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小狗没有尾巴(1v2校园)》 勾引/探进他的校裤 明邰中学,篮球场。 中场休息时间,李昱从地上拿了瓶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半瓶后,才转头看向身边的贺显。 “显哥,又在等消息啊?”语气调侃中带点幸灾乐祸,对贺显这个样子早已习以为常。 贺显没理他,还是低头专注地等着对方回复。 「贺显:你看操场,我在最靠近你们班的那个篮球场。」 「贺显:我今天新换的球衣,好看吗?」 运动过后肾上腺素激升,贺显呼吸略微急促,浑身湿淋淋地,脖颈连带着胸膛那一块红了一片。 他是易出汗体质,以往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最能发泄他的多余精力,篮球场上也是他打得最猛,进球最多。 现如今因为岑汝的“可能观看”,他只关注自己传球的姿势帅不帅,进球的时候飒不飒,能不能勾引到岑汝。 对,是勾引。 他知道岑汝最喜欢看他脸红耳赤,面色潮红的样子。 最好赤身裸体,欲望的皮肉上还带着湿淋淋的水液,躺在岑汝身下,背肌发力,连着腰腹绷紧,能让她在凸起的腹肌块上磨个爽。 「岑汝:看到了,很好看,你今天的样子很帅。」 「贺显:哼哼」 「贺显:我让你看球衣,不是看我。」 收到岑汝的回复,贺显的脸上升起一股燥热,不过因为刚刚运动过的缘故,倒是不明显。 岑汝这人真是的,让她看球衣,不是看他这个人。 他颇有些恼羞成怒地“斥责”对方抓不住重点,嘴角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得到了肉吃的小狗。 额头上有汗水滴下,他的发带因某种原因壮烈牺牲,新买的还没到,只好捞起球衣下摆擦了把汗。 少年身躯发育逐渐成熟,浑身肌肉匀称地分布在合适的地方,衣摆被撩起,正好露出腹肌轮廓一角。 贺显本就阳光耀眼,篮球场更是他的舒适区,明邰有不少女孩会来看他打球,见到这一幕,当即发出一阵极具善意的起哄声。 队友一见他被起哄,也跟着一声接着一声叫起来。氛围一时热闹无比,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李昱余光撇到,发出一声不怀好意的笑,努努嘴:“显哥,你不守男徳,小心你对象生气哦~” 虽然篮球场隔着教室有一段距离,贺显还是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岑汝的方向。 他心虚但非常愉快地接受了“对象”这个称呼,今天为了展示他的新球衣,特意没有在里面穿短袖,只穿了件背心,被大家起哄后,顿觉不好意思,马上放下衣摆,甚至还把下摆往里扎了扎。 非常男徳,连坐姿都端庄了起来。 坐姿端庄如贺显,心里却懊恼得不行,他原本只打算给岑汝看看他的新球衣,要是能勾引到她最好—— 刚刚起哄声这么大,岑汝听到不会生气吧…… 他站起身,随意捡起自己的毛巾擦了汗,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后,留下一句“不打了”,就准备转身离开篮球场。 队友纷纷出声挽留。 “哎,显哥,别别别,我开玩笑的。” 李昱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的威力这么大,哦不,应该是贺显对象的威力大,男德班班长非他莫属。 贺显没理会他,只跟大家说自己有事,下次再打。 脑子里则飞速运转,手上动作不停,给岑汝发了收藏夹里的几张图片后,解释道: 「她们乱起哄,我很守男徳的。」 「你不是给我盖章了吗?我的身体只给你看。」 「老板上新货了,这几件我觉得你会喜欢,想让我今晚穿哪件?」 那是几张布料极少的情趣内衣图片。 配字是“束缚?控制”。 - 岑汝在教室里看到这几张图片时,愉悦地挑了挑眉。 葱白细长的手指在手机上随意滑动几下,悠闲地打字。 「岑汝:怎么办,都喜欢。」 「岑汝:都穿给我看好不好?」 她的座位在教室最里面那一列,后排靠窗,正是看贺显打球的“最佳观战席位”。 教室座位按“二二”排列,周言坐在她身边,桌上摊开了一本练习本,正有条不紊地写着解题步骤。 他知道她刚刚在看贺显打球,后来跟人在手机上聊天,因此他做题也不专心,总要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窥探她的神情,猜测她的想法。 但不敢做得过于明显。 刚开始,她看向窗外的表情淡淡的,没有热情和向往,更谈不上欣赏,只是一种在看小宠物的寥寥兴味。 直到后来,不知道对面发来了什么,她才突然愉悦起来,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 是真正的愉悦,不是对小宠物的“逗弄”。 岑汝表情转变的那一刻,周言余光看到,握笔的手顿了顿,等她打完字,才若无其事地开口:“这一题我有些疑问。” 下一秒将练习本推过桌子的拼接线,来到岑汝的地盘。 岑汝抬头,看向推来的练习本。 上面一道大题写了一半,难度较大,但绝不到让周言产生疑惑的地步。 她转头去看周言的表情,少年嘴唇紧抿,细碎黑发下是沾了墨似的瞳仁,他专注地看着她,表情上看不出不高兴。 岑汝心里了然,面上却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带着眉间的那颗小痣都生动了起来,使她本就夺目的五官此刻更显昳丽。 “吃醋了?”她倾身靠近,少女淡淡的体香如云雾般飘入周言的呼吸中,像是编造了一个香甜的梦。 前后桌的同学都出去了,教室的这一方角落暂时只有他们两人。 视线碰撞,两人在对峙中拉扯暧昧。 突然,周言尽力维持的平静被骤然打破,呼吸失序,俊秀的脸上染上一抹薄红。 不知被对方抓住了什么把柄。 “你……”他气急败坏,卸下温和的面具,恼怒道:“这是在教室!” 岑汝隔着校裤,摸上少年疲软的性器官。 即使维持沉睡状态,周言性器的分量也颇为可观。 岑汝揉捏挑逗,满意地感受到隔着布料的勃起。 她心情变好,又突然恶劣,漫不经心说:“那你别硬啊……” 语气轻缓柔和,手上动作却很强势。 仗着周言不敢把她怎么样,上挑的眉眼对上他的,故作柔弱,可怜地说:“不要凶我哦。” “他刚刚挑了几件衣服,问我喜欢哪一件。” 岑汝故意在周言面前提起贺显,但不直说贺显让她挑的是情趣道具。 她的手在书桌的遮掩下动作,感受到少年的呼吸愈发急促,她满意地扬眉,继续补充:“可我都喜欢,于是问他可不可以都要。” “唔……” 她捏了捏棒身,手指逐渐往上,冰凉的指尖像是吐着信子的蛇,想要顺着裤腰往里钻。 周言脖颈青筋凸起,耳尖红得仿佛滴血,他在尽力忍耐,忍耐痛苦的欢愉。 想要靠近她,想要她。 “我还没看他的回复,”岑汝感受到少年的隐忍,但她向来不会见好就收,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探入,面上却不显,好像她没有在玩弄对方的性器,好像她只是在为他解答题目的疑问,顺便抛砖引玉:“你觉得呢?” 周言忍无可忍,他一把抓住岑汝的手,即使心里想把她翻来覆去吃个遍,手上动作却不敢用力,只咬牙说:“你可以都要,也要看你能不能'吃下'。” - 宝宝们求收藏和留言~ 嫉妒/你摸摸看 “你在生气?” 她听出他的意有所指。 岑汝不解,当初自愿加入的是他,现在生气的也是他。 她被夹在两人中间还没怎么样,倒是他先生起气来了。 他生什么气,他有资格生气吗? 原本升起的性欲突然消退,岑汝觉得无趣,不等周言的回答,就收回了探进少年校裤的手。 缠绕在欲望上的温度褪去,他看出她的不悦,当下并未言语,只在岑汝拿纸巾擦拭手指时,阻止了她的动作。 周言从抽屉里拿出一包便携式湿巾,将岑汝的右手腕扣在自己掌心,另一只手拆了湿巾,顺着她的指缝细细擦拭。 看起来非常低声下气,委屈求全。 两相沉默,岑汝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轻笑了一声。 “你在气什么呢?”她故意用刚刚那只探进他裤腰的手去勾少年的掌心。 紧绷的气氛逐渐消散,岑汝抬起另一只没被掌控的手,想要去挠他的下巴。 周言顺势抓住,一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低下头,在她的掌心落下一吻。 “你知道的,”他仍旧低着头,细碎的刘海挡住了脸上的神情,压低声音,继续说:“我并不生气,我只是嫉妒。” 少年声音清润动听,平时最是冷静克己的人,一旦陷入情爱的怪圈,立马将贪嗔痴恋占了个遍,偏偏又不敢表露得太过明显。 哪怕心里早已妒火滔天,对上她时,只是平静地叙述自己只是嫉妒。 生气? 他怎么可能对她生气,想讨好她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同她怄气。 他只是嫉妒得快要发疯。 他嫉妒贺显先他一步靠近岑汝,嫉妒贺显分走的那些目光,嫉妒贺显得到的那些“在意”。 他并不耻于自己的后来者行为,如果有人要给他盖上一个“小三”的名号,周言只会觉得对方在开玩笑—— 谈恋爱的叫男女朋友,结了婚的叫夫妻,贺显之于岑汝,只是一个逗弄起来十分有趣的床伴。 他不过毛遂自荐,岑汝要他,他就不可能是小三。 贺显可以做的事,为什么他不可以? 明明是岑汝先对自己起的兴趣,先有兴趣才有“性”趣,神经大条如贺显,知道岑汝最喜欢的姿势是女上,知道她喜欢被抱着肏弄,然后一边被口一边被指奸到阴道高潮吗? 周言心里戾气翻滚,面上则丝毫不显,他正对着她,顾及在教室的缘故,不敢靠太紧,只眉目格外恭顺。 他说:“你总是能因为他心情变好。” “你看,我现在也挺开心的。” 岑汝伸手去挠他的下巴,毫不走心地安慰:“我也挺喜欢你的。” “嗯,我知道。”他当然知道,他将自己放在一个非常弱势的地位,眷恋地轻吻少女的指根。 “岑汝。”他叫她。 “嗯…” “你别丢下我。”多喜欢我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 “你乖。” 她是个高明又狡猾的猎人,从不正面给予承诺,只说,你乖一点。 是你乖一点我就不丢下你,还是你乖一点才讨人喜欢? 嫉妒蔓延出酸涩的疼。周言没说的是,他那一卵双生的弟弟,吃了这么多年的饭,似乎只长了四肢,脑子则停留在十年前,言行举止像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蹭着舔着,求岑汝摸摸自己。 那小子是狼是狗暂且分不清楚,可偏偏有人就吃这一套。 这才是周言最生气的点。 - 另一边,收到岑汝消息的贺显又羞又恼,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人脑子里只惦记着那点事! 如果想象能够具体化,贺显的小人已经伸手把岑汝给戳爆了。 「贺显:你今晚来我房间等我!!」 他才不会轻易满足她,满足后她就不会珍惜了。 上一秒,贺显还在矜持。 下一秒,他打开聊天框,跟老板订购了这一系列所有的新款,飞速付款,心里美滋滋的,打算今天先穿一套给岑汝解解馋。 毕竟钓鱼嘛,肯定要先放饵的。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时间,贺显婉拒了李昱一起回家的提议,背上自己的书包,就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 “这么急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婆来了,谁不知道你和你对象是网恋啊——” 李昱看着贺显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小声吐槽。 贺显才管不了那么多,他的心里矛盾得很,一边觉得自己太上赶着倒贴,不值钱;一边想着今晚要怎么不显刻意地勾着岑汝多亲亲他。 岑汝是个小气鬼,贺显咬牙,心里忿忿地想,被伺候好了才给亲,完事后也从不留宿,属于爽到了就不管他人死活的那一种。 每次女上位,他的性器还邦邦硬,被她高潮时紧缩的甬道夹得欲生欲死,下一秒,岑汝就能起身说“困了,想回去睡觉”。 哪次不是他好声好气地求着,这人才大发慈悲地允许他继续插进去。 要是一开始就把她压在身下,可能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可他就喜欢岑汝坐在他身上磨,扭动腰肢,冷艳的五官染上欲色,再居高临下地看他一眼。 只要一眼,贺显觉得自己已经心理高潮。 等到磨爽后,她会一脸餍足地趴在他怀里,抬头给他一个奖赏似的亲亲,嘉奖他自动充当质量上乘的按摩棒。 这时,才来到贺显的主场。 今晚也不例外。 等到晚十点,重组家庭的父母已经回房,别墅归于寂静后,岑汝穿过二楼的小客厅,推开了那道虚掩的门。 贺显已经洗完澡,坐在床上等她了。见岑汝转身关门上锁,他也倾身关上了壁灯,只余一盏小夜灯散发昏黄的光。 岑汝就着昏暗的灯光往里走,刚靠近床边,就被少年热切地抱在怀里。 她站在床边,少年跪在床上,微微低头来寻她的唇。 岑汝明显也才洗完澡,头发都没完全吹干,贺显用手去掌她后脑时,还能摸到丝丝缕缕的潮意。 少女身上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是攻击性不强的小苍兰,再混着点她特有的体香,贺显闻到就有些飘飘然。 他动作略有些急躁,唇刚碰岑汝额心不久,便湿漉漉地往下一路啄吻。 直到嘴唇相贴。 “唔……” 他的亲吻不成章法,岑汝唇上吃痛,刚说服自己接受急哄哄的小狗舔吻,谁知道他亲了这么多次还能咬着她的唇,顿时就有点想揍人。 “别咬。”她含糊着声音,拍了下少年劲瘦的手臂。 贺显被她这一声叫得心软发颤,动作收敛了很多,开始回忆起她曾经教他的步骤。 先含吮润泽的唇,再慢慢探入到齿间。 见他终于有了点“好学生”的样子,岑汝纵容着松开齿关,任他长驱直入。 啧啧的水声从两人的交缠处发出,伴随着布料的摩擦声,更显暧昧。 贺显觉得自己好像要咕嘟咕嘟冒泡泡了。 好舒服,她的嘴唇怎么这么软,舌头也软软的小小的。 “喜欢……喜欢你……”贺显在接吻的间隙,闷声开口。 和岑汝接吻真的好舒服,她怎么这么会亲,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她亲下去。 贺显不由得将岑汝抱得更加紧密,一双手似烙铁般箍着她的腰和后脑,下身的性器早就硬得不行,趁着岑汝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她小腹上蹭了蹭。 岑汝明显也被他亲得动情,暧昧的水液自体内分泌流出,糊得腿心又痒又凉,人也发软,要不是他的手撑着,估计会腿软的站不起来。 真是孺子可教,她任由贺显将自己的舌勾吮舔舐,在心里给出还不错的评价。 两人的气息都不稳定,一吻完毕,分开时,双唇相接的地方甚至还拉出了一道银丝。 贺显急促地喘息,眼神专注地看着岑汝,清澈的眼底只映着她一个人。 他将岑汝带到床上,用手牵着她的手,从自己的睡衣领口探入。 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专注地看她,里面盛满期待和忐忑,直到来到目标处,他才含糊着说:“你摸摸看……” * 贺显:(闪现)(叼起玫瑰)(穿上岑汝喜欢的衣服)(勾引) 周言:嫉妒贺显,成为贺显 磨腹肌(微h) 粗砾的皮革束缚着暖热的皮肉,岑汝双腿打开坐在他身上,微微附身用手指去缓慢摸索,后来嫌睡衣碍事,又用手解开了两粒纽扣。 静谧的室内,肉与肉接触带来的暗流在无声涌动。 借着昏黄灯光,岑汝垂眼去看身下人的模样。此时,贺显的睡衣领口大开,只见一条手指大小的皮质项圈环绕着脖颈,前面有一根银色链条连接其上,顺着锁骨中央蜿蜒往下,又串联起束缚着鼓胀胸膛的系带。 她坏心眼地用手指去勾那道链条,轻轻提起,在贺显顺势抬头时,又附身靠近。 “你是小狗吗?”岑汝笑吟吟问。 不等贺显回答,她便用力握住那根链条,感受到项圈微微束缚着的力道,神情变得艳丽又危险。 岑汝看着贺显因充血而泛红的脸,双眼微眯,一手控制着链条,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脸侧,继而温柔的抚摸。 “你是小狗吗?” 她再次询问。 “你是我的小狗吗?” “嗯……”贺显快要被她勾死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变成了一条狗,一条属于岑汝的,会朝着她摇尾巴发情的狗。 他强忍着颤栗的羞耻,闭着眼,磕磕跘跘地吐出那一句:“是、是你的小狗。” “是主人的小狗。” “真乖。”她毫不吝啬的夸奖。 等到将碍眼的睡衣剥落,岑汝才得以见得这件情趣内衣的全貌。 说是衣服也不太准确,该遮的地方全没遮住,非重点部位又遮遮掩掩。 黑色皮革和红色绳索交相辉映,连带着被绑缚的皮肉都变得秀色可餐。 岑汝巡视一圈,最终确定,“这是第三套?” 指的是贺显发来的图片顺序。 “是……”想到自己发给岑汝的图片,贺显眼神又开始闪躲,他希望岑汝忘掉其中的某些不重要细节。 但下一秒幻想破碎,因为他听到岑汝开口问:“我记得里面好像还有手腕绑缚器。” 她发出一声愉悦的笑,继续问:“嗯?去哪了呢?” 贺显不答,转头将脸埋进枕头里,即使灯光昏暗,也能看出他脸上那滚烫的红。 穿这身衣服本来就够羞耻了,还带上绑缚器把自己绑起来,根本不可能好吗! 虽然他真的非常、非常想勾引岑汝,但他又不是会所的鸭,这样做也太上赶着了。 掉价! 岑汝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被逗笑,好心情的去勾他缠他。 她亲贺显的耳廓,感受他身体下意识的颤动,低声说:“放在哪里呀。” “我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她继续亲,还伸出舌来轻轻地舔,等把他亲得耳朵烧起来,又继续往脸上移。 “告诉我好不好,告诉主人好不好?” 岑汝逗他,浓密卷翘的眼睫在眨眼时轻扫过皮肤,贺显差点就脱口而出一声“好”。 最终,他的双手还是被绑在了两边床头。 岑汝坐在他身上,赤裸着下身,用湿淋淋的腿心去磨他凸起的腹肌。 她居高临下看他,双手撑在他自然发育的胸肌上,慢条斯理地取悦自己。 她的下体毛发稀疏,直接这样坐在他身上时,柔嫩细腻的触感格外鲜明。 贺显行动受限,即使肉棒硬得像块坚硬的铁,也只能双腿弯曲,弓起上身,忍耐着那股想将她吞吃入腹的冲动,伺候着她片刻欢愉。 逐渐充血变硬的小圆豆从小阴唇里冒出头,岑汝压低重心继续往下磨,直到阴部与腹部完全贴合,才缓慢地提臀动作。 “嗯……”阴蒂被密密麻麻地刺激着,她无法自控地发出像猫儿一般的呻吟。 原本撑着他胸肌的手也渐渐垂落,贺显感受到少女体内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有些被她蹭到腰腹边缘,和他沁出的汗水混在一起,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她继续缓慢动作。 “好舒服……” 少女喑哑低柔的嗓音响起,她凑上前,愉快地给了他一个奖赏的吻。 * 晚八点还有一章 口|进入h 高高在上的少女如同希腊神话的爱欲之神,她美丽又充满色欲,即使她还没有完全成熟,却已显露出日后引人前扑后继的冰山一角。 贺显再也忍耐不住,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手腕绑缚器,双手提起女孩纤细的腰肢,调转身体,将她压在身下。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也不顾自己腹部一片水渍,就将少女那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扛在肩上,低头去给她口。 岑汝浑身皮肉都非常柔嫩细腻,仅仅是刚刚自己磨的时间,就把腿心磨红了一片。 殷红的外阴如蚌肉吐珠般,汩汩地往外冒着春水。 岑汝向来是欲望的忠诚信徒,贺显几乎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知道什么姿势最令她舒服。因此,被贺显压在身下时,她也没有太大反抗。她知道贺显会主动取悦她。 甜腻的淫液早就在磨腹肌时被她蹭得一塌糊涂,整个外阴都反着湿漉漉的水光,散发着情欲的腥香。贺显伸出舌,真的像条小狗一样,先一点点把淫乱的水液尽数舔去,再继续靠近那颗挺立的小豆豆。 阴蒂被人吸纳入口中,岑汝本就临近高潮,现如今更是爽得小腹微颤。 他用牙齿细细地磨,时不时伸出舌头来左右拨弄,手也不闲着,中指一点点探入那湿润潮热的甬道。 “哈……”她抽噎出声,“嗯…再、再用力点……” 贺显知道她快要到了,于是更加卖力去用唇舌舔弄。终于,在一次重重的拨弄后,岑汝甬道急剧收缩,外阴不受控制的上下抖动,自体内涌出一大股透明淫液。 她被他口到了高潮。 为了延长她的快感,贺显又狠狠去吸吮那粒圆硬红肿的小豆豆,直到刚高潮没多久的阴道再次收缩,才又将她送上一个小高潮。 身下的床单又湿又皱,贺显知道岑汝在这个时候会变得异常好说话,于是立马从床头柜拆出一个安全套,熟练地给自己套上,继续压着她的身体。 坚硬肿胀的性器抵着少女淋漓的腿心,缓慢地从入口挤入。 进入的过程略显艰难,他的扩张没有做到位,好在岑汝高潮时分泌了大股淫液,一点点挤入时,倒也足够润滑。 岑汝念他伺候的好,也忍着被凿开的不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那根凶器进入体内。 偏偏他不安分,双手捞着她的腿弯,跪在她腿间,用三浅一深的节奏缓慢进入。上半身趴在她身上,将她两边的乳首都啃咬得红肿挺立,还要黏糊糊的凑上来和她接吻。 岑汝嫌弃他刚给自己口完,偏头不让他亲。 他又委屈起来,在抽插的间隙,喘息说:“岑汝,不准嫌弃我。” 也不想想他嘴里都是谁的味道! 她说:“我知道,我只是不想和你亲。” 这句话更伤人,贺显恶狠狠地往里一个深顶,顶的岑汝小腹一阵酸胀。 她抓他的头发,说:“轻点。” 等那一股酸胀过去,又体会到细微的快感。 即使做了这么多次,她还是不太能适应他的尺寸大小,他和周言一样,雄性资本都非常可观,只不过贺显的龟头要更圆润一些,像一颗饱满的鸭蛋。 加上他长度足够,能够轻而易举地顶到子宫口。 “嗯……”那些细微的快感逐渐迭加,岑汝也逐渐从中得趣,张开口发出黏腻的喘息。 贺显知道她从中得了趣,于是加快抽插节奏,原本揉弄她双乳的手也往下,严严实实地掐住那把细腰,使她的腿心更加贴近自己。 “啪、啪——” 肉体碰撞声一声接着一声,甬道习惯他的尺寸后,进入得格外顺畅,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再重且狠地顶入。 “贺显……”岑汝在颠簸中叫他,“你、嗯……你轻点——” “不要,”他趁着岑汝意乱情迷的时候,终于捕捉到了她的唇,“轻点怎么让你爽。” 他的那件情趣内衣还没脱下,粗糙的绳索磨到她红肿的乳头,带起一阵头皮发麻的痒意。 岑汝伸手插入少年的发间,无力地扯他头发。 贺显身下动作不停,几十上百次的抽插已将透明的水液凿出白沫,沾在两人的耻毛上,愈发情色。 “岑汝,尔尔,”他喊她的小名,怕她不高兴,又接了一句:“主人。” “你疼疼我。” 两人变换着姿势,影子投在墙上,时分时合。 “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和“咕啾咕啾”的水声一直没停。 有时被肏得狠了,岑汝会发出几句断断续续的哭噎。 在几百次的抽插后,贺显的射精欲望逐渐攀升到顶峰,他又快又狠地抽插,整个人压在岑汝身上,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掌住她后颈。 压制她,吃掉她—— 释放的那一刻,他像条公狗一样,叼住她细嫩的脖颈,最终还是没忍住,留下一枚隐蔽的牙印。 肿胀的性器隔着一层橡胶膜射在她体内,少女急剧喘息着,连续的高潮已经耗费了她的大量精力。 贺显拔出半软的性器,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后,捧着旁边的杯子,想喂她喝水。 岑汝没理,她的腿心又烫又麻,肯定被肏肿了。 她抬起那双冷艳的眸看他,两人浑身都汗意涔涔。 “下去。”她直接翻脸不认人,在刚刚的情事中,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贺显要彻底压住她,跟疯了一样不受控制。 贺显知道她一向聪明,也知道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没有收住攻击性。他理亏,所以讨好地来亲她,从额头一路亲到脖颈,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的气味后,才闷闷说:“不。” 如果他真的是小狗,此时一定会将尾巴缠绕在她身上,扫过来扫过去。 岑汝抓他后颈的项圈,也不管会不会勒到他、会不会留印子。 她生气斥责:“你是狗吗?” “嗯,我是。”贺显毫不心虚地承认,还大声叫:“汪!” 她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伸进他口中,等他万分恭顺地讨好勾吮一番后,才用力抓项圈使他抬头。 贺显被她逼迫得抬起头,即使被他压在身下,她还是自上而下去看他。 那一层漫不经心的外壳又回到她身上,殷红双唇微张,吐露出一句:“没有下次。” 她是爽到了,那又怎么样呢。 她不喜欢不受控制的狗。 * 以后更新时间固定在晚八点,写了就会更~ 谢谢宝宝们的捧场么么|????)っ? 牙印 第二天,岑汝趴在桌上直打瞌睡。 昨晚跟贺显闹得晚,后来他抱她去洗澡,她泡在浴缸里,还观看了一场自慰表演。 今天就有点睡眠不足。 十月中,刚入秋,窗外阳光并不刺眼,偶有微风吹打枯叶,温度也很适宜。 “昨晚没睡好吗?”下课时间,周言问她。 岑汝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眼里泛着水光,无精打采地说:“睡得晚。” “你想睡吗,还是喝一杯咖啡?” 班上有不少同学会备速溶咖啡,学校超市也会售卖现煮咖啡,岑汝回想了一下那股苦涩的味道,摇头,说:“我睡一会儿。” 她成绩一向很好,脑子也转得很快,即使休学半年,转到明邰重读高三,也没有太大压力。她妈妈也跟学校打过招呼,班上的老师几乎不太管她,就算天天睡觉,也不会怎么样。 “好,”周言温柔的答了一声,又继续小声说:“要是有作业,我直接帮你写了。” 又补充:“可以吗?” “嗯嗯。” 岑汝不理解他为什么如此热衷帮她写作业,因为她就算不写作业也不会怎么样,但他偏偏就是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模仿她的笔迹,以假乱真到有时候她也会分不清。 他要写就写吧。 “我要睡了。”岑汝实在撑不住,瓮声瓮气说。 “好。” 周言看了眼窗外天气,刚想把自己带的另一件干净校服外套给她,岑汝偏头看到,没接,自己从桌洞里拿了一件穿上,趴在桌上睡觉去了。 周言被拒绝也不觉得怎么样,她一向分的清楚,接受了才奇怪。 上课时间。 讲台上数学老师正兢兢业业讲着试卷,因为是尖子A班,不少人会走竞赛、保送的路,所以对于台下开小差的同学,老师们大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周言也没在听课,他看岑汝趴在桌上睡着了,便起身去把她那侧的窗户给关上。 他倾身在岑汝正上方,低头就能看到她。 少女闭着眼,浓长的眼睫在眼下扫出一片阴影,窗外的阳光照在她脸上,无暇的皮肤更显白皙。 眉间的小痣动了动,岑汝双眉轻轻蹙起,似乎嫌阳光太过刺眼。她睡觉向来不喜见光,要不是因为太困,也不会在桌上睡着。 周言又去拉她那一侧的窗帘,给她把光挡住了,才回到自己座位。 数学老师在讲台上看到这一幕,内心感慨:还是小年轻,喜欢一个人都不知道收敛。 还好两人成绩都好,周言从初中部升上来,一直在年级第一就没掉下去过;岑汝在转校前,他们就多多少少听说过她,现如今转到明邰,更是直接抢了第一。 成绩好嘛,小年轻产生点好感也没多大关系。 数学老师心里宽慰,又移开视线。 相安无事。 周言做着题目,忍不住又将视线放到岑汝身上。 她趴在桌上,背对着周言这边,只朝他露出一个圆润的后脑勺。 和大部分同学一样,岑汝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头发保养得当,即使在多数同学普遍焦虑掉发的高三,看起来也非常浓密且有光泽。 校服衣领处露出一截白净后颈,周言想到某次在那个位置留下的咬痕,心中不由泛起阵阵涟漪。 他看到岑汝放在桌上的手。她的手也生得非常好看,指节修长细腻如葱根,指尖还透着粉,掌纹和茧子都很少有,戴上饰品格外好看。 即使没有小众癖好,但他还是非常喜欢去亲去把玩她的手。 偶尔有一次,她心情好,主动帮他握着手交。在那一刻,红与白的交织,他看到自己肮脏的欲望在她手中释放,竟然产生了一种卑贱之人亵神的幻觉。 她自然嫌脏,他乐在其中地帮她擦拭,哄了好久,才把她哄好。 也是从那时起,他会随身备着湿纸巾。 周言眼底浮现笑意,少年的第一次情窦初开就有了回应,虽然是一段畸形的关系,但他仍觉得无比庆幸。 毕竟他知道她是多么受欢迎,而他能触碰她、拥抱她,甚至能亲她取悦她,已是顶尖幸运。 书本上的练习题像是跳动的字符,飘进他眼里,又调皮地跑出去。 他写不进题目,索性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她身上。 光一个后脑勺,就能让他看好久。 还好他们两人的座位靠后,后桌的同学出去参加比赛还没回,台上数学老师也不再注意他们这边,不然被岑汝知道他上课这么看她,绝对会让他调换座位。 即便如此,岑汝在睡梦中似乎察觉到这股强烈的注视,将醒未醒的动了动。 校服衣领被蹭乱,露出更大片的皮肤,周言余光看到,突然瞳孔微缩—— 他看到在她脖颈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枚非常碍眼的牙印。 周言知道她的皮肤容易留印子,平时稍微一用力,就能抓出一道痕迹。他又想到岑汝早上来校时,嘴角那块,那一道暧昧的红痕。 原本投入湖中的石块搅起轩然大波,他知道—— 他知道是贺显。 是他那和她成为名义上“一家人”的好弟弟,他那一卵双生和他由同一个子宫孕育出来的好弟弟,他那被蒙在鼓里,以为自己坠入爱情美梦的好弟弟。 周言想,他不能再坐以待毙。 * 过渡一下 楼下 阳城入秋后,开始断断续续地下雨。 连续几天,岑汝都没有回贺家,独自一人居住在学校附近的老房子里。 房子是十几年前的老小区,旁边住的邻居大多是明邰的老师及家属。 当初她转来明邰读书,岑家是想直接给她在附近买一套公寓的,但她过来看房的那天,刚好碰到这套房子出租,她觉得合适,就付了一年房租。 老小区一层两户,邻居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女儿在明邰上高二,平时见了岑汝,会很甜蜜地叫她学姐。 高三晚自习八点半下,离校时正好下着小雨,即使打了伞,也还是有细细密密的雨滴飘进来。 岑汝今年格外讨厌这样的天气,蒙蒙的不见阳光的天、下不完的细雨,总是能让她想到几个月前那绵长的、永无止境的雨季。加上前几天恰逢经期,她的心情非常糟糕。 回小区时,正好在楼梯间碰到学妹下楼扔垃圾,她手里牵了一只柯基,那只柯基被养的很好,一见到岑汝,就迈着腿跑过来蹭她的裤脚。 学妹向她打招呼:“学姐晚上好。” 又拉扯狗绳,喊:“丢丢,回来!” 丢丢不听,扒着岑汝的裤腿求摸摸。 岑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招狗喜欢,她蹲下身去摸它的头,一边给它顺毛,一边提醒学妹:“外面在下雨,学妹出去的话最好带把伞。” 学妹笑着说:“我就去丢个垃圾,走不远,不需要伞。” 又话锋一转,问岑汝:“学姐,你知道林奶奶家租出去了吗?” 岑汝闻言想了一下,学妹口中的林奶奶住在她租的这套房子的楼下。林奶奶一个月前就搬出去跟了女儿一起住,眼见房子空了,这边又靠近学校,正好可以把房子租出去收个租金。 “那挺好的。”岑汝把丢丢摸得直扭屁股,一只柯基跟个成精了似的,疯狂朝岑汝撒娇。 “丢丢是不是长大了一点点?”岑汝问。 学妹撇撇嘴,“是长胖了一点才对!” 她又想起妈妈提到过的信息,继续说:“租客好像是高三的学生家长,应该是来陪读的。” 明邰中学的教学质量在整个阳城都是数一数二的,里面不仅有城区的学生,也有来自阳城下属县镇的。 因此高三陪读现象已经司空见惯。 岑汝没把这事放心上,和学妹聊完就回屋了,哪知第二天放学时,这个租客就自动找上了门来。 临近放学,周围走读的同学都在收拾东西。 岑汝把校服拉链拉到最顶上,将手机耳机等杂物一股脑往校服口袋塞。 旁边的周言凑过来,提醒她:“你的衣领没理好。” 说完似乎怕她看不见,还想帮她整理一下。 岑汝不喜欢别人对自己做这种略显亲密的动作,将他的手挡住,自己抬手理好了,才说:“不要随便动手。” 周言没有被拒绝的低落,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岑汝身上,一双桃花眼得天独厚,好像看谁都深情。 更别说对着自己喜欢的人。 “学姐,你今晚回家园小区吗?”周言问。 他还时不时照旧称呼叫她,岑汝动作一顿,心里产生了一股可能被冒犯的不悦,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住那里的?” 周言知道她误会了,解释说:“我上次去办公室,不小心看到了你的登记信息。” 应该是学校为了安全,统计走读生信息的那次。 岑汝隐约竖起的刺略微收敛,她接受了这个理由,转念想起昨晚学妹说的话,以及他的表现,才继续问:“你故意的?” 指他故意跟她租同一个小区,毕竟他要在学校附近租房的话,比家园小区环境好的、性价比高的多得是。 好似被她戳中了心事,周言眉目低敛,眸光闪了闪,承认道:“我想离你近一点。” 似乎是怕她不高兴,他又补充说:“你要是觉得不合适的话,我也可以继续住家里。” 岑汝:“随你。” 他租都租了,而且又不是她的房子,难道真不让他去住? 她只是觉得有点突然,好像有某种平衡逐渐被打破,让她产生了一种隐约失控的感觉。 没拒绝就是接受,周言双眼一亮,克制又期盼地问她:“那我能和你一起回家吗?” 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那只是暂时居住的房子,并不能算作“家”,但她也没纠正他的说法,还是说:“随你。” 周言知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对异性的容忍度也变得非常低,他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也不敢得寸进尺,等到放学后静静跟在她身后,和她一起踩着潮湿的路回去。 岑汝住四楼,他住三楼,临分别时,周言叫住了她:“学姐,你想进来看看吗?” “房子已经收拾好了,我一个人住。”周言站在门口,没开门,专注地看她。 岑汝站在通往四楼的楼梯上,从上往下看他,对上他的视线,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不了。” “好吧,”他遗憾,但也知道不可冒进,清润的嗓音低柔:“学姐,晚安。” 少年背着书包,立在那里像一杆修长的竹,他的神情却温柔得像是四月的风。 岑汝心情突然变好了一点,看他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也回了他一个浅笑:“晚安。” 潮吹h 房门被打开又关上。 岑汝被掐腰抱起,双腿下意识地勾住少年劲瘦的腰。 周言把她抱起来抵到门上,仰头去和她深吻。 昨晚两人互道晚安,岑汝心情变好后,睡得也很不错,整晚都没再做梦。 饱暖思淫欲,今天在学校时,就跟他说晚上想进去看看他房子收拾得怎么样。 走回来的路上,彼此都心照不宣,周言看她的眼神简直能拉出丝来。 一打开门,灯也来不及开,就拥吻在了一起。 两人很少有这么宽敞的做爱空间,以往约的话,一般在学校给周言分配的办公室,他曾经是学生会长,加上年级第一,就给了他这么一个特殊待遇。 小办公室并不大,里面除了有办公桌椅外,隔间还有一张小床,方便他午休。 周言的第一次也是在那张小床上,那一次才坚持了五分钟不到,就射了出来。 释放出来的那一刻,他的表情都是懵的,岑汝看了,笑话了他好一会儿。 不过后来就好了,他做得越来越久,把岑汝也伺候得越来越好,两人在那间办公室乱搞,桌子、椅子、小床都曾被搞得一塌糊涂。 导致后来他一进那间办公室,脑海中全是两人胡闹的画面,他就不再去午休了。 岑汝很享受被他抱起来做这种事,不管是亲吻还是做爱。 两人吻的深入,在接吻的间隙,她垂眼看他,看到少年轻轻颤动的眼睫,岑汝攀附他更紧,周言也调整了下姿势,一手拖住她浑圆的臀部,一手揽住她的腰。 两人的校服都被揉皱,少年手臂青筋突起,显得狰狞又色情。 柔软似化水的腿心抵上一块坚硬物,随着身体的愈发紧凑,底下那张小嘴好像也呼吸着,隔着布料在吸吮硬物。 岑汝迫切的想要做些什么,余光看到客厅的窗帘没拉,提醒他:“唔……去房间。” 周言放开她的唇,埋进她的怀中深深吸了一大口,才借着窗外路灯的微弱光亮,抱着她,摸索着往房间走。 他刚搬来并不熟悉布局,去往房间的路上磕磕跘跘,踢倒了不少东西。 但两人皆已无暇顾及,一进卧室,周言把岑汝放到床上,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岑汝躺在周言的床上,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后,能依稀看清点东西。 她目不转晴地看着,看他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劲瘦却不孱弱的身躯。 随即他俯身上床,赤身裸体压在岑汝身上,继续在玄关处的深吻。 岑汝伸手摸他的后背,他的皮肤很好,平时基本不保养,还是光滑细腻。 加上他现在定期健身和运动,覆在背上的皮肉坚韧有力,她用双腿去勾他的腰,周言会意,将她的校服连着内裤一并脱下。 腿心的湿润一接触到空气,凉得她下意识收缩了一下那张微阖的小嘴,等到周言伸手覆上来时,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轻轻一勾,就勾出了一道淋漓的水液。 岑汝上面的嘴被堵住,下面的嘴被手指一点点探入,她难耐地扭了下腰,示意周言揉揉突出的阴蒂。 周言轻笑了一声,亲了一下她的唇,就跪在她两腿间,低头去给她口。 他先张嘴将整个小阴唇连着外阴含进口中,伸出舌从中间的洞口进入,反复进出,逐渐深入,直到被紧致的肉壁排斥在外,才收回舌,用牙齿咬住那点凸起的尖端。 敏感的阴蒂被他含在口中,时不时被柔软有力的舌轻扫拨弄,岑汝的腰不自觉向上抬起,双手伸进内衣里,去抓那挺立的红果,企图以此减轻那点深入骨髓的痒意。 “嗯……好痒……”岑汝呻吟出声。 周言最是知道怎么给她口,一听到她这声音,就知道她现在很舒服。他嘴上继续动作着,手也不闲着,食指中指并拢,从入口进去,一边抠挖,一边寻找记忆中的某处。 “学姐,这样舒服吗?” 他稍稍放缓节奏,给岑汝适应的时间,探进甬道的手指触碰到熟悉的一块,等岑汝回答一声“嗯”之后,才微微弯曲,抽插顶弄着那一处。 几乎是瞬间,岑汝的腰绷成了一道弯月弓,冒出头的小豆豆又被他含住逗弄,在里面和外面的双重刺激下,岑汝很快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啊……” 她的脚趾因用力而泛白,周言张开嘴,将她涌出的液体尽数吞咽,末了才伸手,似爱怜似逗弄地勾了一下收缩的穴口。 “学姐,”他又叫她,“还要不要?” 他问她还要不要,岑汝用腿搭上他的肩,身体力行地说“还要”。 他又低头去亲她私处,似乎觉得外阴的触感极好,一边亲还要一边咬,在用手将她的大腿禁锢住时,周言在腿根和阴部相接的地方,留下了一枚深深的、殷红的吻痕。 岑汝觉得周言的进步实在是飞速,两个月前他还是毛头小子样,现在已经能只用手和口,就能把她弄到高潮。 他继续伸手往那处顶弄,掌心向着小阴唇尖端,往前顶的时候,还能用掌心去磨一磨那颗小豆豆。 直到她再也经受不住,他两手并用,一只手刺激阴道,一只手三指并拢,飞快地绕着圆润挺立的阴蒂打圈,就这样重复一会儿,岑汝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这次她的反应很大,喷射出的液体甚至打湿了一小片床单。 她潮吹了,仅仅凭借他的手。 女上位|顶弄h 周言的性器顶入时,岑汝浑身的骨头都软了。 她不得不承认,和周言做爱确实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 他有着学霸的严谨和恰到好处的求知欲,经过多次实践,已经能快速且准确地确定了哪些姿势能另她舒服,哪些地方是她的敏感地带。 他知道岑汝喜欢女上位,于是刚开始插入时,就将她抱在身上,让她借着重力慢慢往下坐。 一吞到底的时候,岑汝觉得自己的子宫口好像也被他撞开了,小腹深处传来一阵抽搐似的酸胀。 女上位更多是一种能够由自己掌控的心理快感,岑汝刚刚已经被他口得很舒服了,此时松了劲,懒洋洋坐在他身上,前后磨了几下,就准备罢工。 她趴在他身上,裹挟着坚硬性器的甬道故意夹了夹,等少年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后,吸着他胸前的某点,含糊着声音说:“没力气了。” 周言被她钓得不上不下,喉结上下滚动,掌住她腰窝的手逐渐用力。 “那我来?” “好。”岑汝像只调皮的猫儿,只管勾,不管后续,见他难受得紧,就点点头。 于是周言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又放下,小山峰般聚集的奶儿和浑圆的臀部似水波荡漾,粗红的性器从穴道进出,时隐时现,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声响。 “嗯……”调皮的猫儿发出叫春一般的细长声,周言时刻观察着她的神情,见她舒服了,就凑上前去索吻。 岑汝还是有点嫌弃他刚刚给自己口过,但看他伺候得这么卖力的份上,并没有拒绝。 只是在尝到他口中隐约的腥甜味道时,还是轻轻蹙了下眉头。 周言被她的小动作逗笑,整颗心都让她填满了,全身皮肉像是泡在温水里,舒服得毛孔都张开。 他伸手揽住她的后脑,仍由如丝绸般顺滑的头发从他指间倾泻而下,身下动作却不停,挺腰向上顶弄,动作大到连实木床都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 他的手强韧有力,因为知道岑汝喜欢女上位和抱肏,这两者都需要极其强悍的臂力,所以在运动时,周言会刻意地去训练自己的手臂力量。 一段时间下来,他能轻而易举地将岑汝抱起来,操弄好一会儿。 女上位的姿势本就进得深,更遑论在落下时,周言还会刻意地挺腰顶弄,岑汝被颠簸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对浑圆的奶儿压着少年的皮肤,挺立的茱萸随着动作胡乱摩擦,上面下面都敏感得一碰就能戳出水来。 “学姐,这样可以吗?” 他那在床事上的求知欲又涌了上来,原本清润和煦的少年音也沾上了情欲的哑,他高高抬起少女的臀,又重重放下。 “这个力度重吗?”他用力去顶弄,感受到肉壁的挤压,周言半眯着眼,黑发黑瞳在汗水的浸润下,有种妖冶的性感。 他继续动作。 “这个角度舒服吗?”性器在甬道里研磨,感受到某个隐秘的入口在小口吸吮着入侵物,凭着本能,周言又快速地顶弄几下。 “嗯——”岑汝兀地一抖,呻吟被刺激的变了调,几乎是瞬间,她抓着少年后背的手蓦然用力,牙齿死死咬住突起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个深深的咬痕。 “你别,你别顶那里,”岑汝生理性的泪水自眼中流出,“好难受……” 经期后,岑汝身体的敏感度直线上升,他这么一顶弄,一时间难受得要命。 她呜咽着,第一次在床上这么狼狈。 感受到锁骨处的湿润,周言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从她体内撤出,他调转身体,把少女放到自己身下。 起身去打开壁灯,他看到岑汝泛红的眼圈和鼻尖,还有挂在脸上的湿润。 “学姐,别哭了……”少年手足无措,爱怜地亲去她的眼角的泪,“刚刚很难受吗,现在肚子是不是不舒服?” 周言双手捧着岑汝的脸,万分轻柔地去亲她哄她。 “我们不做了好不好,”他又亲亲她的鼻尖,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泪水,嘴里感受到咸涩的那一刻,心都要碎了,“你要是还想要的话,我给你口出来好不好。” 他如珠似宝地亲着捧着,语气柔和得就差喊“宝宝”了,好像岑汝真的是他含辛茹苦养大的宝贝,舍不得她受一点点疼。 等那一阵酸胀过去,岑汝止住眼泪,抿唇不语。 她没有他想的这么脆弱,刚刚那一瞬间的酸楚来的太过突然,她没有准备,反应才大了点。 现如今被他这样抱着亲,两人的氛围有种过度的暧昧,她不习惯,心中竖起的高墙警铃大作。 她有意回到之前的氛围,那种互相满足生理欲望的关系才是最稳固最妥帖的。于是她用手去勾他的脖颈,在他顺从的低下头时,被她张唇含住了突出滚动的喉结。 刚刚他进的深也进的满,甫一退出,还有种未被填满的空虚感。 她像小猫喝水般,伸出柔软灵活的小舌去舔那突起,在他不受控制的滑动中,轻声说:“还想要。” 臀也高高抬起,双腿搭上他的腰,让湿淋淋的腿心触碰到他的滚烫。那张贪吃的小嘴正有规律翕张,缓缓流出混着少量润滑的淫液。 周言知道她的意思,在她迎合上来时,挺腰缓缓进入。他捞着她的腰臀,好让她能更好的借力。 这一次他进入的很温柔,见她不想在上面,便抽了只枕头垫在她腰下,采用传统的姿势,一点一点地进入、抽出。 岑汝抬眼看他,看他汗湿的额角和黝黑发亮的瞳仁。两人没说话,一呼一吸都很急促,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情热的潮,周言跪在她腿间,动作很轻柔,缓慢抽出,又循循凿入。 最后到达顶点时,他用指腹去按压肿立的阴蒂,直到岑汝再一次高潮,他才抽出性器,快速地撸动几下,跟着她一起射出来。 —————— 和宝宝们报告一声~ 写这本是一时兴起,当时就想了一个兄弟丼的梗,属于无存稿裸更 我这几天的存稿写到了第十一章,但是反反复复修改,写了好几个版本都不太满意,连带着八、九章的过渡章也要修改 所以接下来两天可能不更tat如果能改完就保持日更!! 谢谢宝宝们的支持~你们的留言我都有看到! 留言和收藏是我更新的最大动力(づ ̄?3 ̄)づ 成年礼 第二天周日,不需要去学校上课,岑汝睡到了早上十点。 昨晚的高强度运动让她保持了一晚的好睡眠,拉开窗帘,发现天放晴了,岑汝的心情变得更加愉悦。 打开手机,看到「10月21日」的日历显示,岑汝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刚准备回想,就接到了来自妈妈林如钰的电话。 “尔尔,起床了吗?” 林如钰在外是说一不二的林总,面对自己的女儿,总要温柔许多。 “刚刚醒来,”岑汝回答,她拨弄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润喉,才拖长声调,喊了一声,“妈妈。” 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 林如钰听出自己女儿声音里的放松,好奇地问:“今天心情很不错吗?” “嗯,还可以。” 岑汝抿唇笑了一下,说:“妈妈,今天出太阳了。” “嗯。”林如钰自然知道女儿的意思,她顺着挑高的落地窗往外看,阳光正好,连草坪都明媚了几分。 余光看到在草坪上布置场地的佣人,林如钰想起今天的正事,问她:“尔尔今天回贺家吗?今天是小显的生日,你贺叔叔会请很多人来给小显庆生,你要是回来的话,我就跟他说一声。” 经妈妈的提醒,岑汝才终于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贺显的十八岁生日,贺家在阳城是排得上号的家族,家族的嫡系小辈成年,自然是需要大办的。 而她作为贺家名义上的“继女”,贺显的“长姐”,按理说应该是不能缺席的。 但是林如钰在和贺怀谨结婚前就告诉过她,她是岑家和林家这一辈唯一的孩子,就算是整个贺家加起来,也没有任何一个需要她去曲意逢迎的人。 岑汝想了想,她妈妈在贺家的身份本就微妙,今天又是贺显的十八岁成年礼,于情于理,她还是需要去一趟的。 就像她陪林如钰住进贺家,代表的是岑家和林家的意思,今天她去参加贺显的成年礼,代表的也是两家态度。 “好,妈妈我会回来的。” “尔尔要是觉得不舒服,不回来也没事,自己在外面放松一下也好。” 岑汝说:“没关系,妈妈。” “我今天心情好呀。” 只有在母亲面前,她才会像个小女孩一样,偶尔朝妈妈撒个娇。 “好好好,”林如钰开心地说,接着又问,“那中午要不要回来陪妈妈吃饭呀?” “好啊。” 回到贺家时,林如钰正在茶室品茗,她如今不过五十出头,因久居高位,一举一动间尽是松弛自如,看不出一点颓态。 见到岑汝,她温柔的笑了一下,倒了一杯茶,示意女儿坐自己对面。 “你贺叔叔带着小显去本家了。”林如钰将茶递给岑汝,眼也不抬的说。 她又细细打量了一下几天没见的女儿,看到女儿身上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餍足,微微挑眉,“你心情好跟‘他’有关?” 毕竟岑汝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稍有变化,都瞒不过她的眼睛。自己女儿从三个月前,身上时不时就会冒出那么一两点暧昧红痕,作为过来人,林如钰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也问过岑汝,得知对方只是普通床伴后,林如钰就不太在意了。只要不是那种场所里乱七八糟的货色,女儿爱玩就爱玩了点,她相信岑汝自己心里有数。 “没,”岑汝抿了一小口茶,解释道,“昨晚睡得好,今天又出太阳了,所以心情好。” “那就行。”林如钰不希望女儿将目光过多投注到异性身上,情爱可以是调味剂,但决不能成为生活的必需品。 转念跟她细说了一下晚上的情况,叮嘱道,“今晚来的大都是贺家的人脉,你出来露个脸就行。” “等会吃完饭陪妈妈一起去做造型,”林如钰喝了一口醇香回甘的茗茶,说话间意味深长,“毕竟是我‘需要表现’。” 晚八点,贺家别墅灯火通明。 岑汝挽着林如钰的手,和其他宾客一起,看贺怀谨推贺显上台发言。 贺显今天穿了一身黑白拼接的西服,手工定制,贴身剪裁,衬出他挺拔的身姿。他拿起话筒,游刃有余地说着提前准备好的说辞。 致辞结束,岑汝随其他宾客一起鼓掌,她今天穿了一条月牙白的长裙,头发被造型师卷出一道温柔的弧度,精致的五官被妆容描绘得更加突出,神情冷淡,带了点似笑非笑,站在人群中像是一抹孤傲的月。 贺显与她对上视线,双眼弯弯,给她一个张扬的笑。 他在今天是众星捧月的存在,随父亲交际完,又被狐朋狗友们拉到一边,灌了几杯酒后,笑嘻嘻打趣:“贺显,你现在跟你继姐关系还不错啊?”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虽然度数不高,但也有点微醺,听见这话,还没反应过“继姐”是谁,就被另一个朋友截胡,“嗨呀,你这不是白问吗?他刚刚在台上看到他姐,就差摇摇尾巴了。” 哦,他们说的是岑汝啊……岑汝是他姐吗?贺显心想,依稀想起第一次见面,贺怀谨好像这么介绍过。 提到岑汝,他瞬间理智回笼,压下那股微醺的酒意,眸光微闪,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了?” 旁边的朋友见他搭腔,立马殷勤地朝他道:“你能不能带我们认识一下你姐啊?打个招呼就行,要是能加好友就更好了!” 有一就有二,另一个跟他们一起玩的女生作捧脸状,“啊啊啊我真的想认识她好久了,你知道我得知她是你继姐的时候我有多激动吗!你小子凭什么这么好的运气,能和她成为一家人。” 贺显眯了眯眼,扫视了一圈朋友们脸上的神情,挑眉说:“你们之前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都是误会!” “哎呀,那都是过去式了……” 朋友们七嘴八舌地澄清,生怕解释晚了就被他钻空子。 用金钱和名望养出来的小孩们大多自视甚高,他们从小接受着精英教育,努力的、自律的会给家族锦上添花,安于现状、随波逐流的,最大的目标就是不做蠢事给家族蒙羞。 跟贺显一起玩的这一批,明显属于后者。 在岑汝来之前,他们眼里“别人家的小孩”是周言,岑汝来了之后,又顺理成章地变成了她。 “我记得你姐是不是转到明邰了?”从小跟贺显关系最好的朋友问。 贺显点点头,说:“对。” “好像跟你哥是一个班?听说一来就把你哥从第一挤下去了。” 周言可是年年竞赛拿金奖的怪胎,虽然跟他们国际学校不在一个赛道,但影响力还是能跨界“交流”。 岑汝从南阳转到明邰,第一件事就是从周言手里拿下第一,在他们眼里,那可是相当厉害了。 “对,岑汝很厉害。”贺显很喜欢从别人口中听到岑汝的优秀,这会让他与有荣焉。 “你姐可真是文武双全……你知道我当时看那个视频的时候,你姐提着小提琴走出来的那一刻,我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对啊对啊,那一瞬间我只想大喊,姐姐A我。” “许薏萱你要不要脸……” 他们又就着这个话题讨论起来。 贺显的思绪被拉回到几个月前。他想到曾经看的那个视频里,岑汝那张在低像素下依旧明艳精致的脸,以及那冷漠又漫不经心的神情。 酒意上头,他的心里鼓鼓涨涨,突然前所未有的想要见到岑汝。 流淌着名与利的社交场合里,男士们西装革履,女士们妆容精致,贺显扫视人群,并没有看到想要见到的身影。 * 还是过渡,我还在磨后面的h啊啊啊 蛋糕|甜的 “岑小姐,病人求生意识较为薄弱,我希望家属能做好准备……” 充斥着消毒水的医院走廊里,身着白大褂的医生神情冷静,嘴一张一合,吐出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字。 眨眼间,时空扭曲—— 紧紧闭合的窗帘,死气沉沉的房间,躺在床上的人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只有深灰色的被褥微弱起伏,昭示还活着的迹象。 “尔尔、尔尔,”一道嘶哑的声音在呼唤她,岑汝努力想睁开眼,几乎是用尽全力掐着那人瘦骨嶙峋的手腕,大声喊:“你别——” “咚、咚、咚——” 岑汝从混乱中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顶灯,轻飘飘的绒毯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感到又潮又闷,情绪的剧烈起伏下,贴身穿着的睡裙几乎被冷汗浸透。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锲而不舍地亮起屏幕,来电因无人接通自动挂断,下一秒又被打了进来,同时,敲门声又开始响起。 岑汝抬起绵软无力的手,捂着眼睛,尽力去缓解那一道噩梦惊醒后的不适。 她又做梦了,即使醒来,那一股消毒水味和木质地板发潮发霉的味道好像仍然萦绕在鼻尖。 手机屏幕上,显示时间为「22:17」。 消息通知那一栏,名为“贺显”的未接来电已经累计了五个,此外,还有数不清的微信消息。 清脆的敲门声复又响起,岑汝翻身下床,来到房间门口,问:“谁?” “是我,”门外传来贺显的声音,“我听张姨说你身体不舒服,我不放心,想来看看。” 岑汝立在门后,沉默不语。 她的脑子还是不太舒服,梦里那混乱扭曲的拉扯感还没完全消散,耳朵里听到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 “给你发消息没有回,打你电话没有接,我不敢惊动阿姨,所以才来敲你的门。” “岑汝,你还好吗?” 门外的贺显小心翼翼地问。 下一秒,房门被从里面打开,贺显没稳住自己的身体,差点倒在岑汝身上。 “你……”贺显抬头看到岑汝的模样,突然将未说出口的话尽数咽下。 只见岑汝浑身像被水浸过,轻薄的睡裙半透不透地贴在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肤白得几乎看不见多少血色,还有一层薄汗附在上面。 她的目光平静看不出喜怒,只有仿佛被水洗过的乌黑瞳仁在昏暗光线中亮得惊人。 “怎么了?”她哑着声音问。 “我……你还好吗?”岑汝的房间没开灯,贺显只能借着走廊的壁灯看她,即便如此,也能感受到她现在的状态真的非常糟糕。 岑汝用手背贴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调整呼吸,在尽力压制心底某种即将要冲破牢笼的阴暗念头。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说:“我没事。” 又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 贺显这才想起来找她的另一件正事。他突然不敢对上她的视线,低下头,又看到睡裙底下那双白生生的小腿,喉头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终于,他鼓起勇气,丢下一句:“你在这等我一下。” 就飞快地跑走了。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贺显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似乎生怕岑汝不等他,贺显的动作一点都不敢耽搁,上下楼梯两步并一步,底下正在组织佣人收拾宴会狼藉的管家看到他这急匆匆的模样,一句“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都没说完,他的身影就从眼前消失了。 贺显心里着急,等穿过二楼的小客厅,看到那道站在那里的身影,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她没走!她还在这里等他!贺显不合时宜的在心中冒出粉红泡泡。 等他来到岑汝面前,终于将手里护着的东西递了出来—— 是一块装在水晶托盘里的生日蛋糕,不过巴掌大,纯白的奶油上还画着一个卡通小人在开心地笑。 “你看,我给你留的蛋糕!”贺显扬唇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里面都是草莓碎,不腻,”他解释,微微下垂的狗狗眼亮晶晶的,“你尝一口好不好,一点点就可以。” 岑汝接过他递来的小勺,在他的期待中,缓慢地从蛋糕上挖了一小块。 醇香的奶油被打开了一道缺口,里面的草莓果酱迫不及待地从里面涌出来。 岑汝尝了一口,香草风味的奶油混着新鲜爆汁的草莓碎,如他所说的那样,一点都不腻。 “好吃吗?”贺显问。 “还可以。” 岑汝又挖了一勺,送到他面前:“你尝尝。” 她居然直接把她用过的勺子递到他面前! 贺显愣了一下,才张嘴咬下了她喂来的这块蛋糕,以及她盛着蛋糕的小勺。 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啊…… 好像在宴会上喝的果酒后劲都上来了,他顿时有些飘飘然。 即使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这种“我刚刚和岑汝间接接吻了”的念头一旦浮现,就如野火燎原般霸占了他的全部心间。 他面上发热,下意识吞咽时,差点被蛋糕给呛到。 喂他吃蛋糕时,岑汝没有多余想法,只是觉得他那么看着自己,那模样很顺眼,于是就想给他喂点东西吃。 但看他那在昏暗灯光下也掩盖不了的面红耳赤,岑汝刚压下去的阴暗念头变成了另一种具象化的想法。 她又从蛋糕挖出一勺,这次却不往他的嘴里送,转而涂抹到了他的嘴唇上。 白的奶油,红的唇和草莓碎,岑汝挑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贺显像是呆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只有眼神追随着她的动作。 岑汝双手攀上少年宽阔的肩膀,微微踮脚,两人的距离越靠越近。 贺显看到她眉心的小痣,看到她眼里倒映的自己。 他的胸膛鼓鼓胀胀,耳边尽是自己如擂鼓般喧嚣的心跳声。 涂抹在唇上的蛋糕黏糊糊的,突然,另一种柔软湿滑的触感袭来,从左往右,缓慢地、灵活地,将蛋糕从他唇上勾走了。 贺显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身下性器胀得难受。 他垂眼,看到岑汝伸出的舌尖上,沾染上了那一抹黏糊糊的白。 卷舌,吞咽。 岑汝评价:“甜的。” 你操操我h 贺显再也忍耐不住,微俯下身,径直堵住了她那张诱人的嘴。 “唔……”一个充满了草莓香味的吻逐渐变味,他侧头,好让自己能够更加强势地侵入,高挺的鼻梁压在岑汝那如白瓷般细腻的脸上。 贺显用空着的那只手掌住岑汝的后脑,呼出的气息滚烫。那条探入她口中的舌,扫荡过两排牙齿,又勾着她的舌纠缠,难舍难分。 两人在一明一暗的分界线里纠缠,岑汝伸手去抓他后背的衣服,冷白皮肤与深灰布料交织,紧紧抓皱,又逐渐放松。 “嗯……” 岑汝闷哼出声。 贺显被她哼得下身愈发肿胀,难受地在岑汝的小腹处蹭了蹭。 他退开些许,小声撒娇:“想要。” “主人,”他又想起今天好友的话,将脸埋在岑汝的颈窝处蹭了蹭,又说:“姐姐,你操操我。” “咔哒”一声,浴室门被打开。 贺显单手托住岑汝的臀,仰头与她纠缠的间隙,用另一只手关上了浴室门。 岑汝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在他身上,修长的腿勾住他紧绷的腰,两手环住他的脖颈,低头与他深吻。 那条睡裙的下摆已经被堆迭到了腰间,被一只青筋勃发的手掌探入时,衣摆遮住的地方,白皙皮肤上的深红掐痕时隐时现。 岑汝的睡裙底下只穿了一条内裤,布料轻薄透气,就这么贴在贺显腹肌上时,柔软湿润的腿心印出来一道暧昧的痕迹。 她的上面则什么都没穿,这样抱着他动作时,应激的乳首将睡裙顶出两个突出的点,贺显余光看到,喉间干涩得要命。 “主人,想要……”自从上一次尝到甜头后,贺显叫这个称呼越发顺口,他偏头从岑汝的脖颈一路往下,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光裸的皮肤上,氤氲出一团接一团的热潮。 “想要什么?”岑汝喘着气,好整以暇地用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突然,她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如天鹅振翅般高高仰起自己的脖颈,夹在少年腰间的腿也倏忽用力收紧—— 是贺显隔着轻薄布料,含住了她挺立的乳尖。 他微微张嘴,企图将更多的软肉含进口中,胸前的那一块布料很快变得濡湿,挺立的乳首被他用舌碾了碾。 这种别样的感受刺激得岑汝心尖发麻,贴着腹肌的腿心也变得愈发湿润,自身体深处分泌的淫液沾湿了内裤,又蹭到贺显的衣服上。 “想要……”贺显声音含糊,等放开那被他挑逗一番的奶肉后,才仰起头,与岑汝对视,“想给主人口,想要主人操操我。” 他都惊诧于自己能这么顺口地说出这番话,但一打开这个口,他就体会到了其中的奥妙。 他本来就是岑汝的小狗,小狗发情了,想求欢,不就是这样的吗? 见他这么主动,岑汝岂能拒绝,再说她本来也没打算拒绝。 于是她低头,那张如芍药花一般明艳的脸越靠越近,直到两人呼吸交缠。 “嗯?”她问。 “你想我怎么操你?” 贺显深深痴迷于她的姿态,像是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地献祭自己:“我想你坐在我身上,骑着我操。” 岑汝故意将身体下沉,抬起臀部,将腿心压在那突出的坚硬上。 “是这样吗?”她用柔软的阴户碾着蹭了一下。 硬得难受的肉棒甫一接触到这般柔软,贺显几乎下意识的心尖发颤。 扣在她腰间的手陡然用力,那根堪称凶器的肉茎似乎也胀大了一点。 “嗯……好舒服,”即使隔着布料,被她这么一磨,贺显也感到片刻的满足,随之而来的又是更大的空虚,“主人……姐姐,给我……” 他脸上泛着情欲的红,哀求着他心爱的主人能操操他。 岑汝从他身上下来,手摸到他裤腰的系带,解开,拉下裤腰。 就在拉下裤腰的那一瞬间,那根因充血而肿胀的性器立马从内裤中跳了出来。 贺显的性器不算丑陋,从耻毛中扬起粗长的一根,颜色很干净,还能看到突起的血管。 看起来还带了点“姿色”。 这也是岑汝能接受他将这根性器插入自己身体的原因。 雄性资本可观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不能长得太过丑陋,不然她一定不会接受一根丑东西靠近自己的身体。 她用手摸了一下这根肉茎,末了又握了握,等贺显舒服的深吸一口气时,又放开来。 贺显眼里布满了血丝,一时间难受得紧,恨不能把她按在墙上,再不管不顾地操弄进去。 岑汝愉悦地笑了笑,她很喜欢在性事中占据主导地位。 等终于欣赏够了他这番作态,最后,才用手攀上他的后颈,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给你磨。” 她将肉茎插入自己的腿根,隔着布料,能直接顶到那淫水四溢的细缝。 她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他早已红透的耳垂,才继续说:“但是要把我磨得高兴,你才能射出来。” ————— 文案里可能没写清楚,写到这,我觉得还是给宝宝们排一下雷比较好~ 本文唯一主角,唯一拥有主角光环的是女主(高亮) 两个男主乐衷于给女主当狗(再次划亮)后面的雄竞包括且不限于当面阴阳、粗口,可能会动手,还会有各种为了争宠所做的讨好举动,以及在床上的骚话等等 女主结局可能也只是对他们有点喜欢,喜欢的前提是知情识趣,不会出现为了他们改变自己的原则的情节~ 不过最终结局是怎么样,还是要岑汝自己决定的,我能够保证的就只是三人行的he结局~ 祝每一个喜欢我宝、喜欢自己的女孩子们万事顺意,活成自己期待的样子(握拳) 浴室|站立h 贺显得到准许,几乎是一瞬间,就开始抱着她的腰臀,在并拢的腿根抽插起来。 起初还有点干涩,但在浸透内裤的透明水液和肉茎前端溢出的腺液润滑下,抽插逐渐变得顺畅起来。 少女腿根的皮肤本就细嫩,更何况去抽插时,茎身还能紧紧贴住上面嘟起的外阴。 就算隔着布料,也有一种欲说怀休的感觉。 “嗯……”贺显发出一声喟叹,意乱情迷地去捕捉她的唇,寻到后,像条小狗一样舔舐含弄,“主人”“姐姐”“岑汝”之类的称呼乱喊一通。 岑汝被他压得一退再退,直到后背顶到墙壁。 她的腿心被磨的汁水四溢,湿答答的淫液浸透了内裤,还有些从边缘挤压了出来。 贺显一手探进睡裙下摆,在她的后背游走,一手掌着她挺翘的臀,肉感好得他不受控制地想要去掌掴,最终还是不敢,只隔着内裤狠狠地揉捏几下。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最终只能是隔靴搔痒,即使抽插的性器偶尔能顶弄到突出的阴蒂,但下身还是泛起一股空虚的痒。 岑汝从他的亲吻里退出,轻喘了一下,说:“去带套。” 闻言,贺显将她压在墙上狠狠顶弄了一下,才退开说“好”。 浴室里就有备好的安全套,戴上之后,他嫌自己身上的衣服碍事,索性全部脱光了,才继续走到岑汝面前。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岑汝。 他看她散乱的长发,看她沁出汗意的额角和略带红潮的脸,还有那条轻飘飘的睡裙,被揉得布满褶皱地贴在她身上,在冷白皮肤的映衬下,有种破碎的美感。 岑汝一向是高高在上的,但是从今晚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好像看到了她完美的保护罩下,裂开了一小块缝隙。 他既痴迷于她的高高在上,又心疼于她偶尔表现出来的脆弱。 他想,她永远都应该是骄傲的,像那抹孤傲的月,偶尔能够倒映在水中,但始终俯视他。 于是他说:“岑汝,我是你的小狗。” 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日,他许愿,“我是你一个人的小狗。” 早已湿透的内裤被拨到一边,贺显两指并拢,从她浑圆的臀部,缓慢往前,插进那不断往外流水的小穴。 “嗯……”岑汝一条腿挂在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上,另一条腿堪堪点到地面。 腿心那空虚的地方被他插入手指缓慢扩张,他的肉茎还堵在下方,随着手指的进入,在腿根处磨蹭。 “你,你揉揉前面,”她一只手攀着少年宽阔有力的肩,一只手虚虚搭在他撑在墙面的手臂上,“前面好痒。” 她小声地轻喘出声。 贺显用拇指往前摸索,果然在滑腻的软肉中,触摸到了那一点圆润的肿立。 他用指腹按着圈打磨那点,泡在她穴里的手指立马感受到肉壁蠕动。 “嗯……好、好舒服……”她呻吟出声,攀着他肩膀的手持续用力,将他深灰色的家居服攥得不成样子。 贺显将她压在墙面上,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完全笼罩。从背后望去,只有那抓着他衣服的手,还有那挂在他手上的腿,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 阴蒂被反复按揉,内里的那一块突起也被他的手指照顾到,岑汝的呼吸乱了节奏,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没一会儿,就被他揉得逐渐到达顶点 。在到达顶点的那一刻,岑汝再也忍不住,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肩膀。 阴道急剧抽缩,贺显的两根手指被她死死绞住,随后,一大股水液争先恐后地溢出,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主人,你流了好多水。”贺显抽出自己的手,讨奖赏似的将那两根手指放到岑汝面前,上面挂着的淫水还在往下淌,贺显当着她的面,直接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喉结上下滑动,他毫不犹豫地吞咽。 末了,笑意盈盈微眯了眼,评价道:“甜的。” 没有手指的堵塞,从穴里往外溢的水越来越多,又顺着岑汝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她用手拨弄了一下内裤,露出完整的肉缝。 那根滚烫的性器还蓄势待发地抵在她腿根,岑汝随手握住,将圆润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穴口。 “进来。”她说。 贺显挺腰,直接进入。 进入的一瞬间,他就感受到紧致肉壁带来的挤压力道。 很舒服,有种夙愿达成的满足感。 “啊……主人你好会操……”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骚话,一边往里顶弄,一边说:“小狗要被你操死了。” 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对着岑汝发情的公狗,只会腆着舌头求她肏。 今晚的酒度数明明不高,贺显却觉得自己醉了。 “好想射进主人的体内,让主人浑身都是我的味道……”潜意识里的执念换成了另一种说法,终于被他说出了口。 如果他真的是狗就好了,公狗会在自己领地留下自己的气味,他也想在岑汝身上留下他的印记,直到没有一个人敢接近她。 他嗅她身上的气味,是熟悉的小苍兰混着她独有的体香,“好香……” “主人身上好好闻,好喜欢主人……”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静谧的浴室里,岑汝忍无可忍,觉得他有点聒噪,抬手轻轻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警告道:“闭嘴。” * 宝宝们,我开了一个100po币的打赏章~不必在意qwq 如果有愿意购买的姐妹,我万分感谢~ (叼玫瑰)(献给每一个宝贝) 察觉|掐痕(微h) 两人维持着那个姿势,等岑汝又高潮了两次,贺显才释放了出来。 时间有点晚,一起洗澡的时候,摸着摸着,又撩起火来。 贺显把岑汝用浴巾擦干,也不管自己那一柱擎天,环抱着她,赤着脚走出浴室,将岑汝放到了自己床上。 被浴袍裹住的身体,冷白皮肤上添了几道牙印。 岑汝不喜欢床伴在自己身上留印子,因此昨晚跟周言做得再过,也不过在乳尖和腰间留下了痕迹。 其中以腰间的掐痕最为明显。 贺显自然看到了,高潮后,他本就有点晕乎乎的,看到那深红的掐痕,还以为是自己刚刚用力过度,等到洗澡时,怕岑汝生气,还讨好地揉了揉。 岑汝自然知道那是谁留的,不过她不会去主动戳破那层窗户纸,等什么时候他意识到了,她也不会否认。 毕竟她不是在和他们谈恋爱,没有到要为对方身心如一的地步。 贺显的床铺柔软,躺在上面时,就像陷进了一大块软绵绵的云朵里。 将岑汝放上床后,他也随之跪坐在了床上。 岑汝身上裹着的浴袍已经散开,贺显跪在她腿间,撩起浴袍下摆,弓着腰准备去给她口。 她的小穴刚刚吞吃过肉茎,此时那道小口还没完全合上,隐约能看到里面殷红的嫩肉。 似乎察觉到他灼热的注视,原本高潮过三次的穴,又缓缓从里面流出情欲的水液。 贺显喉结滚动,刚想凑上去好好地吸吮一番,突然看到一抹无法忽视的红—— 他看到在这片滑腻皮肤的旁边,腿根和外阴相接的地方,有一枚鲜红的、招摇的吻痕! 如果掐痕可能是自己造成的,那么这道看起来还算新鲜的吻痕绝对不是他今晚吸吮出来的。 他看着那块吻痕,突然有点头晕目眩。 那一抹刺眼的红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刺破了他这几个月来的甜蜜美梦。他意识到,还有其他人、还有其他人也和他一样,得到了她的垂怜。 贺显目眦尽裂。 是谁! 是谁在她身上留下的这个痕迹!是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也曾与她纠缠—— 那个人也亲过抱过她吗?他也给她口过吗?他会穿上她喜欢的情趣内衣勾引她吗?还是说她的种种癖好都与“他”有关? 贺显一颗心狠狠沉到谷底,在某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停止了呼吸。 鼻腔一酸,他恨极了那个在阴暗角落的人! 岑汝察觉到停滞,仰头去看贺显,他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怎么了?”岑汝不解。 听见声音,贺显抬起头,眼圈泛红地看她,问:“是不是,你是不是还有别人。” 他哽咽了一下,才把这句话说完。 本来一句质问的话,因着他委屈地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倒显得有点可怜巴巴。 岑汝稍一思索,明白了过来。 哦,他发现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岑汝自认道德感低下,这种夹在两人中间的事她做起来毫不心虚,甚至乐于看见他人的扭曲作态。 “是,”岑汝承认道,见他还是傻愣愣地跪在那里,她抬脚抵上他的胸膛,只说,“还做吗?不做我就回去了。” 倒真是无情到了极致。 贺显看见她脸上熟悉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一如既往的漠不关心,好像他发现的不是别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好像她根本不关心他是否会因此难过。 毕竟她从一开始就说了,只做爱,不谈情。 他以为自己是唯一的,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只要她身边没有出现其他人,那么他总有一天会走进她心里。 但是并不是这样。 他并不是不可或缺,也不是无可替代,他能做的事,换个人也可以。只要她给别人机会,有的是人前扑后继。 贺显低头看她,眼里突然流出泪来。 他狼狈地抹把脸,膝行半步,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颈窝中。 滚烫的泪水落到她的皮肤上,他哑着声音,闷闷地说:“岑汝,你别不要我。” … 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岑汝还有一点点没反应过来。 刚刚贺显埋在她颈窝中,停止哭泣后,似乎意识到她这个人是没有心的,而且也不是只招他一个床伴,他那暂停了一个晚上的脑子终于启动了起来。 经过三个月的接触,他知道,在岑汝这里,只有让她爽到了,她才会对他纵容一点点,其余时候,他都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什么继姐弟相亲相爱都是不存在的。 既然这样,那就让她爽就行了。 反正他已经是她的按摩棒,已经是她的小狗了,也不介意再多一个身份…… 可还是好生气—— 贺显心里忿忿地想。 此时他的大脑无比清明,从腿根的吻痕又联系到她腰间的掐痕。 那掐痕看着虽新鲜,但明显不是今晚上留的…… 那人凭什么! 凭什么在她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这是在跟他炫耀吗?还是在跟他宣战? 看着真是碍眼极了。 贺显心里冷笑,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在看到那些痕迹时,土崩瓦解。 他移开目光,余光看到床头柜上那块只动了一点点的蛋糕。 他倾身,修长有力的手捏住了那蒙着一层浅淡水雾的水晶盘。 就在这时,在他触碰到那盘蛋糕时,心底升起一道声音,蛊惑着他:去做吧,去把那不想看到的痕迹涂抹掉吧…… 在那道声音的蛊惑下,他用手沾了一点滑腻的奶油,低下头,跪在岑汝腿间。 随后,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点奶油涂抹在了她的腰侧,那深红的掐痕上。 * 发现了 奶油/生日快乐h 纯白的奶油逐渐将刺眼的红掩盖,就连腿根处也未能避免。 岑汝虽不喜欢这种黏糊糊的触感,但这种新奇的玩法,她也不抗拒,反而乐意迎合。 原本就不过巴掌大的一块蛋糕,很快就被他涂抹用尽,最后剩下的一点,他用手沾了,涂在了两边挺立的乳尖上。 殷红的乳晕上堆砌了小山峰一样的白,岑汝用指尖轻挑一点,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浪费粮食可不好,”岑汝细眉微挑,将手指递到贺显面前,“吃掉。” 她命令。 贺显双手撑在她身侧,闻言,低头去把她微红的指尖含进了口中。潮湿的口腔温度极高,粗砾的舌面裹挟着微凉指尖,那点聊胜于无的奶油哪填得满他的欲望,他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 等吐出被自己含的湿漉漉的手指后,贺显哑了声音,说:“还要。” 他的头发在洗澡时沾了水,低头时,额前垂下了一两缕。刚刚哭过的双眼微红泛肿,琥珀色的瞳仁还沾着水光,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在高挺鼻梁下,线条分明的嘴唇却透出一股糜烂的艳红,引人更肆意地去蹂躏,去破坏。岑汝就用那根被他舔过的手指,在他的唇上恶意地碾了碾。 “嗯……”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岑汝在他身上凌虐,只是碾压嘴唇的这么一个动作,就激得他发出一声喘息。 他痴迷地望着岑汝,眼睛一眨也不眨。 真像一条听话的小狗,岑汝摸他空荡荡的后颈,眸光流转:“我还是喜欢你戴项圈的样子。” 她躺在他身下,两人浑身赤裸,涂抹在她身上的奶油已经变得软塌,被体温一热,融化成了流动的乳液。 岑汝双手捧着他的脸,凑上前去轻吻了一下他微张的唇,轻声询问:“下次戴给我看,好不好?” “好,”他呢喃,“我戴给你看。只要你想看,我都戴给你看。” 她又亲了他一下,不深入,只是单纯的奖励。 “真乖。” 她揉他耳朵,胸前柔软的浑圆随着动作一晃一晃,贺显一低头,就能看到她那淌着“奶”的乳尖。 原始社会的母性崇拜中,胸、腹、臀占据了生殖崇拜的大部分内容。在循着本能的性行为中,那鼓胀的、淌着奶的乳尖,能够轻而易举地激起人类的下流欲望。 贺显低头埋进她的胸乳间,含住那肿胀硬挺的乳首,像是婴儿吸吮母乳般,用力地吸吮,舌尖抵进乳孔,试图从里面找出腥甜的奶液。 “啊……”岑汝发出一声婉转的吟哦。 贺显受到鼓舞,舔完一边又换了另一边,等到两边乳尖都被他舔地红如樱桃般圆润,他才顺着微微起伏的腹部一路往下。 毛发稀少的外阴上,乳白的奶油被流出的水液冲散,欲挂不挂地糊在穴口,从小阴唇里冒出来的阴蒂像一颗嫩生生的小圆珠,点缀在其中。 贺显伸出舌,就像小狗喝水那般,宽大的舌面拍打溢出的混合液,顺着穴口向上摩擦时,能很好地刺激到阴蒂。 岑汝弯着腿,脚趾不受控制地抓弄床单。 涂抹在穴口的蛋糕很快被他舔了干净,私心作祟,在舔到那枚吻痕时,贺显用了力,直到红痕变得更大更深,他才满意地收回唇齿,专心地去咬那颗圆滚滚的红果。 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岑汝尾椎发麻,灭顶的快感让她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腰,似是想逃离,又是变相的迎合。 贺显察觉到她的动作,掌控她臀部的手不由得用力收紧,唇也更加卖力地去动作。 阴蒂那最容易产生快感的地方被他衔住,大开大合地去吸去磨,很快,她便感觉小腹一阵微缩—— 肉壁快速抽动几下,穴里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水液来。 她整个人都卸了力,眼睛望着上方天花板,沉默地去体会高潮的余韵。 贺显从她腿间抬起头,下半张脸仿佛被雨打湿,湿淋淋的尽是水液。 “舒服吗?”他眼里带光,期待的看她。 岑汝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评价道:“嗯,还可以。” 他笑:“我以后会让你更舒服的。” 岑汝提起嘴角,答道:“拭目以待。” 他确实是个很好的调教对象,不仅听话,还有股痴痴的劲儿。 “我困了,”岑汝说,双手向上抬,示意他带自己去清理一番,然后送她回去睡觉,“我想睡觉。” 今晚这一场性事总体还算满意,应该能让她睡个好觉。 … 岑汝是被贺显抱回自己房间的。 她指挥贺显给自己重新换了四件套,才躺到床上,示意他可以走了。 贺显没被她的态度伤到,毕竟之前她还不准他进房间,今天居然肯支使他帮忙换床单,他想,这代表她对他更加亲密了一点。 他转身,笑意盈盈地正要退出房间之际,听到岑汝的手机响起提示音。 是有人给她发微信。 贺显的脚步一顿,脑海中又回想起岑汝身上那不属于他的印记。 是他吗? 那个人这么晚了还给她发消息,她会回吗? 贺显笑意收敛,心中数念闪过,却只是微微侧头,用余光看了眼岑汝。 他看到岑汝拿起手机,手指轻点几下,屏幕光映在她的脸上,照亮了她姣好的脸庞。 贺显很想转头去质问,但最终只是退出她的房间,帮她关上了房门。 他想,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去像小孩子一样哭闹,他要做的不仅是知道那个人是谁,更要做的是讨得岑汝的欢心。 只有不被爱的才是失败者。 周言在23:55分的时候给她发来了微信。 「周言:学姐,今天其实是我的生日,你能和我说一声生日快乐吗?」 隔了没多久,他又撤了回去。 岑汝看到了,眉梢轻挑,这么巧?他和贺显是同一天的生日? “周家居然也沉得住气……”傍晚在宴会上,某个宾客的话在脑海中响起。 岑汝回想了一番,贺怀谨的前妻,好像是姓“周”? 在岑汝思考的时候,那边又发了一条新的消息。 「周言:学姐,明天见。」 岑汝点开输入框,给他回复了一条“明天见”。 她的眼底兴味正浓,想起少年那沉默的目光,不再逗他,认真地编辑了一条。 「岑汝:祝你生日快乐。」 发送时间是23:59。 对方似乎没想到她会回复,岑汝眼睁睁地看着聊天框上“对方正在输入中”,时隐时现。 她没了耐心,正要关手机睡觉的时候,才终于发了条消息过来。 「周言:晚安,学姐。」 隔了一秒,又是一条。 「周言:岑汝,谢谢你」。 岑汝不再回复,关上手机之时,只感慨,真是好一出“大戏”。 * 宝宝们!我卡文卡得厉害,几天了十五章一个字都没写出来(抓头)明天应该更不了tat 还有一个 第二天,林如钰亲自开车送岑汝和贺显去学校。 “阿姨,我想去这个文具店买点东西,可以麻烦您在前面停一下车吗?”在靠近明邰还有一个路口的地方,贺显双腿并拢坐在后排,上半身前倾到正副驾驶座位间,指了指路旁的一家文具店,略有些拘谨地说。 岑汝坐在副驾驶,微侧过头看他。或许是因为昨晚哭过的缘故,他的眼睛还微微肿着,晚上似乎没睡好,眼里长了几条红血丝,眼下还有着淡淡的青黑。 贺显似有所感,克制地朝她递来一个视线,抬头却看到林如钰正透过车内镜看他。 上位者的威压不言而喻,不笑时眼神凌厉,贺显本就怕她胜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尤其是他现在心里还有不能说的秘密。 自从跟岑汝滚上床之后,他几乎不敢直视自己这位继母的眼睛。 “嗯,好。”林如钰淡淡地说,脸上看不出多余的喜怒,打开转向灯后,靠边停了车。 贺显怕露出破绽,不敢再偷觑岑汝,只礼貌道谢后利索下了车。 早七点半,这条路上学生很少,因此没有人注意到这边。贺显说的去文具店只是托辞,学校里很少人知道他和岑汝的关系,以前贺家司机送两人上学时,他也是提前下的车。 “你们两个人有情况?”林如钰重新发动汽车,手指搭在方向盘上,一点一点。 早上在餐桌上,她就眼尖地看到了女儿后颈的淡淡咬痕,昨天回来时还没有,很明显是晚上新添的。 下午和晚上的时间,岑汝都在她眼皮子底下看着,只有回房间后有充足的“作案时间”。这样稍一排除,很快就能得出那个正确答案。 难怪她就说,自从女儿住进贺家后,这个名义上的“继子”怎么就不敢对上她的视线了,她在心里冷笑一声,这就是年轻人的心虚啊。 “嗯。”岑汝知道自己母亲,没有确定的话,是不会问她这个问题的,于是爽快承认了。 又补充:“我们没在谈。” 她不瞒着两人的关系,林如钰和贺怀谨的婚姻是怎么一回事,她作为林如钰的女儿是最清楚不过了。她和贺显名义上是姐弟,实际上就算谈了恋爱,也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人’?”林如钰稍微停顿了一下,将那个“床伴”换了个说法。 “是……也不是”岑汝答道。 林如钰挑了挑眉,脚上踩了刹车,在斑马线前停了下来。这个红灯有八十五秒,她索性换了档,才将视线放到副驾的女儿身上。 “嗯?什么叫‘是也不是’,难道还有其他人?” “嗯,”想到这个,岑汝也轻轻叹了口气,半是平静半是幽怨地道,“还有一个。” 林如钰第一次在自己女儿脸上见到这种表情,她噗嗤笑了一声,忍俊不禁地继续问:“怎么了?还有一个有什么问题吗?” 一提到这个,岑汝就有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来。虽说周言和贺显只是床伴,她也没有和他们在谈恋爱,但她就是再聪明,也想不到两人是双生兄弟。 还都被她搞上了床。 她也不想要瞒着林如钰,既然妈妈问了,那必定要交代清楚。 “妈妈——”她拖长了声调,亲昵地去挽妈妈的手臂,将头靠在林如钰的肩膀上,“你知道另一个人叫什么名字吗?” 眉眼极其相像的母女俩对上视线。 岑汝面无表情地放出一个炸弹:“他叫周言。” 林如钰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反应了过来:“周家那个?” “是,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你怎么跟他也扯上了关系,”林如钰皱了皱眉,她在贺周两家事情中也算半个知情人,贺家这边倒还好说,只周家那边有点难办,“周家,光周老爷子也是个人物。” 她点到为止,不再过多干预女儿在感情上的做派。 林如钰给予了岑汝最大的尊重,红灯倒计时还有十五秒,她轻轻摸了一下女儿柔软的头发,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妈妈相信你能处理好这件事。” “就算有处理不了的,还有我呢。” 她倒是不担心女儿在感情上吃亏,就担心最后那两个男生做出什么极端事情来,伤害到岑汝。 熟悉的语气让岑汝差点红了眼圈。她从小就跟在父母身边,稍微大了点,有了自我意识后,就发现自己的父母好像跟别人的有点不一样。在她的家里,母亲总是忙碌的、有权威的,还会时常出差;父亲则一直陪在小小的她身边,有时候会拿一支画笔,在花房里等着母亲下班归来。 直到后来,一幅幅精美的画被一一撕毁,花房里精心培养的花也因无人照料而枯萎死去。岑汝站在女儿的角度无法评判究竟是谁的过错,她知道林如钰可能没有那么爱岑明章,但她知道林如钰绝对很爱自己。 岑汝在林如钰的肩窝蹭了蹭,闭上眼感受母亲熟悉的气息。 白色的保时捷重新启动,岑汝向后靠在座椅上,脑海中闪过了很多记忆碎片。 她想起,之前的很多次,只要她想做什么事,就总有林如钰跟她说:“放心去做吧,妈妈永远在你身后。” 于是她就逐渐地变成了现在的岑汝,她很满意的“岑汝”。 赌约|打败他 yeh ua 6 .com 自周末连着在床上厮混了两天,岑汝暂时也没有了做那档子事的兴致。 阳城入秋后,天气凉爽,只要不下雨,她都能好好地睡上一觉。 早上,班主任来班上宣布月考和放月假的通知,同学们大多欢欣雀跃,为即将到来的三天假期,自动忽略那影响人心情的月考。 而周言,想到月考和那三天假期,脑海中某个念头一闪而过。他从草稿纸上撕下方方正正的一个小纸条,红着脸写了句话,在桌面上递给岑汝。 「学姐,这次还比吗?」 他的字一向写得端正带笔锋,这次也一样,只有那个问号拖出了一点颤抖的弧度。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hua 5. com 岑汝看完后,将纸条压在习题册下,饶有兴致地转头看他。 周言对上她的视线,眸光微微闪了闪,下意识地侧头避开,喉结却忍不住地上下滚动,再转过来时,又带了点欲盖弥彰的平静。 “学姐,赌吗?”他的嗓音带点了暧昧的喑哑,像是她练琴后的琴弦,余震连连。 “还是跟上次一样的赌注。” 他指的是两人上次设赌,比谁考试分数高,赌注是分数低的那一方要答应对方的一个条件。这是他们之前在竞赛队时经常会玩的一个小游戏,那时候大家比做题速度,这次他们比分数高低。 岑汝可是竞赛队的常驻赢家,周言入队后,只见她输了一次,而在这只有两人的比赛里,她也赢了。 竞赛队里赢家的要求无非是一些“对生活老师大胆地表达感谢”“说自己是笨蛋”之类的;而在两人的赌局里,岑汝毫不客气,让他坐在那个小房间的椅子上自慰给她看。 最后惹得他浑身都染了羞耻的红,滴血似的耳朵一整个下午都没恢复。 毕竟谁也想象不到,那个在众人眼中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会在校内主动褪下自己的裤腰,用那双写下无数漂亮答案的手,一步步将自己玩弄到高潮。 “好啊。” 岑汝笑着答,那双眼里透着从容与狡黠,好像洞悉了他所有想法,“不过……” 她顿了顿,视线从他微敞的领口轻轻飘过,略过突出的喉结和紧抿的薄唇,来到他专注着只有她一个人的眼中,“这次我的要求会更过分一点哦。” 话音刚落,周言的心猛地一跳。 她的目光和语气仿佛具象化,化成了一双掌控者他全部情绪的手。 他的命门好像也被紧紧攥住,几乎是瞬间,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尾椎骨升起。 “好,”玉色的皮肤逐渐布满红霞,他习惯性地从下往上看她,眼神热切 “学姐,这次我会全力以赴的。” 岑汝挑眉,也说,“我拭目以待。” 接下来的一天,周言的心情都格外的美好,不止岑汝看出来了,连周围的同学都注意到了。 只不过放月假通知在前,同学们还以为大学霸也期待放假,因此也没有多想。 只有岑汝,在周言那时不时上扬的嘴角中,体会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她对这个名义上的小学弟还算了解,从前竞赛队时就是着名的“滴水不漏”,做事向来面面俱到,让人挑不出错来。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反而让人体会不到他的真正情绪,好像一个完美的、从来不会有七情六欲的“假人”。 从前她的目光没有在他身上停留时,只觉得他对她是真诚的,甚至还带了点崇敬;两人相熟后,他的情绪也多了,但远远不及这般外放的程度。 这个变化好像是从他生日后开始的? 岑汝回忆一下,最终确定,就是过完生日的第二天。 生日么……她又想到贺显,想到那场声势浩大的成年礼和半夜发来又被撤回的消息,只觉得这对同父同母的兄弟当真有趣。 … 贺显那边,却是不尽如人意。 他心事重重了好几天,眉心经常不自觉皱紧,上课也时不时走神,就连李昱都看出他的不对劲来。 “显哥,你怎么了?”在贺显又一次出神之际,李昱实在好奇,就凑过去问他。 贺显被他的声音唤回神,只知道他在跟自己说话,但是说的什么完全没入脑,于是问:“有什么事吗?” “我看你最近愁眉苦脸的,叫你打球也不去,一放学就找不到人,”李昱顶着贺显越来越危险的注视,义正言辞地轻轻嗓子,才继续说:“你、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莫不是网恋被甩了?李昱知道他有个经常聊天的微信好友,说是他对象,也没听他反驳过,于是李昱就默认他在跟人网恋。 李昱看贺显那耷拉的神态,心里感慨,前段时间还满脸笑意的人,这才过了多久,就满脸忧愁了。 看来,就算是帅哥,也会遭遇情伤嘛。 贺显心里憋闷得很,从他生日那天发现岑汝还有一个床伴后,他的心就一直堵着,偶尔还会对那个不知名的人升起一股又一股戾气。 他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岑汝不告诉他,他也不敢找人去查,尤其在岑汝的母亲似乎已经察觉到的情况下。 平时在学校,他和岑汝不会有过多互动,偶尔有同个圈子里的同学,知道他和岑汝的关系,但在种种微妙的迹象下,也不会大肆宣扬出去。 所以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这般纠结。 “我……” 迎着李昱期待、鼓舞的,仿佛能立刻为他排忧解难的目光,贺显那被狠狠堵住的情绪,迫不及待地想找一个发泄口。 他踟蹰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有个朋友……” “嗯嗯嗯,我知道。”这个朋友就是你自己,李昱扬起一个标准的客服式微笑,“你那个朋友怎么了呢?” “他——”在说出口的那一刹那,贺显醒过神来,他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岑汝没有主动告诉过他“那个人”是谁,但是在他面前却从未否认过。 这是不是表明,他可以去找到这个“正确答案”,在不冒犯她的前提下。 贺显心中数念闪过,眼前迷雾好像散去,顿时体会到了那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豁然开朗感。 他想,他可以自己去找到那个人,看看“他”凭什么能得到她的垂怜。 然后了解“他”,打败“他”。他想将那些刺眼的红彻底从她的身上抹去。 最好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