋可不能失约哦。”玲珑甜甜地笑起来,折迭好信纸,塞在床底,忽然发现被遗忘的玉佩和手帕,“那个家伙……倒是很久没有想起他了,算了,无关紧要的人。” —————— 这是我最喜欢的唐诗之一,柳宗元的《酬曹侍御过象县见寄》:“破额山前碧玉流,骚人遥驻木兰舟。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苹花不自由。” 太契合玲珑现在的困境了,摸摸女鹅的脑袋瓜。 (16)第一女官(剧情) 两天后,玲珑像往常一样忙里偷闲,在木棉树下提笔练字。 就在这时,一位被她遗忘了很久的少年急步冲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腕就要拽走她。 她先是挣扎了两下,认出他的身份,这才老实地跟着他离开后院,“你要带我去哪?” “佛祖面前,为你剃发出家。” “等会?我不要剃发!” 玲珑又挣扎起来,代青不得不停下脚步,擒住她的手臂,“你听我说,这是你哥哥的安排,等会有人来接你回京,不管他们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明白了吗?” 她听到是上官连云的安排,虽然还是听不太懂,但是至少愿意听话地跪在佛像前,让住持师父为她剃发。 “代施主,你确定是上官夫人的安排吗?” “我确定。”代青不容置疑地说,“上官连云也同意了,” “那好吧。”住持不明白其中的用意,但是佛庵有规矩,留宿的香客只要捐够了银两,又虔诚吃斋念佛一月有余,就可以在妙音庵剃度出家、许身佛门。 上官夫人确实捐够了钱,而玲珑这两个月亦是勤快乖巧,静心修行。 只是她这张脸着实惊为天人,在这等朴素简陋的佛门之地,明明每天吃的就是白米白面,可她就像吸收天地精华而生的妖精,每天醒来都比昨日更加惊艳。 就连年过五十的住持也会替她可惜,若是剃去长发,如同美玉有瑕,终究是让人扼腕长叹。 “请师父快些动手。”代青催促一句,低头看到玲珑不安的神色,半跪在她身前问,“玲珑,你相信我吗?” “……你是哥哥的朋友,我当然相信你。” 又是上官连云。 代青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向她伸出左手心,“你信我,就把手给我。” 玲珑眸光闪动,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右手搭在他的大掌上。 “乖女孩。”他浅浅地笑着,握紧她的拳头,又松开她,“不枉我大老远赶到这里。” “我哥哥在哪?” “他在京城。” “歆儿姐姐在哪?” “她现在是柳才人。” “赵北逸呢?” “他被关在家中,背不完《中庸》不能出来。”代青听她问了一遍,得知她最在乎的就只有这三个人。 “我哥出事了,对不对?”玲珑不是呆傻的姑娘,很快发现他的话语里,只有上官连云的下落最为模糊。 “是,也不是。”代青看了住持一眼,示意她动作再快些,“等会你就能见到他了。” 如他所言,没过多久,玲珑剃完头发戴上尼姑帽,妙音庵迎来一队官员侍卫,当着佛祖的面宣读圣旨,说是上官府涉嫌谋害皇子之罪,三代族人必须全部押送京城审讯。 “请稍等。”代青拦住领头的官员,“京城离此地有半日的路程,你们让她骑马还是遣来马车?” “代公子,你怕不是糊涂了。”官员不耐烦地说,“她是罪犯之女,我们大人谅在她年岁尚小,不让她背着镣铐走完这十里路已是仁至义尽。上官府犯的可是满门斩首的重罪,就算是未及笄的姑娘也有参与的嫌疑!” 玲珑前面还没听明白谋害皇子意味着什么,现在听到斩首二字,当即想到柳歆儿说过的话。 “你们要杀我哥哥?” “哎哎哎,这可不是我说的,这得等三司会审、报请皇上再作定夺。” “什么三司会审,什么皇……” “玲珑!”代青连忙捂住她的嘴,免得她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丁大人,她正是因为性情顽劣、不知礼节,才被罚到妙音庵修养脾性。这来回的路上多有颠簸,还请您多多担待。” 说完,他从袖中拿出一枚玉扳指,丁大人意会地笑了笑,“这倒是好说,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嘛,被家里养得不知天高地厚,说错了话,吃点苦头就好了,本官还是有点包容心的。” “那就劳烦大人了。”代青心中冷哼,亲自送玲珑上了囚车,最后叮嘱一句,“记住,不要乱说话,免得害了你在意的人。” “好了,代公子,你未免有些多管闲事了。”丁大人看在那枚玉扳指的份上,没有斥责他这般略有暗示的话语,“驾马,回京。” 多管闲事吗? 代青张开左手,虚虚握了一下,像是再次抓住那只小巧嫩白的手。 猎人会耐心等猎物长大,而野兽不会。 晌午时分,京城人潮涌动,纷纷望向城门那边。 今早官府张贴文榜,封锁上官氏宅邸,这件事已经传遍京城街巷,因此,又有两件事被人们回想起来。 一是上官府嫡女上官玲珑从小明艳灵动、惊为天人,听说上官夫人为了防止她被人掳走,不得不把她关在家中,二是上官玲珑不得外出,每日与兄长相伴,竟是生出苟且之心,行了乱伦之事。 比好事传得更快的是坏事,比坏事传得更广的是八卦流言。 于是,京城的老百姓把这两件事结合起来,对上官玲珑的美貌更加好奇了,不过片刻就把城门与衙门之间的道路围得水泄不通。 上到八十岁老爷子,下到八岁稚儿都想见识一下,能够把自己兄长迷得神魂颠倒的姑娘长了几只眼睛、几张嘴巴。 结果这一瞧,当真是不虚此行。 简陋的囚车里,小脸素净的姑娘顶着灼灼烈日,晒得两眼昏花,无力地靠在木桩上闭目小憩。 她身穿朴素的僧服,头戴浅蓝色的僧帽。 失去长发之后,她的美艳减弱三分,取而代之的是我见犹怜的清冷和悲悯之色。 听到周围百姓的惊呼议论,她缓缓醒来,扶着木桩看向道路旁的男女老少。 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睛溢满泪水,秀眉紧蹙、轻咬朱唇,如同被人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令人生出无边的破坏欲。 有人伸出手指对她评头论足,有人目光淫邪对她想入非非,还有人摇头晃脑暗叹名花有主,唯独没有人在意她所面临的困境。 玲珑第一次承受如此多的视线,迷茫惶恐之际,两行珠泪滑落脸颊,又是引发人们的一阵吸气声。 “佛女有恨向青天,玉门无处寻芳夜……真是妙极的人儿。” “安兄向来诗情洋溢,若是我等见了这位姑娘,恐怕只会想着怎么把她抬回家中、好生疼爱。” “我何尝不想呢,可惜,这姑娘记性不好,总是把我忘了。” “哈哈哈,听起来安世子还吃了个闭门羹,那不得连本带利讨回来!” 酒楼上的闲言碎语暂且不论,玲珑很快被押进衙门,跪在刑部尚书面前接受审问。 “听说你的容貌在一路上闹了不小的动静,抬起头来让本官看看。” 玲珑已是哭累了,抬起惨白的小脸,着实让人看了心生怜爱。 韦锋愣了一会,后知后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清了清嗓子,“咳,接下来,本官对你进行讯问,你必须如实作答,否则罪加一等,你可明白?” “玲珑明白。”她心里谨记着代青最后的叮嘱,不能乱说话,不能害死哥哥和爹娘。 审讯很快结束,因为韦锋发现,玲珑何止是老实坦诚,真的是什么也不懂。 家里上下百来号人,她只记得爹娘和哥哥的名字,连管家叫什么都不清楚。 每天起来就是吃饭、睡觉、摘花、捉虫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柳歆儿偶尔过来串门。 最近唯一一次外出还自作聪明地跳湖捉鱼,弄得自己发烧,全家不得安宁。 这哪里是闺女,真就是小祖宗。 玲珑说到最后,韦锋都要替上官夫妇流泪了。 “你爹娘养你真不容易……” “所以我如今心生悔意,想请大人看在我亏欠爹娘的份上,可不可以让我前去跪谢他们?” “……行吧,跪谢就算了,但是可以看一眼。” 其实看或者不看也没什么区别,因为男女囚犯要分开监禁,玲珑被押进监牢时,本就会路过那里。 阴暗潮湿的牢房响起开锁的声响,上官父子同时站起来,望向大门。 “玲珑!” “哥哥!”玲珑挣开守卫的钳制,跑到上官连云的面前,隔着木桩的缝隙握住他的手,“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没有。”上官连云贪恋地看着她的面容,眼眶竟是有些酸涩,“你怎么剃去了头发?” “因为……”玲珑刚想解释清楚,就被守卫推搡倒在地上。 “你们别动她!” “少给我废话!”守卫厉声呵斥他,用脚踢了踢玲珑的屁股,“快起来,你的牢房在里面……” 如此羞辱的动作瞬间惹恼了上官连云,他愤怒地锤击眼前的木桩,把两名侍卫吓了一跳。 “你想干什么!你要越狱吗!你敢砸烂一根木桩,我直接一刀了结你信不信?” “别伤害他!”玲珑哭着站起来,“我走,我走就是了……” “玲珑……”上官连云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牢房尽头,无力地跪在地上,流下两滴热泪。 被关在对面的上官崇远看着他这副失神的模样,万般无奈地叹气,“连云,为父错了,为父错了……我们只是弃子而已。” 太子一脉斗输了,急需抬出一个弃子顶罪,而上官家根基尚浅、权势不稳,正是损失最小的选择。 如果说上官崇远是悔在选错阵营,那么罗秋湘则是悔在拆散兄妹俩的事。 玲珑被推进牢房,很快发现她昏睡在角落里毫无反应。 她请求守卫带来郎中,也没有人理会她。 “娘,你快醒醒,别吓我……”她摸到她的脉搏,只剩下细微的跳动。 她定了定神,看向周围麻木不仁的囚犯。 这里光线昏暗,应当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动静。 玲珑摆正罗秋湘的姿势,让她双腿盘坐,双手置于膝上,背脊中直、脑袋平稳。 随后,她握住她的手腕,仅有的妖力从丹田传入她的体内,沿着经脉运转一周,快速修复她的内脏损伤。 这只是那几天吸食的精气转化而来的一点妖力,想要治愈她的陈年顽疾远远不够。 “……玲珑,你回来了?”罗秋湘迷蒙地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娘!”玲珑眼眶含泪,第一次主动扑进她的怀里,“我想娘亲……” 罗秋湘愣了一下,缓缓抬手抱住自己的孩子,“傻姑娘,是娘对不起你,你爹对不起你,你哥哥……也对不起你。” 那天从妙音庵回来之后,上官连云找她认真地谈了很久。 他说清楚这场乱伦的起因,说清楚两人之间互为支柱的情感。 ——“我可以听从爹的想法,娶回一个我不爱的女人,但我没办法成为合格的丈夫,所以,请娘亲代为转告陈姑娘,如果她不介意我心有所属,我愿意在婚后给她最大的自由。” 罗秋湘当时大为震惊,她从未想过他们兄妹之间的羁绊已经如此深刻,可是,这场婚事的所有人已经无法改变事情的走向了。 上官连云不行,陈倩玉不行,就连上官崇远也不能反悔。 正如柳歆儿所说,上官府为了更高的权力走上这条不归路,要么一步登天,要么万劫不复。 —————— 主线剧情才推到三分之一,毕竟篇幅有限,有些细节就不展开那么多啦。 玲珑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妖力又全部用完了(愁),某位心理扭曲的病娇男主即将上线。 (17)第一女官(H/异物自慰) 三日后,上官府的家业搜查结束,刑部正在整理证据,准备移交大理寺核查。 只是玲珑已经剃发出家,按理说不再是上官氏的族人,再加上她的爹娘、哥哥,以及府邸仆人的口供证明她毫无嫌疑,所以她待在牢中一天之后,就被特准释放。 虽说不用再坐着囚车抛头露面,但是她短期内不能离开妙音庵,直到上官府谋害皇子之事结案。 玲珑回到木棉树下,只觉得心情凄凉。 自从她来了葵水之后,生活接连发生变动,事到如今,她所在意的人皆是身处囹囫,她的妖力接连用尽,不知何时才能修炼圆满,不知如何才能救出他们。 难道她只能选择恢复前世的邪法,化作狐妖不断捕猎男人的精气吗? 她拿出那枚如意符,想要透过泛黄的符纸看到九天之上的某个和尚,自从那一次梦境之后,他再也没找过她。 “你们佛祖真是给我弄了一场实打实的劫难。” 眼下她又要面临发情期的处境,若是她强行破除躯壳,以天地之力凝聚妖丹、妖身,她倒是可以杀回京城,带着哥哥和爹娘远走高飞。 只是她一旦如此做了,那些神人仙家就会视她为无法回头的孽障,又要把她的魂魄拎出来折磨。 玲珑思考了许久,娘亲曾经提过,上官府一案罪刑严重,牵涉较广,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无法定夺。 她还是先想办法度过发情期,再寻找代青,与他商量这事。 那天他以上官连云的名义,来到妙音庵让她剃发出家,说不定他有人脉可以联系到狱中的上官父子。 于是乎,玲珑演了半天的戏,装作伤心欲绝、伤寒病重的模样,请求住持为她更换一间单独的厢房,让她安心静养。 当初她来到妙音庵,住持念她身体娇弱、水土不服,就让她和三位师父睡在同一条长榻上,也好有人照顾。 实际上,佛庵也有单人起居的厢房,供给香客留宿,所以住持很快同意了她的请求。 因而师父们很快发现,玲珑住进这间厢房之后,竟是一连两天都不出来,就算是给她送饭,也等到饭菜凉透了才拿进屋里。 更奇怪的是,厢房门窗紧闭,渐渐散发出迷人的香气,有些香客路过时多闻了几口,就感觉身体微热,心跳加快。 她们对玲珑的情况感到担忧,正想敲门,便看到门缝夹着的纸张。 玲珑说她正在服用的治疗心疾的中药带有奇香,放置在房里久而久之就泄出香气,闻之容易影响心脾,让她们不要靠近她的厢房。 听起来有些离谱,但是师父们习惯玲珑乖巧听话的模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们绝对想不到,每天送到门前的食盒会被她用来做什么。 “唔……好饿……好想,好想吃哥哥的大肉棒……” 清晨,玲珑欲求不满地醒来,无意识地摩擦双腿,立即感受到尖细硬物戳刺花心的快感。 她瘙痒难耐地伸手摸到自己的下体,一边揉捏勃起的红豆,一边抽出细长的筷子,效仿男人的阳物,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自己的穴肉。 可是筷子毕竟太细了,她的身体被情潮阵阵冲刷,早已软得像面条,手指无力,怎么戳也戳不进小小的宫口。 好不容易戳到了花壶最深处凸起的软肉,她低吟一声绞紧花穴,迎来干巴巴的高潮。 没有火热的肉棒,没有温柔的抚慰,也没有灵活的唇舌。 她的身边谁也不在,只有这些冰冷的小玩意让她度过发情期。 没有精气进食,兽性很快占领她的意识。 金色的竖瞳亮起,吸嗅房间里的气味。 没有猎物,她需要出去捕猎。 正当她试图跳下床榻时,手腕和穴口上的布条立即勒紧,前者束缚了她的身体,后者则是狠狠推动筷子插进花壶深处,几乎将那块凸起的软肉碾平、撞烂,让她在无法抗拒的高潮中倒回床榻上。 过了好一会,玲珑总算恢复自己的意识,费力地坐起身,打开桌子上的食盒。 她拿出三指粗的馒头,用力掰开自己的花唇,就着湿哒哒的花液,慢慢把馒头送进穴道中。 馒头的直径比上官连云的肉棒还要大,就算是他和赵北逸同时插进来之前,也要做很久的扩张,生怕伤到她的身体。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玲珑在极度的空虚中,竟是完全顾不上了。 刚开始推不进去,她就拧起自己的花蒂,喷出更多的水液,把干硬的馒头快速浸透软化,变得稍具弹性。 贪吃饥渴的穴口就像无底洞般,一吸一张,逐渐吞进馒头的一半。 玲珑等不及了,她直接拿着汤勺把剩下的一半顶到宫口。 久违的饱胀感像是久旱的甘霖,浇淋在干渴的欲望沙漠上。 她的身体不得不变得更加敏感,试图从这些异物的塞入过程汲取更多销魂的苏爽。 玲珑缓了一会,再接再厉,又塞进一块馒头。 两块馒头完全塞满了穴道,并且快速吸收花液,开始膨胀起来,把她的小腹顶起细微的弧度。 “好涨……啊嗯……”她瘫在床头小丢了一次,双手不由自主地学着赵北逸的模样按压自己的小腹,感受着馒头挤压穴肉、花液挤压宫壁的舒畅。 “呜呜呜……还不够……还想要……” 她睁开汗湿的眼睛,寻找食盒里可以用到的东西。 很快,她用汤勺捞起汤里的绿豆,放在嘴里舔了舔。 好像……有一颗没有熟透,硬硬的…… 玲珑脑海中闪过赵北逸捏紧她尿口的画面,只是想想就感觉尿穴饱胀得要裂开了。 裂开吧,玩坏就好了。 她低头捏起细小的尿口,陌生的快感传来,花液又喷了一些。 “小淫娃……哪里都痒……唔……” 她在欲望的驱使下,近乎无情地拉扯尿口的皮肉,直到那个小小的肉孔变得明显,她才稍微满足地舔了舔犬牙,捻着那粒绿豆,粗鲁地塞进肉孔之中。 “好痛……”玲珑无助地呻吟着,又重复着兽性发作的过程,再度陷入高潮。 等她悠悠转醒,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她稍微动了动身子,很快感觉到饱胀的尿意。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比之前鼓了一些,但是馒头浸透之后就堵不住水,真是令人感到烦恼。 玲珑缓了缓呼吸,打开食盒,快速喝完两碗菜汤,然后撕下布条,包裹着筷子卷成棍状,再掀开床单,露出床板的缝隙,把布条做成的“肉棒”嵌在中间。 她痴迷地笑了笑,像是坐在上官连云的腰腹上,一鼓作气地吞下这根三指粗的棍子。 刹那间,软烂的馒头又被顶到更深处,挤压着凸起的软肉。 脆弱的宫口张开,喷溅大量的花液,却被布条和筷子堵在穴道中,造成胀满的错觉。 玲珑的身子软倒,趴在床上剧烈喘气,几滴黏腻的花液顺着穴口浸湿床板。 她没有力气再动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够…… 她真的好想哥哥,好想要赵北逸…… 想要他们一同进入她的身体,把她的宫胞灌满、花穴干烂…… 没有凶猛的撞击,这些用于自慰的异物就像是饮鸩止渴的毒药,只会让她的身体愈发敏感、越发空虚。 她需要男人,但她知道寻常男子根本满足不了她,甚至还会成为她的食物。 玲珑迷迷糊糊地想着,双手垫在小腹下,趴在床板上睡去,因为只有这样,她的身体才可以凭借自身的重量,在睡眠中不断挤压宫房和尿穴,给她带来断断续续的快感。 第二天,妙音庵来了一位稀客。 “不知安世子大驾光临,老身有失远迎。” “住持不必与我客气。”安阳旭开门见山地说,“我今日是奉大理寺卿刘大人的命令,前来搜查涉案僧人上官玲珑的物件。请住持速速带我前去,以免耽误时辰。” “原是如此,不过,玲珑感染风寒,独居养病,她的行李物件倒是在后院,安世子可要告知一声?” “她生病了?”安阳旭神色微动,示意她带路,“既是相识一场,自然要见一见。” 玲珑的房门被敲响,可惜她今早上起来又把自己玩累了,清甜的花液流了满地,浓郁的香气几乎溢满这片区域。 安阳旭嗅了一会,竟是感觉身体发热,胯下隐隐有勃起的冲动。 “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玲珑服用的中药香气,她说用了不少名贵药花,要服用整整七天才好。”住持又敲了敲门,仍是没人回应。 “先不必惊扰她。”安阳旭记得玲珑就是懒懒散散的性子,加上身体病重,估计叫也叫不醒,“我去查看她的行李。” 两人离开这间厢房,正好遇到端亲王府的侍卫过来,把一个小箱子放在地上。 “世子,这是上官玲珑的所有物件。” 住持适时告退,留下他一人检查里边的东西。 箱子很空,除了几件肚兜之外,只有四样东西,一枚如意符、一块玉佩、一张手帕和一封信件。 如意符可以拆开,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玉佩和手帕倒是他的东西,他还以为她把它们都扔了。 只是这信件…… “挚爱玲珑亲启:家慈严苛,暂未同意上门提亲,我百般无奈,只得走通人情,求问族中长辈……我知你身体特殊,发情日近,香气难抑,且待我安抚家中,寻求机会潜入妙音庵,与你共享极乐。启明亲笔。” 香气难抑? 安阳旭的目光沉敛,竟是笑了一声。 “世子,怎么了?”侍卫不解地问。 “我曾见过一件世间珍宝,后来以为是廉价夯货,错过时机,宝物已被人珍藏。谁知宝物兜兜转转,又成了无主之物,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侍卫挠了挠头,不明白这和信件有什么关系。 “那真是恭喜世子得偿所愿。” “你把这箱东西抬回马车,另外传话住持,就跟她说,上官玲珑藏匿可疑信件,必须带回京城审问两天,顺带问她要一套衣裳和床单过来。” 侍卫应声,很快分成两队去完成他的吩咐。 “世子,这是衣裳和床单。” “你们守在这个院子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 安阳旭接过这两件东西,抽出侍卫的佩刀转身进去。 佛庵的厢房简陋,只需用刀刃顶起门栓,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打开房门,浓郁到极致的香气扑面而来。 安阳旭盯紧床榻上的少女,抬脚迈步就听到水声,低头一看,地上竟然聚起一处小水洼。 信件上说玲珑有发情日,那本该是动物才有的特性,难道说她有某种性欲怪病? 他谨慎地走到床边,发现床单也是湿透了,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水。 玲珑整个人趴在床上,不着寸缕,滑嫩的身子布满红潮,随着呼吸的起伏轻微颤抖着,像是在梦中经历什么美妙的事情。 奇怪的是,她的手腕还有勒痕,下体更是被布条绑住,挡住了一些东西。 安阳旭试探地碰了碰她的后背,立即听到她猫儿似的呻吟。 许是闻多了香气,他竟是瞬间硬了起来,眸中染上欲色,粗鲁地翻过她的身子。 “真是个不老实的姑娘。”他低哑地说着,抬起她的腰腹,让那根筷子做的假肉棒脱离穴口,大片的花液喷出,如同燃烧的火焰点燃他心里的欲望,“终于明白赵北逸为何痴迷于你……” “有如此明艳灵动的美貌,却是个欲求不满的淫娃。” 他把她抱在怀中,发现她的肚子还有些鼓胀,于是伸手进去抠挖穴肉,竟是挖出许多黏腻的馒头碎屑。 他又按了按她的小腹,只听她沙哑地呻吟着,胀到极致的尿液冲开堵塞的绿豆,喷出急促的水柱,在墙壁上留下香腥的痕迹。 如此美艳的景色几乎是瞬间让安阳旭确定了,他要占有她、囚禁她、玩坏她的欲望。 —————— 咳咳,安阳旭就是唯一一个非处的男主,下一章是虐肉,不喜欢的宝子可以不看。 最开始的剧情从柳歆儿的角度暗示了,安阳旭的成长环境比较复杂,把他从自卑型舔狗扭转成了自负型病娇。 当然,这都不是他伤害玲珑的理由,所以我这边已经收到匿名称呼为“对妹妹爱不完”用户的投诉,要求撤掉男主头衔,降为死亡率较高的男配。 上官连云(黑线):这ID一看就不是我。 赵北逸(摆手):也不是我,我不做打小报告的事。 代青(揣手漠视):我能救出玲珑,我也不需要打小报告。 玲珑(打哈欠):别看我,我做了就会承认。 安阳旭(肾透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问:到底是谁想要安阳旭死? (18)第一女官(虐肉) 完全漆黑的楼阁中,玲珑浑身疲惫地睁开眼睛,嗅到空气中浓郁的陌生的熏香。 她警惕地站起来,身上随即锁链的碰撞声。 为何她一觉醒来就被人锁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难道是官兵趁她昏睡的时候又把她带回牢房? 玲珑思考了一会,熟悉的情欲又开始搅乱她的思维。 她不得不瘫在地上,珠粉色的红唇微微翕张,如同缺水的鱼儿急促地喘气。 好想,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捅一捅…… 北逸,你什么时候来找我……玲珑想要大龟头撞烂宫胞…… 她的眼神也变得混沌空虚,双手无意识地触碰到红肿的花蒂,立即被冰冷的镣铐刺激得浑身颤抖。 她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抬起双腿夹住锁链的圆环用力摩擦,汩汩的花液很快浸湿了一片地毯,但是这还不够,锁链完全塞不进来,急得她低声吟泣,不停地折磨自己。 “吱呀——” 楼阁的出口打开一条缝隙,身姿修长的少年提着一盒东西,背光走进来,看不清他的表情。 “真是淫荡的女娃,又开始自己玩起来了。” 玲珑隐约听到陌生的声音,掀开眼皮瞧他,可她还没看清什么,就被他攥住了下巴,狠狠地吻上嘴唇。 随后,他的唇滑到她的脖子,张嘴咬住她的软肉,痛得她轻呼一声,清醒了片刻。 她在发情期会获得超越成年男子的力量,正想推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他却像是早有所料般,提前握住她的手腕,而她竟是浑身乏力,失去了原先拥有的力量。 不对,她的发情期还没过,怎么会变得如此弱小? “怎么还是这么凶?”安阳旭盯着她的眼睛,已经不是之前的金色竖瞳,“我该叫你什么,玲珑,小猫咪,还是小狐狸?” “你是谁?” “果真是健忘的姑娘,当初还言之凿凿地想要嫁给我,现在就不记得你的心上人了。” 玲珑确实费了一些时间回想,这才想起来这个人的存在。 “为什么把我抓来?” “自然是因为你有参与重案的嫌疑。” “……我不想听谎话。”玲珑极力遏制花穴中的瘙痒,在黑暗中掐紧自己的大腿,试图在他面前保持理智。 “可是你也没有资格听真话。”安阳旭听到她极力克制的呼吸声,只觉得分外好笑,“你先前咬了我一口,总得让我还回去。” 他把她从妙音庵带回来,正准备享用一番,就被这姑娘咬伤了脖子,那双金色的竖瞳着实把他吓得不轻。 所幸她当时突然晕了过去,这才给他可乘之机,不仅喂了一碗迷魂汤,还把她转移到废弃的藏书阁里锁起来。 赵北逸那家伙也真是艺高人胆大,居然敢和妖女交合。 赵夫人倒是毫不知情,只是碍于玲珑的名声较差,以及上官府自身难保,所以一直想方设法把他关在家中。 也不知道坊间传闻的兄妹乱伦之事有几分真假,安阳旭想到上官连云对这个妹妹视若珍宝的态度,估计早就把她玩透了。 玲珑不知道短短片刻间,眼前的少年想到了多少龃龉事,她只是竭力用疼痛保持清醒,不想被恶人占了便宜。 金蝉子说过,如果她迷惑不情愿的男子交欢,就会走上歪门邪道;如果她被别的男子强迫,就可以直接把人杀了。 但是她现在芝麻大的妖力都没有,还被人锁在犄角旮旯里逗弄,怎么能把这人杀了? 没等玲珑想出办法,安阳旭忽然点燃烛台,照亮这个角落。 “我还是觉得,亲眼看着你沉沦在欲望中,更加美妙。”他注意到她的目光,侧头朝她微微一笑,显得格外正气俊朗。 他的皮相正是玲珑最喜欢的类型,与金蝉子有六分相像。 浓眉凤目,阔额窄颌,鼻梁如峰,颧骨如丘,下唇略厚,抬眸浅笑时似春风拂面、气纳百川,皱眉微蹙时如冬雪惊寒、不怒自威。 玲珑恍惚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怀念,令安阳旭感到极度的不满。 他迈步过去掐起她的脖子,沉声呵斥道,“你在透过我的面容想念谁?” 她被扼住了气管,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 一双明亮的美目在窒息的痛苦下蓄起泪水,却是饱含厌恶地盯着他。 “你讨厌我。”他咬了咬后牙,倏地松开她,任她摔落地上,“你和你哥哥、赵北逸搞上了,就讨厌我这个未婚夫?” 她摔在地上,手臂和膝盖咯到坚硬的锁链,留下几块淤青。 他听不到她的辩解,甚至她连几声怒骂都懒得给他。 “本想让你舒服一些,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安阳旭的面容阴沉得吓人,拽起她的身体翻了个面,一手撕下她身上的僧衣,露出洁白曼妙的身姿。 自从她来了葵水之后,已然朝着第一世的模样生长。 再加上两次发情期都有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辛勤灌溉,不仅是个子抽条,变得修长如玉,还有胸前的两顶鸽乳,也变得初具形状,单手足以盈握。 她的下体只有稀疏的毛发,完全挡不住朱红色的花蒂和暗粉色的花唇,在烛光的照耀下,泛滥成灾的花穴颤动来回翕张,似是急切地邀请他用火热的棍棒捅进去,与她共享极乐。 如今她剃去长发、头顶僧帽,神色悲怜恸人,身体放荡饥渴,两种极为矛盾的气质同时出现,更是加剧了男人心里的破坏欲。 “滚,滚开……”玲珑无助地推搡他的大手,却被他捏住了下颚。 “我也想对你温柔些,可是你似乎不喜欢我,只是把我当做某个人的替代品。”安阳旭着了迷似地贴在她的脸颊边,用力吸嗅她的香气,沙哑地问,“玲珑……为什么会忘记我,为什么要把自己作践成这样?” 他阴差阳错之下失去了与她相守一生的资格,让别人抢占了先机,不过,眼下的情况也不是特别糟糕。 上官府三代锒铛入狱,他无需请媒提亲就可以轻松把她占为己有。 被人玩过又如何,省得他再费心思挑逗、扩张,更何况,他府中的妻妾只要尝过他的大家伙,无人不是喜爱痴迷,使出浑身解数要他流连房中,所以,他有这个自信让她欲仙欲死、甘愿沦为禁脔。 他与上官连云等人自幼相识,确实相互了解甚多,但是长大之后,家族势力、权臣之争,难免让他们戴上虚伪的面具,背叛年幼时的情谊。 端亲王府,正是最近谋害皇子一案的得利者。 安阳旭如此一想,脸上又笑了起来。 失去她的喜爱算得了什么,只要端亲王府继续荣华富贵,他把她囚禁十年、二十年,又有谁敢跟他抢? 比起女人曼妙甜美的身体,她们的心才是最廉价的东西。 少年的神色阴暗,抬膝顶开少女的双腿,快速解下自己的下衣,露出气势昂扬的大家伙。 他宽阔的身躯挡住了烛光,玲珑看不到他那根东西,但是直觉告诉她,她要被人侵犯了。 一个她不喜欢的人。 “滚……滚开!不要碰我……”她费力地挣扎着,可她的声音早已绵软萎靡,毫无威慑力。 “你想要它的,不是吗?”他一手压制她的上半身,一手摸到她的穴口,果然沾满了水液,“他们没有办法满足你,让你饿了很久,差点把自己玩坏了。” “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他感受到她的力气变大了些,似乎是迷魂药的药效快过了,于是他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猜上官府是怎么被关起来的,嗯?” 浓郁的男子气息逼近,玲珑险些要放下尊严、呻吟求欢,但她很快意识到他所说的含义,心里打了个激灵。 “……你害了他们?”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安阳旭笑着,嘴唇轻碰她的脸颊,发现她还想要挣扎,“但是我可以再加一把火,让上官连云死在你面前。” 让上官连云死在你面前…… 死在你面前…… 巨大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她的内心,上官连云是她这一世最大的软肋,她可以毫无留恋地离开这个世界,赶赴下一场轮回,但是他不能,他真的只是一介凡人,一个深爱她的男人而已。 安阳旭满意地看着她失去所有的抵抗,像个没了魂魄的木偶任由他亲吻、挑逗,身体在他熟练的技巧下轻松奔赴高潮,在高潮的余韵中被粗长的肉棒捅穿,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喷出大片的花液。 而她的心亦是被利剑刺透了。 一次舒爽的射精结束,安阳旭难得多了一点温存,吻住她的眼睛,舔舐她的泪痕。 “你是水做的淫娃,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只可惜花穴还是太稚嫩,塞不完我的大家伙。估计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物件只有两三寸,否则怎么在你身上尽兴?” 她睁眼流泪着不说话,他起了几分玩心,在她耳边说,“想办法让我尽兴,不然,我明天就让人把毒酒灌进上官连云的嘴里。” 果然,这个时候也只有上官连云能够激起她的反应。 她颤抖着手,握住他湿漉漉的欲根,柔软细嫩的五指很快将它再度刺激勃起。 她想干什么? 安阳旭挑了挑眉,只见她缓缓起身,双腿跪在他的腰侧,将穴口对准硕大的龟头。 她的表情是麻木的,可她的动作却极为浪荡,用力掰开自己的花唇,欺骗自己正在和哥哥欢爱,一下又一下地揉捏花蒂。 直到她感受到高潮即将来临,宫口抽搐着即将喷出花液。 她猛地坐了下去,粗壮的阳根直接撞开宫口,插进半个头。 她当即被痛得脸色发白,身体软倒在他怀里,而他也被勒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将她反压在身下。 “你真是个宝贝。” 他轻啄她的香唇,再次揉弄她的花蒂,重复她刚才的做法,终于将半个欲根都插进宫房,温暖潮湿的宫壁挤压而来,小小的宫口勒紧他的茎身,从未体会过的快感爬上尾椎,瞬间征服他的理智。 寻常女子被撞开此处只会痛得尖叫,她却可以在高潮中打开身体,进行最完美的宫交。 他感到惊喜,又有些吃味。 原来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物件也不是很短,早就造访了这个秘境深处。 无妨,玲珑的年岁不大,看上去刚来葵水不久,他们恐怕还没体会几次,剩下的机会都将由他霸占。 他要用火热的阳精堵满这个花宫,直到宫口被他撑到变形,变成他的形状,变成他的精壶,只要轻轻按动她鼓胀的肚子,就能喷出无数子子孙孙。 安阳旭只是想想那个画面,就感觉无比畅快。 夜还很长,玲珑的折磨刚刚开始。 —————— 作者(放两块豆腐)(跪下去):女鹅!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麻麻! 玲珑(无语):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 作者(大哭):你只是不会变成狐狸让我亲亲抱抱,不会蹭麻麻的胸口,不会说你最喜欢麻麻了…… 玲珑(撇嘴)(走远) 蒙面男(跳出来):狗作者,安阳旭的死期安排了吗? 作者(吓一跳):还没,还没安排…… 蒙面男(举枪):那我不如现在杀了你!再去杀了他! 作者(瑟瑟发抖):不要不要……等会,这声音好像很熟悉?你不能杀我!你的第一次我还没写! 蒙面男(身体一僵):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19)第一女官 时间又过半月,端亲王府中的废弃藏书阁夜夜笙歌,浓郁的香气几乎弥漫了这片区域,即使下人捧着香炉来回走动也难以掩盖。 端亲王知道这件事,一开始还担心他亏空身体,但是当他自己也来闻一闻这种怪异的香气,回屋就能压着夫人重振雄风之后,他就放纵安阳旭怎么玩都行。 安阳旭倒也机灵,死死捂着玲珑就连自家老爹也不能瞧见,唯恐他会丢下脸面跟亲儿子抢女人。 只是他的后院莺莺燕燕不太高兴了,变着法要来试探这位姑娘是何许人也,怎能把安世子迷得神魂颠倒、流连忘返。 要知道,自从安阳旭开荤之后,没有一天不是留宿后院的。 就算是宠幸其他女人,好歹也知道对手有几分姿色,可是这藏书阁昏暗偏僻,又被侍卫层层包围,除了迷人的香气之外,她们连那个女人姓甚名谁都不清楚。 她们向侍卫打听了半天,仅是打听到这种香气可以壮阳助兴,让不少人的兴致高涨、重振雄风,所以府里的兄弟们都抢着要来这里值守。 白天站岗,晚上回去就能压着婆娘大干一场;晚上站岗,可就苦了自己的老二,硬了整晚不得纾解,偶尔听到几声销魂的呻吟,定力不好的就直接射在裤兜里。 这怪事一久,就传出府外,传到了代青的耳朵里。 他当时来晚一步,没能阻止安阳旭带走玲珑,而且皇上早已下旨命令端亲王接手此案的部分事宜,所以安阳旭的理由虽然牵强,但也不是不能糊弄过去。 这件事牵涉的人太多,赵府和代府都选择明哲保身,没人在意上官府丢了一个小小的姑娘。 代青上个月刚入职大理寺,目前还是个跑腿附和的文员,接触不到实权,所以他准备打点关系,进牢狱中探望上官连云。 可是他没想到,噩耗再起,端亲王还真找到了上官府试图谋害皇子的重要证据,此案进度加快,明日就要宣读判决。 “吱呀——” 昏暗的牢房投进一抹阳光,代青转身给了一些银两,示意守卫不要跟着自己进来。 上官崇远在角落里瘫坐着,面如死灰,而上官连云看到来人,感到意外又惊喜。 “你来这正好,我想请你……” “你先别说。”代青打断他的话,正色道,“玲珑被人掳走了。” “什么!”上官连云脸色大变,“她被谁掳走,你快说!” “你冷静些。”代青皱了皱眉,感觉自己来找他好像是个错误。 他同样清楚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性格,两人一旦动了感情就是急冲猛进,不撞南墙不回头,丝毫没有理智可言。 而他自诩为猎人,就是想等着玲珑长大,再徐徐图之。 谁知出了这档子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上官连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是不是安阳旭?” “你倒是清楚。” 此时他们身份天差地别,平日的那些礼仪客套也不再维持。 “她被掳走多久了?” “半月。” “半月……”上官连云咬紧牙根,半月就意味着玲珑的第三个发情期已经过了,还是在端亲王府里度过的。 他口口声声要她谨记不要再招惹其他男人,可是他最后还是保护不了她,甚至不知道她已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我来这不是看你懊悔流泪的。”代青眉眼冷然,敲了敲木桩,提醒他现在的处境,“当初她被押送到京城,是我得知消息,提前赶到妙音庵,让住持为她剃发出家,否则她仍然关在这潮湿阴暗的牢狱中受苦了。” 他的话提醒了上官连云,当时他确实看到玲珑被剃了头发,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守卫呵斥打断。 “……你倒是会藏。” “过誉了。”代青露出一点笑意,又很快抹平,“总比启明好一些,他背完《中庸》又要被《孟子》,你等他出来救人,还不如等佛祖托梦。” 自从十二岁那年初见玲珑,他对女孩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变成她的模样。 之后,上官连云还邀请他们登门几次,赵北逸一如既往地喜欢抢她的糖人,安阳旭戴着虚伪的面具继续装好人,而他则是不近不远地盯着她的身影。 只有她和赵北逸为了糖人贴在一起、扭打成团的时候,他才会皱起眉头,给赵某人记上一笔。 等他们长大些,就要学习君子六艺,或者有了其他的安排,少有机会再去上官府拜访。 玲珑这姑娘也是懒懒散散,鲜少出门,更是把他们三人忘得一干二净。 最后也是他给上官连云出谋划策,成功说服玲珑和柳歆儿,这才有了那天的游湖之约。 他们三人惊觉她初具美艳之色,分别做了不同的决定,没想到稀里糊涂成全了上官连云。 这也就算了,毕竟上官连云近水楼台先得月,确实抢占先机,但是,赵北逸这个愣头青也能抱得美人、闻香嗅玉,这实在让他无语。 不管是爱情还是权势,他们四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暗中较量着,表面上依旧两相交好、称兄道弟。 有时候他也会厌倦于贵族世家之间的虚情假意,怀念幼时无忧无虑的少年友情,但是时光终是无法复返,唯有纯真美丽的少女能够在他心间留下动人的痕迹。 “虽然我不想打击你,但是玲珑现在确实很不好。”代青敛下神色,说出他打听到的消息,“安阳旭把她关在废弃的藏书阁里……日夜尽欢。” 尽管上官连云已经有了最坏的预想,仍是难以控制地握紧拳头,用力锤击眼前的木桩。 尖锐的木屑刺入手指,留下血迹,也丝毫抵不过他心中疼痛的万分之一。 “听说她会散发奇异的香气,端亲王也想尝一口她的滋味,被安阳旭拦了下来。你也知道他房中收了多少妻妾,竟是冷落后院半月之久,甘愿沉迷于玲珑一人。要不是这几个长舌妇满心嫉妒,泄露风声,我恐怕还不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代青看似平静地说着,其实他何尝不是恼怒到了极点,否则他可不会屈尊来到这里探望昔日好友。 “我这边动不了安阳旭,你若是有合适的办法,我可以尝试一下。” 上官连云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意,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 “我知道谁可以救她。” “谁?” “皇上。” “你这是废话。”代青冷哼一声,这天下九成九的难题都是皇帝一道圣旨就可以解决的。 “如果你不介意玲珑……”上官连云顿了顿,实在说不出那几个字,“就登门拜访柳府,让他们写家书联系柳才人。” “那个女人有如此大的本事?” “不是她有本事,而是龙椅的那一位已是看腻了寻常美人。” 代青一点就通,随即嘲讽地笑出了声,“碧霄啊碧霄,好歹你也算痴情之人,竟是甘愿把她送到别人的身下。” 上官连云闭了闭眼睛,已经无力辩解。 归根结底,是他自己无能罢了。 他无能反抗爹娘,只能忍痛让她独居佛庵;他无能左右局势,只能含冤背罪入狱;他无能救她于水火,只能利用皇帝的好色之心,间接把她送入虎口。 “难道你不担心四面宫墙巨伟,就此困住她的后半生?” “所以你必须答应我,在此之后,想尽办法将她带出来。” “你怕不是疯了,那是皇宫,不是你家的后院。” “我没有疯。”上官连云几乎咬碎银牙,如同绝境中的野兽发出嘶哑的怒吼,“玲珑不是凡人之身,只要给她一点帮助,她有办法离开那里。” 这下代青终于愣住了,“什么意思?” 上官连云呼出一口浊气,将玲珑的事情简短地告知他。 狐妖转世,发情期,妖力,金色竖瞳。 从未设想过事情发生在玲珑身上,别说是代青,就算天底下的任何一人知道了,都要惊愕万分。 “这么说就能解释得通了,我想玲珑也不是个笨姑娘,怎会轻易被安阳旭的三言两语就骗走了。”代青来回走了几步,快速消化这件事,“你的办法可行,待我改日拜访柳府,游说定国侯。” 他如此说着,回头便看到上官连云复杂的目光。 “看我作甚,难道我未来的大舅子对我不满意?” “哼,说得太早了。” “不早,再晚些我可就没有机会再叫一声大舅子了。” “大理寺准备结案?” “你应该问伯父。”代青瞥了一眼对面牢房的上官崇远,显然已经丧失了平反昭雪的希望,“端亲王找到的证据确凿,看样子对伯父的打击不小。” “证据……”上官连云沉声道,“估计是太子一脉主动交出来的,他们担心此案拖得越久,查出来的人越多,对他们越是不利,没有证据也要伪造证据,尽快把上官一族送到断头台。” “倒不至于如此严重,若是伯父主动坦白,将所有罪责揽下来,你和其他族人,还有一线生机。” 代青故意站在两座牢房之间,把这句话说得大声了些,“谋害之事尚未付诸行动,再编造些半真半假、情有可原的口供,太子念及你们没有指认其他同僚,说不定会提出重罚主犯、宽刑从犯的主张。” 什么重罚主犯、宽刑从犯,这是当朝尚未建立的律法,但是他突然提了这句话,说明他有办法让太子站出来。 太子碌碌无为,急需机会建立功名、稳固地位,难道说……代青打算推动刑名之法? 上官连云眼神微变,终于对他有了些许认可。 “太子年过二五,麾下阵营亦是牢不可破,但是代府并不适合押注此家。” “我不做蠢事。”代青神色淡淡,不愿多谈,“你我的情谊言尽于此,若是玲珑被带去妙音庵时,你最先找到的是我,让我替你探望她,或许上官府的结局会好过些。” 上官连云险些被他这副自傲的话语气笑了,“若是我年长两岁,早些步入官场,或许轮不到你来这教我做事。” 他们从小就是这样,相知相熟又相冲,若不是恰逢皇储之争、派系分立的时期,或许他们还会继续把酒言欢、共看人间繁华。 代青嗤笑,在心底抹去年少的影子,毅然转身离开这处昏暗腐臭的牢房。 即使上官崇远揽下所有罪责,上官连云也免不了流放之罚,说不定这是他们此生最后一面了。 —————— 代青是四个男主里边最正常的,但也是最记仇的。安阳旭是那种记在心里,精神内耗,把自己弄得很分裂,代青是记在心里,逮着机会就去报复、嘲讽……听起来好像也不是很正常…… 下一章还是安阳旭的虐肉,也是剩余两次虐女主的戏份之一(举手发誓),老皇帝连男配都不是,肯定吃不到,这个你们可以放心。 代青(举枪):还有男配?我这个男主都还没破处! 作者(尴尬):时机,注重时机…… 上官连云(举枪):我才是玲珑最爱的男人,为什么要把我虐得死去活来? 作者(心虚):都是剧情需要…… 安阳旭(举枪):为什么我的人设这么垃圾,因为我太帅吗? 作者(叉腰):去去去,怎么一个两个都拿玩具枪吓唬我? 赵北逸(举枪)(开枪)(砰——):玩具枪? 作者(秒怂):赵公子,你有什么吩咐? 赵北逸:我要跟玲珑做涩涩的事情! 作者:安排!马上安排! (20)第一女官(虐肉/高H/强制爱 po18 a r 两日后,上官府谋害皇子之事结案。 上官崇远揽下所有罪责,编造口供,声称四皇子见过其女上官玲珑,暗中施压求娶为妾,他爱女心切与四皇子发生争执。 后来,四皇子多次使绊子,试图逼迫上官家交出玲珑,连名分都懒得给了,于是他日久生恨、着手谋害。 这番口供一石三鸟,既是开脱了其他族人的罪名,又是免去太子一脉的嫌疑,还能倒打一耙,泼了四皇子一身脏水。 果不其然,太子和太傅接连上书为上官连云等人求情,更是提到上官玲珑此女天香国色,艳绝京城,四皇子一时色欲熏心,与上官府结下梁子,并非意外之事。 前朝有太子一脉反复说情,老皇帝回到最近新宠的柳才人身边,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听说你入宫之前与上官玲珑颇有交情,她的姿色与你相比,能得几分?” 柳歆儿温柔一笑,斟满酒杯献给他,“皇上,您要奴家说实话还是假话?”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 8 gb.co m “先说实话。” “实话就是,她与奴家相差无几,我乃六月芙蓉,她似三月春桃,孰优孰劣,都是皇上说了算。” “那么假话呢?” “上官玲珑容貌灵动、身姿窈窕,长大后更是沉鱼落雁之色,说是倾人倾城也不为过。” “哈哈哈。”皇帝朗笑几声,听懂了她这两句其实都是实话,只是碍于醋意才把实话说成假话,“我最是喜欢你伶俐聪慧的心思,无论这张小嘴怎么说,都能让朕浑身舒畅。” 柳歆儿状似娇羞地埋在他胸口,实则在心里唾弃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皇上,奴家与上官玲珑也算是姐妹一场。我虽然嫉妒她的容貌,但也会替皇上可惜。”她抬起脑袋,露出真切的神情,“如此貌美的姑娘,若不能承欢龙恩、侍奉皇上,恐怕哪天还俗归乡,还是要便宜了其他男人。” 此话一出,老皇帝也觉得有些可惜。 他即位多年,什么美人没见过,确实是第一次遇到能够惊艳京城百姓的女子。 柳歆儿见他有所动摇,又再接再厉,“皇上若是担心她这罪臣之女的身份,大可让奴家修书一封,将上官玲珑收为义女,改为柳姓,送入宫中与奴家同住几日。届时奴家定然好好调教她,让皇上尝尝鲜。” 这一套手段当真是严丝合缝,无可挑剔。 既能够满足老皇帝的色欲,又能够救出玲珑,让她们姐妹相见。 只是苦了玲珑,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柳歆儿靠在老皇帝肥大的肚子上,目光沉沉。 翌日,安阳旭像往常一样拥着怀里的少女醒来。 他神色满足地嗅着她的香气,用唇舌细细描绘她的五官,如同最温柔的丈夫舔舐她昨晚流下的泪痕。 如果忽略他堵在花房的阳物,那真是一幅美妙的画面。 玲珑悠悠转醒,最先感受到的是饱胀的花房,还有一天未能排泄的尿穴。 安阳旭回想她那天自慰的模样,悄悄命工匠打造了纯金的尿塞,整天堵住这个可爱的小肉孔。 他完全冷落了后院的莺莺燕燕,将藏书阁改造成了一座完美的囚笼。 除非他爹有事找他,否则他就整天抱着玲珑、插着花穴,堕落在无尽的情欲中。 早上他会把她亲醒,感受着尿穴挤压花穴、花穴挤压肉棒的快感,在床上把她操到失神迷乱。 发情期已经过去,玲珑褪去妖化,就是个非常敏感的弱女子,而他沉浸在香气中,几乎时时刻刻都能发情。 他喜欢无情地顶弄她的宫房,又用手按压五月怀胎般的腹部,使得玲珑在尿穴崩裂的恐惧下哭喊求饶。 随后,他摇铃唤来早膳,他把玲珑抱在怀里,一边用嘴喂她,一边用肉棒喂下面的小嘴。 只是等他的快感累积到了顶峰,忍不住要射的时候,他会抽出肉棒,用玉石堵住穴口,将龟头对准一个精致的金壶,将珍贵的子子孙孙射到里面,再将其搅拌到汤水中,用勺子喂饱玲珑。 他有时候苦恼地想,后院那些女人为了挽留他,大多自降身份愿意替他吸精,偏生玲珑这小妮子怎么也学不会,他试过强迫她一次,差点被她咬断茎身。 于是他为了惩罚她,命人打造一套尿塞、玉棒,总是把她操到迷糊,再喂她喝了精液。 淫乱的早膳持续整整一个时辰,安阳旭重新用肉棒堵住穴口,低头瞧了瞧她的尿孔。 原本只塞得下绿豆的小孔已经被扩张到了小拇指宽,若是拿出尿塞,没过半天就缩回去了。 所以他只有尽兴操弄她的时候,才会拿出尿塞,欣赏她两穴齐喷的美景。 尿孔之下的花蒂在这十几天都没消肿过,像是一个百试百灵的高潮机关,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她绞紧穴肉、流出花液。 若是坏心眼地捏紧它,玲珑便会哭着泄了身子。 他发现她不会再变得凶悍咬人之后,他解去了她的锁链,每日把她固定在肉棒上。 如今尿穴的开发比较缓慢,花穴又被肉棒时时堵死,他把她翻来翻去,只剩下后穴和胸乳可以玩弄玩弄。 所以到了下午,安阳旭如同吃了春药似的,把她压在书桌上,肚皮朝下挤压尿穴,将她的臀瓣掰开,露出深粉色的后穴。 随后,他开始一天之中最为爽快的事——操晕她。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楼阁里经久不绝,安阳旭在书桌下放了一个木桶,等到他射了两次、勉强尽兴的时候,他就会打开她的尿穴,让她的花液和尿液喷射而出,尽数喷进木桶里,散发香甜的味道。 与此同时,玲珑的身体还会在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失控,后穴也稍微张开,流出几滴肠液,他见状立即拿起玉石塞了进去。 只听玲珑哀叫一声,颤抖着又泄出大片的水液。 她自从第一次被他强迫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他射进来的精液确实够多,让她恢复了一些妖力,用来逃命勉强可以,只怕她逃走了,第二天就听到上官连云的死讯。 可是她越是这样麻木无神,他越是变本加厉。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内心逐渐扩大的空洞到底是用身体的快感来填补,还是用她的爱意来修复。 越是渴望,越是得不到;越是得不到,越是空虚扭曲。 后来,他不能接受她安静一秒钟,只要她嘴里没有发出呻吟,他就感觉到身边孤寂无人,想要破坏周围的一切。 他开始在夜里惊醒,在黑暗中摸索她的身体。 有一次,玲珑不小心翻身离开他的怀抱,他惊醒之后找不到她,立马点灯起来,将她压在身下操到黎明。 从那次以后,他需要每天点灯睡觉,只求梦中惊醒时能够马上发现她的位置,将她圈在怀里,仿佛他鼻尖吸嗅的不是她的香气,而是他维持生命的仙气。 今天依旧是疯狂交欢的日子。 由于白天喝下的汤水,玲珑的尿穴再度胀满,而她的后穴也被塞了拇指粗的玉石。 再加上宫口被安阳旭堵了很久,她的肚子胀到极致,仿佛吹弹可破的水球,下一秒就要炸开。 今天的他很不对劲,居然在操弄宫壁的时候停了一下,抬手抚摸这个胀满的肚子。 “玲珑,我是不是疯了?”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疑惑和迷茫,但是她早已迷失在连续的高潮中,浑浑噩噩不知所言。 就算她是清醒的,她多半也不会回答。 即使她的香气可以壮阳助兴,人的身体也是有极限的。 上官连云一人就差点应付不了她的发情期,何况他连续高频率与她做了半个月,恐怕他压根不是被她的香气所吸引,而是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这天夜里,安阳旭连续惊醒,心口剧烈狂跳,仿佛要跳出胸膛之外。 他喘着气,将玲珑稍微松开些,在烛光下静静望着她的面容。 他好像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打量她。 小时候他们见过几次,只觉得她是个活泼娇憨的姑娘,有这么一个妹妹,整个家会快乐很多。 他笑着看她和赵北逸打闹,看她窝在哥哥怀里撒娇,不知何时起,她的笑容逐渐成为他生活里唯一鲜明的画面。 当他从上官府回到自己家里,眼睛所看的世界就变成黑白色——娘亲的叫骂、打砸,父亲的恼怒、殴打,还有那些姨娘站在一旁用手帕掩面哭泣,实则暗暗嘲笑。 别人家的热闹是夫妻恩爱、儿女和睦,自己家的热闹是父母双绝、闲言碎语。 心中积攒的情绪太多,他再到上官府时,也很难勾起笑容。 “世子哥哥,你怎么不笑了?”刚满十一岁的少女摘了束桃花送到他面前,“我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大概就像……春天一样,只有春天到了,桃花才会开放。世子哥哥不笑的话,玲珑就不会变美了哦。” 他试着提了提嘴角,她果然笑得明艳动人,暖若午阳、娇比桃花。 年方十六的少年终于确信,他动心了。 然而,他长大了,她还没有长大。 一纸婚约下来,他再也没有理由去见他心爱的姑娘。 为了他的婚事顺利进行,他爹给他送了几个通房丫鬟,教他房中之术。 他以为的教学是拿着春宫图反复研究,却没想到是她们直接上手动嘴折腾自己。 那一晚,他匆忙披了外衫,慌慌张张地逃出卧房,胯下阳物还在半硬。 他逃到他娘的院子里,他说不明白那三个丫鬟为什么非要吞下他的精液,无论他如何呵斥命令,她们还是像水蛇将他缠紧。 可是娘亲说,“这是你要承受的,你是端亲王府的世子,等你继承爵位之后,天底下除了皇上,你就是最尊贵的男人之一,她们当然急着让你快活,好让你离不开她们的身体。” 他说,他只想跟心爱之人做如此亲密的事。 娘亲冷眼看了过来,不屑地轻哼,“你跟你爹一个德行,嘴上说得好听,开了荤之后还不是把那些贱女人一个接一个地往府里抬?我劝你老实点,这些花言巧语哄一哄姑娘就行了,不要说出来让娘亲看笑话。” 刹那间,他的无助化作锁链深深束缚住他对玲珑的爱慕。 他被管家带回房中,那三个通房丫鬟如同见了宝贝似地齐齐环住他。 一个要跟他亲嘴,一个要含住他的乳首,还有一个霸占了欲根。 他最后挣开她们,扯住管家的袖子,但是管家立即撇开他,挡住了厢房的门。 “世子的物件不小,又有莺燕环绕,可别浪费了这福气。” 门锁落上,他出不去了。 三个丫鬟把他推到床上,开始教他享受情欲。 真是个贱东西,他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骂这些女人,还是骂自己爽到吐精的阳物。 从那以后,他夜夜笙歌,还没娶回正妻,家里的通房丫鬟就有七八人之多。 他喜欢娇艳开朗的姑娘,最好长得再稚嫩一些,若是被他发现哪位通房不喜欢吃糖人,他就会大发雷霆,将她赶走。 这些女人很快学乖了,装得极为称职,可是她们连自己模仿的是谁都不清楚。 没人知道安世子心中的白月光到底是谁,人们打听来打听去,倒是听说过有个上官玲珑颇为貌美,只可惜那姑娘不出门,谁知道她长什么样。 再后来,他时隔三年再见到她,她比以往更加艳丽灵动,简直像个妖精般,一颦一笑间都要摄走他的魂魄。 他嫉妒上官连云能够得到她的依赖,也嫉妒被她记住的赵北逸,所以他及时开口,向她介绍自己。 她嘴上说还记得他,其实她的眼神分明充满好奇,像是第一次见面。 这是个会说谎的姑娘,他的心凉了半截,仍是按耐不住思念,走出船舱来到她身边。 他听到她向柳歆儿询问他的婚事,不由得紧张地握紧拳头。 她对他当真是忘个彻底,他已经成婚一年有余,婚礼办得十分隆重,还有皇上亲赐的彩礼,京城百姓无人不知,而她嘴上夸赞容貌、暗送秋波,实际上她对他真的毫不关心。 随后,她与赵北逸的拌嘴也被他听到,心里更不是滋味。 瞧瞧,她还是像小时候那般开朗活泼,唯独忘记了他的笑容,不会再送他一束桃花了。 安阳旭,你真是个贱东西。 压抑多年的爱意快速转化为吞噬的魔鬼,叫嚣着要吞没他的理智,以至于她掉入水中时,他的动作慢了一步,被赵北逸抢先下水,将她救起。 当他听说她与上官连云生出苟且之事,他居然感到一丝窃喜,好像只有她变得堕落肮脏,才能够慰藉他毫无回应的内心。 他试探着送给她玉佩和手帕,前者作为信物可以让她进入端亲王府,后者则是他对她隐秘的念想。 或许他不该有所期待,因为她真的把他忘了。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他只能说服自己,是她对他的好感太廉价了,廉价到一束桃花就能说出口,廉价到刻意询问他的婚事以吸引他的注意。 可正是这样廉价的美好,让他多年来难以忘怀。 所以说,他真是个贱东西。 安阳旭抹去眼角的泪,从回忆中抽离,将额头抵在玲珑眉心,低声问,“放你走,可以不恨我吗?” 玲珑双眼紧闭,毫无所觉。 看吧,他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回应。 —————— 从安阳旭的角度来说,他的故事挺心酸的(揣手手),但也算不得什么,他不去认错反思,不去弥补的话,他铁定要降到男配去了。 虽然我浸淫小黄文多年,啥三观乱飞、道德刺激的高速车都看过,囚禁强制爱都是烂大街的xp了,但是自己实际写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心疼女鹅的。 玲珑(翘脚脚)(舔毛):之前谁说过,写文的xp都是让我舒服的爽点? 作者(心虚擦汗):剧情,剧情需要…… 上官连云(举枪):你让玲珑不开心了。 赵北逸(举枪):你让我的娘子不开心了。 安阳旭(试图举枪)(虚弱)(举不动):坏了,我成不举了…… 代青(版本更新)(拿出炸弹):玲珑快躲开,我要把他们豆沙了! 玲珑(炸毛):又疯了一个。 (21)第一女官 就在上官府谋害皇子一案宣判的第二天,皇帝赐下口谕,声称罪臣之女上官玲珑虔诚修佛、心思剔透,念在死囚上官崇远坦白认罪,以及太子等人求情的份上,令其改为柳姓,赐定国侯府义女之名。 当代青和定国侯拿着圣谕令牌来到端亲王府门前,安阳旭也给玲珑穿好了衣服,准备送她回到妙音庵。 反正都要送走她,只是换了个目的地。 代青不放心,请示端亲王之后,来到废弃的藏书阁前,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安阳旭。 “这几日过得如何?” “托她的福,我过得很好。” “是吗?”代青瞧了瞧他苍白的脸色,像是十几日未晒过太阳,“记得让管家多煮几顿人参牛鞭补补,否则端亲王要绝后了。” 安阳旭淡笑着,对他的讽刺无动于衷,“上官府已经出局,代府的事最好做得更干净些。” “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关心你的身体。” “你不是关心,你只是嫉妒。” 代青眼里闪过幽光,没有否认。 正巧这时,婢女搀扶着困倦的玲珑经过两人身边。 她像是几天没睡个好觉,边走边说着模糊不清的梦话,只有安阳旭知道,那是因为她的花蒂勃起太久了收不回去,所以穿上衣服走路会被摩擦到无意识地呻吟。 安阳旭笑得更深,在他耳边轻声说,“人间极乐的滋味,只怕她进了宫里,你这辈子没有机会——” 他痛哼一声,捂住肚子后退两步。 代青甩了甩拳头,狭长的凤眸毫无波澜,“看在后院拥挤的份上,我劝安世子多用阳寿普及人间极乐,我想,没有人会拒绝。” 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说出一些辱骂的词语,但是这句话足够击碎安阳旭的内心。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安阳旭所承受的痛苦,他可以明白,但他不认为,那是用来伤害玲珑的理由。 上官连云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对玲珑情深至此,就连赵北逸也为了见她而用功读书,至于他安阳旭,凭什么为了自己那点卑微的爱意而囚禁她的身体。 代青一身青衣猎猎,拂袖而去。 玲珑刚被接回柳府时,满身甜腻的香气挥之不去。 代青主动上前将她从轿子上抱下来,果然摸到她浸湿的下衣。 由于老皇帝的暗示,柳府上下默认这位义女即将入宫承恩,所以特意用丝帕盖住她的面容,省得有人僭越冒犯。 只是这位代公子…… 定国侯清了清嗓子,示意所有人给他让路。 罢了罢了,既然是太子牵头、交给代青的事,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证上官玲珑按时进宫就行。 “她的院子在哪?” “公子,在此处。” “准备干净衣裳和热水,她身上沾了很多熏香。” 代青简单交代一句,抱着玲珑跨进卧房,将她放平到床榻上。 他没有触碰她的身体,不去好奇她的香气,只是半跪在床边,轻轻呼唤她的名字。 片刻后,玲珑恢复意识,睁眼打量这里的环境。 “……代青。”她像是许久没有说话,声音沙哑得很。 “我在。” “我逃出来了吗?” “我在这,你还不明白吗?” 她抿了抿嘴,眼里快速蓄满泪水,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臂。 他立即会意地抱住她,让她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衣襟。 “我抱你洗澡。”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发现她没有抗拒,就抱起她走到浴房。 只是当他扯开她的衣裳时,她忽然恐惧地倒退几步,险些坠入浴桶中。 “怎么了?” “不,不要……”她摇了摇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生怕他眼里会浮现出对自己的欲望。 “我不会欺负你。”他尽量软化自己的语气,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侵犯的举动,“我不碰你,你自己解开衣服,可以吗?” “你……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但是我现在不碰你。”代青扬起嘴角,露出温和的笑意,“小心你身后的浴桶,你可以自己进去洗一洗,然后听我跟你说一说你哥哥的事。” 她这几日实在被安阳旭操怕了。 正如天界老妪所说的,她惯来以貌取人,看不透人心险恶。 经此一遭,她吃了个大教训,再也不相信眼睛带来的判断。 “你背过身去。” “好。” 他依言转身,她这才放心些许,缓缓解下自己的衣裳,走进浴桶中。 她看了眼他的背影,发现他确实没有转身偷窥的心思。 “你说,我哥哥怎么样了?” “他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恐怕你们今生再难见到了。” “什么!”玲珑惊愕万分,抓着浴桶就想出来,“他现在在哪,我去找他……” “你当心些!”代青听到声响,连忙转身扶住她的手臂,一双凤眸触及她曼妙的身姿,轻颤着闭上眼睛,“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好。”她缓缓沉下水中,鼻尖酸涩,“你说就是了。” 等他说完上官府的判决,以及上官连云的计策,她又是两眼通红。 流放三千里,这可是仅次于死刑的重罚。 仅仅是跋山涉水、远赴边塞,就要花上三个月的时间,等到了服役的边关,又要关在牢狱中,每天搬砖砌墙、砍柴开荒,除非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或者案情平反昭雪,否则此生不再有归途的希望。 “我娘怎么办?她还有沉疴旧病,如何经得起长途跋涉?”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没了爹,也没有娘和哥哥在身边了。”玲珑瘪着嘴,忍着眼泪不肯眨眼睛,“我只有歆儿在皇宫里。” “你还有我。”代青站在浴桶旁,双眼紧闭,缓缓说道,“我与他们不一样,我心悦于你,但我会等你长大。” 玲珑的心被轻轻触动了一下,她从浴桶中站起来,牵起他的手,“我……相信你。” 代青扯下棉巾裹住她,再睁开眼睛,与她对视。 “真是可爱的姑娘。”他轻吻她的眉心,利落地抱起她的身体,把她抱回到床上,“等进了宫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就算是柳歆儿,也要防备三分。” “……嗯。” “你的发情期还有多久?” “七天左右。” “这么快。”代青这下感到郁闷起来,刚送进去的人儿肯定不能马上消失,否则皇帝会起疑心,迁怒到柳家和代府,“你先记着,不要当面违抗皇帝的命令,不要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玲珑乖巧地应了声。 “好了,我该走了。”他半跪在床边,凤眸波光流转,神色清然,“也许下次再见,可能要很麻烦。” 玲珑眨了眨眼,见面很麻烦,那就不见了呀。 但是她看他一直守在床边,好像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好吧。”她抬起上半身,伸手拢过他的脖子,在他嘴角印下一吻,“这样可以吗?” “还差点。”他捧起她的脸,大舌探入她的口腔中,吸走香甜的津液,很快就松开了,“现在够了。” 玲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居然没有被亲肿。 “怎么了?” “你比我哥哥还温柔。” 代青轻笑一声,“所以我觉得他们是野兽。” “不准说我哥哥的坏话。”玲珑握拳锤了他一下,立即被他握住小手。 “我先回去了,记住我说的话。” “知道了。” 两天后,玲珑的身体恢复正常,香气不再弥漫,花蒂也收了回去,可以正常走路了。 柳歆儿在老皇帝的授意下,写了一封家书,让自己的娘亲带着玲珑进宫相见。 柳夫人一大早请来几位妆娘,围着玲珑转来转去,对着她的脸无从下手。 先前玲珑出家,乌黑长发尽数剃去,后来安阳旭命令郎中调配用以生发养发的中药,时不时亲手帮她按摩头皮,倒也长出来三四寸的短发,仍是不能打理装扮。 最后只得挑了一件淡粉色的烟罗裙,给她戴上轻纱斗笠就匆匆进了宫去。 “进宫见到皇上要下跪叩拜,嘴里要说‘臣女柳玲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让你起来,你就慢慢站起来,要说‘谢过皇上’……” 轿子摇摇晃晃,柳夫人的嘴就像是佛祖的经书,絮絮叨叨交代了长串的规矩。 玲珑打了个哈欠,百聊无赖地掀开车帘,望见不远处高大的宫门。 “……碰见了妃嫔娘娘这些,只需屈膝行礼,说‘臣女柳玲珑见过娘娘’;若是衣着稍微隆重些的宫女太监,就是能说得上话的,他们的主子在,就向主子行礼,主子不在也要单独问候一句……玲珑,听明白了吗?” 行礼行礼,又行礼,怎么人间的皇宫没多大,规矩竟是比天上的宫廷还要多。 “知道了……”玲珑又打了个哈欠。 柳夫人无奈地摇摇头,容貌是顶级的,心思却像个稚儿,也不知道送进宫里与歆儿相伴,到底是好是坏。 两人进到柳歆儿所在的安乐宫,必须先向正殿里的德妃娘娘行礼拜见。 出于礼貌,玲珑在行礼前掀开斗笠的面纱,露出明艳的小脸。 德妃同是女人,见了玲珑这副模样,也是差点失了态。 原先她还奇怪一个小小的柳才人怎能说得动皇上赐下口谕,原来都是贪图这张容颜罢了。 “歆儿妹妹就在寻芳院里,我就不过去打扰你们母女相聚。” “谢过德妃娘娘。”柳夫人正要行礼,瞥见玲珑发了呆,连忙扯着她袖子一同道谢。 玲珑倒不是忘记她叮嘱的规矩,而是实在好奇这宫殿里的布置。 若是以后有机会,她也要去凌霄宝殿逛一逛。 “玲珑。” “歆儿!”玲珑瞧见院门前的少女,激动地扑进她的怀里,“我可想你了。” 柳歆儿浅浅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先进来坐下,我们慢慢说……” “皇上驾到——” —————— 作者(搓手手):代公子,你看你都说了你要等她长大,就别急着破处了,每个月的发情期你又不来…… 代青(拿出炸弹) 作者(秒怂):那,那我安排安排? 代青(设置定时) 作者(害怕颤抖):再加大把大把的情趣! 代青(把炸弹一扔) 作者(捂住耳朵尖叫) (砰——) 安阳旭(狼狈逃出):谁炸我家粪坑? 作者(环顾四周):不是我!是那个男人! 安阳旭(黑脸):抓起来!严刑伺候! (22)第一女官 “皇上驾到——” 尖细的公鸭嗓让玲珑感到新奇地竖起耳朵,还没等她听个仔细,柳夫人直接拉着她跪了下来。 “奴家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妇(女)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寻芳院的院门,她们连门槛都没跨进去,谁曾想皇上就在这个时候过来了,可见他心情之急切。 柳歆儿正如此想着,余光瞥见龙袍的下摆来到她的身边,或者说,是玲珑的身前。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若是懂规矩的人这时候还要说一句“遵命”,可玲珑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当即抬起脑袋,撩开两边的白纱,睁着明亮的眼睛仰望这位年过五十的人间天子。 虽说是人族把统治者称为天命之子,但她对玉帝、佛祖之类的天界主宰尚且百般不服,更加不会惧怕人间的主宰。 只是她在西域沙漠待了百年,见过形形色色的男子,却不曾亲眼见过所谓的天命之子。 此时她的眼里满是好奇之色,如同不谙世事的幼兽仰望族群的首领,又像是做客凡间的精灵审视主人家的气派。 老皇帝本想轻斥她的无礼,但是他瞧着她灵动的神情又开不了口。 凤眼沁月缀明光,两叶细眉含罥烟,琼鼻如玉秀中庭,两颊粉皙透春意,一抹朱唇点红砂。 再加上这身粉裙轻盈娇嫩,白纱掩去她的短发,垂在脸颊两侧,增添几分朦胧的距离感,好似触手可及,又像是远在天边。 就算是柳夫人、德妃这些阅历匪浅的女人都会感叹她的容貌,更何况是见惯了庸脂俗粉的老皇帝,最看重的就是新鲜,否则他绝不会多瞧几眼刚进宫的柳才人,也不会如此急切地见玲珑。 只是这一面,果然不虚此行。 “……平身。” “谢皇上。” 老皇帝的目光在玲珑的体态身段上流连,看向柳歆儿,“今日公务繁忙,恐怕不能与你用膳,若是等不及了,你就先睡下,不必等我。” “奴家遵命。” “起驾。” “恭送皇上。” 柳夫人行了礼,心里没琢磨明白老皇帝的意思。 看他这副目光灼灼的模样,像是对玲珑非常满意,但是又说今晚可能不过来了。 只有柳歆儿知道,这不过是老皇帝装模作样的常态罢了,他胯下的二两肉早就等不及要享用美人,脸上的一张嘴只会含糊其辞,故意把人吊着。 “娘,你先回去吧。”柳歆儿心思沉重地呼出一口气,察觉到玲珑牵住她的手,转而露出笑容,“我与玲珑说说话。” 柳夫人离开之后,柳歆儿摒退周围的宫女,本想和玲珑讲清楚她要面对的事情,谁知玲珑刚听了两句就听明白了。 “他要和我行男女欢好之事?他还能硬起来吗?” “……”柳歆儿喉中一哽,好像发现了玲珑的另一面,“伯母以前教过你?” 不应该呀,玲珑年方十四,还未定下婚约,就算要教,那也教得太早了。 “我娘没教过我,但是我和我哥哥……”玲珑话语一顿,转了个弯,“……哥哥的朋友赵北逸暗许终生了。” “你怎会看上那个家伙?”柳歆儿神色惊讶,略带斟酌,“玲珑,请恕我直言。我早些时候发现他对你有意思,可是他那人毛手毛脚、心直口快的,你早早把身子交给他,他恐怕不能护你周全。” 何止不能护她周全,他自己都被关在书房背四书五经,简直是自身难保。 远在赵府的赵北逸忽然打了个喷嚏,“是玲珑想我了吗?” 回到眼前,柳歆儿还是把一些要注意的事情讲清楚了,她知道玲珑生性跳脱,不喜欢遵守规矩,但是这里是皇宫,随便死几个无关紧要的人就直接埋进土里,谁敢挑衅皇帝的权威? 玲珑听她说着,心里忽然感到怜惜,“歆儿,你不愿意和他欢好,对不对?” 柳歆儿愣了一下,温婉的眉眼渐渐染上苦涩,“自从轿子跨过宫门的那一刻,我就没有意愿可言。” 好在她的美色、身体对老皇帝来说还算新鲜,所以这半月来,倒是承了几次君恩。 柳府也得到一点恩惠,哥哥的职位稍稍提了一级。 “那就不要与他交合了。”玲珑凑到她身边,低声说,“我有办法可以迷晕他。” “你别乱来,太医每日都会检查他的膳食、汤水,若是被人发现了,你可就要……” “我不放在膳食里。” “那也会留下其他痕迹……” “不会的。”玲珑握住她的手,真诚地说,“先前在妙音庵,我跟你说过,我可以让你离开这座牢笼,只是你顾及家人,拒绝了我。” 柳歆儿目光轻闪,想起了当时的对话。 “歆儿,我会一些法术。” 夜晚,老皇帝果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来晚了很多,只是柳歆儿深知他的脾性,依旧点灯照明,恭候他的驾临。 当着众多太监宫女的面,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今日与家人相聚,可还欢心?” “回皇上,奴家能与家人相聚,都是承了您的恩赐,自是极为开心的。”柳歆儿斟满一杯茶,娇笑着呈到他面前,“若是您今晚留宿寻芳院,奴家就更开心了。” “你的那位义妹已经回去了吗?” “我们许久未见,在房中畅聊、共用晚膳,谁知她忽然晕眩,需要卧躺歇息,奴家就把偏房整理出来,让她暂住一晚,还请皇上不要责怪奴家自作主张。” 老皇帝意会地笑出声,搂着她亲了几下,“今日朕已疲乏,就此熄灯共眠如何?” 柳歆儿忍住心底的抗拒,牵强地笑了笑,“奴家荣幸之至。” 这烛火一灭,院房昏暗,谁还分得清正房还偏房? 老皇帝享受着柳歆儿脱衣按摩的舒畅,琢磨着怎么找个理由出去,再假装走错路去找玲珑。 毕竟他以前玩得疯,亏损了身子,夜御两女就是嫌命长,怎么着也得先把那个妖精似的上官玲珑给强占了再说。 可他绝对没想到,他还没去找玲珑,玲珑先来找他了。 柳歆儿正给他按着后背,忽然感觉到老皇帝的身体一软,脑袋歪着睡过去了。 “皇上,皇上……”她还以为他突然犯了毛病,紧张地摇了摇他的身体,竟是毫无反应。 “别摇别摇,再摇就得醒了。” “玲珑?” “是我。”玲珑拿起火折子点燃一盏烛光,转身露出明艳的笑容,“看吧,我就说我会法术。” 柳歆儿仍是疑惑地戳了戳老皇帝的脑袋,果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呀,一点法力弹出去,就能让他睡着,梦见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是……”柳歆儿想到老皇帝的心思,又说,“他这次来就是为了霸占你,若是明早发现未能得逞,恐怕心中生疑。” “这有什么的,我明早上脱了衣服睡在他旁边不就行了?”玲珑脱下斗笠,用绸带把自己的短发绑成两个小揪揪,显得十分可爱。 “你用这法术,会不会对你有伤害?” “这倒不会,只是用完了就要去补充。” 柳歆儿被她勾起了好奇,“怎么补充?” 玲珑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腮帮子,有些无辜地说,“和喜欢的人交欢。” 柳歆儿维持了十七年的温婉形象刹那崩裂……她怎么不知道,这小妮子居然还是个情场老手! 这晚上玲珑被柳歆儿逮着问了一大堆的秘密,就差让她变成狐狸摇尾巴了。 两姐妹聊了很久,直到天色蒙蒙亮时,太监过来敲门要唤老皇帝上早朝,柳歆儿连忙把老皇帝扒光,催促玲珑脱下衣服,又用清水搅拌胭脂抹在被褥上,伪造成她落红的假象。 玲珑挠了挠头,“歆儿,其实尺寸合适、男人再温柔些,就不会落红……” “嘘——”柳歆儿捂住她的嘴,低声解释,“皇帝可不管你这些,他要的是你的贞洁。” 她瞧着老皇帝要醒了,示意玲珑趴在他身边,而她自己则是睡在玲珑身后。 老皇帝醒来发现玲珑已是浑身赤裸,床榻又有落红,果然感到一阵兴奋。 “……皇上,你醒了。”柳歆儿装作迷糊的模样,惊讶地摇醒玲珑,“妹妹,你怎么在这?” “唔,我昨晚……”玲珑对上她的眼神,照着讲好的台词说了一遍,“昨晚起夜回来,在院中迷了路,好像是走错了门,谁曾想……” 她话语一顿,眉目含羞地望向老皇帝,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老皇帝被她这一眼看得骨头都要酥了,再加上她娇嫩如玉的身体摆在眼前,他感觉胯下的东西还能再立起来大战三百回合。 只可惜门外的太监已经在催促早朝的时辰,他不得不遗憾地摸了摸玲珑的脸颊,享受着滑嫩的触感。 “既然你误打误撞伺候了朕,说罢,你想要什么赏赐?” “臣女不想要赏赐。” “嗯?” 玲珑抓住他粗粝的大掌,乖巧地蹭了蹭,“臣女只想和姐姐相伴在皇上身边,既是与她有个照应,也是为了求得皇上的一点恩宠。” 老皇帝对她这副依顺娇俏的姿态果然受用,低头正准备亲她的嘴唇,身后的柳歆儿装作吃醋地模样连忙拉走玲珑。 “皇上,您眼里只有妹妹,竟是把奴家晾在一边了。” 老皇帝尴尬地笑了笑,也没了逗弄玲珑的心思。 “朕怎会忘记你呢。”他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想到之后还要再来宠幸玲珑几次,两姐妹住在这寻芳院实在寒酸逼仄,“莫公公,还不快进来。” 门外的太监听到传唤,小跑着进来,低头跪在他的脚边,不敢直视床榻。 “请皇上吩咐。” “速去拟旨,将清和宫拾掇干净,以后由柳嫔入主。柳氏义女玲珑与其姐妹情深,特许长住几日。” “喏。” “妾身(臣女)谢过皇上隆恩。” 老皇帝满意地点点头,最后瞧了一眼玲珑曼妙的躯体,意犹未尽地迈步离开。 —————— 柳歆儿(笑):我摊牌了,我喜欢养狗。 玲珑:我是狐狸。 柳歆儿:长得像狗。 玲珑:…… 作者(摇了摇手里的新衣服):女鹅快来,麻麻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23)第一女官 卧房里安静了会,玲珑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人间的皇帝?” “玲珑,当心隔墙有耳。”柳歆儿如今明白她不是凡人之身,也算是理解了她从小到大跳脱懵懂的性子,“我们先洗漱穿衣,你再与我细细说来。” 晌午时分,宫仆们忙碌着收拾新的寝宫,而柳歆儿带着玲珑拜别德妃之后,就来到御花园中。 “如此说来,你的身体与常人完全不同。”柳歆儿瞧了瞧周围没有第三人,这才说道,“要不你还是悄悄离宫去,免得你遭受灾祸。” “来葵水那几天,我可以称病独居,并非一定要与人交欢。只是我的法力有限,所以我更担心老皇帝天天来找我们。” “这倒是不会,他的身体有损,年岁已高,现在惜命得很。即使貌美如你,估计也要隔上一日才敢过来。” 玲珑脚步停下,试探地问,“歆儿,我能否给我哥哥写封信?” “写信?”柳歆儿摇了摇头,“这有些难办,你也知道你和他的传闻传遍京城,若是老皇帝留个心眼,恐怕要以为你对他不忠。” “我可以用点法术,掩盖在另一封信之下。” “你是说,让我写家书帮你打掩护?” 两姐妹很快做好这件事,毕竟玲珑作为义女长住宫中,她这个当姐姐的,写封家书回去讲清楚,也算是情理之中。 老皇帝那边果然派人拦了信件,让心腹太监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异常之后,再允许宫仆送去柳府。 等定国侯拆开信件时,法术已经消失,露出第二封信件。 “写给上官连云的。”他看向身旁的儿子,“我们帮,还是不帮?” 柳沣年近三十,在官场沉浮数年,自是知晓上官府一案的大致情况。 他本想扣下这份信件,但是看了柳歆儿所写的家书之后,他还是决定,帮玲珑把信件寄出去。 “不要以柳玲珑的名义,而是以柳府的名义寄给上官夫人。既然玲珑已经被我们收为义女,写一封信件传达圣恩,也算是有理有据。” 定国侯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说,“还是你考虑周到,我们柳府走错一步、跌入谷底,幸好还有歆儿在宫内,有你在朝堂,否则爹百年之后要去见你祖父,真不知道如何交代。” 柳沣淡笑道,“还是歆儿辛苦些。” 第二天,柳歆儿受到父亲的回信,亦是与玲珑分享这份喜悦。 “其实我对父亲和哥哥的想法并不了解,我还担心他们会拦下你的信件。” “他们实际上与我无亲无故,多亏了你在家书中反复替我说情。” 柳歆儿的笑容一僵,轻叹道,“我在他们眼里没有那么重要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将我送进宫中。” 玲珑察觉到她的心结,捏了捏她的手心,“我娘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像我哥哥当初也要娶一个毫不熟悉的姑娘做妻子,他不愿意,我娘也知道,只是为了我爹的仕途,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想法。” “没想到你哥哥也要为了家族牺牲自己。” “那是因为我哥哥心有所属,他是个好男人,若是像……像那什么安阳旭,巴不得天天有女人嫁进门。” “玲珑,那些天你受苦了。” 虽然她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代青从端亲王府接回来,但是端亲王前不久接手上官府一案,上官玲珑又是罪臣之女,抓起来关在府里顶多被人说一句“动用私刑”,却不会有太多影响。 若不是上官连云想出奇招,又有代青奔波游说,安阳旭想把她关上一两年都没问题。 “都过去了。”玲珑撇了撇嘴,“佛说,干坏事的人,迟早要遭报应的。” “谁要遭报应?” “干坏事的人。”玲珑下意识应了一句,发现这不是柳歆儿的声音,连忙起身行礼,“臣女拜见皇上。” “妾身拜见皇上。” “免礼平身。”老皇帝坐在玲珑身边,盯着她的小脸,“刚才你说谁是干坏事的人?” “臣女从小到大因为容貌受了不少欺负,自然是讨厌一些干坏事的人。” “朕也喜欢你的容貌,那么朕算不算坏人?” 正殿里安静了片刻,柳歆儿为玲珑捏了一把汗。 这老皇帝仗着身份尊贵,话里话外都是挖坑。 明知道自己昨晚享用了玲珑的身子,还要问出这种大言不惭的问题。 玲珑眼珠子转了转,握拳轻轻捶了他的胸口,“皇上乃是天命之子,世间最尊贵的男人,无论您做了什么事,您的好坏都不由我来评断。” “哈哈哈。”老皇帝对她拍马屁的功夫表示满意,“看在你如此伶俐的份上,今晚朕就在清和宫用膳。莫公公,吩咐御膳房准备。” 许是玲珑的容貌太过养眼,也许是缠绵的春梦太过诱人,老皇帝嗅了香气一觉醒来,只感觉神清气爽,还能再展雄风。 于是乎,年过五十的皇上居然破天荒地连续留宿清和宫整整四日,又破例提拔柳歆儿为柳妃。 无论是吃斋念佛多年的皇后,还是刚进宫没几年的妃子都得知了柳府的姐妹花正是得恩宠的时候。 一传十,十传百,宫外的贵族世家也得到了消息,既是唾骂柳府明收义女、暗送皇宫,又是礼貌地恭喜道贺。 柳府这边还没高兴多久,又有人找上门来给他们出了个难题。 “我要进宫见玲珑。”赵北逸身上沾了不少灰尘,显然是从家里偷溜出来的,“我娘同意我出门逛逛,但她不知道我来了此处,还请你们守紧口风。” “这……”定国侯面露难色,看向自家儿子。 “敢问赵公子为何要见玲珑?” “就是要见她。”赵北逸知道自己不能说出和玲珑的事情,只能用谎言让他们稍稍放心,“我与上官兄妹是从小相识的朋友,绝不会害了她,而赵府与柳府更是无冤无仇,我也不会故意连累你们,真的只是有事找她谈谈。” 定国侯还是不敢拍板,为难地说,“今天我夫人倒是约好了要进宫探望女儿,但是后宫之中,不得外男踏足,怎么带你进去呢?” 赵北逸一听,也是感到犯难。 当他的目光看向柳夫人身边的侍女时,突然灵光一闪,“我化成侍女的模样进去。” 这下不止是定国侯,就连柳沣和柳夫人都惊掉了下巴。 今日玲珑为了迎接柳夫人特意打扮了一下,毕竟她能从端亲王府逃出来,少不了柳府的帮忙,并且柳夫人也是她名义上的娘亲。 现在,她的头发已经长到锁骨,可以绑成两个小揪揪,再系上好看的丝绸。 制衣局很体贴地送来几件精致轻盈的裙衫,更是让她爱不释手。 “柳姑娘,主子在唤你过去。”宫女在门外催促了一声,玲珑系好腰带转了个圈,蹦蹦跳跳地跑去正殿了。 “歆儿,我来啦。” 玲珑一溜烟跑进来,依旧是活泼好动的模样。 没有老皇帝在,柳歆儿也不会强行要求她遵守规矩,只是她知道玲珑和赵北逸两情相悦,好歹也要在情郎面前收敛一些,这才轻声提醒一句。 “玲珑,你不看看是谁来了?” “不是娘亲来了吗?”玲珑一屁股坐到柳夫人身边,正想与她说几句贴心话,忽然感觉到一道热烈的视线紧盯着自己,“你是……” 旁边的这位侍女着实长得高壮,脸上和脖子抹了几斤的膏粉,又涂了不少胭脂,点了几颗黑痣,最关键的还是这双手仍是小麦色的皮肤,与“她”的脸颊毫不相称。 “你认不出我了?”开口就是熟悉的声音,惊得玲珑差点跳起来。 “是你!” 柳夫人只觉得眼前人影闪过,玲珑已经扑进赵北逸怀里,将他抱得死紧。 “这……”柳夫人对两人的事毫不知情,发现柳歆儿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声张。 “玲珑,你是不是忘了把那罐花茶带过来了?还不快回去找一找,正好送给娘亲带回去。” 听到柳歆儿的提醒,玲珑连忙答应,“对对对,我这就去找。” 赵北逸看到她眼里的泪光,正想抬手帮她抹掉,她却反手抓住他,狡黠地笑起来,“走吧,赵姑姑,跟我回去找找花茶罐子。” —————— 玲珑(捏着嗓子):赵姑姑~ 作者(捏着嗓子):赵姑姑~ 赵北逸(黑脸)(揪起作者衣领):你欠打。 作者(挣扎):玲珑也说了,你怎么不打她? 赵北逸(瞥了一眼某只狐狸):等会我用阳鞭打她。 玲珑(炸毛)(火速逃离) (24)第一女官(高H/偷情play) 最近老皇帝天天往清和宫跑,玲珑的妖力用一次少一点,正是着急怎么找男人的时候,谁知道这男人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偏殿的大门一关,玲珑迫不及待地跳进他的怀里,双腿环住他的腰腹,咬住他的嘴唇狠狠吸吮起来。 但是没过多久,她就嫌弃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果然沾了满手的膏粉胭脂。 “你快些洗脸。” “我可不能洗脸,等会还要出宫。”赵北逸抱着她往卧房走去,胯下的阳物快速勃起,顶在她的臀缝间,“想我了没?” “很想很想。” “想我,还是想我的大棒子?” 玲珑故作调皮地犹豫一下,坏笑地说,“当然是你的大棒子。” 赵北逸恶狠狠地掐了她的脸颊,“好你个没良心的小妮子,看我马上用这根大棒子把你教训得哭喊求饶。” 她毫不畏惧,反而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饱满的臀肉蹭到敏感的龟头,挑衅他的欲望,气得他直接将她压在桌上放肆地亲吻。 等到玲珑的腿间浸满花液时,他便解开下衣,足足六寸有余的阳根像是一柄锋利的匕首高高翘起,两条青筋勃发跳动、交错盘旋,连接着鸡蛋大的冠首,深粉色的马眼稍稍张开,溢出乳白色的前液。 玲珑只需瞧上一眼,就感觉花穴空虚到了极点。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勾起那点白浊,放在口中细细品味。 “好吃吗?” “好吃。”她满眼期待地掰开自己的花唇,露出泥泞的穴口,“北逸,我想要你射进来。” 赵北逸暗骂一句妖精,按住她的腿根,腰腹用力向前一挺,那根匕首似的肉棒就以破竹之势推开层层迭迭的穴肉,捅进最深处的宫房。 短短三个月,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们操得熟透了。 玲珑从来不是个节制情欲的主,她喜欢自己敏感多汁的身体,也喜欢哥哥和赵北逸的肉棒,最好还能把他们两个都抓到自己身边,让她的花房饿了就能吃到一大口的精液。 “两月不见,比以前更敏感了,怪不得更喜欢我的大家伙,已经不喜欢我这个人了。” 赵北逸吃味地顶弄花宫,感受到龟头陷入柔软的宫壁中,曲折有力的穴肉裹紧茎身,宫口和穴口齐齐勒紧,真是让他又爽又嫉妒。 “啊……都,都喜欢……”玲珑摸了摸他露在穴外的一截欲根,仍是觉得有些可惜,“玲珑要……要快些长大……把北逸,北逸的全部吃掉……一滴也不能浪费……” “是啊,确实要快些长大。”他低哑地应了一声,双手抬起她的腰肢,开始猛烈的撞击。 两人的下体啪啪作响,两袋阴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她的花唇上。 紫红的肉棍每次抽离都会带出一股花液,再捅进去的时候,又会强势把花液堵进花宫里,惹得玲珑浑身颤栗。 许是太久没有相见的缘故,她满心的欢喜也转化为敏感的高潮,紧紧咬住唇瓣,颤抖着泄了出来。 他知道她需要精气作为妖力,而他们的时间有限,他就不再控制自己,任由穴肉绞紧茎身,把精液从马眼中一股股地榨出来。 等到玲珑的身体稍作平息,他抽出欲根,半跪在她腿间,含住湿热的穴口开始吞咽他心心念念的花液。 他的大舌还插进花穴中模仿阳物的进出,不断地延长她的快感,直到自己的肉棍再度勃起,他正准备再展雄风时,偏殿的大门忽然被人敲响。 “柳姑娘,你在里面吗?柳姑娘!” 宫女敲了几声没人应答,鼻尖嗅到奇怪的香气,转而看向脸色难看的老皇帝。 “皇上驾临清和宫,你们这些下人也不通报一声,还不快去领罚!”柳歆儿问讯赶来,先是喝退宫女,又上前向他解释,“皇上前些日子赏赐了三罐花茶,妾身把两罐送给玲珑,方才正是让她回屋里拿出一罐送给家慈。” “拿什么花茶要如此久,竟是拍门半天也不应。”老皇帝冷哼一声,他刚才偷听了一会,确实没听到肉体拍打的声音,但是有玲珑的体香散发,让他不得不怀疑,“还不快给朕撞门?” 先前玲珑为了防止别人打扰,顺手给大门落了锁,谁知老皇帝这时候要进来。 她清醒了一些,指尖弹出法力松动门栓,起身把自己的衣裳稍作整理。 赵北逸也是机灵,快速擦去桌上和地面的水液,把湿淋淋的性器随意塞回去,提起下衣躲到床榻底下。 “咦,门不是落锁的吗?居然又能推开了……” “别管那么多,给朕让开!” “玲珑!快出来行礼!” 门外响起几道声音,玲珑连忙走出来,两颊透红,分明是做了什么害羞的事。 “你们都退下,皇上你自己进来就好了。” “那就都退下。”老皇帝刚进来就被浓郁的香气熏到气血翻涌,这是玲珑的体香,他再熟悉不过。 卧房里,玲珑缓缓落座,双眼氤氲如潮,像是钩子般吊起他的心。 他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周围,确实没有第二个人。 “你姐姐让你拿花茶,怎么拖了这么久?” “皇上,娘亲又不是急着走,我当然不会马上送过去。”玲珑咬了咬下唇,无辜地看着他,“只是您也知道,这几天……您夜夜折腾我,昨天突然不来了,弄得我……” “弄得你什么?” “弄得我痒痒的,就忍不住自己碰了一下。” 这是解释香气的唯一理由,也不知道老皇帝相信几分。 “仅仅是碰了一下?”老皇帝站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颚,“那你的嘴唇是怎么回事?” “因为娘亲还在宫中,我怕叫出声来,所以咬着自己。” “你姐姐和你娘还在正殿闲聊家常,朕也准备来这与你们共用晚膳,你就如此等不及了?” 玲珑听出他的怒意,但她以为有欲望就解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谁知这老头子占有欲那么强,就算是她自己也不允许玩弄自己的身体。 她一时间找不到解释的角度,而他脸上的怒意更甚,几乎要把她的下颚掐出青痕。 “这才开荤几天,你就如此放荡,难道你是天生的淫娃,还是早就被人调教成了贱种?” “皇上……”玲珑还想解释,忽然被他揪起衣领,摔到床榻边。 藏在其下的赵北逸死死咬住牙根,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眼睁睁看着她受欺凌,实在难忍心痛。 玲珑同样没想到这死老头居然敢对她动手,她原本还想节省点妖力,能把人哄走最好,眼下他的手掌又要抓住她的手臂,她连忙施展术法,将他迷晕在地。 “真是麻烦。”她厌恶地皱起眉,起身坐到凳子上,“快出来,我还没吃饱呢。” 赵北逸从床榻底下爬出来,好奇地瞧了瞧晕倒的皇帝,没想到她的法术还能做这些事。 她看见他那张白面糊的脸就想笑,“怎么,你也想做个春梦?” “我有机会来真的,为何要做梦?” “若是我哪天厌倦了你,我也像这样,把你迷晕放倒,然后偷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哥儿跟我做个爽快。” “血气方刚……”赵北逸不服气地撩起别扭的侍女裙衫,露出紧实分明的腹肌,“我不算吗?” 他的皮肤比上官连云深沉一些,像是常年习武的练家子,臂膀和身上的肌肉也更加明显。 他的长相明朗俊逸,不是玲珑喜欢的类型,但是他的身材却是她最喜欢的,若是以后勤加锻炼,说不定也有鼓鼓胀胀的大奶子。 玲珑这么想着,勾着手指示意他凑近些,又把他摁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然后用手钻进他的里衣,划过块块分明的腹肌,一把抓住颇具厚度的胸肌。 赵北逸还是第一次被人摸到这里,不由得脸红地轻哼一声,瞧着她兴奋的模样,没有打断她的兴致。 “你,你在做什么?” “我在帮你揉奶子。” “奶,奶子……”赵北逸第一次听到男人的胸脯也能叫做奶子,当即愣了好一会,“可是……我没有奶水。” “以后我变个法术就有了。”玲珑兴奋地回答,瞳孔里的光芒简直闪瞎他的眼睛。 “什么什么?” “别管,我现在就要精气。”她揪着他胸前的小红豆,如同牵住水牛的鼻环,把他一步步带到床上,“快些让我恢复妖力,否则我就把你迷晕然后去找唔……” 他真是服了这张小嘴了,怎么净说些让他气恼的话语。 卧房再度响起肉体拍打的声响,两人丝毫不管倒在地上的老皇帝,全身心沉浸在极致的欢爱中。 赵北逸的体力和力度确实当得起血气方刚这四个字,硕大的龟头次次撞入宫壁之中,在她的小腹上顶起明显的凸起,她几乎感觉他长长的阳物几乎要将她捅个对穿,从她的嗓子眼里冒出来。 若不是他封住她的嘴唇,她早就哭着喊着要求饶了。 眼看她又要绞紧穴肉奔赴高潮,他也停下动作,让马眼陷进软滑的宫壁中喷出精液。 两人在床榻上紧紧相拥,如同他无数个梦境里的画面。 “玲珑,你受苦了。” 最近好几个人见到她都这么说,可是她却不觉得自己有多苦。 她还有他,有歆儿,有代青,还有远在千里外的哥哥。 她是来凡间渡劫的,若是没有他们的陪伴和帮助,她早已支撑不到今天。 “北逸。” “相公在。” 她没有说出那些感慨人生的话语,只是叫了叫他的名字,用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然后张嘴咬住他的奶头。 “嘶——你真是欠操。” 她坏心眼地用牙齿磨了磨这颗暗褐色的奶头,果然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正在快速鼓胀。 “不要了,你得赶紧跟我娘回去。”她挑起男人的欲望,却不想继续负责熄火了。 “你这小妮子还敢跑?”他抓住她的腿根,从身后把她压住,挺起腰又把硬挺的肉棍插进去了,更是抬起手掌狠狠地拍打她的臀肉,“还咬不咬了?” “就咬就咬,我还要用法术把你的奶子变大,直到挤出奶水让我喝!” 赵北逸一脸黑线,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东西。 他满腔的恼意转化为鞭挞花穴的动力,后入的姿势让他完全插入花宫,很快将她顶到失神呻吟,再也说不出那些挑衅的话语。 等到天色稍晚,放荡的欢爱终于平息。 玲珑难得吃了个小饱,摸着鼓起的肚子打了嗝。 赵北逸还没有完成他的任务,此刻他埋头在花穴口,贪婪地吞咽香甜的花液。 自从他喝过她的蜜水之后,家中的百年酒酿也吊不起他的胃口了。 他每天除了吃喝拉撒、背书之外,唯二的念想就是操玲珑、喝花液。 “好像明天……明天就是我的发情期了。”玲珑轻喘着气,显然被人舔舐花穴也是爽得不行。 “柳夫人不能连续进宫探望,只能委屈你等两天。”他意犹未尽地咬了咬花蒂,逼得她低叫一声,又泄出一些让他喝。 “你啊……你喝够了没?” “不够。”他吸了吸尿孔,发现她实在没有尿给他喝,颇为遗憾地帮她穿好衣裳,“可惜了不少花液浸湿床榻,否则我可以喝个七分饱。” “有那么好喝吗?”玲珑好奇地沾了一些放进嘴里舔舐,也就是淡淡的甜味,怎会让他如此痴迷。 “你有多喜欢吃我的阳精,我就有多喜欢喝你的花水。” 这粗糙的情话让她老脸一红,掐了掐他的脸颊,“你又不是妖精。” 赵北逸任由她蹂躏自己的脸,继续帮她穿好衣服,“我不是妖精,但是我可以把妖精干得嗷嗷叫。” 他系好她的腰带,把她从床榻上捞起来,亲了亲她的香唇。 “我去找柳夫人帮我重新画上妆容,你可要记得你相公原本的帅气模样。” “不记得了。”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她装作凶恶地张嘴咬住他的手指,“当真像只狐狸。” “我本来就是狐狸。” “好了,我先走了。” 他将手指从她的嘴里抽出,她还依依不舍地用舌尖舔了又舔,惹得他的下身发烫,又想把她压着操几遍。 可是时间真的不够了,外来拜访的家属必须在落日前出宫。 他失踪一天,回到家里估计也要挨打了。 不过,他最后看了一眼她甜美的笑容,只觉得为了见她一面,受再多的罚也心甘情愿。 —————— 作者(举起话筒):请问玲珑小姐,你最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玲珑(大声且骄傲):我喜欢面容周正阳刚、身材挺拔健硕的男人。 作者(看向台下):那就有请各位有自信争夺模范情人的选手上台介绍自己。 赵北逸(自信脱衣):小爷练了快十年,不敢说天下无敌,至少打遍京城无敌手。 上官amp;安amp;代:呕。 作者amp;玲珑(鼓掌):不错,不错…… 金蝉子(沉默走上来)(法力外放)(袈裟爆裂)(浑身肌肉金光灿灿) 作者amp;玲珑:这个极好!这个极好! 赵北逸(惊慌):等等…… 作者(敲黑板):我宣布第一届模范情人的获得者是金蝉子大师! 玲珑(扑进金蝉子怀里)(揉捏大胸)(含住奶头):唔唔唔唔唔唔……(我要喝奶奶,我要吃大棒棒……) 金蝉子(眼神平静扫过众人)(抱着玲珑离开) (25)第一女官(微虐) 傍晚,赵北逸回到赵府时,果然先收到他娘的一耳光。 “好你个姓赵的,竟然敢出去偷玩女人!” 旁边的赵衡身形一僵,还以为夫人骂的是自己。 “娘,不是玩女人。” “还敢撒谎?”赵夫人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跪下来!” 厅堂里的丫鬟们都吓了一跳,赵衡给她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赶紧溜出去,省得要被牵连。 丫鬟们离开时还特意关上大门,让前厅昏暗了不少。 赵夫人拿出竹鞭,抵在他的脖子上,正是之前玲珑咬伤的地方。 “当时在妙音庵,郎中说你纵欲过度,我还不相信。后来,你连续两晚独自离开厢房,满身香气地回来,直到上官玲珑被找回的那天,我在她身上闻到了同样的气味,我就知道那三个晚上你都是和她在一起。” 赵夫人厉声叱问,“你们在一起做什么?说!” 赵北逸默然不答。 “唰——” 竹鞭猛地抽打他的脊背,当即渗出血痕。 赵衡看得心头一颤,他这夫人出身武将之家,刀枪剑戟样样都会,真动怒起来,把人打死都是可以的。 “事实已经摆在我眼前,你还是嘴硬、还是沉默!”赵夫人又是几鞭下去,面容愤恨地质问,“如今她是皇上的女人,如果你被发现了怎么办?你要我们赵家通通给你陪葬吗?” 赵北逸咬牙承受下来,仍是不肯妥协,“若是您早些同意向上官府提亲,她就不会入宫……” 赵夫人气得脸色涨红,一脚将他踹翻,手中的竹鞭几乎要被她握断了。 “她一个和兄长乱伦的贱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老娘叫她一声儿媳?值得你为她丧命吗?” 赵北逸满身血痕地爬起来,继续跪在原处。 “开口回答我!” “她没什么好的,我就是喜欢她。”他不等她怒声斥责,又继续说,“我可以不再冒险进宫,可以不和她结为夫妻,但我就是喜欢她,这辈子非她不娶。” “你,你……” “北逸!你就少说两句吧!”赵衡眼见妻子气到不行,心疼地扶着她,给她顺气。 “你们赵家几代单传,你赵衡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也是我唯一的儿子……” 她指着赵北逸的脸,咬牙切齿地说,“我做的一切,有哪一件事不是盼着他变好?有哪一句话不是纠正他的错误?”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措辞,赵北逸颤着身子,像是被勒住了脖子,连呼吸都极为费力。 “我不求他这辈子大富大贵,但是我让他读书背书有错吗?他有个勤勤恳恳当官的爹,有一个辛苦培养他的娘,这是多少孩子求不来的家庭,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不要再说了……”赵北逸抬手捂住耳朵,反而被她推倒在地。 “为什么不让我说!你从来不知道你自己有什么错!”赵夫人厉声指责道,“你小时候被人掳走,是我单枪匹马追到二十里外的土匪窝把你救回来!我怕你受了惊吓、变得胆小,手把手地教你习武、马术!如今,我求你好好读书、考个名次,你跑去和皇上的女人厮混……” 赵北逸面色骇然地对上母亲的视线,随着她的话语,回想起更加痛苦的过去。 她对他的爱是沉重而窒息的,因为算命先生说赵家这一代仍是只有一个孩子,所以自从他出生起,爹娘就对他寄予厚望。 别人还在玩泥巴的时候,他坐在房里听教书先生念之乎者也,连家里的大门都不曾迈出去。 好不容易能出去一次,他不认得路,走散在人群中,被人贩子带到土匪窝里,因为哭声太吵,差点被他们煮了吃。 虽然娘亲及时把他救了回来,但是他连续数月被噩梦纠缠,浑身消瘦,害怕一切会动的东西,不论是摇晃的树叶还是跳动的蟋蟀,他总感觉这些东西在下一刻就要变成刀刃向他刺过来。 娘亲担心他变成一个懦弱胆小的废物,强行拉着他暴露在庭院中,让他头顶瓷碗扎马步。 来往的丫鬟家丁好奇地打量他,他忍不住想要逃离,瓷碗掉落,惊动娘亲,被她拿着鞭子追出来,将他打回原处。 他渐渐变得麻木,可以行走在众人的视线中,却不爱说话了。 于是娘亲邀请来三个男孩,向他逐一介绍,“以后你们就是朋友,时不时可以互相串串门,带着启明出去玩一玩,但是千万不要让他独自走散,听懂了吗?” 或许这是娘亲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年岁相近的男孩们逐渐打开他的心房,让他忘记过去的伤疤。 娘亲看到他逐渐开朗,也放下心来。 有一天,上官府的闺女举办七岁生辰,他就跟着去了,见到了这世上最可爱的女孩。 他原先不知道她是这场生辰宴的主人公,还当她哪一家的姑娘,凑近了打量她,便被她塞了一口糖人。 “你想吃就直说呀,不要靠得那么近。” 他惊觉自己将近压在她身上了,连忙站起来,谁知这站起来之后,牙齿也没松开糖人,导致糖人的棍子从她的手心脱离,让她误以为自己要全部吃完。 “你是坏蛋吗?我只给你吃一口,不是全部给你!” 他看见她气鼓鼓的脸色,比起刚才更加可爱,所以忍不住逗弄她。 “既然你把它送到我嘴里,那么剩下的都是我的。” “小坏蛋!” 她握紧拳头要打他,他连忙举着糖人跑了。 他得找上官连云问问,这么可爱的女孩到底是谁家的,他要天天去她家玩。 结果这一问,巧了,正是七岁生辰的上官玲珑。 自此以后,每当代青提问今天要去谁家串门,他都是第一个举手回答:“上官府!” 好巧不巧,偏偏其他两个人也是喜欢往上官府跑。 上官连云就不用说了,反正是他自己家,只是每次赵北逸上门,都要抢玲珑的零食,抢完盘里的抢手里的,抢完手里的抢嘴里的,着实是给兄妹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喜欢待在她身边,想抢走所有吸引她注意力的东西。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他在梦里开始幻想他和玲珑做一些害羞的事情,他的娘亲开始限制他出门了。 幼时背诵过的四书五经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他觉得那些文绉绉的东西防不住恶人、救不了弱者,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花了七八年的时间喜欢上武术的时候,娘亲居然勒令他考取功名。 “那些功夫没有用处,你当不了武将,难道要去当打手吗?我念在你幼时被人掳走、患有心病的份上,允许你结伴游玩整整七年。若是没有荒废这七年,你接下来的人生会顺利很多,不过,从现在开始也来得及,不要再去什么上官府、端亲王府,你就待在家里,先把论语第一篇背完才能睡觉。” 他反抗、逃跑、装晕,不管做什么都没用,娘亲总是拎着鞭子过来就是一顿抽打。 她打人总是收不住力气,他有时还会被打到晕厥,满身都是血痕。 然而,这些过往在娘亲嘴里都是她付出爱意的证明。 每当她一遍又一遍地向父亲或者是其他长辈控诉自己的儿子有多么不听话、多么逆反,这些话语就像是无形的竹鞭,永远鞭笞着他看似开朗、实则枯萎的内心。 “发誓与她断绝联系,还是继续跪到明天?” “我跪。” “逆子!逆子!”赵夫人最后一鞭抽得极狠,竹鞭应声断成两截,如同他们无法挽回的母子关系。 大门从外边锁上,厅堂里漆黑一片。 赵北逸就这么跪在前厅,从袖子里抽出一条丝绸,这是他与玲珑温存时,从她发间扯下来的,隐隐约约还残留一点香气。 他把丝绸一圈一圈地缠绕在手腕,丝滑的触感好像她的指尖轻抚过他的身体。 他在这一刻无比思念她,好想将她拥在怀里,好想亲吻她的香唇,好想听她喋喋不休地说胡话,好想永远与她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开。 深夜,管家打开门锁发现他还在跪着,轻声问了句,“公子,夫人问你认错还是继续跪?” 他不答话,依旧直挺挺地跪着。 两天后,赵府闭门谢客,几位郎中接连被请入家中,终于捡回赵北逸的性命,只是腿筋僵坏,此生再难习武了。 赵夫人闻言,只是握了握拳头,压制住身体的颤抖。 许久,她看向床榻上的儿子,颤声说,“也好,让他这辈子老老实实的,不要再做错事了。” 赵府这边闭门谢客倒也让柳夫人心中放松一些,因为她今天收到了柳歆儿的家书,想要她再联系赵北逸,把人带进宫里。 可是她已经知晓玲珑和赵北逸的关系,当时皇上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她站在老远的地方,差点吓晕了。 这可是她带进来的男人,若是被皇上发现他和玲珑行男女之事,柳府好不容易挽回的富贵又要遭受灭顶之灾。 所以,柳夫人当即回信表示日程繁忙,暂时不进宫探望了。 柳歆儿收到回信时,亦是万般无奈。 她摒退侍女,亲自拎着食盒送到偏殿,敲了敲玲珑的房门,没有得到回应。 前天老皇帝在偏殿苏醒后,玲珑再度对他施展法术,让他以为他把玲珑压在床榻上操弄了一整个下午,导致玲珑感染风寒,不得不独居养病。 事实是因为玲珑把自己泡在冷水中一天一夜,既是让这个谎言更加逼真些,也是为了用疾病熬过几天的发情期,等待赵北逸的到来。 可是她们没想到柳夫人这里出了问题。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是柳歆儿能明白娘亲的顾虑。 玲珑是狐妖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多,她就越危险,更何况柳夫人并不了解玲珑的性子,她认为完全没有必要为了满足一个姑娘私会情郎的要求,而把整个柳府架在火上烤。 柳歆儿能够理解这份顾虑,她也没有办法再进行劝说。 片刻后,她推开偏殿的窗扇,把食盒放到桌上。 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她并未看到玲珑的身影,只得轻叹一声,关窗离开。 —————— 赵夫人其实得感谢玲珑一下下,毕竟赵北逸好歹是喝饱了才能跪两天,不然早就噶了(bushi)。 其实一开始没有设想太多的人物背景,只是写着写着顺手埋个伏笔,机会合适就发散一下,角色塑造就差不多了。 我感觉写出来的效果还不错,至少可以理解四位男主为什么对玲珑一往情深,另外,玲珑这小妮子确实会撩啊(战术后仰)。 (26)第一女官(H/轻微雄堕) 今天是发情期的第四天早晨,赵北逸昏睡了两天,消瘦许多。 侍女提着热水进来,一人脱去他的上衣,一人脱去他的下衣,开始为他擦身。 虽然他的意识还未清醒,但是晨勃的本能还在,再加上衣物和他人的触碰,粗长的肉棍快速充气勃起,向两人展示他傲人的阳物。 侍女羞红了脸,连忙用棉巾盖住,可是这一盖更是明显,棉巾被顶出夸张的弧度,让人难以忽视。 “竟是快赶上我的小臂了……听说男人的物件太长反而会顶得女人痛苦不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可闭嘴吧,快些擦干净,不然夫人进来了还以为我们在勾引公子。” 侍女撇过脑袋不去看那根大家伙,脱下赵北逸的里衣,发现他的手腕还有一圈丝绸,便伸手扯下来了。 谁知他在这时被惊醒了,动作极快地抓住丝绸的另一端。 “你在找死吗?” “公子息怒!”侍女连忙松开他的丝绸,跪在床边,“奴婢,奴婢只是奉命前来帮您脱衣擦身。” “滚,马上滚。” 他没有大声呵斥她,只是这漆黑的眼神着实骇人,原本明朗俊逸的面容完全阴沉下来,像是囚笼中的野兽般狰狞。 两名侍女心肝一颤,提着热水溜出去了。 赵北逸动了动双腿,传来酥麻迟钝的感觉。 他对此有所预料,并未感到难过。 他也不管那根怒张的肉棍,扯过被褥直接压在身上,抬手重新绑紧丝绸。 刚才他在梦里回到了玲珑的身边,她正笑着给他变法术呢。 赵北逸绑好丝绸,再次沉入梦中,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所有痛苦的过去,缓慢地治疗自己。 同样感到煎熬的不止是赵北逸,还有清和宫里的玲珑。 她大病一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连兽化都没有力气。 如此也好,不用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别人。 可是,她就这样不吃不喝,独自呆在卧房里,撑不住了会不会死掉?死掉了就会轮回吗?轮回到哪里,还能再见到哥哥吗? “……你不会死的。”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玲珑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无力地低声呢喃。 “我不会让你死的,想吃阳精吗?” 想……好想…… “我来喂给你。” 男人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但是她张开的双唇和探出的舌尖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他没忍住俯身含住她的舌尖,发出满足的喟叹。 真的舍不得她,不管自己要堕落成什么模样,她永远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如果当年他再勇敢、大胆一些,拼尽全力反抗身上的枷锁,他与她之间会不会是另一种结局。 坚硬火热的阳物再度插进她的花穴,如同许久未归的候鸟,再也无法抽离。 他身体亏损,养了一阵子,任由后院的妻妾继续独守空房。 当他听说老皇帝独宠清和宫的柳氏姐妹时,他掐指一算,她的发情期要到了。 他不顾郎中的劝阻,借口进宫探望身为惠妃的姑姑,实则偷溜到清和宫,循着香气、翻过窗户,来到她的身边。 他对她的发情期不太了解,不知道要持续几天,只当她需要吃男人的精气,所以他稍作冲刺,成功插入花宫之后,就停了动作,开始自己动手刺激露在穴外的一小节欲根和两个鼓胀的囊袋。 一泡精液射出,他的脸色没有变化,俯身下去继续亲吻她的唇舌,汲取她的香气重新振作起来。 又是两发精液射进宫房,他急促地喘了喘气,感觉到身体有些疲乏。 “唔……好饿……” 玲珑的意识稍稍回拢,开始出声说自己肚子饿。 “乖。”他撕下布条遮住她的眼睛,继续与她唇舌交缠。 她的香软小舌无论含住多少遍都不够,像是世间最美味的糕点,只要吃上一口,就可以浑身舒畅地死去。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强行抽送着半硬的阳物抵在宫壁上又射了一次,只是他的身体亏损,精气不足,似乎没能喂饱她。 “好饿……射……射给我……” “贪吃的淫娃。”他脸色苍白得吓人,笑着亲上她的唇瓣。 郎中劝诫他一个月不能再碰女人,他可以忍着,可是玲珑怎么办。 他拥有过她,伤害过她,他已经求不来她的原谅,他只能找机会去弥补。 “怪不得你要接连吃掉上官连云和赵北逸,原来世间任何男子都不能单独拥有你,是我错怪你了。” 他抱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宫里到处都是眼线、暗桩,你的发情期如此折磨,如何平稳度过?玲珑,不要怪我自作主张。若你清醒过来,你可以砍去我的双腿,将我囚禁为你的禁脔,把我的阳根锁起来,好不好……” 可惜他这扭曲的愿望并没有被玲珑听到,反而是他自己沉浸在幻想中,兴奋地颤抖着欲根,竟是比刚才更硬。 “真是个贱东西。”他轻笑一声,贪婪地亲吻她的脸颊、颈窝,如同愚忠的雄蜂为蜂后献上最珍贵的精液,即将断去性器、失去生命,大脑仍然在信息素的驱动下达到极致的快乐。 “嗯……要吃……吃我……”玲珑抓住他的大掌,缓缓移到她的穴口,“吃我……我的花液……” 他以为她需要更多的快感,对她的要求表示遵从。 “你乖一些,不要睁开眼睛。” 他缓缓抽出肉棒,低头含住她的花唇,轻轻一吸就能吸到一大口清甜的花液。 他先前喜欢用木桶接住这些春水,搅拌在饭食里与她一同喝下,如今是第一次用嘴服侍她的花穴。 他生涩地啃咬她的花唇,用鼻尖顶弄她的花蒂,很快听到她悠长的呻吟,喷出大片的蜜水和糜烂的果肉。 他之前插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东西堵在花壶深处,但是他急着射出来,所以没有处理,谁知她这一喷,全部喷进他的嘴里。 花穴的香气最为浓郁,渐渐地,他也着了迷,把舌尖探入花穴中戳刺、挤压。 许是他舔弄太久,玲珑的尿也憋不住了,随着身体的战栗通通溅射出来,被他吞个干净。 “不要……不要吃了……玲珑没有了……” 他听到她可爱娇怜的求饶,恋恋不舍地离开花穴,转而把阳物塞了进去。 不知为何,他感觉比先前精神了一些,好像又有力气去操弄她的身体了,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只是与她身体交融,感受着她在怀里的满足感,甚至生出了更加病态的想法,祈求她能够怜悯他那点微不足道的爱意。 正如年少时,他眼里所见到的只有她的身影是富有色彩,而他早已被禁锢在黑白的府邸高墙里,苟延残喘。 他逃不开、躲不掉,他又不能继续伤害、囚禁她,所以他只能偏激地希望,希望她能够把自己囚禁在身边。 “把我锁起来,好不好?”他又问了一遍,阳物又胀大一分,“这个贱东西只属于你,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用锁链把它绑起来,用尿塞堵住,让它永远勃起,只射在你的花穴,成为你专属的精壶……射不出来就鞭打它,直到它彻底废掉,只会流出肮脏的尿液,用来浇淋你喜欢的花朵……” 他对她的爱意和愧疚,还有爹娘给予的压力在脑子纠缠、碰撞,逐渐把他的灵魂逼成腐烂的模样,好像要坏掉了,坏掉就可以得到她的怜悯和原谅吗? 他不知道,他只想活在此刻,拥着她珍惜平静时光的每一秒。 门外传来呼喊的声音,他记得,那是清和宫的主人,柳歆儿。 原来是晚膳时间到了,既是她过来送饭的时间,也是外人离开后宫的时候。 他依依不舍地亲吻她的唇瓣,忽然发现她要抬手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连忙握住她的手腕,“不要看我,不需要看我……” 玲珑皱了皱眉,又清醒了一些,“……你是啊……” 他耸动腰腹突然顶弄她的花宫,又用手指捻紧她的花蒂,逼迫她坠入情欲中,轻颤着双腿绞紧他的茎身。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极为熟悉,这根肉棒对她的花穴也是极为眷恋。 她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英雄冢,只有被她榨干精液、在极乐中死去才是他最好的结局。 “轻……轻点,要去了……” 她的穴肉瞬间勒紧,让他动弹不得,他也不再绷紧腰腹,畅快地射完最后一滴阳精。 快感达到巅峰的瞬间,疲乏的后劲迅速霸占大脑,他两眼昏花地趴在她的身上,缓了好一会才恢复一些力气。 玲珑被他操得太狠,再加上风寒的折磨,又是脑袋昏沉地睡着了。 他侧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撑起身子,拔出软趴趴的阳物。 原本将近六寸的大物件已经收缩到了三四寸,饱胀的阴囊亦是缩了一圈,皱巴巴地垂在两侧。 他的欲根粗壮,寻常女子吞下三分之二就已经求饶了,再加上他身体年轻,做了半天也不肯轻易射出来,后院妻妾对他的阳物是又爱又恨。 他对她们的情意淡薄,他想要她们扮成玲珑的模样,就必须给一点甜头尝尝,把她们送上高潮之后,也不管马眼射没射,直接躺在一边欣赏她们失神呻吟的画面。 只有她们脸颊微红、闭嘴昏睡的时候,才能有玲珑的四五分相像。 可惜的是,她们有时候要来葵水,有时候受不住连日的操弄,又不想他宠幸别人,宁愿帮他吸出阳精,也不想再被他顶得哭叫了。 所以,他为了满足这点癖好,接连挑选侍妾,抬入府中,夜夜笙歌。 家丁们都夸他性欲旺盛、金枪不倒,他爹娘却疑惑他成婚至今还没有孩子,谁能想到,他压根就没射进女人的身体,只是用这根经不起挑逗的贱东西,取悦她们,顺带取悦自己。 如今身体亏损,倒算个好事,反正他不需要那些女人再去模仿玲珑的样子,他曾经拥有过她,这就足够了。 十几年后,他继承爵位,需要有个接班人的时候,他再考虑生个孩子。 再过十几年…… 那可真是太久远了。 他笑了笑,帮玲珑擦干净腿间的痕迹,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衣裳。 他本想在她耳边说声爱她,但是他还是笑着,转身离开了。 —————— 安阳旭一开始也没什么具体设定,埋了点伏笔之后发现他适合当病娇,而且是自卑型病娇,重度精神内耗患者。 纵欲过度对现在的影响就是精气不足,看着萎靡,射两次顶别人射一次,老了之后影响比较大,可能会提前阳痿,(戳了戳安阳旭)说你呢哥们,注意着点。 (2)第一女官 此时正值盛夏,京中菡萏湖画舫往来,载着达官贵人们穿梭在层层荷花之间。 上官连云匆匆赶到时,代青他们已经饮茶相谈,等了些许时候了。 “碧霄,你可算来了。” “遇到小事耽误了时间。”上官连云掀开珠帘,向在座的几人作揖,“请各位海涵。” “今个既然迟到,不如稍后请大家到润福楼喝两杯。” “我看是谁要我哥哥请酒?”娇俏的声音打断众人的思绪,少女面若桃花,眸如幻星,从上官连云身后冒出个小脑袋,“原来是你这个坏蛋。” “玲珑不得无礼。”上官连云颇为无奈,正想向赵北逸道歉,却发现他傻愣愣地盯着自家妹妹,“启明,启明……” “嗯?”赵北逸回过神来,表情奇怪地抿了抿唇,“许久未见,玲珑妹妹竟是把我当做坏人。” “你小时候总是抢我的糖人,后来我知道你来我家,我都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玲珑刚做个鬼脸,立马被上官连云捂住嘴巴。 “抱歉,舍妹被宠坏了。” 赵北逸清了清嗓,“无妨,她只是过于活泼罢了。” 安阳旭看向第三位来客,“这位是?” “小女子姓柳,名歆儿。”柳歆儿浅笑行礼,“玲珑难得愿意出来,便邀我凑个热闹,还请担待。” 原来是定国侯府的嫡女,原先也算名门望族,可惜近几年出了些事,官职一削再削,如今只剩下个空衔。 安阳旭出于礼仪,朝她淡然点头,又看向上官连云身旁的少女,仍是一副跳脱灵动的模样,转着眼珠子打量众人。 “玲珑妹妹可还记得我?” “记得,我当然记得。”玲珑弯了弯眼睛,“你长得像是画里的公子。” 安阳旭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他的皮相极好,幼时已是初见神采,长大后明眉朗目,方正弘毅,正合她的喜好。 “诸位,请入座。”代青作为此次赏荷小聚的发起人,看上去对玲珑并没有太多的好奇,“船家,请开船。” 画舫推水逐波,闯入荷花丛中,花香盈袖时,亦是清茶煮沸时。 他们聊着男人的话题,玲珑听了一会,都是些科举仕途、四书五经,她不感兴趣,随即拉着柳歆儿到船头摘花。 “歆儿,幸好我把你邀来,否则我要闷死了。” “要是实在不喜欢,可以适当推掉。” “我何尝不想?”玲珑撇撇嘴,摘去枯萎的花瓣,“我娘说我年纪到了,总要出去走动走动,见见世面。世面世面,他们当我什么都不懂……” 柳歆儿听着她这般幼稚的话语,心中涌现几分酸涩。 她倒是想什么也不懂,可是她不得不面对毫无选择的事,比如,宫中选秀。 “玲珑,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谁说的,我当然知道认识歆儿是我的福气。”玲珑抱住她的手臂晃了晃,“玲珑最喜欢歆儿了。” 她这话不是作假,柳歆儿面相秀雅,净若宝玉,亦是十分合她的眼缘。 “就知道哄我,当心些,头簪要掉了。” 柳歆儿帮她扶稳头簪,她也按住她的肩膀,为她戴上一朵嫩红的荷花。 姐妹俩坐在船头摘摘荷花,逗逗青鱼,一时半会也颇有乐趣。 安阳旭掀开珠帘,看到的就是这幅轻快的景象。 “清风秀舫载诗情,玉荷珠娘含画意。两位姑娘兴致不错。” “安世子。”柳歆儿正在规规矩矩行礼,玲珑已经凑到他近前去。 “你也出来了,是不是嫌他们说话太无聊?” “自然不是。”安阳旭低头瞧着她明艳鲜活的面容,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只是船舱里坐久了,出来透透气。” 透气,鬼才信呢。 玲珑蹬蹬蹬退到柳歆儿身边,继续和她折腾荷花。 “歆儿。” “怎么了?” “你可曾听闻安阳旭有婚约……” “嘘。”柳歆儿连忙做了噤声的手势,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少年,“你真是胆大,怎敢在他人的眼皮底下议论?” “因为……我就是要他听见呀。”玲珑嘿嘿坏笑,转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如同偷腥的猫儿眨了眨眼。 柳歆儿是个聪明人,当即明白她的意思,“你也不怕你哥哥揍你。” “等他想揍我再说,我娘会拦着的。” 柳歆儿扶额,到时候上官夫人估计也要抄起木尺收拾她。 她知道玲珑这丫头从小调皮,总是不按规矩做事,在京城的世家贵族里显得格格不入。 或许正是这份不知所谓的纯真,使得玲珑成为定国侯府没落之后,极少数仍是以真心待她的朋友。 “玲珑。” “嗯?” “婚姻乃是终身大事,切不可莽撞随意。”柳歆儿装作为她戴上荷花的模样,在她耳边低声说,“安世子恐非良人。” ——“这世间有大好景色,也有比我更体贴的良人。” 好熟悉的话语,似是很久之前,也有人告诉她,她该选个更为体贴的良人。 良人,良人,她是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怎能看出来谁是坏人、谁是良人。 人生血肉脸生相,左不过长得美丑的区别罢了。 玲珑眸光游离,默然不答。 柳歆儿很少见她这般安静,只当她把自己的劝说听进耳朵里了。 不过,玲珑的安静仅是一时的,没过多久,她又神态雀跃地嚷嚷着要捞青鱼。 “这荷叶重重,水影摇乱,你能看得见几条鱼?”赵北逸一如既往和她对着呛。 “看不见的是你。”玲珑在上官连云身后,朝他做了个鬼脸,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跑到船尾去,“船家,你这有没有鱼叉?” 船夫挠了挠头,“姑娘,这是画舫,不是渔船,哪来的鱼叉。” 两人的对话传到船舱里,赵北逸很不客气地笑出声,“玲珑,哪有人来荷花湖里抓鱼的?” 上官连云无奈地叫她回来,“你乖一些,若是饿了就吃点东西。” 代青亦是忍俊不禁,“不如我们下一次游玩时,就到城郊山野里试一试。” 玲珑摸了摸肚子,自家哥哥说得对,她好像是有些饿了,但是她不想吃桌上的佳肴甜点,更想吃新鲜的鱼。 她对上赵北逸嘲笑的表情,状似凶狠地皱起鼻尖,“小坏蛋,你等着,我这就捉鱼上来。” “玲珑,别闹。”上官连云以为她耍脾气了,可谁知她拿了一根筷子就往外走。 “我去看着她。”赵北逸自知玲珑是受了他的刺激,担心她真的下水捞鱼去了,匆忙起身追她。 他刚来到船头,正好看到玲珑极快地甩出筷子,竟是刺中一条浮出水面吐泡泡的青鱼,没过一会,这条鱼便翻起肚皮,漂在荷叶下。 柳歆儿惊呆了,她怎么不知道玲珑还是个天生神力的姑娘。 安阳旭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小坏蛋快来看看,我是不是能叉鱼?”玲珑昂首叉腰,露出自傲的神情。 “……算你厉害。” 赵北逸嘟嘟囔囔的模样可把玲珑乐坏了,她不顾仪态,直接撸起袖子,“还没完呢,你看好了,我还能把鱼给你捉上来。” 柳歆儿脸色微变,正想劝她,谁知画舫突然左右晃动起来,她的指尖擦过玲珑的手臂,没能拉住她坠落的身形。 柳歆儿大惊失色,跑回船舱里呼叫,“快快来人,玲珑掉水里了!” 上官连云急步冲出来,却见赵北逸已经跳入湖中,及时捞起玲珑。 安阳旭蹲在船头,帮忙把两人拉起来。 上官连云满脸阴云,气势汹汹地脱下外衫,套在玲珑身上。 “哥,哥哥——啊嚏!”玲珑窘迫地揉了揉鼻子,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碧霄,先别生气了。”代青出来圆场,“让启明和玲珑进来捂捂身子,小心着凉。” 他们相识多年,极少见他这般冷脸,看来是被自家妹妹气坏了。 上官连云给玲珑穿好外衫,拽着她回到船舱,“船家,麻烦回岸。” “要等会哩,旁边这船撞过来,挡在船尾,我得调头才能回去。” “请尽快。” 得知是画舫被撞,玲珑又委屈起来,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哥你看,这不是我的错,回去之后,你不能和娘说我的坏话。” 上官连云看她这副不知所谓的模样,更是不想和她说话。 “哥,你别生气了。”玲珑蹭蹭他的袖子,发现他仍是无动于衷,“哥,我冷。” 上官连云低头对上她水润的眸子,心里的防线逐渐瓦解,无视他人异样的目光,认命地把她揽在怀里。 “有哥哥真是好,阿嚏——”赵北逸惨兮兮地抱着自己,语气里尽是藏不住的酸意,引得柳歆儿转头看了他一眼。 “抱你就免了。”代青脱下外衫塞给他,“给一件衣服,你也可以叫我一声哥哥。” 赵北逸:“……” —————— 家人们,不是我故意拖更,我这xp就跟我的精神状态似的,持续性萎靡,间歇性亢奋 有时候想写了,就会连续写好几章,有时候xp消沉,就不怎么写得出来 (3)第一女官(骨科/女上/高H) 等到画舫迟迟靠岸时,玲珑已在上官连云怀里迷糊睡去。 “玲珑醒醒。”他叫了她几声,发现她脸色潮红,竟是开始发热了。 “这画舫上没有衣服给她更换,估计是着凉了。”代青唤来上官府和赵府的马车,吩咐车夫搭好脚凳,“碧霄,启明,可是需要我帮你们叫郎中尾随回府?” “麻烦了。”上官连云道谢,抱着玲珑上马车。 “我阿嚏——我府上正好有一位郎中……”赵北逸急忙进了马车里,又掀开帘子,“建文,过几天阿嚏——过几天我把外衫洗干净还你。” “这是小事,快些回去。”代青被他的窘态逗笑,转头呼唤柳歆儿,“柳姑娘,柳姑娘。” 柳歆儿回过神,“抱歉,方才看到一位熟人。” “无妨,可是需要我为你安排马车?” “多谢好意,只是家慈让我带一份桃花酥,我稍后自行步去。” 柳歆儿扯出一抹笑容,径自走向旁边的街巷,待到自己被行人挡住的时候,她才回头再看向湖边的另一艘画舫。 那正是先前撞了他们的那一艘,只是她刚才看到安阳旭走上船头,似是认识船上之人。 她可不会认为他会好心替玲珑出头。 这些年来,端亲王府并不安稳,也只有玲珑这个大门不出的傻姑娘对这些表里不一的家伙毫无防备。 —————— 等到郎中上门为玲珑诊脉煎药,已是日落时分。 上官连云出乎意料地没有被自家娘亲训斥,只是让他以后多注意些。 “玲珑再有一年就要及笄了,你们一个当爹的,一个当兄长的,个个宠着她,弄得她什么也不懂。”罗秋湘叹了叹气,“她该出去走走,即使是自己做错事、吃了亏,也得让她受着,否则她永远长不大。” “娘,您的良苦用心,玲珑会明白的。” “等她明白的时候,我估计都老掉牙咯。”她说了句玩笑话,摆手让他离开,“快去照顾你妹妹吧,等会你爹知道这件事,估计要揍你了。” 上官连云看到她鬓边的白发,心中颇为感慨。 如今的上官府看起来风光正好,其实上官夫人已经抱病多年,治理家业的担子早就落到他的肩上,而上官崇远仕途停滞不前,又赶上皇储之争,兄妹俩的婚事不可避免地成为慎重考虑的筹码。 他这个傻妹妹的纯真,还能保留到几时? 上官连云满腹心事,推开玲珑的房门,发现婢女正在手忙脚乱地喂她喝药。 “大公子。”两位侍女朝他行礼。 “你们下去吧。”他接过药碗,坐在床边,“我都看见了,还装睡?” “不喝不喝不喝。” “你乖一些好不好?” “哥哥今天凶我。” 上官连云心中无奈,放下药碗,把她的脑袋掰过来,“你摸摸你的脸,已经红透了,像个猴屁股似的,还不吃药?” “你说我是猴屁股?”玲珑张嘴咬住他的拇指,“桑瓜流鱼,唔要和泥打甲!”(上官连云,我要和你打架) “你生病了,打不过嘶——”上官连云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小妮子使劲了,“松口。” “补宋。”(不松) “你这咬人的毛病什么时候可以改掉,嗯?”上官连云捏住她的鼻尖,又掐了掐她的脸颊,“真是欠收拾。” “臭哥哥,坏哥哥。”玲珑这下倒是松口了,又伸手把他拽到面前,张嘴咬住他的脖子。 “玲珑!”上官连云一时没有防备,还真让她得逞了,“我看你真是皮痒了,快松口!” 谁知她不仅没有松口,反而圈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细细舔舐上面的压印。 好饿,好想吃……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虎牙,松开了上官连云,但是没等他开口呵斥,她忽然坐起身,竟是攥着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拎到了床上,张腿跨坐在他的腰腹。 “玲唔——”上官连云惊愕地睁大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有什么东西在心中快速崩裂。 “好饿……”玲珑执着地啃咬他的嘴唇,滑嫩的舌尖挑逗着他的理智,试图从他嘴里汲取到什么可以果腹的美食。 不仅如此,她的身上开始散发着蛊惑的香气,如同狐狸的妖法,拉拢他的心神堕入深渊。 等到两人的唇瓣分开,上官连云惊觉自己有了反应。 不,不该是这样的,他们是兄妹,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玲珑,你怎么了?”他注意到她的眼神很不对劲,不像是陷入情欲的女人,更像是神志恍惚的病态。 “我,我好饿……”玲珑垂着脑袋,怎么叫也叫不醒,只知道说肚子饿。 “别急,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上官连云正想起身离开,又被她扯回身边,强硬地抱住他的腰。 “我想吃……” “你,你想吃什么?”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慌乱,他担心她的手臂再往下一寸,就能碰到不该触碰的东西。 “安阳旭……” “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玲珑,你先松开我。” 她此时已经完全听不进他的话语,只是察觉他正在掰开她的手指,试图逃离她的掌控,当即咬上他的颈动脉,如同动物般,将猎物拖回自己的洞穴。 上官连云更是绝望地发现,他压根反抗不了她的力气。 若是柳歆儿在场,定会告诉他,玲珑今天忽然变得力大如牛,竟能用木筷隔空刺穿一条鱼。 很可惜,他现在才是被她当作猎物的那一个。 玲珑再度吻上他的唇,动作更加鲁莽,体香愈发浓郁。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压制他的胸膛,一手循着本能捉住那根硬邦邦的棍子。 敏感之处被人触碰,他回拢些许理智,却发现她已经极为熟练地解下他的亵裤,急切地挪动屁股坐上去。 “嘶——”上官连云疼得脸色发白,他这从未用过童子鸡刚出来见世面,就遭到亲妹妹的重击,“你……你没有脱……” 他话说到一半就后悔了,他在说什么!他是不是也疯了!居然叫自己的妹妹脱衣服! 可是玲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一边俯身吻住他的唇,一边动手解开下衣。 她怎会如此熟练! 上官连云发现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他宠爱了十几年的妹妹,还是上天派了吸食他精气的妖怪。 等他回过神来,玲珑已经扶着他的阳物,一鼓作气坐上去,然后……上官连云再度痛得闷哼。 他今年十七,本该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由于早早担起治理家业的重任,他时常忙到焦头烂额,鲜少泛滥欲望,但这并不影响他发育得极好的身子。 他的肌肉是少年人独有的精瘦结实,一双臂膀可以轻松抱起玲珑。 如今被她扒了精光,胯下亦是显露傲人的资本。 饱满的阴囊之间,粗过两指的阳物高高耸起,皮面鼓胀、青筋贲张,鹅卵般的冠首如同贪婪的怪物插入少女稚嫩的花穴,叫嚣着将她占为己有。 只是她现在尚未湿润,两片暗粉色的贝肉无力地挡住炽热的龟头,似是抗拒他的入侵。 然而,花穴的主人已经急到不行,硬是蹭着蹭着,彻底把这根粗长的阴茎吃入穴中。 上官连云的面容抽搐了一下,既感到崩溃,又十分地舒爽。 他真是要疯了,为何事情会变成如此荒唐的模样! “……哥哥……”玲珑像是吃到了第一口饭,看起来稍微冷静了些。 “……玲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少女没有说话,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有意无意地舔舐之前留下的牙印,两腿间的花穴像是富有生命般一松一紧地包裹他的欲根,逐渐堆起令人上瘾的快感。 他咬破舌尖,耗费极大的毅力,忍住射精的冲动,缓缓抬起她的脸颊,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异常。 “玲珑,你到底怎么了?” 即使他们做了违背伦常的事,即使他被她强行按在床上交合,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怒斥她的无耻浪荡,而是担心她的身体出了状况。 可惜少女并不知道他对她近乎无限包容的情感,当她闻到细微的血腥味,又耸了耸鼻尖,吻住他的嘴唇。 玲珑,你要毁了我…… 他承受着她的热情,相比起起伏伏的心绪,阳物始终坚硬如铁。 她的气息温暖而香甜,她的动作缱绻而依赖,她仍是像小时候那般无数次地圈住他的肩颈,紧贴在他的怀里。 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道,他思考不出答案,似乎从他记事以来,她就已经牢牢占据他的心尖,不知满足地索取他的保护和宠爱。 罢了,就此沉沦吧。 他会永远保护她,永远永远。 所有的底线尽数瓦解,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牙齿咬住她那不安分的舌尖,厚厚的大舌顺着她张开的唇缝,反客为主,快速占领她的口腔。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腰,致使两人的下体连接得更为紧密,足足六寸长的茎身一捅到底,仍有一半露在穴外。 花穴饱胀的舒爽当即让她软了身子,双臂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肩上,领会着少年的生猛的欲望。 他无师自通地顶起结实有力的下腹,逐渐觉得不够爽利,抱起她的臀部,将她放到床上、压在身下,抽出紫红的阳物,带出一片清澈的花液。 他的眸色深到极致,抬腰用力顶入花穴,正好顶到她的敏感点,惊得她张嘴失神地呻吟。 “不要……啊,轻,轻一些……”她的情欲来之汹汹,可她的身体毕竟还是稚嫩的,只看到眼前白光微闪,竟是如此登上了高潮。 他被她绞紧的穴肉勒得又疼又爽,她真的太紧了。 他们的性器并不合适,却因为阴差阳错而结合到了一起。 或许这正是乱伦的禁忌感,将他遵循了十七年的道德廉耻完全摧毁。 他腰腹的动作越来越快,如同打桩似地,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当他即将登上情欲的巅峰时,胸口的情绪也饱胀到了极致,他忽然想说他爱她,但是他又觉得自己不配。 她早已高潮了两次,在他身下浑浑噩噩地吟叫,完全不知两人要面对什么样的境地。 最终,他仅有的理智回拢,撤出湿哒哒的欲根,释放在她的两腿间。 “……饿……”少女没有吃到想要的东西,迷迷糊糊地说了几个字,“安……阳旭……” “你说什么?”上官连云本想帮她擦去白浊,谁曾想她的嘴里竟然说出了别人的名字。 “安阳……旭……射给我……” 少女欲求不满的低吟在此刻如同晴天霹雳,轰碎他最后一点尊严。 他的妹妹心有所属,他却趁她意识不清的时候与她引颈交欢…… 上官连云踉跄地走下床榻,匆忙穿上衣裳逃了出去,可是他在半路又遇到捧着晚膳的侍女,惊觉自己还未处理那些情事的痕迹。 “给我。”他强势地抢过食盒,“夫人问起,就说我在喂她。” 侍女茫然地点点头,平日很少见公子这般冲动,不过,兄妹俩感情极好,夫人又抱病在身,哥哥喂生病的妹妹吃饭似乎也不是奇怪的事。 上官连云不管旁人怎么想,他正急着回去掩饰这场乱伦的不堪。 只是经过这般走动,鼻尖充盈的香气散去,他的脑子快速冷却下来,思索玲珑的异常。 他记得她上个月刚来葵水,可她从未表露过对性事的好奇或者热衷。 也不对,她神志不清时把他当做是安阳旭,说明她对安阳旭是有欲望的,但问题是,她和安阳旭已经两三年未见,怎么会…… 上官连云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事情超出了自己的认知,或许,他可以问一问柳歆儿。 “吱呀——” 房门被推开,他闻到浓重的麝香味,再度沉下心绪。 “玲珑?”他来到卧房,发现她已经换了个姿势睡着了。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不再发烫,又轻轻放平她的身体,发现她腿间干干净净,一滴精液也没有。 “哥哥……”玲珑若有所觉地睁开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浊,抬手拉了拉他的衣摆,示意他蹲下来。 上官连云震惊于他所看到的画面,下意识地顺从她的动作蹲在床边。 只见她把他的手掌垫在脖子下,把他的手臂当做架子,身子骨碌碌地转进他的怀里,嗅着无比熟悉的气息。 她当自己做了个梦,梦里吃掉了俊逸如玉的安阳旭,醒来又有哥哥在身边照顾自己。 “哥哥,你对我真好。”她肆无忌惮地表达她对他的喜爱,他却无法直视她赤裸的身体,无法忘记不久前疯狂的交欢,更无法面对内心萌芽的爱意。 “玲珑,我该怎么办?”他沙哑地问出这句话。 可是她又睡着了,任由他深陷在伦理和情感之间难以自拔。 此时夕阳西下,厢房快速黯淡下来,掩去少年破碎而孤独的内心。 —————— 上官连云:玲珑,我带你出来见见世面。 玲珑:哥哥,我让小连云出来见见世面。 ps:女主不是傻白甜,她一肚子坏水,只是从来没有在人类社会生存过,所以她用挑选猎物的标准习惯以貌取人。 下一章我会弄个番外打赏章,你们想不想看谁的番外?剧情还是炖肉? (4)第一女官(剧情/微H) 翌日醒来,玲珑揉了揉眼睛,竟是感觉浑身爽利,毫无大病初愈的疲惫。 她高高兴兴吃完早膳,便有侍女过来传话,说是柳歆儿上门探望她。 同样收到传话的还有上官连云,他抢先一步拦住柳歆儿,询问昨天两人所做的事情。 “昨日我和玲珑一直在船头摘荷花,过了一会,安世子出来与我们短暂聊了两句。” “玲珑可有说什么?” “玲珑先问他是不是无聊,安世子说是出来透气,稍后玲珑与我说悄悄话,她竟是问我……”柳歆儿瞧了瞧周围没有仆从,低声说,“她问我安世子可有婚约。” 上官连云脸色微变,沉默了片刻,“她先前可有向你提起安阳旭?” “玲珑鲜少出门,也从未对男子有过兴趣,倒是那位赵公子,小时候抢了她几个糖人,被她念叨了好久。” “她也不曾和你谈到婚事、夫婿之类的话题?” “这……”柳歆儿面露难色,躲避他的目光。 “有话直说。” “玲珑好像说过以后挑选夫婿,就要挑个像哥哥一样的。除此之外,她极少说起嫁娶之事。” 上官连云脚步一顿,脸色愈发怪异起来,柳歆儿还以为他恼怒于玲珑这些不知规矩的玩笑话,正想开口替她解释,谁知玲珑已经找到了他们。 “哥哥,歆儿!”玲珑一路小跑过来,习惯性地扑进上官连云的怀里,而他也熟练地接住她,好似重复了无数遍。 “你昨晚还在发烧,今天怎么就出来了?”他捏着她的脸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完全退热了。 他忽然觉得分外荒唐,难道房事还可以治疗风寒不成? “哥哥,除了你之外,昨晚有没有人来过我的卧房?” “还有侍女。” “不是不是,我说男……” “玲珑。”上官连云低声呵斥她,将她从怀里推开,“你的礼仪教养忘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有些问题说出来,会给你的名声带来多大的抹黑?” “我……你又凶我!”玲珑委屈地瘪嘴,转身跑回自己的院子。 “哎,玲珑!”柳歆儿没想到兄妹刚见面就吵架,只能无奈地叹气,“我去哄哄她。” “劳烦了。”上官连云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拳头反复握紧,最终带着满心的疲惫离开这里。 卧房,柳歆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玲珑闷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玲珑,你刚痊愈,可别把自己闷坏了。” “闷坏就坏了,反正哥哥也不心疼。” “他要是不心疼你,他就不会在画舫上毫不嫌弃地抱着湿哒哒、冷冰冰的妹妹,为她暖身子;他要是不心疼你,他就不会在你生病的时候守在你身边,直接出去花天酒地了。” 玲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疑惑地问,“哥哥不就是该这样吗?” 柳歆儿捏了捏她的鼻尖,“傻丫头,天底下的哥哥可不是一个样的。” “歆儿,你哥哥对你不好吗?” “他……眼里不曾有过我。”柳歆儿轻叹道,“他比我年长十岁,他的娘亲去世后,父亲将我娘抬为正妻,我们虽是同为嫡系,却不是一个母亲所生,自是无法亲近。” “这么说来,你哥哥从未照顾你,那你受欺负了怎么办?” “忍着。” “怎么可以忍着?”玲珑掀开被子坐起来,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歆儿,你说说,有谁欺负你,我帮你收拾他。” “你怎么收拾他?” “我可以用妖……”玲珑捂住自己的嘴,虽然她今天醒来发现自己恢复了一些妖力,但她可不能告诉别人。 “妖什么?” “我用咬的,牙齿咬他。” “噗嗤,你真是个傻丫头。”柳歆儿不客气地笑出声,“小时候赵北逸抢了你的糖人,你跟他扭打在雪地里,久久分不出胜负,你就张嘴咬住他的脖子,可把他吓坏了。” “别提那个小坏蛋了,他总是和我对着干。”玲珑瘫在床头,双手在被子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感觉又有些饿了。 “说不准他只和你对着干,他可不理会其他姑娘。” “只和我对着干?”玲珑没听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嘟嘟囔囔地说,“那他就是针对我、欺负我,到时候我要让他吃苦头!” 柳歆儿发现她的脸上升起倦意,知道她大病初愈,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乖乖睡一觉,睡醒了再去和你哥哥好好说话。” 玲珑打了个哈欠,像个软面条似地从床头滑进被子里,昏昏睡去。 可是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她感觉身体里涌现出炽热的气息,两腿不自觉地摩擦交缠,花穴蜜水泛滥,渴求着什么坚硬的物件捅进去。 她瘙痒难耐地辗转反侧,忍不住伸手捏住勃起的小豆豆,空虚许久的花穴倏地受到刺激,强行将她送上了高潮。 “嗯啊……” 玲珑仰起脖子,发出销魂的呻吟,缓了好一会,方才睁开汗湿的眼眸,发现自己仍然躺在昏暗的卧房。 “哥哥……我好难受……” 她遵循着多年的习惯,总是想找哥哥帮帮忙。 可是哥哥今天又凶她了,他斥责她说错了话……不过,歆儿说得对,她的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她不能离开他,她可以和他好好说话,把问题讲清楚。 玲珑浑身冒汗,浑浑噩噩地翻了个身,竟是直接滚下床了。 冰凉的地板刺激着她的神志,让她清醒了不少,匆忙爬起来穿好裙衫,走去上官连云的院子,发现他不在。 守门的家丁说:“大公子被老爷叫去书房了。” 她又赶往书房,刚推开门便看到上官崇远扬鞭打在上官连云的后背。 他此时脱了外衫,薄薄的里衣早已破了几个口子,露出泛红渗血的伤口。 “别打我哥!”玲珑慌张地冲进来,挡在他身前。 “玲珑快离开。”上官连云没想到她会闯进来,伸手将她推走,可是她倔得很,非要站在这对父子之间。 “玲珑,你的教养哪去了?”上官崇远黑着脸,显然还在动怒,“进屋不叩问,见父不行礼,还敢呵斥我这个当爹的!” 玲珑一愣,旋即红了眼眶。 这是从小宠着她的父亲,身后是她最喜欢的哥哥,她不想哥哥受伤,也不想父亲生气。 “爹,你别打他,我们……我们可以好好说话……” 女儿的眼泪触动了上官崇远的心肠,他长叹一声,放下皮鞭,“你真是什么也不懂……” “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性格顽劣非要捉鱼,我不知好歹站在船头才会掉入水中,我……” “玲珑。”上官连云忽然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不要再说了。” 正像上官崇远说的那样,她真的什么也不懂。 他今天被打并不是因为昨天落水的事,而是因为他方才向父亲提出,上官府和端亲王府的婚事。 他知道玲珑对安阳旭有好感,他却没有料到上官府和端亲王府已经暗中选好了阵营,玲珑的婚事绝不是他开口就能左右的。 上官崇远更希望她嫁给太傅的长子陈海威,但是上官连云认为这是上官府攀了高枝,玲珑嫁过去多半要被人瞧不起,因此,两人短暂争执起来,上官崇远一怒之下拿起皮鞭要执行家法。 上官府的风光是从上官崇远进士及第开始,比不上京城根深蒂固的名门望族,父亲的考虑无可厚非,只有上官连云满心不甘。 —————— 别扭又温柔的哥哥是玲珑的白月光! 这一章讲点背景,毕竟这一篇故事叫“第一女官”,咱们的小狐狸以后可是要独当一面的! (5)第一女官(骨科/高H) 上官连云穿好外衫,玲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回到厢房。 侍女送来药膏,放在桌上。 玲珑抿了抿嘴,示意她们离开。 “我自己来就好。”上官连云想接过药膏,却被她躲开。 “爹打你都是打在背上,你怎么敷药?” “玲珑,我们已经长大了,男女有别,总不该……” “少说废话。”玲珑学着他平时的模样掐着他的脸颊,硬是把他按在床上,露出后背的鞭痕,开始为他敷药。 微凉的药膏碰到绽开的伤口,疼得他脸色微白,但他仍是记得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你最近怎么力气变大了许多,听说昨日还能用筷子隔空刺穿一条鱼。” “我,我也不清楚……就是用了点技巧而已。”玲珑眼珠子乱飘,下意识地放慢手上的动作,沾染药膏的木牒缓缓划过他的后背,他便知道她在说谎了。 “那你这几天有没有感到不舒服,比如身体哪里有些奇怪?” “有倒是有,但是你得先告诉我,昨晚是不是有男人溜进我的房间,亦或者,我自己梦游溜出去了?” 上官连云没想到她如此执着于昨晚的事,难道她察觉到什么痕迹? “我喂你喝药之后,你睡得很沉,我也回屋歇息了。” “那就只有哥哥来过我房间。”玲珑歪了歪头,绞尽脑汁,“不应该呀。” “什么不应该?” “我昨晚好像和安阳旭在一起……”她连忙止住话语,心虚地低头擦药,没有注意到他变化的脸色。 “玲珑。” “嗯?” “你喜欢安阳旭吗?” “其实还好呀。”她老实巴交地说,“我喜欢他的模样,喜欢他的身材,还有……咳,没有什么了。” 她说着说着,脑子里又回想到昨晚激烈交欢的情景,精瘦有力的腰腹压着她,粗如玉杵的阳物狠狠撞向花心,可惜她的花穴太小,每一次只能吞进去一半。 若是她再长大些,宫胞变得湿软滑嫩,说不定可以被他撞开宫口,整根没入。 只是想想,她就感觉浑身战栗,双腿发软。 她这是怎么了,感觉肚子好饿…… “你什么时候见过安阳旭的身材?玲珑,玲珑?”上官连云叫她没有回应,翻过身体,发现她不知何时又变得脸色潮红,拿着药膏和木牒摇摇欲坠。 “啪嗒——”药瓶子和木牒掉落在地,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向后倒去,所幸上官连云反应够快,及时把她拉住,她也顺势躺进他的怀里。 “玲珑醒醒,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他鼻尖又嗅到熟悉的香气,欲望再度攀上他的大脑。 不能,他们不能再做了,他可以接受她心有所属、嫁给他人,他可以把昨晚的事情当做黄粱一梦,但是他们真的不能再错下去…… 玲珑无意识地轻哼着,缓缓收紧手臂,圈住他的腰,艳丽的脸蛋埋在他的颈窝,吸嗅属于他的味道,好像昨晚安阳旭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难道安阳旭和哥哥都用同样的香料?还是说,他们其实是一个人? 她的脑子一团混沌,迷迷糊糊看到他的脖子下有两排牙印,莫名觉得有些生气。 “哥哥,你怎么被别的狐狸标记了?” “什么狐狸,你快起来,不要再闹了。” “我没有闹!”玲珑挣扎着坐在他的腿上,极为认真地说,“你是我最喜欢的哥哥,我是你最喜欢的妹妹,对不对?” 不知为何,上官连云看到她眼里的占有欲,竟是感到慌张,好像有什么事实即将被揭穿,他与她之间变质的感情藏无可藏。 “哥哥,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她撇着嘴,如同乞食的小动物蹭了蹭他的下颚,随即印上她的吻,“玲珑喜欢你,玲珑喜欢连云。” “玲珑……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颤抖起来,双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想要抱住她的腰,可是他又极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本能,想听她说个明白。 “玲珑喜欢连云……”她的唇瓣从他的下颚移动到两排牙印上,伸出舌尖舔舐,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告白的话语,“玲珑喜欢连云……” 卧房里的香气浓郁到了极点,少女动人的情话像是最致命的锁链,把他的灵魂禁锢成为她的囚徒。 他本以为昨晚只是他的黄粱一梦,她不记得、不在意、不回应,他选择独自忍受下来,继续当好兄长的角色。 他极尽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含住她的唇。 从柔软的唇瓣、细腻的唇纹,再到尖尖的虎牙、香软的小舌,他难以自抑地吸吮她嘴里的香甜,即使有几滴蜜液从她嘴角滑落,也会被他舔入口中。 贪婪和放纵,本就是欲望的底色。 玲珑被他吻得动情,两腿间泛滥成灾,克制不住地耸动胯骨,要把他的阳物送进穴中。 “叩叩——”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把上官连云的理智拉回。 “大公子,小姐在房里吗?”这是侍女的声音。 “她在唔……”他忽然闷哼一声,低头发现玲珑竟然扯开他的裤头,两手握住了怒张的欲根,“她在我这,你找她有什么事?” “是夫人在问小姐去了哪里。” “你告诉夫人,玲珑……”他话说到一半,连忙扶住少女的腰,防止她从腿上滑落下去,“玲珑今天和我吵了一架,我正和她谈一谈。” “那我等会转告夫人。对了,大公子,老爷让我给您带一件干净的衣裳,要不我现在……” “不要……”上官连云额角青筋暴起,费了好大的力气,拦住少女的嘴唇,防止她舔舐龟头上溢出的几滴白浊,“不要,不要动……” “什么不要动?”侍女隔着门板听不太清,又问一遍,“大公子,这件衣裳要我送进去吗?” “不用!”屋里传来他咬牙切齿的怒声,“放在门外,我自己去拿。” 侍女被他吓了一跳,放下衣服就走了。 门外安静下来,门内依旧热火朝天。 上官连云三番五次拦住玲珑进食,终于惹恼了她,两手一推,将他压在床上。 熟悉的画面即将上演,他一手拉住她的下衣,一手护住自己的龟头,如同小媳妇般扭扭捏捏,“玲珑,我们不能再做错事了!这是我们的家,爹娘就在一墙之隔的院子!” 他难以想象,如果爹娘发现了兄妹乱伦的情事,娘亲会不会气到晕厥,父亲会不会对玲珑动用家法。 他的理智有所回拢,可她已经深陷情潮的漩涡。 “连云,连云给我……”她想解下自己的下衣,又被他拦住,身体的忍耐快到了极限,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轻飘飘地离去,“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帮帮我……” “怎么会死?玲珑,别吓我……”他发现她脸上的血色正在褪去,竟是浮现出不正常的苍白,即使下半身仍然汩汩流出蜜液,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游离恍惚,“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他开始慌了神,将她放平在床上,快速脱去她的下衣,就着汹涌的花液,一鼓作气把自己的阳物送了进去。 坚硬如铁的龟头撞上脆弱的花心,她这才轻微地哼了哼声,算是有了动静。 “……好饿……” 他俯身凑到她面前,轻啄一口唇瓣,“乖,你想吃什么?” “精气……男人的精气……” 上官连云感到震惊,难道玲珑中了什么苗疆的情蛊,竟是变成以情欲为食的妖精? 他很快收敛心神,伸手揉捏她的胸乳,挑逗她的感知,精瘦结实的腰腹反复耸动,硕大的阳物进进出出,丰沛的汁液被打成了白沫,糊在少女粉色的阴户上。 上官连云的眸色暗沉,食指勾起白沫,探到一颗勃起饱满的红豆。 他的妹妹真是个天生尤物,让人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他倏地捏紧花蒂,听到她猫叫似的呻吟,曲折的穴肉用力绞紧茎身,酥麻的快感当即冲上他的尾椎。 他不退反进,腰腹的速度加快,几乎在她腿间撞出了残影,让快感来得愈发猛烈,最后一下撞得极为用力,粗壮的欲根只剩下三分之一留在外边,怒张的龟头抵在花壶最深处,张开马眼,喷出浓郁的阳精。 她接连被他送上高潮,又成功吃到了念念不忘的精气,如同餍足的猫儿舔了舔唇瓣,自顾自地睡去。 他喂饱了贪吃的少女,起身收拾床上的痕迹。 “哥哥……玲珑喜欢连云……”她低声的梦呓再次软化他的心房。 这辈子无论听到多少次,他都会为她而心动。 只是……上官连云低头看向再次翘起的小连云,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与她忘情交缠固然是灵肉合一的美事,但他总要担心她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他拿回门外的衣裳换在身上,又擦干玲珑的汗水和花液,待房间的气味散去后,这才给她穿好衣服,抱着她回到她的院子。 “大公子,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来找我说些事情,我气急说了重话,把她气晕了。”他习惯地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将玲珑放在床榻,“过一会找来郎中看看,若是夫人问起,你就直说是我的问题。” —————— 看起来平平淡淡的一锅肉,但是下一章会香香的(搓手手) (6)第一女官(骨科/高H/异物/宫交) 郎中再度登门诊脉,依然没能探出玲珑身体的异常。 “阴盛阳衰,有失中和,或许这几日她比较昏沉,我开一副安神药,你们须得好生照顾。” 这话说了等同白说,上官连云按了按酸疼的太阳穴,示意仆人跟着郎中去煎药。 玲珑此时在床上睡得香甜,只有他知道,她清醒的时候有多闹腾,还说什么吃男人的精气,到底是中了蛊毒,还是看了太多聊斋话本? 傍晚,罗秋湘过来问了兄妹吵架的事,上官连云瞎编几句搪塞过去。 到了夜晚用膳的时候,玲珑耸了耸鼻尖,被饭香勾醒。 正当她下床起筷准备大吃一顿的时候,上官连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脸把她按在凳子上。 “哥哥,你又又想凶我……” “别说这些胡话。”他强迫自己的心变得冷硬起来,沉声问,“今天你和我在卧房做了什么,你还有印象吗?” 玲珑吞了吞口水,老实说,“有印象……” “你知道这是什么人才可以做的事吗?” “喜欢的人。” 上官连云一阵语塞,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压制心里涌现的欣喜。 “你一会说喜欢安阳旭,一会说喜欢我……” “我喜欢安阳旭的皮相,我喜欢哥哥的皮相、性格、眼睛、味道……”她掰着手指数了数,“我喜欢哥哥的全部。” 卧房里静默片刻,上官连云几乎咬碎银牙,内心的理智和情感剧烈碰撞着,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正当玲珑以为他又要生气的时候,他忽然扯过她的身子,猛地印上她的唇瓣,狠狠吸走她所有的涎液。 气氛快速升温,两人的身体如同干柴烈火般燃起,唇舌间响起“啧啧”的舔舐声,少年霸道地扣紧她的后脑勺,强势地掠夺她的呼吸。 然而,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咕咕”的声响,立即把暧昧的氛围打破。 上官连云松开她,把她放在身旁的凳子上,“你先吃东西,不要饿坏了。” 玲珑回味地咂了咂嘴,指着他高耸的胯下,“那哥哥的肉棒也饿了怎么办?不如我吃晚膳,哥哥吃我……” “玲珑!”他简直要被她这些淫言秽语弄得两眼发黑,“快吃饭,我还有正事要问你!” “哦。”她撇了撇嘴,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小连云,夹起米饭吃进嘴里。 接下来,他一股脑把心中的疑问都问了一遍,她也比较老实地交代了。 只是狐妖投胎成人的事实在惊世骇俗,她想慢慢告诉他完整的真相,所以暂时把这个秘密继续隐瞒下去。 臭佛祖只说让她投胎渡劫,可是没说她要渡什么劫。 她在人间生活了十四年,爹娘宠、哥哥爱,还有最好的歆儿姐姐,她倒不觉得自己像是来渡劫的。 “你这问题恐怕不是人力所能探究。”上官连云想到她的婚事,更是忧心忡忡,“待我过几日有些闲暇,我们就去昭德寺进香,求一张驱邪符。” “不去。”玲珑出乎意料地表示抗拒,“我最讨厌佛门,打死我也不去。”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他拉着她的手,略带祈求地说,“你知道你今天迷迷糊糊说你要死了,我有多害怕吗?” “我永远不要踏进寺庙、佛庵之类的地方。” 她执拗地拒绝,可她又不忍心他感到难过,只能解释说,“其实我每个月来葵水之前都会这样……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知道,这几天我若是吃不到精气,就要魂飞魄散了。” 上官连云面露惊愕,实在没想到她的情况如此邪门,“你对哥哥要说实话,真不是你贪图房事?” 玲珑塌下肩膀,显得很委屈,“真不是嘛,不然你明天再来我房里陪我聊聊天,这几日我都不出门了,我可不想发情起来被陌生男人逮到。” 发情不是动物才有的?上官连云按下内心的疑问。 又过一日,他本想早些探望玲珑,没想到府上账面出了点问题,等他忙完事情已是午膳过后。 他匆匆赶到玲珑的卧房,发现她瘫在床上不省人事,整条床单都湿漉漉的,可见她刚才有多情动。 “玲珑快醒醒。”他的呼唤没有回应,立马脱下亵裤,俯身去吻她的唇瓣。 他的双手也未闲着,一边挑逗她的花蒂,一边揉弄沉睡的阳物。 两人的身体很快结合到一起,只是这次他并未追求自己的快感,而是极力挑起她的高潮,当她的穴肉疯狂绞紧茎身时,他不再绷紧腰腹,而是直接松开马眼,把精液完全射给她。 然而,她这次不知是昏迷太久,还是状况更严重了,上官连云足足射了三次,浓稠的精液竟是从穴口溢出,险些堵不住了,她才缓缓醒来。 “哥哥……”她睁眼看到他焦急的面容,张开双臂。 他顺势抱住她,如同抱住失而复得的挚爱。 “哥哥,你明天来早一点……” “嗯,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错。” “哥哥,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男人了。” “不会的,不会让你被别人触碰。”他侧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连云,玲珑喜欢你。” 我爱你。 翌日,他吃了早膳就过来找她,趁着她还清醒,交代侍女不要轻易进来打扰。 很快,玲珑的身体开始发烫,上官连云熟练地解开两人的衣裳,忘情地与她拥吻,双双倒在床榻上。 他们不知天昏地暗地交欢缠绵,一次又一次地奔赴情欲的高潮。 少年旺盛的体力和纯粹的精气简直是她最好的补药,她在极度欢愉中开发着自己的身体,终于将他彻底吃进花宫,让那颗硕大的圆头钉在宫壁的最深处。 后来,她干脆就缠着他,不想让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白天,她装作烧热生病,当着侍女的面坐在他怀里,借着衣服和桌椅的遮挡,贪婪地吸吮他的阳物。 旁人只当上官连云尽心尽力地喂她吃饭、喝药,其实他的下腹暗暗顶起,顶得她眼神迷乱,欲求不满。 等侍女离去后,他立即抬起她的腰肢,再重重往下压,鹅卵大的龟头轻松顶开熟透的花心,插进温暖潮湿的宫房。 她若是实在没力气了,他就含住一口米饭,在唇舌交缠中喂进她的嘴里,争取也喂饱她下面的小嘴。 早上缠绵了两个时辰,她终于吃了个六分饱,寻了一块玉石堵在穴口,摸着鼓胀如怀胎的小肚子,含着哥哥的精液睡个午觉。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上官连云也整理好今日的账簿,侍女传话说玲珑撒娇不想喝药,他竟是下意识地勃起,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与她引颈交欢。 他匆忙掩去下体的异样,急步来到她的房中,重复着白天所作的事情。 晚膳过后,她还没填饱肚子,他暂时回到自己的卧房处理一些家业杂务。 等到亥时,爹娘熄灯睡下,他才蒙着夜色翻墙进入她的院子。 每次他进来,她都已经迫不及待地自我慰藉。 这次她更加大胆,竟是搬来椅子坐在门后,手中捏着玉石的另一端,模仿阳物不停在穴口抽送。 如此香艳的画面,他只需瞧上一眼,肉棒已经硬得生疼。 “我,我要去了……”她情不自禁地抬起下体,如同美丽的天鹅仰起颈部,嫩白的身体与棕色的藤椅形成鲜明的对比。 随着她的淫叫,那根拇指短的玉石被汹涌的花液喷出体外,甜腻的香气混杂着清甜的果香钻进他的鼻尖。 “小淫娃,你给自己塞了什么?”他抱起她的身体,右手探入花穴中一阵搅动,果然碰到鲜嫩的果肉。 “嗯啊……我,我等不及了……我要哥哥……插进来……” “谁教你等不及就塞东西进去,那里还容得下我吗?”他用力地抠挖她的穴肉,惹得浑身战栗。 “放啊,放得下……” “真是不知所谓的姑娘。”他宠溺地笑道,耐心地探入花壶的最深处,挖出一颗还算完整的葡萄,“你吃还是我吃?” “当然是……哥哥吃。” 他在她期盼的目光下,将沾满花液的葡萄含入口中,只见她难耐地扭动腰肢,竟是在他怀里又小丢了一次。 “这么敏感,没有哥哥的小淫娃可怎么办?” “小淫娃不能没有哥哥。”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说着打动人心的情话,“我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我要吃掉你所有的精气,不允许别人抢走一滴;我要你融为一体,三生三世都不分开……” “傻瓜,我们只有这一辈子。”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似是无意说出这话,“我许诺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直到白发苍苍,直到我先你而去……” 她抓着他的衣领吻上去,堵住他的这些话。 “你不会先我而去的,我会让你永远陪着我。” “所以我说你是个傻姑娘,谁能够不老不死?”他把她放在床榻上,捧起她的脸颊,细细吻过她的眉眼,“我不求百世轮回,我只求和你厮守今生。” “今生还有很久很久,就现在……”她盯着他的面容,似是要把他刻入灵魂深处,“现在,用力爱我。” 早已硬得不行的阳物冲入熟悉的花穴,将她顶到失神吟叫。 被肉棒和葡萄玩弄了一整天的宫房完全红肿熟透,毫无抗拒地敞开宫门,欢迎他的占领和鞭挞。 茎身抽送间,还能碾到花壶残留的葡萄籽。 坚硬的葡萄籽和凸起的青筋一同剐蹭着娇嫩的穴肉,几乎让她爽到发疯,宫颈收缩着,接连喷出花液,又被龟头堵了回去,快速胀满子宫。 胀满的蜜液同样挤压着敏感的马眼,但他的耐力极好,硬是承受着灭顶的快感,直到将她送上三次高潮,他才释放自己的阳精, 只见脆弱娇嫩的宫房鼓起可怖的小包,如同怀了三月的身孕,每次抽送都能听到明显的水声。 他好奇地按了按她的腹部,立即听到她细声细气的呻吟,又是小小的高潮一次。 能够与爱人抵死缠绵自然是赛过神仙的快活事,若是能够给爱人带来极致的享受,更是无与伦比的幸福。 上官连云与她温存片刻,再度勃起,抱着她来到桌上,换了个姿势,继续沉沦在癫狂的性爱。 这一夜她的索求格外急切,刚从高潮中缓过来,便循着他的唇吻了又吻,缩紧花穴挑衅着体内的阳物,卧房里再次响起肉体交合的声响。 他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香甜的花液几乎洒得到处都是,胀得像是五月怀胎的肚子轻轻一按,就能喷出大片的潮水,唯独他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被她吞入宫房。 不过,当他下床时,竟是感觉到脚步虚浮、手脚发冷。 他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提起精神,处理混乱痕迹,最后来到她的床边,想和她道声晚安。 就在这时,她忽然睁开眼睛,月色的映照下,她的瞳孔不再是黑色的,而是亮金色的竖瞳。 “玲珑……”他恍惚以为自己眼花了,谁知她忽然坐起把他拖到床上,尖锐的犬牙刺入他的脖子,当即把他痛昏了过去。 黑暗的卧房中,玲珑正想张嘴咬断他的气管,灵魂深处兀地传来佛语,密密麻麻的咒文在她眼中快速跳动。 她痛苦地低叫一声,亦是昏迷在他身边。 —————— (搓搓手)居然炖肉没有涨数据,我隔壁的另一篇小说非常慢热,但是数据看起来比纯肉这篇更好(愁)难道是po18的主流变了吗 (7)第一女官(微虐) 清晨消逝,日上三竿。 “砰砰砰——” “小姐,你醒了吗?” “快开开门!” “还等什么,直接推门进去!” 上官连云隐约听到些拍门的声响,迷糊睁开眼睛,惊觉自己仍然睡在玲珑身旁,而她浑身赤裸,竟是睡得死沉。 好像昨晚确实做得太疯了,他咬咬牙坐起来,正好看到冲进来的母亲。 “连云!玲珑!”罗秋湘尖声惊叫,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们怎会!你们……” “夫人!”侍女慌忙扶住她,“快来人,快叫郎中!” 后院一片混乱,下朝回府的上官崇远听闻此事,差点也是晕厥过去。 “逆子逆女现在何处!” “大公子正在夫人房中帮忙,小姐她……还未醒来。” “用不着他添乱,马上把这两个人押到宗祠!所有下人嘴巴关紧了,别让我听到任何风声!” 玲珑是被人强行掐人中掐醒的,她的意识还在昏昏沉沉时,侍女们已经给她套上衣服,半拖半拽把她带到宗祠。 “啪——啪——啪——” 皮鞭的抽打声接连响起,逐渐唤回玲珑的神志。 “这件事是谁先引起?” “是我。” “只是昨晚?之前有没有犯错!” 少年避而不答,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任由鞭子再次抽打他的身体。 玲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侍女,冲过去抱住上官连云,就连上官崇远都来不及收手,一鞭子打在她肩上。 “玲珑!”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上官崇远气急攻心,又是一鞭子打在上官连云的手臂上,立即留下三寸长的血迹,“你们还不过来分开这两个贱人!” 侍女过来拉走玲珑,她胡乱推开她们,重重跪在上官崇远面前,抬手想要抓住他的衣摆,他却嫌恶地后退两步,露出恼怒的神情。 “爹……” “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玲珑面带惊愕,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是上官崇远此时正在气头上,从前的包容尽数散去,只剩下恨铁不成钢的愤然。 “你还快滚远点,再拦着我,我连你一起打……” “玲珑快让开。”上官连云知道她心中的疑惑,可是现在不是解惑的时候,他更担心她会受牵连。 “我不走!”她握紧拳头,字字清晰地说,“我们没有错!” “你说什么?”上官崇远怒目圆睁,恨不得在她身上瞪穿一个洞,“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我们没有……” “玲珑!”上官连云想要制止她的肆无忌惮,可是父亲的鞭子已经打了下来,他只得拧过她的身子,替她接下这一鞭。 谁知他这般牺牲自我的举动更加触怒上官崇远的底线,一个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一个是他疼爱了十几年的掌上明珠,竟然狼狈相奸、兄妹乱伦! “好,真是好得很!”上官崇远扔掉皮鞭,拿起旁边的木棍用力打在上官连云的后背,昨天留下的鞭痕立即绽开,渗出血迹。 “不要!不要打他!”玲珑挣扎着,想要阻止父亲,可是上官连云死死抱紧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又是一棍子打下来,上官连云咬紧牙根,硬是受了下来。 第三棍、第四棍接连打在同一个地方,绽开的伤口愈发严重,甚至木棍上也有了鲜红的血痕。 “不要打他,不要打我哥哥……” 玲珑的哭喊逐渐沙哑,而上官连云亦是痛到麻木。 “不要伤害哥哥……不要!不要!他只有这一辈子!他会死的!” 玲珑混乱的语序无法表达自己恐惧的内心,她的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位神秘的老婆婆。 她告诉她,金蝉子可以转生轮回,还有无尽悠长的岁月。 可是上官连云只是一介凡人,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没有功德在身,甚至到了地府也讨不到一碗孟婆汤去转世投胎。 他死了,那就是真的魂飞魄散。 “求求你,我求你……不要打了,爹,我知道错了……”玲珑哭到涕泗横流,极为卑微地哀求他放下棍子,求他饶过上官连云。 她上一世面对九霄神雷时,她从未哭得如此悲恸欲绝。 当她得知唐玄奘变成金蝉子,她也只是怅然片刻,将青涩的爱意深深埋葬。 可是她这一世与上官连云形影不离十四年,当母亲身体抱恙时,是他吃力地抱起她,慢慢喂她吃米糊糊;当父亲调任京外、久不归家时,是他每日每夜来到她的房中,唱着幼稚的童谣哄她入睡…… 长辈总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忙,只有哥哥会抽出时间陪伴她走过春夏秋冬,只有他能够毫无保留地给予她所有的温暖,只有他会认真回应她的每一次示好。 她孤独太久,第一次想和一个人厮守终生,却没想到他们的爱情是世间所不容的,是父母所不耻的。 “我知道错了,玲珑知道错了……” “崇远!”罗秋湘刚刚苏醒,听闻自己的儿子在宗祠被木棍抽打,急忙从后院赶来,“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如何下得了重手!” 上官崇远稍稍冷静下来,又瞧见个满脸泪痕的,真是气得头大。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我儿子吗?可是他们如今做出这等辱没门楣的丑事,若是传出去了,男的怎么娶、女的怎么嫁!我在朝中如何抬得起头!” “那也不能要了连云的命!”罗秋湘抢过木棍扔到一旁,转眼看到兄妹俩仍是抱在一起,立即扯开上官连云,对着玲珑的脸颊就是一耳光。 “娘!”上官连云没想到她可以对自己放下芥蒂,却不能忍受玲珑的过错,“是我疼爱玲珑不知分寸,造成如今的局面,都怪我……” “你还在为这个狐狸精求什么情!”她发现他还在执迷不悟,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娘吗?我当初为了生她落下病根,终年腹痛难忍,她不来报答我就算了,她何时让我安心过?” 这下不止上官父子沉默了,就连玲珑也没想到娘亲抱病在身,竟是因为自己。 “当年,你这书呆子为了考取进士、茶饭不思,是我为你打点杂务、忙前顾后;好不容易等你进京官,还没享福多久,我就怀了连云,又辛苦照顾喂养他,你这个当爹的可曾管过我们母子的死活?” 罗秋湘厉声斥责上官崇远的过错,又转头看向上官连云,“又过三年,我生下玲珑,差点难产而死。我没能日夜陪伴你们兄妹长大,只能让管家带着你们在花苑作伴玩耍,我对你们有愧疚……” 上官连云有所动容,闭了闭眼睛。 “我从未亏待过你们爷俩,更没有亏待你,上官玲珑!”她也是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盯着自己的女儿,“生你的前一晚,佛祖托梦于我,说我的女儿是狐妖转世,今生劫数不断,问我可愿收留她。” 上官崇远依稀想起当年的事,无奈地叹道,“秋湘,那只是个梦……” “我当然知道那是梦!”罗秋湘打断他的话,言辞激动地说,“可是我在梦里怀着无比期待的心情,告诉佛祖,无论我的女儿是什么样,我都会疼她、爱她,让她此生无忧无虑。” 玲珑开始感到无措,她知道那并不是梦,佛祖定然在她投胎之前为她寻了个有缘的人家。 “可她是怎么对我的?她从未没有关心过我的身体为何生病,从来没有!她像个没有人性的布偶!我记得,连云九岁的时候就知道喂我喝药,而她竟然露出疑惑的表情,急切地拉着他出去捉虫子!” “娘,玲珑那时候还是太小……” “那她现在呢?”罗秋湘一下堵住上官连云的说辞。 “她什么都不懂,但是她知道如何欢爱,知道哄着你说情话,许诺什么一生一世……如果不是管家发现你偷偷溜去她的院子,若不是侍女听到你们之间的浓情蜜语,你还要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积攒多年的情绪在狭窄的宗祠里爆发开来,刹那轰碎这个小小的家庭。 上官崇远虽是疏于关爱家人,但他为了仕途奔波忙碌,尽力扛起上官氏这一代的荣华。 罗秋湘操劳半生、缠绵病榻,唯一期望的就是一双儿女可以像个平凡人家的孩子那般平安长大。 上官连云暂未建立功业,却是早早接过当家主母的重担,打理偌大的上官府。 似乎只有她上官玲珑,活在这个家里毫无价值。 就像娘亲所说的,她初到人间,对于一切充满好奇和疑惑,灵动活泼的背后尽是冷漠无视的本性。 她花费十四年的时间接受了哥哥,却不愿接受人族世界的那套礼仪伦理。 她把自己封闭在狐妖玲珑的灵魂中,而不是上官玲珑的躯壳,所以,她才是不该留在这个家的人。 “我走,我离开……” “玲珑你说什么胡话?”上官连云没想到她会做出这般选择,起身想要劝说,却扯到后背的伤口,痛得咬牙。 “你们可以将我从族谱上除名,我不配做你们的女儿。”玲珑哭也哭累了,喊也喊哑了,什么都想明白了。 上官崇远皱眉质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她撇开上官连云的手,走到爹娘面前,“我是耻辱,我会毁了哥哥的一生。这个家不能没有爹,不能没有娘,不能没有哥哥,但是,可以没有玲珑。” “不是这样……”上官连云试图站起来,忽然眼前发黑,向后倒去。 “连云!”上官崇远及时扶住他的身体,呼唤家丁过来抬走他。 宗祠里只剩下玲珑和罗秋湘,安静得落针可闻。 “娘……” “别再说了,你不用离开。”罗秋湘此时冷静了许多,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却不愿意正眼看她,“我们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即使你做错了事,也不是没有挽回的办法。” 玲珑默然,等着她把话说完。 “你收拾东西,前往城郊妙音庵住下,直到连云娶妻完婚。” 玲珑握紧拳头,没有拒绝。 “你们兄妹年少相伴,如今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犯错了就要知错改过,就要及时止损。” 罗秋湘深吸一口气,这才撇过头来,认认真真看她,“玲珑,人只活这一辈子,很多事情会随着时间的逝去而变淡,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也没有什么改不掉的毛病。” “连云有他的仕途要走,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而你也要嫁人生子,养育后代。届时,你会明白我的苦衷,你会知道你和连云的……感情在你的人生里只是短暂的岔道,不值一提。” “你明白了吗?” “玲珑明白了。” —————— 我好像没有在简介里写爽文吧(?)记性不好有点糊涂了,我看文写文秉持着小虐怡情,大虐伤身的原则,基本不会虐女主太狠的,大概就是…… 以活着为底线≡ ̄﹏ ̄≡ (8)第一女官 “菩提无相传佛语,金莲无尘赠妙音。”玲珑望着华贵的牌匾,嘲弄地勾起嘴角,“兜兜转转,我竟是撇不开佛门的关系。” “小姐。”管家来到她身旁,低声交代说,“这妙音庵不接受失了贞洁的姑娘,夫人费了几箱银两把你送进来,对外声称你玩闹时打碎了祖宗的牌匾,需要修养脾性。您进去见了住持,不要说错了话。” “我知道了。” 就在玲珑搬入佛庵的馆舍时,上官连云刚从昏迷中转醒,顾不得后背的伤痕,匆忙披了外衫就跑到玲珑的院子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他慌张地拦下侍女,得知玲珑已经搬去妙音庵,竟是又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罗秋湘坐在他的床边,双目紧闭,捻着一串佛珠朗诵经文。 “娘,你这是干什么?” “我在为你祈福。” “玲珑她……” “她会在妙音庵久住,直到你娶妻完婚。”罗秋湘掀开一条眼缝,瞧见他愕然的神情,“你晕倒之前也听到了,她本想除去姓氏,独自离家,还是我把她拦了下来,让她留住名分,有个安稳的去处。” “可是佛庵朴素简陋,她如何……” “连云!”她睁开眼睛,冷声打断,“她犯了错就该吃苦头,否则她永远长不大。还是说,你忘了你的理想抱负、你的前程仕途?你看看你的样子,眼底青黑、嘴唇发白,哪有一点君子之态?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迟早亏空了身子。” 上官连云痛苦地摇了摇头,理性和情感像是要把他分裂成两个灵魂。 “娘,我能否,能否每月过去看看她?” “不准。” “半年,或者一年……”他哀求地看着她,不止是玲珑依赖着他,他何尝不是依赖着玲珑,“我发誓用功读书,我不再接触男女之事,我绝不会与她再有逾矩之举,我只想看看她是否健康平安……” “你给我闭嘴!”罗秋湘的忍耐到了界限,几乎要碾碎手里的佛珠,“你若是想让我死在你面前,你就踏进妙音庵试试!” —————— 三日后,妙音庵先后迎来两位不常见的客人。 “玲珑。”柳歆儿站在回廊下呼喊她的名字,发现她站在木棉树下,望着远天不知所思。 听到熟悉的声音,玲珑回过神来,露出浅浅的笑意,“歆儿。” “最近几天睡得还好吗,需不需要我为你打点什么?” “无事,我睡得还算安稳。” “你真是一下子长大了不少,让人心疼得紧。”柳歆儿捋去她的碎发,抬起左手上的食盒,“我给你带来了好吃的,有你喜欢的桃花酥、糖葫芦,还有两壶温热的花茶。” 她把甜点和花茶摆在石桌上,抬眼看到玲珑竟是无声地流下眼泪,吓得她连忙用手帕给她擦了又擦。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委屈?” “没,没有。”玲珑吸了吸鼻涕,憋着嘴说,“我犯了错,就该吃点苦。” “你的事我也听说了。”柳歆儿抿了抿唇,略加斟酌,“坊间有人说你和你哥哥做了……不该做的事,但是上官府的人都说你是打碎牌位被罚的。” 玲珑擦去眼泪,疑惑地看她,“你知道我的传闻不好,为什么还要来看我?” 柳歆儿一愣,随即无奈地笑道,“傻姑娘,我从小看着你长大,当然相信你的本性不坏,我无需为了这些风言风语而改变对你的看法。” 听到她这么说,玲珑又感觉鼻子酸涩,哇地一声哭得更加响亮了。 那两行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往下流,简直把柳歆儿吓得手足无措。 直到木棉树下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玲珑这才缓了缓泪水,看向眼前的少年。 “你来看我笑话吗?” “你这小妮子,怎么不想我一些好的?”赵北逸大马金刀地坐在她们对面,把手上的烧鸭放在桌上,“喏,给你带了润福楼最好的岩烧鸭,小爷排了半个时辰的号才买到的,还不快谢谢我。” 柳歆儿瞪了他一眼,“佛门之地,你敢带荤腥之物,你也不怕玲珑受责罚。” “放心好了,我跟住持打过招呼,只要没有其他人看到,她不会追究的。” “佛庵后院可是男人止步,你是怎么进来的?” “咳咳咳,那自是因为……”赵北逸看向玲珑湿润的眼睛,清了清嗓,“我说了你可别哭了,这是碧霄找人打点关系,让我替他看望你。” 碧霄是上官连云的表字,柳歆儿记得,玲珑自然也记得。 她又憋了嘴巴,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这下轮到赵北逸慌起来了。 “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哭了,刚才你那哭声我隔着两个院子都能听到,像是狼嚎似的,实在是太难听了……” “你不会劝人可以安静。”柳歆儿又瞪了他一眼,抬手擦去玲珑的眼泪,“别哭了,你哥哥还惦记着你,这是值得开心的事,再哭就花脸了。” 赵北逸摸了摸鼻子,好像女孩之间的劝慰确实更加容易安抚人心。 经过柳歆儿的安慰,玲珑终于止住了哭声,开始往嘴里灌花茶,像是要把刚才哭出去的水都补回来。 “就因为打碎牌位的事,那你娘可真狠心。”赵北逸用筷子剥出香酥的鸭肉,放在碟子里,推到她面前,“而且碧霄也是一副缄默不语的态度,他也不替你说几句好话。” “他说了,就被我爹用棍子打。”玲珑闷闷不乐地说。 “用棍子?”赵北逸面露惊讶,觉得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蹊跷,却发现柳歆儿又在用眼神警告他,所以他就不再追问了。 柳歆儿给她倒满一杯茶,转移话题,“不要难过了,我们可是难得来看你。你还不快吃完这些,等会住持就要我们全部打包带走,你下一次想吃就得等很久了。” “你们不能经常来看我吗?” “我倒是想,可是我娘要我多看书练字。”赵北逸苦恼地说,“明年我就要第一次参加科举了,我感觉我不是这块料。” 玲珑看向柳歆儿,她也是为难地摇摇头。 她不死心,又问,“歆儿也要参加科举?” 两人愣了下,赵北逸率先笑出了声,“科举只有男人才可以参加,你在说什么胡话?” 玲珑歪了歪脑袋,表示不解,而柳歆儿叹了叹气,简短地解释一句,“我有其他事要忙。” “好吧。”玲珑扯起一抹笑容,如同往常那般甜美动人,“你们忙你们的,我在这适应得不错。” 除了不用剃发出家,她和寻常的尼姑住在一起,日出烧水做饭,日升爬山摘菜,日中砍柴喂马,日落诵经打坐。 不过,她怎么还没来葵水。 哥哥射进宫胞的精液被她全部炼化成了精气,绝不会怀孕,可是她这个月的葵水等了三天还没来。 “玲珑,你又走神。”柳歆儿捏捏她的脸,提醒道,“时辰到了,我该回去了。” “这么快,你们都要走了吗?”玲珑委屈地嘟起嘴,旁边的赵北逸见了,实在手痒得很,趁着柳歆儿不注意,手快掐了下她的脸颊,“讨厌的小坏蛋,谁准你掐我?” “咳咳,没忍住,没忍住。”赵北逸搓了搓指尖,回味着刚才柔软滑嫩的触感,“玲珑,我下次再来看你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你可要我带几句话给你哥哥?” “希望他养好伤势,不要太担心我。”玲珑提起上官连云,又是郁闷的模样,“算了,别带话了,你就跟他说,我在这里玩得很开心,什么都忘了,也没有想跟他说的话。” 柳歆儿和赵北逸对视一眼,更加确定玲珑被罚这事另有隐情,就连向来亲密无间的兄妹俩都出现了不可直说的隔阂。 两人告别玲珑,离开妙音庵。 没过多久,住持找到玲珑,交给她一张如意符。 “这是佛祖门下金蝉子昨夜托梦,吩咐我为你开光的。” “谢过住持。”玲珑道了声谢,等住持离开之后方才拿在手中细细端详,“你们这些佛门中人,不是说要忙着西天取经,怎么有空管我的琐事?” —————— (9)第一女官(高H) 玲珑在妙音庵待了半个多月,期间,柳歆儿又来了一次,没能和她说上几句话就匆匆走了,似是跟着她的家人专程过来查生辰八字的。 另外还有一个人,来是没来过,倒是送了两样东西。 玲珑瞧了瞧这块刻了“丽”字的玉佩,又甩了甩绣着桃花的手帕,半天想不明白安阳旭的用意。 “奇奇怪怪的男人,最近心情不好,懒得理会你。”她自言自语,把两样东西塞进箱子。 “玲珑,时辰到了。” “来了。” 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玲珑跟着师父们起床烧水做饭。 忙活了许久,她的脸色变得通红,肚子也咕咕叫个不停。 旁边的师父看她实在可爱,连忙给她盛了满满一碗饭,让她先吃个饱。 饭后,玲珑揉了揉微微鼓胀的小肚子,背着竹篓上了山。 “玲珑,你等等我们!”与她同住的尼姑发觉她今天的体力特别好,一不留神就跑远了。 “放心!我认得路!” 玲珑摘下两株新鲜的野菜放进篓子里,只感觉浑身充满干劲,连跑带跳向更高处攀爬。 前世在沙漠待了上百年,她从未见过如此生机盎然的景色,是以每天摩拳擦掌,期待着爬山摘菜。 短短半月内,她几乎走遍了附近的山林。 没过一会,妙音庵的师父们就找不到她的身影。 刚开始,她们还以为她会像往常那样自己跑回来,可是等到正午之时,玲珑仍是不知去向。 “吁——” 赵北逸拉紧缰绳,牵马入庵,发现几位尼姑急步走动,像是要赶去做什么。 有人看到他进来,过来制止道,“施主,男子不得入庵。” “我过来探望留宿此庵的香客,昨日已经派人和住持打过招呼。” “探望香客……莫不是那位上官姑娘?” “正是。” “阿弥陀佛,那你可得等些时候。”师父摇头叹道,“她今天上山摘野菜,两个时辰仍是未归,我们正安排人手去找她。” 赵北逸面露惊慌,追问道,“她先前去往哪一座山?” “正东方,紫金山。” “我直接上山找她,你们多派些人手,实在不行就报官。” 他身形矫健地跨上马背,当即调头往紫金山去了。 两个时辰前,天色渐明、山吐云岚,玲珑脚步轻快地登上紫金山的另一侧,发现山外有山,恰好挡住了晨光。 她瞧了瞧两山之间的山谷,若是动作快些,应该可以及时赶回佛庵。 于是她鼓足了干劲,又跑下紫金山,登上旁边的白云山。 这座山地势略高,恰是正东,清早的太阳挂在天际的重云之下,鸿雁高鸣、乾坤孤高,万籁俱静。 玲珑坐在悬崖上调息吐纳,汲取晨曦之精华,融于经脉内的妖力,将其不断淬炼,最终沉淀于丹田。 片刻后,她睁开双眼,只感到浑身温暖舒畅。 她拿出那枚如意符,屈指戳了戳上面的梵文,像是在戳某个和尚的脑袋,“算你识相,还知道托梦教我修习正道妖法,我就不计较你硬不起来的事了。” 她伸了个懒腰,拎起竹篓准备下山,很快发现自己的肚子又饿了。 “今早上我可是吃了两碗米饭,怎会饿得这么快?难道是我走得太多,还是……”她忽然警觉起来,“上个月我也是腹中饥饿,稀里糊涂就把哥哥吃掉了……” 最开始她把哥哥当成安阳旭在梦里缠绵尽欢,后来兄妹俩敞开心扉之后,她便知道从始至终都是上官连云一人。 不行,不能再想了,想起哥哥就忍不住了。 玲珑咬了咬唇瓣,两腿间流出清香的花液。 “我得坚持住……这里,这里没有男人,只有野兽……”她的脚步开始变得踉跄,差点撞上眼前的树桩,“要不然来一只,一只雄狐狸也好……唔,玲珑你在想什么……你现在可是人身……” “玲珑你在哪!” “哥哥……好像听到了哥哥的声音……”玲珑脸颊涨红,如同软面条似地倒在草地上,“我,我不能睡在这……大野兽会把小狐狸……吃掉的……” 她挣扎着坐起来,指尖弹出一道妖力,在周围设下壁障,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许久后,马蹄声惊起一树鸟雀,赵北逸勒紧缰绳,嗅到奇怪的香气。 他循着香气的源头发现玲珑时,一条三指粗的青蛇正围在她身边吐露蛇信子。 若是他来早一些便能发现这条蛇待了很久,始终顾忌着什么,没有对玲珑下口,但是赵北逸可不这么想,当即甩出一柄小刀,刺中青蛇的七寸。 马蹄踏过蛇身,毫不留情地将其踩成两段。 “玲珑!”他下马抱起她,发现她整个人浑身发烫,脸色已是有些青白。 “……给我……” “什么?”他听不清她的话语,正准备将她抱上马,忽然被她扯住衣领,狠狠地咬在脖子上,“嘶——你,你干嘛咬我!” 他的语气听起来委屈极了,不得不腾出手来掰开她的嘴。 “你该不会是饿了,把我当成肉包子……” 玲珑忽然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腰带,竟是硬生生把他拽翻在地。 赵北逸目露震惊,不知道她何时有了这般吓人的力气和身手。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她直接压上他的胯骨,俯身啃咬他的嘴唇。 梦寐以求的惊喜来得太快太突然,以至于赵北逸先是沉沦于她的香甜,片刻之后意识到,他们现在可是在山林之中。 “唔唔唔……唔唔唔……”(玲珑别太激动,我们可以回馆舍再继续……) 许是觉得他的嘴里嘟嘟不休有些烦人,玲珑松开他的唇瓣,再度咬上他的脖子。 与此同时,她的双手顺着衣服的缝隙解开他的裤头,精准地摸到那根微热的阳物。 只需她稍稍一碰,这根肉棍就像是对她爱慕已久的小家伙,精神抖擞地站起来向她示好。 真是要命了! 赵北逸咬咬牙,没有对玲珑如此熟练的动作感到奇怪,倒是满心哀怨地想,他的第一次就要交代在这种山旮旯的地方。 “嘶,你倒是轻一些!”他骂骂咧咧地控诉玲珑对他的小北逸太粗鲁了,可是等到她脱下自己的衣服,一鼓作气地吞入鼓胀的龟头时,他立马爽到失神。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玲珑一动不动地坐在他的腿上,歪着脑袋疑惑地盯着自己腿间的白浊,像是不明白这东西怎么就射出来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他威猛俊逸潇洒的赵氏第十一代传人赵北逸,必然是金枪不倒、直捣黄龙、大战不疲的无敌雄风!怎么可能一秒就射! 就在赵北逸脸色难堪地思考怎么处理这等尴尬的情况,只见玲珑用手指挑起腿间的一抹精液,先是耸动鼻尖嗅了嗅,似是蛊惑人心的妖精,伸出舌尖细细舔舐。 清晨的阳光从林间的缝隙洒落,本该是圣洁静谧的光辉落在她艳丽绝美的面容上,如同人间开到荼蘼的春桃,向天神展示自己放荡而纯真的本性。 甜蜜到了极致的气息扩散,既是吸引雄性猎物为她趋之若赴,又是用爱意挑逗最狂热的信徒。 赵北逸见过她小时候灵动活泼的模样,见过她成长时青涩明艳的模样,却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危险诱人的媚态。 他想,没有人可以抵挡玲珑的美,也没有人不想把她锁在怀中,占为己有。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没等玲珑舔完腿间那些浊液,他就抱着她的腰,起身反压她在身上,硬到爆炸的阳物冲入泥泞的花穴,竟是直接撞进了宫房。 突如其来的高潮瞬间淹没了两人的心神,玲珑眼前白光闪现,呻吟久久不息,赵北逸更是爽到头皮发麻,俯身含住她胸前的朱红,手臂青筋暴起,极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 玲珑已是许久不沾情事,小巧曲折的花穴早已缩紧,谁知他的阳物比上官连云的细一些,再加上长度和力道实在给力,硬是凿穿了那个小小的宫口,让玲珑又痛又爽。 “……给我……射给我……” 他听到她嘴里的呢喃,低头吻住她的香唇,“我可不能射太快,我得让你看看一夜七次郎的本事。” 他摸了摸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自己的欲根还有一小节露在外边,可是他顶了顶腰腹,发现龟头已经抵在柔软的宫壁,每动一下都要在她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痕,惹得玲珑哀声呻吟。 “喜欢吗,玲珑?”他对自己的大家伙很满意,伸手抱起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这都是我每个晚上想着你、念着你,恨不得让它长得再大些、再长一些,好让你以后离不开我。” 可惜怀里的人儿浑浑噩噩的,听不见他说的话语。 只有当他顶得太深时,她才会尖叫着睁大眼睛,拼命收紧穴肉。 没关系,他亲了亲她的眉心,他会用行动告诉她,他已经喜欢她很久很久。 少年粗粝的大掌抬起少女纤细的腰肢,松开手指的同时,用力向上顶胯,粗长的肉棒像是开山劈崖的斧头,瞬间把玲珑的灵魂破成两半。 “啊,啊……轻点,我啊……” “这才刚开始呢。” 他把她的求饶当做鼓励,次次凿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玲珑只觉得自己好像飞在了云端上,只有夹紧身下那根硬硬的肉棒才可以活下来。 可是那根棍子也在欺负她,总是顶到最柔软的宫壁,在她的肚皮上顶出可怖的凸起。 她只能流泪摇头,一遍又一遍地求着他轻一些,谁知他非但没有放轻,更是变本加厉地撞得更加猛烈,几乎要把她的肺腑都撞散了。 快感急速迭加起来,她的呻吟愈发诱人,最后,他瞅准她即将高潮的前夕,再度顶到最深处,还用手掌按压凸起的腹部,感受着薄薄的肚皮下胀满的花液和坚硬的龟头。 刹那间,她失去了所有的感知,扬起脖子尖声吟叫,娇嫩的穴肉绞得死紧,几乎要勒断他的茎身。 他再也忍不住,抱紧她的身体倒在地上,粗长的阳物射出一股股白浊,感受着花液冲刷马眼的余韵。 他看到她脸上因为极致快感而迷乱失神的情潮,心满意足地啄了啄她的唇角。 “玲珑,你是我的,你终于是我的了。” —————— 作者:恭喜赵公子成为如愿以偿,今晚的酒水,赵公子买单!!(欢呼) (10)第一女官(高H/骑马play/兽化) 赵北逸本想早些带她回去,可是玲珑刚缓过高潮,又缠着他射了一次,这才清醒了些,缩在他怀里和他说话。 “你是不是生病了?”他为她擦去身上沾染的尘土,不放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热,“我们等会找郎中看看。” “不要……” “小丫头又耍脾气了是不是?”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正想给她穿衣裳,却被她拦住了。 “不穿。” “这也不要,那也不穿,你要给别人看光你的身子吗?” “给你看。” 赵北逸语塞,心中涌现甜蜜,捧起她的脸颊亲了又亲,“乖丫头,听话好不好?佛庵里的师父已经找你很久了,我们先回去给她们报个平安,然后我就带人去你家提亲。” “不要。” “不能不要!”他有些生气,掐着她的脸蛋,问她,“我们已经做了夫妻之实,你不想和我结为夫妻吗?” “我,我不能……”玲珑委屈地憋着嘴,流下两滴眼泪。 “你不能什么?别哭别哭,我听你解释。” “我这几天……不能见人。” 赵北逸也不是笨的,很快想到她刚才青白的脸色,还有发烫的身体。 “你是不是得了怪病?” “嗯……”玲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看到她留下的牙印,伸出舌尖舔了舔。 “先别闹,我们要把事情说清楚,免得你有更大的麻烦。”赵北逸又感觉脖子一痛,连忙揪住她的脸颊肉,“你这丫头,怎么还敢咬你相公?” “我想要了。”她眼睛里还转着泪水,像是在说肚子饿似的,可怜又纯然,“北逸,能不能带我避开别人……我的病发作起来要很久,别人会当我是怪物,要把我关在笼子里……” “真的不能下山去?” “真的不能。” “好吧。”他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可以心软无数次,“我带你找个干净点的地方,我们再做几次就回去。” 他认命地抱她上马,前往山顶。 他之前在远处看到有一处光秃秃的悬崖,倒是个清静的地方。 可是他没想到,他特意放慢马匹的速度,却是折磨了她的耐性。 她本就是旷了半个多月未曾进食,鼻尖吸嗅到少年清爽阳刚的气息,没过多久又开始感到瘙痒饥饿。 “玲珑,你怎么……”他闷哼一声,低头发现她不知何时又解开他的裤子,穴口翕张吞下了圆滚滚的龟头,“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接近山顶的路比较陡峭,加之他从未到过这里,所以驾马之时格外谨慎,谁知竟是被她钻了空子。 马蹄扬起,跨过一块山石,两人的身体随之扬起,又重重落下,紧窒的花穴瞬间吞进大半茎身,爽得他险些拉不住缰绳。 虽然体位不对,没能一次性撞入宫胞,依然让玲珑小小地丢了一回,身体软倒下去,及时被他圈在怀里。 赵北逸没想到最后一段山路成了巨大的难关,每次马蹄扬起,都会带动两人的性器剧烈摩擦。 偏偏他腾不出手调整体位,粗长的阳物始终撞不进那个小小的宫口,还有大半的茎身得不到穴肉的抚慰,让他又爽又遗憾。 但他很快胡乱戳中花壶深处凸起的肉粒,惹得她浑身战栗地喷出花液。 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更是刻意地戳来戳去,只听她似哭似叫的呻吟,大片的水液从穴中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液溅射在他的下腹、马鞍,在路上留下香腥的记号。 他给她一些时间缓神,正好马匹也来到悬崖边。 “……小坏蛋……你太坏了……” “你叫我什么?” “小坏蛋啊……”她被他突然的顶弄吓得低泣,“坏蛋,坏蛋……” “不说我小了?”他邪气地笑了笑,扯下外衫铺在地上,“叫我相公。” “不叫啊……不叫不叫……” “真不听话。”他将她放平,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低头又问,“叫不叫相公?” “我就不叫。” “那好吧,我发过誓,我只和我的娘子做欢好之事。”他故作遗憾地叹气,起身试图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就在龟头即将离开穴口的时候,她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委屈地看着他。 “你别离开我。” “该叫我什么?” “相公。” “真乖。” 他俯身缠住她的唇舌,像是在梦里演示了无数次的画面,他与她独处无人之境,独自享尽她的香甜气息,让她的眼里、心里、身体里处处都是他的痕迹。 清冷的悬崖上,精力旺盛的少年与少女动情欢好,一次次将她送上美妙的高潮。 微风拂过两人的面庞,吹起一片小小的菩提叶,在空中打转、翻滚,快速枯萎。 待到日落时分,赵北逸又射了两次,已是感觉到有些饥饿。 他本打算探望她之后再回府用膳,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真是始料不及。 不过,他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 腹中空空也能把她干到潮喷,想必她这辈子绝不会离开如此勇猛的男人。 赵北逸自恋地摸了摸下巴,脑子里已经想好了明天怎么请媒提亲、后天怎么张灯结彩,争取一年内把玲珑抬入家门、两年抱娃…… 算了算了,两人的年纪还小,他又要考取功名,她一个人养孩子太辛苦,还是先过几年夫妻恩爱的日子。 不如这样,每天早起做一次,用完早膳再做一次,用完午膳做一次,午觉醒来做一次,用完晚膳做一次,鸳鸯浴的时候做一次,睡前再做两次,每次他都要记得射在外面,不要让她怀了身孕。 不行不行,好像做太多了,还是节制些,免得他的娘子身体娇弱,受不了他的索求。 赵北逸傻笑着,捏了捏玲珑的脸蛋,她此时已经昏睡了许久,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 “上官施主……赵公子……” “施主,你们在哪……” 糟了,在山上待的时间太久,有人找到了山顶附近。 他连忙整理好两人的衣裳,准备把她带回去。 就在此时,玲珑睁开金色的竖瞳,如同捕猎的狐狸,灵活地跳到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他以为她又要耍脾气了,正想把她扒下来,谁知这次她咬得格外用力,犬牙刺穿皮肤的瞬间,怪异的力量击散他的意识,让他僵直着身体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妙音庵的师父们循着马蹄的印记,满头大汗地爬到悬崖,却发现这里只留下赵北逸的马,他和玲珑仍是不知所踪。 她们再看天边夕阳西下,手中没有灯笼容易走失方向,只能回到佛庵,派人进京报官。 悬崖的另一面,玲珑一手抓着盘根错节的藤蔓,一手拎着赵北逸的腰带,小心翼翼地跳到巨石之下的洞穴中。 金色的竖瞳扫视洞中的环境,见到一条蟒蛇被她惊醒,当即耸动上唇,露出尖锐的犬牙,发出恐吓的嘶鸣。 她身上散发令野兽恐惧的气息,即使是手腕粗的蟒蛇也不得不避而远之,让出这座洞穴。 终于,她可以安心地享用她的猎物了。 玲珑把他扔在地上,俯身嗅了嗅他的味道,确定自己已经标记他的身体,随即探出犬牙,准备咬断他的气管。 所幸咒文再度出现,极力压制她的兽性。 玲珑痛苦地捂着脑袋,许久之后才找回些许理智。 “北逸,北逸……”她上前检查他的身体,发现他只是晕过去了,并未受到伤害,“应当是我先前消耗了妖力,导致咒文的力量减弱了。” 她的本体是狐狸,修炼邪法时,妖力充足,妖性压制住兽性。 当她投胎人间,灵魂会逐渐影响人身,兽性暴露,就需要及时修炼妖力压制。 她的身体既有兽类的特征,又有人族的特性,比如,她今生只会来一次葵水,象征着成熟期的开始,往后每个月都会发情。 发情的七天,正是她的人性弱化,妖性、兽性混乱的时候。 玲珑走到洞穴边缘,发现这里就在悬崖之上,毫无退路。 她必须尽快把赵北逸送到安全的地方,她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玲珑……”赵北逸昏昏沉沉地醒来,抬眼对上一双金色的竖瞳,“你是谁!” 面前的少女与玲珑完全相像,可是她的眼睛像是毫无人情的兽瞳,如同被魔鬼夺去了魂魄。 “你是什么邪物!”他大声呵斥着,伸手寻找袖中的小刀,后知后觉那把刀仍是插在青蛇的尸体上,并未被他带走。 察觉到他有攻击的姿势,玲珑愤怒地扑到他身上。 赵北逸用尽全力抓住她的手腕,却挡不住她的犬牙。 正当他以为自己又要被咬出血时,她忽然松了力气,如梦初醒地坐起来。 “怎么会这样……”玲珑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唇,感受到犬牙缓缓收回的酥麻,“杀了我,北逸,杀了我……” “你在说什么?”赵北逸本想问清楚她的情况,却听到她自暴自弃的话语。 “快杀了我,我怕我要控制不住了……杀了我,我还有第二世、第三世……” “你冷静些!”他按住她颤抖的身体,撩开她的碎发,露出那双漆黑的瞳孔,“什么第二世、第三世,你现在就是你,只是你的身体出了问题。”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想伤害你……”她忽然流下热泪,回想起上官连云被打到浑身血痕的那天,“你会死的,这里出不去了,我们出不去……” “别急,你先冷静下来,不要让邪祟再控制你的身体。” 他安抚好她的情绪,起身走到洞口边,发现这里果然是一处绝壁,也不知道玲珑是怎么把他打晕带到这里来的,难不成邪祟上身之后就有如此恐怖的蛮力? 只可惜他的刀不在身边,若是有一块锋利的石头用来割断藤蔓,他倒是可以试试离开。 他这般思考时,忽然感觉脑后升起寒意,当即转身擒住玲珑的手腕,将她推到洞壁上死死压制着。 “快醒醒!”他的呼唤没有效果,随即横撩一脚,将她背摔在地,再压住她的双腿,单手禁锢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当她露出犬牙想要咬上他的手臂时,他一手扣住她的下颚,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他的力气比她稍逊一些,但是他胜在学过功夫,对付她这小妮子绰绰有余。 “……还咬不咬了,嗯?”他吻了很久很久,吻到两人的气息发热,夕阳完全落下,她的瞳孔终于恢复正常。 “赵北逸……” “娘子叫我做什么?” 她忽然低声哭起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 她说她好害怕他会死掉,她说她不想伤害任何人。 “以后你找相公就该找我这样的,能把你干得欲仙欲死,还能帮你清醒过来。”他厚脸皮地笑起来,俯身与她相拥,“等会我们就去找郎中,不对,找佛门方丈看看,我听说是有脏东西可以附到人身上……” “北逸……”她戳了戳他的胸口。 “相公在。” “我想要了。” “好吧,虽然我的肚子饿了,但是娘子有命,为夫不敢不从。” —————— 年龄差摆在这,男主们已经长大了,玲珑的身体还是比较嫩的,所以不写宫交压根塞不完,我就不特意写在标题了。 看到有关虐心情节的留言,我还是比较愧疚的,因为后边的存稿已经写了,其实虐心的部分还是有,不过请放心,等到玲珑进宫之后,开始掌握剧情主动权,她就不会这么被动这么弱小,我尽量让第一世更加圆满,然后撒糖撒糖\^o^/ (11)第一女官(微虐) 清晨的曦光照入狭窄的洞穴中,赵北逸朦胧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却发现身边空落落的。 “玲珑,玲珑!”他慌张起身,呼唤她的名字。 “我,我在这呢!”洞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连忙跑过去,发现她整个人挂在洞口的藤蔓上,孤零零地抱着几颗果子。 “北逸,拉我一把,我,我上不去了……” “你真是……”赵北逸无可奈何,只能抓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洞中,“你居然敢一个人出去摘果,也不知道叫我跟着保护你。” “你睡得太沉了,而且……”玲珑羞涩地转移视线,“而且昨晚我索要了很多次,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我怕你没力气爬来爬去……” 赵北逸差点一口气堵在胸前出不去,他这算是被她嫌弃了吗? 昨晚…… 昨晚他们又做了三四次,她的身子香软、花穴曼妙,而他对她爱慕已久,年轻气盛,自然经不起撩拨。 所以,他们做到最后,他也感觉脑袋发昏、后腰乏力……但是,他认为那是他没有吃饭的缘故,绝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行。 赵北逸郁闷地往嘴里塞了两颗野果,很快被酸得脸色拧巴。 “噗哈哈。”玲珑不客气地笑出声,把另一颗果子递给他,“你真是个笨蛋,那两个果子要剥了皮再吃,果皮很酸的。” 他看她又回到活泼灵动的模样,心里又高兴又气恼,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粗粝的大舌将酸涩的果皮推到她的口中,果然看到她气急地瞪大眼睛。 他很快上手禁锢她的腰肢,加深唇舌的缠绵。 等到两人松开彼此的时候,他的胯下已经起了反应,而她也满目春水地倒在他怀里。 他意犹未尽地嚼了嚼剩下的果皮,连同她嘴里的香液一同吞下。 “怎会是酸的?我吃下去分明是甜的。” “北逸。” “叫相公。” “我想跟你坦白。” “嗯?”他听出她语气里的认真,将她抱起来,与她面对面,“你说,我听着。” “我娘说她生我的前一夜,佛祖托梦给她,说我是个狐妖转世。我很庆幸,她还是选择留下我,让我拥有宠爱我的爹娘,还有我最喜欢的哥哥。” 若是他以前听到这些话,多半当她是发烧迷糊了,但是现在他不得不认真地想一想,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怪力乱神。 “这一切在上个月都变了,我那一天坠湖发烧,忽然变得力大无穷,当我哥哥给我喂药时,我把他拖到床上,和他……颠鸾倒凤……” “什么?”赵北逸面带惊愕,缓了好一阵子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事后也会清醒,所以,你心里是愿意的吗?” “……我愿意。” 短短三个字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陷入长久的沉默。 先不说兄妹乱伦之事有多么惊世骇俗,赵北逸最在意的是,她与他有夫妻之实,心中另有所属。 他生在士族之家,接受的是一夫一妻多妾的观念。 若是玲珑说自己和上官连云之间是受人胁迫、无法反抗的,他尚且可以包容她,但她如此直接地承认,就好像一柄铁锤砸碎了他的美梦。 什么提亲联姻,什么夫妻恩爱,什么如愿以偿,都是天大的笑话。 玲珑读懂了他眼里的失望,随即含泪推开他,而他也没有挽留。 “对不起,北逸,对不起……” “你喜欢上官连云,你喜欢你的亲哥哥,那么我呢?”他红了眼眶,咬牙质问道,“我是你离开他之后替代品吗?” “不是,不是的……”她急切地摇头,眼泪从脸颊边滚落,她想要抱住他的手臂,却又不敢再接近他,“你是你,你是赵北逸,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到这里,我不该……” 所有的孽缘追溯到她和金蝉子相遇的那一天,若不是她强求她和金蝉子的一段缘分,她也不会承受神罚,也不会坠入人间轮回,更不会出现在他们的人生里。 赵北逸看着她哭得无助的模样,心里何尝不是撕裂般的疼痛。 他转念一想,她先前在山林中与他放肆交欢,说明她的欲望本就不受控制,而他才是清醒的那一个。 既然他选择沉沦在极致的温柔乡,他又有什么资格唾弃上官连云人面兽心,又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质问她? 话是这么说,但是伦理道德在前,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和兄长乱伦的姑娘,更不知道怎么帮她从苦海中脱离…… 他真的能够为了她而改变自己的原则吗? 正当赵北逸开始犹豫的时候,玲珑擦去了泪水,做了决定。 “我送你回去。” “那你呢?” “我会待在这里。”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你能带我离开,那就跟我一起回去。” “我是狐妖。”玲珑自嘲地笑了,“我不会死的,只是有些难受罢了。” 赵北逸屏住呼吸,不知道怎么劝解她。 “再过一会,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又会变成魅惑人心的模样,你不会害怕吗?”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把哥哥拖入伦理的沼泽,让他万劫不复,我何必再拖累你。”她无力地靠在洞壁上,怅然地叹气,“我娘说得对,做错了事,就要及时止损。对于你来说,早点离开我,就是最好的止损。” “玲珑……” “不要再说了,算我求你最后一件事,出去之后,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没有见过我。七天之后,我会回到妙音庵,届时一切照旧,我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等等……” 赵北逸还想说些什么,她已经掐了法诀,将他送到悬崖之上。 随后,她看向天际升起的晨光,走到洞口边缘,扯下一条条藤蔓,将这些藤蔓当做绳子,一端缠在洞穴中的巨石上,一端绑紧自己的手腕。 好不容易修炼得来的妖力全部用完了,可想而知她的兽性会多么凶猛。 很快,洞穴中传来一声声的嘶叫,还有野兽撞击洞壁的声响。 赵北逸在悬崖上听了很久很久,仿佛心脏尽数撕裂成了碎片。 他想回到她身边,发现她已经扯断所有藤蔓,没有给他退路。 平时机灵可爱的姑娘,竟然对自己那么狠心,也对他如此决然。 当太阳完全升到天空中,洞穴的声响也平息下来,妙音庵的师父们又来到白云山,发现赵北逸和那匹马。 “赵公子?”住持叫了声,发现他已经晕过去了,连忙唤来其他人一起把他放在马鞍上,送回妙音庵。 一个时辰后,郎中神情凝重地说,“赵公子脉象虚浮,外疲中干,像是纵欲过度的病症。” “我儿平日锻炼有加、疾步如飞,不曾沾染女色,怎会纵欲过度?”赵夫人倍感头疼,又给郎中塞了二两银子,“麻烦您快些抓药,不要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郎中连声应是,出门便碰到赶来的上官连云。 “赵公子怎么样?” “咳,这个不方便说,阁下如有疑问,向赵夫人请示即可。” 上官连云皱了皱眉,走进厢房,“请问,启明情况如何?” “劳累过度罢了。”赵夫人对他的脸色并不太好,“我说你们兄妹也真是的,一个隔三差五催促启明到这佛庵来,另一个又不老实到处跑,连累我儿子不吃不喝在山里搜了一天一夜,真是倒霉得很。” 实际情况是,上官连云只有第一次是请求赵北逸前来探望,之后他并未提过这事,也不知道他昨天主动来找玲珑。 赵夫人显然在气头上,他没有解释的意愿。 “请夫人放心,待我寻到舍妹之后,我会带礼上门道谢。” “行了行了,快找你妹妹要紧。”赵夫人念在两个少年相识多年的份上,没有再为难他,“我听说白云山那边是有野兽的,启明的脖子就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脖子上的伤? 上官连云当即联想到玲珑的习惯,她总是喜欢咬他的脖子,甚至还会咬出血迹……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又过一天,官兵集结搜了一遍紫金山和白云山,依然没有找到玲珑。 玲珑失踪的第四天,赵北逸的身体完全恢复,嚷嚷着要跟官兵上山继续找。 “启明,我们准备出发了。”上官连云推门进来,发现赵北逸急忙遮住衣领。 “我马上就来。” 自从赵北逸醒来之后,两人的关系莫名疏远了不少,只是上官连云挂念着玲珑的安危,还有牙印这事,所以暂时不打算开口问个清楚。 他们搜寻了更远的山岭,还是没有发现玲珑的踪迹,但是归途时,赵北逸借口丢了东西,独自去往白云山上。 上官连云尾随而去,发现他只是在悬崖下来回走动,并未捡起什么。 难道他知道玲珑在哪? 上官连云抱着这样的疑问,在玲珑失踪的第五天,敲开赵北逸的房门,发现他睡得死沉,看起来不打算再参加搜查了。 玲珑失踪的第六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师父们认为她多半是被野兽吃了。 官兵也选择放弃,整队集结回京。 上官连云一夜未睡,耳尖听到隔壁厢房的动静,起身开门,发现赵北逸竟是脚步虚浮地走回来。 “启明。”他叫了一声,他没有回应,一个踉跄跌在自己的厢房前。 上官连云急忙过去扶起他,却在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香气——他不久前和玲珑在一起! 他连拖带拽,把赵北逸抬到床上,拍了拍他的脸,“启明,启明,玲珑在哪?” 赵北逸不甚高兴地打掉他的手,嘟嘟囔囔地说,“玲珑,玲珑在我怀里……” 上官连云咬紧牙关,险些抄起拳头给他来一下,“你说清楚,她到底在哪,是不是白云山?” “不说……”赵北逸撒泼地翻过身,不想理会他,“说了……玲珑会不高兴的……” 这个狗贼…… 上官连云花费极大的定力,这才忍住没有把他揍醒。 他扯开赵北逸的衣领,确定脖子下、靠近锁骨的位置正有两排牙印,随后离开厢房,提着灯笼独自前往白云山。 —————— 感谢宝子们的珠珠~ 感觉大家都希望第一世能够圆满一些,所以我删改了存稿的一些虐点,咳,原本是打算让某个男主领便当(我错了,没有下次) 想了想,咱们是肉文!!谈恋爱的!!还是不要太赚眼泪了,希望你们看到最后能够和玲珑一样感到幸福~ (12)第一女官(高H/骨科/轻度雄竞) 明月西垂,黎明前的深夜格外寂静。 上官连云提灯爬到白云山的悬崖下,他记得赵北逸先前正是在这处地方停留了一会,可是山顶夜风阵阵,很难留下什么气味,如果玲珑就在附近,她会躲在哪里? 他仔仔细细地搜查每一簇草丛,终于在悬崖下方找到一柄小刀。 他与赵北逸相识多年,自是知道他小时候差点被人贩子打死,所以习惯随身携带小刀用来应对心怀不轨之人。 只是看这刀刃沾染绿色的汁液,像是用来割断草木,或者是……藤蔓。 上官连云果然在石头缝隙里找到编成麻花状的藤条。 藤条只能用来垂降,那么赵北逸必然是…… 他看向悬崖中间狭窄的洞穴,露出凝重的神色。 片刻后,上官连云绕过山顶,抓着藤条从悬崖边缘垂降,恰好踩在洞口边缘。 他站稳后,抹黑探入洞中,低声呼唤玲珑的名字。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但他很快闻到了熟悉的香气,以及浓重的麝香味。 尽管他已经有所预感,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沉下眉目,恨不得把赵北逸大卸八块。 他往里走了几步,鼻尖的香气近在咫尺,他俯身一碰,果然摸到了满心挂念的姑娘。 然而,玲珑被他抱在怀里反而抗拒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小声控诉着,“……北逸,不要了……不要欺负我……”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淫娃。”上官连云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又万分心疼地把人圈在怀里,用力地吸嗅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 许是她在梦里听到了他的声音,手指动了一下,碰到他的掌心,“哥哥……玲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他轻轻在她眉间落下一吻,随后抱着她,靠在冰冷的洞壁上,终于身心放松地睡去。 清晨,野山鸡嘹亮的鸣叫唤醒天地间的生灵。 玲珑睁开眼就看到自家哥哥俊美的面容,不确定地眨了眨眼睛,正想掐一掐自己的脸颊,立即被他抓住了手心。 “傻姑娘,怎么不多睡一会?” “哥哥!”她看到他睁眼说话,惊喜地坐起来,捧着他的脸颊就是一顿乱亲,“嘿嘿,不是假的。” 他被她娇憨的模样可爱到心都化了,扣住她的脑袋深深吻了下去。 等到两人气息紊乱时,他才松开她,盯着她的眉眼看了两秒,又用力地抱紧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哥哥,你来这里,娘不会生气吗?爹会不会打你?” “你还说这些。”他掐了掐她的脸,“你失踪了六天,我找了你五天,几乎翻遍了这片山岭,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躲在这么个地方?” “我……”玲珑眼神瑟缩一下,忽然扯下自己的袖子,把双手藏在身后。 “你的手怎么了?”上官连云问道。 他昨晚抓着藤蔓,腾不出手拿灯笼,所以摸黑看不到她身体的情况。 “给我看看。” “你先说,你不能凶我。” “……我不凶你。” 得到他的保证,她才伸手双手,让他看到手腕上密密麻麻的伤口,许多藤刺和碎石嵌在皮肤中,血迹干涸暗红,刺痛他的眼睛。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发情期到了,我不仅会强迫别人和我交欢,还可能咬伤无辜的人。”玲珑抿了抿嘴,亦是感到无奈,“所以我把自己绑在这里,等这七天结束,我就会自己回去。” “傻姑娘,你真是个傻姑娘。”上官连云的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哭腔,他不敢想象她这几天吃了多少苦,为了避免自己伤害别人,居然可以狠下心来锁住自己。 “为什么都说我傻?明明这是个两全其美唔……” 他堵住了她的唇,不想听到她这些不知所谓的话语。 “以后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听哥哥的。” 玲珑傻笑着,正以为上官连云放过自己的时候,他的话锋一转,提到了另一个人,“赵北逸是什么情况?” “这个……那个……” “别跑。”他把她拉回来,却不小心碰到她手腕的伤口,痛得她嗷嗷叫。 上官连云无奈,只得拿出小刀,帮她把裸露的藤刺和碎石挑出来。 他一边帮她简单处理伤口,一边听她解释赵北逸的事情。 “你把我们的事情和他说了,他还是想占你便宜,以后离他远一点。” “不是占便宜,他其实算是帮我。”玲珑收到他犀利的眼神,缩了缩脖子,嘟囔了一句,“小心眼的哥哥……” “看来你的胆子变大了,现在敢当着我的面说坏话。” 他装作生气的模样,起身往外走,很快被她从背后抱住。 “哥哥别走嘛。” “你说我小心眼。” “不是我说的,是赵北逸说的。”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后背,在心里默默跟赵北逸道声歉。 “那你要我留在这做什么?” “做每天都想和哥哥做的事情。”她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滑,一把抓住尚未苏醒的小连云,成功听到他的一声闷哼。 “他没有满足你?” “咳,没有没有。”玲珑把他的身子掰过来,迎着他的目光,脸颊微红地说,“他才没有哥哥厉害,每天只能晚上过来帮我,而且只能射一次,一次一刻钟,射完就直喘气……” “你这小淫娃。”他忍无可忍,不想再听她嘴里提到别的男人,直接抱起她的身子,将她压在洞壁上吻得发狠。 等到天边的太阳升起,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两腿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香甜的花蜜直接顺着洞壁留下来,聚成一滩水洼。 “越来越敏感了,只是亲几下就会流这么多。”他低头看到洞壁上深色的水渍,眼里亦是布满了深沉的欲色,一手抱起她的臀部,一手解开自己的下衣。 “因为,因为是哥哥呀……” 他的阳物忽然顶入穴中,把她塞得满满当当。 时隔一月再次吃到他的肉棒,她满足地露出笑容,摸了摸自己肚皮上轻微的凸起,“又和哥哥结为一体了,真好……” “傻姑娘,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他能听懂她话语里隐藏的难过,低头轻啄她的唇瓣,给予她安全感,随即握紧她的腰肢,开始循序渐进地撞击。 只是还没撞几下,那熟透红肿的宫胞就向他敞开大门,惹得他的眸色微变,突然用力顶到最深处。 “啊……啊轻点,哥哥……” “现在还知道骗人了,嗯?”他对她的唇瓣又啃又咬,像是惩罚她的谎言,“小宫房已经被人干透了,他这两个晚上是不是经常把你干到高潮?” “不,不是啊……”她的谎言立即被他识破,又重重顶了一下。 “他射了多少次?” “一次啊……两次、三次……轻,轻点,四五次……” 竟是丝毫不输给他,怪不得第二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晚上回来也是脚步虚浮。 上官连云在心里可耻地对比了一下,认为还是自己略胜一筹,低头瞧了瞧娇嫩的人儿,把她抱到洞穴深处,连本带利地把这个月欠下来的欢好全部索要回来。 当傍晚来临时,洞穴里的呻吟稍作平息。 上官连云靠着洞壁,将昏睡的她抱在怀里,腿间的阳物已经疲软,仍是不肯退出她的花穴。 “我就知道你发现了这里。”赵北逸抓着藤条跳进洞中,看到两人相拥的画面,受到极大的刺激,“我以为你会放手。” “换做是你,你也不可能放开她。”虽然知道对方已经看遍她的里里外外,他仍是霸道地扯起外衫,盖住两人的身体,“更何况,你满足不了她。” 赵北逸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这可是他极为在意的事情。 “谁说的?” “她说的。” “这小妮子真是欠干。”他走到他们身边,半跪下来,低头吻住她的瞬间,右手抽出小刀,抵在上官连云的气管前。 上官连云被迫看着他强势地撬开她的唇瓣,搜刮她嘴里的蜜液,直到将她吻到情动呻吟,这才松开她的下巴。 “你不能给她名分,我可以。”赵北逸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移开小刀,让他看清自己刚才用的是刀背,而不是刀刃。 “即使没有名分,她也会选择留在我身边。” “以前是这样,现在说不准了。” “那我会尊重她的想法。” “我也一样。” 两人的目光隔空擦出火花,彼此互不相让,但是玲珑听到熟悉的声音,很快从梦中醒来。 “北逸……” “相公在这。” 赵北逸厚脸皮的称呼立即收获上官连云不屑的冷哼,他腿间的阳物快速勃起,惩罚地顶弄一下,让玲珑意识到两个人的存在。 “你们怎么……都在?” 她错愕的表情逗笑赵北逸,他伸手掐着她的脸蛋,邪气地说,“听说有人说我满足不了她。” 玲珑心里一咯噔,正想开口否认,旁边的上官连云抢先一步说,“她还说你一夜只能射一次,一次一刻钟,射完就喘气到不行……” 她慌张地捂住自家哥哥的嘴巴,对上赵北逸危险的眼神,想要逃跑却被上官连云牢牢锁住,钉在坚硬的肉棒上。 “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说谎,不该说你的坏话……” “那你现在告诉你哥哥,我一晚上实际做多少次?” “三四五次……”她不安地瞟了瞟旁边的上官连云,可是他不说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盯着她。 “三次,四次,还是五次?”赵北逸动手解下腰带,“看来你记不清了,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吃不下了……” 玲珑真是快要哭出来了,她的身体确实敏感多水,可是两个人的尺寸都是极少见的粗壮,她真不知道再塞进来一根,会不会把她撑到坏掉。 “那你说清楚,一夜是几次。”赵北逸解下裤头,暗示地瞥了一眼上官连云,“免得你哥哥以为我给不了你性福,斗志昂扬地要和我竞争呢。” “六次,是六次啊……” 话音刚落,上官连云将她压在地上,开始凶狠地鞭挞她的花穴。 —————— 下一章是个超级大肉章,因为女主不是人,所以我炖肉基本都是想到什么写什么(资深老司机的自信) 什么异物,射精控制,虐阴,窒息你们都见过了(老脸一红) 帮男人口交、尿壶这些比较委屈玲珑的,我绝不会写,除此之外,我的xp里基本没有雷点,都是玲珑的爽点(///ˊ?ˋ///) (13)第一女官(高H/3P/异物) “哥哥,啊,轻点……我,我错了,我……我再也不骗你了……” 上官连云没有说话,赵北逸倒是满脸坏笑地捏住她的下巴,“你哥哥可不是气你骗了他,而是恼怒自己的家伙比不过我。” 玲珑正想出声反驳,立马被他封住了唇舌。 虽然他不会为了自己的舒服而弄伤她的身体,但是他在等待的过程中总要收点好处。 上官连云盯着两人来回挑逗的舌尖,身下愈发用力地凿进她的宫房,不停地搅动胀满的春水,在她的肚皮上顶起明显的弧度。 赵北逸余光瞥见他这架势,坏心眼地伸出手指,捻动玲珑腿间勃起的小豆豆,只听她不受控制地尖叫一声,瞬间绞紧了上官连云的命根子,榨取他的一泡精液。 上官连云在高潮的余韵中喘了喘气,转眼便被他抢走了玲珑。 “你倒是喜欢使坏。” “兵不厌诈。”赵北逸捞起浑身颤栗的玲珑,跪在她身后,就着流出的花液捅进软嫩的宫胞,“你都射进去了,也不怕她怀了乱伦的血脉。” “或许她这辈子都不会怀孕。” “为什么?” “她的身体似人似妖,她需要吃精气。”上官连云把她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肩膀,充当她的倚靠,侧头吻住红肿的嘴唇。 “怪不得。”赵北逸已经没有最初那般惊讶了,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解开她的上衣,俯身亲吻她的后背,“玲珑,你真是个妖精,每次都想榨干我。” 玲珑听不进两人的话语,此时她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宫房里的那根肉棒。 后入的姿势让她的花穴更加平直,赵北逸的长家伙终于可以完全插进来,每一次都能顶乱她的呼吸,让她深陷情欲难以自拔。 上官连云也不甘寂寞,嘴上用力吸吮她的小舌,左手揉捏着她初具形状的胸乳,右手探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会扯动她滑嫩的花唇,一会戳刺她脆弱的花蒂。 两位少年的性欲虽然旺盛,但都是开荤不久,不懂得太多技巧,往常只知道将她吻到情动之后就提枪蛮干。 而玲珑两辈子加起来倒是经历过不少情事,可是她大多是为了吸食精气,抓一个正方便,抓两个嫌麻烦,所以这是她第一次同时与两人交欢。 “……放过我,求你们……啊,啊又丢了……” 赵北逸和玲珑双双共赴高潮,上官连云从他这学到了新东西,立即转过她的身体,就着湿泞的穴道撞进宫房。 这个小小的宫房已经被操干了很久,几乎关不紧宫口,只是这片刻的功夫,就泄出了水柱般的花液。 “好美……”赵北逸着了迷似的,勾起花唇边的水液送到嘴里,“也是清甜的味道。” “真是个妖精。”上官连云被这一幕刺激到不行,摆动腰腹,如同打桩般撞上熟烂宫壁,把不少花液顶了回去。 她今天被上官连云的肉棒堵了宫口一整天,又被两人接连射了浓精,更要命的是,他们同时给予的快感导致她的高潮接连不断,花液喷不出来,大多积压在宫房里,如同三月的孕妇般留下惹眼的凸起。 “不要了……啊不……要坏掉,肚子要胀破……” “不会坏掉的。”上官连云眼里的欲色浓重到吓人,低声在她耳边说,“玲珑说过自己总是吃不饱,最喜欢小宫房饱胀的感觉。每次等不及了,都要用葡萄、樱桃、枇杷,还有各种各样的玉石塞满下面的小嘴,还喜欢让我用肉棒在花穴里搅拌,喜欢让我吃掉浸满花蜜的水果,对不对?” “不要再说了,啊不要……”玲珑看到赵北逸的目光随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变得愈发骇人,像是陷入癫狂的雄兽,准备把她吞吃入腹。 “原来玲珑自己也可以玩得这么开心。”他一手搀扶她的腰肢,一手摸到她凸起的腹部,用力按了下去,当即听到她崩溃的哭喊,花穴的水液甚至瞬间顶开了宫口,从肉棒的缝隙中溅射出来。 上官连云早有所料地退了些许,腰腹肌肉绷得死紧,坚决不肯轻易射出。 这还没完,赵北逸不想等她缓过来,双手抬高她的上半身,硬到胀疼的棍子狠狠地顶在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和上官连云的阳物撞在一起。 他难耐地闷哼一声,差点守不住精关,“你做的时候,我可没有耍花招。” 赵北逸邪气地笑了笑,“这不是为难你,只是想惩罚这个荒淫无度的小妮子。” 说完,他继续顶弄她的小腹,花宫的水液本就被上官连云的肉棒搅得天翻地覆,又被他用外力顶得来回摇晃。 她还没从上一次的高潮中缓神,下一次的高潮已经涌来。 令人窒息的快感让她大声哭了出来,“啊……我错了,呜呜……放过我……求你们……哥哥救我……” 可惜她的哥哥不会救她,只会更加凶猛地操进最深的宫壁。 赵北逸不过顶弄了十来下,玲珑便崩溃地尖叫,花穴与尿口齐齐喷出透明的水液。 两人同时停下动作,目光痴迷地盯着她的下半身,如同欣赏世间最迷人的风景。 这下轮到上官连云忍不住勾起两滴花液,放在嘴里尝了尝,果真是清甜的味道。 由于红肿软烂的宫口被完全操开了,刚才的高潮泄出了不少花液,所以两位少年共同决定,再次把她干到宫房胀满。 比起一个人单独与她欢爱,两个人轮流上阵显然给了彼此不少休息的时间,再加上玲珑散发的香气本就有助兴壮阳的效果,他们更是持久勇猛。 两人默契地想,既然她总是抱怨吃不饱,那就一次性喂饱她十天半个月,免得她再去祸害第三个人。 于是,狭窄的洞穴中再度响起少女的呻吟哭喊。 他们兴致盎然地开发她身体的极限,寻找其他敏感可爱的部位。 玲珑的宫房几乎要被玩坏了,完全箍不住赵北逸的肉棒,好不容易积攒的花液漏了一些,立马被上官连云嘲笑,“看来你的物件比我细。” 其实两根阳物相差不大,可是两人的攀比心丝毫不输。 等到上官连云操干玲珑的时候,赵北逸从外衫的袖袋中拿出几颗三指粗的青枣。 “本来是准备给她补点水的,但是下面的小嘴吃了也一样。” “这会伤了她。”上官连云用力撞击着软烂的宫壁,感觉他的肉棒也快堵不住宫口了,不过,他还是以她的身体为首要。 “你要是不介意我的口水,我可以咬碎了再塞进去。” 赵北逸的脸上依旧是邪气肆意的笑容,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但是他也喜欢玩一些刺激的事情。 上官连云抿了抿唇,似是被她的穴肉绞得太爽了。 “快咬。” “得令。” 抛开喜欢玲珑这件事,两人本就是从小相处的伙伴,对方心里想要什么,一点就通。 赵北逸几口咬碎一颗青枣的果肉,而上官连云也快速冲刺一阵,射进宫房深处,使得玲珑有气无力地哼了哼,显然是喊哑了嗓子。 但是很快,她再度魅惑地张嘴吟叫,因为赵北逸正在握着她的腿根,轻轻拨开两片肿到不行的花唇,揉捏那颗饱满的阴蒂。 “瞧瞧这颗红豆,勃起的时间竟是比我们还要持久。” “动作快些,水要流干净了。”上官连云从背后抱住玲珑的身体,俊逸的面庞压在她的锁骨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 “别急,她是个水做的淫娃,总要她清醒地感受到吃青枣的舒服。”赵北逸狠心地揉捏敏感的花蒂,甚至恶趣味地拉长这颗红肿的肉粒,强行把她送到高潮,喷出淅淅沥沥的春水,“乖宝宝,快醒醒,该吃东西了。” “不要……真的要坏掉……”玲珑全身战栗不止,双眼无神地求饶,“吃饱了……玲珑撑坏了……” “不会撑坏的,乖一些,别动。” 冰凉的果肉被塞进湿热的穴道中,惊得她抖动腿根,险些挣脱上官连云的怀抱,可见受到了多大的刺激。 上官连云收紧臂膀,牢牢固定她的身体,咬住她的肩膀,很是记仇地问,“知道吃饱了,以后还敢招惹别人吗?” 玲珑急促地喘着气,正想回答他,身下又被塞进一块果肉。 青枣的果肉冰凉脆口,不同于她以前玩过的圆润葡萄,三四个凸起的棱角刮蹭着柔软的穴肉,当即让她尖叫着潮喷出来,所幸赵北逸及时用手指堵住她的穴口,否则就要功亏一篑了。 等到他执着地塞完一整颗青枣的果肉,玲珑再度哭叫着喷了一地的花液。 赵北逸堵得住果肉,堵不住她的水,只能无奈地看着上官连云,“白忙活了,你还能射几次?” “奉陪。” “哟呵,你做了一整天,而我的子孙袋还是鼓鼓涨涨有存货。” “别废话。” 赵北逸知道两人在这事都会嘴硬,也不再纠结,抬起玲珑的身子,挺起火热的肉棒一插到底。 粗长的棍子像是捣药杵那般推开冰冷生脆的果肉,顶入滑嫩的宫口,再度撞上宫壁。 本就拥挤的花壶被十几个凸起的棱角同时戳刺,前所未有的快感毁灭了玲珑的神志,她像个破布娃娃般向后倒在上官连云怀里,下体痉挛地抖动着,尿口也变得不受控制,如同花穴那般不断流出水液。 只是这一次,宫口喷出的花液一滴不漏地堵在穴道里,随着肉棒的摩擦、捣弄逐渐浸透果肉。 赵北逸满意极了,一个小嘴不会漏水,另一个小口不停漏水。 上官连云的眸色漆黑,手指拂过她柔软的臀肉时,无意间碰到了另一个正在渗水的小嘴。 他试着插进去小指的指尖,发现根本插不进去,竟是比前面的花穴还要紧。 如此紧窒的后穴连指尖都塞不进,尚且可以流出几滴水液,可想而知里面应该积攒了多少沉甸甸的春水。 “你真是个宝贝。”上官连云喟叹一声,在她的脸颊印下一吻。 没有什么能够比和所爱之人交欢更加美妙的事情了,如果有,那就是他能够让她达到极致的高潮,而她也能够让他舒服到了巅峰。 三人又做了很久,直到天色完全黯淡下来。 上官连云不吃不喝,即使有玲珑的香气维持,他的体力也到了极限,只能抱着她,看着她被赵北逸接连干到潮喷。 可他也不甘寂寞,拿起最后一颗青枣,咬下一小块果肉拿在手中,试图从赵北逸的肉棒和玲珑的穴口之间的缝隙塞进去。 赵北逸没想到他不声不响的,真玩起来比他还狠。 玲珑的穴口也被完全干开了,没有肉棒堵着就会喷出夸张的水柱和黏腻的果肉,尿口更是像个小喷泉般,一直流水。 若是寻常女子,早就被他们干死了;当然,寻常男子也经不住她的索求无度。 上官连云试着挤入这块小小的果肉,刚开始玲珑沉浸在无尽的高潮中,不会多作反应。 但是当赵北逸停下来,配合他把果肉塞满穴口时,她很快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 没有肉棒的捣碎,果肉只会卡在穴口,慢慢将它撑到最大。 等到玲珑察觉两人的用意已经晚了,红肿的穴口松松垮垮,完全是熟透糜烂的模样,洁白的果肉卡在花唇和肉棒之间,格外明显。 “不要,不要吃了……哥哥,不要……”她无助地摇着脑袋,第一次尝到被男人干到崩溃的滋味,可惜这两人何尝不是深陷欲海中,失去神志。 “你吃得下。”上官连云着了魔似地撸硬自己的阳物,顶在那条细细的肉缝下,“以后不准再招惹别的男人,我和启明永远会喂饱你,知道吗?” “我知道错啊——” 玲珑即使认错,也还是晚了。 硕大的龟头推开果肉,强势从另一根肉棒和穴口之间的缝隙冲进来。 由于赵北逸已经霸占了宫房,他只能挤进花壶的最深处,撞上那粒凸起的软肉。 玲珑尖声淫叫着,不仅是尿口喷射如泉,就连后穴也稍稍张开,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 真的太爽了,没人知道同时被操干宫房和敏感点是什么感觉。 即使玲珑当了百年的狐妖,也是差点在毁灭性的快感中晕死过去。 然而,这正是上官连云想要的结果。 他要把她干到昏迷,干到下不了床,才能让她永远属于他们,不教别人有可乘之机。 他看了赵北逸一眼,对方立即意会,开始抽动坚挺的肉棒。 上官连云没有力气了,他才射了四次,还能再做好一会。 如今三个人的快感都要靠他来维持,他可得尽力些。 赵北逸缓缓抽出自己的肉棒,碾动滑腻的果肉在穴道里摩擦,连带着上官连云同样被果肉剐蹭着敏感的茎身,不免呼吸急促起来。 直到鹅卵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将红肿的花唇撑到泛白绷紧,再用力捣进宫房,搅动满腹的春水,让她持续沦陷在无休止的高潮。 深夜时分,赵北逸终于顶不住疲惫,将最后一发精液射在宫壁,满足地吻了吻她的唇,发现她真的晕了过去。 “真好,她属于我们了。” “嗯。”上官连云应了一声,在月光的映照下,摸上她的肚子,像是六月怀胎般鼓胀,只要轻轻一按,就能够听到她细微的呻吟,同时让两个人的肉棒感受到被花液挤压的爽感。 “她怎么会这么美,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人儿。”赵北逸不停地感叹她的美妙身姿,如同朝圣般从她的脸颊亲到双乳,再到胀满的肚子。 他伸手探查三人结合的穴口,果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再捏了捏她的尿口,发现她居然也有情动的反应。 他又照着春宫图的记忆,找到她的后穴,发现上官连云的小指已经整根插进去堵着。 “里面也能塞?” “可以,流了很多水。” “可惜她已经晕了,我也累了,不然我还想试一试最前面的小口,说不定也能用手指插一插。”赵北逸弹了弹她的花蒂,她的眼皮动了一下,实在挣不开了,“等过几天,我会让我爹娘去你家提亲。” “不要想得太美。”上官连云无情地打击他。 “你担心什么?即使她不介意,我们总要给她一个名分。”他百聊无赖地揉捏她的花唇,“放心,就算我和玲珑结为夫妻,满足不了她的时候,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允许你爬上我们的婚床。” 虽然两人的欲望正在渐渐退去,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但是他们对于她的占有欲是实打实的,很难做出再多的让步。 “赵夫人不会轻易让她进门。” 上官连云知道自己不能委屈了玲珑,可是他最低的条件就是她嫁过去不能受委屈,显然,以赵夫人对他们兄妹的态度,这一条件不成立。 “我会说服他们,你还是考虑一下你自己的问题吧。” 赵北逸打了个哈欠,拢紧外衫,调整身位,使得三人的下体更为紧密。 上官连云背靠洞壁,玲珑臀部悬空,被两人共同抱住,他则是曲腿贴紧她的耻骨,让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腿上,环住他的腰腹。 两人的精液全部被她吞入穴中,但是她的花液已经把垫在地上的衣裳完全浸透,如同水洼似的,沿着地势流向洞外,浇淋在悬崖下的草木中。 “好梦。” “我当然会做好梦。” “不是和你说。” “哦。”赵北逸学着上官连云的模样,在玲珑耳边轻声说,“好梦。” —————— 作者(拍黑板):我们来做一道数学题,已知普通男子连续射精次数在2-3次,能力较强的为4-5次,再知(1)这里是po18羞羞文;(2)香气花液可以壮阳助兴。问,已出场的两位男主最多可以射多少次? 上官连云(即答):8-9次。 赵北逸(踊跃举手):20次。 玲珑(鼓掌):我的发情期提前了,现在你就来吧,我不会让第三个人进来了。 赵北逸(慌张):等等,我说着玩的…… 玲珑(拖着衣领):可我认真了,若是你喂不饱我,我就兽化把你吃了。 赵北逸(哀声):救命,来个人救一下!碧霄!碧霄! (门窗锁紧)(啪啪作响)(痛苦求饶) 赵北逸(脸色苍白):我,我不行了,十三,十三次了,让我歇一歇,真的硬不起来了…… 玲珑(苦恼地拿出一根细棍):既然硬不起来,那就只能让别的东西帮你变硬了。 (14)第一女官(高H/3P/异物/后穴/异食癖/ 今天是玲珑失踪的第八天,她的发情期过去,吃得满满当当。 上官连云最先醒来,不经意地动了一下身体,另外两人也受到惊扰,轻哼几声。 赵北逸睡着之后压在玲珑身前,玲珑又压在上官连云身上。 他们三个就像连体婴那般在梦中度过后半夜,本以为疲软的两根阳物堵不住胀满的花穴,但是他们没想到玲珑的穴口又收缩回去了,紧紧勒住根部,似是要把他们永远锁在身边。 “醒那么早。”赵北逸还有些迷糊,循着玲珑的香气去吻她的唇,“有心事?” “嗯。”上官连云轻轻抚摸玲珑的肚子,里面的水液流了不少,还有一些弧度,“今天要把她送回去了。” 送回去,不是接回去。 因为玲珑失踪,爹娘抽不开身,他才被允许来到妙音庵。 等到玲珑平安回到人前,他就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也没有办法继续与她温存。 “走吧,我们也失踪了一天,估计官兵又要搜山了。”赵北逸轻轻抬起玲珑的身体,让上官连云的欲根从她的穴中退出,“找个地方帮她清洗,否则她没有办法留在妙音庵。” 众所周知,佛庵不收留未出嫁却失去贞洁的姑娘,正因如此,罗秋湘才会花费重金把玲珑送到这里,间接证明兄妹俩的清白,试图堵住流言蜚语。 上官连云自然不会让她的努力付诸东流,但是他瞧着赵北逸没有抽离玲珑的身体,反而一手抱着她的臀,一手拢紧外衫遮住两人的身体,居然又有了新花样。 “唔……北逸啊……玲珑被他的动作弄醒,慌张地发现穴里的阳物已经坚硬如铁,“玲珑吃饱了,吃撑了……” 上官连云眉眼清冷,上前堵住她的香唇,双手系紧赵北逸的腰带。 如此一来,赵北逸无需用手就可以把玲珑禁锢在他怀里,外衫紧紧裹住两人的身体,间接挤压着她的肚子,花液又开始分泌,又被粗长的棍子堵在宫房出不来。 “我的力气比你大,先让我享受。”赵北逸按住玲珑的后脑勺,轻咬一口她的唇瓣,随即走出洞穴,割断一截藤条,从洞穴边缘垂降下去。 玲珑迷蒙地睁开眼,看到周围悬空,更是紧张地收缩穴肉,差点勒断他的龟头。 “你这小妮子。”赵北逸刚踩到地上,立马憋不住了,扯开腰带,把她压在一边用力操干,快速把她送上高潮。 “别磨叽。”上官连云也垂降下来,带着玲珑的衣裳,藏好藤条。 “知道了。”赵北逸没有射,等着玲珑缓过来,又绑紧自己的腰带,开始往山下走。 先前官兵为了寻找玲珑,在白云山搜了两遍,所以他们在这交欢一天一夜也没有人打扰,但是今天就说不准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山林间,找到一处偏远的小瀑布。 他们曾经来过这里,知道水帘之后有几块巨大的岩石可以藏身。 只是这路上苦了玲珑一直哀叫不停,粗长的肉棍堵住花房,身体夹在他的腹肌和外衫之间挣扎不得,等到他们来到瀑布下方,赵北逸没忍住射了一次,她更是高潮三次,只知道叫哥哥救她。 “你哥哥可不想救你。”赵北逸邪气地咬着她的耳朵,瞧了瞧上官连云胯下的隆起,确实比他粗一点点,“他只想干死你,像我一样。” 话音刚落,上官连云就从他怀里抢走玲珑,把她压在石头上凶狠地操干起来。 即使他事前垫好了一层衣衫,她还是被冻得激灵一下,绞住他的茎身,让他半天动不了。 “这小妮子睡了一夜又紧了。”赵北逸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多爽。 他相信,只要是尝过她滋味的男人,没有人可以拒绝她的身体。 他只能暗自发誓要尽快把她娶回家,将所有男人都没有办法觊觎他的珍宝。 瀑布的噪声盖过了玲珑的呻吟,上官连云俯身逗弄她的小舌,一手揉捏她的胸乳,希望它能够尽快长大。 等她高潮两次,他也跟着射出来,堵住她的宫房,重新让她的肚子鼓胀起来。 不过,赵北逸却是另有想法。 “你应该饿了,要不吃点早膳?” “什么意思?” “她下面的小嘴还含着青枣。” 赵北逸抬起玲珑的身体,两人的性器逐渐分离。 当硕大的龟头即将离开穴口时,上官连云立马蹲下身子,凑过去含住她的花穴。 香甜的花液连带着糜烂的果肉喷涌而出,瞬间塞满他的嘴里。 他吃不下了,随手在水里捞起一块细长的鹅卵石,塞进她的花穴,丝毫不管她的高声尖叫,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花香、果香还有麝香混杂在舌尖的美妙。 “怎么样?”赵北逸问了一句,瞥见玲珑又开始潮喷,连忙握住鹅卵石的一端,死死堵住她的花液,“这都是我们的蜜水,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鱼儿。” “很甜,是我吃过最美味的东西。”上官连云的眼中只剩下玲珑的花穴,再度半跪在她腿间,拿出鹅卵石,狠狠吸吮她的花蒂、阴唇,感受着花液冲刷唇齿的快感,接连咽下剩余的果肉。 “你倒是给我留一点。”赵北逸嫉妒到眼红,说好的一人一口,他怎么还霸占起来了。 “啊啊……不要咬了,不要……”玲珑疯狂晃动脑袋,两腿不受控制地痉挛,可是她的发情期已过,推不开两个力大如牛的少年,只能任由他们轮流吸干她存了一夜的蜜水和果肉,险些小死过去。 “乖宝,补点水。”赵北逸发现她的肚子瘪了下去,可是大半花液都是上官连云喝了,他还没有喝够,所以他想了个办法,开始用嘴喂她喝下这些山泉水。 一旁的上官连云也是略有不甘,又捡起一块细长的鹅卵石,找到她的后穴,试图将其塞进去。 前后穴同时传来冰凉刺激的触感,玲珑哭喊着求饶,又被赵北逸堵住嘴巴,喂了一大口泉水。 “乖一些,你哥哥以后可能碰不到你了,你要是不珍惜,可别再说想他。” 赵北逸的话让上官连云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用力地顶入鹅卵石。 粗如大拇指的鹅卵石比手指更加光滑,再加上他用小拇指堵了一晚上,终于可以塞进这个从未有人造访的小嘴。 可是玲珑完全听不进他的话,耳边尽是嘈杂的水流声,全身感官都被两颗鹅卵石夺走。 赵北逸按了按她的腹部,发现灌水已经差不多满了,便伸手拉扯她的尿口。 “听说有些人家喜食尿液,会用重金购买尿奴,用金棒堵住这里,也不知在何处能够买到。” “你知道的真多。”上官连云淡淡说。 他先前从未在意男女之事,婉拒爹娘送来的通房丫鬟,对那些春宫图也不感兴趣。 没想到赵北逸在这短短两天里,就想出了不少新奇花样。 “因为我喜欢她比你更久。”赵北逸笑了笑,挑衅地与他对视,“当时你还把她当做妹妹,可我在梦里已经把她拖到床上欺负得不行了。” “你说的欺负,就是抢她的糖人。” 赵北逸嘴角一抽,好像确实是这样。 小男孩哪有多少淫邪的想法,总觉得这丫头太可爱了,想把所有吸引她注意的东西都抢走,让她的目光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两人双双沉默,没有再操弄她的花穴。 一方面是知道她已经过了发情期,早上高潮太久需要缓一阵子,另一方面是要用清水帮她擦洗身子,按揉她的皮肉,尽快淡去一些吻痕。 期间,赵北逸一直捏着她的尿口,等到她的肚子瘪下去、下腹鼓起来,他就知道她要尿了。 “北逸,快松开我,我要尿尿……”玲珑躺在上官连云怀里,刚清醒一些,又被汹涌而来的尿意憋得一阵恍惚。 “再等一会。”他坏心眼地捏紧她的尿口,另一只手揉捏她的花蒂,逼迫她把注意力转移到性快感上,很快陷入迷茫的情潮中低声吟叫。 可是,尿穴的弹性比花房更差,装不了太多的水液,加之花液太多又会挤压尿穴,所以,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哀求要尿出来。 “这回应该是我先了。”赵北逸满眼期待地按了按她的小腹,听到她不受控制的哭叫,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尿口,张嘴含住这个细小的肉孔。 “啊啊……尿出来了!不要!不要喝!呜呜呜……太丢人了……” 玲珑感觉自己百年的狐狸白活了,竟是被十七八的少年折腾到心神崩溃又爽到没边。 赵北逸一口气喝完了她所有的尿液,心满意足地嘬了嘬红肿的尿口,又狠心咬了一下,逼出了剩余的几滴。 他揉了揉自己火热的肉棒,似乎也想撒一泡尿。 正当他略作犹豫时,上官连云毫不客气地拦住他。 “你敢弄脏她,我杀了你。” 他像个守护雌性的野兽,露出隐藏许久的獠牙,允许另一个男人分享自己的挚爱已经是迫不得已的事实,但他决不允许他用肮脏的尿液玷污她的身体。 “好吧,你是我的大舅子,你说了算。”赵北逸也不是真的想尿进去,他摸了摸鼻子,走到角落里释放尿液,果然闻到一股子腥臊味,确实还是不要弄脏了玲珑的身体为好。 他们喜欢她灵动可爱的性格,也痴迷她香甜曼妙的身体,但是珍贵的宝物总是需要谨慎保护才是。 上官连云显然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为了造访她的后穴,已经花费了大半天的心思。 前穴的鹅卵石依旧堵住花液,而后穴的鹅卵石不知何时已经增加到两块,虽然比起他的阳物而言,还是细了点,但是他或许可以试一试了。 “过来帮忙。” “来了。”赵北逸甩了甩疲软的大家伙,把马眼里残留的尿液挤出去,又在清水中洗了洗,转身看到两人交迭的模样,瞬间硬了起来,“不就是以后少吃几次,至于玩得这么疯?” “我扩张了很久。”上官连云伸手挑逗她的敏感点,逐渐唤醒她的神志,“玲珑,哥哥要操你了。” “唔,哥哥……我啊……我已经吃饱了……” “乖,最后陪哥哥放纵一次。”他抬起她的下半身,抽出一块鹅卵石,将炽热的龟头抵在后穴口,“你的两个第一次都是哥哥的,明白吗?” “呜呜呜……不要,不要再吃了……”玲珑意识到他想做的事,惊惧地挣扎起来,“那里会坏掉的……玲珑不想坏掉……” “还两个第一次,啧。”赵北逸按住她的胯骨,顶住花穴的鹅卵石,防止它滑落出去,“按照你对你哥哥的喜爱程度,以后你会想念他喂你吃得那么饱的。” 上官连云的目光微沉,一手抬起她的臀瓣,另一只手抽出第二块鹅卵石的瞬间,挺起腰腹冲进紧窒的后穴,当即被绞到头皮发麻。 她真的太紧了,后穴的第一次不输于宫口的第一次,同样是死死箍紧他的龟头,同样是温暖潮湿的肉壁。 玲珑痛得尖叫一声,但是前穴和尿口纷纷喷出大片花液,分明也是爽的。 鹅卵石已经堵不住这些春水,赵北逸低头通通喝个干净,等到两人缓了一会,他开始逗弄玲珑的花蒂,伸出手指抠挖敏感的穴肉。 等到玲珑在赵北逸的手艺下再次高潮,上官连云瞅准机会猛地插进她的身体,汹涌的肠液淋漓而下,冲刷他的马眼,让他舒畅地低吟一声,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啧啧啧。”赵北逸没有错过他的神情变化,心里的酸意已经掩饰不住了,“光顾着帮你,我的大家伙可是被冷落了好久。” 他趁着玲珑失神的功夫,掰开花唇,同样凶狠地钉入她的花穴,一鼓作气撞到宫壁,隔着一层薄肉感受到上官连云爽到跳动的阳物。 两人的体力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恢复了五六成,不再是被迫挤在一处的难兄难弟,而是分属于不同阵营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始他们的征伐。 两人的攀比心同时触发,非要在玲珑身上拼个高下优劣。 他们同时抽出粗长的茎身,留下圆碌碌的龟头卡在穴口,又在穴肉的挽留中用力捅进她的身体深处,隔着那层薄肉互相撞击。 玲珑高声哭喊着绞紧两边的穴肉,两人闷哼一声,对视一眼,接收到对方的挑衅,继续勇猛持续着这场极度沉沦的性事。 最后两人接连射了两次,玲珑更是被数不尽的高潮淹没,再度晕死过去,只剩下无意识的痉挛和呻吟。 他们把她的身体侧躺放在石头上,默契地抽离疲软的阳物,蹲下身子,一前一后堵住她的前后穴,不停吸吮她的花液,帮她延长快感的余韵。 只是她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就算是晕过去,也会在细细啃咬中给出反应,三个小口像是流不尽的泉水,把两人的肚子都喂饱了。 那颗饱满的小红豆就没瘪下去过,完全暴露在花唇之间,也不知要过多久才会收回去,不小心碰一下就会喷一点花液。 他们帮她穿好衣服的几分钟,下衣摩擦着脆弱的花蒂,竟是让她迷迷糊糊间又丢了一回。 所幸玲珑的衣服也是湿的,可以解释成衣服沾了花粉又掉进瀑布里。 “真是个水做的丫头。”赵北逸恋恋不舍地啄着她的唇瓣,等着自己的肉棍软下去。 “差不多了。”上官连云皱了皱眉,显得心事重重,“我希望她们不会亲自找过来。” —————— 插一句年龄设定:另外三个男主初见玲珑的时候,玲珑七岁,上官连云十岁,赵北逸十一岁,安阳旭、代青十二岁。 四个男主各有各的性格缺陷吧,其中一个男主非处,如果需要避雷他的章节,我就会提前说。 因为狗作者作为二十好几的成年人,其实对处不处没有太多执念,只是单纯不想写雌竞,只想加快主线剧情,就默认大部分男主洁身自好。 玲珑对情敌的态度:雌竞?什么玩意?你喜欢你有本事就打晕了带走,反正男人遍地都是。你闲着没事来折腾我,难道你是双性恋? (15)第一女官(微虐) 玲珑被上官连云背着回到妙音庵时,已经是午后时分。 赵夫人看到赵北逸也跟着回来,冲上去就是拽着他的耳朵,把他拖回厢房。 厢房传出的逆子求饶声暂且不论,上官连云对上自家娘亲复杂的眼神时,不由得长叹一声。 “我把玲珑找回来了,让郎中看看她。” 两个时辰后,玲珑悠悠转醒,明白自己回到了妙音庵。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守在她床边的不是上官连云,也不是赵北逸,而是一位完全陌生的少女。 “你醒啦?”陈倩玉讨好地露出笑颜,发现她眼里的防备,连忙介绍自己,“我姓陈,名倩玉,你可以叫我的表字,欢春,抑或是叫我……嫂嫂也可以。” “嫂嫂……”玲珑茫然地重复一遍,好像这是别人对哥哥的妻子的称呼,“你是我嫂嫂?” “现在叫还有些早,不过……”她羞涩地低了低头,绞动纤细的指尖,“不过,我和连云的婚事已经定了,是夫人让府里的下人如此称呼我。要是你不习惯的话,可以先叫我欢春。” “婚事……”玲珑回想起离家那天的事情,鼻尖发酸,竟是红了眼眶。 她怎么忘了,她答应过娘亲,只能等哥哥成家完婚才能回到上官府。 即使哥哥再怎么跟她共赴云雨,也改变不了两人乱伦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他们毫无未来的缘分。 “他应该早些说的……” “什么早些说?”陈倩玉对她的反应感到不理解,“你别哭呀,可能是你哥哥太忙,没有时间告诉你……” “他应该早些说的……我做错了事,我已经不配了……” 玲珑无助地哭了起来,难受地捂住自己的心口,像是喘不过气了。 “你怎么了?”陈倩玉感到惊慌,出门呼唤郎中,惊动了另外两人。 “你不准进来。”罗秋湘冷脸呵斥上官连云,只允许他站在门外。 “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就介绍了自己,让她叫我嫂嫂。”陈倩玉对上他深沉的目光,免不了害怕地退了一步,“她好像很难过,是不是不喜欢我?” “……不是。”上官连云深吸一口气,收住胸口的怒火,“她失踪几天吃了很多苦,兴许是眼睛出了幻觉。” “好吧。”陈倩玉转过身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自己长得也不是很吓人呀。 上官连云没有理会她的想法,目光看向哭到抽噎的玲珑,狠下心来迈步离开。 赵北逸说得对,他给不了她名分,他只能尽他所能,给她谋划更好的未来。 夜晚,玲珑已经止住了哭声,也不再难受到胸闷。 罗秋湘与她说了很久的话,她是有问必答,终于把这几天的事揭了过去。 她乖乖吃了晚膳,陈倩玉捧着药碗进来,勾起温婉的笑容,“玲珑受苦了,快些喝药,免得伤到身子。” “……好。”玲珑接过药碗,看到她身后的上官连云,当着三个人的面,轻声说,“谢谢嫂嫂。” 罗秋湘满意地笑了,陈倩玉害羞地低头,只有上官连云的心在滴血。 他被迫接受玲珑的离开,但是他没想到父亲已经急着给他牵上了姻缘。 陈倩玉是太傅膝下的嫡女,秉着“男高娶、女低嫁”的原则,他和她也算门当户对。 这是个攀上太傅和太子一脉的机会,若是押注成功,上官府的权势就能再上一层楼,上官连云也可以借此进入太子的视野,无需科举进士,也能谋个一官半职。 上官府所有人都在庆祝着这场婚约的敲定,只有上官连云和玲珑知道,这是一场美梦的结局。 现在,梦该醒了。 —————— “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苹花不自由。”柳歆儿念出纸上的诗句,惊醒了趴桌睡觉的玲珑,“怎么最近开始练字了?” “唔……歆儿,你何时来这?” “刚来一会。”柳歆儿拿出一壶花茶,“今天来得匆忙,没有买到甜点。” “还是歆儿最好。”玲珑囫囵喝完一杯温茶,顿时感到神清气爽。 “你和我老实说说,你是不是又和你哥哥闹别扭了?” “哪有,我忙着读诗练字。” “你骗不了我。”柳歆儿握着她的小手,认真地说,“坊间的传闻将近平息,上官夫人好不容易允许他过来探望你,你两次把他拒之门外,这实在不像是你的作风。” “是他做错了事,我当然不想见他。”玲珑撇了撇嘴,“难道我这个当妹妹的一定要无条件顺从哥哥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担心你又受了欺负不敢说,只能用这样无力的方式反抗别人的恶意。” 柳歆儿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思绪飘到了远处。 玲珑亦是沉默片刻,轻叹道,“哪有什么受欺负的,只是我想忘记一些事情罢了。” “你倒是神秘了许多,小小的心房装了不少事。” “歆儿不也一样吗?”玲珑给她倒了杯茶,问道,“上次你走得太急,我没有来得及问你。” “你说。” “你的娘亲带你来看生辰八字,是不是要让你嫁人了?” “嗯。” “嫁给谁?” “龙椅的主人。” “什么!”玲珑惊愕地捂住嘴,生怕被别人听到,“已经定下了吗,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看完八字就定下了。”柳歆儿面容黯淡,眼里露出些许恐惧,“我没有选择,柳府也没有余地。” 柳府已经没落了几年,如今皇储之争拉开帷幕,新皇登基必定清洗旧臣,再拖下去恐怕连个虚职都混不到了。 柳歆儿长得秀雅清丽,性格修养亦是极好的,可惜在这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大家闺秀。 别人瞧了她一眼,再看柳府落魄的排场,七分的价码也被砍到三分。 于是,定国侯只能寄希望于当朝皇帝的恩宠,希望柳歆儿进宫以色侍人,能够争得几分薄面,好让老皇帝在位时愿意给柳府一点退路。 柳歆儿简短地解释完这件事,已是泣不成声。 玲珑从未见她哭过,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泪。 “别哭别哭,歆儿,你告诉我,我怎样可以帮到你?” “傻姑娘……”柳歆儿破涕为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你帮不了我,就算是上官府也不能。” 玲珑不解地看着她,她又说,“我告诉这件事,你千万不要乱来。如今朝堂局势诡谲,你们家亦是步步维艰,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 “意思是我哥要有危险?” “他现在没有危险,但是以后……或许是一步登天,或许是死无全尸。” 玲珑眸光颤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歆儿撩起她的碎发别到耳后,“你瞧瞧,若是你哥哥出事,你比谁都着急。既然舍不得,为何拒之千里?还有你爹娘同气连枝、祸福共享,我时常羡慕他们一夫一妻恩爱多年,生下一双儿女亦是人中龙凤,这一家人平平淡淡、相亲相爱,才是这世间最难得的幸福。” “歆儿。”玲珑抓住她的手,真切地说,“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帮你离开皇宫。” “离开皇宫又能到哪去?” “逃得远远的,永远不回来。” “傻姑娘。”柳歆儿哭笑不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就算逃走了,柳府怎么办,我娘怎么办?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就算我不喜欢那个家,我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背上几十条人命。” “……人间的皇帝真是和天上的皇帝一样不讲道理……” “你说什么?” “没什么。”玲珑连忙收住心思,“既然如此,我再想办法就是。” “你还是先想想要不要跟你哥哥和好吧。”柳歆儿敲了敲她的脑门,又捏着她的脸颊,“好了,我要回去了,要不要我给你哥哥带话,让他找时间来看你?” “他都来了两回,再来的话,我娘会不高兴的。”玲珑想了想,倒是想起那么一个人,“你要是方便的话,跟赵北逸说说,让他过两天来见我。” “你怎么跟他也熟络上了?” “哎呀,就是略微熟悉的关系。” 当然是身体最熟悉,玲珑害羞地转了转眼珠子,不好意思地多说了。 “歆儿,我送送你。” 送走柳歆儿之后,玲珑等了三天,没等到赵北逸的人,仅是收到他的书信。 信中提到,他近日准备向上官府提出姻亲,但是他的爹娘都反对这件事,所以他正在烦恼着,想办法劝说家中长辈,并且,他记得她的发情期要到了,届时他会偷偷来找她。 “还偷偷来呢,小坏蛋可不能失约哦。”玲珑甜甜地笑起来,折迭好信纸,塞在床底,忽然发现被遗忘的玉佩和手帕,“那个家伙……倒是很久没有想起他了,算了,无关紧要的人。” —————— 这是我最喜欢的唐诗之一,柳宗元的《酬曹侍御过象县见寄》:“破额山前碧玉流,骚人遥驻木兰舟。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苹花不自由。” 太契合玲珑现在的困境了,摸摸女鹅的脑袋瓜。 (16)第一女官(剧情) 两天后,玲珑像往常一样忙里偷闲,在木棉树下提笔练字。 就在这时,一位被她遗忘了很久的少年急步冲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腕就要拽走她。 她先是挣扎了两下,认出他的身份,这才老实地跟着他离开后院,“你要带我去哪?” “佛祖面前,为你剃发出家。” “等会?我不要剃发!” 玲珑又挣扎起来,代青不得不停下脚步,擒住她的手臂,“你听我说,这是你哥哥的安排,等会有人来接你回京,不管他们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明白了吗?” 她听到是上官连云的安排,虽然还是听不太懂,但是至少愿意听话地跪在佛像前,让住持师父为她剃发。 “代施主,你确定是上官夫人的安排吗?” “我确定。”代青不容置疑地说,“上官连云也同意了,” “那好吧。”住持不明白其中的用意,但是佛庵有规矩,留宿的香客只要捐够了银两,又虔诚吃斋念佛一月有余,就可以在妙音庵剃度出家、许身佛门。 上官夫人确实捐够了钱,而玲珑这两个月亦是勤快乖巧,静心修行。 只是她这张脸着实惊为天人,在这等朴素简陋的佛门之地,明明每天吃的就是白米白面,可她就像吸收天地精华而生的妖精,每天醒来都比昨日更加惊艳。 就连年过五十的住持也会替她可惜,若是剃去长发,如同美玉有瑕,终究是让人扼腕长叹。 “请师父快些动手。”代青催促一句,低头看到玲珑不安的神色,半跪在她身前问,“玲珑,你相信我吗?” “……你是哥哥的朋友,我当然相信你。” 又是上官连云。 代青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向她伸出左手心,“你信我,就把手给我。” 玲珑眸光闪动,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右手搭在他的大掌上。 “乖女孩。”他浅浅地笑着,握紧她的拳头,又松开她,“不枉我大老远赶到这里。” “我哥哥在哪?” “他在京城。” “歆儿姐姐在哪?” “她现在是柳才人。” “赵北逸呢?” “他被关在家中,背不完《中庸》不能出来。”代青听她问了一遍,得知她最在乎的就只有这三个人。 “我哥出事了,对不对?”玲珑不是呆傻的姑娘,很快发现他的话语里,只有上官连云的下落最为模糊。 “是,也不是。”代青看了住持一眼,示意她动作再快些,“等会你就能见到他了。” 如他所言,没过多久,玲珑剃完头发戴上尼姑帽,妙音庵迎来一队官员侍卫,当着佛祖的面宣读圣旨,说是上官府涉嫌谋害皇子之罪,三代族人必须全部押送京城审讯。 “请稍等。”代青拦住领头的官员,“京城离此地有半日的路程,你们让她骑马还是遣来马车?” “代公子,你怕不是糊涂了。”官员不耐烦地说,“她是罪犯之女,我们大人谅在她年岁尚小,不让她背着镣铐走完这十里路已是仁至义尽。上官府犯的可是满门斩首的重罪,就算是未及笄的姑娘也有参与的嫌疑!” 玲珑前面还没听明白谋害皇子意味着什么,现在听到斩首二字,当即想到柳歆儿说过的话。 “你们要杀我哥哥?” “哎哎哎,这可不是我说的,这得等三司会审、报请皇上再作定夺。” “什么三司会审,什么皇……” “玲珑!”代青连忙捂住她的嘴,免得她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丁大人,她正是因为性情顽劣、不知礼节,才被罚到妙音庵修养脾性。这来回的路上多有颠簸,还请您多多担待。” 说完,他从袖中拿出一枚玉扳指,丁大人意会地笑了笑,“这倒是好说,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嘛,被家里养得不知天高地厚,说错了话,吃点苦头就好了,本官还是有点包容心的。” “那就劳烦大人了。”代青心中冷哼,亲自送玲珑上了囚车,最后叮嘱一句,“记住,不要乱说话,免得害了你在意的人。” “好了,代公子,你未免有些多管闲事了。”丁大人看在那枚玉扳指的份上,没有斥责他这般略有暗示的话语,“驾马,回京。” 多管闲事吗? 代青张开左手,虚虚握了一下,像是再次抓住那只小巧嫩白的手。 猎人会耐心等猎物长大,而野兽不会。 晌午时分,京城人潮涌动,纷纷望向城门那边。 今早官府张贴文榜,封锁上官氏宅邸,这件事已经传遍京城街巷,因此,又有两件事被人们回想起来。 一是上官府嫡女上官玲珑从小明艳灵动、惊为天人,听说上官夫人为了防止她被人掳走,不得不把她关在家中,二是上官玲珑不得外出,每日与兄长相伴,竟是生出苟且之心,行了乱伦之事。 比好事传得更快的是坏事,比坏事传得更广的是八卦流言。 于是,京城的老百姓把这两件事结合起来,对上官玲珑的美貌更加好奇了,不过片刻就把城门与衙门之间的道路围得水泄不通。 上到八十岁老爷子,下到八岁稚儿都想见识一下,能够把自己兄长迷得神魂颠倒的姑娘长了几只眼睛、几张嘴巴。 结果这一瞧,当真是不虚此行。 简陋的囚车里,小脸素净的姑娘顶着灼灼烈日,晒得两眼昏花,无力地靠在木桩上闭目小憩。 她身穿朴素的僧服,头戴浅蓝色的僧帽。 失去长发之后,她的美艳减弱三分,取而代之的是我见犹怜的清冷和悲悯之色。 听到周围百姓的惊呼议论,她缓缓醒来,扶着木桩看向道路旁的男女老少。 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睛溢满泪水,秀眉紧蹙、轻咬朱唇,如同被人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令人生出无边的破坏欲。 有人伸出手指对她评头论足,有人目光淫邪对她想入非非,还有人摇头晃脑暗叹名花有主,唯独没有人在意她所面临的困境。 玲珑第一次承受如此多的视线,迷茫惶恐之际,两行珠泪滑落脸颊,又是引发人们的一阵吸气声。 “佛女有恨向青天,玉门无处寻芳夜……真是妙极的人儿。” “安兄向来诗情洋溢,若是我等见了这位姑娘,恐怕只会想着怎么把她抬回家中、好生疼爱。” “我何尝不想呢,可惜,这姑娘记性不好,总是把我忘了。” “哈哈哈,听起来安世子还吃了个闭门羹,那不得连本带利讨回来!” 酒楼上的闲言碎语暂且不论,玲珑很快被押进衙门,跪在刑部尚书面前接受审问。 “听说你的容貌在一路上闹了不小的动静,抬起头来让本官看看。” 玲珑已是哭累了,抬起惨白的小脸,着实让人看了心生怜爱。 韦锋愣了一会,后知后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清了清嗓子,“咳,接下来,本官对你进行讯问,你必须如实作答,否则罪加一等,你可明白?” “玲珑明白。”她心里谨记着代青最后的叮嘱,不能乱说话,不能害死哥哥和爹娘。 审讯很快结束,因为韦锋发现,玲珑何止是老实坦诚,真的是什么也不懂。 家里上下百来号人,她只记得爹娘和哥哥的名字,连管家叫什么都不清楚。 每天起来就是吃饭、睡觉、摘花、捉虫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柳歆儿偶尔过来串门。 最近唯一一次外出还自作聪明地跳湖捉鱼,弄得自己发烧,全家不得安宁。 这哪里是闺女,真就是小祖宗。 玲珑说到最后,韦锋都要替上官夫妇流泪了。 “你爹娘养你真不容易……” “所以我如今心生悔意,想请大人看在我亏欠爹娘的份上,可不可以让我前去跪谢他们?” “……行吧,跪谢就算了,但是可以看一眼。” 其实看或者不看也没什么区别,因为男女囚犯要分开监禁,玲珑被押进监牢时,本就会路过那里。 阴暗潮湿的牢房响起开锁的声响,上官父子同时站起来,望向大门。 “玲珑!” “哥哥!”玲珑挣开守卫的钳制,跑到上官连云的面前,隔着木桩的缝隙握住他的手,“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没有。”上官连云贪恋地看着她的面容,眼眶竟是有些酸涩,“你怎么剃去了头发?” “因为……”玲珑刚想解释清楚,就被守卫推搡倒在地上。 “你们别动她!” “少给我废话!”守卫厉声呵斥他,用脚踢了踢玲珑的屁股,“快起来,你的牢房在里面……” 如此羞辱的动作瞬间惹恼了上官连云,他愤怒地锤击眼前的木桩,把两名侍卫吓了一跳。 “你想干什么!你要越狱吗!你敢砸烂一根木桩,我直接一刀了结你信不信?” “别伤害他!”玲珑哭着站起来,“我走,我走就是了……” “玲珑……”上官连云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牢房尽头,无力地跪在地上,流下两滴热泪。 被关在对面的上官崇远看着他这副失神的模样,万般无奈地叹气,“连云,为父错了,为父错了……我们只是弃子而已。” 太子一脉斗输了,急需抬出一个弃子顶罪,而上官家根基尚浅、权势不稳,正是损失最小的选择。 如果说上官崇远是悔在选错阵营,那么罗秋湘则是悔在拆散兄妹俩的事。 玲珑被推进牢房,很快发现她昏睡在角落里毫无反应。 她请求守卫带来郎中,也没有人理会她。 “娘,你快醒醒,别吓我……”她摸到她的脉搏,只剩下细微的跳动。 她定了定神,看向周围麻木不仁的囚犯。 这里光线昏暗,应当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动静。 玲珑摆正罗秋湘的姿势,让她双腿盘坐,双手置于膝上,背脊中直、脑袋平稳。 随后,她握住她的手腕,仅有的妖力从丹田传入她的体内,沿着经脉运转一周,快速修复她的内脏损伤。 这只是那几天吸食的精气转化而来的一点妖力,想要治愈她的陈年顽疾远远不够。 “……玲珑,你回来了?”罗秋湘迷蒙地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娘!”玲珑眼眶含泪,第一次主动扑进她的怀里,“我想娘亲……” 罗秋湘愣了一下,缓缓抬手抱住自己的孩子,“傻姑娘,是娘对不起你,你爹对不起你,你哥哥……也对不起你。” 那天从妙音庵回来之后,上官连云找她认真地谈了很久。 他说清楚这场乱伦的起因,说清楚两人之间互为支柱的情感。 ——“我可以听从爹的想法,娶回一个我不爱的女人,但我没办法成为合格的丈夫,所以,请娘亲代为转告陈姑娘,如果她不介意我心有所属,我愿意在婚后给她最大的自由。” 罗秋湘当时大为震惊,她从未想过他们兄妹之间的羁绊已经如此深刻,可是,这场婚事的所有人已经无法改变事情的走向了。 上官连云不行,陈倩玉不行,就连上官崇远也不能反悔。 正如柳歆儿所说,上官府为了更高的权力走上这条不归路,要么一步登天,要么万劫不复。 —————— 主线剧情才推到三分之一,毕竟篇幅有限,有些细节就不展开那么多啦。 玲珑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妖力又全部用完了(愁),某位心理扭曲的病娇男主即将上线。 (17)第一女官(H/异物自慰) 三日后,上官府的家业搜查结束,刑部正在整理证据,准备移交大理寺核查。 只是玲珑已经剃发出家,按理说不再是上官氏的族人,再加上她的爹娘、哥哥,以及府邸仆人的口供证明她毫无嫌疑,所以她待在牢中一天之后,就被特准释放。 虽说不用再坐着囚车抛头露面,但是她短期内不能离开妙音庵,直到上官府谋害皇子之事结案。 玲珑回到木棉树下,只觉得心情凄凉。 自从她来了葵水之后,生活接连发生变动,事到如今,她所在意的人皆是身处囹囫,她的妖力接连用尽,不知何时才能修炼圆满,不知如何才能救出他们。 难道她只能选择恢复前世的邪法,化作狐妖不断捕猎男人的精气吗? 她拿出那枚如意符,想要透过泛黄的符纸看到九天之上的某个和尚,自从那一次梦境之后,他再也没找过她。 “你们佛祖真是给我弄了一场实打实的劫难。” 眼下她又要面临发情期的处境,若是她强行破除躯壳,以天地之力凝聚妖丹、妖身,她倒是可以杀回京城,带着哥哥和爹娘远走高飞。 只是她一旦如此做了,那些神人仙家就会视她为无法回头的孽障,又要把她的魂魄拎出来折磨。 玲珑思考了许久,娘亲曾经提过,上官府一案罪刑严重,牵涉较广,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无法定夺。 她还是先想办法度过发情期,再寻找代青,与他商量这事。 那天他以上官连云的名义,来到妙音庵让她剃发出家,说不定他有人脉可以联系到狱中的上官父子。 于是乎,玲珑演了半天的戏,装作伤心欲绝、伤寒病重的模样,请求住持为她更换一间单独的厢房,让她安心静养。 当初她来到妙音庵,住持念她身体娇弱、水土不服,就让她和三位师父睡在同一条长榻上,也好有人照顾。 实际上,佛庵也有单人起居的厢房,供给香客留宿,所以住持很快同意了她的请求。 因而师父们很快发现,玲珑住进这间厢房之后,竟是一连两天都不出来,就算是给她送饭,也等到饭菜凉透了才拿进屋里。 更奇怪的是,厢房门窗紧闭,渐渐散发出迷人的香气,有些香客路过时多闻了几口,就感觉身体微热,心跳加快。 她们对玲珑的情况感到担忧,正想敲门,便看到门缝夹着的纸张。 玲珑说她正在服用的治疗心疾的中药带有奇香,放置在房里久而久之就泄出香气,闻之容易影响心脾,让她们不要靠近她的厢房。 听起来有些离谱,但是师父们习惯玲珑乖巧听话的模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们绝对想不到,每天送到门前的食盒会被她用来做什么。 “唔……好饿……好想,好想吃哥哥的大肉棒……” 清晨,玲珑欲求不满地醒来,无意识地摩擦双腿,立即感受到尖细硬物戳刺花心的快感。 她瘙痒难耐地伸手摸到自己的下体,一边揉捏勃起的红豆,一边抽出细长的筷子,效仿男人的阳物,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自己的穴肉。 可是筷子毕竟太细了,她的身体被情潮阵阵冲刷,早已软得像面条,手指无力,怎么戳也戳不进小小的宫口。 好不容易戳到了花壶最深处凸起的软肉,她低吟一声绞紧花穴,迎来干巴巴的高潮。 没有火热的肉棒,没有温柔的抚慰,也没有灵活的唇舌。 她的身边谁也不在,只有这些冰冷的小玩意让她度过发情期。 没有精气进食,兽性很快占领她的意识。 金色的竖瞳亮起,吸嗅房间里的气味。 没有猎物,她需要出去捕猎。 正当她试图跳下床榻时,手腕和穴口上的布条立即勒紧,前者束缚了她的身体,后者则是狠狠推动筷子插进花壶深处,几乎将那块凸起的软肉碾平、撞烂,让她在无法抗拒的高潮中倒回床榻上。 过了好一会,玲珑总算恢复自己的意识,费力地坐起身,打开桌子上的食盒。 她拿出三指粗的馒头,用力掰开自己的花唇,就着湿哒哒的花液,慢慢把馒头送进穴道中。 馒头的直径比上官连云的肉棒还要大,就算是他和赵北逸同时插进来之前,也要做很久的扩张,生怕伤到她的身体。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玲珑在极度的空虚中,竟是完全顾不上了。 刚开始推不进去,她就拧起自己的花蒂,喷出更多的水液,把干硬的馒头快速浸透软化,变得稍具弹性。 贪吃饥渴的穴口就像无底洞般,一吸一张,逐渐吞进馒头的一半。 玲珑等不及了,她直接拿着汤勺把剩下的一半顶到宫口。 久违的饱胀感像是久旱的甘霖,浇淋在干渴的欲望沙漠上。 她的身体不得不变得更加敏感,试图从这些异物的塞入过程汲取更多销魂的苏爽。 玲珑缓了一会,再接再厉,又塞进一块馒头。 两块馒头完全塞满了穴道,并且快速吸收花液,开始膨胀起来,把她的小腹顶起细微的弧度。 “好涨……啊嗯……”她瘫在床头小丢了一次,双手不由自主地学着赵北逸的模样按压自己的小腹,感受着馒头挤压穴肉、花液挤压宫壁的舒畅。 “呜呜呜……还不够……还想要……” 她睁开汗湿的眼睛,寻找食盒里可以用到的东西。 很快,她用汤勺捞起汤里的绿豆,放在嘴里舔了舔。 好像……有一颗没有熟透,硬硬的…… 玲珑脑海中闪过赵北逸捏紧她尿口的画面,只是想想就感觉尿穴饱胀得要裂开了。 裂开吧,玩坏就好了。 她低头捏起细小的尿口,陌生的快感传来,花液又喷了一些。 “小淫娃……哪里都痒……唔……” 她在欲望的驱使下,近乎无情地拉扯尿口的皮肉,直到那个小小的肉孔变得明显,她才稍微满足地舔了舔犬牙,捻着那粒绿豆,粗鲁地塞进肉孔之中。 “好痛……”玲珑无助地呻吟着,又重复着兽性发作的过程,再度陷入高潮。 等她悠悠转醒,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她稍微动了动身子,很快感觉到饱胀的尿意。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比之前鼓了一些,但是馒头浸透之后就堵不住水,真是令人感到烦恼。 玲珑缓了缓呼吸,打开食盒,快速喝完两碗菜汤,然后撕下布条,包裹着筷子卷成棍状,再掀开床单,露出床板的缝隙,把布条做成的“肉棒”嵌在中间。 她痴迷地笑了笑,像是坐在上官连云的腰腹上,一鼓作气地吞下这根三指粗的棍子。 刹那间,软烂的馒头又被顶到更深处,挤压着凸起的软肉。 脆弱的宫口张开,喷溅大量的花液,却被布条和筷子堵在穴道中,造成胀满的错觉。 玲珑的身子软倒,趴在床上剧烈喘气,几滴黏腻的花液顺着穴口浸湿床板。 她没有力气再动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够…… 她真的好想哥哥,好想要赵北逸…… 想要他们一同进入她的身体,把她的宫胞灌满、花穴干烂…… 没有凶猛的撞击,这些用于自慰的异物就像是饮鸩止渴的毒药,只会让她的身体愈发敏感、越发空虚。 她需要男人,但她知道寻常男子根本满足不了她,甚至还会成为她的食物。 玲珑迷迷糊糊地想着,双手垫在小腹下,趴在床板上睡去,因为只有这样,她的身体才可以凭借自身的重量,在睡眠中不断挤压宫房和尿穴,给她带来断断续续的快感。 第二天,妙音庵来了一位稀客。 “不知安世子大驾光临,老身有失远迎。” “住持不必与我客气。”安阳旭开门见山地说,“我今日是奉大理寺卿刘大人的命令,前来搜查涉案僧人上官玲珑的物件。请住持速速带我前去,以免耽误时辰。” “原是如此,不过,玲珑感染风寒,独居养病,她的行李物件倒是在后院,安世子可要告知一声?” “她生病了?”安阳旭神色微动,示意她带路,“既是相识一场,自然要见一见。” 玲珑的房门被敲响,可惜她今早上起来又把自己玩累了,清甜的花液流了满地,浓郁的香气几乎溢满这片区域。 安阳旭嗅了一会,竟是感觉身体发热,胯下隐隐有勃起的冲动。 “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玲珑服用的中药香气,她说用了不少名贵药花,要服用整整七天才好。”住持又敲了敲门,仍是没人回应。 “先不必惊扰她。”安阳旭记得玲珑就是懒懒散散的性子,加上身体病重,估计叫也叫不醒,“我去查看她的行李。” 两人离开这间厢房,正好遇到端亲王府的侍卫过来,把一个小箱子放在地上。 “世子,这是上官玲珑的所有物件。” 住持适时告退,留下他一人检查里边的东西。 箱子很空,除了几件肚兜之外,只有四样东西,一枚如意符、一块玉佩、一张手帕和一封信件。 如意符可以拆开,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玉佩和手帕倒是他的东西,他还以为她把它们都扔了。 只是这信件…… “挚爱玲珑亲启:家慈严苛,暂未同意上门提亲,我百般无奈,只得走通人情,求问族中长辈……我知你身体特殊,发情日近,香气难抑,且待我安抚家中,寻求机会潜入妙音庵,与你共享极乐。启明亲笔。” 香气难抑? 安阳旭的目光沉敛,竟是笑了一声。 “世子,怎么了?”侍卫不解地问。 “我曾见过一件世间珍宝,后来以为是廉价夯货,错过时机,宝物已被人珍藏。谁知宝物兜兜转转,又成了无主之物,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侍卫挠了挠头,不明白这和信件有什么关系。 “那真是恭喜世子得偿所愿。” “你把这箱东西抬回马车,另外传话住持,就跟她说,上官玲珑藏匿可疑信件,必须带回京城审问两天,顺带问她要一套衣裳和床单过来。” 侍卫应声,很快分成两队去完成他的吩咐。 “世子,这是衣裳和床单。” “你们守在这个院子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 安阳旭接过这两件东西,抽出侍卫的佩刀转身进去。 佛庵的厢房简陋,只需用刀刃顶起门栓,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打开房门,浓郁到极致的香气扑面而来。 安阳旭盯紧床榻上的少女,抬脚迈步就听到水声,低头一看,地上竟然聚起一处小水洼。 信件上说玲珑有发情日,那本该是动物才有的特性,难道说她有某种性欲怪病? 他谨慎地走到床边,发现床单也是湿透了,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水。 玲珑整个人趴在床上,不着寸缕,滑嫩的身子布满红潮,随着呼吸的起伏轻微颤抖着,像是在梦中经历什么美妙的事情。 奇怪的是,她的手腕还有勒痕,下体更是被布条绑住,挡住了一些东西。 安阳旭试探地碰了碰她的后背,立即听到她猫儿似的呻吟。 许是闻多了香气,他竟是瞬间硬了起来,眸中染上欲色,粗鲁地翻过她的身子。 “真是个不老实的姑娘。”他低哑地说着,抬起她的腰腹,让那根筷子做的假肉棒脱离穴口,大片的花液喷出,如同燃烧的火焰点燃他心里的欲望,“终于明白赵北逸为何痴迷于你……” “有如此明艳灵动的美貌,却是个欲求不满的淫娃。” 他把她抱在怀中,发现她的肚子还有些鼓胀,于是伸手进去抠挖穴肉,竟是挖出许多黏腻的馒头碎屑。 他又按了按她的小腹,只听她沙哑地呻吟着,胀到极致的尿液冲开堵塞的绿豆,喷出急促的水柱,在墙壁上留下香腥的痕迹。 如此美艳的景色几乎是瞬间让安阳旭确定了,他要占有她、囚禁她、玩坏她的欲望。 —————— 咳咳,安阳旭就是唯一一个非处的男主,下一章是虐肉,不喜欢的宝子可以不看。 最开始的剧情从柳歆儿的角度暗示了,安阳旭的成长环境比较复杂,把他从自卑型舔狗扭转成了自负型病娇。 当然,这都不是他伤害玲珑的理由,所以我这边已经收到匿名称呼为“对妹妹爱不完”用户的投诉,要求撤掉男主头衔,降为死亡率较高的男配。 上官连云(黑线):这id一看就不是我。 赵北逸(摆手):也不是我,我不做打小报告的事。 代青(揣手漠视):我能救出玲珑,我也不需要打小报告。 玲珑(打哈欠):别看我,我做了就会承认。 安阳旭(肾透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问:到底是谁想要安阳旭死? (18)第一女官(虐肉) 完全漆黑的楼阁中,玲珑浑身疲惫地睁开眼睛,嗅到空气中浓郁的陌生的熏香。 她警惕地站起来,身上随即锁链的碰撞声。 为何她一觉醒来就被人锁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难道是官兵趁她昏睡的时候又把她带回牢房? 玲珑思考了一会,熟悉的情欲又开始搅乱她的思维。 她不得不瘫在地上,珠粉色的红唇微微翕张,如同缺水的鱼儿急促地喘气。 好想,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捅一捅…… 北逸,你什么时候来找我……玲珑想要大龟头撞烂宫胞…… 她的眼神也变得混沌空虚,双手无意识地触碰到红肿的花蒂,立即被冰冷的镣铐刺激得浑身颤抖。 她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抬起双腿夹住锁链的圆环用力摩擦,汩汩的花液很快浸湿了一片地毯,但是这还不够,锁链完全塞不进来,急得她低声吟泣,不停地折磨自己。 “吱呀——” 楼阁的出口打开一条缝隙,身姿修长的少年提着一盒东西,背光走进来,看不清他的表情。 “真是淫荡的女娃,又开始自己玩起来了。” 玲珑隐约听到陌生的声音,掀开眼皮瞧他,可她还没看清什么,就被他攥住了下巴,狠狠地吻上嘴唇。 随后,他的唇滑到她的脖子,张嘴咬住她的软肉,痛得她轻呼一声,清醒了片刻。 她在发情期会获得超越成年男子的力量,正想推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他却像是早有所料般,提前握住她的手腕,而她竟是浑身乏力,失去了原先拥有的力量。 不对,她的发情期还没过,怎么会变得如此弱小? “怎么还是这么凶?”安阳旭盯着她的眼睛,已经不是之前的金色竖瞳,“我该叫你什么,玲珑,小猫咪,还是小狐狸?” “你是谁?” “果真是健忘的姑娘,当初还言之凿凿地想要嫁给我,现在就不记得你的心上人了。” 玲珑确实费了一些时间回想,这才想起来这个人的存在。 “为什么把我抓来?” “自然是因为你有参与重案的嫌疑。” “……我不想听谎话。”玲珑极力遏制花穴中的瘙痒,在黑暗中掐紧自己的大腿,试图在他面前保持理智。 “可是你也没有资格听真话。”安阳旭听到她极力克制的呼吸声,只觉得分外好笑,“你先前咬了我一口,总得让我还回去。” 他把她从妙音庵带回来,正准备享用一番,就被这姑娘咬伤了脖子,那双金色的竖瞳着实把他吓得不轻。 所幸她当时突然晕了过去,这才给他可乘之机,不仅喂了一碗迷魂汤,还把她转移到废弃的藏书阁里锁起来。 赵北逸那家伙也真是艺高人胆大,居然敢和妖女交合。 赵夫人倒是毫不知情,只是碍于玲珑的名声较差,以及上官府自身难保,所以一直想方设法把他关在家中。 也不知道坊间传闻的兄妹乱伦之事有几分真假,安阳旭想到上官连云对这个妹妹视若珍宝的态度,估计早就把她玩透了。 玲珑不知道短短片刻间,眼前的少年想到了多少龃龉事,她只是竭力用疼痛保持清醒,不想被恶人占了便宜。 金蝉子说过,如果她迷惑不情愿的男子交欢,就会走上歪门邪道;如果她被别的男子强迫,就可以直接把人杀了。 但是她现在芝麻大的妖力都没有,还被人锁在犄角旮旯里逗弄,怎么能把这人杀了? 没等玲珑想出办法,安阳旭忽然点燃烛台,照亮这个角落。 “我还是觉得,亲眼看着你沉沦在欲望中,更加美妙。”他注意到她的目光,侧头朝她微微一笑,显得格外正气俊朗。 他的皮相正是玲珑最喜欢的类型,与金蝉子有六分相像。 浓眉凤目,阔额窄颌,鼻梁如峰,颧骨如丘,下唇略厚,抬眸浅笑时似春风拂面、气纳百川,皱眉微蹙时如冬雪惊寒、不怒自威。 玲珑恍惚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怀念,令安阳旭感到极度的不满。 他迈步过去掐起她的脖子,沉声呵斥道,“你在透过我的面容想念谁?” 她被扼住了气管,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 一双明亮的美目在窒息的痛苦下蓄起泪水,却是饱含厌恶地盯着他。 “你讨厌我。”他咬了咬后牙,倏地松开她,任她摔落地上,“你和你哥哥、赵北逸搞上了,就讨厌我这个未婚夫?” 她摔在地上,手臂和膝盖咯到坚硬的锁链,留下几块淤青。 他听不到她的辩解,甚至她连几声怒骂都懒得给他。 “本想让你舒服一些,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安阳旭的面容阴沉得吓人,拽起她的身体翻了个面,一手撕下她身上的僧衣,露出洁白曼妙的身姿。 自从她来了葵水之后,已然朝着第一世的模样生长。 再加上两次发情期都有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辛勤灌溉,不仅是个子抽条,变得修长如玉,还有胸前的两顶鸽乳,也变得初具形状,单手足以盈握。 她的下体只有稀疏的毛发,完全挡不住朱红色的花蒂和暗粉色的花唇,在烛光的照耀下,泛滥成灾的花穴颤动来回翕张,似是急切地邀请他用火热的棍棒捅进去,与她共享极乐。 如今她剃去长发、头顶僧帽,神色悲怜恸人,身体放荡饥渴,两种极为矛盾的气质同时出现,更是加剧了男人心里的破坏欲。 “滚,滚开……”玲珑无助地推搡他的大手,却被他捏住了下颚。 “我也想对你温柔些,可是你似乎不喜欢我,只是把我当做某个人的替代品。”安阳旭着了迷似地贴在她的脸颊边,用力吸嗅她的香气,沙哑地问,“玲珑……为什么会忘记我,为什么要把自己作践成这样?” 他阴差阳错之下失去了与她相守一生的资格,让别人抢占了先机,不过,眼下的情况也不是特别糟糕。 上官府三代锒铛入狱,他无需请媒提亲就可以轻松把她占为己有。 被人玩过又如何,省得他再费心思挑逗、扩张,更何况,他府中的妻妾只要尝过他的大家伙,无人不是喜爱痴迷,使出浑身解数要他流连房中,所以,他有这个自信让她欲仙欲死、甘愿沦为禁脔。 他与上官连云等人自幼相识,确实相互了解甚多,但是长大之后,家族势力、权臣之争,难免让他们戴上虚伪的面具,背叛年幼时的情谊。 端亲王府,正是最近谋害皇子一案的得利者。 安阳旭如此一想,脸上又笑了起来。 失去她的喜爱算得了什么,只要端亲王府继续荣华富贵,他把她囚禁十年、二十年,又有谁敢跟他抢? 比起女人曼妙甜美的身体,她们的心才是最廉价的东西。 少年的神色阴暗,抬膝顶开少女的双腿,快速解下自己的下衣,露出气势昂扬的大家伙。 他宽阔的身躯挡住了烛光,玲珑看不到他那根东西,但是直觉告诉她,她要被人侵犯了。 一个她不喜欢的人。 “滚……滚开!不要碰我……”她费力地挣扎着,可她的声音早已绵软萎靡,毫无威慑力。 “你想要它的,不是吗?”他一手压制她的上半身,一手摸到她的穴口,果然沾满了水液,“他们没有办法满足你,让你饿了很久,差点把自己玩坏了。” “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他感受到她的力气变大了些,似乎是迷魂药的药效快过了,于是他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猜上官府是怎么被关起来的,嗯?” 浓郁的男子气息逼近,玲珑险些要放下尊严、呻吟求欢,但她很快意识到他所说的含义,心里打了个激灵。 “……你害了他们?”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安阳旭笑着,嘴唇轻碰她的脸颊,发现她还想要挣扎,“但是我可以再加一把火,让上官连云死在你面前。” 让上官连云死在你面前…… 死在你面前…… 巨大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她的内心,上官连云是她这一世最大的软肋,她可以毫无留恋地离开这个世界,赶赴下一场轮回,但是他不能,他真的只是一介凡人,一个深爱她的男人而已。 安阳旭满意地看着她失去所有的抵抗,像个没了魂魄的木偶任由他亲吻、挑逗,身体在他熟练的技巧下轻松奔赴高潮,在高潮的余韵中被粗长的肉棒捅穿,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喷出大片的花液。 而她的心亦是被利剑刺透了。 一次舒爽的射精结束,安阳旭难得多了一点温存,吻住她的眼睛,舔舐她的泪痕。 “你是水做的淫娃,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只可惜花穴还是太稚嫩,塞不完我的大家伙。估计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物件只有两三寸,否则怎么在你身上尽兴?” 她睁眼流泪着不说话,他起了几分玩心,在她耳边说,“想办法让我尽兴,不然,我明天就让人把毒酒灌进上官连云的嘴里。” 果然,这个时候也只有上官连云能够激起她的反应。 她颤抖着手,握住他湿漉漉的欲根,柔软细嫩的五指很快将它再度刺激勃起。 她想干什么? 安阳旭挑了挑眉,只见她缓缓起身,双腿跪在他的腰侧,将穴口对准硕大的龟头。 她的表情是麻木的,可她的动作却极为浪荡,用力掰开自己的花唇,欺骗自己正在和哥哥欢爱,一下又一下地揉捏花蒂。 直到她感受到高潮即将来临,宫口抽搐着即将喷出花液。 她猛地坐了下去,粗壮的阳根直接撞开宫口,插进半个头。 她当即被痛得脸色发白,身体软倒在他怀里,而他也被勒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将她反压在身下。 “你真是个宝贝。” 他轻啄她的香唇,再次揉弄她的花蒂,重复她刚才的做法,终于将半个欲根都插进宫房,温暖潮湿的宫壁挤压而来,小小的宫口勒紧他的茎身,从未体会过的快感爬上尾椎,瞬间征服他的理智。 寻常女子被撞开此处只会痛得尖叫,她却可以在高潮中打开身体,进行最完美的宫交。 他感到惊喜,又有些吃味。 原来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物件也不是很短,早就造访了这个秘境深处。 无妨,玲珑的年岁不大,看上去刚来葵水不久,他们恐怕还没体会几次,剩下的机会都将由他霸占。 他要用火热的阳精堵满这个花宫,直到宫口被他撑到变形,变成他的形状,变成他的精壶,只要轻轻按动她鼓胀的肚子,就能喷出无数子子孙孙。 安阳旭只是想想那个画面,就感觉无比畅快。 夜还很长,玲珑的折磨刚刚开始。 —————— 作者(放两块豆腐)(跪下去):女鹅!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麻麻! 玲珑(无语):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 作者(大哭):你只是不会变成狐狸让我亲亲抱抱,不会蹭麻麻的胸口,不会说你最喜欢麻麻了…… 玲珑(撇嘴)(走远) 蒙面男(跳出来):狗作者,安阳旭的死期安排了吗? 作者(吓一跳):还没,还没安排…… 蒙面男(举枪):那我不如现在杀了你!再去杀了他! 作者(瑟瑟发抖):不要不要……等会,这声音好像很熟悉?你不能杀我!你的第一次我还没写! 蒙面男(身体一僵):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19)第一女官 时间又过半月,端亲王府中的废弃藏书阁夜夜笙歌,浓郁的香气几乎弥漫了这片区域,即使下人捧着香炉来回走动也难以掩盖。 端亲王知道这件事,一开始还担心他亏空身体,但是当他自己也来闻一闻这种怪异的香气,回屋就能压着夫人重振雄风之后,他就放纵安阳旭怎么玩都行。 安阳旭倒也机灵,死死捂着玲珑就连自家老爹也不能瞧见,唯恐他会丢下脸面跟亲儿子抢女人。 只是他的后院莺莺燕燕不太高兴了,变着法要来试探这位姑娘是何许人也,怎能把安世子迷得神魂颠倒、流连忘返。 要知道,自从安阳旭开荤之后,没有一天不是留宿后院的。 就算是宠幸其他女人,好歹也知道对手有几分姿色,可是这藏书阁昏暗偏僻,又被侍卫层层包围,除了迷人的香气之外,她们连那个女人姓甚名谁都不清楚。 她们向侍卫打听了半天,仅是打听到这种香气可以壮阳助兴,让不少人的兴致高涨、重振雄风,所以府里的兄弟们都抢着要来这里值守。 白天站岗,晚上回去就能压着婆娘大干一场;晚上站岗,可就苦了自己的老二,硬了整晚不得纾解,偶尔听到几声销魂的呻吟,定力不好的就直接射在裤兜里。 这怪事一久,就传出府外,传到了代青的耳朵里。 他当时来晚一步,没能阻止安阳旭带走玲珑,而且皇上早已下旨命令端亲王接手此案的部分事宜,所以安阳旭的理由虽然牵强,但也不是不能糊弄过去。 这件事牵涉的人太多,赵府和代府都选择明哲保身,没人在意上官府丢了一个小小的姑娘。 代青上个月刚入职大理寺,目前还是个跑腿附和的文员,接触不到实权,所以他准备打点关系,进牢狱中探望上官连云。 可是他没想到,噩耗再起,端亲王还真找到了上官府试图谋害皇子的重要证据,此案进度加快,明日就要宣读判决。 “吱呀——” 昏暗的牢房投进一抹阳光,代青转身给了一些银两,示意守卫不要跟着自己进来。 上官崇远在角落里瘫坐着,面如死灰,而上官连云看到来人,感到意外又惊喜。 “你来这正好,我想请你……” “你先别说。”代青打断他的话,正色道,“玲珑被人掳走了。” “什么!”上官连云脸色大变,“她被谁掳走,你快说!” “你冷静些。”代青皱了皱眉,感觉自己来找他好像是个错误。 他同样清楚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性格,两人一旦动了感情就是急冲猛进,不撞南墙不回头,丝毫没有理智可言。 而他自诩为猎人,就是想等着玲珑长大,再徐徐图之。 谁知出了这档子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上官连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是不是安阳旭?” “你倒是清楚。” 此时他们身份天差地别,平日的那些礼仪客套也不再维持。 “她被掳走多久了?” “半月。” “半月……”上官连云咬紧牙根,半月就意味着玲珑的第三个发情期已经过了,还是在端亲王府里度过的。 他口口声声要她谨记不要再招惹其他男人,可是他最后还是保护不了她,甚至不知道她已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我来这不是看你懊悔流泪的。”代青眉眼冷然,敲了敲木桩,提醒他现在的处境,“当初她被押送到京城,是我得知消息,提前赶到妙音庵,让住持为她剃发出家,否则她仍然关在这潮湿阴暗的牢狱中受苦了。” 他的话提醒了上官连云,当时他确实看到玲珑被剃了头发,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守卫呵斥打断。 “……你倒是会藏。” “过誉了。”代青露出一点笑意,又很快抹平,“总比启明好一些,他背完《中庸》又要被《孟子》,你等他出来救人,还不如等佛祖托梦。” 自从十二岁那年初见玲珑,他对女孩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变成她的模样。 之后,上官连云还邀请他们登门几次,赵北逸一如既往地喜欢抢她的糖人,安阳旭戴着虚伪的面具继续装好人,而他则是不近不远地盯着她的身影。 只有她和赵北逸为了糖人贴在一起、扭打成团的时候,他才会皱起眉头,给赵某人记上一笔。 等他们长大些,就要学习君子六艺,或者有了其他的安排,少有机会再去上官府拜访。 玲珑这姑娘也是懒懒散散,鲜少出门,更是把他们三人忘得一干二净。 最后也是他给上官连云出谋划策,成功说服玲珑和柳歆儿,这才有了那天的游湖之约。 他们三人惊觉她初具美艳之色,分别做了不同的决定,没想到稀里糊涂成全了上官连云。 这也就算了,毕竟上官连云近水楼台先得月,确实抢占先机,但是,赵北逸这个愣头青也能抱得美人、闻香嗅玉,这实在让他无语。 不管是爱情还是权势,他们四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暗中较量着,表面上依旧两相交好、称兄道弟。 有时候他也会厌倦于贵族世家之间的虚情假意,怀念幼时无忧无虑的少年友情,但是时光终是无法复返,唯有纯真美丽的少女能够在他心间留下动人的痕迹。 “虽然我不想打击你,但是玲珑现在确实很不好。”代青敛下神色,说出他打听到的消息,“安阳旭把她关在废弃的藏书阁里……日夜尽欢。” 尽管上官连云已经有了最坏的预想,仍是难以控制地握紧拳头,用力锤击眼前的木桩。 尖锐的木屑刺入手指,留下血迹,也丝毫抵不过他心中疼痛的万分之一。 “听说她会散发奇异的香气,端亲王也想尝一口她的滋味,被安阳旭拦了下来。你也知道他房中收了多少妻妾,竟是冷落后院半月之久,甘愿沉迷于玲珑一人。要不是这几个长舌妇满心嫉妒,泄露风声,我恐怕还不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代青看似平静地说着,其实他何尝不是恼怒到了极点,否则他可不会屈尊来到这里探望昔日好友。 “我这边动不了安阳旭,你若是有合适的办法,我可以尝试一下。” 上官连云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意,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 “我知道谁可以救她。” “谁?” “皇上。” “你这是废话。”代青冷哼一声,这天下九成九的难题都是皇帝一道圣旨就可以解决的。 “如果你不介意玲珑……”上官连云顿了顿,实在说不出那几个字,“就登门拜访柳府,让他们写家书联系柳才人。” “那个女人有如此大的本事?” “不是她有本事,而是龙椅的那一位已是看腻了寻常美人。” 代青一点就通,随即嘲讽地笑出了声,“碧霄啊碧霄,好歹你也算痴情之人,竟是甘愿把她送到别人的身下。” 上官连云闭了闭眼睛,已经无力辩解。 归根结底,是他自己无能罢了。 他无能反抗爹娘,只能忍痛让她独居佛庵;他无能左右局势,只能含冤背罪入狱;他无能救她于水火,只能利用皇帝的好色之心,间接把她送入虎口。 “难道你不担心四面宫墙巨伟,就此困住她的后半生?” “所以你必须答应我,在此之后,想尽办法将她带出来。” “你怕不是疯了,那是皇宫,不是你家的后院。” “我没有疯。”上官连云几乎咬碎银牙,如同绝境中的野兽发出嘶哑的怒吼,“玲珑不是凡人之身,只要给她一点帮助,她有办法离开那里。” 这下代青终于愣住了,“什么意思?” 上官连云呼出一口浊气,将玲珑的事情简短地告知他。 狐妖转世,发情期,妖力,金色竖瞳。 从未设想过事情发生在玲珑身上,别说是代青,就算天底下的任何一人知道了,都要惊愕万分。 “这么说就能解释得通了,我想玲珑也不是个笨姑娘,怎会轻易被安阳旭的三言两语就骗走了。”代青来回走了几步,快速消化这件事,“你的办法可行,待我改日拜访柳府,游说定国侯。” 他如此说着,回头便看到上官连云复杂的目光。 “看我作甚,难道我未来的大舅子对我不满意?” “哼,说得太早了。” “不早,再晚些我可就没有机会再叫一声大舅子了。” “大理寺准备结案?” “你应该问伯父。”代青瞥了一眼对面牢房的上官崇远,显然已经丧失了平反昭雪的希望,“端亲王找到的证据确凿,看样子对伯父的打击不小。” “证据……”上官连云沉声道,“估计是太子一脉主动交出来的,他们担心此案拖得越久,查出来的人越多,对他们越是不利,没有证据也要伪造证据,尽快把上官一族送到断头台。” “倒不至于如此严重,若是伯父主动坦白,将所有罪责揽下来,你和其他族人,还有一线生机。” 代青故意站在两座牢房之间,把这句话说得大声了些,“谋害之事尚未付诸行动,再编造些半真半假、情有可原的口供,太子念及你们没有指认其他同僚,说不定会提出重罚主犯、宽刑从犯的主张。” 什么重罚主犯、宽刑从犯,这是当朝尚未建立的律法,但是他突然提了这句话,说明他有办法让太子站出来。 太子碌碌无为,急需机会建立功名、稳固地位,难道说……代青打算推动刑名之法? 上官连云眼神微变,终于对他有了些许认可。 “太子年过二五,麾下阵营亦是牢不可破,但是代府并不适合押注此家。” “我不做蠢事。”代青神色淡淡,不愿多谈,“你我的情谊言尽于此,若是玲珑被带去妙音庵时,你最先找到的是我,让我替你探望她,或许上官府的结局会好过些。” 上官连云险些被他这副自傲的话语气笑了,“若是我年长两岁,早些步入官场,或许轮不到你来这教我做事。” 他们从小就是这样,相知相熟又相冲,若不是恰逢皇储之争、派系分立的时期,或许他们还会继续把酒言欢、共看人间繁华。 代青嗤笑,在心底抹去年少的影子,毅然转身离开这处昏暗腐臭的牢房。 即使上官崇远揽下所有罪责,上官连云也免不了流放之罚,说不定这是他们此生最后一面了。 —————— 代青是四个男主里边最正常的,但也是最记仇的。安阳旭是那种记在心里,精神内耗,把自己弄得很分裂,代青是记在心里,逮着机会就去报复、嘲讽……听起来好像也不是很正常…… 下一章还是安阳旭的虐肉,也是剩余两次虐女主的戏份之一(举手发誓),老皇帝连男配都不是,肯定吃不到,这个你们可以放心。 代青(举枪):还有男配?我这个男主都还没破处! 作者(尴尬):时机,注重时机…… 上官连云(举枪):我才是玲珑最爱的男人,为什么要把我虐得死去活来? 作者(心虚):都是剧情需要…… 安阳旭(举枪):为什么我的人设这么垃圾,因为我太帅吗? 作者(叉腰):去去去,怎么一个两个都拿玩具枪吓唬我? 赵北逸(举枪)(开枪)(砰——):玩具枪? 作者(秒怂):赵公子,你有什么吩咐? 赵北逸:我要跟玲珑做涩涩的事情! 作者:安排!马上安排! (20)第一女官(虐肉/高H/强制爱 po18 a r 两日后,上官府谋害皇子之事结案。 上官崇远揽下所有罪责,编造口供,声称四皇子见过其女上官玲珑,暗中施压求娶为妾,他爱女心切与四皇子发生争执。 后来,四皇子多次使绊子,试图逼迫上官家交出玲珑,连名分都懒得给了,于是他日久生恨、着手谋害。 这番口供一石三鸟,既是开脱了其他族人的罪名,又是免去太子一脉的嫌疑,还能倒打一耙,泼了四皇子一身脏水。 果不其然,太子和太傅接连上书为上官连云等人求情,更是提到上官玲珑此女天香国色,艳绝京城,四皇子一时色欲熏心,与上官府结下梁子,并非意外之事。 前朝有太子一脉反复说情,老皇帝回到最近新宠的柳才人身边,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听说你入宫之前与上官玲珑颇有交情,她的姿色与你相比,能得几分?” 柳歆儿温柔一笑,斟满酒杯献给他,“皇上,您要奴家说实话还是假话?”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 8 gb.co m “先说实话。” “实话就是,她与奴家相差无几,我乃六月芙蓉,她似三月春桃,孰优孰劣,都是皇上说了算。” “那么假话呢?” “上官玲珑容貌灵动、身姿窈窕,长大后更是沉鱼落雁之色,说是倾人倾城也不为过。” “哈哈哈。”皇帝朗笑几声,听懂了她这两句其实都是实话,只是碍于醋意才把实话说成假话,“我最是喜欢你伶俐聪慧的心思,无论这张小嘴怎么说,都能让朕浑身舒畅。” 柳歆儿状似娇羞地埋在他胸口,实则在心里唾弃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皇上,奴家与上官玲珑也算是姐妹一场。我虽然嫉妒她的容貌,但也会替皇上可惜。”她抬起脑袋,露出真切的神情,“如此貌美的姑娘,若不能承欢龙恩、侍奉皇上,恐怕哪天还俗归乡,还是要便宜了其他男人。” 此话一出,老皇帝也觉得有些可惜。 他即位多年,什么美人没见过,确实是第一次遇到能够惊艳京城百姓的女子。 柳歆儿见他有所动摇,又再接再厉,“皇上若是担心她这罪臣之女的身份,大可让奴家修书一封,将上官玲珑收为义女,改为柳姓,送入宫中与奴家同住几日。届时奴家定然好好调教她,让皇上尝尝鲜。” 这一套手段当真是严丝合缝,无可挑剔。 既能够满足老皇帝的色欲,又能够救出玲珑,让她们姐妹相见。 只是苦了玲珑,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柳歆儿靠在老皇帝肥大的肚子上,目光沉沉。 翌日,安阳旭像往常一样拥着怀里的少女醒来。 他神色满足地嗅着她的香气,用唇舌细细描绘她的五官,如同最温柔的丈夫舔舐她昨晚流下的泪痕。 如果忽略他堵在花房的阳物,那真是一幅美妙的画面。 玲珑悠悠转醒,最先感受到的是饱胀的花房,还有一天未能排泄的尿穴。 安阳旭回想她那天自慰的模样,悄悄命工匠打造了纯金的尿塞,整天堵住这个可爱的小肉孔。 他完全冷落了后院的莺莺燕燕,将藏书阁改造成了一座完美的囚笼。 除非他爹有事找他,否则他就整天抱着玲珑、插着花穴,堕落在无尽的情欲中。 早上他会把她亲醒,感受着尿穴挤压花穴、花穴挤压肉棒的快感,在床上把她操到失神迷乱。 发情期已经过去,玲珑褪去妖化,就是个非常敏感的弱女子,而他沉浸在香气中,几乎时时刻刻都能发情。 他喜欢无情地顶弄她的宫房,又用手按压五月怀胎般的腹部,使得玲珑在尿穴崩裂的恐惧下哭喊求饶。 随后,他摇铃唤来早膳,他把玲珑抱在怀里,一边用嘴喂她,一边用肉棒喂下面的小嘴。 只是等他的快感累积到了顶峰,忍不住要射的时候,他会抽出肉棒,用玉石堵住穴口,将龟头对准一个精致的金壶,将珍贵的子子孙孙射到里面,再将其搅拌到汤水中,用勺子喂饱玲珑。 他有时候苦恼地想,后院那些女人为了挽留他,大多自降身份愿意替他吸精,偏生玲珑这小妮子怎么也学不会,他试过强迫她一次,差点被她咬断茎身。 于是他为了惩罚她,命人打造一套尿塞、玉棒,总是把她操到迷糊,再喂她喝了精液。 淫乱的早膳持续整整一个时辰,安阳旭重新用肉棒堵住穴口,低头瞧了瞧她的尿孔。 原本只塞得下绿豆的小孔已经被扩张到了小拇指宽,若是拿出尿塞,没过半天就缩回去了。 所以他只有尽兴操弄她的时候,才会拿出尿塞,欣赏她两穴齐喷的美景。 尿孔之下的花蒂在这十几天都没消肿过,像是一个百试百灵的高潮机关,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她绞紧穴肉、流出花液。 若是坏心眼地捏紧它,玲珑便会哭着泄了身子。 他发现她不会再变得凶悍咬人之后,他解去了她的锁链,每日把她固定在肉棒上。 如今尿穴的开发比较缓慢,花穴又被肉棒时时堵死,他把她翻来翻去,只剩下后穴和胸乳可以玩弄玩弄。 所以到了下午,安阳旭如同吃了春药似的,把她压在书桌上,肚皮朝下挤压尿穴,将她的臀瓣掰开,露出深粉色的后穴。 随后,他开始一天之中最为爽快的事——操晕她。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楼阁里经久不绝,安阳旭在书桌下放了一个木桶,等到他射了两次、勉强尽兴的时候,他就会打开她的尿穴,让她的花液和尿液喷射而出,尽数喷进木桶里,散发香甜的味道。 与此同时,玲珑的身体还会在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失控,后穴也稍微张开,流出几滴肠液,他见状立即拿起玉石塞了进去。 只听玲珑哀叫一声,颤抖着又泄出大片的水液。 她自从第一次被他强迫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他射进来的精液确实够多,让她恢复了一些妖力,用来逃命勉强可以,只怕她逃走了,第二天就听到上官连云的死讯。 可是她越是这样麻木无神,他越是变本加厉。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内心逐渐扩大的空洞到底是用身体的快感来填补,还是用她的爱意来修复。 越是渴望,越是得不到;越是得不到,越是空虚扭曲。 后来,他不能接受她安静一秒钟,只要她嘴里没有发出呻吟,他就感觉到身边孤寂无人,想要破坏周围的一切。 他开始在夜里惊醒,在黑暗中摸索她的身体。 有一次,玲珑不小心翻身离开他的怀抱,他惊醒之后找不到她,立马点灯起来,将她压在身下操到黎明。 从那次以后,他需要每天点灯睡觉,只求梦中惊醒时能够马上发现她的位置,将她圈在怀里,仿佛他鼻尖吸嗅的不是她的香气,而是他维持生命的仙气。 今天依旧是疯狂交欢的日子。 由于白天喝下的汤水,玲珑的尿穴再度胀满,而她的后穴也被塞了拇指粗的玉石。 再加上宫口被安阳旭堵了很久,她的肚子胀到极致,仿佛吹弹可破的水球,下一秒就要炸开。 今天的他很不对劲,居然在操弄宫壁的时候停了一下,抬手抚摸这个胀满的肚子。 “玲珑,我是不是疯了?”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疑惑和迷茫,但是她早已迷失在连续的高潮中,浑浑噩噩不知所言。 就算她是清醒的,她多半也不会回答。 即使她的香气可以壮阳助兴,人的身体也是有极限的。 上官连云一人就差点应付不了她的发情期,何况他连续高频率与她做了半个月,恐怕他压根不是被她的香气所吸引,而是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这天夜里,安阳旭连续惊醒,心口剧烈狂跳,仿佛要跳出胸膛之外。 他喘着气,将玲珑稍微松开些,在烛光下静静望着她的面容。 他好像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打量她。 小时候他们见过几次,只觉得她是个活泼娇憨的姑娘,有这么一个妹妹,整个家会快乐很多。 他笑着看她和赵北逸打闹,看她窝在哥哥怀里撒娇,不知何时起,她的笑容逐渐成为他生活里唯一鲜明的画面。 当他从上官府回到自己家里,眼睛所看的世界就变成黑白色——娘亲的叫骂、打砸,父亲的恼怒、殴打,还有那些姨娘站在一旁用手帕掩面哭泣,实则暗暗嘲笑。 别人家的热闹是夫妻恩爱、儿女和睦,自己家的热闹是父母双绝、闲言碎语。 心中积攒的情绪太多,他再到上官府时,也很难勾起笑容。 “世子哥哥,你怎么不笑了?”刚满十一岁的少女摘了束桃花送到他面前,“我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大概就像……春天一样,只有春天到了,桃花才会开放。世子哥哥不笑的话,玲珑就不会变美了哦。” 他试着提了提嘴角,她果然笑得明艳动人,暖若午阳、娇比桃花。 年方十六的少年终于确信,他动心了。 然而,他长大了,她还没有长大。 一纸婚约下来,他再也没有理由去见他心爱的姑娘。 为了他的婚事顺利进行,他爹给他送了几个通房丫鬟,教他房中之术。 他以为的教学是拿着春宫图反复研究,却没想到是她们直接上手动嘴折腾自己。 那一晚,他匆忙披了外衫,慌慌张张地逃出卧房,胯下阳物还在半硬。 他逃到他娘的院子里,他说不明白那三个丫鬟为什么非要吞下他的精液,无论他如何呵斥命令,她们还是像水蛇将他缠紧。 可是娘亲说,“这是你要承受的,你是端亲王府的世子,等你继承爵位之后,天底下除了皇上,你就是最尊贵的男人之一,她们当然急着让你快活,好让你离不开她们的身体。” 他说,他只想跟心爱之人做如此亲密的事。 娘亲冷眼看了过来,不屑地轻哼,“你跟你爹一个德行,嘴上说得好听,开了荤之后还不是把那些贱女人一个接一个地往府里抬?我劝你老实点,这些花言巧语哄一哄姑娘就行了,不要说出来让娘亲看笑话。” 刹那间,他的无助化作锁链深深束缚住他对玲珑的爱慕。 他被管家带回房中,那三个通房丫鬟如同见了宝贝似地齐齐环住他。 一个要跟他亲嘴,一个要含住他的乳首,还有一个霸占了欲根。 他最后挣开她们,扯住管家的袖子,但是管家立即撇开他,挡住了厢房的门。 “世子的物件不小,又有莺燕环绕,可别浪费了这福气。” 门锁落上,他出不去了。 三个丫鬟把他推到床上,开始教他享受情欲。 真是个贱东西,他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骂这些女人,还是骂自己爽到吐精的阳物。 从那以后,他夜夜笙歌,还没娶回正妻,家里的通房丫鬟就有七八人之多。 他喜欢娇艳开朗的姑娘,最好长得再稚嫩一些,若是被他发现哪位通房不喜欢吃糖人,他就会大发雷霆,将她赶走。 这些女人很快学乖了,装得极为称职,可是她们连自己模仿的是谁都不清楚。 没人知道安世子心中的白月光到底是谁,人们打听来打听去,倒是听说过有个上官玲珑颇为貌美,只可惜那姑娘不出门,谁知道她长什么样。 再后来,他时隔三年再见到她,她比以往更加艳丽灵动,简直像个妖精般,一颦一笑间都要摄走他的魂魄。 他嫉妒上官连云能够得到她的依赖,也嫉妒被她记住的赵北逸,所以他及时开口,向她介绍自己。 她嘴上说还记得他,其实她的眼神分明充满好奇,像是第一次见面。 这是个会说谎的姑娘,他的心凉了半截,仍是按耐不住思念,走出船舱来到她身边。 他听到她向柳歆儿询问他的婚事,不由得紧张地握紧拳头。 她对他当真是忘个彻底,他已经成婚一年有余,婚礼办得十分隆重,还有皇上亲赐的彩礼,京城百姓无人不知,而她嘴上夸赞容貌、暗送秋波,实际上她对他真的毫不关心。 随后,她与赵北逸的拌嘴也被他听到,心里更不是滋味。 瞧瞧,她还是像小时候那般开朗活泼,唯独忘记了他的笑容,不会再送他一束桃花了。 安阳旭,你真是个贱东西。 压抑多年的爱意快速转化为吞噬的魔鬼,叫嚣着要吞没他的理智,以至于她掉入水中时,他的动作慢了一步,被赵北逸抢先下水,将她救起。 当他听说她与上官连云生出苟且之事,他居然感到一丝窃喜,好像只有她变得堕落肮脏,才能够慰藉他毫无回应的内心。 他试探着送给她玉佩和手帕,前者作为信物可以让她进入端亲王府,后者则是他对她隐秘的念想。 或许他不该有所期待,因为她真的把他忘了。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他只能说服自己,是她对他的好感太廉价了,廉价到一束桃花就能说出口,廉价到刻意询问他的婚事以吸引他的注意。 可正是这样廉价的美好,让他多年来难以忘怀。 所以说,他真是个贱东西。 安阳旭抹去眼角的泪,从回忆中抽离,将额头抵在玲珑眉心,低声问,“放你走,可以不恨我吗?” 玲珑双眼紧闭,毫无所觉。 看吧,他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回应。 —————— 从安阳旭的角度来说,他的故事挺心酸的(揣手手),但也算不得什么,他不去认错反思,不去弥补的话,他铁定要降到男配去了。 虽然我浸淫小黄文多年,啥三观乱飞、道德刺激的高速车都看过,囚禁强制爱都是烂大街的xp了,但是自己实际写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心疼女鹅的。 玲珑(翘脚脚)(舔毛):之前谁说过,写文的xp都是让我舒服的爽点? 作者(心虚擦汗):剧情,剧情需要…… 上官连云(举枪):你让玲珑不开心了。 赵北逸(举枪):你让我的娘子不开心了。 安阳旭(试图举枪)(虚弱)(举不动):坏了,我成不举了…… 代青(版本更新)(拿出炸弹):玲珑快躲开,我要把他们豆沙了! 玲珑(炸毛):又疯了一个。 (21)第一女官 就在上官府谋害皇子一案宣判的第二天,皇帝赐下口谕,声称罪臣之女上官玲珑虔诚修佛、心思剔透,念在死囚上官崇远坦白认罪,以及太子等人求情的份上,令其改为柳姓,赐定国侯府义女之名。 当代青和定国侯拿着圣谕令牌来到端亲王府门前,安阳旭也给玲珑穿好了衣服,准备送她回到妙音庵。 反正都要送走她,只是换了个目的地。 代青不放心,请示端亲王之后,来到废弃的藏书阁前,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安阳旭。 “这几日过得如何?” “托她的福,我过得很好。” “是吗?”代青瞧了瞧他苍白的脸色,像是十几日未晒过太阳,“记得让管家多煮几顿人参牛鞭补补,否则端亲王要绝后了。” 安阳旭淡笑着,对他的讽刺无动于衷,“上官府已经出局,代府的事最好做得更干净些。” “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关心你的身体。” “你不是关心,你只是嫉妒。” 代青眼里闪过幽光,没有否认。 正巧这时,婢女搀扶着困倦的玲珑经过两人身边。 她像是几天没睡个好觉,边走边说着模糊不清的梦话,只有安阳旭知道,那是因为她的花蒂勃起太久了收不回去,所以穿上衣服走路会被摩擦到无意识地呻吟。 安阳旭笑得更深,在他耳边轻声说,“人间极乐的滋味,只怕她进了宫里,你这辈子没有机会——” 他痛哼一声,捂住肚子后退两步。 代青甩了甩拳头,狭长的凤眸毫无波澜,“看在后院拥挤的份上,我劝安世子多用阳寿普及人间极乐,我想,没有人会拒绝。” 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说出一些辱骂的词语,但是这句话足够击碎安阳旭的内心。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安阳旭所承受的痛苦,他可以明白,但他不认为,那是用来伤害玲珑的理由。 上官连云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对玲珑情深至此,就连赵北逸也为了见她而用功读书,至于他安阳旭,凭什么为了自己那点卑微的爱意而囚禁她的身体。 代青一身青衣猎猎,拂袖而去。 玲珑刚被接回柳府时,满身甜腻的香气挥之不去。 代青主动上前将她从轿子上抱下来,果然摸到她浸湿的下衣。 由于老皇帝的暗示,柳府上下默认这位义女即将入宫承恩,所以特意用丝帕盖住她的面容,省得有人僭越冒犯。 只是这位代公子…… 定国侯清了清嗓子,示意所有人给他让路。 罢了罢了,既然是太子牵头、交给代青的事,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证上官玲珑按时进宫就行。 “她的院子在哪?” “公子,在此处。” “准备干净衣裳和热水,她身上沾了很多熏香。” 代青简单交代一句,抱着玲珑跨进卧房,将她放平到床榻上。 他没有触碰她的身体,不去好奇她的香气,只是半跪在床边,轻轻呼唤她的名字。 片刻后,玲珑恢复意识,睁眼打量这里的环境。 “……代青。”她像是许久没有说话,声音沙哑得很。 “我在。” “我逃出来了吗?” “我在这,你还不明白吗?” 她抿了抿嘴,眼里快速蓄满泪水,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臂。 他立即会意地抱住她,让她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衣襟。 “我抱你洗澡。”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发现她没有抗拒,就抱起她走到浴房。 只是当他扯开她的衣裳时,她忽然恐惧地倒退几步,险些坠入浴桶中。 “怎么了?” “不,不要……”她摇了摇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生怕他眼里会浮现出对自己的欲望。 “我不会欺负你。”他尽量软化自己的语气,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侵犯的举动,“我不碰你,你自己解开衣服,可以吗?” “你……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但是我现在不碰你。”代青扬起嘴角,露出温和的笑意,“小心你身后的浴桶,你可以自己进去洗一洗,然后听我跟你说一说你哥哥的事。” 她这几日实在被安阳旭操怕了。 正如天界老妪所说的,她惯来以貌取人,看不透人心险恶。 经此一遭,她吃了个大教训,再也不相信眼睛带来的判断。 “你背过身去。” “好。” 他依言转身,她这才放心些许,缓缓解下自己的衣裳,走进浴桶中。 她看了眼他的背影,发现他确实没有转身偷窥的心思。 “你说,我哥哥怎么样了?” “他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恐怕你们今生再难见到了。” “什么!”玲珑惊愕万分,抓着浴桶就想出来,“他现在在哪,我去找他……” “你当心些!”代青听到声响,连忙转身扶住她的手臂,一双凤眸触及她曼妙的身姿,轻颤着闭上眼睛,“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好。”她缓缓沉下水中,鼻尖酸涩,“你说就是了。” 等他说完上官府的判决,以及上官连云的计策,她又是两眼通红。 流放三千里,这可是仅次于死刑的重罚。 仅仅是跋山涉水、远赴边塞,就要花上三个月的时间,等到了服役的边关,又要关在牢狱中,每天搬砖砌墙、砍柴开荒,除非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或者案情平反昭雪,否则此生不再有归途的希望。 “我娘怎么办?她还有沉疴旧病,如何经得起长途跋涉?”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没了爹,也没有娘和哥哥在身边了。”玲珑瘪着嘴,忍着眼泪不肯眨眼睛,“我只有歆儿在皇宫里。” “你还有我。”代青站在浴桶旁,双眼紧闭,缓缓说道,“我与他们不一样,我心悦于你,但我会等你长大。” 玲珑的心被轻轻触动了一下,她从浴桶中站起来,牵起他的手,“我……相信你。” 代青扯下棉巾裹住她,再睁开眼睛,与她对视。 “真是可爱的姑娘。”他轻吻她的眉心,利落地抱起她的身体,把她抱回到床上,“等进了宫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就算是柳歆儿,也要防备三分。” “……嗯。” “你的发情期还有多久?” “七天左右。” “这么快。”代青这下感到郁闷起来,刚送进去的人儿肯定不能马上消失,否则皇帝会起疑心,迁怒到柳家和代府,“你先记着,不要当面违抗皇帝的命令,不要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玲珑乖巧地应了声。 “好了,我该走了。”他半跪在床边,凤眸波光流转,神色清然,“也许下次再见,可能要很麻烦。” 玲珑眨了眨眼,见面很麻烦,那就不见了呀。 但是她看他一直守在床边,好像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好吧。”她抬起上半身,伸手拢过他的脖子,在他嘴角印下一吻,“这样可以吗?” “还差点。”他捧起她的脸,大舌探入她的口腔中,吸走香甜的津液,很快就松开了,“现在够了。” 玲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居然没有被亲肿。 “怎么了?” “你比我哥哥还温柔。” 代青轻笑一声,“所以我觉得他们是野兽。” “不准说我哥哥的坏话。”玲珑握拳锤了他一下,立即被他握住小手。 “我先回去了,记住我说的话。” “知道了。” 两天后,玲珑的身体恢复正常,香气不再弥漫,花蒂也收了回去,可以正常走路了。 柳歆儿在老皇帝的授意下,写了一封家书,让自己的娘亲带着玲珑进宫相见。 柳夫人一大早请来几位妆娘,围着玲珑转来转去,对着她的脸无从下手。 先前玲珑出家,乌黑长发尽数剃去,后来安阳旭命令郎中调配用以生发养发的中药,时不时亲手帮她按摩头皮,倒也长出来三四寸的短发,仍是不能打理装扮。 最后只得挑了一件淡粉色的烟罗裙,给她戴上轻纱斗笠就匆匆进了宫去。 “进宫见到皇上要下跪叩拜,嘴里要说‘臣女柳玲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让你起来,你就慢慢站起来,要说‘谢过皇上’……” 轿子摇摇晃晃,柳夫人的嘴就像是佛祖的经书,絮絮叨叨交代了长串的规矩。 玲珑打了个哈欠,百聊无赖地掀开车帘,望见不远处高大的宫门。 “……碰见了妃嫔娘娘这些,只需屈膝行礼,说‘臣女柳玲珑见过娘娘’;若是衣着稍微隆重些的宫女太监,就是能说得上话的,他们的主子在,就向主子行礼,主子不在也要单独问候一句……玲珑,听明白了吗?” 行礼行礼,又行礼,怎么人间的皇宫没多大,规矩竟是比天上的宫廷还要多。 “知道了……”玲珑又打了个哈欠。 柳夫人无奈地摇摇头,容貌是顶级的,心思却像个稚儿,也不知道送进宫里与歆儿相伴,到底是好是坏。 两人进到柳歆儿所在的安乐宫,必须先向正殿里的德妃娘娘行礼拜见。 出于礼貌,玲珑在行礼前掀开斗笠的面纱,露出明艳的小脸。 德妃同是女人,见了玲珑这副模样,也是差点失了态。 原先她还奇怪一个小小的柳才人怎能说得动皇上赐下口谕,原来都是贪图这张容颜罢了。 “歆儿妹妹就在寻芳院里,我就不过去打扰你们母女相聚。” “谢过德妃娘娘。”柳夫人正要行礼,瞥见玲珑发了呆,连忙扯着她袖子一同道谢。 玲珑倒不是忘记她叮嘱的规矩,而是实在好奇这宫殿里的布置。 若是以后有机会,她也要去凌霄宝殿逛一逛。 “玲珑。” “歆儿!”玲珑瞧见院门前的少女,激动地扑进她的怀里,“我可想你了。” 柳歆儿浅浅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先进来坐下,我们慢慢说……” “皇上驾到——” —————— 作者(搓手手):代公子,你看你都说了你要等她长大,就别急着破处了,每个月的发情期你又不来…… 代青(拿出炸弹) 作者(秒怂):那,那我安排安排? 代青(设置定时) 作者(害怕颤抖):再加大把大把的情趣! 代青(把炸弹一扔) 作者(捂住耳朵尖叫) (砰——) 安阳旭(狼狈逃出):谁炸我家粪坑? 作者(环顾四周):不是我!是那个男人! 安阳旭(黑脸):抓起来!严刑伺候! (22)第一女官 “皇上驾到——” 尖细的公鸭嗓让玲珑感到新奇地竖起耳朵,还没等她听个仔细,柳夫人直接拉着她跪了下来。 “奴家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妇(女)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寻芳院的院门,她们连门槛都没跨进去,谁曾想皇上就在这个时候过来了,可见他心情之急切。 柳歆儿正如此想着,余光瞥见龙袍的下摆来到她的身边,或者说,是玲珑的身前。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若是懂规矩的人这时候还要说一句“遵命”,可玲珑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当即抬起脑袋,撩开两边的白纱,睁着明亮的眼睛仰望这位年过五十的人间天子。 虽说是人族把统治者称为天命之子,但她对玉帝、佛祖之类的天界主宰尚且百般不服,更加不会惧怕人间的主宰。 只是她在西域沙漠待了百年,见过形形色色的男子,却不曾亲眼见过所谓的天命之子。 此时她的眼里满是好奇之色,如同不谙世事的幼兽仰望族群的首领,又像是做客凡间的精灵审视主人家的气派。 老皇帝本想轻斥她的无礼,但是他瞧着她灵动的神情又开不了口。 凤眼沁月缀明光,两叶细眉含罥烟,琼鼻如玉秀中庭,两颊粉皙透春意,一抹朱唇点红砂。 再加上这身粉裙轻盈娇嫩,白纱掩去她的短发,垂在脸颊两侧,增添几分朦胧的距离感,好似触手可及,又像是远在天边。 就算是柳夫人、德妃这些阅历匪浅的女人都会感叹她的容貌,更何况是见惯了庸脂俗粉的老皇帝,最看重的就是新鲜,否则他绝不会多瞧几眼刚进宫的柳才人,也不会如此急切地见玲珑。 只是这一面,果然不虚此行。 “……平身。” “谢皇上。” 老皇帝的目光在玲珑的体态身段上流连,看向柳歆儿,“今日公务繁忙,恐怕不能与你用膳,若是等不及了,你就先睡下,不必等我。” “奴家遵命。” “起驾。” “恭送皇上。” 柳夫人行了礼,心里没琢磨明白老皇帝的意思。 看他这副目光灼灼的模样,像是对玲珑非常满意,但是又说今晚可能不过来了。 只有柳歆儿知道,这不过是老皇帝装模作样的常态罢了,他胯下的二两肉早就等不及要享用美人,脸上的一张嘴只会含糊其辞,故意把人吊着。 “娘,你先回去吧。”柳歆儿心思沉重地呼出一口气,察觉到玲珑牵住她的手,转而露出笑容,“我与玲珑说说话。” 柳夫人离开之后,柳歆儿摒退周围的宫女,本想和玲珑讲清楚她要面对的事情,谁知玲珑刚听了两句就听明白了。 “他要和我行男女欢好之事?他还能硬起来吗?” “……”柳歆儿喉中一哽,好像发现了玲珑的另一面,“伯母以前教过你?” 不应该呀,玲珑年方十四,还未定下婚约,就算要教,那也教得太早了。 “我娘没教过我,但是我和我哥哥……”玲珑话语一顿,转了个弯,“……哥哥的朋友赵北逸暗许终生了。” “你怎会看上那个家伙?”柳歆儿神色惊讶,略带斟酌,“玲珑,请恕我直言。我早些时候发现他对你有意思,可是他那人毛手毛脚、心直口快的,你早早把身子交给他,他恐怕不能护你周全。” 何止不能护她周全,他自己都被关在书房背四书五经,简直是自身难保。 远在赵府的赵北逸忽然打了个喷嚏,“是玲珑想我了吗?” 回到眼前,柳歆儿还是把一些要注意的事情讲清楚了,她知道玲珑生性跳脱,不喜欢遵守规矩,但是这里是皇宫,随便死几个无关紧要的人就直接埋进土里,谁敢挑衅皇帝的权威? 玲珑听她说着,心里忽然感到怜惜,“歆儿,你不愿意和他欢好,对不对?” 柳歆儿愣了一下,温婉的眉眼渐渐染上苦涩,“自从轿子跨过宫门的那一刻,我就没有意愿可言。” 好在她的美色、身体对老皇帝来说还算新鲜,所以这半月来,倒是承了几次君恩。 柳府也得到一点恩惠,哥哥的职位稍稍提了一级。 “那就不要与他交合了。”玲珑凑到她身边,低声说,“我有办法可以迷晕他。” “你别乱来,太医每日都会检查他的膳食、汤水,若是被人发现了,你可就要……” “我不放在膳食里。” “那也会留下其他痕迹……” “不会的。”玲珑握住她的手,真诚地说,“先前在妙音庵,我跟你说过,我可以让你离开这座牢笼,只是你顾及家人,拒绝了我。” 柳歆儿目光轻闪,想起了当时的对话。 “歆儿,我会一些法术。” 夜晚,老皇帝果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来晚了很多,只是柳歆儿深知他的脾性,依旧点灯照明,恭候他的驾临。 当着众多太监宫女的面,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今日与家人相聚,可还欢心?” “回皇上,奴家能与家人相聚,都是承了您的恩赐,自是极为开心的。”柳歆儿斟满一杯茶,娇笑着呈到他面前,“若是您今晚留宿寻芳院,奴家就更开心了。” “你的那位义妹已经回去了吗?” “我们许久未见,在房中畅聊、共用晚膳,谁知她忽然晕眩,需要卧躺歇息,奴家就把偏房整理出来,让她暂住一晚,还请皇上不要责怪奴家自作主张。” 老皇帝意会地笑出声,搂着她亲了几下,“今日朕已疲乏,就此熄灯共眠如何?” 柳歆儿忍住心底的抗拒,牵强地笑了笑,“奴家荣幸之至。” 这烛火一灭,院房昏暗,谁还分得清正房还偏房? 老皇帝享受着柳歆儿脱衣按摩的舒畅,琢磨着怎么找个理由出去,再假装走错路去找玲珑。 毕竟他以前玩得疯,亏损了身子,夜御两女就是嫌命长,怎么着也得先把那个妖精似的上官玲珑给强占了再说。 可他绝对没想到,他还没去找玲珑,玲珑先来找他了。 柳歆儿正给他按着后背,忽然感觉到老皇帝的身体一软,脑袋歪着睡过去了。 “皇上,皇上……”她还以为他突然犯了毛病,紧张地摇了摇他的身体,竟是毫无反应。 “别摇别摇,再摇就得醒了。” “玲珑?” “是我。”玲珑拿起火折子点燃一盏烛光,转身露出明艳的笑容,“看吧,我就说我会法术。” 柳歆儿仍是疑惑地戳了戳老皇帝的脑袋,果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呀,一点法力弹出去,就能让他睡着,梦见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是……”柳歆儿想到老皇帝的心思,又说,“他这次来就是为了霸占你,若是明早发现未能得逞,恐怕心中生疑。” “这有什么的,我明早上脱了衣服睡在他旁边不就行了?”玲珑脱下斗笠,用绸带把自己的短发绑成两个小揪揪,显得十分可爱。 “你用这法术,会不会对你有伤害?” “这倒不会,只是用完了就要去补充。” 柳歆儿被她勾起了好奇,“怎么补充?” 玲珑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腮帮子,有些无辜地说,“和喜欢的人交欢。” 柳歆儿维持了十七年的温婉形象刹那崩裂……她怎么不知道,这小妮子居然还是个情场老手! 这晚上玲珑被柳歆儿逮着问了一大堆的秘密,就差让她变成狐狸摇尾巴了。 两姐妹聊了很久,直到天色蒙蒙亮时,太监过来敲门要唤老皇帝上早朝,柳歆儿连忙把老皇帝扒光,催促玲珑脱下衣服,又用清水搅拌胭脂抹在被褥上,伪造成她落红的假象。 玲珑挠了挠头,“歆儿,其实尺寸合适、男人再温柔些,就不会落红……” “嘘——”柳歆儿捂住她的嘴,低声解释,“皇帝可不管你这些,他要的是你的贞洁。” 她瞧着老皇帝要醒了,示意玲珑趴在他身边,而她自己则是睡在玲珑身后。 老皇帝醒来发现玲珑已是浑身赤裸,床榻又有落红,果然感到一阵兴奋。 “……皇上,你醒了。”柳歆儿装作迷糊的模样,惊讶地摇醒玲珑,“妹妹,你怎么在这?” “唔,我昨晚……”玲珑对上她的眼神,照着讲好的台词说了一遍,“昨晚起夜回来,在院中迷了路,好像是走错了门,谁曾想……” 她话语一顿,眉目含羞地望向老皇帝,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老皇帝被她这一眼看得骨头都要酥了,再加上她娇嫩如玉的身体摆在眼前,他感觉胯下的东西还能再立起来大战三百回合。 只可惜门外的太监已经在催促早朝的时辰,他不得不遗憾地摸了摸玲珑的脸颊,享受着滑嫩的触感。 “既然你误打误撞伺候了朕,说罢,你想要什么赏赐?” “臣女不想要赏赐。” “嗯?” 玲珑抓住他粗粝的大掌,乖巧地蹭了蹭,“臣女只想和姐姐相伴在皇上身边,既是与她有个照应,也是为了求得皇上的一点恩宠。” 老皇帝对她这副依顺娇俏的姿态果然受用,低头正准备亲她的嘴唇,身后的柳歆儿装作吃醋地模样连忙拉走玲珑。 “皇上,您眼里只有妹妹,竟是把奴家晾在一边了。” 老皇帝尴尬地笑了笑,也没了逗弄玲珑的心思。 “朕怎会忘记你呢。”他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想到之后还要再来宠幸玲珑几次,两姐妹住在这寻芳院实在寒酸逼仄,“莫公公,还不快进来。” 门外的太监听到传唤,小跑着进来,低头跪在他的脚边,不敢直视床榻。 “请皇上吩咐。” “速去拟旨,将清和宫拾掇干净,以后由柳嫔入主。柳氏义女玲珑与其姐妹情深,特许长住几日。” “喏。” “妾身(臣女)谢过皇上隆恩。” 老皇帝满意地点点头,最后瞧了一眼玲珑曼妙的躯体,意犹未尽地迈步离开。 —————— 柳歆儿(笑):我摊牌了,我喜欢养狗。 玲珑:我是狐狸。 柳歆儿:长得像狗。 玲珑:…… 作者(摇了摇手里的新衣服):女鹅快来,麻麻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23)第一女官 卧房里安静了会,玲珑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人间的皇帝?” “玲珑,当心隔墙有耳。”柳歆儿如今明白她不是凡人之身,也算是理解了她从小到大跳脱懵懂的性子,“我们先洗漱穿衣,你再与我细细说来。” 晌午时分,宫仆们忙碌着收拾新的寝宫,而柳歆儿带着玲珑拜别德妃之后,就来到御花园中。 “如此说来,你的身体与常人完全不同。”柳歆儿瞧了瞧周围没有第三人,这才说道,“要不你还是悄悄离宫去,免得你遭受灾祸。” “来葵水那几天,我可以称病独居,并非一定要与人交欢。只是我的法力有限,所以我更担心老皇帝天天来找我们。” “这倒是不会,他的身体有损,年岁已高,现在惜命得很。即使貌美如你,估计也要隔上一日才敢过来。” 玲珑脚步停下,试探地问,“歆儿,我能否给我哥哥写封信?” “写信?”柳歆儿摇了摇头,“这有些难办,你也知道你和他的传闻传遍京城,若是老皇帝留个心眼,恐怕要以为你对他不忠。” “我可以用点法术,掩盖在另一封信之下。” “你是说,让我写家书帮你打掩护?” 两姐妹很快做好这件事,毕竟玲珑作为义女长住宫中,她这个当姐姐的,写封家书回去讲清楚,也算是情理之中。 老皇帝那边果然派人拦了信件,让心腹太监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异常之后,再允许宫仆送去柳府。 等定国侯拆开信件时,法术已经消失,露出第二封信件。 “写给上官连云的。”他看向身旁的儿子,“我们帮,还是不帮?” 柳沣年近三十,在官场沉浮数年,自是知晓上官府一案的大致情况。 他本想扣下这份信件,但是看了柳歆儿所写的家书之后,他还是决定,帮玲珑把信件寄出去。 “不要以柳玲珑的名义,而是以柳府的名义寄给上官夫人。既然玲珑已经被我们收为义女,写一封信件传达圣恩,也算是有理有据。” 定国侯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说,“还是你考虑周到,我们柳府走错一步、跌入谷底,幸好还有歆儿在宫内,有你在朝堂,否则爹百年之后要去见你祖父,真不知道如何交代。” 柳沣淡笑道,“还是歆儿辛苦些。” 第二天,柳歆儿受到父亲的回信,亦是与玲珑分享这份喜悦。 “其实我对父亲和哥哥的想法并不了解,我还担心他们会拦下你的信件。” “他们实际上与我无亲无故,多亏了你在家书中反复替我说情。” 柳歆儿的笑容一僵,轻叹道,“我在他们眼里没有那么重要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将我送进宫中。” 玲珑察觉到她的心结,捏了捏她的手心,“我娘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像我哥哥当初也要娶一个毫不熟悉的姑娘做妻子,他不愿意,我娘也知道,只是为了我爹的仕途,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想法。” “没想到你哥哥也要为了家族牺牲自己。” “那是因为我哥哥心有所属,他是个好男人,若是像……像那什么安阳旭,巴不得天天有女人嫁进门。” “玲珑,那些天你受苦了。” 虽然她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代青从端亲王府接回来,但是端亲王前不久接手上官府一案,上官玲珑又是罪臣之女,抓起来关在府里顶多被人说一句“动用私刑”,却不会有太多影响。 若不是上官连云想出奇招,又有代青奔波游说,安阳旭想把她关上一两年都没问题。 “都过去了。”玲珑撇了撇嘴,“佛说,干坏事的人,迟早要遭报应的。” “谁要遭报应?” “干坏事的人。”玲珑下意识应了一句,发现这不是柳歆儿的声音,连忙起身行礼,“臣女拜见皇上。” “妾身拜见皇上。” “免礼平身。”老皇帝坐在玲珑身边,盯着她的小脸,“刚才你说谁是干坏事的人?” “臣女从小到大因为容貌受了不少欺负,自然是讨厌一些干坏事的人。” “朕也喜欢你的容貌,那么朕算不算坏人?” 正殿里安静了片刻,柳歆儿为玲珑捏了一把汗。 这老皇帝仗着身份尊贵,话里话外都是挖坑。 明知道自己昨晚享用了玲珑的身子,还要问出这种大言不惭的问题。 玲珑眼珠子转了转,握拳轻轻捶了他的胸口,“皇上乃是天命之子,世间最尊贵的男人,无论您做了什么事,您的好坏都不由我来评断。” “哈哈哈。”老皇帝对她拍马屁的功夫表示满意,“看在你如此伶俐的份上,今晚朕就在清和宫用膳。莫公公,吩咐御膳房准备。” 许是玲珑的容貌太过养眼,也许是缠绵的春梦太过诱人,老皇帝嗅了香气一觉醒来,只感觉神清气爽,还能再展雄风。 于是乎,年过五十的皇上居然破天荒地连续留宿清和宫整整四日,又破例提拔柳歆儿为柳妃。 无论是吃斋念佛多年的皇后,还是刚进宫没几年的妃子都得知了柳府的姐妹花正是得恩宠的时候。 一传十,十传百,宫外的贵族世家也得到了消息,既是唾骂柳府明收义女、暗送皇宫,又是礼貌地恭喜道贺。 柳府这边还没高兴多久,又有人找上门来给他们出了个难题。 “我要进宫见玲珑。”赵北逸身上沾了不少灰尘,显然是从家里偷溜出来的,“我娘同意我出门逛逛,但她不知道我来了此处,还请你们守紧口风。” “这……”定国侯面露难色,看向自家儿子。 “敢问赵公子为何要见玲珑?” “就是要见她。”赵北逸知道自己不能说出和玲珑的事情,只能用谎言让他们稍稍放心,“我与上官兄妹是从小相识的朋友,绝不会害了她,而赵府与柳府更是无冤无仇,我也不会故意连累你们,真的只是有事找她谈谈。” 定国侯还是不敢拍板,为难地说,“今天我夫人倒是约好了要进宫探望女儿,但是后宫之中,不得外男踏足,怎么带你进去呢?” 赵北逸一听,也是感到犯难。 当他的目光看向柳夫人身边的侍女时,突然灵光一闪,“我化成侍女的模样进去。” 这下不止是定国侯,就连柳沣和柳夫人都惊掉了下巴。 今日玲珑为了迎接柳夫人特意打扮了一下,毕竟她能从端亲王府逃出来,少不了柳府的帮忙,并且柳夫人也是她名义上的娘亲。 现在,她的头发已经长到锁骨,可以绑成两个小揪揪,再系上好看的丝绸。 制衣局很体贴地送来几件精致轻盈的裙衫,更是让她爱不释手。 “柳姑娘,主子在唤你过去。”宫女在门外催促了一声,玲珑系好腰带转了个圈,蹦蹦跳跳地跑去正殿了。 “歆儿,我来啦。” 玲珑一溜烟跑进来,依旧是活泼好动的模样。 没有老皇帝在,柳歆儿也不会强行要求她遵守规矩,只是她知道玲珑和赵北逸两情相悦,好歹也要在情郎面前收敛一些,这才轻声提醒一句。 “玲珑,你不看看是谁来了?” “不是娘亲来了吗?”玲珑一屁股坐到柳夫人身边,正想与她说几句贴心话,忽然感觉到一道热烈的视线紧盯着自己,“你是……” 旁边的这位侍女着实长得高壮,脸上和脖子抹了几斤的膏粉,又涂了不少胭脂,点了几颗黑痣,最关键的还是这双手仍是小麦色的皮肤,与“她”的脸颊毫不相称。 “你认不出我了?”开口就是熟悉的声音,惊得玲珑差点跳起来。 “是你!” 柳夫人只觉得眼前人影闪过,玲珑已经扑进赵北逸怀里,将他抱得死紧。 “这……”柳夫人对两人的事毫不知情,发现柳歆儿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声张。 “玲珑,你是不是忘了把那罐花茶带过来了?还不快回去找一找,正好送给娘亲带回去。” 听到柳歆儿的提醒,玲珑连忙答应,“对对对,我这就去找。” 赵北逸看到她眼里的泪光,正想抬手帮她抹掉,她却反手抓住他,狡黠地笑起来,“走吧,赵姑姑,跟我回去找找花茶罐子。” —————— 玲珑(捏着嗓子):赵姑姑~ 作者(捏着嗓子):赵姑姑~ 赵北逸(黑脸)(揪起作者衣领):你欠打。 作者(挣扎):玲珑也说了,你怎么不打她? 赵北逸(瞥了一眼某只狐狸):等会我用阳鞭打她。 玲珑(炸毛)(火速逃离) (24)第一女官(高H/偷情play) 最近老皇帝天天往清和宫跑,玲珑的妖力用一次少一点,正是着急怎么找男人的时候,谁知道这男人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偏殿的大门一关,玲珑迫不及待地跳进他的怀里,双腿环住他的腰腹,咬住他的嘴唇狠狠吸吮起来。 但是没过多久,她就嫌弃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果然沾了满手的膏粉胭脂。 “你快些洗脸。” “我可不能洗脸,等会还要出宫。”赵北逸抱着她往卧房走去,胯下的阳物快速勃起,顶在她的臀缝间,“想我了没?” “很想很想。” “想我,还是想我的大棒子?” 玲珑故作调皮地犹豫一下,坏笑地说,“当然是你的大棒子。” 赵北逸恶狠狠地掐了她的脸颊,“好你个没良心的小妮子,看我马上用这根大棒子把你教训得哭喊求饶。” 她毫不畏惧,反而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饱满的臀肉蹭到敏感的龟头,挑衅他的欲望,气得他直接将她压在桌上放肆地亲吻。 等到玲珑的腿间浸满花液时,他便解开下衣,足足六寸有余的阳根像是一柄锋利的匕首高高翘起,两条青筋勃发跳动、交错盘旋,连接着鸡蛋大的冠首,深粉色的马眼稍稍张开,溢出乳白色的前液。 玲珑只需瞧上一眼,就感觉花穴空虚到了极点。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勾起那点白浊,放在口中细细品味。 “好吃吗?” “好吃。”她满眼期待地掰开自己的花唇,露出泥泞的穴口,“北逸,我想要你射进来。” 赵北逸暗骂一句妖精,按住她的腿根,腰腹用力向前一挺,那根匕首似的肉棒就以破竹之势推开层层迭迭的穴肉,捅进最深处的宫房。 短短三个月,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们操得熟透了。 玲珑从来不是个节制情欲的主,她喜欢自己敏感多汁的身体,也喜欢哥哥和赵北逸的肉棒,最好还能把他们两个都抓到自己身边,让她的花房饿了就能吃到一大口的精液。 “两月不见,比以前更敏感了,怪不得更喜欢我的大家伙,已经不喜欢我这个人了。” 赵北逸吃味地顶弄花宫,感受到龟头陷入柔软的宫壁中,曲折有力的穴肉裹紧茎身,宫口和穴口齐齐勒紧,真是让他又爽又嫉妒。 “啊……都,都喜欢……”玲珑摸了摸他露在穴外的一截欲根,仍是觉得有些可惜,“玲珑要……要快些长大……把北逸,北逸的全部吃掉……一滴也不能浪费……” “是啊,确实要快些长大。”他低哑地应了一声,双手抬起她的腰肢,开始猛烈的撞击。 两人的下体啪啪作响,两袋阴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她的花唇上。 紫红的肉棍每次抽离都会带出一股花液,再捅进去的时候,又会强势把花液堵进花宫里,惹得玲珑浑身颤栗。 许是太久没有相见的缘故,她满心的欢喜也转化为敏感的高潮,紧紧咬住唇瓣,颤抖着泄了出来。 他知道她需要精气作为妖力,而他们的时间有限,他就不再控制自己,任由穴肉绞紧茎身,把精液从马眼中一股股地榨出来。 等到玲珑的身体稍作平息,他抽出欲根,半跪在她腿间,含住湿热的穴口开始吞咽他心心念念的花液。 他的大舌还插进花穴中模仿阳物的进出,不断地延长她的快感,直到自己的肉棍再度勃起,他正准备再展雄风时,偏殿的大门忽然被人敲响。 “柳姑娘,你在里面吗?柳姑娘!” 宫女敲了几声没人应答,鼻尖嗅到奇怪的香气,转而看向脸色难看的老皇帝。 “皇上驾临清和宫,你们这些下人也不通报一声,还不快去领罚!”柳歆儿问讯赶来,先是喝退宫女,又上前向他解释,“皇上前些日子赏赐了三罐花茶,妾身把两罐送给玲珑,方才正是让她回屋里拿出一罐送给家慈。” “拿什么花茶要如此久,竟是拍门半天也不应。”老皇帝冷哼一声,他刚才偷听了一会,确实没听到肉体拍打的声音,但是有玲珑的体香散发,让他不得不怀疑,“还不快给朕撞门?” 先前玲珑为了防止别人打扰,顺手给大门落了锁,谁知老皇帝这时候要进来。 她清醒了一些,指尖弹出法力松动门栓,起身把自己的衣裳稍作整理。 赵北逸也是机灵,快速擦去桌上和地面的水液,把湿淋淋的性器随意塞回去,提起下衣躲到床榻底下。 “咦,门不是落锁的吗?居然又能推开了……” “别管那么多,给朕让开!” “玲珑!快出来行礼!” 门外响起几道声音,玲珑连忙走出来,两颊透红,分明是做了什么害羞的事。 “你们都退下,皇上你自己进来就好了。” “那就都退下。”老皇帝刚进来就被浓郁的香气熏到气血翻涌,这是玲珑的体香,他再熟悉不过。 卧房里,玲珑缓缓落座,双眼氤氲如潮,像是钩子般吊起他的心。 他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周围,确实没有第二个人。 “你姐姐让你拿花茶,怎么拖了这么久?” “皇上,娘亲又不是急着走,我当然不会马上送过去。”玲珑咬了咬下唇,无辜地看着他,“只是您也知道,这几天……您夜夜折腾我,昨天突然不来了,弄得我……” “弄得你什么?” “弄得我痒痒的,就忍不住自己碰了一下。” 这是解释香气的唯一理由,也不知道老皇帝相信几分。 “仅仅是碰了一下?”老皇帝站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颚,“那你的嘴唇是怎么回事?” “因为娘亲还在宫中,我怕叫出声来,所以咬着自己。” “你姐姐和你娘还在正殿闲聊家常,朕也准备来这与你们共用晚膳,你就如此等不及了?” 玲珑听出他的怒意,但她以为有欲望就解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谁知这老头子占有欲那么强,就算是她自己也不允许玩弄自己的身体。 她一时间找不到解释的角度,而他脸上的怒意更甚,几乎要把她的下颚掐出青痕。 “这才开荤几天,你就如此放荡,难道你是天生的淫娃,还是早就被人调教成了贱种?” “皇上……”玲珑还想解释,忽然被他揪起衣领,摔到床榻边。 藏在其下的赵北逸死死咬住牙根,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眼睁睁看着她受欺凌,实在难忍心痛。 玲珑同样没想到这死老头居然敢对她动手,她原本还想节省点妖力,能把人哄走最好,眼下他的手掌又要抓住她的手臂,她连忙施展术法,将他迷晕在地。 “真是麻烦。”她厌恶地皱起眉,起身坐到凳子上,“快出来,我还没吃饱呢。” 赵北逸从床榻底下爬出来,好奇地瞧了瞧晕倒的皇帝,没想到她的法术还能做这些事。 她看见他那张白面糊的脸就想笑,“怎么,你也想做个春梦?” “我有机会来真的,为何要做梦?” “若是我哪天厌倦了你,我也像这样,把你迷晕放倒,然后偷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哥儿跟我做个爽快。” “血气方刚……”赵北逸不服气地撩起别扭的侍女裙衫,露出紧实分明的腹肌,“我不算吗?” 他的皮肤比上官连云深沉一些,像是常年习武的练家子,臂膀和身上的肌肉也更加明显。 他的长相明朗俊逸,不是玲珑喜欢的类型,但是他的身材却是她最喜欢的,若是以后勤加锻炼,说不定也有鼓鼓胀胀的大奶子。 玲珑这么想着,勾着手指示意他凑近些,又把他摁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然后用手钻进他的里衣,划过块块分明的腹肌,一把抓住颇具厚度的胸肌。 赵北逸还是第一次被人摸到这里,不由得脸红地轻哼一声,瞧着她兴奋的模样,没有打断她的兴致。 “你,你在做什么?” “我在帮你揉奶子。” “奶,奶子……”赵北逸第一次听到男人的胸脯也能叫做奶子,当即愣了好一会,“可是……我没有奶水。” “以后我变个法术就有了。”玲珑兴奋地回答,瞳孔里的光芒简直闪瞎他的眼睛。 “什么什么?” “别管,我现在就要精气。”她揪着他胸前的小红豆,如同牵住水牛的鼻环,把他一步步带到床上,“快些让我恢复妖力,否则我就把你迷晕然后去找唔……” 他真是服了这张小嘴了,怎么净说些让他气恼的话语。 卧房再度响起肉体拍打的声响,两人丝毫不管倒在地上的老皇帝,全身心沉浸在极致的欢爱中。 赵北逸的体力和力度确实当得起血气方刚这四个字,硕大的龟头次次撞入宫壁之中,在她的小腹上顶起明显的凸起,她几乎感觉他长长的阳物几乎要将她捅个对穿,从她的嗓子眼里冒出来。 若不是他封住她的嘴唇,她早就哭着喊着要求饶了。 眼看她又要绞紧穴肉奔赴高潮,他也停下动作,让马眼陷进软滑的宫壁中喷出精液。 两人在床榻上紧紧相拥,如同他无数个梦境里的画面。 “玲珑,你受苦了。” 最近好几个人见到她都这么说,可是她却不觉得自己有多苦。 她还有他,有歆儿,有代青,还有远在千里外的哥哥。 她是来凡间渡劫的,若是没有他们的陪伴和帮助,她早已支撑不到今天。 “北逸。” “相公在。” 她没有说出那些感慨人生的话语,只是叫了叫他的名字,用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然后张嘴咬住他的奶头。 “嘶——你真是欠操。” 她坏心眼地用牙齿磨了磨这颗暗褐色的奶头,果然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正在快速鼓胀。 “不要了,你得赶紧跟我娘回去。”她挑起男人的欲望,却不想继续负责熄火了。 “你这小妮子还敢跑?”他抓住她的腿根,从身后把她压住,挺起腰又把硬挺的肉棍插进去了,更是抬起手掌狠狠地拍打她的臀肉,“还咬不咬了?” “就咬就咬,我还要用法术把你的奶子变大,直到挤出奶水让我喝!” 赵北逸一脸黑线,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东西。 他满腔的恼意转化为鞭挞花穴的动力,后入的姿势让他完全插入花宫,很快将她顶到失神呻吟,再也说不出那些挑衅的话语。 等到天色稍晚,放荡的欢爱终于平息。 玲珑难得吃了个小饱,摸着鼓起的肚子打了嗝。 赵北逸还没有完成他的任务,此刻他埋头在花穴口,贪婪地吞咽香甜的花液。 自从他喝过她的蜜水之后,家中的百年酒酿也吊不起他的胃口了。 他每天除了吃喝拉撒、背书之外,唯二的念想就是操玲珑、喝花液。 “好像明天……明天就是我的发情期了。”玲珑轻喘着气,显然被人舔舐花穴也是爽得不行。 “柳夫人不能连续进宫探望,只能委屈你等两天。”他意犹未尽地咬了咬花蒂,逼得她低叫一声,又泄出一些让他喝。 “你啊……你喝够了没?” “不够。”他吸了吸尿孔,发现她实在没有尿给他喝,颇为遗憾地帮她穿好衣裳,“可惜了不少花液浸湿床榻,否则我可以喝个七分饱。” “有那么好喝吗?”玲珑好奇地沾了一些放进嘴里舔舐,也就是淡淡的甜味,怎会让他如此痴迷。 “你有多喜欢吃我的阳精,我就有多喜欢喝你的花水。” 这粗糙的情话让她老脸一红,掐了掐他的脸颊,“你又不是妖精。” 赵北逸任由她蹂躏自己的脸,继续帮她穿好衣服,“我不是妖精,但是我可以把妖精干得嗷嗷叫。” 他系好她的腰带,把她从床榻上捞起来,亲了亲她的香唇。 “我去找柳夫人帮我重新画上妆容,你可要记得你相公原本的帅气模样。” “不记得了。”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她装作凶恶地张嘴咬住他的手指,“当真像只狐狸。” “我本来就是狐狸。” “好了,我先走了。” 他将手指从她的嘴里抽出,她还依依不舍地用舌尖舔了又舔,惹得他的下身发烫,又想把她压着操几遍。 可是时间真的不够了,外来拜访的家属必须在落日前出宫。 他失踪一天,回到家里估计也要挨打了。 不过,他最后看了一眼她甜美的笑容,只觉得为了见她一面,受再多的罚也心甘情愿。 —————— 作者(举起话筒):请问玲珑小姐,你最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玲珑(大声且骄傲):我喜欢面容周正阳刚、身材挺拔健硕的男人。 作者(看向台下):那就有请各位有自信争夺模范情人的选手上台介绍自己。 赵北逸(自信脱衣):小爷练了快十年,不敢说天下无敌,至少打遍京城无敌手。 上官amp;安amp;代:呕。 作者amp;玲珑(鼓掌):不错,不错…… 金蝉子(沉默走上来)(法力外放)(袈裟爆裂)(浑身肌肉金光灿灿) 作者amp;玲珑:这个极好!这个极好! 赵北逸(惊慌):等等…… 作者(敲黑板):我宣布第一届模范情人的获得者是金蝉子大师! 玲珑(扑进金蝉子怀里)(揉捏大胸)(含住奶头):唔唔唔唔唔唔……(我要喝奶奶,我要吃大棒棒……) 金蝉子(眼神平静扫过众人)(抱着玲珑离开) (25)第一女官(微虐) 傍晚,赵北逸回到赵府时,果然先收到他娘的一耳光。 “好你个姓赵的,竟然敢出去偷玩女人!” 旁边的赵衡身形一僵,还以为夫人骂的是自己。 “娘,不是玩女人。” “还敢撒谎?”赵夫人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跪下来!” 厅堂里的丫鬟们都吓了一跳,赵衡给她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赶紧溜出去,省得要被牵连。 丫鬟们离开时还特意关上大门,让前厅昏暗了不少。 赵夫人拿出竹鞭,抵在他的脖子上,正是之前玲珑咬伤的地方。 “当时在妙音庵,郎中说你纵欲过度,我还不相信。后来,你连续两晚独自离开厢房,满身香气地回来,直到上官玲珑被找回的那天,我在她身上闻到了同样的气味,我就知道那三个晚上你都是和她在一起。” 赵夫人厉声叱问,“你们在一起做什么?说!” 赵北逸默然不答。 “唰——” 竹鞭猛地抽打他的脊背,当即渗出血痕。 赵衡看得心头一颤,他这夫人出身武将之家,刀枪剑戟样样都会,真动怒起来,把人打死都是可以的。 “事实已经摆在我眼前,你还是嘴硬、还是沉默!”赵夫人又是几鞭下去,面容愤恨地质问,“如今她是皇上的女人,如果你被发现了怎么办?你要我们赵家通通给你陪葬吗?” 赵北逸咬牙承受下来,仍是不肯妥协,“若是您早些同意向上官府提亲,她就不会入宫……” 赵夫人气得脸色涨红,一脚将他踹翻,手中的竹鞭几乎要被她握断了。 “她一个和兄长乱伦的贱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老娘叫她一声儿媳?值得你为她丧命吗?” 赵北逸满身血痕地爬起来,继续跪在原处。 “开口回答我!” “她没什么好的,我就是喜欢她。”他不等她怒声斥责,又继续说,“我可以不再冒险进宫,可以不和她结为夫妻,但我就是喜欢她,这辈子非她不娶。” “你,你……” “北逸!你就少说两句吧!”赵衡眼见妻子气到不行,心疼地扶着她,给她顺气。 “你们赵家几代单传,你赵衡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也是我唯一的儿子……” 她指着赵北逸的脸,咬牙切齿地说,“我做的一切,有哪一件事不是盼着他变好?有哪一句话不是纠正他的错误?”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措辞,赵北逸颤着身子,像是被勒住了脖子,连呼吸都极为费力。 “我不求他这辈子大富大贵,但是我让他读书背书有错吗?他有个勤勤恳恳当官的爹,有一个辛苦培养他的娘,这是多少孩子求不来的家庭,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不要再说了……”赵北逸抬手捂住耳朵,反而被她推倒在地。 “为什么不让我说!你从来不知道你自己有什么错!”赵夫人厉声指责道,“你小时候被人掳走,是我单枪匹马追到二十里外的土匪窝把你救回来!我怕你受了惊吓、变得胆小,手把手地教你习武、马术!如今,我求你好好读书、考个名次,你跑去和皇上的女人厮混……” 赵北逸面色骇然地对上母亲的视线,随着她的话语,回想起更加痛苦的过去。 她对他的爱是沉重而窒息的,因为算命先生说赵家这一代仍是只有一个孩子,所以自从他出生起,爹娘就对他寄予厚望。 别人还在玩泥巴的时候,他坐在房里听教书先生念之乎者也,连家里的大门都不曾迈出去。 好不容易能出去一次,他不认得路,走散在人群中,被人贩子带到土匪窝里,因为哭声太吵,差点被他们煮了吃。 虽然娘亲及时把他救了回来,但是他连续数月被噩梦纠缠,浑身消瘦,害怕一切会动的东西,不论是摇晃的树叶还是跳动的蟋蟀,他总感觉这些东西在下一刻就要变成刀刃向他刺过来。 娘亲担心他变成一个懦弱胆小的废物,强行拉着他暴露在庭院中,让他头顶瓷碗扎马步。 来往的丫鬟家丁好奇地打量他,他忍不住想要逃离,瓷碗掉落,惊动娘亲,被她拿着鞭子追出来,将他打回原处。 他渐渐变得麻木,可以行走在众人的视线中,却不爱说话了。 于是娘亲邀请来三个男孩,向他逐一介绍,“以后你们就是朋友,时不时可以互相串串门,带着启明出去玩一玩,但是千万不要让他独自走散,听懂了吗?” 或许这是娘亲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年岁相近的男孩们逐渐打开他的心房,让他忘记过去的伤疤。 娘亲看到他逐渐开朗,也放下心来。 有一天,上官府的闺女举办七岁生辰,他就跟着去了,见到了这世上最可爱的女孩。 他原先不知道她是这场生辰宴的主人公,还当她哪一家的姑娘,凑近了打量她,便被她塞了一口糖人。 “你想吃就直说呀,不要靠得那么近。” 他惊觉自己将近压在她身上了,连忙站起来,谁知这站起来之后,牙齿也没松开糖人,导致糖人的棍子从她的手心脱离,让她误以为自己要全部吃完。 “你是坏蛋吗?我只给你吃一口,不是全部给你!” 他看见她气鼓鼓的脸色,比起刚才更加可爱,所以忍不住逗弄她。 “既然你把它送到我嘴里,那么剩下的都是我的。” “小坏蛋!” 她握紧拳头要打他,他连忙举着糖人跑了。 他得找上官连云问问,这么可爱的女孩到底是谁家的,他要天天去她家玩。 结果这一问,巧了,正是七岁生辰的上官玲珑。 自此以后,每当代青提问今天要去谁家串门,他都是第一个举手回答:“上官府!” 好巧不巧,偏偏其他两个人也是喜欢往上官府跑。 上官连云就不用说了,反正是他自己家,只是每次赵北逸上门,都要抢玲珑的零食,抢完盘里的抢手里的,抢完手里的抢嘴里的,着实是给兄妹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喜欢待在她身边,想抢走所有吸引她注意力的东西。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他在梦里开始幻想他和玲珑做一些害羞的事情,他的娘亲开始限制他出门了。 幼时背诵过的四书五经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他觉得那些文绉绉的东西防不住恶人、救不了弱者,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花了七八年的时间喜欢上武术的时候,娘亲居然勒令他考取功名。 “那些功夫没有用处,你当不了武将,难道要去当打手吗?我念在你幼时被人掳走、患有心病的份上,允许你结伴游玩整整七年。若是没有荒废这七年,你接下来的人生会顺利很多,不过,从现在开始也来得及,不要再去什么上官府、端亲王府,你就待在家里,先把论语第一篇背完才能睡觉。” 他反抗、逃跑、装晕,不管做什么都没用,娘亲总是拎着鞭子过来就是一顿抽打。 她打人总是收不住力气,他有时还会被打到晕厥,满身都是血痕。 然而,这些过往在娘亲嘴里都是她付出爱意的证明。 每当她一遍又一遍地向父亲或者是其他长辈控诉自己的儿子有多么不听话、多么逆反,这些话语就像是无形的竹鞭,永远鞭笞着他看似开朗、实则枯萎的内心。 “发誓与她断绝联系,还是继续跪到明天?” “我跪。” “逆子!逆子!”赵夫人最后一鞭抽得极狠,竹鞭应声断成两截,如同他们无法挽回的母子关系。 大门从外边锁上,厅堂里漆黑一片。 赵北逸就这么跪在前厅,从袖子里抽出一条丝绸,这是他与玲珑温存时,从她发间扯下来的,隐隐约约还残留一点香气。 他把丝绸一圈一圈地缠绕在手腕,丝滑的触感好像她的指尖轻抚过他的身体。 他在这一刻无比思念她,好想将她拥在怀里,好想亲吻她的香唇,好想听她喋喋不休地说胡话,好想永远与她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开。 深夜,管家打开门锁发现他还在跪着,轻声问了句,“公子,夫人问你认错还是继续跪?” 他不答话,依旧直挺挺地跪着。 两天后,赵府闭门谢客,几位郎中接连被请入家中,终于捡回赵北逸的性命,只是腿筋僵坏,此生再难习武了。 赵夫人闻言,只是握了握拳头,压制住身体的颤抖。 许久,她看向床榻上的儿子,颤声说,“也好,让他这辈子老老实实的,不要再做错事了。” 赵府这边闭门谢客倒也让柳夫人心中放松一些,因为她今天收到了柳歆儿的家书,想要她再联系赵北逸,把人带进宫里。 可是她已经知晓玲珑和赵北逸的关系,当时皇上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她站在老远的地方,差点吓晕了。 这可是她带进来的男人,若是被皇上发现他和玲珑行男女之事,柳府好不容易挽回的富贵又要遭受灭顶之灾。 所以,柳夫人当即回信表示日程繁忙,暂时不进宫探望了。 柳歆儿收到回信时,亦是万般无奈。 她摒退侍女,亲自拎着食盒送到偏殿,敲了敲玲珑的房门,没有得到回应。 前天老皇帝在偏殿苏醒后,玲珑再度对他施展法术,让他以为他把玲珑压在床榻上操弄了一整个下午,导致玲珑感染风寒,不得不独居养病。 事实是因为玲珑把自己泡在冷水中一天一夜,既是让这个谎言更加逼真些,也是为了用疾病熬过几天的发情期,等待赵北逸的到来。 可是她们没想到柳夫人这里出了问题。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是柳歆儿能明白娘亲的顾虑。 玲珑是狐妖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多,她就越危险,更何况柳夫人并不了解玲珑的性子,她认为完全没有必要为了满足一个姑娘私会情郎的要求,而把整个柳府架在火上烤。 柳歆儿能够理解这份顾虑,她也没有办法再进行劝说。 片刻后,她推开偏殿的窗扇,把食盒放到桌上。 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她并未看到玲珑的身影,只得轻叹一声,关窗离开。 —————— 赵夫人其实得感谢玲珑一下下,毕竟赵北逸好歹是喝饱了才能跪两天,不然早就噶了(bushi)。 其实一开始没有设想太多的人物背景,只是写着写着顺手埋个伏笔,机会合适就发散一下,角色塑造就差不多了。 我感觉写出来的效果还不错,至少可以理解四位男主为什么对玲珑一往情深,另外,玲珑这小妮子确实会撩啊(战术后仰)。 (26)第一女官(H/轻微雄堕) 今天是发情期的第四天早晨,赵北逸昏睡了两天,消瘦许多。 侍女提着热水进来,一人脱去他的上衣,一人脱去他的下衣,开始为他擦身。 虽然他的意识还未清醒,但是晨勃的本能还在,再加上衣物和他人的触碰,粗长的肉棍快速充气勃起,向两人展示他傲人的阳物。 侍女羞红了脸,连忙用棉巾盖住,可是这一盖更是明显,棉巾被顶出夸张的弧度,让人难以忽视。 “竟是快赶上我的小臂了……听说男人的物件太长反而会顶得女人痛苦不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可闭嘴吧,快些擦干净,不然夫人进来了还以为我们在勾引公子。” 侍女撇过脑袋不去看那根大家伙,脱下赵北逸的里衣,发现他的手腕还有一圈丝绸,便伸手扯下来了。 谁知他在这时被惊醒了,动作极快地抓住丝绸的另一端。 “你在找死吗?” “公子息怒!”侍女连忙松开他的丝绸,跪在床边,“奴婢,奴婢只是奉命前来帮您脱衣擦身。” “滚,马上滚。” 他没有大声呵斥她,只是这漆黑的眼神着实骇人,原本明朗俊逸的面容完全阴沉下来,像是囚笼中的野兽般狰狞。 两名侍女心肝一颤,提着热水溜出去了。 赵北逸动了动双腿,传来酥麻迟钝的感觉。 他对此有所预料,并未感到难过。 他也不管那根怒张的肉棍,扯过被褥直接压在身上,抬手重新绑紧丝绸。 刚才他在梦里回到了玲珑的身边,她正笑着给他变法术呢。 赵北逸绑好丝绸,再次沉入梦中,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所有痛苦的过去,缓慢地治疗自己。 同样感到煎熬的不止是赵北逸,还有清和宫里的玲珑。 她大病一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连兽化都没有力气。 如此也好,不用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别人。 可是,她就这样不吃不喝,独自呆在卧房里,撑不住了会不会死掉?死掉了就会轮回吗?轮回到哪里,还能再见到哥哥吗? “……你不会死的。”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玲珑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无力地低声呢喃。 “我不会让你死的,想吃阳精吗?” 想……好想…… “我来喂给你。” 男人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但是她张开的双唇和探出的舌尖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他没忍住俯身含住她的舌尖,发出满足的喟叹。 真的舍不得她,不管自己要堕落成什么模样,她永远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如果当年他再勇敢、大胆一些,拼尽全力反抗身上的枷锁,他与她之间会不会是另一种结局。 坚硬火热的阳物再度插进她的花穴,如同许久未归的候鸟,再也无法抽离。 他身体亏损,养了一阵子,任由后院的妻妾继续独守空房。 当他听说老皇帝独宠清和宫的柳氏姐妹时,他掐指一算,她的发情期要到了。 他不顾郎中的劝阻,借口进宫探望身为惠妃的姑姑,实则偷溜到清和宫,循着香气、翻过窗户,来到她的身边。 他对她的发情期不太了解,不知道要持续几天,只当她需要吃男人的精气,所以他稍作冲刺,成功插入花宫之后,就停了动作,开始自己动手刺激露在穴外的一小节欲根和两个鼓胀的囊袋。 一泡精液射出,他的脸色没有变化,俯身下去继续亲吻她的唇舌,汲取她的香气重新振作起来。 又是两发精液射进宫房,他急促地喘了喘气,感觉到身体有些疲乏。 “唔……好饿……” 玲珑的意识稍稍回拢,开始出声说自己肚子饿。 “乖。”他撕下布条遮住她的眼睛,继续与她唇舌交缠。 她的香软小舌无论含住多少遍都不够,像是世间最美味的糕点,只要吃上一口,就可以浑身舒畅地死去。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强行抽送着半硬的阳物抵在宫壁上又射了一次,只是他的身体亏损,精气不足,似乎没能喂饱她。 “好饿……射……射给我……” “贪吃的淫娃。”他脸色苍白得吓人,笑着亲上她的唇瓣。 郎中劝诫他一个月不能再碰女人,他可以忍着,可是玲珑怎么办。 他拥有过她,伤害过她,他已经求不来她的原谅,他只能找机会去弥补。 “怪不得你要接连吃掉上官连云和赵北逸,原来世间任何男子都不能单独拥有你,是我错怪你了。” 他抱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宫里到处都是眼线、暗桩,你的发情期如此折磨,如何平稳度过?玲珑,不要怪我自作主张。若你清醒过来,你可以砍去我的双腿,将我囚禁为你的禁脔,把我的阳根锁起来,好不好……” 可惜他这扭曲的愿望并没有被玲珑听到,反而是他自己沉浸在幻想中,兴奋地颤抖着欲根,竟是比刚才更硬。 “真是个贱东西。”他轻笑一声,贪婪地亲吻她的脸颊、颈窝,如同愚忠的雄蜂为蜂后献上最珍贵的精液,即将断去性器、失去生命,大脑仍然在信息素的驱动下达到极致的快乐。 “嗯……要吃……吃我……”玲珑抓住他的大掌,缓缓移到她的穴口,“吃我……我的花液……” 他以为她需要更多的快感,对她的要求表示遵从。 “你乖一些,不要睁开眼睛。” 他缓缓抽出肉棒,低头含住她的花唇,轻轻一吸就能吸到一大口清甜的花液。 他先前喜欢用木桶接住这些春水,搅拌在饭食里与她一同喝下,如今是第一次用嘴服侍她的花穴。 他生涩地啃咬她的花唇,用鼻尖顶弄她的花蒂,很快听到她悠长的呻吟,喷出大片的蜜水和糜烂的果肉。 他之前插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东西堵在花壶深处,但是他急着射出来,所以没有处理,谁知她这一喷,全部喷进他的嘴里。 花穴的香气最为浓郁,渐渐地,他也着了迷,把舌尖探入花穴中戳刺、挤压。 许是他舔弄太久,玲珑的尿也憋不住了,随着身体的战栗通通溅射出来,被他吞个干净。 “不要……不要吃了……玲珑没有了……” 他听到她可爱娇怜的求饶,恋恋不舍地离开花穴,转而把阳物塞了进去。 不知为何,他感觉比先前精神了一些,好像又有力气去操弄她的身体了,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只是与她身体交融,感受着她在怀里的满足感,甚至生出了更加病态的想法,祈求她能够怜悯他那点微不足道的爱意。 正如年少时,他眼里所见到的只有她的身影是富有色彩,而他早已被禁锢在黑白的府邸高墙里,苟延残喘。 他逃不开、躲不掉,他又不能继续伤害、囚禁她,所以他只能偏激地希望,希望她能够把自己囚禁在身边。 “把我锁起来,好不好?”他又问了一遍,阳物又胀大一分,“这个贱东西只属于你,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用锁链把它绑起来,用尿塞堵住,让它永远勃起,只射在你的花穴,成为你专属的精壶……射不出来就鞭打它,直到它彻底废掉,只会流出肮脏的尿液,用来浇淋你喜欢的花朵……” 他对她的爱意和愧疚,还有爹娘给予的压力在脑子纠缠、碰撞,逐渐把他的灵魂逼成腐烂的模样,好像要坏掉了,坏掉就可以得到她的怜悯和原谅吗? 他不知道,他只想活在此刻,拥着她珍惜平静时光的每一秒。 门外传来呼喊的声音,他记得,那是清和宫的主人,柳歆儿。 原来是晚膳时间到了,既是她过来送饭的时间,也是外人离开后宫的时候。 他依依不舍地亲吻她的唇瓣,忽然发现她要抬手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连忙握住她的手腕,“不要看我,不需要看我……” 玲珑皱了皱眉,又清醒了一些,“……你是啊……” 他耸动腰腹突然顶弄她的花宫,又用手指捻紧她的花蒂,逼迫她坠入情欲中,轻颤着双腿绞紧他的茎身。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极为熟悉,这根肉棒对她的花穴也是极为眷恋。 她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英雄冢,只有被她榨干精液、在极乐中死去才是他最好的结局。 “轻……轻点,要去了……” 她的穴肉瞬间勒紧,让他动弹不得,他也不再绷紧腰腹,畅快地射完最后一滴阳精。 快感达到巅峰的瞬间,疲乏的后劲迅速霸占大脑,他两眼昏花地趴在她的身上,缓了好一会才恢复一些力气。 玲珑被他操得太狠,再加上风寒的折磨,又是脑袋昏沉地睡着了。 他侧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撑起身子,拔出软趴趴的阳物。 原本将近六寸的大物件已经收缩到了三四寸,饱胀的阴囊亦是缩了一圈,皱巴巴地垂在两侧。 他的欲根粗壮,寻常女子吞下三分之二就已经求饶了,再加上他身体年轻,做了半天也不肯轻易射出来,后院妻妾对他的阳物是又爱又恨。 他对她们的情意淡薄,他想要她们扮成玲珑的模样,就必须给一点甜头尝尝,把她们送上高潮之后,也不管马眼射没射,直接躺在一边欣赏她们失神呻吟的画面。 只有她们脸颊微红、闭嘴昏睡的时候,才能有玲珑的四五分相像。 可惜的是,她们有时候要来葵水,有时候受不住连日的操弄,又不想他宠幸别人,宁愿帮他吸出阳精,也不想再被他顶得哭叫了。 所以,他为了满足这点癖好,接连挑选侍妾,抬入府中,夜夜笙歌。 家丁们都夸他性欲旺盛、金枪不倒,他爹娘却疑惑他成婚至今还没有孩子,谁能想到,他压根就没射进女人的身体,只是用这根经不起挑逗的贱东西,取悦她们,顺带取悦自己。 如今身体亏损,倒算个好事,反正他不需要那些女人再去模仿玲珑的样子,他曾经拥有过她,这就足够了。 十几年后,他继承爵位,需要有个接班人的时候,他再考虑生个孩子。 再过十几年…… 那可真是太久远了。 他笑了笑,帮玲珑擦干净腿间的痕迹,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衣裳。 他本想在她耳边说声爱她,但是他还是笑着,转身离开了。 —————— 安阳旭一开始也没什么具体设定,埋了点伏笔之后发现他适合当病娇,而且是自卑型病娇,重度精神内耗患者。 纵欲过度对现在的影响就是精气不足,看着萎靡,射两次顶别人射一次,老了之后影响比较大,可能会提前阳痿,(戳了戳安阳旭)说你呢哥们,注意着点。 (27)第一女官(微H) 发情期的第六天,柳夫人又收到柳歆儿的家书,实在不想让女儿失望,只得亲自来赵府拜访,确定赵北逸的情况。 这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赵夫人憔悴了很多,短暂地聊了几句,说是赵北逸习武摔伤了腿,最近正在疗养,没有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柳夫人安慰了一会,离开赵府,路过端亲王府时,发现管家刚好送几位郎中出来,往每人怀里塞了一袋银两,低声交代着什么。 “……世子晕倒之事不要透露……要你们的命……” 柳夫人心有余悸地加快脚步,怎么京城的贵公子一个接一个地出了事,听说代府的那一位最近也是诸事不顺,傍晚归家时竟然遭了恶贼,差点被人砍了手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虽然柳沣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好歹也是柳府的顶梁柱,一家人总要平平安安的才是福气。 又过了两天,玲珑终于病愈,发现自己竟是恢复了一成妖力,简直开心得要跳起来。 但是她一想到这点妖力的大部分来自于被囚禁在端亲王府的日子,她又不甚高兴地撇了撇嘴,泡在浴桶里洗净身体。 等她再见到柳歆儿时,也拿到了柳夫人的回信。 信中提到赵北逸受伤的情况,以及她担心玲珑和赵北逸在宫中私会容易导致柳府的灭顶之灾。 “赵夫人在说谎。”玲珑笃定地说。 “你如何判断?” “北逸和我说过几次,他被赵夫人勒令关在家中背诵四书五经,没有太多时间练习武术。”玲珑琢磨了一会,拍板决定,“我得去找他,不管他是如何受伤的,至少我现在有法术可以帮他恢复。” “可是你生病的这几天,皇上偶尔来找我诉说他的思念,恐怕知道你病愈的消息,今晚就要过来。” “那只能故技重施了。” 夜晚,老皇帝果然摆驾清和宫,与两姐妹共同用膳。 他自己也纳闷了,这几天他不信邪,留宿其他妃嫔的宫里,不能嗅着那种香气入睡,一大早醒起来就没劲,处理奏折没一会就感觉身体疲惫。 若是玲珑知道他心中的疑惑,必然要敲他的脑袋。 因为这压根和香气无关,只是他自以为的一夜欢爱,其实是一夜好眠,第二天自然精神百倍。 谁让他自己忍不住去找其他女人,刚养回来的精气神又虚下去了。 玲珑可不管他那些花花肠子,照样送他一场花天酒地的美梦,随后换上朴素的衣裳,披上深色的斗篷,溜出后宫。 当初她与柳夫人进宫时,刚过宫门就被要求离开马车,步行走过漫长的步道,绕过七八座宫殿才来到后宫。 如今她还记得那一天行走的路线,蒙着夜色急步潜行。 “……最近值夜的都打起精神来,京城盗贼横行,说不定你打盹一会,就让他溜进去了。” “我也听说了,那伙人身手好得很,接连偷走不少富贵人家的东西,就连几个京城有名的贵公子也被当街抢劫,差点没了命。” “天子脚下也敢如此嚣张?” “我可是听说有些人不是被抢劫的,而是……因为谋害皇子的事继续遭报复呢……什么香气,你们闻到了吗?” “闻到了……你继续说。” “听说太傅家的院子进了窃贼,御史大夫的儿子代什么代青,差点被人砍去手指,还有什么……” “你们是谁的部下?在这里叽叽歪歪说什么废话!” 昏昏沉沉的几名侍卫立马惊醒,连忙站直了身体,不敢继续谈论事情了。 “刚才就我闻到香气吗?” “不知道,我打盹了一会……谁在那!” 他们反应很快,拔剑刺向晃动的阴影,只听一声兽类的嘶鸣,毛发雪白的狐狸踩着剑刃一跃而起,跳上石阶,趁着守卫困顿之时,从十丈高的城墙一跃而下,竟是平稳地落到地面。 “这都没摔死,真是九条命。” “快看,这有一套裙衫和斗篷。” 白狐迈着轻快的步伐窜入京城的街巷,刚才若不是要偷听侍卫的谈话,她本可以更加稳妥地逃离。 现在顾不上太多了,只希望老皇帝一觉醒来之后能够按时上早朝,不会发现怀里抱的是棉被,不是女人。 敏捷的白狐在街巷窜来窜去,先是路过贴了封条的上官府邸,稍作停留,随后漫无目的地寻找赵府的牌匾。 她第一次后悔小时候没有出去逛逛,愣是在偌大的京城找了一个时辰,差点把她累坏了,这才找到赵府的位置。 玲珑足尖蓄力,轻盈地跃过围墙,步入后院,低头嗅了嗅残留的气息。 柳夫人说赵北逸受伤,仍在疗养,说明除了煮药的膳房之外,赵北逸的厢房是药味最浓的。 找到了! “怎么有只白狐?” “这可是话本上的妖精,快抓起来!” 玲珑并未刻意地迷晕这几个家丁,反而利用他们的追逐,跳到赵北逸的房门前。 只见家丁脸色一惊,想要停下脚步,反而加速撞向房门,硬是把门板撞开了。 “谁在外边!”卧房里传来赵北逸的声音。 “公子息怒,我是二喜……我,我们几个刚才见到一只白狐就想试着抓起来,没想到稀里糊涂撞到了门板。” “……关门走人,不要打扰我歇息。” “可是那狐狸已经进去……” “我说,让你们滚。” 二喜瑟缩一下,这几日公子受伤,脾气也比以往暴躁很多,他们不敢触他的霉头,只得掩上房门离开。 然而,就在漆黑的卧房里,赵北逸已经坐起身来,目光痴迷地盯着身上的少女。 他刚才被噪声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有白狐扑进怀里。 正当他感到疑惑时,白狐抖了抖毛发,在他胸口蹭了蹭,如同梦幻般,化作浑身赤裸的少女,埋在他的颈窝轻轻喘气。 这是……在做梦吗? 他颤抖着手,慢慢靠近她的脸颊,依旧是温热柔滑的触感,正是他深爱的姑娘。 “北逸,我来找你了。”她吐气如兰,几乎要融化他的心脾,“你怎么不说话,你变傻了唔……” 他扣住她的脑袋,发狠地啃咬她的唇瓣,湿滑的大舌没有受到一丝阻拦,直接闯进她的口腔中,挤弄她的舌尖,吞咽她所有的津液。 他想他真是要疯了,他怎么放得下,这叫他怎么放得下。 他握紧她的腰肢,火热的手掌在她的玉背、臀肉、花唇上流连忘返,仿佛要把这几天缺失的抚摸补回来,仿佛要把所有的部位都标记上他的气息。 她被他沉沦疯狂的神情感染,亦是俯身贴紧他的胸膛,不断把自己的津液渡给他,如同神女悲悯饥饿的信徒,用自己的身体给予他们生的希望。 粗长的欲根勃起顶在她的臀间,她的花穴也开始泛滥汁液。 不过,两人吻得投入,唇瓣稍稍分开,又忍不住被彼此吸引靠近,再度深吻交缠。 等到他们彻底分开时,两人的嘴唇已经红肿,目光仍是藕断丝连地盯着彼此的面容,好似要把对方的模样刻在灵魂深处。 “北逸,嗯……”玲珑浑身轻颤,发现他不知何时把手指插入自己的穴口,死死堵住那些花液,“你啊……你想,想喝吗……” “想。”他一开口,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我来……我来喂你……”她轻轻按下他的胸膛,示意他平躺下来,双腿跪在他的脑袋两侧,穴口正对着他的薄唇,“玲珑喂贪吃的北逸……喝花液啊……” 他等不及了,双手扣住她的腿根,将她的花穴压在嘴边,放肆地吞咽刚才分泌的汁液。 以往他俯身下来舔弄,下巴抵在床榻,总是不能完全含住花唇。 如今她亲自把花穴送到他嘴里,他就像寄生在她穴口的雄兽,把面容埋在她的腿间,仿佛少喝一口都要丧了命。 “啊……别咬……别咬小豆豆……” 玲珑扶着床头的架子,险些软倒下去。 赵北逸喝了一会,想要体会花液溅射进嘴里的快感,坏心眼地咬住她的花蒂,轻轻用牙齿碾磨,爽得她差点叫出声,全身颤抖地喷出水柱般的花液,终于将他喂了三分饱。 若不是她身体软了下来,直不起腰了,否则他可以喝上半个时辰,喝到腹中胀满为止。 他抬起她的腰肢,把她转移到自己的肉棍上,稍微一挺、性器结合,使他发出满足的轻叹。 这几天他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强迫自己沉睡梦中与她相见。 每每醒来,胯间的阳物都是坚硬如铁,溢出的前精滴落在耻骨上干涸,很快又分泌出几滴白浊,向他控诉被冷落的不满。 可是他同样感到委屈,娘亲不肯让他离开,他也执着地跪到晕厥。 先不说其他女人愿不愿意吃下这根生得太长的肉棍,就算是能吃下,他也不想碰她们。 “你怎么出来的?” “就是偷跑出来的呀。”玲珑感觉到他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到最深处,亦是满足地靠在他怀里,轻啄他的脖子,“宫门守卫比较严,他们一剑刺过来,我只能变幻成狐狸从城墙跳下去。” “你真是……”赵北逸心疼地抱紧她的身躯,若她不是狐妖,单是出来这一趟就够她死两次了。 “你来见我这么辛苦,我肯定要来见见你。”她抬起脑袋,舔舐他下颚的胡茬,刚才这些胡茬可是把她敏感的花唇刺得浑身颤抖,“柳夫人说你受伤了,我很担心你。” “只是小伤。” “别骗我,我感觉到你的双腿没有力气。”她知道他的伤另有隐情,或许他并不愿意说出来,“若是伤痛恶化,影响到你的大棒子,那我可就要物色其他男人了。” 他明知她是要气他,还是吃味地说,“这个京城没有谁的阳物比我更长。” “谁说的,我哥哥就稍微比你短一点。”她不服气地掰着手指开始数,“那个什么安阳旭,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他的也很长,随便塞满我的宫房,还有,还有隔壁家的大哥哥,他可是足足七寸呢……你笑什么!” 还隔壁的大哥哥,他年少时去过她家许多次,怎么不知道她隔壁住着大哥哥? 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七寸长,那可是要把小花房顶穿了。” 谁知玲珑就是嘴硬,“顶穿就顶穿,你的这个,我嫌短了。” “真是欠操的小妮子!”他凶恶地顶起胯部,顶得她捂着肚子轻叫一声,但是除此之外,他没有其他动作了。 他的双腿还在恢复中,膝部附近的肌肉几近坏死,若不是他从小习武底子好,不吃不喝跪两天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玲珑察觉他的难过,温暖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心口,倾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他的阳物在她的体内充满力量地颤动。 此刻,他们是一体的,不分彼此。 —————— 作者:下一章温馨又羞涩,嘿嘿…… 代青(举枪):怎么又是他的戏份?我的第一次还没做,玲珑为什么不来找我! 作者(瑟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烟雾弹)(消失) (28)第一女官(微H) 卧房安静了许久,赵北逸沉沉呼出一口气,环着她的腰,轻声说,“若我就此成了腿脚不便的废物,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我会,我可以照顾你。”玲珑回答得毫不犹豫。 “照顾一个人很辛苦,你可以留我自生自灭。” “你在说什么胡话?”她抬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又被胡茬扎到舌尖,气得她更用力地咬住他的胸肌,惹得他一声闷哼。 以往面对她这般调皮的举动,他早就把她压在身下操软她的宫房了。 可是他现在双腿知觉迟钝,简简单单的曲腿都很费力。 “如果我的双腿动不了,不能满足你的欲望,你还会喜欢我吗?” “小坏蛋变成小笨蛋了。”她靠在他的胸膛,气鼓鼓地说,“你当真以为天底下没有比你更长的物件吗?我要是按照房事的能力来挑选喜欢的男人,明知你的双腿受伤,我不如挨家挨户上房揭瓦,偷看谁的夫郎有七寸的阳物,早就不来你这了。” 她这话糙理不糙,可是他真正的心结并非伤痛,而是更加沉重的东西。 “那如果……如果我考不上进士,一生碌碌无为,只能混个小官或者做些寻常的活计,不能为你买金送银、不能让你穿绸披纱,你可会觉得是我无能?” “不会。” “不能满足你,也不能给你富足的生活,这样的我,你也喜欢吗?” “你可是比我好多了,要是让我出去谋生活,我只知道种种水果、养养动物,或者去山上打猎!而且你看,我也考不上进士,背不了古文,赚不了财宝,我先前的富裕都是爹娘给的,我的人生过得一团乱麻、毫无规划,你不也是喜欢我?” 玲珑半是玩笑地说出来,呼吸轻柔地喷洒在他的心口,缓缓抚平所有的伤痕,“再说了,我原先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相中他的相貌,与他缠绵尽欢,是你和哥哥教会我,喜欢一个人可以为她做很多,可以为她承受伤痛,可以为她背负骂名,可以为她放下尊严,可以为她忘记危险。” “玲珑……”他意动地唤了她的名字,说不出什么。 “我爹用棍子打我,想让我认错,可是认错又能怎样?除非我和我哥心生间隙,否则外人断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对你也是一样的。无论你这辈子有没有考上功名,无论你哪里残缺,我喜欢你,或许不能包容你的所有缺点,但是我会拥有与你直面坎坷的勇气。” 她直起腰,抬手捧起他的脸颊,与他对视。 “尽管世人看待我们是无耻的、放荡的、不成熟的,我依然确信我喜欢你,绝不后悔。我是狐妖转世,同样是几十年的寿命,既然不会后悔,就不会因为你的伤病、你的平庸而放弃对你的爱,只会比以前更加爱你,想把你带在身边,让你过得更加幸福。” “别说了……已经够了,已经够了……” 他用力地抱紧她,炽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她的肩膀上,烫得她身体一颤。 他总是笑得最开朗的,也是经常逗弄她的那一个,即使是与他最为熟悉的上官连云,也仅仅是知道他幼时被人贩子拐走的心理阴影。 没人知道他撕裂已久、从未愈合的内心,没人知道他华贵服饰下鞭痕累累的四肢,当他故作轻松地说出“我好像不是读书的料”,没人能够读懂笑意之下的求助和迷茫。 玲珑心疼地环住他的腰腹,任由他的泪水打湿她的身体。 他的伤痛太深了,尽管她说了那么多,他依然抗拒表露自己的心结,依然不肯说出双腿伤痛的缘由。 玲珑暗叹一声,她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强求圆满,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把狼狈的过去撕开展示给另一个人,即使这个人是他最爱的女人也不行。 他的心结需要时间来打磨,亦或是造成心结的人亲自解开。 她不忍看他哭得太久,轻声问他,“我们睡下吧,好不好?” 他应了一声,抱着她平躺下来,让她整个人趴在他的怀里,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他需要睡眠平复情绪,而她也需要一点时间修复他的双腿。 清晨,侍女推门进来的声响惊醒了浅眠的赵北逸,他此时呵斥她们退下已经来不及,只得拉上被子,盖住玲珑的脑袋。 “奴婢向公子请安。”侍女像往常一样放好盆盂,沾湿棉巾,准备为他擦脸。 “等等,我自己来。”他故作镇定地撑起身子,谁知扯动了玲珑穴内的肉棍,搅得她难耐地轻哼。 侍女疑惑地看了看周围,她怎么听到女人的声音? “咳,嗯……”赵北逸捏着自己的嗓子模仿玲珑叫了一声,顶着侍女奇怪的目光,开口解释说,“我昨晚忘记喝水,嗓子有些痒……” “公子你早些说,奴婢这就给您倒水。” 侍女转身就走,赵北逸稍作放松,连忙伸手进被窝捏了捏玲珑的脸颊,谁知她仍未醒来,反倒是要张嘴说梦话。 “北逸唔唔……” 他吓得捂住了她的嘴,再抬眼时,侍女也捧来了茶杯。 “公子,刚才好像有女子的声音,您听到了吗?” “没有没有,是你幻听了。”赵北逸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 “公子你怎么还不擦脸?这棉巾估计变凉了。” “没关系,我就喜欢用冷水擦脸,提神醒脑。”他说完,胡乱地擦了擦自己的脸颊,把棉巾递给她,又接过茶杯。 谁知这时玲珑在梦里感觉呼吸不顺,下意识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痛得他当场喷出一口茶水,溅到侍女的脸上。 “公子……” “抱歉抱歉嘶……”他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因为玲珑咬得更狠了。 “您真的没事吗?”侍女无语地擦着脸,问道,“我看您的左手好像放在肚子上,是不是着凉腹痛了?” “没事,我真的没事。”赵北逸感觉到玲珑松开他的手指,乖乖不动了,终于松了口气。 “那我来喂您吃早膳。”侍女转身打开食盒,盛了一碗清淡的米粥来到床边,“公子……” “不用你这么辛苦,你带着东西先去休息,我自己来。”赵北逸担心她靠得太近会发现被褥的异常,只希望她赶紧离开。 然而当他接过这碗粥,侍女又说,“奴婢还不能走,夫人交代我每天都要为你按摩双腿,特别是膝盖和腿根两个地方。” 此时玲珑也清醒过来,听到她说的每一个字。 腿根都要按摩?那要是晨勃了,岂不是看光了他的大棒子? 她还真想得没错,赵北逸的性欲旺盛,晨勃都会持续很久,只是先前那两个侍女被他吓退之后,赵夫人就派来一位年纪稍大、做事稳妥的侍女负责照顾他。 “等等!”赵北逸挤出僵硬的笑容,连忙摁住下半身的被褥,谁知这一摁,正好摁在玲珑的屁股上,导致他的欲根又往花宫里插进去一小节,熟悉的呻吟又出现,这下他想装都装不了了。 “公子……”侍女表情怪异地盯了他好一会,不甚确定地说,“您刚才是不是……放了个屁?” 放屁? 被褥下的玲珑几乎要火冒三丈,她活了两辈子,别人都夸她声音好听,第一次有人说她的呻吟像是放屁! 赵北逸也快憋不住笑了,俊逸的五官略显痛苦,用尽全力压住嘴角的弧度。 “对,我刚才是放了个屁。” “那么您这是?” “你暂时不要帮我按摩,因为我要喝粥,我担心你按到其他穴位,影响我的肠胃。” 好牵强的理由,侍女满脸的疑惑,但是架不住赵北逸的坚持,只得郁闷地离开。 等她一离开,赵北逸就放下粥碗,放肆地笑了起来。 玲珑钻出个脑袋,气哼哼地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倒是笑,每天都给别人摸你的腿根,还让别人给你擦脸、喂饭。” “都是我的错。”他亲了亲她的唇,笑着解释道,“因为你不在身边,我又生了病,每天只想睡个天昏地暗,在梦里与你相遇,所以我娘就让她们趁我昏睡的时候进来伺候。” “那我吃醋了,以后不准再睡这么晚,要记得起来洗脸吃饭。” “娘子说得对,为夫一定遵从。” 玲珑温柔地与他拥吻,而他的阳物硬了半个晚上,早已按耐不住地射进花宫。 当他想要重复昨晚的姿势去喝她的花液时,她却拦住了他,让他下床走一走。 “我现在需要有人搀扶才能迈步。”赵北逸神色略显黯淡,伸手揉了揉她的胸乳,“你没穿衣裳,若是直接下床搀扶我,就怕有人突然闯进来。” “你扶着床架,自己走下去看看。”玲珑眨了眨眼睛,抬起身体,从他的肉棒上抽离。 “真是可惜了。”他遗憾地用手接住一些花液,放在嘴里舔舐。 “哎呀,你先听我的话。”她羞恼地捂住自己的穴口,不让他再接了,“我昨晚用法术修复了你的伤,也不知道实际效果怎么样,你先试一试嘛。” “真的?” 他这下也变得好奇起来,连忙绑紧裤绳,然后照着她说的,缓缓走下床榻,走到木桌旁。 双腿的酥麻感已经消退了很多,至少他的腿能够听话地迈出一步,又跟上一步,若不是仔细观察,当真和正常人一样。 “感觉怎么样?”她看到他脸上高兴的神情,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好多了,真是好多了。” “叩叩——” 房门再度被敲响,赵北逸立即听转身示意玲珑藏到被子里,她的身形娇小纤细,他的被褥是蓬松的蚕丝被,即使完全兜住她的身体也难以看出问题。 “北逸,敲门这么久你也不应一声。”赵夫人听不到他的回应,直接推门进来,看到他站在木桌旁,“你下床作甚,难不成是要废了自己?” 赵北逸拦住她的手臂,语气不自觉地冷硬起来,“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赵夫人的手僵在半空中,深吸一口气,“那你走一个给我看看。” “为何要走给你看?”他撇过眼神,不想过多解释自己的情况,生怕她察觉异常。 但是先前的侍女显然有所怀疑,趁他一个不注意,快步走到床榻上,掀开被褥。 “你在干什么!”他想阻止依然慢了一步,轻盈的被褥掀开,里面空无一人。 “你为何如此激动?”赵夫人看了看空荡的被褥,又瞧了瞧他的神色,“难不成刚才里面真的藏了女人?” “因为,因为我昨晚做了些美梦……”他不等侍女发现床垫上的水渍,直接坦白,“娘,你也知道我是精力旺盛的毛头小子,躺了几天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梦里没忍住就……” 侍女很快发现几滴深色的水渍,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触碰或者闻嗅。 赵北逸趁此机会,连忙走过去用被褥盖住水渍,转身对上赵夫人震惊的目光。 “你,你真的能走了?”她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他的大腿,小心翼翼地问,“还痛不痛?” “……不痛了。”他看到她眼里的泪光,满是担忧和内疚。 “那真是谢天谢地!”赵夫人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转身擦去泪水,“春枝,我们过去找郎中。” 她带着侍女离开了,留下他心情复杂地站在原地。 这时,玲珑从身后拥住他的腰腹,将脸蛋贴在他的后背。 “还想哭吗?” “不了。”他转身回拥她,轻嗅她的气息,“或许我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原谅她,但是我不会再难过了,因为你解开了我所有的迷茫。” “那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些报酬?” “可是等会我娘和郎中又要过来……” “那好吧。”她故作遗憾,伸手揉弄他的阳物,快速让它勃起,再把裤绳绑紧,让这根粗长的棍子贴紧他的小腹,抵在他的肚脐,“原来是有这么长,我的身体真的装得下吗?该不会插的不是我的花宫,而是我的肠子哎呦……你干嘛敲我?” “你如果想,下次我可以顶进你的肠子。”他暗示性地挑挑眉,她的后穴可是只有上官连云进去过,让他嫉妒了好久。 “你个小坏蛋!”她一下捏紧他的龟头,满意地听到他的闷哼,“我等会就藏在这间厢房里,你没有进入我的花穴就不准射,没有射出来就不准软下去,必须硬一整天,不能让别人发现,听到没?” “好,我都听你的。”他宠溺地捏着她的脸颊,下一刻,她便消失在他面前。 —————— 家人们,还是1V1的炖肉比较轻松呀,NP是真的得想一想体位,实在为难我这个没看过小片片的老阿姨了(叉腰)。 预告一波,下一次炖肉不仅有咱们帅气、勇猛的北逸小哥哥,还有另一位男主倾情出演。 赵北逸(举枪):这不公平!我每一次和玲珑的房事,都有第三人的出现!不是上官连云就是老皇帝,不是老皇帝就是侍女,下一次又有第三人! 作者(掐指一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赵北逸(破防):我要宰了你! 作者(尔康手):等等,要不然就把你的顺序和代青换一换,他还搁那抱怨自己还是雏呢。 赵北逸(纠结):好吧,他比我惨一点。 代青(幽怨地盯着):把你们豆沙了.jpg (2)第一女官 (3)第一女官(骨科/女上/高H) 等到画舫迟迟靠岸时,玲珑已在上官连云怀里迷糊睡去。 “玲珑醒醒。”他叫了她几声,发现她脸色潮红,竟是开始发热了。 “这画舫上没有衣服给她更换,估计是着凉了。”代青唤来上官府和赵府的马车,吩咐车夫搭好脚凳,“碧霄,启明,可是需要我帮你们叫郎中尾随回府?” “麻烦了。”上官连云道谢,抱着玲珑上马车。 “我阿嚏——我府上正好有一位郎中……”赵北逸急忙进了马车里,又掀开帘子,“建文,过几天阿嚏——过几天我把外衫洗干净还你。” “这是小事,快些回去。”代青被他的窘态逗笑,转头呼唤柳歆儿,“柳姑娘,柳姑娘。” 柳歆儿回过神,“抱歉,方才看到一位熟人。” “无妨,可是需要我为你安排马车?” “多谢好意,只是家慈让我带一份桃花酥,我稍后自行步去。” 柳歆儿扯出一抹笑容,径自走向旁边的街巷,待到自己被行人挡住的时候,她才回头再看向湖边的另一艘画舫。 那正是先前撞了他们的那一艘,只是她刚才看到安阳旭走上船头,似是认识船上之人。 她可不会认为他会好心替玲珑出头。 这些年来,端亲王府并不安稳,也只有玲珑这个大门不出的傻姑娘对这些表里不一的家伙毫无防备。 —————— 等到郎中上门为玲珑诊脉煎药,已是日落时分。 上官连云出乎意料地没有被自家娘亲训斥,只是让他以后多注意些。 “玲珑再有一年就要及笄了,你们一个当爹的,一个当兄长的,个个宠着她,弄得她什么也不懂。”罗秋湘叹了叹气,“她该出去走走,即使是自己做错事、吃了亏,也得让她受着,否则她永远长不大。” “娘,您的良苦用心,玲珑会明白的。” “等她明白的时候,我估计都老掉牙咯。”她说了句玩笑话,摆手让他离开,“快去照顾你妹妹吧,等会你爹知道这件事,估计要揍你了。” 上官连云看到她鬓边的白发,心中颇为感慨。 如今的上官府看起来风光正好,其实上官夫人已经抱病多年,治理家业的担子早就落到他的肩上,而上官崇远仕途停滞不前,又赶上皇储之争,兄妹俩的婚事不可避免地成为慎重考虑的筹码。 他这个傻妹妹的纯真,还能保留到几时? 上官连云满腹心事,推开玲珑的房门,发现婢女正在手忙脚乱地喂她喝药。 “大公子。”两位侍女朝他行礼。 “你们下去吧。”他接过药碗,坐在床边,“我都看见了,还装睡?” “不喝不喝不喝。” “你乖一些好不好?” “哥哥今天凶我。” 上官连云心中无奈,放下药碗,把她的脑袋掰过来,“你摸摸你的脸,已经红透了,像个猴屁股似的,还不吃药?” “你说我是猴屁股?”玲珑张嘴咬住他的拇指,“桑瓜流鱼,唔要和泥打甲!”(上官连云,我要和你打架) “你生病了,打不过嘶——”上官连云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小妮子使劲了,“松口。” “补宋。”(不松) “你这咬人的毛病什么时候可以改掉,嗯?”上官连云捏住她的鼻尖,又掐了掐她的脸颊,“真是欠收拾。” “臭哥哥,坏哥哥。”玲珑这下倒是松口了,又伸手把他拽到面前,张嘴咬住他的脖子。 “玲珑!”上官连云一时没有防备,还真让她得逞了,“我看你真是皮痒了,快松口!” 谁知她不仅没有松口,反而圈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细细舔舐上面的压印。 好饿,好想吃……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虎牙,松开了上官连云,但是没等他开口呵斥,她忽然坐起身,竟是攥着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拎到了床上,张腿跨坐在他的腰腹。 “玲唔——”上官连云惊愕地睁大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有什么东西在心中快速崩裂。 “好饿……”玲珑执着地啃咬他的嘴唇,滑嫩的舌尖挑逗着他的理智,试图从他嘴里汲取到什么可以果腹的美食。 不仅如此,她的身上开始散发着蛊惑的香气,如同狐狸的妖法,拉拢他的心神堕入深渊。 等到两人的唇瓣分开,上官连云惊觉自己有了反应。 不,不该是这样的,他们是兄妹,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玲珑,你怎么了?”他注意到她的眼神很不对劲,不像是陷入情欲的女人,更像是神志恍惚的病态。 “我,我好饿……”玲珑垂着脑袋,怎么叫也叫不醒,只知道说肚子饿。 “别急,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上官连云正想起身离开,又被她扯回身边,强硬地抱住他的腰。 “我想吃……” “你,你想吃什么?”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慌乱,他担心她的手臂再往下一寸,就能碰到不该触碰的东西。 “安阳旭……” “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玲珑,你先松开我。” 她此时已经完全听不进他的话语,只是察觉他正在掰开她的手指,试图逃离她的掌控,当即咬上他的颈动脉,如同动物般,将猎物拖回自己的洞穴。 上官连云更是绝望地发现,他压根反抗不了她的力气。 若是柳歆儿在场,定会告诉他,玲珑今天忽然变得力大如牛,竟能用木筷隔空刺穿一条鱼。 很可惜,他现在才是被她当作猎物的那一个。 玲珑再度吻上他的唇,动作更加鲁莽,体香愈发浓郁。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压制他的胸膛,一手循着本能捉住那根硬邦邦的棍子。 敏感之处被人触碰,他回拢些许理智,却发现她已经极为熟练地解下他的亵裤,急切地挪动屁股坐上去。 “嘶——”上官连云疼得脸色发白,他这从未用过童子鸡刚出来见世面,就遭到亲妹妹的重击,“你……你没有脱……” 他话说到一半就后悔了,他在说什么!他是不是也疯了!居然叫自己的妹妹脱衣服! 可是玲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一边俯身吻住他的唇,一边动手解开下衣。 她怎会如此熟练! 上官连云发现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他宠爱了十几年的妹妹,还是上天派了吸食他精气的妖怪。 等他回过神来,玲珑已经扶着他的阳物,一鼓作气坐上去,然后……上官连云再度痛得闷哼。 他今年十七,本该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由于早早担起治理家业的重任,他时常忙到焦头烂额,鲜少泛滥欲望,但这并不影响他发育得极好的身子。 他的肌肉是少年人独有的精瘦结实,一双臂膀可以轻松抱起玲珑。 如今被她扒了精光,胯下亦是显露傲人的资本。 饱满的阴囊之间,粗过两指的阳物高高耸起,皮面鼓胀、青筋贲张,鹅卵般的冠首如同贪婪的怪物插入少女稚嫩的花穴,叫嚣着将她占为己有。 只是她现在尚未湿润,两片暗粉色的贝肉无力地挡住炽热的龟头,似是抗拒他的入侵。 然而,花穴的主人已经急到不行,硬是蹭着蹭着,彻底把这根粗长的阴茎吃入穴中。 上官连云的面容抽搐了一下,既感到崩溃,又十分地舒爽。 他真是要疯了,为何事情会变成如此荒唐的模样! “……哥哥……”玲珑像是吃到了第一口饭,看起来稍微冷静了些。 “……玲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少女没有说话,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有意无意地舔舐之前留下的牙印,两腿间的花穴像是富有生命般一松一紧地包裹他的欲根,逐渐堆起令人上瘾的快感。 他咬破舌尖,耗费极大的毅力,忍住射精的冲动,缓缓抬起她的脸颊,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异常。 “玲珑,你到底怎么了?” 即使他们做了违背伦常的事,即使他被她强行按在床上交合,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怒斥她的无耻浪荡,而是担心她的身体出了状况。 可惜少女并不知道他对她近乎无限包容的情感,当她闻到细微的血腥味,又耸了耸鼻尖,吻住他的嘴唇。 玲珑,你要毁了我…… 他承受着她的热情,相比起起伏伏的心绪,阳物始终坚硬如铁。 她的气息温暖而香甜,她的动作缱绻而依赖,她仍是像小时候那般无数次地圈住他的肩颈,紧贴在他的怀里。 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道,他思考不出答案,似乎从他记事以来,她就已经牢牢占据他的心尖,不知满足地索取他的保护和宠爱。 罢了,就此沉沦吧。 他会永远保护她,永远永远。 所有的底线尽数瓦解,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牙齿咬住她那不安分的舌尖,厚厚的大舌顺着她张开的唇缝,反客为主,快速占领她的口腔。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腰,致使两人的下体连接得更为紧密,足足六寸长的茎身一捅到底,仍有一半露在穴外。 花穴饱胀的舒爽当即让她软了身子,双臂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肩上,领会着少年的生猛的欲望。 他无师自通地顶起结实有力的下腹,逐渐觉得不够爽利,抱起她的臀部,将她放到床上、压在身下,抽出紫红的阳物,带出一片清澈的花液。 他的眸色深到极致,抬腰用力顶入花穴,正好顶到她的敏感点,惊得她张嘴失神地呻吟。 “不要……啊,轻,轻一些……”她的情欲来之汹汹,可她的身体毕竟还是稚嫩的,只看到眼前白光微闪,竟是如此登上了高潮。 他被她绞紧的穴肉勒得又疼又爽,她真的太紧了。 他们的性器并不合适,却因为阴差阳错而结合到了一起。 或许这正是乱伦的禁忌感,将他遵循了十七年的道德廉耻完全摧毁。 他腰腹的动作越来越快,如同打桩似地,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当他即将登上情欲的巅峰时,胸口的情绪也饱胀到了极致,他忽然想说他爱她,但是他又觉得自己不配。 她早已高潮了两次,在他身下浑浑噩噩地吟叫,完全不知两人要面对什么样的境地。 最终,他仅有的理智回拢,撤出湿哒哒的欲根,释放在她的两腿间。 “……饿……”少女没有吃到想要的东西,迷迷糊糊地说了几个字,“安……阳旭……” “你说什么?”上官连云本想帮她擦去白浊,谁曾想她的嘴里竟然说出了别人的名字。 “安阳……旭……射给我……” 少女欲求不满的低吟在此刻如同晴天霹雳,轰碎他最后一点尊严。 他的妹妹心有所属,他却趁她意识不清的时候与她引颈交欢…… 上官连云踉跄地走下床榻,匆忙穿上衣裳逃了出去,可是他在半路又遇到捧着晚膳的侍女,惊觉自己还未处理那些情事的痕迹。 “给我。”他强势地抢过食盒,“夫人问起,就说我在喂她。” 侍女茫然地点点头,平日很少见公子这般冲动,不过,兄妹俩感情极好,夫人又抱病在身,哥哥喂生病的妹妹吃饭似乎也不是奇怪的事。 上官连云不管旁人怎么想,他正急着回去掩饰这场乱伦的不堪。 只是经过这般走动,鼻尖充盈的香气散去,他的脑子快速冷却下来,思索玲珑的异常。 他记得她上个月刚来葵水,可她从未表露过对性事的好奇或者热衷。 也不对,她神志不清时把他当做是安阳旭,说明她对安阳旭是有欲望的,但问题是,她和安阳旭已经两三年未见,怎么会…… 上官连云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事情超出了自己的认知,或许,他可以问一问柳歆儿。 “吱呀——” 房门被推开,他闻到浓重的麝香味,再度沉下心绪。 “玲珑?”他来到卧房,发现她已经换了个姿势睡着了。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不再发烫,又轻轻放平她的身体,发现她腿间干干净净,一滴精液也没有。 “哥哥……”玲珑若有所觉地睁开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浊,抬手拉了拉他的衣摆,示意他蹲下来。 上官连云震惊于他所看到的画面,下意识地顺从她的动作蹲在床边。 只见她把他的手掌垫在脖子下,把他的手臂当做架子,身子骨碌碌地转进他的怀里,嗅着无比熟悉的气息。 她当自己做了个梦,梦里吃掉了俊逸如玉的安阳旭,醒来又有哥哥在身边照顾自己。 “哥哥,你对我真好。”她肆无忌惮地表达她对他的喜爱,他却无法直视她赤裸的身体,无法忘记不久前疯狂的交欢,更无法面对内心萌芽的爱意。 “玲珑,我该怎么办?”他沙哑地问出这句话。 可是她又睡着了,任由他深陷在伦理和情感之间难以自拔。 此时夕阳西下,厢房快速黯淡下来,掩去少年破碎而孤独的内心。 —————— 上官连云:玲珑,我带你出来见见世面。 玲珑:哥哥,我让小连云出来见见世面。 ps:女主不是傻白甜,她一肚子坏水,只是从来没有在人类社会生存过,所以她用挑选猎物的标准习惯以貌取人。 下一章我会弄个番外打赏章,你们想不想看谁的番外?剧情还是炖肉? (4)第一女官(剧情/微H) 翌日醒来,玲珑揉了揉眼睛,竟是感觉浑身爽利,毫无大病初愈的疲惫。 她高高兴兴吃完早膳,便有侍女过来传话,说是柳歆儿上门探望她。 同样收到传话的还有上官连云,他抢先一步拦住柳歆儿,询问昨天两人所做的事情。 “昨日我和玲珑一直在船头摘荷花,过了一会,安世子出来与我们短暂聊了两句。” “玲珑可有说什么?” “玲珑先问他是不是无聊,安世子说是出来透气,稍后玲珑与我说悄悄话,她竟是问我……”柳歆儿瞧了瞧周围没有仆从,低声说,“她问我安世子可有婚约。” 上官连云脸色微变,沉默了片刻,“她先前可有向你提起安阳旭?” “玲珑鲜少出门,也从未对男子有过兴趣,倒是那位赵公子,小时候抢了她几个糖人,被她念叨了好久。” “她也不曾和你谈到婚事、夫婿之类的话题?” “这……”柳歆儿面露难色,躲避他的目光。 “有话直说。” “玲珑好像说过以后挑选夫婿,就要挑个像哥哥一样的。除此之外,她极少说起嫁娶之事。” 上官连云脚步一顿,脸色愈发怪异起来,柳歆儿还以为他恼怒于玲珑这些不知规矩的玩笑话,正想开口替她解释,谁知玲珑已经找到了他们。 “哥哥,歆儿!”玲珑一路小跑过来,习惯性地扑进上官连云的怀里,而他也熟练地接住她,好似重复了无数遍。 “你昨晚还在发烧,今天怎么就出来了?”他捏着她的脸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完全退热了。 他忽然觉得分外荒唐,难道房事还可以治疗风寒不成? “哥哥,除了你之外,昨晚有没有人来过我的卧房?” “还有侍女。” “不是不是,我说男……” “玲珑。”上官连云低声呵斥她,将她从怀里推开,“你的礼仪教养忘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有些问题说出来,会给你的名声带来多大的抹黑?” “我……你又凶我!”玲珑委屈地瘪嘴,转身跑回自己的院子。 “哎,玲珑!”柳歆儿没想到兄妹刚见面就吵架,只能无奈地叹气,“我去哄哄她。” “劳烦了。”上官连云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拳头反复握紧,最终带着满心的疲惫离开这里。 卧房,柳歆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玲珑闷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玲珑,你刚痊愈,可别把自己闷坏了。” “闷坏就坏了,反正哥哥也不心疼。” “他要是不心疼你,他就不会在画舫上毫不嫌弃地抱着湿哒哒、冷冰冰的妹妹,为她暖身子;他要是不心疼你,他就不会在你生病的时候守在你身边,直接出去花天酒地了。” 玲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疑惑地问,“哥哥不就是该这样吗?” 柳歆儿捏了捏她的鼻尖,“傻丫头,天底下的哥哥可不是一个样的。” “歆儿,你哥哥对你不好吗?” “他……眼里不曾有过我。”柳歆儿轻叹道,“他比我年长十岁,他的娘亲去世后,父亲将我娘抬为正妻,我们虽是同为嫡系,却不是一个母亲所生,自是无法亲近。” “这么说来,你哥哥从未照顾你,那你受欺负了怎么办?” “忍着。” “怎么可以忍着?”玲珑掀开被子坐起来,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歆儿,你说说,有谁欺负你,我帮你收拾他。” “你怎么收拾他?” “我可以用妖……”玲珑捂住自己的嘴,虽然她今天醒来发现自己恢复了一些妖力,但她可不能告诉别人。 “妖什么?” “我用咬的,牙齿咬他。” “噗嗤,你真是个傻丫头。”柳歆儿不客气地笑出声,“小时候赵北逸抢了你的糖人,你跟他扭打在雪地里,久久分不出胜负,你就张嘴咬住他的脖子,可把他吓坏了。” “别提那个小坏蛋了,他总是和我对着干。”玲珑瘫在床头,双手在被子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感觉又有些饿了。 “说不准他只和你对着干,他可不理会其他姑娘。” “只和我对着干?”玲珑没听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嘟嘟囔囔地说,“那他就是针对我、欺负我,到时候我要让他吃苦头!” 柳歆儿发现她的脸上升起倦意,知道她大病初愈,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乖乖睡一觉,睡醒了再去和你哥哥好好说话。” 玲珑打了个哈欠,像个软面条似地从床头滑进被子里,昏昏睡去。 可是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她感觉身体里涌现出炽热的气息,两腿不自觉地摩擦交缠,花穴蜜水泛滥,渴求着什么坚硬的物件捅进去。 她瘙痒难耐地辗转反侧,忍不住伸手捏住勃起的小豆豆,空虚许久的花穴倏地受到刺激,强行将她送上了高潮。 “嗯啊……” 玲珑仰起脖子,发出销魂的呻吟,缓了好一会,方才睁开汗湿的眼眸,发现自己仍然躺在昏暗的卧房。 “哥哥……我好难受……” 她遵循着多年的习惯,总是想找哥哥帮帮忙。 可是哥哥今天又凶她了,他斥责她说错了话……不过,歆儿说得对,她的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她不能离开他,她可以和他好好说话,把问题讲清楚。 玲珑浑身冒汗,浑浑噩噩地翻了个身,竟是直接滚下床了。 冰凉的地板刺激着她的神志,让她清醒了不少,匆忙爬起来穿好裙衫,走去上官连云的院子,发现他不在。 守门的家丁说:“大公子被老爷叫去书房了。” 她又赶往书房,刚推开门便看到上官崇远扬鞭打在上官连云的后背。 他此时脱了外衫,薄薄的里衣早已破了几个口子,露出泛红渗血的伤口。 “别打我哥!”玲珑慌张地冲进来,挡在他身前。 “玲珑快离开。”上官连云没想到她会闯进来,伸手将她推走,可是她倔得很,非要站在这对父子之间。 “玲珑,你的教养哪去了?”上官崇远黑着脸,显然还在动怒,“进屋不叩问,见父不行礼,还敢呵斥我这个当爹的!” 玲珑一愣,旋即红了眼眶。 这是从小宠着她的父亲,身后是她最喜欢的哥哥,她不想哥哥受伤,也不想父亲生气。 “爹,你别打他,我们……我们可以好好说话……” 女儿的眼泪触动了上官崇远的心肠,他长叹一声,放下皮鞭,“你真是什么也不懂……” “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性格顽劣非要捉鱼,我不知好歹站在船头才会掉入水中,我……” “玲珑。”上官连云忽然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不要再说了。” 正像上官崇远说的那样,她真的什么也不懂。 他今天被打并不是因为昨天落水的事,而是因为他方才向父亲提出,上官府和端亲王府的婚事。 他知道玲珑对安阳旭有好感,他却没有料到上官府和端亲王府已经暗中选好了阵营,玲珑的婚事绝不是他开口就能左右的。 上官崇远更希望她嫁给太傅的长子陈海威,但是上官连云认为这是上官府攀了高枝,玲珑嫁过去多半要被人瞧不起,因此,两人短暂争执起来,上官崇远一怒之下拿起皮鞭要执行家法。 上官府的风光是从上官崇远进士及第开始,比不上京城根深蒂固的名门望族,父亲的考虑无可厚非,只有上官连云满心不甘。 —————— 别扭又温柔的哥哥是玲珑的白月光! 这一章讲点背景,毕竟这一篇故事叫“第一女官”,咱们的小狐狸以后可是要独当一面的! (5)第一女官(骨科/高H) 上官连云穿好外衫,玲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回到厢房。 侍女送来药膏,放在桌上。 玲珑抿了抿嘴,示意她们离开。 “我自己来就好。”上官连云想接过药膏,却被她躲开。 “爹打你都是打在背上,你怎么敷药?” “玲珑,我们已经长大了,男女有别,总不该……” “少说废话。”玲珑学着他平时的模样掐着他的脸颊,硬是把他按在床上,露出后背的鞭痕,开始为他敷药。 微凉的药膏碰到绽开的伤口,疼得他脸色微白,但他仍是记得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你最近怎么力气变大了许多,听说昨日还能用筷子隔空刺穿一条鱼。” “我,我也不清楚……就是用了点技巧而已。”玲珑眼珠子乱飘,下意识地放慢手上的动作,沾染药膏的木牒缓缓划过他的后背,他便知道她在说谎了。 “那你这几天有没有感到不舒服,比如身体哪里有些奇怪?” “有倒是有,但是你得先告诉我,昨晚是不是有男人溜进我的房间,亦或者,我自己梦游溜出去了?” 上官连云没想到她如此执着于昨晚的事,难道她察觉到什么痕迹? “我喂你喝药之后,你睡得很沉,我也回屋歇息了。” “那就只有哥哥来过我房间。”玲珑歪了歪头,绞尽脑汁,“不应该呀。” “什么不应该?” “我昨晚好像和安阳旭在一起……”她连忙止住话语,心虚地低头擦药,没有注意到他变化的脸色。 “玲珑。” “嗯?” “你喜欢安阳旭吗?” “其实还好呀。”她老实巴交地说,“我喜欢他的模样,喜欢他的身材,还有……咳,没有什么了。” 她说着说着,脑子里又回想到昨晚激烈交欢的情景,精瘦有力的腰腹压着她,粗如玉杵的阳物狠狠撞向花心,可惜她的花穴太小,每一次只能吞进去一半。 若是她再长大些,宫胞变得湿软滑嫩,说不定可以被他撞开宫口,整根没入。 只是想想,她就感觉浑身战栗,双腿发软。 她这是怎么了,感觉肚子好饿…… “你什么时候见过安阳旭的身材?玲珑,玲珑?”上官连云叫她没有回应,翻过身体,发现她不知何时又变得脸色潮红,拿着药膏和木牒摇摇欲坠。 “啪嗒——”药瓶子和木牒掉落在地,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向后倒去,所幸上官连云反应够快,及时把她拉住,她也顺势躺进他的怀里。 “玲珑醒醒,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他鼻尖又嗅到熟悉的香气,欲望再度攀上他的大脑。 不能,他们不能再做了,他可以接受她心有所属、嫁给他人,他可以把昨晚的事情当做黄粱一梦,但是他们真的不能再错下去…… 玲珑无意识地轻哼着,缓缓收紧手臂,圈住他的腰,艳丽的脸蛋埋在他的颈窝,吸嗅属于他的味道,好像昨晚安阳旭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难道安阳旭和哥哥都用同样的香料?还是说,他们其实是一个人? 她的脑子一团混沌,迷迷糊糊看到他的脖子下有两排牙印,莫名觉得有些生气。 “哥哥,你怎么被别的狐狸标记了?” “什么狐狸,你快起来,不要再闹了。” “我没有闹!”玲珑挣扎着坐在他的腿上,极为认真地说,“你是我最喜欢的哥哥,我是你最喜欢的妹妹,对不对?” 不知为何,上官连云看到她眼里的占有欲,竟是感到慌张,好像有什么事实即将被揭穿,他与她之间变质的感情藏无可藏。 “哥哥,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她撇着嘴,如同乞食的小动物蹭了蹭他的下颚,随即印上她的吻,“玲珑喜欢你,玲珑喜欢连云。” “玲珑……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颤抖起来,双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想要抱住她的腰,可是他又极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本能,想听她说个明白。 “玲珑喜欢连云……”她的唇瓣从他的下颚移动到两排牙印上,伸出舌尖舔舐,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告白的话语,“玲珑喜欢连云……” 卧房里的香气浓郁到了极点,少女动人的情话像是最致命的锁链,把他的灵魂禁锢成为她的囚徒。 他本以为昨晚只是他的黄粱一梦,她不记得、不在意、不回应,他选择独自忍受下来,继续当好兄长的角色。 他极尽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含住她的唇。 从柔软的唇瓣、细腻的唇纹,再到尖尖的虎牙、香软的小舌,他难以自抑地吸吮她嘴里的香甜,即使有几滴蜜液从她嘴角滑落,也会被他舔入口中。 贪婪和放纵,本就是欲望的底色。 玲珑被他吻得动情,两腿间泛滥成灾,克制不住地耸动胯骨,要把他的阳物送进穴中。 “叩叩——”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把上官连云的理智拉回。 “大公子,小姐在房里吗?”这是侍女的声音。 “她在唔……”他忽然闷哼一声,低头发现玲珑竟然扯开他的裤头,两手握住了怒张的欲根,“她在我这,你找她有什么事?” “是夫人在问小姐去了哪里。” “你告诉夫人,玲珑……”他话说到一半,连忙扶住少女的腰,防止她从腿上滑落下去,“玲珑今天和我吵了一架,我正和她谈一谈。” “那我等会转告夫人。对了,大公子,老爷让我给您带一件干净的衣裳,要不我现在……” “不要……”上官连云额角青筋暴起,费了好大的力气,拦住少女的嘴唇,防止她舔舐龟头上溢出的几滴白浊,“不要,不要动……” “什么不要动?”侍女隔着门板听不太清,又问一遍,“大公子,这件衣裳要我送进去吗?” “不用!”屋里传来他咬牙切齿的怒声,“放在门外,我自己去拿。” 侍女被他吓了一跳,放下衣服就走了。 门外安静下来,门内依旧热火朝天。 上官连云三番五次拦住玲珑进食,终于惹恼了她,两手一推,将他压在床上。 熟悉的画面即将上演,他一手拉住她的下衣,一手护住自己的龟头,如同小媳妇般扭扭捏捏,“玲珑,我们不能再做错事了!这是我们的家,爹娘就在一墙之隔的院子!” 他难以想象,如果爹娘发现了兄妹乱伦的情事,娘亲会不会气到晕厥,父亲会不会对玲珑动用家法。 他的理智有所回拢,可她已经深陷情潮的漩涡。 “连云,连云给我……”她想解下自己的下衣,又被他拦住,身体的忍耐快到了极限,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轻飘飘地离去,“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帮帮我……” “怎么会死?玲珑,别吓我……”他发现她脸上的血色正在褪去,竟是浮现出不正常的苍白,即使下半身仍然汩汩流出蜜液,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游离恍惚,“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他开始慌了神,将她放平在床上,快速脱去她的下衣,就着汹涌的花液,一鼓作气把自己的阳物送了进去。 坚硬如铁的龟头撞上脆弱的花心,她这才轻微地哼了哼声,算是有了动静。 “……好饿……” 他俯身凑到她面前,轻啄一口唇瓣,“乖,你想吃什么?” “精气……男人的精气……” 上官连云感到震惊,难道玲珑中了什么苗疆的情蛊,竟是变成以情欲为食的妖精? 他很快收敛心神,伸手揉捏她的胸乳,挑逗她的感知,精瘦结实的腰腹反复耸动,硕大的阳物进进出出,丰沛的汁液被打成了白沫,糊在少女粉色的阴户上。 上官连云的眸色暗沉,食指勾起白沫,探到一颗勃起饱满的红豆。 他的妹妹真是个天生尤物,让人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他倏地捏紧花蒂,听到她猫叫似的呻吟,曲折的穴肉用力绞紧茎身,酥麻的快感当即冲上他的尾椎。 他不退反进,腰腹的速度加快,几乎在她腿间撞出了残影,让快感来得愈发猛烈,最后一下撞得极为用力,粗壮的欲根只剩下三分之一留在外边,怒张的龟头抵在花壶最深处,张开马眼,喷出浓郁的阳精。 她接连被他送上高潮,又成功吃到了念念不忘的精气,如同餍足的猫儿舔了舔唇瓣,自顾自地睡去。 他喂饱了贪吃的少女,起身收拾床上的痕迹。 “哥哥……玲珑喜欢连云……”她低声的梦呓再次软化他的心房。 这辈子无论听到多少次,他都会为她而心动。 只是……上官连云低头看向再次翘起的小连云,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与她忘情交缠固然是灵肉合一的美事,但他总要担心她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他拿回门外的衣裳换在身上,又擦干玲珑的汗水和花液,待房间的气味散去后,这才给她穿好衣服,抱着她回到她的院子。 “大公子,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来找我说些事情,我气急说了重话,把她气晕了。”他习惯地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将玲珑放在床榻,“过一会找来郎中看看,若是夫人问起,你就直说是我的问题。” —————— 看起来平平淡淡的一锅肉,但是下一章会香香的(搓手手) (6)第一女官(骨科/高H/异物/宫交) 郎中再度登门诊脉,依然没能探出玲珑身体的异常。 “阴盛阳衰,有失中和,或许这几日她比较昏沉,我开一副安神药,你们须得好生照顾。” 这话说了等同白说,上官连云按了按酸疼的太阳穴,示意仆人跟着郎中去煎药。 玲珑此时在床上睡得香甜,只有他知道,她清醒的时候有多闹腾,还说什么吃男人的精气,到底是中了蛊毒,还是看了太多聊斋话本? 傍晚,罗秋湘过来问了兄妹吵架的事,上官连云瞎编几句搪塞过去。 到了夜晚用膳的时候,玲珑耸了耸鼻尖,被饭香勾醒。 正当她下床起筷准备大吃一顿的时候,上官连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脸把她按在凳子上。 “哥哥,你又又想凶我……” “别说这些胡话。”他强迫自己的心变得冷硬起来,沉声问,“今天你和我在卧房做了什么,你还有印象吗?” 玲珑吞了吞口水,老实说,“有印象……” “你知道这是什么人才可以做的事吗?” “喜欢的人。” 上官连云一阵语塞,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压制心里涌现的欣喜。 “你一会说喜欢安阳旭,一会说喜欢我……” “我喜欢安阳旭的皮相,我喜欢哥哥的皮相、性格、眼睛、味道……”她掰着手指数了数,“我喜欢哥哥的全部。” 卧房里静默片刻,上官连云几乎咬碎银牙,内心的理智和情感剧烈碰撞着,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正当玲珑以为他又要生气的时候,他忽然扯过她的身子,猛地印上她的唇瓣,狠狠吸走她所有的涎液。 气氛快速升温,两人的身体如同干柴烈火般燃起,唇舌间响起“啧啧”的舔舐声,少年霸道地扣紧她的后脑勺,强势地掠夺她的呼吸。 然而,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咕咕”的声响,立即把暧昧的氛围打破。 上官连云松开她,把她放在身旁的凳子上,“你先吃东西,不要饿坏了。” 玲珑回味地咂了咂嘴,指着他高耸的胯下,“那哥哥的肉棒也饿了怎么办?不如我吃晚膳,哥哥吃我……” “玲珑!”他简直要被她这些淫言秽语弄得两眼发黑,“快吃饭,我还有正事要问你!” “哦。”她撇了撇嘴,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小连云,夹起米饭吃进嘴里。 接下来,他一股脑把心中的疑问都问了一遍,她也比较老实地交代了。 只是狐妖投胎成人的事实在惊世骇俗,她想慢慢告诉他完整的真相,所以暂时把这个秘密继续隐瞒下去。 臭佛祖只说让她投胎渡劫,可是没说她要渡什么劫。 她在人间生活了十四年,爹娘宠、哥哥爱,还有最好的歆儿姐姐,她倒不觉得自己像是来渡劫的。 “你这问题恐怕不是人力所能探究。”上官连云想到她的婚事,更是忧心忡忡,“待我过几日有些闲暇,我们就去昭德寺进香,求一张驱邪符。” “不去。”玲珑出乎意料地表示抗拒,“我最讨厌佛门,打死我也不去。”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他拉着她的手,略带祈求地说,“你知道你今天迷迷糊糊说你要死了,我有多害怕吗?” “我永远不要踏进寺庙、佛庵之类的地方。” 她执拗地拒绝,可她又不忍心他感到难过,只能解释说,“其实我每个月来葵水之前都会这样……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知道,这几天我若是吃不到精气,就要魂飞魄散了。” 上官连云面露惊愕,实在没想到她的情况如此邪门,“你对哥哥要说实话,真不是你贪图房事?” 玲珑塌下肩膀,显得很委屈,“真不是嘛,不然你明天再来我房里陪我聊聊天,这几日我都不出门了,我可不想发情起来被陌生男人逮到。” 发情不是动物才有的?上官连云按下内心的疑问。 又过一日,他本想早些探望玲珑,没想到府上账面出了点问题,等他忙完事情已是午膳过后。 他匆匆赶到玲珑的卧房,发现她瘫在床上不省人事,整条床单都湿漉漉的,可见她刚才有多情动。 “玲珑快醒醒。”他的呼唤没有回应,立马脱下亵裤,俯身去吻她的唇瓣。 他的双手也未闲着,一边挑逗她的花蒂,一边揉弄沉睡的阳物。 两人的身体很快结合到一起,只是这次他并未追求自己的快感,而是极力挑起她的高潮,当她的穴肉疯狂绞紧茎身时,他不再绷紧腰腹,而是直接松开马眼,把精液完全射给她。 然而,她这次不知是昏迷太久,还是状况更严重了,上官连云足足射了三次,浓稠的精液竟是从穴口溢出,险些堵不住了,她才缓缓醒来。 “哥哥……”她睁眼看到他焦急的面容,张开双臂。 他顺势抱住她,如同抱住失而复得的挚爱。 “哥哥,你明天来早一点……” “嗯,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错。” “哥哥,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男人了。” “不会的,不会让你被别人触碰。”他侧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连云,玲珑喜欢你。” 我爱你。 翌日,他吃了早膳就过来找她,趁着她还清醒,交代侍女不要轻易进来打扰。 很快,玲珑的身体开始发烫,上官连云熟练地解开两人的衣裳,忘情地与她拥吻,双双倒在床榻上。 他们不知天昏地暗地交欢缠绵,一次又一次地奔赴情欲的高潮。 少年旺盛的体力和纯粹的精气简直是她最好的补药,她在极度欢愉中开发着自己的身体,终于将他彻底吃进花宫,让那颗硕大的圆头钉在宫壁的最深处。 后来,她干脆就缠着他,不想让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白天,她装作烧热生病,当着侍女的面坐在他怀里,借着衣服和桌椅的遮挡,贪婪地吸吮他的阳物。 旁人只当上官连云尽心尽力地喂她吃饭、喝药,其实他的下腹暗暗顶起,顶得她眼神迷乱,欲求不满。 等侍女离去后,他立即抬起她的腰肢,再重重往下压,鹅卵大的龟头轻松顶开熟透的花心,插进温暖潮湿的宫房。 她若是实在没力气了,他就含住一口米饭,在唇舌交缠中喂进她的嘴里,争取也喂饱她下面的小嘴。 早上缠绵了两个时辰,她终于吃了个六分饱,寻了一块玉石堵在穴口,摸着鼓胀如怀胎的小肚子,含着哥哥的精液睡个午觉。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上官连云也整理好今日的账簿,侍女传话说玲珑撒娇不想喝药,他竟是下意识地勃起,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与她引颈交欢。 他匆忙掩去下体的异样,急步来到她的房中,重复着白天所作的事情。 晚膳过后,她还没填饱肚子,他暂时回到自己的卧房处理一些家业杂务。 等到亥时,爹娘熄灯睡下,他才蒙着夜色翻墙进入她的院子。 每次他进来,她都已经迫不及待地自我慰藉。 这次她更加大胆,竟是搬来椅子坐在门后,手中捏着玉石的另一端,模仿阳物不停在穴口抽送。 如此香艳的画面,他只需瞧上一眼,肉棒已经硬得生疼。 “我,我要去了……”她情不自禁地抬起下体,如同美丽的天鹅仰起颈部,嫩白的身体与棕色的藤椅形成鲜明的对比。 随着她的淫叫,那根拇指短的玉石被汹涌的花液喷出体外,甜腻的香气混杂着清甜的果香钻进他的鼻尖。 “小淫娃,你给自己塞了什么?”他抱起她的身体,右手探入花穴中一阵搅动,果然碰到鲜嫩的果肉。 “嗯啊……我,我等不及了……我要哥哥……插进来……” “谁教你等不及就塞东西进去,那里还容得下我吗?”他用力地抠挖她的穴肉,惹得浑身战栗。 “放啊,放得下……” “真是不知所谓的姑娘。”他宠溺地笑道,耐心地探入花壶的最深处,挖出一颗还算完整的葡萄,“你吃还是我吃?” “当然是……哥哥吃。” 他在她期盼的目光下,将沾满花液的葡萄含入口中,只见她难耐地扭动腰肢,竟是在他怀里又小丢了一次。 “这么敏感,没有哥哥的小淫娃可怎么办?” “小淫娃不能没有哥哥。”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说着打动人心的情话,“我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我要吃掉你所有的精气,不允许别人抢走一滴;我要你融为一体,三生三世都不分开……” “傻瓜,我们只有这一辈子。”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似是无意说出这话,“我许诺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直到白发苍苍,直到我先你而去……” 她抓着他的衣领吻上去,堵住他的这些话。 “你不会先我而去的,我会让你永远陪着我。” “所以我说你是个傻姑娘,谁能够不老不死?”他把她放在床榻上,捧起她的脸颊,细细吻过她的眉眼,“我不求百世轮回,我只求和你厮守今生。” “今生还有很久很久,就现在……”她盯着他的面容,似是要把他刻入灵魂深处,“现在,用力爱我。” 早已硬得不行的阳物冲入熟悉的花穴,将她顶到失神吟叫。 被肉棒和葡萄玩弄了一整天的宫房完全红肿熟透,毫无抗拒地敞开宫门,欢迎他的占领和鞭挞。 茎身抽送间,还能碾到花壶残留的葡萄籽。 坚硬的葡萄籽和凸起的青筋一同剐蹭着娇嫩的穴肉,几乎让她爽到发疯,宫颈收缩着,接连喷出花液,又被龟头堵了回去,快速胀满子宫。 胀满的蜜液同样挤压着敏感的马眼,但他的耐力极好,硬是承受着灭顶的快感,直到将她送上三次高潮,他才释放自己的阳精, 只见脆弱娇嫩的宫房鼓起可怖的小包,如同怀了三月的身孕,每次抽送都能听到明显的水声。 他好奇地按了按她的腹部,立即听到她细声细气的呻吟,又是小小的高潮一次。 能够与爱人抵死缠绵自然是赛过神仙的快活事,若是能够给爱人带来极致的享受,更是无与伦比的幸福。 上官连云与她温存片刻,再度勃起,抱着她来到桌上,换了个姿势,继续沉沦在癫狂的性爱。 这一夜她的索求格外急切,刚从高潮中缓过来,便循着他的唇吻了又吻,缩紧花穴挑衅着体内的阳物,卧房里再次响起肉体交合的声响。 他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香甜的花液几乎洒得到处都是,胀得像是五月怀胎的肚子轻轻一按,就能喷出大片的潮水,唯独他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被她吞入宫房。 不过,当他下床时,竟是感觉到脚步虚浮、手脚发冷。 他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提起精神,处理混乱痕迹,最后来到她的床边,想和她道声晚安。 就在这时,她忽然睁开眼睛,月色的映照下,她的瞳孔不再是黑色的,而是亮金色的竖瞳。 “玲珑……”他恍惚以为自己眼花了,谁知她忽然坐起把他拖到床上,尖锐的犬牙刺入他的脖子,当即把他痛昏了过去。 黑暗的卧房中,玲珑正想张嘴咬断他的气管,灵魂深处兀地传来佛语,密密麻麻的咒文在她眼中快速跳动。 她痛苦地低叫一声,亦是昏迷在他身边。 —————— (搓搓手)居然炖肉没有涨数据,我隔壁的另一篇小说非常慢热,但是数据看起来比纯肉这篇更好(愁)难道是po18的主流变了吗 (7)第一女官(微虐) 清晨消逝,日上三竿。 “砰砰砰——” “小姐,你醒了吗?” “快开开门!” “还等什么,直接推门进去!” 上官连云隐约听到些拍门的声响,迷糊睁开眼睛,惊觉自己仍然睡在玲珑身旁,而她浑身赤裸,竟是睡得死沉。 好像昨晚确实做得太疯了,他咬咬牙坐起来,正好看到冲进来的母亲。 “连云!玲珑!”罗秋湘尖声惊叫,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们怎会!你们……” “夫人!”侍女慌忙扶住她,“快来人,快叫郎中!” 后院一片混乱,下朝回府的上官崇远听闻此事,差点也是晕厥过去。 “逆子逆女现在何处!” “大公子正在夫人房中帮忙,小姐她……还未醒来。” “用不着他添乱,马上把这两个人押到宗祠!所有下人嘴巴关紧了,别让我听到任何风声!” 玲珑是被人强行掐人中掐醒的,她的意识还在昏昏沉沉时,侍女们已经给她套上衣服,半拖半拽把她带到宗祠。 “啪——啪——啪——” 皮鞭的抽打声接连响起,逐渐唤回玲珑的神志。 “这件事是谁先引起?” “是我。” “只是昨晚?之前有没有犯错!” 少年避而不答,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任由鞭子再次抽打他的身体。 玲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侍女,冲过去抱住上官连云,就连上官崇远都来不及收手,一鞭子打在她肩上。 “玲珑!”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上官崇远气急攻心,又是一鞭子打在上官连云的手臂上,立即留下三寸长的血迹,“你们还不过来分开这两个贱人!” 侍女过来拉走玲珑,她胡乱推开她们,重重跪在上官崇远面前,抬手想要抓住他的衣摆,他却嫌恶地后退两步,露出恼怒的神情。 “爹……” “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玲珑面带惊愕,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是上官崇远此时正在气头上,从前的包容尽数散去,只剩下恨铁不成钢的愤然。 “你还快滚远点,再拦着我,我连你一起打……” “玲珑快让开。”上官连云知道她心中的疑惑,可是现在不是解惑的时候,他更担心她会受牵连。 “我不走!”她握紧拳头,字字清晰地说,“我们没有错!” “你说什么?”上官崇远怒目圆睁,恨不得在她身上瞪穿一个洞,“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我们没有……” “玲珑!”上官连云想要制止她的肆无忌惮,可是父亲的鞭子已经打了下来,他只得拧过她的身子,替她接下这一鞭。 谁知他这般牺牲自我的举动更加触怒上官崇远的底线,一个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一个是他疼爱了十几年的掌上明珠,竟然狼狈相奸、兄妹乱伦! “好,真是好得很!”上官崇远扔掉皮鞭,拿起旁边的木棍用力打在上官连云的后背,昨天留下的鞭痕立即绽开,渗出血迹。 “不要!不要打他!”玲珑挣扎着,想要阻止父亲,可是上官连云死死抱紧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又是一棍子打下来,上官连云咬紧牙根,硬是受了下来。 第三棍、第四棍接连打在同一个地方,绽开的伤口愈发严重,甚至木棍上也有了鲜红的血痕。 “不要打他,不要打我哥哥……” 玲珑的哭喊逐渐沙哑,而上官连云亦是痛到麻木。 “不要伤害哥哥……不要!不要!他只有这一辈子!他会死的!” 玲珑混乱的语序无法表达自己恐惧的内心,她的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位神秘的老婆婆。 她告诉她,金蝉子可以转生轮回,还有无尽悠长的岁月。 可是上官连云只是一介凡人,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没有功德在身,甚至到了地府也讨不到一碗孟婆汤去转世投胎。 他死了,那就是真的魂飞魄散。 “求求你,我求你……不要打了,爹,我知道错了……”玲珑哭到涕泗横流,极为卑微地哀求他放下棍子,求他饶过上官连云。 她上一世面对九霄神雷时,她从未哭得如此悲恸欲绝。 当她得知唐玄奘变成金蝉子,她也只是怅然片刻,将青涩的爱意深深埋葬。 可是她这一世与上官连云形影不离十四年,当母亲身体抱恙时,是他吃力地抱起她,慢慢喂她吃米糊糊;当父亲调任京外、久不归家时,是他每日每夜来到她的房中,唱着幼稚的童谣哄她入睡…… 长辈总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忙,只有哥哥会抽出时间陪伴她走过春夏秋冬,只有他能够毫无保留地给予她所有的温暖,只有他会认真回应她的每一次示好。 她孤独太久,第一次想和一个人厮守终生,却没想到他们的爱情是世间所不容的,是父母所不耻的。 “我知道错了,玲珑知道错了……” “崇远!”罗秋湘刚刚苏醒,听闻自己的儿子在宗祠被木棍抽打,急忙从后院赶来,“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如何下得了重手!” 上官崇远稍稍冷静下来,又瞧见个满脸泪痕的,真是气得头大。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我儿子吗?可是他们如今做出这等辱没门楣的丑事,若是传出去了,男的怎么娶、女的怎么嫁!我在朝中如何抬得起头!” “那也不能要了连云的命!”罗秋湘抢过木棍扔到一旁,转眼看到兄妹俩仍是抱在一起,立即扯开上官连云,对着玲珑的脸颊就是一耳光。 “娘!”上官连云没想到她可以对自己放下芥蒂,却不能忍受玲珑的过错,“是我疼爱玲珑不知分寸,造成如今的局面,都怪我……” “你还在为这个狐狸精求什么情!”她发现他还在执迷不悟,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娘吗?我当初为了生她落下病根,终年腹痛难忍,她不来报答我就算了,她何时让我安心过?” 这下不止上官父子沉默了,就连玲珑也没想到娘亲抱病在身,竟是因为自己。 “当年,你这书呆子为了考取进士、茶饭不思,是我为你打点杂务、忙前顾后;好不容易等你进京官,还没享福多久,我就怀了连云,又辛苦照顾喂养他,你这个当爹的可曾管过我们母子的死活?” 罗秋湘厉声斥责上官崇远的过错,又转头看向上官连云,“又过三年,我生下玲珑,差点难产而死。我没能日夜陪伴你们兄妹长大,只能让管家带着你们在花苑作伴玩耍,我对你们有愧疚……” 上官连云有所动容,闭了闭眼睛。 “我从未亏待过你们爷俩,更没有亏待你,上官玲珑!”她也是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盯着自己的女儿,“生你的前一晚,佛祖托梦于我,说我的女儿是狐妖转世,今生劫数不断,问我可愿收留她。” 上官崇远依稀想起当年的事,无奈地叹道,“秋湘,那只是个梦……” “我当然知道那是梦!”罗秋湘打断他的话,言辞激动地说,“可是我在梦里怀着无比期待的心情,告诉佛祖,无论我的女儿是什么样,我都会疼她、爱她,让她此生无忧无虑。” 玲珑开始感到无措,她知道那并不是梦,佛祖定然在她投胎之前为她寻了个有缘的人家。 “可她是怎么对我的?她从未没有关心过我的身体为何生病,从来没有!她像个没有人性的布偶!我记得,连云九岁的时候就知道喂我喝药,而她竟然露出疑惑的表情,急切地拉着他出去捉虫子!” “娘,玲珑那时候还是太小……” “那她现在呢?”罗秋湘一下堵住上官连云的说辞。 “她什么都不懂,但是她知道如何欢爱,知道哄着你说情话,许诺什么一生一世……如果不是管家发现你偷偷溜去她的院子,若不是侍女听到你们之间的浓情蜜语,你还要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积攒多年的情绪在狭窄的宗祠里爆发开来,刹那轰碎这个小小的家庭。 上官崇远虽是疏于关爱家人,但他为了仕途奔波忙碌,尽力扛起上官氏这一代的荣华。 罗秋湘操劳半生、缠绵病榻,唯一期望的就是一双儿女可以像个平凡人家的孩子那般平安长大。 上官连云暂未建立功业,却是早早接过当家主母的重担,打理偌大的上官府。 似乎只有她上官玲珑,活在这个家里毫无价值。 就像娘亲所说的,她初到人间,对于一切充满好奇和疑惑,灵动活泼的背后尽是冷漠无视的本性。 她花费十四年的时间接受了哥哥,却不愿接受人族世界的那套礼仪伦理。 她把自己封闭在狐妖玲珑的灵魂中,而不是上官玲珑的躯壳,所以,她才是不该留在这个家的人。 “我走,我离开……” “玲珑你说什么胡话?”上官连云没想到她会做出这般选择,起身想要劝说,却扯到后背的伤口,痛得咬牙。 “你们可以将我从族谱上除名,我不配做你们的女儿。”玲珑哭也哭累了,喊也喊哑了,什么都想明白了。 上官崇远皱眉质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她撇开上官连云的手,走到爹娘面前,“我是耻辱,我会毁了哥哥的一生。这个家不能没有爹,不能没有娘,不能没有哥哥,但是,可以没有玲珑。” “不是这样……”上官连云试图站起来,忽然眼前发黑,向后倒去。 “连云!”上官崇远及时扶住他的身体,呼唤家丁过来抬走他。 宗祠里只剩下玲珑和罗秋湘,安静得落针可闻。 “娘……” “别再说了,你不用离开。”罗秋湘此时冷静了许多,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却不愿意正眼看她,“我们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即使你做错了事,也不是没有挽回的办法。” 玲珑默然,等着她把话说完。 “你收拾东西,前往城郊妙音庵住下,直到连云娶妻完婚。” 玲珑握紧拳头,没有拒绝。 “你们兄妹年少相伴,如今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犯错了就要知错改过,就要及时止损。” 罗秋湘深吸一口气,这才撇过头来,认认真真看她,“玲珑,人只活这一辈子,很多事情会随着时间的逝去而变淡,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也没有什么改不掉的毛病。” “连云有他的仕途要走,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而你也要嫁人生子,养育后代。届时,你会明白我的苦衷,你会知道你和连云的……感情在你的人生里只是短暂的岔道,不值一提。” “你明白了吗?” “玲珑明白了。” —————— 我好像没有在简介里写爽文吧(?)记性不好有点糊涂了,我看文写文秉持着小虐怡情,大虐伤身的原则,基本不会虐女主太狠的,大概就是…… 以活着为底线≡ ̄﹏ ̄≡ (8)第一女官 “菩提无相传佛语,金莲无尘赠妙音。”玲珑望着华贵的牌匾,嘲弄地勾起嘴角,“兜兜转转,我竟是撇不开佛门的关系。” “小姐。”管家来到她身旁,低声交代说,“这妙音庵不接受失了贞洁的姑娘,夫人费了几箱银两把你送进来,对外声称你玩闹时打碎了祖宗的牌匾,需要修养脾性。您进去见了住持,不要说错了话。” “我知道了。” 就在玲珑搬入佛庵的馆舍时,上官连云刚从昏迷中转醒,顾不得后背的伤痕,匆忙披了外衫就跑到玲珑的院子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他慌张地拦下侍女,得知玲珑已经搬去妙音庵,竟是又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罗秋湘坐在他的床边,双目紧闭,捻着一串佛珠朗诵经文。 “娘,你这是干什么?” “我在为你祈福。” “玲珑她……” “她会在妙音庵久住,直到你娶妻完婚。”罗秋湘掀开一条眼缝,瞧见他愕然的神情,“你晕倒之前也听到了,她本想除去姓氏,独自离家,还是我把她拦了下来,让她留住名分,有个安稳的去处。” “可是佛庵朴素简陋,她如何……” “连云!”她睁开眼睛,冷声打断,“她犯了错就该吃苦头,否则她永远长不大。还是说,你忘了你的理想抱负、你的前程仕途?你看看你的样子,眼底青黑、嘴唇发白,哪有一点君子之态?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迟早亏空了身子。” 上官连云痛苦地摇了摇头,理性和情感像是要把他分裂成两个灵魂。 “娘,我能否,能否每月过去看看她?” “不准。” “半年,或者一年……”他哀求地看着她,不止是玲珑依赖着他,他何尝不是依赖着玲珑,“我发誓用功读书,我不再接触男女之事,我绝不会与她再有逾矩之举,我只想看看她是否健康平安……” “你给我闭嘴!”罗秋湘的忍耐到了界限,几乎要碾碎手里的佛珠,“你若是想让我死在你面前,你就踏进妙音庵试试!” —————— 三日后,妙音庵先后迎来两位不常见的客人。 “玲珑。”柳歆儿站在回廊下呼喊她的名字,发现她站在木棉树下,望着远天不知所思。 听到熟悉的声音,玲珑回过神来,露出浅浅的笑意,“歆儿。” “最近几天睡得还好吗,需不需要我为你打点什么?” “无事,我睡得还算安稳。” “你真是一下子长大了不少,让人心疼得紧。”柳歆儿捋去她的碎发,抬起左手上的食盒,“我给你带来了好吃的,有你喜欢的桃花酥、糖葫芦,还有两壶温热的花茶。” 她把甜点和花茶摆在石桌上,抬眼看到玲珑竟是无声地流下眼泪,吓得她连忙用手帕给她擦了又擦。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委屈?” “没,没有。”玲珑吸了吸鼻涕,憋着嘴说,“我犯了错,就该吃点苦。” “你的事我也听说了。”柳歆儿抿了抿唇,略加斟酌,“坊间有人说你和你哥哥做了……不该做的事,但是上官府的人都说你是打碎牌位被罚的。” 玲珑擦去眼泪,疑惑地看她,“你知道我的传闻不好,为什么还要来看我?” 柳歆儿一愣,随即无奈地笑道,“傻姑娘,我从小看着你长大,当然相信你的本性不坏,我无需为了这些风言风语而改变对你的看法。” 听到她这么说,玲珑又感觉鼻子酸涩,哇地一声哭得更加响亮了。 那两行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往下流,简直把柳歆儿吓得手足无措。 直到木棉树下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玲珑这才缓了缓泪水,看向眼前的少年。 “你来看我笑话吗?” “你这小妮子,怎么不想我一些好的?”赵北逸大马金刀地坐在她们对面,把手上的烧鸭放在桌上,“喏,给你带了润福楼最好的岩烧鸭,小爷排了半个时辰的号才买到的,还不快谢谢我。” 柳歆儿瞪了他一眼,“佛门之地,你敢带荤腥之物,你也不怕玲珑受责罚。” “放心好了,我跟住持打过招呼,只要没有其他人看到,她不会追究的。” “佛庵后院可是男人止步,你是怎么进来的?” “咳咳咳,那自是因为……”赵北逸看向玲珑湿润的眼睛,清了清嗓,“我说了你可别哭了,这是碧霄找人打点关系,让我替他看望你。” 碧霄是上官连云的表字,柳歆儿记得,玲珑自然也记得。 她又憋了嘴巴,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这下轮到赵北逸慌起来了。 “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哭了,刚才你那哭声我隔着两个院子都能听到,像是狼嚎似的,实在是太难听了……” “你不会劝人可以安静。”柳歆儿又瞪了他一眼,抬手擦去玲珑的眼泪,“别哭了,你哥哥还惦记着你,这是值得开心的事,再哭就花脸了。” 赵北逸摸了摸鼻子,好像女孩之间的劝慰确实更加容易安抚人心。 经过柳歆儿的安慰,玲珑终于止住了哭声,开始往嘴里灌花茶,像是要把刚才哭出去的水都补回来。 “就因为打碎牌位的事,那你娘可真狠心。”赵北逸用筷子剥出香酥的鸭肉,放在碟子里,推到她面前,“而且碧霄也是一副缄默不语的态度,他也不替你说几句好话。” “他说了,就被我爹用棍子打。”玲珑闷闷不乐地说。 “用棍子?”赵北逸面露惊讶,觉得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蹊跷,却发现柳歆儿又在用眼神警告他,所以他就不再追问了。 柳歆儿给她倒满一杯茶,转移话题,“不要难过了,我们可是难得来看你。你还不快吃完这些,等会住持就要我们全部打包带走,你下一次想吃就得等很久了。” “你们不能经常来看我吗?” “我倒是想,可是我娘要我多看书练字。”赵北逸苦恼地说,“明年我就要第一次参加科举了,我感觉我不是这块料。” 玲珑看向柳歆儿,她也是为难地摇摇头。 她不死心,又问,“歆儿也要参加科举?” 两人愣了下,赵北逸率先笑出了声,“科举只有男人才可以参加,你在说什么胡话?” 玲珑歪了歪脑袋,表示不解,而柳歆儿叹了叹气,简短地解释一句,“我有其他事要忙。” “好吧。”玲珑扯起一抹笑容,如同往常那般甜美动人,“你们忙你们的,我在这适应得不错。” 除了不用剃发出家,她和寻常的尼姑住在一起,日出烧水做饭,日升爬山摘菜,日中砍柴喂马,日落诵经打坐。 不过,她怎么还没来葵水。 哥哥射进宫胞的精液被她全部炼化成了精气,绝不会怀孕,可是她这个月的葵水等了三天还没来。 “玲珑,你又走神。”柳歆儿捏捏她的脸,提醒道,“时辰到了,我该回去了。” “这么快,你们都要走了吗?”玲珑委屈地嘟起嘴,旁边的赵北逸见了,实在手痒得很,趁着柳歆儿不注意,手快掐了下她的脸颊,“讨厌的小坏蛋,谁准你掐我?” “咳咳,没忍住,没忍住。”赵北逸搓了搓指尖,回味着刚才柔软滑嫩的触感,“玲珑,我下次再来看你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你可要我带几句话给你哥哥?” “希望他养好伤势,不要太担心我。”玲珑提起上官连云,又是郁闷的模样,“算了,别带话了,你就跟他说,我在这里玩得很开心,什么都忘了,也没有想跟他说的话。” 柳歆儿和赵北逸对视一眼,更加确定玲珑被罚这事另有隐情,就连向来亲密无间的兄妹俩都出现了不可直说的隔阂。 两人告别玲珑,离开妙音庵。 没过多久,住持找到玲珑,交给她一张如意符。 “这是佛祖门下金蝉子昨夜托梦,吩咐我为你开光的。” “谢过住持。”玲珑道了声谢,等住持离开之后方才拿在手中细细端详,“你们这些佛门中人,不是说要忙着西天取经,怎么有空管我的琐事?” —————— (9)第一女官(高H) 玲珑在妙音庵待了半个多月,期间,柳歆儿又来了一次,没能和她说上几句话就匆匆走了,似是跟着她的家人专程过来查生辰八字的。 另外还有一个人,来是没来过,倒是送了两样东西。 玲珑瞧了瞧这块刻了“丽”字的玉佩,又甩了甩绣着桃花的手帕,半天想不明白安阳旭的用意。 “奇奇怪怪的男人,最近心情不好,懒得理会你。”她自言自语,把两样东西塞进箱子。 “玲珑,时辰到了。” “来了。” 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玲珑跟着师父们起床烧水做饭。 忙活了许久,她的脸色变得通红,肚子也咕咕叫个不停。 旁边的师父看她实在可爱,连忙给她盛了满满一碗饭,让她先吃个饱。 饭后,玲珑揉了揉微微鼓胀的小肚子,背着竹篓上了山。 “玲珑,你等等我们!”与她同住的尼姑发觉她今天的体力特别好,一不留神就跑远了。 “放心!我认得路!” 玲珑摘下两株新鲜的野菜放进篓子里,只感觉浑身充满干劲,连跑带跳向更高处攀爬。 前世在沙漠待了上百年,她从未见过如此生机盎然的景色,是以每天摩拳擦掌,期待着爬山摘菜。 短短半月内,她几乎走遍了附近的山林。 没过一会,妙音庵的师父们就找不到她的身影。 刚开始,她们还以为她会像往常那样自己跑回来,可是等到正午之时,玲珑仍是不知去向。 “吁——” 赵北逸拉紧缰绳,牵马入庵,发现几位尼姑急步走动,像是要赶去做什么。 有人看到他进来,过来制止道,“施主,男子不得入庵。” “我过来探望留宿此庵的香客,昨日已经派人和住持打过招呼。” “探望香客……莫不是那位上官姑娘?” “正是。” “阿弥陀佛,那你可得等些时候。”师父摇头叹道,“她今天上山摘野菜,两个时辰仍是未归,我们正安排人手去找她。” 赵北逸面露惊慌,追问道,“她先前去往哪一座山?” “正东方,紫金山。” “我直接上山找她,你们多派些人手,实在不行就报官。” 他身形矫健地跨上马背,当即调头往紫金山去了。 两个时辰前,天色渐明、山吐云岚,玲珑脚步轻快地登上紫金山的另一侧,发现山外有山,恰好挡住了晨光。 她瞧了瞧两山之间的山谷,若是动作快些,应该可以及时赶回佛庵。 于是她鼓足了干劲,又跑下紫金山,登上旁边的白云山。 这座山地势略高,恰是正东,清早的太阳挂在天际的重云之下,鸿雁高鸣、乾坤孤高,万籁俱静。 玲珑坐在悬崖上调息吐纳,汲取晨曦之精华,融于经脉内的妖力,将其不断淬炼,最终沉淀于丹田。 片刻后,她睁开双眼,只感到浑身温暖舒畅。 她拿出那枚如意符,屈指戳了戳上面的梵文,像是在戳某个和尚的脑袋,“算你识相,还知道托梦教我修习正道妖法,我就不计较你硬不起来的事了。” 她伸了个懒腰,拎起竹篓准备下山,很快发现自己的肚子又饿了。 “今早上我可是吃了两碗米饭,怎会饿得这么快?难道是我走得太多,还是……”她忽然警觉起来,“上个月我也是腹中饥饿,稀里糊涂就把哥哥吃掉了……” 最开始她把哥哥当成安阳旭在梦里缠绵尽欢,后来兄妹俩敞开心扉之后,她便知道从始至终都是上官连云一人。 不行,不能再想了,想起哥哥就忍不住了。 玲珑咬了咬唇瓣,两腿间流出清香的花液。 “我得坚持住……这里,这里没有男人,只有野兽……”她的脚步开始变得踉跄,差点撞上眼前的树桩,“要不然来一只,一只雄狐狸也好……唔,玲珑你在想什么……你现在可是人身……” “玲珑你在哪!” “哥哥……好像听到了哥哥的声音……”玲珑脸颊涨红,如同软面条似地倒在草地上,“我,我不能睡在这……大野兽会把小狐狸……吃掉的……” 她挣扎着坐起来,指尖弹出一道妖力,在周围设下壁障,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许久后,马蹄声惊起一树鸟雀,赵北逸勒紧缰绳,嗅到奇怪的香气。 他循着香气的源头发现玲珑时,一条三指粗的青蛇正围在她身边吐露蛇信子。 若是他来早一些便能发现这条蛇待了很久,始终顾忌着什么,没有对玲珑下口,但是赵北逸可不这么想,当即甩出一柄小刀,刺中青蛇的七寸。 马蹄踏过蛇身,毫不留情地将其踩成两段。 “玲珑!”他下马抱起她,发现她整个人浑身发烫,脸色已是有些青白。 “……给我……” “什么?”他听不清她的话语,正准备将她抱上马,忽然被她扯住衣领,狠狠地咬在脖子上,“嘶——你,你干嘛咬我!” 他的语气听起来委屈极了,不得不腾出手来掰开她的嘴。 “你该不会是饿了,把我当成肉包子……” 玲珑忽然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腰带,竟是硬生生把他拽翻在地。 赵北逸目露震惊,不知道她何时有了这般吓人的力气和身手。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她直接压上他的胯骨,俯身啃咬他的嘴唇。 梦寐以求的惊喜来得太快太突然,以至于赵北逸先是沉沦于她的香甜,片刻之后意识到,他们现在可是在山林之中。 “唔唔唔……唔唔唔……”(玲珑别太激动,我们可以回馆舍再继续……) 许是觉得他的嘴里嘟嘟不休有些烦人,玲珑松开他的唇瓣,再度咬上他的脖子。 与此同时,她的双手顺着衣服的缝隙解开他的裤头,精准地摸到那根微热的阳物。 只需她稍稍一碰,这根肉棍就像是对她爱慕已久的小家伙,精神抖擞地站起来向她示好。 真是要命了! 赵北逸咬咬牙,没有对玲珑如此熟练的动作感到奇怪,倒是满心哀怨地想,他的第一次就要交代在这种山旮旯的地方。 “嘶,你倒是轻一些!”他骂骂咧咧地控诉玲珑对他的小北逸太粗鲁了,可是等到她脱下自己的衣服,一鼓作气地吞入鼓胀的龟头时,他立马爽到失神。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玲珑一动不动地坐在他的腿上,歪着脑袋疑惑地盯着自己腿间的白浊,像是不明白这东西怎么就射出来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他威猛俊逸潇洒的赵氏第十一代传人赵北逸,必然是金枪不倒、直捣黄龙、大战不疲的无敌雄风!怎么可能一秒就射! 就在赵北逸脸色难堪地思考怎么处理这等尴尬的情况,只见玲珑用手指挑起腿间的一抹精液,先是耸动鼻尖嗅了嗅,似是蛊惑人心的妖精,伸出舌尖细细舔舐。 清晨的阳光从林间的缝隙洒落,本该是圣洁静谧的光辉落在她艳丽绝美的面容上,如同人间开到荼蘼的春桃,向天神展示自己放荡而纯真的本性。 甜蜜到了极致的气息扩散,既是吸引雄性猎物为她趋之若赴,又是用爱意挑逗最狂热的信徒。 赵北逸见过她小时候灵动活泼的模样,见过她成长时青涩明艳的模样,却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危险诱人的媚态。 他想,没有人可以抵挡玲珑的美,也没有人不想把她锁在怀中,占为己有。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没等玲珑舔完腿间那些浊液,他就抱着她的腰,起身反压她在身上,硬到爆炸的阳物冲入泥泞的花穴,竟是直接撞进了宫房。 突如其来的高潮瞬间淹没了两人的心神,玲珑眼前白光闪现,呻吟久久不息,赵北逸更是爽到头皮发麻,俯身含住她胸前的朱红,手臂青筋暴起,极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 玲珑已是许久不沾情事,小巧曲折的花穴早已缩紧,谁知他的阳物比上官连云的细一些,再加上长度和力道实在给力,硬是凿穿了那个小小的宫口,让玲珑又痛又爽。 “……给我……射给我……” 他听到她嘴里的呢喃,低头吻住她的香唇,“我可不能射太快,我得让你看看一夜七次郎的本事。” 他摸了摸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自己的欲根还有一小节露在外边,可是他顶了顶腰腹,发现龟头已经抵在柔软的宫壁,每动一下都要在她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痕,惹得玲珑哀声呻吟。 “喜欢吗,玲珑?”他对自己的大家伙很满意,伸手抱起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这都是我每个晚上想着你、念着你,恨不得让它长得再大些、再长一些,好让你以后离不开我。” 可惜怀里的人儿浑浑噩噩的,听不见他说的话语。 只有当他顶得太深时,她才会尖叫着睁大眼睛,拼命收紧穴肉。 没关系,他亲了亲她的眉心,他会用行动告诉她,他已经喜欢她很久很久。 少年粗粝的大掌抬起少女纤细的腰肢,松开手指的同时,用力向上顶胯,粗长的肉棒像是开山劈崖的斧头,瞬间把玲珑的灵魂破成两半。 “啊,啊……轻点,我啊……” “这才刚开始呢。” 他把她的求饶当做鼓励,次次凿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玲珑只觉得自己好像飞在了云端上,只有夹紧身下那根硬硬的肉棒才可以活下来。 可是那根棍子也在欺负她,总是顶到最柔软的宫壁,在她的肚皮上顶出可怖的凸起。 她只能流泪摇头,一遍又一遍地求着他轻一些,谁知他非但没有放轻,更是变本加厉地撞得更加猛烈,几乎要把她的肺腑都撞散了。 快感急速迭加起来,她的呻吟愈发诱人,最后,他瞅准她即将高潮的前夕,再度顶到最深处,还用手掌按压凸起的腹部,感受着薄薄的肚皮下胀满的花液和坚硬的龟头。 刹那间,她失去了所有的感知,扬起脖子尖声吟叫,娇嫩的穴肉绞得死紧,几乎要勒断他的茎身。 他再也忍不住,抱紧她的身体倒在地上,粗长的阳物射出一股股白浊,感受着花液冲刷马眼的余韵。 他看到她脸上因为极致快感而迷乱失神的情潮,心满意足地啄了啄她的唇角。 “玲珑,你是我的,你终于是我的了。” —————— 作者:恭喜赵公子成为如愿以偿,今晚的酒水,赵公子买单!!(欢呼) (10)第一女官(高H/骑马play/兽化) 赵北逸本想早些带她回去,可是玲珑刚缓过高潮,又缠着他射了一次,这才清醒了些,缩在他怀里和他说话。 “你是不是生病了?”他为她擦去身上沾染的尘土,不放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热,“我们等会找郎中看看。” “不要……” “小丫头又耍脾气了是不是?”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正想给她穿衣裳,却被她拦住了。 “不穿。” “这也不要,那也不穿,你要给别人看光你的身子吗?” “给你看。” 赵北逸语塞,心中涌现甜蜜,捧起她的脸颊亲了又亲,“乖丫头,听话好不好?佛庵里的师父已经找你很久了,我们先回去给她们报个平安,然后我就带人去你家提亲。” “不要。” “不能不要!”他有些生气,掐着她的脸蛋,问她,“我们已经做了夫妻之实,你不想和我结为夫妻吗?” “我,我不能……”玲珑委屈地憋着嘴,流下两滴眼泪。 “你不能什么?别哭别哭,我听你解释。” “我这几天……不能见人。” 赵北逸也不是笨的,很快想到她刚才青白的脸色,还有发烫的身体。 “你是不是得了怪病?” “嗯……”玲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看到她留下的牙印,伸出舌尖舔了舔。 “先别闹,我们要把事情说清楚,免得你有更大的麻烦。”赵北逸又感觉脖子一痛,连忙揪住她的脸颊肉,“你这丫头,怎么还敢咬你相公?” “我想要了。”她眼睛里还转着泪水,像是在说肚子饿似的,可怜又纯然,“北逸,能不能带我避开别人……我的病发作起来要很久,别人会当我是怪物,要把我关在笼子里……” “真的不能下山去?” “真的不能。” “好吧。”他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可以心软无数次,“我带你找个干净点的地方,我们再做几次就回去。” 他认命地抱她上马,前往山顶。 他之前在远处看到有一处光秃秃的悬崖,倒是个清静的地方。 可是他没想到,他特意放慢马匹的速度,却是折磨了她的耐性。 她本就是旷了半个多月未曾进食,鼻尖吸嗅到少年清爽阳刚的气息,没过多久又开始感到瘙痒饥饿。 “玲珑,你怎么……”他闷哼一声,低头发现她不知何时又解开他的裤子,穴口翕张吞下了圆滚滚的龟头,“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接近山顶的路比较陡峭,加之他从未到过这里,所以驾马之时格外谨慎,谁知竟是被她钻了空子。 马蹄扬起,跨过一块山石,两人的身体随之扬起,又重重落下,紧窒的花穴瞬间吞进大半茎身,爽得他险些拉不住缰绳。 虽然体位不对,没能一次性撞入宫胞,依然让玲珑小小地丢了一回,身体软倒下去,及时被他圈在怀里。 赵北逸没想到最后一段山路成了巨大的难关,每次马蹄扬起,都会带动两人的性器剧烈摩擦。 偏偏他腾不出手调整体位,粗长的阳物始终撞不进那个小小的宫口,还有大半的茎身得不到穴肉的抚慰,让他又爽又遗憾。 但他很快胡乱戳中花壶深处凸起的肉粒,惹得她浑身战栗地喷出花液。 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更是刻意地戳来戳去,只听她似哭似叫的呻吟,大片的水液从穴中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液溅射在他的下腹、马鞍,在路上留下香腥的记号。 他给她一些时间缓神,正好马匹也来到悬崖边。 “……小坏蛋……你太坏了……” “你叫我什么?” “小坏蛋啊……”她被他突然的顶弄吓得低泣,“坏蛋,坏蛋……” “不说我小了?”他邪气地笑了笑,扯下外衫铺在地上,“叫我相公。” “不叫啊……不叫不叫……” “真不听话。”他将她放平,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低头又问,“叫不叫相公?” “我就不叫。” “那好吧,我发过誓,我只和我的娘子做欢好之事。”他故作遗憾地叹气,起身试图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就在龟头即将离开穴口的时候,她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委屈地看着他。 “你别离开我。” “该叫我什么?” “相公。” “真乖。” 他俯身缠住她的唇舌,像是在梦里演示了无数次的画面,他与她独处无人之境,独自享尽她的香甜气息,让她的眼里、心里、身体里处处都是他的痕迹。 清冷的悬崖上,精力旺盛的少年与少女动情欢好,一次次将她送上美妙的高潮。 微风拂过两人的面庞,吹起一片小小的菩提叶,在空中打转、翻滚,快速枯萎。 待到日落时分,赵北逸又射了两次,已是感觉到有些饥饿。 他本打算探望她之后再回府用膳,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真是始料不及。 不过,他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 腹中空空也能把她干到潮喷,想必她这辈子绝不会离开如此勇猛的男人。 赵北逸自恋地摸了摸下巴,脑子里已经想好了明天怎么请媒提亲、后天怎么张灯结彩,争取一年内把玲珑抬入家门、两年抱娃…… 算了算了,两人的年纪还小,他又要考取功名,她一个人养孩子太辛苦,还是先过几年夫妻恩爱的日子。 不如这样,每天早起做一次,用完早膳再做一次,用完午膳做一次,午觉醒来做一次,用完晚膳做一次,鸳鸯浴的时候做一次,睡前再做两次,每次他都要记得射在外面,不要让她怀了身孕。 不行不行,好像做太多了,还是节制些,免得他的娘子身体娇弱,受不了他的索求。 赵北逸傻笑着,捏了捏玲珑的脸蛋,她此时已经昏睡了许久,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 “上官施主……赵公子……” “施主,你们在哪……” 糟了,在山上待的时间太久,有人找到了山顶附近。 他连忙整理好两人的衣裳,准备把她带回去。 就在此时,玲珑睁开金色的竖瞳,如同捕猎的狐狸,灵活地跳到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他以为她又要耍脾气了,正想把她扒下来,谁知这次她咬得格外用力,犬牙刺穿皮肤的瞬间,怪异的力量击散他的意识,让他僵直着身体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妙音庵的师父们循着马蹄的印记,满头大汗地爬到悬崖,却发现这里只留下赵北逸的马,他和玲珑仍是不知所踪。 她们再看天边夕阳西下,手中没有灯笼容易走失方向,只能回到佛庵,派人进京报官。 悬崖的另一面,玲珑一手抓着盘根错节的藤蔓,一手拎着赵北逸的腰带,小心翼翼地跳到巨石之下的洞穴中。 金色的竖瞳扫视洞中的环境,见到一条蟒蛇被她惊醒,当即耸动上唇,露出尖锐的犬牙,发出恐吓的嘶鸣。 她身上散发令野兽恐惧的气息,即使是手腕粗的蟒蛇也不得不避而远之,让出这座洞穴。 终于,她可以安心地享用她的猎物了。 玲珑把他扔在地上,俯身嗅了嗅他的味道,确定自己已经标记他的身体,随即探出犬牙,准备咬断他的气管。 所幸咒文再度出现,极力压制她的兽性。 玲珑痛苦地捂着脑袋,许久之后才找回些许理智。 “北逸,北逸……”她上前检查他的身体,发现他只是晕过去了,并未受到伤害,“应当是我先前消耗了妖力,导致咒文的力量减弱了。” 她的本体是狐狸,修炼邪法时,妖力充足,妖性压制住兽性。 当她投胎人间,灵魂会逐渐影响人身,兽性暴露,就需要及时修炼妖力压制。 她的身体既有兽类的特征,又有人族的特性,比如,她今生只会来一次葵水,象征着成熟期的开始,往后每个月都会发情。 发情的七天,正是她的人性弱化,妖性、兽性混乱的时候。 玲珑走到洞穴边缘,发现这里就在悬崖之上,毫无退路。 她必须尽快把赵北逸送到安全的地方,她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玲珑……”赵北逸昏昏沉沉地醒来,抬眼对上一双金色的竖瞳,“你是谁!” 面前的少女与玲珑完全相像,可是她的眼睛像是毫无人情的兽瞳,如同被魔鬼夺去了魂魄。 “你是什么邪物!”他大声呵斥着,伸手寻找袖中的小刀,后知后觉那把刀仍是插在青蛇的尸体上,并未被他带走。 察觉到他有攻击的姿势,玲珑愤怒地扑到他身上。 赵北逸用尽全力抓住她的手腕,却挡不住她的犬牙。 正当他以为自己又要被咬出血时,她忽然松了力气,如梦初醒地坐起来。 “怎么会这样……”玲珑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唇,感受到犬牙缓缓收回的酥麻,“杀了我,北逸,杀了我……” “你在说什么?”赵北逸本想问清楚她的情况,却听到她自暴自弃的话语。 “快杀了我,我怕我要控制不住了……杀了我,我还有第二世、第三世……” “你冷静些!”他按住她颤抖的身体,撩开她的碎发,露出那双漆黑的瞳孔,“什么第二世、第三世,你现在就是你,只是你的身体出了问题。”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想伤害你……”她忽然流下热泪,回想起上官连云被打到浑身血痕的那天,“你会死的,这里出不去了,我们出不去……” “别急,你先冷静下来,不要让邪祟再控制你的身体。” 他安抚好她的情绪,起身走到洞口边,发现这里果然是一处绝壁,也不知道玲珑是怎么把他打晕带到这里来的,难不成邪祟上身之后就有如此恐怖的蛮力? 只可惜他的刀不在身边,若是有一块锋利的石头用来割断藤蔓,他倒是可以试试离开。 他这般思考时,忽然感觉脑后升起寒意,当即转身擒住玲珑的手腕,将她推到洞壁上死死压制着。 “快醒醒!”他的呼唤没有效果,随即横撩一脚,将她背摔在地,再压住她的双腿,单手禁锢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当她露出犬牙想要咬上他的手臂时,他一手扣住她的下颚,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他的力气比她稍逊一些,但是他胜在学过功夫,对付她这小妮子绰绰有余。 “……还咬不咬了,嗯?”他吻了很久很久,吻到两人的气息发热,夕阳完全落下,她的瞳孔终于恢复正常。 “赵北逸……” “娘子叫我做什么?” 她忽然低声哭起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 她说她好害怕他会死掉,她说她不想伤害任何人。 “以后你找相公就该找我这样的,能把你干得欲仙欲死,还能帮你清醒过来。”他厚脸皮地笑起来,俯身与她相拥,“等会我们就去找郎中,不对,找佛门方丈看看,我听说是有脏东西可以附到人身上……” “北逸……”她戳了戳他的胸口。 “相公在。” “我想要了。” “好吧,虽然我的肚子饿了,但是娘子有命,为夫不敢不从。” —————— 年龄差摆在这,男主们已经长大了,玲珑的身体还是比较嫩的,所以不写宫交压根塞不完,我就不特意写在标题了。 看到有关虐心情节的留言,我还是比较愧疚的,因为后边的存稿已经写了,其实虐心的部分还是有,不过请放心,等到玲珑进宫之后,开始掌握剧情主动权,她就不会这么被动这么弱小,我尽量让第一世更加圆满,然后撒糖撒糖\^o^/ (11)第一女官(微虐) 清晨的曦光照入狭窄的洞穴中,赵北逸朦胧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却发现身边空落落的。 “玲珑,玲珑!”他慌张起身,呼唤她的名字。 “我,我在这呢!”洞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连忙跑过去,发现她整个人挂在洞口的藤蔓上,孤零零地抱着几颗果子。 “北逸,拉我一把,我,我上不去了……” “你真是……”赵北逸无可奈何,只能抓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洞中,“你居然敢一个人出去摘果,也不知道叫我跟着保护你。” “你睡得太沉了,而且……”玲珑羞涩地转移视线,“而且昨晚我索要了很多次,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我怕你没力气爬来爬去……” 赵北逸差点一口气堵在胸前出不去,他这算是被她嫌弃了吗? 昨晚…… 昨晚他们又做了三四次,她的身子香软、花穴曼妙,而他对她爱慕已久,年轻气盛,自然经不起撩拨。 所以,他们做到最后,他也感觉脑袋发昏、后腰乏力……但是,他认为那是他没有吃饭的缘故,绝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行。 赵北逸郁闷地往嘴里塞了两颗野果,很快被酸得脸色拧巴。 “噗哈哈。”玲珑不客气地笑出声,把另一颗果子递给他,“你真是个笨蛋,那两个果子要剥了皮再吃,果皮很酸的。” 他看她又回到活泼灵动的模样,心里又高兴又气恼,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粗粝的大舌将酸涩的果皮推到她的口中,果然看到她气急地瞪大眼睛。 他很快上手禁锢她的腰肢,加深唇舌的缠绵。 等到两人松开彼此的时候,他的胯下已经起了反应,而她也满目春水地倒在他怀里。 他意犹未尽地嚼了嚼剩下的果皮,连同她嘴里的香液一同吞下。 “怎会是酸的?我吃下去分明是甜的。” “北逸。” “叫相公。” “我想跟你坦白。” “嗯?”他听出她语气里的认真,将她抱起来,与她面对面,“你说,我听着。” “我娘说她生我的前一夜,佛祖托梦给她,说我是个狐妖转世。我很庆幸,她还是选择留下我,让我拥有宠爱我的爹娘,还有我最喜欢的哥哥。” 若是他以前听到这些话,多半当她是发烧迷糊了,但是现在他不得不认真地想一想,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怪力乱神。 “这一切在上个月都变了,我那一天坠湖发烧,忽然变得力大无穷,当我哥哥给我喂药时,我把他拖到床上,和他……颠鸾倒凤……” “什么?”赵北逸面带惊愕,缓了好一阵子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事后也会清醒,所以,你心里是愿意的吗?” “……我愿意。” 短短三个字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陷入长久的沉默。 先不说兄妹乱伦之事有多么惊世骇俗,赵北逸最在意的是,她与他有夫妻之实,心中另有所属。 他生在士族之家,接受的是一夫一妻多妾的观念。 若是玲珑说自己和上官连云之间是受人胁迫、无法反抗的,他尚且可以包容她,但她如此直接地承认,就好像一柄铁锤砸碎了他的美梦。 什么提亲联姻,什么夫妻恩爱,什么如愿以偿,都是天大的笑话。 玲珑读懂了他眼里的失望,随即含泪推开他,而他也没有挽留。 “对不起,北逸,对不起……” “你喜欢上官连云,你喜欢你的亲哥哥,那么我呢?”他红了眼眶,咬牙质问道,“我是你离开他之后替代品吗?” “不是,不是的……”她急切地摇头,眼泪从脸颊边滚落,她想要抱住他的手臂,却又不敢再接近他,“你是你,你是赵北逸,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到这里,我不该……” 所有的孽缘追溯到她和金蝉子相遇的那一天,若不是她强求她和金蝉子的一段缘分,她也不会承受神罚,也不会坠入人间轮回,更不会出现在他们的人生里。 赵北逸看着她哭得无助的模样,心里何尝不是撕裂般的疼痛。 他转念一想,她先前在山林中与他放肆交欢,说明她的欲望本就不受控制,而他才是清醒的那一个。 既然他选择沉沦在极致的温柔乡,他又有什么资格唾弃上官连云人面兽心,又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质问她? 话是这么说,但是伦理道德在前,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和兄长乱伦的姑娘,更不知道怎么帮她从苦海中脱离…… 他真的能够为了她而改变自己的原则吗? 正当赵北逸开始犹豫的时候,玲珑擦去了泪水,做了决定。 “我送你回去。” “那你呢?” “我会待在这里。”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你能带我离开,那就跟我一起回去。” “我是狐妖。”玲珑自嘲地笑了,“我不会死的,只是有些难受罢了。” 赵北逸屏住呼吸,不知道怎么劝解她。 “再过一会,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又会变成魅惑人心的模样,你不会害怕吗?”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把哥哥拖入伦理的沼泽,让他万劫不复,我何必再拖累你。”她无力地靠在洞壁上,怅然地叹气,“我娘说得对,做错了事,就要及时止损。对于你来说,早点离开我,就是最好的止损。” “玲珑……” “不要再说了,算我求你最后一件事,出去之后,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没有见过我。七天之后,我会回到妙音庵,届时一切照旧,我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等等……” 赵北逸还想说些什么,她已经掐了法诀,将他送到悬崖之上。 随后,她看向天际升起的晨光,走到洞口边缘,扯下一条条藤蔓,将这些藤蔓当做绳子,一端缠在洞穴中的巨石上,一端绑紧自己的手腕。 好不容易修炼得来的妖力全部用完了,可想而知她的兽性会多么凶猛。 很快,洞穴中传来一声声的嘶叫,还有野兽撞击洞壁的声响。 赵北逸在悬崖上听了很久很久,仿佛心脏尽数撕裂成了碎片。 他想回到她身边,发现她已经扯断所有藤蔓,没有给他退路。 平时机灵可爱的姑娘,竟然对自己那么狠心,也对他如此决然。 当太阳完全升到天空中,洞穴的声响也平息下来,妙音庵的师父们又来到白云山,发现赵北逸和那匹马。 “赵公子?”住持叫了声,发现他已经晕过去了,连忙唤来其他人一起把他放在马鞍上,送回妙音庵。 一个时辰后,郎中神情凝重地说,“赵公子脉象虚浮,外疲中干,像是纵欲过度的病症。” “我儿平日锻炼有加、疾步如飞,不曾沾染女色,怎会纵欲过度?”赵夫人倍感头疼,又给郎中塞了二两银子,“麻烦您快些抓药,不要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郎中连声应是,出门便碰到赶来的上官连云。 “赵公子怎么样?” “咳,这个不方便说,阁下如有疑问,向赵夫人请示即可。” 上官连云皱了皱眉,走进厢房,“请问,启明情况如何?” “劳累过度罢了。”赵夫人对他的脸色并不太好,“我说你们兄妹也真是的,一个隔三差五催促启明到这佛庵来,另一个又不老实到处跑,连累我儿子不吃不喝在山里搜了一天一夜,真是倒霉得很。” 实际情况是,上官连云只有第一次是请求赵北逸前来探望,之后他并未提过这事,也不知道他昨天主动来找玲珑。 赵夫人显然在气头上,他没有解释的意愿。 “请夫人放心,待我寻到舍妹之后,我会带礼上门道谢。” “行了行了,快找你妹妹要紧。”赵夫人念在两个少年相识多年的份上,没有再为难他,“我听说白云山那边是有野兽的,启明的脖子就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脖子上的伤? 上官连云当即联想到玲珑的习惯,她总是喜欢咬他的脖子,甚至还会咬出血迹……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又过一天,官兵集结搜了一遍紫金山和白云山,依然没有找到玲珑。 玲珑失踪的第四天,赵北逸的身体完全恢复,嚷嚷着要跟官兵上山继续找。 “启明,我们准备出发了。”上官连云推门进来,发现赵北逸急忙遮住衣领。 “我马上就来。” 自从赵北逸醒来之后,两人的关系莫名疏远了不少,只是上官连云挂念着玲珑的安危,还有牙印这事,所以暂时不打算开口问个清楚。 他们搜寻了更远的山岭,还是没有发现玲珑的踪迹,但是归途时,赵北逸借口丢了东西,独自去往白云山上。 上官连云尾随而去,发现他只是在悬崖下来回走动,并未捡起什么。 难道他知道玲珑在哪? 上官连云抱着这样的疑问,在玲珑失踪的第五天,敲开赵北逸的房门,发现他睡得死沉,看起来不打算再参加搜查了。 玲珑失踪的第六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师父们认为她多半是被野兽吃了。 官兵也选择放弃,整队集结回京。 上官连云一夜未睡,耳尖听到隔壁厢房的动静,起身开门,发现赵北逸竟是脚步虚浮地走回来。 “启明。”他叫了一声,他没有回应,一个踉跄跌在自己的厢房前。 上官连云急忙过去扶起他,却在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香气——他不久前和玲珑在一起! 他连拖带拽,把赵北逸抬到床上,拍了拍他的脸,“启明,启明,玲珑在哪?” 赵北逸不甚高兴地打掉他的手,嘟嘟囔囔地说,“玲珑,玲珑在我怀里……” 上官连云咬紧牙关,险些抄起拳头给他来一下,“你说清楚,她到底在哪,是不是白云山?” “不说……”赵北逸撒泼地翻过身,不想理会他,“说了……玲珑会不高兴的……” 这个狗贼…… 上官连云花费极大的定力,这才忍住没有把他揍醒。 他扯开赵北逸的衣领,确定脖子下、靠近锁骨的位置正有两排牙印,随后离开厢房,提着灯笼独自前往白云山。 —————— 感谢宝子们的珠珠~ 感觉大家都希望第一世能够圆满一些,所以我删改了存稿的一些虐点,咳,原本是打算让某个男主领便当(我错了,没有下次) 想了想,咱们是肉文!!谈恋爱的!!还是不要太赚眼泪了,希望你们看到最后能够和玲珑一样感到幸福~ (12)第一女官(高H/骨科/轻度雄竞) 明月西垂,黎明前的深夜格外寂静。 上官连云提灯爬到白云山的悬崖下,他记得赵北逸先前正是在这处地方停留了一会,可是山顶夜风阵阵,很难留下什么气味,如果玲珑就在附近,她会躲在哪里? 他仔仔细细地搜查每一簇草丛,终于在悬崖下方找到一柄小刀。 他与赵北逸相识多年,自是知道他小时候差点被人贩子打死,所以习惯随身携带小刀用来应对心怀不轨之人。 只是看这刀刃沾染绿色的汁液,像是用来割断草木,或者是……藤蔓。 上官连云果然在石头缝隙里找到编成麻花状的藤条。 藤条只能用来垂降,那么赵北逸必然是…… 他看向悬崖中间狭窄的洞穴,露出凝重的神色。 片刻后,上官连云绕过山顶,抓着藤条从悬崖边缘垂降,恰好踩在洞口边缘。 他站稳后,抹黑探入洞中,低声呼唤玲珑的名字。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但他很快闻到了熟悉的香气,以及浓重的麝香味。 尽管他已经有所预感,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沉下眉目,恨不得把赵北逸大卸八块。 他往里走了几步,鼻尖的香气近在咫尺,他俯身一碰,果然摸到了满心挂念的姑娘。 然而,玲珑被他抱在怀里反而抗拒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小声控诉着,“……北逸,不要了……不要欺负我……”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淫娃。”上官连云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又万分心疼地把人圈在怀里,用力地吸嗅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 许是她在梦里听到了他的声音,手指动了一下,碰到他的掌心,“哥哥……玲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他轻轻在她眉间落下一吻,随后抱着她,靠在冰冷的洞壁上,终于身心放松地睡去。 清晨,野山鸡嘹亮的鸣叫唤醒天地间的生灵。 玲珑睁开眼就看到自家哥哥俊美的面容,不确定地眨了眨眼睛,正想掐一掐自己的脸颊,立即被他抓住了手心。 “傻姑娘,怎么不多睡一会?” “哥哥!”她看到他睁眼说话,惊喜地坐起来,捧着他的脸颊就是一顿乱亲,“嘿嘿,不是假的。” 他被她娇憨的模样可爱到心都化了,扣住她的脑袋深深吻了下去。 等到两人气息紊乱时,他才松开她,盯着她的眉眼看了两秒,又用力地抱紧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哥哥,你来这里,娘不会生气吗?爹会不会打你?” “你还说这些。”他掐了掐她的脸,“你失踪了六天,我找了你五天,几乎翻遍了这片山岭,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躲在这么个地方?” “我……”玲珑眼神瑟缩一下,忽然扯下自己的袖子,把双手藏在身后。 “你的手怎么了?”上官连云问道。 他昨晚抓着藤蔓,腾不出手拿灯笼,所以摸黑看不到她身体的情况。 “给我看看。” “你先说,你不能凶我。” “……我不凶你。” 得到他的保证,她才伸手双手,让他看到手腕上密密麻麻的伤口,许多藤刺和碎石嵌在皮肤中,血迹干涸暗红,刺痛他的眼睛。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发情期到了,我不仅会强迫别人和我交欢,还可能咬伤无辜的人。”玲珑抿了抿嘴,亦是感到无奈,“所以我把自己绑在这里,等这七天结束,我就会自己回去。” “傻姑娘,你真是个傻姑娘。”上官连云的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哭腔,他不敢想象她这几天吃了多少苦,为了避免自己伤害别人,居然可以狠下心来锁住自己。 “为什么都说我傻?明明这是个两全其美唔……” 他堵住了她的唇,不想听到她这些不知所谓的话语。 “以后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听哥哥的。” 玲珑傻笑着,正以为上官连云放过自己的时候,他的话锋一转,提到了另一个人,“赵北逸是什么情况?” “这个……那个……” “别跑。”他把她拉回来,却不小心碰到她手腕的伤口,痛得她嗷嗷叫。 上官连云无奈,只得拿出小刀,帮她把裸露的藤刺和碎石挑出来。 他一边帮她简单处理伤口,一边听她解释赵北逸的事情。 “你把我们的事情和他说了,他还是想占你便宜,以后离他远一点。” “不是占便宜,他其实算是帮我。”玲珑收到他犀利的眼神,缩了缩脖子,嘟囔了一句,“小心眼的哥哥……” “看来你的胆子变大了,现在敢当着我的面说坏话。” 他装作生气的模样,起身往外走,很快被她从背后抱住。 “哥哥别走嘛。” “你说我小心眼。” “不是我说的,是赵北逸说的。”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后背,在心里默默跟赵北逸道声歉。 “那你要我留在这做什么?” “做每天都想和哥哥做的事情。”她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滑,一把抓住尚未苏醒的小连云,成功听到他的一声闷哼。 “他没有满足你?” “咳,没有没有。”玲珑把他的身子掰过来,迎着他的目光,脸颊微红地说,“他才没有哥哥厉害,每天只能晚上过来帮我,而且只能射一次,一次一刻钟,射完就直喘气……” “你这小淫娃。”他忍无可忍,不想再听她嘴里提到别的男人,直接抱起她的身子,将她压在洞壁上吻得发狠。 等到天边的太阳升起,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两腿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香甜的花蜜直接顺着洞壁留下来,聚成一滩水洼。 “越来越敏感了,只是亲几下就会流这么多。”他低头看到洞壁上深色的水渍,眼里亦是布满了深沉的欲色,一手抱起她的臀部,一手解开自己的下衣。 “因为,因为是哥哥呀……” 他的阳物忽然顶入穴中,把她塞得满满当当。 时隔一月再次吃到他的肉棒,她满足地露出笑容,摸了摸自己肚皮上轻微的凸起,“又和哥哥结为一体了,真好……” “傻姑娘,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他能听懂她话语里隐藏的难过,低头轻啄她的唇瓣,给予她安全感,随即握紧她的腰肢,开始循序渐进地撞击。 只是还没撞几下,那熟透红肿的宫胞就向他敞开大门,惹得他的眸色微变,突然用力顶到最深处。 “啊……啊轻点,哥哥……” “现在还知道骗人了,嗯?”他对她的唇瓣又啃又咬,像是惩罚她的谎言,“小宫房已经被人干透了,他这两个晚上是不是经常把你干到高潮?” “不,不是啊……”她的谎言立即被他识破,又重重顶了一下。 “他射了多少次?” “一次啊……两次、三次……轻,轻点,四五次……” 竟是丝毫不输给他,怪不得第二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晚上回来也是脚步虚浮。 上官连云在心里可耻地对比了一下,认为还是自己略胜一筹,低头瞧了瞧娇嫩的人儿,把她抱到洞穴深处,连本带利地把这个月欠下来的欢好全部索要回来。 当傍晚来临时,洞穴里的呻吟稍作平息。 上官连云靠着洞壁,将昏睡的她抱在怀里,腿间的阳物已经疲软,仍是不肯退出她的花穴。 “我就知道你发现了这里。”赵北逸抓着藤条跳进洞中,看到两人相拥的画面,受到极大的刺激,“我以为你会放手。” “换做是你,你也不可能放开她。”虽然知道对方已经看遍她的里里外外,他仍是霸道地扯起外衫,盖住两人的身体,“更何况,你满足不了她。” 赵北逸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这可是他极为在意的事情。 “谁说的?” “她说的。” “这小妮子真是欠干。”他走到他们身边,半跪下来,低头吻住她的瞬间,右手抽出小刀,抵在上官连云的气管前。 上官连云被迫看着他强势地撬开她的唇瓣,搜刮她嘴里的蜜液,直到将她吻到情动呻吟,这才松开她的下巴。 “你不能给她名分,我可以。”赵北逸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移开小刀,让他看清自己刚才用的是刀背,而不是刀刃。 “即使没有名分,她也会选择留在我身边。” “以前是这样,现在说不准了。” “那我会尊重她的想法。” “我也一样。” 两人的目光隔空擦出火花,彼此互不相让,但是玲珑听到熟悉的声音,很快从梦中醒来。 “北逸……” “相公在这。” 赵北逸厚脸皮的称呼立即收获上官连云不屑的冷哼,他腿间的阳物快速勃起,惩罚地顶弄一下,让玲珑意识到两个人的存在。 “你们怎么……都在?” 她错愕的表情逗笑赵北逸,他伸手掐着她的脸蛋,邪气地说,“听说有人说我满足不了她。” 玲珑心里一咯噔,正想开口否认,旁边的上官连云抢先一步说,“她还说你一夜只能射一次,一次一刻钟,射完就喘气到不行……” 她慌张地捂住自家哥哥的嘴巴,对上赵北逸危险的眼神,想要逃跑却被上官连云牢牢锁住,钉在坚硬的肉棒上。 “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说谎,不该说你的坏话……” “那你现在告诉你哥哥,我一晚上实际做多少次?” “三四五次……”她不安地瞟了瞟旁边的上官连云,可是他不说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盯着她。 “三次,四次,还是五次?”赵北逸动手解下腰带,“看来你记不清了,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吃不下了……” 玲珑真是快要哭出来了,她的身体确实敏感多水,可是两个人的尺寸都是极少见的粗壮,她真不知道再塞进来一根,会不会把她撑到坏掉。 “那你说清楚,一夜是几次。”赵北逸解下裤头,暗示地瞥了一眼上官连云,“免得你哥哥以为我给不了你性福,斗志昂扬地要和我竞争呢。” “六次,是六次啊……” 话音刚落,上官连云将她压在地上,开始凶狠地鞭挞她的花穴。 —————— 下一章是个超级大肉章,因为女主不是人,所以我炖肉基本都是想到什么写什么(资深老司机的自信) 什么异物,射精控制,虐阴,窒息你们都见过了(老脸一红) 帮男人口交、尿壶这些比较委屈玲珑的,我绝不会写,除此之外,我的xp里基本没有雷点,都是玲珑的爽点(///ˊ?ˋ///) (13)第一女官(高H/3P/异物) “哥哥,啊,轻点……我,我错了,我……我再也不骗你了……” 上官连云没有说话,赵北逸倒是满脸坏笑地捏住她的下巴,“你哥哥可不是气你骗了他,而是恼怒自己的家伙比不过我。” 玲珑正想出声反驳,立马被他封住了唇舌。 虽然他不会为了自己的舒服而弄伤她的身体,但是他在等待的过程中总要收点好处。 上官连云盯着两人来回挑逗的舌尖,身下愈发用力地凿进她的宫房,不停地搅动胀满的春水,在她的肚皮上顶起明显的弧度。 赵北逸余光瞥见他这架势,坏心眼地伸出手指,捻动玲珑腿间勃起的小豆豆,只听她不受控制地尖叫一声,瞬间绞紧了上官连云的命根子,榨取他的一泡精液。 上官连云在高潮的余韵中喘了喘气,转眼便被他抢走了玲珑。 “你倒是喜欢使坏。” “兵不厌诈。”赵北逸捞起浑身颤栗的玲珑,跪在她身后,就着流出的花液捅进软嫩的宫胞,“你都射进去了,也不怕她怀了乱伦的血脉。” “或许她这辈子都不会怀孕。” “为什么?” “她的身体似人似妖,她需要吃精气。”上官连云把她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肩膀,充当她的倚靠,侧头吻住红肿的嘴唇。 “怪不得。”赵北逸已经没有最初那般惊讶了,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解开她的上衣,俯身亲吻她的后背,“玲珑,你真是个妖精,每次都想榨干我。” 玲珑听不进两人的话语,此时她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宫房里的那根肉棒。 后入的姿势让她的花穴更加平直,赵北逸的长家伙终于可以完全插进来,每一次都能顶乱她的呼吸,让她深陷情欲难以自拔。 上官连云也不甘寂寞,嘴上用力吸吮她的小舌,左手揉捏着她初具形状的胸乳,右手探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会扯动她滑嫩的花唇,一会戳刺她脆弱的花蒂。 两位少年的性欲虽然旺盛,但都是开荤不久,不懂得太多技巧,往常只知道将她吻到情动之后就提枪蛮干。 而玲珑两辈子加起来倒是经历过不少情事,可是她大多是为了吸食精气,抓一个正方便,抓两个嫌麻烦,所以这是她第一次同时与两人交欢。 “……放过我,求你们……啊,啊又丢了……” 赵北逸和玲珑双双共赴高潮,上官连云从他这学到了新东西,立即转过她的身体,就着湿泞的穴道撞进宫房。 这个小小的宫房已经被操干了很久,几乎关不紧宫口,只是这片刻的功夫,就泄出了水柱般的花液。 “好美……”赵北逸着了迷似的,勾起花唇边的水液送到嘴里,“也是清甜的味道。” “真是个妖精。”上官连云被这一幕刺激到不行,摆动腰腹,如同打桩般撞上熟烂宫壁,把不少花液顶了回去。 她今天被上官连云的肉棒堵了宫口一整天,又被两人接连射了浓精,更要命的是,他们同时给予的快感导致她的高潮接连不断,花液喷不出来,大多积压在宫房里,如同三月的孕妇般留下惹眼的凸起。 “不要了……啊不……要坏掉,肚子要胀破……” “不会坏掉的。”上官连云眼里的欲色浓重到吓人,低声在她耳边说,“玲珑说过自己总是吃不饱,最喜欢小宫房饱胀的感觉。每次等不及了,都要用葡萄、樱桃、枇杷,还有各种各样的玉石塞满下面的小嘴,还喜欢让我用肉棒在花穴里搅拌,喜欢让我吃掉浸满花蜜的水果,对不对?” “不要再说了,啊不要……”玲珑看到赵北逸的目光随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变得愈发骇人,像是陷入癫狂的雄兽,准备把她吞吃入腹。 “原来玲珑自己也可以玩得这么开心。”他一手搀扶她的腰肢,一手摸到她凸起的腹部,用力按了下去,当即听到她崩溃的哭喊,花穴的水液甚至瞬间顶开了宫口,从肉棒的缝隙中溅射出来。 上官连云早有所料地退了些许,腰腹肌肉绷得死紧,坚决不肯轻易射出。 这还没完,赵北逸不想等她缓过来,双手抬高她的上半身,硬到胀疼的棍子狠狠地顶在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和上官连云的阳物撞在一起。 他难耐地闷哼一声,差点守不住精关,“你做的时候,我可没有耍花招。” 赵北逸邪气地笑了笑,“这不是为难你,只是想惩罚这个荒淫无度的小妮子。” 说完,他继续顶弄她的小腹,花宫的水液本就被上官连云的肉棒搅得天翻地覆,又被他用外力顶得来回摇晃。 她还没从上一次的高潮中缓神,下一次的高潮已经涌来。 令人窒息的快感让她大声哭了出来,“啊……我错了,呜呜……放过我……求你们……哥哥救我……” 可惜她的哥哥不会救她,只会更加凶猛地操进最深的宫壁。 赵北逸不过顶弄了十来下,玲珑便崩溃地尖叫,花穴与尿口齐齐喷出透明的水液。 两人同时停下动作,目光痴迷地盯着她的下半身,如同欣赏世间最迷人的风景。 这下轮到上官连云忍不住勾起两滴花液,放在嘴里尝了尝,果真是清甜的味道。 由于红肿软烂的宫口被完全操开了,刚才的高潮泄出了不少花液,所以两位少年共同决定,再次把她干到宫房胀满。 比起一个人单独与她欢爱,两个人轮流上阵显然给了彼此不少休息的时间,再加上玲珑散发的香气本就有助兴壮阳的效果,他们更是持久勇猛。 两人默契地想,既然她总是抱怨吃不饱,那就一次性喂饱她十天半个月,免得她再去祸害第三个人。 于是,狭窄的洞穴中再度响起少女的呻吟哭喊。 他们兴致盎然地开发她身体的极限,寻找其他敏感可爱的部位。 玲珑的宫房几乎要被玩坏了,完全箍不住赵北逸的肉棒,好不容易积攒的花液漏了一些,立马被上官连云嘲笑,“看来你的物件比我细。” 其实两根阳物相差不大,可是两人的攀比心丝毫不输。 等到上官连云操干玲珑的时候,赵北逸从外衫的袖袋中拿出几颗三指粗的青枣。 “本来是准备给她补点水的,但是下面的小嘴吃了也一样。” “这会伤了她。”上官连云用力撞击着软烂的宫壁,感觉他的肉棒也快堵不住宫口了,不过,他还是以她的身体为首要。 “你要是不介意我的口水,我可以咬碎了再塞进去。” 赵北逸的脸上依旧是邪气肆意的笑容,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但是他也喜欢玩一些刺激的事情。 上官连云抿了抿唇,似是被她的穴肉绞得太爽了。 “快咬。” “得令。” 抛开喜欢玲珑这件事,两人本就是从小相处的伙伴,对方心里想要什么,一点就通。 赵北逸几口咬碎一颗青枣的果肉,而上官连云也快速冲刺一阵,射进宫房深处,使得玲珑有气无力地哼了哼,显然是喊哑了嗓子。 但是很快,她再度魅惑地张嘴吟叫,因为赵北逸正在握着她的腿根,轻轻拨开两片肿到不行的花唇,揉捏那颗饱满的阴蒂。 “瞧瞧这颗红豆,勃起的时间竟是比我们还要持久。” “动作快些,水要流干净了。”上官连云从背后抱住玲珑的身体,俊逸的面庞压在她的锁骨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 “别急,她是个水做的淫娃,总要她清醒地感受到吃青枣的舒服。”赵北逸狠心地揉捏敏感的花蒂,甚至恶趣味地拉长这颗红肿的肉粒,强行把她送到高潮,喷出淅淅沥沥的春水,“乖宝宝,快醒醒,该吃东西了。” “不要……真的要坏掉……”玲珑全身战栗不止,双眼无神地求饶,“吃饱了……玲珑撑坏了……” “不会撑坏的,乖一些,别动。” 冰凉的果肉被塞进湿热的穴道中,惊得她抖动腿根,险些挣脱上官连云的怀抱,可见受到了多大的刺激。 上官连云收紧臂膀,牢牢固定她的身体,咬住她的肩膀,很是记仇地问,“知道吃饱了,以后还敢招惹别人吗?” 玲珑急促地喘着气,正想回答他,身下又被塞进一块果肉。 青枣的果肉冰凉脆口,不同于她以前玩过的圆润葡萄,三四个凸起的棱角刮蹭着柔软的穴肉,当即让她尖叫着潮喷出来,所幸赵北逸及时用手指堵住她的穴口,否则就要功亏一篑了。 等到他执着地塞完一整颗青枣的果肉,玲珑再度哭叫着喷了一地的花液。 赵北逸堵得住果肉,堵不住她的水,只能无奈地看着上官连云,“白忙活了,你还能射几次?” “奉陪。” “哟呵,你做了一整天,而我的子孙袋还是鼓鼓涨涨有存货。” “别废话。” 赵北逸知道两人在这事都会嘴硬,也不再纠结,抬起玲珑的身子,挺起火热的肉棒一插到底。 粗长的棍子像是捣药杵那般推开冰冷生脆的果肉,顶入滑嫩的宫口,再度撞上宫壁。 本就拥挤的花壶被十几个凸起的棱角同时戳刺,前所未有的快感毁灭了玲珑的神志,她像个破布娃娃般向后倒在上官连云怀里,下体痉挛地抖动着,尿口也变得不受控制,如同花穴那般不断流出水液。 只是这一次,宫口喷出的花液一滴不漏地堵在穴道里,随着肉棒的摩擦、捣弄逐渐浸透果肉。 赵北逸满意极了,一个小嘴不会漏水,另一个小口不停漏水。 上官连云的眸色漆黑,手指拂过她柔软的臀肉时,无意间碰到了另一个正在渗水的小嘴。 他试着插进去小指的指尖,发现根本插不进去,竟是比前面的花穴还要紧。 如此紧窒的后穴连指尖都塞不进,尚且可以流出几滴水液,可想而知里面应该积攒了多少沉甸甸的春水。 “你真是个宝贝。”上官连云喟叹一声,在她的脸颊印下一吻。 没有什么能够比和所爱之人交欢更加美妙的事情了,如果有,那就是他能够让她达到极致的高潮,而她也能够让他舒服到了巅峰。 三人又做了很久,直到天色完全黯淡下来。 上官连云不吃不喝,即使有玲珑的香气维持,他的体力也到了极限,只能抱着她,看着她被赵北逸接连干到潮喷。 可他也不甘寂寞,拿起最后一颗青枣,咬下一小块果肉拿在手中,试图从赵北逸的肉棒和玲珑的穴口之间的缝隙塞进去。 赵北逸没想到他不声不响的,真玩起来比他还狠。 玲珑的穴口也被完全干开了,没有肉棒堵着就会喷出夸张的水柱和黏腻的果肉,尿口更是像个小喷泉般,一直流水。 若是寻常女子,早就被他们干死了;当然,寻常男子也经不住她的索求无度。 上官连云试着挤入这块小小的果肉,刚开始玲珑沉浸在无尽的高潮中,不会多作反应。 但是当赵北逸停下来,配合他把果肉塞满穴口时,她很快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 没有肉棒的捣碎,果肉只会卡在穴口,慢慢将它撑到最大。 等到玲珑察觉两人的用意已经晚了,红肿的穴口松松垮垮,完全是熟透糜烂的模样,洁白的果肉卡在花唇和肉棒之间,格外明显。 “不要,不要吃了……哥哥,不要……”她无助地摇着脑袋,第一次尝到被男人干到崩溃的滋味,可惜这两人何尝不是深陷欲海中,失去神志。 “你吃得下。”上官连云着了魔似地撸硬自己的阳物,顶在那条细细的肉缝下,“以后不准再招惹别的男人,我和启明永远会喂饱你,知道吗?” “我知道错啊——” 玲珑即使认错,也还是晚了。 硕大的龟头推开果肉,强势从另一根肉棒和穴口之间的缝隙冲进来。 由于赵北逸已经霸占了宫房,他只能挤进花壶的最深处,撞上那粒凸起的软肉。 玲珑尖声淫叫着,不仅是尿口喷射如泉,就连后穴也稍稍张开,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 真的太爽了,没人知道同时被操干宫房和敏感点是什么感觉。 即使玲珑当了百年的狐妖,也是差点在毁灭性的快感中晕死过去。 然而,这正是上官连云想要的结果。 他要把她干到昏迷,干到下不了床,才能让她永远属于他们,不教别人有可乘之机。 他看了赵北逸一眼,对方立即意会,开始抽动坚挺的肉棒。 上官连云没有力气了,他才射了四次,还能再做好一会。 如今三个人的快感都要靠他来维持,他可得尽力些。 赵北逸缓缓抽出自己的肉棒,碾动滑腻的果肉在穴道里摩擦,连带着上官连云同样被果肉剐蹭着敏感的茎身,不免呼吸急促起来。 直到鹅卵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将红肿的花唇撑到泛白绷紧,再用力捣进宫房,搅动满腹的春水,让她持续沦陷在无休止的高潮。 深夜时分,赵北逸终于顶不住疲惫,将最后一发精液射在宫壁,满足地吻了吻她的唇,发现她真的晕了过去。 “真好,她属于我们了。” “嗯。”上官连云应了一声,在月光的映照下,摸上她的肚子,像是六月怀胎般鼓胀,只要轻轻一按,就能够听到她细微的呻吟,同时让两个人的肉棒感受到被花液挤压的爽感。 “她怎么会这么美,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人儿。”赵北逸不停地感叹她的美妙身姿,如同朝圣般从她的脸颊亲到双乳,再到胀满的肚子。 他伸手探查三人结合的穴口,果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再捏了捏她的尿口,发现她居然也有情动的反应。 他又照着春宫图的记忆,找到她的后穴,发现上官连云的小指已经整根插进去堵着。 “里面也能塞?” “可以,流了很多水。” “可惜她已经晕了,我也累了,不然我还想试一试最前面的小口,说不定也能用手指插一插。”赵北逸弹了弹她的花蒂,她的眼皮动了一下,实在挣不开了,“等过几天,我会让我爹娘去你家提亲。” “不要想得太美。”上官连云无情地打击他。 “你担心什么?即使她不介意,我们总要给她一个名分。”他百聊无赖地揉捏她的花唇,“放心,就算我和玲珑结为夫妻,满足不了她的时候,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允许你爬上我们的婚床。” 虽然两人的欲望正在渐渐退去,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但是他们对于她的占有欲是实打实的,很难做出再多的让步。 “赵夫人不会轻易让她进门。” 上官连云知道自己不能委屈了玲珑,可是他最低的条件就是她嫁过去不能受委屈,显然,以赵夫人对他们兄妹的态度,这一条件不成立。 “我会说服他们,你还是考虑一下你自己的问题吧。” 赵北逸打了个哈欠,拢紧外衫,调整身位,使得三人的下体更为紧密。 上官连云背靠洞壁,玲珑臀部悬空,被两人共同抱住,他则是曲腿贴紧她的耻骨,让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腿上,环住他的腰腹。 两人的精液全部被她吞入穴中,但是她的花液已经把垫在地上的衣裳完全浸透,如同水洼似的,沿着地势流向洞外,浇淋在悬崖下的草木中。 “好梦。” “我当然会做好梦。” “不是和你说。” “哦。”赵北逸学着上官连云的模样,在玲珑耳边轻声说,“好梦。” —————— 作者(拍黑板):我们来做一道数学题,已知普通男子连续射精次数在2-3次,能力较强的为4-5次,再知(1)这里是po18羞羞文;(2)香气花液可以壮阳助兴。问,已出场的两位男主最多可以射多少次? 上官连云(即答):8-9次。 赵北逸(踊跃举手):20次。 玲珑(鼓掌):我的发情期提前了,现在你就来吧,我不会让第三个人进来了。 赵北逸(慌张):等等,我说着玩的…… 玲珑(拖着衣领):可我认真了,若是你喂不饱我,我就兽化把你吃了。 赵北逸(哀声):救命,来个人救一下!碧霄!碧霄! (门窗锁紧)(啪啪作响)(痛苦求饶) 赵北逸(脸色苍白):我,我不行了,十三,十三次了,让我歇一歇,真的硬不起来了…… 玲珑(苦恼地拿出一根细棍):既然硬不起来,那就只能让别的东西帮你变硬了。 (14)第一女官(高H/3P/异物/后穴/异食癖/ 今天是玲珑失踪的第八天,她的发情期过去,吃得满满当当。 上官连云最先醒来,不经意地动了一下身体,另外两人也受到惊扰,轻哼几声。 赵北逸睡着之后压在玲珑身前,玲珑又压在上官连云身上。 他们三个就像连体婴那般在梦中度过后半夜,本以为疲软的两根阳物堵不住胀满的花穴,但是他们没想到玲珑的穴口又收缩回去了,紧紧勒住根部,似是要把他们永远锁在身边。 “醒那么早。”赵北逸还有些迷糊,循着玲珑的香气去吻她的唇,“有心事?” “嗯。”上官连云轻轻抚摸玲珑的肚子,里面的水液流了不少,还有一些弧度,“今天要把她送回去了。” 送回去,不是接回去。 因为玲珑失踪,爹娘抽不开身,他才被允许来到妙音庵。 等到玲珑平安回到人前,他就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也没有办法继续与她温存。 “走吧,我们也失踪了一天,估计官兵又要搜山了。”赵北逸轻轻抬起玲珑的身体,让上官连云的欲根从她的穴中退出,“找个地方帮她清洗,否则她没有办法留在妙音庵。” 众所周知,佛庵不收留未出嫁却失去贞洁的姑娘,正因如此,罗秋湘才会花费重金把玲珑送到这里,间接证明兄妹俩的清白,试图堵住流言蜚语。 上官连云自然不会让她的努力付诸东流,但是他瞧着赵北逸没有抽离玲珑的身体,反而一手抱着她的臀,一手拢紧外衫遮住两人的身体,居然又有了新花样。 “唔……北逸啊……玲珑被他的动作弄醒,慌张地发现穴里的阳物已经坚硬如铁,“玲珑吃饱了,吃撑了……” 上官连云眉眼清冷,上前堵住她的香唇,双手系紧赵北逸的腰带。 如此一来,赵北逸无需用手就可以把玲珑禁锢在他怀里,外衫紧紧裹住两人的身体,间接挤压着她的肚子,花液又开始分泌,又被粗长的棍子堵在宫房出不来。 “我的力气比你大,先让我享受。”赵北逸按住玲珑的后脑勺,轻咬一口她的唇瓣,随即走出洞穴,割断一截藤条,从洞穴边缘垂降下去。 玲珑迷蒙地睁开眼,看到周围悬空,更是紧张地收缩穴肉,差点勒断他的龟头。 “你这小妮子。”赵北逸刚踩到地上,立马憋不住了,扯开腰带,把她压在一边用力操干,快速把她送上高潮。 “别磨叽。”上官连云也垂降下来,带着玲珑的衣裳,藏好藤条。 “知道了。”赵北逸没有射,等着玲珑缓过来,又绑紧自己的腰带,开始往山下走。 先前官兵为了寻找玲珑,在白云山搜了两遍,所以他们在这交欢一天一夜也没有人打扰,但是今天就说不准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山林间,找到一处偏远的小瀑布。 他们曾经来过这里,知道水帘之后有几块巨大的岩石可以藏身。 只是这路上苦了玲珑一直哀叫不停,粗长的肉棍堵住花房,身体夹在他的腹肌和外衫之间挣扎不得,等到他们来到瀑布下方,赵北逸没忍住射了一次,她更是高潮三次,只知道叫哥哥救她。 “你哥哥可不想救你。”赵北逸邪气地咬着她的耳朵,瞧了瞧上官连云胯下的隆起,确实比他粗一点点,“他只想干死你,像我一样。” 话音刚落,上官连云就从他怀里抢走玲珑,把她压在石头上凶狠地操干起来。 即使他事前垫好了一层衣衫,她还是被冻得激灵一下,绞住他的茎身,让他半天动不了。 “这小妮子睡了一夜又紧了。”赵北逸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多爽。 他相信,只要是尝过她滋味的男人,没有人可以拒绝她的身体。 他只能暗自发誓要尽快把她娶回家,将所有男人都没有办法觊觎他的珍宝。 瀑布的噪声盖过了玲珑的呻吟,上官连云俯身逗弄她的小舌,一手揉捏她的胸乳,希望它能够尽快长大。 等她高潮两次,他也跟着射出来,堵住她的宫房,重新让她的肚子鼓胀起来。 不过,赵北逸却是另有想法。 “你应该饿了,要不吃点早膳?” “什么意思?” “她下面的小嘴还含着青枣。” 赵北逸抬起玲珑的身体,两人的性器逐渐分离。 当硕大的龟头即将离开穴口时,上官连云立马蹲下身子,凑过去含住她的花穴。 香甜的花液连带着糜烂的果肉喷涌而出,瞬间塞满他的嘴里。 他吃不下了,随手在水里捞起一块细长的鹅卵石,塞进她的花穴,丝毫不管她的高声尖叫,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花香、果香还有麝香混杂在舌尖的美妙。 “怎么样?”赵北逸问了一句,瞥见玲珑又开始潮喷,连忙握住鹅卵石的一端,死死堵住她的花液,“这都是我们的蜜水,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鱼儿。” “很甜,是我吃过最美味的东西。”上官连云的眼中只剩下玲珑的花穴,再度半跪在她腿间,拿出鹅卵石,狠狠吸吮她的花蒂、阴唇,感受着花液冲刷唇齿的快感,接连咽下剩余的果肉。 “你倒是给我留一点。”赵北逸嫉妒到眼红,说好的一人一口,他怎么还霸占起来了。 “啊啊……不要咬了,不要……”玲珑疯狂晃动脑袋,两腿不受控制地痉挛,可是她的发情期已过,推不开两个力大如牛的少年,只能任由他们轮流吸干她存了一夜的蜜水和果肉,险些小死过去。 “乖宝,补点水。”赵北逸发现她的肚子瘪了下去,可是大半花液都是上官连云喝了,他还没有喝够,所以他想了个办法,开始用嘴喂她喝下这些山泉水。 一旁的上官连云也是略有不甘,又捡起一块细长的鹅卵石,找到她的后穴,试图将其塞进去。 前后穴同时传来冰凉刺激的触感,玲珑哭喊着求饶,又被赵北逸堵住嘴巴,喂了一大口泉水。 “乖一些,你哥哥以后可能碰不到你了,你要是不珍惜,可别再说想他。” 赵北逸的话让上官连云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用力地顶入鹅卵石。 粗如大拇指的鹅卵石比手指更加光滑,再加上他用小拇指堵了一晚上,终于可以塞进这个从未有人造访的小嘴。 可是玲珑完全听不进他的话,耳边尽是嘈杂的水流声,全身感官都被两颗鹅卵石夺走。 赵北逸按了按她的腹部,发现灌水已经差不多满了,便伸手拉扯她的尿口。 “听说有些人家喜食尿液,会用重金购买尿奴,用金棒堵住这里,也不知在何处能够买到。” “你知道的真多。”上官连云淡淡说。 他先前从未在意男女之事,婉拒爹娘送来的通房丫鬟,对那些春宫图也不感兴趣。 没想到赵北逸在这短短两天里,就想出了不少新奇花样。 “因为我喜欢她比你更久。”赵北逸笑了笑,挑衅地与他对视,“当时你还把她当做妹妹,可我在梦里已经把她拖到床上欺负得不行了。” “你说的欺负,就是抢她的糖人。” 赵北逸嘴角一抽,好像确实是这样。 小男孩哪有多少淫邪的想法,总觉得这丫头太可爱了,想把所有吸引她注意的东西都抢走,让她的目光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两人双双沉默,没有再操弄她的花穴。 一方面是知道她已经过了发情期,早上高潮太久需要缓一阵子,另一方面是要用清水帮她擦洗身子,按揉她的皮肉,尽快淡去一些吻痕。 期间,赵北逸一直捏着她的尿口,等到她的肚子瘪下去、下腹鼓起来,他就知道她要尿了。 “北逸,快松开我,我要尿尿……”玲珑躺在上官连云怀里,刚清醒一些,又被汹涌而来的尿意憋得一阵恍惚。 “再等一会。”他坏心眼地捏紧她的尿口,另一只手揉捏她的花蒂,逼迫她把注意力转移到性快感上,很快陷入迷茫的情潮中低声吟叫。 可是,尿穴的弹性比花房更差,装不了太多的水液,加之花液太多又会挤压尿穴,所以,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哀求要尿出来。 “这回应该是我先了。”赵北逸满眼期待地按了按她的小腹,听到她不受控制的哭叫,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尿口,张嘴含住这个细小的肉孔。 “啊啊……尿出来了!不要!不要喝!呜呜呜……太丢人了……” 玲珑感觉自己百年的狐狸白活了,竟是被十七八的少年折腾到心神崩溃又爽到没边。 赵北逸一口气喝完了她所有的尿液,心满意足地嘬了嘬红肿的尿口,又狠心咬了一下,逼出了剩余的几滴。 他揉了揉自己火热的肉棒,似乎也想撒一泡尿。 正当他略作犹豫时,上官连云毫不客气地拦住他。 “你敢弄脏她,我杀了你。” 他像个守护雌性的野兽,露出隐藏许久的獠牙,允许另一个男人分享自己的挚爱已经是迫不得已的事实,但他决不允许他用肮脏的尿液玷污她的身体。 “好吧,你是我的大舅子,你说了算。”赵北逸也不是真的想尿进去,他摸了摸鼻子,走到角落里释放尿液,果然闻到一股子腥臊味,确实还是不要弄脏了玲珑的身体为好。 他们喜欢她灵动可爱的性格,也痴迷她香甜曼妙的身体,但是珍贵的宝物总是需要谨慎保护才是。 上官连云显然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为了造访她的后穴,已经花费了大半天的心思。 前穴的鹅卵石依旧堵住花液,而后穴的鹅卵石不知何时已经增加到两块,虽然比起他的阳物而言,还是细了点,但是他或许可以试一试了。 “过来帮忙。” “来了。”赵北逸甩了甩疲软的大家伙,把马眼里残留的尿液挤出去,又在清水中洗了洗,转身看到两人交迭的模样,瞬间硬了起来,“不就是以后少吃几次,至于玩得这么疯?” “我扩张了很久。”上官连云伸手挑逗她的敏感点,逐渐唤醒她的神志,“玲珑,哥哥要操你了。” “唔,哥哥……我啊……我已经吃饱了……” “乖,最后陪哥哥放纵一次。”他抬起她的下半身,抽出一块鹅卵石,将炽热的龟头抵在后穴口,“你的两个第一次都是哥哥的,明白吗?” “呜呜呜……不要,不要再吃了……”玲珑意识到他想做的事,惊惧地挣扎起来,“那里会坏掉的……玲珑不想坏掉……” “还两个第一次,啧。”赵北逸按住她的胯骨,顶住花穴的鹅卵石,防止它滑落出去,“按照你对你哥哥的喜爱程度,以后你会想念他喂你吃得那么饱的。” 上官连云的目光微沉,一手抬起她的臀瓣,另一只手抽出第二块鹅卵石的瞬间,挺起腰腹冲进紧窒的后穴,当即被绞到头皮发麻。 她真的太紧了,后穴的第一次不输于宫口的第一次,同样是死死箍紧他的龟头,同样是温暖潮湿的肉壁。 玲珑痛得尖叫一声,但是前穴和尿口纷纷喷出大片花液,分明也是爽的。 鹅卵石已经堵不住这些春水,赵北逸低头通通喝个干净,等到两人缓了一会,他开始逗弄玲珑的花蒂,伸出手指抠挖敏感的穴肉。 等到玲珑在赵北逸的手艺下再次高潮,上官连云瞅准机会猛地插进她的身体,汹涌的肠液淋漓而下,冲刷他的马眼,让他舒畅地低吟一声,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啧啧啧。”赵北逸没有错过他的神情变化,心里的酸意已经掩饰不住了,“光顾着帮你,我的大家伙可是被冷落了好久。” 他趁着玲珑失神的功夫,掰开花唇,同样凶狠地钉入她的花穴,一鼓作气撞到宫壁,隔着一层薄肉感受到上官连云爽到跳动的阳物。 两人的体力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恢复了五六成,不再是被迫挤在一处的难兄难弟,而是分属于不同阵营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始他们的征伐。 两人的攀比心同时触发,非要在玲珑身上拼个高下优劣。 他们同时抽出粗长的茎身,留下圆碌碌的龟头卡在穴口,又在穴肉的挽留中用力捅进她的身体深处,隔着那层薄肉互相撞击。 玲珑高声哭喊着绞紧两边的穴肉,两人闷哼一声,对视一眼,接收到对方的挑衅,继续勇猛持续着这场极度沉沦的性事。 最后两人接连射了两次,玲珑更是被数不尽的高潮淹没,再度晕死过去,只剩下无意识的痉挛和呻吟。 他们把她的身体侧躺放在石头上,默契地抽离疲软的阳物,蹲下身子,一前一后堵住她的前后穴,不停吸吮她的花液,帮她延长快感的余韵。 只是她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就算是晕过去,也会在细细啃咬中给出反应,三个小口像是流不尽的泉水,把两人的肚子都喂饱了。 那颗饱满的小红豆就没瘪下去过,完全暴露在花唇之间,也不知要过多久才会收回去,不小心碰一下就会喷一点花液。 他们帮她穿好衣服的几分钟,下衣摩擦着脆弱的花蒂,竟是让她迷迷糊糊间又丢了一回。 所幸玲珑的衣服也是湿的,可以解释成衣服沾了花粉又掉进瀑布里。 “真是个水做的丫头。”赵北逸恋恋不舍地啄着她的唇瓣,等着自己的肉棍软下去。 “差不多了。”上官连云皱了皱眉,显得心事重重,“我希望她们不会亲自找过来。” —————— 插一句年龄设定:另外三个男主初见玲珑的时候,玲珑七岁,上官连云十岁,赵北逸十一岁,安阳旭、代青十二岁。 四个男主各有各的性格缺陷吧,其中一个男主非处,如果需要避雷他的章节,我就会提前说。 因为狗作者作为二十好几的成年人,其实对处不处没有太多执念,只是单纯不想写雌竞,只想加快主线剧情,就默认大部分男主洁身自好。 玲珑对情敌的态度:雌竞?什么玩意?你喜欢你有本事就打晕了带走,反正男人遍地都是。你闲着没事来折腾我,难道你是双性恋? (15)第一女官(微虐) 玲珑被上官连云背着回到妙音庵时,已经是午后时分。 赵夫人看到赵北逸也跟着回来,冲上去就是拽着他的耳朵,把他拖回厢房。 厢房传出的逆子求饶声暂且不论,上官连云对上自家娘亲复杂的眼神时,不由得长叹一声。 “我把玲珑找回来了,让郎中看看她。” 两个时辰后,玲珑悠悠转醒,明白自己回到了妙音庵。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守在她床边的不是上官连云,也不是赵北逸,而是一位完全陌生的少女。 “你醒啦?”陈倩玉讨好地露出笑颜,发现她眼里的防备,连忙介绍自己,“我姓陈,名倩玉,你可以叫我的表字,欢春,抑或是叫我……嫂嫂也可以。” “嫂嫂……”玲珑茫然地重复一遍,好像这是别人对哥哥的妻子的称呼,“你是我嫂嫂?” “现在叫还有些早,不过……”她羞涩地低了低头,绞动纤细的指尖,“不过,我和连云的婚事已经定了,是夫人让府里的下人如此称呼我。要是你不习惯的话,可以先叫我欢春。” “婚事……”玲珑回想起离家那天的事情,鼻尖发酸,竟是红了眼眶。 她怎么忘了,她答应过娘亲,只能等哥哥成家完婚才能回到上官府。 即使哥哥再怎么跟她共赴云雨,也改变不了两人乱伦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他们毫无未来的缘分。 “他应该早些说的……” “什么早些说?”陈倩玉对她的反应感到不理解,“你别哭呀,可能是你哥哥太忙,没有时间告诉你……” “他应该早些说的……我做错了事,我已经不配了……” 玲珑无助地哭了起来,难受地捂住自己的心口,像是喘不过气了。 “你怎么了?”陈倩玉感到惊慌,出门呼唤郎中,惊动了另外两人。 “你不准进来。”罗秋湘冷脸呵斥上官连云,只允许他站在门外。 “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就介绍了自己,让她叫我嫂嫂。”陈倩玉对上他深沉的目光,免不了害怕地退了一步,“她好像很难过,是不是不喜欢我?” “……不是。”上官连云深吸一口气,收住胸口的怒火,“她失踪几天吃了很多苦,兴许是眼睛出了幻觉。” “好吧。”陈倩玉转过身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自己长得也不是很吓人呀。 上官连云没有理会她的想法,目光看向哭到抽噎的玲珑,狠下心来迈步离开。 赵北逸说得对,他给不了她名分,他只能尽他所能,给她谋划更好的未来。 夜晚,玲珑已经止住了哭声,也不再难受到胸闷。 罗秋湘与她说了很久的话,她是有问必答,终于把这几天的事揭了过去。 她乖乖吃了晚膳,陈倩玉捧着药碗进来,勾起温婉的笑容,“玲珑受苦了,快些喝药,免得伤到身子。” “……好。”玲珑接过药碗,看到她身后的上官连云,当着三个人的面,轻声说,“谢谢嫂嫂。” 罗秋湘满意地笑了,陈倩玉害羞地低头,只有上官连云的心在滴血。 他被迫接受玲珑的离开,但是他没想到父亲已经急着给他牵上了姻缘。 陈倩玉是太傅膝下的嫡女,秉着“男高娶、女低嫁”的原则,他和她也算门当户对。 这是个攀上太傅和太子一脉的机会,若是押注成功,上官府的权势就能再上一层楼,上官连云也可以借此进入太子的视野,无需科举进士,也能谋个一官半职。 上官府所有人都在庆祝着这场婚约的敲定,只有上官连云和玲珑知道,这是一场美梦的结局。 现在,梦该醒了。 —————— “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苹花不自由。”柳歆儿念出纸上的诗句,惊醒了趴桌睡觉的玲珑,“怎么最近开始练字了?” “唔……歆儿,你何时来这?” “刚来一会。”柳歆儿拿出一壶花茶,“今天来得匆忙,没有买到甜点。” “还是歆儿最好。”玲珑囫囵喝完一杯温茶,顿时感到神清气爽。 “你和我老实说说,你是不是又和你哥哥闹别扭了?” “哪有,我忙着读诗练字。” “你骗不了我。”柳歆儿握着她的小手,认真地说,“坊间的传闻将近平息,上官夫人好不容易允许他过来探望你,你两次把他拒之门外,这实在不像是你的作风。” “是他做错了事,我当然不想见他。”玲珑撇了撇嘴,“难道我这个当妹妹的一定要无条件顺从哥哥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担心你又受了欺负不敢说,只能用这样无力的方式反抗别人的恶意。” 柳歆儿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思绪飘到了远处。 玲珑亦是沉默片刻,轻叹道,“哪有什么受欺负的,只是我想忘记一些事情罢了。” “你倒是神秘了许多,小小的心房装了不少事。” “歆儿不也一样吗?”玲珑给她倒了杯茶,问道,“上次你走得太急,我没有来得及问你。” “你说。” “你的娘亲带你来看生辰八字,是不是要让你嫁人了?” “嗯。” “嫁给谁?” “龙椅的主人。” “什么!”玲珑惊愕地捂住嘴,生怕被别人听到,“已经定下了吗,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看完八字就定下了。”柳歆儿面容黯淡,眼里露出些许恐惧,“我没有选择,柳府也没有余地。” 柳府已经没落了几年,如今皇储之争拉开帷幕,新皇登基必定清洗旧臣,再拖下去恐怕连个虚职都混不到了。 柳歆儿长得秀雅清丽,性格修养亦是极好的,可惜在这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大家闺秀。 别人瞧了她一眼,再看柳府落魄的排场,七分的价码也被砍到三分。 于是,定国侯只能寄希望于当朝皇帝的恩宠,希望柳歆儿进宫以色侍人,能够争得几分薄面,好让老皇帝在位时愿意给柳府一点退路。 柳歆儿简短地解释完这件事,已是泣不成声。 玲珑从未见她哭过,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泪。 “别哭别哭,歆儿,你告诉我,我怎样可以帮到你?” “傻姑娘……”柳歆儿破涕为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你帮不了我,就算是上官府也不能。” 玲珑不解地看着她,她又说,“我告诉这件事,你千万不要乱来。如今朝堂局势诡谲,你们家亦是步步维艰,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 “意思是我哥要有危险?” “他现在没有危险,但是以后……或许是一步登天,或许是死无全尸。” 玲珑眸光颤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歆儿撩起她的碎发别到耳后,“你瞧瞧,若是你哥哥出事,你比谁都着急。既然舍不得,为何拒之千里?还有你爹娘同气连枝、祸福共享,我时常羡慕他们一夫一妻恩爱多年,生下一双儿女亦是人中龙凤,这一家人平平淡淡、相亲相爱,才是这世间最难得的幸福。” “歆儿。”玲珑抓住她的手,真切地说,“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帮你离开皇宫。” “离开皇宫又能到哪去?” “逃得远远的,永远不回来。” “傻姑娘。”柳歆儿哭笑不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就算逃走了,柳府怎么办,我娘怎么办?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就算我不喜欢那个家,我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背上几十条人命。” “……人间的皇帝真是和天上的皇帝一样不讲道理……” “你说什么?” “没什么。”玲珑连忙收住心思,“既然如此,我再想办法就是。” “你还是先想想要不要跟你哥哥和好吧。”柳歆儿敲了敲她的脑门,又捏着她的脸颊,“好了,我要回去了,要不要我给你哥哥带话,让他找时间来看你?” “他都来了两回,再来的话,我娘会不高兴的。”玲珑想了想,倒是想起那么一个人,“你要是方便的话,跟赵北逸说说,让他过两天来见我。” “你怎么跟他也熟络上了?” “哎呀,就是略微熟悉的关系。” 当然是身体最熟悉,玲珑害羞地转了转眼珠子,不好意思地多说了。 “歆儿,我送送你。” 送走柳歆儿之后,玲珑等了三天,没等到赵北逸的人,仅是收到他的书信。 信中提到,他近日准备向上官府提出姻亲,但是他的爹娘都反对这件事,所以他正在烦恼着,想办法劝说家中长辈,并且,他记得她的发情期要到了,届时他会偷偷来找她。 “还偷偷来呢,小坏蛋可不能失约哦。”玲珑甜甜地笑起来,折迭好信纸,塞在床底,忽然发现被遗忘的玉佩和手帕,“那个家伙……倒是很久没有想起他了,算了,无关紧要的人。” —————— 这是我最喜欢的唐诗之一,柳宗元的《酬曹侍御过象县见寄》:“破额山前碧玉流,骚人遥驻木兰舟。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苹花不自由。” 太契合玲珑现在的困境了,摸摸女鹅的脑袋瓜。 (16)第一女官(剧情) 两天后,玲珑像往常一样忙里偷闲,在木棉树下提笔练字。 就在这时,一位被她遗忘了很久的少年急步冲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腕就要拽走她。 她先是挣扎了两下,认出他的身份,这才老实地跟着他离开后院,“你要带我去哪?” “佛祖面前,为你剃发出家。” “等会?我不要剃发!” 玲珑又挣扎起来,代青不得不停下脚步,擒住她的手臂,“你听我说,这是你哥哥的安排,等会有人来接你回京,不管他们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明白了吗?” 她听到是上官连云的安排,虽然还是听不太懂,但是至少愿意听话地跪在佛像前,让住持师父为她剃发。 “代施主,你确定是上官夫人的安排吗?” “我确定。”代青不容置疑地说,“上官连云也同意了,” “那好吧。”住持不明白其中的用意,但是佛庵有规矩,留宿的香客只要捐够了银两,又虔诚吃斋念佛一月有余,就可以在妙音庵剃度出家、许身佛门。 上官夫人确实捐够了钱,而玲珑这两个月亦是勤快乖巧,静心修行。 只是她这张脸着实惊为天人,在这等朴素简陋的佛门之地,明明每天吃的就是白米白面,可她就像吸收天地精华而生的妖精,每天醒来都比昨日更加惊艳。 就连年过五十的住持也会替她可惜,若是剃去长发,如同美玉有瑕,终究是让人扼腕长叹。 “请师父快些动手。”代青催促一句,低头看到玲珑不安的神色,半跪在她身前问,“玲珑,你相信我吗?” “……你是哥哥的朋友,我当然相信你。” 又是上官连云。 代青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向她伸出左手心,“你信我,就把手给我。” 玲珑眸光闪动,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右手搭在他的大掌上。 “乖女孩。”他浅浅地笑着,握紧她的拳头,又松开她,“不枉我大老远赶到这里。” “我哥哥在哪?” “他在京城。” “歆儿姐姐在哪?” “她现在是柳才人。” “赵北逸呢?” “他被关在家中,背不完《中庸》不能出来。”代青听她问了一遍,得知她最在乎的就只有这三个人。 “我哥出事了,对不对?”玲珑不是呆傻的姑娘,很快发现他的话语里,只有上官连云的下落最为模糊。 “是,也不是。”代青看了住持一眼,示意她动作再快些,“等会你就能见到他了。” 如他所言,没过多久,玲珑剃完头发戴上尼姑帽,妙音庵迎来一队官员侍卫,当着佛祖的面宣读圣旨,说是上官府涉嫌谋害皇子之罪,三代族人必须全部押送京城审讯。 “请稍等。”代青拦住领头的官员,“京城离此地有半日的路程,你们让她骑马还是遣来马车?” “代公子,你怕不是糊涂了。”官员不耐烦地说,“她是罪犯之女,我们大人谅在她年岁尚小,不让她背着镣铐走完这十里路已是仁至义尽。上官府犯的可是满门斩首的重罪,就算是未及笄的姑娘也有参与的嫌疑!” 玲珑前面还没听明白谋害皇子意味着什么,现在听到斩首二字,当即想到柳歆儿说过的话。 “你们要杀我哥哥?” “哎哎哎,这可不是我说的,这得等三司会审、报请皇上再作定夺。” “什么三司会审,什么皇……” “玲珑!”代青连忙捂住她的嘴,免得她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丁大人,她正是因为性情顽劣、不知礼节,才被罚到妙音庵修养脾性。这来回的路上多有颠簸,还请您多多担待。” 说完,他从袖中拿出一枚玉扳指,丁大人意会地笑了笑,“这倒是好说,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嘛,被家里养得不知天高地厚,说错了话,吃点苦头就好了,本官还是有点包容心的。” “那就劳烦大人了。”代青心中冷哼,亲自送玲珑上了囚车,最后叮嘱一句,“记住,不要乱说话,免得害了你在意的人。” “好了,代公子,你未免有些多管闲事了。”丁大人看在那枚玉扳指的份上,没有斥责他这般略有暗示的话语,“驾马,回京。” 多管闲事吗? 代青张开左手,虚虚握了一下,像是再次抓住那只小巧嫩白的手。 猎人会耐心等猎物长大,而野兽不会。 晌午时分,京城人潮涌动,纷纷望向城门那边。 今早官府张贴文榜,封锁上官氏宅邸,这件事已经传遍京城街巷,因此,又有两件事被人们回想起来。 一是上官府嫡女上官玲珑从小明艳灵动、惊为天人,听说上官夫人为了防止她被人掳走,不得不把她关在家中,二是上官玲珑不得外出,每日与兄长相伴,竟是生出苟且之心,行了乱伦之事。 比好事传得更快的是坏事,比坏事传得更广的是八卦流言。 于是,京城的老百姓把这两件事结合起来,对上官玲珑的美貌更加好奇了,不过片刻就把城门与衙门之间的道路围得水泄不通。 上到八十岁老爷子,下到八岁稚儿都想见识一下,能够把自己兄长迷得神魂颠倒的姑娘长了几只眼睛、几张嘴巴。 结果这一瞧,当真是不虚此行。 简陋的囚车里,小脸素净的姑娘顶着灼灼烈日,晒得两眼昏花,无力地靠在木桩上闭目小憩。 她身穿朴素的僧服,头戴浅蓝色的僧帽。 失去长发之后,她的美艳减弱三分,取而代之的是我见犹怜的清冷和悲悯之色。 听到周围百姓的惊呼议论,她缓缓醒来,扶着木桩看向道路旁的男女老少。 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睛溢满泪水,秀眉紧蹙、轻咬朱唇,如同被人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令人生出无边的破坏欲。 有人伸出手指对她评头论足,有人目光淫邪对她想入非非,还有人摇头晃脑暗叹名花有主,唯独没有人在意她所面临的困境。 玲珑第一次承受如此多的视线,迷茫惶恐之际,两行珠泪滑落脸颊,又是引发人们的一阵吸气声。 “佛女有恨向青天,玉门无处寻芳夜……真是妙极的人儿。” “安兄向来诗情洋溢,若是我等见了这位姑娘,恐怕只会想着怎么把她抬回家中、好生疼爱。” “我何尝不想呢,可惜,这姑娘记性不好,总是把我忘了。” “哈哈哈,听起来安世子还吃了个闭门羹,那不得连本带利讨回来!” 酒楼上的闲言碎语暂且不论,玲珑很快被押进衙门,跪在刑部尚书面前接受审问。 “听说你的容貌在一路上闹了不小的动静,抬起头来让本官看看。” 玲珑已是哭累了,抬起惨白的小脸,着实让人看了心生怜爱。 韦锋愣了一会,后知后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清了清嗓子,“咳,接下来,本官对你进行讯问,你必须如实作答,否则罪加一等,你可明白?” “玲珑明白。”她心里谨记着代青最后的叮嘱,不能乱说话,不能害死哥哥和爹娘。 审讯很快结束,因为韦锋发现,玲珑何止是老实坦诚,真的是什么也不懂。 家里上下百来号人,她只记得爹娘和哥哥的名字,连管家叫什么都不清楚。 每天起来就是吃饭、睡觉、摘花、捉虫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柳歆儿偶尔过来串门。 最近唯一一次外出还自作聪明地跳湖捉鱼,弄得自己发烧,全家不得安宁。 这哪里是闺女,真就是小祖宗。 玲珑说到最后,韦锋都要替上官夫妇流泪了。 “你爹娘养你真不容易……” “所以我如今心生悔意,想请大人看在我亏欠爹娘的份上,可不可以让我前去跪谢他们?” “……行吧,跪谢就算了,但是可以看一眼。” 其实看或者不看也没什么区别,因为男女囚犯要分开监禁,玲珑被押进监牢时,本就会路过那里。 阴暗潮湿的牢房响起开锁的声响,上官父子同时站起来,望向大门。 “玲珑!” “哥哥!”玲珑挣开守卫的钳制,跑到上官连云的面前,隔着木桩的缝隙握住他的手,“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没有。”上官连云贪恋地看着她的面容,眼眶竟是有些酸涩,“你怎么剃去了头发?” “因为……”玲珑刚想解释清楚,就被守卫推搡倒在地上。 “你们别动她!” “少给我废话!”守卫厉声呵斥他,用脚踢了踢玲珑的屁股,“快起来,你的牢房在里面……” 如此羞辱的动作瞬间惹恼了上官连云,他愤怒地锤击眼前的木桩,把两名侍卫吓了一跳。 “你想干什么!你要越狱吗!你敢砸烂一根木桩,我直接一刀了结你信不信?” “别伤害他!”玲珑哭着站起来,“我走,我走就是了……” “玲珑……”上官连云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牢房尽头,无力地跪在地上,流下两滴热泪。 被关在对面的上官崇远看着他这副失神的模样,万般无奈地叹气,“连云,为父错了,为父错了……我们只是弃子而已。” 太子一脉斗输了,急需抬出一个弃子顶罪,而上官家根基尚浅、权势不稳,正是损失最小的选择。 如果说上官崇远是悔在选错阵营,那么罗秋湘则是悔在拆散兄妹俩的事。 玲珑被推进牢房,很快发现她昏睡在角落里毫无反应。 她请求守卫带来郎中,也没有人理会她。 “娘,你快醒醒,别吓我……”她摸到她的脉搏,只剩下细微的跳动。 她定了定神,看向周围麻木不仁的囚犯。 这里光线昏暗,应当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动静。 玲珑摆正罗秋湘的姿势,让她双腿盘坐,双手置于膝上,背脊中直、脑袋平稳。 随后,她握住她的手腕,仅有的妖力从丹田传入她的体内,沿着经脉运转一周,快速修复她的内脏损伤。 这只是那几天吸食的精气转化而来的一点妖力,想要治愈她的陈年顽疾远远不够。 “……玲珑,你回来了?”罗秋湘迷蒙地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娘!”玲珑眼眶含泪,第一次主动扑进她的怀里,“我想娘亲……” 罗秋湘愣了一下,缓缓抬手抱住自己的孩子,“傻姑娘,是娘对不起你,你爹对不起你,你哥哥……也对不起你。” 那天从妙音庵回来之后,上官连云找她认真地谈了很久。 他说清楚这场乱伦的起因,说清楚两人之间互为支柱的情感。 ——“我可以听从爹的想法,娶回一个我不爱的女人,但我没办法成为合格的丈夫,所以,请娘亲代为转告陈姑娘,如果她不介意我心有所属,我愿意在婚后给她最大的自由。” 罗秋湘当时大为震惊,她从未想过他们兄妹之间的羁绊已经如此深刻,可是,这场婚事的所有人已经无法改变事情的走向了。 上官连云不行,陈倩玉不行,就连上官崇远也不能反悔。 正如柳歆儿所说,上官府为了更高的权力走上这条不归路,要么一步登天,要么万劫不复。 —————— 主线剧情才推到三分之一,毕竟篇幅有限,有些细节就不展开那么多啦。 玲珑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妖力又全部用完了(愁),某位心理扭曲的病娇男主即将上线。 (17)第一女官(H/异物自慰) 三日后,上官府的家业搜查结束,刑部正在整理证据,准备移交大理寺核查。 只是玲珑已经剃发出家,按理说不再是上官氏的族人,再加上她的爹娘、哥哥,以及府邸仆人的口供证明她毫无嫌疑,所以她待在牢中一天之后,就被特准释放。 虽说不用再坐着囚车抛头露面,但是她短期内不能离开妙音庵,直到上官府谋害皇子之事结案。 玲珑回到木棉树下,只觉得心情凄凉。 自从她来了葵水之后,生活接连发生变动,事到如今,她所在意的人皆是身处囹囫,她的妖力接连用尽,不知何时才能修炼圆满,不知如何才能救出他们。 难道她只能选择恢复前世的邪法,化作狐妖不断捕猎男人的精气吗? 她拿出那枚如意符,想要透过泛黄的符纸看到九天之上的某个和尚,自从那一次梦境之后,他再也没找过她。 “你们佛祖真是给我弄了一场实打实的劫难。” 眼下她又要面临发情期的处境,若是她强行破除躯壳,以天地之力凝聚妖丹、妖身,她倒是可以杀回京城,带着哥哥和爹娘远走高飞。 只是她一旦如此做了,那些神人仙家就会视她为无法回头的孽障,又要把她的魂魄拎出来折磨。 玲珑思考了许久,娘亲曾经提过,上官府一案罪刑严重,牵涉较广,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无法定夺。 她还是先想办法度过发情期,再寻找代青,与他商量这事。 那天他以上官连云的名义,来到妙音庵让她剃发出家,说不定他有人脉可以联系到狱中的上官父子。 于是乎,玲珑演了半天的戏,装作伤心欲绝、伤寒病重的模样,请求住持为她更换一间单独的厢房,让她安心静养。 当初她来到妙音庵,住持念她身体娇弱、水土不服,就让她和三位师父睡在同一条长榻上,也好有人照顾。 实际上,佛庵也有单人起居的厢房,供给香客留宿,所以住持很快同意了她的请求。 因而师父们很快发现,玲珑住进这间厢房之后,竟是一连两天都不出来,就算是给她送饭,也等到饭菜凉透了才拿进屋里。 更奇怪的是,厢房门窗紧闭,渐渐散发出迷人的香气,有些香客路过时多闻了几口,就感觉身体微热,心跳加快。 她们对玲珑的情况感到担忧,正想敲门,便看到门缝夹着的纸张。 玲珑说她正在服用的治疗心疾的中药带有奇香,放置在房里久而久之就泄出香气,闻之容易影响心脾,让她们不要靠近她的厢房。 听起来有些离谱,但是师父们习惯玲珑乖巧听话的模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们绝对想不到,每天送到门前的食盒会被她用来做什么。 “唔……好饿……好想,好想吃哥哥的大肉棒……” 清晨,玲珑欲求不满地醒来,无意识地摩擦双腿,立即感受到尖细硬物戳刺花心的快感。 她瘙痒难耐地伸手摸到自己的下体,一边揉捏勃起的红豆,一边抽出细长的筷子,效仿男人的阳物,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自己的穴肉。 可是筷子毕竟太细了,她的身体被情潮阵阵冲刷,早已软得像面条,手指无力,怎么戳也戳不进小小的宫口。 好不容易戳到了花壶最深处凸起的软肉,她低吟一声绞紧花穴,迎来干巴巴的高潮。 没有火热的肉棒,没有温柔的抚慰,也没有灵活的唇舌。 她的身边谁也不在,只有这些冰冷的小玩意让她度过发情期。 没有精气进食,兽性很快占领她的意识。 金色的竖瞳亮起,吸嗅房间里的气味。 没有猎物,她需要出去捕猎。 正当她试图跳下床榻时,手腕和穴口上的布条立即勒紧,前者束缚了她的身体,后者则是狠狠推动筷子插进花壶深处,几乎将那块凸起的软肉碾平、撞烂,让她在无法抗拒的高潮中倒回床榻上。 过了好一会,玲珑总算恢复自己的意识,费力地坐起身,打开桌子上的食盒。 她拿出三指粗的馒头,用力掰开自己的花唇,就着湿哒哒的花液,慢慢把馒头送进穴道中。 馒头的直径比上官连云的肉棒还要大,就算是他和赵北逸同时插进来之前,也要做很久的扩张,生怕伤到她的身体。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玲珑在极度的空虚中,竟是完全顾不上了。 刚开始推不进去,她就拧起自己的花蒂,喷出更多的水液,把干硬的馒头快速浸透软化,变得稍具弹性。 贪吃饥渴的穴口就像无底洞般,一吸一张,逐渐吞进馒头的一半。 玲珑等不及了,她直接拿着汤勺把剩下的一半顶到宫口。 久违的饱胀感像是久旱的甘霖,浇淋在干渴的欲望沙漠上。 她的身体不得不变得更加敏感,试图从这些异物的塞入过程汲取更多销魂的苏爽。 玲珑缓了一会,再接再厉,又塞进一块馒头。 两块馒头完全塞满了穴道,并且快速吸收花液,开始膨胀起来,把她的小腹顶起细微的弧度。 “好涨……啊嗯……”她瘫在床头小丢了一次,双手不由自主地学着赵北逸的模样按压自己的小腹,感受着馒头挤压穴肉、花液挤压宫壁的舒畅。 “呜呜呜……还不够……还想要……” 她睁开汗湿的眼睛,寻找食盒里可以用到的东西。 很快,她用汤勺捞起汤里的绿豆,放在嘴里舔了舔。 好像……有一颗没有熟透,硬硬的…… 玲珑脑海中闪过赵北逸捏紧她尿口的画面,只是想想就感觉尿穴饱胀得要裂开了。 裂开吧,玩坏就好了。 她低头捏起细小的尿口,陌生的快感传来,花液又喷了一些。 “小淫娃……哪里都痒……唔……” 她在欲望的驱使下,近乎无情地拉扯尿口的皮肉,直到那个小小的肉孔变得明显,她才稍微满足地舔了舔犬牙,捻着那粒绿豆,粗鲁地塞进肉孔之中。 “好痛……”玲珑无助地呻吟着,又重复着兽性发作的过程,再度陷入高潮。 等她悠悠转醒,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她稍微动了动身子,很快感觉到饱胀的尿意。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比之前鼓了一些,但是馒头浸透之后就堵不住水,真是令人感到烦恼。 玲珑缓了缓呼吸,打开食盒,快速喝完两碗菜汤,然后撕下布条,包裹着筷子卷成棍状,再掀开床单,露出床板的缝隙,把布条做成的“肉棒”嵌在中间。 她痴迷地笑了笑,像是坐在上官连云的腰腹上,一鼓作气地吞下这根三指粗的棍子。 刹那间,软烂的馒头又被顶到更深处,挤压着凸起的软肉。 脆弱的宫口张开,喷溅大量的花液,却被布条和筷子堵在穴道中,造成胀满的错觉。 玲珑的身子软倒,趴在床上剧烈喘气,几滴黏腻的花液顺着穴口浸湿床板。 她没有力气再动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够…… 她真的好想哥哥,好想要赵北逸…… 想要他们一同进入她的身体,把她的宫胞灌满、花穴干烂…… 没有凶猛的撞击,这些用于自慰的异物就像是饮鸩止渴的毒药,只会让她的身体愈发敏感、越发空虚。 她需要男人,但她知道寻常男子根本满足不了她,甚至还会成为她的食物。 玲珑迷迷糊糊地想着,双手垫在小腹下,趴在床板上睡去,因为只有这样,她的身体才可以凭借自身的重量,在睡眠中不断挤压宫房和尿穴,给她带来断断续续的快感。 第二天,妙音庵来了一位稀客。 “不知安世子大驾光临,老身有失远迎。” “住持不必与我客气。”安阳旭开门见山地说,“我今日是奉大理寺卿刘大人的命令,前来搜查涉案僧人上官玲珑的物件。请住持速速带我前去,以免耽误时辰。” “原是如此,不过,玲珑感染风寒,独居养病,她的行李物件倒是在后院,安世子可要告知一声?” “她生病了?”安阳旭神色微动,示意她带路,“既是相识一场,自然要见一见。” 玲珑的房门被敲响,可惜她今早上起来又把自己玩累了,清甜的花液流了满地,浓郁的香气几乎溢满这片区域。 安阳旭嗅了一会,竟是感觉身体发热,胯下隐隐有勃起的冲动。 “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玲珑服用的中药香气,她说用了不少名贵药花,要服用整整七天才好。”住持又敲了敲门,仍是没人回应。 “先不必惊扰她。”安阳旭记得玲珑就是懒懒散散的性子,加上身体病重,估计叫也叫不醒,“我去查看她的行李。” 两人离开这间厢房,正好遇到端亲王府的侍卫过来,把一个小箱子放在地上。 “世子,这是上官玲珑的所有物件。” 住持适时告退,留下他一人检查里边的东西。 箱子很空,除了几件肚兜之外,只有四样东西,一枚如意符、一块玉佩、一张手帕和一封信件。 如意符可以拆开,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玉佩和手帕倒是他的东西,他还以为她把它们都扔了。 只是这信件…… “挚爱玲珑亲启:家慈严苛,暂未同意上门提亲,我百般无奈,只得走通人情,求问族中长辈……我知你身体特殊,发情日近,香气难抑,且待我安抚家中,寻求机会潜入妙音庵,与你共享极乐。启明亲笔。” 香气难抑? 安阳旭的目光沉敛,竟是笑了一声。 “世子,怎么了?”侍卫不解地问。 “我曾见过一件世间珍宝,后来以为是廉价夯货,错过时机,宝物已被人珍藏。谁知宝物兜兜转转,又成了无主之物,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侍卫挠了挠头,不明白这和信件有什么关系。 “那真是恭喜世子得偿所愿。” “你把这箱东西抬回马车,另外传话住持,就跟她说,上官玲珑藏匿可疑信件,必须带回京城审问两天,顺带问她要一套衣裳和床单过来。” 侍卫应声,很快分成两队去完成他的吩咐。 “世子,这是衣裳和床单。” “你们守在这个院子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 安阳旭接过这两件东西,抽出侍卫的佩刀转身进去。 佛庵的厢房简陋,只需用刀刃顶起门栓,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打开房门,浓郁到极致的香气扑面而来。 安阳旭盯紧床榻上的少女,抬脚迈步就听到水声,低头一看,地上竟然聚起一处小水洼。 信件上说玲珑有发情日,那本该是动物才有的特性,难道说她有某种性欲怪病? 他谨慎地走到床边,发现床单也是湿透了,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水。 玲珑整个人趴在床上,不着寸缕,滑嫩的身子布满红潮,随着呼吸的起伏轻微颤抖着,像是在梦中经历什么美妙的事情。 奇怪的是,她的手腕还有勒痕,下体更是被布条绑住,挡住了一些东西。 安阳旭试探地碰了碰她的后背,立即听到她猫儿似的呻吟。 许是闻多了香气,他竟是瞬间硬了起来,眸中染上欲色,粗鲁地翻过她的身子。 “真是个不老实的姑娘。”他低哑地说着,抬起她的腰腹,让那根筷子做的假肉棒脱离穴口,大片的花液喷出,如同燃烧的火焰点燃他心里的欲望,“终于明白赵北逸为何痴迷于你……” “有如此明艳灵动的美貌,却是个欲求不满的淫娃。” 他把她抱在怀中,发现她的肚子还有些鼓胀,于是伸手进去抠挖穴肉,竟是挖出许多黏腻的馒头碎屑。 他又按了按她的小腹,只听她沙哑地呻吟着,胀到极致的尿液冲开堵塞的绿豆,喷出急促的水柱,在墙壁上留下香腥的痕迹。 如此美艳的景色几乎是瞬间让安阳旭确定了,他要占有她、囚禁她、玩坏她的欲望。 —————— 咳咳,安阳旭就是唯一一个非处的男主,下一章是虐肉,不喜欢的宝子可以不看。 最开始的剧情从柳歆儿的角度暗示了,安阳旭的成长环境比较复杂,把他从自卑型舔狗扭转成了自负型病娇。 当然,这都不是他伤害玲珑的理由,所以我这边已经收到匿名称呼为“对妹妹爱不完”用户的投诉,要求撤掉男主头衔,降为死亡率较高的男配。 上官连云(黑线):这id一看就不是我。 赵北逸(摆手):也不是我,我不做打小报告的事。 代青(揣手漠视):我能救出玲珑,我也不需要打小报告。 玲珑(打哈欠):别看我,我做了就会承认。 安阳旭(肾透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问:到底是谁想要安阳旭死? (18)第一女官(虐肉) 完全漆黑的楼阁中,玲珑浑身疲惫地睁开眼睛,嗅到空气中浓郁的陌生的熏香。 她警惕地站起来,身上随即锁链的碰撞声。 为何她一觉醒来就被人锁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难道是官兵趁她昏睡的时候又把她带回牢房? 玲珑思考了一会,熟悉的情欲又开始搅乱她的思维。 她不得不瘫在地上,珠粉色的红唇微微翕张,如同缺水的鱼儿急促地喘气。 好想,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捅一捅…… 北逸,你什么时候来找我……玲珑想要大龟头撞烂宫胞…… 她的眼神也变得混沌空虚,双手无意识地触碰到红肿的花蒂,立即被冰冷的镣铐刺激得浑身颤抖。 她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抬起双腿夹住锁链的圆环用力摩擦,汩汩的花液很快浸湿了一片地毯,但是这还不够,锁链完全塞不进来,急得她低声吟泣,不停地折磨自己。 “吱呀——” 楼阁的出口打开一条缝隙,身姿修长的少年提着一盒东西,背光走进来,看不清他的表情。 “真是淫荡的女娃,又开始自己玩起来了。” 玲珑隐约听到陌生的声音,掀开眼皮瞧他,可她还没看清什么,就被他攥住了下巴,狠狠地吻上嘴唇。 随后,他的唇滑到她的脖子,张嘴咬住她的软肉,痛得她轻呼一声,清醒了片刻。 她在发情期会获得超越成年男子的力量,正想推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他却像是早有所料般,提前握住她的手腕,而她竟是浑身乏力,失去了原先拥有的力量。 不对,她的发情期还没过,怎么会变得如此弱小? “怎么还是这么凶?”安阳旭盯着她的眼睛,已经不是之前的金色竖瞳,“我该叫你什么,玲珑,小猫咪,还是小狐狸?” “你是谁?” “果真是健忘的姑娘,当初还言之凿凿地想要嫁给我,现在就不记得你的心上人了。” 玲珑确实费了一些时间回想,这才想起来这个人的存在。 “为什么把我抓来?” “自然是因为你有参与重案的嫌疑。” “……我不想听谎话。”玲珑极力遏制花穴中的瘙痒,在黑暗中掐紧自己的大腿,试图在他面前保持理智。 “可是你也没有资格听真话。”安阳旭听到她极力克制的呼吸声,只觉得分外好笑,“你先前咬了我一口,总得让我还回去。” 他把她从妙音庵带回来,正准备享用一番,就被这姑娘咬伤了脖子,那双金色的竖瞳着实把他吓得不轻。 所幸她当时突然晕了过去,这才给他可乘之机,不仅喂了一碗迷魂汤,还把她转移到废弃的藏书阁里锁起来。 赵北逸那家伙也真是艺高人胆大,居然敢和妖女交合。 赵夫人倒是毫不知情,只是碍于玲珑的名声较差,以及上官府自身难保,所以一直想方设法把他关在家中。 也不知道坊间传闻的兄妹乱伦之事有几分真假,安阳旭想到上官连云对这个妹妹视若珍宝的态度,估计早就把她玩透了。 玲珑不知道短短片刻间,眼前的少年想到了多少龃龉事,她只是竭力用疼痛保持清醒,不想被恶人占了便宜。 金蝉子说过,如果她迷惑不情愿的男子交欢,就会走上歪门邪道;如果她被别的男子强迫,就可以直接把人杀了。 但是她现在芝麻大的妖力都没有,还被人锁在犄角旮旯里逗弄,怎么能把这人杀了? 没等玲珑想出办法,安阳旭忽然点燃烛台,照亮这个角落。 “我还是觉得,亲眼看着你沉沦在欲望中,更加美妙。”他注意到她的目光,侧头朝她微微一笑,显得格外正气俊朗。 他的皮相正是玲珑最喜欢的类型,与金蝉子有六分相像。 浓眉凤目,阔额窄颌,鼻梁如峰,颧骨如丘,下唇略厚,抬眸浅笑时似春风拂面、气纳百川,皱眉微蹙时如冬雪惊寒、不怒自威。 玲珑恍惚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怀念,令安阳旭感到极度的不满。 他迈步过去掐起她的脖子,沉声呵斥道,“你在透过我的面容想念谁?” 她被扼住了气管,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 一双明亮的美目在窒息的痛苦下蓄起泪水,却是饱含厌恶地盯着他。 “你讨厌我。”他咬了咬后牙,倏地松开她,任她摔落地上,“你和你哥哥、赵北逸搞上了,就讨厌我这个未婚夫?” 她摔在地上,手臂和膝盖咯到坚硬的锁链,留下几块淤青。 他听不到她的辩解,甚至她连几声怒骂都懒得给他。 “本想让你舒服一些,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安阳旭的面容阴沉得吓人,拽起她的身体翻了个面,一手撕下她身上的僧衣,露出洁白曼妙的身姿。 自从她来了葵水之后,已然朝着第一世的模样生长。 再加上两次发情期都有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辛勤灌溉,不仅是个子抽条,变得修长如玉,还有胸前的两顶鸽乳,也变得初具形状,单手足以盈握。 她的下体只有稀疏的毛发,完全挡不住朱红色的花蒂和暗粉色的花唇,在烛光的照耀下,泛滥成灾的花穴颤动来回翕张,似是急切地邀请他用火热的棍棒捅进去,与她共享极乐。 如今她剃去长发、头顶僧帽,神色悲怜恸人,身体放荡饥渴,两种极为矛盾的气质同时出现,更是加剧了男人心里的破坏欲。 “滚,滚开……”玲珑无助地推搡他的大手,却被他捏住了下颚。 “我也想对你温柔些,可是你似乎不喜欢我,只是把我当做某个人的替代品。”安阳旭着了迷似地贴在她的脸颊边,用力吸嗅她的香气,沙哑地问,“玲珑……为什么会忘记我,为什么要把自己作践成这样?” 他阴差阳错之下失去了与她相守一生的资格,让别人抢占了先机,不过,眼下的情况也不是特别糟糕。 上官府三代锒铛入狱,他无需请媒提亲就可以轻松把她占为己有。 被人玩过又如何,省得他再费心思挑逗、扩张,更何况,他府中的妻妾只要尝过他的大家伙,无人不是喜爱痴迷,使出浑身解数要他流连房中,所以,他有这个自信让她欲仙欲死、甘愿沦为禁脔。 他与上官连云等人自幼相识,确实相互了解甚多,但是长大之后,家族势力、权臣之争,难免让他们戴上虚伪的面具,背叛年幼时的情谊。 端亲王府,正是最近谋害皇子一案的得利者。 安阳旭如此一想,脸上又笑了起来。 失去她的喜爱算得了什么,只要端亲王府继续荣华富贵,他把她囚禁十年、二十年,又有谁敢跟他抢? 比起女人曼妙甜美的身体,她们的心才是最廉价的东西。 少年的神色阴暗,抬膝顶开少女的双腿,快速解下自己的下衣,露出气势昂扬的大家伙。 他宽阔的身躯挡住了烛光,玲珑看不到他那根东西,但是直觉告诉她,她要被人侵犯了。 一个她不喜欢的人。 “滚……滚开!不要碰我……”她费力地挣扎着,可她的声音早已绵软萎靡,毫无威慑力。 “你想要它的,不是吗?”他一手压制她的上半身,一手摸到她的穴口,果然沾满了水液,“他们没有办法满足你,让你饿了很久,差点把自己玩坏了。” “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他感受到她的力气变大了些,似乎是迷魂药的药效快过了,于是他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猜上官府是怎么被关起来的,嗯?” 浓郁的男子气息逼近,玲珑险些要放下尊严、呻吟求欢,但她很快意识到他所说的含义,心里打了个激灵。 “……你害了他们?”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安阳旭笑着,嘴唇轻碰她的脸颊,发现她还想要挣扎,“但是我可以再加一把火,让上官连云死在你面前。” 让上官连云死在你面前…… 死在你面前…… 巨大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她的内心,上官连云是她这一世最大的软肋,她可以毫无留恋地离开这个世界,赶赴下一场轮回,但是他不能,他真的只是一介凡人,一个深爱她的男人而已。 安阳旭满意地看着她失去所有的抵抗,像个没了魂魄的木偶任由他亲吻、挑逗,身体在他熟练的技巧下轻松奔赴高潮,在高潮的余韵中被粗长的肉棒捅穿,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喷出大片的花液。 而她的心亦是被利剑刺透了。 一次舒爽的射精结束,安阳旭难得多了一点温存,吻住她的眼睛,舔舐她的泪痕。 “你是水做的淫娃,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只可惜花穴还是太稚嫩,塞不完我的大家伙。估计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物件只有两三寸,否则怎么在你身上尽兴?” 她睁眼流泪着不说话,他起了几分玩心,在她耳边说,“想办法让我尽兴,不然,我明天就让人把毒酒灌进上官连云的嘴里。” 果然,这个时候也只有上官连云能够激起她的反应。 她颤抖着手,握住他湿漉漉的欲根,柔软细嫩的五指很快将它再度刺激勃起。 她想干什么? 安阳旭挑了挑眉,只见她缓缓起身,双腿跪在他的腰侧,将穴口对准硕大的龟头。 她的表情是麻木的,可她的动作却极为浪荡,用力掰开自己的花唇,欺骗自己正在和哥哥欢爱,一下又一下地揉捏花蒂。 直到她感受到高潮即将来临,宫口抽搐着即将喷出花液。 她猛地坐了下去,粗壮的阳根直接撞开宫口,插进半个头。 她当即被痛得脸色发白,身体软倒在他怀里,而他也被勒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将她反压在身下。 “你真是个宝贝。” 他轻啄她的香唇,再次揉弄她的花蒂,重复她刚才的做法,终于将半个欲根都插进宫房,温暖潮湿的宫壁挤压而来,小小的宫口勒紧他的茎身,从未体会过的快感爬上尾椎,瞬间征服他的理智。 寻常女子被撞开此处只会痛得尖叫,她却可以在高潮中打开身体,进行最完美的宫交。 他感到惊喜,又有些吃味。 原来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物件也不是很短,早就造访了这个秘境深处。 无妨,玲珑的年岁不大,看上去刚来葵水不久,他们恐怕还没体会几次,剩下的机会都将由他霸占。 他要用火热的阳精堵满这个花宫,直到宫口被他撑到变形,变成他的形状,变成他的精壶,只要轻轻按动她鼓胀的肚子,就能喷出无数子子孙孙。 安阳旭只是想想那个画面,就感觉无比畅快。 夜还很长,玲珑的折磨刚刚开始。 —————— 作者(放两块豆腐)(跪下去):女鹅!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麻麻! 玲珑(无语):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 作者(大哭):你只是不会变成狐狸让我亲亲抱抱,不会蹭麻麻的胸口,不会说你最喜欢麻麻了…… 玲珑(撇嘴)(走远) 蒙面男(跳出来):狗作者,安阳旭的死期安排了吗? 作者(吓一跳):还没,还没安排…… 蒙面男(举枪):那我不如现在杀了你!再去杀了他! 作者(瑟瑟发抖):不要不要……等会,这声音好像很熟悉?你不能杀我!你的第一次我还没写! 蒙面男(身体一僵):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19)第一女官 时间又过半月,端亲王府中的废弃藏书阁夜夜笙歌,浓郁的香气几乎弥漫了这片区域,即使下人捧着香炉来回走动也难以掩盖。 端亲王知道这件事,一开始还担心他亏空身体,但是当他自己也来闻一闻这种怪异的香气,回屋就能压着夫人重振雄风之后,他就放纵安阳旭怎么玩都行。 安阳旭倒也机灵,死死捂着玲珑就连自家老爹也不能瞧见,唯恐他会丢下脸面跟亲儿子抢女人。 只是他的后院莺莺燕燕不太高兴了,变着法要来试探这位姑娘是何许人也,怎能把安世子迷得神魂颠倒、流连忘返。 要知道,自从安阳旭开荤之后,没有一天不是留宿后院的。 就算是宠幸其他女人,好歹也知道对手有几分姿色,可是这藏书阁昏暗偏僻,又被侍卫层层包围,除了迷人的香气之外,她们连那个女人姓甚名谁都不清楚。 她们向侍卫打听了半天,仅是打听到这种香气可以壮阳助兴,让不少人的兴致高涨、重振雄风,所以府里的兄弟们都抢着要来这里值守。 白天站岗,晚上回去就能压着婆娘大干一场;晚上站岗,可就苦了自己的老二,硬了整晚不得纾解,偶尔听到几声销魂的呻吟,定力不好的就直接射在裤兜里。 这怪事一久,就传出府外,传到了代青的耳朵里。 他当时来晚一步,没能阻止安阳旭带走玲珑,而且皇上早已下旨命令端亲王接手此案的部分事宜,所以安阳旭的理由虽然牵强,但也不是不能糊弄过去。 这件事牵涉的人太多,赵府和代府都选择明哲保身,没人在意上官府丢了一个小小的姑娘。 代青上个月刚入职大理寺,目前还是个跑腿附和的文员,接触不到实权,所以他准备打点关系,进牢狱中探望上官连云。 可是他没想到,噩耗再起,端亲王还真找到了上官府试图谋害皇子的重要证据,此案进度加快,明日就要宣读判决。 “吱呀——” 昏暗的牢房投进一抹阳光,代青转身给了一些银两,示意守卫不要跟着自己进来。 上官崇远在角落里瘫坐着,面如死灰,而上官连云看到来人,感到意外又惊喜。 “你来这正好,我想请你……” “你先别说。”代青打断他的话,正色道,“玲珑被人掳走了。” “什么!”上官连云脸色大变,“她被谁掳走,你快说!” “你冷静些。”代青皱了皱眉,感觉自己来找他好像是个错误。 他同样清楚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性格,两人一旦动了感情就是急冲猛进,不撞南墙不回头,丝毫没有理智可言。 而他自诩为猎人,就是想等着玲珑长大,再徐徐图之。 谁知出了这档子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上官连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是不是安阳旭?” “你倒是清楚。” 此时他们身份天差地别,平日的那些礼仪客套也不再维持。 “她被掳走多久了?” “半月。” “半月……”上官连云咬紧牙根,半月就意味着玲珑的第三个发情期已经过了,还是在端亲王府里度过的。 他口口声声要她谨记不要再招惹其他男人,可是他最后还是保护不了她,甚至不知道她已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我来这不是看你懊悔流泪的。”代青眉眼冷然,敲了敲木桩,提醒他现在的处境,“当初她被押送到京城,是我得知消息,提前赶到妙音庵,让住持为她剃发出家,否则她仍然关在这潮湿阴暗的牢狱中受苦了。” 他的话提醒了上官连云,当时他确实看到玲珑被剃了头发,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守卫呵斥打断。 “……你倒是会藏。” “过誉了。”代青露出一点笑意,又很快抹平,“总比启明好一些,他背完《中庸》又要被《孟子》,你等他出来救人,还不如等佛祖托梦。” 自从十二岁那年初见玲珑,他对女孩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变成她的模样。 之后,上官连云还邀请他们登门几次,赵北逸一如既往地喜欢抢她的糖人,安阳旭戴着虚伪的面具继续装好人,而他则是不近不远地盯着她的身影。 只有她和赵北逸为了糖人贴在一起、扭打成团的时候,他才会皱起眉头,给赵某人记上一笔。 等他们长大些,就要学习君子六艺,或者有了其他的安排,少有机会再去上官府拜访。 玲珑这姑娘也是懒懒散散,鲜少出门,更是把他们三人忘得一干二净。 最后也是他给上官连云出谋划策,成功说服玲珑和柳歆儿,这才有了那天的游湖之约。 他们三人惊觉她初具美艳之色,分别做了不同的决定,没想到稀里糊涂成全了上官连云。 这也就算了,毕竟上官连云近水楼台先得月,确实抢占先机,但是,赵北逸这个愣头青也能抱得美人、闻香嗅玉,这实在让他无语。 不管是爱情还是权势,他们四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暗中较量着,表面上依旧两相交好、称兄道弟。 有时候他也会厌倦于贵族世家之间的虚情假意,怀念幼时无忧无虑的少年友情,但是时光终是无法复返,唯有纯真美丽的少女能够在他心间留下动人的痕迹。 “虽然我不想打击你,但是玲珑现在确实很不好。”代青敛下神色,说出他打听到的消息,“安阳旭把她关在废弃的藏书阁里……日夜尽欢。” 尽管上官连云已经有了最坏的预想,仍是难以控制地握紧拳头,用力锤击眼前的木桩。 尖锐的木屑刺入手指,留下血迹,也丝毫抵不过他心中疼痛的万分之一。 “听说她会散发奇异的香气,端亲王也想尝一口她的滋味,被安阳旭拦了下来。你也知道他房中收了多少妻妾,竟是冷落后院半月之久,甘愿沉迷于玲珑一人。要不是这几个长舌妇满心嫉妒,泄露风声,我恐怕还不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代青看似平静地说着,其实他何尝不是恼怒到了极点,否则他可不会屈尊来到这里探望昔日好友。 “我这边动不了安阳旭,你若是有合适的办法,我可以尝试一下。” 上官连云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意,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 “我知道谁可以救她。” “谁?” “皇上。” “你这是废话。”代青冷哼一声,这天下九成九的难题都是皇帝一道圣旨就可以解决的。 “如果你不介意玲珑……”上官连云顿了顿,实在说不出那几个字,“就登门拜访柳府,让他们写家书联系柳才人。” “那个女人有如此大的本事?” “不是她有本事,而是龙椅的那一位已是看腻了寻常美人。” 代青一点就通,随即嘲讽地笑出了声,“碧霄啊碧霄,好歹你也算痴情之人,竟是甘愿把她送到别人的身下。” 上官连云闭了闭眼睛,已经无力辩解。 归根结底,是他自己无能罢了。 他无能反抗爹娘,只能忍痛让她独居佛庵;他无能左右局势,只能含冤背罪入狱;他无能救她于水火,只能利用皇帝的好色之心,间接把她送入虎口。 “难道你不担心四面宫墙巨伟,就此困住她的后半生?” “所以你必须答应我,在此之后,想尽办法将她带出来。” “你怕不是疯了,那是皇宫,不是你家的后院。” “我没有疯。”上官连云几乎咬碎银牙,如同绝境中的野兽发出嘶哑的怒吼,“玲珑不是凡人之身,只要给她一点帮助,她有办法离开那里。” 这下代青终于愣住了,“什么意思?” 上官连云呼出一口浊气,将玲珑的事情简短地告知他。 狐妖转世,发情期,妖力,金色竖瞳。 从未设想过事情发生在玲珑身上,别说是代青,就算天底下的任何一人知道了,都要惊愕万分。 “这么说就能解释得通了,我想玲珑也不是个笨姑娘,怎会轻易被安阳旭的三言两语就骗走了。”代青来回走了几步,快速消化这件事,“你的办法可行,待我改日拜访柳府,游说定国侯。” 他如此说着,回头便看到上官连云复杂的目光。 “看我作甚,难道我未来的大舅子对我不满意?” “哼,说得太早了。” “不早,再晚些我可就没有机会再叫一声大舅子了。” “大理寺准备结案?” “你应该问伯父。”代青瞥了一眼对面牢房的上官崇远,显然已经丧失了平反昭雪的希望,“端亲王找到的证据确凿,看样子对伯父的打击不小。” “证据……”上官连云沉声道,“估计是太子一脉主动交出来的,他们担心此案拖得越久,查出来的人越多,对他们越是不利,没有证据也要伪造证据,尽快把上官一族送到断头台。” “倒不至于如此严重,若是伯父主动坦白,将所有罪责揽下来,你和其他族人,还有一线生机。” 代青故意站在两座牢房之间,把这句话说得大声了些,“谋害之事尚未付诸行动,再编造些半真半假、情有可原的口供,太子念及你们没有指认其他同僚,说不定会提出重罚主犯、宽刑从犯的主张。” 什么重罚主犯、宽刑从犯,这是当朝尚未建立的律法,但是他突然提了这句话,说明他有办法让太子站出来。 太子碌碌无为,急需机会建立功名、稳固地位,难道说……代青打算推动刑名之法? 上官连云眼神微变,终于对他有了些许认可。 “太子年过二五,麾下阵营亦是牢不可破,但是代府并不适合押注此家。” “我不做蠢事。”代青神色淡淡,不愿多谈,“你我的情谊言尽于此,若是玲珑被带去妙音庵时,你最先找到的是我,让我替你探望她,或许上官府的结局会好过些。” 上官连云险些被他这副自傲的话语气笑了,“若是我年长两岁,早些步入官场,或许轮不到你来这教我做事。” 他们从小就是这样,相知相熟又相冲,若不是恰逢皇储之争、派系分立的时期,或许他们还会继续把酒言欢、共看人间繁华。 代青嗤笑,在心底抹去年少的影子,毅然转身离开这处昏暗腐臭的牢房。 即使上官崇远揽下所有罪责,上官连云也免不了流放之罚,说不定这是他们此生最后一面了。 —————— 代青是四个男主里边最正常的,但也是最记仇的。安阳旭是那种记在心里,精神内耗,把自己弄得很分裂,代青是记在心里,逮着机会就去报复、嘲讽……听起来好像也不是很正常…… 下一章还是安阳旭的虐肉,也是剩余两次虐女主的戏份之一(举手发誓),老皇帝连男配都不是,肯定吃不到,这个你们可以放心。 代青(举枪):还有男配?我这个男主都还没破处! 作者(尴尬):时机,注重时机…… 上官连云(举枪):我才是玲珑最爱的男人,为什么要把我虐得死去活来? 作者(心虚):都是剧情需要…… 安阳旭(举枪):为什么我的人设这么垃圾,因为我太帅吗? 作者(叉腰):去去去,怎么一个两个都拿玩具枪吓唬我? 赵北逸(举枪)(开枪)(砰——):玩具枪? 作者(秒怂):赵公子,你有什么吩咐? 赵北逸:我要跟玲珑做涩涩的事情! 作者:安排!马上安排! (20)第一女官(虐肉/高H/强制爱 po18 a r 两日后,上官府谋害皇子之事结案。 上官崇远揽下所有罪责,编造口供,声称四皇子见过其女上官玲珑,暗中施压求娶为妾,他爱女心切与四皇子发生争执。 后来,四皇子多次使绊子,试图逼迫上官家交出玲珑,连名分都懒得给了,于是他日久生恨、着手谋害。 这番口供一石三鸟,既是开脱了其他族人的罪名,又是免去太子一脉的嫌疑,还能倒打一耙,泼了四皇子一身脏水。 果不其然,太子和太傅接连上书为上官连云等人求情,更是提到上官玲珑此女天香国色,艳绝京城,四皇子一时色欲熏心,与上官府结下梁子,并非意外之事。 前朝有太子一脉反复说情,老皇帝回到最近新宠的柳才人身边,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听说你入宫之前与上官玲珑颇有交情,她的姿色与你相比,能得几分?” 柳歆儿温柔一笑,斟满酒杯献给他,“皇上,您要奴家说实话还是假话?”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 8 gb.co m “先说实话。” “实话就是,她与奴家相差无几,我乃六月芙蓉,她似三月春桃,孰优孰劣,都是皇上说了算。” “那么假话呢?” “上官玲珑容貌灵动、身姿窈窕,长大后更是沉鱼落雁之色,说是倾人倾城也不为过。” “哈哈哈。”皇帝朗笑几声,听懂了她这两句其实都是实话,只是碍于醋意才把实话说成假话,“我最是喜欢你伶俐聪慧的心思,无论这张小嘴怎么说,都能让朕浑身舒畅。” 柳歆儿状似娇羞地埋在他胸口,实则在心里唾弃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皇上,奴家与上官玲珑也算是姐妹一场。我虽然嫉妒她的容貌,但也会替皇上可惜。”她抬起脑袋,露出真切的神情,“如此貌美的姑娘,若不能承欢龙恩、侍奉皇上,恐怕哪天还俗归乡,还是要便宜了其他男人。” 此话一出,老皇帝也觉得有些可惜。 他即位多年,什么美人没见过,确实是第一次遇到能够惊艳京城百姓的女子。 柳歆儿见他有所动摇,又再接再厉,“皇上若是担心她这罪臣之女的身份,大可让奴家修书一封,将上官玲珑收为义女,改为柳姓,送入宫中与奴家同住几日。届时奴家定然好好调教她,让皇上尝尝鲜。” 这一套手段当真是严丝合缝,无可挑剔。 既能够满足老皇帝的色欲,又能够救出玲珑,让她们姐妹相见。 只是苦了玲珑,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柳歆儿靠在老皇帝肥大的肚子上,目光沉沉。 翌日,安阳旭像往常一样拥着怀里的少女醒来。 他神色满足地嗅着她的香气,用唇舌细细描绘她的五官,如同最温柔的丈夫舔舐她昨晚流下的泪痕。 如果忽略他堵在花房的阳物,那真是一幅美妙的画面。 玲珑悠悠转醒,最先感受到的是饱胀的花房,还有一天未能排泄的尿穴。 安阳旭回想她那天自慰的模样,悄悄命工匠打造了纯金的尿塞,整天堵住这个可爱的小肉孔。 他完全冷落了后院的莺莺燕燕,将藏书阁改造成了一座完美的囚笼。 除非他爹有事找他,否则他就整天抱着玲珑、插着花穴,堕落在无尽的情欲中。 早上他会把她亲醒,感受着尿穴挤压花穴、花穴挤压肉棒的快感,在床上把她操到失神迷乱。 发情期已经过去,玲珑褪去妖化,就是个非常敏感的弱女子,而他沉浸在香气中,几乎时时刻刻都能发情。 他喜欢无情地顶弄她的宫房,又用手按压五月怀胎般的腹部,使得玲珑在尿穴崩裂的恐惧下哭喊求饶。 随后,他摇铃唤来早膳,他把玲珑抱在怀里,一边用嘴喂她,一边用肉棒喂下面的小嘴。 只是等他的快感累积到了顶峰,忍不住要射的时候,他会抽出肉棒,用玉石堵住穴口,将龟头对准一个精致的金壶,将珍贵的子子孙孙射到里面,再将其搅拌到汤水中,用勺子喂饱玲珑。 他有时候苦恼地想,后院那些女人为了挽留他,大多自降身份愿意替他吸精,偏生玲珑这小妮子怎么也学不会,他试过强迫她一次,差点被她咬断茎身。 于是他为了惩罚她,命人打造一套尿塞、玉棒,总是把她操到迷糊,再喂她喝了精液。 淫乱的早膳持续整整一个时辰,安阳旭重新用肉棒堵住穴口,低头瞧了瞧她的尿孔。 原本只塞得下绿豆的小孔已经被扩张到了小拇指宽,若是拿出尿塞,没过半天就缩回去了。 所以他只有尽兴操弄她的时候,才会拿出尿塞,欣赏她两穴齐喷的美景。 尿孔之下的花蒂在这十几天都没消肿过,像是一个百试百灵的高潮机关,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她绞紧穴肉、流出花液。 若是坏心眼地捏紧它,玲珑便会哭着泄了身子。 他发现她不会再变得凶悍咬人之后,他解去了她的锁链,每日把她固定在肉棒上。 如今尿穴的开发比较缓慢,花穴又被肉棒时时堵死,他把她翻来翻去,只剩下后穴和胸乳可以玩弄玩弄。 所以到了下午,安阳旭如同吃了春药似的,把她压在书桌上,肚皮朝下挤压尿穴,将她的臀瓣掰开,露出深粉色的后穴。 随后,他开始一天之中最为爽快的事——操晕她。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楼阁里经久不绝,安阳旭在书桌下放了一个木桶,等到他射了两次、勉强尽兴的时候,他就会打开她的尿穴,让她的花液和尿液喷射而出,尽数喷进木桶里,散发香甜的味道。 与此同时,玲珑的身体还会在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失控,后穴也稍微张开,流出几滴肠液,他见状立即拿起玉石塞了进去。 只听玲珑哀叫一声,颤抖着又泄出大片的水液。 她自从第一次被他强迫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他射进来的精液确实够多,让她恢复了一些妖力,用来逃命勉强可以,只怕她逃走了,第二天就听到上官连云的死讯。 可是她越是这样麻木无神,他越是变本加厉。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内心逐渐扩大的空洞到底是用身体的快感来填补,还是用她的爱意来修复。 越是渴望,越是得不到;越是得不到,越是空虚扭曲。 后来,他不能接受她安静一秒钟,只要她嘴里没有发出呻吟,他就感觉到身边孤寂无人,想要破坏周围的一切。 他开始在夜里惊醒,在黑暗中摸索她的身体。 有一次,玲珑不小心翻身离开他的怀抱,他惊醒之后找不到她,立马点灯起来,将她压在身下操到黎明。 从那次以后,他需要每天点灯睡觉,只求梦中惊醒时能够马上发现她的位置,将她圈在怀里,仿佛他鼻尖吸嗅的不是她的香气,而是他维持生命的仙气。 今天依旧是疯狂交欢的日子。 由于白天喝下的汤水,玲珑的尿穴再度胀满,而她的后穴也被塞了拇指粗的玉石。 再加上宫口被安阳旭堵了很久,她的肚子胀到极致,仿佛吹弹可破的水球,下一秒就要炸开。 今天的他很不对劲,居然在操弄宫壁的时候停了一下,抬手抚摸这个胀满的肚子。 “玲珑,我是不是疯了?”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疑惑和迷茫,但是她早已迷失在连续的高潮中,浑浑噩噩不知所言。 就算她是清醒的,她多半也不会回答。 即使她的香气可以壮阳助兴,人的身体也是有极限的。 上官连云一人就差点应付不了她的发情期,何况他连续高频率与她做了半个月,恐怕他压根不是被她的香气所吸引,而是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这天夜里,安阳旭连续惊醒,心口剧烈狂跳,仿佛要跳出胸膛之外。 他喘着气,将玲珑稍微松开些,在烛光下静静望着她的面容。 他好像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打量她。 小时候他们见过几次,只觉得她是个活泼娇憨的姑娘,有这么一个妹妹,整个家会快乐很多。 他笑着看她和赵北逸打闹,看她窝在哥哥怀里撒娇,不知何时起,她的笑容逐渐成为他生活里唯一鲜明的画面。 当他从上官府回到自己家里,眼睛所看的世界就变成黑白色——娘亲的叫骂、打砸,父亲的恼怒、殴打,还有那些姨娘站在一旁用手帕掩面哭泣,实则暗暗嘲笑。 别人家的热闹是夫妻恩爱、儿女和睦,自己家的热闹是父母双绝、闲言碎语。 心中积攒的情绪太多,他再到上官府时,也很难勾起笑容。 “世子哥哥,你怎么不笑了?”刚满十一岁的少女摘了束桃花送到他面前,“我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大概就像……春天一样,只有春天到了,桃花才会开放。世子哥哥不笑的话,玲珑就不会变美了哦。” 他试着提了提嘴角,她果然笑得明艳动人,暖若午阳、娇比桃花。 年方十六的少年终于确信,他动心了。 然而,他长大了,她还没有长大。 一纸婚约下来,他再也没有理由去见他心爱的姑娘。 为了他的婚事顺利进行,他爹给他送了几个通房丫鬟,教他房中之术。 他以为的教学是拿着春宫图反复研究,却没想到是她们直接上手动嘴折腾自己。 那一晚,他匆忙披了外衫,慌慌张张地逃出卧房,胯下阳物还在半硬。 他逃到他娘的院子里,他说不明白那三个丫鬟为什么非要吞下他的精液,无论他如何呵斥命令,她们还是像水蛇将他缠紧。 可是娘亲说,“这是你要承受的,你是端亲王府的世子,等你继承爵位之后,天底下除了皇上,你就是最尊贵的男人之一,她们当然急着让你快活,好让你离不开她们的身体。” 他说,他只想跟心爱之人做如此亲密的事。 娘亲冷眼看了过来,不屑地轻哼,“你跟你爹一个德行,嘴上说得好听,开了荤之后还不是把那些贱女人一个接一个地往府里抬?我劝你老实点,这些花言巧语哄一哄姑娘就行了,不要说出来让娘亲看笑话。” 刹那间,他的无助化作锁链深深束缚住他对玲珑的爱慕。 他被管家带回房中,那三个通房丫鬟如同见了宝贝似地齐齐环住他。 一个要跟他亲嘴,一个要含住他的乳首,还有一个霸占了欲根。 他最后挣开她们,扯住管家的袖子,但是管家立即撇开他,挡住了厢房的门。 “世子的物件不小,又有莺燕环绕,可别浪费了这福气。” 门锁落上,他出不去了。 三个丫鬟把他推到床上,开始教他享受情欲。 真是个贱东西,他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骂这些女人,还是骂自己爽到吐精的阳物。 从那以后,他夜夜笙歌,还没娶回正妻,家里的通房丫鬟就有七八人之多。 他喜欢娇艳开朗的姑娘,最好长得再稚嫩一些,若是被他发现哪位通房不喜欢吃糖人,他就会大发雷霆,将她赶走。 这些女人很快学乖了,装得极为称职,可是她们连自己模仿的是谁都不清楚。 没人知道安世子心中的白月光到底是谁,人们打听来打听去,倒是听说过有个上官玲珑颇为貌美,只可惜那姑娘不出门,谁知道她长什么样。 再后来,他时隔三年再见到她,她比以往更加艳丽灵动,简直像个妖精般,一颦一笑间都要摄走他的魂魄。 他嫉妒上官连云能够得到她的依赖,也嫉妒被她记住的赵北逸,所以他及时开口,向她介绍自己。 她嘴上说还记得他,其实她的眼神分明充满好奇,像是第一次见面。 这是个会说谎的姑娘,他的心凉了半截,仍是按耐不住思念,走出船舱来到她身边。 他听到她向柳歆儿询问他的婚事,不由得紧张地握紧拳头。 她对他当真是忘个彻底,他已经成婚一年有余,婚礼办得十分隆重,还有皇上亲赐的彩礼,京城百姓无人不知,而她嘴上夸赞容貌、暗送秋波,实际上她对他真的毫不关心。 随后,她与赵北逸的拌嘴也被他听到,心里更不是滋味。 瞧瞧,她还是像小时候那般开朗活泼,唯独忘记了他的笑容,不会再送他一束桃花了。 安阳旭,你真是个贱东西。 压抑多年的爱意快速转化为吞噬的魔鬼,叫嚣着要吞没他的理智,以至于她掉入水中时,他的动作慢了一步,被赵北逸抢先下水,将她救起。 当他听说她与上官连云生出苟且之事,他居然感到一丝窃喜,好像只有她变得堕落肮脏,才能够慰藉他毫无回应的内心。 他试探着送给她玉佩和手帕,前者作为信物可以让她进入端亲王府,后者则是他对她隐秘的念想。 或许他不该有所期待,因为她真的把他忘了。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他只能说服自己,是她对他的好感太廉价了,廉价到一束桃花就能说出口,廉价到刻意询问他的婚事以吸引他的注意。 可正是这样廉价的美好,让他多年来难以忘怀。 所以说,他真是个贱东西。 安阳旭抹去眼角的泪,从回忆中抽离,将额头抵在玲珑眉心,低声问,“放你走,可以不恨我吗?” 玲珑双眼紧闭,毫无所觉。 看吧,他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回应。 —————— 从安阳旭的角度来说,他的故事挺心酸的(揣手手),但也算不得什么,他不去认错反思,不去弥补的话,他铁定要降到男配去了。 虽然我浸淫小黄文多年,啥三观乱飞、道德刺激的高速车都看过,囚禁强制爱都是烂大街的xp了,但是自己实际写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心疼女鹅的。 玲珑(翘脚脚)(舔毛):之前谁说过,写文的xp都是让我舒服的爽点? 作者(心虚擦汗):剧情,剧情需要…… 上官连云(举枪):你让玲珑不开心了。 赵北逸(举枪):你让我的娘子不开心了。 安阳旭(试图举枪)(虚弱)(举不动):坏了,我成不举了…… 代青(版本更新)(拿出炸弹):玲珑快躲开,我要把他们豆沙了! 玲珑(炸毛):又疯了一个。 (21)第一女官 就在上官府谋害皇子一案宣判的第二天,皇帝赐下口谕,声称罪臣之女上官玲珑虔诚修佛、心思剔透,念在死囚上官崇远坦白认罪,以及太子等人求情的份上,令其改为柳姓,赐定国侯府义女之名。 当代青和定国侯拿着圣谕令牌来到端亲王府门前,安阳旭也给玲珑穿好了衣服,准备送她回到妙音庵。 反正都要送走她,只是换了个目的地。 代青不放心,请示端亲王之后,来到废弃的藏书阁前,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安阳旭。 “这几日过得如何?” “托她的福,我过得很好。” “是吗?”代青瞧了瞧他苍白的脸色,像是十几日未晒过太阳,“记得让管家多煮几顿人参牛鞭补补,否则端亲王要绝后了。” 安阳旭淡笑着,对他的讽刺无动于衷,“上官府已经出局,代府的事最好做得更干净些。” “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关心你的身体。” “你不是关心,你只是嫉妒。” 代青眼里闪过幽光,没有否认。 正巧这时,婢女搀扶着困倦的玲珑经过两人身边。 她像是几天没睡个好觉,边走边说着模糊不清的梦话,只有安阳旭知道,那是因为她的花蒂勃起太久了收不回去,所以穿上衣服走路会被摩擦到无意识地呻吟。 安阳旭笑得更深,在他耳边轻声说,“人间极乐的滋味,只怕她进了宫里,你这辈子没有机会——” 他痛哼一声,捂住肚子后退两步。 代青甩了甩拳头,狭长的凤眸毫无波澜,“看在后院拥挤的份上,我劝安世子多用阳寿普及人间极乐,我想,没有人会拒绝。” 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说出一些辱骂的词语,但是这句话足够击碎安阳旭的内心。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安阳旭所承受的痛苦,他可以明白,但他不认为,那是用来伤害玲珑的理由。 上官连云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对玲珑情深至此,就连赵北逸也为了见她而用功读书,至于他安阳旭,凭什么为了自己那点卑微的爱意而囚禁她的身体。 代青一身青衣猎猎,拂袖而去。 玲珑刚被接回柳府时,满身甜腻的香气挥之不去。 代青主动上前将她从轿子上抱下来,果然摸到她浸湿的下衣。 由于老皇帝的暗示,柳府上下默认这位义女即将入宫承恩,所以特意用丝帕盖住她的面容,省得有人僭越冒犯。 只是这位代公子…… 定国侯清了清嗓子,示意所有人给他让路。 罢了罢了,既然是太子牵头、交给代青的事,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证上官玲珑按时进宫就行。 “她的院子在哪?” “公子,在此处。” “准备干净衣裳和热水,她身上沾了很多熏香。” 代青简单交代一句,抱着玲珑跨进卧房,将她放平到床榻上。 他没有触碰她的身体,不去好奇她的香气,只是半跪在床边,轻轻呼唤她的名字。 片刻后,玲珑恢复意识,睁眼打量这里的环境。 “……代青。”她像是许久没有说话,声音沙哑得很。 “我在。” “我逃出来了吗?” “我在这,你还不明白吗?” 她抿了抿嘴,眼里快速蓄满泪水,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臂。 他立即会意地抱住她,让她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衣襟。 “我抱你洗澡。”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发现她没有抗拒,就抱起她走到浴房。 只是当他扯开她的衣裳时,她忽然恐惧地倒退几步,险些坠入浴桶中。 “怎么了?” “不,不要……”她摇了摇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生怕他眼里会浮现出对自己的欲望。 “我不会欺负你。”他尽量软化自己的语气,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侵犯的举动,“我不碰你,你自己解开衣服,可以吗?” “你……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但是我现在不碰你。”代青扬起嘴角,露出温和的笑意,“小心你身后的浴桶,你可以自己进去洗一洗,然后听我跟你说一说你哥哥的事。” 她这几日实在被安阳旭操怕了。 正如天界老妪所说的,她惯来以貌取人,看不透人心险恶。 经此一遭,她吃了个大教训,再也不相信眼睛带来的判断。 “你背过身去。” “好。” 他依言转身,她这才放心些许,缓缓解下自己的衣裳,走进浴桶中。 她看了眼他的背影,发现他确实没有转身偷窥的心思。 “你说,我哥哥怎么样了?” “他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恐怕你们今生再难见到了。” “什么!”玲珑惊愕万分,抓着浴桶就想出来,“他现在在哪,我去找他……” “你当心些!”代青听到声响,连忙转身扶住她的手臂,一双凤眸触及她曼妙的身姿,轻颤着闭上眼睛,“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好。”她缓缓沉下水中,鼻尖酸涩,“你说就是了。” 等他说完上官府的判决,以及上官连云的计策,她又是两眼通红。 流放三千里,这可是仅次于死刑的重罚。 仅仅是跋山涉水、远赴边塞,就要花上三个月的时间,等到了服役的边关,又要关在牢狱中,每天搬砖砌墙、砍柴开荒,除非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或者案情平反昭雪,否则此生不再有归途的希望。 “我娘怎么办?她还有沉疴旧病,如何经得起长途跋涉?”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没了爹,也没有娘和哥哥在身边了。”玲珑瘪着嘴,忍着眼泪不肯眨眼睛,“我只有歆儿在皇宫里。” “你还有我。”代青站在浴桶旁,双眼紧闭,缓缓说道,“我与他们不一样,我心悦于你,但我会等你长大。” 玲珑的心被轻轻触动了一下,她从浴桶中站起来,牵起他的手,“我……相信你。” 代青扯下棉巾裹住她,再睁开眼睛,与她对视。 “真是可爱的姑娘。”他轻吻她的眉心,利落地抱起她的身体,把她抱回到床上,“等进了宫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就算是柳歆儿,也要防备三分。” “……嗯。” “你的发情期还有多久?” “七天左右。” “这么快。”代青这下感到郁闷起来,刚送进去的人儿肯定不能马上消失,否则皇帝会起疑心,迁怒到柳家和代府,“你先记着,不要当面违抗皇帝的命令,不要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玲珑乖巧地应了声。 “好了,我该走了。”他半跪在床边,凤眸波光流转,神色清然,“也许下次再见,可能要很麻烦。” 玲珑眨了眨眼,见面很麻烦,那就不见了呀。 但是她看他一直守在床边,好像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好吧。”她抬起上半身,伸手拢过他的脖子,在他嘴角印下一吻,“这样可以吗?” “还差点。”他捧起她的脸,大舌探入她的口腔中,吸走香甜的津液,很快就松开了,“现在够了。” 玲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居然没有被亲肿。 “怎么了?” “你比我哥哥还温柔。” 代青轻笑一声,“所以我觉得他们是野兽。” “不准说我哥哥的坏话。”玲珑握拳锤了他一下,立即被他握住小手。 “我先回去了,记住我说的话。” “知道了。” 两天后,玲珑的身体恢复正常,香气不再弥漫,花蒂也收了回去,可以正常走路了。 柳歆儿在老皇帝的授意下,写了一封家书,让自己的娘亲带着玲珑进宫相见。 柳夫人一大早请来几位妆娘,围着玲珑转来转去,对着她的脸无从下手。 先前玲珑出家,乌黑长发尽数剃去,后来安阳旭命令郎中调配用以生发养发的中药,时不时亲手帮她按摩头皮,倒也长出来三四寸的短发,仍是不能打理装扮。 最后只得挑了一件淡粉色的烟罗裙,给她戴上轻纱斗笠就匆匆进了宫去。 “进宫见到皇上要下跪叩拜,嘴里要说‘臣女柳玲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让你起来,你就慢慢站起来,要说‘谢过皇上’……” 轿子摇摇晃晃,柳夫人的嘴就像是佛祖的经书,絮絮叨叨交代了长串的规矩。 玲珑打了个哈欠,百聊无赖地掀开车帘,望见不远处高大的宫门。 “……碰见了妃嫔娘娘这些,只需屈膝行礼,说‘臣女柳玲珑见过娘娘’;若是衣着稍微隆重些的宫女太监,就是能说得上话的,他们的主子在,就向主子行礼,主子不在也要单独问候一句……玲珑,听明白了吗?” 行礼行礼,又行礼,怎么人间的皇宫没多大,规矩竟是比天上的宫廷还要多。 “知道了……”玲珑又打了个哈欠。 柳夫人无奈地摇摇头,容貌是顶级的,心思却像个稚儿,也不知道送进宫里与歆儿相伴,到底是好是坏。 两人进到柳歆儿所在的安乐宫,必须先向正殿里的德妃娘娘行礼拜见。 出于礼貌,玲珑在行礼前掀开斗笠的面纱,露出明艳的小脸。 德妃同是女人,见了玲珑这副模样,也是差点失了态。 原先她还奇怪一个小小的柳才人怎能说得动皇上赐下口谕,原来都是贪图这张容颜罢了。 “歆儿妹妹就在寻芳院里,我就不过去打扰你们母女相聚。” “谢过德妃娘娘。”柳夫人正要行礼,瞥见玲珑发了呆,连忙扯着她袖子一同道谢。 玲珑倒不是忘记她叮嘱的规矩,而是实在好奇这宫殿里的布置。 若是以后有机会,她也要去凌霄宝殿逛一逛。 “玲珑。” “歆儿!”玲珑瞧见院门前的少女,激动地扑进她的怀里,“我可想你了。” 柳歆儿浅浅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先进来坐下,我们慢慢说……” “皇上驾到——” —————— 作者(搓手手):代公子,你看你都说了你要等她长大,就别急着破处了,每个月的发情期你又不来…… 代青(拿出炸弹) 作者(秒怂):那,那我安排安排? 代青(设置定时) 作者(害怕颤抖):再加大把大把的情趣! 代青(把炸弹一扔) 作者(捂住耳朵尖叫) (砰——) 安阳旭(狼狈逃出):谁炸我家粪坑? 作者(环顾四周):不是我!是那个男人! 安阳旭(黑脸):抓起来!严刑伺候! (22)第一女官 “皇上驾到——” 尖细的公鸭嗓让玲珑感到新奇地竖起耳朵,还没等她听个仔细,柳夫人直接拉着她跪了下来。 “奴家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妇(女)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寻芳院的院门,她们连门槛都没跨进去,谁曾想皇上就在这个时候过来了,可见他心情之急切。 柳歆儿正如此想着,余光瞥见龙袍的下摆来到她的身边,或者说,是玲珑的身前。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若是懂规矩的人这时候还要说一句“遵命”,可玲珑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当即抬起脑袋,撩开两边的白纱,睁着明亮的眼睛仰望这位年过五十的人间天子。 虽说是人族把统治者称为天命之子,但她对玉帝、佛祖之类的天界主宰尚且百般不服,更加不会惧怕人间的主宰。 只是她在西域沙漠待了百年,见过形形色色的男子,却不曾亲眼见过所谓的天命之子。 此时她的眼里满是好奇之色,如同不谙世事的幼兽仰望族群的首领,又像是做客凡间的精灵审视主人家的气派。 老皇帝本想轻斥她的无礼,但是他瞧着她灵动的神情又开不了口。 凤眼沁月缀明光,两叶细眉含罥烟,琼鼻如玉秀中庭,两颊粉皙透春意,一抹朱唇点红砂。 再加上这身粉裙轻盈娇嫩,白纱掩去她的短发,垂在脸颊两侧,增添几分朦胧的距离感,好似触手可及,又像是远在天边。 就算是柳夫人、德妃这些阅历匪浅的女人都会感叹她的容貌,更何况是见惯了庸脂俗粉的老皇帝,最看重的就是新鲜,否则他绝不会多瞧几眼刚进宫的柳才人,也不会如此急切地见玲珑。 只是这一面,果然不虚此行。 “……平身。” “谢皇上。” 老皇帝的目光在玲珑的体态身段上流连,看向柳歆儿,“今日公务繁忙,恐怕不能与你用膳,若是等不及了,你就先睡下,不必等我。” “奴家遵命。” “起驾。” “恭送皇上。” 柳夫人行了礼,心里没琢磨明白老皇帝的意思。 看他这副目光灼灼的模样,像是对玲珑非常满意,但是又说今晚可能不过来了。 只有柳歆儿知道,这不过是老皇帝装模作样的常态罢了,他胯下的二两肉早就等不及要享用美人,脸上的一张嘴只会含糊其辞,故意把人吊着。 “娘,你先回去吧。”柳歆儿心思沉重地呼出一口气,察觉到玲珑牵住她的手,转而露出笑容,“我与玲珑说说话。” 柳夫人离开之后,柳歆儿摒退周围的宫女,本想和玲珑讲清楚她要面对的事情,谁知玲珑刚听了两句就听明白了。 “他要和我行男女欢好之事?他还能硬起来吗?” “……”柳歆儿喉中一哽,好像发现了玲珑的另一面,“伯母以前教过你?” 不应该呀,玲珑年方十四,还未定下婚约,就算要教,那也教得太早了。 “我娘没教过我,但是我和我哥哥……”玲珑话语一顿,转了个弯,“……哥哥的朋友赵北逸暗许终生了。” “你怎会看上那个家伙?”柳歆儿神色惊讶,略带斟酌,“玲珑,请恕我直言。我早些时候发现他对你有意思,可是他那人毛手毛脚、心直口快的,你早早把身子交给他,他恐怕不能护你周全。” 何止不能护她周全,他自己都被关在书房背四书五经,简直是自身难保。 远在赵府的赵北逸忽然打了个喷嚏,“是玲珑想我了吗?” 回到眼前,柳歆儿还是把一些要注意的事情讲清楚了,她知道玲珑生性跳脱,不喜欢遵守规矩,但是这里是皇宫,随便死几个无关紧要的人就直接埋进土里,谁敢挑衅皇帝的权威? 玲珑听她说着,心里忽然感到怜惜,“歆儿,你不愿意和他欢好,对不对?” 柳歆儿愣了一下,温婉的眉眼渐渐染上苦涩,“自从轿子跨过宫门的那一刻,我就没有意愿可言。” 好在她的美色、身体对老皇帝来说还算新鲜,所以这半月来,倒是承了几次君恩。 柳府也得到一点恩惠,哥哥的职位稍稍提了一级。 “那就不要与他交合了。”玲珑凑到她身边,低声说,“我有办法可以迷晕他。” “你别乱来,太医每日都会检查他的膳食、汤水,若是被人发现了,你可就要……” “我不放在膳食里。” “那也会留下其他痕迹……” “不会的。”玲珑握住她的手,真诚地说,“先前在妙音庵,我跟你说过,我可以让你离开这座牢笼,只是你顾及家人,拒绝了我。” 柳歆儿目光轻闪,想起了当时的对话。 “歆儿,我会一些法术。” 夜晚,老皇帝果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来晚了很多,只是柳歆儿深知他的脾性,依旧点灯照明,恭候他的驾临。 当着众多太监宫女的面,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今日与家人相聚,可还欢心?” “回皇上,奴家能与家人相聚,都是承了您的恩赐,自是极为开心的。”柳歆儿斟满一杯茶,娇笑着呈到他面前,“若是您今晚留宿寻芳院,奴家就更开心了。” “你的那位义妹已经回去了吗?” “我们许久未见,在房中畅聊、共用晚膳,谁知她忽然晕眩,需要卧躺歇息,奴家就把偏房整理出来,让她暂住一晚,还请皇上不要责怪奴家自作主张。” 老皇帝意会地笑出声,搂着她亲了几下,“今日朕已疲乏,就此熄灯共眠如何?” 柳歆儿忍住心底的抗拒,牵强地笑了笑,“奴家荣幸之至。” 这烛火一灭,院房昏暗,谁还分得清正房还偏房? 老皇帝享受着柳歆儿脱衣按摩的舒畅,琢磨着怎么找个理由出去,再假装走错路去找玲珑。 毕竟他以前玩得疯,亏损了身子,夜御两女就是嫌命长,怎么着也得先把那个妖精似的上官玲珑给强占了再说。 可他绝对没想到,他还没去找玲珑,玲珑先来找他了。 柳歆儿正给他按着后背,忽然感觉到老皇帝的身体一软,脑袋歪着睡过去了。 “皇上,皇上……”她还以为他突然犯了毛病,紧张地摇了摇他的身体,竟是毫无反应。 “别摇别摇,再摇就得醒了。” “玲珑?” “是我。”玲珑拿起火折子点燃一盏烛光,转身露出明艳的笑容,“看吧,我就说我会法术。” 柳歆儿仍是疑惑地戳了戳老皇帝的脑袋,果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呀,一点法力弹出去,就能让他睡着,梦见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是……”柳歆儿想到老皇帝的心思,又说,“他这次来就是为了霸占你,若是明早发现未能得逞,恐怕心中生疑。” “这有什么的,我明早上脱了衣服睡在他旁边不就行了?”玲珑脱下斗笠,用绸带把自己的短发绑成两个小揪揪,显得十分可爱。 “你用这法术,会不会对你有伤害?” “这倒不会,只是用完了就要去补充。” 柳歆儿被她勾起了好奇,“怎么补充?” 玲珑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腮帮子,有些无辜地说,“和喜欢的人交欢。” 柳歆儿维持了十七年的温婉形象刹那崩裂……她怎么不知道,这小妮子居然还是个情场老手! 这晚上玲珑被柳歆儿逮着问了一大堆的秘密,就差让她变成狐狸摇尾巴了。 两姐妹聊了很久,直到天色蒙蒙亮时,太监过来敲门要唤老皇帝上早朝,柳歆儿连忙把老皇帝扒光,催促玲珑脱下衣服,又用清水搅拌胭脂抹在被褥上,伪造成她落红的假象。 玲珑挠了挠头,“歆儿,其实尺寸合适、男人再温柔些,就不会落红……” “嘘——”柳歆儿捂住她的嘴,低声解释,“皇帝可不管你这些,他要的是你的贞洁。” 她瞧着老皇帝要醒了,示意玲珑趴在他身边,而她自己则是睡在玲珑身后。 老皇帝醒来发现玲珑已是浑身赤裸,床榻又有落红,果然感到一阵兴奋。 “……皇上,你醒了。”柳歆儿装作迷糊的模样,惊讶地摇醒玲珑,“妹妹,你怎么在这?” “唔,我昨晚……”玲珑对上她的眼神,照着讲好的台词说了一遍,“昨晚起夜回来,在院中迷了路,好像是走错了门,谁曾想……” 她话语一顿,眉目含羞地望向老皇帝,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老皇帝被她这一眼看得骨头都要酥了,再加上她娇嫩如玉的身体摆在眼前,他感觉胯下的东西还能再立起来大战三百回合。 只可惜门外的太监已经在催促早朝的时辰,他不得不遗憾地摸了摸玲珑的脸颊,享受着滑嫩的触感。 “既然你误打误撞伺候了朕,说罢,你想要什么赏赐?” “臣女不想要赏赐。” “嗯?” 玲珑抓住他粗粝的大掌,乖巧地蹭了蹭,“臣女只想和姐姐相伴在皇上身边,既是与她有个照应,也是为了求得皇上的一点恩宠。” 老皇帝对她这副依顺娇俏的姿态果然受用,低头正准备亲她的嘴唇,身后的柳歆儿装作吃醋地模样连忙拉走玲珑。 “皇上,您眼里只有妹妹,竟是把奴家晾在一边了。” 老皇帝尴尬地笑了笑,也没了逗弄玲珑的心思。 “朕怎会忘记你呢。”他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想到之后还要再来宠幸玲珑几次,两姐妹住在这寻芳院实在寒酸逼仄,“莫公公,还不快进来。” 门外的太监听到传唤,小跑着进来,低头跪在他的脚边,不敢直视床榻。 “请皇上吩咐。” “速去拟旨,将清和宫拾掇干净,以后由柳嫔入主。柳氏义女玲珑与其姐妹情深,特许长住几日。” “喏。” “妾身(臣女)谢过皇上隆恩。” 老皇帝满意地点点头,最后瞧了一眼玲珑曼妙的躯体,意犹未尽地迈步离开。 —————— 柳歆儿(笑):我摊牌了,我喜欢养狗。 玲珑:我是狐狸。 柳歆儿:长得像狗。 玲珑:…… 作者(摇了摇手里的新衣服):女鹅快来,麻麻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24)第一女官(高H/偷情play) 最近老皇帝天天往清和宫跑,玲珑的妖力用一次少一点,正是着急怎么找男人的时候,谁知道这男人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偏殿的大门一关,玲珑迫不及待地跳进他的怀里,双腿环住他的腰腹,咬住他的嘴唇狠狠吸吮起来。 但是没过多久,她就嫌弃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果然沾了满手的膏粉胭脂。 “你快些洗脸。” “我可不能洗脸,等会还要出宫。”赵北逸抱着她往卧房走去,胯下的阳物快速勃起,顶在她的臀缝间,“想我了没?” “很想很想。” “想我,还是想我的大棒子?” 玲珑故作调皮地犹豫一下,坏笑地说,“当然是你的大棒子。” 赵北逸恶狠狠地掐了她的脸颊,“好你个没良心的小妮子,看我马上用这根大棒子把你教训得哭喊求饶。” 她毫不畏惧,反而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饱满的臀肉蹭到敏感的龟头,挑衅他的欲望,气得他直接将她压在桌上放肆地亲吻。 等到玲珑的腿间浸满花液时,他便解开下衣,足足六寸有余的阳根像是一柄锋利的匕首高高翘起,两条青筋勃发跳动、交错盘旋,连接着鸡蛋大的冠首,深粉色的马眼稍稍张开,溢出乳白色的前液。 玲珑只需瞧上一眼,就感觉花穴空虚到了极点。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勾起那点白浊,放在口中细细品味。 “好吃吗?” “好吃。”她满眼期待地掰开自己的花唇,露出泥泞的穴口,“北逸,我想要你射进来。” 赵北逸暗骂一句妖精,按住她的腿根,腰腹用力向前一挺,那根匕首似的肉棒就以破竹之势推开层层迭迭的穴肉,捅进最深处的宫房。 短短三个月,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们操得熟透了。 玲珑从来不是个节制情欲的主,她喜欢自己敏感多汁的身体,也喜欢哥哥和赵北逸的肉棒,最好还能把他们两个都抓到自己身边,让她的花房饿了就能吃到一大口的精液。 “两月不见,比以前更敏感了,怪不得更喜欢我的大家伙,已经不喜欢我这个人了。” 赵北逸吃味地顶弄花宫,感受到龟头陷入柔软的宫壁中,曲折有力的穴肉裹紧茎身,宫口和穴口齐齐勒紧,真是让他又爽又嫉妒。 “啊……都,都喜欢……”玲珑摸了摸他露在穴外的一截欲根,仍是觉得有些可惜,“玲珑要……要快些长大……把北逸,北逸的全部吃掉……一滴也不能浪费……” “是啊,确实要快些长大。”他低哑地应了一声,双手抬起她的腰肢,开始猛烈的撞击。 两人的下体啪啪作响,两袋阴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她的花唇上。 紫红的肉棍每次抽离都会带出一股花液,再捅进去的时候,又会强势把花液堵进花宫里,惹得玲珑浑身颤栗。 许是太久没有相见的缘故,她满心的欢喜也转化为敏感的高潮,紧紧咬住唇瓣,颤抖着泄了出来。 他知道她需要精气作为妖力,而他们的时间有限,他就不再控制自己,任由穴肉绞紧茎身,把精液从马眼中一股股地榨出来。 等到玲珑的身体稍作平息,他抽出欲根,半跪在她腿间,含住湿热的穴口开始吞咽他心心念念的花液。 他的大舌还插进花穴中模仿阳物的进出,不断地延长她的快感,直到自己的肉棍再度勃起,他正准备再展雄风时,偏殿的大门忽然被人敲响。 “柳姑娘,你在里面吗?柳姑娘!” 宫女敲了几声没人应答,鼻尖嗅到奇怪的香气,转而看向脸色难看的老皇帝。 “皇上驾临清和宫,你们这些下人也不通报一声,还不快去领罚!”柳歆儿问讯赶来,先是喝退宫女,又上前向他解释,“皇上前些日子赏赐了三罐花茶,妾身把两罐送给玲珑,方才正是让她回屋里拿出一罐送给家慈。” “拿什么花茶要如此久,竟是拍门半天也不应。”老皇帝冷哼一声,他刚才偷听了一会,确实没听到肉体拍打的声音,但是有玲珑的体香散发,让他不得不怀疑,“还不快给朕撞门?” 先前玲珑为了防止别人打扰,顺手给大门落了锁,谁知老皇帝这时候要进来。 她清醒了一些,指尖弹出法力松动门栓,起身把自己的衣裳稍作整理。 赵北逸也是机灵,快速擦去桌上和地面的水液,把湿淋淋的性器随意塞回去,提起下衣躲到床榻底下。 “咦,门不是落锁的吗?居然又能推开了……” “别管那么多,给朕让开!” “玲珑!快出来行礼!” 门外响起几道声音,玲珑连忙走出来,两颊透红,分明是做了什么害羞的事。 “你们都退下,皇上你自己进来就好了。” “那就都退下。”老皇帝刚进来就被浓郁的香气熏到气血翻涌,这是玲珑的体香,他再熟悉不过。 卧房里,玲珑缓缓落座,双眼氤氲如潮,像是钩子般吊起他的心。 他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周围,确实没有第二个人。 “你姐姐让你拿花茶,怎么拖了这么久?” “皇上,娘亲又不是急着走,我当然不会马上送过去。”玲珑咬了咬下唇,无辜地看着他,“只是您也知道,这几天……您夜夜折腾我,昨天突然不来了,弄得我……” “弄得你什么?” “弄得我痒痒的,就忍不住自己碰了一下。” 这是解释香气的唯一理由,也不知道老皇帝相信几分。 “仅仅是碰了一下?”老皇帝站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颚,“那你的嘴唇是怎么回事?” “因为娘亲还在宫中,我怕叫出声来,所以咬着自己。” “你姐姐和你娘还在正殿闲聊家常,朕也准备来这与你们共用晚膳,你就如此等不及了?” 玲珑听出他的怒意,但她以为有欲望就解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谁知这老头子占有欲那么强,就算是她自己也不允许玩弄自己的身体。 她一时间找不到解释的角度,而他脸上的怒意更甚,几乎要把她的下颚掐出青痕。 “这才开荤几天,你就如此放荡,难道你是天生的淫娃,还是早就被人调教成了贱种?” “皇上……”玲珑还想解释,忽然被他揪起衣领,摔到床榻边。 藏在其下的赵北逸死死咬住牙根,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眼睁睁看着她受欺凌,实在难忍心痛。 玲珑同样没想到这死老头居然敢对她动手,她原本还想节省点妖力,能把人哄走最好,眼下他的手掌又要抓住她的手臂,她连忙施展术法,将他迷晕在地。 “真是麻烦。”她厌恶地皱起眉,起身坐到凳子上,“快出来,我还没吃饱呢。” 赵北逸从床榻底下爬出来,好奇地瞧了瞧晕倒的皇帝,没想到她的法术还能做这些事。 她看见他那张白面糊的脸就想笑,“怎么,你也想做个春梦?” “我有机会来真的,为何要做梦?” “若是我哪天厌倦了你,我也像这样,把你迷晕放倒,然后偷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哥儿跟我做个爽快。” “血气方刚……”赵北逸不服气地撩起别扭的侍女裙衫,露出紧实分明的腹肌,“我不算吗?” 他的皮肤比上官连云深沉一些,像是常年习武的练家子,臂膀和身上的肌肉也更加明显。 他的长相明朗俊逸,不是玲珑喜欢的类型,但是他的身材却是她最喜欢的,若是以后勤加锻炼,说不定也有鼓鼓胀胀的大奶子。 玲珑这么想着,勾着手指示意他凑近些,又把他摁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然后用手钻进他的里衣,划过块块分明的腹肌,一把抓住颇具厚度的胸肌。 赵北逸还是第一次被人摸到这里,不由得脸红地轻哼一声,瞧着她兴奋的模样,没有打断她的兴致。 “你,你在做什么?” “我在帮你揉奶子。” “奶,奶子……”赵北逸第一次听到男人的胸脯也能叫做奶子,当即愣了好一会,“可是……我没有奶水。” “以后我变个法术就有了。”玲珑兴奋地回答,瞳孔里的光芒简直闪瞎他的眼睛。 “什么什么?” “别管,我现在就要精气。”她揪着他胸前的小红豆,如同牵住水牛的鼻环,把他一步步带到床上,“快些让我恢复妖力,否则我就把你迷晕然后去找唔……” 他真是服了这张小嘴了,怎么净说些让他气恼的话语。 卧房再度响起肉体拍打的声响,两人丝毫不管倒在地上的老皇帝,全身心沉浸在极致的欢爱中。 赵北逸的体力和力度确实当得起血气方刚这四个字,硕大的龟头次次撞入宫壁之中,在她的小腹上顶起明显的凸起,她几乎感觉他长长的阳物几乎要将她捅个对穿,从她的嗓子眼里冒出来。 若不是他封住她的嘴唇,她早就哭着喊着要求饶了。 眼看她又要绞紧穴肉奔赴高潮,他也停下动作,让马眼陷进软滑的宫壁中喷出精液。 两人在床榻上紧紧相拥,如同他无数个梦境里的画面。 “玲珑,你受苦了。” 最近好几个人见到她都这么说,可是她却不觉得自己有多苦。 她还有他,有歆儿,有代青,还有远在千里外的哥哥。 她是来凡间渡劫的,若是没有他们的陪伴和帮助,她早已支撑不到今天。 “北逸。” “相公在。” 她没有说出那些感慨人生的话语,只是叫了叫他的名字,用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然后张嘴咬住他的奶头。 “嘶——你真是欠操。” 她坏心眼地用牙齿磨了磨这颗暗褐色的奶头,果然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正在快速鼓胀。 “不要了,你得赶紧跟我娘回去。”她挑起男人的欲望,却不想继续负责熄火了。 “你这小妮子还敢跑?”他抓住她的腿根,从身后把她压住,挺起腰又把硬挺的肉棍插进去了,更是抬起手掌狠狠地拍打她的臀肉,“还咬不咬了?” “就咬就咬,我还要用法术把你的奶子变大,直到挤出奶水让我喝!” 赵北逸一脸黑线,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东西。 他满腔的恼意转化为鞭挞花穴的动力,后入的姿势让他完全插入花宫,很快将她顶到失神呻吟,再也说不出那些挑衅的话语。 等到天色稍晚,放荡的欢爱终于平息。 玲珑难得吃了个小饱,摸着鼓起的肚子打了嗝。 赵北逸还没有完成他的任务,此刻他埋头在花穴口,贪婪地吞咽香甜的花液。 自从他喝过她的蜜水之后,家中的百年酒酿也吊不起他的胃口了。 他每天除了吃喝拉撒、背书之外,唯二的念想就是操玲珑、喝花液。 “好像明天……明天就是我的发情期了。”玲珑轻喘着气,显然被人舔舐花穴也是爽得不行。 “柳夫人不能连续进宫探望,只能委屈你等两天。”他意犹未尽地咬了咬花蒂,逼得她低叫一声,又泄出一些让他喝。 “你啊……你喝够了没?” “不够。”他吸了吸尿孔,发现她实在没有尿给他喝,颇为遗憾地帮她穿好衣裳,“可惜了不少花液浸湿床榻,否则我可以喝个七分饱。” “有那么好喝吗?”玲珑好奇地沾了一些放进嘴里舔舐,也就是淡淡的甜味,怎会让他如此痴迷。 “你有多喜欢吃我的阳精,我就有多喜欢喝你的花水。” 这粗糙的情话让她老脸一红,掐了掐他的脸颊,“你又不是妖精。” 赵北逸任由她蹂躏自己的脸,继续帮她穿好衣服,“我不是妖精,但是我可以把妖精干得嗷嗷叫。” 他系好她的腰带,把她从床榻上捞起来,亲了亲她的香唇。 “我去找柳夫人帮我重新画上妆容,你可要记得你相公原本的帅气模样。” “不记得了。”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她装作凶恶地张嘴咬住他的手指,“当真像只狐狸。” “我本来就是狐狸。” “好了,我先走了。” 他将手指从她的嘴里抽出,她还依依不舍地用舌尖舔了又舔,惹得他的下身发烫,又想把她压着操几遍。 可是时间真的不够了,外来拜访的家属必须在落日前出宫。 他失踪一天,回到家里估计也要挨打了。 不过,他最后看了一眼她甜美的笑容,只觉得为了见她一面,受再多的罚也心甘情愿。 —————— 作者(举起话筒):请问玲珑小姐,你最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玲珑(大声且骄傲):我喜欢面容周正阳刚、身材挺拔健硕的男人。 作者(看向台下):那就有请各位有自信争夺模范情人的选手上台介绍自己。 赵北逸(自信脱衣):小爷练了快十年,不敢说天下无敌,至少打遍京城无敌手。 上官amp;安amp;代:呕。 作者amp;玲珑(鼓掌):不错,不错…… 金蝉子(沉默走上来)(法力外放)(袈裟爆裂)(浑身肌肉金光灿灿) 作者amp;玲珑:这个极好!这个极好! 赵北逸(惊慌):等等…… 作者(敲黑板):我宣布第一届模范情人的获得者是金蝉子大师! 玲珑(扑进金蝉子怀里)(揉捏大胸)(含住奶头):唔唔唔唔唔唔……(我要喝奶奶,我要吃大棒棒……) 金蝉子(眼神平静扫过众人)(抱着玲珑离开) (25)第一女官(微虐) 傍晚,赵北逸回到赵府时,果然先收到他娘的一耳光。 “好你个姓赵的,竟然敢出去偷玩女人!” 旁边的赵衡身形一僵,还以为夫人骂的是自己。 “娘,不是玩女人。” “还敢撒谎?”赵夫人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跪下来!” 厅堂里的丫鬟们都吓了一跳,赵衡给她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赶紧溜出去,省得要被牵连。 丫鬟们离开时还特意关上大门,让前厅昏暗了不少。 赵夫人拿出竹鞭,抵在他的脖子上,正是之前玲珑咬伤的地方。 “当时在妙音庵,郎中说你纵欲过度,我还不相信。后来,你连续两晚独自离开厢房,满身香气地回来,直到上官玲珑被找回的那天,我在她身上闻到了同样的气味,我就知道那三个晚上你都是和她在一起。” 赵夫人厉声叱问,“你们在一起做什么?说!” 赵北逸默然不答。 “唰——” 竹鞭猛地抽打他的脊背,当即渗出血痕。 赵衡看得心头一颤,他这夫人出身武将之家,刀枪剑戟样样都会,真动怒起来,把人打死都是可以的。 “事实已经摆在我眼前,你还是嘴硬、还是沉默!”赵夫人又是几鞭下去,面容愤恨地质问,“如今她是皇上的女人,如果你被发现了怎么办?你要我们赵家通通给你陪葬吗?” 赵北逸咬牙承受下来,仍是不肯妥协,“若是您早些同意向上官府提亲,她就不会入宫……” 赵夫人气得脸色涨红,一脚将他踹翻,手中的竹鞭几乎要被她握断了。 “她一个和兄长乱伦的贱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老娘叫她一声儿媳?值得你为她丧命吗?” 赵北逸满身血痕地爬起来,继续跪在原处。 “开口回答我!” “她没什么好的,我就是喜欢她。”他不等她怒声斥责,又继续说,“我可以不再冒险进宫,可以不和她结为夫妻,但我就是喜欢她,这辈子非她不娶。” “你,你……” “北逸!你就少说两句吧!”赵衡眼见妻子气到不行,心疼地扶着她,给她顺气。 “你们赵家几代单传,你赵衡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也是我唯一的儿子……” 她指着赵北逸的脸,咬牙切齿地说,“我做的一切,有哪一件事不是盼着他变好?有哪一句话不是纠正他的错误?”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措辞,赵北逸颤着身子,像是被勒住了脖子,连呼吸都极为费力。 “我不求他这辈子大富大贵,但是我让他读书背书有错吗?他有个勤勤恳恳当官的爹,有一个辛苦培养他的娘,这是多少孩子求不来的家庭,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不要再说了……”赵北逸抬手捂住耳朵,反而被她推倒在地。 “为什么不让我说!你从来不知道你自己有什么错!”赵夫人厉声指责道,“你小时候被人掳走,是我单枪匹马追到二十里外的土匪窝把你救回来!我怕你受了惊吓、变得胆小,手把手地教你习武、马术!如今,我求你好好读书、考个名次,你跑去和皇上的女人厮混……” 赵北逸面色骇然地对上母亲的视线,随着她的话语,回想起更加痛苦的过去。 她对他的爱是沉重而窒息的,因为算命先生说赵家这一代仍是只有一个孩子,所以自从他出生起,爹娘就对他寄予厚望。 别人还在玩泥巴的时候,他坐在房里听教书先生念之乎者也,连家里的大门都不曾迈出去。 好不容易能出去一次,他不认得路,走散在人群中,被人贩子带到土匪窝里,因为哭声太吵,差点被他们煮了吃。 虽然娘亲及时把他救了回来,但是他连续数月被噩梦纠缠,浑身消瘦,害怕一切会动的东西,不论是摇晃的树叶还是跳动的蟋蟀,他总感觉这些东西在下一刻就要变成刀刃向他刺过来。 娘亲担心他变成一个懦弱胆小的废物,强行拉着他暴露在庭院中,让他头顶瓷碗扎马步。 来往的丫鬟家丁好奇地打量他,他忍不住想要逃离,瓷碗掉落,惊动娘亲,被她拿着鞭子追出来,将他打回原处。 他渐渐变得麻木,可以行走在众人的视线中,却不爱说话了。 于是娘亲邀请来三个男孩,向他逐一介绍,“以后你们就是朋友,时不时可以互相串串门,带着启明出去玩一玩,但是千万不要让他独自走散,听懂了吗?” 或许这是娘亲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年岁相近的男孩们逐渐打开他的心房,让他忘记过去的伤疤。 娘亲看到他逐渐开朗,也放下心来。 有一天,上官府的闺女举办七岁生辰,他就跟着去了,见到了这世上最可爱的女孩。 他原先不知道她是这场生辰宴的主人公,还当她哪一家的姑娘,凑近了打量她,便被她塞了一口糖人。 “你想吃就直说呀,不要靠得那么近。” 他惊觉自己将近压在她身上了,连忙站起来,谁知这站起来之后,牙齿也没松开糖人,导致糖人的棍子从她的手心脱离,让她误以为自己要全部吃完。 “你是坏蛋吗?我只给你吃一口,不是全部给你!” 他看见她气鼓鼓的脸色,比起刚才更加可爱,所以忍不住逗弄她。 “既然你把它送到我嘴里,那么剩下的都是我的。” “小坏蛋!” 她握紧拳头要打他,他连忙举着糖人跑了。 他得找上官连云问问,这么可爱的女孩到底是谁家的,他要天天去她家玩。 结果这一问,巧了,正是七岁生辰的上官玲珑。 自此以后,每当代青提问今天要去谁家串门,他都是第一个举手回答:“上官府!” 好巧不巧,偏偏其他两个人也是喜欢往上官府跑。 上官连云就不用说了,反正是他自己家,只是每次赵北逸上门,都要抢玲珑的零食,抢完盘里的抢手里的,抢完手里的抢嘴里的,着实是给兄妹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喜欢待在她身边,想抢走所有吸引她注意力的东西。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他在梦里开始幻想他和玲珑做一些害羞的事情,他的娘亲开始限制他出门了。 幼时背诵过的四书五经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他觉得那些文绉绉的东西防不住恶人、救不了弱者,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花了七八年的时间喜欢上武术的时候,娘亲居然勒令他考取功名。 “那些功夫没有用处,你当不了武将,难道要去当打手吗?我念在你幼时被人掳走、患有心病的份上,允许你结伴游玩整整七年。若是没有荒废这七年,你接下来的人生会顺利很多,不过,从现在开始也来得及,不要再去什么上官府、端亲王府,你就待在家里,先把论语第一篇背完才能睡觉。” 他反抗、逃跑、装晕,不管做什么都没用,娘亲总是拎着鞭子过来就是一顿抽打。 她打人总是收不住力气,他有时还会被打到晕厥,满身都是血痕。 然而,这些过往在娘亲嘴里都是她付出爱意的证明。 每当她一遍又一遍地向父亲或者是其他长辈控诉自己的儿子有多么不听话、多么逆反,这些话语就像是无形的竹鞭,永远鞭笞着他看似开朗、实则枯萎的内心。 “发誓与她断绝联系,还是继续跪到明天?” “我跪。” “逆子!逆子!”赵夫人最后一鞭抽得极狠,竹鞭应声断成两截,如同他们无法挽回的母子关系。 大门从外边锁上,厅堂里漆黑一片。 赵北逸就这么跪在前厅,从袖子里抽出一条丝绸,这是他与玲珑温存时,从她发间扯下来的,隐隐约约还残留一点香气。 他把丝绸一圈一圈地缠绕在手腕,丝滑的触感好像她的指尖轻抚过他的身体。 他在这一刻无比思念她,好想将她拥在怀里,好想亲吻她的香唇,好想听她喋喋不休地说胡话,好想永远与她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开。 深夜,管家打开门锁发现他还在跪着,轻声问了句,“公子,夫人问你认错还是继续跪?” 他不答话,依旧直挺挺地跪着。 两天后,赵府闭门谢客,几位郎中接连被请入家中,终于捡回赵北逸的性命,只是腿筋僵坏,此生再难习武了。 赵夫人闻言,只是握了握拳头,压制住身体的颤抖。 许久,她看向床榻上的儿子,颤声说,“也好,让他这辈子老老实实的,不要再做错事了。” 赵府这边闭门谢客倒也让柳夫人心中放松一些,因为她今天收到了柳歆儿的家书,想要她再联系赵北逸,把人带进宫里。 可是她已经知晓玲珑和赵北逸的关系,当时皇上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她站在老远的地方,差点吓晕了。 这可是她带进来的男人,若是被皇上发现他和玲珑行男女之事,柳府好不容易挽回的富贵又要遭受灭顶之灾。 所以,柳夫人当即回信表示日程繁忙,暂时不进宫探望了。 柳歆儿收到回信时,亦是万般无奈。 她摒退侍女,亲自拎着食盒送到偏殿,敲了敲玲珑的房门,没有得到回应。 前天老皇帝在偏殿苏醒后,玲珑再度对他施展法术,让他以为他把玲珑压在床榻上操弄了一整个下午,导致玲珑感染风寒,不得不独居养病。 事实是因为玲珑把自己泡在冷水中一天一夜,既是让这个谎言更加逼真些,也是为了用疾病熬过几天的发情期,等待赵北逸的到来。 可是她们没想到柳夫人这里出了问题。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是柳歆儿能明白娘亲的顾虑。 玲珑是狐妖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多,她就越危险,更何况柳夫人并不了解玲珑的性子,她认为完全没有必要为了满足一个姑娘私会情郎的要求,而把整个柳府架在火上烤。 柳歆儿能够理解这份顾虑,她也没有办法再进行劝说。 片刻后,她推开偏殿的窗扇,把食盒放到桌上。 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她并未看到玲珑的身影,只得轻叹一声,关窗离开。 —————— 赵夫人其实得感谢玲珑一下下,毕竟赵北逸好歹是喝饱了才能跪两天,不然早就噶了(bushi)。 其实一开始没有设想太多的人物背景,只是写着写着顺手埋个伏笔,机会合适就发散一下,角色塑造就差不多了。 我感觉写出来的效果还不错,至少可以理解四位男主为什么对玲珑一往情深,另外,玲珑这小妮子确实会撩啊(战术后仰)。 (26)第一女官(H/轻微雄堕) 今天是发情期的第四天早晨,赵北逸昏睡了两天,消瘦许多。 侍女提着热水进来,一人脱去他的上衣,一人脱去他的下衣,开始为他擦身。 虽然他的意识还未清醒,但是晨勃的本能还在,再加上衣物和他人的触碰,粗长的肉棍快速充气勃起,向两人展示他傲人的阳物。 侍女羞红了脸,连忙用棉巾盖住,可是这一盖更是明显,棉巾被顶出夸张的弧度,让人难以忽视。 “竟是快赶上我的小臂了……听说男人的物件太长反而会顶得女人痛苦不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可闭嘴吧,快些擦干净,不然夫人进来了还以为我们在勾引公子。” 侍女撇过脑袋不去看那根大家伙,脱下赵北逸的里衣,发现他的手腕还有一圈丝绸,便伸手扯下来了。 谁知他在这时被惊醒了,动作极快地抓住丝绸的另一端。 “你在找死吗?” “公子息怒!”侍女连忙松开他的丝绸,跪在床边,“奴婢,奴婢只是奉命前来帮您脱衣擦身。” “滚,马上滚。” 他没有大声呵斥她,只是这漆黑的眼神着实骇人,原本明朗俊逸的面容完全阴沉下来,像是囚笼中的野兽般狰狞。 两名侍女心肝一颤,提着热水溜出去了。 赵北逸动了动双腿,传来酥麻迟钝的感觉。 他对此有所预料,并未感到难过。 他也不管那根怒张的肉棍,扯过被褥直接压在身上,抬手重新绑紧丝绸。 刚才他在梦里回到了玲珑的身边,她正笑着给他变法术呢。 赵北逸绑好丝绸,再次沉入梦中,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所有痛苦的过去,缓慢地治疗自己。 同样感到煎熬的不止是赵北逸,还有清和宫里的玲珑。 她大病一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连兽化都没有力气。 如此也好,不用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别人。 可是,她就这样不吃不喝,独自呆在卧房里,撑不住了会不会死掉?死掉了就会轮回吗?轮回到哪里,还能再见到哥哥吗? “……你不会死的。”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玲珑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无力地低声呢喃。 “我不会让你死的,想吃阳精吗?” 想……好想…… “我来喂给你。” 男人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但是她张开的双唇和探出的舌尖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他没忍住俯身含住她的舌尖,发出满足的喟叹。 真的舍不得她,不管自己要堕落成什么模样,她永远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如果当年他再勇敢、大胆一些,拼尽全力反抗身上的枷锁,他与她之间会不会是另一种结局。 坚硬火热的阳物再度插进她的花穴,如同许久未归的候鸟,再也无法抽离。 他身体亏损,养了一阵子,任由后院的妻妾继续独守空房。 当他听说老皇帝独宠清和宫的柳氏姐妹时,他掐指一算,她的发情期要到了。 他不顾郎中的劝阻,借口进宫探望身为惠妃的姑姑,实则偷溜到清和宫,循着香气、翻过窗户,来到她的身边。 他对她的发情期不太了解,不知道要持续几天,只当她需要吃男人的精气,所以他稍作冲刺,成功插入花宫之后,就停了动作,开始自己动手刺激露在穴外的一小节欲根和两个鼓胀的囊袋。 一泡精液射出,他的脸色没有变化,俯身下去继续亲吻她的唇舌,汲取她的香气重新振作起来。 又是两发精液射进宫房,他急促地喘了喘气,感觉到身体有些疲乏。 “唔……好饿……” 玲珑的意识稍稍回拢,开始出声说自己肚子饿。 “乖。”他撕下布条遮住她的眼睛,继续与她唇舌交缠。 她的香软小舌无论含住多少遍都不够,像是世间最美味的糕点,只要吃上一口,就可以浑身舒畅地死去。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强行抽送着半硬的阳物抵在宫壁上又射了一次,只是他的身体亏损,精气不足,似乎没能喂饱她。 “好饿……射……射给我……” “贪吃的淫娃。”他脸色苍白得吓人,笑着亲上她的唇瓣。 郎中劝诫他一个月不能再碰女人,他可以忍着,可是玲珑怎么办。 他拥有过她,伤害过她,他已经求不来她的原谅,他只能找机会去弥补。 “怪不得你要接连吃掉上官连云和赵北逸,原来世间任何男子都不能单独拥有你,是我错怪你了。” 他抱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宫里到处都是眼线、暗桩,你的发情期如此折磨,如何平稳度过?玲珑,不要怪我自作主张。若你清醒过来,你可以砍去我的双腿,将我囚禁为你的禁脔,把我的阳根锁起来,好不好……” 可惜他这扭曲的愿望并没有被玲珑听到,反而是他自己沉浸在幻想中,兴奋地颤抖着欲根,竟是比刚才更硬。 “真是个贱东西。”他轻笑一声,贪婪地亲吻她的脸颊、颈窝,如同愚忠的雄蜂为蜂后献上最珍贵的精液,即将断去性器、失去生命,大脑仍然在信息素的驱动下达到极致的快乐。 “嗯……要吃……吃我……”玲珑抓住他的大掌,缓缓移到她的穴口,“吃我……我的花液……” 他以为她需要更多的快感,对她的要求表示遵从。 “你乖一些,不要睁开眼睛。” 他缓缓抽出肉棒,低头含住她的花唇,轻轻一吸就能吸到一大口清甜的花液。 他先前喜欢用木桶接住这些春水,搅拌在饭食里与她一同喝下,如今是第一次用嘴服侍她的花穴。 他生涩地啃咬她的花唇,用鼻尖顶弄她的花蒂,很快听到她悠长的呻吟,喷出大片的蜜水和糜烂的果肉。 他之前插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东西堵在花壶深处,但是他急着射出来,所以没有处理,谁知她这一喷,全部喷进他的嘴里。 花穴的香气最为浓郁,渐渐地,他也着了迷,把舌尖探入花穴中戳刺、挤压。 许是他舔弄太久,玲珑的尿也憋不住了,随着身体的战栗通通溅射出来,被他吞个干净。 “不要……不要吃了……玲珑没有了……” 他听到她可爱娇怜的求饶,恋恋不舍地离开花穴,转而把阳物塞了进去。 不知为何,他感觉比先前精神了一些,好像又有力气去操弄她的身体了,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只是与她身体交融,感受着她在怀里的满足感,甚至生出了更加病态的想法,祈求她能够怜悯他那点微不足道的爱意。 正如年少时,他眼里所见到的只有她的身影是富有色彩,而他早已被禁锢在黑白的府邸高墙里,苟延残喘。 他逃不开、躲不掉,他又不能继续伤害、囚禁她,所以他只能偏激地希望,希望她能够把自己囚禁在身边。 “把我锁起来,好不好?”他又问了一遍,阳物又胀大一分,“这个贱东西只属于你,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用锁链把它绑起来,用尿塞堵住,让它永远勃起,只射在你的花穴,成为你专属的精壶……射不出来就鞭打它,直到它彻底废掉,只会流出肮脏的尿液,用来浇淋你喜欢的花朵……” 他对她的爱意和愧疚,还有爹娘给予的压力在脑子纠缠、碰撞,逐渐把他的灵魂逼成腐烂的模样,好像要坏掉了,坏掉就可以得到她的怜悯和原谅吗? 他不知道,他只想活在此刻,拥着她珍惜平静时光的每一秒。 门外传来呼喊的声音,他记得,那是清和宫的主人,柳歆儿。 原来是晚膳时间到了,既是她过来送饭的时间,也是外人离开后宫的时候。 他依依不舍地亲吻她的唇瓣,忽然发现她要抬手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连忙握住她的手腕,“不要看我,不需要看我……” 玲珑皱了皱眉,又清醒了一些,“……你是啊……” 他耸动腰腹突然顶弄她的花宫,又用手指捻紧她的花蒂,逼迫她坠入情欲中,轻颤着双腿绞紧他的茎身。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极为熟悉,这根肉棒对她的花穴也是极为眷恋。 她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英雄冢,只有被她榨干精液、在极乐中死去才是他最好的结局。 “轻……轻点,要去了……” 她的穴肉瞬间勒紧,让他动弹不得,他也不再绷紧腰腹,畅快地射完最后一滴阳精。 快感达到巅峰的瞬间,疲乏的后劲迅速霸占大脑,他两眼昏花地趴在她的身上,缓了好一会才恢复一些力气。 玲珑被他操得太狠,再加上风寒的折磨,又是脑袋昏沉地睡着了。 他侧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撑起身子,拔出软趴趴的阳物。 原本将近六寸的大物件已经收缩到了三四寸,饱胀的阴囊亦是缩了一圈,皱巴巴地垂在两侧。 他的欲根粗壮,寻常女子吞下三分之二就已经求饶了,再加上他身体年轻,做了半天也不肯轻易射出来,后院妻妾对他的阳物是又爱又恨。 他对她们的情意淡薄,他想要她们扮成玲珑的模样,就必须给一点甜头尝尝,把她们送上高潮之后,也不管马眼射没射,直接躺在一边欣赏她们失神呻吟的画面。 只有她们脸颊微红、闭嘴昏睡的时候,才能有玲珑的四五分相像。 可惜的是,她们有时候要来葵水,有时候受不住连日的操弄,又不想他宠幸别人,宁愿帮他吸出阳精,也不想再被他顶得哭叫了。 所以,他为了满足这点癖好,接连挑选侍妾,抬入府中,夜夜笙歌。 家丁们都夸他性欲旺盛、金枪不倒,他爹娘却疑惑他成婚至今还没有孩子,谁能想到,他压根就没射进女人的身体,只是用这根经不起挑逗的贱东西,取悦她们,顺带取悦自己。 如今身体亏损,倒算个好事,反正他不需要那些女人再去模仿玲珑的样子,他曾经拥有过她,这就足够了。 十几年后,他继承爵位,需要有个接班人的时候,他再考虑生个孩子。 再过十几年…… 那可真是太久远了。 他笑了笑,帮玲珑擦干净腿间的痕迹,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衣裳。 他本想在她耳边说声爱她,但是他还是笑着,转身离开了。 —————— 安阳旭一开始也没什么具体设定,埋了点伏笔之后发现他适合当病娇,而且是自卑型病娇,重度精神内耗患者。 纵欲过度对现在的影响就是精气不足,看着萎靡,射两次顶别人射一次,老了之后影响比较大,可能会提前阳痿,(戳了戳安阳旭)说你呢哥们,注意着点。 (27)第一女官(微H) 发情期的第六天,柳夫人又收到柳歆儿的家书,实在不想让女儿失望,只得亲自来赵府拜访,确定赵北逸的情况。 这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赵夫人憔悴了很多,短暂地聊了几句,说是赵北逸习武摔伤了腿,最近正在疗养,没有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柳夫人安慰了一会,离开赵府,路过端亲王府时,发现管家刚好送几位郎中出来,往每人怀里塞了一袋银两,低声交代着什么。 “……世子晕倒之事不要透露……要你们的命……” 柳夫人心有余悸地加快脚步,怎么京城的贵公子一个接一个地出了事,听说代府的那一位最近也是诸事不顺,傍晚归家时竟然遭了恶贼,差点被人砍了手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虽然柳沣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好歹也是柳府的顶梁柱,一家人总要平平安安的才是福气。 又过了两天,玲珑终于病愈,发现自己竟是恢复了一成妖力,简直开心得要跳起来。 但是她一想到这点妖力的大部分来自于被囚禁在端亲王府的日子,她又不甚高兴地撇了撇嘴,泡在浴桶里洗净身体。 等她再见到柳歆儿时,也拿到了柳夫人的回信。 信中提到赵北逸受伤的情况,以及她担心玲珑和赵北逸在宫中私会容易导致柳府的灭顶之灾。 “赵夫人在说谎。”玲珑笃定地说。 “你如何判断?” “北逸和我说过几次,他被赵夫人勒令关在家中背诵四书五经,没有太多时间练习武术。”玲珑琢磨了一会,拍板决定,“我得去找他,不管他是如何受伤的,至少我现在有法术可以帮他恢复。” “可是你生病的这几天,皇上偶尔来找我诉说他的思念,恐怕知道你病愈的消息,今晚就要过来。” “那只能故技重施了。” 夜晚,老皇帝果然摆驾清和宫,与两姐妹共同用膳。 他自己也纳闷了,这几天他不信邪,留宿其他妃嫔的宫里,不能嗅着那种香气入睡,一大早醒起来就没劲,处理奏折没一会就感觉身体疲惫。 若是玲珑知道他心中的疑惑,必然要敲他的脑袋。 因为这压根和香气无关,只是他自以为的一夜欢爱,其实是一夜好眠,第二天自然精神百倍。 谁让他自己忍不住去找其他女人,刚养回来的精气神又虚下去了。 玲珑可不管他那些花花肠子,照样送他一场花天酒地的美梦,随后换上朴素的衣裳,披上深色的斗篷,溜出后宫。 当初她与柳夫人进宫时,刚过宫门就被要求离开马车,步行走过漫长的步道,绕过七八座宫殿才来到后宫。 如今她还记得那一天行走的路线,蒙着夜色急步潜行。 “……最近值夜的都打起精神来,京城盗贼横行,说不定你打盹一会,就让他溜进去了。” “我也听说了,那伙人身手好得很,接连偷走不少富贵人家的东西,就连几个京城有名的贵公子也被当街抢劫,差点没了命。” “天子脚下也敢如此嚣张?” “我可是听说有些人不是被抢劫的,而是……因为谋害皇子的事继续遭报复呢……什么香气,你们闻到了吗?” “闻到了……你继续说。” “听说太傅家的院子进了窃贼,御史大夫的儿子代什么代青,差点被人砍去手指,还有什么……” “你们是谁的部下?在这里叽叽歪歪说什么废话!” 昏昏沉沉的几名侍卫立马惊醒,连忙站直了身体,不敢继续谈论事情了。 “刚才就我闻到香气吗?” “不知道,我打盹了一会……谁在那!” 他们反应很快,拔剑刺向晃动的阴影,只听一声兽类的嘶鸣,毛发雪白的狐狸踩着剑刃一跃而起,跳上石阶,趁着守卫困顿之时,从十丈高的城墙一跃而下,竟是平稳地落到地面。 “这都没摔死,真是九条命。” “快看,这有一套裙衫和斗篷。” 白狐迈着轻快的步伐窜入京城的街巷,刚才若不是要偷听侍卫的谈话,她本可以更加稳妥地逃离。 现在顾不上太多了,只希望老皇帝一觉醒来之后能够按时上早朝,不会发现怀里抱的是棉被,不是女人。 敏捷的白狐在街巷窜来窜去,先是路过贴了封条的上官府邸,稍作停留,随后漫无目的地寻找赵府的牌匾。 她第一次后悔小时候没有出去逛逛,愣是在偌大的京城找了一个时辰,差点把她累坏了,这才找到赵府的位置。 玲珑足尖蓄力,轻盈地跃过围墙,步入后院,低头嗅了嗅残留的气息。 柳夫人说赵北逸受伤,仍在疗养,说明除了煮药的膳房之外,赵北逸的厢房是药味最浓的。 找到了! “怎么有只白狐?” “这可是话本上的妖精,快抓起来!” 玲珑并未刻意地迷晕这几个家丁,反而利用他们的追逐,跳到赵北逸的房门前。 只见家丁脸色一惊,想要停下脚步,反而加速撞向房门,硬是把门板撞开了。 “谁在外边!”卧房里传来赵北逸的声音。 “公子息怒,我是二喜……我,我们几个刚才见到一只白狐就想试着抓起来,没想到稀里糊涂撞到了门板。” “……关门走人,不要打扰我歇息。” “可是那狐狸已经进去……” “我说,让你们滚。” 二喜瑟缩一下,这几日公子受伤,脾气也比以往暴躁很多,他们不敢触他的霉头,只得掩上房门离开。 然而,就在漆黑的卧房里,赵北逸已经坐起身来,目光痴迷地盯着身上的少女。 他刚才被噪声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有白狐扑进怀里。 正当他感到疑惑时,白狐抖了抖毛发,在他胸口蹭了蹭,如同梦幻般,化作浑身赤裸的少女,埋在他的颈窝轻轻喘气。 这是……在做梦吗? 他颤抖着手,慢慢靠近她的脸颊,依旧是温热柔滑的触感,正是他深爱的姑娘。 “北逸,我来找你了。”她吐气如兰,几乎要融化他的心脾,“你怎么不说话,你变傻了唔……” 他扣住她的脑袋,发狠地啃咬她的唇瓣,湿滑的大舌没有受到一丝阻拦,直接闯进她的口腔中,挤弄她的舌尖,吞咽她所有的津液。 他想他真是要疯了,他怎么放得下,这叫他怎么放得下。 他握紧她的腰肢,火热的手掌在她的玉背、臀肉、花唇上流连忘返,仿佛要把这几天缺失的抚摸补回来,仿佛要把所有的部位都标记上他的气息。 她被他沉沦疯狂的神情感染,亦是俯身贴紧他的胸膛,不断把自己的津液渡给他,如同神女悲悯饥饿的信徒,用自己的身体给予他们生的希望。 粗长的欲根勃起顶在她的臀间,她的花穴也开始泛滥汁液。 不过,两人吻得投入,唇瓣稍稍分开,又忍不住被彼此吸引靠近,再度深吻交缠。 等到他们彻底分开时,两人的嘴唇已经红肿,目光仍是藕断丝连地盯着彼此的面容,好似要把对方的模样刻在灵魂深处。 “北逸,嗯……”玲珑浑身轻颤,发现他不知何时把手指插入自己的穴口,死死堵住那些花液,“你啊……你想,想喝吗……” “想。”他一开口,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我来……我来喂你……”她轻轻按下他的胸膛,示意他平躺下来,双腿跪在他的脑袋两侧,穴口正对着他的薄唇,“玲珑喂贪吃的北逸……喝花液啊……” 他等不及了,双手扣住她的腿根,将她的花穴压在嘴边,放肆地吞咽刚才分泌的汁液。 以往他俯身下来舔弄,下巴抵在床榻,总是不能完全含住花唇。 如今她亲自把花穴送到他嘴里,他就像寄生在她穴口的雄兽,把面容埋在她的腿间,仿佛少喝一口都要丧了命。 “啊……别咬……别咬小豆豆……” 玲珑扶着床头的架子,险些软倒下去。 赵北逸喝了一会,想要体会花液溅射进嘴里的快感,坏心眼地咬住她的花蒂,轻轻用牙齿碾磨,爽得她差点叫出声,全身颤抖地喷出水柱般的花液,终于将他喂了三分饱。 若不是她身体软了下来,直不起腰了,否则他可以喝上半个时辰,喝到腹中胀满为止。 他抬起她的腰肢,把她转移到自己的肉棍上,稍微一挺、性器结合,使他发出满足的轻叹。 这几天他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强迫自己沉睡梦中与她相见。 每每醒来,胯间的阳物都是坚硬如铁,溢出的前精滴落在耻骨上干涸,很快又分泌出几滴白浊,向他控诉被冷落的不满。 可是他同样感到委屈,娘亲不肯让他离开,他也执着地跪到晕厥。 先不说其他女人愿不愿意吃下这根生得太长的肉棍,就算是能吃下,他也不想碰她们。 “你怎么出来的?” “就是偷跑出来的呀。”玲珑感觉到他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到最深处,亦是满足地靠在他怀里,轻啄他的脖子,“宫门守卫比较严,他们一剑刺过来,我只能变幻成狐狸从城墙跳下去。” “你真是……”赵北逸心疼地抱紧她的身躯,若她不是狐妖,单是出来这一趟就够她死两次了。 “你来见我这么辛苦,我肯定要来见见你。”她抬起脑袋,舔舐他下颚的胡茬,刚才这些胡茬可是把她敏感的花唇刺得浑身颤抖,“柳夫人说你受伤了,我很担心你。” “只是小伤。” “别骗我,我感觉到你的双腿没有力气。”她知道他的伤另有隐情,或许他并不愿意说出来,“若是伤痛恶化,影响到你的大棒子,那我可就要物色其他男人了。” 他明知她是要气他,还是吃味地说,“这个京城没有谁的阳物比我更长。” “谁说的,我哥哥就稍微比你短一点。”她不服气地掰着手指开始数,“那个什么安阳旭,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他的也很长,随便塞满我的宫房,还有,还有隔壁家的大哥哥,他可是足足七寸呢……你笑什么!” 还隔壁的大哥哥,他年少时去过她家许多次,怎么不知道她隔壁住着大哥哥? 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七寸长,那可是要把小花房顶穿了。” 谁知玲珑就是嘴硬,“顶穿就顶穿,你的这个,我嫌短了。” “真是欠操的小妮子!”他凶恶地顶起胯部,顶得她捂着肚子轻叫一声,但是除此之外,他没有其他动作了。 他的双腿还在恢复中,膝部附近的肌肉几近坏死,若不是他从小习武底子好,不吃不喝跪两天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玲珑察觉他的难过,温暖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心口,倾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他的阳物在她的体内充满力量地颤动。 此刻,他们是一体的,不分彼此。 —————— 作者:下一章温馨又羞涩,嘿嘿…… 代青(举枪):怎么又是他的戏份?我的第一次还没做,玲珑为什么不来找我! 作者(瑟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烟雾弹)(消失) (28)第一女官(微H) 卧房安静了许久,赵北逸沉沉呼出一口气,环着她的腰,轻声说,“若我就此成了腿脚不便的废物,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我会,我可以照顾你。”玲珑回答得毫不犹豫。 “照顾一个人很辛苦,你可以留我自生自灭。” “你在说什么胡话?”她抬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又被胡茬扎到舌尖,气得她更用力地咬住他的胸肌,惹得他一声闷哼。 以往面对她这般调皮的举动,他早就把她压在身下操软她的宫房了。 可是他现在双腿知觉迟钝,简简单单的曲腿都很费力。 “如果我的双腿动不了,不能满足你的欲望,你还会喜欢我吗?” “小坏蛋变成小笨蛋了。”她靠在他的胸膛,气鼓鼓地说,“你当真以为天底下没有比你更长的物件吗?我要是按照房事的能力来挑选喜欢的男人,明知你的双腿受伤,我不如挨家挨户上房揭瓦,偷看谁的夫郎有七寸的阳物,早就不来你这了。” 她这话糙理不糙,可是他真正的心结并非伤痛,而是更加沉重的东西。 “那如果……如果我考不上进士,一生碌碌无为,只能混个小官或者做些寻常的活计,不能为你买金送银、不能让你穿绸披纱,你可会觉得是我无能?” “不会。” “不能满足你,也不能给你富足的生活,这样的我,你也喜欢吗?” “你可是比我好多了,要是让我出去谋生活,我只知道种种水果、养养动物,或者去山上打猎!而且你看,我也考不上进士,背不了古文,赚不了财宝,我先前的富裕都是爹娘给的,我的人生过得一团乱麻、毫无规划,你不也是喜欢我?” 玲珑半是玩笑地说出来,呼吸轻柔地喷洒在他的心口,缓缓抚平所有的伤痕,“再说了,我原先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相中他的相貌,与他缠绵尽欢,是你和哥哥教会我,喜欢一个人可以为她做很多,可以为她承受伤痛,可以为她背负骂名,可以为她放下尊严,可以为她忘记危险。” “玲珑……”他意动地唤了她的名字,说不出什么。 “我爹用棍子打我,想让我认错,可是认错又能怎样?除非我和我哥心生间隙,否则外人断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对你也是一样的。无论你这辈子有没有考上功名,无论你哪里残缺,我喜欢你,或许不能包容你的所有缺点,但是我会拥有与你直面坎坷的勇气。” 她直起腰,抬手捧起他的脸颊,与他对视。 “尽管世人看待我们是无耻的、放荡的、不成熟的,我依然确信我喜欢你,绝不后悔。我是狐妖转世,同样是几十年的寿命,既然不会后悔,就不会因为你的伤病、你的平庸而放弃对你的爱,只会比以前更加爱你,想把你带在身边,让你过得更加幸福。” “别说了……已经够了,已经够了……” 他用力地抱紧她,炽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她的肩膀上,烫得她身体一颤。 他总是笑得最开朗的,也是经常逗弄她的那一个,即使是与他最为熟悉的上官连云,也仅仅是知道他幼时被人贩子拐走的心理阴影。 没人知道他撕裂已久、从未愈合的内心,没人知道他华贵服饰下鞭痕累累的四肢,当他故作轻松地说出“我好像不是读书的料”,没人能够读懂笑意之下的求助和迷茫。 玲珑心疼地环住他的腰腹,任由他的泪水打湿她的身体。 他的伤痛太深了,尽管她说了那么多,他依然抗拒表露自己的心结,依然不肯说出双腿伤痛的缘由。 玲珑暗叹一声,她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强求圆满,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把狼狈的过去撕开展示给另一个人,即使这个人是他最爱的女人也不行。 他的心结需要时间来打磨,亦或是造成心结的人亲自解开。 她不忍看他哭得太久,轻声问他,“我们睡下吧,好不好?” 他应了一声,抱着她平躺下来,让她整个人趴在他的怀里,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他需要睡眠平复情绪,而她也需要一点时间修复他的双腿。 清晨,侍女推门进来的声响惊醒了浅眠的赵北逸,他此时呵斥她们退下已经来不及,只得拉上被子,盖住玲珑的脑袋。 “奴婢向公子请安。”侍女像往常一样放好盆盂,沾湿棉巾,准备为他擦脸。 “等等,我自己来。”他故作镇定地撑起身子,谁知扯动了玲珑穴内的肉棍,搅得她难耐地轻哼。 侍女疑惑地看了看周围,她怎么听到女人的声音? “咳,嗯……”赵北逸捏着自己的嗓子模仿玲珑叫了一声,顶着侍女奇怪的目光,开口解释说,“我昨晚忘记喝水,嗓子有些痒……” “公子你早些说,奴婢这就给您倒水。” 侍女转身就走,赵北逸稍作放松,连忙伸手进被窝捏了捏玲珑的脸颊,谁知她仍未醒来,反倒是要张嘴说梦话。 “北逸唔唔……” 他吓得捂住了她的嘴,再抬眼时,侍女也捧来了茶杯。 “公子,刚才好像有女子的声音,您听到了吗?” “没有没有,是你幻听了。”赵北逸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 “公子你怎么还不擦脸?这棉巾估计变凉了。” “没关系,我就喜欢用冷水擦脸,提神醒脑。”他说完,胡乱地擦了擦自己的脸颊,把棉巾递给她,又接过茶杯。 谁知这时玲珑在梦里感觉呼吸不顺,下意识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痛得他当场喷出一口茶水,溅到侍女的脸上。 “公子……” “抱歉抱歉嘶……”他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因为玲珑咬得更狠了。 “您真的没事吗?”侍女无语地擦着脸,问道,“我看您的左手好像放在肚子上,是不是着凉腹痛了?” “没事,我真的没事。”赵北逸感觉到玲珑松开他的手指,乖乖不动了,终于松了口气。 “那我来喂您吃早膳。”侍女转身打开食盒,盛了一碗清淡的米粥来到床边,“公子……” “不用你这么辛苦,你带着东西先去休息,我自己来。”赵北逸担心她靠得太近会发现被褥的异常,只希望她赶紧离开。 然而当他接过这碗粥,侍女又说,“奴婢还不能走,夫人交代我每天都要为你按摩双腿,特别是膝盖和腿根两个地方。” 此时玲珑也清醒过来,听到她说的每一个字。 腿根都要按摩?那要是晨勃了,岂不是看光了他的大棒子? 她还真想得没错,赵北逸的性欲旺盛,晨勃都会持续很久,只是先前那两个侍女被他吓退之后,赵夫人就派来一位年纪稍大、做事稳妥的侍女负责照顾他。 “等等!”赵北逸挤出僵硬的笑容,连忙摁住下半身的被褥,谁知这一摁,正好摁在玲珑的屁股上,导致他的欲根又往花宫里插进去一小节,熟悉的呻吟又出现,这下他想装都装不了了。 “公子……”侍女表情怪异地盯了他好一会,不甚确定地说,“您刚才是不是……放了个屁?” 放屁? 被褥下的玲珑几乎要火冒三丈,她活了两辈子,别人都夸她声音好听,第一次有人说她的呻吟像是放屁! 赵北逸也快憋不住笑了,俊逸的五官略显痛苦,用尽全力压住嘴角的弧度。 “对,我刚才是放了个屁。” “那么您这是?” “你暂时不要帮我按摩,因为我要喝粥,我担心你按到其他穴位,影响我的肠胃。” 好牵强的理由,侍女满脸的疑惑,但是架不住赵北逸的坚持,只得郁闷地离开。 等她一离开,赵北逸就放下粥碗,放肆地笑了起来。 玲珑钻出个脑袋,气哼哼地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倒是笑,每天都给别人摸你的腿根,还让别人给你擦脸、喂饭。” “都是我的错。”他亲了亲她的唇,笑着解释道,“因为你不在身边,我又生了病,每天只想睡个天昏地暗,在梦里与你相遇,所以我娘就让她们趁我昏睡的时候进来伺候。” “那我吃醋了,以后不准再睡这么晚,要记得起来洗脸吃饭。” “娘子说得对,为夫一定遵从。” 玲珑温柔地与他拥吻,而他的阳物硬了半个晚上,早已按耐不住地射进花宫。 当他想要重复昨晚的姿势去喝她的花液时,她却拦住了他,让他下床走一走。 “我现在需要有人搀扶才能迈步。”赵北逸神色略显黯淡,伸手揉了揉她的胸乳,“你没穿衣裳,若是直接下床搀扶我,就怕有人突然闯进来。” “你扶着床架,自己走下去看看。”玲珑眨了眨眼睛,抬起身体,从他的肉棒上抽离。 “真是可惜了。”他遗憾地用手接住一些花液,放在嘴里舔舐。 “哎呀,你先听我的话。”她羞恼地捂住自己的穴口,不让他再接了,“我昨晚用法术修复了你的伤,也不知道实际效果怎么样,你先试一试嘛。” “真的?” 他这下也变得好奇起来,连忙绑紧裤绳,然后照着她说的,缓缓走下床榻,走到木桌旁。 双腿的酥麻感已经消退了很多,至少他的腿能够听话地迈出一步,又跟上一步,若不是仔细观察,当真和正常人一样。 “感觉怎么样?”她看到他脸上高兴的神情,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好多了,真是好多了。” “叩叩——” 房门再度被敲响,赵北逸立即听转身示意玲珑藏到被子里,她的身形娇小纤细,他的被褥是蓬松的蚕丝被,即使完全兜住她的身体也难以看出问题。 “北逸,敲门这么久你也不应一声。”赵夫人听不到他的回应,直接推门进来,看到他站在木桌旁,“你下床作甚,难不成是要废了自己?” 赵北逸拦住她的手臂,语气不自觉地冷硬起来,“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赵夫人的手僵在半空中,深吸一口气,“那你走一个给我看看。” “为何要走给你看?”他撇过眼神,不想过多解释自己的情况,生怕她察觉异常。 但是先前的侍女显然有所怀疑,趁他一个不注意,快步走到床榻上,掀开被褥。 “你在干什么!”他想阻止依然慢了一步,轻盈的被褥掀开,里面空无一人。 “你为何如此激动?”赵夫人看了看空荡的被褥,又瞧了瞧他的神色,“难不成刚才里面真的藏了女人?” “因为,因为我昨晚做了些美梦……”他不等侍女发现床垫上的水渍,直接坦白,“娘,你也知道我是精力旺盛的毛头小子,躺了几天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梦里没忍住就……” 侍女很快发现几滴深色的水渍,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触碰或者闻嗅。 赵北逸趁此机会,连忙走过去用被褥盖住水渍,转身对上赵夫人震惊的目光。 “你,你真的能走了?”她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他的大腿,小心翼翼地问,“还痛不痛?” “……不痛了。”他看到她眼里的泪光,满是担忧和内疚。 “那真是谢天谢地!”赵夫人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转身擦去泪水,“春枝,我们过去找郎中。” 她带着侍女离开了,留下他心情复杂地站在原地。 这时,玲珑从身后拥住他的腰腹,将脸蛋贴在他的后背。 “还想哭吗?” “不了。”他转身回拥她,轻嗅她的气息,“或许我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原谅她,但是我不会再难过了,因为你解开了我所有的迷茫。” “那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些报酬?” “可是等会我娘和郎中又要过来……” “那好吧。”她故作遗憾,伸手揉弄他的阳物,快速让它勃起,再把裤绳绑紧,让这根粗长的棍子贴紧他的小腹,抵在他的肚脐,“原来是有这么长,我的身体真的装得下吗?该不会插的不是我的花宫,而是我的肠子哎呦……你干嘛敲我?” “你如果想,下次我可以顶进你的肠子。”他暗示性地挑挑眉,她的后穴可是只有上官连云进去过,让他嫉妒了好久。 “你个小坏蛋!”她一下捏紧他的龟头,满意地听到他的闷哼,“我等会就藏在这间厢房里,你没有进入我的花穴就不准射,没有射出来就不准软下去,必须硬一整天,不能让别人发现,听到没?” “好,我都听你的。”他宠溺地捏着她的脸颊,下一刻,她便消失在他面前。 —————— 家人们,还是1V1的炖肉比较轻松呀,NP是真的得想一想体位,实在为难我这个没看过小片片的老阿姨了(叉腰)。 预告一波,下一次炖肉不仅有咱们帅气、勇猛的北逸小哥哥,还有另一位男主倾情出演。 赵北逸(举枪):这不公平!我每一次和玲珑的房事,都有第三人的出现!不是上官连云就是老皇帝,不是老皇帝就是侍女,下一次又有第三人! 作者(掐指一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赵北逸(破防):我要宰了你! 作者(尔康手):等等,要不然就把你的顺序和代青换一换,他还搁那抱怨自己还是雏呢。 赵北逸(纠结):好吧,他比我惨一点。 代青(幽怨地盯着):把你们豆沙了.jpg (29)第一女官(高H/射精控制) 当赵夫人和郎中进来为赵北逸检查双腿,一切看起来比较正常。 他觉得玲珑实在小瞧了他的能力,只要他的脑子里想着她的身体和呻吟,他随时随地保持勃起的硬度。 自从他学会做春梦,梦里的主角都是她。 寂寞的肉棒得不到抚慰,一硬就是一早晨,几年之后他都习惯了。 反正他不生病的时候也不需要别人的照顾,他就硬着粗长的阳物洗漱、用膳、读书,甚至每晚睡前都会许愿这物件长得再长些、再粗些、再翘些,勃起得更久、更硬,成为一件优秀的、称职的、专属于玲珑的阳根。 这些小心思他当然不会告诉她,但是他忘了,她可不想看他镇定自若的模样。 于是,郎中试探地按压他的穴位时,他忽然浑身一抖,溢出一声闷哼。 “怎么了?是不是还疼着?”赵夫人焦急地问。 “不,不是……”赵北逸挤出笑容,看向郎中,“您继续。” 郎中满脸疑惑,又按了其他穴位,他又是按耐不住地抖了一下。 这下没等赵夫人询问,他就主动地竖起大拇指,“按得好,按得妙,按得实在舒服。” 房梁上的玲珑简直要笑抽了,任由无形的力量挤压脆弱的龟头,当她发现他颤抖得比较明显时,又用法力裹住马眼,不允许他射出来。 “北逸,你真的没事吗?”赵夫人越来越担心了。 “我……没事。”赵北逸笑得僵硬,宽松的睡衣之下,圆碌碌的龟头连续被空气挤压、揉弄着,想要射又射不出来。 “要不你还是……” “我给你们走几步!” 他实在忍不住了,推开郎中的手,动作极快地站起来,一溜烟走到床上,用被褥盖住身体,双手立即抓住自己的欲根,轻轻安抚剧烈的快感,“我能走了,我没事,你们先让我睡一会。” 赵夫人和郎中面面相觑,最后只能离开。 等两人离开后,赵北逸快速解开裤绳,露出那根凶悍的阳物。 他没有用手抚慰,因为玲珑的法力还在折磨着他,一边堵住他的马眼,一边揉弄他的茎身。 他不知道她藏在哪里,只得瘫在床榻上,连续地承受快感的冲刷。 结实的肌肉绷紧,身体不受控制地抬起下腹,一次又一次地把被褥顶出夸张的弧度,如同发情的公兽炫耀自己的雄性性器,又像是失魂的奴隶堕入无边的情潮。 玲珑饥渴地舔了舔下唇,这就是她的男人,阳物粗壮、身材健美、力气大到吓人,不敢想象他这般狂野的力度若是毫不收敛地顶进花宫,是不是真的能够像他说的那样,直接顶穿宫壁? 她兴致盎然地把弄他的身体,自己也是情动不已,实在没忍住,终于大发慈悲地落到他的腰腹上。 发现猎物的赵北逸低吼一声,立即将她压在床上凶狠地撞入花房,可是还没等他爽快几下,她就解了禁制,一股脑榨出今天的第二泡精液。 谁知他真的憋狠了,即使刚射出来,阳物也不会软下去,凿得极为狠厉,每一次都把她的整个人撞得倒退三寸,又被他拽回身下,撞得更加用力。 “叩叩。”又是敲门的声音,赵北逸也就插了十来下,侍女就捧着药碗进来,“公子,郎中说你的腿好了,再喝一些药能够……” 她被他的眼神吓得瑟缩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哪里犯了错。 赵北逸的怀里空荡荡的,阳物再度被绑在小腹上。 玲珑发现他正在迁怒无辜的侍女,立即收紧妖力,爽得他闷哼一声,一拳捶在床头,竟是把床架捶裂了。 “公子……”侍女吓得更厉害了,玲珑这才暂停使用妖力,让他缓一缓。 “……放在桌上。”赵北逸瘫坐在床,仰起脑袋放松身体,喉结上下耸动,汗水顺着颈线流到胸前,宽松的衣领松开,露出鼓胀的胸肌。 “好,好的。”浓郁的雄性气息使得侍女脸色一红,放下药碗,急步逃走了,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就要被他吃掉。 他缓了一会,转眼看到药碗凭空悬浮在他的身前。 他无奈地笑了笑,一口喝了干净,药碗又凭空飞回桌上。 他知道她现在玩心正盛,所以扯了一条棉巾绑在眼前。 “我想在房里走一走,帮我看看方向可以吗?” 玲珑眼前一亮,立即兴奋地用妖力攥紧他的龟头,向左边一压,他就迈步往左走,撞到墙壁才停下。 他听到她的笑声,嘴角也勾起来,任由她指挥自己在房间里逛来逛去,直到她玩腻了才跳进他的怀里,榨取他的阳精。 “北逸,我还要玩。”她开心地揉弄他的阳物,第三次射出来,依然没有软下去,当真像是永远为她勃起的物件。 “那就继续玩。”他吻了吻她的红唇,因为她情动时会散发香气,容易被娘亲察觉,不如让她今天玩个够,又能吃个饱。 不过,他真的低估了她的玩心,她一会用妖力揉捏两个鼓胀到极致的阴囊,把所有精液都挤到肉棒中,又不让他射出来,一会恶趣味地拉扯他的奶头,让他在痛苦中感受到陌生的快感。 当侍女进来摆放午膳的时候,她又用妖力戳刺他的马眼,差点让他吼出声。 他不得不赶走侍女,解开裤绳,露出那根憋到紫红的阴茎,状若可怜地哀求她出现,让他再射一次。 等她心软出现在他怀里,他当即把她摁在桌上,近乎失控地顶弄她的花宫。 六寸有余的阳物第一次以正面的体位完全插进她的身体,在小腹上顶起骇人的弧度,竟是让她瞬间失去意识,又很快被他撞到清醒。 她所有的求饶都被他堵在嘴里,直到她绞紧穴肉,他才抽出肉棒,以把尿的姿势让她的花穴对准菜汤,喷射出淅淅沥沥的花液。 随后,他喝下一大勺汤水,再含住她的唇,渡进她的嘴里。 花液落入菜汤之后,香气就被掩盖了,还能让他如愿以偿地喝下她的花液。 赵北逸把她接连操到高潮三次,人都不太清醒了,终于把精液射到花宫。 此时肉棒稍有疲软,但是他抱着她吃了几口饭,肉棒又精神抖擞地硬起来,顶着她的臀肉。 等到侍女进来撤掉碗碟,玲珑已经被操得不知东南西北了,赵北逸不甚尽兴地射了第五次。 “公子,等会可是需要按摩?” “不需要,你去拿两炉香薰摆在我房里,这几天喝了太多中药,我这里满是药味。” “好,奴婢稍后就来。”侍女看了眼隆起的被褥,她刚才好像看到被褥动了一下,也许是她眼花了。 被褥之下,缓过高潮的玲珑调皮地啃咬他的腹肌,又去含住他的乳首,很快被他揪了出来。 “难道你是只没有断奶的狐狸?” “我是天生地养的白狐,还没喝过奶水。”玲珑眨着水润的眼睛,说出自己的小执念,“你能不能再练一练两个大奶子,等我以后法力充足了,我就让它们涨出奶水给我喝。” 赵北逸满脸黑线地掐着她的脸颊肉,“男子怎么会有奶水,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你想想,你射出来的叫做阳精,我喷出来的叫做阴精,都叫做精液,雄狐狸也可以吸食女子的精气。你再想,男人勃起的叫做阳物,女人勃起的叫做阴蒂,同样敏感、一碰就爽。所以同理,女人能涨出奶水,男人也可以。”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他差点要被她说服了,连忙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听起来实在太可怕了。” “好吧。”玲珑遗憾地说。 其实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尝试成功,只是她喜欢他这身鼓鼓涨涨的肌肉,所以大胆好奇地提出了这个想法。 侍女捧着香炉回来,等熏香的气息充斥厢房,就可以掩去她的体香,就是他放肆操干她的时候。 可恶的男人,自己想爽就爽,让她喝奶都不同意。 玲珑记仇,缩在被褥底下,一边收缩花穴,一边啃噬他的肌肉,特别是两颗深褐色的奶头,被她咬得极为用力,硬生生肿成两倍大。 只是当她被拎出来,对上男人深沉的目光时,忍不住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她现在仍是一丝不挂,两顶鸽乳娇娇挺立着,暗粉色的乳头在他的凝视中快速变硬,显示出主人胆怯又激动的内心。 她的身子娇小,她的男人们皆是挺拔高壮的体型,阳物操进花宫之后,他们只能低头才能吻到她的唇瓣,双手又要扶住她的腰肢,根本顾不上这两副初具形状的乳房。 没想到他还没着手催熟她的胸乳,她反倒急着让自己涨奶了。 许是他的眼神太吓人了,她连忙用手臂遮住胸前,瘪起嘴说,“我知道错了嘛,不要吃掉它们。” “知错就行。”他被她的语气逗笑,又把她放下来,熟练地插入硬挺的肉棒,“等你这里长大些,就该是我喝奶水了。” 原本是他无意说出来的话,谁知道她真的歪头思考了一下。 “好啊,到时候我就用法术让自己喷出奶水,把你们都喂饱。” 随着她的话语,男人同样陷入幻想中,眼中的欲色浓郁如墨,如同深渊般渴望吞噬她的一切。 她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仍是自顾自地说,“左边给你吃,右边给哥哥吃,花穴给谁呢,要不花液就用木桶装着,再灌进茶壶、葫芦里,让你们每天随身带着,渴了就喝一口,喝了就硬起来,只要我一出现,朝你们勾勾手指,你们就要屁颠颠地过来插进来、射满我……” 如此香艳的画面,他只是想想就感觉阳物硬到发疼了。 “……若是你们有公务要忙,就像装花液那样,用瓷瓶装满阳精,留在我的床头,让我每天醒来就能吃到新鲜的食物,再把瓶口插进花穴,一点点倒满花壶啊……轻点……唔……我设一个……啊……隔音术……” 他真的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今天不把她干到晕过去,他就不姓赵。 许是玲珑带给他的刺激太大,他的腰腹几乎出现残影,每一次都要全根插入,把她的花壁撞出深深的凹陷,把她的肚皮顶出一寸长的弧度,把她的灵魂都撞飞出天灵盖。 先前两次与她欢爱,不是在洞穴、瀑布,就是在皇宫,不论怎样都有顾忌,如今她拥有法力,可以隔开凡人的听觉,简直给了他超常发挥的机会。 他整个下午都在狠狠操干她的花宫,她接连登上高潮,而他稍作休息就能继续狠凿她的身体。 他为了防止别人打扰,特意把椅子搬到门后,让她躺在椅子上被他干到潮喷。 此时也顾不上喝花液了,他必须警惕身后的门板被人打开,因为只要门板推开一条缝隙,就能看到他耸动的身体,还有她迷乱失神的面容。 正是如此刺激的地方,两人的身体都绷紧到了极致。 她几乎时时刻刻绞紧穴肉,把他箍得头皮发麻,不得不咬上她的肩膀,才能缓过灭顶的快感,而他的勃起时间也格外持久。 正当他即将射出第七泡精液时,身后的门板被人敲响,他动作极快地转身用手按住门栓。 “公子,奴婢是来送晚膳的。” 玲珑也被第三人的声音惊醒,吓得宫口收紧如缝,让他瞬间爽到失声,马眼想张开射精都被挤得紧闭,让他恍惚以为自己的龟头被她勒断了。 直到片刻后,她的宫口稍微松开,马眼这才成功张开喷射阳精。 “公子?”侍女又敲了敲门,玲珑连忙撤去法术。 “……放在门外。”他一开口,声音仍是磁性沙哑。 “您的声音怎么了?” “我今天在房中练习走路,忘记穿上外衫,所以感染体寒、嗓子胀痛,不得不关紧门窗。” “……您需要郎中过来看看吗?” “不需要。你把食盒放在门外,我慢慢走过去开门。” 原来公子还在练习走路,侍女应声把食盒放在门外。 赵北逸把椅子和玲珑挪开一些,打开门快速拿走食盒,然后关门、落锁、脱裤、插花穴一气呵成。 玲珑艰难地释放隔音的法术,可怜兮兮地说,“北逸,让我休息会好不好?我不是发情期,我需要吃点东西。” 她中午吃了些膳食,但是他实在操得太猛了,她的体力完全跟不上。 到底谁才是妖精,她感觉这些男人更像是每天都可以发情的妖精。 这其实还真是她的原因,谁让她今早上一直束缚他的阳物,只让他射出来,不让他享受插穴的快感,所以他的体力还保留了很多。 “我喂你。”赵北逸顾及她的身体,让她含着肉棒吃了一顿饱饭,当他把食盒放在门外时,回过身就发现她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她昨夜一路跑来找他,顶着困意帮他治疗双腿,又兴奋地玩了一天,想必已是累极。 他温柔地抱起她,放在床榻上,把阳物插进去,射出精液之后,又俯身吸吮她的花液,再度勃起。 他的双膝刚刚恢复,没办法跪太久,只能抽出肉棒,坐在她身旁,亲自动手揉弄。 没有摩擦穴肉的快感,他自己弄起来很难射,等到子夜时分,他就勉强射了一次。 射得太多,阴囊倒是空了,身体却没有尽兴。 赵北逸略感遗憾,把两人的性器擦干净,把她抱在怀里亲吻。 “唔……北逸……” “相公在。” “我喜欢你。” “我爱你。” 听到他的表白,她嘿嘿傻笑起来,仍是困倦地闭着眼睛,在他胸口蹭了蹭。 “娘子,要回皇宫去了。” “不嘛,我想和你在一起。” “傻丫头。”赵北逸吻上她的眼睛,又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鼻尖,再次把她弄醒。 “坏北逸,大坏蛋!”玲珑推开他的脑袋,把脸蛋埋进他的胸口,就像是犯懒的小狐狸,怎么也不肯起来。 他瞧着她不着丝缕、全身心依赖他的模样,满心都要化成春水,但是他知道她在宫里受到老皇帝的看重,早些回去更加稳妥。 “再不回去,你的歆儿姐姐可就瞒不下去了。” 提到歆儿,玲珑马上抬起脑袋,“我现在就回去。” 赵北逸笑着放开她,最后在她的唇边偷了一抹甜蜜的津液。 “下次有机会再来找你,你记得把阳精存够……”她用手捏了捏收缩下去的阴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肉棒不知道第几次勃起,“我不来了,我先溜了!” 她担心自己再做一次,等会跳宫墙的时候难免腿软,摔个四仰八叉。 赵北逸对她慌张的神色很是受用,其实他硬是能硬起来,两个卵袋空空,恐怕只能射点清水似的稀精。 “快回去吧,注意安全。” “我会想你的。” 两人极为不舍地对视良久,她抿了抿唇,又露出甜甜的笑意,“北逸,我会想你的。” 她又说了一遍,在他怀里化形成白狐,张嘴轻咬他的手指,随后一跃而起,顶开窗户,消失在月色下。 赵北逸吸嗅手指上残留的香气,恍惚以为自己还在梦境之中。 如果与她相遇的时光都是梦境,他希望自己永远不会醒来。 —————— 作者(鼓掌):让我们恭喜本文男主最长勃起时间、最高射精次数的记录保持者,赵北逸,上台领奖! 赵北逸(满脸骄傲)(鞠躬)(拿起奖杯):感谢我的父母,感谢我的老师,当然,我最感谢的还是我的爱妻,玲珑。她能包容我的整根大棒子,能够喷出很多花液让我喝个饱,她还打算让我以后喝她的奶水…… 上官连云(握拳冲上台):老子弄死你! (场面一度混乱)(玲珑被迫劝架) 玲珑(生气):你们不要再打了,要打就去练舞室打! 安阳旭(微笑)(递出有毒的茶杯):两位打得辛苦,先喝喝茶,等会我们再继续。 代青(幽怨地盯着):我要把这几个男人豆沙了…… (2)第一女官 此时正值盛夏,京中菡萏湖画舫往来,载着达官贵人们穿梭在层层荷花之间。 上官连云匆匆赶到时,代青他们已经饮茶相谈,等了些许时候了。 “碧霄,你可算来了。” “遇到小事耽误了时间。”上官连云掀开珠帘,向在座的几人作揖,“请各位海涵。” “今个既然迟到,不如稍后请大家到润福楼喝两杯。” “我看是谁要我哥哥请酒?”娇俏的声音打断众人的思绪,少女面若桃花,眸如幻星,从上官连云身后冒出个小脑袋,“原来是你这个坏蛋。” “玲珑不得无礼。”上官连云颇为无奈,正想向赵北逸道歉,却发现他傻愣愣地盯着自家妹妹,“启明,启明……” “嗯?”赵北逸回过神来,表情奇怪地抿了抿唇,“许久未见,玲珑妹妹竟是把我当做坏人。” “你小时候总是抢我的糖人,后来我知道你来我家,我都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玲珑刚做个鬼脸,立马被上官连云捂住嘴巴。 “抱歉,舍妹被宠坏了。” 赵北逸清了清嗓,“无妨,她只是过于活泼罢了。” 安阳旭看向第三位来客,“这位是?” “小女子姓柳,名歆儿。”柳歆儿浅笑行礼,“玲珑难得愿意出来,便邀我凑个热闹,还请担待。” 原来是定国侯府的嫡女,原先也算名门望族,可惜近几年出了些事,官职一削再削,如今只剩下个空衔。 安阳旭出于礼仪,朝她淡然点头,又看向上官连云身旁的少女,仍是一副跳脱灵动的模样,转着眼珠子打量众人。 “玲珑妹妹可还记得我?” “记得,我当然记得。”玲珑弯了弯眼睛,“你长得像是画里的公子。” 安阳旭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他的皮相极好,幼时已是初见神采,长大后明眉朗目,方正弘毅,正合她的喜好。 “诸位,请入座。”代青作为此次赏荷小聚的发起人,看上去对玲珑并没有太多的好奇,“船家,请开船。” 画舫推水逐波,闯入荷花丛中,花香盈袖时,亦是清茶煮沸时。 他们聊着男人的话题,玲珑听了一会,都是些科举仕途、四书五经,她不感兴趣,随即拉着柳歆儿到船头摘花。 “歆儿,幸好我把你邀来,否则我要闷死了。” “要是实在不喜欢,可以适当推掉。” “我何尝不想?”玲珑撇撇嘴,摘去枯萎的花瓣,“我娘说我年纪到了,总要出去走动走动,见见世面。世面世面,他们当我什么都不懂……” 柳歆儿听着她这般幼稚的话语,心中涌现几分酸涩。 她倒是想什么也不懂,可是她不得不面对毫无选择的事,比如,宫中选秀。 “玲珑,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谁说的,我当然知道认识歆儿是我的福气。”玲珑抱住她的手臂晃了晃,“玲珑最喜欢歆儿了。” 她这话不是作假,柳歆儿面相秀雅,净若宝玉,亦是十分合她的眼缘。 “就知道哄我,当心些,头簪要掉了。” 柳歆儿帮她扶稳头簪,她也按住她的肩膀,为她戴上一朵嫩红的荷花。 姐妹俩坐在船头摘摘荷花,逗逗青鱼,一时半会也颇有乐趣。 安阳旭掀开珠帘,看到的就是这幅轻快的景象。 “清风秀舫载诗情,玉荷珠娘含画意。两位姑娘兴致不错。” “安世子。”柳歆儿正在规规矩矩行礼,玲珑已经凑到他近前去。 “你也出来了,是不是嫌他们说话太无聊?” “自然不是。”安阳旭低头瞧着她明艳鲜活的面容,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只是船舱里坐久了,出来透透气。” 透气,鬼才信呢。 玲珑蹬蹬蹬退到柳歆儿身边,继续和她折腾荷花。 “歆儿。” “怎么了?” “你可曾听闻安阳旭有婚约……” “嘘。”柳歆儿连忙做了噤声的手势,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少年,“你真是胆大,怎敢在他人的眼皮底下议论?” “因为……我就是要他听见呀。”玲珑嘿嘿坏笑,转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如同偷腥的猫儿眨了眨眼。 柳歆儿是个聪明人,当即明白她的意思,“你也不怕你哥哥揍你。” “等他想揍我再说,我娘会拦着的。” 柳歆儿扶额,到时候上官夫人估计也要抄起木尺收拾她。 她知道玲珑这丫头从小调皮,总是不按规矩做事,在京城的世家贵族里显得格格不入。 或许正是这份不知所谓的纯真,使得玲珑成为定国侯府没落之后,极少数仍是以真心待她的朋友。 “玲珑。” “嗯?” “婚姻乃是终身大事,切不可莽撞随意。”柳歆儿装作为她戴上荷花的模样,在她耳边低声说,“安世子恐非良人。” ——“这世间有大好景色,也有比我更体贴的良人。” 好熟悉的话语,似是很久之前,也有人告诉她,她该选个更为体贴的良人。 良人,良人,她是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怎能看出来谁是坏人、谁是良人。 人生血肉脸生相,左不过长得美丑的区别罢了。 玲珑眸光游离,默然不答。 柳歆儿很少见她这般安静,只当她把自己的劝说听进耳朵里了。 不过,玲珑的安静仅是一时的,没过多久,她又神态雀跃地嚷嚷着要捞青鱼。 “这荷叶重重,水影摇乱,你能看得见几条鱼?”赵北逸一如既往和她对着呛。 “看不见的是你。”玲珑在上官连云身后,朝他做了个鬼脸,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跑到船尾去,“船家,你这有没有鱼叉?” 船夫挠了挠头,“姑娘,这是画舫,不是渔船,哪来的鱼叉。” 两人的对话传到船舱里,赵北逸很不客气地笑出声,“玲珑,哪有人来荷花湖里抓鱼的?” 上官连云无奈地叫她回来,“你乖一些,若是饿了就吃点东西。” 代青亦是忍俊不禁,“不如我们下一次游玩时,就到城郊山野里试一试。” 玲珑摸了摸肚子,自家哥哥说得对,她好像是有些饿了,但是她不想吃桌上的佳肴甜点,更想吃新鲜的鱼。 她对上赵北逸嘲笑的表情,状似凶狠地皱起鼻尖,“小坏蛋,你等着,我这就捉鱼上来。” “玲珑,别闹。”上官连云以为她耍脾气了,可谁知她拿了一根筷子就往外走。 “我去看着她。”赵北逸自知玲珑是受了他的刺激,担心她真的下水捞鱼去了,匆忙起身追她。 他刚来到船头,正好看到玲珑极快地甩出筷子,竟是刺中一条浮出水面吐泡泡的青鱼,没过一会,这条鱼便翻起肚皮,漂在荷叶下。 柳歆儿惊呆了,她怎么不知道玲珑还是个天生神力的姑娘。 安阳旭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小坏蛋快来看看,我是不是能叉鱼?”玲珑昂首叉腰,露出自傲的神情。 “……算你厉害。” 赵北逸嘟嘟囔囔的模样可把玲珑乐坏了,她不顾仪态,直接撸起袖子,“还没完呢,你看好了,我还能把鱼给你捉上来。” 柳歆儿脸色微变,正想劝她,谁知画舫突然左右晃动起来,她的指尖擦过玲珑的手臂,没能拉住她坠落的身形。 柳歆儿大惊失色,跑回船舱里呼叫,“快快来人,玲珑掉水里了!” 上官连云急步冲出来,却见赵北逸已经跳入湖中,及时捞起玲珑。 安阳旭蹲在船头,帮忙把两人拉起来。 上官连云满脸阴云,气势汹汹地脱下外衫,套在玲珑身上。 “哥,哥哥——啊嚏!”玲珑窘迫地揉了揉鼻子,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碧霄,先别生气了。”代青出来圆场,“让启明和玲珑进来捂捂身子,小心着凉。” 他们相识多年,极少见他这般冷脸,看来是被自家妹妹气坏了。 上官连云给玲珑穿好外衫,拽着她回到船舱,“船家,麻烦回岸。” “要等会哩,旁边这船撞过来,挡在船尾,我得调头才能回去。” “请尽快。” 得知是画舫被撞,玲珑又委屈起来,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哥你看,这不是我的错,回去之后,你不能和娘说我的坏话。” 上官连云看她这副不知所谓的模样,更是不想和她说话。 “哥,你别生气了。”玲珑蹭蹭他的袖子,发现他仍是无动于衷,“哥,我冷。” 上官连云低头对上她水润的眸子,心里的防线逐渐瓦解,无视他人异样的目光,认命地把她揽在怀里。 “有哥哥真是好,阿嚏——”赵北逸惨兮兮地抱着自己,语气里尽是藏不住的酸意,引得柳歆儿转头看了他一眼。 “抱你就免了。”代青脱下外衫塞给他,“给一件衣服,你也可以叫我一声哥哥。” 赵北逸:“……” —————— 家人们,不是我故意拖更,我这xp就跟我的精神状态似的,持续性萎靡,间歇性亢奋 有时候想写了,就会连续写好几章,有时候xp消沉,就不怎么写得出来 (3)第一女官(骨科/女上/高H) 等到画舫迟迟靠岸时,玲珑已在上官连云怀里迷糊睡去。 “玲珑醒醒。”他叫了她几声,发现她脸色潮红,竟是开始发热了。 “这画舫上没有衣服给她更换,估计是着凉了。”代青唤来上官府和赵府的马车,吩咐车夫搭好脚凳,“碧霄,启明,可是需要我帮你们叫郎中尾随回府?” “麻烦了。”上官连云道谢,抱着玲珑上马车。 “我阿嚏——我府上正好有一位郎中……”赵北逸急忙进了马车里,又掀开帘子,“建文,过几天阿嚏——过几天我把外衫洗干净还你。” “这是小事,快些回去。”代青被他的窘态逗笑,转头呼唤柳歆儿,“柳姑娘,柳姑娘。” 柳歆儿回过神,“抱歉,方才看到一位熟人。” “无妨,可是需要我为你安排马车?” “多谢好意,只是家慈让我带一份桃花酥,我稍后自行步去。” 柳歆儿扯出一抹笑容,径自走向旁边的街巷,待到自己被行人挡住的时候,她才回头再看向湖边的另一艘画舫。 那正是先前撞了他们的那一艘,只是她刚才看到安阳旭走上船头,似是认识船上之人。 她可不会认为他会好心替玲珑出头。 这些年来,端亲王府并不安稳,也只有玲珑这个大门不出的傻姑娘对这些表里不一的家伙毫无防备。 —————— 等到郎中上门为玲珑诊脉煎药,已是日落时分。 上官连云出乎意料地没有被自家娘亲训斥,只是让他以后多注意些。 “玲珑再有一年就要及笄了,你们一个当爹的,一个当兄长的,个个宠着她,弄得她什么也不懂。”罗秋湘叹了叹气,“她该出去走走,即使是自己做错事、吃了亏,也得让她受着,否则她永远长不大。” “娘,您的良苦用心,玲珑会明白的。” “等她明白的时候,我估计都老掉牙咯。”她说了句玩笑话,摆手让他离开,“快去照顾你妹妹吧,等会你爹知道这件事,估计要揍你了。” 上官连云看到她鬓边的白发,心中颇为感慨。 如今的上官府看起来风光正好,其实上官夫人已经抱病多年,治理家业的担子早就落到他的肩上,而上官崇远仕途停滞不前,又赶上皇储之争,兄妹俩的婚事不可避免地成为慎重考虑的筹码。 他这个傻妹妹的纯真,还能保留到几时? 上官连云满腹心事,推开玲珑的房门,发现婢女正在手忙脚乱地喂她喝药。 “大公子。”两位侍女朝他行礼。 “你们下去吧。”他接过药碗,坐在床边,“我都看见了,还装睡?” “不喝不喝不喝。” “你乖一些好不好?” “哥哥今天凶我。” 上官连云心中无奈,放下药碗,把她的脑袋掰过来,“你摸摸你的脸,已经红透了,像个猴屁股似的,还不吃药?” “你说我是猴屁股?”玲珑张嘴咬住他的拇指,“桑瓜流鱼,唔要和泥打甲!”(上官连云,我要和你打架) “你生病了,打不过嘶——”上官连云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小妮子使劲了,“松口。” “补宋。”(不松) “你这咬人的毛病什么时候可以改掉,嗯?”上官连云捏住她的鼻尖,又掐了掐她的脸颊,“真是欠收拾。” “臭哥哥,坏哥哥。”玲珑这下倒是松口了,又伸手把他拽到面前,张嘴咬住他的脖子。 “玲珑!”上官连云一时没有防备,还真让她得逞了,“我看你真是皮痒了,快松口!” 谁知她不仅没有松口,反而圈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细细舔舐上面的压印。 好饿,好想吃……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虎牙,松开了上官连云,但是没等他开口呵斥,她忽然坐起身,竟是攥着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拎到了床上,张腿跨坐在他的腰腹。 “玲唔——”上官连云惊愕地睁大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有什么东西在心中快速崩裂。 “好饿……”玲珑执着地啃咬他的嘴唇,滑嫩的舌尖挑逗着他的理智,试图从他嘴里汲取到什么可以果腹的美食。 不仅如此,她的身上开始散发着蛊惑的香气,如同狐狸的妖法,拉拢他的心神堕入深渊。 等到两人的唇瓣分开,上官连云惊觉自己有了反应。 不,不该是这样的,他们是兄妹,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玲珑,你怎么了?”他注意到她的眼神很不对劲,不像是陷入情欲的女人,更像是神志恍惚的病态。 “我,我好饿……”玲珑垂着脑袋,怎么叫也叫不醒,只知道说肚子饿。 “别急,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上官连云正想起身离开,又被她扯回身边,强硬地抱住他的腰。 “我想吃……” “你,你想吃什么?”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慌乱,他担心她的手臂再往下一寸,就能碰到不该触碰的东西。 “安阳旭……” “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玲珑,你先松开我。” 她此时已经完全听不进他的话语,只是察觉他正在掰开她的手指,试图逃离她的掌控,当即咬上他的颈动脉,如同动物般,将猎物拖回自己的洞穴。 上官连云更是绝望地发现,他压根反抗不了她的力气。 若是柳歆儿在场,定会告诉他,玲珑今天忽然变得力大如牛,竟能用木筷隔空刺穿一条鱼。 很可惜,他现在才是被她当作猎物的那一个。 玲珑再度吻上他的唇,动作更加鲁莽,体香愈发浓郁。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压制他的胸膛,一手循着本能捉住那根硬邦邦的棍子。 敏感之处被人触碰,他回拢些许理智,却发现她已经极为熟练地解下他的亵裤,急切地挪动屁股坐上去。 “嘶——”上官连云疼得脸色发白,他这从未用过童子鸡刚出来见世面,就遭到亲妹妹的重击,“你……你没有脱……” 他话说到一半就后悔了,他在说什么!他是不是也疯了!居然叫自己的妹妹脱衣服! 可是玲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一边俯身吻住他的唇,一边动手解开下衣。 她怎会如此熟练! 上官连云发现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他宠爱了十几年的妹妹,还是上天派了吸食他精气的妖怪。 等他回过神来,玲珑已经扶着他的阳物,一鼓作气坐上去,然后……上官连云再度痛得闷哼。 他今年十七,本该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由于早早担起治理家业的重任,他时常忙到焦头烂额,鲜少泛滥欲望,但这并不影响他发育得极好的身子。 他的肌肉是少年人独有的精瘦结实,一双臂膀可以轻松抱起玲珑。 如今被她扒了精光,胯下亦是显露傲人的资本。 饱满的阴囊之间,粗过两指的阳物高高耸起,皮面鼓胀、青筋贲张,鹅卵般的冠首如同贪婪的怪物插入少女稚嫩的花穴,叫嚣着将她占为己有。 只是她现在尚未湿润,两片暗粉色的贝肉无力地挡住炽热的龟头,似是抗拒他的入侵。 然而,花穴的主人已经急到不行,硬是蹭着蹭着,彻底把这根粗长的阴茎吃入穴中。 上官连云的面容抽搐了一下,既感到崩溃,又十分地舒爽。 他真是要疯了,为何事情会变成如此荒唐的模样! “……哥哥……”玲珑像是吃到了第一口饭,看起来稍微冷静了些。 “……玲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少女没有说话,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有意无意地舔舐之前留下的牙印,两腿间的花穴像是富有生命般一松一紧地包裹他的欲根,逐渐堆起令人上瘾的快感。 他咬破舌尖,耗费极大的毅力,忍住射精的冲动,缓缓抬起她的脸颊,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异常。 “玲珑,你到底怎么了?” 即使他们做了违背伦常的事,即使他被她强行按在床上交合,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怒斥她的无耻浪荡,而是担心她的身体出了状况。 可惜少女并不知道他对她近乎无限包容的情感,当她闻到细微的血腥味,又耸了耸鼻尖,吻住他的嘴唇。 玲珑,你要毁了我…… 他承受着她的热情,相比起起伏伏的心绪,阳物始终坚硬如铁。 她的气息温暖而香甜,她的动作缱绻而依赖,她仍是像小时候那般无数次地圈住他的肩颈,紧贴在他的怀里。 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道,他思考不出答案,似乎从他记事以来,她就已经牢牢占据他的心尖,不知满足地索取他的保护和宠爱。 罢了,就此沉沦吧。 他会永远保护她,永远永远。 所有的底线尽数瓦解,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牙齿咬住她那不安分的舌尖,厚厚的大舌顺着她张开的唇缝,反客为主,快速占领她的口腔。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腰,致使两人的下体连接得更为紧密,足足六寸长的茎身一捅到底,仍有一半露在穴外。 花穴饱胀的舒爽当即让她软了身子,双臂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肩上,领会着少年的生猛的欲望。 他无师自通地顶起结实有力的下腹,逐渐觉得不够爽利,抱起她的臀部,将她放到床上、压在身下,抽出紫红的阳物,带出一片清澈的花液。 他的眸色深到极致,抬腰用力顶入花穴,正好顶到她的敏感点,惊得她张嘴失神地呻吟。 “不要……啊,轻,轻一些……”她的情欲来之汹汹,可她的身体毕竟还是稚嫩的,只看到眼前白光微闪,竟是如此登上了高潮。 他被她绞紧的穴肉勒得又疼又爽,她真的太紧了。 他们的性器并不合适,却因为阴差阳错而结合到了一起。 或许这正是乱伦的禁忌感,将他遵循了十七年的道德廉耻完全摧毁。 他腰腹的动作越来越快,如同打桩似地,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当他即将登上情欲的巅峰时,胸口的情绪也饱胀到了极致,他忽然想说他爱她,但是他又觉得自己不配。 她早已高潮了两次,在他身下浑浑噩噩地吟叫,完全不知两人要面对什么样的境地。 最终,他仅有的理智回拢,撤出湿哒哒的欲根,释放在她的两腿间。 “……饿……”少女没有吃到想要的东西,迷迷糊糊地说了几个字,“安……阳旭……” “你说什么?”上官连云本想帮她擦去白浊,谁曾想她的嘴里竟然说出了别人的名字。 “安阳……旭……射给我……” 少女欲求不满的低吟在此刻如同晴天霹雳,轰碎他最后一点尊严。 他的妹妹心有所属,他却趁她意识不清的时候与她引颈交欢…… 上官连云踉跄地走下床榻,匆忙穿上衣裳逃了出去,可是他在半路又遇到捧着晚膳的侍女,惊觉自己还未处理那些情事的痕迹。 “给我。”他强势地抢过食盒,“夫人问起,就说我在喂她。” 侍女茫然地点点头,平日很少见公子这般冲动,不过,兄妹俩感情极好,夫人又抱病在身,哥哥喂生病的妹妹吃饭似乎也不是奇怪的事。 上官连云不管旁人怎么想,他正急着回去掩饰这场乱伦的不堪。 只是经过这般走动,鼻尖充盈的香气散去,他的脑子快速冷却下来,思索玲珑的异常。 他记得她上个月刚来葵水,可她从未表露过对性事的好奇或者热衷。 也不对,她神志不清时把他当做是安阳旭,说明她对安阳旭是有欲望的,但问题是,她和安阳旭已经两三年未见,怎么会…… 上官连云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事情超出了自己的认知,或许,他可以问一问柳歆儿。 “吱呀——” 房门被推开,他闻到浓重的麝香味,再度沉下心绪。 “玲珑?”他来到卧房,发现她已经换了个姿势睡着了。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不再发烫,又轻轻放平她的身体,发现她腿间干干净净,一滴精液也没有。 “哥哥……”玲珑若有所觉地睁开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浊,抬手拉了拉他的衣摆,示意他蹲下来。 上官连云震惊于他所看到的画面,下意识地顺从她的动作蹲在床边。 只见她把他的手掌垫在脖子下,把他的手臂当做架子,身子骨碌碌地转进他的怀里,嗅着无比熟悉的气息。 她当自己做了个梦,梦里吃掉了俊逸如玉的安阳旭,醒来又有哥哥在身边照顾自己。 “哥哥,你对我真好。”她肆无忌惮地表达她对他的喜爱,他却无法直视她赤裸的身体,无法忘记不久前疯狂的交欢,更无法面对内心萌芽的爱意。 “玲珑,我该怎么办?”他沙哑地问出这句话。 可是她又睡着了,任由他深陷在伦理和情感之间难以自拔。 此时夕阳西下,厢房快速黯淡下来,掩去少年破碎而孤独的内心。 —————— 上官连云:玲珑,我带你出来见见世面。 玲珑:哥哥,我让小连云出来见见世面。 ps:女主不是傻白甜,她一肚子坏水,只是从来没有在人类社会生存过,所以她用挑选猎物的标准习惯以貌取人。 下一章我会弄个番外打赏章,你们想不想看谁的番外?剧情还是炖肉? (4)第一女官(剧情/微H) 翌日醒来,玲珑揉了揉眼睛,竟是感觉浑身爽利,毫无大病初愈的疲惫。 她高高兴兴吃完早膳,便有侍女过来传话,说是柳歆儿上门探望她。 同样收到传话的还有上官连云,他抢先一步拦住柳歆儿,询问昨天两人所做的事情。 “昨日我和玲珑一直在船头摘荷花,过了一会,安世子出来与我们短暂聊了两句。” “玲珑可有说什么?” “玲珑先问他是不是无聊,安世子说是出来透气,稍后玲珑与我说悄悄话,她竟是问我……”柳歆儿瞧了瞧周围没有仆从,低声说,“她问我安世子可有婚约。” 上官连云脸色微变,沉默了片刻,“她先前可有向你提起安阳旭?” “玲珑鲜少出门,也从未对男子有过兴趣,倒是那位赵公子,小时候抢了她几个糖人,被她念叨了好久。” “她也不曾和你谈到婚事、夫婿之类的话题?” “这……”柳歆儿面露难色,躲避他的目光。 “有话直说。” “玲珑好像说过以后挑选夫婿,就要挑个像哥哥一样的。除此之外,她极少说起嫁娶之事。” 上官连云脚步一顿,脸色愈发怪异起来,柳歆儿还以为他恼怒于玲珑这些不知规矩的玩笑话,正想开口替她解释,谁知玲珑已经找到了他们。 “哥哥,歆儿!”玲珑一路小跑过来,习惯性地扑进上官连云的怀里,而他也熟练地接住她,好似重复了无数遍。 “你昨晚还在发烧,今天怎么就出来了?”他捏着她的脸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完全退热了。 他忽然觉得分外荒唐,难道房事还可以治疗风寒不成? “哥哥,除了你之外,昨晚有没有人来过我的卧房?” “还有侍女。” “不是不是,我说男……” “玲珑。”上官连云低声呵斥她,将她从怀里推开,“你的礼仪教养忘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有些问题说出来,会给你的名声带来多大的抹黑?” “我……你又凶我!”玲珑委屈地瘪嘴,转身跑回自己的院子。 “哎,玲珑!”柳歆儿没想到兄妹刚见面就吵架,只能无奈地叹气,“我去哄哄她。” “劳烦了。”上官连云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拳头反复握紧,最终带着满心的疲惫离开这里。 卧房,柳歆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玲珑闷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玲珑,你刚痊愈,可别把自己闷坏了。” “闷坏就坏了,反正哥哥也不心疼。” “他要是不心疼你,他就不会在画舫上毫不嫌弃地抱着湿哒哒、冷冰冰的妹妹,为她暖身子;他要是不心疼你,他就不会在你生病的时候守在你身边,直接出去花天酒地了。” 玲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疑惑地问,“哥哥不就是该这样吗?” 柳歆儿捏了捏她的鼻尖,“傻丫头,天底下的哥哥可不是一个样的。” “歆儿,你哥哥对你不好吗?” “他……眼里不曾有过我。”柳歆儿轻叹道,“他比我年长十岁,他的娘亲去世后,父亲将我娘抬为正妻,我们虽是同为嫡系,却不是一个母亲所生,自是无法亲近。” “这么说来,你哥哥从未照顾你,那你受欺负了怎么办?” “忍着。” “怎么可以忍着?”玲珑掀开被子坐起来,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歆儿,你说说,有谁欺负你,我帮你收拾他。” “你怎么收拾他?” “我可以用妖……”玲珑捂住自己的嘴,虽然她今天醒来发现自己恢复了一些妖力,但她可不能告诉别人。 “妖什么?” “我用咬的,牙齿咬他。” “噗嗤,你真是个傻丫头。”柳歆儿不客气地笑出声,“小时候赵北逸抢了你的糖人,你跟他扭打在雪地里,久久分不出胜负,你就张嘴咬住他的脖子,可把他吓坏了。” “别提那个小坏蛋了,他总是和我对着干。”玲珑瘫在床头,双手在被子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感觉又有些饿了。 “说不准他只和你对着干,他可不理会其他姑娘。” “只和我对着干?”玲珑没听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嘟嘟囔囔地说,“那他就是针对我、欺负我,到时候我要让他吃苦头!” 柳歆儿发现她的脸上升起倦意,知道她大病初愈,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乖乖睡一觉,睡醒了再去和你哥哥好好说话。” 玲珑打了个哈欠,像个软面条似地从床头滑进被子里,昏昏睡去。 可是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她感觉身体里涌现出炽热的气息,两腿不自觉地摩擦交缠,花穴蜜水泛滥,渴求着什么坚硬的物件捅进去。 她瘙痒难耐地辗转反侧,忍不住伸手捏住勃起的小豆豆,空虚许久的花穴倏地受到刺激,强行将她送上了高潮。 “嗯啊……” 玲珑仰起脖子,发出销魂的呻吟,缓了好一会,方才睁开汗湿的眼眸,发现自己仍然躺在昏暗的卧房。 “哥哥……我好难受……” 她遵循着多年的习惯,总是想找哥哥帮帮忙。 可是哥哥今天又凶她了,他斥责她说错了话……不过,歆儿说得对,她的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她不能离开他,她可以和他好好说话,把问题讲清楚。 玲珑浑身冒汗,浑浑噩噩地翻了个身,竟是直接滚下床了。 冰凉的地板刺激着她的神志,让她清醒了不少,匆忙爬起来穿好裙衫,走去上官连云的院子,发现他不在。 守门的家丁说:“大公子被老爷叫去书房了。” 她又赶往书房,刚推开门便看到上官崇远扬鞭打在上官连云的后背。 他此时脱了外衫,薄薄的里衣早已破了几个口子,露出泛红渗血的伤口。 “别打我哥!”玲珑慌张地冲进来,挡在他身前。 “玲珑快离开。”上官连云没想到她会闯进来,伸手将她推走,可是她倔得很,非要站在这对父子之间。 “玲珑,你的教养哪去了?”上官崇远黑着脸,显然还在动怒,“进屋不叩问,见父不行礼,还敢呵斥我这个当爹的!” 玲珑一愣,旋即红了眼眶。 这是从小宠着她的父亲,身后是她最喜欢的哥哥,她不想哥哥受伤,也不想父亲生气。 “爹,你别打他,我们……我们可以好好说话……” 女儿的眼泪触动了上官崇远的心肠,他长叹一声,放下皮鞭,“你真是什么也不懂……” “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性格顽劣非要捉鱼,我不知好歹站在船头才会掉入水中,我……” “玲珑。”上官连云忽然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不要再说了。” 正像上官崇远说的那样,她真的什么也不懂。 他今天被打并不是因为昨天落水的事,而是因为他方才向父亲提出,上官府和端亲王府的婚事。 他知道玲珑对安阳旭有好感,他却没有料到上官府和端亲王府已经暗中选好了阵营,玲珑的婚事绝不是他开口就能左右的。 上官崇远更希望她嫁给太傅的长子陈海威,但是上官连云认为这是上官府攀了高枝,玲珑嫁过去多半要被人瞧不起,因此,两人短暂争执起来,上官崇远一怒之下拿起皮鞭要执行家法。 上官府的风光是从上官崇远进士及第开始,比不上京城根深蒂固的名门望族,父亲的考虑无可厚非,只有上官连云满心不甘。 —————— 别扭又温柔的哥哥是玲珑的白月光! 这一章讲点背景,毕竟这一篇故事叫“第一女官”,咱们的小狐狸以后可是要独当一面的! (5)第一女官(骨科/高H) 上官连云穿好外衫,玲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回到厢房。 侍女送来药膏,放在桌上。 玲珑抿了抿嘴,示意她们离开。 “我自己来就好。”上官连云想接过药膏,却被她躲开。 “爹打你都是打在背上,你怎么敷药?” “玲珑,我们已经长大了,男女有别,总不该……” “少说废话。”玲珑学着他平时的模样掐着他的脸颊,硬是把他按在床上,露出后背的鞭痕,开始为他敷药。 微凉的药膏碰到绽开的伤口,疼得他脸色微白,但他仍是记得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你最近怎么力气变大了许多,听说昨日还能用筷子隔空刺穿一条鱼。” “我,我也不清楚……就是用了点技巧而已。”玲珑眼珠子乱飘,下意识地放慢手上的动作,沾染药膏的木牒缓缓划过他的后背,他便知道她在说谎了。 “那你这几天有没有感到不舒服,比如身体哪里有些奇怪?” “有倒是有,但是你得先告诉我,昨晚是不是有男人溜进我的房间,亦或者,我自己梦游溜出去了?” 上官连云没想到她如此执着于昨晚的事,难道她察觉到什么痕迹? “我喂你喝药之后,你睡得很沉,我也回屋歇息了。” “那就只有哥哥来过我房间。”玲珑歪了歪头,绞尽脑汁,“不应该呀。” “什么不应该?” “我昨晚好像和安阳旭在一起……”她连忙止住话语,心虚地低头擦药,没有注意到他变化的脸色。 “玲珑。” “嗯?” “你喜欢安阳旭吗?” “其实还好呀。”她老实巴交地说,“我喜欢他的模样,喜欢他的身材,还有……咳,没有什么了。” 她说着说着,脑子里又回想到昨晚激烈交欢的情景,精瘦有力的腰腹压着她,粗如玉杵的阳物狠狠撞向花心,可惜她的花穴太小,每一次只能吞进去一半。 若是她再长大些,宫胞变得湿软滑嫩,说不定可以被他撞开宫口,整根没入。 只是想想,她就感觉浑身战栗,双腿发软。 她这是怎么了,感觉肚子好饿…… “你什么时候见过安阳旭的身材?玲珑,玲珑?”上官连云叫她没有回应,翻过身体,发现她不知何时又变得脸色潮红,拿着药膏和木牒摇摇欲坠。 “啪嗒——”药瓶子和木牒掉落在地,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向后倒去,所幸上官连云反应够快,及时把她拉住,她也顺势躺进他的怀里。 “玲珑醒醒,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他鼻尖又嗅到熟悉的香气,欲望再度攀上他的大脑。 不能,他们不能再做了,他可以接受她心有所属、嫁给他人,他可以把昨晚的事情当做黄粱一梦,但是他们真的不能再错下去…… 玲珑无意识地轻哼着,缓缓收紧手臂,圈住他的腰,艳丽的脸蛋埋在他的颈窝,吸嗅属于他的味道,好像昨晚安阳旭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难道安阳旭和哥哥都用同样的香料?还是说,他们其实是一个人? 她的脑子一团混沌,迷迷糊糊看到他的脖子下有两排牙印,莫名觉得有些生气。 “哥哥,你怎么被别的狐狸标记了?” “什么狐狸,你快起来,不要再闹了。” “我没有闹!”玲珑挣扎着坐在他的腿上,极为认真地说,“你是我最喜欢的哥哥,我是你最喜欢的妹妹,对不对?” 不知为何,上官连云看到她眼里的占有欲,竟是感到慌张,好像有什么事实即将被揭穿,他与她之间变质的感情藏无可藏。 “哥哥,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她撇着嘴,如同乞食的小动物蹭了蹭他的下颚,随即印上她的吻,“玲珑喜欢你,玲珑喜欢连云。” “玲珑……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颤抖起来,双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想要抱住她的腰,可是他又极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本能,想听她说个明白。 “玲珑喜欢连云……”她的唇瓣从他的下颚移动到两排牙印上,伸出舌尖舔舐,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告白的话语,“玲珑喜欢连云……” 卧房里的香气浓郁到了极点,少女动人的情话像是最致命的锁链,把他的灵魂禁锢成为她的囚徒。 他本以为昨晚只是他的黄粱一梦,她不记得、不在意、不回应,他选择独自忍受下来,继续当好兄长的角色。 他极尽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含住她的唇。 从柔软的唇瓣、细腻的唇纹,再到尖尖的虎牙、香软的小舌,他难以自抑地吸吮她嘴里的香甜,即使有几滴蜜液从她嘴角滑落,也会被他舔入口中。 贪婪和放纵,本就是欲望的底色。 玲珑被他吻得动情,两腿间泛滥成灾,克制不住地耸动胯骨,要把他的阳物送进穴中。 “叩叩——”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把上官连云的理智拉回。 “大公子,小姐在房里吗?”这是侍女的声音。 “她在唔……”他忽然闷哼一声,低头发现玲珑竟然扯开他的裤头,两手握住了怒张的欲根,“她在我这,你找她有什么事?” “是夫人在问小姐去了哪里。” “你告诉夫人,玲珑……”他话说到一半,连忙扶住少女的腰,防止她从腿上滑落下去,“玲珑今天和我吵了一架,我正和她谈一谈。” “那我等会转告夫人。对了,大公子,老爷让我给您带一件干净的衣裳,要不我现在……” “不要……”上官连云额角青筋暴起,费了好大的力气,拦住少女的嘴唇,防止她舔舐龟头上溢出的几滴白浊,“不要,不要动……” “什么不要动?”侍女隔着门板听不太清,又问一遍,“大公子,这件衣裳要我送进去吗?” “不用!”屋里传来他咬牙切齿的怒声,“放在门外,我自己去拿。” 侍女被他吓了一跳,放下衣服就走了。 门外安静下来,门内依旧热火朝天。 上官连云三番五次拦住玲珑进食,终于惹恼了她,两手一推,将他压在床上。 熟悉的画面即将上演,他一手拉住她的下衣,一手护住自己的龟头,如同小媳妇般扭扭捏捏,“玲珑,我们不能再做错事了!这是我们的家,爹娘就在一墙之隔的院子!” 他难以想象,如果爹娘发现了兄妹乱伦的情事,娘亲会不会气到晕厥,父亲会不会对玲珑动用家法。 他的理智有所回拢,可她已经深陷情潮的漩涡。 “连云,连云给我……”她想解下自己的下衣,又被他拦住,身体的忍耐快到了极限,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轻飘飘地离去,“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帮帮我……” “怎么会死?玲珑,别吓我……”他发现她脸上的血色正在褪去,竟是浮现出不正常的苍白,即使下半身仍然汩汩流出蜜液,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游离恍惚,“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他开始慌了神,将她放平在床上,快速脱去她的下衣,就着汹涌的花液,一鼓作气把自己的阳物送了进去。 坚硬如铁的龟头撞上脆弱的花心,她这才轻微地哼了哼声,算是有了动静。 “……好饿……” 他俯身凑到她面前,轻啄一口唇瓣,“乖,你想吃什么?” “精气……男人的精气……” 上官连云感到震惊,难道玲珑中了什么苗疆的情蛊,竟是变成以情欲为食的妖精? 他很快收敛心神,伸手揉捏她的胸乳,挑逗她的感知,精瘦结实的腰腹反复耸动,硕大的阳物进进出出,丰沛的汁液被打成了白沫,糊在少女粉色的阴户上。 上官连云的眸色暗沉,食指勾起白沫,探到一颗勃起饱满的红豆。 他的妹妹真是个天生尤物,让人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他倏地捏紧花蒂,听到她猫叫似的呻吟,曲折的穴肉用力绞紧茎身,酥麻的快感当即冲上他的尾椎。 他不退反进,腰腹的速度加快,几乎在她腿间撞出了残影,让快感来得愈发猛烈,最后一下撞得极为用力,粗壮的欲根只剩下三分之一留在外边,怒张的龟头抵在花壶最深处,张开马眼,喷出浓郁的阳精。 她接连被他送上高潮,又成功吃到了念念不忘的精气,如同餍足的猫儿舔了舔唇瓣,自顾自地睡去。 他喂饱了贪吃的少女,起身收拾床上的痕迹。 “哥哥……玲珑喜欢连云……”她低声的梦呓再次软化他的心房。 这辈子无论听到多少次,他都会为她而心动。 只是……上官连云低头看向再次翘起的小连云,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与她忘情交缠固然是灵肉合一的美事,但他总要担心她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他拿回门外的衣裳换在身上,又擦干玲珑的汗水和花液,待房间的气味散去后,这才给她穿好衣服,抱着她回到她的院子。 “大公子,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来找我说些事情,我气急说了重话,把她气晕了。”他习惯地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将玲珑放在床榻,“过一会找来郎中看看,若是夫人问起,你就直说是我的问题。” —————— 看起来平平淡淡的一锅肉,但是下一章会香香的(搓手手) (6)第一女官(骨科/高H/异物/宫交) 郎中再度登门诊脉,依然没能探出玲珑身体的异常。 “阴盛阳衰,有失中和,或许这几日她比较昏沉,我开一副安神药,你们须得好生照顾。” 这话说了等同白说,上官连云按了按酸疼的太阳穴,示意仆人跟着郎中去煎药。 玲珑此时在床上睡得香甜,只有他知道,她清醒的时候有多闹腾,还说什么吃男人的精气,到底是中了蛊毒,还是看了太多聊斋话本? 傍晚,罗秋湘过来问了兄妹吵架的事,上官连云瞎编几句搪塞过去。 到了夜晚用膳的时候,玲珑耸了耸鼻尖,被饭香勾醒。 正当她下床起筷准备大吃一顿的时候,上官连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脸把她按在凳子上。 “哥哥,你又又想凶我……” “别说这些胡话。”他强迫自己的心变得冷硬起来,沉声问,“今天你和我在卧房做了什么,你还有印象吗?” 玲珑吞了吞口水,老实说,“有印象……” “你知道这是什么人才可以做的事吗?” “喜欢的人。” 上官连云一阵语塞,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压制心里涌现的欣喜。 “你一会说喜欢安阳旭,一会说喜欢我……” “我喜欢安阳旭的皮相,我喜欢哥哥的皮相、性格、眼睛、味道……”她掰着手指数了数,“我喜欢哥哥的全部。” 卧房里静默片刻,上官连云几乎咬碎银牙,内心的理智和情感剧烈碰撞着,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正当玲珑以为他又要生气的时候,他忽然扯过她的身子,猛地印上她的唇瓣,狠狠吸走她所有的涎液。 气氛快速升温,两人的身体如同干柴烈火般燃起,唇舌间响起“啧啧”的舔舐声,少年霸道地扣紧她的后脑勺,强势地掠夺她的呼吸。 然而,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咕咕”的声响,立即把暧昧的氛围打破。 上官连云松开她,把她放在身旁的凳子上,“你先吃东西,不要饿坏了。” 玲珑回味地咂了咂嘴,指着他高耸的胯下,“那哥哥的肉棒也饿了怎么办?不如我吃晚膳,哥哥吃我……” “玲珑!”他简直要被她这些淫言秽语弄得两眼发黑,“快吃饭,我还有正事要问你!” “哦。”她撇了撇嘴,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小连云,夹起米饭吃进嘴里。 接下来,他一股脑把心中的疑问都问了一遍,她也比较老实地交代了。 只是狐妖投胎成人的事实在惊世骇俗,她想慢慢告诉他完整的真相,所以暂时把这个秘密继续隐瞒下去。 臭佛祖只说让她投胎渡劫,可是没说她要渡什么劫。 她在人间生活了十四年,爹娘宠、哥哥爱,还有最好的歆儿姐姐,她倒不觉得自己像是来渡劫的。 “你这问题恐怕不是人力所能探究。”上官连云想到她的婚事,更是忧心忡忡,“待我过几日有些闲暇,我们就去昭德寺进香,求一张驱邪符。” “不去。”玲珑出乎意料地表示抗拒,“我最讨厌佛门,打死我也不去。”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他拉着她的手,略带祈求地说,“你知道你今天迷迷糊糊说你要死了,我有多害怕吗?” “我永远不要踏进寺庙、佛庵之类的地方。” 她执拗地拒绝,可她又不忍心他感到难过,只能解释说,“其实我每个月来葵水之前都会这样……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知道,这几天我若是吃不到精气,就要魂飞魄散了。” 上官连云面露惊愕,实在没想到她的情况如此邪门,“你对哥哥要说实话,真不是你贪图房事?” 玲珑塌下肩膀,显得很委屈,“真不是嘛,不然你明天再来我房里陪我聊聊天,这几日我都不出门了,我可不想发情起来被陌生男人逮到。” 发情不是动物才有的?上官连云按下内心的疑问。 又过一日,他本想早些探望玲珑,没想到府上账面出了点问题,等他忙完事情已是午膳过后。 他匆匆赶到玲珑的卧房,发现她瘫在床上不省人事,整条床单都湿漉漉的,可见她刚才有多情动。 “玲珑快醒醒。”他的呼唤没有回应,立马脱下亵裤,俯身去吻她的唇瓣。 他的双手也未闲着,一边挑逗她的花蒂,一边揉弄沉睡的阳物。 两人的身体很快结合到一起,只是这次他并未追求自己的快感,而是极力挑起她的高潮,当她的穴肉疯狂绞紧茎身时,他不再绷紧腰腹,而是直接松开马眼,把精液完全射给她。 然而,她这次不知是昏迷太久,还是状况更严重了,上官连云足足射了三次,浓稠的精液竟是从穴口溢出,险些堵不住了,她才缓缓醒来。 “哥哥……”她睁眼看到他焦急的面容,张开双臂。 他顺势抱住她,如同抱住失而复得的挚爱。 “哥哥,你明天来早一点……” “嗯,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错。” “哥哥,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男人了。” “不会的,不会让你被别人触碰。”他侧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连云,玲珑喜欢你。” 我爱你。 翌日,他吃了早膳就过来找她,趁着她还清醒,交代侍女不要轻易进来打扰。 很快,玲珑的身体开始发烫,上官连云熟练地解开两人的衣裳,忘情地与她拥吻,双双倒在床榻上。 他们不知天昏地暗地交欢缠绵,一次又一次地奔赴情欲的高潮。 少年旺盛的体力和纯粹的精气简直是她最好的补药,她在极度欢愉中开发着自己的身体,终于将他彻底吃进花宫,让那颗硕大的圆头钉在宫壁的最深处。 后来,她干脆就缠着他,不想让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白天,她装作烧热生病,当着侍女的面坐在他怀里,借着衣服和桌椅的遮挡,贪婪地吸吮他的阳物。 旁人只当上官连云尽心尽力地喂她吃饭、喝药,其实他的下腹暗暗顶起,顶得她眼神迷乱,欲求不满。 等侍女离去后,他立即抬起她的腰肢,再重重往下压,鹅卵大的龟头轻松顶开熟透的花心,插进温暖潮湿的宫房。 她若是实在没力气了,他就含住一口米饭,在唇舌交缠中喂进她的嘴里,争取也喂饱她下面的小嘴。 早上缠绵了两个时辰,她终于吃了个六分饱,寻了一块玉石堵在穴口,摸着鼓胀如怀胎的小肚子,含着哥哥的精液睡个午觉。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上官连云也整理好今日的账簿,侍女传话说玲珑撒娇不想喝药,他竟是下意识地勃起,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与她引颈交欢。 他匆忙掩去下体的异样,急步来到她的房中,重复着白天所作的事情。 晚膳过后,她还没填饱肚子,他暂时回到自己的卧房处理一些家业杂务。 等到亥时,爹娘熄灯睡下,他才蒙着夜色翻墙进入她的院子。 每次他进来,她都已经迫不及待地自我慰藉。 这次她更加大胆,竟是搬来椅子坐在门后,手中捏着玉石的另一端,模仿阳物不停在穴口抽送。 如此香艳的画面,他只需瞧上一眼,肉棒已经硬得生疼。 “我,我要去了……”她情不自禁地抬起下体,如同美丽的天鹅仰起颈部,嫩白的身体与棕色的藤椅形成鲜明的对比。 随着她的淫叫,那根拇指短的玉石被汹涌的花液喷出体外,甜腻的香气混杂着清甜的果香钻进他的鼻尖。 “小淫娃,你给自己塞了什么?”他抱起她的身体,右手探入花穴中一阵搅动,果然碰到鲜嫩的果肉。 “嗯啊……我,我等不及了……我要哥哥……插进来……” “谁教你等不及就塞东西进去,那里还容得下我吗?”他用力地抠挖她的穴肉,惹得浑身战栗。 “放啊,放得下……” “真是不知所谓的姑娘。”他宠溺地笑道,耐心地探入花壶的最深处,挖出一颗还算完整的葡萄,“你吃还是我吃?” “当然是……哥哥吃。” 他在她期盼的目光下,将沾满花液的葡萄含入口中,只见她难耐地扭动腰肢,竟是在他怀里又小丢了一次。 “这么敏感,没有哥哥的小淫娃可怎么办?” “小淫娃不能没有哥哥。”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说着打动人心的情话,“我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我要吃掉你所有的精气,不允许别人抢走一滴;我要你融为一体,三生三世都不分开……” “傻瓜,我们只有这一辈子。”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似是无意说出这话,“我许诺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直到白发苍苍,直到我先你而去……” 她抓着他的衣领吻上去,堵住他的这些话。 “你不会先我而去的,我会让你永远陪着我。” “所以我说你是个傻姑娘,谁能够不老不死?”他把她放在床榻上,捧起她的脸颊,细细吻过她的眉眼,“我不求百世轮回,我只求和你厮守今生。” “今生还有很久很久,就现在……”她盯着他的面容,似是要把他刻入灵魂深处,“现在,用力爱我。” 早已硬得不行的阳物冲入熟悉的花穴,将她顶到失神吟叫。 被肉棒和葡萄玩弄了一整天的宫房完全红肿熟透,毫无抗拒地敞开宫门,欢迎他的占领和鞭挞。 茎身抽送间,还能碾到花壶残留的葡萄籽。 坚硬的葡萄籽和凸起的青筋一同剐蹭着娇嫩的穴肉,几乎让她爽到发疯,宫颈收缩着,接连喷出花液,又被龟头堵了回去,快速胀满子宫。 胀满的蜜液同样挤压着敏感的马眼,但他的耐力极好,硬是承受着灭顶的快感,直到将她送上三次高潮,他才释放自己的阳精, 只见脆弱娇嫩的宫房鼓起可怖的小包,如同怀了三月的身孕,每次抽送都能听到明显的水声。 他好奇地按了按她的腹部,立即听到她细声细气的呻吟,又是小小的高潮一次。 能够与爱人抵死缠绵自然是赛过神仙的快活事,若是能够给爱人带来极致的享受,更是无与伦比的幸福。 上官连云与她温存片刻,再度勃起,抱着她来到桌上,换了个姿势,继续沉沦在癫狂的性爱。 这一夜她的索求格外急切,刚从高潮中缓过来,便循着他的唇吻了又吻,缩紧花穴挑衅着体内的阳物,卧房里再次响起肉体交合的声响。 他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香甜的花液几乎洒得到处都是,胀得像是五月怀胎的肚子轻轻一按,就能喷出大片的潮水,唯独他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被她吞入宫房。 不过,当他下床时,竟是感觉到脚步虚浮、手脚发冷。 他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提起精神,处理混乱痕迹,最后来到她的床边,想和她道声晚安。 就在这时,她忽然睁开眼睛,月色的映照下,她的瞳孔不再是黑色的,而是亮金色的竖瞳。 “玲珑……”他恍惚以为自己眼花了,谁知她忽然坐起把他拖到床上,尖锐的犬牙刺入他的脖子,当即把他痛昏了过去。 黑暗的卧房中,玲珑正想张嘴咬断他的气管,灵魂深处兀地传来佛语,密密麻麻的咒文在她眼中快速跳动。 她痛苦地低叫一声,亦是昏迷在他身边。 —————— (搓搓手)居然炖肉没有涨数据,我隔壁的另一篇小说非常慢热,但是数据看起来比纯肉这篇更好(愁)难道是po18的主流变了吗 (7)第一女官(微虐) 清晨消逝,日上三竿。 “砰砰砰——” “小姐,你醒了吗?” “快开开门!” “还等什么,直接推门进去!” 上官连云隐约听到些拍门的声响,迷糊睁开眼睛,惊觉自己仍然睡在玲珑身旁,而她浑身赤裸,竟是睡得死沉。 好像昨晚确实做得太疯了,他咬咬牙坐起来,正好看到冲进来的母亲。 “连云!玲珑!”罗秋湘尖声惊叫,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们怎会!你们……” “夫人!”侍女慌忙扶住她,“快来人,快叫郎中!” 后院一片混乱,下朝回府的上官崇远听闻此事,差点也是晕厥过去。 “逆子逆女现在何处!” “大公子正在夫人房中帮忙,小姐她……还未醒来。” “用不着他添乱,马上把这两个人押到宗祠!所有下人嘴巴关紧了,别让我听到任何风声!” 玲珑是被人强行掐人中掐醒的,她的意识还在昏昏沉沉时,侍女们已经给她套上衣服,半拖半拽把她带到宗祠。 “啪——啪——啪——” 皮鞭的抽打声接连响起,逐渐唤回玲珑的神志。 “这件事是谁先引起?” “是我。” “只是昨晚?之前有没有犯错!” 少年避而不答,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任由鞭子再次抽打他的身体。 玲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侍女,冲过去抱住上官连云,就连上官崇远都来不及收手,一鞭子打在她肩上。 “玲珑!”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上官崇远气急攻心,又是一鞭子打在上官连云的手臂上,立即留下三寸长的血迹,“你们还不过来分开这两个贱人!” 侍女过来拉走玲珑,她胡乱推开她们,重重跪在上官崇远面前,抬手想要抓住他的衣摆,他却嫌恶地后退两步,露出恼怒的神情。 “爹……” “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玲珑面带惊愕,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是上官崇远此时正在气头上,从前的包容尽数散去,只剩下恨铁不成钢的愤然。 “你还快滚远点,再拦着我,我连你一起打……” “玲珑快让开。”上官连云知道她心中的疑惑,可是现在不是解惑的时候,他更担心她会受牵连。 “我不走!”她握紧拳头,字字清晰地说,“我们没有错!” “你说什么?”上官崇远怒目圆睁,恨不得在她身上瞪穿一个洞,“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我们没有……” “玲珑!”上官连云想要制止她的肆无忌惮,可是父亲的鞭子已经打了下来,他只得拧过她的身子,替她接下这一鞭。 谁知他这般牺牲自我的举动更加触怒上官崇远的底线,一个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一个是他疼爱了十几年的掌上明珠,竟然狼狈相奸、兄妹乱伦! “好,真是好得很!”上官崇远扔掉皮鞭,拿起旁边的木棍用力打在上官连云的后背,昨天留下的鞭痕立即绽开,渗出血迹。 “不要!不要打他!”玲珑挣扎着,想要阻止父亲,可是上官连云死死抱紧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又是一棍子打下来,上官连云咬紧牙根,硬是受了下来。 第三棍、第四棍接连打在同一个地方,绽开的伤口愈发严重,甚至木棍上也有了鲜红的血痕。 “不要打他,不要打我哥哥……” 玲珑的哭喊逐渐沙哑,而上官连云亦是痛到麻木。 “不要伤害哥哥……不要!不要!他只有这一辈子!他会死的!” 玲珑混乱的语序无法表达自己恐惧的内心,她的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位神秘的老婆婆。 她告诉她,金蝉子可以转生轮回,还有无尽悠长的岁月。 可是上官连云只是一介凡人,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没有功德在身,甚至到了地府也讨不到一碗孟婆汤去转世投胎。 他死了,那就是真的魂飞魄散。 “求求你,我求你……不要打了,爹,我知道错了……”玲珑哭到涕泗横流,极为卑微地哀求他放下棍子,求他饶过上官连云。 她上一世面对九霄神雷时,她从未哭得如此悲恸欲绝。 当她得知唐玄奘变成金蝉子,她也只是怅然片刻,将青涩的爱意深深埋葬。 可是她这一世与上官连云形影不离十四年,当母亲身体抱恙时,是他吃力地抱起她,慢慢喂她吃米糊糊;当父亲调任京外、久不归家时,是他每日每夜来到她的房中,唱着幼稚的童谣哄她入睡…… 长辈总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忙,只有哥哥会抽出时间陪伴她走过春夏秋冬,只有他能够毫无保留地给予她所有的温暖,只有他会认真回应她的每一次示好。 她孤独太久,第一次想和一个人厮守终生,却没想到他们的爱情是世间所不容的,是父母所不耻的。 “我知道错了,玲珑知道错了……” “崇远!”罗秋湘刚刚苏醒,听闻自己的儿子在宗祠被木棍抽打,急忙从后院赶来,“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如何下得了重手!” 上官崇远稍稍冷静下来,又瞧见个满脸泪痕的,真是气得头大。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我儿子吗?可是他们如今做出这等辱没门楣的丑事,若是传出去了,男的怎么娶、女的怎么嫁!我在朝中如何抬得起头!” “那也不能要了连云的命!”罗秋湘抢过木棍扔到一旁,转眼看到兄妹俩仍是抱在一起,立即扯开上官连云,对着玲珑的脸颊就是一耳光。 “娘!”上官连云没想到她可以对自己放下芥蒂,却不能忍受玲珑的过错,“是我疼爱玲珑不知分寸,造成如今的局面,都怪我……” “你还在为这个狐狸精求什么情!”她发现他还在执迷不悟,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娘吗?我当初为了生她落下病根,终年腹痛难忍,她不来报答我就算了,她何时让我安心过?” 这下不止上官父子沉默了,就连玲珑也没想到娘亲抱病在身,竟是因为自己。 “当年,你这书呆子为了考取进士、茶饭不思,是我为你打点杂务、忙前顾后;好不容易等你进京官,还没享福多久,我就怀了连云,又辛苦照顾喂养他,你这个当爹的可曾管过我们母子的死活?” 罗秋湘厉声斥责上官崇远的过错,又转头看向上官连云,“又过三年,我生下玲珑,差点难产而死。我没能日夜陪伴你们兄妹长大,只能让管家带着你们在花苑作伴玩耍,我对你们有愧疚……” 上官连云有所动容,闭了闭眼睛。 “我从未亏待过你们爷俩,更没有亏待你,上官玲珑!”她也是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盯着自己的女儿,“生你的前一晚,佛祖托梦于我,说我的女儿是狐妖转世,今生劫数不断,问我可愿收留她。” 上官崇远依稀想起当年的事,无奈地叹道,“秋湘,那只是个梦……” “我当然知道那是梦!”罗秋湘打断他的话,言辞激动地说,“可是我在梦里怀着无比期待的心情,告诉佛祖,无论我的女儿是什么样,我都会疼她、爱她,让她此生无忧无虑。” 玲珑开始感到无措,她知道那并不是梦,佛祖定然在她投胎之前为她寻了个有缘的人家。 “可她是怎么对我的?她从未没有关心过我的身体为何生病,从来没有!她像个没有人性的布偶!我记得,连云九岁的时候就知道喂我喝药,而她竟然露出疑惑的表情,急切地拉着他出去捉虫子!” “娘,玲珑那时候还是太小……” “那她现在呢?”罗秋湘一下堵住上官连云的说辞。 “她什么都不懂,但是她知道如何欢爱,知道哄着你说情话,许诺什么一生一世……如果不是管家发现你偷偷溜去她的院子,若不是侍女听到你们之间的浓情蜜语,你还要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积攒多年的情绪在狭窄的宗祠里爆发开来,刹那轰碎这个小小的家庭。 上官崇远虽是疏于关爱家人,但他为了仕途奔波忙碌,尽力扛起上官氏这一代的荣华。 罗秋湘操劳半生、缠绵病榻,唯一期望的就是一双儿女可以像个平凡人家的孩子那般平安长大。 上官连云暂未建立功业,却是早早接过当家主母的重担,打理偌大的上官府。 似乎只有她上官玲珑,活在这个家里毫无价值。 就像娘亲所说的,她初到人间,对于一切充满好奇和疑惑,灵动活泼的背后尽是冷漠无视的本性。 她花费十四年的时间接受了哥哥,却不愿接受人族世界的那套礼仪伦理。 她把自己封闭在狐妖玲珑的灵魂中,而不是上官玲珑的躯壳,所以,她才是不该留在这个家的人。 “我走,我离开……” “玲珑你说什么胡话?”上官连云没想到她会做出这般选择,起身想要劝说,却扯到后背的伤口,痛得咬牙。 “你们可以将我从族谱上除名,我不配做你们的女儿。”玲珑哭也哭累了,喊也喊哑了,什么都想明白了。 上官崇远皱眉质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她撇开上官连云的手,走到爹娘面前,“我是耻辱,我会毁了哥哥的一生。这个家不能没有爹,不能没有娘,不能没有哥哥,但是,可以没有玲珑。” “不是这样……”上官连云试图站起来,忽然眼前发黑,向后倒去。 “连云!”上官崇远及时扶住他的身体,呼唤家丁过来抬走他。 宗祠里只剩下玲珑和罗秋湘,安静得落针可闻。 “娘……” “别再说了,你不用离开。”罗秋湘此时冷静了许多,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却不愿意正眼看她,“我们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即使你做错了事,也不是没有挽回的办法。” 玲珑默然,等着她把话说完。 “你收拾东西,前往城郊妙音庵住下,直到连云娶妻完婚。” 玲珑握紧拳头,没有拒绝。 “你们兄妹年少相伴,如今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犯错了就要知错改过,就要及时止损。” 罗秋湘深吸一口气,这才撇过头来,认认真真看她,“玲珑,人只活这一辈子,很多事情会随着时间的逝去而变淡,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也没有什么改不掉的毛病。” “连云有他的仕途要走,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而你也要嫁人生子,养育后代。届时,你会明白我的苦衷,你会知道你和连云的……感情在你的人生里只是短暂的岔道,不值一提。” “你明白了吗?” “玲珑明白了。” —————— 我好像没有在简介里写爽文吧(?)记性不好有点糊涂了,我看文写文秉持着小虐怡情,大虐伤身的原则,基本不会虐女主太狠的,大概就是…… 以活着为底线≡ ̄﹏ ̄≡ (8)第一女官 “菩提无相传佛语,金莲无尘赠妙音。”玲珑望着华贵的牌匾,嘲弄地勾起嘴角,“兜兜转转,我竟是撇不开佛门的关系。” “小姐。”管家来到她身旁,低声交代说,“这妙音庵不接受失了贞洁的姑娘,夫人费了几箱银两把你送进来,对外声称你玩闹时打碎了祖宗的牌匾,需要修养脾性。您进去见了住持,不要说错了话。” “我知道了。” 就在玲珑搬入佛庵的馆舍时,上官连云刚从昏迷中转醒,顾不得后背的伤痕,匆忙披了外衫就跑到玲珑的院子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他慌张地拦下侍女,得知玲珑已经搬去妙音庵,竟是又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罗秋湘坐在他的床边,双目紧闭,捻着一串佛珠朗诵经文。 “娘,你这是干什么?” “我在为你祈福。” “玲珑她……” “她会在妙音庵久住,直到你娶妻完婚。”罗秋湘掀开一条眼缝,瞧见他愕然的神情,“你晕倒之前也听到了,她本想除去姓氏,独自离家,还是我把她拦了下来,让她留住名分,有个安稳的去处。” “可是佛庵朴素简陋,她如何……” “连云!”她睁开眼睛,冷声打断,“她犯了错就该吃苦头,否则她永远长不大。还是说,你忘了你的理想抱负、你的前程仕途?你看看你的样子,眼底青黑、嘴唇发白,哪有一点君子之态?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迟早亏空了身子。” 上官连云痛苦地摇了摇头,理性和情感像是要把他分裂成两个灵魂。 “娘,我能否,能否每月过去看看她?” “不准。” “半年,或者一年……”他哀求地看着她,不止是玲珑依赖着他,他何尝不是依赖着玲珑,“我发誓用功读书,我不再接触男女之事,我绝不会与她再有逾矩之举,我只想看看她是否健康平安……” “你给我闭嘴!”罗秋湘的忍耐到了界限,几乎要碾碎手里的佛珠,“你若是想让我死在你面前,你就踏进妙音庵试试!” —————— 三日后,妙音庵先后迎来两位不常见的客人。 “玲珑。”柳歆儿站在回廊下呼喊她的名字,发现她站在木棉树下,望着远天不知所思。 听到熟悉的声音,玲珑回过神来,露出浅浅的笑意,“歆儿。” “最近几天睡得还好吗,需不需要我为你打点什么?” “无事,我睡得还算安稳。” “你真是一下子长大了不少,让人心疼得紧。”柳歆儿捋去她的碎发,抬起左手上的食盒,“我给你带来了好吃的,有你喜欢的桃花酥、糖葫芦,还有两壶温热的花茶。” 她把甜点和花茶摆在石桌上,抬眼看到玲珑竟是无声地流下眼泪,吓得她连忙用手帕给她擦了又擦。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委屈?” “没,没有。”玲珑吸了吸鼻涕,憋着嘴说,“我犯了错,就该吃点苦。” “你的事我也听说了。”柳歆儿抿了抿唇,略加斟酌,“坊间有人说你和你哥哥做了……不该做的事,但是上官府的人都说你是打碎牌位被罚的。” 玲珑擦去眼泪,疑惑地看她,“你知道我的传闻不好,为什么还要来看我?” 柳歆儿一愣,随即无奈地笑道,“傻姑娘,我从小看着你长大,当然相信你的本性不坏,我无需为了这些风言风语而改变对你的看法。” 听到她这么说,玲珑又感觉鼻子酸涩,哇地一声哭得更加响亮了。 那两行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往下流,简直把柳歆儿吓得手足无措。 直到木棉树下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玲珑这才缓了缓泪水,看向眼前的少年。 “你来看我笑话吗?” “你这小妮子,怎么不想我一些好的?”赵北逸大马金刀地坐在她们对面,把手上的烧鸭放在桌上,“喏,给你带了润福楼最好的岩烧鸭,小爷排了半个时辰的号才买到的,还不快谢谢我。” 柳歆儿瞪了他一眼,“佛门之地,你敢带荤腥之物,你也不怕玲珑受责罚。” “放心好了,我跟住持打过招呼,只要没有其他人看到,她不会追究的。” “佛庵后院可是男人止步,你是怎么进来的?” “咳咳咳,那自是因为……”赵北逸看向玲珑湿润的眼睛,清了清嗓,“我说了你可别哭了,这是碧霄找人打点关系,让我替他看望你。” 碧霄是上官连云的表字,柳歆儿记得,玲珑自然也记得。 她又憋了嘴巴,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这下轮到赵北逸慌起来了。 “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哭了,刚才你那哭声我隔着两个院子都能听到,像是狼嚎似的,实在是太难听了……” “你不会劝人可以安静。”柳歆儿又瞪了他一眼,抬手擦去玲珑的眼泪,“别哭了,你哥哥还惦记着你,这是值得开心的事,再哭就花脸了。” 赵北逸摸了摸鼻子,好像女孩之间的劝慰确实更加容易安抚人心。 经过柳歆儿的安慰,玲珑终于止住了哭声,开始往嘴里灌花茶,像是要把刚才哭出去的水都补回来。 “就因为打碎牌位的事,那你娘可真狠心。”赵北逸用筷子剥出香酥的鸭肉,放在碟子里,推到她面前,“而且碧霄也是一副缄默不语的态度,他也不替你说几句好话。” “他说了,就被我爹用棍子打。”玲珑闷闷不乐地说。 “用棍子?”赵北逸面露惊讶,觉得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蹊跷,却发现柳歆儿又在用眼神警告他,所以他就不再追问了。 柳歆儿给她倒满一杯茶,转移话题,“不要难过了,我们可是难得来看你。你还不快吃完这些,等会住持就要我们全部打包带走,你下一次想吃就得等很久了。” “你们不能经常来看我吗?” “我倒是想,可是我娘要我多看书练字。”赵北逸苦恼地说,“明年我就要第一次参加科举了,我感觉我不是这块料。” 玲珑看向柳歆儿,她也是为难地摇摇头。 她不死心,又问,“歆儿也要参加科举?” 两人愣了下,赵北逸率先笑出了声,“科举只有男人才可以参加,你在说什么胡话?” 玲珑歪了歪脑袋,表示不解,而柳歆儿叹了叹气,简短地解释一句,“我有其他事要忙。” “好吧。”玲珑扯起一抹笑容,如同往常那般甜美动人,“你们忙你们的,我在这适应得不错。” 除了不用剃发出家,她和寻常的尼姑住在一起,日出烧水做饭,日升爬山摘菜,日中砍柴喂马,日落诵经打坐。 不过,她怎么还没来葵水。 哥哥射进宫胞的精液被她全部炼化成了精气,绝不会怀孕,可是她这个月的葵水等了三天还没来。 “玲珑,你又走神。”柳歆儿捏捏她的脸,提醒道,“时辰到了,我该回去了。” “这么快,你们都要走了吗?”玲珑委屈地嘟起嘴,旁边的赵北逸见了,实在手痒得很,趁着柳歆儿不注意,手快掐了下她的脸颊,“讨厌的小坏蛋,谁准你掐我?” “咳咳,没忍住,没忍住。”赵北逸搓了搓指尖,回味着刚才柔软滑嫩的触感,“玲珑,我下次再来看你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你可要我带几句话给你哥哥?” “希望他养好伤势,不要太担心我。”玲珑提起上官连云,又是郁闷的模样,“算了,别带话了,你就跟他说,我在这里玩得很开心,什么都忘了,也没有想跟他说的话。” 柳歆儿和赵北逸对视一眼,更加确定玲珑被罚这事另有隐情,就连向来亲密无间的兄妹俩都出现了不可直说的隔阂。 两人告别玲珑,离开妙音庵。 没过多久,住持找到玲珑,交给她一张如意符。 “这是佛祖门下金蝉子昨夜托梦,吩咐我为你开光的。” “谢过住持。”玲珑道了声谢,等住持离开之后方才拿在手中细细端详,“你们这些佛门中人,不是说要忙着西天取经,怎么有空管我的琐事?” —————— (9)第一女官(高H) 玲珑在妙音庵待了半个多月,期间,柳歆儿又来了一次,没能和她说上几句话就匆匆走了,似是跟着她的家人专程过来查生辰八字的。 另外还有一个人,来是没来过,倒是送了两样东西。 玲珑瞧了瞧这块刻了“丽”字的玉佩,又甩了甩绣着桃花的手帕,半天想不明白安阳旭的用意。 “奇奇怪怪的男人,最近心情不好,懒得理会你。”她自言自语,把两样东西塞进箱子。 “玲珑,时辰到了。” “来了。” 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玲珑跟着师父们起床烧水做饭。 忙活了许久,她的脸色变得通红,肚子也咕咕叫个不停。 旁边的师父看她实在可爱,连忙给她盛了满满一碗饭,让她先吃个饱。 饭后,玲珑揉了揉微微鼓胀的小肚子,背着竹篓上了山。 “玲珑,你等等我们!”与她同住的尼姑发觉她今天的体力特别好,一不留神就跑远了。 “放心!我认得路!” 玲珑摘下两株新鲜的野菜放进篓子里,只感觉浑身充满干劲,连跑带跳向更高处攀爬。 前世在沙漠待了上百年,她从未见过如此生机盎然的景色,是以每天摩拳擦掌,期待着爬山摘菜。 短短半月内,她几乎走遍了附近的山林。 没过一会,妙音庵的师父们就找不到她的身影。 刚开始,她们还以为她会像往常那样自己跑回来,可是等到正午之时,玲珑仍是不知去向。 “吁——” 赵北逸拉紧缰绳,牵马入庵,发现几位尼姑急步走动,像是要赶去做什么。 有人看到他进来,过来制止道,“施主,男子不得入庵。” “我过来探望留宿此庵的香客,昨日已经派人和住持打过招呼。” “探望香客……莫不是那位上官姑娘?” “正是。” “阿弥陀佛,那你可得等些时候。”师父摇头叹道,“她今天上山摘野菜,两个时辰仍是未归,我们正安排人手去找她。” 赵北逸面露惊慌,追问道,“她先前去往哪一座山?” “正东方,紫金山。” “我直接上山找她,你们多派些人手,实在不行就报官。” 他身形矫健地跨上马背,当即调头往紫金山去了。 两个时辰前,天色渐明、山吐云岚,玲珑脚步轻快地登上紫金山的另一侧,发现山外有山,恰好挡住了晨光。 她瞧了瞧两山之间的山谷,若是动作快些,应该可以及时赶回佛庵。 于是她鼓足了干劲,又跑下紫金山,登上旁边的白云山。 这座山地势略高,恰是正东,清早的太阳挂在天际的重云之下,鸿雁高鸣、乾坤孤高,万籁俱静。 玲珑坐在悬崖上调息吐纳,汲取晨曦之精华,融于经脉内的妖力,将其不断淬炼,最终沉淀于丹田。 片刻后,她睁开双眼,只感到浑身温暖舒畅。 她拿出那枚如意符,屈指戳了戳上面的梵文,像是在戳某个和尚的脑袋,“算你识相,还知道托梦教我修习正道妖法,我就不计较你硬不起来的事了。” 她伸了个懒腰,拎起竹篓准备下山,很快发现自己的肚子又饿了。 “今早上我可是吃了两碗米饭,怎会饿得这么快?难道是我走得太多,还是……”她忽然警觉起来,“上个月我也是腹中饥饿,稀里糊涂就把哥哥吃掉了……” 最开始她把哥哥当成安阳旭在梦里缠绵尽欢,后来兄妹俩敞开心扉之后,她便知道从始至终都是上官连云一人。 不行,不能再想了,想起哥哥就忍不住了。 玲珑咬了咬唇瓣,两腿间流出清香的花液。 “我得坚持住……这里,这里没有男人,只有野兽……”她的脚步开始变得踉跄,差点撞上眼前的树桩,“要不然来一只,一只雄狐狸也好……唔,玲珑你在想什么……你现在可是人身……” “玲珑你在哪!” “哥哥……好像听到了哥哥的声音……”玲珑脸颊涨红,如同软面条似地倒在草地上,“我,我不能睡在这……大野兽会把小狐狸……吃掉的……” 她挣扎着坐起来,指尖弹出一道妖力,在周围设下壁障,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许久后,马蹄声惊起一树鸟雀,赵北逸勒紧缰绳,嗅到奇怪的香气。 他循着香气的源头发现玲珑时,一条三指粗的青蛇正围在她身边吐露蛇信子。 若是他来早一些便能发现这条蛇待了很久,始终顾忌着什么,没有对玲珑下口,但是赵北逸可不这么想,当即甩出一柄小刀,刺中青蛇的七寸。 马蹄踏过蛇身,毫不留情地将其踩成两段。 “玲珑!”他下马抱起她,发现她整个人浑身发烫,脸色已是有些青白。 “……给我……” “什么?”他听不清她的话语,正准备将她抱上马,忽然被她扯住衣领,狠狠地咬在脖子上,“嘶——你,你干嘛咬我!” 他的语气听起来委屈极了,不得不腾出手来掰开她的嘴。 “你该不会是饿了,把我当成肉包子……” 玲珑忽然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腰带,竟是硬生生把他拽翻在地。 赵北逸目露震惊,不知道她何时有了这般吓人的力气和身手。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她直接压上他的胯骨,俯身啃咬他的嘴唇。 梦寐以求的惊喜来得太快太突然,以至于赵北逸先是沉沦于她的香甜,片刻之后意识到,他们现在可是在山林之中。 “唔唔唔……唔唔唔……”(玲珑别太激动,我们可以回馆舍再继续……) 许是觉得他的嘴里嘟嘟不休有些烦人,玲珑松开他的唇瓣,再度咬上他的脖子。 与此同时,她的双手顺着衣服的缝隙解开他的裤头,精准地摸到那根微热的阳物。 只需她稍稍一碰,这根肉棍就像是对她爱慕已久的小家伙,精神抖擞地站起来向她示好。 真是要命了! 赵北逸咬咬牙,没有对玲珑如此熟练的动作感到奇怪,倒是满心哀怨地想,他的第一次就要交代在这种山旮旯的地方。 “嘶,你倒是轻一些!”他骂骂咧咧地控诉玲珑对他的小北逸太粗鲁了,可是等到她脱下自己的衣服,一鼓作气地吞入鼓胀的龟头时,他立马爽到失神。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玲珑一动不动地坐在他的腿上,歪着脑袋疑惑地盯着自己腿间的白浊,像是不明白这东西怎么就射出来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他威猛俊逸潇洒的赵氏第十一代传人赵北逸,必然是金枪不倒、直捣黄龙、大战不疲的无敌雄风!怎么可能一秒就射! 就在赵北逸脸色难堪地思考怎么处理这等尴尬的情况,只见玲珑用手指挑起腿间的一抹精液,先是耸动鼻尖嗅了嗅,似是蛊惑人心的妖精,伸出舌尖细细舔舐。 清晨的阳光从林间的缝隙洒落,本该是圣洁静谧的光辉落在她艳丽绝美的面容上,如同人间开到荼蘼的春桃,向天神展示自己放荡而纯真的本性。 甜蜜到了极致的气息扩散,既是吸引雄性猎物为她趋之若赴,又是用爱意挑逗最狂热的信徒。 赵北逸见过她小时候灵动活泼的模样,见过她成长时青涩明艳的模样,却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危险诱人的媚态。 他想,没有人可以抵挡玲珑的美,也没有人不想把她锁在怀中,占为己有。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没等玲珑舔完腿间那些浊液,他就抱着她的腰,起身反压她在身上,硬到爆炸的阳物冲入泥泞的花穴,竟是直接撞进了宫房。 突如其来的高潮瞬间淹没了两人的心神,玲珑眼前白光闪现,呻吟久久不息,赵北逸更是爽到头皮发麻,俯身含住她胸前的朱红,手臂青筋暴起,极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 玲珑已是许久不沾情事,小巧曲折的花穴早已缩紧,谁知他的阳物比上官连云的细一些,再加上长度和力道实在给力,硬是凿穿了那个小小的宫口,让玲珑又痛又爽。 “……给我……射给我……” 他听到她嘴里的呢喃,低头吻住她的香唇,“我可不能射太快,我得让你看看一夜七次郎的本事。” 他摸了摸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自己的欲根还有一小节露在外边,可是他顶了顶腰腹,发现龟头已经抵在柔软的宫壁,每动一下都要在她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痕,惹得玲珑哀声呻吟。 “喜欢吗,玲珑?”他对自己的大家伙很满意,伸手抱起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这都是我每个晚上想着你、念着你,恨不得让它长得再大些、再长一些,好让你以后离不开我。” 可惜怀里的人儿浑浑噩噩的,听不见他说的话语。 只有当他顶得太深时,她才会尖叫着睁大眼睛,拼命收紧穴肉。 没关系,他亲了亲她的眉心,他会用行动告诉她,他已经喜欢她很久很久。 少年粗粝的大掌抬起少女纤细的腰肢,松开手指的同时,用力向上顶胯,粗长的肉棒像是开山劈崖的斧头,瞬间把玲珑的灵魂破成两半。 “啊,啊……轻点,我啊……” “这才刚开始呢。” 他把她的求饶当做鼓励,次次凿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玲珑只觉得自己好像飞在了云端上,只有夹紧身下那根硬硬的肉棒才可以活下来。 可是那根棍子也在欺负她,总是顶到最柔软的宫壁,在她的肚皮上顶出可怖的凸起。 她只能流泪摇头,一遍又一遍地求着他轻一些,谁知他非但没有放轻,更是变本加厉地撞得更加猛烈,几乎要把她的肺腑都撞散了。 快感急速迭加起来,她的呻吟愈发诱人,最后,他瞅准她即将高潮的前夕,再度顶到最深处,还用手掌按压凸起的腹部,感受着薄薄的肚皮下胀满的花液和坚硬的龟头。 刹那间,她失去了所有的感知,扬起脖子尖声吟叫,娇嫩的穴肉绞得死紧,几乎要勒断他的茎身。 他再也忍不住,抱紧她的身体倒在地上,粗长的阳物射出一股股白浊,感受着花液冲刷马眼的余韵。 他看到她脸上因为极致快感而迷乱失神的情潮,心满意足地啄了啄她的唇角。 “玲珑,你是我的,你终于是我的了。” —————— 作者:恭喜赵公子成为如愿以偿,今晚的酒水,赵公子买单!!(欢呼) (10)第一女官(高H/骑马play/兽化) 赵北逸本想早些带她回去,可是玲珑刚缓过高潮,又缠着他射了一次,这才清醒了些,缩在他怀里和他说话。 “你是不是生病了?”他为她擦去身上沾染的尘土,不放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热,“我们等会找郎中看看。” “不要……” “小丫头又耍脾气了是不是?”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正想给她穿衣裳,却被她拦住了。 “不穿。” “这也不要,那也不穿,你要给别人看光你的身子吗?” “给你看。” 赵北逸语塞,心中涌现甜蜜,捧起她的脸颊亲了又亲,“乖丫头,听话好不好?佛庵里的师父已经找你很久了,我们先回去给她们报个平安,然后我就带人去你家提亲。” “不要。” “不能不要!”他有些生气,掐着她的脸蛋,问她,“我们已经做了夫妻之实,你不想和我结为夫妻吗?” “我,我不能……”玲珑委屈地憋着嘴,流下两滴眼泪。 “你不能什么?别哭别哭,我听你解释。” “我这几天……不能见人。” 赵北逸也不是笨的,很快想到她刚才青白的脸色,还有发烫的身体。 “你是不是得了怪病?” “嗯……”玲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看到她留下的牙印,伸出舌尖舔了舔。 “先别闹,我们要把事情说清楚,免得你有更大的麻烦。”赵北逸又感觉脖子一痛,连忙揪住她的脸颊肉,“你这丫头,怎么还敢咬你相公?” “我想要了。”她眼睛里还转着泪水,像是在说肚子饿似的,可怜又纯然,“北逸,能不能带我避开别人……我的病发作起来要很久,别人会当我是怪物,要把我关在笼子里……” “真的不能下山去?” “真的不能。” “好吧。”他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可以心软无数次,“我带你找个干净点的地方,我们再做几次就回去。” 他认命地抱她上马,前往山顶。 他之前在远处看到有一处光秃秃的悬崖,倒是个清静的地方。 可是他没想到,他特意放慢马匹的速度,却是折磨了她的耐性。 她本就是旷了半个多月未曾进食,鼻尖吸嗅到少年清爽阳刚的气息,没过多久又开始感到瘙痒饥饿。 “玲珑,你怎么……”他闷哼一声,低头发现她不知何时又解开他的裤子,穴口翕张吞下了圆滚滚的龟头,“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接近山顶的路比较陡峭,加之他从未到过这里,所以驾马之时格外谨慎,谁知竟是被她钻了空子。 马蹄扬起,跨过一块山石,两人的身体随之扬起,又重重落下,紧窒的花穴瞬间吞进大半茎身,爽得他险些拉不住缰绳。 虽然体位不对,没能一次性撞入宫胞,依然让玲珑小小地丢了一回,身体软倒下去,及时被他圈在怀里。 赵北逸没想到最后一段山路成了巨大的难关,每次马蹄扬起,都会带动两人的性器剧烈摩擦。 偏偏他腾不出手调整体位,粗长的阳物始终撞不进那个小小的宫口,还有大半的茎身得不到穴肉的抚慰,让他又爽又遗憾。 但他很快胡乱戳中花壶深处凸起的肉粒,惹得她浑身战栗地喷出花液。 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更是刻意地戳来戳去,只听她似哭似叫的呻吟,大片的水液从穴中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液溅射在他的下腹、马鞍,在路上留下香腥的记号。 他给她一些时间缓神,正好马匹也来到悬崖边。 “……小坏蛋……你太坏了……” “你叫我什么?” “小坏蛋啊……”她被他突然的顶弄吓得低泣,“坏蛋,坏蛋……” “不说我小了?”他邪气地笑了笑,扯下外衫铺在地上,“叫我相公。” “不叫啊……不叫不叫……” “真不听话。”他将她放平,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低头又问,“叫不叫相公?” “我就不叫。” “那好吧,我发过誓,我只和我的娘子做欢好之事。”他故作遗憾地叹气,起身试图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就在龟头即将离开穴口的时候,她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委屈地看着他。 “你别离开我。” “该叫我什么?” “相公。” “真乖。” 他俯身缠住她的唇舌,像是在梦里演示了无数次的画面,他与她独处无人之境,独自享尽她的香甜气息,让她的眼里、心里、身体里处处都是他的痕迹。 清冷的悬崖上,精力旺盛的少年与少女动情欢好,一次次将她送上美妙的高潮。 微风拂过两人的面庞,吹起一片小小的菩提叶,在空中打转、翻滚,快速枯萎。 待到日落时分,赵北逸又射了两次,已是感觉到有些饥饿。 他本打算探望她之后再回府用膳,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真是始料不及。 不过,他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 腹中空空也能把她干到潮喷,想必她这辈子绝不会离开如此勇猛的男人。 赵北逸自恋地摸了摸下巴,脑子里已经想好了明天怎么请媒提亲、后天怎么张灯结彩,争取一年内把玲珑抬入家门、两年抱娃…… 算了算了,两人的年纪还小,他又要考取功名,她一个人养孩子太辛苦,还是先过几年夫妻恩爱的日子。 不如这样,每天早起做一次,用完早膳再做一次,用完午膳做一次,午觉醒来做一次,用完晚膳做一次,鸳鸯浴的时候做一次,睡前再做两次,每次他都要记得射在外面,不要让她怀了身孕。 不行不行,好像做太多了,还是节制些,免得他的娘子身体娇弱,受不了他的索求。 赵北逸傻笑着,捏了捏玲珑的脸蛋,她此时已经昏睡了许久,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 “上官施主……赵公子……” “施主,你们在哪……” 糟了,在山上待的时间太久,有人找到了山顶附近。 他连忙整理好两人的衣裳,准备把她带回去。 就在此时,玲珑睁开金色的竖瞳,如同捕猎的狐狸,灵活地跳到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他以为她又要耍脾气了,正想把她扒下来,谁知这次她咬得格外用力,犬牙刺穿皮肤的瞬间,怪异的力量击散他的意识,让他僵直着身体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妙音庵的师父们循着马蹄的印记,满头大汗地爬到悬崖,却发现这里只留下赵北逸的马,他和玲珑仍是不知所踪。 她们再看天边夕阳西下,手中没有灯笼容易走失方向,只能回到佛庵,派人进京报官。 悬崖的另一面,玲珑一手抓着盘根错节的藤蔓,一手拎着赵北逸的腰带,小心翼翼地跳到巨石之下的洞穴中。 金色的竖瞳扫视洞中的环境,见到一条蟒蛇被她惊醒,当即耸动上唇,露出尖锐的犬牙,发出恐吓的嘶鸣。 她身上散发令野兽恐惧的气息,即使是手腕粗的蟒蛇也不得不避而远之,让出这座洞穴。 终于,她可以安心地享用她的猎物了。 玲珑把他扔在地上,俯身嗅了嗅他的味道,确定自己已经标记他的身体,随即探出犬牙,准备咬断他的气管。 所幸咒文再度出现,极力压制她的兽性。 玲珑痛苦地捂着脑袋,许久之后才找回些许理智。 “北逸,北逸……”她上前检查他的身体,发现他只是晕过去了,并未受到伤害,“应当是我先前消耗了妖力,导致咒文的力量减弱了。” 她的本体是狐狸,修炼邪法时,妖力充足,妖性压制住兽性。 当她投胎人间,灵魂会逐渐影响人身,兽性暴露,就需要及时修炼妖力压制。 她的身体既有兽类的特征,又有人族的特性,比如,她今生只会来一次葵水,象征着成熟期的开始,往后每个月都会发情。 发情的七天,正是她的人性弱化,妖性、兽性混乱的时候。 玲珑走到洞穴边缘,发现这里就在悬崖之上,毫无退路。 她必须尽快把赵北逸送到安全的地方,她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玲珑……”赵北逸昏昏沉沉地醒来,抬眼对上一双金色的竖瞳,“你是谁!” 面前的少女与玲珑完全相像,可是她的眼睛像是毫无人情的兽瞳,如同被魔鬼夺去了魂魄。 “你是什么邪物!”他大声呵斥着,伸手寻找袖中的小刀,后知后觉那把刀仍是插在青蛇的尸体上,并未被他带走。 察觉到他有攻击的姿势,玲珑愤怒地扑到他身上。 赵北逸用尽全力抓住她的手腕,却挡不住她的犬牙。 正当他以为自己又要被咬出血时,她忽然松了力气,如梦初醒地坐起来。 “怎么会这样……”玲珑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唇,感受到犬牙缓缓收回的酥麻,“杀了我,北逸,杀了我……” “你在说什么?”赵北逸本想问清楚她的情况,却听到她自暴自弃的话语。 “快杀了我,我怕我要控制不住了……杀了我,我还有第二世、第三世……” “你冷静些!”他按住她颤抖的身体,撩开她的碎发,露出那双漆黑的瞳孔,“什么第二世、第三世,你现在就是你,只是你的身体出了问题。”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想伤害你……”她忽然流下热泪,回想起上官连云被打到浑身血痕的那天,“你会死的,这里出不去了,我们出不去……” “别急,你先冷静下来,不要让邪祟再控制你的身体。” 他安抚好她的情绪,起身走到洞口边,发现这里果然是一处绝壁,也不知道玲珑是怎么把他打晕带到这里来的,难不成邪祟上身之后就有如此恐怖的蛮力? 只可惜他的刀不在身边,若是有一块锋利的石头用来割断藤蔓,他倒是可以试试离开。 他这般思考时,忽然感觉脑后升起寒意,当即转身擒住玲珑的手腕,将她推到洞壁上死死压制着。 “快醒醒!”他的呼唤没有效果,随即横撩一脚,将她背摔在地,再压住她的双腿,单手禁锢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当她露出犬牙想要咬上他的手臂时,他一手扣住她的下颚,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他的力气比她稍逊一些,但是他胜在学过功夫,对付她这小妮子绰绰有余。 “……还咬不咬了,嗯?”他吻了很久很久,吻到两人的气息发热,夕阳完全落下,她的瞳孔终于恢复正常。 “赵北逸……” “娘子叫我做什么?” 她忽然低声哭起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 她说她好害怕他会死掉,她说她不想伤害任何人。 “以后你找相公就该找我这样的,能把你干得欲仙欲死,还能帮你清醒过来。”他厚脸皮地笑起来,俯身与她相拥,“等会我们就去找郎中,不对,找佛门方丈看看,我听说是有脏东西可以附到人身上……” “北逸……”她戳了戳他的胸口。 “相公在。” “我想要了。” “好吧,虽然我的肚子饿了,但是娘子有命,为夫不敢不从。” —————— 年龄差摆在这,男主们已经长大了,玲珑的身体还是比较嫩的,所以不写宫交压根塞不完,我就不特意写在标题了。 看到有关虐心情节的留言,我还是比较愧疚的,因为后边的存稿已经写了,其实虐心的部分还是有,不过请放心,等到玲珑进宫之后,开始掌握剧情主动权,她就不会这么被动这么弱小,我尽量让第一世更加圆满,然后撒糖撒糖\^o^/ (11)第一女官(微虐) 清晨的曦光照入狭窄的洞穴中,赵北逸朦胧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却发现身边空落落的。 “玲珑,玲珑!”他慌张起身,呼唤她的名字。 “我,我在这呢!”洞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连忙跑过去,发现她整个人挂在洞口的藤蔓上,孤零零地抱着几颗果子。 “北逸,拉我一把,我,我上不去了……” “你真是……”赵北逸无可奈何,只能抓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洞中,“你居然敢一个人出去摘果,也不知道叫我跟着保护你。” “你睡得太沉了,而且……”玲珑羞涩地转移视线,“而且昨晚我索要了很多次,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我怕你没力气爬来爬去……” 赵北逸差点一口气堵在胸前出不去,他这算是被她嫌弃了吗? 昨晚…… 昨晚他们又做了三四次,她的身子香软、花穴曼妙,而他对她爱慕已久,年轻气盛,自然经不起撩拨。 所以,他们做到最后,他也感觉脑袋发昏、后腰乏力……但是,他认为那是他没有吃饭的缘故,绝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行。 赵北逸郁闷地往嘴里塞了两颗野果,很快被酸得脸色拧巴。 “噗哈哈。”玲珑不客气地笑出声,把另一颗果子递给他,“你真是个笨蛋,那两个果子要剥了皮再吃,果皮很酸的。” 他看她又回到活泼灵动的模样,心里又高兴又气恼,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粗粝的大舌将酸涩的果皮推到她的口中,果然看到她气急地瞪大眼睛。 他很快上手禁锢她的腰肢,加深唇舌的缠绵。 等到两人松开彼此的时候,他的胯下已经起了反应,而她也满目春水地倒在他怀里。 他意犹未尽地嚼了嚼剩下的果皮,连同她嘴里的香液一同吞下。 “怎会是酸的?我吃下去分明是甜的。” “北逸。” “叫相公。” “我想跟你坦白。” “嗯?”他听出她语气里的认真,将她抱起来,与她面对面,“你说,我听着。” “我娘说她生我的前一夜,佛祖托梦给她,说我是个狐妖转世。我很庆幸,她还是选择留下我,让我拥有宠爱我的爹娘,还有我最喜欢的哥哥。” 若是他以前听到这些话,多半当她是发烧迷糊了,但是现在他不得不认真地想一想,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怪力乱神。 “这一切在上个月都变了,我那一天坠湖发烧,忽然变得力大无穷,当我哥哥给我喂药时,我把他拖到床上,和他……颠鸾倒凤……” “什么?”赵北逸面带惊愕,缓了好一阵子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事后也会清醒,所以,你心里是愿意的吗?” “……我愿意。” 短短三个字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陷入长久的沉默。 先不说兄妹乱伦之事有多么惊世骇俗,赵北逸最在意的是,她与他有夫妻之实,心中另有所属。 他生在士族之家,接受的是一夫一妻多妾的观念。 若是玲珑说自己和上官连云之间是受人胁迫、无法反抗的,他尚且可以包容她,但她如此直接地承认,就好像一柄铁锤砸碎了他的美梦。 什么提亲联姻,什么夫妻恩爱,什么如愿以偿,都是天大的笑话。 玲珑读懂了他眼里的失望,随即含泪推开他,而他也没有挽留。 “对不起,北逸,对不起……” “你喜欢上官连云,你喜欢你的亲哥哥,那么我呢?”他红了眼眶,咬牙质问道,“我是你离开他之后替代品吗?” “不是,不是的……”她急切地摇头,眼泪从脸颊边滚落,她想要抱住他的手臂,却又不敢再接近他,“你是你,你是赵北逸,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到这里,我不该……” 所有的孽缘追溯到她和金蝉子相遇的那一天,若不是她强求她和金蝉子的一段缘分,她也不会承受神罚,也不会坠入人间轮回,更不会出现在他们的人生里。 赵北逸看着她哭得无助的模样,心里何尝不是撕裂般的疼痛。 他转念一想,她先前在山林中与他放肆交欢,说明她的欲望本就不受控制,而他才是清醒的那一个。 既然他选择沉沦在极致的温柔乡,他又有什么资格唾弃上官连云人面兽心,又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质问她? 话是这么说,但是伦理道德在前,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和兄长乱伦的姑娘,更不知道怎么帮她从苦海中脱离…… 他真的能够为了她而改变自己的原则吗? 正当赵北逸开始犹豫的时候,玲珑擦去了泪水,做了决定。 “我送你回去。” “那你呢?” “我会待在这里。”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你能带我离开,那就跟我一起回去。” “我是狐妖。”玲珑自嘲地笑了,“我不会死的,只是有些难受罢了。” 赵北逸屏住呼吸,不知道怎么劝解她。 “再过一会,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又会变成魅惑人心的模样,你不会害怕吗?”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把哥哥拖入伦理的沼泽,让他万劫不复,我何必再拖累你。”她无力地靠在洞壁上,怅然地叹气,“我娘说得对,做错了事,就要及时止损。对于你来说,早点离开我,就是最好的止损。” “玲珑……” “不要再说了,算我求你最后一件事,出去之后,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没有见过我。七天之后,我会回到妙音庵,届时一切照旧,我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等等……” 赵北逸还想说些什么,她已经掐了法诀,将他送到悬崖之上。 随后,她看向天际升起的晨光,走到洞口边缘,扯下一条条藤蔓,将这些藤蔓当做绳子,一端缠在洞穴中的巨石上,一端绑紧自己的手腕。 好不容易修炼得来的妖力全部用完了,可想而知她的兽性会多么凶猛。 很快,洞穴中传来一声声的嘶叫,还有野兽撞击洞壁的声响。 赵北逸在悬崖上听了很久很久,仿佛心脏尽数撕裂成了碎片。 他想回到她身边,发现她已经扯断所有藤蔓,没有给他退路。 平时机灵可爱的姑娘,竟然对自己那么狠心,也对他如此决然。 当太阳完全升到天空中,洞穴的声响也平息下来,妙音庵的师父们又来到白云山,发现赵北逸和那匹马。 “赵公子?”住持叫了声,发现他已经晕过去了,连忙唤来其他人一起把他放在马鞍上,送回妙音庵。 一个时辰后,郎中神情凝重地说,“赵公子脉象虚浮,外疲中干,像是纵欲过度的病症。” “我儿平日锻炼有加、疾步如飞,不曾沾染女色,怎会纵欲过度?”赵夫人倍感头疼,又给郎中塞了二两银子,“麻烦您快些抓药,不要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郎中连声应是,出门便碰到赶来的上官连云。 “赵公子怎么样?” “咳,这个不方便说,阁下如有疑问,向赵夫人请示即可。” 上官连云皱了皱眉,走进厢房,“请问,启明情况如何?” “劳累过度罢了。”赵夫人对他的脸色并不太好,“我说你们兄妹也真是的,一个隔三差五催促启明到这佛庵来,另一个又不老实到处跑,连累我儿子不吃不喝在山里搜了一天一夜,真是倒霉得很。” 实际情况是,上官连云只有第一次是请求赵北逸前来探望,之后他并未提过这事,也不知道他昨天主动来找玲珑。 赵夫人显然在气头上,他没有解释的意愿。 “请夫人放心,待我寻到舍妹之后,我会带礼上门道谢。” “行了行了,快找你妹妹要紧。”赵夫人念在两个少年相识多年的份上,没有再为难他,“我听说白云山那边是有野兽的,启明的脖子就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脖子上的伤? 上官连云当即联想到玲珑的习惯,她总是喜欢咬他的脖子,甚至还会咬出血迹……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又过一天,官兵集结搜了一遍紫金山和白云山,依然没有找到玲珑。 玲珑失踪的第四天,赵北逸的身体完全恢复,嚷嚷着要跟官兵上山继续找。 “启明,我们准备出发了。”上官连云推门进来,发现赵北逸急忙遮住衣领。 “我马上就来。” 自从赵北逸醒来之后,两人的关系莫名疏远了不少,只是上官连云挂念着玲珑的安危,还有牙印这事,所以暂时不打算开口问个清楚。 他们搜寻了更远的山岭,还是没有发现玲珑的踪迹,但是归途时,赵北逸借口丢了东西,独自去往白云山上。 上官连云尾随而去,发现他只是在悬崖下来回走动,并未捡起什么。 难道他知道玲珑在哪? 上官连云抱着这样的疑问,在玲珑失踪的第五天,敲开赵北逸的房门,发现他睡得死沉,看起来不打算再参加搜查了。 玲珑失踪的第六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师父们认为她多半是被野兽吃了。 官兵也选择放弃,整队集结回京。 上官连云一夜未睡,耳尖听到隔壁厢房的动静,起身开门,发现赵北逸竟是脚步虚浮地走回来。 “启明。”他叫了一声,他没有回应,一个踉跄跌在自己的厢房前。 上官连云急忙过去扶起他,却在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香气——他不久前和玲珑在一起! 他连拖带拽,把赵北逸抬到床上,拍了拍他的脸,“启明,启明,玲珑在哪?” 赵北逸不甚高兴地打掉他的手,嘟嘟囔囔地说,“玲珑,玲珑在我怀里……” 上官连云咬紧牙关,险些抄起拳头给他来一下,“你说清楚,她到底在哪,是不是白云山?” “不说……”赵北逸撒泼地翻过身,不想理会他,“说了……玲珑会不高兴的……” 这个狗贼…… 上官连云花费极大的定力,这才忍住没有把他揍醒。 他扯开赵北逸的衣领,确定脖子下、靠近锁骨的位置正有两排牙印,随后离开厢房,提着灯笼独自前往白云山。 —————— 感谢宝子们的珠珠~ 感觉大家都希望第一世能够圆满一些,所以我删改了存稿的一些虐点,咳,原本是打算让某个男主领便当(我错了,没有下次) 想了想,咱们是肉文!!谈恋爱的!!还是不要太赚眼泪了,希望你们看到最后能够和玲珑一样感到幸福~ (12)第一女官(高H/骨科/轻度雄竞) 明月西垂,黎明前的深夜格外寂静。 上官连云提灯爬到白云山的悬崖下,他记得赵北逸先前正是在这处地方停留了一会,可是山顶夜风阵阵,很难留下什么气味,如果玲珑就在附近,她会躲在哪里? 他仔仔细细地搜查每一簇草丛,终于在悬崖下方找到一柄小刀。 他与赵北逸相识多年,自是知道他小时候差点被人贩子打死,所以习惯随身携带小刀用来应对心怀不轨之人。 只是看这刀刃沾染绿色的汁液,像是用来割断草木,或者是……藤蔓。 上官连云果然在石头缝隙里找到编成麻花状的藤条。 藤条只能用来垂降,那么赵北逸必然是…… 他看向悬崖中间狭窄的洞穴,露出凝重的神色。 片刻后,上官连云绕过山顶,抓着藤条从悬崖边缘垂降,恰好踩在洞口边缘。 他站稳后,抹黑探入洞中,低声呼唤玲珑的名字。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但他很快闻到了熟悉的香气,以及浓重的麝香味。 尽管他已经有所预感,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沉下眉目,恨不得把赵北逸大卸八块。 他往里走了几步,鼻尖的香气近在咫尺,他俯身一碰,果然摸到了满心挂念的姑娘。 然而,玲珑被他抱在怀里反而抗拒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小声控诉着,“……北逸,不要了……不要欺负我……”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淫娃。”上官连云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又万分心疼地把人圈在怀里,用力地吸嗅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 许是她在梦里听到了他的声音,手指动了一下,碰到他的掌心,“哥哥……玲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他轻轻在她眉间落下一吻,随后抱着她,靠在冰冷的洞壁上,终于身心放松地睡去。 清晨,野山鸡嘹亮的鸣叫唤醒天地间的生灵。 玲珑睁开眼就看到自家哥哥俊美的面容,不确定地眨了眨眼睛,正想掐一掐自己的脸颊,立即被他抓住了手心。 “傻姑娘,怎么不多睡一会?” “哥哥!”她看到他睁眼说话,惊喜地坐起来,捧着他的脸颊就是一顿乱亲,“嘿嘿,不是假的。” 他被她娇憨的模样可爱到心都化了,扣住她的脑袋深深吻了下去。 等到两人气息紊乱时,他才松开她,盯着她的眉眼看了两秒,又用力地抱紧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哥哥,你来这里,娘不会生气吗?爹会不会打你?” “你还说这些。”他掐了掐她的脸,“你失踪了六天,我找了你五天,几乎翻遍了这片山岭,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躲在这么个地方?” “我……”玲珑眼神瑟缩一下,忽然扯下自己的袖子,把双手藏在身后。 “你的手怎么了?”上官连云问道。 他昨晚抓着藤蔓,腾不出手拿灯笼,所以摸黑看不到她身体的情况。 “给我看看。” “你先说,你不能凶我。” “……我不凶你。” 得到他的保证,她才伸手双手,让他看到手腕上密密麻麻的伤口,许多藤刺和碎石嵌在皮肤中,血迹干涸暗红,刺痛他的眼睛。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发情期到了,我不仅会强迫别人和我交欢,还可能咬伤无辜的人。”玲珑抿了抿嘴,亦是感到无奈,“所以我把自己绑在这里,等这七天结束,我就会自己回去。” “傻姑娘,你真是个傻姑娘。”上官连云的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哭腔,他不敢想象她这几天吃了多少苦,为了避免自己伤害别人,居然可以狠下心来锁住自己。 “为什么都说我傻?明明这是个两全其美唔……” 他堵住了她的唇,不想听到她这些不知所谓的话语。 “以后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听哥哥的。” 玲珑傻笑着,正以为上官连云放过自己的时候,他的话锋一转,提到了另一个人,“赵北逸是什么情况?” “这个……那个……” “别跑。”他把她拉回来,却不小心碰到她手腕的伤口,痛得她嗷嗷叫。 上官连云无奈,只得拿出小刀,帮她把裸露的藤刺和碎石挑出来。 他一边帮她简单处理伤口,一边听她解释赵北逸的事情。 “你把我们的事情和他说了,他还是想占你便宜,以后离他远一点。” “不是占便宜,他其实算是帮我。”玲珑收到他犀利的眼神,缩了缩脖子,嘟囔了一句,“小心眼的哥哥……” “看来你的胆子变大了,现在敢当着我的面说坏话。” 他装作生气的模样,起身往外走,很快被她从背后抱住。 “哥哥别走嘛。” “你说我小心眼。” “不是我说的,是赵北逸说的。”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后背,在心里默默跟赵北逸道声歉。 “那你要我留在这做什么?” “做每天都想和哥哥做的事情。”她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滑,一把抓住尚未苏醒的小连云,成功听到他的一声闷哼。 “他没有满足你?” “咳,没有没有。”玲珑把他的身子掰过来,迎着他的目光,脸颊微红地说,“他才没有哥哥厉害,每天只能晚上过来帮我,而且只能射一次,一次一刻钟,射完就直喘气……” “你这小淫娃。”他忍无可忍,不想再听她嘴里提到别的男人,直接抱起她的身子,将她压在洞壁上吻得发狠。 等到天边的太阳升起,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两腿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香甜的花蜜直接顺着洞壁留下来,聚成一滩水洼。 “越来越敏感了,只是亲几下就会流这么多。”他低头看到洞壁上深色的水渍,眼里亦是布满了深沉的欲色,一手抱起她的臀部,一手解开自己的下衣。 “因为,因为是哥哥呀……” 他的阳物忽然顶入穴中,把她塞得满满当当。 时隔一月再次吃到他的肉棒,她满足地露出笑容,摸了摸自己肚皮上轻微的凸起,“又和哥哥结为一体了,真好……” “傻姑娘,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他能听懂她话语里隐藏的难过,低头轻啄她的唇瓣,给予她安全感,随即握紧她的腰肢,开始循序渐进地撞击。 只是还没撞几下,那熟透红肿的宫胞就向他敞开大门,惹得他的眸色微变,突然用力顶到最深处。 “啊……啊轻点,哥哥……” “现在还知道骗人了,嗯?”他对她的唇瓣又啃又咬,像是惩罚她的谎言,“小宫房已经被人干透了,他这两个晚上是不是经常把你干到高潮?” “不,不是啊……”她的谎言立即被他识破,又重重顶了一下。 “他射了多少次?” “一次啊……两次、三次……轻,轻点,四五次……” 竟是丝毫不输给他,怪不得第二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晚上回来也是脚步虚浮。 上官连云在心里可耻地对比了一下,认为还是自己略胜一筹,低头瞧了瞧娇嫩的人儿,把她抱到洞穴深处,连本带利地把这个月欠下来的欢好全部索要回来。 当傍晚来临时,洞穴里的呻吟稍作平息。 上官连云靠着洞壁,将昏睡的她抱在怀里,腿间的阳物已经疲软,仍是不肯退出她的花穴。 “我就知道你发现了这里。”赵北逸抓着藤条跳进洞中,看到两人相拥的画面,受到极大的刺激,“我以为你会放手。” “换做是你,你也不可能放开她。”虽然知道对方已经看遍她的里里外外,他仍是霸道地扯起外衫,盖住两人的身体,“更何况,你满足不了她。” 赵北逸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这可是他极为在意的事情。 “谁说的?” “她说的。” “这小妮子真是欠干。”他走到他们身边,半跪下来,低头吻住她的瞬间,右手抽出小刀,抵在上官连云的气管前。 上官连云被迫看着他强势地撬开她的唇瓣,搜刮她嘴里的蜜液,直到将她吻到情动呻吟,这才松开她的下巴。 “你不能给她名分,我可以。”赵北逸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移开小刀,让他看清自己刚才用的是刀背,而不是刀刃。 “即使没有名分,她也会选择留在我身边。” “以前是这样,现在说不准了。” “那我会尊重她的想法。” “我也一样。” 两人的目光隔空擦出火花,彼此互不相让,但是玲珑听到熟悉的声音,很快从梦中醒来。 “北逸……” “相公在这。” 赵北逸厚脸皮的称呼立即收获上官连云不屑的冷哼,他腿间的阳物快速勃起,惩罚地顶弄一下,让玲珑意识到两个人的存在。 “你们怎么……都在?” 她错愕的表情逗笑赵北逸,他伸手掐着她的脸蛋,邪气地说,“听说有人说我满足不了她。” 玲珑心里一咯噔,正想开口否认,旁边的上官连云抢先一步说,“她还说你一夜只能射一次,一次一刻钟,射完就喘气到不行……” 她慌张地捂住自家哥哥的嘴巴,对上赵北逸危险的眼神,想要逃跑却被上官连云牢牢锁住,钉在坚硬的肉棒上。 “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说谎,不该说你的坏话……” “那你现在告诉你哥哥,我一晚上实际做多少次?” “三四五次……”她不安地瞟了瞟旁边的上官连云,可是他不说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盯着她。 “三次,四次,还是五次?”赵北逸动手解下腰带,“看来你记不清了,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吃不下了……” 玲珑真是快要哭出来了,她的身体确实敏感多水,可是两个人的尺寸都是极少见的粗壮,她真不知道再塞进来一根,会不会把她撑到坏掉。 “那你说清楚,一夜是几次。”赵北逸解下裤头,暗示地瞥了一眼上官连云,“免得你哥哥以为我给不了你性福,斗志昂扬地要和我竞争呢。” “六次,是六次啊……” 话音刚落,上官连云将她压在地上,开始凶狠地鞭挞她的花穴。 —————— 下一章是个超级大肉章,因为女主不是人,所以我炖肉基本都是想到什么写什么(资深老司机的自信) 什么异物,射精控制,虐阴,窒息你们都见过了(老脸一红) 帮男人口交、尿壶这些比较委屈玲珑的,我绝不会写,除此之外,我的xp里基本没有雷点,都是玲珑的爽点(///ˊ?ˋ///) (14)第一女官(高H/3P/异物/后穴/异食癖/ 今天是玲珑失踪的第八天,她的发情期过去,吃得满满当当。 上官连云最先醒来,不经意地动了一下身体,另外两人也受到惊扰,轻哼几声。 赵北逸睡着之后压在玲珑身前,玲珑又压在上官连云身上。 他们三个就像连体婴那般在梦中度过后半夜,本以为疲软的两根阳物堵不住胀满的花穴,但是他们没想到玲珑的穴口又收缩回去了,紧紧勒住根部,似是要把他们永远锁在身边。 “醒那么早。”赵北逸还有些迷糊,循着玲珑的香气去吻她的唇,“有心事?” “嗯。”上官连云轻轻抚摸玲珑的肚子,里面的水液流了不少,还有一些弧度,“今天要把她送回去了。” 送回去,不是接回去。 因为玲珑失踪,爹娘抽不开身,他才被允许来到妙音庵。 等到玲珑平安回到人前,他就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也没有办法继续与她温存。 “走吧,我们也失踪了一天,估计官兵又要搜山了。”赵北逸轻轻抬起玲珑的身体,让上官连云的欲根从她的穴中退出,“找个地方帮她清洗,否则她没有办法留在妙音庵。” 众所周知,佛庵不收留未出嫁却失去贞洁的姑娘,正因如此,罗秋湘才会花费重金把玲珑送到这里,间接证明兄妹俩的清白,试图堵住流言蜚语。 上官连云自然不会让她的努力付诸东流,但是他瞧着赵北逸没有抽离玲珑的身体,反而一手抱着她的臀,一手拢紧外衫遮住两人的身体,居然又有了新花样。 “唔……北逸啊……玲珑被他的动作弄醒,慌张地发现穴里的阳物已经坚硬如铁,“玲珑吃饱了,吃撑了……” 上官连云眉眼清冷,上前堵住她的香唇,双手系紧赵北逸的腰带。 如此一来,赵北逸无需用手就可以把玲珑禁锢在他怀里,外衫紧紧裹住两人的身体,间接挤压着她的肚子,花液又开始分泌,又被粗长的棍子堵在宫房出不来。 “我的力气比你大,先让我享受。”赵北逸按住玲珑的后脑勺,轻咬一口她的唇瓣,随即走出洞穴,割断一截藤条,从洞穴边缘垂降下去。 玲珑迷蒙地睁开眼,看到周围悬空,更是紧张地收缩穴肉,差点勒断他的龟头。 “你这小妮子。”赵北逸刚踩到地上,立马憋不住了,扯开腰带,把她压在一边用力操干,快速把她送上高潮。 “别磨叽。”上官连云也垂降下来,带着玲珑的衣裳,藏好藤条。 “知道了。”赵北逸没有射,等着玲珑缓过来,又绑紧自己的腰带,开始往山下走。 先前官兵为了寻找玲珑,在白云山搜了两遍,所以他们在这交欢一天一夜也没有人打扰,但是今天就说不准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山林间,找到一处偏远的小瀑布。 他们曾经来过这里,知道水帘之后有几块巨大的岩石可以藏身。 只是这路上苦了玲珑一直哀叫不停,粗长的肉棍堵住花房,身体夹在他的腹肌和外衫之间挣扎不得,等到他们来到瀑布下方,赵北逸没忍住射了一次,她更是高潮三次,只知道叫哥哥救她。 “你哥哥可不想救你。”赵北逸邪气地咬着她的耳朵,瞧了瞧上官连云胯下的隆起,确实比他粗一点点,“他只想干死你,像我一样。” 话音刚落,上官连云就从他怀里抢走玲珑,把她压在石头上凶狠地操干起来。 即使他事前垫好了一层衣衫,她还是被冻得激灵一下,绞住他的茎身,让他半天动不了。 “这小妮子睡了一夜又紧了。”赵北逸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多爽。 他相信,只要是尝过她滋味的男人,没有人可以拒绝她的身体。 他只能暗自发誓要尽快把她娶回家,将所有男人都没有办法觊觎他的珍宝。 瀑布的噪声盖过了玲珑的呻吟,上官连云俯身逗弄她的小舌,一手揉捏她的胸乳,希望它能够尽快长大。 等她高潮两次,他也跟着射出来,堵住她的宫房,重新让她的肚子鼓胀起来。 不过,赵北逸却是另有想法。 “你应该饿了,要不吃点早膳?” “什么意思?” “她下面的小嘴还含着青枣。” 赵北逸抬起玲珑的身体,两人的性器逐渐分离。 当硕大的龟头即将离开穴口时,上官连云立马蹲下身子,凑过去含住她的花穴。 香甜的花液连带着糜烂的果肉喷涌而出,瞬间塞满他的嘴里。 他吃不下了,随手在水里捞起一块细长的鹅卵石,塞进她的花穴,丝毫不管她的高声尖叫,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花香、果香还有麝香混杂在舌尖的美妙。 “怎么样?”赵北逸问了一句,瞥见玲珑又开始潮喷,连忙握住鹅卵石的一端,死死堵住她的花液,“这都是我们的蜜水,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鱼儿。” “很甜,是我吃过最美味的东西。”上官连云的眼中只剩下玲珑的花穴,再度半跪在她腿间,拿出鹅卵石,狠狠吸吮她的花蒂、阴唇,感受着花液冲刷唇齿的快感,接连咽下剩余的果肉。 “你倒是给我留一点。”赵北逸嫉妒到眼红,说好的一人一口,他怎么还霸占起来了。 “啊啊……不要咬了,不要……”玲珑疯狂晃动脑袋,两腿不受控制地痉挛,可是她的发情期已过,推不开两个力大如牛的少年,只能任由他们轮流吸干她存了一夜的蜜水和果肉,险些小死过去。 “乖宝,补点水。”赵北逸发现她的肚子瘪了下去,可是大半花液都是上官连云喝了,他还没有喝够,所以他想了个办法,开始用嘴喂她喝下这些山泉水。 一旁的上官连云也是略有不甘,又捡起一块细长的鹅卵石,找到她的后穴,试图将其塞进去。 前后穴同时传来冰凉刺激的触感,玲珑哭喊着求饶,又被赵北逸堵住嘴巴,喂了一大口泉水。 “乖一些,你哥哥以后可能碰不到你了,你要是不珍惜,可别再说想他。” 赵北逸的话让上官连云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用力地顶入鹅卵石。 粗如大拇指的鹅卵石比手指更加光滑,再加上他用小拇指堵了一晚上,终于可以塞进这个从未有人造访的小嘴。 可是玲珑完全听不进他的话,耳边尽是嘈杂的水流声,全身感官都被两颗鹅卵石夺走。 赵北逸按了按她的腹部,发现灌水已经差不多满了,便伸手拉扯她的尿口。 “听说有些人家喜食尿液,会用重金购买尿奴,用金棒堵住这里,也不知在何处能够买到。” “你知道的真多。”上官连云淡淡说。 他先前从未在意男女之事,婉拒爹娘送来的通房丫鬟,对那些春宫图也不感兴趣。 没想到赵北逸在这短短两天里,就想出了不少新奇花样。 “因为我喜欢她比你更久。”赵北逸笑了笑,挑衅地与他对视,“当时你还把她当做妹妹,可我在梦里已经把她拖到床上欺负得不行了。” “你说的欺负,就是抢她的糖人。” 赵北逸嘴角一抽,好像确实是这样。 小男孩哪有多少淫邪的想法,总觉得这丫头太可爱了,想把所有吸引她注意的东西都抢走,让她的目光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两人双双沉默,没有再操弄她的花穴。 一方面是知道她已经过了发情期,早上高潮太久需要缓一阵子,另一方面是要用清水帮她擦洗身子,按揉她的皮肉,尽快淡去一些吻痕。 期间,赵北逸一直捏着她的尿口,等到她的肚子瘪下去、下腹鼓起来,他就知道她要尿了。 “北逸,快松开我,我要尿尿……”玲珑躺在上官连云怀里,刚清醒一些,又被汹涌而来的尿意憋得一阵恍惚。 “再等一会。”他坏心眼地捏紧她的尿口,另一只手揉捏她的花蒂,逼迫她把注意力转移到性快感上,很快陷入迷茫的情潮中低声吟叫。 可是,尿穴的弹性比花房更差,装不了太多的水液,加之花液太多又会挤压尿穴,所以,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哀求要尿出来。 “这回应该是我先了。”赵北逸满眼期待地按了按她的小腹,听到她不受控制的哭叫,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尿口,张嘴含住这个细小的肉孔。 “啊啊……尿出来了!不要!不要喝!呜呜呜……太丢人了……” 玲珑感觉自己百年的狐狸白活了,竟是被十七八的少年折腾到心神崩溃又爽到没边。 赵北逸一口气喝完了她所有的尿液,心满意足地嘬了嘬红肿的尿口,又狠心咬了一下,逼出了剩余的几滴。 他揉了揉自己火热的肉棒,似乎也想撒一泡尿。 正当他略作犹豫时,上官连云毫不客气地拦住他。 “你敢弄脏她,我杀了你。” 他像个守护雌性的野兽,露出隐藏许久的獠牙,允许另一个男人分享自己的挚爱已经是迫不得已的事实,但他决不允许他用肮脏的尿液玷污她的身体。 “好吧,你是我的大舅子,你说了算。”赵北逸也不是真的想尿进去,他摸了摸鼻子,走到角落里释放尿液,果然闻到一股子腥臊味,确实还是不要弄脏了玲珑的身体为好。 他们喜欢她灵动可爱的性格,也痴迷她香甜曼妙的身体,但是珍贵的宝物总是需要谨慎保护才是。 上官连云显然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为了造访她的后穴,已经花费了大半天的心思。 前穴的鹅卵石依旧堵住花液,而后穴的鹅卵石不知何时已经增加到两块,虽然比起他的阳物而言,还是细了点,但是他或许可以试一试了。 “过来帮忙。” “来了。”赵北逸甩了甩疲软的大家伙,把马眼里残留的尿液挤出去,又在清水中洗了洗,转身看到两人交迭的模样,瞬间硬了起来,“不就是以后少吃几次,至于玩得这么疯?” “我扩张了很久。”上官连云伸手挑逗她的敏感点,逐渐唤醒她的神志,“玲珑,哥哥要操你了。” “唔,哥哥……我啊……我已经吃饱了……” “乖,最后陪哥哥放纵一次。”他抬起她的下半身,抽出一块鹅卵石,将炽热的龟头抵在后穴口,“你的两个第一次都是哥哥的,明白吗?” “呜呜呜……不要,不要再吃了……”玲珑意识到他想做的事,惊惧地挣扎起来,“那里会坏掉的……玲珑不想坏掉……” “还两个第一次,啧。”赵北逸按住她的胯骨,顶住花穴的鹅卵石,防止它滑落出去,“按照你对你哥哥的喜爱程度,以后你会想念他喂你吃得那么饱的。” 上官连云的目光微沉,一手抬起她的臀瓣,另一只手抽出第二块鹅卵石的瞬间,挺起腰腹冲进紧窒的后穴,当即被绞到头皮发麻。 她真的太紧了,后穴的第一次不输于宫口的第一次,同样是死死箍紧他的龟头,同样是温暖潮湿的肉壁。 玲珑痛得尖叫一声,但是前穴和尿口纷纷喷出大片花液,分明也是爽的。 鹅卵石已经堵不住这些春水,赵北逸低头通通喝个干净,等到两人缓了一会,他开始逗弄玲珑的花蒂,伸出手指抠挖敏感的穴肉。 等到玲珑在赵北逸的手艺下再次高潮,上官连云瞅准机会猛地插进她的身体,汹涌的肠液淋漓而下,冲刷他的马眼,让他舒畅地低吟一声,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啧啧啧。”赵北逸没有错过他的神情变化,心里的酸意已经掩饰不住了,“光顾着帮你,我的大家伙可是被冷落了好久。” 他趁着玲珑失神的功夫,掰开花唇,同样凶狠地钉入她的花穴,一鼓作气撞到宫壁,隔着一层薄肉感受到上官连云爽到跳动的阳物。 两人的体力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恢复了五六成,不再是被迫挤在一处的难兄难弟,而是分属于不同阵营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始他们的征伐。 两人的攀比心同时触发,非要在玲珑身上拼个高下优劣。 他们同时抽出粗长的茎身,留下圆碌碌的龟头卡在穴口,又在穴肉的挽留中用力捅进她的身体深处,隔着那层薄肉互相撞击。 玲珑高声哭喊着绞紧两边的穴肉,两人闷哼一声,对视一眼,接收到对方的挑衅,继续勇猛持续着这场极度沉沦的性事。 最后两人接连射了两次,玲珑更是被数不尽的高潮淹没,再度晕死过去,只剩下无意识的痉挛和呻吟。 他们把她的身体侧躺放在石头上,默契地抽离疲软的阳物,蹲下身子,一前一后堵住她的前后穴,不停吸吮她的花液,帮她延长快感的余韵。 只是她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就算是晕过去,也会在细细啃咬中给出反应,三个小口像是流不尽的泉水,把两人的肚子都喂饱了。 那颗饱满的小红豆就没瘪下去过,完全暴露在花唇之间,也不知要过多久才会收回去,不小心碰一下就会喷一点花液。 他们帮她穿好衣服的几分钟,下衣摩擦着脆弱的花蒂,竟是让她迷迷糊糊间又丢了一回。 所幸玲珑的衣服也是湿的,可以解释成衣服沾了花粉又掉进瀑布里。 “真是个水做的丫头。”赵北逸恋恋不舍地啄着她的唇瓣,等着自己的肉棍软下去。 “差不多了。”上官连云皱了皱眉,显得心事重重,“我希望她们不会亲自找过来。” —————— 插一句年龄设定:另外三个男主初见玲珑的时候,玲珑七岁,上官连云十岁,赵北逸十一岁,安阳旭、代青十二岁。 四个男主各有各的性格缺陷吧,其中一个男主非处,如果需要避雷他的章节,我就会提前说。 因为狗作者作为二十好几的成年人,其实对处不处没有太多执念,只是单纯不想写雌竞,只想加快主线剧情,就默认大部分男主洁身自好。 玲珑对情敌的态度:雌竞?什么玩意?你喜欢你有本事就打晕了带走,反正男人遍地都是。你闲着没事来折腾我,难道你是双性恋? (15)第一女官(微虐) 玲珑被上官连云背着回到妙音庵时,已经是午后时分。 赵夫人看到赵北逸也跟着回来,冲上去就是拽着他的耳朵,把他拖回厢房。 厢房传出的逆子求饶声暂且不论,上官连云对上自家娘亲复杂的眼神时,不由得长叹一声。 “我把玲珑找回来了,让郎中看看她。” 两个时辰后,玲珑悠悠转醒,明白自己回到了妙音庵。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守在她床边的不是上官连云,也不是赵北逸,而是一位完全陌生的少女。 “你醒啦?”陈倩玉讨好地露出笑颜,发现她眼里的防备,连忙介绍自己,“我姓陈,名倩玉,你可以叫我的表字,欢春,抑或是叫我……嫂嫂也可以。” “嫂嫂……”玲珑茫然地重复一遍,好像这是别人对哥哥的妻子的称呼,“你是我嫂嫂?” “现在叫还有些早,不过……”她羞涩地低了低头,绞动纤细的指尖,“不过,我和连云的婚事已经定了,是夫人让府里的下人如此称呼我。要是你不习惯的话,可以先叫我欢春。” “婚事……”玲珑回想起离家那天的事情,鼻尖发酸,竟是红了眼眶。 她怎么忘了,她答应过娘亲,只能等哥哥成家完婚才能回到上官府。 即使哥哥再怎么跟她共赴云雨,也改变不了两人乱伦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他们毫无未来的缘分。 “他应该早些说的……” “什么早些说?”陈倩玉对她的反应感到不理解,“你别哭呀,可能是你哥哥太忙,没有时间告诉你……” “他应该早些说的……我做错了事,我已经不配了……” 玲珑无助地哭了起来,难受地捂住自己的心口,像是喘不过气了。 “你怎么了?”陈倩玉感到惊慌,出门呼唤郎中,惊动了另外两人。 “你不准进来。”罗秋湘冷脸呵斥上官连云,只允许他站在门外。 “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就介绍了自己,让她叫我嫂嫂。”陈倩玉对上他深沉的目光,免不了害怕地退了一步,“她好像很难过,是不是不喜欢我?” “……不是。”上官连云深吸一口气,收住胸口的怒火,“她失踪几天吃了很多苦,兴许是眼睛出了幻觉。” “好吧。”陈倩玉转过身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自己长得也不是很吓人呀。 上官连云没有理会她的想法,目光看向哭到抽噎的玲珑,狠下心来迈步离开。 赵北逸说得对,他给不了她名分,他只能尽他所能,给她谋划更好的未来。 夜晚,玲珑已经止住了哭声,也不再难受到胸闷。 罗秋湘与她说了很久的话,她是有问必答,终于把这几天的事揭了过去。 她乖乖吃了晚膳,陈倩玉捧着药碗进来,勾起温婉的笑容,“玲珑受苦了,快些喝药,免得伤到身子。” “……好。”玲珑接过药碗,看到她身后的上官连云,当着三个人的面,轻声说,“谢谢嫂嫂。” 罗秋湘满意地笑了,陈倩玉害羞地低头,只有上官连云的心在滴血。 他被迫接受玲珑的离开,但是他没想到父亲已经急着给他牵上了姻缘。 陈倩玉是太傅膝下的嫡女,秉着“男高娶、女低嫁”的原则,他和她也算门当户对。 这是个攀上太傅和太子一脉的机会,若是押注成功,上官府的权势就能再上一层楼,上官连云也可以借此进入太子的视野,无需科举进士,也能谋个一官半职。 上官府所有人都在庆祝着这场婚约的敲定,只有上官连云和玲珑知道,这是一场美梦的结局。 现在,梦该醒了。 —————— “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苹花不自由。”柳歆儿念出纸上的诗句,惊醒了趴桌睡觉的玲珑,“怎么最近开始练字了?” “唔……歆儿,你何时来这?” “刚来一会。”柳歆儿拿出一壶花茶,“今天来得匆忙,没有买到甜点。” “还是歆儿最好。”玲珑囫囵喝完一杯温茶,顿时感到神清气爽。 “你和我老实说说,你是不是又和你哥哥闹别扭了?” “哪有,我忙着读诗练字。” “你骗不了我。”柳歆儿握着她的小手,认真地说,“坊间的传闻将近平息,上官夫人好不容易允许他过来探望你,你两次把他拒之门外,这实在不像是你的作风。” “是他做错了事,我当然不想见他。”玲珑撇了撇嘴,“难道我这个当妹妹的一定要无条件顺从哥哥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担心你又受了欺负不敢说,只能用这样无力的方式反抗别人的恶意。” 柳歆儿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思绪飘到了远处。 玲珑亦是沉默片刻,轻叹道,“哪有什么受欺负的,只是我想忘记一些事情罢了。” “你倒是神秘了许多,小小的心房装了不少事。” “歆儿不也一样吗?”玲珑给她倒了杯茶,问道,“上次你走得太急,我没有来得及问你。” “你说。” “你的娘亲带你来看生辰八字,是不是要让你嫁人了?” “嗯。” “嫁给谁?” “龙椅的主人。” “什么!”玲珑惊愕地捂住嘴,生怕被别人听到,“已经定下了吗,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看完八字就定下了。”柳歆儿面容黯淡,眼里露出些许恐惧,“我没有选择,柳府也没有余地。” 柳府已经没落了几年,如今皇储之争拉开帷幕,新皇登基必定清洗旧臣,再拖下去恐怕连个虚职都混不到了。 柳歆儿长得秀雅清丽,性格修养亦是极好的,可惜在这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大家闺秀。 别人瞧了她一眼,再看柳府落魄的排场,七分的价码也被砍到三分。 于是,定国侯只能寄希望于当朝皇帝的恩宠,希望柳歆儿进宫以色侍人,能够争得几分薄面,好让老皇帝在位时愿意给柳府一点退路。 柳歆儿简短地解释完这件事,已是泣不成声。 玲珑从未见她哭过,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泪。 “别哭别哭,歆儿,你告诉我,我怎样可以帮到你?” “傻姑娘……”柳歆儿破涕为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你帮不了我,就算是上官府也不能。” 玲珑不解地看着她,她又说,“我告诉这件事,你千万不要乱来。如今朝堂局势诡谲,你们家亦是步步维艰,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 “意思是我哥要有危险?” “他现在没有危险,但是以后……或许是一步登天,或许是死无全尸。” 玲珑眸光颤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歆儿撩起她的碎发别到耳后,“你瞧瞧,若是你哥哥出事,你比谁都着急。既然舍不得,为何拒之千里?还有你爹娘同气连枝、祸福共享,我时常羡慕他们一夫一妻恩爱多年,生下一双儿女亦是人中龙凤,这一家人平平淡淡、相亲相爱,才是这世间最难得的幸福。” “歆儿。”玲珑抓住她的手,真切地说,“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帮你离开皇宫。” “离开皇宫又能到哪去?” “逃得远远的,永远不回来。” “傻姑娘。”柳歆儿哭笑不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就算逃走了,柳府怎么办,我娘怎么办?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就算我不喜欢那个家,我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背上几十条人命。” “……人间的皇帝真是和天上的皇帝一样不讲道理……” “你说什么?” “没什么。”玲珑连忙收住心思,“既然如此,我再想办法就是。” “你还是先想想要不要跟你哥哥和好吧。”柳歆儿敲了敲她的脑门,又捏着她的脸颊,“好了,我要回去了,要不要我给你哥哥带话,让他找时间来看你?” “他都来了两回,再来的话,我娘会不高兴的。”玲珑想了想,倒是想起那么一个人,“你要是方便的话,跟赵北逸说说,让他过两天来见我。” “你怎么跟他也熟络上了?” “哎呀,就是略微熟悉的关系。” 当然是身体最熟悉,玲珑害羞地转了转眼珠子,不好意思地多说了。 “歆儿,我送送你。” 送走柳歆儿之后,玲珑等了三天,没等到赵北逸的人,仅是收到他的书信。 信中提到,他近日准备向上官府提出姻亲,但是他的爹娘都反对这件事,所以他正在烦恼着,想办法劝说家中长辈,并且,他记得她的发情期要到了,届时他会偷偷来找她。 “还偷偷来呢,小坏蛋可不能失约哦。”玲珑甜甜地笑起来,折迭好信纸,塞在床底,忽然发现被遗忘的玉佩和手帕,“那个家伙……倒是很久没有想起他了,算了,无关紧要的人。” —————— 这是我最喜欢的唐诗之一,柳宗元的《酬曹侍御过象县见寄》:“破额山前碧玉流,骚人遥驻木兰舟。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苹花不自由。” 太契合玲珑现在的困境了,摸摸女鹅的脑袋瓜。 (16)第一女官(剧情) 两天后,玲珑像往常一样忙里偷闲,在木棉树下提笔练字。 就在这时,一位被她遗忘了很久的少年急步冲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腕就要拽走她。 她先是挣扎了两下,认出他的身份,这才老实地跟着他离开后院,“你要带我去哪?” “佛祖面前,为你剃发出家。” “等会?我不要剃发!” 玲珑又挣扎起来,代青不得不停下脚步,擒住她的手臂,“你听我说,这是你哥哥的安排,等会有人来接你回京,不管他们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明白了吗?” 她听到是上官连云的安排,虽然还是听不太懂,但是至少愿意听话地跪在佛像前,让住持师父为她剃发。 “代施主,你确定是上官夫人的安排吗?” “我确定。”代青不容置疑地说,“上官连云也同意了,” “那好吧。”住持不明白其中的用意,但是佛庵有规矩,留宿的香客只要捐够了银两,又虔诚吃斋念佛一月有余,就可以在妙音庵剃度出家、许身佛门。 上官夫人确实捐够了钱,而玲珑这两个月亦是勤快乖巧,静心修行。 只是她这张脸着实惊为天人,在这等朴素简陋的佛门之地,明明每天吃的就是白米白面,可她就像吸收天地精华而生的妖精,每天醒来都比昨日更加惊艳。 就连年过五十的住持也会替她可惜,若是剃去长发,如同美玉有瑕,终究是让人扼腕长叹。 “请师父快些动手。”代青催促一句,低头看到玲珑不安的神色,半跪在她身前问,“玲珑,你相信我吗?” “……你是哥哥的朋友,我当然相信你。” 又是上官连云。 代青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向她伸出左手心,“你信我,就把手给我。” 玲珑眸光闪动,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右手搭在他的大掌上。 “乖女孩。”他浅浅地笑着,握紧她的拳头,又松开她,“不枉我大老远赶到这里。” “我哥哥在哪?” “他在京城。” “歆儿姐姐在哪?” “她现在是柳才人。” “赵北逸呢?” “他被关在家中,背不完《中庸》不能出来。”代青听她问了一遍,得知她最在乎的就只有这三个人。 “我哥出事了,对不对?”玲珑不是呆傻的姑娘,很快发现他的话语里,只有上官连云的下落最为模糊。 “是,也不是。”代青看了住持一眼,示意她动作再快些,“等会你就能见到他了。” 如他所言,没过多久,玲珑剃完头发戴上尼姑帽,妙音庵迎来一队官员侍卫,当着佛祖的面宣读圣旨,说是上官府涉嫌谋害皇子之罪,三代族人必须全部押送京城审讯。 “请稍等。”代青拦住领头的官员,“京城离此地有半日的路程,你们让她骑马还是遣来马车?” “代公子,你怕不是糊涂了。”官员不耐烦地说,“她是罪犯之女,我们大人谅在她年岁尚小,不让她背着镣铐走完这十里路已是仁至义尽。上官府犯的可是满门斩首的重罪,就算是未及笄的姑娘也有参与的嫌疑!” 玲珑前面还没听明白谋害皇子意味着什么,现在听到斩首二字,当即想到柳歆儿说过的话。 “你们要杀我哥哥?” “哎哎哎,这可不是我说的,这得等三司会审、报请皇上再作定夺。” “什么三司会审,什么皇……” “玲珑!”代青连忙捂住她的嘴,免得她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丁大人,她正是因为性情顽劣、不知礼节,才被罚到妙音庵修养脾性。这来回的路上多有颠簸,还请您多多担待。” 说完,他从袖中拿出一枚玉扳指,丁大人意会地笑了笑,“这倒是好说,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嘛,被家里养得不知天高地厚,说错了话,吃点苦头就好了,本官还是有点包容心的。” “那就劳烦大人了。”代青心中冷哼,亲自送玲珑上了囚车,最后叮嘱一句,“记住,不要乱说话,免得害了你在意的人。” “好了,代公子,你未免有些多管闲事了。”丁大人看在那枚玉扳指的份上,没有斥责他这般略有暗示的话语,“驾马,回京。” 多管闲事吗? 代青张开左手,虚虚握了一下,像是再次抓住那只小巧嫩白的手。 猎人会耐心等猎物长大,而野兽不会。 晌午时分,京城人潮涌动,纷纷望向城门那边。 今早官府张贴文榜,封锁上官氏宅邸,这件事已经传遍京城街巷,因此,又有两件事被人们回想起来。 一是上官府嫡女上官玲珑从小明艳灵动、惊为天人,听说上官夫人为了防止她被人掳走,不得不把她关在家中,二是上官玲珑不得外出,每日与兄长相伴,竟是生出苟且之心,行了乱伦之事。 比好事传得更快的是坏事,比坏事传得更广的是八卦流言。 于是,京城的老百姓把这两件事结合起来,对上官玲珑的美貌更加好奇了,不过片刻就把城门与衙门之间的道路围得水泄不通。 上到八十岁老爷子,下到八岁稚儿都想见识一下,能够把自己兄长迷得神魂颠倒的姑娘长了几只眼睛、几张嘴巴。 结果这一瞧,当真是不虚此行。 简陋的囚车里,小脸素净的姑娘顶着灼灼烈日,晒得两眼昏花,无力地靠在木桩上闭目小憩。 她身穿朴素的僧服,头戴浅蓝色的僧帽。 失去长发之后,她的美艳减弱三分,取而代之的是我见犹怜的清冷和悲悯之色。 听到周围百姓的惊呼议论,她缓缓醒来,扶着木桩看向道路旁的男女老少。 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睛溢满泪水,秀眉紧蹙、轻咬朱唇,如同被人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令人生出无边的破坏欲。 有人伸出手指对她评头论足,有人目光淫邪对她想入非非,还有人摇头晃脑暗叹名花有主,唯独没有人在意她所面临的困境。 玲珑第一次承受如此多的视线,迷茫惶恐之际,两行珠泪滑落脸颊,又是引发人们的一阵吸气声。 “佛女有恨向青天,玉门无处寻芳夜……真是妙极的人儿。” “安兄向来诗情洋溢,若是我等见了这位姑娘,恐怕只会想着怎么把她抬回家中、好生疼爱。” “我何尝不想呢,可惜,这姑娘记性不好,总是把我忘了。” “哈哈哈,听起来安世子还吃了个闭门羹,那不得连本带利讨回来!” 酒楼上的闲言碎语暂且不论,玲珑很快被押进衙门,跪在刑部尚书面前接受审问。 “听说你的容貌在一路上闹了不小的动静,抬起头来让本官看看。” 玲珑已是哭累了,抬起惨白的小脸,着实让人看了心生怜爱。 韦锋愣了一会,后知后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清了清嗓子,“咳,接下来,本官对你进行讯问,你必须如实作答,否则罪加一等,你可明白?” “玲珑明白。”她心里谨记着代青最后的叮嘱,不能乱说话,不能害死哥哥和爹娘。 审讯很快结束,因为韦锋发现,玲珑何止是老实坦诚,真的是什么也不懂。 家里上下百来号人,她只记得爹娘和哥哥的名字,连管家叫什么都不清楚。 每天起来就是吃饭、睡觉、摘花、捉虫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柳歆儿偶尔过来串门。 最近唯一一次外出还自作聪明地跳湖捉鱼,弄得自己发烧,全家不得安宁。 这哪里是闺女,真就是小祖宗。 玲珑说到最后,韦锋都要替上官夫妇流泪了。 “你爹娘养你真不容易……” “所以我如今心生悔意,想请大人看在我亏欠爹娘的份上,可不可以让我前去跪谢他们?” “……行吧,跪谢就算了,但是可以看一眼。” 其实看或者不看也没什么区别,因为男女囚犯要分开监禁,玲珑被押进监牢时,本就会路过那里。 阴暗潮湿的牢房响起开锁的声响,上官父子同时站起来,望向大门。 “玲珑!” “哥哥!”玲珑挣开守卫的钳制,跑到上官连云的面前,隔着木桩的缝隙握住他的手,“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没有。”上官连云贪恋地看着她的面容,眼眶竟是有些酸涩,“你怎么剃去了头发?” “因为……”玲珑刚想解释清楚,就被守卫推搡倒在地上。 “你们别动她!” “少给我废话!”守卫厉声呵斥他,用脚踢了踢玲珑的屁股,“快起来,你的牢房在里面……” 如此羞辱的动作瞬间惹恼了上官连云,他愤怒地锤击眼前的木桩,把两名侍卫吓了一跳。 “你想干什么!你要越狱吗!你敢砸烂一根木桩,我直接一刀了结你信不信?” “别伤害他!”玲珑哭着站起来,“我走,我走就是了……” “玲珑……”上官连云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牢房尽头,无力地跪在地上,流下两滴热泪。 被关在对面的上官崇远看着他这副失神的模样,万般无奈地叹气,“连云,为父错了,为父错了……我们只是弃子而已。” 太子一脉斗输了,急需抬出一个弃子顶罪,而上官家根基尚浅、权势不稳,正是损失最小的选择。 如果说上官崇远是悔在选错阵营,那么罗秋湘则是悔在拆散兄妹俩的事。 玲珑被推进牢房,很快发现她昏睡在角落里毫无反应。 她请求守卫带来郎中,也没有人理会她。 “娘,你快醒醒,别吓我……”她摸到她的脉搏,只剩下细微的跳动。 她定了定神,看向周围麻木不仁的囚犯。 这里光线昏暗,应当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动静。 玲珑摆正罗秋湘的姿势,让她双腿盘坐,双手置于膝上,背脊中直、脑袋平稳。 随后,她握住她的手腕,仅有的妖力从丹田传入她的体内,沿着经脉运转一周,快速修复她的内脏损伤。 这只是那几天吸食的精气转化而来的一点妖力,想要治愈她的陈年顽疾远远不够。 “……玲珑,你回来了?”罗秋湘迷蒙地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娘!”玲珑眼眶含泪,第一次主动扑进她的怀里,“我想娘亲……” 罗秋湘愣了一下,缓缓抬手抱住自己的孩子,“傻姑娘,是娘对不起你,你爹对不起你,你哥哥……也对不起你。” 那天从妙音庵回来之后,上官连云找她认真地谈了很久。 他说清楚这场乱伦的起因,说清楚两人之间互为支柱的情感。 ——“我可以听从爹的想法,娶回一个我不爱的女人,但我没办法成为合格的丈夫,所以,请娘亲代为转告陈姑娘,如果她不介意我心有所属,我愿意在婚后给她最大的自由。” 罗秋湘当时大为震惊,她从未想过他们兄妹之间的羁绊已经如此深刻,可是,这场婚事的所有人已经无法改变事情的走向了。 上官连云不行,陈倩玉不行,就连上官崇远也不能反悔。 正如柳歆儿所说,上官府为了更高的权力走上这条不归路,要么一步登天,要么万劫不复。 —————— 主线剧情才推到三分之一,毕竟篇幅有限,有些细节就不展开那么多啦。 玲珑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妖力又全部用完了(愁),某位心理扭曲的病娇男主即将上线。 (17)第一女官(H/异物自慰) 三日后,上官府的家业搜查结束,刑部正在整理证据,准备移交大理寺核查。 只是玲珑已经剃发出家,按理说不再是上官氏的族人,再加上她的爹娘、哥哥,以及府邸仆人的口供证明她毫无嫌疑,所以她待在牢中一天之后,就被特准释放。 虽说不用再坐着囚车抛头露面,但是她短期内不能离开妙音庵,直到上官府谋害皇子之事结案。 玲珑回到木棉树下,只觉得心情凄凉。 自从她来了葵水之后,生活接连发生变动,事到如今,她所在意的人皆是身处囹囫,她的妖力接连用尽,不知何时才能修炼圆满,不知如何才能救出他们。 难道她只能选择恢复前世的邪法,化作狐妖不断捕猎男人的精气吗? 她拿出那枚如意符,想要透过泛黄的符纸看到九天之上的某个和尚,自从那一次梦境之后,他再也没找过她。 “你们佛祖真是给我弄了一场实打实的劫难。” 眼下她又要面临发情期的处境,若是她强行破除躯壳,以天地之力凝聚妖丹、妖身,她倒是可以杀回京城,带着哥哥和爹娘远走高飞。 只是她一旦如此做了,那些神人仙家就会视她为无法回头的孽障,又要把她的魂魄拎出来折磨。 玲珑思考了许久,娘亲曾经提过,上官府一案罪刑严重,牵涉较广,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无法定夺。 她还是先想办法度过发情期,再寻找代青,与他商量这事。 那天他以上官连云的名义,来到妙音庵让她剃发出家,说不定他有人脉可以联系到狱中的上官父子。 于是乎,玲珑演了半天的戏,装作伤心欲绝、伤寒病重的模样,请求住持为她更换一间单独的厢房,让她安心静养。 当初她来到妙音庵,住持念她身体娇弱、水土不服,就让她和三位师父睡在同一条长榻上,也好有人照顾。 实际上,佛庵也有单人起居的厢房,供给香客留宿,所以住持很快同意了她的请求。 因而师父们很快发现,玲珑住进这间厢房之后,竟是一连两天都不出来,就算是给她送饭,也等到饭菜凉透了才拿进屋里。 更奇怪的是,厢房门窗紧闭,渐渐散发出迷人的香气,有些香客路过时多闻了几口,就感觉身体微热,心跳加快。 她们对玲珑的情况感到担忧,正想敲门,便看到门缝夹着的纸张。 玲珑说她正在服用的治疗心疾的中药带有奇香,放置在房里久而久之就泄出香气,闻之容易影响心脾,让她们不要靠近她的厢房。 听起来有些离谱,但是师父们习惯玲珑乖巧听话的模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们绝对想不到,每天送到门前的食盒会被她用来做什么。 “唔……好饿……好想,好想吃哥哥的大肉棒……” 清晨,玲珑欲求不满地醒来,无意识地摩擦双腿,立即感受到尖细硬物戳刺花心的快感。 她瘙痒难耐地伸手摸到自己的下体,一边揉捏勃起的红豆,一边抽出细长的筷子,效仿男人的阳物,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自己的穴肉。 可是筷子毕竟太细了,她的身体被情潮阵阵冲刷,早已软得像面条,手指无力,怎么戳也戳不进小小的宫口。 好不容易戳到了花壶最深处凸起的软肉,她低吟一声绞紧花穴,迎来干巴巴的高潮。 没有火热的肉棒,没有温柔的抚慰,也没有灵活的唇舌。 她的身边谁也不在,只有这些冰冷的小玩意让她度过发情期。 没有精气进食,兽性很快占领她的意识。 金色的竖瞳亮起,吸嗅房间里的气味。 没有猎物,她需要出去捕猎。 正当她试图跳下床榻时,手腕和穴口上的布条立即勒紧,前者束缚了她的身体,后者则是狠狠推动筷子插进花壶深处,几乎将那块凸起的软肉碾平、撞烂,让她在无法抗拒的高潮中倒回床榻上。 过了好一会,玲珑总算恢复自己的意识,费力地坐起身,打开桌子上的食盒。 她拿出三指粗的馒头,用力掰开自己的花唇,就着湿哒哒的花液,慢慢把馒头送进穴道中。 馒头的直径比上官连云的肉棒还要大,就算是他和赵北逸同时插进来之前,也要做很久的扩张,生怕伤到她的身体。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玲珑在极度的空虚中,竟是完全顾不上了。 刚开始推不进去,她就拧起自己的花蒂,喷出更多的水液,把干硬的馒头快速浸透软化,变得稍具弹性。 贪吃饥渴的穴口就像无底洞般,一吸一张,逐渐吞进馒头的一半。 玲珑等不及了,她直接拿着汤勺把剩下的一半顶到宫口。 久违的饱胀感像是久旱的甘霖,浇淋在干渴的欲望沙漠上。 她的身体不得不变得更加敏感,试图从这些异物的塞入过程汲取更多销魂的苏爽。 玲珑缓了一会,再接再厉,又塞进一块馒头。 两块馒头完全塞满了穴道,并且快速吸收花液,开始膨胀起来,把她的小腹顶起细微的弧度。 “好涨……啊嗯……”她瘫在床头小丢了一次,双手不由自主地学着赵北逸的模样按压自己的小腹,感受着馒头挤压穴肉、花液挤压宫壁的舒畅。 “呜呜呜……还不够……还想要……” 她睁开汗湿的眼睛,寻找食盒里可以用到的东西。 很快,她用汤勺捞起汤里的绿豆,放在嘴里舔了舔。 好像……有一颗没有熟透,硬硬的…… 玲珑脑海中闪过赵北逸捏紧她尿口的画面,只是想想就感觉尿穴饱胀得要裂开了。 裂开吧,玩坏就好了。 她低头捏起细小的尿口,陌生的快感传来,花液又喷了一些。 “小淫娃……哪里都痒……唔……” 她在欲望的驱使下,近乎无情地拉扯尿口的皮肉,直到那个小小的肉孔变得明显,她才稍微满足地舔了舔犬牙,捻着那粒绿豆,粗鲁地塞进肉孔之中。 “好痛……”玲珑无助地呻吟着,又重复着兽性发作的过程,再度陷入高潮。 等她悠悠转醒,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她稍微动了动身子,很快感觉到饱胀的尿意。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比之前鼓了一些,但是馒头浸透之后就堵不住水,真是令人感到烦恼。 玲珑缓了缓呼吸,打开食盒,快速喝完两碗菜汤,然后撕下布条,包裹着筷子卷成棍状,再掀开床单,露出床板的缝隙,把布条做成的“肉棒”嵌在中间。 她痴迷地笑了笑,像是坐在上官连云的腰腹上,一鼓作气地吞下这根三指粗的棍子。 刹那间,软烂的馒头又被顶到更深处,挤压着凸起的软肉。 脆弱的宫口张开,喷溅大量的花液,却被布条和筷子堵在穴道中,造成胀满的错觉。 玲珑的身子软倒,趴在床上剧烈喘气,几滴黏腻的花液顺着穴口浸湿床板。 她没有力气再动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够…… 她真的好想哥哥,好想要赵北逸…… 想要他们一同进入她的身体,把她的宫胞灌满、花穴干烂…… 没有凶猛的撞击,这些用于自慰的异物就像是饮鸩止渴的毒药,只会让她的身体愈发敏感、越发空虚。 她需要男人,但她知道寻常男子根本满足不了她,甚至还会成为她的食物。 玲珑迷迷糊糊地想着,双手垫在小腹下,趴在床板上睡去,因为只有这样,她的身体才可以凭借自身的重量,在睡眠中不断挤压宫房和尿穴,给她带来断断续续的快感。 第二天,妙音庵来了一位稀客。 “不知安世子大驾光临,老身有失远迎。” “住持不必与我客气。”安阳旭开门见山地说,“我今日是奉大理寺卿刘大人的命令,前来搜查涉案僧人上官玲珑的物件。请住持速速带我前去,以免耽误时辰。” “原是如此,不过,玲珑感染风寒,独居养病,她的行李物件倒是在后院,安世子可要告知一声?” “她生病了?”安阳旭神色微动,示意她带路,“既是相识一场,自然要见一见。” 玲珑的房门被敲响,可惜她今早上起来又把自己玩累了,清甜的花液流了满地,浓郁的香气几乎溢满这片区域。 安阳旭嗅了一会,竟是感觉身体发热,胯下隐隐有勃起的冲动。 “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玲珑服用的中药香气,她说用了不少名贵药花,要服用整整七天才好。”住持又敲了敲门,仍是没人回应。 “先不必惊扰她。”安阳旭记得玲珑就是懒懒散散的性子,加上身体病重,估计叫也叫不醒,“我去查看她的行李。” 两人离开这间厢房,正好遇到端亲王府的侍卫过来,把一个小箱子放在地上。 “世子,这是上官玲珑的所有物件。” 住持适时告退,留下他一人检查里边的东西。 箱子很空,除了几件肚兜之外,只有四样东西,一枚如意符、一块玉佩、一张手帕和一封信件。 如意符可以拆开,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玉佩和手帕倒是他的东西,他还以为她把它们都扔了。 只是这信件…… “挚爱玲珑亲启:家慈严苛,暂未同意上门提亲,我百般无奈,只得走通人情,求问族中长辈……我知你身体特殊,发情日近,香气难抑,且待我安抚家中,寻求机会潜入妙音庵,与你共享极乐。启明亲笔。” 香气难抑? 安阳旭的目光沉敛,竟是笑了一声。 “世子,怎么了?”侍卫不解地问。 “我曾见过一件世间珍宝,后来以为是廉价夯货,错过时机,宝物已被人珍藏。谁知宝物兜兜转转,又成了无主之物,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侍卫挠了挠头,不明白这和信件有什么关系。 “那真是恭喜世子得偿所愿。” “你把这箱东西抬回马车,另外传话住持,就跟她说,上官玲珑藏匿可疑信件,必须带回京城审问两天,顺带问她要一套衣裳和床单过来。” 侍卫应声,很快分成两队去完成他的吩咐。 “世子,这是衣裳和床单。” “你们守在这个院子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 安阳旭接过这两件东西,抽出侍卫的佩刀转身进去。 佛庵的厢房简陋,只需用刀刃顶起门栓,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打开房门,浓郁到极致的香气扑面而来。 安阳旭盯紧床榻上的少女,抬脚迈步就听到水声,低头一看,地上竟然聚起一处小水洼。 信件上说玲珑有发情日,那本该是动物才有的特性,难道说她有某种性欲怪病? 他谨慎地走到床边,发现床单也是湿透了,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水。 玲珑整个人趴在床上,不着寸缕,滑嫩的身子布满红潮,随着呼吸的起伏轻微颤抖着,像是在梦中经历什么美妙的事情。 奇怪的是,她的手腕还有勒痕,下体更是被布条绑住,挡住了一些东西。 安阳旭试探地碰了碰她的后背,立即听到她猫儿似的呻吟。 许是闻多了香气,他竟是瞬间硬了起来,眸中染上欲色,粗鲁地翻过她的身子。 “真是个不老实的姑娘。”他低哑地说着,抬起她的腰腹,让那根筷子做的假肉棒脱离穴口,大片的花液喷出,如同燃烧的火焰点燃他心里的欲望,“终于明白赵北逸为何痴迷于你……” “有如此明艳灵动的美貌,却是个欲求不满的淫娃。” 他把她抱在怀中,发现她的肚子还有些鼓胀,于是伸手进去抠挖穴肉,竟是挖出许多黏腻的馒头碎屑。 他又按了按她的小腹,只听她沙哑地呻吟着,胀到极致的尿液冲开堵塞的绿豆,喷出急促的水柱,在墙壁上留下香腥的痕迹。 如此美艳的景色几乎是瞬间让安阳旭确定了,他要占有她、囚禁她、玩坏她的欲望。 —————— 咳咳,安阳旭就是唯一一个非处的男主,下一章是虐肉,不喜欢的宝子可以不看。 最开始的剧情从柳歆儿的角度暗示了,安阳旭的成长环境比较复杂,把他从自卑型舔狗扭转成了自负型病娇。 当然,这都不是他伤害玲珑的理由,所以我这边已经收到匿名称呼为“对妹妹爱不完”用户的投诉,要求撤掉男主头衔,降为死亡率较高的男配。 上官连云(黑线):这id一看就不是我。 赵北逸(摆手):也不是我,我不做打小报告的事。 代青(揣手漠视):我能救出玲珑,我也不需要打小报告。 玲珑(打哈欠):别看我,我做了就会承认。 安阳旭(肾透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问:到底是谁想要安阳旭死? (18)第一女官(虐肉) 完全漆黑的楼阁中,玲珑浑身疲惫地睁开眼睛,嗅到空气中浓郁的陌生的熏香。 她警惕地站起来,身上随即锁链的碰撞声。 为何她一觉醒来就被人锁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难道是官兵趁她昏睡的时候又把她带回牢房? 玲珑思考了一会,熟悉的情欲又开始搅乱她的思维。 她不得不瘫在地上,珠粉色的红唇微微翕张,如同缺水的鱼儿急促地喘气。 好想,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捅一捅…… 北逸,你什么时候来找我……玲珑想要大龟头撞烂宫胞…… 她的眼神也变得混沌空虚,双手无意识地触碰到红肿的花蒂,立即被冰冷的镣铐刺激得浑身颤抖。 她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抬起双腿夹住锁链的圆环用力摩擦,汩汩的花液很快浸湿了一片地毯,但是这还不够,锁链完全塞不进来,急得她低声吟泣,不停地折磨自己。 “吱呀——” 楼阁的出口打开一条缝隙,身姿修长的少年提着一盒东西,背光走进来,看不清他的表情。 “真是淫荡的女娃,又开始自己玩起来了。” 玲珑隐约听到陌生的声音,掀开眼皮瞧他,可她还没看清什么,就被他攥住了下巴,狠狠地吻上嘴唇。 随后,他的唇滑到她的脖子,张嘴咬住她的软肉,痛得她轻呼一声,清醒了片刻。 她在发情期会获得超越成年男子的力量,正想推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他却像是早有所料般,提前握住她的手腕,而她竟是浑身乏力,失去了原先拥有的力量。 不对,她的发情期还没过,怎么会变得如此弱小? “怎么还是这么凶?”安阳旭盯着她的眼睛,已经不是之前的金色竖瞳,“我该叫你什么,玲珑,小猫咪,还是小狐狸?” “你是谁?” “果真是健忘的姑娘,当初还言之凿凿地想要嫁给我,现在就不记得你的心上人了。” 玲珑确实费了一些时间回想,这才想起来这个人的存在。 “为什么把我抓来?” “自然是因为你有参与重案的嫌疑。” “……我不想听谎话。”玲珑极力遏制花穴中的瘙痒,在黑暗中掐紧自己的大腿,试图在他面前保持理智。 “可是你也没有资格听真话。”安阳旭听到她极力克制的呼吸声,只觉得分外好笑,“你先前咬了我一口,总得让我还回去。” 他把她从妙音庵带回来,正准备享用一番,就被这姑娘咬伤了脖子,那双金色的竖瞳着实把他吓得不轻。 所幸她当时突然晕了过去,这才给他可乘之机,不仅喂了一碗迷魂汤,还把她转移到废弃的藏书阁里锁起来。 赵北逸那家伙也真是艺高人胆大,居然敢和妖女交合。 赵夫人倒是毫不知情,只是碍于玲珑的名声较差,以及上官府自身难保,所以一直想方设法把他关在家中。 也不知道坊间传闻的兄妹乱伦之事有几分真假,安阳旭想到上官连云对这个妹妹视若珍宝的态度,估计早就把她玩透了。 玲珑不知道短短片刻间,眼前的少年想到了多少龃龉事,她只是竭力用疼痛保持清醒,不想被恶人占了便宜。 金蝉子说过,如果她迷惑不情愿的男子交欢,就会走上歪门邪道;如果她被别的男子强迫,就可以直接把人杀了。 但是她现在芝麻大的妖力都没有,还被人锁在犄角旮旯里逗弄,怎么能把这人杀了? 没等玲珑想出办法,安阳旭忽然点燃烛台,照亮这个角落。 “我还是觉得,亲眼看着你沉沦在欲望中,更加美妙。”他注意到她的目光,侧头朝她微微一笑,显得格外正气俊朗。 他的皮相正是玲珑最喜欢的类型,与金蝉子有六分相像。 浓眉凤目,阔额窄颌,鼻梁如峰,颧骨如丘,下唇略厚,抬眸浅笑时似春风拂面、气纳百川,皱眉微蹙时如冬雪惊寒、不怒自威。 玲珑恍惚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怀念,令安阳旭感到极度的不满。 他迈步过去掐起她的脖子,沉声呵斥道,“你在透过我的面容想念谁?” 她被扼住了气管,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 一双明亮的美目在窒息的痛苦下蓄起泪水,却是饱含厌恶地盯着他。 “你讨厌我。”他咬了咬后牙,倏地松开她,任她摔落地上,“你和你哥哥、赵北逸搞上了,就讨厌我这个未婚夫?” 她摔在地上,手臂和膝盖咯到坚硬的锁链,留下几块淤青。 他听不到她的辩解,甚至她连几声怒骂都懒得给他。 “本想让你舒服一些,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安阳旭的面容阴沉得吓人,拽起她的身体翻了个面,一手撕下她身上的僧衣,露出洁白曼妙的身姿。 自从她来了葵水之后,已然朝着第一世的模样生长。 再加上两次发情期都有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辛勤灌溉,不仅是个子抽条,变得修长如玉,还有胸前的两顶鸽乳,也变得初具形状,单手足以盈握。 她的下体只有稀疏的毛发,完全挡不住朱红色的花蒂和暗粉色的花唇,在烛光的照耀下,泛滥成灾的花穴颤动来回翕张,似是急切地邀请他用火热的棍棒捅进去,与她共享极乐。 如今她剃去长发、头顶僧帽,神色悲怜恸人,身体放荡饥渴,两种极为矛盾的气质同时出现,更是加剧了男人心里的破坏欲。 “滚,滚开……”玲珑无助地推搡他的大手,却被他捏住了下颚。 “我也想对你温柔些,可是你似乎不喜欢我,只是把我当做某个人的替代品。”安阳旭着了迷似地贴在她的脸颊边,用力吸嗅她的香气,沙哑地问,“玲珑……为什么会忘记我,为什么要把自己作践成这样?” 他阴差阳错之下失去了与她相守一生的资格,让别人抢占了先机,不过,眼下的情况也不是特别糟糕。 上官府三代锒铛入狱,他无需请媒提亲就可以轻松把她占为己有。 被人玩过又如何,省得他再费心思挑逗、扩张,更何况,他府中的妻妾只要尝过他的大家伙,无人不是喜爱痴迷,使出浑身解数要他流连房中,所以,他有这个自信让她欲仙欲死、甘愿沦为禁脔。 他与上官连云等人自幼相识,确实相互了解甚多,但是长大之后,家族势力、权臣之争,难免让他们戴上虚伪的面具,背叛年幼时的情谊。 端亲王府,正是最近谋害皇子一案的得利者。 安阳旭如此一想,脸上又笑了起来。 失去她的喜爱算得了什么,只要端亲王府继续荣华富贵,他把她囚禁十年、二十年,又有谁敢跟他抢? 比起女人曼妙甜美的身体,她们的心才是最廉价的东西。 少年的神色阴暗,抬膝顶开少女的双腿,快速解下自己的下衣,露出气势昂扬的大家伙。 他宽阔的身躯挡住了烛光,玲珑看不到他那根东西,但是直觉告诉她,她要被人侵犯了。 一个她不喜欢的人。 “滚……滚开!不要碰我……”她费力地挣扎着,可她的声音早已绵软萎靡,毫无威慑力。 “你想要它的,不是吗?”他一手压制她的上半身,一手摸到她的穴口,果然沾满了水液,“他们没有办法满足你,让你饿了很久,差点把自己玩坏了。” “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他感受到她的力气变大了些,似乎是迷魂药的药效快过了,于是他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猜上官府是怎么被关起来的,嗯?” 浓郁的男子气息逼近,玲珑险些要放下尊严、呻吟求欢,但她很快意识到他所说的含义,心里打了个激灵。 “……你害了他们?”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安阳旭笑着,嘴唇轻碰她的脸颊,发现她还想要挣扎,“但是我可以再加一把火,让上官连云死在你面前。” 让上官连云死在你面前…… 死在你面前…… 巨大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她的内心,上官连云是她这一世最大的软肋,她可以毫无留恋地离开这个世界,赶赴下一场轮回,但是他不能,他真的只是一介凡人,一个深爱她的男人而已。 安阳旭满意地看着她失去所有的抵抗,像个没了魂魄的木偶任由他亲吻、挑逗,身体在他熟练的技巧下轻松奔赴高潮,在高潮的余韵中被粗长的肉棒捅穿,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喷出大片的花液。 而她的心亦是被利剑刺透了。 一次舒爽的射精结束,安阳旭难得多了一点温存,吻住她的眼睛,舔舐她的泪痕。 “你是水做的淫娃,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只可惜花穴还是太稚嫩,塞不完我的大家伙。估计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物件只有两三寸,否则怎么在你身上尽兴?” 她睁眼流泪着不说话,他起了几分玩心,在她耳边说,“想办法让我尽兴,不然,我明天就让人把毒酒灌进上官连云的嘴里。” 果然,这个时候也只有上官连云能够激起她的反应。 她颤抖着手,握住他湿漉漉的欲根,柔软细嫩的五指很快将它再度刺激勃起。 她想干什么? 安阳旭挑了挑眉,只见她缓缓起身,双腿跪在他的腰侧,将穴口对准硕大的龟头。 她的表情是麻木的,可她的动作却极为浪荡,用力掰开自己的花唇,欺骗自己正在和哥哥欢爱,一下又一下地揉捏花蒂。 直到她感受到高潮即将来临,宫口抽搐着即将喷出花液。 她猛地坐了下去,粗壮的阳根直接撞开宫口,插进半个头。 她当即被痛得脸色发白,身体软倒在他怀里,而他也被勒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将她反压在身下。 “你真是个宝贝。” 他轻啄她的香唇,再次揉弄她的花蒂,重复她刚才的做法,终于将半个欲根都插进宫房,温暖潮湿的宫壁挤压而来,小小的宫口勒紧他的茎身,从未体会过的快感爬上尾椎,瞬间征服他的理智。 寻常女子被撞开此处只会痛得尖叫,她却可以在高潮中打开身体,进行最完美的宫交。 他感到惊喜,又有些吃味。 原来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物件也不是很短,早就造访了这个秘境深处。 无妨,玲珑的年岁不大,看上去刚来葵水不久,他们恐怕还没体会几次,剩下的机会都将由他霸占。 他要用火热的阳精堵满这个花宫,直到宫口被他撑到变形,变成他的形状,变成他的精壶,只要轻轻按动她鼓胀的肚子,就能喷出无数子子孙孙。 安阳旭只是想想那个画面,就感觉无比畅快。 夜还很长,玲珑的折磨刚刚开始。 —————— 作者(放两块豆腐)(跪下去):女鹅!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麻麻! 玲珑(无语):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 作者(大哭):你只是不会变成狐狸让我亲亲抱抱,不会蹭麻麻的胸口,不会说你最喜欢麻麻了…… 玲珑(撇嘴)(走远) 蒙面男(跳出来):狗作者,安阳旭的死期安排了吗? 作者(吓一跳):还没,还没安排…… 蒙面男(举枪):那我不如现在杀了你!再去杀了他! 作者(瑟瑟发抖):不要不要……等会,这声音好像很熟悉?你不能杀我!你的第一次我还没写! 蒙面男(身体一僵):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19)第一女官 时间又过半月,端亲王府中的废弃藏书阁夜夜笙歌,浓郁的香气几乎弥漫了这片区域,即使下人捧着香炉来回走动也难以掩盖。 端亲王知道这件事,一开始还担心他亏空身体,但是当他自己也来闻一闻这种怪异的香气,回屋就能压着夫人重振雄风之后,他就放纵安阳旭怎么玩都行。 安阳旭倒也机灵,死死捂着玲珑就连自家老爹也不能瞧见,唯恐他会丢下脸面跟亲儿子抢女人。 只是他的后院莺莺燕燕不太高兴了,变着法要来试探这位姑娘是何许人也,怎能把安世子迷得神魂颠倒、流连忘返。 要知道,自从安阳旭开荤之后,没有一天不是留宿后院的。 就算是宠幸其他女人,好歹也知道对手有几分姿色,可是这藏书阁昏暗偏僻,又被侍卫层层包围,除了迷人的香气之外,她们连那个女人姓甚名谁都不清楚。 她们向侍卫打听了半天,仅是打听到这种香气可以壮阳助兴,让不少人的兴致高涨、重振雄风,所以府里的兄弟们都抢着要来这里值守。 白天站岗,晚上回去就能压着婆娘大干一场;晚上站岗,可就苦了自己的老二,硬了整晚不得纾解,偶尔听到几声销魂的呻吟,定力不好的就直接射在裤兜里。 这怪事一久,就传出府外,传到了代青的耳朵里。 他当时来晚一步,没能阻止安阳旭带走玲珑,而且皇上早已下旨命令端亲王接手此案的部分事宜,所以安阳旭的理由虽然牵强,但也不是不能糊弄过去。 这件事牵涉的人太多,赵府和代府都选择明哲保身,没人在意上官府丢了一个小小的姑娘。 代青上个月刚入职大理寺,目前还是个跑腿附和的文员,接触不到实权,所以他准备打点关系,进牢狱中探望上官连云。 可是他没想到,噩耗再起,端亲王还真找到了上官府试图谋害皇子的重要证据,此案进度加快,明日就要宣读判决。 “吱呀——” 昏暗的牢房投进一抹阳光,代青转身给了一些银两,示意守卫不要跟着自己进来。 上官崇远在角落里瘫坐着,面如死灰,而上官连云看到来人,感到意外又惊喜。 “你来这正好,我想请你……” “你先别说。”代青打断他的话,正色道,“玲珑被人掳走了。” “什么!”上官连云脸色大变,“她被谁掳走,你快说!” “你冷静些。”代青皱了皱眉,感觉自己来找他好像是个错误。 他同样清楚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性格,两人一旦动了感情就是急冲猛进,不撞南墙不回头,丝毫没有理智可言。 而他自诩为猎人,就是想等着玲珑长大,再徐徐图之。 谁知出了这档子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上官连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是不是安阳旭?” “你倒是清楚。” 此时他们身份天差地别,平日的那些礼仪客套也不再维持。 “她被掳走多久了?” “半月。” “半月……”上官连云咬紧牙根,半月就意味着玲珑的第三个发情期已经过了,还是在端亲王府里度过的。 他口口声声要她谨记不要再招惹其他男人,可是他最后还是保护不了她,甚至不知道她已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我来这不是看你懊悔流泪的。”代青眉眼冷然,敲了敲木桩,提醒他现在的处境,“当初她被押送到京城,是我得知消息,提前赶到妙音庵,让住持为她剃发出家,否则她仍然关在这潮湿阴暗的牢狱中受苦了。” 他的话提醒了上官连云,当时他确实看到玲珑被剃了头发,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守卫呵斥打断。 “……你倒是会藏。” “过誉了。”代青露出一点笑意,又很快抹平,“总比启明好一些,他背完《中庸》又要被《孟子》,你等他出来救人,还不如等佛祖托梦。” 自从十二岁那年初见玲珑,他对女孩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变成她的模样。 之后,上官连云还邀请他们登门几次,赵北逸一如既往地喜欢抢她的糖人,安阳旭戴着虚伪的面具继续装好人,而他则是不近不远地盯着她的身影。 只有她和赵北逸为了糖人贴在一起、扭打成团的时候,他才会皱起眉头,给赵某人记上一笔。 等他们长大些,就要学习君子六艺,或者有了其他的安排,少有机会再去上官府拜访。 玲珑这姑娘也是懒懒散散,鲜少出门,更是把他们三人忘得一干二净。 最后也是他给上官连云出谋划策,成功说服玲珑和柳歆儿,这才有了那天的游湖之约。 他们三人惊觉她初具美艳之色,分别做了不同的决定,没想到稀里糊涂成全了上官连云。 这也就算了,毕竟上官连云近水楼台先得月,确实抢占先机,但是,赵北逸这个愣头青也能抱得美人、闻香嗅玉,这实在让他无语。 不管是爱情还是权势,他们四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暗中较量着,表面上依旧两相交好、称兄道弟。 有时候他也会厌倦于贵族世家之间的虚情假意,怀念幼时无忧无虑的少年友情,但是时光终是无法复返,唯有纯真美丽的少女能够在他心间留下动人的痕迹。 “虽然我不想打击你,但是玲珑现在确实很不好。”代青敛下神色,说出他打听到的消息,“安阳旭把她关在废弃的藏书阁里……日夜尽欢。” 尽管上官连云已经有了最坏的预想,仍是难以控制地握紧拳头,用力锤击眼前的木桩。 尖锐的木屑刺入手指,留下血迹,也丝毫抵不过他心中疼痛的万分之一。 “听说她会散发奇异的香气,端亲王也想尝一口她的滋味,被安阳旭拦了下来。你也知道他房中收了多少妻妾,竟是冷落后院半月之久,甘愿沉迷于玲珑一人。要不是这几个长舌妇满心嫉妒,泄露风声,我恐怕还不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代青看似平静地说着,其实他何尝不是恼怒到了极点,否则他可不会屈尊来到这里探望昔日好友。 “我这边动不了安阳旭,你若是有合适的办法,我可以尝试一下。” 上官连云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意,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 “我知道谁可以救她。” “谁?” “皇上。” “你这是废话。”代青冷哼一声,这天下九成九的难题都是皇帝一道圣旨就可以解决的。 “如果你不介意玲珑……”上官连云顿了顿,实在说不出那几个字,“就登门拜访柳府,让他们写家书联系柳才人。” “那个女人有如此大的本事?” “不是她有本事,而是龙椅的那一位已是看腻了寻常美人。” 代青一点就通,随即嘲讽地笑出了声,“碧霄啊碧霄,好歹你也算痴情之人,竟是甘愿把她送到别人的身下。” 上官连云闭了闭眼睛,已经无力辩解。 归根结底,是他自己无能罢了。 他无能反抗爹娘,只能忍痛让她独居佛庵;他无能左右局势,只能含冤背罪入狱;他无能救她于水火,只能利用皇帝的好色之心,间接把她送入虎口。 “难道你不担心四面宫墙巨伟,就此困住她的后半生?” “所以你必须答应我,在此之后,想尽办法将她带出来。” “你怕不是疯了,那是皇宫,不是你家的后院。” “我没有疯。”上官连云几乎咬碎银牙,如同绝境中的野兽发出嘶哑的怒吼,“玲珑不是凡人之身,只要给她一点帮助,她有办法离开那里。” 这下代青终于愣住了,“什么意思?” 上官连云呼出一口浊气,将玲珑的事情简短地告知他。 狐妖转世,发情期,妖力,金色竖瞳。 从未设想过事情发生在玲珑身上,别说是代青,就算天底下的任何一人知道了,都要惊愕万分。 “这么说就能解释得通了,我想玲珑也不是个笨姑娘,怎会轻易被安阳旭的三言两语就骗走了。”代青来回走了几步,快速消化这件事,“你的办法可行,待我改日拜访柳府,游说定国侯。” 他如此说着,回头便看到上官连云复杂的目光。 “看我作甚,难道我未来的大舅子对我不满意?” “哼,说得太早了。” “不早,再晚些我可就没有机会再叫一声大舅子了。” “大理寺准备结案?” “你应该问伯父。”代青瞥了一眼对面牢房的上官崇远,显然已经丧失了平反昭雪的希望,“端亲王找到的证据确凿,看样子对伯父的打击不小。” “证据……”上官连云沉声道,“估计是太子一脉主动交出来的,他们担心此案拖得越久,查出来的人越多,对他们越是不利,没有证据也要伪造证据,尽快把上官一族送到断头台。” “倒不至于如此严重,若是伯父主动坦白,将所有罪责揽下来,你和其他族人,还有一线生机。” 代青故意站在两座牢房之间,把这句话说得大声了些,“谋害之事尚未付诸行动,再编造些半真半假、情有可原的口供,太子念及你们没有指认其他同僚,说不定会提出重罚主犯、宽刑从犯的主张。” 什么重罚主犯、宽刑从犯,这是当朝尚未建立的律法,但是他突然提了这句话,说明他有办法让太子站出来。 太子碌碌无为,急需机会建立功名、稳固地位,难道说……代青打算推动刑名之法? 上官连云眼神微变,终于对他有了些许认可。 “太子年过二五,麾下阵营亦是牢不可破,但是代府并不适合押注此家。” “我不做蠢事。”代青神色淡淡,不愿多谈,“你我的情谊言尽于此,若是玲珑被带去妙音庵时,你最先找到的是我,让我替你探望她,或许上官府的结局会好过些。” 上官连云险些被他这副自傲的话语气笑了,“若是我年长两岁,早些步入官场,或许轮不到你来这教我做事。” 他们从小就是这样,相知相熟又相冲,若不是恰逢皇储之争、派系分立的时期,或许他们还会继续把酒言欢、共看人间繁华。 代青嗤笑,在心底抹去年少的影子,毅然转身离开这处昏暗腐臭的牢房。 即使上官崇远揽下所有罪责,上官连云也免不了流放之罚,说不定这是他们此生最后一面了。 —————— 代青是四个男主里边最正常的,但也是最记仇的。安阳旭是那种记在心里,精神内耗,把自己弄得很分裂,代青是记在心里,逮着机会就去报复、嘲讽……听起来好像也不是很正常…… 下一章还是安阳旭的虐肉,也是剩余两次虐女主的戏份之一(举手发誓),老皇帝连男配都不是,肯定吃不到,这个你们可以放心。 代青(举枪):还有男配?我这个男主都还没破处! 作者(尴尬):时机,注重时机…… 上官连云(举枪):我才是玲珑最爱的男人,为什么要把我虐得死去活来? 作者(心虚):都是剧情需要…… 安阳旭(举枪):为什么我的人设这么垃圾,因为我太帅吗? 作者(叉腰):去去去,怎么一个两个都拿玩具枪吓唬我? 赵北逸(举枪)(开枪)(砰——):玩具枪? 作者(秒怂):赵公子,你有什么吩咐? 赵北逸:我要跟玲珑做涩涩的事情! 作者:安排!马上安排! (20)第一女官(虐肉/高H/强制爱 po18 a r 两日后,上官府谋害皇子之事结案。 上官崇远揽下所有罪责,编造口供,声称四皇子见过其女上官玲珑,暗中施压求娶为妾,他爱女心切与四皇子发生争执。 后来,四皇子多次使绊子,试图逼迫上官家交出玲珑,连名分都懒得给了,于是他日久生恨、着手谋害。 这番口供一石三鸟,既是开脱了其他族人的罪名,又是免去太子一脉的嫌疑,还能倒打一耙,泼了四皇子一身脏水。 果不其然,太子和太傅接连上书为上官连云等人求情,更是提到上官玲珑此女天香国色,艳绝京城,四皇子一时色欲熏心,与上官府结下梁子,并非意外之事。 前朝有太子一脉反复说情,老皇帝回到最近新宠的柳才人身边,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听说你入宫之前与上官玲珑颇有交情,她的姿色与你相比,能得几分?” 柳歆儿温柔一笑,斟满酒杯献给他,“皇上,您要奴家说实话还是假话?”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 8 gb.co m “先说实话。” “实话就是,她与奴家相差无几,我乃六月芙蓉,她似三月春桃,孰优孰劣,都是皇上说了算。” “那么假话呢?” “上官玲珑容貌灵动、身姿窈窕,长大后更是沉鱼落雁之色,说是倾人倾城也不为过。” “哈哈哈。”皇帝朗笑几声,听懂了她这两句其实都是实话,只是碍于醋意才把实话说成假话,“我最是喜欢你伶俐聪慧的心思,无论这张小嘴怎么说,都能让朕浑身舒畅。” 柳歆儿状似娇羞地埋在他胸口,实则在心里唾弃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皇上,奴家与上官玲珑也算是姐妹一场。我虽然嫉妒她的容貌,但也会替皇上可惜。”她抬起脑袋,露出真切的神情,“如此貌美的姑娘,若不能承欢龙恩、侍奉皇上,恐怕哪天还俗归乡,还是要便宜了其他男人。” 此话一出,老皇帝也觉得有些可惜。 他即位多年,什么美人没见过,确实是第一次遇到能够惊艳京城百姓的女子。 柳歆儿见他有所动摇,又再接再厉,“皇上若是担心她这罪臣之女的身份,大可让奴家修书一封,将上官玲珑收为义女,改为柳姓,送入宫中与奴家同住几日。届时奴家定然好好调教她,让皇上尝尝鲜。” 这一套手段当真是严丝合缝,无可挑剔。 既能够满足老皇帝的色欲,又能够救出玲珑,让她们姐妹相见。 只是苦了玲珑,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柳歆儿靠在老皇帝肥大的肚子上,目光沉沉。 翌日,安阳旭像往常一样拥着怀里的少女醒来。 他神色满足地嗅着她的香气,用唇舌细细描绘她的五官,如同最温柔的丈夫舔舐她昨晚流下的泪痕。 如果忽略他堵在花房的阳物,那真是一幅美妙的画面。 玲珑悠悠转醒,最先感受到的是饱胀的花房,还有一天未能排泄的尿穴。 安阳旭回想她那天自慰的模样,悄悄命工匠打造了纯金的尿塞,整天堵住这个可爱的小肉孔。 他完全冷落了后院的莺莺燕燕,将藏书阁改造成了一座完美的囚笼。 除非他爹有事找他,否则他就整天抱着玲珑、插着花穴,堕落在无尽的情欲中。 早上他会把她亲醒,感受着尿穴挤压花穴、花穴挤压肉棒的快感,在床上把她操到失神迷乱。 发情期已经过去,玲珑褪去妖化,就是个非常敏感的弱女子,而他沉浸在香气中,几乎时时刻刻都能发情。 他喜欢无情地顶弄她的宫房,又用手按压五月怀胎般的腹部,使得玲珑在尿穴崩裂的恐惧下哭喊求饶。 随后,他摇铃唤来早膳,他把玲珑抱在怀里,一边用嘴喂她,一边用肉棒喂下面的小嘴。 只是等他的快感累积到了顶峰,忍不住要射的时候,他会抽出肉棒,用玉石堵住穴口,将龟头对准一个精致的金壶,将珍贵的子子孙孙射到里面,再将其搅拌到汤水中,用勺子喂饱玲珑。 他有时候苦恼地想,后院那些女人为了挽留他,大多自降身份愿意替他吸精,偏生玲珑这小妮子怎么也学不会,他试过强迫她一次,差点被她咬断茎身。 于是他为了惩罚她,命人打造一套尿塞、玉棒,总是把她操到迷糊,再喂她喝了精液。 淫乱的早膳持续整整一个时辰,安阳旭重新用肉棒堵住穴口,低头瞧了瞧她的尿孔。 原本只塞得下绿豆的小孔已经被扩张到了小拇指宽,若是拿出尿塞,没过半天就缩回去了。 所以他只有尽兴操弄她的时候,才会拿出尿塞,欣赏她两穴齐喷的美景。 尿孔之下的花蒂在这十几天都没消肿过,像是一个百试百灵的高潮机关,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她绞紧穴肉、流出花液。 若是坏心眼地捏紧它,玲珑便会哭着泄了身子。 他发现她不会再变得凶悍咬人之后,他解去了她的锁链,每日把她固定在肉棒上。 如今尿穴的开发比较缓慢,花穴又被肉棒时时堵死,他把她翻来翻去,只剩下后穴和胸乳可以玩弄玩弄。 所以到了下午,安阳旭如同吃了春药似的,把她压在书桌上,肚皮朝下挤压尿穴,将她的臀瓣掰开,露出深粉色的后穴。 随后,他开始一天之中最为爽快的事——操晕她。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楼阁里经久不绝,安阳旭在书桌下放了一个木桶,等到他射了两次、勉强尽兴的时候,他就会打开她的尿穴,让她的花液和尿液喷射而出,尽数喷进木桶里,散发香甜的味道。 与此同时,玲珑的身体还会在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失控,后穴也稍微张开,流出几滴肠液,他见状立即拿起玉石塞了进去。 只听玲珑哀叫一声,颤抖着又泄出大片的水液。 她自从第一次被他强迫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他射进来的精液确实够多,让她恢复了一些妖力,用来逃命勉强可以,只怕她逃走了,第二天就听到上官连云的死讯。 可是她越是这样麻木无神,他越是变本加厉。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内心逐渐扩大的空洞到底是用身体的快感来填补,还是用她的爱意来修复。 越是渴望,越是得不到;越是得不到,越是空虚扭曲。 后来,他不能接受她安静一秒钟,只要她嘴里没有发出呻吟,他就感觉到身边孤寂无人,想要破坏周围的一切。 他开始在夜里惊醒,在黑暗中摸索她的身体。 有一次,玲珑不小心翻身离开他的怀抱,他惊醒之后找不到她,立马点灯起来,将她压在身下操到黎明。 从那次以后,他需要每天点灯睡觉,只求梦中惊醒时能够马上发现她的位置,将她圈在怀里,仿佛他鼻尖吸嗅的不是她的香气,而是他维持生命的仙气。 今天依旧是疯狂交欢的日子。 由于白天喝下的汤水,玲珑的尿穴再度胀满,而她的后穴也被塞了拇指粗的玉石。 再加上宫口被安阳旭堵了很久,她的肚子胀到极致,仿佛吹弹可破的水球,下一秒就要炸开。 今天的他很不对劲,居然在操弄宫壁的时候停了一下,抬手抚摸这个胀满的肚子。 “玲珑,我是不是疯了?”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疑惑和迷茫,但是她早已迷失在连续的高潮中,浑浑噩噩不知所言。 就算她是清醒的,她多半也不会回答。 即使她的香气可以壮阳助兴,人的身体也是有极限的。 上官连云一人就差点应付不了她的发情期,何况他连续高频率与她做了半个月,恐怕他压根不是被她的香气所吸引,而是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这天夜里,安阳旭连续惊醒,心口剧烈狂跳,仿佛要跳出胸膛之外。 他喘着气,将玲珑稍微松开些,在烛光下静静望着她的面容。 他好像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打量她。 小时候他们见过几次,只觉得她是个活泼娇憨的姑娘,有这么一个妹妹,整个家会快乐很多。 他笑着看她和赵北逸打闹,看她窝在哥哥怀里撒娇,不知何时起,她的笑容逐渐成为他生活里唯一鲜明的画面。 当他从上官府回到自己家里,眼睛所看的世界就变成黑白色——娘亲的叫骂、打砸,父亲的恼怒、殴打,还有那些姨娘站在一旁用手帕掩面哭泣,实则暗暗嘲笑。 别人家的热闹是夫妻恩爱、儿女和睦,自己家的热闹是父母双绝、闲言碎语。 心中积攒的情绪太多,他再到上官府时,也很难勾起笑容。 “世子哥哥,你怎么不笑了?”刚满十一岁的少女摘了束桃花送到他面前,“我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大概就像……春天一样,只有春天到了,桃花才会开放。世子哥哥不笑的话,玲珑就不会变美了哦。” 他试着提了提嘴角,她果然笑得明艳动人,暖若午阳、娇比桃花。 年方十六的少年终于确信,他动心了。 然而,他长大了,她还没有长大。 一纸婚约下来,他再也没有理由去见他心爱的姑娘。 为了他的婚事顺利进行,他爹给他送了几个通房丫鬟,教他房中之术。 他以为的教学是拿着春宫图反复研究,却没想到是她们直接上手动嘴折腾自己。 那一晚,他匆忙披了外衫,慌慌张张地逃出卧房,胯下阳物还在半硬。 他逃到他娘的院子里,他说不明白那三个丫鬟为什么非要吞下他的精液,无论他如何呵斥命令,她们还是像水蛇将他缠紧。 可是娘亲说,“这是你要承受的,你是端亲王府的世子,等你继承爵位之后,天底下除了皇上,你就是最尊贵的男人之一,她们当然急着让你快活,好让你离不开她们的身体。” 他说,他只想跟心爱之人做如此亲密的事。 娘亲冷眼看了过来,不屑地轻哼,“你跟你爹一个德行,嘴上说得好听,开了荤之后还不是把那些贱女人一个接一个地往府里抬?我劝你老实点,这些花言巧语哄一哄姑娘就行了,不要说出来让娘亲看笑话。” 刹那间,他的无助化作锁链深深束缚住他对玲珑的爱慕。 他被管家带回房中,那三个通房丫鬟如同见了宝贝似地齐齐环住他。 一个要跟他亲嘴,一个要含住他的乳首,还有一个霸占了欲根。 他最后挣开她们,扯住管家的袖子,但是管家立即撇开他,挡住了厢房的门。 “世子的物件不小,又有莺燕环绕,可别浪费了这福气。” 门锁落上,他出不去了。 三个丫鬟把他推到床上,开始教他享受情欲。 真是个贱东西,他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骂这些女人,还是骂自己爽到吐精的阳物。 从那以后,他夜夜笙歌,还没娶回正妻,家里的通房丫鬟就有七八人之多。 他喜欢娇艳开朗的姑娘,最好长得再稚嫩一些,若是被他发现哪位通房不喜欢吃糖人,他就会大发雷霆,将她赶走。 这些女人很快学乖了,装得极为称职,可是她们连自己模仿的是谁都不清楚。 没人知道安世子心中的白月光到底是谁,人们打听来打听去,倒是听说过有个上官玲珑颇为貌美,只可惜那姑娘不出门,谁知道她长什么样。 再后来,他时隔三年再见到她,她比以往更加艳丽灵动,简直像个妖精般,一颦一笑间都要摄走他的魂魄。 他嫉妒上官连云能够得到她的依赖,也嫉妒被她记住的赵北逸,所以他及时开口,向她介绍自己。 她嘴上说还记得他,其实她的眼神分明充满好奇,像是第一次见面。 这是个会说谎的姑娘,他的心凉了半截,仍是按耐不住思念,走出船舱来到她身边。 他听到她向柳歆儿询问他的婚事,不由得紧张地握紧拳头。 她对他当真是忘个彻底,他已经成婚一年有余,婚礼办得十分隆重,还有皇上亲赐的彩礼,京城百姓无人不知,而她嘴上夸赞容貌、暗送秋波,实际上她对他真的毫不关心。 随后,她与赵北逸的拌嘴也被他听到,心里更不是滋味。 瞧瞧,她还是像小时候那般开朗活泼,唯独忘记了他的笑容,不会再送他一束桃花了。 安阳旭,你真是个贱东西。 压抑多年的爱意快速转化为吞噬的魔鬼,叫嚣着要吞没他的理智,以至于她掉入水中时,他的动作慢了一步,被赵北逸抢先下水,将她救起。 当他听说她与上官连云生出苟且之事,他居然感到一丝窃喜,好像只有她变得堕落肮脏,才能够慰藉他毫无回应的内心。 他试探着送给她玉佩和手帕,前者作为信物可以让她进入端亲王府,后者则是他对她隐秘的念想。 或许他不该有所期待,因为她真的把他忘了。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他只能说服自己,是她对他的好感太廉价了,廉价到一束桃花就能说出口,廉价到刻意询问他的婚事以吸引他的注意。 可正是这样廉价的美好,让他多年来难以忘怀。 所以说,他真是个贱东西。 安阳旭抹去眼角的泪,从回忆中抽离,将额头抵在玲珑眉心,低声问,“放你走,可以不恨我吗?” 玲珑双眼紧闭,毫无所觉。 看吧,他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回应。 —————— 从安阳旭的角度来说,他的故事挺心酸的(揣手手),但也算不得什么,他不去认错反思,不去弥补的话,他铁定要降到男配去了。 虽然我浸淫小黄文多年,啥三观乱飞、道德刺激的高速车都看过,囚禁强制爱都是烂大街的xp了,但是自己实际写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心疼女鹅的。 玲珑(翘脚脚)(舔毛):之前谁说过,写文的xp都是让我舒服的爽点? 作者(心虚擦汗):剧情,剧情需要…… 上官连云(举枪):你让玲珑不开心了。 赵北逸(举枪):你让我的娘子不开心了。 安阳旭(试图举枪)(虚弱)(举不动):坏了,我成不举了…… 代青(版本更新)(拿出炸弹):玲珑快躲开,我要把他们豆沙了! 玲珑(炸毛):又疯了一个。 (21)第一女官 就在上官府谋害皇子一案宣判的第二天,皇帝赐下口谕,声称罪臣之女上官玲珑虔诚修佛、心思剔透,念在死囚上官崇远坦白认罪,以及太子等人求情的份上,令其改为柳姓,赐定国侯府义女之名。 当代青和定国侯拿着圣谕令牌来到端亲王府门前,安阳旭也给玲珑穿好了衣服,准备送她回到妙音庵。 反正都要送走她,只是换了个目的地。 代青不放心,请示端亲王之后,来到废弃的藏书阁前,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安阳旭。 “这几日过得如何?” “托她的福,我过得很好。” “是吗?”代青瞧了瞧他苍白的脸色,像是十几日未晒过太阳,“记得让管家多煮几顿人参牛鞭补补,否则端亲王要绝后了。” 安阳旭淡笑着,对他的讽刺无动于衷,“上官府已经出局,代府的事最好做得更干净些。” “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关心你的身体。” “你不是关心,你只是嫉妒。” 代青眼里闪过幽光,没有否认。 正巧这时,婢女搀扶着困倦的玲珑经过两人身边。 她像是几天没睡个好觉,边走边说着模糊不清的梦话,只有安阳旭知道,那是因为她的花蒂勃起太久了收不回去,所以穿上衣服走路会被摩擦到无意识地呻吟。 安阳旭笑得更深,在他耳边轻声说,“人间极乐的滋味,只怕她进了宫里,你这辈子没有机会——” 他痛哼一声,捂住肚子后退两步。 代青甩了甩拳头,狭长的凤眸毫无波澜,“看在后院拥挤的份上,我劝安世子多用阳寿普及人间极乐,我想,没有人会拒绝。” 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说出一些辱骂的词语,但是这句话足够击碎安阳旭的内心。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安阳旭所承受的痛苦,他可以明白,但他不认为,那是用来伤害玲珑的理由。 上官连云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对玲珑情深至此,就连赵北逸也为了见她而用功读书,至于他安阳旭,凭什么为了自己那点卑微的爱意而囚禁她的身体。 代青一身青衣猎猎,拂袖而去。 玲珑刚被接回柳府时,满身甜腻的香气挥之不去。 代青主动上前将她从轿子上抱下来,果然摸到她浸湿的下衣。 由于老皇帝的暗示,柳府上下默认这位义女即将入宫承恩,所以特意用丝帕盖住她的面容,省得有人僭越冒犯。 只是这位代公子…… 定国侯清了清嗓子,示意所有人给他让路。 罢了罢了,既然是太子牵头、交给代青的事,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证上官玲珑按时进宫就行。 “她的院子在哪?” “公子,在此处。” “准备干净衣裳和热水,她身上沾了很多熏香。” 代青简单交代一句,抱着玲珑跨进卧房,将她放平到床榻上。 他没有触碰她的身体,不去好奇她的香气,只是半跪在床边,轻轻呼唤她的名字。 片刻后,玲珑恢复意识,睁眼打量这里的环境。 “……代青。”她像是许久没有说话,声音沙哑得很。 “我在。” “我逃出来了吗?” “我在这,你还不明白吗?” 她抿了抿嘴,眼里快速蓄满泪水,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臂。 他立即会意地抱住她,让她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衣襟。 “我抱你洗澡。”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发现她没有抗拒,就抱起她走到浴房。 只是当他扯开她的衣裳时,她忽然恐惧地倒退几步,险些坠入浴桶中。 “怎么了?” “不,不要……”她摇了摇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生怕他眼里会浮现出对自己的欲望。 “我不会欺负你。”他尽量软化自己的语气,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侵犯的举动,“我不碰你,你自己解开衣服,可以吗?” “你……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但是我现在不碰你。”代青扬起嘴角,露出温和的笑意,“小心你身后的浴桶,你可以自己进去洗一洗,然后听我跟你说一说你哥哥的事。” 她这几日实在被安阳旭操怕了。 正如天界老妪所说的,她惯来以貌取人,看不透人心险恶。 经此一遭,她吃了个大教训,再也不相信眼睛带来的判断。 “你背过身去。” “好。” 他依言转身,她这才放心些许,缓缓解下自己的衣裳,走进浴桶中。 她看了眼他的背影,发现他确实没有转身偷窥的心思。 “你说,我哥哥怎么样了?” “他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恐怕你们今生再难见到了。” “什么!”玲珑惊愕万分,抓着浴桶就想出来,“他现在在哪,我去找他……” “你当心些!”代青听到声响,连忙转身扶住她的手臂,一双凤眸触及她曼妙的身姿,轻颤着闭上眼睛,“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好。”她缓缓沉下水中,鼻尖酸涩,“你说就是了。” 等他说完上官府的判决,以及上官连云的计策,她又是两眼通红。 流放三千里,这可是仅次于死刑的重罚。 仅仅是跋山涉水、远赴边塞,就要花上三个月的时间,等到了服役的边关,又要关在牢狱中,每天搬砖砌墙、砍柴开荒,除非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或者案情平反昭雪,否则此生不再有归途的希望。 “我娘怎么办?她还有沉疴旧病,如何经得起长途跋涉?”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没了爹,也没有娘和哥哥在身边了。”玲珑瘪着嘴,忍着眼泪不肯眨眼睛,“我只有歆儿在皇宫里。” “你还有我。”代青站在浴桶旁,双眼紧闭,缓缓说道,“我与他们不一样,我心悦于你,但我会等你长大。” 玲珑的心被轻轻触动了一下,她从浴桶中站起来,牵起他的手,“我……相信你。” 代青扯下棉巾裹住她,再睁开眼睛,与她对视。 “真是可爱的姑娘。”他轻吻她的眉心,利落地抱起她的身体,把她抱回到床上,“等进了宫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就算是柳歆儿,也要防备三分。” “……嗯。” “你的发情期还有多久?” “七天左右。” “这么快。”代青这下感到郁闷起来,刚送进去的人儿肯定不能马上消失,否则皇帝会起疑心,迁怒到柳家和代府,“你先记着,不要当面违抗皇帝的命令,不要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玲珑乖巧地应了声。 “好了,我该走了。”他半跪在床边,凤眸波光流转,神色清然,“也许下次再见,可能要很麻烦。” 玲珑眨了眨眼,见面很麻烦,那就不见了呀。 但是她看他一直守在床边,好像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好吧。”她抬起上半身,伸手拢过他的脖子,在他嘴角印下一吻,“这样可以吗?” “还差点。”他捧起她的脸,大舌探入她的口腔中,吸走香甜的津液,很快就松开了,“现在够了。” 玲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居然没有被亲肿。 “怎么了?” “你比我哥哥还温柔。” 代青轻笑一声,“所以我觉得他们是野兽。” “不准说我哥哥的坏话。”玲珑握拳锤了他一下,立即被他握住小手。 “我先回去了,记住我说的话。” “知道了。” 两天后,玲珑的身体恢复正常,香气不再弥漫,花蒂也收了回去,可以正常走路了。 柳歆儿在老皇帝的授意下,写了一封家书,让自己的娘亲带着玲珑进宫相见。 柳夫人一大早请来几位妆娘,围着玲珑转来转去,对着她的脸无从下手。 先前玲珑出家,乌黑长发尽数剃去,后来安阳旭命令郎中调配用以生发养发的中药,时不时亲手帮她按摩头皮,倒也长出来三四寸的短发,仍是不能打理装扮。 最后只得挑了一件淡粉色的烟罗裙,给她戴上轻纱斗笠就匆匆进了宫去。 “进宫见到皇上要下跪叩拜,嘴里要说‘臣女柳玲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让你起来,你就慢慢站起来,要说‘谢过皇上’……” 轿子摇摇晃晃,柳夫人的嘴就像是佛祖的经书,絮絮叨叨交代了长串的规矩。 玲珑打了个哈欠,百聊无赖地掀开车帘,望见不远处高大的宫门。 “……碰见了妃嫔娘娘这些,只需屈膝行礼,说‘臣女柳玲珑见过娘娘’;若是衣着稍微隆重些的宫女太监,就是能说得上话的,他们的主子在,就向主子行礼,主子不在也要单独问候一句……玲珑,听明白了吗?” 行礼行礼,又行礼,怎么人间的皇宫没多大,规矩竟是比天上的宫廷还要多。 “知道了……”玲珑又打了个哈欠。 柳夫人无奈地摇摇头,容貌是顶级的,心思却像个稚儿,也不知道送进宫里与歆儿相伴,到底是好是坏。 两人进到柳歆儿所在的安乐宫,必须先向正殿里的德妃娘娘行礼拜见。 出于礼貌,玲珑在行礼前掀开斗笠的面纱,露出明艳的小脸。 德妃同是女人,见了玲珑这副模样,也是差点失了态。 原先她还奇怪一个小小的柳才人怎能说得动皇上赐下口谕,原来都是贪图这张容颜罢了。 “歆儿妹妹就在寻芳院里,我就不过去打扰你们母女相聚。” “谢过德妃娘娘。”柳夫人正要行礼,瞥见玲珑发了呆,连忙扯着她袖子一同道谢。 玲珑倒不是忘记她叮嘱的规矩,而是实在好奇这宫殿里的布置。 若是以后有机会,她也要去凌霄宝殿逛一逛。 “玲珑。” “歆儿!”玲珑瞧见院门前的少女,激动地扑进她的怀里,“我可想你了。” 柳歆儿浅浅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先进来坐下,我们慢慢说……” “皇上驾到——” —————— 作者(搓手手):代公子,你看你都说了你要等她长大,就别急着破处了,每个月的发情期你又不来…… 代青(拿出炸弹) 作者(秒怂):那,那我安排安排? 代青(设置定时) 作者(害怕颤抖):再加大把大把的情趣! 代青(把炸弹一扔) 作者(捂住耳朵尖叫) (砰——) 安阳旭(狼狈逃出):谁炸我家粪坑? 作者(环顾四周):不是我!是那个男人! 安阳旭(黑脸):抓起来!严刑伺候! (22)第一女官 “皇上驾到——” 尖细的公鸭嗓让玲珑感到新奇地竖起耳朵,还没等她听个仔细,柳夫人直接拉着她跪了下来。 “奴家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妇(女)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寻芳院的院门,她们连门槛都没跨进去,谁曾想皇上就在这个时候过来了,可见他心情之急切。 柳歆儿正如此想着,余光瞥见龙袍的下摆来到她的身边,或者说,是玲珑的身前。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若是懂规矩的人这时候还要说一句“遵命”,可玲珑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当即抬起脑袋,撩开两边的白纱,睁着明亮的眼睛仰望这位年过五十的人间天子。 虽说是人族把统治者称为天命之子,但她对玉帝、佛祖之类的天界主宰尚且百般不服,更加不会惧怕人间的主宰。 只是她在西域沙漠待了百年,见过形形色色的男子,却不曾亲眼见过所谓的天命之子。 此时她的眼里满是好奇之色,如同不谙世事的幼兽仰望族群的首领,又像是做客凡间的精灵审视主人家的气派。 老皇帝本想轻斥她的无礼,但是他瞧着她灵动的神情又开不了口。 凤眼沁月缀明光,两叶细眉含罥烟,琼鼻如玉秀中庭,两颊粉皙透春意,一抹朱唇点红砂。 再加上这身粉裙轻盈娇嫩,白纱掩去她的短发,垂在脸颊两侧,增添几分朦胧的距离感,好似触手可及,又像是远在天边。 就算是柳夫人、德妃这些阅历匪浅的女人都会感叹她的容貌,更何况是见惯了庸脂俗粉的老皇帝,最看重的就是新鲜,否则他绝不会多瞧几眼刚进宫的柳才人,也不会如此急切地见玲珑。 只是这一面,果然不虚此行。 “……平身。” “谢皇上。” 老皇帝的目光在玲珑的体态身段上流连,看向柳歆儿,“今日公务繁忙,恐怕不能与你用膳,若是等不及了,你就先睡下,不必等我。” “奴家遵命。” “起驾。” “恭送皇上。” 柳夫人行了礼,心里没琢磨明白老皇帝的意思。 看他这副目光灼灼的模样,像是对玲珑非常满意,但是又说今晚可能不过来了。 只有柳歆儿知道,这不过是老皇帝装模作样的常态罢了,他胯下的二两肉早就等不及要享用美人,脸上的一张嘴只会含糊其辞,故意把人吊着。 “娘,你先回去吧。”柳歆儿心思沉重地呼出一口气,察觉到玲珑牵住她的手,转而露出笑容,“我与玲珑说说话。” 柳夫人离开之后,柳歆儿摒退周围的宫女,本想和玲珑讲清楚她要面对的事情,谁知玲珑刚听了两句就听明白了。 “他要和我行男女欢好之事?他还能硬起来吗?” “……”柳歆儿喉中一哽,好像发现了玲珑的另一面,“伯母以前教过你?” 不应该呀,玲珑年方十四,还未定下婚约,就算要教,那也教得太早了。 “我娘没教过我,但是我和我哥哥……”玲珑话语一顿,转了个弯,“……哥哥的朋友赵北逸暗许终生了。” “你怎会看上那个家伙?”柳歆儿神色惊讶,略带斟酌,“玲珑,请恕我直言。我早些时候发现他对你有意思,可是他那人毛手毛脚、心直口快的,你早早把身子交给他,他恐怕不能护你周全。” 何止不能护她周全,他自己都被关在书房背四书五经,简直是自身难保。 远在赵府的赵北逸忽然打了个喷嚏,“是玲珑想我了吗?” 回到眼前,柳歆儿还是把一些要注意的事情讲清楚了,她知道玲珑生性跳脱,不喜欢遵守规矩,但是这里是皇宫,随便死几个无关紧要的人就直接埋进土里,谁敢挑衅皇帝的权威? 玲珑听她说着,心里忽然感到怜惜,“歆儿,你不愿意和他欢好,对不对?” 柳歆儿愣了一下,温婉的眉眼渐渐染上苦涩,“自从轿子跨过宫门的那一刻,我就没有意愿可言。” 好在她的美色、身体对老皇帝来说还算新鲜,所以这半月来,倒是承了几次君恩。 柳府也得到一点恩惠,哥哥的职位稍稍提了一级。 “那就不要与他交合了。”玲珑凑到她身边,低声说,“我有办法可以迷晕他。” “你别乱来,太医每日都会检查他的膳食、汤水,若是被人发现了,你可就要……” “我不放在膳食里。” “那也会留下其他痕迹……” “不会的。”玲珑握住她的手,真诚地说,“先前在妙音庵,我跟你说过,我可以让你离开这座牢笼,只是你顾及家人,拒绝了我。” 柳歆儿目光轻闪,想起了当时的对话。 “歆儿,我会一些法术。” 夜晚,老皇帝果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来晚了很多,只是柳歆儿深知他的脾性,依旧点灯照明,恭候他的驾临。 当着众多太监宫女的面,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今日与家人相聚,可还欢心?” “回皇上,奴家能与家人相聚,都是承了您的恩赐,自是极为开心的。”柳歆儿斟满一杯茶,娇笑着呈到他面前,“若是您今晚留宿寻芳院,奴家就更开心了。” “你的那位义妹已经回去了吗?” “我们许久未见,在房中畅聊、共用晚膳,谁知她忽然晕眩,需要卧躺歇息,奴家就把偏房整理出来,让她暂住一晚,还请皇上不要责怪奴家自作主张。” 老皇帝意会地笑出声,搂着她亲了几下,“今日朕已疲乏,就此熄灯共眠如何?” 柳歆儿忍住心底的抗拒,牵强地笑了笑,“奴家荣幸之至。” 这烛火一灭,院房昏暗,谁还分得清正房还偏房? 老皇帝享受着柳歆儿脱衣按摩的舒畅,琢磨着怎么找个理由出去,再假装走错路去找玲珑。 毕竟他以前玩得疯,亏损了身子,夜御两女就是嫌命长,怎么着也得先把那个妖精似的上官玲珑给强占了再说。 可他绝对没想到,他还没去找玲珑,玲珑先来找他了。 柳歆儿正给他按着后背,忽然感觉到老皇帝的身体一软,脑袋歪着睡过去了。 “皇上,皇上……”她还以为他突然犯了毛病,紧张地摇了摇他的身体,竟是毫无反应。 “别摇别摇,再摇就得醒了。” “玲珑?” “是我。”玲珑拿起火折子点燃一盏烛光,转身露出明艳的笑容,“看吧,我就说我会法术。” 柳歆儿仍是疑惑地戳了戳老皇帝的脑袋,果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呀,一点法力弹出去,就能让他睡着,梦见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是……”柳歆儿想到老皇帝的心思,又说,“他这次来就是为了霸占你,若是明早发现未能得逞,恐怕心中生疑。” “这有什么的,我明早上脱了衣服睡在他旁边不就行了?”玲珑脱下斗笠,用绸带把自己的短发绑成两个小揪揪,显得十分可爱。 “你用这法术,会不会对你有伤害?” “这倒不会,只是用完了就要去补充。” 柳歆儿被她勾起了好奇,“怎么补充?” 玲珑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腮帮子,有些无辜地说,“和喜欢的人交欢。” 柳歆儿维持了十七年的温婉形象刹那崩裂……她怎么不知道,这小妮子居然还是个情场老手! 这晚上玲珑被柳歆儿逮着问了一大堆的秘密,就差让她变成狐狸摇尾巴了。 两姐妹聊了很久,直到天色蒙蒙亮时,太监过来敲门要唤老皇帝上早朝,柳歆儿连忙把老皇帝扒光,催促玲珑脱下衣服,又用清水搅拌胭脂抹在被褥上,伪造成她落红的假象。 玲珑挠了挠头,“歆儿,其实尺寸合适、男人再温柔些,就不会落红……” “嘘——”柳歆儿捂住她的嘴,低声解释,“皇帝可不管你这些,他要的是你的贞洁。” 她瞧着老皇帝要醒了,示意玲珑趴在他身边,而她自己则是睡在玲珑身后。 老皇帝醒来发现玲珑已是浑身赤裸,床榻又有落红,果然感到一阵兴奋。 “……皇上,你醒了。”柳歆儿装作迷糊的模样,惊讶地摇醒玲珑,“妹妹,你怎么在这?” “唔,我昨晚……”玲珑对上她的眼神,照着讲好的台词说了一遍,“昨晚起夜回来,在院中迷了路,好像是走错了门,谁曾想……” 她话语一顿,眉目含羞地望向老皇帝,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老皇帝被她这一眼看得骨头都要酥了,再加上她娇嫩如玉的身体摆在眼前,他感觉胯下的东西还能再立起来大战三百回合。 只可惜门外的太监已经在催促早朝的时辰,他不得不遗憾地摸了摸玲珑的脸颊,享受着滑嫩的触感。 “既然你误打误撞伺候了朕,说罢,你想要什么赏赐?” “臣女不想要赏赐。” “嗯?” 玲珑抓住他粗粝的大掌,乖巧地蹭了蹭,“臣女只想和姐姐相伴在皇上身边,既是与她有个照应,也是为了求得皇上的一点恩宠。” 老皇帝对她这副依顺娇俏的姿态果然受用,低头正准备亲她的嘴唇,身后的柳歆儿装作吃醋地模样连忙拉走玲珑。 “皇上,您眼里只有妹妹,竟是把奴家晾在一边了。” 老皇帝尴尬地笑了笑,也没了逗弄玲珑的心思。 “朕怎会忘记你呢。”他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想到之后还要再来宠幸玲珑几次,两姐妹住在这寻芳院实在寒酸逼仄,“莫公公,还不快进来。” 门外的太监听到传唤,小跑着进来,低头跪在他的脚边,不敢直视床榻。 “请皇上吩咐。” “速去拟旨,将清和宫拾掇干净,以后由柳嫔入主。柳氏义女玲珑与其姐妹情深,特许长住几日。” “喏。” “妾身(臣女)谢过皇上隆恩。” 老皇帝满意地点点头,最后瞧了一眼玲珑曼妙的躯体,意犹未尽地迈步离开。 —————— 柳歆儿(笑):我摊牌了,我喜欢养狗。 玲珑:我是狐狸。 柳歆儿:长得像狗。 玲珑:…… 作者(摇了摇手里的新衣服):女鹅快来,麻麻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23)第一女官 卧房里安静了会,玲珑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人间的皇帝?” “玲珑,当心隔墙有耳。”柳歆儿如今明白她不是凡人之身,也算是理解了她从小到大跳脱懵懂的性子,“我们先洗漱穿衣,你再与我细细说来。” 晌午时分,宫仆们忙碌着收拾新的寝宫,而柳歆儿带着玲珑拜别德妃之后,就来到御花园中。 “如此说来,你的身体与常人完全不同。”柳歆儿瞧了瞧周围没有第三人,这才说道,“要不你还是悄悄离宫去,免得你遭受灾祸。” “来葵水那几天,我可以称病独居,并非一定要与人交欢。只是我的法力有限,所以我更担心老皇帝天天来找我们。” “这倒是不会,他的身体有损,年岁已高,现在惜命得很。即使貌美如你,估计也要隔上一日才敢过来。” 玲珑脚步停下,试探地问,“歆儿,我能否给我哥哥写封信?” “写信?”柳歆儿摇了摇头,“这有些难办,你也知道你和他的传闻传遍京城,若是老皇帝留个心眼,恐怕要以为你对他不忠。” “我可以用点法术,掩盖在另一封信之下。” “你是说,让我写家书帮你打掩护?” 两姐妹很快做好这件事,毕竟玲珑作为义女长住宫中,她这个当姐姐的,写封家书回去讲清楚,也算是情理之中。 老皇帝那边果然派人拦了信件,让心腹太监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异常之后,再允许宫仆送去柳府。 等定国侯拆开信件时,法术已经消失,露出第二封信件。 “写给上官连云的。”他看向身旁的儿子,“我们帮,还是不帮?” 柳沣年近三十,在官场沉浮数年,自是知晓上官府一案的大致情况。 他本想扣下这份信件,但是看了柳歆儿所写的家书之后,他还是决定,帮玲珑把信件寄出去。 “不要以柳玲珑的名义,而是以柳府的名义寄给上官夫人。既然玲珑已经被我们收为义女,写一封信件传达圣恩,也算是有理有据。” 定国侯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说,“还是你考虑周到,我们柳府走错一步、跌入谷底,幸好还有歆儿在宫内,有你在朝堂,否则爹百年之后要去见你祖父,真不知道如何交代。” 柳沣淡笑道,“还是歆儿辛苦些。” 第二天,柳歆儿受到父亲的回信,亦是与玲珑分享这份喜悦。 “其实我对父亲和哥哥的想法并不了解,我还担心他们会拦下你的信件。” “他们实际上与我无亲无故,多亏了你在家书中反复替我说情。” 柳歆儿的笑容一僵,轻叹道,“我在他们眼里没有那么重要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将我送进宫中。” 玲珑察觉到她的心结,捏了捏她的手心,“我娘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像我哥哥当初也要娶一个毫不熟悉的姑娘做妻子,他不愿意,我娘也知道,只是为了我爹的仕途,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想法。” “没想到你哥哥也要为了家族牺牲自己。” “那是因为我哥哥心有所属,他是个好男人,若是像……像那什么安阳旭,巴不得天天有女人嫁进门。” “玲珑,那些天你受苦了。” 虽然她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代青从端亲王府接回来,但是端亲王前不久接手上官府一案,上官玲珑又是罪臣之女,抓起来关在府里顶多被人说一句“动用私刑”,却不会有太多影响。 若不是上官连云想出奇招,又有代青奔波游说,安阳旭想把她关上一两年都没问题。 “都过去了。”玲珑撇了撇嘴,“佛说,干坏事的人,迟早要遭报应的。” “谁要遭报应?” “干坏事的人。”玲珑下意识应了一句,发现这不是柳歆儿的声音,连忙起身行礼,“臣女拜见皇上。” “妾身拜见皇上。” “免礼平身。”老皇帝坐在玲珑身边,盯着她的小脸,“刚才你说谁是干坏事的人?” “臣女从小到大因为容貌受了不少欺负,自然是讨厌一些干坏事的人。” “朕也喜欢你的容貌,那么朕算不算坏人?” 正殿里安静了片刻,柳歆儿为玲珑捏了一把汗。 这老皇帝仗着身份尊贵,话里话外都是挖坑。 明知道自己昨晚享用了玲珑的身子,还要问出这种大言不惭的问题。 玲珑眼珠子转了转,握拳轻轻捶了他的胸口,“皇上乃是天命之子,世间最尊贵的男人,无论您做了什么事,您的好坏都不由我来评断。” “哈哈哈。”老皇帝对她拍马屁的功夫表示满意,“看在你如此伶俐的份上,今晚朕就在清和宫用膳。莫公公,吩咐御膳房准备。” 许是玲珑的容貌太过养眼,也许是缠绵的春梦太过诱人,老皇帝嗅了香气一觉醒来,只感觉神清气爽,还能再展雄风。 于是乎,年过五十的皇上居然破天荒地连续留宿清和宫整整四日,又破例提拔柳歆儿为柳妃。 无论是吃斋念佛多年的皇后,还是刚进宫没几年的妃子都得知了柳府的姐妹花正是得恩宠的时候。 一传十,十传百,宫外的贵族世家也得到了消息,既是唾骂柳府明收义女、暗送皇宫,又是礼貌地恭喜道贺。 柳府这边还没高兴多久,又有人找上门来给他们出了个难题。 “我要进宫见玲珑。”赵北逸身上沾了不少灰尘,显然是从家里偷溜出来的,“我娘同意我出门逛逛,但她不知道我来了此处,还请你们守紧口风。” “这……”定国侯面露难色,看向自家儿子。 “敢问赵公子为何要见玲珑?” “就是要见她。”赵北逸知道自己不能说出和玲珑的事情,只能用谎言让他们稍稍放心,“我与上官兄妹是从小相识的朋友,绝不会害了她,而赵府与柳府更是无冤无仇,我也不会故意连累你们,真的只是有事找她谈谈。” 定国侯还是不敢拍板,为难地说,“今天我夫人倒是约好了要进宫探望女儿,但是后宫之中,不得外男踏足,怎么带你进去呢?” 赵北逸一听,也是感到犯难。 当他的目光看向柳夫人身边的侍女时,突然灵光一闪,“我化成侍女的模样进去。” 这下不止是定国侯,就连柳沣和柳夫人都惊掉了下巴。 今日玲珑为了迎接柳夫人特意打扮了一下,毕竟她能从端亲王府逃出来,少不了柳府的帮忙,并且柳夫人也是她名义上的娘亲。 现在,她的头发已经长到锁骨,可以绑成两个小揪揪,再系上好看的丝绸。 制衣局很体贴地送来几件精致轻盈的裙衫,更是让她爱不释手。 “柳姑娘,主子在唤你过去。”宫女在门外催促了一声,玲珑系好腰带转了个圈,蹦蹦跳跳地跑去正殿了。 “歆儿,我来啦。” 玲珑一溜烟跑进来,依旧是活泼好动的模样。 没有老皇帝在,柳歆儿也不会强行要求她遵守规矩,只是她知道玲珑和赵北逸两情相悦,好歹也要在情郎面前收敛一些,这才轻声提醒一句。 “玲珑,你不看看是谁来了?” “不是娘亲来了吗?”玲珑一屁股坐到柳夫人身边,正想与她说几句贴心话,忽然感觉到一道热烈的视线紧盯着自己,“你是……” 旁边的这位侍女着实长得高壮,脸上和脖子抹了几斤的膏粉,又涂了不少胭脂,点了几颗黑痣,最关键的还是这双手仍是小麦色的皮肤,与“她”的脸颊毫不相称。 “你认不出我了?”开口就是熟悉的声音,惊得玲珑差点跳起来。 “是你!” 柳夫人只觉得眼前人影闪过,玲珑已经扑进赵北逸怀里,将他抱得死紧。 “这……”柳夫人对两人的事毫不知情,发现柳歆儿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声张。 “玲珑,你是不是忘了把那罐花茶带过来了?还不快回去找一找,正好送给娘亲带回去。” 听到柳歆儿的提醒,玲珑连忙答应,“对对对,我这就去找。” 赵北逸看到她眼里的泪光,正想抬手帮她抹掉,她却反手抓住他,狡黠地笑起来,“走吧,赵姑姑,跟我回去找找花茶罐子。” —————— 玲珑(捏着嗓子):赵姑姑~ 作者(捏着嗓子):赵姑姑~ 赵北逸(黑脸)(揪起作者衣领):你欠打。 作者(挣扎):玲珑也说了,你怎么不打她? 赵北逸(瞥了一眼某只狐狸):等会我用阳鞭打她。 玲珑(炸毛)(火速逃离) (24)第一女官(高H/偷情play) 最近老皇帝天天往清和宫跑,玲珑的妖力用一次少一点,正是着急怎么找男人的时候,谁知道这男人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偏殿的大门一关,玲珑迫不及待地跳进他的怀里,双腿环住他的腰腹,咬住他的嘴唇狠狠吸吮起来。 但是没过多久,她就嫌弃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果然沾了满手的膏粉胭脂。 “你快些洗脸。” “我可不能洗脸,等会还要出宫。”赵北逸抱着她往卧房走去,胯下的阳物快速勃起,顶在她的臀缝间,“想我了没?” “很想很想。” “想我,还是想我的大棒子?” 玲珑故作调皮地犹豫一下,坏笑地说,“当然是你的大棒子。” 赵北逸恶狠狠地掐了她的脸颊,“好你个没良心的小妮子,看我马上用这根大棒子把你教训得哭喊求饶。” 她毫不畏惧,反而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饱满的臀肉蹭到敏感的龟头,挑衅他的欲望,气得他直接将她压在桌上放肆地亲吻。 等到玲珑的腿间浸满花液时,他便解开下衣,足足六寸有余的阳根像是一柄锋利的匕首高高翘起,两条青筋勃发跳动、交错盘旋,连接着鸡蛋大的冠首,深粉色的马眼稍稍张开,溢出乳白色的前液。 玲珑只需瞧上一眼,就感觉花穴空虚到了极点。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勾起那点白浊,放在口中细细品味。 “好吃吗?” “好吃。”她满眼期待地掰开自己的花唇,露出泥泞的穴口,“北逸,我想要你射进来。” 赵北逸暗骂一句妖精,按住她的腿根,腰腹用力向前一挺,那根匕首似的肉棒就以破竹之势推开层层迭迭的穴肉,捅进最深处的宫房。 短短三个月,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们操得熟透了。 玲珑从来不是个节制情欲的主,她喜欢自己敏感多汁的身体,也喜欢哥哥和赵北逸的肉棒,最好还能把他们两个都抓到自己身边,让她的花房饿了就能吃到一大口的精液。 “两月不见,比以前更敏感了,怪不得更喜欢我的大家伙,已经不喜欢我这个人了。” 赵北逸吃味地顶弄花宫,感受到龟头陷入柔软的宫壁中,曲折有力的穴肉裹紧茎身,宫口和穴口齐齐勒紧,真是让他又爽又嫉妒。 “啊……都,都喜欢……”玲珑摸了摸他露在穴外的一截欲根,仍是觉得有些可惜,“玲珑要……要快些长大……把北逸,北逸的全部吃掉……一滴也不能浪费……” “是啊,确实要快些长大。”他低哑地应了一声,双手抬起她的腰肢,开始猛烈的撞击。 两人的下体啪啪作响,两袋阴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她的花唇上。 紫红的肉棍每次抽离都会带出一股花液,再捅进去的时候,又会强势把花液堵进花宫里,惹得玲珑浑身颤栗。 许是太久没有相见的缘故,她满心的欢喜也转化为敏感的高潮,紧紧咬住唇瓣,颤抖着泄了出来。 他知道她需要精气作为妖力,而他们的时间有限,他就不再控制自己,任由穴肉绞紧茎身,把精液从马眼中一股股地榨出来。 等到玲珑的身体稍作平息,他抽出欲根,半跪在她腿间,含住湿热的穴口开始吞咽他心心念念的花液。 他的大舌还插进花穴中模仿阳物的进出,不断地延长她的快感,直到自己的肉棍再度勃起,他正准备再展雄风时,偏殿的大门忽然被人敲响。 “柳姑娘,你在里面吗?柳姑娘!” 宫女敲了几声没人应答,鼻尖嗅到奇怪的香气,转而看向脸色难看的老皇帝。 “皇上驾临清和宫,你们这些下人也不通报一声,还不快去领罚!”柳歆儿问讯赶来,先是喝退宫女,又上前向他解释,“皇上前些日子赏赐了三罐花茶,妾身把两罐送给玲珑,方才正是让她回屋里拿出一罐送给家慈。” “拿什么花茶要如此久,竟是拍门半天也不应。”老皇帝冷哼一声,他刚才偷听了一会,确实没听到肉体拍打的声音,但是有玲珑的体香散发,让他不得不怀疑,“还不快给朕撞门?” 先前玲珑为了防止别人打扰,顺手给大门落了锁,谁知老皇帝这时候要进来。 她清醒了一些,指尖弹出法力松动门栓,起身把自己的衣裳稍作整理。 赵北逸也是机灵,快速擦去桌上和地面的水液,把湿淋淋的性器随意塞回去,提起下衣躲到床榻底下。 “咦,门不是落锁的吗?居然又能推开了……” “别管那么多,给朕让开!” “玲珑!快出来行礼!” 门外响起几道声音,玲珑连忙走出来,两颊透红,分明是做了什么害羞的事。 “你们都退下,皇上你自己进来就好了。” “那就都退下。”老皇帝刚进来就被浓郁的香气熏到气血翻涌,这是玲珑的体香,他再熟悉不过。 卧房里,玲珑缓缓落座,双眼氤氲如潮,像是钩子般吊起他的心。 他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周围,确实没有第二个人。 “你姐姐让你拿花茶,怎么拖了这么久?” “皇上,娘亲又不是急着走,我当然不会马上送过去。”玲珑咬了咬下唇,无辜地看着他,“只是您也知道,这几天……您夜夜折腾我,昨天突然不来了,弄得我……” “弄得你什么?” “弄得我痒痒的,就忍不住自己碰了一下。” 这是解释香气的唯一理由,也不知道老皇帝相信几分。 “仅仅是碰了一下?”老皇帝站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颚,“那你的嘴唇是怎么回事?” “因为娘亲还在宫中,我怕叫出声来,所以咬着自己。” “你姐姐和你娘还在正殿闲聊家常,朕也准备来这与你们共用晚膳,你就如此等不及了?” 玲珑听出他的怒意,但她以为有欲望就解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谁知这老头子占有欲那么强,就算是她自己也不允许玩弄自己的身体。 她一时间找不到解释的角度,而他脸上的怒意更甚,几乎要把她的下颚掐出青痕。 “这才开荤几天,你就如此放荡,难道你是天生的淫娃,还是早就被人调教成了贱种?” “皇上……”玲珑还想解释,忽然被他揪起衣领,摔到床榻边。 藏在其下的赵北逸死死咬住牙根,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眼睁睁看着她受欺凌,实在难忍心痛。 玲珑同样没想到这死老头居然敢对她动手,她原本还想节省点妖力,能把人哄走最好,眼下他的手掌又要抓住她的手臂,她连忙施展术法,将他迷晕在地。 “真是麻烦。”她厌恶地皱起眉,起身坐到凳子上,“快出来,我还没吃饱呢。” 赵北逸从床榻底下爬出来,好奇地瞧了瞧晕倒的皇帝,没想到她的法术还能做这些事。 她看见他那张白面糊的脸就想笑,“怎么,你也想做个春梦?” “我有机会来真的,为何要做梦?” “若是我哪天厌倦了你,我也像这样,把你迷晕放倒,然后偷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哥儿跟我做个爽快。” “血气方刚……”赵北逸不服气地撩起别扭的侍女裙衫,露出紧实分明的腹肌,“我不算吗?” 他的皮肤比上官连云深沉一些,像是常年习武的练家子,臂膀和身上的肌肉也更加明显。 他的长相明朗俊逸,不是玲珑喜欢的类型,但是他的身材却是她最喜欢的,若是以后勤加锻炼,说不定也有鼓鼓胀胀的大奶子。 玲珑这么想着,勾着手指示意他凑近些,又把他摁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然后用手钻进他的里衣,划过块块分明的腹肌,一把抓住颇具厚度的胸肌。 赵北逸还是第一次被人摸到这里,不由得脸红地轻哼一声,瞧着她兴奋的模样,没有打断她的兴致。 “你,你在做什么?” “我在帮你揉奶子。” “奶,奶子……”赵北逸第一次听到男人的胸脯也能叫做奶子,当即愣了好一会,“可是……我没有奶水。” “以后我变个法术就有了。”玲珑兴奋地回答,瞳孔里的光芒简直闪瞎他的眼睛。 “什么什么?” “别管,我现在就要精气。”她揪着他胸前的小红豆,如同牵住水牛的鼻环,把他一步步带到床上,“快些让我恢复妖力,否则我就把你迷晕然后去找唔……” 他真是服了这张小嘴了,怎么净说些让他气恼的话语。 卧房再度响起肉体拍打的声响,两人丝毫不管倒在地上的老皇帝,全身心沉浸在极致的欢爱中。 赵北逸的体力和力度确实当得起血气方刚这四个字,硕大的龟头次次撞入宫壁之中,在她的小腹上顶起明显的凸起,她几乎感觉他长长的阳物几乎要将她捅个对穿,从她的嗓子眼里冒出来。 若不是他封住她的嘴唇,她早就哭着喊着要求饶了。 眼看她又要绞紧穴肉奔赴高潮,他也停下动作,让马眼陷进软滑的宫壁中喷出精液。 两人在床榻上紧紧相拥,如同他无数个梦境里的画面。 “玲珑,你受苦了。” 最近好几个人见到她都这么说,可是她却不觉得自己有多苦。 她还有他,有歆儿,有代青,还有远在千里外的哥哥。 她是来凡间渡劫的,若是没有他们的陪伴和帮助,她早已支撑不到今天。 “北逸。” “相公在。” 她没有说出那些感慨人生的话语,只是叫了叫他的名字,用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然后张嘴咬住他的奶头。 “嘶——你真是欠操。” 她坏心眼地用牙齿磨了磨这颗暗褐色的奶头,果然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正在快速鼓胀。 “不要了,你得赶紧跟我娘回去。”她挑起男人的欲望,却不想继续负责熄火了。 “你这小妮子还敢跑?”他抓住她的腿根,从身后把她压住,挺起腰又把硬挺的肉棍插进去了,更是抬起手掌狠狠地拍打她的臀肉,“还咬不咬了?” “就咬就咬,我还要用法术把你的奶子变大,直到挤出奶水让我喝!” 赵北逸一脸黑线,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东西。 他满腔的恼意转化为鞭挞花穴的动力,后入的姿势让他完全插入花宫,很快将她顶到失神呻吟,再也说不出那些挑衅的话语。 等到天色稍晚,放荡的欢爱终于平息。 玲珑难得吃了个小饱,摸着鼓起的肚子打了嗝。 赵北逸还没有完成他的任务,此刻他埋头在花穴口,贪婪地吞咽香甜的花液。 自从他喝过她的蜜水之后,家中的百年酒酿也吊不起他的胃口了。 他每天除了吃喝拉撒、背书之外,唯二的念想就是操玲珑、喝花液。 “好像明天……明天就是我的发情期了。”玲珑轻喘着气,显然被人舔舐花穴也是爽得不行。 “柳夫人不能连续进宫探望,只能委屈你等两天。”他意犹未尽地咬了咬花蒂,逼得她低叫一声,又泄出一些让他喝。 “你啊……你喝够了没?” “不够。”他吸了吸尿孔,发现她实在没有尿给他喝,颇为遗憾地帮她穿好衣裳,“可惜了不少花液浸湿床榻,否则我可以喝个七分饱。” “有那么好喝吗?”玲珑好奇地沾了一些放进嘴里舔舐,也就是淡淡的甜味,怎会让他如此痴迷。 “你有多喜欢吃我的阳精,我就有多喜欢喝你的花水。” 这粗糙的情话让她老脸一红,掐了掐他的脸颊,“你又不是妖精。” 赵北逸任由她蹂躏自己的脸,继续帮她穿好衣服,“我不是妖精,但是我可以把妖精干得嗷嗷叫。” 他系好她的腰带,把她从床榻上捞起来,亲了亲她的香唇。 “我去找柳夫人帮我重新画上妆容,你可要记得你相公原本的帅气模样。” “不记得了。”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她装作凶恶地张嘴咬住他的手指,“当真像只狐狸。” “我本来就是狐狸。” “好了,我先走了。” 他将手指从她的嘴里抽出,她还依依不舍地用舌尖舔了又舔,惹得他的下身发烫,又想把她压着操几遍。 可是时间真的不够了,外来拜访的家属必须在落日前出宫。 他失踪一天,回到家里估计也要挨打了。 不过,他最后看了一眼她甜美的笑容,只觉得为了见她一面,受再多的罚也心甘情愿。 —————— 作者(举起话筒):请问玲珑小姐,你最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玲珑(大声且骄傲):我喜欢面容周正阳刚、身材挺拔健硕的男人。 作者(看向台下):那就有请各位有自信争夺模范情人的选手上台介绍自己。 赵北逸(自信脱衣):小爷练了快十年,不敢说天下无敌,至少打遍京城无敌手。 上官amp;安amp;代:呕。 作者amp;玲珑(鼓掌):不错,不错…… 金蝉子(沉默走上来)(法力外放)(袈裟爆裂)(浑身肌肉金光灿灿) 作者amp;玲珑:这个极好!这个极好! 赵北逸(惊慌):等等…… 作者(敲黑板):我宣布第一届模范情人的获得者是金蝉子大师! 玲珑(扑进金蝉子怀里)(揉捏大胸)(含住奶头):唔唔唔唔唔唔……(我要喝奶奶,我要吃大棒棒……) 金蝉子(眼神平静扫过众人)(抱着玲珑离开) (25)第一女官(微虐) 傍晚,赵北逸回到赵府时,果然先收到他娘的一耳光。 “好你个姓赵的,竟然敢出去偷玩女人!” 旁边的赵衡身形一僵,还以为夫人骂的是自己。 “娘,不是玩女人。” “还敢撒谎?”赵夫人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跪下来!” 厅堂里的丫鬟们都吓了一跳,赵衡给她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赶紧溜出去,省得要被牵连。 丫鬟们离开时还特意关上大门,让前厅昏暗了不少。 赵夫人拿出竹鞭,抵在他的脖子上,正是之前玲珑咬伤的地方。 “当时在妙音庵,郎中说你纵欲过度,我还不相信。后来,你连续两晚独自离开厢房,满身香气地回来,直到上官玲珑被找回的那天,我在她身上闻到了同样的气味,我就知道那三个晚上你都是和她在一起。” 赵夫人厉声叱问,“你们在一起做什么?说!” 赵北逸默然不答。 “唰——” 竹鞭猛地抽打他的脊背,当即渗出血痕。 赵衡看得心头一颤,他这夫人出身武将之家,刀枪剑戟样样都会,真动怒起来,把人打死都是可以的。 “事实已经摆在我眼前,你还是嘴硬、还是沉默!”赵夫人又是几鞭下去,面容愤恨地质问,“如今她是皇上的女人,如果你被发现了怎么办?你要我们赵家通通给你陪葬吗?” 赵北逸咬牙承受下来,仍是不肯妥协,“若是您早些同意向上官府提亲,她就不会入宫……” 赵夫人气得脸色涨红,一脚将他踹翻,手中的竹鞭几乎要被她握断了。 “她一个和兄长乱伦的贱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老娘叫她一声儿媳?值得你为她丧命吗?” 赵北逸满身血痕地爬起来,继续跪在原处。 “开口回答我!” “她没什么好的,我就是喜欢她。”他不等她怒声斥责,又继续说,“我可以不再冒险进宫,可以不和她结为夫妻,但我就是喜欢她,这辈子非她不娶。” “你,你……” “北逸!你就少说两句吧!”赵衡眼见妻子气到不行,心疼地扶着她,给她顺气。 “你们赵家几代单传,你赵衡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也是我唯一的儿子……” 她指着赵北逸的脸,咬牙切齿地说,“我做的一切,有哪一件事不是盼着他变好?有哪一句话不是纠正他的错误?”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措辞,赵北逸颤着身子,像是被勒住了脖子,连呼吸都极为费力。 “我不求他这辈子大富大贵,但是我让他读书背书有错吗?他有个勤勤恳恳当官的爹,有一个辛苦培养他的娘,这是多少孩子求不来的家庭,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不要再说了……”赵北逸抬手捂住耳朵,反而被她推倒在地。 “为什么不让我说!你从来不知道你自己有什么错!”赵夫人厉声指责道,“你小时候被人掳走,是我单枪匹马追到二十里外的土匪窝把你救回来!我怕你受了惊吓、变得胆小,手把手地教你习武、马术!如今,我求你好好读书、考个名次,你跑去和皇上的女人厮混……” 赵北逸面色骇然地对上母亲的视线,随着她的话语,回想起更加痛苦的过去。 她对他的爱是沉重而窒息的,因为算命先生说赵家这一代仍是只有一个孩子,所以自从他出生起,爹娘就对他寄予厚望。 别人还在玩泥巴的时候,他坐在房里听教书先生念之乎者也,连家里的大门都不曾迈出去。 好不容易能出去一次,他不认得路,走散在人群中,被人贩子带到土匪窝里,因为哭声太吵,差点被他们煮了吃。 虽然娘亲及时把他救了回来,但是他连续数月被噩梦纠缠,浑身消瘦,害怕一切会动的东西,不论是摇晃的树叶还是跳动的蟋蟀,他总感觉这些东西在下一刻就要变成刀刃向他刺过来。 娘亲担心他变成一个懦弱胆小的废物,强行拉着他暴露在庭院中,让他头顶瓷碗扎马步。 来往的丫鬟家丁好奇地打量他,他忍不住想要逃离,瓷碗掉落,惊动娘亲,被她拿着鞭子追出来,将他打回原处。 他渐渐变得麻木,可以行走在众人的视线中,却不爱说话了。 于是娘亲邀请来三个男孩,向他逐一介绍,“以后你们就是朋友,时不时可以互相串串门,带着启明出去玩一玩,但是千万不要让他独自走散,听懂了吗?” 或许这是娘亲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年岁相近的男孩们逐渐打开他的心房,让他忘记过去的伤疤。 娘亲看到他逐渐开朗,也放下心来。 有一天,上官府的闺女举办七岁生辰,他就跟着去了,见到了这世上最可爱的女孩。 他原先不知道她是这场生辰宴的主人公,还当她哪一家的姑娘,凑近了打量她,便被她塞了一口糖人。 “你想吃就直说呀,不要靠得那么近。” 他惊觉自己将近压在她身上了,连忙站起来,谁知这站起来之后,牙齿也没松开糖人,导致糖人的棍子从她的手心脱离,让她误以为自己要全部吃完。 “你是坏蛋吗?我只给你吃一口,不是全部给你!” 他看见她气鼓鼓的脸色,比起刚才更加可爱,所以忍不住逗弄她。 “既然你把它送到我嘴里,那么剩下的都是我的。” “小坏蛋!” 她握紧拳头要打他,他连忙举着糖人跑了。 他得找上官连云问问,这么可爱的女孩到底是谁家的,他要天天去她家玩。 结果这一问,巧了,正是七岁生辰的上官玲珑。 自此以后,每当代青提问今天要去谁家串门,他都是第一个举手回答:“上官府!” 好巧不巧,偏偏其他两个人也是喜欢往上官府跑。 上官连云就不用说了,反正是他自己家,只是每次赵北逸上门,都要抢玲珑的零食,抢完盘里的抢手里的,抢完手里的抢嘴里的,着实是给兄妹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喜欢待在她身边,想抢走所有吸引她注意力的东西。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他在梦里开始幻想他和玲珑做一些害羞的事情,他的娘亲开始限制他出门了。 幼时背诵过的四书五经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他觉得那些文绉绉的东西防不住恶人、救不了弱者,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花了七八年的时间喜欢上武术的时候,娘亲居然勒令他考取功名。 “那些功夫没有用处,你当不了武将,难道要去当打手吗?我念在你幼时被人掳走、患有心病的份上,允许你结伴游玩整整七年。若是没有荒废这七年,你接下来的人生会顺利很多,不过,从现在开始也来得及,不要再去什么上官府、端亲王府,你就待在家里,先把论语第一篇背完才能睡觉。” 他反抗、逃跑、装晕,不管做什么都没用,娘亲总是拎着鞭子过来就是一顿抽打。 她打人总是收不住力气,他有时还会被打到晕厥,满身都是血痕。 然而,这些过往在娘亲嘴里都是她付出爱意的证明。 每当她一遍又一遍地向父亲或者是其他长辈控诉自己的儿子有多么不听话、多么逆反,这些话语就像是无形的竹鞭,永远鞭笞着他看似开朗、实则枯萎的内心。 “发誓与她断绝联系,还是继续跪到明天?” “我跪。” “逆子!逆子!”赵夫人最后一鞭抽得极狠,竹鞭应声断成两截,如同他们无法挽回的母子关系。 大门从外边锁上,厅堂里漆黑一片。 赵北逸就这么跪在前厅,从袖子里抽出一条丝绸,这是他与玲珑温存时,从她发间扯下来的,隐隐约约还残留一点香气。 他把丝绸一圈一圈地缠绕在手腕,丝滑的触感好像她的指尖轻抚过他的身体。 他在这一刻无比思念她,好想将她拥在怀里,好想亲吻她的香唇,好想听她喋喋不休地说胡话,好想永远与她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开。 深夜,管家打开门锁发现他还在跪着,轻声问了句,“公子,夫人问你认错还是继续跪?” 他不答话,依旧直挺挺地跪着。 两天后,赵府闭门谢客,几位郎中接连被请入家中,终于捡回赵北逸的性命,只是腿筋僵坏,此生再难习武了。 赵夫人闻言,只是握了握拳头,压制住身体的颤抖。 许久,她看向床榻上的儿子,颤声说,“也好,让他这辈子老老实实的,不要再做错事了。” 赵府这边闭门谢客倒也让柳夫人心中放松一些,因为她今天收到了柳歆儿的家书,想要她再联系赵北逸,把人带进宫里。 可是她已经知晓玲珑和赵北逸的关系,当时皇上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她站在老远的地方,差点吓晕了。 这可是她带进来的男人,若是被皇上发现他和玲珑行男女之事,柳府好不容易挽回的富贵又要遭受灭顶之灾。 所以,柳夫人当即回信表示日程繁忙,暂时不进宫探望了。 柳歆儿收到回信时,亦是万般无奈。 她摒退侍女,亲自拎着食盒送到偏殿,敲了敲玲珑的房门,没有得到回应。 前天老皇帝在偏殿苏醒后,玲珑再度对他施展法术,让他以为他把玲珑压在床榻上操弄了一整个下午,导致玲珑感染风寒,不得不独居养病。 事实是因为玲珑把自己泡在冷水中一天一夜,既是让这个谎言更加逼真些,也是为了用疾病熬过几天的发情期,等待赵北逸的到来。 可是她们没想到柳夫人这里出了问题。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是柳歆儿能明白娘亲的顾虑。 玲珑是狐妖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多,她就越危险,更何况柳夫人并不了解玲珑的性子,她认为完全没有必要为了满足一个姑娘私会情郎的要求,而把整个柳府架在火上烤。 柳歆儿能够理解这份顾虑,她也没有办法再进行劝说。 片刻后,她推开偏殿的窗扇,把食盒放到桌上。 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她并未看到玲珑的身影,只得轻叹一声,关窗离开。 —————— 赵夫人其实得感谢玲珑一下下,毕竟赵北逸好歹是喝饱了才能跪两天,不然早就噶了(bushi)。 其实一开始没有设想太多的人物背景,只是写着写着顺手埋个伏笔,机会合适就发散一下,角色塑造就差不多了。 我感觉写出来的效果还不错,至少可以理解四位男主为什么对玲珑一往情深,另外,玲珑这小妮子确实会撩啊(战术后仰)。 (26)第一女官(H/轻微雄堕) 今天是发情期的第四天早晨,赵北逸昏睡了两天,消瘦许多。 侍女提着热水进来,一人脱去他的上衣,一人脱去他的下衣,开始为他擦身。 虽然他的意识还未清醒,但是晨勃的本能还在,再加上衣物和他人的触碰,粗长的肉棍快速充气勃起,向两人展示他傲人的阳物。 侍女羞红了脸,连忙用棉巾盖住,可是这一盖更是明显,棉巾被顶出夸张的弧度,让人难以忽视。 “竟是快赶上我的小臂了……听说男人的物件太长反而会顶得女人痛苦不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可闭嘴吧,快些擦干净,不然夫人进来了还以为我们在勾引公子。” 侍女撇过脑袋不去看那根大家伙,脱下赵北逸的里衣,发现他的手腕还有一圈丝绸,便伸手扯下来了。 谁知他在这时被惊醒了,动作极快地抓住丝绸的另一端。 “你在找死吗?” “公子息怒!”侍女连忙松开他的丝绸,跪在床边,“奴婢,奴婢只是奉命前来帮您脱衣擦身。” “滚,马上滚。” 他没有大声呵斥她,只是这漆黑的眼神着实骇人,原本明朗俊逸的面容完全阴沉下来,像是囚笼中的野兽般狰狞。 两名侍女心肝一颤,提着热水溜出去了。 赵北逸动了动双腿,传来酥麻迟钝的感觉。 他对此有所预料,并未感到难过。 他也不管那根怒张的肉棍,扯过被褥直接压在身上,抬手重新绑紧丝绸。 刚才他在梦里回到了玲珑的身边,她正笑着给他变法术呢。 赵北逸绑好丝绸,再次沉入梦中,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所有痛苦的过去,缓慢地治疗自己。 同样感到煎熬的不止是赵北逸,还有清和宫里的玲珑。 她大病一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连兽化都没有力气。 如此也好,不用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别人。 可是,她就这样不吃不喝,独自呆在卧房里,撑不住了会不会死掉?死掉了就会轮回吗?轮回到哪里,还能再见到哥哥吗? “……你不会死的。”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玲珑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无力地低声呢喃。 “我不会让你死的,想吃阳精吗?” 想……好想…… “我来喂给你。” 男人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但是她张开的双唇和探出的舌尖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他没忍住俯身含住她的舌尖,发出满足的喟叹。 真的舍不得她,不管自己要堕落成什么模样,她永远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如果当年他再勇敢、大胆一些,拼尽全力反抗身上的枷锁,他与她之间会不会是另一种结局。 坚硬火热的阳物再度插进她的花穴,如同许久未归的候鸟,再也无法抽离。 他身体亏损,养了一阵子,任由后院的妻妾继续独守空房。 当他听说老皇帝独宠清和宫的柳氏姐妹时,他掐指一算,她的发情期要到了。 他不顾郎中的劝阻,借口进宫探望身为惠妃的姑姑,实则偷溜到清和宫,循着香气、翻过窗户,来到她的身边。 他对她的发情期不太了解,不知道要持续几天,只当她需要吃男人的精气,所以他稍作冲刺,成功插入花宫之后,就停了动作,开始自己动手刺激露在穴外的一小节欲根和两个鼓胀的囊袋。 一泡精液射出,他的脸色没有变化,俯身下去继续亲吻她的唇舌,汲取她的香气重新振作起来。 又是两发精液射进宫房,他急促地喘了喘气,感觉到身体有些疲乏。 “唔……好饿……” 玲珑的意识稍稍回拢,开始出声说自己肚子饿。 “乖。”他撕下布条遮住她的眼睛,继续与她唇舌交缠。 她的香软小舌无论含住多少遍都不够,像是世间最美味的糕点,只要吃上一口,就可以浑身舒畅地死去。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强行抽送着半硬的阳物抵在宫壁上又射了一次,只是他的身体亏损,精气不足,似乎没能喂饱她。 “好饿……射……射给我……” “贪吃的淫娃。”他脸色苍白得吓人,笑着亲上她的唇瓣。 郎中劝诫他一个月不能再碰女人,他可以忍着,可是玲珑怎么办。 他拥有过她,伤害过她,他已经求不来她的原谅,他只能找机会去弥补。 “怪不得你要接连吃掉上官连云和赵北逸,原来世间任何男子都不能单独拥有你,是我错怪你了。” 他抱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宫里到处都是眼线、暗桩,你的发情期如此折磨,如何平稳度过?玲珑,不要怪我自作主张。若你清醒过来,你可以砍去我的双腿,将我囚禁为你的禁脔,把我的阳根锁起来,好不好……” 可惜他这扭曲的愿望并没有被玲珑听到,反而是他自己沉浸在幻想中,兴奋地颤抖着欲根,竟是比刚才更硬。 “真是个贱东西。”他轻笑一声,贪婪地亲吻她的脸颊、颈窝,如同愚忠的雄蜂为蜂后献上最珍贵的精液,即将断去性器、失去生命,大脑仍然在信息素的驱动下达到极致的快乐。 “嗯……要吃……吃我……”玲珑抓住他的大掌,缓缓移到她的穴口,“吃我……我的花液……” 他以为她需要更多的快感,对她的要求表示遵从。 “你乖一些,不要睁开眼睛。” 他缓缓抽出肉棒,低头含住她的花唇,轻轻一吸就能吸到一大口清甜的花液。 他先前喜欢用木桶接住这些春水,搅拌在饭食里与她一同喝下,如今是第一次用嘴服侍她的花穴。 他生涩地啃咬她的花唇,用鼻尖顶弄她的花蒂,很快听到她悠长的呻吟,喷出大片的蜜水和糜烂的果肉。 他之前插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东西堵在花壶深处,但是他急着射出来,所以没有处理,谁知她这一喷,全部喷进他的嘴里。 花穴的香气最为浓郁,渐渐地,他也着了迷,把舌尖探入花穴中戳刺、挤压。 许是他舔弄太久,玲珑的尿也憋不住了,随着身体的战栗通通溅射出来,被他吞个干净。 “不要……不要吃了……玲珑没有了……” 他听到她可爱娇怜的求饶,恋恋不舍地离开花穴,转而把阳物塞了进去。 不知为何,他感觉比先前精神了一些,好像又有力气去操弄她的身体了,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只是与她身体交融,感受着她在怀里的满足感,甚至生出了更加病态的想法,祈求她能够怜悯他那点微不足道的爱意。 正如年少时,他眼里所见到的只有她的身影是富有色彩,而他早已被禁锢在黑白的府邸高墙里,苟延残喘。 他逃不开、躲不掉,他又不能继续伤害、囚禁她,所以他只能偏激地希望,希望她能够把自己囚禁在身边。 “把我锁起来,好不好?”他又问了一遍,阳物又胀大一分,“这个贱东西只属于你,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用锁链把它绑起来,用尿塞堵住,让它永远勃起,只射在你的花穴,成为你专属的精壶……射不出来就鞭打它,直到它彻底废掉,只会流出肮脏的尿液,用来浇淋你喜欢的花朵……” 他对她的爱意和愧疚,还有爹娘给予的压力在脑子纠缠、碰撞,逐渐把他的灵魂逼成腐烂的模样,好像要坏掉了,坏掉就可以得到她的怜悯和原谅吗? 他不知道,他只想活在此刻,拥着她珍惜平静时光的每一秒。 门外传来呼喊的声音,他记得,那是清和宫的主人,柳歆儿。 原来是晚膳时间到了,既是她过来送饭的时间,也是外人离开后宫的时候。 他依依不舍地亲吻她的唇瓣,忽然发现她要抬手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连忙握住她的手腕,“不要看我,不需要看我……” 玲珑皱了皱眉,又清醒了一些,“……你是啊……” 他耸动腰腹突然顶弄她的花宫,又用手指捻紧她的花蒂,逼迫她坠入情欲中,轻颤着双腿绞紧他的茎身。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极为熟悉,这根肉棒对她的花穴也是极为眷恋。 她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英雄冢,只有被她榨干精液、在极乐中死去才是他最好的结局。 “轻……轻点,要去了……” 她的穴肉瞬间勒紧,让他动弹不得,他也不再绷紧腰腹,畅快地射完最后一滴阳精。 快感达到巅峰的瞬间,疲乏的后劲迅速霸占大脑,他两眼昏花地趴在她的身上,缓了好一会才恢复一些力气。 玲珑被他操得太狠,再加上风寒的折磨,又是脑袋昏沉地睡着了。 他侧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撑起身子,拔出软趴趴的阳物。 原本将近六寸的大物件已经收缩到了三四寸,饱胀的阴囊亦是缩了一圈,皱巴巴地垂在两侧。 他的欲根粗壮,寻常女子吞下三分之二就已经求饶了,再加上他身体年轻,做了半天也不肯轻易射出来,后院妻妾对他的阳物是又爱又恨。 他对她们的情意淡薄,他想要她们扮成玲珑的模样,就必须给一点甜头尝尝,把她们送上高潮之后,也不管马眼射没射,直接躺在一边欣赏她们失神呻吟的画面。 只有她们脸颊微红、闭嘴昏睡的时候,才能有玲珑的四五分相像。 可惜的是,她们有时候要来葵水,有时候受不住连日的操弄,又不想他宠幸别人,宁愿帮他吸出阳精,也不想再被他顶得哭叫了。 所以,他为了满足这点癖好,接连挑选侍妾,抬入府中,夜夜笙歌。 家丁们都夸他性欲旺盛、金枪不倒,他爹娘却疑惑他成婚至今还没有孩子,谁能想到,他压根就没射进女人的身体,只是用这根经不起挑逗的贱东西,取悦她们,顺带取悦自己。 如今身体亏损,倒算个好事,反正他不需要那些女人再去模仿玲珑的样子,他曾经拥有过她,这就足够了。 十几年后,他继承爵位,需要有个接班人的时候,他再考虑生个孩子。 再过十几年…… 那可真是太久远了。 他笑了笑,帮玲珑擦干净腿间的痕迹,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衣裳。 他本想在她耳边说声爱她,但是他还是笑着,转身离开了。 —————— 安阳旭一开始也没什么具体设定,埋了点伏笔之后发现他适合当病娇,而且是自卑型病娇,重度精神内耗患者。 纵欲过度对现在的影响就是精气不足,看着萎靡,射两次顶别人射一次,老了之后影响比较大,可能会提前阳痿,(戳了戳安阳旭)说你呢哥们,注意着点。 (27)第一女官(微H) 发情期的第六天,柳夫人又收到柳歆儿的家书,实在不想让女儿失望,只得亲自来赵府拜访,确定赵北逸的情况。 这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赵夫人憔悴了很多,短暂地聊了几句,说是赵北逸习武摔伤了腿,最近正在疗养,没有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柳夫人安慰了一会,离开赵府,路过端亲王府时,发现管家刚好送几位郎中出来,往每人怀里塞了一袋银两,低声交代着什么。 “……世子晕倒之事不要透露……要你们的命……” 柳夫人心有余悸地加快脚步,怎么京城的贵公子一个接一个地出了事,听说代府的那一位最近也是诸事不顺,傍晚归家时竟然遭了恶贼,差点被人砍了手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虽然柳沣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好歹也是柳府的顶梁柱,一家人总要平平安安的才是福气。 又过了两天,玲珑终于病愈,发现自己竟是恢复了一成妖力,简直开心得要跳起来。 但是她一想到这点妖力的大部分来自于被囚禁在端亲王府的日子,她又不甚高兴地撇了撇嘴,泡在浴桶里洗净身体。 等她再见到柳歆儿时,也拿到了柳夫人的回信。 信中提到赵北逸受伤的情况,以及她担心玲珑和赵北逸在宫中私会容易导致柳府的灭顶之灾。 “赵夫人在说谎。”玲珑笃定地说。 “你如何判断?” “北逸和我说过几次,他被赵夫人勒令关在家中背诵四书五经,没有太多时间练习武术。”玲珑琢磨了一会,拍板决定,“我得去找他,不管他是如何受伤的,至少我现在有法术可以帮他恢复。” “可是你生病的这几天,皇上偶尔来找我诉说他的思念,恐怕知道你病愈的消息,今晚就要过来。” “那只能故技重施了。” 夜晚,老皇帝果然摆驾清和宫,与两姐妹共同用膳。 他自己也纳闷了,这几天他不信邪,留宿其他妃嫔的宫里,不能嗅着那种香气入睡,一大早醒起来就没劲,处理奏折没一会就感觉身体疲惫。 若是玲珑知道他心中的疑惑,必然要敲他的脑袋。 因为这压根和香气无关,只是他自以为的一夜欢爱,其实是一夜好眠,第二天自然精神百倍。 谁让他自己忍不住去找其他女人,刚养回来的精气神又虚下去了。 玲珑可不管他那些花花肠子,照样送他一场花天酒地的美梦,随后换上朴素的衣裳,披上深色的斗篷,溜出后宫。 当初她与柳夫人进宫时,刚过宫门就被要求离开马车,步行走过漫长的步道,绕过七八座宫殿才来到后宫。 如今她还记得那一天行走的路线,蒙着夜色急步潜行。 “……最近值夜的都打起精神来,京城盗贼横行,说不定你打盹一会,就让他溜进去了。” “我也听说了,那伙人身手好得很,接连偷走不少富贵人家的东西,就连几个京城有名的贵公子也被当街抢劫,差点没了命。” “天子脚下也敢如此嚣张?” “我可是听说有些人不是被抢劫的,而是……因为谋害皇子的事继续遭报复呢……什么香气,你们闻到了吗?” “闻到了……你继续说。” “听说太傅家的院子进了窃贼,御史大夫的儿子代什么代青,差点被人砍去手指,还有什么……” “你们是谁的部下?在这里叽叽歪歪说什么废话!” 昏昏沉沉的几名侍卫立马惊醒,连忙站直了身体,不敢继续谈论事情了。 “刚才就我闻到香气吗?” “不知道,我打盹了一会……谁在那!” 他们反应很快,拔剑刺向晃动的阴影,只听一声兽类的嘶鸣,毛发雪白的狐狸踩着剑刃一跃而起,跳上石阶,趁着守卫困顿之时,从十丈高的城墙一跃而下,竟是平稳地落到地面。 “这都没摔死,真是九条命。” “快看,这有一套裙衫和斗篷。” 白狐迈着轻快的步伐窜入京城的街巷,刚才若不是要偷听侍卫的谈话,她本可以更加稳妥地逃离。 现在顾不上太多了,只希望老皇帝一觉醒来之后能够按时上早朝,不会发现怀里抱的是棉被,不是女人。 敏捷的白狐在街巷窜来窜去,先是路过贴了封条的上官府邸,稍作停留,随后漫无目的地寻找赵府的牌匾。 她第一次后悔小时候没有出去逛逛,愣是在偌大的京城找了一个时辰,差点把她累坏了,这才找到赵府的位置。 玲珑足尖蓄力,轻盈地跃过围墙,步入后院,低头嗅了嗅残留的气息。 柳夫人说赵北逸受伤,仍在疗养,说明除了煮药的膳房之外,赵北逸的厢房是药味最浓的。 找到了! “怎么有只白狐?” “这可是话本上的妖精,快抓起来!” 玲珑并未刻意地迷晕这几个家丁,反而利用他们的追逐,跳到赵北逸的房门前。 只见家丁脸色一惊,想要停下脚步,反而加速撞向房门,硬是把门板撞开了。 “谁在外边!”卧房里传来赵北逸的声音。 “公子息怒,我是二喜……我,我们几个刚才见到一只白狐就想试着抓起来,没想到稀里糊涂撞到了门板。” “……关门走人,不要打扰我歇息。” “可是那狐狸已经进去……” “我说,让你们滚。” 二喜瑟缩一下,这几日公子受伤,脾气也比以往暴躁很多,他们不敢触他的霉头,只得掩上房门离开。 然而,就在漆黑的卧房里,赵北逸已经坐起身来,目光痴迷地盯着身上的少女。 他刚才被噪声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有白狐扑进怀里。 正当他感到疑惑时,白狐抖了抖毛发,在他胸口蹭了蹭,如同梦幻般,化作浑身赤裸的少女,埋在他的颈窝轻轻喘气。 这是……在做梦吗? 他颤抖着手,慢慢靠近她的脸颊,依旧是温热柔滑的触感,正是他深爱的姑娘。 “北逸,我来找你了。”她吐气如兰,几乎要融化他的心脾,“你怎么不说话,你变傻了唔……” 他扣住她的脑袋,发狠地啃咬她的唇瓣,湿滑的大舌没有受到一丝阻拦,直接闯进她的口腔中,挤弄她的舌尖,吞咽她所有的津液。 他想他真是要疯了,他怎么放得下,这叫他怎么放得下。 他握紧她的腰肢,火热的手掌在她的玉背、臀肉、花唇上流连忘返,仿佛要把这几天缺失的抚摸补回来,仿佛要把所有的部位都标记上他的气息。 她被他沉沦疯狂的神情感染,亦是俯身贴紧他的胸膛,不断把自己的津液渡给他,如同神女悲悯饥饿的信徒,用自己的身体给予他们生的希望。 粗长的欲根勃起顶在她的臀间,她的花穴也开始泛滥汁液。 不过,两人吻得投入,唇瓣稍稍分开,又忍不住被彼此吸引靠近,再度深吻交缠。 等到他们彻底分开时,两人的嘴唇已经红肿,目光仍是藕断丝连地盯着彼此的面容,好似要把对方的模样刻在灵魂深处。 “北逸,嗯……”玲珑浑身轻颤,发现他不知何时把手指插入自己的穴口,死死堵住那些花液,“你啊……你想,想喝吗……” “想。”他一开口,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我来……我来喂你……”她轻轻按下他的胸膛,示意他平躺下来,双腿跪在他的脑袋两侧,穴口正对着他的薄唇,“玲珑喂贪吃的北逸……喝花液啊……” 他等不及了,双手扣住她的腿根,将她的花穴压在嘴边,放肆地吞咽刚才分泌的汁液。 以往他俯身下来舔弄,下巴抵在床榻,总是不能完全含住花唇。 如今她亲自把花穴送到他嘴里,他就像寄生在她穴口的雄兽,把面容埋在她的腿间,仿佛少喝一口都要丧了命。 “啊……别咬……别咬小豆豆……” 玲珑扶着床头的架子,险些软倒下去。 赵北逸喝了一会,想要体会花液溅射进嘴里的快感,坏心眼地咬住她的花蒂,轻轻用牙齿碾磨,爽得她差点叫出声,全身颤抖地喷出水柱般的花液,终于将他喂了三分饱。 若不是她身体软了下来,直不起腰了,否则他可以喝上半个时辰,喝到腹中胀满为止。 他抬起她的腰肢,把她转移到自己的肉棍上,稍微一挺、性器结合,使他发出满足的轻叹。 这几天他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强迫自己沉睡梦中与她相见。 每每醒来,胯间的阳物都是坚硬如铁,溢出的前精滴落在耻骨上干涸,很快又分泌出几滴白浊,向他控诉被冷落的不满。 可是他同样感到委屈,娘亲不肯让他离开,他也执着地跪到晕厥。 先不说其他女人愿不愿意吃下这根生得太长的肉棍,就算是能吃下,他也不想碰她们。 “你怎么出来的?” “就是偷跑出来的呀。”玲珑感觉到他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到最深处,亦是满足地靠在他怀里,轻啄他的脖子,“宫门守卫比较严,他们一剑刺过来,我只能变幻成狐狸从城墙跳下去。” “你真是……”赵北逸心疼地抱紧她的身躯,若她不是狐妖,单是出来这一趟就够她死两次了。 “你来见我这么辛苦,我肯定要来见见你。”她抬起脑袋,舔舐他下颚的胡茬,刚才这些胡茬可是把她敏感的花唇刺得浑身颤抖,“柳夫人说你受伤了,我很担心你。” “只是小伤。” “别骗我,我感觉到你的双腿没有力气。”她知道他的伤另有隐情,或许他并不愿意说出来,“若是伤痛恶化,影响到你的大棒子,那我可就要物色其他男人了。” 他明知她是要气他,还是吃味地说,“这个京城没有谁的阳物比我更长。” “谁说的,我哥哥就稍微比你短一点。”她不服气地掰着手指开始数,“那个什么安阳旭,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他的也很长,随便塞满我的宫房,还有,还有隔壁家的大哥哥,他可是足足七寸呢……你笑什么!” 还隔壁的大哥哥,他年少时去过她家许多次,怎么不知道她隔壁住着大哥哥? 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七寸长,那可是要把小花房顶穿了。” 谁知玲珑就是嘴硬,“顶穿就顶穿,你的这个,我嫌短了。” “真是欠操的小妮子!”他凶恶地顶起胯部,顶得她捂着肚子轻叫一声,但是除此之外,他没有其他动作了。 他的双腿还在恢复中,膝部附近的肌肉几近坏死,若不是他从小习武底子好,不吃不喝跪两天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玲珑察觉他的难过,温暖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心口,倾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他的阳物在她的体内充满力量地颤动。 此刻,他们是一体的,不分彼此。 —————— 作者:下一章温馨又羞涩,嘿嘿…… 代青(举枪):怎么又是他的戏份?我的第一次还没做,玲珑为什么不来找我! 作者(瑟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烟雾弹)(消失) (28)第一女官(微H) 卧房安静了许久,赵北逸沉沉呼出一口气,环着她的腰,轻声说,“若我就此成了腿脚不便的废物,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我会,我可以照顾你。”玲珑回答得毫不犹豫。 “照顾一个人很辛苦,你可以留我自生自灭。” “你在说什么胡话?”她抬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又被胡茬扎到舌尖,气得她更用力地咬住他的胸肌,惹得他一声闷哼。 以往面对她这般调皮的举动,他早就把她压在身下操软她的宫房了。 可是他现在双腿知觉迟钝,简简单单的曲腿都很费力。 “如果我的双腿动不了,不能满足你的欲望,你还会喜欢我吗?” “小坏蛋变成小笨蛋了。”她靠在他的胸膛,气鼓鼓地说,“你当真以为天底下没有比你更长的物件吗?我要是按照房事的能力来挑选喜欢的男人,明知你的双腿受伤,我不如挨家挨户上房揭瓦,偷看谁的夫郎有七寸的阳物,早就不来你这了。” 她这话糙理不糙,可是他真正的心结并非伤痛,而是更加沉重的东西。 “那如果……如果我考不上进士,一生碌碌无为,只能混个小官或者做些寻常的活计,不能为你买金送银、不能让你穿绸披纱,你可会觉得是我无能?” “不会。” “不能满足你,也不能给你富足的生活,这样的我,你也喜欢吗?” “你可是比我好多了,要是让我出去谋生活,我只知道种种水果、养养动物,或者去山上打猎!而且你看,我也考不上进士,背不了古文,赚不了财宝,我先前的富裕都是爹娘给的,我的人生过得一团乱麻、毫无规划,你不也是喜欢我?” 玲珑半是玩笑地说出来,呼吸轻柔地喷洒在他的心口,缓缓抚平所有的伤痕,“再说了,我原先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相中他的相貌,与他缠绵尽欢,是你和哥哥教会我,喜欢一个人可以为她做很多,可以为她承受伤痛,可以为她背负骂名,可以为她放下尊严,可以为她忘记危险。” “玲珑……”他意动地唤了她的名字,说不出什么。 “我爹用棍子打我,想让我认错,可是认错又能怎样?除非我和我哥心生间隙,否则外人断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对你也是一样的。无论你这辈子有没有考上功名,无论你哪里残缺,我喜欢你,或许不能包容你的所有缺点,但是我会拥有与你直面坎坷的勇气。” 她直起腰,抬手捧起他的脸颊,与他对视。 “尽管世人看待我们是无耻的、放荡的、不成熟的,我依然确信我喜欢你,绝不后悔。我是狐妖转世,同样是几十年的寿命,既然不会后悔,就不会因为你的伤病、你的平庸而放弃对你的爱,只会比以前更加爱你,想把你带在身边,让你过得更加幸福。” “别说了……已经够了,已经够了……” 他用力地抱紧她,炽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她的肩膀上,烫得她身体一颤。 他总是笑得最开朗的,也是经常逗弄她的那一个,即使是与他最为熟悉的上官连云,也仅仅是知道他幼时被人贩子拐走的心理阴影。 没人知道他撕裂已久、从未愈合的内心,没人知道他华贵服饰下鞭痕累累的四肢,当他故作轻松地说出“我好像不是读书的料”,没人能够读懂笑意之下的求助和迷茫。 玲珑心疼地环住他的腰腹,任由他的泪水打湿她的身体。 他的伤痛太深了,尽管她说了那么多,他依然抗拒表露自己的心结,依然不肯说出双腿伤痛的缘由。 玲珑暗叹一声,她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强求圆满,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把狼狈的过去撕开展示给另一个人,即使这个人是他最爱的女人也不行。 他的心结需要时间来打磨,亦或是造成心结的人亲自解开。 她不忍看他哭得太久,轻声问他,“我们睡下吧,好不好?” 他应了一声,抱着她平躺下来,让她整个人趴在他的怀里,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他需要睡眠平复情绪,而她也需要一点时间修复他的双腿。 清晨,侍女推门进来的声响惊醒了浅眠的赵北逸,他此时呵斥她们退下已经来不及,只得拉上被子,盖住玲珑的脑袋。 “奴婢向公子请安。”侍女像往常一样放好盆盂,沾湿棉巾,准备为他擦脸。 “等等,我自己来。”他故作镇定地撑起身子,谁知扯动了玲珑穴内的肉棍,搅得她难耐地轻哼。 侍女疑惑地看了看周围,她怎么听到女人的声音? “咳,嗯……”赵北逸捏着自己的嗓子模仿玲珑叫了一声,顶着侍女奇怪的目光,开口解释说,“我昨晚忘记喝水,嗓子有些痒……” “公子你早些说,奴婢这就给您倒水。” 侍女转身就走,赵北逸稍作放松,连忙伸手进被窝捏了捏玲珑的脸颊,谁知她仍未醒来,反倒是要张嘴说梦话。 “北逸唔唔……” 他吓得捂住了她的嘴,再抬眼时,侍女也捧来了茶杯。 “公子,刚才好像有女子的声音,您听到了吗?” “没有没有,是你幻听了。”赵北逸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 “公子你怎么还不擦脸?这棉巾估计变凉了。” “没关系,我就喜欢用冷水擦脸,提神醒脑。”他说完,胡乱地擦了擦自己的脸颊,把棉巾递给她,又接过茶杯。 谁知这时玲珑在梦里感觉呼吸不顺,下意识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痛得他当场喷出一口茶水,溅到侍女的脸上。 “公子……” “抱歉抱歉嘶……”他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因为玲珑咬得更狠了。 “您真的没事吗?”侍女无语地擦着脸,问道,“我看您的左手好像放在肚子上,是不是着凉腹痛了?” “没事,我真的没事。”赵北逸感觉到玲珑松开他的手指,乖乖不动了,终于松了口气。 “那我来喂您吃早膳。”侍女转身打开食盒,盛了一碗清淡的米粥来到床边,“公子……” “不用你这么辛苦,你带着东西先去休息,我自己来。”赵北逸担心她靠得太近会发现被褥的异常,只希望她赶紧离开。 然而当他接过这碗粥,侍女又说,“奴婢还不能走,夫人交代我每天都要为你按摩双腿,特别是膝盖和腿根两个地方。” 此时玲珑也清醒过来,听到她说的每一个字。 腿根都要按摩?那要是晨勃了,岂不是看光了他的大棒子? 她还真想得没错,赵北逸的性欲旺盛,晨勃都会持续很久,只是先前那两个侍女被他吓退之后,赵夫人就派来一位年纪稍大、做事稳妥的侍女负责照顾他。 “等等!”赵北逸挤出僵硬的笑容,连忙摁住下半身的被褥,谁知这一摁,正好摁在玲珑的屁股上,导致他的欲根又往花宫里插进去一小节,熟悉的呻吟又出现,这下他想装都装不了了。 “公子……”侍女表情怪异地盯了他好一会,不甚确定地说,“您刚才是不是……放了个屁?” 放屁? 被褥下的玲珑几乎要火冒三丈,她活了两辈子,别人都夸她声音好听,第一次有人说她的呻吟像是放屁! 赵北逸也快憋不住笑了,俊逸的五官略显痛苦,用尽全力压住嘴角的弧度。 “对,我刚才是放了个屁。” “那么您这是?” “你暂时不要帮我按摩,因为我要喝粥,我担心你按到其他穴位,影响我的肠胃。” 好牵强的理由,侍女满脸的疑惑,但是架不住赵北逸的坚持,只得郁闷地离开。 等她一离开,赵北逸就放下粥碗,放肆地笑了起来。 玲珑钻出个脑袋,气哼哼地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倒是笑,每天都给别人摸你的腿根,还让别人给你擦脸、喂饭。” “都是我的错。”他亲了亲她的唇,笑着解释道,“因为你不在身边,我又生了病,每天只想睡个天昏地暗,在梦里与你相遇,所以我娘就让她们趁我昏睡的时候进来伺候。” “那我吃醋了,以后不准再睡这么晚,要记得起来洗脸吃饭。” “娘子说得对,为夫一定遵从。” 玲珑温柔地与他拥吻,而他的阳物硬了半个晚上,早已按耐不住地射进花宫。 当他想要重复昨晚的姿势去喝她的花液时,她却拦住了他,让他下床走一走。 “我现在需要有人搀扶才能迈步。”赵北逸神色略显黯淡,伸手揉了揉她的胸乳,“你没穿衣裳,若是直接下床搀扶我,就怕有人突然闯进来。” “你扶着床架,自己走下去看看。”玲珑眨了眨眼睛,抬起身体,从他的肉棒上抽离。 “真是可惜了。”他遗憾地用手接住一些花液,放在嘴里舔舐。 “哎呀,你先听我的话。”她羞恼地捂住自己的穴口,不让他再接了,“我昨晚用法术修复了你的伤,也不知道实际效果怎么样,你先试一试嘛。” “真的?” 他这下也变得好奇起来,连忙绑紧裤绳,然后照着她说的,缓缓走下床榻,走到木桌旁。 双腿的酥麻感已经消退了很多,至少他的腿能够听话地迈出一步,又跟上一步,若不是仔细观察,当真和正常人一样。 “感觉怎么样?”她看到他脸上高兴的神情,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好多了,真是好多了。” “叩叩——” 房门再度被敲响,赵北逸立即听转身示意玲珑藏到被子里,她的身形娇小纤细,他的被褥是蓬松的蚕丝被,即使完全兜住她的身体也难以看出问题。 “北逸,敲门这么久你也不应一声。”赵夫人听不到他的回应,直接推门进来,看到他站在木桌旁,“你下床作甚,难不成是要废了自己?” 赵北逸拦住她的手臂,语气不自觉地冷硬起来,“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赵夫人的手僵在半空中,深吸一口气,“那你走一个给我看看。” “为何要走给你看?”他撇过眼神,不想过多解释自己的情况,生怕她察觉异常。 但是先前的侍女显然有所怀疑,趁他一个不注意,快步走到床榻上,掀开被褥。 “你在干什么!”他想阻止依然慢了一步,轻盈的被褥掀开,里面空无一人。 “你为何如此激动?”赵夫人看了看空荡的被褥,又瞧了瞧他的神色,“难不成刚才里面真的藏了女人?” “因为,因为我昨晚做了些美梦……”他不等侍女发现床垫上的水渍,直接坦白,“娘,你也知道我是精力旺盛的毛头小子,躺了几天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梦里没忍住就……” 侍女很快发现几滴深色的水渍,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触碰或者闻嗅。 赵北逸趁此机会,连忙走过去用被褥盖住水渍,转身对上赵夫人震惊的目光。 “你,你真的能走了?”她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他的大腿,小心翼翼地问,“还痛不痛?” “……不痛了。”他看到她眼里的泪光,满是担忧和内疚。 “那真是谢天谢地!”赵夫人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转身擦去泪水,“春枝,我们过去找郎中。” 她带着侍女离开了,留下他心情复杂地站在原地。 这时,玲珑从身后拥住他的腰腹,将脸蛋贴在他的后背。 “还想哭吗?” “不了。”他转身回拥她,轻嗅她的气息,“或许我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原谅她,但是我不会再难过了,因为你解开了我所有的迷茫。” “那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些报酬?” “可是等会我娘和郎中又要过来……” “那好吧。”她故作遗憾,伸手揉弄他的阳物,快速让它勃起,再把裤绳绑紧,让这根粗长的棍子贴紧他的小腹,抵在他的肚脐,“原来是有这么长,我的身体真的装得下吗?该不会插的不是我的花宫,而是我的肠子哎呦……你干嘛敲我?” “你如果想,下次我可以顶进你的肠子。”他暗示性地挑挑眉,她的后穴可是只有上官连云进去过,让他嫉妒了好久。 “你个小坏蛋!”她一下捏紧他的龟头,满意地听到他的闷哼,“我等会就藏在这间厢房里,你没有进入我的花穴就不准射,没有射出来就不准软下去,必须硬一整天,不能让别人发现,听到没?” “好,我都听你的。”他宠溺地捏着她的脸颊,下一刻,她便消失在他面前。 —————— 家人们,还是1V1的炖肉比较轻松呀,NP是真的得想一想体位,实在为难我这个没看过小片片的老阿姨了(叉腰)。 预告一波,下一次炖肉不仅有咱们帅气、勇猛的北逸小哥哥,还有另一位男主倾情出演。 赵北逸(举枪):这不公平!我每一次和玲珑的房事,都有第三人的出现!不是上官连云就是老皇帝,不是老皇帝就是侍女,下一次又有第三人! 作者(掐指一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赵北逸(破防):我要宰了你! 作者(尔康手):等等,要不然就把你的顺序和代青换一换,他还搁那抱怨自己还是雏呢。 赵北逸(纠结):好吧,他比我惨一点。 代青(幽怨地盯着):把你们豆沙了.jpg (29)第一女官(高H/射精控制) 当赵夫人和郎中进来为赵北逸检查双腿,一切看起来比较正常。 他觉得玲珑实在小瞧了他的能力,只要他的脑子里想着她的身体和呻吟,他随时随地保持勃起的硬度。 自从他学会做春梦,梦里的主角都是她。 寂寞的肉棒得不到抚慰,一硬就是一早晨,几年之后他都习惯了。 反正他不生病的时候也不需要别人的照顾,他就硬着粗长的阳物洗漱、用膳、读书,甚至每晚睡前都会许愿这物件长得再长些、再粗些、再翘些,勃起得更久、更硬,成为一件优秀的、称职的、专属于玲珑的阳根。 这些小心思他当然不会告诉她,但是他忘了,她可不想看他镇定自若的模样。 于是,郎中试探地按压他的穴位时,他忽然浑身一抖,溢出一声闷哼。 “怎么了?是不是还疼着?”赵夫人焦急地问。 “不,不是……”赵北逸挤出笑容,看向郎中,“您继续。” 郎中满脸疑惑,又按了其他穴位,他又是按耐不住地抖了一下。 这下没等赵夫人询问,他就主动地竖起大拇指,“按得好,按得妙,按得实在舒服。” 房梁上的玲珑简直要笑抽了,任由无形的力量挤压脆弱的龟头,当她发现他颤抖得比较明显时,又用法力裹住马眼,不允许他射出来。 “北逸,你真的没事吗?”赵夫人越来越担心了。 “我……没事。”赵北逸笑得僵硬,宽松的睡衣之下,圆碌碌的龟头连续被空气挤压、揉弄着,想要射又射不出来。 “要不你还是……” “我给你们走几步!” 他实在忍不住了,推开郎中的手,动作极快地站起来,一溜烟走到床上,用被褥盖住身体,双手立即抓住自己的欲根,轻轻安抚剧烈的快感,“我能走了,我没事,你们先让我睡一会。” 赵夫人和郎中面面相觑,最后只能离开。 等两人离开后,赵北逸快速解开裤绳,露出那根凶悍的阳物。 他没有用手抚慰,因为玲珑的法力还在折磨着他,一边堵住他的马眼,一边揉弄他的茎身。 他不知道她藏在哪里,只得瘫在床榻上,连续地承受快感的冲刷。 结实的肌肉绷紧,身体不受控制地抬起下腹,一次又一次地把被褥顶出夸张的弧度,如同发情的公兽炫耀自己的雄性性器,又像是失魂的奴隶堕入无边的情潮。 玲珑饥渴地舔了舔下唇,这就是她的男人,阳物粗壮、身材健美、力气大到吓人,不敢想象他这般狂野的力度若是毫不收敛地顶进花宫,是不是真的能够像他说的那样,直接顶穿宫壁? 她兴致盎然地把弄他的身体,自己也是情动不已,实在没忍住,终于大发慈悲地落到他的腰腹上。 发现猎物的赵北逸低吼一声,立即将她压在床上凶狠地撞入花房,可是还没等他爽快几下,她就解了禁制,一股脑榨出今天的第二泡精液。 谁知他真的憋狠了,即使刚射出来,阳物也不会软下去,凿得极为狠厉,每一次都把她的整个人撞得倒退三寸,又被他拽回身下,撞得更加用力。 “叩叩。”又是敲门的声音,赵北逸也就插了十来下,侍女就捧着药碗进来,“公子,郎中说你的腿好了,再喝一些药能够……” 她被他的眼神吓得瑟缩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哪里犯了错。 赵北逸的怀里空荡荡的,阳物再度被绑在小腹上。 玲珑发现他正在迁怒无辜的侍女,立即收紧妖力,爽得他闷哼一声,一拳捶在床头,竟是把床架捶裂了。 “公子……”侍女吓得更厉害了,玲珑这才暂停使用妖力,让他缓一缓。 “……放在桌上。”赵北逸瘫坐在床,仰起脑袋放松身体,喉结上下耸动,汗水顺着颈线流到胸前,宽松的衣领松开,露出鼓胀的胸肌。 “好,好的。”浓郁的雄性气息使得侍女脸色一红,放下药碗,急步逃走了,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就要被他吃掉。 他缓了一会,转眼看到药碗凭空悬浮在他的身前。 他无奈地笑了笑,一口喝了干净,药碗又凭空飞回桌上。 他知道她现在玩心正盛,所以扯了一条棉巾绑在眼前。 “我想在房里走一走,帮我看看方向可以吗?” 玲珑眼前一亮,立即兴奋地用妖力攥紧他的龟头,向左边一压,他就迈步往左走,撞到墙壁才停下。 他听到她的笑声,嘴角也勾起来,任由她指挥自己在房间里逛来逛去,直到她玩腻了才跳进他的怀里,榨取他的阳精。 “北逸,我还要玩。”她开心地揉弄他的阳物,第三次射出来,依然没有软下去,当真像是永远为她勃起的物件。 “那就继续玩。”他吻了吻她的红唇,因为她情动时会散发香气,容易被娘亲察觉,不如让她今天玩个够,又能吃个饱。 不过,他真的低估了她的玩心,她一会用妖力揉捏两个鼓胀到极致的阴囊,把所有精液都挤到肉棒中,又不让他射出来,一会恶趣味地拉扯他的奶头,让他在痛苦中感受到陌生的快感。 当侍女进来摆放午膳的时候,她又用妖力戳刺他的马眼,差点让他吼出声。 他不得不赶走侍女,解开裤绳,露出那根憋到紫红的阴茎,状若可怜地哀求她出现,让他再射一次。 等她心软出现在他怀里,他当即把她摁在桌上,近乎失控地顶弄她的花宫。 六寸有余的阳物第一次以正面的体位完全插进她的身体,在小腹上顶起骇人的弧度,竟是让她瞬间失去意识,又很快被他撞到清醒。 她所有的求饶都被他堵在嘴里,直到她绞紧穴肉,他才抽出肉棒,以把尿的姿势让她的花穴对准菜汤,喷射出淅淅沥沥的花液。 随后,他喝下一大勺汤水,再含住她的唇,渡进她的嘴里。 花液落入菜汤之后,香气就被掩盖了,还能让他如愿以偿地喝下她的花液。 赵北逸把她接连操到高潮三次,人都不太清醒了,终于把精液射到花宫。 此时肉棒稍有疲软,但是他抱着她吃了几口饭,肉棒又精神抖擞地硬起来,顶着她的臀肉。 等到侍女进来撤掉碗碟,玲珑已经被操得不知东南西北了,赵北逸不甚尽兴地射了第五次。 “公子,等会可是需要按摩?” “不需要,你去拿两炉香薰摆在我房里,这几天喝了太多中药,我这里满是药味。” “好,奴婢稍后就来。”侍女看了眼隆起的被褥,她刚才好像看到被褥动了一下,也许是她眼花了。 被褥之下,缓过高潮的玲珑调皮地啃咬他的腹肌,又去含住他的乳首,很快被他揪了出来。 “难道你是只没有断奶的狐狸?” “我是天生地养的白狐,还没喝过奶水。”玲珑眨着水润的眼睛,说出自己的小执念,“你能不能再练一练两个大奶子,等我以后法力充足了,我就让它们涨出奶水给我喝。” 赵北逸满脸黑线地掐着她的脸颊肉,“男子怎么会有奶水,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你想想,你射出来的叫做阳精,我喷出来的叫做阴精,都叫做精液,雄狐狸也可以吸食女子的精气。你再想,男人勃起的叫做阳物,女人勃起的叫做阴蒂,同样敏感、一碰就爽。所以同理,女人能涨出奶水,男人也可以。”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他差点要被她说服了,连忙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听起来实在太可怕了。” “好吧。”玲珑遗憾地说。 其实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尝试成功,只是她喜欢他这身鼓鼓涨涨的肌肉,所以大胆好奇地提出了这个想法。 侍女捧着香炉回来,等熏香的气息充斥厢房,就可以掩去她的体香,就是他放肆操干她的时候。 可恶的男人,自己想爽就爽,让她喝奶都不同意。 玲珑记仇,缩在被褥底下,一边收缩花穴,一边啃噬他的肌肉,特别是两颗深褐色的奶头,被她咬得极为用力,硬生生肿成两倍大。 只是当她被拎出来,对上男人深沉的目光时,忍不住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她现在仍是一丝不挂,两顶鸽乳娇娇挺立着,暗粉色的乳头在他的凝视中快速变硬,显示出主人胆怯又激动的内心。 她的身子娇小,她的男人们皆是挺拔高壮的体型,阳物操进花宫之后,他们只能低头才能吻到她的唇瓣,双手又要扶住她的腰肢,根本顾不上这两副初具形状的乳房。 没想到他还没着手催熟她的胸乳,她反倒急着让自己涨奶了。 许是他的眼神太吓人了,她连忙用手臂遮住胸前,瘪起嘴说,“我知道错了嘛,不要吃掉它们。” “知错就行。”他被她的语气逗笑,又把她放下来,熟练地插入硬挺的肉棒,“等你这里长大些,就该是我喝奶水了。” 原本是他无意说出来的话,谁知道她真的歪头思考了一下。 “好啊,到时候我就用法术让自己喷出奶水,把你们都喂饱。” 随着她的话语,男人同样陷入幻想中,眼中的欲色浓郁如墨,如同深渊般渴望吞噬她的一切。 她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仍是自顾自地说,“左边给你吃,右边给哥哥吃,花穴给谁呢,要不花液就用木桶装着,再灌进茶壶、葫芦里,让你们每天随身带着,渴了就喝一口,喝了就硬起来,只要我一出现,朝你们勾勾手指,你们就要屁颠颠地过来插进来、射满我……” 如此香艳的画面,他只是想想就感觉阳物硬到发疼了。 “……若是你们有公务要忙,就像装花液那样,用瓷瓶装满阳精,留在我的床头,让我每天醒来就能吃到新鲜的食物,再把瓶口插进花穴,一点点倒满花壶啊……轻点……唔……我设一个……啊……隔音术……” 他真的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今天不把她干到晕过去,他就不姓赵。 许是玲珑带给他的刺激太大,他的腰腹几乎出现残影,每一次都要全根插入,把她的花壁撞出深深的凹陷,把她的肚皮顶出一寸长的弧度,把她的灵魂都撞飞出天灵盖。 先前两次与她欢爱,不是在洞穴、瀑布,就是在皇宫,不论怎样都有顾忌,如今她拥有法力,可以隔开凡人的听觉,简直给了他超常发挥的机会。 他整个下午都在狠狠操干她的花宫,她接连登上高潮,而他稍作休息就能继续狠凿她的身体。 他为了防止别人打扰,特意把椅子搬到门后,让她躺在椅子上被他干到潮喷。 此时也顾不上喝花液了,他必须警惕身后的门板被人打开,因为只要门板推开一条缝隙,就能看到他耸动的身体,还有她迷乱失神的面容。 正是如此刺激的地方,两人的身体都绷紧到了极致。 她几乎时时刻刻绞紧穴肉,把他箍得头皮发麻,不得不咬上她的肩膀,才能缓过灭顶的快感,而他的勃起时间也格外持久。 正当他即将射出第七泡精液时,身后的门板被人敲响,他动作极快地转身用手按住门栓。 “公子,奴婢是来送晚膳的。” 玲珑也被第三人的声音惊醒,吓得宫口收紧如缝,让他瞬间爽到失声,马眼想张开射精都被挤得紧闭,让他恍惚以为自己的龟头被她勒断了。 直到片刻后,她的宫口稍微松开,马眼这才成功张开喷射阳精。 “公子?”侍女又敲了敲门,玲珑连忙撤去法术。 “……放在门外。”他一开口,声音仍是磁性沙哑。 “您的声音怎么了?” “我今天在房中练习走路,忘记穿上外衫,所以感染体寒、嗓子胀痛,不得不关紧门窗。” “……您需要郎中过来看看吗?” “不需要。你把食盒放在门外,我慢慢走过去开门。” 原来公子还在练习走路,侍女应声把食盒放在门外。 赵北逸把椅子和玲珑挪开一些,打开门快速拿走食盒,然后关门、落锁、脱裤、插花穴一气呵成。 玲珑艰难地释放隔音的法术,可怜兮兮地说,“北逸,让我休息会好不好?我不是发情期,我需要吃点东西。” 她中午吃了些膳食,但是他实在操得太猛了,她的体力完全跟不上。 到底谁才是妖精,她感觉这些男人更像是每天都可以发情的妖精。 这其实还真是她的原因,谁让她今早上一直束缚他的阳物,只让他射出来,不让他享受插穴的快感,所以他的体力还保留了很多。 “我喂你。”赵北逸顾及她的身体,让她含着肉棒吃了一顿饱饭,当他把食盒放在门外时,回过身就发现她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她昨夜一路跑来找他,顶着困意帮他治疗双腿,又兴奋地玩了一天,想必已是累极。 他温柔地抱起她,放在床榻上,把阳物插进去,射出精液之后,又俯身吸吮她的花液,再度勃起。 他的双膝刚刚恢复,没办法跪太久,只能抽出肉棒,坐在她身旁,亲自动手揉弄。 没有摩擦穴肉的快感,他自己弄起来很难射,等到子夜时分,他就勉强射了一次。 射得太多,阴囊倒是空了,身体却没有尽兴。 赵北逸略感遗憾,把两人的性器擦干净,把她抱在怀里亲吻。 “唔……北逸……” “相公在。” “我喜欢你。” “我爱你。” 听到他的表白,她嘿嘿傻笑起来,仍是困倦地闭着眼睛,在他胸口蹭了蹭。 “娘子,要回皇宫去了。” “不嘛,我想和你在一起。” “傻丫头。”赵北逸吻上她的眼睛,又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鼻尖,再次把她弄醒。 “坏北逸,大坏蛋!”玲珑推开他的脑袋,把脸蛋埋进他的胸口,就像是犯懒的小狐狸,怎么也不肯起来。 他瞧着她不着丝缕、全身心依赖他的模样,满心都要化成春水,但是他知道她在宫里受到老皇帝的看重,早些回去更加稳妥。 “再不回去,你的歆儿姐姐可就瞒不下去了。” 提到歆儿,玲珑马上抬起脑袋,“我现在就回去。” 赵北逸笑着放开她,最后在她的唇边偷了一抹甜蜜的津液。 “下次有机会再来找你,你记得把阳精存够……”她用手捏了捏收缩下去的阴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肉棒不知道第几次勃起,“我不来了,我先溜了!” 她担心自己再做一次,等会跳宫墙的时候难免腿软,摔个四仰八叉。 赵北逸对她慌张的神色很是受用,其实他硬是能硬起来,两个卵袋空空,恐怕只能射点清水似的稀精。 “快回去吧,注意安全。” “我会想你的。” 两人极为不舍地对视良久,她抿了抿唇,又露出甜甜的笑意,“北逸,我会想你的。” 她又说了一遍,在他怀里化形成白狐,张嘴轻咬他的手指,随后一跃而起,顶开窗户,消失在月色下。 赵北逸吸嗅手指上残留的香气,恍惚以为自己还在梦境之中。 如果与她相遇的时光都是梦境,他希望自己永远不会醒来。 —————— 作者(鼓掌):让我们恭喜本文男主最长勃起时间、最高射精次数的记录保持者,赵北逸,上台领奖! 赵北逸(满脸骄傲)(鞠躬)(拿起奖杯):感谢我的父母,感谢我的老师,当然,我最感谢的还是我的爱妻,玲珑。她能包容我的整根大棒子,能够喷出很多花液让我喝个饱,她还打算让我以后喝她的奶水…… 上官连云(握拳冲上台):老子弄死你! (场面一度混乱)(玲珑被迫劝架) 玲珑(生气):你们不要再打了,要打就去练舞室打! 安阳旭(微笑)(递出有毒的茶杯):两位打得辛苦,先喝喝茶,等会我们再继续。 代青(幽怨地盯着):我要把这几个男人豆沙了…… (30)第一女官 玲珑与赵北逸缠绵一整天,补回来一些妖力,故技重施溜回清和宫时,正好看到莫公公偷偷摸摸钻进她的偏殿。 “柳姑娘,柳姑娘……” “莫公公,你有何事?”玲珑的声音在漆黑的卧房中响起,把他吓了一跳。 “皇,皇上要我过来问候你一声,不知您的病好些了没?” “昏睡一天,已经退了热,皇上在哪?” “皇上……在正殿歇息了,先前奴才过来问了一次,您没有应声。奴才担心您无人照顾,所以自作主张又来问候一次,还请不要责怪。” “莫公公体贴如此,我当然不会责怪。既然皇上已经歇下,还请公公退下吧,我还有些昏沉。” “喏。” 玲珑听到大门掩上的动静,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让老皇帝睡了一场春梦,用被褥施了个简单障眼法,再让柳歆儿声称自己又着凉了,闭门养病一天。 她本就是大病初愈,老皇帝当晚非要她侍寝,正常人都顶不住,旧病复发也是正常,可是老皇帝疑心重重,趁着柳歆儿睡着,暗中派来莫公公探查虚实。 如今蒙混过去,她便不再纠结这事。 这次出宫暗中打听到谋害皇子一案仍在波及几家士族,她须得好好注意有关消息才是。 玲珑坐在黑暗中静静沉思,既然她被老皇帝强行留在宫里,天时地利,何不尝试从老皇帝身上下手? 她思考许久,后半夜并未睡着,使得脸色苍白不少。 第二天老皇帝一瞧,终于完全相信她伤寒复发,确实经不起折腾了。 “这几日你安心养病,需要有人照顾就让你姐姐送几个宫女过来,想念家人就写封家书,让他们进宫探望。” “谢皇上关怀。” 玲珑屈膝行礼,送走老皇帝,又与柳歆儿简单聊一会之后,就回到卧房昏睡。 晚上,老皇帝摆驾前往惠妃的寝宫,玲珑得了消息,立即换上深色的裙衫离开清和宫。 她的法力只恢复了一成,用不了太过玄妙的法术,但是避开巡逻的侍卫绰绰有余。 “吱呀——” 乾清殿的大门被推开,玲珑回头看了一眼廊柱下的太监,确定他们都睡得极为安详。 她听柳歆儿说,这就是皇帝处理政事和日常歇息的地方。 玲珑先是找到书案上堆积成摞的奏本,发现这都是最近几日送过来的文书。 她又翻找架子和床榻上的杂物,仍是毫无发现,反倒是在老皇帝的金丝枕头里找到一块厚厚的布帛。 枕头里藏东西,看上去隐秘,实际上并不难找。 玲珑估摸着这是一封比较重要的诏书,随即拿到窗户下,借着月光仔细阅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慕容廷庸碌无为,理政无道……废其太子之位,降为晋王,划凤安、平楚等四郡为封地。三皇子慕容臻勤勉仁义,处事周备……封为东宫太子,承正统,继祖业,顺天命,不得违逆。钦此。” 这是……遗诏? 即使聪慧如玲珑,也是难得感到棘手。 如今的太子虽然碌碌无为,但是胜在年岁较大,稳居东宫已有五年之久,早就吸引了一大批拥趸,只待老皇帝归西即可登基上位。 尽管三皇子有端亲王和几位大臣的扶持,在玲珑看来,三皇子的希望渺茫。 从上官府一案就能看出来局势的优劣,即使端亲王搬出证据、逼得太子放弃上官府这一颗棋子,他们依然动不了太子本人,以及麾下最为坚实的权臣,可见其根基之深厚。 既然太子已成气候,老皇帝又知道自己年岁无多,更加没有必要用一纸诏书废太子,这只会激起太子一派的逆反心理,逼迫他做出血刃兄弟的狠事。 玲珑撇了撇嘴,把遗诏放在书案上,从旁边这些堆积的奏本里翻找已经批复盖章的政事文书。 这不翻不知道,一翻就发现老皇帝有七八个印章,险些让她原地抓狂。 过了一会,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懊恼地想,她真是变笨了。 既然遗诏是最为重要的诏书之一,印在上面的玉玺也是最重要的,寻常的政事文书还不够格,这就意味着,不仅是她很难找到玉玺来对比印章的真假,宫里的太监宫女同样也认不出真假。 既然大家看不出真假的东西,除了亲自书写的老皇帝,大家都会以为这是真遗诏。 退一步说,不管这份遗诏是真是假,太子一派对上三皇子,都是占据绝对的优势——遗诏是假,太子顺理成章即位,废掉三皇子;遗诏是真,太子必定不甘落败,暗中蛰伏,反噬新皇,依然有不小的把握可以成功即位。 从老百姓的角度看,前者能够平稳过渡皇权,利于百姓民生;如果是从主人公的长远利益来看,后者过程曲折,可以斩草除根。 玲珑左思右想,终于确定遗诏的真实目的。 看来老皇帝还是个有所偏爱的老父亲,真是哪哪都挑不出一点值得让人称赞的地方。 既然他要偏爱太子,那她就看看太子有几分好本事,能不能保住老父亲的命。 玲珑整理好书案的奏本,打开两边的窗户,化成狐狸,踩过香炉的炉灰,从窗台跳到床榻,留下一连串的脚印,再从床榻跳到到另一边窗台。 每天清晨,老皇帝上早朝前必定要来乾清殿洗漱更衣,此时就会有太监先行一步点亮烛台、备好盆盂,就让她猜一猜,第三个知道遗诏内容的是太子的眼线,还是三皇子的暗桩。 不管是哪一方阵营率先知道遗诏,老皇帝的死期必然不会太远。 只要旧皇逝去、新皇登基,必定大赦天下,那么远行千里外的哥哥和娘亲就可以中途返程,与她相聚。 若是她的运气再好一些,说不定可以找真遗诏,用来制衡太子或者三皇子,换取平反上官府一案的关键证据,为父亲正名。 然而玲珑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半个月后的秋猎,老皇帝还没死,她差点被他阴死。 春秋是农业最重要的两个季节,皇帝作为万民之首,自然要以身作则,于是就有了春耕和秋猎两场祭祀活动。 老皇帝把她留在宫里一月有余,终于舍得将她放回柳府。 京城贵族对此心知肚明,柳府有一个柳妃就够了,不可能真的让两姐妹宠冠后宫,更何况,柳玲珑的身份特殊,对于老男人来说,时不时召进宫里图个新鲜,也是轻松愉快的事。 玲珑在柳府地位尴尬,柳夫人又知道她和赵北逸暗许终生,所以每天都找人盯着她,生怕她溜出去给皇上戴绿帽子。 这无聊的日子过了两天,老皇帝宣布举办秋猎,要求各个世家贵族交上随行的名单。 没等玲珑毛遂自荐,定国侯直接把她的名字写上去了。 在他的眼里,玲珑约莫等同老皇帝把玩的物件,不能随身带着,也要放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方便拿捏。 由于柳歆儿是玲珑最好的朋友,她倒是不介意柳府一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关着自己也好、派人盯着也罢,反正她已经放出鱼饵,只需要坐等鱼儿上钩就行。 不过话说回来,秋猎,听起来倒是好玩。 玲珑向来喜欢山山水水、虫鱼鸟兽,脸皮薄的老皇帝肯定不会白日宣淫,正好方便她自己找地方玩耍。 祭祀尚未开始,需要礼部的官员筹备一些复杂的程序。 随行的士族世家也开始安排人手择地扎营,这场秋猎至少持续三天,总要做足准备。 正当柳沣来回吩咐家丁整理物件,抬眼就看到玲珑跃上马鞍,连忙叫住,“你要去哪?” “去玩呀。”她理所应当地说。 “要不先吃点东西?” “先让我玩一会,在家要憋坏啦。” 玲珑扬鞭而去,留下柳沣一脸无奈。 比起白云山郁郁葱葱的模样,皇家猎场外围显得有些清冷空荡。 玲珑分辨出森林的疏密分布,一路奔向更深处。 比起安营扎寨的外围林地,这里灌木茂密,林风阵阵,更远处隐约有水声潺潺。 她放出狐妖的气息,警告暗中跟随的野兽,快马来到悬崖边缘,前方竟是一处陡峭的瀑布。 这瀑布如同银链挂在两座悬崖之间,冲刷出深不可测的水潭,湍急的水流声势浩大地奔向河谷,不知汇入哪一条江河。 “你是哪里来的姑娘,怎敢独自靠近危险的悬崖?” 玲珑回头一看,原来是猎场巡逻的侍卫队。 “我不过好奇罢了,这就驾马归去。” “等下,我们送你回去。”侍卫队长招来半队人马,尾随她回程。 这既是为了确定她的身份,也是为了防止她独自骑马时被野兽袭击。 回到外围营地,得知她确实是有身份的人家,他们就不再追究,只是让她收敛玩心。 玲珑对上柳府一家子的目光,讪讪地笑了笑,举起双手表示,“你们看,我没有缺胳膊少腿。” 柳夫人神情复杂地摇了摇头,柳沣指向她的座位,“先吃饭。” 夜晚,玲珑等了一会确定老皇帝没有找她侍寝的意思,很快熄灭自己营帐的烛火,溜进另一处营帐。 赵北逸向来浅眠,听到轻微的声响就睁开眼睛,怀里很快迎来温暖柔软的身体。 “这么晚还过来,不怕被人发现?” “我想你了。”玲珑趴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我用法术隔绝声音,我们做几次吧。” 她只需随便乱蹭,他的肉棒就像是她的专属物那般快速勃起。 “娘子,今晚不行。” “为什么?”她惊讶地反问,随即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异香,“你有其他的味道,你是不是被别的狐狸标记了?” “哪有其他狐狸?我就只有你。”他哭笑不得地拥住她,轻声解释说,“明天黎明前就要开始秋猎祭祀,司天监算了我的八字,说我适合当今年的司礼,所以我要起得很早很早,只能睡两个时辰。” “那香味是从哪里来的?” “今晚沐浴时,他们送来的香料,说是上天喜欢这个味道。” “才不是呢,玉帝喜欢烤狐狸的味道……”她极为不满地嘟囔着,很快被他堵住唇。 两人拥吻了一会,他熟练地解开两人的下衣,把阳物插入她的花穴,侧躺着将她抱在怀里。 “快睡吧,我的小狐狸,明早起来我要喝花液。” “那精气呢?” “全部射给你。” “这还差不多。”她蹭着他的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缓缓睡去。 —————— 每次放假开学,我都要横跨南北,三千多公里(瘫),又因为学校离市区太远,我赶不上八九点法飞机,每次都只能坐下午发车的绿皮火车,一坐就是两天一夜(瘫) 下一章是最后一次虐女鹅的剧情,目前主线进行到一半,剩下的一半基本没有虐点了。 我这进度是不是得叫慢穿(叉腰) (31)第一女官(微H) 翌日天还没亮,外边稍有响动,赵北逸很快醒来。 一睁眼就看到心爱的姑娘,他感觉浑身都充满干劲,胯下的阳物更是抖了几下,叫嚣要操弄她的小花宫。 “嗯……北逸……”玲珑被他的动作弄得舒爽,发出无意识的轻哼。 “真是只可爱的小狐狸。”他轻轻调整两人的身位,开始缓慢地抽送欲根,带出不少清甜的花液。 在喝花液和喂饱她之间,他选择喂饱她。 当礼部官员到帘帐外呼唤他的名字时,他才射出第一发阳精。 “马上来。”虽然赵北逸尽量压低声音,但还是惊醒了她,“乖宝,再睡一会,我把精气射给你。” “好……啊……”玲珑醒来之后,感官也变得活跃,即使是最轻缓的抽送,依然要刮蹭着细小的宫口,顶到柔软的宫壁,让她舒舒服服地沉浸在快感中。 一刻钟后,她发出慵懒的呻吟,花穴随之绞紧,榨取他的第二发精液。 “娘子,为夫也饿了。” “饿了……我,我给你吃……”玲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像之前那样把花穴送到他嘴里。 或许是为了赶时间,他吸吮得格外用力,好像要把她的灵魂都吸干净了。 而且他的口舌功夫越来越好,给他舔弄一会,她就要颤抖着身子登上高潮,若不是他及时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她就要叫出声了。 礼部的官员又来催了一遍,赵北逸只得放开她,起身更换衣服。 玲珑侧躺在床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小麦色的背肌,“北逸,我要看你。” 他对她有求必应,赤裸着上半身转过来,就发现她在用自己的手指戳刺勃起的花蒂。 美人卧床,香气四溢,这一幕胜过世间所有香艳的春宫图,而他希望,他未来的每一天早上更换衣服时,都能看到她的目光如此痴迷地盯着自己。 或许……确实不能荒废习武,他得保持自己的雄性竞争力。 赵北逸自傲地想,看看上官连云那小鸡仔似的身材,玲珑肯定更喜欢我。 若是单说身材,玲珑确实很好他这一口,可惜她这一世还没遇到同时兼具赵北逸的身材和安阳旭的长相的男人,要不然……呸呸呸,她想安阳旭做什么,她才不想那个狗男人。 不过,安阳旭确实帅呀。 玲珑脸颊微红,看到赵北逸脱下沾湿的亵裤,露出粗长的肉棍时,什么安阳旭都被她抛到了天边。 “好想吃……想吃北逸的大棒子……唔……”她的手指不小心滑进穴口,很快被流出的花液打湿。 “晚上回来给你吃。”他挺着阳物走过来,她立即饥渴地上手抚摸揉弄,然而,他却抽出一根裤绳交给她,“娘子,给为夫上锁,晚上就能存满两袋浓精。” “嘿嘿。”玲珑没想到他这么上道,简直笑开了花,把他的阳物绑在小腹之后,忍不住舔了一下溢出前精的马眼,惹得他倒退半步,费力极大的力气才忍住射意。 “不用舔,我都会射给你。” 赵北逸捏了捏她的脸颊,继续穿好里衣、夹衫,还有华贵肃穆的礼服,衬得他身形挺拔、面如冠玉。 只是没有人知道,如此俊逸的少年已经完全沦为她的所有物,不仅喜欢喝她的花液、尿水,还愿意勃起一整天,只为了持续刺激阴囊制造阳精。 若不是礼服厚重宽松,祭祀大典的所有人都能看到他那根明显的粗长的肉棍竖立在小腹前。 而他丝毫不担心自己淫荡的身体被别人发现,只想着怎么喂饱这只小狐狸。 等他离开营帐,玲珑仍然沉浸在刚才的幻想中难以自拔。 “哥哥,再不把你救回来,感觉我的身体更喜欢北逸了……不行不行,哥哥才是天底下最好的,我真是只坏狐狸。” 她害羞地捂住脸颊,身体诚实地埋在枕头里吸嗅属于赵北逸的味道。 玲珑趁着天色还没完全亮起,溜回自己的营帐。 接下来就是沉闷严肃的祭祀大典,皇帝这次带来皇后和位份较高的妃子,柳歆儿不在此列。 玲珑和柳家人站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她的个子比较矮,即使努力踮起脚尖也只能看到赵北逸的脑袋。 一想到他必须挺着硬邦邦的肉棒在皇帝和官员之间行走,每走一步,裤绳都要摩擦敏感冠沟,她就兴奋得流水。 过两天就是发情期了,她得想办法把北逸拐到小黑屋里,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榨取精液! “你们闻到什么香气吗?”柳夫人奇怪地看向周围,好像没有人身上戴了香囊。 “好像是有一些。”定国侯闻了几下,感觉挺好闻。 “这位……姐姐。”玲珑和柳府的几位晚辈站在一块,暂时记不清他们叫什么名字,“我想去小解,待会爹娘问起来,你记得跟他们说一声。” 不等这位姐妹回答,她直接转身离开了。 再待下去,她怕香气会弥漫整个祭祀现场,赵北逸倒不用说,就怕老皇帝闻到了,还以为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交合。 说起来,她今天好像格外敏感,脑子总是反复幻想那些羞涩香艳的画面,想着想着就流了好多水。 “借过一下。”玲珑低着头快步往外走,没有注意到迎面走来的少年。 她正散发情动的香气,准备去哪? 安阳旭皱了皱眉,没有出声阻拦她。 “世子,三皇子的人传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巡逻侍卫在他身边低声说。 “你们去向父亲交代,我回营帐拿东西。” 侍卫点头表示遵从,安阳旭随即迈步走向柳府的营地。 然而,他找了一圈,并未发现玲珑的身影,只能闻到很淡的香气。 “马儿乖,麻烦跑快些……” 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急步走向营地边缘的马棚,仍然没有看到玲珑的背影,只有草地上的马蹄印。 难道她又要像之前那样,把自己关在一个角落里度过发情期? 安阳旭想到三皇子的计划,不由得替她感到担心。 于是他也解开一匹马,循着她的方向追去。 等到祭祀大典结束,赵北逸换下礼服,额角已经布满汗珠,倒不是累的,而是爽的。 他回到营帐更换衣服,差点被不速之客看光身子。 “没有门,你好歹先问一声再进来。” “玲珑在哪?”代青闻到营帐中残留的香气,脸色变得难看,“她先前找过你?” 赵北逸轻哼一声,暗含得意地说,“她昨晚钻进来找我一起睡。” 他不担心代青会把两人的事透露出去,因为他很早就知道代青喜欢玲珑——代青曾经装作成熟、实则幼稚地劝诫他,打闹时不要和玲珑贴得太近。 他当时还感到疑惑,后来才知道,代青这家伙就是喜欢暗戳戳地耍手段、明面上比谁都犹豫的懦夫。 若是知道赵北逸对自己的评价,代青恐怕也要给他一拳,但是他现在挂念着玲珑的安危,又问,“她现在不在营地,难道没有和你说去哪?” “估计是去玩了。”赵北逸不甚在意地擦了擦汗,穿上干净衣服,“她不去找你,你就厚脸皮找她,真是……” “今天的猎场并不安全。”代青不想听他废话,走到近前低声说,“太子和三皇子之间,可能有人要动手了。” 这句话当即把赵北逸脸上的表情冻僵了,正巧这时又有人在帐外呼喊他的名字、让他出去搭把手,令他急躁了不少。 “你别顾着摆脸色,想想玲珑可能会去往哪个方向。” “这猎场太大了,不管哪个方向都会通往深处的瀑布。”赵北逸快速穿好外衫和礼服,一边说,“我等会要跟着皇上和礼部大臣巡逻祭天,如果他们的目标就是皇上,不会误伤玲珑是最好的;如果玲珑就在附近,我会尽力护住她。” “这种护住、保护的情话跟玲珑说过多少遍,哪一次成功了?”代青冷声讽刺一句,却没有反驳。 虽然他心里对情敌的表现十分不屑,但是眼下他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御史台的地位特殊,连带着代府也是游离于权力竞争之间,能够截取到只言片语的消息,没有实际可供指挥的人手。 比起代府,两位皇子手下可供驱使的傀儡就多得多了。 严格来说,今天才是秋猎的第一天,早上举办隆重的祭祀之后,老皇帝和礼部、司天监等官员还要巡视各个奇景,比如被雷劈焦却没有死去的古树、据说是从天而降的奇石等等。 这个时候,随行而来的世家子弟可以自行活动,穿行在密林中狩猎动物,待到老皇帝巡视祭天结束,营地摆上晚宴的时候,捕获猎物最大、最多的那几位就能够得到皇帝的奖赏。 按照惯例皇帝也要参与狩猎才是,只不过老皇帝确实老了,他不想做这些危险的事,也没人敢逼他。 当然,他自己惜命是一回事,别人想要他的命又是另一回事。 正当他们浩浩荡荡地巡视到瀑布附近,礼部官员搭建祭坛的时候,赵北逸看到了最不想在此地看到的人。 “臣女柳玲珑拜见皇上。” “平身。” “谢皇上。”玲珑抱着一大束花,整个人都快被花朵盖住了,没有看到赵北逸对她挤眉弄眼。 “你为何独自一人行到此处,难道不怕有野兽袭击?” “臣女这小身板,还不够老虎塞牙缝呢。”老虎就喜欢吃你这样的大家伙。 剩下的话玲珑没有说,她先前掐指一算,这里是最适合谋杀的地方,若是那些衣着华贵的官员里边混进去几个死囚犯,直接把抹了毒药的匕首捅进他的心眼。 等到马匹驮着他回到营地,估计尸体都是半凉半温的了。 相识一场,玲珑不喜欢老皇帝,但是死者为大,她就勉为其难地用这束原本用来模糊体香的野花,帮老皇帝掩盖一下尸臭吧。 “臭佛祖,我可不是见死不救,我是压根救不了。”玲珑在心里替自己解释。 “玲珑,你过来。”老皇帝的话立即让她身体一僵,“正好你的这束花可以献给河神。” 完了完了,她是怎么也没想到,旁边的礼部官员居然提出要她献花。 玲珑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刚才说话的官员,同样眼神变得凶恶的,还有人群中的赵北逸。 玲珑抱着花过去,瞧了瞧旁边的人,“……花放在哪?” “你要举过头顶。”司天监的官员指着地上的童仆说,“像他们一样跪在这里,直到一炷香燃尽。” 玲珑的嘴角一抽,她被绑在天罚神柱时,都不会为了苟且偷生而向玉帝下跪求饶,如今却要跪一个毫不相干的河神。 罢了,她现在是做错事就会连累旁人的柳玲珑,受迫于人族天子的权威,只得遵从他们的命令,跪在老皇帝和童仆之间,把花束举过头顶。 “祭河神——” 随着一声嘹亮的呼号,尾随而来的司仪全部跪在后方,手中举着各个样式的礼器,口中低诵晦涩的祭祀古文。 玲珑半句都听不懂,默默在心中推算谋杀何时才会来临,以及危险发生时,她该怎么带着赵北逸逃走。 等等,她忽然想到,按照人族对贞洁的重视,这些跪在祭坛旁边的童仆必定都是童子之身,但是老皇帝分明召她侍寝好几次,即使司天监的官员没有听闻那些传言,老皇帝不可能不明白这个规矩。 所以,要么是他心中不敬仰河神,无所谓这些奇奇怪怪的规矩,要么就是……他故意让她跪在这里! 这个地方很危险,惜命的老皇帝同样也知道。 玲珑懊恼地咬了咬唇,没想到自己过来凑热闹,反被阴了一手。 她在心中暗暗许愿,希望动手的人能有个好准头,千万不要…… 谁知愿望还没许完,身边的童仆突然跳起来,从衣襟里抽出短刀冲向老皇帝。 “有刺客!护驾!” 说是护驾,可是侍卫再快也快不过这些童仆,而这些童仆也没有玲珑离得近。 当她起身准备逃跑的时候,老皇帝极为顺手地将她往前一推,正撞到刀尖上,她的手臂当即被戳出一个窟窿。 “玲珑!”赵北逸急得眼睛通红,推开众人想要冲过去,但是刺客被玲珑挡了路,同样红了眼睛,又是一脚将她踹到祭坛上,连带着珍贵的祭品全部翻到在地。 刚才那一刀已经让她小脸惨白,又被踹倒,腰肢撞在祭坛的边角,差点把她痛晕过去。 可是刺客的刀刃再度袭来,她反应极快地攥住对方的手腕,奈何左手的力量稍弱,眼见刀尖逐渐逼近她的心口,她屈膝顶上他的胯下,趁着他吃痛松手时,用妖力调转刀刃,插入他的喉管。 温热的鲜血洒进她的眼中,她下意识地眨了眨眼,金色的竖瞳若隐若现。 她吃力地推开身上的尸体,踉跄着站起来,发现自己撞翻祭坛之后竟然滚到了悬崖边缘。 “玲珑!快蹲下!” 熟悉的声音在提醒危险的来临,但是他的提醒慢了一瞬,玲珑已经转过身来,迎向锋利的箭矢。 金色竖瞳完全亮起,她的力量和速度达到极限,竟是徒手抓住了这支箭。 就在安阳旭稍微放松之时,玲珑的身体一软,右手缓缓松开,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原本瞄准后心口的箭矢射入她的右胸,即使她费尽全力抓住箭身,箭头的利刃依然刺入她的血肉,巨大的痛楚和箭矢的余力将她的身体推向悬崖,如同飘零的落叶,坠入深不可测的水渊。 —————— 玲珑(抱臂生闷气) 作者(戳了戳):女鹅别生气了嘛,以后不要低估老男人,而且,你要加速新老皇帝的更替,让你哥哥得到赦免,间接影响了国运,有逃不掉的因果。 玲珑(撇嘴):行吧,为了哥哥能够早些回来,我受着了。 上官连云:%……()¥¥……* 玲珑(疑惑):哥哥说了什么? 作者(摊手):由于距离太远,我这收不到他的信号。 (32)第一女官 很多年后,赵北逸这双手沾染人命无数,更是几番死里逃生,可是当他回忆起秋猎那一天的画面,仍然感到极大的恐惧。 与她在一起的时时刻刻都像是美梦,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他要和她长久相伴,不是在梦里,必须是现实。 所以,看到她坠下悬崖时,他毫不犹豫地扯下厚重的礼服,从同样的地方跳了下去。 她说过,即使她是狐妖转世,同样只拥有几十年的寿命,除了发情期的兽化状态,她平日里和凡人没有差别。 她会生病,会肚子饿,也会死。 既然是死,不如与她同时死去,至少黄泉路上,他还能亲自牵着她的手,走过忘川桥。 赵北逸怀着毅然决然的心情,坠入翻腾的水潭中,全身血肉像是砸到了坚硬的花岗岩,五脏六腑都要挪了位。 重压之下,他短暂地失去意识,潭水快速涌进鼻腔,窒息的痛楚刺激大脑清醒过来,掌控四肢游出水面,正好看到玲珑被水流冲入河谷。 这段河谷非常狭窄,瀑布垂落的急流撞入深潭又顺着缺口奔涌而下,冲刷出陡峭的河床。 人体的溺水窒息尚且需要片刻时间,若是撞到隐藏在急流之下的礁石,很可能会当场毙命。 恐惧的阴霾完全笼罩了赵北逸的神志,激发身体的潜力,在急流中追逐玲珑的身影。 与此同时,安阳旭不顾侍卫的阻拦,驾马奔向猎场边缘的一处陡坡。 明明河谷就在陡坡的下方,无论他如何挥鞭,马儿仍是不愿意冲下去,他只得下马,抓着坡面上的野草,快速滑行下去。 等他到了河岸边,双手已经扎满了密密麻麻的草刺,满身泥土狼狈不堪。 没等他喘口气,很快发现玲珑被水流携裹的身体,他立即跳入水中,用尽全力游到河中央,在她撞向暗礁之前,将她抱在怀里。 他的痛哼被水流的噪声淹没,他的整条左臂瞬间失去知觉,无力地挂在身侧,大脑在剧痛的刺激下嗡嗡作响,他只能凭借本能绷紧右臂肌肉,牢牢将她禁锢在胸前。 “玲珑!”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隐约听到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 “安阳旭!” 为何要喊他?快救玲珑! 安阳旭感觉眼皮如有千斤重,难以支撑地闭上双眼。 赵北逸心急如焚,奋力地游到他们身边,双手分别抓住两人的衣领,勤加锻炼的腰腹发挥出超常的力量,硬是在激流中扭转身体,双脚蹬在暗礁上,成功扯着两人避开礁石,继续被河流冲到下方。 不过是片刻的时间,他感觉像是度过了漫长的几十年。 万幸的是,他们已经漂过了最为危险的一段河床,水流开始变得平缓,河岸也不再陡峭。 赵北逸强撑着意志,把两人拖到河滩上,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粗喘气。 不行,他不能晕过去。 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强迫自己清醒起来,撕下布条包扎玲珑的伤口。 她的伤口泡水太久,已经毫无血色,但是她的身体居然奇迹般地保持微热的温度。 他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转身想去查看安阳旭的情况,然而,剧烈的晕眩感又袭上大脑,他忍不住捶了捶自己的太阳穴,想要强行维持清醒。 他不能倒下,他还得给玲珑生火、暖身子,否则她会感染风寒,很难熬过夜晚。 脑袋里的蜂鸣声愈加喧闹,如同黑白无常的铃声催促他的灵魂遁出体外。 敏锐的听觉失灵,导致他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忽然被玲珑扑倒在地,张嘴啃咬脖子。 眩晕和剧痛迭加,当即击散了他强撑的意志。 玲珑很快松开他,万分痛苦地捂住脑袋,古老的梵文在竖瞳中反复跳动,而她自己的妖力也变得活跃,共同压制住嗜血的兽性。 许久后,她满身冷汗,终是清醒过来,慌张地检查赵北逸的身体,帮他包扎脖子上的伤。 她用妖力探入他的体内,发现他的血气已经稳定下来,再抬眼看到面如金纸的安阳旭,当即愣在原处。 他怎么会……跳下来救我? 玲珑咬咬牙,放下赵北逸,过去查看安阳旭的伤。 她受了利器伤,只是伤及皮肉,在兽化状态下可以加速愈合,但是安阳旭的情况远比她的还要糟糕数倍。 她察觉到他的左肩出现异常的鼓胀,摸起来软绵充血,她稍作思考,意识到他的左肩胛骨竟是完全碎了。 断裂的骨刺会刺破内里的血肉,让他的整条手臂坏死,残废是必然的事。 更何况,在这偏僻的河滩山野,没有及时治疗,连命都保不住。 他要死就去死,为什么会是救她而死? 玲珑身子轻颤,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巨大的恐惧笼罩心头,她感受到他冰凉的体温,忍不住落下泪水。 “谁让你跳下来救我……别以为我会感恩,别以为我会心软……蠢货!疯子!” 她骂了几句,胡乱擦去泪水,双手颤颤巍巍地按在安阳旭的肩膀上,“一个两个都是不知所谓的凡夫俗子……你们不过是天神眼中的蝼蚁,死了就是死了,少自以为是……让我死了才好……”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知道,赵北逸一定会为了救她而将生死置之度外。 至于安阳旭,她不明白他的心思,猜不透他的恶,也猜不透他的善。 她只知道,若是她晚一些醒来,躺在沙滩上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我不要……欠你的恩……不会原谅……” 玲珑感觉到经脉传来法力透支的阵痛,瞳孔隐隐闪烁金光,兽性再度浮现,却经不住疲惫至极的身体,昏迷在两人之间。 两个时辰后,赵北逸惊醒坐起,“玲珑!” “嘘——”陌生的女孩做了噤声的手势,指向旁边的草席,“他们还在睡呢。” 赵北逸转头看去,玲珑睡在角落里,而安阳旭则是睡在自己旁边,紧挨着一顶小火炉。 他起身过去检查玲珑的身体,发现她竟是浑身发烫、脸色潮红。 “爹爹和爷爷在河边清洗兽皮的时候,就把你们抬回来了。”女孩睁着好奇的目光打量他们,“阿娘说姐姐发烧很严重,可能活不下来……” “她不是发烧,她也不会死。”赵北逸抱起玲珑的身体,还能听到她轻微的呻吟。 她的发情期提前了,他早该猜到,今天早上她只是看着他换衣服就控制不住欲望,偏偏他是个笨蛋,只知道在心里沾沾自喜,没有联想到她的异常。 发情期提前,算是救了她一命,否则他和安阳旭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很难救回她。 “请问,你们这里还有空闲的屋子吗?” “没有。”女孩摇了摇头,看到他失望的神色,又接着说,“我们是从山的另一边搬到河谷的,你要是不介意,我就带你去老屋子。” “劳烦你带路。” 赵北逸咬咬牙抱起玲珑,跟在女孩的脚步翻越这座山峰。 半路上,他的体力所剩无几,踉跄跌倒在草丛中,所幸他及时护住了玲珑,左膝磕在石头上,疼得他脸色苍白。 “你还是休息一会吧。”女孩看到路边的野果,摘下来给他,“你和小姐姐是夫妻吗?” “是。”他接过野果,认出这是玲珑之前摘给他的,果皮很酸,果肉肥厚多汁,很适合解馋。 “怪不得,我爹也会这样抱着我娘,把危险挡在身后。” 赵北逸轻叹,这只是他该做的很小的事情,其实代青说得对,他说过多少次要保护她,结果仍是无力地看着她陷入危险。 他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又抱起玲珑继续行走在山林间,与这位女孩简单交流了几句。 她说她叫阿蓉,搬到河谷也有三四个月了,但是她从未听说过附近有猎场,也不知道京城在哪里。 赵北逸的心沉了下去,难道他们顺水漂流已经离开了京城的范围? “终于到了,这就是我们之前住的老屋子。”阿蓉手脚利索地扯断挡路的藤蔓,被藤刺扎进手心,熟练地用指甲挑出来,对此习以为常。 他看她不过十岁左右的年纪,手心的老茧竟是比他的还明显,“你帮忙扶住我娘子,我来处理这些藤蔓。” “不用不用,你们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哥哥姐姐,就算有点力气,被藤刺扎了也是嗷嗷叫,等会出血了,还得摘草药涂抹,实在麻烦。” 阿蓉半开玩笑的话语让赵北逸沉默了一会,再抬眼时,她已经把小路清理干净,直通破旧的茅草屋。 “几个月不住人,也不知道有没有蛇虫,我去看看。” “等等……”赵北逸没想到她明知可能有蛇,还是胆子大地跑过去,踩着简陋的草鞋逛了一圈,发现屋顶破了几个洞,勉强还能住人。 “你们就在这休息吧,我回去把炉子和馒头拿过来。”阿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像个成熟的大人安排好事情,“记住一定要关紧木门,听到野兽的声响就用木棍顶着门缝,不要开门逃跑……早上的时候特别冷,必须把衣服烤干了再垫在地上睡觉,不然你可能在梦里醒不来了……我阿婆就是这样没了。” 短短几句话透露出山野人家的艰辛,赵北逸抿唇,从怀里拿出一块环珮,“这个不算很值钱,你爷爷出远门卖兽皮的时候,可以换几锭银两,再买一些急需的东西。” “银两?”阿蓉两眼发光,如获至宝,“我爹爹半辈子都没见过银子长什么样。” 赵北逸胸口一堵,其实这块环珮换金子都是可以的,他担心小姑娘心性单纯,觉得太贵重了就不会收,没想到在她眼里,几锭银子都是三代人赚不够的大财富。 “嘿嘿嘿,大哥哥你先和姐姐休息,我马上把火炉和馒头送过来。” 阿蓉蹦蹦跳跳,赶回河岸边的屋子,发现自家爷爷和爹爹已经洗好兽皮回来了。 “我正找你半天了,另外两个受伤的人去哪了?” “大哥哥醒了,就抱着姐姐去老屋子住下。”阿蓉从怀里拿出环珮交给爷爷,“你快看,这是大哥哥送给我们的,说是可以用来换银两!” “我瞧瞧。”老爷爷看了好一会,惊得眼角的皱纹都展开了,“这可不是寻常的玉器,我逛过卖古董的摊贩,也未见过如此复杂的花纹……儿媳妇,你眼神好,过来瞧瞧,这玉里边是不是有几条血丝?” 一家子围着环珮看了半天,再看看安阳旭所穿的外衫布料,共同认为晕倒在河边的三人都不是普通的富贵人家。 “他还问你京城在哪?”老爷爷看到阿蓉点点头,一拍大腿站起来,“估计是京城里的小王爷、公子哥,以后也是了不得的人物,我们得赶紧过去送些饭食和炭火,免得人家病死在我们这,容易惹来麻烦。” 于是,阿蓉和娘亲留在灶房继续照看安阳旭,老爷爷和阿蓉爹提着火炉和馒头去找老屋子。 只是他们没想到,刚靠近那间茅草屋就闻到甜蜜的香气,隐约还有少女的呻吟传来。 父子俩对视一眼,很快知道里边正在发生什么。 “小夫妻真是精力旺盛,生了病也要欢快一番。” 他们等了一会,听见呻吟平息,上前敲了敲门,“小少爷,火炉和馒头放在门外了,你们先吃点东西、烤烤火,我们等会再过来送饭食。” “多谢嗯……”少年闷哼一声,捂住少女的嘴唇,不要让她舔舐自己的马眼,“麻烦你们晚些时候再来。” 父子俩隔着门缝听到呻吟响起,又闻了几口香气,也开始浑身发烫,真是邪门了。 回去的路上,阿蓉爹想着今晚怎么把阿蓉早点哄睡着,再抱着自家婆娘亲热一番。 阿蓉的爷爷则是郁闷地想,老婆子好久没有托梦给他了,孤零零的老头子没有婆娘暖被窝。 —————— 感觉好多宝子都不喜欢小安子,其实玲珑必须要遇见一个伤害她的角色,让她尽快改掉以貌取人的毛病,更加细腻地感受人心。 这样的角色肯定要早出场,所以只能在四位男主里选一个设定合适的。 以及拆散兄妹的罗秋湘,最初她确实因为种种原因,更加偏心于哥哥,但她是男主之外的对玲珑影响最大的角色(积极意义)。 不管是上官府出事之前,还是她和上官连云返回京城之后(剧透一下),罗秋湘一直扮演着领路人的角色,让玲珑更快地融入人族的世界。 (33)第一女官(微H) 阿蓉的爷爷和父亲离开之后,赵北逸就被玲珑咬了。 她此时没有兽化,像是被饥饿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小动物,吃了一泡精液还是不满足,想要直接用嘴吸出他的阳精,吓得他连忙捂住她的嘴巴,下一刻就被她咬住手指,痛得倒吸冷气。 “给你吃,马上就喂你。” 刚才左膝磕到石头,已经变得青肿,没办法跪在她的腿间操弄花穴,只能抱起她的身子,让她慢慢吞进粗长的阳物。 敏感的马眼顶到软滑的宫口,如同灵活的小嘴嘬了嘬前精,爽得他尾椎酥麻。 玲珑已经等不及了,自己抬起腰腹重重坐下去,小腹立即被肉棍顶出一块凸起,搅动满池花液。 “好饿……好想吃……” “娘子,再忍一下。”他循着她的香唇舔舐亲吻,一手扶着她,一手逗弄那颗肿胀的小豆豆。 他的精液为她储存了一天,但是射出来实在费劲,只能让她用花穴挤出来。 玲珑也是饿狠了,双臂挂在他的肩膀上,纤弱的腰肢上下起伏,紧窒的穴肉就像无数个圆环勒紧他的茎身,来回刮蹭、挤弄,叫嚣着榨干他的身体。 可是他好不容易又射了一次,她就没了力气,趴在他胸前气喘吁吁。 “我先去拿火炉,好不好?”他轻声问着,正想把她的花穴从肉棒上分离,就被她抱得死紧,不愿意离开他的身体,“你个小妖精,为夫要是少锻炼几年,今天就得死在你身下。” 他恶狠狠地咬了咬她的耳朵,感到无可奈何。 游泳本就极其消耗体力,他又拖着两人上岸,抱着她翻过山岭,除了那根肉棍还能对她有反应,其他部位都是泛酸疲乏的。 赵北逸第一次想念上官连云的存在,不是发情期的时候,他能把她干得嗷嗷叫;发情期的时候,她能把自己干得嗷嗷叫。 夜幕降临,玲珑吃了个小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终于愿意松开他的阳物,只是还没等他站起来,外边就有人敲了门。 “启明,是我。” 赵北逸过去开门,只见安阳旭面无表情地拎着火炉和饭菜进来。 “你的肩膀……” “应该是她用法力治疗了。”安阳旭闻到香气,又看到地上的水液,当即明白他们刚才做了什么,“先吃点东西,你还要照顾我们。” 刚关上大门的赵北逸啧了一声,“什么叫做照顾你们?你不是走得挺稳当的吗?” 谁知他这回头一看,安阳旭已经抱着玲珑睡着了。 “你这人……绝对是有病。”赵北逸骂了句,认命地坐在他们旁边,狼吞虎咽吃完温热的饭菜和冷硬的馒头。 夜晚,阿蓉爹手提一壶清水,肩挑木炭和兽皮过来,瞥见那位漂亮的小姑娘被另一位少年抱在怀里,而原先自称是夫妻的小少爷正在烤干衣服,居然对此视而不见。 他惊觉自己是不是发现了这三人的癖好,撇过头去不敢多看。 “小少爷……” “叫我赵启明就好。” “……赵少爷,这兽皮是新鲜的,很暖和,可以垫在身下。”阿蓉爹擦了擦汗,帮忙加了一些炭火,“这屋顶破了,晚上烧炉火就不用开窗,只是要记得及时加炭。如果早晨下了点小雨,就得让火炉挪一挪位置,免得被浇灭了。” “多谢提醒。”赵北逸接过兽皮垫在玲珑的身下,本想掰开安阳旭的手,没想到他抱得死紧。 阿蓉爹看着这画面只觉得哪哪都怪异,怎么会有人容忍自己的婆娘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睡觉,非但没有一拳打醒,反而给他们垫身子? 其实他想多了,赵北逸也很想动拳头,但是安阳旭还在高烧,他怕自己一拳下去,是直接把人打死了。 “咳,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等会,你们这里最近的州县叫什么?” “最近的叫做邑山县,您想问的是京城吧,那里离我们这也不远,只是隔着几重山,平日里卖兽皮走不到京城。” “既然如此,若是有人沿河找到你们,请暂时守住消息,不要透露我们的行踪。” “这……”阿蓉爹惊异地打量他,“您该不会是……犯了事的主?” “其中缘由复杂,暂时不能告知,不过我们绝不是流窜匪徒。”赵北逸神态坦然地任他打量,又从安阳旭怀里扯出一块玉佩交给他,“他是当朝端亲王的嫡亲儿子,大名安阳旭,表字锦宸,出生于荣安历九年三月二日,家住京城西平街六宁坊……” 一连串的身份住址说出来,再加上这块玉佩同样华贵精美,阿蓉爹连忙表示已经相信他们的身份,却是不敢再收下了。 “那就请保守秘密,直到我们伤愈,自会留下报酬再离开。” “好嘞,那你们早些歇息,月亮升起来之后就不要出门了,明天我们做好早饭再送过来。” “万分感谢。” 赵北逸总算松了一口气,能够顺水而漂,被心思善良的人家救起来,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北逸……想要……”玲珑无意识地呼唤他的名字,贴上安阳旭的脸颊索吻,看得赵北逸满脸阴云。 安阳旭真是有病,绝对病得不轻。 他走过去想要把玲珑解救出来,却发现安阳旭抱得太紧,只能把她翻了个面,抬起右腿搭在自己的腰上,慢慢含住勃起的欲根。 先是上官连云,又是老皇帝,再是自家府上的侍女,他每次和玲珑亲热都有第三个人在场,真是让他郁闷坏了。 他之前被娘亲关在家中背书,并不知道安阳旭囚禁玲珑的事,否则也不会拼尽全力把他一同救起来。 不过,他的直觉是对的,安阳旭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他们三人实在累极了,互相拥着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阿蓉不放心,中午又过来敲了敲门,这才惊醒赵北逸。 他小心翼翼地退出玲珑的身体,发现炉火早已熄灭了,若不是他们三人互相抱紧彼此,多半熬不过清晨的寒冷。 “大哥哥,我娘过来找你们两次都叫不醒,还以为你们出事了。”她把手中的饭食递给他,悄咪咪地说,“今早上有官兵过来询问你们的下落,我爹说没有见过你们。” 赵北逸对小姑娘颇有好感,笑着道了声谢。 就在这时,玲珑也醒来了,转身抱住安阳旭,蹭了蹭他的胸口,柔情蜜意地送上自己的香唇。 等等,感觉气味不太对? 她舔了舔他的津液,又耸动鼻尖嗅了嗅气息,倏地睁开眼,对上安阳旭的睡颜。 “北逸!” “我在。”赵北逸还在捣弄炭炉里的火星子,转过头就对上她泪湿的眼睛,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过去抱住她,“娘子怎么哭了?做噩梦了吗?” “我不想靠近他,我不想见到他……”玲珑哭得很厉害,刚才见到安阳旭的瞬间,被她遗忘的画面又想起来了,吓得她身体僵硬,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好好,我不让他靠近你。”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害怕安阳旭,直接用脚踩住他的手腕,强行把玲珑从他怀里扯出来,“别哭了,他是不是欺负过你?” “嗯……”玲珑埋在他的颈窝,应了一声,“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都是我的错,昨晚没有拦住他凑过来。别哭了,我们吃点东西,”赵北逸心疼地舔舐她的泪,抱着她坐在火炉边,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燃起火焰。 玲珑看着他灰头土脸的模样,噗嗤笑了出来,心里的难过散了很多。 “把我放下来。” “坐在这。”他扯过外衫垫在她的屁股下,继续折腾火炉,终于吹燃那点火星子,让茅草屋里温暖了不少。 恰好她的情潮已经涌来,他便盘坐在火炉旁,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当两人的性器密不可分地结合在一起,她就不动了。 “不想动?” “嗯,让你吃东西。”玲珑在他的颈间落下一吻,“我不是很饿。” “娘子真乖。” 两人就像连体婴般贴在一起,他一边吃着粥饭,一边询问她的发情期。 “我记得是来葵水前的七天,有一次晚了三日,这一次又提前了两日。”玲珑苦恼地掐了掐他的胸肌,“我的前世不曾有过发情期,每天饿了就去捕猎男人,或许是因为这一世是人身,寻常女子每月都会有几天欲望高涨,所以我也会有发情期。” “这么说来,有些女子的葵水并不准时,你也一样。”他舀起一勺粥放在她嘴边,“要不要吃点?” “不吃。”她张嘴咬住他的褐色乳头,含糊地说,“玲珑要喝奶。” 这小妮子真是念念不忘…… 赵北逸又气又好笑,快速吃完这些粥饭,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寂静的茅草屋里香气浓郁、呻吟不绝,惹得前来送饭的阿蓉爹老脸一红。 这年轻就是好,把小娘子干得又哭又叫的。 只是他先前还记得那位小王爷躺在旁边,难道这就是富贵人家的乐趣? “赵少爷,晚饭和木炭都放在门口了。” 赵北逸没有应声,因为他此时正被玲珑的穴肉绞得浑身酥麻,情动地吻住她的红唇,耸动阳物射出浓稠的精液。 等他射完,她的肚子已经鼓胀得像是怀了身孕,与他的腹肌紧紧相贴,感受彼此炽热的温度。 “射了……好多……” “昨天可是想着你,硬了很久,射多点才能喂饱你。” 听到他自傲的语气,她坏笑着戳了戳他的下颚,“我怕你后天就顶不住了。” 赵北逸果然僵了一下,幽怨地说,“所以你又要去找别的男人吗?” “笨蛋,这里哪有别的男人?” “有我。” 这下轮到玲珑僵了表情,抬眼看向被他们遗忘在角落里的安阳旭,转瞬就湿了眼眶,可是她倔强地咬住下唇,不肯在他面前流泪,只是埋头在赵北逸的颈窝里,默默哭了出来。 安阳旭不知何时已经坐起来了,也不知道听了多久的活春宫。 他发现他们做得太投入,完全把他忘记了。 听到玲珑说赵北逸一人无法满足她需要的精气,他就开口表示自己也可以做她的食物,谁知他一说话就惹得玲珑情绪变化,赵北逸也冷了脸色。 玲珑只是哭着不想说话,不代表他不会询问他们之间的事。 “你对她做过什么?” “我囚禁了她。” 短短五个字,足够让赵北逸燃起怒火。 他亲吻玲珑的脸颊,缓缓将她从肉棒上抽离。 安阳旭看到两人的下体分开,两片花唇殷红肿大,清甜的花液淅淅沥沥喷洒而下,可见两人今天欢爱的激烈程度。 赵北逸转过身来,而他也撇过目光,不想暴露自己眼中的复杂情绪。 “你囚禁她,然后做了什么?” “强迫她。” “几天?” “十六天……” 沙包大的拳头突然冲到他的面前,一下就把他砸倒在地。 —————— 不守男德肯定要挨打,如果其他三位男主同时在场,同时得知这件事,根据我对他们的性格了解,他们的反应分别是: 赵北逸:二话不说,直接冲过来揍人 代青:先嘴皮子嘲讽,开启魔法攻击,发现对方法抗过高,再发动物理攻击 上官连云:拿刀,就算不能杀,也必须让他半死不活 哥哥对玲珑的爱是最纯粹的,也是最应激的,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把上官连云放在正宫的位置吧。 (34)第一女官 “你倒是诚实得很。”赵北逸揪起他的衣领,从牙缝里挤出字句,“你那根脏东西也配碰她?” 安阳旭成婚后的风流韵事早就传遍贵族间,只是他们四人面上和睦,并不会过问对方的私事,但是不代表,他看得惯他的作风。 又是两拳打在腹部,安阳旭痛得闷哼一声,并未打算反抗他单方面的殴打。 他这般模样让赵北逸觉得无趣又厌烦,松开他的衣领,走到门外拿回饭菜和木炭,完全将他无视了。 “乖,别哭了,再哭我也哭了。” “……你哭什么?” “我哭我刚才忘记把花液喝完,竟是浪费了好多。” “坏蛋。”玲珑被他环在怀里,哄出了笑容,“是不是喝了蜜水会更加兴奋?” “当然。” “那我懂了,原来你是靠蜜水才那么厉害,不是你自己唔……” 他抬起她的脑袋深吻,逮住她的舌尖,吸到自己嘴里细细碾磨,当她因为呼吸不畅而流下津液时,他才松开小舌,转而舔舐她嘴角的津液。 两人的呼吸交缠,唇瓣分分合合,他忍不住抬手抚摸她的胸乳,催促它们快些长大,而她也探入他的胯下,两只小手握不完他的欲根,只能上下撸动茎身,时不时揉捏两颗饱胀的卵囊。 “要不要吃下去,嗯?”他的声音充满情欲的沙哑,即使是说着话,也要用唇瓣轻点她的脸颊,留下一道道湿痕。 “先,先不要。”她缓了缓气息,握住胸前作乱的大手,“北逸,我想喂你吃饭。” “不打算先填饱小花宫?” “饭菜要凉了,你吃饱……才有力气喂我。” 她的话让他觉得可爱极了,看看她现在情动迷蒙的样子,怕不是连勺子都握不稳。 “娘子,你试一试。” “试就试……别小看我。”玲珑咬住下唇,想要清醒一些,他又怜惜地凑过来,想要含住她的嘴唇,“别,别诱惑我!我能喂你!” “好好,不诱惑你。”他笑得开怀,温柔地拥着她,等她舀起饭菜,像是小媳妇那般送到他嘴边。 “快吃呀。”她对上他溢满柔情的眼神,故作生气地鼓起腮帮子,“你娘子发话,别顾着看我,快吃饱饭。” “娘子有命,为夫必须遵从。”他说完,张嘴吞下勺子里的食物,可是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的面容。 等到一碗饭吃完,她立即转过身去,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 “娘子怎么了?”他伸手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她就用力地掐住他的脸,一会扯起他的脸颊肉,一会夹住他的鼻梁。 他不说话,等她玩够了,他便得意地说,“是不是被为夫这张帅气的脸庞迷住了?” “现在被迷住了,怎么看怎么喜欢。” “以前不喜欢?” “以前喜欢的是……”她忽然止住了话语,从他的肩膀上探出半个脑袋,看到角落里的安阳旭已经昏睡,这才轻声说,“以前喜欢他那样的皮相,还想过嫁给他,歆儿说我知人知面不知心,容易被人骗走。” “真是个傻丫头。”赵北逸掐着她的脸,“柳歆儿说的没错,皮相不代表人心,也不代表尺寸,你想想,比起容貌合眼的夫婿,还是我这样表里如一、勇猛持久的相公最合适你。” “那么我这表里如一、勇猛持久的相公现在吃饱了吗?” 他吻住她的唇瓣,双手分别解开两人的下衣,再将她的腰肢抬起,捅进湿润的穴道。 茅草屋再度响起悠长销魂的呻吟,赵北逸用身体力行告诉她,吃饱之后,他能把她操到哭喊求饶。 深夜,玲珑神情餍足地睡去。 垫在身下的外衫已经被花液浸透了,赵北逸不得不走到安阳旭身边,踢了踢他的腿。 “别装睡,把你的屁股从兽皮上挪开。” 若不是兽皮浸湿之后很难烘干,他早就扯过来给玲珑使用,哪还轮得到他。 安阳旭果然睁开眼睛,一言不发地站起来。 当赵北逸拿走兽皮过去给玲珑垫身子,他也一言不发地跟过来,然后又挨了他一拳。 “如果你没有这世子爷的身份,你的尸体已经被我扔河里喂鱼了。”他揉了揉拳头,眉眼冷肃地看着他再次走过来,“滚,别靠近她。” “打死我,不然我不会放手。” “你真当我不敢?”赵北逸冲过去又是一拳,这一下更加狠厉,导致他瘫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 两人造成的声响惊扰了玲珑的梦境,赵北逸收敛了怒火,跪在她身边轻哄她的睡意。 安阳旭难受地咳了几声,先前他也是如此看着他们的背影,看着他们无视自己的存在,全身心沉浸在舒畅的情欲里,看着他逗笑她的面容,看着她娇羞地喂他吃饭。 他们还以相公、娘子自称,任谁看了都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那么,他呢? 他在心里反复确认自己的角色,当她满含泪水的目光看向他时,他知道了,他是肮脏的臭虫,淫邪的野兽。 她分明是他迷茫时出现的一抹光明,他没有反抗身份带来的枷锁,反倒利用这个身份去填补爱而不得的空虚。 或许,他配不上说爱,他在日复一日的伪装中迷失,既未珍惜自己的身体,又未学会直面内心的阴暗,所以他怎么学会去爱一个人? 他知道自己的错有多离谱,从未想过得到她的原谅,但是他无法忘记她无声流泪的面容,他决定必须为她做些什么。 所以,他溜进清和宫,再一次透支自己的身体,只为了再给她一些精气。 昨天秋猎谋杀之事,他知情却无权阻止,只能尽力追上她的行踪,试图避免最坏的结果,然而,昨天的那一支箭矢差点寂灭他这点小小的希冀。 射出那一箭的,正是端亲王的心腹助手,隐藏在诸多司礼之间的第二波刺客。 原本端亲王并不在意一个独留京城的罪臣之女,就算这个女人把自己的儿子迷得神魂颠倒,那也是政治博弈附带的战利品,掀不起什么风浪。 直到代青从中周旋,推动柳府收下玲珑为义女,又勾起老皇帝的色欲,让柳氏姐妹之名传遍京城贵族,这个女人在他眼中才从战利品的性质,变成棋子的身份。 既然是太子阵营遗留的一颗棋子,不管好坏美丑,不管安阳旭如何喜欢,除掉玲珑只是一件必然且顺手的事。 安阳旭并未察觉自己的父亲对玲珑动了杀心,直到他察觉时已经晚了。 那一瞬间,他抛弃了所有的枷锁,世子也好,博弈也罢,他只是他自己,只是一个心有所属的普普通通的男人罢了。 安阳旭疲惫地闭上眼睛,左肩传来些许钝痛,他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希望以此抵过内心的痛楚。 “别装了。”赵北逸不知何时又走到他身边,朝他伸出手掌,“想死就找个山头把自己埋了,不要连累玲珑还有阿蓉一家。” 安阳旭与他对视片刻,握住他的手掌,借力站起来。 赵北逸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不屑地轻哼,“有如此好的皮相,却是个比我还糊涂的,” “她曾经透过我的脸,怀念另一个人。” “那又如何,她是狐妖转世,以男人的精气为食,说不准前世也有几个与她许愿相守的男人。你长得像其中一个,是你的福气。” 福气? 他的话成功让安阳旭陷入思考,越想越觉得自己从前错得太离谱。 她有奇特的体香和发情期,本就不是一个男人能够满足的,再加上狐妖转世之魂,她才是明艳灵动的玲珑,能够轻而易举地俘获他的喜爱。 他对感情的心结忽然松开了,既然他爱上的是独一无二的姑娘,既然他无法将她彻底放下,为何不能尝试去接受她的不同,或者改变自己的内心? “别整天想太多,你不嫌累,别人还懒得猜。”赵北逸撇了撇嘴,把烤热乎的馒头递给他,“吃点东西,别死在我旁边,我爹也惹不起端亲王。” 这是令人恼怒又无可奈何的实话。 安阳旭坐在炉火旁,沉默地吃了两个干涩的馒头。 “伯父偏向哪一座阵营?” “都没有。”赵北逸整理炭火,淡淡地说,“我爹向来求稳至上,这些皇储之争,他看不透,也不想看透。” “不知情确实安全,但也容易落入圈套。” “你想提醒我?” “皇上的遗诏被发现了。” “谁发现?” “三皇子布置在乾清殿的暗桩。”安阳旭喝了一些冷水,又说,“没有任何预兆的,遗诏遗落在龙床上。除了动物脚印和被撕咬过的枕头,没有任何人为留下的痕迹,就像是老天爷随意开了个玩笑,就把两派阵营心心念念的遗诏暴露出来。” “如此说来,遗诏更有利于三皇子,所以,这次秋猎动手的是三皇子,他急着让遗诏公之于众。”赵北逸一下就猜到了遗诏的内容,顿觉疑惑,“没道理,太子已成气候,你们不怀疑遗诏是假的?” “为何要怀疑?”安阳旭一句话就堵住他的疑惑。 赵北逸愣了下,转而嗤笑道,“为了权势,你们可以颠倒真假、糊弄人心,可是玲珑和碧霄何其无辜,一个不谙世事就失去家庭,另一个满怀抱负却流放千里。” “上官府定罪的关键证据不是我父亲捏造的,而是太傅亲自交给三皇子。” “为什么?” “三皇子想要以此案撬动太子的根基,太子急了,选择割足断腕,牺牲一个上官府,保下大部分的爪牙。” “难道太子不担心三皇子拿到证据,出尔反尔、继续深挖?” “多余的担心。”安阳旭脸上又是熟悉的假笑,“上官府与谋害皇子之事本就毫无关系,一个无辜之人被屈打成招,为了保住家人,你让他说杀皇子,他就承认要杀皇子,他的嘴里还能挖出什么?所以,上官府就是太子眼里最合适的替罪羊。” 赵北逸听完,只觉得这朝堂之上波云诡谲,真是行差踏错、满盘皆输。 “我不认为你会如此好心将你所知道的隐情告知于我。” “自然有目的。” “除了伤害玲珑和我的家人,我都可以考虑。”他顿了顿,又说,“背诵四书五经也不行。” 安阳旭斜睨他一眼,“我只是觉得,你每天被关在家里背书实在搞笑,等你考取功名,不如抓住机会、一飞冲天,也好赶紧把玲珑娶回家中。” 赵北逸的表情倏地变得奇怪,目光来回打量眼前这位旧友,没有缺鼻子少眼,依旧喜欢假惺惺地微笑,难不成是脑袋磕破了、人也不清醒了? “你该不是打算在我新婚夜的时候,把我打晕,再钻进婚房与玲珑春宵一度?” 安阳旭的嘴角微微收敛,“随你怎么想。” 他对赵府的情况有所了解,赵衡此人太过保守,简直是毫无野心,而赵北逸不是科举的料,偏生他的母亲勒令他考不上功名就不得成婚。 他要是年年考不上,玲珑就得寄人篱下数年之久。 上官连云已经出局,他又看不惯代青的做派,也就赵北逸略微顺眼那么一丁点,再看今天玲珑愿意与他以夫妻相称,所以他顺带提醒一句罢了。 官职不是非得科举才能拿到,就算拿到了也不是绝对平稳的仕途,上官崇远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要说权力这一块,向来只有世家贵族玩弄别人,能够在一场场朝堂洗牌中留存下来的幸运儿极少极少。 与其死磕科举这一条路子,不如想想其他捷径。 不过,安阳旭想到了遗诏出现的诡异之处,或许这场棋局已经出现了更高级别的庄家。 山林间的夜晚格外寂静,两人谈了一会,很快感到困倦。 “你睡我后边。”赵北逸可没忘记玲珑仍然害怕他,所以他选择用自己的身体隔开这两人,“半夜不要捅我的腰子。” 安阳旭不作声,照着他说的,躺在兽皮边缘。 然而,等两人进入梦乡之后,玲珑却是睁开了眼睛。 —————— 作者:今天是赵·夹心饼干·北逸,这小子放在BL文里,多半是个久攻不下的肌肉受。 玲珑(点头赞同):我也觉得,欠揍的极致境界就是欠操。 作者(窃窃私语):要不然我哪天写个番外,你说要谁去攻他? 玲珑(清了清嗓):咳咳,不是有那个,那个……性转,懂? 作者(拿出草稿纸):你说说,你觉得尺寸多少合适?他经常锻炼,括约肌会不会太紧?如果太粗了,流血就麻烦…… 玲珑(指指点点):那就改成双性双穴! 作者(兴奋):水多!大奶! 玲珑(鼓掌):胸肌爆衣! 赵北逸(脸黑):你们在聊什么? 作者amp;玲珑(火速溜走) 赵北逸(捡起手稿):荒漠有狐妖,名为赵北逸,生得男根女穴,双乳鼓胀如球,后穴水嫩多汁,最喜双龙入洞……狗月桃!玲珑! (35)第一女官(微虐) 三人躲藏在山林的第三天,亦是玲珑发情期的第三天,也是安阳旭听活春宫的第三天。 上次从清和宫溜回府之后,他就晕厥在自己厢房门前。 郎中说他纵欲过度,必须节制情欲,否则精气亏损,以后不易生育。 他的爹娘听闻此事过来探望,果然又在他的厢房吵了起来。 娘亲痛骂父亲荒淫无度,把这纵欲好色的臭毛病遗传给儿子。 父亲不甘示弱,指控她下药打掉多少未出世的孩子,导致端亲王府人丁凋零,这些都是报应。 安阳旭听着这些扭曲败坏的措辞,只觉得好笑至极。 这还没完,父亲的姨娘们听到他为那些未出世的孩子打抱不平,纷纷过来哭诉当年吃了多少打胎药,惹得娘亲怒气冲天,差点冲过去撕碎她们的面容; 他自己的侍妾们听闻他身体亏损,又要凑到他床边嘤嘤低泣,暗示他尽快趁着年轻生个孩子,她们可以不需要一个阳痿的丈夫,但是需要一个大胖儿子加强联姻的地位…… 安阳旭坐在角落里,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再回想毫无亲情的家庭,全身沉浸在周围弥漫的香气中,即使这些香气不是为了他而散发。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玲珑躺在赵北逸身下止不住地颤抖着,两片花唇红肿不堪,原本细小的穴口被操成肉棒的形状,微微张开拇指宽的小洞,汩汩流出清甜的花液。 赵北逸心觉可惜,正想俯身下去舔舐她的花穴,忽然感觉双膝酥麻,失去知觉。 “北逸!” 玲珑的惊呼声引得安阳旭睁开眼睛,看到赵北逸压在她身上,脸色隐忍、额角冒汗,显然不是事后爽利的模样。 “你的膝盖什么时候又受伤了?”玲珑扒开他的下衣,发现他的左膝一团青黑,右膝摸起来也是僵硬的,“笨蛋,你怎么不说!” “先前抱着你去找这间老屋子,摔了一下。”赵北逸窘迫地捂住脑门,只觉得实在丢人,“其实真的不痛,可能就是跪久了,有点麻……” 两人欢爱起来一做就是一下午,赵北逸射了一次才换一次体位,刚才他正是跪在玲珑身后,扶着她的腰肢操弄花宫。 爽的时候就只有爽,做完才感觉双腿发麻。 玲珑真是哭笑不得,俯身抱住他,在他脸上亲来亲去。 “你吓到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还以为你把我榨干了?”赵北逸扣住她的脑袋,加深这个吻,“为夫还有不少存货,要不娘子辛苦一下,自己动一动?” 茅草屋里又响起暧昧的呻吟,玲珑坐在他腰腹上吞下肉棍,刚好可以让他把她身前的风景一览无余。 两顶鸽乳似乎长大了一些,一只手已经握不完了,从指缝间溢出些许雪白的乳肉。 他爱不释手地把弄两团乳肉,又学着她的动作,揪弄小小的奶头,果然把她弄得敏感至极,轻吟着泄了一地的春水。 “玲珑,玲珑不行了……” “这下知道你相公有多猛了吗?”赵北逸坏笑着伸手捻住花蒂,成功听到她的一声尖叫,浑身颤抖着倒在他怀里,“娘子,为夫只射了一次,你得继续努力才是。” “不要……不想动了……”她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累到眼神迷蒙。 “不动怎么吃得饱?” “不吃了……让我休息会……” “好,听娘子的,我们睡一会。”赵北逸瞥见旁边的安阳旭一动不动地盯着玲珑,扯过外衫盖在两人身上,就这么抱着她入睡。 两人的性器几乎没有分离过,亲吻和拥抱更是时时刻刻都在做的事,如同天生就该结合为一体的伴生花,在简陋的茅草屋里毫无保留地释放甜蜜淫糜的爱意。 当然,这种甜蜜的感觉仅限于他们,而不是安阳旭。 知道玲珑需要男人不断喂养精气是一回事,负责喂养的男人不是自己又是另一回事。 他忽然有些理解娘亲歇斯底里的模样了,但是玲珑与他那个混蛋老爹的区别就是,玲珑从未不会用忠诚套取他们的感情,她对情爱和欲望怀着始终如一的坦诚。 接不接受、放不放手是男人们该考虑的事,她自有她的活法。 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又爱得硬邦邦。 安阳旭低头瞧了一眼硬到胀痛的小阳旭,再看了一眼相拥而眠的两人,催眠自己才是玲珑的床垫,昏昏睡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因为到了夜晚,山风骤起,急雨淅淅,本就破了洞的屋顶又少了几团茅草,致使他们三人不得不挤在火炉边取暖。 除此之外,赵北逸的双膝受不住过于湿冷的天气,开始酸疼发麻。 玲珑这几天修炼而来的妖力大部分用来治愈自己的外伤,仅剩的一些妖力不能完全缓解他的疼痛。 “筋骨受伤本就需要长期疗养,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彻底痊愈,再加上你跳入河中救我,导致湿气入体,又摔伤膝盖,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你和我一起回去。” “我回去也是满身香气,若是被老皇帝召见了,没有妖力,我恐怕只能在他身下承欢。” 赵北逸握住她的手,坚决地说,“可是让你独自留在这,我不放心。” “还有我。” 安阳旭一开口,立即被两人瞪了一眼。 他厚脸皮地笑了笑,“郎中说我身体亏损,短期内断绝情欲为好。” “活该。”玲珑还记恨着他做过的事,对他没有丝毫的好脸色,“你干脆跟着北逸一起回去,留在这也是多一张嘴要吃饭。” 谁知她的提议还没等安阳旭拒绝,赵北逸倒是反对了。 “娘子消消气,他不能离开这。” “为什么?” “你现在虽是柳府义女,但是他们与你无亲无故,老皇帝对你也不是真心相待,若是我们两人都平安归去,那就不会有人继续沿河谷搜寻山林,届时你要回京城,就得亲自跋山涉水。” 玲珑愣了愣,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此处离京城很远吗?” 赵北逸无奈地表示,“皇家猎场本就在京城之外,我们更是从猎场的边缘坠崖,顺急流而漂,与京城相隔几重山岭,就算你变成狐狸日夜不休地赶路,恐怕也得累死。” 安阳旭看她的神情就知道了,她前往猎场的路上都是睡觉,压根不知道马车已经离开京城。 他真没猜错,玲珑觉得坐马车无聊,一路睡到猎场的,若是把她往路边一扔,她完全不知道回去的路。 “那,那你就自己回去。”玲珑稍作犹豫,还是决定让他回去治疗双腿,“如今下了雨,明天醒来会更加湿冷,我没有妖力,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你疼到难受呢?” 安阳旭和赵北逸都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即使官兵已经沿河搜查过一次,也会迫于端亲王府和赵府的压力,继续搜查十天半个月,找不到活人,至少也要找回尸体。 若是他们想回去,只要沿着河岸行走,留下痕迹,必然会遇到搜查的官兵。 两人对此心知肚明,才会放心地留在玲珑身边,想要陪她度过发情期。 奈何山雨下了一夜,赵北逸膝盖疼得更加厉害,硬生生在梦中疼醒几次。 等到凌晨雨声停歇,玲珑说什么都要他离开这里,他也只能披上蓑衣,在阿蓉爹的帮助下寻找沿河搜查的官兵汇合。 简陋的茅草屋被雨水淋湿大半,只能靠一顶火炉维持温暖。 先前还有赵北逸坐在中间,隔开玲珑和安阳旭,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沉默了很久都不曾开口。 “你若是觉得冷,就坐过来一些,我可以坐远一些。”安阳旭挪了挪位置,更加远离炉火。 玲珑不想和他说话,也没有靠近火炉。 安阳旭在心中长叹,靠着墙壁闭目假寐。 果然,等他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之后,她才放下防备,缓缓靠近炉火。 只是等身体热乎起来,熟悉的情欲又浮现在她脸上。 她咬破舌尖,看了一眼昏睡的安阳旭,起身走到茅屋的另一个角落。 此时山雨已经停歇,除了火炉附近,其他地方都积了浅浅的雨水。 她对此并不在意,径自走向废弃的灶台,撕下布条,一端绑紧自己的手腕,另一端穿过通气孔,把自己绑在灶台边。 她目前还没有办法控制兽化,只能采取笨办法限制自己。 她可不是为了防止安阳旭受伤,她只是担心自己稀里糊涂把人杀了,什么佛祖、玉帝又要找她的麻烦。 玲珑满心怨念地坐在积水中,把天上的神仙诅咒了个遍,还没诅咒到玉帝他爷爷,汹涌的情潮再度淹没她的神志。 当她靠在灶台边饥渴难耐地呻吟,安阳旭也睁开了眼睛。 不过,他没有趁机占便宜,而是开始整理身下的兽皮,再把火炉挪远一点,加一点木炭。 或许还应该用外衫折迭成枕头…… 正当他像个小媳妇跪在地上布置好简陋的床铺时,身后响起熟悉的嘶鸣,玲珑果然扯断布条的限制,直接跳上他的后背,咬破他的侧颈。 他强行忍住痛楚,毫不抵抗地倒在兽皮上,看到她竖瞳里跳动的梵文。 只是没等玲珑彻底咬断他的喉管,她忽然捶了自己的脑袋,哀叫一声晕倒在他身上。 安阳旭不会自恋地以为她对自己心怀温情、不忍下口,恐怕是她的身体暗藏玄机。 赵北逸提到过她是狐妖转世,但是玲珑从未明确解释过她为何会从狐妖转世投胎成了人族。 安阳旭叹了叹气,帮她换下沾湿的衣裳,再把她放在兽皮上,谁知这些动作又弄醒了她,他看到她睁眼,立即举起手,沉默着远离。 他一步步往后退,退到积水寒冷的角落,而她缓缓坐起身,沐浴着明亮的炉火,与他对视。 他也不打算处理脖子上的伤口,任由血液流进衣服,染红他的衣领。 这间茅草屋仿佛被分割成了两个世界,一边是有她在的地方,窄小而温暖,另一边是没有她的地方,宽阔而阴寒。 他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即使是她自己扑到他身上,将他咬伤,他也会自觉地做好该做的事情,再退到她能够感到安心的距离。 他正在学会抛弃一切外在的可供判断的细节,学会以她的感受、她的想法为唯一的判断标准。 如果她是恐惧的,他就会远离;如果她的身体出现异常,他就留在原地。 安阳旭看到她的目光仍然停留在自己身上,想到了赵北逸的话,于是他试着提了提嘴角,又厌弃自己过于虚伪而低下了头。 眼眶有些酸涩,他忍不住转过身,背对她,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泪光。 他的眼泪是毫无意义的,只会让她徒增厌烦罢了。 若是可以,他更希望她……能把自己彻底无视,不会再因为自己而流泪。 然而,她还是看着他哭了。 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就这么坐着,看着他退远、转身,明明是十几步的距离,又好像隔开了数千里。 苦涩的情绪胀满胸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流泪。 或许是为了埋葬幼时相遇的少年,或许是哀伤那段被囚禁的痛苦。 她向来记不住很多事,她依稀记得哥哥有一位朋友,笑起来很好看,可是他笑的次数越来越少,眉眼间总是布满化不开的忧愁。 于是,从未都是直来直去的她,第一次说出委婉告白的情话。 她喜欢唐玄奘,就会百般挽留他;她喜欢哥哥,就会全身心依赖他。 唯独她对安阳旭,像是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雪莲,希望他永不凋零。 她对人族的婚姻观念了解不多,她把嫁娶之事当做是示好的方法之一,如同她幼年时送出的那一束桃花,只是希望他听到之后能够对她露出笑容。 谁曾想,他已经不是记忆中的少年。 笑容原本是他内心坚强的保护壳,现在变成了他释放阴暗的假面具。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将喜欢变成厌恶,他又何必再跳下河中,拼命救下自己? 她想不通,脑子里乱糟糟的,压抑许久的委屈和难过同时涌上心头。 寂静的茅草屋里响起几声轻微的抽泣,安阳旭立即转过身来,看到她哭得悲恸的面容。 “别哭,你别哭……是我又做错了吗?你说出来,或者……或者我离开这里……” 他慌张地询问了几句,发现她仍是不肯应声,只能压下满心的怅然,走去打开门。 “……你要去哪?” 她终于说了话,他扯出笑意,牵强地答道,“我离你再远一些,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可她听了这话感觉更加难过了,如同失去心爱之物的小孩,哭得不能自已。 安阳旭站在门后手足无措,她无声的眼泪就像是利剑一下又一下地刺痛他的心神。 两人之间陷入无解的撕扯,他想要靠近她,又担心自己吓到她;她想要他主动道歉,又知道自己不能开口。 “别哭,玲珑别哭了……我知道错了,你别哭,你想要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他尝试往前走了一步,发现她没有恐惧的表现,又向前走了一步,“我向你道歉,好不好?玲珑……你愿意接受吗?” 她止住了泪水,定定地看着他,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他的心悬了起来,缓缓握紧拳头,再次后退。 “安阳旭。”她忽然叫住他,在他的泪光中,向他伸出手臂,双眼含泪、状若凶狠地骂道,“蠢货,疯子,怎么还不道歉!” 刹那间,他感觉浑身血液都涌向大脑,眼泪从眼角流下,双脚已经不由自主地冲到她面前,用尽全力抱住她。 “玲珑……对不起……” “蠢货!杀千刀的疯子!”她环住他的腰腹,感受到他颤抖的身体,还有温热的泪水滴落自己的颈窝,她终于找回曾经的少年,委屈又恼怒地咬住他的肩膀,将他咬出深深的印记、咬出两道血痕。 他亦是一动不动地受着,声音沙哑地重复着道歉的话语。 他说他知道自己做得很过分,错得太离谱,他知道自己伤她有多深,也知道自己负了她的情意。 他说了很多遍对不起,又祈求她可以接受这些道歉,哪怕她不再喜欢他,哪怕他已经没有追求她的资格。 茅草屋里的哭声过了许久才平息,安阳旭心疼地抱着哭累睡着的姑娘,一遍又一遍安抚她的梦境。 —————— 其实玲珑接受道歉有两个关键,一是安阳旭自己确实在改变,克制地保持距离,二是她前天晚上睡着了又被安和赵谈话的声音吵醒,所以听到了上官府一案的真相。 还有就是,她确实是个心软重情的姑娘。 (36)第一女官(H/3P) 虽然玲珑白天哭得太狠,昏睡过去,但是到了晚上,她又被情潮搅动得浑浑噩噩,嘟囔着要吃精气。 于是刚处理好伤口的安阳旭就被她扑倒在地上,强行吞下他的阳物。 许久未沾情欲的欲根很快兴奋地射了出来,玲珑不甚满意地咬了咬唇,“我还没吃饱,你怎么射得这么快……” 射得这么快…… 这么快…… 这句话如同五雷轰顶让安阳旭无地自容,同样被雷劈中的,还有门外的三人。 “阿蓉别看。”阿蓉爹捂住了女儿的眼睛。 “你也别看。”代青捂住了阿蓉爹的眼睛。 “都不准看!”安阳旭抱着玲珑坐起来,扯过外衫盖住两人交合的下体,“快关门!” 他怎么忘了,先前玲珑哭泣的时候,他拿起门栓准备离开这间茅草屋,后来他情绪激动地向玲珑道歉,就把这个小细节忘了。 可是代青不管他怎么想的,示意旁边两人尽快离去,然后动作迅速地钻进门里,把门栓关紧。 “你来干什么?”安阳旭的脸色格外难看。 “与你无关。”代青进来闻到香气,又看到两人相拥,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去,“把她放开。” “你不忍了?” “与你无关。” “她在我怀里。” “她说你太快了。”代青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衫,开口精准地戳中他的痛点,“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们谈了很久,她接受了你的道歉,但是,这不代表她愿意和你交欢,等她清醒过来,你猜她会不会流泪,或者,对你感到失望?” 安阳旭沉默了片刻,眼看着怀里的姑娘又要嚷嚷着吃精液,他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腰肢,缓缓将性器从她的花穴中退去。 她感受到穴里的空虚,又要闹起来,“不要……给我……玲珑好饿……好饿唔……” 代青将她的脑袋转过来,轻轻含住她的香唇,他还看到她眼里有瞬间的迷茫,似乎在尽力辨认他的身份。 安阳旭趁此机会,将肉棒抽离,带出一片淋漓的水液。 他的阳物欲求不满地跳动两下,似乎在控诉为何要离开那处极致的温柔乡。 他对此不甚在意,穿好下衣,挪开位置,看着代青拥住玲珑,倒在温暖的火炉旁。 代青能来到这里,肯定是赵北逸告知了位置,而他愿意来到这里,多半是知道玲珑的发情期,所以终于放弃了那一套猎人理论,选择向玲珑献上自己的身体。 他从小就是他们之中最为傲气的,跟他那老爹极为相像,总是带着批判性的目光审视周围的一切,仿佛这天底下没有几个人能够入得了他的眼。 若是遇到极为合眼的,他就会目光灼灼地盯住那个目标,筹划着何时将对方俘获到手。 在这期间,他还不忘警惕几个可能威胁他的对手,使出各种下三滥的招数来清理障碍。 不止是赵北逸被他警告过,安阳旭在收到那一束桃花之后,他就暗戳戳地表示自己对花粉过敏,希望他把花束扔掉。 若是年幼的时候,安阳旭可能还会照顾一下玩伴的情绪,但是他已经确定自己对玲珑动心,怎会在意情敌的感受? 谁让他自己不喜欢主动、整天跟个闷葫芦似的,活该收不到玲珑的示好。 如果说安阳旭是生在端亲王府,被动加入三皇子的阵营,那么代青就是天生玩弄权术的苗子,代府四世为官,每一代都有嫡系儿郎步入御史台,成为帮助君主弹劾群臣、权衡利益的天秤。 代青自己更是考上科举进士,从大理寺这等重要的机构开始步入仕途,成为赵夫人勒令赵北逸用功读书的好榜样。 往事已经淡去,目光回到眼前,代青拥着玲珑躺下之后,难掩激动地亲了她半天,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惹得她忍不住动手扯开他的衣裳,想要寻找让她汲取精气的那根阳物。 “玲珑……等等,我自己来。”他窘迫地解开里衣,露出精瘦结实的胸膛。 安阳旭瞥了眼,不屑地冷哼,赤膊鸡仔一个,估计下面也是短小一根。 “你,你快些……要饿坏了……”玲珑迫不及待地拉下他的裤绳,没想到裤头刚好卡在敏感的龟头上,惊得他颤了一下,差点就射了出来。 安阳旭没有错过他脸上的细微表情,嘁,这就爽到忍不住了,估计被穴肉绞一下就得投降。 这厢代青终于解下裤头,两指粗的肉棍从浓密的阴毛间竖起,看上去倒是没有赵北逸的那般丑陋狰狞,但是这微微翘起的弧度着实让安阳旭牙酸了一下。 正面入,容易进宫口;身后入,容易撞软肉。 这家伙绝对是暗中找了偏方才能把阳物养得如此滑溜。 秒射,绝对秒射。 或许是安阳旭的怨念太强,小代青刚出来见世面就送出了自己的初精。 只不过,不是被穴肉绞紧的,而是被玲珑吸出来了。 方才她见了马眼翕张溢出的白浊,如同见了什么绝世美味,俯身一口含住圆碌碌的龟头,当即把代青刺激到喷精。 回想起曾经让玲珑吸精而差点被她咬断茎身,安阳旭当真是嫉妒到眼睛发红、银牙咬碎。 代青自己也是呆住不动了,为什么玲珑要含住他的阳物?为什么被含住会这么爽?为什么他爽了就会射这么快?他射这么快会不会被玲珑嫌弃? 玲珑的小嘴吃不下太多,随即用手抬起软趴趴的茎身,用舌尖轻舔马眼的孔隙,试图吸干里面残留的精液。 安阳旭发现这小子还是傻愣着享受服务的模样,直接冲了过去,把玲珑抱起来。 “你……你做什么?”代青后知后觉地呵斥他。 “你也不看看你在做什么!你怎敢让她舔舐你那肮脏的东西?”安阳旭的气势比他还凶狠,一手抱着玲珑,一手提着水壶,在角落里轻哄她漱漱口,“乖,把他的阳精都吐出来。” “可是,可是玲珑好饿……” “饿了就让我喂你好不好?” “嗝,吞下去了。” “……那就漱口干净,别让什么泥巴浊气留在嘴里。” 不远处的代青满脸阴霾,什么泥巴浊气,他好歹也是洁身自好的公子哥。 他的欲望很淡,连春梦都很少有,就算有,也是和玲珑亲亲抱抱、相拥而眠,好像从未想过如何进行下一步。 可是不进行下一步,他怎么知道自己够不够持久,怎么知道玲珑会不会喜欢他的身体? 寻常用来思考权术的大脑此时疯狂转动,琢磨着如何给玲珑更加完美的体验。 正巧这时玲珑也漱口干净,被安阳旭抱着回到火炉边。 代青看到他胯下显眼的隆起,嗤笑道,“我劝你还是别趁着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求来欢爱,这和之前强迫她没有区别。” 他再次戳中他的痛点,又一次拿捏情敌的软肋。 安阳旭把后牙槽磨得嘎吱响,不甘示弱地嘲讽道,“至少我的能力她已经体会过了,就算是最短的记录,也比你刚才更持久。” 代青眉目微敛,神情淡淡,而他的姿势却是跪在地上,双手淫邪地揉弄自己的阳物,让它为了玲珑快速勃起。 “所以,你来教我怎么做。” 此话一出,安阳旭差点要把口水吐他脸上。 “持久的时间和方法技巧无关,你天生不行,就是不行。” “你被她吸过吗?” “……没有。” “那你还说什么?” 第二回合,仍是代青获胜。 “……好,我教你。”安阳旭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意,轻柔地抱着玲珑,啄了啄她的脸颊,让她清醒一些,“乖宝,你要不要吃代青的精气?” “代青……”玲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他喜欢我……但是……他好像,好像还没长大……唔,小代青还没长大,所以不能吃……” 什么还没长大,这傻丫头完全是把他的话记反了。 代青依旧跪坐在原地,挺着涨红的肉棍,无奈地说,“既然她也不愿意与我欢爱,那就等她清醒些。” “你可以等,她可等不及。”安阳旭深知她现在只是吞下了初精,才显得老实了一些,“我的身体有亏损,射出来的精气不够浓郁,还是你这种雏鸟容易喂饱她。” “可是她……” “别怪我没提醒你,她还会兽化,除非让她一直沉沦于情爱,否则她很容易咬伤身边的人。” 代青抿紧唇,快速思考这个问题。 他的性格向来谨慎周全,追求圆满完美,比起这几个心急重欲的男人,他更想慢慢接近玲珑,获得她的喜欢之后,再将她娶回家中,过上细水长流的恩爱生活。 之所以来到这里,一是担心玲珑的安危,二是赵北逸提到玲珑正在发情期,需要男人的喂养。 可是他好像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伴侣,急匆匆地赶过来,既没有带几份春宫图学习学习,也没有自然而然的天赋去取悦她。 安阳旭简直要被他这副沉默的姿态气得想笑,他的耐心无多,直接解开自己的下衣,当着代青的面,将阳物送进玲珑的花穴中。 玲珑轻哼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穴肉开始收缩、吸吮,先前被操开的宫口很快裹住龟头,完完整整地吞入粗壮的茎身。 代青的目光泛起微波,看似平静地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腿间兴奋到颤抖的阳物已经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安阳旭可不会管他如何想的,天知道他这几日听活春宫是有多么折磨。 若不是他走了歪路,他本身也不算重欲之人,但是有玲珑在身边,他就变成了只想和她疯狂交欢的怪物。 紧实有力的身躯压住少女的双乳,不想让旁人瞧去半分春色。 他一手垫在她的脑后,俯身舔舐她的唇舌,她的津液与蜜水同样香甜,总是让他欲罢不能;他的另一只手垫在她的臀肉下,将她的穴口牢牢贴紧他的欲根,恨不得把两颗卵囊也塞进去,让自己毫不保留地交给她。 等到他亲够了,玲珑也扭动身子索求更刺激的欢愉。 安阳旭这才收紧腰腹,开始用力顶弄花穴。 他先前已经射过一次,又有情敌在旁边观摩,第二次硬是要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如同高傲的雄兽一下又一下地撞开宫口,在秘境深处标记上自己的印记。 玲珑饿了许久,自是受不住他这般狠厉的撞击,悠长销魂的呻吟很快变成低叫求饶的哭声,可她的神情仍是迷乱美艳的。 泪水沾湿了她的脸颊,非但没能求来男人的轻弄,反而激发了无边的破坏欲,发了狠地操弄宫壁顶部,在她的腹部顶起显眼的凸起。 由于阳根完全堵住了宫口,大量花液喷不出去,只能一阵阵地冲刷那颗横冲直撞的龟头,在堆积如潮的快感中,把穴肉收紧到了极限,绞出他的第二泡精液。 安阳旭稍稍喘气,松开她些许。 苦等许久的代青立即抬起玲珑的身子,让两人的性器分离,又把她压在安阳旭的胸前,就着喷涌而出的花液,挺身将胀痛的阳物顶入花穴深处,当即撞到敏感的软肉,惹得她又吟叫着迎来高潮。 “代青坏……不要欺负……欺负玲珑……”她浑身轻颤,无力地趴在安阳旭的怀里,随着代青的顶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轻一些……啊……不要撞了……唔……” 安阳旭逮住她的红唇缠绵深吻,想要夺走她的部分注意力,但是代青的物件实在长得极好,翘起的龟头以后入的姿势刚好顶到花壶深处凸起的敏感点,每撞一下都是令人窒息的快感。 而花宫没有阳物的阻塞,尽情地喷出香甜的花液,很快在三人身下积聚小小的水洼。 安阳旭伸手接了一些,喝进口中细细品味,又把手指伸入她的唇齿间,见她痴迷地含住自己的手指,柔嫩的舌尖舔过他的指腹,可爱的虎牙轻咬他的指节,瞬间点燃了他胯下的欲望。 粗比两指的阳物再度勃起,顶在她的小腹上,昭示着雄性的威胁。 可是玲珑沉浸在体内乱撞的肉棒,小嘴无意识地吞吐他的手指,完全不知道身下的男人已经快被她折磨到了极限。 直到第二根阳物抵在穴口,跃跃欲试地塞进紧窒的花穴,她才睁大了眼睛,吞出湿淋淋的手指。 “不要,不要进去了……啊玲珑……塞不下……” “塞得下的,只是不是现在。”安阳旭低沉地说了一句,掰过她的脑袋与她交吻,炽热的手掌顺着她曼妙的腰线滑向泥泞的穴口,捻住那粒红肿的花蒂来回摩擦。 代青感受到穴肉突然绞紧,眼神冷然地瞥向他。 安阳旭没有理会他的眼神,继续沉浸在香甜的唇舌间难以自拔。 他会用薄唇含住她的舌尖,极尽温柔地引诱她把丁香小舌送到他的口中,再用牙齿咬痛她的舌尖,让她含泪收回去,又被他的大舌封住口腔,继续逗弄、吸吮,不断重复着甜腻而缠绵的情趣。 他的手仍是没有空闲,一边戳刺可爱的小花蒂,寻找可以扩张的缝隙,一边揉弄她的雪乳,催促它们长大。 尝到欢爱之乐的代青亦是展现了不俗的持久力,他跪在玲珑身后,两手支撑她的腰腹,将她送上情欲的顶峰。 只是他低头看见自己仍有一半阳物露在穴外,再想起安阳旭毫不逊色的物件,意识到她的身体仍有他未曾到访的秘境。 于是他稍微调整角度,很快找到那处松软微闭的宫口,尝试顶弄了几次之后,那张小嘴就像是饱受蹂躏的花朵,颤颤巍巍地张开花芯,迎接他的整根阳物。 玲珑感受到宫壁被撞得变形凹陷的快感,如同天鹅般扬起光洁的颈线,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似哭似叫的呻吟,“轻点……小花宫要坏了……嗯……” “这是她的宫胞。”安阳旭微笑着按住她凸起的小腹,感受到她战栗着陷入高潮,“她把精气转化成妖力,这辈子都不会怀孕,所以,这里永远是我们的。” “嗯啊……是世子哥哥的……代青的……小宫胞……”她被操得迷迷糊糊,抓住几个字就开始乱说话,“把玲珑喂饱……撑坏掉……永远塞满阳精……啊……” “乖宝喜欢就好。”安阳旭笑得极其动人,看起来俊逸如月,眼中满是病态的爱恋。 代青一言不发地射了两次,总算把她喂了个小饱。 他看她老老实实地趴着不动,不再叫嚷肚子饿之后,随即抽出阳物,打算擦去两人之间的痕迹,谁知安阳旭直接把肉棒捅进花宫,抱着她往兽皮上一躺,不打算帮她清理。 “这样她会感到难受。” “她在梦中都会发情,不用阳根堵着,流出的水液会浸湿兽皮。兽皮湿了,清晨就没办法保暖。”安阳旭显然非常了解她的身体,扯过外衫盖住玲珑,又瞥了他一眼,“你还穿衣服?真是装正经。” 刚系上裤绳的代青动作一顿,“她半夜也需要精气吗?” “发情期每时每刻都需要,或者说,她需要妖力来保护自己。”安阳旭想到她坠崖时的画面,怜惜地亲了亲她的红唇,“若不是我父亲的人射出那一箭,她也不会流落到这里。” “你的好父亲现在更加想要玲珑死。” 代青当时来晚一步,得知赵北逸和安阳旭已经跳河救人,他担心自己再跳下去,恐怕整个朝堂都会传遍玲珑是妖女的骂名。 果然,端亲王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为了女人连命都不要了,当即大发雷霆,而赵衡的脾气稍微好点,估计在想怎么回去跟夫人交差。 “回去,我就不能再见她了。”安阳旭轻叹道,握住她柔嫩的小手在掌心缓缓摩挲,“也不知她是否会想我。” 代青冷哼一声,解开裤绳,让亵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方便半夜与玲珑交欢。 安阳旭瞧着他这模样,又想笑起来了。 “我不会让你娶回她的,御史台虽然特殊,但也是依仗皇帝的面子,现在皇帝自身难保,你们跳得太欢快,只会惹祸上身。” “不用教我做事,我能不能娶到她,也不是你说了算。” 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服谁。 最后,代青犹豫了一下,终是跨过心里的障碍,躺在玲珑的身后,长臂一伸,揽过她的腰肢,又犹豫了一下,双手上移,握住她的双乳。 陌生而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跳慢了一拍,将额头抵在她的颈后,嗅着熟悉的香气沉沉睡去。 —————— 有没有发现,除了安阳旭,其他三个男主的第一次都很呆很被动(搓手手)。 嘿嘿,我喜欢那种把做爱写成性瘾的肉肉,就是有点物化、精神依赖的感觉。 (37)第一女官 皇帝自身难保,若是在以前可能是个梦话,放到现在确实是实话。 遗诏又被放回原处,除了老皇帝和三皇子一脉的几位重臣,没人知道其中的内容。 安阳旭能知道,是因为端亲王对他寄予极大的期望,而他确实不负期待,开始为三皇子出谋划策,颇受看重。 只是端亲王没想到,引以为傲的儿子居然会为了一个罪臣之女跳入河中、失踪七天之久,等到他被找回时,看上去满身伤痕、面容苍白,毫无君子之态。 安阳旭见到自家老爹的瞬间,立即从床上爬下来,跪得稳稳当当。 “爹,孩儿知道错了!从今往后,我必将修身养性、节制情欲,专心为三皇子效力!” 一连串的话把端亲王的怒火堵在嗓子眼,他装模作样地呵斥了几句,不得不满心怪异地离开。 他感到奇怪并不是因为自己看穿了安阳旭的伪装,而是他回想起自己年轻时候为了美人做错事,回到家也是这般义正言辞的发誓。 知子莫若父,他知道这儿子多半逃不过美色的诱惑,只是这美色决不能是柳玲珑那般身份特殊的女人。 相比安阳旭,另外两人的情况就平和多了。 赵北逸被接回去之后,赵夫人来不及痛骂,得知他双膝的旧病复发,只能满眼忧愁地看着他。 赵衡不知道第几次朝自己儿子使眼色了,但是他依旧坐着沉默,既不想和娘亲交流,对郎中按摩穴位也毫无反应,好像他的心已经飘到了别处,飘到了那位明艳灵动的姑娘身上。 代青就更不用说了,他从小就不喜欢家人过问自己的私事,除非时任御史大夫的代海拿着公文过来找他,顺带问几句搜寻安世子和柳玲珑遇到的情况,否则他压根不会主动交代。 玲珑离开阿蓉家之前,特意做了些表面伤痕,又把自己泡进河水里染了风寒,让柳府的人确信她是沿河漂泊、迷了路,而不是找了个地方和男人欢爱七日。 整整七天里,柳歆儿每日茶饭不思,焦虑得难以入眠。 一方面是为了玲珑的安危而担忧,另一方面就是担心受了刀伤的老皇帝一命呜呼,直接让这些后宫妃嫔们卷起铺盖、守皇陵去了。 所幸老皇帝还有些福气,不仅有玲珑挡了刀子,后面的侍卫也是动作极快地拦住刺客,最后他仅仅是挨了两刀,还算是有几日可活。 这件事震惊朝野,朝堂之上人人自危。 这是蓄谋已久的刺杀,刺客们发现机会已逝,随即自刎于悬崖之上,竟是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放眼众皇子,有能力培养出训练有素的刺客,就只有太子和三皇子两派。 或许,两个最优秀的儿子都想要自己死? 老皇帝满心怅然,听到玲珑被救回的消息,没过几天就把她召进宫里去了。 这次不是为了侍寝,而是其他的目的。 “听说朕的四皇子曾经追求过你。” 玲珑犹豫地说,“有这么一回事。” “不必惊慌,朕不是为了旧案重提。”老皇帝这次是在乾清殿召见她,而不是清和宫,他看玲珑站着不太自在,就指了指自己身边,示意她走过来,“这是朕处理政事的书房,是不是觉得空落落的?” 这个老头子打的是什么算盘? 玲珑怕他给自己挖坑,所以非常谨慎地说,“这是华贵典雅的乾清殿,或许空荡安静些,才能让皇上安心处理政事。” “可是朕觉得,更需要一位心思剔透的人儿为朕打点前后、接待朝臣。” “……皇上是说我?”玲珑这是真的呆了。 歆儿说乾清殿这些地方不允许女子进入,除非是极为特殊的情况,否则,就算是朝臣的妻女也必须在丈夫或者父亲的带领下,才能进宫面见皇上。 虽然她不把这些规矩当回事,想进来的时候就自己溜进来了,但是这件事从老皇帝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挺吓人的。 该不会又想坑她? “皇上,臣女脑子愚笨,实在是……” “你笨不笨,朕自然清楚。”老皇帝先是沉声打断她的说辞,又缓和语气地安抚道,“朕知道你心中怨怼猎场之事,当时是朕求生心切,胡乱碰到你的身体,将你推了出去,并不是朕有意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能为皇上解难,是玲珑的福气。” “你能如此想,朕实在欣慰,只是错有罚、功有赏,你救了朕一命,朕怎能亏待了你?” “皇上……” “就这么说定了,从明日起,你搬到清和宫来,继续与你姐姐同吃同住。每日寅时来到乾清殿拾掇打扫,等朕下了早朝,再帮朕磨墨洗笔,顺带接引拜见的朝臣;朕未休息,你不得离开此处,你可明白?” 玲珑睁大了眼睛,如同受了惊吓的狐狸,揣起两只小手。 可是无论她如此看待这件事,老皇帝已经拍板,将她封为御前女官,特许长住清和宫。 女官之职,并非没有先例。 这说白了就是换个地方伺候皇帝,而且任职的大多是容貌上佳、颇具才情的女子。 皇帝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每天看着养眼,等到她们年纪到了,要么直接找个理由纳为妃子,要么送回家中、待夫郎嫁娶。 总之,这个位置让一些人想入非非,又让一些人嫉妒得咬牙切齿。 玲珑刚开始有些厌烦自己又被老皇帝使唤做苦力,等她知道自己可以自由出入后宫和前朝时,她又开心了不少。 与此形成对比的是,柳歆儿依然郁郁寡欢,难以安眠。 “歆儿,你遇到什么难事了吗?还是说,老皇帝最近欺负你了?” “唉,说了你也不明白。” “你不说,我如何明白?”玲珑眨巴着眼睛,瞧着一朵花瓣落在她的发簪上,随手帮她拿下来,放在自己的茶杯里。 柳歆儿瞧着她十年如一日的稚子心态,更觉心中苦闷无人可说。 她是狐妖转世,活了十四年仍是跳脱机灵的模样,也许是她的幸福,也许是她的不幸。 “无妨,让我自己想想,总会有办法的。” “那好吧。” 歆儿向来喜欢把事情藏心里,有时候可以问出来,有时候是问不出来的。 玲珑感到无奈,却不会去追问,因为她实在太困了。 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告别歆儿,回屋补足睡眠。 这什么御前女官,简直跟宫女没有差别,平时老皇帝就起得够早了,她这个女官居然要起得比他更早。 起早赶去乾清殿,跟着太监收拾这里、打扫那里。 他们让她拿着龙袍站在旁边,等老皇帝洗漱结束就服侍他穿上,结果,老皇帝刚洗完脸,莫公公叫了她几声,发现她把龙袍当做被褥、窝角落里睡着了。 当老皇帝上早朝,她得赶紧吃了早膳,紧接着要整理今天的奏本,什么工部、吏部、御史台,这个尚书写一本、那位将军写一本,迭起来就比她的腿还高,这还不包括各个州府送上来的紧急公文,让她一个头、两个大。 这时候,有些朝臣下了早朝还有事情需要面见皇帝,她就被莫公公叫出去接引臣子,又是端茶、又是点香,等到老皇帝和这些人商量结束,她回到书案边再看,她刚才整理顺序到哪了? 或许是她的动作生疏,实在耽误时间,老皇帝就让莫公公来整理剩下的奏本,让她站在一边等着加盖印章。 这算是比较轻松的活计了,然而,玲珑看着手里的八个印章,仔仔细细瞧了好久,都没认出这上边是什么字。 老皇帝批复完工部的一本奏折,示意她盖上印章。 “这个不对,用这个。” “哦哦。” “印在末尾落款,不是第一行。” “好的好的。” “印章拿反了!” 类似的事每天都在乾清殿里发生着,暂且不谈朝臣收到印章乱满的奏折回函是什么表情,单是每天要面见老皇帝的这些人,都会对他的目的感到奇怪。 这么明艳水灵的姑娘,已经摆脱了罪臣之女的身份,成为柳府的义女,放在后宫金屋藏娇不好吗?非要拿出来使唤,生怕京城贵族没人知道柳玲珑此人长得有多美。 太子和三皇子先前是不知道,如今倒是知道了。 “你就是新封的御前女官柳玲珑?” “啊……是的。”玲珑打了个哈欠,将手里的茶杯递出,“请太子殿下用茶。” 真是个灵动可爱的姑娘,就算是如此不雅的动作也显得十分娇憨。 慕容廷接过茶杯,瞥了一眼旁边的慕容臻,何尝不是盯着她的容貌,移不开目光。 “三皇子请用茶。” “四皇子请用茶。” “你还记得我吗?”慕容峰笑了笑,露出几分兴味。 “不记得……”玲珑困极了,下意识地摇头,很快想起来这是她爹口供中提到的四皇子,连忙打起精神,“……记得记得,你是四皇子,我想起来了,长得真不错。” 其实很多人见面次数太少,又没有合她眼缘的皮相,她哪里对得上名字。 只是上官崇远认罪时,为了圆上前因后果,给四皇子泼了脏水,所以她只能假装自己记得这号人物。 慕容峰看她这变化的神情就知道她压根不记得自己。 她不记得自己,她爹倒是喜欢泼脏水。 他在心中冷笑,当玲珑转身要走时,他忽然伸出右脚绊住她。 只听玲珑一声惊呼,座椅上的另外两人同时动了起来,一人扶住她的手臂,一人揽住她的腰肢,场面颇为尴尬。 “咳。”莫公公适时地过来,“柳姑娘,皇上找你。” “……那你倒是让他们松开我。”玲珑委屈地瘪起嘴,从慕容廷手里抽回手臂,又瞪了一眼慕容臻,“还不放手?” “站稳就行。”慕容臻神色淡淡,松开她,回到座位上。 谁知他这一松手,玲珑立即回身抄起茶盘就要痛打慕容峰,吓得莫公公连忙冲上去拉住她。 “冷静,柳姑娘冷静些!” 慕容峰也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在脑袋上,结果发现她只是气势凶狠、实则调皮地朝他吐舌头,后知后觉自己被耍了。 “哼。”玲珑耸了耸鼻尖,露出可爱的虎牙,“最好不要一个人走夜路,不然……” 她握紧拳头朝空气挥了两下,非但没让他们感到威胁,反而愈发觉得她调皮可爱。 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如此灵动的姑娘。 等玲珑拿着茶盘退下,太子慕容廷收回目光,不经意地细嗅指尖留下的香气,瞥见旁边的慕容臻气定神闲地饮茶,装得倒是挺像。 “皇兄几日不见我,竟是盯着我的面容看了几遍。” “听闻皇弟研读史书,兴许哪一日再见就能让我刮目相看。” “且先等着罢了。”慕容臻淡然地饮茶,悠闲地靠着椅背,抬起右腿搭在左膝上,掩去腿间凸起的痕迹。 世间的美人千千万万,赞美之词早已是陈腔滥调,无论听了多少遍有关玲珑的传言,都不如实际见上一面、轻嗅香气来得直接。 毕竟比起复杂多变的人心,身体的反应总是纯粹诚实的。 —————— 终于写到女官的剧情了(仰天大笑),不要小瞧老皇帝,他还是有点算计的。 猜一猜,唯一男配会是这三位之中的谁。 (38)第一女官 “你见过朕的几个儿子,觉得他们如何?” “还不错呀。”玲珑被老皇帝叫去后殿整理奏折,没想到他突然问了这个,“有一个对我比较坏,估计是记恨以前的事。” 实际上四皇子确实向上官崇远提出过求娶玲珑的想法,只是没有口供中所说的那么恶毒。 后面也找不到什么证据,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若是要你选择,你会选择谁作为夫婿?” “皇上何出此言?臣女已经侍奉您……” “不是真的让你嫁过去。”老皇帝提笔批复奏本,颇为随意地说,“只是想看看你对他们如何评价罢了。” “这可不好评价……”玲珑撇了撇嘴,收到他的目光,知道自己不想说也得说,“若是以夫婿的眼光,我要选太子。” “为何?” “太子尊贵。” 老皇帝顿住笔尖,暂时没有接话。 “皇上,这是今日的补药。”莫公公捧着药碗进来,又说,“兵部尚书元大人已经在前殿等候,三位皇子均已到齐,不知您可要前去会见?” “通报。”老皇帝喝完一碗药汁,又灌了几口清茶,这才起身去往前殿。 玲珑看了看留在书案上的药碗,里边还有一些粉末药渣。 老皇帝受了刀伤之后,身体更是不如以往。 玲珑的香气只能壮阳助兴,对于这些伤病是没有用处的。 她不懂人族的药理,等到第二天午休时,老皇帝在乾清殿歇下之后,她才摸到他的床边,悄悄用妖力探查他的身体,竟有心脉堵塞、气血衰竭的征兆。 人老了自然会气血衰竭,但是这心脉堵塞可是极其容易猝死的毛病。 “这总不该算作是我牵连的因果吧?除非教他修炼仙法,疏通经脉,不然他没多少好日子可活了。”玲珑在心中自言自语,对于老皇帝的遭遇表示顺其自然。 她是狐狸,又不是活菩萨,反正下毒的肯定是他的亲儿子之一。 她只需在他咽气之前找到真遗诏,或者是为上官府平反的证据。 等等,刚才谁从窗外过去了? 玲珑摸了摸下巴,随即化作白狐,在宫墙回廊间跳跃,转眼跟着莫公公来到了御花园。 此时宫里寂静无声,老皇帝和妃嫔大多安稳睡了午觉,而玲珑惦记着他的身体,才从清和宫又溜回乾清殿,没想到还能发现意外的惊喜。 莫公公进来之后倒也没有找上谁,只是路过某处草丛时,忽然蹲下来整理一下松开的裤脚,再起身继续向前走,离开御花园。 有古怪,看来明天得来早一些。 玲珑留了个心眼,第二天借口拉肚子提前回到清和宫,实则蹲伏在御花园寻找可疑人物。 很快,一名侍卫经过那条小径,瞧了瞧四周,确定无人偷窥之后,状似无意地扔下一块拇指大的纸包。 看来这位才是她想要的意外惊喜。 玲珑晃动尾巴,从草丛间穿梭而过,一跃而起扑到侍卫的脸上,顺势用妖力震晕他的意识。 等他朦朦胧胧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角落里,只有一位面容绝美的少女坐在旁边盯着他。 “你醒了吗?” “……醒了。” “你叫什么名字?” “……范固。” “你是谁的部下?” “左监门卫李传复。” “你刚才扔了什么到草丛里?” “……我不知道。” 这都不知道,玲珑拍了拍他的脸颊,“快醒醒,缺岗要罚站的。” 名为范固的侍卫又昏了过去,半晌之后才完全清醒过来,发现周围空无一人,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有丝丝缕缕的香气溢散在御花园中。 这段小插曲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玲珑估摸着左监门卫多半是守卫皇宫的小官,在乾清殿是见不到的,只能想办法问问其他人。 两天后,皇后在御花园举办百菊宴,各宫妃嫔自然要来凑个热闹,还有宫外的几位世家子弟也收到了请帖,尚未成婚的就独自前来,已经成婚的就携手同来。 玲珑坐在柳歆儿旁边无聊地喝着菊花茶,抬眼看到安阳旭时,正想露出笑意,又看到他身后的女人,当即愣了下。 “你还记得他吗?”柳歆儿注意到她的眼神变化,低声提醒道,“当时画舫突然被撞,导致你失足落水,撞过来的另一艘画舫上,正有安世子的侍妾之一。若是他过来与你打招呼,你须得离他远一些,免得又被妒火牵连。” 玲珑抿了抿唇,赵北逸也曾说过,安阳旭未成婚前就有数个通房,成婚之后更是接连纳妾,夜夜笙歌。 虽然她知道人族的男子要担起传宗接代的任务,如同族群的首领霸占着毛发最美丽的雌性,但是…… 玲珑挠着自己的手心,在脑袋瓜里想来想去。 人族有人族的规矩,狐狸也有狐狸的祖训。 她可是天生地养的白狐,她就是白狐一族的祖宗,是最最最厉害的首领。 白狐一族的祖训就是,被标记的男人,只能做玲珑的专属猎物,不能再被其他妖精标记!其他人族也不行! “玲珑,你不开心了?”柳歆儿发现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还以为她在计较当时画舫被撞之事。 “我喝茶喝多了,想去恭房。” “那你去吧。” 柳歆儿以袖掩面,饮下一杯花茶,抬眼看到不远处的安阳旭亦是起身离座,他身边的世子妃拉住他劝说几句,似乎没能把他劝住,仍是自顾自地离开了。 玲珑坠崖,赵府和端亲王府的两位公子哥接连跳河救人,就连代府的那一位也是按耐不住,亲自加入搜救的队伍。 若是没见过玲珑的,可能会以为这三人从小相识、情比兄弟;若是见过玲珑的,难免会联想到剪不清理还乱的情爱纠葛。 若是加上流放千里的上官连云,这场好戏就齐活了。 御花园的角落里,玲珑刚走到阴影处,立即回身踹了男人一脚。 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捂住胯下,差点就要被她废了。 察觉到少女不甚愉悦的情绪,安阳旭屁颠颠地凑到她旁边,轻声问,“是我又做错了吗?” “你没有做错。”玲珑嘟起嘴,推开他的胸膛,“是我嫌弃你了。” “嫌弃我什么?我马上改。” “我让你休妻,你能做到吗?” 他果然沉默了片刻,叹道,“暂时不能。” “那你就是被我嫌弃了。”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能抓着她的手,诚恳地说,“玲珑,再给我几年,我现在还不能左右自己的婚事。若是我一意孤行,执意要休了正妻,那她回到娘家也是遭人指责的结局。” 玲珑听他这么说,倒也是回事,“那侍妾和通房呢?难不成全是你爹逼你纳入后院的?” 她静静等着他把理由说出花来,谁知他长叹一声,并没有掩饰这件事。 “是我做错的事,我在成婚之前就失了初精,当时我……我唾弃自己的身体,它会因为别人的触碰而勃起,背叛了我对你的爱意,再加上婚约已定,我是别人的未婚夫,没有理由拜访上官府,也就没有机会再见你,所以我自甘堕落了。” “可是你也没有必要找如此多的姑娘,难道说你也有发情期?” “因为她们都不像你。” “像我?”她愣了愣,转而拍开他的手,“你这人真是太坏了……” “玲珑!”他慌张拉住她,生怕她转身走远之后,他在黑暗中就难以找到她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坏透了,我会尽力去改……还是说,你不要我了?” “你怎么改?” “等我掌控权力,我就声称自己此生不育,与她们和离,各自安顿归处,自那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可以吗?” “那得多久以后了。”玲珑眼珠子一转,扯着他的衣领,让他低下脑袋,“现在请你帮个小事,你做得好,我就稍微不那么嫌弃你了。” 瞧瞧她这得理不饶人的语气,偏生安阳旭听得满心欢喜,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 “你说,我能做的,必定去做。” “你去打听打听,左监门卫李传复是谁的下属,这个人又是谁的阵营。” 她突然谈起有关朝臣的话题,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她没有多作解释,他也没有多问。 “最迟后天,我会托人递信给你。” “你在宫里也有人脉?” “有一些人看重我的身份,多少愿意帮我做点事。” “世子哥哥好大的脸面。” 他听出她的调侃之词,低头在她脸颊边印上轻吻,“我庆幸我有这样的身份,可以在年少时遇到你,但我又厌倦这个身份,让我不能随心所欲地追求你。” 她掰过他的脸颊,踮起脚尖咬住他的下唇,“你个傻瓜,如果两人有缘分,即使有天差地别的地位,也能够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相遇在一起。” “我以前就是个傻瓜,现在是爱你的傻瓜。” 他正说着情话,想去深吻她的唇瓣,却被她的手掌挡了下来。 “我还嫌弃你呢,你现在有妻有妾,还要跟她们欢爱,我才不要跟你亲亲。” “我不喜与他人接吻,而且,自从与你交欢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她们。” “没有抱着睡觉,或者牵手吗?” “都没有。”他说得不假思索,可她仍是不太相信。 “我得验证一下。” 说罢,她将他推倒在地,一边用手解开他的下衣,一边扯下自己的发绳。 他看不清她的动作,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胯间作乱的小手,还没等她解开衣服、摸到那根阳物,它就已经激动地鼓胀起来,顶起明显的弧度。 “玲珑……轻点……” 她摸黑扯开他的腰带和裤绳,不小心蹭到脆弱的龟头,惊得他咬牙闷哼。 “往常欢爱行房之时,我哭着喊着求饶,也不见你们放轻点。”她坏心眼地按了按湿濡的马眼,他立即抖动着欲根差点射了出来,“真是敏感的小孔,就应该用你的那些小细棍塞进去。” “嗯……可,可以……都听你的……”安阳旭想到曾经为她打造的细长的尿塞,一听她要用在自己身上,既是兴奋又害怕,结实的腰腹和大腿绷得死紧,抵抗着射精的本能,“玲珑,我,我想喂你……” “不行哦,我现在不想吃。”玲珑摸索到他的腰腹,用发带绕过一圈,再缠绕在两颗鼓胀的阴囊上。 “玲珑……嗯……”他的阳根本就极为敏感,又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抚摸触碰,仅仅是片刻的功夫,他就忍得青筋暴起、浑身冒汗,“求你……让我射啊……” 他呻吟低哼的声音实在诱人,玲珑听得红了脸,施了个隔音法术,俯身含住小巧的马眼,轻轻一吸,他就低吼着射了出来。 “玲珑……我,我没忍住……”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没挺住她的玩弄,正想起身道歉,又把她按回原处。 “别动,射完就快点硬起来,我还没玩够。” “好。”他自己动手撸动茎身,不敢触碰阴囊上的丝绸发带,他大概猜到了她要做什么,“玲珑,我准备好了。” “这次得忍住了哦。”她的语气欢快调皮,仿佛真的在把玩一件喜爱的玩具。 她确实喜爱能够给她带来极致快感的阳物,而阳物的主人也是自愿成为她的玩具。 柔嫩的小手牵着丝绸的两端,裹住两个大大的阴囊,再从欲根向上缠绕,直到圆滚滚的龟头边缘。 玲珑拉了拉丝绸,当即听到他难耐的闷哼。 “还有好长一段。”她想了想,把剩下的丝绸绑回他的腰上,这样就可以让阳根贴紧小腹,不教旁人看得清楚,“你只有小解的时候可以放下来,小解之后马上撸硬它,再绑回去,听到了吗?” “好。”他回答得极为干脆,似乎他回答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而不是淫糜放荡的情趣,甚至他早就期盼着她如此束缚他、调教他。 既然灵魂已经腐朽,那就只能汲取玲珑的喜爱而活着。 两人回到百菊宴上,安阳旭神色如常地端坐到妻子韦楚香身边,听到她的抱怨,只是语气平淡地解释几句。 宴会仍在进行着,他坐得笔直,生怕自己不小心动一下,丝绸就能勒紧阳根,让他猝不及防地迎接酥爽的快感。 但是时间一久,阳根没有刺激,又开始疲软下去。 安阳旭拿起桌上的花茶,催眠自己喝下的是玲珑的花液,余光瞥见她正在斜对桌捂嘴坏笑,粗壮的阳物瞬间硬了起来。 真是只坏狐狸。 —————— 祝大家元旦快乐~ (39)第一女官(重要剧情章) 百菊宴的第二天,玲珑困倦地回到清和宫,就有太监拦住她,递了一封信件就走了。 动作还挺快,她对安阳旭的办事效率感到满意,随即在烛光下展开信纸细细阅读。 “挚爱玲珑亲启:左监门卫李传复为御林郎将高世之部下。高世年方三十有一,乃是定远将军许格之婿。许格往年剿匪有功,如今手中无兵权。两年前官营盐税之争,许格确定加入太子阵营……” 好详细的情报,这小子真有些本事。 玲珑舔了舔虎牙,翻到第二张信纸。 “乖宝,我好想你。昨夜至今,阳物软下三次,我帮你记着,待你闲暇时,亲自惩罚它。” “他怎么比我还,还淫荡……”她害羞地揉了揉脸蛋,把第一张信纸烧了,留下第二张塞进兜里,逮着机会就溜出去好好惩罚那根大棒子。 不行,不能再想了,感觉要流水了。 玲珑摇摇头,把安阳旭的身影甩出去,吹灭蜡烛,从清和宫溜了出去。 她所剩的妖力不多,既然已经确定老皇帝没几天可活,她须得尽快找到真遗诏。 自从猎场遇刺之后,老皇帝每日都歇在乾清殿,完完全全断绝女色,不再光顾后宫妃嫔了。 不过,他似乎知道自己气数将尽,这几天一直强撑着召见诸多朝廷重臣,以及三位儿子。 除了那位四皇子依旧对玲珑态度恶劣,太子慕容廷和三皇子慕容臻倒是保持着该有的礼数,时不时还会与她说笑几句。 他们的面容有四分相像,玲珑费了一番心思终于分得清谁是谁——慕容廷的气质温和,略显稳重,而慕容臻的面相俊雅,亦是君子之风。 若是要她来决定,她也说不准要把皇位交给谁。 玲珑如此想着,开始在乾清殿前后翻找真遗诏。 然而,她没想到真遗诏没找到,居然让她找见了另一封密诏——老皇帝竟是想要赐死她,好让她的尸体与他共葬皇陵! 这封密诏当然要毁掉,但这也提醒了玲珑,皇帝死后,众多妃嫔必须在皇陵园守丧十年之久。 若是不慎病死,就直接送进去埋了,只有皇后、贵妃等位份、家族极其尊贵的妃子才可以留在皇宫中守丧。 这么说来,歆儿姐姐也有守丧的风险。 玲珑一拍脑门,当即找出空白的金帛,歪歪扭扭地模仿老皇帝的字迹写上册封的诏书。 虽然她没练过几年字,但是按照她对人族的理解,盖上了印玺就行,反正老皇帝一死,留下个柳贵妃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或许是她写字太费劲,一时半会放松了警惕,等到一纸诏书写完时,她抬眼看到书案旁的老皇帝,惊得低叫一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谁!谁在里边!” “是朕。”老皇帝出声帮她掩盖声响,守夜的太监果然没有多问。 “皇,皇上……”玲珑捂着屁股站起来,像个犯了事的小孩子,紧张不安地看着他,“您做噩梦了吗?要不我帮您捶捶背?” “过来吧,正好我有事找你。” 他一步步走回后殿的龙床,像往常那般向她招招手。 玲珑咬了咬唇,走到他近前,把两封诏书藏在身后,不肯让他瞧明白。 “你是狐妖。”他这一句话就把她吓了一跳,没等她否认,他又说,“朕要死了,是否与你有关?” “没有,没有关系。”她连忙摇头否认,“虽然人妖有别,但是您是人族首领,亦是天道认可的大气运之人,我不能动了您的命数。” 间接动一下,应该是可以的。 老皇帝疲惫地闭上眼睛,没有戳穿她的谎言。 他当了这皇宫二十七年的主人,谁在哪里安插了眼线,他要查,还是可以查得清楚的。 更何况,遗诏这件事确实怪异。 没有人为的痕迹,只有两行动物脚印、一条被撕咬破烂的枕头,再联想到玲珑的体香,以及近日来出现在皇宫的白狐。 即使他很难相信世上有妖精,这些痕迹串起来,也让他不得不相信。 “人们总说,这天底下,只要有朕的一句话,就可以解决九成九的难事。可是朕猜不透身边人的心,人心最善变。”老皇帝一边说着,一边扯开枕头的棉絮,拿出里边的遗诏,“昨日谁在心里决定背叛朕,朕只能在临死前知道,可惜这封遗诏,想改也改不了了。” 玲珑皱眉,快速思考他的话语,“难道这是真遗诏?” “假是真时真亦假,真为假时假亦真。” “……您倒是说些直白的话,我是一介狐妖,听得很伤脑筋。” 老皇帝低笑几声,敲了敲她的脑门,“你最是狡猾聪明,数次用妖法让朕睡了好觉,朕可是琢磨了好久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说到这个,玲珑不好意思地闭上嘴。 “朕本想用你的美貌试探两位儿子,但是他们中的一个等不及了,把一碗碗毒药送到朕面前,而朕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哀伤地垂下眉眼,满脸的皱纹如同他心底的哀愁,难以淡去。 “你的身体确实药石无医,但是你还可以写一封诏书,让你儿子进皇陵陪葬。”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 “我不是你的孩子,所以你就可以让我陪葬。” 玲珑的话让老皇帝沉默了片刻,他抬眼看着她年轻稚嫩的美貌,眼里露出几分决然。 “因为朕想通了。若不是你……若不是你把遗诏泄露,朕就不会在秋猎遇刺;若不是朕遇刺受伤,兴许还能再活几月,足以安排好身后之事……如今,你背靠定国侯府,端亲王、吏部尚书、御史大夫的儿子均是爱慕于你,你一人就能够搅动半个朝廷,朕还有什么理由留下你?” 玲珑听着他的指责,前半句倒是让她有所认同,后半句却是令她恼怒。 “你的诏书要不了我的命。” “朕知道,所以朕……看着你修改诏书,没有阻止……” 玲珑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阻塞,正想劝他睡下,他又继续说,“你潜入乾清殿,无非是想找到平反上官府一案的证据……若是你答应朕,答应朕……” “你说,我可以直接答应你。” “若是你发誓倾尽所能……护住胤朝……三代江山……朕就告诉你……证据在何处……” “你这老头子,我是狐妖,不是供人使唤的牛马!”玲珑本想再怼他几句,但是看他面色痛苦,像是到了弥留之时,当即慌了神,“你倒是先说完,证据在哪,你说了我就发誓!” “证据就在……在太子的手中……” “具体点!在他的书房还是卧房还是怀里揣着!” 玲珑急得直跳脚,她只有一丁点妖力,对于老皇帝的情况束手无策。 无论她怎么呼唤、摇晃他,他就像几日未睡似的疲倦不堪,两眼昏沉,缓缓倒向龙床。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竟是死在她面前了。 “要我护住三代江山是吧?你可没说父子交替还是兄终弟及。” 翌日清晨,皇宫丧钟长鸣,老皇帝驾崩的消息传遍京城。 两封令人疑惑的诏书被同时公布,一是册封柳歆儿为柳贵妃,准许长居清和宫,二是废太子慕容廷,改立三皇子慕容臻为皇储,代行国事,七日国丧后即位。 有人欢喜有人哭,柳歆儿便是笑得开怀的人之一。 “谢天谢地,真是让我逃过一劫……” “歆儿怎么不谢谢我?” “玲珑?”柳歆儿看到她提着一壶花茶过来,面露惊异,“你身为御前女官,为何不去帮忙处理先皇的丧殡之事?” “我哪知道什么丧殡之事,向三皇子请示一声就回来了呗。”她不甚在意地撇撇嘴,将花茶放在桌上,“再说,我这御前女官真是当腻了,过两天就跟他说我要回家,想来他也没有理由拒绝我。” 柳歆儿听出她在三皇子面前并不是卑微顺从的态度,暗暗琢磨起来,“你刚才说,我应该谢谢你?” “开个玩笑的,我们可是最好的姐妹,举手之劳而已。” “举手之劳?” “就是……”玲珑凑了近点,悄声说,“我潜入乾清殿,模仿老皇帝的字迹,写了那张册封贵妃的诏书。” 柳歆儿愣了愣,她也感觉这份册封诏书来得奇怪,毕竟贵妃之位首先要有显赫高贵的家世,定国侯府显然不满足这个条件。 老皇帝虽然给过她一时的宠爱,但是终究算不得深情,反而是玲珑自从入宫之后就被他连连召见侍寝,就算是断戒女色之后,也要把她封为女官,放在眼皮底下。 如今,玲珑在三皇子面前也能说得上话,若是他对玲珑稍有好感,必然不会轻易让她辞去女官之职。 这样一来,即使她成为贵妃、独居守丧,柳府也有一个女儿待在新皇身边。 玲珑不知道她最近在琢磨些什么打算,开开心心地倒满两杯花茶,推到她面前。 “歆儿,快喝呀,等会就凉了。” “我现在不渴。”柳歆儿摇摇头,“玲珑,我想问你一件有些冒犯的事。” “你直接问就好了,” “你觉得三皇……当今太子可是喜欢你?” “不晓得,不清楚,不在意。”玲珑三连否认,举杯抿了一口花茶,余光瞥见她皱眉思索,忍不住心底的好奇,“你最近好像在烦恼些事情,不如与我说说,我兴许能帮到你。” 柳歆儿张了张嘴,叹气道,“若是你留在乾清殿当女官,你就能帮到我了。” “那不行,女官可太累了。”玲珑塌下肩膀,丧气地说,“你瞧,我每天睡不够,眼睛都肿了,你不如换个别的事情。” “你还能做什么事情?” “……好像……不是很多。”玲珑掰着手指数了数,不做御前女官的话,她就不能待在皇宫里,那就见不到歆儿,也不知道能帮什么忙,“好吧,再让我考虑一下。” “那真是太好了。”柳歆儿展露笑颜,眉眼间的忧愁亦是消散了些许。 —————— 赵北逸(握紧拳头):你凭什么偷用我对玲珑的爱称! 安阳旭(摊手):你愿意叫她娘子还是乖宝? 赵北逸(愣):当然是娘子。 安阳旭:那不就得了。 赵北逸:……那也是我先叫的乖宝! 作者(拿起话筒):女鹅,你喜欢娘子还是乖宝? 玲珑(乖巧):其实这两个都不是很喜欢。 作者(疑惑):那你喜欢什么? 玲珑(可爱):我喜欢哥哥叫我小淫娃。 赵北逸(语塞) 安阳旭(耸耸肩) 代青(面无表情) 上官连云(由于距离过远,语音乱码):%#……*amp;#……%amp; (40)第一女官 七日后,新皇即位,诏告天下。 玲珑开开心心写了一封信,夹着几张银票,拜托柳歆儿转交给柳府,再从柳府寄给上官连云。 “你很想你哥哥吗?” “当然想啦。”她回答得毫不犹豫,笑意跃上眉眼,容颜愈发明艳。 新旧交替,众人皆是战战兢兢,唯恐惹来麻烦,唯有她休息了七天,整天蹦蹦跳跳、跑来跑去,就算是在半路遇到即将登基的慕容臻,亦是喜笑颜开,打了声招呼就跑了。 在乾清殿任职已久的莫公公等人对此习以为常,这位柳姑娘气急的时候抄起茶盘就敢打四皇子,也没见另外两位皇子发怒斥责,说不定也是看中了她这惊为天人的容貌还有欢脱灵动的性格。 如今皇宫易主,前任皇帝留下的御前女官,自然也是现任皇帝的所有物。 至少,慕容臻是这么认为的。 “为何不让我走?”玲珑抱着手臂,站在书案前,已是有些不耐烦,“老皇……先皇也没说我要当一辈子。” “女官亦是皇帝的臣子之一,你瞧前朝的官员,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要任职多久,又有谁敢提出离开?” “……没有。” 慕容臻淡笑着,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玲珑撇了撇嘴,想到柳歆儿的话,于是表情勉强地说,“行吧,那我就先留在这,但是我有几个条件。” “你说。” “第一,我不要早起过来帮你整理奏折。” “可以。” 她没想到他答应这么快,愣了下再说,“第二,我接引朝臣来前殿的时候,我想泡花茶,不想喝仓库那些……叶子茶。” 她不知道茶叶的具体名字。 “没问题。” “第三,我想……想要那种金色的牌子,可以让我随便进出皇宫的。” “你想出去做什么?”慕容臻的笑意微敛,目光平淡地掠过她的面容,“柳府哪里比得上皇宫?” “我……” “还是说,你想去见情郎?” 玲珑吞了吞口水,意识到这不是个好糊弄的皇帝,可是没等她想好说辞,他就抬手示意她走近来。 “听说,端亲王府的世子尝过你的身子之后,对你念念不忘,竟是托人把情书送进宫里。”他看到她眼神躲闪,伸手将她拽到怀里,捏住她的下颚,印上觊觎已久的红唇。 玲珑愣了一会,连忙推拒他的胸膛,想要挣开束缚,可是他一手扣住她的肩膀,一手攥住她的手腕,完全将她锁在怀中,动弹不得。 许久后,他将她的香唇吸吮得红肿不堪,手指也探入她的两腿间,沾到些许黏腻的花液。 玲珑被吻得窒息,正当她缓了口气,睁开眼就看到他闻了闻手指上的水液,张嘴舔入口中,立即吓到睁大眼睛。 “你,你喜欢我?” “喜欢?算是吧。”慕容臻品味着唇舌传来的清甜,低头在她颈窝里狠狠吸了一口,“当真哪里都是香甜的。” 玲珑目瞪口呆,在她的印象里,他一直是淡雅如兰的模样,与代青有几分相似,谁知他竟是个拽了手腕就把她摁在怀里亲来亲去、还要尝花液的情场老手! 他被她的表情逗笑了,微凉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肉,“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需不需要睡个春梦?” “嗯?” 所幸这几天慕容臻很忙,既要接手政事,又要准备登基大典,还要防备降为晋王的慕容廷出手捣乱,所以他让玲珑回清和宫自己玩去,等正式登基之后,再继续当她的女官。 若是常人被皇帝如此包容,恐怕早就乐上天了,可是玲珑惦记着出入皇宫的灵牌,得寸进尺地问了第二遍,慕容臻没有答应。 “自由出入宫廷的圣令很难拿到,就算是皇上极为倚重的端亲王也没有。”柳歆儿安慰地说,“或许你可以试着帮皇上做一些事,若是他觉得你手脚伶俐、心思灵活,就会暂时把圣令交给你,让你出宫执行吩咐。” “你说得有道理。”玲珑有了解决的办法,就不再纠结这问题,又想到另一件事,“歆儿,你说我哥哥已经被流放了两个月,寄信过去又得两个月,等他拿到银票的时候,是不是又得两个月?” “不会如此之久,急件是托驿站官员驾快马、走驰道,就像新皇登基的诏书,只需一月就能传遍各个州府。而你哥哥是和其他流刑囚犯一同押送往边塞,人多车慢,说不定还没到地方,就收到了大赦天下的诏令,必然会着手返程。” “那你算算看,他和我娘大概是多久能回来?” “这个……我也说不准。” “好吧。”玲珑懊恼地撑着下巴,目光放空,开始自己琢磨哥哥何时能回到京城,以及自己的发情期又要临近,她该怎么找机会离宫。 柳歆儿看到她红肿未消的嘴唇,有所意动。 受到了柳歆儿的提点,玲珑第二天就起了个早,摇摇晃晃地进了乾清殿,说什么都要帮忙整理奏折。 慕容臻对她善变的心思感到不解,但是瞧着她昏昏欲睡又强打精神的模样,实在可爱得紧。 “既然你想帮忙,你就进来伺候我穿衣。”他示意其他宫女退下,等了一会,玲珑打着哈欠走进来。 “啊……尊贵的皇上,你穿哪一件?” 他指向床边的金袍和发簪,“这些。” “哦。”玲珑拿起衣服给他套了上去,很快被他抓住手腕。 “反了。” “抱歉……”她稀里糊涂给他行礼,扯下金袍,重新套了上去,“这下总该穿对了吧。” “还有发簪。” “发簪?”她歪了歪脑袋,蹲在床边盯着这根细细的金棍,“原来男子也要盘发哎呀……” 她忽然被他翻了个身,右膝顶开她的双腿,极具侵略性地将她压在龙床上,张嘴含住她的唇瓣啃咬起来。 “皇上,有什么事……”宫女刚过来瞧了一眼,立马捂着脸跑了。 乾清殿完全安静下来,前殿的人屏息凝气、蹑手蹑脚地做着各自的事情,不敢发出噪声打搅皇上的兴致,后殿只有他们两人,躺在龙床亲吻到不能自已。 “不行……你,你得去上朝……”玲珑念及他还有一天的政务要忙,不忍将他迷晕睡着,但是自己也沉迷到缠绵的深吻中,开始流出清香的花液。 “过几天等我,嗯?” “不唔……” 他强势地封住她的唇舌,不停地吸走她的津液,双手更是游离在她身上,逐渐点燃她的情欲。 他处理完国丧又忙于政事,后院的妻妾搬进后宫之后,他也没空临幸她们,已是八九天没有纾解,偏生他从见到她的第一天起,就对她充满了欲望。 “不能拒绝。”他暗示性地挺动腰腹,灼热的肉棍隔着几层衣服蹭了蹭她的腿间,“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乖一些,不要总是想往外跑。” 上一个这么说的男人差点肾虚到绝后。 她撇了撇嘴,没有忤逆他,“我知道了。” 慕容臻满意地啄了啄她的唇瓣,“若是太困就睡在这,我等会回来。” “算你好心。”玲珑踢飞自己的鞋,小身板一滚,就滚到了龙床里边,“你快去上朝,不然缺岗了可不要说是我的错。” 皇帝上朝是本分,但是他临时决定不来,又有谁敢说? 他真心觉得她天真又憨傻,捏了捏她的脸颊,拿起发簪坐在床头,把宫女唤进来盘发。 先前两人说话都没有压低声音,是以宫女太监都把内容听了个大概,进来看到玲珑躺在龙床上呼呼大睡,又是震惊又是羡慕。 同样感到震惊的还有慕容峰。 他早就站在了慕容臻这一派,所以这几天下朝之后,都会前往乾清殿与他商量政事。 今天他来得晚一些,慕容臻没在前殿等他,他刚跨进门,示意太监通报,后殿就传来女人的娇呼。 “臭男人,你老实点!” 正准备通报的太监倒吸一口冷气,停在屏风后好一会,确认没有听到斩首的命令,更是对这位柳姑娘佩服之至。 “皇上,承王求见。” 承王,是慕容峰如今的封号。 “知道嗯……让他等会。”慕容臻低头对上玲珑充满怒意的双眸,大掌按在她的头顶,低声问,“你当真不愿意?” “不愿意!”她一手抓住他的龟头,挡在自己的唇边,浓郁的麝香味扑面而来,她撇过脑袋,不想正视这根粗大的阳物,“你快出去见人。” 慕容臻暗叹,他知道乾清殿不是欢爱的好地方,可是他会见群臣之后总是忍不住过来与她亲吻缠绵,每天都是硬着阳物批复奏折,实在要憋坏了,这才让她帮自己吸精爽快一下。 瞧她这模样也不像是会给男人吸精的,多半是个娇气到让男人服侍的主。 来日方长,他还可以慢慢调教。 “你继续睡,等会再来找你。”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把性器塞回亵裤,又是清冷儒雅的君子做派。 “你这么说,我可不睡了。”玲珑在心中自言自语,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随后打开窗户直接跳了出去,惊呆附近的宫女。 “柳姑娘……” “嘘——”玲珑示意她们噤声,“皇上让我办点事,不能惊动承王。” 反正这俩兄弟待在一块,不惊动承王也就不会惊动慕容臻,想必这些宫女应该识趣些。 她大摇大摆地离开乾清殿,准备去御膳房找些甜点吃,毕竟现在临近午膳时间,她的肚子确实饿了。 然而,她没想到刚见面没说几句的哥俩就因为自己而吵起来了。 “上官府未出事前,此女就传出兄妹乱伦的丑闻,后来被安阳旭囚禁半月,又被召进宫里侍奉父皇,上个月秋猎坠崖更是惹得两人为她跳河相救。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即使要玩弄身体,也不能让她得寸进尺。” “朕有分寸。”慕容臻神情淡然地说。 他知道玲珑有些娇惯的毛病,等他完成登基大典,他会慢慢教她服侍自己。 现在由着她耍性子,也算是图个新鲜。 可是慕容峰却不这么想,他在前殿听得一清二楚,柳玲珑如此出言不逊,他的好哥哥还允许她睡在龙床上,简直是荒唐至极。 “你现在可是一国之君,正是立威震慑之时,若是如此纵容一个名声放荡的女官,你的颜面何在?君主的威信……” “慕容峰。”他敲了敲椅子扶手,发出声响打断他的话,“朕有分寸。” 如果一国之君的威信仅仅因为宠爱一个女人就能被摧毁,那么他这个国君亦是极不称职的,所以他并不打算过多纠结这事。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慕容峰年方十九,而他刚满二十四,两人的阅历并不是一个级别的,有时候确实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比如现在,慕容峰因为他执迷不悟的态度感到愤怒时,他对此毫无波澜。 “我看你是真的昏了头!” 他抛下这句话就拂袖离去,留下慕容臻皱眉沉思片刻,起身回到后殿,发现窗户大开,玲珑已经不见了。 “来人,去清和宫把女官请过来。” 他以为她被逼急了,溜回清和宫睡觉,实际上她正优哉游哉地前往御膳房。 “你倒是自在。” “那是当然。”玲珑回头看到来人,立即退开两步,“你又要做什么坏事?” “我做了又如何,你也要捏造口供泼我一身脏水吗?” 慕容峰脸上的嘲弄惹得玲珑很不舒服,她爹本就是被污蔑入狱,为了家人不得不认罪受死,她还没替她爹叫苦叫冤,他倒是死抓着这点不痛不痒的口供来找她的麻烦。 “我今天心情不好,懒得跟你吵。”她挥了挥拳头,表示威胁,随即迈大步想要远离他。 “你想不想知道你爹被冤枉的证据?” 这句话成功让她停下脚步,回头打量他的神色,“你会这么好心交给我?” 慕容峰摊手,没有否认,“自然是需要你帮忙做一件事。” 又是要她做事,跟老皇帝是一个德行。 “你先说是什么事,我再考虑要不要答应。” “对你来说应当是简单的,那就是伺候好皇上。” 玲珑愣了愣,听起来倒是简单,可是那个慕容臻总是要她吸精,她还真有点不愿意。 慕容峰看到她的犹豫,摆摆手准备走远,“既然你觉得不划算,那我就原路回府咯,正好今天要整理书房,也不知道那些密件留着还有什么用,不如直接烧了……” “等等!”她急忙追过来,“我答应你就是了,但是你说书房有密件,是有关我爹爹的证据吗?” 她实在惦记着这事,先前被老皇帝耍了一番,担心自己又错过一次机会。 “确实有几封与你父亲相关的密件。”慕容峰看到她的眸光亮起,面容愈发灵动诱人,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你跟我回府拿,如何?” 说罢,他拿出一张丝帕示意她挡住面部。 “没问题。”她伸手接过,并未多疑。 玲珑心想有他帮忙开路,皇宫侍卫总不会拦着她,回头向慕容臻解释也可以把他推出来当借口。 谁知,她这一去,就是数日未能回宫。 —————— 慕容臻和代青的气质有点像,但是内里的性格相差很多,毕竟是男配嘛,配置是顶尖的,具体的人物设定就不展开那么多了。 (41)第一女官 慕容峰没想到自己的死期来得如此突然,正如玲珑没想到自己再度被人囚禁。 他借口说证据藏在书房密室,将她带入其中,随后一脚踹倒她,趁她狼狈起身的片刻,拧动机关试图关上密室。 然而,一只纤细的小手突然卡在门缝间,即使皮肉被碾得绽开、流血,也没有收回。 “你最好识相点,否则你的手就要废了!” 他的心里有一瞬间的怜惜,但是联想到慕容臻对玲珑的溺爱纵容,他不愿这个妖女回到乾清殿作威作福,继续祸乱宫廷。 然而,门缝之后没有传来她的痛呼,只有嘶哑的兽鸣。 漆黑封闭的密室激起了玲珑被囚禁的恐惧,她瞬间站起来用手卡住门缝,仅剩的妖力释放而出,快速破坏墙壁里的机关。 “怎么,怎么可能……”慕容峰发现伪装成墙壁的门板被她缓缓推开,无论如何拧动机关也没有用处,恐惧蔓延到他的脸上,迫使他迈步逃离。 玲珑已是愤怒至极,怎会让他轻易离开。 她化作白狐一跃而起,跳到书房门前,耸动唇部,露出锋利的犬牙,亮金色的竖瞳充满妖异邪性。 “狐妖……你果然是狐妖!”慕容峰惊骇万分,脸上血色尽失。 此刻什么怜惜、悸动都是空话,在生死关头前,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命。 他刚想开口喊人,玲珑立即跳起,抓花他的脸颊。 他吃痛捂住伤口踉跄着倒退,一不留神碰到了摆放古玩的木架,几瓶珍贵的瓷器摔落、破碎,还有一柄古朴的长剑落在他脚边。 他立即拔出剑刃,向她冲过来,“我要剥了你的皮!” 玲珑没有被他的凶狠之相吓退,反而在书房间跳跃、躲避,与他周旋。 等他又回到那座木架前,她灵活地躲过劈砍而来的剑刃,两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将他推向满地的瓷片。 只听他哀声叫了半句,直接没了呼吸。 玲珑喘了喘气,舔舐右前爪的伤口,随后进入密室叼起自己的衣服,从书房窗口跳出去。 翻新修缮的承王府还没等到它的主人验收,就准备挂上白布了。 不过,这不是玲珑在意的事,慕容峰此人完全是咎由自取。 对于要杀她的人,佛祖的梵文倒是没有起作用,所以她故意堵在门前,让他陷入困境,做出举剑杀人的行为,她才好设计将他推到瓷片上,正正插入后脑勺。 现在还是傍晚,街道人来人往,即使是狭窄的巷道也有人经过,她只能维持着白狐的形态,在行人的惊呼声中到处逃窜,寻找足够隐蔽的角落,让她恢复人身、穿上衣服。 然而,她的妖力所剩无几,前爪又受了伤,还没跑多远就没了力气,窝在墙角下神情萎靡。 “这可是千年难遇的白狐,我只有在话本子里听过。” “你瞧瞧她还垫着一件裙衫,怕不是准备化作女子的妖精。” “她的爪子受伤了,估计跑不远,要不我们把它抓起来,献给新皇?” 有人准备动手擒拿,白狐立即呲牙咧嘴,发出警告的嘶鸣。 动静闹得越来越大,引起了代青的注意。 “巷子里发生什么事?” “有只狐狸咬人呢,半天捉不到。”摊贩看他衣着衿贵、身姿端正,估计是谁家的贵公子,“小少爷,您就别去凑热闹,那白狐可凶了,嘴里还叼着女人的衣服,说不定也是咬了哪位小姐逃出来的。” 谁知他听了反而来了精神,招手示意自家仆从过来,“你们拿着两袋碎银,装作漏了口袋的模样,从巷口走到巷尾,别人喊你们也不要理。” 仆从感到不解,但是看他脸色认真,只能照做。 很快,围着白狐无从下手的人群忽然发现地面的碎银,正想喊住失主,又发现这一整条巷道满地都是掉落的银子。 “谁的银子掉了!” “哪有银子?” “前面的小哥儿,你的银子掉了!” 人们弯腰到处捡银子,一时间就把墙角下的白狐忘了,等到他们察觉的时候,发现一位少年已经抱起白狐往外走。 “那狐狸怎么不挠他?” “管他挠不挠,快捡银子……” 刚才还是拥挤的街巷很快安静下来,人们捡到分量不小的银两,也不在意狐狸到底是谁抱走了,而负责丢银两的家丁却很在意,公子为何要用银两来救一只白狐。 救了也就罢了,不仅把白狐抱上马车,还与它说悄悄话!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代青低声问。 玲珑没能回答,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舔他的下颚。 他对她的亲昵感到受用,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她的皮毛,瞥见她垫在身下的裙衫,敏锐地发现这不是寻常的女子裙衫,而是绣了几样宫廷专用的祥纹金丝。 看来是从宫里逃出来的,又受了伤,兴许是遇到了危险。 算起来,她的发情期也要到了,正好留在自己身边作陪。 “陪我几天,如何?” 玲珑蹭了蹭他的胸膛,这是她人形时经常做的动作。 真是只可爱的狐狸。 代青浅笑着,抱着她进了代府。 “大公子,这是……”管家瞧见他的笑容正感到奇怪,又看到怀里的白狐更加奇怪。 “捡到的狐狸,我养她。”他简单解释一句,抱着玲珑穿过厅堂。 “等等,大公子,老爷在书房等你,还有二夫人托我问你,今晚想吃些什么。” “不必让她亲自下厨,叫侍女做一些狐狸能吃的……”代青感觉胸前的衣襟被她咬住,又改了口,“随便做些甜点送过来,我父亲那边让他再等会,我稍后过去。” “……是是。”管家擦了擦汗,大公子真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养的宠物也是与众不同。 “再准备一件女子衣裳,送到我房里。” 代青留下一句更加奇怪的吩咐,也不理会管家惊讶的神色,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 “这里已经安全了。”他把她放在床上,正准备用棉巾擦一擦她身上的灰尘,只见眼前流光微闪,雪白如玉的皮毛褪去,变成乌黑顺滑的长发,露出那张惊世绝美的面容。 玲珑这次化形很久,一时间动作还没转变过来,学着狐狸模样,用发顶蹭了蹭他的手心,又用舌尖舔舐他的手腕。 清澈灵动的双眸弯起,向他展露明媚的笑容。 他目光痴迷地抚过她的脸颊,没等她应声,直接抬起她的下颚,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卧房的温度快速燃起,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赤裸曼妙的身子贴紧自己的胸膛。 他的舌尖青涩地闯入她的口腔,轻柔地扫过她的虎牙、舌苔、软肉。 他尝试地吸吮一口津液吞入喉中,果然是甜蜜的味道,怪不得安阳旭此人总是霸占她的唇舌,将她的双唇吻到红肿。 玲珑被他吻得情动,正想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却碰到了自己的伤口,当即红了眼眶。 “好痛……” “是我的错,忘了帮你处理。”代青松开她的唇,又恋恋不舍地轻舔一下,松开腰带让衣摆掩去胯间的隆起,起身走去门外。 正巧这时侍女也送来了衣裳,“大公子,这是这月给大小姐准备的新衣服之一,她现在正在找二夫人评理。” 说是评理,其实就是闹脾气。 代青对此毫无波澜,“让她来我院子里评理,另外,准备处理纱布和伤药,马上送过来。” 听闻代青又要女人衣服,又要伤药,代海也好奇了,吩咐管家去问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 当管家到了院子,发现二夫人和大小姐也来了。 “哥,你快开门!你说清楚,你这没有嫂嫂,又没有通房,凭什么要拿走我的新衣服?” “小婷,不要对你哥哥大呼小叫的。”二夫人没拦住自己女儿,也好奇代青拿了衣服要做什么,所以就跟过来瞧瞧。 “是他不开门,我才大声……” 房门打开,代婷立即收了声,讪讪地望着自家哥哥。 “最近处理杀人案,凶手只留下一件女子裙衫,所以我拿你的过来研究一下制式,如何藏得了凶器。” 他面无表情地胡诌,倒真是把母女俩唬住了。 “你,你可以用我的旧衣服,那可是刚裁的新衣服!我最喜欢的款式!” “旧衣服有你的味道。” 代婷一愣,随即听懂他这是嫌弃她,“代青!可恶的哥哥!我要跟爹爹告状!” 代青凤眸微敛,神情几乎没有变化,“等会我跟你去。” 他说完这句,果断关门,把她们留在门外。 等到管家敲门询问的时候,他也是相同的说辞,只说等会去书房找代海。 玲珑在卧房里听到兄妹俩反差极大的性格,心中涌现几分酸涩。 哥哥是否收到大赦天下的诏令?是否已经启程回京,他们又有多久可以再见? “想你哥哥了?” “嗯,自从我来到这里,从未与他有过一天的分离。即使他生病卧床,我也会坐在床榻下,一边跟他说话,一边逗弄蛐蛐。若是我生病了,他也会来我房里逗我开心。” 往事平淡而温馨,让她的眼中溢满水光,视线模糊间,仿佛看到了哥哥的面容。 “别哭,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代青抹去她的泪,在她眉心印下一吻,“我帮你处理伤口,你把这次出宫的情况与我说说。” “好。” 她张开双臂,他顺势将她抱在怀里,听她细细说来。 当他知道她杀了慕容峰,承王府的人亦是发现了血流满地的尸体。 由于他的死状实在凄惨,恰好又是登基大典的前一天,这件事很快传遍京城、震惊朝野。 慕容臻当天也得到消息,慕容峰离开皇宫时带了一名女子,他不让侍卫检查她的面容,所以他们也不能辨认具体是谁。 与此印证的是,承王府的仆人确实看到了身姿窈窕的女子以手帕掩面,跟随慕容峰进入书房。 他们走在一起时还聊了几句,似乎颇为熟稔,但是没想到进入书房之后,一个死得凄惨,另一个消失不见。 除此之外,还有人说看到白狐出现在承王府附近,嘴里叼着衣服,还受了伤。 若是旁人听闻这些传言可能要怀疑一阵子,可是赵北逸当即确定是玲珑杀人之后逃了出来,但他的能力有限,只能吩咐几个家丁前去打探,没法获得玲珑的具体去处。 安阳旭倒是有几位值得信任的心腹,只是端亲王自从秋猎一事之后,对他加紧看管,凡是疑似与柳玲珑有关的消息,都被拦了下来,以至于直到参加承王的丧礼时,他才了解到只言片语。 就在两人担忧玲珑的情况而坐立不安时,京城忽然出现极具针对性的传闻。 “新皇不孝,弑父改诏;白狐降世,替天行道。”慕容臻瞧着呈报上来的急件,脸色阴沉如水,“丧期还有几日?” 莫公公弯腰赔笑道,“回皇上,还有三日。” “登基大典继续准备,要比之前更加隆重盛大。朕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白狐替天行道。” —————— (42)第一女官(H) 国丧七日,王爵五日,司天监不得不另外挑了吉日,所以登基大典被推到了八天后。 这对于代青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毕竟他只是个小官,登基大典于他而言就是站在太和殿外晒一个早上的太阳。 与此相比,他更加苦恼怎么喂养一只贪吃的小狐狸。 时间倒回慕容峰死后的第二天,许是耗尽妖力的缘故,昨晚玲珑就没忍住,洗浴之后缠着他要了两次。 若不是白天太累,估计他们能做到后半夜。 今早,代青是被玲珑吻醒的。 他感觉到唇齿间钻进一条灵活的小舌头,睁开眼就看到她明艳羞涩的面容。 他昨晚做完帮她穿好衣服,没想到她又自己脱去了,浑身赤裸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低头亲了他一口。 他浅浅勾起嘴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鸦黑的长发散落,遮住两人交缠的唇舌。 他的吻不像是赵北逸那般强势肆意,也不像是安阳旭那般深情甜腻,如同清风拂柳般轻柔缓慢,时而点弄她的舌尖,时而轻咬她的唇瓣,时而吸吮她的津液。 温柔而坚定的爱意好似温暖的潮水将她层层包裹在他的世界里,叫她逃不掉、舍不得、醒不来。 原先高涨的情欲也平息了不少,她不再摩擦双腿迫切求欢,转而环住他的脖子,沉浸在他给予的安宁。 “嗯……代青……” “我在。” 她情不自禁地轻唤他的名字,仰起嫩白的脖颈将最脆弱的致命处展现在他面前。 他意会地吻上她的侧颈,温热的薄唇吮出一个个浅粉的痕迹,逐渐来到她的颈窝,用了些力道,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惹得她情动不已地呻吟。 这是他爱她的方式,温和平静又有三分炽热,细水长流又有三分情深。 这一刻,她反而成了他捕获的猎物,迷失在他编织的温柔中无法自拔,只想在他身下绽放自己,将所有美好的风景都呈现在他眼中。 她难以自抑地弓起腰肢,初熟如蔻的乳首碰到他的下颚,很快被他含入口中、细细碾磨。 湿濡的舌尖一路向下,滑过平坦的腹部,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最后来到毛发稀疏的阴户,香气最浓郁之处。 他的动作稍顿,张嘴含住翘起的那颗红豆,立即听到她呜咽一声,花唇翕张喷出大片蜜水,溅射到他的下巴。 鼻尖嗅到的香气几乎塞满整个肺腑,他的眼里出现几分失控的欲色,好似被猎物蛊惑,忍不住想要将她拆之入腹、生吞活剥。 偏偏这只猎物还不知晓他的危险,一边细声呼唤他的名字,一边抬起下体送到他的嘴边。 他会如她所愿的。 代青狠狠吸吮湿软的穴口,一手伸到胯下,快速解开亵裤。 当玲珑的快感逐渐累积到高潮时,他抬起她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腰上,挺动胯骨向前撞入花穴,当即让她吟叫着泄了满池春水。 他察觉到她的花穴比上一次紧窒很多,想是许久未沾情事,正想怜惜她的娇嫩,缓缓抽送时,她已经饥渴难耐地绞紧穴肉,想从他这里榨出精液。 “给我……好饿……啊……” 回应她的是用力顶上花芯的阳根,敏感的马眼恰巧对上柔软的宫口,如同被她的小嘴轻轻嘬了一下,前端传来的爽感迅速沿着尾椎升入脑海。 他舒爽地轻哼一声,显然猎物的第一口美味就足以令他上瘾。 他的凤眸深沉如墨,面上仍是平静无波,精瘦如玉的腰腹不断耸动,只有愈加猛烈的力度才能证明他对她的身体有多么痴迷。 只是时隔多日再尝情爱,缩紧的宫口并不打算让他轻易进入。 若是他未试过宫交的滋味也就罢了,当时他和安阳旭留在茅草屋里与她接连交欢,早已将她的宫胞操到软烂,所以,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这个小小的花宫。 鹅卵大的龟头退到穴口,推挤出清澈的花液,很快又撞入穴道,感受着马眼被吸嘬、茎身被勒紧的快感。 挤出的花液逐渐浸湿床榻,还有些许沾在他的阴毛、卵囊上,随着他的反复操弄,逐渐堆起细细的白沫。 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宫口被撞得酥麻酸软,稍稍张开孔隙,正好卡住半个龟头,让他爽得咬牙闷哼,忍不住俯身咬住一团雪白的乳肉,迫使她在痛与爽的双重刺激下奔赴高潮。 极致的高潮让她的花宫和穴肉同时绞紧,而宫口却是张开得更加宽松。 他忍住强烈的射意,一鼓作气顶入最深的秘境,溅射而下的花液正好冲刷在马眼上,他再也抑制不住,趴在她的身上轻颤着射出浓浓的阳精。 他缓了缓神,侧头吻住她的红唇,正想继续这场情事,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大公子,大公子,现在已是辰时,您未来厅堂用膳,二夫人让我过来送餐。” 代青皱了皱眉,将欲根抽离玲珑的身子,随意披了件外衫,开门接过食盒。 开门的瞬间,侍女闻到陌生的香气,奇怪地问,“公子,你昨天用了熏香吗?”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倒是交代了其他事,“我今日身体困顿,不便出门,其余两餐按时送到院中。再去问我父亲今天有何要处理的公文,午膳时一同送来。” “明白。” 代青拎着食盒回房,把玲珑哄着抱起来喂些吃食。 她昨天告诉他承王已死,所以他知道今天要举行丧礼,不必上任值官,这才舒坦地睡了懒觉,与她缠绵床榻。 只是他没想到,他这突然的犯懒勾起了他老爹的好奇心。 午膳之时,代海亲自拿着食盒和公文敲了门,等了一会没人回应,他就侧耳贴在门缝上,隐约听到几声销魂的呻吟。 好啊,这小子果然藏美人了! “青儿,快快开门。” 他这一出声,门内的声响快速平息,不出片刻功夫,代青就黑着脸给他开门。 他看他面容整洁、眉眼冷然,没有整夜纵欲的迹象,可是刚才他确实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连忙拦住他的动作,一脚跨过门槛,卡住门缝。 “儿啊,我这个当爹的,好不容易来你的院子看看,怎么也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代青垂眸瞧了他伸进来的这只脚,知道他多半是怀疑了什么。 “今日不上朝?” “刚册封的承王被谋害了,这几天发丧,不上朝。” “不上朝也没有公务?” “有倒是有。”代海晃了晃手里的一沓公文,“这不是来找你一起批阅嘛。” “我不是御史大夫。” “你再努力几年就是了,为父做梦都想把位置让给你。” 代青真是无语。 自家老爹在朝堂上也算是个人物,任谁也想不到他其实早就当官当腻了,七八年前就逮着懵懵懂懂的儿子开始教他阅览公文,恨不得他立即上任御史台,顶替自己的位置。 奈何代府的角色特殊,如果有权臣举荐代青,必然会遭到皇帝的猜忌,因此,代青只能埋头苦读,考上进士之后一步步往上爬。 回到眼前,代青拧不过父亲,只能让开位置,允许他进入厢房。 “你这房里什么味道?”代海把食盒放在桌上,装模作样地走了一圈,瞧见床榻上躺着一只白狐,当即有所联想,把承王府的传闻告诉他。 玲珑还没吃饱,被情欲折腾得迷迷糊糊,只能听个大概。 她的法力有限,当时情况紧急,已是没有别的办法,不过,这才是丧期的第一天,慕容臻的消息最为灵通,或许可以猜到真凶,其他人倒是很难怀疑到她身上。 “您会相信吗?”代青反问。 “为父信或不信、狐妖有或没有,对于杀害慕容峰的幕后黑手毫无意义。大胆地说,真是狐妖杀了承王,那么狐妖为何要扮作女子,具体扮作了谁,又是受了谁的指点,这些都是很难讲清的问题。” 听他这么说,代青也感到棘手,倒不是真的费心琢磨这些问题,而是他估计明天刑部勘察了现场、审讯了可疑人员之后,就要交给大理寺来审核、查办了。 正当他皱眉沉思时,代海发现白狐身下垫着的正是女子的裙衫,随即动手掀开被褥,露出大片浸湿的水渍。 “……青儿,你这么大了还尿床?” 代青感到无语,不想回答如此蠢笨的问题。 代海看懂了他的神情,又问,“倘若不是你,那就是白狐尿床了,这可不行,你得赶紧让下人过来更换。” 玲珑闻言,朝他显露犬牙,控诉他污蔑自己。 “小狐狸好像可以听懂人话。”代海觉得这皮毛光滑顺亮,正想上手摸一摸,便被代青拦住手掌。 “若没有其他事,您还是先回去。公文我等会翻阅,写好批注再派人送到书房。” “等等……”代海还想问清楚这香气的缘由,直接被他请了出来。 越是奇怪,越是心虚!这小子绝对在屋里藏了女人! 为了搞清楚儿子的秘密,堂堂御史大夫贴在门板上听了又听,发现里边好一会没有动静。 “……你当心些……若是难受就不要出来了……现在不行,再忍一会……” 这是他儿子的声音! 代海激动得要握拳狂吼,他儿子居然开窍了!他老代家准备抱孙子了! 不对,好像没有女人说话。 代海好奇得心痒痒,实在没忍住,摆起架子冲进厢房。 “儿啊,你这是和谁……”兴奋的语气戛然而止,他看到代青怀里的白狐,表情僵得像冰块,“你为何要和狐狸说话?” “父亲认为我该和谁说话?”代青瞥了他一眼,低头安抚着白狐的情绪,方才正是玲珑饥渴难耐,从床榻跳了下来,来到书桌旁找他求欢。 若不是他深知父亲的脾性,劝阻她化为人形,估计就要露馅了。 “你和谁说话都行,多说点,练练口才。”代海知道自己闹了个笑话,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那我就不打扰你翻阅公文了,你既然说身体困顿,就不要勉强自己,能看几份算几份。” 他这副模样,要是被同僚知道了,多半要被当做笑料。 这年头,儿子怕老子是很常见,第一次见到老子怕儿子的。 准确地说,代府上下都怕代青,不因为别的,因为他们都对他有愧疚。 当年代海心有所属,却不得不遵从父母的意思,娶回了一位淡雅清丽的大家闺秀,也就是代青的母亲。 可是他始终惦记着心上人,求了爹娘好几年,终于同意将她纳为侍妾。 此时代青刚满六岁,和他娘亲像是一个模板刻出来的,寡言少语、清冷淡然。 谁知,他的这位正妻其实对他芳心暗许,嘴上不说,胸中已有郁结,再加上他与爱妾新婚燕尔,公务以外的闲暇时间大多陪伴这位相爱多年的女人,并未发现妻子哀伤度日、心病难医。 代青倒是看出母亲日渐消瘦的病态,前去寻找父亲,然而,当时他沉浸在爱妾怀孕的欣喜中,每天为她擦身、喂食,相濡以沫,完全把代青母子抛到脑后。 等到一场秋寒让妻子染上重病,他才惊觉自己忽视了她一年之久。 他急急忙忙补救两人之间的夫妻情分,甚至向皇上请求降职,只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伴病重的妻子和即将临盆的爱妾。 很可惜,天不遂人愿,他的女儿出生没过几日,他的妻子就在浑浑噩噩中撒手人寰。 悲喜交加之下,他生出退隐官场的心思,被代青的爷爷教训了一顿,方才重新振作,将妻子隆重下葬,好生抚养女儿。 可是代府不能没有女主人操持家业,即使代青爷爷再不愿意,也不得不默许他将爱妾抬为平妻,即是现在的二夫人。 当他宣布这件事的那天,七岁的代青一句反对也没说,只是独自来到娘亲的坟墓前,静静跪了许久,等寒风吹落一朵洁白清冷的梨花,他才将花朵埋在墓碑下,许愿她能够有一个美好顺遂的转世。 “宁为三更鬼,不做痴梦人。” 夜晚,玲珑窝在代青怀里,抬头看到墙壁上的书法墨迹,以及最后一行的落款,“你的娘亲叫做方丹心。” “嗯。”他握着毛笔的手顿了顿,“你是第一个从未见过她,却可以认出她的作品的人。” 这幅书法遗作运笔遒劲、墨痕如刀,第一眼看过去会以为是男子所作的草书,只有能读懂这句诗隐藏的愤恨,才能明白这些笔锋、笔势为何如此凌厉。 “她一定很讨厌自己,为何会心仪于一位不值得的男子。”玲珑抿了抿唇,逐渐圈紧他的腰,把脸蛋埋进他的衣襟,让鼻尖充斥他的味道。 “怎么了?”他察觉她的情绪有些起伏。 “代青,我喜欢你。”她闷声说。 被她表白的少年低声笑了,低头轻吻她的发顶。 “我爱你。” —————— 能给女鹅凑齐这么多的不同类型的男人,当妈的感觉很满足。 代青属于不说废话的类型,不合拍就会觉得他很傲气;一旦合拍,就会很轻松地相伴到白头,是我最喜欢的相处模式。 赵北逸那样如胶似漆的也不错,上官连云是无微不至的陪伴和包容。 安阳旭如果没黑化的话,应该介于赵北逸和上官连云之间(?),黑化之后的病娇型就是极其粘人,典型的自我物化,有点雄堕的倾向,但是咱们是架空古代,雄堕和物化主要指精神层面,肉体没有高科技,玩不了大的。 玲珑:我有法术! 作者(略加思索):有道理…… (43)第一女官(H) 玲珑与代青欢爱一天,浓郁的香气在厢房挥之不去。 多亏他从小给人留下稳重内敛的印象,所以他谎称养了狐狸就要用香薰掩盖狐臭味,倒也没有人怀疑。 只是玲珑听到之后,差点想用犬牙咬断他那根阳物。 前不久在赵北逸那边,有侍女说她呻吟像放屁,现在有代海把她的花液当做尿床,又有代青亲口污蔑她有狐臭,这是气死狐狸了。 对哦,她好久没去看望赵北逸了。 玲珑百聊无赖地趴在床榻上,抱着被褥吸嗅代青的味道,前不久他刚被同僚叫走,准备审核承王被杀一案。 虽然他在早上已经喂了她三次,但是她担心他一时半会回不来,她又要挨饿了。 那就去找北逸! 她做了决定,当即化形成狐狸,从代府溜了出去。 上次她不想在杀人现场留下太多痕迹,只能叼着衣服窜在街巷中,太过惹眼。 这次她没必要带着衣服,所以会更加谨慎,警惕周围的动静,生怕别人瞧见她。 好在代府和赵府相隔不远,她很快跳过围墙,瞅准窗户缝隙,一跃而入。 “……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 玲珑从屏风后探出半个脑袋,发现赵北逸正在书桌后低声背诵。 她对他的喜爱愈浓,觉得他的面容也是生得极好。 她见过他坏笑时痞气十足,微笑时明朗如月,情动时沉沦温柔,唯独少见他正色认真的模样,像是静放雪中的寒梅,无视周身的风寒,独有属于他的鲜活坚韧的生命力。 她就这么痴痴地盯着他的侧脸,看到他忽然掀开自己的袖口,露出一圈粉色的丝绸。 她辨认出,那是她曾经用来绑头发的发绳。 “玲珑,愿你安好……” 他轻叹一声,只希望无尽的思念能够化作微风,陪伴在她的身边。 “知道你想我,所以我来看你了。” 思念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旁,他猛地站起来,转眼就被少女扑进怀里。 “北逸唔……”她正想诉说自己的爱意,就被他封住了嘴唇。 他需要用热烈的吻来感受她的存在,可他还是不满足,一手顺着她的背脊往下揉捏她饱满的臀肉,一手快速解开下衣,露出勃发怒张的阳物。 两人的性欲极其旺盛,几乎是相处的每分每秒都要结合在一起。 他喜欢阳根泡在花液中的感觉,也有这个自信喂饱她,而她也喜欢这根六寸有余的长家伙塞满花穴的舒爽,有时恍惚觉得她的花宫就是为了吞入他的阳物而存在。 他们的性器无比契合,又有足够的热情点燃彼此的欲望,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玲珑。”他低声唤了她的名字,饱含深沉的思念。 他能感觉到宫口的湿软,说明她和别人做了很久,可能是到了发情期。 他已经不会在意别的男人如何占据过她的身体,他只想珍惜与她相处的每一瞬间,只想享受属于两人的快乐。 他暂时没有顶弄,抱着她坐到椅子上,体会着她在怀里的幸福。 玲珑被塞得饱胀,轻喘着气趴在他胸前。 “你知道承王被杀的消息吗?” “我猜到是你做的,他是不是想伤害你?” “他把我骗出皇宫,想要囚禁我。”她感受到他的手臂收紧,他在替她感到担忧。 “杀得好,死有余辜。” “杀了他之后,我化作狐狸逃出来,可是手掌受了伤,妖力所剩无几,不少人围住我,想要把我捉回去献给慕容臻。幸亏代青注意到异常,使了个计策引走他人,将我抱回府中。” 赵北逸第一次由衷地庆幸她还有其他的爱慕者,能够在他力所不能及的地方,继续守护她。 他不像上官连云曾经时刻陪伴她,也不如代青、安阳旭那般家世显赫,他只有对她矢志不渝的爱意,却在现实的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对不起,我总是不能保护你。” “笨蛋,如果我的妖力足够,我当然可以随时保护自己呀。”她俏皮地眨眨眼,暗中收缩穴肉,成功让体内的肉棍兴奋地颤动一下,“所以,你肩负着最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喂饱你的小娘子,让她有能力保护自己。” “娘子有命,为夫必定遵从。” 他把书卷推到旁边,将她放在桌上。 他看到她身上未消散的吻痕,难掩醋意地咬住她的乳肉,在她的娇哼声中,抽出粗长的肉棒,开始用力顶弄软滑的花宫。 “啊北逸……轻唔……”她被他含住唇瓣,不肯让她泄出销魂的呻吟。 “窗户就在旁边,当心有人经过。”他嘴上如此说着,胯下的欲根愈发凶狠地凿进宫壁。 她被顶得神情迷乱,情不自禁地摸到肚皮上鼓起的弧度,想求他轻点,又说不出话,只能泪眼朦胧地沉浸在剧烈的快感中。 甜蜜的香气逐渐溢满整个厢房,她不知高潮了几次,他才射了一泡精液。 没过一会,他又把她整个翻过来,压在桌上从身后顶入。 他的阳物实在太长了,而她的身体有狐妖的敏感韧度,也受限于人族女子的生长速度,花穴过于短小,再加上稚嫩的宫房,只能以后入的姿势才能完整吃进他的欲根。 就像那位侍女说的,如此长的物件很容易把女子顶得腹痛难忍。 可是赵北逸当初并不清楚这些,还以为男子的阳物越长越粗,就更容易获得女子的喜爱。 因此,从他发现自己遗精之后,每天睡前都要揉弄一会,幻想着玲珑的身姿,很快就能硬到胀痛,睡前所思延续到梦中,他继续与玲珑颠鸾倒凤。 有时没忍住就在被褥里喷了大片的精水,有时忍住了,醒来又继续揉弄这个家伙,若是实在撸得太爽,就停下手中的动作,躺在床上缓一缓,怎么也不肯射出来。 久而久之,他的阳物变得愈发狰狞持久,着实让人瞧见了就害怕。 所幸他这根为了玲珑而生长的肉棍子,也只有玲珑能够吃得下,仿佛在无形之中提醒自己,他天生就该是她的男人。 只是欢畅淋漓的性爱没能持续太久,赵北逸刚射了第二次,低头与玲珑深情拥吻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还没等他处理好痕迹,赵衡就推门急步走进来,突击检查他的背书情况。 “咳咳,你什么时候点了熏香?” “……前不久。”赵北逸身形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当着父亲的面,快速用袖子擦去桌上的水液。 “这些水……” “您突然闯进来,我吓得手滑就弄倒了茶杯。” “这么不经吓……”赵衡往前走了一步,看到他腿上匍匐的白狐,“你养的?” “不知何处跑来的,我看她性情温顺,任由她躺在我怀里。”赵北逸嘴里谎话连篇,好不容易擦干净这些水渍,突然身体一颤,显露几分异常。 “怎么了?” “没,没事。”他挤出牵强的笑意,对上父亲疑惑的目光。 赵北逸真的没想到自家老爹进来也不敲门,着实来不及收回性器,只能让玲珑化作白狐用身体掩盖他的胯下。 谁知她在这时候玩心大起,居然用那条毛茸茸的尾巴缠住了疲软的欲根。 洁白的绒毛滑过敏感的马眼,立即将它刺激得勃起站立。 若是赵衡再往前走两步,就能看到自己儿子的阳物如同出鞘的剑刃抵在书桌下沿。 “你真没事?”赵衡看他额角冒汗,下颚绷紧,似乎正在承受巨大的刺激。 他满心担忧地走到近前,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烧……是不是双膝又疼了?” 说罢,他低头看向他的双腿,发现白狐的尾巴极为蓬松,像一个毛球似的抵在书桌下。 “……我真没事。”赵北逸的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还以为自己放荡隐秘的一面要被父亲发现了,幸好玲珑及时变化尾巴,完全裹住了他的欲根。 “最近秋风四起,膝盖确实有点酸痛,所以这只狐狸来我腿上躺着,也算是给我暖和暖和。” 听起来颇为合理,赵衡点头表示理解,“小狐狸还挺懂事,要不然你直接养在房中,也算是陪你背书的宠物。” 他这么说着,伸手就想摸一摸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吓得赵北逸攥住他的手腕,露出胆战心惊的表情,“别,别碰……我怕它咬你……” 这根肉棒本就被玲珑的尾巴缠得很紧,若是被人碰一下,他怕他真的会爽到出声。 察觉到赵北逸的忍耐力到了极限,玲珑也放下了玩心,朝着赵衡发出嘶鸣,以示警告,这才让他歇了抚摸尾巴的心思。 “既然这样,我就不继续打搅你了……”赵衡正打算离开,又看到地上的水液,“等会我让侍女过来打扫一番,你可别又被吓得碰倒茶杯。” “不会不会。”赵北逸连忙保证。 赵衡离开后,玲珑很快松开他的阳根,化作赤裸的少女坐在他的腿上。 他还记得等会侍女要来,直接抱起她走到卧房,放在床榻上再次顶入花宫。 “嗯啊……轻点……我错,错了……” 她的认错没能换来他的轻饶,这根肉棒被尾巴缠得太久,如同烧红的铁棍捅进紧窒的穴道,两指粗的茎身将穴口撑得严丝合缝,不让一滴花液泄出。 “北逸……错了……唔……” 她又被他封住香唇,无力地仰倒在床榻上,承受着男人的鞭挞。 “公子,您在吗?” 侍女进来时,赵北逸摁着玲珑狠狠冲刺了几下,畅快地射在宫胞里。 “公子?” “我在换衣服,你直接打扫好了就告诉我一声。” 侍女听到他沙哑低沉的嗓音,不由得红了脸颊。 听其他姐妹说,公子的阳物与身材同样健硕阳刚,会不会正在卧房里自渎,否则怎会发出如此性感的声音。 就在侍女想入非非时,赵北逸已经握着玲珑的腿根,肆意酣畅地吞咽花液。 她被他舔弄得极为舒爽,凤眸迷蒙地半睁着,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发出呻吟惊动侍女。 “公子,收拾好了。” 外边传来关门的声响,玲珑松开下唇,吐露一声声的吟叫。 “不要咬……轻些……北逸……啊……” 他受不了她的呻吟,好似世间最为妖邪的咒语,教他欲火焚身,恨不得在她身下死去。 他再次与她交吻,将肉棍送入她的花穴深处。 两人不知疲倦地交欢了一个时辰,直到侍女送来晚膳,他们才稍作停歇。 赵北逸松开玲珑,拿起茶壶抵在她的穴口,简单整理下衣就去开门拿了食盒。 等到他在桌上摆好饭菜,玲珑终于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轻哼着按了按自己的小肚子,把剩余的花液都挤出来,流入茶壶中。 “真乖,知道为夫喜欢喝。”他单手抱起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拿起茶壶摇了摇,竟是装满了,“应该够我喝半天。” 她听他的浪荡之语,羞涩地埋进他的胸膛。 晚膳又是一番甜蜜的缠绵欢爱,当赵北逸来回走动点燃几处烛台时,玲珑这才想起她耽误了他的背书时间。 “我吃饱了,陪你看书。” “好。” 他们其实做了整个下午和晚膳时间,按照发情期的经历,她只能说吃了七分饱。 她从来不是个节制情欲的主,她正在学习人族的思维去爱他们,而不是维持着狐妖的方式,只知道用身体给予他们快乐。 烛光绰绰,将两人的影子照在窗纸上,恍若一人。 “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孝者,所以事君也;悌者,所以事长也;慈者……” 赵北逸的声音拉长,像是在回想下一句。 “……慈者,所以使众也。” 窗纸上的影子晃了晃,玲珑亲了他的唇角,他得意地笑了一声,拿起作为奖励茶杯,饮下清甜的花液。 若是他想不起来,就会被怀里的少女啃咬胸肌,以示惩罚。 等到了夜深,他终于背完《大学》的最后几章,稍作整理后,抱着白狐形态的玲珑前往浴房洗浴。 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别人共浴,既感到新奇,又羞涩不已。 他倒是不害臊,像是老夫老妻般,一手取瓢舀起温水,另一只手抚过她的每一寸皮肤,激起她的阵阵战栗。 若不是怕时间太久引起他人怀疑,她也想帮他擦洗身体。 深夜,两人倒在床榻上又做了一次,眼里只有彼此,身体合二为一。 “为何如此盯着我?” “因为不真实。”他将下颚抵在她的发顶,宽阔的胸膛将她完全笼罩,“我从小到大的美梦实现了。” “你喜欢我很久了?”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黏着你不放。” 夜深人静,他抱着心爱的姑娘,向她低声讲述初见时的心动,还有多年的思念和情愫。 他们虽未拜堂成婚,但是他觉得此时此刻已经极为幸福,比起世俗形式的婚礼,他更想要她的爱,她的回应,她的相守。 —————— 作者:既然你不介意没有婚礼,那就没有婚礼了。 赵北逸(问号脸):什么意思?除了我,还有谁更有资格娶回玲珑! 上官amp;代amp;安:我。 赵北逸(黑线):你们一个还在千里之外,就算被赦免回京也没有住处,一个家族游离于权势之争,不能娶回皇帝身边的女官,还有一个妻妾成群,比我更没有资格! 上官连云:长兄如父,我不同意你当我的妹夫。 代青:你四书五经还没背完。 安阳旭:……我确实还没有资格。 作者(举起话筒):女鹅,你最想要谁成为你的夫郎? 玲珑(揣手):不能一次性收下四个吗? 四个男主(异口同声):不能! (44)第一女官 一连两日与赵北逸缠绵欢爱,即使他嘴上不说,玲珑也知道自己确实耽误了他的功课。 毕竟她未着丝缕,又是饥渴难耐的发情期,他总是需要腾出精力照顾她、喂饱她。 所以,玲珑打算潜入端亲王府看看安阳旭的近况,特别是他那根敏感的肉棒,百菊宴之后,有没有老老实实地自我束缚。 然而,揣着坏心思的玲珑刚靠近安阳旭的院子,就看到门窗张贴的囍联,再偷听路过的家丁交谈,他竟是又要纳两位女子为侧妃。 她知道慕容臻即位后,端亲王府跟着水涨船高,安阳旭作为下一任王侯,定然有人溜须拍马、急着把女儿嫁过去。 可是知道又如何,她还是免不了吃味。 哼,那就不去找他了。 玲珑磨了磨牙,穿过街巷回到代府,落到代青床边,抖了抖皮毛沾染的灰尘,再钻进他的怀里。 “……回来了。”他闭着眸子轻声说,仿佛知道她这两天去了哪里、和谁温存。 玲珑倍感心虚,不敢应声,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他下颚的胡茬。 “陪我睡一会。” 他似乎累极了,眉峰紧蹙,声音低哑,唇色也有些苍白,想必是为了承王的案子而奔波。 明明杀人凶手就在他怀里,他不仅不能把她交出去,还得想办法掩盖一些细节,避免她的身份被有心人注意到。 玲珑心知他对自己的付出,悄悄探出一些妖力融于他的身体,减轻他的疲惫。 渐渐地,他的眉头舒展开来,薄唇有了血色,平缓地沉入梦乡,她也放心地窝在他怀里,度过静谧温暖的早晨。 一觉醒来已是晌午,玲珑摸到身侧被褥微凉,迷迷糊糊地化作狐狸,循着味道去找他。 代青正在摆放午膳饭菜,刚准备回去叫醒她,她就扑到自己怀里,继续趴着睡觉。 她很快被饭香引诱,变回人形坐在他腿上,软绵绵地等着他喂饭。 与其他男人相比,他的性欲算得上是平淡。 待在他身边的时光总是安静缓慢的,似乎连情潮也能被抚平。 等到可口的午膳被吃完,玲珑这才蹭着他的颈窝,低声说,“我还是饿。” 为何会饿,不言而喻。 代青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伸手解开自己的下衣,圆碌碌的龟头一下弹了出来,打在她的小腹上,烫得她娇哼一声,柔若无骨地贴紧他的胸膛。 若是其他男人早就气势汹汹地捅进那张流了蜜水的小嘴,但他仍是抱着她起身,步步平稳地走到床榻上,再将阳物送进湿软的花穴。 她这一去就是两天一夜不归,时时刻刻都被赵北逸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即使睡了一上午,宫口仍是没能恢复到最初的紧窒。 他只要稍作用力,就能顶入熟透的宫胞。 花液和宫壁从四面八方挤压闯入的龟头,给他舒爽熟悉的快感。 “他射了多少次?” 玲珑脸色微红,埋在他胸口闷声说,“很多次,记不清了。” 他轻叹一声,似是挥去心间缠绕的酸涩。 “若你不是狐妖,我必定把你藏得极好,不教他人觊觎半分。” “若我不是狐妖,仍要跑出去找男人呢?” “那我就会与你和离。” 玲珑心中触动,把他抱得愈紧。 他年少时因为母亲的悲剧而对情爱之事感到抗拒,所以他做不出死缠烂打、强求姻缘的行为,但是,即使她对自己不忠,他也尽可能地保留温柔,选择与她更加体面地和离,而不是毫无情分地休妻。 气氛有片刻的哀愁,她抬起脑袋,露出调皮的笑容,“可我不是狐妖的话,我打算守着哥哥过一辈子,你有几分把握可以娶回我?” 代青被她的笑意感染,亦是浅浅勾起嘴角,“没有太多把握,但我会尽力。” “我有这么好?” “你很好,是我心中挚爱。” 玲珑这两天接连听到男人的情话,心都要融化了。 厢房里很快响起暧昧的呻吟。 门外,代海和二夫人贴紧门缝听了一会,皆是露出羞涩的神情。 旁边的代婷被管家捂着耳朵,郁闷地叉腰,“你们倒是让我听听……” “嘘——”二夫人连忙示意噤声,拉着自家丈夫远离房门,“别听了,你管青儿能把女人藏在哪里,他开窍了就是最好的事。” “哎呦,毕竟是我儿媳,再怎么说也要见一见,问问是哪里的人家,喜欢什么样的聘礼,再找寺庙道观合一合八字……”袖子被代婷扯了一下,他撇开女儿的手,继续说,“若是人家年纪尚小,一直藏在房里纵欲沉沦也不是个事……” “咳咳咳。”二夫人突然用力清了清嗓子,打断他越扯越远的思绪。 “我竟是不知,父亲有偷听房事的喜好。” 代青神色冷然地扫视门外的几人,代海和二夫人皆是不敢出声,唯有代婷仗着胆大,直接挣开管家的手,试图冲进厢房,当即被他揪住后领。 “哥!你放开我!我要见我的嫂嫂!” “等到时机合适,我就会把她娶回家。”他这话是对在场所有人说的,也是给代海一句承诺,“以后谁再不经通报闯进我的院子,别怪我离家独居。” 哪有嫡系子孙另立门户的,若不是厌烦了他们,他也不会说出重话。 代海立马态度良好地认错,“别气别气,是我这个当爹的不够懂事,我们这就离开,留你们小夫妻好好恩爱。何时决定成婚记得提前说一声,我和你二娘也好请媒备礼……” “啪——” 代青显然不想听他废话,直接关了房门。 代海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看到夫人怪异的目光,也只是摇了摇头。 日近黄昏,代青还没来得及用晚膳,同僚就登门把他叫去衙门复查口供。 代婷灵光一闪,从侍女手里抢过食盒,悄悄溜进代青的厢房,很快被浓郁的香气熏得脸颊发红。 “嫂嫂,你在哪……” 令她失望的是,房间里当真空无一人,就连哥哥之前抱回的白狐也不见了。 代青又要去忙活公务,玲珑当然要溜走。 早上睡得舒服,下午只能吃到半饱,没有代青在身旁,情欲汹涌而来,她很有先见之明地找到赵北逸,与他再度缠绵欢爱一番。 “贪吃的小狐狸,是不是在我和代青之间来回跑?” “他要处理承王的案子嘛。”玲珑嘟了嘟嘴,熟练地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而且你们一个人也应付不来发情期,我来回跑还嫌累呢。” “是是是,娘子才是最辛苦的。”他笑着揉捏她的脸颊,“那你看在为夫的大肉棒如此生猛的份上,以后多多翻我的牌子。” “咳,考虑考虑。” “这还需要考虑?” 他威胁性地顶了顶胯,硬挺的肉棍当即搅动花宫里的蜜水,惹得她娇声求饶。 “啊,不要顶了……我,我还没……还没说完……”玲珑委屈地咬住他的胸肌,“你让我玩玩你的大棒子,我就多多宠幸你。” 赵北逸一愣,“之前玩了半天还不够?” “那时候只是用法力逗弄一下,我想用……想用其他的东西。”她转了转眼珠子,坏心思已经掩饰不住了。 “该不是要玩坏我?”赵北逸瞧着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想玩更刺激的,但是上一次她差点就要把他逼疯了,若是再来大的,他真怕自己会彻底失控。 “不会不会,我可不舍得。” 她再三向他保证,他看她实在殷切,只得让她出去找什么情趣专用的物件。 若说哪有这些物件,那必然是端亲王府的废弃藏书阁。 玲珑目标明确,跃过围墙,看到红烛摇曳的厢房,郁闷地磨牙。 可她又忍不住好奇,悄悄顶开窗户,看见婚床上的女子。 “欢春,先吃些东西吧,姑爷还有好一会才能过来。”陪嫁嬷嬷心疼她整天端坐,食欲不振,拿起蜜饯放在她手里。 可是陈倩玉心中的苦闷,岂是一颗蜜饯能够化解的。 太子被废,太傅立即倒戈向新皇。 慕容臻本就有不少妻妾,又忙于筹备登基大典,自然拒绝了陈家的请求。 陈家转而看向慕容臻阵营的几位权臣家里是否有年龄合适的嫡系子弟,未成婚的嫌弃陈倩玉与上官连云有过婚约,不肯以正妻之名迎娶;已成婚的也不想抬作平妻,顶多给个妾位。 陈倩玉就像是皮球般被自己的父亲扔进名利场,在贵族世家之间踢来踢去,最后还是端亲王提出可以与陈家联姻,只不过,她必须和另一位侧妃共同过门。 即使承王突然暴毙,端亲王也懒得再改婚期,不办酒席、不拜天地,送入婚房就算是礼成。 至于安阳旭愿不愿意尝尝新欢,那是他的事,他这个当爹的只负责牵红线、拉盟友。 玲珑瞧了一会,终于想起这位女子差点成了她的嫂嫂。 往事在脑海中闪现,她又给安阳旭记上一笔,转身前往藏书阁。 就在她离开之后,安阳旭在管家的带领下,进入婚房。 “听说你有要事与我相商。” 他这话让陈倩玉愣了一下,很快被身旁的嬷嬷拍了拍肩膀。 “既然姑爷和小姐有事相商,老奴暂且退下了。”陪嫁嬷嬷将金秤杆交给安阳旭,不等他推拒,连忙扯着管家离开婚房。 安阳旭呼出一口浊气,将秤杆放在桌上,“有事可以直说。” “你不打算看看我?” “你可以自己掀开。” 真是个无情冷漠的夫郎。 陈倩玉心中凄然,缓缓掀起红盖头,露出湿润的眼眶,“妾身倩玉,见过相公。” 安阳旭对她的泪眼不为所动,甚至有些不耐烦。 他对侧妃之事一无所知,还是前两天管家突然带人收拾自己的院子、贴上红联喜字,他才知道后院又要多了两位可怜的女子。 这是端亲王府与陈家之间结盟的象征,他和她们没有作主的权利,所以他压根就不想走进婚房,更不想碰她们。 然而,陈倩玉的陪嫁嬷嬷突然找到他,说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他才耐着性子过来。 谁知这只是骗人的伎俩,想让他见一见这位新婚妃子,赌他会为了美色而留宿此处。 “若是没有重要的事,你就早些歇息吧。” 他起身想走,她却追了过来,扯住他的袖子。 “新婚之夜,你不肯多看我一眼?” “看了又如何?”他没有粗鲁地推开她,但他脸上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你也是不由自主的世家子女,我便不为难你。你未出嫁前如何生活,继续照做就是,均与我无关。” “可是你决然留我独守空房,府里的姨娘、妻妾如何看待我?娘家的姑婆如何数落我?我哪还有往日的自由可言?” “你想要我怎么做?” 陈倩玉紧抿唇瓣,斟酌地说,“我想要你宠爱我,或者……让我生出你的第一个孩子。” 安阳旭闭了闭眼,他在这扭曲奇怪的家庭都活成了虚伪偏执的模样,他如何去给予她想要的宠爱和孩子,更别说他早已心有所属,正是向玲珑赎罪弥补的时候。 他可以理解她的恐惧和焦虑,但她应该向她的父亲索求解决的办法。 只要陈家不倒,她在端亲王府就会是受人尊敬的侧妃,除了端亲王夫妻和他,没有人会瞧不起她,甚至父亲的姨娘们都要低她一等。 “这世上没有谁可以既要、又要,我也不行。”他握住她的手腕,缓缓撇开她的拉扯,“你是陈家嫡女,为了家族权势而牺牲婚姻,无论我今晚是否留宿于此,你父亲岂会让你轻易受人指摘?” 她无法挽留他的心,只能低声哭诉道,“我已经嫁出去了,就不再是陈家的女儿,父亲不会关心我的难处……如果连你也不肯施舍半分温情,我如何在这里安度余生?” “那就再等几年,我会找机会与你和离,放你自由。” “娘家回不去、夫家留不下,我哪里还有自由……”陈倩玉浑身无力,跌坐在地上,“上官连云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们都心有所属,不再看别的女子,却不管我的死活……” 安阳旭握紧拳头,眼中涌现一丝丝怜悯。 许久之后,他吹灭桌上的红烛,让房间陷入黑暗。 “歇息吧。” 陈倩玉泪眼迷茫地看着他,在月色的照拂下,隐约看到他坐在凳子上,暂时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不碰你,我可以等你睡着了再走。” —————— 咳,打游戏去了,忘记发存稿(*′?з?`*)啾? (45)第一女官(高H/射精控制) 夜色渐深,安阳旭独自端坐到了深夜,在月光的掩映下离开婚房。 “姑爷,您是要去哪?”那位嬷嬷竟是留在院外守夜。 “今晚来得匆忙,还有些公事未能处理。”他歉意地笑了笑,“倩玉身体疲累,我实在怜惜,哄她睡着就不再折腾她了。” “姑爷真是体贴。” 体贴?或许是怜悯更为准确,他只是被她的哭诉打动,感到同病相怜罢了。 虽然安阳旭在京城留下贪欢女色的传闻,但是架不住他的身份尊贵,处事圆滑周全,仍是不少长辈心目中的最佳女婿。 他不知道这些后院厢房还能塞下多少可怜的女子,他此时只想找个地方避一避俗事的侵扰,暂时忘却这些王公贵族的权谋算计。 “吱呀——” 废弃藏书阁被人推开,并未有灰尘扬起。 她离开之后,他时不时过来亲自打扫,从不让他人踏足。 忽然,他在黑暗中对上那双亮金色的竖瞳,呼唤他心心念念的名字。 “玲珑!” 偷东西被逮个正着的狐狸呆在原地,正想撒腿跑路,谁知嘴里叼着的物件太重了,让她起跳太矮,竟是从半空摔了下来,正中他的臂膀间。 “变回来。” 你让变回来就变?哼。 玲珑老老实实地变回人形,气鼓鼓地躺在他的怀里。 安阳旭抱着她坐在桌旁,点燃烛台,看清她是赤裸的身体。 “跑来这里也不舍得找我……” “我干嘛要找你,你不是要洞房成婚吗?”玲珑看到他的表情一僵,立即撒气要挣脱他的怀抱,“起开起开!违背白狐祖训的男人,不再是玲珑的宝贝!” 什么白狐祖训,安阳旭没听懂她说的话,但是他执着地抱紧她的身子,不肯让她离开。 “我没有碰她们,我在前天才知道我又多了两位侧妃。” “真的?” “真的。”他神色恳切,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小腹摸去,“你看看,这个大家伙还绑在这里,一看到你就硬了。” 他说这个,她就来了兴趣。 这可是绑了半个多月,难不成真的没解下来? “给我瞧瞧。”她心痒痒地解开他的腰带和下衣,果然看到一圈圈丝绸绑住硬邦邦的肉棒,贴在他的小腹上。 她忍不住捏了捏,立即听到他难耐的闷哼。 “除了小解,它软下去几次?” “三十七次。”他回答得很快,眼里浮现几丝期待,“你要惩罚它吗?” “惩罚……我还没想好。”玲珑吞了吞口水,有点经不住大肉棒的诱惑,“我,我改天再来……” “你要去哪?” “……北逸还在等我。”她说出来就后悔了,可是想到今天是他的新婚夜,她就很不是滋味,“不行,就算是惩罚也要推迟,你让我不高兴了,我要去陪北逸玩耍。” 居然是赵北逸那个家伙,也不知道他用多了阳物,脑子里还记得几句古文。 安阳旭在心中腹诽,余光瞥见刚才掉落在地的木盒,当即有了主意。 “我也可以陪你玩耍,怎么玩都行。”他如此说着,将她放在桌上,起身捡回那个木盒,打开锁扣,露出里面存放整洁的物件——曾经为玲珑打造的尿塞和玉石。 他极为珍视这套东西,将其藏在了隐秘的角落里,所以她费了好久的时间才找到,要不然早就偷走了,也不会被他当场逮住。 “怎么玩都行……”玲珑被他的话迷住了,在烛光的照耀下,呆呆地看着他脱下大红色的婚服,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 安阳旭的皮相端正,身姿修长,虽然不及赵北逸那般健硕宽厚,但也是翩翩如玉的贵公子。 端亲王完全照着皇子的水准安排他的功课,该学的马术、骑射皆是精通,自然也有紧实精壮的肌肉。 华丽的婚服半挂在他的臂膀,与白皙分明的胸肌形成鲜明的对比,又与两点羞涩殷红的乳首互相照应。 他的目光痴迷爱恋地盯着她,双手滑到下腹,握住那根灼热的肉棒,当着她的面开始撸动茎身。 粉色的丝绸缠得很紧,像是要被勃起的肉棍撑裂了。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巨大的折磨,让他忍不住全身轻颤,发出蛊惑沙哑的低吟。 “嗯……玲珑……来……玩我……” 来玩我…… 玩我…… 玲珑睁大眼睛,感觉不曾拥有过的东西也勃起了。 她第一次见到男人也可以如此魅惑,或许不是魅惑,只是他这张脸实在太对她的胃口,面容越是端正俊雅,双手的动作愈加放荡淫邪。 他就像是她未曾见过的雄狐狸,散发令她着魔的气息,让她的情潮汹涌奔腾,恨不得马上吞入那根肉棒,治一治穴里的瘙痒。 玲珑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她顾不上什么惩罚、什么玩弄,立即从桌上跳到他的怀里,将湿泞的穴口对准龟头,狠狠坐下去。 粗长的肉棒还缠着几圈丝绸,不仅让这根大棒子变粗了一些,而且丝绸上绣了不少凹凸不平的花纹,刮蹭柔软的穴肉,顶入娇嫩的宫房,当场让她爽到失神,浑身颤抖地奔赴高潮,喷出大股花液。 安阳旭也是爽到头皮发麻,许久未沾情绪的阳根兴奋地抖动着,想要射出浓精,却被丝绸绑紧束缚。 他不受控制地用力顶弄她的花穴,剧烈的快感在两人的脑海里炸开大片的烟花。 她敏感的身体接连迎来高潮,把茎身绞得死紧,无论是鼓动的青筋,浸湿的丝绸,还是深藏在马眼之中的精管。 他在瞬间失去了对周围的感知,唯有欲望支配身体,一次次将阳物完全顶入,操软她的宫胞。 隐约听到她的哭喊求饶,他想要从癫狂的状态抽离,又想拖着她完全沉沦在最原始的交媾。 致命的是,无论快感如何累积,精管依旧被挤得阻塞不通,让他如同困兽被囚禁在她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顶撞、操弄,将她送上情欲的巅峰,自己永远得不到灵魂的解救。 “啊……太重……要丢了……” 她神情迷乱地向后倒去,穴肉缩到极致,连同丝绸一起箍紧茎身,再度击散他的理智。 无法射精的痛楚转化为撕裂灵魂的快感,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张口咬住她的锁骨,胯下顶撞的力度愈发猛烈,两颗阴囊鼓胀到了极限,抽搐着要将精液挤出去,终究是徒劳无功。 她更是被操得三魂丢了七魄,眼前白光频闪、耳畔寂静无声,如同破烂的玩偶躺倒在桌面,浑身泛红痉挛,无力地承受如此凶狠的欢爱。 许久之后,他终于感到疲乏,渐渐平息了顶弄的动作。 “坏人……你,你咬我……好疼……” 玲珑的哭声唤回他的神志,他慌忙舔去她的泪水,连声说抱歉。 “都怪这根贱东西,射不出来,让我不能控制自己。”他怜惜地亲吻她锁骨上的牙印,看到白嫩的皮肤渗出丝缕血迹,让他自责不已,“我错了,乖宝,我们不做了,我帮你找伤药……” 她拉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哪?” “你被我咬伤,我去找药。” “等会就好了!”她不舍地环紧他的腰腹,“你这样喂不饱我,我要吃精气。” “那你解开它,好不好?”他低声请求着,“它为你存了半月的阳精,已经胀满了。” 听到他这么说,她饥渴地舔了舔虎牙,慢慢抽离自己的花穴,露出这根湿淋淋的肉棒。 “你别乱动哦,乱动就会越勒越紧。” “嗯……” 他性感地闷哼一声,双臂肌肉鼓起,艰难地抑制欲根传来的快感。 摇晃的烛光下,少年赤诚地张开自己的身体,恍若少女的贡品,虔诚地等待她的解封和享用。 她也不负他的期望,一圈圈地解开缠绕的丝带,解救这根被诅咒的、专属于她的肉棒。 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的身子压在桌上,一鼓作气地捅到花宫深处,低吼着喷射出浓郁灼热的精液,烫得她悠悠吟叫,感受着宫胞充斥的饱胀感。 他当真是半月未射,时刻想念她的味道,偏执地维持勃起的状态,硬是把卵囊都胀满了一圈。 刚才与她交合许久,迟迟射不出来,于是这一射,就像是开了闸的激流,连续喷出好几股精液,混在花液中撑满她的小花房。 藏书阁寂静昏暗,只有两人的喘息此起彼伏。 “安阳旭……” “乖宝,我在。” “跟你说哦,你的大家伙把我喂得很饱,我很喜欢。” 他低声笑了起来,分明是淫乱的场景,他却笑得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温柔地拥紧她的身躯,“你喜欢就好,它以后就不是贱东西……” “它是我喜欢的大肉棒。”她抢先一步回答,眼眸弯起,亦是笑得明媚,“你要好好照顾它,让它随时随地可以为了我硬起来,让它存满我的阳精,只能让我吃掉。如果哪天被我发现,你把阳精喂给别的女人,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砍断你的双腿,用锁链把它锁起来,每天给你灌满迷药,让你沉浸在春梦中不知疲倦地射精,直到射不出来,直到阳物废掉,只会流出腥臭的尿液,用来浇淋我喜欢的花朵。” 他丝毫没有因为这些病态的话语而感到恐惧,反而开心地舔舐她的唇角,“这对我来说是奖励……那天,你都听到了,对不对?” 他说的是她把自己锁在清和宫的那天,他偷溜进去,趁着她昏睡之时,给她喂了几泡精液,缓解发情期的饥饿。 当时他纵欲过度,身体虚弱有损,情绪也不稳定,情不自禁地幻想着病态的画面,才能一次又一次地硬起来,刺激阳物射出来。 “我后来清醒了,只是还有些害怕你,所以不敢睁眼与你说话。” “对不起,乖宝,对不起。”他无比庆幸她愿意给他一次弥补赎罪的机会。 “我还没有原谅你。”玲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很快被他捉到手中握紧,“除非……你答应让我随意玩弄,让我玩个爽、玩个够,不准后悔、逃跑!” “我等着你说原谅我的那一天,就算是我临死前的瞬间才听到,我这辈子也是值得的。”他把她的手举到唇边亲了亲,“即使不是为了你的原谅,我的身体也可以让你随意玩弄,只求你玩坏之后,不要丢下我、抛弃我,让我继续陪在你身边、伺候你,好不好?” 他总是问她“好不好”或者是“对不对”,仿佛她的喜好和肯定就是他人生唯一的价值。 听过不少情话的玲珑也红了脸,感觉自己像是个偷心贼,偷走一位又一位少年的心。 “那好嘛,本狐狸心软,勉为其难地答应你了。”她咬了咬他的胸肌,故作气恼地说,“刚才那些精气就当做是你娶回侧妃的赔礼,但是你这次娶的可是两位女子,所以你还得再努力一下。” “都听你的。” 藏书阁的香气逐渐浓郁,等到天色渐明,家丁早起打扫周围的落叶时,难免好奇地凑过去瞧了瞧。 只是他们还没凑近,旁边的窗台忽然打开,钻出一只毛发雪白的狐狸,嘴里还叼着一个小巧的木盒。 “小狐狸偷东西了!” 他们纷纷惊呼,准备上前捉住它,谁知此时大门打开,安阳旭冷脸挡在他们面前。 “世,世子……” “大清早安静些。” “是是是。”家丁连忙道歉,再看窗台上已是没了白狐的影子。 —————— 下一章应该是赵北逸的道具调教番外,但是我写肉写撑了,先接上主线剧情,有机会再补上。 剧透一下,下一次炖肉就是哥哥出场了哟~ (46)第一女官 等到发情期结束时,承王的丧期已过,仍是查不到凶手,成了京城百姓津津乐道的悬案。 再加上玲珑这几天穿梭于各个府邸的身影难免被人看到,所以有关新皇不孝、白狐降世的传闻愈演愈烈,导致不少世家对慕容臻能否稳固皇位保持观望态度。 他们当然不会相信这些人云亦云的狐妖故事,只是流言之所以兴起,绝对少不了有心人的推动,这说明太子被废之后仍有追随者试图推翻新皇的地位。 毕竟,遗诏所述的“降为晋王”,实在耐人寻味。 稍有学识的人就能知道,前朝曾有一位皇帝被封为晋王时,功绩显赫、不甘为王,遂发动政变杀掉太子、逼退父皇,登基为帝。 虽然太子慕容廷与那位前朝皇帝的功绩相差甚远,但是老皇帝偏偏要写出一封奇怪的遗诏,废太子、封晋王,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捉摸不透,就有引人遐想的余地。 部分权臣加入太子阵营太久,又不像太傅那般身居高位,就算临场倒戈,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不如再尽力拼一把,为如今的晋王造势。 慕容臻正是知道白狐传闻带来的影响,所以更要隆重举办登基大典,宣告他的皇位顺应天命、不可撼动。 至于玲珑,只希望她不是权力交接中的变数。 登基大典的前一天,没有早朝,也没有朝臣会见。 年轻俊秀的新皇坐在乾清殿里,一遍又一遍地翻阅属下呈报的密件,思考如何应对晋王余党的反扑。 “你回来了。”他闻到了飘散的香气。 “回来了。”玲珑出现在他身后,餍足地打了个哈欠,立即被他扯入怀里,牢牢锁住。 “还敢回来,不怕我杀了你?”慕容震低头打量她的眉眼,几天不见,她竟是比先前更加灵动明媚,凤眸中春水荡漾,显然被男人疼爱了很久。 “你不会杀了我。” “理由。” “我是来保护你的。”玲珑慵懒地躺在他怀里,许是吃饱喝足,看他也觉得顺眼,便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下颚印上一吻,“我答应过老皇帝,要守护你们慕容家三代江山。” 这话等于坦白了她就是狐妖,坐实了那些传闻。 尽管他早已有所猜测,还是愣了片刻。 “这世上真有狐妖。” “你未见过的太多了。” 他没有否认她的话,抬手轻抚她的脸颊,如同情人般在她的耳边低声细语,“你答应父皇的条件是什么?” 她暂未答话,转而抓住他的大掌,张开红唇含入食指,先是用柔软的舌尖舔舐吸吮,等他的阳物勃起、顶住她的臀肉时,她忽然咬破他的指尖,留下一个血洞。 “告诉你,只会让你堕入贪婪的漩涡。” 她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他的目光阴沉下来,胯下的肉棍愈发火热。 “所以,你会时时在朕身边保护朕?” “你瞧,你已经开始贪心了。”她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也是鼓胀的触感,“你只需知道,我会在必要的时候出现,别人就伤不了你。” “希望你不要食言。” “当然不会。” 她甜甜笑着,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放松身体。 她太了解男人了,如此依赖的动作会让他有所松懈,偏向于相信她的话。 乾清殿寂静依旧,慕容臻很快听到平稳轻缓的呼吸声,她竟是真的睡着了。 他之前还疑惑什么样的家庭可以养出她这般灵动娇艳的姑娘,现在想来,一切疑惑都说得通了。 因此,他莫名有些嫉妒安阳旭他们,能够与她年幼相识,攒下些许情分,也不知这只狐狸的心里,还能不能容得下第五个人。 第二日凌晨,宫女太监进来为慕容臻洗漱更衣时,看到龙床上的玲珑,皆是万分震惊。 失踪七天的御前女官又回来了,不仅没被皇上处罚,还抱着她睡了一夜。 他们一开始还以为玲珑承了君恩,用身体熄灭慕容臻的怒火,但是仔细一看,她身上仍然穿着衣服,龙床也没有欢爱留下的水渍,当真是让人开了眼。 “玲珑,该醒醒了。”慕容臻抽空唤醒这只懒狐狸,把她抱到怀里,对上他人惊愕的视线,“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女官穿戴衣冠?” 宫女连忙腾出手为玲珑梳理长发时,没过一会就把她折腾清醒了。 “我不穿礼服。”她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地张嘴想咬住男人的胸肌,就被龙袍上的镶金刺绣磕到嘴唇,“我没必要参加你的大典。” 旁边接连响起抽气声,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像是把登基大典当做是街巷茶楼,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更令人震惊的是,慕容臻没有发怒,只是皱了皱眉,随她去了。 一个时辰后,万事俱备,登基大典正式开始,所有环节均是按照预想进行,宣告胤朝新一任皇帝的统治开始。 慕容臻的担心是多余的,遗诏在前,就算白狐传闻兴起,暂时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跳出来反对他的皇位。 再者,遗诏的内容太过反常,倒是让慕容廷一派没有丝毫的准备,反观慕容臻迅速接手御林军,掌控京城的军事力量,直接把自己的哥哥遣送封地,连参加登基大典的资格都没有。 原本玲珑认为慕容臻一派毫无胜算,但是遗诏一出、皇位一坐,当他开始着手肃清异党、威慑朝野时,他的胜算就从两成涨到了四成。 具体如何把握机会,还是要看他自己的手段。 清和宫里,玲珑瘫在藤椅上晒太阳。 枫叶飘零落到她的眉眼,还没等她自己动手,就有人帮她拿起枫叶,挠了挠她的脸颊。 “歆儿!”她开心地站起来,拉着她坐到石桌旁,“我刚才去找你,宫女说你最近身体不适,还在午睡,是不是秋寒生病了?” “没有,只是失眠几日罢了。” “睡觉可是仅次于吃饭的大事。”玲珑发现她确实更加憔悴了,担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探出一缕法力缓解她的疲惫,“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柳歆儿浅浅笑着,顺势而问,“你的法力恢复几成?” “大概一成。” 她的男人们虽然勇猛持久,但是人族不是以情欲为生的族群,短时间内阳精消耗过多,精气浓度也会下降,硬得起来却射不出来她想要的浓精。 所以,这次发情期她在三个男人之间来回跑,这个吃完就去找下一个,下一个吃完,上一个也存够了两袋阳精,每天都是吃到饱胀,妖力自然恢复得更快。 玲珑想到这几天的淫乱生活,暗暗批判自己上一世守株待兔式的狩猎方法非常落后,还不如进入人族世界圈养猎物,呸,圈养男人,呸呸呸,勾引男人。 “玲珑,玲珑……” “嗯?” “你走神了,还红了脸,是不是想到了一些羞涩的事情?” “没,没有。”玲珑对上柳歆儿兴味盎然的眼神,连忙捂住自己的脸颊,确实有些发烫,“你就别逗弄我了。” “好好,我不逗你了,那我就说些正事。” “什么正事?” “我想请你……再杀几个人。”柳歆儿眼里映出玲珑愕然的神情,她有片刻的犹豫,决定再说了一遍,“我知道承王是你杀的,白狐传闻说的也是你,所以我想请你再出手,继续推动这些传闻。” “……这是你的想法吗?” “是我父亲和哥哥的想法。”柳歆儿苦笑着,撩起鬓边的碎发,“柳府下注太晚,没有登上慕容臻的船……” “我不是柳府的女儿吗?”玲珑第一次打断她的话,原本灵动明艳的面容满是疑惑之色。 大赦天下的诏令已发,她找不到真遗诏,就没有必要再留在宫里。 她想离开,没有谁可以拦住,包括慕容臻也不行。 只是她心中惦记着柳歆儿说的话,愿意留在这里,能帮她一点是一点。 结果,柳府想要她做的更多、更狠辣的事。 她不是天性嗜杀的狐狸,又有佛祖的咒文禁锢,压根不是想杀谁就杀谁的刽子手。 柳歆儿也察觉到她起伏的情绪,连忙解释说,“父亲和哥哥最终选择下注的不是慕容臻,而是晋王慕容廷。” 玲珑目光微敛,看上去平静了些。 “父亲想,有你在宫中照拂我固然是极好的,但是新皇不稳,晋王暂时势弱,正是押注的好时机。这个时候,慕容廷必然接纳伸出援手的柳家,也会对你抱有更大的尊重。待晋王登基,你就不需要当女官抛头露面,甚至可以获得批准,解封原先的上官府,与你哥哥长相厮守。” 回到原来的上官府,与哥哥长相厮守…… 玲珑抿了抿唇,显然有所意动。 然而,问题又来了。 柳府目前只有嫡长子柳沣官居从四品侍郎,不大不小,无法左右整场权力博弈,慕容廷也不是路边的乞丐,什么菜都收。 想要慕容廷的重视,还是要出钱出力,而且不能随便给点钱财捧个场,必须想办法拿出大额的金银,或者是,较为关键的一步棋。 只有这样,慕容廷才会看到他们的决心,才会给予相应的回报。 显然,柳府一没有大额的金银财宝,二没有族人任职高官,唯有柳玲珑是狐妖,能够自由穿梭于宫廷、京城,杀人于无形之间。 至于定国侯和柳沣如何知道她是狐妖,答案不言而喻。 玲珑并不忌讳自己的身份被他人得知,先前她就直接向柳歆儿坦白一切,毫无隐瞒。 而柳歆儿为了解决柳府的困境,将她的身份当做可以利用的一道奇招,转而告知定国侯和柳沣,最终想出来这么一个白狐杀人、助推流言的计划。 “你们想让我杀谁?” “最好是支持慕容臻的权臣。”柳歆儿仔细观察她的表情,退一步说,“若是这些重臣有侍卫保护,实在难以接近,你也可以把目标对准他们的妻儿……” 玲珑沉默了片刻,“我会考虑的。” 柳歆儿大喜过望,抓住她的手道谢,“我这辈子嫁入宫中,余生都要被囚禁在此,柳府的兴衰是我唯一的牵挂,若是你能帮我们……” “我须得说清楚。”玲珑再次打断她,“我的法力有限,无论是动手的对象、时机,痕迹的留存都要慎重考虑。你们只需静待我的消息,不必催促我出手,也不能再把我的身份转告其他人。” “没问题,只要你不会食言……” “我当然不会。” 得了她的保证,柳歆儿终于放下心来。 “对了,我与你商量这事太激动,竟是把另一件事忘了。”她松开她的手,从袖中拿出一封请柬,“自从你改为柳姓,父亲还未送过什么礼物,希望这件东西,你会喜欢。” 柳歆儿将请柬放在桌上,起身款款离开。 玲珑愣了愣,打开请柬,心跳莫名加快。 “上官氏长子连云,求娶柳氏次女玲珑为妻,于万青山庄共赴婚宴。” 短短一行字,瞬间击破她的心防。 她的哥哥,她唯一放不下的人,真的要回来了。 院子里响起抽泣呜咽的哭声,无数枫叶像是被少女的哀伤所触动,化作缤纷的蝴蝶飘落而下,落到她的发顶、肩膀。 若是那位少年在她身旁,定然会帮她拿走这些落叶,帮她拭去泪水,将她拥入怀中。 她真的,孤独了很久。 —————— 其实我的大纲是让柳歆儿递出一封上官连云的回信,告知玲珑他已经回到京城。 这一章对女鹅来说其实挺虐的,最好的朋友也沉浸在争权夺利中不择手段,如果不是她提前答应,柳歆儿暂时不会告知上官连云的下落,这一点在前面的剧情中也有伏笔。 但是我码字的时候,心血来潮,把回信改成了婚宴请柬,当时就哭了,后面也是一边哭着一边写完婚礼的两章,明天会发两章。 (有个人的负面评论被我删了,你嘴巴放干净点我还愿意回复你几句≡ ̄﹏ ̄≡) (47)第一女官 万青山庄,是柳府名下的宅院之一,据说最近定国侯忽然病重,于此修养病体,不见外人。 前三日,一辆马车悄悄接回一对母子,将他们安置在庭院中。 清冷的宅院开始有了人气,少年每天早起做饭烧水,照顾染病的母亲,闲暇时整理杂乱的花苑景观,摘下花枝装饰自己的院子。 他就像森林中求偶的雄鸟,每天忙碌着建造崭新、鲜艳的巢屋,只为了迎接心爱的配偶。 而他心中牵挂的那位少女,也没有辜负他的等待,时隔四月再与他相见。 “哥哥。” 一声魂牵梦萦的呼唤,仿佛远在天边,又好像近在耳畔。 上官连云的身形僵在原地,缓缓转过身时,两眼已是溢满泪水。 “玲珑……” “哥哥!”玲珑大声哭了出来,想要迈出脚步,却感觉自己的双脚有千斤重。 她在害怕,她害怕这只是她午夜辗转的梦境,只是她思念过重的幻想,她已经受不住任何幻灭的希望,她真的很想很想他…… 所幸,这一次不再是她飞奔过去扑进他的怀里,而是他迈开步伐,捧着鲜艳的花束跑向她。 他踏过郁郁葱葱的花草,穿过摇曳重迭的树荫,他的眼中泪光朦胧,唯有她的模样逐渐清晰。 最终,他将她抱在怀里,滚烫的泪水随之落下,无尽酸涩的思念化作无数丝线将两人紧紧缠绕,永不分开。 她失控地流着泪,明艳的小脸哭到涨红,双手死死环住他的腰,生怕自己稍稍松手,他就消失了、不见了,又是留下她一个人面对这京城里的阴谋算计。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无能……对不起,玲珑,我爱你……我爱你……” 他的心中充斥着饱胀的情绪,只能抱着她娇小的身躯,用一遍遍的道歉,一声声的告白来诉说自己的愧疚,还有此生不变的爱意。 “玲珑,我爱你。” 一墙之隔,罗秋湘亦是流下泪水。 原本恩爱和睦的家庭,一步步走入权力的陷阱,变成阴阳两隔、兄妹分离的模样。 她此时已经没有了抱怨,没有了固执,她已经找不回那个任她指责的书呆子相公,她只有这一双儿女。 即使他们兄妹产生了不为世俗容忍的爱恋,她也不再反对、拆散他们,她甚至希望他们这辈子能够长长久久,相爱相伴。 或许崇远在天上,也会为了他们而祈祷,祈祷他们的余生平安顺遂,不再让有情人分离千里。 上官连云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表白的话语,才能稍稍缓解积聚已久的思念。 “别哭了。”他心疼地抹去玲珑的泪水,低头舔舐她的眼角,咽下一滴滴苦涩的泪。 玲珑渐渐平息了哭声,抬起红肿的凤眸,再次确定自己最爱的哥哥回来了,就在她的身前。 “哥哥。” “我在。” 她终于展露笑容,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 时间仿佛定格在此刻,少年一手抱起她的腰肢,一手捧起她的面容,极尽温柔地吸吮她的唇瓣。 他毫无抗拒地张开唇齿,任由她的舌尖探入口腔,汲取他的气息。 他也探出舌尖舔弄她的虎牙,与丁香小舌交缠,来回渡去彼此的津液。 他年长她三岁,奶妈觉得方便,就把两人放在同一张床榻上共同照顾。 所以,自从他有记忆起,他的身侧就是她恬静乖巧的容颜。 他无比庆幸,自己有一位可爱活泼的妹妹,温暖着清冷寂静的宅院,渐渐占据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组成他生命里最坚韧的部分。 无论家中有何变故,无论父母如何忙碌,无论他肩上有多么沉重的责任,他只要想到她在身边,他就有无限的勇气面对困境,有无限的希望去追求未来。 四个月的时间对常人来说不过白驹过隙,但是他们从未分离过如此长久的时间。 即使七八岁后,两人分开住在两间院子,他也经常迈着小短腿过去找她一起吃饭。 少一天不能看到她,他就会感到灵魂的茫然,如同呆滞的木偶坐在房间里,什么也不想玩,什么书也看不下,只想追问侍女何时可以见到妹妹。 管家时常打趣玲珑是他的小跟班,可是他觉得,他才是她的跟班。 他每天都要问她想玩什么、想去哪里,然后他就牵着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他们形影不离,她是面向阳光、明媚如春的一面,他是背负阴影、忠诚守护的另一面。 照顾她、保护她,只是哥哥该做的事情。 追随她、深爱她,才是上官连云要做的事。 他感恩父母给予的生命,给予他陪伴玲珑的机会,但他也会感伤于同父同母的血缘羁绊,成为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 如今,这个阻碍仍然存在,京城仍然流传着上官兄妹乱伦的丑闻,但是他已经不再顾忌畏惧,他只想留在她身边,只想做她的影子。 两人吻得深情难却,像是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像是要用亲吻弥补这些日子的思念和等待。 即使短暂分离片刻,两人也很快追寻彼此的气息,再度深吻吸吮。 缠绵的亲吻逐渐抚平两人心中的伤痕和痛楚,悲伤消散而去,唯有爱意永驻心间。 “咳咳。”罗秋湘在门外清了清嗓子,笑着举起手中的花环,“连云,玲珑,吉时到了。” 他们暂住这座偏僻冷清的山庄,哪里知道什么吉日吉时,只是他们得知柳府可以将玲珑接过来与他们相见,罗秋湘就提出要给兄妹俩办一场婚礼,最简单朴素的婚礼。 这里远离京城,没有外人的打扰,只有满院生长的花草树木。 上官连云打理出花苑亭台,修剪枝丫,为玲珑准备了婚礼的大堂。 罗秋湘身体抱恙,坐在房中编织花朵、藤蔓,手指被刺伤的疼痛,远不及她对儿女的愧疚。 “来,娘亲给你戴上。”她走到玲珑近前,把花环当做红盖头,慢慢给她戴上,“真漂亮,我的女儿,必定是天底下最漂亮的新娘。” “娘……”玲珑瘪起嘴,又想哭了。 “别哭,今天是你们的大喜日子,你爹在天上看着呢,他一定很开心,他一定很开心你们再次相见,再也没有人阻拦你们。”罗秋湘说起上官崇远,也是忍不住红了眼眶,“连云,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大堂迎接你的娘子。” “好。”上官连云应了一声,在玲珑脸颊印下一吻,迈步前往花苑。 “玲珑,转过身去,娘亲为你盘发。” 此时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凉风渐起,吹起少女乌黑的长发,被她拢作一束,慢慢盘卷、缠绕,用最朴素的木簪固定在花环下。 “人这一辈子只有红白两件喜事,红是婚礼,庆祝男女结亲、百年好合,白是葬礼,庆祝此生圆满、转世投胎。婚礼前,两家父母要请媒、纳征,经过六礼才能定下姻缘。女子出嫁后,盘起发髻,称为妇人,改为夫氏。若是愿意,你也可以改为夫姓。” 罗秋湘将编织而成的藤条交给她,牵着她往花苑走,低声告诉她人族的婚礼有多么重要。 她从上官连云口中确定了自己的女儿是狐妖转世,她有过震惊,很快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希望玲珑可以融入人族的世界,只有这样才能防备他人的恶意,与连云相守终生。 “这个世道,女人的命大多是苦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顺从这个、顺从那个,没有人在意我们喜欢谁、想要和谁相伴。我还算幸运,能够陪着崇远从平民之家,一步步爬到这京城贵胄之间。” “我们成婚三年,你爷爷认为我生不出孩子,劝他再收一个小妾,他说他读书用功,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还有心思去收妾。” “等他进京做官,我也怀了身孕,不能行房,他的同僚劝他收几个妾侍,享受齐人之福,他说他公务繁忙,连照顾我的时间都很少,还不如收几个侍女放家里干干粗活。” “过了三年,我生你时难产,他跪在外边求天求地求菩萨,求我们母女平安。可是我这身体一病就是十几年,我反倒劝他收几个妾侍,还能继续为上官家开枝散叶,他说他老了,照顾我就很累了,让我别提这些事。” 罗秋湘说着说着,眼泪滑落下来,被玲珑擦去。 “这世道的男人哪有几个痴情汉,大多是粗心的、放纵的,把女人当做随意招呼的附属品,心情好给点甜头,心情不好推出去当做失败的借口。” “玲珑,我知道赵府的小子喜欢你,其他几人不太清楚。若是他们追求你,千万要擦亮眼睛,不要掉入男人的陷阱。若是连云有一天也变了心,不要为他流泪,明白了吗?” 玲珑含泪点头。 “若是连云此生对你矢志不渝,绝无二心,那自然是最好的,我会因为有一个忠诚深情的儿子而感到欣慰,只是可惜上官家的香火,就要从此断绝……罢了,本就是捡回来的命,只求你们平安幸福,已经不再有其他期盼了。” 罗秋湘说了很多,秋风吹起她鬓边的白发,抚不平她眼角的皱纹。 “到了。” 她们的脚步停在花苑的小径前,前方铺满了鲜艳的花瓣和枫叶。 罗秋湘笑着说,“今天是开心的日子,不能再哭了,你的新郎,你最爱的连云在等着你。来,跟我过去找他。” 她把藤条当做红绸,自己牵着一端,玲珑牵着另一端,母女俩踏过满地的花瓣,缓缓走向最中央的亭台。 那里,有她引以为傲的儿子,也有她心中挚爱的哥哥,亦是她要嫁的夫郎。 上官连云静静站在亭台下,手中捧着芬芳的花束,目光看向母亲,再注视着走来的少女。 “现在,我将女儿交给你,希望你此生照顾她、深爱她,切莫辜负她、背叛她,用尽一生一世与她长相厮守,直到黄泉路上也要恩爱作伴。” 罗秋湘将藤条交给他,坐到石凳上,看着他们笑弯了眼,“真好,真好,崇远快看呐,连云和玲珑要结亲咯。” 上官连云亦是笑得明朗,抬手抹去玲珑的泪痕,“娘子,怎么还在哭,嫁给我不开心吗?” “开心,开心极了。”玲珑想起娘亲说过的话,胡乱擦去自己的泪,端端正正地站在他身旁,“娘,我准备好了。” 罗秋湘笑了笑,自己的女儿是狐妖又如何,她当真是稚子之心,只想让人喜爱她。 “第一拜,拜天地。天地相合,两心交好。” 上官连云和玲珑转过身去,对着天地弯腰一拜。 “第二拜,拜高堂。高堂作主,结为姻亲。” 他们回转身,向共同的娘亲躬身一拜。 “第三拜,拜夫妻。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他们转向彼此,目光深情,面容柔和,躬身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 好的,完结撒花~ (bushi) (48)第一女官(高H/骨科) “礼成,送入洞房。” 话音刚落,上官连云拽过藤条的一端,缓缓靠近玲珑。 “哥哥……”她娇娇地唤了一声,羞涩地垂下眉眼。 “娘子,今天该叫我什么?”他抬起她的下巴,不想错过她的娇羞模样。 玲珑对上他深情的眼眸,时间从眼前回溯到了转世初见他的时候。 她从出生起就是有记忆的,她记得他小时候也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奶团子。 偶尔哭闹时,她就把自己圆滚滚的小手塞到他手里,轻轻挠动他的掌心,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久而久之,他就喜欢抓着自己的手睡觉,有时候会滚到她身边,嘴里还会吐奶泡。 过了几年,他成为乖巧懂事的男孩,他会给疲惫归家的父亲盛饭,会给身体抱恙的娘亲喂药,当然,他每天最重要的事,还是陪伴她长大。 他教她如何使用人族的碗筷,陪她度过空虚孤独的童年,他会记得她的喜好,他收到她送的花朵之后,会开心地抱着她转起来,等到第二天就会送给她更加美丽的花束。 再一晃眼,他长成了俊逸沉稳的少年。他的生活也变得忙碌起来,总是尽早做完教书先生留下的课业,一溜烟从书房跑回去找她玩耍。 后来,他干脆就哄着她一起读书练字,教书先生看她对人族的知识十分好奇,也只能让她坐在旁边听课。 过往画面从眼前快速划过,玲珑弯起眼眸,露出温柔甜蜜的笑容。 如今,他们结为夫妻,他就是她的男人,她的—— “相公。” 上官连云在这瞬间仿佛听到了天籁,凉爽的秋风也变得格外温暖,花苑中的鸟雀接连唱出动人的乐曲,只为了庆祝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庆祝他对她的一往情深终于得到天地共鉴的婚礼。 “娘子。” 他轻唤她的爱称,这是他曾经只能奢望的画面,如今他的奢望成真了。 他深爱着她,而她也心悦于他。 上官连云再度笑起来,将年少时的怅然和哀愁挥散,横抱起此生挚爱的姑娘,一步步走向他们的婚房。 玲珑紧紧靠在他的胸膛,倾听着他跳动如雷的心声,只觉得无比满足。 他们分明欢爱过很多次,从未有一次如此让她期待。 这是人族最为重要的婚礼,是哥哥一生仅此一次的花烛夜。 “为何会紧张?”他与她心有灵犀,总是能够发现她的心思变化。 “因为是你,是玲珑最喜欢的连云。” 她总是能够用最简单的情话,撩动他所有的理智。 他们穿过郁郁葱葱的花苑,经过芬芳的花簇,简陋朴素的厢房因为一对璧人的到来而变得明亮温暖。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用手指轻柔地梳开她的盘发。 她若有所感,跪坐起来,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衣襟。 当她触碰到他白皙结实的胸膛,他也解开了她的裙衫,露出她窈窕曼妙的身姿。 无论他看过多少遍,他永远会为了她的容颜而心动,也会庆幸如此美丽的女子选择他作为夫郎。 心中的感动无法用语言表达,他低头含住她的红唇,手掌按住她的臀肉,将她的身体推向自己。 两指粗的肉棒硬得胀疼,抵在她的穴口,随着两人的轻微颤动,缓缓在她腿间摩擦,逐渐被流出的花液浇淋,变得湿滑发亮。 性器早已因为彼此的爱意而剧烈反应,他们仍是不知疲倦地亲吻彼此。 她的丁香小舌大胆闯入他的口中,扫过他的牙床,索取他的津液,但是她的气息不如他,换气时正想缩回小舌,就被他咬住舌尖,用力吸吮。 黏腻的津液在唇齿间来回渡去,她一时喘不上气,被动地承受他的热情,直到嘴角流下些许津液,他才松开她的舌尖,转而追寻那点香甜,不忍浪费一点一滴。 不够,还是不够。 他伸手摸到那张湿淋淋的小嘴,轻轻掰开花唇,腰腹稍退,将六寸长的阳物对准窄小的穴口,缓缓顶入花壶中。 玲珑轻哼一声,软倒在他怀里,忍不住扭动腰肢,想要把圆碌碌的龟头吞进花宫。 上官连云没想到她如此急切,软嫩的宫口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碾压敏感的马眼,他不得不按住她的身体,免得被她刺激到早早射出。 “乖,别太着急,容易伤到你。” “想全部吃进去……”她如同撒泼的孩子,捏住露在穴外的半截欲根,“这里也是我的,两个大囊袋也是我的,里面的精气都是我的,哥哥的所有都是我的……” 他的眸色渐深,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都是你的。” 他如此说着,抬起她的臀部,先是轻缓地顶弄紧缩的宫口。 寻常时,这张小嘴仅仅是个小半寸的肉环。 当玲珑情动流水时,它才会稍稍张开缝隙。 即使如此,鹅卵大的龟头仍是它的两倍宽,撞开这张倔强柔软的小嘴有多困难,等他捅进去之后的感觉就有多销魂。 只是对于玲珑来说,再轻柔的顶弄都让她娇吟不断,更何况融入身体的还是哥哥的肉棒。 她被他顶得情迷意乱,柔弱无骨地向后倒去,又被他捞起,躺在他的臂弯,神色满足地摸着胀满鼓起的小腹。 “好喜欢,怎么办……这是玲珑最喜欢的肉棒……” 上官连云笑了,“贪吃的小淫娃。” 时隔许久再听到哥哥这般叫她,玲珑满眼迷恋地望着他,宫口又松开了一些,喷了些花液。 “玲珑只想做相公的淫娃……每天都离不开大肉棒……哥哥,把玲珑操到大肚子,好不好……” “好,操到大肚子。”上官连云低沉地应了一声,突然狠厉地顶起腰腹,硕大的龟头终于凿开宫口,闯入熟悉而舒爽的宫胞。 “嗯……好舒服……哥哥……”她难耐地呻吟着,收缩花穴试图把他完整吞进去,“玲珑还要吃啊……” 现在轮到他等不及了,等不及她慢吞吞的动作,迫不及待地将阳物完全送进宫房里,撞在湿滑的宫壁上,将她的小腹顶到变形、鼓胀,完全变成他的形状。 他垂下眼眸,抬手抚摸她的肚子。 他们不能有孩子,这里也没有办法生出他们的孩子,但是可以被他操成十月怀胎的形状。 他忽然用力按压小腹上凸起的痕迹,腰腹跟着向上一顶,手指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到她体内的龟头,再一次确认他完全占有了她,他将自己最脆弱珍贵的阳物完全融入了她的身体。 “哥哥……不要,不要按了……肚皮要破啊……” 他听不进她的话语,软糯求饶的声音都变成了催情的咒语,只教他沉沦于更加疯狂的情欲。 他的身体稍稍后撤,将茎身从花穴抽离,直到硕大的龟头卡在宫口,如同千斤坠将整个宫房往下拽,让她低吟着泄出更多的花液。 随后,他毅然撞回宫壁深处,比以往更加凶狠,剧烈的快感在瞬间超出大脑的感知范围,她感觉不到花穴的存在,几乎是以为自己的肚子被他操破了洞。 下一刻,感知回溯到全身,她颤抖着喷出香甜的花液,如同濒死的鱼儿弯起腰腹,发出高亢的吟叫。 “要坏了……哥哥……轻点,轻点啊……” 在快感和恐惧的反复冲刷下,她忍不住哭出了声,手臂无力地挂在他的肩膀上,浑身潮红如同熟透的艳桃。 如此香艳的美景非但没有换来他的怜悯,更是让他陷入蚀骨的情欲。 比两指还粗的茎身把宫口堵得严丝合缝,不停捣弄胀满的花液。 小腹上的棍状凸起逐渐变成圆形,玲珑的神志也逐渐模糊,只有身体还会随着他的操弄而战栗痉挛。 厢房里持续响起肉体拍打的声响,浓郁的香气溢散而出,令满庭鲜花黯然平淡。 上官连云把她放在床榻上,他的耐力也到了极限,当宫口和穴肉再度绞紧他的阳根,他不再绷紧腰腹,任由浓稠的阳精从马眼喷射而出,与花液一同胀满她的宫房。 她已经被操得说不出话来,浑浑噩噩地求饶。 发情期的时候,她还能叫嚣着榨干他,若不是发情期,他的肉棒和持久力都是让她难以承受的,更何况,两人分别太久,他满心的爱意难以表达,只能用最为狠厉的力道凿进宫壁,想让她的身体记住他,让她的灵魂暂时为他沉沦。 上官连云不肯退出她的花穴,俯身挑逗她的唇舌,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边揉弄可爱的胸乳,一边轻抚鼓起如怀孕的小腹,为她带来持续的快感。 “这里……长大了一些。”他注意到两只奶团的变化,醋意十足地咬住挺立的红蔻,用力吸吮几下,她低吟着挺起腰肢,像是挣扎要逃离这份折磨,又像是吸引他做出更加粗鲁的行为。 他好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开始专注于把玩两顶雪乳。 先前它们还是不足盈握的稚嫩形状,如今他的一只手已经握不完了,每当手指收紧,就会有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让人生出淫邪的破坏欲。 而且她的骨架偏小,入秋穿外衫时,胸前的弧度并不明显。 直到脱去这些遮挡的衣物,他才发现这两团乳肉着实翘挺,坠在瘦削的锁骨下、纤细的藕臂间,衬得她的身形线条起伏有致,足以当得起倾国之姿。 他直至现在,仍是坚信自己三生有幸,才能求得她的一世情意。 他的神情微敛,胯下的阳物已经勃起如铁,在她的花穴里兴奋地颤抖,但是他没有急于索取自己的快感,而是用温热的薄唇一寸寸丈量她的身体。 从失神半睁的眉眼,到香甜的红唇,柔软的胸乳,再到鼓起的小腹,等到她渐渐从高潮中缓过来,察觉到他对自己的身体近乎朝圣的爱慕,随即展颜一笑,拉着他的手,让他躺倒在自己身侧。 “哥哥唔……”她刚说话就被他堵住了唇瓣,用黏腻缠绵的深吻惩罚她的错误,过了半晌,她气喘吁吁地开口,“相公……” “我在。”他低沉地应了声,忍不住含住她的唇,偷走几抹甜蜜的津液。 “我爱你。” 她突如其来的郑重表白,让他出现片刻的怔然。 他习惯以守护的姿态追随她的身影,何尝不是把自己放在卑贱的位置。 他惭愧,他们的血缘关系注定了他不能给予她万众瞩目的婚礼;他自卑,他现在一无所有,无法给她富足的生活;他害怕,他们之间的感情经不起岁月的蹉跎,抵不过世俗的责骂。 他不能想象曾经拥有过又失去她的人生会扭曲成什么样子,所以他忍不住把自己放得更加卑微,给自己套上另一副枷锁。 “我爱你,很爱很爱。”她又说了一遍,她是个聪明的姑娘,总是可以注意到身边人的心结。 “玲珑……”他感觉到眼眶微涩,很快被她吻去泪水。 她知道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她总是说喜欢这个、喜欢那个,但是她第一次确信她爱上了一个人。 她想让他感受到自己对他的珍视,如同他对自己的痴恋爱慕。 “两情相悦,此生足矣。” “不够,还是不够。”她的吻落到他的脸颊、唇角,两人默契地伸出舌尖交缠,再次吻得难舍难分,“连云,我想要你陪我很久很久……” 即使她说着话,他也没舍得离开她的唇瓣,仍是痴缠着轻舔她的唇珠,听她字字清晰地说出她的心愿。 “我的身体不能做到不老不死,但是我的灵魂在轮回中,还能有第三世、第四世。” 他意识到她所说的话非常重要,暂时松开她的唇,与她深情对视。 “我不想……我不想你只有这一世……”这次轮到她感到恐惧,神色紧张地圈紧他的腰,“我会尽力让你转世投胎,无论有多大的代价……” “玲珑。”他轻唤她一声,抬手抚过她的脊背,“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而我唯一的请求就是,请让我承受最大的代价,我不允许你自己扛下所有,知道吗?” 玲珑抿了抿唇,暂时没有答应他这个请求。 上官连云暗暗叹气,他不想为了贪婪第二世而让她承担惨重的代价,至少作为凡人,他学会了珍惜当下,享受仅有一生的时时刻刻。 “唔……”正在沉思的玲珑忽然被穴里的肉棍搅得颤抖,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哥哥坏。” 他轻笑着,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我还没有把你的肚子操大。” 淫荡的话语从她最爱的男人嘴里说出,当真是教人招架不住。 玲珑情动地咬住他的喉结,又用舌尖抚平浅浅的牙印,如同小狐狸般在他怀里求索欢爱。 是个男人都受不住她这般甜蜜的诱惑,更何况他们早已融为一体,他的阳物早就被花穴勒得酥爽。 上官连云猛地翻身而起,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让红肿的穴口毫无保留地紧贴在自己的耻骨上。 这个姿势对她而言比较辛苦,却可以让他最大程度地操进饱胀的花宫,再度让她陷入被操穿的恐惧中,低泣着捂住肚子。 他的肉棒真的太粗了,硕大的龟头凿进宫胞后,只能把宫口操到松软变形,才能顺利地抽离出来。 可是他每次都故意把龟头卡在宫口用力往外扯,让她慌张地以为自己的宫房要从花穴里掉出来,正想求饶哭诉,他立即顶腹撞上宫壁,又给她带来蚀骨的快感。 “不要……啊……轻点……呜呜……小宫胞要掉出来了……” 掉出来…… 那该有多美…… 上官连云眼瞳深沉,俯身轻咬她的耳廓,说道,“玲珑,我才十七岁,阳物还能再长大些,若是小宫胞长不大,以后真的被操到掉出来,怎么办……” “呜啊……怎,怎么办……”玲珑战栗着绞紧了穴肉,把他勒得难以动弹,不得不停下来忍住射意。 “那就……那就让哥哥含在嘴里吃掉……” 含在嘴里吃掉…… 他低声笑了起来,敏感的小宫胞若是被咬一口,所有的花液都会喷到自己嘴里,想想就要疯了。 “好,那我就把它操出来。” 他像是认真了,压着她的腿根操得愈发狠厉,就算被她榨出了精水,也只是缓了片刻,又重振雄风、换个姿势继续狠干。 直到晚上,玲珑受不住如此持久强烈的性事,哭叫着晕了过去,他才有所收敛,轻柔地抚摸她鼓胀的肚子。 他只要轻轻一按,胀满的宫房就被迫从宫口和肉棒之间的缝隙喷出淅淅沥沥的蜜水,已经是被他操到松软了,不能完全箍住茎身。 这时,他才能缓缓抽离自己的阳物,跪在她腿间吞咽溢出的花液。 他知道自己的物件有些吓人,所以他从前都是收着力气和她欢爱,今天实在做得狠了,花穴也被刺激狠了,花液分泌得很多,竟是让他喝了个半饱。 “嗯……哥哥,不要了……”玲珑在梦中仍是被强烈的快感冲刷,情潮难抑地喃喃自语,“放过玲珑……会坏掉……” “不会坏的,我舍不得。” 上官连云舔了舔她的唇瓣,起身去门外拿回食盒。 这是罗秋湘傍晚时送来的,但是他们正在缠绵交欢,难以分开,所以饭菜已经冷了。 他摆放好饭菜之后,在底部看到了娘亲留下的纸条,让他对玲珑温柔些,否则她就要跟别的男人跑了。 “哥哥……哥哥,你在哪……” 卧房传来低泣,他放下纸条,急步过去抱住她,“乖,我还在,别哭别哭……” 玲珑万分依赖地贴紧他的胸膛,又仰头向他索吻,直到他的阳物起了反应,她便抬起腰将火热的肉棒含进穴里,这才感到安心。 “不要离开我……玲珑不能没有哥哥……” “好,我不会离开你。” —————— 啊啊啊(发疯ing)兄妹俩的爱情好甜!! 我在考虑如何让上官连云投胎转世,能够在其他时空和玲珑继续相爱。 (49)第一女官(微H/骨科) 翌日醒来,玲珑看到熟悉的面容,终于确信哥哥回到了自己身边。 她勾起嘴角,翻身坐在他的腿上,收缩着花穴,将他从梦中唤醒。 于是,上官连云睁开眼就看到她情动难耐地抚摸自己的乳肉,另一只小手探到红肿的花蒂用力揉弄着,纤细的腰肢上下起伏,轻颤着吞吐他的阳根。 “嗯啊……哥哥醒了……”她与他对视一眼,就忍不住低吟着泄了一次,“玲珑还没有坏掉……还想,还想要……” 昨晚他们吃了晚膳,他怜惜她不是发情期,已经晕过一次,就不再折腾了,没想到她一觉醒来,又是放荡求欢的模样。 “小淫娃。”他拉着她的手臂,让她趴在自己胸前,捧起她的脸颊,含住柔软的唇瓣细细舔舐,“还想要几次,嗯?” “无数次,哥哥的肉棒怎么吃也吃不够。”她像是附着在他身上的菟丝花,完全不能离开分毫的距离,“哥哥的肉棒还会长大,玲珑就一直含住它,跟着它一起长大,直到花宫再也缩不回去,变成哥哥的肉棒套子……” 他突然咬了她的下唇,“我发现你总是有许多淫声浪语,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这个问题,玲珑还真是想了一下,“我也不清楚,有时候脑子里想起来,嘴巴就说出来了……我第一世好像没有和其他人说过,只是在哥哥怀里,就会冒出来很多放纵病态的想法。” 上官连云无奈地掐了掐她的脸蛋,“傻姑娘,你现在是凡人之身。” “那就等我恢复更多的法力,就试一试!我要做哥哥的肉棒套子!我还要变出奶水给北逸喝……” 她止住了话语,心虚地撇过眼神,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怎么不说了?”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平静的,但是温热的手掌已经摸到她的穴口,试图从肉棒和花穴之间的缝隙探入小指。 “哥哥,我错了……”她没有拒绝他的惩罚,依旧埋在他的颈侧闷声说,“我是哥哥的小淫娃,哥哥随便怎么操坏我都可以。” 这话说的,不像是甘心认错,倒像是另类的求欢。 他哭笑不得,并不打算真的扩张她的花穴。 这里生活简陋,也没有合适的物件,直接用手指实在容易伤着她。 “那就惩罚你,陪我再睡一会。” 玲珑抬起头,看到他眼底的淡淡青痕,心疼地摸了摸他的眉眼,释放一缕妖力缓解他这些日子赶路所带来的疲惫。 上官连云感觉到些许舒畅,心有灵犀地握住她的小手,“不用为我消耗法力,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能很快恢复状态。” “好,我陪哥哥睡一会。” 他侧躺着将她完全圈在怀里,她则是扭动腰肢缓缓吞下完整的肉棒,正好把脸蛋贴在他的胸前,一仰头就能亲到他的下颚。 她的身体还是太娇小了,不知何时才能长到第一世那般修长匀称的模样,不过这样也好,能够被哥哥的气息完全笼罩,鼻尖嗅到的都是最喜欢的味道。 玲珑甜甜地笑起来,渐渐回到美妙的梦境中。 等到她再次醒来,是被上官连云操醒的。 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只是为了将阳精灌进她的身体。 “哥哥……” 他看到她迷糊地伸出手臂,将她抱起来,跪在她腿间继续抽送阳物。 “唔,用力些……” “好。”他对她有求必应,立即加大力度,狠狠地凿进宫房。 少女的呻吟逐渐清晰,院子里溢散出清甜的香气。 罗秋湘的脚步一顿,笑着挡在院门前,“不好意思,小女昨晚与我叙事良久,很晚才回去歇息,所以现在仍未醒来。” 定国侯和柳沣面面相觑,看破没有说破。 这座万青山庄鲜有人住,他们一路走来,大多数院子门前都是杂草丛生,唯有这两间院子被人打理过了。 如果另一间院子是罗秋湘居住,那么这一间只能是上官连云的,而上官玲珑又睡在里面,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柳家父子想到了柳歆儿传递的消息,对此并未表现多少震惊。 上官兄妹乱伦之事早已传遍京城,如今他们亲自证实传闻的真实性,倒也算是拿捏了玲珑的软肋。 定国侯不耐烦地摆摆手,“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叫一叫她,毕竟我们也不是闲暇无事,总不能留在这等她半天。” 上官崇远还在世的时候,两家颇有交情,他曾以弟媳称呼她。 现在上官崇远归西,女儿改为柳姓,其妻儿均是寄人篱下,他就是这副口吻。 罗秋湘对此习以为常,淡笑着应了声,转身进院子,敲了敲厢房的门。 “玲珑,快醒醒,定国侯柳大人有事找你。” 屋里的声响渐渐平息,上官连云把阳精射进宫胞里,亲吻着玲珑的面颊,让她快些清醒过来。 “哥哥的肉棒不要出去……”她撒娇着不肯让他退出去,立即被他咬住唇瓣。 “定国侯来了,你要不要见他?” 玲珑小脸纠结地皱起来,“好吧,这是他的地盘,我们去见一见他。” “好。” 他依言抽离疲软的阳物,帮她收拾痕迹、穿好衣服。 两人出门时,罗秋湘瞧了他们一会,作势要敲打上官连云的脑袋。 “娘!别打他!”玲珑心下一惊,护在哥哥的身前。 “你呀,满心都是他,也不能纵容他如此索求无度。”罗秋湘放下手,转而捏了她的脸颊。 玲珑小脸一红,心虚地撇过眼神。 其实上官连云不是重欲之人,反倒是她对他的索求格外热烈,总是使出百般手段叫嚣着要榨干他的那个。 “娘,我以后会注意些。”上官连云一如既往地揽下责任,转头发现附近没有定国侯的身影,“柳伯父离开了吗?” “他们在花苑中等候,只是你还叫伯父,他可把你当做……”罗秋湘看了玲珑一眼,叹气说,“把你当做钳制你妹妹的工具罢了。” “我去和他谈一谈。”玲珑松开他的手,示意他留在这里,“定国侯此人颇为势利,他瞧不起你,你就不必过去看他的脸色。” 母子俩之前收到玲珑的书信,自是知道她被封为御前女官的事,也知道她如今在京城中也算是受人注意的角色。 上官连云向来尊重她的想法,牵起她的手亲了又亲,“你对他们多防备些,不必因为我而妥协,我在院中做饭等你。” “知道啦。”玲珑踮起脚尖轻啄他的唇,转头对上娘亲的表情,立即捂着脸跑走了。 “咳咳,别看了。”罗秋湘发现自己儿子还在盯着背影、目送她远去,真是被小年轻的感情腻得不行,“有了爱妻就不舍得看看娘亲了,等会可别少做了我的一份饭。” 上官连云收回眼神,亦是难得感到羞窘,“娘,我这就去为您做饭。” 就在他像个贤惠小媳妇在灶房砍柴生火时,玲珑这厢已经见到了柳氏父子。 “乖女儿,不知道这场婚礼可还满意?” “若是昨日有父亲到场,坐在高堂受我和哥哥共拜,那我就更加满意了。” 旁边的柳沣脸色一僵,差点以为她说的哥哥是自己。 “话可不能乱说,如今你是柳氏次女,你的哥哥就在面前,而与你拜堂成亲的是上官氏长子。”定国侯非要强调她的姓氏,就是想提醒她,如今她是柳府的人。 “什么话该说,该对什么人说,我当然清楚。”玲珑神情冷淡,小身板往他们对面一坐,倒也有几分架子。 她曾经对柳家人既有感恩又有尊重,就算他们不去算计她,她也会想办法回报这份恩情。 如今他们要她杀人,又用上官母子作为钳制,她实在摆不出好脸色。 定国侯对她也没有好印象,她是狐妖又如何,比起青楼妓女贪图男人的权财之欲,她这般以男子精气为食的精怪更为下贱肮脏。 当初若不是太子主张宽恕上官族人,又有代青从中作梗,他就是任别人说破了天也不会收一个浪荡淫邪的狐妖做义女。 她把这些丑闻、身份瞒下来,进了柳氏的族谱,为柳家人卖命是天经地义的事,她还摆什么架子! 定国侯心里这么想着,却不敢真的和她撕破脸。 旁边的柳沣察觉到气氛不对,笑着圆场说,“这些日子确实为难你待在皇宫里照顾歆儿,你们本就情同姐妹,姓氏倒也不是必要的问题。” 定国侯皱了皱眉,本想反驳自己儿子的话,但是忍了下来。 “我从未在意过姓氏。”玲珑仍是不太客气,好歹不会直接怼他了,“你们既是知道我是狐妖,就不要用人族的规矩说教我,就比如用我哥哥和娘亲的命来要挟,我会办事更加利索些。” 这是阴阳怪气的反讽,柳沣听懂了,却不知道如何接话。 他们眼里的玲珑一直都是活泼调皮的性子,现在是头一次发现她有伶牙俐齿、反唇相讥的一面。 定国侯对她可没有太多的耐心,直接摊牌地说,“你也清楚他们住在这里,说得好听是柳家的客人,说不好听就是……” “你们想要什么?”玲珑斜睨他一眼,“要我制造白狐传闻,动摇京城百姓对慕容臻的信任,柳歆儿已经和我说过了,你们这次前来,恐怕不止是跟我啰嗦这几句废话那么简单。” 柳沣担心父亲口不择言,连忙解释说,“是这样的,我们也不想打扰你的新婚,只是昨日收到消息,晋王那边已经集结势力,准备起兵造反了。” “原来如此。”她看上去既不惊讶,也不着急,“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们只需坐在家里好好等待,晋王必然可以登上皇位。” 定国侯听到她笃定的语气,忙不迭地追问,“你要杀了慕容臻?” 玲珑瞧他这猴急的模样,嗤笑说,“我劝你不要以为我的脑袋里除了欢爱,就是杀人这两件事,否则我很担心你能否活到柳府飞黄腾达的那一天。” “你这下贱的……” “父亲!”柳沣呵斥打断定国侯的话,扯出虚伪的笑容,“柳府没落数年,这次难得抓住机会,所以父亲难免激动,希望你可以谅解,不过,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生照看伯母和碧霄,具体行事也会让你自己定夺。” 他这个当儿子的确实定国侯圆滑周全得多,若是老皇帝再年轻十岁,多宠幸柳歆儿几年,说不定柳府当真可以在柳氏兄妹的内外帮扶之下重新振作。 玲珑淡然收拢思绪,起身离开。 柳府在绝境时帮她一把,她自有办法报答,但是一码归一码,她不会把心爱的男人和娘亲作为人质放在他们手中。 上官连云是她的软肋,也是她的逆鳞。 —————— 下一章就回到皇宫里,加快主线剧情了(叉腰),大结局马上就来~ (50)第一女官(男配H) 玲珑回到院子里,与上官连云、罗秋湘共用膳食后,依依不舍地告别。 她不能留在这里太久,因为她需要回到皇宫,回到这个集中着人族权欲的地方。 “回去见了你的义父,感觉如何?” 慕容臻正在批阅奏折,对于她的出现总能第一时间察觉。 他知道定国侯和柳歆儿内外接应,声称要把玲珑接回府照顾义父,其中真相难以得知,也能猜到一二。 “感觉不如何。”玲珑走到他身边,颇为随意地拿起奏本。 他抬眼看到她红肿的嘴唇,眸色深了些许,正想将她扯入自己怀中,她却抓住他的手腕,神色冷然地说,“我现在心情不好。” 她只是看他比较顺眼,心情好的时候可以任由他亲吻挑逗,权当是男人自愿为她服务。 作为以情欲为食的狐妖,她从来不知贞洁为何物,她愿意与其他男人交吻缠绵,等同于随意尝了一口送到嘴边的甜点。 至于甜点需不需要额外的价钱,取决于她认为他够不够美味。 “心情不好……”慕容臻盯着她的神情,而她仍是低头翻阅奏本,“因为你哥哥的事?” “还算聪明。”玲珑对他的态度有所回暖,放下奏本与他对视,“你也知道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你何时打算把上官府一案的真相公之于众?” “为你父亲平反昭雪,等于朕要打自己的脸。” “非也,当初这个案子能够结案如此之快,少不了慕容廷一派的手脚。” 她浅笑着,走到他身边,他将她拉入怀中,她没有拒绝。 “如果此案平反昭雪,你明面上是打了自己的脸,实际上,你可以宣诏反思,留下知错能改、听劝纳谏的美名,还可以借此拎出那几位刑部和大理寺的大臣,认定他们错判冤案,趁机降职,换上你的心腹人选。” 她露出妖媚的姿态,扭动腰肢缠上他的身体,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很快感受到火热的阳物抵在自己的腿根。 “慕容臻,我是狐妖……” 她像是提醒,又像是暗示他。 她美丽而危险,是天底下最致命的毒药。 “我能够闻到……”她贴在他的颈窝轻嗅他的气味,不算熟悉,有些好闻,“你最近很干净,没有被其他女人标记。” 他前天才完成登基大典,逐渐处理完手中的政务。 若她不回来,他今晚就要翻牌子找人解决积攒已久的情欲了。 他是正常男人,与上官连云为情而生的欲望相比,他正是人族欲望最为旺盛的年龄,即使他对妻妾毫无情分,他也需要女人来发泄过剩的精力。 玲珑不打算标记他,只是给一口甜头,让他听话一次,应当是可以的。 “你介意我有其他女人?”他把她的话解读出另一种意味。 他对她有最直接的欲望,也有陌生的情愫,只是他过了莽撞青涩的少年时期,对于这种情愫,他会把自己的无措和茫然埋得很深,也会时不时露出一点端倪,因而在玲珑看来,有些憨态。 “算是吧。”她是有原则的狐狸,不喜欢抢占别人的食物。 “留在我身边,我可以冷落她们。” 他突然给出的许诺,令她感到几分惊讶。 她坐在他腿上,伸手揉捏他的脸颊,看上去没有安阳旭那般俊雅出尘,倒是和代青的气质有些相似。 登基之后,他已经褪去了当初的儒雅表象,眉眼更加犀利,不带丝毫伪装的强势。 人族的首领愿意为了她放弃所有的雌性,听起来好像非常深情。 玲珑换位思考一下,对她来说,这是很难做到的事,除非……哥哥可以陪她长生不老,她也不用轮回转世。 “你在想其他人。”慕容臻露出自己强势的一面,攥住她的下颚,啃咬她的唇瓣以示惩罚,“我比他们差在哪里,需要你犹豫这么久?” 他说的他们,自然是那四位贵公子。 虽然他承认上官连云四人放在京城贵族之间亦是出类拔萃的存在,但是他也有他的骄傲和自尊。 玲珑吃痛反咬他的薄唇,立马被他扣住脑袋深吻。 许久之后,她被松开时,气恼地戳着他的胸膛,“要我说,你就差在年龄。” 慕容臻神色微怔,“你是说我年纪太大?” 习惯了玲珑聪慧妩媚的模样,他差点忘了,他们之间相差十岁,将近一个辈分。 其实她的意思是他没有和她一同长大,错过了遇见她的最好年岁,没想到他扯到了具体的年龄,倒是让她起了逗弄的心思。 “是啊,若你不是皇帝,我就得叫你一声,慕容叔叔。” 他的脸色果然难看起来,他不能接受自己因为年纪大而被心爱的女子嫌弃。 她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当真了,正想放声笑出来,当即被他抱在怀里,起身前往后殿。 “等等!这里是乾清殿!” “明天你可以搬到另一座宫殿。” 他的话让她愣了一下,就是眨眼的功夫,他已经脱掉了外衫。 “我可没答应要做你的妃子!” “随便你。” 慕容臻脱下里衣,露出鼓胀结实的胸腹,洁白的亵裤已经被粗长的阳物顶出显眼的弧度,教人难以忽视。 玲珑咽了咽口水,她先前就注意到他的身材很不错,只是没想到丝毫不输于赵北逸。 或许,或许年纪大的男人确实有更加傲人的底气。 这份甜点好像太过诱人了,玲珑缩在龙床角落,看上去是害怕到颤抖,实际上她兴致盎然的目光已经暴露了她的内心。 就差最后一个关键的物件,若是看着也合格,她就…… 慕容臻仍是那副淡然的神情,双手快速解下裤绳,向她展示狰狞的阳物。 比起赵北逸的略短一些,但是……真的好粗…… 玲珑害羞地捂住眼睛,这玩意会不会塞不进去…… “比起他们,还算可以吗?”他霸道地拉起她的手,引导她握住这个大家伙。 嫩白的小手与黑红的茎身形成鲜明的对比,仅仅是被她摸一下,它就兴奋地抖动起来。 “很,很可以。”玲珑没法遮住眼睛,只能直勾勾地盯着手里的阳根,缓缓撸动起来,“会不会把小穴撑裂……” 他被她的语气逗笑了,一手抬起她的下颚与她深吻,一手摸到她的腰带,解开她的裙衫。 只要做好前戏,让她足够湿润,就不会流血,恰好他现在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想法是好的,但是等到他真的将阳物顶入她的花穴,着实把两人折磨得够呛。 她是胀到酥麻,他是勒得酸疼。 “唔……你真的太粗了……”玲珑仰倒在床上,捂住凸起的小腹轻轻喘气,“这要怎么……插进小宫胞呀……” “里面还可以进去?”他看到自己还有半节欲根露在外边,再看她可爱的小肚子,恐怕完全顶进去就要顶到肚脐了,“贪吃的狐狸。” 话虽这么说,他忍不住轻轻抽送起来。 小巧的花穴早已被她的男人们操到熟透,充满韧性地箍住粗壮的茎身。 稚嫩的花宫被上官连云操弄了一天,红肿的宫口仍未完全收拢,如同第二张嘴轻吮他的马眼,为了压抑强烈的射意,他开始用力撞击,逐渐撞开那一处幽深的秘境。 “啊……嗯,别进去……”她有些受不住如此粗大的阳物,完完全全撑满了花穴的褶皱,就算是简单缓慢的来回抽送,也能够扯弄敏感的穴肉,让她爽到低吟。 “为何不能进去?”他不解地问了一句,力度愈发猛烈,瞬间将半个龟头都凿入宫口,被勒得头皮发麻,难以自控地射出阳精。 “不要……唔……”她眨了眨眼,没有错过他脸上的一丝窘迫,“好像……有点快……” “……许是我太久没做了。”他撇过眼神,不想承认是因为太爽了,所以没能忍住。 她的狐媚之体简直是男人最完美的温柔乡,若是等她完全长开了,真不知道能够迷倒多少男人甘愿为她赴汤蹈火。 慕容臻心底涌现出浓重的占有欲,俯身含住她的唇舌,吸嗅着甜腻的香气重新振作起来。 “等等!”玲珑感觉到他仍是要操进花宫,连忙揪住他的乳首,强迫他停下来,“我,我的花穴太小,你要是硬顶进去,不操个两天两夜可能没法再拿出来了……” “两天两夜……”他在嘴里重复了一遍,解读出另一种意思,“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会找时间试一试。” 试一试? 玲珑发现他对某些事总有一种奇怪的认真。 “所以说现在不能操进去!” “不能进去?”他皱了皱眉,“他们能操进去吗?” “……可以。” “为什么?” “……因为他们比你细一点。”玲珑讪讪一笑,说出实话,“他们还在长身体嘛。” 虽然确实比不上慕容臻的物件,但是他们的阳物足以碾压大多数成年男子的尺寸了,稍有不慎也容易伤到她,所以他们与她欢爱总是温柔耐心地做好前戏。 “那是他们没本事,既然他们能进去,我也要进去。”他较真起来,不肯退缩,“你用妖力护住你的花房,我再用阳精补给你就是了。” 玲珑不知道今天第几次呆愣了,这个男人当真是别扭又霸道。 她顶着他热烈的目光,再想一想被肉棒完全撑满的快感,竟是有些心动了。 “那你,那你最少也得射给我五次……啊不,六次!” 他没有马上答应,反而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似乎犹豫了起来。 “六次,不行吗?”她琢磨了一下,除了性欲寡淡的代青,其他三个男人经常把她操到高潮失神,她也不清楚具体射了多少次,或许对于政务繁忙的皇帝来说,六次有些多了。 “可以,只是我得动作快些。”慕容臻把目光移回她的面容上,轻轻落下一吻,“明天还要早朝,不能睡太晚。” 她若有所感,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肌,“你是个好皇帝。” “也可以是个好情人。” 她看到他眼里的情意,心中更加触动。 或许,老皇帝的遗诏并不是假的,慕容臻确实比当初的太子更有魄力和责任心。 可是,有些事已经来不及了。 “今天你总是发呆。”他顶了顶胯下,成功让她软了身子,倒在他的臂弯里,“在想什么?” “嗯……在想怎么把小宫胞弄得软一些,让你完完全全进来。” “我可以先试试。” “好吧,你得轻啊……嗯呀,你……你轻一点……” —————— 最近在考虑实习的事,不知道能不能在春节前把第一部分的故事完结(瘫) (51)第一女官 这几日的朝堂并不平静,一是因为皇帝慕容臻忽然为上官崇远平反昭雪,宣诏悔过,愿广大臣民以君为鉴、善谏敢言,并且揪出几个错判案情的官员,声称他们以公谋私,为真凶掩盖罪证,令上官崇远屈打成招; 二是因为慕容臻登基之后,久久不入后宫,反倒是乾清殿连续几天香气四溢,不断更换床单被褥,颇有金屋藏娇之嫌。 虽然玲珑尽力用法术隔绝声响,可是架不住他操得太狠,几次让她爽到失去意识,所以有几个耳尖的太监偶尔听到几声低语的情话,更加确信皇上在乾清殿里藏了个娇滴滴的女人。 不过,按照这更换被褥的频率,皇上着实雄风威猛,不愧是天命之子。 慕容臻确实够猛,他的阳物只是塞进去就能把她撑到浑身颤抖,而他也是被绞得无法动弹。 只能等她稍微缓过来,极力放松身体,他才能够用力抽送。 爽是够爽,但是太过考验他的持久力。 这个小小的花穴当真像是紧紧裹住的肉棒套子,总是能够毫不留情地榨出他所有的阳精。 他睡前也会俯身下去含住花唇尝一尝香甜的花液,不过,白天就没有太多空闲了,只能任由蜜水浸湿床榻,再让宫仆更换。 浓郁充足的阳精让玲珑吃得舒畅,但是乾清殿里实在无聊,她与他厮混两天,就耐不住性子,跑回清和宫的偏殿玩耍去了。 “玲珑。”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并没有转身。 “回来了怎么也不过来见见我?” “你如果有事,自然会来找我。” 玲珑从未用这般态度和语气与她说话,柳歆儿感到心中一痛,上前牵住她的手。 “你在怨我。” “我怨你什么?” 柳歆儿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或许是怨我没有及时把你哥哥的消息告诉你……” 玲珑摇摇头。 “难道是怨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的狐妖身份告知我的父亲和哥哥?”她有些无措地看着她,像是不能应对她这般冷淡的态度,“玲珑,你说清楚,我以后不会再做错事了。” 玲珑长叹一声,“你说罢,找我有什么事。” 柳歆儿转移视线,犹豫片刻,“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父亲派来书信询问,你如今在宫中过得如何?” “是他急了,还是晋王急了?” 身边安静下来,玲珑侧目打量她的神色,发现她还是在犹豫。 “是你急了。” “我……” “你担心慕容臻的威势日益兴起,你需要白狐制造杀人惨案去动摇贵族百姓对他的信任。” “……你也知道了,晋王不日就要起兵,他需要有人为他造势。我们拿不到遗诏,空口无凭,只能用其他事情间接证明遗诏是假的。” 玲珑认为她的思路没有问题,只是感到一丝奇怪,“你们为何坚信遗诏是假的?” 谁知她的话让柳歆儿打了个冷颤,不可思议地盯着她,“不是假的?” “我也不甚清楚。” 遗诏的真假一直是玲珑心里的疑惑,她不曾向其他人提起过那一夜在乾清殿与老皇帝的交谈,也没有必要向其他人提起,因为事情的走向已经按照她所预想的那般推进,暂时没有变数出现。 可是这句模糊的说辞挑动了柳歆儿的疑心,她忍不住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反问道,“你是不是看到了真遗诏?” “我没有看到真遗诏。” “你发誓,不会骗我。” 玲珑欲言又止,突然犹豫了起来。 她既不能确定遗诏是真,也不能确定是假。 若是不久之后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遗诏就是真的,那她岂不是撒谎了? “歆儿,我没有必要骗你,遗诏的真假很难确定。” “你有事情瞒着我。”柳歆儿没有错过她的犹豫之色,愈发笃定其中还有隐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 “玲珑,我也不过十七岁的年纪,因为一个老男人的几天宠爱,就被困在这三丈高的宫墙里。你在绝境的时候,有你的爱慕者为你出谋划策、奔波游说,而我什么都没有,我连写一封家书都要担心慕容臻发现……” 柳歆儿神情哀愁、泪水涟涟,打动了玲珑的心。 她回握住她的手,低声说,“你还有我。” “可是你不肯告诉我遗诏的真假,还有老皇帝的死因……” “歆儿,这对柳家的决策并不重要。”玲珑抬手将自己的碎发撩到耳后,轻叹道,“不管遗诏是真是假,老皇帝死于谁的手中,慕容臻都没办法坐稳这个皇位,我知道你父亲的选择是对的,所以我答应帮你们造势。” 听到她这么说,柳歆儿才稍稍放下心来,“你保证不是骗我?” “我为何要骗你?”玲珑望着这张熟悉的面容,只觉得权势的棋局当真是吞噬人心的漩涡,“我发现你有心事瞒着我,我问了,你不说,你在心中开始谋划着把我的身份当做一步奇招,帮助柳家在晋王面前争得一功半赏。” “因为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我爹被削了官职,爵位也到了最后一代,等到他去世之后,柳府就只是普普通通的士族人家,再也不是王爵之名。” “歆儿,你要做的是如何逃离这座囚笼,而不是听你父亲的话,住在皇宫却谋算着皇宫主人的死期,这对你来说很危险。” “我逃不了……”柳歆儿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想起来,当初玲珑也跟她说过,她可以让她离开皇宫,是她选择了留下来。 他们这些贵族世家的子女,既想要无拘无束的生活,又想要权势富贵的家族,舍不得原有的枷锁,进了另一座囚笼,到头来还承受不住四面八方的压力。 安阳旭、赵北逸,甚至上官连云都妥协了,他们都在承受各自的选择所带来的代价;柳歆儿亦不是例外。 她曾经和玲珑说,一家人平平安安才是最大的幸福,而她现在为了柳府的计划,可以撺掇她去杀害别人的妻儿。 两人之间陷入片刻的沉默,直到玲珑从袖中抽出手帕,轻轻擦去她的泪痕,“你到底要自由,还是要权力?” 简简单单的问题,让柳歆儿止住了眼泪,也让她感到惶恐。 如果一直待在皇宫里,就算帮助晋王登基、帮助柳府重获富贵,她这辈子已经没有自由了。 倒不如抛开所有的欲望,在玲珑的帮助下离开这里,忘却过往的一切。 这是玲珑的想法,但不是所有人都有放下的勇气。 “我想要……权力。” 清凉的秋风吹落几片枫叶,玲珑恬淡一笑,张开手臂拥住她,“好,我会帮你。” 柳歆儿被她抱住,仍是茫然的神色。 她似乎是第一次认识玲珑,完全不了解她的性格。 她好像变了副模样,又好像在很久之前,已经展露出聪慧犀利的一面。 傍晚,玲珑回到乾清殿时,慕容臻正好在享用晚膳。 他将她拉入怀中,揉了揉她的脸颊,“还以为你这次溜走,又要好几天才回来。” 旁边的莫公公认出她的身份,再联想到这几日金屋藏娇的传闻,立即明白了从始至终慕容臻一直宠爱的只有这一位姑娘。 她注意到莫公公的目光,回想起老皇帝的死因,还有背后牵连的诸多算计,转头环住他的腰。 “我想和你待一会。” “你们都退下。” “喏。” “怎么了?”慕容臻注意到她的情绪不佳,“不喜欢别人盯着你?” 玲珑不想多说,只是闭着眼睛,贴紧他的胸膛,让鼻腔里满是他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不知道如何撬开她的心房,也不知道如何哄好一个姑娘。 他问她要不要吃东西,她摇头拒绝了,所以他只能一边抱着她,一边自顾自地吃饭,直到胸前的几层布料都被泪水浸湿,他才感觉到她哭了。 “发生了何事?”他强行掰过她的脑袋,发现她哭得眼睛发红,“谁欺负你?” “……没有。”她抓着他的大掌,很是委屈地说,“你弄疼我了。” 他暗叹一声,松开她的脸蛋。 当初他知道她是个娇惯的主儿,他还信誓旦旦准备调教她,让她侍奉自己,现在倒好,他没能狠得下心调教,她已经把他俘获成了裙下之臣。 “晚膳要凉了。” “你喂我。” 慕容臻抿了抿唇,他把她操得浑浑噩噩时,倒是会喂她喝些茶水,可是他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喂过谁吃饭,就算是老皇帝也没有这个体验。 他低头瞧了瞧满脸泪痕的妙人儿,似乎也不是很排斥这件事。 “朕喂你一顿饭,今晚你用法力让朕尽兴些。” 他说的尽兴就是不要把他的阳物勒得太紧,那简直是大罗神仙就坚持不住的折磨,让人又爱又恨。 玲珑撇了撇嘴,“你早说呀,当初是你非要整根插进来的,每次都是一刻钟就射了,我还以为你平常也就这点能耐……” 他咬上她的唇瓣,粗糙的大舌钻入她的口腔,将她的舌尖含住、吸吮。 她察觉到臀肉被火热的龟头抵住,连忙推开他的胸膛。 “先喂我吃饭!” “……好。” 等到了晚上,她用法力让自己的花穴舒展到了极限,当真是让他操了个尽兴。 黑红的阳物布满青筋,丑陋狰狞却极具危险性,如同滚烫的铁棍一次又一次地撑开穴肉和宫口,就算是最轻柔的顶弄都让她有一种内脏要被顶乱的错觉。 他像是为了惩罚她今天的口不择言,更是持久勇猛,把她操晕了之后仍是拥紧她的身躯,将她唤醒、继续索求爱欲,直到第二天公鸡高鸣,他才满足地俯身下去,舔弄她的花液。 这几天小宫房完全被操成了他的形状,即使他的阳物抽离之后,红肿的穴口仍然维持着圆圆的洞口。 他怜惜地舔舐她的花唇,鼻尖碰到那一粒花蒂,又惹得她轻叫一声,就连小巧的尿口也流出止不住的水液。 都是甜的。 他发现一旦喝过她的蜜水,就会上瘾了。 只可惜她鼓胀的小肚子着实存了太多,他还没喝完,殿外就有太监高声提醒他要准备洗漱早朝了。 他痴迷于玲珑的身体,为她打破早睡的习惯,不过,偶尔一两次还可以接受,频率太多的话,他的身体扛不住,会影响处理政事的效率。 他忽然觉得,不给她名分,让她一直留宿乾清殿是个很好的选择,这样既能让她少一些束缚,继续维持活泼灵动的性格,又能免去后宫妃嫔的打扰,只有他们两个人如胶似漆。 然而,慕容臻没有想到,这竟是他最后一次独占她的时光。 —————— (52)第一女官 早朝结束,慕容臻会见了几位重臣,收到了令他不安且意料之中的消息——晋王起兵谋反。 他这皇位才坐上半个月,他的好哥哥就按耐不住了。 他走去后殿想与玲珑商量,发现她已经离开了,唯有被褥还是温热的,应当是离去不久。 前殿和后殿并不隔音,她听到了这件事,也要有所计划,只是她的计划似乎不需要他的知情。 慕容臻感觉到心脏微痛,沉沉呼出一口气。 玲珑确实是在半梦半醒间听到了他和心腹大臣的对话,立即回到清和宫向柳歆儿确定这个消息。 “我父亲也是刚刚收到确切的情报,晋王势力在前天晚上起兵谋反,已经占领了周边三个郡县,正在向京城进发。”柳歆儿将家书中附带的密件递给她看,还有另一封厚厚的信纸,“这是你哥哥传给你的,我没有拆开。” 慕容臻为上官崇远平反之后,上官府也随之解封,他和罗秋湘早已搬回原来的府邸,忙碌于置办家业。 可是上官连云并不是话多的性格,也没有渠道得知晋王谋反的事,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写了这么厚的信件? 玲珑带着疑惑拆开,当即认出这是赵北逸的字迹。 她逐行读过一遍,原来是晋王急需权臣的支持,几天前派人送礼拉拢赵衡,间接让赵北逸生出了投奔晋王的想法,毅然决定要离家出走。 他并不知道晋王起兵谋反的具体日期,恰好在昨夜写了一封家书留给爹娘,又挥笔写下这封留给她的信件,最后拜访上官府,让上官连云帮忙递进宫中。 “这两封信是何时送入宫中?” “大概一刻钟前。”柳歆儿回答。 这说明半个时辰前,赵北逸仍然在上官府。 赵夫人对他严加看管,他只有一次机会溜出来,所以今天既是他送信的机会,也是他离开京城的时间。 慕容臻收到晋王起兵的消息,必然会加紧城门进出的盘查,不知道会不会刚好拦住赵北逸。 玲珑忧心忡忡,化作白狐遁离皇宫,前往上官府。 时隔许久回到这个熟悉的家,她难免有些感伤。 上官连云拿到她给的银票,重新招来仆人,连日整顿庭院,看起来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她躲避着来往的家丁,溜进哥哥的院子,并没有看到他。 她又辗转去往书房,看到窗户纸上走动的两个人影。 难道北逸还在? 她欣喜地推开窗户,跳进上官连云的怀里,抬眼看到与他对话的并不是赵北逸,而是新招的管家。 “公子,这白狐……” “无事,你先退下。”上官连云抬手摸了摸她的毛发,等管家离开之后,这才松开她,让她在自己怀里变成人形,“你来晚了些,启明已经离开了。” “我……”玲珑瘪起嘴,抱住他的脖子哭了起来,“他怎么就舍得丢下我?他就不能提前说一声,让我出来找他吗?” 那位俊逸阳光的少年似乎还在眼前,她还能回忆起他们上一次欢爱时气息和温度,可是他毅然决然地离开,没有给她再见一面的机会。 上官连云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在他不能陪伴她的日子里,赵北逸已经成为了仅次于他的角色,牢牢占据她的一份爱意。 “或许正是因为舍不得你,他才不愿意再见你一面。” 他的话让她哭得更厉害了。 因为太过在意对方,上官连云不愿意让她承受代价,换来自己的第二世,赵北逸也不愿意与她告别,唯恐舍不得离开。 玲珑何尝不明白他们的心意,她也舍不得、放不下,她甚至自私地希望他们可以更加放纵,与她半步不离地相守就足够了。 只是,他们总有说不出的心愿要去完成。 不止是赵北逸,她知道哥哥曾经也是满怀抱负,还有……无尽遥远的臭和尚。 往事涌上心头,她在悲伤中哭得不能自已,更是让上官连云心疼到难以呼吸。 “别哭了,这里还有我在。” “哥哥……”她仰起巴掌大的小脸凝视他,抬手抚平他蹙起的眉心,“对不起,我让哥哥担心了。” “是我们对不起你。”他短叹一声,将她拥得很紧。 他和赵北逸现在尚且没有能力给予她安定富足的生活,代青和安阳旭又碍于朝堂局势不能马上将她娶回来。 他们想尽办法去追求机遇,既是给自己的人生选一条方向,也是给她的未来一个交代。 时光若是倒回妙音庵的那段日子,他和赵北逸还会吃醋地竞争谁是玲珑的归宿,如今他们无奈地达成共识,只求让她平安快乐,不再被卷入这些波诡云谲的权力之争。 “我们还能再见到他吗?” “会的,他越是爱你,越是惜命。”他轻吻她的眉心,吻去她眼角的泪痕,“我也一样,玲珑,为了能够再见到你,我熬过了流放途中的奔波苦难。你是我的挚爱,是我堕入黄泉也要在三生石上刻下的妻子。” 她听到他说起他被流放的经历,又想哭了。 他见状低头吻住她的唇,双手游走在她的各个敏感处,逐渐挑起她的欲望。 “嗯……哥哥坏……” “玲珑才是坏姑娘,竟然在我怀里为了别的男人流泪。” 她自知理亏,也想用情欲填满内心出现的空洞,随即解开他的下衣,将勃起的阳物对准她的花穴,缓缓吞了进去。 他时隔几天为她存下了很多浓郁的阳精,倒是她这段时间一直被慕容臻的大家伙操弄,经过半天的恢复,宫口仍是大敞着,毫无阻碍地让他一捅到底。 “是慕容臻。”他难掩醋意地咬住她的耳尖,“他的阳根是不是比我的还粗,嗯?” “没,没有啊……” “骗人的小狐狸,就算是我和启明连续操弄你一天一夜,小宫胞也没有如此松垮。你吃下我的就是极限了,慕容臻的物件太大,你非要吃下去只会伤了你,还是说,你动用了妖力?” 她与他对视片刻,心虚地点了点头。 他沉下脸色,将肉棒抽离,抬起她的身体让她趴在自己腿上。 “啪——” “哥哥!你居然打我!” “啪——” “呜呜……我错了,玲珑知道错了……” 上官连云把手掌按在她的臀肉上,狠狠地揉了揉,“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玲珑抽了抽鼻子,委屈地说,“错在不该贪吃大肉棒,用法力扩张小宫胞。” “他的阳物把宫胞撑松了,怎么含住我的阳精?” “我,我休息几天就会缩回去啊——” 他又打了一下,饱满柔软的臀肉触感极好,让他有些爱不释手,粗粝的手掌逐渐往下滑到红肿的花唇。 “当真是把你操狠了,这里还有个一指宽的小洞。” 他的话让她感到无地自容,贪吃的小狐狸终于被哥哥惩罚了。 “我知道错了嘛,以后不会了。” “拿你没办法。”他无奈地抱起她,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啃咬。 他们形影不离相伴了十几年,长大后却要忍受第三、第四人的插足,要说不难受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是话说回来,若她不是吸食精气的狐妖,他也没有理由与她欢爱交缠,只能像个寻常的兄长把妹妹送嫁,更是让他无法接受。 罢了,无论世人如何指点议论,他们也是拜过堂的夫妻,任由她在外边如何寻欢流连,他永远会守着他们的家,扛起丈夫的责任。 “玲珑。” “哥哥,我想吃进去……” “可以让你吃,但是你要记住。”他捧起她的脸颊,郑重地说,“以后只能把我称为相公,知道吗?” “相公……”玲珑想了想,“北逸也是啊……” 上官连云忽然捏住敏感的小花蒂,将她软倒的身子捞起来,“以前是以前,从现在起,你只有一个相公。” “嗯呀……那,那代青他们怎么……怎么办……” “代青,他们?”他松开肿起的花蒂,转而把她横抱起来,往书桌走去,“坏姑娘,你到底还惹了多少人?” 玲珑感觉身体忽然腾空,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再听他提问的语气,当即不敢说话了。 她对贞洁没有概念,对自己的食物更是来者不拒。 第一世她在西域沙海修炼百年,吃一顿、饱一顿,被她吸过精气的男人手牵手都可以把皇宫绕一圈。 当然,她只会对心爱的食物进行标记。 标记,就意味着专属于她,下一次她还要享用。 到了这一世,她只有发情期才会感到饥饿,又有几位精力旺盛的少年喂养她,她自是不需要再去狩猎他人,其实她内心里是觉得食物的数量挺少的,但是说出实话又怕哥哥生气。 可是上官连云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将她放在书桌上,揪住她的脸颊肉,义正言辞地告诫她。 “你忘了当初在妙音庵的白云山,即使是发情期,你差点受不住我和启明两个人的索求。如今我们还是年少,摆脱不了束缚;若是等我们年长几岁,无人能够管束,我们同时来找你欢爱,你如何应付得来?” 同时找她欢爱…… 玲珑倏地红了脸,埋在他的胸口不说话。 受不住是受不住,但是想想就很刺激、很舒服呀。 而且她以后也会长大的,法力增加之后就可以用来做很多羞羞的事。 他看她这副反应显然是乐在其中,只得狠狠咬住她的耳廓,“浪荡的小淫娃,真是不怕被男人操死是不是?” “不会呀。”她捂住耳朵,有些委屈,“我更担心你们四五十岁的时候被我榨干……” 她收住话语,因为她看到他的脸色不太好。 “上了年纪,干不动你了,你要去找年轻的哥哥吗?” “哥哥只有一个嘛……”她转了转眼珠子,试探地问,“真的不能再收几个吗?” “做梦!”他真是要被她气坏了,握住她的腿根就把硬挺的阳物撞入花穴深处。 书房传出暧昧的声响和浓郁的香气,新招的侍女纷纷红着脸跑去请示罗秋湘。 她对此也不过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摆手,“我自个用膳吧,你们再准备一份膳食,送到书房门前……算了,吃的先不管,先把一件干净的裙衫送过去。” 她知道小年轻又是久别又是新婚,房事没个节制,没有个把时辰压根停不下来。 果然,等罗秋湘吃完午膳,安稳午睡时,上官连云才拿走门前的裙衫给玲珑穿上,再把她抱回自己院中。 “大公子,夫人吩咐小的在这里等您。” “准备膳食,清淡些。” “得令。”管家点头哈腰,正准备离开,瞥见玲珑光着的脚丫子,又回头问了句,“公子,是否要为这位……少夫人送来一双绣鞋?” “你倒是细心。”上官连云对他表示满意,低头看了玲珑沉睡的面容,抬手帮她挡住阳光,也是不肯让别人瞧见她的美丽,“女子该用的物品都准备充足,拿到我的厢房。” 傍晚,玲珑是被饭香勾醒的。 她之前和慕容臻欢爱到了凌晨,又听到谋反之事,匆匆离宫,所以这一睡就是半天。 她睁眼看到朴素的床幔,回想起当初父亲入狱,许多值钱的物件都被清查变卖,如今空有偌大的宅院,曾经的田地、钱财都进了国库,哥哥和娘亲仍是过着节俭的生活。 “是不是饿了?”上官连云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抱起她坐到桌边,“刚才在想什么?” “在想我这个月的俸禄何时发放,到时候都给哥哥送过来。” “我会找些活计补贴家用,你不用担心我们。” “什么活计?” “……大概要去钱庄问问。”上官连云看到她眼里的担忧,轻叹着抱紧她,“我先前未学过什么手艺,只知道读书、算账本。娘亲的身体不好,需要有佣人照顾,还需要请郎中开药,你先前寄给我的银票倒是能支撑一个月,但是我不能闲下来,总要未雨绸缪。” 玲珑环住他的腰腹,知道这短短两句话对他来说是多么沉重的责任。 年仅十七岁的少年,父亲含冤赴死,母亲抱病在身。 为何凡人的命运充满了曲折坎坷,为何上天不能偏爱这些善良优秀的人? “怎么又哭了?”上官连云抹去她眼角的泪,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玲珑抬头与他深吻交缠,渐渐平缓情绪。 “当时,我在牢中发现娘亲神志不清,似是病情加重,我便消耗妖力为她治疗。即使如此,娘亲经历数月的车马劳顿,仍是沧桑衰老了很多。” 她抬手触摸他的眉眼,比她记忆中的模样更加成熟内敛,难以想象流放路途是有多么折磨。 “一想到哥哥差点就成为无父无母的孩子,独自在边塞服劳役,直到此生孤独死去,我就很不甘心。” 她的话让上官连云沉默了许久,终是笑着说,“如果我没有妹妹,或许娘熬不住的时候,我就会随她一起走;如果我没有心爱之人,或许我会在边关服役数十年,如同行尸走肉,郁郁而终。现在,我的妹妹亦是我的爱人,娘亲也挺过了最艰难的日子,我感觉此生……仍然有不少希望。” 玲珑静静地看了他许久,他亦是微笑着与她对视。 “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何要我入凡渡劫……” “渡劫?” “是我的劫,我的造化。”她扬起明媚的笑容,转身盛满一碗饭菜,“哥哥,我喂你吃饭,你听我细细说来。” —————— 哥哥回来之后,小说画面就变得非常温馨,兄妹俩的感情线算是苦尽甘来,后面不会再虐来虐去了。 欠下的道具调教番外可能没时间写了,大结局之后会准备几章番外大肉(画饼中) (53)第一女官 这两日,玲珑留在上官府陪伴哥哥和娘亲,与他们说了很多话,她还不忘用法力治疗罗秋湘的腹痛顽疾,与上官连云商量着如何谋生活。 “你对当今的皇上有几分情谊?” “情谊……或者是欣赏。”玲珑撑着下巴,略显苦恼,“他有狠厉的一面,也有温情的一面,比那个老皇帝好多了。” 罗秋湘看了看算账本的儿子,又看了看发呆的女儿,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她还担心连云以后会对玲珑变心,结果是玲珑早就收拢了几位裙下之臣,甚至连当初的三皇子也对她暗生爱慕。 “你说是入凡渡劫,恐怕不止是度过劫难如此简单。”罗秋湘把花茶推到两人面前,语重心长地说,“佛家人讲求圆满,还要琢磨琢磨如何取得功德,好让佛祖对你宽厚些。” 玲珑向她讲述了自己转世投胎的原因,掩盖了金蝉子的存在,是以罗秋湘认为她是被佛祖点化,要渡劫悟道,修成正果。 “功德功德,又不是花钱雇我下凡,我还要给佛祖回函不成?”玲珑对佛家的理论向来没有好感。 “可是……可是你终究影响了国运。” “娘,我既然投胎为人,我就不是所谓变数,而是命运中的棋子罢了。再说,若不是太子谋害四皇子在先、老皇帝听信假证迫使父亲认罪在后,这场权势斗争的因果怎会牵系到我身上?若不是我们一家人被拆散,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去加快老皇帝的死期。” 罗秋湘听她这么说,也只能摇头叹气,“有时候,因缘业果早已埋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玲珑撇了撇嘴,抱住上官连云的腰,将脑袋靠着他的臂膀。 “世事无常,只需在内顺从本心,在外顺其自然。若是要求一个圆满,与其改变已出现的结果,不如布下更妥善的前因。” “你打算做些什么前因?” “这就得看哥哥够不够聪明了。”她悄悄用手挠了挠他的侧腰,很快收到他无奈又宠溺的目光。 罗秋湘把兄妹俩的互动看在眼里,他们好像从小就是如此亲密无间,习惯了形影不离的陪伴,无论旁人是否察觉,他们一直都是用爱人的方式相处着。 美好的时光总是要迎来离别,玲珑和上官连云刚过了几天新婚燕尔的甜蜜日子,京城再度出现白狐杀人的传闻。 这一次不再是人云亦云的猜测,而是有人确凿地发现死亡现场留下了狐狸脚印和白色狐毛。 “死者是谁的阵营?” “死者是普通的御林军士兵,查不到具体阵营,更像是随意牺牲的一个喽啰。”代青感受到细柔的法力流过全身,不由得舒畅地轻哼一声,伸手将赤裸的少女揽入怀中亲吻抚弄,“为何不来找我?” 玲珑被他吻得情动,又被问得心虚,“你为何知道我在宫外?” “若你在宫内,必然可以从慕容臻嘴里知道死者的身份,无需再来找我。” “就知道你聪明。” 她嘴上夸他,心里已经郁闷地想,以后该如何平衡几个男人之间的时间。他们各自住在各处,她又是一只懒狐狸,不是发情期的时候还真不愿意到处跑。 代青垂眸把弄着雪球般的乳肉,亦是发觉它们比先前长大了一些。 “若是觉得麻烦,等我及冠后,帮你置办一套宅邸,让我们去找你,无需你再跑来跑去。” “嘿嘿,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啦。” “既是知道,就要一直喜欢我,无论上官连云是否回来。”他拿起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心口上,“人心很脆弱,安阳旭会疯,我也会。” 玲珑眼中退去玩闹的趣味,露出懊恼的歉意。 “我会改正自己的。”她反手与他十指相扣,蹭了蹭他的胸膛,“你们对我来说都很重要,都怪我太懒了。” 代青弯起凤眸,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没关系,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或许是他心中最动人的许诺了。 玲珑感觉到不同的男人各有爱她的不同方式,只是安阳旭这人确实走了歪路,现在还有越走越歪的趋势。 “你打算什么时候惩罚这根大家伙?”他一边亲吻她的锁骨,一边低声问道。 怀里的少女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答不出话来。 她本来秉着雨露均沾的态度过来看望他,顺带问一问有关白狐杀人的隐情,没想到两人还没正经说几句,他就硬得难受,非要插进花穴泡一泡。 这粗壮的阳根插进去就没忍住抽送起来,连带着玲珑也情动难耐,与他一同沉沦欢爱,直到晚膳时分,又是同时喂着两张小嘴,差点让她下不了床。 “乖宝嗯……你真的要走吗?” 面容俊雅的少年浑身赤裸地躺在床榻,任由少女坐在他的腰腹上,用紧窒的花穴吞吐紫红的肉棒起起伏伏。 “不行……嗯,好涨……” 玲珑低声吟叫着,绞紧穴肉,榨出一泡精液,软倒在他胸膛上。 她刚才说要离开,安阳旭就让她自己把肉棒抽离花穴,谁知她的力气不够,又滑坐下来,把大半茎身含进去。 如此反复吞吐,反倒成了两人的折磨,最终她也能到了高潮,而他终究舍不得她太累,顺势全部射给她了。 “乖宝……”他翻身将她压住,热烈地含住她的唇舌汲取津液,灼热的手掌到处点火,再度把她拽入情欲的漩涡,“我们痛快地做一次,你就离开,好不好?” “啊嗯……好,好啊……” 她答应得很快,然后很快就知道,男人嘴里的痛快,当真是操得又狠又快,事后腰酸背痛。 天色黯淡,玲珑揉着腰走进清和宫,恰巧遇到柳歆儿在下棋。 “歆儿,你在和自己对弈?” “这几天局势紧张,父亲没有往宫中递信,我闲着也是闲着。”她这几日气色好了很多,看样子不再为柳府的未来发愁了。 “白狐杀人之事,你之前可有得知?” “是我向父亲建议的。”柳歆儿朝她露出浅浅的笑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总是催促你,徒然伤了感情,不如让其他人去做这等血腥事,只需借白狐的名头而已。” “……确实是不错的计策。” “我已经想通了,玲珑。”看到她的复杂眼神,柳歆儿的笑意微敛,垂眸盯着桌上的棋盘,“人是会变的,我们总要面对不同的难题,选择不同的分岔路。或许是渐行渐远,或许还能相对相谈,毕竟这世上的人各有各的活法,你有你的爱情,我有我的权欲,不求对得起所有人,只求对得起自己。” “……你说得对。”玲珑轻叹一声,将心中的怅然挥散,扬起笑容,“还是那句话,歆儿,我会帮你的,尽我所能。” 她离开端亲王府时,安阳旭将一份密件塞给她,大致说的是白狐杀人是晋王势力的爪牙所为,与柳歆儿所言的互相印证。 这不是很费解的事实,毕竟慕容臻早就动用手中的死士对亲生父亲行刺,而晋王作为曾经的太子,手中替他卖命的傀儡只会更多。 权势之争,既有明枪阳谋,也有暗箭阴招,让人防不胜防。 寂静的乾清殿响起几声询问,莫公公向慕容臻请示之后,点燃殿内的熏香,转身就对上玲珑的目光。 “柳,柳姑娘……” “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太医院调配的安魂香……”莫公公还未说完,慕容臻已经走出来,将玲珑抱入怀中。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他比她高了很多,只能弯腰埋入她的颈窝,贪恋地吸嗅她的香气。 这般依赖的语气和姿势,玲珑倒是第一次在他身上见到,更别说莫公公,简直吓得呆滞。 慕容臻宠爱柳玲珑早就是宫里人尽皆知的事,但是他一直维持着勤恳务实的帝王形象,鲜少在人前表露对她的喜爱。 “你先退下。”玲珑察觉到他的情绪不正常,出声让莫公公离开,随即轻耸鼻尖,在他身上闻到了浓重熏香味,“为何要用安神香?” “你不在身边,睡不着。”他抱了她很久,确定她不会离开之后,这才抱起她回到龙床上,按住她肆意亲吻。 正当玲珑以为今晚又要吃下那根大家伙时,他竟是把脑袋闷在自己的胸乳之间,就这么睡着了。 “慕容臻?”她唤了他一声,费力把他翻过去,用妖力探查他的身体情况,暂时还看不出什么异常。 难道是安神香起作用了? 玲珑帮他盖好被褥,再穿好自己的衣服,下床走到书桌旁。 上面堆积的奏本比之前还要多,将近一半都与晋王起兵谋反之事有关。 由于路途遥远,最初的战报有两日的延迟,到了最新呈上的急件,落款日期仅是昨天,这说明战局从最开始就倒向了晋王这边。 玲珑对此并不意外,遗诏公布之前,朝野上下几乎八成的人都认为慕容廷即为是理所应当的事。 就连慕容廷自己也做好了登基的准备,压根就不打算动武。 谁知道遗诏的内容如此反常,再加上慕容臻提前得知,动作迅速,当即上位掌权,撤掉御林军的暗桩,确保京城的军事力量掌控在自己手中。 即使太傅等人如何不甘,光靠嘴皮子也不可能推翻遗诏,所以原本属于慕容廷的权臣势力要么跳槽反水,要么着手收买封地驻军,埋下起兵谋反的伏笔。 慕容臻深知自己的皇位还有诸多隐患,只可惜他和慕容廷之间本就有很大的底蕴差距,对方不会给他太多的时间。 “为何不陪我睡一会?”他睡得很不安稳,听到翻动纸张的声响,摸黑走过来,从背后拥住她。 “想看看你最近在烦恼什么,或许我能帮上忙。” “我只要你陪我。” 他的情绪真的很不对劲,即使玲珑对他说不上几分深情,也是了解他的性格的。 “最近总是睡不好吗?” “……嗯。”慕容臻像是困极了,许久才回答一声。 “那我与你好好睡一觉。” 她牵着他回到床榻,被他死死抱在怀中,就连两条长腿也要压住她的下半身,不肯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玲珑无奈又怜惜,只能施了个法术让他放松睡去,不再紧绷身体,而她却是睁眼思考一些事情,直到黎明,太监宫女前来准备洗漱杂物时,她以慕容臻身体不适的缘由取消了今天的早朝。 —————— 这几天生日出去玩啦,忘记跟大家请个假(??˙o˙)? (54)第一女官 慕容臻这一觉就是睡到了正午时分,睁开眼看到她美丽恬静的睡颜,忍不住含住她的唇瓣细细舔弄,没过一会就硬挺着粗大的阳物蹭了蹭她的穴口,蹭出一些花液让他解解馋。 “唔……不能吃……”玲珑感觉到半个龟头蹭进了穴口,把她撑得有些疼。 “好。”他嘴上答应下来,可身体仍像是发情的雄兽不停蹭弄她的敏感处,当真让她招架不住,最后只能动用妖力扩张花穴,把他的大家伙吞了进去。 两人淫糜放纵地欢爱了整个下午,甜蜜的香气掩盖了熏香的气味,他的情绪才稳定下来,恢复往常那般淡然平静的模样,前提是忽略掉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 “不要了……嗯啊……”她简直对他的阳根又爱又恨,做起来真的爽得没边,回过神来又是胀到发麻。 他没有接话,淡粉色的薄唇紧紧含住她的乳首,将这粒红蔻吸吮到发肿硬挺,他才满意地舔了舔,在另一边乳肉上咬了一口,惹得她绞紧穴肉,榨出他的精液。 射了几次之后,阳物终于缩了一些,顺着喷涌的花液慢慢退出她的花穴。 他立即俯身下去吞咽这些蜜水,不到片刻又粗喘着气勃起。 “不行,我真不行了……”玲珑快哭出来了,委屈地捂住穴口,不肯再让他进去,“你是个坏人……” “好,我是坏人。”他低声笑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又亲来亲去,“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凉拌。”她咬住他的胸肌,很快被他逮住嘴唇深吻。 老男人的调情技术简直甩了少年们几条街,总是让她迷迷糊糊就答应着把自己送出去了。 这不,太监送来晚膳的时候,她又被哄着张开宫口,把他的阳物含进去,一边吃饭一边被操得神志不清。 男人们只要知道她是只狐狸,就会对喂养她这件事情有独钟,绝不会耽误她吃饭的时间,当然,也不会耽误喂饱下面这张小嘴的时间。 慕容臻更是一下子发现了新情趣,既然他的阳物拿出去就很难再插回去,干脆就抱着她插上一整天。 就算是处理奏折、沐浴洗漱也要泡在花液中,时时刻刻都享受着宫壁的挤弄,只有玲珑一边含泪想着到时候又要被哥哥打屁股,一边贪婪地榨取他的浓精,把自己撑到打嗝。 等到晚上,莫公公按时进来请示是否点燃熏香,慕容臻犹豫了片刻,玲珑抢先一步拒绝了。 “我本就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就算是草药熏香也不喜欢。” “好,听你的。” 他习惯点了熏香才能睡着,只是他转念一想,她如今就在自己怀里,没有什么香味能比她的体香更让他舒畅。 莫公公领命退下之后,玲珑环住他的腰,仰头问道,“你为何会失眠?” 慕容臻垂眸看到她眼里的担忧,心中泛起一丝波澜,“因为害怕,害怕你会背叛我,害怕我终究是做了一场权力的梦,到头来一败涂地。” “白狐杀人的案子,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 那个案子的手法太过明显了,就是要动摇他在京城建立的威信,为叛军的到来做准备。 他自信可以成为尽职尽责的君王,但是他的父亲不喜欢他,而他的哥哥,慕容廷仅仅因为年长五岁,仅仅因为他的母亲是故去的先皇后,所以他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 有一件事,慕容臻并未告诉玲珑,他也认为没有必要告诉她。 他找到了传国玉玺,对照了遗诏的印记,证明这份遗诏确实是假的,他的父亲确实偏爱哥哥胜过自己。 既然是偷来的皇位,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去维护。 只可惜,京城对于地方军队而言,终究是鞭长莫及。 无论他如何害怕担忧,他也只能坐在这空荡的乾清殿,焦虑地等待一份份急件跨越千里送到他的面前。 留给他的时间终究是不够的,不少督抚早就向当时的太子慕容廷递出橄榄枝,此时面对晋王的军队,多半不会用心抵抗,报上来的军情也不知有几分真假,让他如何施展谋略。 身前的男人沉默了很久,玲珑也没有出声打扰他的思绪。 她想到了老皇帝临死前所说的“假为真时真亦假”,难道他也后悔了吗? 真是个糊涂的老头。 玲珑在心里骂了三四遍,抬头向他许诺,“这段日子我不会离宫,我会陪在你身边。” 她原本以为慕容臻的手段凌厉,再加上反水投奔的太傅等人,他的皇位还可以再支撑一段时间,但是她忽略了,慕容廷是个惯使阴招的家伙,她需要保证他的安全,至少是在皇位交接之前。 或许等他知道她的隐瞒,他就不会再喜欢自己了。 慕容臻轻叹一声,抱紧她娇小的身躯。 这几天玲珑确实履行了自己的承诺,留在乾清殿陪伴他,顺带在他早朝的时候,解决一些遗留的问题。 “柳姑娘,你怎会在此?” 寂静的御花园里,莫公公看向玲珑明艳依旧的面容,又看向旁边昏迷的侍卫,当即想要逃走。 “这时候知道跑了。”玲珑抬手隔空把他抓回来,将他摔在地上,“我念你也是奉命行事,就不对你多作折磨,只是麻烦你说些实话。” 莫公公被无形的力量禁锢身体,恍惚看到一双亮金色的竖瞳,被吓得胆颤发抖。 “你说,你说……” “乾清殿的熏香是谁调配的,对人体有什么影响?” “安神香是太医院配的,但是李大人交给我的是,是第二种熏香,要和安神香一起点燃,具体什么影响,我,我也不清楚。” “又是李传复?” “是是,就是他。” 玲珑撇了撇嘴,随手打晕莫公公,咬牙拔下几根狐毛留在原地,随即用妖力施了个障眼法,拖着这两人来到清和宫。 “玲珑,你怎么……”柳歆儿刚想问她有何事,只听有两声重物掉落的声音,两个活生生的大男人突然显形出现在地板上,把她吓了一大跳。 “别紧张,他们都晕过去了。”玲珑坐在凳子上,给自己灌了两杯茶,“这两人就是老皇帝死亡的直接凶手。” 她这话又让柳歆儿更加震惊了。 “先皇到底是因何而死?” “被人毒死的。”玲珑润了润喉,把这件事讲清楚了,“现在知道我把他们弄到你宫里,是要做什么了吗?” “你想让柳家钳制慕容廷?” “钳制太简单了。”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轻笑道,“我要你们逼慕容廷退位。” 柳歆儿惊愕地倒退一步,“这……这如何做得到?就算公开慕容廷是弑父的凶手,有其他大臣帮忙附和掩盖,只会让这件事成为一个微不足道的茶饭谈资。” “所以这只是引子,接下来就要搞定那些大臣。”玲珑掷地有声,一字一句将她说服,“慕容臻之所以有争夺皇位的资格,是因为他的母亲是惠妃,背靠的是端亲王府数代积累下来的权势人脉,他的起点比慕容廷低,却不是毫无筹码。” “可是慕容臻手底下那些人,其中不少就是慕容廷那边反水投奔的,恐怕不会为了他而死磕。” “那就挖慕容廷的墙角,我记得,老皇帝还有一个小儿子。” “你是说……年仅十岁的慕容策?”柳歆儿终于串起她所表达的话语,明白她这么做的目的,“我会与父亲沟通此事,只是这两个人……” “我可以让他们睡到明天晚上。”玲珑耸耸肩,起身准备离开,“还有一件事,遗诏是真的,所以慕容廷掌控皇宫之后,必然会毁掉遗诏,这对你们来说反而是个好处。” 遗诏被毁,直接抹去了慕容臻的正当性,让他短时间难以翻身。 她明知这一点,却不打算阻止。 柳歆儿愣了愣,“你对他……没有情分吗?” 玲珑皱起眉,之前娘亲也问了这个问题。 她说不清楚对慕容臻是什么感觉,或许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对他充满目的性,而不是纯粹的好感,所以她竟是对他隐隐有些愧疚。 “你不喜欢他是最好的,他和我一样,早已沉浸在权力斗争中,给不了你想要的爱。” 玲珑没想到她会这么劝慰自己,转而笑道,“无论是人族,还是妖族,爱情永远是奢侈品,不如欲望来得直接纯粹。” 所以,她会珍惜身边的爱人,也会坦然接受注定要错过的人。 虽然她在心里已经做好了与慕容臻说告别的准备,但她没想到他选择的离开是如此决然。 时间过了半月,晋王以破竹之势攻到京城城下,这一场兄弟争权的博弈即将分出胜负。 很显然,慕容臻是输家。 尽管他即位后很快拔除了御林军的暗桩,譬如御林郎将许格等人,他还是漏掉了更加细小的杂鱼,譬如许格的部下之一,左监门卫李传复。 当晨曦洒落而下,京城百姓还在梦中喃喃呓语时,晋王的军队已经攻破南城门,穿过街巷,直抵皇宫。 随后,李传复率众反叛,杀掉当值的守卫,将宫门敞开,迎接慕容廷的到来。 慕容臻彻夜未眠,在乾清殿来回踱步,试图思考出绝地反击的奇招。 玲珑本想陪他,可是没能熬住困倦,短暂在后殿歇息了会,直到几位太监闯进来苦劝慕容臻逃走,她才悠悠转醒。 “皇上!您这是何必呢,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江山千年不变,只要活下来,总能够东山再起!” “不必劝了,朕不逃。” —————— 老皇帝确实反悔了,想让慕容臻登基,同时,他知道慕容臻斗不过慕容廷,所以他又耍诈要求玲珑护住三代江山,也就是护住慕容臻。 但是他这话没说完,玲珑也没有答应,她纯粹是为了柳家人的野心而推动局势的变化。 (55)第一女官(虐男配/轻度修罗场) “不必劝了,朕不逃。” 短短一句话已经说明了慕容臻的决心。 这些太监是他曾经培养的线人,好歹是主仆一场,才会赶过来劝他离开,谁知道他执迷不悟,非得留在乾清殿等待叛军杀到眼前。 他们可没有陪葬的打算,劝了几句劝不动,连忙跑走了,生怕被叛军看到。 “叛军攻破京城了吗?” “快到宫门了。”他正坐在书桌后,轻轻擦拭着桌上的宝剑,“李传复背叛朕,杀了值守的士兵,皇宫城墙等同虚设。” “为何不走?” “为何要走?”他闻到她的香气飘近,却没有转眼看她,而是拿起宝剑,走到正殿,稳稳当当地坐在龙椅上。 “慕容臻!”玲珑终于慌了神,追上他的脚步,迅速抓住剑柄,“你要自刎?” 他看到她眼里的惊慌,心中泛起微波,却抵不过万念俱灰的痛苦。 “他们不会放过朕,与其被他羞辱嘲讽,被毒酒穿肠,不如自我了结,让朕的鲜血洗去这龙椅的肮脏。” “你在说胡话!”她握住剑柄,不肯让他拔剑。 她想过权争失败会对他造成巨大的打击,但她没想到他会如此骄傲,骄傲得不肯接受胜利者的羞辱,不肯让他人夺去自己的性命。 这些日子她陪伴在他身边,知道他每天如何焦虑到难以入睡,知道他几次情绪崩溃到忍不住撕烂纸张。 他如此自信能够成为一个好皇帝,即使她的身体再妩媚诱人,他也坚持早睡,不肯耽误早朝。 可他还是输了,输在出生的早晚,输在了父亲的偏爱。 “不必劝我。”慕容臻神情平静而黯淡,缓缓掰开她的手指,“你应该赶紧离开,否则大军围困之下,你可以变幻狐狸,也难以躲避追捕。” “我不会离开,我也不会让你死。”玲珑的手指被他掰开,当他拔出剑刃时,她又抓住剑刃,当即流了鲜血,映红他的瞳色。 “你这是何必……” “你没有输!”她不想让他毫无希望地轻生,她宁愿他对她失望或者厌恶。 “我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慕容廷也不会是赢家!”她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剧烈起伏的情绪,“这场博弈还没有结束,活下去,我向你坦白一切。” 对于玲珑来说,人族的脑袋里总有很多她无法理解的欲望,一如她至今未能理解唐玄奘望向西方的眼神。 慕容臻告诉她,当人失去所有的希望就会凄然赴死;上官连云告诉她,人的生命历经波折仍然可以从微小的火苗里汲取延续的希望。 她本可以无视他的自决,但是她终究无法忽视心中的愧疚。 “……好,我听你的。”慕容臻松开剑柄,握住她的手腕,“我为你包扎。” 他一如既往地平静儒雅,用剑划开衿贵的龙袍,撕下布条裹住她的伤口。 “如果给你机会,让你活下去,远离权争的漩涡,你可会放弃?” 他的动作一顿,轻轻缠紧布条,将她拥在怀里。 “不会。” “为什么?” “我生下来就是龙椅的竞争者,放弃是懦夫所为。”他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声说,“玲珑,凡人自诩为万灵之长,早已克服了趋利避害的本能,总有一些事,能够让我们甘之如饴。” “你谋杀你的父亲,对我父亲含冤入狱视若无睹,若是有一天,我挡了你的路,你也要杀我。” “以前会杀你,现在不会。”他将薄唇印在她的侧颈,留下湿濡的吻痕,“人心是会变的,如果你成为我的阻碍,我更想囚禁你。” 帝王的龙椅,唯有心狠手辣之辈可以图谋。 或许他年迈之时,也会像父皇那样对儿子生出爱惜之心,但是他现在已经破例了,他将少得可怜的那点温情全部给了她。 乾清殿陷入久久的沉寂,他就这么亲昵地抱着她,用熟悉的香气压抑焦虑和不安,在清晨的曦光中迎接叛军的到来。 “三皇子,别来无恙。”率先冲进来的将领是个熟人,对玲珑也不算陌生,“温柔乡亦是英雄冢,看来今天不得不送两位鸳鸯共同归西了。” 慕容臻淡然一瞥,“轮不到你来收朕的性命。” 张铭收到他轻蔑的眼神,不敢真的杀了他,转而挑剑试图刺死玲珑,瞬间被他抓住剑尖。 “她也不是你能动的。”慕容臻脸色阴沉下来,正想将玲珑推开、远离危险,谁知张铭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脑袋,当即松了剑柄,软倒在他的身前,惊呆周围的士兵。 “不必与杂碎计较。”玲珑起身,牵起他的右手,越过这人的身体,一步步往殿外走去。 他没有说话,垂眸看到被她牵住的右手,鲜血已经止住,伤口传来血肉愈合的酥麻感,疼痛也很快消失。 他忽然意识到,她有如此神奇的法力,恐怕天底下没有任何一座囚笼可以困住她,即使是眼前的刀枪利剑亦不是例外。 他们并未走远,叛军已经将皇宫层层包围,张铭率先开路,晋王慕容廷和其他属下紧随其后,正好拦在殿门外。 “至擎,许久未见,可有想念我这个兄长?” “成王败寇,无需多言。”慕容臻看到他的目光移向玲珑,迈步挡在她身前。 “你动心了?”慕容廷对他这点小心思了如指掌,不免感到可笑,“女人绝色美艳固然是好事,就怕不是你玩她,而是她玩你。” 慕容臻没有接话,玲珑站在他身后,目光瞥见士兵中的熟人,用妖力拦住他的脚步。 “啧,我还以为快些见到你,就能听你分享些失败者的感悟,看来你耽于女色,已经失了自决的勇气,也没了反抗的斗志。” 慕容廷对他平静的反应大失所望,平日里兄弟俩互相呛声,如同你死我活的冤家,非要分个胜负。 如今他是胜利者,却不能从他颓丧没落的神情中汲取到隐秘的快感,当真是令他失望。 慕容臻对此心知肚明,只是在暗中握紧玲珑的手,明面上没有丝毫的失态。 直到两人被分别押入两间牢房,他才松开她,任由士兵扯下自己的龙袍。 牢门被狠狠关上,玲珑抬手施了个隔音的法术,隔着木桩的缝隙,对上他复杂的目光。 “遗诏是真的。”她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感到震惊,“我是最后见到老皇帝的人,他在我面前没了气息。” “你做了什么?” “我写了赐封柳贵妃的诏书。”她看到他疑惑的神情,轻叹说,“我的所作所为只有三个目的,一是免去柳歆儿守皇陵的苦累,二是加快老皇帝的死期,三是找到为我父亲平反昭雪的证据。” “这些目的已经达到,你没有必要留下来。” 他盯着她的面容,不肯错过丝毫的变化。 他的理智告诉他,她必定有其他原因,但是他心中又有点滴希冀,希望她是为了他而留下。 事实令他失望,玲珑连谎言都说不出口。 “我是为了歆儿留下的,柳府需要更高的权势,需要有人铺路。” “……所以,你又做了什么?” “我将莫公公交给他们,用以钳制慕容廷。” 短短一句话透露出很大的信息,慕容臻知道父皇的死是慕容廷的手笔,却不知道具体如何操作。 莫公公已经失踪几天,他并非没有察觉,只是形势严峻,他腾不出心思去细究一个太监的下落。 而且,她明知道莫公公是慕容廷的人,竟是置若罔闻,任由此人常驻乾清殿服侍,不知暗中动了多少手脚。 慕容臻越想越是心寒,兀地笑起来,以手掩面,不肯再看她。 慕容廷说的是对的,他动心了,他曾经向她许诺可以为了她放弃后宫,当时她没有接受,或许不是因为天性向往自由,而是因为她真的对他毫无感情。 欲望,只有欲望。 慕容臻无声地笑着,步步倒退,靠在墙壁缓缓滑坐下去。 她不让他自刎,却让他比死了还难受。 玲珑亦是无声地站在角落里,不再打扰他的思绪。 歆儿说得对,这世间没有圆满的路,没办法对得起所有人,只能对得起自己。 他们遇见得太晚,她的心里装不下他。 牢门传来开锁的声响,少年郎给侍卫塞了银两,示意他们站到门外。 “北逸……”她许久未见他,上一次听到他离京投奔晋王,她还在哥哥怀里哭了很久。 “想我了没?”赵北逸笑了笑,向她张开手臂。 她立即迈步扑进他的怀里,隐忍已久的泪水流了下来,沾湿他的胸甲。 “这么激动,怕不是非常想念我?”他半开玩笑地说,抬手抹去她的泪,“别哭,等会我带你出去。” 她在他怀里摇摇头。 “不出去,留在这里作甚?”他看向旁边的慕容臻,而慕容臻亦是目光深沉地看着他们,“你看上他了?” “别问了。”她闷声说。 “好好,我不问。”赵北逸无奈地抱起她,将她压在墙壁上,背对着慕容臻,“娘子,让我解解渴。” “等等唔……” 他可是等不及了,天知道他离开京城之后的每一天有多想念她。 若不是他们还在牢房里,他见到她的第一时间就想剥了她的衣裳,先用酣畅淋漓的欢爱纾解这段日子的思念和寂寞。 空荡的牢房里传出暧昧的水声,少年热切而熟练地吸吮她的津液,大手抓住她的小手,绕过甲胄,探入他的胯间,握住那根兴奋的阳物。 他松开她红肿的嘴唇,低头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醋意十足地咬住,覆盖上他的痕迹,“娘子不乖。” 玲珑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到下衣被人拉开,连忙摇头祈求说,“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还记得慕容臻就在旁边的牢房,能够从木桩的缝隙间看到、听到他们的声响。 “你介意他?”赵北逸今天看到她和慕容臻被士兵层层包围的时候,差点就要拔剑冲出来了,“若不是你用法力把我拦在原地,我才不会让你跟着他被关在这么个破地方。” 他加入晋王阵营的时间并不久,但是他身手很好、胆识过人,很快被提拔为先锋兵,被慕容廷注意到。 临近京城时,慕容廷特意召见他,许以副将之职位,要求他回京之后负责说服父亲赵衡站队。 安阳旭那番话对他的启发很大,他参军就是为了建功立业,既然慕容廷已经胜券在握,他自然没有必要忤逆这位晋王,当即同意了这个条件。 所以,当时赵北逸有底气站出来带走她,并不是说说而已。 他临行前与上官连云短暂交谈了一番,知道慕容臻和玲珑的事情,对这位垮台的皇帝没有什么好印象。 “行吧,不做就算了。”他的语气变得委屈起来,捏着她的脸颊说,“你倒是愿意留在这陪伴他,那我就自己离开,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他整理好她的衣服,作势要松开她。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玲珑咬了咬唇,从他的肩膀上探出半个脑袋,对上慕容臻深沉的目光,心跳漏了一拍,连忙施展法术把这间牢房完全隔绝,“他现在看不到,也听不见了,你得快些……” “娘子为了我消耗法力,我当然要快些帮你补回来。”赵北逸乐开了怀,快速解开她的裙衫垫在草席上,俯身与她交吻缠绵。 法术隔绝了视线和听觉,却没有挡住浓郁的香气。 慕容臻如同失神的木偶坐在墙角下,即使阳物在熟悉的香气中勃起颤抖,他的心已经凝结成冰,荡不起一丝波澜。 —————— 其实女鹅处理修罗场不是很熟练,对上小赵很心虚啥的,被动迁就他了。 等她成了熟练的海王,应付这种耍赖的男人那是信手拈来。 还有两章就是结局~ (56)第一女官(部分骨科H) 当晚,慕容廷找到遗诏,确认印鉴为真,恼怒之余,秘密派人赐死慕容臻和玲珑。 然而,牢房的士兵只见白狐跃上围墙,高声呼啸,哀啭不绝,随后发现送去毒酒的张铭,以及诸多守卫均是昏迷在地,慕容臻和玲珑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京城百姓第一次听到白狐的嚎叫,不少人从梦中惊醒,看到窗户上有狐狸的身影掠过,嘴里似乎还叼着什么东西。 没人看到白狐最后去向何方,倒是有人瞧见端亲王府夜半忽然打开大门,收留一名浑身狼狈的男子。 安阳旭将慕容臻带入厅堂,又让人叫醒端亲王,与此同时,玲珑在角落里换好衣裳,徐徐走来。 “你要见我父亲?” “有些事情要说罢了。”玲珑瞥见沉默的慕容臻,暗暗叹气。 安阳旭察觉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看向玲珑时,只得到她的摇头回应。 过了一会,端亲王急步赶来,见了慕容臻正要行礼,转眼看到玲珑也在这,登时变了脸色。 “你怎会在此?谁救了你们?”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她对他显然没有好态度,因为她从安阳旭那里得知,自己坠崖的幕后黑手就是眼前这位王爷。 端亲王对她也没有好印象。 老皇帝在世时,他在乾清殿见过她几次,无比确信她活泼明朗的性格就是迷惑他人的伪装,还暗示承王慕容峰亲自劝谏,免得慕容臻耽于女色。 “莫非是你把皇上救了出来……”他嘴上是质疑的语气,目光已经锁定她的面容,试图从她的细微表情中找到答案,“说罢,你有什么条件。” 他的问题也是另外两人所关心的,他们总是猜不到她所作所为的目的。 “很简单,站到柳府的阵营。” “嘁,难不成你真的把自己当做定国侯的义女,为他鞍前马后吗?” 玲珑挑了挑眉尾,对于他的嘲讽选择无视,“无论你信或不信,除了慕容峰的死是他咎由自取,我没有为慕容廷做过任何事。柳府于我有恩,他们想要更高的权力,仅此而已。” 端亲王轻哼一声,对她这番说辞感到不屑。 只有安阳旭知道,这就是她的真实想法。 除非上官连云亲自出面劝阻,否则,柳府的恩情再加上柳歆儿的存在,足够驱使玲珑蹚入这场浑水。 “不信也罢,人就放在你这了。”她如此说着,感受到另一侧的视线,却不敢回望他,“这几日朝堂变化,你最好细心注意,免得错过了一盘大棋。” “等等。”端亲王听出了她的话外之意,不肯让她轻易离开,“你如此操纵权势、动摇国运,难道不怕遭天谴吗?” 遭天谴…… 玲珑停住脚步,眉眼冷漠肃然,望着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蓦地嗤笑出声,“该遭天谴的是你们。” 原本明艳活泼的少女忽然变了脸色,恍若阳春骤雪,让人不寒而栗。 “人族自诩为万灵之长,仁义道德当门面、诗书礼仪作文章,所以,在你们的认知里,老头子偏爱儿子没有错、临终改诏没有错,他弑父行凶没有错,你们假判冤案没有错……” 端亲王没想到她还敢反唇相讥,慕容臻也未见过她这般犀利强硬的姿态。 一时间没人说得出反驳的话语,她也不容许他们再次冒犯她的底线。 “你们永远没有错,要怪就怪上官府根基不稳,怪我父亲遇人不淑;怪我容貌昳丽,勾得男人魂不守舍;怪我有三头六臂,怪我机关算尽、不顾大局……” 她反讽入心的话语完全撕开了端亲王虚伪的面具,让他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玲珑……”慕容臻终于有所动容,试图抓住她的手,而她已经毫不犹豫地走远了。 “我去派人盯着她。”安阳旭反应很快,紧跟着追出去。 端亲王瞟了一眼他的背影,哪里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转头再看怔愣出神的慕容臻,完全不复他记忆中沉稳冷静的模样。 祸害,当真是祸害! 虽然端亲王在心中骂骂咧咧,但是行动上不得不按照玲珑的意思去执行。 一是慕容臻从狱中逃出,慕容廷必定暴怒,要把京城掀翻,二是门下侍中任阁忽然派人送来密件,试图拉拢端亲王府。 任阁此人不同于徒有公爵名禄的端亲王,他是朝堂掌握实权的高官之一。 由于任府早就依附于慕容廷,以至于很多人忘了,任阁曾有一名女儿入宫为妃,生下先皇最年幼的皇子,即是八皇子慕容策。 若是论起当今皇子的娘家身世,最为富贵的当属于慕容廷的生母,已故的先皇后,太师之女;若是以实权论高低,慕容策的爷爷才是能够左右朝堂局势的关键人物。 只可惜老皇帝惯会权衡之术,鲜少宠幸这些高官之女。即使生下了孩子,他也不管不问,不会以储君看待。 是以任阁也知道自己的孙子没有竞争皇储的希望,只求跟着慕容廷混个从龙之功,保住任府数十年的富贵。 然而,局势再起变化,慕容策成为柳府眼中的香饽饽,自然要撺掇任阁考虑另一条路,那就是另立幼帝。 古今多少臣子终其一生都要在职位上兢兢业业、劳碌奔波,能够做到任阁这个位置,已经是权力的顶层。 再往上,诸如太傅太师之流,等同于年老休养的虚名虚官,徒有品阶,毫无威势。 他想要的是实权,能够掌控朝野、号令天下的实权。 这是权臣的另一条路,他想,没有人能够拒绝,特别是他已经掌握了撼动慕容廷的把柄。 三日后,搜查慕容臻的行动仍在继续,京城连日封锁,闹得鸡犬不宁。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京中百姓发现了白狐的身影,有时候是在代府附近,有时候出没于六宁街,有时候则是慢悠悠地穿行于赵府后街。 当人们试图捕捉她时,只见她纵身一跃,跃到半空中便消失了,令人惊愕万分。 “哥哥。”白狐化作的少女赤裸着身体,贴紧少年的身躯,用饱满的胸乳在他的后背轻轻摩挲,传达着求欢的急切。 “他们没有满足你?”上官连云放下毛笔,将她捞到怀中,为她整理凌乱的长发。 “唔,他们最近也忙起来了。”玲珑胡乱扯开他的下衣,吞下那根大家伙,仰头向他索吻。 他对她向来没有抵抗力,淡粉色的薄唇贪婪地含住她的舌尖,熟练地握住她的乳肉,另一只手下移,碰到僵硬的尿口。 “谁塞的,嗯?” “嗯是……安阳旭。” “你总是陪他玩得这么疯。”他吃醋地咬住她的脸颊肉,又怜惜地舔舐留下的红痕。 “别咬嘛。”她委屈地说,“他非要喝我的尿尿,但是都被北逸喝完了,所以他不高兴,就要我存一些给他。” “我不高兴了怎么办?” “那就都给哥哥喝。” “好,我要亲自操出来。” 于是安阳旭依旧没能喝到心心念念的尿水,全部进了上官连云的肚子。 这几日发情期着实累坏了玲珑,哥哥要打理府邸、购置粮仓,代青亦是忙前忙后,处理慕容臻逃窜一案。 赵北逸和安阳旭还算闲暇,但是前者和赵夫人关于离家出走之事闹了矛盾,后者又有端亲王盯着,恨不得逮住她拷打一顿,她为了吃点精气提心吊胆,不敢像从前那般玩闹耍赖。 于是她把购置府邸的事和上官连云说了,他也表示认同。 他一人不能满足她的发情期,又不想让她跑来跑去、引人注意,最好还是让他们去找她。 不过,这份钱该由谁出,是个大问题。 玲珑不打算回到皇宫当女官,先前的俸禄都交给哥哥运转粮店,还要给娘亲请郎中、买药材,另外三人可能有些存银,仍是不足以在京城购买宅邸。 “不急。”上官连云倚靠在浴桶中,舀起温水浇淋少女娇嫩的皮肤,“慕容廷正在清算慕容臻一派,必然会没收几处家业,充入国库,届时逼他退位,再从慕容策手中低价买下来即可。” “有道理,嗯啊……哥哥,果然聪明……”玲珑趴在他怀里,一边享受着他的服务,一边调皮地收缩花穴,绞紧他的阳物。 他任由她如何玩闹,依旧细心地擦洗她身上的痕迹。 只是她实在顽劣,一会用牙齿啃咬他的下颚,一会含住他的喉结,留下玫红的印记,还会用那两粒红艳的奶头磨蹭他的胸肌,非要把他的乳首也蹭得硬挺才满意。 “哥哥瘦了,要多吃点,才会有大奶子。” “你喜欢赵北逸的大奶子。” “对啊。”她回答得不假思索,对上他深沉的目光,讪讪一笑,“哥哥的每个地方都喜欢。” “这几天不要去找他了。”他抱起她离开浴桶,扯了件浴袍把两人围起来。 “那好吧。” 她没有反问原因,令他心中欣慰不少。 他从流放途中回来,发现她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他也会紧张不安,生怕自己让她感到厌烦。 他偶尔会小心翼翼地试探她的态度,确保自己仍然是她心中最为特殊的那一个。 他抱着她穿过走廊,清凉的月色撒下来,映照她愈发娇艳的面容,仿佛不是凡人能够欣赏的美色。 他抱得愈发紧密,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以后再有喜欢的食物,记得和我说一声。” “咦?”玲珑发出疑惑的声音,眼珠子转了转,伸手摸到他的额头,“哥哥发烧了吗?” “没有发烧,只是……”上官连云推开房门,将她放到床榻上,“只是你太美好了,我挡不住别人喜欢你,也不想束缚你的食欲。当我四五十岁开始衰老,你仍然美得不可方物,我怎能让你寂寞?”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并不只是书中夸张的故事。 他知道岁月从不败美人,更何况她是狐妖转世,尽管她的容颜总有一天会老去,但是她永远是活泼灵动的心性,能够吸引无数男人为她倾心。 既然已经为她放弃世俗的底线,他想,他可以为她舍弃更多,只要能够留住她在身边,只要他是她心里最特殊的那一个。 “只要你答应我,要让我把把关,免得色心贼胆的家伙伤害你。” 玲珑已经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当即点头如捣蒜。 “你还需记住,只能叫我一人为相公,其他人免谈。” “我答应哥哥。” “也只能如此叫我,不能乱认哥哥。” “我都答应你!” 上官连云勾起笑意,抱着她胡乱亲了一通,等她身子软了下去,就开始狠狠地操弄小宫房,直到把她操得哭喊求饶,免得她心生后悔。 就在兄妹俩耳鬓厮磨时,几名侍卫拖着浑浑噩噩的李传复,扔到柳沣面前。 “明威将军果真是好手段。” —————— 其实结尾有一丢丢的仓促,因为篇幅实在写太长了,比起正经权谋文少了很多细节,比起快穿文又拖沓了些,我会吸取教训,把大纲写得更加简练利落。 番外目前已经确定有买房篇、转世篇、金蝉子巡查篇(巨型修罗场),我还打算写一篇三十岁的玲珑和男人们的恩爱日(重读)常。 第三世的故事大纲正在编写中,目测炖肉频率很高,敬请期待(搓手手) (57)第一女官 “明威将军果真是好手段。” 柳沣看这李传复的模样,满脸潮红、浑身酒气,想来是栽在熟人手里。 佟远生掀开眼皮,淡漠地瞥了一眼,“让他清醒点。” 侍卫闻言上前泼了几瓢冷水,直到李传复从梦中醒来,醉眼惺忪地打量他们。 “佟,佟将军……”他认出对方的身份,转头看向柳沣,“你是……哪一位?” 柳沣淡然笑着,“在下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无关紧要……”李传复打了个酒嗝,歪歪扭扭地爬起来,“无关紧要的人……为何会和我们将军坐在一块?” “因为我们想从你嘴里确认一件事。” “什么,什么事?” “先皇的死。” 这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猛地惊醒他的理智,他状若头晕般摁住脑门,实则用手掌挡住自己的神情。 “不用装了。”佟远生给侍卫递了个眼神,他们立即上前把李传复的双臂钳制住,让他跪在地上,“左监门卫只有芝麻大,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个小武官,先是参与谋杀先皇,后是反叛新皇、诛杀同僚。” 他每说一句话,李传复的身体就要颤抖一下。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足以株连九族,但是利益当头,再加上职位太小,难免心存侥幸,认为大人物们不会注意到自己。 李传复的想法确实不错,原御林郎将高世统掌半部御林军,他仅仅是他手下的诸多武官之一。 慕容臻没有注意到他,安阳旭倒是对他有点印象,只是当时玲珑未说明缘由,他也不清楚李传复此人有何猫腻,所以无人猜到一个左监门卫会做出什么胆大包天的勾当。 “蝼蚁可以溃堤,可是堤坝溃烂之后,又有谁在意你的安危?”柳沣低声轻叹,像是为他感到遗憾,“如今高世尚且不能自保,慕容廷又想不起是谁帮他杀掉先皇,你活着的价值只剩下一件事。” 倘若李传复有脑子,就能听得懂暗藏其中的死亡威胁。 他没有其他选择,柳沣也不会给他任何选择。 “放心,证人不止是你一个,你也不是最关键的棋子。做好你该做的,说清楚你该说的,拿走钱财、带走妻儿,逍遥京外,这就是溃堤的蝼蚁能够得到的最好的结局。” 李传复吞了吞口水,额角已是冷汗涔涔。 “你们要我什么时候……作证?” “慕容廷正式登基的时候。” 正式登基,即是登基大典。 这一天来得不快也不慢,慕容廷无法确定慕容臻的死讯,转手开始对付原先支持他的臣子。 端亲王首当其冲,贪污、假证等诸多奏本参上,他一一批准严查,短短五天就削了两级爵位、收了几处宅邸,降为端国侯。 昔日高贵的亲王府改换门匾,削减家仆,就连争风吃醋的姨娘也安静了许多。 安阳旭一边帮父亲处理烂摊子,一边散播谣言,声称自己肾虚不育,与众位妻妾逐一和离。 代青依旧忙得脚不沾地,赵北逸倒是清闲下来,习惯每天对着赵夫人的臭脸色,只有赵衡提起朝堂变化时,他才提醒一句“见机行事”。 慕容廷为了找到慕容臻几乎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就连上官府也来来回回搜了两次。 玲珑不得不躲起来,生怕这位皇子也是个见色起意的胚子。 慕容臻依旧下落不明,而登基大典已经准备妥当,慕容廷自然不会推迟这个梦寐以求的仪式。 然而,他绝对想不到,这本该属于他辉煌人生的起点,竟然成了他短暂的巅峰。 先是定国侯跳出来质问遗诏的真假,请求将其公之于众,他愤而拒绝了,因为遗诏已经被他烧毁,何来真假之说。 正当他准备给定国侯冠上一个不敬国君的罪名,侍中任阁紧接着站出来,暗示先皇的死因存在疑点。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慕容廷没想到自己还没坐上龙椅,这几个权臣就开始动摇他的威信。 “真正造反的是你!”任阁身居高位,也是政变的最大得利者,说话自是十分硬气,“你明知遗诏内容,仍是欺骗众位臣子,怂恿督抚起兵攻破京城,哪一样罪名不够你钉上耻辱柱!” “可笑,父皇的遗诏自是立朕为正统,何来欺骗之说?” “我看未必。”佟远生也适时冒头,“我们敬你是先皇长子,可你明知自己不是正统储君,仍是满口谎言、欺骗民众,如何担得起国君之位?” 慕容廷脸色蓦地阴沉下来,佟远生是镇守岭南的督抚,亦是跟随他从封地一路打到京城的心腹之一。 这支地方军队是他起兵夺位的最大依仗,竟是成了反咬他的恶犬。 “先皇临终时曾经召见我。”太傅陈中易语出惊人,“先皇曾说,他顾及父子亲情,愿意再给你数年时间作为考验。谁知先皇遇刺之后,日渐衰弱,不得不召见诸位大臣,安排身后之事,其中就有废太子……” “你胡说!”慕容廷对太傅恨得咬牙切齿,“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老贼,胆敢胡诌妄语!” “那么就请晋王献出先皇遗诏,证明自己才是先皇钦定的正统储君。”定国侯看到其他臣子的犹豫之色,继续推动这场戏走向高潮,“倘若遗诏所写的,正是‘慕容廷即位’这五个大字,我柳昊当即自刎于殿前,谢罪于先皇!” 定国侯向来趋炎附势,此类人往往最为惜命,如今连他也敢大声质问、以死相逼,致使不少人开始怀疑慕容廷的储君资格。 先皇驾崩时,最先赶到乾清殿的几位大臣和皇子都看到了遗诏的内容,确实是慕容臻即位。 而慕容廷质疑这份遗诏的真实性,并以此为由、起兵造反,那么就该拿出真正的遗诏来证明自己继承皇位的资格。 倘若他拿不出真遗诏,这些大臣要么承认慕容臻为唯一皇储,要么…… 就在这时,兵部尚书元顺提出一个建议,“还请晋王允许微臣派人搜查乾清殿,找到真遗诏。” 这个建议看似中立,实则称呼他为晋王,仍是不肯承认这场登基大典。 慕容廷眼看几位重臣接连跳出来反对他,已是怒不可遏,“遗诏遗诏,朕为太子五年之久,父皇心中的决定,朕比你们更加清楚!” 端国侯此时终于明白玲珑所说的棋局,同样出声附和,“正如太傅所言,先皇顾及亲情,本想再考验几年,若不是世事难料,恐怕这皇位交接不会如此仓促。既然晋王声称慕容臻的遗诏为假,还请尊重先皇之意愿,公开真实的遗诏,以证自明。” “请皇上尊重先皇之意愿,公开真实遗诏。” “请晋王公开真实遗诏。” 太和殿内,群臣接连下跪请命,其中不乏老臣已经称呼他为皇上,即是认可他的皇储身份,只是想要他自证清白而已。 可是他心里门清,慕容臻找到的遗诏就是真的,他才是没有资格继承皇位的那一个,而且遗诏被他烧成一团灰,他又拿什么来自证清白? “你们……非要逼朕不可?” “并非我们逼迫您。”佟远生亦是单膝跪地,沉声说道,“历朝历代均是以先皇遗诏为大,决定下一任君主。倘若真遗诏并未废太子,末将立即撤出京城,回守岭南,不会有丝毫迟疑。” 慕容廷握紧拳头,这简直是明晃晃的威胁。 “遗诏已经被慕容臻烧毁,你们就算把乾清殿拆了也找不到。” “若是真的找不到,老臣无话可说。”任阁看似退了一步,实则把他逼到陷阱边缘,“请晋王殿下允许元尚书搜查乾清殿。” “……好,好得很。”慕容廷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不能只让一人进去搜,张铭、许格听令,协助元尚书入殿搜查。” “等等,许格此人恐怕不能进去。”佟远生拦住其中一人,抛出重磅消息,“趁着元尚书搜查之时,我们还需当众审问许格将军,以及毒杀先皇的幕后真凶。” 此话一出,慕容廷的脸色大变,知情的许格亦是神色慌张。 “先皇在秋猎遇刺之后,身体每况愈下,开始召见大臣安排身后事。想必诸位也能感觉到,先皇当时确实憔悴不少,可是他神志清醒、威严仍在,不至于突然暴毙。” 定国侯引出此事,令不少人回想起来,老皇帝遇刺之事本就是一桩悬案,他的暴毙也十分蹊跷。 普天之下只有两位皇子拥有这等能力去弑父夺位,难不成凶手就是曾经的太子、眼前的晋王? 就在定国侯当众审问许格、李传复等人,元顺已经拿出一份伪造的遗诏,在香炉之中点燃。 “元大人……” “我奉劝你一句。”元顺并未看他,在手上抹了几缕香灰,“你是御林军的部将之一,五千御林军面对佟远生的八千镇南军,有几分胜算?更何况,御林军内部也是两派分立,不见得其他人就认同慕容廷,甘愿为他拼死拼活。” 这一点,张铭当然清楚。 他握紧腰侧的佩剑,扯出僵硬的笑容,“元大人眼神不错,是在下眼拙了。” 元顺作为兵部尚书,本就是他的顶头上司,想要拿捏一个御林郎将不在话下。 “晋王的谋略智慧还是略逊一筹,太过依赖我们这些老人家了。”他似是感慨地说了一句,吹灭诏书的火焰,留下几张烧焦的残片。 张铭看到上面残留的字迹,当即睁大了眼睛,“元大人,你们这是要……” “权臣摄政。” —————— 兵部尚书元顺、定远将军许格在前边章节是有提到;高世是许格的女婿。 慕容廷失败的关键原因只有一个字,蠢。就连还没步入官场的上官连云也评价太子碌碌无为,可见这个皇子是很平庸的。 下一章就是结局啦~ (58)第一女官(结局篇) 登基大典上的具体经过并未在史书上留下几笔浓墨,而慕容臻听到端国侯的转述之后,沉默了很久,倒也没有什么幸灾乐祸的情绪。 “慕容廷还是太子时,不少臣子就认为他过于庸碌,难有大作为。若不是皇后仙逝太早,让先皇心中有几分愧疚,再加上太傅、太师等人的辅佐,他绝不是你的对手。”端国侯摇头感叹,“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最终栽在这些‘忠臣’手里。” 如今慕容廷因为谋害先皇、证据确凿,已经被囚禁于大牢,任阁等人当然没有权力,也没有胆子敢直接杀了皇子。 他们忙着扶持慕容策登基,坐稳辅政大臣的位置。 柳府、元府、任府以及佟府,四个士族世家成为这次政变的最大得利者。 同时,太傅等人算是变相逃过一劫,因为慕容廷垮台之后,佟远生四人为了稳定朝廷秩序,没有必要清算原先支持慕容臻的臣子,暂时会维持原样,加深各个贵族之间的利益纠缠。 清和宫,枫叶仍是火红如初。 “玲珑,我想请你继续当任女官之职。”柳歆儿没等她拒绝,直接拿出金黄色的令牌,摆在桌上,“你哥哥收购粮店,正是紧缺资金之时,女官的俸禄不低,也是一份助力。” 这是自由出入宫廷的令牌,必然是以当今皇上慕容策的名义交给柳府,再由柳府转交给她。 对于群臣百姓来说,皇权之争已经告一段落;对于四大家族来说,新的权争刚刚开始,柳府并不想轻易放弃任何可能用到的帮手。 “不了,歆儿。”玲珑淡然一笑,“从我父亲入狱开始,这一切非我所愿。如今柳府前途大好,你也放下了忧愁,我没有必要再回到宫中。” 把上官崇远推出来当替死鬼的慕容廷,以及捏造假证的几位大臣已经得到报应,而慕容臻这一阵营错判冤案、视若无睹,同样逃不过因果。 她厌倦了上位者之间的阴谋诡计,只想留在家中照顾娘亲,与哥哥他们相伴相守。 “那你也可以收着这块令牌。就算你不在意这点俸禄,你也要想想赵北逸、代青和安阳旭,他们可以为了你放弃婚姻和孩子,但是他们不能放弃仕途,或许……我是说,最坏的情况出现时,你或许需要它。” 玲珑沉吟片刻,“你当真是太了解我了。” 柳歆儿看到她收了令牌,欣然笑道,“我可不认为我很了解你,你有很多面孔,是我未曾见过的。岁月可以把人打磨成一面镜子,映照着过往的丑陋或者荣耀,而你就像是天上坠落的陨石,五彩斑斓,坚硬无比。即使是岁月也无法磨平你的棱角,只有你自己可以改变自己。” 玲珑怔然,转而露出释怀的笑容,“你说话素来让我信服,恐怕天上的神仙都要向你请教一二。” “你见过天上的神仙?” “当然见过,只可惜是被抓上去的,他们特别讨厌我。” “神仙们也不讲道理?” “人间的皇帝有权有势,尚且如此威风,天上的神仙可是法力无边、长生不老,怎会瞧得起我这只小狐狸……” 宫墙内传出清脆的笑语,好奇的宫女侧耳偷听几句,也当做是玩笑话,不甚在意。 这世上怎会有狐妖? 就算有,那也不是可以随意遇到的。 这段时间茶楼人声鼎沸,议论着当今局势变化,还有那只神出鬼没的白狐。 “当时我被嚎叫声惊醒……” “得了吧,说不准是谁家进了黄鼠狼,被婆娘的扫帚打得嗷嗷叫。” “我说真的,千真万确!而且我打开窗户,亲眼看到了!那只狐狸毛发雪白,四肢矫健,直接跳上屋顶,仰头啸月,那股神气简直……” 慕容臻拉下车帘,将行人的讨论声隔绝在外。 “燕王殿下,经此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了。”端国侯斟满茶杯,感慨万千,“封地遥远,还请珍重。” 当时,元顺从乾清殿搜出几张烧毁的遗诏残片,隐约可以辨认出其中内容,竟是要把两位成年皇子各封为王,立慕容策为幼帝,四位权臣辅佐登基。 虽然这封遗诏更加离谱,但是有张铭作证,这封遗诏确实是从香炉中翻找出来的,并非元顺作假,而张铭又是慕容廷点名的亲信,其证言的可信度很高。 再加上李传复等人指认慕容廷毒杀先皇,踩了很多老臣的底线,慕容廷失去支持,又有“遗诏”公开,他几乎陷入了绝境,不管说出什么辩驳,都无法挽回劣势。 “倘若殿下站在当日的太和殿上,该如何破局?” “倘若是我,我会警惕几位大臣结交密谋。倘若我未能及时察觉,那就杀鸡儆猴。”慕容臻神色平淡,饮完杯中茶水,“定国侯、佟远生等投机取巧之辈最是惜命,他们不怕跟你讲道理,就怕对手虚张声势,比他们更有魄力。” 端国侯听完他的结论,又忍不住感叹,“如果你是太子,就算遗诏要废掉你,你也不会让你的兄弟有机会上位。” 慕容臻是他的亲侄子,算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曾经的端亲王府亦是全盘下注,竭力扶持培养他,甚至在他心里,慕容臻的优秀远胜过安阳旭。 自家那臭儿子已经完全被上官玲珑迷住了,把后院妻妾遣散无余,而慕容臻还算拎得清皇权和女色的重要性,没有在一棵树上吊死。 若是端国侯知道慕容臻曾经也想为了玲珑放弃后宫,该有多郁闷。 只可惜,他和她之间没有纯粹的感情。 他知道她的心里没有自己,她现在不喜欢他,以后也不会。 她对他只有欲望,而欲望终究是苍白的,如同高潮时看见的白光,刹那占据脑海,刹那之后,眼前没有她美丽的容颜,空虚和孤独就会成倍增加。 “这根簪子好看,还有这个,这个适合代青。” “你都想到送给代青那家伙,怎么不挑一支给我?” “笨蛋,我这不是还在挑吗?” 车外传来魂牵梦萦的声音,慕容臻倏地从回忆中抽离,对上端国侯疑惑的神色。 “燕王殿下……” “我买点东西。”他扯了句谎言,掀开车帘跳了下去。 此时正是午后,街巷的行人不多,他一眼就能看到摊贩前的少女。 “娘子,你只看男式发簪,你的呢?” “那你快帮我挑呀,只要是你挑的,我都喜欢。”玲珑甜甜笑着,低头继续挑选,“这一根簪子也不错,倒是挺适合……” 她的笑意微敛,语气也略显低沉,引起赵北逸的注意。 这根发簪素雅端庄,与送给代青的那一支颇为相像。 既然不是代青的,那就只能是…… “你来这作甚?”赵北逸瞥见靠近的男人,迈步将玲珑挡在身后。 “……我想见她最后一面。”慕容臻尽力压抑着心中的酸涩,他不想在她的男人面前出丑,也不想让她以为他放不下。 赵北逸皱了皱眉,感觉到身后的少女扯了自己的衣服,随即让开位置。 原本慕容臻以为自己可以放下,但是当她重新出现在他身前,他还是失控地抱住她,贪婪地汲取她的香气。 赵北逸把拳头握得死紧,头顶仿佛多了一顶绿幽幽的帽子。 而摊贩老板更是面露怪色,如同见证了百年难遇的奇闻趣事。 “你要离开了吗?”玲珑轻声问。 “嗯。” “愿你平安。” 简简单单的祝福,令他哀伤不已。 他试图从她的语气中找到一丝一毫的情感,可他再次失望了,她真的……不喜欢他。 他忍不住将面容埋在她的颈窝,任由几滴泪水落到她的锁骨上。 她略微睁大眼睛,心底涌现些许愧疚。 “我想把这个送给你。”她将他的胸膛推开,抬手抹去他的泪痕,拿起旁边的发簪,“你喜欢吗?” “喜欢。”他定定地看了片刻,单膝跪在她脚边,一手握住自己的发冠,一手抽出原有的发簪。 她意有所动,将手中的发簪缓缓插入他的发冠中。 他多么希望他的生命就此定格在这个时刻,她的眼里只有他,离她最近的也是他。 就连行人也驻足侧目,还以为这位美丽的少女正在为即将远行的丈夫挑选发簪作为思念信物。 “我的这支,你要留着吗?” 她垂眸看到他手里的发簪,笑着摇了摇头。 他的神情微僵,几乎要抑制不住苦涩的情绪。 “你对我真狠……”他笑得像是要哭了,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 她的呼吸一顿,不忍直视他的目光,“我不值得唔……”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胤朝民风不算开放,少见他人在外搂搂抱抱,更别说如此深情的接吻。 赵北逸刚想冲过去打人,谁知摊贩老板突然拦住他,笑眯眯地说,“你是她哥哥吧,哎呀,人家小情人分别在即,就不要添乱了。如此郎才女貌,你让我老人家欣赏几眼,等会给你们打九折……” “我呸,要是她亲哥哥在这,已经拿刀出来了你信不信?” 就在摊贩老板燃起八卦之心,热切地追问赵北逸和玲珑究竟是什么关系,被围观的两人已是情动之态。 她被他抱得很紧,能够感受到他混乱的呼吸和勃起的阳物。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决定必须拥有你,不过我很快知道,我来晚了,我错过了遇见你的最好年纪。”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我逐渐说服自己接受事实,接受不能独占你的事实。然而,事实是,你不喜欢我……” 他稍作停顿,依然没能等来她的否认。 倘若她伸手回抱他,或者承认她有一点点的舍不得,他绝对放不下这段感情。 很可惜,她真的毫无回应。 他蓦地扬起笑容,轻吻她的脸颊,“既然你不要我,那么我的一切就不再属于你,但是……我不后悔遇见你。” 话音刚落,他就松开了她。 怀里的温度骤降,一如他彻底冻结的内心。 “再也不见,玲珑。” 他头戴她送的发簪,手里攥着原有的发簪,毅然离去。 她的眼里逐渐蓄满泪水,模糊了他的背影。 她原以为她可以接受离别,可是她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坚强。 她多想迈开步伐挽回他的脚步,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她不能再阻碍他的人生。 他说得对,他是生下来就是龙椅的竞争者,放弃竞争是懦夫所为。 他要重新规划他的皇权之路,而她的存在,或者说情爱的纠缠,只会让那些扶持他的老臣感到失望。 要永远错过了吗? 真的再也不见吗? 玲珑哭得无声无息,却是伤心至极。 赵北逸知道她向来心软重情,只能暗暗叹气,将她拥在怀里。 “傻丫头别哭了,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亲吻,我也要大哭一场。” 他轻轻抚摸她颤动的脊背,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将她横抱起来。 “老板,刚才看中的发簪都包起来。” 玲珑感觉到身体悬空,倍感依赖地抱住他的脖子,稍稍止住了泪水,“北逸,你要带我去哪?” “带你去探望你的其他相公,让他们好好惩罚你。” 年轻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摊贩老板摩挲着手里的金颗粒,笑开了眼。 “喂,老张,刚才是怎么回事?那姑娘到底是谁的娘子?” “哎呦我怎么还听到他们说‘其他相公’,这可真是个新鲜词……” “诸位诸位,请听我一言。”老板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这年头,男人有钱有权,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夜夜笙歌?人家姑娘长得国色天香,又有七窍玲珑之心,嫁给五夫六郎君,也不是什么怪事……” 还五夫六郎君,赵北逸远远听到只言片语,低头咬住少女的脸颊肉,惹得她娇气闷哼。 “听碧霄说,你嫌男人少了,打算再物色几个。” “哪,哪有……” “今晚我和锦宸留宿上官府,让你试试最多能吃下几根。” 刚才还是泪眼朦胧的小狐狸立即惊得跳起来,差点跳出他的怀抱。 “跑什么跑,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看到她颤巍巍地点头,得意地笑出声,“说你真是傻丫头,安阳旭哪有机会来上官府,我就是吓唬吓唬你。” “坏北逸!”她恼羞成怒地捏住他的鼻子,被他抓住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相公不坏,娘子不爱。” 她破涕为笑,靠在他的胸膛上,将所有感伤释然于心。 如此亦是最好的,她还有更值得珍惜的爱人们。 遇见即是遇见,只要彼此不会后悔,那就足够了。 番外二:此间万物自春色 入冬之后,朝廷局势愈发稳固。 慕容臻已经抵达封地,慕容廷亦是受封晋王,再次被遣送千里之外。 他在遣送途中就试图起兵造反,还没闹出屁大的水花,就被当地督抚镇压,押送京城。 当玲珑在茶楼说书人的嘴里听到他暴毙于囚车的消息,只是怔愣片刻,继续迈步走向茶桌,坐在少年的身边。 “让你久等了。” “无妨。”代青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心,为她渡去温暖,“出门要记得带手炉,碧霄没有提醒你?” 玲珑顺势贴在他怀里,替哥哥解释几句,“他今天出门很早,最近雪灾严重,灾民涌到京畿地区,他总是忙到不归家。” “既然他不回来,不如到我那里住几天。”他用温柔平淡的语气说出挖墙脚的话语,没有丝毫的羞耻,“我好不容易歇息一阵子,能否陪陪我?” 今年皇权之争,京城风起云涌、案件频发,他的官职稍低,负责处理琐碎细小的事务,动辄十天半个月见不到她,让他倍感思念。 玲珑最是受不住他这般温柔低语的姿态,抱着他的腰,连声答应。 她可爱灵动的神情简直要把他的心都融化了。 代青低声笑着,拿起白嫩的小手在嘴边轻吻,“最近粮食欠收,皇上下令变卖几处宅院,用以赈灾接济,价格会比往常低一些,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他没有权力帮她走后门,只是这些宅院大多是他和同僚亲自查封的,他大致知道位置环境,可以为她讲解一二。 玲珑好奇地翻开桌上的书册,“清风院听起来就不错,六宁街丁字号……是在哪?” “在端国侯府附近。” “那算了,我才不想见那个老头子。”她翻了几页,又问,“这个芙蓉园呢?” “长春街远离坊市,安静偏僻,有一座三层楼阁,位于芙蓉池之间。” “这个好!”她笑弯了眼,又看了几处地方,最后还是中意芙蓉园,“我回去和娘亲说一声,让她转告我哥哥,然后我就去代府找你。” 代青目光微动,扣住她的十指,“不能骗我,上一次你说好……” 玲珑听到他要翻旧账,连忙保证,“这次绝对不会骗你!” 话是这么说,当她回到家里,看到哥哥坐在饭桌上,小脸倏地一红。 “哥,你今天不是……不回来吗?” “玲珑,你哥哥回来是好事。”罗秋湘感到奇怪,随即猜到半个真相,“看你这表情,是不是又出去陪赵府那小子了?” 最近胤朝无战事,赵北逸反倒成了最悠闲的一个,时常把她女儿带出去玩闹,她可是替自家儿子记着这笔账。 当年她确实喜欢这些年纪相仿的孩子,谁知长大后个个都想勾引她女儿,真是一群贼小子。 “娘,这次是和代青见面喝茶了。”玲珑傻呵呵地笑着,对上哥哥的目光,立马怂了起来,“他说皇上要变卖一批原属于贪官污吏的宅院,让我过去挑一挑,真的,我和他就喝了杯茶。” 上官连云点点头,“所以,你答应晚上要过去陪他。” “咳咳。”玲珑清了清嗓子,格外心虚,“那不是听说你今天也不回来……” “我原本是赶不回来的,只是两日未能见你,实在想念。”他叹了叹气,放下筷子,“算了,既然你不能陪我,我就吩咐管家为我备车,今晚回到乡下清点账本,睡在粮仓……” “等等,我没有说不陪你。” 她刚说出来就后悔了,她又不是发情期,要是哥哥索求热烈,她还怎么溜去代府…… 上官连云可不管她的小心思,等到夜晚洗浴时,他照例折迭好两人的衣裳,准备把她剥个干净,她却握住他的手,心虚地说,“哥哥,我……我洗过了。” “不和我一起?” “不了,我刚才出了点汗,没忍住就自己洗了。” “好。”他没有追问,低头在她唇角印下一吻,又俯身咬住她的侧颈,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依旧。 说谎的小狐狸,洗浴之后,她的香气会暂时变淡。 上官连云没有戳破她的谎言,只是压着她在床榻上深吻,大掌逐一挑逗她的敏感处,直到她的花穴流满香甜的花液,他又跪在床边细细舔舐吞咽。 空荡的厢房溢散出甜蜜的香气,暧昧的水渍声格外清晰。 “唔……哥哥,别呀……啊……” 玲珑情动难耐地弓起腰腹,艳红的穴口吞入他的舌尖,而他的薄唇也含住她的花唇,时不时轻咬那颗肿胀的花蒂,惹得她低声吟叫,泄出大片春水。 把她送上高潮之后,他仍是不满足,解开亵裤,将硬胀的肉棍送入她的花穴,开始鞭挞这只说谎的小狐狸。 “哥哥……唔啊……轻点,轻点呀……” 她难以控制地收缩穴肉,试图阻拦这根粗壮的家伙闯入更深处,但是他铁了心要在她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印记。 鹅卵大的龟头用力撞上柔软的宫口,鼓胀的青筋碾平层层迭迭的穴肉,把它撑大、撑满,撑成他的形状,好让那些家伙知道,他才是她最爱的男人。 这场欢爱并不持久,上官连云说过不会阻拦她,他确实说到做到。 只是当他拿起衣物走去浴房时,玲珑已经被操得四肢发软了,更别说满身遍布的痕迹,昭显男人对她的强烈占有欲。 等她回过神来,想到代青还在等着自己,连忙变幻形态,从上官府溜到代府。 “我还以为,你又要失约。”代青稳稳接住这只小狐狸,发现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你生病了?” 玲珑缓了一会,在他怀里变回人形,雪白的毛发退去,露出大片吻痕。 “上官连云回来了。”他的眸色变深,瞬间确定了罪魁祸首,“他倒是会装,舍不得就舍不得,还要如此折腾你。” “嗯啊……代青……”她的身体仍是轻微颤抖着,抓住他的手,慢慢摸到湿泞的穴口,“帮我,帮我拿出来啊……” 上官连云趁着她高潮失神,往她穴里塞了一枚小巧的玉扳指,她变幻狐狸时尚未发现,等到玉扳指随着她的跳跃奔跑在穴里反复挤压时,她才意识到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做了什么。 “这么湿了,正好和我共浴。”代青一手伸进花穴中搅弄穴肉,抠出那枚玉扳指,一手轻抚她身上的吻痕,眸色愈发黝黑。 “嗯呀……你,你轻点……”她还没察觉他的情绪不对劲,就被突然闯入的肉棒顶得情迷意乱,“不啊……代青……轻点唔……” 往常他不会如此莽撞地与她交欢,他总是平淡温和的,看起来不争不抢,实则比谁都敏感细腻。 他可以接受她拥有数个男人的事实,但是他不能容忍其他男人的挑衅。 厢房逐渐溢出甜腻的香气,代府的侍女对此已经不算陌生,只是红着脸敲了敲门。 “大公子,浴汤备好了。” “……让所有人离开我的院子。”代青低喘着气,继续啃咬少女娇嫩的肌肤,逐一覆盖自己的标记。 等到花穴内的阳物再度勃起,他并未急着抽送,而是抱起她一步步走向浴房。 夜色清明,玲珑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点缀高空的星辰,莫名感到几分羞涩。 上官连云也喜欢摒退所有仆人,抱着她穿行在院子的回廊里,粗大的肉棒一直插着花房,随着脚步行走上下颠簸,让她感到折磨又舒畅。 不过,她没想到保守清冷的代青也会做出这般大胆放荡的行径。 “在想什么?” “在想……你肯定是吃醋了。”玲珑埋在他的颈窝,也给他印下一个深粉色的吻痕,“我也要给你们标记。” “都是‘你们’‘他们’,何时会单独为我做一件事?”代青抱着她沉入浴桶中,温热的手掌捧起她的脸颊,深情地含住她的唇瓣,交换彼此的气息。 片刻后,他松开她的唇舌,也把阳物抽离她的身体,拿起棉巾仔细擦拭她的皮肤,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回答。 可是玲珑确实认真地想了想,自己还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她思考之后的答案是,没有。 “我没有钱财,也没有权力,现在是靠哥哥养着我,好像不能为你准备什么。” “傻姑娘。”他扬起淡淡的笑容,他只要她的心意就够了。 “不如这样,到时候我买下芙蓉园,就带你去购置家具物件,由你的喜好挑选。”她拍了拍胸脯,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放心,我来结账,不会让你负债的。” 前半句他听得很欣慰,后半句却让他感到疑惑。 “你哥哥现在腾不出太多银子。” 他不是心疼上官连云赚钱不易,关键是玲珑还要在上官府吃喝住睡,上官连云要是没本事赚钱,玲珑也得喝西北风。 “你看我像是不懂事的狐狸吗?”玲珑小脸板正,认真地说,“我本来买宅院就没打算让哥哥出钱呀。” 代青挑了挑眉,“也不需要我出钱?” 他最初的打算是他负责大部分的支出,再让其他三人负担一部分,这样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摆出一家之主的姿态,不用看另外三个男人的脸色。 “你有很多钱?” “我爹很早就把我娘的嫁妆交给我,让我自己打理产业。” 短短一句话,就让玲珑两眼放光。 没看出来,代青平日里低调淡定,竟是个弹指间就能买下一间京城宅院的财主。 “不行不行,我就要自己攒钱买。”玲珑忍痛拒绝了他的提议,“就算我哥哥或者其他人问起,你也要说清楚,这是我的个人想法,我实在攒不够钱的时候……那就,那就另说。” “好,你拿主意。”代青揉了揉她的脸颊,笑道,“只是国库近日空虚、急需银两,才会将这些宅院降价变卖,就怕你看中的芙蓉园会被其他人买走。不如我先帮你付了定金,等你攒够了十万两,我再把地契交给你。” “等会……多少万两?” “十万两。” 玲珑的表情僵硬,倒在他怀里,“为什么京城的宅院这么贵……” 代青哭笑不得,抱着她哄来哄去。 芙蓉园严格来说,仅是位置偏僻的花苑而已,算不上大户人家的宅院,何况这还是低价变卖的价格。 他让她稍后考虑一下如何赚银子的问题,现在她要处理的是,如何安抚他独守空房半个月的寂寞。 深夜,厢房里的声响逐渐平息,玲珑顾不上吞咽花液的少年,捂住饱胀的肚子昏昏睡去。 等到午后,代海果然又来刺探情报,特别是看到桌上的银钱账簿,心中警铃大作。 “儿啊,你这是要给自己准备嫁妆……呸,准备聘礼吗?” 代青淡然瞥了他一眼,“算是吧。” “算,算是?”代海连忙往床榻上瞧去,依然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哎呀,既然都要结亲了,为何不让姑娘家多睡一天,也好给我见一见。” “她很忙。” “忙什么去了?” “赚钱。” “……?” 代青这话倒是没骗他,玲珑确实要忙活赚钱去了。 她如今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模样,她知道十万两对于普通人家简直是个天文数字,就算是当初的上官府也不能轻易拿出这笔巨款。 不管怎么样,总要试试。 玲珑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老本行——捕猎。 她身上有狐妖的气息,寻常野兽不敢袭击她,而她稍用法术,就能捕获堆积如山的猎物。 于是今天的坊市摊贩就能看到一名少女衣衫褴褛、赤手空拳拖着一头头野猪、野鹿,堵在肉铺门口。 “老板,收不收新鲜的野味?” “……收,收吧。” “那就赶紧上称,天还没黑,我还能再送下一批。” 玲珑无视众人惊愕的神情,扯下肩膀挂着的布条,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转头对上罗秋湘呆滞的目光,窘迫地站在原地。 “娘,你怎么在这?” “……你的衣服呢?” “撕下来绑猪蹄子和鹿角啊。” 玲珑挠了挠头,她的准备不充分,总不能一头一头地抬下山,所以她就撕了自己的外衫,撕成几十块布条,把猪蹄和鹿角连在一起,这样就可以一次性拖着十几头猎物下山。 罗秋湘听懂了她的意思,简直是两眼一黑。 她颤颤巍巍地转身,扶着侍女的手臂低声吩咐,“马上派人把连云叫回来,让他来收拾这个小妮子。” 她倒不是反对玲珑自食其力,只是打猎这事对寻常男子而言都是极为危险的,她一个女孩子孤身上山,还用法术增强自己的力量,拖着这么多猎物回来,就怕有人见多识广,笃定她是妖怪。 上官连云得知此事也是万分无奈,他让玲珑买下马车作为代步,既能节省时间,又不用她亲自搬运猎物,免得引起他人注意。 有时候大雪封山,马车也走不了山路,玲珑冥思苦想,找了块白布,画了几道稀奇古怪的咒文,再戴上面纱,坐到街巷里行医问诊。 她的妖力已经恢复三成有余,治疗几个简单病症,就把自己的名头打出去了。 而且她不会开药,相当于治疗一次就痊愈了,老百姓一想,在她这看病非常划算,开始蹲点找她治病。 好几次玲珑没戴面纱走在街上都差点被人认出来,她不得不暂停了这门生意,又重复之前的打猎生活。 这一来二去,等到年底,她让哥哥算一算,竟是还差七万两。 “啊……我真的要哭了。”玲珑趴在桌子上撒泼哀嚎,“为什么人间的钱财如此难赚……为什么京城的宅院这么贵……” 上官连云低声笑着,捏起她的脸颊,“需不需要哥哥为你出个主意?” 她一听他有主意,立即跳起来扑进他怀里撒娇,“哥哥最好了,快说说有没有什么来钱快的法子。” “你行医问诊已经颇具名号,何不上门问诊?” “就像郎中来我们家里那样?” 玲珑不会治疗法术,只能对付一些简单病症,不过,上门问诊一次最少能拿到二两银子,比起街边诊脉的费用贵了数十倍。 上官连云又给她支了些招,比如提前一天和哪一户人家约好上门问诊,早晨就到坊市花费十文钱雇佣一个短工,帮她驾马上山,等她打猎完毕,再帮她把猎物运送到肉铺,这样她就可以用狐狸形态赶路,提前空出问诊的时间。 而且不能总是卖往同一家肉铺,要分开销售,否则对方会找借口压价;还可以试着联系酒楼、药铺,在这些地方,新鲜的野猪肉、鹿角都能卖出更高的价钱。 她听完这些,忍不住赞叹道,“哥哥当真是这世上最聪明的男子!” 玲珑照着他说的,开始散播消息,接受邀请上门问诊。 早晨打猎之后就把猎物交给短工运送到酒楼、药铺,再转卖给肉铺,而她这时候就会提前赶回京城,按照约定前往病人家里。 富贵人家注重脸面,除了问诊费之外,还会给不少封口费,让她笑不拢嘴。 她的法力可以解决大部分的病症,实在不能根除的,她也会用法术缓解痛苦,再把具体病因告知对方,让他们循因问药。 由于她不敢乱开药方,只需摸一摸病人的手腕就能治好,在凡人眼里无异于活神仙,再加上她面戴白纱、身姿窈窕,隐约有香气环绕,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有一次,玲珑遇到一个奇怪的病人,明明身体健康,硬说自己哪哪都不舒服,纠缠她大半天,还拉着她的手,不肯让她离开。 她实在恼怒,用法力打晕了他,谁知自己刚出门,那户人家的仆从就追了出来,要把她带回去献给什么公子。 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施展妖法,眼尖看到路过的安阳旭,立即把他拽过来解决这几个难缠的家伙。 因而,上官连云等人也知道了她遇到的问题,最终由安阳旭派出两名侍卫保护玲珑。 当然,他们也知道了她努力赚钱的目的,既是无奈又是感动,十分默契地往她的账簿里添钱。 终于,来年二月中旬,玲珑满心期待地看着上官连云帮她一笔笔算清银钱。 只见他屈指推动最后一颗算珠,展颜笑道,“整整十万两。” 她一下跳了起来,扑进他的怀里,抬起明亮动人的眸子,笑靥如花,“哥哥!我要有自己的房子了!” 他撩起她耳边的碎发,欣慰地说,“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嘿嘿,我要告诉娘亲!”她跑出书房,刚好遇到罗秋湘,一把抱起她在原地转了圈,让她和侍女都吓了一大跳。 “玲珑!你,你快放我下来!” 玲珑闻言放她下来,昂头叉腰说,“娘!我要有自己的房子了!” 罗秋湘一愣,亦是哭笑不得,“那还不快告诉他们,别忘了让他们出钱买家具……” 没等她说完,玲珑已经一溜烟跑出去了。 罗秋湘无奈地摇摇头,对上自家儿子的目光。 “娘,她总有一天会长大的。” “我相信,她已经长大了。” —————— 番外四(上):不负如来不负卿(微H/强制勃 又过一年,朝堂再度暗潮涌动。 先是赵北逸被污蔑撤职,后是兵部尚书元顺因为贪污军饷之事入刑,其侄子元德暴毙于家中,原本势头正盛的元家人心惶惶,开始走向没落。 赵北逸对此略感遗憾,转而隔三差五跑去芙蓉园,与心爱的娘子温存独处。 “最近娘子辛苦了,今晚想吃什么?”他轻轻按揉着玲珑的肩膀,讨好地问。 “想吃桃花鳜鱼。” “好的,那就吃相公的大肉棒。” 玲珑撇了撇嘴,她就知道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她操得下不了床。 “我说笑的,今晚我就亲自下厨,给你准备你最爱吃的菜肴,怎么样?” “你真会做?” “那是当然。”赵北逸拍拍胸脯,让她更加疑惑了。 “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咳,确实有点小事。”他熟练地跪在她腿间,学着她平时的模样,把脑袋凑到她怀里蹭来蹭去,“娘子,你打算何时跟我回家?” 玲珑怔愣片刻,很快明白他所说的是赵府。 话说回来,他前年参军,当上了副将之职,赵夫人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大发雷霆。 原因很简单,赵家五代单传。若不是赵北逸幼时被人拐卖、性情大变,她压根就打不算教会他武功,更不想让他参军入伍。 母子俩的矛盾僵持了很久,直到赵北逸被撤职后,他不能以留宿军营为借口夜不归家,只能瞎找理由搪塞父母,赵夫人终于察觉到他的异常,派人跟踪他来到芙蓉园。 芙蓉园已是人尽皆知的美景,不仅是因为这里花丛锦簇、静谧幽香,还因为这座花苑的女主人容颜绝美,更胜群芳。 赵夫人可没有忘记上官玲珑这个名字,当即命人传话让赵北逸滚回赵府。 不出意外的,母子俩再次大吵一架。 赵北逸经历了数次战役,又在军中任职锻炼,早已不是当初任由她打骂的少年。 他有一次没忍住说出一两句重话,惹得赵夫人怒火冲天,当场气晕。 自那以后,他不再与她顶嘴,只是默默受着她的呵斥责骂。 可是天长日久,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想告诉娘亲,玲珑是非常美好的姑娘,并不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妖女。 只是他的能力不足,没有办法独占她的人生,甘愿作为她的情人,无名无分。 他知道自己嘴笨,难以解开娘亲的心结,只能求助玲珑,但也不知道她是否愿意与赵夫人见上一面。 “这倒是没问题。”玲珑爽快答应,“不过,我对你娘亲也不是很了解,我不敢保证能否说服她。” “那我再叫上建文和锦宸,想来有他们在,我娘也不会对你发火;倘若她说话让你不舒服,或者是给你摆脸色,我就带你离开,不再寻求所谓的和解。”赵北逸握住她的手,轻叹道,“我知道我娘很疼爱我,但是我长大了,我更想去爱人。” “你要去爱谁?” “还能有谁,肯定是眼前的娇娘子。”他亲了亲她的手背,“娘子何时有空闲?” 这倒是问到关键了,玲珑满脸纠结,显然有所犹豫。 “最近有事情要忙?” “也不是说很忙,就是……”她抿了抿唇,暂时不知道如何解释。 前段时间,赵北逸被人污蔑私扣军饷,职位被撤,遭受牢狱之灾。 她进宫找到柳歆儿询问此事的具体情况,并且在安阳旭的帮助下发现军饷亏空的证据指向元顺的亲侄子,元德。 玲珑本想采取温和的办法让元府悬崖勒马,谁知柳府等不及了,伙同任府的势力,顺着她提供的线索直接将元顺的底子挖得一干二净。 至于元德的死则是重蹈了慕容峰的覆辙,一个草包饭桶也敢强行闯进芙蓉园把她掳回家,真是不知道死活。 玲珑想起当时的画面,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赵北逸以为是自己惹恼了她,连忙追问道,“若是你腾不出时间,我们就不去我娘那找不痛快了,还是说,你遇到了其他烦心事?” “确实有件烦心事。”她懊恼地叹气,伸手揉捏他的脸颊,“让我想想怎么处理吧。” “不用我帮忙?” “暂时不需要。” 玲珑最近有了心事,不止是赵北逸,其他男人也渐渐察觉到了。 可惜不管他们如何试探,她只是看着他们欲言又止,像是有一些难言之隐。 “难道娘子有了私房钱?” 代青怼了一句,“我看你倒是会藏私房钱。” 赵北逸清了清嗓子,“我可是准备给玲珑一个大大的惊喜。” 安阳旭的笑意微敛,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认为……玲珑想做一件事,这件事会让我们生气,但是她很想去做。” 他们沉默片刻,得出了相近的答案。 “她想要再收一个男人。”上官连云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对策,“我答应过她,不会管束她另寻新欢,但是新欢能否跨过芙蓉园的门,必须由我来把关。” 若是她在外边背着他们尝些新鲜甜点也就罢了,芙蓉园可是他们相守一生的家园,容不得包藏祸心之人的加入。 就在四个男人暗中商量如何向玲珑挑明这件事,他们绝对想不到,她已经胆大包天地把人带回芙蓉园。 “我就住在这里。”她牵着男人的手进了大门,瞪了旁边的侍卫,示意他们关紧嘴巴。 “很美的地方。” “那当然,我可是花费十万两银子才买下的花苑,又有哥哥他们……”玲珑连忙止住话语,余光打量他的面容,发现他并没有变化神情。 当时元德只是对她有色心,而非杀意,所以她设计杀掉他的瞬间,佛祖的禁锢触发,判定她已经犯了杀戒,要强行带她到九天之上审问罪责。 若不是金蝉子出手镇住她的灵魂,她已是一具死尸。 所以,当她在梦中得知他要亲自到人间走一趟,她自然是极为高兴的,可是她转念想到四个男人的醋劲,又感到为难起来。 “我能感知到你这一世有四条特殊的因果正在缠绕。”他的眼眸闪过幽光,主动扣紧她的手指,“我不会介意他们的存在。” 大师,你是得道高僧、不死之身,你当然没必要和几个凡人计较,但问题是,他们会和你计较! 玲珑僵硬地笑了笑,领着他走进摘月阁。 “这栋楼阁平时是我一个人住,他们安排工匠把第一层凿了个大坑,每天洗浴时,我就用法力变幻热水,像是温泉一样,可以让我泡着很久。” 她带他走上楼梯,“二楼是放置衣服和杂物的地方。” 他看到了琳琅满目的裙衫和首饰,看来她的男人们并不抠门,很认真地布置了她的住处。 “三楼就是……咳,我的大床。”她的脸颊微红,转身抱住他的腰,“你,你要和我欢爱吗?” 少女抬起明艳动人的脸庞,娇羞大胆地向他求欢。 这简直是任何凡人都不能拒绝的请求,但他还是摇头。 “抱歉,玲珑。我的第三世已死,只能用真身前来。” 意思就是,他现在还是硬不起来。 玲珑垮下脸蛋,委屈地问,“你又怎么死了?” “被黄风怪掳进洞穴,烈火烤炙后,食尽尸体。” “又是妖怪,我在西域待了百年,就没见过第二只妖怪,怎么都让你碰着了?” 金蝉子无奈地笑道,“劫难如此。” 玲珑颇为不满,拽着他躺在床榻上,逮住他的薄唇就开始啃咬亲吻,两只小手扯开他的袈裟,摸到结实饱满的肌肉,一下又一下地揉捏起来。 他对她百般纵容,放开身体任由她随意玩弄。 楼阁里渐渐响起急促的低喘声,玲珑引导他的大手来到自己的腿间。 他有所意动,推开两片花唇,将手指探入紧窒的穴肉开始轻微的抽插,而她已经按耐不住色心,一口含住他的胸肌,发出饥渴的呜咽声。 她和四个男人欢爱同样是纵容他们的态度,因为她知道,当她遇到令她极为满意的肉体时,也会控制不住汹涌的情潮,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天天向他求欢。 玲珑在他手中泄了一次,可是她习惯了激烈频繁的高潮,仍是无法满足。 “魂交,我们魂交!” “我以真身进入凡间,必须封印道果,否则会被天道锁定。”金蝉子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只是佛家禁咒仍在,我的身体无法感知情欲。” “那就是说,你现在没有法力,却还是受到禁锢。”玲珑看到他点头,顿时恼羞成怒,“你这个臭和尚,非要下来一趟做什么?让我只能看不能吃,故意吊着我的胃口,真是太坏了!” 他听到她的控诉,对上她委屈的神色,微笑着捧起她的脸颊,含住两片红唇舔舐轻吻。 “玲珑,我想你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令她动容。 她知道他还在转世渡劫、修补道行,他会被不同的人生影响,认知和性格也会有所变化,但他的佛性是不变的,他能够突破遵守万年的戒令,直白地表达心中的情感,堪比人间最华丽的情话。 “被烤炙至死的感觉很痛,我在濒死的瞬间,佛相尽散。”他平静地说着当时的经历,微凉的手掌抚过她的面颊,“若是黄风怪的动作再慢一些,我就要彻底堕魔生邪,永远留在那一世。” 魔修亦是能够长生不死的道。 堕魔,意味着完全放弃了灵魂中的佛性,意味着轮回失败。 这是佛祖对他的最低要求,他原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触碰这个底线,但是事实远比他所想的更加残酷痛苦。 “我很想你,我担心我会忘记你,所以我来见你。”金蝉子轻声诉说着真实而偏执的情愫,双臂渐渐抱紧她的身躯,露出几分不安,“我不能与你交欢,很抱歉。” “傻和尚,不需要道歉。”玲珑听他说这些,更多的是心疼,“我也很想你。” 他浅浅笑起来,胸腔胀满温暖的情绪,原本空荡的心间好像正在被眼前的少女逐渐占领,溢出甜蜜的爱意。 “你需要我如何满足你?”他的面容端正俊朗,却说出淫荡而不自知的话语,“你喜欢吃这里……” 他指着自己的薄唇。 “还是这里?” 他握住她的手,摸到自己的胸肌。 玲珑吞了吞口水,感觉眼前的男人也有了崩坏病态的迹象。 “或者,我用嘴帮你得到快乐?” 他的身体不能勃起,完全是以为她服务的态度说出这些话的,分明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让她格外着迷。 他静静等着她做出选择,可是她好像陷入了某些幻想中,面颊潮红如醺。 “你,你等会。”玲珑回过神来,起身在柜子里翻找片刻,拿出那个熟悉的木奁,“你说想要满足我?” 他应了声,撑起身子,跪在被褥上,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袈裟。 他的身材极好,肌肉饱满结实却不别扭,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而他腿间的阳物更是吓人。 由于不能勃起,这个大家伙就像深粉色的长虫挂在硕大的囊袋间,加剧了圣洁与淫荡之间的冲突感,令她生出无限的破坏欲。 玲珑阅男无数,当真是在他身上栽得又快又彻底。 如今要让她就这么抱着看着不能吃,实在太过可惜。 所以,她想起了这个木奁。 她曾经和赵北逸欢爱时,说过一些玩笑话。 她说,倘若他们五十多岁时硬不起来了,她就用细棍塞进他们的精管,就像他们调教她那般,一点点把精管撑大到变形,变成完全由金属支撑而成的假勃起状态。 她当初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亲自实践了。 金蝉子看到她在挑选最长的尿塞,刚开始还是疑惑的,当她抬起他腿间软趴趴的阳物,他才明白她的用意。 “我要弄进去了哦。”玲珑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仍旧是浅笑着,没有丝毫的抗拒,“咳,我可以用法力扩张吗?” “可以。”他回答得毫不犹豫。 得到他的同意,她先是低头轻舔干涩的龟头,用津液湿润马眼,再将尿塞的一端对准这个紧闭的小孔。 之前她在赵北逸身上试用过,差点把他折腾废了,因为男人的这处地方实在敏感脆弱,他们又不像她是半人本妖,以情欲为食,经不住太刺激的玩弄。 金蝉子不一样,他的真身刀枪不入,简直是任由她折腾的玩具。 玲珑越想越是满意,慢慢将尿塞推入精管深处,期间她还不忘抬头查看他的神情,发现他仅仅是皱了皱眉。 “有什么感觉?” “有些痒。”他对情欲没有反应,但他能够感觉到有东西进入自己的体内。 “嘿嘿,看来还有很大的扩张空间。”她坏笑着,又拿出更长的尿塞,大致对比了这根细棍和阳物的长度,“至少三根才能把你的大棒子贯穿,否则前端硬起来了,根部软趴趴的,也没办法操我。” “好。”他对此事没有认知,还以为她等不及了,亲自抬起自己的根部,帮助她更加顺利把尿塞捅进去。 “我动用法力了哦,不然塞不进去。” “好。” 他仍是简单附和她的话,直到红豆大小的圆头深入精管,一点点刮蹭着柔软的肉壁,带给他陌生的感觉,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有感觉了?” “……很痒。”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完全不像是他曾经体会过的情欲,却可以让他的感官集中在胯间的性器,想要抽出那些异物。 等到三根尿塞全部插进去,六寸有余的肉虫仍是软趴趴的,深粉色的表面多了几处凸起,让人感觉怪异又兴奋。 玲珑状若恼怒地按了按一处凸起,成功让他的呼吸加重。 “这就是硬不起来的下场!金蝉子,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是我错了。”他低声附和着,抬着这根无用的阳物,像是认错的小媳妇,把自己的性命弱点交给她惩罚。 她哼了哼声,指尖法力流转,涌入马眼中,竟是又扩张了一些,变成了小指粗的肉孔。 即使她经常使用尿塞,她的尿孔也未曾扩张到如此夸张的宽度。 法力可以扩张是一回事,身体的疼痛又是另一回事,她可不想玩着玩着就把自己玩坏了。 不过,金蝉子的存在完全满足了她的爱好。 等她塞完足足六根细棍,他已经忍得额角冒汗,胯间的阳物更是遍布凸痕,摸起来又重又硬,不是正常阳物的触感,让她更加好奇兴奋。 “现在有感觉了吗?” “嗯有……很痒……”他沉声低哼,汗水从额角滚落到锁骨,再滑入饱满鼓胀的胸肌上,勾得她春水横流,“想把这些东西弄出来……” “这些东西是什么东西?” “是……是什么?” 他不知道这些细棍叫做什么,在感官的混乱中陷入短暂的迷茫,而她恰好抓住这点迷茫,施展简单的幻术。 “里面是你的阳精。”她的眼中闪过亮金色的幽光,慢慢把他推倒在床榻上,曼妙窈窕的身姿压住他的腰腹,再将奇怪勃起的阳物对准自己的穴口,“你的阳精堵在肉棒里……” “堵在……肉棒里……”他茫然地重复她的话语,没有法力的保护,他除了身体刀枪不入,其实和凡人差别不大。 “你想要射出来,把它们都射出来。” “全部射……射给你……” “真乖。”玲珑满意极了,挪动小屁股,缓缓吞入他的阳物。 敏感的花穴早已泛滥成灾,饥渴难耐地绞紧穴肉。 “唔,还是不够。”她舔了舔虎牙,用法力放松自己的宫口,再用力坐下,终于完整吞进这根粗长的家伙。 “嗯……”身下的男人发出性感的闷哼,显然是被宫口勒得难受,“想射出来……玲珑,玲珑……” 他迷惘地呼唤她的名字,仿佛她是他自我救赎的解药。 很可惜,她此时只想将他拖入欲望的地狱。 “我在,我在这。”她情动地回应他的呼唤,俯身含住他的薄唇,贪婪地汲取他的气息,“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对不对?” “都属于你……”他无助地承受她的索取,他感受不到情欲的存在,只知道顺从她的命令。 “那就射给我。”她收缩着花穴,将他勒得愈发难受,就是这般难受的感觉,让他的感官更加集中,更加渴望着如何除去精管里的异物。 她还在他耳边不断地重复着诱惑的命令,幻术持续时间越久,控制效果越强。 她开始引导他回想起第一世的唐玄奘,回想起当时他们如何欢爱放纵,如何在她体内射出浓郁的精液。 她察觉到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躯体的温度愈发炽热,甚至她体内的阳物也有了轻微的颤动。 怎么会? 她来不及疑惑,忽然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大掌按住她的腿根,愈发粗壮的阳根狠厉地撞入她的宫房深处。 —————— 没有购买番外一的宝子,可能会有些疑惑金蝉子怎么和玲珑谈上了。 咳,我大概讲一下,就是这样那样又这样,玲珑发觉他转世轮回的根本原因是他的道行有缺、功德有瑕,简单来说就给他提了个方案,解开他的一些疑惑,让唐玄奘和金蝉子的人格相融。 金蝉子早已证道成佛,他的真身不食烟火、不通情欲,说白了就是硬件很厉害却安装了无法运转的操作系统。 至于为啥结尾这里突然运转了,那当然是……被顶号了呀(doge) 番外四(中):不负如来不负卿(微H/雄堕) “啊……啊你,你为何……” 玲珑惊叫起来,又被勃起如铁的阳物顶得神迷意乱。 因为塞入异物而变得凹凸不平的肉棒子,再加上充血鼓胀的青筋,完全撑满了她的花穴,竟是比慕容臻的物件还要粗上两圈。 他的真身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阳物疲软时都有六寸多,如今完全勃起,顶入了花宫之中,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边。 金蝉子同样察觉到了这节不受抚慰的阳根,执着地压住她的身体,更加凶狠地凿进宫壁,似是要顶乱她的五脏六腑,把小小的宫胞变成自己的肉棒套子。 “不啊……轻点……呜呜……” 她真的要受不住了,如此狠厉的操弄比不上同时抽插双穴的快感,但是他的尺寸太过骇人,她恍惚以为自己要坏掉了,在恐惧中绞紧穴肉,又被他报复性地撞得更深更狠。 “玲珑……” 他听到她的低泣,像是恢复了些许神志,又像是被刺激得更为失控。 当她陷入高潮,稚嫩的穴肉勒得他动弹不得,致命的快感袭来,他轻哼一声,错乱的记忆在眼前重迭,他恍惚以为自己射出了喷薄的阳精。 身体并未达到巅峰,而理智已然沉沦。 佛门禁咒当即触发,他浑身泛起圣洁的金色咒文,如同锁链勒入他的灵魂,令他软倒在她身上。 他的法力同样暴乱起来,释放出恐怖的威压,京城百姓忽然感觉心口一闷,下一刻,万里晴空竟是响起滚滚天雷,如同利剑般穿破云霄,直指摘月阁。 “不要!”玲珑面露惊恐,法力稍慢片刻。 金蝉子也没有打算躲开,健壮的身躯完全笼罩她,硬生生接下雷电。 眼前并未出现血肉绽开的画面,他身上的咒文挡下了天劫,愈发明亮清晰。 看上去有惊无险,玲珑却在他眼中看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 “……心魔。”她抬手轻触他的眼角,再次确定自己看到了魔修才有的魔纹,“你为何,为何会堕魔?” 他紧抿嘴唇,再次承受第二道雷劫。 “快说!你为何会堕魔!” 他看到她的不安恐惧,眼中的魔纹稍稍退去,又瞬间蔓延得更加严重,就连他的脖颈处都有了藤蔓般的纹路,妖邪而诡异。 “蠢和尚!你为何不说!” 她知道他的道行有缺,她知道他渡劫修炼的关键所在。 她的心性聪慧如此,怎会不知道堕魔对他来说,等同于自我消亡? “因为……”他蓦地笑起来,在她嘴角落下轻吻,“因为我爱你。” 因为我爱你,却不该爱你。 玲珑,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佛祖警告他断绝情爱,并不是刻意苛求。 他才轮回了第三世,就受不住烤炙肉身、被人吞食的痛苦,因为他心中有了牵挂,有了归宿。 他在濒死时生出心魔,叫嚣着堕入魔道,破离九天、断厌轮回,他知道他的归宿在哪,他不再是纯粹的取经之心,他想抛弃所谓的道行,回到她身边做个凡夫俗子。 向来不会说谎的他,第一次说谎了——他说不介意她有四个凡人作为夫郎,其实他非常介意,甚至在那一瞬间动了杀心。 因为那是他得不到的位置,是他得不到的幸福。 漆黑的魔纹快速生长着,开始对抗他身上的佛咒禁锢。 一旦这些禁咒被魔纹吞噬,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天劫中,必然落个肉身毁灭的下场,届时魔纹就会凝聚出魔心、自行重塑肉身,将他彻底变成一个魔修。 先不说魔修出世是否会引来更加残酷的天劫,只要佛祖察觉,必定会显化法身,将他捉回九天之上受罚认罪。 他何尝不知道堕魔的结局? 当他结束第三世的生命,正打算剥离心魔时,他忽然察觉到她有性命之忧,所以他果断突破禁咒,以大法力压制她的灵魂回到原处,替她瞒过了死劫,导致心魔有了可乘之机。 ——“如此看来,你不在她的身边,她就有数不清的危险……她需要你不顾一切地守护她,替她挡下灾厄凶徒……即使她有夫郎又如何?她被迫杀人,不就证明了他们无法保护她,只有你可以……” ——“倘若你的轮回结束、道行圆满,而她在你无法感知的时候香消玉殒,难道你不会后悔吗?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你不想忤逆佛祖……嘁,懦弱的家伙,如何配得上她那般聪慧勇敢的姑娘?” 许是心魔所说的某句话触动了他的内心,他静默了半晌,尝试进入玲珑的梦境。 他发现她的气质模样有了变化,一颦一笑间仍是令他心动不已。 天地各分九重,他们并不处于同一个时空。 梦境中,她窝在他的怀里诉说着这两年发生的事,可是她不知道,他已经有三十多年没能见到她了。 心中的思念野蛮生长、积聚沉积,他不知该如何表达,也来不及表达,她的梦境已经结束了,而他仍然清醒着、思念着。 ——“梦境重逢不过是望梅止渴,你自己无法勃起也就罢了,她是魂体,也不能有情动的反应,还不如亲自去见一见她,至少你能闻到她的香气,尝到她的花液,能够给她带来真实的快乐……她说过,她希望你可以顺其自然,不要束缚你对她的爱。” 他惊觉自己已经被说服了。 放纵,听起来像是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可是下一次转世的生命不知又是多少年岁,三十年、四十年,抑或是五十年? 细想下来,他们自从确定心意之后,他不曾陪伴过她,哪怕一天也没有,而分别的时光已是数十年之久。 他愈发急切地想要见到她,利用瞒天过海的手段,假装自己在道场闭门修炼,实则破入九天之下,寻找她所在的轮回。 唐玄奘的执念消散,金蝉子的执念更深。 自从步入芙蓉园之后,他的嫉妒和恐惧就像灵魂的阴暗面,难以抹去。 而她利用幻术唤醒唐玄奘的记忆,恰好让心魔钻了空子。 她没想到她让他顺其自然、放纵情感,换来的是这般沉重的结果。 玲珑无声地流下泪水,被他轻轻拭去。 “你不能堕魔,蠢和尚,别让我后悔一辈子!” 他听到她的呵斥,感到心疼又无奈。 他的灵魂已经被心魔侵占了一部分——他想杀了那四个男人,他想啃食她的血肉,他想吸干她的鲜血,那一定是世间最美味的珍馐——这是三世轮回留下的伤痛,转化成心魔的养料。 不同于执念,这是实实在在的,可以反噬宿主的邪物。 她急得小脸通红,突然想起一些陌生又熟悉的咒语,露出迷茫又惊愕的神情。 “噬心锁灵,破万恶,镇邪道……” 他没有听清她低声呓语的内容,只是怔愣片刻,忽然感觉到胸口一痛,她的手指竟是刺入他的心口,挤入温热的血肉间,攥住了那颗跳动的心脏。 魔纹形成的根源就在心脏,等到魔纹成熟,同样会在心口处凝聚魔心。 她快速领悟脑海中的咒文,果断释放所有的法力,形成新的锁链箍住他的心脏。 他的感官像是受到阻碍,迟缓了许久才露出痛苦的神情,高大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着,同时承受天劫和噬心咒的洗礼。 痛楚瞬间击碎他的意识,又被她强行凝聚。 他的身体不自然地抽搐着,他的感官出现了极为严重的迟滞,呼吸停止、双耳失聪,视觉快速在黑暗和白光之间切换。 直到他在白光浮现、黑暗溶解的刹那间,看到了她的面容正在逐渐变得清晰。 好像每次撕裂灵魂再重塑之后,他就能更加看清一点。 先是一双灵动的凤眸,再是琼鼻、柳眉…… 当他逐渐恢复意识,能够完整地看清她的脸庞,他竟是在这反复破碎和重组的过程中生出了隐秘的快感。 他努力睁开汗湿的眼眸,看到她的手掌没入自己的胸腔,攥住那颗加快跳动的心脏。 她感受到了吗?他变得兴奋了。 就连断绝情欲的身体也能被她唤醒成为勃起的姿态,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属于她的? 他努力想出答案,答案是没有。 他恨不得她把自己的心完全挖出来,吃进肚子里,好让他永远陪伴在她身边。 心魔是什么?她的玩具罢了。 他的灵魂忽然开始加剧撕裂,在玲珑惊愕的目光中化作狰狞的恶陀,手持降魔杵、身披骷髅幡,张开巨口吞噬掉所有的魔纹。 最后,她的法力凝结而成的锁链套住恶陀的命脉,将他的灵魂收回原处,天劫亦是消散化无。 玲珑抽出血淋淋的手掌,撑着最后一点妖力,为他治愈伤口。 而他早已晕厥过去,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差点让她喘不上气。 臭和尚,蠢和尚!竟敢让心魔影响到他的本心! 她气得浑身发抖,用尽全力推开他的身体,不小心扯到两人结合的性器,既是酸胀,又是酥爽。 “该死的佛祖,到底谁是谁的劫难!” 她怎么看都认为他是来折腾的自己的! 玲珑面上咬牙切齿,双手却是极其淫糜地握住他肿胀的阳根,一点点把这根大家伙从自己的身体里抽离。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她轻喘着倒在一侧,情动难耐地揉了揉自己的花蒂,刺激出不少水液。 先是花费好长时间调教他,好不容易让他有了反应,又触动了心魔,变成鲜血淋漓的场面。 她懊恼地捂住脸颊,最喜欢的肉体就躺在自己身边,只能看、不能吃,当真是折磨人。 “玲珑!” 楼阁里传来焦急的呼唤,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把她吓了一跳。 糟了,刚才的天劫必然惊动京城的百姓,包括哥哥他们也会赶到芙蓉园,她得马上把金蝉子藏起来。 玲珑跳下床榻,打开柜子,把里边的东西一股脑清理出来,再将他连人带袈裟全部塞进去。 当上官连云冲上第三层时,她正好关上柜门,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上。 “玲珑!”他急忙走到她身边,将她搀扶起来,“出什么事了?刚才的天雷有没有伤到你?” “没有,没有大问题。”玲珑缓了缓神,对上哥哥担忧紧张的眼眸,倍感心虚,“咳,我刚才修炼高深的法术,不小心引来天劫,就把这摘月阁劈了几下……” “天劫!”赵北逸刚赶到这里,就听到她的话,也是吓得不轻。 “已经没事了!”她连忙举手保证,转而意识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如同炸了毛的狐狸钻进被褥里,颤颤巍巍地看着他们,“我,我的法力还没有稳定下来,要不你们……先下楼等一会?” “你刚才还说没事!快来给我看看……”赵北逸作势就要掀开被褥,又被她拦住手掌。 “不要!”玲珑心虚地瞥了一眼上官连云,继续圆谎,“法力不稳定,容易伤害到我身边的凡人,你们先下去避一避,我好了就叫你们。” “什么道理……”赵北逸觉得她的行为有些奇怪,正想追问到底,上官连云却扯了他的袖子。 “走吧,我们下楼等她一会。” 她语无伦次的话语已经出卖了她,而楼阁里残存的香气更是证明了,她在不久前与人交欢过。 上官连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中的痛楚。 他尝试说服自己,她需要新鲜感,她可能并不爱那个多出来的男人,但是他也很绝望地意识到,他们成婚不到三年,她就已经瞒着他挑选第五个男人进入芙蓉园,以后还会有第六个、第七个。 上官连云的沉默让赵北逸也感觉到异常,他不是蠢笨之人,再联想到他们之前谈论过的事情,同样变了脸色。 “难道玲珑她……”他尝试向上官连云寻求答案,可他只是摇摇头,闭着眼睛不说话。 等到代青和安阳旭赶来,赵北逸先一步拦住他们,告知玲珑的异常。 安阳旭的反应是最平静的,而代青显然无法接受她的隐瞒,“我想让她亲自告诉我。” 一层之隔,玲珑穿好衣裳,收拾好散乱的杂物,又把染血的被褥折迭,放置在墙角下,这才松了口气,坐在床边发呆。 她何尝不想和他们坦白,可是金蝉子的身份等同于告诉他们,有个长生不老的神仙心悦于她,在轮回和劫难中与她相爱,而且这个神仙还活生生地来到他们面前。 这不同于凡人之间的竞争,人与仙本就是天沟地堑的差距。 她可以借此告知他们进入轮回的方法,但是她更担心他们会因此对轮回生出执念,对身为凡人的一生失去自信。 玲珑想着想着,突然拍了自己的脑袋。 真是只笨狐狸,何必顾虑太多呢? 向来随性而为的她,竟是变得犹豫惧怕,没了当初的胆识果敢。 玲珑抛却乱七八糟的想法,默默给自己鼓足勇气,迈步走到二楼,刚好遇上安阳旭。 “不少百姓看到天劫,围在芙蓉园外要冲进来,我去处理了。”他没有一句质问,反而主动解释自己的行为。 “想和我们说些什么?”他牵起她的手,轻吻她的手背,“不要犹豫,我们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背叛你。” 这两年来,他们每一天都比往日更加深爱她,与此同时,他们也更加了解彼此,不再轻视情敌。 玲珑吸了吸鼻子,感到些许歉意。 就在这时,二楼的大门打开,代青先是平淡地看了她片刻,然后向她伸出手,“进来吧,我们在等你。” 他的手掌仍是温暖有力,如同他对她温柔纯粹的爱,既未被时间冲淡,也没有被欲望替代。 “哥哥!”她走进楼阁中,看到上官连云紧锁的眉头,忍不住湿了眼眶,扑进他的怀里来,“对不起,玲珑让你担心了。” 他本想追问天劫和第五个男人的事,可是他看到她的眼泪,只能暗自叹气,将底线放得更低。 “不用道歉。”他抬手抹去她的泪水,“我答应过你的,我一定会做到,尽我所能。” 他能怎么办?受着呗。 哪怕有一天他会在嫉妒和惶恐中失去爱她的资格,他也会默默离开她,不会允许心性扭曲的上官连云伤害到她。 他早就想清楚了,既然凡人只有一生一世,轮回如此虚无缥缈,他只能倍加珍惜留在她身边的每时每刻,用尽所有去爱她。 “你是我堕入忘川都要在三生石上刻下的挚爱。”他在她耳边轻声重复当初的许诺,“你可以尽情释放你的情欲,去寻找你所爱的另一个他,我只求此生能够在你身旁有一席之地。” 摘月阁很安静,即使他压低了声音,也让其他男人听到了这句承诺。 他们扪心自问,他们不曾说过类似的话语,也很难将其当做信守一生的承诺。 爱情意味着占有,这是所有生灵历经万年流传下来的本能,本能驱使他们寻找并占有心爱的配偶,用强大的力量驱赶竞争者、守护来之不易的缘分。 他们的妥协来自于她特殊的体质,否则他们四个人本该斗得你死我活,不择手段追求她的芳心。 玲珑同样知道上官连云的承诺有多珍贵,她比他们更加迟钝地领悟爱人的意义,现在仍是比他爱得更浅、更脆弱。 赵北逸看着她的眼泪越来越多,只能叹了叹气,伸手掐住她的脸颊肉。 “北逸……” “你不打算哄哄我?” 她对上他委屈的眼神,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转身投入他的怀抱。 “我来哄你了,你别生气嘛。” “傻姑娘。” 他的演技浮夸,但她每一次都会娇声回应他的情绪,用行动告诉他,她同样珍惜他。 玲珑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把眼泪都蹭干净了,转身看到他们都围在她身旁,静静等待她的坦白。 “其实这件事也不复杂,说起来都怪我曾经耽于玩乐,未曾修习过什么玄妙之术……我有时候脑子里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譬如我知道孟婆汤是轮回投胎的关键,却不知道如何能够取得孟婆汤。” 摘月阁只有玲珑的声音,他们先前听她说过她是转世入凡的狐妖,如今听她这么解释,顿觉凡人生命短暂,不过万界一隅、光阴一瞬。 上官连云也听她说过类似的苦恼,倒是没有太过震惊,“天劫是什么原因?” “那个嘛……”玲珑窝在赵北逸怀里,小手指不安分地绞动着,“说起来,有个男人很喜欢我……” “什么男人能引来天劫?”代青反问。 “因为,因为他不是凡人……”她悄悄瞥了一眼,发现他们果然变了脸色,“他是来人间探望我的,没想到身体出了些问题,差点被天劫轰杀,我救了他,就把他藏在柜子里……” 安阳旭的神情多了几分紧张,“你要和他离开吗?” 此话一出,他们更加不安,齐刷刷地盯着她。 “不会不会。”玲珑感觉到赵北逸的手臂收紧,转头轻吻他的下颚,“其实我和他都处于轮回的命运中,他的第三世惨死于妖怪之手,只能自封法力,以真身降临,不能带走我,而我也不会跟他离开……” 她想起当时的场面,脸上浮现忧愁,“总之就是很麻烦很麻烦,我得等他苏醒过来好好问个清楚才是。” 不是她喜新厌旧带回来的情人,也不是蛮不讲理要带走她的大罗神仙,他们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他的身体出了问题,直接塞进柜子里也不是办法。”上官连云率先表态,颇有一家之主的风范,“既然他可以降临人间,不如现在就让我们见上一面,以后他再来访时,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他这话说的,好像人家是登门拜访的宾客,他是作主迎宾的东家。 听起来态度很好,实际上压根没把他当做自己人。 玲珑知道他们对金蝉子仍有很强的戒备心,也不强求五个人可以友好共处,反正那臭和尚也不能久留。 她如此琢磨着,天花板上忽然响起重物坠落的声音,隐约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 “他可能醒了!”她突然想到,金蝉子那厮还是浑身赤裸、阳物变形的模样,要是被他们看到了,不知又要喝下几缸醋,“你们等等!他,他,我上去收拾他一会,让他体面点……” “体面?”赵北逸疑惑地重复一遍,还没等他问出声,她一溜烟已经跑上楼了。 只是她走得太急,忘记关上楼层的大门,致使他们也能听到些声音。 “玲珑……你在哪……” “你怎么唔……你别动!不行!现在不行唔……你清醒点!” 他们听到她的语气带了些慌乱,接连跑上楼梯,担心她遇到麻烦。 谁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好几跳。 他们先是看到身姿健壮的男人压着玲珑在床榻上索吻求欢,等到这个男人转过脸…… “光头……和尚?” “安阳旭他哥?” “他的那玩意为何……” 四个男人均是不同程度的脸黑,而金蝉子的反应最为异常,他只是漠然地扫过他们,转头继续舔舐怀里的少女。 玲珑忍无可忍,抬手就是一耳光将他的脑袋都打歪了,“你马上给我变回正常模样!” —————— 这周开始实习了,晚上时不时有其他安排,所以更新有点困难。 金蝉子是先有自我崩坏的情况,再被心魔趁虚而入的,而且仅仅顶号操作了勃起的那段时间(听起来有点怪?) 当他掌握意识主动权、心魔潜伏的时候,他就阳痿了(划重点),不要误会我们大师是因为心魔才敢大声说爱的。 下章看玲珑如何“机智”化解修罗场~ 番外四(下):不负如来不负卿(高H/NP/雄堕 傍晚,芙蓉园的仆从摆好饭菜,上楼提醒主人家用膳。 “……濒死的痛苦让我佛心不稳,想要放弃轮回,寻找你所在的人间。” “你既是轮回投胎,为何会记得我?” 楼阁里安静了片刻,仆从先是对他们的话题感到疑惑,正想出声提醒,就收到代青摇头示意,随即离开。 烛光晃动,映照着金蝉子刚正端庄的面容,他此时穿上了袈裟,当真像是佛陀在世,令人生出敬畏之心。 “取经路上多有波折,机缘巧合之下,我修得佛法心经,偶然瞥见往世前生,看到了你的身影。”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你与我在树荫下放纵欢爱,看到你被神罚诛灭肉身,看到你变成稚嫩的模样,与四个男孩嬉戏玩耍。” 他的话惊动众人的思绪。 玲珑没想到金蝉子当时赶到了刑场,没能见她最后一面;而他们没想到她是受了神罚,被迫转世投胎。 赵北逸向来话直,当即追问,“娘子为何会被罚?” “因为我。佛祖推演的因果业缘中,她是我的第一道劫难。”金蝉子眉目微敛,感觉到四道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在我被她俘获、破了元阳之后,本该被她意外害死,但是她耗尽百年修为,在黑白无常出现之前,将我的魂魄强行拽回原处。因果紊乱、佛门有辱,天庭将她捉回去,定了死罪。” 其他人正在快速消化他所说的前因后果,玲珑却是不屑地轻哼,“你倒是相信释迦牟尼的话术,到底谁是谁的劫难还说不准呢。” 金蝉子握住她的手掌,轻声叹道,“怪我无能,难有双全之策。” 他仍然要转世重生,仍是有可能修炼佛法、窥见往世,倘若下一次他承受生吞活剥的痛苦,又要堕入魔道,他该如何面对她? 要他忤逆佛祖的旨意,任由道行缺失直至修为散尽?还是逼迫他忘记心爱之人,断绝一切干扰? 这个难题玲珑也想不出答案。 他所经历的轮回远比她想象的更加痛苦,她不能强求他在死亡逼近的绝望中保持绝对坚定的佛性道心。 “别想了!”玲珑忽然拍桌而起,把他们吓了一跳,“都不准乱想!遇事不决,吃饭为先!” 她说是吃饭,当真是专心吃饭。 反正不是发情期,她还求着他们留下来吗?真是一群别扭的男人! 玲珑吃饱打了个嗝,抬眼看到他们几个都是慢吞吞的动作,这暴脾气就上来了。 她先拿起手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面带笑意地问,“这饭不好吃吗?” 他们听到她的声音,纷纷放下筷子,沉默着摇头。 “那你们搁这吃米糠呢!”她变脸比翻书还快,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发现他们也跟着站起来,又是一声呵斥,“都给我坐下!” 四个面容俊逸的公子哥又齐刷刷坐下,略显局促地望着她。 玲珑深吸一口气,目光飘到其他地方,并未与他们对视…… 她要说什么来着?凶了男人之后,该怎么维持这个一家之主的气场? 还没等她想个明白,金蝉子紧抿唇瓣,抬手扯了扯她的袖子,“玲珑,我吃不了凡俗食物该如何?” 得,这是个拆台的呆和尚。 玲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揪起他的衣领,迫使他站起来,“看我怎么惩罚你!” 惩罚? 四个男人不约而同地联想到某些画面。 “你们必须把这桌上的吃干净!不准偷听!” 话是这么说,当两人离开二楼没多久,赵北逸快速吃完靠近他的那几碟菜肴,握拳在嘴边轻咳几声,“我去恭房。” 其他三人看破不说破,等到他关门走远,代青直接起身离座,淡定地擦了擦嘴,“我不吃了。” 上官连云和安阳旭明白他的意思,默契地放下碗筷。 他们当中也只有赵北逸这个单纯的家伙,总是毫无保留地遵循玲珑的命令,其他三个都是人精。 摘月阁第三层的大门前,赵北逸正扒拉着门缝,努力偷窥房中的场景。 他的听觉向来敏锐,很快察觉到有人从身后靠近,下一秒就被安阳旭捂住了嘴。 “你们这几个狡猾的贼头!”他说不出话,但他已经在心里把他们骂了好几遍。 然而,厢房里突然响起暧昧的低喘,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臭和尚……嗯啊……”玲珑仰倒在床榻上,情动难耐地夹紧双腿,喷涌出更多的花液,通通进了男人的嘴里,“坏和尚……刚才,刚才还说吃不下凡俗食物……怎么喝得下我的蜜水?” 他没有应声,依然专心致志地舔弄两片柔软的花唇,吸嘬敏感的阴蒂。 本该端坐在金莲台上诵读经文的佛门大弟子,如今埋首在她的腿间,为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欲望,面容俊雅依旧,仿佛是天生供她享乐的玩物,依从她的命令行事,不敢奢求她的半分情感。 他还觉得她的双腿夹得太紧,妨碍了他吞咽的动作,于是动手压住她的腿根,惩罚性地咬住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一道道深粉色的吻痕。 他等她从高潮中缓过神,起身覆上她的身体,开始挑逗其他敏感娇嫩的部位。 她如今的身体不似第一世那般丰满成熟,仍有独属于她的韵味,如同魔咒在吸引着他,驱使他不断汲取她的气息和味道,逐渐填满内心的空隙。 “嗯……色和尚……你说佛祖……会不会在天上看着我们?” 她的话让他的动作一顿,侧头咬住她的耳尖。 “玲珑,我不想回去。”他一边含弄她的耳廓,轻声说,“现在不想回去,以后也不想回去……” 她没想到他也有任性耍滑的时候,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真是个笨和尚。” “我确实笨拙……我想不到任何办法可以留在你身边,我想与你同时步入轮回,就算我们来生互不相识,就算我们远隔天涯万里,就算我的转世仍然不能与你交欢……至少我能确信我所爱的人就在同一片天空下的某一处地方,或许会在某一天与我擦肩而过……那也足够了。” 他的呼吸温热,在她的耳边轻声诉说着自己的心结。 “玲珑,如果我们注定要聚少离多,能否允许我放纵一次?”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其实也不算个办法。 他依然逃不开轮回取经的命运,在漫漫长路上独自面对妖魔鬼怪,但是,至少他所看到的往世不只是有情人分别的悲苦,不只是她另寻爱人的嫉妒,他想用破碎而温暖的回忆填补内心的空虚,不至于思念成魔。 “倘若我心性不坚,仍是让苦难抹掉了对你的爱意,不幸堕入魔道,那我必然亲自剜去魔心、剔除仙骨,化作凡胎来见你。”他说完这些,再看她已是满眼泪水,“不要哭,不要再为我哭了。” “蠢和尚,这算什么两全之法?”玲珑握拳捶了他的胸口,被他握住手掌,“无论怎样你都有堕魔的风险,你还不如,不如忘掉我唔……” 他突然堵住她的唇瓣,大舌钻入她的口中,掠夺甜蜜的津液。 许久之后,他松开她,她的眼中水雾未退,增添了几分诱人的纯然。 “我想要你。”他抓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的腿间,摸到那根又重又硬的阳物,“我的身体玩不坏,你还要塞东西吗?” 心魔消失,禁咒仍在,他不能勃起,也不能用情欲来纾解心中的情感。 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她仍然对自己的身体保持兴趣,无论她所用的方式是多么病态,他都能够承受并且期盼着。 “我想和你合为一体,玲珑……”他说着说着,呼吸愈发急促,忍不住用手抬起硕大的龟头,对准她的穴口,“我想进去……” 她微微睁大眼睛,惊觉她似乎把他改造成了另一副模样。 他分明没有情欲,但是他的神情里充满了浓郁的渴望,这种渴望不是甜腻的缠绵,好像是……像是对食物的饥饿。 准确来说,他好像把她当做维持生命的仙丹妙药,由思念扭曲而成的极度依赖。 听起来很可怕,却让她满意极了。 玲珑展颜轻笑,伸出舌尖舔舐他的薄唇,抬起双腿挂在他紧实的腰腹上,进一步回应他的求欢。 “硬不起来的东西,该怎么满足我?”她抬起下体,用湿润的穴口蹭弄他的性器,像是挑衅,又像是蛊惑,“他们还在门外偷听,等着我呼唤他们进来共享极乐,你能否证明……你一人就足够占有我?” 他的眸色渐深,仿佛回到了初见她的那段时光。 她美若天仙,又聪慧如妖,总是能够抓住他的弱点,溶蚀他的心防,让他露出最纯粹赤裸的本能。 “你原本只属于我。”他用强势的语气回应她的挑衅,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逮住她的舌尖用力吸吮,另一只手垫在她饱满的臀肉下,一点点把她的身体推向自己。 他的阳物疲软时接近两指宽,如今又有六根尿塞撑满精管,当真像是婴儿手臂粗的肉棒子,强行闯进紧窒的肉缝,把她撑得又痛又爽。 柔韧的穴肉裹住他的阳物,很快被这根怪物碾平层层褶皱,在小腹上顶出棍状的凸起。 而他的阳物本就塞满了细棍,又被花穴勒得死紧,致使精管内的异物感更加明显,忍不住快速操弄几下,试图释放什么东西。 此时她没有施展幻术,他仍是在这般怪异的交合中生出近似射精的冲动,甚至比正常模样还要疯狂。 他仅仅是压着她操弄了几下,她就难以忍受地弓起身子,想要逃离如此狰狞的性器。 “不啊……嗯呀……色和尚唔唔……” 她的娇呼都被他堵在唇齿间,大掌牢牢摁住她的尾椎,不肯让她逃离半分,让她无助地承受着他的操弄。 浓郁的香气溢满摘月阁,断断续续的呻吟如同美妙的天籁勾动人心深处的欲望。 她当真是男人的销魂窟,即使吞下如此粗壮的阳物,也能够获得美妙蚀骨的快感,甚至渐渐适应了撑满的饱胀感,开始配合他的顶弄,有规律地收缩花穴,将巨大的肉棒吞得更加深入。 “嗯啊……好胀……要,要裂开了……” 她迷迷糊糊地捂住鼓起的肚子,想要缓解过于剧烈的快感,但是小肚子上的凸起弧度太过吓人,她甚至以为他的肉棒已经戳破了自己的肚皮,直接顶到了手心。 当她伸手摸到两人结合的部位,发现他们的耻骨并未贴在一起,深粉色的阴囊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晃,时不时打到她的腿根,只可惜她的花穴太小,仍是吃不下他,仍有大半茎身露在外边。 “唔……好想吃……”她的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腹,尽力放松身体,将宫口迎向圆滚滚的龟头,“嗯呀……都是我的……” 没有妖力做扩张,要操开那个紧闭的宫口需要一段时间。 他感受到她的热情,用更加有力的操弄作为回应。 他没有情欲,也不会射精,即使她陷入高潮的迷乱,他也只是换了个姿势就继续操干,用永不疲软的肉棒凿进肉穴深处,要让她忘不掉自己带给她的快乐。 “等等呀……嗯我,我不行了……”她被他翻了个身,虚跪在床榻上,只能凭借他的肉棒和手臂撑起身子,“色和尚……我不要,不要了……” 她已经高潮了两次,他完全没有停歇,硕大的龟头已经把宫口操软了很多,他还在继续努力着。 “玲珑……”他俯身压住她,温热的薄唇含住她后颈的软肉,胯下顶弄的力度丝毫不减,如同雄兽警告自己的雌性,强迫她承受他的爱意,“……你原本只属于我……” 他重复了一遍,像是遗憾于他们之间的阴差阳错,又像是宣告他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征服她的身体。 他分明散去了心魔,不知为何对她的占有欲反而变本加厉。 他从未表露出如此强势霸道的一面,当他尝试说出口之后,心中积聚的情感好似有了另一个宣泄的方式。 他说的不是实话吗? 确实是实话,倘若没有注定轮回的命运,他仍是她唯一的爱人,或许她会在沙海苦苦等待他的归来,或许他会再闯西域,续上一世缘分。 他知道她现在拥有更多的爱慕者,他们陪伴了她十几年的光阴,或许他们的其中一个已经替代了他原本的位置。 可是他想,一切还来得及。 至少他可以确信,她仍然痴迷于他的身体。 既然他已经不是她最爱的男人,那么,就做她最爱的玩具。 他感觉到阳物的抽送愈发艰难,少女的呻吟也更加婉转,娇嫩的皮肤泛起红潮,将身体完全打开。 “嗯……要吃,吃大肉棒……啊呀……” 随着一声高亢的吟叫,紧闭的宫口终于被肉棍撞开,鹅卵大的龟头无情地顶开收缩的软肉,凹凸不平的茎身撑满敏感多汁的宫壁。 前一次的高潮尚未退去,致命的快感席卷而来。 玲珑爽到失声,脑海里出现长久的空白,小腹和腿根止不住地痉挛,花穴更是绞紧到了极致,迫使他暂时停止,帮助她缓过高潮。 他俯身掰过她的脑袋,抬起她的下颚,放肆贪婪地吸吮甜腻的津液,特别是那条香香软软的舌尖,怎么含弄都不够,恨不得吞进自己的嘴里,永远成为他的一部分。 或者说,她的每一处地方都对他充满了吸引力。 他心动于她的聪慧娇俏,也沉迷于她完美的身躯;她对他的爱意来得又快又深,而他何尝不是一见钟情、一吻情深。 “玲珑,我爱你……”他感觉到她的颤抖痉挛稍稍缓解,转而叼住她的耳尖,一遍遍地向她表白,“我爱你,玲珑。” “唔……色和尚……”她还是迷迷糊糊的,花穴重新开始轻微的收缩,显然没有吃饱,“玲珑想吃……吃精气……” 他的眼神一暗,压下心中的醋意。 她为了他耗尽法力,越是激烈的性事,会让她的饥饿感愈发强烈。 “你原本……只属于我。”他轻叹着,将她的身子抱得很紧。 “蠢和尚……”她像是清醒了些,慢吞吞地挪动手臂,他意会地抓住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 “玲珑……” “蠢和尚……我一直属于你。” 空气安静了片刻,她感觉到他的气息靠近,默契地伸出舌尖,与他的大舌相触、交缠。 烛光照亮宽阔的床榻,映照着他们情动如醉的面庞。 他俊朗如神,而她美艳胜妖;他健壮结实的身躯完全罩住了她白皙纤细的身姿,他们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融为一体,两条舌头在唇边互相挑逗,渡去彼此的气息。 只有当她奔赴高潮,把他的阳物绞得太紧,他才会稍稍松开她,性感阳刚的古铜色肌肉舒展,露出少女粉嫩透白的肌肤,带来极具冲击力的视觉感受。 一吻结束,他缱绻温柔地舔舐她的唇角,不肯与她有一丝一毫的分离;而她亦是享受着男人的依恋,舒畅地半睁着双眸,轻声说着她对他的爱。 “玲珑一直属于金蝉子,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这简直是他听过最动人的话语,他数万年的岁月在这一刻变成黑白沉寂的过往,只有从遇见她的那一天开始才像是活着。 活着很痛苦,有伤痛,有离别,也有无尽的不完满,但如果他活着是为了遇见她、爱上她,即使是再多的不完满、不如意,也会在得到她回应的这一瞬间,变得完美而无憾。 他再次含住她的唇瓣,深情地与她交吻,誓要把满心的爱意传递给她。 温热的手掌抚过她的锁骨、雪乳,来到凸起如怀孕的小腹。 他听到她娇哼了一声,似是有些难受。 “色和尚……我想尿尿……” 这话听起来有些破坏气氛,但是她实在忍了很久,撑满的花穴还会挤压尿穴,让她承受不住。 他记得她的尿水也是清甜的,一人操弄花穴的时候没有办法尝试,只能抽离阳物。 “我可以帮你喝掉。”他抱着她坐起来,询问她的想法,“我可以抽出来吗?” 玲珑倏地红了脸,这可真是个充满挑战的问题。 “进来很不容易……要不,要不你就别出来了。” 她纯然又淫荡的话语让他感到满足,对其他男人的存在也稍稍宽怀。 “那就让他们进来,若是他们不愿意喝……” “愿意!我绝对愿意!”门外当即响起激情的回应,赵北逸猛地推开房门,盯着床榻上的两人,立即换了委屈的面孔,“娘子,我忍得好难受……” 玲珑缩在金蝉子的怀里,无辜地眨眨眼睛,“都说了让你们别偷听,非要自己找罪受。” 上官连云刚迈过门槛就听到她这句话,不甚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们担心你罢了。” 代青抿唇不说话,不过,他胯间的隆起实在明显,也是个看着保守、实则放荡的家伙。 安阳旭亦是对偷听之事感到几分别扭,只是当他对上金蝉子打量的目光,他身体里涌动的情欲平息了不少。 先前金蝉子并未正眼看他们,不是瞧不起,而是不在意。 如今看来,他们两人的神韵气质确实有几分相似。 “锦宸。”玲珑呼唤他的表字,等他走过来,她便牵住他的手掌,将他带到自己身边,屈指弹了他的脑门,“笨蛋,你喜欢桃花吗?” 他不知道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仅仅愣了一瞬,她就替他回答了,“你不喜欢桃花,你只喜欢那一束桃花,那也是我送的唯一一束。” 尽管她是因为他的皮相而记住他,但是在她心里,他从始至终都是独一无二的。 安阳旭展颜一笑,恍若春风拂面。 “以后也是唯一一束,对不对?” “不然呢?傻瓜,总是乱想唔……”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双手捧起她的下颚,好让他可以更加畅快汲取到她的津液。 金蝉子眸色微凉,正想箍紧玲珑的腰肢,却发现她的身子突然轻颤起来,随即将目光移到她的前方。 原来是赵北逸脱光了衣服,跪在她的腿间,开始舔弄她的尿孔,将那些清甜的花液逼出来。 花蒂和尿孔挨得近,他的下唇时不时碰到肿胀的小豆豆,惹得她浑身颤抖得愈发明显。 就在花蒂之下不到半寸的地方,婴儿手臂粗的阳物撑满紧窒的穴道,将穴口的嫩肉都撑到变形泛白。 先前他们偷听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此人的勇猛凶悍,没想到实际看到两人结合的性器,依然被刺激得不轻。 同时他们也再次确信,她是人间仅有的绝世尤物,只要她站在那里,就能把他们的心牢牢抓住;当她赤裸着散发妩媚的风情,他们就会变成她的雄兽,随时随地准备献上专属于她的阳精。 她被其他男人包围求欢的画面太过香艳美好,就算是代青也完全抛弃了理智,脱去衣物,跪在她的左侧,一边含弄饱满的乳肉,一边抓着她的手简单抚慰胀痛的阳根。 此时金蝉子尚未动起来,她的尿孔被舔弄、唇舌被吸吮、两手塞入滚烫的肉棒,浓郁的雄性气息将她包围,与她的香气混合交融,令她愈发迷乱,很快绞紧穴肉迎来小高潮。 “哥哥……”她张开红肿的唇瓣想要换气喘息,可是当她看到上官连云拿着尿塞走来,又情不自禁地吐出舌尖向他求欢。 “乖玲珑,要玩吗?” “要,要塞满……嗯……”她身旁就有四根粗长的肉棒,她恍惚幻想着他们同时塞进两个小穴,射出水柱般的阳精让她吃个饱饱,“玲珑好饿……” 她不满足于身体的玩弄,想要精气射进来。 为了诱惑他们的欲望,她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哭腔,凤眸水光氤氲、舌尖殷红轻挑,当真把男人们勾得欲火中烧,就算她说要吃了他们的心,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挖出来。 金蝉子看到他们的变化,故意挺了挺下腹,搅动宫房里的花液,险些让她软倒。 “需要我让出位置吗?” 他先前已经问过一遍,第二遍显然是故意的,因为他知道玲珑的回答依旧是拒绝。 “不嘛。”她撅起嘴,不舍地摸了摸鼓起的小肚子,“你的肉棒最大最长……唔,塞了好多东西,不能轻易拿出去……” 四个男人神色微变,起了异样的心思。 他们爱极了她娇憨而放荡的模样,她总是敏感多水、高潮频繁,是以他们很难比较出她更偏爱那一类型的阳物,现在是第一次知道,她喜欢又粗又长的,因为她都能吞下。 金蝉子的心思暂且不知,他此时看到赵北逸已经喝完了玲珑的蜜水,便将她转了过来,把饥渴收缩着的后穴交给他们。 他刚才一直以后入的姿势与玲珑欢爱,自是发现了她的身体不仅比第一世的更加敏感,还被开发到了令人赞叹的程度。 她会习惯性地憋住尿水,等着男人们帮她服务,也会有意识地翕张后穴,一点点渗出透明的肠液。 金蝉子如此想着,顺势躺倒在床榻在中央,结实有力的手臂箍住玲珑的腰肢,支撑起她的身子,维持最佳的姿势。 赵北逸刚舔完尿孔,正在心中庆幸自己动作够快,占据了有利位置,谁知他好不容易做好扩张,把粗长的肉棍捅进紧窒幽深的后穴,就被强行榨出精液,露出几分尴尬的神情。 他闷闷不乐地让开位置,余光瞥见某人露在外边的一大截阳物,当即明白是自己被阴了。 金蝉子这厮仗着自己的家伙够粗够长,只需暗中搅动花穴,就能反复挤压后穴,直到逼出他们的精液才罢休。 赵北逸本想恼火,但是看到玲珑心满意足地咂嘴,又开始哼哼唧唧地索求阳精,他的怒火又熄灭了。 罢了,他们本就是她喜爱的食物,顺带占个夫君的身份,还有什么比喂饱小狐狸更重要的事情呢? 他对秒射一事很快释怀,转而拿起旁边的尿塞,开始琢磨怎么把两根都塞进去,或者用细绳把小豆豆绑起来,也让它永不疲软? 尽管他的阳根在碰到她的瞬间就勃起硬挺,但他还是格外认真地埋首在她腿间,去寻找更加刺激的令她获得快乐的办法。 恰好这时安阳旭也射了出来,让代青接替他的位置,把后穴喷涌的花液堵住。 他来到玲珑的右侧,抓住她乱晃的小手,按在自己湿哒哒的性器上,垂眸看到赵北逸正在用尿塞操弄玲珑的尿孔,再仔细一看,她的花蒂上还被绑了一根细细的丝线,如同他们绑着阳物维持勃起那般淫糜。 在他对面,上官连云仍是痴迷于吞咽她的津液,将她的舌尖勾引出来,又含住轻咬、舔弄,等到她高潮呼吸错乱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唇舌,低头在她的侧颈和锁骨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最后他猛地咬住红肿的奶尖,张开嘴做出吞咽的动作,直到柔软的乳肉塞满他的口中,他才发出满足的喟叹。 两年来,她的个子长高了不少,最为明显的还是胸前的两团雪乳,每经历一次发情期的疯狂欢爱,它们都要胀大一圈。 如今他们必须用两只手才可以完全握住一只奶团子,沉甸甸的手感让他们欲罢不能。 安阳旭收回目光,胯间的阳物已经被玲珑的小手按揉到勃起的状态,他习惯性地拿起丝绸绑在冠沟处,以免不小心碰到马眼这些地方,让他猝不及防地射出来。 成为玲珑的夫郎,首先要恪守忠诚,保持阳精的浓郁和纯净,因为囊袋里装的是她的口粮,她最喜欢的甜点。 其次是要把喂饱她当做本分,这是食物该有的自觉。 最后就是以她的感受为首要,包括口舌舔弄技巧、尿塞使用方法都可以划分到这一要求中。 不过,现在还要再加上阳物的尺寸——她不一定喜欢翘的,但是一定喜欢又粗又长的。 安阳旭在心中颇为认可地点点头,看到玲珑又陷入高潮中,嘴角流下清甜的津液,他立即抛弃所有想法,全身心沉浸在她给予的欢愉中。 番外五(上):流转万般皆无色 淫糜的欢爱持续到第二天的黎明,玲珑吃饱了,也爽晕了,没有听到他们的交谈。 “阁下打算何时离开?”代青穿好了衣衫,仍是不打算与其他男人同眠一张床榻。 “几日之内。”金蝉子紧紧抱着玲珑,大掌在她的背脊处慢慢抚摸,缓解情潮的余韵,让她的梦境更加平缓安稳。 “几日具体是几日?”赵北逸还在穿鞋,对他这话感到不满。 虽然他们共同与玲珑欢爱了整个夜晚,但是他心里可还记得,这个和尚就是连累她身死道消的直接原因。 “天地分九重,山川异域、日月非同,灵山所在的第九重天,转瞬一时,等同此间一月。” 意思就是两方天地的时间流速差异太大,他没有法力,算不准自己何时会被捉回九天。 “阁下可知轮回的方法?”问这话的是安阳旭,同样也是其他人心中的疑惑。 “轮回……”金蝉子淡淡瞥了他们一眼,被褥之下的手掌悄悄按压玲珑的臀肉,让自己的肉棒更加深入地塞进宫房之中,“你们拥有她的一世幸福,还不知足?” “此言差矣。”上官连云的目光流连在玲珑的面容上,暗暗叹气,“我们若是不奢求第二世的缘分,恐怕你反而会瞧不起我们对玲珑的情意。” 他们偷听活春宫的时候也听到了那一句感叹——“你原本只属于我”,听起来让人咬牙嫉妒,又让人庆幸鄙夷。 什么叫原本只属于他?一个活了几万年的老和尚不好好诵经念佛,竟敢下凡装模作样、勾引玲珑,害得她遭受神罚还来粘着她,当真是臭不要脸。 金蝉子并不在意他们的敌视,因为凡人想要步入轮回无异于天方夜谭。 “天地初分九重,时溯上古,第九重天地在大战中崩塌断陷,历经无尽岁月化作冥界地府,收拢众生灵魂。”他顿了顿,继续说,“凡人想转世投胎,须在孟婆手里讨到一碗安魂汤,再跳入忘川、横渡混沌,离开冥界。” 轮回对凡人来说乃是天机,他不想泄露太多,否则对他们也没有益处。 “我须得提醒你们,即使失去记忆的魂魄能够成功离开冥界,也会游离于天地各处,难以寻到投胎的契机。这段漫长而迷茫的时间里,你们可能会被黑白无常捉回冥界,也可能被能道士仙家当做幽魂怨鬼直接镇死。倘若你们运气极好,找到一户人家投胎入世,可能人间已经过了悠长的岁月,错过了玲珑所在的时间。” 四个男人均是沉默。 虽然金蝉子已经说了很多闻所未闻的秘辛,但是关于轮回的诸多细节仍未透露,类似于如何讨到安魂汤、如何横渡混沌,又如何寻找所谓的投胎机缘,他仅是一句带过。 不管他是出于情敌之间的抗拒,还是另有不可告知的原因,他们都没有办法追问太多,只能各自消化这些字句,思考将来的人生。 玲珑醒来时,发现摘月阁格外寂静,只有金蝉子与她同眠。 她看到他轻颤的睫毛,心想他定然是装睡的。 她起了逗弄的心思,试图捏住他的鼻尖,可还没碰到他,就被他咬住手指,吞入口中吸吮舔弄。 “装睡的坏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花穴传来的快感刺激得浑身一颤,“坏,坏和尚……还没拿出去……” 他吐出她的手指,慢慢靠近她的红唇,“会坏吗?” “会,会呀……小宫胞会撑到变形……松松垮垮的……堵不住水……”她感受到他的气息,伸出舌尖想要与他深吻,可是他坏心眼地闭紧嘴唇,任由她的舌尖碰到自己的唇瓣,也不肯让她进来,“坏和尚……就知道欺负我……” 她在他怀里可爱娇嗔的模样,让他胸口的爱意饱胀到了极致。 他看到粉嫩的舌尖即将收回去,立即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直到把她吻得气喘吁吁,他才稍微松开她,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他们享受着温存宁静的时光,尽管她知道他很快就要被召回九天之上,或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 “你要不要随我看一看此处的人间?”她抬起清澈的眼眸,在他的目光中笑得明媚如春,“我所见到的美景,兴许你也会喜欢。” 他曾经说过希望她能够阅尽世间大好景色,而她已经看了很多,想要趁此机会,与他分享更多美好的回忆。 金蝉子勾起浅浅的笑容,难掩情深地亲吻她的眉心,胜过千言万语。 虽然分离阳物里的细棍的过程十分艰难,但玲珑还是热情满满地牵着他走遍她成长的轨迹。 从她幼稚调皮的童年,到年少时欢脱肆意的过往,再到后来与他们相知相爱、共度难关的经历。 她还带他游览了京城几处花苑街巷,同骑快马前往妙音庵和白云山,寻觅万物自然的美景。 “我发现这座山崖风水上佳,可吐纳朝阳之气,偶尔会来这里打坐。” 金蝉子握紧她的手指,回想起某些画面,“你曾经在这与他们中的一人颠鸾倒凤。” 玲珑轻咳一声,“你怎么知道?” “当时我即将封印道果、转世投胎,临行前我思念难抑,以法力化作菩提叶,坠入凡间寻你。” 他这么一解释,她更加窘迫了。 原来他曾经隔着几重天探视过她,只是她深陷情欲不曾察觉,让他倍感郁闷。换做是她,她也会恼怒生气。 “算是我的错嘛,我以后会补偿你的。”她笑着拥住他的腰,用脸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这一次临行前,我会好好陪你。” 这几天她带他去了很多地方,包括她自己未曾去过的山野河川。 她总是惊叹于鬼斧神工的天地景色,殊不知他在她身旁,始终将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你快看,太阳升起来了!”她在山顶欢呼雀跃,而他将她紧紧拥住,为她抵挡清晨的寒冷,“你别只看我呀,难道你觉得很美吗?” “美,很美。”他浅笑着回答。 他活了无尽年岁,见过的美景数不胜数,唯独现在有她在怀里,过往皆是黑白。 “玲珑。”俊朗高大的男人低头含住她的耳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 “嗯?”她应了一声,仍是看着远处的朝阳。 “我想到了一句诗……” “什么?” “流转万般皆无色,我叹……” 熟悉的声音渐渐消散,身后也没了他的体温。 她愣了一下,回过头时,山崖上已经没有他的身影。 “坏和尚……”她眼里渐渐蓄满泪水,对于离别仍是难以接受,“坏和尚!我有话还没说完!你必须给我平安回来!” 她用几天的时间陪伴他游山玩水,只为了让他留下更多美好温馨的回忆,她希望他的转世之身用佛法窥见前生之时,能够感知到一个叫玲珑的女子对他的赤诚爱意,而不再是枯寂孤独的岁月,不再是相爱不相见的苦楚。 时光荏苒,又是两载年岁。 权臣斗争到了极为激烈的地步,官职成为交易的筹码,虚职增多、买官盛行,胤朝开始出现衰颓的迹象。 特别是前年雪灾导致州县饥荒,赈灾银两被层层克扣,坊间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稗州掀起动乱,给京城贵族敲响了第一次警钟。 “北逸……”玲珑睁开眼就看到他神色复杂地注视自己,抬起脑袋与他交吻缠绵,直到他的阳根重新勃起、撑满花穴,她才心满意足地埋首在他颈窝,低声问道,“你想参军,对吗?” “……嗯。”他昨晚与她彻夜欢爱,本该安稳入睡,可是梦里见到曾经从军的战斗场面,他很快惊醒,再也睡不着了。 “那就去吧。”她知道他的犹豫和不舍,但是她不想阻拦他们的志向,“这几年总是住在我这,我若是算一算银钱,你掏空家底也交不起,早就想把你赶出去找活干,赚点银子回来补贴家用。” 她开玩笑的语气让他多了几分笑意,低头轻啄她的唇瓣。 “娘子,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让我拥有面对未来的勇气。 两日后,赵北逸留下书信随即前往校场报名参军。 玲珑看完信件,动身进入皇宫,毫无阻碍地来到乾清殿。 “太妃此言差矣,张将军在御林军中操练数年,在外作战经验不足,还不如让承义大将军率兵前往。” “经验都是打出来的,更何况这次不过是几名草鞋布衣之辈聚众闹事……” 玲珑刚进门就听到你来我往的辩论,示意太监进去请示之后,交谈声平息,柳歆儿领着慕容策走出来。 只是当他们走近时,这名年过十四的少年皇帝率先开了口,“女官此番进宫是为何事?” 柳歆儿被他抢了话头,神情有瞬间的僵硬,而玲珑仅是挑了眉尾,笑着说,“最近稗州起义事发,我听闻皇上正在招募将士,前来简单询问。” 她确实要过来问一问,譬如稗州起义的范围具体包括哪几个县城,他们是否需要招募将领。 将领不同于新兵,大多被世家贵族垄断,而赵北逸在官场上鲜有人脉,到底参军进去是给人家当小卒还是当领头,她心里总要有个底。 柳歆儿与她相识多年,很快明白她所在意的事,“你这丫头,直说是关心某个男人不就得了?” 玲珑的脸颊微红,眼神飘到其他地方,“咳,就简单问一句,我没要求别的。” 她相信赵北逸的能力足够当得起将领之职,不需要她的帮忙。 只是她这眼神乱飞,并未注意到慕容策的眸色略深,一直在盯着她的面容。 “那我派人问个话,你在这稍等。”柳歆儿自然而然地使唤起心腹太监,让他们前去军营问清楚赵北逸此人可有入伍的安排。 玲珑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转过头对上慕容策的视线,又挑了挑眉。 这是个有野心的孩子,她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慕容家又多了位龙椅的竞争者。 他现在仍然不能算作是坐稳皇位,但是他已经开始展露权谋算计的天赋。 “女官总是对朕露出别样的眼神,可是在想念谁?”慕容策一开口就把她问住了。 “想到了你的父皇。” “原来是父皇……”他轻叹一声,状若懊恼,“朕还以为你所想的是远在千里外的燕王。” 玲珑好久没想起这个人,突然听到他的封号,还愣了一下,“我为何要想他?” 慕容策也愣了下,迟疑地说,“燕王喜得长子,诸多世家均是备上厚礼,遣送封地,为他祝贺……朕以为你也有所听闻。” 燕王最近动作频繁,他原本是想试探她对慕容臻的情意,没想到她好像把那个人忘得一干二净。 喜得长子…… 玲珑感觉到心口一痛,呼吸也慢了两拍。 ——“既然你不要我,那么我的一切就不再属于你。” 他今年二十有八,换作是寻常男子早就儿女成双了。 她掩下波动的心思,抬眸露出妩媚的笑意,朝着少年勾了勾手指。 她如今与第一世的模样相差无几,艳胜春桃、幽香缱绻,上官玲珑的美名早已传遍胤朝。 上官连云等人看到她的爱慕者越来越多,只能憋着一口气,而她也会遇到容貌美艳带来的烦恼,偶尔会戴着面纱外出。 她美而自知却不自傲,一颦一笑,浑然天成。 慕容策终究是半大的少年,面上如何装作老成沉稳,依然挡不住她直白大胆的挑逗。 “你……有话要对朕说?”他吞了吞口水,有些犹豫。 “那是当然。”她轻笑着,向他伸出手。 他垂下眼眸,余光发现周围没有宫仆逗留,于是他遵从自己的内心,将手掌搭在她的手上。 玲珑对他的服从感到满意,一边拉着他的手,将他带到自己面前,一边噙着笑意说出让他战栗的话语,“说起来,你的皇位还有我的一份助力……” 当年的政变在史书上找不到只言片语,任阁也只是向他灌输为君掌权的思想,并未提到具体细节。 慕容策心中浮现几分不安,但是他看向她近在咫尺的面容,又笃定她不会伤害他。 玲珑确实没有恶意,她只是对这位少年皇帝起了逗弄的心思,将他带到身前打量一番。 看起来不错,她舔了舔虎牙,是少年独有的青涩。 他被她盯着,鼻尖闻到香气愈发浓郁,莫名紧张起来,“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忽然攥住他的下颚,柔软的红唇印上他的薄唇,趁他怔愣之时,舌尖顶开他的牙齿,攫取几缕陌生而干净的气息。 “很不错的味道。”她松开他,发现他的脸颊已经泛红,双手垂在身侧轻轻颤抖,“不必试探我,也不要注视我。” 他的双手倏地握紧,看起来冷静了些,“为什么?” “因为你还太小了……”她伸出一根手指,从他平坦的胸膛缓缓下滑,直到他微微鼓起的腿间,“我想吃也吃不了。” 他的脸色愈发涨红,稚嫩的阳物胀得难受,忍不住抖动一下,被她发现,隔着衣物将其捉在手中。 “做好你该做的事……”她坏心眼地收紧手指,欣赏着少年羞涩而慌张的面容,这根物件比起她的男人们算是细小,却让她倍感新鲜,“等你认为它够粗够长,足够征服我的时候……” 剩下的话她没说,等他从少年变成男人,他会明白她的暗示。 胤朝国运不顺,出现第二位同样优秀的皇子并不是一件幸事。 玲珑如此想着,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微凉的手指隔着衣物揉弄敏感的阳根,又在他临近巅峰的时候收回手指,探出舌尖舔舐指腹,让他恍惚以为是自己射了出来、沾满她的指尖。 寂静的乾清殿,太监宫女默然站立在一旁,只看到两人正在窃窃私语,没看到法术屏障之后,明媚绝美的少女已经勾动少年的心神逐渐坠入深渊。 —————— 玲珑不会约束自己的情欲,又是个嘴馋的狐狸,遇到新奇可口的甜点当然不会放过。 她后来确实对慕容臻从欣赏到愧疚,有了些许感情又决然断掉,但是她对其他的甜点就不一定发展出感情了。 从男主的角度来说,戴绿帽子是很经常的事(叉腰) 不过,他们确实能把她喂饱,不会像第一世那样来者不拒,所以玲珑对食物的标准越拉越挑,不会出现情人满地跑的状况。 番外五(下):流转万般皆无色 两月后,稗州起义平定,赵北逸受封顺德将军,官居五品,这让他一下子就在自己老爹面前抬起头来,每次出门必定要去赵衡的书房说一句,“爹,我去芙蓉园找我娘子了。” 赵衡气得脸黑,什么娘子不娘子,整天和有夫之妇厮混,丢光赵家的脸面! 然而赵北逸已经不在意他们的态度了,之前他带着玲珑和赵夫人见了一面,后者虽然没有说出什么过分的话语,但是始终不愿正眼看一看自己儿子心仪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和三人共侍一妻确实让赵府成了京城百姓的茶后谈资,可是他真的离不开玲珑。 外出征战两月,他回来复命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压在床上,操了两天一夜,就算阳物射不出精水也要强行勃起插进花穴,再挑逗她的其他部位,让她继续沉沦在情欲中,与他缠绵交欢。 同样久别玲珑的不止是他,还有上官连云。 雪灾、饥荒连续出现,尽管他有所预料,仍是忙得连轴转,已经半月不曾回京。 与此同时,代青前不久正式入职御史台,正在适应职位的转换;安阳旭去年通过科举入仕,被调京畿某县城当任县令,每月只有两日休沐。 他们对玲珑既有想念,也有愧疚,努力挤出时间与她重聚,特别是每月的发情期,他们更是卯足了干劲。 只是发情期的疯狂之后,她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离去,多少有些孤独。 这一日,她戴上斗笠、骑马出京,打算看一看郊外的风景散散心,谁知路途所见的并非绿野葱葱,而是许多衣衫褴褛的难民。 “……爹,我饿……” 玲珑勒紧缰绳,看向树荫下的一家四口。 周围的难民大多是青壮年,少见老人和妇孺。 她看到男孩脸上的脏污,下马走到他们面前。 “你是谁!”男孩的父亲察觉她的靠近,拿起旁边的木棍拦在她身前,“别过来!不然我就动手了!” “我没有恶意。”玲珑用法术隔绝周围的视线,随即掀开斗笠的纱帘,露出恬淡的笑容,“我想问你们一些事,可以吗?” “姐姐……好美……”男孩睁大眼睛说出心里话,而他的家人仍未放松警惕,始终与她保持距离。 “有什么问题就问。” 玲珑在他们眼中看到了野兽般的警觉,对于习惯安逸的人族来说,这说明他们经历过非常痛苦的遭遇。 经过一番交谈,她得知他们是从稗州迁徙而来的,历经雪灾、饥荒,又有战乱纷扰,他们不得不卖掉房屋,换取钱粮、远赴京城寻一处安身之所。 随行的很多人死在路途中,又有很多人加入。 两月前,杀千刀的人贩子还混进逃难的灾民中,尽管他媳妇及时发现并阻止,但是大儿子已经被偷走了,她在呼救的过程中被捅了数刀,不治而亡。 玲珑听完他们的遭遇已是红了眼眶,小柱子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埋在自己父亲怀里哭着找娘亲。 她曾经以为哥哥的人生算是波折坎坷,其实对于更加寻常的人家而言,这才是真正身处绝境、无能为力。 “你们可愿随我回去?” “不去。”小柱子的二叔拒绝得很快,显然不敢轻信任何人, 玲珑抿了抿唇,不想强求他们,“那好,我只带了些碎银,希望能帮到你们。” 告别小柱子一家,她没了游玩的心思,回到府邸时发现娘亲正在和赵北逸饮茶交谈,便把这件事与他们说了。 “你一个年轻姑娘开口说收留他们,他们不敢相信也是正常。”罗秋湘颇为感叹,“如今世道衰颓,各州百姓只知道往京城谋生活,殊不知京城这儿也没几处地方好安身。” 赵北逸皱紧眉头,“我在征战时也看到很多流落乞讨的灾民,按理说官府不该不管,否则日后必然倾覆朝廷。” “管也只能管一时,更何况现在国库空虚,恐怕连一时也管不了。”玲珑想来想去,着手写信寄给上官连云,同时清点这些年积攒的银两,准备在芙蓉园修建几处平房。 翌日,他们驾马前往郊野寻找小柱子一家,发现树荫下已经没了他们的身影。 不过,她看到了其他灾民,就让赵北逸出面商量着把青壮年招为短工,只包食宿,不结工钱,可以携带家眷同住。 罗秋湘对此感到不解,担心她招不到人,可是招不到人才是最好的情况,因为只有走投无路之人才会同意毫无报酬的劳动,只图个暂时的安稳。 然而,当他们走了一圈之后发现,竟是有不少人愿意接下这份活计。 他们皆是身无分文、穷困潦倒,哪会拒绝这等条件。 只要不会害了他们的性命,等到他们找到其他更合适的活路,自会找借口离开。 这正是玲珑的本意,她的钱财不多,只能退而求其次,筛选最为困难的人群。 除此之外,她看到面色病态的灾民,还会亲自为他们诊脉施法,治疗疾病。 两天后,京城百姓也知道了芙蓉园收留灾民的事,再联想起四年前面戴白纱的女大夫,终于确定两者皆是一人。 玲珑对这些名声倒是毫无在意,她已经搬回上官府,每日戴着面纱前去芙蓉园探视,挑选几位勤奋老实的男子,将他们推荐给上官连云。 “你在各处收买粮食,最是容易被流匪窃贼之徒盯上,我这建造房屋不赶进度,就把他们交给你来安排。他们没有领到工钱尚且愿意扎实苦干,说明心性淳朴,很是可靠。” 除了芙蓉园之外,代府、端国侯府皆是遵循她所想的办法,腾出大量存银,借着翻修宅院的名头招募短工,再把翻修的宅院让给灾民居住。 在柳太妃和皇上的暗示下,不少世家贵族也有样学样,既是为了博取积德行善的美名,也是为了迎合掌权者的喜好。 从那一年开始,人们提到上官玲珑的名字,不再是兄妹乱伦的闲言碎语,也不再是貌若天仙的溢美之词,而是实实在在的赞赏。 当然,这都是后话,如今玲珑仍是挂念着小柱子一家,念及妇孺迁徙不易,凡是看到对妻儿不离不弃的,都会施以援手,为他们安置住处。 可是她并非无所不能的神仙,总有力所不逮的时候。 先是安阳旭在回京途中被劫匪砍伤,她赶到端国侯府时已是奄奄一息,后是赵北逸领命远去剿匪,又要离别数月。 玲珑一边照顾安阳旭,一边安排接济难民的事,不过短短两天,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就连罗秋湘也不忍心她太过劳累,主动替她分担部分事务。 “今日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安阳旭牵起她的小手,将她带到自己的臂弯里,“今晚早些歇息吧,这段时间你用法力治愈我,想必累坏了。” “不行,娘亲那里我还没去看……” “我去看过了,岳母小感风寒,已经喝了药。”代青推门进来,看到两人互相依偎的画面,神色微动,“我这几天也会留宿上官府。” 玲珑露出奇怪的表情,“你要睡我哥哥的院子?” “傻丫头。”他淡笑着脱下衣衫,钻进被褥间,将她的小腿放在自己怀里,用手轻轻按揉,“你的手脚很冷,最近秋风渐起,可以备几个手炉。” 玲珑感受到他们身上传来的温度,心中积聚的疲惫渐渐消散,抱着他们挨个亲了一遍,一个翻身滚到两人之间,“明天的事情比较轻松,今晚我们好好睡一觉!” 她这一觉当真是睡得很沉,不过,她依然在梦中被花穴堆积的快感唤醒,趴在安阳旭的胸膛上哼哼唧唧地泄了大片春水,通通进了代青的嘴里。 “乖宝……”他环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想射进去。” “嗯……那就射呀……”玲珑朦胧可爱的回答让两人愈发喜爱。 安阳旭低声笑着,把阳物塞入花宫中,将储存了半月的浓精全部射给她。 只听她满足地轻吟一声,贴紧他的颈窝,继续沉入梦乡。 他们想为她补充妖力,又想让她睡个好觉,所以他们只要操开那个紧闭的宫口,就把阳物抽离,自己动手揉弄茎身。 两人今年刚好二十有三,性欲和持久力更甚以往,习惯了紧窒销魂的花穴,自己动手很难达到巅峰,最后还是拿起玲珑的小手帮忙揉弄,这才射了三四次,将她喂了小饱。 时至正午,吃饱喝足的玲珑打了个哈欠,在代青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俯身亲了下安阳旭,又被他扣住脑袋深吻,直到她开始情动喘气才松开。 “今天要忙什么?” “有几个小伙子准备离开芙蓉园,我要给他们发放盘缠,再安排其他人住进去。” 她名义上是招募人手建造房屋,实际上那些屋子都是让这些灾民居住的,既然有人选择离开、另寻谋生,当然不能让屋子空着。 “我陪你去。”代青牵起她的手,解释说,“今日是我休沐。” 听到有人陪她一起做事,玲珑明显开心起来。 安阳旭也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探入被褥中,抓住那根硬胀的家伙,“晚上回来喂你。” “好啊好啊!” 她的快乐实在简单,有时候是听到别人的一句感谢,有时候是吃到爱人为她做的饭菜,当然,忙碌的日子里,更多的是忧愁。 芙蓉园门前,玲珑头戴斗笠,送走这些离去的百姓,转眼看到角落里冒头的小男孩,当即认出他的名字。 “小柱子!”她跑到男孩的面前,掀开纱帘,难掩欣喜,“为何只有你一个人?你爹、你叔叔,还有你爷爷呢?” 小男孩定定看了她片刻,瘪起嘴哭了起来,“我,我是来找大夫的……路上有人说,说这里有不用银子的大夫,我想找大夫回去给我爹爹治病……” “别哭别哭。”她抹去他的泪水,耐心地问,“你独自过来的?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吗?” “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叔叔在很大的厨房里干活,爹爹和我睡在柴房。” 听起来像是酒楼的后厨。 玲珑唤来代青,带上小柱子上了马车寻找京城的各个酒楼,找到小柱子他爹时,发现他不仅是烧热昏迷了,后背还有一处刀伤。 她当即决定把父子俩带回芙蓉园安置治疗,等到小柱子的二叔问讯赶来时,她差不多把人治好了。 “那天是你……”王福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只觉得满心懊悔,“我该信你的,否则也我爹也不会惨死……” “小柱子的爷爷?” 王福点了头,说起他们入京之后,先是找了一间便宜简陋的客栈暂且住下,没想到夜晚进了毛贼,溜进来偷走了他们的钱袋。 王贵,即是小柱子的爹,与他们缠斗片刻,双拳难敌四手,暗中被捅了一刀,而小柱子的爷爷追了出去,被人从楼梯推下来,砸破了脑袋,当场毙命。 至于凶手早已趁着夜色溜之大吉,尽管他们报了官,一时半会也找不回那点碎银,所幸王福被招为后厨杂工,求了主簿半天,他们才点头同意把柴房让给王贵和小柱子暂住。 “麻绳专挑细处捻,命运专磨苦命人。” 玲珑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看到罗秋湘捧着药碗过来。 “娘,你怎么来了?” “你方才坐马车出去,许久未归,芙蓉园的管事找不到你,就去了我们家的府邸问询,我便过来帮帮忙、拿个主意。”她看到角落里的小柱子,又看到王福兄弟俩身上的破败衣衫,长叹道,“这一家子的事,你也和我说过。” 罗秋湘养病数年,丈夫冤死之事一直是她的心结,致使她看上去比同龄长辈还要沧桑些。 玲珑涌现对娘亲的愧疚,等着她继续说。 “等小柱子的父亲醒来,我想请求他一件事。” 此话一出,玲珑已经猜到了她要请求的事,而王福愣了会,回过神来,亦是感到惊讶。 “娘,全凭您作主。”玲珑看到王贵有转醒的迹象,随即带着代青离开。 “岳母想收养小柱子。” “到了此般年纪,不少人家已经三代同堂,娘亲却是独自住在上官府,该是多么清冷寂寞。”她握着他的手,言语里充满歉意,“在人族的观念里,传宗接代是非常重要的事,而你们都是家中嫡子,为了和我在一起,不得不违背父母的意愿。” 这个问题,代青也曾经思考过,她是半人半妖之身,注定怀不上孩子。 虽然代海出于当年的愧疚,不会反对他自己作主婚事,但是他每次回家对上父亲欲言又止的眼神,多少有些不忍。 “那我也收养一个,如何?”他停下脚步,牵起她的另一只手,“俗话说‘生母不及养母恩’,血缘尚且可以被养育之情替代,或许我们也可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当他们把这个想法告诉代海,他又露出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代青看到玲珑脸上的愧疚,先一步开了口,“爹,有话请讲。” “讲?哪有那么好讲。”代海看了看玲珑,撇过头去叹气,“我原先是担心怀了孕也不知道父亲是谁,现在是压根就坏不了,我这……唉,既然你们还顾虑着老代家的香火,那就从旁支挑一个孩子过继到青儿的名下,再怎么着也不能乱了血脉。” 没想到最为宽容的代海亦是十分介意玲珑不能怀孕的事,代青抿了抿唇,默然牵着她离开。 “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法术……”玲珑垮着脸蛋,忧愁地说,“也不知道我脑子里有没有关于生育子嗣的法术。” “傻姑娘。”他屈指弹了她的脑门,“自从知道你以精气为食,我就做了决定,舍弃孩子,做你的夫郎。倘若你哪天不要我,那我就……” “我不会不要你的!”她急切地箍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吻,“玲珑不会和代青分开。” 感受到她的依赖和爱意,他心中无比温暖,伸手将她横抱起来,走向自己的院子。 “天色还早,我带你去看看代家的族谱。” “为何要看族谱?” “挑选一位旁支的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都喜欢……” 随着房门关闭,两人的声音变得模糊,只能隐约听到几声娇呼,随后就有香气溢散而出。 “……啊你,你轻点……不是说……看族谱吗?” “单纯的小狐狸。” “狡猾的男人唔……” 打赏番外六:我叹唯你是人间 那一年冬天,代青在代海的帮助下,在御史台站稳脚跟,开始针对买卖官爵的现象上奏参本,得罪不少贵族,遭遇匪徒袭杀,险些命丧黄泉。 安阳旭的政绩亮眼,调任稗州,着手复兴民生百业。 上官连云营运粮业,开仓赈灾,接济大量灾民,受到人们的称颂。 赵北逸剿匪有功,虽未晋职,但慕容策并未收走他的兵权,让诸多世家捉摸不透。 这一年的上官府格外热闹,罗秋湘作主收养了三个孩子,清冷的宅邸变得鲜活,玲珑看到娘亲脸上的笑意,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 “我吃饱了!” “我想去斗蛐蛐!” “奶奶陪我们玩!” “好好好,我陪你们玩。”罗秋湘笑弯了眼,任由三个孩子拉着自己走到院子外,听他们兴奋地比划着自己捉的蛐蛐最生猛。 玲珑笑着目送他们离开,只是目光回转到桌子对面摆放的碗筷时,她的笑意渐渐收敛。 “娘子吃饱了吗?”赵北逸还在为她剔骨头,谁知转眼一看,她已是泪眼潸然,另一边的代青连忙拿出手帕,为她擦去眼泪。 “碧霄兴许明日就能回来,乖,别哭了。” 那一双摆放的碗筷自然是为了上官连云准备的,她收到他的信件,说是要在小年夜赶回家与她共同置办年货。 这晚膳为此推迟了半个时辰,仍是等不到她心爱的男人。 安阳旭在半月前的休沐倒是回来过,而上官连云却是一个月也未见人影。 刚开始他们也会吃醋,后来发觉她当真是思念甚重,只能无奈哄着她,私底下再写信催促。 “没,我没事。”玲珑吸了吸鼻子,任由代青抱住她,“我不吃了,我想放烟花。” “你今晚吃得太少了,等会玩闹没有力气。”赵北逸夹起碗里的肉块,玲珑也乖乖坐在代青怀里,一点点吃完这些饭菜。 “我可以出去玩了吗?”她吃饱肚子,哀愁也消散许多。 赵北逸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肉,宠溺地笑道,“快去吧,小柱子他们可要把炮竹玩没了。” “他们不是说斗蛐蛐吗?” “小年夜也可以烧炮竹……” 话音刚落,窗外响起烟花爆燃的呼啸声,玲珑立即跳起来,像个小狐狸似的窜了出去。 等他们来到院子外,她正拿着一筒炮竹琢磨。 “小姑姑,你动作快些!”三个小孩等不及了,围在她旁边催促着。 “马上好!”玲珑终于找到火药的位置,加了点法术进去,随即放置在空地上,示意他们都走远些,“睁大眼睛哦……” 她在众人的注视中点燃引信,眨眼飞奔到代青和赵北逸身边,“快看快看!” “咻——嘭——” 银白的烟花冲上高空,在漆黑的夜幕中炸开,斑斓的光点随风抖落,幻化成一朵浅粉的桃花,在众人的惊叹声中熄灭、寂冷,归于黑暗。 玲珑转头对上他们温柔的目光,感到些许疑惑,“为何都在看我?” “当然是因为娘子更美。” “烟花易冷,不如你的一分半毫。” 动人的情话在耳边响起,她的眸色闪动,想起了九天之外的另一个人。 或许他当时想说的,也是类似的话语。 “流转万般皆无色……” “娘子在说什么?” “在想一句诗。”玲珑起了坏心思,抓住赵北逸的手臂,笑眯眯地说,“你说话总是直来直去的,什么时候也写一首情诗送我?” “情,情诗?”赵北逸清了清嗓子,“好嘛,娘子有命,为夫不敢不从。等着,我这两天就能倒腾出一首诗,让你感动得投怀送抱。” 他说要写诗,当真拿起许久未碰的诗集,开始构思字句典故。 当玲珑和代青在书房里挑选对联时,他就在旁边拿着稿纸涂涂改改,把墨水弄得满脸都是。 “傻瓜。”她笑着擦去他鼻尖的墨痕,“怎么还是那么糊涂?” 他如今已是二十又二,经历了数次战役,不知收割了多少人命,可是他在她面前仍是当年憨态赤诚的少年,他会毫无保留地听从她的话语,对所有与她有关的事情保持热情。 从前青涩俊逸的面庞变得成熟凌厉,温热的手掌长满老茧,健硕的身躯亦是遍布伤痕,可是他依然为了讨她欢心,绞尽脑汁去琢磨自己不擅长的事。 “听娘子的话,怎能算是糊涂?”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仍感觉不满足,轻轻一拉,将她带到怀里,含住两片朱唇细细品尝。 书房里的气氛逐渐升温,代青听到熟悉的呻吟,手中毛笔一顿,阳物快速勃起,顶起下衣,抵在书桌边缘。 “玲珑,我需要磨墨。” 听到爱人呼唤自己的名字,她稍微清醒了片刻,很快又被花穴里的肉棒撞得神情迷乱。 “嗯呀……坏,坏北逸……” “为夫不坏,如何吃到小狐狸?”赵北逸箍住她的腰肢,带着她在自己怀里上下起伏,鼓胀的龟头撑开层层迭迭的穴肉,时而撞上花壶深处的敏感点,时而顶到柔韧紧闭的宫口,爽得他浑身舒畅。 “我需要磨墨。”代青并未看他们交欢的画面,径自铺开红纸,显得极其认真。 赵北逸看到他胯下的隆起,看破不说破,“等等,这就来了。” “润笔。”代青将干燥的毛笔放入瓷碗中,推到桌子边缘,“别碰倒了。” “那你得叮嘱娘子,让她不要乱动。”赵北逸如此说着,将玲珑压在椅子上开始用力狠操,将她的宫口操得松软,将她的呻吟撞得破碎婉转。 “轻点呀……啊嗯……啊……” 随着一声销魂悠长的吟叫,赵北逸恰好撞开宫口,被紧窒的穴肉勒得头皮发麻,不得不停下来抑制射精的冲动,就连身后的代青也深吸一口气,在弥漫的香气中艰难地压制内心的欲望。 书房中安静片刻,赵北逸抱起玲珑的身子,来到书桌前,“这桌子有点高,你帮忙接住。” “把你的东西拿出来。” “歪了歪了,再过来点,别浪费太多。” 玲珑迷迷糊糊听到两人的交谈,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正经事,直到粗长的阳根再度勃起,顶在她的臀缝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大张着腿,翕张着花穴,不断流出蜜水。 “你们……你们又在干坏事……” “这怎么能叫坏事?”赵北逸稳稳地托着她的小屁股,邪笑着咬住她的耳尖,“建文说要清水磨墨,叫了你半天不应,就只能用花水来试试了。” “花水……磨墨?”玲珑呆呆地重复了一遍,再看到代青从自己腿间拿走一碗清澈的水液,还用毛笔搅动几下,当即被吓得浑身一颤,“你,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可惜炸毛的狐狸还没蹦跶起来,赵北逸已经露出委屈的神色,用她的手按住湿漉漉的性器,“这是建文的主意,又不是我的错,你不打算继续补偿我吗?” 代青淡淡瞥了他一眼,收回眼神,继续用清甜的花液磨墨。 “可是,可是你刚才不是弄了一次吗?” “我还没射呢,而且就算射了,也只是一次。”赵北逸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正经地胡说,“先前我在外剿匪,足足两月未能见你,若是按照每天七次计算,你还欠我四百多次。” “四百多次……”玲珑掰着手指头数了数,“那得不吃不喝欢爱一个月才能补上,岂不是坏掉了?” “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弥补一下。”他看她可爱得紧,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 “什么方式?” “为夫想好了再告诉你。”他把她放在软塌上,将怒张的阳物对准穴口,“娘子,你看我的大宝贝是不是变长了些?” 她闻言低头一瞧,暗暗咽了口水,“好像,好像是变长了……比色和尚的还长……我吃不下去怎么办?” “怎么会吃不下?”他对她怔愣的神情感到非常满意,“那个贼和尚还没勃起就是大家伙,我怎么甘心输给他!刚才你已经吃了一大半,要不再试一试?” “试一试?”玲珑像是被他说服了,缓缓拨开自己的花唇,露出殷红细小的穴口,“你,你慢点进来,我想看看能吃下多少唔……” 赵北逸忽然堵住她的红唇,大舌粗鲁地闯入她的口中,攫取甜蜜的津液。 他真的爱极了她纯真淫荡的模样,恨不得被她榨干、死在她身下。 “北逸唔唔……进来……” 她被吻得情动,小手胡乱地抓住硕大的龟头,发现她的一只手都握不完。 “想看……想看小狐狸吃掉……大棒子……” “……好。”他恋恋不舍地轻舔她的唇角,垂眸看到她白嫩的手熟练地揉弄暗红色的性器,强烈的色彩对比让他愈发兴奋,“娘子快吃进去,全部都是你的……” “嗯啊……都是我的……”她抬起腿圈住他的腰腹,放松身体,一点点把粗长的阳物吞进穴中。 鹅卵大的龟头先是撑开玫红微肿的两片蚌肉,顶开肿胀的花蒂,逐渐把穴口撑得严丝合缝;茎身稍细,缠绕着两条鼓胀的青筋,一寸寸地没入她的身体里,很快被收缩的穴肉贴合、绞紧,不肯让他轻易退出。 “啊……到花芯了……”玲珑娇吟着软倒在他的臂弯里,柔软的红唇触碰到他的侧颈,忍不住咬上有力跳动的颈动脉,用虎牙轻轻碾磨,像是要咬破他的血管,又像是挑逗他的理智。 性命薄弱处唯有她能够轻易接近,也只有她能够让自己臣服。 赵北逸性感难耐地闷哼一声,大手揉了揉她的臀肉,“娘子,还有很多在外边。” “那就,那就都进来啊……” 书房持续响起肉体拍打的声响,浓郁的香气溢散而出,惹得管家红了脸,转头看向上官连云,请示他们是否需要敲门。 “不了,我先去洗浴一番。”他已经能够平静面对她与其他男人欢爱的事实,更何况是他久不归家,有建文他们陪伴照顾,他也能更加安心。 等到他洗浴结束,玲珑已经晕了过去,代青用肉棒堵着花穴,套了外衫遮住两人结合的身体,去往她的院子。 “锦宸还没回来?” “他回府安排事情。”上官连云从他怀里抱起玲珑,随着两人性器的分离,淅淅沥沥的花液洒落,在地上积起一小滩水,“做了多久?” “三个时辰,启明也回去了。”代青皱了皱眉,似是感觉有些浪费,“明日是除夕,我也要回府处理一些事,尽量早些回来。” 说起来,他们还没有共同和玲珑度过一次完整的春节。 虽然他们已经成婚四年,但是碍于各自家庭的压力,玲珑始终得不到父母的认可,他们也不得不有所妥协,譬如每逢重大节日,他们依旧要回家面对各式各样的说亲,只能耐着性子忍受。 “天色较晚,我已吩咐管家多安排人手护送你。”上官连云抱着玲珑躺在床上,看到她愈发瘦削的脸蛋,分外怜惜地轻吻她的唇角,“多谢这段日子照顾她。” 代青看着他们相拥的画面,淡然转过身,“不需要你的感谢。” 他们选择了各自不同的路,而他恰好有更多的时间留在京城陪伴玲珑,这是他该做的事,仅此而已。 一夜好眠,玲珑醒来看到熟悉的面容,想要抚摸他的脸颊,却又止住了动作,躺在他怀中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听他轻缓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看他内敛沉稳的眉眼,感受他温热的体温,轻嗅独属于他的味道。 满心的思念即将化作实质溢出胸腔,让她鼻尖酸涩,忍不住收拢双臂,将他抱得更紧。 “……醒了吗?” 头顶响起低沉磁性的声音,玲珑从他怀里抬起头,用力吻住他的唇,潋滟的凤眸眨落两滴珠泪,惹得他心口泛疼。 “哥哥……我好想你……”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抹去她的泪水,将额头抵在她的眉心,让两个人的呼吸在咫尺间交缠,“我也很想你,很想很想,想得要疯了,玲珑,对不起,我开始贪心了。” 他本想过好这一世就足够了,用尽所有去爱她,可是他今年二十一岁,已经走完三分之一的人生,他细数未来的岁月,发现短短四五十年仍是不足以承载他对她的爱意,所以他下定决心要追求轮回。 即使他看不到希望,他也要向天道争一次。 玲珑同样不甘心只能与哥哥相爱这一世,可惜她仍是想不到与轮回有关的秘术,只能让他们各自奔波,去追求仙家眼中的功德。 “你能爱上我这等凡人,已是我十世修来的福分,除了利用轮回去追随你、陪伴你,我想不到其他办法来回报你的一世情意。” 听他说完这些,她已是泣不成声。 她也想说她能够得到他的一世情深亦是幸运至极。 她的第一世见过许许多多的男人,他们贪图她的美貌和身体,留在绿洲中与她缠绵欢爱,可是当欢爱结束,他们要么发现了她的狐妖之身、惊恐逃离,要么心满意足地穿衣提裤,对她的试探和挽留毫无动容,没有温情可言。 只有他,只有他们无论知情与否,无论世事变化,一直深爱着她,纵容她的情欲,压抑独占的本能。 房门被人推开,安阳旭进来看到她流泪的面容,欣喜的神色变为慌张的模样,“怎么了?别哭别哭……” “锦宸……”玲珑张开双臂让他抱住自己,很快被他逐一吻去泪痕。 “乖宝,想我了吗?” “想,很想很想。”她捧起他的面颊,俊雅柔情的眉眼留下不少辛劳的痕迹,不似以前白皙,却更加成熟端正。 “别哭了。”他抬手撩起她的碎发,露出明媚动人的面容,“我回来了,我们都在。” 我们都在,像是一声予以痴情的回应,又像是许诺长久的告白。 这是第一次有他们在的春节,她表现得格外兴奋,一会看看那边的灯笼挂好了没,一会瞧瞧哪一间屋子的福字贴错了。 “笨蛋北逸!再往前一点!停停停!”玲珑坐在他的肩膀上,抱着他的脑袋,等他站稳了,这才伸手向代青,“建文,快把灯笼给我。” “小心些。”他拦不住她的玩心,只能依言将灯笼递给她。 “多大点事。”她不以为意的说了一句,刚挂好灯笼,正准备下来,谁知重心不稳,惊呼着往后倒去,正好落入上官连云的怀抱,“哥哥……你力气真大……”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咳咳,你说什么?你说偷偷锻炼肌肉……”她看他脸色仍是不太好,又看到另外两人不赞同的眼神,知道自己转移话题失败,只得缩了缩脖子,“好吧,我不亲自挂灯笼了。” 上官连云把她放下来,抬手为她拂去发顶沾染的灰尘。 如今她长高了不少,已是亭亭玉立的美人,他们皆是健壮高大的身姿,与她极为般配。 “锦宸呢?” “写对联。” “我去催催他。” 玲珑跑去书房时,安阳旭正在翻看诗集,对联已经写好,摆在旁边晾干墨迹。 “在看什么?”她把脑袋凑到他面前,被他亲了一下。 “找诗。”他晃了晃手中的信纸,“这是你写的诗句,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便想找出来看一看。” 纸上所写的,正是那一日金蝉子离别时在她耳边所念的诗句。 “‘流转万般皆无色,我叹’……也不知道那个臭和尚叹什么。”玲珑撇了撇嘴,把信纸放到一旁,牵起他的手,“先别管这个,咱们赶紧贴对联!” 年夜饭的餐桌上,她挨个给自己的夫君夹菜,恨不得自己有四双眼睛,同时和他们深情对视、你侬我侬。 “咳咳咳……”罗秋湘用力咳了几声,“注意影响。” 三个小孩揣着手,好奇地望着他们。 玲珑羞涩地低下头,小声嘀咕道,“影响就影响,若是缘分到了,他们效仿我也未尝不可……” 气氛安静了片刻,罗秋湘无奈地摇摇头,其他男人们皆是宠溺地看着她,哪怕她把黑的说成白的,他们也会点头同意。 饭后,邻里接连响起炮竹的爆响,玲珑早已按耐不住地跑出来,和小柱子他们挑选最喜欢的烟花。 放完烟花,她还是闲不下来,抄起地上的积雪对准赵北逸的脑袋就是一顿薅。 “等等……” “小的们,快把这只年兽给我打趴下!” 可怜的赵北逸还没说完一句话,就被接二连三的雪球砸得满脸冰凉。 他也起了玩闹的心思,抱起一大团雪,直接把小柱子砸得四仰八叉。 “娘子,看我如何收拾你!” “坏蛋北逸!”玲珑被扑面而来的雪球冻得一哆嗦,连忙躲在上官连云身后,冲着赵北逸做鬼脸,“打不着打不着……” “大舅子,那个……”赵北逸刚开口就收到上官连云冷然的眼神,“今晚我的顺序让给你做两次……三次!” “什么顺序?”玲珑冒出半个脑袋,还没琢磨明白,上官连云已经让开位置,任由她被赵北逸扑倒在雪地上,“坏蛋唔……” 安阳旭默默捂住两个小孩的眼睛,看到旁边的小柱子直勾勾地盯着交吻的两人,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脑袋。 “坏蛋北逸……”玲珑刚开口又被堵住嘴唇,直到两人分开,她抬眸看到他眼里浓重的欲色,好似迫不及待要把她就地正法,“别,别在这里……” 她的声音极低,余光瞥见其他人都在看着他们,更是羞涩地撇过脸。 “傻姑娘。”赵北逸低声笑着,他的手腕垫在她的脑袋下,屈指弹了弹她的耳廓,“时间还早,我继续陪你玩。” “玲珑,东西都拿来了。”代青走过来,扶起她的身子,为她拂去衣裳上的雪花,“之前你说要做雪人,我就让管家买了一些工具。” “嘿嘿,还是建文细心周到,才不像某个坏蛋整天就是欺负我。”她跳起来亲了他的脸颊,牵着他的手去寻找堆雪人的位置,“我瞧瞧……就在这了,先做一只小狐狸,再做一只大玲珑,最后做四个雪人把我围起来,老大是哥哥、老二是北逸……” “我是第二位与你成婚的。” “按照成婚顺序的话,北逸和锦宸是同一天和我成婚的,那就分不清了呀。” “所以你按照什么顺序?” “咳咳,按照我们那啥的顺序……你是老四,那一年秋猎,你懂的。” 玲珑和代青辩论了一番,终于开始动工堆雪人。 上官连云和安阳旭也来帮忙,小柱子他们则是继续打雪仗。 直到鼓楼响起子时的钟声,数以百计的烟花飞向高空,如同花海绽放在夜幕中,霎时照亮了整座京城。 他们只是瞧了一眼这般震撼的景色,不约而同地看向身旁的少女。 他们看到她露出欣喜雀跃的神情,看到她的面容被光芒映照得愈发娇美明艳。 烟花再美,他们已经看了二十多年,这座古老的京城亦是见证了数千年的除夕盛景。 时间会改变世间的一切,会推山填海,会移星换月,更遑论星月之下、山海之间渺小如沙的人。 可正是因为人的存在,所以天地间生生不息、永恒繁荣,只是在他们眼里,这繁荣仍然抵不上玲珑的一抹笑颜、一滴眼泪、一次回眸。 她的眼中有春夏秋冬,身披日月星辰,她有九转玲珑心,她有他们所珍爱的一切。 因为她在身边,五彩斑斓的烟花成了她的陪衬,圆月亦是黯淡无光。 刹那间,安阳旭想起了那句完整的诗—— 流转万般皆无色,我叹唯你是人间。 —————— 玲珑的第二世就暂时写到这里了,欠下的炖肉应该会在第三世穿插,有助于推动剧情发展(确信.jpg) 第三世的主线比较简单,但是大纲还没写好,过两天会发前两章讲一下背景。 除了金蝉子那两章番外,其他番外章节名都是我自己创作的诗(狗头),宝子们可以拿去表白自己的心上人,咱们主打的就是通俗易懂够腻歪(叉腰) (1)青楼花魁(剧情) 转世的契机来得太突然,玲珑还未来得及和他们告别,只是感到心口绞痛,便失去了意识。 她的灵魂甚至没能见到他们的最后一面,就被吸入右手中的玉简,遁离天地之外。 “哟,这是哪来的大人物,也不舍得现身见一见老朽。” 耳畔传来沙哑尖酸的叫嚷,玲珑晃了晃神,转眼凝聚魂体,落在桥头。 “原来是只小狐狸……”孟婆的笑意一僵,很快恢复平常,手中的汤勺在破烂陶锅里搅拌几下,搅出几个绿幽幽的泡沫。 玲珑感觉到身旁凉风拂过,一道浑浊的灰影漂浮着,飞向远处。 白雾弥漫的桥梁上,她看不到三步之外的事物,唯独听见几句低语呢喃。 “孩子……还我的孩子……” “朕为天命正统……尔敢冒犯!” “过来吧,过来,跟我这个老婆子说说话……”这是先前听到的声音,似乎就在不远处。 谁在装神弄鬼? 玲珑努力保持镇定,慢慢挪动步伐,然而眼前白雾翻涌,她几步就来到了桥面边缘,只差半步就要跌落无尽深渊。 似是因为她的靠近,深渊亦是被惊动,泛起磷磷幽光,像是水波,又像是火海,快速聚拢旋转成斗大的漩涡,传来骇人的吸力,险些吞没她的魂体。 “别怕,别怕……闭上眼睛,跟着心走……” 她慌忙闭上眼睛,灵魂快速安定下来,在冥冥之中感应到桥的另一端。 就在这时,她忽然坠入了某种奇妙的幻觉,仿佛自己睁开了眼,看到了真实的情景。 ——“你收拾东西,前往城郊妙音庵住下,直到连云娶妻完婚……你会明白你们之间的感情在漫长的人生里只是不值一提的岔路……” ——“上官府犯的可是满门斩首的重罪……” 过往的画面快速划过,逐渐变得模糊不清,耳边的对话愈发嘈杂混乱,隐约有阵阵闷雷不断锤击她的灵魂,想将她击碎磨灭。 混乱中,那道声音再次出现,如同当头一棒,将她从幻觉中唤醒。 “魂魄赴来世呀,岁岁到弄里人间。了然悲喜痴怨哟,清明呐恨离别……” 她费尽全力摆脱幻境,掀开眼皮发现她仍在白雾中,只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用心寻找出路。 “生尽贫疾沉浮,死渡楞个冥川黄泉,再醒入呀入轮回……万里山河旧,一梦复千年……” 沙哑沧桑的歌声平息了幽魂的躁动,玲珑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桥的尽头。 只见一位老妪佝偻着身子,优哉游哉地哼着怪调歌谣。 “姑娘可要讨一碗汤喝?” “多谢好意……请问,您是否知道三生石在哪。” 传说三生石是冥界孕育的奇石,能够纂刻生灵气息,铭记每一世的过往。 “老婆子听说过这玩意。”她阴恻恻地笑道,“你瞧瞧,是不是在前方?” 玲珑依言向前走,云雾渐散、幽香扑鼻,鲜艳殷红的彼岸花开到荼靡。 她若有所感,回头望向来处,桥头已不见那位怪异的老婆婆,就连古朴漆黑的桥梁也像是被人抹去般,隐入无尽黑暗。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探索。 “……三生石……不可忘记……不能忘记……” 她听到低沉的呢喃,转头一看,发现花丛中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的灵魂快速黯淡,化作千万缕魂丝飘散着没入彼岸花蕊。 这花有古怪! 玲珑心下一惊,加快了步伐。 “……为何,为何前世仍是我害死了他!我不信!我不相信!” 前方传来歇斯底里的哀嚎,只见一团残缺的灰影在花丛中发狂乱舞。 玲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只幽魂定然看见了前世。 她迈开步伐,奔跑在花海中。 彼岸花的香气愈发浓郁,在她看不见的身后,化作无数只镰钩,试图攫取她的魂魄,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脚步停在一座巨大的石碑前,莫名感到些许迟疑。 只是留下灵魂印记,让哥哥他们知道自己来过,想必不会有意外。 玲珑如此想着,抬手触碰冰冷的碑面,眼前白光骤亮,竟是回转到了她即将遭受天罚的场景。 天牢、沙海、绿洲,金蝉子与她沉沦欢爱的画面一闪而过,紧接着是她在西域独自修炼的时光,如同白驹过隙,眨眼已是百年。 而百年之前,她如何出现在西域沙海,她根本没有印象。 石碑上的光芒沉寂下来,似乎寻不到更久远的前世。 玲珑握紧双手,正准备离开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叹。 “……又失败了吗?” 她惊恐地倒退两步,后知后觉这声叹息来自于她的右手——那块玉简! 为何玉简会发出她的声音? 玲珑极力回想当时在天庭天牢里,那位老妪与她的对话,可是还没等她想个明白,手心里的玉简又变得炽热滚烫,幻化出古老的符文,裹住她的魂体,将她推向石碑。 —————— 德丰历三年,万石县某处街坊传来男人的怒骂声,惊醒床上的女孩。 “娘……” “怎么了?”高婧翻了个身,把她抱在怀里。 “为什么隔壁的叔叔总是在夜晚大声说话?” “行尸走肉,见不得光罢了。”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肘被人碰了下,转头看向身侧的丈夫。 “夜深人静,别让他听到。”魏明山轻声说着,抬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玲珑乖,自己捂住耳朵,很快就能睡着。” “知道了,爹爹。”女孩奶声奶气的话语让夫妻俩怜爱万分,转而想到邻居家的男孩,又是暗自叹气。 那个男孩经常坐在门槛上发呆,玲珑有一次好奇地跑到他的身前,发现他的反应也是呆呆的。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男孩缓缓抬起脑袋,又漠然地低下头,没有回应她。 “为什么不说话?” 她蹲下来,凑到他的面前,强行闯进他的视野。 她身上很香。 他的眸光微动,盯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容。 “你不理我,难道是讨厌我?” 他摇头,抬手触碰自己的咽喉,摆了摆手。 “你……说不了话?” 他抿了抿唇,算是默认了。 “我看看。”她忽然握住他的手腕,一缕妖力探入他的经脉,“好像……等等,你为何会有内伤?” 她问出口之后,想起来他无法说话,只能自己动手按压他的腹中,他果然疼得脸色苍白。 “忍一下。”她低声安慰道,用妖力快速治疗,“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身体的疼痛确实缓解了很多,他先是露出惊奇的眼神,继而握住她的手,轻轻拂开她的手指,在她的手心里画了一朵花。 他没有识字,只能用简单的符号表示内心的感谢。 玲珑会意一笑,“平时注意些,不要弄伤自己了哦。”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 “你们在干什么?” 大门被打开,熟悉的声音瞬间让男孩的身体变得僵硬。 “叔叔好。”玲珑站起来,俏生生地打招呼,“刚才是我在和他说话……” “一个哑巴说得了什么话?”男人不耐烦地打断她,竟是直接拽起男孩的衣领,把他拖到门后,“赶紧回你家去,我们还有事要忙。” “等一下……” “嘭——” 大门在她面前关上,门缝间传出几句呵斥。 “我让你在门口反省,你就在外边撩女人!小姑娘是你配得上的吗?不煮饭不洗碗,等会就把你扔到臭水沟里喂老鼠……” 玲珑睁大眼睛,不知道男孩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个男人如此贬低。 夜晚吃饭时,她向爹娘说了这件事,他们只是轻声叹气,并未惊讶。 “他叫阿星,具体姓什么,我也不清楚。他爹是个犯浑的,经常出去喝酒赌钱,没跟我们这些街坊邻居说过几句话。”高婧收到丈夫的眼神示意,只能止住话题。 “玲珑小小年纪的,别跟她说这些。”魏明山转头对上她好奇的目光,再三叮嘱说,“总之,远离隔壁家的叔叔,最好也不要接触他儿子。” 真的是父子? 玲珑面上乖巧点头,心里的疑惑愈发浓重。 等到了深夜,她又被叫骂声惊醒,翻身发现旁边的被褥是空的,连忙下床去找爹娘。 “……再喝点水……还想吐吗?” “好多了……明山,我会不会是又有了?” “明天找郎中看一看。”魏明山扶着妻子回到卧房,发现玲珑已经在门外等着他们,“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快进屋里去。” “我担心爹爹和娘亲。”她揣着手,显得十分可爱,“娘亲不舒服吗?” “娘亲没什么事。”高婧捏了捏她的脸颊,眼中满是宠爱,“乖女儿,咱们回去睡觉吧。” 玲珑刚想应声,隔壁突然传来重物跌落的噪响,紧接着是男人恶毒的咒骂,惹得他们心头一跳。 “可别把人打死……” “嘘。”魏明山对邻居家的事情依然是忌讳的态度,因为他知道那个男人是疯子,就怕哪天喝醉酒就来找自家妻女的麻烦,“先回屋再说。” 把人打死? 玲珑躺在高婧怀里,仍是难以入睡。 她上辈子没能治好娘亲,所以罗秋湘刚满五十五岁就病逝归天了,尽管有哥哥他们努力安慰自己,她还是哭得悲恸难抑、满心自责。 这一世的爹娘同样万分疼爱她,她更是乖巧懂事,时刻注意着他们的身体健康,希望能够陪伴他们享受完整的人生。 可她不能理解的是,阿星的父亲为何会出口羞辱自己的亲儿子,甚至在夜晚动手打骂。 她想到了他身上的内伤,或许正是来自于父亲的殴打。 虽然她现在年纪尚小,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阿星的困境,但是她可以帮他治疗伤口,直到他长大之后,拥有反抗父亲的勇气和力量。 玲珑在心中琢磨着如何帮助阿星,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天一大早,魏明山做好饭菜,叮嘱几句之后,就带高婧去找郎中。 玲珑胡乱吃了几口,听到隔壁家开门的声响,立即跑出院子,发现阿星的父亲已经从外边把大门锁住,摇摇晃晃地走远了。 难道阿星也不在家? 她略感疑惑,动用妖力搬来几张凳子迭在一块,手脚笨拙地爬过围墙,一不小心摔到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阿星在吗?”她轻声问了几遍,循着气味来到厨房,发现他竟是躺在灶台边睡得很沉,“快醒醒……” 她暂时叫不醒他,先用妖力为他把脉,发现他又有几处新伤。 奇异的力量快速淌过全身,带来温暖舒畅的感觉。 阿星轻轻颤抖几下,迷茫地睁开眼睛。 “你终于醒了。” 她仍然只能治疗比较简单的伤病,对于先天聋哑或者风湿这类难以根除的病症无从下手。 “你为何会睡在这?哎呀我傻了,我不问了,先扶你回卧房。” 他对她的关怀感到无措,可是他实在又饿又困,挣不开她的手,也说不出疑惑。 “你先躺一会,我去给你找吃的。”她风风火火地跑出去,又急急忙忙跑回来,“厨房都是空的,我回家拿一些饭菜……” 她迈着小短腿跑来跑去,气息喘急、脸颊微红,衬得她愈发娇俏可爱。 他只顾着看她,没注意她还说了什么,转眼就不见人影。 他以为她不再回来了,起身试图抓住她的手,可是他没能碰到她,心里莫名感到失落。 “……回来这么快……我吃饱了……” 他隐约听到些声音,下床走到院子里。 “玲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有弟弟妹妹了!” “弟弟妹妹……太好了!有人陪我玩了!” 她叫玲珑。 他的目光微动,看到墙角下的一碗馒头。 “这些凳子是你堆起来的?” “爹,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嘛。” “你力气这么大?” “啊呀,不要小瞧我。” 他听着她清脆活泼的声音,拿起温热的馒头放进嘴里。 明明是干涩平淡的味道,却像是珍馐佳肴,他舍不得吃太快,唯恐这是此生仅有的幸福。 —————— 准备过年了,实习忙,回家也忙(瘫) 打个预防针,这一世没有上官连云,都是新男主!鼓掌欢迎!(拍肚皮) (2)青楼花魁 冬去春来,高婧临盆难产,玲珑消耗法力救回一大一小的性命。 一墙之隔,沐双堂被哭闹声吵醒,抬眼看到沐星睡在床边,扯着一点点被褥汲取温暖,像是可怜的小兽让人感到怜惜。 可他非但没有为他盖好被子,反而一脚将他踹下床榻,大声呵斥道,“谁允许你睡在老子旁边?” 瘦弱的男孩滚了两圈,撞到桌腿,连带着桌上的陶碗摔碎在地,惹得男人更加暴躁。 “赔钱的贱东西!天亮了还不煮饭,在梦里睡死得了!”他抓起男孩的头发,把他提到桌子上,一巴掌打歪他的脑袋,“生那么多崽子有屁用!少吃一顿饭,老子还能多喝一口酒!” 这段时间他发现这个儿子越来越耐打,像是人形沙包似的,打不死还不说话,成了他宣泄情绪的最好办法。 “起来!滚去做饭!” 沐星被他推下木桌,手臂立即被破碎的陶碗扎了个血洞。 他连痛呼都发不出,只能麻木地捂着伤口离开。 厨房升起炉烟,沐双堂喝了些酒,歪歪扭扭地走进来,发现沐星昏迷在柴堆边。 “他娘的,你竟然在这睡懒觉!”他踢了踢他的肚子,等他在痛苦中睁开眼睛,他弯腰揪住他的耳朵威胁道,“快给我做饭!老子出去买酒!回来吃不到东西就把你剁了!” 沐星想用手势告诉他,家里已经没有大米了,可是他的左臂实在疼得厉害,肚子更是阵阵绞痛,脸上冷汗涔涔。 沐双堂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交代这几句就出门走远了。 等到玲珑翻墙过来找他时,他已是奄奄一息。 “阿星!”她这般好脾气的人都忍不住在心里痛骂沐双堂,简直是个畜生! 玲珑咬咬牙,快速稳住他的魂魄,修复内外伤。 这是她第二世积攒下来的妖力,大半年来频繁治疗沐星,又保住了娘亲和妹妹的性命,终于彻底耗尽了。 “阿星……醒了吗?” 沐星醒来,看到的依旧是她甜美俏丽的面容。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紧紧握着他的手,眼中尽是担忧。 玲珑…… 他好想呼喊她的名字,想说一声道谢,可是他张了张嘴,仍然发不出声音。 “还有哪里疼吗?”她看到他摇头,终于松了口气,把他慢慢扶起来,“我须得跟你说一件事。” 他点头,表示他在听。 “你每次受伤昏迷,我都是用……用神奇的药丸喂给你,但是我家里的药丸吃完了,暂时买不到,所以这段时间不能帮你太多……不过,我会尽量每天过来看你,给你带一些吃的!” 他露出淡淡的笑意,牵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画上一朵花。 他觉得一朵不够,又在她的另一只手里也画了花。 好像……还是不够。 沐星抿了抿唇,放下她的双手,张开手臂,缓缓将她拥住。 鼻尖嗅到女孩清甜的香气,他遵从了自己的情感,却变得更加渴望。 “阿星……”她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回拥他的身躯,在他耳边安慰道,“我知道你的父亲很过分,等我再长大些,我就想办法救你……” 他突然把她拉起来,往门外推去。 “怎么了?”玲珑感到疑惑,任由他推着自己往外走。 她走到院子里,紧接着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没有妖力,就没办法直接飞过围墙,只能用凳子堆迭起来。 她正如此想着,院门已经被人打开,沐双堂把这两个小孩逮个正着。 “这我儿子?”他醉眼朦胧地瞅了她两眼,很快被身后的男人拍了脑袋。 “蠢货,旁边这个才是你儿子!”刘管事看了沐星一眼,又看向玲珑,“这个女孩也不错,谁家的?” “嘁,隔壁那家的,恐怕她爹娘都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年纪轻轻就喜欢爬墙,以后也是个勾引男人的贱货……” “得了得了,我不想听你废话。”刘管事不耐烦地打断他,示意其他伙计上前抓住沐星,“就这样,上上个月的先给你勾销了,还有上个月……” 沐双堂一听,居然划不掉所有的赌债,连忙追问道,“刘大哥,我还欠多少?” “连本带利,还欠三十七两。”刘管事撇开他的手,转眼看到沐星安静沉默的模样,感到几分奇怪,“你这儿子也忒听话了些,听到自己被卖也不哭闹,怕不是个傻子?” “不会不会,他,他聪明得很。”沐双堂不肯让对方反悔,赔笑道,“他就是小时候没了娘,性子孤僻少话而已,您赶紧找下家收了他,绝对是个机灵懂事的崽子……” 玲珑听到这里总算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居然要卖掉阿星! “他是你儿子!你再怎么缺钱也不能……” “关你屁事!”沐双堂恶狠狠地呵斥一声,转头笑眯眯地对上刘管事的目光,“您看这小姑娘时常翻墙过来,还敢替我儿子说话,多半是被这个狗崽子的花言巧语迷得春心荡漾。你也知道,没有小孩愿意跟傻子哑巴之类的怪物在一块……” “阿星不是怪物!”玲珑眼看男孩被抓在成年男子手里无法动弹,急得冲过来,想要把他解救,“叔叔,你缺多少钱,我可以帮你凑齐!阿星他只是……” “闭嘴!”沐双堂不允许他人知道沐星的缺陷,直接伸手把她拽到怀里,用力捂住她的嘴,“刘大哥,小姑娘心地善良,为了救下这小子,什么话都乱说……您看要不这样,两个一起带走?” 此话一出,不止是玲珑火冒三丈,阿星也挣扎起来。 “给我安分些!”沐双堂唯恐这笔生意泡汤,又是几巴掌打下去,本就饿得头昏眼花的沐星当即晕了过去。 玲珑情急之下咬住他的手臂,也被打了一耳光。 “你也给老子老实点!刚才是你说要帮老子还债!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你爹娘来了也不管用!” 这是什么歪理! 玲珑气红了脸,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可是她现在没有妖力,完全就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孩,无法反抗恶人的钳制。 “玲珑……” 隔壁传来魏明山的呼唤,沐双堂浑身一激灵,直接把玲珑塞给刘管事,“她娘还在坐月子,他爹估计会找过来。您看这俏生生的姑娘,以后必然是个大美人,怎么说也比我那儿子强,不如直接划掉两个月的赌债怎么样?” 刘管事瞧他这殷切的模样,不屑地轻哼,“你都把小姑娘的脸打肿了,我如何看得出来她是个美人胚子?” “这,这……” “行了,看在你是常客的份上,给你打九折,这个月再还十四两就够了。” “十四两?”沐双堂掰着手指算了算,“这女孩二十三两,值了!” 片刻后,玲珑和沐星被堵住了嘴巴,如同物件似地扔上马车。 魏明山刚好开门,与马车擦肩而过,找到沐双堂。 “刚才我好像在你这听到我闺女的声音……” “什么你闺女,我没见过,去去去,别打扰老子睡觉!” 夜晚,马车经过几处村庄,又扔上来几个孩子,皆是口塞麻布、手脚捆绑的模样。 玲珑哭也哭累了,靠着沐星的肩膀抽噎,直到刘管事再度出现。 “王老爷,您过来瞧瞧这姑娘够不够灵气?” 跟着他上马车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当即有些动心,“这女孩多少?” “一口价,三十两。” “这么贵?”王老爷摇摇头,“那算了,买个女孩养几年还得嫁出去,不如买男孩划算。” “这男孩嘛,孤僻了点,这一路上不吵不闹也不说话,这样,我收您十两,不算过分吧?” 玲珑一听阿星又要被卖掉,连忙爬起来,挡在他身前。 “这两个是一家的?” “不是不是,您看长得不一样。”刘管事把玲珑扯开,没想到沐星突然跳起来撞到他的大腿,把他撞得一趔趄,“奶奶的!” 他把沐星踹回原处,玲珑又站起来护在他身前。 两小孩的反应着实奇怪,像是血亲,又像是苦命鸳鸯。 王老爷起了好奇心,上前抽出玲珑嘴里的麻布,“你和他是兄妹还是姐弟?” “我们是兄妹!”玲珑不假思索地回答,“您要买就把我们都买走,否则我长大以后也会来找他!” “说什么大话!”刘管事知道王老爷舍不得太多钱,能卖一个是一个,“我当时亲自收上来的,这两孩子压根就不是同一个家、同一个姓,估计是青梅竹马,舍不得分开罢了。” 王老爷意会地点头,“那要这个男孩……” “不行!他,他说不了话!” 玲珑知道沐双堂骗了刘管事,所以王老爷买走阿星以后,发现他是天生哑巴的事实,定然会暴怒厌恶,重复沐双堂的恶行。 与其让阿星独自承受他人的虐待,不如让她留在他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他爹担心人贩子不收,就骗了所有人说他性格孤僻,实际上他从小不能说话,只有我能看懂他的手势。”玲珑添油加醋地说,“我的身体也有缺陷,每月癔症发作三四次,状若癫狂、口吐白沫……” “得了得了,我都不要了。”王老爷作势就要离开。 刘管事连忙挽留,可是人家就想要个男孩延续香火,眼下差点被骗买了个哑巴,哪敢相信其他孩子有没有毛病。 马车外的动静平息,刘管事丢了一单生意,怒气冲冲地回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把玲珑扇到角落里,旁边的沐星也被他踹翻。 “哑巴是吧?癔症是吧?行,两条贱命,我会让你们更贱!” —————— 咳,女鹅的这一世照例会有劫难,不过,既不会危及生命,也没有上一世前期那么无措茫然。 (3)青楼花魁(微H/涉强制调教) “……这就是剩下的腌臜货?把嘴里的东西都拿出来,让我看个明白。” “容姨说哪里的话,都是不错的货色……您瞧瞧这个,特意留给邀春楼的。” 玲珑隐约听到几句交谈,从朦胧中转醒,对上陌生女人反复打量的目光,看到她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确实是个好胚子,就是瘦了些,运来京城的路上饿坏了。” “小孩子太难养,我们这些大男人都是吃几个馒头过日子,哪有银钱给他们吃香喝辣。”刘管事搓了搓手,“养了半个多月,我确定这女孩没有任何毛病,您放心,我从来不跟您耍心眼,就是价钱嘛……” “二十两。”容燕瞥见他错愕的神色,冷哼一声,“你上次送来的姑娘是个疯的,还没调教两天就把我们这的嬷嬷咬伤了,你不得赔几两医药费?” “……是是是。” 玲珑发现这位女子态度强势,沉吟片刻便说,“我也是个疯的,你们把我和阿星分开,我就刮花我的脸。” “这年头第一次听说有人说自己是个疯子。”容燕是个人精,稍作思考就能想清其中利弊,“你看,这也是个疯的,怎么看都不值二十两……” “您别听她胡说,这姑娘脑子机灵得很,为了保下她的小情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小情人?” “就是那个小哑巴,卖不出去,我正愁怎么解决掉这个赔钱货。”刘管事指了指角落里的沐星,“您若是愿意收下,我就打一折卖给您,拿来做苦力、做仆役也行。” “哑巴情人……小小年纪倒是个痴情种。”容燕笑了笑,“我就喜欢容易动情的姑娘,行了,直接送给我,反正卖不出去,还谈什么价钱。” 刘管事苦笑着点头。 一个时辰后,嬷嬷把两个小孩洗干净,带到容燕面前,只见她弯起眼眸,捂嘴含笑,显然十分满意。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她捏起玲珑的下巴,立即被沐星攥住手腕。 虽然她不是什么力大无穷的奇女子,但是身前的男孩对她而言,弱小得不堪一击。 “两情相悦,正正好。”她轻笑着掰开他的手指,狭长的凤眸露出几分警告之色,“你是个聪明的,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如今你们的命被卖到我这里,我偷偷抹掉谁的脖子,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玲珑垂下眉眼,“您说就是。” 沐星闻言也收起敌对的态度,站在她身边。 容燕瞧着这两人形影不离的模样,又想笑了,“你们两情相悦,那是再好不过的事。” 玲珑听懂她的意思,两情相悦就意味着他们是彼此的软肋,可以被他人轻易拿捏。 “七八岁的孩子也懂什么是爱……” “你到底要我们做什么?” “很简单。”容燕伸手轻抚她的面容,又缓缓下移到她的胸前,“我要这张脸、这个身子,为我赚来无数的钱财,如果你违背我……” 她笑得惬意,指向沐星的腿间,“我就把他阉了,割了那玩意就割手筋、拔舌头、挖眼睛,直到他完全成为废人还是不能把你驯服,我就让你们去黄泉做个苦命鸳鸯。同理,若是他不听我的命令,我也会让你吃苦头,明白了吗?” 玲珑反问道,“你就不怕我们长大之后逃离这里?” “不,你们长大之后反而离不开这里。” 正巧这时,隔壁厢房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容燕的笑意愈发明显,“尝过极致的快乐,才会知道这个地方简直是人间天堂。” 极致的快乐,玲珑上辈子享受了几十年,被男人们喂到撑饱,所以她并不在意容燕的说辞。 过了会张嬷嬷进来,开始教授她如何成为一位青楼花魁。 “我们这是风月之地,说白了就是用身子换钱财、博宠爱的地方。对于男人来说,越是廉价的女人,越能衬托他们所付出的感情有多昂贵;越是昂贵的女人,越能凸显他的无能和卑微。” 玲珑不置可否。 “容姐姐把你当做苗子培养,你须得认真听着。女人服侍男人,最重要的莫过于三个地方——眼,嘴,女穴……” 她听着听着,渐渐起了异样的心思。 若是在前世,她定然会好生享受一番,可是眼下她要用如此稚嫩的身体去接触情欲,既是好奇,又感到担忧。 不过,她没得选择。 两年后,玲珑逐渐适应了邀春楼的生活。 她被要求学习各类仪态、乐舞,枯燥的练习占据了大半时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身体的调教。 容燕对她的长相十分满意,而她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身体同样是难得的体质,特别是她的体香,居然还能在情动时变得浓郁甜腻。 “容姐姐的眼光真不错,这姑娘天生就是个淫娃。”张嬷嬷挑起玲珑的下巴,欣赏她因为快感而潮红的脸蛋,“可惜这个哑奴的年龄还小,硬不起来,只能用嘴让她舒服一下。” 埋首在玲珑腿间的少年动作一顿,继续张嘴含弄肿胀的花蒂。 “她的年纪也不够,恐怕还是得等葵水来了才能享受真正的快活。”容燕伸手拍了拍沐星的肩膀,“跟我来。” 厢房安静下来,玲珑缓了一会,忽然感觉到冷硬的细棍戳入花穴中,惊得低叫一声。 “不要动。”张嬷嬷按住她的腿根,尝试用细棍模仿阳物抽插的动作,果然感受到明显的阻力,“只能插入一寸半,宫口很低,以后很难吃下长家伙。” “别呀……疼……”玲珑小脸纠紧,像是被勒住命脉的小兔子在床边蹬了蹬腿。 她的身体太过稚嫩,即使通过外力刺激花蒂,花穴也不能完全放松,吞下筷子粗细的细棍都是十分折磨。 “疼也忍着,你难道指望男人怜惜你的身体?”张嬷嬷仍是来回抽送细棍,提醒她要在痛楚中寻找到交合的快乐。 这对玲珑来说,简直就是放屁,不能让她舒服的男人还不如送他一场春梦睡个天昏地暗。 可是她现在没有妖力、受制于人,只能咬紧唇瓣,努力忍受着下体的痛楚。 沐星回来时,看到这般场面,急步冲过来,将张嬷嬷推到地上。 她一时猝不及防摔了个屁股墩,回过神来就是一耳光,“你这狗崽子活腻了?” “妹妹息怒,你也知道这两个小娃娃青梅竹马,自是见不得另一个人受委屈。”容燕扭着腰走进来,把一瓶药膏放在桌上。 “哼,我可是为了他的小情人操碎了心,免得她以后遇上些厉害的物件,流了血、受了伤,那才是真委屈。”张嬷嬷气得不轻,转眼看到那瓶药膏却变了表情,“您也要培养他?” “反正是个奴才,当然要物尽其用。”容燕对上玲珑疑惑的目光,捂嘴笑出声,“既然你把他当宝贝,最好还是乖顺些,免得他哪天就被送到其他女人的厢房里用那张说不出话的嘴唇,去品尝她们的花水。” 欺人太甚! 玲珑几乎压不住心里的怒意,冷冷地目视两人离开。 “这是用在你身上的?” 沐星点了点头。 “抹在哪里?” 他犹豫片刻,指向自己的胯间。 虽然他在这生活了两年,已经知晓男欢女爱之事,但他毕竟不是玲珑那般敏感的体质,仍是不理解这处用来小解的地方,还能有多大的用处。 玲珑对性事再清楚不过,很快猜到这瓶药膏是专门保养阳物的。 在邀春楼,女人的容貌、皮肤和花穴都是赚钱的工具,同时也有一些男仆签了卖身契养在后院中,用嘴和阳物来挑起她们的情欲,以便她们随时保持敏感动情的状态,承受频繁激烈的性事。 若是发情期,玲珑倒也愿意留在这个地方放纵欢爱,可是她的胃口已经养叼了,既不想来者不拒,也不想伺候男人。 说到底,还是妖力的问题。 玲珑叹了叹气,看向沐星。 尽管邀春楼算不得好地方,容燕却没有虐待他们,该给的饭食衣裳都给了,是以他这两年来长高了些,面颊也没有初来时那般瘦削,看起来冷然内敛、青涩秀气。 “没想到我们会流落到这般田地。”她愁眉苦脸的神情让他也皱起眉,抬手抚平她的眉峰,“我须得向你坦白一件事。” 她要坦白的自然是狐妖转世的秘密。 这三年的相处,她多少知道沐星的性格,如今她一无所有,只能以真心换真心。 听完她的说辞,他倒是没有太惊讶,只是拿起她的手,画下一朵花。 他仍然感谢她。 她的出现是他童年仅能感受到的善意,而她被卖到这里,也有他的责任,所以他愿意服从容燕的命令,只为了让她少吃些苦头。 玲珑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她现在思考的都是如何尽快吃到精气,好让自己有所倚仗,不至于任人摆布。 “两年前,我娘难产,我耗尽妖力挽回她和孩子的性命,否则我也不会任由刘管事带走我们。” 他的脸上露出凝重之色,似是询问她如何恢复妖力。 看到他如此认真严肃的表情,她反而有些害羞。 “……咳,我要吃男人的精气。” 精气,难道是张嬷嬷所说的精水? 她看到他的手指又指向他的胯间,脸颊微红地点了点头。 他没有脸红,依然是凝重的神情。 他用嘴为她含弄腿间的花唇,确实会流出少许清甜的水液,但是他的阳根也会流出什么精水吗? 还是说,他得硬起来? 可是,他该如何硬起来? 硬起来之后流出来的是尿水该怎么办? 他转头看向桌上的药膏,容燕说,抹了这东西,阳物就可以变成女人喜欢的模样。 “你现在要涂抹吗?”玲珑注意到他的目光移动,好奇地眨了眨眼睛,“要不要我帮你?” 说完这话,她的脸色又红了一分。 既然他没有排斥,她就会把他当作未来固定的口粮,因此,她也对小沐星抱有期待,希望他可以像哥哥他们那般生猛持久。 哎呀,她当真像是哄骗小男孩坠入情欲的坏狐狸。 —————— 养成系也有分类滴~ 玲珑和上官连云是暧昧又禁忌的拉扯,她和沐星是相知相惜的依赖~ 当然,这俩养大之后对玲珑都是宠溺无边的类型。 容燕是个有故事的女配,小角色会有一点雌竞描写。 目前的大纲暂定三个男主全处,男配还在思考中。 (4)青楼花魁(H/后穴/精神物化) p o1 8t 四载年岁转瞬即逝,玲珑已然初具明媚之姿,沐星开始抽条,不见当年稚嫩弱小的模样。 对于容燕来说,她最为满意的还是他那根颇具天赋的阳物,只可惜玲珑这丫头死活不肯让这个小竹马去服侍其他女人,否则她也想尝尝鲜。 今天她难得起了个早,悠哉悠哉地巡视邀春楼,路过玲珑的厢房时,发现里边传出些许香气,转头问了门口的画枝,“你们主子这么早就自己玩起来了?” “容姨,应该是沐星那家伙……”画枝听到一声婉转的呻吟,脸颊通红地说,“他自半年前一直早起过来帮主子抹花穴。” 容燕啧了一声,“这丫头下个月就十三了,再不来葵水,我怕那小子尝不到女人滋味,就会求着我给他安排。” 若是寻常,玲珑定然要怼她一句,而她现在顾不上门外的对话,正用双腿紧紧夹住少年的脑袋,弓起纤细的腰肢,吟叫着喷出甜蜜的花液。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 et. com “啊……阿星……阿星进来……” 他听到她急切的呼唤,从她腿间起身,压着肿胀的阳物对准细小的穴口,艰难而缓慢地推进去。 “唔……疼,你慢一些……” 他已经够慢了,可是她太过紧致,尽管他用舌头舔弄了好一会,她依然紧得让他分寸难移。 他以为阳物的粗硬都是那瓶药膏的结果,看她实在疼得脸色苍白,便想停止使用,玲珑却说她长大了就喜欢又粗又硬的,不仅坚持为他涂抹,还每日为他揉弄按摩,把他揉得难受,就让他把龟头塞进花穴里射出来。 这是她目前唯一获取妖力的办法。 沐星第一次出现遗精,她兴奋得欢呼雀跃,抱着他猛亲了一会,等到这根稚嫩的家伙勃起顶到自己的小腹,她才后知后觉他的物件尺寸不俗,强行交合多半要让自己受伤。 而且容燕也不允许她私自破了处子之身,所以她只能把他当作陪练,苦哈哈地动手学习如何抚弄男人的阳物。 前世的她没少做这事,毕竟夫君太多了,她只有两个小穴,总要慰藉一下寂寞的肉棒子。 现在轮到沐星享受她的抚慰,舒畅之余也渐渐懂得了这根家伙的用处,那就是喂养她。 第一次的过程并不顺利,那张小嘴平日里吞下一根细棍本就十分困难。 他们试了两次,她急得不行,直接用手抠弄敏感的马眼,用嘴接住喷射的初精。 少年的元阳让她恢复了一些妖力,接下来的第二、第三次就顺利得多,只是她用妖力扩张穴道之后,仍是会被撑得胀痛。 初尝情欲的少年哪里受得住如此强烈的刺激,总是射得很快,然后满脸懊恼地用手指勾起流出穴口的白浊,慢慢喂她吃下去。 后来他学聪明了,会用金属细棍堵住他的精水,再趁着她失神喘息的时候,按揉她的胸口和小腹,亦或是躺在她身侧,抱着她发呆。 她即将年满十三,容燕有些等不及了,吩咐他要用阳精涂抹她的外阴,说是什么催熟秘方。 可是玲珑巴不得自己的葵水来得再晚些,反正沐星年少有力,精水又多又浓,她抓紧时间炼化妖力总没错。 一个时辰后,玲珑摸了摸略微鼓胀的肚子,感到几分满足。 “阿星。” 正在为她按摩的少年停下动作,等待她的指示。 他长得愈发白净,眉眼间尽是超出年龄的内敛沉稳,只是他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她身侧,腿间的阳物还是湿润的模样,着实让她兴致大发。 她刚撑起纤弱的身子,他就伸手揽住她的腰肢,让她依靠着自己的臂弯。 她尚未发育完全,已经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魅力,如同初春枝头垂露的花苞,美得让人心动不已。 她抬眸看到他眼中的欲望,浅然一笑,攀上他的臂膀,吻上他的薄唇。 厢房的香气尚未散去,安静得只能听见唇舌间的吸吮吞咽声。 若是有人推门进来,便能看到少年一手环住少女的腰肢,一手轻抚她的脖颈,张开唇瓣放纵她的丁香小舌深入自己的口中,挑逗他的理智。 他们年幼相识,到如今已是七年。 时间抹去父母的身影,抚平过去的伤痛,留下的只有彼此赤诚的真心,以及蚀骨的依赖。 若不是今早听到容燕的议论,她差点忘了,她仍未标记眼前的少年。 她快喘不上气,连忙握住他勃起的阳物,他立即松开她的唇瓣,让她软倒在自己怀里。 “阿星……我问你一件事。” “你可愿服侍其他人?” 这个问题有些突兀,他垂眸盯着她的面容。 他想说,他不愿意,除非这是她的要求,他才会毫无抗拒地执行。 内心的想法很难用手势表达,他抿唇想了半天,最后紧紧扣住她的十指,希望她能读懂他的心。 她不会读心术,但是少年亲昵的动作让她感到欣喜。 尽管她知道他们已经足够默契,她依然想正式确定他对自己的心意。 “你一直对于连累我被人贩子抓走这件事心怀愧疚?” 他的身躯一僵,敛下神色,显然被她说中了心事。 “阿星,我不要你的愧疚。”她圈住少年精瘦的腰腹,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也可以暂时忍受妖力缺乏,所以,我也不需要你的身体……” 他的呼吸变得滞缓,露出迷茫的目光。 这些年来,他被要求遵从命令、伺候玲珑,直到容燕开始夸赞他的阳物长得极好,他以为自己又多了一种价值,但是她说,她都不需要。 疑惑渐渐充斥他的内心,可她忽然不说话了,似是不打算给他具体的答案。 带着这份疑惑,他依然做好该做的事——每日早起前来舔弄她的花穴,再把圆滚滚的龟头撑开穴口,在酥爽与折磨中射出几泡浓稠的精液。 陪她共用膳食是最为平常的事情,还有每天三次用玉脂膏擦拭她的皮肤,用花油为她揉洗长发,为她挑选合适的首饰和衣裳,将她的厢房打理得一尘不染。 然而,他感觉还是不够,于是他继续寻找她需要他的契机。 他发现她的睡眠很浅,被其他动静吵醒之后就很难入睡,所以他会等到夜深侍女离开时,回到她的厢房,用自己的怀抱温暖她的梦境。 他发现她高潮迷乱时总是伸出舌尖向他索吻,他发现她偏爱浓郁的花茶,他发现她当真像只小狐狸那般,喜欢用脸蛋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 他发现她的世界总是明朗而富有生机的,无论她是在练舞时摔得满身淤青,还是被琴弦割破手指,亦或是面对他人的试探巧妙回击,她永远是鲜活柔韧的模样,在他的注视中朝他温柔一笑。 她真的……很美。 他想呼唤她的名字,他想亲口赞美她千遍万遍,他想…… 沐星手执黛笔,为她轻描两抹小山眉。 他的瞳色浅棕,含光如暮,痴痴地盯着她。 玲珑暂未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仍是看着铜镜中的妆容,“昨天画枝送来碧娇堂的口脂,要不今天唔……”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仰头含住她的唇瓣。 她对他的主动略感惊讶,稍微愣神,就让他的大舌闯入口中,逮到她的舌尖。 他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交吻,站起身将她压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颚,以免两人的唇舌有片刻的分离。 他的热情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热烈,像是破冰的朝阳,又像是绽放的火莲,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 “唔唔……”她恍惚以为自己要窒息了,慌忙抓住他勃起的阳物。 他的呼吸一滞,险些射了出来,身体如同应激似地箍紧她的腰肢,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 “阿星……”她察觉到他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侧颈处,硬挺的肉棒在她手中轻轻抖动,昭显他剧烈波动的情绪,“……你想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 他嗅着她的香气,一时没有动作。 他的缺陷导致他习惯于倾听和服从,如今他的渴望已经达到临界点,他依然不知道如何释放满心的情愫。 玲珑…… 他在心中呼唤她的名字,侧头在她的颈边印下一连串的吻痕。 他要怎么办?她需要他做什么?他能做什么? “要我。”她终于回应他的迷茫,牵着他的手探入自己腿间,掠过湿濡的花唇,来到紧缩的后穴,“阿星,我想和你一起。” 和她在一起…… 他忽然咬住她的侧颈,在她的惊呼声中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床榻上。 “你,你记得轻一些……”玲珑面带羞涩,纤细的手指却是缓缓拉开衣衫,露出白嫩的身体。 她对情欲之事向来是坦诚放纵的,有这么可口的少年在身旁,她时常光着两条腿,窝在他的怀里休憩。 等她躺够了,就会肆意挑逗他的欲望。 淫糜放纵的日子久了,她对他的渴求同样变得愈发浓厚,可是她仍要等他,等他主动释放他的情感,等他在失控的爱意中与她共同坠入甜蜜的沼泽。 玲珑温柔地笑着,俏丽稚嫩的面容却有一双妩媚勾人的凤眸,青涩年幼的身体却做出淫荡诱惑的动作。 正是她的狐妖之魂入主凡人之身才能造就这副极具冲突感的美景,不过,此时的沐星并不想思考太多,他只需知道,是她闯入他的视野、救赎他的生命,他想做最令她满意的奴仆,让她舍不得抛弃。 现在,就是他签下灵魂契约的时候。 沐星眸色渐深,动手解开自己的衣衫,下半身同样一丝不挂。 他知道她以情欲为食,兴致来了就会玩弄彼此的身体。 有时候她觉得背乐谱太过无聊,会让他跪在桌子下舔弄花蒂,他的口舌功夫愈发精湛,一度让她痴迷到了日夜不离的程度,恨不得把他绑在腿间,以自己的花液尿水为生。 有时候她对他所用的盛阳膏感到好奇,亲自为他涂抹擦拭,用手指丈量这根独属于她的肉棒,比练舞还要认真。 这根肉棒还不是完全成熟的尺寸,龟头略粗,茎身长约四寸,接近两指的宽度,比得上不少成年男子的物件了。 不过玲珑心底仍是不太满意,伸手抓住这根暗粉色的肉棍子,用指甲顺着青筋的纹路轻轻剐蹭,惹得他浑身轻颤,只能强忍射意,任由她调皮地把玩。 “还需再长再粗一些,唔,最好能堵住小狐狸的宫胞,撑满后面的穴道。” 她的话让他感到惶恐,他的身体果然没能让她满意吗? 像是回应主人的情绪,这根阳物抖了几下,又胀大一圈。 玲珑乐了,屈指弹了一下马眼,他立即绷紧肌肉,竭尽全力压抑射精的本能。 “真乖。”她一句简单的赞赏就让他的惶恐消散,臣服于她的腿间,张嘴含住两片软滑的蚌肉,时不时用鼻尖或虎牙顶蹭那颗可爱的阴蒂。 “啊呀……你别,别舔小豆豆了……舔一舔后穴呀……” 她刚说完就被他翻过身子,露出光洁的后背,滑嫩的臀肉,以及轻微翕张的后穴口。 这也有张小嘴,似乎……可以进去。 他附身舔了舔层迭的褶皱,舌尖稍加用力,就可以挤入陌生的穴肉中。 “嗯……进来啊……我要吃……”她撅起可爱的小屁股,又用了些法力。 他感觉到舌尖的阻力变小,可以挤入更深处,尝到些许清甜的水液。 她的身子真是无一处不甜,像是他童年时可望而不可即的甜点,如今竟然躺在自己身下,向他热切求欢。 她需要他进去…… 沐星听着她急促的喘息,感受到她轻颤的身体。 他的脸上亦是充斥着浓重的欲色,一手扶着她的侧腰,一手压住自己的阳物,对准微张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去。 “还要……还要进来……”她急切地扭动腰肢,用妖力让自己的后穴更具有弹性,逐渐感受到阳根撑满穴肉的酥麻,“啊哈……阿星,阿星……我们结为一体……” 结为一体,融于一人。 听听,这是多么动听的话语。 他看着自己的一部分慢慢被她吞入身体之中,奇妙的满足感汹涌而至,蚀骨的快感将他的灵魂囚禁。 胀满的情感忽然有了一种独特的表达方式,他忽而用力挺动胯部,发狠地顶撞几下,将她的身子撞得发软,又被他捞起来,从身后抱住她,在紧密相贴的交合中射出浓郁的阳精。 “阿星……” 他听到她的呼唤,手臂发力将她翻转过来。 原本疲软的茎身又被穴肉吸得兴奋勃起,而她亦是被撑得酸爽,花穴流出的蜜水沾湿了两人结合的部位。 她慵懒地半眯眼睛,两条手臂柔若无骨地挂在他的肩膀,娇媚的脸蛋贴在他的颈窝,探出舌尖舔舐他的喉结。 “你喜欢与我欢爱吗?” 他的回答是将她抱紧,低头亲吻她的发顶。 “我也喜欢极了。” 她吐气如兰、身姿柔美,像是最优秀的猎手,将他完全套牢在自己的陷阱中。 容燕何必担心沐星因为迟迟不能发泄欲望而寻找其他女子,他的欲望本就是因她而起,也只能由她满足。 别人读不懂他的心,而玲珑早已确定,他此生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阿星,做我的奴仆……”她抬手抚摸他的颈动脉,后穴不断收缩勒紧他的阳物,“……也做我的郎君。” 她不等他有反应,立即咬住他的侧颈,妖力涌动着,刺穿他的皮肉,溢出几滴鲜血,很快被她用舌尖舔去,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脖颈处的痛觉,阳物传来的快感,还有她另类而偏执的情话,使得他胸中胀满的情愫如同决堤的洪水,将他的理智淹没,溺于她给的爱与欲。 玲珑…… 他抬起她的下颚,张开唇瓣轻吻她的眉心,也是无声地呼唤她的姓名。 她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循着他的气息与他交吻。 两人再次倒在床榻上,连带着结合的性器也在来回摩擦,生出剧烈的快感。 “嗯啊……阿星……”她情动万分,小手习惯性探入他的胯下,摸不到那根家伙,却握住了其中一个鼓胀的囊袋,“这是,这是我的……射给我……唔,全部……” 她当真是妖娆而不自欺,磨人而不自知。 他除了第一次梦遗之外,所有的阳精均是一滴不漏地献给她,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 少年牵起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这是他无声的许诺,无需她能意会,他会用一生去践行。 随后,他缓缓退出阳物,垂眸看着穴口褶皱被撑得平坦泛白,内里的肠肉有规律地挤压着龟头和茎身,似是难以接纳这个陌生而粗长的怪物。 “别呀,别出去……”玲珑迷糊地以为他要离开,抬起双腿圈住他的腰,扭动屁股试图把肉棒子吞回穴中,“阿星,阿星啊……” 退出大半的阳根突然凶狠地撞回来,更加粗鲁地占领这处无人造访的秘境,他将它撑成他的形状,而她亦是把他勒得无法动弹。 初尝交合的滋味,沐星并未坚持太久。 不过,她难得吃了个小饱,窝在他怀里与他缠绵温存。 “知道我为什么咬你吗?” 他摇头。 “因为我标记你了!” 她开心地弯起眼眸,他也跟着露出淡淡的笑。 “被我标记之后,绝对不能再碰其他狐狸……还有别的女人!” 他立即点头。 “阿星,其实我很喜欢你的。” 他的眼眸倏地亮起来,扣住她的十指。 “我不需要你的愧疚,我需要你爱我,遵从内心去爱我。” 她知道曾经的一句话给他带来多大的不安,或许没有她的引导,数年以后他也会自然而然地领悟爱与情欲的意义,但是她经历了两世的离别,她愈发珍惜她所遇见的每一个爱人,不忍心两人之间要留下数年的空白和拉扯。 即使结局注定是悲伤的,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投入感情,不负一场遇见。 厢房的香气久久未散,炽热的爱意久久难以平息。 少女依偎在少年的臂弯,低声向他倾诉跌宕的过往,亦是向他许诺长久的未来。 —————— 嘿嘿,毕竟咱们还是甜文的基调,所以开篇都会给玲珑送上帅气又懂事的男主,让她过渡一下,熟悉新的世界。 过年休息几天,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5)青楼花魁(微H) 日子很快来到玲珑的生辰,她仍未来葵水,可真是把容燕急上火了。 不仅每日要亲自盯着沐星把阳精涂在玲珑的穴口,还要喂她喝下一些滋阴汤药,最后还是张嬷嬷给她出了个主意,可以先让玲珑以乐妓的身份在外人面前露个脸。 一来是阮朝民风开放,文人学士相约听曲是附庸风雅的趣事,就算玲珑不能接待床事,也能用乐舞赚到不少钱财;二来京城青楼伶院并非邀春楼一家独大,玲珑的容貌就是妥妥的招牌,越早传出名声,越能吸引到富贵多情的恩客。 容燕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也不逼着玲珑喝下那些中药,只是叮嘱沐星好好照顾她,务必把她的花穴保养得紧窒又柔韧。 玲珑状若乖顺地送走两人,等到沐星走去关门,她直接拿起盆盂就是一阵猛吐。 “哼,我才不要这么早接待客人。”她闷闷不乐地擦了擦嘴角,转身对上沐星炽热的眼神,像只小兔子似地跳进他的怀里,“我说的对不对?我还没榨干我家阿星呢,他容貌俊秀、阳物持久,总是能把我操得唔……” 他低头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唇,手掌熟练地撩开她的裙衫,探入她的腿间。 温热的手指先是碰到微凉的尿口,推开尿塞的圆头,捻住鼓胀的阴蒂来回拉扯。 “唔不,不要……”她嘴上是拒绝的,可身体已经软倒在床边,诚实而放荡地向他展示优美曼妙的线条,“阿星坏……坏人……” 她刚满十四岁,两顶鸽乳挺翘饱满,纤腰不盈一握,花穴仍是稚嫩可爱的模样,后穴却是被他操得熟透了,如同殷红的桃尖,正在翕张着吐露一点点甜蜜的春露。 若不是容燕和张嬷嬷突然造访,她的身体早已遍布他的指印和吻痕,与他紧密地合为一体,随时随地享受爱欲的高潮。 他和她留在邀春楼整整八年,尽管他的人生履历还是简短苍白的,但是他的灵魂已经充满了玲珑的印记。 他的欲望因她而起,愈演愈烈。 玲珑不会告诉他节制情欲的必要性,她只会引导他遵从内心的想法,变得更加放纵大胆,成为她最爱的奴隶。 “啊嗯……顶破肠子了……阿星……” 香气浓郁的厢房里,少女趴在床边,被少年操得吟哦求饶。 经过半年多淫糜放纵的欢爱,他的阳物变得持久而狰狞。 她爱极了这个大家伙,每晚都要握在手心里反复揉弄,用盛阳膏涂抹了一层又一层,欣赏他勃起情动却不能释放的模样。 许是被她折腾太多了,这根肉棒从暗粉色逐渐变成肉红色,皮面鼓胀、青筋遍布,虽然还不及她的前世夫君,这模样看起来足够骇人。 如今她的后穴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无需妖力也能完整吞入他的阳物,在舒爽的高潮中绞紧茎身,剥夺他所有的感官。 耳边尽是她婉转销魂的呻吟,鼻尖充斥着甜蜜的香气,他全身心沉浸在她给予的欢愉中,这种肉体和心灵的双重高潮令他着迷上瘾,令他沉沦癫狂,就算是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 翌日,玲珑一如既往地享受着情潮的洗刷,酣畅淋漓地喷涌着花液,喂饱饥渴的少年。 他仍是不满足,轻轻抽出尿塞,再用手按压她凸起的小肚子,只听她低叫一声,不受控制地泄出大片蜜水。 然而,当他试图扩张她的后穴,如同往常那般与她开始淫糜的一天,她却低声拒绝了他的求欢。 他牵起她的手,摸到硬挺的阳物,漆黑的双眸盯着她的面容,似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阿星,唔,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我要出去见客。” 是的,昨天张嬷嬷作主要把玲珑推出去见客。 邀春楼为此搭建迎春台、装点红绸缎,大肆宣扬这位养了八年的美人。 这八年来,玲珑从未动用法术掩盖情动时的香气,是以邀春楼的客人们大多记得有一间厢房芳香四溢,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今天容燕声称这厢房的主人终于养成了几分姿色,要给恩客们见个新鲜,他们也很给面子,各自坐在台下茶桌,等着迎春台的主角出场。 他们如何也想不到,这位主角现在正被自己的小情人吻得情动难耐,恨不得吞下那根肉棒子进花穴里捅一捅。 “阿星坏……”玲珑瘫在椅子上直喘气,纱裙半披半挂,遮不住窈窕的身姿,也遮不住她腿间的少年,“要到,到时间了呀……” 沐星的动作一顿,突然咬住红肿的花蒂,惹得她呜呜直叫。 她把他的爱意点燃,也只能承受他愈发汹涌的情欲,以及骨子里的雄性本能——他不想让她面对那些贪婪好色的目光,更不想让其他人发现她的美好。 这些年来他学习了很多文字,尝试与她沟通如何逃出邀春楼,而她竟然拒绝了,因为她需要更多的精液。 他知道她前世有四位郎君和无数情人,他庆幸自己能够得到她的青睐,成为她心爱的第五位夫君,却不得不接受她不能被他独自占有的事实。 沐星熟练地描摹她的柳眉,为她涂抹香粉口脂,为她戴上玉钗金簪。 浓妆掩去了些许稚嫩,增添几分妖媚,饶是他每天看她无数遍,仍是会为她的容貌感到心动,更遑论那些初见玲珑的男人们。 本该喧闹的邀春楼突然寂静无声,沐星敛下心中的酸涩,缓步走到栏杆边,垂眸望着迎春台上的少女。 “小女子玲珑,见过诸位。”她屈膝行礼,嫣红的纱裙不慎滑落,露出半边香肩藕臂。 只见她低头抿唇,轻轻拢起披肩,遮住了白皙如玉的皮肤,使得众人的视线又回到她明媚娇艳的脸庞,没有错过她脸颊边晕开的两朵粉霞,还有泛红的耳尖。 如此美艳诱人的长相,再加上恰到好处的羞涩,非但不会让人感到突兀虚假,还会更加刺激他们的占有欲。 这般年纪已有尤物之姿,虽说少不了邀春楼的调教,但也足以让男人们渴望将她纳为己有,标记上他们的气息。 玲珑在容燕的示意下开始弹奏琵琶曲,可是客人们完全听不进半分,均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容貌和身子,恨不得用目光烧穿那层薄薄的纱裙,直接把她拖到台下就地正法。 更要命的是,她习惯了缠绵极致的欢爱,先前被沐星挑起的欲望并未得到满足,花穴的水液还在缓慢流出,她不由得夹紧双腿,持续散发着香甜的气味。 容燕也闻到了这股熟悉的香气,拍了拍发热的脸蛋,正想着今天要不要找几个男仆爽一爽,转头看见台下几个客人正借着茶桌的掩护,把手深入胯间抚慰阳物,当即惊得眉心一跳。 她经营邀春楼十四年,也没见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有过这般难抑的冲动。 到底是玲珑的长相着实戳中他们的喜爱?还是这香气对男人的影响太过强烈?抑或是两者皆有? 一曲奏毕,玲珑再看台下时,已有七人离席。 她还以为是自己弹得不够好,或者是容貌不合他们心意,但是站在三楼的沐星看得一清二楚,那些人早已按耐不住射意,顶着隆起的胯下,急步去找其他姑娘发泄欲望去了。 至于其他人看上去还控制得了下半身,实际上脑子里不知上演了多少热辣交合的春情戏。 不过,容燕见好就收,直接让玲珑道谢退场了。 毕竟今天捧场的要么是提前订了厢房,准备和其他美人享受乐趣,要么是凑热闹的过客,身上没带多少银两。 她深知男人的脾性,越是不让他们轻易接近的宝物,他们越是急得心痒痒。 玲珑倒是没想太多,退场之后,她很快回到沐星怀里,哼哼唧唧地榨取他的阳精。 “今天,今天饿坏了……”她坐在他腿上,背靠他的胸膛,一手捏紧自己的花蒂,一手揉弄他的阴囊。 她半睁凤眸,看到铜镜里两人紧贴的模样,侧头寻到他的下颚,伸出舌尖轻舔。 他很快低下头,与她舌吻缠绵。 他原本是帮她清洁妆容,谁知她饿急了,不管不顾扒了两人的衣裳,先吃下一泡精液再说。 其实没有发情期,她的饥饿感更多来自于对他的情感渴望。 经历了上官玲珑的一世,她对孤独没有丝毫的抵抗,只能渴求他人的陪伴和爱意,裹住她内心深处的迷茫。 这一世她又有什么样的劫难? 她又会遇到什么样的爱人? 那个远在九天之外的和尚,是否再次经历濒死的痛苦,是否还记得她在牵挂? 这些思虑不是最初的玲珑会出现的,而是由上官玲珑带来的、令她无法忽视的迷茫。 沐星突然感觉舌尖尝到苦涩的滋味,松开她的唇,发现她已是满脸泪痕。 他慌张地擦去她的泪珠,急忙比划手势,试图表达他的担忧。 她怎么了?是他没有做好哪一件事?还是她在他不能陪伴的时候受到了其他人的伤害? “别哭别哭,玲珑,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他用力抱紧她的身躯,细密的亲吻落在她的耳边、脸颊,希望她能够从他的爱抚中得到些许安慰。 “我没事。”她察觉到他的不安,回拥他的身体,倾听他急速慌乱的心跳,“我只是觉得,我变得脆弱怯懦了,我贪恋你给予的温暖,不想面对一些……未知的事情。” “我终于理解金蝉子为何会佛心不稳、幻生心魔,因为轮回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走一遭生与死。” “特别是对于我这般重情敏感的人而言,每一世的记忆都会改变我很多很多。我害怕我早已不是当初的玲珑,而这份恐惧的产生本就令我感到意外。” 她说完这些,抬头与他对视,“你会不会认为我是只奇怪的狐妖?” 他摇摇头,拿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写下几个字,“我会……陪你……勇敢。” ——“我喜欢你,或许不能包容你的所有缺点,但是我会拥有与你直面坎坷的勇气。”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曾经是她向赵北逸告白的情话,如今是他向她许下的诺言。 她本九天无根萍,唯有赤情定山海。 与其迷失于内心的恐惧,不如直面今世的沉浮,毕竟她已经有了深爱的他,何苦奢求天道的偏爱,何必担忧未知的因果? “阿星。”她握住他的手,埋首在他的颈窝,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万幸,有你在。” 他感受着她的依赖,满足地喟叹一声。 若是余生能与她相伴不分离,何尝不是他的万幸之幸。 (6)青楼花魁 许是积压已久的情绪得到纾解,玲珑比以前多了几分活泼灵动。 她的美貌逐渐传遍京城,只要邀春楼传出玲珑奏乐献舞的消息,第二天必定人满为患。 台下听曲是免费的,倘若有人提出要单独与玲珑见面,那就必须交付一定的银两。 容燕知道男人们就喜欢图个新鲜,硬是把价格抬到一个时辰十两银子,就算是最顶尖的乐妓也未必敢提出如此高的数额。 即使如此,玲珑的时间依然被安排得满满当当。 她不能像从前那样尽情地与沐星欢爱缠绵,只能学会适应这个身份,从而了解她可能得到的利益或者面临的困境。 她并未自恃容貌而骄纵散漫,相反,她知道这些相约的客人里必然有几个要成为她日后的口粮,所以她揣着友好尽职的态度,满足他们不出格的小要求。 譬如今日弹奏乐曲的间隙,作为主客的郭怀睿邀请她加入行酒令,她欣然答应。 不过,她在诗词对令方面没有天赋,比不上这些文人雅客,只得红着脸蛋喝下几杯清酒,抱着琵琶摇摇欲坠。 “玲珑姑娘……” “当心些。” 她眨了眨氤氲的凤眸,看不清周围有几个人扶住了她。 她难受地瘪起嘴,随意抓住一个人的手腕,低声请求,“今日不胜酒量……深感歉意,劳烦,劳烦公子带我回屋。” 此话一出,厢房里的众人都变了脸色,有人羡慕嫉妒,有人看个热闹。 被她选中的公子亦是脸颊通红,稳稳当当地扶着她的手臂,带她离开此处。 门外,沐星见到玲珑醉醺醺的模样,再看到她身边的男子,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成临玉认出他所穿的仆役衣裳,开口问道,“玲珑姑娘的厢房在何处?” 他没有反应,画枝先一步答话,“公子请跟我来。” 玲珑的厢房不算宽敞,只是她醉得晕乎乎的,一会把他压在门板上喃喃自语,一会拉着他绕圈子,着实让他难以招架。 沐星沉默地看着两人亲密的姿态,刚迈出脚步,就被画枝抬臂拦下。 她是容燕定下的侍女,陪伴他们八年之久,同样了解这对青梅竹马的感情,但是,邀春楼的规矩在前,她不能让沐星坏了客人的兴致。 说是兴致,其实成临玉看起来更像是手忙脚乱。 他好不容易把玲珑带到床边,谁知她两腿一蹬,突然跳到他怀里,吻住他的薄唇。 他受惊之下站立不稳,与她共同倒在床榻上。 “等等……玲珑姑娘!”成临玉情急推开她的身子,又不小心弄乱她的裙衫,忙不迭扯起被褥盖住她的胸脯,“我,我们不能……你现在还不能行房!” 此时的玲珑还有些迷糊,脑袋瓜歪到一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会拒绝她。 “亲亲……” “什么?” “亲亲也不可以吗?”少女抓住他的手腕,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想要……” “可是,可是我们刚才亲,亲了……”成临玉的呼吸愈发急促,看着她明媚娇艳的面容慢慢靠近,浓郁的香气几乎眩晕了他的感官,“你一定是醉了,我想我们还是唔……” 玲珑才不管他想的是什么,她方才闻过他的味道,确认他没有被其他女人标记。 既然眼前摆放着新鲜可口的糕点,为什么要轻易放过? 厢房里的香气愈发浓郁,证明玲珑确实对初次见面的男人产生了情欲。 这个认知让沐星的思绪混乱,却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她钻进别人的怀里,仰头索取另一个男人的津液。 只是这个男人多少有些不识趣味,仍是瞪大眼睛盯着她沉醉的神情,双手停滞在空中许久不敢做出动作。 玲珑等不及了,双臂攀上他的肩膀,将香软的身子贴紧他的胸膛,舌尖愈发迫切地钻入他的口中,并且随着她的扭动,浅粉的纱裙滑落,露出白净的肌肤,无声地蛊惑着男人的理智。 莫说是沐星受不住她如此娇媚的姿态,就连画枝闻着香气也动了情,暗暗怀疑自己是不是寂寞太久。 然而,这般香艳之色竟然留不住成临玉。 他不知受到什么刺激,再次推开玲珑,像个小媳妇拢紧自己的外衫,对上画枝惊愕的眼神,逃命似地离开这里。 饶是沐星也愣了一下,随后上前整理玲珑的衣裳。 “他好奇怪……”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蛋,看上去清醒了不少,“明明已经硬了,就这么跑了。” 沐星想不通,也懒得去想成临玉的怪异之处,直接将她抱到梳妆台前,开始为她清理妆容。 画枝倚在栏杆边瞧了一会,发现成临玉既未回到之前喝酒的厢房,也没有寻找其他姑娘,而是直接去了恭房。 “妓分三等,并非所有人来到邀春楼都是为了泄欲。” 画枝回来时正好看到两人短暂的接吻,微微皱眉,“你能抛开羞耻诱惑男人当然是好事,即使现在不能行房,这些听曲赏舞的以后也会光顾你的生意,只不过你的这位小情人还得再劝诫几句,告诉他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她滔滔不绝地指点沐星的过错,外边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她刚转身便看到一个男人推门进来,满脸怒意地锁定玲珑。 “好你个贱玩意!今天竟敢拒绝老子,转头就接待了其他男人!” 画枝一听,暗道大事不妙。 这位是邀春楼的熟客,隔三差五就过来找人伺候他胯下的二两肉。 前天喝醉酒试图强吻玲珑,被沐星和其他仆役拦住,谁知他今天不死心,一大早就过来点名要她用嘴吸精。 先不说玲珑愿不愿意雌伏于他身下,就说现在请她陪宴伴酒的邀约已经排到了五天后,哪里是他开口一句话就能定下的事? 至于装醉请男人送回厢房,则是玲珑常用的手段。 她是只贪吃又挑食的狐狸,即使邀春楼的男人够多,容貌上乘的也没有几个,她当然要花点心思,给些甜头唤起他们的欲望。 当然,其中一部分经她挑逗之后,阳物勃起的尺寸没有达到她满意的标准,已经被她默默淘汰掉了。 再看眼前的男人,虽然长相平庸、尺寸未知,但是他态度温和些,并非没有机会与她近距离相处。 倘若他继续这般无礼,以后花了钱也只能在她这睡个天昏地暗。 玲珑轻飘飘瞥了一眼脸色涨红的男人,转头看向铜镜,示意沐星继续为她卸去妆容。 但是这人明显喝酒上了头,既是不甘于自己得不到如此绝美的女人,又恼怒于她“邀请”其他男人进入厢房与之独处。 甭管成临玉是否和她真正行房,在他眼里都是欺骗,是拒绝他、轻视他的借口。 因此,他收到玲珑淡然的瞥视,当即像是被点燃的火山,一把推开画枝,大步冲到梳妆台前。 “老子打死你这个贱……” 男人的手掌已经扬起,预想中的声响并未出现——他不知为何失去了身体的感知,如同呆滞的木偶愣在原地。 当他的意识重新恢复,沐星也反应过来,抬脚踹向他的小腹。 “去你——”他被踹得仰倒在地,嘴里刚骂出半句,很快被无形的力量封住了嘴。 沐星正好有满心的郁闷无处发泄,拎起他的衣领就是几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 这张狗嘴也敢羞辱她、欺凌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原本安静的厢房响起持续的殴打声,玲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漫不经心地擦去面颊上的香粉。 画枝最先反应过来,慌忙拉住沐星,“别打,别打了!别把人打死了!” 沐星的拳头停在男人的眼前,侧头看了一眼画枝,等她解释为何不能打死这个畜生。 “邀春楼里不能死人!更何况,更何况他还是个当官的!” 哦,是个有官职的畜生。 沐星紧紧攥着对方的衣领,回头与玲珑对视,方才松开这个男人。 “发生何事?”容燕赶来时,正好见到画枝扶起满脸青痕的高震,状若担忧地问,“高大人!您怎会这般狼狈?” “你他娘还要意思说!”高震的怒骂声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老子能说话了?” 容燕和画枝不约而同地露出疑惑的表情。 “难道高大人原来是不会说话的?” 门外又来了个面生的主,容燕这下是真的慌了。 “小侯爷,让您见笑了。”她直接撇下这些混乱场面,试图挡住他的步伐,“高大人喝醉了,姑娘家又娇气些,这才闹了个误会。” “这么说来,高大人也有过错?” “没有没有,误会罢了。” 容燕的身子稍矮,挡不住少年人的视线。 而她这般谦卑的态度让玲珑心生好奇,莫不是来了个惹不起的人物? 少年察觉到她打量的目光,仅是点头示意,随即看向神色踌躇的高震。 “高大人伤得严重否?可是需要传唤太医?” “不必,不必了。”高震被沐星揍了一顿,酒醒了大半,捂着青肿的眼睛还得赔笑道谢,“多谢梁世子的好意。” “既然不算严重,那就请高大人随晚辈走一趟。” —————— 这一章男主和男配都出场了,我不说具体是谁,你们能猜对吗?(叉腰) 顺带说一句,每一世的章节名对应的是玲珑的身份,不会写得太花里胡哨,就像上一世写了玲珑当女官,却不会写她的政治功绩,把她往大女主方向塑造。 上一世的玲珑不会因为当了女官就变得正经古板,这一世的她同样不会因为当了花魁就变得虚伪谄媚,她只是为了填饱肚子而寻找储备粮的小狐狸罢了~ (7)青楼花魁(剧情) 少年带走高震的举动在玲珑心里留了个印象,容燕好生叮嘱她日后再见到此人定要摆出足够的热情,免得他心情不好就把邀春楼给端了。 听起来是个颇有权势的角色,玲珑想到上辈子豪门贵族之间的阴谋算计,暂时把什么烦恼都甩到一边,抱着沐星摸来摸去,先奖励这个勇敢护主的小仆人再说。 可是她没想到,这位来历不凡的贵客早就订了她的场子。 两天后,画枝一大早特意过来提醒她,今天必须提前进厢房候着,不能像往常那样姗姗来迟。 玲珑依言抱着琵琶在房中等候,没过一会,那位少年如约而至。 “姑娘日程忙碌,在下难得约到了机会,亲自见一见名动京城的美人。” 玲珑扬起浅浅的笑容,“能得公子偏爱,是玲珑的荣幸。” 接下来的事情寻常无奇,他点了几首琵琶曲,她一言不发地弹了半天,既没有其他来客,也没有任何要求,当真像是只为了见她一面。 此人连续几日都是如此,默默被她记上“钱多事少”的评价。 然而某一天玲珑打算弹完曲子就收工时,他却按耐不住好奇,主动询问与她有关的事。 “老鸨说你还未来葵水,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歪了脑袋,表露几分疑惑。 “咳,那你之前……”他看起来要问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瞥了眼紧闭的房门,压低声音说,“你之前会邀请客人到你的厢房中独处,可是会做些……亲密之事?” 他的提问让玲珑更加疑惑了,“那是自然。” 梁峥瞧着她坦荡实诚的神情,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你说她自恃美貌、不知身份,她又会盛情邀请男人与她行亲密之事;你说她卑微雌伏、尊严尽失,她又敢蔑视高官,让她的男仆大打出手。 先前他在迎春台下确实惊艳于她的美貌,直到那一天了解高震被人殴打的始末,他才真正对她产生好奇。 听说邀春楼的老鸨是把她当做花魁苗子调教的,他却觉得,她不像是会任人调教的性子。 不过,他暂时没有必要深究一个青楼女子的内心世界,他眼下还有其他烦心事。 “既然你有相关的经验,不如……”他拉长语调,默默观察她的表情,“不如与我试着……” “试着亲吻、拥抱还是交欢?” “咳咳咳……”他猛咳了几声,似是被她的直白吓到,两边耳尖染上红云,面上仍是强撑着摆出豁达的态度,“玲珑姑娘,不知……不知你是否愿意与我更进一步?” “所以,你想做什么?”玲珑对他亦是提起几分兴趣,但她学不来这些客套话,直接凑到他近前,踮起脚尖轻嗅他的气息,“你很干净。” 梁峥眼看着她越来越近,几乎要贴到自己身上,连忙按住她的肩膀,“等会,我还没想好做什么。” 她不知第几次露出疑惑的神色,这人为何扭扭捏捏的? “两个人站近些,才能进行下一步呀。” 进行下一步…… 他暂未答话,视线飘向别处,很快定格在她的唇上。 罢了罢了,反正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办法,闷头执行就完事。 他做好了心理准备,正打算低头吻她,谁知她突然抬手扣住他的脸颊,将他的唇瓣捏成鱼嘴的形状。 “泥握活……”他说了几个字,后知后觉撇开她的手,羞恼地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肉,“你,你为何拒绝?” “因为你不想和我亲亲。”玲珑塌下小脸,清澈的凤眸映照着他慌张的神情,“不想亲亲就算了,我从来不做勉强他人的事。” 她也做不了强迫他人欢爱的事,因为她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正道妖修、心地纯良的小狐狸。 只是她掐指一算,前不久也有个家伙拒绝和她接吻,明明阳物已经勃起,跑得比兔子还快。 是她的长相不够美丽,还是他天生阴阳眼能够辨别妖魂? 她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又来个拒绝她的。 玲珑撇了撇嘴,推开身前的少年。 “不爱就不爱,下一个更帅。” “……什么?” 怔愣中的梁峥忽然听到她这句话,还没琢磨出含义,她已经转身拿起琵琶,潇洒利落地推门离开。 “阿星,咱们走。” 画枝听她这般中气十足的声音,着实替她捏了一把汗。 可她转头看向门内,那位小侯爷好像不是生气的模样。 “世子。”同样等候在外的侍卫纷纷进屋,围在梁峥身边,“您的进度如何?” “……不如何。” 侍卫们面面相觑,其中,年纪较大的张牧开口问个清楚,“意思就是,姑娘拒绝你了?” “是我先拒绝她……” “哎呦,世子爷呀,您这几天花了这么多银子捧她的场,不就是因为她合您的心意,可以配合做做样子吗?”张牧恨铁不成钢地跺脚,瞧了眼门外没有人,把声音放低了说,“您这边演得不够逼真,太后那边如何听到风言风语?” 梁峥摸了摸下巴,快速思考着他所说的事。 “要不您再去试一试其他的姑娘?” 次日,梁峥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走进另一间厢房。 没过一会,房间里传来桌椅晃动的声响,张牧和几个侍卫纷纷竖起耳朵,隐约听到些对话。 “……公子,您为何呀——您弄疼我了……” 张牧眼皮一跳,难道小侯爷来真的? “……什么准备?不嘛,人家就要现在……我动也可以……” 接下来又是桌椅摇晃的噪音,张牧正摸着胡子感慨他家小侯爷的魅力,房门突然从里边打开,只见到梁峥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 “世子,您不是正在大战……” “战什么?”梁峥故作掩饰地咳了几声,“你们进去好生安慰她,多给些银子,我先走一步。” “我们安慰?”张牧探个脑袋往厢房里瞅,登时惊得下巴着地,“世子您,您怎么把人家姑娘绑起来了!” 许是他太过惊讶,没能控制嗓门,附近经过的客人都愣了一下,投来好奇的目光。 梁峥立即挡住自己的脸,装作不认识彼此的模样。 他在邀春楼闹了乌龙,容燕生怕这个贵客不愿再来,连忙追到侧门故作不舍地送别。 “彩衣她可是哪里冒犯了您?” “……她未有冒犯,只是……” “只是什么?” 梁峥回想起约见两位女子又拒绝她们的做法,顿觉自己幼稚荒唐。 他顶着容燕探究的眼神,摇头失笑道,“我的问题罢了。” 父亲教导他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如今他为了逃避太后指婚,竟是要用女子来做挡箭牌,当真是一错再错。 “怎会是您的问题?”容燕一听,还以为他在暗讽,心底琢磨着该把谁推出来熄灭他的怒气,余光瞥见鬼鬼祟祟的少女,当即开口把她叫住,“玲珑,还不快过来行礼?” 玲珑暗暗叹气,认命地走过来,“小女子玲珑见过梁世子。” “之前我吩咐过什么,你都忘了?”容燕瞧她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碍于梁峥在场,不能直接拉下脸色,“那一日你先于梁世子离开厢房,还说了什么不尊敬的话语,今个是时候道歉了。” 玲珑语塞,那天她可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反正这位爷也看不上她,还要她凑过来贴冷屁股作甚? 她收到容燕警告的眼神,正准备敷衍几句,梁峥已是摆手作罢。 “玲珑姑娘并未有冒犯之举。” “梁世子不必替她……” “梁某叨扰多日,先行告辞。” 容燕见惯了人心险恶,仍是担心他这等贵族子弟暗中记仇,回头找借口封了邀春楼,可是梁峥不管她有什么顾忌,径自上了马车,隐入热闹的街市。 他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抛开那一天的糊涂事,倒也有稳重可靠的一面。 思及此,玲珑挠了挠手指,侧头问道,“容姨,他是哪一位皇亲国戚?” “说不上皇亲国戚,倒是个让皇亲国戚脸色发白的大爷。”容燕送走梁峥,明显放松了很多,此处侧门空寂无人,她难得多说了几句,“你没好好伺候人家,现在知道怕了?” “他瞧着是个讲道理的,应当不会计较我这小女子的脾气。” “讲道理的男人比沙子里的黄金还稀罕。”她冷哼一声,正准备进门,又回头看了玲珑一眼,“你这容貌绝艳,若是能博得梁峥的深情……” 她说话到一半又不说了,扭着腰肢进了邀春楼。 玲珑皱了皱眉,听起来梁峥的身份远胜于上辈子的安阳旭等人,但是她实在厌倦了世家贵族的规规矩矩,生怕惹了情债还得应付数不清的阴谋诡计。 这一世,她和阿星身负贱籍、无名无权,或许,她须得更加谨慎些。 —————— 噔噔蹬蹬~剩下两个男主就是唯二拒绝玲珑的两位,成临玉和梁峥。 毕竟在青楼这样的地方,要么从熟客中挑男主,写浪子回头,要么安排几个偶然出现的生客。 成临玉是朋友邀约而来,梁峥是为了抹黑自己、逃避指婚而来,后者虽然俗套狗血了些,但也没啥特别适合的理由了(扶额) (8)青楼花魁(微H) 时光匆匆,玲珑年满十六,凭借容貌名扬京城,成了邀春楼实打实的头牌。 如今的她妩媚妖娆、人比花娇,勾得客人们心尖痒痒,可惜容燕再三声明玲珑不能接待房事,否则他们早就想方设法把她吃干抹净。 恰恰是这般能看不能吃的距离,让人魂牵梦萦、夜不能寐,隔三差五就要来邀春楼见一见这位国色天香的俏佳人。 久而久之,玲珑也记住了几位熟客,譬如碧娇堂的掌柜付明,郭家嫡次子郭怀睿,以及他的表弟成临玉。 说起来,她已有一年多未见到梁峥,他和成临玉留给她的印象着实非比寻常,所以她时隔很久也会记得这两个奇怪的家伙。 至于另外两人——郭怀睿是她的熟客,时常在邀春楼与朋友小聚饮酒,出手阔绰、性子温和,也会抱着她做些亲密之事; 付明出现的次数较少,总是托人送来很多精美的胭脂香粉,因此,她对碧娇堂这家店铺颇为认可,顺带记住了它的老板。 某日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纸,拂照着少年俊秀如玉的面庞。 他的呼吸微滞,缓缓睁开眼睛,视线落在怀里的少女,轻叹着将她抱紧。 十年光阴转瞬即逝,童年时父亲狰狞的五官已经模糊不清,他的记忆从初见她的那一天开始变得明朗而清晰。 “阿星……”少女在梦中呢喃他的名字,如同小动物般蹭了蹭他的胸膛,碰到了尚未结痂的伤口。 “嗯——”沐星闷哼一声,痛觉唤醒其他感官,深埋在她体内的阳物正在快速勃起,撑满她的后穴。 玲珑被迫从梦中醒来,看到他胸前泛红的伤口,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惹得他的浑身战栗不止。 随着她的舔舐,妖力迅速愈合伤痕,留下两寸长的血痂,环绕殷红的乳首,形成奇异的狐狸图案。 这是她昨晚亲自为他刺下的,后来两人做得太狠,她高潮着昏睡过去,忘记帮他治疗伤口。 “真好看。”玲珑抚摸他的胸膛,少年精瘦的胸肌让她爱不释手。 沐星抓着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吻。 身体缺陷让他难以表达满心的情愫,直到前天他偶然瞥见游街示众的罪犯脸上的刺字,突然想到了这个主意。 即使刺画的过程十分疼痛,也不及他对她万分之一的爱。 他甚至希望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遍布这种宣告主权的图案或者文字,他愿意向世人展示他是玲珑的所有物,是任由她玩弄索取的性奴。 只可惜,他对她的感情在有些人眼里不值一文。 “玲珑,今天郭公子有约。”门外响起画枝的声音,打破晨间的温存。 “……轻啊,轻点……”玲珑紧咬嘴唇,压抑着后穴汹涌的快感,抬手撤掉了隔音法术,“今天不是……让我休息吗?” “郭公子是贵客,点名要你陪宴奏乐。” 厢房安静了片刻,画枝闻到了愈发浓郁的香气,不由得皱起眉。 一门之隔,玲珑已经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趴在沐星身下,承受着他愈发狠厉的操弄。 他知道的熟客远比她更多,因为每一次接客,他都在门外倾听着他们对她的赞美;每一次她诱惑男人,他都在不远处注视着她绝美无比的媚态。 他的心早已痛到麻木,只有阳物还会随着她的香气散发而勃起,也不得不绑在小腹处,免得客人瞧见那处太过明显的隆起,坏了兴致。 容燕和张嬷嬷当然清楚他对玲珑的深情,但当初是他选择留在她身边,那就要忍受着如同利剑穿心的痛苦,她们不会在意一个哑奴的想法,只会考虑他的存在是否影响客人的心情。 “叩叩。”敲门声再次响起,画枝又说了一遍,“玲珑,郭公子巳时到来,你最好尽快做准备……他喜欢你穿金粉色的衣裙,记得戴上他送的点翠金雀钗。” “……我,我知道……” 门外,画枝眉头紧蹙,转身离开。 “坏阿星……你吃醋了呀……” 玲珑仰躺在床榻上,下体被枕头垫高,让小穴暴露在沐星的视野中。 他怜惜地含住红肿的穴口,舌尖灵活地钻入湿热的肠肉,将这些蜜水吞入腹中。 他的口舌功夫极好,单是舔弄三处小穴,就让她丢了两次。 “阿星……” 他听到她的低声呼唤,撤掉枕头,将阳物缓缓塞入她的后穴,再把她抱到怀里,逮住两片香唇亲吻。 若是无人打扰,他们可以像连体婴那般日夜缠绵,即使阳根完全射不出精水,他也能将她伺候得舒坦畅快,好让她永远离不开他。 只是他想到画枝交代的事,纵然不舍也不得不分开两人的身体,为她梳妆打扮。 到了时辰,玲珑如约来到茶厅。 难得的休息时光被人拉出来干活,再加上郭怀睿吩咐弹奏比较平缓的调子,于是她调了调琴弦,弹了一首萧瑟哀啭的琵琶曲。 成临玉坐在客席中,借着饮茶的动作窥见她淡然无神的面容,刚流入口中的茶水似乎变得更加苦涩。 她褪去青涩稚嫩,娇媚之态更甚从前,吸引了无数男子为她倾心。 他不过是其中一个有些幸运却太过笨拙的爱慕者罢了。 而他的表哥,此次茶会的主客,在其他男人眼里同样是受到美人眷顾的幸运儿。 一曲奏毕,玲珑放下琵琶,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到他身边。 初次受邀的客人会感到惊讶,毕竟这位女子再美,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妓女,不过,他们很快知道,郭怀睿对她的纵容远不止如此。 “今天心情不好?” “本来是要休息的。”玲珑撇了撇嘴,感觉到男人的手掌正在靠近,屈指弹了他的手背,很快被他捉住小手。 两人在桌下的小动作并不明显,但是成临玉没有错过他嘴角勾起的笑意,如同吃到了饭前甜点般愉悦满足。 “我加了两倍的银子。” “又不是进我的兜里。” 玲珑仰头朝他皱了皱鼻子,这分明是犬类动物发出警告的动作,却让她看起来甚是可爱。 郭怀睿的笑意愈发明显,特别是看到她盘发间的金雀钗,眼里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了。 他捏了捏她柔软的手心,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给你买了礼物,先去隔壁厢房看看,等我。” 等他做什么,她自然是清楚的。 一个时辰后,玲珑百聊无赖地瘫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抖着细腿,听到床上男人的动静,抬手施了个法术让他继续睡得昏沉。 这些贵族子弟固然出手阔绰,但是到了郭怀睿这个年纪,家里有三五侍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可不想闻着别人留下的气味去做欢爱缠绵的事,所以她每一次与他独处一室,都会用妖术让他睡个舒坦,顺带滋养他的身体。 要说唯一让她郁闷的就是郭怀睿总是带着两三个家仆守在门外,她压根没法溜出去,只能在脑子里回味沐星的大肉棒,再想想下一次该用什么姿势榨取他的阳精。 唔,想着想着就有些饿了。 玲珑舔了舔虎牙,要不想个办法让沐星溜进来? 她暗戳戳琢磨了片刻,耳尖听到几句交谈声,随即踮起脚尖,躲到门缝后偷听。 “……在此处?” “大公子在里边歇息。” 成临玉想起茶会过半,他离席走动时,确实在这间厢房外看见玲珑的侍从,但是现在此处并没有那位少年的身影,估计她也不在这里。 对于沐星的离开,玲珑也感到疑惑,动用法力感应她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发现他正在三楼的某一间屋子。 她倒是不担心他会背叛自己,只是她眼下无聊至极,想找个人打发时间。 她如此想着,成临玉又问了,“屋内可还有他人?” “没有。” “那我进去和奉阁聊一聊。” “这可不行……” “为何不行?” “哎呀成公子……”家仆压低了声音,“里边还有个邀春楼的姑娘,大公子说了不要声张,您就别进去坏了他的好事。” 成临玉眉眼低垂,联想到不久前郭怀睿在玲珑身旁露出的温柔笑意,此时在厢房中的姑娘多半就是她。 他知道一年前自己在她面前闹了个笑话,当时他刚过十八生辰,郭怀睿说要领着他见一见官场上的朋友,因而那一天的酒宴既是他第一次进入风月场所,也是与她初次见面。 她的容貌昳丽、琴技上佳,即使坐在角落里独奏琵琶,也引来众多火热的视线。 随后发生的事情加速在他脑海中划过,她喝了几杯酒就迷糊了,请求他将她送回厢房。 他收到其他人嫉妒的眼神,意识到这是一件暧昧的事。 尽管如此,他还是稳稳搀扶她上楼,任由她牵着自己在厢房里绕来绕去,直到她将他拉到床边。 虽然他还没有成家纳妾,但他不是懵懂无知的傻小子。 她的所作所为在世俗里本该是轻浮放荡的,在他眼中却是格外的娇俏诱人。 他绷紧仅有的理智,险些迷失在她香甜的吻,最后还是羞耻于身体的反应,慌张跑走了。 此后,他在家中闭关苦读、求取进士,不能见她也不敢见她,可她仍是随月而来、入他梦乡。 时隔一年,她的美貌更甚以往,就连眼高于顶的郭怀睿也成了她的裙下臣,时常在邀春楼请客聚会,借机与她独处温存。 听闻她仍未来葵水,不知他可会对她温柔耐心。 “我知道了,若是表哥有其他吩咐,你们可到乙字号茶厅寻我。” 成临玉神色淡淡,径自离开此处。 然而还没过一会,方才的家仆急急忙忙寻到他,说是郭怀睿有急事相商,又把他带到房前。 “那位姑娘还在?” “……当然在。”两名家仆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迷惘,很快恢复正常,“成公子,请进。” 成临玉皱了皱眉,抚平心中的疑惑,迈步进入厢房。 —————— 下一章就是第二位男主的炖肉~ 话说玲珑以情欲为食欲,跟她在一起久了,性欲up性能力up,基本都会朝着性奴的方向自我物化,只是程度不一样,表现的方式也不一样。 沐星暂时位居雄堕榜首,后面的轮回还会遇到比他更加病态的男主。 总之就是作者xp广泛,不喜勿喷(叉腰) (9)青楼花魁(微H/女上位) 413g.com 成临玉踏入厢房首先看到的是桌上的珠宝首饰,郭家大公子心悦玲珑,时常送些贵重礼品讨美人欢心,这在京城贵族里并不是新奇事。 今天他作为受邀之客,当然不能用同样的手段抢了郭怀睿的风头,但是往后他还想再来见她,也要记得备礼物才行。 “成公子,请过来。” 屏风后传来她的声音,令他心跳慢了一拍。 他压制着复杂的心情,越过屏风,发现她神色恹恹地靠在床幔边,并没有郭怀睿的身影。 “玲珑姑娘……” “成公子。”玲珑抬起氤氲的凤眸,秀眉微蹙、红唇轻抿,分明是无助之态,又有几分勾人的魅惑,“能否请你为我倒杯茶?” “你身体不适?” “……只是有些渴了。” 成临玉看见她眼中的祈求,不再追问下去,转身出去寻找茶壶,却发现这厢房里并未准备茶水。 “玲珑姑娘,我去吩咐……” “别,别去……”夲伩首髮站:2 hhp.co m 她似乎有些焦急,跌跌撞撞走来,一个踉跄跌入他的怀里。 “你生病了?”他扶住她的身子,摸了她的额头,并不是很烫,“我让人叫郎中……” “不用,不要告诉别人。”玲珑气息轻喘,抓着他的衣襟微微颤抖,“我可以,可以忍着……”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渐渐让成临玉的身体紧绷起来,他的眼前闪过曾经的画面,垂眸看到她略显苍白的面容,努力放松手臂,圈住她的腰肢。 如今他倒是不会再推开她了,就是不知道这身子是否干净。 玲珑状若虚弱地埋首在他胸前,实则耸了耸鼻尖,嗅到干净清爽的味道。 “成公子可有心仪的女子?” “没,没有……”他的身体因为她的话而再次僵硬,“……为何突然问起此事?” “别紧张,我只是好奇你那时候为何会拒绝我罢了。”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玲珑舔了舔虎牙,露出坏笑。 试探结束,既然这份甜点无人品尝,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当初……是我愚钝……”他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既没有将她抱紧,也不想把她放开。 他知道她是青楼女子,比起她熟练大胆的行为,他简直像个古板胆小的书呆子。 那天晚上他窘迫于身体反应,慌不择路跑到恭房,出来时听到有人在她的厢房闹事把她骂了一顿。 他急急忙忙上楼,刚好看到高震一脸狼狈地跟着梁峥离开。 他上前询问侍女,她只说了句“主子已经睡下,无法相送,请您谅解”。 话是这么说,他心里仍是担心着,毕竟闹事的高震已是鼻青脸肿,不知道她会不会受伤。 他的教养不允许他做出推搡侍女、擅闯闺房的举动,只能回到家中,从郭怀睿嘴里打听到具体的经过,以及她平安无事的消息。 “你确实愚钝。”她不知道短短一瞬间,他的脑子里思考了多少想法,因为她现在已经起了玩弄的心思,“我可不是见到男人就献吻……” 他的思绪刚从回忆里抽离,听到她的话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她用力推到椅子上。 “玲珑……” 刚才还是虚弱疲乏的少女突然变了神色,如同计谋得逞的狐狸在他嘴角边偷走一吻。 “我只亲我看上的男人。”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摁住他的肩膀,不让他有抗拒的机会。 看上的男人? 他怔愣片刻,她这是……向他坦白情意吗? 她说的也没错,她在邀春楼十年见到的客人如过江之鲫,能让她相中的却是少之又少。 被标记的男人不吃,尺寸太小的不吃,脾性恶劣的不吃…… 青楼对她而言就是另一种形式的陷阱,如同她曾经利用绿洲泉水捕获金蝉子那样,只需坐等猎物送上门来。 可惜她的胃口被夫君们养叼了,直到现在也只有沐星一个情人。 至于眼前的成临玉,确实是份可口的甜点,不过,她还可以再试探一下。 “成公子看起来并不高兴。”她渐渐收起笑容,状若失望地站起来,“若是你有了喜欢的姑娘……” “等等……”他及时抓住她的手,耳尖的红晕愈发明显,“我没有不高兴,我……玲珑,我心悦于你……” “真的?” “我不是,我不是故意不见你,我考上了进士……那天晚上,我明知你不能行房还起了反应……我,我下次会带礼物来邀春楼……” 他紧张地解释完自己消失的原因,忽然感觉到她反手扣住他的十指,令他受宠若惊,甚至望向她的目光中也多了两分讨好。 “玲珑,你喜欢什么样的首饰,或者,你喜欢我吗?” 真是个书呆子,着急起来连话都不会说。 她忍俊不禁,弯起明亮的眼眸,“所以,我能否对你做更亲密的事?” 成临玉睁大眼睛,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来。 玲珑轻笑一声,当真是个笨男人。 他的容貌清秀,气味也很好闻,当然,最主要的因素还是新鲜感。 正当他惊艳于她张扬明艳的笑颜,她主动抬起他的下颚,俯身吻住他的唇。 厢房逐渐溢满甜蜜的香气,她本就饿了很久,此时更是对猎物垂涎欲滴,将他拽入情欲的漩涡。 唇舌的交缠令人沉醉,他顺从汹涌的欲望,重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双臂不自觉地箍住她的腰,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 但她很快不满足于津液的索取,她需要更加激烈的欢爱。 “嗯……”他忽然闷哼一声,险些挡不住陌生的快感,“玲珑……不用……” “不用什么?”她松开了他的唇,揉弄阳根的手指也暂时停止了动作。 “不用为我……用手做这事。”他已是羞得满脸红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想,我想等你可以行房的时候再用它……” 她张口咬住他的下颚,打断他的话语,又伸出舌尖轻舔牙印,湿滑的吻一路下移至他的喉结,在他的性命薄弱处挑逗他的理智。 “玲珑……”他承受不住如此热情的挑逗和阳物传来的快感,失控的感官让他感到陌生,又升起更加致命的渴望,“不要,不要……嗯……” 他浑身战栗起来,无法自控地仰起身体,让粗长的肉棍在她手中摩擦,逐渐逼近阀门的边界。 就在这时,玲珑倏地用妖力堵住张开的马眼,强迫他从巅峰急速坠落,欣赏他无法发泄的沉沦之态。 “嗯……哈……玲珑……我……”他从未体会如此剧烈快感,他的身体诚实而直接,如同濒死的野兽在她身下颤抖求饶,他渴望她的爱抚和怜悯,又惧怕她的蹂躏和捉弄。 等他回过神来,她已经脱下裙衫,正在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下衣。 “玲珑……” “嘘。”她将食指抵在唇边,狭长的凤眸尽是狡黠之色,“你的元阳可不能浪费……” 她瞧见他脸上的懵懂,媚笑着抓住他的手指,缓缓插入自己的后穴。 “进来……我想让你插进来……” 感受到异物的侵入,肠肉自发地收缩,像张贪婪的小嘴开始吸吮他的指尖,流出粘腻的水液。 他怔愣片刻,忍不住戳了戳这个可爱的穴口,惹得她娇声低喘,软倒在他怀里。 “进来……”她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湿热的舌尖吻遍他的侧颈,“要我……唔……” 他忽然插入第二根手指,无需她的引导,他已经意识到这张小穴的妙处。 只是他垂眸看向挺立在小腹上的阳物,圆滚滚的龟头比两根手指还粗,会不会让她受伤? “笨男人!”她忽然发狠咬了他的锁骨,趁他痛哼之时,抬起身子对准这根粗长的肉棒坐了下去。 后穴早就被沐星操得熟透,又有妖力作为扩张,疼倒是不疼,但是瞬间被撑满的快感足以让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真是个大家伙…… 玲珑半睁着湿润的凤眸,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唇角,享受着元阳射入体内的舒畅。 她抬起他失神的脸庞,轻柔地含住他的薄唇,一边用舌尖攫取他的气息,一边脱下他的外袍,让他的身体完全赤裸地展现在她眼前。 面容清秀、身姿修长,薄肌如玉、宽肩窄腰,最令她满意的就是这根暗粉色的阳物,比沐星的更粗更长,一定可以撑大整个宫胞。 唔,只是想想就流了很多水呢。 她用手指勾起腿间的花液,强硬地塞进他的口中。 当他从快感中恢复意识,便尝到唇齿间溢散的甜味。 “喜欢吗?”她笑得柔情似水,又魅惑近妖,让他的性欲高涨如潮。 胯下的阳物重新勃起,很快被肠肉绞得酥麻。 他爽得发颤,艰难地压抑着射精的冲动,谁知她又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囊开始用力搓弄,几乎要逼疯了他的理智。 “唔唔……”他无助地颤抖着身体,阳物被穴肉绞紧、阴囊也被玩弄,就连湿软的舌头也被她的手指堵在口中,只能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从未接触过性事的男人哪里经得住如此激烈的快感,没过多久又射了第二次,如同破烂的木偶瘫在椅子上喘息。 比起平日的端庄斯文,她更喜欢他沦陷在欲望中的模样。 淫荡的身子,粗长的肉棒,天生就该是她的口粮。 “我好像有些动心了。”她娇笑着抽出手指,如同温柔的妻子般细细描摹他的眉眼,“成临玉,受得住吗?” 他缓了一会,听到她的话顿觉异样。 “你……原本不喜欢我?” “确切说,只喜欢你的肉棒,我曾经隔着衣物碰过它,它让我很满意。”玲珑如此说着,低头看到两人结合为一体的性器,露出餍足的笑容,“至于你这个人……” 她忽然攥住他的脖子,抚摸有力跳动的颈动脉,看起来颇为无辜地说,“你消失了一年半,我记得你就不错了,想让我如何喜欢你?”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说到底,还是他的犹豫怯懦让他错过她很长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她的美貌传遍京城,优秀多金的男人竞相示好,只为博得佳人青睐,而她至少还记得他的名字,喜欢他的……阳物。 成临玉倏地红了脸颊,起伏的情绪连带着那根肉棍也在她体内抖了抖。 “嗯……在想什么?”她捏了捏他的下巴,像是在逗弄一只小动物,“你不该想一想,如何获得……我真正的喜欢?” —————— 实习结束了,这几天开始准备毕业论文的初稿,隔了好久再看什么参考文献简直像看天书一样。 第三世的大纲写了一半,比我论文的进度还乐观(bushi),现生忙起来,码字的效率很低,我会尽量更新的(瘫) (10)青楼花魁(高H/伪3P/后穴/口交/幻术催 邀春楼里人来人往,有两间厢房安静异常,其中之一正是玲珑的卧房。 “瞧瞧,过了这么久了,床上的被褥还是湿答答的,是你把她操得太舒服了,还是她的水实在够多?” 容燕看似慵懒地斜靠着椅背,实则目光犀利地盯着跪在她身前的少年。 “刺了个狐狸图案,啧,她确实像只狐狸。” 她的视线下移,看到他小腹上绑着的阳物。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家伙,当初她发现沐星的物件颇具天赋,才会允许他使用盛阳膏。 话说回来,若是没有玲珑护着,她早就把这个少年里里外外吃个干净,或者扔给其他姐妹尝尝鲜。 之前她一直想不通,整日和玲珑这么个妖媚的主子厮混又不能行男女之事,这小子如何忍得了阳物胀痛的寂寞。 现在她倒是明白了,玲珑的身子远比她想象的更加销魂。 同样有此认知的不止是容燕,还有另一间厢房里的成临玉。 在法术的隔绝下,玲珑放肆地吟叫着,身子像是软面条似地被他捞在怀里,继续着最亲密的交媾。 “嗯呀……你,你倒是轻一些……” 耳边响起她的娇声求饶,他非但没有放轻力度,反而更加亢奋地操入穴肉深处,饱满的阴囊撞在她的臀肉上,让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融为一体,不肯有片刻的分离。 肉体拍打的声响充斥他的听觉,茎身传来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 当他察觉湿热的肠肉愈发裹紧,他不得不暂停抽送的动作,低头寻到她微张的红唇,含住殷红的舌尖反复吸吮,将她婉转动听的呻吟吞入口中。 待她稍微放松,接近三指粗的肉棍往外退了些许,撑开后穴的褶皱,带出粘稠的水液,继续狠狠嵌入她的身体,直到她再度低叫着喷涌花液,他才将阳物送到最深处,射出浓郁的阳精。 “喜欢吗?”他抱着她轻轻喘气,感受着高潮的余韵,还有美人在怀的满足,又忍不住问了一遍,“喜欢与我在一起吗?” 玲珑缓了片刻,听到他的话,登时哭笑不得。 “笨家伙,两个人在一起可不只是寻欢作乐那么简单。” “我只是……想让你先喜欢我的身体。”他也意识到自己所说的是多么放荡的话语,刚想撇过脸去不敢看她,又被她强行掰了回来。 “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你的大家伙还没拿出去,害羞什么?” 成临玉红着脸低头看向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特别是前面的花穴久久不得抚慰,此刻还在挺立着可爱的花蒂,颤颤巍巍地吐露清甜的蜜水。 她没有错过他羞涩又好奇的眼神,在他的注视中,用手指勾起丝丝缕缕的花液,放到嘴里轻舔一口。 “甜的。”她露出满意的笑容,似乎品尝的是佳肴甜点,送到他嘴边分享。 他略加犹豫,含住她的手指,淡淡的甜味随即在唇齿间漫延。 “很甜。” “我也要尝尝你的。”她环住他的脖子,慢慢凑近他的唇瓣,他却等不及了,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勺,一鼓作气闯入她的口中,用舌尖攫取她的津液,竟是比花穴的蜜水更加香甜。 “唔唔……”她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习惯性地探入男人的腿间,没找到熟悉的肉棒,只能捏了捏两个大卵袋,方才让他松开自己。 不过她没想到,他当真是亲上瘾了,刚松开片刻又凑了过来,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身体,生怕她有逃离的心思。 她倒是没有逃离的心思,就怕他等会又要羞得提裤子跑路。 玲珑睁大眼睛,看到屏风上晃动的人影,脑子一转悠,就想到了新奇的玩法。 厢房里的气氛逐渐升温,她察觉到体内阳物的胀大,故意绞紧穴肉,险些让他射出来。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的唇角,“想要吗?” “我想在上面。” “好。”他啄了一下她的唇珠,抱着她坐到椅子上。 此时他仍然背对屏风,所有感官集中在她身上,并未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直到他仰头准备再次献吻时,突然出现另一个男人按住他的肩膀。 “……奉阁?”他立即认出男人的身份,正是被他遗忘了很久的郭怀睿,可是他之前进来时分明没有看见他,怎么会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熟人面前与玲珑欢爱,表情从错愕转化为窘迫。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郭怀睿压根没给他一个正眼,直接扣住玲珑的下颚,吻上她的唇。 “奉阁!”成临玉抓住他的手臂,不可置信地说,“你为何……” “原来是你。”郭怀睿终于注意到他,怪异地扯了扯嘴角,“我就知道你小子对她也有说不清的心思,不过,凡事要遵循长幼尊卑,怎么说也该是为兄先享用美人的滋味……” “等等,你说什么?”成临玉目瞪口呆,犹如第一次认识眼前的男人。 “我说大实话罢了。”郭怀睿像个迷蒙的醉客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深沉地说,“这等姿色的女人错过了就要后悔一辈子,为兄也是栽了……” 什么后悔一辈子? 问题是现在他和玲珑浑身赤裸,阳物还插在她体内享受着花液的浸泡,正是退也退不得、做也做不了的场面,为何他好像忽略了这件事,如同寻常见面那般与他瞎扯大道理。 “你急什么?我来了是加入你们,又不是拆散你们。”郭怀睿按着他的肩膀,不肯让他起身,转头对上玲珑的目光,笑得痴迷又怪异,“你这磨人的小妮子……” 玲珑调皮地眨眨眼,被他亲了下脸颊。 “我只有在梦里才能跟你畅快欢爱一番……”他捧着她的脸,吻过她的眼睛、鼻尖还有唇瓣,“就算是有第三人在场,我也不想醒来。” 成临玉受到的惊吓无异于晴天霹雳,他本就保守腼腆,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向玲珑坦白情意,还把童子身交代在这里已是打破原则的事,如今竟然还有个喝醉酒的表哥要跟他玩三人行! “唔奉阁……要,要喘不过气了……”玲珑娇媚的声音一下子拉回两个人的理智,他们将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脸上,没有错过她每一时刻的美。 “我们去床上继续?” “不嘛,你不能行房事,你都忘了?”玲珑委屈地瘪起嘴,抱着成临玉的脖子不肯撒手,“刚才就是你说喝酒头晕得慌,让临玉进来陪我欢爱,不信你去问你的仆从。” “……好像有这么回事……”郭怀睿揉了揉太阳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还在自我怀疑,成临玉已经信了七八分。 先前确实是守在门外的仆人以郭怀睿的名义把他带过来,他进门之后发现只有玲珑在这,还感到些许疑惑,如今再听她这么解释,那就说得通了。 既然对方的身体不适不能行房,那就…… “奉阁,你继续休息,若是有什么需要,再吩咐家丁。”成临玉抱紧怀里的少女,听上去对他颇为关心,实际上他心虚到不敢直视他。 郭怀睿这模样显然是醉后梦游,如果脑子断片也就罢了,若是醒后还记得所见所闻,那他这明目张胆的挖墙脚,少不了要被调侃逗趣。 “没,我没事……”郭怀睿晃了晃脑袋,想要甩掉睡意,却还是两眼一翻,跌坐到椅子上。 玲珑舔了舔虎牙,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能委屈这位贵客再睡一会。 “玲珑……” “嗯?” “我是不是太坏了?”成临玉看到郭怀睿滑稽的睡相,又把她抱得更紧,“奉阁是今天的主客,他愿意让我进来陪你,我非但没有感激,还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 “停停停,你在犯什么傻。”玲珑掐住他的脸,不想听他说这些别扭又奇怪的话,“你就直接说,是不是想休息?” 他愣了好一会才听懂了她的暗示,“……我不是很累。” 他抿了抿唇,抱着她站起来,越过昏睡的郭怀睿,径直走向床榻。 “你想做什么?”玲珑明知故问,还坏心眼地收紧后穴,“我很喜欢它。” 她好像是第三遍重复这样的话了,成临玉心中升起隐秘的欣喜,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多做几次,你可以试着喜欢我。” “笨男人。”她感觉到体内的大家伙再次振作,抬起双腿圈住他的腰腹,“你让我吃个六分饱,我会喜欢你的。” 六分饱……是要做六次吗? 他眉头微蹙,思考了片刻,好像可以试试。 他俯身亲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要开始了。” 哪有男人会正经地强调开始? 玲珑哭笑不得,刚准备调侃他,就被他封住了嘴唇。 “笨唔……” 他确实笨,但是他现在知道如何追求她了。 男人像是突然开了窍,逮住她的舌尖开始挑逗吸吮,两只手不停地抚摸她腰侧的软肉,再上移到两顶奶团,揉捏敏感的奶尖。 她的欲望渐渐高涨,忍不住收缩媚穴,渴望更加凶狠的操干。 他终于松开她的唇舌,她已是情潮汹涌的模样,“嗯……要我……临玉……” 可是他没有着急,温热的唇瓣仍然不肯离开她的肌肤,顺着锁骨往下含住挺翘的乳粒,用牙齿细细碾磨。 “啊……不要吸……坏,坏男人……”她娇嗔的怒骂让他更加兴奋,稍微用力就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两行牙印,“动一下……嗯啊……里面好痒……” “哪里痒?” “身体里……唔,小穴里……想要……” “想要什么?” “大肉棒……嗯……临玉的肉棒……”玲珑还以为他是认真地询问,直到对上他抿唇偷笑的表情,才知道他在窃喜,“坏啊……” 她还没来得及控诉这个男人的小心思,立即被闯入的阳物搅得浑身酥爽。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到后穴最深处,几乎要顶穿她的内脏,迫使她应激似地弓起腰肢,试图逃离如此强烈的快感。 “哈……啊啊……太深了唔……”她的吟叫很快被他堵在嘴里,他想用行动证明,他已经知道了如何追求她、取悦她。 空荡的厢房充斥着暧昧的声响,两人的上半身交迭紧贴,不留一丝缝隙,只有下体反复摩擦拍打,不知疲倦地交合。 他的阳根当真是又粗又长,每一次都像是铁杵般捣入她的身体,把贪婪的媚肉撑得又酸又爽,把喷涌的花液全部堵在穴道里,胀满她的小肚子。 而且他的体力也不容小觑,她已经高潮了三四次,他才压紧她的腿根,畅快地射出浓稠的精液。 “第四次。”他埋首在她颈窝,轻声说道,“有没有多喜欢我一点?” 她还在高潮中失神喘息,纤细的双腿无力地滑落在床边,又被他捞起来,贴紧自己的腰侧。 他没有得到回应也不气馁,继续亲吻两团可爱的奶子,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这里,还有这里。 他将她翻了身,湿濡的舌头滑过她白嫩的背脊,啃咬她丰满的臀肉,随即发现刚被操开的后穴又缩了回去,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塞入,可想而知他的肉茎操进去的时候该有多爽。 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姑娘? 他感觉到她已经缓过神,再用手慢慢扩张穴口,将硬挺的肉棒缓缓顶入。 直到紧窒而柔韧的穴肉再度裹紧自己最脆弱的阳根,他才颇为满足地喟叹一声,他不想离开这了,不想离开她的身体,不想离开她的身边。 “玲珑。” “嗯……我在。”她还有些迷糊,像只慵懒的小兽匍匐在他身下,“好撑啊,好喜欢……喜欢临玉的大家伙……” 少女朦胧而直白的喜爱简直是最有效的催情药。 他握紧她的腰肢,就着后入的姿势开始用力的顶弄。 等到他射了第六次,她看上去稍显满足,环住他的腰,让他躺在自己身边。 “玲珑……” 他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正想问她有没有多喜欢自己一点,她却闭上眼睛,缩进他的怀里,“陪我睡一会。” “好。”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玲珑总感觉身体里有股热气在涌动。 她有些烦躁地醒来,发现自己的腿间湿泞一片,稚嫩的花穴就像是关不上的阀门,不停地流出清甜的花液。 唔,难道是后穴做得太多了,前穴饥渴成疾? 恰巧这时,屏风后传来座椅移动的声响,玲珑摸了摸下巴,弹指释放幻术,再次把郭怀睿吸引过来。 她回头看了看还是熟睡的成临玉,俏皮地轻笑一声,向走来的男人张开双腿。 “……嗯……舒服……继续舔啊……” 许久后,熟悉的呻吟逐渐惊动成临玉的梦境,他迷蒙地睁开眼,嗅到浓郁的香气。 “玲珑……”他看到她坐在床边的背影,正想揽她入怀,却听到她难抑的一声吟叫,浑身轻颤着向后倒去。 “哈……嗯嗯……好会舔……”她满足地赞叹着,双腿用力加紧男人的脑袋,恨不得让他把整条舌头都塞进花穴里,“还要……嗯啊……都给你喝……” 成临玉呆滞地盯着两人,过了好一会才明白郭怀睿在做什么。 “玲珑……” “嗯……我,我在啊……”她忍不住用手指揉弄自己的奶子,拉扯两个殷红的乳头,“临玉……我要,要到了啊……啊……” 他微微睁大眼睛,没想到别的男人竟然可以用嘴让她享受极乐。 “我……没有满足你吗?”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濒临高潮的时刻,忽然抓住他胯间的阳物,高声呻吟着泄了大片的春水。 他闷哼一声,即使被抓得有些疼也不敢乱动,直到他看到她无意识地吐出舌尖,没能抵住诱惑,低头含住她的唇。 厢房里安静下来,只有吞咽的声响格外清晰。 不同的是,一边是成临玉小心翼翼地挑逗她的唇舌,另一边是郭怀睿忘我地喝下她的花液。 等玲珑缓过高潮的余韵,发现她手里的阳物早已硬得发烫。 她柔媚地笑起来,用指腹摩挲深粉色的冠沟,“想要吗?” 成临玉的呼吸一紧,难以抗拒她绝美而蛊惑的姿态。 “……想,我想要你。” “所以你该怎么做?” 她好像总是引导他释放自己内心的欲望,可是…… 他看了眼仍然舔弄花穴的郭怀睿,眼里浮现出些许挣扎。 “……我可以满足你。”他低声说了句,拳头握了又松,缓缓将郭怀睿推开,“奉阁,抱歉……” 玲珑语塞,她的意思是让他赶紧取悦自己,没想到他如此介意第三人在场,非得先排除障碍。 她正琢磨着是不是又要用幻术让郭怀睿晕过去,他忽然抱起她的身子,摸到她的后穴。 这次没有一本正经的宣告,他直接挺起腰腹,将滚烫的肉棒顶入湿滑的甬道。 契合无比的性器让两人舒畅地轻叹,享受着拥有彼此的愉悦。 她柔弱无骨地靠着他的胸膛,只是花穴又汩汩流出水液,令她感到无比的空虚。 “临玉,让他过来好不好?”她娇喘如兰,情不自禁地揉捏着勃起的小豆豆,“前面也想要,想要东西塞进去……想要舌头舔一舔……” 他垂眸看到郭怀睿仍是双眼痴迷地盯着她的花穴,仿佛离开她的身子就会干渴而亡。 若是往常他定然不能理解为何有人会如此沉沦纵欲,但是现在他已经深陷其中,贪婪地霸占她的后穴,谈不上谁比谁高洁,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并不能完全满足她。 “……奉阁,麻烦你……” 还没等他说完,郭怀睿立马凑到她身下,猛地吸吮红肿的花蒂。 “啊……别,别咬……”她着实被这一下刺激得不轻,连带着后穴也收紧了很多,差点让成临玉缴械投降。 他缓了缓呼吸,心里涌现胜负欲。 他有意地抽出大半茎身,再重重撞进穴道深处。 “嗯啊……轻点……”她的呻吟很快变得支离破碎,在前后交迭的快感中急速登上巅峰,“哈……太快了……啊……” 许久未曾经历过双穴的欢爱,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汹涌,后穴亦是收缩到了极致。 柔韧的媚肉像是要勒断他的阳根,几乎是快感袭上大脑的瞬间,他已经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唔……好多精气……好舒服……”她满足地舔了舔唇,很快又被空虚感支配了理智,“还想要……玲珑吃不饱……” 成临玉略感疑惑,她好像很需要吃饱? 再看她此时脸色潮红如血,双手撑在郭怀睿的肩膀上,情不自禁地将花穴送往他的嘴里,显然印证了他的猜测——他还没有满足她。 得到结论的成临玉又是不甘又是醋意,隐约有执念聚拢在胸口,叫嚣着要操哭她、干晕她,让她只能为自己所有。 他看了眼窗外的夕阳,没关系,今天还有很多的时间。 番外一:前世夫君入梦来(主剧情) 傍晚,邀春楼依旧人来人往,面容清秀的少年默然走到紧闭的厢房前,闻到了熟悉的香气。 这么久了,她还在陪客吗? 沐星敛下神色,一言不发地守在门外。 一门之隔,玲珑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享受着男人生涩而卖力的口舌服务。 “嗯……舔一舔小豆豆呀……”她一边娇声吟叫,一边揉弄自己的乳肉,“真舒服……嗯……慢点,慢点喝……” 等到成临玉舔干净花穴流出的春水,她已经爽得凤眼迷离、小舌轻吐,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他也不例外。 所以,他把她抱到怀里,又开始新一轮的欢爱。 到最后,他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他只记得她的肚子鼓起来了,满满都是他的阳精,她也心满意足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亲来秦去。 “唔,不要了。”她像个娇气的小孩把脑袋埋进他的胸膛,小手握住他勃起的阳根,生怕他兽性大发,继续把她翻来覆去地操弄。 “吃饱了吗?”他在她耳边轻声问。 奇怪又正经的问题成功让她抬起脑袋,捏住他的脸颊,“要是我说没吃饱呢?” “我会继续喂你。”他顿了一下,又说,“或者明天再来。” “今天射空了?” 她直白的话语让他脸颊微红,“不,也不是……我听说,听说男人一个晚上行房太多,容易身体亏损,不易让妻子受孕。” 玲珑歪了歪头,“这么说来,为了你以后的妻子,你还是少来找我……”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成临玉略显慌张地抱紧她的身子,“玲珑,我想娶你……” “娶我?” “嗯。” “可是我没法怀孕。” 他惊愕地睁大眼睛,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玲珑撇了撇嘴,从他怀里跳下来,“行了,天色已晚,郭公子刚才又昏睡过去,你难道不担心他的身体出了问题?” “奉阁他……”成临玉想到郭怀睿,确实有些担心,可是他看到她走到屏风后开始穿戴衣裳,心里莫名感到失落,“玲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你说的只是你真实的想法。” 她背对着他,两人隔着半透明的屏风,好像突然变成了陌生人。 “那是我没做好什么事……”他顾不上自己赤裸的身体,急步走到屏风后,牵住她的手,“玲珑,我太笨了,你告诉我,我可不可以娶你……” “说这些太早了。”她的目光扫过他腿间疲软的大家伙,心里矛盾得很。 她确实很喜欢他的身体,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心意,可是这一世,她不想轻易地许诺爱情。 她笑了笑,拿起中衣为他披上,“我不过一介风尘女子,无拘无束惯了,我可当不了你的正室。” 他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却觉得她并不开心。 他想娶她,与她是否身负贱籍毫无关系,他只是喜欢她,喜欢眼里装满她的模样,喜欢沉浸在她的香气里,喜欢和她做亲密的事。 等他穿好了衣裳,玲珑已经收拾好纠结的情绪,“麻烦你带郭公子回去,请恕玲珑无法相送。” 她说完,刚转身就被他拽住了手腕。 “成公子唔……” 他忽然霸道地吻住她的唇,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将她横抱在怀里。 “你的脖子上还有痕迹,我送你回去,免得有人找麻烦。” 玲珑微微睁大眼睛,他说的麻烦显然就是一年前高震喝醉酒冲进她的厢房闹事骂人。 她是名扬京城的头牌,也是很多男人的春梦情人,哪怕偶尔无事在邀春楼逛一逛,也会被醉醺醺的男人拦住去路。 她已经习惯了受人调戏的日子,也不在意陌生人的几句醉语妄言,但是她没想到会有人主动给她更好的保护。 即使她使用幻术让他不得不面对她与郭怀睿亲密接吻的画面,他也不会因为所谓的贞洁而忽视她的尊严。 “是不是我唐突了?”他看她许久不说话,本想放她下来,又有些舍不得她在怀里的感觉。 “没事,送我回去吧。” 当沐星看到玲珑被男人抱出来,当即愣在原地。 “劳烦带路。” 成临玉依稀记得她的这位少年仆从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还好画枝的心思灵活,很快有了回应,“公子有心了,请跟我来。” 三楼的某间房门被推开,容燕正打算开口质问几句,结果看到是位贵客,连忙摆出讨好的笑容,“成公子如此温柔深情,玲珑好大的福气。” “小事罢了。”成临玉直接越过她,把玲珑抱到床上,“劳烦准备浴汤为她清洗更衣。” “清洗?”容燕露出些许疑惑,不过很快应下了,“成公子开口,奴家马上安排。画枝,沐星,还不快去准备?” 两位仆人走了,容燕凑近了看,这才发现玲珑脖子上的吻痕。 奇了怪了,这些男人一个两个都喜欢和小妮子腻歪,难道阳物有反应也愿意忍着? 等到玲珑沐浴,她亲自送别成临玉时,终于逮着机会问个明白。 “成公子,恕奴家直言,玲珑这姑娘还未来葵水,按理说不能行房,可是我看她今天的痕迹着实……” 她的话点到为止,成临玉不傻,当然明白她在怀疑什么。 “她确实不能行房。”他先是打消她的怀疑,紧接着说,“但我与她已有夫妻之实,请你不要为难她。倘若她有空闲,我再以好礼拜访。” 这话听在容燕的耳朵就是赶紧给玲珑推掉最近的邀约,他急着给邀春楼送钱。 “成公子说得哪里话,您是咱们的贵客,只要您想来,奴家必然给您安排妥当。” 送走了成临玉,容燕再回到玲珑的厢房,发现她已经睡下了。 “那小子也陪着?” “可不是嘛。”画枝神色忿忿地说,“方才我让她的小情人离开,她冷脸跟我怼了几句,还说明天必须给她休息。” 容燕捂嘴轻笑一声,“罢了罢了,玩个后穴而已,又不是毫无益处。” 画枝没听明白,先前不正是她和张嬷嬷不满玲珑私自开发后穴和沐星厮混吗? 虽然邀春楼也有不少体质敏感的姑娘可以用双穴服侍客人,但是容燕还是第一次发现有人自己调教自己的。 一来她担心玲珑为了放纵情欲把身体玩坏了,二来她作为老鸨,最是不喜欢手底下的姑娘有隐瞒欺骗的行为,所以她今天特意叫来沐星,就是为了好好警告一番。 可是她没想到,玲珑这小妮子还算上道,把自己的后穴玩开了,也会给客人们尝尝,怪不得郭怀睿、成临玉那几个贵公子把她当做宝贝似的,原来早就尝了美人的滋味。 其实她也是想多了,玲珑的胃口挑剔得很,更何况有沐星在身边,她怎么着也不会饥不择食。 “……原来今天你被张嬷嬷带到容燕面前受训去了。”玲珑躺在少年怀里,轻轻抚过他胸口上的狐狸刺青,“你在承受别人的怒火,而我在跟其他男人欢爱,阿星,我是不是太坏了?” 他摇摇头。 她是以精气为食的狐妖,本就不能专属于他一个人,而且,她也不是滥情放荡的性子。这么多年来,她守着他一个情人过日子,直到今天才找到第二个男人。 他应该庆幸的,庆幸自己独占了她整整十年的时光。 当然,心酸吃醋总是在所难免,但是他会克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能影响她的兴致。 所以,他选择微笑着抱紧她,轻吻她的眉心。 玲珑感觉到他隐藏在沉默里的深情,同样热情地回拥他,“没想到你比我哥哥还纵容我。” 他知道她的前世有四位夫君,而她提到最多的就是她的哥哥。 他想,他能把她照顾得很好,也能无限包容她的好与坏,他只希望他可以成为让她情深难舍的夫郎,在很多年的轮回之后还能记起名叫沐星的男子,深爱她一辈子。 或许是睡觉前提了几句前世的爱人们,玲珑沉入梦乡时,恍惚看到了曾经的芙蓉园。 —————— “叩叩。”少年从门外探出半个头,看到二楼并没有心心念念的姑娘,露出些许失望的神色。 “愣着做什么,直接进来。”赵北逸站在衣柜前挑选女式裙衫,并未注意到少年的眼神。 “赵叔叔,这是今天的早餐。” “叫姐夫。” “……姐夫。”上官明瀚不甚情愿地喊了句,很快被他敲了脑袋。 “你小子之前喊其他人‘姐夫’倒是挺利索,怎么到我面前就不情不愿?” “哎呀都是一家人,哪管这么多规矩。”少年傻笑着糊弄过去,其实心底压根谁也不想叫。 神经大条的赵北逸也不在意他的心思,开始摆放碗筷菜碟,“上去催一催你的安叔叔,让他动作快点。” “好嘞。” 摘月阁的三楼向来是外人止步,只不过他过继到罗秋湘名下养了五年,他们早已把他当做自己人,有时候也会让他跑个腿、传个话。 上官明瀚当然不介意这点小小的吩咐,因为这可能是难得的接近她的机会。 “……小狐狸还在睡大觉,快起来了。” “不要不要,昨晚你们折腾了好久……” 女人娇媚的声音瞬间定住了他的身子,他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靠在三楼的房门前偷听。 “坏男人……唔唔……我要,我要睡一会……” 隐约有吞咽的声响,听得他满脸通红。 “好好好,都是我们的错,娘子再睡一会。” 男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上官明瀚连忙躲到大盆栽后,亲眼看到安阳旭路过二楼,往一楼走去了。 上官明瀚松了口气,幸好他的身材瘦削,刚好穿的是深色的衣服,躲在盆栽后的阴影里倒也算隐蔽。 他缓了缓紧张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垫着脚尖慢慢靠近床榻上的人儿。 “姐姐?”他试着低唤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她说是因为那几个男人折腾她,多半是……房事。 少年的脸颊发烫,又喊了她几声,发现她当真是睡得很熟。 他今年刚满十四,身子开始抽条,下巴也有了几根胡茬,似乎这些都在昭示着他正在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 不过,身体变化最为明显的还是胯间的阳物,总是让他在半夜胀痛而醒,只能幻想着她的容颜射出来。 他知道自己犯了错,他是她名义上的弟弟,是罗夫人养在膝下、传宗接代的继子,未来必定会娶其他女子为妻。 可是他的目光早已被她吸引,在她的身后,在阴暗的角落,在很多外人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她。 他也知道,罗秋湘绝不会允许他成为第二个上官连云,所以他的心意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 “唔……别闹了……”玲珑忽然说话,把他吓得僵直,“慕容策……嗯哼……好痒……” 他很快意识到她在梦呓,既是庆幸,又是苦涩。 当今的少年天子……也是她的裙下之臣。 同样是十几岁的少年郎,皇上可以明目张胆用花轿请她入宫作陪,而他只能像个影子,默默地喜欢她。 正当他收敛起满心的复杂情绪,准备转身离开时,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到面前。 香甜的气息瞬间充斥他的感官,夹杂着浓郁的酒味。 昨晚她喝酒了? “这个……这个酒好香呀……”她模糊不清的梦话印证了他的猜想,“哥哥不要嘛……再给我喝一点点……” 他眼看着她的面容越来越近,双脚像是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我的酒……别跑……”玲珑嘟囔了一句,再次将他拉到近前,吻住了他的唇,“唔唔……怎么没了……” 他瞪大了眼睛,僵在床边不敢乱动。 “我的酒呢……”她含住他的唇瓣舔来舔去,发现压根没有酒水的味道,气得她把这个酒坛翻过来,果真没有一滴酒水,“难道……被人偷喝了?” 上官明瀚完全听不清她在念叨什么酒,他只不过愣了一下就被她整个人拽到床上。 “姐姐,快醒醒……”他试图挣开她的束缚,可是内心的欣喜又让他使不出力气,像个欲迎还拒的小媳妇,只能软绵绵地推搡几下。 “醒……醒酒汤?”她翻身压在他身上嗅了嗅,好像确实是清凉微涩的醒酒汤。 “不是,玲珑,你醉了唔……” 他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稍微张开嘴,就被她的舌尖闯进口中。 过了好一会,玲珑终于松开他,迷迷糊糊地趴在他的颈窝里,“醒酒汤……是甜的……” 她似乎又昏睡过去了,留下少年陷入她香甜的气息中难以自拔。 就在这时,三楼的房门再次打开,安阳旭往床上看了一眼,只是略微皱眉,随即关门离开。 “玲珑还没醒?难道你又折腾她了?” “现在是她折腾别人。” “什么意思?”赵北逸挠了挠头,“你是说……明瀚?” “他的心思太明显,玲珑之前说过要找机会跟他讲清楚。” 安阳旭坐下来,显然没有亲自解决情敌的打算。 赵北逸撇撇嘴,“娘子的魅力太大,怎么防也防不住。” 成婚八年来,他们暗地里处理掉的情敌数不胜数。 不过他们也知道,她不是来者不拒的性子,而且她也没有再收夫婿的打算。 当然,外边总少不了有几个小情人就是了。 “我和你赌五十两,娘子清醒之后肯定会吃了那小子。” “不会。”安阳旭抿了口茶,对玲珑的喜好了然于心。 “按照娘子的性格,送到嘴边又被她挑起欲望的甜点,她向来不会拒绝。” “她不喜欢吃小棍子。” 赵北逸语塞,这听起来有些羞辱男人,但这确实是事实。 玲珑从梦中醒来时,下意识蹭了蹭怀里的少年,转眼发现他是自己名义上的弟弟,这才傻眼了。 “你……怎么在这?” 她这话着实有些伤人,分明是她把他强压在这…… 玲珑读懂少年眼里的委屈,悻悻起身,却不小心碰到勃起的肉棍,惊得他闷哼一声,羞得脸颊通红。 她必然是发现了他的反应……她会感到惊讶还是厌烦?还是欣然品尝他,就像她对慕容策那样…… “咳,你先起来吧。”玲珑拢紧身上仅剩的肚兜,心虚地下了床,“是北逸让你过来叫我的?安阳旭在哪?” 上官明瀚听到她嘴里接连提到的男人,心中的酸涩更甚。 许是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尴尬,她清了清嗓子,“刚才是我睡糊涂了……那个,你年纪也不小,男孩子那里太敏感,容易有反应也正常……” “我……” “明瀚。”她温声打断他的解释,系好外衫和腰带,掩去丰满曼妙的身姿,可是她的长发披散、粉面玉容,眸光流转间的每一幅画面都格外动人,“你再长大些就知道了。” 等他再长大些,就会知道所谓的喜欢可能仅仅是蒙了一层面纱的悸动,又或者,当他再长大些,以男人的姿态向她求爱时,她才会考虑回应。 在此之前,她既不会故意疏离他,也不会逼着他为上官家传宗接代,只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免得以后惹了伤心债。 毕竟有娘亲的叮嘱在前,她更希望她和他之间不会有越界的感情。 再者,她还忙着调教几个小情人呢,新鲜劲还没过,不着急尝甜点。 —————— 说是前世夫君入梦来,其实有相当一部分是小情人的故事 因为狐妖的欲望等同于食欲,所以在玲珑的理解里,爱情是被涵盖在欲望里的,有欲望不一定会喜欢,但是喜欢了就会有欲望 请勿把正常三观代入狐妖身上,毕竟人吃的是饭,狐妖吃的是精气(叉腰) 下一章就是疯狂炖肉~ 番外一:前世夫君入梦来(半肉半剧情/含女主 金碧辉煌的皇宫里,乾清殿宁静如初。 “韦公公,太妃娘娘口传,请皇上到御花园一聚。” “请刘姑姑回复娘娘,皇上今个身体不适,方才喝了药,刚刚睡下了。” 殿门外的交谈声丝毫不影响殿内两人的兴致。 玲珑软绵绵地躺在少年的身下,任由他舔弄自己的两团奶子,留下一连串的吻痕。 “你也是个没断奶的小家伙?”她捏了捏他的脸颊,很快被他含住手指吸吮,“越来越熟练了,把我伺候得很舒服。” 敢说让天子伺候的,估计胤朝只有她一个人。 偏生慕容策丝毫不觉得异样,反倒是更加兴奋地蹭了蹭她的下体,将勃起的阳物送进她的花穴。 自从十六岁被她吃下元阳之后,这根大家伙的每一滴精液都是她的备用甜点,甚至她兴致高涨的时候,玩得更加过分。 这可是她调教四年的成果,把满腹算计的少年天子调教成淫荡放纵的玩具,让她颇有成就感。 又是一番尽情的欢爱,慕容策终于发泄了这几天的思念,只是疲软的阳根仍然不肯退出她的身体,抱着她侧躺在龙床上。 “昨晚你去了百鸟楼听戏。” “嗯哼。”玲珑轻哼一声,小手抚过他的腹肌,摸到他的阴囊。 “等等,你先说……”慕容策知道她又想玩弄自己,连忙握住她的手,“你是不是为了见那个白面戏子?” “是又如何?” “我……”他对上她坦然无谓的眼神,顿觉委屈,“你可知他现在排的都是些什么戏、唱的是什么词?” “知道。” 百鸟楼的掌柜和慕容臻有交情,再加上这两年燕王剿匪镇南、功勋显着,有心之人又开始搅动时局、散播谣言,准备谋取更大的利益。 今年年初慕容臻回京复命时,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邀请她去百年楼听戏。 她欣然前往,然后……抱了个白面小生回家。 她在万花丛中过,唯独不肯再与他共度良宵。 或许是她的冷淡进一步刺激了他的权欲,最近两月,燕王势力的动作频繁,让柳府和任府辗转反侧,生怕抓在手里的权势又不小心弄丢了。 慕容策作为漩涡中心,当然会感到紧张不安,所以他越发依赖她,昨日借口把她请进宫里,谁知她竟是在百鸟楼听戏,直至深夜才被上官连云逮回芙蓉园。 其实说逮也不合适,毕竟是她喝醉了酒,忘记了归家的时辰,作为惩罚,她就被哥哥一路操到芙蓉园,再被安阳旭和赵北逸翻来覆去地折腾。 “与其担心我的心被其他男人勾走,不如担心你的皇位还能坐稳多久?”玲珑翻身坐到他的小腹上,抬手扯下自己的发绳,“定国侯老了,他不会为了你而拼死拼活,倒是你的外祖父任阁也许会孤注一掷,只可惜他也不是慕容臻的对手。” 慕容策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已经凉了半截,可是抬眸看到她黑发散乱、媚眼如丝的模样,阳物又不争气地硬起来了。 “……你对燕王的评价很高?” “当然,若不是我从中作梗,哪里轮得到你和慕容廷。”她笑着说出残忍的真相,双手开始慢条斯理地绑住他的阳物根部,惹得他难耐地闷哼。 “燕王想要皇位……嗯……我可以,可以给他……” “哦?” “只要他不杀我……让我留在京城。”他缓了缓气息,将她反压在身下,“这个皇位本就不属于我,外祖父和柳太妃早已把我架空,如果我注定是个失败者,那么我只想祈求你的收留。” “可怜的孩子。”玲珑抚摸他的脸颊,看到他的眼睛里满是她的模样。 他的野心葬送在外戚和柳府的权欲漩涡中,只能在蚀骨的爱欲中汲取到一丝丝的欢愉。 “可是你怎么笃定,我会收留你?”她浅笑着说出这话,看着他的表情快速僵硬,如同满目疮痍的雕像,一触即碎。 “不要……你不要我?”少年的声线都在颤抖,明明他们已经结合为一体,他却感觉她距离他如此遥远,“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在逗你。”玲珑噗嗤笑出声,仰头亲了亲他的唇,“小傻瓜,没把我喂饱,还说让我收留,嗯?” 慕容策撇过脸去,不肯让她看到自己眼中的水光,“等会就把你操迷糊。” 兴许是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把慕容策刺激狠了,等到玲珑离宫的时候,确确实实是迷迷糊糊地躺在马车里,最后被上官连云抱回摘月阁。 “唔……哥哥……”她闻到熟悉的气息,下意识在他怀里蹭了蹭,没有注意到男人危险的目光。 等到晚上用膳时,玲珑敏锐地发现饭桌上弥漫着奇怪的氛围。 难得凑齐了四个男人,按理说不该这么沉闷才是。 “今晚都来陪我吃饭了?” “嗯。”代青淡淡应了声,听起来不太高兴,“明天休沐。” 玲珑眨巴眼睛,给他夹了一块肉,“多吃点,最近御史台事情多。” “从慕容策的嘴里知道的?”代青看到她窘迫的神情,无奈地叹气,“你和他接触得太频繁,他很难从慕容臻手里活下去。” 慕容臻夺回皇位是板上钉钉的事,即使他们再怎么优秀,也还是要跪拜天子;即使玲珑是狐妖,也不能滥用法术。 他们不担心她移情别恋,而是担心他们护不住她。 蛰伏了八年之久的慕容臻不可能放过柳府和任府,到时候把慕容策遣送千里之外的封地,再派人在路上截杀,嫁祸给不知名的匪徒,压根没人能保住他的命。 “好吧,到时候我送他一张平安符,为他抵消一次血光之灾。” 玲珑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不错,“若不是任阁当初对慕容廷翻脸无情,任府换不来这八年的富贵,也不会有慕容策这位傀儡皇帝,而柳府的人情我已经还完了,他们能不能再续荣华,与我无关,我只要歆儿平安就好。” 听她说完这些,四个男人的忧愁不增反减。 “如果慕容臻仍然对你如当初那般纵容倒是好说,就怕他为了得到你,以柳歆儿和柳府为筹码。”安阳旭曾经陪同大臣为回京复命的慕容臻接风洗尘,对他的近况较为了解,“我不反对你和他……再续前缘,只是我希望你不会受到欺凌。” “他……我感觉还行吧。”玲珑摸了摸下巴,回想起之前被慕容臻邀请去百鸟楼的经过,其实心里也没有多少底气。 她当时纯粹是奔着听戏去的,压根没怎么跟他说话。 而且,她听完戏就直冲后台找那名年轻小生去了,只记得她带着男人离开百鸟楼时,慕容臻的脸色很难看。 “打住。”赵北逸郁闷地放下碗筷,“你们一个两个在饭桌上跟我的娘子谈论别的男人,这是个什么道理?今晚是我陪睡,吃完饭都麻利点,各回各家、不准耍赖。” 不过事实证明,他的话并没有威慑力。 没过多久,当赵北逸准备好酒水和浴袍,转头看到代青捧着果盘下楼,“你们怎么还没走?” “今晚不走。” “今晚是我的顺序。” “哦。”代青微微挑眉,把果盘放在浴池边缘,“玲珑说想要我们都留下来。” “怎么可能?” “她亲口答应的。”代青瞥见他满脸的怀疑之色,又补充了一句,“昨晚本该轮到锦宸陪睡,你不也是留下来,把玲珑折腾到后半夜?” 这话直接把赵北逸说得没脾气了,他们四个各自有事务在身,所以难得有空闲留下来过夜,当然不会轻易错过。 时间倒回两刻钟前,玲珑还在三楼倒腾衣服,突然被上官连云从身后抱住。 “这是启明准备的?” “是呀,他说要我穿着这个和他泡温泉。”她依靠在男人怀里,仰头亲了他的下巴,“但是我没见过这个款式的裙子,不知道怎么穿。” “我来看看。”安阳旭闻声走来,接过她手里艳红色的纱裙。 “他的花样倒是多。”上官连云抱起她的腰,将她压到床上。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唇瓣、侧颈,温热的手掌逐一撩拨她的敏感处,将她的欲望点燃。 他太过熟悉她的身体,房事技巧愈发高超的同时,他对她的欲望与日俱增,永远像个躁动贪婪的毛头小子,在抱住她的瞬间就有了反应。 等到他把阳物送进熟悉而销魂的花穴中,他才感到心灵的满足。 “今晚我们留下来,好不好?” “唔……好,好呀。” 于是乎,赵北逸精心准备的温泉夜就被其他三个人截胡了。 等到安阳旭为玲珑穿上半透明的纱裙,上官连云已经射了一次,仍是抱着她不撒手,欣赏她凤眼朦胧的媚态。 “乖宝越来越美了。”安阳旭低头亲吻她的红唇,鼻尖尽是她香甜的气息。 他们知道她喜欢新鲜感,成婚多年来,每个人都会为她准备很多惊喜。 有时候是华丽精美的首饰衣裳,有时候是新奇好玩的房事玩具,有时候是带她游山玩水、遍览风景胜地。 岁月带给他们权力、富贵和老练,却没有淡去她明媚动人的容颜,她的美名早已传遍胤朝,他们拦不住所有的爱慕者,只能尽心尽力地博得她的欢心。 或许玲珑也知道她的爱人们没有安全感,所以她总是热情回应他们的求爱。 只是苦了赵北逸,他总是能想出很多花样,摩拳擦掌准备独享二人时光,没想到又变成了五人的夜晚。 “娘子……”赵北逸郁闷地捏了捏玲珑的脸蛋,对上她氤氲诱人的凤眸,“今晚我们泡温泉,你忘了吗?” “没有,没有呀。”玲珑从哥哥怀里起身,抱住赵北逸的脖子,“我的错,是我经不住美男的诱惑。” “娘子永远没有错,都怪他们心思蔫坏。”得到美人入怀的赵北逸哪还管什么谁对谁错,直接抱着她走入水中。 温热的池水让玲珑舒坦地轻吟,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臂弯里。 “你们怎么不下来?”她还不忘回头娇声邀请他们,嫣红艳丽的纱裙随着水波荡漾开来,如同狐狸的九尾,衬得她愈发娇艳柔媚,勾得他们欲火焚身。 “你相公还没吃呢就叫上其他男人。”赵北逸醋意十足地咬住她的乳肉,火热的手掌拨开纱裙的缝隙,挺动腰腹就将粗长的性器捅到深处,“今天被小皇帝操开了,还吃不吃得下我的大棒子?” “嗯呀……吃得下,玲珑最喜欢了……”她像个不知餍足的淫娃扭动腰肢把茎身吞得更深,很快顶到了红肿的宫口,“用力……用力操我唔……” 安阳旭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侧,堵住她的唇舌,不肯再让她说些淫荡的话语。 玲珑被吻得气喘吁吁,逐渐迷失在前穴的快感中,暗暗期待着另一根大家伙的进入。 很快,代青扩张好后穴,将三指粗的龟头慢慢塞进她的身体时,她才满足地抚摸着鼓起的小肚子,转头伸出舌尖与哥哥缠绵交吻。 随着妖力的增长,她的身体愈发敏感,欲望也愈发强烈,若不是他们时常锻炼,食补阳气,恐怕难以招架她每月持续七天的发情期。 安阳旭牵起玲珑的小手抚慰寂寞的阳物,这根大家伙接近七寸长、三指粗,暗红色的包皮上鼓起两根虬龙般的青筋。 他无比希望这根家伙可以再持久些、耐用些,牢牢绑住她的心和身体,成为她最爱的肉棒,最契合她的玩具。 “啊……轻点……”玲珑突然吟叫着软了身子,显然是被操到了敏感处,舒爽地泄了一次,“坏男人……嗯……坏北逸……” “娘子一会要我用力,一会又要我轻点。”赵北逸笑着扶住她的腰肢,粗长的性器半退出花穴,等她缓过高潮,再次开始用力地操弄。 硬胀的茎身撑满紧窒的花穴,狰狞的龟头狠狠地碾平层迭的褶皱,顶上柔软的花心。 每当两根阳物隔着薄薄的肉膜撞在一起,都会让她发出婉转的呻吟。 “等等……嗯……要去,要去了……”她再次绞紧媚肉,陷入极致的高潮,可是赵北逸不退反进,迎着喷洒而下的花液,撞入稍稍打开的宫口,只见她浑身一颤,如同濒死的鱼儿倒在男人怀里失神地呜咽。 “娘子,喜欢吗?”赵北逸按了按她的小肚子,里面鼓胀的都是阳精和花液。 “……嗯……喜欢。”她嗅到了熟悉的气息正在靠近,下意识伸出舌尖,很快被安阳旭含在嘴里细细吸吮。 他顺势接住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把蓄势待发的阳物捅入柔嫩的花房。 正当两人忘情接吻时,上官连云拿来几颗葡萄,伸出手指撑开红肿的后穴,湿热紧窒的穴肉立即裹紧他的指腹,让他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欠操的小淫娃……”他低声说了句,拿起葡萄开始塞入穴口,冰凉的触感惊得她缩紧穴肉,差点把安阳旭的肉棒勒得缴械投降。 “哥哥……坏哥哥……”她看不到他在身后做什么,但是她知道多半是水果、玉石之类的小玩意。 毕竟她有时候也会往小穴里塞满水果,再让他们吃掉,唔,只是想想就忍不住了。 上官连云察觉到后穴收缩得愈发频繁,又塞了好几个葡萄,冰凉的水果逐渐顶到她的敏感处,让她小小地高潮一次。 “再试试这个。”赵北逸把酒壶递给他,“花酒酿葡萄。” “唔……不要嘛……肚子好撑……”玲珑听懂了他们要做什么,嘴上娇气地拒绝,实际上懒洋洋地趴在安阳旭的胸膛,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 当冰凉的酒水倒入后穴,她刚想挣扎,就被赵北逸堵住了唇。 醇香的酒顺着交缠的唇舌流入她的嘴里,熏得她脸色涨红。 “不要……不要了……小穴要涨破了……”她哼哼唧唧地抱怨着,可爱得让人心痒痒。 等到上官连云的阳物撑开鼓胀的后穴,将葡萄和酒水顶入更深处时,她恍惚以为男人的肉棒已经从肠子顶到了她的内脏,剧烈的快感如同烟花在她的脑子里炸开,让她高声吟叫着泄了一次又一次。 仅是安阳旭操弄前穴就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圆滚滚的龟头不断顶弄着柔软的宫壁,连带着后穴的葡萄也跟着反复挤压。 她弓起纤细的腰肢试图逃离男人愈发狠厉的操弄,却被肉棒牢牢钉在原处,反倒是两团乳肉晃动的奶波让赵北逸两眼发红,如同野兽般咬住敏感的奶尖用力吸吮。 “太深了……啊……不要咬……唔唔……”她很快被代青堵住嘴唇,不知谁的手指摸到了勃起的花蒂,进一步刺激她坠入情欲的深渊。 等到月亮升起时,他们刚刚结束一轮激烈的交欢,正好池水渐凉,上官连云抱着她走到岸边的床榻,让她趴在被褥上。 “太过分了……坏北逸……”她迷迷糊糊地嘀咕,却感觉到身后的阳物正在退出,连忙缩紧后穴,“哥哥……你还没有射进来……” 她最喜欢哥哥的精气了,好想把哥哥绑在身边闲来无事就榨干他。 玲珑捂不住脑子里乱晃的淫糜画面,下意识地绞紧穴肉,挽留这根粗长而狰狞的阳具。 “先让我尝尝小淫娃身体里的葡萄酒。”上官连云捏了捏她的臀瓣,将阳物抽出后,收缩的穴肉很快将酒水挤了出来,混杂着清甜的花液,散发出迷人的芳香。 “真美。”赵北逸迫不及待地用手指沾了几滴酒水尝了尝,果然是香醇浓郁的味道,“世间珍酿,莫过于此。” 不等其他人抢占,上官连云立马俯身含住红肿的穴口,柔软的大舌钻进湿热的肠肉中,贪婪地吞咽着她的味道。 “嗯……好舒服……”玲珑此时已经脱去浸湿的纱裙,浑身泛着情动的潮红,像是魅惑人心的妖精用勾魂的呻吟索取男人的疼爱,“花穴痒……你们动一动嘛……” 听到爱人的呼唤,上官连云抱起她的身子,将硬得发疼的阳物撞入熟透的小宫胞,而赵北逸立即霸占了她的后穴,继续喝下香甜的酒水。 新一轮的欢爱再次开始,安阳旭含着水果与她舌吻缠绵,代青舔弄她的乳肉留下甜蜜的吻痕,赵北逸喝完了酒水,兴致高昂地挺动肉棍,将她操得高声吟叫。 夜深时,他们又用尿塞堵住她的尿孔,把酒水灌满她的双穴,欣赏着她鼓胀如怀胎的肚子,在她的求饶声中操得愈发疯狂。 直到后半夜,她受不住接连的高潮晕了过去,他们这才稍稍平息欲望,抱着她回到三楼。 等到天色渐明,玲珑被晨勃的阳物撑得饱胀,片刻后,摘月阁再度响起持久而淫糜的欢爱声。 —————— 说好炖肉,其实忍不住写了点剧情,三个男配的结局算是开放式的,点到为止就行。 慕容臻肯定能夺回皇位,历史上权臣摄政并没有多少能够延续富贵的,像柳府这样完全是撞大运。 这章番外约等于春梦,毕竟玲珑这一世接触情欲太早,再加上人族的生理期要来了,身体躁动异常,所以就梦见了前世欢爱的场面(偷笑) 下一章回到第三世,玲珑继续睡男人~ (11)青楼花魁 前世的梦境如此逼真,几乎让玲珑不愿醒来。 她睁开眼,看到沐星沉睡的容颜,久久不能回神。 她已经不是曾经懵懂无知的小狐狸,随着岁月的增长,她得到的喜爱越来越多,辜负的情意也越来越深重。 她之所以拒绝沐星逃离邀春楼的提议,是因为她知道青楼花魁的身份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最为廉价的爱。 她对此毫无负担,只需从中挑选自己的食物就足够了。 就像昨天,当她听到成临玉万分认真地说要娶她为妻,本该半推半就地诱惑他成为自己的常客,然而,她生出了抗拒的心思,不想用幻术迷惑他的神智,连最简单的语言哄骗都不愿意。 她确实贪恋他的身体,却不忍心给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当真是别扭极了。 玲珑长叹一口气,挥去心间的怅然,继续抱着沐星睡觉。 等到她再睁眼,反倒是被他摇醒的。 “唔,怎么了?”她揉了揉眼睛,看到他神色慌张地指着她的腿间,只见嫩白的腿根上沾满了鲜血,连带着床榻也染红一片。 玲珑瞧了一眼就瘫在床上捂脸哀嚎,“该来的还是来了……” 邀春楼花魁来葵水的消息在有心人之间传播,各式礼物接连送来,其中倒是有两份送了礼物还写简信的。 “玲珑姑娘:几日未见,身体可好?不知何时能与你再见。成临玉。” 玲珑靠在沐星怀里享受着按摩,对于成临玉的邀请并不意外,“我瞧瞧这一份是谁……” “听说梁世子给你写信了?”她还没拆封,容燕就先一步踏进厢房,火急火燎地坐到她面前,“哎呦你俩别腻歪了,我可是说正事。” “正事?”玲珑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信件,落款果然是梁峥,“他问我愿不愿意见他。” 成临玉对她一见钟情还说得过去,梁峥这奇怪的男人莫名其妙失踪了一年半,现在要见她,怕不是又要做出磨磨唧唧再无情拒绝她的怪事。 可是容燕一听是梁峥,巴不得贴上去了似的,硬要她同意这次邀请。 “我不舒服,不想干活。”玲珑赖在沐星怀里不起来,两只脚丫对着空气踢来踢去,像是气呼呼的小狐狸在抖腿。 “我叫你祖宗总行了吧?”容燕难得在她面前放低姿态,还给她倒了杯茶,“人家也不是逮着你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过来折腾你的,梁世子他刚从岭南回来,哪里知道你来葵水的消息。” “岭南?” “可不是嘛,镇远侯坐镇岭南,妻儿也跟着待在封地,一年到头不见得回京几次。”容燕笑眯眯地凑近了说,“你若是有心打听就知道了,封地三郡、手握重兵的侯爷,每次回京有多威风,又有多少人争着抢着要当他的儿媳妇。” 封地三郡?那可是前世燕王的待遇,相当于皇帝的兄弟,最重要的是手握重兵,而非占据空衔,不像慕容廷那样受封晋王还要费心拉拢当地督抚等实权之辈。 怪不得当初梁峥想请她见面,容燕马上推掉了其他人的顺序,叮嘱她好生伺候。 “以上一次的印象来看,梁世子不是性情恶劣之人。”容燕看到她有所动摇,再接再厉地劝说,“看在他是大爷的份上,你就把不愉快的经过忘了,好好感谢他帮你解决高震的事。今天不舒服,那就安排明天,如何?” 不得不说,她当真是拿捏了玲珑的性格。 于是第二天,玲珑稍作打扮,坐在厢房里等着梁峥的到来。 “梁世子您真是太客气了,来就来嘛,带这么多礼物。” 门外响起容燕客套奉承的话语,玲珑转头正好看到两人先后跨过门槛。 他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变化,仍旧是一身玄色长袍,沉稳内敛而不失华贵。 他示意容燕和随从在外等候,坐在玲珑对面,接受她好奇的打量。 “小女子玲珑见过梁世子。” “不必行礼。”他伸手虚扶她的手臂,露出手心上的老茧,但他很快转过手背,收回袖中,“玲珑姑娘近日可好?” “挺好。” 空气静默了片刻,她看他垂眸沉思的模样,只感觉闲得慌。 “为何还要见我?” “……不能见你?” 得,又是奇怪扭捏的废话。 梁峥读懂了她无奈又疑惑的神情,不甚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梁某给姑娘添麻烦了?” ——希望她不会厌烦。 “这倒不是。” ——确实挺麻烦的。 “姑娘有话可以直说。” ——她可能是畏惧于我的身份。 “……没什么,就是许久未见梁世子,有些惊喜于心。” ——你丫的能不能别为难我,难道你不知道你自个的身份多吓人吗? “上次是梁某有所冒犯,本想再寻机会向你道歉,但是家父另有安排,只能匆忙离京……”梁峥看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原本准备好的说辞一下忘掉了大半,“……为何这般看我?” “我在认真听你说话呀,总觉得你要说些大事。” “没有什么……也不算大事。”他莫名紧张起来,手指抓着茶杯来回摩挲,“……玲珑姑娘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你刚才问过了。” 他的神情越发窘迫,把茶杯放下的时候,终于舍得开了口,“其实也是我考虑不周,我来时不知你的身体不适,本想与你见上一面,说声歉意……” “梁世子何必心心念念那一次的误会?”玲珑秀眉微挑,漫不经心地说,“伺候客人只是玲珑的本分罢了,若是今个梁公子仍是迈不开心里的坎,我大可以坐在这陪您喝完两壶茶。” “也不是……”梁峥摸了摸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依然是如此大胆直接的态度,而他依旧另有图谋。 人人皆说镇远侯功高盖主,却不知皇帝的忌惮早已摆在明面上。 如今他年满二十,压根没有高门士族敢向梁家议亲。 他每年随父亲回京时,这些大户人家生怕梁家父子盯上自家闺女,一来不愿意女儿远嫁岭南,二来也担心皇帝的猜忌波及到自身。 他的婚事就像是烫手山芋,没人敢提,也没有人敢接,于是太后出面要给他牵红线,结果上来就是要让他和公主见面独处,这明摆着不打算让他继承爵位。 镇远侯不好直接拒绝,梁夫人和梁峥思来想去,最后想出个馊主意,那就是在圣旨赐下之前,赶紧把自己的名声搞臭,进而有了邀春楼之行。 当时的计划并不算是失败的,因为他连续几日逗留邀春楼,确实让太后十分不满。 太后怜爱宝贝孙女,不愿将其许配给浪荡子也是情理之中。 他原以为事情就这么糊弄过去了,谁知这次回京,皇帝居然以婚事为由,变相要求镇远侯把妻儿留在京城。 梁峥本就不是愿意受人掣肘的性格,现在倒好,婚事要被赶鸭子上架,就连岭南老家也回不去了。 所以这一次他打算变本加厉,不仅要逛青楼、见美人,还要进赌坊、醉酒馆,无恶不作。 反正他在京城也没有朋友,坊间尽是他爹功高盖主、手握重兵的传闻,他随便转悠几天就会有人把消息传进宫里。 只是…… 他看着玲珑强忍睡意的神情,也觉得自己实在招人厌烦。 “梁公子……”玲珑打了个哈欠,娇俏的面容抵在手背上昏昏欲睡,“实在不行,你让容姨给你安排其他姑娘作陪如何?” 这个问题梁峥也想过,可是他本就是被她的舞姿吸引,每次到邀春楼也是为了看她。 唯一一次听了张牧的建议找了其他人,还被那位彩衣姑娘的热情吓得摔下椅子,稀里糊涂绑了人家。 她总归是不同的,或许是因为她出色的容貌,或许是因为她毫无掩饰的心性。 不管是在台下欣赏她的美貌,还是好奇她不屈于高震的果断镇定,亦或是对她直白大胆的邀请而感到羞窘,他似乎都不讨厌她所表现出的性格,隐约还有些期待着,期待什么…… 梁峥忽然捂住心口,感受到陌生的悸动。 玲珑仍然是撑着脑袋打瞌睡的模样,耳边隐约听到一句询问,她迷迷糊糊地点了头,过了半响才后知后觉地睁开眼,发现他已经起身走向了屏风后的床榻。 好嘛,明明他也犯困了,结果还是不让她离开。 她正如此郁闷地想着,干脆趴在茶桌上沉入梦乡。 “玲珑姑娘?” 梁峥去而复返,看到她乖巧恬静的睡颜,倒是有些无奈。 他见她实在困得厉害,就问她要不要到床上睡一会,结果他过去整理好被褥,她已经趴在这睡得正香。 这算是他的问题,总是来得不是时候。 梁峥暗叹一声,抱起玲珑的身子,将她放在床榻上。 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独自坐在桌旁,喝完了两壶茶。 —————— 如果说前世都是青梅竹马的相知相伴,这一世的这两位男主就是从零开始的青涩爱恋。 成临玉是那种直率又保守的,梁峥是含蓄又别扭的。 但是他俩都有个共同点就是觉得交出身子就得负责到底,男德属性有保障(叉腰) (12)青楼花魁 三天后,邀春楼张灯结彩,丝竹琴瑟之声不绝于耳。 沐星被吵醒时,低头看到玲珑眉峰微蹙,显然在梦中睡得很不安稳,随即用手捂住她的耳朵,轻拍她的后背,希望她可以享受更加安逸的梦境。 但是容燕担心玲珑会按耐不住色欲,先和沐星搞上几发,所以她起了个大早,赶到玲珑的厢房里,美名其曰亲自为她盛装打扮。 “今天能来台下坐的都是贵客,你可千万不能……第一首长平调较为舒缓……气氛上来了,你放下琵琶,戴上金铃……” 玲珑打了个哈欠,脑袋歪了一点,又被容燕摆正。 “我说的你都听见没?” “听见听见。” 容燕知道她在敷衍自己,给个眼神让沐星走过来,“老方法,让她清醒点。” 这个清醒方式着实有些折磨人,至少对于昨晚还在春梦里和夫君们颠鸾倒凤的玲珑来说,比起口舌舔弄,她更想要大肉棒进去捅一捅。 或许这正是容燕要的效果,等她站在迎春台上,尽管神情故作矜持,可眉眼间暗含的几分春色,恰如细小的钩子把男人们的心牢牢缠住。 两首琵琶调,玲珑已是熟记于心,当她弹奏结束,扫视台下发现有不少侍从替主子占座,比如梁峥的侍卫张牧,郭怀睿的家仆林亮。 她的目光一转,看到了成临玉。 这家伙当真是傻子,明知道自己刚进士为官,还敢亲自前来,生怕同僚不给他穿小鞋。 她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在众多火热的视线中穿戴金铃银钏,回眸展颜一笑,恍若盛春艳桃绽放于琼枝玉叶,刹那间芳华盈香,如临人间仙境。 玲珑当然是极美的,即使在座的贵客曾经盛情邀请她陪宴伴酒,也不得不再次沉迷于她明媚娇美的容颜,不由自主地放缓呼吸,随着清脆的铃声追寻她恣意张扬的舞步。 艳红华丽的纱裙无法掩盖她窈窕曼妙的身段,只见她面晕朱华、唇含粉霜,雪藕衔露点春台,灵动落英拂云影,玉脂凝壁起红袖,翩若惊鸿游仙林。 直到一舞结束,众人仍是未能回神,目光流连在她娇俏秀丽的身影。 “客官,客官……”容燕喊了两声,这才唤回他们的注意力,“今个能邀来众位,是我邀春楼的福气。玲珑倾情献舞,不知诸位可还满意?”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二楼厢房,方才倚在窗边赏舞的男人已经离开,但是她知道,玲珑绝对让他们满意至极。 “时辰尚早,若是各位意犹未尽,愿意与玲珑畅饮一番,还请告知几句,奴家即刻安排酒水。” 这话说得隐晦,在场的大部分都是熟客,只需一个眼神,身后的随从就能会意,暗自前去寻找容燕提出价格。 “我们家老爷说了,八百两银子。若是老鸨给个方便,他还会单独给你一份大礼。” “一千两,不多不少,对得起花魁的价格。” “你也知道我们公子背靠皇亲国戚,眼光挑剔得很,四百两银子,以后你们邀春楼有什么不大不小的事,可以直接抬出我们公子的名号。” …… 有人软硬兼施,有人暗中施惠,容燕熟练地应付着各式话术,直到成临玉站到她面前,略显窘迫地说,“我想和玲珑见一面,请您指点一二。” 瞧瞧这敬称都用上了,容燕连忙赔笑道,“您说哪里的话,如果您想见她,奴家必然会安排,只是今晚有今晚的规矩,您也知道的,对于男人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女人的这一晚。” 成临玉沉默了很久,他知道邀春楼的规矩,也知道她有众多的爱慕者,可是他们贪图一夜的享乐,又有几个在意她的喜好。 在他心里,玲珑值得更好的对待,而不仅仅是肉体之欢。 所以他来参加这场宴席,并不是为了竞争玲珑的初夜,而是为了…… “我想为玲珑赎身。” 厢房里寂静片刻,随即被尖锐刻薄的笑声打破。 “我听到了什么?赎身?”容燕用手帕掩住自己的表情,笑得不能自已,“成公子,您可是真是一往情深……” “三千两银子。”他沉声打断她的暗讽,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何会有如此异常的反应,但是他只想要尽快带走玲珑。 他刚步入仕途不久,家世权势不如郭怀睿,而且他知道爹娘不会轻易同意婚事,更加不愿意为了青楼花魁耗费家财,所以他这几天到处变卖自己收藏的古玩书画,只为了在这一晚到来前,让玲珑获得自由。 三千两银子,几乎可以买下半个邀春楼,也是他短时间内可以凑到的极限数额。 然而,容燕笑眯眯地摇头,将他的计划打为泡影。 “成公子,已经有人出价三千了呢。您说说,玲珑这姑娘如此值钱,我怎能轻易放她离开?” 对于这一夜的价格,玲珑不得而知,因为她清楚,除非是王爷皇子亲自到场,否则不管他人开出多高的价格,都争不过梁峥。 她对此不算意外,也感到奇怪。 即使镇远侯权势滔天,明面上还是个镇守边疆、常驻京外的人物,用一个小小的花魁去讨好梁世子,人家也不一定有这个闲工夫罩着你。 玲珑百聊无赖地撑着下巴,听着张嬷嬷在旁边滔滔不绝地重复所谓的房事要诀。 尽管她已经学过所谓的房中术,但是这位客人实在衿贵,张嬷嬷担心她在破身的痛楚之下,不小心冒犯了贵客,所以特意过来叮嘱一番。 “您就放心吧,从我房间出去的,绝对没有爽不到的。”玲珑故作老练地摆摆手,与容燕平日的姿态颇为相像。 张嬷嬷心口一哽,“……你多加细心就是。” 什么细心不细心的,就是闻一闻的事。 身上有标记的,帮他睡个放荡舒爽的春梦,顺手治一治小疾病;没有标记的,先看脸合不合胃口,再看物件合不合适。 反正她有阿星,胃口再怎么挑剔,她也饿不着自己。 若是容燕死死拦着不肯让她和阿星交合,大不了她就带着小情人远走高飞。 正当玲珑琢磨着小算盘,梁峥缓缓推开门,在她的注视中慢吞吞地坐到她对面。 她看他这副别扭的模样就来气。 你说他贪图美色,可是他每次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什么都不做,也不让她做;你说他是正人君子吧,他又三番五次光临邀春楼,要么看她跳舞,要么请她喝茶。 她还听说他有一次邀请彩衣姐姐独处,非但没有享受美人的服务,倒是把美人绑起来了。 总之就是个怪模怪样的男人。 思及此,她来了几分玩心。 当他准备斟茶,她绕到他身后柔弱无骨地贴了上去,“梁公子,春宵苦短,喝茶是灌不醉的。” “……玲珑姑娘,你不必……” “不必什么?”她的手指抚过他的侧颈,从他的嘴边抢走茶杯,浅饮一口,再趁他怔愣之际掰过他的下颚,印上他的薄唇。 茶水随着她的舌尖渡去他的口中,苦涩的茶味和清甜的津液混杂在一块,化作朵朵红云在他脸颊上绽开。 “唔唔……玲珑,玲珑姑娘……”他慌乱地挣开她,不慎打翻她手里的茶杯,立即被他稳稳接住。 玲珑凤眸微闪,意识到他是个身手不错的练家子。 “玲珑姑娘……”他看到她眼里愈发浓厚的兴致,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盯住的猎物,内心深处又升起隐秘的悸动,搅乱他伪装的平静。 只见她眼珠子一转,露出委屈之色,“若是公子再来耍我,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 这招以退为进打得梁峥措手不及,手中的茶杯晃了晃,微烫的茶水洒在手上也未察觉。 “玲珑姑娘,我没有戏耍你的意思……” “没有耍我的意思,那你何必再为我花费银子?”玲珑上前一步,仰头直视他的面容,“难道你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知道这里的姑娘就是要为男人献上姿色?” 她将他质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步步倒退到床榻边,手里的茶水倾洒无余,溅湿他的前襟,而他丝毫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满心只想着她所说的问题。 他垂眸看到她娇媚的容颜,仅有的理智死死遏制住抱她的冲动,可他又忍不住试探一句,暴露自己内心的真实渴望。 “所以……你如何献上你的姿色?” 她察觉到他的心绪变化,抬手抓住他的衣襟,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香甜的气息再次溢满鼻腔,他感觉到她香软的舌尖钻进唇齿间,像是偷腥的猫儿,撩拨了男人的心弦就想溜之大吉。 梁峥呼吸一顿,大手扣住她的手腕,下意识不想让她离开。 “你轻些……”她的娇呼唤回他的几分理智,立即松开了她。 他将茶杯放到一边,牵起她的手细细查看,果然留下一圈红痕。 他没想到自己刚才险些失控了,难免有些懊恼,“抱歉,我去为你找些消肿的药膏……” “等等。”玲珑反握住他的手腕,疑惑地说,“还没开始做呢,哪里需要什么消肿药膏?” “开始做?” “怎么,你不打算行房?” 他再一次见识到她的大胆直白,也有几分被猜中心事的逃避。 “你说不会再耍我,可是谁知道你这一走,是不是留我独自发呆一整夜?” 她好歹是活了三世的狐狸,眼前的男人是真傻还是装傻,她自有对数。 “玲珑姑娘,我定然会回来。”他的解释呆板而乏味,唯有耳后的红晕泄露了他的心思。 他这话不是作假,她的美名人人皆知,自然有人好奇高价夺走花魁初夜的男人是谁。 只要明早他大摇大摆地从玲珑的厢房出去,就能进一步坐实他放荡败家的传闻,所以他打算留下来喝一整晚的茶水…… 梁峥对上玲珑直勾勾的眼神,那种被她狩猎的感觉再次出现,既是警示他事情可能要出现超过预期的状况,又是诱导他留在这里,期待着两人之间留下更多的羁绊。 正如他第一次看到她在迎春台上华丽起舞,他的目光就被她的身影吸引。 他所见的她并不是为了生计而刻意释放的谄媚之色,而是因为自信而浑然天成的魅惑之态。 她就像绽放在彼岸的曼珠沙华,即使她与猎物之间横贯着白骨累累的忘川,仍然蛊惑着无数人趋之若附。 他不能否认他已经被她捕获,但他也不能忽视此次前来另有目的,所以,他知道现在不是袒露心扉的好时候。 然而,他压根没有想到,眼前的小妮子只要确定了他的心意,她就是个得寸进尺的主儿。 “消肿的伤药嘛,枕头底下就有。”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似是催促他去拿药,实则已经在心里打好了算盘,“容姨早就给我备了一瓶,她说这世间没几个男人算得上温柔,总是会伤到姑娘家。” 他听出她语气里的抱怨,显然也把他当做粗鲁的男人。 他一边记着以后要注意些力道,一边走回床边寻找所谓的药膏,试图将功补过。 可是他翻找了一会,枕头下什么也没有。 “玲珑姑娘,枕头……”他说话到一半,突然被她推倒在床上。 当他还在惊诧于她突然爆发的力气,她已经熟练地顶开他的双腿,将膝盖逼近他的胯间。 他惊愕茫然的神情让她的玩心愈发活跃,活脱脱像个欺负良家少男的恶女,欺身压住他的胸膛,让他无处可逃。 “放心,我会温柔的……” —————— 女鹅对猎物都比较主动,言语和行为上会有一点点调教性质,所以下一章就是对二愣子梁峥的霸王硬上弓~ (13)青楼花魁(H/勾引play) “放心,我会温柔的……” 少女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纤细的右腿格外有力地顶开男人的胯间,触碰到那团软趴趴的家伙。 休眠状态就是一大团,可想而知勃起之后会有多粗。 玲珑舔了舔虎牙,俯身压住他的胸膛,无形的妖力压制住他的手臂,趁他尚未反应过来,直接咬上他的唇瓣。 “唔唔……唔……”梁峥惊愕地睁大眼睛,不知道刚才还是握一下手腕就喊疼的娇弱姑娘,怎么会突然变得力大无穷。 可是香甜的气息已然填满肺腑,她先是轻咬他的唇瓣,打断他的思绪,紧接着探出香软的舌尖钻进他的唇齿间,逐渐迷惑他的理智,坠入她布置好的陷阱。 唇舌交缠的甜腻声响在耳边愈发清晰,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她剥夺而去,只能被动地承受她的掠取。 直到她为了换气、不得不暂时松开他时,他忍不住抬了抬腰腹,将早已硬挺的阳物顶在她的小腹上,如同饥渴的野兽向他的主人寻求欢乐。 敏感的龟头传来些许陌生的快感,让他的理智稍稍回拢,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玲珑……” “我在。”她跨坐在他的腿根上,随意地解开盘发,万千青丝垂落,衬得她愈发柔美动人,媚态横生。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身上,就连阳物也兴奋地在衣物的包裹下颤抖,让他倍感煎熬。 “还打算走吗?”她嘴上明知故问,双手已经解开自己的腰带。 艳红的裙衫缓缓滑过她的香肩,露出半边雪白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呼之欲出。 她满意地听到男人愈发粗重的气息,如同得逞的狐狸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扯开他的下衣,从衣物的缝隙里握住那根过于兴奋的家伙。 微热的手指沿着鼓胀的青筋轻轻摩挲,像是挑选食物般丈量出令人满意的尺寸。 “嗯……玲珑……”他不知道她已经撤去妖力,仍是敞开身体承受她肆无忌惮的挑逗。 直到快感逐渐迭加到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他下意识地挺动腰腹试图射出自己的元阳。 她见状立即握紧他的阳物根部,另一只手恶趣味地堵住翕张的马眼,只见他浑身肌肉绷紧,结实有力的腰腹将她整个人都顶了起来,却又瞬间脱力软倒,像是失了神的木偶,只剩下剧烈的喘息。 “力气还挺大……”玲珑颇为满意地揉了揉尚未疲软的肉棍,将近七寸的长度让她的两只手都握不完,现在被她玩弄得涨红发紫,仍是颤颤巍巍地吐出乳白色的前精。 “这个大家伙可比它的主人实诚多了。”她俯身攥住他的下颚,强迫他的意识回拢,无法躲避她的对视,“明明它已经如此渴望,它的主人还在因为其他事情而犹豫不决,我是不是该惩罚他?” 梁峥的呼吸稍作平复,眸光轻颤着停留在她咫尺间的容颜。 他并不惊讶于她熟练的技巧,反而顺着她的话问,“所以刚才就是惩罚?” “嗯哼。”她媚笑着拉开他的衣裳,将温热的肌肤贴近他的胸膛,双腿稍稍上移,刚好让白嫩的臀肉夹住灼热的肉棒。 她暂时没有说话,任由他的感官集中在两人亲密接触的性器,他甚至可以感知到某处小嘴正在吐露粘腻的蜜水,像是在告诉他,一切都已经做好准备。 他的理智几乎燃烧殆尽,偏偏她还在大胆放纵地释放致命的诱惑,如同水蛇般环住他的脖子,伸出湿软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弄他的耳垂,“还要我再主动些吗……” 话音刚落,他瞬间将她反压在身下,狠狠咬住她的红唇,把她那不安分的小舌头吞入口中肆意吸吮。 “唔唔……梁峥……” 这下轮到她有些受不住这般凶狠的舌吻,刚想躲避他的索求,很快被他扣住后脑勺,近乎野蛮地霸占她的味道。 许久后,当他大发慈悲地松开她红肿的嘴唇,她的身子早已软成一滩春水,有气无力地抱着他的手臂。 他欣赏她无与伦比的媚态,炙热的手掌抚过她潮红的脸颊,饱满的胸乳,纤细的腰肢,来到最为销魂的秘境,这里的花液早已泛滥,稀疏的毛发间凸起殷红的肉粒。 当他用手捏了捏敏感的花蒂,立即听到她呜咽似的低吟,泄出一小股清甜的水液。 真美…… 他着了魔似地勾起几滴花液放在嘴里品尝,淡淡的甜味在舌尖溢散,像是绝世佳肴令他赞叹不已。 “进来……操进来……”她最先忍不住汹涌的欲望,小手胡乱地揉弄两团乳肉,抬起双腿贴紧他的下腹,“要我……想吃……想吃梁峥的大肉棒……唔……” 他受不了她这张娇媚呻吟的小嘴,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男人都敢惹。 男人精壮的身躯完全罩住了少女窈窕的身姿,不再给她逃离的缝隙。 他一边堵住喋喋不休的红唇,一边扶着胀到发疼的阳物缓缓插进湿泞的穴口。 开胃甜点吃够了,现在是享用正餐的时候。 他感觉龟头顶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随即松开了少女的唇舌,细密的吻逐渐落在她的侧颈。 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疼,他的物件也不小,他希望她可以少一些痛苦。 “嗯……进来呀……”她似乎并不知道男人的耐心所在,不知所谓地叫嚣着要大肉棒用力操进来,“玲珑好饿……好痒……梁峥你行不行……” 他听到她的娇吟,揉弄雪乳的大手险些抓狂。 仅仅是插进去三分之一就已经够爽了,他费了多大的定力才能控制住欲望,耐心至极地取悦她的身体,谁知道这在小妮子的眼里就是他性无能? 男人惩罚性地咬住她的唇珠,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么想要?” “要大肉棒操进来啊……” 鹅卵大的龟头猛地冲破那一层薄膜,如同入水游龙冲入花壶深处,直直撞上敏感多汁的骚芯。 只听她小猫似地低叫一声,绷紧双腿泄了一次。 男人也被突然绞紧的穴肉榨取了第一泡阳精,浓郁的元阳涌入宫胞转化成妖力,让玲珑爽得浑身轻颤。 梁峥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得这么快,心底刚升起几分窘迫,转而看到她失神低吟的模样,胯下的阳物立即振作起来。 他低头瞧了瞧完全勃起之后仍是露在穴外的一节,试探着往上顶了顶,发现花穴深处还有一张小嘴等着他打开。 “进来……操进来啊……” 当她缓过神来,再次妖娆求欢时,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立即做出回应,稍稍退出半截,再凶狠地整根操进来,将娇嫩的宫胞顶得变形错乱,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下显眼的凸起。 “啊啊……轻些……嗯……”她没想到男人发狠起来当真是凭借蛮力肆意操弄,也没想到自己许久未经历前穴的欢爱,竟是敏感到了极致,不稍片刻又尖叫着泄了一次,“轻些啊……哈……不行了……又去了……” 粗长的茎身被骤然收缩的媚肉勒得难以动弹,梁峥迫不得已停下动作,手臂青筋暴起,极力克制着射精的冲动。 “真是尤物……”他垂眸看到她失神吐出的舌尖,情不自禁地俯身含在嘴里舔弄,粗粝的手掌无师自通地握住一团雪乳在掌心里来回揉捏,“做我的妻子,如何?” 沉浸在强烈快感中的少女无法他的问题,他也不介意,仍然痴迷地吞咽她的津液,结实有力的腰腹缓慢挺动着,带动花穴里的阳物也在来回抽送,为她延长高潮的余韵。 他确实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他原以为是自己不喜欢受人控制的日子,现在想来,或许是他没有遇到足够心动的女子。 倘若身上的枷锁来自于她的爱,来自于这般蚀骨销魂的情欲,他发现自己不仅毫无抵抗,而且甘之如饴。 当男人意识到自己的心正在沉沦,非但没有逃离,反而主动扣住她的手指,愈发热情地亲吻她的每一处敏感点,渐渐唤回她的神志。 “唔……好撑……”玲珑无意识地收缩着穴肉,迷蒙的目光对上梁峥深沉的眼眸,露出几分娇憨的依赖,“梁峥别跑……” “我不会跑。”他勾起浅浅的笑意,将她的手臂捞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拉近两人的距离,再次与她交吻缠绵。 她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让他深陷其中。 “再做几次,如何?”男人低沉沙哑的嗓子在耳边响起,浓郁的雄性气息同样让她着迷不已。 “唔好,好啊……”贪婪的少女抱紧他的腰腹,似是纯然放荡的妖精拉开欲望的闸门,“要射很多很多给我吃……” 厢房里再度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肉体拍打的声响不绝于耳,昭示着屋里的情事有多么激烈,就连张牧这样的老男人都忍不住红了脸颊。 他转头一看,却发现旁边的少年脸色苍白、双拳紧握,像是极为虚弱的状态。 他记得他是邀春楼的仆役,想来就是伺候花魁的那位。 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但是老鸨肯定教过规矩了,也不该是这般丧气的神情。 “小家伙,是不是累了?”张牧低声问了句,“要不你回去睡吧,这里有我老张就够了。” 可是少年没有开口回答,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仍是自虐般听着厢房里的每一句呻吟,像是刀剑将他的心刺破得鲜血淋漓。 “啧,还挺傲气。”张牧自以为热脸贴了冷屁股,不耐烦地走到一边,不再理会少年的异常。 沐星也不在意别人对他的误解,他的全部身心早已充斥玲珑的印记,他可以无视所有人,唯独想要她的注意。 只可惜,这世上唯一懂他的那个人,正在与其他男人抵死缠绵。 他甚至绝望地发现,即使知道自己不能独占她,他依然没有任何试图逃离的想法。 如同他明知刺青不仅会带来阵阵钻心的痛苦,还会留下永远的疤痕,却如此心甘情愿,任由她将自己标记为她的所有物。 —————— (14)青楼花魁(高H/宫交/轻度虐男主)la 深夜,厢房里的动静稍作停歇,张牧把耳朵凑在门缝上听了一会,轻声问道,“世子,可是需要浴汤?” 他等了片刻,没等到梁峥的回应,反倒是听到了少女娇媚的呻吟,暗赞一句世子爷精力旺盛,转过身继续站岗了。 这话倒是不假,可是他不知道玲珑许久未经历前穴的性事,身子敏感得很,梁峥统共就射了三次,她已经低泣求饶着不肯再继续了。 她本就是娇气的性格,若是熟悉她的沐星在这里,定然知道她过了一会又要娇娇柔柔地抱着男人求欢,可是梁峥不知道她能承受多少,只能无奈地抽出尚未疲软的性器,擦拭她腿间的痕迹。 看起来没有红肿,也没有精液流出来。 他的眸光微沉,缓缓将手指插进湿滑的花穴,指腹上的老茧蹭弄到穴肉上的敏感点,激起她的阵阵颤栗,像是慵懒的小猫收缩着甬道泄了不少水液。 他抽出手指在鼻尖轻嗅,不同于精液的麝香味,只有少女芬芳清甜的淡香,让他本就未得满足的阳物愈发兴奋地抖了抖。 “坏姑娘,把被褥都弄湿了。”他像是责备又像是赞叹,终是臣服于心里叫嚣的渴望,俯身下来含住那张殷红的小嘴。 “嗯呀……别,别咬……啊……” 男人青涩生疏的口技带来不少刺激,他试图吸吮花穴流出的蜜液,却总是收不住牙齿的力道,把她咬得又痛又爽,还时不时用鼻尖蹭到敏感的小花蒂,竟是让她蜷缩着双腿又小丢了一次。 梁峥感觉到嘴里的蜜水还没吞下去,又有一股清香扑鼻。 他深呼吸几次,尽力压下躁动的热潮,起身拉下床帘,将少女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扬声呼唤道,“张牧,传浴汤。” 很快房门被人打开,几个仆役拎着热水将角落里的浴桶装满,期间张牧瞥了眼床榻,只见朦胧的床帘遮去了大半光景,隐约露出几分轮廓,也被男人的身躯挡得严严实实。 世子倒是爱护得紧,只是他这假戏真做,明天回到府上多半是要被罚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1 8i n fo.c om 张牧摇头离开厢房,替自家主子默哀一刻钟。 对于明天是不是要挨罚,梁峥心里也有数,可是春宵苦短、美人在怀,他仔细想来,也是心甘情愿的。 “唔……坏梁峥……”玲珑被温热的浴汤烫得脸色潮红,氤氲的凤眸对上梁峥深沉的目光,像是伺机出击的野兽,紧紧盯住他的猎物。 成熟的体魄和粗长的肉棒,简直是她最喜欢的食物。 她尝到了这个男人的滋味,或许她不介意再给些甜头。 熟悉的情欲重新支配理智,玲珑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腰腹,看到了他身上的伤痕还有小麦色的肌肉。 曾经这些都隐藏在他的玄色长袍下,让她以为他只是个斯文俊雅的贵公子,谁知欢爱的时候竟是差点把她的肚子顶破。 她想到了刚才激烈的性事,饥渴的花穴又忍不住吐出些许春水,汹涌的情潮浮现在她柔媚的面容上,衬得她愈发魅惑诱人,让他自以为傲的定力再次崩塌。 “你要做什么?”他许久没有开口,发现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仅需最简单的触碰,他就能对她燃起欲望,双脚像是灌了铁铅似的,完全不能离开她的身旁。 “你想做什么?”她从水中缓缓站起,任由两团白嫩的乳肉挤在两人之间,红肿的奶尖缓缓划过他的腹肌,极尽魅惑地挑逗他的耐力。 她察觉到男人失控的喘息,露出明媚的笑容,“进来,操我。” 他倏地攥住她的细腰,将她抱到怀里,挺起胀痛的阳物猛地一捅到底。 圆碌碌的龟头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借着体位直接顶上花穴深处凸起的肉粒,甚至将娇嫩的宫口也撞移了位。 敏感至极的身体瞬间将她送上高潮,只见眼前白光一闪,她已是吟叫着泄了一次。 “啊……太重了……嗯啊……轻,轻些……” 被花穴勒得极爽的男人发泄似地咬住她的锁骨,她总是能把他撩拨得彻底失控,却又不知所谓地求他放轻力道,殊不知他恨不得操哭她、操晕她,最好让她几天下不了床。 “嗯嗯……啊……好深……太深了……”玲珑再次尝到男人发狠操干的滋味,像是失了魂的玩偶被他按在浴桶上狠狠贯穿,很快又陷入下一次的高潮,“不要……哈……轻些呀……” 梁峥感受到花穴深处喷涌而下的蜜水,一鼓作气地整根顶入,竟是用蛮力撞开了稍稍张开的宫口,将龟头撞入一处更加销魂的秘境。 “肚子要破了……”怀里的少女似哭似叫地低吟一声,捂住凸起的小腹,如同濒死的小兔子胡乱地蹬着双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过于剧烈的快感,免得自己晕死过去,“哈……操进来了……大肉棒唔……” 梁峥情动难耐地吻住她的红唇,刚射了阳精的大家伙还泡在花穴中享受着花液的冲刷,极致的欢爱令他着迷上瘾,愈发渴求她的气息。 一时间,厢房里格外安静,只有唇舌交吻的甜腻声响分外清晰。 他一手托住她饱满的臀肉,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让粗粝的大舌强势闯入她的口中,用力吸吮她的舌尖,将甜蜜的津液全部占为己有。 “唔……梁峥……”她有气无力地捶了捶他的胸口,终于让他松开了自己。 “还受得住吗?”他的唇瓣仍是流连在她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眉心,像是怎么也亲不够。 “坏男人。” 听到她娇俏可爱的控诉,他低沉地笑了笑,抱着她往回走。 重新勃起的阳物随着他的走动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稚嫩的宫胞,等他走到床边时,她已是两眼水汪汪的模样。 “太坏了……顶得我好难受……” 他已经见识过她的口是心非,故作疑惑地问,“那我拿出来,不做了。” “不要,不要拿出来……”她果然很喜欢这根大棒子,依依不舍地抓住他的手臂,流露出纯真而淫荡的媚态,“我还没吃饱呢……” “我也没吃饱。”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大掌轻轻按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到自己的阳物深埋在她体内跳动,这种灵肉相合的亲密感让他倍感痴迷,“……里面可以全部进去吗?” “当然,当然可以……”玲珑对上他火热的目光,欲语还休般避开他的视线,“但是你可不可以轻一些……” “真的要轻一些?”他装作认真地反问,立即惹得她红了脸颊。 “坏男人!”她娇羞地堵住他的薄唇,很快就被他压在身下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厢房外,站着打瞌睡的张牧又被里边的动静给惊醒,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瞥见旁边的少年站得比他还板直,像是傀儡般毫无生气。 “沐星。”恰巧这时画枝赶来,看到他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行了,你也该歇息了,后半夜我在此候着。” 他缓缓转过眼珠子,目光黯淡如尘,就连平日里看他不喜的画枝也难免多了两分怜惜。 “快些回去睡,明早她需要你伺候。” 只有搬出玲珑那姑娘,他才会有了活人的反应,迈开步伐径自离开了。 张牧收回打量的目光,总算明白自己刚才为何得不到回应,原来那少年是个哑巴。 不过,他还是觉得他站岗时的反应有些奇怪,具体哪里奇怪,他也说不上来。 罢了罢了,他也得找个地方眯一会,不然明早夫人过来,谁能替世子爷挨下两巴掌。 正为自己的忠心而感动的张牧压根没想到,明天他醒来的时候,他家世子竟然又兽性大发,把人家姑娘弄得死去活来。 其实这也不怪梁峥,谁让玲珑刚从梦中醒来就迷迷糊糊地喊着要吃大肉棒。 再加上他年轻气盛、初尝情欲滋味,自是毫不犹豫地选择满足娇娘子的索求,以至于忽略了玲珑眼里闪过的心虚——她刚才差一点就把他叫做阿星,还好嘴巴及时收住了声。 “在想什么?”他察觉到她有片刻的走神,俯身咬住她的唇,“累了还是腻了?” “嗯嗯……暂时,暂时没有腻味……” “暂时?”梁峥领教过她这张小嘴的厉害,有些话说出来当真是不计后果的,“那我岂不是要趁着你还没腻味,彻底尽兴一番?” 食髓知味的男人说到做到,换了几个姿势把她翻来覆去地操了一遍。 秘境深处的花房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收缩,如同娇嫩的花苞颤颤巍巍地承受着阳物的操弄。 他当真是不会收着力道,每一次都是尽全力撞得又重又深,因为他知道她的小宫胞还能吞下一小节的茎身,所以他格外执着于把整根肉棒都操进去,将她的身体撑满、操软,充斥着他的痕迹。 “不要了……嗯……哈……轻些呀……”玲珑完全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在蚀骨的快感中娇声求饶,“吃饱了……唔……好撑……啊……” “真的吃饱了?”他捞住她软绵绵的身子,粗长的阳根稍稍退出些许,等待她缓过高潮,只是他垂眸一看,发现两瓣白嫩的臀肉间也溢满了香甜的水液,随即戳了戳另一张可爱的小嘴,粗粝的指尖很轻易地陷入其中。 “这里也可以进去?”他试探着插进第二根手指,缓缓撑开柔韧的肠肉,粘稠的蜜水立即泛滥而出,丝毫不输于前穴的敏感,“你这身子怕不是想让我死在这……” 他嘴上这么说,两根手指仍是淫靡地插进她的后穴中来回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直到指腹上的老茧碰到穴肉的某处敏感点,把她强行从高潮的余韵中唤醒,趴在枕头上低吟求饶。 “不要……玲珑吃饱了……嗯啊……”少女的求饶并未换来男人的怜悯,他爱极了她的滋味,怎会轻易放过另一处销魂的秘境。 “可是我还没有吃饱……”他轻声说了句,俯身下去亲吻她的背脊,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又像是恶劣地挑动她的情欲。 等到他缓缓将第三根手指插进后穴时,她已经沉沦在酥麻的快感中,再次被硕大的阳物操得浑浑噩噩。 肉体交合的声响持久不绝,甜腻的香气从厢房溢散而出,不仅让邀春楼的来客们知道艳名远扬的花魁已经被人采摘,还让他们好奇这位独享美人滋味的男人到底是谁。 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了。 “梁峥!你小子快给我出来!” 当梁夫人杀到邀春楼,别说是容燕等人,就连张牧也吓了一大跳。 他们之前说好了重金包下花魁的初夜,再来一场亲娘捉儿子的戏码,彻底把梁峥的名声搞臭,但是眼下梁峥经不住诱惑假戏真做,甚至过了一个早上还在和女人颠鸾倒凤。 要是梁夫人不明所以直接冲进厢房,那岂不是得气死? 张牧恐惧地吞了吞口水,为了主子的安危毅然挺身而出,噗通一声跪在房门前,扯开嗓门大喊,“夫人!请您恕罪!” 梁夫人嘴角一抽,不明白他为何演戏如此浮夸,引得众多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这里。 “虽然梁世子一掷千金、贪恋女色,不顾劝阻、彻夜不归,但他只是年幼无知、劳逸结合罢了,还请夫人不要大声喧哗,以免世子丢了脸面!” —————— 上一世四个男主各有各的家庭悲剧,这一世除了沐星,其他两个家庭环境都正常,所以不用担心梁夫人恼羞成怒给玲珑使绊子什么的。 现在镇远侯遭到皇帝忌惮,如果梁峥当驸马爷,皇帝就可以公主受宠、不能远嫁为由把母子俩强行留在京城,再给梁峥安排一个朝廷官职放在眼皮底下拿捏,等到他继承爵位的时候顺手就把兵权收回去。 别看上一世的定国侯能够逼得慕容廷退位,实际上没有玲珑的帮助,定国侯府衰落是必然的事,这一世的镇远侯府稍有不慎也会走这条下坡路。 留在京城就得成婚,回到岭南就不能见玲珑,咱梁世子的追妻之路是肉眼可见的艰难。 (15)青楼花魁 恐怕整个邀春楼的姑娘,还有来往的客人们很难忘记那一天,功高盖主的镇远侯竟是出了这么个儿子不爱公主爱花魁,豪掷千金只为了一夜春宵。 亏得那位侍卫大言不惭说什么年幼无知、劳逸结合,等那位梁世子黑着脸打开房门,众人一看这长相,确实是位俊逸郎君,但是压根和年幼无知沾不上边。 “当时梁夫人的脸色也是臭的,估摸着这位世子爷是瞒着爹娘玩女人。” “那肯定是瞒着的,镇远侯夫妇怎么着也不是糊涂人,明知道皇上有许配公主的意思,绝不会允许梁世子如此大胆行事。” “要我看,梁家的名声就毁在这个世子爷身上,每次回京不是进赌坊就是逛青楼,像个什么样。” “要这个名声有何用,人家要的是……兵权。” 路过茶厅的容颜瞥了眼议论的客人,摇着团扇信步款款地上了楼。 “你家主子可是醒了?” “还没醒呢。”画枝压低声音说,“梁世子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把沐星叫进去陪睡,还说什么这两天要休息,您看?” “她倒是会提条件。”容燕摇了摇扇子,发现厢房中没有香气溢散,说明玲珑是真的睡着了,“等她醒了告诉她,明天可以休息,但是要记得把避子汤给喝了,另外,不准和那小子玩太狠,要是留下痕迹,别怪我对她的小情人不客气。” “容姨放心,我会盯着他们的。” 门外的交谈声惊醒了浅眠的沐星,他昨晚一直噩梦不断、半睡半醒,看上去状态憔悴了很多,直到玲珑让他陪睡,他终于放松身体,真正睡了一觉。 尽管时间很短,但是当他醒来看到她在怀里,积攒的情绪如同云烟消散无余。 他低头轻吻她的发顶,手臂收紧让两人贴得更加近,只有她的香气占据他的所有感官,他才能感到心安。 等到玲珑醒来时,天色已是黄昏后。 她昨晚被梁峥折腾到后半宿,大清早又被他翻来覆去操了一个时辰,爽是够爽,但是那家伙实在收不住力道,她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连洗浴都省了,直接招呼沐星往床上一躺,沾枕即睡。 不过,她倒是记得,睡前看到他的模样让人感到揪心。 要换作是她,她也受不了,可是没有办法,她终究做不到专属于一人。 玲珑咬了咬唇,抬手轻点沐星的眉心,将妖力缓缓注入他的身体,化作数道热流缓解他的疲惫,谁知这样轻微的动作也能惊醒他。 “感觉好些了吗?” 他看到她眉眼间的担忧,微笑着摇摇头,抓住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吻。 “以后要是觉得累了就去休息,我不会让其他男人伤害自己。” 他刚想继续摇头,她却掐住他的脸,恶狠狠地说,“不准反驳!” 他抿了抿唇,露出些许委屈。 虽然他知道她有妖力足以自保,但是他就是不想离她太远,哪怕是隔着一扇门也会让他感到茫然。 “你啊,总得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吃不饱、睡不好,身体有损,只用盛阳膏也没用。”她熟练抓住他胯间休眠的大家伙,故作威胁地说,“要是这玩意不中用,我就不要你唔……” 少年惶恐地堵住她的唇瓣,将她剩下的话语全部封在嘴里。 许久后,两人轻喘着松开彼此,他忍不住压了压身子,让勃起的肉棍在她手心里磨蹭。 “知道怕了,嗯?”玲珑坏心眼地握紧根部,满意地听到他的闷哼声,“笨蛋,你是我的,就算你硬不起来,我也要玩弄你一辈子,让你浑身刻满狐狸的刺青,把你绑在床上每天舔干净我的尿水。” 分明是淫荡而病态的话语,却让沐星欣慰地笑起来,低头在她的唇瓣上来回吸吮。 他生来就该是她的玩具,只要能够留在她身边,哪怕卑贱到尘埃里也是万分感激,更何况心软的小姑娘还给他喝清甜的尿水,那简直是额外的奖励。 正当两人含情脉脉地抚摸彼此的身体,玲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好像今天都没吃东西……”她在心中把罪魁祸首揍了一顿,转眼便看到沐星起身走去准备膳食。 “我估摸着到饭点你们也该醒了,就让厨子热了一份饭。”画枝拎着食盒进来,眼见玲珑赤裸着身体趴在床上发呆的模样,连忙上前帮她盖了被子,“现在你可是邀春楼的宝,万不能疏忽一点。” “容姨同意了吗?” “同意了,今天和明天都可以休息。” 今天快结束了,相当于只能休息一天。 玲珑撇了撇嘴,懒得再争论什么。 画枝也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你这丫头可别得寸进尺,要说这京城多少青楼花魁也就只有你养着小情人。”她看到沐星进来,那沉默寡言的模样就让她来气,“这要传出去了,你的贵客们知道你偷偷给他们戴绿帽子,那不得掀翻邀春楼?”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玲珑不服气地说,“我有多少贵客上门,他们就得戴多少绿帽子,我也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了一夜的爽快竟是能委屈自己到这份上。” 她这阴阳怪气的话堵得画枝哑口无言,“行了行了,你俩玩就玩,别搞大了肚子,也别留下痕迹。容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也没什么资格多说。” 玲珑听明白了,她这话的意思就是容燕也默许了她和沐星的事。 “阿星,看来这老鸨也不算太死板。”她浑身赤裸着被他抱到怀里,颇为欣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只是她不让我们搞大肚子,那可不行,我最喜欢阿星的阳精把我的肚子射得鼓起来。” 他看见她眼里浮现的欲望,笑着解下自己的衣裳,将身体毫无阻碍地交给她把玩。 从深粉的乳首,到精瘦的腹肌,再到挺立的肉棒。 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比划一个长度,弯起了眼眸,“阿星的物件也可以捅进小宫胞哦,应该会捅到这里……” 她按了按自己小腹上的某一处,极尽魅惑地舔了舔唇角,“只是想想就忍不住要吃掉阿星了,唔,两个小穴都湿了怎么办?” 他顺着她的话伸出手指插进两处窄小的穴口,柔韧的穴肉立即收缩吸吮他的指腹,可想而知操进去会有多么舒服。 夜还很长,今天也是渴望为了玲珑射空精液的一天。 正当沐星勤奋地喂养少女的三张小嘴,邀春楼又迎来了熟悉的面孔。 “张侍卫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世子交代我拿些东西过来。”张牧瞧了一眼三楼那间厢房仍是灯光明亮的模样,门外只有侍女画枝,却不见那位少年仆役,“花魁现在……” “正在吃晚膳。”容燕说着半真半假的借口,“梁世子着实生猛,把玲珑那姑娘弄得乏困不堪,睡到傍晚才醒,真是把奴家吓了一跳。” 说到这里,张牧也是老脸一红,昨晚的动静确实不小,世子爷的本事那是让他自愧不如。 “咳,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他清了清嗓子,拿出一沓钱票,“这是三千两银子,我们世子吩咐,要为玲珑赎身。” “这……”容燕不是第一次听见这话了,状若为难地斟酌词句,却是拒绝得毫不犹豫,“请恕奴家不能听从梁世子的命令。” 张牧脸色微沉,“钱不够,还是你不给面子?” “您说哪里的话,梁世子的面子当然有足够的分量,否则昨晚的良辰美景恐怕不是梁世子当主角了。”她以团扇掩去半边面容,一双丹凤眼紧紧盯着他的神色变化,“只是您也知道玲珑还有多少贵客翘首以盼享用美人,这加起来恐怕不是三千两能抵上的。” 初夜三千两,赎身却是三千两也不够,当真是奸商。 张牧暗骂一句,不耐烦地问,“直说,还要多少银子?” “不多不多,只要一百两……黄金。” “你——”张牧倏地握紧拳头,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一百两黄金买下邀春楼都是绰绰有余,你把老子当猴耍?” “张爷不要动怒,这都是行情价。”容燕笑着摇了摇扇子,丝毫不见心虚,“不信的话,您就问问京城的其他青楼老鸨,要是手底下有这么个艳绝阮朝的妙人儿,怎么说也不肯轻易放走的。奴家可是指望她再帮我开一家邀春楼的分店呢,我看一百两黄金刚刚好。” 她每说一句,张牧眼里的怒意就更重一分。 他是不懂京城青楼的行情,但是他不是傻子,花魁之名再响亮,图的就是个新鲜感。 初夜可以抬到三千两,再往后是绝不可能再有男人愿意豪掷天价来包下一夜的欢愉。 而且京城是天子脚下,出手阔绰的男人非富即贵,一举一动都有不少人盯着。 昨夜的三千两是梁夫人在镇远侯的默许下从梁家银库掏出来的,而现在的三千两是梁峥自己的积蓄。 先不说镇远侯夫妇是否允许他花费一百两黄金为青楼花魁赎身,就算成功赎身,这件事传到皇帝和朝臣的耳朵里,梁家少不了要被弹劾一番。 一个侯爷世子竟然动辄拿出巨额钱财博美人欢心,很难不让人怀疑镇远侯在岭南是否私养产业。 像是猜到了他的顾虑,容燕拍着胸脯保证说,“请您和世子爷放心,奴家这张嘴严实得很,从不做引火烧身的事。” 她越是这么说,张牧越是不敢信她,更何况他也做不了主。 “一百两黄金不是小数额,此事我会回去请示梁世子。在此之前,你最好别让邀春楼传出任何风声。” “奴家明白。” —————— 容燕的戏份会比上一世的柳歆儿更加立体,她接连虐了沐星、成临玉,挡了梁峥的追妻路,还差点送其中一位男主吃牢饭,简直是本文最强女配。 目测恋爱线和高速车还有很多章,同时开始埋伏笔,把主线写出来。 (16)青楼花魁 大清早,玲珑本不想接客的,可是听画枝说清楚来人是谁,她又改变了主意。 “小女子玲珑向成公子请安。” 宽敞的厢房内,少女娇柔的声音惊醒了恍惚的成临玉。 “……不必对我如此客气……”他看起来状态不佳,仍是挤出牵强的笑容,“玲珑姑娘,请入座。” 玲珑微不可察地皱起眉,发现他比先前更加拘谨了。 “这是我挑选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他打开桌上的木奁,拿出一对晶莹剔透的翡翠镯子,“……我可以为你戴上吗?” “当然。” 得到她的应允,他的笑容终于有了几分真切,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的手腕握在手心里。 柔软温热的触感瞬间安抚了他的躁郁,他忍不住稍稍收紧手指,将她的手牢牢圈住。 “可能会有点疼。”他低声说着,小心翼翼地滑动玉镯,缓缓套上她的手腕,“……另一边。” 玲珑眨了眨眼,把右手递给他。 等到两只手都戴好镯子,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再次问她,“喜欢吗?” “要是不喜欢,我就不会戴上。” “……抱歉,是我太笨了。” “你确实很笨,要不然你怎会在那天晚上来邀春楼看我?” 成临玉呼吸一紧,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你觉得,我不该来看你?” “本就不该呀。” 她故意停顿一下,看到他茫然无措的眼神,又笑着戳了戳他的肚子,“你是有多笨,你应当带来家仆或者马夫,让他替你坐台下露面。当时二楼就有不少达官贵人,要是他们有谁看你不顺眼,在同僚面前给你穿小鞋,岂不是无妄之灾?” 他显然没有想过这回事,听到她的解释也是后知后觉的表情。 “……我当时没想太多。” “那你想着什么?” “我想……为你赎身。” 玲珑的神情微怔,“为什么?” “因为我想娶你。”他这一次不再犹豫,说得果断坚决,“再等我几年,我定然可以让你自由。” “那如果我自由了,却不想嫁给你呢?”她站起身,背对着他。 “若是你不喜欢我……也是无妨。”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纤薄的背影,说出动人的情话,“如果自由是对你最好的礼物,我也会尽我所能为你做到。” “……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她什么,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成临玉来说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她就像他古板无趣的人生里突然出现的一抹亮色,带来醉人的香、溢散蚀骨的甜。 可能是见到她的第一眼,可能是他情急之下扶住她的瞬间,也可能是他被她拽到床上,像是迷失路途的小鹿凑到他面前索吻的时候…… 他不确定他何时对她心动,他怀疑过也犹豫过,直到他再次见到她时,他想,他应该争取一下。 人心总是充满各式各样的渴求,无非是为了得到更加美好的事物。 既然他已经喜欢上她,那么她在他眼里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仅此而已。 “何必呢?” 她简单的反问如同巨锤砸破他努力维持的平静。 “我不可能专属于一人,我不在意我的贞洁,也给不了男人想要的忠诚。”她玲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翡翠镯子,清透柔润的质地如同他献给她的情意,让她生不出欺骗的心思。 “更何况你有你的仕途,娶青楼女子为妻只会让你沦为官场的笑柄、遭受皇上的轻视,甚至让爹娘与你恩断义绝……何必呢?” 她已经有了阿星,既不需要婚姻作为容身之所,也不想用渺茫的希望套住男人的爱。 原本她答应来见他,是想劝他放下自己,但是看到他的情绪不佳,又不忍心拒绝这份礼物,却没想到他已经为她做到这份上。 至于为何没能赎身成功,多半是栽在容燕那一关。 怪不得今天容燕知道他想见她,非但没有以她在休息为由拒绝,还特意让画枝传话。 这小子被人当成宰钱的香饽饽也心甘情愿,当真不知道让她说什么才好。 “我也想问自己,何必呢……” 身后传来他的自言自语,她正犹豫要不要转身面对,他却主动走上前抱住她。 “玲珑,所以我连靠近你的选择都没有吗?” 男人挺拔温暖的身躯将她完全包围,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他垂眸看见了她手里的镯子,似是轻叹一声,握住她的手腕,再次为她戴上。 “如果你不讨厌我,请给我一个机会。” “哪怕有一天你终会后悔?” “能够遇见已是幸运,我只怕我困于自己的懦弱不曾努力追求你,这才是让我感到万分遗憾的结局。” “……真是个笨家伙。”玲珑低笑一声,转身抱住他的腰,“不后悔?” 香软满怀的触感让成临玉倍感满足,忍不住勾起笑意,将她抱得很紧。 “不后悔,永远不后悔。” “傻瓜。”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温柔注视中踮起脚尖,吻住他的薄唇。 甜腻的香气逐渐将他包围,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暖风托起的燕雀,追寻着她的气息,找到心灵的归巢。 不知是谁先发出动情的喘息,也不知是谁先抚摸彼此的性器,他只记得两人彻底结为一体时的巨大满足感,与爱意融合将他彻底驯服。 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的身体,用更加剧烈的交合来缓解灵魂的颤栗,如同食不餍足的雄兽只想让心爱的女人尽情绽放在自己的身下。 正当玲珑享受鱼水之欢,京城的镇远侯府上,梁峥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终于把《论语》抄完了十遍。 他把墨迹吹干,卷起厚厚的一沓纸放在怀里,蹑手蹑脚地从窗户翻了出去。 谁知他刚一落地,锋利的剑刃便从侧面袭来。 他侧身躲开剑尖,左手如爪扣住对方的手腕,试图拧下剑柄,右手肘曲起顺势向前一撞。 只听一声熟悉的哀嚎,梁峥立即松开了对方。 “哥,你下手真狠。”梁屹捂住自己的胸口,显然被那一肘击打得不轻。 “你在这作甚?” “娘掐指一算,猜到你要逃,就让我和几个兄弟守在你的房间外,就等着你落网呢。” 梁峥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写完《论语》,正准备拿去给爹检查。” “那你为何不走正门?” “兵家胜于奇,我不喜欢走寻常路。” 梁屹翻了个白眼,从他怀里抽出那一卷纸张,“我须得告诉你,今个太后娘娘可是邀请了你和娘亲进宫品茶,你别想偷溜。” 回京这几天不是品茶就是赏花,其实说白了就是让他进去跟公主混个脸熟。 他不相信太后和皇上不知道他在京城的行事作风,所以他们当真是宁愿给公主定下一个名声恶臭的夫婿,也不愿意放任镇远侯一家子回岭南继续当地头蛇。 “要我说,你做得还不够绝。”梁屹拍了拍他的胸口,笑眯眯地提出建议,“你就该把几个青楼女子绑起来玩弄,传出个什么折磨女人、喜食尿液的癖好,那绝对把太后和皇上恶心得彻彻底底。” 折磨女人…… 梁峥想起来自己把玲珑翻来覆去地操弄,还意犹未尽地舔舐她的花液,这算不算奇怪的癖好? “哥,你怎地脸红了?” 听到自家弟弟的调侃,梁峥连忙回过神来,故作不屑地哼了哼声,“我看你年纪不大,看的话本子倒是不少,要不你替我接了这门婚事。” “我才不要,再说了,我看的可都是你偷偷藏在床底的话本子……” “梁屹!” 兄弟俩再次短暂地切磋几招,结果仍然是梁峥胜出。 他是家中嫡长子,镇远侯对他寄予厚望,早些年手把手教他骑射,差点养出个混世魔王。 幸好梁峥这人的性子不坏,梁夫人细心教导几年之后,倒也像个俊雅沉稳的贵公子,只是他们久不居京城,又有某些忌讳在前头,梁家兄弟俩在这始终融不进圈子。 如今强行让他娶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为妻,他是万般不情愿的,更何况其中还有皇帝拐弯抹角的算计。 但是他再怎么不情愿,也不能不给太后面子,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于是乎,镇远侯府门前很快备好马车,准备搭载梁峥母子俩进宫赴约。 “娘,能否再等等?” “等谁?”梁夫人扫了他一眼,转头看见匆忙赶来的张牧,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看来是嫌十遍《论语》还不够。” 刚从邀春楼回来的张牧心里也憋屈得很,但是眼看世子爷自身难保,他也不敢凑上去触梁夫人的霉头。 饮茶闲谈之后,梁峥借口出恭,把张牧带到角落里。 谁知他的第一句就是,“玲珑姑娘今天接客了。” “谁?” “老鸨那边打听不了,我路过房门时倒是……香得很。” 此话一出,梁峥立即变了脸色。 容燕昨天刚跟他开口天价赎金,今天就把玲珑送到其他男人怀里,偏生他不仅拿不出一百两黄金,还得往皇宫来回跑,完全没机会再去邀春楼。 “所以事情办得如何?” “老鸨答应了,一天就得两百两银子。”说到这个,张牧也是十分心疼,“世子,既然没办法给她赎身,您就别惦记着这姑娘了。就算要演戏,也不该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搭进去。” 这道理梁峥也明白,可是让他就此遗忘,他如何甘心? “罢了,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 这一章主要写的就是成临玉的感情进度,炖肉铺垫很长,文字描述比较浪漫,没有上一章那么直白,很符合读书人的风格(bushi) 相对于梁峥而言,成临玉的感情是纯粹直接的,和女鹅的爱情观很契合,别看他现在呆呆傻傻还有点中二幼稚,人家后面是会发展成大佬滴~ (17)青楼花魁(高H/重度雄堕/刺青/乳环/射 玲珑原以为梁峥用六百两银子包下自己叁天的时间是想压着她宣泄兽欲的,谁知道他压根来不了邀春楼。 “这一个两个惦记我什么好,弄得我好不自在。” 画枝嘴角一抽,“你说的不自在,就是和成公子在厢房里颠鸾倒凤。” “哎呀,男色诱惑在前,自然是万般煎熬。”玲珑笑着打哈哈,把她推去门外,“既然梁世子来不了,那这叁天就算作是我的休息时间,劳烦姐姐和容姨说一声,小事勿扰。” “你这丫头……”画枝眼看房门关闭,无奈地摇摇头。 她哪里不知道玲珑的心思,每一次说是休息,其实都是在和小情人腻歪。 不得不说,画枝还是极为了解她的。 “嘿嘿,阿星,我回来了!”玲珑施展隔音的法术,如同饿虎扑食般掀开床帘,跳到少年的怀里蹭来蹭去,“我看看伤口愈合了没?” 沐星被她蹭得起了反应,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脱下仅剩的衣衫,露出泛红细长的疤痕,如同细密的粉色线条组成狐狸的图案,完全覆盖了他的胸口,还有叁条尾巴栩栩如生,延伸到他的腹肌上。 特别是他的小腹处,也被她剃了毛发,刻下“玲珑专属”的字迹。 刺画的过程难免疼痛难忍,可是他非但没有喊停,反而还兴奋地射了两次,被她佯装发怒地勒紧阳根,不得不用妖力堵住淫荡的马眼,防止她的食物被浪费太多。 玲珑回想起先前的画面,愈发满意地笑了笑,抬手压住他的胸膛,“等等,我还有样东西。” 沐星靠在床头,看着她施展法术,在手里变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环。 “可能会更加疼哦。”她像是安慰般亲了亲他的唇角,很快被他捧起脸颊深吻下去。 仅仅是唇舌交缠就能让他对她保持亢奋的情欲,如同专属于她的玩具,让她倍感珍惜,又生出十足的破坏欲。 许久后,两人终于分开彼此的唇瓣,留下一条透明的丝线缱绻难离。 玲珑艰难地抵挡住男色的诱惑,脸颊通红地抓住他的阳物,“快,快躺好来,我也饿了。” 沐星勾起温柔的笑意,依言躺在她身下,被她毫不客气地揪住乳首来回揉捻,激起阵阵性感的喘息。 他还在长身体,肌肉纤薄,透着常年不见日光的粉白,像是初经雕琢的暖玉,被她强行纂刻上玲珑的印记。 可他是如此痴迷于她的触碰,哪怕金属环穿过乳首的疼痛也没能平息他对她的渴望,精瘦的腰腹在她身下止不住地颤抖,连带着怒张的阳物也在她的腿根处频繁磨蹭。 太久没有得到慰藉的肉棒变得愈发敏感,使得细微的快感也变成了蚀骨的毒药,刺激着他的感官进入难以言喻的饥饿状态。 他想亲吻她的唇,他想与她合二为一,他想射出来…… “呃啊——” 不堪折磨的少年发出沙哑的闷哼,精液回流的快感短暂地击散他的意识,乳首传来的疼痛又把他强行唤醒,发现自己的双手和脖子都被无形的妖力束缚住了,完全无法动弹。 “阿星太不乖了,险些伤到我。”玲珑嘟嘴抱怨着,慢慢释放法力愈合他的伤口。 沐星脸上流露出歉意,目光触及到她赤裸的身姿,又有些失控的冲动。 可惜他没办法说话,连开口求欢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触摸下反复失控,跟着她的节奏掉入欲望的泥沼。 “弄好了……”她像是对他眼里的欲色毫无察觉,手指轻轻挑动金色的乳环,将深粉色的乳首左右拉扯变形,冰凉的金属摩擦紧闭的乳管,刺激着尚未发育的乳腺传达出令人畏惧的快感。 好想……射出来…… 沐星的喘息粗重得可怕,像是身体已经达到了承受的极限,就连粗长的阳物也被勒得发紫,让他不受控制地挣扎四肢,仍是被妖力死死扣在床上。 “快受不住了吗?”玲珑欣赏着他沉沦失控的神态,心中的破坏欲更加强烈,“可是我想玩坏阿星,怎么办?” 她柔媚地笑起来,大发慈悲地抓住那根狰狞的性器。 得到些许慰藉的少年立即为了更多的快感而用力挺动腰腹,试图在她手中释放出来。 “坏阿星,现在不能射呢……”她一手用指甲刮蹭着肉棒上的青筋,用妖力死死堵住马眼,另一只手拉扯着精致的乳环,将他的乳头玩弄得红肿敏感。 双重剧烈的刺激快速剥夺了他的理智,让他沦为癫狂的野兽在她身下失神地颤抖。 “不够,还是不够……”她好像也有些失控,如同被欲望掌控的魅魔,在他的身体上尽情宣泄自己病态的爱意,“想把阿星玩坏,彻底变成我的玩具……” 她痴痴地笑着,松开他的肉棒,伸手掐住他的咽喉,与此同时,原本堵住马眼的妖力开始向下延伸,顶着涨满精管的精液缓缓刺入更深处。 超出感官极限的快感化作频闪的白光瞬间击碎了他的神志,在那一刹那,他甚至感觉自己的魂魄都已经飘离体外,在缥缈无边的黑暗中徘徊,又很快从无尽高空坠落,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痉挛着、喘息着,被熟悉的香气唤醒。 “阿星,阿星……” 他睁开眼睛便看到她坐在他的肉棒上,用湿泞的花穴上下吞吐着紫红的茎身。 “醒了吗……嗯……你刚才晕过去了……还射了好多……”她自己动累了,俯身趴在他怀里,怜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阿星好棒,让我玩得很尽兴……” 她的夸赞让他露出温柔的笑意,更何况,他也很喜欢被她玩弄到失控的感觉。 内心情感无法用语言表达,他选择吻住她的红唇。 先前束缚四肢的妖力已经撤去,他终于可以尽情拥住她香软的身子,一遍遍地吸吮她的舌尖,贪婪地攫取她嘴里的津液,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借此存活下去。 “阿星,我爱你。” 我也爱你。 她的表白让他情动不已,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灵活的口舌取悦她的身体。 他爱极了她娇美无瑕的容颜,爱极了她白嫩如玉的胸乳,也爱极了她敏感紧致的花穴。 他甚至自甘堕落地想,如果她此生注定有无数个男人,哪怕他只能得到一点点的爱抚,他也愿意在她身边苟延残喘,为她射出她想要的浓精。 少年熟练的技巧进一步点燃了她的情欲,让她饥渴难耐地扭动腰肢,用湿漉漉的穴口蹭弄他的阳物,“别舔了,进来……阿星,我想要你……操进来啊……” 他再也忍不住汹涌的渴望,狠狠地顶入她的身体,直直撞上那处酥软的宫口。 自从初夜被梁峥操开了之后,他也辛勤不懈地操弄她的花宫,只是她的身子着实是天赋异禀,不用肉棒撑开宫口,没过多久又缩了回去。 于是他一改之前细致温柔的力度,愈发凶狠地操干她的花穴,两指粗的茎身一遍遍地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终于将龟头操进最深处的宫胞,马眼翕张射出浓浓的阳精。 “啊啊……操进去了……”玲珑高声吟叫着,隔着凸起的肚皮摸到了跳动的阳物,“阿星好棒……嗯哈……好喜欢……好喜欢阿星的大肉棒……” 沐星也看到她肚子上的凸痕,露出满足的笑容。 除了她的爱,他最渴望的事情就是用阳物和精液撑满她的身体,这会让他感觉到自己仍然是一个合格的玩具,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一次又一次地喂饱她。 厢房里再次响起甜腻的呻吟,两人从床上到茶桌再到窗台,在各处留下了交欢的痕迹。 当身体早已被欲望浸透,理智被彼此给予的快感征服,他们完全沉浸在爱与情欲中抵死缠绵,不肯有片刻的分离。 若不是考虑到他还需要进食,她恐怕会忍不住榨干他的阳精。 只是两人互相喂食的画面很快又变成了淫靡放荡的欢爱,他时而以把尿的姿势揉捻她的花蒂,让她低吟着泄了满满当当的花液,搅合在米饭里当做他的晚餐; 时而用数根筷子插进她的后穴,冰凉硬直的棍状物轻轻松松顶到肠肉的尽头,让她低泣求饶,害怕他会戳破她的肚子; 他还会喂她喝下清淡的汤水,用小巧的细棍堵住尿孔,等待尿穴饱胀,再把玉杵塞进她的后穴,她的花穴因为前后撑满的甬道而变得极其狭窄,他费尽力气插进一半,却是被挤得酸爽无比,难以自控地射了一次。 直到他慢慢适应如此紧致的花穴,一鼓作气操进娇软的宫胞,她已是蹬直双腿晕了过去。 他也不着急,就这么插着阳物,一边亲吻她的红唇,一边抚摸她轻颤不已的身体。 等到了夜晚,两人又从浴桶做到床榻上,两处小穴都被肉棒和玉杵撑得松软红肿,却还是柔韧地绞紧穴肉,不知疲倦地榨取他的阳精。 后来还是画枝敲门提醒让他们别玩太过,沐星方才依依不舍地抽出阳物,用嘴清理玲珑的叁处小穴。 谁知第二天她的玩心更甚,无形的妖力强行扩张他的马眼,将叁分之一的茎身都撑得鼓胀变形,险些把他彻底玩坏。 等她撤去妖力,脆弱的阳根就像是关不上的水闸喷出淅淅沥沥的精水,浓郁的麝香味让她倍感满足,不厌其烦地勾起一缕缕白浊送到嘴里品尝,甚至恶趣味地吻住他的薄唇,将这味道在两人唇舌间来回渡去。 “阿星的味道,怎么也吃不腻。”她亲吻他失神喘息的面容,红唇逐渐下移到他的胸口,咬住乳环上下扯动,很快感觉到他的阳物再次勃起。 她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摇身一变成了白狐,趴在他身上来回吸吮他的乳首,与他胸膛上的狐狸刺画极为神似。 沐星回过神来,下意识收紧手臂,摸到柔顺的皮毛也是楞了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原形,远比他想象的模样更美。 玲珑变回人身,娇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被吓到了?” 他摇头,从旁边的木盒子里拿出细长的尿塞放在她手里。 “这是要我继续玩你?” 他笑着点头。 “真不怕我玩坏了?” 他轻吻她的唇,直起身跪在她面前。 少年精瘦的身躯在欲望中泛起潮红的欲色,他的体毛被她剃了干净,所以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主动用手指攥住硬挺的阳物,将红肿翕张的马眼展现给她,先前扩张的精管尚未完全合拢,隐约可以看见内里深红色的肉壁,似乎在邀请她进行更加过分的玩弄。 “我看你才是个妖精……”玲珑低声喃喃道,彻底栽在他的身上。 —————— 这一章写的时候,我查了一下,男人还真有乳腺,只不过没有发育() 女鹅的后宫男人体质各异,并不是谁都可以玩得这么狠的,要是玲珑敢跟上官连云这么玩直接被打屁屁并用阳鞭伺候(doge) 目前来说只有金蝉子、赵北逸、安阳旭和沐星能这么玩,刚好这四个都是雄堕属性极其明显的人设。 其中,沐星自我物化最严重,应该算是体位BG、精神GB的程度(?) (18)青楼花魁(微H) 放纵淫靡的三天很快过去,玲珑没有把自己玩坏,倒是沐星差点被她榨干了身子,她不得不用锁精环勒住阳物根部,美名其曰为了保证未来的食物质量。 兴许是这一世接触情欲太早,她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愈发强烈,还没到发情期就已经出现失控的情况。 玲珑咬了咬唇,看向身边的少年。 他察觉到她的视线,温柔地将她拉到怀里,一边亲吻她的红唇,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裳。 他知道她又想要了。 无论是清秀素净的容貌,还是修长结实的身子,都让她喜欢得紧。 特别是他胸口遍布的狐狸刺青和纯金乳环,她更是爱不释手,时常窝在他怀里咬住他的乳首,惹得他情潮汹涌,勃起的肉棒被锁精环勒得又痛又爽,化作被快感支配的雄兽一次又一次地操进她的花穴,在精液回流的极致愉悦中将她送上欲望的高潮。 这厢她在享受着小情人的殷勤服务,另一边,容燕却是为难起来。 原因无他,今早邀春楼刚开门,郭怀睿的仆从就进来找她表明准备包下玲珑三天,虽然具体日期未定,但是言辞之间暗含威胁,示意她不要太过讨好镇远侯世子。 容燕只能赔笑应是,谁知这人前脚刚走,后脚张牧就拿着银票过来,她正犹豫要不要得罪梁峥,又来了个碧娇堂掌柜狮子大开口要包下十五天,再仔细试探才知道这家伙竟是要折扣。 若不是同为生意人,她差点就被付明诓进去了。 “容姐姐,虽然付掌柜砍价不厚道,但是他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这些公子哥年少气盛,没有经历过女人滋味才会心甘情愿当冤大头,说白了都是图个新鲜的生客,真正愿意长久花钱的还得是身家富余的商贾之流。” “这道理我也懂,只是我瞧着那几位公子一往情深,实在不愿意放弃这些肥羊。”容燕思来想去,生出个大胆的想法,“反正他们平日各自有事,包下玲珑也不见得能来,只是醋意作怪,不肯让她服侍别人罢了。” 张嬷嬷一听,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您是想两头吃?” 第二天邀春楼传出消息,说是花魁玲珑身子娇弱,于城郊别院独居静养,暂时不接待陪宴陪酒等邀约。 这个消息出来,付明懵了好一会。 结果他派人一问才知道,不过是容燕想出来的新花。 一千银子就能包下玲珑一个月,在此期间,她在城郊别院随时等候恩客的到来,不会接待第二个客人。 只不过,这位恩客仅能过夜五次,从第六次开始,就要按照一夜一百两银子的价格加钱。 付明掐指一算,他这次回京定然要歇息一阵子,少说也要去青楼六七次,虽然一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但是至少可以保证玲珑在这一个月内没有第二个男人的染指。 于是他果断包下了这个月,催促容燕赶紧把玲珑送到盼春苑。 容燕嘴上答应得很快,实际上又耍了个心眼子,让玲珑坐着云纱粉绸的轿子在京城街道上转了一圈,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邀春楼有个娇艳如花的姑娘。 梁峥当时就在碧娇堂的铺面,听到行人的惊呼方才注意到她乘轿而过。 微风扬起云纱,露出她绝美窈窕的身姿,只见她用手撑着下巴打瞌睡,像是慵懒的猫儿毫不在意众人热切的注视。 “咳咳。”梁夫人用力清了清嗓子,转移他的注意力。 “世子哥哥在看什么?” “没什么。”他转身对上少女好奇的目光,不着痕迹地退了半步,“公主挑好了?” “还没呢,我刚才问你这件浣月香的珠粉好不好看,你都不吭声。” “在下不懂妆面粉饰,公主有何问题,还是询问家慈为好。” 瑶光公主察觉到他的回避,心中不甚高兴,碍于礼仪教养没有表露,只得吩咐侍女把看中的东西都买下来。 傍晚,回府的马车上,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戳着他的脑袋,“你小子就不能收点心?” 梁峥连忙躲到旁边,无辜地摊手,“娘,我最近都不去了。” “你确实不去,倒是会让张牧帮你把钱送过去!” “……您怎会知道此事?” “现在多少只眼睛盯着我们家,稍作打听就能知道张牧来自镇远侯府。你瞧瞧你今天见着她就魂儿乱飞的模样,真是生怕公主不去封了邀春楼。” 说到这个,梁峥就感觉头疼,他能感觉到这位瑶光公主同样说不上喜欢他,但是不知出于太后的指示,还是有其他的打算,竟然无视了那些流言蜚语,对此只字不提。 就连他暗示自己心有所属,她也当做听不懂那般,继续从美食甜点聊到衣裳首饰。 “娘,等事情解决,我们启程回岭南之时,能否把她带在身边?” “想都别想。” 听到娘亲果断无情的拒绝,梁峥非但没有收敛心思,反而更加渴望见到心上的姑娘。 夜晚,他在卧房里来回走动,终于等来了张牧的消息。 “情况如何?” “哎呦世子爷啊,您须得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要知道今天夫人逮着我一顿责备,说是下次再帮你送钱给邀春楼,就让我去刷恭桶。” “大不了我替你刷就是了。”梁峥给他挪椅子,又倒了茶,“老鸨说什么?” “那婆娘就是说玲珑生病了,最近几天不接客,但是她又退一步说,‘如果梁世子思念过重,也可以安排时间,只是具体日期难有定数,必须付了两百两银子做定金’。您瞧瞧,这妥妥的奸商!” “既然价格不变,为何今早上我让你拿着银票去包下玲珑的时候,她又拒绝了你?她明知道我来不了邀春楼,也不耽误玲珑养病,却是不接受白送的二百两,改口择期再定。” “估计又想出了新花样来掏空男人口袋里的钱,您还是别让我再去……”张牧正打算好好劝一劝梁峥,转眼就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目光。 “放心,不是让你进邀春楼。”他又给他倒了杯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 对于梁峥的脾性,张牧向来是说不过也拦不住。 罢了罢了,他刚成婚的时候,跟自家婆娘也是卿卿我我、如胶似漆,姑且把梁世子当做初尝女人滋味的毛头小子,任他不撞南墙不回头。 两天后,梁峥难得有了清闲,不必再去皇宫里唱脸谱。 他略施小计,引开府中侍卫,绕到侧门与张牧汇合,轻骑快马出了京城,来到郊外的一处山庄别院。 “这就是玲珑姑娘独居养病的盼春苑。” “倒是个好名字。”梁峥下马观察山野小径上的车辙印,把缰绳交给张牧,“我进去看看。” “……走正门?” “我习惯走窗户。” 玲珑压根不知道这座盼春苑又要迎来一位客人,她此时正被付明抱在怀里,听他介绍来自碧娇堂的礼物。 “这是我亲自调色的口脂,名为挽春。”他用食指沾了些许,轻轻抹在她的唇上,“阮朝上下独此一盒,只为你制作。” “付公子有心了。” “还叫公子?”付明抬起她的下颚,明艳动人的面容就在咫尺间的距离,令他心潮澎湃。 玲珑察觉到某根火热的大家伙顶到臀肉,轻笑着环住他的脖子,献上自己的红唇,“郎君……” 他受不了这般蛊惑人心的媚态,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吸吮,将艳红的口脂和香甜的津液吞咽入腹。 温热的手掌熟练地解开她的裙衫,一手抓住丰满的乳肉来回揉弄,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胯间,略显粗鲁地插入两根手指。 “啊……轻些……”玲珑难受地咬住下唇,凤眸溢出氤氲的水汽,“郎君,我们能否到床上去?” “依你,都依你。”付明火急火燎地抱着她来到床上,快速脱下自己的衣裳。 谁知他刚把自己剥个精光,脑子里突然闯入一道妖力,瞬间麻痹了他的神志,像个人偶似的直挺挺倒在她身侧。 “口脂的颜色倒是不错,只可惜身上的味道太杂了。” 玲珑光着身子下了床,喝了杯茶漱了口,一转身就看到梁峥从窗户上跳下来,登时吓得结巴,“你,你为何会在这?” “这里我不能来?”他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将银票放在桌上,“邀春楼的老鸨说你病了,又不肯告知你的去向,我只能派人盯梢,找到这处别院。” “倒也不是……不能来……”她的目光越过他看向角落里的屏风,又故作犹豫地看向床上的付明,“……只是来得不是时候。” “我都看到了。”梁峥皱起眉,脱下外衫给她穿上,“他把你弄疼了。” “……你什么都看到了?” “嗯。” 他肯定的回答让玲珑有一瞬间的慌张,指尖悄悄释放一缕妖力,飞到屏风之后,将长袍披在沐星身上。 今天是什么倒霉日子,原本她和阿星玩得正爽快,付明突然到访,险些撞破他们欢爱的情景。 等她好不容易把付明迷晕,准备继续玩弄她的小情人,梁峥又像个偷情的姘头,翻过窗户溜进来。 幸好她早有远见,特意在卧房里安置了一块不透光的木刻屏风。 不过,看梁峥的反应,应当只见到付明和她接吻的画面,要不然他早就把沐星揪出来了。 “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玲珑收敛思绪,抬眸看见他复杂难辨的神情,顿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前些日子想劝成临玉忘掉自己,结果是她没把持住男色的诱惑,跟他在厢房里颠鸾倒凤整个上午。 眼下又来个动了心的世子爷,还是在如此尴尬的场面。 她瞥见桌上的银票,抱着能劝走一个是一个的心态,躲避他的目光。 “梁公子不必倾听青楼女子的想法,我自知配不上世子的身份,能得片刻温存已是倍感侥幸。” “假话。”梁峥毫不犹豫地拆穿她的谎言,“你不是寻常的青楼女子,今天所见再次印证了我的猜测。” “什么猜测?” “你在挑选猎物。” 玲珑愣了下,眼看着他走到近前,稍作纠结,仍是抬手推拒他的胸膛。 “既然梁世子知道我并非忠贞之人,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因为我担心以后没有机会。” 他又开始说些令人费解的话,可是这一次,他不等她琢磨出个所以然,直接牵起她的手,弯腰吻了下去。 一开始,他只是试探着撬开她的唇齿,很快尝到令人上瘾的香甜。 于是他变得贪婪,手掌抓住她的臀肉,轻松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他的外衫还披在她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将她完全包围。 他的另一只手牵着她摸到那根炽热的阳物,尽管还隔着几层衣物,依然可以感觉到超乎寻常的尺寸。 她忍不住捏了捏茎身,他的身躯一顿,随即发狠地咬住她的舌尖,顺势将她抱上茶桌,湿热的吻逐渐从她的唇瓣游离到她的锁骨、雪乳,再到红肿勃起的花蒂。 “等下啊……别,别吸小豆豆……”她嘴上是这么抱怨的,却是诚实地抬起下体,把湿泞的花穴送到他的嘴边,“嗯啊……进去……吃进去……” 他服从她的要求,用舌头挤开紧致的穴肉,用力舔弄层迭的褶皱,效仿肉棒进进出出,直到堆积的快感让她轻颤着身子泄了一次,他立马张开嘴喝得满满当当。 “好舒服……还要……还要进来……”她娇声轻吟着,又被他吻住红唇,把清甜的花液在两人的唇舌间来回品尝。 “想要吗?”他不知何时脱去了衣服,将硬胀的阳物抵在穴口。 单从尺寸来看,他很难想象自己的物件是如何操进她小巧的花穴,不过他知道,一旦整根插进去之后,必然是极其愉悦的滋味。 玲珑同样低头瞧了眼两人的性器,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角,握住两颗饱满的囊袋反复揉捏,如同即将享用猎物的野兽欣赏她最满意的食材。 “真是个又粗又长的家伙……” 她的脸上浮现出他最喜欢的神情——贪婪、渴望、势在必得,尽管她有时候会用谎言伪装自己,就像他也会戴上温和的面具,所以他的直觉告诉他,她和自己是同一类人。 “气息也很干净……” 她用手指轻轻刮蹭鼓胀缠绕的青筋,划过敏感的冠沟,按住吐露精水的马眼。 耳边听到他骤然急促的呼吸,她弯起凤眸,露出调皮的笑容。 “即使知道自己是猎物,也愿意送上门来?” 他暂未答话,而是低头轻吻她的眉眼,描摹她绝美明艳的容颜。 “我不介意自己是猎物,也不介意你有过多少恩客。”他的薄唇带着清冽的味道,在她的唇上流连忘返,“最迟明年,我必然能够带你回岭南成婚。” 男人温柔而不失强势的话语让她一下冷静了不少,前不久刚说服成临玉打消娶她为妻的心思,现在又来了个世子爷非得带她远赴岭南。 玲珑总算明白了,这两个家伙确实洁身自好,就是对娶妻成家之事格外较真。 其实这也情理之中,毕竟他们对她的喜爱大过身份的芥蒂,娶她回家既可以挡下其他男人的觊觎,又能够名正言顺与她相爱相伴,只是她绝不可能丢下阿星,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们坦白。 正当她暗暗思索办法,角落里的屏风忽然传来些许细微的声响,引起梁峥的注意。 —————— (19)青楼花魁(高H/伪 jileh ai. com 梁峥侧头看向那道木刻屏风,只见一只松鼠蹦出来“吱吱”叫了两声,不一会就跳到窗台溜出去了。 这只松鼠当然是玲珑用幻术变的,她还顺带用法术隔绝了屏风所在的区域,以免沐星再次弄出声响。 她对他亦是极为了解的,这小子多半是听到梁峥要带她去岭南,下意识挣扎起来。 玩具不听话怎么办?当然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 于是她再次释放妖力,变幻成无色的藤条钻进长袍之下,缠上沐星的身体。 如今她的法术有所进步,可以隔物观人,精准地操控藤蔓分枝生长,快速裹住他最为敏感的阳物。 “在看什么?”梁峥注意到她的分神,皱眉掰过她的脑袋,“你不愿意做我的妻子?” 玲珑对上他深沉如墨的眼眸,娇笑着攀上他的胸膛,柔若无骨的身子随之贴紧他精壮如兽的身躯,春水泛滥的花穴缓缓吞入一小节的茎身,逐渐击垮他引以为傲的耐力。 “梁世子,人贵有自知之明。”她像是不知道他的理智正在走向失控,仍然无所畏惧地挑衅他,“到目前为止,我不认为你这个猎物拥有独占我的资格……”更多免费好文尽在:zuijil e.com 这话说得极其大胆,但是梁峥并非自恃身份而张扬傲气之人,比起被女人轻视的恼怒,他更想向她证明,他是否有资格独占她。 “需要我射多少次,还是直接把你操晕?”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按住她的臀肉,让两人的下体更加亲密地贴近,享受着阳物慢慢撑开花穴的满足感,“里面又湿又软,除了付明,你还接待了哪一位客人?” “像你这样的不速之客……那可多了去了……”她忍不住后仰,试图逃离如此粗长的性器,却被他更加用力地顶到最深处,“啊——你倒是,倒是轻些……” 梁峥隐约感觉到最前端的龟头陷入了松软的宫口,难掩醋意地咬住她的下唇,“现在不过是正午时分,你没有和付明交欢,花穴已是软得一塌糊涂糊涂,是不是最喜欢男人操进去射满你的宫房?” 玲珑不服输地收缩穴肉,险些把他的阳精榨出来。 “你这男人总是扭扭捏捏,不做我就找下一个啊……” 他突然发狠撞开了宫口,直接把七寸长的阳物整根没入她的身体,在她的小腹上顶出棍状的凸痕。 “你可以找,最好别让我知道他们是谁……”他伸出手臂圈紧她的腰肢,温热的薄唇一遍又一遍地吸吮她的唇瓣,“玲珑,我的宽容仅限于你。” 他甘愿沦为她的猎物,这不代表着他拔掉了自己的獠牙,恰恰相反,正因为知道有其他男人的存在,他内心的攻击性远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至少他已经锁定了一个名字——成临玉。 她听懂了他的警告,笑得愈发妩媚。 他看似暗示她不要用他人挑衅他的自尊,实则是将自己锁在囚笼里,把钥匙交给她。 这一世她遇到的男人当真是有趣得很,她原本只想贪图男色,不想招惹他们的真心,怎料他们一个个上赶着凑到她的面前,用这些个粗长的大家伙诱惑她、征服她。 她对此并不排斥,甚至愿意嘉奖他的坦诚,伸出殷红的舌尖,舔过他的唇角,极尽缱绻地含住他的喉结,用犬牙轻轻啃咬他的命脉处。 她知道,对于常年习武的男人来说,这是极为危险而蛊惑的动作。 她听到他的呼吸愈发粗重,结实的手臂勒紧她的腰肢,像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显而易见,到底是谁征服谁。 “梁峥,操我。” 男人眼里的浴火燃到顶点,炽热的肉棒退出大半,又瞬间操进花穴,轻松撞开宫口,嵌入柔软的宫壁,将整个宫房都撑得扩张变形,变成他的模样。 或许是知道里面的小嘴被其他男人操软了,所以他操干的力道更加凶狠,总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叁指粗的茎身遍布狰狞的青筋,每一次都能撑开宫口往下拽,惹得她蹬直双腿娇声惊呼,很快又被圆碌碌的龟头用力顶回原位,敏感多汁的宫胞似是难以承受如此猛烈的操弄,颤颤巍巍地喷出淅淅沥沥的春水。 梁峥亦是爽快极了,他年少习武、绞杀山匪、围剿海寇,他从未在意过情欲能带来多大的快乐,也从未想过这世上能有女子与他的身体如此契合。 “唔……肚子要破了……”玲珑呜咽一声捂住小腹,浑身轻颤着承接住他的第一泡精水,“哈……好烫,好烫呀……” 刚才还是大胆挑衅的少女已是失神倒在他的怀里,只有花穴还能在高潮的余韵中有规律地吸嘬这根凶器,似是挽留它在体内永不分开。 他爱极了她事后嘟囔抱怨的可爱模样,心中温情更甚,低头亲吻她的发顶,“你给付明喝了什么迷药,能否把他丢下床?” 听到他的询问,她转过脑袋,懒散地靠在他的颈窝,“不去床上,就在这。” “好。”他没有多问,也没有看到她眼中闪过的金色光芒。 几步之外的屏风后,那件长袍又滑落到地上,露出少年精瘦潮红的身躯。 他被绑在椅子上难以动弹,粗糙的绳索经过他的腰腹,缠住两个鼓胀的阴囊,再绕过膝盖,将他的双腿强行拉开,让粗长涨红的性器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淫靡至极地摇晃、颤抖,吐露出乳白色的精液。 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她日夜不停的玩弄,不止是阳物长得极好,身体各处亦是极为敏感,如同常年浸泡在酒水中的莓果,泛着熟烂淫靡的诱态。 别说是玲珑,任何女人看到这具被调教得近乎完美的躯体,也会生出无限的淫欲。 搬来盼春苑的这几天,他们像连体婴般疯狂交欢,衣服脱掉了就懒得再穿,吃完膳食就吃他的阳精,嘴巴渴了就喝她的花液。 这里没有往来的客人打扰,画枝也躲在别院的偏房,生怕自己闻多了这种香气,夜晚情动难抑、无法入睡。 只是玲珑担忧他阳气透支,时常用锁精环套住他的阳物,增加射精之外的情趣,乐此不疲地开发他身体的极限。 今天早上也不例外,她把他绑在这玩了很久,只允许他射了一次,远远无法满足他对她的渴望。 他原以为等她迷晕付明之后,她就会回到自己身边,谁知又来个家伙想要带她去岭南。 他的视线被屏风挡住,看不到她的身影,情急之下忍不住挣开绳索,险些被梁峥发觉。 所幸他并未被她遗忘——当她用言语抚摸挑逗另一个男人的欲望时,藤蔓已经完全裹住他的肉棒,一圈圈缠绕而上,毫不留情地刺入敏感的马眼,带来蚀骨的快感。 如今他已经不会因为异物扩张精管而陷入失控,她让他的承受能力有所增强,也让他变得愈发饥渴。 他听到另一个男人宣示他的占有欲,听到他们忘情交欢的水声,听到她娇媚销魂的呻吟,他内心的嫉妒、空虚再次吞噬他的理智,驱使他挣开绳索,就算四肢被勒出血痕,胯间的阳物因为疼痛更加兴奋,也遏制不了他逐渐失控的行径。 “唔……我的阿星怎么不听话了呢……” 脑海中出现熟悉的声音,躁动不安的少年瞬间安静下来,像是往常那般躺在椅子上邀请她玩弄自己的身体。 玲珑……玲珑…… 他没办法说话,下意识张开唇瓣,模仿她动情的模样,伸出舌尖向她索吻——尽管屏风后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他已然沉沦在她的幻术中,痴迷于幻觉带来的灵魂的满足。 “阿星乖……乖一些才能得到我的奖赏……” 阿星很乖,他在心中急切地说。 他迫不及待把自己的双腿打开到了极限,他知道她可以看得到——两指粗的肉棒早已被藤条勒得紫红,两个阴囊也被绳索摩擦充血,再往上,他的小腹处仍然刻着“玲珑专属”的刺青,粉白如玉的胸膛遍布伤痕,绘成一幅狐狸的图案,而狐狸的嘴里正好叼着那枚纯金的乳环。 “确实很乖……” 他听到她的一声喟叹,紧接着,他感觉到无色的藤蔓继续生长,穿过乳环来到他的嘴边。 她用妖力幻化而成的藤条同样散发香气,这种香气已经驯服了他的神志,他立即张嘴含住吸吮,用舌尖取悦属于她的一切。 屏风之前,梁峥把怀里的少女翻了过来,从她的身后操进软滑的宫房,敏锐察觉到穴肉收缩频率加快了很多,甚至比先前还要紧致。 他一时不备失了精关,颇为懊恼地俯身啃咬她的肩膀。 “为何还是这么紧?难道床上躺着另一个男人会让你更加兴奋?” 玲珑趴在茶桌上,目光紧紧盯着那面屏风,嘴上仍是说着挑衅的话语,“射得太快可没法满足我,要不然我把付掌柜叫醒,你们一起嗯……” 他突然咬住她的侧颈,怒张的阳物再次插进花穴。 “想都别想。” “不让我想……嗯……我,我偏要想……轻点啊……” 他听着她那张小嘴说出气人的话,挺动腰腹操得愈发狠戾,恨不得把她操穿、操成他的肉棒套子,永远无法离开他的身边。 可是他不知道,她确实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双重快感。 为了让沐星更好地沉浸在她的幻术中,她早已用法术隔绝了屏风两边的声音。 除此之外,她还把幻术用在自己身上,只需简单催眠大脑,把眼睛所见的画面转化成触觉、听觉、味觉,仿佛自己就站在他身前,一边玩弄着他的身体,一边承受着梁峥的凶狠操干。 她随心所欲地操控那些藤蔓,其中两根变作手指粗细,伸进他的嘴里,压住他的舌根用力搅弄,第叁条则是向下勒住他的咽喉,直到他因为呼吸不畅下意识地挣扎,她反而变本加厉地收紧阳物上的藤蔓,逼迫他在窒息的边缘射出浓郁的阳精。 “是不是舒服极了……” 他听到她娇俏的笑声,亦是勾起病态而温柔的笑意。 玲珑喜欢就好,不管过程是舒服还是痛苦,他都可以承受。 “可是阿星的精水也浪费了不少……这都是我的食物呢……” 他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但他的神情仍然表露歉意,主动用疲软的阳物磨蹭藤条,让它快速勃起,好像在请她进行更加过分的惩罚。 “阿星真乖……” 他感觉到藤蔓碰了碰他的脸颊,像是她的唇瓣在亲吻自己,他立刻欣喜地含住藤条末端,乖巧得令她怜爱,又让她忍不住玩坏。 她看到那根昂扬挺立的肉棍,细小的藤条重新钻进马眼,挤开深红色的肉壁,慢慢撑大精管,长出密密麻麻的藤刺,以至于肉眼可以辨别他的阳物明显变粗了一圈。 当藤条深入叁分之一的尺寸,他还可以忍受,没有大幅度的挣扎; 当藤条进入叁分之二时,他的额角冒出细密的汗水,难以自控地挣动四肢,试图逃离这种过于恐怖的快感; 当藤条到达精管最深处,触碰到未曾到访过的秘境,他倏地挺直背脊,发出模糊嘶哑的呻吟,像是脱水的鱼儿瘫在椅子上大口喘息,又在精液回流的快感中痉挛颤栗。 他恍惚以为自己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如同干涸的沙漠枯寂冷清。 直到她的声音闯入这片沙漠,带来甘霖、绿洲,带来无尽生机,再一次把他从死亡的边缘拯救回来,将他拖入欲望的深渊。 他的意识逐渐恢复,发现藤蔓并未退出他的尿穴。 他听到她笑着说,“这里……也属于玲珑的……” 当然,他在心中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的一切都属于她,本就该毫无保留地向她敞开,期待她留下标记。 就像十二岁那年她用犬牙咬破他的侧颈,将他标记为她的第五位夫君。 他知道标记的过程总是带着疼痛,所以他心甘情愿地承受着,并且为之着迷上瘾。 —————— (20)青楼花魁(H/双穴/憋尿play) 那天下午梁峥没能如愿把她操晕过去,因为在外等候的张牧也溜了进来,提醒他时间已过一个时辰,再晚些回府恐怕会被梁夫人察觉端倪。 “这些银票……拿回去……”玲珑躺在茶桌上,用双腿加紧他的脑袋,享受着男人的事后服务。 “为何?” “因为我们喜欢……彼此的身体……唔,别咬……” 梁峥松开红肿的花蒂,咽下嘴里清甜的花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两片深粉色的蚌肉。 他明白她的意思,既然两个人沉沦于性事,说不上谁嫖了谁,所以,他不介意她是青楼女子,她也不在意他的世子身份,她不会——至少目前不会同意做他的妻子。 而且…… 他侧目看向床榻上的付明,如果他忍受不了旺盛的情欲寻了其他女人解决,她绝对会毫不客气地迷晕他,不会再给他任何的机会。 真是个自私又无情的女人。 梁峥在心中下定结论,身体却是诚实地吻住她的红唇,恨不得把她的舌尖都吞进嘴里,好让自己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她的气息。 “你又硬了。”玲珑感觉到炽热的阳物再次顶到自己的腿根,浅笑着抚摸他的下颚,像是安抚一只毛茸茸的狼犬,“要不留在这过夜?我不会让画枝告诉老鸨。” 他垂眸紧紧盯着她的容颜,看似波澜不惊的神情之下,天平开始有偏向她的迹象。 恰巧蹲守在门外的张牧敲门催促道,“世子,我们真的该走了。” 她噗嗤笑出声,抬起双腿圈住他的腰腹,用湿泞的穴口隔着衣物磨蹭勃起的阳物,把他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的衣衫弄乱,留下深色的水痕。 这样再明显不过的邀请,险些摧毁他的理智。 他用力抱紧她,深深吸嗅她的香气,留下一连串的吻痕,“……过几天我再来,我不会碰别人。” 怀里的温度骤然消散,玲珑有片刻的怔然,转而释放妖力撤掉卧房里的屏障。 “阿星……” 屏风后的少年早已被藤蔓折腾得浑身脱力,听到她的呼唤下意识地挣扎四肢,发现绳索也被她解开。 玲珑听到身后响起的动静,仍是躺在茶桌上,极尽妩媚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直到少年跌跌撞撞地回到她身边,如同久别春林的候鸟,在她的怀抱中寻得灵魂的归宿,她方才万分怜悯地握住那根变形的肉棒,赐予他无上的快乐。 翌日中午,画枝敲门把膳食送到桌上,看了眼满地乱扔的衣服,无奈地摇头。 昨晚付明并未留下过夜,所以玲珑和沐星又玩疯了,直到黎明之时才停歇,她不得不感叹年轻真好。 卧房安静了片刻,沐星最先醒来,习惯性地收紧手臂,让两人的身体不留缝隙。 “阿星……”玲珑闻到熟悉的气息正在靠近,试探地伸出舌尖,立即被他含住吸吮,“阿星……进来……” 淫靡的生活就是从彼此交缠的唇舌开始,再到紧密不分的下体,如同盛开的两朵伴生花,毫无保留地释放彼此的情欲。 她每天都在高潮中清醒,又在高潮中昏睡,他对她的爱意深入骨髓,而她亦是依赖他难以分离。 只可惜,她再怎么渴望他的阳精,也不得不有所收敛,用异物或者金属环控制他的射精次数,好让他可以更加长久地陪伴在自己身边。 “真想彻底玩坏阿星……但是又舍不得……” 玲珑满眼温柔地揉弄着这根专属于她的阳物,凹凸不平的手感提醒着她,精管里面被她塞入了很多东西—— 有妖力变幻而成的带刺藤蔓,有纯金制成的尿塞,将两指粗的阳物撑大到叁指粗,原本细小脆弱的马眼也变成小指宽的肉洞。 她耐心地安抚这根被限制射精的肉棒,要知道,上一世她也试着扩张自己的尿孔,爽是够爽,疼也是够疼,足足花费几年时间才扩张到令她满意的宽度。 她不强求自己的每个男人都能忍受她任性而粗鲁的玩弄,但是沐星的体质对她来说确实是意外之喜。 他还在长身体,精瘦的身躯也开始有了明显的肌肉,若是这根阳物也继续发挥天赋变得更加粗长,她不敢想象自己以后会有多爽快。 玲珑只是想想就变得格外兴奋,抱着他亲来亲去,一遍遍地说爱他。 就在两人继续欢爱之事,盼春苑外的山野小径再次传来马蹄声。 画枝听到仆役传来的消息,连忙过去敲门提醒玲珑。 “付掌柜又来?” “是梁世子。”画枝压低了声音说,“容姨默许了他过来。” 此时的玲珑正跨坐在沐星的脑袋上享受着舔弄花穴的服务,他的手还握着粗长的玉杵来回缓慢地扩张她的后穴,一时间还真舍不得自己的小情人。 可是她转念想到梁峥此人的性格,只能亲了亲沐星的脸颊,安抚他的情绪。 “阿星乖一些,发情期快到了,我须得给自己多准备几个男人。” 片刻后,梁峥熟练翻过窗台,立即被这满屋子的香气熏得血气翻腾。 果不其然,当他走到床边时,玲珑已经拿着玉杵把自己弄得泄了一次。 “之前我便发现你的后穴也能流出水液,只是没想到没有客人过来,你也会自己玩得欢快。”他走过去把手指插进她的花穴,仍然是松松软软的触感,“前面也玩了一整天?” “玩了……那又如何……”玲珑感受到他的手指在甬道深处抠弄,她也配合着加快抽送玉杵,又让自己泄了一次,“哈……好舒服……” “淫荡的姑娘。”他抽出手指舔了舔沾染的花液,依旧是清甜的味道,没有精液的腥气,“这才开荤几天就玩得停不下来,你的身子可还受得住?” “你这别扭的男人……还不如担心自己被我榨干……”她看到他的胯间鼓起的一大团,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再次把玉杵塞进后穴深处,“好想……叁处小穴都被撑满……” 梁峥皱眉打量她的下体,果然看到细小的尿塞。 说实话,他刚尝到情欲滋味,同样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夜晚魂牵梦萦、早晨燥热难受,恨不得飞到她身边痛痛快快欢爱一番,但是他尚且可以忍耐,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而她对欲望的渴求程度显然不太寻常,那松软的花穴、红肿的花蒂,还有潮红的皮肤,氤氲的凤眸,皆是透露出她对性事近乎病态的痴迷。 “难道老鸨把你调教成了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淫娃?” “不用别人调教……我本就很喜欢和男人行欢爱之事……”玲珑侧躺在床榻上,一边抽插自己的后穴,说着浪荡淫靡的话语,一边盯着他脱下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身躯,“只是我有些挑食……只吃我喜欢的男人……” 梁峥隐约察觉到某些异常之处,包括昨天她如何迷晕付明,就连他们欢爱的各种声响也没能吵醒他,以及她除了自己之外,定然有其他的男人前来相伴,而且这个男人必然是她所喜欢的。 “怎么不说话了?”她看着他腿间挺立的大肉棒实在眼馋,但她自己动手累了,懒得凑上去贴着他。 他的情绪似是有些变化,伸手触碰她的唇瓣,再往下摸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如果只是她自己玩玩,嘴唇不会如此红肿,而且他昨天也没有留下如此多的痕迹,从侧颈、锁骨,再到雪乳、小腹,就连大腿内侧、小腿这些地方都有,足见那个人非常爱她,将她视为珍宝。 “你有几个喜欢的?” “那我可得好好数数。”她装作看不到他眼中浓浓的占有欲,自顾自地掰着手指,“有一个是我刚喜欢上的,肉棒长、个子高,关键是温柔细心……你干嘛咬我?” 他感觉到她的挣扎,强行压住她的膝盖,埋头在她腿间用力啃咬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意图覆上自己的印记,直到他发现花穴翕张吐出的一泡春水,又凑上去喝了个干净。 “……你继续说。”他的吻从花穴渐渐上移到她的胸乳,肉棒也随着体位的变化,贴近湿泞的穴口,把她烫得浑身一颤,“他的有多长、多粗,与我比较又如何?” 玲珑咽了咽口水,转过脑袋不敢看他。 “反正……反正不管是你,还是他,你们都没办法满足我。” 梁峥微微挑眉,捏着她的下巴尖,把她的脑袋掰过来,“所以,你想要几个男人同时满足你?” 这个问题真是问到点子上了,她认真地想了想,多亏了沐星日夜作陪,这一世的妖力恢复很快,发情期也不容易陷入狂乱,那么…… “至少也得两个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唇。 看来不把她操得哭喊求饶,她压根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粗糙的大舌带着男人的醋意闯入她的口中,如同风卷残云扫荡她的津液、剥夺她的呼吸,他的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线往后摸到那根冰凉的玉杵,一下又一下地捅进她的身体深处,惹得她娇声尖叫着弓起身子,很快又被肉棒钉在原处。 “啊……撑满了……好,好舒服……”不过片刻时间,她已经适应了双穴饱胀的感觉,红唇微张、气喘如兰,“动一下……你倒是动一下……” 梁峥低头瞧见她腹部骇人的凸起,轻轻一按就能听到她销魂的低吟。 他像是发现了新玩法似的,隔着她的肚皮反复按揉自己的阳物,竟是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不要……不要按……”玲珑似哭似叫地呜咽一声,抓住他的大手不肯再让他玩弄,“肚子要破了……昨晚,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尿尿……” 少女娇媚的求饶简直是男人最猛烈的催情药。 瞧瞧这淫荡饥渴的身子,尿穴堵了一整晚,其他两个小穴也被肉棒和玉杵塞满,难以泄出花水。 这涨满的小肚子像是怀了孕,不仅变得愈发紧致狭窄,还会随着他的操干不断发出水液摇晃的声响,这叫他如何不疯狂。 “……真是妖精。” 他发自内心地感叹着,慢慢压下身躯,让狰狞的阳物挤开层层迭迭的穴肉,感受到湿滑的宫口勒紧青筋,感受到龟头深陷于柔软的宫壁,还有玉杵正隔着薄薄一层肉挤压茎身的快感。 此间极乐难以自控,让他瞬间沦为野兽在她身上狂乱地耸动腰腹,抽出半根阳物,再狠狠地操穿花穴。 “好撑啊……坏掉了……”每一次被肉棒贯穿,她恍惚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移了位,饱胀的尿穴和后穴同时挤压着脆弱的宫胞,而这根凶狠的大家伙又反复凿穿宫壁,把她操成了只会喷水的淫娃,“啊轻些……肚子要破了……” 两颗硕大的囊袋反复拍打在花唇边缘,把溢出的花液都拍打成细碎的白沫,直到花穴骤然收缩,几乎要绞断这根粗长无比的性器,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叼起她的奶尖,闷哼着射出浓浓的阳精。 “……肚子破了就用肉棒堵住,以后就不必再拿出来。”他吻住她的红唇,捞起她的身子,把她插在肉棒上不肯让她逃离,“还需要第二个男人吗?” 她稍微缓神,靠在他的臂弯中哼哼唧唧,“就要……要很多很多男人……” “我看你真是欠操。”他低头咬住她的侧颈,一手抱住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另一手抓住那根玉杵末端,跟随着阳物进出的频率,开始同时操干这两个饥渴的骚穴。 —————— 恋爱线到这就差不多了,叁个男主均已确定关系,接下来就把主线弄出来,然后就是发情期又开始吨吨吨吃肉…… (21)青楼花魁 时至正午,盼春苑里的动静方才停歇。 画枝蹑手蹑脚凑到门缝前瞧了瞧,连忙红着脸跑开了。 香气浓郁的卧房内,玲珑躺在茶桌上有出气没进气,像是搁浅的鱼儿止不住地颤抖着,任由男人舔弄花穴也只能哼哼唧唧发出沙哑的呻吟。 等梁峥喝了个半饱,抱着她亲来亲去,又把自己弄得欲火焚身。 “不要……你这个坏家伙……”她熟练地抓住那根粗长的肉棍,不肯再让它插进小穴。 “吃饱了?” “真的吃饱了……”她抬眼看到他嘴边的笑意,撒娇抱住他的脖子,“是不是要回去了?” “舍不得?” “我才不会。” “口是心非。”他捧起她的脸颊,轻吻她的眉心,温热的薄唇逐渐下移含住她的红唇,闯入她的唇齿间攫取甜美的津液,“……真是个妖精。” “我本来就是妖精。” 他没把这话当真,恋恋不舍地咬了她的唇瓣,抱着她回到床上。 临走时,他还趁她不注意拿走了她的肚兜,精神抖擞地翻窗而出。 “……又来咯?” “喏不是嘛,谁楞赶世子爷?” 梁峥皱起眉,绕过回廊寻找声音出处。 “先回去咯,不然撞见他又不好意思不收钱。” 交谈声停止了,他拨开盆景的枝叶,只见到老鸨容燕和另一位婢女的背影。 她怎会是岭南口音? 梁峥对此留了个心眼,潜行于山林中,驾马离开。 又过几日,镇远侯府的婚事还在拖着,有人已经按耐不住,生出了其他的心思。 京城四季茶楼,成临玉被人领到厢房,朝主座上的男人规规矩矩地行礼。 “晚生临玉见过林前辈。” “贤侄太过客气了,去年令尊带你来府上做客,我就说你这晚辈天资聪颖,将来必成大器。如今上任员外郎不过数月,已有同僚向我称赞你。” “前辈过誉了。” 这开场就是一阵吹捧,让成临玉有些尴尬,却不好表露于人前。 林岩也知道年轻人脸皮薄,状若热情地招手,让他入座。 “今日之约确实有要事相商,不过,我们先品茶赏画,再说正事,你看如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点道理,成临玉还是明白的,所以他看着桌上这幅画,如何也欣赏不起来。 “听令尊所言,你平日里喜藏字画,曾经淘到几幅小家真迹,不知可还看得上眼前这幅?” 小家真迹算是溢美之词,其实就是名不见经传的画作字帖。 成临玉喜欢书画之美,并不在意收藏价值,所以,当他看到这幅水墨画的落款,立即皱眉露出疑惑之色。 “竟是这位前朝大儒的画作?” “成贤侄果然见识广博、颇为内行。”林岩示意仆从点燃烛台,放在画卷之下,用烛光把落款的朱砂印字看得清清楚楚,“你瞧瞧这印泥正面艳红、反面渗黄,足有上百年的沉淀,而且你也晓得,这位大儒以作诗着书扬名,遗存画作少之又少……” “前辈另有他意?”成临玉直白的反问一下子把他准备好的说辞都堵在嘴里。 “额哈哈,贤侄当真是直言不讳。”林岩拿走烛台,慢慢卷起画轴,将其塞到他怀里,“我与令尊颇有交情,对你这位晚辈也十分中意,不如这就当做迟来的贺礼,祝贺你进士及第、步入仕途。” 成临玉脸上的疑惑更甚,抬手把画轴推了回去,“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如此贵重的礼物,恐怕不是在下能够消受的。” 他的拒绝毫无余地,林岩只能笑着打哈哈,“贤侄莫要惧怕,这不过是一幅高仿之作,墨迹确实是两百年前的古人所画,只是画家仰慕这位大儒,遂提笔效仿、流传于世,称不上贵重。你要是喜欢,收在家中偶尔观摩,也未尝不可。” “即使不算贵重,在下也没有理由贸然收礼。前辈已是知道我在吏部任职,更应当知晓……” “哎呀,成贤侄不必如此严肃。”林岩摆摆手,把画轴交给仆从,又亲自为他斟茶,“这份礼物可有可无,全凭你的意思做主,我接下来所说的正事才是重中之重。” “前辈请说。” “想必你最近也知道镇远侯府之事的风波……” “晚辈不知。” 林岩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语塞了,这小子平日看着还算机灵,怎么私底下说话如此呛人。 “无妨,无妨,既然贤侄不知明细,且听我娓娓道来。”他拍了拍手,屏风后走出两位手持乐器的娇俏姑娘,“此事不可张扬,须得用乐曲掩盖声响。” “……前辈请讲。”成临玉嘴上应声,手上却是慢慢放下茶杯,半口不敢喝。 “说来话长,镇远侯之位传袭两代,已是位高权重……” 林岩对镇远侯府的描述简单含蓄,却让成临玉想到了国史中更为具体的记载。 五十年前百越之乱,时任镇远大将军的梁檀领命出征,历时五年十二战,逐渐镇压乱贼、收复岭南,从此受封镇远侯,常驻百越遗地,即是如今的岭南叁郡。 后来又有海寇横行,沿海盐商、渔民不堪其扰,但是恰逢皇权更迭,阮朝外戚干权、政务混乱,幼帝放权任由镇远侯梁丹领兵剿寇,间接巩固了梁家在岭南的实权地位。 曾经的幼帝已是而立之年,正是野心勃勃、大展宏图的壮年天子,自是无法容忍梁家继续在岭南当土皇帝。 成临玉并非愚钝之辈,了解了这段过往,就能明白此间利益曲折。 他不理解的是,他作为初任官职的吏部员外郎,平日与此人毫无交集,为何对方会突然邀请自己讨论这种不该说的话题。 就在他的耐心即将告罄之时,林岩终于切入正题,解开他的疑惑。 “……官衙近日收到百姓赴京告冤,所告之人正是镇远侯梁丹。” 林岩正是刑部从五品上郎中,知道此事也是情理之内。 “既然百姓赴京告冤,自是刑部所司之事,为何前辈来此与我相谈?” “此人告冤属实不假,但年岁久远,有关材料残缺不全,此番相邀的目的就是想劳烦贤侄对照年历、科目而已。” 案件证据需要吏部来核对,所告之事无非是贪污腐败、徇私枉法之由。 这样一来,刑部大可直接从皇帝那里领旨办案,吏部这边自然会派人配合调查,眼下把他请来四季茶楼拐弯抹角献殷勤,恐怕另有深意。 再加上被告之人乃是如今功高盖主的镇远侯,饶是成临玉如何迟钝,也不可能答应下来。 正当他在心中琢磨如何委婉拒绝这个请求时,原先弹奏琵琶的乐妓不知何时来到他的身侧,素手如玉捧起茶杯呈到他面前。 “公子,请用茶。” 他看到乐妓出场的时候就警觉地放下茶杯,现在已经得知来者不善,更是不敢接茶。 “不必了,我……” “公子切莫客气。”另一位姑娘也放下乐器,凑到他身边来,试探地碰了他的肩膀,谁知他当即起身躲避,露出恼怒的神情。 林岩看他反应这么大,暗道不妙。 果不其然,成临玉没把火气撒在两位乐妓身上,倒是把他贬斥得一无是处。 “我敬你一声林前辈,怎料阁下把我当做好色之徒,实在有辱文人之相,请恕在下不再奉陪。” 成临玉确实不喜这种拉拢色诱的低劣手段,刚好又没有合适的理由拒绝林岩的提议,当然要抓住机会离开茶楼。 虽然他那番话很不客气,但这是一个与镇远侯此事毫无关联的理由,对方既不能借此断定他站在镇远侯的阵营,也不能再贸然尝试把他拉上贼船。 倘若是半年前刚步入仕途的他,多半想不到这简单的品茶之约会有如此多的套路。 成临玉长吁一口气,回到家中很快就被母亲叫到书房,发现父亲亦是在此等他回来。 “今日林岩和你说了什么?” “有关镇远侯的事。” “果然不出所料,上边的人等不及了,开始驱使这些走狗四处游说。” 成临玉有所意动,按照父亲的意思,林岩并非带头针对镇远侯的人,而是出面拉拢帮手的说客罢了。 “你初入仕途,就是他们眼里的软柿子。为父让你前去赴约,也是想让你接触这官场的人心险恶。” “孩儿明白。” 成庆文瞧见他老实懂事的模样,颇为无奈地叹气道,“你不明白的还多着呢,人家奔你而来,对你的爱好皆是了如指掌,从书画古玩,到乐妓美人……” “爹,我并未沉迷美色。” 成夫人听到这,冷不丁插了一句,“那你画作里的姑娘是谁?” 成临玉怔愣片刻,没想到自己藏起来的画作被发现了。 “……她是我的心上人。” “我该说你实诚,还是说你一根筋。”成庆文当然了解自己的儿子,他说是心上人,那当真是心上人。 成夫人亦是摇头,不甚赞同地说,“娘心里有几句难听的话,你可愿听?” “娘请讲。” “青楼即是青楼,再漂亮的脂粉红妆也掩盖不了放荡腐烂的内里。你只看见姑娘们搔首弄姿的谄媚,却看不到她们被拐卖调教的凄惨。” 成临玉默然倾听着。 “你到那个地方去花钱,既是人贩子的帮凶,也是抹黑了你自己的脸面。那些臭苍蝇臭老鼠打听到你爱慕花魁的消息,就会默认你是个裂了缝的臭鸡蛋,一窝蜂地凑到你面前要把你的底子都挖出来为他们所用。” 成夫人一口气说完,再看他沉思不语,知道他已经把话听进去了。 父母的谆谆教诲自是可以让成临玉反省自己所做的不足之处,他正是知道青楼女子出身悲惨,才有了替玲珑赎身的想法。 他没有能力去惩罚人贩子,只能退而求其次,试图帮助她脱离苦海。 只是他失败了,不仅让有心人得知他的弱点,还让她继续困在青楼之中,被人折腾直至病重。 虽然他没有办法去见她,但他只求她能健康平安,少一些病痛烦恼,多一些宁静喜乐。 深夜烛光绰绰,成临玉铺开一幅幅画卷,一遍遍欣赏画中女子的容颜。 这些画是他初次见她之后便开始提笔创作,曾经他想见她而不敢见,如今他想见却不能见,只能再次提笔研墨,独自消磨这满心的思念。 —————— 之前女鹅已经试探过了,确定梁峥和成临玉对贞洁一事不是很较真,在这里要感谢郭怀睿和付明两位男配的出场(doge) 既然已经确定关系,她开始想办法向两个男主坦白身份,让他们心甘情愿成为储备粮! (22)青楼花魁(微H) 又过两日,成临玉的卧房中又多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美人图。 “年年夜夜常长思,岁岁时时相向顾……莫道君心无人问,且看白月水中浮。” 他提笔作诗、收笔落印,看向画中女子娇美明艳的容颜,忍不住苦笑轻叹,“这世间着了相的痴情人千千万万,怎会少了我一个?” 许是上天回应了他的痴念,翌日他当值归来时,在成府大门附近看见了玲珑的侍女。 他留了个心眼,隐藏在人群中观察片刻,确定没有第二个人注意到她,随即装作平常那般从街道边走过。 “成公子。”她果然是奔他而来。 “这位姑娘,请问你是?” 听到他的问题,画枝突然呆滞地站在原地,眨眼间又恢复原状,微笑着递出手中信件。 “这是她写给您的信。” 玲珑? 成临玉看到信封上的名字,立即接到手中反复确认,“她现在养病如何……” “成公子?”画枝像是大梦初醒,眼神恍惚地盯着他,“你怎会在此……我怎会在此?” “……你刚才来送信……” “送信?”她露出疑惑的神情,在脑海中寻找记忆,很快想起来事情原委,“您可别取笑我了,奴家是来街上买东西的。” 画枝的奇怪行径让成临玉感到不安,难不成玲珑的侍女得了什么癔症? 抱着这样不安的情绪,他打开信封却得到了令他欣喜的消息——她竟是邀请他五日后来盼春苑赴约。 两天后,盼春苑寂静依旧,只是凑近了就会闻到阵阵浓郁的芳香,把行人撩拨得面红耳赤。 画枝不得不敲门提醒他们别玩太过,仍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就算没有法术隔绝声响,玲珑也是听不见的,因为她现在到了发情期,早已化身魅妖缠着沐星无休止地索求。 “阿星……我还要……” 随着一声声娇媚的求欢,两人的性器再次结为一体,如同忠诚的熊蜂毫不犹豫地向自己的女王献上生命的精华,他对她的索求从未拒绝。 然而,她每天只允许他射叁次,其余时间仍然不肯将尿塞从他的精管中抽出来。 虽然他已经习惯了精液回流的刺激,但他更加心疼她因为吸食精气不足而陷入饥饿的折磨。 “不,不要拿出来……”玲珑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正在离开花穴,连忙收紧穴肉,双腿缠住他的腰腹,不愿让两人分开,“不用射给我……阿星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我知道阿星心疼我……” 沐星听着她娇声低语的安慰,只能抱紧她的身子,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的眉眼。 “我不小心把发情期的时间算晚了,临玉还有叁天才会来,而梁峥那家伙又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她扣紧他的十指,仰头回应他的亲吻,又把自己弄得情潮汹涌,“所以……所以你还要陪我叁天……我担心你受不住……” 他受得住的,他永远不能拒绝她的任何命令。 像是为了告诉她这份心意,他伸手摸到她后穴里的玉杵,跟随腰腹耸动的频率慢慢撑满她的双穴。 就在沐星尽力满足她的欲望时,盼春苑迎来一位陌生的客人。 画枝没想到他能找到这儿来,连忙上前拦住,“成公子请留步,此处不能随意进入。” 成临玉闻到熟悉的香气已是确定玲珑就在此处,又听她的劝阻,感到万分疑惑。 “她让你送信,难道没有交代你?” “什么送信,什么交代?”怎料画枝眼里的疑惑比他还多,就是不给他踏进庭院,“玲珑现在不能见人,您要是还念着情意,请不要为难奴家。” 成临玉停住脚步,盯着她打量片刻,确定她不是失了智的疯子。 侍女声称玲珑病重、不能见人,而她本人却写信邀请他过来,这前后矛盾必有隐情。 他原本是按耐不住思念,想要提前过来找她,眼下再看这位侍女的怪样,他无论如何也得进去确认她的安危。 “她是在接待客人还是受人折磨?” 他说的折磨指的是一些古怪客人的癖好情趣,否则他实在想不通邀春楼为何突然传出玲珑病重的消息。 “当然,当然是在接待客人。” “既是接待客人,为何要离开邀春楼,在此独居?” “那是因为……”画枝一时间慑于他质问的气势,差点一股脑把容燕两头算计的生意全部说出来。 要是梁世子也就罢了,毕竟身份摆在那,她拦也不敢拦,但是成临玉显然没能让她如此忌惮,所以她也稍稍硬气起来,打着马虎眼敷衍他。 “成公子,这都是客人的交代,您为难奴家,也是在为难玲珑姑娘。” 她的敷衍作答让他更加肯定玲珑的处境不妙。 盼春苑地处偏僻,什么样的客人要玩什么花样,才会把玲珑藏在这个山庄别院,不肯让她见人? 不过,侍女倒是有句话说得对,忤逆了客人的安排,最后受苦的还是玲珑,所以他确实不能硬闯。 “若是她现在不便见我,我大可等候在此,还请你把紧口风,不要透露给那位客人。” 画枝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没想到这位成公子平日斯斯文文,竟也能说出这种偷情还让别人把口风的话。 就在她打算拒绝的时候,身后的厢房忽然打开,一缕妖力迅速钻入她的脑海。 “……公子,我家姑娘有请。” 成临玉对侍女的转变感到惊愕,转眼看向屋子里,除了浓郁扑鼻的香气,并没有任何男欢女爱的动静。 “……你快进来……” 他听到她的声音,立即迈步跨进厢房,只见她浑身赤裸、神色虚弱地搀扶着茶桌,娇艳的容颜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险些跌倒在地。 “玲珑!”他急忙过去抱住她,满心担忧地擦去她的汗水,“你这是什么病症?我带你去找郎中……” “别,别去……”她闻到他身上干净清淡的气息,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红肿的双穴颤颤巍巍地吐露春水,渴望着男人的肉棒填满她的空虚。 “为何不愿意?”他先是有些不解,转而想到他们初次欢爱的情景,她也是这般脸色潮红、气息炽热,“你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笨男人……”她看到他眼里的担忧,踮起双脚吻住他的薄唇。 湿软的舌尖轻松钻入他的口中,任性地索取他的味道,搅乱他的呼吸。 与此同时,她的双手胡乱解开他的腰带,一把扯掉他的下衣,抓住那根许久未见的大家伙,将它稍稍下压,对准自己湿泞的穴口。 “进来,临玉……啊……” 火热的肉棒顺着湿滑的甬道一插到底,柔韧的穴肉瞬间围绞而来,爽得他闷哼一声。 “我想再进去……”他低声说了句,抱起她放在茶桌上,借着体位变化撞了两下,顺利撞开松软的宫口,直达温暖而紧致的秘境。 “嗯啊……真是个……大家伙……”玲珑嘴上抱怨着,双腿仍是紧紧环住他的腰,让两人的身体更为紧密地相贴。 “我要开始唔……” 她状若气急地咬住他的唇,一手揪住他的乳首,“你这笨男人能不能快些……” “我尽量……” “……” 许是隔了好久时间没有欢爱,他又像初见时那般腼腆拘谨。 明明有根粗长的阳物,却喜欢缓慢而温柔地抽送,凹凸起伏的青筋细细碾磨敏感的媚肉,圆碌碌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柔嫩的宫壁,在她的小腹上顶出细微的凸痕。 “玲珑……”他情动难耐地吻住她的红唇,结实的手臂揽住她的腰肢,带着她沉沦于自己的节奏。 她亦是热情地回应他的爱抚,殷红的舌尖缠住他的大舌,引诱他占领自己的口腔,攫取她的津液,带给她愉悦的欢爱。 “好舒服……嗯……临玉……” “我在。” 他的吻落到她的侧颈,逐一覆上自己的印记,温热的手掌抓住一团乳肉来回揉捏。 与此同时,他渐渐加快腰腹耸动的频率,粗长的阳物开始用力操穿最深处的宫胞,剧烈的性器摩擦快速堆积酥麻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控地深陷其中,操得愈发凶狠。 耳畔传来她的高声娇吟,骤然收紧的宫口如同肉环勒紧他的阳物,他瞬间失守精关,粗喘着释放而出。 “唔……射了好多……”玲珑的身子软了下去,很快被他抱在怀里,轻颤着感受充斥花穴的精气,“笨男人……是不是不会自渎……” 他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一下又变得羞涩起来,“年少时倒是会……后来和你欢爱已是极乐,不再用手折腾。” “怪不得精气如此浓郁。”她抬手攀上他的胸膛,像是奖励般亲了亲他的唇角,“那么今日为何提前过来了?” “担心你,想念你。”他从不吝啬他的情话,特别当他垂眸看到她身上遍布的吻痕,更是难掩忧心,“老鸨说你生病静养,是不是客人待你不好,将你软禁于此?” “笨男人难得聪明了一回,但是只猜中一半。”她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哪有被人囚禁的郁闷,“这世上没人能囚禁我,我是自愿独居在此。你姑且当我生了病,需要男人欢爱。” “这是什么病症?”他隐约察觉到她的话里有话,想要追问下去,她却故意收缩花穴,唤醒深埋体内的肉棒。 “你可以慢慢知道真相……”她舔了舔虎牙,娇媚的容颜流露出浓郁的渴望,“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 —————— (23)青楼花魁(高H/部分雄堕/调教男主/小 晌午时分,又到了玲珑最不喜欢的时候。 她斜躺在床榻上,凤眼朦胧扫过男人宽阔的脊背,忍不住伸手抓了抓他的臀肉,惹得他浑身一颤,羞涩又无奈地转身握住她的手。 不等他控诉她的小动作,她直接委屈地瘪起嘴,“就不能不走吗?” 成临玉也是万分不舍,俯身覆上她曼妙的身姿,近乎虔诚地吻过她的每一处敏感点,从柔嫩的侧颈到雪白的胸乳,从纤细的腰肢再到修长的双腿,她没有一处是不美的,怎能让他不留恋? 可是今天不是休沐,他也没有料到她有这种奇怪的病症,所以仅是找个理由离岗半天,仍然要回去履职当值。 此时他身上的中衣还没系上扣子,她抬手就能摸到他精瘦的腹肌,还有挺立在小腹处的阳物。 “临玉,我还想要……” 她委屈又娇媚的求欢简直是他无法抵抗的毒药,成功让他再次沉沦美人香,忘情地献上自己浓郁的阳精。 最后还是玲珑压不下愧疚,提醒他抽身离去。 “是我愚钝不识老鸨的计策,耽误了这么多天才来看你。”他依依不舍地凝视她的容颜,牵起她的手在唇边亲吻,“幸好你平安无事,否则我难以原谅自己。” “我既是平安无事,又能何时再见你?” “……抱歉,是我能力不足……” 她发现他在她面前总是不停地自责,可她不是不通人事的傻姑娘,她知道他历经科举、初任官职,承载着父母的期望,不可能抛下一切陪伴在她身边。 “不用道歉。”她亲了亲他的脸颊,弯起眼眸笑道,“我会等你的,笨男人。” 少女娇俏活泼的情话仿佛一道春雷惊破他心中的阴郁,带来温柔的春风和万物复苏的生机。 “我定不负你。”他用力抱住她的身子,极力克制住翻腾的爱意。 过了许久,他终于能够松开她,在她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与成临玉的告别让玲珑稍感怅然,不过,她很快调整回来,蹑手蹑脚地钻进屏风后。 “阿星……”她轻声呼唤他,发现他仍是睡得很沉。 发情期的这几日,尽管她没有出现妖力混乱、变幻兽态的情况,但夜晚仍是燥热得辗转反侧,连带着沐星只能彻夜不眠安抚她的欲望,所以她特意趁着成临玉到来的时候,用幻术让他好好休息一次。 他是命运赐予她的礼物,是陪伴她一生一世的爱人,也是让她爱不释手的完美性奴。 她深爱他,也怜惜他。 玲珑轻吻他的眉心,披了件衣衫走去浴房。 如今整个盼春苑都被她的妖力笼罩,画枝和几个仆役均是老老实实待在大门附近,及时向她汇报客人到来的消息。 不过,付明昨日已经明确说过这两天都不来,所以她大可以放松泡个热水澡。 思及此,玲珑拿起面巾和皂荚,哼着小曲走到后院。 她至少要在盼春苑住上一个月,所以她刚搬来那几天不仅费了一番心思置办新家具,还用妖力整修了后院,挖出一处下沉式的水池,比前世的温泉小很多,也足以容纳叁四人。 这一世有阿星在,妖力攒了几年,足足恢复了六成,当真是舒服多了。 玲珑如此想着,耳尖隐约听到脚步声,刚转过身就被少年抱了满怀。 “阿星!”她欣喜地喊了他的名字,顺势牵着他的手臂向后坠入水池中。 两人很快沉到池底,均是全身赤裸不着一物。 午后的阳光透过水面照射下来,他看到她笑弯了眼眸,抚摸着他的脸颊,红唇张开,无声地说爱他。 他控制不了汹涌而出的情意,再次吻住她的唇瓣,而她亦是热情地圈住他的腰腹,缓缓吞入他的阳物。 他们分明只隔了半天没有欢爱,他却像是倦鸟归林般愈发渴望她的爱抚,好像他命中注定就该是她的所有物,是与她伴生的彼岸花,是汲取她的气息而存活的孤魂野鬼。 后院响起哗啦啦的水声,他紧紧抱着她靠在池岸上,如同干柴烈火重复着激烈的性事。 些许池水随着肉棒一同挤入紧致的花穴,撑满娇小的宫胞,又随着肉棒抽离,带出淅淅沥沥的花液。 “小肚子都满了……唔……好舒服……”玲珑在水中蹬了蹬双腿,感觉到自己又要滑下去,连忙圈紧他的腰,让两人的下体贴近无缝隙,连带着把他的阳物送进最深处,“啊……顶太深了……阿星……嗯哈……好深啊……” 沐星发现她的身子软了下去,一手托住她的臀肉,另一只手捻起红肿的花蒂,让她的快感愈发强烈。 池水波动起伏,喧闹的水声掩盖了肉体拍打的声响,却掩不了她愈发高亢的吟叫。 “轻些,轻些啊……等下……嗯嗯……要去了……” 他察觉到花穴骤然紧缩,熟练地抽离阳物,抱着她轻轻喘息。 他的精管里还堵着一根长长的尿塞,他射不出来,也不想在精液回流的刺激中失去控制,所以他会自觉抽离阳物,维持更加长久的勃起时间,以期给她更多的快乐。 “差点忘了……阿星今天还没有喂我吃精气呢……”玲珑渐渐回过神来,侧头回应他的索吻。 听到她这么说,沐星的眼里明显多了欣喜的色彩,含住她的舌尖反复吸吮,以此告诉她,他有多么渴望用自己的阳精喂饱她。 他流连忘返地舔舐她的唇珠,稍微分离片刻又吻了回去。 若不是她的双手握住了他的阳物,就算是最简单的亲吻,他都可以沉迷很久很久。 “让我瞧瞧我的专属口粮。” 她的语气实在可爱得紧,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抱着她换了身位——他坐在池岸上,张开双腿让她把玩性器,而她则是站在池水中,低头就能把这根粗长的家伙看得一清二楚。 “好像又变长了些,两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她颇为满意地撸动肉红色的茎身,毫不留情地刮弄狰狞的青筋,惹得他握紧双拳、艰难地遏制射意。 偏偏她还不满足,用手指反复戳刺敏感的龟头,让深陷于精管的尿塞露出来,被她揪住一端的圆头,开始缓慢而轻柔地往外拉扯。 然而,这根尿塞实在堵了太久,精管的肉壁完全收缩裹紧,二者像是嵌为一体,仅仅是轻微的抽离,就让他浑身颤栗不止。 他的皮肤粉白如玉,带着少年人独有的薄肌。 可是遍布胸膛的狐狸刺青、那枚纯金的乳环,还有光洁的下体无不昭示着,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了她最喜欢的玩具。 就像现在这样,她的兴致来了,一手攥住他的阳物根部,一手捏住尿塞的圆头来回抽插他的精管。 她听着他隐忍克制的呻吟,欣赏他清秀的面容泛起情欲的潮红,修长精瘦的身躯早已被欲望驯化,徒劳地绷紧肌肉、颤栗不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 她想,这定然是世间最美的专属于她的风景。 所以她尽情地玩弄着,直到他濒临高潮的边界,方才大发慈悲地抽出尿塞,用花穴含住这根饱受折磨的大家伙,贪婪地榨取他的精气。 “阿星……阿星……”她缱绻地呼唤他的名字,扣紧他的十指,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她的身后是温暖的阳光,身下是她挚爱的情人。 远处的山林时而响起几声鸟雀的欢语,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不分彼此、相爱相伴。 梁峥翻墙而来看到的就是这般宁静而淫靡的景象,虽说他知道玲珑身为青楼女子,必不可能为他守身如玉,但他仍然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自己心爱的女人赤裸躺在别人身上的画面着实给了他很大的冲击。 “你来了。”玲珑慢条斯理地起身,让他看到沐星身上的刺青和乳环,也看清了他的长相。 “他是你的仆役。” “他是我的郎君。” “你认真的?” 梁峥皱眉盯着他们结合的下体,她回头瞥了他一眼,随即俯身吻住沐星的唇。 显然,她是认真的。 她毫不掩饰的行为让他心中五味杂陈,这个少年的存在不同于他所知的其他客人,他陪伴她很久很久,这份情意远不是身份差距可以抵消的。 怪不得她会毫不犹豫拒绝随他回岭南成婚,原是她早就有了情定终身的夫郎,不肯把自由束缚在其他男人身上,也不愿意摆出虚伪的面具博取他的一番深情。 “怎么,你怂了?”玲珑瞥见他踌躇不定的神情,轻笑着从沐星身上抽离,“猎物就是猎物,妄想什么与我成婚,难道不是异想天开?” 梁峥站在池岸边看着她一步步走来,池水折射阳光,投映在她身上,衬得她的肌肤愈发光洁无暇。 此时她的黑发披散,素净的面容毫无妆饰,丰满的胸乳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动,仿若临世神女巡视她的领土,美得令他呼吸凝滞。 “莫非梁世子也把我当成猎物,想要捕获我的真心?”她故意停在水池中央,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那您可能要失望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她默契地放松身体,倒入少年的怀抱。 她像是看不到他眼里释放的寒意,仍是大摇大摆地刺激他的理智。 “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两个人。” —————— 预估错误哈,这一章还没上3P,下一章肯定是了。女鹅现在收后宫已经颇为熟练,应对修罗场也是信手拈来。 提问,有没有人希望阿星也能陪伴转世的,请举手(叉腰) (24)青楼花魁(高H/双穴3P/宫交) “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两个人。” 果不其然,梁峥听到这句话,眼神再次变得极具侵略性。 他知道她有很多爱慕者,他尚且不能无视阮朝律法直接将她掳回岭南,所以,他可以不在意所谓的贞洁。 但是他也有他的骄傲,从始至终,他想要的都是她完整的身心。 “一个女人,爱着两个男人?” “有何不妥?”她看到他开始解开腰带,忍不住舔了舔唇角,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渴望,“梁世子可别小瞧了女人的贪婪。” “确实是我小瞧了。”他利落地脱掉所有衣物,精壮的身躯遍布搏杀留下的伤痕,而他胯间的性器已是雄赳赳地挺立,叫嚣着要征服新的战场。 沐星看了眼这根骇人的大家伙,很快转移目光,掩去眼中的妒意。 梁峥倒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其他男人的视线中,毕竟他随军参战时经常和许多大老爷们共浴,所以他直接无视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双眼紧盯着他的目标,伸手将她拽入怀中,低头咬住她的红唇。 玲珑被他咬疼了,报复性地拍了下他的阳物。 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停顿,很快托起她的小屁股,让她挂在自己身上。 炽热的肉棒就顶在她的腿根,结实有力的手臂箍紧她的腰肢,不肯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第二个男人是我还是成临玉?” 他怎会知道成临玉? 玲珑转过眼珠子,正琢磨着如何回答,却感觉到夹在腿间的肉棒已经开始缓缓抽送、来回顶弄敏感的花蒂。 “等等,你这是使诈……”她在他怀里稍微挣扎几下,仍是被抱得死紧,感受着圆碌碌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蹭过穴口,故意滑到臀缝,不肯没入那处销魂之境。 她胡乱蹬了蹬腿,试图下压身体,吞入这根叁指粗的性器。 谁知他又抬高她的臀部,让两人的下体分开,徒留那张饥饿的小嘴对着空气吐露花液,渴求激烈的欢爱。 “嗯……坏男人……”玲珑知道他的醋劲很大,连忙抱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咬,“进来,操进来……你是,你是第二个……啊……” 他得到满意的答案,双手握住她的腰直接往下摁,粗长的肉棒如她所愿重重顶入花房,如同出鞘的利剑将她彻底贯穿。 媚穴传来的快感太过剧烈,她的大脑还没感觉到什么,身体已经应激地向后仰起,双眼失神倒在沐星的怀里。 他同样不在意另一个男人的存在,目光痴迷地盯着她魅惑窈窕的身体,看着两团丰满的乳肉摇出诱人的乳波,看着平坦的小腹上撑起明显的棍状凸痕,看着她无与伦比的极乐。 她当真是美得不可方物,他已在心中无数遍赞美她的容颜,仍是无法抗拒她流露的美好,捧起她的脸颊虔诚地吻住她的红唇。 梁峥瞥见两人交缠的唇舌,忍不住收紧手指,在她的腿根处留下些许红痕。 不管她刚才的话是否存了诱骗的心思,他既然决定留在这里与她共赴这场淫乱的交欢,就不会允许自己的地位被别人轻易取代。 思及此,他开始快速挺动腰腹,七寸长的阳物近乎残忍地鞭笞着敏感的宫胞,逼迫它收缩、推挤着这个大怪物离开花穴,同时让它在强烈的刺激下喷射出清甜的水液。 第二次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汹涌,玲珑像是砧板上的鱼儿挣扎着推开沐星,张开红唇高声吟叫,“嗯轻些啊……哈……要去了,要去了……” 梁峥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不过是几天没有和她欢爱,他就难以忍受花穴绞紧带来的快感,畅快地射了第一泡浓精。 “唔……好浓的精气……好舒服……” 他听到她无意识的轻吟,将她整个人拽到怀里,扣住她的下巴尖,撬开她的唇舌,扫荡香甜的津液。 沐星感觉到怀里空落落的,清秀的眉眼露出几分迷茫。 他不想和她分开…… 梁峥抱着玲珑尽情地深吻,并未注意到少年的靠近,等到他深埋花穴的性器感受到异物的挤压,方才意识到这名少年打算操干她的后穴。 联想到她总是用玉杵撑满后面那张小嘴,他再次轻咬她的舌尖,将她的呻吟全部堵在唇舌间。 当他还在不厌其烦地与她深吻,沐星已是忍不住握着她的细腰开始缓慢地顶弄。 她的狐妖之魂会潜移默化影响她的身体,不仅五官和身材会逐渐长成她第一世的模样,两处小穴也是天赋异禀,连续被肉棒、玉杵塞满了好几天也不见得松弛。 哪怕是清心寡欲的男人沾了她的身子也会陷于欲望难以自拔,更何况他早已爱她如痴如狂。 沐星清秀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着病态的爱意,因为不能用语言表达,所以他选择用肉棒狠狠凿穿她的身体。 梁峥感受到别人的阳物隔着薄薄的一层肉不断挤压自己的位置,而玲珑亦是被双穴饱胀的快感刺激得轻颤不止。 眼看她即将登上情欲的巅峰,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舌,在她的高声吟叫中抽出大半阳物。 只是他的物件实在太粗了,如此简单的动作也会卡住娇小的宫口,把整个花宫往下拽了寸许,惊得她染上哭腔,捂住肚子低泣道,“别出去……呜呀……要把,要把小宫胞拽出去了……” 她的娇吟低语实在令人喜爱,梁峥凑近舔了舔她的唇角,“没关系,我还可以再顶回原处……” “顶回原处……唔……”她迷迷糊糊地重复了一遍,很快被身后的肉棒搅乱了神志,“嗯呀……阿星坏……太深了……嗯嗯……” 他的耳边充斥着肉体相撞的声响,心里残留的那点不适感很快在她娇媚的呻吟中变成焚身的浴火。 当她陷入高潮、绞紧花穴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挺动腰腹,一鼓作气撞开紧致的甬道,再次贯穿娇嫩的宫胞,只听她一声娇气的呜咽,再次向后倒在沐星怀里。 “啊呜……小肚子满了……吃不下了……”她失神地张开红唇喘息,很快被他含住舌尖吸吮,就连两团奶子也被梁峥握在手中用力揉捏,浑身痉挛着喷出一阵阵花液。 他们默契地等待她缓过剧烈的快感,又在下一轮的操弄中将她推向更加欢愉的性爱。 这场交欢持续到傍晚,身体健壮如梁峥也会感到饥饿,转头看向仍然交吻缠绵的两人,心头再次浮现出怪异的感觉——她好像是天生为了欲望而存在的野兽,流落到人间搜寻猎物喂饱自己。 这个念头一出,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皱了皱眉,起身准备离开水池。 “……你要去哪?”玲珑察觉到花穴的空虚,立即抱住他的手臂,活脱脱像只小狐狸,散发着纯然的媚态,“我还想要……” 他垂眸瞧见两团乳肉贴紧他的小臂,雪白无暇的胸乳和小麦色的手臂肌肉形成鲜明的反差,他只感觉小腹一热,阳物再次气昂昂地挺立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乖,你需要吃些东西,不能为了这事玩坏身体。” “那好吧。”她知道沐星也需要补充体力,只能暂时休息会。 天色渐暗,盼春苑亮起灯火、飘出饭香。 梁峥看了眼两人丝毫不肯分离的下体,那种怪异的感觉愈发明显。 他猜测玲珑可能是得了什么性爱成瘾的病症,打算吃完这顿饭就问个清楚,谁知她压根就不想好好吃饭,一边享受着沐星的投喂,一边悄咪咪地打量他的侧脸。 “饭菜不合胃口?” “不是,我下面也想吃。” 他对此表示疑惑,“他不是在用那根物件喂你?” “我想换换口味。” “……吃我的?” “也不是。”玲珑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地摇头,“是我的小穴想吃水果。” 梁峥原以为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仍是被她嘴里蹦出来的淫声浪语弄得耳尖泛红。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怪异感,随即放下碗筷,“老鸨对外宣称你病重独居,实则算准时间让你服侍不同的客人,继续为她谋取钱财。可是我发现你放纵情欲已是到了病态的程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看到他眼里的担忧,握拳在嘴边轻咳几声,缩回沐星怀里。 “你不肯说?” “也不是不肯说,就是……怕你不敢相信嘛。” “为何认为我不敢信?” 梁峥不敢自夸见多识广,但是他年过十六就随军清缴百越乱族,那些山野部落盛行巫蛊之事,残留食人、剥皮、吸髓之酷刑,他认为自己的承受能力还算不错的。 正当他准备继续追问时,眼前忽然飘过一道流萤,落入玲珑的眉心。 只见她缓缓闭上眼睛,身上逐渐泛起柔和的白光,再睁眼时,她对上梁峥惊愕的目光,一跃而起,跳到他的怀里。 “……你是……她?” 作为回应,小白狐晃了晃毛茸茸的尾巴,伸出舌头舔舐他的下颚。 舌苔上的倒刺刮过他的皮肤,激起轻微的瘙痒,再一次提醒他,他怀里的白狐不是幻觉。 梁峥愣了好一会,直到玲珑变回人身,不着丝缕趴在他的胸膛上,他方才回过神来,抬手轻抚她的身体。 依然是温热柔软的触感,依然是娇艳妩媚的容颜,这双凤眸里依然是他最熟悉的狡黠之色。 “发呆了?”玲珑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看到他仍是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呀,坏男人变成笨唔……” 厢房里再次响起唇舌交缠的甜腻声响,所谓的坏男人熟练地解开自己的下衣,扶着怒张的阳物再次操进湿滑的花穴,闯入那一处娇软的宫房,让两人的性器毫无保留地结合为一体。 “我刚才还是……要吃水果的……”玲珑轻轻喘气,虽然嘴上是抱怨的语气,饥渴的花穴已经有规律吸嘬这根过分粗长的家伙。 “让他喂你。” 梁峥匆忙说了句淫语,温热的唇瓣一路下移咬住挺翘的奶尖,如同饥饿已久的野兽囫囵吞下柔软的乳肉,含在唇舌间用力吸吮。 他这般狂放的取悦方式总是能够很快挑起她的欲望,没等她主动求欢,沐星上前掰开她的臀肉,将湿淋淋的肉棒再次送入她的后穴深处。 显然他也没有吃够这只小狐狸,水果什么的只能往后排靠。 双穴再次被两根肉棒塞满,玲珑娇吟着捏住男人的两颗大囊袋,不知节制地释放自己的渴望。 “这里都是玲珑的……嗯啊……还要,还要吃很多的精气……” 原本还在吞咽乳肉的梁峥险些被这话激得发狂,薄唇松开她的奶尖,转而堵住她的红唇,免得她再说些让他失控的话。 真是个妖精…… 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他感觉到内心充斥的暴戾,大手抬起她的腰,借着站起身的动作抽离阳物。 “不要出去……玲珑还没吃饱啊……” 叁指粗的肉棒如她所愿再次顶入贪婪的花穴,碾平所有敏感的肉粒,直抵最脆弱的宫壁,将她的小腹顶出夸张的凸起。 刚才还是欲求不满的少女很快沉沦在双穴的快感中,时而扬起脖颈高声吟叫,时而捂着肚子低声求饶,时而浑浑噩噩倒在他们身上痉挛不止,像是濒临崩坏的人偶娃娃,只能夹紧两根肉棒作为身体的支撑,不知疲倦地吸收他们的阳精。 到了深夜,还是沐星贴心地记得她想吃水果的要求,将一粒粒葡萄塞进她的后穴,再把阳物缓缓顶入其中。 “真美……”梁峥由衷地感叹着,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大掌轻轻抚过她的发顶,实则轻轻挺动腰腹,用灼热的肉棒缓缓搅动鼓胀的花宫,享受着花液的浸泡。 “坏男人,不要弄了……”玲珑娇哼着咬住他的胸肌,留下一排排牙印。 “好,我不弄了。”他看到她眼底流露的疲惫,怜惜地轻吻她的眉心。 她说她每个月都要经历七天的发情期,一个男人完全应付不了她索求无度的欲望,所以她不可能,也不愿意专属于某个男人。 这个原因令他无可奈何,又有些许庆幸。 若不是所谓的发情期,她早就带着沐星远走高飞,哪里轮得到他这样的凡夫俗子。 说起来,她挑选的这位情人倒也算天赋异禀,不过十七八的年纪,不仅是持久力丝毫不输于他,还能忍受她各式各样的调教。 再加上天生哑巴的缺陷和胸口的狐狸刺青,与其说他是她的夫君,不如说他是她的玩具,她的性奴隶。 对于这样一个身心遍布她印记的少年,梁峥心中的芥蒂少了很多。 甚至他开始觉得,她作为狐妖转世,再收几个性奴也未尝不可,只要她愿意嫁给他,与他相爱相守,这些男奴权当做夫妻情趣也罢。 —————— 其实我在想,人家当上男主也是有原因的,换做是我遇到人变成狐狸还跳到我怀里,我直接一个闪避接击飞,把狐狸打回人形(坏笑) 还有就是为啥梁世子这么快想通了,那当然是因为多人运动确实爽,他一直霸占前面,另一个人玩花样取悦玲珑,变相也是让自己舒服(doge) 而且他尊嘟闷骚,嘴上说羞涩,心里很想要;前一秒还有点抗拒,后一秒就说服了自己。 下一章又有不速之客前来,偷情play再次触发~ (25)青楼花魁 rou w en w u7. co m 大清早,玲珑被两根晨勃的大家伙撑得难受,稍稍挣动就把身旁的男人惊醒。 “想要了?” 沙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她还没回答什么,就被他抬起下巴,承受热切的深吻。 如今他的吻技愈发熟练,湿热的大舌不断向前挤压,攫取她嘴里的香甜津液,与此同时,他的手掌顺着她起伏有致的腰线上移,罩住一团挺翘的乳肉轻轻揉搓,捻起可爱的奶尖,让它像颗饱满的莓果缀在顶端。 她也不甘示弱,抬手抓住他的胸肌狠狠蹂躏,再学着他的动作捻起他的乳首。更多免费好文尽在:f q hyz j. co m 他的手往下戳刺她的花蒂,她也往下揉捏两颗硕大的阴囊。 他们像是荒漠中的旅人,只能汲取对方的体液存活,又像是荒野中的野兽,沉迷于原始而粗暴的欢爱。 玲珑的身子最先受不住频繁的刺激,低吟着在他手里泄了出来。 清甜的花液冲刷着体内的肉棒,再从花穴缝隙中溢出些许。 梁峥看到自己手指上沾染的透明水液,毫不犹豫地送进嘴里细细品尝。 “什么味道?” “很甜。” 她笑弯了眼眸,察觉到后穴的肉棒正在缓缓抽离,回头对上沐星漆黑的眼眸。 “阿星也醒了。” 他凑近亲了亲她的脸颊,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梁峥身上。 说实话,正在和心上人亲热的时候突然冒出第二个男人的脸,梁峥是不太高兴的,“他要做什么?” 玲珑轻哼一声,“他在吃早饭呢……” 吃早饭? 梁峥的目光锁定沐星,只见他俯身对着玲珑的两团臀肉又亲又咬,再用手掰开她的臀缝,将舌头伸进合不拢的后穴中,模仿阳物操干的动作快速舔弄敏感的穴肉,贪婪地咽下汹涌而出的花液。 “嗯……葡萄还在……呀……坏男人……”她嗔怪地瞪了眼梁峥,谁知他奸计得逞,变本加厉搅动花穴里的大棒子,像是要帮她把葡萄挤出来似的,“别,别用力……嗯哈……阿星也坏……” 被她点名的少年抿唇淡笑,手指抚过她的侧腰,探入她的小腹前,隔着薄薄的肚皮摸到棍状的阳物——这是另一个男人留在她体内的东西,也是能够让她无比快乐的性器。 带着些许醋意,沐星突然用力按压她的小腹,配合梁峥的肉棒也挤压后穴里的葡萄,让它们横冲直撞地戳弄深处的敏感点,逐渐堆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好舒服……嗯嗯……阿星坏……葡萄也坏……”玲珑享受着两个男人的服务,时不时蹦出两句胡话让他们感到怜爱,“唔……好像要,要去了……” 随着几声销魂的娇吟,红肿的后穴稍稍张开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液。 沐星垂眸瞧着这两团粉嫩的臀肉,熟练地用手扩张穴口,张嘴接住一颗颗葡萄。 梁峥被这一幕刺激得不行,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剩余的呻吟全部堵在唇齿间。 淫靡的声响持续不断,玲珑这些日子本就顾忌沐星的身体,不敢放纵过渡,如今身前多了一个性欲旺盛、力大如牛的男人,她着实是爽到没边了。 这兴致一上来,没忍住咬了梁峥,把他标记成自己的固定口粮。 他只感觉脖子一疼,还没说什么,她已用妖力治愈伤口。 “饿坏了?”他掰过她的脑袋,看到她伸出舌尖舔掉唇上沾染的血迹,当真是危险又魅惑的狐狸,让他的阳物硬得胀疼。 “放心,我不吃你的肉。”玲珑傲娇地哼了哼声,又被他抱在怀里一顿猛亲,直到沐星摆好饭菜,两人方才气喘吁吁地分离唇舌。 她对上他深沉如墨的眼眸,清了清嗓子,两只小手抓住那根烙铁似的肉棒,故作严肃地说,“你给我听好了,本妖已经标记你为我的夫君,以后这根大家伙,还有两个大囊袋里的精水都是本妖的食粮,你可明白?” 听到她宣誓主权,他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梢,“明白,那么娘子打算收多少夫君?” “咳,自然是多多益善。” 这浑不怕死的话险些让梁峥再次提枪入阵,好在沐星及时出手抱走玲珑,留下他怀中空空坐在桌旁,又是气急又是无奈。 “我不能喂饱你?” “能倒是能。”玲珑瞧他气得吃不下饭的模样,连忙给他夹了根青菜,“我每个月都有发情期,再加上平日里的索求,你和阿星加起来勉强满足,但是你以后继承爵位总要忙碌事务,哪能时时刻刻陪着我。” 梁峥垂眸瞥了这根绿油油的青菜,顿觉自己头顶满是青草。 可是谁让他喜欢的姑娘是个妖精,他还该死的越操越喜欢。 “跟我回岭南……” “不行。” “我再为你挑选两叁个男奴任你玩耍。” “咳咳咳……”她突然被米饭呛住了,吓得沐星赶紧给她顺气。 梁峥皱了皱眉,舀起一勺汤水递到她嘴边,“喝些润润喉。” 这边玲珑还在震惊于梁世子的放荡作风,另一边画枝正赔笑着迎接付明的到来。 “付掌柜有空过来,我家主子必然高兴,只是她性子懒散惯了,今个日上叁竿才起床用膳,如今尚未梳妆,还请您稍待片刻。” “不必如此麻烦,我只是辗转采购恰好路过,想来看一看她。” 付明无视画枝的阻拦,径自推开厢房门,正好见到玲珑坐在桌旁享用饭菜。 “小女子不知付掌柜前来,有失礼数。”她坦然起身为他布置碗筷,一件薄薄的浅粉色外衫遮住了曼妙的身姿,胸前两点挺翘的凸痕却是十分明显。 “我来看看你罢了,不曾想打扰你用膳。” 话是这么说,当玲珑摆好碗筷即将转身时,他立即拽过她的手腕,逮住两片唇瓣用力吸吮。 独属于她的香甜气息溢满怀中,阳物精神抖擞地顶在她的小腹,温热的手掌钻进外衫的缝隙,一边握住柔软的乳肉来回揉捏,一边探入她的花穴中挑逗敏感的花蒂。 情场老手确实是熟练至极,玲珑发出娇媚的呻吟,险些沉沦在他的技巧中。 付明亦是艰难地拉住欲望的缰绳,抽出手指送到她嘴边让她舔了个干净。 眼见她殷红的舌尖来回舔舐,他感觉胯间的东西胀痛得厉害,忍不住抓住她的手隔着衣物轻轻抚慰这个大家伙,“乖姑娘,帮我用手弄出来。” “好啊。” 玲珑答应得很快,屏风后的沐星对此习以为常,茶桌下的梁峥倒是急上火了。 她说她的妖力早已覆盖了盼春苑,自是知道付明不会停留太久,因而没有立即动用幻术,可是眼下这个狗男人已经提出如此逾矩的要求,她此时不把人迷晕更待何时? 正当他暗自郁闷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从背后推了他一下。 他本就是人高马大蹲在桌底,借着桌布遮掩身子,这一下把他推向前跪在地上,半边身子直接探出桌布,正对着玲珑的小屁股。 “付掌柜,舒服吗?” 头顶响起她柔媚的声音,她像是对此毫无察觉,跨坐在付明的大腿上,用双手帮他纾解欲望,而付明的视线被她的身子遮挡,也看不到从桌下冒出的男人。 梁峥本想躲回去,怎料自己的四肢不听使唤,反倒向前靠拢,逐渐贴近她的臀缝。 这下他知道了,原是这小妮子用了妖法,拿他来寻刺激。 他就说沐星躲去屏风后的行径如此熟练迅速,说不定他每次过来找她的时候,她都是像现在这样,施展妖力在玩弄小情人的身体。 思及此,梁峥一口咬住眼前白嫩的臀肉,如同饿虎吞食般留下一排排牙印。 他毫不留情的啃咬让玲珑疼得浑身一颤,连带着握紧付明的肉棒,让他也跟着难受得直喘气。 “坏姑娘是想掐断它?”他的语调听起来与正常无异,完全不像是被幻术控制的模样,这也意味着他随时可能发现梁峥的存在。 玲珑当然知道这个危险,但她起了玩心,非但不肯迷晕付明,反倒是用妖力将梁峥束缚得更紧,让他的唇瓣贴到自己的后穴口。 付明隐约听到其他的动静,往她身后瞅了一眼。 “郎君看什么呢?” 玲珑的话当即让梁峥僵住了身体,正当他以为自己怪异的姿态暴露在陌生人的视线中,却感觉到另一股无形的力量化作藤蔓绕过他的侧腰,滑入他的胯间,慢慢缠住那根挺立的性器。 “我听见其他人的声音……” 付明的回答进一步加剧了梁峥的紧张感,可是他现在完全无法动弹,只能像个卑微的性奴,一边跪着舔弄女主人淫荡的后穴,一边承受着藤蔓的撩拨。 “唔……好像我后背有些痒。”偏生玲珑还嫌他受到的刺激不够多,慢吞吞地弯下腰,把他完全暴露在付明的视野中,“付郎君,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小虫子……” 梁峥闻言猛地抬头,直直对上付明疑惑的视线,剧烈的羞耻感将他的思绪全部清除,只剩下茫然无措的空白。 就在这时,那根缠绕阳物的藤蔓倏地钻进翕张的马眼。 只听他极其性感地闷哼一声,精液回流的强烈快感让他浑身轻颤,大脑也在反复的刺激下变得迟钝起来,直到他粗喘着恢复理智,这才发现付明竟是呆滞无神的表情,分明已经被幻术控制了心神。 意识到自己被耍的梁峥磨了磨牙,再次张嘴咬住一团雪白的臀肉,惊得玲珑娇声呜咽,涌出更多的春水。 “坏男人……你属狗的……轻些……”她是这么说,却情不自禁地翘起小屁股,把湿漉漉的双穴都送到他嘴边,“操进来……哈……好会舔……” 兴许是受到的刺激太大,梁峥的口舌技巧就跟他的手脚功夫似的突飞猛进。 粗粝的大舌时而戳弄前方的花蒂,时而深入小穴中来回抽插,时而含住后穴用力吸吮,把她吸得连连呻吟,甚至顾不上身前的付明,直接把他当做人形架子,趴在他肩膀上畅快地泄了一次。 “嗯啊……舒服极了……”玲珑像只慵懒的猫儿塌下腰肢,光洁的后背泛起情欲的潮红,美得令他难以侧目。 “乖,松开我。”他的声音沙哑至极,眸光如炬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小狐狸还没吃饱,我可以喂她。” “喂我……唔,才不要你喂……”她对于男人眼里可怕的占有欲毫无所觉,整个人挂在付明身上,魅惑地扭动腰肢,把前面这根肉棒蹭得抖动不止,险些滑入湿泞的花穴,“想要新鲜的大肉棒……不要坏男人……坏男人总是凶凶的……” 她状若苦恼地抱怨着,实际上操纵藤蔓死死勒紧梁峥的阳根,反复戳刺那个窄小的马眼,让他几度濒临高潮却不能射出来,只能徒劳地跪在她身后,在欲望的折磨中逐渐丧失理智,如同困兽死死盯着她的双穴,仿佛这两处秘境是他渴求的解药,让他趋之若附献上自己的阳精。 特别是每次看到付明的性器堪堪滑过穴口,雄性本能都会驱使他反抗起来,想要挣脱钳制、获得自由,驱赶这些不知死活的脏东西,独占她的所有美好。 听到身后传来的剧烈喘息,玲珑在心中掐指一算也差不多了,毕竟他是第一次尝试被调教,把人玩坏了不好收场。 正当她如此想着,稍稍松开梁峥身上的妖力束缚,下一刻立即被他攥住双腿,狰狞的阳物对准吐水的后穴,一鼓作气顶到了最深处。 叁指粗的肉棒瞬间撑满饥渴的媚穴,不等她缓过神来,他已是入了魔般开始凶狠操干。 又快又重的力道让她有些难以承受,软绵绵地塌下腰肢,又被他捞到怀中,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下,如同打桩似地把性器狠狠钉入她的身体。 梁峥的目光扫过面容呆滞的付明,将胸腔中涌现的杀意转化为无尽的欲望。 就连她陷入高潮也不肯停下,浑身肌肉绷紧,凭借耐力迎着冲刷而下的花液继续鞭笞这个饥渴的淫穴,让她反复沉沦在极致的快感中,最好让她彻底变成他的肉棒套子,让她永远无法离开自己。 他简直要被失控的幻想逼疯了,愈发渴望她的身体,随即俯下健硕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怀抱中,吻过她的后颈、肩膀,执着地留下自己的印记。 盼春苑再次充斥甜腻的香气,玲珑压根顾不上神志昏沉的付明。 等梁峥射了一次,她在浑浑噩噩中又被沐星的肉棒塞满前穴,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吟叫着沉溺在情欲的旋涡,时隔许久再次尝到了被操晕的滋味。 —————— 梁世子的双标be like: 男配花钱名正言顺让玲珑手撸,梁峥:狗男人胆敢逾矩! 玲珑主动提出帮他撸,梁峥:娘子爱我甚多。 玲珑让沐星跪在地上受调教,梁峥:男奴罢了。 玲珑让他跪在地上受调教,梁峥:欠操的小妮子! 跟宝子们道声歉,昨晚试图更新失败,最后还差几百字收尾,不想写得仓促,所以拖到今天更了。 前几天和朋友连轴转逛了好多景点,所以五一这几天我就不出门了,争取多多码字~ (26)青楼花魁(剧情) 虽然玲珑这一世的情人不多,但也算是舒服地度过了七日发情期。 她吃饱喝足之后收到了成临玉的信件,大约是说他的父母发现他离岗半日、浑身香气而归,再次警告他戒断情色之事,并安排管家每日接送,不准他独自离开京城。 他在信中详细解释了他如今的处境,由于他今年初入仕途,还是关系复杂的吏部,已经有人盯上他这个软柿子,想要拉他下水、当政治炮灰。 此外,他还提到朝堂之上暗潮涌动,镇远侯及其家人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上位者的关注,而梁峥为她一掷千金的消息早已传遍京城,所以成临玉担心矛盾爆发时会连累她和邀春楼。 如若事情出现最坏的结果,他会尝试用其他手段帮她脱离邀春楼。 “他没说具体是何方法,多半是要强行撕毁卖身契。”玲珑躺在藤椅上享受着沐星的按摩,手里还攥着信纸来回翻看,“这家伙本就是个心眼蔫坏的,现在也不藏了。” 她把信纸往桌上一扔,对着沐星张开怀抱。 他很快把她抱起来,换了个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如同人形肉垫让她趴着打盹。 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忍不住抱着他的脖子蹭来蹭去,咬着他的耳朵尖撒娇,“阿星好,阿星坏,阿星可爱又乖乖。” 他勾起温柔的笑容,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吻住她的唇。 湿热的舌尖毫无阻碍地探入她的唇齿间,掠过可爱的虎牙,扫过柔软的舌苔,攫取最甜蜜的津液。 等到他察觉她喘不上气时方才松开她,一边牵着她的手往下握住勃起的肉棍,一边低头继续吻过她的侧颈,留下一片片吻痕。 他现在的技巧当真是越来越好了,哪怕玲珑已经吃撑了,也会被他挑起欲望,摩拳擦掌准备享用她的专属肉棒。 谁知她刚扒开沐星的衣服,忽然听到盼春苑外出现的马蹄声,懊恼地撇了撇嘴,“该不会又是付明要来?那天让他睡了好久,若不是仆从提醒,险些耽误了谈生意的时辰。”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帮她整理好衣服,隐约听门外传来画枝惊慌的声音,一名女子已是风风火火地闯进厢房。 “这就是那花魁的住处?” “你又是何人?”玲珑发现对方衣着华贵却眼神不善,一时间不明白自己何时得罪过这等身份尊贵的女子。 追上来的画枝听到她这般质问的语气,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这位,这位是……” “你们无需知道我是谁。”宋秋妍看到两人在藤椅上亲密相拥的画面,难掩厌恶地撇过脑袋,“我只是想亲眼看看你这个艳绝京城的青楼花魁有几只眼睛、几张嘴,竟能惹得无数男人魂牵梦萦。” 听起来是个找茬的? 玲珑满脸疑惑,翘起二郎腿斜靠在沐星怀里,“你看完了就早点回去吧,我这一个时辰两百两。” “二两百,我给得起。”她不知为何改变了态度,径自坐在茶桌旁,仍是不肯转脸看她,“我还需奉劝你几句……” “这位姑娘,你怕不是误会了什么。”玲珑不耐烦地打断她,同样没给她什么好脸色,“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擅闯民宅也就罢了,还搁这教我道理,我给你四百两,你能否拍拍屁股走人?” 她这话毫不客气,画枝愈发着急,连忙给她使眼色,生怕她说出更加放肆的话。 “你这牙齿着实伶俐,难不成在他面前也是这般言语乖张?” “他是谁?” “镇远侯府世子,梁峥。” 看这衣着架势,再加上画枝的神色变化,能和梁峥扯上关系的年轻女子恐怕只有当朝的瑶光公主。 玲珑猜到了她的身份,态度稍稍耐心了些,毕竟她和沐星身负贱籍,还是不要轻易得罪权贵为好。 “你要说些什么,小女子洗耳恭听。” “我只是来劝你几句好话罢了。”宋秋妍笑了笑,转过头打量她的身段,确实是个窈窕诱人的姑娘,“我与梁世子本该形同陌路,奈何我们架不住长辈的撮合,总是隔叁差五要单独相处。” 关于太后给镇远侯世子和瑶光公主牵红线的事情,玲珑倒是听到过只言片语,不过,她对此不甚在意,因为这是梁峥该自个处理好的问题,她插不上手,也懒得插手。 “他曾暗示与我,说是心中早有归属,可我明知如此,仍然要做些表面功夫,还请玲珑姑娘见谅。” 先倨而后礼,这位公主看来另有算计。 玲珑心中微动,抬眸浅笑道,“您说的在理,小女子确实无言怨怼。” “道理是这般,但是我作为女人,也会好奇什么样的姑娘能把梁世子的心抓在手中。” 宋秋妍话锋一转,露出无奈的神情,“再加上他数次无故失约于我,独自骑马离京,让我在长辈面前难堪,所以我恼怒之下便闯入此处别院,本是找个人撒撒气,可我转念一想,你不过是身不由己的弱女子,哪像这些男人为了自己快活肆意任性……” 她慢慢收住语调,悄悄观察她的神色变化,发现她确实有所疑惑。 “难道梁世子从未与你说过他为了你而失约于我?” “不曾。” “他倒是体贴,不肯让你担心,只是我这边瞒不住长辈,咬咬牙承受几次问责也就罢了,就怕那一位恼怒于颜面尽失,下令整顿这些风月场所。” 她原以为这些半真半假的话语很快就能挑拨玲珑和梁峥之间的隔阂,谁知她突然反问了一句,“那岂不是件好事,难道你对青楼感到不舍?” 宋秋妍胸口一哽,她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伤风败俗的风月之地,但是玲珑作为花魁,难道不该担心自己失去邀春楼作为依靠之后又该沦落到何等下场? “……倒是我闲得慌,替你这个裙下臣无数的青楼花魁操心了。”她把那四个字说得很重,似是提醒她花魁身份带来的枷锁,“那我只能最后提醒你一句,别指望男人能给你安稳的归宿,他们贪图的是什么,想必你也是十分清楚。” 听起来像是一片好心,玲珑终于来了兴趣,露出几分真切的笑容,“那么,敢问公主建议小女子指望谁来庇佑我的余生?” ———— 盼春苑独居的日子即将结束,容燕翘首以盼仍是等不来第二个客人。 她原以为客人们已是厌倦了玲珑的姿色,谁知她刚宣称她病愈回京,就有不少贵客上门定下酒宴茶会,点名要玲珑陪侍。 “……这些个贵公子平日出手阔绰,怎会连一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难道是发现了两头吃的生意?” “谁知道呢……” 容燕满心郁闷地摇了摇扇子,推开房门便见沐星正为玲珑佩戴发簪。 “怎么不戴上郭公子送你的金雀钗?” “忘了。” “这一个月忘得挺快,人家倒是念你得紧。”容燕站在她身侧,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有了男人的滋润,越发漂亮可人。” 玲珑瞥了她一眼,她想说该是她滋润男人,但是联想到宋秋妍的那番话,并未张口反驳她的歪理。 如今邀春楼已被上面的大人物注意到,那些身份不俗的贵公子多半是收到消息,抓紧时间再尽兴玩乐几次,就是不知道容燕有没有心理准备。 玲珑这般想着,沐星已是为她戴好金雀钗,送她步入酒宴。 —————— 瑶光公主也算是比较重要的女配,这应该不算雌竞吧,她确实瞧不起玲珑,也不太看得上梁峥。之前说好写点青楼内的雌竞,结果憋不出来,还是更擅长写雄竞(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