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管我gl(纯百)》 “这样吧,陪我睡一晚” 踩着五厘米的小高跟迈出去半步还未落地就被男人攥住手腕拉了回来,覃岁来不及逃跑,单手抵着冰冷的桌角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你不要污蔑我!”方才西装革履面容俊秀的男人变了模样,动作粗鲁口水四溅,让人嫌恶。价格不菲的金丝眼镜成了一块掩盖他低劣人品的遮羞布架在他脸上。 覃岁冷笑了声,“贱男人,敢做不敢当是吧?”用力挣脱桎梏的手腕被捏到一片绯红,顾不上疼痛,只是肌肤被迫接触到异性的地方沾着汗液,让她恶心到快吐了。“脚踏两只船还不够是吧?”她翻了个白眼,表情无比鄙夷。 “嗒……嗒……嗒……”鞋底落在大理石敲打出富有节奏的声响,包间门被推开,僵持着的两人齐齐转头望了过去。 推门而入的女人步伐缓缓,一身私人定制很正式的黑色西装西裤,墨色长卷发披散着搭在肩头。明明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质,但女人的五官却出奇的契合这家国风私人餐馆淡雅的氛围,她携着清冷如一株挺拔的玉兰的美感,眉眼柔和但精致,是大气的中国古典美人模样。 覃岁视线下移,看着女人踩着那双她想了好几天的高定樱桃色高跟鞋,款款而至。 “看来是我打扰到二位叙旧了。”玉兰花笑了,疏离但又不失礼貌。 男人连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毫无形象地滑开一段距离,他朝女人鞠躬道歉:“陆总,实在抱歉!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她怎么找到我的,我现在让她离开。”说着又故技重施拉着覃岁的手往外拖。 漂亮女人在面前,覃岁没了刚才的气焰,也不反抗男人的动作,低下了头,顺从地被拉走。 “等一下。”覃岁再度抬头时,已是双眸含泪欲泣还休,神色委屈,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打扰你和这位先生共进晚餐的,只是我想有些事情姐姐不知道对你来说很不公平。” 可怜兮兮又语气柔柔地拽住了女人的衣角。 陆汀兰很给面子地握住了她的手,点了男人一句:“胡总这么粗鲁也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吧?”胡郅星赶紧松了手,想要开口辩解,覃岁眼泪直接落了下来,回握住陆汀兰像受惊的小兔子般朝她身上靠。 “姐姐,我今天必须要告诉你,他就是个脚踏三只船的烂货!”女人温热柔软的身体让她心头的嫌恶驱散了不少。 女孩身上有股沁人的香,陆汀兰把她带到自己身后,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覃岁说的话,神色淡淡,也不看胡郅星,摸着小指的银色尾戒。“没想到胡总的私生活这么混乱,看来今天合作的事情还有待考量。” “我有点饿了,但今天晚上这顿怕是不能招待胡总了。”陆汀兰这是不耐烦了在送客,烂货胡郅星没那个胆量和她再解释,只能咬着牙再度给陆汀兰道歉,灰溜溜地离开了包间。 胡郅星走后陆汀兰没主动说过一句话,脱下西装外套放在衣架上,扭开脖颈处的两颗扣子露出漂亮的锁骨,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覃岁摸了一下已经干了的眼眶,调整好表情,正欲开口就听见女人清冷如瓷的嗓音叫她过去:“先吃饭吧。”准备好的话又咽了回去,她乖巧地坐在了陆汀兰的身旁。 女人起身拿了个碗提起公筷夹了些芦笋和生菜放了进去,而后摆在了覃岁的面前。她不明所以,抬起脸神色疑惑:“这……”“不太清楚你喜欢吃什么,不过这几道菜是这家店的招牌,我相信你不会讨厌的。”她轻声解释道。 是不是招牌菜覃岁不清楚,不过这两个菜确实是她喜欢吃的,除了自家给自己的做了十几年饭的阿姨,机会没人知道,没想到还正好给陆汀兰误打误撞碰上了。 “谢谢姐姐!”这语气茶的自己都有点受不了,她从中午蹲点蹲到现在什么也没吃,已经饿的快升天了。和这个不熟的女人道了谢,覃岁很是自觉地开始吃饭。陆汀兰瞥了一眼,也吃了起来。 两人的食量都不大,陆汀兰看着覃岁挺直腰擦拭着嘴角的模样有些内心觉得她又可爱又好笑,但面上仍是清雅无情的模样。 “多谢款待,但是我今天确实有其他事情想要告诉你的。”覃岁从包包里拿出了手机,点开一份文件递到了陆汀兰面前。上面是胡郅星在不同地点和不同女人的合照,陆汀兰没什么兴趣地看了两眼,“嗯”了声表示自己知晓了。 覃岁有些难以置信,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震惊生气的? “胡郅星就是个脚踏好几条船的烂货,你难道真打算和这种垃圾交往?”覃岁把屏幕中搂着两个女人的胡郅星放大了给陆汀兰看,“你搞错了。”陆汀兰抬手摸到了手机右侧,压着覃岁的手指按了息屏键。 覃岁不明所以,“我并没有和他有交往的打算,只是谈生意。”女人拿来一旁的湿纸巾打开,递给了覃岁。 “看来他确实如你所说是个不折不扣的——烂货。”最后骂人的那两个字放的很轻,却带着冷意。 “所以和他的合作我会考虑中止。” “谢谢小朋友的提醒。” 小朋友?这女人在说什么?十九岁的覃岁第一次被一个看起来只比自己大五六岁的女人叫小朋友,大小姐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你别乱叫,少占我便宜。” 语气骄横,丝毫不记得自己刚刚吃完了这个女人的饭。 “抱歉,是我唐突了。”陆汀兰看她一边炸毛一边用着自己递过来的湿纸巾擦着手腕温声道歉。 这么从善如流的道歉倒是让覃岁有些不好意思了,在内心“嗯嗯啊啊”斟酌了半天才开口:“不好意思,我脾气有点不好。” 女人只是笑笑没说话,覃岁捡起刚才的话题:“所以你不是和他在相亲吗?”胡郅星那个烂货她让人跟了好几天,知道他为了今天的见面提前半个月就戒了他的风月场,踹了自己的闺蜜,以为是相亲,看面前女人的说法好像是她想多了。 “相亲?并不是,只是谈生意。” “哦……那我今晚上岂不是破坏了姐姐的生意了?都是我不好……”覃岁又开始茶了,本来应该是她不好意思的,但她就是忍不住想代入“绿茶”的角色玩。 “嗯,本来是敲定好了的。”陆汀兰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女孩喝过的红酒杯淡淡开口。 “啊?那姐姐不会亏很多吧?”覃岁“担心”的模样很夸张,内疚又自责的神色好像她真的对自己之前做的事很后悔。 陆汀兰看着女孩“紧张到”要哭了的神情漠然开口道:“胡郅星给的条件很好,那个单子五百万。” “……”这下覃岁真的傻了,五百万对她来说其实并不算多,但也不是个现场随手就能拿出来的数目,内疚还没到心底呢她又听见这个淡雅如兰的女人对她说:“所以你打算怎么赔偿我呢?” 草,赔偿个屁,自己帮她抓渣男还要赔钱。五百万!她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语气有些愤然。 陆汀兰给她指了一下桌子另一头的文件,“本来等我回来就可以签字的,五百万。” “姐姐我真的没钱!”覃岁变了态度一副要哭了的模样,和这个女人硬的她不敢只能用软的。 “嗯,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 覃岁眼巴巴地等着她下一句话。 “这样吧,陪我睡一晚上,这五百万就销了,怎么样?”女人温柔地勾起了她的下巴,绛红色的唇笑开了。 陪什么? 被做到叫妈妈 二十分钟后,覃岁跟着这个温柔淡雅的女人上了市中心酒店的电梯,直达楼顶的总统套房。 陪她睡一晚上?做梦! 覃岁真没想到这个外表温柔得跟人妻似的女人不仅是个同性恋还这么变态,因为脸再一次看走眼的她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这个“颜控”的坏毛毛病。 和这个女人睡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对方是不是“老牛吃嫩草”,光看她的脸,自己也是很赚的。但覃岁不是同性恋,当然也不是异性恋,她是一个坚定的“无性恋”主义者,至少在她前十九年的人生是这样认定的。 只需要把她灌醉,自己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陆汀兰走在她前面刷了卡开了门,覃岁小跑着跟了上去。 进了门陆汀兰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就关了门。现在是逃跑的好时机,但她走不了,因为订房间的时候这女人说自己没带身份证,非要拿着她的订。 说是“顺手”帮她递给前台,顺到现在也没还给她。 覃岁打电话订了几瓶红酒上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去酒店的路上一直在发热,出了一身汗,实在受不了这么邋遢的自己决定去卧室里的小浴室洗个澡再逃跑。 擦着半干的卷发裹着浴巾的覃岁去了客厅,那个女人正靠着沙发,纤长瓷白的手正在轻轻摇晃着玛瑙般色泽的红酒,转头看着自己,又优雅地抿了一口。 “你好慢。” “你比我先洗。”覃岁抢过她手上的高脚杯,拿着瓶子往里面又添了很多。 陆汀兰顿了一下,没有立刻接过酒杯,睨了一眼覃岁然后笑出了声,她仰起下巴:“喂我喝。”动作迷人的宛如一只高贵的波斯猫。 顺着女人的意思,覃岁巴不得她多喝点。 陆汀兰空出来的一双手一把将少女揽进自己怀里。 “呀!”覃岁被吓到惊呼了声。 女孩穿的是她刚叫人送来的丝绸睡裙,黑色的蕾丝边配合着深v款式,让覃岁不大不小的胸显得更加漂亮诱人了,袒露出的沟壑陆汀兰看在眼里,眸色不自觉地变深。 睡裙只堪堪到女孩的膝盖,她一手固定住柔软的腰肢右手扶上了覃岁的膝盖。 变态! 覃岁真的要骂人了,这女人跟她来真的啊? 手掌贴着自己的膝盖开始摩挲,热意也是从那里开始向腿根蔓延,腰上的手也不安分地隔着裙子在揉捏。覃岁腿有些软了,站不住脚只能往陆汀兰身上靠。 喂着陆汀兰喝完最后一滴酒覃岁已经软的连杯子都拿不住了,女人看出来她的无力,腾出手把高脚杯取走,随意丢在了沙发的一角。彻底解放了双手的覃岁想要逃跑,奈何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 小腹的那股热气愈演愈烈,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燥热的体温只想让她更贴近身前这个温凉的女人。很不对劲,有哪里出了问题,覃岁在很努力地思考,可惜理智终于是在女人的手包裹住自己的胸乳时分崩离析了。 覃岁的胸型很美,饱满又挺立。 一边的肩带被拉了下来,一颗漂亮完美的球展露了出来,它刚好被陆汀兰的手掌包裹住,乳头在温热的掌心变硬,五指轻缓地揉捏着奶。 覃岁被揉得只能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她是完全站不住了,女人分开了她的腿,拖着她的臀往上带,让自己跨坐在她腿上。 她抱住女人的头,手指插入了柔软的秀发中,仰起头尖叫了一声——陆汀兰在舔她的乳头!乳珠被湿热柔软的舌头包住,热气侵袭又撤离,除了舌尖的舔舐女人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乳尖。 有点疼,但很爽。 另一边的肩带也被放了下来,覃岁此刻就像一份被拆的七零八落的礼物给这个女人享用。暂时放过被吮吸到殷红的乳尖,陆汀兰抬起头对覃岁说: “宝贝,低头。” 覃岁很乖地低下了头,她现在像个小朋友一样,陆汀兰说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陆汀兰吻了上去,唇齿相依,女孩柔软如果冻的唇被舔弄着,她含住饱满的下唇带了点力去吮吸,疼的覃岁用舌头顶开她抗议。 趁机勾住女孩的舌尖,像是品味一道甜点,她强硬地探入覃岁的口腔,纠缠着女孩的软舌,夹杂着橙子香味的气息与之共舞。 这个深吻让没有任何经验的覃岁几欲窒息,想要逃离却被女人给拉回,进而吻的更深了。小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到脚踝处,她只听见女人用温柔的嗓音在她耳边哄着:“宝贝抬脚。” 湿透了的穴彻底没了布料的遮掩,情液已经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陆汀兰的手指贴了上去,覃岁就算是迷糊了也知道那个地方的重要性,吓得她合上了腿马上夹住了女人的手。 “放松点宝贝。” “嗯……不要碰……”陆汀兰咬了一口她的胸,她一边喘一边拒绝。 “我们今天只弄外面,好不好?”陆汀兰哄着女孩,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她的脸颊。 “不要……哈……”覃岁不太明白“弄外面”是什么意思,只觉得那么隐私的地方被一个陌生女人摸着她真的羞的快炸了。 陆汀兰选择性过虑掉了女孩的“不”字,哄着她脱掉了睡裙,光溜溜的跨坐在自己身上,揉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让她更开一点。 指尖摸到了露出头的花蒂,红肿又带着水光,滑腻的触感让她想贴的更近。 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可怜的花蒂上来回摩擦,覃岁漂亮的小脸上透着难耐的神色,这样低频的摩擦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够,她想要更快一点。 睁开眼看着女人秀美的脸庞,覃岁带着哭腔贴上去狠狠咬了一口陆汀兰的唇:“嗯……啊!你快一点!”陆汀兰热烈回吻着,手指在阴蒂上的动作变得更快了。 阴蒂不知道是多少次的揉搓下,灭顶的快感终于如决堤的河水倾泻而来,小腹跟随着在抽搐,蜜穴止不住地流出水来,流了陆汀兰一手。 好像……真的很像妈妈。 在性爱的高潮中,覃岁半睁着朦胧的泪眼看向身下女人的面容,无论是眉眼还是唇形,都像极了自己藏在日记本中的照片中的母亲。 “啊!妈妈——”情不自禁地在高潮中抱着这个女人叫了出来。 陆汀兰僵了一瞬,很自然地贴在女孩耳边说:“喜欢这个称呼?那我们做一晚上你都叫我这个好不好?” 覃岁想拒绝,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轮的性事又要在女人的热吻下开始了。 落地窗前doi 接下来的性事更加激烈,在沙发上高潮过一次后覃岁被抱着上了床,她们边走边接吻,大床正对着的是海城的江景。 不知道怎么就被带到了落地窗前,覃岁赤裸着身子被压在玻璃窗前,乳房被女人从身后握住揉捏成各种形状。“岁岁,看看外面的景色,漂亮吗?”她的嗓音温柔,像一杯香醇的咖啡让人沉醉,反观覃岁声音哑的不愿再理她了。 “不准……叫我岁岁……”她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好没分寸感啊,但是又并没有讨厌的感觉,知道自己的名字后就一直“岁岁、岁岁”的叫个不停。 覃岁抬眼向外望去,在五光十色的建筑物中她们身处最高的那一栋,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的同时俯瞰着平静柔和的江水,一艘艘游艇像蚂蚁在墨色的绸缎上爬行着。银白色破碎的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她们交缠结合的肉体上,她们好像一对在舞台上共舞的伴侣,连月亮都偏爱着给两人镀上一层去了凌冽的柔和光晕。 夏末的暖风和人群被阻隔在外,明明已然凌晨,街上还是人潮涌动,好像只要他们一抬头就能看见两个女人在窗边正在做的事情。 似是心有所感,陆汀兰揉着她的腰在她耳边温声说着:“你说,会不会有人看见我们在这里做爱?”覃岁今晚已经对那些露骨的词汇免疫了,几个小时内听到的比她前十九年听到的加起来还多得多。 刚开始被她带到窗户前做到高潮的时候比前几次反应都要强烈,她确实很害怕被人发现,要是真被人看见了这让她脸往哪儿搁啊?“然后拍照发到网上,这样每个人都知道你被一个女人按在窗户前肏了。” 听着那些话覃岁委屈到掉快要眼泪了,陆汀兰连忙吻着她的耳垂哄着:“这里是海城最高的地方,不会有人看见的,要看见也只能开直升飞机。” “岁岁不哭了,乖。”岁娇娇被安抚到了,终于不再掉小珍珠了,又被女人勾着深吻,顺着她的意思,很乖地张开双腿让陆汀兰揉着自己的阴蒂,随着本性发出一声声娇吟。 做到后半夜覃岁觉得自己快脱水了,又哭着跟陆汀兰说不要了对方才收了手,陆汀兰给她喂了一杯柠檬水,又抱着她去浴缸里冲了个澡。被抱出来的时候女孩已经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带着欲色的少女沉沉睡去,陆汀兰把她抱进怀里也闭了眼。 澄澈的光从天边倾泻,暖意爬上覃岁雪白的背脊,密集的吻痕反应出两人昨晚的疯狂。 覃岁第一次做就被肏爽了。 但好在陆汀兰十分信守承诺真的只“弄了外面”,好几次手指抵在穴口磨磨蹭蹭的都没有真的进去。因为覃岁是真的怕疼,她也没做好被这个漂亮的陌生女人进入的准备。 倒是让她那里受苦了。 阴蒂好像肿了…… 臭变态! 完全清醒后的覃岁小心翼翼地从女人的怀里抽离,她睡的很熟,并没有被细微的动作惊醒。陆汀兰卸了妆的脸庞少了几分严肃,唇角衔着微不可察的弧度,添了几分符合她气质的柔和秀美。 简单洗漱完画了个淡妆换上了新的小香风西装裙套装,那是女人昨天晚上和睡裙一起送来的,茉莉般淡雅的配色衬得她更像是一朵无害的小白花。在卧室的全身镜前转了个小圈,覃岁很是满意地涂上了最后一点口红。 满意之余更多的还是疑惑:无论是衣物还是高跟鞋都格外的合身,这女人总不能是以眼为尺现场量出来的吧? 不过无论怎样这些事情都即将与她再无瓜葛。 都是成年人嘛,一夜情很正常的,况且对方是个漂亮温柔的女人,技术好还不用担心怀孕。再说,昨晚上覃岁确实被爽到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感觉还算不错。 拿上包包,优雅地踩着步子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回了卧室,找了客厅桌子上的便签纸写了一句话,用两根手指从钱包里夹了两张钞票出来迭在一起放在了床头。用陆汀兰放在床头柜上的银色尾戒压在上面,施施然地离开了。 顺带把女人价格不菲的腕表藏到了沙发上的靠枕后。 总得找回点什么吧?覃小公主笑的坏坏的。 海城就算是季末的太阳也很毒辣,覃岁撑着遮阳伞站在路边等自己定好的车被热到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城市待下去。她回了趟原住的酒店拿了行李箱,接了贺婉婉的电话,让司机把箱子放进后备箱,弯腰进了后座。 空调的凉意驱散了些覃岁心头的烦躁,“岁岁大小姐!你真去了?”覃岁把手机拿开了点说着:“昂,不然呢?” “我的大小姐!那个死渣男不值得你出手啊!”电话那边的贺婉婉语气有些激动,“现在就死渣男了?前几天还哭得要死要活叫人家阿星呢。”覃岁放松地靠着柔软的后座,语气淡淡。 “那是我恋爱脑上头了,我的错我的错!你还跑去海城,累不累啊?”贺婉婉心疼死了。 “累啊,回来多请我几顿。” “好好好,想吃哪家都没问题,我提前定好……” 后面贺婉婉絮絮叨叨说的话覃岁听不进去,她有点困了,去机场的路上睡了过去。 两个多小时的飞机坐下来覃岁还是吃不消,出了VIP通道就看见贺婉婉举着放有她名字的iPad在那等她。贺婉婉一见到她就兴奋地跑过来,丝毫不顾及今天自己穿的长裙。 “岁岁!”贺婉婉一把抱住了覃岁,像只大型猫科动物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覃岁抵着她的肩推离,神色无奈又好笑:“喂,就三天没见,至于吗?热死了,不准贴上来!”伸脚勾住了被贺婉婉抛开快要滑走的行李箱。 “那肯定呀,我好姐妹不辞千里为我除渣男,我感动的都要哭了!”贺婉婉表面是那种红唇烈焰大波浪的渣女长相,但现实恰恰相反,实际上更贴她的名字,不仅脾气好,还是个恋爱脑。 贺婉婉很自觉地帮她推着行李箱,“怎么样?小公主有没有把那个死渣男暴打一顿,为好姐妹出出气?” “回去慢慢跟你说。”覃岁想了想,有些事情,确实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好啊!” “啊对了!你爸然你晚上回一趟他家,说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贺婉婉说。 覃岁停了脚步,皱着眉疑惑道:“他找我干嘛?肯定没什么好事情。”贺婉婉摇头:“不知道,听他语气还听严肃的,他没跟你说?” 掏出手机,覃岁关了飞行模式,一看上面二十三个来自“老头”的未接来电,一阵无语。又解锁点开微信,翻看着他给自己发来的信息。 【什么时候回家?】 【今晚上有客人要来,回家吃饭。】 也没多问自己去哪儿了,不接电话,真不愧是亲爹。 先和贺婉婉回了自己的那套公寓,简单地整理一下,也没去她订的西餐厅,舟车劳顿覃岁不想再跑了,两人泡了两杯咖啡坐在沙发上说起了贺婉婉的前男友胡郅星。 “他这次不是去相亲,但确实有那个想法。” “我就知道!胡郅星这个贱人!”贺婉婉气到用拳头狠狠地砸了被想象成贱男人的抱枕。 “他都绿了你几个月了,跟你说你还不愿意相信。”抿了口咖啡,覃岁幽幽地指正被负心汉背叛的可怜女人。“对不起啊岁岁……我那天还凶了你……”贺婉婉眼睛红了,神色自责又内疚。 “打住,你别哭,今天的眼妆那么漂亮别给我哭花了。”覃岁及时拦住她,“嗷……”吸了口气,贺婉婉把想哭的冲动憋了回去。 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六点半了,八点要回去吃饭,覃岁从行李箱里取了个熊猫公仔丢给贺婉婉:“给你的,特产。”“哇塞!谢谢岁岁大小姐!”贺婉婉把那只憨态可掬的小熊猫抱在怀里,满脸惊喜。 “我回趟老宅,晚上就不陪你吃饭了,走的时候记得关门。”她给司机王叔发了条“马上下来”的消息,勾上了小高跟。“好嘞!您忙您的!”贺婉婉笑得很狗腿,摆动着小熊猫的爪子跟她说拜拜。 覃岁坐在后座,也没有玩手机,闭着眼回想昨天晚上发的事情,真是太疯狂了。要是被她爸知道了,得当场发疯。 她的公寓在市中心,覃家老宅在城西的别墅区里,开车要一个小时。下了车,她把胸前的卷发挽到身后,仆人看见她老远就拉开了铁门,弯腰鞠躬向她打招呼:“大小姐欢迎回家。”覃岁还是有些不自在,点了点头应了声,踌躇了片刻。 望着被玫瑰花圃簇拥着的阴森别墅,走了进去。 门前站着的中年男人难得一见地换上了一套正式的深蓝色西装,就连手腕处的衬衣袖口也扣得严实。平日里凌乱到肩的长发此刻一丝不苟地梳起来,称得上俊美的脸的青色胡茬也被清理干净。 覃岁有些诧异,看了半天才迟疑着开口:“……爸?” 覃潭州露出了个称得上算是慈爱的笑容对着她开口:“岁岁回来了?”覃岁还是觉得很滑稽,但她也没有拂了男人的面子“嗯”了声,也回了个甜甜的笑,只不过是假的。 “你小姨来看你了。”她跟着覃潭州踏上石阶。 “……谁?”覃岁有些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妈妈的亲妹妹,你的小姨。” po这个排版……让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弄了(晕) “我想肏你” 已经很多年没有从这个男人口中听见“你妈妈”这三个字了,覃岁的母亲从她过世的那一天起,就变成了一个禁忌,一个无法言说的存在,她的父亲也是一夜之间变成了现在的“陌生”男人。 在十二岁之后覃岁的印象中,自己总是最特别的一个。 任何考试后表彰大会的台下没有她的父母,家长会上自己的座位坐的是管家,大学新生报到的第一天也没有的陪同......有很多时候、很多场景都是她独自一人走过的,没有家人的见证。 像爱恨交织这样复杂的情绪不太会经常出现在覃岁的心里,只是在某些特定的场合、某个特定的时刻。譬如缺席的家长会、一个人的餐厅、合家欢庆的节日、以及大雨纷飞的陵园,情绪才会从那个潘多拉魔盒里迸发而出。 彼时尚且年幼的覃岁只知道“喜欢是喜欢,不喜欢是不喜欢”的情感,后来,成长中缺失母亲的陪伴让她开始有了憎恨的意味,她爱自己的妈妈,同时也在憎恨着她的离开,撒手人寰,就留着自己和几乎变成“疯子”的父亲在人间赎罪。 覃岁真正清晰的记忆里还保留着和母亲生活的时光。那时记忆里的父亲儒雅温和,遇人处事总会让步三分,嘴角总带着笑。喜静,热爱艺术,平日公司事情不繁忙的时候会带着覃岁去花园里画画。 这样的父亲和母亲相处很少会起争执,除了特殊的那几次...... 妈妈陆葕芷是南都大的老师,她去世那年刚刚升到数学系教授。和传统意义上的“名媛”不同,她不会泡在豪门阔太们的牌桌上、不会花高昂的价格购买奢侈品,任何东西对她来说合适就好。 陆葕芷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立人生。 她永远记得,六岁的时候覃潭州抱着她在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南大数学课的教室后门听妈妈讲课。那一刻,陆葕芷在她的眼里发着光。陆葕芷就算不依靠家族里的扶持也靠自己在学术界打出一片天地。 几乎全能的妈妈也会有不擅长的领域,陆葕芷不会做饭,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固定的那几样——皮蛋瘦肉粥和番茄炒蛋。 天生的厨房杀手有时候会让下人离开自己亲自上阵,为的是亲手下厨犒劳丈夫和女儿。起初是带着母性的光辉,后来逐渐变了味,陆葕芷更喜欢满足自己看覃岁和覃潭州吃下菜时五彩斑斓的脸色的恶趣味。 小覃岁的脸会皱成一坨像个小包子,而覃潭州会一边郁闷一边把一大盘的菜解决完。 爸爸和小覃岁说:“这是一种波拿巴行为,岁岁咱们别学妈妈。”坐在父亲的臂弯里,她仰起头问爸爸:“什么是波拿巴呀爸爸?” “就是有个国王叫做波拿巴,他平时总是坐在马背上发号施令,因为他的个子不高。” “那意思就是,妈妈总喜欢做菜给我们吃,是因为妈妈做的不好吃吗?” “哈哈哈哈!真聪明......不过,这话咱们可别被妈妈听见了啊......” 回忆突然把覃岁拉扯的好远,让她脚步渐缓,可走在前方的覃潭州头也没回。 陆家老宅在海城,母亲去世以后覃潭州就再也没让她和那边有任何接触。覃岁在稀薄的记忆中搜寻,找到了母亲的妹妹的名字——陆汀兰,然后在脑海那张对应着的模糊面容上打了个问号。 覃家富丽堂皇到夸张的风格简直是让人难以评价,一进门就看见镶着金边的大型吊灯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光线,配合着深棕色的真皮沙发,那简直是视觉折磨,覃岁的嫌弃感达到了顶峰。 当她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那张熟悉的面容时,“惊恐”的情绪立刻得到了具象化。无法避免地和她对上视线,覃岁悄悄地把双手放到身后,左手按住了抖成筛子的右手,手肘抵着“空气墙”,因为小高跟让她差点没稳住身形就要摔倒。 完了,她好像真干了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事了。 覃岁被覃潭州带着在陆汀兰身旁坐下的时候是面无表情且动作十分硬气,笔直的背脊离沙发一拳的距离,一动,发现原来是人已经凉透了。 “岁岁,好久不见了,我是你的小姨,陆汀兰。”陆汀兰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抬起满含笑意的灿眸半勾着红唇和身旁的女孩打招呼。覃岁哑声瞪着眼睛在女人温和舒缓的脸庞上搜寻,很遗憾她没有找到任何类似于“惊讶”或“尴尬”的表情。 男人也落座,偏头让刘妈添茶。“是有七八年了没见过了。”覃潭州松了松紧扣的袖扣,仰头放松地翘起腿靠在沙发的一头,神色淡漠地和陆汀兰搭话,他本身不指望自家这个行为乖张的女儿会好好和陆汀兰说话。 釉白的青花瓷杯的花纹沿着边缘延伸,它被女人放在手心,用手指在缓缓摩挲,性感又温柔。覃岁低着头的视线不由得停留在女人的饱含深意的色情动作上,让她无端想起了昨天晚上是如何像这般被陆汀兰玩弄到掉眼泪的。 在心里骂了两句臭不要脸,覃岁抬头稍微放松了一下紧绷到酸软的后背,对着陆汀兰露出了个礼貌性的微笑:“是好久不见呢……小姨。”最后两个字带着覃岁都难以察觉的颤抖。 “岁岁很漂亮呢。” “哪有小姨保养的好啊,完全看不出来都三十多了。”覃岁扯着假笑附和,倒是为昨晚吃亏的自己找点报复的快感,她的话中明里暗里都在损陆汀兰是个老女人,一点都不含蓄。 覃潭州听着这话,皱眉准备教训覃岁,话头还没出就被陆汀兰接住了:“岁岁这么想我倒是放心了,看来每天护肤还是有效果的。”目光柔柔的,仿佛她真是最“疼爱”覃岁的小姨。 “所以今天叫我回来就是为了叙旧吗?”覃岁被方才陆汀兰的眼神恶心到了,冷着脸问覃潭州。 兀然而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男人想要脱口的话,他看了一眼屏幕,神色转而变得有些肃穆,没回答女儿的问题,起身离开走向了二楼的书房。 话头被陆汀兰接下,她轻声和女孩解释:“是有一件大事,和岁岁有关。” “我说了,不准叫我岁岁!”刘妈很识趣地端着茶壶离开,没有了父亲的威压,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她们两人。陆汀兰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覃岁,猫立刻炸起了毛,语调兀然升高,离女人两米远。 “我知道,昨晚上你已经提醒过我很多遍了。” “可是……我是你的小姨,不叫你岁岁……该叫什么呢?”她微蹙着秀眉好似苦恼的模样惹人怜惜,可覃岁只觉得一阵恶寒——她在用昨晚的事情威胁自己。 到目前为止,覃岁不得不接受的一个事实就是昨晚把她睡了的女人的的确确是她的小姨。 在夜晚中沉溺于情欲的覃岁,朦胧迷幻的灯光下她睁眼看着压在身上的女人,讶于她的眉目有六七分的与早逝的母亲相似。甚至于在做到情到浓处时,喊了一声“妈妈”,简直是…… 疯了。 “陆汀兰你别给我装,你昨晚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对不对?” 秀玉如兰的女人颔首瞧着她。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覃岁控制不住脸上痛苦慌乱的神色,“我警告你,这件事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你我最好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陆汀兰看着那双盯着自己漂亮的眼眸情绪晦涩,没有昨晚含泪时的动人。此刻的女孩多像一只被欺负惨了还要佯装镇定爪牙舞爪警告自己的小猫。 她起身,没应覃岁的话,只是压下了心底腾腾翻涌的欲望 ,“很多年没见了,带我参观一下你的房间吧。”扶着红棕木的楼梯,侧身对女孩说。自顾自地上了楼,也没问是哪一间。 沉闷的木质调香萦绕在覃岁的鼻尖,女人身长玉立的背影还停留在楼梯间,似有她不来就不动的架势。别无他法,覃岁有些不耐地“嘁”了声去换了双鞋,拖着注了铅的步伐朝陆汀兰走去。 很久没有回覃家了,覃岁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变成什么模样了。卫生问题到不用担心,覃潭州就算是每天疯疯癫癫他也会安排人把母亲和自己的房间清理地一尘不染,只是搬出去四年,这几年的光景她也未曾踏足过几次。 她在逃避,连带着幼时的记忆一并关在那个紧闭的房间里。 在门口停住了脚,覃岁深吸了一口气,身后的陆汀兰也没声响,静静地跟在她身后等着。手掌贴上微凉的把手,用力拧动,却又很轻巧地推开了房门。 房间还是十年前的样子,那时候的覃岁很喜欢粉色,和陆葕芷央求了许久才终于同意修改了卧室房间的装修方案。欧式华丽的公主床上堆着好几个泰迪熊玩偶,到处都是蕾丝边的花纹。 “怎么样?有什么变化吗?还是很原来一样啊。”陆汀兰双手环抱在胸前,靠着雪白的墙看着粉嫩的卧室对覃岁说。 “说的跟你以前来过似的……”覃岁转过身对着她翻了个白眼讽刺道。 陆汀兰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看呗,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尽量保持满不在乎的模样,但还是不自觉地去偷看女人的表情。 “很可爱,符合岁岁的审美。” 覃岁被她一夸有些莫名的别扭,刚想呛一口,转念一想正事不在这里,又想起了陆汀兰之前不痛不痒的态度只能放下态度低声道:“昨晚的事……” “怎么?”陆汀兰挑起眉头,好整以暇地等待女孩的话语。 “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你以后就是我多年未见的小姨。”此刻覃岁也不怂了,对上陆汀兰琥珀色的瞳眸。反正那种事做都做过了,是铁板上钉钉不争的事实。 真他妈的该死啊,她十九岁和自己的小姨乱伦发生关系了。 “所以……啊!” 话还没说出第三个字,陆汀兰握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身前,一个换位就把覃岁压在了门板上,纤弱的肩胛骨被强硬地抵在木板上,疼的覃岁叫出了声。 “你有病啊?放开我!”覃岁完全被桎梏住了,她奋力用另一只手推搡着陆汀兰,结果两只手都被陆汀兰抓住按在头顶不得动弹。 “所以?要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语气中透露着危险,眸色阴暗深沉。陆汀兰缓缓逼近,直到与覃岁鼻尖相抵。 淡雅的花香蓦然凑近,两人墨色与冷棕的发丝相互纠缠在一起。 “你有病!”覃岁感知到了危险,下意识想要逃跑。 陆汀兰像一只笑面虎,依旧笑着,但是动作却变得凶狠。她空闲的另一只手捏住覃岁的下巴,抬起,找好角度,很自然又很凶狠地吻了上去。 “唔!……唔……”下颌被掐着控制住,口腔被强硬地打开,陆汀兰的舌头从空隙中挤了进来。 覃岁的舌头被勾着,滑腻香软的小舌和她纠缠,舌尖被吮吸到发麻才被放开,但紧接着又舔舐着她的上颌惹的覃岁一阵发软。香甜的味道盈满了口腔,热烈的吻如蓬勃待发的火山,炽热的熔岩是两人交错的唾液。 “哈……哈……”就快要被这样的深吻逼到窒息,终于被放开。 陆汀兰也没那么镇定,她低喘着气,停息了片刻,凑到女孩的耳骨处,温吞开口, “岁岁,不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想肏你。” 上药打屁股,手指进入 周身的气息完完全全被陆汀兰侵占,包裹在独属于她的檀木调清香,真是一股“老年人”味,覃岁嗅了嗅又在心里默默吐槽,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样沉闷的香味让她很舒服。 “我们好好说话,你别这样,我害怕。” 她放软了音,稠丽的小脸整个埋在了陆汀兰的手掌心上,长而卷的睫毛微颤,似是凛冬落雪下的枯枝,娇弱难堪。被深吻润泽的唇晶莹剔透,舌尖探出又好像在勾引。 陆汀兰刚刚那句话她自动过滤,鬼知道她哪句话激起了的欲望,像随地发情就对她说那种话。 压下耳根的火热,覃岁就那么柔柔地望着陆汀兰的眼睛。 钳住下巴的手松了些力度,但两人的距离没有拉开,陆汀兰用指尖擦掉了覃岁嘴角自己留下的“战利品”,哑着嗓子问:“哦?岁岁还想跟我说什么?” “姐姐,昨晚的事我们都有不对的地方,所以……忘掉它是最好的办法,姐姐觉得呢?”覃岁斟酌着用词,换了个称呼,带着讨好的意味在里边。 禁锢着覃岁的另一只手也松开了,陆汀兰拇指移动到了她的下唇,停了下来,“嗯,你说的很对。”眸中流光转动,弯起眉眼用了力气揉着她的唇开口道:“答应我三个要求,我发誓昨天晚上的事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凭什么啊!”装不下去吼了起来,覃岁有些急眼,昨天明明是陆汀兰拿五百万要挟的她,她没跑掉人还搭进去了,现在还要答应她三个要求? “凭……你的粉色小裤还在我这里。” “陆汀兰你个变态!!”几乎快要尖叫,覃岁红着脖颈也不管女人的威胁扯着她的衣领往下拉,捏着拳头在腰侧跃跃欲试。她此刻真的很想两拳砸到这女人的脸上,管她多漂亮。 陆汀兰倒是不恼,笑意越深了。覃岁饱满的下唇被她的蹂躏到如雪中落梅,殷红似血,低声应了句“嗯”,终于克制不住地凑上去亲了亲。 “三个太多……一个行不行!”覃岁没有躲开她的啄吻,一咬牙想和陆汀兰还价。 “那就四个。” “你!——两个总可以吧?” “五个。”陆汀兰听着女孩在讨价还价自岿然不动。 “好好好!你别说了!三个就三个。” 意想之内的谈判失败,面对一只资本家笑面虎,覃岁这只垂耳兔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今天正好合适,答应我第一个要求。”陆汀兰看着覃岁一副吃瘪了可怜兮兮的样子觉得可爱,捏了捏女孩的耳垂,提出了她的第一个要求。 “……您说……”敬语都用上了,覃岁真的是被气到不轻了,可她又没有办法,不知道陆汀兰这个变态会提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 “昨晚做的有点多,那里是不是肿了?” 旧事重提,还是那么私密的事情,覃岁听到真的要羞愤到掉眼泪了,一瞬间眼眶就红了:“陆汀兰你不要羞辱我行不行?”吼出来的声音都哽咽了。 “岁岁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有上药?” 撇下的嘴角停顿住,覃岁有些不知所以然:“啊……对。” 上楼梯的时候陆汀兰就注意到了覃岁动作的不自然,尽管她已经很努力掩盖,她知道昨晚自己做的有点过火,女孩的阴蒂受了伤。查了航班,从下飞机回家到现在她应该是没时间上药,也可能没那个意识。 “现在你去洗澡,晚上留下来睡,我替你上药,这就是我第一个要求。”把覃岁耳发撩了起来,她柔声道。 兔子瞪大了眼睛,愣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就这?” “岁岁要是想其他的也可以。”陆汀兰幽幽地说。 一溜烟,挣脱陆汀兰的怀抱,覃岁跑了。 父亲口中的大事到覃岁吹完了头发也没告诉她,接了那通电话覃潭州就没再踏出过书房,覃岁没有主动去问,拿着手机推开了久违的房间,看见也洗漱完的陆汀兰坐在床侧。 说起来这样的场景十分违和,陆汀兰穿的是素色丝绸睡裙,和她如水墨画般的眉眼极其相配,鸦青色的长卷发柔柔地搭在肩头,衬得眉如落墨、唇如点绛。就如烟雨画船中的江南美人,靠着床,在等候她。 “过来。”美人轻轻地拍了拍床榻,朝她道。 覃岁犹犹豫豫了半天才走过去,坐在了床尾,和陆汀兰保持着很合适的安全距离。 “近一点,那么远怎么上药?”无奈只能再近了几分,覃岁不自觉地蜷起了手指,她有些紧张。 取了床头覃岁看不懂的包装字符的药膏,她抬起下巴瞅了一眼,好像是法文还是什么,真讲究啊陆汀兰。 女人拧开小小的盖子,一手拿着棉签,静静地望着她,覃岁被盯得有点发毛:“干什么啊?” 陆汀兰无奈又温柔地笑她:“你不脱了我怎么给你上药?” “哦哦……”覃岁素白的脸又红了,双手的指尖捏住小裤的两角,扭扭捏捏地抖着手把小裤一寸一寸沿着纤细的腿扯了下来,停在了膝盖就没再动作了。 “上来,对着我。” “哦……”小裤还挂在膝盖那里,覃岁爬了上床。 又建设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她面对着陆汀兰,把睡裙撩到了腰间,朝着陆汀兰张开了双腿。 陆汀兰搭了把手,双手扶在她的膝盖,把双腿推成了M型,直到女孩的花蕊整个裸露在她的视线中。 女孩的阴阜很漂亮,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覃岁几乎没有体毛,因此腿间的毛发也并不多,粉嫩粉嫩的阴唇敞开,露出了小穴,中间的花蒂因为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很可爱地在瑟缩。 陆汀兰看得很仔细,覃岁就快要被这样火热的视线灼伤,很羞耻地下意识想要逃避合上双腿,被女人眼疾手快地按住了。 她在棉签上挤了一些药膏,覃岁看着她离自己的腿间越来越近,脸烧了起来她咽了下口水呼吸就连也变得急促,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掌心的棉被。 “你……快一点……”喉间有些发涩,覃岁很不自在。 陆汀兰“嗯”了声,棉签终于落在了有些异常红肿的花蒂上。 “唔!”好凉!被凉意惊到差点跳起来。 “别动。”陆汀兰头也没抬把她按了下来,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痛到覃岁。 药膏很凉,像薄荷,一下刺激到覃岁,她眼尾被晕染到绯红。 好奇怪……明明只是在上药,她为什么变得奇怪起来了? 热气一直在腾烧,好煎熬。覃岁有些难受,想要扭动,可是稍微一动陆汀兰就要说她。最后动到陆汀兰有些生气了,捏在她脚踝的一只手松开,做出了覃岁这辈子也没想到过的举动。 “啪!”她的巴掌落在了覃岁的香臀。 “嗯啊!”这一巴掌没有力道,只是声音有点响,可是覃岁却被打到眼泪汪汪:长这么大,就算是母亲也没有打过她屁股! “唔啊……陆汀兰你变态!”腿间花阜被打得一抖。 本来就有些潮湿的那里变得更湿润了。 陆汀兰看着在流水的花穴,把棉签和药膏放回了床头,双手撑住覃岁的膝盖把她往下压,让女孩的私密处彻底呈现在她面前。 眸色变深,指尖略过已经融化了药膏的阴蒂,摸到了汩汩流水的小穴,像春花般张扬,性感又诱人。手指抵在了穴口,轻柔地摩挲。 明目张胆地用手指调戏覃岁。 蒙眼doi手指进入(h) 无法控制住在流淌的花穴还在不停颤抖,双腿被这样粗暴地打开,空调吹下来的风让她冷得想藏进被窝。陆汀兰微凉的手指还在那里不停摩挲,覃岁又想哭了。 含着下唇,哀求似的拉住陆汀兰的手腕:“呜不要……” 可是泥泞的穴口缺无比渴望女人的手指,只是指腹简单的触碰,它就兴奋地不停收缩,流出来的水一遍又一遍润湿它。覃岁被昭告,她需要被填满。 可是,怎么能这样呢? 陆汀兰看着她拧巴的模样,欺身而上。纤细温和的手掌抓住裙摆,贴着女孩的腰腹处向上推,蕾丝边花纹的裙褶层层堆迭在雪嫩的胸乳上,粉红的乳尖露出了头。 “没什么不可以的。”覃岁听见她这样的安抚。 想要反驳又已经被她接下来的动作弄软了身子,弄湿了下面。 陆汀兰在揉她的乳头,“嗯啊!”就像被把玩的蜜桃,脆弱美好的桃尖被捏的都快要爆出蜜汁了,如此鲜甜诱人,“真可爱,岁岁好像小猫。”她的吻毫无意外地落在了覃岁的乳上。 “宝宝,这样舒不舒服?”含着她乳房的唇吐词含糊,低哑性感的嗓音再问覃岁舒不舒服。大脑已经被抛上了云端,管不的其他,陆汀兰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一边是不停被温柔揉搓的乳肉,一边是被滚烫的舌尖舔舐的乳尖,覃岁没办法了,闭着眼,“哼哼唧唧”的不自觉地把双腿敞得更开,任由女人的索取。 “昨晚上你哭起来好漂亮,可惜没来得及多欣赏几次。”终于移开了唇,陆汀兰皱起秀气的眉,表情苦恼又无奈,挑起了覃岁的下巴,低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不得不承认和女人接吻真的很舒服,她的舌头也是软绵绵甜甜的,温柔又缱绻地勾着她吻,像条小鱼一样黏着她的舌尖游走。覃岁十九年的初吻和初夜都在昨天被这个变态女人夺走了,明明说好了以后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就这样过去。 可是她还是被这样温柔至极的抚弄和亲吻变得忍不住想再一次进入疯狂的沉沦,哪怕她们都是女人,哪怕两人流着相同的血液。 “唔啊……好变态……”覃岁失神地喃喃自语,她伸出手臂放在眼睛上遮住天花板上落下的灯光。“什么?”陆汀兰没听清,她凑过来吻了一下侧脸询问道。 看着女孩遮住的双眸,误解了覃岁的意思以为她是被灯光刺激到了眼睛有些不舒服。陆汀兰解了墨色腰带扯了下来,拿开女孩的手臂,她将滑腻舒柔的腰带贴了上去。 覃岁的小脑袋被托起来,懵懵懂懂的在后脑勺打好了蝴蝶结放在泰迪小熊的肚子上。“这样眼睛会不会舒服一点?” “嗯……”没骨气地还想要继续做下去,覃岁觉得自己肯定是被陆汀兰下药了。 “娇气包。”她又被打趣了,气不过起了身,朦胧的光透过腰带根本无法看清,双手胡乱地在女人身上扒拉着,昏暗中勾住了陆汀兰的肩带,一用力,把它连带着人都拉了下来。 整个与自己贴合。 低头瞧着袒露出一半的胸乳,被揉乱的卷发,陆汀兰点了她的鼻尖,嗔笑道:“小坏蛋。” “你到底做不做?”下面都快干了,这女人还没有动作,覃岁咬牙切齿的模样都快要把她吃了。 陆汀兰没说话,回答她的是从脖颈处开始的吻,吻又向上蔓延,敏感的耳垂被含住,又觉得不够,用牙尖轻轻地撕咬软肉,爽的覃岁立即软了腰身,小穴又开始流水。 手在抚摸着胯骨,拇指一遍又一遍的在覃岁凸出来的骨刮蹭,吻也向下落,从她的副乳到肚脐,在覃岁还以为要继续的吻却停在了那里。 她哼哼着很不满地扭动。 “这里,是你和姐姐连接的地方。”陆汀兰在吻她的肚脐。 “你不准……嗯啊!不准提我……啊……嗯……妈妈……”覃岁羞得想哭,她不想做了,挣扎着想要起来。她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已经够疯了陆汀兰还要在这种时候反复提及她母亲,为什么她这么变态!!! 陆汀兰当然知道为什么覃岁的情绪一瞬间变得激动,但是她就是恶趣味,按住她挣扎的手,用力将女孩完全压在自己的身下,她很轻松地脱了覃岁的睡裙,也将自己的衣物解了丢到床下。 温软香甜的身体彼此贴合,手掌覆盖在潮湿的花阜上,手指抵在穴口却没有进入,陆汀兰含着胸乳与女孩磨蹭,缓解着覃岁的紧张,“我进来了,好不好?” “嗯啊……”覃岁只顾着舒服的低喘,底下的空虚迟迟没有被填满让她有些急躁,“你快一点嘛!”明明想要凶一点,却像是在和陆汀兰撒娇。 挑开花瓣,露出了晶莹的花蕊,她进入了一个指节。 “岁岁,慢慢来,好吗?” 她怕贸然进入会伤到覃岁。 “嗯哈……不要!”陆汀兰现在这个样子把她吊的不上不下难受极了,被进入到一点的穴口胀涩难受,“你不……行,我自己,嗯啊!” 知道覃岁是在激自己,陆汀兰无奈,但她不想听,就着足够湿润的花穴整根手指挺了进去。覃岁到口的“自己来”就被娇吟打断。 小穴被整根手指填满,覃岁舒服地就往陆汀兰身上蹭,像只小猫。 手指被紧凑又火热的穴完全包裹住,隔着腰带吻着覃岁的眼睛她慢慢地开始抽插,揽着腰肢,一开始温柔的进入也让覃岁有些不满足,拉着陆汀兰的手腕,想要被更用力的进入。 “怎么那么贪吃?”陆汀兰低低笑着,敛着眉逗她。 哦……岁宝你真的很受,以后会被你小姨草晕在床上的 “是不是很舒服”初次进入(h) 又是这样...... 覃岁讨厌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自己的情欲都掌握在女人的一举一动之上,觉得自己也是真犯贱,对方只是动了动手指就跟宠物似的被拿捏住命运的脖颈。 无端的怨气在心间萌芽,混乱中腰带早已被扯落,陆汀兰的笑容美的很耀眼,覃岁虚虚抓住她落在胸前的发往下拉。说是生气,覃岁还是收着力气怕扯疼她。陆汀兰眸光闪烁,顺从地贴了上去,也没忘记送上一吻。 “唔啊......”或许是这个吻太温柔,覃岁被迫和她的舌交缠,津液交换间陆汀兰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止,手指被小穴紧密地包裹住,指根处蓄满了女孩的蜜液,每一次抽出再一次进入都能让她娇吟连连,陆汀兰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加快了进入的频率。 “你......啊!嗯......轻一点.......”不仅是更快了,每一次进入都是被顶到了最深处,幼嫩的花心被初次造访就要快被顶烂,覃岁一时有些受不住,再这么重她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只能含着泪央求陆汀兰轻一点。 陆汀兰置若罔闻,力道不减反加。推送手指的时候弯曲了指节,在蜜穴的光滑的内壁终于摸索到一块粗糙点,她尝试着在那一点按压,果然,只是轻轻一碰,覃岁猛然僵住了身。 大脑一阵眩晕,耳边流走的空气似乎都在呼啸,快感在那一刻像潮水朝她侵袭而来,淹没了所有神志,覃岁微开的红唇还来不及收住娇喘,纤弱的腰腹腾空在床榻之上,神色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自己幼时选的浮夸又幼稚的挂灯,“嗯啊!”惊叫着挣扎想要逃离,陆汀兰抓住脚腕把她拖了回来。 这次一点都不温柔,很强硬地在让覃岁疯狂的点上按压。 受不住这股情潮,覃岁“呜呜”哭着摇头说“不要了”,她真的受不了了,再做下去她觉得自己真的会被陆汀兰肏死在床上。 陆汀兰不停手,终于是在不知道多少次捻弄下覃岁高潮了。 她失神地喘着气,陆汀兰看她一副好像已经被玩坏了的模样有些紧张,附下身子轻柔地啄吻女孩漂亮的眼眸,“岁岁乖,今天就做一次好不好?”哄着覃岁。 覃岁耳朵嗡嗡的,她还在第一次被进入高潮后的余韵中喘息,陆汀兰絮絮叨叨的在她耳侧不知在说些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挤掉眼尾还未落下的泪,抬眼很凶地瞪了那个坏女人。 “刚刚是不是很舒服?”始作俑者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对覃岁贴脸开大,于是送了个白眼给她。 “是舒服的吧?”笑声闷闷在打趣她。 陆汀兰笑得很迷人,一瞬间也让覃岁心旌摇动难以自持。 糟糕...... 明明是想要惩罚陆汀兰这个变态的,又差点要被搞得神志不清。覃岁气不过,很主动地和她继续接吻,勾住她的舌尖缠绵了几分又将它推开,淫靡的丝断在暧昧的空气中,微微起身含住了陆汀兰饱满的下唇,朝着上面就是一口。 “嘶——怎么不开心了?”陆汀兰倒吸了口气。 这一下覃岁是用了力度的,见血了。 “我想开心就开心、想不开心就发脾气,少管我。”小公主抬起脚,踩在了陆汀兰的肩骨处,把她往后推,十分张扬挑衅地朝她笑着,完全忘记了对方的手指还在自己体内取悦她。 “好,我们岁岁想怎样都可以。”还是纵容,只是陆汀兰噙着笑没有任何预告地抽出了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惹得她娇躯一颤,满是属于女孩体液的指尖放在冒血的下唇前。 在覃岁懵懂目光的注视下,她用那根裹满了蜜液的手指擦掉了唇上的血珠,伸出香舌将那指腹间的血珠卷入唇齿之间。 覃岁:!!! “你是不是有病!”猫炸毛了,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朝她的脸皮上涌。 “好了,不逗你了,我抱你去浴室,帮你洗澡,好吗?”陆汀兰没继续其他调戏覃岁的动作,去床头柜上扯了张纸巾很随意地把唇上剩余的血迹擦掉。 戛然而止羞愤的情绪憋在喉间,覃岁眨巴眨巴了眼睛,最终很是别捏的开恩准许了陆汀兰的行为:“洗澡就好好洗,不准再碰我!” 再三强调,她不是没骨气要陆汀兰帮自己洗,而是真的没有多的力气独自洗了。与其耍性子和陆汀兰对着干不洗澡就这么腻着身体一晚上,那还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小姨的服务。 女人用强劲有力的手臂将她从床上稳稳抱起,她像猫一样缩在陆汀兰怀里,嗅着冷香携着倦意十分信任地任由对方动作,陆汀兰也很安分地替她洗净,清理完泥泞的下体擦干了全身,裹着浴巾把覃岁抱回了床。 等陆汀兰清理完自己回到床上后,覃岁很乖地蜷缩在被窝中睡着了。 掀开被褥钻了进去,女孩甜腻的香在鼻尖萦绕,她把覃岁揽进怀里,亲吻了眉心,一同而眠。 睁眼时早已天光大亮,房间窗帘的遮光性极佳,若不是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覃岁躺在昏暗的房间里完全看不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 昨晚做疯了,醒来的时候身侧是没有人的,但覃岁知道陆汀兰是和她一起睡的,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翻身时她还记得是陆汀兰把她拉了回来,像对待什么玩偶似的就朝她怀里揉,让她整张脸“被迫”埋进了女人丰满香软的胸上。 “啊啊啊!好烦!”把枕头压在脑袋下,覃岁像一只焦躁的鸵鸟。 下人一般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是不会来打扰她的,鸵鸟在房间慢悠悠地洗漱完踩着拖鞋,素面朝天的就出了卧室下楼。 每下一级台阶覃岁都在内心祈祷,祈祷万能的主让陆汀兰不要出现在楼下。 然而现实总是与理想背道而驰的,抬眼就看见女人身着一套黑色西装外套,胸口闪烁着光芒的精致枫叶胸针撘内里绯色衬衣,衣扣被解到第三颗,露出姣好的曲线,修长笔直的腿藏在藏青色西裤下,手中拖着茶杯,低头浅酌,性感又迷人。 看得有些失神,覃岁暗骂了句自己真是个色胚。 向前走近,瞧了一眼茶杯里陆汀兰喝的是什么,哦,是咖啡。 “大早上喝咖啡喝不死你。”忍不住呛了一嘴。 “嗯,没关系,我不常这样,别担心。”陆汀兰没有因为她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而皱眉半分,仍旧浅笑着解释。 “谁担心你了!懒得跟你交流。”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但覃岁面子还是要强撑。 “昨天我爸说你有事,现在能说了吗?”低着头说话的虽然有种“睥睨”把陆汀兰踩在脚下的快感,但她脖子有点难受,直接坐到了沙发上转头问。 抿了一口香醇的咖啡,陆汀兰将它放在了桌面上,“可以。” “我这次是来接你回陆家的。” “回......陆家?” “是的,你母亲在陆家留了一笔属于你的财产,等你成年之后给你。” “可直接过给我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覃岁不解。 “陆家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那是你的东西,想拿回来必须主动去抢。”陆汀兰伸手将女孩凌乱的发理好。 “所以?” “所以和我回陆家住一段时间,直到你把姐姐的东西拿回来为止。” 陆汀兰神色柔柔,语气却是让人难以拒绝的坚定。 笑死我了,羊入虎口了岁宝,你就见钱眼开跟着去吧′???`,还有宝宝们能告诉我你们评论的珠珠是有什么用的嘛? 满是疤痕 覃岁还在犹豫不决,陆汀兰一句“你妈妈的遗物也在那”让她无法再拒绝。 紧紧拽住揉皱的衣角,覃岁垂下脑袋,零碎的发遮掩住她眼眸中低落的情绪。 母亲自杀与世长辞那天陆家的人来的很快,强盗似的闯进家门,还在悲恸恍然间被覃潭州抱在怀中的覃岁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群穿着黑色西装胸前别着红枫叶标志胸针的人,面无表情地收走了母亲所有的东西。 想要阻止她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留给她的是满地悲伤的碎屑,只能躲在父亲的怀里无声呜咽。 “嗯,我答应你。” 女人毫不意外地颔首,握住了她身侧的手,轻缓地揉着满是指甲红印的掌心。 “我还有个要求。” “你说。”陆汀兰头也不抬。 “我不仅要拿回妈妈的东西,查出真相,我还要报复陆家。”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最后那几个字的,覃岁反握住陆汀兰的手,抬眼对上对方依旧没什么波澜起伏深幽如潭的双眸。 陆葕芷留下多少陆家的股份她都不在乎,覃岁想要陆家付出应有的代价。母亲离世多年间,覃潭州面对她无数次的质问都三缄其口,只要提及了陆家甚至于会暴怒,再三警告她不要再多问。隐约间覃岁觉得母亲离世的原因和陆家脱不了干系。 陆汀兰挑眉看着她:“让我窝里横?这么有自信我会答应你?” “这是合作,你同意了,妈妈留给我的股份我会转让给你。”覃岁心底其实并没什么十足的把握确定陆汀兰会背着陆家帮自己,但她不相信对方面对陆家的股份会毫无动摇之心,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嗯这么看倒是我赚了。” 陆汀兰勾唇,朝她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岁岁。” 覃岁扯了一个标准的假笑回握住,“合作愉快。” 天边暮色暗沉,隔着厚厚的玻璃冗杂的云堆迭着模糊不清,街边不远处的那棵硕大的老榕树在夏季末仍旧葱茏翠绿,挺拔的树干在呼啸的晚风中岿然不动,覃岁放下叉子就望着那棵树托着腮发呆。 “岁岁小公主怎么不吃了?”坐在对面并不面生的短发女人瞧着她。 问她的是贺婉婉表姐带来的朋友,不熟,只在聚会的时候见过几次面。 今天这个局是贺婉婉组起来的,说是为了庆祝自己脱离渣男pua的苦海也为了感谢覃岁替她抓渣男,考虑到覃岁舟车劳顿就没去酒吧喝酒蹦迪,包了个郊外有名的私人甜品店来吃下午茶。 吃甜食正好能换换郁闷的心情,覃岁也就答应了。 她这一问,一圈人的目光都围了过来,贺婉婉也担心地凑了过来。 听着对方叫自己“小公主”覃岁心里有些不舒服,暗自“啧”了声,面上笑意柔柔撩了一下耳发回复道:“嗯,姐姐我有些不舒服。”露出有些红润的眼尾,那实际上只是她困了,但神色却脆弱怜人。 悄咪咪地打开手机戳贺婉婉微信, 山夕:这女的叫啥? 迪士尼在逃社畜:?? 迪士尼在逃社畜:罗羽然,人家找我要了你好几次联系方式 山夕:别给 迪士尼在逃社畜:懂,大小姐你是侄女 山夕: 被覃岁叫了“姐姐”的女人面色一喜,很是心疼的起身走到她的身侧,女人靠近的时候带着一股风,风中夹杂着不知是什么调的香水味,让覃岁头有些闷。好难闻,她这样点评。 “要不要我陪你出去透透气?”女人的手很自然地搭在覃岁的肩头。 “啊?这也太麻烦姐姐了。”压住想一巴掌拍开她的手的冲动,不露声色地向后靠,撤离女人不知分寸的手。 罗羽然像是看不懂脸色,依然坚持带她出去透气。 覃岁也没有生气,娇娇地应了声:“好,麻烦姐姐了。” 推开有些重的玻璃门,覃岁没回头自顾自的走着,在大树前停了脚,风卷起的树叶在她耳畔哗然。罗羽然还在身后跟着,她转头对上女人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口询问:“姐姐是想和我说什么吗?” “啊,岁岁其实,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罗羽然有些局促。 “谢谢姐姐的喜欢,我也很喜欢姐姐呢!”覃岁笑的甜腻,抬头望着她的模样像一块让人垂涎欲滴的小蛋糕。 有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罗羽然以为覃岁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摆手解释:“不不,不是朋友间的那种喜欢是想追你的那种。而且,我暗恋你很久了。”低着头很不好意思的模样。 覃岁: 她就知道最近是水逆,不宜出门、聚会。 “啊——这样呀,可是我看婉婉生日那天晚上月茹姐抱着姐姐哭的很凶呢。” 听贺婉婉八卦,郭月茹喜欢罗羽然蛮久了,也告白了很多次,圈内人都知道两个人一直搞暧昧,罗羽然没有拒绝也没答应就那么吊着人家,结果生日宴那天晚上喝多了就抱着罗羽然哭,刚好又被覃岁撞见了,回去她就和贺婉婉八卦了两句。 怎么到她这里就是“情根深种、暗恋许久”了? 罗羽然脸色一僵,有种被戳破的尴尬,连忙慌乱解释:“不是,岁岁你听我解释,我和她之间” “哎呀,羽然姐姐我都知道,你和月茹很恩爱,不过要是被她知道我们单独待在一起误会了,她不会生气又找姐姐哭吧?“覃岁扶着粗糙的树干,转头对罗羽然笑。 “不是——”还想挣扎,罗羽然有些激动地抓住覃岁的手腕。 覃岁皱眉,面色不虞,拿开了让人反感的手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我好很多啦,谢谢羽然姐姐,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单独待一会儿。” 女人脖子梗得通红,看着女孩漂亮精致的面容,颓然垂下了肩,想说的话最终变成了道歉:“抱歉,是我唐突了。” “不是的,是我的错。” “我是直女。”覃岁一字一句地说。 罗羽然又和她说了几句抱歉转身离开了,覃岁凑近深褐色的树干,指尖抚摸着上面崎岖嶙峋的沟壑,暖风刮过,勾起她的裙摆翩然,心绪纷飞,她想起了昨晚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欢爱中她摸到陆汀兰的后背。 右肩胛骨处满是疤痕,就像她此刻手中触到的这棵榕树。 “在想什么?”熟悉温柔的女声随着热气落在她的耳侧。 覃岁吓得一惊,转身就被陆汀兰整个搂在怀里。 “你怎么在这里?”瞪着杏眼,眸子里满是愕然。 陆汀兰换下了上午那套西装,耳垂上戴着的翠绿色的玉珠耳环随着她的动作在荡漾,墨色长裙垂然在她精致雪白的脚踝处,落下的一缕长发遮住凌厉的眼尾,衬得她神色温柔。 “我说是碰巧,你会信吗?”陆汀兰笑着。 “不管你。”覃岁满不在乎的样子。 “来的挺巧的,要是再早一点,刚刚那个女人就该被我教训了。”怀中的女孩很安分没有挣扎,陆汀兰有些开心, “你看见了?”覃岁没想到她还碰见了刚刚和罗羽然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但不多。 捉住方才被罗羽然骚扰的那只手,陆汀兰垂眸瞧着皓腕上的绯红,压下情绪开口回道:“嗯,她哪只手碰你的?我记得好像是右手?” “你干嘛?”覃岁有些莫名其妙。 陆汀兰在她的腕骨处摩挲,“想让她少一只手。”语气淡淡,平淡的仿佛她只是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这类的话题,不知是不是玩笑话,覃岁蓦然有些毛骨悚然。 连忙打断:“违法的,你别想了。” “好。“挑起笑眼,陆汀兰又凑近了几分。 “你最后说了什么?“她低头问,陆汀兰本身就比覃岁要高上许多,今天又是高跟鞋,两人整整差了一个头的距离。 “你猜~”覃岁朝她眨了眨眼睛。 “嗯你是直女?” “你怎么知道的?”覃岁觉得她怕不是在自己身上装了窃听器,等会儿回去得仔细检查一下手机什么的。 陆汀兰轻笑,没有着急回答。 红唇微启,吻住了女孩。 “唔”还想要说什么全然被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舌尖撬开牙关,盈盈一握的腰肢被禁锢在女人的双臂之间,属于陆汀兰独有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住,覃岁飘然闭眼沉浸在交缠的软舌上。 压在桌子上后入(微h) 对于陆汀兰解释的“只是碰巧”覃岁不可置否,事实对她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舌尖勾着她的唇齿纠缠于气息耗尽的最后一刻才被松开,彼此喘息间女人的冷香将她周身包裹住。 头有些晕,无奈被吻到双腿战战只得凭靠女人的胸膛借力,虚虚贴着覃岁仰头看她:“亲够了?” “不够。”樱色粉唇上水光潋滟,感觉有些湿漉漉的,下意识卷舌舔舐的行为让陆汀兰有些后悔没多再多亲几次,她实话实说,温醇的手掌捧住女孩绯红的脸,伸出拇指替她擦拭未被清理掉的水渍。 覃岁撇开头,不让她碰自己,语气锋利道:“我管你亲没亲够,我要回去了。” 脑袋向后一撤,脱离了陆汀兰的掌控,初荷般浅青的短裙飘扬而起,像只肆意而动的淡绿无螯蛱蝶,然而女人指尖迅速地抓捕住了它。 回头看着被扯住的裙角,覃岁脾气正要发作就听见陆汀兰说:“今晚我能去你家看看吗?” “我家?你今天才从我家出来。” 覃岁想要钻空子装傻,没有母亲支离破碎的覃家老宅对她来说早已称不上“家”了,后来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她找覃潭州要了个生日礼物,就是她现在住的那套公寓,覃潭州应允了她,后续是找了阿姨照顾她到成年。 让陆汀兰来自己的小窝无疑是引狼入室。 “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这个。”纵容着覃岁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陆汀兰笑着摇头。 “有什么事吗?”覃岁满脸警惕。 “不要担心,我不做其他的,只是有份很重要的东西需要我亲手交给你。“陆汀兰解释到,打消覃岁对自己提防的顾念。 思忖片刻,她点头应了声“好”,覃岁谙知她是无论如何都有办法找到公寓地址的,与其被动着等她某天在门口堵自己还不如直接带她去,以免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我要回去了。”裙角从陆汀兰的指尖抽离,覃岁转身就走,也没多过问她来这里做什么。 敷贴的布料在手中的触感消失,从树荫里穿插而入的光束爬了上去,陆汀兰仍没收敛住笑意,踩着高跟鞋慢悠悠地跟在覃岁的身后,始终保持着一个手臂的距离。 高跟鞋底敲打在敦厚的石板上发出的声音闷沉,覃岁一阵无语,停下脚转头问:“你干嘛跟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目的地不是这里呢?”陆汀兰倒是没有停脚继续向前走,落下覃岁还在原地发愣。 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道清幽如兰的身影推开了甜品店的门走了进去。 回过神的覃岁踩着步子跟了进去,环顾了四周一圈,陆汀兰的尾气都看不见了。 找到了角落里那群对她“翘首以盼”的狐朋狗友们,很难得的有些鬼鬼祟祟地朝她挤眉弄眼。走近了那群人就开始起哄:“大小姐好忙啊~” “就是就是!” “你们别打趣我了。”面对众人的调侃,双手合十给众人做了个拜托的大鞠躬,覃岁一脸不好意思。 挨着贺婉婉坐下,端上刚送来的葡萄西米露喝了两口。 “岁岁,刚刚怎么回事?罗羽然回来就走了,你俩咋了?”贺婉婉压低声音问她,捂着嘴笑的贼兮兮的。 “......她跟我表白了,我说我是直女。”覃岁扶额。 “我就知道!她果然是贼心不死,我都替你拒绝了那么多次还想着泡你呢。不过......刚刚在外面抱着你的那个女人是谁啊岁宝?”贺婉婉去点饮料的时候的视角恰好能看见刚刚榕树下的覃岁,好巧不巧的看见覃岁被一个漂亮御姐抱在怀里。 嗅到了八卦的气息,贺婉婉自然不会放过。 覃岁听着这话一惊:刚刚被陆汀兰强吻不会也被看见了吧?! 颤颤巍巍地向她试探:“你......看见她抱我了?” “嗯对啊!是个大美女诶!快快如实招来!”贺婉婉激动。 听她的话看样子是没看见,覃岁舒缓了一口气,随意打发敷衍了贺婉婉几句就叫着大家来玩桌游。 甜品店的二楼,陆汀兰靠着沙发神色慵懒地瞧着在吧台上忙碌戴围裙的女人,“顾老板这么大张旗鼓的招待我啊?”随手将手指上乳白色的奶油在围裙上擦了几下,把两块精致的小蛋糕摆好盘端起送到了陆汀兰的桌前。 顾若姿知道她在揶揄自己,她也不甘示弱,“陆总大驾光临,让寒舍蓬荜生辉,我这个打工的当然要好好款待未来的大股东。“ 陆汀兰笑而不语,“好了,不开玩笑了,快尝尝我新研发的!” “喏,你爱吃的哈密瓜味。”顾若姿把小蛋糕推到她面前,陆汀兰看了一眼,却转手将叉子插进了另一盘的蛋糕里。 “今天换换口味。” “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啊。”顾若姿调侃道。 “嗯,晚上要吃大餐。”她意有所指,泛着银色光泽的叉子陷入淡绿色的抹茶蛋糕中,挑起上层琐碎的巧克力含入口中,抹茶的涩味携着奶油的甜腻卷入舌尖,层层迭迭的抹茶色让她想起了楼下的女孩。 被陆汀兰压在身下的时候覃岁还在回想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 衣衫早已被剥离层层堆迭在脚下,抑制不住口中的娇吟,此刻覃岁的胸乳在冰凉的餐桌上挤压成各种形状。 她手肘想要撑起,冰冷的桌面即使是在夏天也让她凉的有些难受,可惜陆汀兰从身后整个贴上了她,“嗯......凉......”覃岁反抗。 “凉吗?我给乖宝捂热就好了。”放开被吮吸到几乎快要出血的后颈,陆汀兰本来还在腰肢的左手移到了女孩的胸前,隔着桌面把她小巧可爱的左乳握在手心,用力地揉着。 “唔!你......嗯啊......变态!”内裤被挑开,顺着她的胯骨陆汀兰很快扯下,湿透了的小裤在被摩到粉红的膝盖处堪堪挂着。陆汀兰吻到了她的唇,“宝贝张嘴。”勾着她的舌头缠绵。 桃尖已经被手指捻到红肿充血陆汀兰还舍不得放开,水都有从腿根开始向下蔓延的趋势,覃岁难受极了,觉得陆汀兰有些分不清重点的愚笨,撒气般轻咬了一口她的舌尖。 陆汀兰笑着吻了吻她的侧脸,终于是来到了那个急需被满足的花穴。 覃岁被她揽在怀里,满脸欲色,像只发情期的小猫,高高地翘起屁股,摇晃着尾巴,张开双腿露出流水的小穴,等着主人的安抚。 有了昨晚的经历陆汀兰并不担心会伤着女孩,方才揉着花蒂已经让覃岁小小的外高了一次,接着她很是轻车熟路地找到蜜穴,指腹先是挑逗般在黏腻的外面剐蹭,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在外面顶弄,就是不进去。 这般隔靴搔痒的动作让覃岁有些不满,“陆......嗯啊......汀兰你讨厌!” “岁岁,你该叫我什么?”陆汀兰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继续逗弄着覃岁。 她有足够的时间来驯服这只小猫,反正,夜晚还很长。 终于到了!强制叫“小姨”的羞耻环节…… 被小姨肏晕(h) 少女丰沛的汁水不断从花瓣的蕊心分泌流出,陆汀兰送上膝盖至腿间,顶着花心接住就要滴落的汁液。 覃岁紧紧咬住下唇,听见陆汀兰这变态的要求,她低下头赌气似的不再发出声音,连被抚摸到敏感的花蒂都强忍着咽下。 “宝宝怎么不说话了?”女人笑的缱绻,手指被身下两片滑腻的唇夹住,粗糙的指腹精准地找到了已经红肿发硬的阴蒂开始捻动,因它才高潮过没多久的覃岁自然是受不住陆汀兰再次袭击。 嚅嗫着骂道:“陆汀兰你个神经病唔啊!”在眼眶周围打旋的泪如珍珠砸落在黑色的餐桌上,迸溅开的水花显然没有激起女人一丝怜悯之心,相反,她想要覃岁哭的更凶。 “好凶啊今天要好好教一下你该怎么礼貌对待长辈。” 指尖的力度突然加重,阴蒂被狠狠地按住,深深地陷入软肉之中,快感如一窜电流直击覃岁的大脑,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嗯啊!你轻一点!”她在恳求,然而火热的阴唇不自觉地将陆汀兰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盈盈一握的乳房在空中弹跳而起,空出来的手将它完全包住,软轻如棉,漂亮幼嫩的奶子在陆汀兰手中不停变换着形状,樱色乳尖若隐若现。 如梦般的雪沫乳花在荡漾。 身下的攻势依旧猛烈,但陆汀兰只玩她的阴蒂,好像完全忘了昨晚压着她上药的地方是哪儿了。 陆汀兰真的很容易就能找到自己的敏感点,不过是用指尖,仅仅是围绕着它打圈、揉弄、抚摸就可以让覃岁很快高潮到失神。 频繁又不停歇的快感如同洪水猛兽几乎要将覃岁的神志完全吞噬。 让她忘了自己是以一种多么淫荡的姿势在向小姨求欢。 那里再被玩下去,会坏掉的 陆汀兰吻住覃岁的唇角,将女孩因高潮而无法控制流出的唾液全然吞下,末了再送上一个深吻安抚她不停颤抖的身躯。 放过被磨到凄惨的花蒂,以为这样漫长刺激的性事终于来到的尽头,覃岁额头抵着冰凉的桌面不停低喘缓神。然而陆汀兰接下来的动作让她知道这才只是一个开头。 没有忘记要做什么,身下的小姑娘年幼就没了姐姐的照顾像根野草独自飘摇,记忆中那个在花圃里穿着粉色小洋裙会在身后藏一束玫瑰送给她的女孩成长地有些偏差,陆汀兰在心底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把心疼糅杂进对她的眉心一吻。 覃岁的视线无意识触及到了桌角上放置的一封被拆开的信,泛黄的扉页随着桌子在摇晃。 心头一紧,很是狼狈地撇开了头不再去看。 自然是注意到了覃岁的异常,即使是一瞬的动作,陆汀兰瞧了一眼便已了然。 “岁岁在想妈妈吗?”她眉眼弯弯明知故问地柔声问道。 蓦然紧绷的背脊出卖了覃岁的紧张,她低低回了两个字:“不是。” “姐姐写的信岁岁有认真看吗?我重新念给你听,好不好?”亲昵地将脸颊蹭上覃岁精致宛如艺术品的蝴蝶骨。 覃岁没料到她会这样做,慌乱地挣扎想要拒绝。 “宝贝,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妈咪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 女人的嗓音喑哑像潺潺溪流,清丽隽永的面容如春花被风温柔地点燃,迤逦的月色从窗外透过落在客厅,明亮湛然,弥天盖地的哀伤和着信笺中的话语将覃岁覆盖。 突如其来充沛的情感无处宣泄,覃岁低声呜咽向女人温暖的怀中蜷缩。 像幼时那般躲在母亲的怀里就可以不用担心一切风浪的侵袭。 “没能在成长的路上陪伴着你,做最坚实的后盾,我很抱歉。” “但我相信岁岁会是一个坚强的孩子,现在的你想来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如受伤的小兽,失去了母亲的庇护在角落独自舔舐伤口,覃岁变了很多,她学会了伪装,以这样一种方式将自己伪装成一块块黑而坚强的石头,层层堆砌保护着心中那座残破不堪的城堡。 抑制不住的抽泣,泪水是断了线的玉珠。 “不要哭,岁岁。” 陆汀兰扶着她的双肩让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覃岁流着泪转开头不愿去看。 拇指接住绯红小脸上的泪,轻柔地擦拭。 “以后我陪着你,好吗?”陆汀兰没有继续念下去了。 吻如春雨般落下,被含住的唇瓣舍不得拒绝,覃岁微微张开了唇主动把带着咸涩泪珠的舌尖送了上去。 花穴还是湿漉漉一片,陆汀兰的手指抵上流水的穴,没有之前那般调戏不肯进入,指尖挑开穴口很顺利地挤了进去,不再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慢性折磨,直挺挺的插进穴心,逼狭的甬道温热而潮湿。 女孩香软的气息完全将她包裹,清丽脸庞上的泪渍逐渐干涸,取而代之的是勾人的媚意,半睁的瞳眸含着水光艳丽明亮,美到绝处的惊艳至陆汀兰一晌的沉默。 甚至于抽插起来的动作都变得更加温润含蓄了。 穴内凸起的粗糙小点被手指寻到了,只是轻微的按压,覃岁几乎要受不住地逃离:“嗯啊!不要那里” 敏感点被粗糙的指腹不停地来回摩擦、挤压、顶撞,欲望不停地被丰盈满足,扩张至覃岁的脑海一片空白,双眸里只剩下陆汀兰带着笑的面容。 “宝宝,叫我的名字。”女孩的身躯在自己手中摇晃绽放,陆汀兰还是觉得不够。 “陆啊汀兰” 最后的冲刺又凶又猛,完全不顾及她的恳求。 一下又一下将手指送到最深处,让她在欲望的海洋彻底沉沦。 在某一刻高潮如期而至,覃岁抱住陆汀兰的头叫着, “呜!妈咪——小姨不要不要了!” 情迷意乱中覃岁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想要逃离却又不舍,高潮的一瞬间她颤抖到似是痉挛,就连乳尖也极其可怜地在颤抖,一股清液遏制不住地顺着腿根流满了陆汀兰的手掌。 早餐 夜深了,两人欢爱了整整两个小时,窗外万盏华灯从明到灭,从餐桌到沙发,在每一个覃岁意想不到的位置陆汀兰都压着她做了一次,冷白的瓷砖上尽是零散的衣物。 窗前的月色愈发朗然澄明,思绪却越渐模糊,情欲像乌青的藤蔓缠绕,寸寸难离攀爬至她湿润的胸乳、腿间,每一次紧密而又缠绵的摩挲都让她无法脱身。 女孩在情爱的抽噎中合上了茶色眼眸,企图逃避。 无力再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来不及温存,覃岁累极了,哭凶了的鼻尖红晕还未消散就靠在陆汀兰温软的胸怀中沉沉昏睡而去。 剩陆汀兰一人面对性爱后铺天盖地的寂寞。 垂眼瞧着她身上的朵朵红梅,深埋于陆汀兰心底那些罔顾人伦的念头又生出了触须,宛如化炉而出的地狱之火,与恶念苟合试图从早已坍塌的断壁残垣中寻找新的出路。 沉沉的叹息听不出什么悲伤的意味,落地倒是轻飘飘的欣慰。 手指轻点覃岁被蹂躏了一整夜凄然的乳尖,陆汀兰把下巴放在她的右肩,极为享受般的独自低笑。 “……看来真没让我失望呢。” 起身,两人皆是赤条条的模样,弯腰,女孩被她从沙发上抱起。找到浴室,覃岁像玩偶一样被陆汀兰简单的清理干净就放上了床榻。 看了眼时间是凌晨一点,陆汀兰觉得还早,挽了发泡了个澡,擦净湿漉漉的身体又收拾好凌乱的客厅后才慢悠悠地回到覃岁的房间,抱着姐姐的女儿沉沉入睡。 彻底清醒的时候外面居然在下雨,覃岁睁开眼,意识逐渐回笼,近在咫尺的是陆汀兰瑰丽的面容,熟睡着的她少了几分来自上位者与身俱来的严肃与压迫感。 没有拉开的窗帘透不进光,脸颊的轮廓在昏暗中模糊了一层变得柔和。 看见了眼底不甚明显的乌黑,覃岁不知陆汀兰几点睡的,一身清爽的感觉告知她昨晚又是对方收拾好自己才结束的。 莫名有些欠她什么的尴尬,覃岁轻轻地挪开环住自己的手臂起身。 害怕把陆汀兰惊扰醒了,覃岁压着脚步踩在棕红的木地板上,她小心翼翼地按下门把手把门关上。 “真是疯子……”收好放置在桌面的信笺一角被覃岁紧紧攥住了,手腕控制不住地在颤抖,指尖骨节处被压到泛白也不敢揉皱纸张分毫。 懊恼又痛苦,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骂着,不知对象是陆汀兰还是她自己。 无所谓了,等一切结束。 和妈妈的亲妹妹做爱这种事又能怎样呢? 反正她们的血液里流淌着的恶劣因子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陡然松懈的肩膀让她无力,只能靠着墙支撑。 平缓住了心绪,覃岁推开了客厅的窗户,深吸了口微凉的水气,抬头瞧着外面的雨色,一直淅淅沥沥在落,却未曾让她感到烦闷。 点开手机回复了几条来自好友关切的讯息,点开贺婉婉的微信敲着字, 山夕:天气预报说今天一整天都要下雨 山夕:晚上不想出来了 山夕:你自己别一个人出去喝酒 山夕:下次陪你 覃岁放下手机进了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满满当当的装着前几天贺婉婉来家里添置的蔬菜水果和牛肉。 九点十五,够她在二十分钟内做好一顿早餐了。 在心里盘算着冰箱里的食材能做些什么,本来是想一份蔬菜水果沙拉就给陆汀兰糊弄过去的,但转念一想昨晚都累了一整晚。 覃岁嘟嘟囔囔小声骂着那个女人,一手拿出了牛排。 放在清水里解冻的时间她挑了个模样上等的苹果削好皮切成小块放进碗碟里。 解冻好的巴掌大牛排裹好保鲜膜放在案板上敲打几分钟,切好必备的葱姜蒜踮脚去够橱柜里的调味品,轻车熟路地调制最后倒上一点料酒放在一旁备用。 撕掉保鲜膜把牛肉放进卤水中腌制五分钟,接下来就是开火热锅倒油。 一切都准备就绪。 覃岁抽空去客厅瞧了一眼挂钟的时间,路过卧室时里面还是没什么动静,隔着门朝里面气势汹汹地瞪了一眼,“你睡一天得了。” 踌躇了几分,最终放下了已经落在门扉上的手。 算了,让她多睡一会儿。 系好围裙,手上拿好夹子。 时机差不多的时候沿着漆黑的锅缘放下巴掌大的牛肉,瞬间热油噼里啪啦的“滋滋”作响,盯着不停跳跃迸溅的油花覃岁有些愣神。 她在想,陆汀兰到底想得到什么。 往往没有任何目的的帮助都是充满危机的,未知的不安像蛰伏在暗处的毒蛇,吞吐着蛇信在垂涎着想要得到的物什。 腰侧突然被柔软的触感环绕,熟悉的冷香推开肉的焦香,背后两坨温软的胸乳也贴合而上,覃岁被吓得一惊。 “你——” “在做什么?”两人身高的差距让陆汀兰不得不把下巴放在覃岁的肩上。 “你放开我!”覃岁对这个姿势有点PTSD了,昨晚上不知道她被陆汀兰这样揽着草了多少次,不管怎么求饶都不放过她。 “好香。”身后的女人闭上眼极为陶醉似的嗅着肉香夸赞道。 覃岁挣扎了几分,发现完全没作用,无奈只能气鼓鼓地给牛排翻面。 “岁岁好厉害啊,怎么什么都会做?” 灼热的吻一下一下地落在覃岁的侧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在昨晚她们做时留下的痕迹停留。 “唔!陆汀兰你别大早上就发情!” 她的手也不老实,已经从覃岁的衣角内探入,摸到了她的软绵。 “是啊,只要你在身边,我就控制不住。” “怎么办呢?” 咔嗒,覃岁的胸衣被解开。 怎么办呢?当然是继续doi咯,岁宝让小姨草草!啊,我好喜欢写这种心理挣扎的戏份,记住小姨这里的内心戏,以后剧情要考(敲黑板)。 边做饭边被肏(h) 关于覃岁会做饭这件事,在圈内也算不上什么密事,平日在周末她甚至会邀请玩的好的几个来家做饭招待。 她称不上什么厨艺大师,但要让她做一桌子好菜也是绰绰有余的。 外表看着娇娇的覃家独女,虽说幼年失恃,本该养尊处优被覃潭州好好供着,没想到过的生活却如此“不堪”,甚至学会了自己做饭。 当年陆葕芷自杀的事情传遍了梧城各大家族,大家都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看好戏,打赌那覃潭州和他千金求娶过来的妻子是否如传闻中那样伉俪情深。 好端端的陆家大小姐就从母家的阁楼里一跃而下。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爱妻如命的覃潭州匆匆赶到海城只为陆葕芷收了尸,遗体带不回覃家,葬礼是在陆家举行的,见到的人都说未见他落一滴泪。 但人总是脆弱的,一片一片不停地在凋零,明明只是初秋,一夕之间雪却落了满头。 小覃岁神思恍然地牵着父亲的手,抓皱的衣角怎么也无法抚平。 飘着小雨的陵园路旁杂草丛生,石板上灰白色遗照的母亲笑的温柔,笔直的视线透过乌泱泱的人群落在覃岁身上。 弥漫的雾霭蒙蔽了最后一丝日光,恍然间她仿佛真的看见了悲剧似的血色。 直到一抹白色的出现。 年轻的女人撑着伞抱着一捧花走到墓前,年幼的覃岁努力踮起脚想看看。 被模糊了的面容依旧掩盖不住女人清丽庄严的气势,微荡的发丝浸着雨珠,背脊清挺如竹,她转头和老夫人点头打了声招呼。 从怀里抽出一束白色桔梗花,轻轻地放在了母亲的墓前。 那或许是覃岁记忆中第一次见到陆汀兰。 思绪逐渐重迭,覃岁此刻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记忆里那个原本应该是端庄柔和的女人怎么现在会做出乱伦这种事情? 或许是刚洗漱完,陆汀兰整个手掌都带着凉意,即使是夏末,这样直触肌肤的感觉也让她不好受,冷得手中的夹子差点甩进锅里。 “你再这样早饭就别想吃了。”她尝试用早餐威胁一下陆汀兰。 然而这个坏女人置若罔闻继续动作,身后的三排扣子已经完全被解开,松垮垮地挂在覃岁的胸前。 “没关系,现在有更重要的‘甜点’等着我品尝。” 解开了束缚,陆汀兰两只手都钻进了覃岁宽大的T恤内,虎口托住软软的副乳,用那里厚厚的茧磨蹭,嫩白的奶很快就在两人见不到的地方变得粉红。 娇弱的皮肤受不住这样粗糙的摩擦,覃岁用空闲的手肘想把她推开,“嘶——疼!你放开我!” 少女可怜的奶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没有任何办法,甚至只是这样简单的抚弄她身下就已经敏感到湿了。 不争气。 陆汀兰的长发垂落溜进了覃岁的胸前,两只奶子被揉到一起,挤压出来的雪白乳沟刚好将她的落发全部夹住。 乳头硬的难受,陆汀兰用骨节处收着力捏了一把,覃岁又痛又爽,猛然仰起头靠在了她的锁骨处,“呃啊!” “嗯……我们岁岁真色呢。” “只是摸摸胸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吗?” 听着她的话覃岁面红耳赤,她以前连和别的男生手都没牵过,更不要说被一个女人揉胸肏了,天知道自己的身体会那么敏感? “唔啊……”咬着唇不想说话,覃岁有些气。 陆汀兰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摸到胯骨,五指插入内裤来到那片惹人疼爱的三角区域。 “呀,比我想象中流的水还要多呢。”女人笑意吟吟,满是欲念的热气扑撒在覃岁滚烫的耳廓。 “你别说了……”很是艰难地开口想要阻止陆汀兰的骚话。 “小骚穴流这么多水是等着小姨来肏吗?” 这是陆汀兰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粗话,覃岁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等那几个字在脑海中呈现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羞耻感爆炸。 而这样的后果就是,陆汀兰的手指只是放在她的穴口外,那里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吸住让她进来了。 “我嗯啊……没你……这个小姨!”咬牙切齿面色潮红地说出这句话,一点威慑力也没有,色厉内荏的小兔子,倒是显得她更让人垂涎欲滴了。 “宝宝,你的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陆汀兰拇指揉着发烫的花核,中指和食指在润满淫液的时候一并插进花穴中。 “嗯啊!不要!拿出去——”覃岁尖叫几乎要跳起,手中的夹子被甩到锅外。 一次性进两根手指,这是从来没有的事。 紧凑的小穴第一次容纳两根,胀的覃岁几乎要控制不住眼泪, “太多了……不要……啊!”水越流越多,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陆汀兰带着老茧的指节在她体内的哪一个地方,吞了两根指头,小穴被撑到了。 陆汀兰吻住她的下巴,接住女孩的口涎,丝毫不怜香惜玉,足够湿润的花穴应该被慢慢开拓,“不多一根怎么能把宝宝喂饱呢?” 慢慢的抽插,离开至第一个指节又慢慢推进,直到完全插入穴心,来回五六次让覃岁慢慢适应。 该说是覃岁这副身体天生就是来挨肏的,只是几分钟她已经完全能吞进陆汀兰的两根,加快了速度,现在的每一次都是是又快又猛地顶到了覃岁的穴心。 陆汀兰也不忘了锅里的早饭,“乖宝,牛排该翻了。”握住覃岁的手拿着夹子给煎熟的牛排翻身。 终于在第二次翻身的间隙中,覃岁夹着陆汀兰的两根手指高潮了。 眼神涣散,衣衫凌乱不停地在女人怀里喘息。 最后的结果是,陆汀兰吃了那份有些焦的牛排。 岁岁惩罚小姨:你吃焦的! 这是小嘎第一次写这种粗话车啊啊啊(′?????????`)希望下次能有进步! 还有,老婆们请用评论填满我(???〃 ) 生病 虎口处被咬的淡粉色牙印还没消散,那是小姑娘红着眼扯住她的衣袖,檀口微开想了半晌也没能骂出声的脏话,实在气不过才咬的。 “啊——最后一口。”陆汀兰拾起一小块苹果送到覃岁的唇边,神情温柔地诱哄着她吃下。 覃岁无语,看她那副模样活像极了哄孩子,腮帮子里塞满的苹果都还没咽下去就又来了。 小仓鼠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咬住苹果块的尾巴,视线下瞥看见了陆汀兰虎口处自己留下的牙印。 哟,还挺对称的,有些臭屁还有点嘚瑟,被当成小孩投食的不悦立即被报复成功的快感所取代,覃岁又很坏心思地想要“乘胜追击”。 她一口吞进了苹果却没有后退的趋势,眼看着贝齿朝着女人的手指就要落下。 “唔啊!”陆汀兰眼疾手快地钳住了她的下颌。 “小坏蛋,这里可咬不得。” 说着还用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覃岁赤裸裸的眼神她怎么可能看不懂,她就差举着喇叭昭告天下:我要咬你了。 被抓包的尴尬让覃岁感到窒息,仰着脑袋讪笑:“哪有,人家……没有想咬你……”动弹不得的下颌让她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陆汀兰笑而不语,墨色瞳眸里倒映出女孩的面容闪烁着说不出意味的光芒,覃岁察觉到了危险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被禁锢的脸颊发酸、甚至快要包不住口涎的时候,陆汀兰又恢复了平时那副安稳、波澜不惊的模样才将她放开。 只是片刻,尾椎骨莫名涌起的寒意直冲脑门,覃岁感觉自己刚刚好像被陆汀兰的眼神按着肏了一遍…… 扯了张纸巾贴心地替覃岁擦了擦唇角流出的口水,陆汀兰慢悠悠地说:“去床上,想咬哪里都可以。” “这里,是用来肏你的。” 末了还亲了亲覃岁的脑门,从容地收了盘子去厨房。 独留吃了哑巴亏的覃岁还独坐在那原地冒烟。 天气预报没有骗人,外面的雨落到现在还没有任何要停的趋势。覃岁抱着平板缩在沙发上,屏幕上消消乐的界面从五分钟前开始就没动过。 陆汀兰怎么还不走? 用余光偷偷瞟了一眼沙发另一旁的女人,对方穿着与其年龄身份都极不相符的粉色T恤和卡通睡裤,泰然自若矜贵地靠在沙发上神色安稳地看着手中的书。 昨天发生那种事谁也没有预料,陆汀兰自然没有换洗的衣物,覃岁知晓,因此早晨她特意“精心”挑选好了放在床头,没想到她一声不吭就这么穿上了。 一点也不羞耻,反倒是覃岁有些别扭。 她看见陆汀兰后颈处束着发的头绳还是找自己要来的草莓熊,瞪着黝黑的眼睛很可爱地在朝她打招呼,露出雪白的侧颈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如一点朱砂,很明显。 那里,她亲过好几次…… 淫乱的画面控制不住地纷至沓来,耳根难免发热,有些不自在地揉了揉,覃岁不得不承认,这样素面朝天的陆汀兰也是耀眼的。 在心里酝酿了许久,当覃岁终于鼓起勇气正想开口问陆汀兰何时离开的时候,门铃兀然响起,像一根针立刻戳破了她刚鼓满气的皮球。 陆汀兰抬眼,将附带的书签夹上起身去开门。 “谁?”覃岁退出了消消乐把平板扔开,撑起身子朝陆汀兰问。 “我的助理,给我送一点东西过来。” 开门一身ol职业套装的短发齐肩的女人一手提着电脑包和衣物,一手提着个白色塑料袋,“陆总我给您送来了。”吴思齐抬眼一看老板,一身粉嫩,剩下的话卡在嘴边,陷入了沉默。 控制住快要龟裂的表情,吴思齐抖着手递上塑料袋,“还有您要的药。” 陆汀兰点头,“好,回去吧。”完全不顾及自己在下属面前的形象接过东西就干净利落地关了门。 “药?什么药?”覃岁耳朵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汀兰手上的白色塑料袋。 “没什么,一点胃药。”陆汀兰将电脑和衣物放在茶几上走到覃岁面前揉了揉她的脑袋解释道。翘起的呆毛被薅平了,覃岁没有躲开,她的注意力不在这里。 她生病了? 早上到现在,早饭午饭的每一道菜都是覃岁亲自操刀做出来的,没点一份外卖,她做什么陆汀兰就吃什么,现在胃不舒服吃出问题了? 为了捍卫“大厨”的名誉,绝不是关心她,覃岁直起身子从她手中拿过了袋子抬头问道:“你是吃了有什么不能吃的东西吗?” “我做的。”她抿着唇补充了一句。 “不是,别乱想,是你做的太好吃了,有点吃多了。”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陆汀兰知道覃岁很会做饭,但当她真正坐在满是让人垂涎欲滴的菜品餐桌前,还是难免会震惊。 覃岁比她想象中成长的还要好。 常年被控制饮食的陆汀兰即便胃口大开也吃不了多少,每道菜三四口已然有了饱腹感,但是想要放下筷子的手在每每对上女孩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继续了下去。 就这样,一度视“自律”为人生准则的陆汀兰破了戒,一不小心就吃撑了,然后还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不吃消食片,导致了胃炎的发作。 “不碍事,老毛病了,别担心。” 一缕发从鬓间滑落,遮挡住了女人的温润如玉的眉眼,覃岁只能看见她泛白的唇色,心头莫名有一丝酸楚,原来一下午都不怎么动是因为病了。 覃岁从沙发上下来拿了杯子倒了杯温水,拆开药盒按剂量倒在手心一并递给陆汀兰,一气呵成,“吃药。” 陆汀兰看起来有些诧异,但是脸上的笑意与欣喜藏不住,或许根本没想藏,她破碎着波光淋漓的眸光在闪烁,就这样注视着覃岁,脆弱易碎的模样宛若瓷器。 “谢谢。”道谢的声音很轻,覃岁几乎要听不见。 吞服了药片唇间终于有了些水色,覃岁坐在她旁边问:“你现在还疼吗?” 她摇头,勾着唇安抚道:“早就不疼了,只是还是有点撑。” 覃岁皱眉,有些苦恼,随即又试探性地提议:“要不要走走活动活动?”她指的是室内,反正她家公寓虽然比不上覃家别墅但好歹也有个几百平。 陆汀兰沉吟了片刻,“岁岁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她眉眼弯弯。 “可是外面在下雨。”虽然是小雨,覃岁转头瞅了一眼窗外正雨丝飘摇。 成熟的女人没应声只是柔柔地笑着,覃岁嗅到了方才空气中还残留的淡淡的药味,心头的犹豫终于是化作了无声的叹息,她转身离开。 “去哪儿?”陆汀兰问。 “去拿伞。” 回应她的是女人清脆又喑哑的低笑。 岁岁:啧,真麻烦(口嫌体正直) 小姨:养孩子(欣慰) 该说不说她俩这章好纯情哦 看见各位老婆在担心会不会是替身梗,小嘎在此申明:不是!!以后会解释哒,剧情还没出来,先让两人谈谈恋爱培养一下感情吧!?????? 还有,据研究表明,当一位可爱的读者老婆给小嘎留言并且送了珠珠会使小嘎更加亢奋,从而为了老婆更加努力更文 (?????)所以嘿嘿嘿老婆们懂的! “想在车上肏你”(微h.) 浓重黏稠的热气与湿气交杂,总是起不了势的小雨却格外漫长,自顾地落到屋檐连成一片砸到水泥地上。呼吸间胸口仿佛压着块石头让人有些气喘发闷,梧城夏季的雨就是如此。 覃岁有些不开心。 或许是夏天快要结束了,那个充满悲剧色彩的秋天快要来临了。 情绪不知道是从出门的哪一刻开始突然下坠,握住伞柄的右手陡然变得无力,噼里啪啦落在伞头的雨珠像注入了万钧之力。 手腕用不上劲,整个伞身随着她开始左摇右晃。 “怎么了?”清劲有力的手替她扶住伞柄,女人收了自己的伞,微微低头闯进了覃岁的伞下。 没料到陆汀兰会耍无赖直接蹭她的伞,又担心风雨的侵蚀,覃岁只得向她靠近几分。 松香迭着暖风递进至鼻尖,覃岁一点点地嗅着,她低头躲开了陆汀兰那双秋水荡漾的眼眸,眉黛春山般的面容神情担忧。 “好挤。”没有回答陆汀兰,覃岁低声嗔道。 “不开心吗?”手中的伞完全被接过,刚垂下还未落到腿侧就被温热的手牵住。 “嗯……”点了点脑袋,盯着地面上的水洼倒映出斑驳的树木眼睫轻颤。 “那我们去做一点开心的事好不好?”陆汀兰停住脚侧身询问。 覃岁好奇,“去做……开心的事?” 陆汀兰颔首,随即从她的长裤里掏出手机在APP上叫了辆车,带着覃岁往前走了些来到路口,不过五分钟一辆黑色奔驰稳稳地停在了面前。 黑西装白手套的司机下车正要替两人拉开车门却被陆汀兰抢先了,一手扶着门把手,左手撑着伞向女孩那边倾斜,确保一滴雨丝都沾染不上。 “谢谢。”覃岁屈身挽着耳发进了车,女人收了伞递给司机坐到了她的身侧。 虽然有种上了贼车的错觉,但覃岁没有去问要去哪儿,窗外看着快速倒退的街景,像电影中被切割成一份份的画面。雨滴一颗一颗地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车内一片静谧。 这条路线有点熟悉。 不确定,再看一眼。 果然当车驶入了覃岁来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地下停车场时她终于有了定论。这里是梧城最繁华的商业圈,达官贵人金迷纸醉的“销金窟”。 但覃岁不像其他世家子弟那样玩得很花,她平时就喜欢来这里购物买买东西。 开了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陆汀兰站在外面朝她伸手,覃岁借着力下了车。“你带我来这干嘛?” “买包包?”像那些老板哄自己不高兴的情人的惯用招数。 “不是,走吧。”陆汀兰牵着她的手往前带。 覃岁懵懵然地跟在后面,后知后觉道:“这里应该我比你要熟一点。” 陆汀兰按了电梯,一看居然是生活食品区。 推了辆车带着覃岁往里走,“入口在那边……”覃岁默默拦住了两人的错误方向,“抱歉。”陆汀兰小声和她道歉,有些不自在地撩了撩落发。 覃岁看见了她的耳朵,喔,有点红。 暗自偷笑了会儿赶紧凑到陆汀兰的身旁帮她规划路线:“你想买什么吗?如果要买水果海鲜之类的可以先走这边。”她指了指头上的指示牌。 “去买零食。” “什……什么?”确定自己没听岔,覃岁有些震惊。 “买你喜欢吃的零食。” “给我买?” “嗯,下午的时候我看见你放在客厅的零食箱里面‘粮草’不多了,去买点回家吧。” 覃岁是只囤囤鼠,她平时不上学没约的时候就会一整天宅在家里,所以客厅的吊椅旁放着一个很大的储物箱用来囤她喜欢的零食。 “番茄口味的薯片喜欢吗?还是其他味道?”身长玉立的女人拿着几袋薯片笑着朝她问道。 “番茄!” “这款比利时的巧克力还不错,尝一尝?” “好!” ………… 不得不说,花钱确实能让人身心愉悦,覃岁看着满满一车的零食走路都要跳跃了几分。 只是结账的时候有些煎熬。 陆汀兰拿起角落里那个粉色的小盒子时停顿了片刻,她抬眸看了眼埋着头耳朵通红的女孩,笑着把手中的物什递给工作人员。 一付完款,草莓味的指套就被覃岁藏进了衬衣包包里。 “给我提吧。”覃岁想抢过女人手里那份重的,陆汀兰很轻易就避开了。 “很近,车到了。” 覃岁看着眼前崭新的迈巴赫,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找到司机下来,“司机呢?”陆汀兰走到驾驶室敲了敲窗,车窗缓缓下降。 “陆总,刚提的车给您送过来了。”顾若资笑的谄媚双手捧着车钥匙递上。 没理会顾若姿的打趣,陆汀兰和她道谢:“麻烦你了。” 顾若姿下了车,看见了一旁提着零食的覃岁,挑着眉哟了句:“陆总带‘小情人’购物啊?” “我是她小姨。”陆汀兰红唇轻启神色淡淡。 听了这话,顾若姿有些尴尬地朝覃岁笑了笑说了声抱歉就溜了。 “走吧。”接过沉甸甸的购物袋放进后备箱她转身对覃岁说。“坐副驾驶。”她强调。刚想进后座的覃岁被迫转了方向进了副驾驶。 车行驶的很平缓,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家,覃岁给陆汀兰指着自己私人车库的位置,停了车,她刚想松开安全带的手却被女人按住。 “喜欢草莓味?” “什……什么?”女人温润的面容凑近了些许,眼波流转就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覃岁。 她知道陆汀兰在说什么,那是她不知为什么脑子一热就从架子上拿了一盒草莓味的指套,现在正安静地躺在她衣服包里。 “岁岁,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陆汀兰的眼眸宛如一滩清潭,水光粼粼却深幽难测,盈盈的欲望似要破镜而出将覃岁吞噬。 “干……什么?”覃岁后背靠着门,有些害怕。 湿吻代替了回答,陆汀兰将她压在车门上,捏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灼热的舌撬开牙关向她侵略,女人独特的气息卷入唇齿之间,她含着陆汀兰的舌尖与之缠绵,放任她的进攻。漂亮饱满的唇珠被陆汀兰含住,不停地舔弄至红肿。 两人的口红全然凌乱,交换在彼此的口津之间。 “宝宝,我想现在就肏你。” 岁岁:好像包养我的金主 小姨:养女儿、养老婆 下章不出意外是车内doi 明天休息不更啦,今天小嘎有些emo,需要调整一下。 车内doi喊妈咪(h) 或许该反抗,她此刻应当挥开腕处的手松开绳带,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女人落下的力气不大,三分力就能将她推开。 可热吻就如同车外正落下的夏末小雨,停不下、躲不住,情欲在风里吹得雨丝四处招摇,落在肌肤上微凉的雨珠化成了女人沸腾的唇、舌。 与意志相悖的是渴望,在松开牙关共同缠绵的那刻起,覃岁很可耻的有了欲望。 长睫轻颤,车窗外闪烁的灯光溅入眼眸,像是蔷薇在绽放,眨眼间流光律动,思绪早已被热吻骗到恍惚,覃岁只听见陆汀兰在哄她:“宝宝,你今天好乖......” “坐到我腿上好不好?” 覃岁只是喘息。 咔哒——陆汀兰握着她的手松开了束缚。 “乖宝,来这里。” 声音像是滚满了蜜糖在诱哄,女人青葱如玉的手指解开了胸前的衣扣,雪梨般饱满的胸脯袒露至覃岁的眼前,她像一个苦觅泉水的旅途人,只是远远看了一眼都觉它汁水丰沛香甜勾人。 手掌被牵引,直到五指都触到陆汀兰软绵的奶,从她浅灰色的衬衣领口处探了进去,避开胸衣让其完全与掌心贴合。 覃岁彻底放弃了。 借着最后一丝力气她起身跨坐在了陆汀兰的腿上。 少女甜腻的软香与冷清的松香交杂勾缠,覃岁热着耳朵害羞地把脑袋埋进陆汀兰的颈窝。 迈巴赫的空间足够宽敞,两人相拥的姿势也完全不会感到拥挤。 覃岁压在陆汀兰身上,上位者的高度让她只能低头接吻,亲吻的间隙她挑落了香肩上的黑色胸带,又解开一颗,嫩白的乳弹跳在她手心。 “嗯哈……”难得一见的低吟。 陆汀兰挺起胸想让覃岁玩的更方便,“乖宝,小姨的胸软不软?”热气扑洒在唇角,她几乎是双唇相贴地在吐词。 每当陆汀兰自称为“小姨”的时候,覃岁就知道她是故意在调戏,明明都三十多的成熟人了,还是这般极度恶趣味。 “一般般吧。”用力地捏了一把,覃岁咬着她的唇角道。 突如其来的力道惹的女人一阵闷哼,随即又掩眸轻笑,“啊……岁岁的肯定更软,让我尝尝看。” 覃岁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米黄色的吊带,外面本该套着的淡绿色衬衣早已堪堪挂在手肘处,修长的手指从肋骨处滑进胸乳。 还来不及拒绝,陆汀兰两指动作很快将乳贴取出,随意地将它丢在一旁的座位上。 没有乳贴的遮掩覃岁动情的乳尖已然顶着轻薄的吊带凸起,性感又色情。 “宝宝这里硬了。”手掌托起女孩的胸,拇指隔着略微粗糙的面料揉弄着敏感的花尖。 “不许说!”覃岁红着脸想捂住这张总是说骚话的红唇,陆汀兰不给她机会,直接将她布料少的可怜的吊带向上推,色彩斑驳的唇含住被磨蹭到粉嫩的乳尖。 “嗯!不......不准舔......”尽管早已习惯被这样含乳,可陆汀兰一下一下地舔弄还是会让她立即就丢了力气,腰腹瘫软、腿心湿润。 “岁岁,不要总是说这种拒绝我的话,好吗?”潋滟的眸子似有水光,一闪而过受伤的神情覃岁还是看见了,陆汀兰鸦青色的羽睫在颤抖,脆弱如秋末即将凋零四落的夏花,她在乞求。 覃岁微怔,有些无措地捧住陆汀兰的脸,极为腼腆地吻了吻泛红的眼尾,在她耳畔低声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牛仔短裤的拉链被拉下,淡灰色的牛仔裤堆落在覃岁的膝骨处,只剩一条粉色小裤在陆汀兰手中扯落,湿热的穴暴露在黏稠的空气中,覃岁脸燥耳热,她甚至都能闻到自己身下散发出的淫靡的气味。 “草莓味在哪里?”陆汀兰在她的胸乳上亲吻,吮吸出一个又一个草莓。 “嗯啊......在...衬衣,口袋里......”紧紧地抓住陆汀兰的肩膀,胸前被亲吻撕咬的痒意与痛意让覃岁止不住呻吟。 很快摸到落在一旁可怜的衬衣取出指套,打开纸盒,吻了吻覃岁的脸颊,她哄着:“乖宝,帮我戴上。” 覃岁喘了口气,小脸绯红,抿住唇上的晶莹,很听话地将指套给陆汀兰修长漂亮的中指和食指套上。 “好乖的小朋友。”陆汀兰笑意荡漾。 然而手指并没有像覃岁预想那样直接探入自己潮湿不堪的腿心,手指来到她的唇齿之间,挑开牙关,“唔啊......”两根手指在她口中逗弄着她的软舌。 甜腻的草莓清香在口齿中散开,真如覃岁所期待那般甜蜜。 红舌被夹在指缝间无法动弹,口水裹满了陆汀兰的手指,她在口中模拟小穴被抽插的模样,极端淫荡又糜乱,覃岁羞红了眼,却无法将它推出去。 终于收回了作恶的手指,口津在指尖拉出淫靡的丝。 滑腻的穴水一直在流,覃岁和她接吻,阴蒂被揉弄,很舒服,酥麻而又隐秘的快感从尾椎骨向上蔓延,激得覃岁直往上蹭,“嗯......哈......舒服......”发自内心的愉悦。 “宝贝,自己坐进来,好吗?”扣着覃岁清瘦的背脊,她吻着正在颤抖的可爱乳尖。 她知道女人又开始“恶趣味”了,可欲望就快要突破极限了,覃岁缓缓起身,扶住陆汀兰的肩膀,低头找准她的手指。 “唔啊!”指尖抵住穴口,她调整着位置慢慢地进入了一个指节,陆汀兰安抚似的和她接吻,终于缓缓地将整根手指完全吞入。 “宝贝好棒,可以自己吃完两根了。”陆汀兰勾唇笑着夸道。 覃岁还在被撑满的懵然中,反应不过来陆汀兰又在调戏自己。 另一只手扶住女孩纤弱的腰肢,将清瘦的女孩向上带又狠狠地放下,“嗯啊!”重力的作用,覃岁是完全被顶到了最深处。 覃岁被带着一下一下地坐进陆汀兰的手指,交合处水声啪啪,推搡着女人的胸乳,她哭嚷着“不……要了……嗯啊……” “宝贝,求人要叫名字的。”陆汀兰的手指在火热的穴内抽插寻觅,企图再一次找到那个让女孩极度欢愉的点。 “唔啊……陆汀兰,求你……”覃岁被顶的受不住。 “不对。”吻落在雪白的脖颈上。 “小,小姨呜呜……” “今天不想听这个。”无情的声音入耳,指尖的抽动更加猛烈。 “呜呜呜……妈咪!不要了!妈咪太深了!”真的太深了,这样的体位被完全进入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被插那么深。 陆汀兰眼眸波光荡漾,“妈咪在,宝宝不哭。” 哄孩子般的语气,可她是个骗子,动作并没有如覃岁所祈求那样轻缓下来,反而抽插地更凶狠“妈咪肏的宝宝舒不舒服?” “舒服……妈咪肏的我好舒服……嗯啊!”覃岁被肏到泪眼婆娑、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能顺着陆汀兰的话呻吟娇喘。 电光石火间的某一刻终于快感达到了顶峰,花穴紧紧夹住女人的手指流出淫水,在一声声对“妈咪”的乞求声中,扬起紧绷的天鹅颈达到了高潮后又无力地瘫软在陆汀兰身上,眼尾挤落的泪被红唇含住。 岁岁:被肏的神志不清JPG 小姨:满足了当“妈”的恶趣味JPG 嘎嘎:写文写到神志不清JPG 指套长啥样嘎嘎现在还不知道,全靠脑补,如果不能放嘴里舔的话请各老婆评论告诉我,我改改(bu)我想写剧情了啊啊啊啊(抓狂)(尖叫) 思念如泼墨般蔓延 漫长而激烈的性事终于在舔掉陆汀兰下唇上最后一抹茱萸时结束,揩掉下巴上还未完全干透的水迹,覃岁自觉有些尴尬:她们做几次自己就哭几次,难不成被开发了“泪失禁”体质? 陆汀兰替她简单地清理了泥泞的下体,拉下翻迭至锁骨处的吊带拢上外衣,看着她眼中还残留着迤逦春色,最后似是情难自抑般仰头亲了亲覃岁的额角,“还走得动吗?我抱你好不好?” 覃岁回到副驾驶自己理了理皱巴巴的衬衣:“我自己走。” “晚饭我已经点好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她们还买了些食材,当时陆汀兰推着车一边问她这个菜吃不吃、那个菜怎么做会好吃,覃岁停下脚好奇道:“你也会做饭吗?” 没想到陆汀兰沉默了一瞬才开口:”会一点点。“ “会到什么程度?”覃岁追着问。 “会做西红柿炒蛋。”少见不自在的神色浮现在女人瓷白净柔的脸上。 然后听到她这话,覃岁就很不在意形象地趴在扶杆上笑得直不起腰,陆汀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无奈地笑着纵容覃岁无情的嘲笑。 其实这不全然是陆汀兰的错,她独身这几十年间也不是没尝试过学做饭,明明食谱被翻看了多遍理论知识一点没落下,但是到了实操就手忙脚乱分不清东西。 有想安排个老师来教一教的念头,但苦于那段时间陆家内外局势动荡焦灼,就这样被搁置了。 提起手中的食材跟在覃岁身后,陆汀兰暗想等过几日回了海城学做饭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两人简单地解决了晚餐也没有下楼消食,覃岁去书房拿了本书坐上吊椅,她没有继续玩消消乐,因为下午那关她已经卡了两天了,越玩越郁闷。 吃过饭后的陆汀兰很安静,没怎么说话,抱着送来的笔记本笔直地坐在沙发上,修长如竹的手指噼里啪啦在键盘上动个不停,神情严肃眉头紧锁,长睫弯弯,隔着镜片的眼眸闪烁着奇异的色彩。 覃岁默默偷看了一会儿,将书放在一旁,起身去厨房洗了一盘草莓端出来。 走近问:“休息一下,吃点水果吗?” 像是突然从自己的思维中醒来,陆汀兰本是肃穆的容色瞬如冰释,一展笑颜,“谢谢岁岁。”摘下眼镜将电脑放在茶几上,接过覃岁递上的草莓。 “你好像很忙。”覃岁拿纸把手上的水珠擦拭干轻声说道。 “嗯,有一些工作还没处理完。”甜腻的草莓汁水迸溅在口中,陆汀兰笑着和她解释。 “哦......那你什么时候走?”终于问出了压在心底一直盘旋的问题,覃岁长舒一口气,又觉得这话听着有些尴尬,连忙补充:“我的意思是,什么时候去海城?” “五天后,你和我一起。” 一个星期,是老太太留给陆汀兰留在梧城最长的期限了,覃岁必须跟她回陆家。 “这么着急?”覃岁有些惊讶。 “再晚一点姐姐的股份就会被他们吞的一点不剩了宝贝。” 这句话三分真、七分假,那群老东西确实是对陆葕芷留下的股份虎视眈眈,巴不得期限一到就将那块肥肉分食,不过目前一切的主动权都把握在陆汀兰的手上,想从她这只恶虎口中夺食,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好吧,那我转专业的事?”覃岁眼巴巴地望着她。 “已经办理好了,不用担心。” 覃岁就读的本科南方理工大是国内着名的理工科学府,在海城和梧城分别设有校区。 但说来奇怪其中最出名的不是相关工科专业,而是由一位女教授带领的汉语言文学,独树一帜的教学风格让它在全国都成绩斐然。 然而覃岁喜欢的就是海城校区的汉语言文学,那位楚玉秋教授她借着家里的关系接触过多次,完全就是覃岁的“梦中情师”。 平常覃潭州原本是不会干预她任何决定的,只有这次,一听见她要去海城上学就跟点燃的枯草堆瞬间燃满火气,无论她如何恳求都毫不动摇,无奈她只能选择了梧城的专业留下。 和陆汀兰去海城要做好长久待下去的打算,毕竟陆家那些事也不是一夕一朝就能解决的,她的学业不能耽搁,因此只能转到海城校区那边的专业去。 现下没想到又有了能再一次拜师学习的机会她自然是欣喜若狂。 覃岁笑的眸子都看不见了,她抱着那本厚厚的书狠狠地亲了一口。 陆汀兰瞧着她那副欣喜雀跃的模样愈发觉得可爱,思绪飘忽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的覃岁。 那时的覃岁早已慢慢从颓然悲伤的乌云中走出来了,拨云见月终于有了些少女湛然的明媚,陆汀兰有时甚至会在深夜收到女孩拍的“路边的蚂蚁”邮件照片,任何有关她喜怒哀乐的小事都会和自己分享。 高考填志愿那段时间她似乎很是焦灼,在邮件里和自己哭诉覃潭州不让她报自己喜欢的专业,覃岁没有办法阻止,只能发邮件问她该怎么办。 那个时候陆汀兰是怎么回复的?在冗杂的记忆中搜寻了片刻,她记起来了,她说:任何事情都会有遗憾的,无法改变的话只能试着接受。 她不知道覃岁在收到邮件后会有多难过,或许在覃岁看来,周围唯一会支持她的人也说出了这种让她放弃的话语,是极度可悲的吧? 很罕见的,对方收到了邮件后,整整一个星期没再给她发来任何讯息,覃岁在生她的气。 那个时候让覃岁孤身一人来海城上学,代价就是面对她一无所知却险恶深似血海的陆家,陆汀兰赌不起。 后来,在结束又一个通宵工作的清晨里,陆汀兰收到了覃岁发来的邮件,只有一张图片配文四个字。 照片中在淡绿色斑驳的树影下覃岁迎着阳光温暖的抚触笑意粲然,小鹿眼中流光盎然,美的惊心动魄。 那一刻,她心底的想要极力隐藏的思念竟如泼墨一般,一圈又一圈的在扩大,蔓延整颗心脏。 不知何时,只是遵守诺言心存怜意的陪伴,逐渐变味了。 照片配文:开学典礼。 覃岁最终还是同意了覃潭州的安排留在梧城读她不擅长的理工专业,暂时不会来海城,收回了触及到屏幕上女孩眼眸的手,陆汀兰叹了口气,不知是后悔多一分还是喜悦多一分。 她将照片打印了下来放进相框,藏进了带锁的书柜中,连带着她那一丝隐秘的爱意也一同锁了进去。 这样陪伴到覃岁成年她也算是完成了对陆葕芷的承诺,做到仁至义尽,陆汀兰将账户从电脑上删除,从此不再登录。 小姨:被小屁孩迷住了 岁岁:喜欢的专业!我来了! 嘎嘎:写剧情了!(拍肚皮oi!) 接下来开启海城主线?(??????????????)? “我替她跪” y u w angsh e.i n 视觉是最后被叫醒的感官,完全睁开眼时世界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灰。车内的温度足够低,宽大的深色外衣锁着热意将覃岁周身裹住,两股颜色相异的发丝交缠,她靠在陆汀兰的颈窝睡着了。 视线从女人白皙的侧脸上移开,闻到了两人发尾相同的柚子味清香大脑骤然清醒了几分,“还有多久?”覃岁声音闷闷的,或许是久睡后的不适。 “大概二十分钟。”陆汀兰替她理好额前凌乱的碎发轻声答道。 从下了飞机落地后匆匆吃了午饭只休息了半个小时,陆家老宅的车就早已停在餐厅外候着了。从城东到城西,覃岁扒拉了陆汀兰的腕表看了一眼,足足开了四个多小时。 窗外的天色已然暗淡,一闪而过葱茏的树林阴影流转,不停倒退的画面让覃岁心头隐隐的不安不停在扩大。开了点窗,她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异地的空气让她胸中有些寂寂空旷。 几辆黑色的迈巴赫平稳地在蜿蜒如蛇的道上行驶,像渺小的蚂蚁,从山脚开始攀爬,终于在半山腰的位置停缓了速度。 到了?夲伩首髮站:san yeshu w u .vi p 车门被拉开,覃岁扶着陆汀兰的手起身下了车。 “二小姐、小小姐。”一身藏青色中山装身形削瘦的男人向她们含腰鞠躬,老式眼镜从鼻梁滑落,反光的镜片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陆汀兰点头向他应了声:“周叔好。” “小小姐,初次见面,鄙人周林,是陆家的大管家。”周林直起身将眼镜推了上去,才让人看清了他眼尾和额前堆迭的如树皮般褶皱的纹路,莫约推测已有六七十岁的光景。 “周叔您好。”覃岁瞧他两鬓斑白,右侧眉骨处虽有一道深至眼尾的疤痕,却莫名有着儒雅随和的气质。 “老夫人在等您了,请跟我来。”周林在前带路。 陆家老宅是全然不同于覃家的欧式别墅,明明是沿海的地方却有七分的苏南水榭兰亭的风格,青砖白瓦、嫩绿清竹围绕。 天色全然暗了,园子里点上了灯,密林中能看到参差错落的昏昏灯火,只是本该明媚的景致总有种阴暗的可怖。 进了大厅,踩着不知是什么诡谲花案的地毯上,覃岁听见了自己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除此之外她仿如甚至能听到这栋房子跳动的脉搏声,轻柔而平稳。 轮椅上的老人闭着眼,手中的玉珠不停地在转动。 “老夫人,二小姐她们来了。”周林低声道。 易折如枯枝般的身躯,完全依附于身下轮椅才能行动的老人,面容苍老的如冬日风干的肉。 “奶奶晚上好,我带岁岁回来看看您。” “覃岁?”老人的声音嘶哑刺耳,像是被岁月狠狠撕裂的布帛声。 “曾祖母好。”覃岁走到陆汀兰身侧温声和她只见过几面的曾祖母问好。 “怎么不跪下,陆家的规矩呢?”语气骤然变得凛冽起来了,仿佛深冬冰雪。 似是没有料到这样的话,陆汀兰抬眼对上了老太太宛如刀刃的视线。 听到这话,覃岁心底暗自诧然:让她下跪? 面不改色地驳道:“曾祖母,古言膝下有黄金,再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更何况是下跪这种事?” 一句话,让她跪,不可能。 听着这话老太太靠在轮椅上拧起皱巴巴稀疏的眉头对覃岁冷声斥道:“陆葕芷死的早没教你,覃潭州也没教好你吗?” 母亲死亡的话语就这样轻飘飘地从她口中朝自己骂出,这样的委屈是第一次,覃岁怒火中烧,想要冲上前讨伐一二却立刻被陆汀兰拉住了手腕。 “奶奶,岁岁从未来过陆家,是我没有提前告知,才不清楚家里的规矩。”陆汀兰向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将覃岁护在身后。 “我替她跪。” 那四个字如同惊雷般在耳边炸裂,手被松开,覃岁来不及阻止女人的动作,双膝已然落在了冷硬如磐石的地面。 陆老太瞧了一眼陆汀兰护犊子的架势,不停盘磨着掌心的墨绿色玉珠串子,沉默不言。站在后侧的周林看了跪在地上的陆汀兰,倾身对陆老太道:“老夫人,您该休息一会儿了。” 浑浊的双瞳闭上,枯老如树枝的手将轮椅转了个方向,留下一句“别忘了去后山”就由周林推着上了楼。 当声响完全静没于地毯后,覃岁的心悸才逐渐平复下来,她连忙扶住陆汀兰的手肘拉起。 “你”想说的话止于唇齿,难过与愤然在心头交织,但更多的是懊恼,身侧紧握的拳头久久没有松开。 笑意在陆汀兰的唇角荡漾开,她眼神安稳,轻言细语道:“没关系,替我家的小朋友跪一下,应该的。”这个时候也不忘记逗她,耳朵有些红,覃岁心头的火却蓦然散了许多。 牵住覃岁的手出了大厅,“饿不饿?”陆汀兰问。 覃岁摇头,她们午饭吃的本来就比较晚,况且现在她也没那个心思能在陆家吃下一口米饭。 “那我们先去后山祠堂。” “后山祠堂?”脚尖碾碎了枯黄的落叶,晚风从地面将碎屑席卷而起,跟紧陆汀兰的步伐覃岁抬头问。 “陆家的祠堂在后山,每个从外回来的陆家人都需要去祠堂跪拜半小时才能离开。“ 覃岁大吃一惊,她没想到现在这个时代居然还有如此教条古板、封建愚昧至极的规矩,“连你也要跪吗?”瞪大着水灵的双眸有些难以置信地问。 陆汀兰颔首,“嗯,不过你是例外。” 带着覃岁上了车,十分钟的车程。下了车,覃岁抬头看着巍然耸立的建筑心中顿时肃穆了几分。 进了祠堂,漆红的案几上放着有备好的香,覃岁站在一旁看她点了香,便自顾地在台上密密麻麻的牌位中不停地寻找着什么,等陆汀兰结束了才轻声开口问道:“我妈妈的牌位呢?” “姐姐的灵牌不在这里。”陆汀兰跪在圆圆的拜垫上。 “只有嫁入钟家的陆家女儿才能入祠堂。”语气带着一丝悲漠,陆汀兰抬起眼望着上面一排排朱红色篆刻的名字,像是用那些女人的血抹出的颜色。 覃岁一阵心惊,“以后再和你细说,无聊的话可以玩一会儿手机。”想多问一句立刻被她转移了话题,心知现在或许不是知道的时候,覃岁噤了声。 听着房檐上不知什么品种的鸟在婉吟歌唱,覃岁乖乖地站在陆汀兰身后,盯着墨色的卷发发呆。 半小时不算漫长,掐着点不想让陆汀兰多跪一秒钟的覃岁立即扶着她起来,“还好吗?”起身时身形有些不稳。 “许久未跪了,有点软。”覃岁将她环住,两人身高的差距只能让陆汀兰搭在她的双肩。 双额相抵,呼吸交融,覃岁有些不自在地避开她炽热似火的视线,“岁岁,今天我很高兴。”陆汀兰红唇轻启。 “什……什么?” “我很高兴你在奶奶面前说的那些话。” 陆家虽然家规严苛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但确实没有一到家就得向陆老太下跪的规矩,那只不过是老太太用来试探覃岁的把戏罢了。 看看陆葕芷到死都在藏着护着的这个女儿好不好拿捏。 覃岁很勇敢也很聪明,倒有些陆葕芷的性子在里面。 不再多说一句,她挑起覃岁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突如其来的温软带着熟悉的松香贴了上来,下唇被自己咬到满是红痕的地方被陆汀兰含住,用湿软的舌尖轻柔地舔舐。 任由这样的深吻继续,覃岁与她胸口贴着胸口,双舌交缠吮吸。 月光在竹林外被大风刮的飞溅流溢,高悬灯笼的光芒径直照在了相拥而吻两人的身上。 小姨:护犊子 岁岁:奖励一个吻 嘎嘎:啧啧啧 终于来陆家了,这章留下的伏笔挺多的,唉,不知道老婆们会不会觉得无聊 (′???`) “奖励宝宝被肏到喷水好不好”(H) “乖宝,夹紧,别掉出来了。”耳骨在潮热的唇齿间磨蹭,轻密的撕咬似蚁爬过。 再一次留下一个吻,陆汀兰才起身。 覃岁真的很想把体内那个不停震动的坏东西抠出来扔到外太空或者打下地狱去,然后一口咬死眼前模样矜贵的女人。 可酥麻的快意不停从尾椎骨末梢向上蔓延,她像发情的小猫一样翘起粉嫩的屁股趴在昂贵却不知什么质地的灰色地毯上。 覃岁说不出话,口中被女人塞上的口球只能让她发出阵阵无用的呜咽声,被迫撑开的口含不住唾液,涎水从唇角顺着纤弱雪白的脖颈流下。 她努力睁开眼看着端坐在床前的女人,身上还穿着刚从公司下班回来的正装,翘着长腿,双手交迭,托着下巴,笑意吟吟。 就好像,她是一名正在被观赏的性爱表演者。 “唔……嗯!”女孩发出含糊不满的声音企图反抗。 陆汀兰俯身,终于肯大发慈悲地解开覃岁的口球器。 想揉一揉酸涩的两腮,可是双臂正支撑着不让她倒下而挪不开。 “嗯……你把它、拿、拿出来啊……” 跪趴在地面上瓷白幼嫩的少女身躯散发着诱人、可口的香甜气味,树梢堪堪垂挂着的清脆殷红的苹果,仿佛只需要轻轻咬上一口就会迸溅出蜜一般的汁液。 而现在,就是陆汀兰享用的时刻。 “可岁岁的小骚穴夹的那么紧、吞的那么深,就算是想取出来,也要费不少心思。” 全然不管女孩的恳求,她调高一个档位。 “嗯啊!”几乎是尖叫,突然加快的震动一下一下地在自己的穴内涌动,覃岁难耐地喘息。 “啊!宝宝的穴好贪吃啊,流这么多水,看来是喂不饱,怎么办呢?” 似是苦恼状陆汀兰蹙着秀眉惊呼,手背上性感的青筋浮起,指尖用力捏起小盒子里的圆状物体“再多吃一颗会不会好一点呢?” 句末上扬的语调让覃岁不由自主地战栗,两颗跳蛋一起进来是会被玩坏的! “呜……妈咪,不要,求你。” 小猫有些害怕了,盈盈一握的小乳摇摇晃晃浪荡到没边,她用力夹着在穴内“嗡嗡”作响的小玩具缓缓向前爬行。 一步、两步,抬起水色潋滟的眸子,抓住捏着陆汀兰跳蛋的那一只手贴上自己精致瑰丽如浸着水滴的玫瑰花般的小脸。 陆汀兰的手掌要比她大上几分,甚至能将她的脸颊整个包住。 泛着红宝石光泽的脸颊主动贴上小姨的温热的手掌,低喘了口气,侧着脑袋蹭着女人手心复杂多变的掌纹撒娇道“嗯……不要、坏东西,要、要妈咪的手指。” 当真如犯错的小猫一样,居然会学着讨好自己了。 陆汀兰黑曜石般的眼眸半阖,掩盖住危险又贪婪的目光,“乖宝宝想要妈咪的手指干什么?” “告诉妈咪。” 女人语气平淡如水,仿佛在说着很平常的话题,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多恶劣。 覃岁微怔,一瞬热气腾烧,房间内适宜温度的空调吹着冷风,可她感受不到一丝凉意,反而后脑勺堆迭的发都快被汗润到湿透了。 无措地咬着下唇,覃岁抖着声音一字一句艰难地开口:“想要妈咪的手指插进、插进宝宝的骚、骚穴。”学着陆汀兰的说词,覃岁羞得都快要钻进地缝了。 “宝宝这么诚实妈咪应该奖励你的。” “就奖励宝宝被肏到喷水,好不好?” 轻柔的声线像回荡在空旷而又伟丽的剧院中,如优雅低沉的大提琴,高贵如神明般不可侵犯说出的话语却是这番淫荡、色情。 明明只是一句话,覃岁就变得更敏感了,小穴里低频率震动的跳蛋甚至都快要被她不停分泌的黏腻的淫水给滑出去了。 不等候女孩的反应,陆汀兰施然起身。 这样的角度瞧着与她母亲却有几分神似。 剔透晶莹的眼眸垂下,满是欲念的视线落在匍匐着颤抖的女孩,只是一眼,心底蛰伏多年的滚滚翻腾的复杂情绪遽然如倾泻的褐色毒液。 本该离散沉埋的那一丝恨意始终无法消弭。 爱恨交织冗杂在心尖快要裂开。 那么,我亲爱的姐姐,让我来把您视若珍宝的女孩彻底沉潜于这段禁忌卑劣的感情中吧。 唉,可怜的岁岁,你又作死干什么坏事把小姨惹生气了,该肏。 ( ??_? ?) 岁岁:呜呜呜呜妈妈救命! 小姨:喊妈咪也没用 潮喷了(H) 下午是笑嘻嘻关上门的,现在是抖着腿爬回去的。 五指陷入柔软的地毯,难耐地蜷曲紧攥妄图借此来缓解一下情潮盈溢而出的快感,覃岁咬着下唇发出阵阵闷哼。 傲然而起的蝴蝶骨在冷气中战栗,象牙白的双腿被跳蛋侵扰到发软无力。 腿心分泌的情液太多了,不停歇地从内侧的软肉上缓缓滑落,勾起的痒意让她只得用粉红的膝盖去磨蹭缓解。 “再咬自己就给小猫戴上口球器。”陆汀兰蹲了下来挑起她的下巴警告道。 才被取下来还淌着自己唾液的口球器落在灰色地毯边角,覃岁脸颊两侧的酸涩感还未完全消散,偷瞄了一眼仍心有余悸。 “妈咪,我错了。”吐出一口浊气,覃岁软声求饶。 覃岁没见过陆汀兰生气的模样,这短短一个多月的相处,她常是笑着,对覃岁也鲜少会皱眉,总是从容不惊、如波澜不起的一片静湖。 陆汀兰此刻也是这般,眼眉弯弯,嘴角噙着不知心意的笑,但覃岁笃定她真的生气了。 生气到在会所门口抓住她的时候都是笑着的,被抓着回到家,却跟没事人一样让她去洗漱,进了房间才露出了狐狸尾巴。 端坐在上清冷如神佛,面上是无关风尘的禁欲,实际却扣着覃岁的手腕让她坐在腿上,用浓情蜜意的吻哄骗。 在被骗的离神衣衫半解之际将那一颗东西塞了进来。 继而就是现下这般,跟她的宠物一样,赤身露体的爬跪在下。 用最低俗、浪荡的姿势承受女人无理的惩罚。 可是她做错什么了? 心底暗“嘁”一声,覃岁再次唤了一句:“妈咪,陆汀兰,我真的错了,不要再塞了好不好?” 从前的情事陆汀兰会用舌头或手指,从未用过其他的小玩具,一是覃岁不大感冒,二是陆汀兰似乎也挺反感的。 今天被塞跳蛋,看来真是气的不行。 “宝宝今天哪里做错了,说给我听听。”陆汀兰把玩着手心的遥控好整以暇地说着。 “不……不该,背着你去和钟琅见面……嗯啊……”刚刚才泄了一遍的身体竟又断断续续涌上情潮了,半分钟才将一句话说完整。 “嗯。”单单应了个字,表明自己在听。 陆汀兰走到了书桌前,指尖轻点,像是在思忖什么,突然对覃岁勾了勾手指道:“乖宝,到这儿来。” 覃岁不解,但还是很乖顺地夹着跳蛋颤颤巍巍地扶着墙朝她走去,她可不想再被塞第二颗。 不知是不是跪的太久有些低血糖,眼帘骤然昏黑,脑袋一沉就不受控制地向前方倒去,以为的疼痛没有到来,陆汀兰稳稳地接住了她。 鼻尖盈香,然而今日之香并非旧香,但却是熟悉的味道,全然不符合陆汀兰的甜腻焦糖味,那是覃岁常用的香水。 她什么时候偷喷自己的香水了? 黑着眼腹诽,女人的软唇又贴了上来,舌尖被勾着吮吸。 接吻的间隙覃岁被抱着坐上了桌,吹得冰凉的桌面冷的她不禁一颤,软舌推嚷道:“唔你干什么?” 陆汀兰低笑:“我在奖励我的乖宝。”答非所问,她将覃岁的双腿分开。 少女腿间的风光无边艳丽,幼嫩的阴阜如窗间开的正盛的血色山茶花,色泽绮丽,花朵硕大,瓣间的雨珠还簌簌抖落。 花穴里的跳蛋一刻也没停歇,不受控制淫靡的穴口在毫无意识地自我开合,一下又一下地吞吐这小玩意儿。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陆汀兰的手指从她的乳上滑了下去,经过可爱的肚脐停在了山茶花的蕊心上。 覃岁自感不妙,喘了声气便闭口不言。 “我说过,要奖励岁岁到喷水。” 恶魔低语,陆汀兰将震动调到了最高档位,两指夹住红肿敏感的花蒂开始揉弄,只是简单的触碰覃岁都快要疯掉,“别!”艰难地从喉间吐出一个字。 “太快了——嗯啊!慢、慢一点,求......求你。” 放在桌面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还在欲海里沉浮的覃岁被吓得缩进陆汀兰的怀里,两人不约而同地侧脸瞧了一眼,“钟琅姐姐”四个字明晃晃地在屏幕上跳动。 这罪魁祸首还真会挑时间...... 覃岁腾出手想去摸手机挂掉它却被陆汀兰禁锢住,“唔!妈咪......太吵了,挂、挂掉好不好?”叫着女人喜欢的称呼在讨好她。 “专心点。”陆汀兰揉着充血的珠蒂,速度俶尔变快。 穴内是不停高频率震动的跳蛋,穴外是快要被揉到烂的阴蒂,明明都流了那么多水,她的小腹竟异常酸胀,覃岁想要憋住。 陆汀兰像是看出来了,舔着她的乳尖哄着她:“岁岁喷出来好不好?“ “不......要,嗯啊!”覃岁很抗拒,什么喷出来? 刚安静没多久的铃声又响了起来,覃岁觉得自己快要到临界点了。嘈杂的铃声、手指在穴上摩擦的水声、跳蛋的“嗡嗡”声汇聚在一起,将她敏感的神经无限放大。 是在某一刻,灭顶的快感如凶狠的沙尘朝她卷来,像是身处于沙漠的一条鱼,在濒死前幻想着嗅到了海浪的腥咸,大脑一片空白,覃岁尖叫着、无法抑制地潮喷了。 淡清的液体从腿间喷涌而出,完完全全地打湿了陆汀兰昂贵的高定西装。 全然不在乎,陆汀兰吻住她的唇,喟叹道:“宝贝,你好棒。” 清理完一切的陆汀兰把覃岁揽在怀里。 关了灯漆黑一片,陆汀兰把下巴放在她的脑袋上,覃岁看不见,只能听到她的低语,“钟琅那样的人,单独去了会有多危险你不清楚这没关系。” “岁岁,你想要知道的事可以来问我。” 从祠堂出来后陆汀兰就带她离开陆家老宅了,覃岁想单独找一套房子住,却被陆汀兰以各种理由留了下来。 安定下来的很快,因为走的仓促,覃岁很多珍藏的古书来不及收整带走,她就托贺婉婉替自己收拾好邮寄过来。 整理好的书架照片和楚教授的合照覃岁发了个朋友圈,来自备注为“钟琅姐姐”的赞并不起眼,但很快覃岁就收到了她的私信。 对方问她是否来了海城。 她翻看着界面还是一年前的刚加上寒暄的聊天记录,在脑海中回忆。 钟琅是贺婉婉生日宴那天见过的,贺婉婉的成人礼极其盛大,宴请了许多名门大家,光是海城的就有不少。 钟琅的面容早已模糊,覃岁只隐约记得是一个一头张扬红发的艳丽女人。她在角落中被找到,钟琅拿着酒搭讪加了微信,说着“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莫名话语。 当时覃岁只当是闲话,没想到她现在又找了上来。 照例的平常问候在对方一句“想知道陆葕芷怎么死的吗”被急剧打破,覃岁沉了面色。 想从只言片语中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然而对方只留下了句“明晚七点面谈”和会所地址。 覃岁压住心跳,面色如常地询问陆汀兰明晚什么时候回家,在得出确切的答案后如释重负:能避开她。 然而当今晚一切都安排妥当,车停在如约的会所门口,她的脚刚落地,就看见陆汀兰站在面前。妆容精致却难掩倦意。 就这样,不由分说地被抓回了家,还挨了顿草。 ———— “那你告诉我,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覃岁埋在女人软绵的胸脯上闷声问道。 “说起来会很长,睡醒了明天慢慢和你说,好吗?”陆汀兰温柔的语气不容抗拒,在覃岁的眉心留下一个标准的晚安吻。 无奈叹了声气,覃岁闭上眼,应了声“好”便沉稳睡去。 小姨:不听话 岁岁:o_O 小玫瑰(新年番外)上 是妈妈还活着且爹死了的美好设定下的甜甜小番外! 花室里的玫瑰开了,温热的光线从屋顶上几经波折将这些脆弱又美艳的生物完全笼罩。 覃岁指尖触上香槟色的花瓣,晶莹的水珠在她手上化开,一阵欣喜,她转头:“小姨!它开了诶!” 进了花室有些热,女人脱掉了灰色厚重的大衣挂在臂弯露出被白色毛衣包裹住傲人的曲线,肤光似雪,身长玉立。 闻言陆汀兰走近了几分,顺着覃岁的视线瞧去,只是堪堪过了一眼,“很美,果然没让我们失望。” 实际不过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玫瑰,是那种在花店不甚起眼,但或许是在路边绽放的野玫瑰才会使人驻足多赞叹几句。 眼前的少女似乎很欢喜,亮晶晶的眼眸闪烁着奇异迷人的光彩。 “太好了!原来我真的能让它开出花!”覃岁小心翼翼地举起相机,试图捕捉住这一瞬绽放的美丽。 哭着从陆汀兰手上接过这些种子的时候覃岁真的没有考虑太多,只是想赶紧从小姨让人尴尬的安慰中逃离,她不太习惯在除了妈妈以外的人面前哭泣。 哪怕对方是妈妈的亲妹妹,自己的小姨。 即使离成年只有一个月的覃岁还是会因为不及格的数学成绩难过到掉眼泪。 说出来丢人,南大数学系知名教授陆葕芷的女儿高中数学竟然不及格。 那天妈妈忙着监考顾不上她的情绪,覃岁拿着皱巴巴的数学试卷一个人躲到了花室。红色的钢笔尖在纸上摩挲,泪珠砸在边角的“∞”上一瞬间模糊。 手心紧紧攥着冷硬的钢笔,脑袋埋进双膝,很没出息的哭出了声。 哭得太投入丝毫没有注意到被推开的门,直到卡其色的衣角翩跹而至才反应过来。 覃岁努力控制住呜咽声,比花香更让她熟悉的是女人身上常年不改的冷松香。 是小姨。 “怎么在这里?”陆汀兰的嗓音温柔。 覃岁没有应声,只是脑袋埋的更低了。太丢脸了,还没来得及掩藏不及格的数学试卷就被陆汀兰握住了手。 “岁岁,我能看看吗?”陆汀兰低声询问。 沉默了半晌覃岁才松开皱的不行的数学试卷,陆汀兰只是看了一眼试题卷上女孩自己用红笔在卷头上打了个“83”的数字,随意地将它放在一旁的花圃上。 “没关系的,偶尔考差了很正常。” 女人摸着她的脑袋细声细语地说着很平常的安慰话语。又是这类的说词……覃岁红着耳根迷迷糊糊地想着,羞耻感都快要溢出。 她只想赶紧糊弄过去,忙抬起婆娑的泪眼道谢:“谢……谢谢小姨……” 陆汀兰抬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用纸巾一点一点地给她擦干净,“数学不太擅长的话我可以帮一点忙。”覃岁迷蒙:“什……什么?” “我来给岁岁补补课。” “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手心被塞了一个方方正正精致的小盒子,覃岁打开,一些不知是什么的种子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那是陆汀兰去法国出差带回来给女孩的小礼物。 瑰丽娇弱的花朵开的极其含蓄,覃岁很犹豫,但还是舍不得把它们摘下,恋恋不舍地收了相机转身和陆汀兰说:“要是能多开几天就好了。” 陆汀兰眉眼弯弯,带着笑意道:“或许还有其他办法保存下来。” “唔……还有其他办法……啊对了!”女孩像是记起了什么很要紧的事情,满脸惊喜。 “嗯?” “我这次期末考的数学及格了!我去给你看看!”声音在空中逐渐消弭,陆汀兰还没抓住衣角的布料,覃岁就像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追不上覃岁的尾气,陆汀兰无奈含着笑。她转身看了一眼盛开的玫瑰,弯下腰,茎叶在她手中迸溅出淡绿色的汁液。 覃岁跑的很着急,她在房间里的书桌上寻觅着自己期末考的成绩单。 门被打开,覃岁回头去看。陆汀兰踩着优雅的步子,精致小巧的耳垂末端挂着的翠色玉珠晃晃荡荡,墨色卷发四散在肩头,她款款而至。 被美的有片刻失神,“小姨!你好慢啊……”用撒娇般的“抱怨”来掩盖方才的不自在。 “抱歉,刚刚在想办法。” “什么呀?”漂亮的女孩好奇地凑了过来,想要看看藏在她身后的手上是什么东西。 “呀!——玫瑰?” “做成永生花吧,这样就能长久地保存下来。” 陆汀兰递上刚摘下的玫瑰,朵朵间水珠还在簌簌抖落,然而覃岁看到的却是她指骨处还在渗血的伤口,惊呼:“小姨!手受伤了!” 着急地接过花将它们放在书桌上,覃岁神情心疼地捧起陆汀兰的右手。 少女浓密的眼睫低垂,瞧着女人伤痕累累的手,清瘦纤长又骨节分明,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有些莫名的性感。 心脏“噗通噗通”的声音在耳膜响了起来。陆汀兰手指上的血珠就快要滴落,鬼使神差下,覃岁做出了一个她没思考过后果的举动。 她将手伤的指尖含住。 陆汀兰微怔。 指腹被女孩湿热的口含住,滚烫柔软的舌尖在伤口上一点点舔舐,陆汀兰看着她棕色的发旋藏不住眼眸中汹涌似暗流的光芒。 “岁岁……” 听见女人在叫自己,覃岁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羞耻感轰然炸开,立马松开了口。 可惜指尖和唇瓣分开时撕扯出淫靡的丝却很不给面子,在空中怎么也断不了,覃岁尴尬极了,手忙脚乱地想要补救:“对……对不起,小姨……” 陆汀兰默不作声,她用那根被舔到湿漉漉的的手指挑起覃岁的下巴,“岁岁。”叫着女孩的名字。 视线相撞,覃岁觉得一向温柔和煦的小姨此刻像极了一头饿兽。 刚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却没想到被潮热的唇堵住。 岁岁:啊啊啊数学不及格被看见了!(偷偷哭) 小姨:真可爱(眯眼笑) 嘎嘎:下章你要被草…… 老婆们除夕快乐啊!!没想到在年前居然能收藏破k呜呜呜呜,何德何能啊!谢谢老婆们对萌新嘎嘎的陪伴!所以!嘎嘎决定在评论里抽一个老婆请喝奶茶,从今天开始,截止时间是十三号,没有的话我就黑幕(哭哭)( ??????????? ) 小玫瑰(H)下 常年不变的冷松香、十六岁第一口辣喉的伏特加、每个周末清晨留在邮箱里带露的花束、掌心交迭处的残墨……在覃岁心底堆迭出了这样一个陆汀兰。 女人总是温和内敛全然不同于她送自己的玫瑰——张扬、带刺。 来时如春意悄至,眉眼舒缓似水墨画中的江南美人。 该如何形容这种情感呢? 亲情? 似乎不太妥帖,在每一次她抬起潋滟的湖泊望向自己的时刻,覃岁都能无比确切地心中那片群山在哗然、旌旗在肆动。 那不可名状、异样的情愫从触碰的指尖开始蔓延,藤蔓攀爬将毒液刺入心脏,汁水蜿蜒在血肉上最终滴落,砸在覃岁扭曲又疯狂的欲望之心上。 她是覃岁懵懂又晦涩的青春期中时常会幻想的人。 天……好罪恶,她的性幻想对象是妈妈的妹妹、自己的小姨。 在陆汀兰的怀里被科普着“性知识”的纯洁少女入夜会用双腿夹着软被,幼嫩纤弱的雪白脖颈扬起,将抑制的低喘揉进床头女人离开时留下的小熊公仔中。 愧疚、欢喜乃至痛苦在初次青涩又懵懂的自慰高潮中倾泻迸溅,脑海中无法控制地在幻想,她的小姨用这样的方式取悦自己。 而此刻,她们在深吻。一个确切的深吻在进行,舌尖被牵引着共同缠绵,独属于成熟女人的沉稳感把她从云端托起。 陆汀兰的吻温醇但不含蓄,像妈妈埋在树下不知名的老酒,在心口缓绵灼烧,舌根被吮吸到发麻,夹杂着松香空气中,彼此口津交换、水声渍渍。 初次的吻后劲太大,被松开唇的时候覃岁软了腿,只得无力地靠在陆汀兰身上,绯红的俏脸埋进她的颈窝在平复。 她该说什么? 质问……或者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保持沉默? 覃岁没有作声,长长的眼睫投出一片阴影。 “喜欢吗?”倒是陆汀兰先开的口,她眼波流转,水光莹润的唇含笑轻启问道。 “唔……什么?” “或者说……讨厌我这样对你吗?” 哪样? 陆汀兰托着女孩蜜桃般的臀瓣将她抱起,骤然腾空的感觉让覃岁惊呼着搂住年长者的脖颈以至于不会向下掉落。 树袋熊似的挂在陆汀兰身上,覃岁心绪复杂,抬起头瞧了一眼撞上了视线就立刻羞怯地逃离。 作为小姨,陆汀兰对她的房间构造了如指掌,很轻松地抱着覃岁去了浴室。 解了衣衫随着陆汀兰的节奏,覃岁赤身裸体地站在她的面前。羞耻感袭来让她双臂遮掩,试图藏住嫩白的乳房与私处。 只是很简单的清洗,但当手抚摸到她的胸乳时覃岁惊得都快跳起,“小姨……”小鹿眸中水光闪烁,有些无措还有几分的羞涩。 十八岁的覃岁,就像花室里那些被精心照料的小玫瑰,身体也不再如初种下时那样青涩、脆弱,即使是在飘雪的隆冬也能盛开。 是滚烫的——陆汀兰的手指。带着柔和笑意的漂亮女人试探性地挑开覃岁胸前最后一道防线,两抹茱萸在陆汀兰温和的眼神中瑟缩、轻颤。 沐浴露在手心与胸脯的摩擦中泡泡横飞,滑腻间又充盈着玫瑰的香,覃岁呼吸凌乱,却囿于长者的怀抱中难以动弹,只得低垂着沸腾的小脸无言承受。 “乖宝,抬头看看我。”陆汀兰低头亲吻着她的耳垂在诱哄着。 覃岁的视线从未从地板上四溅的水花离开的原因也包括这一点,她的羞怯与理智不敢让她多瞧一眼正与自己肌肤相贴的裸体女人。 如果说覃岁是花圃里一朵初生的小玫瑰,那么陆汀兰便是夏末秋初时一渊清池中婷婷而立的莲,高贵典雅中却透露着微不可查的魅欲。 成熟女人的身躯是性感丰满的,手被握住放在软绵饱满的胸乳上时覃岁还是忍不住暗叹:好美。 目光艰难上移,修长雪白的脖颈几缕墨色长发掉落,润湿的粘在陆汀兰的胸肉上,莫名的色情。 “宝贝,亲亲我。” 陆汀兰又开始了,在覃岁好不容易搭建起的防线以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轻而易举的击破,支离破碎的理智就快要消散。 “哈……” 覃岁乖顺地踮起了脚,搂住小姨的脖颈,借力送上青涩而甜蜜的吻。 “乖宝贝,帮姨姨舔干净。”懵懂的小兽被引导着将女人唇上的殷红舔舐干净,小舌一口一口地磨蹭、毫无章法的舔弄。 “嗯啊。”很是愉悦地低吟出声,陆汀兰摸上她只堪一握的乳房,轻缓而绵密地揉弄,掌心刮蹭着发硬的乳尖。 除此之外腿心的反应应当是最为明显的,腿根早已变得黏腻湿润,覃岁知道,她在自己小姨的抚摸和亲吻下湿了。 陆汀兰的另一只手触到了覃岁潮湿一片的花穴,但却没有继续动作。覃岁在情欲中迷蒙出声:“嗯啊……小姨?” “夹紧,自己蹭蹭。”陆汀兰的手掌完全嵌入覃岁的花穴,托着她的屁股向上带,直到腕骨的凸起顶在发胀的阴蒂上。 “嗯……我、我不会……”很是苦恼,覃岁难耐地攀爬在陆汀兰的身上,小屁股一上一下地慢慢磨蹭,以此来缓解。 自己磨了十几下实在是没力气了,覃岁哼哼唧唧地靠在陆汀兰身上撒娇:“哈……人家,没力气了。” “那我来帮岁岁。” 陆汀兰一边笑着啄吻,一边缓缓抽动着手腕,女孩的双腿夹的很紧,每一次的摩擦抽弄都让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情液。 记不清是多少次的蹭弄,覃岁咬着下唇,夹着手腕的腿根发酸,花蒂被腕骨狠狠地顶着,“啊!要——要亲亲!”索着吻高潮了。 陆汀兰感受着怀中女孩不停的颤抖,手在她的背脊处安抚,低头回应着她可爱的需求。 这远远不够,陆汀兰扯了浴巾将彼此简单地擦拭就将覃岁抱起回了柔软的床榻上。 “好湿,乖宝。” 乳尖被潮热的口腔含住,舔弄之外的是齿间的轻咬,明明刚才结束了一次小高潮,只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又有了感觉。 热吻离开幼嫩的乳,从小腹、肚脐、胯骨点点蔓延到覃岁的腿心,握住膝盖分开双腿,淫靡的花穴水光淋漓。 一开一合地在情欲的摧残下渴求更多,欲望的沟壑难填,陆汀兰含住了那一朵花,用舌来取悦可爱的小女孩。 让她在自己手中盛开、绽放。 “呃啊!小姨……别!” 回应她的是陆汀兰的舔弄的水声,色情又靡乱。 脑海中空白如纸,紧绷高扬的长颈水珠滑落,花蒂毫不怜惜地被陆汀兰吮吸,欲望如潮水高卷而来,将覃岁高高举起。 在战栗中高潮。 “下雪了。” 关了灯的房间只有月色在窗台,银光铺满,覃岁靠在陆汀兰怀里瞧着屋外纷纷扬扬的落雪轻声道。 “嗯,不止雪。”她低身回应,柔和而静谧。 “什么呀?”覃岁仰头,毛茸茸的脑袋蹭着陆汀兰的下巴好奇道。 女人落下一个吻在她的额头,笑而不语。 “哇!是烟花!”覃岁惊喜地看着屋外的炸开的烟花。 朗月,疏星,色彩斑斓绚而又绚丽的烟火在这人间中遽然降临,怦然的不止盛开的玫色花火,还有两人紧扣的十指。 “是小姨放的吗?” “是为你而绽放的。”陆汀兰摇头。 “许个愿吗?” “嗯……我许好了,你呢?”覃岁眸子亮晶晶的。 “我也许好了。” “是什么呀?” “是希望我的小玫瑰——” 余下的话语融进热吻中。 她希望,岁岁平安。 新的一年啦!也希望老婆们都岁岁平安! 罒ω罒爱你们哟! 往事 窗外夜色汪洋,等覃岁彻底熟睡后陆汀兰起身替她掖了掖被角,关上了房门。 取了柜上的酒倒了小半杯,陆汀兰拉开露台的门,室外风摇树动,暖意将她包裹,银色的月光泼洒、荡漾。 点开了名为“钟”的号码拨通,开了免提随意扔在小桌上。 很快被接通,对面嘈杂的喧闹声在这方静谧中扩大,“陆总,怎么,来兴师问罪了?” “钟琅,不要试探我的底线。”面沉如水,陆汀兰晃着手心的酒杯,方正的块冰在锈色的龙舌兰中碰撞出声响。 吵闹声终于低了几分,换了个地方,对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毫不遮掩地笑出了声:“底线?那小姑娘已经成了你的底线了吗?” “天呐!我以为像你这样冷血的人完全不会顾及那一丁点儿亲情。“ “不要去找她。”陆汀兰抿了口酒。 “瞒了多少年了,你那个小外甥女这么想知道真相,我来为她答疑解惑怎么了?” “还是说......你怕了?不敢让她知道?” 滑入喉口的液体辛辣清苦,冰凉又浓郁,陆汀兰听了这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答话。“家事,我会和她说清楚。”默然了半晌她才开口。 “我说,她挺对我胃口的,陪我玩几天不比嫁给钟霄被玩死的要好很多吗?”钟琅想着照片中的亭亭玉立美得跟一朵栀子似的女孩心里一阵痒痒,还想和她这位小姨争取一下。 怒火骤然升高,灼烧到手中的冰快要融化,她冷笑道:“那你大可试试看。不过提醒一句,管好你的嘴,不然下次见面就是在医院。” 不想多听对方一点声音,陆汀兰一口饮尽杯中被稀释的酒水挂了电话。 一声极轻的叹息飘落。 讲述一个故事总该挑选合适的时间、地点,就譬如现在。 被忽悠着出门到了市郊的湿地公园里,覃岁蹲在湖边仰望着她,逆着阳光落下的金线,甚至能看清陆汀兰脸颊上细微的绒毛。 她们的四周没有人,只有远处葱茏的绿色草坪上零星几抹身影。 “说起来,陆葕芷她其实和你不太相像。” 停住了手中拨弄狗尾巴草的动作,覃岁屏住了呼吸,这还是她第一次从陆汀兰口中听见母亲的全名,心脏开始不自觉地在狂跳。 “她……是一个薄情的人。”陆汀兰勾着唇角,眼望着水光粼粼的湖面,眼神悠远,在回忆着那些不愿再被说起的过往。 记忆中某些如刀刃般锋利的时刻到如今再次被提及没想到竟也会生锈、发钝,岁月总想试图将伤痛留下的疤痕磨平,但终是无用。 陆汀兰的童年是是由一大部分黑色和一小部分蓝色组成的,一点点的蓝色是攥在手心姐姐的衣角。 她其实并不太愿意称呼陆葕芷为“姐姐”,尽管她们之间相差了七岁。 七年的光景像一枚悬在半空被抛出的硬币,袒露出的两面将她和陆葕芷分割出全然不同的时间和空间。 当她沉溺于学业的苦海之时,陆葕芷已经是圈内小有名气的翘楚,周旋于各大家族间,是奶奶口中“寄予厚望”的孩子。 到后来陆汀兰才知晓被冠上那个词是有多么不幸。 或许是性格使然,两人不像是姐妹。 陆葕芷在同龄人之间无法比拟的、那种意气风发与矜贵的姿态,比起年幼就沉默寡言的陆汀兰要显得更为贴合“陆家小姐”的身份。 她们之间的关系总处于一种尴尬的境地,陆葕芷是她进一步又会觉得过分亲密的陌生亲人,退一步是又无法忽视每次都将她护在身后的姐姐。 这样复杂又矛盾的情感对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少女来理解实在是太困难了,但她知道那颗想要和姐姐靠近的心不会做假。 花园里的玫瑰在阳光下沾染着露珠开得娇艳欲滴,陆汀兰记着她随口一说喜欢玫瑰,进了花圃挑选想要送给姐姐。 突然被一个庞大的身躯压倒在地,陆汀兰来不及惊叫,看清男人的脸,是钟家的钟楚晟。畜牲按住她的肩膀无法动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她清楚。 绝望如套在她脖颈处的致命绳索,慌乱间手无措在地面上寻找反抗的武器,唯一摸索到的石块就想要不管不管地砸下去。 陆葕芷手中的小提琴要先行一步硬硬实实地砸在畜牲的脑袋上,男人应声倒下,极度的惊恐中她被姐姐抱起。 没有预料之中的安慰,取而代之的是荆条抽在肩胛骨的皮肉上,一瞬间血珠四溅,一声声因剧痛发出的闷哼被吞进腹中,下唇被齿咬得落血。 泪水在眼眶盘旋,就是强硬地不肯落下,陆汀兰无力地趴在地上,像在红墙绿瓦下奄奄一息的野猫。 额前青筋难消,疼到抽搐,手掌心紧握的几朵要送给陆葕芷的玫瑰始却终不肯放开。 二十鞭,打得她皮开肉绽,在晕倒前的最后一刻听见女人的叹息,“我不喜欢玫瑰。” 高烧了一个星期,在无法呼吸的痛感中醒来,陆葕芷就在眼前摸着她的脑袋,笑着说:“没事了。” 面前的人疲惫不堪,后来她从周叔口中得知为了平息钟家,陆葕芷不仅受了荆罚还在在祠堂跪了三天。泪水浸润了枕头在棉花里面发了芽,不停地生长。 那以后两人间的情感似乎更深了又似乎没有,只是她叫陆葕芷“姐姐”的次数变多了。 变故是在一场宴会上,陆葕芷和来自另一个城市的男人逃跑了,离开了陆家,一声不吭的,消失在了海城。 再一次见面竟然是在婚礼上,穿着不合身的婚纱和陆汀兰只见过一面有些腼腆的男人站在教堂里,少女如约带上了她喜欢的桔梗花递到面前。 没什么表情地坐在下面,陆汀兰想:她这样的人也会选择结婚? 结婚的过程陆葕芷很不走心,那个看起来有些窝囊的男人倒是乐在其中。“你确定要这样吗?”她替姐姐将头顶飘落的花瓣拿开问道。 “你是说婚礼吗?我要求的。” “奶奶已经知道了。”指的是她结婚这件事。 “嗯,所以更要抓紧时间。”陆葕芷丝毫没有大难临头的慌乱感,规矩盘好的长发在阳光下竟显得格外的张扬。 陆汀兰皱眉,就这样盯着她看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问道:“值得吗?” “挺划算的,比起成为一个玩物。” 覃家虽是梧城兴起没多长时间的新贵,但家底雄厚,再者天高皇帝远,钟家和陆家纵然有再大的势力一时半会儿也拿她没办法。 “可是,姐姐,那我呢?” 提问的声音在颤抖,她小心翼翼捧着向姐姐袒露出最柔弱的心脏,在期盼能听到无比渴望的答案。 但陆葕芷没有说话只是唇边的笑意散了几分。 她被姐姐丢下了。 时空再一次割裂来到了陆汀兰终身难忘的那一天,在她以为陆葕芷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踏入陆家一步的时候,又出现了。 比警笛声先一步到来的是陆汀兰急迫的拍门声,在阁楼的顶层陆葕芷开了门,钟楚晟浑身是血在角落里躺着不知死活。 陆葕芷像一只摇摇欲坠的蝴蝶,停留在在没有护栏的窗前,陆汀兰听见姐姐说,“帮我一把,阿兰。” 顷刻间坠落在地面绽放的血色玫瑰消弭于橙色的晚霞之中。 远处峻峭的山脊像是完全漂浮在温柔的霞光中,恰如陆葕芷离开的那个时刻。 忽然间陆汀兰的心脏被一种不可言状的情感侵袭,滚烫的岩浆浇筑而下,顷刻间皮肉烫得溃烂模糊,翻卷的血色四处迸溅。 抬起破碎的眼,她说, “覃岁,她又一次丢下了我。” 覃岁没有抬头,她看见了水中的陆汀兰在落泪。 不好意思啊,这么久没更,嘎嘎前几天出了些急事,今天才完全解决,后面会正常更的。 所以其实物理上让姐姐死的其实就是小姨,不过还得瞒岁宝一会儿。另外申明一下,小姨对姐姐有爱又恨,爱只包含亲情。姐姐的人生准则是:爱自己>爱岁岁>爱小姨的。还有就是本文出现的男角色都会死绝。 “可以哄哄我吗?” r oushu wu2.c om “死别”这一词太过沉重,更何况是与至爱之人,覃岁独自在十余年的漫长探寻中,面对周遭亲友无一不是对其讳莫如深的态度。 悲伤将她慢慢瓦解崩塌。 “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陆汀兰向她隐去一些见不得光的过程。 妈妈是怀着怎样的一种心情才会选择从那么高的阁楼跳下,覃岁不敢多想半分。 迟缓的情绪撕开了时间的裂缝,悲恸的潮水从当年得知死讯的那一刻漫天盖地朝覃岁席卷而来,她心口抽痛、浑身颤抖。 “所以是他们逼迫……让离开……成为妈妈最后的选择。”开口时才后觉一身痛如割心剜肉。 “对吗?”哽咽着抬起头望着陆汀兰,眼泪奔涌。 无数次地从一纸自杀死亡证明中设想过背后母亲所遭受的各种阴谋,她无法接受那样好的妈妈会被逼迫到用跳楼结束生命的地步。 在覃岁看不见的那面陆汀兰眸色微变,藏好晦暗不明的神情,替女孩一点一点拭去脸上的湿润,低头亲吻她的唇角柔声安慰, “岁岁,不要难过。”夲伩首髮站:po18c g. c om “陆家也好,钟家也罢,他们一个都逃不掉。” 编织好的蛛网正如期按照陆汀兰的计划藏匿在昏暗的角落,只需要等候一个合适的时机收网,就瞬间将那群臭虫碾碎。 不过还差一个诱饵,陆汀兰想。 长长的眼睫在霞光下投出一片阴影,陆汀兰用拇指抚摸着覃岁桃红的眼尾,白皙的手背青筋浮起,落下的力度却似羽毛。 但覃岁不会是这个诱饵,她的宝贝只需要享受最后的成果。 被一下下地啄吻,覃岁很乖顺地回应,蹭了蹭女人松香味的唇角又极为主动地舔上她的唇珠,没擦到的泪珠掉到了两人紧贴的唇齿之间。 悲伤的眼泪咸涩中竟有些苦味,淡淡的苦涩在覃岁的舌尖散开,但还没等她彻底品到这滋味陆汀兰舌就钻了进来。 独属于这个女人的味道、松针蜜般的清香在交合的软舌间荡漾,一睁眼就冲散了悲伤的苦涩。 后知后觉却又猛烈的哀伤慢慢被这个温柔的吻覆盖,或许是情难自抑,覃岁踮起脚揽住陆汀兰的脖颈,好让这个吻变得更深沉、绵密些。 放纵这样错误扭曲的关系继续又怎样? 只要她能找到所渴求的慰藉和达到她的目的,即使是小姨,也没关系。 经历完湖边坦白局后的覃岁精神恍惚蔫了好几日,似乎还总是在悲伤中没走出来,陆汀兰看在眼里还是很心疼。 所以星期五她专门开车来接覃岁放学出去玩。 “今天在学校开心吗?” 覃岁刚整理了几页笔记夹进课本里准备离开教室的时候就接到了陆汀兰打来的电话,“嗯,还好啦。”她乖乖回答。 前脚出了教室门就迎面撞上了个戴眼镜的男生一脸惊喜地朝她打招呼,覃岁一愣,脑海中搜索着这个面生的人。 直到对方指了指自己课本她才了然,原来是一个系的同学,出于礼貌她点头回了个笑,单手拿着书就下楼梯。 “我和楚教授联系了一下,她说她很喜欢你。” 陆汀兰并不担心覃岁换到一个新的环境读书会遇到什么比如“不合群”的困难,覃岁漂亮聪明、没有大小姐脾气又讨人喜欢。 她只是想从别人口中听到更多关于覃岁的夸赞罢了。 “我就知道!”有些臭屁,但是被敬爱的老师夸奖了覃岁还是跟小孩子一般忍不住欣喜。 “还说了她很高兴能收到你这个学生。”听见电话另一边女孩高扬的语调,陆汀兰也勾着唇轻笑,她似乎都能想象到覃岁笑的像花的模样。 “我也很——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少女急转下降的声音在话筒另一端变小,陆汀兰安静地听着,没有着急开口。 覃岁从下楼到现在的校门口就察觉到有人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了,只是在和陆汀兰打电话她懒得搭理而已。 没想到对方还跟个臭屁虫一样跟到现在,越来越近都快贴上了。覃岁猛然回头拉开一段距离,皱着眉脸色不虞。 是在教室门口和她打招呼的那男的,他拿着书一脸尴尬地解释:“覃岁,我是隔壁班的陈见,我、我想和你做朋友!” “然后呢?”覃岁面无表情。 “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陈见点开微信又凑近了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覃岁觉得他一靠近就带着男的特有的恶心难闻的味道,差点没给她熏吐,吓得又后退了好几步。 她笑嘻嘻地扬了扬手中的手机,“不好意思啊,我妈咪管的严,不让我加异性的联系方式。”,也不管那个什么陈见还是李见转身就走。 低头一看手机屏幕还亮着是“通话中”的界面,覃岁暗叫糟糕:怎么忘记挂电话了! 正纠结着该不该直接挂掉的时候冷不丁的对面说话了:“岁岁,车停在马路对面的树下。”覃岁这才看见那辆熟悉的迈巴赫。 今天怎么是她来接?挂了电话,捏紧了手里的课本覃岁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明明都已经入秋有一阵子,秋老虎都过去好几天了陆汀兰还把空调开那么低,把没穿外套的覃岁冷的一哆嗦。 陆汀兰侧身瞧了她一眼,脱了米白色的西装外套搭在覃岁的腿上又调高了些温度,人是笑着的,但就是不说话。 覃岁捉摸不透她的意思,想着先发制人就主动开口问道:“刚刚……你都听见了?” “嗯。”女人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手搭在方向盘上也不看她。 头皮有些发麻,虽说碰到这种事和她没半点关系且纯属倒霉,但想想刚才脱口而出的“妈咪”,覃岁既尴尬又心虚。 “我、我和他一点都不认识。” “我知道。” 陆汀兰点了点头,伸手将散落的发丝勾到耳后,露出了精致白皙的耳朵,新换的淡紫色玉耳坠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但是,我还是有点不高兴。”她笑意淡了几分,眼里的不悦变得明显,不过那不是对覃岁的。 不高兴有渣滓在觊觎她的宝贝。 “我……”覃岁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岁岁。” “可以哄哄我吗?” 捉住覃岁腿上的手与之十指相扣,女人眉宇间多了几分脆弱,神色柔柔地向她恳求。 小姨:哄哄我(going岁宝) 岁岁:你不对劲 嘎嘎:该怎么哄你懂的(挤眉弄眼) 老婆们,那什么,下一章互攻一下能接受……吗? 自慰给妈咪看(H) 紧张、局促或者害怕时人会有习惯性的小动作,极微小,但对于陆汀兰这种天生的观察者来说却很惹眼。 覃岁的手很漂亮,纤细的骨架就连手骨也是如此,搭在牛仔裤上的左手被陆汀兰紧紧扣住,交迭处有些湿润,是她在出汗。 藏匿在另一边腿侧的手在刚上车时就蜷缩着用五指在“自虐”般地抠挖,这是她无意识中的举动,就如同“口渴了就喝水”这样的道理。 两个月前她们在海城的第一次会面,给她夹菜时陆汀兰也注意到了身后总是紧握的手掌,在覃家见面说要一起合作时也是如此。 你看,甚至就连陆汀兰露出这样“恳求”的模样时,她也在紧张。 这样的习惯似乎是早已形成多年的常态,但任由这样的“常态”发展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覃岁这些年好像都不是很开心,像一朵忧郁的玫瑰,陆汀兰在收到她的那些邮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在难过,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女孩的低落。 覃岁需要改变,否则她也会姐姐那样。 松开了她的手,陆汀兰身体侧着向前倾了些,覃岁迅速往后靠,整个背脊贴上了靠座,“你干什么?”像一只随时准备逃走的小猫。 “不会痛吗?”捉住了想躲在背后的另一只手,陆汀兰将她紧握的拳头慢慢展开,露出了指甲留下的一道道红痕。 “不会。”硬生生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 实际上已经被挖到出血了。 撕开湿纸巾替她将手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回去拿酒精消一下毒,不要感染了。”陆汀兰才放开,转头又若无其事地为她系好安全带。 “电话里不是说要带我出去玩吗?”用完的湿纸巾 没扔掉,被覃岁揉成一团在手中玩来玩去,她嘟嘟囔囔。 “明天去,今天陪我休息会儿,好吗?” “好吧。” 临时变了主意的陆汀兰直接驱车回了公寓,到家就替女孩清理了手上的伤,她订了些覃岁爱吃的菜回来没让她做晚饭。 两人十分和谐地度过了几个小时,在覃岁以为下午她那句“哄哄她”的话翻篇了的时候美滋滋的去洗澡。 洗完澡的覃岁看见洗漱台上放置的情趣内衣和猫猫穿戴套装时心里一阵无语,陆汀兰还真记仇,说让自己哄她也挺好意思的。 除了这些连浴袍都没有,覃岁没那个脸皮全裸出去,看来这是铁了心的要她哄。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灯,暖橘色的光落在身上似乎都有一丝温热,覃岁捂住胸口妄想遮掩住春光。 “岁岁,摸摸自己的乳房。”女人的声音轻柔。 覃岁红着耳根,挑开了只能遮住一半露出乳尖的内衣,颤颤巍巍地将手掌挪到了自己雪白的小乳上,犹豫了一秒还是忍着羞耻感落了下去。 “揉揉它,用手掌心蹭一蹭乳头。”陆汀兰坐在床头离的不远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一点一点地说出下一个动作的步骤。 “呃啊……” 如提线木偶被陆汀兰用言语掌控,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注视下。 “现在是什么感觉?” 和被她人抚摸的感觉很不一样,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发硬的乳尖在掌心磨蹭的痒意,很奇妙。 “唔……有点、胀胀的。”覃岁的心脏“噗通噗通”跳的很厉害,每一次跳动都像鼓槌冲击在她瘦小的胸膛,带着只一握的小乳都有些胀痛。 女人墨色绸缎睡裙,卷发披散,望向她的眼神里是盈盈的欲望,端坐在一旁的姿态慵懒又高傲。 “啊……那看来宝宝的小奶需要被好好揉一揉了。” 覃岁觉得自己在燃烧,汽油将她一身淋湿,而点燃她的是陆汀兰毫不遮掩如火炬般的视线,一触即燃。眼睫也在燃烧,烫的她眼尾一抹血红。 取代刺鼻难闻的汽油味是两人交缠的香。 “要妈咪帮忙吗?” “……唔啊……”覃岁没有正面回答,短促的低吟像钩子在陆汀兰心上晃荡,末端明明没有诱饵,仍足够钓得她左摇右晃。 陆汀兰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女孩只着片缕,脑袋上戴着棕灰色的兽耳,眼神懵懂脆弱,真像极了刚化形出来的小猫。 很自觉敞开双腿毫无保留地向陆汀兰展现自己,粉色的蕾丝小裤已经被打湿,胯骨处的两根系带显得那一点布料更摇摇欲坠。 花阜大开,湿漉的眼神、赤裸的躯体都在向陆汀兰发出信号:她需要。 “但是今天妈咪工作很累帮不了岁岁。” 听见这话覃岁停下了揉胸的动作,“但是妈咪可以教岁岁。” “什么呀?” “教乖宝怎么在妈咪面前把自己揉到喷水、高潮。” 方才按她的话穿上这一套什么也遮不住的情趣内衣,戴上毛茸茸的猫耳和大尾巴,在她面前揉胸,覃岁已然羞耻到了极点。 好像她此刻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猫,陆汀兰就是她的主人,试图驯服她。 “听我的话,解开小裤,露出宝宝的小穴给妈咪看。” 覃岁解开了两侧的系带,遮挡在私密处的布料蹭过双腿落在地板上。 穴心早在穿上这套内衣时就开始流水了,有些羞恼于自己这样敏感的体质,但她一次又一次地无法逃离和这个女人做爱时带给她的快感。 坦诚地面对陆汀兰带给她的一切感受。 “腿打开一点,用手指蹭蹭阴蒂。” “嗯……唔啊……”双腿分的更开,覃岁将手指探了下去,两片花瓣沾染着少女的汁水还含着一颗漂亮的珠蒂。 指尖触上的一刹那快感就从那颗珠蒂开始向上蔓延,她此时正在自己的小姨面前毫无廉耻地自慰。 “哎呀,是谁家的小猫发情了?” “嗯……啊!陆、汀兰,你好讨厌!” “发情的小猫在主人面前自慰。” “一边流水、一边翘着屁股,幻想着是主人的手在肏她的小骚穴……对吗,我的岁岁?”陆汀兰从背后贴了上去,丰满的胸乳蹭在覃岁的肩胛骨上。 手腕被身后的女人握住,覃岁已经揉到酸软使不上力气了,但快感总是堆迭在一处,她沉浮在临界点上下无法高潮,只能祈求陆汀兰能帮帮她。 “啊……快一点哈……”放荡的娇喘声在陆汀兰的耳廓回响,她极为享受般地在低笑。 手掌覆盖在覃岁的小手上,扣着她的中指在花蒂上顶弄,淫靡的黏液也润湿了陆汀兰的手指。 加快了揉弄的频率,陆汀兰低头在覃岁纤长白皙的玉颈上亲吻,留下一个个专属于她的红痕。 “嗯啊!不行——太快了——啊!” 覃岁尖叫着想要逃离她的束缚,猛烈的快感袭来让她有些无法承受,在高扬的头颅、紧绷双腿下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自慰所带来的高潮。 “在我怀里高潮吧——” “永远不要离开。” 计划有变,下一章反攻。 给小姨口(反攻H) 海城的秋老虎没有梧城那样来势汹汹,热意即使是在午后也是温吞的,倒是阳台外的那棵快被棕红渗透的枫树更有秋天的感觉。 只是想查看楚教授提醒发来的课题相关的邮件,她未曾料想会收获如此大的“惊喜”。 覃岁的大脑此刻正飞速运转着。视线再一次扫过屏幕上弹出的邮件,一字一句地在心里默读。 她盘腿坐在阳台的地上,电脑枕在腿间。长发垂落在肩头,微颤的指尖落在银灰色的键盘上,耳膜鼓如雷鸣。 那是很平常的一句问候。 「天气还好吗?」 额前的血管从看清来件署名的那一刻就开始突突突的疼了,连接着后脑勺也隐约有些钝痛,直到完整地将这五个字在齿间渡过才有稍有舒缓。 晦涩不明的情感在眼底涌动,最终长叹了口气,点了屏幕关掉了页面。 阳台外在风中蹒跚的枫叶几经转折覃岁在发呆,但没有思考任何关于这封来自名为Esor邮件的缘由。 然而不争的事实是她又回来了。 一如七年前在覃岁感到无助又彷徨的冬夜里,“叮咚”一响的来件就像带着礼物姗姗来迟的圣诞老人在雪夜中敲响了她的房门。 也是那一句简单的「天气还好吗」出现在了她干干净净的收件箱处。 邮箱账号是母亲生前替她创建好的,旁人都是不知晓的,对方那样熟稔的语气或许是误发错人了,平静之余还有点失落,没删也没回就退出了账号。 在第二天她又收到了Esor的来件,在询问她最近过得是否开心。 年幼的覃岁开始并不理会,但每个周末的星期三晚上八点她都能准时收到邮件,后来她慢慢地会回复,哪怕是一个词、几个字。 渐渐的她开始期待下一个星期三。 回忆被拉开的玻璃门中断,是陆汀兰走了出来。 “怎么坐在地上?” 陆汀兰的长发被挽起用夹子夹在脑后,一身米白色的居家服,脚上拖着她让覃岁挑的毛茸茸拖鞋,在室内透过来柔和的暖光下显得格外温婉。 或许是刚处理完工作,她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还没摘。 覃岁看她手上还拿着浇水壶,说道,“就坐了一会儿。又来浇水?” “这几天回暖,会缺水,刚刚记起来,现在就喂给她们,不然可能会忘掉。”陆汀兰慢吞吞地和她解释。 “快起来,晚上会着凉。”她把水壶放在一旁,把手递到覃岁脑袋上方。 无奈,覃岁抱着电脑抓住陆汀兰的手站了起来,她进了房间将笔记本随手放在卧室的书桌上,又跟着来到了阳台。 “我们一起弄吧。”十几盆花花草草浇水加上修枝打理她一个人也要弄上一会儿,本着做好事的态度,覃岁抱着水壶站在她身后说。 陆汀兰一瞬有些诧然,转而是欣喜,她抬起如秋色潋滟的眼眸望向覃岁,笑着说,“谢谢岁岁。” 视线相撞的那一刻覃岁清楚地感受到了心底那陌生的悸动,不自在地撩起未曾掉落的耳发,企图掩盖她绯红的脸颊和怦然的心跳声。 拉起覃岁相触的手掌留下的温热还没有消散,她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悄然改变。 “她是妈妈的故友。” 深思熟虑了几天覃岁还是选择将她为数不多的秘密告知给陆汀兰,在这样的节骨眼上,任何与妈妈相关的人或许都能对她们有所帮助。 陆汀兰看着摆在眼前的笔记本神色不明,指尖轻点桌面。 沉默了片刻她才开口, “岁岁,我不认为一个只会通过几封邮件联络你,但她却丝毫不透露任何与自己相关信息的人会别无所图。” 覃岁愣住了,她觉得陆汀兰说的很有道理,但她还是生气, “那你呢?我们之间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几个月吧?你没有资格主观臆断我的朋友。”话里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即使是邮件那也是两千五百多个日夜的陪伴,可那个时候陆汀兰又在哪里呢?为什么不早一点见她? “所以陆汀兰,以后请你——”她一瞬不瞬地和陆汀兰对视,语气里是她藏不住的委屈与埋怨。 “少管我。” “闹脾气了?” 陆汀兰没想到她只不过是客观评价了几句,甚至连自己那个“Esor”一句坏话都还没说,小姑娘就跟吃了炮仗似的生气了。 有点醋。 她把覃岁揽进怀里,用吻来安抚。 她们在拥吻中奔向卧室,解散了彼此的长发,冷棕色和墨色交错难分。 很少见的是覃岁将陆汀兰压在身下,说不清是谁更疯狂,开头带着羞恼的湿吻变成了单方面不明意味的啃咬。 女人馥郁的唇瓣被虎齿碾磨,似血欲滴,下唇的血肉吹弹可破,口津交互将彼此淋湿个彻底。 “你觉得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覃岁暗自深吸了一大口气,她觉得此刻自己就像烈日下在铁锅上被烘烤着四处乱窜的蚂蚁。 而陆汀兰永远都是在上方的控制者,动动手指就能让她这样的蚂蚁分不清东南西北。 抛开她们之间那些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她们这样称得上是罔顾人伦的行为是疯狂且毫无道德底线的。 或许血液中是天生就有着巨大的吸引力的,才让她们着了魔到一张床上做爱。 “炮友?合作伙伴?又或者是——”覃岁咬着她的唇角,恶狠狠地问着。 “在床下是爱护小辈的好长辈,在床上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好妈咪?” 毫不避讳地说出她们之间那些见不得光的腌臜事。 “是什么关系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想要哪一种。” 下口不轻,陆汀兰的唇角见了血, 覃岁将掩藏在睡裙下的手掌搭在陆汀兰膝骨上,用极为暧昧的动作缓慢摩挲着让它变得粉红。 床榻软绵,陆汀兰被压着完全陷了进去,但她全然没有想反抗的意思,只是纵容,甚至于覃岁将无端的怒火融进了亲吻之中她也毫不在意。 到底是矜贵的人,细皮嫩肉经不起覃岁这样不得章法的舔咬,闷痛声在喉间抑制不住,陆汀兰娇声道,“岁岁,亲亲我。” 几乎是一瞬间,所有的气焰都在陆汀兰这一句“岁岁,亲亲我”中被江潮熄灭,覃岁按住女人肩膀的手猛然僵住了,她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她刚刚在做什么? 极为懊恼地松开了手,覃岁见她锁骨好几处是自己留下的齿痕,她下口没轻没重。 陆汀兰没有说话,但她还是在很温柔地笑着,像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 “对不起……我刚刚凶了你。”女孩轻声说着抱歉。 覃岁俯下身,两额相抵,彼此呼吸交缠,她伸出舌头在陆汀兰出血的唇角小心地舔舐,属于女人的铁锈味在舌尖散开。 “只有一点点疼。”陆汀兰凑近了些,轻轻地吻了一下女孩的鼻尖。 她又这样被轻易地原谅了,覃岁鼻头蓦然有点发酸,内疚和悔意交杂在心头让她一时间说不出话,只能和陆汀兰接吻。 不过这一次的吻,变得有些情意绵绵了。 “要继续吗?” “小坏蛋,我都湿成这样了,你说呢?” 床头的枕头被覃岁扯了过来,“腰,起来一点点。”她小声地说,低着头不敢去看被自己弄的衣衫不整的陆汀兰。 方才的混乱中陆汀兰左肩头的吊带滑落到手肘处,左侧白皙漂亮的胸乳袒露而出,嫩红的樱桃在绸缎间若隐若现。 枕头被塞在陆汀兰的腰下垫起,性感的腰胯随着呼吸不停起伏。覃岁把睡裙从膝盖处向上推至锁骨处,勾着黑色蕾丝小裤离开。 陆汀兰眼眸含波微微张口将衣绸衔齿间,覃岁抬眼瞧去,一瞥只见她容颜昳丽、风情万种,如春风过境让人沉沦。 腰下垫了个枕头,陆汀兰双腿呈一种极为色情的“M”形朝覃岁大开双腿,淋漓的花阜美丽诱人。 压住砰砰跳动的心脏,红着耳根覃岁张口含住那一点珠蒂,用舌尖绕着圈舔弄,每一次加深的力道都让馥郁的花朵分泌更多的汁水。 “唔嗯……岁岁……”她低声唤着覃岁。 陆汀兰的喘声与她平日素来冷淡的嗓音相差极大,现下如此似裹了蜜糖般娇怜,回应她的是胸前揉弄的手掌。 周遭的空气变得开始变得潮热,不停地舔弄即使下巴隐约有些发酸也不愿停下,粉穴不断涌出腥甜的潮液已经将覃岁的下巴完完全全打湿。 覃岁下意识地吞咽了几口来自成熟女人粉穴馈赠的汁液,却意外的不讨厌,甚至还想要索取更多。 情欲在两人的眉间氤氲开来,覃岁似雪的肌肤因羞耻变得绯红,过去的十九年的人生中,她从未想过今天她会给一个女人口。 还是给她流着相同血液的小姨口。 小姨:被咬了 岁岁:不准说我朋友的坏话(生气) Esor:(坏心眼) 下章继续反攻。写文真是一件既痛苦又快乐的事啊啊啊,特别是写的还烂?? ? 有些时候真恨自己不能文思如泉涌(崩溃) “乖宝,动一动……”(H) 没有完全压在腰下的棉枕,双肘的节骨支撑着她直起身得以窥见在自己腿心舔弄的女孩的一举一动。 欲望化作亲吻的实体在暧昧至极的空气中节节攀升,灼热的呼吸紧密交缠。 陆汀兰的身影被橘色暖光折射在墙幕上,覃岁只有空余喘息抬头时才能用眸光瞥见其中的朦胧一二。 凌乱交错的发丝垂落在陆汀兰纤细腰肢处微翘,像无数个鱼钩,末端没有诱饵对覃岁来说依然是极大的诱惑。 脆弱如蝴蝶短暂地停留在女人精致秀美的眉宇之间,薄如蝉翼的红唇水光潋滟,大概是覃岁尝试着用舌尖去舔弄她潮热的穴洞引起的。 第一次见这番模样的陆汀兰,因情欲而微微颤动的雪白身体完全溢出的是独属于成熟女人的丰盈美感,像一朵雪夜里绽放已久的玉兰花。 但性感与纯洁在这具躯体上并不矛盾。 又像是覃岁独自一人漫步在柏林浸满露珠的清晨广场上,抬头一眼就望见的女神像,庄严肃穆地在祈祷,分明不在教堂,悲天悯人象牙白的神像在晨色里微微发光。 而陆汀兰不一样,覃岁嗅到了纯洁下的情色。 神女在欲念缭绕的夜,张开双腿,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朝覃岁展示她最珍贵的地方,艳丽鲜红的花蒂从苍翠蓊郁的密林中探出头。 微侧脑袋张开口含住敏感的珠蒂,用舌苔将它包裹,覃岁学着陆汀兰曾对自己做过的那样,一点点地舔舐、吮吸。 覃岁是一个天赋极佳的好学生,无论是从求学之路中又或是充满情爱的床榻上,都可见一斑。 一声声毫不克制的喘息在向覃岁告知陆汀兰急需更猛烈的刺激。下巴沾满色情的汁液,覃岁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我……可以吗?”她低声向长者寻求帮助。 嗓音很明显的低哑,少女的语调不见平静的踪影,颤动幽抑的声音从耳廓流进陆汀兰的心底,她蓦的低笑了声。 “岁岁,我的宝贝,你想怎样都可以。”得到的是满是纵容的应允。 苍天在上,请原谅她继续着这堪称“惊世骇俗”乱伦失德的戏码。 因为在陆汀兰一次又一次递来的眼神里,找到的是覃岁无法抑制的心跳。 指尖从轻颤的雪乳处离开,在细腻的肌肤上略过可爱的肚脐来到应许之地,潮湿灼热的花穴。 渴慕已久的穴口在她才将指腹贴上时就迫不及待地吸住,挑开花瓣,试探性地递进一个指节,湿热润滑的腔壁贴附而上。 “岁岁……嗯……进来……”夹杂着娇吟的喘息,陆汀兰难耐地催促。 隔靴搔痒的感觉并不好受,即使是初次被女孩的手指拜访,比起让她心软的温柔,陆汀兰更想要的是覃岁的果断。 果断地选择她。 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未来。 “你、你不要急……一下太、太突然,我怕伤到你,会疼。”覃岁语无伦次地和她解释。 本不该在这个时候矫情犹豫,如今两人在平日的攻守换了方位,可纵使陆汀兰在外是个多么强势的笑面虎,床榻间的情事都应该被温柔对待。 陆汀兰单手撑在软被上,腾出来的另一只手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好,都听岁岁的。” 覃岁耳热地埋下头躲避她爱意灼人的目光,一边舔弄阴蒂再慢慢向穴内又推进一个指节,舔舐的舌不停她抬起头在观察。 观察着陆汀兰的神情是否会出现一丝痛意,只见女人红唇微开,一声声让人酥软的呻吟从贝齿间溢出,听的覃岁面红耳赤。 直至她整根手指完全没入这诱人的花穴,顶到深处,覃岁直起了身主动找到陆汀兰的唇吻了上去,“妈咪……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唇舌交缠片刻才分离,撕扯出淫靡的丝线,“嗯啊……乖宝,动一动……”断断续续的低喘,陆汀兰搂住少女的脖颈。 覃岁放下心来,缓缓抽出又插了进去,再如此反复间她又加了根手指,一下一下地迅速顶撞这可爱又淫乱的穴肉。 在探寻的过程中,指腹似乎摸到了一个有些粗糙的凸点,覃岁留意到了,和陆汀兰做了那么多次,自己身体里的那个点早就被她摸透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自然是不言而喻。 “岁岁!嗯啊……那里、哼啊……”刻意地在敏感点按压,陆汀兰果真反应更剧烈了些。 “妈咪,我找到了,肏您这里,会不会很舒服?”用起了敬语,她甚至都不甚感觉到羞耻了,只是觉得这样说陆汀兰会更有感觉。 覃岁舔吻着她的耳垂,就着那点快速顶弄。 女孩初次的探索难免是青涩又懵懂的,可又正是这一份带着“无知”的顶撞才将陆汀兰首次抛向情潮的浪尖。 不知是多少次的抽插,终于是在最后一次中,情潮如晚林中欲来风雨,卷起叶间惊涛骇浪层层翻涌,尽数朝陆汀兰推进。 “岁岁——”她在覃岁手中高潮了。 唤着她的名字,覃岁贴近,感受着陆汀兰因高潮而战栗的身体,轻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女人的眉宇,覃岁没来由的心脏发疼。 眼眶有些滚烫但她不想让陆汀兰知道。 找到被自己咬伤的唇轻柔地吻上,“陆汀兰,你不要这样……”双眸被覃岁小小的手掌遮掩住,陆汀兰看不见她的表情。 长而卷的睫毛像一排小刷子在覃岁的手掌心刮来刮去蹭的她有些痒,她舔着伤口期望能让它早一秒愈合。 但陆汀兰听得出来,为隐藏细微哽咽的声调变得有些古怪,覃岁又在难过了。 “覃岁,你可以试着多相信我一点。” “也试着学会爱我。” 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账号好像出问题了,一直登不上,这个月会抓紧时间完结的。 姐姐 周末她们哪儿都没去,在家里各种地方都疯来了一遍,大抵沉沦欲望从来都是动物的本性,不再像以往那样总是覃岁被压,她也是尝到了甜头。 “我说,你不会累吗?”覃岁抱着她的长脚大鹅,下巴撂在上边,在陆汀兰从身后贴上来时面露惊恐地问道。 “嗯……有点。”松香从她的颈窝扩散到覃岁的鼻尖,皱着鼻子嗅了嗅,覃岁朝她指控道,“岂止是有点?这完全就是纵欲过度。” 当然这并不全然是陆汀兰的错,每一次结束后温存时这个女人又会亲亲哄哄,覃岁被美色迷了眼,莫名其妙两人又会做起来。 “婉婉下周要来海城了,受邀参加下个月钟家的生日宴。” “嗯,到时候和你一起去接她。”陆汀兰的手又开始乱摸了。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的——不准摸我!”拍开在腰间作乱的手,覃岁想从陆汀兰怀里逃出来。 热吻落在覃岁的下巴,“你不可以。” “唔啊!干什么?”舌尖被含住,说话有些含糊。 “再做一次。”陆汀兰放开勾住的舌,明眸粲然地笑着。 “你的宝贝书我都给你封存好了,不用担心会回潮——等一下——”呼吸间抬眼瞅见一晃而过的痕迹,贺婉婉神情一转,骨瓷杯落在玻璃桌上发出清脆声响。 眼疾手快地挥开覃岁试图遮掩的手背,温热的两指在脖颈处暧昧的红痕上摩挲,贺婉婉敛眉,“这是谁干的?” 有些许尴尬,覃岁在心里暗骂陆汀兰昨晚又下那么重的手,面上只得讪笑,“婉婉,我……” 不止下颌那一处,吻痕从精致漂亮的锁骨如雪中红梅星星点点地向下蔓延,直抵女孩的胸乳,那样的走势,贺婉婉不用猜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覃岁,你最好跟我老实交代,别和我卖乖。” 极少见的直呼全名。贺婉婉年长她四岁,是挚友,也是姐妹。 盛夏蝉鸣,暖风拂叶,松竹翠影摇曳坠在青砖白瓦之上,在贺家庭院的青花石凳,十二岁的贺婉婉找到了个捧着本书的小女孩。 梧城的夏是潮热,空气沉闷似棉又能从中挤出好多水,放任室内舒服的空调冷风不享受,偏偏要来这儿受蚊子和热气的罪。 到家前就听母亲提及过,家中有客人拜访。沙发一头端坐的是一对算得上登对的年轻夫妻,贺婉婉抱着母亲的手臂偷偷观察。 女人不如母亲那般柔和温婉,举手投足间的沉稳气魄是贺婉婉还无法领会的,探究的目光放到别处,她瞧见了一旁淡绿色连衣裙小公主似的女孩。 小覃岁粉雕玉琢眼睫弯弯可爱的很,精心编织好的长发后别了一枚巴掌那么大的粉色蝴蝶结发夹,脚尖点点,很是害羞。 还没等到两家父母相互介绍,小覃岁抱着本书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贺婉婉的心思像一阵风也随她飘走了,陪着母亲与陆葕芷寒暄几句,也跟着逃走了。 在庭院的石凳上找到了小覃岁,带了把遮阳伞撑开,阴影落在她的头顶。 “你好呀,我叫贺婉婉,是‘婉约’的那个婉。”和其他那些世家男生完全不同,小朋友一身香香的,凑的不近她却能很清晰地嗅到。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对吗?”小覃岁将她正翻阅的那一页的页头处指给贺婉婉看,抿着唇笑的腼腆。 金灿灿的阳光撒在那句诗上,晃眼的光晕模糊了那个“婉”字,“对,就……就当你在夸我好了。”有点不好意地在小覃岁身旁坐下。 “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了,你可以叫我婉婉姐姐。” “姐姐。”省去了前头两字,她们之间愈发亲密。 一声“姐姐”在她耳畔唤了六年,直到后来陆葕芷出了变故离世,在覃岁声声含泣的“姐姐”中,贺婉婉心疼到难以呼吸。 国内的大学贺婉婉不习惯,早做好了出国研读的打算,未来一切规划好了,她却不知该怎么向覃岁开口道别。 在她最为脆弱痛苦的那几年离开。 在英国顺利毕业后,贺婉婉还是选择回国发展,家业与父母都在国内,还有她放心不下,总是在异国的深夜担忧的妹妹覃岁。 比起覃岁,或许她才算是长不大的“小孩”。 时过境迁,再一次见面覃岁不再叫她“姐姐”了,曾经被绿叶保护着的小栀子花骨朵在岁月更迭中早已盛开了。 “覃岁,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人骗了?”嗓音都在颤抖,手被捏住,褐色的咖啡从杯沿溅落在桌面,光点四处逃窜。 “哪个王八羔子?你告诉我,是谁这么对你?”话语如玉珠接连不断地坠下,神色惶遽。 知晓贺婉婉大概是误会了什么,覃岁无奈笑着,“不是的……现在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你不要担心,我已经长大了,姐姐。” 和陆汀兰的事情她并不打算对贺婉婉隐瞒,但最佳的坦白时刻不是现在。 火烧似的心脏在末尾的一声“姐姐”遽然平静,贺婉婉长吐了一口气,“岁岁,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 贺婉婉知晓这说辞是覃岁现在不愿多说的表露,但是没有关系,她会给足她应有的承诺。 “婉婉,谢谢你。” 一直被她这样爱护的感觉让覃岁一时间心绪万千,心头发软。 敲门声缓起打破两人的静谧。 “我可以进来吗?”女人温婉的声音透过木板传来,贺婉婉宛如梦中惊醒,立即松开了两人紧密交缠的手。 覃岁清了清嗓子,回到:“可以!” 推门而入的陆汀兰手中是一盘洗净的草莓,品相很好的进口草莓,个个水光淋漓艳红似血滴。 “有打扰到你们吗?我来送点水果,解解腻。”她笑意淡淡地迎上覃岁“气鼓鼓”的目光,但她丝毫不在意,径直走近将草莓放在桌上。 什么解腻,覃岁看她就是故意的。 脖子上是故意的种的“草莓”,现在也是故意送的草莓。 贺婉婉有些局促地想要起身却被覃岁一把拉了回来,“没有没有,麻烦您了。” 本该随着覃岁一同称呼陆汀兰为“小姨”的,但贺婉婉对着这样貌美的一张脸,喊阿姨辈的称呼她实在是喊不出来。 “不麻烦的,我订了餐一会儿送来,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一会儿就在家里吃好吗?” “都可以,听您安排。”贺婉婉诚惶诚恐,早就在圈内名声鹊起的青年俊才陆汀兰她昨晚可是连夜补习了的。 “不必拘谨,玩的开心。” 指尖拈起一个草莓,很是自然地递到覃岁唇边,碍于一旁的贺婉婉,没有瞪她,张口只咬了一半下来,剩下的她头一偏不吃了。 陆汀兰轻笑,任由覃岁咬的她手指满是汁水,很自然地吃掉她剩下的那部分。 留贺婉婉在一旁嚼着草莓目瞪口呆。 交流了几句,短暂地停留后陆汀兰就离开忙去了。前脚一离开关上门贺婉婉就叽喳喳:“真是小公主啊你,草莓都得喂到你嘴里。” 早在甜品店就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美女,当时就觉得面容间有种熟悉的感觉,没想到竟然是陆阿姨的亲妹妹。 “我才没有呀……”反驳的毫无底气。 小岁岁可爱鸭(???),婉婉姐后面会有官配的(全给我搞女同) 她只要亲亲 婉拒了留宿的邀请,覃岁也没有强求,毕竟贺婉婉家族企业就是世界连锁酒店,海城的几处标志性建筑也有一栋是她家的。 “我没有觉得不自在,你不要多想啊。”贺婉婉站在车门外替覃岁理好被秋风吹翻的衣领,凑在耳边说着悄悄话。 接近凌晨的中心大街依然人熙攘攘,几栋耸入漆黑云霄间的大楼显得有些孤高。 覃岁笑着点头,“我知道啦,好好休息,明天记得来接我下课啊。” 送到了门口,覃岁蹦蹦哒哒地跑回来,小松鼠似的就钻进了副驾驶,“久等了!”眼含歉意迅速地扣好安全带不再耽误陆汀兰一秒。 陆汀兰笑意盈盈,温眷的面容在暖橘色的光线下影影绰绰,“不久,我以为......”想说什么又蓦然止住了,接而点火启程。 车平缓地在两道银杏间行驶,驶过时风声簌簌落叶飘然。覃岁转头瞧了一眼正安静开车的女人,暗自疑惑,她以为......什么? 覃岁发现陆汀兰很喜欢说话说一半。 “以为什么?”眨眨眼,很自然地接过五分钟前陆汀兰落下的话头。 过了红绿灯,已经出了市区,四周没什么车,陆汀兰提了点速,覃岁抓着安全带后背完全贴上了皮质靠座。 “我以为今晚你会留在那里。”窗外的路灯透进来,在陆汀兰的脸上忽明忽暗的,她眉眼柔和轻声开口,“以为你不会回来。”勾着唇目视前方,没去看覃岁。 “我没有那么想过......总要......回家的。”听见这话她有些愣然,垂下脑袋想了片刻,最后屏着呼吸回答。 “回家”两字格外轻,甚至只用把车窗开一个拇指那么小的缝钻进来的风,都能很轻易地将它们吹散,但很清晰。 按下了一半的车窗,侧头挪过去吹风,覃岁一瞬长发飞舞凌然。 滚烫的耳畔风声呼啸,激荡而起的是她澎湃的心跳。 方向盘上的手顿了一分,陆汀兰没有转头,只是弯了眼回应道:“嗯,回家。” 覃岁听见了她藏在句尾的低笑。 本以为这种话开口对她说出来会有些尴尬,但末了却觉得也没那么难。 陆汀兰还在笑。 心头一动,解开了安全带,趁着等红灯的间隙,覃岁倾身,轻颤的羽睫凑近,呼吸交缠,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 谢谢你,愿意给我爱。 “明天只有上午一节课,我陪婉婉逛一下,不用来接我啦。”将桌上的文案一份份整理好,覃岁抬头对坐低头床头看书的女人说。 在来之前贺婉婉就和她说了好几次一直想看看海城工大校园的银杏林,正巧碰上明天课少,她自然是答应。 “好,不要太晚回家。”夹上覃岁做的金属书签,合上书页将其放在床头,陆汀兰起身走到她身旁,同她一起整理散乱的纸扉。 为了透气房间开了一点点窗,陆汀兰走近时携着一缕凉意,“不会太晚,后面都有空的。”覃岁索性放弃手上杂乱一团的工作,朝她怀里一倒。 暖香满怀,陆汀兰接过她手上的活,“后面的时间都留给我吗?不陪你的好姐姐继续讨伐渣男吗?” 覃岁身形一僵,猛然想起了什么,说:“你知道了?” 敲了敲覃岁的脑门,陆汀兰一脸好笑地帮她回忆,“两百块,自己一个人跑了,还把我的表偷偷藏起来了。” 尴尬涌上头皮,覃岁像只犯了错被主人当场抓住的小猫,炸毛着想从陆汀兰怀里跳出来。收紧了双臂不让她动,陆汀兰亲了亲她的耳垂。 “能为了她敢一个人偷偷来海城却连我这个亲小姨都认不出来,乖宝,我好伤心啊。” 说是伤心,却没瞧见她脸上有半点难过的神色。 “那只是一个误会,我没想到事情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渣男没揍到自己还赔了夫人又折兵被陆汀兰睡了。 兜兜转转又绕到她没认出来陆汀兰这件事了。 “以后不会认错了……” “姐姐。” 案几上撒下的银光朗朗,覃岁的手掌揉碎了那一片详静的月色湖泊,纤细的脖颈长仰和她接吻。 交合的唇间春水肆意、茱萸摇晃,找到陆汀兰那颗饱满的唇珠,柔柔地舔弄吮吸。 融着情意软唇柔舌的攻略对覃岁来说难以抵挡,低吟从吼间溢出,双腿不自觉地蹭蹭陆汀兰长腿想与其交合。 她情动了。 “不可以。” 强硬地和女孩拉开一段距离,拇指轻柔地擦去唇角的水渍,温柔地与之对视。 覃岁被亲得迷迷糊糊,眼色朦胧。 “唔……” “来生理期了,厕所的棉条我看见了。”陆汀兰难抑地吻了吻她滚烫的眼睛轻声道。 突然清醒过来的覃岁才反应刚刚腿心的湿润可能是她的月经血,脸上燥热极了,但是又被陆汀兰撩拨成这样半上不下的。 扭捏了一会儿,对着陆汀兰的红唇又咬了上去。 含糊说着, “只要亲亲,姐姐……” 她只要亲亲。 好纯情omg……希望虐的时候你俩也能这么甜?????? 一颗松果 手掌上正安安静静地躺着一片银杏叶,形状称得上是“标本”态的模样,通体金黄,在透过层层朵朵杏叶的日光下更闪耀。 金灿灿的像是在平底锅中火候恰好的烙饼,质地倒是与之相反,才落地的还带着夏日嫩绿时的水润,抚摸上依旧能感受到生命在律动。 “它长得好标志。”贺婉婉从覃岁掌心用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将它拈起,在眼前翻转仔细观摩,最后点评道。 花瓣似的两个圆弧恰到好处,“跟简笔画一样,你又打算收起来做标本吗?”贺婉婉觉得新奇。 制作植物标本是覃岁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她很喜欢将无论是奇异的叶或艳丽的花保存下来。 风干处理后等某一天再一次拿起,当指尖触摸上粗糙不平的表面时,每一寸是移动似乎都能打开那个时刻封存下的记忆。 覃岁摇头,“刚刚路过时,风一吹,它恰好飘到了我的肩头。” “那送给我吧。”贺婉婉打开包包,正欲将那一小片银杏叶放进了钱包的夹层中,“等一下,我拍一张。”覃岁心头一动,她掏出手机。 举起薄薄的一片在斑驳的树影下找好角度拍了一张照片。 「秋天的银杏叶。」在陆汀兰的对话框编辑好,点击发送。 「很可爱的银杏小姐。」对方几乎是秒回,这个时间点,她没在开会吗? 「是要送给我吗?」很快接上一句。 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覃岁笑她“自作多情”,「不是,这是送给婉婉的。」 聊天框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断断续续持续了半分多钟,终于弹出了几个字,「这样啊,有点小难过。」 已经完全能够想象出陆汀兰冷冷的脸上出现委屈又可怜的小表情了。 “喂喂!笑什么呢?”拍完照就看见覃岁捧着手机傻笑,贺婉婉戳了戳她的肩膀。 “我发现,你们学校不仅叶子长得标致,人也标致。” 话题转变的如此之快,覃岁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息屏抬头顺着贺婉婉的视线瞧去,看见了树下的女生。 一身白t加浅灰色牛仔裤,长发一丝不苟地被扎成高马尾,胸前抱着几本书,身姿清挺,没有外套,在阵阵劲风中,覃岁担心她会不会冷。 对方注意到了她们。 “宋妤。”主动朝女生打了声招呼。 “中午好。”宋妤点点头。 清冷精致的面容露出一丝笑意,“吃午饭了吗?”宋妤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覃岁便主动问道。 “还没有。” 相互寒暄了几句就说再见了。 “她好漂亮诶。”贺婉婉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人家离去的背影再一次感叹道。 “宋妤是隔壁生化学院的研究生,我室友。” 工大研究生宿舍是高配置两人寝,覃岁虽然是本科,平时周二周四课多来不及回家的时候,陆汀兰怕她中午休息不好,动用一点“钞能力”让校方安排了一间宿舍。 宋妤就是她的室友。 平日她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她对宋妤的感官很好。 “学校食堂可是连你家陈阿姨做的百分之一都达不到,你真的确定要吃?”陈阿姨是贺家几十年的厨师,是除覃岁外唯二能养着贺婉婉那挑剔味蕾的人。 贺婉婉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我哪有你想的那么娇气,当年在英国我还不是吃的好好的?没事的,走嘛!” 拿她没办法,覃岁取消了订餐,带着贺婉婉去食堂。 照着招牌一个一个窗口和贺婉婉介绍,“我其实也没吃完过,来拆盲盒吧。”覃岁笑意吟吟地等候着她的决策。 “唔……川菜吧,好久没吃辣了,开开胃。我去排队,你去买饮料,我要橙汁!”对小公主发号施令,贺婉婉自然地从覃岁手中抽出了她的校园卡,大步向前走到了队列尾处。 覃岁无奈转身去超市完成任务。 正是饭点,来食堂吃饭的学生还蛮多的,正感叹着身边走过形形色色的大学生真是年轻时,视线无意识地撞见了一个不太陌生的身影。 贺婉婉看见了宋妤,在她不远处左前方的队列中。 “hello!” 到没有如贺婉婉所想的被吓了一跳,宋妤转头,嘴角噙着笑,启唇,“你好。”浅棕色的眸子轻颤。 “又见面了,那个……我没有饭卡,覃岁去超市了,太饿了,可以先借你的卡刷一下吗?”撒起谎来真是脸不红心不跳,贺婉婉双手合十向她请求。 “可以,你想吃什么?” “就这个!清淡一点也很好。”她站在宋妤身后排好队。 “好。” 鬼迷心窍了。 “能加一个联系方式吗?”贺婉婉晃了晃手机,眼神真挚,“饭钱。”她补充。 宋妤迟疑了片刻,她想拒绝,学校的饭菜有补贴,都很便宜,况且她和覃岁的关系也没有生疏到连一顿饭钱都要算清的地步。 “不还覃岁的,是我的饭钱,可以吗?” “好。” 覃岁拿着她要的橙汁,找到座位,低头一看餐盘,疑惑,“咦,不是说吃川菜吗?”里面躺着清淡如水的几个粤菜小炒。 “临时想吃别的了。” 低头用筷子戳了戳看着让人没什么食欲的菜,贺婉婉吃了两口白米饭,“也还……蛮好吃的。” 关上门将花束暂时放在一旁,开了灯,偌大的客厅一瞬被照得耀如白昼。 「我到家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已经九点一刻了,平时陆汀兰没有应酬的话,不会比这个点晚。 没有回消息,覃岁百无聊赖切屏刷了会儿相册。 还在放大她去年夏天拍的一颗漂亮的松果,巧克力棕色的鳞片规则排列,这颗锥形球当时被她发现时,已然在满是雨水的锈色土壤中浸泡了许久。 并不觉得脏,甚至觉得可爱,它每一处都吸满了那个季节雨水的味道,充满对生机的渴望,就像此刻的她,饱含对那个人的渴慕。 听见指纹锁解开的声响,覃岁来不及穿好拖鞋,急促地小跑过去,将桌面的花握在手中,变了方向藏在了身后。 “岁岁。” 陆汀兰在很温柔地笑。 “今天有点晚。”覃岁嘟囔有点埋怨的意味。 “抱歉,刚刚看见消息了,正好在楼下。” “想回消息,但是……” “什么?”不确定身后的惊喜有没有被发现,或许是有的,因为覃岁是手紧张地捏在透明的塑料包装上发出了“簌簌”的声音。 “我更想亲口告诉你,我还有五分钟就能到家。” “然后吻你。” 女孩被陆汀兰揽进怀中,悄悄准备的惊喜藏不住了,一捧玫瑰在两人的亲吻间盈香。 哎哟,纯情真的写起来比瑟瑟还要让人心动。另外,贺婉婉你老婆出现了。宋妤也很重要喔,大家可以根据她推测一下钟家是干什么勾当的(没有剧透哦,捂嘴) 像只发情的小雌猫(H) 此刻的拥吻像是夏日午后从烤箱才取出的金色酥皮泡芙,极诱人的甜香让人顾不得滚烫的温度,轻咬一口浅色奶油内馅涌出。 滚烫的是两人的呼吸,蓄势待发的火山口,灼烧的橙色岩浆在翻腾。 唇齿间交错的甜腻让覃岁贪恋,檀口微启主动探出软舌勾上陆汀兰的。 或许是这个姿势吻的不够尽兴陆汀兰搂着覃岁一转,将她压在了一旁的墙上,五指穿插在如海藻般浓密的浅棕色长发之中。 身高的差距让覃岁不得已仰起头,双手借着女人衣领送上湿吻。 不知多久,绵长的吻终于结束了。 “宝贝,今天开心吗?”陆汀兰亲了亲她的眼睛。 “很开心。”闭着眼像被主人抚摸时享受到会发出“咕噜咕噜”声的猫,覃岁贴近蹭着她的下巴。 陆汀兰很喜欢这样在热吻后的温存,甚至多于和覃岁做爱看着她高潮的时刻,因为似乎只有在这时,怀里的女孩才会袒露多几分关于“爱”的情意。 低头嗅到了两人之间的花香,覃岁骤然清醒,“呀——花都要被挤坏了!”推开一点点距离,她小心翼翼地将花束向上挪到陆汀兰的眼前。 “没关系,会派上用场的。” 没想过准备的“惊喜”会用在自己身上,玫瑰的花瓣一片片落在覃岁的身上,从陆汀兰指尖掉落时像极了老电影里一帧一帧的慢动作画面。 跟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穿上用祖母绿打造而成的情趣“内衣”,根本没有任何布料的组成,而是许多颗名贵宝石串成的珠链。 覃岁浑身透着粉红,尤其是不停摩挲的膝盖与脚趾,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又极为可爱的樱色,在偌大的淡奶油色床单上色差明显。 穿上这样的衣物,手腕又被陆汀兰完全禁锢着,让覃岁觉得她现在好像童话故事书中被后妈囚禁起来的公主,不过她这是r18版的。 乳尖被碎小的宝石圈住,只留两颗水光剔透的石榴籽探出,在暧昧稠密的空气中轻颤。 “好可爱,亲亲。”陆汀兰用鼻尖蹭着乳珠又极为怜爱般地亲了亲。 花在她指尖被揉开能看见其中的蕊,深含欲念的玫瑰如藏在花圃里伺机而动的毒蛇,身姿弯曲警备,吞吐着信子,判断好一个恰好的时刻,对猎物给出致命一击。 齿衔一瓣叼在石榴籽上,隔着柔和的面料用虎齿轻轻地咬。 “唔啊!妈咪……重一点……” 只是被她这样咬乳舔胸覃岁就已经湿的不行,像蚂蚁爬过,酥麻感如细微的电流从胸前的那点到达她的四肢百骸。 “哪里重一点,乖宝,告诉妈咪。” “要亲亲重一点,唔……”抚上自己白腻诱人的胸乳,挺起腰肢,主动地喂到陆汀兰的口中,像是在给对方哺乳。 被这一闪而过的想法羞到了,覃岁闭上眼,索性不去在意那羞耻感。 “岁岁,腿张开一点。” 舔了舔唇上残留的痕迹,覃岁低喘着,将腿分的更开了些,她懵懂着望着陆汀兰,揣测着下一步的动作。 陆汀兰双手扶上她的膝盖,向前挪了几分,做出了一个覃岁意想不到的举动。 错开双腿将那个温热的地方贴了上来。 “嗯啊!妈咪——唔!”惊呼声被陆汀兰的顶撞吞噬了。 那是一种极其奇妙刺激的感觉,和女人完全交合,只是刚接触的那一瞬,爽到覃岁甚至以为自己都要喷了。 两瓣贴合着磨蹭,花阜间紧密的空隙是两人的汁水在相互交融、流淌,腰被陆汀兰扶住,一下又一下地来回蹭弄。 “嗯……啊!姐姐、妈咪——肏我……唔啊!”覃岁惊叫着像是一只彻底发情是小雌猫。 眼眸中是被情潮击溃而变得涣散的光,“乖宝,我好爱你。”难以抑制的爱意是一句简单的“我爱你”无法囊括的。 陆汀兰附在女孩花骨朵似的身上,双乳如水在交融,以一种色情的姿势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女孩交合。 黏腻混合的潮水散发着淫靡的气味,每一次律动都能让对方清晰地感知到快意在蔓延,她们像是完全的一体,无法分割。 是在同时,记不清是多少次的磨蹭中,她们紧紧相拥着终于一同沉沦进让人快要溺亡的情潮里。 高潮结束后覃岁被陆汀兰抱在怀里,亲亲蹭蹭享受着让人身心愉悦的温存。 床头的手机几声震动不停歇,覃岁想了一下还是拿过了手机。 「看我什么见鬼的倒霉运气」 贺婉婉的消息,是一张不太清晰的抓拍照,在混乱中模糊的身影。 是一个“老朋友”,胡郅星。 都不用点击查看原图,隔着屏幕覃岁都能感受到一股子恶臭味。 「岁宝,你看!」 覃岁窝在陆汀兰的怀里,指尖轻点,输了一半的文字又删删减减,贺婉婉又给她发来了一段视频。 点开只看了几秒,几乎是瞬间,覃岁就沉了面色。 视频只有短短的十几秒,看贺婉婉拍摄的方位是在墙角离得很远,偌大的包间内闪烁的光影晃得视线模糊不清。 嘈杂的音乐声,本该表面西装革履体面的男人跪坐在地毯上,散落的空酒杯在脚边,昂贵的领带像致命的绳索套在他青筋暴起的脖颈。 双手用力地攥着男人的裤脚,他不停在抽搐,而短短几秒内,他的神色由痛苦到近乎迷幻的欢乐变换了许多次。 被他如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的男人,在咖色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戴着墨镜,遮不住长到颧骨的疤痕,神色倨狂,正垂首笑着看脚下的这出好戏。 结束播放自动退出页面,她还没缓过神,“他……”很明显的表现,但覃岁有些难以置信,她转头去找陆汀兰的眼神,试图得到确切的肯定。 陆汀兰唇角的笑意还没有完全散去,长睫扑朔,凝眸随着覃岁看完了整段视频,才淡声说道:“看样子,他嗑了。” 嗑的什么,不言而喻。 背脊窜上阵阵寒意,头皮甚至都有些发麻,覃岁倒吸了一口气。 “钟霄组织的局,他们真是越来越猖狂了。”陆汀兰冷笑着,眼神如淬了毒的利箭透过散发着奇异光芒的屏幕,想要直击那个带墨镜的男人。 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覃岁急迫地起身,“婉婉不能再呆在那里,我去接她!”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攥住。 担忧如被碰倒的多米诺骨牌一个个接二连三地倒塌。 “别担心,我现在联系钟琅带她出来。” 安抚着覃岁,给她拉好被子,陆汀兰随意披上一件外衣起身站在窗前拨通了钟琅的电话。 「婉婉你还在吗?」 「那里的任何东西你都不要碰」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对方还没有回应。 小猫岁岁,可爱。罒ω罒 小猫咪自慰被发现(小脑洞H) 十八岁的少女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情欲? 但在陆汀兰的眼中,在那个总是温柔如春光中杳然而立的一株玉兰般的女人,她或许应当是小修女那样懵懂纯洁。 纯洁到会在十六岁就已经会将自己的亲小姨当做性幻想对象,用手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吗? 今晚是一个雷雨夜,妈妈忙着她的研究课题出差不知道何时回来。本以为又是独自度过的夜晚,放学回到家时,走到房外的玫瑰花圃时,覃岁意外地看见窗口明亮着的灯。 是谁答案是毫无疑问的。 很早就被她吸引住了,总是优雅、从容着的小姨。 啊…… 欲望像夏日不知何时何地会莫名出现的小虫在覃岁的心脏上筑了巢,只需要一点点引诱剂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它骗出来。 陆汀兰垂首时的低笑是、她清洗过草莓后沾满水珠的指尖是、她被自己无理取闹时弄到凌乱的衣领是、甚至于她每一次朝自己投来任何意义的眼神都可以是—— ——是覃岁欲望的引诱剂。 “好可爱。”一如她母亲的动作,用拇指亲昵又不掺情欲地替覃岁擦净唇角的奶油。 温热的指腹还没有离开,正一点点地触碰,或许是她吃的太不雅观了,并不是一下就能完全擦掉的。 好暧昧,在唇上摩擦的痒意,离开的肌肤就如腾烧的旷原。覃岁很乖地凑近了些,甜腻的草莓蛋糕香在呼吸间荡漾开。 鸦青色的长睫在幽抑地颤抖着,覃岁就这样毫不掩饰地盯着女人勾唇为自己清理的模样,温柔的眼神她都快要溺亡其中了。 煎熬又甜蜜的投喂时光很快过去了。 然而,洗澡时还是没办法抑制被挑起的欲望。覃岁打开抽屉间藏好的玩具,在花洒下,指尖摸到阴蒂熟练地揉弄,将跳蛋塞进湿湿的穴内。 低吟藏进喉间,颤抖着腿,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推开了小姨的房间门,覃岁眨着剔透的水晶眸,“小姨,可以帮我吹一下头发吗?”她这样请求。 吹风机的呼啸声很大,完全听不见那个东西震动时的嗡嗡声,稍微降下了悬着的心,覃岁闭眼靠在陆汀兰怀中。 仰头完全享受此刻的快感,跳蛋是低频的,想象着是身后的女人温柔的指尖在体内律动。 “岁岁。”穴道中的椭圆形物什终于即将到达某一个快要让她濒临顶峰的时刻了,戛然而止的吹风机声让覃岁瞬间紧绷。 努力调整好语调,“怎……怎么了吗?小姨。” 陆汀兰的笑依旧很温柔,她把吹风机放在一旁,双手搭在覃岁的肩上,“宝宝不舒服吗?”手从臂弯一寸寸滑下。 “嘴唇都被咬红了。”突然她的手掌被抓住,藏在衣袖里的遥控器转眼间就跑到了陆汀兰的手上。 “呀——是我打断了宝宝的高潮吗?”类似于惊讶的表情还是别的什么覃岁已经无法分清,因为此刻被发现的她已经快要羞耻尴尬到无处遁逃了。 眼眶瞬间红了,被性幻想对象当场抓住的羞意比情欲更猛烈,“别……”嗓音里有泣调,覃岁请求着,不要让自己那么难堪。 “好可爱,这么乖的孩子应该被奖励。”湿吻落在覃岁的耳廓,她听见自己心脏狂跳如雷鸣的声响。 “妈咪……”她听见自己喊出这样的称呼,第一次喊出心底那个隐秘许久的昵称。 “宝宝,到妈咪这来。” 很听话地夹着那颗跳蛋缓慢地朝女人爬去,她坐在陆汀兰怀中低喘着解开她衬衣扣子,直到对方白腻的胸乳也如自己完全袒露在灼热的空气中。 贴合,发硬的粉色石榴籽磨蹭到发疼。 小玩具被湿哒哒的巢穴吞吐着一进一出,陆汀兰捉住了它,“不乖。” “宝宝不乖,从现在开始,宝宝的小骚穴只能是妈咪的,好不好?”陆汀兰在诱哄着迷途的小猫。 握住陆汀兰的手指向自己幼嫩的花穴牵引,潮热的穴口主动吮吸着女人的指尖,用行动回答她的要求。 小姨的拇指,为她擦去奶油渍的拇指正在阴蒂上轻柔地磨蹭,她的水裹满了女人整根手指。闭上眼放声唤出幻想时的昵称, “妈咪……唔啊!想被妈咪肏……”完全吞入女人的手指。 初次高潮的滋味足够覃岁品味许久了,她颤抖着在陆汀兰怀中享受她带来的余韵。 很安稳地在女人的怀中睡去,以为这样的美梦会持续到第二天清晨日光出现时。大概是在半夜,或是更晚,覃岁被关门声惊醒。 “唔……”朦胧着睁眼。 “是妈妈回来了?”她问。 对方将她抱得更紧了,揉了揉脑袋低声回着, “嗯。”不够,又亲吻了额头。 “宝宝要藏好。” 藏什么? 大约是还未从睡梦中清醒,覃岁反应了一会儿。 赤身裸体相拥着滑腻的触感正向覃岁宣告这个夜晚发生的事不再是她自慰时所幻想的,她们做了。 “妈咪,还想要……”她不要藏起来。 窗外是花叶飘摇的雷雨夜,她们在一门之隔的脚步声中继续接吻、做爱。 山羊 恐惧在不知名的气泡中被空气充盈不断扩大,在她的身后漂浮,手掌贴上带着奇异宗教山羊花纹的壁纸,贺婉婉不得已收起了手机。 那个人正向她走近。 让人太阳穴跳动的吵闹音乐在男人上下挥动的指尖立刻停了下来,墨绿的光在他锃亮的鞋尖飞跃,“嗒嗒”声被地毯吞入腹中。 “这位美丽的小姐,为您的姗姗来迟而错过刚才那一场精彩的表演,我感到很抱歉。” 中指将墨镜从鼻尖勾下,五指翻转间就被他随意扔到了一旁。 从眉骨处的疤痕如灰色老墙上的裂纹蔓延至颧骨,眼尾上挑,投出很危险的视线,贺婉婉能感知到,但这并不是她怯意的源头。 桌面上安静地躺着一杯酒,看起来是早已为宾客准备好的“礼物”,钟霄将它端起。 “所以,这一杯Rare Cask权当是赔罪了。” 缄默在应对绝大多数情景下是最妥当的处理方式。酒面上荡开一层一层波纹,又被推向前了几分,贺婉婉的脸色彻底苍白了下来。 恶魔披上伪善的人皮在狞笑。 包间的门被推开了,感受着有人在接近。 “女孩子不说话就是拒绝,你那个蠢货爹死的早所以没能教会你,是吗?” 人未到声先至。 “钟霄。” 面前的酒杯被一只漂亮的手移开,指甲盖上的颜色比杯中摇荡的酱褐的玛瑙色液体更要鲜艳晃眼。贺婉婉转头,不算陌生的女人。 张扬的红色大波浪精致地垂落在胸前,和她发色般如出一辙的气势,钟琅笑着不动声色地挡在贺婉婉面前。 “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我亲爱的二姐。” 钟霄面上的笑没掉,甚至更欢了。 “别跟我犯贱,笑的跟一条蠢狗似的。” 果然还是改不掉那副天生的低贱德性,带着钟楚晟血液的卑劣,光是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钟琅都觉得浑身难受。 “一杯酒而已,我并没有想要为难贺小姐的意思。” 朝身后躲起来的贺婉婉挑眉。 贺婉婉连忙挪开视线,盯着钟琅耳垂摇晃的粉色宝石继续保持沉默。 “现在这杯赏你了。” 将杯中的酒水泼向钟霄的脸上后将空酒杯随意扔到沙发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冰凉的液体在还保持着“得体”笑容的脸上成股流淌。 “哈哈哈……谢谢二姐。” 对他这幅模样钟琅倒是早已见怪不怪了,没给一个多余的眼神,抽出纸巾仔细地擦了擦手,连指缝都不放过。 “收拾好你的烂摊子。” 牵着贺婉婉的手离开时,转头瞥了一眼瘫软在地时不时抽搐的男人,钟琅低声警告。 终于出了这鸿门宴的大门,路边的银杏树在晚风中飘摇,贺婉婉单手撑着粗糙的树干惊魂甫定,长舒了一口气,手还有一点抖,她摸出手机。 “谢谢你。”全是覃岁的消息和电话,很快和对方报了平安,贺婉婉转头和挑着眉的钟琅诚恳道谢。 女人掩唇笑着眼波勾人,“不用和我道谢,我从不做赔本买卖。放心,这人情陆汀兰要还的。”顿了一下又拍了拍她的脑袋,“下次别这么单纯,什么人的局都敢来。” 贺婉婉无力吐槽。 钟琅没再追着打趣她,撩了撩肩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叫了辆车给你送回酒店。啊呀——这么快就到了?” 一辆灰色的大众在两人面前缓缓停下,成色有些旧但却格外干净。“不好意思,我这个下属只有这样的条件,就委屈贺小姐了。” “没有的事……”贺婉婉扶额。 钟琅笑而不语,摆了摆手踩着高跟就离开了。 车门被打开,却是她从未料想过的人。 “宋……妤?”再一次眨了眨眼确认面前这幅熟悉的面孔是真实的,贺婉婉有些难以置信。 清冷隽秀的面容在风中吹得有点破碎的痕迹,殷红的唇色与苍白的脸色形成反差,路灯在宋妤的发顶盖上了一层柔和头纱。 不是初见时的高马尾,长发很自然地在背后披散,或许是来的过于仓促,贺婉婉还能看见灰色外套里的类似于睡衣蓝色花纹。 对视时浅棕色的瞳眸微颤,对方明显也有些诧异,但很快就被隐去了,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副驾驶,可以吗?” “可以。” 凌晨秋天的风穿过窗户已然有些凉,但那是贺婉婉主动降下的,考虑到对方裸露在外的肩膀,宋妤思忖了片刻还是关上了窗。 “抱歉,再吹下去可能会感冒。” 她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宋妤自主的动作。 关上窗的车内少了呼啸的风声顷刻间变得静谧了,宋妤的视线落在前方平坦漆黑的马路上,“没想到这么巧啊。”贺婉婉轻声说。 前几日熬夜整理完了实验数据到今日终于得了空,宋妤早早睡了,没想到深夜却接到老板的电话替她送个人,“钟琅是我的老板。” “敏钟目前主攻的药理学,我和老师恰好在这方面有所突破,老板就主动联系到了老师,提供了相关合作。”余光看见贺婉婉欲言又止的模样,宋妤主动开口解释。 钟家是一个极其庞大的家族,但其产业还是以生物制药等为主体,敏钟作为国内算得上首屈一指的制药集团,基本上掌握了近五分之一的生化技术。 贺婉婉安静地听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低着头不再言语。 车窗玻璃上反射着红绿灯的光芒,贺婉婉又想起了胡郅星周身散落的针管,也是在各色的灯光下闪耀到晃眼。 不停地让对方翻转摄像头再三确认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后,覃岁终于结束了与贺婉婉的视频通话,丢开手机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长吐了一口气。 “还在担心吗?” 陆汀兰坐在覃岁身旁隔着被子拍拍她的头。 “没有,只是有些不明白。” “嗯?”掀开被子,陆汀兰将她捞起抱入怀中。 知道覃岁在想什么,“有些东西一直都存在,可能在不起眼的街角、在酒吧的角落……” 低头瞧见了女孩瞳眸中的恐惧,陆汀兰顿了一下,继续道,“也可能就在我们身边。” “也会包括……我们吗?”嗓音在颤抖,覃岁抓住女人的手腕,神色如只森林中迷路而惶惶不安的鹿。 “不会,以后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