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也要主动攻略吗》 第一章:杀手围观夫人客厅被老公指奸 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单膝跪地,眯着左眼,右手停在狙击枪板机上,面无表情,缓缓移动枪身,调整视线。 透过瞄准镜,他能清晰的看到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顾瑾笙正面带微笑,手拿香槟与人周旋。 旁边的女伴穿着一身相对保守的黑色礼服,简约华贵,细腻的肌肤裸露在外,白的发亮。 两人正在交谈,看上去爱意绵绵,神情专注,似乎没有注意到周围环境。 保险栓打开、子弹上膛、焦点瞄准。 他轻抬指尖,神色不变,快速按下扳机。 叮——— 耳麦里传来的提示音打断了他的动作,手上一慢,刚刚还站在那里的顾瑾笙就变了位置。 他单手按住耳麦,右手松开扳机。 “怎么?”程青律冷淡的开口,凛若冰霜。 “0947,任务已更改,请及时与经理联系,重复,任务……” 程青律停顿三秒,看了看对街歌舞升平的晚宴,垂下眼睫,开始回收手下的枪械。 “收到。” 二十秒后,他将拆开的狙击枪放入银色手提箱内,合上箱子,锁自动扣紧。 * 余然被搂在顾瑾笙的怀里,面色潮红,眼眸迷离,红润饱满的唇不自觉打开,贝齿轻咬,偶尔泄出两声呻吟。 他从她的后颈落下几个吻,一路往下,时不时流露两声轻笑,音色极度性感。 “然然,湿透了。”顾瑾笙边说着,边从她身下抽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展示给她看。 上面光滑透亮,带着黏腻潮湿的水渍,错开时能拉开两条长长的银丝。 她努力眯起眼睛,看清后精致的脸蛋渐渐染上绯红,带着些羞涩偏过头去。 顾瑾笙喉咙一紧,吻上她的唇,舌头肆无忌惮的在她口腔内攻城略地,和她小巧的舌纠缠不清。 她身下作乱的手指逐渐加快速度,在柔软紧致的内壁里抽插,次次往她的那块敏感点上碾过摩擦。 力度逐渐加深,她想呻吟,却被他吻的口水直流,诞水从唇角划过,亮晶晶的流到脸颊上。 她的腰肢拼命的拱起,敏感紧致的花穴收紧,频率越来越快,双腿开始挣扎起来,却被他死死按住。 直到她开始剧烈抖动,那根作乱的手指还在毫不停歇的冲撞着她的穴道,甚至速度越来越快。 下一秒,一股清澈透明的水渍喷出,淋湿了他整个手掌,也打湿她的睡裙和下方的地毯。 余然气喘吁吁的靠着他的胸膛,脸上还残留着高潮过后的餍足,带着点红晕。 “然然越来越会喷了。”顾瑾笙语气含笑,看着湿漉漉的手掌,夸赞她。 她没力气说话,小猫一样咬了咬他的脖子,表达自己的态度。 顾瑾笙喉结滚动,还想逗她,突然向着门口看去。 那里静静的站着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面容冷冽俊逸,下颌收紧,气质凛然。看起来气场危险,冷气逼人。 顾瑾笙按了按太阳穴,意识到这就是刚刚管家口中说的,来报道的保镖。 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又看了多久。 晕晕乎乎的余然感觉到有些不对,睁开眼睛,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顿时小脸煞白,埋在顾瑾笙胸口。 顾瑾笙心中一紧,连忙在她耳边轻哄几句,安慰她,想先抱她回房间。 余然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躲在他背后,揪住他的衣角。 他只得放弃,示意门口的人过来。 程青律走过来,脸上仍旧冰冷的神色,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看到刚刚两人的事,或者说,并没有任何反应。 顾瑾笙观察了他的表情,比较满意,只是看到他的脸,略微有些犹豫。 长相太精致,会不会……吸引到然然。 他的顾虑被在自己后面拱来拱去的余然打断,勾了下唇,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腿。 根据资料来看,这个人的实力确实顶尖,而且单论脸来看,他完全不输对方。 “你就是程青律?”顾瑾笙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用湿巾擦了擦手,神情温和,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程青律却注意到他的眼眸冰冷,带着危险和探视。 他沉默的点了点头。 程青律不过是公司捏造的身份,他没有名字,只有代号,0947。 任务有变,经理给了他身份背景,需要潜伏在顾瑾笙身边,听从老板的指令,伺机而动。 程青律向来没有感情波动,但相较而言,他更喜欢原本的任务,一枪毙命,干净利落。 顾瑾笙简单两句说了下保镖的任务,顿了下,“你就负责保护夫人。” 夫人?这和经理的说法不一样,他的任务是做顾瑾笙的保镖,如果换成照顾夫人,对完成任务无疑是种阻碍。 他抬眸,正好越过顾瑾笙,和躲在他背后正好奇的看向这里的女人四目相对。 她无疑有张几乎蛊惑人心的脸蛋,眉眼间却笼罩着纯澈的天真,苍白如纸的肌肤却点缀着红润饱满的唇,脆弱又诱人。 看到他的视线,她还带着些情欲的脸孔染上点红晕,倏然躲在男人身后。 程青律没有说话,眼眸晦暗,听话的点头。 顾瑾笙抱起余然,转身上了楼,管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带着他认识环境。 程青律却一心二用,眼神追随着那位漂亮的夫人,他看见她又仰起了脆弱的脖子,似乎是顾瑾笙做了什么。 他听不见那细碎的呻吟,却仿佛能感觉到她喘息的热气喷洒在自己颈间。 让他不住的回忆起刚刚,这位夫人倒在沙发上,眼里噙着泪,红着小脸,颤颤巍巍的喷水的场景。 2.保镖监视女主人被干 * “然然,你好像很兴奋。”顾瑾笙撑着床上,饶有兴趣的盯着陷在被子里发出细碎呻吟的女人,眼神像一匹饥肠辘辘的饿狼。 余然喘息着,伸出纤细的手臂,慢慢环上他的脖子,像在撒娇。 “没有……”她声音若蚊叮,眼神迷蒙。 顾瑾笙爱惨了她这副样子,像是全身心都乖顺的归属了他,身下的东西被紧致的穴包裹着,却涨的更大,硬的像一块石头。 他狠狠的撞击了在她那块软肉上,感受到整个小穴都在敏感的收紧,每一寸都在吮吸他的柱身,在不停溢出的淫液里挤压,捣弄。 余然被他干的几乎喘不上气,他的肏干一向强势,下面的花穴软的不像话,被他的肉棒一下一撞的疯狂锁紧,却又被一次次撞开。 “是不是有人看,所以今天的小逼水才这么多,嗯?”顾瑾笙细碎的吻落在她汗津津的脖子上,两只手搓揉着她饱满白嫩的两只奶子,毫不留情。 形状饱满的奶子在他的揉搓之下蹦跳着,不停变化,一会被高高的揪起嫣红的乳尖,一会又被整个按进掌心,还有乳肉溢出指间。 “不,不是,水……水不多….啊….不行……别捏……” 余然被动承受着他凶狠的顶弄,乳尖也传来细细麻麻的快感,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婉转的呻吟出声。 顾瑾笙被她穴咬的一紧,随即更猛烈的往里面撞击,“水不多?然然的水快把床垫给淹了。” “是不是被那个保镖看的兴奋了,觉得他好看吗?他能把你干的爽吗?”他一边恶狠狠的说着,一边身下更用力的耕耘,越来越往深处探索。 “别…..啊……没、没看他…….太深…..别….太深了!啊!”下身紧致的穴道被他一路往更深处走,她隐隐觉察到他在危险的试探。 顾瑾笙咬着她的耳垂,根本不听她那软绵绵的呻吟,身下狠狠一顶,感觉到那紧闭着的宫口就在前面,欲擒故纵的欢迎着肉棒的到来。 他反而慢了下来,好似温柔的碾压着那处,一下下和那狭小紧闭的宫门打着招呼。 这种看似温柔的肏干却暗藏着攻势,余然不受控制的开始拼命收紧穴道,眼前猛然闪过一道白光,瞬间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液。 “又喷了….然然真是水做的….嗯….别咬我….放松点,太紧了…..” “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小逼要被肏坏了…..啊啊啊….” 顾瑾笙轻笑,感受到她的高潮却丝毫不减身下的动作,拼命的撞击她的内壁。 “坏不了….然然的小逼很棒…..怎么操的操不坏…..紧的要命…….” “快要操进然然的子宫了,喜欢吗?”他在她耳边细细的喘,声音性感磁性的她几乎无法思考。 “….喜、喜欢……啊…..然然要….大肉棒……”她意乱情迷,不知道自己几乎在说些什么。 “乖孩子…..给你奖励——”他笑了下,终于卸掉那温柔的伪装,狠狠向着那处撞去。 !余然瞬间直起了腰身,拼命蜷缩着脚趾,软腰拱起一个漂亮的曲线。 “啊!”她承受不住的开始落泪,发出呜咽的哭腔,剧烈的快感冲击着意识,让她无力反抗,只得被动的落入欢愉之中。 “里面也好湿,和然然一样。”顾瑾笙被深处的紧致箍得一嘶,腰间一顿,随即拼命的往深处进攻,攻城略地。 余然几乎失去意识,牙齿咬着下唇,已经听不见他说的话,连续的高潮已经让她有些浑浑噩噩,脑海中只剩下快感。 “别…..啊…..要….要尿了…..”余然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神情似愉悦,似痛苦,眼睛几乎要翻白,嘴巴微张,口水从嘴角流出,彻底变得淫乱。 顾瑾笙也咬紧牙关,疯狂的朝着哪里顶弄,快感一股股的从脑中升起,“尿出来…..然然….没关系的……我也想看然然尿出来……” 余然崩溃的呻吟,身下无法控制的剧烈收缩,身体颤抖,只感觉一股嗜人的痒意从下方的尿孔升起,渐渐冒出。 一股清澈的液体瞬间喷出,打在顾瑾笙的身上,断断续续的还有余液。 被她高潮失禁的样子刺激,顾瑾笙低喘一声,顶着她的小腹,狠狠射了一腔白灼。 隔壁的程青律,看着显示器里女人双腿大开,崩溃喷尿的淫靡画面,抿了抿唇。 本该是用来监视任务目标的设备,此时却被他下意识用来偷窥女人被他的老板干的逐渐风骚,身陷情欲。 胯下的裤子凸起一大块,他一言不发,终于开始伸手抚慰。 * 3.购物 * 余然坐在特制的加长豪车里,看起来似乎在闭眼小憩,纯洁脆弱的脸庞楚楚动人。 这是她的第一个世界,旁边坐着的,是她的目标之一,杀手程青律。 而对方此刻的身份,是她的另一个目标,商业大亨顾瑾笙雇来保护她的保镖。 其实剧情已经偏移了,原着里程青律被安排在顾瑾笙身边,做对方的私人保镖。现在他的直接服务对象却是自己。 虽然闭着眼睛,程青律却能敏锐的察觉到她有些紧张,或许是因为自己只是一个保镖,却和她一起坐在了后面,而非副驾。 刚刚上车的时候,看到自己坐进来,她的手指就紧张的抓着车把,收紧到泛白。 他原以为她会让自己退出去,或者质问,然而她却什么也没说。 只是逆来顺受一样的小心挪开身体,和他拉开距离。 明明有这样惊人的魅力,却又如此胆小怯弱,或者说,乖顺。 程青律冷静专业,像一个机器人没有丝毫多余的举动,终于让她稍微放松了一些。 注意到她咬着的下唇终于松开,重新饱满弹起,他却喉咙一滚。 余然的生活很轻松,每天没有任何要干的事情,顾瑾笙给了她一张不限额的黑卡,她的日常活动就是花钱。 进商场消费的时候,身边只带了个程青律,对方像是个沉默的大冰箱,聪明的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让她感觉更放松。 “夫人,我们这边有新到的款,您可以来看看。”sa热情的向她介绍着。 余然抿了抿唇,露出个很浅的笑,点了点头。 她看上了两条裙子,款式差别不大,细节却多有不同,一时间难以抉择。 上身试了试,对着镜子转了好几圈,还是选不出来,她有些紧张,咬了下唇,轻声问一直站在旁边当背景板的程青律。 “那个……程先生,请问,你觉得哪件比较适合我。” 她漂亮又苍白的脸上戴着些犹豫,琥珀色的眼眸看着他,睫毛轻眨,像把小扇子。 程青律目光盯住她的脸,直到她不自在的怯生生别过脸去,才往她纤细的身体上转了一圈。 她的肌肤白的发光,腰肢很细,盈盈一握,他知道也异常的柔软,在床上可以摆弄出各种不堪的动作。 “都很适合您。”他低哑的声音响起。 这是个不出错的答案,实际上,他也确实看不出差别,几乎没有衣服不适合她。 余然已经因为他回答的时间过长而感到不自然了,低低的嗯了一声,带着一句小声的谢谢。 “您可以都买下来,夫人。”他在她转过身后说。 那句夫人,被他说出来,总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余然胡乱点了点头,没有接他的话。 最后她把两件,还带着其他几套也买了下来。刚刚二选一也并不是在抉择留下哪件,只是想知道哪件更好看。 毕竟顾瑾笙有钱的令人咋舌,她买再多的衣服,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更别提他乐得见她消费。 她看到几条好看的领带,停下脚步,这回没再比较选择,随手点了点,就让人将她点的都包了起来。 “对了,这条请单独包装。”她顿了顿,提醒道。 购物有时候也极其消耗人的精力,最起码等到她回到家时,就立刻软绵绵的靠在沙发上了。 注意到程青律还在旁边站着,她脸红了,小声提醒。 “程先生,你可以回房间了。” 程青律点头,正准备离开,却突然被余然叫住。 “等等,”她从今天的战利品中取出一个单独的袋子,递给他,“这个给你。” 她犹豫了一下,“算是员工福利吧。” 程青律看着她伸出的雪白小手,从她手中接过袋子,指尖似乎是无意识的滑过她的肌肤。 他立刻感觉到她轻微战栗的肌肤。 “谢谢夫人。” 回到房间,程青律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是一条领带。 * 4.在客厅被领带磨逼高潮失禁,老公喝尿 “谢谢然然给我买的礼物。”顾瑾笙弯起嘴角,俊美精致,宛如雕刻的脸上带着邪气的笑。 他单手揽过余然的腰,轻轻一勾,就让她跪坐在他的膝盖上。 余然小脸一红,轻轻推他,“这是客厅里。” 顾瑾笙亲了亲露在他面前的细腰,还作恶的咬了一口。 “没有人的,没关系。”他一手揉搓着她的翘臀,另一只手灵活的钻进她的内裤,按压阴蒂。 余然被他勾起了情欲,揽着他的脖子小猫一样的喘。 顾瑾笙亲着她的肚子,伸出手指,从那条窄窄的缝隙中摩挲,探到入口,然后小心的伸了进去。 她的穴总是紧的不像样,就算前一天被干的再松软湿润,第二天又会恢复成紧致稚嫩的样子。 “一根手指都吸的这么紧。”顾瑾笙轻笑,“然然的小穴就该一直拿东西塞着。” 余然被他轻缓的抽插弄的很舒服,听见他的话只是哼哼唧唧。 水液从那幽深紧致的穴道流出,很快就打湿她的内裤,湿透了的布料贴在小逼上,形状显露无疑,看起来极度色情。 顾瑾笙抽出手指,弹了下已经冒出头的阴蒂,惹得余然哼了一声,用膝盖碾了下他已经硬的生疼的家伙。 他好笑的拍了她的小逼,让她抬腿把内裤脱下,“别急,玩点好玩的。” 他取出自己新到手的领带,从余然腿间穿过去,然后一拎,那条昂贵的布料就覆盖在她的腿心。 余然看见他的动作,隐隐约约猜到他的想法,连带着下方的小穴都开始收紧。 “小骚货。”他笑骂一声,拎着领带两头开始缓缓抽动摩擦。 领带的布料有厚度,摩擦她的阴唇时总是不小心触碰到那条缝隙,这样偶然的触碰让余然更加紧张敏感,时不时就抖动下身子。 顾瑾笙故意调整角度,磨着磨着就将两个饱满的小花瓣顶开,将领带送进去,彻底夹在穴口与阴蒂上,加速抽拉。 余然顿时身子一软,布料与柔软的穴肉相蹭,带来更敏感刺激的感受,划过阴蒂时,更是让人浑身战栗抖动。 “啊….太快了…..瑾笙太快了……老公…..好舒服….小逼被磨的好舒服…..啊啊啊….” 她两条细腿不住的抖,腰肢像是弹簧一样高高拱起,下面的水多得要命,被领带快速划过时,甚至会溅出水花。 快速移动的领带摩擦着阴蒂,已经完全被阴液打湿,空气中散发着湿漉漉的淫靡香气,白馒头一样光嫩的小穴覆盖着一层水膜,亮晶晶的极为诱人。 余然脑中几乎一片空白,浑身无力,手颤巍巍的扶住顾瑾笙的手臂,被快感俘获,翘臀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无意识前后摇摆。 顾瑾笙几乎是痴迷的看着她叽里咕噜冒水的小穴,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甚至一点点提高领带的位置。 布料抬高,逐渐碾压阴蒂,快速摩擦又带来更剧烈的触感,仿佛触电一般,余然开始剧烈抖动。 “….要到了….啊…要到了老公……不行…..啊啊啊啊……要喷了…..喷了喷了啊啊啊啊……” 陷入情欲的女人一改平日那副怯懦纯洁般的模样,放浪的呻吟着,像是朵完全绽放的玫瑰花,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随着她的话,下面的小穴又开始喷出一股淫水,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后尽数喷洒在顾瑾笙的身上,甚至是脸上。 顾瑾笙被这淫靡的景象刺激的眼睛泛红,松开领带就开始舔舐她的穴。 牙齿轻轻的咬了咬已经肿胀的小豆子,如愿听见女人崩溃的呻吟,他灵活的舌尖钻进穴道,开始往里面进入。 “老公的舌头好棒…..啊…..舌头在肏小逼…..好舒服….” 尽管已经高潮过好几次,她仍旧被身下灵活的舌尖肏干到身体发抖。 他高挺的鼻梁碾压过她的阴蒂,随着他的吮吸舔舐,几乎像是在顶弄阴蒂。 她的腿开始收缩,紧紧夹住男人的头,看着俊美无俦的男人埋在她腿心舔穴。 顾瑾笙深深埋在她的肉穴里,唇舌被她柔软湿润的花穴包裹着,几乎有些窒息。 身下的肉棒跳的越来越快,肿的他生疼,又带着异样的快感。 余然抓住他的头发,双腿拼命抖动,剧烈收缩,下方的尿孔也在颤颤巍巍的收紧。 “不行….要尿了…..要尿了…..” 顾瑾笙更用力的伸舌摆弄,穴道收缩紧致到舌头都无法抽动。他双眼猩红,感受着这个即将高潮喷尿的小穴。 下一秒,一股清澈透明的水液尽数喷在他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将他整个人打湿。空气中萦绕着热腾腾的淡香。 “然然的尿也好棒。”顾瑾笙兴奋的夸了一句,然后又凑上去,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兴奋异常。 余然倒在他身上,全身无力,双眼失焦。 5.福利院活动 第二天起来时,余然浑身都软的没力气,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被顾瑾笙抱着亲了几口。 看着她媚眼如丝,玉体横陈的躺在那里,顾瑾笙想走的心又歇了。 “去上班吧,我要花钱。”她又钻进被子里赶人。 顾瑾笙笑着拍了下她的屁股,“放心,够你花的。” 感觉到手下人的翘臀轻颤,他意犹未尽的又摸又捏的,勾得余然也不安生。 最后还是踢了他一脚,才把人赶去公司。 余然就躺了半天,才想起今天要干什么,还要去福利院参加慈善活动,顺便勾搭程青律。 慢悠悠的洗漱化妆,穿了件华贵简约的黑色一字肩连衣裙,对着镜子照了照,这才满意点。 身体用的都是她原本的相貌,可以说美得毫不出错,只是细节处有些许不同,显得气质更清纯,看起来有种楚楚可怜的美。 等坐上车时,程青律还是坐在后座,和她在一起,但是这次她却自然了许多。 冷峻的男人面部线条干净流畅,眉眼精致,明明是保镖,长相却丝毫不粗犷,身材也是穿衣显瘦的类型,并非夸张的肌肉男。 长着一张适合能当明星的脸,气质却冰冷疏离,似乎什么都不能引起他的情绪起伏。 注意到他带着的,正是昨天她送的领带,她露出点笑,指了指自己的锁骨。 “很适合你。” 程青律知道她指着的锁骨的动作意思是他的领带,却不可避免的注意到她优美的肩颈线条,和漂亮明显的锁骨。 还有更下方的,那一抹细腻的亮白。 衣服并不暴露,只是他视线一触及到她的肌肤,就容易想到昨天监控到的,她被顾瑾笙用领带磨到高潮失禁的绯红小脸。 乃至今天他打领带时,都仿佛能在这条领带上,闻到属于她的诱人气味。 “谢谢。”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福利院的慈善活动规模不大,余然是代表顾氏集团参加的,还有一些拍照宣传。 顾瑾笙捐了八千万,虽然对他的资产来说不值一提,但是却足够福利院这边极为热切尊敬的和她说话。 余然正和院长站在一起,由摄影师拍照,却忽然觉得似乎有道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 她蹙着眉看过去时,又什么也没发现,只是注意到一个一身黑西装,极为俊美的男人。 对方留着明显打理过的的中分半长发,鼻梁高挺,眉眼深邃,精致的过分,一双碧绿的眼睛,在混血里也是出类拔萃的颜值。 他嘴角含笑,看起来似乎温和有礼,却透着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 然后余然就收到了提醒,这位是攻略目标之一,也是程青律的大老板,做军火生意的黑道大佬薄衍。 察觉到她的视线,这位大老板像是才发现似的,转过身来和她对视,微笑点了下头。 余然同样自然的微笑回应,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反而离开了大厅,转身去了孩子们住的地方。 程青律亦步亦趋的跟她身后。 今天他们都被刻意提醒过,今天会有大人物来这里,要安静乖巧,大家都很听话,有在看书的,有在写作业的,还有些在画画。 但发现有位漂亮的像天使一样的姐姐过来,还是有些新奇激动,凑过来好奇的打量她。 余然温柔的笑着,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姐姐,你是仙女吗?”眼睛亮晶晶的小姑娘声音甜甜的问她。 余然一点不脸红的点了点头,然后勾了勾她的小鼻子,笑道,“是呀,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铛铛。”她笑着伸开掌心,里面不知是何时放的糖果,“给你的。” 小姑娘惊喜的拿着,其他的小朋友也凑过来,拿了糖,七嘴八舌的说谢谢她。 程青律眸色沉沉,看着被孩子们围在中间,仿佛发着光的女人。 6.被黑道大佬注意 下一秒,他转过头去,正和在暗处看向这里的薄衍四目相对。 他皱了皱眉头,敏锐的察觉到对方危险的气息,下意识转身挡住他看向女人的视线。 薄衍挑眉,自己的手底下排名第一的杀手,明明是被他安插到顾瑾笙旁边了,此时却像条护主的狗一样围在顾瑾笙的老婆身边。 真是有点意思。 那女人却确实漂亮的出奇,还带着异样的吸引力,看起来像朵脆弱的水仙花,让人轻易的升起摧残玩弄的欲望。 他抬腿走向已经离开孩子们,正站在窗边向院内看的余然。 “余小姐。”他噙着笑,彬彬有礼的向她搭话。 “你好,”她伸出手,似乎是有些犹豫,“…请问您怎么称呼?” “薄衍。” 他握住她似乎柔软无骨的小手,指尖还在她细腻的手臂上摩挲了一下。完全忽视了旁边完全进入戒备的男保镖。 余然一抖,下意识的抽回了手,紧张的看了他一眼。 程青律挡在她身前,低声警告,“薄先生。” 对方却面色坦然,挑了下眉,看起来毫无别的心思,还奇怪于他们的反应过度。 余然伸手拉了下忠心耿耿的男保镖,“没事的。” 声音又轻又软,勾得本就心怀不轨的薄衍更是兴致勃勃。 “薄先生,我看到你给福利院捐款了,孩子们都会感谢你的。”她轻声细语的说。 对方不仅捐款了,还捐了一大笔。 薄衍的眼神极具侵略性,碧绿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嘴角含笑,“哦?那余小姐也会感谢我吗?” 旁边的程青律听见这话已经开始释放杀意了,却顾及着身旁的余然,默不作声。 “当然,”她轻声细语的回答,“我也很感谢你,你是个好人。” 她侧过脸去,看向院外正玩闹的孩子们,笑意盈盈。 薄衍简直想笑出声来,他来福利院捐钱,是想去收养那些有天赋的小孩,然后培养成杀手。 好人?改善他们的生活条件,给他们提供优越的生活条件,训练他们,只需要为自己杀杀人,从这方面来说,他确实是个好人。 顾瑾笙的老婆还真是天真,他嗤笑一声,像匹狼一样野心勃勃的盯住她的侧脸。 程青律却皱着眉,冷冷的站在余然面前,将他的视线全部挡住。 薄衍眉头一拧,面露嫌恶,这才发现自己这么好用的手下忠心的令人厌烦。 他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被女人动作打断,只见对方脸上温柔的笑意忽然消失不见,着急忙慌的跑向室外。 7.任务目标是小孩 “打死你!你个废物!今天还敢偷吃东西,真是不要脸。” “就是,天生就是小偷。” 单薄瘦弱的小男孩倒在地上,面色苍白,破破烂烂的衣服上还沾有泥土,手里紧紧握着一块白色的糕点。 两个又黑又壮的小孩站在他旁边,正对他拳打脚踢,恶语相向。 他们的拳头接连不断的往他身上砸,毫不留情。 其中一个小孩打累了,顺手捡起一块石头,高高举起,就想往小男孩身上砸。 碰! 扬起的手落下,石头却没有砸到他身上,空气安静了一瞬,他小心翼翼的睁眼,才发现不知何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女人,正跪在地上,把他护在身下。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可对方却皱着眉头,咬着唇,看起来脆弱易碎。 看见他瞪大了眼睛往向自己脸上瞧,余然忍着痛,露出个笑来。 他的小脸顿时红了。 小孩长长的睫毛又浓又密,琥珀色的浅瞳像一汪湖水,精致的脸蛋看起来像个洋娃娃,特别可爱。 后面紧跟着的程青律脸色更冷,他本就压迫感强,此时突然出现,面色难看,吓得他下意识闭眼发抖。 “夫人。”他伸手扶着余然纤细的腰肢,小心将她捞起。 看见她的脚腕也因为刚刚猛的趴下挡石头而有些泛红,他抿了抿唇,想要将她抱起。 余然撑着他的手臂勉强站着,摇了摇头,没让他抱。 两个人此时贴着极近,呼吸都交错在一起,他却没了那些旖旎的心思,只觉得心疼。 心疼?程青律一怔。 福利院的院长等人被动静吸引过来,看到余然被人扶着,看起来伤的不轻,旁边还有一个小孩倒在地上,顿时方寸大乱。 连忙上来问她怎么样,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 余然摇摇头,蹙着眉看起来极不舒服,却还是撑着,说要先处理院内霸凌事件。 那两个小孩站在那里,被这突然的变故下了一跳,顿时害怕的两股战战,大声叫嚷。 “不是我们的错,是他先偷吃东西的!我们只是想教训一下他!” 那被打的小孩手臂撑着地,怯生生的小声辩解,“不、不是的,我没有偷吃东西。” 余然强撑着离开程青律的手臂,蹲在他的面前,温柔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别着急,我相信你。” 说着,她站起身来,声音不大,却罕见的沁着冷意。 “这甜点本来就是捐赠给福利院的,摆在哪里给小朋友们吃的,何来偷这一说。” “更何况,他只是想吃块糕点,你们就要这么狠的打人,甚至还敢用石头砸人。” 那石头砸在她后背都那么疼,不敢想要是真砸到任务目标身上,会不会给人砸出什么毛病。 没错,这个看起来才七八岁的小豆丁,居然也是任务目标之一,后期会因为悲惨经历黑化成变态科学家的薄星泽。 攻略也不一定走爱情线,这么小的孩子,余然肯定是走亲情线的。 听见她的话,现在还叫小星的小孩眼睛瞪大,圆溜溜的像是只小猫,然后慢慢的,沁出亮晶晶的液体。 不要哭、不要哭…..他手背用力抹着泪,拼命的在心里告诫自己,哭了就不是男子汉了,肯定会被她嫌弃的。 可是眼泪却还是止也止不住,争先恐后的从眼眶里冒出来。 明明是平常被打的再痛也不会哭的小少年,可现在却因为她简单的几句庇护的话语而哭的可怜兮兮。 院长着急忙慌的向她道歉,“余小姐,真是对不起,这件事是我们院管理不当了,以后……” 余然神色冷淡,摆了摆手,“多余的话不用多说,以后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否则我们顾氏会断掉所有资助。” “还有,这两个小孩,我希望能合理的进行处罚。” 院长连忙点头,擦着汗连声称是。 顾氏集团是福利院的大金主,这么多年来资助不计其数,他丝毫不敢怠慢。 薄衍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越发觉得顾瑾笙老婆有意思,明明想朵弱不禁风的小白花,生气的时候却又颇有气场。 顾瑾笙什么时候去死,薄衍摸了摸下巴。 余然一转头,就看见刚刚还好好的小孩这会儿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吓了一跳。 连忙上去给人擦眼泪,边擦边心疼的问,“怎么哭成这样。” “呜呜呜……小星……好喜欢姐姐……呜呜”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边说边打哭嗝。 余然被他逗笑了,掐掐他的脸蛋,“你叫小星吗?” 他哽咽着点头。 “你今年多大了?”她轻声问。 “….12岁了….” 余然惊讶的打量了他好几眼,看着明明才七八岁的模样,居然已经12岁了。她抿了抿唇,摸了摸他的脑袋。 估计他平时也是天天被欺负,吃不饱饭,看起来严重营养不良。 “这样,小星,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她柔声问道。 小星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旁边的院长也急了,连忙劝阻。“余小姐,你再考虑考虑,这孩子性格不好,平常不招人喜欢的,我们这里还有其他孩子更合适。” 余然丝毫没有理他,认真的看着小星,又问了一遍。 “愿意!我愿意!”他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大声说道,很是兴奋。 余然笑眯眯的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只觉得手感很好。 “那你记住,以后你的名字就叫余星泽。” 余、星、泽。 他一遍遍的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自己快乐的几乎要飞起来。 余然看着他的样子,也觉得高兴,让程青律打了个电话再叫辆车,给小星泽送到顾氏的医院。 这孩子要先在医院住一段时间,估计身上陈年旧伤不少,多少需要治疗调理。 原世界线里,小星是被薄衍收养,成了对方的养子,取名薄星泽,现在自然是要跟着她姓。 8.护主的狗 想到薄衍,她往旁边扫了一圈,正好就和人对视上了。 薄衍走上来,看着又重新被程青律搀扶着的她,挑了挑眉,“余小姐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余然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蹙着眉勉强笑了一下,“还好,刚刚让你见笑了。” “不,余小姐善良的让我很感动。”语气诚恳,但余然却疑心他是在阴阳怪气。 “不过,你可能要先处理下伤口。”薄衍慢条斯理的道。 他不说还好,一说反倒提醒了她,余然顿时皱起漂亮的小脸,贝齿轻咬下唇,越发觉得脚腕和背上都疼的厉害。 院长及时提醒,“余小姐,要不我扶着您先去医务室处理一下。” 她点点头,又忽然摇了摇头,实在嫌弃这个不作为的院长,不想让对方帮忙。 “薄先生,你、你能不能带我去一下医务室。”她看着他碧绿色的眼睛,话说出口了,才后知后觉的有些羞涩。 程青律看着薄衍面色凛然,冷若冰霜,对着她却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夫人,我带着您去吧。” 余然摇了摇头,“你在这里陪着小星,估计等一会车就来了。” 他想陪着她。 程青律向来是个可靠的工具,却第一次冒出这样的反抗指令的想法。 他盯着她的发顶,鼻尖嗅到一股属于她的淡香,眼神晦暗,心里躁动。 最后却只吐出一个“好” 余然不知道他内心的思索,此时正看着眼前勾着唇角的薄衍,对方绅士的朝她低了下头,“当然愿意。” 说着就从程青律的手中接过她,另一只手还不客气的瞬间拦上她的腰。 程青律脸上罕见的露出点情绪,下意识伸手抓住薄衍扶腰的手臂。 “对夫人礼貌点。”他语气低沉。 作为顶尖杀手,他的力道不可谓不大,尽管此时并没有可以用劲,但一般人也会有些吃痛。 但薄衍却像是丝毫没察觉一样,面色不改,只是轻飘飘的道,“请你松开。” 这条狗也未免太烦人了。 他眼皮一掀,打量了自己手底下最好用的工具一眼,对方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好像多了点其他东西。 还是,对这位娇娇弱弱的夫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程青律任由他打量,却被余然轻轻按住手背,“程先生,没事的。” 她的眼神安抚,指尖还带着灼热的温度,瞬间就让程青律冷静下来,松开了手。 直到薄衍揽着她的腰走远,余然才像松懈下来一样,轻声细语对他说,“薄先生,不必扶着我的腰。” 薄衍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极度侵略性,“怎么,现在就要赶人了。” 余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薄衍有张非常漂亮的脸蛋,本身长得就张扬俊美,散发着攻击性,此刻这样盯着自己,她那副略有些羞涩的性子又冒了出来。 她侧了侧脸,不敢去直视他,细白的脖颈都泛了点红。 “没有……只是、”她扭了下身子,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手臂,又顿时安分下来,“……没事了。” 她像是任命了般,乖顺的又对方半揽着进了医务室。 福利院的医务室不大,只有几平方的样子。柜子里简单摆放着一些药品,却没有人在。 “怎么没人?”她犹豫道。 薄衍倒是不在乎的样子,反倒笑了下,“看来只能我帮小姐处理了。” 9.小逼流汗了,黑道大佬帮忙擦一下 她的脚很小,白的像玉,连脚尖都是仿佛精雕细琢过,被他捏着手里时,还忍不住缩起脚趾,看起来可爱极了。 薄衍握着她的脚,大掌揉搓,像是玩具一样前后摆弄,指尖划过掌心时,带来一阵酥麻的瘙痒。 “薄、薄先生。”她不自在的想收回小脚,被弄的有点软,声音听起来更清甜了。 薄衍牢牢的握紧,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脚踝,轻轻一按,下一秒,掌心的腿一缩,她有些压抑的痛呼声响起。 “这里有淤血,要揉一揉才行,你忍一下。” 他的声音磁性,手里还把着她的脚,让余然更不自在,甚至有些……情动。 偏偏对方的话有理有据,神态又一本正经,弄得她只能压抑着那因过分接近而开始紧张的心。 薄衍眼神直勾勾的凝视着她,这位茉莉般的漂亮美人轻轻拧起眉头,脸上泛起薄红,看上去脆弱又羞捻。 他的力道不大,但是按在扭到的痛处,还是让她咬了下唇。 注意到她的不适,薄衍动作更轻了些,掌心温暖的在肿胀处搓磨,抬起头时,却瞥见她并拢的腿心深处,一抹白。 他单膝跪在地上帮她按,这个角度正好能将那里尽收眼底,饱满光滑的女穴白白嫩嫩,没有丝毫毛发,却被窄小的丁字裤盖住,更若隐若现。 上面却湿了一小块。 薄衍动作一顿,下一秒又接着若无其事的按,眼神却不加掩饰的,盯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余然注意到了,脸倏然红了一片,一只腿被钳在别人手里,不着痕迹的想夹紧双腿,却又被对方略重的揉了一下,出声提醒。 “余小姐,请不要乱动。” 可是、他在看她的那里、眼神那么明显,几乎是赤裸裸的看着。 她不可自制的想到了长着这张帅的惊人的男人,如此嚣张又如此专注的盯着自己的小穴,会不会在心里意淫她。 外表端庄的余小姐,穿着丁字裤,被人处理肿胀脚踝时,却忍不住流水。 他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浪荡的女人。 他的头正对着腿心,似乎呼吸都能喷在上面,令她的想象更加具象、更夸张、更淫荡。 薄衍注意到她更加急促的呼吸声,眼里浮现出异样的情绪,那最私密的地方潺潺流水,已经从湿了一小块,到整个都湿透了。 连大腿内侧都是亮晶晶的可疑水液。 他眯起眼睛,手下动作不变,身下的硬物却诚实的起了反应,愈加肿大。 此刻的薄衍,非常想直接把这个表面纯情却对着陌生男人肆意流水的骚货,狠狠的肏烂。 压着她的细腰,肉棒不留余力的捅进她的蜜穴,开垦她的子宫,把她干的梨花带雨,干的高潮喷尿,再不能四处发骚。 顾瑾笙是废物吧,守着这么骚的老婆,却没办法让她满足,只能让这可怜的人妻对着其他男人幻想有东西填满她的骚子宫。 薄衍觉得自己有义务满足这位欲求不满的可怜夫人。 不、他完全可以接管这位他人之妻,娶了她,然后日日玩弄。 他手中的动作渐渐停下来,然后拉长声音,语气疑惑,“小姐,这里怎么会有水?” 他的不解不似做假,俊美无俦的脸上眉毛拧起,然后修长的指尖轻轻按在了她的大腿内侧,那里明显有一块粘稠又湿漉漉的水渍。 余然一僵,被他指尖的灼热几乎烧起来,整个人通红一片,不懂他为何要这样明摆着这样问。 她实在无法说出口,可对方又一脸认真,眼神探究,只好侧过脸去,不敢对视他,然后胡乱开口。 “是、是流的汗……不好意思、这里有点热……”她声音喏喏如蚊子响。 薄衍勾唇,“那小姐可要注意点,不要流到床铺上去了。” 余然红着脸点头,可下一秒,被这暧昧气氛牵动的敏感小穴就又吐出一股水,明晃晃的往下流。 “小姐。”他语气责怪,伸手抚摸上她的大腿内侧,将那片即将落在床铺上的水渍尽数摸在她细嫩的腿肉上。 被他这样似乎正经的抚摸着,余然更紧张又更敏感,只觉得鼻尖都是他荷尔蒙的味道,小穴根本不受控制的吐蜜。 “薄、薄先生,用卫生纸吧……太热了、这样、擦不干净……”她断断续续的开口。 薄衍恍然大悟一般,“还是余小姐聪明。”说着,他放下手中的动作,抽了几张卫生纸迭在一起。 “脚腕差不多处理好了,我帮余小姐处理一下背部的伤口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自觉的凑到她面前,低下身子,拿着纸巾要盖住她的腿心。 “我来就可以了,薄先生……”她推拒道。 “余小姐,你现在的姿势不方便,我来帮你,不用客气的。”他似乎关切道,还带着微笑。 余然还没说什么,他便整个人凑到了小穴面前,光明正大的看着,还点评一番。 漂亮的女穴饱满的像是个白馒头,缝隙紧紧闭着,只有前面的小阴蒂浅浅的露了个头,整个花穴还覆盖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膜,颤颤巍巍的吐着汁。 “看来余小姐真的很热,这里都湿的不像话了。”他一边说,一边拿着卫生纸,然后慢慢盖住了她的腿心。 大掌覆盖着纸巾,整个裹上她的花户,男人的温度和手指形状都透过纸巾被清晰的感知到,让她浑身一抖。 忍不住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怎么了余小姐,是我没擦好吗?”他伏在她耳边问,呼吸的热气尽数往她耳朵里钻。 余然细细的抖动,摇了摇头,更偏的侧过头,没有说话,红色已经蔓延到锁骨。 他的手盖着纸巾在她花户上按压了几下,还擦到了阴蒂,等她抖着身子想提醒时,又极为礼貌的收回手,卫生纸仍盖在那里。 10.被保镖看到被玩到潮吹 “余小姐,我帮你处理背上的伤口,请你把伤处露出来吧。” 余然涨红着脸,不知道怎么拒绝。 “余小姐,不用害羞,如果处理不好,这里是会留疤的。” 他的话很认真,到底还是让她犹豫了,“薄先生,请你、背过去一点……” 薄衍听话的转身,后面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等转过身时,刚刚娇羞的人妻用衣服捂着胸口,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只有那饱满的乳房和细腰被她遮的严严实实。 她今天的连衣裙只用脱到腰际就好,下半身还是好好的穿在身上,这无疑让她多了些安全感。 她将整个后背对这他,令薄衍一下就注意到了那雪白的玉背中间明显的红色,还有些破皮。 他皱了皱眉头,拿起碘伏小心的给对方清理,余然隐忍着哼出声时,他就下意识放轻了动作。 薄衍处理的很快,可等她放松下来,准备穿衣服时,又被对方制止了动作。 “余小姐,你可能还有地方伤到了,我帮你检查一下,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直接说。”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让她也有些犹豫了,确实,如果有些地方伤到了但没处理,后续可能会加重。 就是这一会儿的犹豫,对方的手已经开始触摸到她的背,用掌心摩挲着。 “这里疼吗?” 她摇摇头,没说话。 “那这里呢?”他的手滑向她小巧的腰窝,按着摸了摸。 她身体一抖,过了一会,才摇摇头。 薄衍渐渐将她整个笼罩在怀里,说话对准她的耳朵,勾得她整个耳垂通红。 “那这里呢?”他的掌心笼罩了她的雪峰,一手无法尽握,只能从根部盖住,揉搓乳肉。 “……嗯、….薄先生,不要这样…..这里不痛的…..别捏….”刚刚已经情潮泛滥的女人面色潮红,还摇着小脑袋咬牙坚持,声称自己一切正常。 “是吗?”他更加肆意妄为的揉着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用力的玩弄着乳肉,甚至连粉嫩的乳尖都不放过。 修长的手指,恶意的玩弄着乳头,将可爱的小樱桃玩具一样拉长,揉搓,甚至指尖还要按压。 “…..痛、…..嗯呃…..别摸了…..太舒服了……”被玩弄到有些失去神智的女人小嘴微张,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摩擦让自己更快乐。 “到底是痛还是舒服,余小姐要说清楚点。” 他邪肆的笑了起来,更加肆无忌惮的揉搓她饱满的大奶子,手感软绵,弹性十足。 明明是略带夸张的尺寸,可却违反常理的毫不下垂,漂亮的乳头骄傲的冒出来,享受着男人的按摩揉搓。 “…..舒服…..啊…..别揉了……啊…..薄先生…..薄,薄衍…..” 被虎视眈眈的男人在医务室里玩奶子,下身还被对方看光到流水的地步,她甚至又回忆起刚刚对方手指盖在小逼上按压的感觉。 余然眼神迷蒙,神色迷离,小嘴微张,脸色满是欢愉的快感,美得妖艳。 听见她被玩到理智不清的喊自己名字,薄衍一顿,下一秒更用力的拉扯她的乳尖,揉搓她的乳房,眉间沾染点邪肆的疯狂。 门外传来动静,脚步声极轻,薄衍却能分辨出来。 狗来了,他漫不经心的想,却丝毫不停止动作。 却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她瞳孔微缩,开始剧烈挣扎,却无法反抗,甚至下意识想到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被别人看到的场景。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细腰拱起,双腿拼命交迭,却还是无济于事,只能呻吟着,陷入白光。 她拼命咬着唇,抑制着声音和快感,却无济于事。到了、要到了、要喷出来了! 听见动静,面色凝重的程青律推开门,和女主人面面相觑。 啊、要被保镖看到了、这么淫荡的、被玩弄的画面…… 下一秒,一道清亮的水液喷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尽数洒在地上。 刚进门的程青律,就看见被人捏着奶子,光着大半个身子的清纯女主人,瞳孔微缩,吐着舌头,爽到潮吹的场景。 甚至有一些水液溅到了他的皮鞋上。 ————— 求评论~求猪猪~如果看的人多的话会加更 ( ?? ?) 11.针锋相对 天色渐晚,车窗外车水马龙,一辆接着一辆的车龟速前进,前面堵的厉害。 因为堵车,他们已经在车上坐了一个半小时了。 余然上车后立刻闭眼装睡,不敢面对刚刚亲眼目睹自己被玩弄的男保镖。 当时她一身狼藉,狼狈不堪。程青律面无表情,走过来对着薄衍就是一拳,用了十足的力气。 对方却抱着双腿大开的她快速躲过,冷笑出声,“你这条看门狗还挺尽责的。” 程青律还没说话,刚刚高潮的余然先不乐意了,蹙着眉,还被薄衍抱在怀里,就挣扎着要下来,声音还带着刚释放过的娇媚。 “薄先生,请不要侮辱我的保镖。”她一边冷着脸说道,一边蹭来蹭去要下来。 薄衍没忍住,当着程青律的面,掐了下她的屁股。 程青律面色难看的吓人,一出手就是杀招,朝着他的太阳穴击去,毫不留情。 薄衍反应迅速,单手抱着娇小的女人快速躲避。 虽然比不过程青律这种从小培养的杀人武器,但他掌管着庞大的黑色产业,出于安全考虑,自然也是从小训练,武力值不容小觑。 两人过招间,程青律就意识到这个人还是个练家子,眉眼间闪过一丝思索。 薄衍怀里抱着个身娇体软的女人,放不开手,程青律也估计着她还在对方手上,处处受限,狭小的医务室一时僵住,气氛凝重。 他们两人尚且称得上是有来有往,可苦了刚刚才从欢愉中清醒的余然,她浑身无力,腿软的厉害,现在被抱着颠来颠去,一时间头晕脑胀,面色发白。 程青律一直注意着她,见她难受,主动停下了攻击的姿态,冷着脸开口,“把夫人给我。” 薄衍嗤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怀里的小女人就乖乖的冲他瞧不上的看家犬张开双臂,姿态十足的亲昵。 他一时噎住,下一秒,对方就已经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还是那副酥胸半露,头发凌乱,娇软诱人的样子。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薄衍索性勾唇一笑,姿态优雅的顺势坐在了已经乱七八糟的床铺上,长腿交迭,出声提醒。 “余小姐,可以先整理下衣服。” 他轻飘飘的一句,却转瞬就化被动为主动,看起来游刃有余,言行中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嚣张。 余然脸上爆红,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衣服。 程青律抿了抿唇,将人放在对面的小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帮她整理。 用纸巾轻轻擦拭她被汗打湿的额角,将略显凌乱的长卷发拢起,细致的披在洁白的背上。注意到她那片明显的红色擦伤,他动作一顿,手指极其轻柔的抚了抚伤口周围,像是在安抚。 她的肤色极白,又细腻如雪,此时红了一片,对比起来格外凄惨。 接下来是她刚刚被别的男人肆意玩弄的乳房,她的皮肤嫩,此时已经有了些青青紫紫的指印,看起来又可怜、又淫乱。 那生嫩的乳尖还可怜的凸起,现在还没有安分下来。 被向来冷脸的男保镖盯着刚刚被玩出痕迹的奶子看,余然不可避免的羞臊难当,尽管对方似乎心无旁骛,正在帮她穿衣服。 程青律捏着她的衣服布料,放在她的胸前,手掌紧紧挨着她的奶子,神情自然,面无表情。 “夫人?”看见她停下动作,似乎是毫无其他心思,只是专注为女主人穿衣的保镖平静出声,还带着一丝疑问。 尽管他似乎只是在为自己穿衣服,余然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喃喃出声。 “……乳贴、乳贴不见了。”她今天的裙子是一字肩修身款,为了避免肩带露出,她特意贴了乳贴,甚至内裤也是怕有痕迹选择了丁字裤。 程青律还没反应过来,一双修长的手伸过来,上面正是两片薄薄的乳贴。 余然顺着手看过去,薄衍一脸坦然,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她接过时羞的手都是抖得,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颤巍巍的给自己贴上,盖住那还是硬着的小樱桃,终于在程青律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 见她似乎忘记了什么,薄衍淡定的又凑过来,程青律还想动手,却被余然轻轻按住了手臂,不动了。 这个有着一双漂亮的绿眼睛男人,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他们的动作,无比自然的下蹲,凑近她的腿心,余然紧张的屏住呼吸,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见对方从她的腿间抽出一迭被完全打湿的纸巾,极为恶劣的向着她晃了晃,好似在展示什么战利品一样。 “你似乎忘了这个,余小姐。”他嘴角露出明显的笑容。 12.尿我嘴里 等她从难以形容的巨大羞耻感中反应过来时,这俩人已经将一团乱的医务室给清理干净了,程青律拖了地,薄衍将被褥一卷,直接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换新床具。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人居然还诡异的有点默契。 就连刚刚还被人玩的乱七八糟的可怜人妻,也收拾的整整齐齐,看起来又变回了那个气质温柔高贵的美丽夫人。 不过她的脚在被薄衍用相当专业的手法按摩了之后,虽然后续会好的更快,但此时确实已经走不成路了。 于是她就是被程青律一路抱上车的,走的时候头一直埋在他怀里,连看都没看薄衍一眼。 薄衍在她身后的沙发上懒洋洋的坐着,嗅到空气中还未完全散去的香气,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夫人,那个小孩、”程青律坐在车上,似乎在思索用词,“小星,已经被送到医院了,那边说明天就会有结果,到时候会通知。” 余然还是第一次见他说这么多话,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想到刚刚的事,又被羞耻心压过,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 她安安静静的靠在靠背上,按了个按钮,前面就升起了挡板,将司机与车后座从声音到视线完完全全的隔离开来,然后终于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 本想马上到家立刻躲起来,起码等她收拾好心情再面对保镖,可谁知道今天会这么堵。 她安静闭着眼睛的小脸看起来极为清纯漂亮,脆弱的神情天生就惹人怜爱,程青律看着她的脸庞,眼神晦暗不明。 她的眉头蹙起,看起来有些难受,猛然睁开了眼睛。 “程先生、”她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臂。 程青律看着她,安静的等着她说话。他这幅姿态一向能给人十足的安全感,但对此时的余然却丝毫帮不上忙。 她面露焦急的看着窗外,现在车还堵在主路上,一点都没有要动的意思,更糟的是这条路是四行车道,不能随意下车。 因为在施工,两旁只有用铁板围起来的工地。 “怎么了?”程青律平静的问,明明对方看起来很是着急,但此时他却有点想摸摸她的脑袋。 手指微动,最终还是安分的垂在身侧。 她脸上烧的通红,不自觉的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臂,声音又轻又小,“我、我想上厕所。” 说完,她就紧紧的咬着下唇,一点声音也不肯出,侧过脸去,看起来可怜极了。 程青律没有说话,余然羞耻的别过身去,刚刚在福利院潮吹了一回,她本就有些尿意,但后来冲击过大,她根本没来得及上厕所,只想马上逃离,现在那股冲动越来越猛,却根本没有释放的途径。 她握住程青律的小手渐渐松开,却忽然被对方的大掌握住。 她怔怔的望过去,对方仍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眼里却多了点她看不懂的东西。 他薄唇轻启,“夫人” “尿我嘴里。” —————— 一整个xp大爆炸的状态,hhhh,今天狂写五千字,这个故事好刺激好想快点写完、求评论求评论求猪猪求猪猪! 13.慎入!保镖喝尿! 她一怔,极清澈的眸子圆睁,错愕的神情像个受惊的小动物,看起来可怜又可爱,让他指尖蠢蠢欲动。 “你说什么?”她声音极小。 程青律危险的伏下身子,拱起脊背,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了压迫的侵略性,像一匹觅食的猎豹。 他向来面无表情,神色寡然的冷脸上,终于多了点其他情绪。 余然很清楚,那是欲望,一个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 他将脸靠近她的两腿之间,低低的嗅了下她的气息,是一种浅淡的香气,先前在医务室,他就闻得清清楚楚,那里的气息更浓烈。 “尿我嘴里。”他伸手扼住她的手腕,低声重复了一遍。 “夫人。” 他呼吸间的热气离自己的私密处越来越近,余然错愕的来不及讲话,就被对方逐渐压过来的身子给逼的倒在车靠背上。 这张冷冽的面孔是丝毫挑不出毛病的俊美,此时距离自己的花穴只剩那一点距离,让她很难毫无反应。 向来冷酷又忠诚的男保镖此刻展露出全部对女主人的肮脏、下流的欲望,趴在自己的腿间,又几乎毫无底线的说出那样羞耻的话语。 她来不及反抗,又或者无力反抗,甚至是、不愿反抗。 当对方冰凉又带着厚茧的手指挑开那条毫无作用的丁字裤时,她只是被动的,抖了下身子。 然后在对方张开那漂亮的薄唇,含住自己整个女穴时,瞳孔缩小,浑身瘫软,瞬间陷入了情潮。 他有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一双生来就是沾血杀人的手,此刻用来却埋在自己腿间,和握住她的脚踝。 程青律甚至是小心的避开了她肿胀疼痛的地方,将她已经无力的腿折起,摆成一个有些淫荡的姿势。 他灵活的舌尖舔过她湿漉漉的穴肉,甚至还过线的往她又紧又湿的穴里钻,但很快又依依不舍的换了阵地,转而去舔弄她敏感收缩着的狭小尿孔。 不、不行的,她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没有说出口,但夹紧的双腿意思很明显。 程青律无动于衷,柔软的舌头反复挑弄那处敏感地带,撩拨甚至是鞭挞,感受到那里开始细微的抖动,战栗,反而更加用力。 终于,脆弱的防线彻底崩溃,一股冲击的水流喷出,尽数打在他的喉咙里,甚至一滴都没有溢出。 余然陷入非常彻底的迷乱之中,身下倾泻的感觉那么清晰明显,她能清楚的看到对方好看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目了然是尽职尽责的男保镖正在吞咽。 释放的快感本就来势汹汹,更何况对方还蓄意撩拨,忠诚又卑微的为她服务,她彻底陷入情潮,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紧紧的夹着他的脑袋,陷入了高潮之中。 不行、真的、真的要出来了! 尿液从极快的一股到淅淅沥沥的水柱,最后又变成零星的一点,但都被他尽数吞下。 回过神来,他还要埋头继续,却被人拽着后脑勺强制抬头。 他正对上余然那张陷入情欲后愈发迷人的脸蛋,她的眼里泛着情动的泪,显得眼睛灿若星辰又楚楚动人。 “别、别吃了。”她注意到他的嘴唇都沾上了水渍,透明泛光。 他却明目张胆的违抗了命令,无视被拽的头发再度俯首,最后舔了一口蜜穴,从上到下。 再次起身,他望着她的眼睛漆黑如墨,声音平静。 “是甜的。” 余然看着他,脸色爆红,从他手里狠狠的抽回腿,紧紧并拢,侧过身去羞耻的直掉眼泪,小脸哭作一团。 程青律丝毫不会安慰人,只是又掰开她的腿,拿出纸巾为她小心仔细的清理,然后整理衣服,尽管过程中对方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并没有撒谎,她的液体丝毫没有腥臊之气,反而带着淡淡的香气,就和她每次动情会弥散开来的香气一样。 是好喝的。 是她的。 —— 黄雯女主就是全身上下包括体液都是干干净净的! And,忘记说了男主全c,黑道老大也是c,必须都是c。 14.无痛当爹 当晚回到家,余然一反常态的了顾瑾笙的做爱请求,用的理由是快来生理期了,乳房胀痛。 这个是她一直都有的老毛病,顾瑾笙一听就去厨房煮了之前备着的中药。 偌大的豪宅,不可能没有厨师,但对于她的事,他一向都是自己干,怕别人手脚不干净。 简直把她当个瓷娃娃一样对待。 喝完药,还隔着睡衣给她揉奶,动作极其专业,也是之前特意学的手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脱睡衣,但是老婆不愿意,他也没多想。 所以喝完汤药,她躺在床上安安分分的被顾瑾笙揉着胸,揉的舒服了还发出几声哼哼,看得顾瑾笙心都软了,凑过来亲她的嘴。 两人分开时,唇间还有拉扯的银丝,看起来有些色情。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躺着,余然单手伸出抱着他的脖子,语气淡定的说,“老公,我领养了一个小孩。” 听得顾瑾笙一愣,三秒之后才反应过来,从床上坐起来,“怎么回事?” 娇俏可人的老婆凑过来亲亲他的脖子。 三言两语说解释了下情况,什么福利院管理不好、小男孩长得又好看又乖、被欺负的特别可怜…… 一言以蔽之,就是他无痛当爸,多了个12岁的崽。 虽然香肩软玉在怀,老婆又对他又亲又抱的,搞得他生气也生不起来,但还是心情复杂的揉了揉眉心,真诚发问。 “然然,不是你说不想要孩子吗,”他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脸蛋, “我还专门做了结扎。” 她一本正经,“我是自己不想生小孩,” 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小星长得真的特别好看。” 顾瑾笙牙都痒痒,带着她倒在床上,从上面压着她,语气难得恶狠狠的。 “我们两个的小孩肯定更好看。”说着,他暗示性极强的蹭蹭她。 余然笑眯眯的,摸了摸他勃发的硬物,“人家不想生小孩嘛——” 小娇妻就是被他给宠坏了,顾瑾笙也没办法,爱她就是本能,完全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尽管如此,他还是摸摸她的脑袋,“老婆,就算领养我们也能领养个小点的,那孩子太大了。” 12岁?已经不能再记事了,站在一起不像母子,怎么看都是姐弟。 “我不想养小孩,大了正好,听话。” 她一边说,手一边伸进他的裤子,握住那夸张的东西,开始慢慢上下一动。 顾瑾笙被她的动作弄得喉咙一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算了,老婆开心就好,那孩子要是个有心眼的,他也自信自己有能耐控制。 他止住她的动作,眼睛眯起,面露无奈,“然然,不是说不舒服吗?别折磨我了。” 说着又凑上去深吻她,唇齿交融,肆意攻城略地。 余然被吻得头晕脑胀,看着他媚眼如丝,“……又、想要了……来嘛、” 只要不脱衣服就行。 被凶猛的干进子宫的时候,她爽的又哭又叫,今天一天高潮了好几次,却没被填满的小穴终于吃到了它最想吃到的东西,非常热情的缠着大肉棒,用心的用紧致湿滑的阴道和狭小的宫腔招待对方。 顾瑾笙掐着她的腰,进的一次比一次深,越发用力,拼命的往那紧的要命的骚穴里肏干,把她的小逼肏的又湿又软,结合处都被他打桩机一样的速度弄得泛起了白沫。 射进子宫时,他爽的头皮发麻,粗壮的肉棒在她穴里抖动,眼睛都红了, “叫你不喜欢老公的精液,非要养别人孩子,全都射给你。” 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抽出来时,他将爽的晕乎乎的小女人翻个面,还重重打了下她饱满的屁股,又是毫不留情的肏进去,惹得余然一声尖叫,断断续续的啜泣着呻吟。 “啊、太、太重了……好爽……啊啊、轻点……喜欢、最喜欢吃老公的大肉棒……啊啊、全部射进来了,子宫都被、嗯……射满了……喜欢老公……的精液……然然都吃掉……” 他磨着牙,伏在她耳边,身下动作不停,“是喜欢老公,还是喜欢老公的精液,嗯?” 涨的发痛的东西拼命撞击宫口,一用力撞开狭小如圆环的宫颈口时带来的快感让两个人都渐渐发狂。 余然晃着脑袋,不停溢出淫词浪语,还是一边尖叫一边说着,“最爱老公。” 把顾瑾笙刺激的,咬着她的脖子,再一次把自己的全部都射给她。 一整夜,余然被翻来覆去的干大了肚子,哭的眼睛都肿了,又爽的失去理智,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小腹涨鼓的如怀胎三月。 顾瑾笙结束时,她早就被肏晕了过去,他满心爱怜的抚了抚她的头发,亲了下她的额头,任劳任怨给她清洗身子。 看到她青青紫紫的奶子时,又心疼的厉害,只觉得自己今天下手真是没轻没重的,明知道她涨的不舒服,还玩的这么凶。 本来准备塞个东西堵住自己射的东西,惩罚她随心所欲,莫名其妙说要养孩子。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手指伸进穴里给她都清理了出来,又仔仔细细的上了药。 说到底,她无法无天的性子都是他给宠出来的。 可是能怎么办,顾瑾笙看着她纯净的睡颜,心软的一塌糊涂,还是凑上去亲了她汗津津的额头。 顾瑾笙爱余然,就是爱她、怜她、宠她、欣赏她、又操干她。 余然就是他爱欲与所有情绪的集合。 是他的生命所在。 15.最纯爱的一集 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时,顾瑾笙搂着余然,两个人亲密无间。 他又不知道多少次梦到了几年前,他的高中时期。 * “顾同学,我喜欢你!” 又一个陌生女孩拦在他面前,紧张的伸出双手,捧着一个贴着小爱心的信封。 顾瑾笙的朋友脸上挂着暧昧的笑,用手肘戳戳他,少年俊逸淡雅的脸上,笑容却淡了下来。 开学三个月,他就因为家世和惊艳的外表而饱受欢迎,时常会遇上前来告白的女孩,他却不堪其扰。 尽管反复声明他没有恋爱打算,过来试图挑战高岭之花的人仍络绎不绝。 甚至在最近仍有愈演愈烈的情况。 他拧着眉头,略显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却还是接过了那封情书。 尽管如此,他还是礼貌的拒绝对方,任由那女生眼睛由亮到暗,最后面带失落的离开了。 事实上,最近来表白的人越来越多的原因,也只是因为,之前干脆拒绝的顾同学,开始收下递给他的情书。 在一些人看来,这就是可攻略的信号。 而回到家的顾瑾笙,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掏出那份情书,打开一看,再度叹了口气,面上的无奈比被表白更深几分。 不出意外,还是那个人写的。 他拿出一个铁盒子,掏出里面被认真收纳的信件,里面足足有二十多封。 这都是最近一个月来,他收到的情书。 每封都纸张精致,字迹优美,情感细腻,诚恳动人。 他第一次收下时,也只是觉得信封看起来很用心,收下会让对方感觉更被尊重而已。 然而打开之后,他也难免被里面的真挚的情感给打动,也惊讶于对方并没接触过自己,居然这么喜欢他。 但回想一下递情书的人,他却发现自己连对方的脸都想不起来。 当时的顾瑾笙心里甚至有些歉意,认为自己对待别人这么郑重的心意太过敷衍。 结果第二天,他就发现又有人来给他递情书,并且信封和之前那个似乎是一个系列,同样贴着一颗小爱心。 鬼使神差,他又收下了。 然后惊讶的发现,这两封情书居然字迹一模一样,甚至都一样的情真意切。 很明显,这两封出自一人之手。 他聪明的意识到,这两封情书都是代笔,而且是找了同一个人写的。 顾瑾笙从愧疚到无奈,只用了两天时间。 然而他的无奈又很快变成了无语 ——在他陆陆续续收到了二十多封由同一人代笔的情书后。 今天这封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成功让这位高岭之花下定决心,找到那位代笔的女生。 他很快就找到了。 就是他面前这位纤细娇小的女同学,而她此时正在低头写些什么东西。 顾瑾笙用手背轻轻敲了下她的桌子。 下一秒,对方就如受惊的小鹿的抬起头,露出了那张纯洁脆弱又美得如白茉莉的小脸。 眼睛瞪得溜圆,看起来楚楚可怜。 顾瑾笙打好草稿的话就这样卡在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同学?”她怯生生的问。 他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甚至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直到看见对方正写着的东西, ———一封情书。 而且很明显是给他的,因为前面明晃晃三个大字,顾同学。 这让他找回了思路,温和开口,声音清冽。 “这封信是给我的吗?” 对方明显愣住了,盯着他说不出话了。 显然,这个看起来胆子很小的代笔写手甚至不知道自己笔下的顾同学,到底是谁。 说实在的,顾瑾笙有些惊讶,因为她写的真的很好。 好到他还曾暗自猜测对方真的暗恋自己。 顾瑾笙静静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紧张的闭着眼睛,向他不停道歉。 甚至连道歉的声音都是小小的。 这成功让他没了脾气。 “你代写这些情书,是了什么吗?”他态度温和的询问道。 对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看他,发现他真的没有生气的迹象,才试探着、怯弱开口。 “因为,写一封可以赚钱。” 他揉了揉太阳穴,“可以问一下多少钱吗?” “一份有三十块呢。”说到这个,她紧张兮兮的表情终于放松下来,甚至有些骄傲。 ……她还真容易满足。 顾瑾笙甚至有些被她逗笑了。 一向清俊淡雅的眉眼含笑,嘴角微弯,窗外是枝繁叶茂的樱花树,此刻微风轻拂,淡粉的花瓣进室内,画面美得像画。 余然看得愣了,苍白脆弱的小脸上,渐渐染上点红晕。 “你叫什么名字?”他出声问道。 尽管他在找人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此时却还是想再问一遍。 或者说,听她亲口说一次。 “……余然,我叫余然。”她红着脸,侧过头去,露出修长细美的脖颈。 “余然同学,你以后可以给我写情书吗?一篇……”他顿了下,似乎在思索。 “……一篇一万块。”他温吞道。 余然的眼睛顿时亮了,连害羞都顾不上,激动的抓着他的衬衫衣角,像是惊讶的小猫。 “真、真的吗?” 他笑着点点头,看着少女亮晶晶的眼睛,很想摸摸她柔软蓬松的发顶。 但最后也没有伸手,只是含笑望着她。 16.给钱就能摸吗 很难说顾瑾笙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思,或许只是觉得她为了区区三十块钱,就要不停给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花费感情写情书很可怜。 她写的越动人,他就越怜悯。 料想到对方家里可能并不富裕,但顾瑾笙很有分寸感的并没有查她的背景,他认为那样有失分寸。 只用在给她的号码打钱时,看到她单纯欣喜的神情就足够满足了。 他自认为如此。 当然,收到对方写的比以往更真挚的情书时,那种满足也算在内。 只不过他这种平和的心情,在校园一角,看到自己甚至都不舍得抚摸发顶的女孩,被一个嚣张的混子给堵在墙角,肆无忌惮的摸大腿时,徒然破裂。 余然被摸时浑身发抖,紧紧的闭着眼睛,连对方的脏手什么时候离开都没注意到。 直到听见似乎有打斗的声音响起,才略带诧异的睁开眼睛。 就看见一向矜贵礼貌的顾同学,正压着那混子,死命的往里打。 他的身量极高,肩宽腿长,可看起来并非是肌肉型,甚至有些单薄,尽管如此,他却还是把那人高马大的家伙轻松的按在地上,揍得鬼哭狼嚎。 那人凄惨的叫喊,吓得她捂着耳朵蹲在地上。 但还是能听见他一边求饶,一边说。 “我是花了钱的!救命,别打了、那小婊子收了钱的!啊!” 听见他的话,顾瑾笙面色更难看,冷的结冰,下手更狠,直到听见他那声婊子,眼神暗的可怕,一拳打断了他的鼻梁。 血流了出来,剧痛让他停止了叫喊,陷入昏迷。 顾瑾笙把人扔在地上,看都没看,抓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余然手腕,朝外面走去。 她怕的要命,被他抓的踉跄,看到地上那个不知死活的人影,更是吓得带了些哭腔。 “顾、顾同学,那个人不、不用管吗……” 听见她的话,他倏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她没刹住脚步,撞进对方怀里,磕得脑门生疼,眼里蓄泪。 白嫩的皮肤顿时红了一片。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面无表情,眼里酝酿着晦暗深沉的情绪,却让她敏锐的察觉到危险。 “那个人?”他似乎是在反问。 一步步的拉近刚刚被她下意识后退,而逐渐拉开的距离。 “你还在乎那个人?” “是谁只要给钱,你就在乎谁吗?” 他声音冷的吓人,往常清冽如泉的音色此刻听起来也危险极了。 她害怕的直哆嗦,他走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她又背靠在那面墙上。 ——那面她被人压着随意乱摸的墙上。 余然眼里噙着泪,偏过头去,仍是露出那一抹莹白的肌肤,和初见时一样,却让他觉得异常愤怒。 “是谁给钱,你都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吗?” 他的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扭过头来,直视着他。 她咬着下唇,豆大的眼泪一颗颗从眼眶滑出来,顺着脸颊,掉在他手背上。 他看着碍眼,捏着下巴的手不松,大拇指把那泪抹开,蹭的他手都是湿的。 顾瑾笙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自己这么激动,他只是下意识的顺着自己的心意。 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开,抵在墙上。 然后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腿。 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一顿,脑海很快浮现那人也是这样恶心的摸着她的腿,残存的理智又被烧没了。 他的脸逐渐靠近她的脸,看着她白嫩如玉的面孔此刻蹙着眉,脆弱易碎,像是只能被动任人采撷的茉莉花,可怜极了。 少年修长且带着寒意的手逐渐蜿蜒向上,抵在裙边。 “他给你多少钱,你让他摸到这?”他问她。 一颗眼泪滚下来,顾瑾笙去噙她的泪,唇触及到她湿漉漉的脸,微凉。 “……一百、块。”她断断续续的哽咽着说。 顾瑾笙又想笑了。 他确实笑了出来,听起来甚至有点吓人,让余然哭的更厉害了。 沁着寒意的手指毫不留情的越过裙边线,延伸向上。 “那这里呢?”他的呼吸都喷在她脸上。“这里多少钱可以摸?” 他的手接着往上走,“这里多少钱可以摸?” 见她哭着没回答,他的指尖往中间滑去,重复一遍。 “这里多少钱可以摸?” 冰冷的手抵在少女火热的腿心,中间隆起的饱满部分。 隔着布料,他往中间伸了一下,余然抖了下身子。 “给钱的话,这样也可以吗?” 他挑起布料,然后探了进去,冷与热的对比明显,让她生涩的女穴反应剧烈,他只放在外面,都能感觉到她在紧张,穴也在收紧。 “然然。”他亲昵的叫了她一声,然后钻了进去,从未被人接触过的地方第一次被人探访,紧紧的抵抗着他的手指,他半个指节都很难探进去。 “给钱的话,这样也可以吗?”他最后又问了一次。 余然终于摇着脑袋抵抗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习惯性的想侧过头去,却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擒着下巴,只能这样面对着他。 “不给摸的、不、那里不给摸的……”她哭的可怜极了。 连穴都察觉到主人的抗拒,拼命的收缩着,抵抗挤压着他的手指。 顾瑾笙像是终于满意了一样,放任自已贴住她咬出印子的唇瓣,用舌头舔过唇上小小的牙印,然后往口腔里面伸去,强势的夺去她的所有气息、吞噬她无力的抵抗。 等他终于放开她时,她本就红润的嘴被他弄的泛着晶莹的光,连下面夹着的半个指节都被她的穴弄热了。 “不,然然,可以摸。”他对着她又露出那熟悉的笑容,清润温柔,吐出的话却让可怜的女孩呆住。 “给钱可以摸。”他又亲上她的嘴,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看见食物一样饥肠辘辘又蓄势待发。 他埋在她腿心的手指又开始动了起来,略带生涩的抽插起来,尽管环境危险,他也丝毫没有技巧。 但更纯洁的少女还是诚实又敏感的给出了反应。 ———湿漉漉的手掌,和喷出来落在地上的水迹。 在她人生第一次登上高潮时,顾瑾笙伏在她耳边一字一顿。 “但是,只能给我摸。” “因为我会是最有钱的那个。” 17.只给你摸 * 从那天被顾瑾笙压在墙上,被他肆意亲吻、抚摸、用手指送上高潮之后。 余然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被这位高岭之花,天之骄子给接管了。 彼时的她对此还毫无知觉,最后不知是哭晕了还是吓晕了,抑或是单纯的累晕了,总之她最后的意识。 就是自己背抵着墙,迷迷糊糊的在顾瑾笙带着清冽气息的拥抱里,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时,她入目是堪称夸张的宽阔卧室,尽管一眼就能看出其主人家底十足,装修却毫不张扬,低调却能凸显品味。 看着自己身上崭新干净的校服,余然陷入沉思。 虽然尺码一样,但这明显不是自己的那套。 从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就生活在那个家里,尽管经常清洗,丝毫没有污渍。但她的校服却带着被反复手洗搓揉过后,特有的陈旧。 就连深蓝色的裙子,都明显有些洗的发白。 会是他吗? 正想着,门口突然传出一阵敲门声,见没有反应,对方推门进来,看见她已经醒来,露出个微笑。 还是清俊温柔,是余然最熟悉的,属于顾瑾笙的微笑。 她下意识的紧张,还坐在床上,指尖抓着床单微微用力。 顾瑾笙注意到了,却神色不改,自然的走过来,低头看着她。 她的小脸苍白,面带茫然的样子让人看了很难不怜爱,顾瑾笙自然未能免俗。他站在这里望向她,姿态难免带些居高临下。 于是他蹲下来,细细看着她脸上的痕迹。 昨天他失去理智,捏着她的下巴时忘了力度,她的皮肤又嫩,昨天抱着她回来时,他就注意到她下巴有些留了印迹。 尽管涂了药,现在一看,还是有些泛青。 他平静的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药膏,要给她抹。 而余然却仍是一副慢半拍的样子,正呆呆的看着他。 顾瑾笙低下头,挤出一些在指尖,然后又抬头看着她,语气极为自然,“然然,过来。” 然然、她在昨天之前,从未听见过他喊然然——他一向是有边界感的,虽然从未有人强调过两人之间相处的界限。 但他却一直叫自己,余然同学,含笑又温柔的语气。 她乖顺的凑过去,任由他轻柔的将药膏涂在脸上。 顾瑾笙之前很喜欢看她这副乖巧的模样,但现在看到她听话的、顺从的样子,他才意识到,他其实不想看她这样。 他也想看见她任性娇气,肆意妄为的一面,就像他身边的同龄女孩,一直以来的样子。 因为余然在他眼里,比世界上所有人都要好,理所因当的该享受到最好的一切。 别人不给她的,他都要给她。 顾瑾笙认真的给她穿上了毛茸茸的拖鞋,出乎余然意料的合脚。 跟在他后面,她才更直观的认识到,这间屋子有多大。 坐在餐桌旁边,他给她盛了饭,自始至终都没有其他人出现。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她小口喝着汤,问道。 “对,平常会有阿姨定时来打扫卫生和做饭,不过今天没有让她们来。”顾瑾笙说着,还给她夹菜。 “……那这是你做的吗?”她惊讶的表情看起来也让人心头一软。 他摇头,手下动作不停,“不是,我让人送过来的。” 余然注意到他说的不是点外卖。 他顿了下,“不过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学着做饭。” 没听见她回话,顾瑾笙抬了下头,然后就见她小心翼翼的伸出小拇指,勾了下他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 他哑然失笑。 * 那天之后,余然照常回了家,穿着新的校服。 她那个爹醉醺醺的倒在地上,嘴里还胡言乱语的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只能隐约听见什么“给我钱。” 脸上带伤的母亲对着一夜未归的女儿熟视无睹,正在手忙脚乱的哄着砸摔东西的儿子。 尽管他已经长得比家里谁都高胖,对方仍像哄三四岁小孩一样,语言低幼,腔调诱哄。 说实在的,看见一个鼻青脸肿的女人,对着一个满脸青春痘的胖子,说些什么,‘都是瓶子不好、打瓶子,都怪瓶子让咱们乖乖摔倒了’这种话。 其实余然觉得这画面是有些惊悚的。 但是毕竟是自己的新手村,余然也没过多的抱怨。 于是她面色如常,走进了属于自己的小小角落,关上房门。 打开书包,里面放着的零碎钱币果然已经不见了,她翻了翻,在一个夹层抽出一张百元纸钞。 想到那个混子趴在身上的恶心感受,余然难得有些烦躁。 嗅着身上明显宽大的外套散发出的清冽气味,她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在余然回家后的第五天,她被哭天抢地的女人惊醒,才得知自己那个便宜爹死了。 第十天,一个男人过来说要买她,自己的便宜妈兴高采烈的签了字、按了手印,让余然跟着人走了。 然后余然就跟着人,走到了顾瑾笙家。 学校那个混子自那天就再没出现过,顾同学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岭之花,却再没人敢对他表白。 他身旁总是跟着一个像白茉莉一样的漂亮女孩,两人一直亲密无间,却没有老师敢开多管闲事,制止学生早恋。 “给你。”余然歪着脑袋,把新写的情书交给他的手里。 顾瑾笙自然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她转去一万块钱。 学校离他们一直住的地方很近,两个人慢悠悠的走在路上。 顾瑾笙一心二用,一边牵着她的手,一边看着她的情书。 尽管字迹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但字数却是明显变少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情书迭起来放进口袋后,才慢悠悠的感慨。 “然然真是越来越敷衍了。” 说这话时,还捏捏掌心软乎乎的小手。 余然正拿着手机浏览购物网站,闻言笑了笑,抱着他撒娇。 “你给的钱一点都不敷衍,谢谢顾同学。” 他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尖。 “小财迷。” 回到家后,顾瑾笙照常洗菜做饭,游刃有余,虽然余然有时也不懂他莫名的执念。 不管怎么说,在学校的高岭之花,回到家还是要挂上围裙的样子,余然窝在沙发上,觉得怎么看都看不腻。 “顾同学,你家真有钱。” 吃饱喝足后,气氛极其松弛,余然看着天花板,软着声音感慨。 闻言,顾瑾笙走过来,半蹲着平视她,“对,而且我会越来越有钱的。” 所以你只能属于我。 现在她已经不再想以前那样总是在他面前害羞,而是更温柔的神情,有些时候其实和顾瑾笙有些像。 但此刻她又露出那种羞涩的笑容,长睫低垂,甚至微微别了下耳边的发,露出的小巧耳垂都染着红。 像一朵清纯的水仙花绽开,她抓着他的手,呼吸都有些紧张的错乱。 纯情的少女握着他的手,抚上自己软绵的、还未完全发育的前胸,声音都在抖。 她又偏过头去,羞怯道。 “只给你摸。” 18.他很危险 眉眼精致,神情温柔的女人穿着一件修身白裙,蓬松柔软的海藻般长发散在脸庞,侧着脸,长睫轻垂,眸子一片纯净。 阳光从背后的窗子射进来,她的周身似乎都泛着光,宛如神女。 余星泽被程青律牵着手,乖巧的走进这间自己从未见过的漂亮房子时,明明刚才还很好奇。 此刻却什么也看不见,眼神怔怔的看着她,直到站在她面前,仍是呆呆的,回不过神。 余然温柔的蹲下去,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了?小星泽。” “……姐姐。”他琥珀色的浅瞳看着她,呆愣愣的扯着她的衣角。 她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喜欢这里吗?” 他重重的点头,眼睛都亮起来。 喜欢她, 天下第一喜欢! 如果是和姐姐一起的话,就算住垃圾堆他也愿意。 看着余星泽明显被打理一新的外表,余然眉眼弯弯。 他这次在医院住了七天,医院那边的报告检查出有严重的营养不良,但没有其他疾病,如果后续照顾的妥当,很快就能跟上同龄人的生长速度。 她状若自然的向程青律伸手,想要接过余星泽,可他却能敏锐的察觉到,她在紧张。 程青律仍是神色寡然的站在那里,好似什么都不能引动他的情绪,静静看着她含笑的神情。 垂眸时,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见他一切如常,余然平静了些,只是触及到对方的掌心时,她似乎是被灼热的体温烫到了一下,下意识蜷缩了指尖。 程青律却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她吓了一跳,却抽不住来。 眉心紧张的蹙起,望着他的眼睛,似乎湿漉漉的,看起来楚楚动人。 程青律面色淡然的将余星泽的手放进她手中,接着极为自然的松开。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一直开开心心的,直到见到那个男人,才敏锐的意识到,对方并不喜欢自己。 连笑都不敢笑。 顾瑾笙放下手中的文件,余然就凑过来乖乖的给他按太阳穴,声音轻软,像展示宝贝一样,让他看自己新出炉的儿子。 他又无奈又好笑,人都领回家了,他还能怎么样。 “老公。”她轻轻晃着顾瑾笙的手臂,光明正大的撒娇。 他亲了亲余然的侧脸,这才挥挥手,让余星泽过来,仔细打量他。 余星泽看着她对着别人笑的又甜又亲昵,心里沉甸甸的,酸酸涩涩很不舒服,稚嫩的小脸上也浅显的全都露了出来,看起来蔫蔫的。 余星泽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他听见姐姐叫这个男人老公,他就是要和姐姐过一辈子的那个人。 可是、可是他想让姐姐只和自己生活,不要这个什么老公。 他抬起小脸,看向这个男人,对方容貌俊美,气质出众,身形高挑,就算现在坐着,也看得出肩宽腿长。 余星泽不懂这些,只知道这个人长得很好看。 但是姐姐也夸过自己好看,他莫名挺了挺小胸膛,气势汹汹的盯着顾瑾笙。 顾瑾笙只觉得这孩子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看着挺活泼的,随意逗了两句,就没了兴致。 余然又摸了摸余星泽的脑袋,想陪着对方逛逛,认识下环境,却被顾瑾笙叫住。 最后还是让保姆带着孩子出去了。 她坐在顾瑾笙腿上,却忽然注意到他的桌子上放着一份文件,上面似乎写着“薄衍”两个字。 她面色如常,似乎随意的问了下这个人是谁,姓氏倒是少见。 顾瑾笙只是简单说了下对方是做军火生意起家的,靠做战争贩子收敛起巨大的财富,在国内这边的公司经营着一些打擦边球的生意,背地里的产业链很脏。 见她若有所思,他还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眉宇间却带着些担忧,最近他听到一些风声,自己似乎被他盯上了。 他很危险 —— 小薄:杀你是次要的,抢老婆才是主要的 小程:你说的对 (请大家多多评论收藏投猪猪~ 19.一地尸体 阴暗逼仄的地下酒吧内,暧昧的灯光迷蒙照射,空气中飘散着违禁物的刺鼻味道,人们随意的躺着,兴致勃勃、大声叫嚷。 身高腿长的男人冷冽不语,坐在吧台,点了一杯酒。 贴着长甲的男调酒师看见他的脸,闪过一丝惊艳,涂着红唇的嘴角带笑。 “哥哥,第一次来这里玩呀——”他尾音拉长,递酒的时候,故意用手指去摸他的手背。 男人凛然若冰的神色不变,手腕一翻,就将酒杯稳稳拿在手里,调酒师倏然尖叫,托着自己已经明显变形的手腕惊恐望着他。 周围人顿时被惊动,一瞬间散漫的气氛霎时变得紧张起来,所有躺倒在沙发上的人都掏出枪,对准男人。 程青律难得有些烦躁,面无表情的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又平静的将杯子重新放在柜台上。 调酒师面露恐惧,却不知道对方的来历,刚开口还没吐出音节,就瞳孔缩小,惊骇的停住了。 一个洞出现在他的额头上,打穿了脑袋,子弹射到了对面的墙壁。 一时间,所有人都对准他,按下扳机。 “任务已完成。” 二十分钟后,程青律按住耳麦,平静回复。 脚下的地板上到处都是还在流动的血液,有一些溅到了他的身上,身后是数不清的尸体,都张着眼睛,死不瞑目。刚刚还热闹嘈杂的地下酒吧,现在却不剩一个活人。 或许是酒意放大情绪,程青律心里烦躁更浓,罕见直白的皱着眉,眸光深晦。 想见她,时时刻刻。 * 今天程青律请了假,余然很快就同意了。 只是因为那天的事,这些天她始终无法自然的面对他,对方盯着她说的时候,她只是修剪花枝的动作微小的停顿了一下,就轻声同意了。 甚至低着头,没敢看一眼他的脸。 程青律盯着她的发顶看了会,离开的时候,脚步轻的她都没有注意到,只是再抬头时,才发现人已经不在了。 只是对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陌生电话打进来。 她接起,薄衍那磁性低醇的嗓音就从电话那头传来。 “余小姐,今天可以约你出来吗?” 他长腿交迭坐在沙发上,头向后仰,姿态极为松弛,耳朵上带着耳机,眼前的屏幕上却显示着程青律的照片。 旁边还标着字,任务待完成。 他甚至能听见她小小的,略带紧张的呼吸声,半响才轻轻开口。“……薄先生?” 薄衍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不、不了吧。”他甚至能想象到她此时的样子,咬着下唇,犹豫着如何拒绝。 这种想象令他的心情微妙的好了起来,“别担心,余小姐。” “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他语气带着愉悦。 那边还是没说话,只能听见她可爱的呼吸声。 “不过。”他顿了下。 “余小姐,你应该知道吧,我和顾总的公司的经营方向不一样。” “我的生意,比较,见不得人。”他特意在后半句加了重音。 不怀好意的男人话说的自然轻松,却让这边的余然手指握紧,微微发白。 半响,薄衍才听见对面那句轻轻的,“好。” 顾瑾笙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很忙,总是早出晚归的,程青律又不在,她只得一个人去见面。 当然,这本来就是薄衍的本意,为此他特意给程青律安排了任务,支开那条讨人厌的狗。 半个小时后,余然就坐上了门口的那辆豪车。 她以为里面坐的是司机,刚打开门,就和坐在驾驶位上的薄衍对上视线,小脸顿时就白了。 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进。 对方却挑了挑眉,漂亮的碧绿眼睛盯着她,虎视眈眈。 “余小姐。”他的语气慢悠悠的,尾音上扬,似乎带着些疑惑。 蹙着眉,小脸苍白的他人之妻,最后不情不愿的坐上了他的车。 ——— 小薄要和小然大do特do了! 很想玩点sm,但是一个小处男想想还是算了。 20.脑壳凹了 薄衍带她去了赌场。 莫名其妙坐了一个小时私人飞机的余然,下车后就被他强制揽着腰,走进赌场的时候,她还是懵的。 只是很快就有人上前毕恭毕敬的对薄衍讲话,还同样尊敬的夸赞余然的美貌。 毕竟大老板第一次带女伴来,他们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 薄衍感觉到她浑身僵硬,握住他的手臂很紧张,尤其是在对方说出夫人这个词的时候。 “余小姐、”他把她的腰贴的更近,“你在紧张吗?” 他甚至用大拇指按住又被她下意识咬住的唇,暧昧的摩挲,呼吸都喷在她的脸上。 电梯里空无一人,她被迫紧紧的贴住薄衍,好看的眉眼蹙起,眸子里泛起了层朦胧的水雾,可还是因为过于亲密的距离,如玉脸颊上飘着红晕,甚至小巧的耳垂都红的像个石榴籽。 “薄、薄先生,我有丈夫。”她的小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声音带着抖,断断续续。 薄衍勾唇笑了,“我当然知道,顾总。”他边说边摸着她的脸,“但是余小姐,你自己懂得,是不是?” 懂得他的势力能轻易渗透到顾瑾笙的身边,要了这位青年才俊的命。 “去世的人留下的遗孀,也能再嫁,不是吗?”他声音喑哑低沉。 她却小脸煞白,噙着泪,摇着脑袋,看起来可怜极了。“不、不行的,你不能这么做。” 薄衍一边笑,一边低头去吻她的唇,她抖着身子,却没再抗拒,被动的被男人的长舌抵满口腔,舔过她嘴里的每一寸,不客气的吞咽她的口水,吻得她喘不过气,不停地掉眼泪。 看着她哭的眼眶都带红的样子,薄衍更硬了。 他恶劣的又去吻她,电梯门这时却开了,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人一进来,看着余然就眼睛一亮,见她被一个高大男人搂在怀里,眼眶带泪,红唇微肿的样子,明显更兴奋了。 “你女朋友真漂亮。”他猥琐的笑着,语气狎昵。 余然的脸更白了,下意识握紧薄衍的衣领。 薄衍慢慢松开她,一只手捂住她还带着水雾的眼眸,抓起那男人的头发,下一秒,在他的痛呼声中,毫不留情的往电梯墙壁上砸。 透过他的指缝,余然看见那男人被砸的一瞬,脑袋上就冒出了血,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再次撞击后,瞬间停止不动了,血像是花一样从他满脸横肉的脸上流出来。 她抖的厉害,又被薄衍抱起,脑袋被按在他胸口,离开了电梯。 走之前,她隐隐约约看到那人的脑壳凹下去一块。 * 被高大俊美的男人压在床上,带着血的宽大手掌握住她的脚踝,毫不留情的分开,余然几乎是瑟瑟发抖,带着哭腔说血,连小腿肚都在颤。 薄衍嗤笑一声,随意咬开一瓶红酒,往沾着血的手上淋,甚至还往她被蹭上血的腿上也浇了上去。 微凉的红酒落在如玉般的皮肤上,颜色对比极致,看起来分外诱人。酒香掩盖了那淡淡的铁锈气息,弥漫在空气里,她感知到危险,慢慢停下的眼泪,只是咬着唇望着他。 他迷人的碧绿色眼眸在灯光下显得更深了些,眼里的欲望和莫名的情愫都尽数暴露出来,被她敏锐的察觉到。 薄衍伸出手指,摸上她饱满鼓胀的女穴,才发现她已经湿了,抽出手指,藕断丝连的银丝泛着亮,极度明显。他嗤笑一声,第一次管她叫夫人。 “顾夫人,”他唇瓣开合,带着嘲意,语气又莫名的诱哄,“原来你这么骚啊。” ———— 小薄真的好能干啊,大干两千多字 21.专属于老公的子宫被别人打上印记 不、不骚的,她想反驳,可下面本该专属于丈夫的穴,却诚实的对着薄衍拼命吐水招待,热情似火。 “在电梯里就湿了吗,还是在飞机上湿的?”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手指在穴里抽插着往更深处探,在内壁摸索着,仔细的找着她的敏感点,感受着温热的水直往外冒,他越说越夸张, “还是刚上车就湿了?” 小穴热乎乎的留着水,热情的用紧的要命又软滑的阴道招待他的手指。他舔着她的耳垂,爱不释手的捏着她软绵的大奶子,在她耳边轻声喊。 “然然,嗯?” 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抽插抚弄,甚至又伸进了两根手指,往她不能被轻易触及的地方按压,快速抽动,反复攻击折磨,她仰着脖子,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压在床上,用手指肆意奸淫,色情的逼问她小穴流水的时间,她脸色潮红,眼神迷离。 就算知道自己不该在此时露出这种淫靡的表情,却还是不受控制的红唇微张,吐出半截丁香小舌。 原本清纯又羞涩的人妻小逼里插着自己的手指,淫水直流,脸上还露出迷离舒爽的神色。 薄衍下身已经涨的发痛,他加快了手中的抽插速度,手下毫不留情,就算被内腔软壁紧紧包裹着,仍旧动作不变的戳弄。 “啊、不行……太、快了……别戳哪里……”她哭着呻吟,脸上似舒爽似痛苦,腰肢却抖动起来,在他的手下达到高潮、穴拼命的收缩。 在她喷水的瞬间,他的肉棒抵在穴口猛地捅进去,本就处在高潮敏感的小逼,被尺寸夸张过分的肉柱毫不留情的插入,又受到剧烈的冲击,再次陷入高潮之中,收缩到极致,让男人的进入一半的东西寸步难行。 薄衍眉头直跳,第一次将东西插进女人的小穴里,被那紧致敏感的肉腔吸得几乎无法动弹,他咬着牙,扇了下她因腰肢拱起而跳起来的大奶子, “放松点,我进不去。” 敏感的乳波被打得跳动,白嫩的乳球在眼前晃得如同海浪一般连绵不断,她哀求似的呻吟,又像是愉悦。 “别打……啊……奶子、要被打……坏了、嗯啊……” 身下被男人的阳具狠狠操干着,敏感紧致的小穴湿濡的包裹着硬物,可又被毫不留情的奸淫侵略,反复冲撞,白嫩软绵的奶子又被人扇了,快感让清纯人妻忘记了一切,只能哭喊着呻吟求饶。 分身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着,他拧着眉,掐着她的腰一下下的挺身操干,精壮的腰肢像是打桩机一样往更深处送去,抽插操弄。 手掌和软绵的乳房接触时,带来极佳的视觉刺激,注意到扇奶子时,她的呻吟明显变大,下面也咬的更紧,他一边身下不停,一边拍打着她弹跳的大奶子。 “打坏了?打坏了还咬这么紧,吐这么多水。” 他边说着,边被夹得发出喘息,“小骚货,当时在医务室就该把你按在地上干,喷水喷的这么多,是不是想要我肏你。” 她眼神迷蒙的看着他精致的面孔,俊美张扬的眉眼此时满是欲望,汗从额角滑过,她失去理智的又达到高潮,却还是口是心非。 “……不、不是的……不想被干……啊……慢点……太快了……啊呃呃……又要到了……要喷出来了…….别、薄、薄衍!……” 她闭着眼睛失神的喊着他的名字,嘴巴还在说谎,可身下却很诚实的再一次收缩,剧烈抖动,喷出水液。 薄衍爱极了她此刻陷入情欲中喊着她的名字的模样,吻着她的嘴,将人从床上抱起。 站着的姿势一下子进的更深,刚刚才潮吹喷水的小穴又被凶狠的肉茎捅到宫颈口,她抖着腿,哆哆嗦嗦的又喷出一股水液,可男人却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边抱着她一边走,肉棒甚至插进了宫颈口中,被弹性极佳的肉环紧紧的箍住,死不松口。 “是谁在操你?嗯……然然,现在是谁在肏你?”他咬着她的耳朵,一边走一边顶她,带她来到镜子面前,让她看着镜子里白的发亮的娇小女人被高大凶狠的男人抱在怀里猛肏的场景。 快速又迅猛的操干甚至让她眼睛甚至无法聚焦,她张着小嘴,吐着舌头,“是……是薄衍……” 他就站着将她翻了个身,甚至没有将肉棒完全抽出,旋转的角度让体内的刺激更盛,她被人把着小腿,如小儿把尿一样的姿势对着镜子,看起来淫乱又色情。 “记住了,然然,现在干你的是薄衍,你是我的小骚货,骚母狗。”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用力夸张的向上顶,镜子里看过去,她的小腹甚至都鼓了起来,隐隐约约能看出肉棒的形状。 “啊啊……我是、薄衍、……啊额太快了…的、小骚货……小母狗……” “小母狗现在再被什么干。”他咬着她的耳朵,兴奋的要命,喘着粗气享用被彻底肏开的美味甜点。 “啊啊……是薄衍、薄衍的、啊嗯嗯……肉棒……太快了……轻、一点啊啊……是鸡巴、是鸡巴……啊啊啊啊” 薄衍就这样抱着她,站着后入,镜子里原本温柔人妻早上打理过的蓬松卷发已经完全凌乱,四散着贴在她汗津津的小脸上,还带着指印的奶子被撞击的四处乱飞,细腰下面原本粉嫩的小逼,此刻被比她的手腕还粗的肉棒飞速抽插着,结合处甚至泛起来白沫。 此刻她原本精致又带着脆弱的小脸上再也看不见原本的抗拒和不情愿,眼神失焦,吐着舌头,伸长脖子,满脸都笼罩着欢愉的快乐,似乎已经彻底被欲望所俘获。 她细白的小腿就算被他握着,也还是夸张的哆哆嗦嗦的抖着,紫红色的鸡巴反复的抽插着她的穴,似乎在当成个肉套子一样操弄着,让她彻底无力承受,尖叫着潮吹喷水。 清透的水液从穴口喷出,淅淅沥沥的落在地上,但紧接着又一道更多的液体从尿孔喷出,甚至喷到了镜子上,打出一片水花。 高潮失禁的那一刻,子宫里被射进大股男人滚烫的精液,把肚子都射的鼓了起来,她彻底陷入情欲的深渊,只记得自己专属于老公的子宫里,被别的男人给彻底标记,撒上了他人的气息。 最后失去意识的瞬间,她迷迷糊糊看见薄衍叫她“然然”,然后过来吻住她的唇。 ————— 有没有人有想点的play啊,我看看我能不能写出来。 22.虔诚的亲吻她的脚尖 再次醒来时,余然发现自己还在薄衍身边,吓了一跳。 旁边的男人正面对她闭着眼,此刻安静睡着的样子,完全不似平常的张扬。 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到处翻找手机,打开一看,果然一溜烟全是未接来电。 全都是顾瑾笙打来的。 没找到手机的时候着急忙慌,可拿到之后,她却顿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过去。 身后却伸出一双长臂,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对方的下巴窝在她颈间,伸出手指,慢慢点在手机屏幕上。 整个人都被笼罩着,对方却极自然的开口。 “不用给你老公回个电话吗?”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却又带着餍足。 余然握着手机,做了半天思想准备,刚准备按下回拨键,就又听见他懒洋洋的说。 “不过,我已经提前帮你通知过了。” “你现在归我了。” 余然:? “薄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轻声问。 薄衍的下巴蹭她,“我告诉顾瑾笙,我想要你,如果他找死的话,可以试试过来抢人。” 余然一个头两个大,她挣开男人的怀抱,亦或说是禁锢,看着面前俊美无俦,嘴角弯起的薄衍,面容平静。 “薄衍。”她也不叫薄先生了,“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 薄衍神情不改,还是带着笑。“程青律是我安排的。” 她明显愣住了。 “他是我手底下的杀手,”他语气恶劣,“能一枪毙命的那种。” “砰——”薄衍甚至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做了个开枪的手势。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脸上错愕的表情在薄衍看来极为可爱。 程青律第一个,但是他还能轻易的派出第二个、第三个……直到顾瑾笙死。 就算顾瑾笙生意做的再大,安保再好,也不是他这种拿命当赌注的人的对手。 他没再说话了,又伸出手臂把她抱在怀里,摸摸她的脑袋。 “然然,如果你想让你老公活着的话,就听话的呆在我身边。” “我会放过他的。” 半响,他又笑了起来,“当然,我建议你换个老公。” 他捏着她的下巴吻了过来。 * 最后余然还是没打那个电话,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瑾笙,只是发了个短信,说自己一切都好。 想让他照顾好自己,犹犹豫豫的还是没发出去。 她知道顾瑾笙不会坐以待毙,他肯定回来接她,只是可能需要等待一段时间。 实际上,她这段时间其实过的挺好。 薄衍外表看上去随心所欲,肆意妄为,但在照顾她这方面很细心。 只是这个人刚认识时候还能勉强装一下成熟男人,其实内核就是个无法无天的青年。 “在想什么?” 穿着地摊上买的二十块沙滩衬衫的男人走过来,给她递了个冰淇淋。 余然带着墨镜,面无表情的接过来,刚舔了一口,就又被对方给抢走了。 薄衍漂亮的绿眼睛眯起来。 “好吃,谢谢然然送我的冰淇淋。” 余然:…… 她抬起墨镜,蓬松微卷的发垂在脸蛋两边,白嫩的小脸被阳光照的泛红,红唇上还沾着一点冰淇淋。 “不用客气。”她假笑。 薄衍凑过来,舔过她的唇角,把冰淇淋舔掉,然后按着她的脑袋在人来人往的沙滩上亲吻。 松开时,还明目张胆的捏了下她的屁股。 最后是手里的冰淇淋化掉,淋了一手,他挑了挑眉,耸了下肩扔掉了。 * 到了夜晚,这个颇负盛名的海岛天空美得出奇,粉紫色的晚霞从天际线渐变,海浪一刻不停的拍打着沙滩,像是波光粼粼的海在呼吸。 一群来旅游的外国青年围着篝火坐在一起,中间坐着一个卷毛的小帅哥,脸上还带着可爱的雀斑,正在弹吉他。 他笑着回头,看见不远处坐着一个女人,正嘴角带笑的望着海面,美丽又宁静,让他瞬间弹错了和弦。 朋友们注意到他的视线,顺着看过去都不由得愣了一瞬,然后开始笑闹着让他去搭讪。 等余然回过神来时,身边多了一个陌生人,正弹着吉他,对她唱情歌。 周围还有一群外国人在起哄。 她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自己有丈夫了,说话间,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拿着毯子走过来。 先给她披上毯子,才居高临下的抱着臂看着卷毛青年,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却气势逼人。 那卷毛顿时懂了,但还是笑得露出白牙,坦然的称赞她丈夫很帅。 余然一怔,想解释什么,薄衍却理直气壮的说了谢谢,然后当着人的面抱着她的脑袋亲了一下。 海边的夜晚微风带着凉意,他先用毯子把她裹得更紧了些,凑到她耳边颇为不要脸的说。 “然然,情夫也是夫。” * 昨天还在海岛,第二天一睁眼,她看到的又是陌生的总统套房,薄衍正在吃早饭,听见她问,然后随口道。 “哦,在意大利。” 看见她呆脸,举止优雅的放下刀叉,冲她挑眉笑道,“欢迎来到我的故乡。” 说着,走过来张开双臂,向她索要一个拥抱。 然后就被枕头砸了满脸。 看见他扔开枕头靠近她,余然落荒而逃,最后倒在床上,长发海藻般散开,被他擒着一只脚腕。 然后她眼睁睁看着男人俯下高大的身形,亲吻她的脚尖。 神色虔诚。 唇落在脚尖的触感温热,让她的心跳下意识漏了一拍。 他趁着余然愣神,又蓄意靠近,却被一只小手捂住了嘴。 她侧过脸去,脸上泛着点红。 “去洗一下。” 最后两人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天气不算太冷,她却围着一条纱巾,小心遮盖脖子上的吻痕。 街上人来人往,路人高矮胖瘦,各种面孔,肤色各异,可两人走在中间,却分外显眼。 毕竟容貌和气质都是顶尖,靠在一起郎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 就闲散的走着,天就渐渐暗了下来,路灯亮起,前面的广场上正在举办活动,放着音乐,许多人牵着手正在跳舞,周围是成片的玫瑰。 薄衍看起来起了兴致,拉着她走过去看,原来是两个人跳一支舞就能被赠送一支玫瑰花。 薄衍松开她的手,退后一步,然后绅士的弯下腰,手掌托起她的手,轻柔的落下一吻。 “小姐,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看着他的绿眼睛,余然轻轻点了下头。 随后她就被对方揽起腰,在昏黄的灯光下翩翩起舞,今天她穿了条绿裙子,被他抬高着手转圈时,裙角飞扬。 午夜时分,他伏在她身上顶撞,她眼神迷离之际,瞥到桌子上鲜红的玫瑰。 娇艳欲滴。 ——— 小顾:把我老婆还回来! 小薄:恋爱中,勿扰 (我觉得这俩人可以再谈一章) 23.他也结扎了吗 薄衍这个人,行事可以说是肆无忌惮,张扬妄为。 他向来不讲究排场,但是当他想向爱侣展示或炫耀自己的权利地位,以此来求爱时,他又简直夸张的惊人。 和他走在街头,在路灯下跳舞时,气氛轻松闲适,就像是他们只是一对普通又平凡的小情侣。 在青涩的任由爱意滋长。 但当他带着余然参加宴会时,司机开车驶入古堡庄园后。 一进门,所有穿着西装礼服,觥筹交错的大人物们都同时停下动作,看向他们,整齐划一的低下头颅,开口称呼老板。 这场面又让余然意识到,旁边这个俊美张扬的年轻混血儿,在这个庞大又夸张的黑暗帝国,是毋庸置疑的掌控者。 顾瑾笙在财富上无人能及,参加上流人士的聚会,所有人都会过来巴结讨好,争相攀附。 但这和薄衍又是不同的,对方能轻易收割人的生死,这种威严和压迫感,让所有人都极度尊敬,或者说是恐惧。 一种绝对臣服。 挽着她的薄衍点了下头示意,所有人这才重新开始交谈,偌大的前厅重新热闹起来。 尽管余然身为顾夫人见过了大场面,一时却仍有些不适应。 白玉般小巧精致的下颌收紧,脸上挂着温柔自然的笑,可薄衍却能察觉到她一瞬间细腰的收紧。 他凑到她耳边,语调轻慢,大掌暧昧的在她的腰肢处摩挲。“放松点” “然然。”热气喷洒在耳垂。 她侧过脸,羽睫轻颤,雪白精致的脸颊上染了一丝红晕,朱唇轻抿,小巧的耳垂上点缀着珍珠耳坠,圆润光泽,气质纯澈的几乎带着点圣洁。 柔软的手指却在暗地里拧着他的腰际。 薄衍扬眉,几乎要笑出声来,他从佣人的托盘上拿起一只酒杯,送入口中。 轻抿一口后,又随性的将她贴的更紧,毫不遮掩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光明正大又亲昵的在她耳边说着不着调的话,逗哄着她。 他几乎毫不收敛的展露自己对女人的兴趣,亲密无间的姿态让暗地里观察的众人在心中都暗自咋舌。 一个竖着大背头,留着精心打理过的小胡子的白人男性见此眼睛一亮,凑上来搭话。 “老板,”他先是极尊敬的点头,扬起手中的酒杯,见薄衍兴致缺缺的也举杯点了下头后,他转而看向旁边的女人。 “夫人真是气质极佳,”他满脸堆笑,盛赞女人的美丽,和两人的相配。 余然莫名反感他,但对方一直喋喋不休,她也只能含笑。 等男人终于说完,薄衍微笑着回了他一句,“说的不错。” 小胡子眼神更亮,又想开口,薄衍却轻轻抬手示意他停下,又亲了口怀里女人的侧脸,语气极为宠溺。 “然然,等我回来。” 见余然点点头,他又抬手,示意小胡子跟他去房间里。 尽管今天的宴会是由专业的餐饮公司外包安排的,但这套古堡庄园就在薄衍的名下。 虽然很少住,但他知道各个房间的位置。 包括专门的地下行刑室。 十分钟之后,刚刚还为成功拍了马屁而洋洋得意的小胡子满脸惊恐。 嘴里被东西堵住无法发声,手脚被紧紧绑住,整个人跪在地上,狼狈至极。 薄衍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的交迭着,神情悠闲自若,指间夹着支点燃的雪茄。 烟雾弥漫之中,他俊美张扬的面孔显得格外危险。 “就是你派人去暗杀顾瑾笙的,是吗。”薄唇轻启,吐出的却是陈述句。 男人的头发被薄衍粗暴的抓起,痛的他脖子被迫向后仰,嘴被堵住无法说话,只能骇然的瞪大眼睛,发出痛苦的抽吸。 “谁给你的胆子,敢自作主张,嗯?” 薄衍将他口中的毛巾抽出来,单手一扭,卸了他的下巴,又随意的将燃烧的雪茄塞进他的嘴里。 他漂亮的绿色眼睛眯起,“你知道,我收到顾瑾笙被抢救的消息,心里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然然知道了以后,会有多恨我。” 他慢条斯理的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刀,姿态如拉小提琴般优雅,在男人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线。 鲜血瞬间涌出,令男人目眦欲裂,喉间发出破鼓风箱般的声音。 不、让他解释、他只是想杀了顾瑾笙,让老板彻底拥有那个女人! 他是为老板好! “我在想,如果然然恨我,我该怎么办。” “如果她不再对我笑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男人身上填着新的伤口,却始终控制着力道,没有立刻让对方直接死去或痛晕过去。 “当然,然然哭起来也很漂亮。”他顿了下。 “但是你怎么敢,夺走然然对我的笑。” “夺走她爱上我的机会。” 想到可能出现的,她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甚至是充满恨意的画面。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轻缓,语气却暗含着疯狂,眸色深不可测。 薄衍提起已经只剩一口气的男人的头,在他耳边,疑惑问道。 “你怎么敢的?” 男人自然回答不出来,只剩一口气的他望着薄衍的脸,眼神里全是惧怕和怨恨。 他看见薄衍拿着刀的手抵在自己耳朵旁,拼命的挣扎摇头,腿下甚至散发出尿骚味,可却无济于事。 只能被动感受着刀子从耳朵开始,渐渐深入,陷进柔软脆弱的大脑。 “你真是要感谢顾瑾笙。”薄衍嫌恶的看着他身下的黄色液体,语气怪异。 “多亏了他没死,你才能死在今天。” 他终于松开了男人的脑袋,随意的仍在地上,刀因为男人的倒地而贯穿了整个头颅,脑浆溢出。 薄衍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尝了一口,拿着酒杯,抬手隔空敬了一下。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多亏你没死。” * 薄衍回来的时候,余然正在无人角落里,拿着块小蛋糕在吃,样子很可爱,澄澈的眸子在灯光映射下极为平和温柔。 不知道为什么,他换了身衣服,似乎还洗了个澡,走过来时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怎么了?”她停下动作,奇怪的看着她,嘴上还沾着一点奶油。 薄衍蠢蠢欲动,还没行动,就被她敏锐的察觉,朱唇轻启,伸出小舌自己舔掉了奶油。 他有些遗憾,余然的脸上却罕见露出了点狡黠,似乎再说’早知如此’。 薄衍却似乎诡异的愉悦起来,按着人亲了下她的脸颊,然后把人整个抱在怀里,凑在她耳边问,“好吃吗?” 余然点点头,又自然的说,“没我老公做的好吃。” 薄衍抱着她的动作都僵了一下,然后语气怪异,“顾瑾笙会这个?” 余然被他搂在怀里,放下蛋糕,掰着指头数顾瑾笙的优点,“他又会做饭、又有钱、还特别温柔……” 薄衍从背后捂住她的嘴,凑在她耳边说,听起来很不高兴,“我会去学做饭的。” 高大俊美的青年将娇小的女人露在怀里,英俊的脸上罕见的流露出略带稚气的烦躁。 他也很有钱,也会对她很温柔。 她能像爱顾瑾笙一样爱他吗? 余然的呼吸都喷在他的掌心,又热又痒,她双手拉下他的大掌,又道,“你能去结扎吗?” 薄衍:……? 薄衍:“顾瑾笙也结扎了吗?” 余然在他怀里点点头。 他把下巴埋在她颈窝,过了好一会,才懒洋洋的开口。“好。” 顾瑾笙能做的,他都能做。 只要她愿意爱他。 ——— 感情到位了,小薄可以领盒饭了(不是 下面可能再do一两章,然后该走小程的线啦 24.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顾瑾笙背靠在病床上,手里正拿着一迭资料。 原本清俊修雅的男人短短三个月就变了副模样。 整个人瘦削的像片纸,向来温和斯文的神情尽数消失,面无表情,眼眸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生机。 眉眼之中散发着行将就木的绝望。 九十五天前,他如往常回到家,却找不见余然的身影。 电话没接,监控显示她在门口上了一辆迈巴赫。 等他查到对方的身份时,却收到了对方亲自发来的信息。 他和余然的性爱照片。 还有薄衍的话,说余然现在和他在一起,让他认清现实,主动离婚。 主、动、离、婚。 他看着那四个字,满眼猩红,唇都在抖。 多可笑,这人掳走了然然,甚至还高高在上的让自己主动放手。 三个月,他每天都在拼命的搜集资料,追踪他们的踪迹,联系各方势力去追人。 但每次派去的人却以失败告终,薄衍的势力防的滴水不漏,他能轻易查到他们的行踪, 却无法阻止这个陌生男人搂着他的然然,肆意亲吻。 对方甚至经常主动发来照片,向他展示自己在床第之间,是如何压着他心爱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无耻掠夺。 每次看到她身上的痕迹,顾瑾笙都会彻夜难眠,一闭眼,都是她被迫在别人怀里承受侵占,满眼含泪的画面。 而他却无法保护她。 几乎每天只睡三小时,身体迅速崩溃垮掉,整日睡在公司,但也只是维持正常运转,剩下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联系其他势力上。 可毫无意义。 就算开出再高的价码,也没人能完成他的任务,这场黑暗的游戏,对方是掌舵者。 顾瑾笙顺风顺水的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惨败出局,也是第一次发现,再多的金钱也只是废纸,他没有能力守护自己的爱人。 一朝大厦将倾,却独剩他一人。 他查到了程青律的身份,薄衍派来的杀手,就那样轻易的接近了自己,又被他放在然然的身边。 深夜难眠之际,他抱着余然的衣物会想。 这是惩罚,因为他过于愚蠢。 所以惩罚他痛失所爱。 他曾癫狂的抓住程青律的衣领质问,是不是他送走了然然,把自己的老婆送给了他的顶头老板。 而程青律愣在原地,忘了反应,茫然无措。 后来程青律依然没走。 顾瑾笙知道,他的任务从暗杀他,变成了保护他,这是场绑架。 薄衍劫持了他的妻子,然后用他的生命去胁迫她。 他同时绑架了两个人。 失去余然的第八十天,他再次收到了薄衍发来的照片。 他们两人的合影。 不再是在床上的交缠,而是一张真正的合影。 ———背景是大海,女人头靠着男人的肩,两人在笑。 一个真正的笑。 顾瑾笙看得出来,余然的笑容是真诚的,她在那个男人身边,真的感到了快乐。 他的手在抖。 之前的照片他只是感到恨,恨那个人夺走他的妻子,可这一刻他真的感到了恐惧。 他害怕余然真的爱上那个人。 他什么都可以失去,所有的金钱、地位、他的生命,所有的一切他都能失去,放弃。 但他不能失去余然的爱。 顾瑾笙开始联系各国政要,他要用庞大的商业帝国做筹码,去逼迫他们联系薄衍放人。 第八十五天,他被枪射中了胸膛,程青律抓住了对方,而他失去意识,被推进icu。 弥留之际,顾瑾笙没有见到所谓的往昔岁月的走马观花,他只看到了一个人。 坐在海边的余然望向自己,笑意盈盈,她说。 “顾同学,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家。” 无数的血从身体里流出,再被输入,手术刀划开他的身体,全球最顶尖的医生都在这里,在和死神抢人。 昏迷的男人眼角流出眼泪。 我会来接你的,然然,你等我。 清冽淡雅的少年从沙滩上走过去,身上还穿着校服,将她抱在怀里。 “余然,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25.在东非草原被野生动物围观肏出浪叫 余然被压在地上,吻得水眸迷离,朱唇被迫张开,无法闭合,口水从唇角流下。 身下是薄衍带的毯子,随意地铺盖在焦黄色的草地上,头顶的天蔚蓝无际,碧空如洗。 怎么、怎么到了这一步,明明刚刚还在看、看小象来着。 薄衍带着她来了东非,他似乎有正事要做,却还是先带她来了这里,这片保护区据说是他的私人领地。 她被小象笨拙的勾着鼻子试图喝水的景象逗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不怀好意的男人捏着下巴深吻,吻得她晕头转向,无法思考。 再回神时,对方的头埋在她胸口,一口叼着一个奶子,上面还有他刚刚印上去的牙印。 薄衍咬着被舔的通红水莹的奶头,抬起头来口齿不清,“然然,你已经湿透了。” 一边说着,修长灵活的手指一边伸进穴里搅弄,轻易就能带出一波淫水,敏感的惊人。 躺在花纹精美的毛毯上的女人,满面胭脂色,被男人压在身下,俏生生的两条腿之间是作乱的手掌,大腿内侧有着亮晶晶的液体,还是不停的小股喷出。 她脑袋都是浆糊,意识涣散,怎么能在这里呢,就算没有人,也有、也有别的动物啊。 透过隔了层水雾的眸子,她看见原本刚刚那只小象停下了动作,正好奇的看向这里,看着发出奇怪声音的人类。 太奇怪了、被一双双眼睛盯着的感觉太奇怪了、余然喘息着,下面却呼吸一般收紧着,几乎和她猛烈的心跳声重合。 天地广阔,似乎天上偶然飞过的鹰,正在不远处的象,都能看见她被男人压着肏干的淫荡模样,甚至连水里的鱼都能听见她无法抑制的呻吟浪叫。 “……啊、别在这里……别、插进……啊嗯、进来了……啊”她的手抵在男人胸膛,像是在推拒,但却软绵无力,甚至有些欲拒还迎。 薄衍扬眉,一边大掌揉搓她的乳,一边缓缓往紧致的穴里送,他恶劣的拉长奶头,看着颤巍巍的奶子可怜的变形,“别在这里?然然的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尺寸夸张的紫红色分身一点点撑开女人的穴口,能清晰的看见她紧致狭小的穴缓缓吞进阳物的过程,原本的粉穴边缘都被撑得隐隐发白。 他笑着突然往里面深顶了一下,“这里面不是在热情的邀请我,还请我喝水。” 伴随他突然而来的抽插,她无法抑制的尖叫了一下,腰肢拱起,才刚刚插入就被强制高潮。 “.……没有、水……啊啊……嗯……然然没、没有……”男人开始猛烈的抽插,敏感点都被碾压过,她摇着脑袋,意识涣散,眼眶含水泛着薄红。 “没有?”薄衍冷笑一声,身下如打桩机般不停的抽插,手掌随意一摸,就在她面前分开手指,向她展示夸张的淫液,“水多的能养鱼了,还说自己没水。” 一边说着,一边把淫水往她软绵的奶子上抹,整个白嫩软绵的酥胸都被他装点得晶亮。看到这对漂亮的大奶子刚刚还被他舔舐啃咬过,现在又淫荡的涂满她自己体内流出的水,薄衍激动的肉棒在抖,埋在她体内又涨了几分。 “啊、又……又大了……”她猫一样呻吟着,原本清纯又圣洁的外表被男人肏开后,直接像个堕落的禁脔,诱人妩媚的让人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这样埋在她身体里。 顾瑾笙如此,薄衍亦是如此。在她紧致濡湿的穴道里抽插时,此刻他完全忘了身下红着脸忘情呻吟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只是一个劲的享用她甜美湿润的花穴。 “骚货,这么爱吸我,”他被夹得眉头直跳,眼睛都红了,惩罚似的重重捅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就捅到了最深处,顶到了宫颈口。“以后只能给我干,听见没有。” “做我的鸡巴套子,只能给我夹,只能吸我。”他一边狠狠的撞击着那个紧闭着谢绝见客的小口,一边掐着她颤抖的被干的想要逃离的腰,恶狠狠的说着。 “不、不行的……我有、啊、……太快、快啊啊……我有老公的……”就算是小逼被别的男人完全享用了,连子宫都被这个野男人凿开肏透,操到松软的只会本能的吸嚅,被肆意玩弄的人妻还惦记着自己的丈夫,记得自己的骚逼还有丈夫的一份。 薄衍听到她的话,脑子顿时炸了,他的动作顿时停了下了,危险的掐着她的腰。 26.慎入!动物围观失禁、被豹子舔脚、被射尿 “老公?”他眯着绿眼睛看着眼前被彻底肏开肏的淫态十足的女人,语气不明。 刚刚还被热乎乎的肉棒给喂着,身体被快感侵蚀,现在对方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淫荡发骚的身体,眼神都沁着冷意。 上一刻还在高潮的顶峰,下一秒却陡然从快感中跌落,她的脸上还带着迷离,下意识的扭着腰肢,身体诚恳的想讨好男人的肉棒,再次享用自己热乎多汁的女穴。 看着眼前陷入情欲中的女人,他毫不留情的抽身,几乎在肉棒滑出身体的瞬间,意识不清的可怜人妻就急得落泪,楚楚生怜的挽求这个强占自己身体的男人,“不,别、别走” 薄衍一边冷笑,一边将她翻过身子,摆成跪地的样子,只将那白嫩丰满的屁股对准自己,上面还能看见她流出的蜜汁,和被肏红的小穴,姿势浪荡像一个求肏的母狗。 “放心,会喂给你的。”他说着,再一次猛然插入,他的动作几乎毫不留情,一下子就撞开了已经被肏软的穴道,然后冲到了宫颈肉环处,被紧紧箍住。 “毕竟你老公喂不饱你,我可要喂饱你。”后入的姿势进的极深,他宛如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下下捣得极快,直接操进了子宫,将那宫颈口都撞得软了下来,变成了一个只会吮吸男人的紧致肉环。 “啊啊啊……太快了……别、太快了……”她在他进来的瞬间就直接登上了高潮,喷出了淫荡的水,激烈的潮吹着,可男人丝毫没留情,在她最敏感的时候甚至更恶劣的快速抽插,让她被迫停在剧烈高潮的顶端,无法降落。 “骚狗,吃的这么紧,还想要别的男人的鸡巴。”他大手强制掐着她的腰,女人已经整个软在了地上,只有腰和屁股被男人控制着托起,迷离失神的小脸已经整个贴在了毯子上,口水打湿了毛毯。 他按着她的小腹,白嫩柔软的平坦小腹凸出一块,已经变成了他肉棒的形状,此刻被他按着强压下去,女人的身体浑身颤抖,双腿也抖若筛糠,全身都被汗打湿了、拼命浪叫着。 “啊啊……别按了……要、要裂开了……吃不下了……啊啊啊……要到了、喷、啊要、喷出来……”她被肏的完全失去了理智,大声呻吟着,尿眼都拼命收缩着,液体呼之欲出。 “吃的下,这么骚的逼怎么会吃不下?”他嗤笑着,肆意用肉棒顶弄她的子宫,像玩肉套子一样将子宫肏成不一样的形状。“你老公知道你这么能吃吗?他知道你的逼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 “他知道你现在被我干的,要在它们面前喷尿吗?”他凑到她耳边,语气恶劣的说。 余然泪眼朦胧,倒在毯子上看向四周,周围所有的动物,大象、斑马、树上停着的鸟,此刻全都静静的看着自己,懵懂的看着两个在它们的地盘上,肆意交合的两个人。 她甚至看见不远处的前面,停着一只猎豹,皮毛光亮,身型优美,就四肢交错的站在那里,姿态优雅,看着她。 看着她撅着屁股被老公之外的人干到神志不清,干到汁水四溢。 不、不、别看我、别看我、我要、我要喷了! 下一秒,一道强烈的水流喷出,伴随着热气喷洒在地毯上。 她已经彻底被操坏了,在一刻,甚至眯起眼睛,吐着舌头,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薄衍看着她这幅淫靡的姿态,被刺激的眉角直跳,眼睛猩红,把释放后无力软趴趴的女人松开,又将她翻了过来面朝自己,把她的腿挂在腰上,再次狠狠的捅了进去,捅进这个刚刚高潮到失禁的淫穴。 “啊哈、啊……好舒服……好喜欢……啊啊啊……太快了……”此刻她终于变成了薄衍最喜欢的姿态,诚实的接着他的顶弄、他的肏干、和他全部的爱!脑袋里不再是其他人,只有他,还有他那根火热的肉棒,能把她一次次送上顶峰,拖进情欲深渊的鸡巴! “骚货,只有这样肏你,你才能听话,就该这样一直含着我的东西!”他泄愤似的咬着她的奶子,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啊、喜欢……喜欢你……啊啊好爽……”她被男人的动作带着晃动,摇头晃脑,胡言乱语。 听见她失神的话语,尽管知道此刻她理智全无,不知道话里有几分真心,男人仍激动起来,一下下的伸入几乎要将她给顶飞。 脚上突然传来一阵酥麻感,似乎被许多微小柔韧的毛刺给舔舐,她迷迷瞪瞪的看过去,却看见只漂亮的猎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正低下头,舔舐着她白嫩的,被架在男人腰上此刻乱颠的脚心。 它在舔她! 啊!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她眼睛翻白,吐着舌头,一脸失迷,被肏的一脸痴态,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它、它在舔我!啊啊啊!” 薄衍摸了摸她的脑袋,身下动作不停,手上却带着怜爱,一下下亲着她汗津津的小脸,“别怕,是我的宠物。” 他掐着她的腰,抵在最深处尽数这里进去,热乎乎的精液烫的她发抖,肚子越来越大,整个鼓胀起来,似乎还有其他液体,烫烫的,是、是他的尿。 好烫!啊、要、要死了…… “射给你,全都射给你,让你叫别人老公。”他一边恶狠狠咬住女人的唇,一边挺身往她的子宫里射精射尿。 “然然就该做我的骚母狗,一辈子都吃我的东西。” 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仿佛听见男人的声音带着嫌弃,“走开,这里不许舔,这是我的。” 27.修罗场,你以为我不敢弄死你? 赤道线穿过东非高原,这里常年干燥炎热,此时艳阳高照,入目一片荒芜。 人难免心浮气躁。 余然坐在已停在地面的直升机里,周围坐着几个肌肉爆棚的彪形大汉,额头上都带着汗。 薄衍本来不想带着她来,是她死缠烂打才让他终于同意跟着,只是还是抽出一部分人手来保护她。 毕竟在这里进行军火交易,危险程度很高,他就算再神通广大,也害怕那一丝意外的出现。 她看着不远处的高大男人带着墨镜,正在和对面的一个中东面孔的人说话,对方一脸浓密的大胡子,几乎把脸挡的严严实实。 两边都带着不少人,身上扛着枪械,训练有素的模样,气氛有些紧绷。 但薄衍仍是他特有的那副悠闲模样,看起来很是松弛。 隔得远,余然努力从嘴型上判断两人在说些什么,但大胡子看不清脸,薄衍又神情闲适,什么都分辨不出来。 但她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还是难免紧张。 一条陌生信息说今天会来接她。 她知道那是顾瑾笙。 薄衍脸上带着笑,语气斯条慢礼的。 “拉法尔,看来你今天是有备而来?” 拉法尔大笑出声,浓密的胡子都抖动起来,“薄先生,对你有备而来的,恐怕另有其人。” 他说着,旁边的改装吉普车上走下来一个人。 薄衍整个面容都冷淡了下来。 而看着这边的余然则瞬间安心了下来,但很快又蹙起眉,莫名紧张,想要出去。 却被彪形大汉给拦下。 “放我出去。”她强硬的开口。 而他们却无动于衷,在薄衍手底下做事,最重要的就是听从指令。 现在看管并保护她是他们的任务。 余然只能焦躁不安的看着他们,顾瑾笙瘦了,原本清俊的眉眼如今郁郁阴霾,盯着对面的薄衍,眼里恨意滔天。 “薄衍。”他举起手中的枪对准薄衍,“把然然还给我。” 几乎在他举枪的一瞬间,两方人马都举起了手中的枪。 本就暗藏汹涌的气氛瞬间就一触即发。 不、是三波人。 余然瞳孔微缩,顾瑾笙的后脑抵着一个枪口,那个拉法尔正哈哈大笑。 “顾总,多谢你给的那些钱,我才能有机会买这批军火啊,哈哈哈”。他一边说着,甚至拍了拍顾瑾笙的肩。 顾瑾笙面无表情,手中的动作动也不动,枪口直指薄衍,手按在扳机上。 薄衍摘下墨镜,烦躁的皱起眉,手中把玩着一把枪,慢悠悠打开保险栓,“拉法尔,你这是什么意思。” 拉法尔的手下所有枪口对准的都是薄衍,而他本人正拿捏着顾瑾笙的命。 “什么意思?”拉法尔更用力的用枪口顶了顶眼前人的脑袋,“薄先生,你这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吗?” “钱和军火,我都要。”他缓缓的按着扳机。 因为拉法尔的限制,顾瑾笙带来的人少,此刻都神色紧绷的举枪对准拉法尔和他的手下,却还没有动手,因为顾瑾笙盯着薄衍,还没有下命令。 薄衍面色不虞。 苦肉计吗?真是低劣的手段。 气氛如紧绷着的弦,隐隐一触即发。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余光却忽然瞧见一道惊慌失措的身影。 顿时,在场气氛一变,几乎是所有人都同时扭头看向那个娇小女人,她不知怎么跑下来,薄衍的手下正抓着她的肩膀,试图将人给带回去。 她眼里噙着泪,看向薄衍。 原本还老神在在的俊美男人顿时神情一变,声音威胁看向她周围的保镖,“把她给我关回去。” 那些保镖顿时浑身一紧,手上用力,抓着她的纤细的手臂将人往直升机里拖。 余然不由吃痛出声。 薄衍皱着眉,刚准备开口让他们小心点,却见原本一直像条恶狗一样死盯着自己不放的顾瑾笙焦急出声,“然然,你听话,别出来,我会去救你的。” “救她?”,薄衍冷笑,“痴心妄想。” 拉法尔看着这一幕眼睛顿时亮了,盯着正被人擒住的余然眼神贪婪,他早就听说顾瑾笙和薄衍是因为一个女人对着干,原来竟是这样的极品,果然不同凡响。 不过美色倒是其次,这个女人竟然能这么影响他们的情绪,那要是能将人抓住…… 他一个眼神,手下的人顿时分出一部分,迅速朝着余然那边过去,拿着枪就朝保镖们射去,拉法尔高声叮嘱,“抓活的。” 薄衍向来肆意的绿眼睛此刻沁出寒意,“你找死。” 直接对着拉法尔就是一枪,两边手底下的人也纷纷开枪射击,场面异常混乱焦灼。 像拉法尔这样的人不可能没有训练过武力,他抓着顾瑾笙还能动作灵活,刚躲开那一枪,手腕上就传来一阵剧痛,软趴趴的弯成诡异的弧度, 顾瑾笙快速掰断他的手腕转身,刚离开拉法尔的钳制范围内,就又被一个扫堂腿踢过来,拉法尔一时不察被他偷袭,但自身实力还在,两人顿时缠斗在一起。 薄衍朝着拉法尔迅速开枪,但是对方和顾瑾笙正在一起,他多少有些顾忌,拉法尔的手下也围了上来,他还要分心闪躲,直接一枪一爆头,很快就冲出手下的包围圈。 顾瑾笙故意将愤怒异常的拉法尔朝着薄衍方向引来,他虽然也学过一些格斗技巧,但却不是这些刀口舔血的人的对手,刚刚被拳脚击中,身上已经多了许多伤痕。 三人心思各异,很快就打的不可开交。 拉法尔手腕被废,尽管被巨大的愤怒影响,但也没完全失去理智,他敏锐的察觉到顾瑾笙故意将他引到薄衍眼前,而薄衍却似乎顾忌着什么,没有对顾瑾笙下死手。 他眼神凶狠,看向那女人那边,那里也是乱作一团,周围已经都是尸体,几方人马都在交手,各个带伤,但那女人却被一个男人护着,始终没有受伤。 那男人脸上溅得都是血,脸色始终平静如死水,动作狠辣,一出手就是杀招,一看就是从小训练出的杀人机器。 拉法尔意识到那女人才是关键,闪身朝薄衍放了一枪,对方快速躲了过去,却也落进了顾瑾笙的攻势下,直接被顾瑾笙按在地上,一拳接着一拳,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脸上。 招招致命。 薄衍眯起眼睛,满脸怒火,脸上被顾瑾笙打的见了血,从额角落下,滴进眼睛里,他掐着顾瑾笙的脖子,“你以为我不敢弄死你?” 28.狗血的修罗场下集 长时间的缠斗和过高的温度已经让顾瑾笙脸色发白,嘴唇干裂,被掐着脖子,他眼神恨意清晰可见,还不忘挑衅,“我就算死了,然然也不可能接受你。” 薄衍手上用劲,顾瑾笙已经开始喘不过气,还是犹如猛兽一般注视着他,“你、你注定、咳咳、得不到她,咳咳——她、她爱我!” 脖子上的禁锢一松,顾瑾笙倒在地上,甚至来不及喘气,就再次朝薄衍扑过去,再度挥拳朝着他打过去,薄衍被激怒,两人就这样赤手空拳的缠斗,招式狠辣,拳拳到肉,疯魔到几乎完全失去理智。 那边的余然被程青律护在怀里,周围都是死状恐怖的尸体,但仍有数不清的人上来朝着他们攻击,薄衍的保镖也身负重伤,顾瑾笙带的人也在和拉法尔的人缠斗,程青律的却没让任何一个人近她的身。 一点血腥味萦绕在鼻尖,近的似乎是从身边传来,脸颊上传来一点湿润。 余然伸手摸了一下,殷红的鲜血在白皙的指间绽开,她声音颤抖,“程、程青律,你流血了。” 程青律茫然的低下头,刚刚肩胛骨旁中弹的伤口晕出一片血花,甚至有一些滴在了她苍白的脸上。 他伸出大手捂住她的眼睛,一手抱着她,一手举枪射击,击退靠近的人,将她放进直升机内。 “会没事的。”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 尽管自己流着血,却仍让她紧张的快跳出来的心脏莫名平缓了下来。 他已经走出直升机,关上了舱门。 余然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还没有回过神来,背后顶上了一个冰冷的硬物。 拉法尔用枪口顶着她的后背,咧开嘴对着她笑道。 “美人,很高兴认识你。” 顾瑾笙已经鼻青脸肿,而对面的薄衍也不多承让,脸上也是青紫一片,嘴角还有血迹。 薄衍压着顾瑾笙,正要一拳挥过去,却被直升机那边的动静打断,两人昏昏沉沉的意识俱是一禀,同时向那边看过去。 余然苍白着脸,走出舱门,后面是拿着枪狞笑着的拉法尔。 薄衍松开拽着顾瑾笙的手,脸上冷的吓人,擦了擦手,“拉法尔,你想要什么。” 顾瑾笙撑着站起来,血从额角滑落,他声音哑得厉害,“放开她。” 拉法尔看着这两个原本西装革履,气质逼人的天之骄子此刻脸肿的像猪头,满身狼狈,不由得放肆嘲笑出声。 “真是没想到,你们两个都是情种啊。”他一边嘲讽的笑着,一边伸出脏手摸上女人的脸,“不过,这种尤物,倒也可以理解。” 顾瑾笙目眦欲裂,“放开她,只要你放开她,我什么都能给你,你想要多少钱,我全都给你!” 看着爱人被折磨到这般模样,女人苍白的面孔上已经泪流满面,她咬着唇,说不出话,只是冲着他拼命摇头。 拉法尔哈哈大笑,“钱,我当然要,”话锋一转,“但是我说过了,我不止要钱。” 薄衍冷若冰霜,淡声开口,丝毫没看一眼拉法尔,只是盯着余然,“这批货我可以给你,把她放了。” 看着他这幅神情,拉法尔愈加癫狂,枪口从后背移到余然的脑袋,“你,跪下来。” 他手指着薄衍,眼神凶恶,“快点!” 薄衍在余然朦胧的泪眼中,缓缓跪了下来,他声音暗哑,“放了她。” 看着这个从出生开始就在权利顶端的男人,此刻浑身是血,狼狈宛若丧家之犬的跪在地上,央求自己,拉法尔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他仰着头高笑着,“你简直像一条狗!” “爬过来,”他用枪顶了顶余然的脑袋,大喊着,“爬过来!” 不、不要这样,你不用这样的。 余然隔着眼泪看向薄衍,他那双原本碧绿的好看眼睛此刻像蒙着一层灰,时刻都俊美打理过的脸庞青青紫紫,再也没有往日的随性洒脱。 他低下头,膝盖在沙地上摩擦而过,一点点,缓慢的爬到她面前。 “别怕。” 他低垂的脑袋触碰到她的脚,温柔的对她说。 “不要这样,薄衍,你不用这样。”她哽咽着挣扎,试图去触碰他,却被拉法尔拿着枪杆威胁,“别乱动。” “哈哈哈,薄衍,薄先生,你这样看着可怜啊,”拉法尔一边摇着头拧笑道,一边真带着点不解,拽着他的头发。 “为了个女人,值得吗?” 薄衍头发被抓着,被迫看向那张满面胡子的面孔,“放了她” 拉法尔嚣张的笑着,还向说些什么,却忽然感觉胸口一热,他松开手,摸了摸,却忽然摸到一个大洞。 是谁? 他吐着血,看了一圈,却和那个拿着枪的冷漠男人对视上。 倒在地上,濒死之际,拉法尔看见几人都朝那女人走过,他奋力的用尽力气,朝着那女人扔了颗炸弹。 就算死,他也要带走一个人。 薄衍正被余然抱在怀里,她泣不成声,却看见拉法尔的动作,他瞳孔微缩,条件反射般抱着她,下意识转身趴倒。 下一秒,火光炸开。 灼热的温度几乎让人失去全部意识,余然却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保护的密不透风。 那一瞬间,余然怔怔看着他的脸,身后炸起的白光让他看起来无比温柔。 她失去了意识。 29.夫人,您看起来还未满足 余然醒来的时候,正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发呆,等终于回过神来,打量四周时,才惊觉不对劲。 房间不大,却异常干净整洁,整体是简约的性冷淡风格,但她身下的床,却贴心的放了两个玩偶。 看起来既可爱又突兀,不远处的桌面上,还插着含苞待放的粉色郁金香。 整个地板都铺了一层柔软的地毯。 她试着走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被锁着,脚踝上一条长长的银色铁链,范围刚好够她走到房间尽头。 身上穿着件白色睡裙,还有些细小的伤口,看起来已经被仔细处理过了。 那枚炸弹似乎并没有伤到她,但是薄衍……他怎么样了。 他还好吗? 还有顾瑾笙,本来他看起来就那么脆弱,又经历了那件事,他肯定很想她,余然的眼神暗淡下来。 现在关她的人,肯定不是他们,因为这地方太小了,她走到窗边往下看,看起是在老旧小区。 似乎是听见她走动的声响,门开了。 余然呆楞的看了一眼门口的人,蹙着眉,略显忧郁的眸子浮现出错愕的神情。 程青律神色自若的走过来。 她不自觉后退,直至整个人跌坐在床上。 程青律蹲下身子,平静的给她光着的小脚套上袜子,声音低沉。 “不要着凉。” “怎么是你……”小脚被他抱在掌心,她咬着唇,声音微弱。 程青律动作一顿,穿完袜子,紧接着拿出药膏给她的擦伤上药,动作温柔。 “薄衍没死,现在在住院,顾瑾笙和他联手了。” 短短一句话,让她顿时瞳孔放大,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联手……什么联手?” 被她主动触碰手臂,程青神情不变,动作也没停。 “联手共享你。”他语气淡淡的。 她垂下长睫,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两个男人何其骄傲余然再清楚不过,会做出这样的退让,只可能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让他们深受打击。 “那你呢?”她抬眼望向他平静的面孔,“你又为什么把我锁在这里。” 女人苍白瘦削的下颌看起来那么小巧,似乎还没他的手大。 余然看见他大掌抚上自己的脸颊,眼神晦暗的看着自己,身体不由得轻颤。 “我?”他轻声道,认真注视着她,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情绪翻涌。 “我不愿意。” 不愿意他们两个共享她,因为如果真的这样,她的整个身心都会被这两个男人控制,再无法让别人驻足。 他不愿意。 被他这样望着,余然莫名觉得心里有些沉重,过了许久,看着他还在往腿上抹药,才又出声道。 “为什么……顾瑾笙不会辞退你的,你可以照常工作,即使,”即使他之前试图杀了顾瑾笙。 但他冒死杀了拉法尔,这已经证明了他的忠诚。 顾瑾笙手下动作没停,在给她大腿内侧抹药,这里的痕迹是因为不久前她才与薄衍激烈的做爱过。 她脸有些红,“……这里我来吧——”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他淡淡道。 “因为我爱你。” 他带着药膏的手指从大腿内侧一路往上走,缓慢的抹过青紫的部分,揉搓画圈,药膏冰凉,肌肤却因为他的动作而逐渐变热。 “夫人,我爱你啊。”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可在余然耳里,却几乎震耳欲聋。 呆楞过后,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几乎是慌乱的去推阻他的大掌。 “不行的、我已经有爱人了……”甚至、甚至有两个。 程青律原本是蹲着的,听见她的话,却双膝跪地,大掌分开她的腿,看向她的腿心。 那里还是干涩的,粉白的穴紧闭着,抗拒着陌生人。 程青律极缓慢的,将头侧枕在她的腿上,脸正对着她大腿内侧的那片青紫。 他像一个孩子枕在她的腿上,姿态卑微。 吐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她的大腿上。 “我知道,夫人。”他语气缱绻。 “我这种人,怎么配得上您。” 余然的身体在抖,他的动作过于亲密,让她无从躲避,她觉得自己的皮肤几乎都在发烫,身体都对此有了反应。 淡淡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尖。 她动情了。 程青律抬起头,看见刚刚还干干净净的女穴此刻已经吐出了一点汁液,透明晶莹,很是明显。 “不要看我。”她侧着脸,手捂着他的眼睛。 不要看她这副样子,仅仅是因为被其他男人枕着大腿,就发情流水的样子。 程青律把她的手拉下来,看着她的眼晴。 “请让我为您服务。” 他冷峻淡然的神情破碎,看着她的样子卑微又真诚。 她的眼眸开始波动,这似乎给了他信号。 这个能面无表情的清理掉目标,轻易的就能将其他人一枪爆头的杀手,此刻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跪在她腿间,姿态卑微又虔诚。 将对于杀人工具来说最脆弱的脖子暴露出来,暴露在自己的主人面前。 用自己的嘴来服侍她、舔弄她、满足她的需求。 她抑制着的呻吟也忍不住从唇间倾泻出来,让他似乎备受鼓舞,更认真耐力的为她服务。 整个高挺的鼻子都顶在她的腿心,伴随着他的动作,不时的触碰到她。 余然轻易的到达了高潮。 程青律依依不舍的抬起头,形状优美的嘴唇此刻晶莹发亮,沾满了她流出来的液体。 他认认真真的用舌头,将她泥泞不堪的腿心清理干净,然后认真舔掉了自己嘴唇上的残留。 程青律看着她,女人倒在床上,小腹轻微的颤抖,满脸情欲,看起来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似乎并未完全满足。 “夫人。”他跪在地上,语气诚恳。 “我可以插入您吗?” “您看起来还未满足。” 30.动情的味道 “不可以。”余然倒在床上,尽管舒爽的眼圈都带着红,身体也确实如他所说的,还渴求更多的东西。 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咬着唇拒绝。 她有爱人的、怎么可以,就这样让其他男人插进自己的身体。 透过水眸,余然从对方那看起来毫无波澜的脸上,似乎看出了一丝遗憾。 “好的。”程青律眼神暗了下来,又重新把头凑过来。 灵活的大舌在穴里抽插,舔舐,汁水越来越多,他尽数将其吞咽下去,丝毫没有浪费,舌头努力往更深处钻,还能感受到穴道在收紧。 余然气喘吁吁,脸色通红,倒在床上。 “我可以给自己疏解吗?” 他一边吃着,还一边一本一本正经的问,声音淡淡的。 说话时,甚至还有让人羞耻的吞咽声音。 余然涨红着脸,很想直接说不许,但是她被吃的羞耻感爆棚。 一句话也说不出,于是对方默认可以。 眼睁睁看着他用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腿,另一只手伸下去解开自己的裤子,放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硬物,当着她的面开始抚摸自渎。 这画面无疑刺激到了她,双腿不自觉收紧,夹住他的头。 程青律于是两只手都开始握着自己的东西,上下抽动,挤压,一边看着她不自觉的呻吟,一边想象自己不堪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冲刺。 两个人,一个被舔着穴,一个在自渎手淫,空气中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在她接连的几次高潮后,程青律尽数将白灼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脚心。 被别的男人射在脚上了、都弄脏了…… 她眼神失焦的倒在床上,被温热的液体弄得忍不住脚趾蜷缩,甚至还能听见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 “别、别舔了。”余然涨红着脸伸出无力的手臂推着他的头。 身下却诚恳的收缩着,热情的回应着他卖力的服务。 这男人、是属狗的吗。 面前的桌子上的饭菜她才刚吃了一点,他就钻在桌子下面给她舔,弄的她眼里含泪,呻吟不断,根本吃不下去。 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程青律这才给她收拾干净,仔细的整理好衣服,套上刚刚自己给她买的内裤。 余然吃着饭,腿还软着,红着脸,见他要坐下来直接吃,才赶紧出声制止。 握着他的手腕,让他先去洗脸刷牙。 程青律看着她垂着的睫毛,脸上的绯红,点了点头。 * 余然彻底认识到,程青律就算脸上看起来再平静冷淡,背地里还是一个一肚子坏水的臭男人。 这几天她被锁着,每天就是被他掰开腿各种玩弄,吃饭、睡觉、几乎任何时候他都能凑过来,用嘴和手,一遍遍的将她送上高潮。 偏偏这个人又总是在自己陷入快感的时候,一本正经说各种令人羞耻的话,明明嘴上叫着夫人,实际上却干着把别人的夫人弄到浑身湿漉漉的喷出来的事。 最后是她抓着男人的头发,泪眼朦胧,口气恶狠狠的,“不许叫夫人。” 程青律略带生涩的开口,吐出一个“然然。” 她浑身软在床上,看着他伏过来吓了一跳,努力用脚踹他,却被男人按着。 原来只是给她整理头发。 余然精疲力尽,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玩坏了,于是只能软着声音,问他能不能把链子解开,她想出去。 程青律俊美又冷冽的脸垂着眸,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宛若一座雕像。 等到她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却又听见他淡淡的说了声好。 余然脸上还带了点错愕,望过去的时候,就见他揉着自己的脚踝,又说了一遍好。 余然:……?! 还以为要被小黑屋到那两个人找过来,没想到是只要自己求一下就可以出去吗…… 那自己这几天被压着一直舔来舔去说到底还是他的阴谋诡计吧,余然想。 她甚至有些愤怒的捏着程青律的腰,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而对方就看着她一本正经,语气淡淡,说,“闻到了夫……然然动情的味道。” 她涨红了脸,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不过是他的借口,但还是松开了掐着他的手。 ——— 好想写新世界,感觉这个世界写的有点灰蒙蒙的,下一个先不写白雪公主,我准备写西幻魔法学院,大概就是臭男人斗嘴吵架然后哄骗女主那样子?,女主还是纯情小软妹哈哈哈哈 是欢乐风~ 31.路过的狗都喜欢您 天气微凉,她穿着对方准备的白色大衣,肌肤雪白,长发蓬松,就算脸上毫无化妆品修饰,仍旧美的很干净,走在路上,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程青律身材高大,穿着丝毫不引人瞩目的黑色卫衣,带着只口罩,乍一看,年轻的甚至有些像男大学生,甚至连通身的压迫感都消散了许多。 这似乎是个小县城,路上行人不多,也很少见年轻人。 此时夕阳西下,大多都是出来买菜散步的老年人,慢慢悠悠的走着,有的看见她,还会多看两眼。 余然有些不好意思,往他身边凑了凑,自己都没察觉到靠近他会更有安全感。 程青律却注意到,无声的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挡住那些人的视线。 想了想,他又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口罩,轻柔的给她带上。 余然低着头,任由他动作,耳垂却染上一丝薄红。 程青律很想摸一摸她如玉的耳朵,但却没有动作。 余然却忽然被什么东西吸引到了注意力,眼睛亮亮的,下意识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看,”她手指了指路边的一条小狗。 通体纯黑,有一双溜圆的眼睛,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但体积很小,也很亲人。 朝着她屁颠屁颠跑过去,摇着尾巴转。 她惊喜的蹲下去,摸了摸小狗的脑袋,它也很乖顺的任由她摸,甚至还高兴的叫唤了两声。 “好可爱。”她笑着朝程青律说。 带着口罩,无法完全看清出她的脸,却显得那双此刻弯起来的眼睛更温柔。 程青律也蹲了下来,点点头。 “看起来两个月大,应该是流浪狗。” 余然点点头,就听见他接着平静的说。 “就连路边的狗会喜欢您。” 她先是一愣,随后感觉自己口罩遮掩下的脸都烧了起来,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只能憋出个“……别用您。” 程青律看了她一眼,平静的点了下头。 余然压下心里那点奇怪的感觉,故作淡定的起身想走,可没走两步,就发现那小狗一直围着她转,好像要跟着她一样。 “它不会要跟回家吧?”她有些苦恼。 听见回家这个字眼,他声音似乎莫名软了点。“可以。” 嗯?余然错愕的抬头望着他。 “我们可以养它吗?” 听见我们,声音更温柔了,“可以。” 余然像是第一次认识程青律一样,认真看了他好几眼,才笑了起来。 抱着小狗,也不嫌弃它脏,握着它的小爪子朝着男人晃了晃,低头似乎在对它说话,“来,谢谢哥哥收养之恩。” 小狗听懂了一样,“汪汪”叫了两声。 本来出来只是随便转转,但是中途捡了只狗,索性直接去宠物医院,离这里并不远,程青律开车十分钟就到了。 余然坐在车里,逗着狗,思绪却总忍不住飘到程青律那边。 之前他在自己身边当保镖时,总是一副冷若冰霜,恪尽职守的模样,可现在她才发现这个人虽然表面平静,但内心似乎还挺温柔的。 ……可能就是单纯的面瘫扑克脸? 毕竟压着自己的时候感觉表情好像也没怎么变过…… 她刚想到这个,程青律的声音突然响起,“到了,然然。” 不知是因为做贼心虚还是因为他叫自己名字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性感,余然抱着狗进到前台登记时,脸都是红红的。 幸好带了口罩看不到。 给狗子办了个体检,因为前面还有人,所以两人需要先等一会。 因为也卖一些小动物,所以有些小猫被放在专门的展示柜里,看起来很是可爱,余然很快就被吸引了过去。 狗子就交给了程青律抱着。 等看了一圈,一扭头,才突然发现有两个女生正在程青律旁边,看样子似乎在搭讪。 她刚想走过去,又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这时程青律却突然向自己这个方向看来,那两个女生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然后眼里闪过惊艳。 等余然走过去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走了。 她还没说话,程青律就平静的开口了。 “她们来要联系方式。” 余然自然的点点头,“这些……其实没必要和我说的。” “我说我喜欢的人在那里。”他声音淡淡的。 她剩下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 护士那边高声说说排到他们了,可以过来。 程青律把狗狗放回到她怀里,大掌触碰到她的手,他肌肤温热。 余然知道他是故意触碰到她的,可她却什么也没做,只是睫毛轻颤。 “然然,”他的眼神晦暗,深深的看着她,最后也只是轻轻叫了她的名字。 ———— 在想要不要改书名……叫万人迷也要主动攻略吗?怎么样…… 32.乖狗狗 检查结果出来,小狗没有什么疾病,身体很健康,只需要定期做一些体内驱虫和疫苗。 因为狗子需要先洗澡,宠物医院可以洗,而且比较专业,两人就索性等着洗完了再带回去。 等到回去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这座小城人不多,空气污染也不重,余然抬头望着时,星辰就在空中闪烁着。 “你是在哪里找到这个地方的?”余然问。 顾瑾笙和薄衍都没找过来,足以见得这地方很隐蔽,甚至没在程青律的记录里出现过。 “这是我出生的地方。”他看着女人的侧脸,声音淡淡的。 “你不是……孤儿吗?”她停顿了一下,轻声不解。 “是,后来我在组织里排名升高了,权限变大,就查到了这里。”他淡声道。 程青律简单介绍了下自己的来历,一出生就扔到了孤儿院,后来被组织带走,从小就训练成杀人工具,任务完成的很好,所以排名迅速升高,地位也水涨船高。 他是组织里用的最趁手的刀,奖励就是他获得了一定的自由。 程青律说的轻描淡写,但余然却知道背后必然不像他说的这么简单,他这个人,总是把很多事情都藏在平静如死水的表面之下。 他是未喷发的火山,上面是寂静的死灰之地,地下却是滚烫炙热的岩浆。 就像男人此刻的眼神,看着自己时眸色深深。 余然给了他一个拥抱,尽管她心里也清楚,他说这些话某种程度上就是为了让她心疼,是隐晦的苦肉计,但她还是伸手轻轻抱住了他。 因为他真的需要,而她也愿意给予。 “你会自由的,”因为将头埋在他怀里,她的声音听得很不真切,“我会让薄衍和顾瑾笙放走你的。” 程青律的气息是像他的人一样冷冽微凉,他很克制的没有回抱住她,因为他需要的不只是一个拥抱,而是真正的在她心里占据一点位置,即使只是方寸之间。 这才是他真正渴望的,为此他步步为营,愿意压抑住此刻蠢蠢欲动的本能, “妈妈,这两个人抱在一起!”一道稚嫩的童声突然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谧的气氛。 余然脸爆红,慌乱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一扭头才发现是个小男孩,睁大着眼睛看向他们,身边的妈妈正着急着拉开他。 “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小男孩妈妈这才发现两人虽然都带着口罩,可都气质出众,连忙道歉。 余然连连摆手,轻声细语,只是脸上还有点红,“没事的。” 反倒是刚捡的狗子似乎察觉到主人的尴尬,呲牙咧嘴的朝着小孩叫,顿时把小孩子吓哭了。 一时间哇哇大哭声划破宁静,余然捡起还在叫的小奶狗,一把塞到程青律怀里。 此时她也完全顾不得两人之间隐约的暧昧气场,只是抓起男人的袖子,快步走到车边上了车。 背影看起来甚至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等关上了车门,听不见小孩的哭声,她才慢慢平静了下来,扭头却对上程青律的视线。 此刻她雪白的肌肤带着些绯色,车灯下眸子莹润如水,多了几分生动鲜活,看得他眼神晦暗。 “怎么?”余然睫毛轻颤。 他的手指伸向她的脸颊,就在她以为他要伸手触碰自己的脸时,对方却轻轻划过她的耳畔,将她的口罩取了下来。 男人神情淡然,似乎一本正经,“在车里带着会闷。” 余然:…… 那你怎么不先摘你自己的。 看出来这不过是他动手动脚的借口,余然没多说话,只是抱起小狗朝向他,语气温柔,“乖狗狗,咬他。” 小黑狗锃亮的圆眼珠和程青律面面相觑。 余然不过也只是开玩笑,见这一人一狗的反应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伸出手指揉了揉小狗的脑袋,把它揉得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她眉眼弯弯,嘴角含笑。 程青律又俯身凑过来,两个人挨得极近,余然几乎以为他要亲她,愣了半秒,才假装自然道,“又怎么了……” 男人拿起她身边的安全带,淡声,“帮你系安全带。” 两人呼吸交错,车内又弥漫起一丝暧昧。 下一秒,狗叫声响起,程青律手上一痛。 他面无表情的低头,把咬在自己手腕上的狗给摘下来,刚准备放地上,就被笑眯眯的余然抱过去。 就算是延迟反应,也是听话的乖狗狗。 车里,黑乎乎的小狗再次在她怀里被她挠着背哼哼唧唧。 33.和杀手同居的(小修) 59wt. co m 跟杀手同居,就意味着你会在某天起床,猝不及防的和某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迎面相撞。 余然正揉着眼睛,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血人,顿时全身发凉。 直到程青律用沾着血的手抹了一把脸,将凌乱的刘海全部背过去,露出冷冽的眉眼,才能看出一点熟悉来。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他向来古井无波的声音里罕见带了点歉意。 “抱歉,”顿了一下,他看起来似乎有些束手无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似乎是其他人的血正从他额角流下来,让他忍不住伸手抹了一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yuzhaiwu. xy z “没事,你先去清理一下吧。”余然轻声开口,但脸上苍白如雪。 程青律沉默的点了点头,走进了卫生间,留下余然对着地板上留下的血脚印发呆。 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去拿了拖把,开始清理。 说实在的,这还是高中以后,她第一次做家务,连动作都略显生涩。 她少见的咬着指甲,一边放空思绪一边慢吞吞的拖地。 所以程青律是什么意思呢…… 余然知道顾瑾笙和薄衍两个人总会查到这里,程青律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把自己强制留在身边的,现在两人的独处生活总会结束的,甚至结束的很快。 但是,对方甚至现在还在……工作?余然看着地上的血迹不确定的想。 手中的拖把被男人接过去,程青律的声音落在她耳畔,又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吓到你了吗?” 余然轻轻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了他光裸着的脊背上。 他刚洗完澡,浑身还带着湿气,上半身并没有穿衣服,只搭着一条毛巾,露出的背部线条清晰,肌肉饱满坚硬,程青律不是那种夸张的肌肉型,但他的血肉都是在刀尖舔血中被发挥到了极致,每一处都紧绷带着力量。 只是他背上留着无数条大大小小的伤痕,让整个人又多了些肃杀之气。 她指尖缓慢划过他背上最大的一条刀疤,带起他一阵酥麻。 “疼吗?”余然轻声问。 他只是僵硬了一瞬,就继续拖地,缓慢摇了摇头,“不疼。” 余然坐在沙发上,小狗被动静吵醒,摇着尾巴走过来,似乎是闻到了味道,突然开始紧张的叫唤。 程青律打了个响指,这只已经被取名为黑煤球的小狗就立刻坐了下来,安静的吐着舌头。 “你会训狗吗?”余然抱着抱枕,看着他的背影,慢悠悠的问。 程青律毕竟是专业的,清扫的特别快,地面已经完全干净了,他正把拖把放回去,再走出来时,他已经穿好了衣服。 “指令。”他坐在她身边,言简意赅,“响指就是指令,只要打了响指,狗就会执行主人的命令。” 余然看着他还没完全干透的发,凌乱的垂在程青律眼前,消散了他身上那股肃杀冷冽的气息,让他此刻看起来有些像个年轻学生。 她伸出手,食指抵着中指指节,用力摩擦。 只发出微小的声响,远不及他刚刚随意打出来的响亮。 程青律伸手,大掌包着她的手,覆盖着她的手指,想带着她打。 他带着她的手,拇指与中指摩擦划过,发出一点清脆的声响。 尽管不像他刚刚打出来的那么响,但也算有声音。 他松开了手,指尖还滑过她的掌心,“再试试。” 可余然又试了许多次,也只有一点微弱的皮肉摩擦声。 声音钝钝的。 显然并不算是指令,黑煤球坐的无聊,已经又开始跑去咬玩具了。 看着她手指上都磨的发红,程青律抿唇,按住了她的手。 “明天再试。” 余然点点头,看着他此刻和自己凑的极近,两个人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她忽然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将他额头的碎发全都撩了上去,露出他俊美深邃的眉眼,此刻他面色平静,盯着她的眸子晦暗深沉。 “程青律,”她轻声开口,“今天是怎么回事?” “……接了私活。”他音调平稳。 “为什么?” “为了,”他顿了下,“报酬。” 余然:…… 余然没想到答案是这个,毕竟就像很久没做过家务一样,她也很久没缺过钱了,但看他都已经开始接私活,想必是那两人已经用手段冻结了他的账户。 她蓬松的发垂在脸旁,更衬得小脸莹莹如玉,她轻轻叹了口气,眉眼间沾染上些许无奈,轻轻开口。 “你这样不行的,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她看着他的眼睛。 “现在这样太累了,”视线落在他的伤疤上,神情流露出怜惜。 程青律握着她的手倏然收紧,看着她的眸色更深,语气平静淡然,“我不会放你走。” “更何况……”她顿了一下,目光诚恳。 “你知道他们迟早会找过来的。”她语气轻的几乎像在哄孩子。 下一秒,程青律将她压在沙发上,整个人的气息将她包围,余然睫毛轻颤,眼睁睁看着他伏下身子,然后跪在自己腿间。 “程青律,”看到他把头埋过来,她低声叫着他的名字,“别这样。” 可她的抗拒很快逸散在他的唇舌间,原本平静又无奈的神色也被打碎,绯红染上脸颊,嘴里溢出动情的呻吟。 程青律握住她的脚腕,强制抑制她想合上双腿的动作,明明是在为她服务,却又不允许她拒绝,让她几乎是被迫登上情潮。 “程青律、”此刻她叫着他的名字,语调简直可以称得上缠绵。 “他们会找到你的……你会过得很、辛苦——”她强撑着说。 “我、嗯……我也不想你、那样…我们不是一个世界、啊……” 程青律对她的话心知肚明,但他不愿意放她走。 即便是地上的淤泥,痴痴望着月亮的时候,也会贪婪的独揽月的倒影。 他甚至不敢渴求独占,只求相伴,就像忠诚的狗只求陪在主人身边。 “我不会放你走的,”程青律眉眼平静,面容专注,仿佛此刻用口舌侍奉她就是自己最重要的事情,“然然。” “就算他们找过来也一样,我不会放开你的。” “除非我死。” 他的声音消散在水液作响的唇间,回答他的,是女人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 34.项圈 “美女,你看看这个。”老板热情的对着女人介绍道。 余然拿起他指着的皮革项圈,仔细的看了看。 全黑的皮质柔软,大小也合适,上面还带了一个小圆牌,刻着一个卡通小狗的形象。 几乎是一看到这个圆牌,余然就想到了家里的黑煤球。 程青律站在她旁边,看见她的神情,自觉的去找老板付款,神色平静。 “兄弟,你女朋友真漂亮啊。”老板见两人都容貌不俗,又顺利做了单生意,笑嘻嘻的夸了句。 两人都在柜台处,声音不大,余然并没有听到。 程青律面色冷淡,听了他的话却淡淡点了下头,看着老板笑呵呵的打包,顿了下。 又再要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余然一扭头,才发现程青律已经站到了自己身边。 因为昨天的事情,余然到现在也还有些生气,看着程青律时,脸上毫无笑意。 “走吧。”她略有些冷淡的开口。 程青律点头,垂下的眸子遮住落寞神色。 * 程青律去地下停车场开车,余然就站在入口处等他。 周围没有人,她松懈下来,叹了口气。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现在这件事看似是在程青律身上,但实际选择却在她自己,是否愿意接受程青律在自己身边。 她无疑是对他有感觉的,可她也不想让顾瑾笙再次面对和其他男人共享的局面。 余然眺望着不远处的街景,眉眼带着一缕忧愁。 现在她只希望,自己离开以后,程青律能好好的独自生活。 几个醉醺醺的男人正往这边走,看见她却明显兴奋了起来,大着舌头调戏道,“美女、一、一个人呀。” 余然蹙起眉,往旁边走了几步,丝毫不想和这几个男人产生丝毫的联系。 醉汉们却显然不像她一样,反而淫笑着凑过来,“诶呀,躲什么,陪、陪哥哥们玩一会儿啊。” 酒气都伴随着他们淫邪的话语往她鼻腔里钻,令人烦躁。 她又退后了两步,可其中一个醉汉见她的动作,反倒快步两下抓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我!”余然皱着眉,甩手却甩不开。 下一秒,手腕上握着她的力道却忽然松开,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一个清冽的怀抱。 “没事了。”程青律简短的话语落在她耳边。 他松开她,转而就朝着那几个醉汉走过去。 痛苦的哀嚎求饶声响起,余然眼看着那几人满脸鲜血,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连忙上去抓住已经明显不对劲时程青律。 “别打了,再打要出事了。”她慌忙道。 就算是他,也不能就在这里直接把人打死,想也知道后续会有多麻烦。 程青律被她焦急的拉住,才慢慢冷静了下来。 余然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如此明显的后怕神情,以至于被他整个人抱在怀里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对不起。”他向来低沉平稳的声音里都带着抖。 对不起,是我太弱了,没能保护好你。 一想到因为自己,她会受到那群畜生的骚扰,程青律就几乎无法呼吸。 余然乖顺的由他抱着,脸贴在他的胸膛,轻声道,“没事的,你来的很及时。” 她此刻能清晰听见男人传过来的剧烈的心跳声,几乎震耳欲聋。 程青律放任自己俯下身子,将脸埋在她颈间,声音微弱到几不可闻。 “我放你走。” 她本就不该被强留在自己身边。 她应该享受着世间最好的一切,而不是被迫和自己呆在一起,忍受着现在随便一个垃圾都能来打扰她的普通生活。 他这样的人,本就不配强求更多。 余然闻言一怔,靠在他的胸膛前,缓缓点头。 * 黑煤球乖巧的由余然带上新项圈,显然也很喜欢,兴奋的转了好几圈。 她被它逗笑,摸摸它的脑袋。 又试了试打响指,却还是打不起来。 余然皱着眉头,试了好几次,隐约有种就要成功的感觉,可总是只差临门一脚。 她无奈的放下手,却不小心将手边的袋子碰倒,正准备放回来时,却瞧见从袋子里掉出来的另一个项圈。 余然拿起来看了看,和黑煤球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他买了两个吗? ———— 卡文卡的很难受…. 35.插进来 她本来想问问程青律,可两人面对面吃饭时,看着他此刻的神情,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余然坐到他旁边,伸手捧住了程青律的脸,认真道,“我会让他们放过你,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生活。” 余然想,或许可以给他一笔钱,让他金盆洗手,过普通人的生活。 程青律看着眼前人平静又温柔的神情,眼眸里的情绪波涛汹涌,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用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表情虔诚。 她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怔,手背上被吻到的地方像被火烧一样滚烫起来。 “你记住了吗?”她不去和他深沉的眼眸对视,侧过脸,又问了一遍。 程青律却答非所问。 “我想吻你,然然。”如果你明天就要离开的话。 余然又看向他。 男人向来冷漠寡然的面容第一次带上了一丝脆弱。 鼻尖萦绕着她淡淡的香气,余然手捧着他的脸,轻柔的吻上来。 * 被男人压在床上,女人白皙的面容上一片红晕,神色迷离,红唇微肿,嘴角还有闪着隐隐约约的水色。 他的手指在她腿心,搅动之间发出淫靡的水声,指尖触及到的地方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程青律痴迷的看着她染着红的小脸,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一路向下,越过眉心、琼鼻、然后重新缠上她微张着的小嘴。 他侵略性的侵占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处,大舌舔舐她柔软的香舌,贪婪又眷恋。 余然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眸子莹莹,断断续续发出呜咽的呻吟。 手指被紧致的穴包裹着,程青律硬的发疼,却还是忍着,想俯下身去,却猝不及防的被她拉住。 “……插进来吧。”她咬着唇,红着脸,犹犹豫豫的吐出这句话。 既然是最后一天,就算做到最后也没关系吧。被男人的硬物彻底进入花穴时,忍不住发出呻吟的余然迷迷糊糊的想。 “这样可以吗?”他低沉的声音隐忍着,极度克制的进入她的身体,就夹得呼吸都开始急促。 太、太慢了。余然咬着唇,忍不住难耐的蹙起眉,却又羞涩于开口,只能小幅度的磨着他坚硬的肉棒,缓解他极度缓慢的动作带来的折磨快感。 汁水从花穴里流出,在两人结合处打湿成一片,黏腻温热。 他还是慢吞吞的进,整个穴道都被刺激的小幅度的收缩着,他却还只进了一半,动作隐忍到余然几乎疑心他是在刻意折磨她。 “……快、快一点、……呜呜……” 她还是忍不住啜泣着开口,小腹开始大幅度的上下扭动,贴着他紧实的腰身摩挲。 程青律在她头顶,喉结滚动,发出低笑, “遵命。” 即便被难耐的快感折磨,她还是在听见他笑时,觉察出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用这种折磨人的速度让她主动开口。 她咬上男人凸起的喉结,如愿听见他闷哼一声。 可下一秒她就被迫松口,身下徒然的速度突然加快,几乎是一下就顶到最深处,插到了最里面,打开了整个紧致湿润的穴道。 “啊、太、太快了……” 过于强大的刺激又让她一下子哭出声,双腿都在打颤,男人的肉棒毫无章法的在里面乱顶撞击,又从敏感地带划过,激起她急促的呻吟。 程青律敏锐的发觉她的变化,又开始重新试探性的顶撞那处,腰部的动作从生涩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几乎是每撞击一下,都会让女人呻吟出声。 她略带着哭腔的声音无异是最好的催化剂,让程青律的东西在里面被紧紧包裹着,都会越来越涨,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嗯、这样可以吗?然然” 他一边舔舐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女人耳边询问,还带着性感的喘息。 他学的很快,马上就从毫无技巧的顶撞开始变成有规律的碾压,频频却接触那脆弱又敏感的软肉,让她几乎颤抖起来。 “……别顶哪里、啊、轻点……” 过于刺激的快感传到脑海中,几乎不间断的让人没有休息的间隔,她被强烈的快感裹挟着,逐渐坠入情欲深渊。 下一秒,男人的动作却戛然而止,让她突然从即将达到的顶峰跌落,女人立刻哭泣着扭动腰肢,自己努力的去缠上他的硬物,“……别、别停……啊……” 她被他的动作弄得哭的可怜极了,眼眶红了一片,让人看了心头一软。 程青律正痴缠着她的乳,忍耐着自己不去撞击顶弄对他无异也是折磨,汗从额角低落,滑到她的奶子上,又颤颤巍巍的往下接着滚。 “然然,到底要不要撞。”他咬了一口她软绵绵的胸,声音暗哑。 “……要、要插那里……别停……”她哭着扭腰。 “然然总是说话不算数,”他一边舔舐着自己留下的牙印,一边慢吞吞的说,“那我不听然然说的话了。” 他说着,又重新开始磨着软肉,上下缓慢抽插,清晰的人鱼线在两人交合处若隐若现。 “……不、不听了……啊……啊啊、太快了……” 几乎是在她说出不听那个字眼之后,他就开始迅速的抽插,和柔软湿濡的穴亲密的接触,又快速撞击。 余然这才昏昏沉沉的意识到,刚刚那断断续续的、令她哭出来的间断快感,似乎都只是这男人的计谋。 直到他计谋得逞,让她亲口承认不用再听她的话,他才彻底放开自己对她惊人的欲望。 他的体力和力度甚至到了夸张的地步,抽插撞击时甚至会带起一阵水花,两人交合出很快就泛起一阵白沫,可她的穴却像是一个打开的水龙头,不知疲倦的流着淫水。 被他彻底不再估计的抽插时,她纤细的身子甚至都被顶弄的向上撞去,只有靠他的大手掐着才没有彻底被撞出去。 快感也随着他猛烈的占有动作一阵阵的占据她的脑海,身下的刺激太过强烈,她被肏干的只能张开小嘴,半截小舌无法收回,闭着眼睛,汗水打湿头发,整个红扑扑的小脸都透着淫靡色情。 程青律身下不停,彻底释放了自己压抑许久的爱欲,兴奋的仿佛不知疲倦,爱怜痴迷的看着她的小脸,又低下头含住她裸露的舌尖。 香香软软的、她的舌头。 程青律抱着她的脑袋,用自己的脸去蹭她柔软细嫩的面颊。 只有在她意识被猛烈的快感冲击的即将迷失之际,他才敢真的展露出自己全部的欲望。 他从上到下吻着她的每一寸身体,几乎要在她身体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印记。身下的动作不停,仍在狂热的占有着她的整个身体。 “然然、然然、然然……” 直至昏迷,她还能听见他那一向平静的低沉嗓音,仍在贪恋甚至到病态的,叫着她的名字。 36.主人的命令 第二天余然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她低头一看,发现一些暧昧的吻痕几乎随心所欲的出现自己身上的任何地方。 看得她又羞又恼,但还好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干干净净的,不用她再撑着去洗一遍。 衣服也被整齐的摆在床边,她穿袜子的时候,甚至看见脚踝上也有个牙印。 ……真是属狗的。 走出房门时,程青律正在给黑煤球收拾玩具和小衣服。 余然本来有些气他昨晚毫不收敛,但看见男人此刻安静的神色,又莫名不气了。 “把它留在你这吧。”她挠了挠小狗的脑袋,看着它舒服的吐舌头,眼睛弯了弯。 程青律动作一顿,手指紧绷到有些发白。 “你不喜欢它吗?” 他低下头,又继续着动作,只是比起刚刚略有些不自然。 余然以为他只是不想自己走,没有多想,轻声道。 “当然喜欢,”她看了他一眼,男人只留给她一个侧脸,叹了口气。 她最近总是忍不住叹气。 “但是我觉得你比我需要它。” 她走了,程青律总要有个能陪他的,不然她怕他太孤单。 程青律没说话,低的嗯了一声,还是把玩具都整齐的放在包里,拉上了拉链。 可能是自己走后他要换地方,余然想。 她伸手捧着程青律的脸,丝毫没有用力,就把他的脸对准自己,两个人四目相对。 程青律还是面无表情,可她能察觉到他今天格外低落,甚至有些阴沉。 余然有些心疼了,但她想着顾瑾笙、想着薄衍,她又告诉自己要冷静点。 “程青律,”她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你会照顾好黑煤球的,对吗?” 程青律垂眸。 平常他也是面无表情的,气质冰冷,可今天她看见他完全放松下来、不去控制的表情,才发觉,他的眉眼其实有些淡漠。 那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淡漠。 余然手一动,下意识给他按了按太阳穴,因为她平常总是这样给顾瑾笙按。 两人都愣住了,程青律这才轻轻嗯了一声。 “你要好好生活。”她又说。 他这次回应的很快,点了下头。 甚至神色看起来都轻松了些,像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余然还是有点不放心,她盯着他的唇看了会,最后还是轻轻凑上去亲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样或许不太好,比如会让他多想或者走了之后更伤心。 但她也舍不得,所以自私的想亲一下。 但是程青律很快就反客为主,手抚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离开之际,又按住她深吻。 直到余然气喘吁吁分开之际,她感觉自己还笼罩在男人的气息之中。 程青律甚至笑了一下。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程青律笑,整个人的冷冽疏离尽数散去,但也不温柔,就是很自然的气质。 就是余然潜意识当中,他笑起来的样子。 “你以后多笑笑,这样很好看。”她说。 程青律点了点头,又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但余然明显能察觉到他心情变好了。 于是她放下心来,拿出了今天起来时,放在衣服上的手机。 她还没开机,余然想等到自己走到楼下再开机给他们打电话。 程青律是不能陪自己的,他们最好也不见面。 女人依依不舍的摸了摸小狗的脑袋,最后才轻轻对程青律说了声,“再见。” 关门声响起。 黑煤球还一无所知的摇着尾巴,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开心。 程青律看着它冷冷的开口。 “你知道你被抛弃了吗?” 黑煤球不知道,还跑过来咬他的裤脚。 “她不要你了。” * 余然刚走到楼道口,就听见狗叫声狂响。 在静谧的楼道中突然响起,她一瞬间简直心脏骤停。 是不是发现她走了才叫?余然不确定。 她觉得黑煤球不会有这么聪明,但是她的脚还是停了下来。 要不要回去? 狗叫声又疯了一样响起,余然握紧手中的电话,转身往回走。 可能是它发现自己不在所以才叫、或者是程青律打它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程青律肯定是打它了,不然狗子不会叫成这样。 余然往回走的时候,觉得自己还是要把黑煤球带上,她不可能放着狗狗被虐待。 门已经关上了,余然有些急,可下一秒又发现门嘎吱一声,开了。 居然是狗咬着门把手开的。 她一眼就看见疯狂摇尾巴,冲着她叫的小黑狗。 不是虐狗,余然顿时放下了心,潜意识里她也觉得程青律不可能虐狗。 其实他也挺喜欢黑煤球的不是吗?毕竟他还总摸它的脑袋。 狗子又咬着她的衣服,往里面拽。 余然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她想,难得见黑煤球这么激动,就顺着它吧,毕竟自己很快就要走了。 于是她跟着狗往里面走,直到走到浴室。 她看见程青律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手腕搭在边缘,身上还穿着衣服,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如果忽视手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和往下面淅淅沥沥、流了一地的血。 余然脑袋懵了一下。 那一瞬间,她发现自己是有点晕血的,毕竟她现在脑子就晕乎乎的。 下一刻,她感觉自己很愤怒,余然觉得程青律很可笑,一个杀手,坐在自己的浴缸里,割腕自杀。 哦,还吞了安眠药。 ——她捡起地上的药瓶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 怒火和理智在脑海中并存,她理智的那一面让她打开手机,先叫了救护车,说出了地址。 然后她任由怒火那一面接管自己的身体,走上去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余然都不知自己的力气这么大,几乎是立刻就在他脸上留下了掌印。 但程青律没被扇醒,看起来睡的很安详。 于是她开始掐他的脖子,并狠狠捶他的胸口。 程青律有点反应了,他缓慢的睁开眼睛,条件反射干呕了几下,之后才看向余然。 他愣住了,“然然、别哭。” 她哭了吗?余然听见他的话摸了下脸,还真发现指尖有点湿润。 于是她更恼了,流着泪,又扇了他一巴掌。 程青律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子,一边哭一边扇他,看起来说不清是凶狠多一点还是可怜多一点。 余然看见他莫名其妙又笑了起来,气的想扯着他的衣领,一拽才发现手感不太对,拉开一看。 他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和黑煤球的一模一样。 ……原来是留在自己脖子上了。 余然气笑了,她抓着他的项圈,一点也不管他留着血,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程青律,你什么意思?” “你想死就算了,选这么搞笑的死法也算了,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拽着上面的狗牌,这才发现上面居然被他刻了个R。 “你要做我的狗死是不是?” 她声音再也不像以前一样轻轻的,反而冷的像程青律。 程青律这时候才恍然发现,其实他似乎也对余然也点影响,最起码在这种时候,他发现她身上有他的影子。 他心满意足的低头去蹭她的手背,就像昨天晚上两人抵死缠绵时,他在她意识不清醒时蹭她的脸。 “是。”他轻声道。 “有你这样的狗吗?”她冷笑道,“主人没下命令,你就敢自杀。” 他不说话了。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是苦肉计吗” 程青律面白的毫无血色,嘴唇也在发紫,居然点了点头。 确实是苦肉计,反正都已经被她抛弃了,成功了最好,能留在她身边,如果失败了,他也没什么活着的必要。 “成功了吗?”流着血,他虚弱问。 余然没说话,她拉着项圈的手紧了紧,听见程青律吃痛的闷哼。 “你想当我的狗?”她声音又轻缓了下来。 程青律看着她的眼睛,“是。” “那好,你听清楚、”她顿了下,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眉眼皆是冷然。 “我的命令是,永远活着。” 他眼神暗淡下来,闭上了眼睛,神情疲倦又绝望。 “活在我身边。” 他倏然睁眼,盯着她的眼神目光灼灼,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但很快,一个清脆的响指声落在他的耳边。 ——余然成功打响了她人生中第一个响指。 程青律慢慢的低头,去含她的指尖,就像黑煤球一样舔她的手,明明脸色白的吓人,血还在流着,眼里却流淌着雀跃。 “遵命。” 他轻声说。 37.叔叔、姐姐 宽敞明亮的别墅餐厅,目若朗星的少年脸上带着明媚的笑走来,他身形还带有发育中的单薄,但身高腿长,比例极好。浓密的长睫若翩飞的蝶,一双偏圆的眸看着像猫,整个人精致似雕琢过。 余星泽坐到餐桌上时,其他几人都在,只有余然还没出来。 他脸上挂着一贯的笑,一说话就隐隐约约露出点尖尖的虎牙,很是乖巧。 “今天下午学校要开家长会,有叔叔可以参加吗?” 他话说的亲切,可口中的“叔叔们”却都仿佛没听见一样,看都没看他一眼。 身着昂贵的定制西装的顾瑾笙坐在对面,矜贵淡雅,正翻看着手中报表。 旁边的薄衍倒是略有些懒散的在看手中的平板,闻言头都没抬,嗤笑一声。 余星泽瞧见他屏幕上隐约红了一片,血腥的画面好像是什么审讯室。 他又看了下坐在空位置旁的程青律,男人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正在给面包上抹黄油。 没一个理他,余星泽却还是笑容不改,甚至眉眼微弯,眼底流露出隐隐的愉悦。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余然的手摸了摸少年柔软的发顶,他眯起眼睛,主动蹭了蹭她的手心,像一只撒娇的猫。 “怎么都不理小泽,”她说着坐在座位上,“今天我去给你开家长会。” 余星泽得偿所愿,冲着她甜笑。 “谢谢姐姐。”身后仿佛都有只尾巴在摇。 顾瑾笙看见她来,放下手中的文件,抢在一只伸过来的手前,自然的拿起她面前的餐盘,给她放早餐面包。 他顶着程青律冷冷的目光,动作自若,神情淡雅。 “今天下午有个会。”他一边放一边说,“然然要去的话,我把会议改期陪你一起。” 那边程青律转手给她倒牛奶,一言不发,安静的放在她面前。 余然吃着面包,手在桌子底下,捏了捏程青律的手。 虽然表情没变,但余然却知道他心情好了。 “不用,”她刚说一句,话一顿,感觉到桌子下面,有一只腿在蹭她。 “我没事,然然。”薄衍一边扬眉,语气暧昧,“我陪你去。” 下一秒,他伸过去的腿就被余然踢了一脚。 余然没理他,轻声细语的对顾瑾笙说,“你去开会吧,我看你这几天工作很忙。” 顾瑾笙脸上升起温柔的笑意,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除了脸上带红的余然,其他几个男人皆是动作一僵。 薄衍眯起眼睛,收敛了笑意,程青律手指收紧,余星泽更是直接叫了声“姐姐。” 叫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等她看过来,余星泽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诺诺开口。 “姐姐来就行。” 余然捏了捏他的脸,点了点头,看着精致的少年脸色绯红,眉眼弯弯。 薄衍漂亮的绿眼睛眯起来,默不作声的伸手掐着余星泽的后颈。 “你该去上学了。”声音慢条斯理,却莫名危险。 余星泽笑容自然,站起身来,“姐姐再见。” 话一顿,“叔叔再见。” 薄衍看着他的背影,不耐的嗤笑一声。 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一伸,旁若无人的一揽余然的腰,把人抱在怀里。 顾瑾笙捏了捏眉心。 “你让她歇会。” “顾总,”薄衍语气莫名阴阳,“有功夫管管你’儿子‘吧” 余然掐他的腰,不乐意道,“小泽怎么了。” 薄衍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等他什么时候不叫’叔叔’再说。”说到这两个字,他眯着眼,面露嫌弃。 * 余星泽今年16岁,上高二。 他十二岁之前的记忆是灰暗阴冷的,宛如地下阴沟里的老鼠,他曾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活在黑暗里。 但自从遇到她那天起,那些曾经的记忆似乎都蒙上了一层雾,都已不再清晰。 他第一次被余然拉着见顾瑾笙时,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就被顾瑾笙让保姆带出去了。 他知道这个男人不喜欢自己,但他不在乎,只要能在姐姐身边就好。 可余然却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余星泽几乎没说过一句话。 是不是梦醒了,所以她才不在了。 直到半年后再次见到余然,苍白茫然的小孩才抖着身子,扑到她怀里嚎啕大哭,上气不接下气的喊着姐姐。 余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冲他笑,轻哄着哭的几乎喘不过去的孩子,抱着他的小脑袋,低声说着。 “我回来了。” 半年来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没说一句话。 余然抱着小孩看着他,明明只是半年,却恍然觉得有些物是人非。 怀里的余星泽还在哽咽的说着“好想姐姐”、“比叔叔还想!”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问道,“怎么叫我姐姐,叫他叔叔呢?” 余然和顾瑾笙同岁,半年过去,如今也不过才25,两人都还风华正茂。 余星泽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掉眼泪,眼圈红的余然都有些心疼。 他只是觉得哥哥和姐姐听起来就相配,但顾瑾笙配不上姐姐,余星泽不愿意这样叫。 顾瑾笙不喜欢余星泽,可看着他抱着余然哭得惨不忍睹的样子,到底还是没上前把人拉开。 还是余然叫了保姆把哭累了的余星泽送回房间,走的时候他还依依不舍的抱着余然的腰,眼肿的像个核桃。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安静的两人。 顾瑾笙站在门口,看着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却莫名不敢上前。 瘦了一圈的男人看起来比之前多了一分阴沉,却依旧不改俊美,只是相较之前温润如玉的气质,更添内敛。 “薄衍收到了消息,他在来的路上。”他莫名说了这么一句。 顾瑾笙却觉得嗓子干涩。 余然走上前,伸手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口。 熟悉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带着她温热柔软的拥抱。 “程青律那边在转院、”他还没说话,就被余然打断了。 “我回来了。”她的声音抖着,带了些哭腔。 顾瑾笙什么话都忘了。 男人的手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用力之大以至于她甚至有些疼。 但余然什么也没说,只是贪恋的躲在男人的笼罩之下。 半响,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肩膀处有些温热。 余然抬手捧着顾瑾笙的脸,眼角湿润,还带着些红。 她吻了上去,唇瓣触及到他尚带余温的泪。 她从眼角吻到嘴巴,最后两人唇齿交融,不分你我。 将她压在桌子上,顾瑾笙第一次如此急躁的撕开她的衣服,手甚至都是抖的,可入目却是她一身的痕迹。 暧昧的吻痕、青紫的指印。 当时接到电话时,她没让他去接,说坐私人飞机回来,语气焦急又担心的提到程青律需要转院。 那时顾瑾笙就猜到什么,可现在看着她雪白的身体上满是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还是觉得刺痛。 他捂着余然的眼睛,不让她看他的脸。 然后毫不留情的挺进她的身体,可在她忍不住痛哼出声时,还是又放慢了速度,直到她身体湿润,才一次次无止境的掠夺。 顾瑾笙趴在她耳边,问她爱不爱自己。 余然带着哭腔和呻吟的一遍遍说爱他,直到被他用唇舌堵住嘴。 爱我就够了,然然。 只要你爱我。 * ——— 快结束啦,养子的节奏会轻松一点~ 不知道大家吃这款吗,爱撒娇的美少年但是绿茶心机款 38.姐姐亲我 “姐姐,我的座位就在那里。”穿着学校制服的少年站在她身边,给她指着位置,神态亲昵。 余然好笑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看不见。” 粉色黑字的打印名牌被统一放在每个人的桌子上,一目了然。 他倒是一点不觉得尴尬,明明早已比她高了一个头,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粘人。 “我太想姐姐了。”他理直气壮。 余然捏着他的腮帮子,“所以逃课是吗?” 漂亮的浅瞳猫眼眨了眨,嘟嘟囔囔的又叫着姐姐撒娇。 “快回去上课,你们这节不是体育课吗?”她轻声说着,把人往外面推了推。 美貌惊人的少年不情不愿,轻易就抓住她的手,“姐姐,我陪你转转吧,偶尔逃课也没关系的。” 余星泽确实天资卓绝,被她送到现在的学校之后,很快就常年稳居年级第一。 英南是a市有名的贵族高中,走的是精英教育,但整体管理并不严格,生源大多都是非富即贵的权贵子弟,也因此教学质量很好,学生成绩并没有水分。 余然拗不过他,只能被人带着,在学校里闲逛。 她没注意到,原本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慢慢往下滑,一点点和自己十指相扣。 触碰到她温热柔软的掌心,余星泽心尖一颤,耳畔带上点红。 却没注意到女人已经停下脚步,神色渐渐冷了下来。 “余星泽?就是被收养的一个孤儿,在顾家根本没什么地位。” “对啊,就算顾家再有权势,他自己不受待见有什么用,一个废物。” “我早就听说过,顾瑾笙不喜欢他,听说他一点股份都没有。”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从不远处传来,而被议论的主人公正一无所知的牵着自己的手,笑得像是偷食的猫。 她一向很少生气,此刻心里却涌上一股愤怒,松开余星泽的手,走向那群说话的学生。 邓城几人正闲散的闲聊着,却突然见一个女人面色冷然的走过来。 她生得极美,在阳光下莹白的肤色几乎白的发光,眉眼仿佛精雕细琢过,过来的时候,一瞬间衬得周围黯然失色。 几人皆是一愣,这才注意到她身后还跟着余星泽。 旁边的人用手肘戳了戳邓城,低声说,“这是谁啊?” 邓城莫名有些紧张,顿了顿才说,“她是余然。” 自从四年前余然莫名失踪过一段时间之后,她就没再像以前一样出现在公开活动上,只是偶尔会参加宴会。 邓城也是在一次晚宴上才见过这位夫人。 “居然这么漂亮……”有人喃喃道。 站在背后当背景板的余星泽听见那人的话,眼神变冷,还挂着笑,但气质倏然危险下来。 邓城清醒过来,猛然拍了一下刚刚那人的后脑勺。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余然冷淡的开口。 “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别人置喙。小泽怎么样,你们也没资格开口。” “如果愿意让自己家的公司受损……”她似笑非笑。 “你们大可以试试。” 几人一言不发,神色慌张,余然还想再威胁两句,忽然被人扯了扯衣角。 余星泽睫毛垂下,看不清情绪,慢慢抬起头看着她,眼里闪着点水光。 余然心头一紧,也顾不上其他人,拉着他离开。 等两人走远后,几人才顿时放松下来。 “我没看错吧,”旁边一人拍了拍邓城等肩膀,“刚刚老大好像……哭了?” 邓城又是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怎么可能。” “老大可能会哭吗?” “不过,为什么还让我们在这里演戏,我说的时候都有点紧张。”又有一人说。 “老大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 邓城摸了摸下巴,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忽然闪过两个字,卖惨。 * 这边的余然还在给眼眶泛红的余星泽擦眼泪,轻声安慰。 “没关系,不要把他们说的话放在心上。” 他抓住余然的手腕,声音断断续续,“姐姐,我知道他们说的不对。” “顾叔叔对我很好。”说着,眼眶边掉下一颗泪。 想了想顾瑾笙和其他两人对他的态度,余然更心疼了。 “但是看到姐姐为我说话,我太开心了。”红的似是兔子的眼睛看着她。 余然用手揉着他泛红的眼皮。 “下次碰到这些人说你,你直接告诉我就行。”她轻声道。 “姐姐,我有点伤心。”少年委屈巴巴的声音响起。 “可不可以亲我一下。” 她动作一顿,对上他的眸子。 心顿时软了,她凑过去在他的面颊上浅浅亲了一下。 她退开的动作却被余星泽的手拉住了。 余星泽无疑有着张漂亮的唇,色泽红润,下唇饱满。 而他此刻正红着脸,手指了下自己的嘴。 “姐姐,可以亲一下这里吗。” 她心头一跳。 ……孩子好像养歪了? 看见余然愣着没动,余星泽顿时有些急了,本来停下的泪又开始滑下来,语气可怜又急切的。 “大家都不喜欢我,只有姐姐在乎我,对我好、我只是太喜欢姐姐了……” 余然摸了摸少年的脑袋。 “我也很喜欢小泽……”后面两个但是还没说出来。 就看见少年瞪大了眼睛,红着脸,脸上还挂着泪,眨着眼睛凑到她面前。 “那姐姐你亲亲我。” ——— 太卡了太卡了…… 39.找你爸去 少年发育中的身体还略显单薄,但却有了清晰的肌肉线条,此刻他赤裸着上半身,身下的裤子敞开,正看着屏幕上的画面,面色潮红。 身下硬起的东西尺寸明显远超同龄人,此时高高翘起,把上面的白色蕾丝内裤顶起一块。 “姐姐、姐姐……” 余星泽红着脸,咬着唇,看着余然被背上满是伤疤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情欲画面,兴奋的安抚着自己的东西。 柔软的布料包裹着自己的硬物,仿佛还带着姐姐的体温。 显示器上的男人却忽然看向这个方向,神情瞬间沉了下去,一只手快速伸过来,占据整个画面。 紧接着,屏幕一黑。 被发现了。 姐姐会知道吗? 余星泽心头一紧,可一想到姐姐会发现自己对她的阴暗念想,身下却涨的更痛,甚至又弹跳了几下。 二十分钟后,冷若冰霜的男人推门而入。 穿戴整齐的余星泽坐在桌边,看见程青律进来,装作讶然道,“程叔叔?” 程青律面无表情,走上来直接掐上他的脖子。 对方没有手下留情,被人死死扼住喉咙,余星泽逐渐喘不上气,嘴唇发白。 面色苍白的余星泽却丝毫没有恐惧,反而还笑起来,却因为被人掐着,发出咳嗽声。 “咳咳、怎么了?”他状似无辜。 好像真的一无所知。 程青律看着他,冷冰冰的眼里皆是厌恶。 “你不该对她有这种心思。” 手下一松,余星泽落在地上。 他的脖子上明显落下指印,还在急促的呼吸着,却轻轻笑起来。 “叔叔,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他弯起嘴角。 程青律将已被捏的变形的摄像头扔在他面前,丝毫不理会他的装模作样。 “不会再有下次。”程青律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如果不是因为然然,他在掐上余星泽脖子时,轻易就能将其扭断。 余星泽留不得,程青律眼神晦暗。 最起码不能留在然然身边。 * 余然对自己被养子监视了这件事一无所知。 或许是因为程青律也不想让她知道余星泽对她的感情和贪念,因为他清楚,对方在她心里并不是毫无地位。 但是程青律打了余星泽这件事,却很快就被她发现了。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余然起的很晚,吃饭的时候只碰到了余星泽。 他一如既往的看到自己时就眼睛发亮,笑得露出两个小虎牙。 “姐姐,早上好。” 余然本来还在笑着,听见他略带沙哑的声音,眉头却轻蹙起来。 摸了摸他的脑袋,不热。 “嗓子怎么哑了?” 余星泽还在因为她的触碰而脸红,听见她的话,忽然漏出几分僵硬和不自然。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他今天内搭穿了件高领,这样一摸,就隐约漏出了点青紫的痕迹。 “……可能是有点没睡好。”他话说的含糊,还故意转移注意力似的,忽然低头叫了下黑煤球。 已经长成大狗的黑煤球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直往余然怀里钻。 她自然的挠着狗狗的背,却一点没被他拙劣的演技糊弄过去。 “过来。”余然挥了挥手。 余星泽犹犹豫豫,还是凑了过来。 她直接把领口扯下来一点,那指印立刻就跃入眼帘,在他白皙的脖子上格外明显。 余然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严重,当即轻抚上去,“怎么回事?谁干的。” 余星泽咬着下唇,还想拿手遮掩着脖子,又被她轻轻拍在手臂上,顿时又放了下去。 “自己不小心弄得,”还找补道,“姐姐,我没事。” “谁弄的。”余然瞪了他一眼。 余星泽被她看着,反而红了脸,诺诺道。 “是程叔叔,他、他也不是故意的。” 嘴上这样说着,自己摸上了脖子,还痛得嘶了一声。 一听见是程青律,余然怔了一下,有点生气。 他怎么突然打孩子,还下这么重的手。 看见她的表情,余星泽抓了下她的手,“姐姐,我真没事,你别生叔叔的气。” 不说还好,他一说就有点火上浇油,余然更气了。 她去拿了药膏给他仔细的抹在脖子上,正涂着,又听见余星泽哑着嗓子,慢吞吞道。 “姐姐,有点疼。”他又嘶了一声。 余然动作更轻了点,“你忍一下,我肯定会去骂他的,你放心。” 他看起来急了点,“姐姐,别骂叔叔……我不疼。” 孩子如此善解人意,余然很难不怜爱。 结果就听见他又红着脸冒出一句,“姐姐亲亲我,我就更不疼了。” 余然抹他脖子的手动作一停,然后重重的按了一下,满意听见他痛呼出声。 “天天只想着亲。”那次开家长会还缠着她要亲嘴,不过最后余然也没同意。 听见她的话,余星泽委委屈屈,声音越来越小,“都怪我太喜欢姐姐了……” 余然一抬头,才看见他眸子一下子冒了水,在眼眶里打转。 配上他脖子上的青紫淤痕,显得更可怜了。 ……还能怎么办,自己养的崽,只能宠着了。 余然叹了口气,在他脸上亲了下。 眼泪顿时被余星泽收了回去,又重新露出甜腻腻的笑来。 看得余然又在他脖子上戳了一下。 涂好了药,她要起身离开,腿上趴着的黑煤球又叫了起来,拱来拱去。 余然又拍了下狗子的屁股,语气凶巴巴的,“走,找你爸去。” 40.三个男人一台戏 自从回来以后,程青律就脱离了组织,但还是从事老本行,成为了自由杀手,独立接任务。 而不接任务的时间里,他都在认真的当一名家庭主夫。 正在拿着水壶浇花的程青律动作一顿,低头看了眼正咬着他裤脚,摇着尾巴的黑煤球。 他面无表情的把腿抽出来。 狗子又哼哼唧唧的去扯余然,她笑着摸摸它的脑袋,夸赞了两句。 扭头就对程青律横眉冷对,“程青律!” 相处久了,她总是会露出更鲜活生动的一面,每次看到,都会让他喉结滚动。 “怎么了,然然。”男人态度一如既往的平静。 丝毫没有心虚之感,反而是盯着她的眸色渐深。 余然走上去,掐他的腰,语气恶狠狠的,“你自己反思一下,做了什么。” “做了一整晚?”他慢吞吞道,语气带点疑惑。 余然:…… 一句话说的她有点噎,但转变一想,更气了。 昨天做到一半,还要专门跑出去打孩子,性质更恶劣了。 “你干嘛打小泽。”她说着,手上更用劲了。 但程青律的腰硬的像石头,她掐了半天,除了自己手疼,没看见男人表情有丝毫变化。 程青律捉住她的手,一边给她揉,一边抿了抿唇,开口。 “然然,他不怀好意。”他话说的认真。 “再不怀好意,也不能直接掐人脖子。” “你力气那么大,要是不小心给小泽掐出问题怎么办,你明知道他还在长身体。” 程青律安静的低着头,任由她批评教育。 余然越说越气,拿过他刚刚放下的花洒,滋了他一身水。 他今天穿的很薄,被水一沾,立刻贴在了肌理分明的身体上,显露出清晰的腹肌线条。 还露出了被衣领盖住的脖子上的项圈,是余然最近送给他的那条。 程青律握住她空着的那只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淡声道。 “然然,有点凉。” 她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在凉水的温度下显得更炙热。 余然下意识摸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 “还敢勾引我。”她语气凶巴巴,在他胸膛某处拧了一下。 程青律低低笑了下,原本的平静此刻尽数褪去,手挽住她的腰,将两个人贴在一起。 这下她整个身体都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需要我为你服务吗?”他语气缓慢。 “然然?” 就算冷淡如程青律,在面对想要勾引的心爱之人时,也会无师自通的展露自己引诱的一面。 他很快就取得了成功,余然迷迷糊糊被他压在地毯上,被他抱着,吻的说不出话。 意乱情迷之际,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努力翻身而上,用力夹了下,如愿听见男人的闷哼声。 余然脸色潮红,气喘吁吁,身下还在因男人的动作而起伏。 她拽了下男人的颈圈,断断续续,夹杂着呻吟,“嗯……以后、不许再……啊……打小泽、听见……没有……” 程青律含着她的跳动的乳,许久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低低的应了声。 * 超高写字楼的会议室内巨大的落地窗将整座城市的繁华景象尽数展现。 汇报的员工站在最前面,说的还算流利,但明显很是紧张,一直看向首座的老板。 俊美的男人西装笔挺,气质温润修雅,但坐在那里,却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顾瑾笙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每天的工作消息都是由男秘书转接,会直接发在手机上的私人信息很少。 他点开一看,是一个群聊。 看到群名【不被爱的才是小三】,顾瑾笙脸色一黑。 一天不看,薄衍就会把群名乱改。他冷着脸,把群名改回了【我爱然然】。 【狗奸夫】:[图片] 【狗奸夫】:把余星泽送走@然然老公 图片点开,是十几个被捏碎的微型摄像头。 顾瑾笙眼神一暗,原本温润的神情消失,眉头拧起,脸色难看。 他能察觉出余星泽对余然的感情不一样,他也曾警告过他,从那之后余星泽就收敛了。 现在居然敢直接监视…… 顾瑾笙动了动指尖,还没开始打字,就看见薄衍秒回的信息。 【奸夫一号】:? 【奸夫一号】:管好你儿子@然然老公 顾瑾笙一看到薄衍的消息,脸色更黑了。 【然然老公】:……关你什么事? 【狗奸夫】:收拾了一顿,今天被然然骂了。 【奸夫一号】:肯定是去然然那卖惨了。 【奸夫一号】:真是儿子随爹。 【然然老公】:到底谁爱卖惨? 【然然老公】:[视频] 那边正在赛车场看赛车的薄衍一边漫不经心的下注,一边点开【迟早被离婚】发来视频。 是上次他被仇家埋伏,意外中枪的时候,特意在病房里裹着纱布,给余然发的自拍视频,拍之前他还故意把纱布上弄的血糊糊的。 薄衍一脸无所谓的挑眉。 【奸夫一号】:怎么,看到我中枪和然然单独呆了一个月嫉妒了? 【奸夫一号】:我可以也送你一枪。 【然然老公】:呵呵。 【然然老公】:我随时欢迎。 看着两人的话题逐渐走偏,程青律面无表情,接着发消息。 【狗奸夫】:余星泽,怎么处理。 【奸夫一号】:直接杀了吧,看他就烦。 【然然老公】:不可能,然然很爱他。 【奸夫一号】:狗崽子。 【然然老公】:…… 【然然老公】:总比你没孩子强。 薄衍嗤笑。 【奸夫一号】:又不只我一个没有。 【狗奸夫】:[图片] 薄衍点开一看,上面是程青律和余然的合影,余然怀里还抱着那只丑狗,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薄衍:…… 41.哭着撸 尽管被拆掉了偷偷安装的摄像头,还被警告过,但余星泽显然没有痛改前非。 这个原剧情线里的变态科学家,彼时正利用自己的才智刻苦钻研,成功改造出了更隐蔽的监视器。 ——用于偷窥抚养自己长大的姐姐。 看着屏幕上男人女人交迭的身影,他兴奋到了极点,裤子要脱不脱的挂在身上。 手里握着东西,浅瞳剔透染上欲色,几乎是只看到姐姐的身影,就会欲望膨胀叫嚣,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然然,”书房里的顾瑾笙亲亲女人的小脸,语气温柔,“我们把星泽送去留学吧。” 他的话清清楚楚的透过电子设备,传到余星泽的耳朵里。 他的动作一僵。 余然正陷入情欲的浪潮中,迷迷糊糊之际,听见这话,也是倏然清醒过来。 顾瑾笙停下了动作,她红着脸,一边抽身出来,一边断断续续出声,还夹杂着点呻吟。 “怎么、嗯、怎么突然这么说。” 顾瑾笙看着女人水光莹润的腿心,喉咙一紧,声音低沉,循循善诱。 “老婆,他更适合美国那边的教学方式,能发挥他的天赋。”一边说着、一边轻抚她的大腿。 余然拍下他的手,脸上还带着刚刚情动的绯红,“太突然了。” 她顿了顿,蹙起眉,“我舍不得,在这边小泽也可以学的很好。” 自从听见顾瑾笙的话就全身僵硬的余星泽放松了下来。 幸好、幸好姐姐舍不变他。 他重又带上点笑意,手无意识的摩挲着刚刚有些软下来的东西。 这边顾瑾笙把香香软软的老婆揽进怀里,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声音认真,有理有据。 给她讲把余星泽送出去的好处,主要论点就是孩子太粘人,要离开家长才有利于身心发育。 余然恍然大悟。 “你是嫌小泽太粘我了,对不对。” 顾瑾笙正握着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亲,闻言顿了下,诚恳的点头。 但他随即又看着余然的眼睛,语气认真,“老婆,你知道的,他对你有那种心思。” 余星泽眼神里浓重的情感,她又怎么会察觉不到。 余然看着他深邃的眸子,咬唇点下头。 顾瑾笙亲了亲她的额头,又道,“让他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对他也是好事。” 她垂眸,面色平静。 又过了许久,才轻声说了“好”。 或许正是因为余星泽这几年一直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他还没认清自己的感情。 分开一段时间,对他来说也不全然是一件坏事。 空旷的房间内,少年漂亮的猫眼瞳孔微缩,神情脆弱受伤,几乎是瞬间红了眼眶。 姐姐同意把他送走。 她不要他了。 之前还兴奋的东西如今早已泄气,软软的垂在腿间。 他脸色苍白,恐慌又委屈,白玉般的脸上还挂着泪,却死死咬着唇,无助又可怜。 饱满的唇无意识被咬破,腥甜的血珠混着咸湿的泪落入口腔,他却毫无反应。 余星泽把头埋进膝盖里,微咸的泪打湿衣物,带着温热,肩膀耸动,发出呜咽的啜泣。 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同一栋建筑里的不同房间,气氛却截然不同。 书房内,一室旖旎。 余然刚下定决心把人送去留学,但总归是不舍,心情难免低落,趴在顾瑾笙胸口,闷闷的不说话。 顾瑾笙得偿所愿,本该开心,但看着她的郁闷的样子,轻易就能察觉到她的情绪,心软了一块,只想转移她注意力。 大手往下面伸去作乱,刚刚熄火的情欲重新被挑起,来势凶猛。 余然坐在他身上,红着脸,闭着眼睛,身子被他带动着上下起伏,发出细碎的动人呻吟。 顾瑾笙眼里带笑,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门口却突然传来声响。 两人皆是神色微变,余然下意识收紧,惹得顾瑾笙闷哼一声。 薄衍站在门口,抱着臂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神情居高临下。 他怎么、这时候来了…… 被他当面看着自己与老公的欢好,余然脸色爆红,把头埋在顾瑾笙胸膛,身下收紧的厉害,让男人眉头直跳。 “你来干什么?”顾瑾笙一手夹着女人纤细的软腰,面色难看,冷声赶人。 或许是为了宣誓主权,他反而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动作起伏倏然变大。 余然还没出声赶人,就被身下突然加快的顶撞弄得支离破碎。 “关你什么事?”薄衍嗤笑一声,将顾瑾笙群聊的话原话送回。 他肆意的用眼神视奸着拱起腰肢,几乎要被撞飞出去,只能靠男人大手支撑着的女人。 只是视线落到顾瑾笙的手时,面带嫌恶。 “———我来找然然。”他闲散的声音也染上了情欲。 顾瑾笙拧着眉,被身下越发敏感的穴弄得不禁低喘出声,不客气的赶人。 “你可以等会。”说着,又重重往深处顶了下。 “啊……薄、衍……你、先出去……老公、啊……轻、轻点……”余然身体颤抖着,面色潮红着呻吟。 看着女人那跳动的诱人玉乳,薄衍自动忽略了她前面的话,走过来伸手抓着那晃眼的白。 “然然——”他语调暧昧,唇角勾起,“让我来,他不轻我轻。” 顾瑾笙眉角直跳,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暴躁,“滚。” “你算什么东西?”薄衍肆意揉搓着她软绵绵的奶子,慢条斯理的嘲弄出声。 这两个人,现在还要吵。 余然已经被入得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水眸迷蒙,满脸情欲,却被两人弄得无语,断断续续开口。 “再吵、别做了……”说着,还努力撑着手臂,想抽出来。 下一秒,却被顾瑾笙冷着脸深撞。 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又被薄衍的大手接住,圈在了他怀里,无力的被他咬着耳朵。 “可不能厚此薄彼啊,然然。”薄衍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性感。 三人的声音清晰落入耳中,余星泽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缓缓抬起头,就看见屏幕上的身影交迭。 暧昧的喘息呻吟与他的啜泣同响。 他们都可以。 姐姐、为什么不能多一个他呢。 余星泽心脏酸涩收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脸色发白,剧烈喘息。 可女人的动情声落在耳中,他眼里还在不受控制的掉泪,似断了线般的珍珠滚落,身下却又颤巍巍的充血涨大,与此刻的心情皆然相反。 他眼肿的厉害,看着自己不听话的东西,心中又气又酸,一巴掌拍了上去。 疼痛感传来,硬物晃了几下,却还是屹立不倒,依旧膨大。 姐姐都用不着、要你有什么用。 少年噙着泪,咬牙切齿。 又抽了几下,最后还是红着眼,一边落泪一边握着刚被搓磨的家伙上下撸动,动作也恶狠狠的。 “姐姐、姐姐、姐姐……”他哭着喃喃。 ——— 余星泽是一款非常变态的小绿茶,具体表现为: 1.天天监视然然和别人doi 2.听见要被姐姐送走,立刻吓萎 3.看着然然3p,一边哭一边撸,还要气得抽自己的鸡儿。 hhhh,真的很戳我的xp 42.哭的奶子湿湿的 最近自家乖乖的小少年好像有些不对劲。 每天都冷着脸,眼睛还时不时的红肿起来,浑身都散发着戾气,甚至都不对自己撒娇了。 余然一个星期前把决定送他出国留学的事情告诉了余星泽。 但当时的他却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的看着自己,眼眶又迅速红了,吸了吸鼻子,最后低头嗯了一声。 她当然知道对方在闹脾气,但每次想和他沟通,又被他冷着脸躲过去,余然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越听话的崽,闹起脾气来,越让人难以招架。 直到今天接到了班主任的电话,说余星泽没去上学。 余然当时正在撸猫,是薄衍送过来的一只漂亮布偶,白色长毛,非常粘人,她这几天一直抱着,简直爱不释手。 只不过送过来时,除了余然和薄衍以外,其他所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当然还包括黑煤球,他甚至凶巴巴的冲猫叫了好几声。 薄衍当时挑眉,对着程青律挑衅,“你儿子怎么还欺负我女儿呢?” 余然无语,踢了他一脚。 现在接到电话,她轻轻放下怀里的猫,拿起手机才知道余星泽已经一个星期没去学校了。 余然蹙起眉,她也知道余星泽偶尔会逃课,但也不想太管着他,毕竟他一直都很听话、也有主见。 但没想到这次这么严重,最近每天早上他都提前出门,自己起的晚,甚至连碰面都少。 轻声向老师道歉,那边当即诚惶诚恐的表示只是提醒一下家长,丝毫责怪余星泽的意思,让她千万不要生气,弄得她又有些哭笑不得。 挂了电话,她让顾瑾笙查了下小孩去哪了,过了半个小时,就收到了地址,一家酒店。 顾瑾笙还打了电话过来,说会派人去找,被她直接拒绝了,连程青律要跟着也没答应。 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去抓不听话的逃课小孩。 因为是顾氏旗下子公司的酒店,她去前台把备用房卡也要过来,直接就进了房间。 一打开门,就被门口站着的余星泽给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浑身酒气的他低头死死的抱住,头埋在她颈间。 “姐姐。”他嗓子也哑了,声音闷闷的。 余然愣了一下,慢慢伸手抚了下他的背,正要开口,忽然嗅到一股气味,头脑渐渐发昏,转瞬就晕了过去。 高挑的少年抱着怀中昏迷的女人,仔细又认真的看着她安静的脸。 漂亮脸蛋上浮现了痴迷的笑容,低下头,贪婪的嗅着她的气息。 * 头很晕。 胸口有点凉,好像、好像还点痒…… 余然慢慢睁开眼睛,入目还是酒店的天花板,还没清醒,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胸口埋着一个脑袋。 下意识就一巴掌拍了上去。 余星泽吃痛抬头,嘴里还叼着她的乳尖,水眸莹莹,依依不舍的松开嘴,嘟囔撒娇。 “姐姐别打,给我吃吃。” 被松开的乳上明显带着一层水光,最顶端的红蕊肿大,旁边雪白的肌肤上还带着几个牙印。 余然脑袋都要炸了,想把他踹下去,腿刚伸起来,就被他轻松的按下去。 甚至还被他得寸进尺的伸了一只手,慢慢摸上大腿之间。 “你喝醉了。” “放开我。”余然蹙着眉,语气生硬。 看见她这么凶的语气,余星泽顿时如坠冰窟,一瞬间身体僵硬。 一双漂亮的猫眼又红了,噙着泪,又重新把头低下去,咬住她的乳百般舔弄。 “我没醉,姐姐。”他声音带着哭腔。 他故意没去学校,引得老师打电话给她,知道她肯定会独自前来,这么重要的时候,他怎么会醉。 “姐姐的这里很好吃。”他把整个脸都埋进去。 “就要吃、”他一边哭一边咬,左手抓着一只乳,右手探上她的腿心,在外面摸来摸去,甚至还捏了捏花户。 被捏住最敏感的地方,余然身体一僵。 眼见他哭的自己雪白的奶子湿了一片,和他的口水混在一起凉飕飕的,又搞得余然很无语。 尽管如此,可被他抱着奶子吃来吃去,余然仍不可避免的被勾起了情欲,脸上也带了点红,呼吸也加重了。 身下的女人面色潮红,扭动身躯,似乎是想要挣脱,但被自己大掌盖着的地方,却已经开始湿漉漉的冒水,浸湿自己的掌心。 “姐姐。”余星泽抬起头,瞳孔微缩,眼睛发亮,呼吸都加快了。 他举起自己的手,张开五指,上面粘着的银丝渐渐拉长,清晰可见。 43.姐姐、我爱你呀(H) q u yush uw u. co “姐姐流水了,你也喜欢的吧。” 他兴奋的说着,也不吃奶了,凑上去在她身上像条狗乱拱,最后贴着她的脸颊,舔来舔去。 手也激动的改捏为探,小心翼翼的分开紧闭着的花唇,陷进柔软的女穴,上下移动寻找着入口。 “不、不喜欢……快松开我……唔、”她喘息着拒绝,水却越流越多,腿也软了下来。 余星泽嘴角弯起,露出他一对小巧的虎牙,“姐姐骗人。” 他咬住她的唇瓣,先是小心的细细舔弄,然后不容拒绝的吻上去,整个舌都灵活的伸进来,舔过她口腔内壁的每一寸,缠着她分泌津液,和她唇齿交缠。 “姐姐好香,”他吻着吻着,忍不住松开,把头埋在她带着薄汗的发间,深嗅着她的气息。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w.v i p 浅眸剔透,盯着眼前因情动而微张着小嘴的女人,里面是浓重惊人的情感,“姐姐好漂亮。” 他喜欢的心里发甜,又叼着她的嘴亲了又亲。 最喜欢、最爱姐姐了。 少年弯起眉眼,从她流下诞水的嘴角一路吻下去,用唇划过她的脸颊、下颌、脖颈、锁骨、胸乳,然后埋在她软绵的胸口,又亲又咬。 “姐姐的奶子也很可爱。” 他幸福的闭上眼睛,用自己的脸颊蹭她的乳,动作带起一阵摇晃的乳波。 饶是见惯了几个男人花样的余然,也被他这种痴汉的行为弄得脸色涨红,气喘吁吁,身下蜜水欢流。 他明显是毫无经验,手指伸进穴里之后动作生硬的乱戳,戳得她腰肢闪躲。 但敏感的小穴却包容又亲切的裹着少年修长的指节,紧缩招待,用热乎乎的水液相迎,亲切的贴着不放。 在他笨拙的技巧下,她仍收紧着腰肢,身子轻轻颤抖,达到欢愉的顶点。 呻吟着泄出一波水液,余然彻底瘫软下去,陷在床铺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绳子,给绑住手脚,大字摊开躺在床上。 怎么、能这样…… 柔软白皙的女体被迫打开,连身下的穴都因被拉开的腿而袒露无异,向着她一手养大的孩子展现自己的情潮。 女人肌肤的雪白和绳子的黑对比惊人,美的让人心颤。 余星泽伏下身子,趴在她腿间,声音都有些抖,脸红得像苹果。 “姐姐,”他吞了下口水。“我要亲亲你的小穴。” 然后贴了上去,整个脑袋都埋在她腿心,舔着她水潺潺的穴,舌头慢慢伸进去,急切又兴奋的和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打着招呼。 “姐姐这里很喜欢我。”他吃着吃着抬起头,笑眯眯的说,声音甜滋滋的。 “流了好多水。”说完,他重又埋下去,舔的越发起劲。 整个身体被打开,接受少年的全部舔弄,她越发敏感,在他的口舌之下很快接二连三的高潮,喷的水一波接着一波,甚至打湿了他的脸。 女人动人的呻吟声萦绕在房间内,她此刻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忠诚的臣服在欲望之下。 余星泽兴奋的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青涩明显未加使用,却尺寸夸张的阳物,一边舔着心爱的姐姐,一边撸动着。 实在太过兴奋,自己的东西已经涨得发痛,在他手心弹跳,自己搓动时丝毫没收着力道,肉棒被粗鲁的抚慰着。 或许是因为只能看不能吃,不管怎么纾解,东西还是越来越涨。 余然被他舔的已经有点迷迷糊糊,却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她睁眼望过去。 就看见少年粗壮的肉棒对着自己高高竖起,而他的主人正气馁的拍打了它一下,声音清脆。 余然:……? “你……在做什么?” 尽管已经舒服的脚趾蜷缩,但余然还是努力收敛神志,微顿的声音里带着关心。 听见她的话,余星泽抬头望着她,神情委屈,手上还在粗暴的撸动,“姐姐,涨得好痛。” 他说着说着把头埋在她柔软的小腹,用脸颊蹭蹭,语气可怜巴巴的, “一看到姐姐就变大,越来越痛,弄不出来……” “都是因为太喜欢姐姐了……”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又轻又小,语调缱绻。 “每次看到姐姐都会很开心,只有和姐姐在一起才感觉自己活着,只要离开姐姐就难受的想哭。” 他说着说着,又开始难受,语调酸涩,低下去认真的舔她,想让她一直舒服着,唇齿舔舐蜜穴,声音断断续续。 “为什么、姐姐为什么要把我送走呢……” 眼泪从眼眶滑落,漂亮的脸蛋苍白如纸,明明刚刚还在兴奋能和姐姐亲密接触,甚至能亲吻她的每一处,用自己的嘴巴让她感觉到快乐。 “我爱你呀、姐姐。” 此刻却委屈的忍着心里的苦涩,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落到她的腿心,甚至打湿了她的穴口,和她的流出的汁水相融。 刚刚趴在她胸上哭,现在埋在她腿心舔着哭。 眼泪几乎要流进她的穴了。 余然又气又想笑,却又他跌落的泪珠触及皮肤是如此清晰滚烫,几乎烫的她腿心一缩。 所有复杂的情绪在舌尖混合,最后却吐出一点轻叹。 “插进来吧。”她看着这个自己养大的小少年,轻声道。 余然坦然的躺在床上,朦胧间依稀回忆起最初见他时,他也是被人欺负的惨不忍睹,抱着自己哭的稀里哗啦,哭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如今他已然脱胎换骨,却从抱着自己的腿到跪在自己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哭得眼圈带红。 余然舍不得见他哭,从始至终。 少年上一秒还在流着泪舔穴,下一秒就听见她的话,几乎瞬间愣住了。 姐姐、让他插进去。 他可以拥有她。 瞳孔微缩,羽睫颤动,他第一时间的反应几乎是惊慌失措,抬头看了她好多眼,眼里还噙着点泪,神情几乎懵懂的像只幼兽。 但很快,他凑到她水莹莹的花穴。 神情认真的亲了一下又一下。 “我要进去了。”他对着她全身最敏感最隐私的花户说,声音甜腻又郑重, “姐姐的小穴。” 下一秒,少年人青涩稚气的肉棒,势如破竹的送进她的身体,激起一阵喷涌的水液洒落。 和女人支离破碎的呻吟。 44.第一世界完! 余然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了,躺在床上坐不起来。 ……刚开荤的雄性生物简直像狗。 不管是男人还是男孩,她咬着唇的想。 等缓过劲了,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家里了,而身边空无一人,余星泽也不在。 索性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 她光裸着身子站在镜前,看见遍布自己全身的痕迹,只觉得似曾相识。 甚至连后腰都有牙印。 正半侧着身子,扭着细腰看向腰间的那个印子,就忽然听见开门声,她下意识挡住胸口。 薄衍正好推门而入。 看见女人赤裸着身子,只是手臂遮着胸前,半遮半掩的更为诱人,他眉间一动。 “起来了?”他凑过去贴在她身后,在她耳边耳语。 镜子里两个人皆是美貌惊人,只是一个穿着休闲,而另一个赤身裸体,看着莫名色情。 余然轻轻拍掉他揉搓双乳的手,“别动手动脚。” 说着往外推他,语气娇蛮,“给我拿衣服去。” 薄衍扬眉,不客气的拍了下她的屁股,“身上都是好儿子的痕迹,还这么使唤人。” 他语气低沉,故意在“好儿子”上重音。 余然顿时脸色爆红,声音轻软、却又理直气壮,“不给我使唤吗?” “薄衍?”她叫他的名字,都要比别人叫的好听。 说着,她就要越过男人往衣帽间那走, “那我自己去。”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他拦腰抱起来,细白的腿在空中蹬了下。 “不给你使唤给谁使唤?”他语调散漫,拉长声音,“好然然?” 把香香软软的女人放在床上,转身就去衣帽间里给她拿衣服,看见款式各异的内衣,他心下一动,手移动到其中一套上面。 “对了,余星泽已经被送去美国了。”他随口道。?! 余然瞪大眼睛,蹙起眉,神情不满,眼眸担忧,“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叫我。” 怎么能一声不吭就给人直接送走了,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不知道他去那边是不是顺利。 薄衍嘴角扯出一个弧度,还叫她,让她含着那臭小子的精液去给他送行吗? 他正要说话,门又开了。 顾瑾笙边走边扯了扯领带,还没看见衣帽间里的薄衍,只注意到跪坐在床上,拧着小脸的余然。 女人赤裸的身体映入眼帘,他喉咙滚动,走过去,“然然,你醒了?” 他捧住女人的小脸,看着她满脸不高兴,温润道,“怎么了?” 还没等人回答,就凑上去先亲了下她的小嘴。 还想再亲下,就被她毫不留情推开,侧过脸,不能直接看她。 “怎么直接把小泽送走了?”她声音很轻、却明显带着怨气。 顾瑾笙一顿,眼神晦暗,“你知道的,他越界了。” 说着,手捧起她的一只乳,摩挲着上面的一个牙印,“被别人留下这么多印子。” “——老婆。” 他语气低沉,“你怎么就学不乖呢。” 余然跟着他的动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满身痕迹,心头的怒气顿时散了大半,反而被心虚取代。 她讨好的凑上去搂着顾瑾笙的脖子,主动把自己的唇送过去,亲了他一下。 “不乖就不是你老婆了吗?”一松开,她就凑在他耳边软声撒娇。 ……自己的老婆,能怎么样,只能宠着。 老婆太讨人爱了有什么错,都是其他男人的错。 要怪只能怪自己没有能力独占。 于是,顾瑾笙所有脾气都被压了回去,最后化为无奈。 他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又重新深吻了她,直把人吻得气喘吁吁才松开。 还没开口说话,旁边就传来一个令人厌烦的声音,“顾总真是好大的脾气。” 薄衍凑上来,咬住她耳垂,“然然,跟他离婚吧,当我老婆。” 顾瑾笙眉头直跳,握住她的腰,“别挑拨离间。” “我只是为然然好。”薄衍嗤笑,丝毫不甘示弱。 余然一手推开顾瑾笙,一手掐着薄衍,语气凶巴巴的。 “为我好就快把衣服拿来。” 薄衍用睡裙盖住她脑袋,手往她腿间伸去,轻轻一动就勾得人轻喘。 “小没良心的。”他勾着嘴角道。 余然气愤的把裙子扯下来,大腿并拢夹住他作恶的手。 她伸手主动抱住顾瑾笙的脖子,“老公,他欺负我。” 声音又甜又娇。 顾瑾笙看着她亮晶晶的腿心却诡异的沉默了,反而也伸出手指一同作乱,还按住脑袋将她吻得喘不过气。 余然被他亲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溢出,脸色绯红,这才意识到这个也是坏男人。 被两人夹在中间,她根本招架不住,很快就眼角泛泪。 门再一次打开,余然朦胧的水眸一亮,伸出细白的手臂冲着来人撒娇。 “程青律,你来啦。” 看着心爱的女人柔软的冲着其他人撒娇,两人皆是脸色一黑,在她身下作乱的手用力,令她猝然呻吟出声。 程青律冷着一张脸,直接扯开两人的手臂,把她抱在自己怀里。 薄衍眯着漂亮的绿眼睛盯着他,顾瑾笙则是眼神晦暗,皱眉不语。 “她需要休息。”程青律冷淡开口。 余然窝在唯一靠谱的男人怀里,全然放松了下来,抱着他的脖子狐假虎威。 “就是,我需要休息。”还特意重复一遍。 知道她不能再承受几人,也只是想简单教训下这个无法无天的娇气包,可程青律这幅姿态却令人讨厌。 还有余然在旁边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薄衍冷笑看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出声威胁,“迟早把你的狗牌剪了。” 虽然顾瑾笙平日最烦薄衍,但也不得不承认此时听见他的话,觉得大为畅快。 程青律面色沉了下来,神情紧绷,眼神深沉盯着他。 却被怀里的女人更紧的抱住,她抬着小下巴神情倨傲,却怎么都遮不住那股甜劲,“不许你剪我送给青律的东西。” 程青律重又放松下来,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穿衣服。 顾瑾笙瞬间转换阵营,极为自然的也坐过来,给她扣上内衣,两个大男人伺候她一个,居然也配合得相当默契。 余然自己当然也能穿,却只能被动的让两人服务。 落单的薄衍不爽的扯住她一只脚踝,嘴唇在她脚边摩挲,磨了磨牙在脚腕留下一个牙印。 再怎么样,不也是给她穿的自己挑的内衣? * 当天晚上余然一收拾好,就要给那边已经落地的余星泽打视频电话,但却罕见的被对方拒接了,改成了语音对话。 问起他原因,他也只说是太困了有黑眼圈,不想给她看见自己丑的样子,余然还想说什么,又被他撒着娇转移话题。 毕竟不止男人们对她,就算是余然自己,也很吃撒娇着一套。 手下还撸着雪白的小猫咪,余然给它取了个云朵的名字。 薄衍知道了又在群聊里阴阳,说一个煤球,一个云朵,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程青律回击,只用一张余然抱着幼崽时期的黑煤球照片笑的开心,意在她和黑煤球之间情感深重。 虽然是狗崽子,那也不是普通的狗,而是两人的定情信狗。 一下又把薄衍堵了回去,暗自决定以后天天给余然和云朵拍照,还要做成表情包用在群里。 余然却对此一无所知,毕竟有她在的五人家庭群【然然之家】总是风平浪静,她很爱在里面发些没营养的信息,也会被他们第一时间认真回复。 她还曾感慨过薄衍在群里居然很少跟其他人吵起来。 为此,她还特意单独奖励过他。 薄衍当即决定有小群这事要瞒一辈子。 此时的余然一手电话,一手撸猫,黑煤球看着云朵却呲了呲牙,窜了出来,直接扑到她怀里, 被窝在沙发上的她稳稳接住。 怀里的位置被恶犬占了,云朵就灵活的钻到妈妈的肩头盘着,还是舒舒服服的眯眼睛,倒真跟薄衍有些神似。 而顾瑾笙的真儿子余星泽,却在电话那头委屈巴巴,在心里痛骂三个老男人。 他原本漂亮的脸蛋被几个男人揍得鼻青脸肿,根本看不见一块好肉,他就算心里再想看见姐姐,顶着这样的脸,也不敢出现在视频里。 本来按照他的性格,吃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说也要向姐姐告状的, 但他们把自己送走之前还威胁他,如果向姐姐告状,那他留学的时间就等着无限延长。 余星泽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在这边拼了命的学习,壮大独属自己的势力,只为了早日能和三个人抗衡,回去强占姐姐的枕边位。 三个月后,在他的精心养护下,自己的脸蛋才终于恢复如初,跟余然打了第一个视频电话。 尽管两人几乎是每天语音煲电话粥,但面对面看到姐姐,显然对他更有意义。 毕竟他走之前留下的一批监视器已经又被发现,彻底销毁。 他兴致勃勃,眼睛亮亮的和姐姐说话,余然也神情温柔,眼里带笑。 可说着说着,他却慢慢沉默下来,余然被进屋的男人牵绊住,很快抱在怀里发出明显的呻吟。 “视频、视频还开着。”她脸蛋绯红,被吻着,断断续续艰难提醒道。 薄衍走过来,看着还亮着的屏幕,勾唇漫不经心开口,“关了。” 不是喜欢监视吗?就让他看着余然是如何彻底属于他们的。 于是,她被薄衍和顾瑾笙玩弄得哭哭唧唧,只能伸着手去求程青律的庇护,抱着他的脖子,声音还带着哭腔和呻吟,“最、最喜欢青律了。” 身下两人同时用力一顶,像是惩罚她有失偏爱的话,很快就让她彻底失去神志,只能痴痴的被动接受三人的给予。 远在大洋彼岸的余星泽咬住唇,眼里带泪,一边撸动一边在心里反驳。 姐姐、明明、最喜欢我! ———— 【西幻学院】1.被动技能:偷窃 人声鼎沸的学院门口熙熙攘攘,几乎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急切与紧张。 整个大陆的无数少年都不远万里奔赴这里,只为能被圣南学院——这所顶级的魔法学校录取。 妮然纤细瘦小的身子站在人群里,差一点就被挤得喘不过气,脸色发白。 ……上学怎么这么难啊。 又一次被旁边一个狼族的高大少年撞了一下,她直接踉跄一步,摔倒在地上。 膝盖和冰冷粗糙的地面相接处,她眼眶直接窜了泪,精致宛如神造的小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自己似乎撞到人了。 那长着灰色兽耳的狼族男生这才反应过来,转身看向了坐在地上站不起来的瘦小人类。 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好、好漂亮。 他脸色猝然蹿红,失神一秒后,立刻紧张的弯腰要去扶她起来。 高大壮硕的身影像小山一样压来,他还覆着长毛的粗壮手臂抓向少女的手,却落了一空。 那美丽却又惊人脆弱的少女此刻被身后的高挑少年带起,水仙花般的脸上浮现出怯意。 直到看见扶起自己的人,脸上的怯色才逐渐消失,显露几分呆滞。 人群已然自动分出一个不大的圈,身穿皎白绣金圣袍的金发圣子伸出一只手,将少女拉起。 他的金发长至脚踝,在阳光下宛若金河瀑布,泛着柔顺光泽,面容深邃美丽,却异常柔和,嘴角含着一抹笑意,圣洁若神明。 淡金色的眸子此刻正注视着她。 “你没事吧?”雅科拉温柔出声。 妮然摇了摇头,几乎在看到他的瞬间,她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名字,光明神——诺曼。 这似乎是她的任务目标?但那个名字虽然被触动,却是灰色的,余然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任务目标。 但已经成为妮然的她,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那位鼎鼎大名的教廷圣子,她虽然从未接触过他,却也曾远远瞥见过他在人群中布施。 人们都说,他是自古以来最受神宠爱的圣子,能聆听神的旨意。 少女澄澈的黑眸透着茫然,听见他的话却答非所问。 “你真好看。”她下意识开口,声音又轻又小。 雅科拉神色未变,手掌轻划,她红肿破皮的膝盖就被一阵白光笼罩,眨眼恢复如初。 “果然是圣子啊,真是太温柔了,连对一个小乞丐都这么好。” “就是,甚至还愿意为乞丐治疗,我听说很多富人都想要感受圣子的纯净的光明之力,但都千金难求。” 人群中的议论声传来,落进妮然的耳中,这才使她恍然惊醒。 而那位善良的好心圣子早已离开,他所落脚之地,人们皆散开一条道路,远远的还能看见他的背影。 那位狼族少年扭头看向妮然,似乎是因为紧张、面色通红,低声向她道歉。 这位娇小的人类姑娘黑发黑眸,肌肤雪白透亮,有着令人惊叹的美貌,却穿着破旧的裙子,甚至在边角处还有破洞,衣服颜色也脏兮兮的。 也难会被人认作乞丐。 妮然冲他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简单说了句没关系,就慌忙再朝着学院门口挤去。 而那狼族少年却摸着心脏狂跳的胸膛,红着脸,愣在原地。 一旦挤进了大门,那汹涌的人潮就会倏然减少,只留下适龄的报名学生独自进校。 不过尽管不用再拥挤,学院那大得有些夸张的广场上,仍到处都是人影。 圣南学院是出了名的财大气粗,广场设计的极为好看,与绿化景观相配,草坪上还开着漂亮的玫瑰花。 火红的花瓣绽开,上面还带着带晶莹剔透的露水,极为美丽。 妮然在贫民窟生活久了,很少能看见这么漂亮的花,不禁多看了几眼。 可就是这停留的视线,直接导致她的被动技能触发。 当下手比脑子更快,直接采下了一朵。 等反应过来时,妮然看着手中的玫瑰呆住了。 看了看手里的花,又看了看旁边写着请勿采摘的牌子。 她眨了眨眼睛,露出呆滞的神色。 职业是小偷,天赋是盗窃也就算了,为什么现在身体本能已经到了连花都偷的地步。 采花小盗妮然欲哭无泪。 ———— 小盗然然好可爱,我大亲特亲。 【西幻学院】2.恶毒公主登场 她掩耳盗铃般的想把花再插回去,却被旁边气势汹汹的几人给打断了思路。 看着手里拿着火红玫瑰的娇小少女,杰瑞脸上难掩惊艳,色眯眯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他身后跟着三个跟班,神情趾高气昂,说话间时不时挥动手,手指上套着的几个宝石戒指闪闪发光。 妮然下意识往后躲了躲,怯生生道。 “……妮、妮然。” 看见美人面露害怕的模样,杰瑞眼睛更亮,嚣张的笑起来,盯着她漏出来的皓腕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你躲什么?这么可爱的名字。”说着,他伸手去抓她的手臂。 猥琐的神情一览无遗。 眼看着手臂就要被他抓到,妮然赶紧旁边跑去。 见她要跑,杰瑞立刻指挥着手下去抓她。 人高马大的几人很快就追上来,她心里发凉,扭头向后看去,只见几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砰。 鼻尖一痛,她整个人撞上一堵硬硬的墙。 眼里瞬间冒了泪,她捂着鼻子扭头,正对上一张倨傲美艳的脸。 暗红色的卷发披在身后,穿着华丽繁琐的裙装,五官昳丽浓艳,正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红宝石般的眸子里此刻尽是冷色。 后面追赶的人看见她撞的人,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停在了原地。 杰瑞在不远处看到他们同时停下,怒气冲冲赶过来,正要开口训斥,就对上她的阴沉的视线。 他战战兢兢,立刻想开口道歉,可刚说出一个“对”字,就被眼前射来的巨大火球给吓得瞳孔一缩。 火焰席卷全身,连同他的跟班一起,都瞬间被直接击飞出去几米。 几人惨叫声传来,其中正好有个水系魔法者,忍着痛楚熄灭了几人的火焰,他们却再也不敢开口,直接快速离开。 帝国公主、希尔德。 妮然正捂着鼻子眼冒泪花,看到脑海中又一个任务目标的名字浮现,顿时瞪大了眼睛。 ……公主?这也是攻略目标吗? 她楚楚动人的小脸上满是错愕,咬着唇含泪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希尔德却眼神晦暗,不客气的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 “哪来的——”他拉长音调,声音危险,沁着令人心惊的冷意。 “乞丐?” 下巴上传来痛楚,她一瞬间褪去了任何想法,怕的浑身发抖,眼眶里噙着泪珠颤巍巍的滑落。 想着她也是自己的攻略目标,她忍住抖得厉害的身子,带着哭腔开口。 “谢谢、谢谢你救了我。”明明是在感谢,却抖得像是受惊的兔子。 希尔德冷笑着松开手,“谢谢?” “你的感谢就是用你那肮脏的裙子,毁了我的衣服?”他斯条慢理的取下丝绒手套。 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她的脸上。 柔软的丝绒手套打在脸上并不痛,可她的皮肤白嫩,还是带上了红痕。 妮然太害怕了。 一个莫名其妙撞上来的脏女人? 希尔德好看的眉烦躁拧起。 他扔下手套还不够,被她撞过的地方都泛着麻意,只觉得浑身都沾上了陌生人的恶心气息。 上流社会人人都知道,骄纵的帝国公主有着夸张的洁癖。 她常年带着手套,从不与人身体接触,就连她的哥哥,最伟大的一代国储继承人,王子伊洛斯都无法与她触碰。 眼泪早已经跌落,妮然哭得可怜巴巴的,却又不敢出声,咬着唇堵着自己的哽咽,却还时不时冒出两个音节。 “对、不起……这朵花送给你。” 她抽泣着,举着手中漂亮的玫瑰花,哆哆嗦嗦的递给比她高一个头的可怕公主。 希尔德从戒指中又取出一双手套带上,看见脏兮兮的小乞丐抖着手,向他递过那廉价的丑陋花朵。 又是一阵冷笑,“这种丑花也拿来送人?” 不客气的直接把花拍掉,落在地上。 身上这乞丐的气味似乎挥之不去,直往他鼻子里钻,好像是股清淡的茉莉花味。 尽管不算难闻,但陌生人的气味仍令他烦躁不已,他必须要去换衣服,立刻。 妮然再也忍不住的出声,眼眶通红一片,看起来又可怜又脆弱,明明拼命压抑着哭声,却还是泄出低泣。 不仅花丑,哭得也丑。希尔德冷笑着想。 心里的烦躁之火被她的哭声催动,越发壮大,他明明应该立刻转身去换衣服。 当然,临走之前还要用自己的火焰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丑女人。 他正要挥手放火,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落不下去。 看着哭得惨兮兮的女人,希尔德烦躁更盛。 一定是因为洁癖发作影响了他的心情,他甚至连用火烧她的耐心都没有了。 于是他转身就要离开,繁琐的裙摆随他的步伐荡出漂亮的线。 妮然眼睁睁看着他走远,哭花的小脸露出一点如释重负。 结果下一秒,对方又转身走了回来。 她漂亮的小嘴立刻瘪了起来,又颤巍巍的滚落几颗泪珠。 希尔德冷笑着提起裙子,当着她的面,狠狠踩碎了那朵丑花。 刚刚还鲜艳绽放的玫瑰花变成碎片,落了一地。 妮然:……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公主的暴躁心情却因为欺负可怜的小乞丐而诡异的好了起来。 “哭得真难看。”希尔德刻薄的扔下一句话,终于转身施施然离开。 ——— 啧啧啧,公主真是大坏蛋啊。 可怜然然:开局小偷,一天被欺负爆哭好多回 【西幻学院】3.学费基本靠偷 等到终于看不见对方的身影时,妮然才平复下心情,揉了揉泛红的眼眶。 她一低头,正好瞥到地上被公主扔掉的丝绒手套。 材质细腻,款式新颖,造型时尚。 甚至还还在边沿点缀了宝石。 她眨了眨眼,看四下无人,快速捡起来,然后小心的收到自己口袋里。 这么好看的手套,肯定能卖不少钱。 作为穷鬼的妮然终于开心了一点,脸上露出个甜滋滋的笑。 广场上有指示牌,所有人都要依次去检测自己的灵感等级,她刚刚去进行了登记,马上就要排到她了。 因为刚刚的事情耽误了时间,她匆匆忙忙向着监测点去,站到了队伍里。 身后排队的女生似乎是个魅魔,头上长着一对漂亮的角,还有条细细的尾巴,见前面有人插队,尾巴直接缠上了她的腰。 “喂,你怎么插队,有没有素质啊?”魅魔小姐生气的声音都带着点魅惑。 没素质的妮然被尾巴捆着,双脚腾空,转过身去。 美丽的娇小少女眨了眨眼睛,眼圈还泛着红,她紧张的举起手中的号码牌,声音又轻又软。 “抱、抱歉,刚刚出了点意外。” 她小心翼翼的展示自己的数字,“按照号码,我应该站在这里的。” 魅魔小姐看见她的脸时,就愣住了,见对方真是站在这里,略有些歉意的把她放下来。 “不好意思,是我冲动了。” 妮然摇了摇头,露出个笑来,“没关系的。” “我叫莉莉丝,你叫什么?”莉莉丝说着,露出魅惑的笑容,拉长声音,手指摸上少女的脸。 真可爱啊。 莉莉丝身后的尾巴都轻轻晃了起来。 “我叫妮然,很高兴认识你。”被人摸着脸蛋,少女有些羞涩,脸颊上都带了点红。 莉莉丝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前面垂头丧气走出来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对方衣着普通,满脸失望之色。 一看就知道是测试结果不理想。 圣南学院之所以每年招生时都会吸引这么多人报名,不仅是因为学校具有最顶尖的魔法老师,还是因为它极度公开公正。 报名后每个学生都要进行测试,只收取灵感B级以上的学生。 因为测试所用的水晶球很昂贵,很多穷苦家庭的贫民自己没有钱去测试灵感,都会来学院招生上来碰碰运气,就算没有选上,也可以知道自己是否有魔法天赋。 而贫穷如妮然,自然是没有测试过自己的灵感。 但既然自己的任务除了攻略目标以外,还有盗取学院的圣物,妮然自己觉得,她应该是有天分的。 ……应该吧? 不管怎么说,心情都多多少少有点忐忑,以至于终于排到她时,妮然甚至有些紧张。 在学院老师的注视之下,她小心翼翼的伸出小手,覆盖在那水晶球上面。 原本剔透的水晶球立刻如沸水般滚烫起来,甚至开始轻微的抖动,爆发出一阵光芒。 ?! “s级?居然是s级?”负责测试的老师瞪大了双眼,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再次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娇小动人的小姑娘。 在对方进来时,他就曾因她的外貌而被惊艳过,可着实没想到,她的灵感居然也如此惊人。 他满脸带笑,正要开口恭喜几句,就看见她手下的水晶球颜色突变。 转瞬就从剔透的白变为如墨般的黑色。 ……黑暗系 周围几名老师的表情都顿时复杂起来。 在各种魔法天赋中,光明与黑暗天赋无疑是最少的,然而自从百年前黑暗神被光明神打败,神格被摧毁,黑暗系魔法师就实力大降,连数量都越来越少。 黑暗魔法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死亡与摧毁,自古就不受待见,自从黑暗神陨落,就更加式微了。 原本他们都在激动于今年招生又多了一个少见的好苗子,可看见她是黑暗系,又瞬间都冷静下来,甚至有些感慨惋惜。 “可惜了,是黑暗系。”招生老师叹了口气,叫她过来登记。 毕竟是s级,无论如何都会录取,可黑暗魔法师在学校不受待见,自然不会有任何优待。 妮然一开始还在为自己的灵感等级而高兴,可看见几位老师们骤变的神情,立刻察觉到,这个黑暗系的天赋元素不好。 原本弯起的嘴角落来下来,神色也带了几分落寞。 没关系,反正来上学只是为偷东西的,这些都不重要,妮然鼓足勇气自我安慰。 老师一边叹气一边说,“可惜是黑暗系,不然还能免学费。” 妮然:…… 身为穷光蛋的她,小脸立刻垮了下来,满脸欲哭无泪。 等打开门走出去时,后面的莉莉丝看到她的蹙着眉,满脸忧伤,只觉得她是结果不好。 趁着进门的间隙,快速安慰了她一句,“就算没被录取也没关系,别伤心。” 妮然垂头丧气,“被录取了。” 莉莉丝:“回去再试试别的学校,说不定……?”被录取了为什么是这幅表情。 招生的老师已经在前面催促出声,莉莉丝来不及询问,简单和妮然告别。 而惨遭打击的妮然一脸失落的正准备离开学校。 学费,学费…… 果然,今晚还是去找个有钱人偷点吧。 ———— 你们猜会偷到哪位男主身上。 【西幻学院】4.跟班 因为学校的正门人太多,妮然按照指示牌,想从学校后门离开。 整个校园太大,她看得迷迷糊糊,正想找人问路,又看见一道高挑优雅的身影。 对方穿着一套绛紫色的洋裙,裙摆层层迭迭,做工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个子也高,从即便是个背影,也能看出来是个有钱的美人。 她小跑过去。 “你好,可以问一下这里怎么……”走吗,最后两个字被她生生吞了下去。 少女瞳孔微缩,转身就要跑走。 冷笑声从背后传来,后脑勺传来阵阵痛楚,她被人抓住蓬松的黑发,泪汪汪的转过身来。 希尔德抬着下巴,已经换了副新手套,此刻正抓着这个故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乞丐柔软的头发,把人抓到自己面前。 却还是嫌弃的控制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是故意出现在我面前的?”他有些低沉的声音透着嘲意。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小乞丐紧张的眨眼,睫毛开合间像翩飞的蝶。 希尔德根本不信她可笑的借口,手上更用劲了些。 被他扯得发痛,妮然黑玛瑙般的眸子水光潋滟。 “谁给你的胆子,来接近我?” 还摆出这幅姿态试图……试图勾引他吗? 脏兮兮的小姑娘眼里含着水雾,怯生生开口,说话间带了些哭腔。 “没……胆子。” 她才不敢接近这位可怕的公主。 “没胆子?”他嗤笑出声,“那你刚刚还来找我说话。” ……谁知道她会一天换两套衣服。 妮然有苦难言,眼眶红得像兔子,小心翼翼的抓住他的衣角。 “对不起,我错了。” “……可不可以放过我?”她声音又轻又小。 看见自己又一次被她接触到衣物,希尔德眉头直跳,脸色肉眼可见的更阴沉了几分。 又一次嗅到她身上那股清淡的茉莉花香,直往他脑袋里钻,让他整个人都不复清明,更显烦躁。 真是令人烦躁的味道,熏得他头疼。 听见她的话,下意识开口,语气阴沉。 “不可以。” 妮然咬着唇,抽了抽鼻子,见她这样干脆,明摆着是要刁难自己,索性放弃了挣扎。 闭上眼睛,她白玉般的小脸嫩生生的,蹙着眉,看起来竟有几分英勇就义之感。 纤细白嫩的脖子下一秒就被他握住。 她的脖子怎么这么细,因为乞丐都吃不起饭吗?养尊处优的公主脑海里下意识冒出这个念头。 他试着收紧手掌,果然看见她抖着身体,害怕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明明他还没有用力,她就怕成这样,真是兔子胆。 “果然是乞丐。”他嘲讽她的胆量可笑。 妮然乖乖的一言不发,只有颤抖的身体替她展现内心的恐惧。 这么弱小,是天生就该依附别人的存在,就连这张脸蛋,都是似乎在为做他人的宠物而生。 宠物? 希尔德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个词,随后就再也挥之不去。 “既然你一心想接近我,就做我的宠物吧。”他似是意兴阑珊,松开了手。 妮然无力的跌在地上,听见他的前半句话,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他后面的话弄得一愣。 只见愚蠢的小乞丐倒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自己,开口询问,“做宠物?……什么意思。” 希尔德本该嘲讽她的无知,他刚要开口,就倏然意识到,自己从未养过宠物。 他并不知道宠物会如何对待自己的主人。 脑海中浮现出母亲之前饲养的那只猫咪,总是无时无刻不想跟在她身后。 “跟着我。” 于是他干净利落的吐出三个字,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生疏。 跟着她?跟班? 妮然似乎懂了点,她试探性的小声开口,“公主殿下,你是让我做你的跟班吗?” 希尔德皱起好看的眉,下意识觉得她的说话与自己的本意有出入,可又不知道何处有不同。 过了半响,他才矜持的点头,算作同意她的说法。 妮然松了口气,只是做跟班,她完全没问题。 心中的大石头落下,她又来了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 却没注意口袋中的东西落了下来。 “我的手套?”希尔顿的语调刻薄中带了点真实的疑惑。 顿了顿,“你果然是处心积虑的接近我。” 妮然:…… 妮然: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她磕磕绊绊的开口想解释,大脑却一片宕机,阿巴阿巴半天,没扯出一个借口。 总不能说自己捡她不要的手套拿去卖吧。 最后只能放弃挣扎,垂头丧气的看着地上不说话。 看见她如此刻意的勾引自己,甚至不惜留着自己的贴身衣物,希尔德一时心情莫名复杂。 他宽宏大量般开口,“好好做我的跟班,以后还有机会。”还有机会和他接触。 妮然:? 还有什么?还有机会捡他不要的东西? 她抬起小脑袋看了看她价值不菲的洋裙、闪闪发光的项链、和崭新的镶钻手套…… 想到以后有可能捡钱,此刻的妮然才终于有点释然,抬头望着他的脸, 第一次真情实感的出声叫她,声音还带了点甜意。 “谢谢公主殿下。”她眉眼弯弯。 ——— 现在的公主:什么茉莉味,熏得我头疼。 以后的公主:小妮然,给我闻闻。 (公主果然是自恋狂,天天自我攻略) 【西幻学院】5.一样危险 看着她露出的笑脸,希尔德一愣。 怎么感觉有点可爱…… 脑海中刚冒出这个念头,他就大感不妙,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品味差到觉得乞丐可爱的地步了。 虽然这个乞丐单论脸来说确实还算好看…… ——不、不不。 他神情一禀,立刻就想摇摇头,把这可怕的想法摇出去,但又因为正被她用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觉得这样做太有失格调,只能轻咳一声。 她眼睛长这么亮干什么,希尔德不满。 “公主,您嗓子不舒服吗?”妮然眨了眨眼。 呵,就这么关心他吗? 希尔德立刻勾着下巴,神情傲慢,嘴角连自己都没发觉到翘起,“关你何事?” ……真是好讨厌一人啊。 妮然努力控制着自己想撇嘴的冲动。 小乞丐饱满如花瓣的红唇微动,希尔德心里越发奇怪,看着她的嘴巴,居然有一种想凑上去……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一定是因为自己的洁癖发作了。 对,就是这样,肯定是因为身上沾上了她的气味,必须立刻回去洗澡,换衣服。 妮然眼睁睁看着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公主忽然瞪大眼睛,撂下一句,“都怪你。”之后,便匆匆离开,背影急切的活像是有人在背后追她。 怪她?又怪她做什么。不过,为什么她走的时候的脸那么红?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妮然吐了吐舌头,暗道公主果然有毛病。 * 上学真讨厌啊…… 还没正式开学,就已经厌学的妮然站在大街上,寻找目标到肚子都饿了,可还是一无所获。 作为一个有原则的小偷,她向来只偷富人,不偷穷人,而且每次也只偷一点点,够自己生活就行了,这也是为何她技术高超,却还一直过得紧巴巴的。 她只劫富济贫。 ——贫指她自己。 正苦恼着,前面却出现一个极为高大的男人背影,肩宽腿长,穿着帝国的军装,更显得身形挺拔,气势逼人。 他身边还跟着几个同样穿着军服的士兵,每个都面容严肃,神情紧绷。 与他们一起的,是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一身珠光宝气,腰间还挂着一个厚厚的钱袋子。 他正对着中间的军装男人点头哈腰,一脸谄媚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却忽然被人撞了一下。 他扭头一看,撞人的似乎是个小乞丐,低着头,受惊了似的不停道歉。 艾顿满脸愤怒,本想发作,却碍于兰登殿下在场,只是挥挥手,示意她赶紧滚蛋。 妮然自然立刻就要离开,几乎是拔腿就跑。 下一秒,却觉得浑身一轻。 她被人提着衣领拎了起来,和中间那个军装男人四目相对。 他有着一双绛紫色的眸子,深邃神秘,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浅色的薄唇,面无表情的模样自带威严,冷冽凛然的宛如冰山雪莲,冷清威严。 好像有点眼熟…… 妮然迷迷糊糊,却又想不出在哪见过这人。 “小偷?”兰登启唇,吐出两个字,面色不改。 他伸出长指在她腰间一勾,手上就出现一个沉甸甸的袋子,赫然正是那富人腰间挂着的。 妮然瞳孔微缩,却不是因为被发现。 而是因为脑海中再一次亮起一个名字,国储,兰登。 这位就是那个帝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一任继承人?那位带领军队征战魔兽军队,战功赫赫从无败绩的殿下? 他与那位帝国公主是同父同母的兄妹,怪不得她会觉得眼熟。 虽然气质截然不同,却同样危险。 自己居然被他捉住了,小乞丐背后发凉,面楼惊恐。 娇小瘦弱的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无意识的咬唇,像一朵恐惧被人采撷的水仙花,可怜无力自保。 兰登殿下莫名拧起来眉,俊美的脸上浮现出让人看不懂的神情。 却下意识让人觉得背后发凉。 “抓起来。”他冷淡开口。 周围士兵正时刻观察着他的神色,见他下令,当即就有一人走上前,要将这小贼捆住手脚。 兰登却挥手,命人只需捆住双手,送到后面的自己马车上。 没有人敢有异议,迅速掏出绳子将人捆上,就要带走,兰登却走了上来。 他伸出两指,捏起她的面颊,神情冷淡。 妮然正害怕着,突然别人捏住脸蛋,瞬间愣住了。 妮然:……干嘛捏我脸颊肉。 看见少女溜圆的眼睛扑闪如蝶,兰登默不作声,淡漠的收回手。 好可爱,带回去养着。 妮然后知后觉的才开始求情,被人掐着脸颊,呜呜咽咽的说着“我错了,放过我。” 这位冷漠异常的国储殿下却丝毫没有动摇,抬手示意把人送过去。 动作干净,冷酷无情。 妮然恍惚间,似乎看出来自己被抓紧大牢后的悲惨生活…… 【西幻学院】6.逃走了 妮然才不要坐牢。 她双手被死死绑住,但万幸是原本士兵要将她的嘴堵住,但也被兰登殿下制止了。 被放在有魔烈马拉起的车厢内,她缩在角落里,尽量减少自己的动作,以免引得外面的士兵注意。 然后拼命咬着手上束缚着的绳结。 半响后,她嘴都要磨破了,绳子还是完好无损的模样。 车厢已经开始动起来,她越发焦躁,却忽然感觉头一晕。 眼前似乎黑了一片,晕沉沉的难受的要命,等她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还在车厢内,手上的绳子却断了。 妮然一惊,仔细观察才发现断口处,似乎隐隐约约残留一些黑色气体。 但很快就散去了。 似乎是魔力……是她自己发出来的? 她心里略微有些不安,却晃了晃脑袋,不管怎样,最要紧的事是先逃出去。 努力控制着脚步,她凑到窗口,外面的士兵骑着魔烈马,正亦步亦趋的围着这列马车。 最前面的高大身影正是那位殿下。 她紧张的咬着唇,焦急又不安,却忽然感受到车身一顿,慢慢停了下来。 小心翼翼的扭头看去,前面又来了一波同样身着军装的人,跨坐在魔兽上,正向着兰登殿下行李。 所有士兵都驾马向前驶去。 妮然眼神一亮,就是现在。 她瞬间灵巧的从窗边钻了出去,得益于她的身形娇小,丝毫没发出声音。 踩着巨大的车轮,她轻巧的跳了下去,然后头也不回的快速飞奔向远处。 原本她的速度并不算快,可此刻她心跳加速,气喘吁吁,整个人宛如绷紧的弦。 那股头晕的感觉又来了,但这回却并没完全失去意识,她还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身体,但却能察觉到,双腿似乎被注入了奇异的力量,几乎是脚下生风。 她低下头看去,再次看见了刚刚那股黑色的雾气,覆盖着自己的双腿。 顾不得其他,她只是拼命向着城外跑去。 远处连绵无尽的山脉在低垂的落日余晖下,似乎有了生命,光影错落,树木摇曳。 山脚下巨大的地下溶洞中,沉睡许久的生物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缓缓睁开他金色的兽瞳。 漆黑鳞片覆盖下的巨大翅膀逐渐张开,在夸张的地下溶洞几乎隔绝了所有的光线。 “主人,苏醒了。” * “殿下,按照您的吩咐,军队已经……”领头的上将坐在被套上嘴套的暗影狼身上,毕恭毕敬的汇报。 却忽然看见原本冷然的殿下面容微动,顿时熄声。 兰登抽动缰绳,驾驶着魔烈马,缓步落在关押着那小贼的车厢前。 手指一翻,佩剑出鞘,他面无表情的挑开帘子。 里面已然空无一人。 周围的士兵满目惊慌,顿时下马单膝跪地,当即告罪。 逃走了。 他身上的冷气犹如实质凝结,让周围低下头的士兵皆是一惊,恐慌不安,被他可怕的威压震慑的几乎跪不稳。 “回去领罪。”许久,他冷漠开口,马匹调转方向。 “不用追了。” 魔烈马的速度在所有魔兽中首屈一指,他身下的这匹更是他第一次出征时亲自抓回的,更是万里挑一。 虽然战斗力不如其他大型魔兽,但兰登更看重其轻巧灵活的速度。 帝国的宫殿是一片占地面积广阔的府邸城堡,主堡位于中央,是国王与皇后的居所。 兰登就居住在侧方的城堡中,与希尔德的居所相对。 由仆人将马匹牵入马厩,他一边摘下手套,一边慢步走入室内。 他却皱起眉,看向前厅的一角。 衣着华丽精美的希尔德正站在那里,抱着臂看着笼中羽翅鲜艳的灵莺鸟。 见他进来,扭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语气嘲讽,“不知道皇兄,居然也会养这样的小玩意。” 如果不是今天来,他还真不知道,他这从小到大,都冷漠异常的兄长,还会养宠物,还是这种华而不实的蠢蛋。 如果母后知道,她会作反应,希尔德下意识想。 兰登面色冷淡的走过去,拎走那鸟笼,漂亮的宠物嗅到主人的气息,本能的叫起来。 空灵婉转的鸟鸣突兀的响起。 希尔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高抬着下巴,鄙夷更甚。 “皇兄的品味着实有限。” 甚至不如他的那个小乞丐。 兰登轻捏眉间,语气淡薄,“如果你来是为了说这些,可以离开了。” 希尔德甩了下裙摆,闲散的坐在沙发上,却仍腰背挺直,姿态是与生俱来的优雅。 “母后希望你能参加半个月后的庆功宴会。” 兰登一向不喜与人交往,很少参加这些宴会,母后也曾多次委婉向他提过,他从未答应过。 这次居然让希尔德来劝。 她知道兰登很少拒绝希尔德的请求,总是一退再退。 尽管此刻他始终高高在上的姿态和语气,很难称得上是请。 手摸了摸灵莺鸟的头,兰登最终还是点了头,神色却更冷了些。 “我会去的。” 或许是他手劲大了些,那鸟雀又开始叫了起来。 希尔德倨傲的站了起来,见任务达成,提着裙摆就要离去,华丽的衣裙极为夺目。 “听说你最近常买衣服。”兰登平静道。 帝国公主向来花钱如流水,兰登早就知道,连他都会用“常”这个字眼,可见是希尔德最近越发夸张,连他都有所耳闻。 他的脚步登时停了下来,扭头对着这位其他人向来畏惧而尊敬兄长似笑非笑。 “怎么?”他的嘴角缓慢落了下来,“我花不得?” 兰登神情淡然,紫眸深邃,面容一如既往冷漠。 从小到大,希尔德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有其他情绪。 完美的像个假人。 “不,如果不够花,可以记我的账户。” 他说。 听见他的话,希尔德却似乎不领情,冷笑出声。 “谢、谢、皇、兄。” 【西幻学院】7.装作一个女人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西幻学院】8.主人? 妮然回到自己在贫民窟的小破屋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抚着胸口打开门,她点上灯,下一秒却猝然一惊。 黑发短发少年静静坐在她的床上,金色的眸子正注视着她。 妮然短促的叫了声,“你是谁?” 说话间,她伸手捂住眼睛。 “为什么不穿衣服!” 脸色红得要命,她的尾音带颤。 脑海中浮现出刚刚看到的一幕,光裸着的少年坐在那里,身后似乎还有东西在晃悠。 “咕噜卟噜。”那人不知在说些什么,听起来很是奇怪。 “?你说什么?”妮然手没放下。 “咕噜咕噜,卟噜噜。” 他的声音里也带着些疑惑。 为什么主人听不懂他的话?主人怎么变这么笨了。 妮然心里崩溃,手指微张,从指尖看过去一点。 果然是好大一个裸男! 而且身后确实有东西在晃…… 她真的没看错。 奇怪的语言在耳边响起,叽里呱啦一大堆,她一句也听不懂,反而越来越懵,听得头都大了。 “你别说了。” 妮然小脸皱成一团。 索性放下了手,飞快的拿被子给人围上,只露出一个脑袋,才停下动作。 少年脑袋随着她的动作移动,直到看见她站在自己面前,才傻愣愣的看着她。 “先说你的名字。”妮然板着脸,严肃问道。 “……提亚玛特吧啦吧啦。”他的声音响起。 妮然听不懂,只能勉勉强强分辨前面一小部分。 不过看来对方能听懂,只是语言和自己不同。 “好,那就叫你提亚玛特。” 她状似冷静道。 ……如果忽略她不停咬着的指甲的话。 “你是来干什么的?”她又问。 提亚玛特脸上一片懵懂,又叽里呱啦一大堆,可显然对方一个字都听不懂。 少年绞尽脑汁,终于从记忆里搬出一点点关于人类语言的记忆,艰难的发音,妮然甚至能看见他努力卷起的舌头。 “猪、猪、猪……”他磕磕巴巴,困难开口。 甚至憋得脸都有点红。 猪什么?猪头,珠宝,还是竹子? 妮然眼巴巴的看着他,绞尽脑汁的想,甚至恨不得替他开口发音。 她头一次听别人说话会这么难受。 ——这还是个有暴露癖的小结巴。 刚刚是眼睛不舒服,现在轮到耳朵难受了。 “……主银。”他终于吐出了第二个字,长舒一口气。 妮然也下意识跟着舒了口气。 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 似乎是猪瘾? 这是什么意思,他饿了? 她脸上和眼里都透露出十足的茫然,明白着没有听懂。 提亚玛特眉毛拧了起来,满脸不解,茫然中甚至带了点愤怒。 主人转生也就算了,变笨也能理解,可也不能笨成这样吧! 他都那么努力的说人类语了,她怎么还听不懂。 “主、主银,主银主银主银主银!”憋着一口气,他又说了好几次,明显说得越来越流畅。 声调越来越高,语速越来越快,最后甚至是吼出来的。 长大的嘴巴里不受控制的冒出一搓闪烁的光。 ……似乎是……雷电? 妮然吓了一跳,身体比脑子反应的更快,率先躲了过去。 下一秒,她赶紧伸出手,合上了他的下巴。 ——差点被雷劈死了。 她按了按狂跳的心脏,手下是少年带着温度的唇瓣,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他说得是什么。 主人。 他在叫自己主人。 听懂了,可脑海里的困惑丝毫没减少,甚至愈演愈烈,让她整个人都呈现出茫然的状态。 自己什么时候,给别人当主人了。 而且主人这个词……听起来总是怪怪的。 正想着,腰上忽然传来一阵痒痒的触感。 她下意识的挠了一下,直到触碰到什么东西,才觉得有些不对。 低头一看,正对上一条覆盖着鳞片的粗尾巴。 “!” 她吓了一跳,伸手拍那尾巴,却不仅没拍掉,反而被箍得越来越紧,直到整个贴上少年的胸膛。 薄薄的被子夹在两人之间,勉强给妮然提供了点安全感。 她这时才意识到,她刚刚看到的摇晃的家伙,不是她想得那个东西,而是尾巴。 是长在他身上的,覆盖着鳞片的尾巴。 她手臂撑着他的胸膛,努力想要挣脱开来。 他却把整个脑袋都埋在她的脖颈,深吸一口气。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少年舒服的眯起眼睛。 果然是主人的气息。 妮然着急的让他松开,身上的人却半点没松,她被他像对猫一样吸了一会,逐渐木着一张脸,面对现实。 妮然疑心是因为他听不懂,毕竟这人是个标准的文盲。 “提亚玛特。”她叫出他的名字,身上的束缚这才缓缓松了下来。 尾巴渐渐从身上离去,少年收回身子,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主银。” 妮然却停滞了一瞬,过了好一会,才认真的看了看他的脸。 脑海中刚刚又浮现出一个名字,紫雷魔龙,提亚玛特。 原来他也是任务目标。 居然还是一条龙。 妮然满心震撼,终于开始仔细、认真的端详他。 ———— 然然:哇,这么弱智的还是第一次见。 小龙崽:……这么笨真的是我主人吗 【西幻学院】9.一巴掌 yehua5.com 提亚玛特有着一张略带野性的少年脸庞,淡金色的竖瞳与人类明显相异,张嘴时,还能清楚看见他的尖牙,眉毛至太阳穴的位置,还浅浅覆盖着一层黑银鳞片。 但这并没有让他显得怪异,恰恰相反,却为他增添了异样的美感,像是丛林中的猛兽,带着危险的吸引力。 而此刻他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不灵敏的样子活像个傻子。 “好吧,从今以后,你就叫我姐姐。” 妮然指尖点在他鼻子上,认真道。 少女的指尖细嫩,带着人类特有的温度,触碰着自己的皮肤,瞬间带了怪异的灼热感。 提亚玛特眨了眨眼,忍不住挠了下泛痒的鼻尖。 妮然已经收回手,看着他的脸,一字一句的念。 “姐姐。”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wang she.i n 提亚玛特慢钝的张嘴,舌头艰难的卷起,却始终无法发音。 “接、接……”渐渐地,脸色涨红起来,神色明显懊恼,甚至越发的暴躁。 妮然面不改色的快速捏起他的嘴唇,及时将那抹小闪电阻止。 手里捏着他饱满的唇,看着眼前发愣的盯着她的小龙崽,妮然放轻了声音。 “姐、姐。” 她张开红唇,努力让他看清楚她是如何发声的。 提亚玛特却只看见那条小巧柔软的香舌,在她湿红的口腔内。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也有舌头,可却觉得主人的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又香又软,看起来好吃极了。 野性未脱的少年放纵自己按本能行事,眨着眼睛,金瞳似在闪烁。 下一秒,他就凑上去,吸住了她的舌。 几乎是在触及瞬间,他就身体一颤,紧接着莫名脸热,却又沉溺于她的气息和那柔软的触感,餍足的眯起眼睛,身后的尾巴再次摇晃起来。 摇摇晃晃的,再次缠上她的腰肢。 鳞片坚硬冰凉的触感贴在她的肌肤上,让人不自觉战栗。 妮然错愕的瞪大了眼,短暂的反应过后,手忙脚乱的试图推开他,却根本撼动不了龙崽惊人的力量,反而是越推越紧,直到整个人再度贴在他身上。 她脸色潮红,被迫趴在他身上,张着小嘴,任由他含着自己的舌头百般舔弄。 提亚玛特吸着她的舌尖、舔舐她的舌面、又依依不舍的松开小舌头,舔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嫩肉。 口水从妮然合不拢的嘴角流下,在昏暗的灯光中泛着水泽。 两个人的影子交迭,打在尚有破洞的墙上,暧昧至极。 她被他痴缠的几乎失去了意识,只能被迫无力的给他含舌吃嘴,全身的重量都由他的尾巴承担着,身子软绵无力。 提亚玛特却越来越兴奋,一边满足着,一边躁动着,明明含着她的小嘴,却只觉得身上不知为何升腾起更多的渴望,烧的他浑身难耐。 他像是条大狗一样贴着她的脸,柔软的黑发戳到她细嫩的面颊。 ——兴奋的似乎有些失控了。 妮然瞳孔微缩,瞬间恢复了理智,舌尖上酥麻的痛感还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家伙居然亲嘴也要放电! 她不管不顾的闹起来,扯着他的头发死命把人往外拽,终于把依依不舍的少年给弄开,一脸餍足的看着她。 闪烁的金眸眯起,像只吃饱了的大猫。 看见妮然捂住嘴怒气冲冲的看着他,提亚玛特却脸上再一次飘起点红,眨了眨眼,凑到她跟前来。 “主人,你再给我吃吃嘴。” 他又在说些奇怪的话,妮然听不懂,她的舌尖还在隐隐作痛。 家里穷得没有镜子,她想下床去外面的小水池里照照,却被这粘人的家伙死命缠住,不让她走。 “给我吃吃给我吃吃给我吃吃。” 提亚玛特缠着主人不依不挠。 怪异的音符在耳边接连不断。 妮然气急,又一心想看看舌头有没有坏掉,看着他发亮的眼珠子,心下一动。 手指撑着他的眼眶,她主动凑上来,对着他的瞳仁张开了嘴,伸出一点舌头。 他的漂亮的眼睛显然是面好镜子,清晰的倒影出她的脸,马上就能看清她的舌尖了。 她的嘴又被他缠上了,两瓣唇相贴,气息交融。 提亚玛特还在拱来拱去,妮然小舌麻了一片,急得都快哭了,照着他的脑袋直接扇了过去。 ———“啪。” 细嫩的掌心触及到他的脸颊,立刻痛了起来,撞击声清脆。 这巴掌打得结结实实。 【西幻学院】10.变态的饭桶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两人皆是一愣。 妮然因刺痛而染上薄红的手掌还停在半空中,她有些心虚,咬了咬唇。 少年的兽瞳竖起,颤动起来,映射着细碎的光。 她犹犹豫豫,想出声道歉,却又不想低头。 ——明明就是他的错,都怪他一直亲她。 他的脸上还挂着呆傻的茫然。 妮然却看见他身后的尾巴剧烈的摇起来,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心尖一颤。 妮然认命般叹了口气,侧过脸去,咬着唇,扭扭捏捏的准备说对不起。 刚吐出一个音节,她却倏然一停,手被他抓了个结结实实。 她眼睁睁看着提亚玛特握着她的手,狠狠往自己脸上打去,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妮然眼睛惊得溜圆。 赶忙抽回自己的手,却因为他握得牢,怎么也挣不开。 “主人,你再摸摸我,我好舒服。”提亚玛特脸后知后觉的冒上点红,语气喏喏,握着她柔软的小手就往自己脸上拽。 她弱小的人类躯体根本没有多少力量,打到他脸上时,力道轻的他几乎感受不到,可不知为何,他却觉得她碰到的地方一阵酥麻。 又痒又麻,甚至像是烧了起来。 妮然听不懂,却也敏锐察觉到他的意思,那点愧疚顿时被震撼取代,急得收回自己的手。 这龙怎么这么变态! 她一心想收回自己的手,他却只想着让她扇自己耳光。 两人一时僵持在原处。 “你摸摸我呀,摸摸我摸摸我摸摸我。”提亚玛特鼓着腮帮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祈求她的触碰。 妮然却被他的变态震得说不出话,不知为何,心里甚至冒出点羞恼来,她的脸也红了起来。 一定是被他气红的。 心里这样想着,倒也真的憋出一股劲来,她咬了咬牙,涨红着脸,“松手!” 提亚玛特无辜的眨了眨眼,乖乖的松开了她的手。 妮然在掌心哈了下气,然后狠狠又打了他一耳光。 叫你亲我! 提亚玛特的尾巴快速晃起来。 见他死不要脸的样子,妮然更气了,给他右边也来了一下。 “啪啪啪!”巴掌声接连响起。 他的眼睛的眯了起来,甚至舒舒服服的发出哼声,在狭小破烂的小屋中,甚至有几分诡异的暧昧。 妮然被他哼得脸红,心里倒是越打越气,可这龙皮糙肉厚的根本不痛,满脸享受。 可她却是掌心都红了一片,打得都发麻了。 妮然恍然间察觉到,自己这不是在发泄情绪。 ——她是在奖励他。 一想到这点,她如火烧般收回手。 对着这个变态拧起眉毛,从恼怒的哼出一声。 提亚玛特猝然从她的触碰中回过神,就看见自己的小主人对着自己满脸怒气。 不过主人很热吗? 此刻两人相视而坐,皆不知对方眼中,自己的脸颊已然红透宛若鲜艳的苹果。 只是一个是气的,一个是爽的。 提亚玛特却忽然眨了下眼,又过去捉她的手。 ——她细嫩的掌心此刻微肿了起来,他指尖触及,甚至还热热的。 妮然瞪大了眼睛,以为他是毫无龙性的还要自己打她。 她可是手都打疼了! 下一瞬,她的瞳孔微缩。 化身为人的龙族少年,此刻正伸出舌尖,认真又小心翼翼的舔舐着她生嫩的掌心 他在舔自己的手…… 此刻的妮然,能清晰的看见他垂下的睫毛纤长,下面一点金瞳灿灿隐然,唇瓣触着手掌,眉宇间透着懵懂的温柔。 被他舔过的地方,那种刺痛顿时消散殆尽,只余下温热的触感。 妮然怔然,也缓缓放松下来,由着他动作。 烛光影影绰绰,破屋中温馨旖旎。 * 妮然勉强算是接受了自己一夜之间多了个叫自己主人的蠢笨“奴仆”,可第二天起床时,她发觉是被这个奴仆抱得太紧给勒醒的,顿时就后悔了。 可后悔也没用,这家伙武力值和智商成反比,赶也半点赶不走,她再无奈,也只能认命。 辛辛苦苦花了半天时间,也只是让他从“主银”变成“主人”,教会他说“姐姐”。当然,妮然再三强调,在外面只能叫她姐姐。 毕竟她出门在外讲究一个低调下手,要是被人听见他叫自己主人实在太过显眼。倒不如叫姐姐,也算是乞丐带着笨乞丐。 ——总好过乞丐带仆人。 妮然认为,自己被这个来路不明的笨蛋缠上,属实是祸。但或许是福祸相依,她意外得手了一条大鱼。 拿着手中沉甸甸的钱袋子,妮然终于露出了这几天第一个轻松的笑容。 提亚玛特看着她脸上甜腻腻的笑,眸光绰绰,凑过来就想要亲她翘起的小嘴。 然后就被她一个巴掌扇走了。 没吃到主人的嘴,被她拍脸也是好的,他的尾巴从那件破斗篷中钻出来,轻快的摇来摇去。 或许是心情好,妮然看着他这幅蠢样,倒也被逗笑。 手上的钱除去学费也余下一大笔,妮然爱不释手的摸着里面的金币,看了看两人身上穿着的两块破布。 小手一挥,当即决定今天奢侈一把。 * “师傅,给我拿五个馅饼!” 穿着崭新黑裙的美丽少女弯起嘴角,对着老板说道,声音清甜。 老板笑眯眯的应了声,很快给她装好,还多送了她个干饼。 妮然要了两个纸袋,给自己装了两个,剩下的三个连同那个干饼都给了身旁的提亚玛特。 他也换上了黑色的新衣,黑色短发蓬松干净。 尽管外貌上明显带着异族的色彩,但这傻子也无异十分有张出色的漂亮脸蛋,高挑的身材将这套普通的衣服也穿的极好看。 两人俊男美女站在一起,场景美好如画。 妮然吃得心满意足,看着提亚玛特不说话安静吃东西的样子,居然觉得有几分乖巧。 嘴角刚弯起来,她就看见他对着自己,露出干干净净的纸袋,眨眨眼睛。 ……吃完了? 妮然自己的连四分之一都没啃完,这家伙居然已经吃完了。 她小脸垮了下来,看着他无辜的眼神,咬了咬牙,又要了五个饼,这次全给了他。 半响后,他再度扯了扯妮然的衣角。 妮然黑着脸看向那空荡荡的纸袋。 这是什么绝世大饭桶…… “主人,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他金灿灿的眸子亮亮的看着她,开口奇异的语调不断。 尽管听不懂,妮然却从他的眸子里完全读懂了他的意思。 她刚刚还泛着甜笑的小脸皱成一团,板着脸狠狠扯回自己的衣角。 这家伙……现在甩掉还来得及吗? 【西幻学院】11.半血精灵伊莱恩(已修) “把那玩意给我,听见了吗?” 远看高壮的好似一座小山的男生居高临下的站在倒地的少年面前,语气鄙夷高傲。 倒在地上的少年低垂着头。 昼白若雪的青丝垂在身侧,露出他半张精致出尘的侧脸,纤长的睫毛不似常人的黑,白的好似落了雪,透出下面淡青色的浅瞳。 他身上穿着圣南学院的制服,可背上却伸出两片半透明的浅青翅膀。 在骄阳下闪着粼粼的光,隐约能看见其中略深的暗绿色脉络,交织蔓延间,宛若一对清透翠叶。 那对青翼此刻微小的轻颤着,似乎显示着不同于主人平静神色的情绪。 一声猫叫从他身下传来,他按在地上的指尖发白。 朱恩此刻嚣张的看着眼前的明显毫无背景的精灵混血,伸出一只脚,踩在了面前人的手背上,毫不收敛力道的碾压。 被这个有魔猪血脉的高年级学生不遗余力的踩着指节,他却依旧神色漠然,仍旧护着身下的白猫。 他死死护着身下的小家伙,一动不动,可那双翅膀却诚恳的扇动起来,反应着主人不似表面平静。 朱恩拧起眉,不是说精灵血脉会比常人对痛觉更敏感吗,怎么眼前这个家伙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围早已站了一圈围观的学生,其中大部分都是今天报道的新生,看着眼前的霸凌事件,都多少有些愤怒,人群中隐隐异动。 可畏惧着朱恩那高大明显异常强悍的身型,又难免有些退缩。 不少女生望着那被欺负的少年,脸上都有着更为明显的愤怒不忍,眼里闪过深深的动容之色。 毕竟看着一个人因为善良而被欺负,任谁都无法平静下来。 ——更何况他还如此美丽。 人群中,一个穿着高贵的粉发少女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一切,脚步微动,正准备站出来。 白发的精灵少年低垂下脸,似乎对周围毫不在意,嘴角却轻轻勾起弧度,转瞬消失。 上钩了。 ——迪米家族的长女,身家不菲的千金小姐,性格善良,爱打抱不平。 也是伊莱恩的目标。 身下的猫咪安静乖巧的一动不动,爬在主人的身下。 莱娅·迪米嘴唇微张,几乎脱口而出的一句“住手”,却忽然就堵在喉间。 眼前的场景几乎瞬间就发生了改变,原本安静弱小的猫咪突然似乎被刺激到一般窜出。 它的速度快的惊人,此刻从少年身下出来,才让人看清它的不凡。 蓬松洁白的长毛下,也有着一对与主人如出一辙的小翅膀,只是相较于少年的,要更厚些。 周围有人恍然大悟,这居然是指异兽,怪不得那朱恩如此嚣张,第一天开学就敢欺负人,只为夺得这只稀少的变异兽。 人群中的视觉中心,顿时就从善良至极备受欺辱的精灵少年转移到那只猫上。 下一秒,他们就看见那猫咪钻进了路过的黑发少女怀中。 又顿时安分下来,舒舒服服的“喵”了声后,重归于安静。 妮然望着怀中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小猫,面露呆滞。 ……怎么突然窜出来一只小猫?为什么周围人这么多?还有……为什么它长了翅膀。 不过好可爱。 妮然脸上不自觉浮现出笑意,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 朱恩与人群一时皆愣住了。 这人又是从哪儿来的? ——她是从哪儿来的? 一时间被所有人忽略的伊莱恩,眯起眼睛,顿感不妙。 他下意识用指尖揪住一缕垂下的发丝,握在手心。 他原本清冷脱俗的脸上流露出一瞬间的错愕,眉宇间那股与世隔绝的淡然此刻尽数褪去,清透的碧色眸子怔愣。 “……蠢猫,你主人还在这儿。” 望着那只早已把自己抛之脑后的猫,他眸色沉沉。 可向来听话的最佳拍档此刻却早已舒舒服服的猫在别人怀里,对他愤怒的眼神视而不见。 握着发丝的手指收紧,尖锐的刺痛感从头皮传开。 他却面沉如水,毫不在意。 妮然抱着沉甸甸的小家伙,抬头之际,不期然与远处的伊莱恩四目相对。 雪发少年纤细的手肘撑着地,清淡宛若泉水的绿眸透着光,白色羽睫轻颤,身后的被金色阳光照射的青翼停滞在空中。 她眼里浮现出一缕惊艳。 可转瞬就又被呆滞覆盖,脑海中的陌生的名字浮现。 半血精灵、伊莱恩。 又一个任务目标。 “喂,你是哪儿来的?把那异兽给我!”朱恩的怒吼声打断了一瞬间的微妙气氛。 妮然猝然被吓了一跳,手下意识紧了紧,惹得怀中沉甸甸的猫咪不满的轻哼一声。 “抱歉,抱歉。”她回过神来,伸手又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刚刚还在逼迫那精灵少年的朱恩看见自己一心求得的小宠被不知哪窜出来的路人甲抱走,一瞬间怒意升腾。 他庞大的身躯快速向自己走来,沉重的脚步声砸在地上,听得妮然心惊。 她下意识抱着猫咪想躲。 可她根本不是已经是高年级的朱恩的对手,对方见她想跑,下意识加快脚步,冲过来的速度惊人,配上他夸张的体型, 简直像一座呼啸而来的山。 朱恩肥厚的手掌触及她的肩头,妮然咬着唇,面色发白躲闪不及,下意识闭上眼睛。 可那预想之中的痛感并没有降临。 人群中传来惊呼声。 妮然一怔,感受到面前几乎是扑面而来的热浪,和朱恩瞬间响起的惨叫声。 鼻尖似乎嗅到一股烧焦的气息。 她似有所感的睁开眼,那副懵懂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尽数落在希尔德眼中。 他自己都毫无察觉的皱起眉,轻抬指尖,那团裹住朱恩的火焰就摇曳起来,膨胀一倍。 “你这只脏手,也敢碰我的人?” 他耀眼的红发与那团火焰同色,嘴角勾起沁着寒意的冷笑,暗色的红眸晦暗如渊。 听见他的话,妮然反应满了半拍,流露出一分呆滞。 和她对上视线,希尔德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我的跟班。” 他抿了抿唇,快速补了一句。 脸上闪过一丝谁都没觉察到的慌乱。 妮然这才恍然大悟。 这样叫什么……打狗还要看主人?只是很快反应过来,她摇了摇小脑袋,甩掉脑海中的想法。 自己才不是狗。 不过毕竟是有人罩着底气足。 她两三步跑到公主殿下的身后,冲着还被火焰包裹着,只有头漏了出来的朱恩恶狠狠的挥了挥拳头。 希尔德停下火焰转身时,她还没收回小手, 两人一时间面面相觑。 已然完全平静下来的公主再次变成了那副她最熟悉的高傲模样,抱着臂斜斜瞥了她一眼。 妮然瞬间收回手,抱着猫,乖巧的在原地站定。 希尔德冷哼一声走了两步,一扭头却发现人还傻愣愣的站着,又莫名烦躁起来。 “还不跟上?”真是蠢笨。 “哦哦!”妮然回过神,小跑到他身后,黑发飞扬。 她一缕柔软的发丝不经意擦过他的面颊,希尔德愣神片刻,又马上欲盖弥彰的狠狠擦了下那处。 公主殿下真的好奇怪,为什么擦的是脸,耳朵却红了。 妮然不解。 * 已然被所有人遗忘的伊莱恩早已站了起来,轻巧的拍了拍身上的灰。 今天算是失败了,他垂下长睫,心情自然不太好,可一想到刚刚看到的那出大戏,又挑了挑眉。 ——似乎也不算太亏。 指尖再度缠上一缕雪白的长发,他动作散漫,又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沉思片刻,他恍然大悟,抬起头看向刚刚那破坏了自己机会的少女背影。 哦,我的猫好像跟着别人走了。 伊莱恩抚了下落在肩头的发,先是皱了皱眉,却又很快露出一抹笑。 “罢了,没良心的蠢猫……” 手指漫不经心缠绕着发尾。 出尘脱俗的精灵少年垂下眸子,嘴角扬起漫不经心的弧度,身后青翼轻颤,宛若森林之子。 青绿浅眸闪烁,他神色淡淡,若有所思。 ——— 抱歉宝宝们,今天又晚了…..不过很肥对吧! 新男主登场,喜欢吗?(*^^*) 【西幻学院】13.小偷小姐 圣南学院的教学制度是小班化教学,一个班级也不过十五人左右。 而他们来的早,此时班里也就两三个人在。 公主面色不善,视线从她头顶一路向下扫视,最后落在那碍眼的肥猫上。 “扔掉。”他声音冷硬,言简意赅。 “不要。” 妮然下意识顶了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希尔德脸上更沉了点。 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神色一顿。 扭头看向门口。 凛冽冷然宛若冰山雪莲的俊美男人站在门口,绛紫色的眸色暗暗,面色冷然,看向两人。 ——兰登殿下,他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办,会不会把自己抓走。 妮然下意识瞳孔微缩,反应明显比身边的希尔德更大。 她瞬间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几乎是下意识躲在高大的公主身后。 此刻,向来刻薄毒舌的公主居然给她带来了一点安全感。 希尔德自然不懂其中缘由,却莫名被她的动作取悦到,嘴角勾起。 可看到自己的皇兄,又很快沉了下去。 “你怎么在这里?”他语气丝毫不见尊敬。 兰登往两人面前走,久居上位的气势自然在行走间流露出来,他表情沁着寒意,却又似乎一向如此。 怀中刚刚还安分不已,死活赖在她怀中的猫咪,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瞬间轻巧的窜出她的怀抱。 速度极快的从窗子中跳出,然后身上的小翅膀艰难的扇动,带动它快速飞走。 妮然反应过来时,怀中已然一轻。 这点小插曲,正处在怪异氛围中的希尔德与兰登自然没空去注意。 希尔德看着自己向来冷漠沉闷的皇兄下意识皱起眉头,久违意识到不妙。 他为什么在盯着自己背后的妮然。 她是我的人。 “是吗?”兰登冷漠的出声,看了他一眼,意蕴不明。 希尔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无意间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妮然不知自己早已成为这莫名气氛的中心,她只是抖着身子,抓着希尔德的衣角。 兰登收回视线,语气淡漠。 “我来担任老师。”他话一向稀少。 顿了顿,却罕见的再度开口。 “委员会找你有事,”他加了句,“现在。” 希尔德早已皱起眉,总觉得事情很奇怪,皇兄为什么突然来学校任教,委员会怎么又突然找他。 可他知道,自己的皇兄一向不近人情,冷酷异常,也向来从不说谎。 思虑片刻,他还是决定先去委员会。 扭头对着不安分的小跟班,他拧了眉,最后还是落了一句。 “乖乖等着我。” 妮然当然不情愿他离开,她现在满心都是兰登要把她抓走坐牢。 可她又没有任何理由拦下他,她还能感觉到,兰登的视线正冷冷的停在自己的脸上。 她只能藏下心里的情绪,不情不愿的点点小脑袋。 这幅样子落在希尔德眼里,自然被解读成了对自己的依赖。 他又勾起唇,下意识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 这动作做出来,他自己都是一惊。 兰登的视线落在两人之间,更深晦了几分,带着危险的寒意。 希尔德却没注意到,他此刻心里情绪复杂,莫名的雀跃中还夹杂着点慌乱。 只是离开了教室。 这下,妮然无处可躲,只能哭丧着脸面对可怕的国储殿下。 教室里毕竟还有几人,兰登走到她身前,那股骇人的寒意几乎让她冒出鸡皮疙瘩。 妮然摸了摸胳膊,心里毛毛的。 “跟我过来。”他声音冷漠。 紫眸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神色晦暗,意味不明。 他学着刚刚的希尔德,将大手覆盖在她的脑袋上。 “逃跑的——小偷小姐。” ——— 【西幻学院】14.给我 四下无人的角落里,娇小的黑发少女被压在墙角,咬着唇,水眸怯怯。 兰登浑身气质冷冽,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她,堵住她的去路。 两个人站在一起,体型差对比强烈,带来一种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妮然略带怯然抬头,能看清他线条分明流畅的下颌角,和那双晦暗的紫眸。 “对……对不……”她磕磕绊绊的想要道歉。 但她一向是越紧张便越胆小,断断续续的没说出来,声音反而越来越轻。 她红润饱满的下唇被贝齿压住,下陷出一个轻微、诱人的弧度。 脸庞上带着点惧意,可却更显得楚楚动人。 兰登的手指按住了她被咬的下唇,那点印痕在他的注视下,快速饱满弹回,恢复如初。 妮然:? 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脸上后知后觉的染上了点茫然。 兰登面色不变,喉间却轻微一紧。 真可爱。 心间的情绪被尽数隐藏在那波澜不惊的绛紫色眼眸里,仍是那冷漠高贵的国储殿下。 “小偷小姐。”他缓缓开口,声音凛然若寒冰。 修长的指节意蕴深长的摩挲过她的唇瓣。 “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明明是在询问,声音却如此平静低沉。 身上渐渐充斥着男人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妮然隐约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她只觉得自己是因为害怕太过紧张,咽了下口水。 “我、我是这里的学生。”她小声解释道。 “据我所知,圣南学院也不招品性不端的学生。” 他刻意在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我只是、只是没钱交学费……” “对不起,我错了,不要抓我好不好。” 妮然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抓着他的衣袖,慌忙道歉求饶。 轻软的声音尾音拉长,还带着点颤。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诱人吗? 兰登手指抚上她的脸颊。 “是吗?”他放慢了语调。 “你或许是个惯犯。”冷冽的声音似乎不带感情。 她的确就是…… 妮然下意识侧过脸,想去遮挡自己那刹那的心虚,又被他强硬的掰回来。 她慌得快哭了,却又说不出什么话,只能抓着他手腕,可怜兮兮的祈求他放过自己。 “来讨好我。” 妮然茫然的眨眨眼。 讨好? 他的手掌在脸颊上划过,动作缓慢暧昧。 几乎是在明示。 感受到他手掌的一点温度,她极缓慢的低下头,试探性的,舔了舔他的指尖。 细嫩的红舌伸出来,她的羽睫轻颤。 “是、是这样吗?”妮然小声问。“殿下。” 兰登指尖收紧,神情却丝毫未变。 “你认为呢?”他反问,语气漠然。 ——那就是不够的意思。 妮然咬了咬牙,颤巍巍的抓住他的手,哆嗦了几下。 放在了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冷着一张脸的殿下神情未变,手上却不客气的捏了又捏。 少女细软的乳被男人的大掌不留情的玩弄,轻易就让她泄出点不该有的声响。 妮然脸上红透一片,声音喏喏的,语调又泄出点让人羞涩的音节。 “殿下,轻、轻点。” 兰登看了她一眼,紫眸沾染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晦暗深沉。 她只当他是不满自己出声提醒,只能又怯怯的低下头,乖乖的给他玩弄。 心里酸胀起来,像堵了一团云,夹杂着委屈,惧意,和羞涩,或许还带着一点,敏感的身体带来的欢愉。 总之,她的眼眶里很快蓄了团泪,透亮水汪的像是一片云雾。 “躲什么?”他的声音落在耳边,听不出情绪。 妮然委屈巴巴的挺起胸脯,听话的把小乳往他手掌上送。 兰登无疑是第一次这样亲密的接触别人的身体,但正如他身为天之骄子能轻易掌握一切般,在这方面,他也天赋异禀。 大掌隔着布料揉搓那团软绵绵的嫩肉,捻起又拉长,两指夹着那已然暧昧露头,顶起布料的红缨,覆盖着摩挲,带起掌下肌肤酥麻的收紧。 少女隐隐的啜泣开始夹杂起暧昧的音节,在空旷无人的角落里几乎是惊响。 妮然吓了一跳,红着脸,噙着泪,无措的看着他。 兰登腾出一只手,摸着她白嫩带红的脸颊,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或许无论是任何人,只要接触到情欲,就会在某些时刻,带点惊人的敏锐度。 妮然正是如此,她读懂了他的意思,于是再次张口,含住了他的指节。 湿漉漉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手指,温暖的诞水轻易打湿指节,堵住了她无法抑制的呻吟。 希尔德的洁癖让所有人无法近身,兰登当然不像他一样夸张,可也总是避免和其他人的肢体接触。 但此时,他却一反常态,甚至称得上是贪婪的用指尖抚摸过她的口腔每一处,甚至揪着她的小舌。 妮然的舌尖被他两指捏住,略染朦胧的眸子露出点呆愣。 呀、别捏我舌头——她的心思像是张白纸,让人一看就懂。 兰登眉宇间的冷冽化去,他眸光暗暗,俯下身去,舔了口她被抓住的舌尖。 小舌香软,被他侵略意味极强的舔舐,也软绵绵的无法挣脱。 他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尖改为捏住她小巧的下颌。 妮然的口水又被蹭到自己的脸上,她却无力反抗,被高大的男人揽住腰,捏住脸,低头含舌深吻。 纤细的脖子被迫扬起,任人掠夺。 少女终于被放过时,已然是双颊红透,眼眸含水未落,红润的唇瓣微肿,神情还带着朦胧。 “可、可以了吗?”腿有些发软。 她手抓住他的衣领,仰着秀白的小脸,怯生生的问。 兰登望着她,神色终于有些融化,却并不意味着温柔。 而是一种微妙的松弛,像是猛兽进食后的短暂餍足。 看着她抓住自己衣服的手指发白,他平静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原本停在腰际的手暧昧又无边界的下滑,从腰窝一路向下,越过臀肉,最后滑进她的裙边。 妮然不可避免身体一颤。 他停在了那块少女最私密的布料上,指尖一按,饱满的弧度下陷。 “给我。”声音淡淡的。 她瞳孔微缩,抬头看着他,脸上不只是羞的还是气的,红了一片,拼命摇头。 手指用力,按在了一处软肉上,她身体瞬间一颤。 他没再说话,态度却从行动中尽数展现,强硬而无从拒绝。 妮然瞪他,腮帮子鼓鼓的。 只是还没硬气一瞬,他手一勾,就又软了下腰,红着脸呼了一声。 最后只能咬着唇,哭丧着脸脱下自己的底裤。 主动把那片白色布料放在他伸开的掌心。 她的另一只手去合拢他的手指,试图遮掩痕迹。 兰登罕见的顺从她的动作,合拢了手。 妮然的神情紧张,脸蛋通红,动作小心的几乎称得上鬼鬼祟祟。 可男人却面上从容自若,面色淡漠自然。 从背后看过去,两人靠的极近,少女的脸上还带着红晕,几乎称得上依偎的姿势,宛若一对佳偶。 “好巧。”清冽温柔的声音响起。 兰登极自然的把东西收紧衣服内侧。 妮然却错愕又心虚的慌忙抬头,却不期然和远处的金发灿若轮日的白袍少年四目相对。 她黑曜石般的眸子灼灼,蹙着眉惊慌又失措的无助模样顿时落入他的眼中。 金色的浅眸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雅科拉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眉眼温和明亮,金发垂落身后,白衣圣洁,似有真神仁爱。 “需要帮助吗?” ——— 设定圣子是个男s,但不是常规黑化疯批,是那种来温柔玩法的上位者。哈哈哈哈哈。希望能写出我想要的那种感觉 话说其实皇兄是个隐藏痴汉…… 【西幻学院】15.无形的手(微h) 妮然下意识张了张口,可对上兰登的平静的眼神,又委屈的咬着唇,没出声。 “雅科拉。”他转过身来,对着金发圣子颔首示意。 动作自然的将她挡在身后。 帝国与教会之间的关系素来微妙,各执一首又不乏合作,表面一片平静,私底下却暗潮汹涌。 而对方的善名远扬,在平民中因亲和温柔而备受尊重,与冷酷强大而让人下意识臣服的国储殿下是两个极端。 兰登自然与这位看似温和的圣子打过交道。 雅科拉笑容不变,一如既往的温和亲近,温声道。 “兰登殿下。”他说完,就转移视线,看向被他隐约挡在身后的少女。 “第二次见面了,这位小姐。” 他嘴角的弧度不变,浅眸微弯,面对她的笑容似乎更真诚了些。 他还记得自己。 妮然下意识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甜笑,心里有些许的雀跃。 可下一秒,笑容僵在脸上。 一股凉意从腿间蔓延,轻易从裙角向上滑去,似乎有只无形的大手正在她的肌肤上流连,比她的体温凉的许多,轻易带起一阵肌肤的涟漪。 妮然几乎是一瞬间就浑身收紧。 ——怎么能,怎么能在别人面前这样。 兰登自然垂下的指尖似乎在微动,妮然面色烧红,身体发抖,被他挡住大半个身体,努力去抓他的大掌。 那股凉意已经越发嚣张的往上伸去,已经钻进她的两腿之间,距离她腿心那块地方已经只剩咫尺距离。 妮然快哭了,拼命咬着唇抑制那些不得体的声音,忍着那股异样的酥麻感去抓他的手。 她抓到了。 细嫩的小手死死握住他的手指,为了防止他的作恶,甚至颤巍巍的去和他十指相扣。 指腹的温度触热了他天生冰凉的皮肤,兰登不动声色,却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手背上摩挲。 暧昧的触碰无异让她浑身紧张,可身下的那股异样却如实停下,又让她松了口气。 只要不做那种事,由着他牵手也没关系的。 脑袋中刚冒出这个带着点窝囊的想法,她刚松懈下来的神情就瞬间空白。 那股凉意卷土重来,甚至明显更近一步,停在那从未有人触足过的那片地方,然后毫不客气的分开紧闭饱满的贝壳,试探性的往里面探索。 不行的。 从未开发过的稚嫩身体无法承受这种刺激,更何况是在其他人面前。 她眼里含泪,咬着唇,脸红得夸张,水眸流露出被情欲沾染的媚色,可自己却毫无知觉。 望向就站在不远处的、衣冠楚楚的金发圣子。 巨大的羞耻感和快感将她紧紧裹挟其中,失去了分辨能力。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弯起的嘴角弧度一如既往,似乎什么也没发现。 “……嗯…妮、妮然。”她死死咬着唇,努力吞下那些暧昧的音节。 可怜的少女拼命的维持体面,却从一开始就无济于事。 她那张纯澈如白纸的脸上藏不住任何事,更别提是那种陌生的快感带来的欢愉与刺激。 当然还夹杂着大量的羞耻,这让她低下头,试图挡住自己红得不正常的脸。 身子轻轻发抖却无从可藏。 兰登揽住她的腰,神色不变,只是伸出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 可雅科拉却能注意到他微微收紧的喉结。 他的笑容似乎多了丝深意。 ——“妮然吗?好听的名字。” 他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语气温柔。 如果是平时,足以让她眉眼弯弯的道谢。 可现在,她却只能由着身边的男人揽着自己,低下头只露出个脑袋,腿轻轻的颤。 “啊……谢谢、你,圣子、嗯……大人。”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是不是怪异的停顿下来,发出一点闷哼声。 ——他发现了吗……别往里面伸、要进去了。 朦胧的水雾在眼眶里打转,身下作乱的手已经脱离了最初的生涩,找到了那处隐蔽的小口,试图往里面伸去。 陌生的冰凉触感到达她从未被入侵过的甬道,只是因为过于紧致而无法更近一步,但尽管只是缓慢的拂过内壁,就足以她战栗。 头皮都在发麻,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完了,肯定要被发现了。悲观羞耻的想法刚冒头,就被身下更为肆意的动作给打散。 她只能死死的捂住嘴,整个人靠在作恶的男人身上。 “妮然,你是不舒服吗?” 圣子的声音没有丝毫异样,只是能听出其中明显的关切。 ——没有发现吗? 紧绷的几乎要爆炸的心顿时被松了一口气,可就是这一刹那的松懈,让那指节更往深处进了一步。 他甚至开始缓慢的抽插,按压内里的嫩肉,似乎在和里面打招呼一样的抚过每一寸。 她又泄出一声,可想到如此正直光明的圣子大人并没察觉出异常,又鼓起了勇气。 “嗯、肚子、啊……有点不舒服……嗯……” 似乎是在印证她的话,她忽然剧烈的抖了一下,几乎倒在兰登的怀里。 别、别再摸了,要、到了…… 眼前几乎要冒出一阵白光,她颤颤巍巍的落下泪来。 “需要帮助吗?”雅科拉面容关切,又再次重复了一遍。 帮助?需要……需要的呀。 妮然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脸颊已经满是泪珠,晶莹的水液沾湿面庞,透出底下的媚色与欢愉的迷茫,眼眸已然失神,却还是努力睁大着眼睛,去注视圣洁端庄的圣子。 “不、不需要。”几乎是出口的一瞬间,她就被那阵陌生又汹涌的快感激得闭上了眼睛。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她剧烈的抖起来,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彻底失守。 在两人面前,身下泄出一股水液。 她失神的望向前方,小腹还在抽搐,几乎失去了任何意识。 可其余两人居然也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只是眼神深沉晦暗的注视着她余韵未消的迷蒙脸庞。 过了半响,妮然才缓缓恢复了意识,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自己的裙子。 刚刚好像…… 指尖触及到干燥的布料,她才渐渐放下了心。 理智回笼,她咬着唇,眼角刚刚挂着的泪珠滑落,小心翼翼的去看两人的表情。 圣子就和她面对面站着,脸上还带着她熟悉的温柔与关心,眉眼一片平静温和。 ——幸好、幸好没被发现。 而可恶的兰登,她抬头向上看,怒气冲冲的瞪着面无表情的男人。 可那愤怒还没积蓄膨胀,就因为脸颊被人捏起而气势散了大半。 “你刚刚在干什么?!”她被捏着腮帮子,对着向来冷漠的国储怒目而视。 但顾忌着雅科拉在旁边,妮然还是收敛了声音。 可原本就因为被擒着两颊软肉而含混不清的话因为声音小就更含糊了。 落在兰登耳中,几乎像是嘟嘟囔囔的撒娇。 他捏住她翘起的唇瓣,神色不变,对她道。 “你的罪责,可以不追究。” 妮然: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可怒意被他的话打断,空怔了一瞬,再反应过来时,就与刚刚不能相比了。 妮然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瞬就觉得眼前一花。 等反应过来时,刚刚还在对面的雅科拉已经和自己近在咫尺。 而兰登旁边则站了另一个自己,正代替她被捏住脸颊。 妮然愣住,不知是惊讶还是困惑更多,还没开口问,就听见圣子率先出声。 “一个简单的幻象。”声音温润平和。 “妮然,你真的不需要帮助吗?”雅科拉温柔出声。 她下意识搅了搅手指,然后摇了摇头。 “不用的,雅科拉大人。”最起码现在已经不用了。 “是吗?我以为你是怕兰登殿下。”他温和的注视着她低垂的脸旁。 俊美精致的面孔一如既往的圣洁善良,其中隐晦的情绪却被尽数隐藏,丝毫没被傻傻的少女察觉。 妮然顿时噎住了,下意识回想起刚刚的事情,她又红透了脸。 心里的复杂岂能用简单的怕来形容,她犹豫到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雅科拉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神色莫名。 可低着头的妮然全然没有察觉 大手停留在她柔软的发顶上,摸了摸。 ——动作缓慢,似乎极为温柔。 她一顿,随后缓缓抬起来头,犹犹豫豫的眨了下眼睛,对着笑容温润的雅科拉慢吞吞的扭捏道。 “圣子大人,有一件事,确实需要你帮忙……” 【西幻学院】16.原来是裸男啊 饶是素来乐善好施、见多识广的教廷圣子雅科拉,在听到她要借条裤子的时候,也难免错愕。 妮然眨了眨眼睛,见他愣神,觉得有些难为人,咬了咬唇。 “没事的、我就是随便说说。” 小姑娘慌忙摆手,面露羞涩。 雅科拉倒是莞尔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有何不可。” 说着,还真就从戒指中拿出一条裤子来。 看起来似乎还是女款。 ……居然还真有。 妮然讶然,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圣子大人,你好厉害。” “怎么什么都有啊。”眼里满是崇拜之色。 “不过是经常遇到那些受到寒潮影响的贫苦之人罢了,所以多少也会备上一些衣物。” 他含笑解释道。 “你人真好。”她眉眼弯弯,话说的不假思索。 雅科拉看着她似乎闪着光的眸,神情不变。 “比兰登殿下还好吗?” 听见他的话,妮然还有些惊讶,连忙点头。 那个可恶的男人怎么配和圣子大人比呢。 ——雅科拉可是一直都这么善良,总是帮助别人。 雅科拉含笑,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指尖极轻缓的摩挲。 “是吗?”语气温柔。 那你为什么会被他在大庭广众下被玩的喷水呢? “——真是可怜的孩子啊。”指尖按上她还带着点薄红的眼角。 他语义不明。 她面露茫然,还没反应过来,忽然面前传来一阵凌厉的寒意,腰间似被寒冰裹挟,带着后退一步。 “雅科拉。”兰登冰冷的嗓音响起,带着压抑的威胁。 他发现了。 妮然这才反应过来。 她卷到兰登身后,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面前已然气氛一变,刀光剑影般的开始交手。 作为帝国最优秀的国储的兰登实力毋庸置疑,几乎一出手就是杀招,冰封的剑雨朝着对面衣袍皎白的圣子呼啸而过。 而雅科拉却似乎未曾惊讶,面色依旧温和不变,“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他手掌轻抬,圣洁的白光眨眼就在面前凝结成一片光幕,将那攻击尽数挡下。 巨大的声响响起,撞击产生的冲击力吹动他的衣袍,金河般的发丝轻拂。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妮然小脸皱巴巴的团成一片,尽管被兰登护着,不受到分毫影响,却还是想立刻提腿就跑。 她可怜巴巴的缩在角落里,尽力减少自身的存在感,生怕一不小心就误伤了自己。 他们的交手速度快的几乎留下残影,却都还保留着理智,将范围控制在两人之间。 否则恐怕这栋楼都要被拆了。 她身子都开始微颤,却忽然又感觉周围温度骤然上升。 一瞬间从寒冷变成炽热。 妮然眨了眨眼睛,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她抬头看过去,之间那个火红的身影略焦躁的朝着自己快速走来,不客气的拎着她的衣领。 像是拎个小鸡仔一样把她带起。 “——公主殿下,咳咳。”妮然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 真是麻烦! 希尔德黑着脸,改提为揽,单手轻轻松松就把她放在臂弯。 “看见别人打架还不跑?说你蠢货还真是蠢?”他语速很快,还是一如既往的刻薄。 手上却把她端的稳稳的,快速脱离战场。 不远处的兰登看到他出现,眼眸微闪。 却并没制止。 娇小的少女和他贴的极近,希尔德莫名燥热,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怎么这么软——他想着,不着痕迹的捏了捏她的屁股。 妮然只觉得臀上一痛,却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我也想跑啊。”她话说得小声,可谁让她被兰登抓着,根本走不了。 希尔德不客气的冷哼了一声,只当她是被吓傻了,忘了逃跑。 这么弱鸡的小跟班,也就只能乖乖的让他保护了。 想着,他又莫名颠了颠手臂,惹得她身体轻微起伏。 倒是吓了妮然一跳,慌忙去揽他的脖子,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离得近,她一抬头,就看见希尔德通红的耳垂,和她的红发交映。 妮然下意识摸上她的耳垂。 温热的指尖贴上他的敏感的耳垂肌肤,立刻带起一阵酥麻。 “公主,你这里怎么总是红红的?”妮然凑到他脸上,小声疑问。 她怎么能随便就捏他的耳朵、真是、真是、太不知检点了。 就算是喜欢他,暗恋他,想要勾引他,用这种手段也太低劣了。 希尔德白皙的脸忽然像是烧红般,神情怪异,语气慌张。 他几乎脱口而出——“我不喜欢你。” 妮然:……这什么跟什么呀。 她面露不解,但想到公主殿下的作风素来奇特,说话颠三倒四没头没尾,倒也正常。 妮然当然没过多纠结,毕竟希尔德天天都骂她笨,讨厌她也正常。 她只是乖巧的放下揉着他耳垂的手指。 ——“哦。”声音软软的。 唇瓣开合间的热气都喷洒在他的脖子,弄得希尔德浑身难受。 独属她的那股清甜茉莉气息直往他鼻腔钻,不知为何,他似乎觉得这味道有些让人上瘾。 越闻越热。 导致几乎是一拉开和那两人的距离,他就赶紧把人放下来,动作罕见的有了几分狼狈。 妮然倒是无知觉,稳稳的落在地上,她手里还抓着裤子,小声给希尔德说了一声,就连忙去厕所里穿裤子去了。 希尔德根本没听见她说的什么,暗红色的眸子只顾着盯着她开合的小嘴,红唇微动,露出一点洁白的贝齿诱人。 她看起来真的很好吃,他这样想着,随便点了下头。 直到她消失在眼前,那股燥热才消散下去,希尔德理智回笼。 看着不远处的皇兄和那位鼎鼎大名的圣子已经快停下交手,他又皱起来眉。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但刚刚妮然一直躲在皇兄身后,单论这点,就足以让希尔德极为不爽。 他嘴角勾起恶劣的笑,手指轻抬,两条火龙脱手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那两人冲去。 兰登和雅科拉自然是在那股热浪出现就意识到了他的攻击,可雅科拉抬手要用光幕打散那火龙时,却忽然被兰登不管不顾的用冰剑击落光幕。 火苗一沾上他的白袍,就贪婪的攀岩向上,转瞬将他的衣服烧没了大半。 自认为脾气极好的雅科拉也不由得气笑了,眸色深沉,抬手将那火苗灭掉。 对面的兰登自然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希尔德哪里会对他手下留情,火焰吞噬了衣角,烧到露出他肌理分明的坚硬胸膛才被寒冰包裹停下。 “公主还真是一如既往。”雅科拉看着同样狼狈的兰登,笑意重又攀上了脸颊,语气温和。 ——一样的愚蠢可笑。 他的潜台词轻易被兰登读出。 冷漠若冰山的男人面色更难看,抬手又是一阵冰枪。 “与你无关。”不管是妮然还是希尔德,他都不允许雅科拉接触。 温柔的圣子含笑击散。 妮然换上裤子,那股不安感终于落下,虽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总比一直光着屁股要好许多。 她刚走出来,一抬头,就看见两个风格各异的俊美男人赤裸着身体,相对而站。 妮然:……! 这是在干什么? 看见她走出来,正准备从戒指中取出衣袍的雅科拉指尖一顿,又收回了手。 他转念一想,却还是取出一件,指尖一动、就飘到了兰登身上,将他的身体挡的严严实实。 “我这里只剩一件了,还是兰登殿下穿吧。”他声音温和,善解人意。 还不忘补一句,“公主殿下也是年幼,爱做恶作剧,还望殿下不要生气。” 笑容是无可挑剔的真挚。 兰登脸色黑的吓人,却还是把衣服套上,他自然是没有备用的,不可能衣衫不整的出去。 妮然一下子就知道又是公主搞的鬼,没事烧别人衣服干嘛! 不过圣子大人身材还真好啊,肌肉线条居然这么明显——脑海中不自觉就飘起这样的想法,下一秒就被希尔德气急败坏的捂住眼睛。 “不许看!”红发公主面露暴躁,语气凶狠。 妮然被吓了跳,身子都抖了下,最后委委屈屈的点了下头。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希尔德又下意识放缓了语气,安慰道。 “想看可以看我的。”他理直气壮,丝毫没察觉到不对。 妮然噗嗤一声,眉眼弯弯。 “公主殿下,看你干什么呀。” 希尔德的脸又冷了下来,语气低沉,恶狠狠的磨牙。 “怎么,我不好看?” “公主殿下,恕我直言,你的身材还不如我呢!” 妮然说着,自信的挺了挺小胸脯,意思非常明显。 公主虽然高挑,可是胸太平了,虽然身材也很好,可是要论看头,确实不比她自己。 妮然满脸骄傲。 看着少女曼妙的曲线,希尔德眸色暗下来,罕见没有出言嘲讽。 “确实不错。”他难得夸赞,盯着那团柔软,眸色渐深。 妮然当然丝毫没有察觉。 雪白精致的小姑娘微抬着下巴,得了公主的肯定,嘴角翘起,神气的像只猫儿。 —— 【西幻学院】17.不太正常的男人们 高耸入云的古树几人合抱都只能堪堪揽住,粗壮的树枝蜿蜒生长,风过叶晃,树影婆娑,散出极轻的声响。 身宽体胖的猫咪灵活的拱起身子,从树枝中快速穿过,背后的羽翼微颤。 它朝着正坐在树杈上的少年冲去,身上软绵绵的肉都抖动起来,却还是步伐极稳,眼看着就要窜到他怀中。 下一秒,就因为足下的树枝被少年不留情的一踹,身子不稳,而倏然跌落。 伊莱恩靠在树干上,坐姿懒散,却因为清冷出尘的外表,带着股奇异的淡然。 空气中传来索索声,看着翅膀开合,飞到自己腿上的肥猫,少年冷笑,捏着后脖子就把它提起来。 “还记得回来?”伊莱恩眉眼冷下来,语气带着点嘲意。 “喵喵~”胖猫晃着身子,去蹭他的手腕。 “没良心的东西。” 少年冷冷落下一句,手腕一翻,就又把它扔了出去,又重新靠在了树上,指尖一动,把手腕上的书又翻过一页。 ——《头牌教你如何偷走富婆心》 书页有些微皱,伊莱恩也没有在意,这本书他早就看过许多遍,对里面的技巧也早已烂熟于心,他翻开书页,取出里面夹杂的几页纸。 “希尔德——帝国公主,性格刻薄高傲,资产……” 他只瞥了一眼就翻过,对于初学者,这个目标的难度太高。 “莱娅·迪米——迪米家族的千金,性格善良,乐意助人……” 伊莱恩指尖微顿,手指绕着发丝。 这个倒是好的选择,只是…… 想到那天莫名被那个黑发少女毁坏的局,他脸色不着痕迹的黑了点。 指尖翻过了这页,视线落在下一页上,忽然皱起了眉,看向急躁的抓着他小腿的蠢猫。 “干什么?”伊莱恩提着它的脖子,语气不善。 猫咪叫起来,爪子朝着树下指去,胖乎乎的身子还不忘朝主人身上凑。 清薄的双翼微颤,被投上树叶落下的斑驳阴影,似乎散发着点点光辉,雪发少年眉目淡然,出尘脱俗的侧颜清冷。 ——莉莉丝听见猫叫抬头时,落入眼帘的正是这一幕。 对上他清透的碧眸,莉莉丝一怔。 好漂亮的人。 “你好?”她几乎是脱口而出,身后尖尖的尾巴甩起来。 看着下面的魅魔女生,伊莱恩顿了一瞬,指尖落在那页纸上。 莉莉丝——种族魅魔,为首富狄亚的千金,名下资产不菲…… 书上说了,最重要的就是第一印象,绝不能操之过急。 白发精灵露出了温和而略带疏离的笑。 “你是?” “我叫莉莉丝,”她眼中流露出惊艳的神色,话说的兴奋。 伊莱恩矜持的颔首,身后翅膀开合,从树上飞落下来。 精心设计过的动作极其优雅。 素来颜控的莉莉丝明显对他很感兴趣,和他交谈起来。 伊莱恩自认为是个尖子生,仅仅几句交谈,就引得莉莉丝开口,约他吃饭。 少年垂下眸子,遮住眼里的几分落寞,雪发垂在肩头。 “你身份高贵。”下半句话停在舌尖,却足以让莉莉丝察觉到什么。 她的视线落在他干净却过于朴素的衣着上,心中了然。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莉莉丝大大咧咧挥挥手,“我请你,走吧。” 贫穷却极有自尊的精灵少年当然不会接受她的施舍,干脆了断的拒绝。 却磨不过她的再三要求,蹙着眉,犹豫着答应了。 脸上还露出略带几分脆弱的微笑,“谢谢你。” * 与整日趴在课桌上睡觉的希尔德相比,妮然无异是个好学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老师操作。 手上跟着老师的动作一步步的走,终于挥着手指,释放出了第一个魔法。 小小的黑云汇聚在课桌上,内部隐隐翻腾着,似乎还有些不稳定。 妮然兴奋不已,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在发光,指尖微动,带着那片云四处飘动。 虽然是基础课程,但仍有相当一部分学生像她一样,从未学习过魔法,有些成功聚出云朵,显得比她还要兴奋。 小小的黑云开始飘向身边,妮然控制的吃力,扭头一看。 旁边红发的希尔德抬着下巴,正挥动手指把她的云引到自己面前。 “真小。”他嗤笑一声。 一边嫌弃着,一边偏要拉到面前瞧。 妮然气鼓鼓的瞪他。 希尔德笑得恶劣,刻意牵住她的小云,半点不让她拉回去。 下一秒,本就不稳定的黑云炸开成一团水花,尽数打在他的脸上。 水从湿漉漉的脸庞往下滴,落在书桌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希尔德脸色黑的吓人,看着眼前的少女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眉眼弯弯,明显是在憋笑,冷着声音去拽她的头发。 “你故意的?”语气危险,手上还没使劲。 妮然就娇气的喊痛。 “装模作样,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他皱着眉头,话说得难听。 手上却顿时放开,还下意识用指尖去揉那块后脑。 好香。 希尔德忽然吸了吸鼻子,目光落在她的发丝,手上还揉着,身子却情不自禁凑近了点,嗅着她的发间。 正揉着,下课铃响,他才倏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顿时猛的收回手,拉开两人的距离。 妮然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顶着她的目光,希尔德慌乱起身,匆匆离去。 都走到一半,却又莫名拐了回来。 “笨蛋,害我还要换衣服。”想了想,补充道,“去楼下等我。” 妮然:…… 妮然:公主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妮然去楼下等希尔德时,还在咬着指尖思索。 却忽然感觉眼前一阵气流刮过,下一秒,身上一紧。 熟悉的触感缠上她的腰把她拉起,脑袋在颈窝里钻来钻去,黑色短发落在锁骨上,扎得妮然痒痒的。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明明是龙,却像狗一样脑袋在她身上乱拱,贪婪的嗅着她的气息。 “叫姐姐——不对,你怎么来了?” 妮然下意识纠正他在外面的叫法,却忽然反应过来,去推他的脑袋。 提亚玛特的金眸明晃晃的闪着委屈,还想多蹭蹭她,却不被允许,只能晃着尾巴去戳她的腰。 妮然抓住他作乱的尾巴,一把掐住。 “快说。” 不是在外面好好搬砖的吗,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尾巴被她柔软的手握住时,就紧紧收拢起锋利的鳞片,尾端摆来摆去蹭她的手背。 妮然的力道不小,落在他身上却是微乎其微的触感,被她掐住重要的尾巴,提亚玛特却舒服的眯起眼睛。 “被、打了。” 喉间发出舒服的咕噜声,他话说的还有些磕绊。 ?! 被打了? 妮然瞪大眼睛,立刻抱住他的脸开始左看右看,尽管知道以他的武力值,应该很难被伤到,动作却仍不免焦急担心。 “伤到哪儿没有?”头上看起来没什么事,她开始往下摸。 提亚玛特的身形远看并不夸张的壮硕,但蕴含着力量而紧实坚硬的肌肉都隐藏在衣袍之下。 此刻他红着脸,见她在自己身上乱摸,偷偷挺起胸膛,更往她手上凑去。 “这里怎么鼓鼓的?是肿了吗?” 可她手上按了按,提亚玛特却也没有任何痛楚的表情,只是眯着眼哼哼唧唧。 妮然百思不得其解,退后一步,围着他转了一圈。 随后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着又黏糊糊凑过来的提亚玛特,不客气的扯住他的脸颊,语气恶狠狠。 “变态、你挺胸干什么!” “姐姐摸摸我,好喜欢。”提亚玛特被扯着脸,还是撅着嘴不依不饶。 妮然还是不太听得懂,却也能察觉到不是什么正经的话,凶巴巴的拍他的脑袋。 “没有受伤?”看着这头死不要脸的龙,妮然又问了遍。 提亚玛特歪了歪脑袋,“有、” 说着,他把手指伸到她的眼前,给她看。 她看着那指尖丁点的泛红,深吸了口气。 冷静,不要和笨蛋计较。 提亚玛特把手指头塞到她嘴边,意思很明显,想要自己给他舔舔。 妮然面无表情的推开。 “到底是怎么回事?” “困、睡觉、骂……”提亚玛特的语言水平着实有限,花了半天,妮然才东拼西凑的大概了解了经过。 大概是因为他搬完手头的石砖就困了,休息时被工头看到骂了一顿,提亚玛特呆着一张脸,又被认为是不服气,工头就想打他一顿。 龙崽虽然在她面前蠢了点,但对普通人又不是没脾气,就把工头电晕了,手指是搓电球时不小心电到了。 妮然:……嘴巴吐电都不影响他吃饭,手上是自己掐的吧。 不过让提亚玛特一个极稀有的龙族去搬砖,确实也有些为难他,只因为这笨蛋不会说话,才只能做这种体力活。 说到底,还是要怪他饭量太大,妮然根本养不起。 贴在自己身上似乎没骨头的龙崽一脸蠢笨的喊着“姐姐姐姐姐姐”。 妮然看着他的白痴样,想生气也生不起来了。 最后也只能泄愤似的狠狠揉搓他的脑袋,把他一头黑发揉得乱七八糟。 提亚玛特眯着眸子,搂着她的腰,极乖顺的由着她揉,神情享受。 * 专属于希尔德的休息室门紧闭着。 高挑的少年红发垂在脑后,凌乱的散开着,身下繁琐复杂的华丽裙摆被他随意的撩起,露出那一截夸张的东西。 素来嚣张恶劣的帝国公主却罕见的红眸迷蒙,面色潮红,手指握着身下的硬物快速的上下摆动。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少女那张懵懂纯稚的脸蛋,希尔德身下兴奋的吐出点东西,闷哼出声。 “小乞丐、笨蛋、穷鬼、白痴……” 他断断续续的开口,明明大脑拼命的提醒自己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女人罢了,可却无能为力的陷进一片浆糊之中…… “白痴……妮然……妮然……”自己全然不知道,嘴里已经念得全是她的名字。 柔软的黑发、水盈盈的眼睛、她嫩生生的小脸……还有那股该死的、好闻的茉莉香…… “妮、然、”语气缓慢,又带着股恶狠狠的占有欲。 手上一顿,身下兴奋的弹跳几下,在他低低喊出她的名字时,尽数喷洒出人生的第一股白灼。 那股汹涌的快感过去,希尔德看着那一片狼藉,甚至有些落在裙摆上的白色液体,脸色一黑。 原本只是进来换个衣服洗澡,可脑海里却全是她发丝飘来的气息,让脑子一片空白。 都怪她!希尔德咬着牙,将那衣服尽数烧成灰烬。 又仔仔细细洗了个澡,才穿上新的衣裙,对着镜子梳了下头发,他才磨磨唧唧的弄好。 临要走了,他又犹豫着照了照,最后还是给唇上涂了点口红。 红唇秾丽一分,衬得镜中人美貌逼人。 希尔德其实是不喜欢涂口红的。 他甚至有些厌恶需要这样装扮成女人的自己,可自从有了小跟班,他就有些变了。 ——其实确实更好看了,对吧。 少年的指尖缓慢划过镜面,眼眸晦涩。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落在桌子上的口红上刻着一行小字,似乎是宣传词。 “女为悦己者容。” * 希尔德再次下楼时,已然恢复成往常的模样,倨傲的抬着下巴。 在拐角处,就隐隐看见小跟班的身影,他刻意压了压翘起的嘴角。 下一秒,他就看见另一个黑发男人抱着只属于自己的小跟班,死死缠着她的腰,贴在她身上。 ——她甚至把手放在那丑八怪头上! “嗡!” 脑袋中轰鸣一声,希尔德顷刻失去全部理智。 指尖一挑,熊熊燃烧的烈焰夹杂着他全部的愤怒,朝着那丑八怪呼啸而去。 ——— 其实昨天晚上写了两千,但是没写完,断了一半发出来很难受,今天赶紧写完发了! 马上大家都要集合了,好想快点写到( ?? ?) 18.我很在乎他(已修) 提亚玛特被揉得乱糟糟的脑袋从她怀里抬起时,就看见一条巨大的火焰朝自己扑面而来,他眨了眨眼睛,脸上还有些许茫然。 身体却先大脑一步做出了战斗本能,尾巴一卷把妮然挡在身后,就抬起双臂,转瞬挥出一个硕大的球形闪电,眨眼扔了出去。 火焰与那闪电在半空中相接,停滞一瞬才轰然爆炸,炸开的魔力碎片四散周围,爆发出的声响简直震耳欲聋。 妮然还没回过神,就看见那两人缠斗在一起,周围电光与火光交织四射,他们此时正在楼下的空地上,可发出的剧烈动静甚至惊动了学院的警报。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时,她简直想落荒而逃。 “等等、快停下!”她在提亚玛特身后挥着手,试图阻止两人,可却毫无用处。 对面的希尔德眼睛通红,阴恻恻的盯着这边,表情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只是妮然反射性就察觉出危险。 提亚玛特倒是听她的话,一边与希尔德打着,还不忘分神用尾巴带着她移动,金眸警惕的看着对面的人。 嘴里还不忘喊着,“姐姐、痛。” 身为龙族,他的实力自然不在希尔德之下,两人交手间丝毫不显颓势,只是希尔德此刻明显处于狂暴状态,一出手就是杀招。 妮然又急又焦心,喊着希尔德的名字,让他停手,对面却根本没听进去。 远处学院的安保队已经快速向着这边过来,她已经远远看见了穿着制服的人影。 “提亚玛特,送我过去。” 她拽了拽他的鳞片,吩咐道。 提亚玛特一边应对着对面的疯女人,一边扭过脸来,噘着嘴一脸不高兴,却还是嘟嘟囔囔的带着她往安保队移动。 尾巴一甩,就稳稳当当把她放在地上,一落地,妮然就朝着那边跑去。 闪着紫光的闪电扑面而来,希尔德猩红的眸子看着她娇小的身影跑开,几乎不假思索,就放弃用攻击去抵挡,而是闪身去抓她。 炽热的手指触及她的身体时,闪电蹭着他的身侧堪堪而过,在腿上炸出一片血肉模糊的伤痕。 “你要去哪儿?”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语气危险。 “我的小跟班。” 她脆弱的脖子被他扼住,妮然浑身汗毛直立,本能的危险预警在背后炸开,让她头皮发麻。 ——很危险。 看着少女被那人掐住,动弹不得,提亚玛特瞬间褪去那副呆慢点模样,属于兽类的野性压过一切。 “放开她!”远处的少年倏然暴怒吼出来。 空气中隐隐回荡着龙吟。 他整个人气质倏然一变,面容危险的沉下来。 片片龙鳞在面颊上浮现,金色的兽瞳竖起,整个人抬起手,一股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攻击酝酿,几乎让天地都为之巨变。 巨大而可怕的雷电酝酿在云层中,伴随着那股可怕威压积蓄,他的脸色快速苍白,生命似乎都被那股力量吸走。 “放开姐姐。” 明明之前妮然反复教他,却总是下意识的说错,此刻他几乎失去理智,却如此流利的脱口而出。 姐姐怎么能被一个疯子绊住纠缠,提亚玛特想。 初生的龙族少年稚嫩懵懂,连话的说不清楚,也不懂什么是人类的情感。 只知道自己在外面结巴时被嘲笑,她会揉着自己的脑袋安慰;只知道就算自己吃的再多,她犹豫到最后也会掏出仅剩的金币…… 只知道她的舌尖柔软,两人唇齿交缠时,他的心跳的很快。 只要是她的话,死掉也没关系的。 他的脸色越发暗淡灰白,金眸却越来越亮。 “我来救你。” 之前怎么也学不来发音的人类语言,此刻却在舌尖如此轻易倾泻出来。 “姐姐。” 提亚玛特那条总是欢快的摇摆着的龙尾停了下来。 生命快速流逝,他看着她的身影,眨了眨眼,动作缓慢的像慢镜头。 “想亲亲你呀,姐姐。”提亚玛特知道她听不见,却还是固执的说出口。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濒死的龙逐渐安静下来,声音越来越小。 碧蓝的天空倏然黑沉下来,厚重的云层中闪烁着雷电。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无法隐藏,她眼眶几乎是瞬间就冒出水光,手下细嫩又脆弱的皮肤颤抖着,又透过他的手掌,清晰传入希尔德的脑海里。 “这么怕我吗?” 希尔德似乎是低低的笑起来,明明是精致漂亮的脸,可却因那扭曲的笑容显得可怖,气势骇人。 “哭的这么可怜,却让他把那颗肮脏丑陋的头颅蹭着你,” 眼睁睁看着她的泪珠滚落,打湿自己的手掌。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娇小的少女最脆弱的脖颈被他握在手心,几乎喘不过气的面色发白,颤抖着说。 “希、尔德,我怕……” 她怕他。 他松开了手。 希尔德的神色平静下来,眼眸里却黑云翻滚,像是一场即将爆发的灾难,降临前世界一片寂静。 “别怕。” 他扯起嘴角微笑,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 “不用怕的,妮然。” 希尔德高大的身影把她整个人圈起来,抱住她的腰,红发垂在她的颈间,下颌抵住她的肩窝。 湿漉漉的触感留在皮肤上——他舔过她脖子上留下的浅浅红痕。 动作认真又轻柔。 “你没有做错,错的是那个丑八怪,只要杀了他就好,他消失就好了,你就会只属于我。” 他语气温和,说着说着甚至明显的雀跃起来。 一边舔着她的脖子,一边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然然,” 他叫她,像是个第一次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音调亲昵,甚至带了丝羞涩。 “你真的很笨啊。”他拉长的音调缱绻,含着笑意。 “明明之前说了,你只属于我,怎么忘了呢?” 他顿了顿,又似乎说服自己,嘴角勾起弧度。 “没关系的,你只是被别人骗了,只要重新记住就好了,我会教会你的。” “我会教你。” 他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语气偏执又坚定。 希尔德温柔的模样动人,像是花一样盛开,带着股惊人的美感。 可却让妮然心底发凉,甚至升起一股无力感。 “你喜欢我吗。”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嗯!” 希尔德笑着贴上她的脸颊。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不再像以前那样触碰就会紧张,此刻也不再思考自己从前那夸张的洁癖为何对她失效,只是第一次顺着自己的心意,不加任何掩饰。 “我去杀了他,杀了他就好。” 他高兴的在她耳边说,热气喷洒在她薄薄的耳垂上,钻进里面。 “碾碎他的头颅,砍掉他的双手,把他的皮都剥下来,只要沾染到你的地方,都统统烧掉!” 他越说越兴奋,搂着她亲了又亲。 “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真好。” “你等我,然然。” 红发少年抬眸,看向对面,天地之间的可怕意象他分毫不放在心上,可那丑陋的金色眼眸里那股他已然熟悉的情绪却轻易激起他的厌恶。 “真恶心,”希尔德轻飘飘的笑起来, “你眼睛难看的我想吐。” 提亚玛特面颊上的龙鳞弥漫到眼下,坚硬的鳞片在紫云照耀下泛着点光。 他根本没看希尔德一眼,只是看着他身后的娇小人影。 “姐姐。”提亚玛特固执的叫她。 希尔德却倏然被激怒,冲天的火焰在背后燃烧。 天色在阴沉的紫与炽热的红中交织闪烁。 一触即发。 火焰喷涌而出,触到那咆哮的雷。 下一秒,却倏然停下。 娇小的少女越过火海,滚烫的温度能瞬间将人焚毁,却偏偏没有伤她分毫,反而雀跃着缠上她的皮肤,只是亲昵的贴着。 妮然抱上希尔德的腰。 她叫他。 “希尔德”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原来念出来这么动听。 “不要打好不好,我很在乎他。” 希尔德听见她这样说。 ———— 宝宝们,这个世界越写越长了…… 其实我也有一点急,但是还是想把剧情都平稳的写出来。大部分车都在后面集齐了之后,这大家等等我吧( ?? ?) 【西幻学院】19.我嫉妒都快发疯了 yedu5 .c “你最近要少吃一点。”妮然看着面前面色苍白的少年,一本正经道。 她说着,抖了抖手中的钱袋子,里面几乎是空空如也,只剩可怜的几枚金币。 自从上了学成为公主殿下的跟班后,妮然已经很久没有从事自己的老本行了,之前提亚玛特还能稍微去补贴一下家用,勉强维持生活。 但鉴于现在他处于失业状态,两个人以后只能节衣缩食了。 提亚玛特原本健康红润的肤色此时透着病态的苍白,之前激动时几乎覆盖了整个面部的龙鳞已然隐去大半,只剩眼角后还隐隐留有几片,只是也不复之前的光亮。 尽管一看就余伤未了,但少年的眸子却是亮晶晶的泛着光,贪恋的抱着她的腰,脑袋隔着衣服去蹭她的小腹。 “姐姐姐姐姐姐,”他晃着尾巴,叫来叫去。 一看就是根本没把她说的话听进去,妮然板着脸把他脑袋拍开。 “笨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她满脸黑线。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 du4.c om 提亚玛特连连点头,一边说着,“我不吃饭了。”一边用尾巴缠着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妮然没站稳,一时跌坐在他的身上,低低叫了一声,正撑着身体要站起来,就被他用手捧住了脸。 “姐姐,我再也不吃饭了。”提亚玛特两只手捧住她的脸,眨着眼睛望着,声音极认真。 与她离得极近,两个人几乎是鼻尖相对,呼吸之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 靠的实在太近,她缓慢的眨着眼睛,脑海放空,下意识冒出的想法居然是他的语言水平。 自从上次那件事,提亚玛特现在说话越来越流利了。 当然能看出她在走神—— 提亚玛特不高兴的凑得更近了些,用自己的鼻尖去顶她,像是只小狗用鼻子去拱自己的主人。 “干嘛。”就算是不高兴,妮然的声音也总是软绵绵的。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向来没什么攻击力。 黑发少年金眸闪着光,望着她,语调欢快。 “姐姐,我不吃饭,你张开嘴,让我含含舌头好不好。” “当然不——唔……” 嘴上问着好不好,实际上已经死皮赖脸的凑过来亲她,舔着她饱满的红唇,缠着她的软舌,吞咽她因口腔酸软而分泌的口水。 妮然被他亲的呼吸不过来,眼眸都透着点迷蒙。 那天他和希尔德打架,最后还是没打起来,身体却因为用人形过度使用魔力到底受了伤。 其实他们两人之间实力分不出个高下,之所以会伤成这样,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太笨了。 怎么会有这种笨龙,只看到她被人抓住,就决绝的要以牺牲自己的姿态,和人同归于尽。 妮然把他骂了又骂,可最后还是红着脸,乖乖的由着他亲了自己满脸口水。 * 雅科拉走过来时,远远就看见两人亲密的身影,靠的极近。 而那藏在树影后的红发少年正阴冷的看着毫无察觉的两人,指尖深陷进攥紧的手心,猩红的血顺着手腕缓缓流下,他却没有丝毫反应。 ——她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脑海中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响,吵得他几乎时刻踩在岌岌可危的理智边缘,希尔德双眼猩红,每一秒都想去撕碎那下贱的异种。 可她却红着脸,宁愿被那异种吻得水眸朦胧。 或许她流出的血会像她的人一样香甜。 从那天开始,希尔德常常做一个梦。 在梦里,他会咬住她的脖子,喝光她的血。 她会留着眼泪挣扎,或许会哀求他,会吐出他最喜欢的求饶声。 血会蹭到他的脸颊上,是他最喜欢的茉莉味道。 他甚至兴奋的去尝尝那味道,血液被舌尖卷走,进入喉间的却是她的诞水。 恍惚中,嘴下咬着的脖子变成了她温热的嘴唇。 素来高高在上的、刻薄又淡漠的希尔德此刻却像狗一样贪婪的吞咽着她的口水,舔舐着她的皮肤,和她深吻。 他恍然惊醒。 深夜的希尔德饱含恶意的喊着她名字,握住自己的欲望在欲火里放纵自己。 “妮然、妮然、妮然” 一声又一声,他的爱恨痴狂皆因一人而起。 身边传来脚步声,他这才缓慢转移了视线,看向身边纤尘不染,白袍圣洁的教廷圣子。 “希尔德。”雅科拉含笑,神情自若。 这还是他第一次直接叫他的名字,与往日的尊敬截然不同。 希尔德却毫无反应,他依旧抬着下巴,冷冷的斜撇着雅科拉,姿态仍是十几年如一日的高傲,眼神里却有些什么东西已然改变。 向来温和的圣子走到他身边,一起看向妮然和她身边的人。 “珍贵的宝物自然会吸引其他人。”他语气温和,眼神平静。 “那也是我的。”希尔德冷笑着。 看都不看他一眼,仍死死盯住她。 “可是公主殿下,”雅科拉声音里带着点笑意,“你并没有这份能力独占,不是吗?” 他说的平淡,却轻飘飘的挑开希尔德藏得最深的恐惧。 罕见的,素来不压抑自己,桀骜不逊的帝国公主却没有出声反驳,只是扭过头,冷漠又厌恶的看着他。 ——关你什么事。 他没开口,那意思却分明写在脸上。 这位皇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浅薄,年幼时就是如此,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毫无长进。 这就是人类啊, 就是如此的轻贱、弱小、愚蠢。 既没有永恒的生命,又没有强大的力量,有的只是这些卑贱又可笑的所谓情感。 雅科拉嘴角含笑,眉眼间是人人皆赞宽容慈悲的神性。 他甚至久违的产生了些许可以被称之为感慨的情绪。 “公主殿下,”他慢慢的开口,音调里甚至带了些诡异的愉悦。 “你会拥有的,就算不是全部。” “——但也毕竟是拥有,不是吗?” 他意味深长。 希尔德眯起眼睛,本能的察觉出一丝异样的危险,却又不知从何而起。 眼前的人不过只是教廷用来揽权的走狗罢了,他又哪来的底气,来评议他的事情。 还摆出这幅装模作样的样子。 真是可笑。 “那你呢?”希尔德抬起下巴,红发轻晃,冷漠又鄙夷的出声反问。 “我?” 雅科拉缓慢反问,神情思索。 ——当然是因为我想看,弱小的蝼蚁却能上演这么精彩的剧目。 难道不有趣吗? 他嘴角的笑意加深,却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向着那少女的方向走去。 希尔德冷哼一声。 他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神神叨叨的说话,当他看不出来吗? 不过是又一个想分一杯羹的丑八怪。 这神叨叨的丑八怪眼睛的东西和那长满鳞片的异种有和不同,偏偏还自以为清醒。 你怎么又招来一个人。 希尔德深红的眸子注视着不远处的少女,在心底发问。 被教廷的疯子打断,他心底积蓄的那股情绪倏然中断。 一切回归本能。 希尔德现在只有一股冲动,他想抓住她的下巴逼问。 你为什么能招惹这么多人?你为什么能这么轻易的让别人亲吻?你为什么能如此简单的放弃我?你为什么选择他?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他想说。 我嫉妒的都快发狂了,你为什么不能亲亲我。 —— 好像感冒了头很疼,但是还是努力更出来了。 真的不敢断更,很怕手感没了。 【西幻学院】20.我可是主人的按摩棒! 娇小的少女眼眸朦胧,被提亚玛特痴缠,却像是看到了什么,瞳孔微缩。 忽的受惊了般的去拽他。 “别亲……唔——嘶、你咬到我了”怎么推也推不开,又被他马马虎虎的咬到舌头。 终于还是怒了,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才让提亚玛特依依不舍的松开。 妮然的魔法水平因为学习时间短,现在还不算太高,但是却也和之前手无缚鸡之力的状态相差甚远,这一掌下去,饶是笨龙皮糙肉厚,也多少能感觉到脑袋上传来的轻微痛意。 提亚玛特发出极轻微的一声闷哼声。 妮然缩了缩手心,略有些心虚。 还没说话,少年就歪着脑袋,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姐姐变强了,好厉害!主人果然是最棒的。”他说着,就弯着嘴角蹭了蹭她的手心。 “真好,最喜欢姐姐了……” 他拉着妮然的微红的掌心,像狗一样舔来舔去,还晃着尾巴,发出傻乎乎的笑声。 妮然:…… 她连忙抽回手,再顾不上这个笨蛋,看着金发的圣子向自己走来,下意识拍了拍裙子上被他弄出来的皱痕。 侧过脸时看到提亚玛特头上竖起的呆毛,指尖穿过黑发,自然的又帮他理了理头发。 总算看起来人模狗样了一点,妮然点了点头。 雅科拉正好走到她的面前,含笑开口。 “又见面了,这位是?” 他的视线转向旁边只顾着痴痴看着她的少年。 或许是雅科拉每次出现时,总是这幅温柔又完美的模样,妮然面对他时,总会有些说不上来的紧张,心口有些乱乱的。 她因为那怪异的感觉而有些奇怪,摸了摸自己的胸膛。 听见他的话,才放下手。 “这个是……我弟弟,他叫提亚玛特。” 小姑娘声音软软的,中间还停顿了一下。 说完,她还朝着雅科拉露出个笑容。 旁边的提亚玛特也学着她,看向雅科拉。 然后咧起嘴,朝他呲牙。 尖尖的虎牙闪着点威胁的光。 雅科拉淡然的移开视线,落在正在戳着她腰间的尾巴。 “弟弟?” “啊、我们是同母异父,他爸爸有……魔鳄的血统。” 妮然一边去按提亚玛特不安分的尾巴,一边绞尽脑汁胡言乱语。 “是——”提亚玛特金眸错愕的竖起,刚刚开口,就被她捂住嘴。 妮然对着雅科拉尴尬一笑。 掌心被湿软的东西舔过,她脸色发红,又匆匆收回手。 “妮然,在你们家……”雅科拉笑容柔和。 “有和亲人接吻的习俗么。” !刚刚果然被他看到了。 她脸色爆红,低下头,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提亚玛特却骄傲的抬起胸膛,语气自信。 “我可是主人的按摩棒!” ……? 妮然愕然抬头,瞳孔微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这个笨蛋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提亚玛特眼睛亮晶晶看着她,尾巴晃来晃去,明显在求表扬。 “姐姐,我是不是很聪明?之前搬砖的时候,我把那些工人的话都记下来了!” 提亚玛特想到自己之前听到的话。 “哎,我老婆该过生日了,你说送个啥东西好?” 另一人笑了起来,神神秘秘道,“送个按摩棒呗,我给你说,我最近忙着回不来了家,给我家那个送了一个,她说最近晚上睡觉老用,可喜欢了。” 尽管他压低了声音,却还是清晰落入提亚玛特耳中。 姐姐也喜欢他,而且晚上睡觉也让他贴着=他是姐姐的按摩棒。 虽然主人总说他笨,但提亚玛特知道自己很聪明。 妮然垮着小脸,有气无力的对着雅科拉解释。 “他没上过学,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 雅科拉含笑看着她,似乎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金发的圣子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动作轻柔。 “不过,”他顿了下。 “妮然同学,你看起来很苦恼。” 雅科拉噙着笑,手指缓慢抚过她的发。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他身量极高,柔顺泛光的金发垂在身后,如玉般的脸庞沐浴在光下宛若神明。连嘴角那抹柔和的弧度都带了丝若有若无的神秘。 妮然抬着小脸,黑眸微怔。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帮她了。 雅科拉垂眸看她,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摩挲着她耳间的发丝。 之前那样不可一世的黑暗神的头发,也这样柔软吗?雅科拉略有些出神,努力回想起那个被自己亲手捏碎神格的神衹。 却什么也想不起,只记得对方周身常年弥漫着黑雾,绝不像现在这样。 水眸盈盈,嘴角总是挂着点甜笑,看着他的模样,就像是一个最普通的人类少女,望着自己的情人。 雅科拉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提起游戏的兴致了,就算是当初在人群中发现了早已陨落的黑暗神的气息,也没像现在一样。 他发自内心的感到一股愉悦。 所以你会怎么选呢?是让我帮你杀了这个愚蠢的龙族、还是解决掉那个自以为是的皇子、还是那个在角落里肆意玩弄你的人类国储。 当然,全杀掉也没关系….. 又或者,你想让让他们安分的在你身边,成为你的情人吗?他想到愚蠢的希尔德,现在还在角落里,阴沉又痛苦的注视着这里。 雅科拉嘴角笑意渐深。 我会帮你的,小妮然。 看在你似乎是老朋友转世的份上。 ——只要你说出来。 妮然眨眨眼,只觉得圣子大人越来越好看了。 和他相处久了,很难不因为他过分温和的气质而逐渐放松自己,妮然扯了扯他的衣袖。 旁边在刚刚雅科拉接近时就黑着脸的提亚玛特看到这一幕顿时暴躁起来。 尾巴狠狠甩起来,带着地上一片扬尘,打到对面的雅科拉身上。 圣子轻飘的一挥手就挡了下来,对他视若无睹,只专注的看着面前的少女。 反倒是妮然抓住提亚玛特的尾巴,示意他安静,少年这才不情不愿的安分下来,只瞪着对面的人。 “没关系的,我会帮你。” 毕竟是妮然你主演的戏剧,不管是全杀掉,还是全部留下来,都很有意思。 妮然感动的不得了,抬着小脸崇拜的看着圣子大人。 她声音甜腻腻的,语调轻快。 “圣子大人。” “你可以不可以帮他找个工作。” 她把正瞪着他的提亚玛特拉到雅科拉面前。 两个人同时一愣,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西幻学院】21.吵什么吵,今天我们聚在这里 就连永远淡定自若的圣子大人也难免愣神一刻,表情怪异。 “只有……这个吗?” “嗯嗯!”妮然眨巴着眼睛,期待的望着他。 旁边的提亚玛特木着一张脸呆若木鸡。 或许是看雅科拉沉默下来,以为他是不同意,妮然慌忙拉着身边的少年,让他展示自己。 “你不要看他这样,他战斗能力很强的。” 说着,妮然拽了拽提亚玛特,掩着嘴小声窃窃。“快喷个闪电。” 提亚玛特不情不愿的张口给他吐了个闪电。 妮然在旁边热情介绍,“提亚玛特还会放烟花呢,快给圣子大人表演一下。” 于是雅科拉又看着他慢吞吞的给自己搓了整整三分钟的小烟花。 甚至惊动起旁边树林里一阵飞鸟。 他云淡风轻的侧过脸,看向妮然。 “只是这样吗?” 妮然以为他是不满意提亚玛特的表现,绞尽脑汁苦思冥想。 “其实——” “哦?”雅科拉声音终于又扬了起来。 “他还会和魔兽沟通,不过他不能很好的复述……” “好了。”雅科拉面带微笑的打断她,“我知道了。” “我会帮他的。” 妮然兴奋的睁大了眼睛,黑眸亮晶晶的,抓住他的衣袖晃了晃。 “你真好,雅科拉大人。”小姑娘甜甜的笑着道谢。 雅科拉一边摸了摸她的脑袋,一边含笑温柔道。 “那你让他停下来吧。” 他指了指旁边已经玩得不亦乐乎的提亚玛特。 对方还在认认真真的搓烟花,只是长长的花火在半空中炸开,绽放出的线条简单勾勒出一个少女的脸。 看着自己的脸在天空中闪烁不停。 妮然眼前一黑。 * 圣南学院保安队成功迎来了一名新员工。 队长艾伦在看到提亚玛特的实力展示后,激动的去握妮然的手,连声感谢。 “太谢谢你了,你是不知道,上次我们学校里有学生打架,差点把教学楼炸了,最近领导正要求我们加强安保。” 他看了一眼正拽着少女衣角、哭哭唧唧的黑发少年。 虽然看起来似乎有些不靠谱,但确实实力也不错,而且看起来不像是会惹事的性格,艾伦逐渐放下心来。 妮然听见他的话,嘴角的笑容一顿,顿时有几分心虚。 幸好那事最后是由希尔德出面解决的,学校没有查出提亚玛特就是罪魁祸首之一。 那天之后,她就再没见过希尔德了。 想到希尔德,她心里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最后摇了摇脑袋,索性不想了。 她看向身边的雅科拉,笑容甜甜的,说了声谢谢。 少女轻轻抓着他的衣角晃了晃,仰着脑袋声音轻软。 “圣子大人,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或许是因为抬着头看他的缘故,雅科拉素来温和的表情看起来居然有几分晦暗。 他看着妮然的小脸,过了半响才又勾起嘴角,笑容若春风拂柳。 “好啊。”他轻飘飘落下一句。 * 妮然捏着她仅剩的金币,带着白袍高贵的圣子大人来到了学校食堂。 “不要替我考虑呀,你想吃的可以随便选。”她拍着胸脯大方道。 仅学费就昂贵的圣南学院伙食自然不差,食堂里的饭菜也是色香味俱全。 只是之前作为公主大人的小跟班,她总是跟着希尔德坐私人包厢,也只是最近,在学校吃饭时才在外面坐。 雅科拉站在人来人往的学生中,感受着其他人朝自己投来的崇敬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与自己手下败将有着千丝万缕的少女。 要不还是直接杀了吧? 雅科拉笑容温柔,指尖微动。 下一秒,他掌心就被放上了一个东西。 妮然指尖摩挲着金币,白嫩的小脸写满了依依不舍,但最后还是把它放进了雅科拉的手心。 “雅科拉大人。”她眨着眼睛,黑眸润泽。 像一只讨好自己主人的猫咪。 他垂下眸,还是合上了手掌,将那枚金币握住。 对于人类的食物,雅科拉一向不感兴趣,尽管他不是完全不进食,但也自然是个极挑剔的神明。 但在妮然发亮的眼睛里,他最后还是端来了一迭小蛋糕。 上面点缀着的草莓鲜艳。 雅科拉看向对面,才发现那草莓却不及她含笑的唇瓣红润饱满。 风光霁月的圣子素来温润,此刻和她面对面坐着,却莫名让妮然感觉到几分淡淡的疏离。 明明嘴角的弧度柔和,长睫垂下时,掩住的眸色却极深。 以为他是不喜欢食堂的环境,妮然也升起几分歉意。 别人帮了自己这么多,可她却只能请别人吃食堂。 少女咬着唇,小心翼翼的伸手去勾他的长指。 “雅科拉大人,我以后会请你吃更好的。” 声音很轻,带着点歉意。 “你相信我好不好?” 雅科拉看着被她勾住的小指,神色莫名,正要开口说话。 却突然被一声夹杂着愤怒的冷笑打断。 “呵。” 希尔德的红发未经过打理,略显随意的垂在肩头,却更替几分随性的美,他如往常一样穿着华贵的衣裙,脸上却不像往常挂着嚣张,相反却是红眸深晦,阴沉又愤怒。 妮然不知为何,竟然升起了一丝仿佛被妻子抓奸的诡异心虚感。 她下意识想缩回手,却没抽动,抬眸看去,雅科拉噙着温柔的笑。 “好。” “好什么?”希尔德扭头看向这个金发丑八怪,抬高音量,眉梢都沁着冷意。 “圣、子、大、人?” 他一字一顿恶狠狠的说,明显是在模仿刚刚妮然的话。 金发男人眼睛微弯,声音温和,“妮然说以后请我吃饭,当然好。” 希尔德迈着长腿直接坐在妮然身边,她吓得立刻抬着小屁股想往旁边坐,却被他伸着手捏住后颈,熟悉又危险的声音在耳侧响起,离得极近。 “是吗?”希尔德阴恻恻的声音清晰往她耳朵里钻。 “原来你这么善良,小跟班。” “哦、不能叫你跟班了。” “该叫你什么?妮然,还是像之前那丑八怪一样叫你姐姐?” 妮然也被他阴阳怪气的语气弄得升起点恼意。 “随你便,我不在乎。” 她说着,看都不看希尔德一眼,干脆直接的拍下他捏着自己的手。 挪着屁股往旁边移了一大截。 “你——”希尔德气的脸都涨红了。 妮然鼓着脸颊,扭过去一眼都不看。 “坐到这里也可以,妮然。”雅科拉大方示意她可以坐在自己身边。 妮然点点头,正要起身过去,却身形一顿。 自己的裙摆被人紧紧抓在手心。 希尔德垂眸,遮住眼里的神情,素来高傲的声音却第一次泄出几分委屈。 “别走。” “别去他那边,好不好。” 希尔德喉咙干的发痛。 妮然却愣住了,下意识停在了原地。 一向高傲的公主攥着衣角,低着头祈求她。 而对面的金发男人却温柔的望着她,留着身边的位置。 “姐姐!” 雀跃的少年声音传来,打破了几人之间莫名的气氛。 妮然抬眸看去。 提亚玛特晃着尾巴朝她冲来,看见旁边的希尔德时却瞬间收紧金眸。 “放开主人。”黑发少年声音变得冷硬,去抓妮然的手。 布满坚硬鳞片的尾巴去卷她的腰。 希尔德瞬间收拢了自己刚刚的示弱讨好的姿态,满眼厌恶的看着提亚玛特抬着下巴,指尖升起一团火焰。 雅科拉却神情不变,眉眼含笑,久违的品尝起人类的食物。 虽然腻味,眼前这一幕却着实有趣。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上班吗?”妮然下意识问提亚玛特。 少年用自己的脸颊去蹭她的手,“‘我下班了,姐姐,中午可以来吃午饭。”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他丝毫不顾眼里几乎能喷出火的希尔德,肆无忌惮的冲她软声撒娇。 希尔德顿时握住她的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 “妮然。”他压低声音叫她,看似强势,却带着点怕她离开的紧张。 “你们都在?” 冰冷低沉的男声响起。 兰登褪去一身军装,换上低调的便服,却难掩自身天生带着的冷然气势,俊美的脸庞冷冽凛然,紫眸看着几人。 他环视一圈,最后却落在中间的妮然身上,与她四目相对。 一看到兰登,妮然又忍不住响起之前教学楼角落里被他压在的事情,脸颊下意识飘了点红。 这点变化却难逃他们的视线,雅科拉笑容加深,往嘴里送入一勺奶油。 希尔德眼神瞬间锐利起来,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握住她的手收紧,眸中闪过危险。 饶是反应满上半拍的提亚玛特,都像是意识到什么,缠住她的尾巴在她腰上蹭了蹭,凑到她耳边小声质问。 “姐姐,他是谁?”他顿了顿,语气又带着点嫌弃。 “我不喜欢他的气味。” 兰登注意到他的尾巴,神情不变,眸光却微暗。 “龙族?” 问的是提亚玛特,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妮然,声音凛冽暗哑。 “你来做什么?皇兄” 相较于蠢笨的异种,希尔德自然对兰登的出现更加紧张,面色却不显露分毫,抬着下巴,气质一点不弱。 像是在质问。 倒是雅科拉笑得云淡风轻,像是在和老朋友打招呼,只是点头含笑。 “兰登殿下。” 兰登看了眼紧张兮兮的希尔德,没说话,却转头望向雅科拉。 “你也在这里。”虽是陈述句,却又清楚的在问他理由。 金发垂在肩头,雅科拉表情自然,举起手中的蛋糕,温声道。 “妮然同学请我吃东西,就来了。”他语气温和,笑容真挚。 兰登又看向妮然,神色更冷了几分。 ——没钱上学,却要请他吃饭? 妮然分明从他的紫眸中读出质问。 “吃饭?”提亚玛特反应却更大,他一下子委屈起来,尾巴尖尖轻轻去戳她的腰,“姐姐为什么要带他吃。” 几个人的视线同时汇聚到妮然身上,她顿时紧张的咬住了唇。 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 提亚玛特伸手去摸她的唇瓣,小声说,“姐姐咬我吧。” 语气傻气中透着几分真诚的体贴。 妮然却一个头两个大,预感不妙。 果然,希尔德本就紧绷的精神像个火药桶一样炸了,看他当着自己的面动手动脚,怒气冲冲。 “丑八怪,别碰她。” “希尔德。”——这是兰登看他要用火,冷着声音叫他,指尖凝出冰霜熄灭。 “你凭什么?自己也不安好心,你早就注意到她了是吧?” 希尔德转换了攻击目标,冷笑着对着兰登出言讽刺。 “公主何出此言,兰登殿下一向关心百姓。” 旁边看戏的雅科拉眼里带上兴味,出声火上浇油。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提亚玛特又开始叫她。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妮然根本插不进一句话。 眼看着他们愈演愈烈,似乎下一秒就能打起来。 妮然终于挣开拉住她手的两人,恶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吵什么吵!” 小姑娘声音不大,却瞬间让他们冷静下来,都看向她。 看见视线都汇聚到自己身上,妮然又有些紧张,声音就弱了下来,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今天我们聚在这里……” 她绞尽脑汁想着措辞,几人都沉默的等着她,一个个表情各异。 “在这里……” 妮然眼睛一亮,正要接着说。 忽然又听见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惊讶的响起。 妮然大感不妙。 “是你!” 莉莉丝惊喜的声音响起。 漂亮的魅魔小姐尾巴晃了下,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朝她冲过来。 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 妮然被她柔软的胸膛包围着,香气萦绕在鼻尖,一下子晕晕乎乎。 刚刚还在夹枪带棒你一言我一语的几人顿时看向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 同时升起点不妙的预感。 尤其是提亚玛特,他看着对方同样有着的细长尾巴,瞪大了眼睛,像是只炸毛的猫。 傻愣愣看着姐姐被人抱在怀里,连话都忘了说。 假女人希尔德也大感不妙,看着少女表情呆呆的被人抱住,下意识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膛。 脑海中闪过之前妮然对之前他身材的不以为然。 他咬牙切齿,脑中警铃大作。 “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你呢,好开心。”莉莉丝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姑娘满脸满足。 妮然却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同于几人的视线注视着自己。 她抬着眸望过去。 青翼静在身后,白发如雪般垂落,少年的面容沉静,下颌尖削气质出尘皎洁,只是那双浅碧色的眸子却冷冷望着她。 时隔不久又被同一人截胡的伊莱恩看着自己精心接近了一个星期的目标富婆抱住另一个女生,早把自己抛在脑后的开心模样。 下意识揪住自己的白发,青眸眯起,连翅膀都被刺激到了般颤动起来。 又是她。 ———— 【西幻学院】22.春梦了无痕……才怪 娇小的少女被强迫的绑在床上,纤细的手腕与脚踝被红绳绑住,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裙子,却因为强制的束缚而露出大部分雪白的肌肤。 妮然怔然的试着抽动双手,却无法挣脱,反而因为动作而导致裙子蹭到了腰际,彻底露出一双细腻的腿和之间的一点白嫩。 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没穿内裤,顿时小脸煞红,死死并着腿扭动,腰肢拱起,试图把卷起的裙边重新蹭下去。 一道身影慢慢站在她的面前,静谧的注视着她,却悄无声息。 妮然在床上扭成了一条麻花,直到气喘吁吁的累倒,还是没能成功,正暗自羞恼,却忽然注意到那身影。 心脏都仿佛停了一拍。 “雅、雅科拉大人。”她声音都带了点抖。 小姑娘被吓了一跳,可怜兮兮的望着金发的男人,咬着唇楚楚可怜的模样。 连小巧如玉的脚趾都下意识的蜷缩收紧,拼命的并着腿。 雅科拉似乎永远都是这般不紧不慢的模样,嘴角噙着点温柔的笑意,冲着她点头。 圣子怎么会在这里,自己又为什么会被绑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脑袋里昏沉沉的冒出一堆疑问,却因为过于羞耻的姿态而一句都问不出口。 双手都被红绳绑在床头,整个人大开的模样似乎是种邀请,妮然脑袋乱七八糟,却还是晃晃脑袋,小声向他恳求。 “雅科拉大人,那个……可不可以帮我解开。” 他慢慢走近妮然身边,连嘴角不变的笑都因为姿势的居高临下而带了一丝审视的意味,让她下意识的收紧的身体。 “当然可以。” 雅科拉温柔的点头,却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动作。 小腹的轻颤是如此明显,雅科拉缓慢伸出手,指尖落在布料上,感受着她的那点抖动,然后缓慢下滑,落到因裙子滑起而露出的细嫩小肚上。 他斯条慢理的捏了捏,态度又如此随意,像是对待一只对着主人敞开肚皮的小狗。 妮然声音都抖了抖,本能的害怕,叫他的名字。 雅科拉轻笑出来。“别紧张,小妮然。” 怎么可能不紧张,他的手…… 妮然连腿都在抖,脸又红又热,可眸子里又带着点莫名的怕,连眸子都升起了水雾。 男人的大掌从肚皮缓慢移动到腿心之上,那嫩白的中心地带却因为小姑娘死死的并着腿而没露出分毫,只能看见一点隐约的弧线。 看着她怯生生的模样,雅科拉舒展着眉,终于大发慈悲的抽过手。 他俯下身子凑到她面前,金发散落,垂落在她面颊上,带着些痒意。 他淡金色的眸子和提亚玛特的灵动兽瞳不同,似乎永远都是温柔包容。 可两人如此近距离对视,妮然才意识到,那看似悲悯的金色之下,是一股淡漠。 淡漠到万物都无谓的疏离,甚至带了点神性。 她在雅科拉的注视下,羽睫轻颤。 直到束缚一松,妮然发觉他刚刚凑近,是为了帮她解开绳子。 揉着略带僵硬的手脚,小姑娘这才有了点实感,脸上也轻松了几分。 看向他的目光不再像刚刚那样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怕,语气又软了下来。 “圣子大人,我们怎么在这里?” 她抬起头问他。 男人的指尖落在她额角,慢慢往下一寸寸抚摸。 “我们?” “这要问你啊,小妮然。” 他笑着低头,在她的眼皮上落下一个吻。 男人的体温出乎意料的低,带了点凉意。 妮然微愣,被他猝不及防的吻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的问出声。 “我?” 很难形容雅科拉的心情,他的指尖落在她温热的脖颈处,肌肤下面流淌的血液在他的感知里如此清晰,又尽在掌握之下。 尽管带着黑暗神的气息,她确实是个弱小又可怜的普通人类。 雅科拉对人类不感兴趣,他甚至无需动手,只需心念一动,她就会被抽走生命,软塌塌的变成一具泛着凉意的尸体。 但他又顺着那点不知道哪儿来的兴趣,含着笑,像是逗宠物一样,去亲她的脸颊。 雅科拉爱看她被唇瓣触及肌肤时,那一瞬间的轻颤、连皮肤都会收缩。 他正在亲妮然的脸颊,她柔软的脸肉陷在他唇上,被水液染的亮晶晶的。 很漂亮。 妮然的手撑在他的胸膛,怯怯的去推他。 好奇怪,圣子大人怎么会这样。 她的那点反抗当然不被上位者放在眼里,像是对待一只宠物,他放任她推拒。 因为本就不能撼动他分毫。 雅科拉想到那次,他看见兰登伸手,探进她的裙中。 手指挑开裙边,触上肌肤,探到女户,然后…… 被发抖的少女用腿紧紧的夹住他的手掌。 像是被兰登这样对待一样,她也在他面前带上了泪,水雾朦胧的眸潋滟的看他。 在这一刻,雅科拉奇异的有点懂了人类的想法,就像是兰登一样。 想要让她哭的更惨,就像是本能升起的想法。 温和的圣子亲了亲她眼角的泪,一如既往的柔和可靠。 “小妮然,哭的真好看。” 雅科拉真诚又温润的夸她,手下不留情的跨过她的阻拦,挑开紧闭的花瓣,往里面伸了一指。 紧闭的穴口排斥着陌生的进入,努力的按压揉挤,试图把他推出去。 但身体的本能作祟,身下的小花又开始吐汁吹蜜,水流潺潺的裹住他的指节,像是在讨好。 妮然噙着泪,吞下呻吟。 当然是无用功,雅科拉只需要勾动手指,那柔软紧致的内壁就会在被触摸瞬间,受到电流般的冲击,生涩的女穴无法承受这过于强大的快感,几乎瞬间失守。 水液喷溅、洒落一地。 “啊、不行的!” 小姑娘哭着尖叫。 妮然夹紧了身子,死死咬着唇,闭着眼睛,几乎倒下去,却又被雅科拉宽和的搂住,只软在他怀里。 这种刺激强烈到甚至像是惩罚,妮然哭的泣不成声,小臀左摇右摆的试图摆脱他的手,却完全无法实现。 雅科拉甚至心情颇好的又伸进去一根手指。 “呜呜、雅科拉……啊……不要再、往里面挤……” 妮然已经不去叫他圣子大人了,她哭的梨花带雨,可怜极了。 身下的手指缓慢的抽插,却因为神明的心念,而轻易就带起一连串的电流刺激,未经人事的少女根本无力承受。 之前也只是在学校被兰登送上了一次高潮,可现在却被男人压着,强制感受着一波波过分的快感,妮然喷了一地,哭的嗓子都哑了。 她抽搐着身子想逃,却被男人的大手箍住腰肢,而无法离开分毫。 妮然屁股在抖,身下淅淅沥沥的一小摊水渍。 彻底失神的少女眼都有点反白,黑发被汗打湿贴在脸颊,香舌失去控制的露在空气中,一幅被玩坏的模样。 “是、是梦吗……”抓着他的衣领,失焦的眸子努力看向温柔笑着的雅科拉,她哭着喃喃。 不是梦的话,温柔体贴的圣子大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不要……她又要、到了! 理智又重新溃散,清透的水液从女穴上方的小孔喷射而出,在空中滑出一道弧度,然后尽数落在地面上。 尿出来了…… 可浑身都湿漉漉的妮然吐着舌头,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很喜欢看她这幅被玩弄的惨兮兮的模样,雅科拉心情很久没这么好了。 他嘴角的弧度真切,低头把她粘着汗的发丝拢到耳后,愉悦的嗯了一声。 “是梦、妮然真聪明。” 少女双眸失焦看着天,被他抱在怀里,听见他的话,指尖抬了一下,却因为精疲力竭,而说不出话。 “不过——”男人温和的声音一顿。 雅科拉抬手,空气中闪过点点光亮,在他掌心聚出一根光鞭。 “因为是我想,所以梦也会变成现实。” 雅科拉笑着道。 光鞭在空气中划过,留下一道泛着亮的闪痕。 神明低下头,透过无尽的浓雾,穿过时光与万物,最后将视线落在一间破旧的小屋。 面带鳞片的黑发少年搂着小姑娘,睡的香甜,嘴角还带着笑意。 他怀着的少女身影却已经虚幻成半透明,在睡梦中蹙着眉,汗如雨下,面带潮红,腿轻轻的抖着。 ———— 下章是sm的真do(但是不会痛,主要玩的还是一个情趣) 这个车车的意思是,然然做梦和光明神do了,因为神想让它是真的,所以就变成真的了。 (光明神真是强的过分,后面必须死一死!但是结局肯定是大he合家欢) 【西幻学院】23.跪下来,小妮然(h) 身体因为过度的高潮而疲惫,少女眼眶带泪,红得泛着脂色,红唇微张,靠在雅科拉怀里,被男人温柔的摸着发顶。 “很累吧。” 金发圣子声音关切,又带点异样的满足。 妮然迷蒙的努力眨眼去看他,整个脑袋都变成一团浆糊,听见他的话,过了许久才回应他。 慢吞吞的点头,带着泪痕的小脸看着可怜极了。 “嗯……” 她甚至忘记了刚刚玩弄她时男人的过分,闭着眼睛下意识蹭了蹭他胸膛。 像是只始终忠诚于主人的猫咪。 雅科拉轻笑出来,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唇。 两人唇齿交融之际,连丝晶莹的口水从她合不拢的唇间溢出,湿漉漉的黏上脸颊。 妮然迷茫的承受,发出被动的呜咽声。 原来亲吻是这种滋味。 雅科拉垂下长睫,唇瓣细细的含着她的舌,却仍是目不转睛看着她离得极近的脸颊,透着粉霞。 他几乎是贪婪的舔过她的口腔内壁,仔细的品味、体验。 尽管少女朦胧的模样也十足的动人,雅科拉却仍觉得有些不够。 他手抚上她的脸,想看她意识清晰的与自己接吻。 像他曾见过的无数对普通爱侣那样。 热恋的眸子里都是对方的身影。 仅仅是他的一个念头,小姑娘就缓缓的恢复过来,无论是透支的体力还是疲倦的精神,都已经重新丰盈起来,连意识都逐渐清晰。 妮然重新聚焦的眸子看着亲吻自己的男人,瞳孔微缩。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梦到一向风光霁月的圣子大人靠的自己这样近,与自己如此亲密的拥吻。 他如瀑布般的金发落在自己的肩上,触感真实。 不、雅科拉不是这样的。 妮然又开始推他。 重新有了力气的小姑娘全身都弥漫着粉色,却面带着惊慌与抗拒。 “不喜欢这样吗?” 男人缓慢的松开她,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却眼眸晦暗,眉宇间神色不明。 这梦真的太真实了,妮然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他的脸,带着微凉的肌肤体温触及指尖。 “没关系,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 “跪下吧,小妮然。” 他靠近亲了亲她的耳垂,语气缱绻。 瞬间抽回了指尖,妮然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就算是梦,也不敢相信光明圣洁的雅科拉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下意识退后了几步,身子却不像是自己的,转瞬就不受控制的真如他所言一般,跪在了地上。 膝盖触及到厚厚的地毯,肌肤陷进去。 “不行的,我要起来。” 妮然咬着唇挣扎,错愕的小脸上写满了惊慌,又涨红一片。 她手撑着地,双膝扎扎实实的跪在地毯里,可小巧圆润的臀又翘起。 姿势说不出的淫靡,像是一种邀请,又像是暗示。 雅科拉眼眸微弯,摸了摸她的脸颊,声音温柔极了。 “真乖。” 妮然面色涨红,羞耻感淹没了她整个人。 可在看见温柔又透着危险的男人轻飘的抬起手中的鞭子时,转成了恐惧。 她慌乱起来,拼命摇着脑袋拒绝,可身体却完全不由自己意愿的安分维持着跪姿。 “好听话,小妮然。”雅科拉弯着嘴角,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尽管清楚知道她是因为自己的指令而保持如此乖巧的承受姿态,却仍感到一阵满足。 男人含笑扬起手中的鞭子,手腕一翻。 “啪!” 第一鞭落在她的胸乳,打下时,隔着白裙,带起一阵软绵颤动起伏。 火辣辣的痛感在被触及的地方蔓延开来,却伴随着更大的快感出现,酥麻又带着蚀骨的痒意,妮然几乎瞬间就叫出声。 短促的叫声尾音轻颤。 雅科拉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摩挲她的唇瓣。 轻飘飘的又落下一鞭,还是隔着衣服落在她软绵的小乳上,与刚刚的对称。 妮然眼眶里都被逼出了泪,痒意从鞭痕出蔓延,伴随着微弱却清晰的痛感刺激,她身子颤抖,却仍跪得结结实实。 “啊、别打了,雅科拉……”她哭的鼻头红红的,喊他的名字。 “然然叫的很好听。”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夸她,语气温柔宠溺。 手上却毫不犹豫又落下一鞭。 这次他居高的临下站起来,打在她翘起的臀瓣上,清晰看见那臀肉轻颤的模样。 大手挑起她的裙边撩起,轻易把那带着红痕的嫩肉看得清晰,他一手摸在那红艳的鞭痕上,缓缓摩挲。 ……好痒……别再摸了…… 妮然身体抖若筛糠,身下流水潺潺,蜜汁溢满,打湿了身下的地毯。 潮红的脸蛋沾着泪痕,短促的喘着。 接二连三的鞭落在她生嫩白皙的臀瓣,暧昧的红色看起来色情又诱人。 妮然夹着腿,抖着小臀,在他的鞭打下被送上了高潮。 汁水喷溅,落在身下。 “真好看,然然。” 雅科拉眸光闪烁,一边斯条慢理的说着,一边伸手掰开她早已软的不像话的腿。 小姑娘跪在地上,又被岔开腿,手撑在身后,身上的白裙早就在他的闪念间消失,稚嫩又洁白的身体尽数展现在他眼前。 妮然羞耻极了,身上带着红色的痕迹,与皎白的皮肤对比起来色泽极美,被迫打开的大腿间亮晶晶一片闪着光。 雅科拉看着她软乎乎的腿心,伸手摸了摸,离开时就轻易带起连线的银丝。 妮然喘着,闭上眼扭过头去,不去眼前淫靡的一幕。 雅科拉也不逼她,眉眼温柔,扬起手中的鞭子。 然后在她毫无防备时,利落的打在她嫩生生而未经人事的馒头穴上。 “啊!”妮然闭着的睫毛颤抖,直接尖叫出来。 白嫩的小腹抽动着,根本没料到他会打在哪里,毫无防备。敏感又细嫩的软肉吃了鞭,颤抖的收缩起来,似乎想要抵抗却毫无作用,又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直接喷出一股股蜜来。 “别,别打哪里,求求你……呜呜……”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受不了,哭着求他。 雅科拉笑着用嘴堵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可怜的呜咽和哀求。 又是一鞭打在花穴上,直接打得她剧烈抖动身体,下意识收缩起四肢,想要护着最敏感的地方,却又完全无法改变姿势。 只能被动又淫靡的哭着被他鞭打,流了一摊又一摊的水。 比电流更刺激的快感直接落在花穴上,带着酥麻的痛感让她完全无力承受,整个大腿都在抖,软肉微颤,红唇张开,口水溢了满脸,她闭着眼睛,脸上的泪与身下的不知哪个更多。 甚至打湿了雅科拉的脸。 原本白嫩的腿间软肉通红一片,原本紧闭的花唇失守,露出内里的嫩红,和顶端凸起的小豆子,在汁水下闪着诱人的光。 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鞭子打着,妮然却无力反抗,被男人亲的喘不过气,身下的快感阵阵传来,她抽着小腹,连胸前小巧的乳尖都在抖着跳。 “啪!”又是一鞭,也不知是他故意还是巧合,直接打在了她那冒出头的小巧阴蒂上。 “啊!哪里、别……” 伴随着她的尖叫与挣扎,花穴与上面的小巧隐蔽的尿孔同时喷出水液,淅淅沥沥的打在地上,甚至有一大半打在了雅科拉的身上,空气中都散发着淫靡情欲的香气。 妮然剧烈的挣扎,手软的无力,终于向后倒在地上,直接哭着尖叫出声。 那软嫩敏感的地方被鞭子打到,闪着火辣辣的痛意和令人窒息的可怕快感。她整个身子都软在地摊上,快感席卷全身,她却无力反抗挣扎,只能夹着腿,被动的抽搐哭泣。 “然然真棒。”他细腻的吻落在她脸颊。 看着可怜的少女身上散布的红痕和沾染的液体,雅科拉终于收起手中的鞭,抱住她,爱怜又满足的亲着早已失神的妮然,像是安抚又像是标记。 身下的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涨大到痛的地步,他把人放在床上,亲着她的脖子,硬物抵住她的腿心穴口,与之前的鞭打截然不同,温柔又缓慢的送了进去。 * 夜里,破旧又狭小的床上,少女全身冒汗,蹙着眉,表情欢愉又痛苦,身子收缩,全身都在抖。 提亚玛特正满足的搂着姐姐睡的香甜,忽然被她的动静惊醒,吓了一跳,急着叫她却又叫不醒。 许久,闭着眼睛的少女尖叫一声,身体抖若筛糠,身下激溅出水液,剧烈的喘息中,她才缓缓醒来。 “姐姐、”提亚玛特的兽瞳在黑暗中似乎闪着光,他犹犹豫豫的小声叫她。 “你尿床了。”语气却带着一点奇怪的暧昧,拉长的尾音上扬,透露着少年人的情欲。 妮然满头是汗,还没从刚刚的梦中回神,就听见他的话,脸蛋爆红,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 身下的被褥湿透,她腿间湿润一片。 黑暗中,两人都没察觉,她腿心花穴被撑开的小口,正湿漉漉的,流着黏糊糊液体,红透的花蕊间还缓缓溢出冒着热气的白灼…… ———— 想开新坑! 一个是桀骜不驯的公子哥破产,含泪把老婆让给早就心怀不轨的好兄弟情敌,只为了让女主继续吃穿不愁的金丝雀生活。 一个是校园1v2,爱撒娇的软妹x贫穷寸头酷哥x斯文病娇少爷。酷哥纯情恋爱,少爷为爱做三。三人行必有小三焉~ 第二个脑洞还码了个简介。(*^^*) 一中的沉之遥有名,长得帅脾气差,人穷志不穷,一向不爱搭理人。 某天,剃着板寸,看着就不好惹的沉之遥在走廊上被人撞了。 额角有疤的高壮少年皱起眉,冷着脸抬眸,却猝不及防和对方对上了视线。 一瞬间,沉之遥怦然心动。 * 一中的云予有名,家世显赫,天之骄子,与其他人都云泥之别,一年也来不了两次学校。 却意外和沉之遥成了朋友。 后来…… 沉之遥青筋暴起,提着刀踹门而入,还没发出声响,房门却被主动打开。 “嘘。”他最铁的兄弟一脸餍足。 “别吵到她。” “我他妈杀了你!我把你当兄弟,你泡我老婆?” 沉之遥压低声音,气的额角都在跳,掐着人一拳砸了上去。 人倒在地上,云予却轻慢的笑了,斯条慢礼的系上开了一角的真丝睡袍。 看着床上睡的香甜的少女,眸里弥漫着痴迷,嘴角带着弧度,反问他。 “你老婆?不见得吧。” 【西幻学院】24.勾引希尔德 伊莱恩的计划再一次失败了,还是因为同一个人。 雪发垂在肩头,精灵少年冷着脸捏着手中的纸,垂眸细读,指尖摩挲纸面。 上面栩栩如生的画着一张漂亮的面孔,鲜红的颜料染上去,绚烂的红发像是火焰燃烧在纸面。 ——帝国公主。 “希尔德。”他一边绕着指尖的发,一边低声念了下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这是伊莱恩重振旗鼓后,决定的下一个目标。 原本他当然不会考虑这种嚣张跋扈的人作为目标,毕竟难度实在太高,但出于一种报复的心理,他最后还是把视线落在了希尔德上。 毕竟这个希尔德,似乎是那个讨厌的妮然的庇护者。 想到水眸明亮,一派天真懵懂的黑发少女,伊莱恩冷清的面容终于破了冰,拧着眉重重哼了一声。 先是勾走了自己的猫,搅了自己的局。 后来在食堂,又仅用一面就截胡了那个叫莉莉丝的魅魔,那日之后,对方便再没联系过自己。 当然,伊莱恩也没有再联系她,发现对方对妮然的兴趣明显大过自己,他也着实失去了全部的兴致。 伊莱恩喜静,如果没有利益,他是不爱与人交往的,从小到大也没有什么称得上朋友的人陪在身边,唯一相处久的,也就是那只胖猫。 在他的世界里,金钱就是生活的全部,就算得了空闲,他也把自己的生活用些零碎的兼职填得很满,与人结怨了懒得花心思去记仇报复。 但那个妮然却不一样。 伊莱恩拽着发的手收紧,眸色愈冷。 他已经连续做了一个星期的噩梦了,全是与这妮然有关的。 第一天,他坐在金山上,正悠闲的数着钱,忽然就看见这可恶的女人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指挥着一个长着尾巴的少年,把他的金山全搬走了。 第二天,伊莱恩梦见自己斥巨资买了一栋豪宅,正准备躺上床享受时,微笑着拉开被子,却愣在原地,只见她在自己的大床上睡得香甜,散开的黑发垂落在枕边。 第三天、第四天…… 直到昨天晚上,他在梦中身穿着结婚的白色正装,手上带着硕大的珠宝戒指,周围的宾客皆是衣着华贵,身价不菲,而对面的新娘一身裙摆拖地,华丽精美的让伊莱恩都下意识有些紧张。 似乎是他终于实现了梦想,如愿娶到了一位富有的女人。 精灵深吸一口气,脸上浮现出喜悦的微笑,紧张又小心的掀开对方的头纱,准备迎接自己以后美好又奢靡的婚后生活。 白纱滑落,伊莱恩看着面前笑意盈盈、面带绯红的女人,瞳孔微缩。 精灵少年倏然惊醒,气喘吁吁,脸上带着红,下一秒,又迅速的黑了下去。 怎么还是她! 这场可怕的梦境给了伊莱恩最后一击,他长到如今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真情实感的仇视一个女人。 伊莱恩自我诊断,认为他这是因为总输给同一人,而在无形中有了心理阴影,要想摆脱这可怕的梦,只有真正的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于是纠结了许久,他决定去拿下那位希尔德公主。 毕竟从那天他在食堂亲眼目睹的事情来看,这位公主对妮然那明晃晃的痴迷半点不似作假。 如果能勾引到她,自己一定能摆脱阴影。 伊莱恩捏了一把肥猫的肚子,清冷的眉宇间,笼罩着一丝沉重。 * 对于希尔德这种嚣张又肆意妄为的女人,伊莱恩决定采用另一种方式。 以往的示弱以求怜悯的方式对她必然无用,他决定走莫欺少年穷的路线,清贫却不失傲骨,一定能引起对方的注意,获得她的另眼相待。 雪发少年精心准备了一番,埋伏在希尔德公主的必经之路上。 日光西斜,清冷出尘的少年靠在树上,发丝垂在脸侧,因过长的等待而面露厌烦,眉宇倦怠。 忽然,远远一道秾艳昳丽的身影出现,裙摆摇曳,行走间似燃烧的火焰般炽热浓烈。 伊莱恩顿时收紧了指尖,神色一变。 该出现了。 他不着痕迹的吸了口气,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书,低下头走出去,似乎没发现前面的希尔德。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 知道对方有着严重的洁癖,伊莱恩并不打算以身犯险,看着快要撞上时,就准备停下脚步。 他抬起头,这时才准备对上希尔德的视线。 两人四目相接时,伊莱恩心脏一紧,下一秒。 整个人从热浪的冲击席卷,直接被撞飞了三米远。 “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 希尔德暴躁又厌烦。 这几日他实在受不了被冷落的日子,甚至主动低下头去找小跟班和好,可妮然却始终对他冷冷淡淡,丝毫不像以往一样亲昵。 凭什么? 躲在暗处里,每次看到她和那个现在在当保安的异种卿卿我我,希尔德恨得牙都痒痒,却始终无济于事。 一个妮然胆大包天敢对他视而不见也就算了,现在不知道哪来的阿猫阿狗都能敢随意近自己两米之内了。 这个不知死活的精灵撞在枪口上,希尔德简直是怒不可遏。 他抬手,就要放火把他烧个半死。 灵活炽热的火焰从伊莱恩的衣角蔓延,刚一触上布料,就被雪发少年面色凝重的用藤蔓打下去,那碧绿的枝条从他身后钻出,触及到火焰明显吃痛般收缩,可因为主人的全力驱使,又只能以伤换伤般的去击退那火焰。 “哦?倒还有点实力。”希尔德高挑着眉,嘴角勾起嘲讽又厌恶的弧度。 “正好,不会一下子就死了麻烦。” 心里的怒气急需个出气口,他心念一动,倒是收了火焰,转而用上了自己最近研究的魔法。 之前还是因为妮然是黑暗系,他才特意去学的,想着只要她求求自己,就教她点适合她的保命魔法,可现在却向她展示的机会都没有。 希尔德想一分,脸上就更冷一分,出手更毫不留情。 一股无形的力量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泛着淡淡的黑气,打在伊莱恩的腰腹,力道重的令他瞬间受到一股剧痛。 口中弥漫出铁锈味,伊莱恩脸色白的吓人。他实力不算弱,可在希尔德的手上,却撑不了太久,更何况对方现在一出手就是杀招,他应对的极艰难。 一个不察,那诡异的力量击在他背上,瞬间就把他击倒在地。 仿佛乱拳般落下,很快,伊莱恩就身体发抖,背后的翅膀因痛楚剧烈颤抖起来,他死死咬住牙,意识都仿佛要因为痛苦而涣散了。 精灵本就对痛觉更敏锐,只是伊莱恩天生就更能忍罢了,可即便如此,他也已经意识浑浑噩噩,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痛苦似从五脏六腑中爬出来,伊莱恩的白色羽睫缓慢开合。 一瞬间,倒在地上的自己似乎与多年前的孩童身影重合。 “呜呜呜……好痛好痛!”稚嫩的童声哭着求饶,女人身体拼命护着连翅膀都没完全长好的孩子,苦苦哀求。 “族长、放过伊莱恩,他什么错都没有啊,求求你!” “放过他?呵,这种流着人类血液的贱种,生下来就是最大的错,你这个罪人,还敢求情——” 贱种、贱种、贱种…… “不、我不是贱种……”弱小的孩子流着泪,声音几不可闻。 记忆中,母亲的长发又垂在自己的脸颊上,缕缕发丝遮住了他那双浅绿色的眸子,挡住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厌恶的视线。 “别打他……快停下!”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虚无缥缈,似是水月镜花。 脸颊上有痒痒的触感。 伊莱恩抬眸,朦胧的意识让眼前都隔着一道光,什么都看不真切。 他抬起手,与多年前的孩童重合,去抓垂在脸颊上的发丝。 “希尔德!”少女的带着怒意的呼喊传过伊莱恩的耳膜,惊醒了他的意识。 白发少年缓缓低下头,视线终于凝聚成清晰的图像。 他看向手中的发丝,不是母亲如雪的白发。 是墨一样的青丝。 这是妮然的黑色。 伊莱恩抬眸,与她的黑曜石般的眼睛对上视线。 少年低下头,遮住了全部的神情,背后的青翼颤抖,他指尖缓缓移动,不着痕迹按住了她落在他身上的一缕长发。 悄无声息的、细细摩挲。 【番外篇】白雪公主h 身着华贵衣裙的女人站在窗前,欧式古典风格的房间奢华夺目,天花板上栩栩如生的壁画,房间尽头挂着的画像,用黄金雕铸的烛台。 处处彰显着主人的地位与财富。 余然转过身来,却发现墙角站着一位楚楚可怜的少女,美丽精致的面庞衬得周围瞬间黯然失色,仿佛天神的造物。 对方雪一样白的皮肤好似发着光,饱满的红唇像沾染了鲜血,长到腰际的发像乌木一样黑。 “母后,”对方轻声叫着她,眸光流转,带着些怯弱缩瑟。 余然美艳绝伦的脸上看不出情绪,轻轻抬手走过去,宽大繁重的拖地裙摆行走之际带起一阵起伏。 她姿态优雅的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今天就一起吧。” 说着,手里拿起刀叉,并不看她,自顾自的开始进食。 白雪眼眸闪烁了一下,手指不自觉收紧,“好的,母后。” 父皇的新妻子美丽惊人,可却一向不喜欢他,处处刁难,今日怎么突然邀请他一起用膳。 他心里思虑重重,看上去却神色忧郁,蹙着眉,像一朵脆弱的花一般惹人怜爱。 “怎么,不和你的胃口?”余然淡淡的出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白雪一怔,连忙摇了摇头,“没有的,只是、在想一些事。” 王后举止优雅高贵的擦了擦嘴,慢条斯理的看着他,“你父王他最近带兵攻打邻国,但是战局对我们十分有利,你不必过于担心。” 她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么多话。 ……会是因为父王临走前的叮嘱吗。 他看着这位国家的女主人,自己的继母,内心不免有些疑虑,只是外表不显,轻轻摇了摇头。 “父王会没事的。” 强大的国王从登上王位开始就一直征战四方,拓展着国家的疆土,从来没有失手过,他是最厉害的父亲,白雪深信不疑。 看着宛如剔透雪花的少女蹙着眉,眼眸里满是信任,余然第一次勾了下唇,露出微笑。 白雪却顿时愣住了,咬了下唇。 母后居然也会笑吗…而且笑得这么好看。 自那天之后,白雪就发现母后变了,虽然仍旧像以前一样,总是神色淡漠,看起来威仪华贵,但却不像以前那样不近人情。 甚至经常会对他露出笑容,再也看不出对他的厌恶与疏离。 “母后!”他提起裙摆,兴高采烈的冲进王后的寝宫。 却不期然撞见对方正坐在一面大镜子面前,梳着头发。 更重要的是,她只穿了一件束腰胸衣,下身穿着简单的薄裙,光洁细白的手臂和脖颈都露在外面,甚至那饱满的乳房,都有大半暴露在空气中。 随着她转身的动作,他能清晰的看到那雪白的乳峰颤颤巍巍的抖动,却又始终没有跳出来,隐隐约约能看到那点粉红点缀在上面,半露不露。 少女顿时脸色爆红,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白花花的一片。 余然轻笑,走过去摸了摸便宜继女的脸,说来奇怪,白雪公主居然长得这么高,她个子不矮,也有一米七多,可对方却比她还高一个头。 她只能归结于皇家血统优越。 “怎么,白雪还害羞了吗?”她语气逗弄,柔荑轻滑过他的脸庞,泛起一阵香气。 白雪脸色潮红,“母后,你的胸、好大。” 话都说的结结巴巴的。 余然瞥了一眼,发现白雪胸前确实平平坦坦的一片,一丝起伏都没有,不禁皱了皱眉。 “是不是你吃的太少了,发育不好?”她关切的问,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胸,确实是一马平川。 自己的尺寸确实傲人,但白雪的未免太小了。 白雪只觉得她的手摸过的地方都酥酥麻麻的,让他心跳如鼓,下身也开始发痛。 她哑着嗓子,“可能是吧。” 当然不是,自己是个男人,怎么会有她这样柔软丰满的大奶子。 看着那种精致的小脸泛红,眼眸晦暗,余然自觉是对方因为胸过小而有些自卑。 “没事,你回去之后,可以按摩乳房,坚持一段时间,说不定就会有改善。” “按、按摩?”他脸色爆红,结结巴巴。 “对,像这样按摩。”她说着,边伸手开始在自己的奶子上演示,因为胸衣束缚,她还将胸衣下拉,将乳房整个暴露出来。 白雪顿时脑袋轰鸣,死死盯着那漂亮的大奶子,看着母后的手指灵活的按压挤弄,乳肉时不时溢出,画面说不出的淫荡。 尽管是处于好心,也知道白雪是女性,但被人眼神灼灼的盯着看自己按摩奶子,余然也莫名有些羞涩情动,感觉身下莫名湿了些。 不想让对方干愣愣的看着,她牵起白雪的手,包裹着自己的奶子,开始教学。 白雪的手很大,可是却仍旧无法一手掌握,被别人的手按着胸部按摩,余然的脸上也开始潮红。 他的手都有些发颤,被这巨大的刺激震得心间一跳,开始无师自通的给她按摩,在那柔软绵弹的奶子上灵活搓捻。 “母后,你的胸好软。”他声音喑哑。 余然发现白雪的学习能力很强,揉着揉着动作就开始逐渐标准起来,不由得有些被动。 “…嗯…等你的变大了…也会很软的……”她感觉身下已经开始湿漉漉的,但是却不想在继女面前露出不雅的一面,强装镇定。 “是吗?”他的语气很怪,说着,更加用力的开始挤压,手指碾过乳根,泛起一阵奶浪,甚至还在乳晕旁边摩挲。 “会有像母后一样大的奶子吗?” 听见他还笑了一声,余然被他越来越大的力道弄的浑身发软,忍不住泄出几声呻吟,花穴像是水泉一样,不停的溢出汁液。 甚至隐隐打湿了薄薄的裙子,露出点痕迹。 “….会变大的….像母后的奶子、不…嗯…是乳房….一样大….白雪….好聪明….学的好快……” “可是我感觉母后的奶子是天赋异禀啊。”他一边笑着,一边更过分的抓弄她的大奶子,甚至还用手指碾起她敏感的乳头,狠狠拉长。 “不行…啊….不能拉的….奶子要被拉坏了…白雪….好女儿….轻一点…妈妈要被拉坏了…嗯啊、好舒服….” “母后,不会拉坏的,这么漂亮的奶头,对啦,这样也会让奶子变大吧,谢谢妈妈的教导,我学会了。” 胸上传来淫靡的快感,而她单纯可爱的继女像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小恶魔一样,大力揉搓着自己波涛汹涌的大奶,还带着笑。 “我只是在认真学习怎么按摩奶子罢了,妈妈为什么要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啊,呀,妈妈是尿尿了吗,怎么裙子都湿了。” 余然过于羞耻,又被玩弄的双眸失神,紧紧夹住双腿,可却无法阻止敏感多汁的小穴因快感而不停吐出花液,只能眼睁睁看着裙子越来越湿,逐渐透出整个小逼的形状。 不行…怎么可以在继女面前、露出这么淫荡的一面…. “…没有尿尿、妈妈只是…啊…只是有点不舒服…啊….轻点…” “哦,妈妈不舒服啊——”他仿佛关心一般,语气关切,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反而越来越用力,感受着她身体的轻颤。 他慢慢伸出长腿,分开她因快感而夹起的双腿,顶在腿心湿漉漉的小穴处,那里的形状已经整个显现出来,看起来非常色情。 “妈妈不舒服,我帮妈妈堵一下,不要再出水了。” 余然扬着脖子,嘴巴微张,吐着红舌,“….好….帮妈妈堵一下…啊……不要顶….” “妈妈这里一直出水,不顶的话就像尿了一样,顶着说不定就不会出水了。”他有理有据。 坚硬的膝盖顶在饱满软嫩的花穴上,还时不时的往里面碾去,挤压按动,这浪荡的小逼甚至把自己穿的裙子也给打湿了一块,他越发激动,重重的用膝盖撞击她的腿心。 她的腿夹着他的膝盖,却无法阻挡他的攻势,只能被动承受碾压的快感,颤颤巍巍的抖动。 他一个向上,却不期然撞开了紧闭着的蚌壳,打开了那粉嫩的花唇,顶在冒出头的阴蒂和穴口,瞬间就带来了强烈到难以承受的快感。 她浑身一紧,双腿紧绷,腰肢高高拱起,下一秒,一道清透的水液喷出,却尽数被裙子挡住,打湿布料,显现出明显的痕迹,湿漉漉的水印一路向下加深。 自己乖巧可爱的继女收回腿,任由她跌坐在地上,头发散乱,双眼迷离,面色潮红,一双大奶子淫荡的露在外面,身下是可疑的水渍。 “呀,妈妈,我只是按摩,你怎么尿了。” 他露出微笑,一脸天真无邪。 ———— 现在还没炖大肉,本人也非常羞愧…… 这个是一个月前就写好的白雪公主车,估计白雪公主也不会写了,就放出来给大家当个小番外吧…… 【西幻学院】25.求求你 抱着怀中的猫咪,妮然挡在伊莱恩的身前,瞪着对面的希尔德。 要不是刚刚小猫突然跳出来咬着她的衣角,焦急的叫着把她往这里带,恐怕希尔德就要把她的另一个攻略目标打废了。 想到这儿,妮然把身后的精灵少年挡得更多了些。 希尔德红宝石般的眸子眯起,愤怒之余,眸光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这么多天都不理他,现在好不容易和他说话,还是要护着根本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陌生人。 ……她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 “妮然。”他站在原地,手攥成拳,指尖深陷在皮肉中,语气喑哑。 “是随便一个人,你都要护着吗?” 希尔德的语气出离平静,望着她的眼睛晦暗似深湖,沁着一股危险的绝望。 妮然还带着气,鼓着小脸,还想说什么。 却忽然极缓慢的眨了下眼。 她下意识攥紧了裙角。 ——希尔德在抖。 尽管站的笔直高挺,看起来仍是那副不可一世的姿态,身体却违背意识,轻微的颤抖。 要说的话一下子就堵在了喉间。 “……那也不能随便打人吧。” 原本的质问弱了下来,她侧过脸去。 身后的精灵少年似乎还因为痛意而没完全清醒,眸色朦胧,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手里却死死抓着她的一缕头发。 妮然试着拽了拽,一点没抽动。 似乎还因为她的动作,有些没站稳,脚步一个虚浮,差点就要再次跌下去。 妮然连忙伸手去扶。 指尖还没触到他的衣角,耳畔就传来希尔德愤怒的声音。 “不许摸别人!”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真是示弱不过三秒,就原形毕露。 他又凭什么管着自己呢。 妮然气鼓鼓的,顶着希尔德的视线,牢牢的扶住了伊莱恩。 脆弱清冷的少年垂下脸,神色淡淡的。 被她扶住时,却抬头对上她的眼睛,漂亮的碧眸似一滩清泉,轻声道了谢,神情认真又专注。 这是两人的第三次见面,妮然记得清楚。 尽管她甚至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她却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保护小猫时,那惊鸿一瞥。 整个人都在光下,清冷出尘,又带着点温柔。 妮然知道他是个善良的好人。 但这个无辜的好人,却因为希尔德的坏脾气,而无端受了一顿打。 怀里的猫咪也扑着翅膀从她怀里飞起来,去蹭对方的胸膛。 “你是它的主人吗?” “嗯。”伊莱恩摸了摸猫咪的脑袋,清冷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温柔。 “它叫伊拉,在精灵语中是春天的意思。” 修长的指尖拂过它的毛发,轻柔又体贴。 猫咪爬在他怀里,似乎是因为主人的动作而享受的叫了起来。 “喵喵喵。” 骗子!不是叫它胖猫、蠢猫吗? 伊莱恩不着痕迹的按住它的脖子。 他抬头看向妮然,却倏然与她四目相对。 少女眨着眼睛,声音轻软,黑眸澄澈。 “那你叫什么名字?” “……伊莱恩。” 向来从容不迫的精灵少年罕见的,感到一丝局促紧张。 他垂下雪白的长睫。 “你名字真好听,我叫妮然。” 她眉眼弯弯,伸出手来。 伊莱恩指尖微动,极缓慢的伸出手来。 却忽然被眼前窜出的火焰烧到了指尖,他迅速抽回手,退后一步。 热浪在眼前扑面叫嚣,少年低着头,别过脸去。 千万不能把他的脸伤到了。 但还记得克制自己动作不至于太过狼狈,只是看起来像是沉默的退却。 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他们气氛越来越微妙,希尔德气的脸都红了,却因为妮然的排斥,始终压抑的沉默着。 可看到两人就要当着自己的面拉上手,希尔德还是忍不住了,冲上来就抓住她的手。 “你干嘛?” 被他握着手,妮然吓了一跳。 握她是下意识的反应,等真触及到她的肌肤时,希尔德才回过神来,脸后知后觉的红了。 “妮然,别碰他,好不好。”他哑着嗓子。 或许是太久没和她说话,一开口,居然连声音都有些酸涩。 希尔德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眼角有些湿漉漉的水光,却被妮然看得真切。 她嗓子有些紧,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下一秒,她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 “妮然,我好想你。” 希尔德把头埋在她肩头,严严实实挡住自己所有的狼狈不堪,湿润的温热从肩膀处传来。 声音竟带了一丝颤抖的哭腔。 “和好吧。” “——求求你。” ——— 精灵其实很接地气,我还挺喜欢的哈哈哈哈 【西幻学院】26.喜欢? 被她死死抱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妮然用力去推,却似蚍蜉撼树。 “咳咳、希尔德,放开我。” 腰上一双手存在感极强,妮然莫名觉得羞恼。 少年把头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这幅死皮赖脸的痴缠模样,竟和提亚玛特有些微妙的相似。 肩头的那股湿润已散去余温,布料贴上肌肤,微凉的触感让她心头难言。 “那你以后不能骂我、也不能打人,不许随便欺负别人……” 没办法,最后只能掰着指头,一句一句的提条件。 希尔德却明显兴奋起来,抬眸望着她,她说一句就点点头,只是听到她说不许和提亚玛特打架时,脸色还是难看起来。 咬着牙与她对视,看着妮然不为所动的模样,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抱着人,低低嗯了声。 “如果这些都能做到,那我们就、就和好吧。” 说这话时,妮然还有些不自然,偏过头去不与她对视。 手指捧上她的脸蛋,没用多少劲,就把她的脸转了过来。 希尔德望着她的眼睛。 “妮然,我真开心。” 这么多天几乎没怎么休息过,他的眼下带着青黑,但却只为他增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眉宇中笼罩着的阴郁此刻终于散去,希尔德露出了笑意。 眉头自然挑起,又是熟悉的张扬肆意。 红宝石般的眼底却不似初见似空洞。 宛若烈焰燃烧,包裹着灼热的感情。 妮然抿了抿唇,略有些羞涩的侧过脸,不好意思与她对视。 却忽然与旁边始终沉默的伊莱恩对上视线。 精灵清浅的歪了下头,浅碧色的眸子若水中月影,朦胧幽深。 少女的瞳仁微缩,脸颊倏然飘上红。 被无辜路人围观两人拉拉扯扯的羞耻感顿时涌上心头。 妮然想起什么似的扭过头,抓着希尔德的衣角。 “还有一件事,以后也不许欺负伊莱恩。” 希尔德眯起眼睛,看向旁边一直识趣当透明人的精灵少年,厌恶重又回到脸上,眼角都带着寒意。 ——又一个勾引妮然的下等人。 尽管对方一言不发,自始至终都毫无反应,但他仍瞬间察觉到了什么。 故意始终露着侧脸,挑着好看的角度露给小跟班看,抱着那只丑猫,也是为了引起她的兴趣,装的倒挺清高,但那股恶心的做作感已经扑面而来。 答应小跟班的这条要求,对希尔德来讲更为困难。 实际上,他现在就有一种直接把这低劣种烧死的冲动。 可看着妮然的眼睛,话在嘴里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只吐出一个“好。” 妮然放下心来。 下一秒,却忽然被希尔德虚虚掐住下巴。 一个吻落在她的嘴角,极克制的没有亲在唇瓣上。 希尔德故意朝向伊莱恩的方向,恶劣的挑起眉。 ——看到了吗?收起你那肮脏的心思。 她是我的。 伊莱恩识趣的低下头。 背后的羽翼却在轻颤。 眼睑低垂,遮住全部神情,精灵的指尖捻起。 一枚翠叶悄无声息的凝聚在掌心。 直到妮然红着脸赶人,两人终于走远。 伊莱恩还停留在原地。 他捏住那枚叶子,清晰翠绿的脉络透在光下闪烁着。 黑发垂在身侧,少女脸颊泛着脂色被人捏住亲吻的画面显现在眼前。 他知道自己应该理智点,被警告了就要收敛起那些小心思。 那位公主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可能会死。 可指尖还是拂过虚幻的影像,停留在她的嘴角。 透过画影,手指触及到的只是一片空气。 伊莱恩睨向画面看了会,抱起猫,捏住它的爪子把希尔德的脸划得不成样子,轻易碎在空气中。 “喵喵喵。”猫咪不明所以。 只剩下少女的脸留在虚影上。 伊莱恩从戒指中取出一大片叶子,挑挑拣拣,最后拿出一张最喜欢的。 白发少年的侧脸幻影出现在空气中。 他捏着两片叶子修修剪剪,最后还用猫爪子划了几下调整。 嘴角终于浮现点清淡的笑意。 叶子脉络闪烁,精灵少年侧脸亲着黑发少女,姿态亲昵。 虚影真实,又极相配。 伊莱恩噙着点笑意,看了又看,最后小心翼翼的把叶片夹在了书里。 * 妮然坐在空教室里,手上拿着一迭资料,细细的翻看着。 最近日子总算步上了正轨,提亚玛特的保安事业蒸蒸日上,希尔德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怒无常,三人再见面时,虽称不上气氛和谐,但好歹不至于再打起来。 甚至因为都想和妮然一起吃饭,而选择忍受了午餐时对方的存在。 但显然还是希尔德忍受的更多些。 毕竟,自从发现希尔德来和两人一起吃饭会买单后,因为终于能敞开肚皮吃饱后,提亚玛特简单的脑袋立刻选择性无视了之前差点和对方同归于尽的事情,甚至真情实感的感谢了他。 “谢谢你,希尔德殿下,原来你这么好!”龙崽一本正经的感谢。 甚至还想去握希尔德的手,这是他最近快速融入人类社会后,学到的新礼节。 公主殿下被恶心的要死,却碍于小跟班在旁边看着,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最后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不用谢。” 妮然至今还记得当时希尔德难看的脸色,要不是因为答应过妮然不再和对方打架,估计他早就把桌子给掀了。 直到现在,想到公主吃瘪的样子,妮然也很难不笑出来。 不过,最近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占据了她的生活。 那就是圣南学院的年度大比。 说起来,其实妮然会选择进入学校,也是因为要在年度大比中取得名次,才能找机会偷到学校的圣物,一枚蕴藏着巨大能量的黑暗系魔法石。 这枚魔法石的具体作用至今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但因为能量过于强大,只要接触,就能引起身体内的魔法波动,助人突破瓶颈,所以只要取得前三名,就会获得接触魔法石的机会。 而此时的妮然就在为年度大比而发愁。 报名需要至少三名学生组队,和不超过两名指导老师。 组队学生的名额三个倒是不难,妮然自己一个,希尔德一个,提亚玛特倒是很想加入,但他不是学院的学生,最多只能当个后勤人员。 妮然的朋友不算多,她第一反应是找莉莉丝,只可惜对方也组好队了。 不过她还提了一嘴,伊莱恩的实力也还不错。 妮然对伊莱恩的印象一直很好,听到她这么说,倒也有了去找他的心思。 只是因为上次希尔德还打了人家,她多少不好意思,也有些顾虑。 除此之外,还有指导老师。 兰登也赫然在列,可是一想到两人之前的事情,妮然顿时摇摇头,放弃了这个选择。 当然,还有一个雅科拉作为兼职老师,原本温柔体贴的圣子大人也是她的第一选择。 但不知是不是上次的梦境过于真实,妮然想到圣子大人,心里就有些毛毛的。 少女叹了口气,细白手肘撑着下巴。 妮然面带愁容。 门外忽然传来响动,她抬眸望去。 高挑颀长的男人站在门口,正静默的睨向她。 希尔德不知去干什么,走之前神神秘秘的没说,只留妮然一人在这间特意申请做小组活动的教室里。 空荡荡的教室多了一个人,气氛倏然就莫名紧张起来,她长睫忽闪。 “兰登殿下。”声音轻软,小声叫他。 “为什么不找我?” 久居上位的男人走过来时,自然而然带着一股压迫感,他一向收敛着表情,说话时神情寡然,冷冽清凛。 他看着她手里那迭老师的资料,意思很明显。 兰登走到桌前,垂眸望着她。 妮然连呼吸都有些紧了,身子往后靠了靠,手指在桌下绞着。 “还在、在考虑。” 少女咬着唇,长睫轻颤着,紧张的像个兔子。 这么怕他吗?紫眸里升起怔愣,兰登抿了抿唇。 妮然却没察觉到,男人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她被迫抬起头,小巧的下颌收紧。 “那希尔德呢?” “你也在考虑他吗?” 兰登淡声,话说得没头没尾。 最近连母后都听说了一向高傲的希尔德和一个女孩交好的消息,甚至特意警告了希尔德,不要过多的和平民接触。 彼时的希尔德冷笑无言。 王座上的女人冷漠的监管着自己的小儿子,却没注意到自己最为骄傲的作品垂下眼帘,指尖在袖口的暗袋中摩挲。 暗袋鼓鼓囊囊,谁也猜不到里面装着少女的内裤,小巧的布料被卷起,仔细的塞进布袋,自他从妮然那里拿到,兰登就随身携带着。 “公主殿下?考虑什么。”少女略带疑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兰登平静的将手指从暗袋上放下。 他注视着眼前面色茫然的妮然,声音无波无澜。 “希尔德他,很喜欢你。” “——那你呢?”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出这样的话,妮然错愕的停顿了一下,可兰登的神情平静又专注,似乎是认真的在问她。 “我?”话语里带了点疑惑。 “也喜欢的吧……” 少女在他的注视下,喏喏道。 公主殿下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很坏,但对方的真诚无法掩饰,妮然其实也很喜欢这个朋友。 或许是因为公主是个女生,她下意识就忽略了之前和提亚玛特打起来时,希尔德抱住她落下的那些细碎的吻,和那明显区别于友谊的、浓烈的占有欲。 她听见了希尔德宣之于口的喜欢,却只当那是心高气傲的公主对唯一朋友的特殊优待。 是么?兰登眼神暗了暗。 下一秒,少女却蹙起眉瞪大了眼睛,兰登捏住她的手倏然收紧,伏下身子,贴近她,鼻尖几乎抵着她的,他的紫眸深晦似浓雾,连声音低哑了几分。 “可我不会放手的,妮然。” 他的拇指按着她红润饱满的唇瓣,点点下陷。 这里,被希尔德亲过吗? 他无可抑制的冒出这样的想法。 “哥哥,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年幼的红发男孩跟在冷淡的少年身后,目光憧憬而崇敬。 “我比不上哥哥,我….愿意。” 稚嫩的童声断断续续道,却隐隐压抑着哭声。 红发短发续起,从耳后蔓延至肩头,像是火焰恣意生长,裤子换成了飞扬的裙边。 身后的小跟屁虫自此消失,冷似寒冰的少年眼敛低垂,似乎无动于衷。 上流社会所有人都知道,帝国公主希尔德恣意妄为,张狂至极,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落于他人之手,就算是从皇兄兰登手上抢什么稀奇玩意,对方也只会移开视线,随他而去。 或许是因为那股愧疚,又或许是因为来自血缘的联系,又或许只是因为那声回忆里的哥哥。 兰登总是沉默的、甘愿拱手相让。 高大强势的身躯蓦然把少女压在桌上,妮然瞪大眼眸,被迫反手撑着桌面,仰着脑袋被他含唇亲吻,细长的脖子像是天鹅扬起。 含不住的水液从嘴角溢出,没过脖子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大手穿过她的乌黑的发间,按住她的脑袋,把两人凑得更近。 气息交融之际,兰登伸手,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撩开她的裙子。 但这次,他不愿意。 【西幻学院】27.教室内h 男人的手从裙边一路向上,妮然坐在桌子上,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缠绵的湿吻,却还是在指尖从大腿边缘一路向上时,不受控制的轻颤。 想说出口的抗拒被兰登尽数吞下,连身体的挣扎都被大手钳制住,只能迷蒙着眼眸,感受着肆意的手指抵在腿心,试探着往里面伸。 窗户都没关,阳光尽数倾撒进来,在成排的课桌上落下光斑,鸟鸣声阵阵。 妮然撑着桌面的手指都收紧了,脸上是火烧般的红霞。 怎么能在教室里、做这种事。 眼睫开合之际,似乎都朦朦胧胧看见学生在上课的幻影。 她想去推阻他,但手刚一松开,没有支撑力的身子就因为他的压迫而向后倒去。 预料中的痛感没有袭来,男人的手拖住她的后脑,却又倾身将她抵在桌面上。 妮然就这样垫着他的手,倒在桌子上,以一种暧昧的姿态看着兰登隐忍的面孔。 裙子卷起堆在小腹上,她的浅粉色内裤鼓起,其中男人作恶的手指痕迹隆起,清晰可见。 明明是冷淡的神色,紫眸里似乎蕴藏着浓烈的情欲味道,一触及,就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带着烧起来。 妮然的身子抖起来,眼里很快就蓄了泪,“别这样,兰登殿下。” 可整个人像一朵盛开的花般仰面在他面前展露,细白腿间晶莹水液延绵流了一路,甚至打湿了他的裤子,指尖抽动时,浅粉色布料上氤氲的深色湿迹蔓延扩大,散发着沾染着情欲的少女气息。 “哪样?”兰登语调初听时冰冷,可被他压着玩弄,妮然竟也听出其中不易察觉的爱欲。 他的手指捻起隐藏在花苞里的可怜豆子,不留情的捏起,“是这样吗?” 敏感的凸起软肉无异遍布着无数神经,被男人夹住时,他自带的凉意与她炽热的体温碰撞,让她瞬间就不受控制的叫了声,腿间收紧。 “啊、不是……呜呜……”眼泪似断线的珠往下一颗颗的掉,她收紧腿,扭着腰,似乎想把他给挤出去般。 “那是这样吗?”男人的唇瓣抿起,手指从那颤巍巍抖的豆子松开,布料下陷,随着他的动作变形,他的手指抵在穴口,停顿了一秒后,才倏然挤进去。 软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节,湿漉漉的温热着邀请他的,内壁挤压,水流个不停,却被手指堵住,从边沿溢出丝丝缕缕。 连腹股下连接腿根的腹股沟都闪着暧昧的水光,亮晶晶的诱人品尝。 手指抽插,每进一下都会带起她的一阵细密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她紧的厉害,但水流的太多,送进再抽出,蜜汁溢满一路,动作就越来越顺畅。 “别、别插太快呀。”妮然的脑袋在冷硬的桌面上晕乎乎的晃来晃去,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嘴里的抗拒已经变味成了沾染着情欲的求饶。 兰登似乎笑了一声,妮然朦胧的抬眸想看,可入目的还是他那种冷漠又禁欲的脸,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令她的羞耻感一下子如火般烧了起来。 小腰开始扭起来,似乎想把他吐出去,就算脑袋已经被快感给侵蚀,也还是咬着牙,想把他从身体里赶出去。 兰登当然无视,他只用手上加快速度,就能轻易把少女给弄得哭叫起来,喘的失去抵抗的力气,快感像是电流漫过全身,她哭唧唧的抓着桌面晃脑袋。 “啊、要喷了!”腿受不了的踹起来,带动桌子都晃荡,妮然腰肢收紧,拱起的弧度像是一只小天鹅,脸上潮红湿漉,眼泪和身下的穴伴随着她的哭喊,同时涌出,腿间更是喷出一地的蜜汁。 却因为布料的阻挡而停滞了一瞬,紧接着哗啦啦的打湿内裤,往下流去。 兰登的喉咙都收紧,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另只手上闪烁过冰刃的光,他把脸凑到她的腿心,指尖的白光也抵在她的内裤边沿,然后动作快速,却又小心的划过布料。 于是那片浅粉色的内裤就变作一块破布,只是已经被完全打湿,在手心都淌着香甜的蜜水。兰登又掏出一只布袋,将其放进去,动作认真的连擦拭佩剑时都比不上。 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眸里却涌起一点满足。 他把头又低下去,凑近了去看她腿间的莹白,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一向冷淡无情的帝国王储无形中咽了下口水。 白嫩嫩的染着漂亮的粉色,连一丝毛发都无,鼓囊囊的馒头穴闪着湿亮的光,因为他抽出了手指而紧闭着,指尖在外面一戳,还会收紧颤抖。 原本没看到,他还能用手指毫不留情的探索玩弄着她漂亮又生嫩的女穴,可当兰登的紫眸凑近去看,鼻尖都抵着她湿漉漉的穴口,他却只舍得缓慢的用唇靠近,连呼吸都喷洒在她的腿心。 兰登殿下紧绷着脸,喉结滚动,然后缓慢的、小心的吻住她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 冷淡的俊美脸庞如破冰般化出带着满足与享受的神情,他无师自通的伸出长舌,舔过她的每一处,带起少女一阵破碎的呻吟声,从花唇由上而下舔过,每一处都混着他的口水与蜜水,舌尖从那紧闭的缝隙处挑开,如灵巧的蛇般探进钻入。 “不要……嗯……舔……”妮然侧着脸贴在桌面上,冰凉的桌面让她仿佛烧起来的脸颊舒服了许多,却无法消解那股快感带来的红霞,她眯着眼睛咬着指尖,从唇间泄出呻吟与抗拒。 男人的鼻尖顶住她已经被刺激的完全冒头的阴蒂,长舌每舔过一次内壁,都会带动高挺的鼻子碾过豆子,带来令人哭泣的快感,妮然的呜咽就没停过,兰登却根本没停下动作。 他把整个脸都埋在她的腿间,一边舔弄,一边贪婪又满足的呼吸着她的气息,蜜水的淫靡香甜像是催化剂,让素来冷淡不通情事的殿下心满意足的吃着女人的穴,整张俊脸都沾上她流出的水。 舌尖舔过花穴上方的小孔,他翻来覆去的去顶,甚至用牙轻轻的咬了咬,如愿感受到妮然剧烈的反应,她的呻吟倏然拔高,腿心收紧夹住男人的脑袋。 咬着的手指放开,她的胳膊在桌面抓来抓去,最后却只摸到他的发,只能哭着去拽兰登的头发。“不可以的、那里……啊。要、不行!” 被抓住的头发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但兰登却似乎根本没感受到,反而更深的埋下脑袋,舔舐小孔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一只大狗舔着美味的骨头,听见她的呻吟声,面上不显,动作却更兴奋。 终于,她的哭泣与抗拒一齐变了调,腰肢拱起时在空中颤抖,小臀都颤巍巍的像是团果冻般摇晃,手指抓着国储的头发,然后当着男人的面,从花穴上方的尿孔泄出一腔温热的激液。 几乎是淋了兰登一脸。 她脱力般的重又倒下去,羞耻与快感激得妮然发晕,眼神失焦的盯着天花板,耳畔的鸟鸣似近似远失了判断,还没喘口气,就忽然又哑然失声,瞳孔都缩起来。 他、他在喝…… 少女身下的小孔还失去控制的泄着水,兰登神情一如既往的淡然,可眼神却亮的餍足,舌尖卷起,大口吞咽,额角的发丝还往下滴着水,他就在妮然失声的剧烈喘息中,将她喷出的水液一饮而尽,喉间都在滚动。 【西幻学院】28.当着希尔德的面、被国储射大 妮然像是一滩软泥般失神的倒在桌面上小口的喘息,殷红的脸蛋像是鲜花一般绽开。 身下一片狼藉,上身却被白裙子挡的好好的,只是俏生生的乳尖挺立,透过布料显出轮廓来。 唇瓣上还带着她的液体,兰登盯着她的目光像是一匹饿极的狼,隔着布料捏起她的硬起的乳尖,不知何时放出的硬东西抵住她因为快感而开口的穴前,然后缓慢的、坚定的送了进去。 生嫩的穴被他尺寸夸张的硬物一寸寸顶开。 妮然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汗津津的小脸迷离潮红,湿发贴在脸颊,小嘴张开,吐出一点舌。 在他的肉棒递到最深处时,少女手撑着桌面,漂亮的大眼睛失焦般滑出水雾,被他大掌抱起,揽住腰肢,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般贴在了他的胸膛,热气隔着血肉穿到他的心脏。 这个人坐在他的家伙上,妮然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红唇微张的抽着身子,垂在桌边的两条细腿抖了又抖,小腹都顶出他的形状,失声的扬起脑袋,在他还没有动作时,就泄出高潮的水液。 兰登却掐住她的细腰,开始缓慢的抽插。 肉茎顶开紧嫩的穴道,被内壁紧紧包裹吮吸着,男人一边捏住她的小巧的玉乳玩弄,一边下颌都收紧着,往里面送入,动作略有些生涩,兰登在沉默的学习着。 绛紫色的眸里爱欲交织,男人想去含她的唇,在脑中百般舔弄品尝,却还是没有凑上去。 嘴上沾了她的东西,不想也不愿让妮然生气。 于是上半身克制的和她拉开距离,下半身却更卖力的往里面深入。 被咬的太紧,从未有过的快感紧裹着他,兰登抿着唇,顶到最深处时,从喉间发出闷闷的喘,在空无一人的教室中回荡,低哑性感。 但唯一的听众却只是失神的趴在他的胸膛哭着呻吟,被入得脑袋都像是浆糊,小脸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苹果。 身下的速度逐渐加快,妮然的哭声逐渐急促起来,闭着眼睛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随着他更深的顶弄呼吸都跟着停滞了一瞬。 腰肢拱起,抖若筛糠的又泄了出来,她手抓着他的胸膛布料,还没喘口气,却忽然男人猛烈的肏干弄得咿咿呀呀叫了起来。 刚刚还略有些温吞的动作似乎因为主人惊人的学习能力而倏然加快。 每一下都顶弄到最深处,像一根铁棍顶开软肉,破开内壁湿润的纠缠,水液止不住的流,又被男人打桩机般的动作捣出细碎的白沫,堆在穴口处,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别、啊,太快了……兰登、啊!” 叫男人的名字当然也无济于事,甚至更像是催化剂,听到时停顿一下,刚喘口气般的歇了一瞬,就又被猛地顶了进去。 少女的脚趾都缩起来,仰着脑袋失声。 粗壮的东西一下子顶到最深处,探入了甬道最底端,抵在那紧闭的宫门外,随后猛烈的撞击那狭小的口,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闯进了湿润紧致的幼小宫胞。 妮然臀都在抖,最稚嫩最敏感、原本只是孕育生命的地方被男人硬生生打开,像是利刃般无情的碾过,连哭都哭不出,只能趴在他身上,吐着舌头喘气。 巨大的快感冲击,让妮然被抽走全部力气,只能被人反复肆意玩弄奸淫,身下激起一小滩水液,兰登却被咬的头皮都在发麻,额角青筋跳着,神情却反而更淡了,眸色沉沉的,只管一个劲的肏她入她。 把人从桌子上抱起,站着顶的更深了,妮然连挂在他身上的劲儿都没有,被兰登用手揽着小臀,托着腿,虚虚的环着他的腰。 站着的姿势让他那本就尺寸惊人的东西轻易就能撞进子宫,肉环被凿开,箍着他的东西咬的紧紧的,兰登被夹得原本的喘变成了低语。 “你是我的。”他看着怀里咿呀哭喊的小偷小姐,低声说。 高大的男人抱着少女走动起来,把两人淫靡的撞击声和水液洒满教室的每个角落。 甚至把人抵在黑板上,纤瘦的脊背抵住冰凉的黑板,妮然迷蒙着眼眸,,腿没一点力气,全身都往下滑,下意识去环住他的脖子。 兰登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舒展的眉眼却将他此刻的满足与愉悦展现的淋漓尽致,只是妮然却无力去分辨,被他托着屁股,像是抱孩子一样正面入着。 又被翻了个身,旋转的时候他的肉棒顶在里面和嫩穴摩擦,刺激的妮然又哭着泄出来。 从后面入她,看着她漂亮的脊背与腰窝,男人的眼眸更深了,兰登的大手从她的身下一探,轻易就带起一滩蜜汁,沾满了手指。 “小妮然,” 他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腿心摸去,也跟着弄得手指都是亮晶晶的粘着水。 “写我的名字。” 兰登一边说,一边重重的顶她。 这个姿势下,她看起来更娇小了,像是完全属于他,极大满足的兰登的占有欲。 妮然却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手撑着黑板被他从后面极深的肏干,整个身子都摇摇晃晃。 兰登只能退而求其次,握住她的小手,用她的淫水,在黑板上写自己的名字。 他的全名很长,妮然小手软乎乎的被他带着写的很慢,刚写一半就没水了,前面都快干掉。 于是他又惩罚似的猛顶了一下,只把人身子的撞的往前移了一截,还是要靠他揽着,才没有飞出去。 “啊…..别撞呀!”妮然哭着叫着。 不厌其烦的握着她的手,摸在自己的湿漉漉的小穴上,沾了足够的蜜水,拿起时甚至都会拉出银丝。 然后一笔一顿的写自己的名字,终于写好时,兰登又压着她的身子,盖住了那字迹。 浑圆的小乳被压扁,生嫩的奶尖抵在黑板上又陷进乳肉中,沾上她未干的淫水,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极漂亮。 “现在是谁在操你?”兰登拿起旁边的教鞭,去拨动她的乳尖,低低地问。 妮然没回答,只顾着仰着脑袋喘气呻吟。 该惩罚她,于是男人一边抓着她的腰后入少女,一边拿教鞭去顶她硬的冒头的阴蒂。 “啊、是兰登……是兰登殿下….呜呜、别戳哪里……” “你喜欢吗?”他掐着她的腰,手下毫不留情。 “呜呜….喜、喜欢…..别…..啊啊!”她哭着呻吟。 小豆子被没有生命的物品戳着,软肉都抖了起来,过于激烈的快感像是白光包裹着妮然,令她在神志都不清之际说出正确答案。 答对了,所以要奖励,兰登想,于是更卖力的送她登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顶峰。 乌紫的巨大肉棒在她粉嫩却因为猛烈的肏干而变得鲜红的穴中进进出出,从后面只能看见硬物离体时,带上的水迹。 “是我在干你,是兰登。”他抱着她离开黑板,掰开她的双腿,站在教室门口,就这样站着肏她。 “不是希尔德。”他的声音似乎带着什么深意,让少女朦胧的神智都短暂的清醒了一瞬。 希尔德…..妮然眯起眼睛,水雾让眼前的景象都似隔着层纱般朦胧不清,教室门口的玻璃外,却隐隐约约有着一团身影。 红色的头发、裙装繁琐……. 妮然迟慢的神智让她几乎无力思考,被身后的男人掰开白嫩的腿狠干着,被撞的红彤彤的穴口溅着水。 她很努力的思考,拼命眯起眼睛去看,终于后知后觉的看见,门口真的有一个身影静静地站着。 是希尔德。 隔着玻璃站在哪里不知道看了多久,妮然甚至看不清她的表情。 “希尔德、希尔德在看呀!啊…..别、太快了!啊….要喷了….别看、啊啊!” 少女当即开始哭叫挣扎起来,白嫩的乳尖因她的动作开始跳动,腰肢带着大腿拱起抖动,脚趾都蜷缩起来,却根本挣不开。 被按的死死的由着男人的东西操开操透,然后在另一个人面前、尿液混着高潮的水液溅了一地。 兰登却在此时抵着她的宫胞射出来,巨大的肉棒把她的小腹顶出一个形状,隔着柔软的肚子也能看出那家伙在抖动。 滚烫的白灼激射内壁,从穴口溢出。 快感电流般的涌入脑海,妮然在兰登的怀里抖着身子,受着他的精液,然后晕了过去。 可白灼精水却不会因此停驻,只是顺着她的腿间,蔓延向下。 * 希尔德今天特意与妮然分开,去取了东西。 少年压抑着情绪不让妮然看出自己的雀跃,只为了让她收到裙子时,能有更纯粹的惊喜。 这条漂亮精美到几乎是艺术品的裙子工期要半年,原本是希尔德给自己买的,却因为两人之前的冷战,被他要求改了尺寸,添加了更多美丽的珠宝和花纹。 这件和好礼物他从两人吵架那一天就开始准备,直到最近才正式完工。 少年脚步匆匆,红发因着他的动作而在身后飞扬,嘴角挂着笑,却又欲盖弥彰的想要压下去。 快要走进了,他才听见那间教室里传来的哭声。 ——她哭了? 希尔德瞬间拧起眉毛,谁敢背着自己欺负她?还哭的这么可怜,哭的他心都停了一瞬。 脚步加快。 他要把那个人烧死,希尔德想。 还要小跟班,和他冷战时都没哭,现在怎么又哭的那么可怜,他想象到少女哭的眼圈带红的样子,感觉整个胸腔都堵着了。 像是一团火在燃烧。 然后倏然被冰冻住。 手中的盒子掉落在地上,发出钝钝的响声。 隔着玻璃,他看见他的小跟班赤着身子,全身都是暧昧的痕迹,被他的皇兄压在黑板上,肆意奸淫。 呼吸停了的瞬间,脑海中那些复杂的情绪把他几乎冲撞的浑身冰凉。 在她哭叫刹那,又蓦然的回过神,全身都烧了起来,整个人气得发抖。 “你怎么敢这样对她!” 双眼猩红,希尔德发了狂的要破门而入。 却被整个人困在门外,那无形的坚冰冻住他的火焰,让他满心怨毒愤恨,都无处发泄燃烧。 “你喜欢吗?” “——喜欢的。” 少女的哭喊的声音却像是根针一样,戳破了他所有的情绪。 喜欢的?希尔德听见自己的声音问。 喜欢被他的皇兄干得狼狈不堪、操得哭叫不止? ———那他算什么。 红发少年死一样沉默下来,静静看着里面交迭缠绵的两人。 看着她被自己的皇兄压着摆弄出各种姿势,看着她在角落里喷水,看着她哭着叫兰登的名字。 看着她被掰开双腿,门户大开的对着自己,被干得失禁潮吹。 自出生起便事事强过自己的皇兄只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就收回视线,精液射大了他心爱女人的肚子。 白灼糊了她的穴口,又顺腿而下。 那无法被打破的坚冰蓦然消失,希尔德沉默的走进去。 神情淡漠寡然的兰登抱着晕过去的少女,就站在原地看着他,静默的看着他。 颤抖的指尖接触细嫩的皮肤,盖住青紫的指痕。 双手扶上她的腰肢,希尔德把光裸的她抱进怀里。 “砰!” 沉重的击打声甚至在空荡的教室响起回音。 骨肉相撞,皮肉都在震颤。 他一拳打在了向来冷淡无情的皇兄脸上,不遗余力。 战无不胜、历代最伟大的国储继承人兰登偏过头去,嘴角渗出一丝殷红的血,目光晦暗不明。 站在原地,注视着自己的弟弟抱着她离开。 兰登沉默静谧的望着他们的背影,一言不发。 ——— 今天写了快六千字,明天休息一天( ?? ?) 写的我肾都虚了。 【西幻学院】29.扔掉水管,混着皇兄的精水, 妮然倒下去,像个悄无声息的布娃娃任由希尔德摆布。 她紧闭着眼睛的小脸上残红未消,脸上腮处还存留着点点汗痕。 希尔德耐心、仔细、甚至温柔的掏出手帕擦拭她的额角两鬓,温水浸过她的唇瓣。 指尖挑开贝齿,倒进温水清洗口腔内壁。 妮然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舔了舔唇角。 褪下她的衣服,抬手为她换上那件漂亮的裙子。 从肩头到脚心。 希尔德一寸寸摸过。 但他无视了被肏干的有些红肿的穴口,点点白灼现在还在往外流,从腿心到腿根,留下了干涸的精斑痕迹。 在擦过双腿内侧,皇兄留下的痕迹时,希尔德在想些什么呢? 妮然无从得知。 睡梦中的她更不知道,希尔德细心的把她打扮成了一个漂亮的布娃娃,美丽精致的像是一位公主。 而真公主把她的玩偶压在镜子前。 裙子抵着裙子,头发交缠头发。 希尔德捏着她的下颌吻她。 * 妮然是被身下一阵几乎令人惊骇的剧烈快感惊醒的,拼命去抬眸,眼神努力的聚焦。 她在还没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就率先因为那股炽热猛烈的冲击而哭出来,眼角带着泪,身子反射性的抽搐着。 “啊啊、别….别用水冲、好烫呜呜….” 妮然拱起身子、抬着下巴哭泣,后知后觉的看到眼前落下的一片高大的阴影。 希尔德居高临下的捏着水管,扯着她的腿,正在冲她的穴。 温度不算滚烫,只是对于那细嫩的花蕊仍是可怕的炽热刺激,高速的水流冲击在穴口花心,激得那冒头的软蒂都在颤抖。 她小腹都在收缩,夹着腿摆臀去躲,却又被对方冷冷的伸腿挑开。 不行了、不能用水管冲那里! 好烫、要坏掉了…… 仰着脑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大眼睛失神的望着头顶的阴影,却朦胧失焦的连眨眼都忘了。 抬着臀乱拱,身下混乱色情的喷的乱七八糟,尿水混着别人的白精淌了一地。 又被水流再次冲开。 她被射到隆起的小腹鼓鼓涨涨的犹如怀胎三月,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肚子,捂住自己的小逼扭着身子去躲。 像是个被干得受不了、哭哭啼啼想逃的小孕妇。 肚子在他的注视下慢慢随着淌出的水一点点消下去,但还微微隆起,没完全平坦。 ——里面还有东西。 希尔德蹲下来、裙子落在了那一地狼藉里的水里,湿着氤氲开深色的痕迹。 他冷漠的掰着她的腿,面无表情的止住她的逃离的动作,捏着水管,掰开她的穴口。 细白手腕弯曲时骨节痕迹分明、覆盖着泛着青的血管皮肉。 竟然是想塞进去冲干净里面。 水管已经抵在了穴口,距离进去仅剩一步之遥,水还没开,温吞的水仅是流进去,就刺激得妮然眼睛眯起来,眼泪直流。 不顾高潮未消的身子,她拼命撑起手臂往后退去,直到微沉的布料沾了水附在皮肤上、沉甸甸的存在感分明。 妮然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换了一身衣服。 这件漂亮的裙子贴在身上,早已被淅淅沥沥的水流给打湿,弄得不成样子。 希尔德抓着她的细细的脚腕,不留情的拽着她,轻易就把人拉回身前。 “妮然,听话。” 语气诱哄,又带了点不满。 “等我给你洗干净就好了,你乖乖的,很快就好了。” 打开水管。 激烈的水流一瞬间冲击到柔软的内壁,像是条鼓动的蛇在里面弹跳,干净的水以高速冲刷着含着精的甬道。 先是整个人凝固一瞬,顷刻间像是被按下了开关,妮然崩溃的抖着身子,腿连合龙的力气都没有,哆嗦着喷出来。 水流从穴口溢出,混着丝丝缕缕的白灼,已经越来越浅淡了。 “快好了,”他弯起眼睛,摸着她的小脸,“不要急,妮然,我的东西一点都不比皇兄小,也可以让你快乐的。” “你肯定会喜欢的,妮然,我也可以满足你的…..” “真的,你相信我。” 希尔德趴在她耳边,含着她的耳垂絮絮的说。 妮然高潮着崩溃大哭,手混乱的在空中半抓,却只能抓到一团空气。 “不、不要……我不要你呜呜,快拿走、啊呃!” 身下的水倏然停了。 皇兄的白灼正在淌出来,似乎下一瞬就要流空了。 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要完全干净流。 希尔德红宝石般的眼睛看着她的穴口,似乎无波无澜,脸却因为她抗拒的话语,缓慢的抖了起来。 唇角甚至不能保持成一条平静的线。 他就这样扔下手中的水管,掐住抗拒着的少女腰肢,撩起裙子,狠狠的捅入进去。 混着皇兄没流干净的精水白液。 一下子捅到她的最深处! ——— 上水课用写的。 本人的心理素质已经next level…… ^_^; (大家可以看看我的新坑,我写的超有感觉!黑泥向小甜文,女囚男1v1,怪怪的小情侣谈恋爱) 【西幻学院】30.尿水在掌心聚成一小滩 后颈被沾着水液的微凉手指捏住,妮然失神的脸蛋上泪痕未干,红唇被他亲的微肿,无力的微张着,努力聚齐精神发出的求饶声,都被身下的操干撞碎、不成句子。 他进的又深又快,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一遍遍反复占有她的身体。 和她那含着别人精水的湿软淌汁的穴。 别人的精液…… 希尔德眼睛猩红,脑袋胀得发疼,低下头叼住她的后脖子狗一样咬。 身上裙子早已被他撕扯的破破烂烂,堪堪遮住两人淫靡不堪的交合处,露出的上身满是青紫的痕迹,指痕、吻痕、甚至有大半他的牙印。 随意的出现在各个地方,连乳尖旁都留着半个希尔德饱含着嫉妒与怨恨的齿痕。 “妮然,皇兄干得你有这么舒服吗?” 他的红发落在她的颈窝,从背后环住娇小的少女,一边在她肩头亲咬,一边低沉喑哑的问她,身下的肉茎用力一顶。 妮然猝然哭泣。 “啊啊、没……没有,别顶……” 呻吟一顿,后半截没了声息,只能看见她拼命仰着纤细的脖子,流着眼泪,连发丝都颤抖着,一幅完全受不住快感的可怜模样。 希尔德被她此刻深陷情欲中的动人模样美得眼眶发酸,身下胀得更大,就像他由爱滋生的贪念欲望。 “那你能不能也喜欢我。” 他酸涩的声音轻轻落在她的耳畔。 鞭挞、占有、研磨。 身下更用力的去抽插她的穴道,对着她反应激烈的敏感地带毫不怜悯的碾压。 啊……要、要晕过去了! 妮然的回答是喘息着、吐着舌头,然后身下溅出漂亮的弧度。 淅淅沥沥的、一点不比在兰登身下喷的少,希尔德仔细的观察着,终于心满意足。 舌尖舔在后背处漂亮的肩胛骨,希尔德脸颊缓慢的贴上去,从后背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声和炽热的体温,听见她的话,眉眼才终于扬起来,嘴角缓缓翘起。 “我就说吧,我也会让你很快乐。” 他裙摆下方藏着的东西,就这样完全埋在她的体内,不遗余力的抽动,进出之间像一柄巨剑捅进紧致的甬道,让妮然完全无力反抗,只能哭着叫着坐在他的身上,由着那肉柱肆意奸淫着自己,然后泄出水来。 高潮像是浪潮般朝她打来,裹挟着小船波折的飘荡在占有欲与爱恨的海面,偶尔喘息的瞬间,意识短暂的回笼。 她也会仰着脑袋,迷蒙颤抖的想,公主、不是女生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根家伙,还如此炽热滚烫…… ……又,又要到了、啊! 好不容易聚拢的思绪也极轻易就会被他的动作打断,希尔德抱着她的臀,迫使她的早已无力的腿夹住自己的劲腰,带着她在房间里四处走动,每一次行走之际的颠簸,都会入得更深一点,顶开那被肏的软烂的宫口肉环,在里面顶弄抽插。 被她搅得头皮发麻,希尔德忍着那股快感的侵蚀,努力的像是抱婴儿一样,用着皇兄用过的姿势,重复着皇兄和她的行为,在每个角落,反复往她狭小的宫腔射进自己的东西。 别人精水早已被他的东西给挤出去,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高高鼓起,比兰登操干时大的还要厉害,可希尔德仍在不知疲倦的反复射进新的东西。 还带着余热的白灼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往外涌,小腹上还有他凸起的痕迹,妮然只能抱着自己的肚子无助的哭,两条细腿都抖着,精水往下淌,饶是她哭着拒绝却无济于事。 “希尔德,啊……不要了,我…呃啊……好累呜呜……”她抱住他的脖子,话都说不出来,随着他的动作咿咿呀呀的叫。 “乖妮然,” 希尔德细碎的亲吻她的面颊,留下湿漉漉的口水,断断续续的去哄她,“快好了。” 所谓的快好了,就是又挺着下身,射进一股滚烫的白精,烫的她受不了的收缩内壁,再次高潮,双腿颤抖,像是失禁般喷着水,顺着她潮吹的液体,希尔德的东西哗啦啦的往外溢出。 “都流出来了。” 希尔德恶狠狠咬住她的脖子,似乎是惩罚,可看见她潮红着脸,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出来,又舍不得,转咬为吻,把那一块白嫩的皮肤亲的更红。 被他压在镜子前面,妮然努力抬眸去看。 红发少年手指捏住她的嫩红乳尖往外拉扯,一边爱不释手的玩着,一边含着她的耳垂,百般舔弄亲吻,两人身下裙摆花一样绽开,随着交合的动作挤压着。 希尔德撩起裙子,刻意掰着她的腿对着镜子,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紫红的肉柱在被肏得鲜红的穴口进进出出,腿根处都被撞得发红,耳畔是清晰的肉体撞击声。 “妮然,你看,你这里很喜欢吃我的东西。” 他伸手,挑起一抹溢出的精水,抹开在她的大腿上,湿漉淫靡。 希尔德一手揉着她软绵带着牙印的乳,一手伸下去,在她被肉棒进进出出奸淫的花穴上,捏住那颗冒头饱满的阴蒂,手指捻住用力。 “啊啊啊!” 她扬起头、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下的反应激烈,大腿拼命夹住他的手掌,浑身都在抽搐,脚趾蜷缩。 却无济于事,肉柱依旧在穴里抽插,手指依旧捏住那抹凸起软肉,反复刺激。 滴滴答答。 她的尿水泄了一地,甚至淋了他一手。 哗啦啦在他身下潮吹失禁,连哭都哭不出,只是一个劲儿的抽搐着身子,眼睛紧闭着,唇瓣在颤。 明明对别人的东西深恶痛绝洁癖到无法复加,可对着她不含着别人的东西流出来的水液,希尔德却有些诡异的满足与成就感。 ——这些都是她喜欢的证明。 最后的意识,是他在她耳边说着喜欢她,然后手下无视她高潮后愈加敏感的身体,掐住阴蒂,催动那还未完全流完、一点点吐着剩下一点尿液的小孔。 那淫靡不堪的液体一点点流到掌心,甚至还热气,在掌心聚成一小滩。 顺着他分开的手指,再由着重力一点点往下淌。 真的要被玩坏了…… 妮然晕过去之前,昏昏沉沉的想。 【西幻学院】31.第一位客人 “小姐,要来杯香槟吗?” 尖角从显然打理过的褐发里钻出,暗红色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略显妖异的质感,男人对她暗示的笑着,露出格外白的牙齿。 双手在胸前拼命的交叉摇晃着,少女紧张的拒绝。 “不不不。” 拼命眨着眼睫,稚嫩洁白的小脸还带着一丝茫然。 ——究竟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妮然自己也无从得知。 明明只是因为每日每夜的交欢而忍受不了,从希尔德的府邸中翻墙出逃,可刚走到街上,就因为不小心撞到人,而触发了自己的偷窃技能。 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手上就多了一枚银色饰品。 还在傻楞之际,面前的男人扭过头来。 是一个魔族,红色的胸肌在开敞的衬衫中若隐若现,脖子上还垂着一根绳。 空荡荡的垂在胸前,略有些突兀。 “你刚刚摸了我?”魔族看着她,眼神亮了下,说着居然笑了起来,“我现在可是休息时间。” 休息时间,什么意思? 妮然眨眨眼,下意识的把手握住,藏起掌心的东西。 尖尖的棱锥型,硌得手都有些疼。 妮然不明所以,可落在对方眼里又是另一番样子,他上下打量了她价值不菲的裙装,又落在她的脸上。 魔族满意的笑了起来,居然拉着她扭头就走,“没关系的,如果是你这么可爱的小姐,休息时间也可以破例。” “?等等,那个,我不是……” 男人抓着她的袖口带着人往路旁走去,妮然刚挣扎起来,对方就倏然刹住脚步。 妮然差点撞上对方的后背,急急忙忙刹住闸,就看到眼前的闪着暧昧紫光的建筑。 “我愿意为了你临时加班哦。”男人说着,笑得一脸暧昧,拉住呆愣的她走了进去。 ———“也是,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或许也喝不惯酒。” 魔族的声音把她从短暂的回忆里拉回现实,妮然这才意识到,这里似乎是间酒吧。 “那我给你叫杯果汁好么,今天就让我陪着你吧。”男人坐在她身边,冲她抛了个媚眼。 不知从哪里就拿过一杯果汁,泛着青绿色的气泡,推到她面前。 当时就不应该愣在原地然后被迷迷糊糊拉进来的…… 妮然现在欲哭无泪。 隔壁女孩的娇笑和男生调情的声音传来,她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就看见一个穿着衬衫西装的羊头少年正搂着女孩撒娇。 面前又走过一个丰韵的女人搂着一个蛇族男人接吻,隐隐能看见对方的舌头尖端分岔成两根。 必须要马上离开才行,晃了晃脑袋,妮然咬了下唇。 “那个,其实我是不小心看到你的东西……”掉在地上了。 她说着,就要把手心的东西推到桌子上给他。 还没说完,耳畔就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妮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要点他吗?” 妮然错愕的抬头,正对上伊莱恩的目光。 发丝雪白的精灵少年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眉头轻拧,抿着唇,绿眸里复杂,背后翅膀不止开合。 她居然要点别人,难道是和希尔德又闹掰了吗? 那他…… 伊莱恩指尖微动,绕上发间。 下一秒,精灵看向她,长睫轻扇,翠绿眸子泛光。 “妮然,如果要点的话,可以是我吗?” 少年向她走过来。 * 这家叫做夜色的牛郎店很有名,主打的特色就是员工种族多样化,让每一位客人都能见识到各种特色男公关。 每位男公关都有一个尖锥型的项链,上面刻是他们的名字,算是工牌。 伊莱恩也有一个,但是是正方型的,代表着他是员工,但是只是目前还调酒师。 因为他始终没有接过客人。 老板也很有名,他之前就是一位顶级牛郎,出过一本半自传教程,就是那本有名的《偷走富婆心》的作者。 现在这本书作为夜色的员工手册,入职即免费发放,人手一本。 伊莱恩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 他睡觉都枕着《偷走富婆心》这本书,却始终在夜色当着调酒师。 因为老板说他很有天赋,让他慎重选择自己的第一个客人,因为第一位客人留下的痕迹甚至会影响一位牛郎的职业生涯。 于是伊莱恩慎重选择到了现在。 他是被老板领养的。 一个俗套的故事,精灵少女被人类公爵引诱,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怀孕后,才发现公爵早有妻子,大着肚子的精灵少女被抛弃,回到了族群。 但混着人类血液的私生子,自然也不会受到与纯血精灵相同的对待,母亲被打骂、孩子也不能免遭惩罚。 年幼精灵的记忆永远是护着他的母亲伏在他身上,垂在自己脸上的发丝。 他总是伸手去抓。 露出的小腿会被鞭子打伤,滚下血珠留下疤痕,但是握住那雪白的发丝,就会莫名感到安心。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族人离开,母亲才会抱着孩子流下泪。 精灵的泪不会汇成水液淌下来,一旦脱离眼眶,就会散成光团,飘散在风里。 “伊莱恩,我们走吧。”母亲摸着他的头发,眼前就是那点点光晕,照亮了伊莱恩的脸。 清光浮起,点点碎散。 幼小的精灵重重的点头,忘记了悲伤,他只记得那幕很美。 在城市里生活很累,母亲因为外表总会被骚扰,带着小孩子生活又总是受限,两人过了相当一段困苦的生活。 饥饿、饥饿、还是饥饿。 母亲总不在身边。 “伊莱恩,我要去工作赚钱了,你乖乖呆在家里。” 翅膀在背后颤起,小手抓着白发,伊莱恩只能点头。 吃不饱是因为没有钱,钱很重要。 这条法则伴随着全身涌上来的空虚,深深刻在了伊莱恩的胃上。 或许还有心上,总之伊莱恩忘不掉,他时刻铭记着钱很重要。 但是日子总算是一点点变好,不再经常性的挨饿,他甚至有一些零花钱买果汁,冒着青绿色的气泡水 一开始冒着酸,后来又泛着甜。 是廉价的商品,但是伊莱恩喜欢。 后来他把店里的最好喝的饮品都设计成这种青绿色。 每次抱着杯子喝时,母亲就在旁边看着他笑,目光很温柔。 这种温柔的目光一直持续到血液在眼前炸开、哭喊和痛呼辱骂一齐响起。 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在他面前死去——被母亲当街刺死,旁边是他的两个年幼的孩子。 伊莱恩这时候才知道,其实母亲心里一直没忘记,那些甜蜜的、耻辱的、惨痛的回忆。 愤怒吞噬了她,她选择杀了抛弃她后始终幸福的男人,或者那一刻她也忘记了伊莱恩的存在。 但母亲逃走了,就像是她带着伊莱恩逃出族群一样。 翅膀扇动,就停留在半空中,白发飞舞,美得惊心动魄。 走之前她向伊莱恩伸手。 幼小的精灵却后退两步,摇了摇头。 伊莱恩没走,他是母亲的负担,他希望母亲自此自由。 人类公爵的死引起了波澜,有士兵去抓,但最后也没有任务成功的消息,母亲真的逃走了。 虽然沦落到了贫民窟,靠和其他人夺食而生,但伊莱恩得偿所愿。 脸上经常留下打架的伤痕,但伊莱恩不在乎,食物、金钱就是一切。 直到老板无意间发现了他。 彼时对方正陪在一位富太太身边,在一群野孩子里,他一眼就看到了伊莱恩的身影。 “你有天赋。”只看着他那张还带着划痕的脸,老板就断定他有天赋。 “跟我走吧。” “跟你走,能吃饱吗?” 老板笑了起来,“当然能吃饱,你会赚很多很多的钱。” 年幼的精灵艰难举起手中长着小翅膀,骨瘦如柴的猫咪。 “它也能吃饱吗?” 一句可以,伊莱恩被老板带走了。 原本只是想把他培养成出色的员工,可他听了伊莱恩的故事,改变了主意。 “你母亲就是对爱太认真,只要成为一个感情骗子,就不会受伤。” 感情骗子?小精灵点点头。 他被发了一本书,叫什么心。 据说是员工手册,只是他现在还不认字。 他会认真学习成为一名感情骗子。 从此以后,精灵就在这家叫做夜色的牛郎店安了家,他负责调酒,见过了许多形形色色的客人和员工的故事。 但是钱依然重要,下班时间他也总去找一些兼职,很少休息,他的积蓄越来越多,储物戒指里逐渐金光闪闪。 他有了一个新爱好,就是拍照记录,每次挣到一笔钱,都会用影叶拍一张照片,这意味着他离饥饿的生活更远了一步。 尽管他已经摆脱很久,但对金钱的渴望依旧如影随形。 “你可以去寻找你的第一位客人了。”老板把名单塞进了书里,递给他。 伊莱恩认真阅读,发现最富有的人都汇聚在学院,于是他决定上学,并为此支付了一笔不菲的学费。 有些不舍,但付出总有收获,为了第一位客人,伊莱恩捞过如今已经一身肥膘的猫咪走向学院。 人头涌动,他看见一位少女在摔倒在地上,然后被圣子扶起。 头发还挺漂亮,伊莱恩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继续向前走去。 * 对面的伊莱恩向她走来,妮然还未反应过来,红皮肤的魔族男人就表情怪异,最后看了一眼伊莱恩起身离开。 “伊莱恩,”她刚想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对方就指尖微动,挑起她的一缕头发。 雪发垂落面颊,他浅碧眸子注视着她。 “妮然,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第一位客人,我想为你服务。” 不,不是第一位,是唯一一位。 伊莱恩只想为她服务。 ———— 【西幻学院】32.街边,精灵藏在裙子里强制口 “是这样吗?”伊莱恩垂下眼睫,晃着手中的杯子,里面的液体荡开一圈涟漪。 ……总算把事情解释清楚,只不过换成了捡到东西。 妮然一边点头,一边把桌面上的银质装饰推到他的手边。 白发少年抬手,似乎是要按住东西,却不小心按住了她的手。 指尖轻触,手下的皮肤细腻。 “啊,不好意思。”伊莱恩抽回手,略有些歉意向她道,碧绿的眼眸就望着她。 “没事没事。” 精灵站了起来,翅膀抖了抖,凑到她面前,离得都更近了些,声音轻淡。 “那我送你出去吧。”说着,他伸手到她面前,似乎是想拉她起来。 其实她可以自己走的。 妮然犹豫了下,但见对方一脸认真的模样,又不好拒绝,还是伸手握住了对方。 精灵则眼眸晦暗的看着她衣领下方,隐隐露出的吻痕指印,平静而礼貌将她拉起。 直到走到外面的街上,妮然正准备和他告别之际,才忽然想起了比赛组队的事,正好可以问他愿不愿意。 “对了,伊莱恩,你想参加学校的比赛吗?我们要组队,我想邀请你也来。” 伊莱恩眼睫翕合,有些犹豫。 “希尔德殿下,不会介意吗?他好像很不喜欢我。” 已经默认了如果要组队就必然会有希尔德在其中。 妮然:……一听到希尔德的名字,自己的屁股都好像又痛了起来。 她气鼓鼓的小脸上难得升起点强硬之色。 “没关系的,他不会说什么的,只要你加入就好。” 这里是相对安静的街角巷口,不远处的街上正人声鼎沸,伊莱恩则专注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他的翅膀开合,缓缓露出个笑容。 “好的,我会加入的。” 白发在光下像是波光粼粼的河水,他离妮然更近了一步,手指落在了她的衣领前。 呼吸似乎都打在她的脸上,距离太近,妮然刚想后退,就听见伊莱恩的声音落在耳畔。 “这里漏出来了。”语气体贴,善意的提醒道。 她缓缓低下头,这才看见他指尖下,胸口靠上,一个暧昧而清晰的吻痕露在衣领之外。 ! 脸色爆红,连话都说不利索,妮然羞耻的想拉上衣服,纤细的手腕却被伊莱恩握住。 “妮然,公主殿下她,知道这件事吗?” 眨了眨眼睛,她才意识到,伊莱恩还不知道希尔德是个男生,以为这是别人留下的。 “他……”她半天想不出借口,只想落荒而逃。 瞳孔微缩,妮然忽然顿在了原地。 漂亮的精灵少年低下头,伸出一点舌,舔舐着她的指尖,缓慢而色情。 “我愿意为你保守秘密,”他抬起眸子看着她,舌尖还停留在她的手上。 伊莱恩的发丝垂落在她的手腕。 “可以让我加入吗?” 似乎是因为她没说话,他的姿态更低了,背后的翅膀开合着轻颤,头颅低垂,明明是轻淡的嗓音,却因为他此刻引诱的语气,而多了几分危险。 “我很干净,会让你快乐的。” “我也会很小心,绝不让希尔德发现。” “我可以和那个人一起满足你……” 巷子里没人,他的话如惊雷般接二连三的砸下,砸的妮然晕晕乎乎,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就已经蹲下去,掀起了她从希尔德衣柜里翻出的,莫名非常合身的衣服裙摆。 宽大的裙子落下,把他整个人完全藏在里面,精灵就这样蹲下去,凑到她的腿心,他在用牙齿咬着内裤边缘,想要脱掉。 妮然瞪大了眼睛,当即推着他的脑袋想要拒绝,原本淡然而礼貌的伊莱恩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 而街边甚至还有人。 少女在后退,手指推阻着他的动作,伊莱恩的声音透过裙子传出来,闷闷的。 “我会让你舒服的,妮然。” 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绿色藤蔓缠绕上了她的手腕,将她的动作压制住,她努力的抽手,却反而越缠越紧。 一墙之隔,妮然能听见街对岸的人在交谈。 身下的裙摆里却藏着一个人,正隔着内裤布料,舔着自己的穴。 伊莱恩此刻迫切的想向她证明自己,甚至来不及脱掉她的内裤,就这样用舌头贴着她的花户,一点点陷进肉里,舌尖分开花唇,软肉就开始冒水,透过纯棉的布料染上他的舌,妮然忍不住抓住了他的头发。 腿心的布料轻薄而柔软,轻易就把他唇舌的触感传到她的花穴上,蔓延至大脑,妮然指节发白,咬着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当街发出奇怪的呻吟。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就这样躲着舔你,就算在希尔德面前,她也不会发现的。” 伊莱恩此刻正在舔过那点凸起的阴蒂,用嘴吮吸,含住,一时间不知道打湿布料的,是她的蜜水还是他的口水,敏感的软蒂被大力吸住,妮然裙下的腿开始抖了。 精灵边吃边说,声音很轻,却清晰的落入妮然的耳畔。 裙下的他看不见少女咬住唇,红着脸迷蒙的下意识摇头。 不、希尔德会发现的,他会愤怒的掀开她的裙子,然后当着伊莱恩的面狠狠的入她…… 就像他此刻一样,舌头不客气的顶进穴里,把那小片布料都塞进去,然后抽动摩擦,像是电流漫过内壁,妮然抖着腿,面色潮红,要靠夹着他的脑袋才没有软着身子倒下去。 伊莱恩体贴的伸手在下面托住她的身体。 他真的很会舔……妮然迷迷糊糊的红着脸蛋,那声呻吟就要从口中溢出,却倏然被她咬着唇吞下。 周围走过了一个路人。 她必须要很努力、很努力的,才能不发出声音。 就算他在下面对着她的穴又吸又舔,甚至用手指隔着布料顶弄她的那个小孔,让她的臀肉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小姐?你还好吗?” 一个路过的人看见小巷里的少女脸似乎烧起来,双眼朦胧,似乎很不舒服的模样,好心的走过来,这才注意到她的身体都在抖。 啊……有人来了……不行的、要被发现了…… 发现她在街边被别人舔到……别、啊…… 妮然抓着伊莱恩的手指都收紧了,她拼命夹住他的脑袋,晃了晃头,“嗯,没事,我就是刚刚喝了点酒……嗯,有点头晕……” 伊莱恩却半点没有收敛动作,轻咬住她的阴蒂,牙齿陷进软肉里,缓慢的磨着。 “真的吗?可你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善良的路人关切的问。 “没事……谢谢你,我……我歇一会就好了……”妮然咬着唇,晃晃脑袋,吞下呻吟。 尽管很犹豫,可看着她坚持着自己不需要帮助,路人还是又关心了两句,选择离开了。 妮然看着对方的背影,无力的靠在墙上,身下的细白小腿拼命的抖了起来,甚至有些抽搐,全靠伊莱恩托着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她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挺着臀迎合着他的舔舐,忽然像过电般抖了起来,抓着他的头发愈发收紧,喉咙里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啊、要到了……在大街上……不要、啊! 欢愉的液体从身下喷了出来,早已被打湿的内裤沉甸甸的被伊莱恩拉开,他整个脸凑上去,大口吞咽着她的水液,手指还按在阴蒂上摇晃,延长着她的快感。 妮然眯着眼睛,无力的靠在墙上,脚趾都蜷缩起来。 裙子下的精灵认真的向她证明着自己的话。 他会让她快乐的。 如果她会偷情,可不可以选自己,伊莱恩想。 人潮拥挤的街上,没有人注意到巷口角落里,一个少女被舔到了高潮。 ———— 一个吻痕,伊莱恩把大招全放了hh (我想问下大家都有什么do的雷点,我觉得有些梗我很可能会写,像是np时可能会走后门这种的,还有公共场合偷偷do,如果不吃的话以后我会标注的) 【西幻学院】33.请认真听讲! 申请的活动教室宽敞明亮,别说就几个人,就算同时容纳几十人也丝毫不显拥挤。 可此时此刻,坐在教室里,妮然却只觉得空气都弥漫着一股令人后背发凉的窒息感,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给藏起来。 黑板前,神情冷漠的兰登正眼神深晦的望着她,却被身旁的希尔德厌恶且刻薄的声音打断。 “老师,” 他抬着下巴,红发张扬似火,阴阳怪气的吐出这两个字,还刻意加重了读音。 “可以开始讲了吗?一直盯着人看,是不是不太好?” 似笑非笑的问了声,却似乎淬了毒般含着冷意。 妮然心都紧了一瞬。 兰登抬眸瞥了他一眼,这才面无表情收回视线。 ……幸好没打起来。 她还没松一口气,脚腕处就传来一阵凉意,一股无形的触感从脚踝逐渐往上爬。 眼看着就要钻到裙底,妮然瞬间死死按住裙子,脸色爆红。 咬着唇,瞪着此时一本正经开始讲解大赛规则的兰登,却又束手无策。 那无形的冰凉大掌正要弥漫至腿心,身前却忽然闪过一道极淡的白光,凉意倏然消散。 扭过头,侧前面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要来当指导老师的雅科拉,注意到她的视线,对着她温柔一笑。 他指尖还泛着那熟悉的白光。 果然,圣子大人还是那个圣子大人,之前的梦也只是梦而已。 其实今天上午雅科拉来问自己为什么不找他当指导老师时,她因为之前的梦境而有些不自在。 可就是那一份僵硬被雅科拉察觉,对方嘴角却仍挂着微笑,甚至善解人意的说着,“没关系,妮然你选择哪位老师,都是自己的权利,我不介意。” 可眼里的落寞还是难掩,妮然当下就愧疚起来,她怎么能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梦,而故意疏远一直对她很好的圣子大人。 于是,因为没有超出指导老师人数限制,现在对方就和她一起坐在了这里。 妮然冲他感激的笑了一下,又被旁边黑脸的希尔德扯住衣角。 “你干嘛?” 她压低声音。 “不许对这个丑八怪笑。” 也学着她压低声音,希尔德拧着眉,说得理直气壮。 妮然嘴角都抽了抽,看着他抬着下巴一脸倨傲,还是没忍住,在桌子下面踩了他一脚。 “好好听规则。” 尽管努力小声,可在只有六人的教室,依旧被前面的兰登听得清清楚楚。 饶是有学生在下面交头接耳,兰登依旧面不改色,宛如一座泛着冷气的冰山,神情冷淡的接着讲下去。 一个本子忽然从后面递过来,少年手指修长,轻声道。 “妮然,你可以看我的笔记。” 妮然于是扭过头,心里当然还因为上次的事情而有芥蒂,看见伊莱恩垂着眼睫的安静模样,还是在主动帮她。 虽然略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别别扭扭接过去。 正要压低声音说谢谢,手背又忽然被对方长指暧昧的抚过,带起肌肤一阵酥麻。 再一再二,就算反应再慢,妮然也立刻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鼓着脸蛋,她刚要抽回手,旁边却有个人比她更快。 一簇火苗染上伊莱恩的指尖,痛意倏然传开,少年皱起眉头,脸色都发白,似乎是极痛的样子。 却还是抿唇忍着,一言不发。 上一秒还有些生气,一打岔,看见对方忍痛的模样,妮然又忍不住放软了。 “快收回去。” 说着,她就去拧希尔德的手。 被她柔软的小手抓着,希尔德含着怒气的眉眼这才略微舒展。 心里想一把火把这个当着他面就敢勾引人的贱种烧死,手上却只是轻轻捏着她的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目光阴冷的警告着伊莱恩,直到妮然又推他,才要熄了那火焰。 却慢了一步,冰霜覆盖上精灵的指尖,吞噬了火焰,却也冻得他翅膀轻颤了一瞬。 兰登面无表情的一瞥,却比希尔德的怒视都要更具压威。 伊莱恩这才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那个人就是兰登殿下? 眉头瞬间拧起,他于是沉默下来,退了回去,却还在思索着。 向来是好学生的妮然头一次在课上遇到这么多事,自觉羞愧,看了眼依旧面无表情的兰登,默默坐的更直了些。 尽管老师也不是什么正直老师,甚至刚刚还偷偷在裙子底下摸她。 ……但还是要认真听课! 刚这样想着,腰上忽然又被什么东西戳了戳,妮然忍住扭头去看的冲动,可那东西又戳了戳。 一手抓住,果然是提亚玛特的那条尾巴。 他就坐在妮然左边,看见尾巴被姐姐抓在手心里,漂亮的金色兽瞳忍不住舒服的眯起,把手中的零食递过去。 “姐姐,这个好好吃。”冲她眨着眼睛,尾巴尖尖又忍不住晃了起来。 妮然没收了他的零食,面无表情的捏住尾巴,狠掐了一下。 提亚玛特倏然停顿,表情都空白一瞬。 ——下一秒,却晃得更欢了,连声音都泛着一点抖,竖瞳眯起,离她更近了些。 “主人,我不吃零食了,你再掐掐我吧。”声音带了点央求。 妮然:……为什么保安都有年假,还持续这么长时间。 她现在就想把蠢龙扔回去上班。 前面兰登的视线再一次移到她身上,把没收的零食重新塞回龙崽嘴里堵住他的嘴。 拍下腰上重新缠上的尾巴、打掉希尔德伸过来捏她的手、打开伊莱恩的笔记本、无视前面圣子大人含笑的注视。 做完这一切,妮然默默掏出书本挡住自己脸上的羞红。 这下,一定要好好听讲! 【西幻学院】34.三个男人一出戏 魔烈马疾驰。 车厢内摇摇晃晃,坐在角落里的妮然,挑开帘子看向窗外,景色飞驰而过,似乎距离大赛的小镇还有一段距离。 回过头来,正巧与旁边的正怒火中烧瞪着她的希尔德对上视线。 缩了缩脖子,她略带几分心虚的想往远处坐,却被提亚玛特兴高采烈的缠住。 尾巴勾着她的手指,头靠到她的肩上,嘴里嘟嘟囔囔的叫着姐姐,湿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面颊。 热热的,妮然不自觉指尖摸了下。 少年的兽瞳竖起,窗边照着一点光,映得发亮。 “姐姐,你真好。”说着就去勾她的小指,全然不顾旁边两人各异的目光。 看向妮然时,希尔德愤怒中又夹杂着点隐隐的委屈。可一旦看向这异族牲畜,就变成了全然的阴冷。 “你还特意带我来这里,好喜欢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伊莱恩在旁边观察着,眼眸微顿,但丝毫没有表现在脸上,神情一派淡然。 “姐姐,舌头给我含含唔唔……” 嘴被捂住,前半段话却已被两人听得真切,妮然简直想立刻隐身,脸色爆红。 身边伸过一只修长的手,递来一个纸袋子。 接过来,打开一看,正放着几张大饼。 顿时升起感激之情,妮然看向伊莱恩,连说了好几声谢谢。 碧绿的眸子清浅弯起,伊莱恩极善解人意的摇了摇头。 收回后自然垂在身旁的手指却有意无意的绕着她的发丝。 妮然当然没注意到,一结果袋子,就迅速把大饼塞进了提亚玛特的嘴里,堵住了他支支吾吾的声音。 少年摇晃的尾巴慢慢停了下来,眨了眨眼,逐渐安静下来,眯起眼睛享受的吃起东西。 手捂不住这笨蛋的嘴,幸好还有食物。 妮然刚松了口气,就看见希尔德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揪着提亚玛特的衣领,要把他推到一旁。 嘴里还叼着饼,龙族的战斗本能却已经先一步反应起来,面颊上鳞片若隐若现。泛着钢铁般的冷光。 金瞳竖成一条直线。 察觉到一丝要打起来的危险,妮然下意识一手抓希尔德的裙角,一手扯住提亚玛特的尾巴,想要拉住两人。 一句含混的希尔德还在喉咙里没说出来,下一秒,就又咽了回去。 ——哗啦啦。 一大堆的食物从希尔德的戒指中抖落,连带着包装盒,尽数倒在了提亚玛特面前。 不止他,连妮然都是一愣。 “可以滚——让开了吗?” 希尔德抬着下巴,拧起眉,暴躁出声,还是注意到妮然的视线,才憋着一口气,吞下了那个滚字。 提亚玛特眼睛早已黏在了食物上面,可又舍不得姐姐身边的位置,左看右看…… 又是一堆食物落下来。 下一秒,提亚玛特就圈起身前的东西,尾巴依依不舍的勾了勾妮然的腰,戳了又戳,直到被妮然掐了一把,还是慢吞吞的移开了位置。 希尔德甩开裙摆,漂亮的裙角随着他的动作像花一样绽开,就在妮然身边坐下。 刚要挪开屁股,远离气势汹汹的公主殿下,就被一把捉住手腕,止住了逃离的动作。 压低声音,阴沉沉的语气中似乎还能听到丝愤怒的磨牙声。 “为什么,要把内裤给他。” ——不是给,是被抢。 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动了动嘴唇,可对上希尔德的声音,妮然还是心虚的说不出话。 谁知道早上出发前,一本正经、面无表情兰登会把自己压在墙角,伸出手来问自己要内裤,口口声声说是作为老师跟着一起到比赛场的报酬。 “那你不要来了……雅科拉大人说他会到场的。” 顶着兰登的死亡视线,妮然梗着脖子,语气喏喏。 结果就是又被这衣冠禽兽用唇堵着嘴,手指抽插,压在墙上玩弄到高潮喷水。 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的看见那湿透的布料最后还是落在男人的手上,妮然羞耻的闭上眼睛,睫毛却颤抖着。 冷若冰霜的兰登殿下又亲了下她的面颊,湿漉漉的触感落在肌肤,她下意识颤抖,过了半响,才睁眼去瞧。 就见对方正一丝不苟的迭着那片布料,指尖抚平褶皱,然后慢悠悠的当着她的面放进了口袋里。 妮然:…… 被他那副又正经又变态的神情弄得浑身都不自在,尽管身体还软着,妮然却还是本能的伸腿去踢他。 被轻轻松松握住脚踝,裙子从拉高的腿间垂落,中间的还泛着水光的风情一览无遗。 兰登抿了下唇,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这是邀请吗?” “……变态,才不是,快放开我。”脸色爆红,少女挣扎着抽离。 指尖依依不舍的在她纤细的脚踝处摩挲,尽管知道这里并不是一个适合做爱的好地方,兰登仍感到一丝遗憾。 要放开她的腿前,男人还是低下头,在凸起的脚踝关节上落下一个亲吻。 温热又暧昧。 下意识感到一丝紧张,妮然哑了声息,心脏在这刻猛然跳了下。 ——下一秒,火焰在眼前燃烧起。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希尔德怒火冲天,朝两人奔来时,飞扬的发丝都宛如烈焰一般燃烧起。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她。” 几乎是瞬间,就在希尔德的迅猛的连续攻势下打了起来。 硝烟四起,连正在一旁收拾行李的伊莱恩和蹲在他旁边的眼巴巴看着、无所事事的提亚玛特都一齐看了过来。 整了整裙角,看了眼那边打得热火朝天的两人——指希尔德单方面热火朝天,兰登只是面无表情的防守,妮然鼓了鼓小脸,朝着气氛和平的这两人走去。 至于那对兄弟? 如果两个人能同归于尽,倒也算一件好事吧…… 因为教廷的安排,同样身为他们指导老师的雅科拉先一步离开,留下妮然和其他四个疯疯癫癫的男人随后跟上,原本兰登也因为军队的事情应该离开,却还是拖到了现在。 与其他的人相比,伊莱恩简直是在正常不过了。 ——看着正在认认真真收拾比赛需要的武器和一些干粮的精灵少年,妮然总算感到一丝欣慰。 虽然伊莱恩之前也做过那种事,还总说些偷情之类的奇怪的话,但大部分时间,他还是很正常的。 走到他旁边,无视黏上来的提亚玛特,妮然歪了歪脑袋。 “谢谢你,伊莱恩,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说着,面不改色的推开抓着自己手臂,正在用脸蹭着她胳膊的龙崽。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伊莱恩也对这吵闹的背景音充耳不闻,经过他最近的观察,这个龙族少年虽然实力强悍,但内在却完全与他的表现一样,是个如出一辙的笨蛋。 不。 看见对方弯起眼睛,蹭着蹭着就把头埋在妮然的胸口,幸福的晃起尾巴,似乎还能看见浑身冒出的粉红泡泡。 伊莱恩垂下眼睫,挡住眼眸中的复杂神色。 应该说是个患有狂热的恋姐癖及皮肤饥渴症的白痴。 完全不值一提。 相比之下,伊莱恩对自己的处境有着清晰的认识,似乎妮然的偷情对象就是兰登殿下,如果从实力上讲,自己或许不如。 但如果看其他方面…… 精灵不自觉低头看了看正收拾着的长剑,剑身锋利无比,泛着点点银光,寒芒似针,能清晰倒影出他的脸。 兰登当然也俊美高大,但他更精致貌美。 对方冷面无情,他善解人意。 虽然身为王储地位高贵,但是挖自己妹妹的墙角,可见其道德水平低下。 最重要的是,伊莱恩比他年轻。 既然妮然能接受兰登殿下作为奸夫,伊莱恩想,他会让妮然接受自己的。 “不用了,妮然,你在旁边休息就好了。” 白发精灵摇了摇头,碧绿的眸子清浅而温和,彬彬有礼。 说着,他还顺手递给了妮然一瓶饮料。 立刻收获了少女感谢的眼神,伊莱恩刚笑起来,就被一道灼热的视线盯得后背一紧。 他扭头一看,是满脸写着,‘我也想喝’的提亚玛特。 笑容微微有些僵硬,却还是从行李里又取出一瓶递给了黑发少年。 妮然坐在伊莱恩准备的小板凳上,和旁边蹲着的提亚玛特并肩靠在一起,看着那边丝毫没有停下来迹象的希尔德和兰登,两人同时吸了下吸管。 连动作都莫名的同频。 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妮然眯起眼睛,因为太过放松,也懒得去推不知何时缠上来的尾巴。 而一旁的伊莱恩则在两人的背后默默收拾着东西,正拿起一本书。 指尖划过封面,不自觉缠了下垂落的发丝。 ——《如何让女人更好的高潮(精装全图版)》 ……就算参加大赛,也不要忘了抽空学习。 思考片刻,他还是把书也放在里自己的行李里,认真装好,一并放到戒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