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潮与冰川[校园1V2]》 一见钟情 九月初,烈日当头,步入秋天的阳光还是很足。 学校的走廊上,一位女老师领着比她高出半个头的女孩。 “傅九溪,有什么不适应的记得和老师沟通……” “现在正是高三阶段,你在原来的学校成绩还不错,继续保持下去,有什么不懂的多问问身边的同学……” “校服你记得去拿……” 窗外的清风时不时吹来,打在女孩身上,女孩心中的郁闷也缓缓降下来。 很凉快。 傅九溪身子微微一顿,点头示意,“知道了老师。” 一中是云城当地最好的高中,不久前她和妈妈随着继父来到云城,在妈妈的强力说辞下,那个男人才勉强答应她来一中。 妈妈在想什么,傅九溪自然是知道,来一中上学的大多数都是富家子弟,高干出身的富裕人家,不过是想让她多和他们处处,未来在云城有立足之地。 在哪上学,她无所谓,但是她讨厌极了继父那虚伪的面孔和妈妈低贱,求助他的姿态,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不一会儿,班主任带着傅九溪来到新转到的班级。 还没进去,就听到教室里吵哄哄的一片,不知道谁庞大的嗓门来了一句,“老班来了!”原本吵闹的教室立马安静下来。 班主任懒得说他们了,领着傅九溪上讲台。 “这是我们刚转过来的新同学—傅九溪……” 还没讲完,底下的同学们‘哇’的一声,人群又躁动起来,底下传来窃窃私语的议论声。 讲台上的女孩气质和长相都使人眼前一亮,她的眉毛修长而细致,眼尾上挑的眼睛深邃而冷峻,皮肤白皙如雪,黑色光洁的自然长卷高高束在脑后,光洁的额头有几缕碎发相衬,更显得她脸蛋小巧精致。 因为校服还没去领,女孩身上穿着宽松且修身的白体恤和深蓝色牛仔裤,露出的两条手臂细白修长而窈窕。 纵然讲台上的人长的漂亮,可眼神太过于冰冷,眉眼清冷,像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寂,这样的气质长相不由自主的让人产生距离感,觉得她难以接近。 但也不妨碍许多人认为傅九溪气质独特,在一片校园甜妹中杀出重围,毫不吝啬地夸奖。 “新同学好漂亮!” “好高啊,应该有一米七这样了吧……” “我感觉她比罗校花还好看……” …… 傅九溪皱了皱眉头,她喜爱安静的环境,这样吵闹的环境使她刚压下去的烦躁又升上来。 她环视一周,万众喧闹中,触不及防地和班级最后一排靠窗坐着的少年对视,剑眉星目,桀骜不驯,像是无边苍穹茫茫草原之上的一匹孤狼,不受世俗的桎梏,不受任何束缚,不被任何人驯服。染着一头张扬的红发,本是极难驾驭的颜色在他身上很是适配,格外的亮眼夺目,窗外的阳光打在他身上,整个身体都笼罩在淡金色的日光之中。 因为没见过比他还适合红发的人,傅九溪的目光停留了十几秒便撒开眼神,无视他眼里快要溢满出来的惊艳和喜欢。 班级就两个空位,一个是最后一排靠近后门的,还有一个是在中间,旁边还有一个戴眼镜,留着八字刘海的女同学。 “你好啊,傅同学!我叫陆微然,没想到大美女会和我坐在一起,太开心了,嘿嘿。” 刚坐下去,旁边的陆微然便热情的开口。 傅九溪礼貌地回了一句‘你好’,便没在说话了,她性格慢热冷谈,身边没几个玩的好的朋友。 陆微然没太在意,脑子想的是未来一年都和傅美女坐在一起的开心事。 “对了,傅美女,冒犯问一下你多高啊,会不会有点唐突,因为远处看你真的又高又有气质,我们学校没几个长的高又好看的美女……”高的也是见过,但很少见到又高气质这么独特的,而且傅九溪身材比例很好,远处看那双纤细的大长腿真的占据视线的一半。 傅九溪没怎么意外,她从小身材就高挑修长,人长的气质独特,高一时就已经一米七多这样子,在以前上学的地方,被不少人介绍出做服装模特,赚了不少生活费的钱。 “不会,一米七三这样,已经很久没量了。” “好高啊,傅同学,你气质这么独特,是不是做过模特啊?” 傅九溪淡淡点头。 “好厉害……那你微博有粉丝吗?你这么漂亮!应该有不少吧……”陆微然喋喋不休地问东问西。 “没有,我没有微博。” “哦哦没有啊……”陆微然讪笑,也知道自己太热情会吓到新同学,乖巧的坐好来。 —— 贺熠是被那句‘老班来了’给吵醒的,心里烦躁的很,波澜不惊的脸色蒙上一层阴霾,在搭配那一头张扬的红发,像是别人欠了他几个亿,就连旁边专注看新来的美女同学的萧城丝毫不知道自家老大已经被吵醒了。 “我靠,美女,是我喜欢的类型……” “嘿嘿……熠哥你咋醒了?” 角落的少年不耐烦地抬起头来,正想暴躁地怒吼,但脱口而去的脏话在见到讲台上的女孩时,生生给逼回去。 “操……” 就这一眼,那一刻,贺熠觉得时间都停止了下来,脸颊被一阵清风掠过,迅速升温发红起来,心跳如播鼓般越来越快,似乎周围躁动的教室被他那不正常的心跳声盖过。 傅九溪。 连名字如同她本人一般,都这么好听,都这么会长在他心尖上。 突然间,女孩打量四周的目光放在他身上,视线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碰上了,虽然她的目光只停留了十几秒,但足以让他心跳加速,无法移开视线。 贺熠目视着傅九溪,目光炙热地恨不得挪在她身上。 许是贺熠的眼神太过于直白深邃,就连旁边坐着的萧城都感受到了贺熠的不正常。 “咳咳咳,熠哥……你不会是对新同学一见钟情了吧?!” 妈耶,这新同学不一般啊,这么快就把熠哥给征服了,瞧熠哥那样,像被勾了魂似得。 这是要开窍的节奏啊!萧城感叹道。 “一见钟情?” 贺熠还在迷惑着自己的不寻常,被萧城这么一说,好似开了窍似得,了然一笑,目光还是紧紧盯着前面不远处那道清冷的背影:“对!老子就是一见钟情她!” 作者有话要讲:男一登场了~喜欢的宝宝们,记得多支持作者君~ 脑海想着她(微h) 贺熠像是着了魔似得,傅九溪的出现攫夺了他不增有过的注意力,心不受控制的被她狠狠牵引着,就连玩得好的那几个公子哥都发觉到贺熠的不对劲。 “铁树开花喽,今天我们班来了个新同学,熠哥一见到她眼睛都挪不开了,一整天都盯着人家看……”萧城得意洋洋地说道。 “我去,不会吧,熠哥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们瞧瞧啊……” “能被熠哥看上,应该是个大美女……” 贺熠没听清他们说什么,敷衍地回了句“滚”,他现在陷入了一种特殊不能理解的情绪中,心思宛如在黑暗中燃烧的火球,在遇见傅九溪那一刻,灼热的火球就在心中爆发,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他家境优渥,是家中独子,从小到大一帆风顺没有任何波折,从小就是想得到的东西必然会得到,想要什么没人敢忤逆,而傅九溪就像颗带着某种吸引力的火球,巧不巧,刚好就砸中到了他的脑袋,是他唯一一次强烈的想要得到,并且永远不想放手的人。 不管用什么手段,他贺熠都必须得到傅九溪。 因为第一次有喜欢的人,他这一整天情绪都属于亢奋,汹涌澎拜的悸动有点不受控制,第一次克制着自己想要靠近的冲动。 —— 军区大院离一中有些距离,他爸干脆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 反正就是个落脚的地方。 贺熠进屋子时,刚要准备倒水喝,就注意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面无表情,厉声道,“谁!” 黑着脸,冷眼看着女人走出来,视线刚落在那女人身上,瞬间呼吸一窒,居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贺熠满眼痴迷,神情恍惚地看着她向自己靠近。 傅九溪穿着自己的黑色皮衣,里面竟什么也没穿,敞开着皮衣,一双雪白笔直的长腿,在黑色的衬托下,那洁白的双乳和白到发光的锁骨把贺熠的魂勾得十万八千里。 头发顺在耳后边,水还在滴滴地流,平时清冷淡漠的表情已不复存在,上挑的眼尾妩媚性感地看着他。 到底还是十八岁的少年,喜欢的女孩子穿着自己的衣服站在面前,根本就压制不住心中那股疯狂的渴望,真想带着她一起深陷下去,想狠狠地上她,一起死在床上。 底下的巨龙仿佛奔腾的洪水直直竖起来,掩盖在裤子下的欲望在她的靠近下破土而出,喉结咽了咽道,“九溪,你……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是梦吗? 她抬起头,一脸笑盈盈地看着他,“想你了……” 声音像是缠住他一样,叫他怎能不沦陷。 操! 最终身体的欲望大于理智,男人冰封的目光蓦然燃起火光,瞬息间反扣住她的后脑勺,捧着傅九溪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吻的忘我,唇瓣绵软的相碰,舔舐吮吸,探进口腔舌尖纠缠。 室内安静得针落可闻,只有暖昧的水渍声与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在这静谧的夜里,轻易将空气点燃。 贺熠兴奋死了,不在想这是不是做梦,指尖颤抖的握着她单薄的肩膀,脑袋一路往下吻,埋在她纤细柔白的脖颈,狠狠地印上一个又一个红印,像是宣誓领地的主权。 “嗯……慢点……啊啊……” 青涩的面孔现在满是羞涩和欢愉,那一声柔媚软甜的呻吟声听的贺熠瞬间头皮发麻,他看着眼前目光迷离脸色绯红的女人,下腹窜起阵阵热浪沿着脊椎骨直击脑部,内裤下早已苏醒的巨兽越发坚挺,硬得发疼。 男人猩红着双眼,又重重啃咬着她的唇,拖出那粉嫩的小舌狠狠吸嘬,啧啧作响,犹如上瘾般怎么吃也吃不够。 他轻啄着女孩湿润的唇角,手慢慢覆上了朝思暮想爱不释手的地方,粗鲁地张开五指抓揉着大片乳肉,一手都掌握不住。 好大! “啊……嗯嗯你轻一点……”身下的女孩被贺熠摸的舒爽不已,奶子鼓涨涨的,硬如石子的奶头时不时被贺熠穿着的衣物摩擦。 “轻一点?宝宝这么骚,轻一点可爽不了……” “宝宝湿了吗?要不要老公在用力点,嗯?” “嗯……”贺熠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两手揉捏着,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一对丰满高耸的娇乳,“怎么这么大?这么软?”贺熠被迷了眼,语音沙哑的叹道。 他两手捧着奶子,乳肉溢满了掌心,沉甸甸的,柔软的像布丁,坚韧的又像是果冻,不管怎么猛烈摇晃揉捏,都会恢复到原来半圆的形状,他爱不释手极了。 贺熠快速脱下身上的衣物,狰狞的性器一下子就蹦了出来,摇摇晃晃的直立着,刚掏出来的大阴茎还冒着热气,带着股淡淡的檀腥味。不得不说,贺熠的阴茎长得很好看,色泽粉嫩,硕大而粗长,性器前段还微微向上翘,圆润的龟头上不停分泌出半透明的液体。 少年捞起她白皙的小腿圈住自己的精壮的腰身,扶着滚烫肿胀的阴茎缓缓插进已经水渍莹润的粉嫩小穴。那一刻,两人同是发出痛吟的舒爽声。 贺熠欢喜兴奋的紧紧抱着她,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嘴角,炙热的呼吸带着浓重的、铺天盖地的欲望,缓缓耸动的肩背,皮肤底下肌肉拉伸的力量全都奉献给身下女孩。 铁柱硕大滚烫,圆润的龟头滑腻着被穴口的嫩肉死死的吸着,狰狞的巨物势不可挡,腰肢用力耸动着,没有一丝杂毛的阴道死死地夹着他,爽的贺熠直爆出口话。 脸上的汗水因为剧烈运动缓缓滑过眼睛,一滴滴在他心爱的女孩子白腻的娇乳上,他低低的怒喘了声,狠狠地掐住她的腰,猛然干了十几来下,饱满的囊袋不停拍打着盆骨,发出令人羞涩的“啪啪”声,最后抵在耻骨,精关大开,第一次射精持久又滚烫,阴道绞的更紧,疼的他闷哼。 …… 意识像在潮水里浸过一般,在射完精后贺熠就知道这是一场梦,醒来时感觉脑袋涨得厉害。狠狠的喘了一口气,未闭合的窗帘缝泻出一丝早晨的日光,落在他那张扬的红发上,很是刺眼。 贺熠紧闭着嘴,目光落在明明已经射了一次精,还在高高的把薄被顶的老高的阴茎上。 双手握了上去,脑子幻想着心心念念的她,想着她在梦里娇媚的呻吟,快速加速着撸动,低哄着,“宝宝,九溪……给我……嗯嗯!” 有她联系方式吗? 贺熠破天荒起了个大早,精神气爽的把摩托机车放到校门口不远处,就意外看见梦里肖想了很多遍的女孩。 此刻他忘了女孩还未认识他,便带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惊喜唤她,“九……傅九溪!” 傅九溪正疑惑地回头,她才来云城没几天,根本不可能有人这么熟系的叫她。果然不远处高大健硕的身姿,头上红发张扬,正眉眼带笑的朝她走来。 她微微皱起眉头,回想片刻,这才想起来他是谁。正因为贺熠染了头红发,傅九溪才对他印象深刻。 片刻,她疏离地打声招呼,“同学,有事?” “呃没事,就是遇见了同班同学,打招呼而已……对了,我叫贺熠。” “你吃早餐了吗?” “要不要一起?我请你!” 一大早就遇见梦里做爱的对象,虽然表面上还是面不改色的淡定着,但其实内心里难免激动、亢奋。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前面的女孩,她今天穿了校服,穿了传统的上白下蓝,纽扣也是整整扣完三颗,漏出那皙白细长的脖颈。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傅九溪礼貌回复。 “我记得这里有一家特别好吃的早餐店,一起呗!一上午都不吃不喝,真的不会饿吗?”贺熠有些急切,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完全没注意到女孩语气的不耐。 “不用。”傅九溪蹙眉,她不喜欢别人命令她,这下完全没心情和贺熠聊天,转身向校门口走去。 贺熠愣了原地几秒钟,才恍惚自己说了什么,真想给自己几个巴掌。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喜欢的女孩子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 最后贺熠还是买了杯牛奶,从教室后门进去,无视同学们错愕的目光,直径走向那道熟悉的身影,做了个令同学们意想不到的动作,把手里的牛奶放在傅九溪的桌子上,没说什么话,随后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不是吧,熠哥,行动力挺强的啊!”萧城一脸震惊地凑到贺熠耳边。 “但不得不说,新同学长得确实不错,没想到,你的口味是这种清冷美人的类型,啧啧啧。” 少年懒散地靠着椅子,手搭在窗户上,脸上满是令人察觉不到好心情,正灼灼地盯着不远处的身影,想瞧瞧她是什么反应。一阵温暖的清风吹来,赤色的发丝随风飘动,肆意妄为极了。 傅九溪怔了一瞬,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见一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在桌子上放了一盒牛奶,余光看到陆微然一脸震惊的模样,她好似知道是谁这么大胆了。 “傅同学……你认识贺熠?”陆微然兴奋的不得了。 “不认识。” “不认识?他为啥给你送盒牛奶啊?贺熠不会喜欢上你了吧?!” 傅九溪想起昨天不经意的和贺熠对视的那十几秒,他眼里的情愫她不是不懂,在加上今天早上莫名其妙地和她打招呼,她回了句,“不懂。” 贺熠什么想法她不想多管,现在傅九溪只想坚持高三这一年,然后等妈妈和那个男人离婚,就带着妈妈去稍远的城市定居。 “不过我和贺熠同班了两年,也没见他对那个女孩子这样过,不是逃课打架就是挑衅年级主任,还违法学校校规染了头红色。” “对了,听别人说,贺熠他们家是军政世家,好像在他这里就是军三代了,听说他爷爷是云城功绩赫赫的老首长,一家子都是当兵……贺熠一看就是毕业后听从家里的安排去从军的人。” 陆微然自顾自的说,随后便神神秘秘地告诉她,“傅同学,你一定要小心靠后门坐的那一位……” “嗯?”傅九溪脑海一直想的是刚才陆微然说的那番话。 “那位比贺熠还不好惹,贺熠起码是看心情行事,这位心情简直是阴晴不定,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把人按在地上打,还当着我们的面打老师。” 傅九溪想起后门最后一排空着的位置,“他没来吗?” “据说快开学那会儿去打群架,现在躺在医院里,听萧城说挺严重的,没一个月肯定好不了。” “为什么学校不管?”傅九溪若有所思问道。 “管不了,解宴洲他家世代从政,在云城算是有些威望,更何况一个小小的一中老师,而且巧了,他们两个一伙的。” “唉,人家班一个毒瘤已经够受的了,我们班两个!可想而知,我在这个班有多么小心行事。”陆微然感叹。 傅九溪憋了一眼陆微然,继续看手上的课本,旁边放着的牛奶也没管。 陆微然能知道这么多信息,估计和他们是一个圈子的。 许久像是做了一番艰难的心理斗争,傅九溪拿起桌上的牛奶。 只是渴了。 她安慰自己。 —— 贺熠瞅了老半天都没见傅九溪动身子,好似桌上的牛奶不复存在一样,看都不看一眼。 他罕见地焦虑起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另一边,萧城也在观察着,他看见傅九溪面无表情地拿起来,插上吸管,喝一口便放过去了,好像牛奶不怎么和她胃口,她皱起好看的眉头,不在继续喝。 “熠哥……喝了喝了!”他连忙激动唤身旁烦躁的男人。 “啧,看到了……我没瞎!”男人这下终于好心情了,不由想起咋晚那个疯狂模糊朦胧的梦,想到傅九溪一脸羞红的任他操,任他摆弄,想着她那鼓胀的娇乳……想着想着下面就不自觉的硬了。 “操!” 贺熠呼吸急促,暗骂了声。 “咋了熠哥?” “没……”贺熠不自然地向前挪一步,遮住他那兴奋的大家伙,咳了一声,“有她联系方式吗?” “没呢,不过新同学刚加入班群,你自己去找找看。” “QQ还是微信?” “两个都加了。” 贺熠点开微信,点开班群,在更多群成员最下方找到头像是一只手抱着小猫,昵称为‘哒哒’的成员。点开主页,毫不犹豫添加到通讯录,请求添加好友。 这时他注意到傅九溪的朋友圈设置对陌生人可看的,他点开朋友圈,傅九溪就发了一条动态,两张图片,一张是头像那一张,还是一张是带有她本人和猫咪的。 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图片上的女孩给吸引,看周围应该是在外面拍的,猫也是流浪猫。此刻的她,眼睛是比星空还璀璨的瞳眼,嘴角的笑容微微向上扬,皮肤白皙,整个人清冷干净得像一汪春日清泉,是他未曾见过的模样,令他心动不已。 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大家伙又硬起来了。 他毫不犹豫点击保存,然后设置成桌面壁纸。 跟着我做什么? 傅九溪一整天都没碰手机,自然不知道贺熠给她发了好友申请。 贺熠郁闷死了,想当面问她为什么不同意他的好友申请,但又怕傅九溪反感他这样的行为。 一直到了下午放学,傅九溪也没同意,他不甘心又重新发送好友申请,等他去找傅九溪时,人已经收拾书包撤了。贺熠挫败的重踩油门,炫酷的摩托机车轰然而去。 贺熠觉得自己和傅九溪有缘极了,不然也不会开机车开一段距离后在马路边上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孩子。 他刚心急地停好车,就见傅九溪拐弯走到另一条小路。那条小路他记得,上次他好兄弟解宴洲就在这条隐秘的小路被人打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贺熠怕傅九溪遇到什么不好的人,留心的跟了上去,结果没走多远,人就跟丢了。 “靠!”跑什么快。没等他懊恼,一道声音从他耳后方传来,属实把他吓一跳。 “跟着我做什么?” 女孩从他后面走出来,怀里抱着娇小的流浪猫,一脸惬意地缩在傅九溪怀里。贺熠认出来了,是她头像那只猫。 原来她朋友圈那两张照片是在这里拍的。 “我……担心你,才过来的……你别误会啊!我不是那种跟踪狂,因为我朋友在这条巷子被人打的半死不活,我……” “怕你有什么危险,才跟过来的……”贺熠因为傅九溪凑得太近,不知不觉脸已经红了起来。 傅九溪知道他没恶意,也没说什么,“谢谢你的好意。” “没事……这小猫好可爱啊,我能抱抱吗?”贺熠平时对这些动物没什么感觉,甚至可以说是无感,但为了能和傅九溪说上几句话,不得不豁出去。 傅九溪一愣,点点头,淡然道,“它比较怕生。” 贺熠笑盈盈地接过,起初那小猫还在小心翼翼地闻着贺熠手上的味道,觉得无碍后才放心的被贺熠抱起来,但没过一会儿,那小猫又折腾起来。 傅九溪看出问题,“你的手要托住它的屁股,这样它才觉得舒服。”说完,小手拉住贺熠的手教他怎么抱。 贺熠从傅九溪拉着他的手时,心已经被她牵引着了,沁凉的手指缓缓滑过他的指腹,他有意无意说道,“这小猫好像是你微信头像上的小猫。” “是啊,不久前拍的。”傅九溪下意识回答道。 随后她又感觉到不对,抬起头看着高她一个头的少年,贺熠整颗心都在傅九溪身上了,哪还管怀里抱着的小猫,耷拉着脑袋,委屈的神色真像只没人要的小狗。 “我今天加你了,你没同意。傅九溪,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 傅九溪晃了神,解释道,“我不知道你加我,我没看手机。” 原来是这个理由。要是以前贺熠绝对不信,但是这话是傅九溪说的,再说了,他今天确实没看到傅九溪看过手机。 傅九溪拿起手机,果然有申请好友的几条消息。 她心里冷笑,其实放学时她就已经看到了,她没理,但她没想到贺熠会跟着她来到小巷里,还按耐不住的问她,还以为还要等几天。 贺熠看着她同意申请,这下子心里的阴霾散了不少,手轻轻抚着小猫。 “牛奶好喝吗?” “不好喝。”她喝了一口就没在喝了。 “……”贺熠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直接,连面子都不给。 傅九溪淡淡地看了一眼,“我不爱喝牛奶。” 要不是为了暗示他,她才懒得动她不喜欢喝的东西。 “那……那我下次送别的吗?”也是他的错,居然没弄清楚九溪爱喝什么就这么急得给人送过去了。 “随便。”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贺熠小心翼翼地开口。 “不用,不想回这么快。”不想见那两个父子,多一秒都觉得恶心想吐的程度。 贺熠见她要走,连忙把小猫放下,平日珍爱的机车都不管了,快步追上傅九溪的步伐,带着低沉,磁性的嗓子一搭又一撘地同她聊天,衣物散发着淡淡香味和若隐若现的烟味使她微微皱眉。 林荫的小道上,天色渐渐漆黑,两道身影随着路灯逐渐拉长,远处看,女生穿着青春靓丽的校服,男生穿着黑皮衣,蓝色的牛仔裤,还挺般配的。 “我家快到了,你不用送我,你回去路上小心。” “今天谢谢你。”傅九溪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居明楼的方向走去。 “等等!”贺熠着急唤她,但把她叫住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个……明天早上你几点出发,我们一起?” 傅九溪好笑地看着他,他们好像也没认识几天,第三天就发展到一起来上学的地步。 会不会太快了。 果不其然被傅九溪拒绝了,然后便没在搭理他回家去了。 虽然傅九溪拒绝了他,但起码刚才他和她的关系更进一步了,没走几步,突然想起来,他的车还放在马路边上还没有去领。 —— 傅九溪刚到家时,他们已经在吃饭了。 傅妈妈连忙跑过来唤她,“溪溪,快放下书包,过来吃饭,怎么这几天都这么晚回来?” “在教室写了会作业,一下子就忘了时间了,下次不会了。”只有面对妈妈,傅九溪的表情不在是平时那样冰凉的模样。 “别太辛苦了。”傅妈妈摸了摸亲爱女儿的脸庞,稍微有些心疼。 傅九溪刚想回话,就被苏时明给打断,一脸意味深长地盯着傅九溪,“刚开学,老师不可能会布置太多作业的。” 傅九溪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苏时明这番话的意思,要不是现在她妈妈还在这里,她早就上前质问了。 做了那档恶心的事,还一脸无关紧要的态度,傅九溪看了都烦。 傅妈妈尴尬地笑了笑,打圆场:“作业多也正常,都高三了。快,小溪,快去放书包。” 傅九溪和苏时明坐在桌子的另一边,他身上的烟味闻着作呕,傅九溪就把椅子挪开一段距离。 苏时明也没说什么,继续若无其事吃着东西。 傅妈妈看见了女儿的动作,眼睛微微一瞪,尴尬地给傅九溪夹菜。 傅九溪假装没看见,要是苏时明没做那档事,她或许能看在她妈的面子上,和他友好的打招呼,可他偏偏做了,还被她给发现了。 给你的奖励 傅妈妈和苏政军在一起没多久,就带着傅九溪来到云城,她妈妈带着她来的时候,就和她说苏叔叔家里有个儿子,现在在读大学,叫她以后和苏叔叔的儿子好好相处。 傅九溪同意了,等见到时,她对苏时明的印象不太好,但因为妈妈,她忍了下来,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还带女朋友来到家里搞。 因为不是自己家里,傅九溪没权利管人家带谁回来,不懂他是不是不知道家里有人,动静像是故意弄得很大声,傅九溪烦躁地把耳机带上,在自己的房间专心地刷题,等她出去时,人已经走了,而苏时明一脸满足地走到她身边,衬衣大开着。 暧昧地朝她耳边吹气,“湿了没?” 傅九溪立马恶心地瞪了他一眼,晚餐都不吃了,恶心得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几天过去,傅九溪还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为此傅妈妈还批评了她好几次。正当傅九溪快把这件事忘了之后,她发现她的内裤莫名其妙失踪了好几条,原来她还以为只是被风吹掉的,但当她在苏时明房间看到裹着白色黏膜液体的内裤时,她就知道是谁拿了她的内裤。 瞬间胃里瞬间翻涌,恶心得连忙冲向卫生间干呕。 好在他开学了,不然她真的会当着妈妈和苏政君的面跟他鱼死网破的。 不久前苏时明因为在学校打球的时候伤了腿,要在家休养一个星期。傅九溪知道苏时明受了伤后,心里暗暗叫爽,同时也发愁要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不适感。 —— 傅九溪下楼时,不远处就看见楼下花坛上坐着一位红发少年,他今天罕见穿起了校服,上衣的纽扣没扣完整,露出白皙的锁骨,他正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她走过去,从他身边路过还睨了他一眼,见他快速跟上,才晓得他要等的是谁。 “你吃早餐了吗?给你带了烧麦和豆浆。” 傅九溪没拒绝,伸手接过,“谢谢。” “你没有吗?” 贺熠意外极了,被傅九溪的关心高兴得不要不要的,他傻笑,“谢谢你的关心!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 “……嗯。” 贺熠嘴角的笑从见到傅九溪时就没有降下来过,他自然是不会告诉傅九溪,他从六点就起床,跑到老远去给她买早餐,然后就在楼下等了她近半个钟。 不得不说,贺熠今早的行为确实把她给哄开心了,咋晚憋了一晚上气在看到他在楼下等她,还给她买了早餐,瞬间消没了。 理所应当,她利用了贺熠,当然会给一些奖励留住他。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傅九溪不想到时候闹掰了,争那些有的没的。 傅九溪和贺熠走进小巷的时候,就停下脚步。 “怎么了?”贺熠不解地看着她。 傅九溪抬起头,莫名其妙来了句:“你想要奖励吗?” “啥?什么奖励?”贺熠没清楚女孩的脑回路。 “你给我送早餐,我挺开心的。”傅九溪没细说,淡然道。 “所以你要不要奖励?” 贺熠虽然不知道傅九溪在想什么,但是她口中的奖励太令人心动了,这也是和她相处的好时机,贺熠不可能不要,慌忙点点头,生怕傅九溪反悔。 傅九溪朝他向前一步,闭上那双清冷的眼眸,嘴里带着愉悦的笑意。 “吻我。” 贺熠惊地向后退了一步,喉结艰难一滚,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是女孩的那句话还在耳边回荡了好久,眼神聚焦在那张诱人,几个晚上都在肖想已久的唇。 “怎么?没接过吻吗?”傅九溪睁开眼睛看着许久未动的贺熠。 “……”贺熠耳根子红了起来,居然被喜欢的女孩子看轻了。 终于经历了一番斗争,此刻他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喜欢的女孩子这么主动,他在不做出回应他就不配喜欢她,贺熠弯腰俯身,双手捧着她那精致的脸蛋,拇指生疏地在她的脸蛋抚摸徘徊,先是温柔地亲她那清冷疏离的脸庞,随后再缓缓亲她的嘴角,最后到宛如布丁似得的唇,轻轻地吸吮。 他的吻技很生涩,全部凭借本能,慢慢的他伸出舌头轻扫着傅九溪的下唇和四周,到最后似乎满足不了简单的触碰,狠狠嘬着她的下唇,又换到上唇重重的吸咬舔舐,大舌上下来回扫着两片嫣红的唇瓣。 女孩被他吻的那么激烈,乃至唇齿间仿佛都沾染了腥甜的气味,可是她没有退缩,反而仰起了优美纤细的脖颈。 贺熠被女孩的动作给取悦到了,吻的更加激烈汹涌。 此刻两人相拥在隐秘的小巷角落里色情的亲吻,傅九溪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似乎被贺熠吻动情了,渴望着更多更深的纠缠,她试探伸出舌尖,与贺熠的大舌在口中不期相碰。 贺熠突然全身像是触了电般颤抖着,很是舒爽,大舌紧紧缠绕着小舌,交缠着绕圈,又互迭着摩擦,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他扫荡着她的口,搜刮着唾液吃进嘴里,舔舐着她的牙齿,又拖着她甜美的嫩舌吸进嘴里狠狠的嘬着,吸吮着,咬着,发出暧昧的啧啧声,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它吞进喉咙里。 傅九溪小脸憋红,没一会儿就感觉呼吸稀薄,脑袋瞬间晕眩,不得不抬起手推了推男人精瘦但力量感十足的腰上,小脸在贺熠下一步进攻前微微后侧了一下,两人舌尖相连的透明银丝顷刻断裂,被贺熠看在眼里,然后舔进嘴里。 贺熠满眼猩红的在喘着粗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孩的微红的脸颊上,侵略意味极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傅九溪。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有点难以形容,她肌肤白嫩,身子凹凸有致,心猿意马的看着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嘴唇,而自己身下某个部位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随后像是对那香软的唇上瘾般又重重俯身啃咬她的唇,狠狠地吸吮,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反攻起来,直接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唇舌,而另一只渐渐上移,停在高高耸起的胸口,手不知不觉想要覆上。 结果傅九溪料到他想这么做,手重重拍打他那想要作怪的大手。 “痛……”贺熠委屈地停下。 “谁让你不安分。”傅九溪看了看时间,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便不在搭理贺熠。 嘴巴这么红?(微h) 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时,傅九溪终于抵达教室。 “我还以为你要迟到了,九溪,正想跟学委说你去上厕所去了。” “谢谢,路上耽误了点事。”吻的太投入,竟忘了看时间,女孩白皙的脸庞还有些许微红,可能是一路跑过来,也可能是刚才和贺熠接吻导致的。 “没事,咦?九溪的嘴巴怎么这么红啊?” “嘶……”傅九溪一时间竟想不到有什么好的说辞来应付陆微然,“路上买了个早餐……还挺辣的……” 陆微然正想说什么,就被后门发出的“砰”的声响给吓一跳,转过头,就看见一脸春心荡漾的贺熠走进教室最后一排的位置上,然后长腿搭在桌腿上,惬意地把双手搭在后脑勺。 看起来心情挺好。 “哟,挺稀奇的,既然没迟到。”陆微然丝毫没联想到他们一前一后的事。 “早读了。”傅九溪提醒她。 —— “你今天咋来这么早?”平时都是任性睡到自然醒才来的,除了开学第一天,老班严重要求每个人都不许迟到,不然叫家长来领人,这家伙才勉为其难没迟到。 “因为想见人。”不仅见到了,还吻上了,贺熠别提多高兴了。 “啧啧啧,对了,宴子那边怎么说?什么时候可以来学校?你说宴子也真是的,打架不叫上我们,谁知道人家玩阴的,带了几把刀,还好没伤中要害,不至于这么严重。” “不懂,过几天有空去看他。”贺熠一般这个时候都是趴在桌子上睡觉,但自从傅九溪来了之后,目光就一直盯着她那单薄的后背。 白色校服紧紧贴着她的身躯,隐隐透出内衣的颜色。 好像是米色的。 贺熠的喉结仿佛棱角分明的冰块在颈间挣扎着滚动了一下,他攥紧了拳头,扬起头好让自己能够缓慢地透会儿气。 操!不知道刚才覆上去的话会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傅九溪现在对他是什么感觉,应该是喜欢他的吧,不然也不会和他做情侣之间最亲密的事情,想到这个可能,贺熠内心激动又躁动。 萧城看着贺熠穿着一身校服,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今天怪怪的了,不禁感叹道,爱情真是要人命了,看着好兄弟一股脑的栽进去,竟不知是是祸是福,只希望兄弟喜欢的女孩子能好好用同等的喜欢来对待他。 …… 午后的阳光像一块细腻浓郁的太妃糖,那会儿阳光从教室窗外打斜进来,如同黄金般明亮澄澈的光,走廊上成群结队的同学们嬉笑言谈,但也没影响其他同学趴在桌子上午休,这个场景就像电影中无比温和又奇妙的镜头。 蓝天之下,空无一人的操场上,红发高大的少年袖口卷上肩部,拉着清冷高挑的女孩。 傅九溪被贺熠急不可耐地往器材室奔去。似乎从早上的吻给了他提示一般,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漆黑的器材室里,少女的手在幽暗的空间里显得那么的亮眼,贺熠毫不犹豫地握住了那只手,瓷白的小手被包裹在了粗大的掌中,无比的契合又莫名的情色。 他的手粗糙有力,磨着她圆润的指尖,插入她细腻的指缝。不一会儿,幽静昏暗的室内响起了暧昧的水声,隐隐听见嘬嘬作响的唇齿勾缠声,混着几道不甚明晰的呜咽。 傅九溪艰难的被贺熠的大手扣住下颌,被迫承受贺熠窒息般的口舌碾磨,舌尖在口腔里挤压搅弄,液体交接,莽撞生疏但很涩情,对方像是故意叼住舌头,时轻时重的吮吸,唇瓣顺带着下压,更加紧密地贴合,口腔里一丝缝隙不留,只有被挤弄出来的唾液。 才不到一天,就吻的这么有技巧。 他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液,嘴唇轻啄着傅九溪的眉心,鼻尖,嘴唇,下巴,耳垂,脖颈顺势被贴上来一个吻,潮湿灼热的呼吸喷在下颌,轻轻地顺着耳发一路往上吻,撩拨发痒,耳垂瞬间就被叼住,很轻很轻的含吮,牙齿缓慢地啃噬,湿漉漉的粘腻,引得傅九溪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嗯……溪溪好香啊……” “……好喜欢……” “我好想摸摸看……”贺熠沙哑道,呼出来的气似乎可以把她给灼烧,他在现实中没摸过也没见过女人的胸部,只在黄片见过,不是很好看。 他想看看傅九溪的娇乳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同她本人一样,这么令他爱不释手。 他的目光看向他今早还没来得及覆上的娇乳,手慢慢覆上朝思暮想的地方,轻轻捏了捏,张开五指隔着校服和米色的胸衣抓揉着,一手都掌握不住,他两手都抓握着娇乳。 “嗯……轻点。”傅九溪第一次被人揉捏着胸部,这种感觉很奇妙,痛苦带着舒爽。 胸部被摸的舒爽不已,敏感的乳尖瞬间硬如石子,小红点时不时与胸衣摩擦,略微有点疼,傅九溪皱起好看的眉眼不自觉地微挺起胸,这下子完全把胸送入贺熠的手里。 揉捏了一会儿,男人似乎不满足隔着校服的触感,大手一挥把宽松的校服被推到锁骨处,露出了女孩包裹在米色内衣的饱满乳房,罩杯边缘推挤出来的莹白乳肉仿佛剥掉外壳的荔枝一般,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米色内衣下那诱人的小红点。 贺熠喉结滚动着,眼睛都直了,他用宽大的手掌覆在上面揉弄了一会,那触感简直令他陶醉,果然和梦里的一样大,不知道脱了内衣会是怎样的感觉,他上前凑上高挺的鼻子变态的埋进被挤出来的乳缝间深深吸了口气,一股爱不释手的奶香味。 “好香啊宝宝……”他低叹着,喘着粗气,伸出舌头在双乳间来回舔弄,偶尔轻咬一口白嫩的乳肉,傅九溪闭上眼睛,感觉着胸口的一片湿热触感,星星点点的痒意从他的唇舌传到了肌肤之上,迅猛地扩散蔓延。 就是这样,好舒服。 “嗯……哈。”傅九溪发出了压抑难耐的叫声,她脑袋放空,眼神有些涣散迷离。 贺熠的另一只手臂猛然拽住傅九溪,用力一窟将她抱坐在腿上,单手将内衣推上去,那两颗长年被裹藏在海绵中的圆润娇乳被剥了出来,泛着浅淡的褐粉色晕,乳尖透着点点樱粉,仿佛包裹在茶冻甜品中的樱花花瓣,晶莹剔透,颤颤巍巍,无比诱人。 在器材室吸奶(微h) 贺熠伸出手指轻轻捻了捻其中一颗,柔嫩的乳尖在粗指尖的刺激下膨胀硬挺,竟真的变得如同珍珠一样圆润又细腻,他捏了捏,又凑近了仿佛在寻找什么一般细细查看,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乳尖上,又引得傅九溪一阵颤栗。 一阵密密麻麻的酥痒从乳尖传遍全身,鸡皮疙瘩全起,傅九溪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仰起头,身体轻颤。 “轻点……”她喘息着娇嗔道,贺熠还真以为弄疼了她,听话地放松了力道,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另一只无师自通地揉弄起两边的乳肉和乳尖,大拇指轻轻按着乳尖,嫩红的乳尖从他的指缝中透出来,视觉冲击力可不小。 他的眼底越来越深沉,情不自禁伸手环抱住了少女的纤腰,手缓缓上移,抚上她瘦削的肩背,双手收紧,把少女的身体紧紧禁锢住往自己面上按,他的脸似要嵌进白软的双乳间,他忍不住张口含住一颗。 刚开始还能矜持的伸出舌头舔一舔,到最后直接托起乳肉大口大口地吮吃舔咬,仿佛要把这两块软肉整个吞下去。 鼻腔里的热气喷在她两乳之间,凝上薄薄的一层水珠。 贺熠色情地喘着气,在嫩白的奶肉上吮出几个吻痕,看起来涩气满满。他另一只手仍在左胸上揉着,带着平时打球遗留的薄茧指腹捏住乳肉搓摩。 傅九溪被这样强势的侵略刺激得喘息连连,四肢发软,从没被人碰过这里,一边奶子被他舔得湿哒哒的,一边奶子又被他大手握着揉,身体缴械似地卸了力,完全由他摆布,她下意识地想逃却又只能无助地抱住了他的脑袋,软弱无力地任凭他用唇舌猥亵掠夺。 两人的喘息声夹杂着吸舔吞咽的暖昧水声越来越大,充斥着幽暗的器材室。 傅九溪感受到了戳着屁股的那根东西,火热又强硬地顶着她的小穴上,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形状和温度。 “溪溪……宝宝,我硬了,帮帮我……”高大的男人趴在她的颈脖上,声音沙哑低沉的述说着自己下面的阴茎难受极了。 “现在……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她也不想在这么简陋的环境下做,傅九溪拒绝了他,“我用手帮你……” 贺熠刚开始还失落地垂下眼眸但听到傅九溪后面的一句话又兴奋起来。 也是,他和九溪的第一次不能这么草率地在学校的器材室完成。 贺熠的另一手探到自己校裤上,连带着内裤往下一拉,狰狞的性器一下子就蹦了出来,摇摇晃晃的直立着,上翘的粗大肿胀着的阴茎。 这还是傅九溪第一次近距离清晰的看到男人的阴茎,心里被惊得无法言语,她的手就在旁边,那阴茎比她的手腕还要粗很多,而且很长,比她的手掌要长很多。 粗胀勃发的茎身,喷张的青紫血管,龟头硕大,最主要的是性器前段还上翘,粉肿得透出水光,最上端的马眼微微收缩,正往外一下又一下地涌出透明的精液。 “宝宝……你摸摸,帮我射出来……”贺熠受不了这种感觉,急不可耐地扯住傅九溪的手往自己的性器重重的一按,顿时爽的不能自我。 “嗯……好舒服。”自己的大手牵着女孩白皙的小手紧紧地贴附着肿胀的阴茎上。 “宝宝……捏重点……” “嗯……捏一下囊袋!” 傅九溪皱着眉头,只觉得贺熠要求真多。 而且马眼挤压出来的水液沿着勃发的茎身往下滑落,手心一片湿热,贺熠的性器烫得她想把手抽开,但是被贺熠蛮狠地按上去,男人喉结滑动,声音微哑,迷离的同时,嘴里还不忘谢谢她。 她觉得好笑极了。 “宝宝,谢谢你……好舒服。”贺熠不停地抓着她的手上下撸动,到最后,傅九溪干脆不动了,全靠贺熠包住她的手在那根硬的发紫的性器在拼命凶蛮地撸射,坐在贺熠腿上的傅九溪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没穿内衣的娇乳也开始乱晃。 “宝宝……宝宝,嗯……嗯好舒服,再快一点嗯哼……”贺熠额头上溢出不少细汗,突然猛的一挺腰,小腹抽搐,肉棒轻抖着向上翘起,龟头射出一股精液,弄的傅九溪手里都是。 俊脸深深埋进傅九溪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巨物还磨着傅九溪的手延长快感,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身体微弓。 …… 空气静谧了一会儿,等到贺熠射完最后一泡精液,他的裤子上和傅九溪的手上全都是粘稠灼白的浓液,傅九溪推了推贺熠,隔开一段空隙后,调整着呼吸,嫌弃地看着都是精液的手,若无其事地把精液擦在贺熠的衣服上。 贺熠并不在意,目光眷恋地抓住她的手,检查有没有破皮,不嫌弃的亲了亲,“我带你洗一下,宝宝。” 然后脸上带着满足地笑容帮傅九溪穿内衣和校服。 来到教室的时候,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从午休的时间段恢复过来,萧城见到傅九溪进教室没多久,又见到贺熠一脸依依不舍的看着对方走进来,但对方并没有搭理他。 不是吧,这么快就追到了?依他看,清冷美人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不到一个星期你就把人追上了?你们一个中午去干嘛了?” 想到中午在器材室的那档事,贺依不禁耳根子发红,“关你什么事!” 萧城看着半辈子都不会脸红的家伙,一下子就猜中了他们肯定不简单。 “真处对象了?” “没,她没同意。”说到这个,贺熠就不开心,都给他摸胸了,还帮他撸阴茎了,做这么亲密的事,贺熠实在不知道傅九溪为什么还不同意她做他的女朋友。 “……我靠。”没同意还上赶着到人家面前凑,萧城没明白他的脑回路。 傅九溪看着手机上贺熠给她发来的几条信息,想到刚才贺熠帮她洗掉手上的精液时,贺熠问她做不做他的女朋友,她毫不犹豫拒绝了。 理由很简单,她只是想要利用贺熠,然后帮她给苏时明和苏政君一点教训,顺便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并不想发展到男女关系,这样会更麻烦。 利用 她不觉得贺熠这样的家庭,出身背景,会把心思只放在她一个人身上,就算有,以她的出身,以贺熠的家庭条件根本不会同意的。 门当户对才是最主要的。 所以她实在不明白贺熠提出“做他女朋友”这样荒唐的想法,做炮友不好吗? 再说了,就像陆微然说的,贺熠高三毕业后必定是服从家里的安排去部队的,一年时间,互不干扰,各取所需。 要不是看贺熠那张脸和经离叛道性格,再加上雄厚的家庭背景,傅九溪根本不会铤而走险选择这条路,并且选择他。 既然她都使出身体了,那就不是给苏政军和苏时明一点教训这么简单了。 傅九溪在来到苏家的第一天,就敏锐的发现,苏政军和苏时明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那种看猎物到手,等着和自己最至亲的人分一杯羹的猥琐眼神,她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 后面她留了心眼,果然苏政军时不时在她身上上下审视打量的眼神和傅母哀求他后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的那种上位者的姿态,像是在告诉她,她和她母亲一样低贱。 随后,她在发现苏时明拿着她的内裤在自慰,来到洗手间干呕,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忍着作呕又来一次他的房间,翻找了一下,又在他的枕头底下找到一条,而其余几条没找到,最后却在苏政军的大衣口袋找到了。 那种可怕的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如果自己没留心,结果会是什么样,看苏政军和苏时明对她虎视眈眈的眼神,他们两是一伙的,肯定私下早已想好了要怎样对付她,她斗不过两个成年男性。 傅九溪第一时间是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傅母,但是傅母突然莫名其妙告诉她,苏政军是她年少时的初恋,傅母为了嫁给苏政军,可以什么东西都不要。 她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她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看上这种道貌岸然的人,但这是生她养她的母亲,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不知道她这么做,傅母会不会不要她。 不得已她为了自保,但又不能让妈妈知道这是她做的,不得不选择这条艰难的路。 如果不自保,已他们的手段,到时候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而自己也会成为他们胯下的玩物,任他们宰割。 所以选择贺熠是最快的方法,甚至比她想的还要短。 刚开始她并没有想利用贺熠的,至少开学的第一天,偶然见到贺熠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喜欢和惊艳时,她并没有想利用他对她的喜欢去做任何事情。 但听到陆微然说的那番话后,在看着贺熠放在桌上的牛奶,一切都显得这么合理。 一年,再坚持一年,傅九溪就不信以贺熠的手段扳不倒苏政军和苏时明。 —— 一连几天,贺熠这小心思丝毫不加掩饰,就差把对傅九溪的喜欢写在脸上了,不是送早餐就是下课去帮傅九溪的保温杯打水,但是这位清冷女神并不搭理他,即使这样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傅九溪面前凑。 他们虽然震惊,也不敢在正主面前问,只能把疑问憋在心里。 但也有些人就是不怕死,跑到傅九溪面前问她是不是和贺熠在一起了,但刚好被贺熠进来,用眼神威逼警告那位同学,那位同学被吓得赶紧跑了。 傅九溪觉得贺熠有时候做事挺霸道的,就比如帮她打水。 她当时的反应是震惊,还带着不可思议,看他微红的耳根子,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等他走后,陆微然抓着她一顿问,她只好用“贺熠在追她,但她没同意。”的借口搪塞过去。 正如她所说的,贺熠确实在追她,他觉得傅九溪不同意做他的女朋友,可能是他还没有光明正大的追求过傅九溪,所以她才不同意的。 对贺熠来说,他已经和傅九溪做了情侣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发展成男女朋友只是时间问题。 但他不知道傅九溪根本不想让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也不想和他在一起,为此还冷着脸对他发了一次火。 为什么? 傅九溪没同意做他女朋友就算了,他忍,连追求她的机会都不给吗? 他这下因为傅九溪不爽的语气也冷下了脸。 现在是刚放学的时间段,还是星期五下午,路上的行人一个接着一个,贺熠连忙跟着晾了他一下午的傅九溪来到小巷里头。 幽暗阴森的小巷里回荡着少年刚才不满的质疑。 “为什么?开学不到一个星期我就必须和你在一起,你让同学们这么想我?”傅九溪胸口上下起伏,她对贺熠这个做法非常不满。 “谁敢议论你?!”贺熠下颌绷紧,神情阴沉,“让你做我女朋友你不乐意,那我追求你不就完事了吗?” “谁要你那自以为是的追求,你要缺个女朋友,自己去找,学校一大把都是你爱慕者,贺少爷又何必自己贴上来。”傅九溪说话有点难听,她本来就想着利用贺熠,顺便做炮友的,谁曾想贺熠根本不乐意现状,非的自以为是。 她承认她是有点自傲在身上的,自尊心在这些非富即贵的同学面前发挥到极致。 贺熠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绝情的话像是颗钉子把他钉死在原地,心脏入坠落冰窑,刺骨的疼,眼眶不由发红,她话里话外都像是对一个炮友说的话。 他还以为傅九溪和他做了亲密的事,心里是有点喜欢上他的,没想到是他自作多情了。 男人自尊心在作祟,贺熠不想丢了面子,难堪地沉着脸,狠狠地对着傅九溪来了一句“走着瞧!”便往小巷里外走去,发泄似得猛踩油门,机车轰然而去,只留给傅九溪一个头也不回的背影。 贺熠很是挫败,第一次遇见喜欢的女孩子,结果不期而遇地以失败告终 。 他现在家不想回,想到还有个兄弟在医院躺着,开着车来到医院门口,在医院门口把车停下,从烟盒抽出一根烟来,咬在嘴里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吐出。 指尖猩红若隐若现,阴沉的神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一片迷茫。 听说你看上了一个女人? 病房里静悄悄的,贺熠走进来时,解宴洲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头上围着白纱,那张英俊又矜贵的侧脸,乌黑的浓眉,微微抿唇时透出几分冷漠,桀骜不羁的脸增添了几分罕见的落魄。 “舍得来看我了?”解宴洲头也不抬,继续闭目养神。 好半响,贺熠涩涩开口:“你怎么样了?” 听他的语气不对,解宴洲懒羊羊睁眼,笑意深不见底噗笑道:“死不了。” “听说你看上了一个女人,还是我们班新转来的?” 萧成在电话和他说的时候,他还小错愕了一下,他和贺熠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贺熠什么性子,解宴洲比谁都了解,如果不是感兴趣的事情,很少东西能真正入他的眼。 贺熠没说话,垂着眼睛看他。 “怎么,失恋了?”解宴洲幸灾乐祸极了,那女人就这小伎俩,他见得多,贺熠怎么就栽了,看来真是上心。 贺熠不知道怎么说,人又没同意,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这算哪门子失恋。 “没有,失恋谈不上。” “那就是你自作多情了。”一语道破。 “……” “你也有今天,别跟我说你非她不可。”像他们这种高干家庭,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是有怎样,不是有怎样。”贺熠确实非她傅九溪不可,即便他们现在在冷战中,但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解宴洲切的一声,幽幽道:“那可由不得你说的算。” 贺熠和他不一样,他家族可不止他一个,诸多兄弟姐妹,而贺熠却是老首长唯一的亲孙子,宝贝的很,虽然不成器,但后面的路也是规划得清清楚楚,估计连孙媳妇也是这个老首长说得算。 贺熠心事重重从医院出来,不知不觉又开着车来到傅九溪家楼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可能是犯贱吧。 想到在小巷里对女孩说的那句重话,他有点后悔,会不会说的太重了,他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又想到傅九溪说他们还不认识一个星期就在一起了,周围同学虽然不会当着面议论她,但也免不了私下讨论。 会不会他太急躁了,她会不会讨厌自己,以后都不理自己? 想到这里,贺熠眼里的戾气瞬间烟消云散,只余一片茫然,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点了根烟,吐出的烟圈将他的神色隐匿在虚无缥缈的气雾里,晦暗不见。 贺熠不懂为什么见到傅九溪第一眼就爱上了,只觉得傅九溪浑身上下都长在他心尖上,格外珍惜和她相处的时光,所以在傅九溪必须做他女朋友这件事情上异常执着。 甚至脑海里会时不时闪过和她在一起一辈子,非她不可的念头。 贺熠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是不是他太快了,他没追过女孩子,凡是他喜欢的,他都会迫不及待地弄到身边,傅九溪也不列外。 他想和傅九溪道歉,他不知道女孩家住几楼也不知道怎么和她道歉。 他想傅九溪了。 —— 傅九溪特意拖了一个小时才回去,傅妈妈发信息说这周末她和苏政军不在家,叫她和苏时明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一想到要和苏时明待在一个屋檐两天,傅九溪心里一万个不乐意。 她拿钥匙打开门时就听见屋子里转来女人娇媚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嘴里还说着侮辱性极强的黄腔,不过男人的声音不是苏时明的。 他正在客厅放片子,声音很大声,连她关门的声音都盖过了。 傅九溪面无表情地走到客厅时,大屏幕正好对着女人的穴口被一根乌黑丑陋的性器粗暴的进进出出,还很清楚看到女人的肚皮被那玩意儿撑起来。 视觉冲击力使她心里正反胃,撇开眼神,心里却不由得想起来前几天用手帮贺熠射出来的那根肉棒,泛着粉嫩的红色,硬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发紫,顶端的部分还微微往上翘。 虽然她没怎么见过男人的性器,但贺熠的性器确实是她目前为止见过最好看的。 苏时明裤子没脱,手还在裤子里头握着自己的性器,撑起了明显鼓起来的弧度,视线从屏幕上转到路过客厅的傅九溪,用沙哑的嗓子叫住了她。 “妹妹,要不要一起看?” 傅九溪忍着恶心,加快脚步回到房间,回了句,“滚!” 苏时明收回笑容,傅九溪路过的时候,离得挺远的,但他还是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独有一份的清香。 装什么装,不还是要给自己操的吗。 这么想着,苏时明立马起身,大步走向正在开门的傅九溪,一把按着她在门上,动作很是粗暴。 在傅九溪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只手掐住她的脸颊,他刚才射了一次,手上还带未擦干净的精液,男人刺鼻的精液味道涌进傅九溪鼻腔里。 她来不及多想,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重力打掉苏时明的手,嫌弃地擦了擦脸。 “苏时明,你有病吧……啊!” 苏时明看着被打得发红的手,发怒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呼出来的热气佛在傅九溪的脸上,咬牙切齿,“傅九溪,别给脸不要脸!” 傅九溪狠狠瞪着他,头发扯得她发疼,双手的指甲恨不得陷入苏时明的手臂肉里。看到女孩隐忍泪水的通红脸蛋,狰狞的神色松了松,放缓语气,“九溪,从见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但是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和我在一起,好吗?” “我会对你好的……” 傅九溪力气不及苏时明,神色是放缓了,但抓着她的头发力道丝毫没减少,她痛苦地仰着头,试图减少头皮上被扯的疼痛。 她现在后悔死了,觉得自己矫情,为什么要因为自尊心和贺熠闹掰,现在谁都帮不了她解决苏时明和苏政君。 “你……你先放开我……” 没有反应。 “你抓我的头发好疼!”傅九溪忍无可忍,扩大音量。 苏时明见她真的难受,不得不松开手,他腿还没好,不自然地后腿一步。傅九溪也注意到了,她现在一身狼狈,头发乱糟糟地,校服上衣的三颗纽扣在刚才挣扎的时候扯开了,露出一片若隐若现的胸脯。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情有点多,可能会不定时更新,大家见谅哈~等忙完了,尽量双更。求珠珠~求收藏~ 不想看见他 傅九溪不知道她是怎么逃出来的,苏时明放开她的时候,她发狠似得朝他受伤的腿部踢了一脚,然后趁他不注意跑到玄关颤抖地打开门,电梯也不坐了,急冲冲地跑下楼,好在楼层不高,傅九溪加快脚步没一会儿就到楼下。 一边走向一旁不会被人轻易发现的角落上一边死劲在自己脸上不要命地搓,试图搓掉苏时明用他握着阴茎的手在掐着自己脸上的痕迹搓掉,那精致的脸蛋很快就泛起了红肿。 苏时明腿不方便,应该没这么快跟上来,又或许不会跟上,一想到苏时明用那种眼神看她,傅九溪红了眼眶,浑身不适,鸡皮疙瘩全起。 傅九溪忍着泪花没哭出来,神情呆滞,没让自己太狼狈,现在好了,住的地方回不去了,星期一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和妈妈交代,还要面对那如同狼狗一般的父子。 夜风微凉,女孩无助地在花坛边上的路灯下站着,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如同经历了漫长的风雨般的磨砺,衣着也有些不整,很是狼狈,背上还背着没来得及卸下的书包,头发凌乱凄美,校服上的三颗纽扣被女孩歪扭扭地扣上了,小脚底下还穿着拖鞋,细碎的路边灯落在女孩那凌乱发丝上,像神明特意为她渡的一层洁白的光晕。 “傅九溪?”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又附带着惊喜意外的声音。 傅九溪听到有人叫她,下意识回头,漆黑的夜里,唤她的男人和夜色融为一体看不清脸。 见她回头,男人惊喜的表情藏不住了,“还真是你,傅九溪!” “你怎么下来了?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男人正是贺熠,他就立在小区里头花园外长亭的罗马柱旁,右手食指和无名指中间的指节夹着烟,猩红的火星在黑夜里发红光,见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孩,立马把烟熄灭了,毫不犹豫地朝女孩奔来。 他刚来不久,烟吸一半,就看见一道身影冲下来,特别像傅九溪,他抱着疑惑走上前,试探地喊了声,结果真是她,也没想她这个时间点还会下来。 傅九溪在原地没动,沉默着,微颤的双手揭露了她的不平静,而向她奔来的少年如同被聚光灯聚齐,如同夺目刺眼的阳光冲破迷雾来找她,所有的动作在傅九溪眼里就像放慢动作一样。 贺熠过来时就发现了傅九溪的不对劲,特别的不对劲,像是被人下了降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这个方向。 于是他着急加快脚步,他腿长,本来就没多少距离,没一会儿就来到傅九溪面前。 “九溪,你怎么了?是不是今天我说话太重了?我和你道歉……对不起。” 贺熠走近才看清傅九溪的状态,女孩紧紧抿着唇,微红了眼眶,两颊不寻常的红肿起来,不像是扇的,倒像是被人恶意大力搓捏,头发凌乱的像是被人扯乱的,已经没有光鲜亮丽的感觉。贺熠还注意到傅九溪还穿着家里的拖鞋,书包还没卸下,就这么背着。 从家里跑出来的,家里遭贼了? 贺熠从没见过傅九溪这样,心疼地脱下自己的黑皮衣披在傅九溪身上,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刹那间就阴沉了脸,小心翼翼捧着傅九溪的脸,大拇指轻轻触碰脸颊的红肿,顾及到女孩在场,压下心中的火苗和怒气,咬牙切齿:“这谁干的?” “是不是家里遭贼了?” 许久,女孩终于开口:“不是,我自己搓的……” 贺熠皱了眉头,刚想说什么,傅九溪语气激动打断了他,“我嫌恶心,他用他的手碰我,他的手握着他的性器然后掐着我的脸,还抓我的头发……对我说莫名其妙的话。” “他腿不好……我踢了他才逃出来的。”傅九溪哽咽,说完又嫌弃地在自己脸上搓了几下子。 听到女孩说的这些,男人动作身子顿住了,眯起的眸子里泛着森冷骇然的目光,怕她伤到自己,贺熠轻抚着她肿起来的两颊,“不嫌弃,我不嫌弃的……别这样,会伤到自己的。” 妈的!他才和她分开多久,如果他要是没来的话呢,后果是什么,贺熠根本不敢去想。 “是谁?!”贺熠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告诉我!九溪。” “苏时明,我继兄……” 贺熠屏住呼吸,周身仿佛笼罩在阴云密布的空间,气压越来越沉,双手攥成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血液刺痛般逆流,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内心如云海翻涌。 怪不得!每次送她回去的时候,她要在外面待这么久才回去,原来家里还有个心怀不轨的人。 贺熠现在后悔死了,今天就不应该对傅九溪发火,就不应该对她放狠话,他现在真想扇自己两巴掌,要是傅九溪真出什么事,他也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贺熠起了狠意,恨不得现在上去找这个继兄算账,“宝宝,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去找那人算账!” “你别去!我们走好不好?我不想看见他,贺熠……” “你带我走……好不好?”傅九溪拉着他,她现在真的不想看见苏时明,一想到苏时明那满脸情欲的述说着自己对她的爱,下体还有意无意蹭她的大腿,她就浑身不舒服。 贺熠温柔地抱着她,知道现在应该是安抚傅九溪,不是去算账的时候,来日方长,人还能跑不成。 “好好好,我不去了,我带你去我那。”贺熠把她的书包扯下来背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帮傅九溪拉上盖在她身上的那件黑皮衣的拉链。 傅九溪一直看着贺熠的动作,心早在贺熠向她奔来的时候不由的加快了。此时此刻,苏时明这些行为现在在她的心里就像一根尖刺,一日不除,必将在心里越留越疼。 —— 贺熠带着傅九溪来到离学校不远的公寓里。 进门时,傅九溪说她想洗澡,贺熠找了很久,没找到适合女孩尺码的衣物,他经常打球,虽然勤换衣服,但也怕她嫌弃自己的衣服,干脆找了件干净的浴袍给她,然后自己出去外面帮傅九溪买衣服和内衣裤。 贺熠没来过女装店,也不会买衣服,说了傅九溪大概的身高和体重,然后让人自己给他选尺码。 帮女孩挑选内衣时,贺熠罕见的犯了难,他根本不知道这些,回想着前几天在器材室揉捏着傅九溪双乳的感觉,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他伸手,五指张开,面无表情道,“大概这么大吧。” 那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最后没说什么,去给他找了几件。 还作数吗? 贺熠回来的时候,傅九溪还在浴室没出来,他百般无聊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哩的水声。 思绪不知不觉回到第一次梦见傅九溪的那晚,也是在自己家,虽然是一场梦,但至今都回味无穷。 一想到女孩在自己家洗澡,用他的洗发水、沐浴露,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味道,他激动难耐的肉棒不争气地硬了起来,本来不明显的部位随着裤子瞬间凸起,让人不得不注意。 他把裤子内裤扯了扯,握住茎身撸了几下,原本浅粉色的肉柱因为充血过度而变成了深紫色,完全勃起后,直挺挺且微弯的肉棒再也藏不住,从内裤中探出个圆硕的大龟头,顶端还分泌了不少透明的精液。 贺熠压喘息着,虽然知道女孩在里面听不到,但还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臆想着她做这件事,她会反感。修长的手指握在肉柱,觉得还不过瘾,速度加快,越握越紧,越撸越快,盘绕在柱身上的青筋鼓胀起,涨大到极致比手腕都粗,视觉看着极为震撼,若是操进女孩花穴里,连人带逼肯定都受不了。 不一会儿,卧室里传来轻微的手掌和阴茎撞击时的啪啪声,还有男人压抑地喘息声还夹带着痛楚兴奋的闷喘。 射出来的那一刻,贺熠脑海里无耻的想着一定要在傅九溪浑身上下,连从脚趾头到发丝都印下自己的特殊记号,让她身体的每个颤抖战栗都是来自于他贺熠,逼也是自己能操,让她每时每刻都想着和自己接吻、抚摸、做爱,身心都在专心致志地取悦他、喜欢他。 从头到脚,连带着一颗心都属于他贺熠一个人。 但这想法只停留在脑海里几秒钟,贺熠知道,凡事不能太急躁,既然他认定了傅九溪,在对待女孩时要比平常更加有耐心更加温柔才对,而不是像今天下午这样和她置气。 贺熠趁傅九溪还没出来,抽出几张纸巾把手上的精液擦干净,又换了一身清爽舒适的衣服,然后拿出新的被子放在公寓里唯一一张大床上,自己床上的薄被则是放在沙发上。 ‘咔嚓’一声,傅九溪从浴室走出来,她在浴室已经吹过头发了,自然微卷的头发半干的垂到腰部,穿着宽大的浴袍,露出优越白皙的天鹅颈,脸上未施粉黛,凝脂玉般的肌肤带在热气沸腾后的自然红晕。 傅九溪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是做梦却感觉好不真实,鼻息周围都是她沐浴露的喷香又或者是女孩自己身上的香味,明明自己也在用,为什么用在女孩身上却格外的清香,此时此刻女孩身上的香味在这个夜晚成了他的催情剂,身下刚射过一遍的肉柱一下子涨的硬邦邦的,快他妈撑破了。 还好他现在是弯腰坐着,不然稍微一动,傅九溪就能看到他裤子底下的不正常。 “咳……那个,衣服和内衣内裤这些都在这里,看看这些合不合适你,不合适的话我叫别人帮忙送过来。”贺熠不自然地站起身,把装有衣物的袋子放在桌子上。 傅九溪看都没看,淡淡地回了句嗯。 贺熠知道她心情不好,根本就不计较傅九溪对他什么态度。 “九溪,你饿了吗?我买了点吃的,你要是饿了的话吃点东西……”还没说完被女孩打断了。 “贺熠,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傅九溪伸开小手握住他那硬邦邦的手臂上。 感觉女孩赤热的小手带着不安,还以为她说的是找苏时明算账,安慰道:“别担心九溪,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不……不是这个,我说的不是这个。”傅九溪摇摇头,她在浴室待了很久,也想了很久,她噎不下这口气,所以不管什么办法,她都不想再见到苏时明。 “那是什么?”贺熠不解道。 “做你女朋友那些话,还作数吗?” 贺熠心一沉,没有想象中的开心,虽然他是想傅九溪做他女朋友,但更想得到她的心。傅九溪这么说,是不想欠他任何事情吗。眼前的女孩他自然不会放弃,但他不想用这种方式强迫女孩不情不愿地和他在一起。 男人眼底根本没有丝毫情绪,但还是耐心哄道:“九溪,你别为难自己,我会帮你,不管你需不需要,都是我自愿帮你。而且我不想以这种方式来强迫你和我在一起,女朋友这件事以后在说,我等你真正喜欢上我的那一天,不要为难自己好不好?” “我不想让你不开心,女朋友这个位置只有你一个人,不会有第二个人。”贺熠温柔地把她拥在怀里,亲了亲傅九溪那未施粉黛,凝脂玉般的脸庞。 傅九溪轻轻推了推贺熠,“不是为难,我是认真的,跑下来那一刻我真的很无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你出现了。贺熠,我是喜欢你的,从你出现的那一刻,我很确定。” “对不起,对你说出那种话来,我太害怕了,我害怕同学议论我,我害怕苏时明……”正因为贺熠的出现,这希望又燃烧了起来,傅九溪说的这番话,有真有假,喜欢是真的,利用也是真的。 “九溪,你没错,是我要求的太快了,道歉的是我。”贺熠听到她说的那番话,既高兴又内疚,也知道九溪担心的点在哪里。 “九溪,我说过,我的女朋友只有你来当,别人无可替代,那现在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傅九溪点点头,清冷的表情深不可测,“贺熠,我想和你做爱!” 他目光灼灼一动不动盯着她,握住细软的腰身,干净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既有少年的清俊细致,又带着股成熟男人的深沉硬朗。暧昧的气氛迅速蔓延,窗外漆黑一片,但室内确是亮堂堂的,竟也抵不上此时贺熠眼底燎原般的火焰,几乎恨不得要将傅九溪烧灼殆进在自己的身体里,一刻都不分开。 声音低沉沙哑至极,唤她时直接叫她宝宝了,“宝宝,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舔逼(h) “知道,我想和你……”还未说完被男人急不可耐打断。 “真的吗?”浓墨般的眸子瞬间情欲遍布,注视着她,嗓子像是被烟熏过,沙哑至极。 “贺熠,我喜欢你,是真的……”傅九溪垫脚双手怀着贺熠的脖子,长而密的睫毛微颤着,清冷的眸子满是柔情妩媚。 男人做出回应,抱着她的腰,来到沙发上,托着傅九溪的腰坐在他腿上,浴袍本来就松松垮垮,现在她浴袍衣领大开着,贺熠正好能看见浴袍底下发育饱满的双乳。 贺熠呼吸加重,但还是理智战胜一切,“没有套……我没买,宝宝。” “我这几天安全期……”言语之下,只要不内射就没问题了。 贺熠低着头,肆无忌惮的看着坐在他腿上的女人,看的浑身发热,对傅九溪的渴望愈发强烈,叫器着的肉棒已经坚不可摧的顶着女孩的大腿。 傅九溪感觉到身下有个东西顶着她,手动了动,先是攀上男人的手臂肌肉,随后一点一点移到腰腹,隔着衣服抚摸着鼓硬的腹肌,沿着腹肌间来回滑动,引得男人额头间的青筋暴起,胯下的肉柱更硬更涨。 “厮……”真他妈会摸。 男人肩宽腰窄,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平时都有锻炼的习惯,肌肉匀称地分布在完美的躯体上,他换了身衣服,上身穿了一条黑色背心,富有弹性的紧身布料将他胸前的肌肉勾勒地愈发明显,裸露在外的手臂也延伸出硬朗优美纤长的曲线。 他急不可耐地快速脱掉黑色背心,掰开傅九溪的一条腿,叉开腿坐在他腿上,浴袍随着她的动作滑到了耻骨边上,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花穴就这么紧贴着他滚热的小腹。 前几次的吻都是他主动的,而这一次,不再冲动,没有急切,小心翼翼的,温柔缱绻。 贺熠被她一触碰到,柔情而吸吮了两下,转瞬间就扣住她的后脑,五指插入黑发扣住,反攻起来,直接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唇舌,浅尝辄止后便退开,修长白净的手指轻抚着她被亲的发红的粉唇,双眸色情的盯着她的脸,喃喃道:“九溪……宝宝……” 难耐的喘息,性感的闷哼,耐心而炽热的摩挲,热腾腾的空气密布在卧室里,男人抱紧了她,剧烈的喘息着,额头的碎发都被额头上的汗水微微打湿。 鼻息交织,触感温软,淡淡的甜香味蔓延开来,纠缠在一起的唇舌贴得比上一次更紧密,下颌牢牢抵住,唇瓣交缠在一块,鼻尖相互摩撞,呼吸声在舌尖撬齿送入的那一瞬完全紊乱,软舌勾滑,口腔里的每一处都将被细致探索,黏腻的口液搅弄声既色情又暧昧,每一下的用力舔舐,都能让彼此酥到骨头里去。 傅九溪仰起头,他的手掌也随之下滑,抚上颈间肌肤,拇指摩挲着耳畔,丝丝痒意从耳侧扩散开,她微微颤栗,松开她的唇时,呼吸早已彻底紊乱,灼热的气息全喷在她脸上。 几秒钟后,贺熠又贴了上来,边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身体后仰,让她能方便舒服地坐在自己的胯骨上,浴袍已经完全松开,女孩娇好的身躯一览无遗。 粗糙的舌头带着难以消除的燥热刮擦她每个角落,傅九溪觉得,贺熠今晚似乎比之前都更有耐心,舌头裹住她的舌来回勾舔,几番拉扯后,涎液沿着两人交合的唇缝流了下来。 贺熠的手在她身上乱摸,不一会儿就摸到一处神秘的地方。 “宝宝,你下面可以让我舔舔吗?” “我想舔……”贺熠垂眸看着她,漆黑狭长的眸子里情欲下沉,不容拒绝,而他的声音不知不觉的暗哑,充满沙哑与性欲的磁性。 贺熠微起身,傅九溪随着他的动作倒在沙发上,举起女孩的双腿分开抵着,双腿架在他的两肩上,他沉重的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得看着眼前的销魂处,一处每一个细节都尽收眼底,鼻腔里呼出的灼热气息直扑到花唇和肉珠上,阴得傅九溪激起一阵轻颤。 她的私处一根阴毛都没有,可以清晰的看见白皙的肤色,阴阜肉肌鼓涨高凸,饱满丰腻,漂亮光洁,充满神秘的诱惑感,阴户穴门狭小,穴缝呈嫩红粉色的一条线,穴道狭窄即使分开双腿也不会露出阴道口,总是合的紧缩,外阴的形状美妙无比,穴肉粉嫩得出奇。 贺熠惊呆了,和他梦里的一模一样。 “九溪……你这里是怎么长的?这么漂亮。”他嘴贴着阴阜轻声呢喃,轻轻嗅着小穴的味道,有点甜腥。 他伸出舌头试探性的点了下阴蒂,然后重重抵上去,伸出舌头舔进肉缝,分开,搅弄,吮吸,直到把两片肉唇都吮弄得湿乎乎的软耷耷的。 “啊……不要!贺熠……”阴户第一次被这么刺激,傅九溪受不了挺了挺腰,花穴敏感的吐出一股淫水。 “宝宝好敏感,这么快就流水了。”贺熠下巴上一片湿热,他伸舌头舔了舔,有股淡淡的咸腥味,但他不排斥,反而很喜欢。 傅九溪的一切他都很喜欢。 说完他就伸着大舌沿阴蒂一路重扫到底,来回舔了几次,又回到阴蒂,吸吮着,舌头轻拨,嘬着,安抚了一会儿,女孩稍微平缓后,他突然对着阴蒂狠狠一吸,舌头飞快的拨着阴蒂头,牙齿狠狠一咬。 “啊!嗯……不要啊啊啊啊!”傅九溪浑身一抖,脑中白光乍现,脑子嗡嗡的,腰再一次受不了高高挺起,小腹又一次剧烈收缩,穴口抽搐着放出一大股淫液。 傅九溪紧闭着眼,张开嘴急促喘息,眉头微蹙,不知道是爽的还是什么,脸颊潮红,媚态尽显。 贺熠轻啄了几下阴蒂,舌头伸向穴口喝着淫液,舔干净流下的水,又在穴口狠吸了一大口吞进去。 “好甜!九溪的骚水好甜!” 贺熠用手按揉着阴蒂,亲吻着花穴,温柔的吸啄了几下,看着下面窄成一条线的阴道口,情不自禁用食指轻轻试探着戳进去。 好紧!不知道插进去会不会很爽。 真他妈想干进去。 初夜(h) 傅九溪又羞赧又兴奋,闭上眼被贺熠抓着双腿往外掰了掰,分的更开,她现在只觉得自己仿佛都陷在柔软的地方里,又仿佛氤氲在温热的泉池中,全身都是舒畅的,快慰的。 就是这样,还想要更多。 “啊慢点……嗯贺熠……” 她迷离抬头,双手舒服的抓住男人的红发,看见男人专注地舔弄着,不知靥足地吞咽着,而他高挺的鼻尖也在软媚的肉唇间来回舔,直到情动兴奋的高潮。 贺熠简直是对傅九溪的花穴爱不释手,舔了一次又一次,他狼吞虎咽的伸着舌舔舐着穴口,突然猛地一刺进去,舌头立马就被四周的软肉疯狂挤压,水像是止不住一样不停地流,还能清晰的感觉到里面在频频震动,他抽动着舌头,里面的肉好像一圈一圈的肉环,箍着他的舌头向里去。 贺熠两手使劲掰开阴道口,舌头在里面大力进出,破开层层软肉,突然触碰到一层有弹性的环形薄膜。 他知道,这个薄膜是女人纯洁的象征。 贺熠抱着傅九溪来到床上,三两下快速拖掉自己的衣服,而傅九溪穿着的浴袍早在沙发上蹭掉了,两人坦诚相对。 这一次贺熠再一次覆上她的身体,粗硬的阴茎毫无遮挡的抵在傅九溪的阴道口,她只要轻轻一动就能感受到上面散发的热气。 他轻轻的抚摸着傅九溪的脸,沙哑道:“害怕吗?” 傅九溪摇摇头,再一次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吻,比起这个她更害怕那对父子。 贺熠的肉棒她见识过,泛着粉嫩的红色,柱身粗直,而现在因为充血过度而变成了深紫色,圆硕的大龟头,往上翘的顶端还分泌了不少透明的精液。 性器立在他两腿中间,鼓胀的青筋从柱尾缠绕到柱头,看起来又凶又狠,更别说前面直径更大的龟头。贺熠也知道自己的肉棒太大,不扩张的话难免会伤到女孩。 他情不自禁俯下身回应,“我会轻点的,别怕。” 贺熠把人按在身下,赤裸的身子,鼓起的胸肌压住傅九溪的双乳,这样紧密地贴合住,刚好对着乳头,他身体小幅度地摆动,硬硬的乳粒便会不经意的蹭过她乳头,花穴刺激到了又冒出一股淫水。 傅九溪活了十几年,根本受不了这样视觉冲击力爆炸的动作,满脸情欲的咬唇把头转向一边。 贺熠膝盖跪立在她身体两侧,握着性器在她穴口裹了点水,然后从穴头磨到穴尾,练习抽插的动作,性器抵开花缝缓缓送了进去,只插进去一个龟头便卡住动不了。 她的花穴口太窄太紧,像圈金箍一样箍在他顶端,才刚进去一小口就爽得头皮发麻,这种爽劲儿让贺熠差一点沉腰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娇小的花穴里。 “操!好紧……宝宝,放松点……” “太紧了插不进去……” 贺熠指腹揉着她软腰,一口咬住她左边的奶子,另一只手握住她腿根,慢慢往上抬,感觉穴口松了一些,他又插进去一小截,三分之一的肉棒埋在她身体里,甬道没经受过这么粗的硬物。 贺熠两指探入私处,摸到藏在里面的阴蒂头,轻轻揉了揉,傅九溪立刻呻吟了一声,细腰触电似地颤着,男人紧紧咬着牙根,额角青筋暴起,龟头被穴道蹙起的频频震动的肌肉吸得铃口大开,强忍住射意,发狠似得猛得一沉肉棒整根插了进去,太长了,几乎一下就顶到了宫口。 “啊……好痛,呜呜,贺熠……你停下好不好。”傅九溪呜咽念叨,清冷的面孔满是泪水,小穴被龟头插得火辣辣的疼,细缝硬是被生生撑成一个小圆洞,颜色充血红的吓人。 听到傅九溪的哭声,贺熠忍着狠狠干她的心思,脑子神智清醒了点,看了看女孩脆弱的花穴隐隐渗出处女血,心一慌,停下抽插的动作,啄了啄傅九溪疼到皱着眉的小脸,心疼的轻声安抚:“对不起宝宝,我刚刚没忍住,我轻点好不好?” 贺熠眼里沉甸甸的欲望就快溢出来了,害怕傅九溪不舒服,他根本不敢大开大合地操她,就只能这样缓慢地一点点地进去,收着力慢悠悠地干。 穴内的肉又软又烂,从四面八方挤过来绞摩他的阴茎,贺熠实在忍不住耸腰抽插了两下,这种湿热的紧致让他发疯,他按住她的腿弯折到胸前,臀部收力、后撤,深深插了进去。 他腹肌胸肌硬邦邦的,大腿内侧的肌肉邦邦地往她腿根撞着,透亮的汗液顺着他的脖颈滚下来,滑过胸肌,最后陷入小腹的深沟里。 但哪怕贺熠都这么慢了,傅九溪还是受不了,她颤着眼睫,两手无力地挂在他背上,待龟头顶到一块又一块不平整的软肉,不知道贺熠是碰到哪里了,傅九溪突然抖了一下,甬道剧烈收缩。 “嘶——”好爽。 “呜呜……不要……不要碰那里……” “呜鸣、啊啊啊——!” 傅九溪眼前白光乍现,抱着贺熠就这么交代了出来,一股股淫水顺着交合处流出来,喷在贺熠的大腿上。 傅九溪喘息着,还在高潮中,小腹一抽一抽的,在甬道发疯似地绞紧中,贺熠的肉棒受不了女孩极致的紧缩,发狠揉着一对奶子,耸腰对着深处就是一顿顶,瞬间爽的头皮发麻,舒爽的闭着眼重重地抽插了十几下。 高潮中的身体哪禁得起他这样玩弄,傅九溪呻吟着昂起洁白的脖颈,舒服得乳尖都在颤栗。 “贺熠,你轻点……啊!” 在傅九溪的求饶声里,贺熠忍着射精的快感顶着宫口插了十来下,最后抽出肉棒抵在她小腹上射了出来。大股白浊射在她雪白的洞体上。他全身卸了力的趴在傅九溪身上,挺腰让肉棒不停磨着穴口延长快感。 脸深深埋进她的胸口,大手捏着乳肉,吸着乳头,舒爽的轻哼。 贺熠庆幸自己没太丢人,第一次没有秒射,坚持了几分钟。她里面太紧太热,简直就是天生给自己操的小骚货。 抱着她蹭了蹭,没一会儿,刚软下去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硕大的囊袋和肉棒就这么顶着傅九溪的花穴上。 再来一次(h) 他情不自禁俯身亲了亲她的腰窝,沙哑道:“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 还没等傅九溪说什么,贺熠把她双腿掰开分叉压在坚硬的胸肌上,流着淫水的阴户对着自己,可以看到小穴细成一条缝的,紧紧合着,他伸出手指用力进入穴缝,手指瞬间被层层皱褶吸得发麻,坏心的按压着四周软肉。 “嗯……啊你……”她眼角晕红,海藻般的发丝洒落在大床上,柔声轻哼。 贺熠用两指把穴缝撑开一个小口,又塞进了一根手指,两手一起进出,重重推拒着四周紧逼过来的肉环。 他两指又插深了一点,转着圈按摩软肉,扩张着小穴。 “骚宝宝,你的小穴是怎么长的,怎么弄都弄不松。”他手指拿出来放在嘴里细细品尝,而细小穴口在手指拿出来后又紧紧合上了。 “好甜,和宝宝你一样……” 傅九溪被他浪荡的做法给刺激到了,淫水顺着穴缝流了下来,浸湿了底下的床单,小穴瘙痒难耐。 “嗯……好难受,里面好难受……”傅九溪扭着腰。 “别着急,马上就进去……”贺熠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撑开小穴,慢慢顶了进去,刚刚进去过了一次,这次小穴应该没那么难进,他紧皱眉头,盯着两人交合处,用力塞进龟头。 “嗯……”傅九溪轻叫了一声。 “操,真他妈紧……”贺熠刚进一截,四周的穴肉立马紧紧攀附上来,细细包裹着棒身,轻吮着龟头,咬着牙根竭力控制自己,全身都是汗,腹肌紧绷着。 “还疼吗?宝宝?”他在她耳边轻声询问,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傅九溪摇摇头,小穴深处渐渐发痒,双腿夹紧贺熠精壮的腰身,迎合上去。 贺熠高兴傅九溪的迎合,狠狠往前一挺,塞进了整根肉棒,冲破小穴深处一下子顶进子宫口。 “啊——”子宫迫不及防被破开,傅九溪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两脚蜷起,小穴剧烈紧缩到达了高潮。 贺熠肉棒在小穴深处喷了股热液,被子宫口轻轻吸着龟头,他受不了那蚀骨的酥麻,舒爽得绷直了身体,双膝跪在床上,按着她的臀部,狠狠插入花心。 他看着身下被抽插舒爽的漏出娇媚动人的女孩,眼睛丝毫舍不得移开,微微暗红的黑眸一寸一寸看着,腰部越动越快,肉棒越进越多。 “爽吗?宝宝,小穴真他妈会吸!”贺熠肉棒被四周突然簇起的皱褶一圈一圈的包裹,被带着轻轻抖动,瘙痒到了极致。 他重重捣开肉环,享受着美妙绝伦的快感,爽的骨头都酥得稀巴烂。 “嗯……好舒服……嗯……”傅九溪被插得穴口汁水横流,腿被狠狠撞击着,挂着腰上松松垮垮的,两眼迷离,眉目含秋的看着贺熠。 贺熠看得春心荡漾,低头吻上他心心念念的红唇,胯下的肉棒却狠狠操开软肉深入花心,慢慢转着磨着花心,几分钟后又重重插入,循环渐次,弄的傅九溪舒爽不已。 傅九溪被干的潮喷,她呜呜嘤嘤地呻吟着,眼里溢出水光,平日清冷疏离的表情早已不复存在,娇憨妩媚的媚态真他妈惹人怜爱,淫水一股一股的淋在肉棒上,软肉包裹着肉棒剧烈蠕动着。 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花穴喷在贺熠的性器大腿上,他精瘦的腰有力且连贯地向上挺,打桩似地插着她。仰视的视角风光限,贺熠可以看到她动情时甩动的乳波,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看得贺熠心动不已,眼尾发红。 “操!真他妈骚,小穴这么会吃,我他妈干死你,干死你!”男人猩红着眼,脑中一片混沌,紧抓着乳肉狠狠地捏揉,腰重重的往下沉,耻骨撞着耻骨,啪啪作响,肉棒重重捣着那一处,快速抽插了几十下,颤抖着射在剧烈蠕动的小穴里面。 他急促的呼吸,低头胡乱吻着意乱迷情得到女孩,舔着她的脖颈,抵着花穴慢慢得转着圈研磨,脑中翁鸣一片,爽的全身过电般麻得发抖。 “好爽,宝宝,我都快死在你身上了……” 傅九溪小腹还在一抽一抽的,根本无心与他交谈,她现在呼吸急促,心脏还在剧烈跳动着,脸部整个人都像是泛起粉色。 真他妈美! “宝宝,我们在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不等她说什么,贺熠把肉棒抽出来,把傅九溪翻过来,掐着她的肉臀,顺着精液和淫水插了进去。 健硕的胸肌贴着傅九溪白皙的背后,腰耸动着往前挺撞,撞的肉臀啪啪响。 后入真的一下子插得很深,爽的贺熠腰臀部发麻,只能发狠的掐着她的腰大干起来。 “啊……贺熠!轻一点……”傅九溪被撞的视线都恍惚起来,分不清哪里是哪里,极致的快感快要把她包围住,她脖颈、后背都溢出了汗,花穴内汇集了大量的蜜液和精液,随着贺熠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真让人感到羞耻。 性器每一下都抵到最深处,顶得那块软肉颤栗、瑟缩,却又逃不开,只能任他操,狠狠地操。 “呜呜贺熠,不要了……哈……我不要了……”傅九溪真的快受不了,她都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一晚三次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 她半干的自然卷发随着她的动作甩动着,一缕一缕的挂在白皙的肌肤上,美得真像一副朦胧的印象画,使贺熠不得不陷进去。 “可是我想要……”贺熠捏紧她的臀肉,耸腰猛烈撞击着,肉根下的囊袋啪啪地砸向傅九溪的大腿,把嫩白的腿心撞出红红的一片。 每一次挤压,甬道内就像有千百张小口吮吸着他的肉棒,叫他快一点,重一点,多射一点。 最后傅九溪实在没力气了,嫩臀被贺熠高高抬起,上半身子无力的软趴在床上,布满吻痕的娇乳被他揉圆搓扁。 贺熠的喘息逐渐加重,他大手掰着她臀肉,挺腰猛干了几百下,最后抽出肉棒,抵在她的臀缝射了出来。 大把又浓又多的白浊射在她雪白的嫩臀上,花穴口被干得合不拢,颤巍巍的花唇被入得泛着白,还流着淫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还难受吗? y uzh aiwu h.xy z 贺熠额头上溢出不少细汗,俊脸深深埋进傅九溪颈窝里,灼热的喘息喷洒在皙白的颈侧,阴茎就这么顶着傅九溪的花穴边上,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身体微弓着。 “还难受吗?九溪。”贺熠伸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肚子上蹂躏着,一只手爱惜地拨了拨黏在她脸上少量的发丝。 第一次没忍住拉着她做了三次,好在最后理智回归了,不然他怕傅九溪身体吃不消。 傅九溪身体发软,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累到不想说话,贺熠最后在她体内猛干的那几百下时,她感觉自己要被做爱时那种极致、冲击和快感混为一体的感觉做晕过去了。 冲向云端时的快感像是整个人都脱离了现实世界,一下子攀上的一望无际的顶峰,使她爱上了这种感觉,痛苦着又带着莫名其妙的兴奋中,想要更多,但因为受不了这种莫名的快感不得不拒绝。 傅九溪渐渐的平缓了下来,微微沙哑的轻声说道:“我想洗澡……贺熠。”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u zhaiwuvi p. c om 贺熠抱着她去往浴室,打开热水。 傅九溪下体还流着精液,贺熠抽出几张纸巾放在洗漱台上,抱着她坐了上去。 镜子里的两人交缠的身姿,镜照出在浴缸发生的靡丽,贺熠的手指一点点探进她糜乱的花穴道,操得泥泞不堪的穴口,抠出那些残留的里面的精液和淫水。 抠着抠着,一股强烈的欲火瞬间汇聚起来直冲下腹,滚烫的巨物抵住傅九溪花穴。 磨砂的玻璃门上,水蒸气弥漫,水流顺着滑下来,隐隐映出一抹两道重迭的身影。 门不一会儿便传来剧烈的响动,贺熠从正面搂着傅九溪的腰,吻着她仰起的脖子,最后掐着她的下巴,伸出舌头疯狂索吻,紧紧的纠缠。 胯下的肉棒却毫不犹豫的顶了进去。 …… 室内的床单已经不成样子,皱成湖水荡漾的纹路,上面还有未干的淫水和精液。 贺熠抱着傅九溪,轻手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换了张新的床单,两人紧抱着睡在一张床上,他下巴有意无意搭在傅九溪的头顶,在她耳边轻声温柔道:“晚安,九溪!” —— 第二天一早,窗帘隐隐约约透出暖阳来,傅九溪起床的时候没看见贺熠,也没和她说去哪里了。 咋晚在浴室又来了一次,最后她实在受不了晕了过去,贺熠才停手,现在动一下浑身酸痛,特别是大腿和腰部,大腿内侧更是红测测的一片,小穴火辣辣的疼。 不愧是处男,一整晚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傅九溪艰难的从床上下来,结果不小心磨到大腿和花穴,一阵疼。 “厮——”她颤抖着细白的双腿,伸手扯过贺熠给她买的胸罩和衣服,乳头还在红肿着,穿个胸罩都十分困难,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被胸罩摩擦得一阵疼。 贺熠买的衣服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大,干脆就穿了件裤子和套了胸衣去了洗手间洗漱。 贺熠提着一袋东西,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就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间,结果没看见床上有人,反倒洗手间的门紧闭着,还传来哗哗哗的洗脸声。 傅九溪出来的时候没注意碰上了一面坚硬的肉墙。 男人瞬间俯身弯腰,大手捧上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他吻的有点急,带着不安和焦虑,傅九溪不知道他如此反常,刚想挣脱他的吻问怎么了,贺熠便松开了。 他眼眸很深,带着不容察觉的脆弱,“还好,不是梦……吓死我了。” 傅九溪难得安抚他,“这不是梦,放心。” “你去哪里了?” “给你去买了早餐,本来还以为你不会起这么快的,就没打算告诉你,没想到你早醒了。”贺熠吻了吻她那清冷的眼尾。 男人又啄了啄她的唇,给她套上上衣,拉着她的手来到客厅的桌子上。 “附近的早餐不知道卫不卫生,没试过,我就到稍远的地方去买了,有生煎包,红米肠和虾饺这些,你看看有没有爱吃的。” “你咋晚没吃东西,我就买多了点……”说到这个,贺熠难得不好意思起来,内疚极了。 本来想着她是初次,自己节制点,做个一两次就行,但他哪里知道,傅九溪的嫩穴如此的娇嫩紧致又美好,他第一次进去,差点没被绞射出来,随便干几下,嫩穴紧紧的吸吮着他的肉棒,简直是销魂,最后操红了眼,那还记得节制怎么写,拉着傅九溪又在浴室干了一次,直到傅九溪晕过去才放过她。 傅九溪点点头,冷漠的神情像极了不想干的陌生人,如果是平常,贺熠心里还是会有些受伤,但经过昨晚的事情,他心疼女孩还来不及,只不过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贺熠对关于傅九溪的事情格外的上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对她说道,“九溪,他除了咋晚对你做那种事情,还有没有对你做了其他过分的事?” 傅九溪愣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动作,贺熠以为说到她伤心事了,脑海里瞬间出现昨晚上女孩瑟瑟发抖的身姿无助的窝在他的怀里,连连道,“宝宝,你不想和我说也没关系的,不说了……” “我和他是重组家庭,我在来他家不久就发现……”说到这个,傅九溪像是在讲述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表情一脸难色,“就发现他拿我的内裤……”后面的傅九溪没说出来,但贺熠也能想象后面发生的事情。 “除了发现这件事,我也没发现苏时明还对我做了什么……但我一般都很晚回家,白天都在学校,晚上妈妈也在家,苏时明想做什么也没找到时机……” “昨晚他趁他爸爸和我妈妈不在家,在客厅放黄片,刚好我回到家……他和我说话我没搭理,因此惹怒了他……还好他腿有伤才逃了出来。” “贺熠,我能不能在你家待两天,我妈妈和那个男人这两天都不在家,我不想和苏时明在同一个屋檐下……”傅九溪没和他说苏时明和苏政军是一伙的,说得太详细了怕他怀疑什么。 炽热的目光(微h) 贺熠越听表情就越冷,阴暗的心思在心中生根发芽,他看不得有人惦记着傅九溪,晦暗的眸光凛着凉意。 苏时明是吧,给他等着! “宝宝,要不你以后来我家住,好不好?”男人语气带着微微不容置喙的询问。 他实在怕像咋晚那样,苏时明会对傅九溪做什么。 傅九溪想都没想拒绝了,又觉得自己拒绝得太干脆了,解释道:“不行,我妈妈还在那里,我不能丢下我妈不管,而且我怕他们会迁怒我妈。” 她妈本来在这个家就没有话语权,还要看他们脸色行事,再加上她妈妈要求她来一中,没少在苏政君面前闹腾,她要是丢下妈妈来到这边住,指不定会把怒火撒在她妈妈身上。 她不好说什么多,贺熠虽然不顾正业、经离叛道,但心思挺缜密的,透露得太多,或许会怀疑她有意引导他做什么,到时候一切都白费功夫。 “而且我们才刚在一起,现在就住在一起不合适吧?”傅九溪有时候觉得他的想法实在荒诞,虽然他们现在是情侣关系,但是同居这么快,就不怕新鲜感很快就过去吗。 她很清楚他们这些所谓的权势二三代,他们的世界充满虚华与浮光,一切只是表面,缺少真正的温度和真诚,对待那些没有背景的人,他们只有那昙花一现的温情和仅有的新鲜感,新鲜感一旦过去随之而来的是随时随地一脚把你踹开,一点活路都不留。 在这个圈子里,这些高干子弟的心思变幻莫测,没有人可以真正依靠,保持一颗清醒的心,或许比谋略更加重要,而她早在以前的学校看透了这虚假的华丽,导致她像个异类一样,遭到大部分同学们的校园冷暴力。 一见钟情只是看中了她的外表,贺熠能看上她,无非是她有一张惊艳四座又和别人与众不同的面孔,傅九溪知道自己的性子高冷孤傲清高又无趣,被他看上,傅九溪不认为是一件骄傲的事情。 对于男人来说,物以稀为贵,得不到永远在骚动,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所以她妥协了,还利用他那昙花一现的新鲜感引导他帮自己做一些事情。 贺熠也知道自己这想法太过自私,但实在怕傅九溪受委屈和不测。 “可是……” “放心,我会小心点的,而且这两天过后,下星期他就要回学校了,我妈晚上也在家。”傅九溪吃了口虾饺。 苏政君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在云城一家有名的上市公司上班,听妈妈说他今年准备升上首席执行官,重要的时刻,应该不会趁她妈妈在家时对她做什么,顶多对苏时明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贺熠虽然还不放心,但傅九溪都这么说了,他再坚持下去就说不过去了,“那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打电话给我!或者每天晚上都给我打视频电话。” 傅九溪也觉得这个是个好办法,点头同意。 “宝宝,你怎么这么听话。”贺熠一阵欣喜,目光柔软的恨不得黏在她身上,看着傅九溪小口小口吃着生煎包,密长的睫毛随着眼睛而煽动,神情发呆的看着前面的早餐,那可爱的模样,心里顿时宛如冰山融化似得。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一番,眼眸渐渐深了几分,脸上一股燥热蔓延至胸膛,随后到达下腹。想到昨天晚上的种种,他到现在还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一场酣畅琳琳的春梦。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屋内的空气好像还若隐若现飘散着咋晚带着情事过后甜腻淫靡的气味,下腹那根肉柱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他暗骂了一声自己不是人,僵硬地往前躬了躬身子。 “……” 贺熠的目光太过于炽热,让人忽视都难,于是傅九溪在贺熠如火似火的注视下艰难的吃完了早餐。 在傅九溪擦完了嘴上的油脂后,贺熠急不可耐地伸手把傅九溪捞进自己的怀里。 “宝宝,看在男朋友大早上给你送早餐的份上,给点奖励好不好?” 不等她说话,贺熠抱着傅九溪来到沙发上,整个身体抵上去压着她吻,手掌的温度穿过薄薄的布料透进白皙的肌肤,搂着她的腰。 浅尝辄止后便缓缓退开,修长白净的手指轻抚着她被亲的发红的粉唇,双眸温柔色情的盯着她的脸,一寸一寸看着她被自己亲得满脸潮红,清冷的眼眸溢出水光,水盈盈的看着他。 这辈子只有自己能看到这一番美景,谁都不允许肖想她! 她的腰真他妈软,又细嫩又柔滑,腰间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告诉他,引导他来触碰。 他的吻落了下来,急切,霸道,带着湿热的气息,将她的唇紧紧包裹,每一下吸吮都像用尽了力气,嘬得她嘴唇发麻,甚至隐隐有些刺痛,唇瓣交换着涎液,时不时泛着白光的银丝交错出现…… 贺熠的大手沿着身体的曲线慢慢往上滑,手掌微张开,大拇指沿着胸罩的下边缘慢慢摩擦,一会儿又隔着胸罩按着丰满的乳肉。 “贺熠……” 傅九溪不想大白天白日宣淫,但呦不过刚开荤、性瘾又强烈的男人。 贺熠吻着她的下巴,舔了舔她嘴角的涎液,嗓子应一声“嗯?” 傅九溪被他挑起了欲望,有气无力的说道:“别太用力……我下面还疼着。”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愣了一下,心里软的一塌涂地,目光炽热,在她红肿的唇上吮了下。 “好,我轻轻的。” —— 客厅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卧室门虚掩着,客厅里隐隐约约能听见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有女孩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粗犷的喘息声。 卧室里,几缕微小的日光透过紧闭的窗帘,透过幽暗的房间照进卧室里深蓝色的大床上。 大床上,一男一女交缠着身子,男人正捧着臀部,头埋在女孩的双腿之间,按着她的臀让整个私处都贴紧他,舌头不停的抵弄着阴蒂,大口大口地吃着缓缓不断的蜜液。 作者君觉得肉比较好写一点,唉~ 肏得舒服(h) 男人舌头灵活的在阴蒂周围打圈,按压,一会儿又包住阴蒂狠狠地吸吮,直到花穴开始慢慢的泛滥成汁水,一股一股地流出蜜液,打湿了贺熠桀骜的脸庞。 “呜……”如同潮水般的快感扑面而来,傅九溪到达了高潮,濒危的快感让她喘不上气,无助的抓紧床上的床单,温热的花液一股股浇到他口中,紧紧包裹着自己舌头的小穴开始没有规律的收缩蠕动起来。 花穴还在缓缓不断地流着淫液,贺熠眼尾被情欲烧地糜红一片,他克制着自己心底的冲动,胯下的肉棒早已经直挺挺的立在腰间,血管充血肿胀,龟头上方还流着几滴精液。 他缓缓地把傅九溪拥进怀里,两人身上衣物早已脱光,赤身裸体地相拥着,硕大的肉棒直戳戳的挤进她腿间,龟头密不透风的贴紧她的花穴。 傅九溪还在强烈的高潮中,没晃过神来。 贺熠爱死她这幅样子,手指攀上,轻轻拨开她的湿发。 “宝宝,你的味道好甜!” “你也尝一尝……”然后下巴被贺熠的手掌给箍住抬起俯身来一个深吻,舌头翻搅,唇瓣细致碾磨,大舌勾着她的嘴疯狂的缠弄,将她粉滑的小舌吸到自己的嘴中,浓郁而甜腥的气息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朝她压来,誓要将所有的味道都渡给她,过一会儿,才退下。 贺熠发红的眼紧盯着交合处,大手掰开女孩软绵的雪臀,阴茎深深的往里戳插,粗壮的阴茎就卡在她的阴道口,正试探的戳着穴口,缓缓地抽插,腰部直挺起,拉出硕粗的一截,又缓缓送进去。 抵在他胸前的小手无力的晃动着,他起身握住她修长的腿,搭在他精壮的腰身,贺熠非常钟爱这个姿势,这样能清晰的看到傅九溪情动的媚样。 粘液顺着穴口缓缓流出,一滴一滴的落在床单上,浓烈的淫靡气息在屋子里散开。 他不再压抑,缩臀挺胯,紧缩的花穴死死咬住插进去的半截阴茎,随后耸着腰身一点点贯穿她,整根大肉棒撞了进去,整根进去的瞬间,粗大的龟头猛然把子宫口给挤开。 “啊……嗯!……” 女孩又疼又爽,修长的脖颈无助的仰起,纤细的手指紧拽着底下的枕头,很用力,几乎要把枕头扯烂。 疼痛伴随着快要撑爆的酸胀,未等傅九溪适应过来,贺熠就挺臀甩胯,提高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花穴进进出出,大力的撞击着花芯深处的软肉,花穴瞬间淋出水来。 他掐住她奶尖捻了捻两下,随着这波淫水大开大合干了起来,上翘的龟头故意抵在宫口研磨,被磨得花心酸麻。 “啊……呜呜!嗯……” 说好轻点的,现在那个肉柱磨着里面,又难受痛苦又瘙痒难耐的。 “宝宝,再叫大声点……” 花穴被肏得没有一丝缝隙,大把淫水喷到龟头被堵得流不出去,涨得扁平的小腹剧烈酸疼。 “听到了吗?都是宝宝小穴里流出来淫水,好多,不停地流……” 贺熠一边不自觉的说一些荤话一边深入猛干,淫液被男人的龟头反复顶到花芯,撞出阵阵水声,花穴深处似乎长了张小嘴,每撞击一下便裹住龟头,吐出大泡的淫液,又湿又紧。 贺熠被吸裹得几近疯狂,背脊一阵阵战栗,他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交合处,花穴此刻已被欲龙插出了小洞,正娇滴滴的翕动着。 “靠!宝宝,我肏你爽不爽?嗯?” “舒服吗?”男人抓着她询问。 傅九溪被肏的说不出话,从她的视线看去,只能看到自己上下拔动的双乳,乳尖被他吸得通红,上面还挂着透明晶亮的水渍。 看到这,肉穴猛的缩了起来,快速的剧烈蠕动,拼命地夹着他的肉棒。 “厮——宝宝,你下面这张嘴在告诉我你很爽……” 这下子男人更加用力的撞击,凶得失了节奏。 布满青筋充血发紫的肉棒随着抽出来卷出来不少嫩肉,停一下又无情的捅了进去,插得淫水四溅。 湿黏暧昧的啪啪插穴声在淫靡的卧室里不绝于耳,令人脸红心跳。 女孩被插得软在床上,娇嫩的穴儿颠动在男人的胯间。随着猛然的抽插,娇嫩的身体被撞得凌乱不堪,湿热的发丝洒满了深蓝色的枕头上。 乳肉不停地上下晃动,中间的那一抹小红点诱得男人更加眼热癫狂,勾起他最深层次的欲望,大手握住女孩饱满的乳肉,放肆的抚捏着樱红的乳尖,嘴含住另一边恣意的品尝。 男人现在满耳朵都是抽插的啪啪水声,炽热的眼一丝不增离开过傅九溪因为他而盛开的花穴,交合处淫水白沫飞溅。 茁壮可怖的肉棒在花穴里,毫不温柔的进进出出,每次插入都将女孩撞进床垫深处,回弹时,更深的吃着男人的肉棒。 贺熠此时此刻爽得面部有些狰狞,腰部重重挺起,发狠的撞击女孩的花芯,每每抽出棒身,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在里面,花穴还来不及放松下来,他便又用力塞了进来,把小穴塞的鼓鼓胀胀。 傅九溪大腿内侧被撞的一片通红,神智已经不清晰,随着男人的一个猛击,小穴一阵抽搐,脑子一片空白,花穴开始剧烈缩紧,一大泡淫水喷向龟头,沿着他的小腹流回二人的结合处。 贺熠被绞得眸色猩红,在最后的戳刺中,箍紧她那纤弱白皙的腰,把她压在床上尽情地射了出来。 粗壮的欲龙退出女孩的身体,发出“啵”的一声,花穴倏地溢出大量的蜜汁,喷湿了小半张床单,湿糜淫乱,满室腥甜。 怀里的人儿已经被汗水湿透,双目迷蒙的瘫在床上,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贺熠紧紧搂着傅九溪,抚开她额间的湿发,爱怜的啄了啄几下樱红的小嘴,薄唇贴着她重重的喘息,呼吸交织。 —— 贺熠刚开荤,一连做了几次,好几次做得太过火,不出所料,傅九溪脆弱的花穴肿了起来,贺熠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内疚的道歉。 傅九溪冷着脸,不搭理他,心安理得接受贺熠这两天的照顾。 星期天下午,傅九溪在一旁收拾着东西,无视身旁贺熠眼里的不舍。 “九溪,就不能……” 还没说完,就被女孩面无表情打断,“东西收好了,送我回去吧。” 没来上学 贺熠不情不愿的把傅九溪送回家,不放心的跟上楼,等傅九溪输入密码打开门,贺熠立马警惕的挡在前面做出保护女孩的姿态。 傅九溪观察里面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嫌弃的绕过他,“里面没人,他应该是回学校了。”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是在学校?可能是在睡觉呢。”贺熠好奇。 “他拖鞋在这。”傅九溪指了指地上任意摆放的拖鞋,拉着贺熠去到她房间。 贺熠第一次来到女孩子的房间,还以为都是粉嫩可爱的装修风格,没想到房间的布局和她本人风格很像,冷清干净,墙壁上挂着一些抽象风格的画作,房间内还散发着傅九溪身上独有的淡淡的清香。 “九溪,为啥你的房间和我想象的不一样。”要不是房间有她身上专属的味道,他都怀疑这是不是酒店套房。 贺熠坐到床尾,左看右看,跟个好奇宝宝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睡觉的地方。”随后又沉默了三秒钟,又说道,“再说了这又不是我房子。” 贺熠想了想,觉得也对,反正以后他都是傅九溪的人,他的一切都是傅九溪的。 “晚上想吃什么?”他把头凑到傅九溪面前,在她娇软的唇瓣亲了亲,“我们出去吃好不好,我定了位子。” 傅九溪看了看时间,她也不想在家煮面条吃,“行,我收拾一下。” 贺熠一直搂着她不松手,将她整个人都拉进怀里,语气带着撒娇:“怎么办,你在的那两天,我都习惯了,晚上不搂着你睡觉我会难受,整晚都睡不着的。” “我想你怎么办?宝宝!” 傅九溪难得一笑,觉得贺熠夸大其词,“又不是不能见到,如果你实在睡不着,可以考虑一下抱着玩偶睡。” “那玩偶和你能比吗?” 刚开荤,这个年纪难免精力旺盛又亢奋,克制不住欲望,但他把人肏狠了,所以这两天只能看在眼里抱在手里,唯独不能碰,可想而知他有多难受。 “宝宝,晚上再去我那住一晚好不好?”贺熠低喘,直勾勾盯着她,头一低,吻了上去她洁白的后颈。 后颈被他吮得酥痒发麻,傅九溪往旁边瑟缩了一下,他就又追上来,在她肩颈处密密麻麻地吻着。 “不行,起开!我要去洗手间。” 贺熠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松开她,等傅九溪关上门的那一刻,桀骜的脸庞沉了下来,晦暗的眸光凛着凉意,冷漠的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喂,帮我查一个人。” “苏时明,查查他学校在哪里……” 挂电话的那一刻,傅九溪也正好开洗手间的门,他若无其事的把手机放在裤兜里,无辜地朝她笑笑。 傅九溪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走了。” —— 闷热的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大雨狂暴地敲打着玻璃窗,水珠在窗外急流而过。 傅九溪动作轻柔地合上书本,看了看窗外的倾盆大雨,视线不经意看了看身后最后一排靠窗的桌子。 贺熠今天没来。昨晚给她打了一整晚的视频电话,也没和她说他今天不来上学。 心头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着,直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但傅九溪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可能是大雨突如其来时的不安和焦灼。 陆微然走过来,看着傅九溪眉头紧锁的模样,关心道:“九溪,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咋晚没睡好啊?” 傅九溪诚实的点点头,昨晚贺熠不知道发什么疯,每次她想挂的时候,那男人就不容置喙的来一句不准挂,滔滔不绝的聊天,问她在之前的学校怎么怎么样,有没有喜欢的男生,对她表白的男生有多少个。 折腾了很晚,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塞了耳塞便不在管他自顾自的说什么,睡自己的安心觉。 现在傅九溪回想起来,都想暴打他的冲动。 “为什么?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平常没睡好的人啊。”陆微然笑了笑,开玩笑道。 傅九溪顿时三根黑线,这都什么话。“因为咋晚在陪一个傻逼聊天,气到睡不好。” “谁啊?这么奇葩,这么晚了还找你聊天,确实会气到睡不好。” “不提也罢,就还人情而且。” 陆微然是懂非懂的点点头,看了看周围好像发现什么,说道:“咦,贺熠今天没来上课。” “也正常,他能坚持一个星期来上课,属实是他的极限了,平时都是一天来上课,剩下几天人影都没见到一个。” 语气有说不清的熟络,傅九溪这下有点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之前她能隐约猜到他们是家境相当的一路人,只是会比平常高干子弟来住多一点。 “你们很熟悉?” “也不是很熟,我和他家一个大院的,他爷爷和我爷爷认识,再加上同班同学这一层关系,平时见到或者在聚会上看到打打招呼,点头示意一下。” 傅九溪没想到她同桌和贺熠家里还有这一层关系,莫名的感到胸口一阵堵塞,那种熟悉的自卑感油然而生,“那这么说的话,你们算是青梅竹马的邻居?” 陆微然一口否决,“我和他算哪门子的青梅竹马,要这样讲的话,大院里和我同龄的男孩子都是我的青梅竹马,而且他很少在大院住,基本都是在外面……” 说到一半,悄悄凑到傅九溪耳边,“悄悄和你说,贺熠的妈妈生他难产去世了,他爸从他小时候一直在军队很少回来,现在都是他爷爷管教他,但是贺熠不服他爷爷的管教,就去到外面住了,他爷爷怎么劝都不回来……” 傅九溪一脸惊讶,贺熠从没和她说,想想也没必要,他们才刚在一起没多久,贺熠自然不会把家里的事告诉她。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贺熠这个人脑子是有点病的……” 傅九溪赞同的点点头,她也觉得。 陆微然以为傅九溪是应付她顺便点点头,并没有当真。 “有时候觉得他做事不正常还张扬,所以与其他这种野性难驯、不好管教的浪子,我更欣赏腹有书香气,低调内敛,彬彬有礼的富家子弟。” “很不错。”如果是她的话,也确实会欣赏这样的男人。 “所以说啊,我见九溪你的第一面就非常欣赏你,难得遇见这么有书香气,又低调清冷,虽然样子冷漠是冷漠了点,但不妨碍我想和你交朋友。” 傅九溪没料到陆微然会说想和她交朋友:“为什么?不觉得我的性格很难相处吗?” “见你的第一眼确实会觉得你不好相处,表情冷漠的像是要孤立我们这些人,但是看久了就会发现你身上有很多人没有的书卷气和气质,真的让人想看了又看,就像是天生的主角,浑身散发着别样的魅力。” “而且你还是大美女,谁不想和美女做朋友啊!和你做同桌反正我很开心。我觉得吧,你这颗冰冷的心可能总有一天会化的时候,毕竟人心又不是石头做的,总会有心软感动的一天,” 傅九溪微微一笑,心中涌起一丝暖意,陆微然的话语宛如一杯清泉,在她心中激起了涟漪。 她从没想到自己的外在散发的清冷气质会被人如此细致地观察和赞赏,没想到陆微然观察得很细腻,她还以为自己的孤傲气质会把有些人隔在千里之外。 报应 这场倾盆大雨并没有维持多久,远处的晚霞打在傅九溪的脸上,不知为何,傅九溪有种大雨过后的晴朗,陆微然的一番真诚相待的话把她心中的郁闷消散而去。 街道两侧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傅九溪在便利店买了牛奶和奶糕,还是和往常一样,绕身选择走小路。 好久没看绵绵了。 绵绵是她刚来那会儿路过这条小巷时发现的流浪猫,是只幼猫,才不到两个月,发现它时,正虚弱的在不远处喵喵叫,出于怜悯和对小动物的喜爱,她把这只幼猫救下了。 但她并不能带回家养,寄人篱下,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也没有什么能力抚养,只能时不时来到这条小巷里看看绵绵。 “绵绵。”傅九溪轻轻蹲下来,裤脚已经被路面上的雨水打湿,但她丝毫不在意。 听到熟悉的声音,绵绵慢悠悠出来,黏腻的蹭着傅九溪伸过来的小手。 “绵绵,有没有想我?两天没来看你了,不知道有没有被饿到?”女孩笑脸盈盈,眼神清澈明亮,没有高冷的外表,没有孤傲的性子,好像只有那一刻,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世界。 这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刺耳地响起,打断了宁静的环境,傅九溪取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心里微微一动,是妈妈。 一种预感涌上心头,直觉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还没等她说话,听筒那头,傅妈妈焦急的声音传来:“九溪,出事了!时明不知道惹上了谁,在学校好好的,就被人打进了医院,听医院里的人说挺严重的,肋骨断了好几根,还得了脑震荡……我和你苏叔叔现在正赶去医院,晚上我和你苏叔叔就不回去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挂完电话,傅九溪还在懵逼的状态,脑子空白一片,迟来的窃喜迅速占据脑子。 苏时明被人打了! 这是傅九溪现在听过最开心解气的消息,要么是和谁结了仇要么就是有人看他不顺眼,不然也不会被人恶意殴打报复这么狠。 但无论是哪种可能,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条令人舒适的好消息。 难道是贺熠?傅九溪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他。好像只有贺熠会这么光亮正大丝毫不畏惧。 她确实是在贺熠面前怂恿他对苏时明做什么,但她没想到贺熠会用这种简单粗暴的行为去向苏时明宣战。 果然找上贺熠是一条好的选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苏政君知道自己的儿子惹上了谁后,想替儿子出气,但又惹不起对方那吃瘪的表情。 唯一不好的可能就是,苏政君会把怒火撒在她和妈妈身上,可那又怎样,苏时明被人打得这么惨,身上的伤势殷重,没几个月是彻底好不了。 傅九溪垂眸,抚摸着绵绵,勾起深不可测的笑容,她相信过不多久,绵绵很快就能跟着她。 —— 傅九溪离开小巷没多久,街道停了一辆银色的迈巴赫,很是招摇,路过的人纷纷看过去。 门缓缓打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躯从车上下来,他侧身站着,另一只手散漫地关上门,另一只夹住烟的手抬腕,递到唇边含住,烟气缭绕,烟灰散落一地,凛厉的眉眼看不清神情。 男人桀骜不驯的面孔带着不少疗愈过后的青紫,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了自身浓烈的压迫感,他迈开脚步走进傅九溪进入的那条小巷里头。 小巷中,一片昏黄的灯光投在他雕刻般的侧脸上,深邃的眼眸漫不经心的环伺着四周。 没有找到他要想的摄像头,小巷里的所有东西老化的严重,也没有人来修,就像有摄像头,估计半个月前的监控录像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男人烦躁的皱起眉头。这时,不远处角落里发出微微的啜饮声,在幽暗的小巷里尤为明显。 解宴洲循着声音走了过去,脚下的流浪幼猫正舔舐塑料碗里的牛奶,旁边还放在还没吃完的奶糕,似乎投喂的好心人刚走不久。 他居高立下的打量着这只流浪猫,记起来了,他见过这只流浪猫,就在半个月前,他和校外几十个混混对打,结果对方带了几把刀,趁他应付其他人时,狠狠地给他来了几刀,还好他及时注意对方来阴的,躲过去了,不然就不是在医院躺半个月的事了。 但脑袋也被人打中了,血顺着脑袋流了下来,他体力不支倒地的时候,模糊不清的视线刚好聚焦到不远处那道清瘦的背影,脚下还跟着一只猫咪,整个人躲在暗处,不注意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那里还有一个人。 正当他认为自己要死在这的时候,好巧不巧,小巷外传来的几声饶人注意的警报声,那些人连忙拖着被他打重伤的兄弟逃离现场,警察也注意到那些经常惹事的一帮人,连忙开着警车跑去追,丝毫没注意到小巷里头还有个被打伤的他。 他捂着被刀刺中的部位,艰难的支楞着身子靠墙,静静的观察着逗猫的女孩,没过一会儿,女孩就站着身,转过身子,看都没看他这里一眼,面无表情的从他前面路过,要不是他艰难的唤了她几声,她才停下脚步,冷漠的眼神像是询问他有什么事。 女孩眼里的防备警惕和漠不关心,他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所以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找那些人报仇,而是托人找那个女孩,找了半个月,这小巷比较偏僻,四周也没有摄像头,找人的难度难上加难。 萧城差点没忍住脾气,没好气的说:“得了吧,自己命都不保了,还找人?光你记住那女孩的脸有什么用啊,有本事你画出来啊!长的又高又漂亮,气质又好的一大把,谁知道是哪一个?” “怎么一个个对女人怎么上心了?捅了女人窝吧?贺熠也是,你也是!”萧城非常不满这一个个的为了女人魂不守舍的。 解宴洲冷着脸看着正在舔舐牛奶的流浪猫,直觉告诉他那位好心人就是他找了半个月的女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执着找那个女孩,是为了报恩还是出于什么目的。 等他把人找到了再说。 伤势惨重 一连好几天,贺熠都没联系她,傅九溪出于女朋友的身份给他发了几条信息,也没得到回复,就没在理。 正如她所想的,苏时明确实是被贺熠报复,才遭遇此事。 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大快人心。 傅母第二天又给她来了电话,言辞中透露出了一丝焦虑和无奈,“那人红色背影,来头不小,好像跟你一样的年龄,时明不知道怎么把人得罪了,那人特意在时明大学门口堵他。” “但这事还是那人理亏,好端端的,把人打的这么狠,几个穿着军服的军人大早上来医院过来调和,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政君本来打算追究到底,把人送进去……但得罪不起军方,正在气头上。”说着说着,语气带着不容察觉的哽咽委屈。 傅九溪微微皱眉,一下就猜出苏政君把怒火撒在傅母身上。 “妈,他是不是凶你了?!” 傅母顿了一下,连连没事道:“没有的事。再说了,遇到这种事,难免有气头上,是我想得还不够周到。” 还没等她开口,傅母手机那头传来什么声音,傅母应了声又开口道:“九溪,你在家好好照顾你自己,我可能晚一点到家,不说了挂了!” 傅九溪看着手机显示通话结束的界面,陷入深思。 苏时明昏迷了几天后便醒了过去,甦醒之际,令他没想到睁眼醒过来迎接的不是关心,而且猝不及防地遭遇父亲的怒骂。 苏时明一脸茫然承受着父亲的责骂,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 “我怎么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一上来就一顿暴打,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他那里得罪了那个煞神,给他一千万个胆他也不敢得罪。 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双充完狠戾阴霾又深邃的眼眸,丝毫不掩饰对他的杀机。那种散发着诡异光芒的眼神,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足以令任何人心生畏惧。 到最后,男人一只脚踩在他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阴测测的语气仿佛一缕寒霜深入骨髓,一直未散去:“我的人,你也敢肖想!” “操你他妈的!”说完,往他的私处发泄似得来上几脚。最后他不堪重负晕了过去,晕倒之际,耳边周围还传来男人狠厉的警告。 “记住,别动不该动的人,小心我把你的手给剁了!” 如果不是最后男人顾及到什么,停了动作,苏时明真怕自己会死在那男人手里。 苏政君强压着怒火,质问:“你不知道怎么得罪的?那他为什么会在你学校门口特意等着你?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还有我不知道的!” “我告诉你苏时明,你在外面乱搞我不说什么,外面有的多比你有钱有权,最好给我安分点,再给我惹出什么事,捅出什么幺蛾子,我饶不了你!” 傅母在一旁安抚苏政君,见他摔门就走,下意识对苏时明说道理,“时明,你爸也不容易……” 苏时明正烦躁着,见傅母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对他说三道四,本来就看不顺眼,现在直接怒火中烧,“滚你妈的,说够了没有?真以为你是我妈啊!贱蹄子!” —— 傅九溪刚出校门,就触不及防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扯进那人温热的怀里,她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惊讶地抬起头,赤红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肆意舞动着,目光炽热的盯着她。 此人正是几日不见的贺熠,此刻他一身便服,嘴唇有些苍白无力,还有一股刺鼻的中药材味道扑鼻而来。 校门口已经寥寥无几的同学,还好今天她值日,晚了点,不然以贺熠在学校的知名度,明天他两的关系都会在学校传疯了。 察觉到门口保安异样的眼光后,傅九溪把贺熠拉到一处偏远的地方,而贺熠则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松开。 “你怎么会在这?”傅九溪早知道傅母在说有几个军人来找他们时,就意料到贺熠应该会受到家里的处罚,就是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处罚,但看他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消息不回,反倒自己迫不及待的来学校门口等她,看来是她多虑了。 “我看到你的消息,想你想的紧,就过来找你了。”贺熠早就急不可耐的把她拥在怀里,死劲亲她的头顶和肩颈周围。 “你其实可以来教室找我的。”“后颈被他吮得酥痒发麻,傅九溪下意识往旁边瑟缩了一下,他就又追上来,在她肩颈处密密麻麻地吻着。 “不要,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他在老宅跪了几天,手机被收了上去,想回她的信息都回不了,这次还是他趁几个保镖不注意,自己偷跑出来的,她都不知道他有多想念她。 他伸出舌尖痴痴地舔舐傅九溪侧脸的轮廓,喃喃自语“真的好想你……” 慢慢的呼吸越发越重,吻落了下来,由轻浅的吻转为吸允,随后急切,霸道,带着湿热的气息,将她的唇紧紧包裹,每一下吸吮都像用尽了力气。 “贺熠……苏时明那件事是你做的吧?”虽然很确定是他做的,但傅九溪还是忍不住想听他承认。 贺熠顿了一下,以为傅九溪不喜欢他这样简单粗暴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宝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我实在想不到又能教训他,自己心里又能不那么气的好办法,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以后不这样就是了。” 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但当下也不能直白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轻松跳过这个话题。 “不是,我只是在想,你这几天都没来学校,消息也不回,是不是挨你家里人说了?” “没事,顶多就是不给我吃饭、打我几顿,而且我皮糙肉厚,他们奈何不了我什么的。”听到傅九溪的关心,他开心的不得了,觉得这次挨打值了。 “那你这几天是遭到家里人软禁了?”这次他出来找她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 “嗯。”他漫不经心的回答。 他几天没见她,心中如饥似渴般,实在想她想得紧,不仅心想,底下的巨物也在想,想插进她那湿热紧缩的小逼,想狠狠地肏她,一起死在床上。 “宝宝,我好想你,给我好不好?” 傅九溪一时没反应他这句话的意思,直到贺熠拉着她的手隔着裤子摁在他勃起的肉棒。 撞破(h) 闪烁的灯光映衬出远处的天空,天边残留的晚霞仿佛是大自然带来的一抹温柔,街道人来人往。贺熠在进小区时特意在楼下附近的超市买了避孕套。 进电梯后,贺熠急不可耐地把人拽进怀里,至此,忍耐多日的欲望终于冲破了理智的束缚。 带着侵略感十足的气息抵着她在电梯角落和她接吻,唇瓣与唇瓣地毫无阻碍地相贴,津液交换发出“啧啧啧”的声响,在寂静的电梯里尤为响亮。 “唔……唔……” “贺熠……有摄像头!”傅九溪一时没反应男人孟浪的行为,艰难的别开一点嘴唇,男人又堵了上来,尖锐的牙齿开始在她嘴角吸吮、厮磨、啃咬着。 “那又怎样。”他想做什么,可用不着其他人来说三道四。 “……” 分开的时候,电梯刚好显示楼层到了,两人额头相抵,嘴角连着一根透明的银丝,淫秽至极。 贺熠一只手按着女孩的头脑勺靠在他的怀里,一只手开门,长腿一勾,把门合上的瞬间,他又按着她狠狠吻上。 “宝宝,你是想在客厅还是在卧室?”漆黑的客厅里,贺熠声音低沉,喘息加重,询问她的同时,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急切,抓住她校裤往下扯,内裤被男人猛力往下一拽,一股冷风瞬间侵入傅九溪的腿侧和私处。 傅九溪被刚才凶狠的吻弄的呼吸不畅,微微张着嘴没回答,靠在他肩上轻声喘息。 “嗯……去去卧室……”意识到他想在客厅的沙发上做时,傅九溪连忙推拒他的吻。 贺熠不开心的追着她的唇瓣,抱着她来到卧室,他确实是想在不同地点试试做爱的感觉,但傅九溪不愿意,他也不勉强。 上衣早就被贺熠除去,他把头埋在她胸前,舌头一卷,嘬住乳尖,用力一吸,手指缓缓探入腿心,揉着阴蒂。 那里已经几天没被碰过了,被他一碰,她立刻颤栗起来,刺激性的分泌出大量黏滑的蜜液。宽大的手掌从腿心缓缓滑过,搅动黏腻的液体,又从穴口挤进去,勾弄着肉壁,他的唇吊着乳尖,口齿不清。 “流了好多水……小逼有没有想我?” “每天想你硬到睡不了觉。” 掰开腿,头一低,舔上去,腿心周围的淫水被他一一舔去,又有新的沿着腿缝流到他正在舔舐的舌头上,柔软的舌钻进穴口,深深浅浅地插弄几会,又抵着阴蒂来回刮蹭,双唇含着吸吮。 “……不行了……嗯嗯……”傅九溪身子后仰,手无力地抵在身后的床,汹涌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她眼前一白,双腿夹紧他的头,肆无忌惮地哼吟,大量蜜水喷涌出来,就这么泄在贺熠的嘴巴里。 卧室里的窗帘没关上,也没开灯,但在这静谧的夜晚,霓虹灯光穿透窗帘,灯光洒向卧室,给幽暗的卧室添上一沉朦胧的光,也能清楚看到卧室里发生的一切。 而傅九溪清晰的看到贺熠在她泄了之后,布满情欲的俊脸,下巴和嘴角处还有残留的液体,很是色情。 看着她赤裸的身体,他的喉结迅速滚动,手掌在她腰间摩挲,拉着她的手覆上去,他难耐地哼了声,撕开避孕套放到她手中,引导着她慢慢给他早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的肉棒戴上。 迎上她的目光,他笑了笑,嘴角还带着她的蜜水亲了亲唇瓣,毫不犹豫把阴茎送进去,又在她的穴口处磨了磨。 贺熠低喘着,腰一挺,性器进去大半,却在她的绞弄中乱了节奏,闷哼着停下,随后又受不了甬道里耐人的吸附力,腰腹用力,扣着她的腰,用力抽插起来。 “唔……”他箍住她的腰,控制着速度,慢慢推开肉壁上的褶皱,挤到最深处,扣住她手腕,含着她的唇,腰臀迅速挺动,越插越深,硕大的囊袋撞击着花穴周围,撞出清晰响彻的拍打声。 “啊……”穴里又酸又胀,被强烈的快感逼出了眼泪,贺熠面对面,捧着她的脸,抵着她额头,粗喘中带着温柔,轻柔的吻落在她颈间。 大掌往她背上一按,快速耸胯,深进浅出,捣得水声四溢,喘息伴着呻吟,在房里此起彼伏。 他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大手捏紧她臀肉,挺起腰猛烈撞击,急促的呼吸喷在她耳畔。直到隔着套射在阴道深处,他才蜷缩着身子,搂紧她,贴在她颈间低喘。 她两片肉唇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蜜水咕咕地往外流,流到贺熠的肉棒和鼓起的大腿肌上。 贺傅九溪双手无力地挂在贺熠脖子上,原来夹紧着他腰部的两条腿承受不住地往下滑,他却又忽然托上来,拼命吻着她的唇,吻她下巴嘴角,吮着她颈间的肌肤,抽出一只手给自己的硬物戴上避孕套,磨着她正在流水的花穴撞了进去。 下面一片酸麻,液体不断涌出,腿往两边一掰,重重捣进去,头一仰,疯狂地摆胯抽插,蜜液被他捣得四处飞溅,泛起丝丝白沫。 肉体的撞击声和她的娇吟声随后再一次响彻在卧室里,贺熠不管不顾啪啪一顿深顶,在她小腹上凿出他的形状。 “嗯……嗯啊!太、太深了……”傅九溪紧闭着眼享受的搭在贺熠精壮的肩膀上,早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会了,被贺熠肏得大叫起来,声音又软又媚。 丝毫没注意到这宽敞的房间门外还站着个不知道来了多久,看了多久活春官的男人。 粗喘呻吟此起彼伏,拍打声和水声不绝于耳,直到最后一刻,傅九溪响起尖锐而急促的叫声,被推至巅峰的快感使她喘气,靠在贺熠的颈部,迷离的睁开眼。 四目相对。 傅九溪没料到还有第二人在场,一时间睁大双眼,惊慌失措,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指甲像是受到刺激狠狠地掐着贺熠的双臂。 “嘶——怎么突然夹得这么紧?你男朋友我都快被你绞射出来了!”说完继续猛力撞击她最敏感的地方。 傅九溪一时之间尴尬的想找地洞躲起来,忍着浑身酥软,头皮发麻的快感,脸埋在贺熠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道,“有人……你快放开我……” 贺熠一愣,猛地从傅九溪胸前抬起头来,转头看到门口不远的人,他明显愣了下,又很快反应过来,立马捞起床上的被子往傅九溪赤裸的身上胡乱裹着,原来还埋藏在她体内的性器瞬间抽出来,硬邦邦的暴露在空气里,刚好正对着解宴洲的方向。 还好是自己背对着门外的解宴洲,不然谁愿意看到自己女朋友的裸体被好兄弟看到,把她紧紧按在怀里,用自己赤裸的身躯挡住她,不让傅九溪的脸暴露在他面前。 “你怎么来了?”话中带着怒意和询问,但下一秒又怒气冲冲道:“给老子滚出去!” 尴尬 w o o14.co m 解宴洲刚从老宅回来,直接开车开到贺熠常住的那套房子,路上还不忘给他打电话,嘟嘟嘟的一直没接。 听老首长说贺熠差点没把人打死,一气之下给了几鞭子,但没敢下死手,不然到时候留了疤就不好了,所以软禁了贺熠几天,最后坐不住了,趁几个保镖不注意跳窗逃了出来,这可没把老首长气死。 解宴洲倒是好奇贺熠伤都没养好,就迫不及待的逃出来,难不成是为了出去见女人? 他直觉一向很准,心想诧异那女人还挺有本事,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勾得他好兄弟迷的找不到北。 贺熠从不避讳他,这房子的密码他早就知道,直接输入密码进去。 解宴洲一进门,就在玄关口闻到了空气中甜腻淫靡的腥檀味儿,找直冲他脑门和嗅觉,他不适的直皱眉头,看了眼客厅,客厅地板衣服散落一地,格格不入的女性内衣裤和校服。 走廊并不长,尽头的卧室门大开着,很清楚的看到里面发生的旖旎淫秽,床上交媾的两人丝毫没注意到客厅不知不觉竟多出了个人来。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s huwu .nam e 解宴洲挑了挑眉,活春官他早已经看过不少一次,但好兄弟的倒是第一次碰上,他倒想见识见识这个把他兄弟迷得不成样子的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 正常人遇到这种事都会避而远之,但解宴洲不能用正常人来揣测的,但凡熟络他的人,都知道他性格阴晴不定,杀伐果断,对他唯恐不及,除了贺熠。 男人迈开腿,穿过走廊,此起彼伏的下流淫靡的男女交媾声越来越响,而平日狂妄自负的好兄弟贺熠正背对着他沉沦在女人那猛夹的花穴里驰骋,把人压在自己颈窝处。 解宴洲由于灯光和角度没看清女人的脸,只看到女人正大开着纤细白嫩的长腿夹着贺熠那倒三角的公狗腰,精壮又力量感十足的腰背上还带着浅浅鞭痕。 还不忘用那嘶哑到极致的声音对着那女人说荤话。 那女人体型娇小,头靠在贺熠的颈窝,身体随着贺熠猛烈的动作上下摇晃着,幽暗的环境也掩盖不了女人精致的面孔,饱满红润的唇瓣也暧昧的带着水光,迷离情潮晕染的眼尾,嘴角无意识的流住一丝涎液昭示着这场性爱的激烈。 解宴洲越看越觉得这女人眼熟。 定睛一看,床上的女人发丝凌乱的黏在脸部,清冷疏离的表情此时此刻都是情欲迷离的媚样。妈的,这女人不就是他费尽心思找了半个月的人吗?! 没想到他找了这么久的人,再一次见到,竟然是在自己好兄弟的床上,还被肏的神志不清,高潮连连。 解宴洲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此刻,那女人睁开了眼,猝不及防的和他对上目光,他竟清晰的看到那女人涣散的瞳孔里慌忙聚焦的震惊和惊慌失措。 看到女人的反应,他竟恶劣坏心的得到一丝报复过后的舒坦,他知道那女人不认识他,原本属于两个人的空间莫名出现一个陌生人,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慌忙无措。 但知道自己找了半个月的人是自己好兄弟迷上的女人后,解宴洲只觉得自己受到欺骗。 不是一副无所谓,漠不关心的态度吗?凭什么在别的男人身下却是一脸情欲羞涩遍布的媚样。 不是连他的话都不想搭理吗?为什么被他好兄弟肏的呻吟不断,连连发出嘤咛。 他肆无忌惮的盯着女人,而她娇小的身躯慌乱的躲在贺熠的怀里,诱人又无力的声音说出房间有人。 当贺熠错愕的看向他时,解宴洲才把眼神收起,即便他再不甘心,那女人现在也已经是贺熠的女朋友,他不会为了个好不容易有了点兴趣的女人去和从小到大一起长大嬉闹的兄弟闹不愉快。 “给老子滚出去!” 解宴洲目光沉沉,喉结轮番滚动,不满地切了一声,毫不避讳地看向贺熠身后被他紧紧护住的女人。 贺熠一惊,阴骜道:“你他妈看哪呢!” “你就是为了她才逃了出来。” “关你什么事!”贺熠现在根本没空搭理他,肏的好好的,突然来了个人,心里烦躁的护紧身后的女人。 妈的,他觉得密码该改了,不然接二连三的搅扰他的好事。 解宴洲不语,忽地一笑,健硕的手臂肌肉暴起,手大力地把还在敞开的卧室门重重的关上,走之前,还留了句“在客厅等你。”的话。 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撞击声响彻整个卧室,埋藏在贺熠身后的傅九溪猝不及防的吓了一跳。 贺熠一脸歉意,擦了擦心上人脸上的细汗:“我不知道他会来。” “是我考虑不周,我会处理的。” 傅九溪还是很尴尬,脸上满是窘迫和羞红,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撞破性事,那人还是光明正大,毫不避讳被他们发现。 正常人不是应该避讳的吗?傅九溪真怀疑这些富家公子哥的癖好,这么喜欢看别人上床吗?搞得她现在根本没脸见人。 她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贺熠完全没过瘾,肉棒还直挺挺的竖立着,喘息陡然粗重凶狠起来,眼神瞬息之间变得通红,但他没打算肏进傅九溪的小逼里缓解,而是动作粗鲁的握住肉柱,在傅九溪的注视下,快速挺腰抽动,快感不停堆积,冲刺了几十下,最终,浓稠量多的精液全都射进套里。 —— 贺熠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解宴洲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两片薄唇抿直,幽邃深沉的眼眸目不斜视看着地上撒落的白色蕾丝边奶罩,嘴里漫不经心的叼着一根烟,烟雾环绕。 贺熠一把挡住解宴洲隐晦的目光,不满的警告他,额前略湿的黑色碎发微微半遮住了眉眼,瞬间浑身泛起的阴霾气息。 解宴洲没把贺熠的警告当回事,还挑衅地朝他挑了挑眉,戏弄道:“怎么,有了女人忘了兄弟?” “不带这么见色忘友的吧。” 贺熠毫不犹豫拆穿他,男人的占有欲和独占欲使他不得不放狠话,“两码事,你应该庆幸你没看到她整个人,不然别逼我凑你!” 解宴洲听出来他的言语之意,别看不该看的。 切。 人他妈的他先认识的,怎么最后成了他好兄弟的女朋友了,他就纳闷了。 聚会 “你他妈都挡了全身,留双腿在哪里,我能看到什么!”解宴洲心里郁闷,烦躁的很,没好气的说道。 “靠,你还想看到什么!”贺熠听出来他话里的遗憾,脸色很不好,心里巴不得解宴洲立刻消失,省得来打扰他和傅九溪的快乐时光。 “你怎么在这的?” 解宴洲面上冷哼,漫不经心,“过来找你啊,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猜到你在这我就过来了,没想到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 “那女人呢?不出来见见我吗?我好歹也是你最好的兄弟。” 知道贺熠现在不待见他,恨不得他立马消失,好和自己的心上人春风一度共缠绵。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不仅没走,反而随意将两条长腿一迭,肆意妄为的在沙发上坐着。 “她不需要认识你。”贺熠冷面霜眉,一脸不耐烦。“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滚了。” “话别说得太早,你迟早都是要带她来见我们,你的事可瞒不了你爷爷。”解宴洲很烦躁自己为何在这懒着不走,跟个小丑一样,心脏说不上来的难受,薄凉的唇瓣弯了弯,“陆临回来了,刚下飞机就开了场聚会,因为你耽误了一会儿,说什么都要你来,不然兄弟没得做。” “我不去。”贺熠丝毫不给面子。 “不去可以,那我就告诉他们你有了女朋友。”解宴洲泰然自若说道。 “……”贺熠额头上的青筋微微暴起。 他有理由怀疑解宴洲过来是为了打扰他和傅九溪的。 —— 半夜凌晨,四周静谧而安详,一处高档私人俱乐部此时光影闪烁,散发出璀璨的光芒,伴随着音乐的韵律,宾客们欣赏着精彩的表演,享受着高雅的夜生活。 一打开包厢门,映入眼里的是一片乌烟瘴气,昏暗灯光下,里头的人沉浸于奢华的氛围之中,享受着夜晚的欢乐,见两尊大佛来了,瞬间安静下来。 呛鼻的烟味和奢靡的味道充释着整个包厢,贺熠不适的紧皱眉头,反倒是解宴洲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对着最里面左拥右抱的英俊男人说道,“人我给你带过来了,怎么?说好的自罚三杯的。” 坐在里面的男人早已经注意到了,一边抓着旁边女人的胸脯狠狠揉捏,一边嬉笑道:“还是你有本事,大伙都看着点,我现在就自罚三杯……”说完,一把推开两边依附上来的女人,实在的拿起酒瓶子在众人的面前炫起。 周围立马响起鼓掌声和起哄声。 贺熠对这里发生的一切不感兴趣,看见个没多少人的地方坐着。 “哎呦,熠哥,舍得出来了?听宴子说贺爷爷把你软禁了,是不是淡出鸟来了?要不要找点刺激?”寻他说话的人是陆临,是个赫赫有名的富三代,几年前被他父母送到国外,国外的生活淫靡奢侈,陆临这几年在国外更是玩得无法无天,这才把他放回国。 萧城也从一侧走过来,将手里的另一只台球杆往解宴洲那一扔,“来一场?” “等下。”解宴洲一见陆临过来,看着贺熠低着头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心无旁人的样子,调侃他,“当然舍不得出来,正时时刻刻挂念他的心上人呢,恨不得黏在一起,怎么可能舍得出来。” 听清楚了解宴洲的意有所指,早已知道贺熠心上人的萧城立马就明白了是谁,而陆临还在疑惑:“熠哥有女朋友了?我靠,正想给他找几个处女玩玩的!” “可得劲了……”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的!”贺熠听不得陆临说这些不尊重的字样,当下直接抬脚对着他膝盖就是这么一踹。 力道没多重,但也把陆临踹得脑袋发懵,酒醒了大半,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不是……至于吗?” 萧城眼看事情发展的不对,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可不是平时的小打小闹,连忙过来打圆场,“来来来,喝酒,临子你也真是的,贺熠都有女朋友了,还给他找女人。小心贺熠女朋友跟他闹,到时候贺熠可饶不了你。” 陆临确实喝了不少酒,知道自己口无遮拦,也不想扫兴了回国的兴致,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啊熠哥,喝多了,我自罚一杯……” 而一旁的解宴洲却注意到贺熠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手机屏幕亮起,屏幕上显示的是贺熠和傅九溪的聊天内容。 【宝宝,睡了吗?】时间显示凌晨一点整。 【还没】冰冷的两个字。 【是不是睡不着?】 【嗯,在写作业】隔了十分钟才回复。 【别写太晚了,早点休息】立马回复。 【下面还疼吗?我给你的药膏记得涂,我下次轻点!】随后又发了个表情包。 【后天早上我去接你,你想吃三明治还是虾饺?】 语气有说不上来的顺从和溺爱,面对心上人的态度和平时的判若两人。 解宴洲握着台球杆的手拧紧,心底涌起一种难以言状的情绪,像是烦躁又像是恼怒,却又无从发泄。 萧城走过来,突然想到解宴洲拜托他找人的事情,随意提到:“那女人你找到没?” 萧城觉得能找得到人才怪,监控录像都没有,半个月都没找到人影一个,这几天也没见解宴洲提起,估计是放弃了。 “找到了。”解宴洲淡淡回答。 “什么,找……找到了?找了半个月的人就这么找到了?人是谁啊?辛辛苦苦找了这么久,不会是看上了?”萧城立马就不淡定了。 解宴洲顿了几秒钟,深邃的目光不知道看向哪里,遗憾道,“看上了又能怎样,有男朋友了。” “不是吧,这也太狗血了。”萧城摇摇头,没发觉身旁男人的异样。 还有更狗血的,人男朋友还是自己的好兄弟。 萧城自然是帮自家兄弟的,给他出主意:“不对啊,男女朋友又不是领证结婚,人这辈子这么可能就处一个对象,你要是真看上了那女人,你就抢过来,等腻了就扔,一个女人而已。再说了对方有你长得帅?家世有比你显赫还有钱吗?” 长得帅,家世显赫还有钱。呵,那倒有,还和他不分伯仲。 “你以前不都随心所欲的吗?什么时候还考虑这些伦理问题了?”他们本来就是一路人,还不了解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吗。 解宴洲笑笑不说话,他倒是想抢啊,可对方男朋友是他好兄弟,他再这么厚颜无耻,也不可能抢了兄弟的女朋友。 “行了,这事就别提了。”提了心越堵,还不如眼不见心不乱。 “人不还没抢过来,这么快就放弃了?”萧城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他可从来不是轻易就放弃的人,不然也不会隐藏多年,当了这么多年的有名无权的浪荡公子。 解宴洲没搭理,专心致志地拿起台球杆打台球。 “……”行吧,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他操心这么多干什么。 偷听 清晨的初阳缓缓升起,阳光透过树梢洒落在地面上,映照出一片安静又活跃的景象。傅妈妈大早上就起床去医院照顾苏时明,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傅九溪说什么都不让贺熠来陪她上学,并表示以后都不用给她带早餐,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贺熠虽然不大高兴,但还是尊重她意见,不在学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有时候饥渴难耐,体育课趁同学不注意,拉着傅九溪来到器材室就是一顿亲热。 傅九溪实在受不了贺熠那黏人的模样,亲热完后就想翻脸不认人,板着脸推搡他,但贺熠次次都脆弱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喃喃自语:“……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抓不紧你……” 这如同小兽般脆弱的语气,使傅九溪恍然失神瞬间,忘了推搡他的动作。很少向别人展现出外漏的情绪,或许是对他有愧,傅九溪难得答应这周六和他去约会看电影。 但她万万没想到,陆微然口中不好惹的同学竟然是窥视她和贺熠做爱的男人,还是贺熠的好哥们。 傅九溪一进教室门,对方下意识地看向打开教室门的她。 碰巧傅九溪的目光直愣愣地撞进对方漆黑的眼眸,幽暗又散发着意味不明的瞳孔似乎含藏一片凶猛的沼泽地,稍微一动,就能轻易引人卷入黑色潮湿阴暗的漩涡里,或许是对方眼眸里的侵略韵味太过于强烈,强烈到傅九溪不得不警惕起来,浑身不自然地回到位置上。 陆微然今天没带眼镜,正苦恼着怎么办,见傅九溪过来了,“九溪,我眼镜落家里了,上课有笔记的话,借我抄抄喔。” “好。”思绪不知不觉被带了过去,“隐形眼镜不是更方便吗?” “是挺方便的,但我不习惯带隐形眼镜,我不太喜欢眼睛带着东西看事物,还不如眼镜带着方便。”陆微然揉了揉眼睛,“不舒服就放下来,对我来说这更方便。” 傅九溪点了点头,之前她做模特的时候,也总是戴些稀奇古怪颜色的美瞳,确实让人不舒服。 解宴洲正和萧城说话,从女孩进入教室时,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看向萧城身后不远处和同桌聊得津津乐道的女孩。 “那几个混混你打算怎么处置……看哪呢?”萧城话说到一半,就发现人心思根本就不在他身上,视线不知看他身后哪一处,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盯着的人是新来的女同学。 萧城还以为解宴洲不知道她是谁,解释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新同学,叫傅九溪,贺熠现在整个心都放在这女孩身上,漂亮吧?也难怪贺熠会喜欢她,但性格挺冷淡的,差不多一个月了,都没见她跟几个人说过话……” “还以为是个难追的人,结果没到一个月,还不照样被贺熠拿下了,啧啧啧……俊男靓女的,还挺般配的。” “不过这女孩家境不太好,之前是在小城市上的学,好像她妈嫁了个蛮富裕的人家才有机会来到云城一中上学。”萧城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孩,眼神满是不屑,似乎认为傅九溪答应和贺熠在一起,就是想攀上高枝,虚荣的女人。 解宴洲对这事半知半解,但下意识不认同萧城话里的意思,如果傅九溪真是那样想要挤进上流社会的人,她和贺熠在一起时大可以想尽办法告诉其他人,而不是避贺熠如蛇蝎。 但他觉得这事挺古怪的,傅九溪一看就是谨慎又不想给自身添麻烦的人,贺熠家世复杂又是红色背景,他不信傅九溪不知道。 在小巷里就证实了她不想和他们这些人染上关系,不然也不会在他忍着快要昏厥的脑袋向她多次承诺会给她钱,只要帮他打个电话时。 她却冷冷地吐出:“你不用给我钱,电话我会给你打,但得让你自己说,如果警察问起,你就当没我这个人,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小脸满是冰冷,但也掩盖不了自身优越的气质和容貌,他虽惊讶,但也管不了这么多,虚弱地点点头。 他是挺奇怪他们在一起没到一个月就走到上床这步,傅九溪又不愿向外公布和贺熠的关系。 是有多喜欢,才愿意降低自己的原则。一想到这个可能,解宴洲心情烦躁地赶走萧城,自己则是趴在桌子上。 妈的,烟瘾犯了。 这女人对他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致命吸引力,时时刻刻都想关注,想知道她做什么,吃什么,心里想什么。 明明自己都躲了几天了,到最后还是控制不住来上学。 他要是早一步先找到她,哪还是贺熠什么事。 —— 最近天气有些转冷,傅九溪放学想去看看绵绵,顺便给它的小窝加一层毛毯,贺熠想陪她去,被她给拒绝了,他不听非得跟着,傅九溪可不愿意,她喜欢一个人跟绵绵独处,见贺熠不听用周六的约会来威胁他,无奈贺熠只能放弃。 不舍的和心上人道别,但人家根本没理他,只能把气撒在自家兄弟上。 “解宴洲呢?怎么不见他啊?” 萧城无缘无故被贺熠当成出气筒,摊摊手:“我哪知道,跑得比狗还快,放学就不见人影了。” “咋们没管他了,最近新出了几辆机车,现在在搞比赛,酷得很,走啊!带你去瞅瞅。” 贺熠一听到新车就来了劲,也没管解宴洲去哪,一群人就这么在学校门口光明正大的开着机车风驰而去,引擎轰鸣,疾驰间如离弦之箭。 傅九溪给绵绵弄好了小窝,还特意给它买了猫条,看绵绵异常满足的模样,这让她不由的想到贺熠。 也是给点甜头哄一哄他,就能让他眉开眼笑,心满意足。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朋友,也没有能够倾听的朋友。同龄的人会因为她家和其他人家不一样对她进行歧视和谩骂,到了初中,优越的外表会遭到其他女生的恶意,她鼓起勇气去反抗,结果却遭到更大的报复和恶意。 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么久,但造成的伤害却是伴随着一辈子。 傅九溪不想再回到以前的噩梦中,而现在苏时明和苏政君的存在就是她的噩梦。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会选择这么做。 “贺熠,对不起!你千万别怨我,我这么做,一起都是为了自保。” 傅九溪眼神空洞无比,思绪渐渐长久,不由自主把话放出来,全然没意识到身后一道侵略性十足,幽深骇人的目光正盯着她。 “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自己非得贴上来,我才利用你的感情。” 鱼死网破 “你就应该把苏时明给打死的。”傅九溪吐露埋藏在心中的阴暗面。 “他死了,苏政君有多难过我就有多开心。” 没有人天生都是坏种,全都是被逼的。傅九溪也不想这样,但一想到这些噩梦会伴随着一辈子,而他们却能心安理得的活着,她心里就一万个不舒服。 “贺熠,对不起……”她说了一遍又一遍对不起,但是又能怎样,她又和这些人有什么差别,心安理得的利用欺骗他真挚的感情,或许对贺熠来说,她这种不可取的行为和欺骗是他最讨厌的人。 她也没资格值得原谅。 等一切都走上正轨,她就带着妈妈逃离云城,逃得远远的,去到北方好好安定。 但想法固然美好,往往现实却更加残酷。 傅九溪从起身到拍拍膝盖上的灰尘,动作不到三分钟,但她觉得这三分钟比平常的三分钟格外的短,短到傅九溪抬起头见到人的那一刻,才显得异常惊悚。 是解宴洲而不是贺熠。 傅九溪强装镇定,上一秒还在表述着愧疚歉意,下一秒就猝不及防遇上意想不到的人,一时心脏来不及转换,导致内心狂跳不已,心脏以不正常的速度剧烈跳动着,真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在看到是解宴洲时,她甚至还松了一口气,仅仅是松了一口气。 贺熠和解宴洲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哥们儿。 这种认知使她心里彻底凉了一截,她真不知道给这么办,心里存在着侥幸心理想了一百种万一。 万一他只是恰好路过…… 万一他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万一他压根没认出来她是谁…… 万一他…… 可对方面无表情,深邃的眼眸还是一如既往深不见底,从男人的表情根本就获取不到对她有用的信息。不会是真的听见了吧?她微微紧促起来,她从小就有这毛病,稍微一紧张,呼吸就很容易急促紊乱起来,胸口慌乱心虚地上下起伏,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显得她很狼狈。 她想硬气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反过来质问他是谁。 质问还没发出来,解宴洲倒是先迈向腿朝她走来,傅九溪下意识以为男人要教训她,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快一步抓着书包,跑了。 解宴洲玩味的看着没一会儿就跑得老远的女孩,没追上去,反倒嗤笑一声。 还真是不简单啊,傅九溪。 果真如他所想,傅九溪这么快答应做贺熠的女朋友,还真是带着目的去。但他万万没想到,贺熠会中计,但凡警惕的人都会怀疑,更何况家世非凡又有着特殊性的贺熠,不但没有一丝怀疑,反而深陷其中。 但他不得不承认傅九溪有这个令人无法自拔的吸引力,就连自己早已被她深深吸引,清醒的沦陷其中。 自从知道他要找的人就是贺熠的女朋友后,他这几天带着对兄弟愧疚和强烈不甘艰难度过。 他不止一次再想,为什么他要找的女孩刚好是贺熠的女朋友,为什么明知道了还要犯贱惦记着对方…… 却又极其不甘,凭什么贺熠后来居上,比他先捷足先登。 明明是他先遇上的,也是他先看上的…… 而现在又碰巧知道傅九溪带着目的特意接近贺熠,并非真正互相喜欢。 这不就是老天在给他机会吗! 他本来就不是会特意压抑自己情感的人,居然自己看上了,又无法遏制着这铺天盖地的情感,那自己又何必纠结于这所谓的心烦意乱。 —— 跑到稍远的地方,她好不容易找了个偏僻的小路,无语至极地坐下来。 她跑什么!这不是变相向男人承认她是因为心虚才落荒而逃的。 她为什么要在那种情况场合下情不自禁道出内心的秘密,还被贺男朋友的好兄弟给听见了。是她太过于得意忘形了,既一时松懈起来。 万一解宴洲告诉贺熠怎么办?她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先不说苏政君会怎么样,贺熠一旦知道她欺骗他的感情,还利用他,以贺熠的家世背影,会放过她吗? 傅九溪脑袋一片混乱,烦躁的心情如同一池潭水,不安地波动起伏。 难道就这么放弃了? 不行!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靠山对付苏家,未知的事情她不好定论,万一还有说服的余地…… 强烈的求生欲使她不得不回到原来的小巷。天色渐晚,小巷里的阴影笼罩着她,伴随着微弱的风声。 解宴洲还在幽暗的小巷没走,仿佛像是等待着什么人。 他果然知道了,知道自己会回来找他……傅九溪脸色铁青的来到狭窄的小巷口。 男人早就听见脚步声,看都没带看她一眼就知道是谁,玩味道:“傅同学,是有什么东西落下的吗?” 傅九溪最讨厌他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讨厌他如此高高在上的姿态,傲慢的举止,睥睨众生的神情,简直让人讨厌至极“你明知故问!” 解宴洲笑了,那抹笑容深不见底,似乎像是掩饰了内心的激荡和得逞,对局势的掌控使得他心怀得意。 这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也是在这条偏僻漆黑的小巷,如今的气氛和态度大为不同,不像现在明明这么害怕畏惧却还要装硬气。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你……”是啊,就算她再讨厌又如何,她有把柄在他手上,自己已经被牢牢地掌握在他的掌控之下,即使她再不情不愿,她都不可能轻易得罪他。 “过来。”见女孩纹丝不动,他不得不下命令。 “我数三声,一,二……” 正当三快要落下时,女孩也快速走到他面前,炽热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这让傅九溪不得不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 “啊……” 下一秒,在她还没晃过神来,就被一道力道扯进男人的怀里,侵略感十足的扑面而来,解宴洲不容置喙地搂着她的腰,一只手缓缓顺着女孩纤细的后颈五指插进发缝深处,鼻尖凑在她耳后的秀发深嗅,贪婪的攫取女孩独特的清醇气息,察觉到她微微抖动的身躯,声音带着玩味而低哑。 “怕什么?” “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傅九溪僵硬着身躯,双手抵着他健硕的胸肌上,她受不了男人身上浓烈不安的气息,侧着脸没说话。 解宴洲撤下搂着她腰间的手,大手掐着女孩的两颊,对着自己,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想让我不告诉贺熠?也不是不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好回答,别耍花样!我有的是能力查清楚,敢说一句假话,可就没有商量的余地,懂?” 傅九溪缩瑟了一下,小脸被他掌控在手上好不舒服,艰难地点点头,男人铺天盖地的压迫感使她喘不过气来,这也让她彻底认清了,她这是跳进了另一则深不见底的狼窝里。 解宴洲见女孩听话的模样,放松掐着她脸颊的力道,“苏时明是谁?” “他对你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宴子的肉要快了,让他等到现在,有点对不住他哈哈哈哈 给我舔(微h) 见女孩又装哑巴,耐心全无,带着命令的逼迫道:“说话!” 傅九溪犹犹豫豫,她当然不愿意告诉解宴洲,不是因为苏时明对她做的事难以启齿,而且如果如实交代,她就完完全全被这个男人掌控。 “他……他是我继兄,他想强暴我……所以我才要报复他。” 解宴洲心一紧,也知道事情的七七八八,但还是止不住问:“得手了吗?” “没有……我逃出来了。” 男人若有所思,“苏政君是他父亲?也对你抱有别样的心思?” 傅九溪很不想回答,迫于男人不容逃离而骇人的目光,期期艾艾“……是。” 男人这时笑了,笑得毛骨悚然,令傅九溪鸡皮疙瘩全起,不由地后退,却被男人拥入怀里,指尖温柔的撩起她落在肩颈上的一缕碎发,情不自禁闻了一下,鼻尖有意无意蹭她的耳后。 “傅同学真是好手段,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你说要是被贺熠知道了,不得伤心死,他可是为了你,挨了他爷爷的一顿打。” 傅九溪被他放肆的行为和说出的话给震惊到了,心跳如擂鼓,回荡在发虚的体内,“你说……说我只要回答你几个问题,就不告诉贺熠的……” “我只说过有商量的余地,并没有说不告诉贺熠。”解宴洲冷不丁说道。 “你……”傅九溪恼火地想推开他,却被男人牢牢钳制着动作,挣脱不了半分。 “别生气,也有别的办法……”解宴洲缓缓开口,动作极其亲昵的贴着傅九溪,湿热的呼吸撒在她耳边,隐忍又带着引诱,“跟贺熠分手,和我在一起,这样贺熠不仅不知道,我还能帮你对付那父子。” “你疯了!”这下傅九溪彻底用尽力气推开他,万万没想到,这人喜欢看情侣现场表演就算了,还惦记着好兄弟的女朋友。 让她和贺熠分手,开什么玩笑,就算她对贺熠感情不深,还利用了人,她也不可能在这个眼骨子和他提分手又去找他兄弟,简直疯了,万一贺熠看她不爽,把事情查清楚了她怎么办。 “不愿意?”解宴洲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情不自禁对傅九溪说这些话,眼下也不指望女孩能同意,他现在毫不掩饰对她的独占,炽热狂妄的气息喷洒在脸上。 这不是废话吗!傅九溪把脸转开,躲避他的目光。 解宴洲却扣住她的下颚,压制住她的反抗,低头含住她的唇,本来就想浅尝辄止,但没想到在触碰到那片红润的柔软后,便克制不住,舌头凶猛的探进去,挑逗吮吸着女孩承受不住的舌头,动作极其粗暴的汲取她口中的涎液。 “唔唔!” 傅九溪惊恐的睁大眼睛,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她现在还是贺熠的女朋友!抗拒他的威仪压迫,窒息的缠绕中,她甚至有种要被他生吞的错觉,她抓狂地捶打解宴洲的肩膀和手臂,踉跄地退到满是涂鸦的墙上。 解宴洲扣住她后脑勺,不允许她有半分躲闪,逼迫她和自己交缠,不断加深的吻越来越狠,暧昧的咂吸声在小巷里清响传开。 就在傅九溪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时,解宴洲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离别时还扯出丝丝冒着水光的粘液,他的瞳孔深邃暗了几分,大手变态地滑过傅九溪微张的红唇。 傅九溪脸色惨白,“解宴洲,你到底想干嘛!” 男人假装看不见女孩眼里的悲愤,笑得恣意潇洒:“帮贺熠口过吗?” “什么?!”傅九溪脸色从惨白变成了不可置信,清冷的眸子宛如冰山碎掉一般,一眨不眨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到底在说什么! 解宴洲还以为她没听清楚,详细的又说了一遍,“帮贺熠舔过肉棒吗?” “你……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逼迫人。” 解宴洲冷笑,嗤之以鼻:“逼迫?不是你要和我谈条件吗?” “没帮贺熠舔过?那伺候人会不会?”说完解宴洲不容拒绝的把傅九溪的手带过去隔着裤子按在已经肿胀的性器上,摩挲了几回 傅九溪又气又恼,当场就缩回手,“不会!也不想帮!” 男人目光如炬的盯着她:“不会?是真不会还是装的,做我女朋友不愿意,让你给我口也不愿意,那你跟我谈什么条件?就不怕我告诉贺熠?” “过来,给我舔!” “舔舒服了,我或许可以考虑不告诉贺熠。”解宴洲看向傅九溪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不给她一丝退路,带着几分疯狂,强压着心底的欲望,但胯下的鼓包已经暴露了他的欲望,硕大的一团。 “解宴洲,我是你兄弟的女朋友……”傅九溪迟迟没有动作,避无可避地往后退,试图用这句话乞求他不要这样。 解宴洲挑了挑眉,显然根本就没当回事,依旧不依不饶。 她就不应该回来的,居然还妄想解宴洲会帮她。 “不行……我做不到!”声音已经没有之前的冷淡,满满都是哀求。 “做不到?那就让你下面那张小嘴给我含!肏一整晚!”男人阴测测的威胁。 …… 皮带解开的声音回荡在漆黑的小巷,解宴洲拉下拉链,释放出胯下硬顶昂扬的肉柱,深邃的眼眸此时此刻都是炽热翻涌。 傅九溪看着解宴洲胯间的粗壮可怕,她也就看过贺熠的肉棒,第一反应竟是觉得跟贺熠的不分上下,唯一不同的是,贺熠的肉棒前端上翘,而解宴洲的龟头硕大直挺,上面的青筋蜿蜒蛰伏,兴奋的鼓动着,卵蛋藏匿于黑色耻毛之中,棒身呈粉红色,又粗又长,硬度也颇为可观。 即使在黑暗中,傅九溪也能清晰得看到那根巨物还在不断地涨大。 简直狰狞至极。 她摇摇头,小声拒绝,“不行……含不进去的,太大了!” 解宴洲依旧牢牢掌控着她,龟头有意无意戳着傅九溪的下巴和嘴唇,“含的进去,你舔一舔……” 傅九溪怎么可能会舔男人胯间的玩意,隔着拳头的距离都能闻到一股腥味,带着他浓烈的气息,龟头上的马眼正兴奋地吐着粘液。 男人明显等不及了,身体微微向前倾,秀气的下巴被他捏着固定,滚烫的肉棒顶端滢出来的精液缓缓擦过她的红唇,“舔一下,快!别等我逼你。” 傅九溪心如死灰,破罐子破摔,伸出舌头笨拙的在吐着白沫的肉冠上舔了一下。男人急喘一声,腰眼一麻,如同被电击一般,险些就绞射出来,那股爽意从背脊涌入头顶,怪不得贺熠把她当成宝一样对待。 “嘶——” 他硬生生的压抑着想把肉棒直接捅进她嘴里的欲望,大手顺了顺女孩凌乱的头发,扶着她的后脑勺。 “宝贝……多舔几下,舔舔旁边。”解宴洲的呼吸越发急促,闷哼低喘的声音接连不断,声音低沉又魅惑道:“手上也别闲着,底下那两个小球捏一捏,揉一下!” “牙齿收起来……” 傅九溪涨红了脸,嘴里一股腥味,肉棒随着她舌头的舔弄更加兴奋,原本粉嫩的肉柱此刻青筋狰狞,肿胀得可怕。 她绝望又害怕的闭上眼,舌尖在龟头舔了一圈后,顺着往下舔过柱身,手胡乱地捏着肉棒下的两个睾丸。 “嗯……对,就是这样,好爽——”男人尾椎颤栗,爽得喘了一口粗气,大手插进女孩的发缝往腿间那根巨物压下去,命令道:“把肉棒含进嘴里!” 口交(微h) “不……我不要。”她受不了这种屈辱,双手撑着男人,难耐的摇头想站起来,却被解宴洲强势地压着脑袋。 最后只能屈服的张开小嘴,将那根兴奋肿大的顶端含进嘴里,口中的腥味扑面而来,她立马抗拒的想吐出来。这还只是前面一小部分,嘴巴就已经撑得鼓鼓的,红肿的小唇只能容纳男人硕大的肉棒顶端。 温热的小舌滑过顶端马眼处,巨物越肿越大,忍不住低喘。 “唔……不行!”傅九溪险些喘不过气,想后退把男人的性器吐出来却被他牢牢掌控,她握紧拳头拼命捶打他坚硬的腹肌上,混乱中她的牙齿轻轻滑到了顶端。 “嗯——” 爽意布天盖地的袭来,肉棒在女孩嘴里抖了抖。 解宴洲哼出声,被她坚硬的牙齿磕得浑身战栗,阴茎被她这么一搞难耐的射出几滴精液,酥麻混着痛意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握住女孩的后脑勺,缩臀挺胯,粗壮的大肉棒就这么直直的塞进了她那脆弱的小嘴里。 “唔唔……你……”他的性器就这么直接进去,将她巴掌大的脸撑得鼓了起来,说不出话来,口腔的所有空气都被挤压殆尽,仿佛在塞下去就要捅进她的嗓子眼里。 男人爽得一口接着一口的喘气,背脊紧绷,女孩的嘴又小又紧,湿热得就像肏小穴一样。 “继续含着,不许吐出来。” 一吸一吮的口水声不绝于耳,她的小嘴被肉棒撑得鼓起,津液包都包不住,晶莹水润的挂在嘴角,时不时顺着棒身往下滴。 爽得解宴洲头皮发麻,性感的声音满是低沉的情糜: “乖……继续。” 男人紧闭双眼,半仰着头露出清晰的下颚线条,上方凸起的喉结滚动,抑制不住灭顶的快感,情不自禁闷哼一声:“嗯——” 傅九溪感觉不太好,身体的不适攀升至喉咙,下巴感觉都要脱臼了,嘴巴更是酸痛不已。 解宴洲不是没有自慰过,也不沉迷这种事情,但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阴茎在女孩销魂的小嘴里,每次蠕动一下都是在射精的边缘反复横跳。上面的小嘴都这么销魂了,不知道底下的滋味有多美好。 想狠狠地肏进她的逼里。 想到这,他放肆的双手掌住傅九溪的后脑勺,劲腰开始往深处挺撞,越挺越深,好似抵到一处深不见底的深处,明明已经挺到了极限了,可肉棒却还剩一大截在外面。 软嫩湿滑的小舌立马慌乱地缠上来,爽得他咬紧牙关,抽插得越来越快,几乎想用肉棒把女孩的嘴插坏。 腰间猛的几个深顶,硕硬的龟头硬生生抵在了女孩的嗓子眼深处,随后,一声闷哼,如热泉喷涌的第一股浓精就这么不容抵抗的射进她的喉咙,争先恐后喷入了细小的喉道里。 浓重的檀腥味瞬间充斥着嘴巴里的整个味觉和鼻腔,大股浓精顺着喉道下去,傅九溪根本就来不及躲,被迫吞咽着男人的精液。 “唔唔!” 他单手握住女孩挥舞的拳头,一边掌住她的头,射精之余还不忘在她嘴里抽动胯间的肉棒来延续射精的快感,炙热目光紧紧锁住女孩。 她精致的小脸被浓烈刺鼻的精液呛的发红,两侧的发丝凌乱,整个人一片狼藉,小嘴正含着他的肉棒,喉咙正不断吞咽男人射出的大量浓液。 “咳咳……呕……” 傅九溪像是解脱一般,将疲软下来的阴茎吐出来,嘴角还带着一丝白稠的精液,满嘴都是腥咸味,嗓子更是火辣辣的疼,无助的撑着满是灰尘的地板捶着胸口恶心的干呕。 他这么可以把东西射进她嘴巴里! 解宴洲把她拉进怀里,脸上满是一片靥足,大手轻轻擦拭着女孩脸上和嘴角周围的白灼,神情满是不容察觉的满足温柔。 傅九溪不领情拍开他的手,“走开!” 男人虽然没有进入她,可对她做的事让她更觉得欺辱,嘴里都是他的味道,消都消不散。 贺熠都没这样对她,他解宴洲凭什么! 不就是她利用贺熠的把柄在他手上,她至于这么狼狈? 解宴洲没当回事,若无其事抹掉她嘴上的精液,低头想吻住她,却被傅九溪躲开了。 射精的快感蓄势待发,他一时情难自禁,也知道自己做的太过火,看着女孩委屈巴巴的模样,耐着性子哄她:“生气了?” “抱歉,下次不会再射进你嘴里。” 下次?他还想有下次!开什么玩笑。 “不是帮你……舔舒服了,你就不告诉贺熠的吗?!”傅九溪挣扎了他的怀抱,一脸生气的质问。 “我说的是考虑。”男人嘴角扬起带着笑,眯眼盯着她。 “……”傅九溪气的浑身发抖,愤怒地闭上眼睛,这个言而无信的男人。 “呵,你不是很聪明吗?应该知道除非等我腻了,不然你都得妥协我的各种要求。”字里行间都是威胁逼迫,冷漠的眉眼透露着霸道,不容置喙的语气神态。 “明白了吗?” 彼此的喘息交融在黑夜里,温热宽大的手指轻轻从女孩的眉心到眼睛一点点划过,划到人中,直到唇。黑暗中,男人强势的抱起她,抵在墙上,低头,狠狠吻住那张颤抖的唇。 傅九溪气到浑身僵硬,张嘴想要说话,他的舌头就这样强硬闯入,吮舐,翻搅,勾卷,激烈得似要把她魂魄都吸出来,唇舌互相交缠着,嘴里甜腻腥咸来回交织,好不色情旖旎。 解宴洲退下,怜惜的看了看被他吻的发肿的红唇,“还疼吗?” 这不是先给一巴掌后在给颗甜枣。 “滚!假惺惺。”傅九溪忍无可忍,这男人喜怒无常,她就应该懒得管他告不告诉贺熠,就不该回来招惹他。 像是知道她心里所想,解宴洲不禁一笑,小巷外的路灯映在他俊美桀骜的脸上,冷厉的眼神一览无遗,“后悔了?那不妨在告诉你一件事。” “还记得这里吗?”他抬起手指向一处地方指了指,“就在这个夜晚,这个小巷里,你救了我。” “我可是对你念念不忘啊!” 短短的几句话,傅九溪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她来这条小巷基本都是来看绵绵,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刚来云城不久,救下绵绵那天,晚回去了,刚想准备回去时,就碰上了一群人打架,准确来说,是一群人对着一位身姿高挑,身手不凡的男人对打。 难怪见到解宴洲的第一眼就觉得他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没想到那满脸是血,语气脆弱到不行的男人是解宴洲。 “你……我救过你,你非但不报答,还对我做了那档事……”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报答,换是别人利用贺熠,我或许都不会给商量的余地,直接拉到他面前,而你不一样。”他一字一顿地阐述。 “所以乖乖听话,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做什么。” 傅九溪厌烦他这种高高在上和她讲话的姿态,急躁下说道:“你就不怕我告诉贺熠吗?” “哦?你有那个胆吗?”解宴洲嘲讽,知道女孩吃硬不吃软,手掌抚摸着她细嫩洁白的脸庞,阴沉的声音在女孩耳边回荡:“你敢用贺熠的事情威胁我,我就敢把你心思告诉那对父子,看是谁先败,别被自己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在我还没腻的这段时间里,你都必须听我的,我让你来你就得来,听明白了没有?” 我女朋友就是好看 傅九溪这几天都心神不宁,耳边似乎时不时回荡起那天晚上他的威胁,就连贺熠唤了她几声都没听见。 放学的教室空无一人,黄昏斜照着,透过窗户映照在教室里的一对情侣上,一缕微风轻轻吹过,宁静而美好。 “九溪,你说我们明天去哪里?”贺熠的胳膊肘撑着陆微然的桌子上,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傅九溪清冷的侧颜。 而傅九溪没搭理他,正专注的看着手里的练习题,他没计较,目光不禁柔软起来,目光从饱满的额头到睫毛,眼前的睫毛浓密如羽毛般轻轻颤动,鼻梁高挺,整个面容仿佛一幅精致的画作,惹人怜爱。 贺熠的眼眸逐渐加深,心中涌动着无法言喻的冲动,最终伸出手戳一戳她那精致的脸蛋。 就在这时,傅九溪终于回过神来,耳边传来贺熠的唤声,转头回应他,正巧贺熠的手刚好就戳着她的脸。 视线好不巧刚好对上。 “……” 贺熠尴尬地收回手,难得脸上冒起几丝热气,耳根子微微红,拳头放在嘴边咳嗽几声来掩饰心里的慌乱。 不对啊,他戳自己女朋友的脸蛋有什么错。 这么想着,贺熠毫不顾忌的把她拥进怀里,“我跟你说话,你都没理我。” “抱歉,我在想这道题的解法,没听见你说的话。” 好可爱,贺熠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我送你回家吧,天都黑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傍晚,微风佛面,两人十指相握,在路过街道拐角的小巷时,贺熠突然来了一句。 “要不要去看绵绵?” 不知为何,在面对贺熠时,傅九溪还是有些微微心虚,更别说在贺熠面前提起这条小巷,一看到这条小巷,脑海就不由的想起那晚的事情。 “不……不用了。” 这几天上课总感觉身后有几道目光如狼似虎的盯着她,看得她好不舒服,等她假装有事情回头时,就能看到贺熠和解宴洲毫不避讳的目光盯着她,前者被抓包后反而不尴尬还冲她傻笑,后者眼眸深邃,被她发现后,丝毫不避讳反而嘴角上扬,像是在挑衅她,笑意深不见底。 还有一个萧城则是一脸茫然的盯着她,似乎是想看看她背后和其他人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然这一二个的怎么都盯着人家背后。 人家贺熠看他女朋友也就算了,怎么解宴洲也跟着看,萧城奇怪了半天也观察了半天,才确定解宴洲目光是盯着傅九溪的背后。 傅九溪不懂这小插曲,在看到解宴洲的目光时,她甚至心虚地看了一眼贺熠,贺熠跟他隔着一段距离,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根本没注意到除了他还有谁在盯着她。 她还以为解宴洲不经常来学校,她还好自在些,但自从那晚过后,解宴洲每天都按时来学校,甚至还会绕一大圈子路过她的课桌,故意撞她桌腿,她有气也撒不出,弄得她一上课就心神不宁,走神期间还被老师点到名,好在她提前预习和陆微然的帮忙。 跟解宴洲在同一个屋檐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煎熬中度过,每次她用余光看到解宴洲站起身走向贺熠旁边,心都不受控制跳起来,生怕他在同学面前说什么她利用贺熠的事。 现在她只好把苏时明的事情放一旁,反正苏时明这段时间都在医院度过,根本不好骚扰她,先解决掉解宴洲的事情,等他过段时间腻了,她在想办法利用贺熠怎么对苏政君下手。 如果解宴洲反悔,她就把那天晚上的录音发给贺熠,居然做不到让解宴洲守口如瓶,她也让他们的关系出现裂痕隔阂,像贺熠占有欲这么强的人,自己最好的兄弟撬自己的墙角,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 贺熠见傅九溪一直看着这条小巷发呆,实在摸不透她在想什么,“真不去吗?” “嗯,走吧。”傅九溪率先迈开脚步,不知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唤他。 “你背后的伤好点没?” 贺熠本来下意识想说好的差不多,他皮糙肉厚,老爷子根本没下重手。但转念一想,女朋友好不容易关心他,他不求一下可怜真是对不起这个难得的机会。 “没好,晚上睡觉都要趴着睡,还睡不好,一碰一下就疼……” 这样一说,傅九溪就更愧疚心虚,拧着眉毛,“这么严重?” “嗯,等下回去还要敷药,要不九溪你帮我敷吧?后背我够不着,中间都敷不到药。”贺熠不指望傅九溪会和他回去,只是在她面前卖卖可怜,让她怜悯一下他自己。 傅九溪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这让贺熠有些意外又开心,丝毫没觉得傅九溪是因为愧疚才帮他敷药。 —— 贺熠把校服脱掉后,又接着把校裤脱掉,矜持的没把身上唯一的黑色内裤脱了。傅九溪去客厅把药箱拿过来就看见这样的场景,内裤凸出来的性器仿佛叫器膨胀着,视觉冲击力还不小,看得她脸热。虽然她和贺熠上了不少床,但猝不及防遇上这样的场面,还是止不住脸红。 “你……你干嘛脱裤子?!”受伤的是背上好吗。 贺熠悠悠说道:“校裤穿着不舒服,我不习惯……” 这种鬼话谁信,面无表情地看着贺熠,像是在说:不把裤子穿上,她现在立马就走。 贺熠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裤子,他的大兄弟还肿着呢。 背上的伤痕其实没多深,贺熠之前都是冷处理还沾水,导致伤口现在还流脓,傅九溪上了一遍药,“伤口别沾到水,不然伤口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好。” 贺熠听话的点点头,心情好得不得了,透过对面的镜子看着身后一脸认真的傅九溪,头发随意的挽在头上,好几缕细细碎碎的发丝垂落在额前,勾勒出她那清冷的容颜,小脸白净透亮,怎么看怎么喜欢。 傅九溪早就注意镜子里他那炙热的目光,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乍然抬起头,两个人刚巧不巧撞上一起,窘迫的避开视线,镇定道:“看我干嘛?我有这么好看吗?” “好看!我女朋友就是好看!想一辈子都看在心里。”贺熠毫不犹豫,视线凝着女孩身上一刻没离开过,像是含藏着浓烈的情愫。 “贫嘴。”他越是表达他的爱意,傅九溪就越感到愧疚,假装没听见后面的那句话。 “我哪有,明明就是!”贺熠看着傅九溪微微泛红的小脸,不似往日的高冷孤僻,心动得厉害,光着膀子转过身来,大掌托起她的头脑勺,凌乱的呼吸咫尺之间,高挺的鼻梁擦着女孩的鼻尖。 怀疑 “九溪……” 他呼吸越来越重,一直在她耳边缠绕,将怀里的人抱紧,冰凉的唇有意无意的擦着她的唇瓣,吻的急切又霸道。 她被吻得浑身酥软,下意识攀住他的手臂,柔软的胸,隔着校服在他赤裸的身上无意识的摩擦着,他身体热得快要爆炸,欲望驱使,他抬手,大掌一下子攀上娇乳,重喘一声。 这时,一通电话打断了卧室里滋滋滋吸吮声,傅九溪一听就知道是她手机响了,陡然清醒过来,颤栗不止的推开贺熠。 页面没备注是谁打过来的,她怕是哪位同学来找她,拿过电话。 “喂,你好……” 电话里头一片寂静,许久没说话,正当她以为是有人打错的时候,电话那头发出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 “立马下来,我在楼下等你……” 她脸色顿时煞白,下意识挂掉电话。 阴魂不散啊。 “谁啊?”贺熠一眼就看到了傅九溪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亮起来,离得不远但也没听清楚他们说的内容,整个人黏了她,倒是非常不爽这通电话这个时候打得这么时候,不过这个号码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面对贺熠疑惑的目光,她勉强笑了笑,不让自己的表情太过于明显,“不知道,好像是打错的。” 还好她之前没存着解宴洲的号码,不然要是看到备注不得怀疑死,顾不上解宴洲怎么知道自己在贺熠家里,她拿起手机往洗手间跑去。 “我上个洗手间。” 不等贺熠说什么,关上洗手间的门,反锁,点第一位的号码打过去,为了防止电话声太大,她故意开着水龙头的水。 对方很快就拨通,懒羊羊的语气又带着玩味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打过来。” “你到达要干嘛?”傅九溪忍着心中的怒火,压低着声音,第一句话就是质问对方。 “干嘛?你现在应该不是来质问我干嘛,而且出来。” “我只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没见到你,我就亲自上去找你!” 还不等她说什么,电话里头的男人掐断了电话,傅九溪看着手机怔忡了几秒,不懂这男人莫名其妙吃味的语气。 有病。 她倒想无视解宴洲的胁迫,但她不敢,还有把柄在他手上,还在贺熠家楼下待着,万一他发疯冲上来告诉贺熠,让她面对两个男人,她不得完蛋。 看来不得不下去一趟。 她打开洗手间的门,跟坐在沙发上拧着眉头盯着手机在发呆的贺熠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贺熠回过神,脑子里隐隐的猜测不安冲掉,不让自己想这么多,万一只是碰巧号码后面四个数撞上了呢。 “我送你吧。” 傅九溪怎么可能让他来送,“不用了,你家离我家又不远,你不是背上还有伤吗?” “我一个人回就可以了。” “那怎么可以,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有伤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贺熠坚持着,拿起衣服正准备穿。 这可把傅九溪犯了难,不知不觉话都变多了起来,“不是,刚擦的药,被衣服蹭到怎么办?” 贺熠愣了一下,“没事啊,我送完你,回来我可以自己擦的。” 眼看几分钟过去了,她情急之下顾不了这么多,“可是这是我给你涂的药,你要不好好休息,你送我回到家又回来,等下还要自己涂药,这么好的男朋友我心疼还来不及,就不用送我了,早点睡,明天不是还有约会吗?” 贺熠眨巴了几下眼睛,有些不可思议,还是第一次见她吐出这么多话来,平时都是冷冰冰的,这下终于不坚持送她,上扬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他就知道,傅九溪是喜欢自己的,他居然因为一通电话还可耻的怀疑她,愧疚的不要不要的,“那行,你一个人回去小心点!” “嗯好,我到家给你发信息。”傅九溪拿起书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九……”贺熠正想叫住她,矫情的想叫她给自己一个晚安吻,结果一句话都没说就溜得比谁都快。算了,她今晚说的这些话就足够令他惊喜了。 不管她心里对他的喜欢是深是浅,她已经选择了自己不是吗?为什么还要要求她再喜欢他多一点点,渴望她同他一样真挚又至死不渝的感情。 他打开手机,亮着的手机屏幕显示着一串电话号码,备注着解宴洲。 —— 解宴洲的银色跑车就停在公寓岗亭不远处花坛旁边,很是显眼,特别是她下来后那人还故意的摁了摁喇叭,刺眼的车灯刺得她眼睛睁不开。 傅九溪看了看贺熠的那层楼,见他没在阳台上,才小心翼翼的来到那辆跑车,一气呵成坐进去。 他脸色很不好,神情冷漠极了,铮亮的路灯透过车窗映在他的半边脸上,勾勒出深深的轮廓。 见他许久没说话,傅九溪有点不耐烦,找她又不说话,真是奇怪,“找我有事……” “闭嘴。”冰冷的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 “……” 她可受不了这种气,毫不犹豫打开车门,下车。 就在她整个身子都出去后,身后传来咬牙切齿又带着怒火的声音,“你敢下去?信不信我现在立马上去找他!” 傅九溪只能选择回到车里待着。 “不是让我闭嘴吗?找我干什么!”对于这男人的喜怒无常和阴晴不定的情绪变化,傅九溪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解宴洲冷笑,“除了肏你还能找你有什么事。” “你……”他妈的,傅九溪忍着没把后面的三个字说出来,“我拒绝!”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我说了,在我还没腻的这段时间里,你都必须听我的。”解宴洲拽着她拉到自己这边,这下子,清晰明了地看到她唇角的红肿,心彻底沉了下来。在听到萧城说傅九溪在贺熠的公寓时,他心里有说不清的难受。 他努力忽视掉心里的醋意和苦涩,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悄悄地跟着他们来到了贺熠的公寓楼下。 她现在是贺熠的女朋友,去男朋友家不是很正常吗?孤男寡女在同一个屋子会发生什么事,可想而知,他有什么权利管,更何况阻止呢。即使这样不甘还是忍不住给傅九溪打电话威胁她。 傅九溪忍不住暗骂一声,“你别太过分了,解宴洲!我现在还是贺熠的女朋友,你这样算什么,当小三吗?”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给你机会你不要,那现在立刻马上上去和贺熠说你利用他,向他承认你做的一切,我就放了你。”他拒不承认她的说法,眼眸寒光乍现,明显生气了,拖着傅九溪,拉着就要下车,往公寓门走。 傅九溪没想到他来真的,心底一慌,使出蛮力挣脱解宴洲的束缚,但他的手劲很大,像是恨不得掐死她,她来不及都想,一巴掌狠狠抓在他脸上。 解宴洲左脸瞬间红肿一片,脸色也难看了几分,薄唇紧抿,他眼神幽深。 “哼。”他恶狠狠吐出一股浊气,幽怨的望向她。 “竟然不愿意去,那就别怪我!” 你混蛋(微h) 解宴洲是拽着傅九溪来到他的住所,环着她的腰,一把扔到柔弱的大床上。 傅九溪一路上都在反抗,见他来真的,这下终于慌了,如惊弓之鸟地往另一侧床边缩,挣扎着从床上跳下来,但又被解宴洲锢着手腕用力一扯,立刻又被拉会床上。 “不是……解宴洲,你要是对我刚才不小心打了你,耿耿于怀在心上,我向你道歉,实在对不起……放了我吧。”女孩一脸楚楚可怜的服软模样,看得他燥热。 “现在知道服软了,早干嘛去了?” “现在知道向我求饶,晚了!” 两句不容置喙的话把她的心跌入谷底,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瞬间将她包裹起来。 “唔……” 侵略十足的气息侵入她的领地,跟攻占城池一样,就连呼吸也被他占有的掠夺,湿热的薄唇粗暴地咬上来,逼着她的小舌与他交缠,像是把某人的痕迹除掉,毫无技巧可言,傅九溪痛苦的叫了一声,却不得不往肚子里咽。 滚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这个互相咬对方嘴巴的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极度缺氧让她的头脑昏沉,行动迟缓到没有力气来抵抗解宴洲。 嘴内两人分泌出津液包都包不住,解宴洲不知道他们在公寓里还做了什么,他现在只想肏进她的逼里,恶劣至极的想让她深深感受自己独自在楼下的不甘和嫉妒。 好香啊! 他拼命的攫取她的气息,像是上了瘾,沉迷着她身上的香气,更何况女孩红润饱满的唇瓣,就如同轻轻含着一颗水果糖般的清甜,让人心旷神怡又回味无穷。 舌头追着她四周躲避的舌头,感受到两只小手推拒着他,高大的身躯压着她,大手牢牢摁着她的头脑勺,让她彻底逃离不了。 交缠的同时,还不忘给她渡津液,逼迫她吃自己的津液。呼吸被他夺取,傅九溪根本就来不及咽下,津液顺着她的脸颊两侧滑落,滴落在身下深色的床单上,很快就凝成一大摊。 恋恋不舍的松开那软嫩的红唇,黏着她的下巴四周和脖颈吮吸舔舐。 傅九溪一惊,软绵绵的用手挡着他的吻,“你不能留下痕迹……会被贺熠发现的!” 万一留下吻痕被贺熠发现了她有几张嘴都解释不清。 解宴洲不爽她这个时候还想着贺熠,不管不顾地在她白皙的肩颈处印上一个又一个殷红的吻痕。 傅九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脖子上被他印上一处又一处很明显的红印,这下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气恼道:“你混蛋!” 解宴洲没否认,点头承认,“是,我混蛋。” “现在混蛋让你把衣服脱了!”其实他可以自己来脱,但他就是想看傅九溪亲自在他面前脱下身上的束缚,坦诚相见,这会让他有一种他喜欢的女孩子被自己彻底征服的自豪感,即便是他逼得。 见她许久没动,又拿出她的把柄来胁迫她,“别要我等太久,我不想经常用不好的手段来逼你。” 傅九溪狠狠咬着嘴唇,她再反抗,只会给自己找事做。 事已至此,做和不做又有什么差别,该发生都发生了,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那微薄的反抗解宴洲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快点。”他催促道。 最终她伸出手,到胸口处,手解开校服领口上的三颗纽扣,没了最后一颗纽扣的遮挡,被胸罩聚拢的乳沟若隐若现。 “先把衣服脱了。”解宴洲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底下的巨物隔着裤子直挺挺的凸起,早就刚才那色情四射的吻就硬了,现在又看到她那圆润的乳沟,肉棒更硬更难耐了。 傅九溪敢怒不敢言,脱掉身上穿着的校服,这下子上身就剩下一件胸衣, 她根本没勇气在别人面前脱下包裹着胸乳的胸罩,犹豫了会儿只能先去脱裤子。 男人立马就不满意了,“奶罩脱了。” “你!”还不如让他来拖呢,这样真的令傅九溪倍感艰难和耻辱,脸止不住羞涩,红了起来。 解宴洲垂着眼看向她,眼眸深处藏着赤裸裸的欲望和威胁,傅九溪颤抖着手伸向后背,去解上身唯一的遮挡物,两个娇乳像是挣脱了束缚,解放般沉甸甸地垂了下来,奶罩顺着胳膊滑下,暴露在空气中,乳头因为冰凉的空气原因,敏感的变硬起来。 解宴洲呼吸加重,他离得不远,清楚的看到小红点在空气的刺激下迅速膨胀硬挺,乳尖像是花瓣粉红的很,周围还泛着浅淡的褐粉晕染,真是无比诱人。 不等她脱下裤子,急不可耐的扯进怀里,将她抱起来分开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对面相看,傲人的娇乳被他拽人的力道还顺势往他的方向送了送。 解宴洲又不是什么禁欲人士,当下伸出大手抓了抓送到他面前的嫩乳,又揉搓顶端上的乳尖,放肆的握在手中揉捏画圈按压,娇嫩的乳尖在略带薄茧的手心摩擦,一只手都掌握不住。 傅九溪下意识想躲,却被男人禁锢着,抓着胸的手不松开。他像是不满意一只手握着,两只手将两个浑圆的乳肉往中间挤,两颗嫣红的乳尖被他用大拇指按着。 解宴洲之前对性事完成不感兴趣,看的黄片也是少得可怜,完全凭感觉和欲望的驱使来。他看着眼前的小红点任意被他揉搓,荒唐的想法涌上。 张开嘴猛的含住两颗乳头,还用牙齿轻轻的厮磨的顶端,左右打圈逗弄着,随后又重重的吸进嘴里,湿黏的呼吸喷在女孩的乳沟处。 傅九溪紧咬的牙关忍不住发出娇吟,这让解宴洲坏心竟起,故意问她。 “你说要是被贺熠发现你在别的男人身下也是你舒服得发出呻吟,他会不会气到想杀了我?” 果然傅九溪一听,身体不由得僵硬起来, 但又阻止不了身体的敏感,一股密密麻麻的电流蹿入脑中,捏紧手上昂贵的布料。她觉得浑身愈来愈热,源源不断的酥麻涌向四肢各处,花穴处淫液更加的泛滥成灾,浸湿了内裤。 解宴洲放开被他揉搓得红肿不堪的乳尖,手指缓缓沿着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下,三两下褪下女孩的校裤。内裤搭在大腿上,他褪下后,淫液竟还黏在布料上,扯出几条晶莹透亮的长丝。 男人在看见她腿间泛滥成灾的湿润后,勾唇一笑。 “真骚!都流水了。” 手掌轻轻的覆上去,没有任何做爱的痕迹,看来是没做,但也没让他的心情好受一些。 略带着冰凉的手指使得娇唇轻轻颤动,大量淫液从穴口处流了出来,顺着臀缝滴落在他的裤子上,解宴洲反倒没嫌弃,还好奇地戳了几下敏感的小阴蒂,怀里的女孩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了几下,花穴此刻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贺熠肏得爽还是我肏的爽(h) yehua5 . com 傅九溪忍不住弓身子,呻吟声瞬间加大,花穴的快感太强烈,她下意识想要合上腿,却被解宴洲的两条腿抵的更开。 “流了这么多水,你是不是骚?”解宴洲轻轻弹了弹阴蒂,指尖刮开包裹住阴蒂的两片花瓣,又划到花穴口,毫无技术可言地胡乱搓揉搅和。 “我……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谁弄都会有感觉……啊——”傅九溪呼吸急促,一阵尖叫,下体的异物感很强,手指插入的异感如此清晰,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表情欢愉又带着痛苦。 话音刚落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毫无章法地撞开层层肉褶,猛然插进两根手指,小穴里面紧致潮湿,一插进去,就感觉有层层迭迭的软肉在往里吸,热烘烘的一片。 “正常的生理反应?我裤子上都是你的淫水,说你骚还不承认。”男人发泄似得咬着她的耳朵,手指大力抽插着,花穴里的软肉死死吸裹着他的手指,手背翻转至手心,两根手指在穴内搅弄一圈,然后抠刮向里面的内壁,细致地摸索。 “贺熠没肏爽你吗?还是你骚得没边,是谁都可以这样弄你?!” 花穴口倏地喷出大量淫水,小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水流的越来越多,顺着屁股上流在他的裤子上,湿了一大片。 解宴洲看了一眼这汁水淋漓的小穴,下腹收紧,肉棒勃然肿胀,将裤子高高地支起,他往上挺胯,粗长的肉棒隔着裤子一下又一下挺弄着。夲伩首髮站:y ehu a4 .co m 手指抽插得越来越重,肉棒挺撞得越来越快,小逼被插得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淫液粘到他手心,银光乍现,晶莹剔透,淫液被打成稠腻的白沫,淫水飞溅,溅到裤子,甚至是溅到衣服上。 “你轻点……” “轻点怎么能让你舒服。”他要狠狠地干她,肏死她,让她的骚逼灌满他的精液。 解宴洲把粘有淫液的手指抽出来,把怀里小人放在大床上,三两下就脱下衣服。 跪坐在床上,大手拉过她的双腿放在腰间,搂着她的腰,一手按压着花穴打圈研磨。傅九溪刚才在他抽开手指后,花穴就有些瘙痒,这下刺激的不断弓起细腰,双腿难以自抑夹紧他的公狗腰。 肉棒挺胀着,不到五厘米的花穴正不听喷出淫水,喷到他硕大的龟头,肉棒早已经等不及了,上面的青筋蜿蜒蛰伏,兴奋的鼓动着,蓄势待发的戳了花穴口。 突然他腰间一沉,龟头不管不顾的冲进来,冲破层层迭迭的软肉,肉棒瞬间沉了一大半,还有半截在外头。 紧致的穴口此刻间被撑满,身体像被凿开一样,一丝酥麻冲上尾椎,傅九溪不好受的挣扎了起来。 两人的私处紧密两连,解宴洲双手摁着她耻骨两侧,发狠的往他腰间的那根巨物塞,誓要将整根肉棒都插进小穴里面去。 “胀吗?”暗哑的声音下藏着迫切的欲望,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阴郁,肉棒还没完全进去,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傅九溪被这冰火两种不一样的感觉说不上话来,小穴的酸痛感好似又被一丝丝别样的快感给取代,舒爽的快意弥漫过四肢百骸,止不住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 “你……啊……”余音未落,又被他一记重击撞得消散在空气里。 解宴洲用力撞进她的深处,好似到达了宫口,前段的龟头被那小口夹着猛吸,龟头被夹得理智愈发稀薄,只是遵从着欲望的本能,埋头狂插猛干。 胸前的娇乳被撞得不停晃动,遏制着视线的小红点也在上下波动着,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被粗胀的柱身来回摩擦肆虐。 她的两只小手攥着他的手臂,指甲都快刺进了皮肉里,却依旧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快意。 解宴洲汗如雨下,抓着她的两条腿往他的肉棒用力摁着,肿胀的性器在花穴里肆意进出,体内的每个细胞都亢奋着,疯狂的叫嚣着。 每抽插一次,花穴就会被那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得淫水四溅,脑子里的思绪乱作一团,尖锐的感官不断堆迭,慢慢趋近于高潮。 最后,刺耳的尖叫声从女孩喉咙里溢出,绷紧的身体陡然僵住。 “啊——” 小穴高潮中的同时猛地收缩,绞紧了体内横冲直撞的硬物。 解宴洲没想到她高潮时花穴会夹得这么紧,粗硬的性器被下面那张一缩一缩的小嘴儿裹得又麻又爽,铺天盖地的快感一股脑的涌上来。 “嗯……” 咬着牙闷哼,肉棒在她体内颤抖地射出第一股精液,他把肉棒抽出来,浊白的精液瞬间从她的小嫩逼里溢了出来,很是淫荡。 这一幕带来的视觉刺激几乎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心脏剧烈跳动着,刚软下去不久的肉棒又直挺挺的竖在腰间,太阳穴两侧的青筋跳起,似要炸开般。 他将身下还没晃过神的人提起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然后两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不等她反应直接往前挺身狠狠插了进去。 “啊——” 傅九溪瞬时被顶出了眼泪,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小穴还在颤抖着,那根硕大的硬物就又陡然插了进来,任谁都受不了。 又总会被做死在床上的感觉,她这下什么都顾不上,连连求饶,“啊解宴洲……你轻点嗯痛……” “忍着。” 冷漠的吐给她两字,身体俯下去,健硕的胸膛紧紧贴在她光裸的后背上,双手绕过胸前一把抓着她的乳肉,死劲软捏着。 跪趴的姿势比躺着插得要深很多,硕大的性器在被干得又红又肿的小逼里疯狂进出,次次都撞到宫口,撞出一连串的“啪啪”声。 她双臂手肘撑在床上,这猛烈的做爱强度她实在受不了,小穴又酸又胀,想要逃避身后猛烈的撞击。 但这想法被解宴洲一眼就看穿,掐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冒着热气的鸡巴不断抽插着往外渗水的小穴,重重捅进去又抽出来,在宫口磨着。 “想跑哪去?跑到贺熠那求肏吗?”他五指收拢掐紧她的小细腰,肉棒劈开甬道内的嫩肉,顶到花心狠狠碾磨。 “你现在吸着谁的肉棒你不知道?” 像是故意惩罚她一样,对着她的臀部,“啪”地一下轻轻拍打了上去,臀部很快就被拍打的一片红痕。 白嫩的肉臀猝不及防的被拍打,竟将她刺激得骚心直颤,甬道在这一刻猛地收紧,感官强烈而尖锐,根本超乎了人体能承受的极限。 他……竟然打她的屁股!傅九溪从没受到这种耻辱。 但身体的快感却随之而来,霎时间,柔软的甬道像有无数的小口,挤压着,把粗壮的性器往里面拉扯,穴口痉挛,死死缴着性器。 “我、我不行了……哈……啊啊……不要……”傅九溪从没受到这种刺激,就算和贺熠做爱时,对方也会顾及她的感觉,而不会想解宴洲一样,不管不顾的。 察觉到她又开始失控的颤抖,顶撞的更加卖力,肆无忌惮地说着荤话,“还说你不骚!被打一下这么快就高潮了。” 这话听的傅九溪恼羞成怒,情绪加上感官的刺激,小逼收缩的越来越紧,像是要将体内的肉棒给夹断似的。 “嘶——”真他妈想夹射他。不知道想到什么,这让他心里的吃味瞬间释放。 “贺熠肏得爽还是我肏的爽?嗯?” 作者有话讲:恭喜宴子终于破处了,这死小子,后期绝对会虐他的 被迫接男朋友的电话(h) 傅九溪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装哑巴。但解宴洲怎么可能会放过她,恶劣的往宫口那里死劲戳。 “哈啊——” 她断断续续的呻咛,嗓音沙哑,下体的胀痛感让她快要窒息,不得不服软,“你……你的……啊” 听着她销魂的叫声,眸色愈发赤红暗沉,不管不顾往深处几个深顶,每次顶入时撞上宫口,充血坚硬的龟头将甬道内紧室的嫩肉撑到极限,任意换个角度,结果不经意撞到一处凸起,此刻欢愉掺杂着痛苦的呻吟声响起。 “肏爽了?”解宴洲发现只要顶弄那块凸起时,傅九溪脸上都是舒爽的表情,他当然不会放过,好几次都对着那凸点重重的碾压,顶弄。 睾丸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身体猛烈的撞击声越来越密集,此起彼伏,两人的交合处没有任何间隙,精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被打成淫秽的白沫。 又是一记重击,坚硬的耻毛一下又一下的撞在她的阴蒂上,她双手难耐地用力抓住柔软的床单,细腰被钳住,小脸绯红,大脑被撞得一片空白,连骨头都泛起密密麻麻的颤栗。 两瓣白嫩的小屁股被撞得一颤一颤的,淫水接连不断的从小穴里溢出来,浇灌在肿胀的肉棒上。 “真紧!贺熠怎么没肏松你?”解宴洲坏心的又拍了拍她的臀部,小穴里的软肉被刺激得一下子挤过来绞摩他的肉棒,“骚逼别夹得这么紧!” 小穴剧烈痉挛着,顿时爽得太阳穴两侧青筋直跳,花穴缴着肉棒的快感简直让他招架不住,脊椎骨都酥麻起来。 “不……不要!” 最后脑子轰隆一声,再也忍不住,几个深顶,颤抖着身子,射在她子宫深处,滚热的浓精喷射出来,大量白灼被他堵在体内,使得傅九溪原本扁平的小腹微微隆起,就像怀了几个月的孕妇。 小穴还在高潮中,他撞进去后没有立马拔出,在她高潮的敏感甬道磨着快感,趴在她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热汗不断从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往下流,解宴洲两只大手从傅九溪腋下穿过去绕到胸前。 分别握住她的两团绵软,五指收拢,将掌心的乳肉肆意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手指灵活的玩弄着乳头,两根手指夹住顶端的嫣红往外拉扯下。 傅九溪双手仿佛撑到极致,无力坠了下来,乳肉也完全的送进他手里,整个上身都趴在床上,小穴里的性器也随之而来的抽出来。 随着解宴洲的抽身,花穴口被硕大的性器撑得合不拢嘴,里面满满都是精液和淫水,大量粘稠浊白的混合物从花穴口溢出来,穴口争先恐后的往外淌着淫水,原本白嫩的臀部被他撞的一片通红。 这一幕的视觉刺激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的更厉害,青色的血管随时都能爆开一般。 被肏到失神的傅九溪大口大口喘息着,脸颊两侧情欲过后的潮红还没散去,眼角处还带着令人察觉不到泪痕,嘴里流出来的津液滑下来,滴落在床单,两条细瘦伶仃的长腿跪在床上止不住的打颤。 即使这样,还不忘喘着气骂他,“混蛋……你怎么能把精液射在里面,快……快抠出来……”连续两次都射在里面,精液又多又浓,现在也不是安全期,傅九溪真怕搞大肚子。 解宴洲有一瞬间下意识想说‘有的话就生下来’,但没一会儿就扼杀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真是疯了,居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他不冷不淡地嗯一声,揉了会儿她的奶子松开手,扶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躺到床上。 “腿张开点。” 手指探入她的下体深处,手指搅合着满是精液的花穴,小穴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穴肉嫣红外翻着,两片阴唇又红又肿,未闭合的缝口不断流出白灼。 傅九溪躺在床上,双腿被搭在他健硕的大腿上,任由他在小穴抠出他自己射在里面的精液。 她满脸迷离的睁开眼,正巧就看见他俯身爱惜地在红肿不已的花穴亲了亲,她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而这时他刚好抬起头,双眼带着欲火又带着不容察觉的暖意睨向她,带着媚态的瞳孔对上了解宴洲如同幽深潭水的深邃眼眸,竟不知不觉被带了进去。 正当她以为快要沉溺进去时,放在床尾的手机不绝于耳的响了起来,震动声延绵不绝,在这安静的空间里突兀又干扰。 傅九溪被电话铃声唤起的理智,连忙晃过神来,她这是怎么了,竟然一瞬间会觉得解宴洲喜欢自己。 解宴洲离得近,一只手松开她的腰,拿起手机,一看到电显示。 呵。 他勾唇冷笑,拿起手机举在她前面,屏幕对准她,眸底下的温情此时此刻充满了戏谑。 “看谁给你打电话了。” 傅九溪只是望着,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不由得呼吸一紧,心跳动着,这下浑身像是突然来了力气一般,伸手想夺过手机,却被他看中了意图,拿着手机的手往后一退,一只手摁住想要起身夺过手机的她。 她呼吸不畅,“还给我!” “不还,除非你打电话告诉他,我现在在肏你。” “混蛋……把手机还给我,求你了……啊——” 他非常不爽傅九溪整个人心心念念着贺熠,每次一提到他,整个心都在他身上,理都不理他。欲求不满的捞起她的一条腿,握着她的脚踝,肉棒精准的对着花穴,火热的顶撞进去。 性器一下子插的很深,重重的顶弄着,好似插入了宫口,嫉妒和不甘紧随着铺天盖地的欲望,肉棒恨不得插进宫口,睾丸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阴蒂。 不管她的求饶,胡作非为的直接按下接听键,开了扩音,放在她面前。 傅九溪见了他的动作,摹的睁大眼睛,忍着体内难耐的感觉,伸出手抢回来就想挂断,低沉又带着青春期固有的沙哑声音响起。 “九溪,你到家了吗?见你这么久没给我报平安,我有点担心。” 身上的男人正恶劣的研磨她穴里的嫩肉,傅九溪死死咬住牙关,阻止自己呻吟出声。 “嗯,我到了……刚才写作业,忘记了……”她的声音说着说着就开始发虚。 贺熠没发现她的不对劲,只是有些疑惑,“咦,你作业不是在学校就写完了吗?” “……”傅九溪差点就控制不住呻吟,后怕的捂上嘴巴,“我……提前复习的……” “这么晚了还复习?”电话那头的贺熠叹了口气,女朋友这么爱学习他也没办法,只能叮嘱她没复习得太晚。 傅九溪捂着嘴巴,只敢用“嗯”来回答,而解宴洲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冷笑,接近疯狂的蹂躏她,更加肆意的肏进小穴,插得她实在忍不住哼叫出声。 那头好似听出来她的不对劲,愣了一下,傅九溪心慌连忙唤他,情急之下,“贺熠!我喜欢你……” 此话一出,电话那头的贺熠呆住了,迟迟不说话,这话不仅惊到了贺熠,就连身上正在猛烈肏她小穴的男人也停下了动作,周围仿佛笼罩在阴云密布的空间,气压越来越沉,冷冽可怕的气息令她不由得害怕,可随之而来的应该就是更深更重的肏干。 傅九溪真怕下一秒解宴洲又发什么疯,在暴怒来临的最后一秒钟挂了电话:“就这样,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洗澡了!” 解宴洲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嫉妒和不甘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隐晦的眼眸里泛着森冷骇然的目光,皮笑肉不笑看着她。 他真的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这个在他床上,却对着别人述说着爱意的女人,即使知道是假的,他还是止不住生气嫉妒。 哭什么(微h) 电话一挂就将傅九溪转过身去,狠狠地掐着她的腰,体内的巨物微微撤退,只余龟头被小穴紧紧夹住,一个深顶,肉棒咕叽一声尽根没入,肉棒肆意的在穴里绕圈,狂野的冲撞着,次次插进花芯深处,将傅九溪身体撞得浑身颤栗。 精壮的身体贴着她光滑的后背,一只手掐着脸颊两边转过来,低头含住微微发颤的粉唇,热流强势的喷在通红的鼻尖上,又湿又痒,肉棒还在不停耸动着,坚硬的在穴里操干,直插得媚肉外翻,汁水横流。 “喜欢贺熠?他知道我现在在肏你吗?知道你利用他吗?”解宴洲爽的难以自持,如同打桩似得发狠撞击。 傅九溪额头和脖颈渗出透亮的汗珠,逆反心理驱使着她忍不住反抗,也为刚才解宴洲不顾她的哀求接了电话不满,不服道,“我喜欢贺熠不是很正常吗……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就算我利用了他,这也是我们的事,根本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手……”还没说完,就被他猛肏到宫口,傅九溪缩着身子抖了一下。 “啊——你……无耻。”抗议声淹没在唇齿之间,傅九溪表情痛苦,眼角不经意泛起泪花,弓着腰肢,仰起脖颈哀泣,无声的泪水肆意流淌。 她真的受够了!她只是想自保,只想活命,偏偏现实要跟她开这种玩笑。 她到底哪里得罪了解宴洲?明明她还好心救了他,他还恩将求报。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利用了他好兄弟,替贺熠找她出气吗?可也不是像现在这样无助至极的在他身下,任由他不知餍食的蹂躏着。 她想逃出去,逃的远远的,可是她还有妈妈在这!她不可能丢下妈妈的。 “呵,看来是我肏得还不够狠,竟然还有力气说话!”正在操干的男人杀红了眼,眸底是压抑不住的疯狂。 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手…… 不得不说,她说的话直白又戳人痛处,竟让他无言以对。从知道她利用贺熠那一刻,他像是抓到把柄也像是找到一个能接近她的机会,逼迫威胁她来满足他内心的不甘心,明知道她有男朋友,还是自己的好兄弟时,还执着的来插足他们感情的第三者。 傅九溪说的没错,就算她有没有利用贺熠,她和贺熠的事情根本轮不到他这个外人来掺和,可他不仅掺和了,还利用这件事威胁她,胁迫她跟自己做了最亲密的事情。 他明明有很多要求可以提出并且可以替她保守,就当是那晚在小巷时救了他的补偿,可他偏偏选了这种,试图用这种不正当的关系来维持他们之间的关联。 甚至掩饰或者下意识逃避自己不纯洁的感情,以为只要自己腻了,就不会对傅九溪抱有什么念想。 但是他不甘心,翻天覆地的悲愤攫取了大脑的思考,只能把心里的愤怒发泄在欲望之上,湿黏的肉体拍打声不一会儿响彻整个卧室,期间还混杂着不容察觉的呜咽声。 直到在她体内射出来,肉棒从她小穴滑出来,未闭合的花穴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出一股有一股的白灼。而傅九溪在等着男人抽开后,终于支撑不住,细腿颤抖着跪在床上,半张脸陷进床里,倔强地不肯转过来,微颤的肩膀却暴露了她的情绪,解宴洲直觉不对劲,用了点力气强逼她转过来 精致的小脸泪流满面的,泪痕模糊了轮廓,正倔强的咬着唇,手肘和膝盖处被撑得发红。看着她闭着眼流泪的模样,这一刻他的心犹如被万千细针刺痛一般,难以言说的痛苦扑面而来,他有点懊恼,暗自唾骂自己。 他无法掩饰心里的酸胀,语气生硬地问:“哭什么?” “用不着……你管!”她早习惯解宴洲的喜怒无常,不想搭理他。她现在只想哭一场,不管房间里还有一个她非常厌恶的人,死劲的把这几天遭受的委屈和怨恨释放出来,悲伤过后又要回归现实。 “……”解宴洲不说话,反正他说什么她也不领情,坐在一旁看着哭得不成样子的傅九溪,最终伸出手拿起价值不菲的薄毯轻柔地给她盖上。 傅九溪感觉身上有东西朝她扑来,她蜷缩在毯子里面,泪水如泉涌般汹涌而出,双手极其没有安全感,紧紧地抱着膝盖,仿佛要将自己包裹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等她哭累了,就这样抱着膝盖沉睡了过去。 解宴洲看着窗外的夜景出神,思绪渐渐飘远,满脑子都是和傅九溪相遇的过程,想到第一次见到傅九溪,想到再一次见到却是在贺熠的床上,想到他是如何发现她的秘密,想到他逼迫傅九溪给自己舔,想到一切的总总。 他不知道在初见傅九溪时就存在着什么心理,只知道自己被她自身清冷又如同一层冰雪般神秘的气质吸引,但她的眼神如寒冰般透彻,明晃晃摆明了不想管这些自身之外的事情。但内心之下似乎却隐藏着一丝柔情,就像她一直救助小巷里的小猫,又帮他打了电话叫警察,这样的反差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深陷下去。 或许刚开始只是好感,并没有像贺熠一样一见如故,瞬间深陷其中,喜欢到无法自拨,非她不可的地步。 他从小的生存环境造就了他内心深处埋下了一种难以解开的情感枷锁,生活历练让他学会保持警惕,他不会轻易相信人,但也让他内心承受了无法言喻的孤独和压抑。 他也曾痛苦过,也埋怨上天的不公平,为什么她会是贺熠的心上人,甚至逃避着不去上学,掩饰着自己的感情,但这些通通无果。 他不后悔以这样的方式得到她,唯一悔不当初的就是没有第一时候去找她,反而被贺熠抢先。 所以手段卑鄙又如何。 夜色浓重,卧室安静的能听到傅九溪平稳沉睡过去的微弱呼吸声。 床上秽乱不堪,床单被抓得凌乱,上面满是干涸的粘液,房间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 将她抱到浴室简单清洗身体,轻轻将手指探进私密处,一点点的抠出射进去的精液,有时动作微重了点,靠在他肩头的人就会不舒服的叫一声,他怕怀里的人被吵醒,停了动作,等她紧皱的眉头放松后又继续他的动作。 一切都结束后,解宴洲耐心的拿起毛巾擦拭身体,好在红痕并不多,倒是后背有一处他生气之下咬的牙印,很淡,但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胸前也有比较明显的抓捏痕迹,私处更是惨不忍睹,小穴面的媚肉外翻着,阴唇又红有肿。 解宴洲深深吸了口气,他用毛巾擦拭着不断流出来的黏液,直到没有后才松了口气,用浴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抱回他的卧室,又拿出药给她那红肿不已的阴唇上了药,这才紧紧搂着她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