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荡纯情(父女拉扯沦陷高H)》 他的女儿渴望赞扬和…触摸 扎伽黎有着帮助流浪动物的习惯。在这里捡起一只猫,送到收容所那里;在天气太冷时,让某只被遗弃的狗在他家地板上睡一晚上;在驾驶中途,他会下车将道上爬的乌龟移到路边绿草处。尽可能、但一次性地帮助它们。这是他在杀戮间隙的放松时刻。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这些保持善良的小时刻是如此重要。 他特意去做,他知道自己不应该,但这让他感觉好些。就像对他从事的见不得光的职业所做的赎罪。杀光恶人也救不了所有好人,而恶人永远杀不尽。但是救助没有善恶分别的动物是很容易的,只要不成为束缚。他双手扶着膝盖看着乌龟在路边吃草时想,人总得给自己找些可以守护的事物。 然后一个雷雨夜晚,雨水冲刷着任务中溅上外套的血迹,水雾承接着电光散碎的亮度,他看见了她。 ———— 他大多数晚上都很晚才回家,被迫加班,如果不是在任务中,就在办公桌前写任务报告。他更喜欢前者,因为无论是在国内宴会上窃取情报还是为了追杀通缉犯穿越半个地球,都比干坐着敲键盘要好。然而,他真正想要的只是回到家里和亚历珊德拉待在一起。 “Zach?是你吗?” 她正站在扎伽黎的厨房里,这是一个相当不错但并不过分豪华的公寓。在遇到她之前,他多年来一直独自住在基地宿舍或酒店房间里,直到有了孩子才想起可以建立持久的舒适。他觉得他的小Sandra值得拥有这一切。 他得稍微四处张望一下才能找到她,但她就在那里,站在炉子旁,睡眼惺忪,穿着他的一件旧衬衫。衬衫有点大,悬挂在她的身上,覆盖住了起伏的曲线轮廓,勉强到了大腿中部。已经很晚了,那可能是随手拿的睡衣,但也可能是她整天穿着的衣服。当他不在家的时候,她总是能很快偷走他的衣物穿上。 “嗨,宝贝”,他的声音嘶哑、疲惫。他挤到亚历珊德拉身边,倚在她身上,在她咯咯抗议“你太重了!”时笑着问道:“你刚醒吗?” “不是啦”,她说着,锅铲翻动着炒菜。(他明天得买菜了,他想。)“我只是躺下小小的小睡了一会儿。” 他感到内疚 —— 大多数夜晚她都等他回家直到深夜,即使他尽量早归。他从未要求过她这样做,但他不会承认,见到她比任何其他事情都能让他摆脱工作的压力。 他叹了口气,用一只手臂搂住她的肩膀。“每次你这样等我,我都觉得很内疚,你知道吗?” “我知道”,亚历珊德拉调皮地说着,转过身来面对他。“但我宁愿你有点生气,也不愿见不到你。” 他紧紧地抱住她,感受到她将头埋进他的下巴下。他喜欢触摸她 —— 因为她也渴望肌肤接触,总是被拥抱或亲吻的温度所吸引。当然,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当他尝试靠近时,她几乎像一只炸毛的猫,但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年。现在的亚历珊德拉已经变得像最粘人的狗狗一样喜欢贴贴了。 他仿佛感到的心脏被一只手挤压了一下那么悸动,他不得不放开她,以免把她拥入怀中再也不放开。 “你做了两个人的份量吗?” 她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佯怒的眼神,“你觉得我会做两个人的份量吗?” “我觉得,”扎伽黎回答,同时他倾身去抓住她的腰不顾尖叫将她一把举了起来。“你爱我,思念我,你会想,‘我可怜的老爸一定是又累又饿’,而作为他那善良、孝顺的孩子——” “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 “我知道,”他轻轻晃动着她,让她在他的臂弯中坐得更舒服。“但你就是这样想的嘛,对吧?” 亚历珊德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阳光般灿烂,玩笑的恼怒消失了。她用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我做了足够你吃的量,”她吐了下舌头,“满意了?” “非常满意,”他把她顺着自己的胸膛放到地板上。她皱着鼻子戳了他的胸肌一下,又在他低头往她的脸颊上吹了一口气后再次笑了起来,这让他想要再次伸手抱住她。不过,他转身从橱柜里拿出两个盘子递了过去。 二人在客厅里对着电视吃晚餐,因为扎克黎讨厌坐在小厨房桌子前端端正正地吃饭,而且他觉得亚历珊德拉盘腿坐在地板上看起来很可爱。 食物刚一入口,他就发出了一声呻吟“天哪,”他叹了口气,用叉子指着她。“你可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当然了,老头子,”亚历珊德拉咯咯笑着,挥了挥手。然而,他能看出她脸上闪现出的光彩,总是对表扬和关注很兴奋。她也许不是他亲生的,但确实是他养的女儿。 她这么好色都是父亲的错 亚历珊德拉爱上了她的父亲。 没关系,他实际上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并不是说她会在乎他是不是,因为他的对女性的吸引力违反了常理,即使真的是亲生父亲,血亲乱伦的禁忌感也只会双倍放大她现在就已经大到不可忽视的性趣)但她会说自己在所有重要的方面,都确实是他的孩子——扎伽黎照顾她,供养她,非常爱她。 而且她也爱他。或许比他知道的还要多一点。 晚餐后,她习惯性地爬上沙发拥抱他,在扎伽黎看电视或刷手机时趴在他的胸前。试图让两人的身体都挤在沙发上会有点尴尬,但他总是躺得恰到好处,放松地把手臂搂上她的腰,他们的贴合是如此完美,她无法忽视自己爱意一下一下随着血液泵出的感觉。亚历珊德拉把头靠在扎伽黎的心脏上,聆听他均匀的呼吸。他有时会这样,在他们一起混时间时就睡着了。他一般很难入睡,所以当他偶尔得到睡眠之神的眷顾时,她尽量不吵醒他,尽管他现在张着嘴流口水。她也会忍住笑意等睡醒再取笑他。此时此刻,她不必假装自己不为他感到痛苦。她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身下那肌肉起伏的男体,浸泡在永恒的饥渴中。 事情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她曾经对他的感觉和世界上所有的正常子女一样。但她在某个时刻开始意识到,大多数人在自慰时不必分神抵制父/母身处在自己在双腿之间的想象,和他叫她亲爱的时一种紧紧缠住她内心的欲望。这绝对是他的错。一具活的希腊神像,再生的阿多尼斯。俊美,高大、宽阔、肌肉发达,拥有最金的发丝、最蓝的眼睛和最有力、温柔的双手。他给出拥抱和赞美就像呼吸一样频繁和自然,仿佛是她应得的。这让亚历珊德拉想要粗暴地亲吻他的双唇,把舌头都挤进去放肆。尽管他太正义了,绝对想不到她会有这种野望。 她用手指抚摸他英挺的下巴颌线,看着他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飘动。她想要用手抚摸他的全身上下,咬住他苍白脖颈上突出的喉结,那完美形状是诱人亲吻的。她想当他的好孩子,同时又非常想骑上他的鸡巴。真是可怕。她让自己的手沿着他的腰部向下移一点,到达腹部。他的衬衫稍微往上卷起,露出一缕浅色的毛发。她想把手指缠在上面,然后用嘴唇代替手指。她又把手滑向他的皮带,尽量不去想他皮肤上起的鸡皮疙瘩,裤子下藏着的和他高挺的鼻梁一样引人注目的凸出形状,和她自己下腹部一直升温的热度。她崩倒到他身上,把脸压在他的斜方肌裸露的皮肤上。 感觉真是太好了。扎伽黎的皮肤很柔滑,她把鼻子凑到他的下巴下面,吮吸着他的气味,双腿则紧紧地夹住他的大腿,看似天真地依偎着,却故意不小心让熟睡爸爸的大腿肌肉完美地贴紧她湿漉漉的内裤.….她又抬起一只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浑身发抖。亚历珊德拉非常喜欢扎伽黎的手臂——它们又长又粗又强壮,很容易就能把她抱起来,压住她,操她的时候把她固定在原地。但他不会,她知道这一点,但仍然不断地想象它:不由分说就弯折她的腰肢,推挤她,禁锢她,夺走一直属于他的东西。每天晚上他回到家,在厨房里找到她时,她都希望他会把她推到柜台上,把少女款式的内裤撕碎丢掉,把她当肉便器使用来减轻他的压力。 现在他在上方发出一声轻柔的鼻音,而她仍然假装睡着,尽管心跳与扎伽黎的心跳的平稳正好相反。他坐起来一点,用一只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 “不小心睡着了,亲爱的。你还醒着吗?” 她几乎呜咽了一声“嗯”。他的声音低沉、柔和,她可以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振动,和贴在她耳边的呼吸气音:“你准备好去睡觉了吗?” “嗯。”她又咕哝了一声,用鼻子蹭着他的喉咙。亚历珊德拉想尝尝这里的味道,想了太久了,把牙齿咬进那长长的漂亮的肌腱…… “抱我去睡觉吧?” “你知道你已经不小了,”扎伽黎轻笑着,但还是像服侍公主一样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慢慢地微笑着把她抛了一下。 “现在开心了,宝贝?” 亚历珊德拉不禁被自己环绕在他身边的那种感觉所震撼,那种与无情的欲望相冲突的爱和依恋。她想要蜷缩在他带来的安全感之中,亲吻他,让她的爸爸引导她,让唇舌在他的皮肤上移动,一直舔上他滚烫的阴——— 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让扎伽黎把她抱进房间。他将她放在床上,当亚历珊德拉皱着眉头抓住他的手腕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怎么?”他低声问道,用指节抚摸着她幼嫩的脸颊,引起一阵阵快乐的电流。仿佛他已经在指奸她,抬起她尖细的下巴,慢慢地深吻她一样。她正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制因此呻吟蠕动的冲动。 “我爱你。”她说,坐起来把他拉下来亲吻那长出一点胡茬的脸颊。这是她允许自己做的,因为但凡对对扎伽黎本质有所了解的人,都会知道他是一个好人——当然,他坚韧,致命,训练有素、几乎刀枪不入,一直合法地杀人;但很高尚——他不会操她。即使她渴望得心脏和阴道一起发痛。即使她需要他的身体就像需要他的英雄主义一样。不是想要,而是需要。 “我也爱你,”他说,顺了顺她的头发,然后站了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轻轻一按灯就灭了,她也瞬间滑进了无尽的黑甜梦乡。 (早就)长大的女儿让奔四老父亲心脏病发 札伽黎又度过了一个加班的夜晚。 用“又”字或许是多余的,因为他熬夜的频率似乎比早归的高得多,但他从来都不是故意的。今天的工作比往常更难熬,时针每进一格他都会用手抹过自己的脸,焦急地想家见亚历珊德拉。他在手指上转动铅笔,抑制住直接早退的冲动;当他觉得手头上的事难度不大时,他就把文件交给新人。但要经过他手的文件太多了,毕竟他是一个级别很高的特工。他会因不够专注专业而被取笑,或遭遇不够微妙的试探:“你要赶着去见谁,帕威斯?” 而他会一边谑笑一边回避问题。他喜欢将家庭生活和工作生活分开(他也能做到),这意味着与他一起工作的人都不知道亚历珊德拉的情况。 把她的存在透露出来也许就能让大家理解他早上迟到的原因,因为他花了半个小时试图哄自己女儿早餐多吃点肉。但向他的工作伙伴——他周围的人——讲述亚历珊德拉的事似乎……从来都不是合适的。这与他想到人们看向她时永远惊艳贪婪的目光而升起的强烈愤怒无关;是因为他危险敏锐的同行们会在她身上看出他所做的一切——最精细的养护、最完美的教育、最深切的爱。家人是他这一行都讳莫如深的软肋,他必须把爱带来的弱点掌握在自己手中,仅此而已。 所以,亚历珊德拉是他的小秘密。这意味着她很安全。至少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当扎伽黎赶着比往常更早完成一天的工作时,他几乎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开车回家靠的是肌肉记忆,音乐的声音要足够大,以防止他半睡半醒地撞坏路灯。但他愿意为了她而处理通勤麻烦(几年前,他可能直接睡在办公室),尽管当他回家时少女应该已经上床睡觉了。 应该。但她总是说,无论多晚,无论他早上离开时说了几次让她早点睡,她都会等他。 然而当扎伽黎回到家时,亚历珊德拉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他有些不高兴——她现在厨艺太好了,一天不吃她做的饭他都不能忍受——又因为不高兴而对自己不高兴,然后他振作起来,准备自己做一些简易能入口东西应付。在去他房间的路上,他把头探过她的门,检查他的小桑德拉是否睡着了,至少在睡觉前给她一个晚安吻才能让他满足。 问题是,房间里也没人。 一阵惊恐像冰一样在他的胸口翻滚,当他回头一看,发现浴室的门开着,灯亮着,里面空无一人时,这种惊恐感更加强烈。亚历珊德拉一直是个乖女孩,以前从来没有偷偷溜出去过。并不是说她需要偷偷摸摸,因为只要提出要求,他就会带她去任何地方,即使她已经够大了,甚至不需要家长陪同。但如果她不让扎伽黎知道她去哪的话,问题就大了。 但是,好吧,青春期叛逆阶段。没关系。他想,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至少他能应付。也许吧。扎伽黎用手抹了把脸,在黑暗中盯着空荡荡的房间,感觉下巴上的胡茬刺痛着,他还没来得及刮胡子。他的宝贝,大晚上,偷偷溜出了家门。这让他觉得自己需要回房倒杯酒,悲伤地应对女儿的独立性和空巢父亲生活的开端。 他没想到会将手掌按在门上时会听到亚历珊德拉的声音。令人尴尬的是,他的心很快就安定下来,酸涩的不快消失得如释重负。他在任何地方都能认出她的声音。他把手压平,靠向门,轻轻哼笑了一声。 他已经习惯了当他不在的时候她偷偷溜进他的床上——有好几个晚上他都爬到她身边直接躺下,而不是把她抱起来带进她的卧室。但扎伽黎不知道今晚他是否有这样的余力。他并不介意。即使他不承认,他在亚历珊德拉身边会比他一个人睡得更好。 她有时会做噩梦,也有说梦话的习惯,当扎伽黎试图叫醒她时会不高兴地哼哼和抱怨。根据噪音,他不得不假设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他可怜的孩子。他一直希望他不在、不能安慰她的时候,她永远不要做不好的梦。 他慢慢地推开门,以免吵醒她,然后停了下来,吓得肺里的空气全都流出了鼻子。 她并没有睡着,或者在做噩梦。她靠在他的床头板上,把他的一个枕头紧紧地抱在胸前,双腿分开,膝盖弯曲——老天爷啊——正在摩擦自己的私处。 娇女儿自娱自乐,痴daddy自欺欺人 亚历珊德拉大部分身体都被衣服遮住了,但她肢体摊开,双腿悬在床边,让扎伽黎的脸涨得通红。 好吧,他没想到会这样,但这是……好吧,也许,她想要自我取悦,或者抚摸自己,或者,或者嗯(他对她所做的事情,没有比这更委婉的说法了)这并不奇怪。他很庆幸她至少没有赤身裸体,除了右手在双腿之间摩擦之外,也没有做任何其他事情。亚历珊德拉的臀部浅浅地在床单上痉挛滚动,迎合自己手指的节奏。她美丽的小脸埋在枕头里,而脚后跟沮丧地蹬着床单。 他礼貌而安静地绕过门边,背身面向走廊,但现在门开着,更容易听到亚历珊德拉轻声喘气、闷哼的愉悦声音。如果这就是她做噩梦时的感觉就好了。不,等等。他摇摇头。这是一个奇怪的想法。比站在走廊里听女儿呻吟更奇怪,但他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他想,他至少很高兴她没有真的出去鬼混。同时少女在房间里呜咽,一声“求你了”,如此轻柔而甜蜜,让扎伽黎的胃翻腾起来,裤子也变得不舒服。 …..他的生理反应不是亚历珊德拉的错。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这算是空窗期还是干旱期?已经持续了快十年了的空窗期?)所以这样惑人的呻吟声会让他的衣领下有点热,就是这样,这不是谁的错。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回到房间清清喉咙,准备敲门,试着做一些事情让她知道他在那里。他的脚步声因专业习惯而安静,而她……正忙着,所以听不到他的声音也是有道理的。唯一的问题是,当他重新审视她时,他会情不自禁地意识到她看起来有多可爱。蜷缩在枕头上,把脸藏起来,好像很害羞。甚至无法脱掉自己的内裤,可能已经因为在扎伽黎的床上这样做而感到尴尬了,但他无法想象这感觉。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扎伽黎想。除了避免受伤所需的最基本的性教育之外,他从未教过她任何东西。但看这样子她已经有足够的自慰经验来弄清楚手指应该放在哪里才能感觉良好。 或者……也许没有。她的动作看起来生搬硬套而且效率低下,想着他的桑德拉必须以如此单调的方式摩擦自己直到高潮,他就不禁皱起眉头。她啜泣、蠕动,明显不满足,让扎伽黎的心因怜悯和无奈感觉的交锋而揪紧,同时阴茎因错误的对象硬得发痛。他正要走出去,真正地,完全地让门在他身后关上,让她完事,然后永不提这件事,但这时亚历珊德拉停下抚摸,手指滑落,勾住她的内裤一侧,拉扯开来。 如果他在真的别无选择之前就跑出地球就好了。 亚历珊德拉完美的屁股曲线上挂着宽松、轻薄的布料,而私处暴露得一览无余。扎伽黎感觉自己快要昏倒了。眼前的阴户又光滑又饱满,又粉又软,在她用手指抚摸它时,发出天底下最淫秽的湿漉漉的声音,原本被小丘吞没的阴蒂弹了出来。一对纤长的手指分开阴瓣,那里湿透了,正在滴水,晶莹的黏液全漏到扎伽黎的床上,他用一只手捂住嘴,以压低震惊的声音。有几个女性敏感到能单靠手淫就湿成这样? 天哪,她真他妈漂亮。 如果说之前离开还是可能的,那么现在他几乎已经扎根在原地了。他天杀的漂亮女儿和她殿堂级漂亮的阴户。亚历珊德拉把双腿张得更开,所有的声音都低沉但清晰可闻。当她可以在紧绷的阴蒂上激烈地画圈搓弄时,看起来动作快得有些疼。但扎伽黎不理解她会觉得自己有一整夜的时间来处理性欲。他随时都会回家,而她却在他的床上手淫,为什么是在该死的他的床上?而她根本不知道他正站在那儿看着。这感觉就像有人往他的脊椎直射一道电流。 当她的手指向下滑动,中指开始陷入穴中时,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差点捏碎他自己的下巴。天哪,这就是让亚历珊德拉舒爽到大腿颤抖所需要的一切吗?只是一根那么细的手指吗?这压在手掌下的阴户看起来那么的漂亮,漂亮、美丽的女孩,全身遍布着红晕,爱液滴到他的床上,仿佛散发出———操。突然亚历珊德拉的背部拱起,臀部蠕动,大腿猛地夹住手腕,终于让他恢复理智,让他退回走廊,关上门。他满头大汗,就像跑了全程马拉松一样。 扎伽黎把头发向后抹去,颤抖着呼出了口气。他在搞什么鬼?撞见他的孩子自慰是一回事,但夸她美丽又是另一回事。赞美她的阴户漂亮,这太不合适了,她不是他以前睡过的随便哪个女人———他是有了什么毛病吗? 他知道,他知道,亚历珊德拉当然非常漂亮。她的脸上每一处细节都十足精致,身上所有曲线都充满了魅力。他亲眼经历了她抽条发育的过程,现在又发现她在某个时刻学会了取悦自己。这一切让他感到紧张,害怕别人也会注意到面对那柔婉微笑的感觉是多么美好,但是———不,操,好吧。他还好。 他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全灌了下去,脸火辣辣的。他是这样向自己解释的:他很累,想睡觉,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办公室工作,而她是他放松后看到的第一个人。自制力崩溃是因为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像她那样排遣性欲了,而且他甚至没看清她的脸。 青少年特别需要释放欲望,这是正常的。即使她跑到他的床上做这件事,可能,她可能在他的床上小睡了一会儿,性奋地醒来,知道他有一段时间不会回家。他没有生气。他并不是禽兽,但他情不自禁地回忆,当她把一根手指插入自己体内时,那蛇一样的腰肢是如何拱起,天啊,如果有更大、更粗的东西,她又会是什么情状———他妈的。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在客厅和厨房里走来走去,试图恢复清醒。他再也没有听到房间里传来任何声音,但他不想回去检查她,因为……他妈的因为。这似乎是一个坏主意。最终他放弃了,只好躺在沙发上,然后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亚历珊德拉站在走廊的入口处,睡眼惺忪,眼角湿润,让他心又跳了起来。 射得太猛,射得太久 “你到家了,”她说,手掌揉着眼睛,看起来就像真的小睡后的样子,而他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才能不盯着她的腰部以下。更重要的是不要太注意她穿着他的宽大衬衫而露出的白腻肩颈和精致锁骨。 “你怎么不来叫醒我?” “你一定是太累了,甚至不能就在沙发上休息,”扎伽黎说道,语气比他想象的还要不自然。他干巴巴地咽了口口水,渴望再喝一杯水。 “对不起,桑德拉。没想到这么晚还在外面。” “没关系,”她说,甜甜的微笑总能安抚他的神经。而现在,他对自己如何看她、如何想她感到羞愧。 “现在我真的要去睡觉了。明早见?” “是的,亲爱的” 他说,然后转身站起来,习惯性要给女儿一个晚安吻,然后他突然停下来。现在……吻她是个好主意吗? 而亚历珊德拉歪着头,一脸困惑:“Zach?” 天啊,他这是怎么了?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只是对自己产生了道德恐慌。天啊,他是个成年人了,而桑德拉是他的孩子。他能控制自己。必须能。 于是他张开双臂,轻松地微笑:“过来。” 她眼睛一亮,跳了过去,侧身坐在扎伽黎的腿上,咯咯地笑着。这……很奇怪,因为现在他突然能清楚感觉到她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的所有柔软,搂住他脖子的手臂,压在他大腿上的屁股。她移动身体,胸部如何压过他的胸肌,而肉乎乎的阴部,只隔着运动短裤挤在他大腿顶部坚硬的肌肉上。是的,他能感觉出她没穿内裤,她肯定把它脱了下来了,因为太湿了,直接扔到他房间里的某个地方了。温暖而湿滑的棉布内裤。他用双臂环住她,抱得太紧,让她的娇躯贴在他身上摇晃。 亚历珊德拉舒适地轻轻叹了口气,而扎伽黎有一种最奇怪的冲动——继续、更加激烈地来回晃动她,看看如果使她用力磨他的腿会发生什么。她甚至没有穿内裤,他想了半秒,是否可以把她弄湿到浸透他的裤腿—— 当她向后靠去并抬头看着他时,他正因自己的想法而目瞪口呆。 “明天早点回家好不好?”她问,扎伽黎点点头,咽了口唾沫,搂着纤腰的手臂移动着,把她拉得更近,然后僵住了。 我的女儿,他责备自己,提醒自己(好像真的有用似的):我的宝贝。宝贝女儿。 “我会的,亲爱的,”他说着咽了口口水。 “爱你。” “我也爱你,”她最后用力抱了他一下,然后起身,沿着走廊走去,留下他陷入心跳加速的沉默中。 他妈的。亚历珊德拉刚走出客厅,他就摸索起裤子的拉链,当他的手滑到纽扣上时,他轻轻咒骂了一声。他终于把手挤过四角裤的系带,抓住了自己硬得跟烙铁似的鸡巴——大量充血速度之快让他头晕——他努力不去想他现在的自发手淫频率是多么低,只是因为他一直忙着养育亚历珊德拉,甚至每次晨勃都是敷衍了事。 但他不用再全身心抚养她了,不是吗?她已经足够大了。他可以出去……不,他这几年没找炮友,是因为他不需要。到今晚的惊吓为止,他一直对现状很满意,就好像他忘记了他那么大一根鸡巴还在那里,然而仅仅是瞥见他宝贝女儿的阴户,它就重回青春了般渗出这么多、这么多的前液。都怪他压抑太久了,才反应剧烈得像是个处男———因为他该死的自己的孩子———他呻吟着,向后靠去,抽动着自己,大腿绷紧,臀部抽搐。他必须尽快射出来,他不想被抓住,不想硬得太久,以至于不得不承认已经对亚历珊德拉产生了不可自拔的渴求。哦,上帝,他爱她,他爱她,这很病态,这很恶心,但她实在太美了,她实在太好了。他抬起手咬住手掌,压低握紧鸡巴时发出的声音。他正在努力摆脱她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身影,又担心自己会被抓到在客厅里因为一个晚安拥抱自慰。女儿,他的大脑提醒他,他却喘得更厉害了,好像这词是鼓励是刺激而不是提醒。 扎伽黎因射精而全身绷紧,眼睛向后翻去,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打在他的胸腹上。射得如此之猛以至于有一两滴溅到了他的下巴上,射精持续之久仿佛把脑浆都全射出去了。他颤抖着,呼吸困难而潮湿,继续抚摸着自己度过余韵,但过度的摩擦令他轻声咕哝。然后他重重地倒在沙发靠背上,叹了口气,手从嘴里滑落,留下两排深刻的牙印,吐出的口水逐渐冷却,心里慢慢感到恐惧。他盯着天花板,咒骂着自己。 他完蛋了。 嫉妒是最烧心的毒液 亚历珊德拉度过了许多独自在家的时间,但她并不介意。 它胜过另一种人生可能——如果她没有遇见扎伽黎,她现在可能已经在打工了(酒吧或者脱衣舞俱乐部之类的,多数孤身失足女性没有选择的选择)。意味着不能慵懒地阅读精装书籍、烹饪上好食材或整理衣帽间。迪士尼公主类型的生活,她喜欢它。 即便会像个有分离焦虑的宠物一样坐在门口摇着尾巴等着扎伽黎回家,她也很感激地从早上送他出门开始就期待着他晚上回来昏倒前精疲力竭的半睡半醒的亲吻。 所以,听到扎伽黎说:“晚上跟朋友有约,孩子,别等我了。”让她大吃一惊。 亚历珊德拉每日早起是为了在送他穿戴整齐离开前贪婪地视奸他凌乱的样子。但他今晨一直表现得很奇怪,少了咖啡前迷糊的哼唧,多了一些紧张的颤抖,通常,他会靠在她身上,抱怨工作都是狗屎,用鼻子蹭她的头发,狼吞虎咽地吃早餐。 而今天,他几乎没有看她一眼。真的,她一开始将其归因于他的一种情绪———毕竟扎伽黎经历了很多艰难,有时他会这样。于是亚历珊德拉倾身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安慰的吻,扎迦黎却僵硬了,这是新鲜事。 他既没有搂住她的腰,也没有回吻她。他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咕哝道:“再躺回去睡会吧,亲爱的。”然后就向门口走去。 所以,她试着听从他的建议。回笼觉后,午餐和晚餐都是独自完成的,然后她穿上外套,在公寓所在的街道上散步,发现一只流浪猫,对视几秒后它躲进了小巷。读了一本口袋书,拼凑了一个字谜,摆弄了床单和衣服。 最后,她仍然在一天结束时坐在沙发上,等扎迦黎回来。万一呢。 几个小时后,她被开门声吵醒。声音不大,扎迦黎总是手脚很轻,但钥匙会叮当作响。她打着哈欠从沙发上坐起来,揉走睡意,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走进门,屁股撞到了桌子上,嘶得啧了一声。他走得不太直。 “Zach?现在是几点?” 他愣住了,抬头看了亚历珊德拉一眼,然后眯起眼睛,适应黑暗。他的表情很可爱,惊讶,微微撅嘴:“你还没睡吗,甜心?” “我睡着了,”她解释道,然后把腿夹在身下坐起来,跪在双人沙发垫上,面向门,看着扎伽黎: “只是没上床。” “宝贝,”他叹了口气,引起亚历珊德拉一阵颤抖,在腿上坐得更低一些。他给她起的绰号都是甜蜜的:亲爱的、娃娃、甜心。但‘宝贝’会让她格外心醉神迷。 “当我……我在外面待到很晚,你为了我不去睡觉,这让我感觉很糟糕。” “我睡着了,”她抗议道:“没有在等你。”然后看着扎伽黎拖着鞋子走近,脚步有些不稳定,小腿撞到了两人之间的咖啡桌上。她身体前倾,双手放在膝盖上问: “你喝醉了吗?” “嗯,”他叹了口气,小心地绕过桌子。 “我和……呃……一个警察局的朋友出去玩了。需要出去放松放松。” 亚历珊德拉尽力无视这如何让她内心产生强烈的恐慌:需要出去?需要离开她?不,不,他爱她。他只是不喜欢像她一样待在家里——他不是一个宅男,她知道这一点,她也能接受。如果不是因为——— 一个吻痕。就在他脖子上。 它几乎不存在,但她可以看到它,于他衣领下方若隐若现,但颜色明显变暗。在她和扎伽黎一起生活的这些年里,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有任何……这样的标记。有工作造成的瘀伤、割伤和枪伤,但从来没有人能将吮吸刻在他的皮肤表面。她一时僵住了,而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摇晃着。 她抬头看着他: “你、你和朋友出去了?” 扎伽黎发出沮丧的声音,尽管听起来并不是针对亚历珊德拉,而是自责式的,粗暴的后悔。 “是啊,就为了喝几杯。酒……不错。” “和基恩Keon吗?”她看着吻痕,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面前蜿蜒而歇斯底里。这是嫉妒,她知道——如果她不能的话,为什么有人能碰扎迦黎——然后她把脑子关闭,保持自己的声音平静。 扎迦黎摇摇头。 “好吧。”她一边说,一边扫描他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其他人……染指他的迹象。他的头发有点乱,衣服也有点皱,但下班后总是这样的……对吧? “扎克,”她抬起头,尽可能靠近他,但不从沙发上掉下来:“你还爱我,对吧?” 扎迦黎睁大了眼睛:“你为什么…?”他倾身过来,眯着眼睛看着她。 “当然。是的。是什么让你——” “只是,”她伸出手指,将手指放在他的衬衫前面用力拉紧。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因为我爱你。胜过一切。” 他的指尖挤进她的嘴唇 扎伽黎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柔和,眉间的纹路消失,肩膀下垂,姿势放松了。“哦,宝贝,”他说着,双手珍爱地捧住她的脸。他的掌心冰凉,但却让她从内心温暖了起来。 她靠在他的手上,发出安静的喉音,被他的抚摸所抚慰。即使,即使他真的和别人过夜,最终他也会回到她身边。这就是亚历珊德拉如何与自己体内的…魔鬼共处的。知道她不能拥有他。但他总会回家。 “我的女孩……”扎伽黎叹了口气,半是无奈半是痛苦,好像她的质疑是很愚蠢的。这缓解了她紧张的神经。 “你知道我爱你。最爱的就是你。”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她也叹了口气,用鼻子蹭着他的手掌,然后仰起脸来看他:“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的指腹抚摸着她的脸颊、下巴,他的目光一寸寸滑过她的脸。“我漂亮的女孩。我爱你胜过一切。你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他的声音逐渐减弱,但他的手指仍在移动,轻拂她的颧骨,掠过她的眼睛下方,绕过她的耳朵。 当他触碰她的耳后时她会敏感地颤抖,小腹紧缩,但她只是让眼睛轻颤着落在扎迦黎的身上。他看起来很放松,就像他和她在一起时她总是感觉到的那样。她顶天立地的父亲。 扎迦黎的触碰开始缓慢,但持续着,再次掠过她的耳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轻微地蠕动。他的眉间出现细纹,当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时,他就会这样,即使没有以最快的速度把细节联系到一起,但他永远都能发现真相。于是他的手指又动了,慢慢地沿着她的耳垂拖到下巴上,这一次亚历珊德拉再也无法抑制住她小声、颤抖的呜咽:她在他身边总是太自在、太敞开了,甚至不能更好地隐藏自己的反应。 扎迦黎似乎也不介意,除了他停下动作、微微歪着头:“你这里很敏感吗?”他问,好像正在弄清楚什么秘密,亚历珊德拉因为他声音和吐字方式中平静的兴趣而感到自己的阴部紧绷。如果这是来自其他人,她会认为这是调情,一个邀请。 “有一点……”她咕哝着,扎伽黎又轻抚着她的下巴,问道:“这里也是吗?” 她缓慢摇头。他点点头: “嗯哼。”然后他的手轻轻地向下拖,触碰她的喉咙,问:“这里?” 这一次她颤抖得很厉害。“嗯,”她吸了口气,然后扎迦黎的手指再一次拂过她的喉咙,她的呼吸瞬间就被夺走了。 他哼了一声,然后手指转动,一只手托起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徘徊着用拇指按压她的下唇:“这样舒服吗?” 亚历珊德拉感觉到他的指甲轻轻地滑过她嘴角的方式拉扯着她刺痛、紧张的神经。它是如何划裂她的伪装,并将尖端一点一点推入她的嘴里。 “扎克?”她惊讶。他看起来像是处于恍惚状态,眼睛盯着她的嘴,唇微张,头歪着。仿佛仍在尝试解开谜题,但是……在她身上?他为什么这样看着她? “抱歉,”他说道,然后走近了一些,把她的头稍微抬得更高一点:“你这里真的很软,你知道吗?”他的拇指又来回移动,躯干也似有若无地贴在她身上。 而亚历珊德拉如坐针毡,但她不想让他放手走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除了命令他直接把他的鸡巴放进她的嘴里。但她不知道这是否会吓到他,让他害怕。 “好软。有人跟你说过吗?”他问,“但我认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碰过你。”这次他的拇指向上移动,越过她双唇的交界线,压在圆润的唇珠上。“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嘴……” 什么?她想她一定是听错了他的话。她对他眨眼: “你真的喝醉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就一点点……我可怜的宝宝和她漂亮的小嘴。”他将拇指压紧了一点,亚历珊德拉的嘴唇自动向他分开,然后他的拇指滑入她的嘴里。当她的口腔内侧碰到扎迦黎手指表面的硬茧时,他低声呻吟:“哦,操,”语气黑暗而炙热。她感觉他的惊叹像又把一块热煤扔进了她不知所措的内心。 她的手指卷曲在大腿上抓挠着。而他将拇指进一步滑入,越过她的牙齿,滑到舌头上。她的嘴唇又张开一点,眼睑颤动。 “真软啊。” 酒精能渗透的理智防线本来就没多牢靠 当扎迦黎用拇指摩挲亚历珊德拉的舌面时,她的下巴仍然被他抓在手中。他是一位绅士,她一直以为他在性事中也会温柔得体,但现在却不是这样。出乎意料的控制欲和侵略感让她更加兴奋。也许她是在做梦,也许她还在沙发上睡觉,扎迦黎回到家,给她盖上了毯子,让她恬不知耻继续做这父女相奸的淫梦—— “太棒了,”当她主动用嘴唇含住他的拇指并伴随着轻柔的呻吟吮吸时,他抽着气感叹道。这已经是模拟性交了。她无法自控,扎迦黎似乎也像没意识到,当他看着她吮吸他的手指时,他山峦般的肩膀滚动着。她张开嘴让他看看被自己女儿的舌头舔吻会是什么样子。他开始气喘吁吁,呼吸急促。 而亚历珊德拉无法将目光从他那电影明星一样的脸、他那绯红色的颧骨、他那深邃迷离的眼神上移开。他一直都这样看着她,眼神里充满衷心和爱意,但现在更添了一层暗色,就像他想把她活生生吃掉一样。 “Zach,”她呜咽着,伸出手滑进他的衬衫里,难耐地蹭动。“还要……” “还要?”他皱起眉毛疑惑。亚历珊德拉有一瞬间担心自己已经逾越了界限,这特殊的时刻破碎了,梦想破灭了。然而扎迦黎轻轻地嗤笑:“你当然需要更多。你总是需要照顾。我一直都在照顾你,嗯?孩子?” 哦,上帝,这提醒了她自己比他年轻多少,是多么地依赖他;这词不应该听起来这么涩情。该死的“孩子”。它让她呜咽。 他将拇指滑出,食指和中指代替它放回她的嘴里,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的舌头。亚历珊德拉猛地闭上眼睛,呼吸困难,扎迦黎煽情地慢慢拖动手指,它们对她为所欲为同时被她的津液弄得光滑而凌乱。他的另一只手仍然向上卡着她的下巴,让他能看清她的整张脸和所有情态。亚历珊德拉却想象着他这样操弄她的嘴,小心又不容置疑地把那根大鸡巴从她的唇舌间慢慢塞进她的喉管。 此时他把玩着她弹动的舌头,轻哼着,就像快要清醒了一样:“我的Sandra,”他低声说道,语调阴暗。“像个好女孩一样呆在家里等我,又像个坏女孩一样吮吸我的手指。这又热又紧的小嘴——” 她又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扎迦黎喝醉了,他在胡言乱语,早上他肯定会为此悔恨发狂,但现在她不在乎。她想把手伸到两腿之间去摸摸自己,但这可能会吓跑他。所以她只是夹紧大腿摩擦,发出不满足的哼声。 “我不应该去酒吧,”扎迦黎轻叹:“我应该回家陪着我的孩子……” 他的手指滑得太深,推过她湿漉漉的舌根敲到了她的喉壁,她干呕了一下,睁开眼睛流出眼泪,看到他猛地从她嘴里抽回手指,指尖沾染的口水还跟她的舌头粘连起一根透明的线。亚历珊德拉心如擂鼓,脉搏快得耳鸣。 “对不起——”他喘息着,就像快溺水至死一样,他的手指却又再次向前推进,直接撞开她的唇齿,几乎窒息她,让她大吃一惊,再次干呕,眼睛向后翻去。 有点难受,但她发现自己喜欢这个。如果不是手指就好了,如果是扎迦黎鸡巴的重量压在她的嘴里就好了。他的手会扶着她的脸,而她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脏兮兮的,吸吮也不熟练,但扎迦黎仍然会抚摸她的脸颊,低语着:好孩子,吃得这么好。 …… 他的手指在她嘴里深重地抽插着,就像这是阴茎一样;她再次在他的注视下扭动,听着他的呼吸加快。她不想低头检查他是否为此变硬——她担心答案是否定的,担心他这样做只是出于某种酒精驱使的什么都要玩一玩的冲动。但是当他抓紧她,弯腰低头舔舐她的下巴上流着的口水时,她双手握成拳头,弓起背,发出一声啜泣。 他透过散落的头发看着她,胸肌起伏,在双腿间交换着重心。她抬头看着他,泪水刺痛,兴奋而不知所措,但当他起身时,她突然非常害怕他眼中看到的是别人而不是亚历珊德拉。“漂亮宝贝,”他咕哝着,“把我搞得一团糟……这样的嘴唇,天啊,如果用它裹住我的——” 他被尖锐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声音让两人都惊呆了。感觉就像被抓了个正着,肾上腺素瞬间全部消失,她不知道扎迦黎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他仍然轻轻喘着气,用那暗沉的目光看着她,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去拿手机,亚历珊德拉也把手从他的衬衫里收回来,盯着手机,两个人都很安静。 “基恩?”他接起电话招呼着。他的声音仍然很粗哑,就像他之前和她说话时一样。现在听到它会仍让她颤抖,那种音色像海风似的又一次冲刷过她的皮肤。 “是啊,我到家了。不,没有……睡着了——你朋友人很好,是的,再次出门感觉很好……现在?”他说,这一次转过身去,双臂抱起交叉,亚历珊德拉坐回脚跟上,仍然试图喘口气。 “是的,不,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好吧,就……让我慢慢来……”扎迦黎向走廊走去,她在他走的时候故意盯着相反的方向,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直到他“咔哒”关上门,再也听不见了。 亚历珊德拉颤抖地叹了口气。她的嘴唇仍然刺麻,大腿之间泛滥成灾,阴户令人无法忍受地空虚。她知道到自己对扎迦黎的感情是……不正常的,而他就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一直在父亲身份框架内行事,从来没有过其他任何…..那种迹象。这不容于世的性欲只是她个人的问题,他从来没有故意……从来没有…… 他喝醉了,她告诉自己。他不是清醒的,不是故意的。 【‘‘漂亮的小嘴’’恶魔呢喃着诱惑】 她摸上湿漉漉的嘴唇,又触电似的收回手。 她他妈的该怎么办? 虚假和平时间 他其实没有出差,但他必须找借口离开,暂时离开。 他逃到国家的另一端,喝得半醉,试图不去想这件事。他让自己的一位旧识(亚历珊德拉猜得没错,基恩瑞德)给他介绍了一个性格开放、识趣、不会纠缠的女人。他确保她知道这只是一次性的事情,不交换电话号码的那种。付了酒钱后他把她抵在厕所洗手台上操她,一张滚烫的嘴抵在他的喉咙底部,他的头发散下来挡住了他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他记得自己闭着眼睛前后滚动臀部,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女儿的阴户,和她在他床上欲求不满的呻吟。最后射精的时候他必须咬紧嘴唇才勉强没脱口漏出亚历珊德拉这个名字。之后发生的事情他的记忆很模糊,但还不够模糊到忘记:乘车回家。看到亚历珊德拉坐在沙发上。她的嘴唇。他的手指。一个电话结束了这一切。他尽量不把它视为打扰。 我该感谢那通电话。他反复提醒自己。 他一个人在酒店房间里喝酒,半升昂贵的威士忌都喝光了。他在电视上不停地调换频道,什么也没看进去。他在想他是如何认为自己只是需要随便找点什么释放压力,这就是为什么那天他会去酒吧见(一个不记得名字的)女人,以免太关注于想着亚历珊德拉(和她的身体)。 他还是试图告诉自己,说服自己,这没那么复杂。只是一次意外,只是因为看见了她手淫的样子,而且她很漂亮(非常的漂亮),而且她的阴户直接露出了,准备好了,彻底湿透了——操,停。扎迦黎甩下威士忌,倒在坚硬的床垫上。他只是性欲旺盛,他告诉自己。一时刺激而已,很快就能忘了。他需要见一些不是他孩子的人(事实证明这没用) 。他“咔哒”一声关掉了电视,忍了又忍才把遥控器轻轻地放好。 他在周六早上回家,给亚历珊德拉带了他中途停留在机场买的纪念品。她的眼睛很明亮,用拥抱欢迎他回家。自他把手指伸进她喉咙后的第二天早晨逃走,他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她了。当时他解释说要出差一段时间,并拜托她看家。他假装看不到她脸上写满的心碎,每次他出远门都会这样。 但当他回来时看到她在门口等他,把他抱在怀里,把带给她的礼物压在他们中间,他想他们会没事的。也许,他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只是一场酒精助燃的梦,实际上他平安无事地直接回到了床上。毕竟,他以前梦见过她——关于失去她的噩梦,关于她决定不再需要他的噩梦。所以扎迦黎做了个关于他女儿的春梦也没有特别离谱。 他利用休息日来补偿她,即使他没有明说。他带她去高档餐厅吃午饭,看着她微笑,在她坚持去超商扫货时假装发牢骚,尽管他们都知道冰箱存货用完了。 很美好,很舒缓,很轻松。他得以甩脱了一些他施加给自己的紧张感。很完美的一天。他们回到家时,已经挺晚了,扎迦黎很快就洗完澡上床了,他滚动着手机,回复一些在与亚历珊德拉在一起时被他刻意忽略的消息。不过,当有人敲门时,他坐了起来。 是亚历珊德拉,穿着睡衣、紧身背心和柔软宽大的格子裤——看起来很眼熟。 “那是我的裤子吗?” 扎迦黎一边问,一边坏笑着放下手机。 她耸耸肩,将它们拉高一点,然后它们又沉下去,露出一截髋部皮肤。他看了一眼,然后目光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你的衣服穿着很舒服。” 他会取笑她,但并不是真的介意她偷穿他的衣物。她爬到他身边时,他从床中间让到床边。 “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她盘起双腿坐在他旁边问道。他知道原因。长时间的分离让她产生不安全感,需要求助于他的安慰,确认此刻扎迦黎就在身边,不会去任何地方。她从来都不擅长用语言表达这个,但他已经足够了解她了,所以不需要问。毕竟他已经离开一周了。 “当然,孩子,”他说,然后掀开被子,在手臂下腾出空间,亚历珊德拉微笑着爬近。“谢谢,”她说,然后把脸靠在他的身边,贴在他的肋下。这是他能确切感受到她相较于他自己是多么娇小时候;她总是仪态舒展,挺拔,所以除了她故意蜷缩在他身边,这种感觉从来不会这么明显。他不会承认他也需要这个,用双臂环着她,感受她柔软的皮肤,安静的呼吸和拂过他手臂的发丝。她搂住他的腰,而他继续坐着,一边读完最后一封电子邮件,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头顶。这是除双方外无人能提供的舒适和安全感。 父女床上混战(大雾)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 他的动作突然停下来,目光落在她的嘴上,柔软而放松,心想,‘我应该说点什么’。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关于他的口无遮拦。 但很难解释当他只想把手放在她的脸上并提醒自己这是他最珍贵的宝贝时,事情是如何急转直下脱缰狂奔的。 但是她当时那么漂亮——总是那么漂亮,即使他在发泄过之后,一对上她充满喜爱和信任的眼神,就需要更多地触碰她,更多地感受她。 她的嘴在他的手指周围是如此的炽热,柔软而丝滑,舌头小心地沿着他的手指滑过,他妈的,他无法阻止自己。他漂亮的女孩,眼睛朝上看着他,困惑、湿润、不知所措,但更好了,生疏地吸吮他的样子真他妈的好。堵住她的嘴时会发出抽噎声,漏出光滑而黏腻的口水,但不会生气,即使他被手机铃声烧伤似的直接从她身边挣脱她也没有生气。 就像她现在的样子,尽管脸颊没有那么红,但小嘴嘟起,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可爱的。他捏捏她的脸颊,听着她抱怨抗议。 “Zach,”她轻声问,拉扯他的衣角:“你不睡觉吗?”嘴角软塌塌的,不高兴。当他用手指刮过她的头皮,把她脸上的一些头发拨开,然后用手指抚摸她鼻子的线条时,情况会暂时缓解。 “我正在努力完成我的工作,宝贝。”他说,亚历珊德拉对他眨着眼睛,撅起嘴:“我想抱抱……” 天哪,他永远没法对她说不,他知道这一点。这么多年了,在这一点上,她要求的太少了,真的,上帝知道不论她是否开口要求他都愿意给她一切。他唯一庆幸的就是她还没有弄清楚他的没用程度。他无法想象当她学会利用他这一点时他会把她宠成什么样子。 扎迦黎深情地笑了一下,伸手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翻到她旁边的毯子上。 “你已经被宠坏了,”他半侧身侧着身子面对她:“知道不?” “你把我宠大的,”她把头枕在他的二头肌上,用鼻尖蹭着他:“怪你自己。” 扎迦黎斜着身子,鼻子皱起: “我是一个糟糕的父亲,”然后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时,她笑了。他把鼻子塞进她蓬松的发冠,吻了一下:“告诉我你这一周过得怎么样。” 即使不看她,他也能感觉到她的心情变好了一些。亚历珊德拉咕哝着自己每天都经历了什么,试着在他永远微笑着隐瞒的机密话题上刺探。时不时扭动脖子抬头看向他,他被她那昏昏欲睡的笑容击中,上帝,他想融化在地板上。 她最终会详细讲述如何独自度过的一周的,看过的书,学到的东西,尝试过的菜谱,她让它听起来很有趣、充满活力,但不幸的是,他知道她从来不喜欢独享这个空间。 他亲吻她的额头,嘟哝道:“抱歉,亲爱的,我就这样把你留在这里。” “没事,”她用鼻子戳着他的脸颊:“这不是你的错。你必须做你应做的事。但是……”她抬起头,闪闪发光的眼睛、张开的嘴唇,以及从背心里露出来的锁骨,扎迦黎的心在喉咙里狂跳。 “如果你补偿我,那就更好了……你知道。把加班赚的钱分我一些……” 它需要一秒钟的时间来消化,然后扎迦黎深感冒犯似的喘着粗气,突袭了她,戳刺她的脖颈、腰部,挠她的痒痒肉,听着她在他怀里扭动挣扎着尖叫声。 “我对你的全部意义就是一个,”他气呼呼地: “存钱罐?” 亚历珊德拉又笑了,笑得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我会说是‘摇钱树’,但———” “你被禁足了,也被停卡了,”扎迦黎说,又一轮快速挠痒惩罚,让她一边笑一边踢他的胫骨。 “我本来就哪儿也不去!” “停卡!” 他们的对话中断了几分钟,他试图让她笑得更癫狂,而她试图忍住,并爬开时,他抓住她的髋骨把她拉过来,将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上,用手指戳她柔软的肚子。 “我投降,我投降!”亚历珊德拉崩溃大喊,膝盖抬起,撞到扎迦黎的臀部一侧。他用牙齿咬住她的肩膀,她在他身下扭动着,笑着尖叫:“爸爸!” 这不是她第一次叫他daddy,但也不经常听到。让扎迦黎突然全身都冻住了。不合适的姿势,趴在她身上,挤在她的两腿之间,嘴咬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向上固定住了她的手腕…. 他血液涌动,坐起身来盯住她:笑得满脸通红,快乐地看着他。热情的。亲密的。 他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丝微笑。他感觉自己的本能地将她的手腕握得更紧。 ‘我的,’他想:‘除了我,没有人能看到你这个样子。’ 她的腿蹭到他双腿之间,胯部顶上他的性器 亚历珊德拉仿佛清楚他的心思似的,她的脸颊涨红,头垂到一边,笑声变得紧张。但她并没有在他的手下挣动,手腕仍然被固定着,身体很放松。这对他的大脑产生一些影响,让他想要更用力地压住她,看看他能逃脱什么惩罚。 他甩掉了这个想法,尽管速度不够快,他为此感到内疚。 “也许我们应该,呃,去睡觉,”她说。扎迦黎跪回自己膝盖上,终于放开了她。 “我可能,”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擦着脖子后面:“有点得意忘形了。” 她害羞地低下了头,他有大约半秒钟的时间感觉糟糕,但她又张开了双臂,他就马上爬过去,紧紧地抱住她。他们俩都像平时一样安顿下来,面对面地躺着。她靠在他的胸前而不是躺在他的手臂上。他对此有点感激,因为醒来时手臂不会麻木;但他几乎都麻习惯了。 他亲了一下她的头顶: “晚安宝贝儿。” “晚安,Zach。” 他闭上眼睛,放松下来,感受着同调的心跳和缓慢的呼吸。亚历珊德拉偶尔会轻轻移动一下,以便更好地贴合他。他的身体温暖、舒适,因为肌肉发达新陈代谢快,体温比她更高。她非常钟爱他的体温。却不知道她自己周身清爽怡人的气息也可以助他更快入睡。 嗯,本来可以的。如果他清空思绪入睡,而不是去想……那晚,的话。如果基恩没有打电话,他会做什么?他记得自己有一种朦胧的兴奋感——被湿润的舌头和柔软的嘴唇所唤起,…尤其因为是她的。他希望它不是她的,不是他孩子的,但那是一张熟悉的嘴,他经常注视的嘴。真要命。他当时已经醉得太厉害了,感觉房间都在旋转,但这仍然不足以为他的行为辩解,不足以解释为什么他会想要求她为他张开嘴,然后他可以把鸡巴拿出来,轻拍在她的下唇上,听她为他呻吟。 就在此时她在他胸前发出了一声梦呓,扎迦黎僵住了,紧张地弓起身子,仿佛他可以保护她免受他自己的威胁和伤害一样。不,他绝不会伤害她。他盯着远处漆黑的墙壁,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他把她抱得更紧,试图把这件事从他的脑海中抹去。但这是个错误的动作,因为她在衣服下面是如此柔软,放松而乖顺。他不禁把手放上她的腰,手指垫在她和床单之间,稍微陷入那里的微妙曲线。柔韧的,有弹力又松软的,像枕头一样,像她的嘴一样,像她的阴户一样。他瞥见它的那一瞬间,是他除了在儿时帮她洗澡之外,第一次看到她裸体。 她依然还是个孩子,他的孩子,即使他的眼睛盯着她的裤子如何勾勒出那丰润臀部的曲线。 ‘我是一个糟糕的父亲。’现在这不是玩笑话了。 她又动了动,扎迦黎叹了口气,聆听她在睡梦中的咕哝。当她贴在他的睡衣上胡言乱语时,他几乎因为不自觉的幸福微笑而消除任何肮脏的想法。 “Zac,”然而她握紧的拳头微微松开,挥到他的胸前。 “…daddy…”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来不及反应,她又呜咽着、扭起身子、将腿蹭到他的双腿之间,他也没能阻止她。她的胯部抵住了他的鸡巴,扎迦黎畏缩着,试图挣脱。 “Daddy?”她又软软地叫了一声,他抓住她腰的手随着颤抖而滑落又向上轻抚。这不是……他应该对此做出的反应。天哪,他知道这不是父亲应该做出的反应,但是……她不断发出的这些小声音、不不不,这不是快乐的呻吟,他误解了,就是这样。 “我在这儿,”扎迦黎违背本能地说,靠得更近了一些:“你还好吗,宝贝?” “嗯额嗯……”她的脸微微倾斜,足以让他看得更清楚,浓长的双眉时而紧锁,时而挑起。“还要……”她呜咽着,离得足够近,可以看到一根根睫毛,和脸颊上染红的春色。 天杀的耶稣基督。他不应该。她睡着了,他的孩子睡着了。但他很好奇。她是否全身每一处都那么软…打住,转头看墙壁,别看她,就像可以假装这是在他的视野之外发生的事情一样。但他的手还是忍不住抚过她的背,他无法判断那轻微电流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他触摸她的脊椎,从肩胛骨滑至下背部,他的手停在她的屁股上方。她动了动,他僵住了,但她只是无声地对着他的喉咙喘息,无意中磨蹭着他。他很庆幸两人都穿着裤子,全覆盖,他不必忍受她的皮肤直接贴着他的感觉。但这仍然让他的鸡巴抽搐起来。 但是,如果她穿的是她自己的那些紧裹屁股的轻薄小短裤,轻轻一扯两边的系带布料就会滑落的那种,让她饱满充沛的丰润阴唇抵着他…… 扎迦黎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别想这个。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消除大脑皮层的瘙痒,满足好奇心。让他体内的热度回归正常范围,以免早上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的手移得更低,目光移得更高,看向天花板。他感觉她的臀瓣挤满了他的手掌,只要稍微挤压,就会从他的手指间溢出。该死的,他的鸡巴硬到可以切割钻石了。 他还是忍不住开始抚摸她的屁股,轻轻揉捏、拉扯,他的脸半埋在她的头发里,呼吸很难保持平稳。他可以闻到她本身的甜美体香和洗护产品的味道。他渐渐更用力地抓弄,有意无意地让她的大腿挤压他的阴茎…… 她睡得这么沉——他以前怎么没注意到?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干扰醒来的迹象。他想知道在她醒来之前他能走多远。直接触碰她?亲吻她?腿交呢?如果把鸡巴滑进她阴户的褶皱间摩擦,她会惊醒吗?他能试出来。但他不应该。他不会。因为她的呼吸节奏有点变乱了,而他不知道如果她在那中途醒来,感到困惑和愤怒,事情该如何收场。 不过,他确实意识到,手再往里移一寸就能碰到她的阴唇了,多么方便的姿势,像她这样半侧着身子,一条腿夹在他的中间。但他……不能。他不应该这么做。他不能。即使他想把阴茎顶上她柔软的腹部,让她的睡衣随着顶撞的动作卷起,露出乳房、 他会说他的手稍微滑了一下。这就是他为这个动作辩护的方式,他的手指顺着她阴户的柔软触感,找到内裤上被浸湿的地方,手指微微下沉进去,然后一个激灵把手抽开。 “Zachary…”她呢喃着,仍然试图靠得更近。他的心脏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她还在睡觉。 “我就在这里,宝贝。”他把她抱得更紧了——腰在他的手下,大腿在他的中间,丰满的乳房靠在他的胸前,挤出一道深沟。扎迦黎吸了一口气。 “Dad,….”她翻了个身,向后靠在他身上。以前曾有人在床上叫过他爸爸,当他很粗暴的时候,有些女人会哭着这么叫他,欲拒还迎;但他从没像这么硬过。这词对他来说从来没有太大作用,现在也不应该有,即使亚历珊德拉用上她那甜美的、乞求般的声音。什么样的禽兽,作为一个父亲,会硬得流精,就因为听到一句爸爸?而且是来自他的孩子,他熟睡的女孩,蜷缩在他的臂弯里? “喜欢你。”亚历珊德拉低声说道,腿脚蹬蹭着,又翻回来了: “爱你。” 天啊。 他想,他今晚睡不着了。他活该。 ~~~~~~~~~~~~~~ 梦里梦到不想醒的梦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已经很晚了,扎迦黎还在书房,继续着任务前的准备工作,她用手指叩击了三下门扉。 “进来。”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推开了门:“Zach…” “宝贝,”他满脸通红地对她微笑。 “辛苦的一天吗?”她看着他桌上喝了一半的威士忌酒瓶。 “呃,”他耸耸肩,四肢松弛,眼睛明亮,“这次的联络员是个傻……抱歉,我是说疯子。” 她对他笑了笑,“我听过比傻逼更糟糕的话。” “嘿,”他皱着眉头,嘴角却扯起一丝微笑,“粗鲁禁止,小姐。” “嗯,我错了。”她笑着走到他的办公桌前,绕过拐角,他旋转椅子面向她,大腿张开:“抱歉,又工作到这么晚。”他低声说道,蔚蓝的眼睛注视着她。她穿着他的旧T恤和一条几乎遮不住屁股的紧身短裤。 他向前倾身,扯过t恤下摆,将她拉到他的大腿之间: “亲爱的,你为什么穿着这团破布?”他的嗓音令人大腿发紧。她耸耸肩,表情变得害羞:“我喜欢,上面有你的气味。” 他的眼神变得柔和,却把她压在他的腿上:“你真可爱,甜心。”他把脸埋进她的锁骨,抬起手,揉捏、抚摸她的腰。 “我漂亮的女孩,”他低声说道,“我真是太幸运了。” 她笑着用指甲挠他的头皮,让他发出诱人的罪恶呻吟。 “很好,继续,”他向后仰着头,闭上眼睛,她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我完美的漂亮女儿。” 她并不是故意的,但听到这句话让她咬起嘴唇,臀部忍不住稍微向下滚动,扎迦黎似乎没有注意到,只是因为头皮上舒适的感受叹了口气。 “每天都会感谢上天,”他咕哝道:“让我遇见了你。” “真的?”她睁大眼睛呢喃,胃里充满温暖的感觉。 “嗯嗯,”他的拇指在她的腰上打圈,“每天回家都能见到这么可爱、漂亮的女儿。一直很关心我。” “当然,”她对他微笑,尽管他的眼睛仍然闭着。 “让其他人都嫉妒去吧,”他叹息道:“甜蜜的宝贝。我一个人的。” “我是你的。”她向下扭动着屁股,将私处压在他的胯前碾动。 他的眼睛猛地睁开,双手搂住她的腰:“宝贝,”他的声音沙哑,瞳孔暗沉,“你在做什么?” “只是想让你高兴,爸爸。”她呜咽着,感觉他的阴茎逐渐变硬了。 他呻吟着,把她拉近,她的手滑下来抓住他的肩膀。 “太贴心了,”他让她把火热的阴户磨到他坚硬的鸡巴上,“完美的女孩,上帝,但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她抱怨道:“我想要,你也想要。” “操,”他闭上眼睛,顶蹭着她:“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宝贝。但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人。” “但我就想要你,爸爸,”她亲吻他的脸颊:“如此的高大和强壮,”又在他的另一侧脸颊印下一吻,“而且把我照顾得这么好。” 最后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纯洁的吻,状似不经意用牙齿拉扯了下他的嘴角。 “你确定吗宝贝?”他低声问道。 “百分百确定,爸爸,”她祈求着:“带我去床上,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 他没有章法地吻她,呼吸里带着威士忌的味道。他抓住她的大腿下面,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她抱出书房,走进他的卧室。她笑了,用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太厉害了,爸爸。”她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他绊倒在床边,把她摔在凌乱的床单上。当他爬到她身上,用他厚实的二头肌将她禁锢时,她咯咯地笑起来。 “我保证,亲爱的,不再这么喝酒了。”他对着她的头发说道,亲吻着她的耳廓。 “没事,”她把他垂下的碎发拂开,露出那张令人惊叹的俊脸:“你并不粗暴。喝醉的你真的非常非常的甜。” 扎迦黎用鼻子抵住她的脸颊,亲吻她的唇角。 “我想为你变好,宝贝。你是我的全部。” “爸爸,”她轻声叹息,泪水刺痛了眼睛:“请直接吻我吧。” “什么都可以,宝贝。什么都能给你。”他向她保证,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舌头舔过她的嘴唇,品尝着少女的馨香。 他们一遍又一遍地轻柔地亲吻对方,舌头互相舔舐,直到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她扭动着弓起背,对着扎迦黎哀鸣。 “爸爸,求你了,”她把屁股磨到他的阴茎上。 “好吧,宝贝,”他舔吻着她的脖子:“因为喝了太多酒,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射精,亲爱的。” 炽热的火焰在她的全身燃烧,让她的脚趾蜷起,让她的血管扩张,让她的阴蒂抽痛。 “没关系,”她呜咽着,指甲刮着他的皮肤,“完全没问题,你需要多久我们就做多久。” “哦是吗?”他笑了,眼睛温暖而快乐:“看来你喜欢那样,想要我疼爱你一整晚吗,宝宝?” “Zach,”她喘着气说,“是的,求你了。” 他轻笑一声,又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虽然我很爱看你穿着我的衣服,但还是需要把它脱下来。” “好的,爸爸。”她赶紧一下就把它脱下来,然后主动脱掉短裤和内裤。扎迦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呻吟,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舍不得只盯着任何一处。 “漂亮、可爱的娃娃,”他粗声粗气地说,抬头看向她的脸,眼睛又炽热又沉重:“我真幸运。” “轮到你了,”她拉着他的衬衫,“我也想看看你。” 他握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手掌,然后放开她,脱掉自己的衬衫。又解开裤子,把它踢开。他居然没有穿内裤,她直接看到他饱满、粗长、已经滴满了前液的鸡巴。 “哦,Zach,”她呼出一口气,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湿嘴唇。 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抚摸它,“满意了吗,甜心?” “是的,”她呻吟着,颤抖地把手放在他的臂膀上,捏着他的二头肌:“你太大了,爸爸。” 他低喘着,加快了撸动阴茎的速度:“你喜欢这样?喜欢我为你变得这么大这么硬?” “嗯嗯,”她点点头,眼睛一下都不错开地注视着那肥大的、漏水的尖端。他割过包皮,非常干净,紫红色柱体快有她小臂那么长了,这么长却又这么粗,优雅的线条都显得可怖;金褐色的体毛也修剪过,真是太性感了。 于是她弯下身子,为他展开她的阴户:“我为你湿透了,你总是让我这么湿,爸爸。” 他抽动着阴茎的手抖了下,并握拳紧紧抓住根部。“操,宝贝,”他咕哝道:“爸爸把你弄得这么湿了?这太辣了,亲爱的,差点让我直接射了。” “Zachary,”她轻声呼唤,拱起屁股,让他能看到更多:“非常需要你,一直想要你。” 他呻吟着,松开了他的阴茎;再次用双臂将她困住,狂热地吻着她,舌头舔回她张开的嘴里。 “交给我,亲爱的,”他在凌乱的亲吻之间说道,“我来帮你。” 光是手指扩张就让她去了两次,但是还不够,于是扎迦黎爬到下面唇舌并用,让她尖叫不断,最后他用牙齿轻咬花蒂,叫她又去了一次,喷了他满脸的水,这才算勉强准备好了。当他终于把硕大的阴茎前端挤过她翕张的洞口时,她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扎迦黎也被紧箍得直吸气,但他慢慢地融入她湿热之中的过程是那么温柔,不停地赞美她,吻遍了她所有他能吻到的肌肤,时轻时重地侍弄她的乳粒。 她不断大声呻吟着,感觉已经深得不能再深了,但一看居然还有一截没进来。她忍不住抽了下鼻子,双腿缠住他的腰,指甲陷进他宽阔的肩膀。 “太棒了,爸爸,”她偏头亲吻他的太阳穴:“好满…..好舒服…..” “我也是,宝贝,”他吐出的热气涌进她的耳蜗里,“你太紧了,还有点浅….不过呢….”扎迦黎一边说一边将手覆上她的肚脐。 她呜咽着,阴壁裹着他颤动,让他的臀部更深地陷入她的小洞里。当他的尖端凿开宫颈挤进她的子宫口时,她又喷水了,爽得全身都在痉挛,阴户也像个叛徒一样急切地吸吮他抽动的鸡巴。 “嘶…..”他对着她的脖子直喘粗气,“你太棒了。” “是你太大了。太深了,”她呻吟道,“好晕,爸爸,再去我会死…” “嘘,嘘,”他亲吻她的下巴和脖子,“我现在要动了,好吗亲爱的?” 她啜泣着点点头。 他抽出一半,然后慢慢地压回她体内,她的阴户随着动作而吱唧作响,让她的脸更红了。扎迦黎开始缓慢而稳定的动作,确保不要太快或太用力,以让她适应他阴茎的开拓。 几十下过去,随着他抽插的加快加深,不止床在动,她感觉全身都变得越来越狂乱了,一浪接着一浪地打过来,她前一刻在大海里颠簸,下一刻又飞到了九重霄外,世界不再重要了,她的存在快被搅碎溶解了,她能感知到的只有压在身上的重量和蒸腾的雄性气息,滴下来的汗水,一缕缕晃花眼睛的金发,还有那根毁灭她的阴茎。她双腿无意识地在床上胡乱蹭着,而他却能在把她撞散的同时,手在两人身体之间滑动,用拇指在她的阴蒂上用力地打圈摩擦。 “想要一起高潮吗,宝贝?”他在她嘴里热气腾腾地喘着气,而她已经魂飞天外了,基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嗯,啊、嗯嗯……” “好姑娘,”他亲吻她的眼角,“爸爸也很接近了。” “射进来吗?”她突然反应过来了,抬头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充满恳求。 他比之前更用力地撞向她,却说:“不不,当然不,我,啊、” 是她故意夹得更紧了,并几乎疯狂地摇头:“想要。拜托,扎迦黎,”她试着直视他的眼睛,但眼泪糊了满脸:“你明明说过你愿意给我任何东西。” 他忍不住变得粗暴,带着狠劲虐待她酸软的小穴,然后控制住自己,继续缓慢而深入地插入。“我确实这么说过,”他呻吟道:“好的,我会射给你,我美丽的公主,”低头咬住她的脖子:“我会给你我的一切。” “谢谢你,爸爸,噢,谢谢你,谢谢你,”她一边喊着,一边胡乱地抓挠他的背,“我要到了,啊啊,我要、嗯!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当他将臀部进一步推入更深一点时,她在紧闭的眼睑后面看到了星星,仿佛要抽离这个世界。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颤抖着紧紧地挤压扎迦黎粗长的鸡巴。当他越来越用力地将臀部挺进她痉挛的阴户时,他胡言乱语地说些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他把自己埋得尽可能深,并用一股又一股又热又粘的精液充满了她。有太多东西从她塞满的洞里滴下来,流到一团糟的床单上。 “爱你,宝贝,”扎迦黎深深地吻着她,“我爱你,亚历珊德拉…..” 声音时远时近,像划过一层快要破裂的膜。 “不,”她想对他微笑,泪水却又涌了出来:“不要走……” 梦彻底醒了,亚历珊德拉却不想睁开眼睛。她不用伸手去探就知道到裤子肯定连着床单一起湿透了,因为和她燥热的身体相比,下面有点太凉了。 而枕头上的湿迹则是冷得钻心。 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扎迦黎有古怪。 至少比以前更奇怪。少了平时的俏皮话和冷笑话,紧张不安得像一个错过礼拜的教徒,发呆出神,反应变慢,晚上回家也更迟。 更奇怪的是———他一直是那种有点过度保护的焦虑家长类型,亚历珊德拉不反感这一点。相反,这种关注令她兴奋、是她需要的。感觉就像是爱。有时扎迦黎看起来烦躁得离当街杀人只有一步之遥,当然是为了她而不是针对她。 ———但最近的情况……更严重?或许,是更好了。他不断地触碰她,在她做饭时徘徊,在她看书时把她的腿拉到他身上。出任务前他看起来很着急要出门,但没忘亲吻她的两边脸颊,问:“我回来的时候你会在这儿的,对吧?” 这有点像亚历珊德拉刚被收养时他的行为模式。当时面对着一个他从街上捡来的野孩子,紧张也是正常的。现在为什么,她不确定。 任务成功后休息的某日,她躺在沙发上,双腿放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占有欲十足地环着她的脚踝,拇指不停地来回抚摸,这叫她快要发疯。“嘿,甜心,”他的手从她的脚踝移到小腿上:“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当然,”她把头从电视上转向面对他:“什么事?” “那天晚上……”扎迦黎一开口,她的心就开始狂跳,冰冷如潮水般袭来。她没有主动谈这件事,是因为不想听他说出她知道他可能会说的话。 “我很抱歉”、“这是一个错误”、“我永远不会再这样”、“我不是那样看待你的”、“我把你当成了别人”等等等。 然而她永远也不愿让扎迦黎为难,即使意味着把胃酸咽下去;因为他永远不会故意让她流泪。这都是她自找的。没关系,完整的记忆她一个人珍藏在心里就够了。他那起死回生又摧枯拉朽的手指、他低着头时像大天使长从天国向下俯视人间一般完美的脸。没关系,她能做到。 “我明白,”她把腿拉回来,坐在膝盖上,转身正对他:“你喝醉了,而且已经……很晚了。事情就那么发生了,我理解。” 还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 她不会说,‘耶和华在上,自从这件事发生以来我一直在反复梦回,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为了得到你,我愿意付出一切?‘ 而扎迦黎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放在靠背上,它的热量让她颈后的毛发竖起。世界是多么不公平啊,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一副别人学不来的从容又性感的样子,而她却拘谨着,竭尽全力不直接告诉他她有多想要他的鸡巴。 “酒精不是借口,”扎迦黎说。他听起来有点生气,尽管她可以看出这不是针对她的。他几乎无法面对她,头向后仰,恼怒地看着天花板,然后用手指按在鼻梁上,叹了口气:“你不该承受我喝酒的后果,对不起。” 然后他回头看着她,伸出手,犹豫不决,又落回他自己的腿上。 也许就是这一秒钟的迟疑,让她抓住了的一点点心口不一的可能,暗示着更多隐藏在表面之下的秘密。又或许是她一想到扎迦黎在让别人咬了他的脖子后回到家,仍然把他的手指放到了她嘴里,她就忍不住说:“我不介意。”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什么意思?” 哦,该死,这有点太接近事实了。扎迦黎当然听不懂:请不要因为你把手指放在我嘴里而感到不安,爸爸,我不想看到你心烦意乱,你也不用因为把手指放进我嘴里而心烦意乱,爸爸,我都高潮了。 “我……”亚历珊德拉伸出手,用指甲划过沙发的皮料,看着那里,而不是扎迦黎:“我只是说,嗯。那并没有吓到我…..我不会介意你对我做任何事。” 说错了,说错了,说错了—— 但她抬起头时,他的脸色已经柔和下来,嘴角放松了,眉毛也微微翘起。这次他确实地触碰了她,手从沙发上移开,落在了她的手臂上。 “谢谢你信任我,甜心。但如果我……表现不当,你必须能够说不。”他清了清喉咙:“或者,嗯,你不需要。分辨对错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对不起,我……”他叹了口气,拿开了手:“我做错了。” “Zachary,”她向前爬去,将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把自己推向他的脸:“没关系,我说真的。” “不,”扎迦黎又呼出一声叹息:“这对你的要求太过了。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照顾你才对。” “你一直都做得很好。”亚历珊德拉倾身将额头抵在他的脸颊上。她听到他松了口气,然后她说:“如果我喜欢那晚怎么办?” 天啊。她应该更微妙地表达,更委婉,而不是他妈的……脱口而出她有多饥渴。他妈的。完蛋了。 悬崖勒马与点到为止 扎迦黎在她身下僵住了,她向后撤了一点,紧张地看着他的脸。那不解困惑的表情回来了,他对她的抓握变紧了一瞬,然后又放松了。他看起来想立马抽身而去。就像有人想说服他太阳是西边升起的一样。 “嘿,”他扬起眉毛,用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确保她听清他说的,“你不是那个意思。” 她还能是什么意思。他妈的。 “我并不讨厌它,”她慢慢地说,听起来更像是耳语,用全身的神经控制着声带。 “我当时有一瞬间感到困惑,但很安逸…….”她把手放在他的胸口,感受他在她的掌心下的生命。 “我喜欢亲近你。” “我不必……那样做……才能亲近你,”扎迦黎向前倾斜,用额头碰着她的额头,病态的深情,仍然是父亲式的,其中蕴含的虔诚却让她的阴道开始难耐的收缩。 “你不必,”她抬头看他,他离她很近,她可以看到他水晶般的蓝色眼睛和浅色的睫毛,挺立的鼻子和弓起的唇峰。他在睫毛下看着她,她说: “但你可以。” “别这么说,”扎迦黎说,他的手滑上她眼睛,停在那里。 “这是不对的,亲爱的。” 确实不对,因为当他们跨过这条红线,伦理的围墙崩溃后,可能他会非常后悔自己的选择,以至于再也不想和她说话了。但如果她能确信一件事,那就是:扎迦黎不会抛弃亚历珊德拉。他告诉过她,世界末日也不能把他从她身边夺走;就算她变成僵尸,他也会把她拴在身边的。她希望这次豁出去不会造成最坏的后果。 “请吻我。”只敢在梦中祈求的事被她说了出来,但他们是如此亲密,他不会因此批判她的、他比这更爱她。她甚至觉得如果她以前就问的话,他可能早就给她了。 “我不能……”说话吐气间呼吸交缠着,尽管是亚历珊德拉主动要求的,但当扎迦黎柔软干燥的嘴唇真的贴上她的,她惊得睁大了双眼。 他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 它只持续了一秒钟。却改变了一切。扎迦黎颤抖的呼吸可能是在确认他们有没有直接掉进地狱底层。但周围没有岩浆翻腾,没有三头犬的咆哮,这里只有她和她的父亲,空调的嗡鸣和身后被遗忘的电视机的轻微声音。 她的手指缠绕在他的衬衫里,当他靠开时她轻轻地呜咽着,又将他扯了回来。距离只有几厘米,除了他的脸稍微向远离她的方向倾斜之外,没有任何动作了。于是她的双手顺着他的胸膛摩挲: “爸爸……” “别这样求我,”扎迦黎的呼吸喷在她的嘴上———她张开双唇,想再尝尝他的味道,感受他说话时嘴唇在动的感觉———“已经不应该了……你知道我不能拒绝你。” “我需要你。”她说,于是他再次倾身。 扎迦黎正在吻她。真正的吻。亚历珊德拉从来没想过他会这样做,除非那是意外的小小啄击,或是误算了脸颊的位置。但他现在很清醒,抱着她,居然有点害羞,不复从容。她以前从未吻过任何人,但仍可以看出他在努力压抑攻击欲;即便他的头不时倾斜,变换着角度攫取她的嘴。 他像猎豹一样移动,压在她身上,每一个吻都将她更深地融入骨髓。缓慢而强烈的交缠,让她头晕,他喉咙深处里发出的声音,让她骨头酥软。 她在亲吻之间吞下的安静破碎的声音,但当扎迦黎的拇指抚摸她的下巴,叹息着衔住她的下唇时,一声婉转的呻吟滚进了他的嘴里。 她想用双臂搂住他,爬到他的腿上,让他感受他的宝宝有多需要他,但她不想冒险,也不想打断扎迦黎不急不徐的节奏。 过了一会儿,他向后退了一步,距离足以真正看着她,但他的双手一动不动,抵在她的脸下。她回望,静静地喘着气,血液滚烫地涌动,阴道紧握,渴望着无论什么进来都好。 “就这些了,好吗?”他说倾身靠近说出这句话,就像他试图证明一个观点,但亚历珊德拉真的只是认为他会再次吻她。 “睁开你的眼睛,亲爱的。我们不应该这样做。” “我以前从未吻过任何人,”她轻轻地说。 扎迦黎的目光暗下来,颜色变深,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然后又抬起来。 “我猜到了。” “总是……感觉这么好吗?” 他用拇指抚摸她的嘴角:“…..分人。” “那就再来一次,”她吸了口气,得寸进尺,双手伸向他: “向我证明。” 扎迦黎在喉咙深处发出挫败的呻吟,但还是靠了过来,用舌头抚摸着她的唇缝,一种湿润的惊喜,诱使她张开嘴,双手抓住他的后颈,当她感觉到他的舌头真的在触碰她的时,她热得要融化,快要死了,不禁用力把他拉得更近,他弓起背,折起手臂支撑着。她像一片叶子一样挂在他身上颤抖,而他肌肉绷紧,就像在努力忍住什么,于是她试图反客为主,至少跟上扎迦黎的动作,但感觉太棒了,她所能做的就是接受它,双腿分在他身体两侧,被更多的吻压向后去。 两人的胸膛彼此摩擦着,唇舌交缠得越发激烈,相濡的水声越来越响,当亚历珊德拉的犬齿意外刮伤他的唇角时,她感觉到扎迦黎呻吟声的震动从相贴的胸腔扩散到她的全身——一个令人高兴的意外,他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喜欢这个意外。 尽管这痛感似乎足以让他再次摆脱迷乱。他缓慢地、不情愿地抽离,最后一口气抵在吻肿的嘴唇上。但他仍然用手臂稳定地搂着她,即使她半倾着身子,还沉浸在令人醺醉的吻中,整个人青涩、柔软却饥渴。她不满地大声呜咽,扎迦黎说:“不,亚历珊德拉。我是认真的。” 她向后靠去看着他——肿胀的粉红色嘴唇和扩张的瞳孔,很可爱。他的眼睛还在她的嘴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 “……你感觉好吗?” “感觉很好,”他向她保证,声音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她有点惊慌,以为自己走错棋了,这不是他想要的。但他仍然盯着她,仍然抱着她,她感到困惑和无措。 “对不起。”她想哭,撞向前亲吻他的脸颊:“对不起,对不起。” 扎迦黎把她拉进怀里低哄:“我的错。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不应该——这是我的错,宝贝。” 这正是她最不想听到的,但她仍然能感觉到扎迦黎舌头的余温,内心的刺痛感就减轻了一些。 她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吸进洗衣剂和咖啡的温暖气味,问: “你生我气了吗?” “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 她把手放在他胸口上:“你在撒谎。” 扎迦黎亲吻她的头顶:“我没生气。我发誓。” 当她冷静下来时,他仍抱着她,看起来不会再做任何亲密的事了,她也没想乞求更多,这已经是一个她从未想过会实现的自私愿望了。 “让我再待一会,”她对他说,手指颤抖着,害怕他会拒绝自己。 “当然,”扎迦黎一开口,她就被安抚了,内心安定下来。 他继续说道:“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这句承诺她听过无数次,但仍然是她最爱听的话,没有之一。 ~~~~~~~~~~~ 这几天在外地观光,玩得忘记上po了 碰见了一对很漂亮的外国情侣,美美同游中 待会洗完澡继续更~ 谁需要谁 扎迦黎拿着咖啡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发呆。 这是一个阴天,这座城市在春天到来之前永远是灰沉沉的。他在寒冷中僵硬地喝着咖啡,盯着杯沿思考。 他的人生有点太操蛋了。 显然,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扎迦黎一直在地狱和人间往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抽中单程票。但他以为自己至少能拥有亚历珊德拉这一个定数。然而生活就这么突然急转直下,迫使他倒向她的胸脯,品尝到她的味道,让他无法停止思考这件事。 他的大脑在想,操,你做了什么,白痴,那是你的孩子,你比她年长十多岁,你养育了她,那是你的女儿,那是你的宝贝,嘴唇是如此柔软,每次把她抱得更紧时都会呻吟,似乎非常想要——— 他想用咖啡把自己呛死。 这不完全是他意志力不足的错,当与亚历珊德拉最轻微的接触都会让他想抓住她、把她拉近、又把她推开时,她就那么半闭着眼,诱惑似的看着他,她不是故意的,却更让他感到万分困扰。他一直听她说一些听起来像是准许进一步…..的话,她不可能知道她到底在向扎迦黎请求什么,她真的没概念。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纯洁的吻,当他想要舔遍她全身,用甜蜜的罪恶烙印她的存在,再次抚摸她的耳朵,吞噬她美丽的羞红,拉扯她的头发,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听她呻吟,Zach,爸爸——— 他把咖啡倒掉,决定再回局里去找点事干。 世界第八大奇迹,他居然无事可做。他在走廊里晃荡时遇到了基恩,他正臭着脸走出主管办公室,在看到扎迦黎时扬起了眉毛,抱臂靠在门上:“你看起来很糟糕。” “谢谢,”扎迦黎面无表情地棒读: “你真擅长鼓舞人心。” 这让基恩翻了个白眼,扎迦黎却注意到他手上拿着的文件,他眯起眼睛:“让我看看。” “不,你这工作狂,”基恩说:“自从我认识你以来就没见过你这么卷过。要不是他们告诉我你今天出去休息,我都准备把你绑去医疗部解剖看看是不是克格勃造了个机器人帕维斯出来。” “快点给我。” “不,”基恩把它举到扎迦黎够不到的地方:“快点滚蛋回家吧。” 他确实想要这么做。想回到亚历珊德拉身边,假装一切都很好,仿佛当她在他身下发出呜咽声时,他没有把舌头伸进她的喉咙。他踢了基恩一脚然后趁他怒吼时笑着跑掉了,但心里也知道自己找茬是为了感受些除了自责和无助之外的其他东西。 他回家了。他努力不去多想。 厨房里飘来一股天堂般的味道,亚历珊德拉听到响声就走了出来,看到扎迦黎站在门口,斜斜地笑着。 “你今天下班好早。” “是啊,呃,”他揉了揉鼻子,“恶棍最近可能集体冬眠了,所以……” 他站在门口,努力不看她的脸,而她把手机抵在胸前,这一刻令人痛苦地安静和尴尬。让他不禁怀念起外勤工作,随时能直接跳出窗外然后消失。 “你-” “我是不是该-” 他们都停了下来,然后笑了,扎迦黎心中的某种东西安定了下来,又立刻就感到内疚。 他摆摆手: “你先说。” “你想吃晚饭吗?”她将手机正面朝下放在桌子上。 “我做的菜很多……如果你还没吃而且……饿了的话。” “谢谢,桑德拉,”扎迦黎朝她走去: “我们应该——吃晚饭。是的。” “好的,”她伸出手,像第一百万次那样准备抓住他的袖子,然后停下来,抬头看了一眼他,就像她需要征求许可一样。 天哪,她在害怕他吗。扎迦黎伸出手,尽可能轻柔地握住她的,松松地环绕,即使这样也足以让他心跳加速。她的手在他手里是那么的小。 “我们今晚为什么不搞点花样呢,嗯?我来摆好桌子——你找点酒和蜡烛。” 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好的!我去拿一些来。” 他们以几个月来未有过的方式把桌子摆好。亚历珊德拉做的是中餐,菜色丰富,有辣有甜有酸有咸,味道比唐人街的一些店要好得多。当扎迦黎伸手去偷她的饺子时,她用筷子敲了下他的指关节。 随着紧张的缓解,呼吸变得容易一些了,尽管在几分钟的沉默中,他因注意到她好奇地、时有时无的目光而煎熬。他猜测,她试图评估情况。他痛苦地认为亚历珊德拉是在警惕他突然碰她。 饭后扎迦黎自觉地收拾餐具码进洗碗机,当他双手湿漉漉的抬起头的时候,亚历珊德拉正站在厨房门口,双手交扣在身前,这次没拿她的手机。 “……Zach?”她小心翼翼地问,他顿了顿转身靠在水槽上。 “怎么了,小家伙?” 她摆弄着衬衫的下摆:“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妈的,妈的—— “当然,”扎迦黎设法保持声音平稳。 “任何事。” 亚历珊德拉的手指绞得更紧了:“你能…..来客厅一起坐下谈吗?”她无法直视他的眼睛,目光只能停留在颤抖的手上。 哦那个该死的沙发。他说: “当然。” 扎迦黎把酒收好关上柜门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她已经走了,可能正在客厅等他。他慢慢呼吸了几次,努力平静下来。他经历过的暗杀任务、黑手党火并、恐怖主义袭击每一个都比这可怕一万倍,一次谈话不应该让他觉得自己快要倒地横死了。真有趣。 他双手撑在水槽边缘,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水静静地滴,他凝视着变暗的窗户里自己朦胧的倒影。 有时他会想,如果她离开他他该怎么办。她现在已经足够大了,足以独立,不需要像他们初遇时那样日复一日地依赖他。他把她当小孩子是因为她坚持说自己不介意,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清楚她有多么……成熟。她不需要他。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走了,收拾好行李并轻飘飘地答应定期打电话联系,然后甩上门离开,他不确定他会怎么表现。他多年来所做的一切几乎都是希望她能生活在一个更好的世界里。他为她更有动力起床,为她更有动力工作,在任务途中对无聊的纪念品、特产嗤之以鼻然后乖乖买下,因为他希望看到她惊喜的笑容。就连公寓也是给她的,所有家具都是照她的喜好购置的———在遇见亚历珊德拉之前,他浑浑噩噩像个杀人机器,同时要靠运动健身抵抗抑郁,靠外卖和酒精过活,靠伤一好就出任务来保持头脑清醒。 但养一个孩子需要为她备好成长的空间、陪伴的时间,购买健康食物和舒适衣服的钱,教育用品,还有暖气———因为照顾她,他才学会了如何照顾自己。如果……当她厌倦了与一个依赖子女的中年酒鬼玩过家家,他想他不会阻止她离开的。尤其是当她觉得他想要……太多的时候。 他叹了一口气,离开柜台。 腿交,但是男方的腿 她在长沙发上等着———幸好不是双人沙发,他苦笑了一下———双腿蜷曲,下巴抵在膝盖上。当他绕过并坐在垫子的另一端时,她放下了腿。 扎迦黎将手臂伸向沙发靠背搭着,离她还很远,触碰不到。 “怎么了,亲爱的?” “嗯,那个,”她侧转过来,膝行靠近他,扎迦黎抑制住向后退缩的冲动。 “我想谈谈……嗯……昨天晚上。” 他脸上写满了歉意:“当然。我———” “你想要吗?”她直接问,手却没有碰他。这是一个他没有预料到的问题,所以他的大脑宕机了一会,在她澄清道“我是说,吻我”时才反应过来。 “我不......” “我不能、”她很快地打断道,又像不确定似的停下来。扎迦黎的心脏跳动得如此大声,以至于她的声音在他听来很低沉。 “我无法停止想着它。或者我不想……忘记。我没想到....我不知道......” 扎迦黎不加掩饰地盯着她,嘴唇张开,歉意变成了震惊:“什么———” “我想要你,”她豁了出去,几个字就让他头晕目眩。 “别生气。” 扎迦黎转过身来,绷紧身体,背靠在扶手上。她伸出手,设法抓住了他的袖子:“再吻我一次?” 扎迦黎的大脑完全停止,神经通路发生了车祸,而她把他拉近,要求亲吻,这仿佛上帝一挥手间就让巴别塔崩毁倾塌压向毫无预料的人类,是他无法理解也无法回避的灾难。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要求什么,按照他现在想要得发狂的状态,那吻将会无比肮脏、血腥、不可抗拒。尤其是面对她这般殷殷请求的样子。但这不是她应得的对待,也不可能是她预想中她会得到的。 “宝贝,”他喘息着:“你知道我做不到。” “为什么不?”她问: “你不想吗?”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必须让她相信,那个收留她、爱她、把她当作亲生女儿的男人不应该亲吻她、或对她做别的事情。 他一直忙着说服自己不要侵犯她美妙的身体,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必须与女儿争辩让她不要再鼓励他更进一步才能自控是多么的荒谬。 他试图把她拉回正确的坐姿,将双腿并拢。天哪。 “重点不是……我是否愿意。我不应该这样做,亲爱的。这是不对的。” “但是……我希望你这么做,”她微微撅起嘴,牵动一张让他想要给她任何她想要的东西的,美丽无比的脸庞。她像是知道他会给她一切的,无论这对她是否有好处,即使是他自己,即使是—— 她再次用力拉扯,这一次扎迦黎必须在沙发靠背上稳住自己,然后落在她身上。她现在向后靠,双手放在身后勉强撑着。他一半身子都被夹在她两腿之间,头晕目眩着。 “你真的不想要我吗?”她轻声呢喃,这话让其他人说出就会显得过于急进、目的过于明显。扎迦黎也知道如何忽略某些东西。但从亚历珊德拉口中听来,这就是疑惑的、需要帮助的、真诚的:“因为……我并不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知道,”然后她睁大眼睛,露出更加楚楚动人的神态。“所以……你不想吗?” “我没这么说,”扎迦黎说。这是一个糟糕的答案,但是上帝,他无法对她撒谎。 她把他拉得离自己更近,近得足以闻到她玉石一样白润的皮肤散发出的清香味。 “那……来吧?” “亚历珊德拉。” “不必吻在嘴上,”她急切地保证,同时收紧双腿把他困住。扎迦黎日渐减弱的自制力开始燃烧起来,现在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图像:他的头夹在亚历珊德拉的大腿之间,吸吮着所有他能吻到的地方。 而她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他,充满希望,又绝望地渴求着: “也许……我的喉咙?拜托?亲在脖子上,就够了......” 他不知道他是否相信这一点。或者,好吧,他足够信任她,但他不相信自己。他需要直起身子,清空头脑,因为现在压在她身上,他所能想到的只有亲吻她的绝妙感觉,而且越来越难记住为什么他不该这么做。 “就一下下?” 尽管他有更好的判断力,他仍然妥协了。亚历珊德拉用力点点头。他抬起手,把她的头发向后拢去,露出她修长的脖子。她抬起头,等待着,向他展示着自己下巴连接到脖子的美丽弧度和脖颈绵延到肩膀的柔软弯曲。 “就一个吻,”他说,低下了头,她急切地再次点头。 他的嘴唇接触到她脖子上的皮肤——温暖、柔软——一个短暂的吻。他向后退了退,但感受过她的热度,他就无法正常思考了,而她甚至因为一个轻触就呻吟出声了。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再次压进了她的颈弯,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滑过那柔嫩的肌肤,她又发出无法控制的、炙热的小声响,他的血液在咆哮,支撑着他体重的手压在她腰部附近的垫子上,揪紧了沙发的皮料。 “Zach……”她呼唤着,而他想,他应该撤退了。满足了女儿的要求,安抚好了宝贝,就可以起身恢复正常了。 相反,他的嘴唇紧贴着她的肌肤,他的舌头在舔舐那炽热的柔软。亚历珊德拉喘着粗气,弓起背摩擦他,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她的来压低她。 “你不能动,”扎迦黎的嘴抵着她的喉咙,而她扭动着,渴望得浑身发痒。 “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停下了,好吗?” “好,”她答应了,然后伸出颤抖而犹豫的双手:“我可以碰....你的头发吗?” 他应该说不。他听到自己说的是:“别太用力。” 亚历珊德拉把手指滑进他的头发里,同时他再次亲吻她的喉咙,轻轻的啄吻一直蔓延喉咙底部,靠近肩膀,让她颤抖,扎迦黎就无意识地更用力地往下压。她喘息着,仿佛他已经把手放进她的两腿之间了。 “Zach,”她轻轻地拉扯他的头发。感觉很好,他希望她能更用力,然后他才想起是自己叫她轻点的(防止他被激起血性来)于是他再次咬她,将她的一些皮肤吸进嘴里,用舌头反复蹂躏,留下痕迹,让她呜咽。 “你想让我停下来吗?”扎迦黎询问的声音如此低沉,足以吓到她,足以令她又往他身上蹭动。 “不,不,”她恳求着:“不。好舒服......我想......” “告诉我你需要什么,”他说,让她再次呻吟,像她一听到他说话就会兴奋起来似的。 “我需要……”她把手从他头发上拿开,放在他的肩膀上,一直滑到他的胸口;下身再次尝试拱起。结果他又把她压下去,她轻轻哀鸣着: “需要你多碰碰我。” 抵在她的下巴上,他嘴里吐出滚烫的热气:“碰哪里?” 她沮丧地发出声音,想要翻身,被他轻松压制:“哪里,桑德拉?” “靠,”她向后甩头:“把.....把你的大腿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求你了,我不会摸你,但我想要——我需要这个,求你了,我快疯了。” “你说嘴唇就行的。”他拒绝道,尽管他的阴茎因为这个想法而抽搐,他的身体在未经他允许的情况下移动。他将重心从一只手转移到另一只手,以支撑双腿移动。 “我的嘴对你来说还不够吗?” “我想要高潮。”她喘着气说。听到她如此直白地乞求,扎迦黎的阴茎猛烈地跳动,胃部收紧。不应该是她,不应该用那种声音,不应该乞求扎迦黎让她高潮,但他情不自禁地承认他喜欢这声音,喜欢她声音中的沙哑,还有她渴望他的事实。他的手指滑过她牛仔裤的前面,沿着腰线抚摸,而她的手指缠在他的衬衫上,下巴向上翘起,试图让他再次吻上来。 “只要我的大腿?”他粗声粗气地问,脸几乎全埋进她肩膀里了:“这样你就能高潮吗?” “我可以,我可以,我保证,我不会再多要了,爸爸,求求你——” 他妈的。 他把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之间,马上就感觉到从她阴户散发出的湿热。 亚历珊德拉抽泣着,心存感激地向前压去,双腿环绕着,开始移动,让扎迦黎的手陷进她柔软的腹部。她紧紧地用力地摩擦,而他不断地亲吻她的喉咙,注意到当他的牙齿咬到她时她的声音会变多大。所以他重咬了一下,令她尖叫,腰胯更加疯狂地摆动磨蹭着,用他的大腿自慰。 她突然扯了下他的头发,他就没忍住一声呻吟,猛然闭上眼睛,以逃避随之而来的尴尬。但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只是全神贯注地想要自己达到高潮,于是扎迦黎又咬了她,像是希望吸引她的注意力。 “啊!呃嗯,” 她弓起身子,焦躁无助,抽泣着:“求求你再用力一点——”扎迦黎答应了,咬得足够用力,以至于他担心了一秒钟,然后她疼痛又愉悦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这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毫不费力地性感,让他想要更多。如此敏感,靠着他摇晃,呻吟着,磨蹭着,扎迦黎忍不住在她的喉咙上留下更多痕迹,可能会在她漂亮的皮肤上变成色情的瘀伤。他想往下吻去,咬住她的锁骨,越过她的胸口,他想看看当他把她的一边乳头吸进嘴里时,她是否会变得更淫荡。这想象使他更用力地顶她,让那湿漉漉的阴户毫无节奏地在他大腿上摩擦。 而扎迦黎从来都不是个只会埋头闷干的,他倾身而起,用鼻子抵住亚历珊德拉的耳朵,气喘吁吁地说:“感觉很好吧,甜心?你摇得像你不会累一样。” 她点点头,手指掐进他的肩膀,一股炙热的快感就顺着他的脊椎滑过,让他在她耳边呻吟。 “你做的真好,就这样继续。我能感觉到你有多湿,把这里搞得一团糟———”他再次压在她的肚子上,她在他身下颤抖着发出一声惊叫。 “湿透了.....不敢相信我都不需要摸你......真是个色情的小鬼。”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壳,然后用舌头抚慰它,让她的阴户猛烈的收缩起来。 “爸爸,爸爸,”她哭着说:“我已经快了,扎克,拜托,扎迦黎——” “去吧,”他喘着气回答:“我的好女孩。” 当她高潮时,一只手离开扎迦黎的衬衫来捂住嘴,以抑制自己发出的尖叫。扎迦黎怜爱地向前磨着腿来帮助她度过,当她因余震而颤抖时,他因被浸湿的布料呼吸困难。 他在她的喉咙上印下临别之吻,亚历珊德拉发出轻柔的、呜咽的声音。然后他将腿拉开,让她的双手从他的胸口落下。扎迦黎跪坐着,心脏狂跳,阴茎抽动滴水,黏糊糊地兴奋着。他看着她,他的大脑在想,漂亮的小东西,需要我,需要我操她,让她的眼睛和阴部一起流更多的水。但当她伸出双臂喊“爸爸”时,他猛然回神。 然后他记起那是亚历珊德拉,他的宝贝,他的娃娃,让他每天回家的孩子,他的女儿。他低下头,一声悲哀的叹息,把她拉进怀里。 分开没两分钟就碰到性骚扰了 hehuan3.co m 扎迦黎在故意无视她。 亚历珊德拉尽量不让自己反应过度,因为她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她不知道他怎么能做到这一点的。亲过她,咬过她,磨过她,知道她为他情难自禁,却仍然转身表现得像这什么都不是一样。 也许对他来说这的确不算什么。她的爸爸非常英俊,她清楚这一点,她太他妈的清楚了:曾距离那么近,宽大的身躯在她上方盘耸着,透亮又深邃的眼睛频繁盯着她的嘴(仿佛被它吸引了似的),金发熠熠生辉,刘海垂落遮蔽表情,遮不住脸颊染上的粉红色,壮硕的肩臂弯曲,有力的大手扶住她的腹部,而她则摩擦他的腿,直到她的内裤弄得一团糟。 但也许这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她当然不是第一个将注意力投向他的人,但扎迦黎似乎对长期的稳定关系毫无兴趣。他从不恋爱,没有固定交往对象,至少她能确定这一点。但她可能只是他见过的为他饥渴到乱七八糟的无数人中的一个而已,没什么特别的。而他肯定希望她能够克服这个,为了他俩的关系而掐灭这个火苗(已经是森林大火,迟了)。夲伩首髮站:hehuan4.com 所以,他现在从不看向她。每天早上他离开之前,她试着吸引他的目光,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挨着他一起吃饭。他总能找到借口走开。他以前对她也就只是父亲式的深情,她知道这一点,但他感情是很外放的。这意味着现在,她得到的是头上的几下轻拍而不是脸颊上的亲吻、捏捏肩膀而不是一个熊抱时,她会因落差过大感到万分沮丧。他已经三天没有叫她宝贝或甜心了。她一直在留心。 尽管她理解……但她不能忍受。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直接接受她。她欢迎他对她做任何事。她想要得这么久,久到她伤心,因为她对他如此着迷了,而他浑然不知。 又或许,她不得不向自己承认,或许他并不是为了她好而把手从她身上移开的。就只是,他对她不感性趣而已。 那么她就不该再强迫他了。 这就是她必须克服的心碎。 她站在浴室里,盯着脖子上的吻痕,深色的瘀伤与扎迦黎的嘴形完美契合。它们让她在内心歇斯底里地嘲笑自己。她徒劳的努力也就只能让他留下这些东西了,就算她跪下来求他他也不会操她的……更加打击自尊的是,她现在把手指放在它们上面时,她的阴户仍然会丢人地抽动。 按压瘀伤时的感觉是一种令人愉悦的、脚趾卷曲的疼痛。即使扎迦黎因此再也不理她,她也不认为自己会停止想着那天:他轻松地按住她的方式,那么大的手,钳住她的身体。她非常想要它,想要得发疼。让她更加痛苦的是,在只能幻想没有体验过的从前,这欲望只是藏在她的皮肤下等待着,但现在品尝过了一点点滋味后她需要扎迦黎就像人需要水一样了,内心的欲火就像脖子上的齿印一样炙烤着她的神经。 她一把抓起扔在柜台上的连帽衫,把它拉回到头上。连帽衫并不能完全隐藏痕迹,但至少她看起来不再那么像一个被狠狠玩弄还很享受的荡妇,即使她的确是。即使她并不介意向全世界宣告发生过的一切,扎迦黎显然会因此感到羞耻。她试图掩盖这件事,这样他就不会更加生气。 “我要去趟超市!”她喊道,头探过走廊的墙壁。扎迦黎坐在咖啡桌前的地板上,摊开一把文件比照着,眉间的褶皱时隐时现。这就是他工作时的样子,很可爱,她后悔地想着她应该在他抬起头之前拍张照片再开口的。 当他看向她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一个人去?” “不,我要和我在过去一个小时里在卫生间玩手机时结识的一大群朋友一起去。”扎迦黎的眉毛扬起,而她撇撇嘴说了实话: “我自己去。” “嗯,”扎迦黎说。她认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最近,他们的谈话就是这样,她正在努力学会适应它。 所以当扎迦黎把手里的文件放在一边,从地上站起来时,她吃了一惊。 “我跟你一起去。” “真的吗?”自从上周的……事件之后,他们就没有一起出去过了。她紧张地在地板上拖着鞋子:“没有必要。你知道我经常一个人去。” 扎迦黎顿了顿,看向她的方向,但没有直视她的眼睛:“你不想我送你吗?” “不是!”如果是几周前,她不会介意直接表现出需要他的样子,走过去爬到他的腿上,撒娇直到他同意和她一起去。但她认为他现在不会欣赏这个。 “你可以一起来。如果你愿意的话。”她看他揉了揉膝盖,又马上补充道:“我希望你陪我。” 扎迦黎抬头看了她一眼,这次他偶然地与她对视,然后目光滑落到她的脖子上,刹那间两人都飞速错开了视线。他清了清喉咙:“嗯。那就去拿钥匙吧。” 她感觉这将是她经历过的最尴尬的出行之一。其中包括她在第一次月经后的第二天必须去商店,靠在扎迦黎的手臂上扫视他的手机,上面滚动着关于父母应如何应对女儿初潮的文章。至少那时他们齐心协力解决了这个问题。 她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一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上。扎迦黎让她像往常一样挑选一张 CD 在车里播放,不过她把音量调到相当低的水平。有几家她经常去的店:一家省钱的基本连锁超市,一家昂贵的有机商店,里面的所有东西似乎都有那种狗屁极简主义的包装,还有几家她尝试新菜谱时经常光顾的小型家庭杂货。 今天她让扎迦黎带她去那家更高档的地方,只是因为她常去的地方的生菜最近看起来卖相不佳。扎迦黎告诉她,是运货的港口出现了一些麻烦,导致了这种情况,并透露这与他的工作有关,却又不会进一步详细说明。他总是这样。 她让他推车,自己拿着购物清单。 他笑着看着它:“天哪,手写便签?你什么时候过六十大寿,老奶奶?”这听起来就像以前的扎迦黎,那个爱说俏皮话、喜欢挖苦人的daddy扎迦黎,让她胸口发疼。然后她说:“你才是马上四十的那个,老伙计。” 当她报复式地戳到他的侧腰时,他几乎跳了起来,两个人都僵住了,然后她把手缩回来,手指在身前十指相扣: “对不起。” 他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让她想哭。 “没关系,孩子。我们快点完事,好吗?” 她点点头,羞得满脸通红,然后在相对安静的情况下尽快去收集物资。他们在某一时刻决定分头行动,为了更快地结束这件事,这样她就不必拼命抑制想触碰扎迦黎、想和他说话的欲望了。她撕下一半的清单,然后独自出发,就发现自己被第一项给难住了。 跟上次来这里相比,店方改变了一些商品货架的位置,她盯着她喜欢的饼干品牌,它们完全超出了她的臂展范围。她从不认为自己有身高劣势,但这里的货架太大,让她生气了。她低头看着清单,权衡着必须叫扎迦黎过来帮忙解决问题的尴尬,或者直接放弃这一项。 然后她感觉到有人来到身后,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腰上。亚历珊德拉本能地僵硬了。 男的全都是人渣,但她就是好货色吗 “你在看这排吗?”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回过头,发现一个男人正看着她,脸上挂着轻松的微笑。他年长且俊美,有点像扎迦黎,但有点……过分亲切。不过那相似的年纪,相似的浅色头发,相似的薄唇还是让她放松了些。 “嗯,”她抬起头来:“左边的那个。” “哦,”他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向的地方,向她靠得更近,抓住正确的包袋,另一只手掌趁机在她的背上滑动。她颤抖了,然后为此谴责自己。对随便哪个英俊男人感到兴奋是不好的,即使他看起来确实有点像她的父亲。 “这个对吧?” 她点点头:“是的先生,谢谢你。”他的笑容扩大了一点,似乎对她的礼貌很满意,当他把盒子放低到她面前递过来时,他的手指轻擦过她的,让她脸红着退缩了。 “给你,甜心。” 甜心。她体内的某种东西拉紧了,太想要,太想念扎迦黎对她说这句话了,随着陷入沉睡前的晚安吻,他会压在她的耳朵上,或者贴在她的头发上咕哝这个词。或者那一次他把她压在身下,将赞美同它一起吹到她耳边:表现得太好了,甜心。 她脸红了,把那袋饼干压在胸前,好像它们可以保护她免受自己记忆的影响。 男人靠得更近了一些,比她高出一大截,却不至于压迫,问:“你一个人吗?” 她紧张地笑:“我觉得我不应该回答这个问题。” 他笑了一下:“有道理。我问错了,但只是想知道像你这样的漂亮女孩是否需要更多帮助?让我把你抱高吧。” 她往后退了一点,肩膀撞到了架子上:“我——”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快速一拉??,她就失去了平衡,靠在了他人身上:咖啡、古龙水和皮革的气味,是扎迦黎。 “你都找好了吗,孩子?” 他问道,她眨着眼睛看着他的脸,准备张开嘴解释,比如那人什么也没做,没有碰我。但扎迦黎没有看她,他一直看着她说过话的那个人,手臂搂住她的腰。这是扎迦黎不经常公开表现出的那种占有式保护,但每次爆发出来都来势汹汹。 这让她无比兴奋,然后她靠在他的胸前,就像回到家一样: “是的。” “很好,”扎迦黎的声音如同钢铁一般。她不用看就知道他为了她向这个陌生人投去了什么样可怖的眼神。 那男人开口了:“她——” “跟我一起来的,谢谢。”扎迦黎说。他向旁边走几步,仍然抓握着她的手腕,让她跌跌撞撞地跟着他。 当她再次抬头时,扎迦黎正低头看着她,脸色平淡之下满是风雨欲来。她感到一阵内疚,然后是尴尬,然后是兴奋,然后决定说:“对不起.....” “来吧,”扎迦黎从她手中夺过那袋饼干丢进购物车,然后将它推到附近的摊上,车轮划过地板发出金属叮当声。接着他抓住她的手,快速地把她拖向盥洗室的位置。 他把她拉到拐角处,踏进阴影里,然后把她按在墙上,用他的身躯将她困住,双手放在她腰旁的墙上。 “他碰你了?” 扎迦黎问道,他的声音低沉、愤怒,无法抑制。 亚历珊德拉的一部分爱他这样,喜欢他有时让她有点害怕,想翻身露出她的肚皮,乞求原谅。但她大着胆子没有直接了当的否认,只是摇摇头。 “真他妈的卑鄙。”他压得更近了,眼睛闪烁着狂暴的光芒,令她的膝盖发软。他的一只手举起,悬停在她的脸旁,他的呼吸在她的太阳穴附近灼烧。 “我可以碰你吗?”他询问,然后她的胃就触底了。 “你可以。” 她没想到他会一把抓住她的脸颊,让她的嘴唇因压力而撅起,向上抬起她的脸使她正视他:“你确定他没有摸你?” “是的先生。” 扎迦黎的目光扫向她的嘴,然后又抬起来:“你想让他摸你吗?” “不,先生。” 他听起来像是松了口气,但紧张感却丝毫没有消失:“好,那就好。这样的男人不会有任何好心的,你太年轻....漂亮了,引来的都是人渣。”这是她以前听过的训诫,但现在感觉不同了,他说话的方式让她大腿夹紧。 他再次抓紧她的脸:“你听清楚了吗?” “是的先生。”她回答的声音小得近乎耳语。 他放在她脸上的手放松下来,滑落到她的锁骨上,手指抚摸着她的喉咙。它们压在敏感的痕迹上,她不禁颤抖、喘息。 扎迦黎再次看着她的嘴:“你不可以让任何人碰你。你是我的,好吗?” 这次她确实腿软了,扎迦黎伸出手来,让她保持站立。她的眉毛皱起,提醒他: “扎克....?” “我的,”他又说了一遍,然后把她更用力地按在墙上。 “我的宝贝。我的女儿。” 她再也忍不住了,拉着他俯身,让嘴唇掠过他的脸颊边缘:“扎迦黎.....” 扎迦黎的身体僵硬起来,犹豫不决,像一盆冰水浇上她,她心想,不,不,拜托。这是他几天来第一次触碰她,感觉真好。她不想让他放手,她太需要他了。就连他的愤怒和占有欲也是她需要的。她会争取她能得到的。 “我不会让他碰我的。”她保证道。扎迦黎也低声回应:“我也不会让他碰你。” “除了你,没有人能碰我。”她试图把他拉得更近:“只有你,爸爸。” 扎迦黎用手指压住她的瘀伤,嘴巴贴近她的脸颊,距离足够近,让她能看到、闻到、想到的只有他。他低声赞美道:“我的好姑娘。” 然后他的嘴唇刷过她的,带来刺痛的热度,然后他们开始接吻了。 离他上次亲吻她才过去了不到一周,但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受尽饥刑的囚犯第一次品尝到松露。扎迦黎的嘴在她的唇上滚烫,他握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压在墙上。他用力、愤怒地吻着她,每一次吻都会把她推得更深。他的手移到她耳下,将她向后倾斜,然后吞噬她,她再次在扎迦黎的嘴里轻声呜咽。 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们现在是在公共场合,如果有人过来,如果他们看到她和扎迦黎,只会认定这是一对干柴烈火的野鸳鸯,他们绝不会相信他们是父女。除了那个陌生男人。他听过扎迦黎叫她孩子。 我的爸爸,她想。扎迦黎把手滑过她的背,滑进她的衬衫下面,让皮肤直接接触,同时占有欲十足地舔过她的牙齿。 她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心想,他会发现我正和我的爸爸舌吻。 扎迦黎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亲吻她,肆意侵略,把她固定在方便的位置,直接索取他需要的一切。提醒他的孩子她完全是他的,让她在他身下柔软地雌伏,承认自己只属于扎迦黎一个人,自始至终,永远不变。 “扎克,”她在他亲吻和吮吸她舌头的间歇中喘着气: “扎———扎迦黎——” “都是我的,”他激动地说:“除了我,没有其他老混蛋能对你下手。” “是的。”她喘息着,于是扎迦黎放开她的脸,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将她拉向他,在她嘴里轻声呻吟。 “受不了你,”他低声说道,减少了亲吻,更多地用鼻子蹭她,用舌尖舔着她的唇角,用手掌挤压她的屁股,她必须踮起脚趾才能保持平衡。他的手劲很大,非常粗鲁,但感觉太好了,她几乎压制不了呻吟声。而扎迦黎火上浇油,边舔边说:“根本亲不够你。” 之前扎迦黎每次触碰她时,从不让她知道这对他自己有何影响。他总是离得足够远,把手指放进她的嘴里,或者并排亲吻,或者用膝盖顶她的阴户,用嘴咬她的脖子,他的身体从来没有直接压在她身上——所以这次他把她压向他时,她感觉到他粗壮的阴茎轮廓抵住她的腹部,向大腿弯去,这么长......她像中了一枪似的那么头晕。 她在扎迦黎嘴里发出一些难以理解的声音,她无法停止,直到他退开,用他的髋部将她固定在原地,她几乎过呼吸了。 “深吸一口气,”他喘息道:“说话,亲爱的。” 亲爱的。他妈的,她想念这个。想念她的爸爸。 她伸手抓住他牛仔裤上的皮带环,把他拉到她身上,故意擦蹭着他的阴茎,结结巴巴地说:“想、想要,我想.....吸你.....求你了,扎克?” 扎迦黎发出一种介于咆哮和窒息的咳嗽之间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未经筛选被直接从他嘴里扯出来的。他靠着她,她几乎感觉到他的阴茎抽动,这让她的阴户流水。 “是吗?你想吸我吗?” “无时无刻不想,”她使出一记直拳:“从你用手指的那晚开始.......我就想尝尝你的味道。” 扎迦黎呻吟着:“这是公共场合。” “我会很快的。”她喘着气请求。她才不会直说她最想要的就是在这里,和那个自以为可以触摸她的人在同一家商店里,让他看到一切,让他知道她属于谁,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 “你学坏了。”他低声谴责,并轻轻捏住她的下唇。她吞咽口水,头晕目眩,想要他再次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让她吮吸。但她绝不会满足于此。 学坏了?不,他是她的原罪,她贪得无厌。 “我会吞下去的,”她恳求道:“你可以射我嘴里。” 扎迦黎僵住了,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好像他为此感到羞恼,但他又开口了:“宝贝,再说一遍。” “射进我的喉咙,”她直白地勾引着,伸手抓住他的阴茎,用手掌碾着:“让我全吞下去。” 一声低吼从扎迦黎齿缝里挤出,然后他倾身咬住她的耳朵命令:“给我跪下来。” 喉管被塞满的感觉很好 她像块沉水的石头一样直接跪了下去,扎迦黎用双腿将她围住,而她则抬头看着他,眼神流露出真心。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轻轻抚摸她的头顶时,他的手在颤抖。 “把它拿出来,宝贝。” 她喜欢听他告诉她该怎么做,听着他磁性的声音在杂货店嘈杂的环境下清晰悦耳,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摸索着扎迦黎的腰带,头晕目眩地意识到,她的视线正与他的鸡巴齐平。她可以看到它挤压在裤子的边缘,紧贴着拉链,可能很不舒服。但扎迦黎很安静,只是在她头顶上调整呼吸,当她终于设法把他的腰带拉开,把他的外裤拉下来时,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太大了?” 他问道,用手指抚摸着她的脸庞。他低声劝慰:“你可以不......” “我偏要,”她坚持着,她的手从扎迦黎髋部的边缘移到他内衣的前面,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形状:“我想吃掉你。” 扎迦黎颤抖着,而她抬头看着他,就这样仰着脸倾身向前,鼻子抵住他隆起的阴茎,眼睛慢慢闭上仔细嗅闻。是加热的织物洗涤剂和轻微的汗水气味。 热度辐散着,她把手压在双腿之间,只为稍微减轻阴部饥渴的抽动。 “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什么样,”他喘息着,双手抚过她的头发:“跪着的样子真是太漂亮了。还一直说着有多想吸我......下流,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没有人教过我,”她说,然后再次用鼻子蹭着他,感受他的阴茎在她的嘴上抽动,并慢慢挪动着嘴唇:“实话实说而已。” 他在她上方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呼吸,她稍微抬起膝盖动了动:“帮我掀开你的衬衫?” 扎迦黎发出一声轻笑: “你想看?” 她用额头蹭着扎迦黎的肚子——实在是太结实了——咕哝道:“是的,求你了。” 扎迦黎左手捏住她的下颌,右手扯住她的后发,让她向后倾斜。她喘着气,抬头看着他,双手仍然放在他胯前。 “你知道对男人说‘求你了’会有什么后果吗?” “嗯嗯,”她低声应和,把手指滑进他衬衫的边缘,轻轻摩挲着:“求你了,爸爸。”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气音,松开握着她的头发的那只手,把衬衫拖起,直到他的胸部,她就正对着那块垒分明的六块腹肌了,又硬又漂亮。 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她想用牙齿咬住他的某个地方、任何地方,舔掉他身上的汗水,听听他的急促呼吸和呻吟声。她想玩弄他,直到他和她有同样的感觉,直到如果他不能拥有她他就会死一样。她决定倾身过去,用力地咬住他的肚脐下练得格外突出的那块,扎迦黎在她上方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让她内心感到火热的兴奋。 然后她用力拉他的四角内裤,那肥硕的阴茎头拱了出来,她咽了口口水再用力往下一扯,整根就都自由地弹出来,闪闪发亮,又长又粗又湿。 她盯着它,心跳加速。扎迦黎的大鸡巴——她的眼睛努力聚焦并凝视——他好硬,他为我变得这么硬,原来他也想要我,要我吃了他......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以前从未给任何人口交过,但她让好奇心牵引着她向前,亲吻了扎迦黎阴茎的根部。他在她上方除了喘息声外保持着安静,她抬头看去,用眼睛询问是否允许。 “没关系,”他低声应许,温柔地抚摸着她:“继续。” 她亲吻他阴茎的头部,一次,两次,然后像小猫嘬水似的轻柔地舔过他的头部。他这里湿漉漉的,沾满了前列腺液,有些粘稠,味道……奇怪。干净但有点苦。扎迦黎的手轻轻地抓紧了她的头发。 她再次舔他,这次放慢了,评估着他的反应,把舌头伸进他马眼的缝隙,把更多的前液吸进嘴里,然后她坐下来,轻声笑,向他的阴茎吹了口凉气。 “操,”扎迦黎咬牙切齿地说,插在她头发里的手拉了拉:“别这么玩,亲爱的。” “我才没有,”她明目张胆地撒谎,倾身过去,吮吸了一下头部,然后咕哝道:“你的味道不错。” “操,”扎迦黎爽得再次咒骂了一声,向她倾身,将手臂靠在墙上曲起,护住她,说:“你嘴巴被我塞住的样子太好看了。” 她因赞美而容光焕发,双腿颤抖,她再次往下拉扯扎迦黎的内裤,直到她能把它放到他的囊袋下面,没想到阴茎会弹动着打到她的脸颊,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叫。 扎迦黎在她上方大笑,把手握住他阴茎的根部,用那根大肉棒轻拍她的脸,她闭上眼睛,渴望和羞耻感同时席卷了她。 “真可爱。”他轻嘲道。 她向后退了一步,把扎迦黎的鸡巴从她脸上移开,然后她用嘴唇包住头部,试图再次把脑袋沉下去。 有一瞬间,她在幸福感中迷失了,她的嘴勉强包住了扎迦黎阴茎的前端,她感觉到他在她的手下紧绷起来,她的舌头因他阴茎的重量而弯曲。然后她猛地干呕,泪水涌出她的眼睛,喉咙在他的龟头周围颤动。 “天啊,”他在她头顶上用气音呻吟着,他的手指在她的头发里弯曲:“他妈的——宝贝。你的小喉咙太紧了。” 她的肺部发出抗议,然后她带着湿漉漉的喉音向后仰去,深吸一口气,喉咙发痛。扎迦黎变换了下重心,手从她的头发移到了她的脸上。 他低声说:“别伤到自己。” 她点点头,再次亲吻他的龟头,享受前液流过她嘴边的感觉。 “太可爱了,甜心,想让我感觉更好吗?” 她再次点头。扎迦黎便轻拉她的头发,让她把头靠在墙上,面朝上看着他。 “没关系,没关系。我会教你,宝贝。就这样。” 她为他张开嘴,保持嘴角放松,扎迦黎扬起微笑,手向下移动,用指关节抵住她的下巴:“真听话,我的乖宝贝。”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着他把胯部向前送来,硕大的阴茎将她的嘴唇撑到绷紧发痛。她呜咽着,扎迦黎竖起拇指,轻抚她嘴唇围绕着他的地方。她感激地轻轻吸吮,他呻吟着,腰又向前抽搐了一次。 他用力,她作呕,然后他向后拉,直到只剩龟头仍留在她嘴里,他颤抖着低声道歉:“嘘,嘘,太深了,我知道。对不起,亲爱的。感觉太好了。你的嘴比我想象中更棒。” 她让扎迦黎再次把阴茎喂给她,唇舌缓慢地向前滑行,她试着保持放松,比之前更进一步,远到她能感觉到他的鸡巴敲击她的喉咙后部时,扎迦黎发出低低的咆哮:“他妈的太爽了。” 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大腿间,摩擦裤子裆部的接缝,扭动着试图摩擦自己的阴户。她头晕目眩,浑身发烫,扎迦黎开始缓慢而均匀的抽插,用阴茎虐待她的唇舌和喉管,她感到生理性泪水和大量口水一齐从她的脸上滑落。 “我能看到你在抚摸自己,”他喘息着,她的脸颊因羞愧而发热。 “挺好的,你就放心等我给你填饱肚子吧。” 闻言她发出无助的呻吟,抬头看着他,当他拉扯她的头发时,她又幸福地哀叫起来。 “你只需要一点刺激就能高潮,对吧?漂亮的小嘴唇,包裹着我。敏感淫荡的小娃娃,多么完美。” 扎迦黎的小赞美总能让她神情朦胧,愉悦得满脸红扑扑的。她的腰因她自己的手的摩擦而拱起,他又呻吟着将她压回去,把鸡巴拔了出来,她的口水在她的嘴唇和扎迦黎的阴茎之间串起,到处都是一团糟,前列腺液顺着她的脸淌下来,泪水在她的脸颊上冷却。扎迦黎低头望着她问:“再深一点的话,你觉得你受得了吗?” “可以,”她的声音湿润而破碎:“我想要。” 扎迦黎吸了一口气:“你还想让我射进你的喉咙吗?” 她颤抖着,拉动他的髋骨,试图把他放回她的嘴里:“是的是的是的———” “好女孩,”他夸奖着,将他的阴茎塞入她的嘴里并用力向喉咙深处推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充实的感觉真是令人目眩。他操着她的嘴,那声音淫秽、潮湿、响亮。她干呕抽噎,但他没有停下来,她也不想让他停下来,被爸爸当成鸡巴套子用什么都不需要去想的短路感觉真是太好了..... 她在他的鸡巴周围呻吟,同时想收紧喉头试图掌握一些主动,但都被扎迦黎无情地撞开,口水从她的下巴上滴落下来。他发出嘶哑的声音,双手在她的脸侧抓紧,将她固定在适当的位置。她抬起一只手放在他的腹部上,只是为了感受他抽插时的腹肌的美妙律动,同时眼睛盯着他脸上迷醉狂乱的神情。扎迦黎回望着她,享受着她呜咽时喉咙紧绕着他阴茎颤动。 感觉很好。她没想到给男人口交感觉会这么好,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是这样的男人,而她是为他而生的......热量在她的皮肤下积聚,扎迦黎则冲得越来越深了,当他向前推得足够远时,她喷着粗气的鼻子贴到了他阴茎根部的浅色硬毛上。 “操,”他的双手在她的头发中移动,配合着胯部的动作前后摇着,同时赞美道:“你知道你满脸涎水眼泪的样子有多美吗?为我哭得这么漂亮……”他的臀肌收紧,更加用力,让她再次干呕。 “真他妈罪恶,嘴里塞得满满的,如此美丽。没有其他人能碰你,只有我、只有我想操就能操到这个紧窄的小喉咙,直到......” 他呻吟着,把额头靠在墙上,眼睛虚着看她:“我射进你的喉咙就能让你高潮,不是吗? 你两腿之间泛滥成这样......” 她难耐的哀叫着,扭动着,但她能感觉到扎迦黎已经失去了控制,他胯部抽送的节奏开始变得凌乱,抓着她头发的手拉得更紧。 “射进你的喉咙,”他像在自言自语一样:“马上就满足你,操、操——” 扎迦黎最后一下深深的埋进她,让她无法呼吸,她的脸被撞红了,她的喉咙快变形了,她的眼睛猛地闭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 当他射精时,她能感觉到,即使他几乎是直接射进了他的胃里——他的腹肌在她的手下紧绷,他的腿在颤抖,他的阴茎在她喉咙里弹动着。随着漫长的射精过程她发出轻柔、潮湿的声音,学着用鼻子呼吸,终于扯开裤子上的纽扣,拼命地用抓挠自己湿漉漉的阴户。 扎迦黎稍微抽出一点,说:“来吧,让我看着你高潮。” 她更加用力地抚摸自己,直视他的眼睛,直到她的身体冲过那个边缘,她的大腿夹紧她的手,她去得如此猛烈,以至于几乎无法呼吸,她呻吟着,泪水再次滑落。 爸爸,爸爸,爸爸——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安慰她,帮她度过余韵,她含着他慢慢软化的阴茎抽噎。这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相比之下她以前自慰达到的高潮全部都不算数了,她脱力地向后倒去。扎迦黎的双手从她的肩膀移到她的手臂上,稳住她。 “过来,”扎迦黎的声音沙哑,她把自己向上推,爬进他的怀里,他抱着她,脸埋进她的头发。他把她抱得那么紧,足以让她感到疼痛。他在她的头发里轻声呢喃,上帝,我不应该....你做得太好了.....漂亮的女孩,我的乖宝贝..... 这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真的以为他现在就会已经把她推开了,但他弯下腰,紧紧地抱住她,握力不断变化,好像他们还嵌得不够紧一样。 “家,”她挣动着,试图抬起头看向他: “拜托,我想——” “我带你回家。”他答应了,但既不回应她的目光,也不放她走。“我会带你回家,我保证。” 以退为进 扎迦黎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放在她的背上。 “嘿,亲爱的,”他尝试着开口,但因靠得足够近,猝不及防就对上她睁大的眼睛,于是他把手收回来,清了清喉咙: “你能去坐一会吗? 我去倒点喝的。” “怎么了...…?” 她的嘴仍然有点肿胀——因为他的阴茎——她的声音非常沙哑——因为他的阴茎——扎迦黎忍住了皱眉的冲动:“没事,桑德拉,”他叹了口气,把她推向客厅,推向那张该烧掉的沙发:“去吧。” 她停了下来,目光转向一边,然后点点头,眼睫垂下。看她这样让他在内心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然后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回到他身边。 “嘿,”他说,看着她大而困惑的眼睛:“别担心。” 她点点头,但明显不信服。 他咽了一口口水,俯身亲吻她的头顶,拍拍她的肩膀,说:“请给我一分钟。” 通常,她的步伐总是轻盈而优雅,而现在她像一只被踢了一脚的小狗一样拖着步子走开,这让他躲进厨房,几乎想找把刀自裁赎罪。 这他妈的。他对待她的方式糟糕透顶,他整个思绪都糊成稀巴烂的一滩无可救药,他来这里逃避结果他脑子里能想到的仍是她如何把他吞进嘴里,用指甲在他下腹轻轻刮擦,为他呻吟得那么动听,还他妈的恳求他射进她喉咙里。他根本无法停止回想着这些画面,这就是为什么他在说服她不能再这样做之前,需要花点时间冷静下来,结果就是他静着静着又变硬了。 扎迦黎双手揉脸,死死地盯着他放威士忌的柜子。喝一两口也没什么坏处,但它绝对也没有好处,因为他必须看着他可爱的女儿的眼睛,告诉她他不能操她。当他的抑制力因酒精降低时,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他倒了杯水喝了,然后又倒了杯牛奶,准备端出去时联想到了不好的事然后青着脸把杯子搁下了。 当他回客厅时,她坐在那儿,膝盖靠在胸前,一脸灰寂,盯着地板。这让他想坐在她旁边,把她拉进怀里,抚摸她的头,告诉她他有多爱她,他不会让她受伤,而这一切在他想起她还有个漂亮的小穴等着被他草时扭曲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她面前的咖啡桌上坐下。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亲爱的,”他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但亚历珊德拉蜷缩着置若罔闻。他的心脏被自责和悔恨吞噬了:“对不起,桑德拉.....”这是他的错。当她邀请时,他本应克制地拒绝,但他放纵了。因为他太讨厌看到她和别人待在一起,尤其是一个看起来像他的人,用相似的表情看向她,但眼神里没有爱,也不在乎,就只是盯着她的曼妙曲线,俯身靠近想要亵渎她,让扎迦黎想用牙齿直接撕开这个人的喉咙,但后来她对他说她不想要那个男人,她只想要他扎迦黎—— “爸爸,”她突然开口了,语速快到他几乎没能听懂,“你知道我已经成年了,可以决定自己想做什么了,对吧。” 扎迦黎眨了眨眼睛,双臂撑在腿上:“这要看......” 她深吸了一口气,无视他,一气呵成的宣布:“我就想要你。”在他睁大眼睛准备争论前,她继续:“不只是照顾我长大的那个你……是会吻我的你,是会抚摸我的你,是无法停止盯着我的嘴还让我跪下的那个——” “嘿,”扎迦黎在他意识到之前就跪在了她面前的地板上,举起手阻止她: “停停停,稍等。” “我想要全部的你。”她呼吸急促,提高了声音:“我非常想要你,想要得快死了。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想要我的,但现在我知道你可以用同样的方式看待我,哪怕只........” 扎迦黎急忙打断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是你的父亲,亚历珊德拉,”他的手覆上她的膝盖,几乎在求她了:“我们是家人啊。” 然后他看着她把头偏向一边:“所以呢?” 老天—— 在扎迦黎将手从她的腿上拉开之前,她弯下身子,用自己的双手握住它,手指交缠,眼睛直直盯着他:“我想要你。” 扎迦黎急得脑袋快冒烟了。他以前也曾在纠正她的突发奇想时触礁过几次,但她从来没有这么固执。她是个好孩子,有时候他一跟她讲道理,她就听从了;但现在他纵容了她太多,她已经习惯了我行我素。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你可以说不,”她引诱着,缓缓展开双腿,落在他身体的两侧:“你可以抽手走人。” 他甚至无法假装自己想走。 她轻笑着用力一拉,他就被扯过去,但依然把脸转开不看她:“我不能碰你,”他嘶哑地说:“否则我将无法阻止自己。”这是底线的坚持。他已经吻了她,深喉了她,看着她吞下他的精液,像个荡妇一样呻吟,这已经够糟糕了,他不能操她。如果他操了她,就没法回头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放野兽出笼是不明智的,后果是灾难的,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多可怕的一个人;他们不能再继续了。 又一次被拒绝,她发出幼兽受伤般的声音。他咬紧牙关忍住没回头看她。 于是她握紧他的手:“你不能碰我.... 我可以碰你吗?” 她摸上他下腹的小手.....打住。 他摇摇头。 她颤抖着呼出一口气,他终究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你能……看着吗?我不碰你,你也不碰我……这样就可以了,对吧?” “妈的,”扎迦黎哽咽了,他用手捂住脸: “看着?” “看着我怎么想着你....”她轻声说道,听起来很害羞:“摸我自己的。” 他不知他是否能对付这个。仔细想想,他看到她自慰就是整个混乱的开始;现在要他光看着但不操她......这个想法让他热血沸腾,让他的阴茎硬到快要撑破裤布。 扎迦黎闭着眼睛,她捏捏他的手:“扎克?” “我不知道,”他的声音和他的思绪一样不确定:“宝贝....” “爸爸,”她呜咽着,他的眼睛闭得更紧,在眼皮压力下一片白茫。 “爸爸,我需要你。” “请不要——” “我忍不了了,我非常想要你,我想让你看着我高潮.....” 扎迦黎从喉咙深处发出挫败的吼声,把脸靠在沙发靠背上,脸红得几乎能让贴在皮肤上的布料冒白烟了。他快死了,他妈的他不能在她的声音下思考。他几乎无法压抑自己想要抓住她、把她压在身下的欲望,而她他妈的还在火上浇油。 “爸爸——” “好吧,”扎迦黎向后靠了靠,她的手仍然握在他的手里。 “做吧——我会看着的。” 她颤抖着,他抬起头,看着她,看着她难耐地夹紧双腿。 “我现在.....”她说:“嗯。 要把我的裤子脱掉。然后你能不能让我继续握着你的手……” 他妈的。 “好。”扎迦黎嘶哑地同意了,她的手随之滑落,他的一部分也跟着离开。 她微笑着,然后伸手扯开牛仔裤的拉链,迫不及待地要把它从腿上脱下来。动作既笨拙又别扭,又他妈的可爱,扎迦黎讨厌她光是裸露出双腿就能让他的鸡巴抽动着。 如果她需要的话,他不介意帮她脱掉衣服,但他.....现在不能碰触她....他会无法阻止自己直接...... 她那纤长的双腿已经是一场噩梦了。他盯着她膝盖的凸起,她脚踝的弯曲,他想咬住的大腿,他想揉捏的臀部。她的内裤是黑色的,看起来简单又舒适,但有她的阴部在里面,他想用牙齿把它撕碎。 当她终于脱掉裤子时,扎迦黎伸出手帮忙将它拿到一边,这让她微笑,而他脑子里想象的是当他撕碎她的内裤、扯掉她的衬衫、扣坏她胸罩上的钩子、拉扯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喉咙时,她会露出多么漂亮的表情—— 他盯着她的喉咙,那里的痕迹正在淡化但并未消失,占有欲再次吞噬了他,她是他的。他的。 “扎迦黎,”她的声音让他盯着她大腿间湿迹的眼睛慢慢抬起。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想再次看到她光滑柔软的小穴以至于花了太长时间才对焦上她的脸。 “爸爸,”她的语气令扎迦黎咬紧牙关,浑身发抖。 “你可以坐得更过来点吗?” “我不能碰你,”扎迦黎轻声回答:“我就坐在这吧。” “我只是想离你近点.....” 扎迦黎咽了口口水,挪动身子,坐到她旁边,靠在她身旁,努力让碰触的地方尽可能少。从这里新的视角,他可以看到她的双腿之间的软肉是如何挤在垫子上。 “你以前想过这个吗?” 扎迦黎问道。 她有点尴尬地点点头:“我有时会想象你教我该怎么摸自己......当我去的时候你会让我抱住你.....” 她的双腿张得更宽一些,伸手去抓他的手,手指慢慢滑过他的手臂,扎迦黎摇晃了一下,然后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但当她的另一只手放上她裸露的大腿上,他又紧张起来,看着她的指甲缓缓向上拖行,点到肚子上,然后滑进了黑色内裤里。 就当那是我吧 没有脱掉.....扎迦黎失望地看着她布料下的手指,然后因为会感到失望而谴责自己。 她同样沉默得令人痛苦,胸口随着呼吸而起伏,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嘴唇,心疼于她的紧张。 “嘿,”他靠得足够近,让她能听到。他知道有时她会陷入自己的脑海,很难听到任何声音。他再次说道:“嘿,桑德拉,看着我。” 她抬起头,他忍不住微笑,握住了她的手:“为我深吸一口气。” 她深吸一口气,睫毛颤动:“对不起。我只是.....” “我知道,”他安慰着,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大腿仍然张开,但她的手停止不动。 “你不用在我面前紧张。” “我不想太滑稽。”她的另一只手贴着他的,有点湿冷,在其他任何情况,他都会把她的手拉到嘴边,亲吻她的指关节。而现在他用比实际需要的更多的努力来压制本能。 “我永远不会笑你的,”扎迦黎保证道:“但我认为你这样没法高——” “我可以,”她说,语气里有一点任性。扎迦黎轻轻地笑了一声。 “你想要……”他与自己的本能作斗争,在教导她和保护她之间挣扎。但他对他的宝贝睁大的眼睛和紧闭的嘴唇没有抵抗力:“你想让我告诉你该怎么做吗?” 她张开嘴,然后立刻闭上,脸红着点点头。 “没关系的甜心,你愿意听我说吗?” “嗯,”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为什么不把内裤脱掉?” “脱掉?” 她重复一遍,然后抬头看着他:“你不会生气吧?” “没有什么是我以前没见过的。”扎迦黎说着,用下巴点了点她腿心的方向:“感觉会好一些,能帮你放松。” 她将手从布料中抽出来,而他希望是自己动手把它脱下,慢慢地套在她的大腿上,然后亲吻她赤裸的每一处。他尽量不去盯着她看,当然他失败了。 因为尽管他知道她很美丽,但有时他真的会惊讶于她的完美。他沿着她的身体线条盯向她的阴户,比他第一次看到的更清晰,却和记忆里一样没有瑕疵,还那么湿,羞涩地紧闭着....... “别直接碰、”他气喘吁吁,然后清了清喉咙:“先摸摸你的大腿。” 她的手听话地颤抖地落到腿根,扎迦黎补充道:“慢点,放轻松,放松。” 她的手指从大腿的软肉向阴户旁的折痕轻轻拖动,呜咽着。扎迦黎鼓励道:“好女孩。想象——”他咽了口口水:“是我吻在那里。” “.....扎克.....” “当成是我在亲你,宝贝。” 于是她试探地轻抚自己的大腿,扎迦黎在她耳边发出轻柔的声音:“用你的指甲。想象着是我把牙齿咬进你的肉里。” 她颤抖着听从,将指甲掐进大腿里,双腿不自主更分开了一点,扎迦黎尽量不去考虑这个。 “另一边,不用指甲。” 他看着她手指轻轻拂动,然后说:“我想咬你那里。”她的指甲就深深地陷进去,从嘴里发出一声喘息。 他靠得更近了:“你一般要多久?” “多久?” 她重复一遍,他注意到她仍然在发抖,但看起来不那么紧张,更多是压抑。 “我要花多长时间才能高潮?” “嗯。” 她低下头:“一会儿。” “很快?” 他内心责备自己,这不是他需要知道的信息,这无益于解决问题,但他无法阻止自己 。 她战栗着:“不够快,但如果你直接来——” 扎迦黎咽下一声呻吟,摸了摸她的头顶:“慢慢来。” 她点点头,手指向上滑过,找到自己的阴蒂并以缓慢的节奏按压着。 扎迦黎屏住呼吸,看着她慢慢地为自己带来快乐。手臂动累了时,她会抬起臀部,挛动着去撞自己的手指。同时另一只手将他握得更紧。 当她开始发出声音,从她的鼻子里发出那种绝望的、恳求的声音时,扎迦黎靠在她的肩上,低声说道:“慢点。” “感觉很好。”她气喘吁吁地回答,没有放慢太多。 “时间长点会感觉更好。”他看着她像玩弄一个小按钮一样玩弄自己的阴蒂,当她的身体下沉、臀部拱起时,那小穴会露出更多。他想要吮吸它,舔过它,用舌头绕着小花蕾移动。他垂涎欲滴,他想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把她的腿拉得更宽。 “让我看看你的手指,看看你有多湿。”扎迦黎气喘吁吁地命令。她呜咽着点点头,手指不情愿地离开花蒂。当她的闪闪发亮的手指拿起来时,颤抖的人变成了他。 “展开。” 她听话地将手指分开,两指间串起漂亮的银丝。 “天哪,这太美了。” 扎迦黎赞美道,而她含羞地合拢双腿。 “不,不,亲爱的,”他喘着气阻止,抑制住把手放在她身上的本能。但当她不听话、浑身颤抖、躲开他时,他就直接弯下腰,用手掌拍打她的大腿,把它们拉开:“都湿透了,”他的声音沙哑而诱惑:“湿得滴水。你哪来的这么多水?” “想着你……手指插进来.....我骑着你的手....” 扎迦黎在阻止自己之前用牙齿刮过她的耳朵:“给我看看。” 她的手回到大腿之间,手掌张开,臀部抽动:“就像这样,”她低声说,“坐在你的腿上,吻你。” 她摩擦着自己的手掌,扎迦黎只能想象如果是他的手会是什么感觉。 “你想让我吻哪里?” 他问。 “咬,咬在脖子上,”她呻吟着:“太敏感了,我不知道自己这么敏感——”她的手猛地抽动,手指紧紧地挤压在花穴褶皱之间。 “太粗鲁了,”扎迦黎吸着气:“我本想像对待公主一样对待你。让你慢慢为我全部展开,也尝尝你下面这张漂亮的嘴。” 她呻吟更大声了:“怎样都好。” 手指再次抚过阴户,回到阴蒂,磨得更快了:“想成为你的漂亮娃娃,爸爸。” 扎迦黎的阴茎在他裤子里抽动滴水。他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你是,”他低声说道,为自己感到羞愧:“天哪,你不是还有谁是。” 他的手卡进她的大腿沟。“继续,亲爱的。” 他暂时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的头脑恢复正常。不行,不能是他的孩子,他不能操她,不能操她—— 当她的膝盖猛地抬起时,他睁开眼,“宝贝,”他喘着气,把她的腿拉到他的腿上,让她的腿张开。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尖细声音让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是的,我知道你喜欢这样,就是离不开我。” “你的声音……”她嘶哑地请求,手指加快了速度。 “请继续……请……” “你喜欢我和你说话吗?” 扎迦黎享受着她脸上的红晕:“我的宝贝总是按照我说的去做,这么善于倾听。我能再问一件事吗?” “任何事。”她轻轻地说,扎迦黎的胃翻腾起来。 “你曾经把手指伸进去过吗?” 她点点头。 “那现在为什么不?” “我可以,”她喘息着,在他腿上扭动:“但我希望是你的手指,我想——” “不,”扎迦黎回答,快得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他又说了一遍,看到她像一朵凋谢的玫瑰般颓靡,尽管这伤害了他的心,也让他的鸡巴变得更硬了:“不。我不能。但你可以自己做,假装是我,告诉我感觉如何。” “好吧,”她的手指进一步滑入双腿之间,向下摩擦她的阴户入口。 “进去。” 她大声呜咽着,而扎迦黎呼吸困难,看着她的中指挤进自己体内。 “操。”他喘息着,把头靠在她的头上。 “不疼,”她说。 “不过感觉很奇怪。” “怎么?” “就只是……”他听到她吞咽口水:“紧。我稍微动一点,它变得更紧。” 扎迦黎他妈的要爆炸了。他太想感受它挤压着的是他的手指、他的阴茎,但他不能。他握紧她空闲的那只手,想着如果他的手指再伸长一点,它们就能擦过..... “更紧?” 他假装没听清,她点点头。 “当你——”她哽咽了:“你说话的时候也会变紧。” 扎迦黎太硬了,硬得发疼,从未这么痛过——感觉他几乎无法保持理智了。他已经厌倦了隐忍,他想把她压住然后操烂,操到她再也合不拢腿。 “放两个,”他用更轻柔的声音说:“用它们操你自己。” “没试过放两个.....” “能放进去的,”扎迦黎说:“你这么湿,感觉会很好的,我保证。你必须相信我,亲爱的。” 她点点头,扎迦黎看到她把中指慢慢抽出来,然后和无名指一起塞进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觉得这太可爱了,他无法忍受。可能是他的鸡巴里充了太多血,让大脑缺血了。可她的一切都色情到不可容忍的地步,他想要现在就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两根手指慢慢地动着,发出吱吱的水声,“爸爸,”她呜咽着,让扎迦黎靠在她身上,尽可能地靠近她。 “爸爸。” “我知道,宝贝,”扎迦黎说,感受着她手指缓慢抽插时引发的颤抖。 “慢慢来,行吗? 好好地帮我?” 她发出一半是快乐、一半是困惑的声音:“嗯?” “你想让我来是吗,亲爱的?” “是的,”她抽泣着,头歪向扎迦黎的颈窝:“是啊,爸爸,求你了。” “我想让你高潮到昏过去。你能代替我做到这个吗?” “只有你才能,”她呜咽道:“拜托,拜托,我已经很接近了,但我不想——没有你,拜托——” “我不能。”他哽咽了。 “扎迦黎,”她恳求道,声音沙哑而潮湿:“我……想要你。我想操你,我想吻你,爸爸,求求你……” “用力,”他在她耳边低语:“手指动快点——为我变得又湿又紧,希望你包裹的就是我,宝贝,我们不能——” “爸爸——”她抽泣着,打着嗝呻吟,大腿剧烈抽搐:“爸爸——操——爸爸,扎迦黎,上帝,哦我的上帝——” “再喊一遍,”扎迦黎说用嘴贴着她的脸颊:“喊我的名字。” “扎迦黎——” 他感觉到她高潮时她手的颤抖,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他抓住她的大腿内侧撬开它们,她结结巴巴的喘息变成了哀鸣,像秋风中的一片叶子一样战栗。而扎迦黎惊讶地发现,尽管已经清楚地看到她高潮时的样子,他已经看见了,却依然想要更多。 他抓住她的手腕,几乎听不到她抗议的声音,然后他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吻了她。他在她的嘴唇上喘着粗气,在亲吻之间赞美着:“宝贝——”一个吻,“亚历珊德拉——”又亲了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下巴:“做得太棒了——” 她想挣开他对她手腕的控制,她乞求道:“爸爸,我想碰你,请让我摸摸你——”扎迦黎更用力地压向她,咆哮着:“不,不,”尽管他蹭动着,使她的腿,她的裸露的阴户紧紧地贴着他的裆部,让他的阴茎正在疼痛中寻求缓解。 他用力抵着她,试图摆脱皮肤上的瘙痒,试图不去想如果没有裤子隔着,如果他在她体内他会如何更加用力地操她,她会如何为他而崩溃,无助地哭泣。他在她嘴里呻吟,用力推她,两人都滑向沙发扶手,她轻柔的尖叫声加剧了他脉动着的需求。 “我会让你射出来吗?” 她喘息着,往他下身碾磨着,又快又重的节奏让他发疯。他们都自然而然融入其中,就像做爱一样。“射在我身上吧,爸爸....” “我停不下来,”扎迦黎抵着她的喉咙低吼。他找到自己之前留下的痕迹,再次将嘴贴在上面,不顾一切地想让这小伤痕永远存在下去:“他妈的再也受不了了。” “我需要你,爸爸,”她喘着气说,再次挣动着手腕:“需要你射在我的小穴里,爸爸,拜托,” 扎迦黎用力顶住她,然后静止不动,他的肠子绷紧,他的高潮像核弹一样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积累的过程,就直接毁天灭地吞没了快乐。而亚历珊德拉抓住他的肩膀和二头肌,继续用阴唇挤压着他,让他头晕目眩,在天旋地转中射出所有。 他像个十几岁的男孩一样射到裤裆里了,还让阴茎继续摩擦着她隆起的丘皋,不知怎的,他就知道这个计划会失败,不知何故,当她把他拉上来再次吻接吻时,他会感到一种解脱。 赌博和跳探戈,她都不差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探戈就是三步一趟两回头。 就在一个月之前,亚历珊德拉绝对想不到扎迦黎会愿意以除了把她当女儿之外的任何方式看待她。并不是说她不想做他女儿,但是她也想让他按住她,操她,当他把她抛起、压下时,她能享受那罗丹也雕刻不出来的坚硬又优美的肌肉线条。她想成为能把daddy的大鸡巴含在身体里的那种女儿。 但现在他们之间的这个……情况,紧张而原始,难以直面。有时候,她只是坐着,就会突然想起扎迦黎靠在她身上,胸肌挤压她的感觉,或者当他将鸡巴塞进她的喉咙时,他的双手如何缠绕在她的头发上。一切都让她脸红、头晕、兴奋,比醉氧还丢人。 扎迦黎的状态似乎也好不了多少。他同样紧张不安,注意力不集中。有时她会发现他盯着她,像思考案件时那样用手捂着嘴。而她会对他微笑,只是为了看着他脸颊变成粉红色,目光迅速转向别处。她可以猜出他可能在想什么。 从超市回来的那天,在他高潮之后,他疯狂地亲吻她,仿佛他不这么做他就会死一样。在他从她身上挣脱之前,他那么用力地拥抱她,让她几乎能听见自己脊椎发出咔嚓的声音,肺里所有空气都被挤出来。事后他没说什么。她只是庆幸他没有说对不起。 “早上好,”扎迦黎说,穿着休息日专属的柔软T恤和平角内裤。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睡得狂野但柔软。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再次涌上来,就像她需要把手放在他身上,否则她的皮肤就会撕裂。 快十点了,如果不是仅仅比他早十五分钟起床,她一定会嘲笑他。不过这段时间也够她冲好咖啡了。 “早上好,”她说,看着扎迦黎把手伸进衣服抓挠腹部(露出了下面的人鱼线)然后走到她旁边,俯身亲吻她的额头。 “你睡得好吗?”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他低声说道。扎迦黎在早上很可爱,慢慢地清醒过来,外表和内心一样柔软,让早晨的阳光缓解了所有让他僵硬和紧张的事情。 于是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往下拉,直到她能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扎迦黎吓了一跳,但没有动,不久她就向后退了一步。“要吃早餐吗?” 她问,只是为了有话要说。 她感觉到扎迦黎的身体动了动,他的手按在她臀部附近的柜台上。“是的,”他回答,然后又倾身过来。 没有一些男人起床时会有的口气,他的吻尝起来是薄荷漱口水的味道。然后扎迦黎用另一只手搂过她的腰,她就融入他的怀抱,再也想不了其他事,只是满足于被缓慢而轻松地吻着。 当他退后时,脸色变得更加柔和,湛蓝的眼睛垂下来看着她,用拇指抚摸她的脸颊,低声问着:“你要做饭吗?” “毕竟不能指望你做饭。”她轻声笑道,声音仅仅高于呼吸,他的嘴角也没压住一个微笑,然后他又靠了近来。 这是新鲜的。轻柔而从容的吻,以及持续很久的触碰。以前,每次想跨过父女这条线时都要用尽心机,但现在她只需争取一下,扎迦黎就会尽他所能地给予。 早上是缓慢的亲吻,晚上则是在扎迦黎工作或读书时在他的腿上度过,他抚摸她以前他不会碰的地方,他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徘徊,或者放在她的腰上,向下滑去托住她的屁股。当他的衬衫被两人间的动作卷起来时,她会忍不住趴下用鼻子抵住他的腹部嗅闻;当她被若即若离的触摸撩动时,她会直接摩擦他阴茎的坚硬轮廓。几乎总是穿着衣服,如果她想把它们脱下来,扎迦黎会变得紧张。她就在他的耳边低声呼唤他的名字,呻吟着向爸爸乞求。之后,他是会把她推开还是把她拉近,就是一场赌博了。据她观察分析,它没有任何决定因素,完全是随机的。 成果比她想象的丰厚,尽管还不够。因为晚上,当她偷偷溜到扎迦黎的床上时,他会亲吻她,舌尖描绘她露出的肌肤,咬她,身处她的大腿之间,胯部热烈地冲撞、碾磨她的私处,但当她用最婉转哀怨的声音求他操她时,总是得到同样的答案。 “我不能,”他说,然后再次深入地吻她,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所以,她会享受她能得到的东西。她试着去感谢上天,但仍然会感到沮丧。 今天扎迦黎想拉着她一起出去换机油——她很乐意,因为看他开车是她最喜欢的活动之一。扎迦黎的车是改装得很好的肌肉古董老爷车,低调奢华不露富,但像速度与激情里的一样能防弹防爆飞跃悬崖、比几十辆原装车加起来更贵的那种。有时她可以坐在公寓外的路边,看着他把袖子卷过肘部亲自保养它。这真是令人尴尬,她看着他肌肉虬扎的壮实手臂修车的样子坚持不了五分钟就得回去换内裤了。 现在她正盯着他倒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放在她座椅靠背后。她试图不去想一些淫秽的事情,却惨遭失败。一个男人竟然性感到指关节,这太可笑了。“……德拉?你在听吗?” “呃,” 她惊了一下,目光从扎迦黎的手指上移开,扫视着方向盘:“怎么了,扎克?” “我马上要出差一段时间,”扎迦黎说,她的胃一沉。 “两个州之外而已,不会太久。” 她没有开口,只是点点头,努力忍住失望。她不能责怪扎迦黎努力工作,他在收养她之前就在做这事了,尽管他看起来不算太喜欢,但她没天真到认为他能简单的退出。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知道的机密太多了之类的。无论如何她还是讨厌他离开让她一个人呆着。尤其是现在,她开始从他那里得到她以前真正想要的一些关注时。 她把手放在腿上:“嗯……正好我想来个大扫除。毕竟你在家里晃荡的时候,我永远无法把你的房间收拾好——” 扎迦黎将车开进车行里,并对她露出一个戏弄的微笑:“尽管我很想回到一个干净的屋子,”他清了清喉咙:“但那里离家只有几个小时的车程,我想……也许你愿意跟我一起去。” 她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她侧过身问:“真的吗?” 扎迦黎轻声笑道:“是的,宝贝。我知道你不常出去,我也不喜欢离开你太久。路上会很有趣的。” 亚历珊德拉无法抑制自己的脸红。她知道当他出差时,无论远近,他的工作部门都直接支付了他的头等舱机票。所以他想开车,就只会是为了可以带她一起公路旅行。他不想丢下她。 但她只是扬起了眉毛,努力不表现得太激动:“你不会去很危险的地方吧?” 扎迦黎装出受冒犯的样子:“别抱太大希望,小鬼。”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她试探着向他询问了一些关于这次旅行的问题,其中一些他以典型的扎迦黎式幽默回答,而另一些问题他则完全闭嘴。她不能问工作任务相关的事,但他会提供他所知道的他们将去往的城市的详细信息。 “可以报销消费吗?” 她问:“比如……去一家高档餐厅什么的?我们可以住豪华酒店吗?” 扎迦黎笑了,但是一种喜爱的笑声,同时他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小钱而已;你比我预想的更兴奋。” “我从来没看过你出任务——” “你还是不会看到。” “但是,旅行很好。尤其是和你在一起。” 扎迦黎看向她微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嘴甜了?” 回到家时,她用一只手放在扎迦黎的肘部,在前门内半步处拉住了他。他发出的疑问的鼻音被她的亲吻打断了,他反客为主的回吻,把她压在关着的大门上。当她把手滑进他的衣服时,他更用力地困住她。 她费力从唇舌交缠中抽离,发出柔软而粘稠的声音:“我想…...” 扎迦黎揉上她的臀部:“嗯?” '想让你操我。' “带我去你的床上?” 扎迦黎对着她的太阳穴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会——” “我知道,”她仰头亲吻他的嘴角:“只是想感受你在我身上的感觉。” 扎迦黎的呼吸像发动机一样猛地变重,无法把手从她身上移开,直接将她拖进了他的房间。 父女才是更紧密的关系 “准备好了吗,桑德拉?” 扎迦黎把头探进她的房间问道,看见她还坐在床上整理行李,他不禁笑了。 他不得不承认,从很早开始,他的整个身体都会因看到她而做出反应,心里也藏有一种合二为一的渴望,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她,需要不停地触碰她,无论是手或嘴都好。 而他最近可能,已经屈服于这种将她拉近,追逐她身体的温暖的冲动了。每次放纵都会让他愧疚,但当他真正感受到她嘴唇的温柔挤压,她的腰部、臀部或胸部在他的手下的拱起时,愧疚感暂时就会被抛到脑后,并且总是想要更多。 但他知道有一条红线。老实说,他已经越线不少了,但始终把持着没彻底走上不归路。当他无法将手从她身上移开时,当他无法将其归因于一些不幸的判断失误,他说服自己,这些亲吻、小心翼翼的触碰和边缘性行为,是他对她需求的屈服,他应是为了她、而不是出于自己的兽欲才这样的,所以他绝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我已经快收拾好了,”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需要我帮忙开车吗?” “我一个人就够了,六个小时的车程不算什么。”扎迦黎说。她站起朝他走来,把行李袋挎上肩膀,把手机塞进了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扎迦黎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当她微笑时,他努力忽略自己的心跳加速的声音。 “我们一到那里你就得开始工作吗?” 她问。 扎迦黎摇摇头:“明天开始。你可以选音乐,但是,” 他竖起手指:“不要慢歌。” “啊,”她哀嚎了一声,让他护送她出了公寓,然后走向汽车等候的街道。 “我想听拉娜德雷。” “你知道我不讨厌,但整个旅途都听她我会吐的,宝贝。”他低下头,以便更好地看着她的眼睛:“饶了我?” 她颤抖了一下,扎迦黎得意地扬起了眉毛,然后她屈服了:“好吧。不过,没有90年代之前的音乐。” 扎迦黎叹了口气:“为何是我将你养大,你却仍然能讨厌齐柏林飞艇。” 亚历珊德拉面无表情:“你不能让我在童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重复听同样的四张专辑而不许我有点讨厌它们。” 他帮忙拎起她的行李袋,放到车后座:“你的损失,无法继承我伟大的品味。” 他信守诺言,让她挑选音乐,尽管她挑的一些歌曲会让他不高兴地撇嘴。不过,当她静静地跟唱时,他偶尔也会加入她。 车开到一半时,扎迦黎伸了个懒腰,呻吟着:“你感觉怎么样?” 她从一直在玩的手机上抬起头来:“我很好,但我知道你这么问只是因为你想找个借口停车,上个厕所什么的。” 他确实需要,但仍然嗤之以鼻。 他驶入的下一条支路旁有一个加油站,有点破旧,但他也不想再等了。 “来吧,”他把车停进了相连商店前面的一个停车位:“出去伸腿放松一下。” 她呻吟着把头向后仰:“我不想。” 扎迦黎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小嘴,轻声说道:“如果我给你10$买零食,你会下车吗?” 她的眼睛变得柔和,但把嘴撅得更高了:“20?” “你怎么吃得完20$的零食?车程只剩三个小时了。” 她眨眨睫毛:“15?” 扎迦黎深深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再次吻她,只是因为他们离得足够近:“15,给我买点咸的。” 她的笑容绽开:“成交。” 在下车之前,他们又偷偷地亲吻了一会。 加油站的服务效率很高,很快就轮到他们,扎迦黎加满油并用完洗手间后去找她,她正站在商店柜台前,与收银的中年妇女聊天。 他走到她身后,在她的太阳穴处吻了一下:“你买好了?” 她点点头,习惯性地靠进他怀里,当收银员笑起来说:“多么养眼的一对啊!”时,才意识到他们平常的行为现在有观众。两人都全身僵硬起来,中年女人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希望我和我丈夫仍然像你们这样,年轻有激情。” 说“年轻”这个词时,她故意看着扎迦黎,他一下子收紧了手臂,亚历珊德拉紧张地笑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拉了拉扎迦黎的袖子,有几秒钟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嗯,Zach,这些就是——” 他倾身去摸索钱包:“嗯,等下——”他掏出卡,递给那个女人,在她转身刷卡时,扎迦黎的目光正视前方,没有看她。 他们以前一起去过很多地方,遇到过很多爱管闲事的人,在她还小的时候,扎迦黎总是听到一些关于她看起来多么可爱,以及独自抚养一个小女孩一定很困难的评论。直到几年前,人们还是看他们俩一眼就知道是父女。但现在—— “告诉你的男朋友,”女人说道,扎迦黎的心里有什么东西痛苦地收缩着,“他必须帮你拎袋子,好吗?” 亚历珊德拉眨了眨眼,笑容摇摇欲坠。他伸出手,从柜台上拿起装零食的塑料袋,然后意识到自己这是承认了。 他叹了一口气:“我们走吧,桑德拉。” 她点点头,挥手告别,和扎迦黎一起回到车上。 扎迦黎能感觉到她有多么紧张,“抱歉,”她语速很快:“但我没有说什么能让她误解的.....” “我想,”扎迦黎低头系上安全带:“有些人只是……假设。”他抬起头,意识到从挡风玻璃上他可以看到加油站最右边的商店窗户,还有窗里的那个女人,与他目光对视了半秒,然后迅速移开视线。他眨了眨眼睛,然后抵着方向盘笑了起来:“嗯……她可能在我们进去之前看到我吻你,所以.....” 她把脸埋在双手里:“我的天啊。” 他笑着把手放在变速杆上:“我想我很高兴她不知道我是你的父亲,但是,” “天哪,”她歇斯底里地咯咯笑着:“我很高兴我没有纠正她,否则就有的说了。” “如果是我, 我会报警的——” 她一边窃笑,一边伸手拍打他的手臂:“扎迦黎,闭嘴!” 他笑着把车开出了停车场。 老实说,他不喜欢那个女人看到亚历珊德拉和他在一起并认为他只是她的男朋友。就像他们只是两个不负责任一起鬼混的玩伴。这让他如坐针毡。尽管他很想亲吻她、触摸她,但他更喜欢当她的爸爸。 “嘿,孩子,”他叹了口气,这个词又回到了他的舌头上:“重新把音响打开吧。” 装到最后正好弄假成真 “你今晚没有要紧事,对吧?” 她问。 扎迦黎从办公桌上抬起头来,他正在最后一遍核对情报。确实没什么遗漏的,但谨慎点没坏处。 “不,宝贝,”他说:“怎么?” 她懒懒地翻了翻客房服务手册,就像这是她的产业一样:“今晚出去玩玩?在你被累坏之前我们可以去个好地方。” “我不会——” “扎迦黎,”她会意地皱起眉头:“你的工作什么时候不让你筋疲力尽?” 他叹了口气,将手指按在鼻梁上:“你是对的。” “那么……”她翻身俯卧,用交叉的双臂撑着下巴:“晚餐?” 他确实应该先吃点好的。“我知道附近有个不错的地方,”在亚历珊德拉张嘴之前,他举起一只手制止了她:“放心吧,我知道你喜欢什么,公主。” 她微笑着翻白眼:“行。不过你还得答应我一件事。” 他扬起了眉毛。 “和我一起打扮吧?” 扎迦黎将手臂放在椅背上:“亲爱的…..” “求你了,”她恳求道,扎迦黎看着她扭着腰肢爬到床尾,眨着长长的睫毛,用狗狗眼看着他,他叹了口气:“我连正装都没带——” “我给你带了。”亚历珊德拉甜蜜地回答。这一次她站起来,走过去,跨坐在他的腿上,手臂搂着他的脖子:“说:'好——'” “好吧,”他屈服了,她小声欢呼,亲吻他的脸颊。 扎迦黎将手放在她的背上,笑了:“你干嘛这么兴奋?” 她再次亲吻他:“我喜欢看你穿正装。每次我都……”同时她的手在他胸口画圈:“.....非常喜欢。” 他忍住一声呻吟,也慢慢抚摸她的腰背:“你喜欢正装?” 她的下一个吻是在扎迦黎的下巴一侧,靠近他的脖子:“我喜欢看你穿得漂亮,其实你穿什么都很帅,但凸显你腰线和长腿的西装会让我……” 扎迦黎试图不感到受宠若惊,但失败了。而她的吻移得更低一些,停留在他的脉搏和脖子的肌腱上。他稍微动了动:“你再这样下去,我们今晚就哪儿也去不了。” 她的笑声掠过他的喉咙:“这么棒?” “不是你想要的那样。”扎迦黎提醒道。她气呼呼地坐了回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面无表情地说,然后从他腿上滑下来。 “我之前已经向你解释过了,宝贝,”他伸手将她拉回到他身上,捏了捏她的臀部:“我不能——” “不能操我,”她没好气地接话:“因为我是你的女儿。” “嗯,”他举起她的手,带着歉意亲吻她的指关节:“现在就已经够不合适了,但是......”他的嘴唇动了动,滑过她的虎口曲线,压到她的手掌上。 “如果我不是呢?” 她说。 “不是……?” 扎迦黎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的女儿。” 他皱起眉头:“你永远是我的女儿。” “是,”她继续:“但我们可以假装不是。就像……”她的脸颊变红:“遇到商店里那位女士时一样。没有人会直接猜到你是我的父亲。” “桑德拉——” “而我们,”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们在外地,我们不在家。这是一个新的城市,一个新的空间。我们可以假装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你可以带我去约会,拿我炫耀,” 她把嘴贴在他的下颌旁:“你可以操我。” 这个诱人的想法让扎迦黎心跳加速:他不再需要对她有所保留,她是挂在他手臂上的一个漂亮的小东西,而不是他养大的孩子。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时,而不须感到内疚。但….. “没那么简单,”扎迦黎握着她的手说道:“你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可以就这么简单,”她慢慢用膝盖抵住他的胯部轻碾:“只是今晚。” 他断断续续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他清楚自己的卑劣病态,在吻她、磨她的时候,听着她的呻吟时想起他们的关系会让他加倍兴奋,如果简单抹除掉父女关系的色彩,如果假装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只是爱情的巧合,而不是…… 她再次吻了他,干扰他的脑子:“我们就试试吧,一个约会。” 约会。扎迦黎已经.....妈的。时间太长了,他甚至记不起最后一个被他正式带出去的女人的脸了,他所有的空闲时间几乎都用在亚历珊德拉身上了,尽管在……这团糟之前,她的撅嘴和微笑只会让他感到保护欲和关心。 “你太安静了,”她抓住他的脸,让他侧过来看着她:“不要思虑过多了,Zach。” “可以试试,”他最终做出了谨慎的妥协:“但是......”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就今晚。你可以随时叫停。但我想要你,”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需要你。我需要全部的你。” 这刺痛了他的心,因为他知道她和他同样绝望,他爱她到几乎产生恨意,因为危险地不能自控,也不知如何克服内心腐烂的东西,这个空洞如此渴望她。 他翻转双手,将手指滑过她的:“好的,没关系甜心,就一夜。” 她的笑容如释重负。让扎迦黎的心跳加速,脸上也映照着她的笑容。他伸出一只手拂过她的下巴:“你知道这意味着你不能叫我爸爸,对吧?” 她发出一声轻柔的笑声:“不过你可以一直叫我亲爱的。” 扎迦黎抱紧她:“你喜欢这样?” 她咯咯地笑了一声,他就低下头吻了她,他的忧虑就消失了:“想成为我的蜜糖,是吗?我的漂亮女孩。” 她轻轻地、恳求般地叹了口气,然后靠得更近:“我们现在不急着出去,是吗?” 扎迦黎将手滑进她的衣服,感受她的皮肤在他的触摸下的战栗:“你需要我?” “只需要你再多抱我一会儿。”她轻声撒娇,他能感觉到她的心跳有多快——他的也没好到哪去。 他再次深吻她。晚餐可以等。 ~~~~~~~~~ 谢谢各位大人的厚爱和评论、珠珠,我这两天在码说好的30珠平行世界番外,是不同情景两人相遇的故事,哦呵呵呵 妄境 和经典但完全脱离实际的007电影不同,没有哪个特工会喜欢穿上限制伸展、不利于打斗的西服,或者一些华而不实的欧米伽手表......除非(任务)场合需要。 扎迦黎现在穿着这身价值不菲的宝蓝色Kiton套装只是因为她的愿望。他一边坐在床尾调整袖口,一边回忆着自己穿正装回家的那几次,是怎么忽视了她盯着他的眼神,没看出她那时就想活生生地吃掉他。他不会承认自己有点喜欢这个主意。 “嘿,小——”他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今晚是不同的,女朋友、情人、伴侣……什么都可以,但不能把她当孩子。细节决定成败。“甜心,你准备好了吗?” “一会就来!” 她喊道,扎迦黎气呼呼地坐回床上,再次整了整袖扣,扯了扯领带。 “嘿,”他听到浴室门打开时开口问道:“你认为我还有时间换个——”他抬起头,眨了眨眼:“喔。” 她穿着一身小黑裙走出浴室,卷过的发缕从裸露的肩膀披散下来,挑了挑精心修饰过的眉毛,问:“我看起来够好吗?” 不是什么特别花哨的,只是简单而贴身,没有多余的纹路,而是专注于展示她本身的完美曲线,也不算过分性感,就只是比.....大部分家长认为合适的更短了点。这条裙子非常漂亮,而亚历珊德拉美得惊人。 “你出差的那个星期我买了它。”她有些紧张地双手按压着布料,而扎迦黎只是盯着那诱人地贴合着她大腿的裙尾。他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口才不满意过,他的急智让他在任何情况都能找到最妥帖的语句。但现在他惊艳得说不出话来。 他最终用一只手示意她向前,嘶哑地说:“过来。” 她眨了眨眼睛,但还是向前走去,伸出手来想握住扎迦黎的。他将她的手掌推到一边,将双手放在她的髋部,把她拉到他张开的双腿之间。 “扎迦黎?” 他的脑子里仍然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看起来多么美丽和高贵,他多么想把这些衣物撕碎,她现在不是他的女儿,她是,他假装她不是。他的手向下抓住她的大腿,用极尽肉欲的方式揉捏。 “你看起来非常好。”他沙哑地赞美。在他的上方,她温柔地微笑着,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头发,扎迦黎把头靠上她柔软的肚子,艰难地呼出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想那么多,”她说,从后脑一直抚摸到耳周。“没必要。” 他哼了一声:“你说得简单。” 她笑着引导他抬起头:“是的,因为我是你年幼的、什么都不懂的天真Lolita——” “太恶俗了。”扎迦黎皱起鼻子拒绝。 “——而你是我的Sugar Daddy,把我宠坏了。” 扎迦黎用手臂搂住她的腰:“不是说好禁止父亲爸爸这些称呼吗。” “糖爹不是爸爸。糖爹只是年长但依然非常诱人。” “这更糟了。” 她把手放在扎迦黎的脸上:“嗯,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 扎迦黎挪了挪坐姿,叹息:“什么都不用。我们走吧,嗯?早点去玩。” 她笑了,再次用手指梳理他的后发,抓挠他的头皮,让他的脊椎感到一阵刺痒的电流。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看。 老实说,她尽量不这么露骨,但他看起来实在太棒了。尽管只是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眼睛注视着路面。她可以看出他试图不回头看她,而且基本上做到了。她注视着他有力的双手、被闪亮华服衬托得更完美的身材、精心打理的金发、粗犷而锐利的下颌线条。 “怎么了?”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我感觉你在用眼睛猥亵我,甜心。” 她惊了一下,然后想起今天她不是扎迦黎的女儿,她不必假装自己不想操他,她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所以她回击了:“我想现在就把你从衣服里剥出来。” 扎迦黎哼了一声,伸出手,她以为他会弄乱她的头发,结果那只手直接落在了她的大腿上,她又惊得差点跳起来。 大而温暖的手,覆盖了整个裙子边缘到左边裸露大腿的交界,手指还故意在她的腿缝间滑了一下,让她颤抖着咬住下唇。 就像一个梦,如果是其他日子她得努力乞求才能得到这个。但现在她不成熟的小计划正在发挥作用。 这就是扎迦黎,她想。他不会长时间拘泥于世俗或自己认定的“应该”和“不该”,只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契机,他最终会和她达成一致的,至少她是这么相信。希望的火焰燃得更旺了,在她心里翻腾着。 剩下的路就这样开着,扎迦黎每次转弯或者刹车时他的手都会挤压她的大腿,亚历珊德拉不想让他太过得意,于是扭头看向窗外,看着他们经过那些家庭经营的小餐馆和街角商店驶向那些更大、更明亮、更豪华的建筑。 “我们去哪?” 她这么问,扎迦黎就对她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别急,”他答非所问,并再次捏了捏她的大腿,这成功平息了她的一些紧张情绪,同时激起了更难捱的:他的手怎么这么大啊? “我会喂饱你的。” 她咽了咽口水,脸涨得通红,点了下头。 扎迦黎的手滑得更高一些:“真乖。” 现在她意识到,也许她低估了自己提议的后果。这个版本的扎迦黎让她呼吸困难,无法招架。 他带她去的餐厅无疑是市里最奢侈的,他把钥匙抛给代客泊车的门卫,然后扶她下车,还在她的头顶印下一吻,让她头晕目眩。在公共场合,他的手就滑下她的腰,落在她的屁股上,是的,她根本无法处理这个。 她挽着扎迦黎的手臂,感觉自己是位走红毯的女明星,抬头看到扎迦黎正对朝他们行注目礼的人们微笑,潇洒的神态和眼角淡淡的鱼尾纹都让她几乎踩不实高跟鞋了,于是决定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当扎迦黎报出自己的名字时,领班微笑着称他为尊敬的帕维斯先生,称她为Fairest Lady,殷勤地将他们引向扎迦黎(不知何时)预定好的位置。 晚餐非常好,无论食材烹饪都是顶级的,但亚历珊德拉记得最清楚的是自己紧张的调情和咯咯的笑声,她将脚尖慢慢地从扎迦黎的小腿向上滑去,然后看到他对她的顽皮故作谴责的眼神,就笑得更厉害了。她没吃多少,一半是紧张的,一半是痴迷,每次扎迦黎游刃有余地和她调笑、鼻尖却依然泛起粉红色时,她就会想,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如何可能保持镇静。 这是一个不同的扎迦黎,这是事实。一个风流倜傥、洒脱不拘的扎迦黎,在与她相处时会偶尔流露出来,但从未完全展现的他。这是和他一起工作的人都能看到的扎迦黎,是所有带他出去一起玩乐的人会面对的扎迦黎。这不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扎迦黎。女朋友和女儿之间存在的巨大差距,令她心醉的同时有点不安。 “宝贝,”扎迦黎在吃甜点时手臂伸过桌子,用拇指擦着她嘴角沾染的糖霜:“我难道没教过你......” 这是一个错误,父亲式的半责备的宠溺,与整顿饭他们一直保持的暧昧氛围完全不符。扎迦黎比她早半秒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抽回身子,在餐巾上擦净手指。他们俩无言地呆坐了半分钟。 “抱歉。”她简短地打破沉默。 扎迦黎摇摇头:“是我的错。” 他们这桌的服务员微笑着走过来,询问结账的方式选择。扎迦黎挥手要笔填写支票簿,而她紧张地在座位上挪动着。说好了今晚要跳出爸爸和女儿的角色,但是……再次看到他那样让她很高兴,那是她最熟悉的扎迦黎,那个最了解她也最爱她的扎迦黎。 他终究是她的父亲,她想。但是……他又不能同时当她的父亲和她的……这个。虽然她想给他一切,全部,她的每一个部分,但他似乎不想通盘受用。 被领班送出大门的时候两人都没说话,走回车的路上也很安静,他们之间的气氛紧张而尴尬。 当扎迦黎打开乘客侧门并握住她的手时,她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她抓住他的肘部,在他疑惑的看过来时直接要求:“吻我?” 扎迦黎的嘴角扬起微笑,倾身慢慢地吻她,就像第一次那样。他的嘴唇轻柔,动作缓慢,甜蜜的吻仍然让她踮起脚尖想要得到更多。这正是她所需要的,足以让她平静下来,她把手放在他的脸上,浸泡在他须后水的气味中,问:“你带我回去然后.....算不算我们约会的一部分?” 扎迦黎呼出一声苦笑:“不应该。” 她拉着他,发出轻柔的哀鸣:“求求你?” 他再次吻她,让她安静下来,然后退后一步:“上车吧,孩子。” 等等。不——事情不可能结束得那么快,不是吗?不是就这么一次约会、一顿晚餐之后,只是晚餐—— 他又向后退了一步,她别无选择,只能钻进车里,看着他绕过车头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一次都没有看她。她想问他是否对此感到后悔,是否因为厌烦而缩短了这次“约会”,但她不能。她害怕答案是什么。 “等我们回去再讨论,好吗?” 她点点头。 这次扎迦黎开车时没有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她把头靠在冰凉的玻璃上,看着回酒店时窗外景物的飞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