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无边(公媳、高h)》 01:噩梦 “!” 沉倾月猛然从噩梦中惊醒,满脸冷汗,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她突然惊醒的动作吓醒了睡在塌边的丫鬟青禾,她连忙举着烛台过来关切的问:“世子妃,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沉倾月抬头朝丫鬟看去,随后又双眸空白躺了回去。 “我想静静,你先别吵我。” 青禾听了,连忙将烛台放了回去,还转身拿了香帕给沉倾月细致的擦拭着汗水。 过了好一会儿沉倾月才缓过神来,但嘴里却忍不住小声嘟囔着:“如果那不是梦,我岂不是死定了。” 沉倾月确实是做噩梦了,那还是一个极其可怕的噩梦。 梦中,她的丈夫燕王世子李煜是话本中的男主角,但她却不是话本中的女主角,而是一个恶毒女配。 在话本里,她这个恶毒女配最后会大着肚子生生被丈夫李煜踹得流产,还被他联合着她那同父异母的好姐姐,话本中的女主角白薇薇给喂了毒药。 而且他们就连她死了都不放过她,还要将她鞭尸,挫骨扬灰…… 想到自己悲惨的结局,沉倾月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话本中,男主角李煜小时候遭遇刺客,是女主角白薇薇救了他,从此李煜一直想找到救命恩人报恩,但他却不知自己的救命恩人到底是谁。 结果长大成人后,恶毒女配沉倾月却故意顶替了他救命恩人的身份,成功嫁给了他。 好在李煜很快便察觉到了不对,想要疏远恶毒女配。 可是恶毒女配却对他情根深种,不但故意怀上他的孩子,还各种设计陷害女主角白薇薇,所以最后才落到那种悲惨的下场。 恶毒女配本恶的沉倾月:“……”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自己已经嫁进燕王府三个月了,按照话本里的时间线,再过三个月就是她的死期了。 沉倾月顿时就被吓得抓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应该只是梦吧……” 沉倾月翻了个身,想,万一不是梦呢? 万一是真的呢? 她要不要找机会确认一下? 对了,话本中,明日李煜会再次意外遇刺,这次又是白薇薇救了他,如果明天真是如此,那便证明她不是做了个噩梦,而是做了个预知梦! 总之,明天先确认看看! 想到这里,沉倾月立马闭上眼睛强行让自己继续睡觉,明日好早起去盯着李煜。 结果她脑子却太过活跃了,怎么都睡不着,甚至,她脑海中还不断晃过话本中的画面。 身为话本中的恶毒女配,沉倾月确实不是什么好鸟,她会嫁给李煜,也确实是顶替了白薇薇救命恩人的身份。 她娘是江南首富之女,但即使家中再有钱也是商户,随便哪个戴官帽的都能随意拿捏他们家,所以外公就想办法将独生女儿塞给了一个顶顶厉害的大官做小妾,以此来庇护家里。 她外公所挑的这个大官当然也不是随便挑的,他挑的是当朝首相。 按理说身为首相的庶出女儿,她多少也能嫁一个清贵之家做正室,奈何她跟外公一样,也一心一意攀高枝儿,一般官员家的正妻之位她都看不上了。 然后她千挑万选,看上了燕王世子的正妻之位。 也是巧了,她意外发现燕王世子有一个念念不忘却不知道名字长相的救命恩人,几次巧计设计下来,便成功让李煜误会了,非要将她娶进门做正妃。 于是,她便成了现在的世子妃。 “早知如此……”沉倾月眼眸中划过悔恨,“我就挑肃王世子了,他也很喜欢我来着,就是只能许侧妃之位。” 02:攀更高的枝 沉倾月并没有话本中那么喜欢李煜。 她当初会挑中李煜,完全是因为李煜是她所有备选项目里,身份最高的一个,身为摄政王之子,他几乎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他身边还干净。 只要她嫁给李煜,成为世子妃,基本上便能在京都横着走了,满京都的名门贵女都要给她低头。 话本中的她之所以那么针对白薇薇,其实也不是因为吃醋,而是害怕白薇薇会影响到她的地位。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她爹沉相的正妻是个泼辣的,她娘自从嫁进沉府后,主母没少找她娘麻烦,沉相还总是偏心她娘,一副心里头装满了她娘,再也装不下其他人的模样。 好了,这下可点燃主母的火药桶了。 好在她娘也是个爆脾气的,并不好欺负,因此她娘几乎日复一日跟主母争吵。 她娘身为妾室却能跟主母天天争吵而不落下风,当然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娘家太有钱了,沉家的一家老少又不事生产,得靠她娘的嫁妆养着。 可想而知,在父亲刻意偏疼,母亲跋扈的环境下长大的沉倾月性子得又有多歪,她几乎是将嚣张跋扈刻在脸上长大的,心机嘛,也不是没有,就是有限。 也正是因此,她才在成婚后没多久就被李煜发现了虚假的画皮。 她最开始针对白薇薇,也确实不是因为李煜,而是因为在成婚后意外发现父亲偷偷养了一个外室。 原来,那位被父亲偷偷养在外边的外室才是父亲真正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她们娘俩,纯粹就是父亲竖在正室面前的靶子。 他偷摸养在外面的女儿白薇薇更是他疼爱入骨的孩子,因为白薇薇自小便有名师教导,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还懂医术,会武艺。 跟她相比,沉倾月就只剩下一张艳若牡丹的脸,极品妖娆的身子,其他根本拿不出手。 而培养白薇薇的银钱,好家伙,仔细算来全是她娘的嫁妆。 也就是说,白薇薇,白薇薇那个外室娘,全是她沉倾月的娘带进沉家的嫁妆在养着。 得知此事,沉倾月险些没被气死,自然处处针对白薇薇,可还没等她找到机会将此事告诉母亲,就意外得知白薇薇居然是李煜真正的救命恩人。 这可就掐住沉倾月的命脉了。 顿时沉倾月就不敢将事情闹大了,怕自己顶替之事被捅出去,之后,自然处处被白薇薇拿捏。 若白薇薇心机是十分的话,她沉倾月算是负十分,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白薇薇的,所以最后才落得那般下场。 可话本中的沉倾月却看不透这一点,所以拼命作死,先前在梦中,沉倾月以第三者的视角看下来,终于是看明白了。 她沉倾月可真没脑子啊…… 想到这里,沉倾月又悔恨的猛然坐起。 若,若早知道白薇薇是李煜的救命恩人,她就不挑李煜了,可现下她已然成为世子妃,悔之晚矣。 可若让她现下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她也是做不到的。 做个坏人就已经斗不过白薇薇了,她若痛改前非做个好人,肯定更斗不过,而且书上也说了本性难移,她也着实移不了啊。 现下想来,若话本之事属实,她也只能想法子和离,先逃命要紧了。 但沉倾月又很不甘心,离了李煜这个高枝,她还能攀上更高的枝吗? 而且话本中,不止她死得惨,她娘跟她外公一家也死得很惨,同样很惨的还有沉家主母跟她所出的所有儿女,因为他们全部都是前仆后继找白薇薇母女茬的恶毒炮灰。 而主母不死,仗着儿女,白薇薇的娘也没有办登堂入室做正妻。 她外公那么有钱,也早就被盯上了。 “还有更高的枝可以攀吗?” 沉倾月左思右想,想到的唯一活路都只有一个,那便是找根比李煜更高的枝攀上去。 03:千层饼 一夜无眠。 沉倾月起身的时候,眼下还有淡淡的青影,好在她天生丽质又年轻,浅浅扑一层粉也就盖住了。 然而就算打扮得再漂亮,今日她也兴趣缺缺,提不起劲儿来,她还不断掰着手指头算,自己到底还有哪个枝可以攀附。 遍数个个看得入眼的高枝,居然都没有比得过李煜的,就是那坐在龙椅上的年轻皇帝也比不上,那位比她没好上多少,只比她多活了半个月。 他俩要是凑做一堆,搞不好都要早死俩月。 而且年轻皇帝身边还是最去不得的地方,因为年轻皇帝最宠爱的贵妃便是白薇薇。 说起来,这也是她的一桩“罪”。 她因为想找白薇薇的不痛快,便想在一次诗会上给白薇薇下泻药,让她出丑,结果白薇薇中的却是春药,最后还误打误撞跟偷偷出宫的年轻皇帝搅合在了一起。 这下好了,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白薇薇成贵妃了。 就算年轻皇帝无法掌权,白薇薇成了贵妃却也不是她能动得了的了,甚至她还被狠狠反将一军,被李煜给禁足了。 现下想来,搞不好她是被白薇薇将计就计了,不然如何解释她的泻药变春药,男方还成了皇帝? 而且话本中,他们这些炮灰每次都是算计不成反而让白薇薇得利,还每次都能将她推得更上一层楼。 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巧的事? 他们身边怂恿的人,好几个最后可是弃暗投明,被不计前嫌的白薇薇带在身边了! 结合着梦中看到的画面,沉倾月突然大彻大悟了。 有些事情,不能看那个人做了什么,而是要看那个人因此获得了什么,也就是说,事情不能看表面。 话本女主角么,从表面上看自然是个清清白白的好人了,可从获利角度看,她就不那么清白了。 就说最后,她为什么大着肚子被李煜生生踹到流产? 那是因为白薇薇肚子里的皇子没有了! 而没了皇子,白薇薇便能毫无顾忌跟李煜在一起了,顺便还能把她弄死,那个时候年轻皇帝也没有了,白薇薇还能做李煜的皇后! 至于她最后被鞭尸,挫骨扬灰,那是因为她曾经下药给白薇薇,害得白薇薇跟皇帝搅合到了一起,让俩人的感情产生了不小的障碍,实在是恶毒至极。 白薇薇肚子里的皇子到底是怎么没的,沉倾月是不知道的,被踹得那是相当冤枉。 她当初下的泻药是怎么变春药的,沉倾月还是不知道。 现在想来…… 她可真是天字第一号小傻瓜…… 而透过表象看本质,白薇薇哪里是无依无靠的外室女? 她简直就是成精的千层饼! 小算计一层迭一层的! 带上帷帽,偷偷跟青禾离家盯梢时,沉倾月都被从前的自己蠢得呼吸不过来了,怕是这之后的几个月她都会从梦中悔恨惊醒,抽自己一嘴巴子,然后再骂一声。 我可真蠢啊。 “世子妃,我们这是去做什么呀?” 青禾非常担忧,因为世子妃还在禁足中,她们就这么跑出来了,若是被世子爷发现,那该如何是好? “诶呀,你别管,听我的就是了!” 若青禾不是外公给她的陪嫁侍女,忠心耿耿,沉倾月还不敢带她出门呢。 现下,她身边也仅此一人可用了。 04:坏了,她成刺客了 手里偷偷摸摸举着外公从胡商那边买的精巧望远镜,藏在酒楼窗户后的沉倾月偷偷摸摸望着楼下。 话本中,李煜便是午时从楼下路过时遇刺的。 如果李煜真从这里路过,还遭遇了刺客,那便证明她不是单纯的发噩梦。 想到这里,沉倾月顿时紧张起来。 父亲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肯定不会站在她跟她娘这一边,外公又是商户,天然被当官的压制,她也只是普通女子,还无任何长处。 若梦中的那一切是真的,即使她改过自新不再跟白薇薇过不去,说不定也会死。 李煜将来可是要当皇帝的,白薇薇若想当皇后,她就算啥都不干也得死。 但她是不是能利用梦中预知的一切,也反将白薇薇一军呢? 不,她加上她娘,甚至加上外公一家,可能都搞不定白薇薇,更别说还有李煜,身为燕王世子,他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所有人。 白薇薇跟李煜加在一起,她带上所有炮灰也斗不过啊。 现在李煜还不知道白薇薇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已经处处维护孤苦可怜,被迫入宫的白神医了,若他知道了,她的死期就妥妥的来了。 沉倾月越想越绝望,又要喘不过气来了。 却在这时,她的望远镜突然扫到了一个苗条的身影。 沉倾月惊了,连忙将望远镜转过去。 那个身影穿着月白色的裙装,带着帷帽,身后跟着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手上也拿着一支望远镜。 “白薇薇?” 对于自己的仇人,那是化作灰,沉倾月也认得出来。 沉倾月立刻激动了,继续看下去,却发现白薇薇几个手势,那些鬼鬼祟祟的人便分别躲藏起来。 电光石火间,沉倾月想到了什么。 “刺客是她安排的?” 沉倾月原还想着,若真如话本一般,她无论如何也要破坏白薇薇救李煜这一出戏,可若这一切是白薇薇自导自演,她还破坏个屁。 白薇薇先前没有直接弄死她,原来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完了,彻底完了,是时候准备后事了,金丝楠木的棺材提前预备着吧,算了,也别预备了,用不上……” 旁边的青禾一脸摸不着头脑:“世子妃,你在说什么呢?” 沉倾月想哭,但是哭不出来,红着眼睛老惨了。 她哆哆嗦嗦拉着青禾,想偷偷摸摸回去,结果却下楼得不是时候,街对面突然打马来了几个人,正是李煜带着侍卫经过。 霎时间,一群刺客拿着刀都从暗处冒了出来。 顿时街上一片刀光剑影。 沉倾月被吓了一跳,又带着青禾哆哆嗦嗦躲了回去。 青禾脸都吓白了:“世子好像在外面。” “放心他死不了。”沉倾月想找后门逃跑,“他死也好过我死,他此番还不如真死了呢,做寡妇也好过做世子妃!” 结果此时“哐当”一声,窗户被人破坏了,一个人挂在了窗外正要进来。 沉倾月抬头一看,是李煜。 李煜也抬头看到了沉倾月,他眉头狠狠的蹙着:“你刚才说什么?” 沉倾月嘴唇立刻哆嗦了一下,回想起了梦中这人狰狞着脸踹自己肚子的残忍画面,顿时她下意识举起了手中本用是用来防身的板凳砸在了李煜的脑门上。 “啊!”青禾吓得捂住嘴惊叫,“世子爷!” “咚”地一声。 李煜以面坠地摔了进来。 沉倾月看着地上的李煜,冷静的想。 好消息,她终于成功破坏了白薇薇一次计划。 坏消息,她成刺客了。 05:高枝 青禾强行镇定下来,连忙将李煜翻过来试他的鼻息,见还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看沉倾月:“世子妃,我们怎么办?” 沉倾月想了想,道:“拖到楼上,藏起来。” 李煜是燕王世子,燕王府肯定已经得到他遇刺的消息了,说不定已经开始封锁外边了。 现在李煜倒在了酒楼里,无法去外面乱窜,白薇薇又是宫里的贵妃,无法正常露面,在酒楼救李煜,那这个救命之恩,白薇薇想要拿到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若这样她还能拿到,沉倾月也只能找张纸写上服气俩字送给她。 可沉倾月的决定却吓坏了青禾,她连忙道“可世子爷受伤了……” 还是世子妃亲手打的,打得满脸都是血,看着都恐怖。 结果沉倾月看着倒在地上的李煜,却突然恶向胆边生,好险才忍住了当场弄死李煜的冲动。 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真弄死他了,她也躲不掉,还不如回府之后想办法给李煜下毒,把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药死。 可以说沉倾月确实是做不了一点好人,为了自己的小命,弑夫她是真的能上。 若不是无法接近白薇薇,白薇薇身边高手又多,她都想一口气把这俩人都药死了痛快,免得她心惊胆战,担忧自己改变不了命运还是死在他们手里。 话本中的她就是太善良了,干的最过分的事就是给白薇薇下泻药,还没下成功。 太失败了。 沉倾月收拾好心情:“外面不是还有刺客么?先等等,等燕王府的人来了再说,就这么砸了一下,死不了人的。” 李煜最好被她砸成个傻子,看他怎么跟白薇薇联手对付她,就算日后燕王要怪罪,她也不亏了。 未来皇帝给她弄成了傻子,她怎么算都赚了。 而且燕王出手她也不用被鞭尸,挫骨扬灰了,还不用被贱男人踹肚子踹流产,多合算的买卖。 想到这里,沉倾月内心就越发超然。 青禾见沉倾月打定了主意,顿时也不说什么了,当着酒楼里其他战战兢兢躲着的人的面,将李煜给拖上了楼。 过了好一阵,燕王府的人大约是找来了,沉倾月便带着青禾鬼鬼祟祟从酒楼后门溜走。 青禾一脸的惊魂未定:“世子妃,怎么办,我们死定了。” “怕什么,别忘了我还在被禁足,按理说,我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就算有人证也没用。” 沉倾月这是看破一切,彻底破罐子破摔了。 李煜有本事就去大理寺告她伤人,看他丢不丢得起这个脸,只要能破坏白薇薇的计划,已经足够她乐这一天了。 反正搞不好她怎么挣扎都是死,她看开了。 随便吧。 见沉倾月是真没将伤了李煜的事当一回事,青禾也不好再说什么,很快俩人便偷偷摸摸回了燕王府。 结果沉倾月在前面走得急,突然就撞到了一个人怀里,她下意识抬头,头上的帷帽都掉了。 也正是因为掉了帽子,所以她清楚看到了抱着自己的人是谁。 顿时,沉倾月美眸睁大了。 因为她恍惚看到这人左脸写着一个高,右脸写着一个枝。 06:勾引公爹 燕王李谦,先皇第五子,权倾朝野,只手遮天,乃当今天下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人,是以世人不爱称他燕王,而是称他为摄政王。 燕王世子李煜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位一人,便是自己上头的爹,燕王李谦。 燕王李谦少年丧妻,无通房妾室,只有李煜一子。 他虽然年过三十,却看起来极其年轻,跟儿子站在一起,不像父亲,更像是才年长几岁的兄长。 他身姿也比李煜来得挺拔,硕长,还生得蜂腰猿臂,光看外形,都有无数女子吸溜着口水想要扒光他的衣裳,而且他还生得英俊不凡,眼眸如渊,宛若天人。 若非他总是杀气腾腾,不好接近,不知道会有多少名门贵女上赶着给李煜做后娘。 如果真成了李煜的后娘,不止情感上能得到极大得满足,还比宫里头的皇后娘娘都要来得风光,尊贵。 只可惜摄政王哪里都好,就是难以接近。 沉倾月身份低,从前那是心里头插上翅膀也不敢肖想大名鼎鼎的摄政王。 摄政王都已经不算高枝了。 他那是天边的月亮。 但现在不同了,李煜的高枝她都攀过了,还怕顺着他的枝头揽这近在眼前的月亮? 而且放眼全天下,能压制住李煜的,也只有公爹李谦了。 话本中,李煜能成功登上皇位是因为弑父。 到话本后期,摄政王李谦突然弄死了小皇帝,自己登基了,李煜便借着李谦对自己的疼爱“大义灭亲”,以偷袭的方式弄死了亲爹。 然后,自己登基为帝。 若非使了下作手段,李煜无论如何是得不到那个皇位的,所以这个高枝仔细想来是真能攀。 只要让李谦提前得知李煜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防备李煜偷袭那一手,搞不好李谦一个人就能弄死李煜跟白薇薇,那她岂不是就不用死了? 有句俗话说得好,有了后娘,便会有后爹,等她成功攀附上公爹,当了李煜的后娘,还能怕李煜那个贱男人? 虽然勾引自己的公爹这种的事确实不要脸了一些,难以启齿了一些,可这跟保住自己的小命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在她看来,她的公爹也没有表面上那么禁欲,那么不好接近,她还记得自己敬茶时公爹看她的眼神就很不一般,险些没吓着她。 现下细细思量,她勾引公爹这件事看上去很有门啊。 顿时沉倾月就觉得自己又行了。 沉倾月想了很多,但现实也不过一瞬,李谦将沉倾月扶起,还想让沉倾月自己站直,可心里有了想法的沉倾月哪里肯? 她得意的除了自己的脸,便是这妖娆极品的身子了,即使李煜不喜欢她,挨上她的身子都要迷糊。 想着,沉倾月立刻便是一副身娇无力的模样再度往公爹怀里一扑,还将自己鼓鼓囊囊又柔软的胸部贴在了公爹结实的胸膛上。 原谅她吧,勾引男人的手段只有色诱。 但手段不在多,有用便行。 “公爹,诶呀,我胸口疼,许是在外面摔伤,摔到胸了……” 07:哄公爹摸她奶子 李谦微顿,眼睫低垂看向故意扑倒在怀里的女人。 她云鬓似墨,肌肤胜雪,眸色盈盈,波光潋滟,生得实在是过分美丽娇艳。 她这身子更是妖娆极品,纤腰不盈一握,却丰乳肥臀,那饱满的胸脯走起路来颤颤巍巍,令人口舌生津,如今这般软绵绵的贴上来,怕是神仙也动欲念。 李谦喉结微颤,双手青筋微起,抓住了女人圆润的肩头往后微微一推,他不是神仙,经不起这般诱惑,思及女人的身份,他更是要往后一退。 奈何女人却矫揉造作的贴近,不但小手抱紧他的腰不放,身子还直往他怀里蹭,还声音酥软,吐气如兰。 “公爹,您就帮儿媳看看嘛?” “好不好?” 李谦理智断了一拍:“如何看?” 这明显的勾引男人的举动笨拙又赤裸的展现在眼前,李谦如何能不知她的企图? 先前她的目光从未放在他身上,现下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看着儿媳笨拙色诱自己的模样,李谦有些想笑,知道有些画面不好让人看见,他悄悄挥退左右,唯独儿媳的贴身婢女忠心又笨拙,愣是硬着头皮假装没看懂。 他微微斜过一眼,眸色深沉的看过去才吓到了人,苍白着脸惊恐退去。 沉倾月全然不知身边发生了什么,一心一意继续勾引公爹,她心道,有些事情好像不适合在外边做,于是便扯着公爹的衣服娇嗔:“公爹,儿媳腿软无力,公爹带儿媳回房好不好?” 李谦黑沉的眼眸看了沉倾月好一会儿,看得沉倾月都开始发毛了,才微叹一声突然将沉倾月打横抱在怀里。 沉倾月立刻吓得短促的惊叫了一声,连忙伸手抱住公爹的脖颈。 这时她的衣袖却滑落下来,露出两条雪白诱人,令人恨不得狠狠在上边咬上一口的藕臂。 李谦呼吸微滞,稍看过一眼便佯装不在意,轻轻松松抱着人转身便走,就好似他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轻飘飘的美丽衣裳。 沉倾月美眸微闪,红唇有些自得的上扬,笑得像只妩媚又漂亮的小狐狸。 她就知道,公爹从见她第一面开始便着迷于她的美貌与身子,如此一来,她岂不是能轻轻松松将公爹拿捏在手心? 所谓今日勾上床。 明日做后娘。 她不奢望公爹对她有男女之情,只要公爹能迷上她的身子,她这后娘之位也能坐得稳稳的。 毕竟男人嘛,都是用下边思考的。 而且公爹长得神仙一般,还身强体壮,她怎么看都不是吃亏的那个。 沉倾月以为没被发现,还看似偷偷,实则直勾勾的看公爹英俊宛若天人的脸,还边看边点头,似乎在点评他的样貌,还很是满意。 李谦受不了沉倾月的目光,好在没走几步就来到了沉倾月的房内,他便索性将沉倾月往床上一放。 见公爹将自己放下就走,沉倾月顿时清醒过来,也急了,连忙伸出小手拉住了公爹有些灼热的大手:“公爹,您不替儿媳看伤了么?” 她故意夹着嗓子,说得可怜兮兮的,小手还拖着大手来到她的胸部前,按在她绵软的胸部上:“这里可疼了!” 08:揉奶脱衣 李谦的大手僵住了,随即,手心发烫。 掌心的绵软也宛若能黏住他的手一般,让他不但无法放开,还手心发痒,想要发力揉弄这团绵软,将其揉弄成淫靡的形状。 李谦很快便回过神来,但他却没有将手放开,还仿佛被儿媳拙劣的说法骗过去了一般,大手微微用力色情的罩住面前这大得惊人的奶子揉捏起来。 “嗯啊……” 没想到公爹居然这么上道,就这样隔着衣裳抓着自己的奶子揉捏起来,沉倾月没忍住下意识呻吟出声。 随后她的脸便一片潮红,美眸也变得雾蒙蒙的,看上去更是美艳绝伦,让人移不开眸子。 换个定力不足的,怕是被她这般看上一眼便会鸡巴挺立,梆硬。 偏偏此时沉倾月还不知自己此时微微动情的模样有多勾人,多风情,还抬头用迷蒙的美眸看着公爹,贝齿轻咬娇艳欲滴的下唇。 李谦的呼吸顿时乱了,还变得粗重起来:“是这里疼么,还有哪里也疼?” 沉倾月的脸顿时更红了,虽说她心里想着要勾引公爹,脑海中也过遍了各种色诱公爹的法子,但见公爹真的上钩,思及两人的身份,沉倾月又不由得害臊起来。 甚至,还有一些隐秘的兴奋。 她红艳的小嘴微微张开,吐出的呼吸都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爹爹,另,另外一边也疼,也要爹爹好好揉揉。” 说着她还羞怯的抬眼,看向公爹深渊般的眸子。 李谦薄唇微微勾,带出了一缕不明显的笑意,他另一只大手不用沉倾月拉着,主动放在了儿媳的胸部,顿时两只大手一起发力,隔着衣裳揉捏起了儿媳鼓鼓囊囊又绵软黏手的一对大奶子。 沉倾月的身子天生便十分敏感,再加上两人身份特殊,现下即使隔着衣服被公爹揉捏奶子,却也全身战栗,兴奋异常,她甚至还忍不住夹了夹腿。 因为腿心已经开始流出蜜水,甚至小逼也因为夹得太紧微微发疼了。 她这副已然情动的模样自然没有逃过李谦的眼睛,但李谦却装作没有发现,一心一意的给儿媳揉捏着奶子,手指还时不时捏住儿媳因为情动而微微挺立变硬的乳尖色情的搓揉。 沉倾月很快便不行了,脸颊绯红一片,泪水都聚在了眼角:“爹爹,不,啊……” “不什么?”李谦压低磁性的嗓音,“不用了,还是太疼了?” 沉倾月慌乱了一瞬,而后咬牙冷静下来,她把公爹哄进来,可不是只为了让公爹给她揉奶子,还是隔着衣服揉。 顿时,沉倾月便再次发挥自己过于矫揉造作的演技。 “这样,这样不过是隔靴搔痒,好爹爹,你,你帮儿媳解开衣裳揉好不好,儿媳奶子太难受了……” 沉倾月刚咬牙说完,覆在她奶子前的那对灼热的大手便顿住了,随即,这双大手微微下滑,扯住了她的腰带。 沉倾月立刻变得无比紧张,她耳朵几乎能清晰听到公爹的大手在布料上游走的声音,而他的大手每经过一个地方,即使隔着布料,沉倾月也仿佛那个地方像是着火了一般。 还酥酥麻麻的。 沉倾月身子反应越发的强烈了,嘴里忍不住溢出暧昧的呻吟。 随着她强烈忍耐下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她的腰带“刷”地一声被抽掉了。 09:乳头被吸肿 衣带一被抽掉,沉倾月束得紧紧的衣襟便散开来,随后,藕粉色的肚兜露了出来。 李谦眼神有些发直。 因为儿媳大得惊人的奶子将肚兜撑得鼓鼓囊囊,甚至肚兜上还有明显的两颗小尖尖。 沉倾月有些害臊,却强行让自己袒露身体:“公爹,儿媳,儿媳的乳尖好疼啊,你能不能,帮,帮儿媳……” 李谦坐在床边微微弯腰凑近问:“怎么帮?” 沉倾月咬了咬牙,她发现公爹不但不像表面上那般禁欲,还坏得很,可事到如今,她也必须继续下去了。 想着,沉倾月立刻挺了挺身子,让公爹看她硬挺俏立的乳尖:“这里好疼,好痒,爹爹能不能,帮,帮儿媳吸一吸,用,用嘴……” 李谦没说话,他看儿媳一会儿才缓缓矮下身张开了薄唇。 他先是伸出舌头隔着单薄的肚兜细细舔起了那敏感俏立的乳尖,直到舔得那藕粉色的肚兜上出现了湿漉漉的两团淫靡痕迹,才颇为色气的张大嘴隔着肚兜将儿媳的乳尖含进湿热的大嘴里卖力吸吮起来。 沉倾月小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娇躯爽得微微颤抖起来,只是隔着肚兜被公爹大嘴含着乳尖吸吮而已,她就已经爽到浑身都酥酥麻麻了。 啊啊啊,太舒服了。 公爹的嘴跟舌头好灵活,吸她的奶子吸得好舒服。 沉倾月美眸泪花盈盈,双腿也夹得更紧了,紧闭的小逼还饥渴蠕动着,不住的吐出蜜水滋润着干渴的小逼。 大约是李谦吸吮得太过卖力,沉倾月的肚兜突然就被扯掉了,下一瞬,一对雪白浑圆,点缀着两颗娇艳欲滴红梅的大奶子弹跳着,赤裸的出现在了李谦面前。 顿时李谦就愣住了。 沉倾月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愣了一瞬。 李谦反应很快,他就像没发现儿媳肚兜掉了似的,灼热的大手贴着儿媳赤裸纤细的腰肢摩擦起来,湿热的舌头也伸出舔在了儿媳颤巍巍的红艳乳尖上。 “啊……” 沉倾月忍不住短促的惊叫了一声。 公爹的舌头好湿好热。 公爹在舔她的乳头,还没有隔着肚兜的布料,不再是隔靴搔痒。 这样一来,爽感几乎是翻倍的,顿时强烈的酥麻感也席卷沉倾月全身,也害得她不得不将双腿夹得更紧了。 不行了,小逼夹得好疼。 里头也好痒,好空虚。 只是被公爹用舌头舔乳尖而已,她居然就已经饥渴成这副模样了,难道公爹的舌头有什么妖法不成? 沉倾月头脑混乱,几乎无法冷静思考,却在这时,李谦突然大嘴一张,将沉倾月左边的乳尖彻底吞进湿热的大嘴里,一边用舌尖顶弄舔刷,一边卖力吸吮。 他的大手也摸到沉倾月另外一颗寂寞的奶子上,大力揉捏,不住将儿媳那颗大得惊人的绵软奶子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他甚至还微微偏头看去,看儿媳绵软的乳肉是如何从自己的指缝淫靡溢出的。 李谦一边看,一边“唔唔”卖力吸吮着,很快便将儿媳左边的乳尖吸吮得充血红肿,水光盈盈,另一边的大手也揉面团似的不住快速揉弄着,手指还捏起儿媳的乳尖不住揉捏搓揉。 沉倾月终于还是憋不住了,爽到开始放声呻吟。 “爹爹,啊啊啊,另,另一颗乳头也要,爹爹,太爽了,呜呜,太舒服了,爹爹的嘴好厉害啊啊啊……” 听到儿媳的呻吟声,惊叫声,李谦身体顿时紧绷得厉害,他偏过头去,立刻舔起了另外一颗寂寞的乳尖,随后将儿媳瘙痒难耐的乳尖也吞进大嘴里卖力吸吮。 他就跟第一次喝奶的小婴儿一样,怎么卖力吸吮都嫌不够。 10:小逼被公爹玩坏,潮喷 “啊啊啊,公爹,爹爹,好舒服……” “儿媳奶头被吸得好舒服……” 沉倾月爽得身子直颤,小手忍不住捧住自己一对大得惊人的奶子直往李谦嘴里送。 李谦自是来者不拒,大手捧住了儿媳绵软的大奶子,将两颗被他吸吮得水光盈盈的红肿乳尖并在一起,再大嘴一张全部吞进嘴里卖力吸吮。 感受到自己两颗乳尖同时都在被公爹湿热的大舌头顶弄舔刷,重重吸吮,沉倾月顿时爽得仰起了头,小手忍不住抱住了公爹的头往下按。 “啊啊啊,公爹,公爹在吸儿媳的奶头,好酥好麻,太舒服了,呜呜,好舒服,好爽……” 她爽得脑袋直晃,鬓发都晃得散开了,眸中雾蒙蒙的,都是泪光,她张大娇艳的小嘴不住喘息惊叫着,双腿也夹得更紧,还忍不住扭动起了身子。 李谦察觉到了,大手慢慢往下,很快便顺着儿媳略松的裤腰钻入进去,摸到了儿媳柔软稀疏的耻毛,随即他火热的大手再往下,很快便摸到了儿媳湿漉漉的贝肉。 他粗糙的手指挤开贝肉钻入进去,按着儿媳敏感的阴蒂快速揉了起来:“这里是不是也很疼?” 李谦一张口,嘴里的两颗乳尖便被放开,弹跳着晃悠出了淫靡的乳波,晃悠了好一会儿都没停。 “呜,爹爹……” “啊啊啊,爹爹,哪里,哪里不行……” 沉倾月不住呻吟着,口中说着拒绝的话,但她天生骚浪的身体却诚实得很,原本夹紧的双腿也放开了,不但放开了,她的小裤还被公爹的大手脱下,只稍稍挂在了小腿上。 此时她的双腿就跟青蛙腿似的大开着,湿漉漉的小逼都露出来了。 此时此刻,她虽然还未脱下衣裙,却也等于浑身赤裸了,不但衣襟大开,肚兜不翼而飞,一双雪白浑圆的大奶子袒露在空气中,就连小裤都被脱到小腿。 她的妖娆的身子已经完全赤裸地展现在公爹眼前了。 虽然这好像是她本来便要做的事,她本来便要用自己妖娆的身子勾引公爹,但沉倾月却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然而李谦这会儿却没有给沉倾月思考明白的机会,他一只大手按住了沉倾月两颗绵软雪白的奶子揉面团似的快速揉捏着,一只大手则是用手指插入湿漉漉的贝肉中快速揉捏起了儿媳敏感的小阴蒂。 顿时沉倾月便爽得不分东南西北了,只能躺在床上仍由公爹放肆亵玩,她不住的呻吟惊叫,娇躯也酥酥麻麻不住颤着,小阴蒂下的肉缝更是跟发大水了似的,爽的不住咕嘟咕嘟流着蜜水。 “啊啊啊,爹爹,不行,我不行了,呜呜,太爽了啊啊啊,爹爹……” 沉倾月小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将自己的双腿分到最开,让公爹的手更方便玩弄自己的小阴蒂,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敏感的小阴蒂就已经被公爹的手指玩弄得红肿凸起。 而只是被公爹玩奶玩阴蒂,她就已经浑身香汗淋漓,爽到要高潮。 “呜呜,儿媳不行了,爹爹,公爹,啊啊啊啊啊啊,儿媳要高潮了,不能这么玩,公爹,呜呜,不,啊啊啊,儿媳要潮吹了,啊啊啊……” 伴随着沉倾月的惊叫声,一股蜜水猛然从她饥渴蠕动的肉缝中喷射而出。 顿时,李谦停了下来。 过了一瞬,李谦抬起自己满是蜜水的手放在了性感的薄唇边,随后,他薄唇微启,湿热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自己手指上的蜜水。 “真骚。” 11:再接再厉 看着李谦的色情的举动,沉倾月没把持住,饥渴蠕动的肉缝再次吐出一股蜜水。 李谦轻笑一声,拍了拍沉倾月潮红滑嫩的面颊,站起了身:“爹爹还有公务在身,就不打扰你了。” 沉倾月一听,视线下移,看向公爹胯下。 这会儿那处已经被公爹藏在裤裆里的鸡巴顶出了一个大得惊人的帐篷,可想而知公爹藏在裤裆里的鸡巴是怎样一根离谱的巨物。 顿时沉倾月便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结果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李谦居然光明正大转身出去了。 沉倾月:“?” 等等,就这么走了? 那她这是勾引成功了,还是没成功? 沉倾月还没来得及起身,很快外面便有人进来了。 来人是先前被李谦打发走的青禾。 青禾一进来,立刻便看到沉倾月双腿大张,正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一对雪白的大奶子还有明显的指印,那对乳尖更是红肿得不像话,还水光盈盈的,显然先前被狠狠的疼爱过了。 青禾立刻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以为自家世子妃是被公爹给奸污了:“世子妃,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沉倾月:“……” 她倒是宁愿被公爹奸污了呢! 现在这不上不下的,到底算什么? 沉倾月摆了摆手:“行了,别哭了,先扶我起来。” 青禾一顿,连忙上前伺候沉倾月穿好衣裳,但见到沉倾月雪白的奶子上那明显的红痕,她鼻尖又是一酸。 “若此事被世子爷知道……” 沉倾月心想,她倒是不介意被李煜知道她把他爹弄上床了,可她这不是没成功么? 但若此时被知道,她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想到这里,沉倾月立刻叮嘱道:“所以你要守口如瓶!” 青禾连忙点头:“奴婢打死都不会说出去的,只是世子妃,咱们接下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当然是要再接再厉,继续勾搭公爹了! 此时沉倾月内心无比火热,公爹只是用手而已,居然已经爽得她潮吹了,李煜的鸡巴插进去都没能让她爽到这么失控,就是为了房事和谐,她都该给自己换个男人。 真是尝过了山珍海味,才知道自己从前吃的都是什么猪食。 说起来,李煜不管是身材,能力,长相,都比李谦差远了,他该不会不是李谦亲生的吧? 见沉倾月迟迟不说话,青禾忍不住再次询问:“世子妃?” “不用担心,李煜不会拿我如何的。” 对此,沉倾月还是有点自信的。 她感觉得出来,公爹对她确实有些不一般,只要公爹能压制住李煜,她便无任何后顾之忧。 说起来,她今日突然兴起就要勾引公爹,行事确实匆忙了一些,待下次做好充足的准备,她定然不能让公爹再亵玩她一番还能衣着整齐的走掉。 现下搞得她不上不下的,着实难受得很。 待下次,她定然让公爹沾了她的身,便再也戒不掉她这销魂入骨的美色,到时候仗着公爹的势,她便什么都不用怕了。 而且她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必须尽快获得公爹的信任与爱重,借他的手查清楚白薇薇背后到底还有什么依仗,那些刺客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李煜。 一个能狠心弑父的畜生,她绝对不相信他背地里没有任何准备突然就上了,还立刻就成功了。 他最终会弑父上位,肯定早就跟李谦有了嫌隙,那就怪不得她提前离间他们父子二人了。 若李谦实在疼爱这个儿子,她不介意自己动手弄死李煜,总之,死一个贱男人总好过死她。 她可还没享受够这世间的荣华富贵呢。 12:吃亏是福 晚间,青禾屏退众人正要伺候沉倾月歇息,突然,外面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青禾转头看去,立刻被吓得白了脸,连忙弯腰行礼:“世子爷。” 穿着单薄睡衣,乌发披散,素面朝天的沉倾月立刻转头,然后便看到头上缠着绷带的李煜已经来到了她身后,他黑着脸,抬手。 沉倾月一看他的动作便知道他是想掐自己的脖子,立刻从凳子上滑落下去翻了个身躲在了屏风旁。 “你想干什么!” 话本中,这贱男人可没少掐她的脖子,她好几次都险些被他给掐死了。 还不止掐脖子呢,还有推搡,踹她肚子。 虽然这贱男人每次这么做都是因为她陷害白薇薇被他抓现形了,但她们坏女人是绝对不会反思自己的过错的。 总之,错的一定是对方。 再来,她话本中好几次陷害白薇薇,手段在现在的她看来都无伤大雅,而且她不但没有害到白薇薇,自己还倒了血霉! 而李煜呢? 他可是好几次差点生生掐死了她! 最过份的一次是生生踹她的肚子,把孩子都给踹没了! 要知道,那孩子可是他的亲生骨肉! 虎毒还不食子呢,这贱男人却是前头杀亲子,后头弑亲父,简直畜生不如! 现在这贱男人是还没做那些事,但一点都不妨碍沉倾月把那一切都记在现在的李煜身上。 看着沉倾月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李煜气都不打一处来:“还问我想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想干什么?!” 说着他怒指自己脑袋上的伤口:“我看你是真想做寡妇了,居然敢弑夫,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我看,我当初根本就是认错了人!” 沉倾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嫁进来的头一个月倒是跟李煜度过一阵琴瑟和鸣的日子,做过一阵恩爱的小夫妻。 但第二个月,她就憋不住暴露本性了。 在李煜的印象中,自己的救命恩人是极其温柔,大方,善良的人,完美得就跟神仙似的,沉倾月区区一个凡人,能装一个月神仙已经不错了,所以第二个月露出了点小瑕疵也怪不了她。 也是因此,李煜那时便去调查了她,早就搞清楚她不是那个人了,只是她单方面没有承认而已。 而李煜也实在拿不出证据,证明她沉倾月不是那个人。 最后,李煜只能不理她。 现下,李煜已经冷她一个来月了。 沉倾月也不想压抑本性去迎合这个贱男人了,也不想被这个贱男人近身,索性暴露自己跋扈的本性,小手往小腰这么一掐,娇艳欲滴的红唇一扬就笑嘻嘻开口。 “行吧,我不装了,摊牌了,我确实不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嫁进来前故意误导你,便是因为想攀上燕王府这个高枝,现下我人已经嫁进来了,如今你一句认错了就想把我赶走,可没那么容易。” “别忘了为了娶我回府你是怎么求你爹,怎么求皇帝的,你现下即使反口不认也不行了。” “我可是已经上了皇室宗册的,除非你有非要废除我的正当理由,否则你想废也废不了我!” “这个亏呢,你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甚至你还不能让我在府里不明不白的死了,虽是庶女,但我也是首相之女。” 说着,沉倾月还冲李煜眨巴一下左眼:“有句俗话说得好啊,吃亏是福啊!” 13:险些被贱男人操了 身为恶毒女配,沉倾月是有点功力在身上的,嘴皮子那是利索得很。 “再说你吃亏了么?” “我除了欺骗你一点点感情,伤害到你什么了?” “我虽然不温柔不善良不大方,但你先前不是操得还挺爽?” “一夜险些要三四回呢,要不是体力不支持,时间又短,我腰都险些给你操断了,这么算来,吃亏的反倒是我呢?” 李煜看着沉倾月白里透红,神采飞扬的脸,愣住了。 原来,不装温柔文静时,沉倾月居然是这副模样,而且她不施脂粉,不戴珠花,不全副伪装起来欺骗他,只是素面朝天都如此艳丽绝伦,美若天仙。 但她红艳的小嘴一张一合,却是操来操去的,实在是低俗,破坏美感。 心中虽然不喜沉倾月的低俗,但听着她低俗的话语,李煜却无法免俗的鸡巴一硬,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清醒过来,没有被沉倾月的美色忽悠过去。 “除了欺骗我的感情,没有伤害过我?”李煜冷笑反问,“那我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是谁口口声声说想做寡妇的!” 沉倾月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还仰头露出自己雪白修长的脖颈,傲慢道:“谁知道你是在哪里摔的,居然怪罪到我头上来了?” “我可是被你禁足了,一直都没有出门的机会!” 见沉倾月居然不肯承认,李煜气笑了:“我已经查过了,门房看见你带着丫鬟偷偷出门了!” “那你叫门房来跟我对峙啊,反正我没有出去过,我的丫鬟也没有出去过,对了,你有人证,我也有人证,我今日一直没有出门,在府里伺候公爹呢!” “公爹自然能帮我作证!” 说着说着,沉倾月就发现李煜的脸色突然黑如锅底,她小手立刻掩唇,一副震惊的模样。 “不是吧,不是吧,你不是想歪了吧,咦,你可真恶心,真是个下贱胚子,满脑子污糟的下流想法!” 旁边的青禾听得下巴都要掉了。 世子妃胆子也太大了,不但不怕世子爷,还骂世子爷恶心下贱,甚至还理直气壮说燕王会给她做人证,要知道,燕王跟世子妃之间好像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若沉倾月知道青禾的想法,肯定会更理直气壮的回,话本中的女主角被误会八成只会捂着嘴说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恶毒女配就不一样了,她们不但不会被冤枉,干坏事被抓包时还会把脏水泼回去。 她就是比较极端一些的恶毒女配,不但要泼脏水,还要夹带私活骂贱男人! 李煜已经听不下去了,他上前一步,结果沉倾月反应非常快,抬起手就“啪”地给了李煜一巴掌,把他的脸都给打歪了。 显然,恶毒女配沉倾月扇人巴掌的业务也十分纯熟。 被扇了一巴掌,李煜显然更上火了,他忍耐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转过头一把将沉倾月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好,爷说不过你,爷今日就操死你这毒妇!” “骂爷短是吧,体力不足是吧?爷今日不把你操死在床上,爷跟你姓!” 正好他这些日子也憋坏了,这女人的身子实在勾人得紧,那骚逼更是极品,只要操过她的逼,便再也不想碰旁人。 而为了罚她,他已经好久没有亲近她了,搞得他这些日子过得比戒断上瘾物还要艰难。 看着李煜略显狰狞的脸,沉倾月顿时慌了,亏她从前还觉得李煜这张脸着实俊美出尘,现在看来,却宛如恶鬼。 都怪她,被话本里自己惨死的怨气影响了,也不知道先忍耐他一番。 “青,青禾,找,找人来救我!”沉倾月拼命阻挡李煜,眨眼暗示青禾去搬李谦那个大救兵。 可惜青禾虽然急忙转头跑出去了,却被李煜的贴身侍卫挡在了门口。 好在,这时有一人匆忙过来高声朝屋里喊:“世子爷,王爷有请,说是有要事相商!” 15:薄如蝉翼,极易破损 沉倾月很满意手中的轻云流光纱。 这是一种很娇贵的布料,它如云一般,几乎没有重量,还薄如蝉翼,通透至极,甚至在光线下还有流光闪烁,做成衣裳穿在身上,就宛若将流光披在了身上。 但它娇贵就娇贵在,美则美矣,极难打理,很容易破损。 可这也是它价值千金的缘故。 越是美丽易碎的事物,总是越发的昂贵。 也是因此,没有人舍得用这么贵,这么漂亮的布料做里衣,而是会做成外衣,大大方方展示在外边。 使美貌女子既能将流光披在身上,宛若天宫仙子,又能体现出自己的钱财地位。 且轻云纱是半透明的,做成里衣岂不是浪费? 就算它再轻盈柔软也不该藏在里头啊! 更,更别说,还是做肚兜! 那多骚啊? 然而沉倾月就是要这么骚,不这么骚,她公爹怎么会乖乖上她的塌,任她拿捏? 她要的就是薄如蝉翼,容易破损。 若非如此,她还不用这种布料呢。 沉倾月满意得不得了:“我此番也算是斥巨资了,青禾,你多用几种颜色,多做几件肚兜,小裤,要快些,也要隐秘些,别被人发现了!” 青禾迟疑问:“是,是你自己穿吗?” 沉倾月一脸理所当然:“当然是我自己穿,不然谁来穿?” 青禾红着脸,迷惑的拿着布匹下去了,完全不知世子妃到底想作什么新的妖。 由于沉倾月要得急,不到三天青禾便将沉倾月要的肚兜小裤带了回来,她红着脸道:“已,已经洗过,烘干了,还用世子妃爱用的香薰都熏过一遍。” 沉倾月满意的将自己的宝贝们展开看了看,并且还提出新的建议:“让人再做一批,要在这里掏两个洞,正好将奶头放出来。” 青禾顿时更迷惑了,爆红着脸问:“那,那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沉倾月骚里骚气的甩了甩手帕,“这可比单纯没穿刺激多了,你不懂,我画册看得可多了,用这招准没错。” 虽然她脑子不是很好,但沉倾月相信,勤能补拙,她这般挖空心思,此番公爹还不手到擒来? 青禾完全不知自家世子妃满脑袋破廉耻的污糟想法,还以为世子妃是想用这种令人害臊的法子讨好世子爷,让世子爷消气。 仔细想想,自家世子妃还,还挺懂男欢女爱间的情趣的。 一切准备妥当,沉倾月特地挑了一个公爹在家又月朗风清的好日子,仔细沐浴,红着脸穿戴好,拿着一个食盒不让任何人跟随,扭着纤细妖娆的腰肢出了房门。 她没有上妆,素面朝天,但一张小脸却红扑扑的,此时不上妆还美艳过精心打扮时。 她满头乌发也只用一根玉簪松松垮垮的挽起,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妩媚。 “我就不信了,这次还不成。” 难得休沐,李谦正在月下独酌。 他身侧是一棵百年桂花树,身前是一张摆了酒壶,酒杯,几碟下酒菜的石桌,石桌上还有一个棋盘。 他一边自得其乐的跟自己下棋,一边用着小酒,好不惬意。 沉倾月远远的便看见了李谦的背影,他穿着玄色睡袍,一副闲适的打扮,头发也不像白日里那般高高束起,反而披散了一半,只有上半部分少许发丝用白玉发簪松松盘起。 比起平日那严肃的打扮,此时看来居然更显年轻,此番独坐月下,竟还有月下仙人那味儿。 沉倾月顿时紧张了一瞬,但很快又轻咬贝齿,提着食盒迈着莲步往前,她还故意夹着嗓子,矫揉造作的开口:“公爹~” 李谦微微眯起鹰眸朝后一看,随即晒然一笑。 他当是谁,原来是他那骚里骚气的儿媳妇终于憋不住,上赶着找操来了。 16:儿媳做酒杯,公爹饮佳酿(珠珠加更) 沉倾月很快便来到了李谦面前,她故意高举双手给李谦看她手中的食盒,实际上却是让李谦看她衣袖滑落下来,露出的雪白玉臂。 “儿媳做了些点心,先前公爹帮儿媳‘治伤’,儿媳还没好好谢过公爹呢,如此,实在是有违孝道。” 说着她将食盒放在石桌上,轻轻打开,露出里面一盘精致的桂花糕。 李谦的视线果然被吸引,双眸渐渐深沉。 察觉公爹如狼似虎的视线正放在自己雪白的玉臂上,沉倾月开心极了,她抬起美艳绝伦的小脸,娇艳的红唇吐气如兰,暧昧凑近:“知道公爹喜欢桂花,公爹不如尝尝儿媳的手艺?” 说着她纤细雪白的手指捏着一块桂花糕就凑向李谦,结果却一个“不小心”没站稳直往公爹怀里扑,还非常精准的在“惊慌”之下转身一屁股就坐在了公爹怀里。 沉倾月心想,完美。 不愧是我。 李谦险些被儿媳拙劣的勾引技巧可爱到笑出声来,好险才憋住了,他大手虚扶住儿媳纤细妖娆的腰肢,让她在自己怀里坐稳,这才将另外一只手里的酒杯放下。 “公爹~”沉倾月觉得机不可失,立刻不管掉到地上的桂花糕,转身就夹着嗓子望着李谦娇嗔,“糕点掉了,不如儿媳伺候公爹饮酒吧,公爹一人月下独酌,难道不寂寞?” 说着不等李谦拒绝,她立刻拿起李谦的酒杯。 沉倾月小心看了李谦一眼,见李谦没有拒绝的意思,她轻启红唇将酒喝进嘴里,但却并未咽下,而是就这样放下酒杯,一双玉臂挂在了李谦的脖颈,微微抬起上半身低头含着酒液凑近。 “唔……” 红唇无比顺利的贴上了公爹柔软的薄唇,沉倾月舌尖微微探出,李谦的薄唇便张开了,随即,她含在口中的酒液顺着舌尖流进了李谦口中。 李谦喉结微动,一股酒液就这么顺利被他吞下。 “公爹……”见李谦脸颊微红,并不抗拒,沉倾月顿时来劲了,不但不退开,还再次张开红唇吸吮住了李谦的嘴唇,“公爹的酒杯不好,不如让儿媳来做公爹的酒杯?” 说着她湿热的舌尖再次伸进李谦嘴里,勾搭起了李谦的大舌头缠弄起来。 李谦大约是终于受不住了,灼热的大手一把掐紧了儿媳纤细的腰肢,大舌头主动跟儿媳娇嫩的小舌头纠缠起来,还“啧啧”有声的吸吮起了儿媳娇艳的小嘴。 没一会儿,沉倾月娇艳的小嘴跟小舌头看起来都红肿了不少,还显得更加艳丽了。 过了许久,李谦微微后仰,放开了儿媳,他的舌头从儿媳小嘴里抽出来时,舌尖还拉出了一条暧昧又淫靡的银丝。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李谦面无表情,沉声问。 沉倾月却没有被吓到,公爹刚才都险些把她的舌头,她的小嘴吃掉了,火热得紧,根本就没有表面上这般禁欲。 而且,硬邦邦顶着她屁股的东西总不可能是根又粗又长的棍子。 还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呢。 沉倾月突然拿起酒壶,仰着头张大小嘴,抬着酒壶往小嘴里倒酒。 透明的酒液顿时倾泄而出,不但流进了沉倾月张大的小嘴里,大部分还洒在了外面,洒得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上都是。 酒液还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流,流过她天鹅般雪白的脖颈,精致性感的锁骨,最后流进了让人血脉愤张的乳沟。 “唔……” 沉倾月含着酒水再次凑近,这次不等沉倾月贴上,李谦便主动抬头张开薄唇含住了沉倾月满是酒液的娇艳红唇,迫不及待吸吮起来。 顿时沉倾月小嘴里的酒液便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出,但很快又被李谦湿热的舌头舔去。 李谦舌尖再次钻入沉倾月的小嘴里,湿热的大舌头如喝醉般放肆在沉倾月小嘴里扫荡搅弄,仿佛要将沉倾月整个人都吞吃入腹般疯狂。 他还大力吸吮着沉倾月的小舌头,红唇,薄唇也一路往下,舔着沉倾月脖颈上的酒液。 最后他舌尖色情的一路舔到锁骨,舔到了儿媳的乳沟里:“以儿媳乳沟为酒杯,妙哉。” 说罢,他湿热的舌头便宛如性交一般,在儿媳紧紧挤在一起的雪白乳沟里色情的抽插起来。 17:用公爹鸡巴磨逼 沉倾月吃惊的看着胸前的大脑袋,她原以为自己已经够骚,花样够多了,却没想到公爹的花样还要骚过她。 感受到公爹湿热的大舌头一次又一次钻入她娇嫩的乳沟中又抽出来,如此这番摩擦了没一会儿,沉倾月便整个人都红如虾子,娇喘不已。 甚至,她隔着单薄布料紧贴着公爹的小逼都开始往外流水了。 沉倾月情动不已,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公爹的脑袋:“公爹,不,不要这样……” 她难耐的在公爹怀中扭动,娇喘着。 在她的动作下,没一会儿,她松松披在外边的衣裳便从后滑落而下,顿时她里面那件藕粉色的肚兜便露了出来。 正在忙碌的李谦低头一看,顿时呼吸都险些停滞了。 “呜,公爹~” 沉倾月美眸雾蒙蒙的,假装没有发现自己的外衫已经掉落到地上,突然岔开双腿就坐在了公爹怀里,顿时她已经在流水的小逼便几乎亲密无间的贴在了公爹饥渴勃起,坚硬无比的巨大阳根上。 “好疼,好痒,公爹,我不行了……” 沉倾月流水的小逼隔着公爹单薄的裤子贴紧了公爹的巨根,难耐的前后摇晃屁股快速磨蹭着,随着她激烈的动作,她那对大得惊人的奶子也在快速的晃动着。 李谦双眼顿时便不受控制的红了,他的呼吸也越发的粗重,因为他这骚儿媳,居然穿了一件透明的肚兜。 透过这透明的薄纱肚兜,他几乎能清晰看到儿媳浑圆的一对奶子在自己面前飞快弹跳,甚至还能清晰看到,她红艳艳的乳尖已经因为动情而硬挺起来。 李谦克制不住了,他灼热的大手猛然抓住儿媳两颗不住弹跳的奶子快速如揉面团似的揉弄起来。 “啊啊啊,公爹,公爹在揉骚儿媳的奶子……”沉倾月骚得不行,立刻放浪的惊叫。 李谦一边快速揉着儿媳绵软浑圆的大奶子,一边粗喘着问:“你真的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 沉倾月主动挺着腰身,让公爹更方便将她那对浑圆的奶子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一边娇声浪叫:“知,知道,骚儿媳是在勾引公爹,呜呜,公爹不喜欢儿媳这么骚,不喜欢儿媳做公爹的酒杯么?” 沉倾月眼泪都出来了。 当然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爽。 只要一想到自己正穿着透明肚兜在公爹怀里发骚,被公爹大手卖力抓揉奶子,用公爹的鸡巴磨自己流水的骚逼,她就兴奋得不行,也爽得不行。 就这么着,她都能爽到潮喷。 “公爹,啊啊啊,骚奶子被公爹揉得好舒服,好爽,太舒服了,公爹啊啊啊,儿媳,儿媳不止想做公爹的酒杯,儿媳,儿媳还想做公爹的鸡巴套子,公爹,呜呜,您疼疼儿媳,疼疼你的骚儿媳吧……” 沉倾月不管不顾的发骚,小手胡乱扯着,居然将李谦的睡袍给扯了下来,顿时李谦结实的上半身便裸露出来。 沉倾月美眸一扫,立刻便倒抽了一口气。 公爹的肌肉可真性感。 18:公爹舔逼 看着疯狂发浪的骚儿媳,李谦还是失控了,他一把将石桌上的东西扫下,抱起儿媳的娇躯放在了石桌上。 这时李谦才发现,他儿媳确实是骚得没边,她下边的小裤居然也是半透明的,还是开裆裤,这会儿她一躺上石桌,双腿大张,顿时腿心粉嫩的骚逼便暴露在李谦眼前。 李谦几乎可以清晰看到她的小骚逼正饥渴的蠕动着流水,整个小逼都流水流得亮晶晶的。 他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大手抓住儿媳的奶子再次揉面团似的揉捏起来,将儿媳一对大得惊人的绵软奶子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结果他还没用多大力,只听得“撕拉”一声,儿媳的肚兜居然破了,两颗奶子顿时便从破损的肚兜里挤了出来,可怜兮兮的暴露在空气中。 李谦呼吸再次停滞,接着他猛然弯腰,大嘴一张就含住儿媳一颗颤巍巍的艳红奶头婴儿吃奶般卖力吸吮起来,一双大手还捧着那颗奶子更卖力的揉弄着。 他甚至将那颗奶子吸得紧紧,抬头色情的拉长。 “啊啊啊,爹爹……” 沉倾月惊叫起来,她双手忍不住往下抱住了自己的大腿,给公爹展示自己湿漉漉的的骚逼。 “爹爹,儿媳的骚逼好难受,好空虚,好痒,呜呜,爹爹,快,帮帮儿媳,你看,爹爹,儿媳的骚逼流水流得就像要尿尿了一样……” 说着她难以承受汹涌的情欲,手指摸到自己湿漉漉的骚逼快速揉弄自慰起来,她手指还捏住了自己敏感的小阴蒂不住揉捏着,给自己创造更刺激的快感,抚慰着自己。 她还急促得喘息着,险些都要呼吸不过来了。 然而李谦就是迟迟不碰她几乎水流成河,饥渴得快要坏掉得骚逼,将一个奶子吃得极其红肿后,又转头捧起另外一个奶子,大嘴一张含着奶头“啧啧”狂热吸吮起来。 沉倾月受不住了,不住哭叫呻吟。 只要一想到身为儿媳的自己正几乎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家公爹身下,被公爹大手揉捏着奶子,吸吮着奶头,沉倾月就兴奋得不得了,骚逼疯狂吐水。 此时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让公爹将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狠狠操她的骚逼里,操烂她饥渴的骚逼。 她的骚逼真的好难受,好瘙痒,里头好空虚,媚肉饥渴蠕动得都发疼了。 沉倾月忍不住直流眼泪,手指更快速的揉捏起自己的阴蒂,安慰着自己汹涌的欲望,可却是越安慰越汹涌。 她快疯了。 公爹明明还没拿她怎么样,她怎么就跟吃了春药似的这么饥渴。 公爹的嘴也好湿好热,即使公爹只是伸舌头进她嘴里,她就已经兴奋流水了,这会儿被公爹卖力的吸吮奶头,更是不得了。 沉倾月又难受又爽,美眸都空白了,口水也从红艳的嘴角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李谦终于吸奶子吸够了本,念念不舍的放开了儿媳红肿得不像话,粉红的乳晕都扩大了好一圈得乳头。 他大张着嘴,伸着舌头一路往下舔着儿媳娇嫩香滑的身子,就好像在吃什么极品美食。 没一会儿,他湿热的大舌头就舔到了儿媳的肚脐下方,他舔了会儿儿媳稀疏的,并不明显的耻毛,而后扒开儿媳自慰到湿漉漉的小手,舌头灵活的钻入儿媳的贝肉中,如接吻一般吸吮起了儿媳红肿凸起的敏感小阴蒂。 他的嘴一过来,沉倾月就爽疯了,小腹都在抖动。 她小手忍不住按住了公爹的后脑,按着公爹的脑袋往下,更靠近自己的水流不止的骚逼,嘴里还不住惊叫。 “啊啊啊,公爹,公爹的舌头在舔骚儿媳的骚逼,呜呜,公爹啊啊啊,公爹的舌头在舔儿媳的阴蒂,太舒服了,太爽了。” “呜呜,公爹,儿媳要高潮了,要被公爹舔高潮了,啊啊啊小阴蒂被公爹吸得太舒服了……” 19:掰开小逼求公爹插入 李谦的舌头又湿又热,不住的舔着沉倾月满是淫水的小阴蒂,爽得沉倾月娇躯直颤。 她的小阴蒂太敏感了,李谦又对它又舔又吸又咬,沉倾月简直要爽疯了,下面的肉穴也蠕动得更疯狂,蜜水流个不停。 因为她娇躯爽得不住轻颤,她那对被玩弄得极其红肿的奶子也不住晃悠出淫荡的乳波。 在月光下,她的肌肤比白日还要来得雪白诱人,如今她宛若赤身裸体的躺在石桌上,双腿大大张开,腿心还有一颗脑袋在快速起伏,若被人看见了,怕不是会将她当成吸男人阳气的魅妖。 而对李谦来说,他这骚儿媳也跟真正的魅妖没什么差别了,他的鸡巴已经被这骚儿媳诱得肿胀到快要爆炸了。 李谦粗喘着,湿热的舌头一路往下,终于舔到了儿媳湿漉漉的逼口。 顿时沉倾月便爽得浑身一个激灵。 李谦大手压住沉倾月雪白的大腿,将其分开到极限,湿热的舌头开始快速舔起了儿媳饥渴蠕动的骚逼,将骚逼流出的蜜水舔得干干净净,随后他的舌头开始尝试往儿媳的肉缝里钻。 “呜,公爹……” 察觉到李谦灵活的舌头在钻自己的骚逼,沉倾月更是兴奋,骚逼也蠕动得更加厉害,很快便流出了更多的蜜水,她的身子也变得更加敏感,饥渴。 “公爹,呜,公爹的舌头在钻儿媳的骚逼,啊啊啊儿媳的骚水被要被公爹舔干净了,呜呜,太舒服,太爽了,公爹的舌头好湿好热,好灵活,呜呜……” 沉倾月一边爽得直呻吟,惊叫个不停,一边摇晃着小屁股,甚至主动伸出小手把自己的逼缝掰开,邀请公爹的舌头插入。 事到如今,李谦也没有矫情,舌头直接便顺着肉缝插入了儿媳饥渴流水的骚逼里。 顿时,肉缝里饥渴已久的媚肉便宛如无数张小嘴朝他的舌头聚拢过来,狠狠的吸吮着他的舌头,还吸吮着他的舌头往里去。 没想到儿媳的骚逼居然这么极品,不但水多,紧得要命,里头的媚肉还这么会吸,李谦浑身顿时一震。 随后他不再压抑,舌头狠狠往里探去,接着又从容抽出,再次往里探进。 很快,空气中便传来了清晰的“咕叽咕叽”水声。 沉倾月美眸彻底空白了,她没想到公爹居然会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吸吮自己的骚水,舔自己的逼,还用舌头操她的骚逼。 这种事她还只在特殊的画本上看过,如今亲身体验,她才知道这种事有多销魂,多美妙。 公爹的舌头好长,好灵活,好软,跟鸡巴完全不同,给她带来的感觉,却是更销魂蚀骨。 沉倾月此番是真的爽得不行了,爽得眼泪直流,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骚逼流水也流得更加汹涌,她爽的都快叫不出来了,太爽了,啊啊啊…… “公爹啊啊啊啊啊,公爹在用舌头操儿媳的骚逼……” “太舒服了,太爽了,呜呜……” “公爹,啊啊啊不行了,儿媳真的要高潮了,儿媳要被公爹的舌头操到高潮了,啊啊啊公爹,爹爹,呜呜太爽了,儿媳要爽尿了……” “公爹的舌头好会操,啊啊啊,儿媳要爽疯了……” 伴随着沉倾月高昂的惊叫声,突然她身子一僵,一股蜜水居然真的从她饥渴的肉穴中激射而出,还正好射入了李谦张大的嘴里,被李谦吞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李谦收回操累的舌头,但舌尖却跟骚逼连着一条淫靡无比的银丝,看起来色情极了。 20:公爹巨根插入儿媳骚逼 沉倾月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不住娇喘,一对被亵玩得红肿的奶子也随着她的身子不住荡漾出色情的乳波,上头亮晶晶的红艳乳头还硬挺的俏立着。 李谦眼珠子微微泛红,随即他解开裤腰,顿时裤子便落到了地上,他胯间那庞然大物也终于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沉倾月吃惊的看去,就见公爹胯间那粗黑浓郁的耻毛间,一根紫黑色的肉棒正高高翘起,棒身还布满了狰狞的青筋,看起来十分可怕,而那宛如鹅蛋大小的龟头上,马眼已经微张,似乎有精水溢出。 “公爹……” 沉倾月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饥渴的盯着公爹终于露出来的鸡巴直看。 好粗,好长,好大。 还翘得这么高,公爹肯定也早就已经憋疯了。 只要一想到这根粗长得惊人的鸡巴马上就要插进自己水流不止的骚逼里,沉倾月就激动得娇躯微颤,肉穴里的媚肉也加速蠕动起来,刺激得肉穴不住出水,甚至里头的媚肉都蠕动得她发疼了。 李谦翘着鸡巴凑近,还故意在沉倾月面前晃了晃自己傲人的大鸡巴:“想要吗?” 沉倾月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她连忙着急的将自己的腿张得更开,小手主动掰开自己骚水流个不停的逼缝,饥渴的盯着公爹胯下的大鸡巴。 “爹爹,儿媳想要,爹爹,你快插进来,求你了,儿媳的骚逼好寂寞,好空虚,好痒,好难受,你快把鸡巴插进来操儿媳骚逼……” 看着沉倾月自己掰着逼缝摇晃着屁股着急的想要挨操的骚样,李谦粗喘了一声,终于不再忍耐,大手握住肉棒将龟头抵住儿媳骚水直流的逼缝,而后,他劲腰狠狠往前推去,坚硬又滚烫的龟头顿时便往逼缝狠插。 虽然沉倾月的逼缝很是窄小,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容纳公爹大得惊人的鸡巴,但李谦一用力,那硕大的龟头还是强行挤开了窄小的逼缝,随即他再一个用力,龟头就插进了儿媳娇嫩又饥渴的逼缝里。 “啊!” 沉倾月忍不住高昂的惊叫了一声。 她的肉穴弹性非常大,即使被公爹大得惊人的龟头挤入,把肉缝都挤成了一个大得可怕的圆,甚至边缘的皮肉都变得透明,她也不觉得疼痛,只是有些酸酸胀胀的。 她还天生性欲就比较旺盛,公爹的龟头上还有狰狞暴起的青筋,这硕大的龟头插进去狠狠摩擦到她早就饥渴难耐,瘙痒无比的媚肉,顿时便爽得她浑身酥麻,欲仙欲死,差点就高潮了。 “公爹……” 沉倾月张大娇艳的红唇,娇喘得更厉害了。 李谦也忍不住粗喘着,儿媳这小骚逼太极品,他的龟头才插进去,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便饥渴的拥来,紧紧的黏在他的龟头上,还仿佛化作了无数张小嘴密密麻麻的吸吮着他的龟头。 他险些刚插个龟头就要爽射了。 既然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也就没必要再矫情,李谦大手便按紧了儿媳娇嫩雪白的大腿用力挺腰将自己的鸡巴继续往里插去。 骚逼内的水实在太多,即使李谦的鸡巴粗得惊人,也还是顺利的一插到底,瞬间便全根没入,甚至他硕大的龟头都将儿媳平坦的雪白肚皮顶得微微凸起。 “别急,公爹这就好好来操你!” 21:疯狂操逼 李谦抓住儿媳的小腿高高抬起,而后就开始前后挺动身躯,布满狰狞青筋的紫黑色肉棒在儿媳粉嫩的肉穴里不急不缓抽插起来。 一下又一下,肉棒上的青筋狠狠跟肉穴内瘙痒寂寞的媚肉全方位摩擦着,没几下,他整根肉棒便全是儿媳的骚水,变得湿漉漉的。 而没一会儿,李谦便爽得腹肌紧绷,额上冒汗。 儿媳的肉穴不但紧,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还极会吸吮他的鸡巴,即使只是用这么慢的速度操着,李谦还是爽的不得了,险些要失控,而儿媳的肉穴不止是紧得要命,还非常敏感,他才操了没两下,肉穴便抽搐着直流骚水。 实在太爽了,还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干涩感,即使他的鸡巴这么粗,也还是抽插得非常顺利。 甚至儿媳的阴道还很深。 他的鸡巴这么粗这么长,一般的骚逼根本无法容纳,即使勉强插入,也只能插进去一半柱身,所以李谦几乎没有跟女人亲近过。 像这样整根骚逼都插进去女人的骚逼里,只留下精囊在外面,还是第一次。 整根肉棒都完完全全被儿媳的骚逼吞没,儿媳骚逼里的媚肉还全方位化作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棒身跟龟头,这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李谦眼睛又发红了,他看着儿媳被自己的鸡巴撑大到变形的可怜肉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紫黑色鸡巴快速在儿媳粉嫩的肉穴里进出抽插的画面,他整个人都兴奋得不得了。 他才抽插了这么一小下,儿媳骚逼内的媚肉就已经被他的鸡巴操得软软烂烂了,还死死黏在他鸡巴上不舍得放开,甚至他每次将鸡巴抽出来,都能看到里面的媚肉也黏在鸡巴上被带了出来,然后又被他狠狠往里插时带回去。 这淫靡的画面深深刺激着李谦的感官,让他渐渐有些失控,身躯前后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空气中便响起了清晰的鸡巴操穴的“咕叽咕叽”水声。 李谦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再也克制不住,爽到低吼出声:“太爽了,太舒服了,鸡巴被夹得好紧,啊啊啊……” 由于李谦加快了速度,沉倾月的娇躯也被撞击着不住在石桌上前后摇晃,她身前那对奶子由于太大,更是被撞击得不住转着圈在空中色情的晃动。 沉倾月受不住了,伸手死死的将自己的奶子按住,但身躯还是没有办法,只能被公爹撞击得飞速晃动着。 “公爹啊啊啊,太快了……” “儿媳要被公爹操死了,好深好快,啊啊啊公爹,儿媳要死了,要爽死了,太舒服了,啊啊啊,公爹的鸡巴太粗太长了……” 沉倾月爽得直哭。 她想象过被公爹的大鸡巴操逼会有多爽,却没想到居然这么爽。 她都爽得头皮发麻,浑身酥麻了。 甚至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敏感的骚逼更是疯狂蠕动着吐着骚水。 “啊啊啊,公爹,公爹的大鸡巴在操儿媳的骚逼……” “啊啊啊啊啊,太爽了……” “公爹,呜呜,儿媳要爽死了,好喜欢公爹的大鸡巴,公爹的大鸡巴操得好深啊啊啊,公爹,大鸡巴啊啊啊,儿媳好爱公爹的大鸡巴,太爽太舒服了,啊啊啊公爹,儿媳要高潮了啊啊啊……” “儿媳又潮喷了,公爹啊啊啊……” 沉倾月爽到眼泪口水都流了出来,险些都要呼吸不过来了,骚逼里的媚肉被公爹的大鸡巴摩擦得太舒服了。 “啊啊啊,太深了,公爹的大龟头要插进儿媳的子宫里了……” 22:险被操死,求公爹内射 9 5 7c .c om 听着儿媳失控的叫喊声,李谦转手拿起了脚边的酒坛就将酒倒出来淋在了儿媳雪白的娇躯上,随即他就在儿媳肌肤上火热的舔吸起来。 同时他腰部也在快速律动,紫黑色的大鸡巴操得沉倾月爽得险些都要晕厥过去了,反复高潮,喷出阴精。 而她每次高潮,肉穴又会紧紧收缩,内里的媚肉缠着公爹紫黑色的鸡巴更是死紧,爽里面的媚肉就好像发狂一般,吸吮着那根在肉穴中“咕叽咕叽”抽插,全方位摩擦媚肉的鸡巴。 沉倾月简直要疯了,疯狂摇晃着小腿,她爽得都要呼吸不过来了。 李谦也没好到哪里去,狂吼一声,身躯摆动得更加厉害,紫黑色的鸡巴疯了一般在儿媳肉穴中“咕叽咕叽”猛操着。 突然,他硕大的龟头撞开了儿媳的子宫壁。 居然真将儿媳的宫口撞开了? 儿媳的宫口还这么柔软,这么紧,他的龟头被这么一夹,险些爽到他立刻高潮射出阳精。 李谦身躯爽得微颤,顿时更卖力的摆腰猛操起来,紫黑色的鸡巴直往儿媳宫口撞。夲伩首髮站:9 3 p e.co m 偏生沉倾月天生骚得很,一点都不觉得疼,只觉得酸酸胀胀,爽得都没边了,肉穴还抽搐着疯狂出水狠狠吸咬吞吐公爹的大鸡巴,她甚至爽到口水直流,白眼都翻起来了。 看着儿媳被自己操得几乎要爽飞的模样,李谦更是难以忍耐,抓着儿媳两条雪白的大腿更加卖力摆动腰身狂操着儿媳骚逼,不但操得儿媳骚水狂溅,还将那淫靡的骚水快速操成了更淫靡的白沫。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浓黑的耻毛上都挂满了白沫,还被黏成一缕一缕的,两人性器连接处看起来更是泥泞不堪。 李谦喉结微颤,爽得欲仙欲死。 他微红的眼珠子盯着儿媳极品的身子无法移动,见儿媳身前那对被自己亵玩得极其可怜的大奶子在半空中疯狂摇晃,她小手怎么都抓不住,他内心更是火热至极。 李谦好不容易才将眼神拔出来,看到地上散乱的桂花糕时,一时觉得十分遗憾。 “可惜了儿媳特地送来的糕点……”他内心显然闪过了什么龌龊的想法。 结果沉倾月迷迷糊糊听了,一边喘息一边说:“不,不可惜,反正是厨娘做的……” 沉倾月一不留神说了实话,立刻就惨了,李谦立刻将她的腿抗在肩上更猛烈的摆腰狂操起来,操得沉倾月的身子都要飞出去。 “居然敢拿厨娘做的糕点来欺骗公爹?” “呜呜……” 沉倾月哭个不停,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太爽了,可这种爽度她已经承受不住了:“儿媳错了,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公爹啊啊啊,太深了,公爹的大龟头都捅进儿媳的骚子宫了,不行啊啊啊……” “儿媳真的不行了呜呜,公爹,你快,快射精啊啊啊……” 李谦却憋着不肯射,继续按着儿媳狂操着,操得儿媳一双奶子都在半空晃悠得发疼了:“下次还骗不骗公爹了?” “不,不,儿媳不敢了啊啊啊……” “下次亲自做糕点给公爹,嗯?”李谦一边说着,紫黑色的鸡巴一边操得更猛,大龟头在宫口猛烈的抽插着。 女人的宫口显然比逼口还要来得紧致,李谦的龟头被宫口夹得都要爽死了,要不是定力惊人,早就爽射了。 沉倾月爽得肉穴疯狂抽搐吐水:“公爹啊啊啊,太爽了,儿媳要被公爹的大鸡巴操死了,啊啊啊公爹,慢一点,不要,不要这么深,呜呜呜,儿媳再也不敢了,下次,下次儿媳亲自做,呜呜,公爹,你快射精,快把你的精液都射给儿媳……” 23:内射灌精 听到满意的答复,李谦却也没有慢下来,因为他已经忍耐到极限,马上就要憋不住射精了。 他本不想将精液射给儿媳,不管怎么说躺在身下大张着双腿给他操的女人也是自己的儿媳,若让儿媳怀上孩子,儿子那边可就说过不去了。 但听到儿媳哭着喊着要他的精液,李谦还是心头一动,并没有拔出去。 他粗重的喘息着,继续卖力的操干,再操干了近两百下后,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到达了高潮。 随后他硕大的龟头狠狠捅入儿媳的子宫口,马眼张开,滚烫的浓精猛然喷射出来,直往儿媳子宫里灌,灌得儿媳肚皮都微微鼓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沉倾月生生被公爹滚烫的浓精射到再次高潮,肉穴也抽搐着紧紧收缩,狠咬着公爹的鸡巴,不让公爹有拔出去的机会。 李谦的鸡巴狠狠插在儿媳的骚逼内,险些囊袋都要插进去了,插得这么深,想要拔出去也不容易,而且儿媳因为高潮肉穴收缩得厉害,吸咬得他鸡巴太爽,太紧了,他也没办法拔出去。 所以他的鸡巴也只能插在儿媳骚逼里疯狂射精,直到射完。 终于射完了精,李谦借着高潮的余韵稍微再操了几下,就强行忍耐着将鸡巴往外拔。 虽然儿媳的骚逼很紧,但里头水太多了,滑溜溜的,这会儿李谦的鸡巴又变软了大半,所以还是很轻易便“啵”地一声拔了出来,湿哒哒的垂在他双腿之间。 即使已经变软了,他的鸡巴还是粗长得惊人,足以让世上大部分男人自惭形秽,也看得沉倾月再次吞咽起了口水。 虽然已经累坏了,但沉倾月还是觉得不够。 因为她真的想怀上公爹的孩子。 从话本中看来,李谦还是很喜欢孩子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宠爱李煜那个贱男人。 她既然要做李煜的后娘,那这个孩子便能有就必须要有,一个男人成为后爹的最关键因素就是,他不但有了一个更宠爱的女人,女人还给他生下了一个更受他宠爱的孩子。 只要她跟孩子将公爹的所有注意力都夺走,李煜就完了。 沉倾月用不是很聪明的头脑跟并不端正的三观得出结论后,还觉得不愧是自己,真是头脑清晰。 而她想做便去做,顿时便不顾自己累得都腰酸了,从桌上下来便转了个身趴在了石桌上。 她大张着双腿,高高撅着屁股展露自己被公爹操得媚肉外翻,操成了一个大大的肉洞,短时间还合不上的逼口。 甚至糊满淫靡白沫的逼口还不住流出公爹刚刚射进去的浓白阳精。 “公爹,还不够,求你继续操儿媳……”她就像发情的小母狗一般,还摇晃着小屁股勾引公爹,“呜呜,儿媳还想要公爹的大鸡巴,儿媳想给公爹生孩子,给相公生弟弟,公爹,呜,你快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李谦的性欲本来就没有消下去,偏偏这蠢儿媳还赤着身子撅着屁股在他面前摇晃,勾引他,顿时李谦腿间湿哒哒垂着的紫黑色鸡巴便抖擞了精神,没一会儿便充血肿胀起来,晃晃悠悠硬挺的竖立在半空。 再也克制不住体内汹涌的欲望,李谦有些猴急的上前将龟头抵在儿媳媚肉外翻的淫靡穴口,借着刚才自己射进去的浓精,他的鸡巴“咕”地一声插了回去,再次全根没入。 刚插回去,李谦立刻就摆腰操了起来,还一边操一边骂:“身为本王的儿媳妇,你怎么能这么骚,这么不要脸!” 24:想做公爹的鸡巴套,被公爹操晕 沉倾月被公爹操得娇躯拼命前后耸动,还爽得直哭,她大张着红唇呻吟惊叫:“呜呜,儿媳,儿媳就是要一边做公爹的儿媳妇,一边做公爹的鸡巴套,儿媳,儿媳还要给相公做后娘……” 李谦一听,胯间紫黑色的大鸡巴顿时疯了似的在儿媳已经被他操得媚肉外翻的糜烂肉穴中“咕叽咕叽”猛操,操得儿媳肉穴爽到直抽搐,疯狂吐骚水。 “你爹可是朝中首相,生出的女儿怎么这么粗俗下流?”李谦爽得呼哧呼哧直喘,身躯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呜呜,公爹怪儿媳粗俗下流,就,就别操这么猛啊,儿媳,儿媳要被公爹操死了啊啊啊……” 随着李谦极速的操干,沉倾月饥渴的肉穴也爽得直抽搐,里头的媚肉更是紧紧缠绕吸吮着李谦的鸡巴,爽的他腹肌都在颤动,都快控制不住自己脸部的表情了。 李谦最终还是没把持住,爽到低吼出声:“啊啊啊,好紧,好多水,太爽了,公爹的鸡巴被你的骚逼咬得太紧了,公爹要爽死在你这骚货身上了,太舒服了,鸡巴爽死了……” 被李谦这么猛烈的操干,沉倾月早就爽得不行了,她大张着红艳的小嘴,口水流个不停,眼泪更是爽得直往外冒:“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公爹,呜呜,儿媳的骚逼要被公爹的大鸡巴操坏了,啊啊啊,大鸡巴又操进儿媳的子宫了……” 灼热滚烫的大龟头快速撞击着宫口,紧窄的宫口又每次都狠狠吸咬那硕大的龟头,偏偏龟头上又布满了敏感的神经,愣是每次插入抽出都让李谦爽得几乎要灵魂出窍。 这样深度的跟儿媳的骚子宫疯狂交合,就算是自制力惊人的李谦也忍不住爽到失控。 他这儿媳真是骚得太过火了。 被他的大龟头这样撞击抽送居然都不觉得疼,还爽得直叫唤,这世上能满足她的男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毕竟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长着一根这么粗长的鸡巴。 李谦分神想了一会儿,很快便失控的再次沉沦在深沉的欲望中,他突然抬起儿媳的一条腿挂在手臂上与儿媳侧身站着,再单手抱着儿媳纤细的腰身再度疯狂耸动身躯。 他一会儿看看儿媳被自己操得在半空中疯狂乱晃的骚奶子,一边低头看向儿媳正被自己的鸡巴狂操的淫靡肉穴,心头满足得不得了。 就算此时有人发现他们公媳两居然赤身裸体在室外抱在一起疯狂媾和,他也停不下来了。 李谦全身赤裸的跟儿媳肌肤相贴,紧紧抱在一起,两人的汗水与发丝都纠缠在了一起,互相交缠的赤裸身躯还不住快速耸动着,画面极其香艳。 李谦都动了心思,想将这一幕画下来。 不知道抱着儿媳的娇躯凶猛的操了多长时间,李谦终于憋不住再次到了高潮有了射精的欲望。 这时沉倾月已经要爽晕过去了,根本没有办法祈求公爹再次将精液都射给她,但李谦却明白她的心思,笑着再猛操了几百下,鸡巴狠狠捅在儿媳紧致湿润的骚逼内,打开精关。 他呼哧呼哧直喘:“公爹又射精了,公爹的精液都射给你……” 沉倾月迷迷糊糊听了,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25:要不够,被公爹操到天亮 李谦低喘着,抱着儿媳的娇躯射精,射了许久才射完,几乎将儿媳白嫩的小肚皮都射得微微撑起。 等终于射完精,他也没有将鸡巴拔出去,而是故意堵在儿媳的骚逼内,直到儿媳的子宫吸收了一些精液才缓缓将自己变得半软的鸡巴拔出。 但李谦湿漉漉的鸡巴一拔出来,儿媳被他操得形成了一个大得可怕的圆的逼口就开始往外流起了精水。 眼看着逼口暂时是合不上了,李谦将昏昏欲睡的儿媳转过身来,面对面的抱在怀里,还抬起了儿媳的一只雪白的美腿,接着他便将自己湿漉漉的鸡巴再次对准了儿媳直流精水的淫靡逼口。 虽然已经连续射了两次精,但李谦体力好,性瘾强,这会儿精力还非常充沛,即使刚射完精,半软的鸡巴也在抵住儿媳骚逼口时再次变得精神抖擞,充血肿胀。 李谦微微用力,胯间紫黑色的大鸡巴便再次“咕”地一声插进儿媳的骚逼里,随后,他将儿媳抱小孩似的面对面抱在怀里,捧着儿媳的屁股跟纤细的腰肢上下颠送起来,让儿媳的骚逼上下快速吞吐着自己充血肿胀的鸡巴。 很快李谦便爽得再次微微喘息。 沉倾月虽然已经昏昏欲睡,但公爹用这种姿势,鸡巴实在是插得太深了,而且每次都只抽出去一点点就插进去,顿时操逼的速度比先前还要快了无数倍。 很快沉倾月便只能抱紧了公爹的肩背不住喘息呻吟,眼泪也很快就爽的直掉。 “呜呜,我不行了,公爹,我要晕过去了……” “太爽了,呜呜,公爹……” “儿媳真的要被公爹操死了啊啊啊,不能再爽下去了,我不行了公爹,太深太快了啊啊啊……” 听着沉倾月的呻吟惊叫,李谦却捧着她的身子颠送得更加厉害了,弄得儿媳那对大得惊人的奶子不住在他胸膛上弹跳,敏感红肿的乳尖也不住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刷来刷去。 李谦被弄得浑身发痒,鸡巴更是肿胀到极限,不由得更卖力操起了儿媳的骚逼。 他还将睡衣一披,抱着儿媳一边走一边操,没一会儿便回了自己的卧室:“无事,你且休息,公爹自己忙活就行。” 说着李谦直接撕裂了儿媳身上那碍事的半透明布料,让儿媳大张着双腿浑身赤裸的躺在他身下,他则是压在儿媳身上,还将儿媳柔软的小腿压在了枕头上,卖力的摇摆身躯操挥洒汗水猛操儿媳的骚逼。 不知操了多久,李谦低吼一声再次到达高潮:“公爹射精了啊啊啊……” 顿时半梦半醒的沉倾月便生生被公爹灼热的阳精给射醒了,直到承受完公爹又多又浓的精液她才再次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但即使是在梦中,她也还是大张着腿被公爹操个没完,骚逼随时随地无时无刻不在承受公爹过于粗长狰狞的大鸡巴。 她半梦半醒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浴桶中,而公爹则是面对面的坐在她对面,两人赤身裸体相对,公爹灼热的大手还在她身上不住游走,似乎是在帮她洗漱? 但公爹的大手却老是停留在她的奶子上,揉捏个不停,甚至她骚逼里怎么还有一根紫黑色的东西在快速进出抽插? 26:公爹有性瘾,鏖战到天明 沉倾月受不住再次睡过去,等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却发现公爹正趴在她身上将她两个大奶子挤在一起,大嘴饥渴的吸吮着她红肿的乳尖,甚至她骚逼里那根粗长得惊人的鸡巴也还没有休息,依旧“咕叽咕叽”进进出出。 沉倾月有些崩溃了。 她究竟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呜,公爹……” 李谦放开嘴里的奶子,顿时沉倾月的一双奶子便摇晃着弹跳散开成两团,还晃出了极其淫靡的乳波。 李谦快速摆腰,鸡巴在沉倾月骚逼里“咕叽咕叽”抽插着:“别急,公爹这是在给你上药,被公爹的大鸡巴操了这么久,你的小逼都有些受伤了。” 沉倾月:“……” 什么上药,分明是就在操她。 公爹实在太可怕了,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忙活完,难道他有性瘾吗? 一操就来就停不了! 沉倾月想说的话几乎写在了俏脸上,李谦立刻笑了:“本来没有的,但谁让儿媳的骚逼太会吃公爹的鸡巴,弄得公爹操你的骚逼都操上瘾了,根本拔不出去。” 沉倾月无语,只能躺在床上爽得直翻白眼。 李谦突然捏住沉倾月的下巴一边加快律动的速度一边喘着粗气问:“你如此不择手段勾引公爹,到底有何目的?” 沉倾月娇躯被顶弄得再次剧烈摇晃起来,一对奶子也晃得厉害,她爽得疯狂惊叫:“我啊啊啊,公爹,儿媳,儿媳就是想让公爹,帮,帮个忙,呜呜,别这么快,公爹……” 李谦却故意越操越快,很快他们身下的床板都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呀吱呀”声:“什么忙?” “儿媳,儿媳想跟爹爹借用拱卫司去,去查一个人……” 李谦也不知信没信沉倾月的话,速度虽然没有慢下来,却低头含住了儿媳娇艳的红唇吸吮起来:“公爹马上要射精了,看在你表现得不错的份上,公爹会把精液都射进你的骚子宫里。” 说着李谦抬起了沉倾月的大腿卖力耸动身躯,胯间紫黑色的鸡巴“咕叽咕叽”在儿媳已经被操得无比红肿糜烂的肉穴中又是一顿猛操,过了不知多久,他才一声狂吼:“啊啊啊,公爹射精了……” 沉倾月立刻也跟着疯狂惊叫起来,在灭顶的高潮中再次承受起了公爹汹涌滚烫的精液。 这次李谦也射了很久,但射完精后李谦没有把鸡巴拔出去,而是堵在儿媳的小骚逼里,堵了近半个时辰,直到儿媳将他的精液吸收得七七八八,他才“啵”地一声将鸡巴拔出。 李谦掰开儿媳的腿认真打量儿媳被他操成了一个大圆,媚肉外翻迟迟合不上的骚逼,见其虽然无法闭合,但里面却没有精液流出,这才满足的笑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湿漉漉垂在腿间的鸡巴,从黑夜鏖战到白天,他这老家伙可算是满足了。 也不怪他如此,谁让儿媳的骚逼如此极品,而他活了三十多年都从未体验过此般美妙的滋味,一个老男人攒了几十年的汹涌性欲又怎么会容易满足? 李谦低头看向儿媳疲惫却餍足的睡颜,忍不住低头含住她娇艳的小嘴儿深深吸吮了一番,大舌头也探进去搅弄了好一会儿才喃喃低语:“是你先勾引公爹的,日后,可怪不得公爹夜夜弄你……” 27:不可查(珠珠加更) 沉倾月睡了一天一夜,虽然期间也被喂了些食水,但彻底醒过来后还是宛如被掏空一般,身体虚弱得紧。 趁公爹不在,沉倾月悄摸偷穿了公爹的衣裳,总算是离开了公爹的卧室往自己的小院撤,结果她走没几步就腿软了,好不容易才撤回了自己的小院,被焦急等待的青禾接住。 “快,给我弄些吃的,我要死了……” “我要吃肉,我要吃好多肉……” 青禾心疼坏了,连忙让下人去准备,她则是伺候沉倾月沐浴换衣裳,结果沉倾月的衣裳一被脱下,青禾便看到了上面斑斑点点的青紫痕迹,顿时心疼坏了。 “这一天一夜,世子妃都遭遇了什么?” 沉倾月表情有点尴尬,遭遇了什么? 当然是被公爹的大鸡巴操翻了! 而且,还是她主动送上门去的…… 沉倾月低头看了看,发现身上的痕迹其实没有一开始那么严重了,主要是公爹的药好用,她才休息了一天,已经消退了七七八八了,恐怕再休息个一两天就看不出痕迹来了。 就是公爹也太饥渴了,居然把她大腿内侧都吸吮得一片青紫。 沉倾月想起被公爹操个不停的经历,小逼便忍不住一阵抽搐,居然有些恐惧,又有些兴奋。 “有些事我不方便现在跟你说,你以后就明白了。” 沉倾月将青禾忽悠过去,舒舒服服沐浴洗漱,换上了漂亮干净的新衣裙,打算先好好休息休息,终于成功爬上了公爹的床,她也算是前进了一大步了。 这后面的事,慢慢来就行了。 但当天下午,拱卫司的人就突然来了,来的是一个叫裴清的年轻男人,他是拱卫司指挥使,位高权重,也是她公爹最听话,最锋利的一把刀。 拱卫司主管国内外各种大大小小的情报,只要拱卫司的人想查,入土几十年的老家伙几岁才断奶,几岁还在尿床都能给你查出来,所以沉倾月才想让公爹叫拱卫司的人帮忙查一查白薇薇。 虽然有点杀鸡用牛刀了,但谁让她身边没有可用,而且可以信任的人呢? 而且白薇薇藏得太深了,她相信,除了拱卫司的人,其他的人还真查不出白薇薇真正的底细。 “不知世子妃想查何人?”裴清低着头不敢看沉倾月,沉声询问。 沉倾月直接道:“我想查白薇薇,白贵妃,我想知道白薇薇所有的事情。” 结果听了沉倾月的话,裴清却身躯一顿,顿时他头更低了:“抱歉,世子妃,此人不可查,她的所有资料都不能公开。” “为什么?” “因为她是宫里的贵妃娘娘吗?” 沉倾月心头一跳,有些委屈,白薇薇就这么厉害,连拱卫司都查不了她吗? 那她如何能躲过将来的死劫? 难道,她跟她外公一家就没得救了吗? 非得献上性命还要献上钱财吗? 一想到外公家的巨额财富将来都会落进白薇薇手里,沉倾月就气得心口疼,那可不是小数目,那可是富可敌国的金山啊。 裴清道:“世子妃,您若真想知道白贵妃的事,可以去问燕王。” 沉倾月一听,脸色更难看了。 白薇薇还跟公爹有牵扯,公爹也在护着白薇薇? 难道是公爹不让查的? 沉倾月险些要气死了:“行了,你走吧。” 28:贱男人又来找骂 沉倾月越想越气,很想干脆找公爹问个清楚,心里却又怂得很。 毕竟她公爹可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结果她纠结来,纠结去,居然纠结到李煜那个贱男人回来了,还一回来就将她堵在了房里。 虽然内心慌得不得了,沉倾月表面却还是嚣张得很,她双手掐着纤细的小腰肢蛮横道:“把我堵在这里干什么,想打我呀!” “我可不怕你!” “你给我让开,再不让开我就,我就叫救命了!” 几日不见,李煜发现自己这个小妻子凶巴巴的声音都是那么娇媚可爱,语气也很可爱,奇怪,她一直都这么可爱么? 先前故意扮做那样的性子还真是委屈她了…… 李煜没有生气,也没有让开,而是略显温柔的拉住了沉倾月柔软的小手,沉倾月为了保护自己手一直放在身前,这一次居然没躲掉,吓得她一下子就将美眸瞪得溜圆。 “你干什么,撒开!”沉倾月就像一只炸毛的小奶猫,凶巴巴,毛茸茸,可爱而无害。 “我不想跟你吵架。” 李煜本来想温情的跟沉倾月说一声几日不见有些想她了,先前的事他也不打算跟她计较,结果沉倾月却不配合,还一副非常讨厌他接近的模样。 李煜蹙起了眉头:“你别跟我闹了,从前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沉倾月顿时纳闷的歪了下头,娇艳的红唇也微微张大:“什么意思?你不介意我骗你的事情啦?你有这么好心?” 李煜也纳闷了:“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你就这么怕我?” 沉倾月闭上小嘴,心道,当然是贱男人的形象了,跟白薇薇搞到一起后更是贱中之贱。 李煜黑眸扫过沉倾月那娇艳至极的脸,随后又扫过她的身子,最后不经意盯住了沉倾月因为情绪起伏而微微晃动的汹涌。 是他的错觉么,他怎么感觉自己才离家几天,妻子的胸部居然变大了许多。 气质似乎也与从前不同了,变得更加娇媚惑人,只要随意一个眼神撩过来,都能让一个端方自持的正人君子心神大乱。 李煜呼吸突然沉重了几分,他问道:“你这几日可出去乱跑了?” 听到李煜质问的语气,沉倾月翻了个白眼:“干嘛,担心我出去偷人啊,哼,我这么贪恋权势,贪恋那黄白之物,才不会被外面的男人勾引呢。” 内部的就不一定了,但李煜不是也没问她偷没偷内部的人么? 所以沉倾月理直气壮得很! 李煜完全没想过沉倾月会在“内部”偷人,毕竟“内部”也没什么人给她偷,府上的下人也不会找死,胆敢招惹世子妃。 他又特地问过门房,沉倾月这几天都没出过门,所以听到沉倾月这么说,他便松了口气。 他大手捏紧了沉倾月的小手:“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府里做你的世子妃,不要出去给我惹是生非,从前的事我可以不与你计较,我也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不会有任何人撼动你的世子妃之位。” 沉倾月震惊的眨了眨美眸,这贱男人一副想要死死看住她的架势是什么意思? 真怕她给他戴绿帽啊? 可问题是已经戴了啊,还很大一顶呢! 而且,沉倾月挑起眉头:“你该不会是想享齐人之福吧,一边馋我的身子,一边心又在别的女人那里?” “我呸,你下贱!” 29:当着丈夫的面跟公爹贴贴 李煜发现自己确实是下贱,他就不应该好心好意跟这个女人说话,他一把捏住沉倾月娇艳的小嘴:“不懂得跟如何跟自己的相公交流,可以乖乖闭上你的小嘴。” 沉倾月是个吃硬不吃软的,立刻老实了,眼神还非常无辜清澈,一开始她便是用这种眼神骗到李煜的。 李煜也确实吃她这一套,但得知了沉倾月的真实面目后,他却对她这副模样又爱又恨,他内心隐约喜欢她不讲道理的蛮横模样,觉得她发起脾气来也娇媚动人得不像话。 但他又不喜欢她太不听话,总是顶嘴,说不好听的话。 李煜微微眯起双眸:“我真想找根针,把你这张不会说动听话的小嘴给缝起来。” 沉倾月听了,顿时更老实了。 话本中这个人可是很疯的,不然也不会为了白薇薇生生将自己的亲生孩儿都踹死。 李煜不就是喜欢她先前伪装出来的模样么? 她继续装还不行么? 等她成功上位,成为这个贱男人的后娘,看她怎么收拾他! 沉倾月美眸转着,显然没打什么好主意,李煜见了,都气笑了,李煜看着简直要气笑了,突然一把拦腰将人抱起直接就扔上了床。 沉倾月吓坏了,连忙仰卧起坐:“青禾!” 李煜一把将沉倾月按道,身为话本男主角却说着反派角色的台词:“她早就被我打发走了,你叫吧,此番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 沉倾月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疯狂回想自己身上的痕迹到底消退了没有,若还没有,那玩笑就开大了。 却在这时,房门外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世子爷,王爷唤您过去用膳。” 李煜:“……” 他狠狠瞪了沉倾月一脸,见她居然敢一脸后怕,俊脸立刻凑过去,结果还没凑到沉倾月红唇边,就“啪”地一声被打歪了脸。 这一次沉倾月还十分机灵,打完人就连滚带爬下了床:“我,我也去陪公爹用膳。” 李煜要气疯了:“沉倾月!!!” 沉倾月才不理他,她看见李煜的脸便会回想起他是怎么发疯,生生将她的肚子踹瘪的,实在太可怕了,她对他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所以就算李煜表现得跟话本中的不太一样,似乎有些在意她,她也不可能喜欢李煜,对于喜欢发疯的男人,抱歉,她也只爱在床上发疯的。 例如,公爹那样的。 像李煜那种不分场合发疯的,不好意思,她可爱不起来。 而且像她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去爱会伤害自己的贱男人呢? 她爱自己还来不及呢! 就是对公爹她也只有贪,贪他的身子,他的权利,他能给予她的一切,但她不介意用爱包装一下自己自私的性子。 想到这里,沉倾月暗暗捏紧拳头。 果然,只爬上公爹的床还不够,她要拿捏公爹的心。 她又拍拍自己的肚子,心道,不知道怀上没有,虽然就算怀孕了才这么几天也看不出来,保险起见,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多爬爬公爹的床。 不就是会被折腾的腰酸腿软么? 有甚可怕的! 想罢,沉倾月便雄赳赳气昂昂的找公爹去了,最后,他们“一家三口”都坐在了一张饭桌上。 为了不挨着李煜,也为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沉倾月故意挨着公爹坐,但李煜却不敢放肆,便只能暗恨坐在他们对面。 见李煜一副你给我等着的威胁表情,沉倾月故作害怕,还挨得公爹更紧了。 30:饭桌下撸公爹鸡巴 李煜气得要死,双眸盯着沉倾月直看。 他记得刚进门时慑于父亲的威严,沉倾月都不敢抬头看父亲,却不知从何时起,她居然不再害怕父亲,还拿父亲当做靠山,偏偏这个靠山还是他不敢得罪的。 李煜越是忍耐压抑,只能拿眼刀不停的刮她,沉倾月便越是得意,她甚至还有点得意忘形了,就想当着李煜的面跟公爹做些什么。 虽然话本中那一切还没有发生,李煜也还没有跟白薇薇搅合在一起,但她小气又记仇啊,自然要把话本中那一切记在现在的李煜头上。 而且她这种恶毒女配就是这样的,你若是做了对我不好的事,那肯定是你的错,而我若是做了对你不好的事,那肯定还是你的错。 你若是没错,我怎么会做对你不好的事呢,对不对? 沉倾月从小到大从来不会责怪自己,只会责怪别人,现如今也是,而她的性子也是这般,想到什么便做什么,于是在公爹淡淡宣布开膳后,她的小手就悄摸摸的伸了下去。 顿时李谦拿着玉箸的手便顿住了。 他视线往下一扫,就看到儿媳白玉一般柔软的小手正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擦着,还越摸越往里,很快便摸到了他的双腿之间,隔着布料停留在他胯间的阳具之上。 而后这只小手便更为大胆的在他的阳具上卖力揉弄起来。 李谦微微挑眉,呼吸也变粗重了许多。 府上到处都是他的眼睛,他自然知道李煜跟儿媳闹翻了,甚至他们因何闹翻他都知道,不然当日他也不会直接对儿媳下手。 但就算两人没有闹翻,以儿媳的“手段”,他怕也忍耐不了多长时间,不然他一开始便不会插手两人之间的事,两次找人将李煜弄走。 李谦是个很霸道的人,从婚礼上看见儿媳的第一眼时产生了欲念后便一直压抑着自己,从不主动出现在儿媳面前,甚至还有意避开她。 他就怕自己日渐升腾的欲望最后会灼烧他的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来。 但他这儿媳却自己送上了门来。 李谦不信儿媳先前说的理由,但他接受了,还以此说服自己,将自己的欲望触角延升出来,化作牢笼扑向了她。 他这儿媳却是个笨的,全然没有发现危险的来临,还故意凑上来撩拨他,想到这几日她故意躲着自己的行径,李谦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更深了。 他可不是李煜,能让她挥手招来,嫌弃时又不要了。 李谦放下玉箸拿起了一杯酒水饮下,假装不在意胯间的小手,但他的身体反应却很诚实,也很激烈。 随着儿媳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放肆揉弄,他藏在裤子里的巨根渐渐起了反应,没一会儿便将裤裆高高撑起了一个大得吓人的帐篷。 隔着布料,沉倾月都能感受到公爹这根鸡巴上的温度,甚至还能感受到它在她娇嫩的手心里微微跳动,顿时沉倾月的俏脸便红了。 她忍不住回想起先前的经历,一时间小逼居然蠕动起来夹得她小逼都有些发疼。 ----- 作者的话: 因为生活比较困难,所以30章之后会收费哦,因为这本剧情也设置了一些,所以剧情也收费了,不过剧情是30/1K,肉肉是50/1K; 总之谢谢大家追文,留评,给我丢珍珠; 这本是一个小短篇,所以很快就能完结,不会花很多钱哒,收费后也会尽量2~3更; 31:饭桌下撸公爹鸡巴,被公爹指奸 ye hu a 想到现场还有好些下人在,李煜也在现场,沉倾月的手便控制不住的抖了抖,但她还是咬了咬牙,小手拉扯住了公爹的腰带轻轻抽动,解开了公爹腰带上的盘扣。 解男人的腰带,沉倾月不是第一次,但解公爹的腰带她却还是第一次,而且单手解也比双手解要麻烦很多,更别说她还是摸索着盲解。 好在她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分的。 沉倾月纤细的小手轻轻抽动腰带,李谦衣服便松了不少,他也不在意,假装没有发现儿媳的小动作,淡定的用餐。 李煜倒是一直盯着沉倾月,但他又不会突然弯腰去看桌下的情况,沉倾月也一直低着头,所以他根本看不到沉倾月脸上的神色,一时间也没发现什么不对。 这时沉倾月的小手已经亲密的贴在了公爹结实的腹肌上,轻轻用指腹在公爹的肌肤上游走,很快,沉倾月便感觉公爹的身体僵硬了许多。 她忍不住勾起了娇艳的红唇,手指再度往下,钻入了公爹的裤裆里,李谦还配合着她,让沉倾月的小手顺利的抓住了他充血肿胀,滚烫至极的鸡巴。 “嗯哼……”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du 5.c o m 儿媳那温热又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抓到他那根粗壮得惊人的鸡巴上,李谦便控制不住的轻哼了一声,身体也变得更加僵硬了,甚至面皮都微微泛起了红。 好在他饮了酒,倒是用酒水隐藏了他面色的异样。 李谦黑眸微转,看了儿媳一眼,就见她精致可爱的耳朵已经红透了,他不由得轻笑,故意看了她一会儿才转开视线。 沉倾月的小手已经开始动了起来,她先是抓住了公爹大得惊的龟头,用指腹在上面快速的摩擦着,重点照顾着公爹兴奋得微张的马眼,爽得公爹身子都轻微颤动,小手这才往下开始上上下下套弄公爹布满狰狞青筋的黑紫柱身。 她甚至没忘了照顾到公爹下面两颗大大的精囊,手指不住上下摩擦着,还时不时抓在手里。 李谦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脸也越来越红,甚至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只是被儿媳抓着鸡巴撸动而已,他居然就已经爽到这种程度了。 太舒服了。 随着沉倾月快速的撸动,很快沉倾月就感觉自己手心里的鸡巴突然再次涨大了许多,她的小手险些都要抓不住了,而柱身上的龟头上,马眼也已经兴奋到开始流精。 李谦克制不住了,他大手悄悄往下摸到了儿媳的大腿上,强行插入了儿媳并紧的双腿之中,手掌一把包住了儿媳腿心,手指隔着衣料快速揉弄起了儿媳的骚逼。 “嗯……” 沉倾月差点惊叫出声,好险才克制住了。 “公,公爹……”沉倾月主动分开双腿,让公爹粗糙的手指快速揉弄自己的阴唇跟藏在阴唇里的小阴蒂,很快她就爽的睫毛都在不住颤动。 同时她的小手也再次抓紧了公爹大得惊人的大龟头快速揉弄起来,一时间,两人几乎都爽得直抽气,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 没一会儿李谦就感觉自己的手指变湿了,原来是儿媳爽到小逼直吐骚水,那骚水都透过单薄的布料溢出来弄湿了他的手。 顿时李谦再也顾不上儿子就在对面坐着,手微微用力撕开了儿媳的小裤子,手指直接贴到了儿媳湿漉漉的小阴蒂上快速又揉又捏。 32:当着丈夫的面被公爹指奸到高潮 沉倾月连忙放下手里的筷子,单手捂住了小嘴,就怕自己爽到惊叫出声,她美眸含泪看向旁边的公爹,却见他没事人似的在那边喝酒,不由得有些气恼,手指忍不住狠狠的捏着公爹滚烫的大龟头揉搓起来。 顿时沉倾月便清晰听到公爹闷哼了一声。 沉倾月这才满意了,笑眯了双眼。 然而李谦这时却发力了,手指不但快速的揉弄着沉倾月敏感的小阴蒂,爽得她身子都忍不住抽动起来,小逼更是抽搐又饥渴的疯狂吐着骚水。 他手指还灵活的慢慢往下,很快便来到了逼缝口转着圈的划拉着,手指还时不时在逼缝摩擦,做出要插进去的动作。 顿时沉倾月的脸便更红了,既羞又爽,下边的小骚逼更是蠕动得更厉害,想要尽早吞入公爹的手指。 沉倾月水眸雾蒙蒙的看了公爹一眼,似乎是在埋怨,也似乎是在催促。 接触到儿媳的视线,李谦便不再恶意撩拨,而是用手指掰开儿媳湿漉漉的逼口,一根手指缓缓插进了儿媳饥渴的骚逼中。 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儿媳骚逼内的媚肉狠狠缠绕,紧紧吸吮,李谦不住被撸动的鸡巴都充血肿胀得更加厉害了,即使他竭力忍耐,粗重的呼吸也还是忍不住泄露了许多。 李谦忍得脖子上都暴起了青筋,为了不让儿子发现不对,只能单手撑着面颊做出微醺的模样,但是桌下,他的一根手指全根插进儿媳紧致水润的骚逼里后却立刻便快速抽插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指疯狂摩擦着沉倾月瘙痒寂寞的媚肉,狠狠的填补沉倾月体内的难耐与空虚,立刻便爽得沉倾月美眸中满是泪花,她竭力的压抑着,只能不停用勺子吃东西才将自己的喘息与惊叫压制下去。 因为李煜便在对面刻意盯着她,沉倾月的身子比那天夜里还要敏感,小逼里的媚肉也蠕动得格外厉害,格外瘙痒空虚,所以公爹的手指一插进去,沉倾月便爽得不得了。 她甚至还忍不住将双腿大大的打开,主动摇晃着小身子迎合公爹快速在自己小逼里抽插的手指。 没一会儿,她本便水流不止的小逼便被公爹的一根手指就操得几乎水流成河,那“咕叽咕叽”的操逼声都险些要传到对面去了。 沉倾月也很快便要不行了,她要高潮了,想到李煜就坐在他们的对面却没发现他们公媳两正在桌下偷情,互相抚慰着对方的性器,沉倾月的身子就更加兴奋。 她快要忍耐不住了,额上也冒出了许多香汗。 “嗯……” 太舒服了,太快了,要潮喷了。 不行了,她真的忍不住了。 沉倾月的身子突然一阵颤抖,随后,一股骚水从逼口喷了出来,正好喷进了公爹李谦的手心。 李谦的手微顿,最后还是“咕”地一声从儿媳的骚逼里抽出,但儿媳是高潮了,他却还不上不下,一根粗长得惊人的紫黑色鸡巴这会儿还非常直白的裸露在空气中,被儿媳的小手抓在手里。 若儿子此时往下一看,定然会看见这背德的一幕。 然而李谦却丝毫不慌,任由自己的鸡巴被儿媳的小手抓在手里,他还笑着看向沉倾月:“看来倾月是不胜酒力了。” 一听这话,李煜立刻站起身来:“儿子立刻带她回去。” 33:掰开小逼求公爹插入 沉倾月被吓了一跳,连忙抓紧了公爹灼热的大龟头,顿时便让李谦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敢再作妖。 “我有些事要跟你说,你先去书房等我,你让下人来扶她回房便是。” 听了父亲的话,李煜立刻顿住了上前的脚步,他盯着趴在桌上似乎醉得不轻的妻子看了好几眼才转身离去。 听见李煜的脚步声走远了,沉倾月才敢抬头看过去,直到看不见李煜的身影,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但随后她就转过头来美眸瞪得溜圆。 “你,你险些要吓死我了。” 李谦不顾还有许多下人在场,大手一伸就揽住了儿媳纤细的腰身,将儿媳揽进了怀里,让儿媳那对大得几乎要从领口跳出来的雪白美乳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肌上。 “你还会怕?” “你既然会怕,又怎么敢当着李煜的面做出这种不害臊的事?” “公爹……”沉倾月美眸闪过一丝慌乱,但见周围的下人都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敢乱看,她便放下心来。 沉倾月双手热情的搂住公爹劲瘦有力的腰,紧密的贴在公爹身上,还微微仰起脸来张开了红唇,伸出娇嫩的小舌头舔起了公爹性感的喉结:“公爹真是太坏了,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搂着儿媳……” “还说儿媳不害臊,公爹明明就很喜欢……”她的舌头一路往上,湿漉漉的舔到了公爹的下巴上,薄唇上,“公爹要是不喜欢,鸡巴怎么会这么硬?” 李谦怎么会不喜欢? 他笑着吩咐道:“将桌上的东西都撤了,接下来也不用你们伺候了。” 旁边的下人听了,连忙将桌上的东西都撤了个干净,人也麻溜的走了,还帮公媳俩关上了门。 顿时偌大的厅堂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见人都走了,沉倾月不由得更加大胆,她双手扒拉开公爹的外衣,红艳的小嘴一下又一下的亲着公爹的薄唇,还微张着红唇将公爹的薄唇吸吮出明显的水声。 “公爹,儿媳好想要……”她娇嫩的舌尖探出,伸入了公爹主动张开的大嘴里,勾引住了里头的大舌头与之热烈的纠缠在一起,“唔唔,公爹,儿媳的骚逼好痒,好空虚,夹得好疼,儿媳想死公爹的大鸡巴了……” 说着沉倾月主动坐到了桌上分开自己的双腿,因为里裤已经被公爹粗暴的撕裂了,所以她一掀开裙子,她那饥渴到疯狂蠕动吐水的红艳骚逼便出现在了李谦面前。 偏偏沉倾月还觉得不够,自己用染了鲜红蔻丹的手指掰开自己那饥渴流水的逼缝,还微微摇晃着小屁股诱惑着自家公爹。 李谦的自制力本是很强的,但看着面前的画面还是失控了,他露在外面的鸡巴更是完全没有制止力可言,已经激动到微微晃动,迫不及待要接近那正在蠕动着邀请的骚逼。 他灼热的大手放在儿媳的膝盖上,将儿媳的双腿分得更开,胯间紫黑色的鸡巴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儿媳的逼缝前。 34:鸡巴插入,公爹再次狂操儿媳骚逼 李谦的鸡巴早已充血肿胀到发疼,这一瞬间他再也克制不住,用自己正在流精的大龟头抵住儿媳逼缝,随后狠狠一用力,他硕大的龟头“咕”地一声将儿媳窄小的逼缝挤到变形,挤成了一个边缘的皮肉都变得透明的大圆。 随即他再一用力,大得惊人的紫黑色柱身一往无前的往里捅去,居然直接全根没入,再次跟儿媳饥渴又紧致的骚逼狠狠结合。 “啊……” 鸡巴刚全根插进去,李谦便克制不住的爽到低吼了一声,随后他彻底放开自己深沉的欲望,大手掐紧了儿媳纤细的腰肢快速前后耸动身躯,紫黑色的鸡巴在儿媳媚红的肉穴中“咕叽咕叽”抽插起来。 “啊啊啊公爹……”空虚到发疼发痒的骚逼再次被公爹粗长得惊人的鸡巴狠狠填满,里头寂寞到疯狂蠕动的媚肉也被公爹鸡巴上凸起的青筋疯狂摩擦,顿时沉倾月便爽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也让她爽到仰头不住惊叫。 “好胀啊啊啊,太粗太长了,公爹的鸡巴太粗太长了,呜呜,公爹啊啊啊,好舒服……” “儿媳的肚皮都要被公爹的大鸡巴捅破了……” 沉倾月的身子在桌上不住前后耸动,两人身体也快速又猛烈的相撞不住发出“啪啪啪啪”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脆响。 “公爹真要死在你身上了……”李谦爽得呼吸越来越粗重,儿媳的骚逼太极品,即使不是第一次操这个逼,李谦还是宛如第一次操女人逼的毛头小子,鸡巴被儿媳的骚逼拼命吸咬着,爽得欲仙欲死。 他翻起了白眼,脸上的肌肉也抖动起来:“太舒服了,太爽了,太好操了,好多水,啊啊啊,公爹的鸡巴要被你的骚逼咬坏了,实在太爽了……” “你这个小骚货,小荡妇,居然在丈夫的面前勾引我这个公爹,你是不是就想让公爹当着你丈夫的面操你的骚逼?” 才被公爹操了没多久,沉倾月已经要爽飞了,魂魄都爽得要出窍了,她眼泪直流,小嘴也大张着不住喘息呻吟,惊叫不断:“公爹啊啊啊,儿媳,呜呜,儿媳就是想被公爹操,当着,当着相公的面被公爹操,太爽了啊啊啊……” “太快了,要死了,儿媳要爽死了,公爹啊啊啊……” 李谦的身躯一开始就耸动得厉害,将儿媳压在桌上如在战场上杀敌一般大开大合的操,他胯间紫黑色的鸡巴便是他战无不胜的神兵利器,直操得儿媳惊叫连连,骚逼水流成河。 但他却还是不满,每一次都几乎将鸡巴全根拔出,再全根插进去,这样一来,更是爽得沉倾月娇躯直颤,骚逼蠕动得厉害。 李谦卖力猛操了一会儿就操得骚儿媳的骚逼骚水四溅,骚逼媚肉外翻,看起来凄惨又淫靡,李谦却还是不满,大手一用力便撕碎了儿媳的衣裳。 这下儿媳便赤身裸体的躺在了他的身下,一对大得惊人的奶子还被他操得在空中乱晃。 李谦抓住了儿媳那又大又绵软奶子,一边揉面团似的大力揉捏着,身体同时还在加速耸动,紫黑色的鸡巴“咕叽咕叽”在儿媳骚水四溅的骚逼里不住抽插:“长着这么骚的逼居然还敢躲着公爹,除了公爹,谁还能让你满足?” 35:被公爹爆肏到反复高潮 “公爹,啊啊啊……” “太快了……” 沉倾月赤裸的身子被公爹撞击得快速耸动,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娇嫩的小逼已经被公爹胯间的大鸡巴操得媚肉外翻,逼口糊满了白沫。 “公爹啊啊啊,公爹的鸡巴插得好深,又要插进儿媳的骚子宫里,啊啊啊,公爹的大龟头在撞儿媳的骚子宫,要撞进去了,太猛了……” “好舒服啊啊啊……” “要爽死了,公爹啊啊啊,儿媳被公爹操得爽死了,儿媳,儿媳好喜欢公爹的大鸡巴,啊啊啊要被公爹操到高潮,要潮喷了,呜呜,太舒服了,太爽了……” 听着沉倾月失控的惊叫声,李谦顿时宛如吃了春药般身体耸动得更加厉害,操得儿媳更是惊叫连连,操得两人双腿之间都满是淫水,湿漉漉的。 耳边听着那明显的“咕叽咕叽”操逼声,李谦也兴奋得面皮都泛起了红,大手不由得更卖力揉捏起了儿媳绵软的大奶子,将其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他还一边卖力摆腰,一边看低头看自己的鸡巴是如何在儿媳娇嫩又淫靡的肉穴中“咕叽咕叽”抽送的。 见儿媳的骚逼都被自己的鸡巴操成了一个大得可怕的圆,甚至边缘的皮肉都透明了却还是爽得不住吐着骚水,李谦便更是兴奋。 在看见儿媳的肚皮都被自己的大龟头频繁顶起,他更是无法自控,越操越猛。 因为李谦激烈的抽送,沉倾月很快便爽得身体直抽,美眸中也满是泪水,她红艳的小嘴更是大大张开不住流出口水。 “太舒服了,啊啊啊……” “不行,我又,又要高潮了,公爹啊啊啊……” 那布满狰狞青筋的大鸡巴疯狂在瘙痒的媚肉间快速且激烈的摩擦,创造出来的爽感实在太激烈,太销魂了,沉倾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骚逼几乎每被抽插不到百下就要抽搐着狠狠收紧,喷出阴精。 而随着她因为高潮而收紧骚逼,李谦更是爽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李谦的呼吸很快便变得越来越沉重,儿媳每次高潮骚逼都会更紧的缠绕他的鸡巴,里头的媚肉更是会化作更多饥渴的小嘴密密麻麻在鸡巴上疯狂吸吮,要不是他自制力强,早就跟儿媳一样反复高潮了。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却还是失控了:“这么容易高潮,你要爽死公爹么?” “不要吸公爹的鸡巴吸得这么厉害,公爹的鸡巴要爽死在你的骚逼里了,你这个小荡妇,怎么可以这么骚,公爹这么长的鸡巴你都能全部吞进去也就算了,被公爹的鸡巴插进子宫还那么爽……” “太骚了啊啊啊,鸡巴好舒服,太爽了……” 李谦爽到简直要发狂了,终于忍不住压在了儿媳身上,捧着儿媳一对绵软的大奶子卖力啃吸起来,没一会儿便将儿媳两颗乳尖吸吮得红肿发亮。 沉倾月哭着抱紧了公爹的脑袋,将自己的乳尖不住往公爹嘴里送:“公爹,儿媳的奶头也被公爹吃得好爽……” “你这骚货!”李谦骂了一句,嘴却大张着更卖力的“啧啧”吸吮起了儿媳的奶头,同时身体还在快速耸动,胯间紫黑色的鸡巴在儿媳骚逼内“咕叽咕叽”猛操。 “骚逼吃公爹的鸡巴吃得这么厉害,公爹都要高潮了,太爽了,公爹要憋不住了……” 36:被公爹再次灌精 迷迷糊糊听到公爹的话,沉倾月立刻强行打起精神,她卖力的抬起上半身张大红艳的小嘴凑到公爹薄唇边:“公爹,射给我……” 她吸吮住公爹的薄唇,小舌头也探进公爹主动张开的口腔中,大张着嘴与公爹的舌头卖力转着圈交缠,而李谦也很快便反客为主狠狠吸吮住了儿媳娇艳的小嘴,大舌头疯狂在儿媳口中搅弄。 “就这么想怀上公爹的孩子?”李谦灼热的大手又摸到了儿媳被自己撞击得还在疯狂晃动的一对大奶子揉捏起来,手指还捏住了儿媳两颗红肿的乳尖不住搓揉。 沉倾月立刻爽得浑身酥麻再次倒了下去,李谦却低头追了下来,大舌头继续在儿媳口中不住搅弄,一双手也牢牢抓在儿媳绵软的奶子上,就仿佛被黏在了那上面。 “公爹呜呜呜……” “射给我,公爹,我快不行了,我要爽疯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活活爽死的,公爹求你了,把你的精液都射给我……” “儿媳,儿媳想给公爹生孩子……” “想给相公生个弟弟……” 听到这里,李谦就是想憋都憋不住了,而儿媳的骚逼又咬他的鸡巴咬得十分厉害:“好,公爹射给你,让你怀上公爹的孩子,让你给你的相公生个弟弟……” 说着李谦大手抬起儿媳的屁股,压在儿媳身上更卖力的摆动起腰身,操得儿媳一双大奶子疯了似的在他的胸肌上快速摇晃。 沉倾月爽得仰起了头,不住大声惊叫:“啊啊啊,公爹,你快,快射啊啊啊,儿媳爽到不行了,公爹,公爹的大龟头又插进儿媳的骚子宫了,太舒服了,啊啊啊公爹,儿媳不行了,你快射给儿媳,把你的精液,全部,全部都射给儿媳啊啊啊……” 李谦爽得呼哧呼哧直喘,终于再也忍耐不住,龟头狠狠捅入儿媳子宫口:“好,公爹这就射给你,啊啊啊公爹射精了……” 精关猛然打开,积攒了好几日的滚烫浓精终于从张开的马眼中疯狂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儿媳等待已久的子宫内,李谦还刻意抬高了儿媳光滑娇嫩的屁股,让她更好的承受自己的精液。 终于再次承受起了公爹的精液,沉倾月满足极了,她双眸空白,娇媚的脸上却带着痴笑,就像是被公爹的大鸡巴给操成了傻子。 李谦脸色的表情也有一瞬空白,他依旧压在儿媳潮红的娇躯上,跟儿媳一起急促的喘息着,享受着高潮,他还大张着嘴咬住儿媳娇艳的红唇不住吸吮。 李谦射了许久才射完,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显然还不满足,毕竟他这不乖的儿媳可是躲了他好几天。 李谦抬起身来,紫黑色的鸡巴慢慢往外抽,只听得“咕”的一声脆响,他的鸡巴便完全从儿媳媚肉外翻的淫靡肉穴中拔了出来。 随即,那被操成了一个大大的肉洞的肉穴便开始往外吐起了浓白的精液。 沉倾月有些不满,想要夹起腿来阻止公爹的精液外流,但却失败了,她的双腿被公爹掰开操了那么久,她这会儿根本抬不动腿。 她就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偶娃娃,只能破破烂烂,赤身裸体大张着双腿躺在公爹身下。 而她传闻中禁欲冷淡,宛若神仙般的公爹衣着却还相当整齐,头发丝都没乱,这更衬得她凌乱不堪,让她忍不住羞恼起来。 但看见公爹垂在腿间那可怜兮兮又湿漉漉的紫黑色大鸡巴时,她还微张合的小逼顿时又激动起来,内里的媚肉不住饥渴的蠕动。 沉倾月咬着下唇,一手揉捏着自己绵软的奶子,一手掰开自己还在流精的小逼诱惑着:“公爹……” 37:被公爹甩着鸡巴抽打逼口(珠珠加更) 看到儿媳直白的诱惑手段,李谦不由得有些想笑,他一把将自己的披风裹在了儿媳身上,将儿媳打横抱起:“你也不想李煜回来,看见他亲爹跟他的妻子在这乱搞吧?” 沉倾月本就红的脸顿时更红了,嘴硬道:“我才不怕他发现,不然刚才也不会故意勾引公爹,我就是故意要当着他的面勾引公爹,被公爹的大鸡巴操……” 李谦却不听沉倾月狡辩,一边抱着她往外走,一边低头含住儿媳娇艳红肿的嘴唇狠狠吸吮。 没一会儿,李谦便将沉倾月抱到了花园里。 沉倾月看了看头顶散发着月华的圆月,有些不敢置信:“公爹……” 她还光着身子呢,难道公爹要带她来赏月? 正想着,沉倾月身上的披风就被李谦解下了,李谦还抬了抬下巴,黑眸看向儿媳赤裸雪白的身子:“转过身躯趴在假山上,把屁股翘高一些,既然是偷情,那就要有偷情的样子,懂么?” 沉倾月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顿时又红了,她美眸撩了公爹一眼,心想,她果然没有看错公爹,公爹就不是那样的正人君子,他花样多着呢。 至少比她这个只会看话本的多。 想着,沉倾月还害臊起来,却还是听话的转过身躯趴在了假山上,分开双腿把自己的屁股高高翘起。 只听得一阵轻微的布料摩擦碎响,李谦松松垮垮挂在腰间的裤子便滑落到了地上,李谦丝毫不在意,灼热的大手捧住了儿媳娇嫩的屁股揉捏起来。 他看着儿媳赤裸的身子,眼神极其露骨痴迷,火热至极,完全不像面对儿媳时那般冷静自持。 沉倾月丝毫不知公爹的变化,只感觉公爹的身子在贴近自己,而很快,她就感觉到一根灼热滚烫的棒子“啪”地一下抽打在自己的屁股上。 “呜,公爹……”沉倾月吓了一跳,想要回头,但却被李谦按住了,随后那根灼热的棍子就开始甩动着“啪啪啪”抽打起了她娇嫩的逼口。 “啊,公爹,不要,呜呜,公爹……”沉倾月咬牙,“这样,这样好色情……” 想到公爹居然在野外露着鸡巴抽打自己还在流精的逼口,沉倾月便兴奋得不行,没想到公爹居然喜欢这么玩? 虽然只是在被公爹灼热的鸡巴“啪啪啪”不住抽打着,沉倾月却还是忍不住兴奋得娇躯直颤,媚肉外翻的淫靡逼口也饥渴得不住抽搐蠕动着,吐着混合着浓精的骚水。 沉倾月很快就不行了,她的身子太饥渴了,即使只是被公爹的鸡巴抽打逼口也会高潮,她小手往后伸,一边摇晃着小屁股,一边饥渴的扒开了自己的逼缝。 “公爹,儿媳里面好痒,好空虚,好难受,你快插进来,儿媳求你了,呜呜,儿媳想要你的大鸡巴,你快插进来,儿媳要难受死了……” “啊啊啊,公爹不要再用鸡巴抽打儿媳的骚逼了,这样,这样儿媳也会高潮的,公爹,呜呜,快插进来啊……” 因为沉倾月看不见,这会儿李谦是满脸兴奋之色,他宛如发情的野兽般喘着粗气,微微耸动身体不住甩着自己已经充血肿胀到极限,宛若驴鞭的鸡巴抽打着儿媳红肿的逼口。 “公爹都还没插进去你就要高潮了,真是骚货,这么骚,除了公爹这根驴屌,全天下的男人恐怕都没办法满足你……” 38:再次被公爹按住爆肏 x u n hu anl i.c 沉倾月受不住了,身体微微抽搐,她那对雪白的奶子也不住晃悠着:“公爹,呜呜,你快插进来啊,求你了,儿媳,儿媳要水流成河了啊啊啊……” 见儿媳的骚逼被自己的鸡巴抽打得越来越兴奋,骚水越吐越多,李谦终于不再忍耐,他大手掐住儿媳纤细的腰肢,硕大的龟头终于再次抵住儿媳饥渴蠕动的逼口。 随即他一用力,硕大的龟头便将儿媳已经开始闭合的淫靡逼口再次撑大到边缘透明,一鼓作气全根插入进去。 因为骚逼不但弹性大,水又太多,他的鸡巴上还沾满了逼水跟精液,是以李谦这次插进去也畅通无阻,而全根插进去后,李谦便掐着儿媳纤细的腰肢再次快速挺动腰身操了起来。 “好舒服,太舒服了……”李谦双眸饥渴的看着自己胯间紫黑色的鸡巴不住在儿媳媚肉外翻的肉穴中快速“咕叽咕叽”进出抽插,脸上全是深沉的肉欲。 此时此刻他再也不必隐藏自己深沉的欲望,身躯摆动得越来越厉害,只顾让自己充血肿胀到发疼的鸡巴在儿媳骚逼里疯狂抽插,发泄自己汹涌的欲望。鮜續zhàng擳噈至リ:zu i j il e. co m “啊啊啊,水好多……”李谦克制不住的低吼着,“就这么饥渴吗?被公爹的大鸡巴这么操,水还越流越多,这骚逼也是,怎么操都操不松,还是紧得要命……” “除了公爹这根大鸡巴,天底下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你……” “啊啊啊,鸡巴太爽了……” “怎么会这么舒服,公爹的鸡巴都要被儿媳的骚逼吃坏了,太爽了……” “你这骚逼天生就应该做公爹的鸡巴套子,当初在婚礼上公爹就应该就地操烂你的小骚逼,免得你还要大张着双腿被别的男人操!” 想到儿媳大张着双腿主动掰开小逼求自己操,求着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去的骚模样,李谦便又气又妒,若当初他便不顾一切将儿媳掳进房里,他早便可以享受儿媳这极品的身子。 “你这骚货是不是每天夜里都穿成先前那幅骚模样,主动揉着自己的奶子,掰开骚逼求着你男人操!” 李谦说着说着越发嫉妒,动作也越猛,身体压在儿媳身上疯狂耸动着:“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荡妇,公爹要被你勾死了,啊啊啊,好紧,好多水,太好操了,公爹的鸡巴要爽坏了……” 沉倾月被公爹压在冰冷的山石上,娇躯被迫快速前后耸动,她的鬓发已经被晃散了,全身潮红,香汗淋漓,额前后颈的发丝都湿漉漉的贴在细腻滑嫩的肌肤上。 她大张着嘴不住喘息惊叫,口水也直往外流:“呜,没有,公爹啊啊啊,太快了,真的太快了,啊啊啊,儿媳又要高潮了,儿媳要潮喷了……” “啊啊啊,儿媳又潮喷了……” “不行了公爹,儿媳会被你操死的,不要这么猛,呜呜,公爹,儿媳,儿媳没有每天都穿成那样,儿媳,儿媳只穿成那样给公爹看过,呜呜,李煜没有,没有看过……” “儿媳,儿媳也没有每天晚上都张着腿勾引人,儿媳只张着腿勾引过公爹呜呜……” “儿媳真的,真的不喜欢李煜,他,他根本没有办法满足儿媳,全天下,只,只有公爹可以,啊啊啊公爹别加速了,儿媳,儿媳又要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