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府小寡妇(产乳,兄弟np)》 1.她成了话本里早死的原配 初春时节,雨水连天。 褚府偏房,廊庑下的楹窗半开,细碎的冷风卷着朦朦雨雾飘进屋内。 不比外头的肃冷,屋里炭盆都是冰凉的。阿娮却不在意,倚在窗前,望着院内的细雨失神。 因不久前落水后,她发高热生了一场大病,此刻脸上透着几分病态,乌发随意盘起,身上穿着夹袄。 昨夜阿娮才知道…… 自己是一本为《将军难驯》话本中的早死原配。 而这本书的男主人公,就是阿娮的夫君——褚西沉。 他本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贵族世家之子,家世渊博,非一般世家可比。只因褚父官场上遭人陷害,一家人被贬边疆陵城。 途中,他们遇到奸人追杀。褚母为了护他们兄弟四人,没了性命。二哥在救他时从马上摔下,腿部落了疾。 血海深仇,让他步步筹谋,战场上假死脱困,斩杀外夷首领,杀名远扬,最后恢复身份后为褚家翻案,成了大将军。 这本书的女主,是京城出身高贵的季家嫡女,季宁染。 她儿时与男主褚西沉青梅竹马,也是他血海深仇里唯一的一抹白月。 后来,男主立功搬师回京,十里红妆娶了女主,两人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在文中,只寥寥几笔提了阿娮。 她是男主早早死了的原配…… —— 这算什么? 她原以为褚西沉清冷守礼,而今才明了,他不是清冷,只不过是心中另有所属,只对她无情罢了。 阿娮原本非官家女,而是陵城小县的村户之女。 七岁那年,阿娮爹娘去城里送咸菜,途中遇上被追杀的褚家人,受了牵连,没了命,留下阿娮孤女一人。 偏生那时的她年岁虽小,却已生得花容月貌,乖巧可人,觊觎她的人不少。 褚府的几位公子待她冷淡,却默许了她留下,让她一辈子吃穿用度不愁。 即使如此,惹了陵城不少女子艳羡嫉妒。 那几年,阿娮本该就此知足,偏生在她十三岁时,少女怀春,对男主起了不该有的念想。不过,她因性子怯懦,倒也未做出格的事儿。 直到后来,褚父重病,临死前褚西沉突然将阿娮纳入房中。 阿娮一直心生疑惑,他怎会突然娶她。如今,她倒懂了,他是为了圆褚父的愿。 褚西沉一心要入军,褚父却怕他在战场没了命,故而一直没同意,但他走后就管不住他了,所以想让他娶妻,已此约束他。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们成亲后不久,褚父便逝了,而褚西沉还是随了军…… 没多久就得知他死在战场上了,她长期郁郁寡欢,加上一次无意落水,没出一年便香消玉殒了。 她到死都不知道褚西沉还活着。 原来,她的结局竟如此可笑…… 也是,他们是名门公子,她只是个乡野村姑,身份是云泥之别。 —— 这时,门外伺候的婆子说话声随着雨水,不高不低传进来,显得格外聒噪。 “这般时辰还未起……还等着给她伺候?” 另一个人稍小的道:“你小声些,别被里头听见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主子。” “嗤,主子?不过乡下村女出身的孤女,真当自己是什么正经主子呢。” 这院子不大,虽隔着墙,却还听得清楚。 褚府几位公子好静,各院下人并不多。自阿娮落水受了凉,身子便有些弱。尤其冬春之际,一阵风就能吹得她一病不起,府上人也是见怪不怪,只安排了两个婆子伺候。 而刚才说话的,正是其中的孙婆子。 褚家长辈皆已不在,几位公子又未娶亲,更是忌讳兄伯弟媳名讳,也不曾与阿娮过多接触。 连最小的小叔褚北樾风流无比,一向不管家里事,恐怕都快忘了府上还有位嫂嫂。 阿娮性子温顺,深闺浅出,胆小慎微,出去处处看人眼色,平日除了自个院子哪儿也不去。 那两个婆子知道她身份低微,更不好好伺候。 但现在,阿娮已不在乎了。 ==== 开坑啦,开坑了!宝子们喜欢就投珠珠哦⊙?⊙! 2.寻大伯 片刻后,房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小九手中捧着汤药走进来。 她许是听到了外面的一些闲言碎语,进来时眼眶略有些发红。待看到坐在窗边的人时,面上一愣。 “夫人,外面这么凉,你怎把窗子开了……” “无事……” 阿娮纤如蝉翼般的眼睫轻轻垂下,终是收回目光。 她容色苍白,几缕细碎的发丝贴着脸颊垂落。纤薄的领口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细弱的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断。 小九在一旁看得心里泛酸,夫人落了水后身子越发薄弱,好似一株即将凋零的花,随时都会坠落。 不过夫人生得好,即使一副病容姿态,却仍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夫人,该用药了……” 阿娮接过小九手中的汤药三两口喝下,只觉得苦得失了味觉。 用完药,小九道:“夫人身子还未好利落,不如奴婢伺候您再歇会儿吧。” 阿娮点头:“好。” 小九掩了窗,将自家夫人扶上床榻,悄声将流苏红帐垂了下来便出去了。 阿娮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一头墨发铺了满枕,乌发雪肤,更衬得容色苍白。 —— 午后小歇片刻,阿娮便起身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她又做了梦,梦到了褚西沉,战场上他骑着战马,烟雾中,她连他的脸也看不清了,只听见他唤了一句—— 阿娮。 画面一转,她看到了油尽灯枯的自己凄惨的死在了这个冬天。 外面大雪纷飞,她躺在这间房,这个榻上,咽了气…… 死的挺惨,谁让她本就是个话本中早死的人呢?她能如何?她能做什么,又能改变什么呢? 她一贯不求什么,即使褚西沉不喜她,她也以为这样小心翼翼,胆怯谨慎的默默陪伴他便好。 可如今,这个梦却将她自欺欺人的想法给彻底撕开了。 话本中,自己不过是个趋炎附势、心思不正,最后遭了报应的寡妇罢了。 在文中最后结局,所有人都是那般圆满。 夫君成了权倾朝野的大将军,大伯褚东封官爵加封成了左相,二公子褚南斐则是内阁首辅,四公子褚北樾未进入朝廷,却成立第一暗网,在江湖翻手云、覆手雨的。 所谓个个是天潢贵胄的身份,人人瞩目之所在。 除了她这个寄人篱下的命薄的小寡妇…… 心口的钝痛扩散开来,逐渐蔓延到五脏六腑,阿娮深深吸了口气,把喉咙里的哽塞拼命压了下去。 该为自己谋一条退路…… 阿娮微微垂下眼,慢慢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指甲都陷入其中。 她唤来小九。问道:“今日是什么日子?” “回夫人,再有几日便是惊蛰了。” 惊蛰? 她心中有了一个荒唐的想法,让小九备来了纸墨。 一番后,阿娮将信封封好,紧抿着唇,那双美目却是一片漆黑:“替我更衣,我要去趟沉香院。” 阿娮换了一件天青色牡丹团花褙子,随即拿起桌上的胭脂,指腹轻沾涂到面上,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 主仆二人朝着大院方向走去。 沉香院是褚大公子的院落,处于府中正中位置。与她挨得远,穿过迂回游廊,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行至正院处。 刚下了雨,路上积了水,虽有下人洒扫,但一路上,还是濡湿了鞋尖。 冷的她骨头缝都疼…… 阿娮下意识拢了拢衣襟,旋即深吸了口气。 褚东封是长子,又是官家身,他住的房间乃是重地,前院的回廊挂了许多灯笼,处处亮堂,院内还有扫洒的一个老嬷嬷,以及老管家。 一般等闲不让人进去,也从来没有外人进去过。 果然,她刚踏入垂花门。门口的张管事便眼尖的迎上来,笑道:“三夫人来了。” “大伯可在?有件事需与大伯商讨。” 找大公子? 张管事愣了愣,略有几分吃惊,在他的印象中,三夫人最怕的便是大公子,平日连门都要绕着走,今儿怎么还主动了? 不过这些事轮不到他一个下人管,权衡再三,说道,“大人在军营,还未回来。” ==== ?喜欢的宝宝们,麻烦多给黑黑投珠珠哦,??!! 3.小叔醉了 她眉心微蹙,不在? 阿娮眉眼间闪过一丝焦躁,又忍不住轻咳了几声。裙角被风吹得微乱,连耳朵都泛红。 身后跟着的小九看到她这样,帮着她紧了紧披风,小声劝道: “夫人,咱们回去吧,你身子不宜受凉,要不然我们明日再来?” 张管事也道,“若是三夫人有急事,老奴便让人通个信。” “不用……咳……” 阿娮抿了抿唇角,笑容轻软对张管事道,“也未是什么急事,只是有一封信请你转交给大伯。” 张管事只当三夫人是送东西,并没有往别处想。 —— 从主院出来后,阿娮面上的笑,便立即卸下了。 走过垂花门,再往前就到小院了,阿娮眼帘轻掀:“小九,我有些饿了,你去小厨备些点心送到房内。” 待小九走后,廊下只剩阿娮一人。 雨后的风最是刺骨,她握紧手上的暖炉,怔怔出神。 临边一道矮墙内突然响起一道叮呤咣啷的杂声,盖过了周边的声音。 阿娮跨上石阶的脚步一顿,指尖颤了颤。 褚府几个院落相互错落,旁边挨着的便是临安院。 临安院四下无人,静的落针可闻,想来里面没其他人。 阿娮在那院中犹豫了一刻,才提着繁缛裙裾,颤手推开了槅扇,吱呀一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她小心翼翼踏了进去,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面袭来。 “有人在吗?” 内室里面也没声。 屋里昏沉阴暗,并未掌灯。地上凌乱的散落着几个酒瓶子,早已空了。 门缝带进的一道光寡淡印在红木海棠屏风上。隐隐绰绰,半掩后面倚靠在桌边的修长身影。 是她的小叔——褚北樾。 众所周知,褚府四公子向来是个风流的主儿,昨夜他又与几个纨绔子弟在春阁楼喝酒玩乐,天亮才被送了回来。 褚北樾似醉的厉害,细长勾人的桃花眼半阖,鼻梁高挺,面颊染上薄红。 纵使是满身醉态,也丝毫没盖不住他骨子里的贵矜。 阿娮走到桌边,轻声问:“小叔,你醉了吗?” 少年长睫颤了颤,醉态的脸静默埋着,全无回应。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阿娮又怕他睡着凉,索性将他扶上榻。 好不容易将人扶到了榻上,一下没站稳,歪倒在小叔身上。 那对柔软的乳儿正好撞在了那硬邦邦的胸膛上,疼得阿娮小脸微微泛白,险些红了眼圈。 褚北樾脑袋昏昏沉沉的,双眼微微睁开,便瞧见了一女子眸子含着泪儿伏在他身上,眼尾泛着浅浅的红晕。 外裳凌乱,丰脂腻雪,露出大片皙白雪肤,乌发迤逦,勾人潋滟。 他喉头不由滚了一滚,只觉醉意上涌,心头那把欲火疯狂叫嚣着,愈发昏蒙。 阿娮扶着榻沿,直起身子勉强与小叔分开些,却被一只大手拽住。 少年猛地用力,翻身将她压在榻上。 他眼底醉意朦胧意乱情迷,紧紧锁着她,活像个妖孽。 一只大手擎住她的双手,放到头顶上,另一只手撑在她腰上,强劲的手臂血脉喷张。 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整个罩住。浓烈的酒味汹涌的铺天盖地包围过来。 “你好香……” 少年掐着她的腰,声音低沉沙哑,就在她小巧的耳垂旁响起。 他开口时带着一丝温热的潮气,羞得阿娮双颊洇开淡淡绯色,人都要烧起来了。 “唔——”她唇儿微张,发出的声音细碎,又带着几分慌张,“小,小叔放开我……我是你嫂嫂……” “嫂嫂?” 褚北樾眼底暗红带着几分疯狂,嗤笑道,“玩的挺花。” “好,你便当我的好嫂嫂——” 他一低头,狠狠咬住阿娮微喘的小嘴。 粗粝的舌头带着浓厚的酒味,撬开她的唇齿,粗长的舌头伸进她的嘴中,抵着她小小的喉咙口肆意扫荡,汲取津液。 寝屋寂寂,门外刮起一阵冷风,晃得檐下一排灯笼打旋儿。 内室只有二人难耐的喘息交迭浮动,显得分外旖旎。 阿娮被他吻的眸子都湿漉漉一片,呜咽声从喉间溢出,分不清闷哼还是呻吟。 她不断咽下渡来的津水,却仍有几丝从嘴角溢出,打湿了衣襟下的胸脯。 褚北樾勾着她腻滑的小舌,双眼轻挑,黑眸里卷着风暴。 他的左臂像铁箍一样环着她的腰,另一手钻进她的肚兜内,抓住一只奶儿,揉捏了下。 又大又软的奶儿圆滚滚的,还嫩得腻手…… ==== 加更一章! 4.将嫂嫂压在榻上吃奶水(h) “唔……不要……” 小小的奶尖很快变的又胀又麻,阿娮娇躯一抖,被堵住的小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泣声。 褚北樾听见那儿声,原本就硬起来的肉棍更胀了,抓着她的奶尖狠狠掐了一把。 “唔啊——” 肿胀的奶尖要被他捏得发疼,一刹那极致的快感,让她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褚北樾捕捉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 他将舌从她口中拔出,低头一看,却只见那充血肿立的奶尖,竟溢出了奶白色的乳汁,湿透了他的大掌。 淫靡得不堪入目…… 他呼吸一滞,瞬间双眸红了,被性欲沾染的嗓子格外沙哑。 “真是个骚的……连奶水都有。” 阿娮自嫁给褚西沉后没多久,他就参军去了。 也不知为何,自她大病初愈后竟有了奶水,她羞耻难说,就连自己买来的贴身丫鬟小九都瞒得紧,只是每日夜里换肚兜儿换得勤些。 未曾想今日被小叔瞧见,她小脸通红的几乎滴血,简直羞愤欲死。 阿娮两眼儿含着泪珠,娇弱的身躯抖如筛糠,抬手就去推他。 然而她本就一副病怏怏的身体,哪还有力气反抗? 褚北樾压在她身上,嗤笑了一声俯身咬住奶尖,用湿漉漉的口腔狠狠一吸。 一股香甜奶液在褚北樾口中迸射开来。 他呼吸陡然一沉,直接大口地吞咽,嘬着奶头吃得啧啧作响。 “唔唔,唔唔……” 阿娮哪里受过这个,仰着头止不住娇喘。小手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脑袋,指尖穿插在他早已经凌乱的发间,微微抬起身子。 “啊啊,小叔、别吸……不行!……要出来了啊!……” 她被吃的又痛又爽,吟叫个不停。 “啧,好骚甜奶水啊……” 褚北樾索性用大手托着她胸脯,将一对饱满的大奶都捧到嘴边,用力嘬弄。 黑暗的内室,高大的少年将娇小的女人压在榻上,饥渴地吮吸着她丰满的奶水。 他嘬得太狠了,把小半个奶子含进嘴里。淫荡的奶汁被疯狂吸出。 不仅把新泌出的奶水尽数喝光,还将另一只奶子抓在大掌中重重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 她浑身一颤,眼尾洇开一圈泪痕,随着小叔的生吞猛咽,发出连窜的轻哼。 小奶头已经被掐玩儿得充血,肿大了一倍不止,奶汁从他指缝溢出,留下几道清晰水痕。 万分的淫靡。 褚北樾叼着那红肿的小奶头,“小嫂嫂这奶尖儿硬得,和石子儿一样了吧……可真是骚呢。” 不过片刻功夫,一对奶儿就被少年吸吮得肿大,发硬。 阿娮娇躯颤抖,一抹绯红倏地从皙白的脸颊透出来,春水涟涟。 她身子这般敏感的变化,褚北樾又如何会注意不到呢? 褚北樾吐出两个被吸得红肿不堪的嫩奶头,红着眼,指间往下一探,触及一股儿湿意。 没肏进去呢,就跟尿了似的。 当下便哑声笑道:“小嫂嫂这是喷水了,嗯?” “唔……不………” 那处被他的大手覆住,手心里的热度让她的身子不由得哆嗦,又猛地吐出一口水来。 褚北樾浑身血液都往下身冲去,胯下高高立起,恨不得立马就冲入她的小穴。 薄汗从额头划过脸侧,他忍住狠狠冲撞的欲望,大掌掰开阿娮紧闭的双腿。 他跪在她两腿之间,扶着肉棍抵在湿润的小口,用肉冠稍稍磨蹭了几下,然后插进去一截。 他的肉棍格外的大,又粗又硬。插了半天只捅进去了一小截。 肉棍硬的像根铁杵卡在窄小的穴口,筋络虬绕,一鼓一突地跳,还烫人的厉害。 阿娮许久未被人碰过,就摊上个这么天赋异禀的,她吓得小脸煞白。 “不,不要……” 小腹痉挛,双腿不由得夹紧了,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似乎想要推他出去,又层层嘬紧。 ==== 小叔吃得真好~~ 5.大肉棍将嫂嫂肏尿了,合不拢腿(h) “别夹。” 褚北樾爽的头皮发麻,低沉粗喘,一巴掌拍在阿娮的屁股上,她白玉的嫩肉上立马就出现微红。 阿娮羞耻得要命,下垂的眼尾无辜又可怜,带着哭腔道:“没、没夹……唔唔——” 小小的呜咽声带出点儿媚意。 那声音听得褚北樾理智渐失,他宛如猎捕到食物的餍足野兽,肉棍又粗壮了几分。 “小骚货。” 他眯着眼,一手握住阿娮的奶根,一边屈身去舔咬她小嘴儿。配合着下身的律动,疯狂地鼓动腰肌捅插起来。 打桩般的插入,膨胀鼓大的龟头直击子宫,干的小穴水声翻涌,穴肉发烫。 “小嫂嫂的穴儿又湿又紧,还不停的抖,小叔肉棍都快被你夹断了!还说自己没有,嗯?” “嫂嫂这么骚,小叔把精液灌进你小穴里,好吗?” 他一边说着淫秽色情的话语,一边仍然用肉棍一下一下插着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阿娮臊得耳朵红得几乎滴血,那小小的穴里,淫水泄了又泄。 淋的他胯间一片湿润。两人耻骨相贴,两颗囊袋“啪啪”地拍打在她的小翘臀上。 褚北樾越肏越快,他粗喘着啃咬她的脖颈,大开大合的操弄。 少年身强力壮,挺动的腰与那猛兽差不离,又粗又壮的肉棍顶撞着小穴深处,每次抽插挺动时,都要一寸寸地碾过娇嫩敏感的内壁。 阿娮被操得直哼哼,满面红云,肚皮上都被顶起小小的一个轮廓。 “小叔,不行了……唔,阿娮要尿了……啊啊——” 她高绾的发乱了,几缕碎丝落在颈侧,小小尾音还带着颤,隐约还有可怜的哭腔。 “小嫂嫂爽了?” 褚北樾轻笑一声,感受到她小腹微微的起伏,俯身撩开阿娮面上凌乱的发丝,眼底又黑又浓,“乖,都尿出来,尿给小叔看。” 他的声音低沉,不曾放缓停下的顶弄动作让其中夹杂沙哑喘息。大手伸向两人交合处,摸上肿大的小肉珠揉捏。 “啊啊——” 小穴狠狠一抽,将那根大棍子吸得越来越紧。 褚北樾大掌压低她的腰,劲腰耸动,抽动的速度越来越畅快,滚烫的肉棍开始变得毫无章法,骑马似的深深地撞起她来。 那浑圆的小屁股被啪啪啪啪撞的直响,穴口红艳的软肉被干得翻出来又吃进去,搅弄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肉茎粗鲁莽撞地插着穴儿,很快肏到了底,软糜的小穴条件反射的抽搐。 阿娮弓着身子又低声呜咽,没多久,便神色涣散,不断颤栗,抽搐着又泄了身,失禁似的往外淌淫水儿。 大股的淫水洇湿了榻。 她湿漉漉的媚眼一翻,瘫软在榻上,几乎晕厥过去,软乎乎的两团奶子颤巍巍的。 —— 天色渐晚,下人们陆陆续续开始点灯,偌大的临安院卧房传出小小的呜咽声。 榻上,少年冷淡眉眼沾染痴狂,黑瞳里映出媚态横生的小嫂嫂。一滴汗水顺着脸庞滑落到下巴,滴在她的大奶上。 “小嫂嫂被插尿了呢,喷的真好看。小穴和小子宫爽得不停地缩,把小叔肉棍都尿湿了。” 他又将她推倒跪在榻沿,小屁股高高翘的老高,他从后面重重地撞击喷水的小穴。 后入的姿势让他的肉棍更加深层的进入,动作又凶又狠,多了几分兽性。 肉棍顶端上翘,每次插进去都能紧紧抵着上方的嫩肉,狠狠挤压摩擦着她的敏感点。 阿娮哪里受过这样的操弄,没一会儿,便被他给操哭了。 “呜,别顶了,快要顶穿了……啊啊,饶了我吧,受不了了……” “以后小叔便这样干小嫂嫂,操的你腿儿都合不拢,射得身上的小洞都是小叔的精水!” 褚北樾缠绵促狭地道,胯下肏干得愈发迅猛有力。 还变本加厉的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肿胀的奶头,她又抖了一下,底下夹得他更紧了。 “啊……小叔太,太重了,轻点,呜,快要操坏了,不行了啊啊……” 阿娮大声啜泣,那被吃得肿胀得奶子正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被撞得一晃一晃,狼狈又淫荡,沾满男人的涎液和溢出的奶水。 勾得褚北樾近乎失去自制力,只想活活肏死她! 肉棒狠狠的抽出又捅入,搅得小穴里水声飞溅她身下湿的一塌糊涂。 “啊啊啊…太大了,太深了,快被干死了……饶了嫂嫂吧,不行了呜……” 愈发疯狂的力度干的阿娮快疯了,眼前一阵阵发白,觉得自己快要他被操死了。 6.舔小嫂嫂的穴儿(H) 单薄的卧榻嘎吱作响,晃动榻沿系着的铜铃细碎作响。 阿娮泄了又泄,无力地趴着榻上,被迫承受激烈的性爱,眼中水雾朦胧,泣不成声的晃着乳儿。 乌鸦鸦的云鬓散落垂下,几绺青丝缠绕在微张的红唇上,勾人的小嘴里不住地细细呻吟。 褚北樾长得高大,在某些方面的优势自然高于常人,射了三四次还不满足,性欲更是涨得愈发坚硬。 他抽出肉棍,发出啵的一声,棒身沾满了精液淫水,缓缓流到了他的大腿根部。 他将她从榻上拎了起来,小嫂嫂浑身软的不行,还在抽搐,眼神迷离。 褚北樾抱着她来到了外室的桌子上,将她放在上面,他站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勉强压下捅进穴儿的冲动,将小嫂嫂湿淋淋的下体抬起来。 方才急着肏干,此时才有功夫仔细端详那穴儿。 她那处生得好看,白嫩饱满,两处被肏弄得红肿,穴口湿淋淋,看着既可怜又色情。 这一身媚骨,娇柔可人,再怎么看,也是婉转妩媚的情态。生的就是一副让男人玩弄疼爱的身子。 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黑眸沉沉,酿着化不开的情欲。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味道。 褚北樾喉结滚动了下,眼眸一暗,竟是不由自主地伸出肉红的舌头舔了上去。 粗糙的舌面用力擦过肉缝,上下舔弄,含住那红肿充血的淫嘴儿舔弄。 “小嫂嫂好甜……” 少年有些含混的声音从她股间传来,舌尖胡乱的戳刺着穴口,往更深处钻去。 “别这样……小叔,别吸——啊——别咬……呜……呜呜……啊……啊啊……” 阿娮赤裸着身,小脸潮红,一边呜咽,一边夹了些细细喘息。 汗湿的黑色长发半拢着香肩,双腿开合着,十根玉趾紧紧蜷缩,淫水越来越多。 他勾着肉核来回挑拨逗弄,大舌头不断地插入撤出,喉结滑动,大口大口吞咽下她流出来的淫水,吃得咂咂作响。 “小叔……嗯啊……” 小花核被吸得越发肿胀,阿娮一阵阵激颤。一对奶儿随着快感细微地颤抖着。 大腿内侧的肌肤摩挲着少年的肩背,似求饶又似索求:“别,别舔了……” 她漂亮的杏仁眼半眯着,脸色潮红,眼里全是水,湿意朦胧,看着十分可怜。 就这样被小叔舔插着穴儿,阿娮很快就被弄上了高潮,指甲陷在他的肩背里,浑身绷紧,直接泄在了褚北樾嘴里。 小嘴微张,泪水涟涟眼角泛红,不停地喘气。 褚北樾直起身垂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他薄唇微红,上头还沾着她的淫水儿。 他低笑一声,眼中是那么鲜明的促狭,还有掩都不掩的欲望,夹杂着情欲的喘息,“嫂嫂,小叔舔得你爽不爽?可还喜欢?” 他微微喘气,再压抑不住骇人的本能欲望,扶着胯下半勃的凶器刺入她还在不断喷着淫水的小穴。 “小嫂嫂喷出来的水又香又甜,再多喷点?嗯?”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巨大坚硬的肉棒再次狠狠捣入她的小穴中,一插到底。 茶桌上的茶具与酒瓶撞在一起,越发的响亮。 而他的肉棍欺负着她的小穴,越发的毫不留情,将她撞得红肿一片,小骚逼委屈的吐着水意。 阿娮腿心被搅得泥泞。 少年被勾起了兴致,哪里会那么快完事,性器上青筋偾张,猛地直冲着凸起处撞击。 他足足干了阿娮一夜,操的她不仅腿儿合不拢了,花穴朝外翻出鲜嫩的肉色,磨得又红又肿。 最后,他死死地又狂肏了好几十下,顶开小子宫口,将自己抵着她,放肆地压着她的小腹开始喷射,浇灌得她像是被精液浸洗过的淫妇。 浊白的液体烫得阿娮直哆嗦,她再次高潮,小穴着粗壮的性器颤抖几下,腿间白浊黏糊不堪。 意识混沌,阿娮终于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迷迷蒙蒙有人以唇喂给她水,又有手指在她穴里旋转抠挖着,继而才放过她。 ==== 百珠加更哦~~ 7.晨间操穴(H) 天色朦胧。 屋外淡淡的阳光从窗纸中透出来,内室却是昏暗一片,弥漫着交媾后的气味。 不知何时,帐幔微颤,男女身体纠缠的淫糜声响,再次响起。 帷帐中混着交欢的甜腻气味,慢慢扩散到整个屋内。 “啊……”阿娮是被身后砰砰的律动撞醒的,她半侧着身子,一条腿被少年挂在肩上。 而她臀下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褥子面上汪着一滩滩白浊。 而小叔就掐着她的后腰,用巨大滚烫的肉棍猛击着小穴。娇小的身躯在男人撞击不住滑动,臀肉都红了一块。 “醒了?” 瞧见她醒了,他喉头中发出了一声快慰的低笑,“操了这么久,嫂嫂还是那般紧。” 他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因为性欲甚至还带上了一点嘶哑。 而昨夜被撕裂成一段一段的记忆正冲击着她的脑海。 原本她无意寻过来,未想一进门便被兽性大发的小叔褚北樾压上榻肏了一夜。 如今,她还在他榻上…… 他如今已酒醒了大半,待看清阿娮后只是些许吃惊,片刻那双眸子幽深的骇人。 晨起的男人欲望最是强烈,肆无忌惮地肏了又肏,再度将她肏泄后,褚北樾又将她两条白嫩的腿分开,让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捧着她的臀,用力的操干她。 紧缩的腰臀肌一下贲张一下松开,大龟头狠狠抽出又捅入,带动强劲的腰身飞快地摆动! “啊啊啊……” 阿娮一颠一颠地被他深顶,饱满的奶儿也跟着晃荡,乳尖溢着奶水,在空气中划出短短弧线。 那红肿的腿间粘着一缕一缕的白浊。 没多久,她便承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快感,泪水迷蒙了双眼,搂着他脖颈的细白手指痉挛般地蜷起了一点儿,垂头瘫在了他的怀中。 快感强烈至极,一波又一波从从交合处散开。 “小嫂嫂,爽不爽?” 褚北樾整个背都绷紧了,抱着嫂嫂满布潮红的雪白身子,吻上细滑如缎的软发。 大手托着她的屁股上下颠动,往肉棒上压,平坦的小腹被一长条粗壮的硬物插得凸起。 囊袋啪啪打在臀上,狭小的穴口时有水儿溅出,看起来青涩与淫荡完美结合,色情无比。 “小叔…呜呜呜……不要顶……那里不行……求求你……” 阿娮被插得淫水涟涟,小小的声音带着哭腔,又柔又媚。 噗滋噗滋…… 她已不知被褚北樾摆弄出了多少个姿势,正着反着坐着跪着躺着趴着都被肏了一遍,她彻底没了力气,嗓子都喊哑了,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小穴痉挛的收缩着,频繁地吸吮着大肉棍。 —— 足足捣了一柱香,褚北樾才有了射意,将硕大的龟头整个嵌入她的小子宫内,马眼抵在子宫壁上狠狠激射出一泡浓精。 “啊……啊啊啊……好烫…啊……” 滚烫的白浊大力的激射在子宫里,烫的阿娮夹紧那巨物,颤抖着身体,再次抽搐着高潮了…… 淫水泄了满榻,和浓稠的阳精混杂在一起,愈发淫乱到不堪。 阿娮小脸绯红,腰肢酸软,累得一根指头也动不了了。 而褚北樾却垂着眼,嘴唇勾勒笑意,他拔出肉棍,几缕白灼挂在粗大的龟头上。 那穴儿被肏得是红肿不堪,小洞因为被插得太久,一时都闭不上,泛着血丝。 “小嫂嫂身子这么没用可不行……” 他低垂着狭长的眼眸,慵懒餍足地俯视着她,低头温柔地亲吻她涣散的眼。 一手地揉弄着她的大奶,指尖夹着奶尖一刮,就有乳汁溢了出来。 他看得眼神一暗,刚射完的肉棍迅速肿胀变长变粗,无比滚烫。 但此时天已大亮,阿娮昨晚本就超负荷承欢的穴儿还红肿着,刚又被他压着狠狠肏了一回,哪里还受得了! 他只能罢休。 两人简单的清理一番后,他打横抱起昏睡的小嫂嫂起身,借着遮掩,将阿娮送回来了她自己的院儿。 8.大公子回府 内室门悄声阖上。 饱倦的阿娮往榻上一躺,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极沉,待再醒来时天已经暗了。 双腿因为小叔长时间的玩弄根本不敢合拢,被褥底下光溜溜的小穴还含着刚射进去没多久的新鲜精液。 她看着帐下微晃着的珠帘,清凌的目光有些涣散。 长睫颤了颤,方才起身。轻声对屏风后的小九道:“小九,你去备些水来,我要沐浴。” —— 耳房中,水雾氤氲。 阿娮掀起帘子走进内屋,屏风后已经兑好的浴汤袅袅的散发着热气,氤氲缠绕,周遭恍若雾境。 她脱了衣裳走进去,四肢百骸一下子温暖起来。 胸前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痕迹儿还没有退去,刺痛肿胀。 阿娮身子微微一颤,昨夜的荒唐随之倒涌回脑海中,面上又骤然绯红如芍药。 仿佛刚从一场梦境中醒来。 还是一场荒唐梦。 这次,她是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她垂落的长睫剧烈颤抖,将自己浸入水中,一头青丝乌缎似地流淌,只露出一张柔白的小脸。 一室默然无声,只有水波晃动的声音。 阿娮在浴桶中泡了许久,才感觉活了过来。 待沐浴罢,外面又落了雨,温度陡然间降了下来。 此时阿娮已经梳洗完毕,里面只穿了一件宽松的寝袍坐在铜镜前。 菱花镜中,映出女人的容颜。 面上粉黛未施,半湿的长发散落在腰间。鬓角水珠滑落,坠入脖颈,最后落入衣襟,浸湿了胸口的袍子。 窗外万籁俱寂,唯有雨声敲在檐上。 小九端来了暖汤。 汤汁混合着几味药材,味道有点冲。 “夫人,喝点暖汤畏寒。” 阿娮闻言,懒懒地‘嗯’了一声。“放那儿吧。” “夫人的小日子快要到了,若凉了喝,怕是又会疼得厉害。” 阿娮抬起眼皮,忙接过碗勺,“好,听你的就是。” 小九见小碗见底,不由松了口气。 —— 春风无声,静谧的官道上,一匹马碾过水坑的细碎声响,忽然从远处传来。 府门口的小厮上前掀帘,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马上走了下来。 他身穿一件石青色的盔甲,眉梢似凝了冰雪,一张脸被廊庑下的光映得如白瓷一般。 哪怕这样远远瞧着,也有股冷冽的气势。 男人长腿掀动,朝着主院走去,脚下沾上了薄薄的一层水渍。 府内的下人见了他,都退到一旁行礼,头也不敢抬。 张管事迎着他往里走,“大公子,昨日刺史程大人家小厮送来帖子,下月末小儿生辰,想邀请公子去府上参宴。” 他眸色淡然,嘴唇微动道:“处理了。” 程常那个老狐狸,在外人眼里温恭仁孝,却是三皇子的眼线,从形势来看,三皇子比如今的太子更有野心,只可惜他没那个命。 在这个情势紧张的时候,打着家中稚儿的生辰洒网,怕全部都是他们的算计和目的,若是这样,此次宴席可谓是一个局。 想到此,他周身暗影布满凌厉冷意,沉得能泯灭所有光芒。 身后的张管事会意,同小厮吩咐几句后,也迈步跟上。 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笑呵呵禀道,“对了,大公子,昨日三夫人来过。” 褚东封听了这话,俊美的脸没有丝毫表情,他推开书房门坐到书案前。 “有什么事?” “老奴不知,只给了封信……” 张管事倒是能理解三夫人,刚嫁过来三公子便去了,在这府上是举步维艰,今儿看那模样,怕是遇到难事了。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随意拿起一册书卷,道:“嗯,下去吧!” 张管事退下后,男人面上那一点神色也渐渐淡了下去。 他眸光沉暗,打开了桌旁的那封信上,捏着卷轴的手指渐渐的收紧。 ==== 求猪猪,求收藏~ 9.二人伦常一破再破(H) 自那日叔嫂捅破了禁忌关系后,一连数日,阿娮刻意避开他,尽量不与他见面,平日里连膳时都是小九从小厨房里领回院内。 即便是撞到了,也是远远的躲着,并不招惹他。 又一日,阳光柔和,庭院里一片春意盎然,梨花已悄然绽放。 阿娮在屋中甚是无趣,索性在院内花架下的石凳上坐下,盯着枝桠上白白嫩嫩的花朵。 清风吹动长裙,一身雪肤,青丝从鬓发垂落,虽显凌乱,更有千娇百媚之美。 一时惬意的阿娮,竟没注意到墙头出现了道黑影,逐渐逼近。 “小嫂嫂。” 略带沙哑的嗓音从墙角处传来。 阿娮抬眸看向声来的方向,却见一身风流倜傥的红袍少年慵懒地斜靠在矮墙下,神色未明。 “你,你来做什么……” 她一惊,继而手一抖,单手握着的袖炉跌落。 球形的袖炉立刻擦着地面咚咚咚滚动起来,最后落在褚北樾脚下。 阿娮更慌了,忙起身欲去捡。随着她慌乱的动作,本就单薄的衣襟叫她蹭开了。 露出精致锁骨,雪青色肚兜下的奶团被挤出一点,白到了极致。 风光一览无余。 这般具备冲击性的一幕,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忽视,褚北樾也不能。 他唇角半弯,先一步将袖炉捡起,笑得愈发柔和:“几日未瞧见了,当然是来寻小嫂嫂……” 说罢,他俯身欺进了些,与她贴得极近,气息交缠。 冰冷的长指抚上她涨痛不已的双乳,虽是隔着裙袄,依旧教她浑身一酥。 “嫂嫂为何躲着我,小叔可是夜夜都想嫂嫂。”想着日日将她摁在身下狠狠抽插,把白浊的精液射满她全身。 阿娮长睫一颤,杏花眸里涌上一缕慌乱之色。 “呜,你……松手……外面有人会进来……” 毕竟现在是大白天,而且还是在院里。小九去了后厨熬药,指不定下一刻就会回来。 闻言,褚北樾眸中笑意愈深,低沉的嗓音带着情欲。 “这时候,小嫂嫂还惦记他人做甚?要知这数日,小叔可是夜里梦中都是将嫂嫂压在榻上,肏到淫水喷溅,啼哭连连的画面。” 褚北樾薄唇擦过她颈后肌肤,舔舐了一下近在迟尺的耳垂,嗓音低低的。 “怎么办,我快忍不住了……” 指尖勾住肚兜系带扯开,她身上兜衣便滑落下来。 —— 一处深深的庭院中,传出若隐若现的娇软呻吟声。 “呜……” 阿娮眼角犹带一抹红,钗堕鬓松,颤着身子靠在梨树下。 而在她的裙下,正微微隆起起伏着。 阿娮怎么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在自己小院里被小叔钻入裙底,放肆地舔弄小穴。 而他身为官家公子,竟在府上偷偷与自己嫂嫂奸淫,更是有违伦理纲常。 最初褚北樾只是掀开她衣衫,露出两个小奶子,舔剔吃奶。 没多久,便又半哄半强地脱了她的亵裤,钻进裙中,整颗头颅埋在她腿心。 “啊……” 少年肩宽腰紧,如同蛰伏待动的猛兽,大舌狠狠嘬弄着汁水横流的小穴,吃得是啧啧有声。 “小、小叔……啊你……轻、轻点。” 她细腰拱起,随着身下人的动作,张着小口脑中一片空白。 小穴被他吃得酸麻胀痛,他唇齿间的热气拂过阿娮的穴儿,带来一阵烫热。 她扭着小屁股想逃,却更将那穴儿往他嘴里送。 “小嫂嫂怎么这么骚?馋死小叔了。” 裙子里的褚北樾气息越发粗重,脑袋起伏却越来越快。 他吞下淫水,粗糙的舌苔重重吮吸了几下小肉珠,又硬着舌头,猛地插进小洞里。 她娇躯战栗,双手下意识扶住裙里的脑袋。 “唔……不要舔那里……啊……” “嫂嫂现在说不要,未免有些太晚。” 褚北樾在她裙下,听到她越发急促的喘息声,舔扫的越发激烈。 指尖掐着她双腿的小臂肌肉绷紧,舌尖带了一点狠劲,模仿着肉棒插穴的动作,加快速度在她狭窄的甬道抽送插弄。 ==== 褚北樾:听说隔壁也在偷偷吃肉,呵,论技术,定是本公子强些! 10.梨树下小叔舔穴(H) “啊——!!” 终于,她轻呜几声,小腰一软,泄了出来,宛如骑在少年脸上一般。 淫水四溅,褚北樾大口含住了整个小穴,喉结上下滚动,将它们全吞了进去。 “啧,小嫂嫂真是个淫荡的,好多的水……” 舔干净,褚北樾从她裙下出来,晦暗不明地看着她。 他凌厉的下巴上沾的都是晶莹的水渍,而他的胯部,已是猖狂隆起硕大一包。 阿娮已被他舔得泄了几次身,珠核嘬吸的肿翘,下身更是湿漉漉的。 此时没了遮挡,凉风一吹,她忍不住夹紧双腿,眼波流动,轻咬着下唇。 “小……小叔莫要胡沁!” “胡沁?”褚北樾挑了挑眉,“怎会是胡沁,小嫂嫂怕是忘了,那日的水将我都淹了?” 他说的正是醉酒那日,他将阿娮肏软了,又让她坐在他的胯上,大手和肉棍在她下身的小洞轮番淫玩。 她被插得泄了数次,淫水一股股流着,湿得腿间一塌糊涂,连他袍子都浸湿了一片。 想到此,她面上一红。 见她脸儿羞得通红,眼中似要滴下泪来。 他笑了,小臂一撑,把小腹还在抖的她打横卷进怀中,“羞甚?要知小叔是极爱嫂嫂的水,恨不得天天吃。” “你!”她含羞瞪他,“你不要说……唔!” 一语未了,褚北樾将她抱起抵在树干上,掐着小腰,让她双腿盘在他劲瘦的腰肢上,衣袍下高高隆起的肉棒抵在还在痉挛的小穴上。 阿娮忙摇头,推着他。 “唔,不行,说好只舔……不许、不许在插进去……” 小小的声音天生绵软,带着一股子勾人的味道。 褚北樾胯下涨得发疼,顾不了那许多,掀开了下襟,解下亵裤。 一杆赤红肉棍神气挺立,粗长狰狞,青筋勃发。 若非亲眼所见,很难想象才十五、六岁的少年,竟会长着如此吓人的巨物。 “乖嫂嫂,这么嫩的穴,就让小叔插一插,射精水给你吃了好不好?” 他握住肉棒,套弄了几下,仰头双目眯起,泄出几声喘息。 然后胯下用力向上一顶,一插到底。 “啊……” 阿娮抱住他宽阔的肩,那穴本就高潮不久,一下子又被小叔性器插满,更是攀上了顶峰。 “啊啊、太深了……” 她顿时被激得连连颤栗起来,穴肉死命夹磨着大龟头。 高大的少年眼神一暗,完全覆住她,大手扣着她满是湿腻的臀瓣,狠戾耸动。 阿娮比他生得娇小许多,身子竟似被顶得离了地。后背磨在树干上,一树梨花摇的纷纷飘落。 他凶猛的进出着,肉棍一捅一插,软肉被进出挤压得外翻又收缩,勾出打大量的淫水来。 “啊呜……呜呜!” 她承受不住这力道,奶子在男人抽插下飞快弹跳着,几朵梨花飘落在她双乳上,不久才被吃尽的奶水又溢了出来。 两只奶因为被小叔嘬吸,几乎是一直肿着,小小的奶尖上滚着几滴乳汁,白花花晃得人眼晕。 褚北樾眼色微红,微重的喘息里压抑着兽性。清晰的下颌线条紧绷,手臂不断收紧,高频率的抽插。 薄唇顺着她颈侧动脉一路吮吻,叼住了奶尖,齿尖捻磨,重重的一吸。 胀满的奶水被吸了出来,她小腹一紧,又开始颤抖痉挛起来。 “呜!小叔……轻点!” 她呜呜地叫着,面色发红,水越流越多。 肉体撞击声与水渍的飞溅声越来越响,二人脚边的草地,早已湿痕一片。 阿娮被他干得不断往上耸动,穴肉又夹又绞。两颗硕大的肉囊里装着粘稠的精水,激烈地拍打在她穴口。 腿心都被刮擦碰撞的一片通红,淫水精液都被磨成了细沫。 ==== 求珠珠,求收藏哦~ 11.被小叔肏到失禁(h) 几百下过后阿娮都泄得没劲儿了,张着小嘴在褚北樾耳旁娇娇喘着气。 “不行了啊,小叔,要尿了……” 褚北樾喉头发紧,色情的舔舐她的小嘴,大舌衔住小舌,拖进嘴吃得啧啧作响。 手指伸到下面玩她的小肉核,“嫂嫂尿吧,尿到小叔身上。” “啊哈,不要,不要……啊!……” 话音未落,掐着小花核手指猛地大力揉压,她哪里经历过这般对待,双腿连抖。 极致快感很快让她溃不成军,失禁了一般,喷出淅淅沥沥的透明液体。 褚北樾露在穴外的两颗囊袋被那热尿从头到尾浇了个湿透,很快就又有了射意。 最后狠狠撞击十几下,射出几股白灼火烫的浓精。 “啊!!” 被灌精的胀满和失禁的刺激交织在一起,阿娮尖叫着微微翻起白眼,小肚子一下被精水射得鼓起来。 竟然被小叔肏的尿了出来…… “呜呜……都说了要尿了,你还要肏,放……放开我……” 她一时不由呜呜地哭了起来,脸上都是泪,软着两条腿,几乎都盘不住他的腰。 若不是被他抵在树干上,大手扶着她的腰,几乎都要滑落下去。 褚北樾见她哭的厉害,拔出肉棒,将她换了个姿势抱在怀里,低头拉开襦裙,扯开一条白嫩嫩的腿,果然那她私密处一片狼藉。 肏得一个红艳艳要滴血的小洞还在吐着水,满满的骚靡。 褚北樾看得喉头发紧,哑声道:“不哭了,小叔给嫂嫂舔干净便好。” 下一瞬,他将她放在一旁的石头上,抬起她的腿心,弯下腰,张嘴将湿淋淋的小穴含住,水液全部吞入口中。 “啊!——”阿娮当即娇喊出声,扭着屁股又哭又躲。 大舌插进她穴中,肆无忌惮地吞咽她喷出的水。 “小叔……不要舔,呜呜……又,又要尿了……求你了,求你饶了我!” 狠狠地又舔吃了她的穴儿许久,将她下体黏黏糊糊的脏污舔净,这才松嘴放了她。 “小叔帮嫂嫂舔干净了,那再给小叔肏肏吧。” 说着,褚北樾将她翻转过去,翘着屁股跪趴在石头上,扶着她的腰,又执起再度勃起的肉棒,从后面插入。 这个姿插深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她觉得肚子都要被捣碎,两只手撑在地上,发出难以压抑的呜咽。 “啊,小叔、太深了…要顶破了啊啊……” “嫂嫂的穴儿又紧又贪吃,破不了。” 他拍拍她的嫩屁股,啃咬着她后颈上的嫩肉,每一下都狠狠进入子宫小口。 彼时褚北樾还衣冠楚楚,竟这样又骑在自己嫂嫂的屁股上奸淫起来。 “呜……啊……” 她两只奶儿也被他肏得甩个不住,褚北樾趴在她的背上,伸手去抓她胸前的一对小奶儿,重重碾磨。 “嗯,啊……好快,好烫……不要,不要插了……” 她高高撅起屁股,不知被他骑了多久。 —— 寂静偏僻的小院内,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许久未停,日光倾泻而下,照见梨树下的淫靡。 衣衫凌乱的寡嫂跪趴在大石上,下体光溜溜一片,被高大的四公子从背后操干着,两只乳儿因抵着树干,被挤压得变了形状。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欢爱气息。 两人共赴巫山云雨,做尽极乐之事。 “嗯啊……啊……小叔、不行了……” 两个时辰,她泄了又泄,小穴红肿不堪,连刚射进去的浓精夹都夹不住不住,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小嘴微张着求饶道。 褚北樾的肉棒却还硬得像块烙铁,一边干一边将她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今日好不容易哄着嫂嫂给他肏,他怎会轻易放了。 ==== 又是吃肉的一天~ 12.小叔用肉棍给嫂嫂上药(h) 他一边揉搓她饱胀红肿的奶子,一边哑声道:“嫂嫂乖,小叔这是在帮你解痒……你也想小叔是不是?瞧你,又流水了……嗯!……” 就这般被他操到得午后,他体力极好,中间不知换了多少挨肏的姿势。 她小口小口地喘息着,一丝不挂地被少年搂在怀中,他身上的肌肉又硬又热,她连求饶都求不出。 许久,他终于低吼着再次射了出来,缓缓将肉棍拔出,一滩浓精混着淫水淅淅沥沥而下,糊满了她穴口腿根。 再次射精之后,褚北樾总算身心舒畅了,抱起她回屋中。 阿娮住的小卧在院子的西北角,周围摆设更是简单,穿过一条花门便是了。 褚北樾衣衫齐整,宽肩窄腰,一双长腿绷直有力,怀里的她光溜溜地不着寸缕,穴里还插着他的肉棍,而他一边操着,一边迈着大步穿过长廊。 两人的性器又磨又弄,她哆嗦着,小脸羞红,交合之处一片见不得人的黏糊。 进了屋,他将她放在外间的矮榻上,脱下袍子也跟着上了榻。 大手握着她两只纤细脚踝,将两腿分开。露出被操的一片糜烂软颤的小穴,肉珠外翘,小洞还吐着精液…… 褚北樾看向被蹂躏到可怜的小穴,叹口气。 “嫂嫂穴儿都肿了,真可怜……” 从桌上拿来提前准备好的药膏,微凉的指剥开红肿的肉瓣,挖出一块送进了进去。 “唔……”她张着小嘴呻吟,双腿轻夹摩擦着。 长指又插进她穴儿里搅了两搅,将药膏带进去。 微凉浓稠的药膏顺着操得软烂的穴口,一点点往深处渗透。 手指不断进进出出,有一下没一下擦过红肿的花蒂。 “别……”阿娮抬起臀,脚趾紧抓着床单,下体刺激得不行,淫水淅淅沥沥在外流。 精液混着药膏,顺着他的手掌滴到榻上。 褚北樾见状,眼底漫上一层惊人欲色,胯下更是坚硬如铁,哪里肯放过她。 大手拉下裤子,放出又变得紫胀坚硬的粗长肉棍。 他抠来一块药膏,胡乱地抹在自己的肉棍上,声音暗哑道:“嫂嫂,这般上药太浅浪费了,小叔换一个方式给你上药。” 说着俯下身子,双臂支在她身体两侧,肉棍立刻又入了瓷实,将那红肿紧窄的嫩穴狠狠撑开。 “唔,不……不要……” 她原本混混沌沌,躺在榻上喘着气,被他插进来的瞬间大惊,小手推搡着他,却被他抓住。 褚北樾爽得后腰阵阵发麻,粗声开口,“嫂嫂,别夹,再让小叔肏肏,这次我轻些操。” 阿娮哪儿会应他,又哭又哼,不住扭动着挣扎。 褚北樾见了,肌肉紧绷,眼睛发红,起身重重下压推送。大手去折磨她腿间的小淫珠。 她“啊”的一声轻叫,嗓音还带着泣后的娇媚,上半身挺起,双腿绷紧。 少年低低一笑,那一身精壮肌肉铁壁似的压上来,用力地在她身上耸动…… 一时间,那矮榻甚至摇晃起来,屋中娇吟粗喘再次响成一片。 红罗矮榻内,阿娮呜呜哭了起来,“唔、小叔不要呀……啊、好麻,好硬,要被肏坏了——” “嫂嫂的穴那般会夹,怎会肏得坏小?” 褚北樾低头含着她的舌头吸,又模仿着肉棍抽插的动作也在她口中肆虐不休。他此刻明明浑身赤裸,欲望勃发,却散发别样的禁欲气息。 胯下狠厉撞击,肏得她呜咽得不成样子,纤细的脖颈后仰,似承受不住这力道。 十根玉趾紧紧蜷起,长腿也夹住了少年劲瘦腰肢绞个不住。 没多久阿娮又被操得泄了出来,将穴里肿胀狰狞的棒身被浸得湿亮。 13.日日偷香 褚北樾松开她的舌头,伏在她耳边,笑得轻慢,“小嫂嫂这是爽了?嗯?早知道嫂嫂这么好操,小叔定不会浪费了那么多时日。” 劲腰的律动往前一送一送,一面干,一面用力抓住一只奶儿用力揉玩,肉棒死命厮磨着她,几欲将她干死的模样。 就这样十几个来回后一面狠命朝上顶弄,她就被磨得泄了身。 “嗯……嗯啊……” 褚北樾却是一次比一次持久,金枪不倒。 胯下抽插动作加快,直捣得水声靡靡,到达高潮的顶峰时,她再度爽得哭了出来。 就这样不知几个来回,她已经软成一摊水,仰面躺在榻上任他摆弄,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心中甚是后悔。 不该在褚北樾的甜言蜜语中松了口。 这个男人表里不一。 简直就是只喂不饱的狼!! 半晌,屋内的声音终于平息下来。 高大的少年散着中衣,结实遒劲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怀中被他抱着阿娮显得格外娇小。 阿娮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般,软倒在褚北樾怀中。 汗水浸湿了她的小脸,鬓发凌乱,簪子掉了一只,都不知落在何处。 那白晃晃两个大奶儿红痕遍布,滴着奶水。小腹也鼓鼓胀胀,装满了褚北樾前面射的几泡浓精。 少年眼神眯了眯,勾着嘴角,禁锢住阿娮的腰,伸手按了按她鼓囊囊的肚子。 阿娮微微动了动,可怜兮兮地哼了声,“小叔,胀……” “嫂嫂穴儿太浅……”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眼尾小痣楚楚动人,比往常多了几分妖异之色。 薄唇凑近阿娮泛红的耳尖,轻声道:“照这般下去,小叔还需多肏一肏,肏开了宫口,才能吞下更多的精液……” 阿娮无声的红了脸,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褚北樾看着身下的,愉悦地笑了笑,撩起她汗湿的半缕碎发勾到耳后,动作轻柔。 两人小歇片刻,便过了申时,阿娮趁小九回来之际,将褚北樾哄了走,才松了口气。 —— 可怜的阿娮此时还不知,自打这一日后,褚北樾便越发索求无度。 他本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次次都将她肏的浑身发软直掉眼泪,才肯罢休。 她都不知自己被他按着灌了多少回精。 ——腰都快折了。 起初她还想着他不敢太放肆,尽量躲着他,未想到了最后他竟胆大妄为登堂入室—— 她不肯让他操穴儿,褚北樾就变着花样的玩弄她,摆弄成各种各样淫乱不堪的姿势,吃她小穴,或磨她奶子,还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她脸上身上。 阿娮是个软糯性子,知自己逃不掉。掉了几滴眼泪,索性勉强顺从了。 而各院子没什么仆人,他时常在各个地方撩开阿娮的裙子,迫着阿娮撅着屁股给他肏,逮着阿娮摆弄出各种各样的羞人姿势,疯狂奸淫阿娮。有几次还险些被人撞破。 褚北樾欲望强,阿娮根本受不住。 无论阿娮怎么求饶,怎么哭泣,他都不肯停下。 就这般掩人耳目又胆大包天地偷情弄穴了半个月,阿娮青涩的身子被小叔亵玩熟透,眉梢皆是媚意小脸白里透红。 这二人终是伦常一破再破,从此再无伦常可言。 14.书斋遇二伯 这日,阿娮突收到户部家的李夫人的帖子,邀她十日后去城外慈柳苑赏花。 如若从前,阿娮定会婉拒了。但这次,她却接下了。 为了提前备上礼,她寻了个闲时带着小九一同去了四安街的饰笺阁。 楼阁不大,近来有不少京城来的款式,阁内外已经有不少夫人小姐。 正中柜台摆放着精致的簪花,四周则是隔着珠帘。 一盏茶功夫,阿娮定下了一对点翠的玉簪,花了五百两银子,虽然贵是贵了点,可工艺是纯正的苏工,十分华美,拿来送李夫人正好。 结了账,她们从饰笺阁出来,阿娮无意瞧见对面书斋门扉微敞,空气散着淡淡的纸砚墨香。 她顿了顿,这段时日她闲来无事练了不少字,笔倒废了不少。 心这般想着,阿娮便转了个方向,踏进书斋。 负责看铺子的掌柜忙走过来,“夫人要些什么?” “可有笔……” “有的。”他从铺台前取出个几只毛笔,双手递给阿娮。 “这几只笔精细,毛毫乃是徽州产的,落笔不晕……” 阿娮接过去,迟疑了会儿,问道,“还有再好些的?” 掌柜摇头,“暂时只剩这几只了,夫人若要,可在等下个月……” 闻言,阿娮迟疑了…… 这时,书斋内阁门突然打开,一道车轱辘滚过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阿娮下意识回头。 一辆木制的轮椅出现在她视线当中,而坐在轮椅上男子,乌发玉冠,如琢如磨,俊极雅极。 他从头到脚一身素白,裹着一件厚重的披风,白色的裘领一尘不染,反倒有几分温润如玉的气质。 人人都知道,二公子褚南斐不良于行。 阿娮心里砰砰直跳,未想竟在着碰到二伯。 她虽在褚府住了快十年了,与府上几位公子来往却并不多。 小时候好动些,常常在院子走动。后来她无意听到府上小厮闲话,心里便与褚家几位公子有了隔阂,也不怎么热络了。 而褚南斐长期在书院,更是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 阿娮走至男子面前,垂着眸微弯着身躯,恭敬地行了一礼,轻软咬字:“二伯。” “嗯,身体可好?” 褚南斐唇角浅浅勾起,目光清清冷。他除了腿脚不便,气质矜贵,言谈优雅,倒是与那些世家公子无异。 “已经无碍了。” 阿娮安安静静站在柜前,穿着件青色的褙子,娴静温顺,乌黑湿润的眸子显出几分艳色。 她从来都是轻言细语,仪态端方的,褚南斐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最后还是淡淡挪开。 “那便好……” 他垂下了眸,朝主仆两人温淡颔首,又将目光移向她手里的几只笔。 他对身后的青云道,“去将上月我在这定制的金砚笔取来。” 声音清冽如春水淌过。 “啊……”推着轮椅的青云后背一愣,对上主子的视线忙转身从掌柜那儿取出一精致的檀木盒递上来。 阿娮刚想拒绝,却听褚南斐神色清和,轻笑道,“收下吧,提前送你的生辰礼。” 他怎记得她生辰? 阿娮满目吃惊,颤了颤眼帘,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应下,道:“多谢二伯。” 她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二伯褚南斐塞下了一支上等毛毫。 随即,书阁气氛变得微妙,阿娮不欲久留,立刻寻了个由头离去。 她走后,褚南斐一直看向她离开的方向。 青云叹一声气,小小的怨念道:“这毛毫可是公子好不易才从长白山寻来的白狼皮毛所制,仅此一支。这下好了,还没摸上便送了出去。” 突然脖子凉飕飕的,他家公子轻睨他一眼,薄唇轻启:“多嘴。” 青云默然。 ==== 新男主出现,宝子们喜欢的话多投珠珠哦~ 15.午后偷香(h) 46 4 w.com 出了书斋,阿娮低头小心将盒子递给小九收好。 她深吸一口气,将心里那些疑惑埋下,对一脸小九笑道,“用午膳再回吧。” 两人寻了个京中有名的馆子,用了顿午膳,回了和车夫约好的地方,没等片刻,马车便来了。 阿娮带着小九上了马车,便一路顺利无事,回了府。 回到府里,阿娮还未坐下,槅扇‘砰’地一声于她身后打开。 阿娮脸上悄悄爬满了绯色,道:“你怎又翻窗。” “偷香怎能光明正大……” 褚北樾轻笑一声,陡然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合身抵在衣橱上,弥散着无穷热意的健躯也覆了上来。 他身上的迦南香,似是要将人生生溺毙。 “唔……别……”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41 3g. com 阿娮如同被一堵铁壁阻拦,不仅硬邦邦的,还烫手得惊人…… 他嘴角勾起,俯身咬住了阿娮脖颈软肉,附耳道:“嫂嫂今日可真香?” 阿娮的身子抵在衣橱坚硬的雕花上,在他掌心里颤抖着解释:“没、唔——” 下一刻,少年俯身狠狠咬上了那双微启的红唇。 午后的寝室之内,桌上的香炉上腾起袅袅青烟。 透过那朦胧的帘帐,两具身子紧紧交缠在一起。 高大少年健壮的脊背布满了汗水,在白嫩娇软的女子身上不断起伏。 此刻阿娮乌发散乱,躺在美人塌上,腰下垫了高枕,两只腿被褚北樾架在肩头,粉嫩的小穴里正插着少年粗壮狰狞的肉棒。 这个姿势,阿娮几乎是被拎着从上狠狠地操进来。一双清媚的大眼微微眯起。 腿心被拍撞的一片红,少年的性器每回都又重又狠的撞到底,他还存心去玩她敏感的不行的肉核。 阿娮被顶的呜呜咽咽,脚趾都难耐的蜷起来,指甲都嵌入他的脊背,划出一道道长痕。 褚北樾的胯下也在不住地耸动,仰起脖子发出爽快的低吼。 几十来下,她的身体里就升起一阵憋不住的失禁感。 “呜呜……停、停下,小叔我要尿了……” 阿娮仰头看着自家小叔一边娇哼着,一边楚楚可怜哀求着他。 褚北樾最听不得她这么喊他,伸手便将她拉起来抱到了怀中,让她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一边吻着她的小嘴儿,用手捏着她的乳儿,贴着她的脸颊说道:“再忍忍了,还没能要够你呢……” —— 之后,褚北樾把她放在案几上,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捧着她肉乎乎的臀瓣,调整好了姿势,重重撞进去。 阿娮大敞着腿心给人操,有种被肉棍顶到胃的感觉。 许久过后,她呜咽地靠在他怀里,浑身软成了水。 褚北樾心知自己有些过火了,心疼地将人搂紧裹在被子里包好哄了又哄。 —— 几日后,正值清明,褚家上下一同祭拜。 天色灰白,雨水顺着屋檐滴落,主院前湿漉漉的石子路,从沿廊通到主堂。 雨天路滑,阿娮倒走的不快。 入了檐廊下,小九才皱着小圆脸收了伞,去一旁挂起来。门口打帘的管家瞧见,忙迎了上来,替她捞起珠帘。 16.褚府家宴上 褚家厅堂上,只见两人坐在太师椅上说话。 见人进来,停了声。 她朝主位上端坐的男人行了礼,怯生生地唤了声,“大伯!” 褚东封回以颔首,他今日换上了一身石青色交领常服,清冷俊毅的面容淡泊如水。 他虽是文官,即便藏起锋芒,骨子里凌厉也是变不了的。 她低下头,看向坐在侧座上少年。 那少年凤眼上挑,唇红齿白,眉目间流转风流肆意之态,端的是一副好相貌。 只有她才知道,他同她欢好时有多么的疯狂,令她实在有些吃不消。 但吃不消也得扛,她咬唇,偷眼瞥他。“小叔。” 褚北樾眼睫抬起,看着她轻笑的应了一声。 小嫂嫂这又娇又怕的小模样真是勾人的紧,一时忆起前日在后亭中他抱着她半裸的身子行那淫荡之事。 他压着小嫂嫂吃奶舔穴儿,仿似这会子嘴里还残留着那香腻的奶味儿,胯下便忍不住又有反应。 “昨日听下人说小嫂嫂身体不适,今儿可还好?” “无碍了。” 她咬咬唇,这些时日他逮了空闲便肏她,如果昨个不找借口,今儿恐怕连床都下不了。 说完,她便规规矩矩地站着不动。 这时,门外下人的行礼声:“二公子。”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几个小厮提着灯笼,推着轮椅进来,光影中,轮椅上的褚南斐清雅面容蕴藉着书卷气,他似着了凉,唇色苍白带着一抹病态。偶尔咳嗽一声,似要咳得五脏六腑颠倒似的。 这儿褚家兄弟四个都生得好相貌,端方如砚,知节守礼,曾经未至弱冠便名冠京华,皆是少女儿春闺梦里人。 她唤了声:“二伯!” 褚南斐和她的视线对上,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 “三弟媳。” 他的声音如玉石轻扣,温润中却染着几分淡淡的凉意。 几人落座后,下人便将大厨房里已经备好晚膳端了上来。 褚府上的厨子都是专门从江南聘来的,对吃食极为讲究,菜式清淡不油腻,看色相倒是颇符合她的口味。 桌上,几人话不多。 大伯褚东封性子冷清,除了小叔与二伯偶尔说上几句,其余时间皆吃着酒菜,只闻杯盏交碰声。 她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吃着菜,正上方是大伯褚东封,右边是二伯褚南斐与小叔褚北樾。 此时家宴上,褚家的几位兄弟都在,除了她那假死了的挂名夫君。 —— 席上的酒水是去年冬日封的坛,味道清甜。 阿娮吃了小半菜便搁下了筷子,不自觉端起手边的酒杯,尝了一口。 酒一入肚,身子便暖了起来,她便一不小心多饮了两杯,没想到后劲却不小。 吃了两杯,她便有些酒意微醺。 褚北樾微微挑眉看向她,见她面上泛起了红晕,眼尾、鼻尖、耳垂、脖颈……红成一片,惹人怜惜。 他笑道,“嫂嫂怎也是个贪酒的?” 她睁着一双葡萄眼看着他,声线娇柔道:“有些……甜……” “家宴难得,倒不讲究那么多。” 一旁二伯褚南斐目光落在了她身上,不由地喉咙一紧,掩袖清咳了一声,“若醉了弟媳儿可到旁边休憇,到时候敬香时让下人唤你。” 阿娮应了,起身时醉意上头,娇小的身子摇摇晃晃,旁边忽然伸出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手臂。 “多谢二伯……” “无事。” 褚南斐离得近,只见她粉颊含春,眼儿水媚地看向他,上衣松垮,露了一大片白嫩细腻的肌肤。 烛火摇曳。 他从那松垮的衣襟处隐隐约约看到两团绵软饱满的乳肉! 褚南斐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微蜷缩。 白嫩嫩的…… 只看了那么一眼,圆润的小乳便在他脑中挥之不去,那是他从未涉及过的领域。 他当即喉间发紧,胯下硬了,好在有衣摆遮掩。 侧头吩咐在门外伺候的小九道:“进来扶三夫人去偏厅的厢房歇息。” 小九扶了她下去后,他目光不着痕迹地转向一旁的四弟。 却见褚北樾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弟媳的背影。 褚南斐眸底似有暗色涌过,有些莫名,却也未多想。 17.嫂嫂醉后,小叔摸上榻(h) 小九将阿娮扶到侧厅的小厢房,上前替她将关了半扇窗,细心道,“夫人好生休息会儿,奴婢在外面候着。” 她垂下眼,倚在楠木雕花架子床上,醉意的摆摆手。 小九离开没多久,“哗啦!”厢房房门忽然被推开。 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停在了榻前。 接着,有人压了上来,从身后搂住了她,啄了她一口,又伸出舌头来撩拨她的耳廓,吸吮着她的耳垂。 大手伸进领口,去揉那对微微颤动的乳儿,一掌堪足。 她“啊”的一声轻叫,喘息着推身上的人,却被那人堵住了嘴,“小嫂嫂别叫,是我。” 一墙之外就是大伯他们吃酒的正厅,她不敢叫出声来,喉间溢出压抑的娇啼。 “小、小叔你出去呀……” 今儿她穿的一袭青色齐腰襦裙,小腰盈盈一握,愈发勒得一双乳儿鼓鼓涨涨的勾人。刚刚在席间,他便硬了。 “小叔见小嫂嫂醉了,特意来嫂嫂解酒的。” 褚北樾勾唇轻笑,将她抱起来,坐在窗下的罗汉椅上,然后将那一对勾人的奶儿从衣襟里掏出来。 沉甸甸的奶子经他这样一按,香甜的乳液溢出。有两滴甚至溅到他脸颊,他罔顾廉耻地抿住,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小嫂嫂的奶儿比桌上那酒好吃……” 大口一张,直接咬了大片吃进嘴里,他饥渴地吞咽,吸咬着奶子拉扯。 她环住他的脖子,细腰拱起,喝下的酒意上了头,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小叔,你……轻,轻点。” 褚北樾哑声道:“轻些小嫂嫂便爽不了。” 小嫂嫂这身子又浪,又会出水。没沾她时还好,自打尝过她的滋味后,他几乎没有一日不是想着这具娇柔女体的。 —— 黑暗的厢房内。 阿娮俏脸含春坐在罗汉椅上,单薄的衣襟早就被扒到腰间,白皙的手臂环绕住伏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连连低喘。 褚北樾半蹲在她身前,性感的下颌线紧绷,饥渴地吃着她的奶儿,生吞猛咽,嘬着奶头吃得啧啧作响。 一对奶子被吃的肿胀,乳肉布满了小叔的口津,湿亮亮的。 不多时,她的两条腿不断夹紧,泄了他一腿。 褚北樾从她胸前抬起头,哑声道:“又流水了……嗯!” “嫂嫂下面的小嘴一向馋得很,小叔一天不挨肏,就发骚。” 少年声音暗哑风流,尾音微微上扬,特别的蛊惑人心。 她羞的浑身燥热。 他用力扯开了她的腰带,轻薄的外衫便散落在地。 将她双腿高高抬起,架在他胳膊上,那湿淋淋的穴儿撅起来朝上。 也是前日被肏得狠了,两瓣唇肉还是有些许红肿,小肉洞一张一合地不断流着水。 这般刺激的景色,褚北樾看的不由喉头发紧,解下裤子,坚硬的长棍顶上她的小腹。 “小叔用肉棍帮嫂嫂止水,好不好。” 她霎时大惊,慌忙用小手捂住自己私处,“不、不行,待会儿还要给祖宗牌位上香……” 褚北樾心头一荡,顶了顶胯,那勃然耸立的肉棍立刻晃了晃,抵在她穴口。 “那便不进去……嫂嫂给我磨磨……用你的小穴夹着肉棍磨射即可。” 那肉棍硬邦邦、沉甸甸的,顶得她腿心都不住地往里陷了陷。 好烫…好大…… 褚北樾一只手则覆在她乳儿上揉弄,盯着她目光沉沉。 “嫂嫂要快些,不然待会儿耽搁了时辰可不好。” 充血挺立的肉棍已溢出些许前精,马眼处黏腻的银丝顺着肉柱滴落,烫得她小肉缝吐出一股水儿,将那棍子濡得湿亮。 阿娮呜咽一声,晃动着小屁股,用湿淋淋的肉缝磨蹭挤压着身下那根粗硬如铁的肉棍。 “噗嗤、噗嗤”的水声阵阵,两人身下椅子剧烈摇晃起来。 大龟头反复磨蹭着肉缝,小口一缩一缩,夹着大龟头。 黑暗的房中,淫乱的气息愈发浓烈。 阿娮露着一对奶儿,搂着褚北樾的脖子,下身的襦裙也被掀开,光着屁股坐在褚北樾岔那根硕大的肉棍。 然而她磨了好一阵,磨得小肉瓣殷红充血,腿心的皮都要被磨破了,小叔肉棍未射,反而更大了。 “呜……小叔,它怎么越来越大了……不行了、好累……” 她的细眉微微蹙起,趴在男人身上气喘吁吁。 褚北樾早就被她磨腰眼发麻,眼尾都染着红,背肌和臀肌绷紧,也不啰嗦。 椅上一片狼藉,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 ==== 吃肉肉被人看到了,猜猜是谁呢? 18.半个身子撞出窗外,大伯看到(h) “嫂嫂累了,那便让小叔来……” 低哑的嗓音透着浓重的情欲,大手扣住阿娮的小屁股,让她跪趴在窗边。 浓浓的夜色中,窗外的大树遮天蔽日的将院子包裹在一片幽静中。 屋檐下高挂的灯笼,在幢幢鬼影间摇晃,落下了一片柔光,光影投进来,也将她此时淫荡模样照得一清二楚。 而阿娮竟这样撅着屁股,被褚北樾压在窗沿上奸淫起来,粗大的棒身贴着穴口,来来回回疯狂摩擦。 在不远处随身伺候的小九就撑着伞站在树下不远处,如听见动静,随时都会瞧过来,撞破他二人的事。 她大惊,扭着身子挣扎。 “小嫂嫂叫小声些,她不会听到的。” 褚北樾从后面贴上来,压着她无力大开的两条腿,将肿胀坚硬的欲望向她腿心里顶。 此时,阿娮半边身子都被他撞出了窗外,高潮一阵又一阵,她浑身都在抖,只能用手撑着窗侧的木栏杆,才不至于掉下去。 上身光溜溜的不着寸缕,又白又大的两只奶子,奶尖红肿挺翘。 “呜……啊,好快……” 褚北樾伸手捂住她的小嘴,指尖插进她在口中搅动搜刮,堵住她所有的呻吟。 她被他指尖插得双颊潮红,小嘴微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横流。 胯下像插穴一般大力操弄了起来,阴囊便也蛮横的挤进去,拍打着湿润穴口与褶皱的菊穴。 如果门外的小九此时回头,便就能看到窗前四公子压着自个嫂嫂,上下耸动磨着穴。 她被冲撞得上下起伏,张着嘴喘着气,承受着少年强而有力的撞击。 小腹里一股酸意慢慢地涌上来,又哆哆嗦嗦地泄了一回,淫水湿哒哒地流了一地。 “啊——轻、轻些……” 阿娮呜呜咽咽的哼唧,泪水打湿了鬓角碎发。一对乳不停晃动着,又被他握在掌间蹂躏,奶汁四溅,五指红痕,显得异常的淫荡。 —— 今夜清明,褚府几个奴仆皆在主厅外候着。 而隔着墙的一处偏屋,灯笼高照,未点灯火的厢房娇吟粗喘响成一片。 院门外只有小九一人,等得久了,正垂着脑袋打着瞌睡。未有人察觉,院侧的门半开留了一道掌宽的缝。 那厢,大公子今日在府衙与同僚说了大半日的机锋,眼底略带散淡疲累,喝了几杯酒水便起身准备到外面吹吹风,清醒一下。 路过邻近的院落时,却听到一道细碎的哭腔。 他顿时浓眉紧皱,神使鬼差的走到了旁边的院落前。 谁料,却在走到院门之时,他陡然僵住了身子,薄唇微抿,眉间拧起一道结。 只见那偏房半开的窗棂前,趴在发丝凌乱的小弟媳,仰着小脸儿,泪水打湿了眼角,喉咙深处出细碎的娇吟。 她身上未着片缕,雪白的大乳一晃一晃的。 小腰又细又嫩,被身后高大挺拔的少年掐着,俊朗的容貌上却充满了情欲,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微喘着粗气享受着主动进攻的快感。 粗大的阳具在女人的腿缝有力的抽送,艳红的穴儿被磨得大张。 他的一只大掌又放在了女人的大奶上,肆意地蹂躏。 那人正是他的四弟——褚北樾。 他有刹那出神。 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深黑的眼眸有一瞬间的怒气。 那道颀长身影透过缝隙默默注视许久,才转身离去。 院外似有脚步声,沉沉的,在快速远离。 阿娮突然心一紧,再抬头看去,却又没动静了。 大概是听错吧。 她不知道的是,这夜过后,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19.叔嫂互舔,直到敲门(h) 一个时辰后,褚北樾总算要射了,咬着牙低喘,“小嫂嫂……夹紧,要射了……” 他重重抽插了几十下,马眼收缩,把滚烫的浓精射在了她腿心。 滚烫的精液又多又烫,全部射在她腿心,股缝里又红又肿,白浊顺着阿娮修长的大腿滴在地上。 残留的精水淫液都黏糊在腿间,那画面淫靡的不像话。 褚北樾起身,直接舔上了被他磨得红肿的小缝。 “唔……小叔,别、别舔。”她浑身紧绷,小脚蹬着褚北樾的后背,声音颤抖。 温热的大舌滑过黏腻的细缝,叼起两片肉瓣吃,没多久就喷了他满嘴汁水。 褚北樾扣紧她的大腿,半个下巴都贴上了肥嫩的小穴,高挺的鼻梁磨蹭着肿起的阴蒂。 她又哭又哼,腰肢却在不断上挺,迎合他的舔弄。 “嗯啊……嗯——” 她的屁股随着褚北樾的舔剔,不断颤抖,没过多久就在他嘴里泄了第二次。 他轻笑着吞咽,“小嫂嫂真是水做的。” 低沉沙哑的爱语,杂糅交合处唧唧水声,分外淫糜。 阿娮才缓下了呼吸,眼儿泛着潮。 那模样又娇又媚,看得褚北樾下腹一片火热。 他大口大口地舔尽淫液,从她身下抬起头,将她又抱上榻。“小嫂嫂,给小叔也舔舔,嗯?” 他虚压在她身上,扶着自己胯下再度勃起的肉棍抵在她嘴边。 她红着脸把那高翘的硬物含住了,舌尖细细地扫过上肉棍突起的青筋。 一进了她湿热的小嘴,胀大的巨阳猛得弹跳了一下。 连续吞吐几十下后,阿娮嘴角累得发酸。 但她知他不射出来,今天恐怕连门都出不了。便将两个鼓大的囊袋舔得湿淋淋的,又故意搔刮着褚北樾敏感的冠状沟。 褚北樾被她吸得头皮发麻,呼吸声重得吓人,不由摆动着结实的腰部,在她口中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喉咙被磨得有些发疼,阿娮泪痕点点。 “嫂嫂小嘴好会吃……唔,吸一吸马眼……” 褚北樾额头青筋暴起,提臀狠入,粗哑着重重喘息,龟头怒涨,激射出大股浊白的浓精,全数射进她嘴里。 “唔唔……嗯……” 她本能的吞咽,小嘴和龟头间拉扯出一道道粘腻银丝,见此情景,褚北樾的呼吸立马变得急促。 他将她抱起来,一偏脸就将她被插的发酸的小嘴含住,贪婪地吞噬她口中的津液。 一手去玩着那对奶子,轮流拧扯着那殷红的小奶尖。一手去掐她腿心肿胀的淫核儿,然后并了两指去抠那穴口。 褚北樾抠摸了好一阵,肉核又疼又麻,刺激得她都不住夹穴。 “呜……呜啊……好胀……” 阿娮紧紧蜷着脚趾,穴肉抽搐,夹着他手指的玩弄不断迎合。 小九过来时,她还趴在榻上被褚北樾手指插得“呜呜”直叫。 “夫人,二公子派人来了……” 阿娮吓得不轻,抖着屁股就哆哆嗦嗦泄了。 褚北樾见她又喷了,这才放过她,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 静了片刻,阿娮压抑着喘息,软着嗓子对小九道:“知道了,进来吧……” 小九听到她声音便推门而入,罗帐方才揭起,里面已没了褚北樾的身影。 她便见自家夫人一张小脸上满是潮红,小口微微肿起,还有些疑惑。 但下一秒,夫人却不小心将口脂蹭到衣裙上,她收了心思,忙拿帕子上前擦拭。 “算了,你回趟院给我拿一套衣裙换上……” 匆匆换上衣服,阿娮拖着酸软不堪的身子去祠堂,走到门外时腿还止不住地颤抖。 20.大伯梦到小弟媳(微h) 敬了香主子们便各自回了院儿,只剩大公子迟迟未出。 这夜,直到三更天褚东封才从祠堂出来,外头已是月落星沉。 他让下人退下,提着灯去了自己房,深夜才睡着。 褚东封做了个梦。 梦见偏房中,透过昏暗的月光投入内室,里面人影迭动,赤裸交缠。 榻上女人香汗涔涔,楚楚可怜。眼尾、眉梢、耳垂、脖颈都泛着潮红,赤身裸体的撅着屁股,浑身颤抖的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 他登时间呼吸一紧。 似乎察觉到他在看她,女人朝着他弯着眸儿笑了下,他看清了她的容貌,心下一震。 是弟媳儿! 忽然天旋地转,他不再站在院中,而是变成了顶着胯肏她的人,那坚硬如铁的肉棍正紧紧插在她流着淫水的小穴儿。 “啊啊……大伯太硬了,轻,轻一些……”小弟媳娇娇哭泣。 可他就好似听不见一样,凤眸上都染上了几分红,她叫得越娇,他干得越深越重。 粗大骇人的阴茎次次顶撞肏干进去,干得毫不费劲,女人雪白的肌背也渐渐颤了起来,大奶子被他干得不断摩擦着他的胸膛颠动。 细汗触在他指尖如火炉般灼人,他的呼吸越来越重…… 性欲的困兽被束缚太久,如开闸泄洪一般,狂涌而出。 一下一下飞速挺近抽出,快到水液飞溅,残声留影。 当他正欲射出时,身下的小弟媳忽然消失不见了。 —— 榻上,褚东封眼眸微动,猛的睁开眼。 窗外,一轮圆月攀上天。 月色下,男人眼尾微垂,眼底猩红一片。却见裤中的东西硬邦邦的竖立着。 做淫梦了! 褚东封一向克欲,近几年越发持重,这些荒淫事态一概不沾。性子更是淡漠内敛,轻易让人猜不出真实情绪,还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 他坐起身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直灌。 冰凉的茶水入肚,躁动不安的心这才平复少许。 但那娇媚的女人躺在他身下,颤勾着他腰肢哭泣的画面总是来回交织在他眼前。 男人按了按眉心,略动了动指尖,掩入宽袖中。 黑暗中,他缓缓将手伸进了亵裤中,握住炙热的粗长,不断快速的动作着,脑海中一直浮现出方才梦中的场景。 不知过了多久,气息渐渐加快,耳朵、颈脖也蔓延了一片浅红,隐没在黑色的衣领下。 薄唇溢出轻轻重重的粗喘,他蓦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手中顿时沾满了稠白。 侧头拾起一旁巾帕细细擦拭,目光垂落在书桌上搁放了几日的信纸上,上面“和离书”三个大字额外刺眼。 “呵。” 他轻笑一声,轻柔的声音飘散开来几乎听不清,眸底却无半点温度。 “逃不掉了……” 门外守夜的小厮听到房里的动静,走到门口,不敢再往前。 “大公子,可是有事?” 房里人淡淡的“嗯”了一声。“去打些水来。” 很快小厮捧着首金铜盆进来。 褚东封已换下衣裤,坐在榻前,眉眼端方却不过分锋利,唇薄而色淡,下颔紧绷分明,却并不过分清瘦。 “嗯,下去。” 那目光沉沉压过来的时候,不自觉便让人心口一颤,那小厮畏惧顿生,忙退了下去。 21.廊下相遇 春日里阳光和煦,因今日要去参加李夫人的赏花宴,阿娮早早便起身了,妆发收拾好准备出门。 门口几个下人路过,他们不由或明或暗,打量她几眼。 眼里有几许惊艳。 阿娮能入褚家人的眼,自然容貌不差,尤其近来褚北樾日日浇灌,原本长期缠绵病榻的面容都润了几分勾人的媚意。 一身素淡,根本压不住浑身的娇艳。 这时,拐角的抄手游廊传来规律沉稳的脚步声。 那人穿着青色官袍,通身上下带着清冷华贵的气度。身后跟着一名仆从,目光不经意间看过来,意外之下,瞧见了她。 男子脚步骤然一顿,停了一瞬。 只见廊影下,那女子娇娇柔柔,恰逢清风拂过,鬓角花钿钗环在风中发出琅琅声。 春日的对襟小袄也挡不住玲珑曲线,这般越发衬的小脸明艳妩媚,一颦一笑,竟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男子毫无情绪波澜的眸内有了动荡,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如同帝王巡视疆土般的打量。 小九很快瞧见长廊上的二人,忙仓促行礼。 “大公子。” 阿娮这才抬头,对上了垂耳门下一双幽深半敛的眸子。 褚东封颀长清瘦,神色冷硬,不苟言笑,穿着盔甲,负手在后静静站在那里。 眸子落在她身上,似有重量般带着一种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压迫。 她没料到会碰到大伯,以前她最是喜欢躲在廊柱后偷看他,如今自嫁人后,便只躲着他了。 他身为褚家长子,性子一向清冷稳重,威严贵气。 二十岁状元及第,却因身份,打发到陵州当一个小官。 他不同褚北樾那般,是个好颜色的,却是极冷情的性子,听说他院里曾有个丫鬟凭着几分姿色妄图勾引他,结果发卖了。手段极其狠厉。 出府的路离他所住的院儿近,他应是准备去官府。 阿娮神色微微有些慌乱,忙冲着他屈膝福礼。谁知脚下一个不当心踩空了,身子一歪,当即整个人踉跄前倾。 下一刻,她的身体被一双劲瘦有力的臂膀稳稳扶住。 那手掌心宽大略有薄茧,淡青色血管看的清楚,骨节像是青竹,瘦弱却很有力道。 灼人热意透过衣裳落在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 “啊,对对……不起……” 阿娮慌忙往身后退了几步,站稳身体。 “多谢大伯……”语调轻缓,如羽毛瘙痒,拂心尖而过。 “嗯,看路。” 褚东封微敛了眼睫,淡声说道。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喜怒,看向她,“这是去哪儿?” 那双眼睛向来如此,锐利如鹰隼,有种令人无处遁形的力量。 大伯眼眸里是阿娮看不懂的情绪。 她心猛跳了几下,迅速说道:“去……李家……” 他淡淡扫了她一眼,目光滑过她领口时,微微一顿,束紧的抹胸裹住隆起,圆润的弧度很是晃眼。 他的眸光又沉了几分,也未说什么,随即越过她们径直离去。 小九神情有些尴尬,欲言又止地斟酌了片刻,问道:“夫人,走吗?” “嗯!” 她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怕。 22.李家小姐 y e hu a 4.c om 慈柳苑在城外三公里内。 主仆两人抵达时,园子前便有人上前接迎,说李夫人稍等片刻过来,可与其他几家夫人小姐先一同吃茶。 阿娮颔首,便随着他们一道入了后园。 吃茶的地方是一处敞轩,四面无墙,春日桃花灼灼,春色无边。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伴随一阵说笑声掠过桃树传进她的耳里。 阿娮绕过廊坊,看到一方窄亭,里头混坐着几位女子,端是容貌秀美,其中最为打眼,是李夫人二女李裳。 她面容精致,云鬓簪花,见自家小厮领人进来,美眸微抬,朝她遥遥一颔首。 “三夫人,许久不见。” “李小姐。”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 du 5. c o m 两人见礼之后,便相互坐下,一旁的丫鬟上前倒茶。 “这夫人是谁,怎从未见过?” “可能是哪家小户家的夫人。” “可惜这般容貌。” “……” 四周都是窃窃私语的声音。 阿娮嫁人后,从未出府,与陵州的官家夫人小姐并不相熟。 但李裳曾同父亲去过府上拜访过褚大公子,却是与原主有一面之缘,便无意有些热情。 李裳身后的粉衣女子不满道:“裳儿,这是谁呀?” 李裳温柔道:“是褚家三夫人。” “褚家……” 那女子一僵,想起风流俊美的褚小公子,后悔不已,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张了张嘴,朝她俯身道,“原来是褚三夫人。” 话一落,周围禁声。 所有人脸上神色都有瞬间愕然。 未想她竟是那褚三公子那身份低微妻子,虽说夫君短命,但她也是高嫁,即是羡慕她命好,也有满眼讥讽。 许是褚家公子这几字对她们影响格外大。 总之这些个本该瞧不起她身份的小姐们,一个个倒是贴上来一番奉承。婉转问了她许多事,虽含蓄,但话里话外都与她那大伯、二伯和小叔有关。 她倒是明白了,李夫人原来这是打着赏花的名义,同她探口风呢。 待久了,她便有些乏了。 找了个借口到另一方窄亭,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茶慢慢抿着。 众人又在花厅里,吃了茶,说了许久的话。 等时辰差不多到了,李夫人才来迟,身后婆子端着各色花糕,请大家品尝。 琉璃盘中一股诱人的甜香扑面而来,甜糕花瓣点缀,看着便让人食欲大振。 阿娮尝了一块,甜度正好,口感细腻,形状也精致小巧。 一旁李裳见她低头吃食,适时地步上前,“三夫人可觉得如何?” “很好……” “今日备的多了些,三夫人若喜欢待会可装些……” 她含糊其辞地点点头,心里叹道,恐怕不是装给她的…… —— 宴会结束时,日已过中天。 恰巧又逢谷雨时节,外面已飘起了雨,连绵不断,于天地间笼起一层水烟。 街上树影摇曳,水雾弥漫,只闻窸窣雨声一片。数十辆马车停在园门口,却没有褚家的。 李家小姐正准备唤小厮将自家马车牵过来时,未想一辆大马车驶来,停在了她们面前。 只见那车帘从内一掀,露出半张绝色的容颜。“嫂嫂。” 她一愣,“小、小叔?你怎来了?” 褚北樾玉冠束发,一身嵌白玉的如意红袍,勾勒出劲瘦的腰身,颇有几分风流姿态。 他从车夫手里拿过一把青竹伞撑开,亲自下车,将伞遮在她面前,“今天府上的车坏了,我正好路过便来接你。” 李裳一抬眼,不期然地撞入褚北樾清亮的目光中,竟不自觉地羞低了头。 少郎容貌出色,又是褚家公子,已有不少女子的心上郎君。 而另一头马车,一女子正欲上车,突然止了步,走到他们面前不失端庄得体行了个礼,轻声地道,“见过褚小公子。” 微顿,又道,“小女曾经听父亲提起过小公子,今日得一见,实乃小女之幸。” 说完,微微抬起眼,眼里露出小女儿的敬仰神色,脸红得似要滴血。 褚北樾的反应却寻常,他仿佛没看到她眼神一样,只淡淡颔首示意,客气有礼,不带一丝多余的神情。 23.来接嫂嫂(h) 与她们别过后,阿娮则慢悠悠地提着裙裾,踩着马凳,矮身钻进了马车厢里。 马车内宽敞,中间还生了一炉银丝炭。 偏生褚北樾个子高大,他进来后,便显得整个空间过于逼仄。 车帘一放,阿娮只觉腰间一紧,被抱上了膝头。 属于男人身上特有的浓烈麝香,从她鼻尖擦过。 马车开始“嘚嘚”前行。车厢轻轻晃动着,传来车轮碾过路面的轻微声响。 —— 车外雨水渐大,缭乱的雨声,拍打在马车檐上。 褚北樾抱着阿娮坐在他腿上,两人衣衫整齐,而他伸手撩开她宽大的裙衫下。 她当下惊道:“你要做什么?!” “不是小嫂嫂勾引我吗?”他的声音也又低又沉,透着十分的兴味与心悸。 “没有!”她顿时羞恼,他怎会在马车上做这种放荡无行的事! “没有?那小嫂嫂怎么湿了?” 他将硬挺的棍物插在她股沟处,缓缓厮磨。 肉棍太过粗长,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腿间的裙子被硕大紫胀的龟头一下一下顶得凸起。 那处早就泥泞一片,淫水一股一股地流出,粘湿了小屁股下硬挺的肉棍。 “呜……你——” “小嫂嫂还嘴犟啊。” 褚北樾眼底出现笑意,两手伸进衣襟里,握着小乳把玩,湿热的唇舌衔着她的耳垂唇咬了咬。 然后就着涎水,对着她耳蜗,开始了模拟性交的抽插,软舌插得口水噗嗤噗嗤。 湿润黏腻的水声,格外清晰。 啊啊啊……太淫荡了…… “呜呜……小叔、停下好不好……不要弄了……” 在这种公开的地方被他如此亵玩,又紧张又害怕。 她娇娇地求饶,小脑袋靠在他宽厚坚硬的肩膀上,耳朵被小叔吃得瘙痒,小穴还被他反复顶磨,着实难受的紧。 “不要?” 褚北樾放开她,一手探到她腿间,声音沙哑,“晚了!” 他再一次撞了上来,在她腿间捣弄,粗大的尺寸和硬度都清晰地熨着她,小穴又痒又爽,微微撞出了一条细缝。 阿娮潮红着眼,绞着腿哆嗦着。 褚北樾见她这难以自持的媚态就越磨越狠。 没一会儿,她就颤抖着身子泄了出来。淫水也滴答答的落在他粗长的肉棍上。 褚北樾原本就忍得辛苦,额上青筋几乎暴凸而起,眼角也是隐隐发红。 下一刻,小屁股就被他按住,他将她两条腿盘在他有力的腰上。用力将她的身子摁了下去,肉棍直接插到底。 她被插得弓起了身子,那红肿紧窄的小穴已扩成大洞,被肉棍狠狠撑满。 “啊啊,不要……!呜,受不住了,啊——” 她“啊”的一声轻叫,似痛苦又似欢愉。 这种观音坐莲的姿势本就入的深,酸胀的快慰让她浑身紧绷,小穴也不由自主的收缩。 褚北樾肉棍被夹得生疼,用力按住她的屁股令两人的性器更加紧密契合。 胯下也加快速度在她狭窄的甬道抽送插弄,狠狠摩擦捻转。 怀里的她随着他的动作被顶的身子往上一耸一耸的。 交合处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 “慢、慢一点,别、别插那里……哈啊……” “呜呜,好胀啊……啊……” 没几下,阿娮便夹不住腿,小小地泄了一次身。两人身下的坐凳都被淫水浸得湿透了。 褚北樾也是舒爽至极,一翻身将她往坐凳上一放,将她两条腿儿分别勾在他腰上。 这个角度使她层迭的裙摆推起,小穴朝上开到最大,褚北樾扣着她的腿,耸动着公狗腰,用力肏干起来。 次次都能直插到底。 小穴被不断地深插,强劲的力道深顶她脆弱的小宫口。腹部都微微凸显了长棍的形状。 胀得发紫的肉棒越来越硬,两颗囊袋随着她坐下时压扁,交合处捣出一片淫糜白沫。 他也被强烈地快感冲击得汗水淋淋,他的呼吸越来越沉,捧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狠肏。 一边哑着嗓子一声声喊着:“嫂嫂……好嫂嫂,腿再张大点……” 又凶又猛的撞击,撞得她身体都快移位。 “啊啊、小叔慢点。” 外面还有马夫在,她面色潮红,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但是无法阻止肉体相撞的时候发出的“啪啪”声。 “啧,嫂嫂真会夹……”他极尽色气地低喘道:“夹死小叔肉棍了……” 25.长廊上被陌生男人抠穴(大伯h) 院子里满是湿重的泥土味道。 阿娮提着灯笼,绕过旁院的抄手游廊,过了一处太湖石假山时,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压向逼仄的角落。 “呜……是谁……” 她一惊,手中的灯笼应声落地,里头的红烛翻倒,迅速熄灭。 周围漆黑一片。 黑暗中,高大身影将她禁锢在假山石上,呼吸滚烫热烈,像火星一般燎得她有些心慌。 她瞧不清人的脸,只约莫有个轮廓,挣扎着去推身上宽阔健壮的男人,却全然抵不过他的力道。 “唔唔,唔唔……” 宽大的手掌从她后腰穿过,扣住小腰,喘着热息的薄唇含住她的嘴。 长舌在她唇上又舔又吸,堵住她的声音,她发出连窜的轻哼。 带着冷风和侵略性的大舌便趁机探了进去,将她的小舌卷起,吃进嘴里啧啧吞咽。 阿娮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呜呜咽咽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修长的脖颈扬起,凌乱的衣襟处,白嫩嫩的乳肉露出大半。 男人喉头不由滚了一滚,只觉醉意上涌,愈发昏蒙。 再也不想顾什么礼法规矩了,一把将她提高了些,压贴在身后的木墙上,撕扯她的衣襟。 顿时,两团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奶渍点点,遮都遮不住。 如此淫景,更加助长了男人的欲念。直接抓出一只乳儿,又是掐着奶头打圈圈又是用指甲抠弄乳尖。白色乳汁沿着宽大的掌心蜿蜒下来。 奶水? 男人眼神顿时发暗,越发兴奋,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块,几乎下一刻就要撑破衣服。 而阿娮刚在车上被小叔肏了又肏,灌下三四回阳精,已经乏力的不行。 现在被陌生男人压在廊道,更是紧张惊惶,呜呜摇头,眼泪开始往地掉。 没多久,奶儿被掐得又红又肿,随即他低头吮吸那甘甜的奶水,她抖着小屁股,淅淅沥沥地泄了一小股淫水。 他松了奶子,双手向下拉开了她的双腿,宽大的手掌竟是摸向了小穴。 “不要,呜呜……”她急了,瞬间落泪。 湿漉漉的…… 这般娇嫩敏感,怕是刚刚被另一个男人肏开了。 一想到那日他院前,看到两人种种苟合淫浪的画面,男人眼神越来越暗,曲起两指,插入了那水嫩的小穴。 尽根没入,指尖戳弄肉穴,在穴内抠动起来。 “呜呜!!!” 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窜进脑后,她小腰微颤,却怕被巡夜的下人撞见,呜咽着不敢出声。 这时,男人又添了一根手指进来,这下三指齐动。 长长的指节扣挖着不断紧绞的嫩肉,抽插的力道也越大,淫液被搅动出声。 另一只手也按压着凸起的小肉珠,用粗糙的指腹突然死命地捻磨揪起! “啊啊不要,救命……呜呜呜……” 她被玩弄的呼吸一紧,绷着细嫩的两条腿,小嘴微张,一双眼儿泪水点点。 —— 漆黑的假山后,凉意霎涌。 阿娮被陌生男人压在石壁强硬地亵弄着,一对奶子被玩得红肿,下身小穴更是被插得淫水泛滥。 男人舔她的耳朵,继续深挖着,没多久,她又一次被强制插上高潮。 泄得他手上尽是淫液。 男人刚喝了不少酒,本来酒意上头才想稍微玩弄一下这小弟媳儿,但此刻自己也被挑起了火。 他抽出手指,大手拉下自己的裤腰,掏出一根极其可怖狰狞的性器,插进了她的腿缝间。 “啊嗯……不要……” 她见状,语带哭腔,立刻缩着屁股向后躲。 呵,连哭也这么勾人……难怪! 男人眯了眯眼睛,将她抵在石壁上按住她的屁股,扶着青筋暴起的肉棍蹭上她水淋淋的穴口,然后用力一顶。 24.马车里,骑着嫂嫂肏(h) 马车颠簸,加之褚北樾的大力抽送,阿娮全身上下紧绷着,再次泄出一大股水。 淫穴痉挛着,死死咬住穴里巨物,褚北樾疯狂冲刺数百下,最终将浓精尽数灌入。 大股浓精浇灌,小腹有被填满的肿胀感。 真个会勾人的小淫娃。 他眸光暗了暗,眼里囚着凶猛的野兽,而此刻野兽冲开了牢笼。 褚北樾拔出肉棍,将她捞起翻了个身,摆成个翘起屁股的跪趴姿势,扶着那硬涨起来的凶物再次捅进她腿间。 慢慢抽动起来,肏得胸前大奶晃荡出白花花的乳浪来。 大手摸上她的奶子,将那小奶头摸得挺翘硬实,凸显在薄薄的衣襟上,淫靡又诱人。 胯下每一次都是狠狠顶撞,将她的屁股一前一后猛烈颤晃。 阿娮红了眼,呜咽着侧身向一旁车壁挣扎爬去,身后的男人却在她爬开后轻轻一捞,以趴伏的姿势,私密处再次深深契合。 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她的臀沟上,很快她被捣得淫水横流。 —— 褚府主院。 书房的烛火还燃着,桌前褚大公子注释着册子,一丝不苟,眉宇间神色依旧淡漠。 不知什么时候,大公子合了册子,看向檐下的雨水。 修长冷白指节轻轻叩在书案上,唤来门外的张管事,“程大人可来信了?” 张管事回道,“还未,听说他家里有些变故,要去见上一面。不过小的已提前去了口信,应是无碍。” 他嗯了一声,却没有立时让孟管事下去。 “老四回来了吗?” “四公子早些时候去了福楼,后又去了城外马场。” 说着,他露出几分迟疑:“听说回程时正巧遇上三夫人马车坏了,想必他们应是一同回来……” 男人端茶水的动作顿住。 张管事说完,便觉屋里的气氛冷了下来。 他搁下青瓷杯,冷冷一笑,“你下去吧!” “是。” 张管事恭敬地退下,走出书房,长出了一口气。 褚东封背着手走到窗边,影子被拉得老长。 —— 某处官道上。 青石板被细雨冲洗得一尘不染,浅浅的水坑映出马车的倒影。 一辆马车不急不缓而来,雨水落在马车棚顶上,发出窸窸窣窣的轻微声响。 车厢在无规律的颤动,零乱的雨声掩住了里面小小的如猫儿哭叫:“啊……别、不要……” 车内的褚北樾笑得纨绔,眉眼风流,双手掐住浑圆的小屁股耸动。 这少年的腰力腿力都强的发指,已经射了一次,抽插力度还是无与伦比的凶猛。 充血的花缝被肏得翻进翻出,她一次次的泄身,痉挛,最后还是被操哭了。 窄小的洞大开,大腿内侧撞出一片红,肉棒从穴道带出的晶莹淫水渐渐起出白沫。 褚北樾肏弄得更卖力,把她双腿大大扯开,将一条扛在肩上,腰上用力,打桩似的,一下下把肉茎往她里面顶。 她也随着男人的抽插力道起起伏伏。 在她体内又射了一次后,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抽身而退。 阿娮梳好的发髻落下几缕散发,乌黑的发丝蜿蜒贴在雪白的颈子,平白显出分外的诱惑来。 身上的襦裙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皱皱巴巴,裙摆里染上他的精液,贴着她的腿,很不舒服。 褚北樾握着她的腰肢让她跪坐在自己身前,心满意足的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着,卷着她的舌。 小嫂嫂的身子真是敏感又淫荡,大棒一进入了她的小穴,抽插几下那淫水就止不住的往外喷。 唯一的遗憾就是太不耐肏了,不一会儿就泄了身子,抖着双腿,仰着脖颈哭哭啼啼的。 两人回到府上,已经是傍晚时分,外面几乎完全看不见了。 为了避免被人发觉,马车停在后门。 马车停稳后,帘子被从外掀开,阿娮踩着矮凳下了马车,已是两腿颤颤,几乎走不动路。 精液一股一股从下体涌出,尽管方才小叔已经给她擦拭过,但一走路便又流出不少,裙下的里裤已是湿了一片。 褚北樾打着伞,雨点敲击伞面的噼啪乱响。他将阿娮送到她的小院后门,才转身返回自个院子。 == 漏发一章,给宝子们补发~ 26.肏了又肏,泄得一塌糊涂(h) “啊……啊、太粗了……” 阿娮本能的小小叫了声,因站着被插入,身子竟似被他顶得离了地。 两腿娇颤,脚尖堪堪点住地面,她喘着气咬住他的肩头。 大半肉棍插入殷红的肉缝之中,很快就被他插的爆满,又大又硬,烫得她直哆嗦。 嘶,真紧…… 男人低喘着,喘出的气息又湿又热。往日清明的眸逐渐沉了起来。干脆将她抱起,就在那山后肏了起来。 他腰窄腿长,结实得块垒分明的肌肉,窄臀收紧卯足劲一寸寸肏入。 阿娮身量小,甬道更是紧窄短浅,插得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他怀中一耸一耸地。 “呜,不……不要了……” 她眼角有因快感溢出的眼泪,小穴死命夹着那根庞然巨物。 他那肉棍不比褚北樾的长,尺寸却极粗,而且由下至上斜斜插入,平坦瘦弱的小腹已然被撑起一个弧度。 男人心头一荡,却是愈发难以自持。捧着阿娮的小屁股,摆动臀部,猛烈抽插起来。 囊袋拍打在她红肿的小穴外,啪啪作响。 强烈快感爽得她又是一哆嗦,小穴又胀又麻,次次顶到最深处,只觉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 “啊……嗯啊、不行了………放过我吧……” 阿娮张开小嘴,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口水沿着嘴角流出来都不自知。 这让男人难以压抑内心深处不欲人知的欲望,边插着小穴,边伸出大舌舔舐掉。 她被他舔着嘴角,只能唔唔着又哭又呻吟。 他又去啃她的嘴,度过去自己的口津给她,两人唇齿相离,还带出一缕银丝。 阿娮哆哆嗦嗦抱紧他高潮了。 男人勾着嘴角,眼神肆意地欣赏着她一脸媚态,胸前的乳儿随着他的抽插甩动。 男人眯眼顿了顿,一手去抓她的奶儿,另一手按着她的屁股,往下压。 “嗯呀……别啊——” 她受不住了,呜呜地咬着唇。 粗棍每一下都破开那里面最紧涩的小宫口,捣进捣出,她感觉浑身骨头都被肏透了。 “啪啪啪”他插得越来越快,肉刃劈开层层穴肉,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直冲宫口。 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在漆黑的山石后回响,水色撩人。 “啊、呜啊……” 没过多久,她就抖着在他胯下高潮了,穴肉痉挛着绞紧了肉棒,水都流了一地。 男人爽得连连抽气,肏弄得也越发有兴致,抱着她一连顶了近百下。 随即抽出湿淋淋的肉棍,将她转了个身,趴在石壁上, 他扶住自己肉棍,又从后面狠狠插进去。 这姿势插得极深,男人站在她身后,次次都能一插到底顶开小子宫。 小腹又酸又胀,承受不住这么深的肏干,连泄了三四回,她瞬间哭起来,娇小的身子想要躲,却躲不开。 “啊——太深了……” 阿娮翘着屁股被他深深地肏弄,哆嗦着泄了两回了。 男人站在她身后,也是极爽,扶着她妄动的小屁股,张开嘴叼着她颈后一小块皮肤舔吸。 胯下控制不住力道地大操大干起来,硕大的龟头更是次次顶得极深。 她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两腿间插着一个尺寸惊人的大肉棒。淫水被他大力拍捣成了白沫,在二人私处糊开。 “啊啊……别插了,要尿了……” 不久前在马车上,小叔在她穴里反复淫弄,射了又射。小腹已经酸胀的不行,现在被他肏得更是尿意一阵胜过一阵。 身后的男人却越干越狠,还伸了手包抄到她胸前,揉捏她的奶子。 她被肏得神志不清,小手颤抖着扶着壁面,双腿哆嗦站不住。 没多久便控制不住淅淅沥沥的尿了。 男人被淋得背脊发麻,闷哼一声,死死地操弄几下,才射了精。 “啊啊啊……啊嗯——” 阿娮被滚烫地精液射了满满一穴,低呜了一声,软着身子无力的瘫软到男人胸膛上。 娇媚的身子全是指印,红肿的小口也合不拢,一个劲儿的往外吐了浓精。 射了精的男人还意犹未尽,抱着她娇软的身子, 又是吃奶又是抠穴,浑浊的水液流了他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