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准则(ABO)》 1、连睡着的女儿都没有放过(H) 坚实的砖瓦,厚重的涂料,一齐挡住了窗外风雪的声音。屋子里只剩下一点壁炉噼啪燃烧的轻响,若有若无的焚木味道传到起居的地方时已经散逸得差不多,惟余安宁的气息。 长久不需要寻常热量的补充来抵御严寒,伯纳黛特还是沏了一壶滚热的红茶,平静地享用午后闲暇。 然而,此时有一把很小的刻度尺在她的心里拨动着,摇摇晃晃地上下:今天是她的养女、她的学生——克蕾曼丝回来的日子了。 自己的年龄已经数不清,三百岁,四百岁?自从她离开故国,在大陆的另一边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起,年龄、容貌、身世……和过往平凡人生的一切所相关的,都成了斗争漩涡中最无关紧要的东西。 克蕾曼丝的成长脉络却是清晰可见的。十多年前,伯纳黛特晚归的斗篷里裹着个虚弱的女孩,也是在一个冬夜,也是在这个房间里,复杂纹路的阵法亮了一整晚,才在与死亡的拉锯中挽回了性命。 伯纳黛特也不知为何,自己无意间救下的女孩竟然展现了惊人的天赋,成为她唯一的学生和养女。但无论天赋与否,伯纳黛特都会待她如至亲,看她一点点长大、变高,由瘦弱变得健康,第一次开口,脆生生地喊她“女王陛下”,多年前与父亲母亲相处的画面难得重又浮现在眼前。 或许为人父母就是如此神奇的一件事,在漫长而孤独的生命里,未有预兆也未有尽头地奇异相连。伯纳黛特还记得,自己那时候半蹲下身,长久凝视养女的眼睛。太多年作为这一块大陆版图的掌权者,她的眉峰和眼尾并不擅长弯出善意的弧度,总有一点不怒自威的隔膜在。面前的孩童却全无惧意,要钻进最亲近的女王怀里,心满意足地和她碰碰脸颊。 她陷进这一处柔软的回忆里,好一会不愿起来,自己也尚未察觉,唇边掀起细微的笑容。 她并非一味溺爱的母亲,自当放手,试着让小孩独自游历面对,克蕾曼丝这三个月的经历有暗中随行的侍卫向她汇报,心底更期待的是由克蕾曼丝面对面和自己诉说,抱着毛毯和自己窝在一起,带着凉意的鼻尖反复蹭在肩上,絮絮地说个不停。 克蕾曼丝在她身边长大,也被熏染了一身贵族该有的做派,言行合礼、学识丰富,可能不如小时候开朗外向,但在面对自己时,总是依恋又乖巧,一口一声女王,长卷睫毛掩映下的深色眼睛专注地看着她,眨也不眨,极大地满足为人母亲的虚荣心。 况且,自己也有些无趣,总是打不起精神来,书桌旁少了陪她处理事务的身影,午后也没有人给她端来喜欢的点心,少了一个缠着要晚安吻的女孩,睡前沉默地熄灯,黑夜里却睁着眼睛,长久不能入睡。 但今天都可以结束了,伯纳黛特接到提前的信件,要不了太久,就会有带着碎雪的身体扑进自己的怀里,仰着脸索要拥抱和亲吻。城堡深而坚厚,她却仿若即将听见驾车行驶的喧响…… 咚—— 手中精致昂贵的瓷杯摔落在地毯上,并未碎裂,红茶却一路蔓延,洇湿了一大片纹样。伯纳黛特捂紧胸口,脑内传来剧烈的疼痛,针刺一般的尖锐感搅着神经,勉强支撑着站起来,想要唤来人,房间中却猛然充斥某种浓郁的香气。迟钝的感官过一会才分辨出,这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强悍魔力的压制不再起效,alpha的精神力突然失控,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有任何人出现在眼前……伯纳黛特没有力气去思考原因,试图调动魔力,晕眩着摸向房间里会有的暗格,给自己喂几颗药、多几倍剂量的抑制剂注入血管……所有事都会恢复原样。 眼前的黑暗越来越多,身体的发热烧得她视线模糊,难以分清方向,无声无息地瘫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再次恢复意识时,伯纳黛特先是闻到了馥郁的浓香。她的信息素并没有收敛,反而愈发张扬地释放,肆意挤压原有的空间。 然而,alpha神经上的压力和体表发热都得到了缓解,指尖所到之处是一片细腻的皮肤。 伯纳黛特同懵懂的孩童一般,极为茫然地眨眼,已经是夜晚,些微的月光透过没有遮掩的窗户,飘飘然地洒在床边……她肯定自己最后失去意识的地点必然不是床上。过分白皙的皮肤隐约反光,一截赤裸光滑,骨节分明的脊背,不住颤抖着,仍往她掌心里蹭。再往下是闪着水光的臀缝,在朦胧的暗夜里显露一点湿淋淋的色彩,泥泞不堪地吞着与体型不相衬的阴茎——伯纳黛特从相连处传来的抚慰快感再三确认这是自己的。因下意识抽出的动作被刺激到收紧,断断续续低吟着,“嗯……女王……” 这个声音她永远不会听错。 比高烧还严重得多的晕眩,伯纳黛特眼前一阵发黑,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又被不经意地吞吃进,不知撞在哪个点,引得身下人战栗不止,湿热的嫩肉贴合着绞紧,一寸寸含向更深更温暖的地方。伯纳黛特很没有自持力地咬了咬牙,硬逼着自己抽了出来。 似乎是长时间的交合中终于得到休息,克蕾曼丝颤颤地趴在被子里,大口呼吸空气,喘息低哑而沉重。 双腿交错着,于是腿心那个水色淋漓的肉缝便显得格外晃眼。克蕾曼丝还没有到分化的年龄,本该紧闭的穴瓣被肏得分开,露出里面略微红肿的入口,撑开了的小小孔洞暂且合不上,黏膜徒劳地在微凉的空气中收缩,蠕着吐出黏稠的浊液,缓缓流到大腿。呼吸滞了一刻,许多出格的事实砸得她眼冒金星,自己已经射在里面过了……这是她的女儿,尚且是没有成年的处女呢…… 控制着移开视线,上移,腰腹和胸乳旁新掐出不久的红痕还来不及恢复;再上移……她还不太敢去瞧克蕾曼丝的脸。 床侧散着外出才披的斗篷,还没有机会收纳挂好,斗篷主人其内的衬衣也被推到最高,乳尖抹上的精液晶莹地蜿蜒。 克蕾曼丝平缓了一些呼吸,很不熟练地塌腰,低低喊她一声,说可以了……穴口翕张水润,十足温顺地邀人品尝。克蕾曼丝年纪小,还没有发育出多么成熟动人的曲线,只是胸前绵软的乳房,腰肢纤细,后臀挺翘,伯纳黛特便感到口干舌燥,认同面前是可口的点心。克蕾曼丝很久没陪她一起用下午茶了,应当把自己奉献出来作为补偿。 按理来说,即使是生理周期的意外紊乱,她发热到晕厥脱水,也总有会清醒的时候。但这就像是一块水草丰美,且并没有归属者的土地,很难有主君不对着咽几下口水。 握着轻轻地挤入,湿滑的肉壁便不由自主地夹紧,本能想要抗拒异物的侵犯。腰腹的肌肉都僵直了,又被主人强行要求放松,努力吞没更多。她的女儿稚嫩得不像话,要用点力才能顶入甬道的深处,内里的皱褶柔情地吸附上,轻易被挤榨出汁水来。 “哈啊…女…女王……” 伯纳黛特捏着一侧的腿根,混杂在一起的体液把那块染得又湿又滑,每次抽送都会带着蜜液的溢溅,黏糊糊地作响。克蕾曼丝的细吟闷闷的,很快带上了呜咽的哭腔,纵使高超的魔力把她的身体养得很好,初次性爱也承受不了成年alpha不断肏弄带来的身心高潮。 “深……啊…慢一点…嗯……” 上半身都没有力气再伏高,发软的小腿和膝盖被强硬地撑着。alpha的腺体颇为顺畅地进出,这口蜜穴已经被拓得柔软至极,被动接纳异物抵在圆润的腔口上摩擦,也没有信息素的交缠来缓和生理上的压迫感,整具躯体受制于身后的动作,如同亲热的圈禁。 最主要的是……克蕾曼丝感到,自己非常,非常着迷这种被使用的感觉…… 喜欢她的手分开自己的腿,喜欢她掐着自己的腰,也喜欢她插得深,小腹酸胀的时候会想到自己和女王紧密相连,仅仅幻想就快要高潮;更喜欢她射在里面,痉挛抽搐的腔道又受到精液的冲刷刺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脚趾蜷了又蜷,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只会含着女王的肉棒主动摆腰吞吐。 她太累了,也太想念伯纳黛特了,回程的路上鲜有休息,更是被拉着进行了一番消耗过多的体力运动,加上这次,已经被亵玩内射了好几轮,回不过神,眼睛迷迷蒙蒙,睁不开来。 或许alpha的信息素早就溢满充实了整间卧室,可惜,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只觉得周遭气压很低,分辨不出具体的味道来。克蕾曼丝用力地嗅了嗅,只感觉得到女王衣物上一贯舒缓的熏香,以及,体液在交合混杂间特有的淡腥味。 好像给小动物喂食……她被撑开填满,再由女王亲手喂饱,小腹被灌得鼓鼓涨涨,里面都是射给她的……思绪很迟缓了,睫毛最后轻轻地扫了几下,满足地合上。 过了一会,翻涌的信息素浪潮才平静下来。伯纳黛特一直握着女儿的腰,在原先的痕迹上添了几道新的指印。她花了一点时间整理自己的理智,诚然,射在年轻肉体内的体验是有些过头了……那点冲动的情欲也随之消散,代价是克蕾曼丝从里到外都被她肏了个透。 很小心地试着抽出还埋在身体里的性具,alpha似乎常有某种天生的劣根性,喜爱抵磨着孕腔占有。浅浅退出一小截,堵不住的性液便随着往外流。很难得的羞耻感,伯纳黛特自觉脸皮和耳朵一起泛热,下意识往里滑了一下,未成年昏昏沉沉地哼了声,不知呢喃了什么。 遏制被紧窄拥裹重唤起的知觉,伯纳黛特闭了闭眼,一口气退出了还缠着自己的内里,黏黏糊糊的“啵”的一声,好像难舍难分的恋人,竭力挽留着更久的结合。随手披了件衣服,翻过克蕾曼丝的肩肘,为她做清理。 许久未见的面容安宁地沉睡着,眉眼舒展,柔美秀气,只是眼角多了不该有的泪痕。伯纳黛特的手指抚摸着额头,滑到熟悉的脸颊与颌角。 她无法再对这张脸产生过多的欲望,或许下午的失控是长期使用抑制剂和情绪波动影响的恶果,无法控制的话,她也可以试着封闭和切除整个后颈的腺体。无论如何,不可以再发生这样的事,这是她的孩子,不应当是任意一件泄欲工具。 手指慢慢摸索进肿了的阴道口,分开,抽送着带出其内的精液,她是射了多少进去……浅浅探入,搅出湿答答的水声,而稍一用力,窄小的肉道便不知疲倦地吮住她的指尖。摸了一周,没有严重的撕裂伤,才松一口气。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指节很没有礼貌地进出,有一点像又一轮的奸淫。克蕾曼丝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但双腿不自觉地夹住她的手,浮着不正常的潮红。然后,一小股淫水淅淅沥沥地浇在了掌心里。 ……这是连睡着的女儿都没有放过。 少女的穴唇被磨得充血鲜艳,催熟的果实般饱满圆肥,不堪地溢着情色的性液,平添了许多被凌虐的诱人。 会不会很疼? 这样的念头盘旋着,歉意和怜惜交织,鬼使神差地,伯纳黛特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柔软的阴阜。 2、你还没跟我说对不起呢 明晃晃的日光洒在眼皮上,克蕾曼丝才有肯动弹几下的意愿。极为懒散地翻身,从床的这头到那头,滚来滚去了好几周,直到长发也胡乱地静电炸起来,末了再心满意足地蹭了一蹭枕角。女王的起居室还是很宽广的,非常适宜再容下一个她。 睡得很好,动一动骨骼肌肉有酸涩的乏累,但精神养得不错。近侍都知道她舟车劳顿,放任她溺眠到中午,虽然真正需要补觉的原因并非如此。 稍微出乎了一些意料的是,自己是在伯纳黛特的床上醒来,尽管只剩她一人。自长大后分房睡开始,已经许久没有在这里过夜。其他的许愿和要求都能实现,而这是被划在禁区的一条,女王允许她枕在膝盖上小憩,然后在规定的睡眠时间把她完完整整地抱回去。事关应当的避嫌,伯纳黛特有认定的原则,大小事皆然。 身上的体液被清理过,伯纳黛特没让她光着入睡,给换了新的睡袍。照顾一个昏睡的人并不是什么容易的差事,克蕾曼丝想着她把自己塞进这件衣服里的样子,没自觉地笑了一会。 只是,微微拉开衣袍,她的笑容扩散得更深了。原本狼藉糟糕的阴唇干净清爽,腹部到大腿却留着斑驳的红印。掐痕,捏痕,揉搓过皮肤的印记……如果没记错,后颈也被咬了几口,信息素得不到契合的释放,犬齿却深深地嵌进,徒劳地折腾这一圈皮肉。 克蕾曼丝碰了碰那里,在会发育成后颈腺体的地方摸到了几处结痂。 嗯……动动手指就可以的事后工作也没做到位,很急,很心虚…接着,是不是该躲着她了? 她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尾弯着说不清是沉醉还是兴奋的色彩,踩着过长的袍子,小腿有点软,跌跌绊绊地触到屋子里的那面全身镜,想要找出什么区别一样。手指点了点镜面,其内迷乱的视线也缓缓垂下,无关羞涩,而是连一丝一毫都不愿错过。 克蕾曼丝半跪着,细致欣赏暂未消去的部分,时而用手虚握着比划,比自己宽大的掌心是如何收紧用力,或是拢着乳尖把玩,留下许多令人浮想联翩的印章。alpha突然的失控也是意料以外的事,但发生对象是自己的话……克蕾曼丝将其归类到注定的天作之合。当然,这次是她恰好回来,如果她不在,是不是还要找别人?克蕾曼丝想着,这些印记是不够的,远远不够。女王的私章理应盖满自己的全部,要让她一看就是专属于女王的东西才好。 换衣服的时候还有点意犹未尽,初夜仍是很神圣的概念,所谓染血的床单、粗暴的疼痛……与实际不太符合,但她和伯纳黛特间有一小段是真实而浮在眼前的。 终于穿戴整齐好,瞥了眼,门外的近侍欲言又止,克蕾曼丝经过时先他一步开口:“出门了是吧……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松了好大一口气的回答:“女王陛下说事件突发,复杂棘手,归期未定。” 哦……克蕾曼丝轻快地略过他,远去了,“那早上有什么要我批复的吗?和午饭一起送到书房吧。” 其实称作女王有所僭越,毕竟伯纳黛特并没有真的皇位需要继承。在百年前的“伏西尼河战役”中,联合王国最终难以维系表面上的和平,附属国一个接一个宣告独立,开始了漫长的吞并对峙时期。科特德尼茨在整块版图上并不是十足辽阔的,只是有一个人愿意给此处安宁。有传言,成名极早的伯纳黛特实际上是中央附属王国的流亡后裔。克蕾曼丝问过这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 比起上下臣属严格的王国,科特德尼茨更类似自由开放的,由支持者们组建的据点基地,再逐级向外辐射,不会因为谁的缺失而停止运转。 ……一琢磨,倒像是什么专为了和养女发生关系后用以逃避的机制。 再收到信已是半个月后。伯纳黛特察觉到空气中的一处不和谐,手指抚过,光线折射也变得扭曲,缝隙里掉出一封轻飘飘的信件。 这是茶会角落里一则很小的插曲,伯纳黛特捏着信,踌躇万分,犹豫该不该打开。 她不是对自己苛刻到苦修的人,alpha的暴戾冲动是与生俱来的事。第二性别的分化为她带来过征服与统治,既然早就接受了有可能存在的未来,她不介意在某次庆祝胜利时死于饮酒过量,自然也就不介意……一次意外。 即使发生意外的对象是自己的女儿。 她可以认错、道歉、祈求原谅、做出弥补,每个环节紧密相连,也可以彻底放弃第二性别的性征,换取克蕾曼丝对她的安心;或是分开,克蕾曼丝会被送到足够信任的盟友处,健康平安地长大。而她会彻底离开她的世界。 问题在于,为什么清理身体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回想动机仍是头脑空白的一片,而那情景却清晰得可怖:光滑的阴阜,微微挺立的肉蒂……凑近,气息扑着,舌面黏腻潮热地覆上。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沿着轮廓细细舔舐,滑进入口,食髓知味地拆吃吮含。 如梦初醒,唇舌间还有狎昵的回甘,伯纳黛特勉强回过神来,感到后颈的腺体更为活跃地突突跳动,引导她去用信息素细密包裹着对方,使这个人就此隔绝掉与其他所有的接触,成为她独据的。像折下花园里盛放着的那朵,alpha们不在乎掐断后的凋零,天性支持的是占有。 北方的骇人风雪也不是没有用处的时候,伯纳黛特尚能靠另一种压迫性的冰冷感知盖过生理上的冲动。只是冬季的湖面早已封冻,来年开春才能有倒头栽下去的机会。 最后也没有再上楼一次的勇气。 来信者并非克蕾曼丝,信件内容也只是普通的常规汇报。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有点怅然的失望。抖了抖手腕,展开,伯纳黛特顺着一条条往下看,无关紧要的事,克蕾曼丝会替她做决定——作为难得的亲信角色,她始终有这个权力;难以拿度的则是单列了出来,征求本人的意见。 末尾提及了另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克蕾曼丝一个礼拜前迎来了分化。相较于同龄人来说,可能有些过早了。总体没什么大碍,但反应比较剧烈,还在卧床休息中。 字行间谨慎地补充道,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女王陛下早些回来看看她。 脸色已经不好看了,伯纳黛特想了想,大概猜到原因:没分化就被自己按着交合过,alpha的气息过长时间地贴合,激素被反复刺激到失衡,导致提前分化;还有一个可能,孕激素的影响……这个念头的涌现使她不得不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现实是,一踏入外界,心情又奇异地感到微妙。原以为距离的拉远可以重归平静,然而她的情绪始终受到牵扯,外力一推一拉间,便又再起波澜。 什么才是长久的安神剂? 伯纳黛特坐在床边,凝视着睡着的克蕾曼丝——好吧,她上一次这么看养女睡觉也是半个月前。不过,自那晚后一直难以平缓的心境,竟出乎意料地放松。似乎和她待在一起,就可以感到安心。 真是奇怪,她在边境外的独居中寝食难安,认为已被不可言说的私欲裹挟;而重又亲近使自己不安的源头,看着她显得苍白的脸色和眼底下休息不好的淡青,只涌起许多怜惜,坚定应当保护她长久。 克蕾曼丝不知梦到了什么,呼吸不匀,眼球在皮下不安地颤着。伯纳黛特本来是想再考虑一下社交距离的,但肌肉记忆快了一些,总之已经很自发地靠过去,多一位鲜明的体温挨着她。并伸出右手,握住了克蕾曼丝的手掌,轻轻地安抚。 她几乎不会拒绝克蕾曼丝的任何索取,向来有分寸的养女也从不做出过分的要求,只是和女王多要一些份额外的糖果、要女王在睡前吻一吻自己的额头、午休时能否依偎在伯纳黛特的肩上……多么轻易就能做到的事,为什么要拒绝她? 就像现在,手被虚虚地反握,像是睡梦中无意识的行为,没什么力气地往里带。伯纳黛特由着她的动作,很审慎地调整半倚的姿势。不想吵醒她,尽量轻而缓地配合,半个身子都被带进了薄被里。 织物和肢体尽是用来遮盖的化学喷雾的味道,但不反感。伯纳黛特埋在克蕾曼丝的颈肩,没闻到过浓的信息素味。说起来,信里也没有提及具体分化后的性别是什么,她能理解,有些事适合女儿亲自和母亲说。 有些困倦了,她想着,醒来后要告诉克蕾曼丝,无论什么性别,都只是成长阶段必经的一部分而已,它们之间、她们之间,永远是平等的,她永远能源源不断地汲取到自己的爱。当然,还要先求得克蕾曼丝的原谅,她是愿意为怀里的人做任何事的…… 半梦半醒间,伯纳黛特似乎记起了滞留在外时的那些梦境,下腹炙热,却有温暖的知觉沿着脊髓攀升,柔软的肉体、交缠的香气,被完全接纳而感到的满足……总是伴随心悸惊醒,而这心悸一部分来源于此件错事被反复加深的体验,另一部分是罪恶感被某种熟悉层层削减了。但在此刻,心底的懊悔业已抛开,想要的事物已经得到,想要见到的人就在眼前,只需沉浸其中就可……想见的人…… 伯纳黛特睁开浅金色的双眼,对上另外一双颜色要深得多,点着幽黑的眼睛。 怀里的人比她起来得早,并且是清醒的。正分着双腿,跪坐在她的腰胯上。细滑的皮肤触感也并非脑中神经信号虚构的模拟:勃起的阴茎被解开,抵在潮乎乎的腿心,又湿又软的肉缝令人心惊地夹着。克蕾曼丝生涩地动腰,前后摩擦,阴唇被碾挤出浅而黏腻的水声,压过窄窄的屄口,都有将要滑进去的错觉。 伯纳黛特按住她的腰,停止了女儿用她的性器……自亵的动作。她本来想把克蕾曼丝往后推一点,至少不要再和别人的阴道入口贴得如此之近。然而一这么做,硬挺的肉棒便突兀横亘在两人之间,湿淋淋地勃起,尴尬得她好想转过脸。 克蕾曼丝不动声色地往前蹭,又陷进绵热的私里,倒是没再动。 伯纳黛特的思考快要困难地绕在一起了,这么多事同时发生,她不知道是先问问克蕾曼丝哪里不舒服,还是分化状态不稳定,或者她们应该讨论一下上次发生的意外……光是硬着的地方就分走大半精力。 “你在做什么……不,为什么,为什么要……” 克蕾曼丝的脸庞微皱,视线逡巡着,每次她想要什么,苦苦思考该如何得到时,总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女王……”她很轻声地回道,“你还没跟我说对不起呢。” 3、妈妈会陪着你的 克蕾曼丝说:“你应该先对我为之前的事道歉才对吧。” “更何况,”她虚指了一下房间,“是你先开始的。” 伯纳黛特仍是很迷惑的神情,抬起头,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于是鼻腔里立即涌入了惊人浓度的信息素成分,而自己的后颈兴奋不已,大张旗鼓地散发着香气,熟悉的味道累积过多,已经近乎腻人。 她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但仍不清楚是如何发展成这样的。克蕾曼丝高高地望着她,然后那脸庞低下来凑近了,能瞧得更清晰,看起来不像生了气,相反,说话的时候有一些她不太确定的……愉快? “我也闻得到味道。虽然性别一样,也会对你的信息素有反应的。” 但是这反应未免过激。 克蕾曼丝着重强调道,“上次你失控,是用我解决的;那我被你诱导,就不能也借我舒缓一下吗?” 伯纳黛特想说人类的借贷并不能这么算,等等,像是涂上的机油短暂发挥作用,她生锈迟钝的大脑终于勉强捕捉到第二性别和信息素这几个词,手指怔怔地往上摸索。在克蕾曼丝的允许后,轻轻碰到睡袍下的凸起,一个不大不小的鼓包,已经有热度了。并随着指腹的擦过,空气里又多了一丝与她明显不同的气息。 “对不起。”她说,“我又做错事了。” 强忍着性器的发烫,伯纳黛特想好好谈谈那件事……和这件事,最好克蕾曼丝先从她的身上下来,最好那两瓣柔软的阴唇不要再湿漉漉地贴紧,克蕾曼丝说话时的呼吸起伏,小腹的热量,都让她难以克制,想要不管不顾地埋进近在咫尺的穴口,品尝那里是否更加美味。 她的女儿惯会索要宠爱,丝毫不顾及母亲的难耐,半趴在胸膛上,撩开头发,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薄薄的皮肉下是优美流畅的肩胛线条,伯纳黛特的视线不自觉追着她跑,衡量突出的骨节和适度的肩宽。与记忆深处的瘦小形成鲜明的反差,心里很快闪过一个念头:克蕾曼丝已经长大了。 女儿不满地捏捏她的耳垂,伯纳黛特回神,和她对视了一眼,克蕾曼丝侧过头颅,才意识到她的目的:让自己闻闻味道。原本光滑的皮肤有一块小小的凸起,敏感高热的,正不断溢出甜美的气息。 正常alpha的信息素往往会互相排斥,甚至使对方烦躁不安,勾起alpha间的攻击欲。求偶、竞争、掠夺……信息素是第三只手。她看过去,眼前的腺体却如此温驯,在目光的审视里柔和地舒张,毫无倾袭膨胀的野心,只是安份地存在着。橱窗里一块香软的、全无威胁的蛋糕。 不过,alpha的天性就是如此糟糕。越是臣服拜倒,越刺激犬齿的口涎分泌,想要凑过去舔一舔,咬一咬,覆盖迭过自己的气味,再刺穿皮肉,将细弱的脖颈折磨到血肉模糊。 喉头微动,她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不确定嗅觉有没有受到alpha激素同类相斥的影响,伯纳黛特犹豫着问:“是水垒木香吗?”香草和奶油的乳香,很好闻。 克蕾曼丝靠在她的胸前,声音低喃,传来细细的震动。好像小猫挠着。 “是的哦……告诉你,我现在还在易感期。” 尽管她的易感期来得稀疏平常,分化后都会有这个过程,些许困倦再加上alpha通病的攻击欲提升,远不到要死要活的程度。但有人觉得重要,专为她回来,不顺着台阶讨要什么总觉得亏了。 也不对。并非一时巧合,她就是想要伯纳黛特为了她而担忧。 伯纳黛特有一点中老年人的保守,总觉得抑制剂的滥用于身体有害,害在哪里不清楚,但年轻人最好敬而远之。人工omega素是第二选择,最好是一位年长的,足够给人安全感的omega本人,能够包容易感期的脆弱,也不至于被带入发情到需要交合的程度。 可是克蕾曼丝的吐息仍扑打于她的耳廓,传导的鼓膜绷紧了,“我不想要别的omega……只能接受你的味道。你现在要走也可以,能不能把衣服留给我…我不会缠着你的……” 或许她是疲惫了,休息得不好,还被自己弄得不得安宁。信息素的渗透使伯纳黛特头脑昏沉,觉得女儿说话断断续续的,摸了摸脸,好怕她是不是在哭。 过了一会才思考她的话。嗯……易感期,没关系的,omega的信息素可以安抚;不想要omega,那也没关系,能注射抑制剂,她也可以帮忙压制;只想要自己……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和自己一起度过易感期吗,是要放弃作为alpha的什么,送给自己有掌控另一个人的权力吗? 很少有alpha能抵挡同类的示软讨好吧……某种征服欲撩拨着脑内的那根弦,怀里的alpha柔顺驯服,乖巧地、毫无防备地将腺体朝她露出来,向她诉说自己的弱点。只要她愿意,就可以随意摧毁如此精美的一件宝物。 指尖有控制不住的发抖,母狮自然会教导幼崽如何应对外界的危险,成长期总是有烦恼的,但不要紧,她的克蕾曼丝并不是没有母亲的小孩,或许曾经很久之前是,但现在有自己了;也不是耻于提起发育难题的小朋友,这不是会主动贴近母亲,寻求帮助吗?就像面对书籍里不解的困惑,克蕾曼丝拽着袖子,抬起眼睛,充满期待地看过来。而伯纳黛特第一百零一次也会蹲下身,摸摸她的脸颊。 “没关系的。”伯纳黛特替她理了理鬓角,热汗渗着,体温比看起来的要高得多,“我不会走的……” 她的小孩很黏人,也容易不安,一直要人哄。 意识不到声音的沙哑,头脑满是水垒木味道的混沌,伯纳黛特不自觉用上母亲的称谓,一如往常地安抚道:“不用担心…妈妈会陪着你的,妈妈会陪你一起度过的。” 思考的按钮被暂停,她本来可以察觉到,为什么水垒木的香气会如此亲近、可口,或是回忆起自己的腺体是怎样被亲舔唤醒,可一看到克蕾曼丝的脸,就觉得应该是自己做错很多事。伯纳黛特浸在熏燎柔和的透明雾气里,完全接受了未成年alpha对她狡猾的诱导发情。 衣袍被轻易解开,伯纳黛特很早就觉得,半个月前就觉得,没有成年的身体尤为柔软,如同餐后一些软糯弹牙的甜点,任人揉搓。拇指的指腹摩挲了一会胸前,乳尖就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滚热缠绵地往手里送。腰腹平坦,随着炙热的喘息起伏,不敢用力,生怕捏一捏就变形散架。 克蕾曼丝刚发育没多久的腺体被轻轻地握住,腿心里还含着另一根,濡湿的皮肤相互摩擦,连水汽也变得沉重。伯纳黛特稍抱起她一点,换更方便的姿势,克蕾曼丝紧张兮兮,大腿努力地夹紧了腰。 指尖刮了刮前端,克蕾曼丝就有点受不住的样子。原本咬着嘴唇,被伯纳黛特的视线扫一扫,主动松开,只合紧了牙,喉咙里吐出急促的、青涩的呻吟。伯纳黛特一边捋着背安慰她,另一只手顺着收重。成年人的手是很宽大的,光滑漂亮,没什么茧,但也不如孩童的细腻,很正经的女人的手,平常握笔、执书、挥动魔力,或是为养女拨去头发上的雪。做这种事不甚熟练,但来回的抚摸已经足够。热乎乎地圈着,试探着加快放缓,调整到克蕾曼丝能接受的程度。 克蕾曼丝始终跪坐在下腹,由低而上的视角带来更多新奇:伯纳黛特惯常看见她的发顶,长发也会有翘起来的尾梢,晃动着;此时仰视着她,胸口露出来的肌肤隐隐泛着情欲的粉,腰肢是细薄的一片——年轻人、缺乏锻炼的年轻人,随着她的套弄轻轻迎合。下颌线因忍耐而显得锋利,黑色的,鸦羽一般的睫毛眨着扫着,沾上了眼眶里快要落下的大颗泪水。 手中稍微加快,夹着她腰的膝盖也战栗起来。眼睛闭上了,却抑制不住由体腔蔓延开来的酸软。 克蕾曼丝是很想说点什么的,但分化后的第一次高潮让感官都要不分彼此地融化了,小声地唤着、呜咽着女王。伯纳黛特应着她,最后小幅度地动着。 留在她掌心,射在她肋下,溅在乳边了的精液,冒犯之余,无疑加重了什么淫乱的氛围感。伯纳黛特不太在意,味道很淡,也有水垒木的清香。随意擦了擦,又回抱住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拍她的背,平缓高潮后的不适。 只是,安抚的手慢慢下移,揉捏挺翘的臀瓣。 4、舌头吐出来了(H) 高潮后软绵绵的克蕾曼丝任由她往前带,撑高了些身体,潮湿的、腻乎乎的肉唇被迫分开,指背在其中滑过。克蕾曼丝感到腹下发热,核心收紧了,只是徒增夹着手心摩擦的酥麻。 这已经有点超出……意思是指克蕾曼丝被肏开过一次的女穴很自发地喜爱这些抚摸,指腹略微粗糙的地方,突出的骨节,包裹着、揉着阴户的掌根……像是友好的初次见面,很慢地熟悉着,水声也是轻微的。快感极为舒缓地升腾。 ……但是有些过慢了。小火一样焙烤着,煎熬着。前面去的那次也是柔和的,感觉稍过,便余留下了巨大的空虚。 克蕾曼丝低着头,看到手指上牵出的细丝,还是没忍住喊她,“女王陛下…”她不是很能承受地摇了摇头,说:“差不多够了……” 伯纳黛特正端详着女儿的躯体。她只解开了衬衫扣子,而克蕾曼丝的睡袍里是空的,脱下后,她们以一种很不得体的模样纠缠在一起。克蕾曼丝上一回在她面前这样裸露,还是年幼的孩童,雨天偷跑出去玩,淋透了回来,在客厅站好,乖乖地让她擦干水分。该长肉的地方也算结实,但整体还是很单薄的一片。伯纳黛特没察觉到自己像在检查什么生长情况,心底快要有无尽的怜爱,听到克蕾曼丝的话,温和地回道:“不用着急,慢慢来。” 克蕾曼丝心想那你第一次也没有对我很温柔,却好像被读透了心思,伯纳黛特看她一眼,然后一直在腿心耸动的手离开了私密的温度,抽出来,虎口卡着耻丘,让她分得更开。克蕾曼丝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迷茫地低头,紧接着听到“啪”的声响——沾满爱液的手指合拢,稍稍用力,黏黏糊糊地扇打在穴唇。 钝重的疼痛混杂绵软无力的惊叫,克蕾曼丝陡然上弹的腰被钳住,泪水止不住地上涌,嘴唇微启。伯纳黛特的手背缓缓蹭着,又是沉闷的一声,抽了一下颤抖的阴唇。那里立刻呈现出过度的鲜艳来。力道被收得很好,但足以使克蕾曼丝说不出话来,愈发情动,依靠在她的手上。 时而两指揉捏阴唇,时而被羞耻地扇穴,阴蒂也被剥出来按压摩挲。克蕾曼丝的睫毛挂满泪水,脸颊潮红,内里层迭的媚肉却含饱汁液,不断紧绞碾挤着,渴望咬吮女王的肉棒。 极佳的……耐心。克蕾曼丝有些看不懂伯纳黛特了。翘起的阴茎一直顶在后臀,而伯纳黛特尚且不慌不慢地玩弄着女穴。她习惯了伯纳黛特的沉静平和,触摸起来不会割伤手指的,时时给她留一道可以钻的余裕;或是刚才,急切又忍耐地望着自己,转过脸的羞耻心,人欲之真实可爱。 总之不该是这样。眼神深处仍是广泛的海,感官却锐利,并不急于一时抒发什么,强硬地、慢条斯理地探索湿润的部分。比起母亲,更类似衔着喉咙放血的肉食动物,猎物已经避无可避地迎接死亡,而反复折腾它们,延缓这个过程,则是恶意的乐趣。 陷入发情状态的alpha……意识到这点,克蕾曼丝的后背无法控制地发凉。伯纳黛特的味道不复浓郁地漂浮,而是更为猛烈地侵占对方领地。未成年alpha的感知还跟不上外表的发育,受不住同类的过分压制,吸进肺腔的信息素越来越多,由内到外缠着内脏。如同原始的生物链,虫被鸟食,而稚生的幼兽摇摇晃晃,便被沿着切开,端上餐桌。 克蕾曼丝无声地想要避开,获取呼吸的自由。机体给予应当逃离的预警。可是,可是,她实在是太喜欢伯纳黛特的温度了,喜欢每个样子的她,看一看她的眼睛,就想贴近她,想跪伏在她的膝上……没有尊严也可以,被玩到崩溃也行,一点也舍不得离开。眼泪滚着落着,膝盖也越来越软,体重全撑在伯纳黛特有力的单手上,分不清是呻吟还是抽泣,克蕾曼丝摇着腰想起身,只是使那只手陷得更死。 这点异常很容易被发觉,并且克蕾曼丝不是常常在她面前掩饰的孩子。掌心像是泡在水里,指缝里溢着淫丝,鲜活的、柔嫩的,未成年的阴户一下一下蹭她的掌纹。伯纳黛特以很暧昧的方式拍了拍腿根,说:“好孩子。” 揉着翕张的入口,慢慢滑进深处。伯纳黛特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同类的恐惧算得上天然的珍馐,值得一尝再尝,叹息道,“没事的,不要怕我……妈妈不会伤害你的,对不对?”她这么说道,却自然地加重了信息素里蕴含的威压,笼罩而来——这是很应该的,她极少有不任主导地位的时候。 克蕾曼丝后颈发热。明明自己才是位于上方的那个,伯纳黛特瞥过一眼,就上下一起流水。此般威慑极强的女王……逼迫腹腔里传来酥软紧张的兴奋感。手指在阴道里肏出黏稠的声响,穴壁软肉被毫不客气地摩擦,并没有找敏感点的意思——伯纳黛特摸到哪个位置,肉穴都哆嗦地含实了,要不厌其烦地打转按压,才能好好扩张。 湿得很透,一会就能被送入更多的手指,急切地吞下。克蕾曼丝半仰着脸,露出一段漂亮的胸颈线条,其上点缀着将要滑落的汗珠。自己沉腰,主动吃深了。 足够满意她的反应,伯纳黛特另只手的拇指卡进女儿洁白的齿间,摸上尚且算不上锋利的尖牙侧,摩挲着,仿若思考该怎样折断年轻的alpha。隐隐的会被击中的预感,然后缠绵的阴道湿嗒嗒地吐出更多淫水。放过她的牙,指腹覆上舌面,夹着舌尖,缓慢地抽插起口腔。 蜜穴努力地吞吐手指,只不过呻吟被堵得很含糊了。舌尖舔着她的指腹,时而触到敏感的上颚,得到陡然收紧的牙齿磕碰,却始终不愿咬下去。 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要乖。克蕾曼丝没学过这些下流的知识,费劲地含下,再腰软腿软地坐起,几下就含到指根,碰到冰冷的,装饰着宝石的戒指。这些手指上都戴着戒指,很昂贵,哪些地方开采打磨而进贡得来的……沾满了自己的体液。在空气里是冷而硬的。克蕾曼丝瑟缩了一下,被搅动着的唇齿间泄出细弱的哀叫,无法抑制地跪得更低、进得更深,穴唇和银的指环、金的掐丝、庄重的切面相抵着,一会就捂热了。 饱满的前端刚抵在张合的肉穴口,克蕾曼丝就已经被前面的一整套弄得头脑发晕了。这半个月也有医生和老佣人给她讲第二性别的区别,讲不同性别的人如何在对方那里找到归属,年长的妇人露出颇为神秘的微笑,说,殿下,等你到那时候,你的味道会选择对方的……现实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上一次承受alpha,尚且能因为感官的闭合而勉强配合。眼睫不安地颤动着,她那时还想着,如果有信息素缓和就好了,现在却……现在却被握着腰,很缓很缓地肏进来,由入口撑开,被挑逗得嫣粉濡湿的软肉终于尝到想要的阴茎,薄而脆弱的地方因外力变得泛粉发白,她对自己的身体同样不够了解,不明白是哪一处敏感的神经被刮蹭到,使得这里面的肉壁格外谄媚,深入的过程中里急切地吞着,吮舔着。信息素只会打开她的触觉,更沉沦,更动情,被另一种味道牵引,主动献上一切。 仅仅是没入了一部分,热热地埋着,还没有到底呢。克蕾曼丝的后背绷直了,然后像骨牌倒塌那样瘫软,声带里拼凑不出连续的呜咽来,甜腻的蜜穴亲亲热热地绞住母亲的阴茎,轻易被送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阴道高潮。 握着腰的手没有停下来。女儿总是青春敏感的,这项事实让伯纳黛特的心变得更柔软,这是多么年幼的一个孩子啊。但被带入发情后,想要爱护克蕾曼丝的感情也被扭曲成了浓重的情欲:她还很没有经验呢,需要母亲来教。她不再往里顶,退出点,就着能接受的地方缓缓抽送,手臂还要托着一些,以免克蕾曼丝没力气地坐得太深,伤到宫颈的地方。肉棒不深不浅地戳弄,阴核被挤按着揉,快感生生延长到她的小腹接近抽搐。克蕾曼丝不清楚自己是露出舌尖,抑或不自觉流出了口涎,总归不太体面,使羞耻心不断翻涌。 这轮折磨还没结束,性具动一动,绵热的阴道里就被碾榨出丰盈的汁水,伯纳黛特小幅度地动,紧窄的位置被开拓得松软了,也能容纳更多。缓过来些,也摸索够了她的阴道深度,伯纳黛特紧锁着她,反手下压。来不及作出反应,克蕾曼丝被不容抗拒地按到底,噗嗤一下,吞没了整根。 沉沉地撑入,再把她完全打开。克蕾曼丝的视线被氤氲得朦胧了,短促的尖叫后,嘶着气,想要摆脱体腔内过分的饱胀。另一双手卡着她,前冠和筋络刮擦着深处,热情的甬道比主人诚实,缠绵地咬紧。 伯纳黛特闭了闭眼,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的满足。看向交合处,少女耻丘丰满,因为填满了她的东西,圆鼓鼓的,肉感腴盛,显有青涩的淫靡。第一次和女儿上床时自己还不清醒,尚不能记起肉棒被妥帖含吮的惬意,那这次就不会错失任何一口。她的克蕾曼丝难耐地喘息着,alpha的前面也悄悄挺着,隐晦暗示第二性征的主人正承受过量的快乐。伯纳黛特顺着摸了摸腰臀的曲线,碰到了汗水的触感。 城市的黑夜很为幽静,屋外栽植着城市中心的殿下喜爱的花朵,垂滴着大颗露珠,像是被隐秘蒸腾的情欲熏染,害羞地闭了花苞。和主人一样。伯纳黛特用手背蹭了蹭克蕾曼丝的脸,心想,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容易哭出来的?身体也是,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进到哪里都绵绵地包裹,淫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带出,顺着腿根流,把克蕾曼丝的大腿内侧也打湿了,亮晶晶的。 克蕾曼丝摇着头,呜咽着,发现自己的嘴唇湿润地启张,舌尖在其中不安颤动,抿住了。然而被掐着腰胯,手指和戒指都陷进柔软的皮肤里,贯穿一样的深深进出一会,就又无神地分开唇瓣,吐出呢喃无力的呻吟。 “啊……嗯哈……太里面了…慢一点……嗯……” 传统的骑乘位不应当是这样的。她在颠簸的浪潮里轻轻摇着头,又点头,大脑被肉棒的搅动肏得空白一片。手撑在伯纳黛特的腰腹,舍不得用力,只是靠着。体内的阴茎仿佛唯一的支撑和借力点,惟剩含得深和含得更深两种区别。 她几乎……几乎没有一次是自己起伏动作的,完全丧失了女上位的意义。伯纳黛特掐着她腿根最敏感的那处,将她往上送,穴道不能自主地套弄着阴茎,来来回回吞吃着,由浅入里,磨出靡靡的水响声。臀肉被撞得可怜,大腿和膝盖摇晃着,实实地压在褶皱的床单上,不知道会不会留下淤青,伯纳黛特替她揉了揉,顺着瞥到细窄的足弓。 粗糙的儿童玩具的轴承容易干涩,再生锈腐烂,不过怀里的女儿是会自动出水的漂亮款。节奏不急不缓了许久,还是第一回,那口穴就被捅得更开,蜜液泡着,温顺地让她滑到最里。伯纳黛特眯着眼,有一点欣赏藏品的意境在。克蕾曼丝的小腹微凸,每每深插进去,都在平坦的下腹撑出淫荡的形状。她的指腹刚碰上,躲不开的热度,克蕾曼丝浑身僵直,内里反射性地夹紧,被简简单单地肏出连声哽咽。 这个姿势确实不太方便……很想揉着那里顶。再被按下,承受着细致的研磨,要换下一轮。求饶的话句被加重的抽插撞散,克蕾曼丝在高潮边缘摇摇欲坠着,从尾椎到膝盖都在发抖,可怜地打颤。臂肘好不容易支着,靠过来,凑近了伯纳黛特的耳朵,好像要说什么。 伯纳黛特侧耳,快感使她的声音也不复从容:“……怎么了吗?” 很轻很轻的喃喃,又夹杂抽泣,像是无意识的重复。几个月前,克蕾曼丝还在中央都城,向大陆展示北方土地上所孕育出的人杰是如何;由晚秋变成寒冬的季节,早汛的易感期内,在自己的床上,受着母亲不间断的抽送,做到后面,信息素柔柔地贴合着,只会反复地,放荡地,羞涩地恳求。 “射在里面…女王…我想要……想要……你射在里面…好不好……” 深处的宫口像在配合,极为不舍地吮着前端。伯纳黛特不得不尽力克制暴虐破坏的冲动,信息素却失了体面,一层层圈禁而上。 克蕾曼丝被又磨又插得近乎融化,意乱情迷,摸向伯纳黛特的锁骨和下颌,说着,求你了,求你了…… 她陡然停住了,背脊下塌,腰腹绷着,牙齿间发出紧咬的声音,眼前一阵一阵发白。在猛烈涌来的高潮中,后腰被死死按着,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浇灌青涩的宫口,又带来小小的连续的巅峰,过载地失神,只有阴道里还不住痉挛着。 眼睛很久才有聚焦。感觉得到温热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颊,顺着滑到嘴唇处。 伯纳黛特点点她的舌尖,说:“舌头吐出来了。” 5、这里打开(H) 像是从水底被捞上来的,感官缓慢地打开,重新接触光亮的知觉。面颊仍是湿漉漉的,额头上的汗珠、眼睫上的泪水……克蕾曼丝摸到自己还湿着的嘴角,愣了一愣,耳朵红了。摆弄着,把自己埋回了伯纳黛特的怀里。 闷笑带起的胸腔震鸣明显地传过来,伯纳黛特替她擦拭着眼尾的地方,顺带捻了捻耳垂,问:“还好吗?” 有气无力地应了她。克蕾曼丝的声音很是沙哑,而这沙哑又透着满足和怠倦,性爱后的怠倦。很微妙的……勾人,和以往任何一样伯纳黛特所熟知的都无从相像的。她和克蕾曼丝好几个月没见过,惟二的是在床上,青少年长起来变样太快,总怕错过什么,然后克蕾曼丝掀起裙摆,给她看陌生的风光。浅浅顶了一下,还是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紧张地绷直了,才有理所应当的心安。 而克蕾曼丝正试着把自己从那根阴茎上……拔起来。这是她从未掌握的领域,缺乏力量的腰背如同泡皱了的纸张,一动就要酸软到断裂,即使能撑起一点,也很快跪坐回埋在体内的性具上。她低低哽了一声,摇摇头,“真的没力气了。” 又伸手往前,要求道:“抱我起来。” 肉棒滑出,泥泞一片的穴唇暴露在空气里,堵不住的水液往外流的触感就很难受……且过分。克蕾曼丝下意识地瑟缩着,于是入口反而被挤压涌出了大股,湿淋淋地淌过,发出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她愣了愣,扯过旁边的毯子,又想了一下,给她们俩一起盖上了。 伯纳黛特半靠着床头,长发垂在皮肤上,轻微的发痒,绒毯干燥;然后是温暖的,有一点汗湿的克蕾曼丝。她平静地区分这几种触感。克蕾曼丝倚在她的怀里,像是许久没有如此亲密过,肌肤相接,轻轻地跟她说话。 不过是很没有道理的盘问。克蕾曼丝抬起头,下巴蹭着,“……你还记得,你上一次发情期怎么度过的吗?也这么折腾人?” 她握住伯纳黛特的手腕,带至腹下,里面是热而稠的精液,手指交迭着覆上,告诉她:“太多了……真的很涨。” 力度加重了些,揉按着可能会酸的位置,伯纳黛特温温热热的呼吸近在耳边,“抱歉,确实禁欲了比较久。” 只是alpha的发情状态没那么容易解除。耳廓被由下而上舔过,陌生的刺激使克蕾曼丝蜷着打了个激灵,感觉到女王的手在皮肤周围绕着圈,划分领域一般,最后点在她尚待开发的宫腔上。而伯纳黛特低低的声音全无真诚的歉意。 “这里打开。”她的掌心更热,直直注视着那处,“如果你愿意为妈妈打开的话…妈妈可以全射进你的生殖腔里,不会流出来……” 浅金的瞳孔里闪烁着极为深邃的色彩,伯纳黛特轻轻地重复,不愿意吗? 有的戏法大师偏爱这样的桥段:以视觉为欺骗手段,从而在关键之处釜底抽薪。如同此刻,克蕾曼丝不自觉地想在那双眼里探寻什么,然后感到天旋地转的晕眩。 被反着按在高高的金丝绒床背时,她全身都软得有些虚弱了,于是伯纳黛特很耐心地从后面分开她的腿,再卡进自己的大腿和膝盖,稳稳地撑着。成年人的手臂在她的前胸收拢,后背紧贴。伯纳黛特的衬衫是柔滑的绸纱质地,比丝绸更软的是成熟曲线的胸脯,隔着一层,热量源源地传递。 不过即使生着同样的肢体,人也总是对别人的部位更感兴趣,箍着她在怀里,这是很方便亲手探索体表地图的姿势,伯纳黛特用掌心为她丈量着,确认之前的结论:腰太窄,手腕不够有力,很多没完全长开的地方,只有臀胯稍微翘一点。夹着乳尖把玩,克蕾曼丝不受控制地吸着气,喘得厉害。伯纳黛特轻轻扇了一下乳肉,寻常家长一般发问:“还是瘦了……在外面的时候有没有好好吃饭,挑食了没有?” 她自己想了想,又原谅了,觉得挺正常的,“苦了你了,中央的餐食确实都很难吃。” 到处都捏了捏,伯纳黛特想,没关系的,既然回来了,她会把克蕾曼丝重新喂好的……两张嘴都是。 有硬起来的性器抵在后臀,克蕾曼丝被抬起一点,于是那根阴茎又滑进她的腿根,直直推开穴唇,压在被肏干得饱满欲滴、透着淫靡艳色的阴户。她连夹紧一些腿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暧昧粘腻的进出——伯纳黛特特意拨开她前面的阻碍,好让她瞧清楚腿缝是怎么被玩得更湿。即使整场事都由她开启,这也是足够挑战耻感下限的规格,而克蕾曼丝还远不到身后那个人的无耻程度。软滑微张的隙口还溢着精液,体液胡乱地搅在一起,极为滑腻,被毫不客气地抽送着,抵过凹陷的屄口,热而硬挺的地方来回碾着蜜桃般鼓胀的肉瓣,轻轻撞上阴蒂,如同要摘下一枚应季的甜蜜果实。 类似蔓延而上的溺水感,克蕾曼丝尽力在这方狭窄中摸索维持平衡的支撑,摇摇晃晃地哆嗦:“不要再磨了……”麻痒充血的阴蒂快要肿起来,连带其后被摩擦着的孔道,她有点怕去的时候也失禁了自己一床。 动作稍顿,皮肤缠着的触觉缓和了——伯纳黛特和她贴得太近,亲密无间地拥着,体温灼烫,像是两颗糖果粘糊糊地化在一起。然后重又倾袭而来,吐息比方才更为炙热。 alpha的内壁软肉被又一次撑开,由下沉沉地送入。伯纳黛特动得很慢,使她错觉这过程像是没有尽头,不过她很快明白这确实是错觉:粗长的异物彻底填满了她的腔道,停住了,不容拒绝地顶在她湿润的生殖腔口。 克蕾曼丝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喉咙里满是饱胀的低吟,她的神经还浸在信息素交合的氛围里,那圈肉嘟嘟的入口并不会产生尖锐的疼痛,只是一下顶撞,便很自发地降下来,亲昵地咬着。分化为alpha后,原本的生殖腔会逐渐退化,减弱生育功能。但这也不应该代表着她的生殖腔会如此讨好地嘬吮……生理上已经诚实到窘迫的地步,克蕾曼丝满脸通红,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小腹的抽动,和因肉棒抵弄而撑出的凸起,明显涨大的前端的形状,随着抽插而蠕动,如同体内的另一处呼吸与心跳。她的腔口柔软、热情,轻轻地碰一碰,挤压着肉环,就淋下许多热液,浇在前冠。 伯纳黛特钳着女儿的腰,重力使克蕾曼丝接近于被钉在她的身上,抽送却并不过分,尽量放缓了搅动。克蕾曼丝的骶骨蹭着她,不自觉弯折,臀位湿淋淋地翘起,乖巧地吃到最深。此刻,克蕾曼丝的气质里很少再有alpha成分的掺合,脊背如一位真正年幼的omega般纤弱。没有alpha会不渴求使这样的猎物受孕的。内腔严丝合缝地含着,几乎没有退出来的机会——这样的体位本来就有点让承受方受罪的意思。 克蕾曼丝不安地动了动,alpha的宫腔被以很有礼貌的强硬方式开拓着,近乎要带来心理上的不适。伯纳黛特没有直接撞开,被握紧的腰腹却避无可避地将柔嫩的生殖腔送至肉棒面前,邀请品用。一下一下轻插着,如同女王不厌其烦的哄抚亲吻,只不过是哄着她将身体完全献上。 “嗯……啊嗯…不要……嗯……” 合紧牙齿也忍不住的低哼混着肉体拍击的响声,伯纳黛特安抚着她:“别怕,放松一点。”阴茎却全无要放过养女的意味,如同纠缠执着的追求者,亲热地和腔口接吻,发出比嘴唇牙齿相碰舔舐还要淫靡百倍的交合声。 快感比想象中来得更迅速汹涌,一只手揉着腹上情色的凸起,另一只手摸上她的性器,似乎是要帮她释放。克蕾曼丝觉得这好像不太需要了,她快要被很丢人地肏射了……抚摸间,拇指按住了前端的小孔。与此同时,肉棒重重地压过,那处圆圆弹弹的肉环终于柔情地分开细缝,完全接纳了alpha的入侵。 腔内淅淅沥沥地潮吹着,突如其来的失控绝顶使肉壁不断绞缠收紧,舔吻着埋在禁地的性器。伯纳黛特吐着气,蹭了蹭女儿后颈的湿发,要强忍着才能不狠狠地咬开腺体。克蕾曼丝发抖的指尖去掰她的手,眼神发直,吐着舌尖,声音因涎液而含糊不清,哈啊……前…前面…… 肉棒稍稍退出,淫水不堪地渗着,软肉仍然多情地含吮挽留,再次送入,便舒张着为她打开。为了平息齿间的冲动,伯纳黛特退而求其次地啃咬女儿薄薄的肩膀,没用尖牙,轻轻地说:“我想要一起,好不好?” 这是陋习,她惯常做出决定,接着不容任何干扰地实施。途中问一问自己的小孩:愿不愿意呢、好不好呢、允不允许呢,问是一回事,能让她改变心意是另一回事。 克蕾曼丝再回答什么也听不清了,只有抽泣哽咽的呻吟,连续而沉重的抽插箍着她,快要将她的肉道宫腔肏出形状来,被迫用前穴感受迷狂的高潮。 伯纳黛特爱怜地看着她,最后握紧腿根,钝钝地抵进。精液灌在子宫腔壁上的触感想必很不好受,眼睛也上翻了,不过这是克蕾曼丝要克服的事了。她做的只是很深地很深地射入,任由紧致而不住痉挛的阴道夹吮着自己,好像要榨出更多。 闭着眼享受肉穴的温存与近在身前的呜咽,才终于挪开某只手的阻塞,克蕾曼丝的性器打着颤,小股的精水极为缓慢地流出,钝刀割肉般折磨着神经末梢。伯纳黛特不得不很可惜地退出又潮又热的腔室——随着泄精快感而绞缩的软肉差点把她吸到又一次勃起。 她接住歪歪瘫倒的克蕾曼丝,再捏捏玩玩小孩的脸也没有反应了,疲惫得提不起劲瞪她。伯纳黛特用鼻尖碰了碰被细汗浸润得十分柔软的脸颊,觉得女儿非常非常可爱。 6、别动……我很难受 伯纳黛特吃力地阅读着因自己逃避工作而积累下的众多文件,原因很多。 首先,她于一次意外发生后仓促离开了科特德尼茨,呆在一座边境城市自怨自艾了半个月,几乎像扮演某种三流小说的女主角;紧接着,她收到信,又赶回这座矗立两百年的城堡,恬不知耻地对易感期内的养女产生性欲,并诱导什么也不懂的青少年对她发情,哄骗另一位alpha用身体抚慰自己一整晚。 无论哪点,都使堆积的待办事项逐层累迭,且愈发混乱。 其次,吃力。主要指的是她难以长时间集中注意力,将眼神和心神都投入在面前的油墨文字上,分辨它们以哪种冠冕堂皇的语气向她提出要求。 只是顺着阅读一小会,后颈就不安地升温跳动,成为无法忽视的热源。温存过、品味过性爱气息的腺体感到极度的饥饿空虚,亟待进食契合的味道来填饱胃口。再具体到某个人来说——易感期的共处后,她暂时离不开克蕾曼丝的信息素。 她有固定早起的生物钟,晨间醒来,感觉难得的通体舒畅,精神饱满,就是被子没了。转身一看,原来是被离她半米远的克蕾曼丝尽数卷走,茧一样厚厚地枕在她旁边,怎么这么大了睡觉还不老实……冷汗一滴两滴三滴,她终于记起这是克蕾曼丝的床,克蕾曼丝的纱帘,克蕾曼丝的房间。并且衣柜里不会有她的领巾、内衬与外套。她在地上捡到了一件还算完整的衬衫,只是凑近一闻,极为浓重的信息素味差点薰得她当场发情。 在过去很多年,她更愿意称自己的信息素为“信息素”,不做任何嗅觉的阐释。它们只是生理上某种费洛蒙的分泌,更多样的味道,更偏离常规的碰撞,对她来说都不具有太多意义。求偶、对抗、压迫性的等级排序或花丛流连的吸引……那是另一条路。 或许有过短暂的露水情缘,但从未在对方的生理周期发生如此深入的结合,也没有…肏过一个alpha。她停下笔,这套衣服被送来时清新洁净,然而仅仅笼罩了她一会,就沾染上浓郁的alpha味道——体表的气息久久不散,一半来自于她,另一半属于克蕾曼丝。像是两处水源的交融,最后拧成一股。生理本能催促她动起来,尽快和那股信息素的主人呆在一起,共处一室,肌肤相贴——最好是负距离接触,从而缓解不适。 尽力抵抗着这种冲动,途中还去准备了点早餐转移注意力,并在用餐刀抹奶油时产生了极为低俗的联想。回到书桌后,她捂着自己的脸,思绪放空到出神,余光瞥见窗外高耸的钟塔,觉得在塔顶跳下来结束自己的生命比较好,肯定能死得干净。 第三次打翻墨水瓶,她波动的魔力再也骗不了自己。伯纳黛特思索着,已经从遗嘱想到火化流程,一低头,发现握着的钢笔不小心被她的手劲折断了。深色的墨汁从墨囊里流出,染深了许多掌纹。视觉将其辨认成类似克蕾曼丝头发的颜色,她感到难以言喻的绝望了。 书房门被有些暴力地推开时,伯纳黛特正捏着湿巾,心不在焉地擦拭着。看到睡袍穿得歪歪扭扭、扣子乱系的克蕾曼丝,第一反应是想走过去给她整理好衣服领子,接着一愣,才很想逃避。 明明是自己早上搬了很多文件过来,预备整天的办公。克蕾曼丝的书房一段时间没人,还积了不少灰尘。她一边清扫干净一边想念从前时光。她们纯洁无污的时光。 年纪大的好处就在于见的世面多了,总能有积蓄的镇定傍身,或是更会强装镇定。她问克蕾曼丝:“刚醒?” 克蕾曼丝头发披散着,且凌乱不堪。人们一般称呼这种模样叫女鬼。她睡相一直不怎么样……是比较差,经常睡着睡着就蜷缩进被子里,或是踹下躺在她床上的任何其他活物死物,柔顺的长发折腾得一团糟。 既没有梳洗,也没有整理好自己,克蕾曼丝看向她的眼神更接近本能驱动的野兽,她跋山涉水,从床底找到衣柜,再扑向客厅和衣帽间,最后很没有礼貌地推开书房。 受饥的灾民、垂涎着生肉的饿犬……还是其他什么,克蕾曼丝就如同那些生物一般,抿着嘴唇,绕过书桌,直接压上她的身体。有一瞬间,伯纳黛特以为她是要攻击自己,诸如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来索取犯下侮辱罪名的性命此类。是了,克蕾曼丝应当憎恶着她。脑袋也被手推着别了过去,伯纳黛特的身体一僵,又放松下来,如果克蕾曼丝真的想,她不会抵抗。 并没有钝器刺入的疼痛。后颈的皮肤被手指拉抻着,抚摸着,像是好奇的探索。克蕾曼丝离得很近,娇嫩的腺体周围感受得到她热热的吐息。好久没有动作,只是对那块区域端详着,观察着。伯纳黛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alpha的信息素完全没收敛,后颈接触到结合对象的气息,自顾自发起热来。 我的腺体有什么吗…… 有柔软的触感贴上。比手指的力度更轻,伯纳黛特原本以为是嘴唇和鼻尖,而后发觉,这是潮湿的。潮湿红润的舌尖点着那里,逐步扩大接触面积,粘腻地滑动。少年人的舌头如一块细腻的软玉,牢牢贴着她紧张的躯干。 克蕾曼丝的力气出奇地大,也有可能并不是她力气大,只是自己太紧绷了。伯纳黛特被限制性地环在椅子里,一点也不敢动,克蕾曼丝越靠越近,已经坐在她的膝盖上。她试着调整姿势,好让自己勃起的地方不要挨着睡袍下的大腿,这个细微的动作也被立刻察觉,克蕾曼丝收紧了手臂,极为不满,舌面重重地覆上她的后颈腺体,由下而上细细舔舐过,缠绵着很不雅观的水声。 她见过小猫小狗饮水,小动物的舌尖伸进水碗里,卷搅着收回,一下一下汲取水分。但从未想过自己的腺体也会被如此对待,克蕾曼丝圈着她,也像灵动的小动物,舔弄着腺体四周。湿黏的触感使她浑身发痒般不自在,想要偏头躲过。 克蕾曼丝低低地说:别动……我很难受。 说话时,喷热的呼吸又吹拂在皮肤上,敏感的性腺全数接纳,继而更热情地突突跳着,散发迷情的芳香。 伯纳黛特只好也低低地回她:“我也很难受。” 然而被女儿惯常索求的眼神注视着,脸颊相碰,便又觉得还能再忍,主动地转过身,露出腺体给她,“……随你吧。” 除去舌尖的舔抚,还有嘴唇牙齿的亲咬,吮出啧啧的水声。伯纳黛特闭着眼,丰润的唇瓣时不时擦过,如同花叶凋落在掌心,轻飘飘地撩着……撩着她的火。她莫名觉得自己的后颈很像安抚小孩的奶嘴。 许久,克蕾曼丝松了牙,侧着埋进女王的颈窝。紧密贴合自己的alpha,直接接触她的信息素,易感期强烈的渴求才终于平息。那一小块皮肤沾着湿痕,泛红敞开在编起的浅发下,对比突兀,显露一点隐晦的情色。 眼睛微眯,克蕾曼丝的声音是满足的:“易感期,不要离我太远。” 她动了动腿,换了个坐姿依靠在怀里,“抱我去换衣服。” “好。”伯纳黛特应了声,没有动,“稍等一下。” 她硬得有点疼了,要缓一缓。 7、喂这个也行吗 抱着克蕾曼丝回到卧室,伯纳黛特少有地怔了怔。 殿下这边的规矩是有什么事一律等起床后再说,佣人们还没来得及收拾,仍维持着她离开时的散乱。而她仅有的几件衣服都被挑了出来,归拢在床被间,连那件熏入味的衬衣也被捡起,和其他的堆迭在一起,包括她枕过的枕头,散散乱乱地垒着。 隐约能看出,似乎是想埋成用以环绕蜷进的形状。 她的心里浮现了一只乌云盖雪的小猫,叼着衣服一件一件摆上,又用肉垫反复踩着。想起克蕾曼丝快要砸开门的时候,也是委委屈屈的。 春天还没到,有什么东西就快要尽数化成柔和的绿波了,一圈圈荡漾着。她醒得早,又满怀破碎了的精神震荡的迷茫,完全忘了易感期的alpha有多缺乏安全感。她不该留克蕾曼丝一个人待着的。 抱得更紧了,伯纳黛特低头问道:“还难受得很吗?现在有没有好些?” 克蕾曼丝倚着她的胸口和锁骨,远远地朝床那边看了眼就收回视线,十分不在意自己的筑巢行为被当事人目睹,懒懒地回:你说呢? 她的手臂搁在女王后颈,玩闹般拨弄伯纳黛特的橄榄石环坠,略带回忆地思考,我还以为,你要像我回来时那样,见我一面后就去忙别的事了……一忙就是好久,也没空关心我的分化,我还从中央给你带了礼物的。 还有,原本说好来接我,最后只有我一个人等你…… 她说一句,就好像一条罪状重重地敲在头顶。伯纳黛特腾不出手去擦一擦冷汗,站着定了定,告诉她:不会再出现那样的情况了。我会一直在这里。 然后她发现这话说得太早了。 克蕾曼丝往下解着自己的长袍,前襟的系结,缠绕的腰带,垂着的流苏,摩擦过体表的沙沙声……伯纳黛特说:这真的不太好,你已经很大了,十六岁了,我应该要回避一下的…不要脱得这么快…怎么刚才没穿内衣就跑出来了啊……不行,真的不行,我就在门外面等你,就几分钟,可以吗? 克蕾曼丝说:你再多嘴,你来帮我穿。 伯纳黛特小心地悬着手腕,尽量不要碰到克蕾曼丝腰间的皮肤,从背后虚虚地环着她。这是最佳的安全界线:再远一些,克蕾曼丝扶着额头说好难受感觉要死了原来做alpha这么惨,她觉得没有那么夸张,又毫无证据反驳;再近一些,惦念已久的信息素味细细涌着,就快要漂浮到她的鼻尖了。 她找不到合适的视角,克蕾曼丝的个子才堪堪抵着她的嘴唇,稍一低头,就很容易一览无余地……看到所有她弄出的痕迹。肩膀上的还好一些,看着正常点,克蕾曼丝和养的宠物们闹,也有被啄咬的狼狈,胸肋的指痕则异常鲜明,像是由她的指纹用以解锁的密码。愧疚,以及想要再次覆上的冲动。克蕾曼丝恍若未觉地揭开外袍,对镜整理着衬裙,薄薄的布料隔绝了原始的皮肤接触,却没有降低身躯传来的热度。 伯纳黛特无可选择地闭上眼。而没处可避的嗅觉替她分析着,她几乎从未感受过信息素层面的吸引,眼下是极为难得的体验,而一定要从契合角度来说的话,木质调的克蕾曼丝作为omega太过平淡干涩,作alpha又显得柔和无力……仿佛专为她而准备,天生要与她的味道结合,补上她没有完满的那部分的。 黑暗放大了她的感官反应,水垒木的乳香,木香,水草丰茂、河流潺潺的明亮生机,属于生理系统的那部分十足中意这样的感受,并为她自动播放起女儿在床笫间的模样,脸颊的红晕,主动朝她张开的大腿。 她的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柔软,下身就有前所未有的胀硬。 “对不起,”也不知道是在为那件事抱歉,伯纳黛特有点喘不来气的头晕,“我还是到外面等你吧。” 要松开的手又被按在前腹。 克蕾曼丝轻轻地说:“不要走。” 于是她留下来,任由体面的长裤和额角绷得一样紧。 穿得越多,身体的摆动幅度难免更大……不知不觉,她和克蕾曼丝之间已经没什么距离可言。那些装饰滑过她的手,然后流淌到克蕾曼丝的身上,像是在裹一层层的糖衣——能这么说,是因为伯纳黛特知道,内芯的口感是甜蜜的。 比如不经意抵着她的后腰。克蕾曼丝似乎正在整理领口,不自觉地身体前倾,皮革材质的束腰规规矩矩地勒出弧度,腰臀间凹下的线条很明显,些微蹭着她比较要命的地方。 伯纳黛特喉咙发干,竭力控制自己,模仿端重笔直的衣架,不敢再动。想象却难以抑制地发散,这种……不庄重的体位,如果将克蕾曼丝按在这里,从后面进入,女儿不够高,得踮着脚才行。或者踩在她的长靴上,小腿颤颤地发抖,腰窝很漂亮,可以被她掐着往自己身上靠,撞得女儿呜呜咽咽,在面前的圆镜里,看到浅粉的舌尖不断垂下口涎…… 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拇指扣着,握着腰侧的手逐渐收紧。 就是这时,克蕾曼丝拍拍她,示意自己终于穿戴好了。她的手没移开,微妙地转了个弯,抚摸了一下伯纳黛特的某一枚戒指,对着镜子里问:“是不是耽误你太久了,觉得挺烦的?” 思绪一下子中断,伯纳黛特低头,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还有些沉沉的:“……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想?” 克蕾曼丝笑起来,“你的味道有点凶了,收一收,我很害怕的。” 被女儿牵着往外走的时候,伯纳黛特还在认真琢磨,情欲颜色的大脑勉强空出一块地方来,放的还是克蕾曼丝。为什么,为什么要怕她,她很喜欢克蕾曼丝的信息素,反过来,克蕾曼丝应该也觉得她的很好闻才对,这不合理吧,难道她真的不怎么讨年轻人的好?她看了又看女儿被完全遮住的后颈,没有想明白。 唯一明了的是,她确实很烦。烦自己牙尖发痒,舌蕾活跃,总想一尝再尝温暖湿润的身体。 下楼梯,克蕾曼丝在过曲线的拐角处扯她袖角,顿了一顿,说:“还是很谢谢你……你也没有义务一定要帮我的。” 她垂着眼,不知在看什么,“我没有过别的亲人,只有你待我好。易感期没有多久了,你就当再多陪我几天,好吗?” 伯纳黛特踏下最后两级,捧起克蕾曼丝的脸,先检查了一下眼睛里有没有不明所以的水光。像恶魔惧怕圣膏和十字架,克蕾曼丝的泪水对她往往有超出寻常的攻击力。松了一口气,她轻巧地吻了吻女儿的额头,这个动作简单而熟稔,她只用凑近,稍微低头,嘴唇会主动找到目标。 当然可以,怎么会厌呢。她心里想,并且说出声来——没事,没关系,我很愿意,很情愿为你…… 她的女儿是一只水灵的小鸟,被揽进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肩颈,“真的吗……我不想要你会困扰,你不要勉强。” 伯纳黛特说:“不勉强。” 她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的话,难道要让克蕾曼丝摸一摸她硬得有多厉害吗。性骚扰与否另提,单是克蕾曼丝靠着她,贴着她,她就要忍耐住将女儿摁压在地毯上的情绪。这份情绪与亲情自然是毫无关系的,作为养育克蕾曼丝长大的导师,她理应要为她提供遮风挡雨的庇护,为她的啄壳而出感到欣慰……情欲是硬币的另一面,刻着数字累积,明晃晃地在她眼前。 伯纳黛特恍惚地想,这跟她被当场腰斩了有什么区别。上半截在做好母亲,温存着,下半截就不做人做鬼去了。她也不太好推开克蕾曼丝,怕alpha过敏感的纤细神经觉得自己不够真心,只是在哄人。 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伯纳黛特堪堪维系着一丝理智,说:“先吃早饭吧。” 她提前用过了,坐在对面,克蕾曼丝正细细地切一块焦糖杏挞,新鲜的红果与女儿的嘴唇同样饱满丰润,视线从果肉咬开聚焦到喉咙咽下,克蕾曼丝的每个动作都牵动着她……牵动着她的腺体。直到克蕾曼丝也抬起眼,问我的脸上有什么吗?伯纳黛特说没有,但是你吃东西的时候很可爱,很想喂你,投喂你更多…… 她过了挺长一段时间沉默才意识到自己又把心里话讲出来了。 克蕾曼丝没取笑她,接过一旁的餐巾,给自己慢慢擦着。她吃得很少,伯纳黛特还在浑浑噩噩地思考原因,没问女儿今天想吃什么是不是不合胃口了,还是她也很久没自己动手最后搞得口味很糟糕——越转不动脑子的时候越容易往里面塞更多事。咣当,银质餐具掉落在地上,声音清脆,她愣怔着看向克蕾曼丝,后者刚刚把它从桌面推了下去。 克蕾曼丝起身说我来捡。如果离开座椅,然后俯进宽大的桌底也能叫起身的话。她压根没去管那柄可怜的勺子,膝行几步,跪趴着压进女王的双腿间。伯纳黛特还没来得及后退或是把女儿拽起来,绷紧的地方就贴上了柔软的脸颊。 吐气的热度几乎使全身酥麻,伯纳黛特想发问的话哽在喉咙里,捂着嘴,很艰难地漏出支离破碎的叹息。 克蕾曼丝蹭着那块布料,内里的温度很不得体地传导至脸颊和嘴唇,将她的面容染成很漂亮的颜色,鲜活的,艳丽的。隔着外裤,伸舌轻轻舔过,阴茎似乎也跳动了一下,勾勒出形状来。克蕾曼丝的舌尖点着,含含糊糊地说:“喂这个也行吗……” 她很想笑,但是克制住了。轻轻地喊道:“女王陛下。” 贴紧亲蹭的是一位alpha的性器,唇瓣却如同吻抚爱人般柔情,软舌在上面打着圈,晕开一片水渍。 “您没有必要忍这么久的呀……” 番外伯爵(roleplayH) 一点role play下的假孕但是没能搞得很好玩 某次宴会,克蕾曼丝被一位女士搭话。 彼时她正在想办法逃过哪些所谓长她一辈的人的寒暄,伯纳黛特出门不在,没地方能躲得彻底,一路溜到了甜品台,借着挑选食物的由头装鸵鸟。有些突兀的,手旁递来一碟装饰精美的克拉芙缇,她侧身,那位女士笑着说:“我刚尝了这个,是很有新意的烹饪,您有兴趣试试吗?” 人挺面生,不过自来熟得很,自顾自地介绍自己是边地的新贵伯爵,第一次进到科特德尼茨的中心,参与这更为私密的晚宴,也是第一次见到殿下本人,比想象中还要美丽——克蕾曼丝看着她,还要仰起脸才行,不过终于露出耐人寻味的上挑微笑:“你认识我?” 女人也笑了一下,指尖绕过几缕流动的法力。只是作展示用,很快便礼貌地收起,解释道:“我的军功很大一部分都仰仗于此。” 算是同行,并且话题不会偏向她的身高生长,也不会爱怜地摸摸脸颊,说孩子你是不是最近胖了瘦了……克蕾曼丝咬碎一处果肉,酸甜清新的口感在舌尖弥漫,的确还可以,也就默许了社交距离的接近。女人留着显眼的浅色长发,编得仔细,富有层次地盘着,上缀不知名的金针发饰。眼瞳的颜色浅淡,不过神情柔和,使眼眶里转动的更接近融化的水晶蜜蜡,弯一弯眼尾就要滴落。 比她要年长得多的面容,身份尊卑不是太重要,并且谈论有趣的秘闻和别国风情足够游刃有余,礼仪周到。在她提到一种背部深黑而腹部纯白的鸟类生物会一个接一个地滑下结冰的海岸时,克蕾曼丝还是没掩住好奇和向往,女人垂着眼,答道:“这也是要看季节的,如果您愿意来冬天的库尔拉海,我可以带您去到更神奇的地方,还有当地种族用厚冰雕琢而成的房屋。” 至于现在,吐息已经够碰到脸颊,那位殿下没有拒绝桌台下的牵手,伯爵与她松松交握着手指,抬起,模仿某种圣洁的仪式,由手背至指节,落下轻飘飘的吻,“您是否愿意赐予我这样的荣幸呢……” 克蕾曼丝和她在角落交换了一个有蓝莓味道的亲吻,似乎是不太熟悉宴厅和休息地方的路线,克蕾曼丝时不时要挣脱开,喘着气说这边走——直到一齐陷进床里。笼于躯体投来的阴影中,克蕾曼丝感到嘴唇被咬了一口,旋即湿润的吻由锁骨往下,唇齿富有技巧地解开衣扣裙链,蔓延到腹部。 漫长的一停顿。 浅发女士的脸颊贴了贴,随后不确定地用手指来回触着某块凸起,仅是亲吻就能性起是很顺利的。不过,她咳了一下,“殿下…恕我冒昧,貌似您是……一位alpha?” 还没到脱靴的进度,也可能是某种癖好之喜欢衣冠不整地上床。克蕾曼丝尚能抬起靴尖,碾踩在她的胸口,笑了笑,“连我的第二性别都不知道,还说认识我?” 足踝被握在手心,裸露的白皙位置得到一个浅浅的唇印,分不具体是干笑还是勉强,总之腿被按着后压,露出裙摆下的部位。伯爵试探地摸索进腿根,说毕竟我是乡下来的嘛,信息很闭塞的…没关系,我没问题,只要您能接受的话…… 很轻易就能碰到湿漉漉的肉唇,在薄的布料上映出两瓣隐秘的形状,阴茎还没怎么硬,其下的女穴已经微微张开,吐着黏液。 这是……长久生活在都城中心,露面不多而颇为神秘的殿下,还没有到标准式成人礼的年纪,发情却异常熟练了。事实上,北部领地也有上不了台面的传言,克蕾曼丝被安上过禁脔的称号,他们声称伯纳黛特必定是出于别有用心的养育。伯爵将这些在脑内过了一圈,呼吸很自然地加重了些,低着声音问:殿下……可以吗? “还是说,您已经习惯了呢?”她半跪着后退了一步,带着笑容要求道,“请您为我展示一下吧。” 深色的指甲缓慢地抚摸穴唇,并一点一点被小穴吃进时,女人还是感到呼吸滞了一瞬。像是被服侍得太好,不需要亲自做这些准备,手指深入的动作颇为青涩,只是穴口泛滥得晶亮水润,黏膜随着小腹的起伏蠕动,鲜红贪婪地包裹指尖。喘得很难耐,动了一会就酸软得没力气进出,湿润的指腹按分着,邀请般敞开牵着淫丝而翕合收缩的艳色小口,面颊上浮着一些潮红,“这样行了吧?” 有啧了一声,牵过手说还不太好,不想和殿下的第一次有什么不愉快的体验……手指勾着埋进蜜道,克蕾曼丝的腰格外煎熬地挺起,软肉被摩擦着扩开,女人的指节缠着她的,在甬道内深深浅浅地戳弄,摸到细嫩的地方,问:“殿下,是这里比较敏感吗?” 她咬着耳垂,含糊地说:“殿下,您的敏感点很浅,很容易被照顾到……” 克蕾曼丝别过脸,一口一个殿下的亲昵,热气烘得侧颊滚烫。 阴茎被放出来,弹在大腿上时也没脱得干净,由下往上看,一副端庄的容貌,严谨地系着领巾,妆容都极为齐整,只解开了下装。看着就不爽,抬脚好想踩脏一点,至少也要和自己一样散乱,这次被捏住腿肚,顺势拍了拍裸露的后臀,伯爵无奈地摇头:殿下,麻烦不要再动——阴茎在穴唇里磨着,抵至穴口,再喂着往里,缓慢地碾开。克蕾曼丝仰脸呼出一大口气,被掐着腰,不容抗拒地塞入最后一截。 伯爵没有掩饰性器被紧紧包裹带来的畅意,眉目舒展得更柔和亲近,俯身亲了一下克蕾曼丝的鼻尖。和殿下的年龄差看起来是有点大,不过殿下看起来对这款的情有独钟,接过她递来的甜点,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无名指的戒指时,就应该要想到,自己会被按在这里,插得腹下热热涨涨,捂着嘴,发抖地呻吟出声。 她惯常没有照顾任何人的想法,况且是殿下一路环着她,转进了这处房间,当罚。不过这口和alpha不太匹配的女穴泥泞不堪,摸起来窄而紧致,却能完整地吃进成年人的阴茎,湿淋淋地咬吮,只好捏着肉感丰腴的腿根,先满足硬得不行的欲望。 克蕾曼丝能看到自己垂着系带的厚跟靴,颇有情色意味地搭在肩膀上,然后被撞得摇摇晃晃,视野模糊一下,脚背绷直了又颤颤地放松,敏感带被摩擦得发麻。只失礼了第一下,低笑着道歉了一句,随后和缓了节奏,不快不慢地来回碾进,阴茎与柔腻的软肉反复亲吻,徐徐退出,复又饱涨地深入。并不激烈的,那如此连绵而淫靡的水声也只有一个答案,克蕾曼丝在抽送的抵磨里恍惚:嗯…两个礼拜没见到女王陛下,自己就可以湿成这样…… 也敏感得不像话。 埋入的动作稍停,指节捏着,伯爵强忍着某种冲动,吐了好几口气才稳住,没在阴道的夹吮里射出来。自己的衣摆倒是沾上了带木质调信息素的浊液,不太洁净了。克蕾曼丝没法看见她的神色,正在绵长的高潮里微微痉挛,手背盖着眼睛,隐约能被瞧到唇角外露出的浅粉舌尖。 伯爵叹了口气,这还是陋习:有时候就是看不得克蕾曼丝好过。 不应期的殿下更接近装腔作势的贵族们,握着手腕说不要动……轻轻地顶一顶,内里愈发黏滑紧张地夹着,呼吸变得恳切而急促,刚高潮过的小腹起伏得很厉害,哭腔被硬挤上来,哽哽咽咽地求真的不行。 伯爵熟门熟路地磨她柔嫩而格外受不了的地方,用行动回答:没什么不行的。殿下的柔韧度很好,这或许源自富人从小接触的舞蹈训练,她向来不爱这些,但不妨碍学得快。紧绷绷的大腿肌腱贴着她,很明白地透出生机和年轻的气息,连带下面不停冒着水的屄,阴茎可怜地垂着,被强制潮喷的时候也会射出一点装模作样的液体来。想要让青少年什么也不剩,还是很费功夫的。 克蕾曼丝匀了五分钟的气才缓过来,声带被哭喊扯得麻麻痛痛,眼神涣散地注视正上方的镀金铜吊灯,说:可以了。伯爵,滚吧。 体液被抹在大腿和阴阜,肉瓣又红又肿地翕张,已经跪不太动,前腹下迭好几个软枕才能垫高些,便于从后面直接埋进。后腰虚弱得没力气动弹,克蕾曼丝呻吟细微:嗯……我真的很讨厌你…… 身后的笑声分不清真情与否,“殿下,我可是专门为了你而来的。” 即使撞得并不重,也有内脏要被晃出来的晕眩,克蕾曼丝往前蜷紧了些,涎液溢滴在枕面,好一会才攒出几句话的呼吸,“我没有……没有分封领地的权力…啊……慢一点……” “哈啊…如果你为求荣华富贵……”她顿了顿,呵了一声,“我建议…你去爬伯纳黛特的床……” 哦……伯爵心情颇好地扇了扇一侧的臀瓣,肉道耐不住疼地咬合着,问道:“那您是爬床成功,才这么有经验吗?” 舒服得眼睛都蒙上水汽了,还有余力给她造谣,“对…她有收集alpha的癖好,喜欢折磨他们……女体盛你懂吧,她每天就吃那个……” 向后拽着手肘,进出得更惬意,“这种爱好吗,还有呢?” 边挨肏边思考着在编,也难为殿下了,“养宠物,然后逼迫她们…给她们穿环,要求她们时刻裸露……” 伯爵微笑的时候,浅色瞳会显得尤为透亮:“这就没了?还有呢?” “太多了…想不起来了……” 这次的高潮很温柔,舒舒和和地给她一次。克蕾曼丝侧躺在一边,捂着被灌满的小腹,眯了眯眼,像伸懒腰的家养小猫。她伸手过去,点着伯爵的脸侧,意指让她把这副面孔换回来,游戏结束了。按最初的氛围往下走,她们要演的理应是奸夫奸妇才对,中途方向全乱了。不过伯纳黛特回来后第一个见的是自己,可以原谅。 然后有人非要接上再来。伯爵凑近了问,休息好了?她的吻沿着颈间攀升,如同巨蟒的裹绕,吐息在耳廓缠绵:我还想知道,我们的女王陛下——克蕾曼丝不知道她重音在哪个字,莫名打了个冷颤——会对您做什么过分的事? 泥泞湿软的穴道不需要任何挑逗了,被磨得敏感至极,只是挤入,便温顺地吸吻住阴茎,吃到最里。克蕾曼丝吞了一下口水,告诉她:已经射不出来了……伯爵叹息着,像数什么一样,慢慢地讲现存有几种从小养着alpha,养到和omega没有区别的恶毒法子。当然,多出的阴茎就有更多玩法,比如现在…以及,如果殿下需要子嗣巩固在女王身边的地位的话,alpha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得受点罪了…… 她恐吓小孩很起劲,耐心地将她送到干性又干性的高潮,生殖腔也含得撑撑鼓鼓。牙尖厮磨着乳晕,乳丘啃红了一片,说殿下您知道吗,还有alpha会在孕早期就开始泌乳,这是由于激素的影响,身体做出的妥协。不过这也是很受一些人欢迎的事,他们偏好此种独特的口腹之欲—— 克蕾曼丝的大脑已经被肏空白了许久,反应很迟钝了,因此,在伯爵发出非常惊疑的声音时,才感受到胸乳后知后觉的发胀。她还以为是被咬的知觉。 伯爵——现在叫伯纳黛特,她的面部骨骼移动了几下,重新拼接回原来的容貌。这是很小的魔术,只是改变了一些线条走向,就能塑造出完全不相像的脸。但她暂时顾不上了,手掌托着乳边,由胸壁向内挤压,滴滴乳白色的液体沿着滑落,对比鲜明得无法否认。 “啊……”克蕾曼丝问,“就是这样吗?” 她拨弄着乳尖,挺了挺前胸,按回伯纳黛特的后脑,又呵了一声,“伯爵,不用为我费心了。感谢你的帮助,送你一次机会,先替女王陛下尝尝味道吧。” 口感怎样另说,伯纳黛特也没剩什么反应接收器还在工作了,唇角沾着汁液,愣愣地出神。 她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使alpha们…需要无比荒淫的开发才行。克蕾曼丝是被她灌精了多少次,玩到有多熟了……她让未成年…… 下意识舔回了一滴,真的是乳汁。她怔怔地想道,并且喃喃出声来:……女王陛下真不是个东西啊。 克蕾曼丝坦然地仰躺着,高潮过度的疲惫使她的思绪清扫得干净又简单,只想泡完澡合眼睡觉。别的所有事都留到明天醒来后再考虑。 于是她也很坦然地回道:“是啊。我都告诉过你了的。” 8、我会很乖的(口交) 伯纳黛特以为,自己伸出手,是想要推开那张脸。 手指却抚过侧颊,自发地为克蕾曼丝别好几绺长发,摩挲着耳后皮肤,轻轻地往前按。 她的神经渐渐冷下来,那些盘绕的沟壑变得明晰、清楚,她能听见自己血管里运作着的流淌,暖呼呼的、醉人的迷情很缓慢地褪去。如果不是还硬着,这么难得的思绪清明的时刻,她应该去履行上班的职责,继续未完的办公,揪几个工作汇报写得一团糟的出来痛批一顿。 现实是,克蕾曼丝的鼻尖抵蹭着她鼓起的地方,小口舔过,仰脸看她,如同等待某种高高居上的首肯。涌潮般起伏的情欲浓缩再聚焦,最后落在了鲜红濡湿的舌尖。 伯纳黛特往下看,藏在长裤里的轮廓,相较于女儿的小脸来说,实在显得狰狞。克蕾曼丝却毫无知觉,看起来就像莽撞无知的小动物,非要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不可。 “可以吗?” 她这么问着,玩弄耳垂的手却没有停下,反复揉捻那块小巧的软肉,手掌虚虚地笼着耳下的脖颈,如同细微但不容置疑的掌控,根本没打算给人第二个选项。 她忍了好久,并且惯常忍耐。是克蕾曼丝主动招惹上来的。 在北境生活了太长时间,经年累月与风雪作伴,即使作为曾经的中央王国人,偶尔地,伯纳黛特也能理解这里的部分生活理念。比如在教育孩子时,让他们见识到真实的危险,比很多书本知识都有用且深刻得多。 伯纳黛特说:“手。” 克蕾曼丝伸出手,被握着带上腰间,伯纳黛特如同教学一般,示范着怎么解开自己的衣服。 而克蕾曼丝一直是聪慧的学生,手指相触间,很快就学透了,自行摸索着复杂的嵌钮和扣带。轮到最后几粒纽扣,她凑上去,牙齿咬住,舌尖抵着,“嗒”的几声,颇为暧昧。 她抬起头,眼睛亮亮的,伯纳黛特不知怎么就看出了点又要别人夸她的意思,拍拍她,揉了一把头顶。 处理完最后一层衣物的障碍,克蕾曼丝轻轻地摇了摇头,弹出来的阴茎恰如其分地打在脸颊上,“啪”的一声,很轻微,并不响,但极具羞辱。她不辨轻重的女儿却甜美微笑着,紧挨着蹭,为自己实现的小小迎合取得成功而欣喜,如此的……可爱而淫荡。 她在心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克蕾曼丝顺从地歪着脑袋,任由那根性器抵在面颊上摩擦,时不时滑至嘴唇和鼻梁,主动浅吻着。柔滑的皮肤细腻白皙,因为肉棒的抵磨,泛起情色的红晕与水痕。 圆润的前端下移,磨过耳垂,紧靠与下颌线的连接处,精于养护的长发被绕了些上去,伯纳黛特的拇指摸着克蕾曼丝的嘴唇,抬着下巴,一下一下,饶有兴致地轻操着女儿的脸侧,深色发丝被打湿的地方也亮晶晶的。 不用她示意,克蕾曼丝就主动张口,检查成色一般,露出alpha的尖牙,由着拇指伸进来摩挲。柔软的舌面,滑腻的上颚,每一处都在暗示,可以把她含得很舒服。 只是,这副犬齿不够好,太尖、太有力量,能撕开血肉,也能轻易地咬破omega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留到别人身上。就如同总会出现变数、捣乱局面的鬣狗们,她不太喜欢难以完全掌握的感觉。 伯纳黛特又一次想着,最好拔掉这些……碍人的alpha玩意儿。 无法吞咽的口涎顺着往下流,克蕾曼丝小心地伸舌,舔着指腹,说话也很注意,不要让尖牙磕到什么。她说:“我会记得包住牙齿……我会很乖的。” 上等贵族的豪奢总是令人难以想象,伯纳黛特离开家乡后才意识到,在豢宠方面,无论是花豹雄狮,或是鸮鹫蛇蟒,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超格的刺激。在物质生活丰裕过头时,更逼近极限的玩乐才能满足膨胀的成就感,驯服凶兽也属于其中一项。 她向来对聚会上的这些显摆不感兴趣,但中央贵族低劣的基因血脉仍在体内流淌至今,要不然怎么解释,在看到克蕾曼丝柔顺驯良的模样时,总是感到异常兴奋。 很想倾碾碎她,让她成为自己套着项圈的宠物。 记不清自己到底胀硬了几轮,伯纳黛特收回拇指,开口说:“张嘴。” 前端压着舌面进入,旋即被湿热的包裹带向更深的黏膜,克蕾曼丝的眉毛不受控制地皱了一下,然后小口小口地含进去。前后吞吐得缓慢,模拟动作的感觉。她试着在吮吃的过程中抬眼上望,眼睫眨得很无辜,舌尖却缠着系带舔弄。 这是哪里学来的……反正不是自己教的。伯纳黛特觉得自己不是特意偏好凌辱意味的那种人,眼角肌肉还是扎扎实实地跳了一下。她将此归结于克蕾曼丝和自己的信息素真的很契合,以至于对方做什么都会被判进性冲动。另一部分记忆替她搜寻着,在克蕾曼丝埋着吸她的后颈腺体时,在克蕾曼丝卷着舌头咽下麦粉和蜂蜜的味道时,是否她就已经想着那些柔软的部位最好也能这么用。 并且体验和想象中的一样好。手指插在发丝间,抚摸着,缓缓地挺腰再进一小截,靠近喉咙的软肉很紧张地收着。被操到这样的深度,克蕾曼丝有一点干涩的慌乱,捏着她的裤角,明明眼睛都蒙上水汽了,仍然尽力试着放松自己,好好接纳。 伯纳黛特略感好笑地退出来,抹了抹女儿沾湿的唇角,说:“不必了。” 她还没演到起身离开、宣布早上的闹剧告一段落的环节,克蕾曼丝往前凑着,急急拽住她的衣摆,没有章法,但又乖又轻地环着她的阴茎,嘴唇夹着前端,浅浅地舔过,力气不比后园里那只真正的伯曼猫从她手上叼走银露冻过后的鱼干时更重。潮热的呼吸扑打着,眼尾的弧度较先前更低落,克蕾曼丝说,可以的,继续嘛…我想要…… 伯纳黛特碰了碰她细小的咽颈,“这里不会难受吗?” 克蕾曼丝又一次含入得满满撑撑,内壁绵软又讨好地服侍。她随意地应了声,舌头很囫囵地吞没着唔嗯的声音,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过一会吐出前面,银色的牵丝连着阴茎和舌尖,淫靡地晃悠,才闷闷地回:那你快点。 垂下的长发被挽到一旁,散落在伯纳黛特的大腿上,日光的角度越来越高,厅室明亮,为发尾的边缘蒙上柔柔的金属光泽。已经过了吃早饭的点才对,水声却愈发的黏稠作响。涎液被肏得外溢,又控制不住地滴着,打湿了衣领和地板。 伯纳黛特的手只是很轻地搭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女儿的深发,没有任何要按住哪里顶弄的打算,喘息略重的时候,糯糯的软舌便十分主动地吮含快感到位的地方,舌面覆上舔弄,克制着不适的反应,敏感的软腭紧贴着给她磨。温顺得使她觉得,如果想要的话,整个埋进去抽送窄小的喉咙也可以。克蕾曼丝会无条件地允许她做任何事。 对。伯纳黛特叹着气想,她喜欢的就是这样。 年长的猎人往往会在家庭壁饰的某处选择被自己杀死的野兽的獠牙,或是制成首饰,作为力量与经验的象征。隔着嘴唇去摸克蕾曼丝的上牙,那里也有几枚强大的獠齿,却只会被主人努力收敛,好用温暖的唇舌让她更舒服。被涨出的眼泪和呜咽也是如此,并非凶兽的哀鸣,而是自愿献出的。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正厅里,已经悬挂着alpha的犬齿了呢? 伯纳黛特心情极好,暂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毕竟还有另一个难题摆在眼前。 快到极限了,她是好想让女儿乖乖地舔着全吃下的,也好想使卷翘的睫毛缓缓垂滴着自己的精液……一些alpha低劣的征服欲,但让她苦恼起来。 都是成年人了,可不可以两个选项都要? 9、才能让你更舒服一些(颜射) 时针、分针、秒针,壁钟一圈圈轮转着,现实世界的物理计时客观而准确。克蕾曼丝能感知到这一点,但不妨碍这些时间在她的大脑里扭曲得十分漫长。这事比预想中的要……困难许多,她没想过要把自己搞成下颌发酸、挂着眼泪的模样,这不够美观。她本意是想多尝一尝伯纳黛特的难堪,比如被信息素牵引着做出了更不应当的事此类,她就可以朝女王展示舌面的精液,送给她更有趣的东西。 然后她先一步被伯纳黛特好闻的信息素味操昏了。 舌头如同肉嘟嘟的软垫,促使肉棒滑到紧致的深处。被人这么顶着当然不会很好受,窒息感使她的脸颊泛红了,但是纯粹的被使用着的错觉快要让她湿得一塌糊涂,好像口腔已经成了多情的肉套。她听到自己含糊的声音:想吃…… 都怪女王的信息素。 吸进的空气不足,克蕾曼丝感到头重脑胀的缺氧,湿润的气息扑在口鼻,薰得大脑也晕沉沉的。察觉到口中的肉棒似乎想抽出去,下意识摆动着头,着迷地往里吮了吮,不愿让它离开一样。唇角垂滴着过多的涎液,舌头也不自觉地随着伸出,如同要挽回什么。 她听到很满足的叹息。紧接着,潮湿的性器按在脸颊上,克蕾曼丝回不过神,伯纳黛特说闭眼,就下意识听从指令,阖上了眼睛。热而硬挺的阴茎很不客气地压着嘴唇,然后,一小股一小股温热粘稠的液体都溅在了上面。 对她的眉骨和鼻梁似乎格外感兴趣,动作变缓,顺着线条摩挲,圆润的前端在微深的眼窝和高起的眉骨中抵着轻磨。 离眼睛很近,克蕾曼丝本能地想要别过脸,下巴被手指扣住,成年人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不要躲。” 她的睫毛变得极为沉重,不断有粘腻的液体顺着流下,和泪水混杂在一起,又随着液体的垂落而颤颤巍巍地抖动。好一会后,那只手才放开她。 克蕾曼丝有一些懵懂的茫然,不确定是否还能呼吸,微张嘴唇,试探空气的进出。红肿水润的唇瓣显得可爱,唇珠上还沾着白腻的浊液。伯纳黛特摸了摸那里,倒像是抹匀了。 这当然是有私心存在……克蕾曼丝的眉眼生得极为好看,眉弓高突,显得锋利,而眼睫则浓密异常,平缓了面容的强势感。每当长而卷的、如蝶翼般的睫毛扫着垂下,伯纳黛特就很难拒绝她任何事。 多么美好的事物。性欲给了她破坏碾撞的冲动,与此同时,克蕾曼丝给了她摧毁折断的权力。没有不接住的道理。 伯纳黛特看她一眼,又一眼。 克蕾曼丝微微睁眼时,面前蒙雾般模糊一片,要很用力地眨眼,感到有东西滑下,流过眼尾,视野才勉强恢复清晰。像是终于清醒过来,她抹了抹面颊,接着愣住了,脸上浮现出浓重的绯红。 “你……”她开口,却顿住了,不知道怎么往下。 伯纳黛特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细微的法术卷走了脸上不该有的,于是女儿泛红的脸颊、微肿的嘴角、湿润的眼尾,都更为清楚地展现在眼前。 搂着腰,让她慢慢爬到自己怀里,不知怎么,觉得她的手按着往上,或是拽着自己衣服,很像小猫笨拙地在玩具支架上打闹。柔软的肉垫终于搭到肩膀,克蕾曼丝喘着气,继续说道:“你,你……” 她重复着这个人称代词,后面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伯纳黛特把她侧放好,替她揉着这两天一直很受罪的膝盖。 “嗯。”她应了声,接下克蕾曼丝的话头,“抱歉,我有一点激动。” 她如是道歉着,为自己……把人家的脸弄得一团糟。如果手指没有顺势去摸胸前的系带,可能看上去还要真诚一点。伯纳黛特亲了一下女儿裸露出的那一小块锁骨,“不要生我气。” 托着大腿,将克蕾曼丝端放在餐桌上,对面还剩着没怎么动的早餐。食物和食用者的关系总是很微妙的,现在轮到那盘营养丰富的点心来旁观克蕾曼丝被一点一点蚕食干净。伯纳黛特抚过绑带式的羊皮短靴,后跟微微前倾,把女儿的足型修饰得很秀气。足踝只有纤细的一握。再往上是贴合曲线的腿袜,在膝盖上系了皮质的腿环。她很喜欢这种设计,并且不打算解开。 裙摆的深处是专为她准备的领地。伯纳黛特捏了捏女儿的大腿,只是再向里摸索了一些,水汽就打湿了她的指尖。 没有任何私密布料的遮挡,她的手指异常轻易地滑到了湿漉漉的缝隙处,丰腴的肉唇颤颤地吸吻她的指腹。 伯纳黛特看向女儿的脸,克蕾曼丝歪着脑袋,朝她笑了一下,用口型告诉她。 我没穿。 哦,伯纳黛特想着,原来是这样。刚才在房间里,在自己怀里,就想着要做这些事了吗?她的女儿好年轻,明明是主动给自己口交的,被欺负在面颊上还会脸红,现在笑起来又颇为狡黠,像是准备好的礼物终于被主人拆开。 皮毛柔顺的、滑手的犬狐科,太没有经验,却一直在危险的边缘试探打转。很想提着后颈皮拎起来,至少也要让她漂亮的眉眼不再如此得意的舒展。 握着大腿的手紧了紧,又松开。伯纳黛特收回手,在衬衣的前袋里摸到了一支钢笔。于是剩下的一切都很简单了。 克蕾曼丝的笑容变得干巴巴的:这不对吧……伯纳黛特卡进她的双腿间,手臂撑在腰后,既是环抱,也是禁止她往后退缩。 裙摆被撩开,伯纳黛特专注地看着腿心瑟缩的软肉,说:“我之前忘了一件事。” 笔夹镶着尖晶石,与鲜艳的肉色极为相配。微微分开小阴唇,在屄口轻点着,“要找一找你的敏感点的,才能让你更舒服一些。” 10、高潮给妈妈看就好了(H) 圆润的一端要挤入还有些困难,伯纳黛特将笔换了个方向,用不规整的笔帽来回轻碾着阴蒂,膨胀的肉粒充血挺立,很快被揉弄得肿起来。 “放松。”伯纳黛特说。 渗着凉意的金属紧贴着皮肤,克蕾曼丝不住想躲,肉瓣被拨弄着分开,接触到空气,触感是冷的,湿润的蜜处却擅作主张地兴奋起来:腹腔深处一阵阵收紧,肉穴渴求地绞着,吐出滑腻的汁液,顺着臀缝,洇湿了大片后裙。 伯纳黛特仍盯着那里,眼神如同注视一本古籍、一篇文献一样认真。指腹按压着分开,柔软的穴唇还带着些微的情欲颜色,被钝钝的金属顶盖滑着下压,凹凸不平的螺纹触碰着,又瑟瑟地翕动。像是南方某种奇异的花草,被碰一碰会卷着叶子缩起,而她是那个无情地要求花叶全为自己盛开的人。 笔杆被黏液打湿了,也沾上了体温的热度。抵在入口时,克蕾曼丝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趴在伯纳黛特的肩膀上,抽着气:“哪怕真的要…用手指不行吗?” 钢笔的冷硬……令人太过不安,如同冷血的爬行动物,蛇或是蜥蜴一般,嘶嘶地在她的腿间蹭动。 伯纳黛特也花了几秒思考,究其人类在性爱过程中道具的使用:功能性,实现某种要求或是弥补性能力的不足;侮辱性,表现人的物化,意指随便找个东西也能肏你。她转着手腕,迫使女儿的肉缝湿淋淋地、痛苦地含着无法焐热的异物。伯纳黛特思索着,自己是为什么呢? 她后知后觉地想,自己似乎是在试探克蕾曼丝的底线。女儿对她太过包容,张开的大腿如此坦诚温顺,就使她格外好奇,做到哪一步才会难以忍受呢?像是锻铁中尚未被熔成铁浆的坚硬部分,她要找到那里,接着,轻轻地揉碎。 她拍了拍克蕾曼丝的后脑,作简单的安慰。浅浅地被挤出许多水液,咕啾一下,推进了小半根。 alpha的阴道确实太窄了,单只钢笔的进出也被穴肉吮紧,咬着不放。得按着哆哆嗦嗦的软肉开拓,旋着挤弄,才能使这条缠绵的甬道更松软可人。伯纳黛特观察着她的反应,是羞怯还是沉迷,是难耐还是欢愉。 她摸索了一会,那块鼓鼓的、柔嫩的软肉才被顶弄到。克蕾曼丝圈在肩膀周围的手臂突然收紧,身体难以控制地挺动,像是脱水难捱的小鱼。 “嗯…啊……那里……”克蕾曼丝蹭着她的侧颈,低喘也变成含含糊糊的呻吟。伯纳黛特放低身体,使女儿能贴上自己的脸颊,热腻的汗珠滚落着,伴随浓郁的水垒木香气。 笔身冰冷而无情,不会因软肉的哀泣抽搐而变得温和,克蕾曼丝牢牢地抱着她,把自己的全身都往那个热乎乎的怀抱里塞,皮革的短靴蹭到腰间,叮叮碰碰,又缠绕上她的腰。她的眼眶里含着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口中也是,收不回去的涎液垂在唇角,连续的机械性戳弄强制身体对阴道内的吞吐起反应,却得不到温热性器的爱抚安慰,前端的阴茎被肏得翘起,穴内酸麻异常,可钢笔旋着挤按那个点,咕叽咕叽的水声比喘息要响太多。 委屈极了,快感却不受控制地累积,逐层淹没。这是亲密的皮肤接触也没法缓和的,非要她和她完完全全地相连才可以。舌头和舌头勾缠理应也有作用,但伯纳黛特一直守着很没意义的底线,从来不碰她的嘴唇。她的眼泪弄湿了伯纳黛特的下颌,泪珠滚向颈项的更里,隐没了。伯纳黛特回抱住女儿,掌根拢握娇小的阴户,她的脸有一些水汽弥漫的湿度,使得颧弓的线条也柔和起来,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额头,轻而反复。然后手指夹着,更重地将笔端顶在经不起玩弄的嫩肉处。 伯纳黛特在她啜泣得很厉害的时候低头,牙尖爱怜地含住耳垂,再用力些就能刺破薄薄的皮肤,只是吮一会又吐出,连带颞下关节整个泛红。垂看着,克蕾曼丝的耳洞是她亲手穿的,作为顺应某种贵族礼仪社交的风尚,耳饰却戴得不多。在她尚且还小的时候,侍女们会用极细的铅条为年幼的主人服务,科特德尼茨也不缺有经验的女佣,但克蕾曼丝全身心依赖的只有她一个人。 这两者并没有什么相似性,但这一瞬间的联结却很快地从她心里闪过,在她注视着克蕾曼丝的脸侧,安慰说到这并不会疼痛,而后者有些紧张,却顺从又信任地闭上眼时。克蕾曼丝将太多事交给了她,从第一次的细针穿过耳垂,再到温暖穴道包裹的初夜。 “很好,很乖……都做到了。”伯纳黛特轻声在耳边说道,“接下来,高潮给妈妈看就好了。” 宛如无声而不可抗拒的神旨,白松香的气息裹挟着大片森木的笼罩,焚香厚重,松脂浓稠,而克蕾曼丝是被琥珀吞没的草籽。她的信息素被压制着,又被牵引而出,任由另一种沁郁的味道入侵后颈,要求她奉献全部。 腿缠得更死了,她受不住伯纳黛特的信息素,更别提被主动放出来的。克蕾曼丝头晕眼花到觉得眼前浮着虚幻的绿色,埋在脖颈里哆哆嗦嗦地打颤,阴茎吐射着小股精液,腔肉则一齐挤压绞紧着可怜的钢笔。金属材质也不太能泡水,至少这支是再也写不出一个字了。温暖的淫水滴滴答答地积在伯纳黛特的手心,她试着动了动,克蕾曼丝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会哀哀地推她肩膀。毫无用处。肉壁黏糊糊、湿嗒嗒地被笔身前后摩擦着,伯纳黛特能看见她小腹的抽动,也就更清楚这张嘴现在是如何一下一下咬着。 随意地搅了搅,按着熟软的内壁撑开些,一股又一股淫液才有地方流出,把光滑的袜环也濡得发亮。 克蕾曼丝换着气,大口喘着,视野前还带着剧烈过后的晕影。有带着余温和黏液的硬质物件碰碰牙齿和鲜红的舌尖,也无意识地伸舌舔舐。 伯纳黛特不太雅观地“啧”了一声,这张嘴未免也太好撬开,怎么什么都吃。 握着磨磨蹭蹭大腿的性器,面前的小口不住开合翕动,随着收缩吐出晶莹的性液,艳色的黏膜充血着,水多得近乎鲜嫩了。她没碰过alpha,并不清楚这是否为正常情况,但不影响她食后再评。克蕾曼丝仍未从猛烈高潮中恢复,腰腹就被另一只手按住了,惯常有些硌人——女王戴着的戒指实在很多。 她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扣着伯纳黛特的手腕,低低摇头:“不行…现在不行……让我休息一会——” 手指间实在是没有力气,握着人更像欲迎还拒。前端抵弄着张开的肉缝,伯纳黛特找到她支撑在身后的那只手,交迭覆上,就着小孩潮吹后的连绵余韵,一点一点喂进了整根阴茎。 比起性爱更像是受难,克蕾曼丝的身体反复弓下又挺起,喘息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哭腔,尚且敏感至极的软肉柔密地吸附肉棒,又被碾着肏上高潮。伯纳黛特很不容拒绝地破开黏糊地绞在一起的皱褶,折磨阴道深处的神经。 了解总是在相处中愈发深入的,克蕾曼丝和她上床的次数还不够,样本太少,难以事先得到结论。伯纳黛特又一次替她擦了擦失神时淌下的口水,顺带捏了捏微卷着探出口腔的舌尖,挺腰享用湿润黏稠的含吮。 等克蕾曼丝回过神一些,就可以明白,她有多喜欢操高潮时的女儿了。 11、你随时都可以……标记我(H) 伯纳黛特心想,到底自己肏的是很乖的女儿呢,还是一汪水呢。克蕾曼丝浑身都软极了,搂着臂膀,摇摇晃晃地挂在她身上。使她错觉,如果不环着克蕾曼丝的腰臀,把她带着往自己身上靠,女儿就会化成软趴趴的一团,淌铺在餐桌上,啪嗒啪嗒从桌边滑下去。 很无奈地托着些大腿,示意再夹紧一点自己的腰也没关系。下身埋进的地方也温暖潮湿极了,湿淋淋水乎乎,肌理温顺地被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腔道如同水灾泛滥的现场,海绵似的挤压含吮,应激性地分泌太多汁液,生怕别人滑入得不够深一样。 克蕾曼丝哭得脸蛋红扑扑的,有一小会,伯纳黛特听到她没声了,停下来,掰过她的脸颊查看:眼睛闭着,嘴角微张。伯纳黛特摸摸她的脸,低声喊:“克蕾曼丝?” 晕头晕脑地贴上女王的手背,小鸟一样,下巴主动蹭到手心里。宛如重新学说话一般,克蕾曼丝含着涎液,舌头卷着,口齿不清地答应着她,湿润的嘴唇莽撞地要去亲啄指尖。她喊“女王”这一串单词,只能发出四五个模糊的音节,始终连贯不了,念得都着急了。 伯纳黛特拍拍她的头,说:“我在呢。” 放下了某种担忧,按着耻骨,更为分开她的腿心,送自己的肉棒到绵软阴道的幽处。宫颈也下降了,克蕾曼丝坐着的姿势使那里不太容易被顶到,偶有几次抽插撞着富有弹性的腔口,都绷紧了脊背,而后更无力地伏在她的胸口。某些重力的作用,肉穴不可避免地将阴茎吞深了。 伯纳黛特很难分清女儿是在呜咽还是呻吟,或是没什么作用的求饶,想要她轻一点、浅一点,不要很快很重地肏自己,于是在牙齿紧咬着衣领的哀泣中——克蕾曼丝只会咬她那里,很愉快地反复碾过敏感部位的软肉。甜腻的淫水浇在阴茎上,身后的短靴因脚背的绷直和脚趾的蜷缩而互相磕绊,小腿缠在腰上的感觉非常好,十足依赖模样。 克蕾曼丝松开了她的衣领,硬挺的布料鲜明地留着一圈牙痕,吐息紊乱,呼吸不匀。哪里都流着水,像是要把所有甘美的滋味都从躯体里榨出来。那处敏感点柔媚地迎合着性器的热度,轻轻被刮擦过,便徒劳地发烫,不由自主地往里吞吃。总是这样的事:她的本能要比言语先一步示爱到透彻。 肉棒微微从身体里抽出时,搅动的水声太过黏稠发响,穴口的咬合处渗着水,坏掉一般源源地外流;而重又插深了时,沉闷的肉体拍击声比任何事都彰显存在感。克蕾曼丝闻到越来越重的白松香味道,这更多被点燃用作熏香在神职教堂中,极为端重的教坛、礼拜堂……她每年随伯纳黛特作客随访圣教团,但从未知晓女王的信息素也是如此平和洁净,也从未体验过这种气息混杂浓重情欲时,是多么令人沉醉呀。 有一瞬间,头脑彻底空白,像是被攥紧了内脏般的窒息,伯纳黛特凑到她的后颈,alpha的尖牙抵在肿胀的腺体处。即将被标记般的生理性恐惧压过了一切,克蕾曼丝呜咽着,不知道自己是在摇头抗拒,还是在把腺体送过去,穴道吞吞吐吐地吮紧了,哆嗦地高潮。 伯纳黛特很低地轻哼着,手指顺着脊椎下捋,如同抚摸精神紧张的小猫,吐着气,说:“别怕。”指节在尾椎处停住了,按着后腰,使结合处极为紧密地相连,便于用精液浸润圆弹的腔口。 长裙的正面也湿了,金贵的布料上晕出一片痕迹来。其内隐约透着挺立的性器,前端抵在织物面小口吐着精,断断续续,抽抽噎噎,被顶一下才能流出一小股,延续着高潮时的折磨。 被肏开了的肉洞吐着浊腻的精液,混着自己的淫水,克蕾曼丝有失禁一般的错觉,好一会才从晕眩而大大小小炸开的白光里回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没有流血,也没有破皮。 伯纳黛特看着她的眼睛,“我没真的用力。” 她舔了舔那侧的尖牙,笑了一下,表明这只是一些小小的恐吓与刺激。平常话语间,很难注意到藏在嘴唇里的锐物,使这个人无论怎样看起来都十足柔和,只有这种时候才像最为难缠的那一种性别。 克蕾曼丝的后背出了一层汗,有性带来的发热,也有短暂几个瞬间被吓出的冷汗。像是大型天灾后的劫后余生,从身侧卷袭经过呼啸海浪、地裂山动,而她是那个主动追逐灾难的人。 “不是。”克蕾曼丝喃喃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随时都可以……标记我。” 低头的时候会露出鼓动着的后颈,声音也变闷了,“太突然了而已…你吓到我了,你得抱抱我。” 伯纳黛特顺从地抱住她,接着在克蕾曼丝的惊呼中把她抱离了桌面。像摆弄一层蓬松的奶油般,置放在胡桃木雕饰的扶手椅中。椅背有些高了,但鹅绒的鎏金花垫会很柔软,克蕾曼丝立刻开始沉甸甸地流淌,没骨头似的往下滑。得用膝盖卡进她的腿,撑好了,才能让她勉勉强强跪趴在扶手上。 贴身定制的短靴仍好端端地套着,只是悬出椅垫一截,控制不住地在低空晃悠:克蕾曼丝从后面被顶得歪歪斜斜,阴茎没入又轻快地抽出,带出浅而腻的水声。两条纤直的、带着薄薄肌肉的双腿发软打颤,上半身伏得更低,瘫在椅内。腰背弯折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只剩后臀翘起,还是在伯纳黛特尽可能握着她的腰腹的情况下。 抽插一小会,伯纳黛特就得停下,揉着小腿和前腹,把女儿往上捞点。她情绪难得极好,不快不慢地来回肏黏密的穴道,一次又一次破开那些软肉,空出一只手拨弄拉扯着克蕾曼丝的袜环,在腿肉上弹出几道红痕来。很难讲清,这样穿着衣服做总有隐晦的偷情背德感在,女儿复杂的宫装裙层迭端庄,其下却被肏得乱七八糟,使人持续兴奋。 又射在里面一次,克蕾曼丝彻底蜷在椅子里,无力动弹一丝。腿间润泽晶莹,阴唇泥泞软烂,泛着靡靡肉红,汩汩地流着精水淫水,实在是吞吐含进了太多。并带来不可言说的饱胀感,似乎由这个入口向里,腔内被捏成了专用来承载性液和高潮的容器。 伯纳黛特转着摘下自己的尾戒——嵌着黑玛瑙、和克蕾曼丝的发色很相配,认真地把它塞进了那张淫靡翕合的穴嘴里。 克蕾曼丝趴着,不能够明白身后发生什么,只感到异样,有气无力地质问:“你干什么呢?” 伯纳黛特没回答她,站起身来。她的长裤和衬衣沾着一块又一块黏腻湿滑的体液,还有兴致整整领口,将养女咬皱的那块抚平下去,并解开两粒纽扣,要把克蕾曼丝抱起来。 “该吃饭了。”她顿了一下,“真的午饭。” 12、让妈妈放在里面一会(H) 科特德尼茨坐落于维瓦伦山脉间,连绵高耸的群峰阻挡了北方寒流无止休的入侵,孕育出了一处适宜人类生存的群居栖息地。这里的白昼偏短而黑夜漫长,在冬季,高处的远眺可以瞧见雪山隐约的亮色反光。而风雪稍息,较为晴朗时,天空则极为澄净广阔。 克蕾曼丝正瞪着那片蔚色的天际。说瞪也不准确,她只是愣愣地出神,眼神难以聚焦地望着窗外。直到阴茎又一次没入得很深,眼球难耐地转动、意识短暂地浮现一刻,继而被抽插撞得身体摇晃,头脑一片空白,深色的墨瞳像是没有依存的积水,被动溢溅,失神到恍惚。 身后的一只手捞着她的腰,以免她很干脆地滑溜倒下。另只手按在克蕾曼丝扶着书架的手背上,笼罩的姿态,与她扣着手指。伯纳黛特停了停,性器埋着里面,拍了拍小孩的腰胯处,“再起来一些。” 她重复了一遍,克蕾曼丝昏沉中才明白她的意思,很努力地绷直腿,抬高后臀。她不够高,只能踮脚踩在女王的长靴上,光裸的足心下是黑棕的皮质靴面,绑带磨着,不自觉的酥痒感。 伯纳黛特勾住女儿后背的手肘,轻声说:“很好。”她站得直稳,腿分开,后跟镶钉着白金的雕饰,步伐落在地板上也沉重有力。只是足间有一小块水洼,嘀嗒落着身前alpha甜腻的淫水。 体内的阴茎几乎成了唯一能支撑身体的物件,克蕾曼丝摇摆不定,无论试着哪种微弱的挣脱和求饶,都会被卡死钉在伯纳黛特的怀抱和面前的书架间。后入顶得她前倾,肉棒便顺势进得更深,压着软肉进出,而长久的肏弄使她小腿酸麻,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还触得着地。视线飘忽,扫过面前的书册,眼眶里的水汽又一次弥漫蒸腾前辨清它们的名字:《自然能量指南》《阿尔伯特占星学》…… 某种奇异的耻感涌了上来,她被按在窗侧的书柜前,承受一次次的插入,而这里也不是温暖昏暗的卧室,书房的圆形拱窗透出极为明亮的日光,不规则的晕斑洒在手臂和乳尖上。晨间,伯纳黛特翻着一本不厚不薄的书看,克蕾曼丝缩在她的怀里,打了个哈欠,易感期使她有点懒懒散散的,不愿去多费心神,连伯纳黛特在看什么都没兴趣关心,闭着眼眯着了。过了一会,好像有手指捏了捏脸,半梦半醒间,宛如摆弄人偶一般,轻轻地打开她的关节。克蕾曼丝惊醒了,看到女王平静的脸庞。 她似乎也有些不理解自己在做什么,但并没有停止,“……情绪问题。” 接着,克蕾曼丝的睡袍被撩起堆在后腰,揉着臀尖,从后撑满了湿热的穴道,肏上她两次甜蜜又晕眩的高潮。 伯纳黛特的视线也顺着去打量那些书籍,有关神秘学的偏多。更小的时候,她会亲自带着克蕾曼丝学习它们,逐页为她讲清原理和应用。很多典籍都使用更为古老的语言书写,晦涩的音节就是入门的最大阻碍,克蕾曼丝跟着她念,读得磕磕巴巴。伯纳黛特的手指轻按在她的喉咙处,摇摇头说:“不是这样的。”她让克蕾曼丝也把手放在她的咽颈上,感受声带的震动。 “听我的声音。”她说,接着缓慢地读出那句话。 简直是为这一行而生,克蕾曼丝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发音,她跟着完整地念了一句,伯纳黛特点头,表示正确。想要抽回的手指被另一双很小的手握住,捏着它们落在原处,又重头到尾念了一遍,喉头细细地震着,传导至指尖。克蕾曼丝笑起来,说好痒哦。还是不愿意让她收回手。 再大一些,相伴着阅读的机会被有目的地少了,克蕾曼丝应当去选择自己所想要认识的和探索的,不必遵循或者模仿别人的足迹,也不需要按照更为平凡守序的道路前进,只要有她在,整个世界都会对克蕾曼丝敞开。只是女儿仍喜欢黏着自己,总是占着书桌旁的另一个位置。 这些记忆是连结的垂苞,碰起一件就会想起许多。伯纳黛特的心中满是柔情蜜意,感到某种不可分开和隔绝的亲密,作为克蕾曼丝的母亲、老师,也为自己的性器埋在女儿私密的肉道里——无论怎样,她总是克蕾曼丝最信赖的。 指尖顺着抚摸脊骨在皮肤下的突起,她握着克蕾曼丝的手,点了点某本书脊的簪刻花纹卡扣,直到克蕾曼丝蒙雾的眼睛也短暂聚焦,和她看向一处。伯纳黛特思索道:“还记得吗,我第一次送你这本书时,你才七岁呢。” 她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停下抽插,但伯纳黛特不知道这句话怎么了。突然的,克蕾曼丝的腰际下陷得更深,两扇肩胛骨下的柔软部位紧绷,使得吞吐阴茎的后臀尤为浑圆白皙。克蕾曼丝断断续续喘息着,大大小小炸开的高潮沿着伯纳黛特方才触碰过的地方攀爬,一想到、一想到自己比七岁时求到了多得多的东西……身体的反应就不受控制,轻微的摩擦拉扯都带来无上的快感。 伯纳黛特很为无奈地替她顺气,易感期的alpha不仅情绪易燃,身体也总是更敏感。还没有很久呢,高潮就接连不断地浮潜而上,绵密的穴肉紧咬着抽搐,也只好放弃了寻找原因。 她往前贴了些,好方便照顾挺立着的乳尖,缓慢沉重地抽送痉挛潮湿的阴道,每一下都尽根没入。这样被压着肏开使克蕾曼丝的神经末梢饱受过载拉扯的痛苦,穴道里却实实在在地碾出更多水。她听到自己含着媚意的尖叫,腰窝被轻扣着,皮肤在指下止不住地颤。 退出时带出白白腻腻的体液,剩下的或许残留在皱褶里,或许被含进了宫腔。感谢alpha几乎无法受孕的体质,每一次射入都可以享受圆润腔口热情的嘬吮。失去了支撑,克蕾曼丝软得快要瘫倒,被人握着膝弯才抱起来。 庄重的靠背椅足够宽敞,至少能稳稳地承载两个人的重量。伯纳黛特把女儿好好地摆在腿上,背对着自己,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一侧,吸吐着信息素的芳香,像是食饱餍足的大型野兽——也没有错,进食中的alpha和野兽毫无区别,“休息一会吧。” 手却分开睡袍,拨弄泥泞不堪的阴唇。她晨间穿戴整齐,从领巾到对襟锈金线外套,再到体面的下装,每一处都合乎礼仪规范。现在布料上的大片纤维都染上了信息素的味道,像是女儿环着她。克蕾曼丝则没有被允许穿上内置的衬裙衬裤,解开外袍就可以揉搓真实触感的皮肤。衣衫不整性爱的样子很可爱,使她疑心,去除易感期的波动起伏,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喜欢操女儿的变态。 伯纳黛特只解开了裤扣,湿乎乎的阴茎浅浅抵着入口。克蕾曼丝捏住了她的手腕,伯纳黛特反手按回去,亲着耳垂说:“我知道的,休息……休息。” 她很缓地往里送,敏感的软肉又一次温顺地含到底。小孩浑身都绷紧了,却没有力气抗拒她。伯纳黛特含着她的耳垂,牙尖厮磨着,吐气含糊而暧昧:“我知道……我暂时不会动的。” “让妈妈放在里面一会,好不好?” 13、你可以看看现在的样子(H) 自己说出的话自然没有反悔的权利,伯纳黛特先是对克蕾曼丝说:我会陪着你的。隔天的早晨,她亲吻着女儿的额头,重复着保护的诺言:我愿意的,不勉强。 她半夜醒来一次,很久没和人同床共枕过,稍有些不适应。怀中的克蕾曼丝依靠着她的胸前,身体蜷缩,以求得更紧密的贴合。夜晚的黑暗中尚能勉强辨认她的脸庞,克蕾曼丝面容沉静、平和,睡得深沉,而因眠觉闭合的双眼则使她少了日间的灵动,更显柔软脆弱。 这是一个需要她看护好的孩子,伯纳黛特如是想着。或许脑海浮现这双眼睫湿漉漉的、饱含情欲的模样,很动人的,会让她想要亲啄的。但克蕾曼丝仍然是她的小孩,随时可以扯着袖子索要她给予的拥抱和亲吻。伯纳黛特奇异地发觉,自己并不存在后悔和遗憾的情绪,克蕾曼丝的易感期应当有足够完美的体验,但除了她以外,克蕾曼丝还能最依赖谁呢? 她今天做得有些……逾矩,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时兴起全射在别人脸上或是把戒指塞在别人阴道里这种事。客观来讲,这并不会带来生理性的快感,只有凌辱意义的征服和压迫,且因对方是个alpha而更使人兴奋。伯纳黛特重新合上眼前想,不能……再沉沦于折断一个alpha的残忍快慰中了。 事实是,科特德尼茨冬季的太阳刚升起,卧室还处于一团朦胧的暧昧温暖中,她醒来后便紧盯着克蕾曼丝掩映在长发下的后颈腺体,想要那里鼓动、发热,被自己的尖牙衔住,注入没什么用处的信息素,因为alpha无法被标记的特性,借题发挥将克蕾曼丝锁死在身侧。 结合,即性交,通常是缓解此类情绪波动的一类有效手段,来源起溯她意外和女儿发生了关系,使她过早分化、迎来易感期,接着是易感期的很多次,她的腺体暂时绑定了对方,信息素都含混着女儿的味道。而alpha的体能的确得到提高,克蕾曼丝可以被拉抻成多种姿势和她相连。从书柜被抱回宽椅,背后位的阴茎埋得极深,柔软的穴肉细致地含吮挤压,克蕾曼丝的小腿晃在她的靴干旁,又细又白的一截,单是看一看、揉一揉那块皮肤,性器恢复精神,十分偏爱着。 伯纳黛特自觉是不是陷入了某种恶性循环。而克蕾曼丝比她更为紧张,脊背绷直着,不敢有动作。肉棒过于强硬地彰显存在感,腻乎乎的穴被撑满了,这时候只要随意地动一下,所有敏感动情的地方都会被照顾得过于到位的。 伯纳黛特正揉捏着她的小腿,安慰道,“不要害怕。” “你可以看看现在的样子。”她轻声说。 随着意念的闪动,克蕾曼丝的面前也确实出现了一面水镜。镜面波动,散发出粼粼的光色,恰到好处地折射出下腹至大腿。克蕾曼丝略微低头,能看到很多,比如自己的穴口是怎样泛红,又怎样沾着黏白的体液,肉瓣鼓鼓地夹着性器,延伸到内里。 她的脸颊立刻潮红起来。克蕾曼丝以为自己是想要别过眼睛,却在镜中同样看见了自己扑飞闪动的长睫,深色的眼瞳因情欲而湿润迷朦。她的思考也被搅得胡乱,十六岁才把自己送过来是不是有些迟了?这在某些乡下地方已是结婚的年纪……伯纳黛特应该尝尝更年轻的她,像是故事里的情节,主动献祭的少女什么的……分化后也行,alpha的腔道往往窄得惊人,她可以把伯纳黛特含得好舒服的…… 耳廓被温热的舌尖细细舔弄,伯纳黛特说一句话呢,热气就会扑在脸颊上,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她问:“不讨厌吧……很漂亮,很美丽。” 克蕾曼丝侧过脸,含糊地“嗯”了一声。伯纳黛特的指腹揉着饱满的嘴唇,这里吻过她的手指,也含过她的性器,她有一瞬间非常想亲舔女儿的唇瓣,看起来甜蜜至极而藏着融化流心的糖果,咬一咬酥脆热腻,不够健康的,但十足诱人。 快要触碰到时才停住,转而往上,吻了吻克蕾曼丝闭着的眼睛。她很沉重的叹息还带着点惋惜,挺了挺腰,在女儿的低吟里,性器陷入另一处被允许进入的湿热黏腻。 伯纳黛特设想过很多次,克蕾曼丝回来后,会如何跟她讲自己经历的见闻,而她又会怎样准备好该教导的和该提醒的,初次的苦头可以吃一点,吸取教训,接着推过去偏好的点心,好好安慰;做得好的地方有很多,她比克蕾曼丝更清楚,会认真地吻她的额头和脸蛋,装作不经意地取出给她备好的奖励,看她眼睛发亮,嘴角抿着压抑不住的惊喜。 这份汇报迟了太久,不能再推,而只有对谈双方是正确的,其余场景全部错乱。伯纳黛特握着女儿的腿,重力致使令人心惊的吞进深度,因为腰背的反弓,小腹突起的弧度格外过分,然而穴道仍然又紧又热地缠吮,腔口近乎淫乱地含入前端,使她能毫不客气地深拓。伯纳黛特说:“我都要忘记了,还没有听你讲那一个月发生的事呢。” “就现在吧,说给妈妈听听,好不好?” 克蕾曼丝努力连上几个字母,使其能成为完整的单词,只是齿间溢出更多的是呜咽和泣音。伯纳黛特接上那个单词,展开般叙述那件事,末了,捏一捏女儿鲜红的舌尖,轻轻地问:“是这样吗?”她会问随从们不能得知的、更细节的事,克蕾曼丝的回答很慢,断断续续,要等她把阴茎的搅动忍下,再回忆,混杂在呻吟里,重复两三次,伯纳黛特才听得清。 早上没有什么可赶时间的事。肉棒缓慢地在水润的穴中进出,偶尔的,克蕾曼丝有些受不住,眼睛又一次有失焦的倾向,伯纳黛特便放得更缓,响亮的水声变得漫长而拖沓,在书房里,在法术理论、历史研究,在公文纸堆里黏腻腻地回响,很不庄重,几乎能分辨出是退出到只剩前端在里面,接着又撑又涨地进到被肏得酸软的阴道深处。克蕾曼丝的耳尖抖了抖,慢慢覆盖上桃色的红晕。 宛如温水煮沸,这般节奏舒和的抽插,快感并不会猛烈涌来,而是扎扎实实地积着,等到发觉瓶口即满时,总是为时过晚。在提到她的某次战斗,和人面蜘蛛还是灵蜥什么的,克蕾曼丝感到某种无法抗拒的恐惧浮现,并迅速游窜至全身,她很想说点什么,神经元却被长久温柔的抚弄泡得晕晕乎乎的,吐不出一个字来。伯纳黛特仍然在很缓、很沉地进出,手指揉捻着阴蒂,也只玩弄那处——她有点沉迷把alpha肏到射的体验,也觉得是不是有些太慢了,稍稍加快了动作,边抬头问:“这样可以接受吗?” 没听到回答,只有克蕾曼丝沉沉的喘息,她想说不要再动了不可以了,舌尖却无法和牙齿组合共奏流畅的话语,应得胡乱。伯纳黛特也察觉到不对劲,按下女儿,掰过脸,想看看她怎么了。肉棒不经意间刮过哪个临界点,克蕾曼丝神色一滞,咣当一下,水瓶被人推倒了。 她本来可以,在这种绵长的高潮里不那么失态的。但伯纳黛特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穴肉狂热地紧绞缠上,生理性地要榨出使主人快乐的精液,一股股淫水浇着,又渗出,将伯纳黛特的裤间洇得和坐垫、地板一样湿。克蕾曼丝呜咽着,哽咽着,但也无从安抚,仅是精神到达愉悦巅峰的宣泄。 伯纳黛特试着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使其维持着平静,而非被夹得舒服极了的真实失态。蜜液缓和了本有可能的疼痛——她的女儿是一个alpha,有着比omega更窄更私密的阴道。生理的另一部分怂恿她,现在可以在克蕾曼丝的抽泣里再深入一会,她会喘息得更厉害,肉穴也咬得更厉害,小腹被灌满的时候就连哭都哭不出声了。唉,她想着,自己明明是很想和小孩好好聊一会天的呀。 14、那我就会陪你等下一次(H) 通常alpha的易感期维持在一个礼拜左右,在这期间,他们呈现攻击性上升、情绪波动起伏大、感知过载等症状,惯用的手段是抑制剂,或是和一个omega相伴。克蕾曼丝清楚这些知识,但真正设身处地面对时,往往与理论差距太大。 首先,她走的是一条并不常见的道路,和她枕在一起、共用一床被铺的是一位alpha;其次,这位alpha并没有贡献出自己的女性组成部分,好让她在负荷过重时能有一处能陷进的温暖窠巢。克蕾曼丝窄窄的宫腔里含着被体温焐热的精液,像是本应就存在于她的体内,而正确的做法是,在一次事后的清理中,她需要分开双腿,让另一个人的手指探入,在较深的地方勾弄,带出白而黏稠的体液。伯纳黛特坚持这对身体不太好。 这就是问题所在。克蕾曼丝对分化没什么想法,如果是omega,她会努力爬上伯纳黛特的床;如果是beta,她会努力爬上伯纳黛特的床;如果是alpha……没有如果。近晚的图书馆没有别的人了,而脆弱的手稿文献经不起信息素的腌制,所以她们在摆放星象仪的桌台上做。 比起严肃的藏书地,钟塔下的这处空间更类似伯纳黛特捡破烂回来的收纳盒。铜制的浮雕锁、饰金母贝扇、油画、瓷器……伯纳黛特追忆了一会,说这座钟塔大约是八十年前建的了。那说明她已经捡破烂捡了八十年,是自己的年纪四倍还不止。克蕾曼丝感到自己和这些古董摆件们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在值得消磨的时间里,伯纳黛特出于一时兴趣或是一时怜悯,带回来什么,擦干净,然后并无目的地收起来。 这当然不是说伯纳黛特待她不好。实际上,她已经做到了能承诺的全部:划分好生理周期的规律,满足营养的补给,在必要的时候填进alpha的身体,并应允地射给她。alpha的信息素和体液并不能完全抚慰需要得到照顾的身体,伯纳黛特尽可能地和她多呆在一块,不仅是皮肤贴着皮肤,嘴唇贴着后颈。 克蕾曼丝蹲着观察了一座鸟兽型的镂雕酒杯好一会,站起来还有点头晕,没注意到信息素的味道又一次弥漫,飘去了书架的里层。像那只鹰嵌进玉髓晶的双眼,伯纳黛特浅金色的瞳孔也微微反光,身形显露,从暗处走到她的面前,紧接着架好她的双腿。 伯纳黛特很为缓慢地吐着气。不刻意收着一些的话,她怕自己喘出什么不堪入耳的音调来。眉峰绷得沉重,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在这种事上要面子的确怪异,但她还有个身份是家长,总觉得有一点不能舍弃的东西。她对克蕾曼丝是有过度保护的心思在,但也没想过女儿的信息素会如此轻易地撩拨起她,悠悠袅袅地使她产生出格的反应。而克蕾曼丝正处于脆弱的易感期内,寻求能庇护的帮助,并非情欲因素,她就已经擅自喜爱上其中归属于缠绵的那部分。 始终为她敞开的湿润的缝隙,饱满丰腴的肉唇……她尽力无视这些偏好,扮演温情体贴的形象——类似会说话的按摩用具。然后女儿的一丁点芳香就让她硬得有点没太受控制。 隐秘的心虚感,她同样缓缓撑入黏腻的湿热。无论多少次,这份触感都实实在在地使她沉迷,极窄而又极软的甬道被人为地肏进,如同一层层地、抽丝剥茧般地打开对方,从心脏的跳动到肌理的走向,给她可以再无遮蔽地洞彻眼前人的错觉,比单纯性器的摩擦还要迷人得多。 唯一的遗憾是牙尖发痒,后颈鼓胀,只靠嗅觉做爱对alpha来说是虚幻的望梅止渴。 桌台冰冷坚硬,而体液是热的。被顶得去了好几次的阴道忍无可忍地死死绞缠,抽送才逐渐停下来,浅浅地磨入口处的软肉。睫毛疲倦地拂过眼睑,克蕾曼丝没剩什么力气地拽女王的衣袖,“我已经好多了…不用再继续了……” 掌心托住她的前腹,身体前倾,左手的指腹按在后颈。性器无可避免地滑入一截,克蕾曼丝和陈旧的橡木桌都被撞出支离破碎的声音。腺体畏畏缩缩地鼓动着,水垒木的香气并不柔顺,时而浓重时而轻微地溢散,像是不安的呼吸起伏。伯纳黛特说:“还没有。” “并且,它的情绪很不好。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易感期另外一件很麻烦的事:太容易被体察到心理状态的变化。像是摔碎后刺鼻明显的煤油灯。克蕾曼丝不知道怎么表达,也没法表达。或许是易感期的敏感——该死的激素反应,还是其他某种意愿达成后的空虚,伯纳黛特在床上、在书房里、在浴室……都和她亲密过,然而伯纳黛特终究是一位年岁漫长的alpha,并不会为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所沉醉,路遇闻到后觉得可爱甜美,想要占为己有。她可以引致她被诱导发情,时间却只有一晚。余下的都是被无奈纵容的帮助,随着易感期的即将结束,这件事宛如水底的石垒,在涌潮过后便突兀地立在池中。她朝伯纳黛特扯了甜蜜的谎言,保证这种关系的存续只有这一周,以骗取同情和怜惜,她当时想的是,会有办法的。 她很难产生自怨自艾的情绪,也不会觉得自己缺少什么魅力,这只是一个不对称、不恰当的细小节点,却引起连锁反应,使alpha的阴茎不能完完全全地进入她的宫腔,在那里膨大成结,接着信息素皆大欢喜地交混相融,宣告一个人彻底属于另一个。要是出现了这样被女王对待的omega,她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在盛怒之下使对方极其痛苦地死去。这是不完美的,她和女王之间不能够“啪嗒”一声系住便再也不会分离的纽扣。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拴住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孩子。她记得有些消耗较大的法术,很为禁忌,是不是得去找找有没有能提升alpha受孕率的,最好今天就完成…… “没关系。”伯纳黛特落在耳后的吻打断了沉默,“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被托着大腿,突然悬空抱起,克蕾曼丝措手不及地慌乱着,小腿被迫很没有章法地绕上另一个人的腰,肉棒顺势贯穿着蜜穴,哽咽被凿碾成了一摊边角圆润的碎片,断断续续地从嗓子里挤出。克蕾曼丝吐出话来,软绵绵地、虚弱地重复:放我下来……伯纳黛特将她后边的裙摆理好,松松垂着,遮掩着,看起来和普通的拥抱没有区别。并在走向楼梯的过程中回道:不行,你的信息素还没有稳定呢。 由此通往更高的观景台,内部的阶梯并不陡峭,只是盘旋得足够迂回曲折。湿闷的水声回响,克蕾曼丝在低吟里努力拼着词汇:“嗯……等这段时间结束,我……我就把这里拆了…改成传输阵……” 伯纳黛特说:都可以,随你喜欢。好像她的阴茎并没有因为行走和阶梯的升高而一下一下进得更深,压迫着尽头圆嘟嘟的肉环一样。甬道被拓得很动情,温温顺顺地裹着。当然,欣赏克蕾曼丝的呻吟越来越软,呼吸染上湿乎乎的水汽,鼻音浓重地趴在肩颈里发抖,一直是富有乐趣的事。 在观景台上,她最后又检查了一遍女儿的后颈,倒更接近是在查验自己的信息素有没有覆盖好全身。如是才满意。克蕾曼丝披着带上来的毯子,懒懒地窝着,任由女王的手为她揉按着哪里,固执而没有用处地想要使她的心情好转一些起来——生理上吃饱了,但脸蛋还垮着。确实没有用处,因为她并不是对伯纳黛特生气,而是为自己的无力。 “所以带我来这究竟有什么事?” 伯纳黛特从后面转到她的身前,答道:“奥尔迪斯彗星。”夜色中,她的发丝显露一些朦胧的弧度,“轨道周期在八九年左右,尾流比较特别,金银色交错的那个。你小时候一直闹着要看它的拖尾,但是那天没等到就睡过去了。” 而且怎么摇都摇不醒,困得像野熊冬眠。 “根据新的计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晚是可以看到的。” 她的钟塔是这一片最高的建筑,能瞧到很广阔的天空与地界。克蕾曼丝“啊”了一声,好远的事,都要忘记了。又握了握她的手,“这么肯定?那如果出意外了呢,如果我又睡着了呢?” 这有什么好问的……伯纳黛特语气平淡地说:“那我就会陪你等下一次。” 15、你亲得我好湿 隔天早上,克蕾曼丝睡梦中被捏了捏脸颊,她似乎侧着身,躲过那只手。手的主人也不恼,给她翻了个面,摸小猫一样顺着脊背滑过去。 昏沉中的梦境颠倒混乱,她迷迷糊糊间梦到自己是个面团,任人搓圆捏扁,皮薄的地方破了个口,流出来很多白乎乎的液体。怎么了自己还是个夹心的?不停把她揉来揉去的那个人也停住了,思考着说,哎呀不好意思是我射进去的呢。 她一睁眼,看到伯纳黛特的脸。女王不说话的时候面容极为正经,而低头垂眼,嘴唇启张时,又像湖面被风吹起了细微的波澜。伯纳黛特摸一摸她的额头和长发,问道:“眉毛都皱了,梦到什么了?” 醒了就不放她再赖床了。虽然昨晚的结局是她们俩一起睡过了头,克蕾曼丝枕在她的胸口,重量全负担着……怪不得她感到呼吸不畅。回房间的路上克蕾曼丝惊醒一次,颇为哀怨地咬她肩膀。 伯纳黛特把女儿提起来,靠在床头,开始为她穿衣。只是刚理好一层内衬,克蕾曼丝就像没骨头一样又滑了下去,松松软软地陷在床里。伯纳黛特无奈地起身去看她,深发蓬松杂多,显得其中白皙的脸蛋精巧柔美,又因为闭着眼的浅眠,面颊罩着朦胧的光晕,看起来无害纯真。如同蚌壳围拱着的天然珍珠,圆润柔软,未经打磨,也不愿让她被尖刺触碰的。 捞起来像流体一般,克蕾曼丝懒散怠倦地由她摆弄,再背过去,撩起长发,沿着脊骨系好繁复的丝带。伯纳黛特几次把她端正地放好在床边,那双幽深的眼瞳才盼睐着显有神采。克蕾曼丝的脑袋一点一点,喃喃好困。 伯纳黛特的身体伏下去,顺手抬了抬她的下巴,让她不要再东歪西倒地乱晃。半跪着,仔细为克蕾曼丝套好紧贴小腿曲线的长靴,浅色的长发未做编盘,微卷地垂浮。克蕾曼丝蹭上她的头顶,很不敬重地揉乱,末了又用下唇贴着,伯纳黛特瞧不见她的神色,便可以极为虔诚地低吻。 她抬头的时候,一阵小小的旋风飘来,细致地抚平了被揉得毛毛糙糙的浅发处,接着顺势聚成一团,点了点她的额头。没有防备之下,克蕾曼丝一愣,反应过来,好痛。伯纳黛特仍垂着眼,为她整着边饰,低声说:“胡闹。” 像所有为孩子整理衣服的家长,伯纳黛特拍拍这里,拍拍那里,得到一个捂着额头歪在身上的小孩。将她推远些,右手摸进裙摆里,沿着女儿的脚踝往上。最初是一握的纤细,接着是皮革外层的光滑与硬挺 。按理说克蕾曼丝并不需要穿戴很厚,但是她被这里的风雪冻伤过,这是记忆深处无法抑制的隐惧。克蕾曼丝不解地看向她,手指缓行着,带来忽视不了的痒意。她好像明白了,露出一个笑容来,说:“要现在吗……”原来女王的兴致是穿戴整齐后再乱搞。 伯纳黛特握到她的膝前,然后用力一按。克蕾曼丝完全清醒了。外套和裙边翻滚出夸张的褶皱,伯纳黛特的手抚过,那些折痕便又自行复原,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她接住克蕾曼丝,把女儿拽得更近些,克蕾曼丝含着一汪泪水,含糊不清地质问她做什么。圆润齐整的指尖更往里碰,虎口卡着大腿内侧,按下去,克蕾曼丝在她的手上几乎弹动起来,疼得睫毛沾上了泪珠,湿粘一片。 她第一次养孩子,所有事都是重头来过。克蕾曼丝的二次发育会带来骨骼的变化,alpha一般还得再抽条一截,生长痛太容易被错当成其余的事,夜里膝盖蜷着抽筋几次,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还有很多其他会使克蕾曼丝不高兴和疼痛的,她可能不愿意开口说,也意识不到,那所有的都可以自己来。等肌肉的拉扯酸痛缓过来点,才抱起来,闷闷地塞在怀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她的确高了一点。 伯纳黛特双手托着、揽着,像在挪一只不情愿的小狐狸,皮毛也厚实——她没忘记提一件裘皮斗篷,结结实实裹着女儿。推了推腰,再亲一下眼睫:“出去走走,晒一会也好。” 厅后是克蕾曼丝的专属花园。说是花园也不对,倘若是更正式的、更符合贵族小姐作派的下午茶会所,应当栽植富有观赏性的鲜艳花群。事实是,这一片的选取种植都极为随意,没考虑过季节和土壤条件,也没想过布局规划,花匠只有本人一位。克蕾曼丝想种食人花都行。 两侧的彩窗斑驳,伯纳黛特想着,看一看喜欢的风景,晒一晒太阳,动手做点事。克蕾曼丝很多天没出门了,皮肤总觉得有些苍白,不够健康。这处也有段时间没人来了,丛间落着两三开盛后凋零的花朵,也有含着苞的,还未绽放,生着几根杂草,一派需要主人劳作的模样。 然后克蕾曼丝就蹲下来,对着一株还勉强开着的说话:“帮我个忙吧…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伯纳黛特的眼皮莫名一跳,好像鼓励家里的小猫活动活动,有什么东西就要遭殃的预感。克蕾曼丝掐下那支根茎修长的,开始揪着花瓣数,“是,还是不是……有希望,还是没希望……能行,不能行……” 那支银莲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折腾完了花草灌木,喂完了色彩斑斓的鲤鱼——有几条明显撑狠了,已经游不太动。伯纳黛特跟着她,边警惕还有没有其他无辜受牵连的,边瞥了眼克蕾曼丝靴跟踩上的花泥,觉得头还蛮痛的。这算什么,长大后不愿和父母交流的疏远期……?克蕾曼丝有隐私的自由,但她希望有什么事不要一个人憋着。 这层还有辗转连着高处露台的阶梯。克蕾曼丝被安放在柔软的、被晴朗天气烘得舒舒服服的侧椅上,伯纳黛特坐在另一边。她闭着眼,几分钟后,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身体一沉,有什么小动物努力地顺着往上爬,压着她,呼气痒痒的。伯纳黛特从后背揽着,歪了歪头,让她的脑袋靠在锁骨上,好像终于有话要说。 过了好一会,克蕾曼丝才小声地开口:“我能感觉得到,我的易感期要结束了。还有一种……某些东西在体内固定下来的感觉。” 她看着自己的掌心,“这里,有很多涌动的……”她思考了一下,用了这个词,“力量。” “但它们并不完全受我控制,有时我掌握它们,有时它们指使着我动。” 阳光照过露台旁的围栏,投下形状各异的阴影。克蕾曼丝盯着晃在手心的那一块,继续说道:“我觉得自己好像拥有很多,又觉得什么都握不住。” 伯纳黛特看着她,伸手把她的手合上,拢着裹住。 “你的天赋太好,分化得又太早。”她回道,“第二性别会给你带来更强大的——我并不是说omega和beta不够好、不合适,但alpha会让你更敏锐,也就更难平衡。” 克蕾曼丝摩挲着、把玩着女王的手指,听到她仍然平静的声音:“还记得我第一次教你的吗?我们使用能力,使用那些非人的超能,你的意念就是镜子。细微的波动都会产生影响,破坏秩序。” 贴得很近,说话像是透过胸膛传来。伯纳黛特想着,她也会有很漫长很漫长的一生,会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冒险。alpha天生的掠夺、占有,和指尖流淌的魔力光芒,如何拆解共处,在一条窄桥上前行,将是长久而不可割舍的课题。她不知道怎么表达这些,尽力思索回忆着自己以前是怎样,慢慢说给女儿听:控制不好魔法的运用,从塔尖上直冲坠落,在近地时才手忙脚乱找回节奏,免于摔死;或是在青少年时与别人争一时之气而大打出手,身上差点被戳好几个窟窿……她很难不微笑起来,和她骄纵的贵族时光比起来,克蕾曼丝乖得几近柔弱。 “也就是说,你也会因为第二性别心情不好,也会担忧、害怕?” “嗯。”她不会掩饰这一点,“即使是现在,我也并不能完全掌握得到位。” 伯纳黛特勾住克蕾曼丝在绕自己长发的手,嘴唇凑上去,碰了碰她的额头,“不用担心,这都很正常。我会看着你…我会一直注视着你的。” 克蕾曼丝抿着嘴时,尖牙会把唇瓣的边侧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而唇角掀起,露出那里,则难得活泼。她笑了笑,声音黏黏糊糊的,“哦,正常……我回来那天,也是你的正常反应吗?” 啊,怎么这样。 伯纳黛特自觉地有不堪回忆之感,要年长很多的人说这些是不是太苛责了,她下意识撩了一下耳侧的长发,挡住了变红的耳尖。注意到克蕾曼丝的视线,愣了一愣,还是把那一绺拨到了后面。她摸着自己的脸、耳廓,脑内整理思考着,措辞着。她陈述得很慢,又有点彻底消极抵抗的坦荡。她说自己那天莫名其妙醒得很早,但什么事也做不下,最后把后面的花园逛了三遍不不止;下午给自己煮了红茶,很醇厚的,不过舌尖尝不出来了……情绪全错乱了呀,而她在好久之后才想明白的。伯纳黛特感觉自己活成了头脑发烫的小年轻,指尖麻麻痒痒,她有点想捂住脸的,最终还是强撑着坦白了,“我以为自己不在意的。但实际是,实际是,我非常非常……想你,期盼着你回到我身边。” 克蕾曼丝说:没有那么严重吧? 有。虽然她的记忆还有一小块模糊的地方,说明高烧确实很严重。伯纳黛特握过她的手,眼睛也告诉她,“都是为你。” 她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腕被反扣住,并借此拉近了距离。嘴唇被另一处热热的地方磕着了,碰一下分开,而后又更重地压上来。犬齿抵着她的下唇,柔软的舌头挤进来分开牙齿。伯纳黛特不得不张着口,以免咬到哪里。也舍不得推开,被糊了好多口水,有克蕾曼丝的,更多的是自己的,黏黏地牵着丝。嘴唇肿了也破了,亮晶晶的一层水光。 她的嘴角很不雅地蜿蜒着涎液,气喘吁吁,克蕾曼丝看一眼,又凑过来要啄。捏着脸颊把她推远点,克蕾曼丝就眨一眨好看的眼睛,委屈地说:“这可是我的初吻……” 伯纳黛特喘一口气,说:“不是。” “你小时候经常亲这里,还喜欢啃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拿来磨牙用。 伯纳黛特挽起一些深发上去,指背贴着脸侧,将她往自己怀里拉,“先别动。我教你。” 呼吸缠在一起,说话的热气扑在鼻尖。她的神情里又夹杂着一些无奈,低低地说:“怎么不闭眼。”真的没再动,长睫簌簌抖动,脸颊浮着红晕,任由她含着唇瓣厮磨轻吮,舌尖抵进的时候身体发颤,“呜”了一声。克蕾曼丝双腿分着坐在身上,低着头,原本可以捧着她的脸,但手很快就没力气地垂下去,撑着两边的椅垫。被亲得又酥又软了。舌头扫过牙龈,缠一缠她的舌尖,绕一会口腔,鼻尖都是好闻的香水味。情不自禁地去追逐。伯纳黛特搂着她的后脑,心想这种时候就很明显,还什么都不会呢。很不客气地照单全收,克蕾曼丝的舌被吮到发麻是应当的,只能含含糊糊地“唔嗯”着。 伯纳黛特收回前舔了一下她的上颚。沉重的一声,像是叶面边缘不堪重负,大颗露水颤抖着往下滑——克蕾曼丝摔在了柔软的躯干上。她有点懵懵的,睁开眼睛,虚虚蒙蒙地摸索,又往上爬。湿润的嘴唇贴着脖颈,伯纳黛特捋一捋她的背,声线也染着鼻音的湿闷,差点笑出来:“喜欢这样?” 克蕾曼丝点点头,而后意识到女王看不到她的动作,便拽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裙摆里。伯纳黛特熟门熟路地触到温度最高的那一处,衬裤很薄,轻微拉扯,就勾勒出饱满的形状,肉唇圆鼓,手指沿着缝隙陷入。隔着布料,相较于柔嫩的皮肤,任何材质都会有些粗糙的,不住地收缩了几下,溢吐的热气打在指腹。克蕾曼丝咬了咬红润的下唇,很低地呢喃:“嗯…你亲得我好湿……” 16、担心你现在不被插着,还能射出来吗(H) 伯纳黛特在布料边缘摸到一行小小的浮雕绣字,是克蕾曼丝的名字。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在手指上反复描摹这几个字母的形状、这几个字母组成的姓名,作为一部分融入克蕾曼丝的生命,作为这个人难以割弃的社会符号之一。 通常来说,这种触觉不该出现在母亲的手中,也不该和大腿内侧的温热皮肤混融在一起,由她细细把玩。伯纳黛特舌底含着,很轻地念,Clemen……她被亲得晕了的女儿眼神迷朦,盖着一层水雾,思考也走直线,模糊间听到自己的名字,很直接地凑过来,对着形状漂亮的唇瓣啄一啄,小心地吮她的舌尖,把其余没说出来的东西都吞咽回了自己的喉咙里,末了才低低地哼,“嗯?” 在腿臀间活动的手绕过了侧边的纽扣,没有解开贴身的薄衬。掌心拢着湿热的阴户,伯纳黛特转了转手腕,刻意用戒指的镶嵌切面压了压露芽的阴蒂。腰背猛的一挺,差点咬破舌头。伯纳黛特慢吞吞地捏着女儿的下巴,移开她的脸。唇瓣分离时黏糊地啵了声,舌尖半垂在外,鲜艳的一小截。 如同打哈欠般的困倦,气味是会传染的,她的情绪也被alpha的信息素带得纤细了不少,忽略了一些事。比如克蕾曼丝的名字还是她起的呢。这其中有许多操作空间,如果克蕾曼丝师从更纯粹的术师,他们会观察星象,通灵占卜,于特点时间定下它,以期某种奥秘在命运与符石间的流转;如果克蕾曼丝出身更纯粹的宫廷家族,那么她的选择余地并不多,会有需要她继承的传统,将祖辈的荣耀刻在名与姓之间;别的可能还有,疼爱着她的平民父母会提前为女儿准备好寄托的祝福,平凡,但真心实意。可惜克蕾曼丝和她并不能归属于以上任何一种。 伯纳黛特只好跟小朋友说:“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不喜欢的话,长大了你再挑别的。”彼时女孩尚不到记事的年纪,也不知道圆圆的小脸下在思考什么。分辨出这串音节是在称呼自己,仰着头,在怀里吭哧吭哧地够到她的脸颊,啵唧啵唧,留几个大口水印。到现在也没再改,想必不是很讨厌。 这是完全由她浇灌养育的花朵,连名带人,已经到了可以行使法定归属权利的时候。 丝绸材质被汁液染得湿滑,透明的肉感,更像餐前欲盖弥彰的一道。伯纳黛特收回在腿心耸动的手,指间分开,还牵着丝。真的是一个alpha吗,除去克蕾曼丝硬着的前面顶在她的小腹,其余都摆明了“请用”的姿态——当然,要玩alpha的阴茎想必也不会被拒绝。甬道入口黏滑不堪,甚至非常适应从那套器官获取快感,肉瓣被轻轻重重地扇打着,几乎能看到穴唇的翕动,接着泌出更多水液。或是隔着按一按阴蒂,粗砺的质感摩挲着,克蕾曼丝疼得咬住了夹着舌头搅弄口腔的手指,肉粒却在薄薄的内衣上映出肿胀的形状,比牙诚实。顺从包裹时也是,alpha的阴道发育得没有那么容易熟透,每次进入都在撑开肌理,克蕾曼丝惯常得让她慢一点、再慢一点,而等到身体接纳,肉棒可以顺畅地在蜜道里进出时,夹紧含吮得近乎淫贱。 这种结合并不是完美的,总不能完全嵌合,总得让克蕾曼丝打碎自己的一部分,牺牲掉什么、克服什么,割去某一处自尊,才能和她更紧密地缠绕。怎么会让她的女儿分化成alpha呢,怎么就知道她最喜欢看别人为自己忍耐迎合了呢。 指尖揉捏着肿大的阴蒂,打着转绕着圈地按,克蕾曼丝的喘息愈发急促,齿间含不住她的指节,歪歪倒倒。伯纳黛特叹一口气,手指滑进肉缝里,隔着绸纱,碾过柔软而像是能挤出水来般的阴唇。这件内衬已经彻底报废了,过多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克蕾曼丝倚靠在肩上,后腰往下陷进,饱满的阴户不自觉地去蹭那只手,刺痒的快感来得猛烈,很快…很快就可以到了…… 伯纳黛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扳过她的后脑,凑近耳边,还舔了一下耳垂。“别太大声。”她说,“这里不是室内,我们在露台呢。”在高潮边缘的大脑晕眩着,勉勉强强拆字理解,好一会,克蕾曼丝终于意识到头顶的阳光是如此真实而直接,这层露台不算高,很容易就能看到她趴在别人的手上,一下一下摇着腰。顿了顿,不由自主把自己往女王的怀里埋。撩拨她浑身情欲的指腹最后施予一般地揉着,小腹抽动,克蕾曼丝要尽力咬着嘴唇,才不会使高潮的呻吟太过放浪。身体都蜷紧了,蜜穴口张合着吐出许多淫水。 眼前发白,晕影重复,克蕾曼丝听到伯纳黛特的声音,分神去看她。手指沾满暧昧而黏稠的体液,在眼前晃了晃。她又重复了一遍,克蕾曼丝才听清说了什么。她说,好多哦。 躲过咬自己脸颊的报复,伯纳黛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衣服,好像刚才作恶提醒别人这是室外的不是她一样,很为坦然地敞开外套、衬衣、束腰,乳尖在阳光下透着光,腹下紧实的肌肉线条隐约而迷人,一派圣洁的模样。克蕾曼丝和她贴得很近,长睫掩映下的眼睛扫一扫,又闭上,凑过来啃她的嘴唇。只是耳尖红了,硬得更厉害。 伯纳黛特和她亲得胡乱,侧过脸,匀出一口气,低低地说:“你想不想……” 她牵着女儿的手,沿着乳尖往下,摸过自己的胸肋和腰线,落在大腿上,痒酥酥的。再触到腿心——不是挺着的部分,而是更里面、更私密的内陷。伯纳黛特和小孩亲呢地咬耳朵,“如果你想的话……”克蕾曼丝的脸蛋全红透了,捂住眼睛,手又被掰开,握着去揉女王圆润的胸乳。伯纳黛特歪着头,和她对视,问:“不喜欢吗?” 侧过身,点了点头,已是羞耻心的极限。伯纳黛特捧着她的脸,逼迫她和自己直视,接吻如鱼水相亲般自然,含着唇瓣,“我是很想的呢,但是…但是,”她缓慢地眨着眼,细绒的触觉拂得眼睑不知所措,很难令人生出抗拒。仿佛真的有值得惋惜的顾虑在,“我有一点担心,担心你现在不被插着,还能射出来吗?” 克蕾曼丝的脸由红转白再转青不需要太久。伯纳黛特颇为愉快地去勾她的腰带,早晨她一件一件披上的,再逐件解开,麻烦与否无所谓,重点在于,这些事都是由她来做比较好。 衬裤被拨到一边,勒出丰满的穴唇,窄缝显得更细,挤着水珠。克蕾曼丝想的没错,她确实喜欢穿着衣服做。克蕾曼丝还有点意义不明的愤怒,只好很慢很慢地将自己的阴茎喂进湿红的穴里,碰碰额头跟她道歉,“我说得太夸张了。”蠕动吞咽的密道一点点把肉棒含进去,克蕾曼丝眉头蹙着,难耐地喘息,又要为她受一次难。伯纳黛特太喜欢欣赏这时候的女儿,一秒视线也不愿移开。她又升起了那种看自家小孩的爱怜的情绪,话语也柔和着,“没关系,妈妈会努力把你变成那样的。” 17、可不可以自己动(H) 通过面颊的发烫,克蕾曼丝辨认出,自己的神情仍然带着些愠怒。然而体内的空间像是有限度的,有什么进入,就有别的什么作为替代,慢慢地被蒸发干净。顶到底的时候,她的理智已经撤走得很远。软肉亲昵地吮吻着,温顺地被碾开,服服贴贴引至更深的腔室。伯纳黛特没打算辜负这份好意,最后挺了挺腰,把距离拉到不能再近。 克蕾曼丝的意识和焦距都短暂空白了几秒,感官只在乎过于鲜明的性器形状。身体没办法对自己说谎,她的前后性征都喜欢这样撑满到尽头。阴茎被穴内的摩擦带得更硬,很有存在感地戳另一个人的肚子,毫无主人想要的说服力。 伯纳黛特往下看去,没说什么,笑了一下。 直接明白地表达感情并不是她的作风,何况这还有点丢人。克蕾曼丝很干地扯了个表情出来,幅度不敢太大——脆弱的内壁细微地呼吸着,裹得很紧张。 她做好了被掐着腰抬起一小截,再吞吃进整个肉棒的准备,可能不会很温柔。不知是她在微风吹送的室外过于紧绷,还是场所原因,总觉得埋在里面的性器比以往更过分,撑得她酸胀难受。而伯纳黛特的皮肤和浅色眼睫透出一种过曝的明亮,愈发头晕目眩。她等了一会,疑心这已经超出伯纳黛特惯常给她留出的适应时间,蹭着颈间的声音很腻,轻轻地喊女王陛下。科特德尼茨从来没有人拒绝她。 然后伯纳黛特说嗯…可不可以自己动。 克蕾曼丝睁大了眼睛,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伯纳黛特本来还能找别的很多借口,比如反正已经坐上来了动动怎么了、躺椅很不好用力、自己老胳膊老腿啦……她挑了个最简单高效的:“我想看了,不可以吗?” 懵懵懂懂的,手臂被拉着搭在肩膀上,伯纳黛特含着耳垂指导,“撑着肩膀,坐起来,再慢慢下去就可以……”膝盖和大腿被分得更开,克蕾曼丝无法抑制地下沉了些,肉棒钝钝地凿着,嘶地吸气,便又很有压迫感地往肚子里抵。她立刻不再开口。 也没什么开口的机会。伯纳黛特的手指已经扯开她的胸衣,托握着拨弄乳尖,欺负挺立的地方。信息素如密匝的丝线,如木偶的提绳般操纵着她。白松香的味道漂浮在鼻尖,这是象征安心的气息。克蕾曼丝混沌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环着女王的后脑,膝盖酸软而疼痛,颤颤地抬臀。肉棒很缓地滑出着。她没有力气撑得太高,仅仅是一小截,继而更慢地、不敢卸力地动作,入口辛苦地吞咽,将最凶狠的那一部分完整地埋进痉挛的甬道里。 一次上下,她靠着伯纳黛特的肩,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觉得冬日的暖阳实在太刺眼了。 按生理学来说,女性的盆骨发育能很完美地展现这种坐姿,但每次起身都是对腰腹的摧折,克蕾曼丝找不到好的发力点,只能靠腰的摆动,强行把自己提起来,就好像……不知廉耻的迎合。水声因此而颇为暧昧,混杂到底时肉体的拍击声,湿湿闷闷地响。 有好几次,克蕾曼丝沉腰时收不住力,直直地被肏到了顶,呻吟氤成了一团可见的雾气,长睫颤着,失神好一会。伯纳黛特没有帮她的意思,指间夹着拉扯乳尖,那里被扇打得红肿,艳丽地颤动,才开口说,不准停,继续。 女儿晃晃悠悠地在她身上起伏,像是一只稚嫩青涩的小鸟。呻吟细细碎碎,舌尖无意识地探出,腰线上滚着汗珠,而胸口一下一下挺着,不自知地往前送。伯纳黛特不得不哄着她起身高一点、再高一点,吞吐更多。接着,含住了嫩红的乳珠。呻吟蓦地拉长了,托着些她的大腿,才没有直接摔下,舌尖游走在乳晕,轻轻厮咬着。些微的疼痛比亲吻更催情,克蕾曼丝推着哽咽不要,吮了吮,唇舌和双手一齐松开,克蕾曼丝重重地坐到底,乳尖晶莹。 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再起来了,浑身上下被玩得一塌糊涂,伯纳黛特的手指顺着摸到哪里,皮肤都有被舌尖舔弄的酥麻。伯纳黛特叹一口气,“以前不是带你练过马术吗?下次,下次在马背上再教你一次吧。”克蕾曼丝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大脑晕得只剩最基本的反应,胡乱地点头,点头,只要不再让自己摇着后臀,煎熬地自己肏自己就好。腰被掐着,一直没什么动静的肉棒开始钝重地折磨含满汁水的软肉,克蕾曼丝的后腰震了一下,连同尾椎,一起折出颤抖的弧线,呻吟无力,把自己往怀里塞。 伯纳黛特摸着脸,又将她扒拉出来,说多晒太阳对生长痛有缓解作用的。总不该是把女儿的胸乳全剥着裸露在空气中的借口。嫩生生的,被撞得乱晃,颜色鲜明,颇为可爱。她半躺得更惬意了些,抽插稍微停顿,和克蕾曼丝对视了一会,直到那双幽深的眼睛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整层露台都罩着不知名的法术,锁住温度,避免寒意的渗入。被含湿了的乳尖挺着,还是有些微的凉感。克蕾曼丝捧着乳边,即使女穴被插得熟烂,这种模样仍然过于考验意志力了:她的手指覆上被揉出的红印,腰软地、抽泣着地,将自己的乳尖颤颤地送到伯纳黛特嘴边。 伯纳黛特原本在按着她的下腹,说着,妈妈把你顶到这里了哦,或是反复研磨敏感的地方,颠三倒四地教她以后骑乘的时候要自己乖乖地去磨这里。像是食物敲门,咚咚,她停了一停,止住话语,叼住了那块可怜的皮肉凸起,露出一个带尖牙的笑容:“谢谢。” 18、挺贪吃的(H) 克蕾曼丝习惯性染着深色的指甲,与长发和眼瞳相配。在挥动术式时,倒十分有所谓巫师的错觉。这双手细巧灵活,擅长摆弄厚重古老的书册、琳琅满目的药剂,或是沿着另一个人的手腕,绕过其上的饰环和珠链,顺着滑到掌心里。做这些事的时候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只是很坦然地要对方牵住自己。 而这样的手落在浅色的发丝间,颜色落差太大。克蕾曼丝晃神片刻,总觉得像是自己玷污了什么,很不动声色地、小心地插进了浓密的发间,遮住了甲面。 很快就无暇顾及这些太细微的地方。她的手指控制不住地收紧,又强迫着自己放松,不要弄疼了女王的发根、弄乱了女王的垂丝,指尖有点不由自主的痉挛。更痉挛的是脊椎、腰腹,连同整个身子,胸腔似乎都要挤出哀鸣,两扇蝴蝶骨真的如蝶翼般震颤着,不住地抽气。前胸起伏得厉害。伯纳黛特按紧了她,口中有点忙,说话声音含含糊糊的,“别乱动。” 阴茎黏黏糊糊地进着出着,来回碾过甜蜜泥泞的肉道。并不深入得过分,伯纳黛特需要她起着点身,将自己的双乳送到犬齿边。只是入口温顺柔软,怎么碰都挤榨出了绵绵的淫水,染得下腹湿乎乎的。 急促的喘息扑在头顶,呼哧呼哧,克蕾曼丝咽下许多低吟,才能接近完整地吐出一句话,“能不能…不要再……吃……”最后一个动词她斟酌好久,不知道用哪个好,有很久远的耻感一路蔓延,砰的一下,击碎了什么自尊自爱自重,和仅靠最后一条丝线维系着的表象,要将口腔融化了。宛如婴儿对待母亲一般,尖牙和唇舌真的想从她的乳孔里吸咬出什么。尤其是伯纳黛特做任何事都是同样认真的神情。她想要什么,那就会有什么为她实现,哪怕是哺乳……这样的幻觉先一步代入得很彻底。 伯纳黛特把她的手移开,握着,和她对视时,舌头还点着肿起的奶尖,“你小时候,有段时期,什么都拿着啃的。”话语间停顿几下,绕着舔弄的舌要负全责。 她回得文不对题、偷换概念、因果倒置,仗着女儿一跟她上床就又乖又晕,也没等克蕾曼丝的回答,脸颊自顾自地往里拱。她真的有点吃不够,少女的乳圆而挺立,形状漂亮,中间被挤压出一道不算深的沟壑,还没长到很丰满腴盛的年纪,但是甜美绵弹,很想使舌尖抵着的细缝溢出温热的乳液。贵族世家不需要夫人亲自照理孩子,她也没有过乳母,一切只好由女儿补偿给她。 听到克蕾曼丝低声喘息着好涨、好痒,于是更重地嘬吮过,空气和水液被压缩的声响格外淫靡,软舌很不温柔地舔过尖端。身体弹动,蜜道里缠绞着,软肉又被一下下破开,克蕾曼丝再也说不出话来。 很不舍地,很回味地吐出肿大的乳粒,伯纳黛特拎过一旁的斗篷,克蕾曼丝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就被结结实实地裹了起来。她迷茫地眨眼,脸颊和眼尾都是情欲的迷醉,伯纳黛特安抚性地吻一吻她的眉,竖起一根手指,“嘘——” “有人来了。” 克蕾曼丝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另一边的台阶——由花园上来的那侧向来是不准其他人进的。她的感官有些迟钝了,暂且没有听到脚步踩在石砖上的声音,也没有看到什么披风和衣摆的影子。伯纳黛特将她的脑袋往回带,按着埋在自己颈间的阴影里,掐住小孩的腰,噗啾,在黏腻的甬道里,直直捅到了底。 斗篷是很宽大的,其上覆着深黑发亮的皮毛,如同沉闷的黑色河流,遮掩吞没了许多。克蕾曼丝小腿绷直了,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泄出难耐的惊叫,肉穴被肏得哆哆嗦嗦,宫腔口几乎有撑满的酸痛,而后极度谄媚地含住前端吮吻。伯纳黛特轻声说,放松,别紧张。僵直的躯干紧巴巴地贴着,穴壁却又软又热,含得熨合。斗篷恰到好处地盖实了,像是体贴而厚重的避寒。 伯纳黛特说:“嘘。” 她拨了拨一侧的长发,竖着手指,朝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卫兵说道。并微笑了一下,神色颇为无奈,指了指怀里的人,比了个口型,“睡着了。” 那位青年人在瞧见面前的一瞬就停住了脚步,靴底叩击出不大不小的声响。认出那位是谁,下意识躬身,问候的语句噎在嗓子里,半晌才调整好,隔着距离也十分紧张,轻声地问:“…是小殿下吗?” 女王陛下微微点头,目光无不爱怜地扫过眼前披着的深发,她一向是极庄重威严的,不敢让人亲近,却也不是暴虐肆意的君主。卫兵没有恐惧的意味,无声地解释自己在巡逻,没有特意要惊扰的。 伯纳黛特笑了一下,声音很轻,飘得远,“没关系,她年纪小,睡不够。” 很怜惜地抚着脊背,克蕾曼丝咬得好紧,她只好按着椎骨,抵着磨女儿的宫口。膝盖一直在抖,极其细微的水声被捂得严实,趴在怀里不敢乱动,下面的小嘴倒是一刻不停地吃着吮着,分明不想让她抽出去。 如同所有母亲怀抱孩子般,伯纳黛特任由女儿睡在怀里,拍哄着背,对着陌生的来人露出很万分无奈却又在明显宠爱的神情。那位卫兵也笑了一下,看着女王陛下耐心地抱起殿下一些,安稳地置于腿上。她们总是很得敬爱的,露台上交融的信息素已经浓郁异常,而基础性的防卫工作通常由更稳定的beta来完成,难以窥见一丝。于是卫兵也抬了抬帽檐,说道:“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克蕾曼丝隐约有听到他的声音,但不清楚具体说了什么。这是双向的,毕竟那也是路遇她会行礼的人,也并不知道她正在做什么……被做什么。托着抱起的动作太过分,她被狠狠地深插了一下,麻肿敏感的奶尖还摩擦着温热的皮肤,世界整个颠簸,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睛无神地上翻。也不知道有没有尖叫出来,淫水涌着分去太多自制,伯纳黛特摸着她濡湿的嘴唇、细白的牙,在许多掩饰下,手指强硬地探进,夹着舌头,一下一下地把玩。 几乎是卫兵转身的一刻,肉棒就挺着在花心最深处顶弄,被握着腰抬起一点,再撞到更里。如同蜂巢里渗出的糖浆,穴肉熟软地全部承受。克蕾曼丝的喘息呻吟被手指堵得很实在,窒息感只会迫使甜美的肉道更为讨好地夹吮其中的性器,敏感的点更要命。 那截鲜红的舌尖被玩弄着垂在唇边,伯纳黛特才缓缓退出些,不再折磨她的宫腔。肉唇掀分得很开,蜜液就从那里往外流。 眼眶里的水雾像是要凝成实体垂落,克蕾曼丝微仰着身,哽咽着,“不要停…别停下来……让…让我……” 肉棒仍在慢吞吞地滑出甬道,毫无眷恋湿答答的,软绵绵的,极力挽留的腔肉的意思。视野迷蒙,克蕾曼丝摸索着能支撑的地方,无措地、迫急地抬臀,再没有章法地下沉,把潮湿硬挺的性器都纳进体腔内。找不到那个使自己格外快乐的点,只是,阴茎的抽送埋入已足够安慰哭泣的穴肉,嗯……最好再快一点、重一点…… “嗯…嗯哈……女王…好舒服……” 像是小动物打闹,在自己的腿上胡乱地骑着,皮肉间轻轻分开一些,就又被热乎乎地含进。克蕾曼丝蹭过她的脸颊,这也是恳求的意思:想要她挺挺腰,结束在高潮边缘的挣扎。 不知道磨到了哪个地方,呻吟拉长了,又甜腻腻的,食髓知味地反复蹭。脊背绷得直直的,而后阴道极其热情地出水、绞紧,痴缠地拥裹。潮吹得太厉害,蜜水滴滴答答,伯纳黛特的下腹沾上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试着往外抽,穴里细微的摩擦都要哭出来,哀哀地让她别动、就插在里面。伯纳黛特嗯了一声,“我刚才一下都没动呢。” 湿湿热热的性器贴在腰腹,克蕾曼丝眨了几下眼,睫尾挂着泪珠,还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前掌扇了扇余韵中的穴唇,透着满足的肉色,即使是疼痛,也收缩着涌出情液,伯纳黛特笑了一下,“挺贪吃的。 肉棒在克蕾曼丝后知后觉的不堪里缓慢磨蹭着腿根的皮肤,时不时上移,滑至脐眼处,在凹陷的小口周围留下晶亮的痕迹。饶有兴致地肏遍这一周。阳光很适宜,投下许多暖色而暧昧的阴影,克蕾曼丝的腰细瘦而曼妙,温玉一样的身体,脐眼那里可以有一块黄宝石……很没有素质地射在前腹,溅上了乳边,再抹到泛红的顶端。克蕾曼丝耳尖通红地别过头,暂且没有亲眼欣赏被射得很糟糕的耻度。 再转过来的时候似乎已经调整好了。克蕾曼丝讨要宠爱时唤她女王陛下,气她时也喊女王陛下,被肏得摇摇晃晃时也呜咽地抽泣女王陛下,现在趴在别人胸膛上休息,感觉全身都被肏开了,舒展又满足,也就有些晕晕乎乎的。像是饱食餍足后的小动物,恢复了一点精神,但不多,足够凑上去,含住伯纳黛特的耳垂,含糊地呢喃:“妈妈……” 19、还很早,再睡会 晨间微早的时候,伯纳黛特感觉到自己的腺体似乎微有波动。睁眼,她惯常没有久眠的习惯,这几天陪克蕾曼丝躺得太多,并非出于困倦,只是精神放松,又被无节制地满足,懒怠了些。过了一会,才意识到,空气中已经没有时刻弥漫失控的水垒木香了。 克蕾曼丝结束了她分化后的第一次易感期。 自己的味道也不再混融另一个alpha的气息,像是两种颜料、两种药水被倒在一起,随意搅合。浓郁的松脂纯粹而沉静,原本属于她,并且陪伴了漫长时间的体表淡香,不会因克蕾曼丝的举止话语而起伏不安、暴动失常了,安然地绕在后颈。 伯纳黛特愣了愣,克蕾曼丝还缩在她的怀里,脸颊紧贴着胸前,抱起来温暖干燥,闻起来也是,一枚平和的树叶,好像一位alpha该有的都被沉淀下来,被安分地锁在体内。她会成长得很好,成为矫健的、强大的统领者、前进者们,度过第一次易感期的alpha才算完全分化成功,并独立起来。此后的日子里,如无意外,他们不会再有如此脆弱而依赖安抚的时刻,也不会再有机会沾染上自己的信息素,情欲和汗水里湿哒哒地蒸着不怎么洁净的木质味道,把女儿焐着浸成软绵绵香喷喷的糕点。 不动声色地,小小地释放着信息素,伯纳黛特试着用它们裹起自己的小孩。然而这是泾渭分明的两条河流,确实无法再熏进别人的肌理躯干。她没有放弃,小心地提起搭在腰上的手,指腹点在克蕾曼丝平静的后颈,像是修饰点缀一颗蛋糕,反复轻抹着。 直到墨色的深瞳盯着她看好一会。伯纳黛特想着,她的眼睛真好看啊,地底深处埋藏的珍贵矿钻,要挖掘打磨,反复切割,才能显于阳光下的……她又看了一眼,意识到什么,倏地收回——也没有成功,克蕾曼丝握住了手腕,瞥回来,问:“你做什么呢?” alpha的感知很敏锐,或许在易感期的时段会有些混乱,而后颈被莫名抚弄的触觉明显,在刚刚碰上时,克蕾曼丝就醒了,没睁眼,好想知道女王陛下要怎样。像是提捏宠物的后颈,对着那块皮肤揉啊揉,细微的信息素聚着滚着,锲而不舍地想钻进来。似乎很在意这个,连自己忍不住了,和她对视,也浑然不觉。 伯纳黛特慢吞吞地带着她的臂肘,放在自己的腰上,把脸埋到克蕾曼丝看不到的侧颈里,声音很平稳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还很早,再睡会。”她的思考有一点空白,小孩子才玩的玻璃弹珠、精巧的机关盒,还是其他什么玩具,她就像对待这些一样把玩着克蕾曼丝,试探着,固执地要让哪里沾上一些气味,幼稚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克蕾曼丝想追问,很严肃地拍拍小孩的脑袋,按在怀里,不许再提了。 窗户外的叩击声响起时,伯纳黛特的脸颊还有些缓不过来的红晕,随后一阵细微的法力波动传导至空气里。侧身望过去,指尖点向雕刻着花叶纹样的棱面窗棂,主窗两侧的壁柱支撑着,而中间的彩色玻璃则奇异地扭曲了一下,让那只术式凝成的鸟类穿过,落在她掌心。 留下的是一封信,印刷字体,来自艾克利摩塔——遍及大陆的法师协会: 克蕾曼丝·德拉萨尔阁下:您留下的圣石显示,您已顺利度过生理周期,祝贺您!接下来,我们需要您协助…… 接着是一长串的复杂名词,即使过了太多年,伯纳黛特还是不太喜欢艾克利摩的说话方式,非要把简单的事讲得再复杂不过:克蕾曼丝要接受更全面的精神力检查、更新她留下的力量标识、对术师水平进行重评估、回答几个她在南岭森林里的伦理问题审查,就写了好几面纸,看得人几欲作呕。 伯纳黛特朝一旁看去,克蕾曼丝读得认真,研读每一段长难句,对比很明显,莫名有一些惭愧和欣慰。 克蕾曼丝反复确认了几遍,艾克利摩的意思是让她尽快地、立刻地出发,他们等得太久,再没有拖延的机会。凑上去,在伯纳黛特的错愕眼神中,比师长还没有礼貌,一小丛火苗窜起,烧得干净。 四十分钟后,克蕾曼丝跟她告别。 高领的内衬、繁复的长裙遮住了身上每一处有可能的吻痕,一想到这点,伯纳黛特就好想把她叼进自己怀里揉揉。 像以往每次短暂的分开一样,克蕾曼丝踮着脚,搂着她的肩,要女王低一点头,好亲一亲脸颊,给予她亲昵的祝福。 不管发生什么,这种事她总不会吝啬,伯纳黛特熟稔地抱住女儿,拨开深发。作为术士的出行很私人,随从不多,在外面候着。克蕾曼丝的脸颊被温暖的触觉点过,她仰着脸,再上移,小心地、大胆地贴了贴女王的嘴唇。没有糜烂的情醉,唇瓣柔软饱满,带着清爽的味道,伯纳黛特可能愣住了,可能迎合了,可能微笑了……她摸到自己不知所措的嘴角时,克蕾曼丝已经后退一步,站稳,睫毛扫过,看不太出具体的情绪,说道:“再见——待会见,我不会耽搁太久的。” 协会地址位于主城中一角,占地不大,但高耸惊人。作为大陆最为广泛的中立组织之一,科特德尼茨同样矗立一座尖塔,用以规范登记在册的术士及庇佑有可能遭受魔法影响的民众,对未成年术士的管理更是尤为严格,在精神力尚未平稳的年纪,他们往往会由于控制不当造成许多损伤。 负责今天值守的是约安娜·琼,当地人,取得术师资格后没有选择远游和冒险,而是留在家乡的协会工作至今。大厅西侧的传送阵亮过一阵光芒,靴跟击地的声响由远及近,约安娜再一抬头,瞧见一张没什么表情的柔美面孔。 作为中立组织成员的权利,她没必要并且不需要向克蕾曼丝行礼,说起来她的殿下身份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持异议的也大有人在,只是伯纳黛特看起来很难死得太早,暂且不需要考虑任何继承人相关的问题。她按应有的平等礼节问好,克蕾曼丝一一回应,神情沉静,接过她要填写登记的表格,才问一句:“大概需要多久,才能结束……这么多事?” 约安娜不得不做出一个抱歉的表情,“事实上,您的分化期和前段时间的审查重合了,多了很多要确认的程序,我想您可能要滞留两到三天。” 本来就没表情的面容更冷淡了,深瞳带来无机质般的错觉,冰冷地扫描而过。很快消失,克蕾曼丝垂着眼说:“知道了,能加快的都帮我推进一下吧。”她在接待沙发处找了个位置坐下,等着为她处理手续的人过来,身后站着贴身的几位仆从,低声询问是否需要茶水、热饮、软垫或是按摩放松,很不简朴的术师作风,硬是把另一位在这里休息的法师吓得换了个地方。 约安娜在收拾文件时望去那边,相较于女王陛下,这位殿下的性格更难猜测,有些喜怒不定的风格,不过很难挑出她喜的部分。 有时候,她怀疑这位并不真心热爱魔法事业,虽然她拥有太多人难以企及的天赋。在克蕾曼丝还小的时候,伯纳黛特带她来检验能力水平,当时约安娜刚入职不久,对这一幕还有点印象——女王陛下的水准毋庸置疑,只是政治身份会比较敏感。 她记得,小小的克蕾曼丝随意拉扯着手中的光团,毫无惧怕其里跳动缠绕的法力动荡,也没什么感兴趣的神情,只有在伯纳黛特投下关注的目光时,才愿意仰脸微笑。像是……只是为了某个人和某种原因,忍受年复一年的繁琐考核,某几年后伯纳黛特不再亲自带她过来,克蕾曼丝也的确没有对另外的人露出笑容了,尽管她天生的对细微法力的操纵和指引越来越精妙,可以带来绝不仅是山洪雷电级的灾难。 也只有……女王陛下本人,总觉得自己养的还是时刻需要照顾的脆弱孩童,时常向这处分部的负责人提起,希望他们不要太苛刻了。 她不带恶意地回忆了一会,再抬头时,克蕾曼丝已经起身,由专人带领着,预备去进行更高级别的精神力检测。并没有再对自己投来注视,约安娜想着,也没有听说过克蕾曼丝的其他爱好,像是贵族子弟们爱的酒会、打猎,或是其他花天酒地的开销。这位殿下,究竟会对什么感兴趣,来打发如此富足矜贵的生活呢? 20、你亲一亲我吧 伯纳黛特在处理要看的文件,间隙按点按时反复后悔,自己应该陪着克蕾曼丝去一次艾克利摩的。 统治者们对这个颇为古老的组织带有与其相配的尊重,境内开放部分权限,准许一块足够的地皮,每年的固定访问。以及,克蕾曼丝第一次去那里,就有声名显赫的法师想要收徒,带去自己的术士塔,承诺会给予充分必要的学习资源和实践环境,绝不埋没天资。情有可原,的确很少有术士看得起世俗的君主们。 个子只到她腰间的女孩怯怯地躲在身后,半个脑袋也没敢探出来。伯纳黛特蹲下身,放慢了语速,她一向在意孩子的个人选择,如果克蕾曼丝向往更传统的法师学徒生活,那自然没有禁锢她的道理。 “你是想要做他的——”伯纳黛特指了指那位和蔼的中年法师,“学徒,还是继续跟着我学习呢?” 克蕾曼丝睁着圆而亮的深色眼睛,像是受惊的食草动物,眼睫不安地眨着,她说话迟,有时显得钝钝的,只有手还攥着女王的衣袖。伯纳黛特于是更耐心了,柔声问:“是他,还是我呢,你更喜欢哪一个?” 一小团热量扑进了自己怀里,扯着领口,再没愿意松开。伯纳黛特小心地抱她起来,微笑道:“抱歉了,孩子的意愿比较重要。” 此后几年却常隐隐有别人抢自己学生的担忧,尤其是克蕾曼丝年纪渐长,个性和天赋更加显露,好怕对自己笑得眉毛弯弯的小孩哪天成了别人家的,考核登记总有种宣示主权的意味。等到再大些,实在没法再是小学徒的年纪,才放手让她一个人做这些事。 她预备了当天的晚餐,正式很多的,不该是囫囵补充着能量,品用到一半就被抱上餐桌,用性器撑满了女儿湿热的肉洞。 晚上还是一个人进餐,没关系,她知道这些程序会有多繁琐;第二天,没关系,事情多;第三天…… 遣人去问了,只说殿下还在忙。 本以为易感期后的分离不会再让自己产生情绪的波动,而实际是,伯纳黛特盯着眼前的文书,越看越觉得这些字母的排列在变动运作,最后组成了血淋淋的大写词组:妈妈。 猛地合上这一册,她拖延的工作已经足够庞大冗杂,不缺某一次。她本来要好好谈谈这件事,不会是彼此赤裸情迷的时候,会是克蕾曼丝穿戴整齐,闲暇时分依偎着她,不再有诱人的甜香,而已香气也不再使她蠢蠢难安。像过往无数次那样,克蕾曼丝跟在她后面散步,傍晚的花园昏沉宁静,她就可以牵过克蕾曼丝的手,揉一揉她的头顶,开玩笑说不用谢我。 和少女的情事一部分地侵蚀了她的思想,伯纳黛特想着,如若可以,可以的话,她想要更多地尝试这种滋味,如果克蕾曼丝也愿意,偶尔地参与配合,她可以把小孩弄得很舒服很舒服……伯纳黛特不知道她唤出的亲昵称谓,是无意识地享受温暖的阳光而喃喃,还是有心为之。但作用相同:她从黏腻的肉欲里清醒,大惊失色,头晕脑胀,如同一盆冷水浇透,萎得很彻底,没能再硬起来,所幸克蕾曼丝也迫近体能极限,穴唇泥泞得几乎找不到入口。 克蕾曼丝并不会这么称呼她,见面的时候喊“女王”,有什么想要的时候喊“女王陛下”,附带贴脸、摇胳膊、拽袖子,令人难以拒绝的深色眼眸眨着闪着。而直到互道晚安,再醒来,克蕾曼丝吻上她的嘴唇后离开,这个双音节迭词再也没有被吐出过,让伯纳黛特疑心那一声是微风里的幻觉。 这样的负罪感没有持续太久,仅是清晨,她便似乎坦然接受了这一切,试着在alpha的体表留下信息素的痕迹,兽类一般的极度野蛮。 而克蕾曼丝没有预兆地……吻别她时,伯纳黛特差点收紧双臂,把她揽进怀里,像对待任何一个情人,加深唇齿间的交流。并在女儿离开后,自发怀念舌尖模糊发音的呢喃,软而轻的,潮湿的坠感只会让它更显甜蜜。有人委婉地向她表达过克蕾曼丝是否有些孤僻淡漠的倾向,不可思议的判断,他们都应该听一听女儿是怎么唤她的。 一个声音说,这是单向的霸王条约,因何她可以自称母亲,女儿却不能念一念这个动人的词汇呢?另一个声音说,你不想她做情人而放弃女儿的身份,你想要可以操的女儿。它们合起来下结论:你想要她边喊妈妈边被你操。 脑内争辩的结果是,这三天的工作进度推进得极为可怜,伯纳黛特倚着窗边,目光无方向地偏向更远的地方,不清楚自己是孩子长大后被抛弃的母亲,还是等候着情人归来的深闺怨妇。 克蕾曼丝近晚的时候踏入这座城堡,归属于女王陛下的巨型守卫法阵传来的消息。伯纳黛特一瞬间很没有形象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而后把自己摁了回去,她有很多想说的话、想问的事,但最好等克蕾曼丝主动来找她,以期某些虚无缥缈但可能存在的主动权。靴跟的声响有经过她的书房门,没有犹豫和停留,清晰放大而逐渐远去消散。 这确实是怨妇的待遇。伯纳黛特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好不容易听到敲门声,坐正了,像是繁忙事务中会遭受的很不体恤的打扰,不在意的模样,才说:“进来吧。” 身着黑白套装的管家只立于门外,低着头,“陛下,到了您该用餐的时间了。” 掐着些时间下楼,坐定,还是只有她一人。不太好转身就走,伯纳黛特在切一块白灼芦笋时无意间提起:“还没来得及问,克蕾曼丝这几天还算顺利吗?” 一旁的随从惶恐,“殿下没有去见您吗?” 话毕,某种视线从鸭胸肉、烤蔬和栗子蛋糕转移到他的身上,使他很想就地抡自己几个耳光,再吞回什么言语。他解释道:“所有流程都结束了,只是殿下精力耗费很大,有些疲劳过度。殿下说是没有大碍,休息就好——晚餐已经为她送过去了。” 再靠近克蕾曼丝的房间也是三个小时后。克蕾曼丝的作息被她拧得精准,小孩子总有点爱贪眠迟睡,得带在身边,看着点,才肯遵循更健康的生活方式。距离她惯常的休息时间应该还有一小时,隐约有灯光亮着。那为什么不来找自己报平安,也不跟自己抱怨艾克利摩有多折磨人,伯纳黛特想到一个可能,克蕾曼丝是不是提过,某种相处只会出现在她的易感期? 那也不该疏远母亲。伯纳黛特持着铜鎏金的烛台,蜡油缓游,在门前长廊徘徊了好一会,她有更便捷的照明方式,但总怕术式的作用也会让太敏感的小孩睡不安稳。 她上一次鼓起如此勇气还是很久之前。叩了叩门,声音轻,想着要是克蕾曼丝没听见也没见她就当作无事发生。 有事发生而不知为何事的小孩神色惊讶,问:“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伯纳黛特很严肃地,严肃总能遮掩很多东西,比如想后退离开的念头。 “怎么回来也……”也不来见我。再往后的伯纳黛特有点讲不出来,她尽力地扮演成一名威严的导师。 长廊并不黑而深,也有夜色洒在地板上,映出发亮的光块。烛台的火尖撩着舔着,比月光更柔和的,伯纳黛特的侧脸在这处幽暗里微微亮着,边缘自然地过渡。本人因问句而不自知地歪着头,轮廓不太鲜明了,几乎要与绒光重迭在一起,浅金色的双眼则如同融化的水晶和莱茵石,天然的一份光源。 克蕾曼丝闭了闭眼,伯纳黛特不清楚是否是疲倦的原因——她看起来软弱无力,点头也像顺势而为,怠极了的小猫,而后才回道:“我打算洗完澡去找你的,嗯……回来睡了一会,拖到现在还没去浴室呢,是不是让你担心了?” 手臂轻动,身后的长影都随着晃悠,支架错落,克蕾曼丝有闻到香薰油的味道,愈发近了,伯纳黛特替她挽一绺长发到耳后。女王笑了一下,目光反复舔舐某一处脸颊——动物是不是经常用舌面为幼崽梳理毛发的,声音柔和地漂浮,“不用麻烦了,我就是来看看你,他们和我说了经过……没事就好。” 这样的祝愿和关切总是合理的:“早点休息吧,明天再谈,晚安。” 于是克蕾曼丝也对她微笑,尽管这微笑因苍白的脸色而显得脆弱,“好的,晚安。” 那如此的声音怎么会从胸腔里发出,伯纳黛特听到自己说:“……晚安吻。” 她有一点想捂住嘴,费劲才克制住,维持面容的平静。没敢移开对视的眼睛,好怕哪一幕落了下风,被捕捉到异样的心情。克蕾曼丝的表情变得生动了些,愣了一下,但女王实在若无其事的模样,像是在说不要贪玩、多吃蔬菜……诸如此类,微笑扩大了,眉眼间很无奈地,又盛了许多蜜糖的颜色,仰起头,合上了眼睛,“我已经长大啦……” 伯纳黛特不置可否,克蕾曼丝在那次远门前还很喜欢讨要这个的,这次回来,一是她们分开了一些时候;其次,每日睡在一张床上,的确不再需要额头和嘴唇的相触,克蕾曼丝转身,就能钻进她的怀抱里。 好久没等到柔软的触感,黑玛瑙一般的双瞳对上,还瑟缩了一下。克蕾曼丝迷迷糊糊的,“嗯?怎么……” 有很长很长的叹息,伯纳黛特自觉无救,放任脱离控制的舌齿继续说下去,烛影和身形一齐起伏,“是我睡得不好,”她弯下腰,摇摇头,拨开披散的长卷发,前额光洁,自觉占了挺多做母亲的便宜,“你亲一亲我吧。” 似乎迟疑停顿了漫长,唇瓣轻轻地碰了碰。 这回才能真的说再见,伯纳黛特说:“那我走了,好好睡吧。” 像是缓慢的点头,典雅的拱形门徐徐合上。 伯纳黛特承认自己是有一些冲动了,或许忽略了什么,比如克蕾曼丝是不是也停在门后没有离开,才能在她又一次敲响时很快打开,并且顺从地接住她的亲吻,还有余力扶了一下没放稳的烛台。 她抬了一下手指,于是屋内也只剩下她带来的烛火明暗,伯纳黛特捧着女儿的脸侧,低声问:可以吗?然则没有等待,细密的吻堵住了能带来回答的嘴唇。不过这种应答并不一定要说出来的,克蕾曼丝环搂着她的脖颈,她总是不太够高,踮着脚,不自主地后退,像是摔进花丛,引得蜂蝶翻飞,陷进柔软质感的床内,裙摆在边沿夸张地绽开一大片。克蕾曼丝舔了一下女王的尖牙,她的困倦是真实的,和方才一般的无奈,“我真的还没有洗澡呢。” 那有什么是假的吗,伯纳黛特分不太清,也不想分清,卡进女儿的双腿间,咬着纽扣,黏黏糊糊,“那我帮你洗干净好了……” 21、能不能再喊我一声妈妈 没有女仆提前捧来的大把干花瓣和滴用的精油,泡浴总显得略微寡淡。伯纳黛特抱着她,一路含咬着唇瓣,跌跌撞撞地陷进浴池里。 水浪冲动地四溅,克蕾曼丝躲过一点,脸颊和前额还是不可避免地打湿了,深发垂在耳侧,滴着水。伯纳黛特比她还狼狈一点,淡色的浅发一绺一绺地耷拉着,从未如此不顾仪表的违和。 似乎现在才平复某种不得不紧抱在一起的心情,克蕾曼丝笑得有点累,埋在颈侧,好久抬不起头。伯纳黛特慢慢地剥下她的棉质软袍,已经吸满了水,沉重地挂在身上。 这些莽撞像是十几岁的人才干得出来,而平均一下她和克蕾曼丝的年纪,双双两百年往上,像是与学生待得更多的教师往往心态年轻一样,和自己的小孩待在一起,也时常觉得几百年的时间如尘埃一样轻盈,很容易就能拨开。 这真的没救了。她总该要比克蕾曼丝稳重,而不是拉着女儿做一件又一件幼稚的事。伯纳黛特起身,没忘记给自己披好浴袍,“我去拿一点喝的,你要什么,冰牛奶可以吗?” 倒比较想把牛奶淋自己头上冷静一会。这算什么,她夜闯女儿的房间,冒犯与否另说,几个交换呼吸的亲吻,曾经的自制自重都失去了意义。克蕾曼丝是连轴转的疲累,而这种单薄的脆弱也能撩拨起性欲,好想把女儿肏到没力气再叫,只能对自己细弱地呜咽。 况且,伯纳黛特思考着,琢磨了一下,是不是当前的场合,表明自己尚未进行身体的清洁,实际上是某种隐晦的拒绝? 很想找出除了会回应亲吻以外的反驳,目光无意识地停留在正摄入水分的嘴唇上,白色的乳液粘在唇边,微微的脸颊绒毛亮晶晶的。伯纳黛特的指腹替她擦过一点,手指被她追着,舔了一下。 再下一口牛奶可能是她怔怔地扶着杯沿,看那些温和的液体流入饱满的唇里,喉咙却没有动,克蕾曼丝手撑着瓷台边,含着稍显冰凉的奶液来触碰她的嘴唇,上半身像是突破了朦胧雾气的封锁,清晰可见地贴近,水珠湿淋淋地滚下,滑出乳缘的弧线。 她想后退,但十几分钟前品过未成年味道的唇先一步接好了。克蕾曼丝渡水渡得很没有水准,大半的冰饮都从嘴角流出,只有少部分靠舌尖的纠缠,送到了女王口中。伯纳黛特等她吮够了舌,牙齿没规矩地磕过嘴唇,退出了,才别过头,呛着的咳嗽已经憋了好久。 将她下唇咬得狼藉的元凶落回水中,撑着下巴,倦容掩映着也笑得狡黠,“你一直看我,我还以为你也想尝一点呢。” 显然是舌尖更好尝。 绑好头发,把她转了过来,习惯性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新鲜空气不是太足,缠着舌绕一会,就推着胸口,晕晕乎乎地说自己喘不上气了。伯纳黛特在水汽里平静地看着女儿,眼睫抬起又落下,面对这样的脸,总没有人狠得下心拒绝。有深吸了一大口气的唇凑近了啄,舍不得放开。伯纳黛特扶好她,心想,我要,我要再多保养一点…… 像是小鸟一样在嘴唇上啾啾,克蕾曼丝结束好漫长的互啃,喘气沉重,笑了一下,“这也是晚安吻?” 近期,她常有老脸一红的惭愧,不过人是最容易突破底线的生物,触犯了一则,再践踏别的也没有愧疚了。指腹揉捻上嫩色的乳尖,很亵玩地夹弄着。颗颗饱满的水珠将体表染出一些光泽来,克蕾曼丝主动分开大腿,按着肉唇,于是那条细缝颤颤地露出小口。嘴角抿着笑意,也没说什么,但是邀请的意味不言自明。 伯纳黛特顿了一下,比较想教育她不要这么做,也不准对别人这么做,但自己的前面已经挺得很厉害,即使是宽大的袍子也遮不住。轻轻地将克蕾曼丝往身前带,吻住她翘起的唇角,像是道歉,也像是用餐前的祷告:我会快一点的…… 腿根的软肉有一点终年晒不着太阳的白皙,一处狭小的私密区域,阴茎被绵绵地包裹着,可以压过肥嘟嘟的阴唇,陷进一些,再埋到大腿里。这是另一个辩题了,克蕾曼丝有哪里是不好操的吗? “所以,你不是单纯来看看我的。”克蕾曼丝对她眨眨眼,腰很乖地摆动,使阴茎嵌入得更紧密,“我还以为,过了易感期,你就不会再碰我了呢。” “是不是很想我…妈妈?” 抽送的肉棒一停,体感是更胀大。还有缱绻的重复,克蕾曼丝学着更暧昧的方式,舔咬女王的耳垂,热乎乎的吐息,轻声地问:妈妈,为什么不回答我? 肉唇被阴茎磨得火热,吐着滑腻的汁液,比水坚硬得多的,和比水还要柔细的皮肤, 克蕾曼丝呢喃着,我这几天也很想你,想妈妈把我撑得好满…… 首次成功的捂嘴是捂住了克蕾曼丝的,很怕一移走,就有无数叽叽喳喳的妈妈涌出来,她想要的不是小鸟的这种习性。 伯纳黛特一声也没敢应,肉棒却被喊得极挺,愈发狰狞地在腿心进出。看不到女儿嘴角的弧度,眼睛眯弯了,掌心有湿润的舌尖在舔,眨眨眼,是不会再犯的意思。略微松开,克蕾曼丝的大腿夹着她的性器,飞快地说:“妈妈好硬。” 伸向脸颊的手无力地垂回,这种事总骗不了自己,她真的很喜欢克蕾曼丝念这个词汇,尤其是念给她一个人听的,像是小朋友搜集来的无用的、亮晶晶的小玩意儿,被父母极为珍贵地收藏着。克蕾曼丝蹭一蹭她的脸,甜甜地:“妈妈。” 青少年总有一种野兽般锋利的直觉,克蕾曼丝横冲直撞到家长的边缘底线,又早有预料地刹车,没再说话,微笑着,慢条斯理地舔起了肉垫。她没期待得到什么应答,只是一看到伯纳黛特对她无奈却做不出任何惩教的样子,就感到心情舒畅,连带原谅了艾克利摩许多。 而又确确实实听到了一声“嗯”。 克蕾曼丝往旁边看,迟疑这是否为幻听或者水浴涌动的别的声响。伯纳黛特捏着下巴,将她的脸蛋转过来,面对面,直视着眼睛,撇去她睫毛上摇摇欲坠的一滴水,亲了亲,“我在。” 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可见道德水平确实下降了不少。也像终于承认了什么,她就是喜欢操女儿的心理变态,并且这个女儿非克蕾曼丝不可。伯纳黛特几乎感到自由,嗅着蛛丝马迹,家里的小猫把水杯、盆栽、书籍都推倒在地上,在犯罪现场被逮捕,捏着爪子收监时,连指甲都没来得及弹出。 休息用的软卧很快也沾湿了,后脑被按得很紧,也没有顾及尖牙会不会戳到哪里,伯纳黛特只是在直接地探索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地方,全然粗暴地侵略。舔吻到自己满足才松开。她突然很有想跟克蕾曼丝上报自己所有财产方位,再将所有钥匙交给她的冲动,以及自己经历过的,得到过的,失去过的……有四百多年,克蕾曼丝要听很久很久。 克制得很艰难,她只好牵着克蕾曼丝的手,一点点摸过自己的下颌、锁骨,胸肋里的心脏跳得一会快一会慢:对她而言,这也是从未有过的情绪。不知道怎么表达,缓缓地说,克蕾曼丝,这些,这些你都可以拿走…… 克蕾曼丝愣了一愣,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指尖被轻轻拢住,伯纳黛特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它们。她也有点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但试图倾诉的念头很强烈,如果可以,她想要克蕾曼丝也分一点什么给她,她的心,她的爱…… 但是话到嘴边就变了味,今天的舌头跟中了邪一样,伯纳黛特很不容易地开了口,眼睁睁看它脱离控制地运作,吐出来的词句是:能不能再喊我一声妈妈? 22、也不是不行 场面一度还挺尴尬的。 克蕾曼丝停顿了一会,回道:“也不是不行……” 在方向越扯越歪前,伯纳黛特及时将这个夜晚拉回能用的支线,舌尖勾缠得紧,克蕾曼丝的右手被她牵到身下,微微环着圈,一下一下磨蹭青少年柔软的掌心。 由奢入俭难。她没有真的要做完全套的意思,怕精力耗光的那个半途就被肏昏过去了,只是阴茎的确硬到没法自行解决的程度。享受过绵软的阴道,就很难再以平常心对待暂时吃不到嘴的餐肴。 她移开克蕾曼丝已经很酸的手腕,叹了口气,将养女没绑牢的长发拨到耳后。被亲得很晕的克蕾曼丝有一点随她摆弄的顺从,乖乖地被按低身体,跪伏在她的大腿上,伸出舌头,舔了舔挺着的性器。 她含进得很小口,吐出时带着轻轻的浅吻,嘴唇夹着,软糯的舌尖上下滑动,任由阴茎被含不住地拍打在脸颊,留下水痕来。偶尔抬眼望她,像稚嫩的初学者在询问正确与否。别的不知道,伯纳黛特看着,感觉脑内某一块区域的火烧得更严重。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掰着尖牙,顺着舌面,缓慢而满足她的插深了。 涎液无法被得体地吞咽,部分被抽送的动作刮下,部分留在克蕾曼丝的口腔里,使那里也像她甜蜜而富有弹性的穴壁,水声响动得几乎淫秽。不过她要的就是这个。努力地放松软腭,两颊包裹而上,生怕自己被操得不够一样。上抬的眼尾有点红,溢出一点酸胀的眼泪,透着难以明说的媚感。伯纳黛特疑心哪里过了头,潮湿的口腔软肉却顺从地往里吞,意思是别客气。 青少年的乳房挺而圆润,俯身时前后晃着,扇一扇有泛开的肉浪。克蕾曼丝发出模糊而不满的气声,眉头蹙着,脸蛋潮红,眼睛里的深色变得模糊,像是水球泡泡一样,一戳就破。身体抖得很厉害,伯纳黛特想扶一下小孩的大腿的,手心湿黏一片。 顺着腿根往上摸,源头是止不住发颤流水的蜜穴口。肉唇微微分开,还留着被阴茎磨红的印记,透明粘稠的淫液则显得那些肉色更诱人,食物上的一层薄光,新鲜、丰腴。伯纳黛特的指腹碰到阴蒂,已经凸起一些,从隐蔽的穴唇前探出,揉捻着,克蕾曼丝猛的一颤,犬齿差点把她磕软,堪堪地在最近的边缘收住。 嗯……做这些事总是有风险的,至少克蕾曼丝在晃神后缓了过来,收敛好牙齿,不敢再乱动。歉礼是被分开大腿,一次又一次地扇打过柔嫩的阴蒂,克蕾曼丝不自觉地夹紧了女王的手,拍一拍脸,眼睛迷蒙着,还是能读懂指令的,强撑着为她分开。 腿根饱满柔软,阴蒂则是更显露情色味道的那个,水声又沉又闷,轻哼都被肉棒堵在口中,腰软趴趴地塌着,伯纳黛特的手心积了温热的蜜液,流过掌纹指缝,也减弱了抽打的疼痛,化作更多爱欲。克蕾曼丝越来越承受不住,阴蒂被剥出来欺负得很过,因情动而鼓鼓胀胀,再多几次,就可以被生生地扇打到高潮……伯纳黛特停得恶意,指节陷在绵热的肉瓣里,克蕾曼丝摇着腰,被边缘控制的空虚细细密密啮咬着,蜜桃一样丰腴熟烂的阴户在掌心前后蹭过,找那个使自己舒服哭泣的点。 浴室的空气本就稀薄,处处蒸着水汽,克蕾曼丝被指腹摩挲得晕头晕脑,想开口求什么,才意识到嘴里还有别人的东西。她陡然生出一点愧疚来,alpha忍着真的很不好受,重新埋下头,认认真真地吞吐。玩弄着肉唇的手也离开了,某种不得不立刻攀上巅峰的渴求冲动似乎暂缓,克蕾曼丝舔过一处筋络,腰腹哆嗦了一下,旋即瞳孔放大了。 手指摸索进了高热缠绵的肉道,早就湿得不成样子,单根手指探拓一些,吃下两根完全不费力。穴嘴湿哒哒地抿入骨节突起的地方,肉洞口被撑得有点开,内里的浅色软肉若隐若现,只有咕啾咕啾的水声是真实而清晰的。 伯纳黛特的整只手都要被泡出水垒木的香调,女儿的小穴湿漉漉到淫荡,碰哪里都会自动反馈到宫腔,促使顺服的软肉绞榨出连绵的汁液,深到了指根的深度,皮肉间碰击响亮。克蕾曼丝在她的腿上趴不住,又像流体一样瘫了下去,剩臀部翘着,方便她的手指轻快地在阴道里活动,窄窄地咬着紧缩。密闭空间里的回声厚重,克蕾曼丝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肉道被操得黏稠,哪一块被挤按出水来,自己的喘息断断续续,在触到哪个点时抽气、小小地尖叫,以及,阴茎从愣着的口中抽出,轻轻拍在脸上的声音。 克蕾曼丝没劲再去含进,侧着脸,舌面软绵绵地舔舐过。 年轻人的身体是热情而敏感的,耐受也是,克蕾曼丝吃进她的两根手指也会哭,肉穴吮得紧而涨,吞她的阴茎时也能吃得下,使性具完整埋进繁育场所的腔道。穴壁软软热热地裹着,动一下倒有破坏宁静的感觉,她和克蕾曼丝就应该这样亲密无间。克蕾曼丝已经放弃了口交的继续,极其敷衍地舔着,吐息里混着呻吟,酥麻得难耐,在她的腿上要蜷起来了,困倦使声音带着睡意的鼻音,沙哑中探寻,又是饱含着情欲的。 低吟急促了些,肉道里的进出愈发困难,如果有什么尾巴,想必正缠住女王的手腕打颤,高潮时需要紧贴着安慰,于是克蕾曼丝更眷恋地缩进怀里,舌尖吐着,眼球中的水膜一瞬间紧张,而后余韵不绝地舒缓。 还没射出来,但克蕾曼丝显然撑不住折腾了,身体的满足几乎挖掘出更多的疲惫。伯纳黛特理了理她长而直的深发,要她先去休息。克蕾曼丝没缓过来的眼睛懵懵懂懂的,强睁得圆,很难找出比这种时候还无害的模样,也不会故意撩拨她,尽管此类的面孔催情程度不减。含糊的语句和喷热的呼吸,在通用语中,母亲这个词念起来短促饱满,换作更日常化的称谓,则有牙牙学语的亲昵。克蕾曼丝摇摇晃晃地伏低身,嘴唇温暖,亲了亲前端,像是亲她的脸颊、额头一样浅而认真,低喃着,妈妈。 分不出特意的还是困迷糊了,脸蛋上挂着黏稠的浊液也没反应过来,伯纳黛特手指刮下一点,小孩迷茫地凑上来舔舔,纯真的,只是眼睫上垂下一滴精液。 把女儿好好地洗干净,从体表,再到……脸,再拎回来烘干头发时,已经靠在椅子里睡着了,动作尽力不吵醒她,吵醒了也没关系,克蕾曼丝睁不动眼睛了。由她捧起长发,一点点吸干水分,变得蓬松,变回她圆润的珍珠,睡梦中没什么表情,仅是安心平和的侧脸,就能看很久很久。 彻底陷入睡眠前,伯纳黛特辗转反侧了一会,被人亲一亲,就射得不受控制是不是太丢人,尤其是雾气里的脸颊显得幼态,再让她重头养一次,很怕在更小的年纪就把女儿哄上床,从小就被她开发到哪里。再联想下去容易勃起,伯纳黛特开始很胡乱地催自己合眼,默想着,我并没有畸形幻想的倾向,也没有超格的癖好,我只是,我只是。 非常非常爱她。 23、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此后几个礼拜,像是被投进湖中的石子无可奈何地沉了底,波澜褪去,生理周期的平复,连带生活一起,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克蕾曼丝在固定的时间进入女王的书房,继续她未完的学业,出一次远门还是带来了很多收获的,她有收集到一些需要的样本,也锻炼了不少实战能力,足以思考消化很久。她们俩分坐书桌两侧,并不多讲话,这是长期一贯的相处方式,各自享有宁静的专注与无声的陪伴。偶尔克蕾曼丝有不理解而求索的地方,抱着书靠近,长发垂下极清淡的幽香。散逸得很快,伯纳黛特还没来得及仔细分辨这是哪种香草的浴乳味道。 避无可避地分了会神,抬头看了眼,克蕾曼丝已经沉浸在又一页书册中,她的坐姿很端正,背挺得直,这也使得她的腰脊看起来纤细美丽,摸起来亦然。只是握笔、扶额,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发尾,略歪着头,小动作不停。过一会,像是终于搞明白了一处难点,身体放松地后仰了,舒展的样子,不过十六岁的青少年毕竟单薄,也没长成,体型稍小,披着的皮毛外套宽大,如同一只摇摇晃晃的北方小熊。真是……正因为尝过这些肢体运作背后的味道,才会觉得寻常的姿态也使自己格外移不开眼吗? 伯纳黛特不自在地搁下一支钢笔,声音有些响,在安宁的桌前回荡,于是伸着懒腰的小熊也朝她看来,笑了一下,把这个当作了某种宣告休息的铃声。迫近黄昏的光线刚好从靠近克蕾曼丝的窗边映进,使得她的脸颊和眼睛都晕泡在不尚明朗的日光里,看起来暖洋洋的,柔软一片。克蕾曼丝撑着下巴,思索好了,宣判道:看书好累,我要吃一点甜的。伯纳黛特就很想把森林里藏着的所有蜂蜜罐都给她搜罗来。 而前几百年的哲学家留言有:凡存在过的,必留下痕迹。无比正确。克蕾曼丝愈发成为不能再被忽视的一位alpha,即使是不自觉的一瞥,也有了带压制意味的威慑。她受过的罪无法复刻,在这座雕塑上敲琢,也意味着,伯纳黛特和她做过的很多事,没办法真的视作从未发生。 这使得伯纳黛特睡前在女儿房前踱步几个来回,始终做不出决定。门从里面被打开的那一刻,她真的有被难得地吓到,想给自己放上无数个隐身咒或是羽毛术,还是立刻化作某一只隐蔽的飞虫,迅速逃离事发现场。 克蕾曼丝只穿着睡袍,歪了歪头,疑惑道:“你一直站在这吗,为什么不进来?” 单人床——主要指的是厚重的帷幔间有且仅有一只方形枕头,丝绸睡衣比人还滑溜,克蕾曼丝无比流畅地滑到她的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于是伯纳黛特顺理成章地霸占了别人唯一的软枕,代价是付出自己作为靠垫,克蕾曼丝整晚都趴在自己胸前,呼吸绵绵热热。 没人说妈妈和孩子不能抱着一起睡,至少女儿牵着手,带她走入时,伯纳黛特想不到拒绝的时机。克蕾曼丝递来一半的绒被,揽着腰把她拽进,皮肤贴合。她的额头被轻轻地碰了一下:晚安。在克蕾曼丝的吐息变得平稳悠长前,伯纳黛特把她摇醒,“等一下……” 她有话不得不说。 克蕾曼丝还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蹭了蹭,“…嗯?” 伯纳黛特顿了顿,注视着卧室里的黑暗,这不是好的时机,但再让她想着这些未免太累,一个词一个词地组织,“你知道的…我一直拿你当成我亲生的女儿看待。” 或许比含有血缘联系的还要亲密重要。 “只是…现在的话,似乎不能再符合……原有的关系。” 伯纳黛特比较想把话题发展到爱恋问题的明确,像是领土主权那样明晰,在某些边界划分上,如若克蕾曼丝成为她的恋侣,那么,在她凑近问翼龙的翅骨结构、巫咒所唤动的元素,还是其他什么时,就能凭着天然的底气,吻一吻她的侧脸。 尽管她长久地没有产生过这种情绪,也不能断定亲吻的冲动是否与爱欲相关,不过克蕾曼丝和她都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探索。而首要的是,顺序问题,怎么从亲缘过渡,这一块边境线始终模糊不清,克蕾曼丝往前一步,仰着脸叫她:妈妈;再后退一步,端庄地低头:女王陛下。伯纳黛特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我们应该重头从约会开始一遍……” 连面容上的睡意都没有动摇一分,克蕾曼丝没忍住又捂了捂嘴,这种困倦容易传染,伯纳黛特点了点她的脑袋,疑心自己说得哪里有问题,怎么让她这么困。还是有些微的紧张,她上一次试着对别人吐露心意,是多少年前了?那样的心态也很难找回,等待对方首肯或是回绝,聚焦在微张的嘴唇里,伯纳黛特听到克蕾曼丝的声音:可是,我不想要别的关系呀。 “我喜欢做你的孩子,也只想做你的孩子——子女的那种字面意思。”虽然时常遗憾并没有真的血脉可相连,克蕾曼丝笑了一下,“你是在装作不知道,还是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们在做的事如果一定要在现实中对应起来的话,那应该是乱伦才对吧。” 她没有刻意把某个名词念得很重,伯纳黛特还是有被重拳击倒在地、眼前发黑的幻觉,作为alpha,在体能体术方面还没有输过,现在却有实质化的肉搏比赛败落之感。克蕾曼丝的深色眼睛几乎与黑夜化在一起,只有瞳边映着的亮光,使眼球与浓暗的雾气区分开。那点亮色正紧盯着她,克蕾曼丝捧着她的脸,指腹温暖。 “……我,我们…还可以纠正。” “你在门口呆了那么久,”被啄了一下嘴角,“想的就是这个吗?” 在费利克斯第三次提到自己的长子奥德伦,并重复夸耀他在公共教会礼堂上的成功演讲时,伯纳黛特意外地发现自己没有打断他,并回想起了克蕾曼丝贴近耳边的话句。她的小孩回完,就很干脆地钻进怀里,极快地陷入睡眠,徒留她抱着一团温热,睁眼到天亮。 漫长的冬季将过,迎接初春的宴会总是一场接着一场,既作为结识新人的社交聚会,也是谈论新一年合作的开始。伯纳黛特的客人不算少,但总有位置是留给老朋友们的。 她和费利克斯相识很早,生死裂隙、性命攸关的战场,建立起友谊实在很简单,年轻的费利克斯为人温和,beta的性别赋予他平静、不受波动的做事风格,但上了年纪还是一种模样,至少得感谢,费利克斯爱炫耀的是长子,而非更难以搭话的题材,伯纳黛特只用点头应着,无需动脑太过,就能取悦一位家长。 费利克斯说:“你能想象吗,前两年他还才到我的肩膀,今年就已经超过了我,孩子们的长大真是太快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变成了你想不到的样子。” 嗯……费利克斯在关注孩子的长高,为他们一点一滴的进步欣喜,她在…她在乱伦…… 费利克斯说:“我对他的学业要求很严格,这是一道戒尺——你总要给他们定一些高的目标,他们才会跳起来够一够,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 克蕾曼丝的学业也很优秀,书房收拾得整齐干净,要是她没有在书房操过女儿就更好了…… 费利克斯感动极了,握住伯纳黛特的双手,“你今天居然愿意听我讲这么久!” 他们要谈的东西不多,除去有关政治的变动,回忆回忆旧友的现况,像是最无聊的两个大人,最后围着孩子转——费利克斯单方面地转,伯纳黛特被迫参与。大家都喜欢她的好脾气,而费利克斯是被赶出去也能面不改色地爬回来的那个,奥德伦的人生轨迹实在被复述太多遍。 费利克斯瞧着她的脸色,总觉得也没有认真在听,虽然比起从前不耐烦地让他滚、把他踢出去挡酒要好,但更像发呆晃神。能让伯纳黛特烦恼的不太多,还是暂停了奥德伦第一次随他打猎的收获经历,试探着问:“咳……还没有机会问你,克蕾曼丝的分化还好吗?” 对重点单词还是反应更明显的,精神回来了些,“挺好的,很顺利。”嗯嗯,一大半的分化期都在她的怀里,克蕾曼丝好不好不知道,自己是好得想要她再发生易感期几轮。 “等春天再暖和些,你可以让她来我的庄园住一段时间,精神力敏感的孩子最好不要一个人待着。”费利克斯提议,奥德伦比克蕾曼丝大了几岁,有些事更有经验,“我们家孩子多,她不会觉得无聊孤单的。” “你也是,要多陪陪她,别以为他们终于分化了,就觉得万事大吉,心态放松了。他们和我们那会不一样了,从小爱护着,没吃过什么苦,总不能再像你父亲那样,把你扔出去不管——”费利克斯哼哼几声,“你是命大,克蕾曼丝的年纪还……还那么小呢!” “我陪她……挺多的。”这种面对长辈一样的心虚感从何而来,陪着一起睡觉也算的吧。 “或者我把奥德伦送过来,他六月份要去高一级的学院,他们能一起出门逛逛。他和克蕾曼丝会相处得很好的,奥德伦是好孩子,不算淘气,也很爱护朋友……结着伴游学,也能熟悉熟悉。” 终于觉得有点不对,怎么像是想着办法把小孩拐出去,费利克斯还在设想:“如果她不喜欢比她年长的,我也有小儿子,年轻人的恋爱观,我们不好随便插手的……” 扭打起来之前,有人敲了敲门。费利克斯躲过桌底猛踩他的一脚,侧身对推门进入的人笑道:“好久不见呀,克蕾曼丝。” 行礼问候,这间接待室宽敞有余,但没预留第三个沙发,费利克斯拍了拍身侧,示意让她坐到这边来,然后看着朋友的养女乖乖巧巧地停留在了对面。 伯纳黛特点了点她的额头,低声说一句“没大没小”,手却自然地揽过,把她搂得更近,摸摸脸,闻闻带进飘散的香气,合起来也没分他什么眼神。伯纳黛特发色瞳色一般的浅,礼服也惯挑浅至金色调的,克蕾曼丝与她完全相反,深色的长裙垂下,只有镶嵌的金钻反光。 一个极不好对付的成年alpha,另一个水平恐怖的未成年alpha——但一对上伯纳黛特就安分得不得了,能撬开这块铁板的看起来只有克蕾曼丝的叛逆期。费利克斯听着亲昵的谈话,伯纳黛特正在问女儿身上的果香是喝了点甜酒呢,还是去花园里散步了,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 而伯纳黛特朝他看来的一眼也的确如此,正捏着克蕾曼丝的指尖,凑近了嗅。瞥过他,还挺惊讶的,意思是怎么还赖在这。费利克斯整整领结,清清嗓,“克蕾曼丝,叔叔想问问你……” 伯纳黛特问:“跟谁一起喝酒了?” 沙发上的青少年就认认真真地报出另几个少年人的名字,末了笑了一下,“他们说我分化结束,也算成年了,可以尝一尝。” 没有很多,脸上还是浮了些红晕,脸颊往掌心里靠,挨蹭着。伯纳黛特好无奈地摘下一只镂空的长袖手套,拿手背给她凉凉,声音极近地贴着,“有哪里难受和不舒服吗?” 克蕾曼丝摇了摇头,又转过来,问道:“费利克斯叔叔,你刚才是跟我说话吗?” 的确没法再待下去,费利克斯拍了拍衣角,起身。 “我可能要留宿几天,打扰了。” “随你。”伯纳黛特又想起来什么,“离三楼远点,不准去烦她。” 少了一个人,果酒的甜香愈发绕得近,似乎是加入了鲜果,闻起来清清爽爽的,不知道克蕾曼丝的脸和唇咬起来是不是也一样。她遵循人生前半截的经验主义,常偏爱皮革、茶叶,以及更细腻的酒种,而克蕾曼丝是一片只在北地生长的、口感轻透的薄荷叶,耐寒比高温雨水浇灌更多。 克蕾曼丝挪着蹭着,跨坐在她的大腿上,不够端庄,馥郁的清甜和信息素是两种味道,只是刻意被主人混融在一起。克蕾曼丝微低着头,说:“是我自己也想试的。” “都说酒精能提升一点勇气。” 伯纳黛特抬眼,刚好接住她落下的亲吻。 还是适应不了,舌尖被熏染得全是甜腻的花果气息,直往口腔里钻。醇厚的陈酒品久了会有余甘,年轻人爱的则是另一个极端,接触太多反而舌尖发涩,对她有些折磨,是不是和年纪小的相处,总要忍受一点。 浓度不高,不过酿造得到位,克蕾曼丝呼吸急促,咬一会就得放开,给了喘口气的空间。 不咬嘴唇就改咬耳垂了,贴着她的侧颊,“我看过了,费利克斯叔叔是你最后一个客人,别的你也不用出面了……” 由膝盖往上摸,大腿绑着环扣,今天穿衬衣了,但两腿中间的布料粘腻而湿滑,伯纳黛特一愣:什么时候,怎么,怎么…… 克蕾曼丝的吐息低沉温暖,“你脱手套的时候…我有说过我喜欢你的手指吗?”后臀被轻拍了一下,她关心克蕾曼丝第一次摄入酒精,有人想的与她完全搭不上边。 “克蕾曼丝。”伯纳黛特叹了一口气,缓慢地斟酌,“我在年轻的时候做过很多错事,现在也不是合格的家长。你上次问我在想什么,我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必须要说的话,我不愿意让你成为别的身份,也不想失去吻你的资格。” “但这对你是不公平的,我在利用年龄和阅历欺骗你。你不能被公开地承认,可能会承受道德的谴责批判——不仅来源于外界。就比如,我们现在在做的,应该怎么定义呢?” 小小地举了一下手,克蕾曼丝笑着露出了一侧尖牙,“我知道我知道,是在偷情哦。” 话说得很冠冕堂皇,对插嘴的回应是不轻不重地扇了扇臀瓣,湿得更厉害。克蕾曼丝很不满地哼声,“就不能有人是喜欢乱伦吗——”手指用上了点力气,臀瓣的掌印愈深。 克蕾曼丝埋在颈侧,声音微颤,自己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有小小的呜咽,总归撑着狡辩完整了:你觉得不能再进一步,应该是,应该是,这就是完美的终点——我还能给你养老送终呢。 手掌停住了,好歹把该扇的扇完,半路急刹,疼痛和快感都吊在中途,不上不下。 伯纳黛特收回手,捏一捏自己的下巴,思忖着,“有点道理,我要再想一想。” 将克蕾曼丝从身上抱下,对付这些礼裙,伯纳黛特还是长了很多年的熟悉,不费力地卸下克蕾曼丝的内衬,湿透了的肉缝张合,阴茎半勃。 手指会先为自己拓张,接着整根阴茎都会埋进来,酒精的催化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刻。克蕾曼丝顺从地分开腿,腿肉被绑带勒出起伏,她挑的腿袜也很适合,被撕破还是完整褪下,穿着也行,她会在回房的路上跟客人们问候晚安,裙下溢出的精液沾湿大腿和脚踝…… 等等,伯纳黛特脱衣服是先解丝绒颈圈的吗,这类的配饰无伤大雅,没有必要重视——伯纳黛特扯过那条系着珍珠的浅色环带,俯身,在小孩阴茎的根部比划着,缠三道有点太紧,两道又不够,最后拉长了尾结,使那颗珍珠悬悬缀着。 克蕾曼丝的表情有些凝固,喉咙微动,声音发干,“你最好不要……” 她的腰间被解下一条丝带,优势是足够长,可以把背在身后的双手绑得牢固,手腕扣紧了。克蕾曼丝想要的话,有很多种挣开的方法,不过前提是想要。伯纳黛特的指尖从手背滑到臀缝,阴茎被勒得可怜,颤颤地挺起,伯纳黛特问:“可以忍着一会吗,等我回来?” 平静的空气扭曲、波动,从中钻出极为粗实可怖的藤植,至少不是普通民众可以饲养在院子里,沿着架好的木框上爬成装饰花墙的那种。西弗曼巨藤,特性是喜爱完整地吞食大型动物,包括人类。伯纳黛特拍拍它的前端——应该算是头部,尖刺密集处裂开一个小口,温顺地吐出几根鼓鼓囊囊的支茎。 它并不拥有过多的神智,只是天性服从更具压迫性的主人,没有指令让它立刻绞死或是咬碎面前跪趴着的人,那不就是要更折磨地对待,也许未来发展出了明确的情感,会怜爱地想: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两侧各有一条绕上大腿,紧了紧,再精确地蔓延到肉缝的边缘,轻轻拨开阴唇,露出艳红色的入口。湿得很厉害了,但仍是窄小的。于是伸向中间的那条硬是缩细了前端,蜷曲着探了进去,撑着里面的软肉。克蕾曼丝不适应地要躲,问她要做什么。甬道被茎身按得松软些,然后有接连的圆形物体在植物内部推挤的形状。 克蕾曼丝瞳孔微缩,意识到不对,现在她知道哪些鼓囊出来的是什么了。很努力地在摇头,“不行,真的不可以,别进来——” 最细的前藤快要抵到肥嘟嘟的腔口了,紧接着违反常理地膨胀,被拉扯到极限,吐出一枚圆润的乳白色球卵,恰好堵着肉道尽头。还没有到孵化的年份,但是湿润柔韧的胚卵。试探了一下深度,下一枚就很不客气地塞进,一点点压过软肉,往里滚动。克蕾曼丝有点想骂她,而话语将欲离口,碾着敏感地方的卵弹动了一下,音调被迫弯成上扬的呻吟。 喂进去大几枚,稚嫩的甬道就被填满了。两条固定她用的藤蔓缓慢松开,不轻不重地抽过咬着东西的肉唇,扇打出水光腴润的模样来。克蕾曼丝的小腹被撑出鼓鼓的弧形,内里的卵被挤压摩擦,由于温度而不安,先是轻微的震颤,而后剧烈地跳动起来,有什么要破出的恐惧和异物的蠕动,以及,对肉道无情的顶弄。克蕾曼丝感觉不久前喝下的东西似乎都要被顶吐出来,没有手肘能支撑,脸颊贴着皮革面,使脊背到后臀的曲线尤为挺翘,只是喘息比难捱的膝行更明显,几下就难掩甜腻的尾音。 伯纳黛特又拍了拍巨藤,后者没有任何意见,迅速隐回了空间阵术。她给自己净了手指,从一旁的酒柜里取出另一瓶来,贵重与否另提,但绝不止会微醺了。醒酒器不是她常用的款式,但也能凑合着让克蕾曼丝尝一尝大人的味道。 水垒木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了,克蕾曼丝的嘴角垂着涎液,眼睛失焦,“不要走……” 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好好含着,伯纳黛特说:“我改主意了,打算再去见几个人,应该不会太久。” 她拍了拍腰,让那里不要塌得太厉害:不准用前面射,也不准有一枚掉出来。 关上门前,有密布的荆棘上攀,锁死了有可能溢出气息的缝隙。伯纳黛特摸了摸缺一处饰品的脖颈,有些不习惯,但问题不大。犬齿蠢动也是正常的,毕竟,她很久很久没有痛饮过了嘛。 24、怎么会这么乖 这基本上打乱了她的计划,至少,躲在接待室里和旧友谈天,总比再握着酒杯加入许多场劳神费力的对话好。 伯纳黛特接过侍应递来的高脚杯,笑了一下,表示感谢。由此调整了一次表情,尖牙内敛,重新做回温和的掌权者。 有人问小殿下呢,分化后的alpha常常备受欢迎,不管是亲近、拉拢,还是单纯的建立友谊。伯纳黛特抿一口酒液,略有些无奈道:累了,让她休息一会。瞥了一眼稍有动作的,话语柔和,轻飘飘落下,“暂时先别打扰她了吧。” 这个话题被很快跳过,这般聚会上能谈论的太多,各式各样的新鲜事排着队,伯纳黛特不得不频频举杯饮咽,掩饰犬齿分泌的唾液。离醉酒还差得远,但可以使脑海中撇去一张柔美的面孔,得着空思考思考,从她捡回克蕾曼丝到小孩长大,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有几年她反省过自己,喊人起床,也能让克蕾曼丝滚到她的怀里,换个姿势继续睡。正常来讲,这种收养关系下,另一方总该是更谨慎敏感的那个,克蕾曼丝走的是另一条路,飞快地熟悉了作为这座城堡的主人之一,爱趴在别人膝盖上打盹和指使佣人们给她多偷一点甜食,露出完全可以揉揉搓搓的肚皮。 也是这些围绕在身侧的人,至少类型相似,接连对她说过,您的女儿和您真像。伯纳黛特转身,垂眼看着克蕾曼丝,这发色眼睛跟她看起来是一点关系没有,怎么恭维也不到点上。克蕾曼丝还是小小的一只,跟在她身后东跑西跑,笑着张开手,就能被抱起来。一眨眼就长这么大,还是喜欢缠着要抱,洁白的一截小腿乱晃……再往下想是限制级内容。 正是因为她和克蕾曼丝有如此之大的差别,与血缘毫无联系,她才能毫不顾忌地做出格的事,并极快地想要她放弃其余的,好好地被锁在身边吗?伯纳黛特想到这毕竟是养女,如果,如果有一天,克蕾曼丝的生身父母找上门来,陈述他们的苦衷,自己是会把女儿交还出去,还是想办法打发走,或是让他们某种层面再也开不了口说话。这条思绪深入下去有些无法停止,一想到克蕾曼丝还存在另一个母亲,还有可能叫另一个人妈妈,就感到未尽的不安。 倘若女儿来自她的身体就好了,无论是她提供某一方基因,还是真的由她来孕育,铁质的、银质的、金质的剪刀,总没有办法真的剪短脐带。她们会畏惧私密的结合,伯纳黛特再不能向她提出成为爱人的提议,只能以道德不允许的方式相拥……等一下,所以那天晚上,她算是告白被拒? 迟来的不爽,伯纳黛特说:“麻烦再给我一杯。” 她刻意忽视了对时间的感知,无论是贵族时候,还是离开了中央那片区域,把姓氏改回了随母亲家族的古姓,都没有经历过对一件商品等待的时光,把某样最美味不舍的留至宴会的最后……这种,今天才琢磨出点意义来。 伯纳黛特起身,和几位勋爵道别,路遇另几个被父母亲带来的少年,随眼一瞥,就有点思念自己家的。她并没有想明白一些问题的答案,只是推开门,酒醒得很好了,再不尝一尝的话,不免浪费了。 记不清具体把克蕾曼丝扔在这多久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以至于生出这么多湿答答的闷热空气。克蕾曼丝低低地哼着,吐息温暖,眼睛昏沉地睁不开,长裙因膝盖的挣扎而生皱,揉得散乱。这也没关系,她会用更昂贵的材质把她包裹起来。后臀翘着,随着胚卵的弹动而前后起伏,窄限的范围内细微地迎合着。 这不是自己也能玩得挺开心,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自顾自吐着舌尖,流着口水,即使射不出来,尚不自觉地用阴茎蹭着沙发,满脸春意地挨藤卵的肏。 腔道里含着的淫液太多,克蕾曼丝身下始终有着不雅的水声,伯纳黛特看她轻摇着腰,眼睛上翻着,呻吟胡乱地喘息,动作一瞬间顿住,哽咽了一声,似乎被顶弄到一次小的高潮,紧接着是没有休止地继续,克蕾曼丝徒劳地动着身体,想用前面的性器发泄,连带绑上的颈带都被淫水沾湿透了。 怎么会这么乖。 神智很不清醒了,喉咙里挤出来含糊又甜腻的呻吟,长发遮住了半边的脸庞。伯纳黛特为她分开,手指贴上面颊,温度很高。指尖白松香的味道有些苦淡,但立即被敏感着的神经所捕捉,湿软的嘴唇启张,将指节含进口腔里,舌尖舔着讨好。 也没有帮她拿出来的意思。克蕾曼丝夹紧了大腿,肉道应该被折腾得又潮又热,余韵里的跳动生生延长了受难,几枚挤在一起,真的像她自己的造物,卡在产道里,碾着许多柔软而含着汁液的穴肉。 伯纳黛特解开对手腕的束缚,皮肤薄的小孩子就是这样,勒出来红通通的痕迹。指腹摩擦过,又疼得发痒。克蕾曼丝掀起裙边,摸索着因拉扯而失去弹性的颈环,阴茎忍出有点凄惨的颜色,和手腕的勒痕一样。她还剩最后一点思绪,着眼睛去瞧女王的脸,索求某种允许,不敢擅自触碰。 于是伯纳黛特更耐心地把她抱在怀里,牵着手指,绕过阴茎,抵至下面湿漉漉的穴嘴,拨开湿乎乎的穴唇。卵被吞到更里面的地方,白色若隐若现。只是指明要做的,她的手指上移,主要负责玩弄挺起的阴蒂。 伯纳黛特的呼气还带着蓬勃的酒精味道,吻了吻耳垂,传达的意味直截:妈妈有点想插进去了,自己弄出来吧。 25、再坚持一下(H) 实质的底线就是这么一点一点被擦去的,最开始她吻克蕾曼丝的侧脸,脸颊交错着,不带额外的情欲;不久前她试着啃女儿的嘴唇,把那里咬得又红又肿,像食用了什么辣味食物,克蕾曼丝小口喘着,不需要学会正确的换气,只要接纳她的舌尖,别因为太痒而笑出来。 现在就能面不改色地让小孩表演生产。 克蕾曼丝迷糊的神经思考路线简单直接,让那些卵离开她的身体,就可以被埋进女王的性具,等结束了,自己就可以……就可以有允许射出来的可能。一次又一次高潮攒得太多,阴茎被绑得可怜,顶端吐着稀薄的前液。 区别于胶体制成的,这些更像玩具的物件触感真实,克蕾曼丝的手指试着往里,摸进那圈被撑开了的入口,想要从柔软的嫩肉里带出它们。指尖湿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她的的确确碰到了最外面的那枚,然后不小心地、眼睁睁地,把它推到了更里。眼睛里的雾气很快积蓄出一层,有堵不住的淫水滴滴答答顺着流,克蕾曼丝的小腹被高潮带得微微抽动,阴茎颤着,也只是颤着,溢出一些透明的体液,阻碍带来的涨痛和其下女穴愈发甜蜜地绞紧抽搐,手指的进出无用且徒劳,看起来倒像是渴欲的人在难耐地自我纾解。 克蕾曼丝摇摇头,泣音模糊:“帮我……” 伯纳黛特先是亲了亲她的舌尖,然后才愿意挪开揉捏着阴蒂的手,按在突起的下腹,有点凹凸不平的,其里的卵还在跳动,使这一块皮肤都有点蠕动的模样。 伯纳黛特说:放松。 穴肉不再哆哆嗦嗦地咬着白色的圆球,才能被一点一点挤出紧窄的甬道,伯纳黛特替她揉按着,隔着皮肉推着能感知的那枚,奇异的饱胀感,以及边缘缓缓滑出了裹着水光的圆润轮廓。克蕾曼丝头晕目眩地低头,阴道口不安地收缩着,于是这枚也被反复吞进又挤露出一角,不甚温柔地碾过。 在它又一次把克蕾曼丝操到高潮,让这事变得更复杂前,伯纳黛特指尖用力,很快地夹住,甩在了一旁。克蕾曼丝腰弹了一下,腿根的肌腱痉挛着,穴口被一瞬间撑开的感知有些微妙,连带软肉应激的含吮,湿热的淫液连着丝,显露脆弱艳情的黏膜,而她双腿敞开,从阴茎到会阴都被玩得糟糕。克蕾曼丝侧过脸,浓郁的酒精味道催化大脑哪一块主动投降,只想和女王咬咬嘴唇舌尖,不得不任由她的手在体表滑动,伯纳黛特含糊地嗯着,“还有几个……” 尽管这些并不来自于她的宫腔,没有浸泡过她的羊水,仅是折磨肉道里敏感的地方,并在滚动中碾着尤为辛苦的软肉,使尾椎升起酥麻的快意,克蕾曼丝又一次高潮得晃神,双腿乖顺地大开,穴嘴不知疲惫地垂滴着腔道里纳着的、还有新的刺激分泌的淫水,她莫名有想要把那些圆滑球体抱进怀里舔舐的冲动,如同一位真正的母亲。什么嘛,为什么女王给的所有所有,自己都爱得不得了,重复的机械高潮也会感到充实的幸福…… 脸颊微痒,伯纳黛特吻去了眼角的生理泪水,安慰道:“就剩最后一个了,再坚持一下。” 克蕾曼丝脱力地点点头,深色的裙摆层迭间,这一枚卵细微地动着,已经有滑落的趋势,伯纳黛特半握着性器,笑眯眯地亲了一下女儿。克蕾曼丝有不太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想得明白清楚,腿被掰得更开,阴茎抵着穴口,从后面干脆地埋入了肉道。 穴肉被过多的碾按肏得温顺又柔软,卵被推回深处,似乎顶到了一个小口,阴茎还有一小截在外,的确无法再深入。伯纳黛特环着自己小孩,略感惋惜,不过突然的潮吹带来的大量水液和缠上蠕着吮吸的穴壁舒服过头,努力地把她的阴茎往里含吞,于是伯纳黛特也没客气,将脊背都要蜷起来的女儿平放至沙发上,认真地进出,肏干不自觉色情到极致的蜜穴。 克蕾曼丝想尖叫不可以、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待自己,阴茎稍微摩擦着甬道,那枚卵滚离一些,又被轻松地顶回,反复做这样的游戏,紧贴着宫腔口跳动,质地是软的,并不会疼痛,只是使浪潮难以停止,使她的甬道窒息般地咬着肉棒,一面死死绞着,一面用甜腻的淫水涂满了整根。伯纳黛特没有放过哪一次高潮,结结实实地操过要命的点,连续的巅峰逼得身体绷成一条哆嗦的曲线,含着她阴茎的内腔却始终温暖湿润,由此通向孕育的起点,女儿的这种部位被母亲填满,真的会……兴奋得不得了,即使有血脉上的亲缘,也会毫不犹豫地灌入在深处吧。 这是不是已经超越了丢人的境界,活了这么这么久,最后堕落到想一直埋在女儿的阴道里,想被这里永远顺服地包裹和接纳,世界宽广到看不到边界线,也可以缩成如此狭隘的,做爱太激烈可能会滚下去的沙发。 好半天才憋出半句完整的话,克蕾曼丝握着女王的手腕——已经没力气环住那里,只能虚虚地扯着,“嗯哈……至少…至少让我射一次……” 伯纳黛特回过一些神来,笑了一下,“不行。”她们俩都没有解开长款礼服,漂亮的、昂贵的、纤薄的丝绸珠玉绕在一起,色泽区分鲜明,却融混得动人。阴茎抵着腔口的卵磨蹭,一次生生到干性高潮的时间,伯纳黛特说:以后只准和妈妈一起射。 下一次、以后……这种词,和永远、永恒听起来没有太多的差别,不过伯纳黛特只会说这些,再直接的对她来说有点困难。克蕾曼丝好想再求一求,其下的肉穴却被插得泥泞软烂,言语机制维持着最后的运转,体表因情欲的蒸腾而发热。像是对机器轴承的冷却,冰冷的酒液被倾倒在胸口时,如同极冷极热间的冲击,克蕾曼丝有听到自己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嘶了一声,腰腹不自觉地挺起,送到别人的肉棒上。 伯纳黛特含着那些酒来亲吻她的嘴唇,有一些顺着唇角流进口腔,于是克蕾曼丝的最后一点围防也瓦解了,头脑空白地被吮着舌尖,脸颊很快愈发潮红,并喘不上气。伯纳黛特放过唇舌,顺着往下吻,猩红的颜色落在浅粉的皮肤,又被她一点点吻去,胜过很多顶级的酿造。 更多的浸湿了衣衫,流到了皮革里、地板上,从水里捞出来般。克蕾曼丝湿透了,散着哪种名贵醇厚的香气,几乎要盖过后颈的水垒木气息。伯纳黛特满意地看了一眼,她是没什么办法再让女儿熏着自己的信息素,不过有很多别的路可以走,可以让这个人一眼看起来就是只属于自己的。 铺开蔓延的深红在腿间,既像处子的鲜血,也像体腔封闭温暖的肉色,伯纳黛特给她解开阴茎上的绑带,性具的进出也变得重而钝。 只是预估错了女儿的承受能力,仅仅是几下顶弄,克蕾曼丝忍得太久,下腹抽动着,射得乱七八糟,连带着腔道的收紧,伯纳黛特没控制住,全数交待在了里面。 另一种层面上的……丢人,但克蕾曼丝累得动不了,根本没关注到被灌精带来的难受与快乐以外的,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出去……” 在丝绸般的酒液里,交杂着多种的奇异的芳香里,克蕾曼丝的穴口糜红肿胀,异物的动作使阴茎堪堪地又溢出一点浊液,射入的精液沿着肉缝外流,张合的翕动间,极为淫乱的产床上,穴嘴湿答答地、柔情地,吐出最后一枚卵。 26、不能满足一下妈妈吗 克蕾曼丝是被舔醒的。像是小猫小狗舔过掌心指腹,嗅嗅闻闻,探索两脚兽的世界,然而这样的舌尖触感出现在大腿内侧,并隐隐有往里的趋势。 已经很久没做过这样的桃色梦境,实话实说,分化后的青春期被喂得太饱,虽然不是正常alpha缓解欲望的方式,但生殖腔没怎么挨过饿,不该有过度的饥渴才对。腿根被掐着抬起,滑腻的软体贴上阴阜,震荡的梦境中有不自觉的抽搐,大腿没什么意识地紧夹着,克蕾曼丝模模糊糊有听到间碎的语句。 伯纳黛特说:“能不能松开,我有点呼吸困难了……” 克蕾曼丝迷瞪地睁开眼,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腿面散着大把的浅色发丝,小腹上搁着伯纳黛特的尖下巴,原来自己方才是在锁别人的喉。 心虚地放开,伯纳黛特说对,能不能掰着再开点,诶对这样可以……亲了一下肉唇,女王抬起身,拢着理了理长发,尽量使这些不要太碍事,顺手拎来一个靠枕,塞在小孩腰下。 终于理清楚什么,克蕾曼丝朝她歪了一下头,“这是不是…第一次?” “我会学着的,”伯纳黛特回道,“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她这么说的时候,已经埋进了脸。这一处的毛发极为稀疏,耻丘粉嫩,阴道口仍然微微肿着,显得淫靡可怜。 如果是前段时间,伯纳黛特自觉可能会羞耻地转过脸,不过这类成长也是突飞猛进的,至少现在盯着自己弄出的痕迹,只觉得满足。 “对不起,”她说,“昨晚我喝得有些多了。” 基本是扯谎,真醉猛了大概没法硬,不能把小孩折起来反复操的。手指拨弄着穴唇,有些微的刺痛感,所幸舌头比手指更柔软,第一下舔上,要掐着女儿的大腿,才不会让她头脑空白地后缩。 唇间扑出温热又缠绵的吐息:不要躲。轻轻涌上,那个被进出过许多次的小口又开始主动地流水,舌尖抵着分开阴唇,在凹陷处停留一会,进不到太里面,不过舔开穴口,克蕾曼丝的小腿颤颤巍巍,发着抖。伯纳黛特握住腿肚,将她分得更开,分神抬眼去看她,舌尖戳顶着,淫水很快把舌面沾得更潮湿。 克蕾曼丝推她肩膀,有点说不出话,只是摇着头,喘息着示意这种快感还不太能承受、有点过头了,于是舌头上移,滑进肥软的穴缝,试着挑逗藏着的肉蒂,抿着含吮。成效很明显,克蕾曼丝腰腹上弹,小声地尖叫出来,扭着要逃开,被重重地嘬了一下,眼前发晕,糊里糊涂高潮一次。牙还轻咬挨蹭着,淫液几乎是喷溅出的,伯纳黛特等她痉挛过后才松开,仰脸笑了一下,唇角到下巴都是亮晶晶的水液。 现在是没有抗拒的力气,可以被钳着腿,慢吞吞地舔吃,唾液和蜜液混着,小巧的阴户被吃得湿漉漉、黏糊糊,红肿的蚌肉瑟缩,又被耐心地舔开,水润饱满。伯纳黛特的确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尝试和穴唇吻得亲密,卷着涌出的淫水,舌尖轻插着窄细的肉洞口,不时拱过翘起的阴蒂,水声滋滋地连绵。 太认真也是一种……克蕾曼丝恍惚中低头去看,伯纳黛特仔细地亲过每一处,舌尖尽职而勤恳,仿佛面前并不是湿红的女穴,更像需要研读的典籍。多看几眼晃着的发顶,湿得更厉害,含混的呻吟绵软无力,哀求舌头不要在入口搅动,或者……不要用这样正经模样的下流眼神看着自己,水多得自己也控制不住,越舔流得越凶,咕叽咕叽,敲击着耳膜,近乎聒噪。 伯纳黛特最后亲了一下咬得更丰腴的阴唇,起身。克蕾曼丝喘出一大口气,不太想碰被染浸得发亮的嘴唇,自己的味道总是自己嫌弃。伯纳黛特含着唇瓣安抚她,低声道:我大概弄明白了。 明白什么?克蕾曼丝听不大懂,紧接着,本就昏沉的脑袋翻转一百八十度,被抱着跨坐在女王腰间,伯纳黛特往下滑到裸露的腿心,仍纠缠着暧昧的热气,吻了一下腿侧的皮肤,微笑着,“可以再过来些吗?” 伯纳黛特说:再往下坐点啦,我够不到。克蕾曼丝磨磨蹭蹭地挪动着膝盖,缝隙还淌着水,实在不好意思就这么怼到别人脸上。 伯纳黛特说:可以的……我很想,不能满足一下妈妈吗? 她没给回答的机会,掐着腿根,不太用力地分开,被舔得斜斜歪歪、使不上力气的女儿就避无可避地放低,没办法再刻意维持矜持,一缩一缩的艳色入口被迫送到嘴边。沿着肉缝由下往上舔过,特意点了点充血的阴蒂,克蕾曼丝闷闷的低哼拉长成颤抖的呻吟,腰眼发软,只剩跪姿的小腿撑着。 腿根的软肉长得丰润,克蕾曼丝不是过分瘦弱的类型,长个子的阶段也没少喂,看起来匀称的同时,还有一些青少年独特的柔韧,肉脂夹着脸颊,白花花得晃眼睛。伯纳黛特反省自己习惯纵欲后也变得有点低俗,很想被这样的大腿夹到窒息。以及,中间的,压在自己唇上的,散发着一股又一股甜腥味的嫩穴。 像是食肉动物的拆吃,厮磨着阴唇时总有要吞下去的错觉,鼓囊囊的肉瓣裹了层透明汁液,紧贴着舔弄,模仿热吻的动作,舌尖缠绕着游走,咽不了的淫水沿着脸侧滚落,看得克蕾曼丝心里一阵发紧,不知道亵渎这张面孔是不是自杀谢罪比较好。只是很快来不及思考,伯纳黛特动了动,高挺的鼻尖来回碾了一下发涨的肉蒂,克蕾曼丝原本看着女王的眼睛,视野空白了一会,后知后觉地哆嗦着弓起背,穴口泄出一大滩蜜液,铺散开的浅发肉眼可见地湿了一部分。 爽得晕晕乎乎,她有点想起身道歉的,后臀微微抬起,又被按了回去,舌尖拨弄着高潮余韵的阴蒂,恶狠狠地含住,于是抽搐的肉道重复绞着收缩,滴滴答答淌着。做到这种程度再喊停的确不太尊重,呃,不太尊重自己,克蕾曼丝试探地前后晃着,她骑女王的阴茎也像这样不熟练,不过伯纳黛特总是贴心,鼻尖凑过来给她蹭,任由肉珠在其上被磨得火热。 一只手插在自己发丝里,扭着腰迎合舔吃,另只手按在床上,攥得很紧。伯纳黛特眉毛微挑,自己小孩这是舒服到点上了。牙尖没再收敛地勾咬着阴蒂,原本温和的快感陡然升高,克蕾曼丝的呻吟哭腔浓重,钳着腰腿的手也上移,抚摸因炙热喘息而起伏的胸腔,夹着乳尖把玩。 克蕾曼丝最后潮吹得哭不出声,舌齿才放过女穴,把坐不稳的她捞到一边,腿还蜷着,小腹抽动,穴唇和阴蒂阵痛地发麻,对比起来,很难说是伯纳黛特的脸更狼藉,还是自己的阴户更糟糕。脸上全是淫液的那个顺势躺过来,埋着女儿柔软的肚子,蹭得到处是。浅色的眼睛也像泡了琼浆玉液,含着柔软的微笑,伯纳黛特起身,亲女儿脸颊一口,说,哎呀我忘了,还有前面…… 这副容貌始终庄重温和,只是脸侧反射着水珠的光亮,伸舌舔过阴茎的表皮时,也像深山的美人蛇,勾得人魂魄乱丢。伯纳黛特抚过肩头的散发,有一截是潮湿的,没太在意,俯身,湿热的口腔吃进了阴茎,喉咙软肉顺从地纳入,给了克蕾曼丝一次猝不及防的深喉。指节紧捏着,克蕾曼丝仰头去找水晶吊灯,拼命想一些别的事,才忍住没立刻射出来。伯纳黛特轻轻地嗯了一声,舌根微动,舔过柔软的前端,发出模糊的要求:看着我。 克蕾曼丝眼神发直地望着红润的嘴唇含进自己的性器,再极尽温柔地吞吐,脸颊被顶出鼓起的形状,软热的舌头缠着柱身,头脑空白时还是生出了小小的绝望,嗯,自己被女王用嘴玩,就能上下榨得什么也不剩了…… 射的时候也在吮着,克蕾曼丝浑身酥酥麻麻,不想起来,于是伯纳黛特含着精液来啄她的嘴角,狡黠地展示了一下舌面,接着咽得干干净净。克蕾曼丝愣愣地呆着,啊了几声,不知道说什么好,别过了脸,泛红的耳垂出卖了,被伯纳黛特的尖牙咬了咬,“很喜欢的话,可以每天都这么叫你起床,嗯……算特殊服务,不收你额外价钱。” 没敢说刚才这么多算是昨晚把她放置了几个小时的补偿。不过克蕾曼丝看上去忘性也大,乐呵呵地靠在怀里讨吻,伯纳黛特给她整整衣服,先起床了,女儿捏着衣角,看向腿间,“你还没有……” 伯纳黛特说:我是有自控能力的成年人。 反正自己没信。但她的心里并不满是情欲,初春的露水,枝头的鸟雀,还有环抱着温暖躯体的清晨。使人想就此忘却上班和劳作,专心给克蕾曼丝剥荔枝来。她有一些横飞来的公务要处理,拍了拍女儿的腰,想了一想,叮嘱别贪睡太久,记得吃午餐,天气热了一点,但衣服也不要减得太多。 还有想说的,克蕾曼丝已经先一步凑过来,碰碰她的嘴唇,“那下午见——不会要到晚上才能看到你吧?” “不会。”伯纳黛特露出一个笑容,“乖一点,下午再见。” 27、我愿意为你做所有事 门被敲响的时候,伯纳黛特有一秒钟苦起脸,议谈、推拉、协议里一个数位的挪动,这些事都能应付得来,但最好不要堆在同一个下午。 不过还没等她收拾表情,端严地回答什么,就有人很不礼貌地推门进来,靴跟走出精巧的声音,那自然不会是别的封地领主或是恼人的汇报。克蕾曼丝钻进臂弯,一点一点慢慢爬上她的扶手椅,被阳光熏晒得暖蓬蓬的长发滑在脖颈上,还有些发痒。 衣服也是散着热气的干燥柔软,一团温热的棉花,把自己往怀里塞。伯纳黛特只好装作无奈地搂着后腰,别让女儿掉下去了,在她腿上坐得安稳。捋一捋背,揉一揉后脑,有点解压,问:怎么跑过来了? 克蕾曼丝贴着她的脸颊,眷恋地闻发尾的清香,双臂从手下伸进,抱紧了她,说:好久没看到你了……我好想你啊,妈妈。 满打满算也就几个小时,从小就是一块黏皮糖,没想到越长大越黏,像是要长成连体人或者被缩小揣在口袋里每天带着才会满足,伯纳黛特拍了一下女儿的后脑,说:这么耐不住? 心里想的是能不能多喊几声,为数不多的爱好里再添一个也行。 女儿顺势把脸颊靠在她的掌心里,小猫一样娇里娇气地蹭,说:一直找不到时候……是想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嘛? 略过中间的皮肉相触和亲吻和翻滚,重新连上昨晚尚还清醒时的对话,伯纳黛特捻了捻她的耳垂,否决道:“我维持原判。” “我也有过几段恋爱经历——自由结识的,虽然是很久之前,但应该不会是太糟糕的恋人。” 青少年乖乖巧巧地喊她妈妈时太过动人,但克蕾曼丝和她本就不是血亲,不用、也不该做阴影里的,她可以大大方方地向所有人展示她的恋侣,这是克蕾曼丝应得的权利。 哦——亲了她嘴角一下,克蕾曼丝说:没事,我离成年还有些时候,你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想…… 这是完全没听进去,在意外的地方执拗。 “反正还可以抱着你睡觉的,是吧?”克蕾曼丝笑嘻嘻的,没想过被拒绝,也不会被拒绝。 伯纳黛特又开始叹气,嘴唇凑近,碰了碰她的额头,沉重地一点头。把她在怀里按紧些,空出一只手办公,抽空捏了一把脸颊的软肉,“真的没事干的话,就再陪我一会。” 只安静了几分钟,克蕾曼丝抬起脸,“还想问,今天能不能一起吃晚餐……”伯纳黛特低头看她一眼,听到她继续解释,“费利克斯叔叔一直问我要不要去他那里度假,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伯纳黛特心下一紧,把她捞出来,捧着脸问:“中午是跟他待在一起?” 嗯了一声,又舒服地把自己埋回胸里,含含糊糊地说:“费利克斯叔叔请我吃大餐去了,还跟我讲了很多你以前的事。” 这下不止心紧,甚至不安地擂起鼓来,是会有第一次冒险时犯的丢脸过失,还是被通缉追捕得东躲西逃的狼狈,但愿费利克斯不要什么都往外倒。 “讲了什么?”伯纳黛特语气尽量温和地问。 克蕾曼丝先是紧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才笑了一下,答道:“那个预言。” “原来你是因为一个预言带回我的。但费利克斯叔叔说,他们都不知道你收到的预言具体是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以及,克蕾曼丝有点似笑非笑的,“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讲过这件事?” 原来其他的不重要,主要是来找她问罪。 伯纳黛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比较好,想了一想,迟疑地问道:“还记得维德水晶预言术最开始提到的训诫吗?” “所谓预言对命运维度产生的影响,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我们知晓未来的事,并可以尝试做出干预,影响结果;另一种则认为预言是对既定之事的测定,即所有看似偏离的举动都是向真实命运的靠拢。” “那你得到的是哪一种?” 伯纳黛特说:“都不是。” “准确来讲,我觉得那并不能被称为一则预言。”她解释道,“我只是过着平常的生活,在某一天,我的感知告诉我,我的命运轨迹出现了波动。实际上,它给我出的是选择题,选择权在我是否想要。” “让我猜一下——”克蕾曼丝竖起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眨了眨眼,“是不是类似于,如果你现在去哪里哪里领回来谁,你就会有一个学生,又听话又好学,并且每天可以给你捶背倒水…还是你是养孩子炼药的变态法师,准备等我长大了就利用我获得永生……” “不是。”自动忽略后一个,伯纳黛特捏捏她的脸,至少今天没喝到小孩亲手泡的茶吧。 “其实,我不能确定那一定是跟你相关的,也就没有跟你提过。并且,”她补充道,“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只是为了这个才收养你。” “我愿意为你做所有事,不因为别的才去做,也不会因为其他外力而放弃。” 克蕾曼丝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半晌回道:你要是多说几句这样的,我就原谅你…… “好吧,那到底是什么,是什么能让你大雪天跑出去,我是真的不喜欢这里的冬天……” 那明年可以去南方度假…等等,那不就真的去费利克斯的庄园了吗,伯纳黛特想得飞快,又被克蕾曼丝在脸颊亲亲几口,小声说你就告诉我嘛。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唇角勾起,似乎是回忆那段刚开始的时光,“这种时候一般出现在梦境里……你懂的吧,我能模糊看见,那条布满光点的河流出现分岔,我俯视着它们,身后的是我经历过的所有,我的抗争和我得到的荣誉……连我自己也觉得,何其辉煌。” “而节点分流后的则极为寡淡,那会是我的未来,没什么亮眼的星辰,只是足够清澈。但我看着它们的流淌,却奇异地感到充实、平静,它们朝我传达的启示是:你将不会再孤独一人。” 她向克蕾曼丝伸出手,“现在,你觉得这个预言实现了吗?” [正文完] 番外合集 之前写过的番外,没精力再改了 一日体验 克蕾曼丝不满地:“到底为什么会是这种颜色?” 伯纳黛特按着她的腰,少有地出了点汗,低声说:“别乱动。” 像是有无形的手在操纵一般,粉色的花纹在小腹及更下面的地方蔓延,有点类似皮下注射墨水的纹身,只是催使变化的原动力是缓缓流动的法术。由于是在某些方面存在禁忌元素的咒语,一般而言消耗很大,但对伯纳黛特来说还是很不值得一提,至于玩弄这些禁术的伦理问题……她已经把女儿操透了,罪上迭罪,罪加一等,债多不愁。 只是,与旧籍所描述的,隐约透露着邪异堕落的图样不同,克蕾曼丝下腹上的已大体成形,高饱和的粉色使其看起来略显艳俗,更像裹着腻味晶体的廉价糖纸。克蕾曼丝想去摸一摸,被握住了手腕,“还要等一会,先别碰。” 克蕾曼丝丧气道:可是,真的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啦。 低头去看,为了配合她的第二性别,纹路在设计上做了调整,绕过了alpha的性器,在侧边蜿蜒往下至髋骨。克蕾曼丝指了指起伏的圆弧线和散逸的括勾,“最中间那个图案,是在隐喻子宫吗?” 伯纳黛特顺着她的视线去瞧,纹样中心是扭曲了的心形,下连几道托举式的花瓣纹路,认真地想了想,“怎么说,最开始使用这种术式的人,可能将它看作具有侮辱性质的惩罚。我猜,我们选择的这个,大概是在表达子宫高潮。”听到女王正经地念出这种词语,克蕾曼丝错觉,内部的宫腔似乎真的紧张地瑟缩了一下。 不过,到花纹全部形成,粉色再没有延伸的路线,克蕾曼丝摸摸自己的脸、小腹、大腿,乃至对镜看了看舌面,全都和平时没有区别,身体也是,和平常一样懒懒散散的,没什么突然猛升的性欲或是吸引人的魅力。 不出所料的话,应当是失败了。 想复刻很久之前的禁咒,还是存在风险的。她们这种常年做研究类型的,用不上安慰,克蕾曼丝拍了拍女王的肩,跳下床,就是不知道这不太美观的颜色洗不洗得掉。 始作俑者还有些执念,把她拽回来,沿着裸露的腰腹皮肤,一寸寸检查。被吞掉的力量总不会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伯纳黛特问:“可以让我再看看吗?”顺从地点点头,于是长裤也被褪到膝盖,略过性器,其下的肉唇柔软而干燥,因为被操得多,比正常的alpha都要显现一些饱满的质感。手指不太甘心地摩挲穴缝,陷进一些指节,什么奇迹也没发生。 伯纳黛特放弃了,收回手,正准备宣布这的确浪费了大家这样那样的不少时间,克蕾曼丝却侧过脸,难受地“啊”了一声。凑近了看她,掌指触碰的皮肤温度陡增,克蕾曼丝不安地扭动大腿,说着好热…… 最热的是腹部,刻画着淫纹的地方几乎到了发烫的程度,俗气的粉色肉眼可见地变深,并有层次地发亮闪烁,纹线从髋骨重新继续,严丝合缝地下蔓到阴唇,有点像竖瞳的形态,眼球位置就是湿润微张的穴口……不对吧,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 骨子里还是有一些学究的精神在,伯纳黛特先是欣喜:居然成功了!法力游走的方向、力度的控制……都要记录一遍。其后才注意到,自己女儿的眼睛已经失了焦距,迷迷蒙蒙地抬眼。事先有想过这方面的预案,她在克蕾曼丝耳边打了个响指,克蕾曼丝脑子是清醒了,脸颊却因神秘力量的影响,潮红一片。 被问感觉如何,克蕾曼丝捂着脸,不知道怎么描述,触感是很奇怪啦,小腹热乎乎的,又很舒服,如同泡在温泉里那样温暖,不过能确切地感受到纹路的蔓延,很奇妙的……有什么复苏了一般,正舒张着感受她的身体。伯纳黛特引着她看最后被刻印上的那部分,阴户周围烙着发烫的艳色纹样,显得可怜动人,又颇具诱惑,分开肉瓣,隐蔽的穴口晶莹水润,慢吞吞地吐着透明的淫液。脸更红了,克蕾曼丝比划着,小声问:“那我是不是会变成……不吃饱就会饥渴到失去神智的那种……?” 她用了点象征比喻的说法,伯纳黛特还是明白了意思,笑了一下,“那可能是比较基础的,如果你把它看成某种意义上的增益,那效果会因人而异出现随机性,我并不知道你会得到哪一种额外的特性。” 实践往往是最好的办法,她已经在解衣服了,“要不要试试看?” 说到底,她忙活这个玩,不就是很想肏干会从下腹到大腿都显得更淫荡的女儿嘛。前端抵在肉缝,就被穴唇温顺地吻着,一旁的花纹刺激神经,使她假装忘了得扩张润滑,穴口那么热,那么滑,一定可以把她的阴茎夹裹得很到位的……没入了圆润的头部,伯纳黛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有被暗示到什么,深色花纹持续地播散催眠,让自己急色至此。 可是肉壁真的十足柔软,湿淋淋地吃进前端,呼吸节奏一样,邀请着她往里。实际也是,伯纳黛特试探着进入,穴肉被一层层地推开,又柔密地吸附,维持始终纠缠肉棒的姿态,整根埋进甬道内,难得地舒服到好想立刻缴械。 克蕾曼丝的身体像是被完全打开,在阴茎深入的时候尚且能忍受,只是喘息几声,挤进,在里面不动也行,而稍有摩擦抽送的动作…… “不行……”几乎是翻着白眼在尖叫,“求你…你先出去!” 阴茎抽离出小小的阴道口,克蕾曼丝的腰上顶了一下,落回时腿根还有些抽筋,穴里被带出了好多淫水,阴部都被打湿得亮亮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仅仅是抽插一下,她就差点被送上高潮,吐着舌尖抵到某种巅峰。阴道尽头的子宫不满地有些发麻,似乎在责备为什么不让自己尽情地承受欢愉,而失去了性具的顶入,穴道传来更空虚的体验,好想,好想被什么撑满……嗯,她是对女王陛下有很多超格的性幻想,但也没到这个程度,以及,为什么身体的敏感度会被调高至此…… 问题当然在于,自己身上多出的东西。 伯纳黛特以为她是疼,两指分开,摸索进了绵热的甬道,注意到淫纹闪烁得更快,像是欣喜于纳入,软肉涌上,柔情地含住她的指尖。伯纳黛特愣了一愣,用这种词描述是不是不太好,但真的……好贪吃。 没有再扩张的必要,那张嘴什么都能吞得满足,伯纳黛特掐着小孩的腰,没客气地顶到底,水多得下流,淫纹沾上蜜液,吸收一般,把那点透明情色的体液舔得干净,纹路兴奋地发亮,这是它的食物,它存在的生命基础,但还是不够的,这算餐前的打底,咽了点开胃的,想要主食来结结实实地缓解饥饿,主食应当是,应当是另一方的精液。 在快要逼疯窒息的浪潮间隙里寻找一丝空气存在的证明,克蕾曼丝竭力收回吐露在外的舌尖,抽泣使话语模糊不清,复述好几次,伯纳黛特才听到——射进来。克蕾曼丝啜泣着,尖叫着,腰腹抗拒地后退,却在阴茎深入时不由自主地迎合,直直撞上硬挺的性器,断断续续地重复:“射在里面…快点……快射,才能……” 被精液浇灌在宫腔口,才允许高潮。即使是传闻中的魅魔,拥有这样的淫纹特性,是不是也太放浪了些,而克蕾曼丝的的确确是人类,只不过做了她的女儿,又主动对她张开腿,让她操进alpha的生殖腔……好吧,至少很有这方面的天资。伯纳黛特缓慢地后撤,穴壁立即努力地挽留,湿答答地咬合着,小腿也缠上了她的腰,克蕾曼丝捏着女王的衬衣,心里知道她又是在戏弄自己,腹腔深处却难捱地收紧了,催促她不要让唯一能获得饱腹的食物逃走。直到肉棒重重地顶回,把穴口撑得接近透明,水液被堵在里面晃荡,操出黏糊的声响,身体才哆嗦地舒张,急切贪婪地吮吸柱身。 淫纹在最大极限上开发了她的敏感度,手指的指奸也能流泪到呜咽,却被迫要求体液的灌入,克蕾曼丝记起自己还有另一个器官,尽管没什么用到的机会,抚弄,撸动,伯纳黛特不紧不慢地在下面的肉穴里进出,看她徒劳地弄不出来,忍笑比忍着不射还辛苦。似乎是明确了只有一个方向,窄紧的甬道更甜蜜地绞着收缩,高潮前总会有神经质的抽搐痉挛,只是得不到释放,一次一次让抽送的肉棒舒爽不已。 体内的感知像是只被聚焦到吞吐着阴茎的地方,筋络、热量,内壁被一点点碾开的酥麻,每次插进都给她快要高潮的错觉,然则满瓶水始终差那么一点,这么下去迟早要疯。克蕾曼丝搂着女王的肩膀、脖颈,没有办法宣泄的痛苦密密麻麻啮咬着,除了蜜穴配合地任由被进入深处,舌尖也无意识地舔着对方的嘴唇与颌角,湿漉漉的松香味道。性器在体内胀大跳动几乎是结束折磨的角声,克蕾曼丝分开腿,迎接一般,等待着温热精液与子宫口的热吻。 就是有人这种时候也能舍弃软弹肉壁的亲吮,伯纳黛特掐着女儿的腿根,并不留恋地整个抽出,异常舒服地射在了大腿内侧,把另一个人从最高峰抛下。好久才明白过来,克蕾曼丝的眼神涣涣散散的,仍然能分辨愤怒的意味,好想咬这时候也在玩弄她舌头的手指,伯纳黛特用指节挡过,夹着拽出垂滴涎水的舌尖,亲了一下。还有余力把白腻的浊液刮着涂在阴唇和肉蒂上,问道:“这样可以吗,能高潮吗?” 答案显然是否,只有一张一合的穴口,有些红肿了,黏膜湿润地掀起,极为鲜艳,混杂着她的精液,被操得好糟糕的漂亮小穴,因为满足不了,哭得水嗒嗒的。大概是被气多了,也能很快地调整自己,克蕾曼丝起身,推倒,在伯纳黛特的微笑里,扶着阴茎,忍着浑身的颤抖,往下坐着,完完整整地吃进了。 伯纳黛特说:射过一次…可能不会那么敏感了哦。并不出于好心的提醒,比了个加油的姿势,指间扯着肿大的乳粒,穴道很不能忍耐地收紧一下,“想要什么得自己来才行……再努力一点,妈妈就射给你。” 这个角度能很近距离地观赏魅色淫纹被插得凸起畸形的样子,那个涨大形状的再上方就是生殖腔,克蕾曼丝起伏得不高,于是那块突起也在最靠近宫口的地方滑动,已经十足刺激。不过,对于被淫纹要挟着,吃不到她的精液就要一直饥饿着的女儿来说,是不是还不太够? 伯纳黛特在小穴又一下吞进阴茎时,配合地上顶,撞到腔口的那圈软肉,克蕾曼丝短促的呻吟拉长了,后腰绷直,随后瘫软在性器上,高热的子宫口真的如植物的花蕊中心一般,淋下许多蜜液。再回过神,已经被捞着腰,从后面进入,冠头厮磨着湿乎乎的腔口,极富有弹性的入口接近淫靡地吮着,克蕾曼丝在妈妈和女王里乱喊,反正都会被抽插撞散,感觉连心脏和骨架都要融化,完全接受更粗暴的对待,插进子宫也可以,那里早就难受地抽搐收紧,带来灼热的酸痛,好想被内射…好想高潮…… 自觉是不是欺负得太过了,女儿真的很怕她故技重施,时不时要回头看看她,眼尾挂着摇摇晃晃的泪珠,穴里又乖又黏地亲热着,克蕾曼丝被操得没力气,两三句呢喃含在嘴里,“给我…” 伯纳黛特回道:“我也不清楚淫纹的连锁反应,可能被改造得会怀孕哦?” 呻吟里的哭腔吐气暧昧,克蕾曼丝摇着腰,使阴茎反复蹭过自己的敏感带,“可以…当然可以……哈啊……我给妈妈生……” 现在是负距离地接触,子宫口被肏开,柔嫩的宫腔内壁和前端相碰,克蕾曼丝更剧烈地发起抖来,她的生殖腔似乎真的拥有了孕育的功能,紧紧包裹着性器,不知名的恐惧与狂欢的迷醉感快要击垮她,伯纳黛特扣住了她的腰,钝重地埋入,于是这些细微的情感全数淹没。白光接连着闪动,潮吹喷出的体液也被性器堵着,艰难地外溢,有几秒只是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巨大的充实满足撑满了体腔,窄小的子宫盛不下那么多精液,下腹的鼓起极不体面,满当当含着,不断地送她连续高潮,内壁依恋而无力地吮吸,想要把最后一丝也榨出来。 克蕾曼丝还挺佩服自己没有倒地昏过去的,像是积攒了太久,一股脑地返还,过密集的快感汹涌地奔来,庞杂的幸福和人欲扭曲在一起,通俗一点,差点被人操傻了,大脑神经被搅成一团烂糊。伯纳黛特的喘息略重,亲了亲耳后,“太犯规了……”淫纹的发亮终于平息,有奇异的进食感,性器从体内离开,情液还牵丝着前端,白精淫水的流出是一种黏稠的声响,还有另一种水声,克蕾曼丝暗想不妙,颤颤地低头去看,属于女性的尿道口微涨,正淅淅沥沥地漏着。 还是刚才昏过去比较好。伯纳黛特拱着脸颊,从后背好奇地凑上来,这次的笑声没忍住,抚着背安慰小孩,正常的,没关系的……被肏开了的肉穴口暂且没有合上,可以顺畅地进入,挤压膀胱的位置,顶一下就漏出一小股,克蕾曼丝尝试克制了,结果是被撞得歪歪斜斜,下面尿个不停,泣得喘不过气。阴茎被羞愤的体腔恶意夹紧,伯纳黛特拍拍臀尖,说:真的没关系,妈妈没骗你,这种事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像对待不会自理的幼儿,人工帮她稀里糊涂地失禁了个彻底,还揉了揉,确认排空了,克蕾曼丝捏着女王的手腕,瞪着含笑的嘴角,哑声道:“带我去洗澡。” 说是洗澡,只是换个地方做而已。浅浅地插入,淫纹便主动发挥功效,敦促这具躯体成为渴求精液的容器,克蕾曼丝不容易地清醒了一会,很快转移到别种模式,喃喃着再深点、要内射。肉体的拍打声沉闷地回响,阴茎被一口一口咬着,伯纳黛特碰一碰小孩肚子上的花纹,泛出一阵暖色的光晕,叹气道:真的有够邪恶,难怪被禁止,还好…还好只有一天……要是长久地存在,大半天只想腻歪在女儿的穴里,想了一想,是先被安逸享乐泡得骨头酥软,还是先被榨到虚弱,唉,淫乱实乃大忌……不过克蕾曼丝是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的小猫,耐受差得不行,来回肏一会就软成一滩水,说话也不加思考,她体谅小孩的体力,缓了一些,肉道小心地夹吮,克蕾曼丝朝她看过来,难过地问:你是不是不行了? 精液射入时,淫纹会像吞食一般连闪,接着平复,克蕾曼丝斜靠在浴池里,体液温度不高,但是小腹温温热热,舒服得不想起来,透过水面,那个不再发烫的纹路显得安静温和,乖巧地存在着。伯纳黛特摸一摸女儿的头顶,心想,这算是,喂饱了吧……? 那怎么会消化得这么快。 今天是休息日,本来就不用她忙着其余的事,衣服都懒得多披几件,想着纵欲一下午实在有愧,翻了本闲书看,被烘干的女儿带着蓬松的香气,缩在她怀里,没一会就靠在一起睡着了。 伯纳黛特被另一些知觉唤醒,发现臂弯里少了个人,腿中间多了个深毛脑袋。 克蕾曼丝含含糊糊地说:你醒啦? 她很随意地抬眼看了看,便又埋下头,认认真真舔舐着性器,喉咙放松些纳入,口腔软肉蠕着,把整根阴茎吃得啧啧有声。伯纳黛特不语,回忆起来,今天克蕾曼丝亲她的嘴唇、脸颊,都没有现在由上至下吻这处来得动情喜悦,很想掰着脸看看眼睛里有没有出现不明的桃色爱心。 还有别的担心,门是锁死了,淫纹的影响结束前,克蕾曼丝别想见到任何的第三个人。她的女儿还在小声辩驳:“我只是有点饿了。”最好这样的辩驳句也不要因为含吐着阴茎而混杂水声,软热的舌头极其迷情地舔过冠顶,白松香的味道潮湿弥漫,而克蕾曼丝的吐息喷热: “晚上可不可以插在里面睡?” 马术训练 量身高,并不会像裁缝制衣那般体量细致,从肩宽到腰围到臂展,软皮卷尺绕过来缠过去,轻柔地指引克蕾曼丝转身侧身。实在简单直接,拎着克蕾曼丝,摆正成一条直线,伯纳黛特看她的足尖一眼,拍一拍头顶说不准踮脚。克蕾曼丝反驳表示自己没有,还是乖乖地并拢站好,头发被压实了,避免某一刻的蓬松影响数据。 对比去年还是有长的,伯纳黛特认为突飞的增长里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分化的结果,alpha的血总是像狂暴的生长激素一样不讲道理。倒是克蕾曼丝自己不怎么满意,觉得不够,跟女王说话还要仰起头,拽着衣领,让她弯一点腰,才能亲到唇角。 克蕾曼丝做一年例行的身体检查,伯纳黛特更紧张一些。前几年是发育期的关键,每项都扒着仔细看,生怕哪里养得不到位,今年担忧加多,尽管已经过了性同意的年龄,尽管alpha的受孕率几乎可以忽略,尽管频率正常的性生活不会产生实质的危害,尽管克蕾曼丝的生殖腔成长得健康、温暖且湿润——床上感受到的……顾虑已经如此之繁杂。 专属的私人医生说:殿下,麻烦躺在这里,我需要听诊一下您的心肺。稍后还会为您进行更具体的内科检查,并有第二性别的精神力测验…… 最后,伯纳黛特起身,故作镇定地接过几张报告,维持某种礼仪,没来得及看,先客气地送他出门。像是所有和家长之间的悄悄话,医生思考着为她总结:机体功能都是达标的,后颈第二性别的腺体发育得也很完善,不过——这些专业人员有一套善于转换的说辞,使很多事情听起来体面一点。 医生循循善诱地引导着:“我们发现,殿下的信息素出现了不太明显的紊乱,这不会太影响她的健康,只是这样的紊乱通常发生在信息素的互斥上。如果可以的话,您最好关注一下殿下的交友,她可能有某些来往过密的同性别朋友。” 殿下的地下alpha情人有点挂不住脸,回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又逮着后颈咬来咬去,深吸了口气,诚恳地应道:我知道了。 彻底离开前,他建议克蕾曼丝参与一些锻炼,这对于信息素的稳定和更强壮的身体都有好处,伯纳黛特猜测是克蕾曼丝眼下挂着的黑眼圈吓到他了——有人半夜惊醒,突然想到某个阵术里能改良和节约的地方,偷偷溜去试验到今早。 再回到厅室时,克蕾曼丝不出所料地眯着了,怀里抱着软枕,蜷窝在沙发一头。伯纳黛特的靴跟太钝重,只好在门外脱下,小心地踩上地板,挪到她旁边。怕压着沙发也会吵到她,跪坐在地,用自己的脑袋和肩膀替代了那个软枕的地位。被搂在软绵绵的怀抱里,克蕾曼丝迷迷糊糊地凑过来碰她额头一下,过了正午最热时候的微风、薰香的木质地板、棉质的长袜,很难找到更安宁舒适的时刻。 也趁着机会掂量了自己女儿一会。说不上单薄如纸,但青春期蓬勃的抽条还是胜过了能量的摄入,克蕾曼丝出门少、社交不多,也懒散得要命,有一大堆理由能拒绝一个下午的日光浴,躲在房间里玩她的纸牌塔罗或是水晶。皮肤有一些阴郁的白,连腰带腿都是软肉,也只有腿根丰腴点。看起来是和茁壮、阳光这类词搭不上关系,尤其是披着长袍时,整个人缩在里面,只露出一截下巴,想抱在怀里揉揉搓搓是一回事,想喂得更多是另一回事。年轻的时候,家族里将要成年的他们那会是怎么样,alpha间角力掠夺,也有爱欺凌弱小的,猛涨的荷尔蒙使他们一刻也难以安定,总之不会像这样,安心又柔软地依偎着别人。 伯纳黛特主张更充分的户外锻炼,比如和她一起早起,有条件的话可以慢跑。克蕾曼丝坚决反对关于清晨睡眠的剥削,并在第二天一觉睡过了正点的早午饭。运动被迫迁移到室内,克蕾曼丝被提溜着过来,至少加强点体能试试。伯纳黛特看她不情愿地跟着指导教师做热身的动作,腰身弯折,小腿绷直,心想这天真是越来越热了,怎么站着都在出汗。后知后觉自己是有点口干舌燥,喝水也不能缓解的那种。 最后觉得有些对不起女儿,克蕾曼丝本可以在这个下午干很多其他的事,而不是被拖过来累了一场,接着被她按在地板上操射了两次,没力气得叫不出声。 痛定思痛了几天,首要条件是尽量户外,有他人参与,好让自己顾及场合,其次是温和些,别真的把不爱运动的女儿一下子练到不行。挑来选去,克蕾曼丝被带到城郊的马场,分配给了一头小小马。 认真起来还是值得表扬的,克蕾曼丝学东西都快,至少上手得有模有样,学时的积累后也变得熟练不少,可以在某一次的练教后,握着缰绳,稳稳地停在她面前,一挑眉头,意思很明显:带你去兜风。 伯纳黛特朝她笑起来,目光晃着,从女儿颌角滚落着的汗珠,滑到被半胶马裤紧勒着的臀和腿,克蕾曼丝的护具被她亲手戴得完整全面,看起来十足端正,只有些隐蔽而圆润的线条掩映着流淌。克蕾曼丝惊奇地看着她和新认识的马匹打交道,拍拍侧颈,挠挠喉部,低声凑近说什么,片刻便温顺地依着手心,伯纳黛特轻松地翻身而上,想了一想,向克蕾曼丝伸手,把女儿稳稳地拉进怀里。 她挑的马足够高大健壮,两个人的共骑不会造成负担,只是克蕾曼丝被突然猛烈的颠簸震了一下,别过脸,躲着阳光,缩靠贴紧了她的胸前。有些时候没野骑过了,粗粝的缰绳摩擦着手套,不过在那双手下总是堪堪压线安全范围,克蕾曼丝不知道去握哪里,被牵引着交错,更分明的指节环住,克蕾曼丝被颠得有一点想吐,也有一点想回头吻一吻谁的脸颊。 她自小从这样的感知里长大,世界的底线近在咫尺,而伯纳黛特带她靠近观察,看更多极限的风景,脸颊都可以贴在近层薄而坚固的玻璃上,不用担心那双手接不稳自己。伯纳黛特把她的腰往下带了些,减少阻力,更低地伏着,加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风卷着往脸上打,而伯纳黛特的声音在耳鸣呼啸中显得模糊而尖锐,大笑着问是不是这样更好玩。 好一会眼前的摇晃才停,黑骏轻轻打着响鼻,放缓了步频,伯纳黛特环着女儿的腰脊,那里被吓得僵成一块硬板,给她拍拍揉揉,不太真诚地说抱歉,但恐惧时腰腹力量还是不要懈怠,不然容易被甩飞出去。 也是放克蕾曼丝休息会,跑得有点远,已经从宽广的草地疾驰到了某片尚待开发的林地,溪水旁会清凉些,给女儿解开头盔的搭扣,长发流云般垂下,散着热气,推她去树荫下坐着,捏捏腿亲亲脸,原谅自己了再带她回去。 不知道这么纯情的情节最后怎么就发展成克蕾曼丝跨坐在她的腰胯上,呼吸才均匀了些,扯着白手套,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分享最近的骑术感想,说到兴起时,身体动作幅度大,阴阜实实地蹭了一下前裆。 哦……像是天使飞过那样,沉默了一会,克蕾曼丝停住话头,半晌后换了话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伯纳黛特谨慎地观察她的表情,试探回道:“快的话就能快点。” 这也是锻炼的另一种美妙,神经和肌肉被带得兴奋而活跃,想要引燃只需要一点火星。克蕾曼丝没想换个姿势,高高地往下望,哼哼着说我最近在学维持平衡的腰腹发力,保证让你…… 顺从地抬高一些,让腿肉间挤进一只手,抚摸被过紧长裤勒得圆鼓的女阴,有渗着水汽的闷热感,不知道是鞍背上磨的还是已经湿得分泌黏液。隔着长裤揉按,像是要咬自己的手指,紧张地收缩,于是指节很顺从地陷进,几层材质迭合在一起,粗粝地摩擦穴瓣,绵软阴唇的触感清晰可辨,其内是更甜蜜多汁的花径。克蕾曼丝短促地啊了一声,但没有要躲过的意思,任由手指沿分轮廓,指腹碾着阴蒂打转。 她没有地方能把克蕾曼丝好好地放下来,也不能慢条斯理地解女儿的衣服,把她打开成适宜一次性爱的准备模样,克蕾曼丝的胶裤只能褪到膝盖上方,大腿有汗水的触感,再往里是泥泞的前穴,和四周的草色对比,湿红鲜艳得过分,黏膜暴露在新鲜空气下,徒劳地收紧,再被手指拓开,直到那个艳色的洞口微张,顺畅地吃进三根指节,搅一搅有咕啾的水声——克蕾曼丝总嫌这个环节太冗长,被手指就抽送到快要去一次,有点丢脸。才能拉开拉链,把弹出的阴茎一点一点喂进女儿的身体里。 一般都不会很不顾地直接塞满,不过时间地点都算不上方便,克蕾曼丝的小腿紧紧箍着她的腰,使两个人缩在极窄的立体空间中,只是前端的进入,就被迫滑到最里面,直直地劈开甬道一般,把女儿顶到一次眼睛的上翻,一大口气颤颤地含着,吐也不是也咽不下去,只好就这样凑过来找她的嘴唇,使低吟混杂在更暧昧的舌尖搅动里。 伯纳黛特耐心地等她好受一点,肉道不再哆哆嗦嗦地咬着柱身,褶皱和软肉都放松些适应入侵,拍拍腰,全世界最乖的小孩就会笨拙而努力地在她身上起伏,把那根阴茎吃得又深又黏。克蕾曼丝能动的范围和高度都极为有限,每次试着抬臀,大腿会被勒出暧昧的肉痕,从而固定在界限内,使前端不费劲地一下一下在甬道深处抵磨,被窄而温暖地包裹。克蕾曼丝捂着下半张脸,有意识地把呻吟尽力转成漫长炙热的无声吐息,于是膣腔也就更难捱地缠吮,肉壁被催熟得到位,柔软温顺地吞吐,眼睛迷迷离离的,半眯着,插得太涨,她的腰腹连带小腿都有些发酸,剩下的一只手撑在女王下腹,摸着想去勾她的手指,寻求什么安慰或帮助。 还记得她的话,伯纳黛特好好地把那只手按回自己的身上,别叫出来,以及,不准停。 运动后身体的舒张,和被操开了的样子很像,残余亢奋的活力,不仅是克蕾曼丝,伯纳黛特微吐着气,舒服得有点要控制不住,嗯……在自然的日光和林间虫鸣间欣赏女儿身体这种事,实在机会难得,看她眼睛失去焦距地忍回呻吟,只从指缝里漏出一些支零破碎的,就很想把她弄得更乱。克蕾曼丝的肩膀被晒得发烫,衬衫纽扣解到胸下两颗,只剥出来胸乳,随着重力乱颤,叶间漏出的光斑也没有规律地摇晃,直到乳尖变肿,清晰地印出乳缘的指痕。即使清楚不会有外者撞见,克蕾曼丝还是别过一点脸颊的角度,每次她试图做得出格一些,伯纳黛特就能火上浇油,把整件事演发到不可收拾。 并因为自己不是始作俑者,毫无负担地享用额外的淫奢,扇在乳尖上的不会很重,只是皮肉触碰响亮,使骑着阴茎的人左右歪斜,收不好力,噗嗤地吞没整个,撞着尽头的宫腔,失神好一会。 真的没有帮她一次,长久耐心地等待服务,克蕾曼丝已经放弃了对喉舌的控制,双手撑着才能起伏一下,把自己磨到小的高潮,瞳孔无神地呆望着身侧的叶丛,似乎有什么被惊起的飞虫,不过无伤大雅,整片林地都在见证她把自己的面颊搞得潮红不堪。伯纳黛特转过她的脸,只是对视着,直到克蕾曼丝借着酸软的腰起身,用硬挺的肉棒来回插着自己尚未平息、还敏感得不能碰的肉道。 骑人和骑马……还是有点不一样,克蕾曼丝有莫名的悔意,至少在鞍背上不会有比体表温度更高的性器钉在体内,使腰椎到大腿都酥麻无力,连撑起的劲都没有。阴茎滑出一些,又没入红肿的穴缘,两瓣小阴唇无助地随着上下被带着外翻,她的女阴由于青春期后的激素分配,仍然呈现浅色的外表,内里却长久地被开发到熟透,埋在深处不动也能自己夹吮至高潮,并且越来越喜欢前后一起到,自己是性需求比较强烈旺盛的年纪也就算了,还有人始终配合着给你喂…… 挨操得大脑也昏沉沉,感官只剩基本功能,听到灌木丛愈发靠近的摩擦声和步声时,已经是近到来不及的距离。克蕾曼丝神经被吓得一哆嗦,体腔却异常黏腻地绞紧了阴茎,一张口还是夹杂着呻吟的,说有人……伯纳黛特掐着腰把她往下按,结结实实贯穿着顶,唇角的口涎收不回去,舌尖微卷着探动,抽泣着摇头,呜咽不行不要,肉壁更坦诚点,黏糊糊地咬合着抽搐,没注意到水声早就比其他知觉更响,并因为过头的耻感,可以在体液灌入时被刺激到前穴的潮吹,深处涌出一股股淫液,剧烈的痉挛里给予阴茎软热的吮吻,再不抽出来容易被夹到又硬一次,伯纳黛特抱起女儿,性器裹着体液,湿漉漉地滑出,而余韵里的摩擦使克蕾曼丝打着颤的高潮平复用了更多时间,水多得怎么也擦不干净。 再睁眼还是迷迷朦朦的,眨了又眨才能看清楚,面前是那匹通黑的骏马,立在一侧,似乎有和她对视一下,没有理解人类是在做什么,并不在意地转向自己的临时主人,绕着圈踢足。伯纳黛特解释道:“刚才是它……可能呆得有点无聊了,再休息一会,然后我们回去。” 她上下看了看女儿,肉缝被肏得暂时合不拢,大腿根的肌腱紧绷,把上衣纽扣好好地重新系对也要费点时间,不确定地问:“还能上马吗,要不要我抱着你走?” 克蕾曼丝的骑术课程还在继续,每周抽出一会做私人的出行,伯纳黛特亲自跟着,安全性保障更多,也不用带太多侍仆。并在有的时候,与教练换了职位,手把手地带她学习对马的操纵。伯纳黛特的解释是,这算是我比较擅长的事,希望你能更喜欢。首席的骑术教官没太想明白为什么这两者因果间的具体关系,不过殿下是聪明的学生,而她们是抚育的联系,再亲密一点也属正常,夸奖掌握要领时……亲吻从额头覆盖到脸颊也是可以的吧! 伯纳黛特忍了一下,才没有蹭上女儿的嘴唇,也差点熟悉地舔过耳廓,动作一顿,声音还是低而带着笑的,悄悄话一样说:好乖……她的臂肘始终环着克蕾曼丝,小人在怀里摇摇晃晃的,看起来像是最寻常不过的初学者,外套够长,方便一只手摸进,隔着长裤揉了揉,已经有些硬了,并且下腹的体表皮肤微凸,按一按,克蕾曼丝的腰腹难受地绷紧,反射性地用手背盖着脸,如同被阳光晒得刺眼,只有极其隐晦的水声,小声彰显肉腔受着另一种折腾。 伯纳黛特贴近她,微笑着道歉:“是我真的忘了嘛……你也知道,我现在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等这圈结束,我们去里面的休息室……” 至于现在,伯纳黛特鼓励道,再坚持一会,就一会了……克蕾曼丝被穴里埋着的玩具插得说不出话,意识散乱,只听到最后的词汇,一会,就一会,再这样磨着阴道壁玩不了几分钟,她就要被操到射了…… 脑子里剩的还清醒的那部分提示,早晨,伯纳黛特给她塞进柔韧的假玩具,皮革绑在大腿,曲线形的装饰将肥软的阴唇和阴唇都遮得严实,并耻辱性地挂着小锁,一整套装置只会机械地承受冲击,使假阴茎在各类场合隐蔽地深插着。尤其是,马背的起伏上颠,一下下把玩具往里顶,模拟整根在腔内的抽插,克蕾曼丝恍惚地感觉,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无辜而尽责的小马……并且某人还是真的想要教会她什么,顺着脊背抚摸,精准点在某处,说这时候要注意肌肉的放松和配合,克蕾曼丝不得不听着她的意思去做,下一刻的跳跃使柱身狠狠地压过敏感带,克蕾曼丝分辨不出自己发出的更接近寻常训练的惊呼还是沙哑的媚音,伯纳黛特倒是笑得欢快,说你技术不行,但骑得还挺可爱的。嗯……哪个骑? 疾驰起来时是连绵而快速的打桩操干,慢走时是缓而深的顶弄,光是不要在室外露出满脸春意就用尽所有忍耐,肉穴吐纳着,放弃了其余的抵抗,满足地被插上高潮,伯纳黛特给她揉着下腹,轻声问:还可以吗? 可以的意思是会被继续玩,不可以的话会被玩到可以,克蕾曼丝借着时机,翻了个白眼送给她,得到笑眯眯的贴脸,说好哦,那我们跑远一些试试。 连续高潮了几次,包括一次潮喷,克蕾曼丝前面的性器被揉着,射得断断续续,伯纳黛特感受着她小腹的抽动,颇为可惜,看起来再激烈地舒服一会,克蕾曼丝就要到极限了,她自己是不太介意女儿爽到羞耻地当众失禁,也有办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必须不介意,但最好还是不要太超过,以免小孩两三天不愿意理她。 从马背上抱下来,小腿可怜地绕上她的腰,克蕾曼丝晕晕乎乎地贴上女王的嘴角,眼尾还有泪水残留的痕迹,教官在心底找借口,科特德尼茨位处大陆偏北,热情的贴面礼中伸了一下舌头又怎么了呢…… 把女儿放在宽沙发上,长裤内大片滑腻的潮湿。绑带被浸得发亮,看不到穴口的具体情况,不过耻丘柔软泛红,看起来也糟糕透顶。解开时有轻微的震颤,克蕾曼丝含糊地低喃,别动……抽出那个玩具也不太容易,内腔绞得太死,浅浅地前后推着,随着圆润头部出来的还有湿淋淋的蜜液,从被撑得圆圆的肉洞里缓慢地外溢,几乎能看到其内的嫩色,一张一缩的。玩具和真实的性器在触感上还是有很大的差别,被掐着大腿,热乎乎的阴茎埋进来时,克蕾曼丝蜷紧了上身,缩成了更颤抖的小团,脚踝被握着上抬,架在肩膀上,使前端更方便地撞着想肏进去的圆润入口。 被插软了的穴肉顺从且敏感得过分,最里面的淫水堵着流不出来,抽送一次就有咕唧的水声,黏糊糊地发响,克蕾曼丝的膝盖还被长裤勒在一起,两条腿一起下压,显得女阴鼓鼓的,富有肉感而淫秽地吞含。唯一的好处是终于能自由地使面颊浮现酡醉的柔情蜜意,瞳仁里被操出一小块模糊的痴色,伯纳黛特凑近了喊她,软软的舌尖舔过女王的下唇,克蕾曼丝在低吟里回应,说可以…怎么样都可以…… 她还什么都没问呢,就自主得到了这副躯体的享有权,这下想不做一点别的都不行了,或者说自己的第二性别天性一直被压抑着,酣畅的出汗只是撕了一个小口出来?伯纳黛特思考着,没耽误在又一次潮吹出来的前穴里抵着射,这套器官酸涨得发麻,无力地吐着精水,吃进贞操带上的假阴茎时也毫无有效的抗拒,挺腰的扭动使下腹被顶出不明显的棱状,伯纳黛特摸了摸那处,觉得主要问题是不是小孩有点瘦。 把女儿按在全身镜前,并从后撑开了湿湿滑滑的后穴时,伯纳黛特瞥了眼克蕾曼丝还披着的、但失去什么意义的衬衫与外套,金边纽扣反射一点光亮,帮助宣告这项锻炼计划的彻底破产,要是这真的符合预期发展,克蕾曼丝应该在外面的草坪上接受骑术的点评,而不是在装潢齐整的休息室里……被开苞。揉开拓软那个穴道比想象中还要简单,或者克蕾曼丝现在浑身上下硬着的地方只剩在快感边缘的阴茎,伯纳黛特帮她舔过一会前端,在口腔里苏醒得很快。 而操进这个地方几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有的情色故事里,有伦理关系的双方甚至更偏爱这里,表示某种没有做到最彻底程度的堕落。一下顶撞,克蕾曼丝的脸颊贴在镜面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清醒了一会,随后呼出的热气就雾花了那块玻璃,只能看到暖色粉晕中隐隐约约的鲜红——她吐出的舌尖。伯纳黛特把她往上捞了点,脊背弯折着,腰腹下陷,两处腰窝明显,像是用来盛放漫溢的情欲,只剩臂肘撑着,前后摇晃时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奶尖、曲起的小腿,腿心是映着金属皮革光泽的玩具,填满了前穴,而更柔软也更要命的在后面抽动,埋深一些就会蹭到会阴,给予阴道壁浅浅的摩擦,收紧时性器碾过性腺的触感过电般直窜,距离内脏更近,恐惧带来的颤栗的确引人入胜,克蕾曼丝眼前发白地射了一次,穴唇里流出的和自己的混在一起,分不出哪个是哪个。 望向镜子里,回神的时候晕乎乎地想,她不讨厌自己被按在这里,像温顺的小动物一样被人肏干,伯纳黛特衣衫完整,只解开了拉链,尽管淫水把她的浅色长裤也弄出一块块湿痕——克蕾曼丝挺喜欢被当作宠物打理的样子,伯纳黛特没养过孩子,很多方面努力地对她好,与她平等,才显得偶尔握着绳索的样子更美丽、更漫不经心,要克制一点,再克制一点,要不然就忍不住想爬过去咬着裤脚蹭了。况且,以这种人的性格……伯纳黛特拨开她一侧的长发,往前贴上肩膀,说你有没有观察过,你这样的时候好可爱…也想让你看看…… 克蕾曼丝的耳廓被熏红了,腔道收紧了一下,立刻被顶着弱点撞软,伯纳黛特不仅躲过她推来的手,并更重更缠绵地抱紧女儿,脸颊挨得更近,比肉棒的深入更受不了的是,伯纳黛特柔和的声线被泡得低而暧昧,舌尖点着耳垂,牙齿轻咬厮磨,极没有素质地开始喘给她听。喊宝宝、宝贝还能承受,鼻音哼着说被宝宝夹得好舒服时,克蕾曼丝绝望地发现自己流水更猛,小腿发软更严重。传来的呻吟绵绵娇娇,如果抽送的力度也能这么弱就好了,不过咬着耳朵呢喃妈妈好喜欢你这种……迷惑力太强,克蕾曼丝感到心脏被捏成了蓬松的羽毛云朵,心甘情愿眼神涣散好几分钟,再被操进前穴,直到它们一起变得红肿不堪。她躺在沙发上装死,伯纳黛特凑过来小声说,要不要我帮你腿交……?阴茎比大脑先一步同意,于是被握着又操了一遍,彻底榨完了最后一丝。克蕾曼丝无声地怒斥她搞诈骗和钓鱼交易,伯纳黛特不置可否,抿嘴笑了一下……运动量实在超标了! 给她换衣服的时候还摸来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印戒,心情愉悦地给腿根盖戳,克蕾曼丝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有上床的功能是吗?不过这种人做这种事,目的确实并非羞辱性的性玩具意味,伯纳黛特愣了一愣,说我只是有点喜欢,突然想这么做。她欺身过来,灵活地蹭进女儿的怀里,笑着说你也可以把你的名章盖在我身上,哪里都可以。 于是克蕾曼丝也只好收起故作的脾气,吻了一下发顶,心想我哪是不愿意,我是喜欢得要命……给自己塞玩具骑马的妈妈,在全身镜面前做爱,往私密的地方印上自己的名字,但都不是为了折辱,而是分享快乐……像是最纯真的那类暴力狂,毫无傲慢自知地卷袭摧毁,一点一点,就把她的心全都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