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女在ABO世界里一天25小时反同 (h)》 阴囊和插着鸡巴的小逼死死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我呕…… 姜岁每天醒来都是破防的一天呢。 看着被自己大鸡巴高高顶起的睡裙,好像噩梦根本没有醒。 喔不,原来她就活在噩梦里啊。 美若天仙倾国倾城的她长了一根二十三厘米的擎天巨柱。 二十三厘米,什么概念? 硬起来能捅进别人的胃里。 软下来,她可以把肉棒弯折塞进下面的小逼里。 是的,她每天都在自己操自己。 为了不让这碍眼的大鸡吧打扰到她的心情,她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飞机,射出晨精后,把半软不硬的丑东西收进自己的小逼里。 不用担心会怀孕,她根本不来月经,也没有卵巢,因为她是一个alpha,女性的外表只是她的一个表象,就和高矮胖瘦一样,有胸有逼在这个abo世界里,却照样被默认为一个进攻者。一个容易精虫上脑淫虐omega的潜在强奸犯。 而可以受孕的可怜omega却可以是一个长胡子的男人,比如她爹,已经生了三,肚子里还有一个。 他希望是个bata,说要把三种性别都生全了,才不辜负联邦。 我呸。自我洗脑的生育机器,真是给omega丢脸。 就是因为被他爹恶心到,她第一次分化成omega的时候内心极度抵触,然后十六岁的时候发生了二次分化。 二次分化的概率极低,从omega二次分化成alpha更是概率低到她能穿越一样。 但确实都发生了。 怪她命不好,官方卡bug让幸运e的她重抽,她直接变成了恶臭alpha。 为什么?!明明没有信息素只分男女的beta才是大多数啊,明明不分化就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中坚分子啊,她都梦想做一个社畜npc了,老天爷却非让她差点丢了两条命,先发烧烧成omega再发烧烧成alpha… 贼老天,干脆烧死我得了! “哐哐哐!!!” 房门被拍得震天响,作为贼老天的一号门将,她老姐姜今的咆哮虽迟但到: “狗岁你要墨迹到什么时候!今天有两个通告!” “呃,快了快了。”加快手上动作。 “每天起来磨磨叽叽的,信不信老子把你房门拆了!” 姜岁真怕没了房门,以后要躲到床底下处理晨勃。 “马上马上!”可手里青筋勃起的肉棒子越来越难射,她气得对着大蘑菇头扇了一下,想不到贱鸡巴骚出了前液,爽得她白眼都翻出来了“靠!”。 偏偏,这声“靠”被耳尖的姜今听到,“你敢顶嘴?!”她不可置信,她的赚钱工具竟敢逆反她。 上去就是一脚! 脆弱的门板应声而开。 狭小的杂物间改造的卧室里,姜岁的床正对着房门,而她的房门正对着客厅。 站在门口的alpha老姐就算了,客厅里做清扫的omega哥哥简直像见了鬼! “啊!!!!”姜岁惊恐地抓着自己的大叽叽,叫得活像一只被强奸了的鸭子。“把门关上!!!“ 姜今关上门,晃了下神,转头对面红耳赤的omega说:“大哥,你先回房。” 姜朝紧抿着唇,一声不吭地离开现场。 姜岁的信息素是白开水味的,很难让人嗅察到,总让人防不胜防。 确定姜朝关紧了房门,二姐姜今才打开三妹的房门进去。 一照面,就是踏在妹妹的胸上的一脚,“你是发情的母狗吗?耽误老子的行程,信不信我阉了你?!” 姜岁早就被吓软了,双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慌张地往下面的逼里塞:“老姐我错了,我这就好,真的。” 姜今看清她在做什么,瞳孔地震,“你这骚逼——” 女alpha的女性器官通常和肚脐眼一样是个摆设,后面是没有接通阴道和其它生殖附件的。 而姜岁在二次分化成alpha前,做了四年的omega,已经发育出了阴道和子宫,虽然无法被标记无法怀孕,但她确实有了可以容纳阴茎的器官。 她在任何一个人的眼中都是怪胎。 姜今被恶心到了,她立马用高跟鞋狠狠地碾了碾姜岁的奶子:“骚狗逼!还不起来!” 原本以为她妹只是单纯撸管,想不到还自己玩上了贱逼。 姜岁痛得流出了眼泪,她好委屈,但她不敢哭出声,忍着剧痛,她狠心把肉棒推进紧窄花心里,拿起放在枕头边的粉色绳子把自己的阴囊和插着鸡巴的小逼死死绑起来。 这淫荡的画面让姜今瞪大了眼睛。 姜今举起手想给这贱货一耳光,但又想到这张美若天仙的脸可是摇钱树呀,巴掌转而就落在了妹妹被绑起的下体上。 “唔!”姜岁蜷起了身子,双手抓着胸口上踩着的高跟鞋不住求饶:“我错了老姐,放过我这次吧。” 姜今还想动手,但她的终端发送了提醒,车已经准备好了。 她收起脚,嫌恶地看着她:“要是迟到了,看我不玩死你。” 姜岁闻到了她姐薄荷的信息素,吓得头脑都清醒了一分。赶紧连爬带滚地从床上下去,把挂在墙上连体裙穿在身上。 她今天要拍真人秀的宣传照,还要参加一个酒局。 工作被控性骚扰 作为一个小艺人,真是万事不由己。 宣传照刚拍到一半,合作的omega就要撂担子不干,说姜岁吃她豆腐。 天地良心,她姜岁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但说了没人信呐! 导演让姜岁去道歉,她捏着鼻子去了,谁让人家后台硬呢。 “莉莉姐。”姜岁在这场真人秀里角色是精灵女王,头上戴着水晶王冠,身上裹着银纱,整个人美得圣洁又不可侵犯。 看到姜岁进来化妆间,里面的工作人员都自觉退了出去,把门锁上。 姜岁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还是维持着镇定,对坐在梳妆台子上的女孩道歉:“我来道歉,我真对你没……” 想说我根本没那个意思,你别误会了。 可一看对方的脸色,她立马话音急转而下:“没…没忍住,就是想和姐姐贴贴。” 要命了。 这个莉莉·道森从上次合作开始就对她亲近有加,她也把对方当作闺蜜,对她关怀备至不说,还在模因网上一起炮轰过她渣男前男友,甚至因为这事,账号的管理权限都被老姐没收了。 没想到,这姐们以为她看上自己了,对她提出愿意和她正式交往。 不是姐们,你是真饿了啊啊啊!! 姜岁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她,拉黑绝交装失忆。 一通骚操作下来,这位道森家的小姐黑化了,在上次合作死缠烂打不说,又手眼通天把这个真人秀原定的嘉宾挤掉了,追到了姜岁的剧组里。 “你骗人!你要是真想我,之前为什么拒绝我?”莉莉拿起魔杖道具,直指她的眉心:“你信不信我让你在圈子里销声匿迹?” 信,信。 姐,你就是我亲姐。 姜岁一时悲从中来,红了眼眶,演技上线:“如果能让你消气,你对我做什么都行。” “你以为我舍不得?“莉莉气得把魔杖砸在她身上。 姜岁硬挺着腰背,结结实实捱了这一下。 魔杖份量不轻,落在地上发出“砰“得一声。 娇生惯养的omega吓地从梳妆台上站起身,看着姜岁的眼神里有一丝心疼。 对,就是这样! 姜岁找到了节奏,继续黯然神伤地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你的。” 再次被无情拒绝,骄傲的道森小姐更恨自己上一瞬的心软,“你这个该死的人,既然说对你怎样都行,那我要你跪在地上,舔我的鞋。” 。。。 我靠,你有点过分了。 “怎么,你只是口头说说吗?” 姜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双膝跪地,俯下身伸出了舌头。 莉莉扮演的是魔法学徒,腿上套着过膝袜和方头小皮鞋,她这样出入都有仆从跟随的大小姐,鞋底都该是无泥的。 也不是不能舔。 姜岁下了决心,舌尖刚刚要触上光洁的鞋面,莉莉却像受了什么刺激,后退了一步。 莉莉不敢置信:“你,你就这么铁了心?” 为了不和她在一起,这个万千omega的梦中情人竟然宁愿跪下舔她的鞋。 姜岁眼中闪过庆幸,她保持着俯身低头的动作,看着地板喃喃自语着:“我配不上你,明知不可攀,明明要断了妄想,身体却忍不住靠近。” 莉莉睁大眼,再看地上这个快要碎掉的人,十分想把她抱进怀里。“…为什么?” 问起这个,姜岁是真的痛彻心扉了:“我是一个变性人,一个恶心的怪胎。就让我从这个圈子里销声匿迹吧,莉莉,不要给我污染你的机会。”她的语调很平静,平静得就像一个空心的人。 莉莉心中一痛。 她十六岁二次分化的事当时都上了新闻,轰动一时,她野心勃勃的二姐就趁势把她推入了娱乐圈,从此她成了一个被家庭作坊运营的小艺人。 明明是个还未成年的alpha就学会了做小伏低,受尽了冷眼。 莉莉内疚不已,扶起了她:“我不在乎的。” “我在乎。”抬头和莉莉四目相对的时候,憋了很久的泪珠终于泫然落下。 见着道森小姐动容不已地为她擦着泪,姜岁内心里直夸她上辈子真该是个影后。 看看,都看看,什么是演技? 可惜这个科技发达的abo世界里所有的表演都可以用数码按照剧本生成,艺人不再是演员了,而是各种真人秀嘉宾。 她的处女作就是一个求生类真人秀,她在里面可吃了不少苦头。才换来今日这个过家家的角色扮演真人秀,要是搞砸了,她又要去血腥专栏里卖命了。 好在莉莉·道森冰释前嫌,又和和美美地和她一起走出了化妆间,继续完成拍摄。 姜岁出来的时候经过她二姐,对方充满威胁的眼神盯着她,她朝对方挑了个眉。 老姐,小问题嘛,洒洒水啦~ 酒局被潜规则 姜岁得意的心情还没过半天,就在拍摄结束后,去赶赴的酒局里看到了那个众星捧月的人。 暗得发亮的黑皮,银发银瞳——戒卡卜·怀特。 那个被姜岁在模因网上血喷过的莉莉前男友。 要死要死要死。 姜岁掉头就想走,被她二姐掐着脖子摁在了酒桌末位上。 她还在和脖子上的手殊死搏斗:“你想我死不用这么…” “你迟到了。“主桌上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姐俩的争执,也把全桌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姜岁输人不输阵,立马端起人气偶像的风度,从桌边站起来给大家敬酒:“今天拍摄晚了,我自罚三杯,扰了大家的兴致,我再自罚三杯。” 六杯酒接连饮下,她这个刚刚成年的女人都喝麻了。 麻了好,麻了被打不疼。 戒卡卜直奔主题:“姜岁小姐,今天我组这个局,一是因为商谈代言的事情,二是想问问你,你在网上说掏出来比我大是不是真的。” 模因网传他的身体超过一半都被异体化改造,莉莉抱怨他像机器人一样冷落她,姜岁帮腔过火,说了他就算下体经过改造也不可能比她大类似的话。 姜岁装失忆:“我不记得了,一定是我那时小,瞎说的。”她重点落在了“小”上,一年前她才十七岁,收到怀特家的律师函根本不怕的。 现在她成年了,未成年人保护法不再罩着她了。 事后她也被二姐彻底打服了,再也不敢在网上冲锋陷阵了。 现在胸口奶子还隐隐作痛呢,姜岁赶紧再端起酒杯,一边倒酒,一边说:“我不懂事,尊贵的怀特先生也懒得同我计较,这三杯酒我给您陪不是,我就是个傻逼。” 又是三杯下肚,她没有铁胃,脸色逐渐苍白起来。 “我很乐意同你计较,毕竟莉莉心系于你。”戒卡卜银色的充满魔性的双瞳注视着她:“姜岁小姐,您该为自己的擅自主张再罚三杯。” 姜岁倒酒满上,又灌了自己三杯,整个人开始打晃,软在了姜今的怀里。 她给二姐挤眉弄眼,老姐快,快说她晕了把她拖走! 可狠心的老姐直接掐她人中,她嗷得一嗓子又鲤鱼打挺站直了。 姜岁眼巴巴地望着那个男人。我姐是魔鬼,你不会也是吧。 戒卡卜冷笑一声:“跪下。” 这她熟,刚给他前女友跪过。 舔鞋你要不要? 这么能屈能伸的alpha你没见过吧,哈哈你个土冒儿。 姜岁跪下,上半身挺得笔直,面上无悲无喜,谁看了不说一声好风骨。 都这时候了,见她还在耍帅,姜今真的没眼看。 果然,戒卡卜更看不惯她了,“爬过来。” 这么多人呢是吧?大家都是成功人士,你非这么着,这是要不死不休咋滴,不就骂你几句嘛,一年多了还记得,你有什么出息?你真有本事就咱俩对骂,我让你三句,tmd。 姜岁还在心里嘀咕呢,背上忽然被姜今踹了一脚,直接双手趴地,对着男人一个跪地大拜。 咱爹娘都没受过这大礼呢!姜岁从自己的裆下狠狠瞪了二姐一眼。 姜今言笑晏晏:“怀特先生,我妹不服管教,您多担待。” “这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姜岁从裆下对她吐舌头,看吧看吧,这男人就是要没完没了。 是谁造的口业,姜今杀人的目光扫过来:“你爬去给怀特先生磕个头,认个错。” 姜岁都想给她竖个大拇指,老姐,我姜家生了你,真是祖坟冒了青烟。你这样的人才,将来不混成个万恶的资本家,都对不起今天的老妹儿我。 姜岁低着头,朝男人慢慢爬过去,包间里的人都目光灼烈地盯着她,似乎想看看当红偶像此刻的屈辱表情。 嘿,就不给看,就不给看。 看她长发垂下,像不像女鬼,今晚梦里就来索你命!你个瘪三! 爬到男人跟前,她结结实实嗑了个响头,“我错了,愿打愿罚都随您。“ 反正十二杯酒下肚,打我我不疼~ 谁成想,这男人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他鬼斧神工的锋利五官各充满着冷意:“我说了,我想知道你掏出来有多大。” 还是别了吧。 二十三厘米,硬起来快三十。 我要是真掏出来,你会自卑的。 “您大,您大,谁有你叽叽大,你叽叽最大。” 我真他妈服了。 人就是爱纠结自己没有的东西。 你自己看,你是不是? “掏出来。”他话音更冷。 姜岁求助的眼神看向姜今,今早的情况她也看到了,我的大肉棒正埋在自己的小逼里,怎么掏出来? 姜今眉头紧皱,欲言又止。 戒卡卜收回脚,要离席而去:“那机械革命的新产品代言,还是重新考虑一下吧。” “掏!我给你掏。”心窝子都掏给你! 金主爸爸要走,这哪能行? 姜岁一个飞扑抱住了戒卡卜西装裤下的机械小腿,她脸色已经接近惨白了,连形状姣好的唇都完全失了血色。 她慢慢拉起白色连衣裙,露出的东西让周围那些对变性alpha充满好奇的人都哑然失声。 痴女被围观,口水失控给金主爸爸舔鞋 白腻的双腿间,细细的粉红绳子缠绕着她让人血脉偾张的下体,她肉红色阴囊中间开裂着一个小眼儿,此刻正被一条粗壮的肉龙塞得边缘薄透,而那蛮横的肉龙不是别人的,就长在她自己身上! 自己插自己。 这个新生代偶像每天出门工作,谁能想到在裙子下,她竟是这样淫荡的骚货。 贴着精致美甲的手指拉开绳子,她抚摸起被解放了的两颗阴囊,渴盼中间的小穴快点流水。 戒卡卜居高不下地看着她,不知作何感想。 “嗯~~哈。”被这么多人围观,姜岁脸皮再厚也不由面上升了淡淡樱粉,她被酒灌得难受,眼神渐渐朦胧起来。 “不,不够湿,我掏不出来…”她无助地从咽喉里呜咽了一声,脸蹭了蹭男人的小腿。 她这摇尾乞怜的骚样子哪算个alpha? 戒卡卜身上开始逸散出金属质感的信息素,闻起来有点腥。 alpha间的信息素彼此抗拒,这让姜岁本来控制得很好的信息素差点有了动摇。 你个瘪三,拿信息素压我,信不信我白开水淹死你。 姜岁勉强压下生理性的逞凶斗狠,专心双腿间的表演。 “唔~”她一只胳膊撑着身子,高高抬起臀,让性器挺在离男人更近的位置,仿佛一个垂手就能触到,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嘴里挖取着唾液。 “咕叽咕叽~”唾液多到从大张的口腔里滴落在身上。 “嗯~不能浪费。”她又捡了芝麻掉西瓜,漏了满掌的热液只为去搜刮胸上的一小滴,白色的裙子都被这泛滥的口水浸湿了。 两颗粉嫩的乳尖在薄布下若隐若现。 姜岁嘴角还大咧着,痴痴地刮着两个大奶子上的口水,像是失了神志,可以被人为所欲为。“唔,好难受,摸摸我,摸摸~” 花容月貌的玉女alpha,现在就在他腿边发骚求摸,冷心冷情的戒卡卜长这么大,真没见过,梦里都不敢想。 实在是太恶心了。 但他还没有看够,至少他还没看到姜岁有多大。 所以他伸出戴着皮手套的手,掐了一下那立在空中的贱奶头。 “啊!~”姜岁媚叫一声,这娇颤的余音让包间里所有的alpha和beta们都收紧了喉咙。 太骚了。 “另一只也要~我下面湿了,求求您~戒卡卜爸爸~” 那句“爸爸”一出口,姜岁准确感知到她二姐激光射线般的眼神正瞄准着她。 咋的,就许你卖妹妹,我不能卖爹吗?咱没用的omega爹就知道生崽,这个家还不是靠我养?! 姜岁理直气壮,挺胸抬头:“啊啊啊,好痒~要爸爸惩罚我~我是小贱货~” 戒卡卜喉结上下滑动,如她所愿,狠狠掐了下另一只乳头。 “啊!~”又是一声媚叫,姜岁战术性后仰,露出她细长皎白的脖子,“喷了喷了喷了……” 她的被插着肉龙的小逼里竟然高高喷洒出尿水,像是一个小喷泉。 淡黄色的热尿落了她一身,有骚气淡淡上浮。 戒卡卜本该后退,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扎在原地。 “爸爸我出水了~下面好多水~”姜岁语调欢乐,这次终于可以从湿淋淋的小逼里把鸡巴拽出来,“喔喔哦~好爽~”她翻着白眼,慢慢向外拽着自己半软不硬的大肉棒。 她不敢真把自己搞硬,三十厘米会出人命的。 但那条汁水淋漓的大鸡巴展露全貌时,还是惊呆了众人。 是不是?掏出来比你大?还敢发我律师函控诉我诽谤你? 戒卡卜,不是我针对你,在场的各位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小垃圾。 姜岁掩藏起眼底的得意,她还在不停浪叫着,一边扣着自己冒水的小逼:“骚穴空了,好难受~爸爸爸爸爸爸~” 戒卡卜看着那擎天巨柱真的反胃了,很想抬脚就走,但又被姜岁这叫魂儿一样的爸爸给弄不会了。 “爸爸鞋脏了,岁岁给您舔干净。”姜岁根条泥鳅一样泳动着身子,伸长了舌头哈巴狗一样舔掉男人皮鞋上的尿液,“啪哒~啪嗒~”像舔着美味,甚至还张嘴裹着他的皮鞋尖疯狂吸嗦。 戒卡卜·怀特的气息狂暴起来,房间里的人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连忙退了出去。 厚重的大门合上,阻绝了信息素的扩散,众人面面相觑,最后目光落在经纪人姜今身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姜今黑直发束在颈后,脸上架着半框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样子。 想不到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为了钱,看把亲妹妹都调教成啥狗样了? 还有没有人性?他们这些见惯了世面的人精,那也是成长在富强民主的先进社会里,哪见过这个。 啧啧。 姜今面无表情,手心里已经捏出了血。 贱逼最爱被大鸡巴强奸了(h) 金碧辉煌的宴厅里就只剩下戒卡卜和姜岁两人。 姜岁一边嗦吸着男人的皮鞋尖,两腮变形凹下像个最骚的婊子,她挖着淫逼里的水,“咕叽咕叽~咕叽咕叽~”两腿下的地面已经积落了一滩小水洼。 戒卡卜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感觉呼吸顺畅多了。他一脚踢开姜岁,“贱货!” 唷!你还会说脏话? 姜岁仰躺在地,心里美滋滋,但面上仍是一副极度渴求淫虐的表情:“我是贱货,我是戒卡卜爸爸的贱货女儿,我给爸爸丢脸,爸爸罚我,要爸爸干~” 戒卡卜忍不住,一脚踩在她的脸上,在地上碾:“你也配当个alpha!” 姜岁的牙被挤得咯吱作响,鲜血浸满了牙缝,一口血腥味,尝起来很像戒卡卜·怀特的信息素,金属味。 我靠谁想做alpha谁去做,我只想做beta,beta才是最牛的! 面对戒卡卜的侮辱,她不作任何反抗,热泪盈眶,温顺地从鞋底下仰望着他。 戒卡卜没有感觉到她任何的信息素波动,哪怕被他踩死挑衅,哪怕已经是情动不堪的样子了,姜岁的信息素控制得稳如老狗。 她装的。 那些委曲求全,那些勾引都是演技。 这事实让戒卡卜暴跳如雷,他大量释放着气息,沉重的气场笼罩着脚下的人。 信息素同性相斥,姜岁被顶级alpha的气场压得心理防线快要崩溃,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两耳瓜子。 你个瘪三! 有本事大肉棒掏出来,咱俩论剑,拿信息素霸凌我你真有品。 姜岁混身冒冷汗,胃里烧灼的酒精反涌上来,从食道逆流到咽部,却因为她的下半张脸被践踏挤压,酸液从鼻腔里冒了出来。 每一口呼吸都是对黏膜的折磨。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她剧烈地颤动着,口鼻糊着层层血沫,泪流满面。 即使这样,她的信息素也没有反击。 戒卡卜发热的头脑静了下来,他挪开脚,认真打量起姜岁。 她真是个怪胎。 不只是身体上的。 怪物。 姜岁从地上爬起来,半边侧脸高高肿起,让她美丽的笑容有些歪斜:“戒卡卜·怀特,我是真的想要你操我。真心的。” 她是一个女人,她渴望被大鸡巴满足,得到性快感,很难理解吗? 为什么你的眼里都是惊诧。 泪水冲刷下她脏污的小脸,她是那么让人心碎得纯洁:“可以爱我吗?一下下也好。” 热意再次冲昏了男人的头脑,他把姜岁推到了大桌上,杯碟刀叉佳肴美酒统统被扫落在地。 解开紧绷的裤子,他狠狠肏进了那阴囊中间的小眼儿里。 “呃!”姜岁痛呼,她真蛋疼。 她的阴道口长得不是位置,逼被干得有多爽,蛋就被撞得有多狠。 这个身体第一次被人操,这个bug她没想到,真的被没想到。 “不!不要了,好痛,不要干我了,爸爸,戒卡卜爸爸,饶了我~” 男人被姜岁吃痛的反应取悦到了,他把两人间碍眼的擎天巨柱摁在姜岁的肚子上,狠狠捣入进她的骚逼里。 戒卡卜·怀特的性器十分惊人,纯黑色沾满了骚水油亮得像是什么人造物,但确确实实是血管跳动的肉棒,插入姜岁白透的小逼里,视觉效果满分。 “喔喔哦喔——爸爸干我!我是贱货女儿!我是最贱的alpha!生来要被大鸡巴虐,狠狠干我~” 实在是太痛了,姜岁的肉棒都被彻底干软了,但她的嘴贼硬,烧成灰比骨头都硬:“不够,喔~还要,爸爸爱,戒卡卜爸爸,”她边哭边喊。 他的银发晃动着,晃得姜岁眼前白茫茫一片。 姜岁抓住他的头发:“啊啊啊~最爱爸爸干我,操死我,我的贱逼要被狠狠责罚~啊嗯~” 戒卡卜没见过这么骚的,别说是alpha了,说是发情期的omega都不为过。 她的大鸡巴软软的,乖巧地被按在平坦的小腹上,顺眼了不少。 男人揉了揉上面的大蘑菇,手感q弹。 “啊啊啊啊啊!”被摸到敏感点,姜岁把奶子都要甩飞了:“谢谢爸爸,贱鸡巴好爽,骚女儿爱你!” 钢铁alpha戒卡卜·怀特脑中轰鸣一声,发了疯似地冲击着她。 姜岁的肉棒又软了,或者说从没硬过。 太tm痛了,她的蛋要被拍碎了。 这瘪三一定是处男吧,这技术烂到恨不得把他从身上蹬开。 姜岁勉强承受着,很难有余力再叫嚣了。 男人锋利的信息素不断割裂着她的屏障,她生理性发软抽搐,颠三倒四间后颈处被厮磨啃咬着,她的腺体传来电击般的剧痛。 她是alpha,无法被另一个alpha标记,这只是徒增了她的痛苦。 谁也想不到昨天被肏得痛哭流涕的臭婊子就是 戒卡卜·怀特发泄完后,穿着严丝合缝的西服套装带着跟班们扬长而去。 姜今冲进宴客厅里,长桌上狼藉一片,她妹妹更像块抹布一样被仍在上面,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好皮。 “哈哈哈哈哈老姐,他射了三次,合同稳了。”姜岁的嗓子都喊哑了,让她的笑声不再那么动听。她无法动弹,视野里都是天花板和水晶灯,但她知道二姐来了。 用油污的桌布盖在妹妹身上,姜今本来不想说话的,但妹妹强颜欢笑的样子实在丑:“被奸还这么开心。“ “咳他强奸的只是我身体,我强奸的可是他灵魂!” 肏了个鸡鸡比他更大的alpha。 嘻嘻,小瘪三回去做噩梦吧你。 被潜规则了姜岁还能怎么想,怎么看得开怎么想呗。 踩着高跟鞋,穿着职业装的女alpha,此刻为妹妹感到一点心累:“你这样,明天的行程去不了了。” 暴君老姐难得语气这么温柔,姜岁想偷懒:“喔。那我明天在家瘫着。” “当然是去上课!”老姐打消她的痴心妄想,单手扛起全身被桌布裹起来的姜岁,带回了家。 姜岁这样的人气艺人,不敢带去医院,家穷又买不起治疗舱,除了买药回家抹,没有别的处理了。 姐俩不敢惊动大哥姜朝,尤其她的腺体快被咬烂糊了,信息素有些波动。二姐借口姜岁的易感期提前了,让omega大哥出入都避着点。 等到了涂药的时候,姜今忍不住地骂:“早知今日,当初叫你嘴贱,啊?”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老调重弹。 姜岁撇撇嘴:“我要不骂他,能引起他注意?能今天拿下代言?” 这气焰,说得好像她都计划好的一样。 姜今给她重重来了一下,姜岁痛到飙泪:“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 “前面自己涂。“姜今把药扔给她,走出门前说了一句:“等债还完,我带你去做矫正手术。” 矫正手术?ohno!!她alpha老姐难不成是要把她的逼缝了?! 不要啊!她爱她的骚逼,骚逼给她女人的快乐,不像她的大贱鸡巴,看着就碍眼,还天天晨勃! 姜岁很想再给它一巴掌,但她伤得实在太惨了,两腿间肿烂一片,被烫伤了一样红艳艳的,阴茎完全收不进去。哪怕到了第二天,情况还是没有好转,她无奈从床上爬起来,用医用纱布把大肉棒缠在肚子上,烂逼和火辣辣的阴囊就只能露在外面。 姜岁套了个吊带黑丝袜来遮住紫青的膝盖,夹子固定在白衬衫下摆,她把纽扣系到最上面,戴上领带。然后是马夹,袖套,百褶半裙,军靴,小外套。头发盘起来,固定在军帽下。 从外表看,她就是个一丝不苟的军校生了,谁也想不到昨天被肏得痛哭流涕的臭婊子就是她。 走进校门,她给教官行了军礼,对方态度有些不悦:“学校理解你情况特殊,但你的考勤率实在太低了,同学们对此颇有微词,先罚你武装三十公里。” “是!”姜岁恭谨应声,去认领了全套武装。 最沉的是那个核能迫击炮,抗在身上像棺材一样从后面根本都看不到她人。 还有这十字交叉的背带把她奶子都要勒爆了,真不知道哪个傻逼设计的,估计纯属为了体罚学生。 每迈开一步,她的烂逼和阴囊就在裙下挤弄一团,让她又痛又爽。她心里面不停浪叫着,骚逼又开始泛水了。 “姜岁!我来陪你。” 一个金发碧眼的男alpha同样全副武装,笑着向她跑来,一耀眼的阳光大男孩。 他叫伊廉·尤柔瑟·金,二年级生,s级alpha,他还有另一层更显赫的名头。 皇室第一顺位的皇储——三皇子。同样排行老三,人家前面两个姐姐都战死了,而她还活在老姐的淫威下。 要是她也能有皇位继承,信不信她能比这小子更阳光更灿烂。 不过有一说一,这小子是真俊啊,肩宽体长,喔我的金发甜心~多想让你干进我的骚逼里,我会紧紧把你吸住~ 脑内开始上演咬着金发男大的热鸡巴坐蹲起的小剧场,但现实是,她有些羞涩地垂下了眼睛。 “殿下。” 伊廉爽朗一笑,“叫我尤柔瑟吧。”从开学起,他就关注了这个一年级新生,一个毫无背景的平民,因为二次分化成为热点,被求生类真人秀邀请,最后夺冠,破例拿到了联邦第一军校的录取通知书。 这精彩的履历却没有让她有丝毫傲气,她可以说是伊廉在年轻一代见过的最平和谦虚的alpha了。 “是,殿下。”姜岁答应归答应,但绝不改口, 能叫三皇子的中间名的都是皇室成员,捱的毒打够了,她可不做出头鸟。 试图拉近关系没有成功,伊廉拿她没办法,只能身体保持亲近,专心同她一起小跑了。 三十公里,要从山顶跑到山脚,绕着山体一圈再回来。 就算她是个alpha,这么跑下来也全身汗湿得像个水鬼,偏偏她有偶像包袱,身正影直,无时无刻不记得表情管理。 “哇哦!是姜岁!她来上课了?”山脚下有好几座文理学院,其中还有被戏称为“新娘学院”专收omega的中央大学。 看到从山上跑下来的两个身影,在天文台拿着望远镜的omega们都躁动不安了。 “旁边的是三皇子殿下!” “姜岁大人太美了,天呐,汗水让她头发丝都在闪光。” “我看看,我看看。” 咔嚓咔嚓。赶紧拍下来,又有新物料可以在模因网上分享了。 人气军校生被学长信息素霸凌 一阵阵潮热把姜岁的小脸染得嫣红,及膝百褶裙下她的小穴已经快成汪洋大海了,骚水顺着半透吊带黑丝袜,流入军靴里。 幸好她已经汗如雨下,腿间的水痕无人注意。 她敏锐的反侦查力告诉她有镜头追着她,她控制着表情和呼吸的节奏,哪怕胸前的白衬衫已经湿得能透出上下跳动的大奶子,她笔直的跑姿媲美标兵。 一旁跟着跑的伊廉·尤柔瑟·金已经顾不得礼仪了,热得敞开前襟,怀疑得看着姜岁仿佛丈量好的每一步间距,“你真的不是s级吗?” “我是b级,殿下。“姜岁目不斜视,她煽动的眼睫却泄露了一点少女的羞涩。 王子嘛,是她从小的性幻想对象。光那金子般耀眼的头发,就要把她照瞎了,真想成为他的王妃,啊王子我愿为你打开双腿~ 可伊廉是不可能想到一个alpha会对他有另类情感的,他只觉得姜岁很特别,让他充满好奇:“你不热吗?” “热。”姜岁还穿着层层束缚的军装,粘湿的布料紧裹她火辣的身形,却因为她的自制,让她看上去更禁欲了。 “哇姜岁,你真的很装。”虽然这么说,但伊廉好像理解了为什么年轻omega为她要死要活了,“我都要爱上你了。” 他是开玩笑。 但姜岁看向他了,那隐忍的目光让伊廉的笑容滞了一瞬。 “我对殿下也是同样的感情。”坚定的仿佛要入伍的语气。 这种真挚他只在孩子身上见过。 有些怪异,伊廉脚下慢了半步,走神的目光无意间从后侧方落到了姜岁的颈后,那里贴着医用胶布。 “你的腺体怎么了?”本应该挂在脖子上的军需都被挂在了腰上,说明她的腺体受伤了。 可什么情况alpha的腺体会受伤? 有问必答的姜岁:“上火了。” 哈?伊廉百思不解。 他试探地伸手覆在她颈后,这要换了其他alpha他才不会做这种没有边界感的事,可姜岁不同,她是无害的,她的信息素从来没有乱窜过。 伊廉好奇她信息素的味道。 颈后腺体传来的剧痛让姜岁停了下来,她大口吐了下气:“殿下……” 还是没有闻到,伊廉又摁了摁。 “呃!殿下…唔~“这剧痛和电击差不多,姜岁咬着唇,全身抖了一下。 “抱歉。”伊廉从未作恶过,他后知后觉这举动在alpha之间也过于暧昧了,他挠了挠头:“我不是有意的。” “呵呵不要紧。”姜岁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可能含着金汤勺长大的伊廉从没受过冷遇,不懂姜岁的软钉子,哥俩好一样搂上她。“嘿,学妹,这就我们两个,放点信息素让我闻闻呗。” 两个背着大棺材的人挨挨挤挤也贴不到一块,“我看就没这个必要了吧。” “这是命令。” 靠!还真有王子病。 “遵命。”姜岁释出了一点信息素。 白开水刚融入空气里,就被顶级alpha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反扑回来。 伊廉的味道是尤加利,比她二姐的薄荷味更tm冲。 姜岁简直要闭过气去。 这群s级alpha怎么都喜欢搞信息素霸凌,你们的s是sm那个s?! “再多放点。”伊廉好像抓住了点感觉,模因网上的一大热点就是猜测姜岁信息素的味道,有猜是向日葵的,还有猜是温泉的。 温泉更像,但没有硫磺味儿。 可姜岁每多释放一点,都会被对方成百上千的体量压制回来,压得她快受不了了,又不能把身后的迫击炮架起来,把这熊孩子轰成渣渣 “殿下,恕我先行一步。”神经病啊你,溜,赶紧溜。 伊廉在她面前没有那些皇族的架子,看到姜岁要跑,他直接把身上沉重的武器卸掉,轻松追了上去,还一肘子卡住她的脖子,往旁边小树林里拖。“你跑什么?” 姜岁的腺体被卡得太痛了,她手脚跟面条一样发软,被拖走的过程中都无法挣扎。 “放,放开我,殿下……呜。”姜岁眼睛湿漉漉的,军装下的身体一阵又一阵地发抖:“殿下…” 伊廉惊觉她话音里的哭腔,连忙松开了胳膊。 alpha流血不流泪,她怎么会哭呢? 本来负重跑姜岁就体力不支,被伊廉这么一搞,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而背上巨大的炮筒让她很难再爬起来,除非先解开装备。 开口处被压在了奶子下,姜岁艰难地扒开,“啊~”她发出了呻吟,奶头被夹到了。 伊廉怔怔地看着她,他可能魔障了,伊廉看着草地上起不了身的同校alpha,竟然没有第一时间上前帮忙。 他口干舌燥,眼神在她身上完全挪不开。 在身后巨大炮筒的对比下,曼妙的女体像是一件艺术品。她军帽下的额发被打湿,军制校装湿得可以拧出水。 她汗湿的脸庞,她闪润的双眼。明明狼狈生涩,却努力掩藏傲骨的样子。 “姜岁,需要帮忙吗?” 黑丝骚脚被上级野地狂奸(h) “我自己可以的,殿下……”啊,奶子好痒,好想被用力揉,用力挤。 伊廉听到这自抑的声音,他已经摸到了装备开关的手一顿,转而一层层扒开姜岁的军装。 被黑色十字皮带勒开的两个大奶子一蹦而出,肿大的两只奶头红得刺眼。 “这…怎么会?”伊廉抬起那对印着指痕的奶肉,不可置信得看向她缠在肚子上的纱布:“谁打得你?” “啊!”奶子被金发美男捧在手里,姜岁情不自禁地夹了下腿,“不要管我…” 你在干嘛呀?啊,你的信息素快要熏死我了,恶臭alpha! “还有哪里受伤了?”自认为富有同情心的三皇子,掀开她的裙子:“我的天!” 他万万没想到,他会看到新生代偶像不穿内裤,红肿不堪的下体! 那红色阴囊中间的粉白小眼儿还不停流着水,把周围都浸得溜光水滑,伊廉目光追着那黑丝上淫亮的骚水痕迹向下,手不听他自己使唤一样脱掉了她的一只军靴。 姜岁的脚趾裹着半透的黑丝,散发着汗水和淫水发酵的酸味。 “对不起殿下,……很脏。”姜岁的眼球都气红了,可在伊廉眼中被解释成了另一个含义——她极度羞愧。 姜岁虽然只有b级,但她服从性很高,甚至可以说是变态级的克制,克制到连她的信息素也并不让他讨厌。他从未见过这样的alpha,这样的优等生姜岁。 “不,我不介意。”伊廉握上了她潮湿的脚掌,一种不适,充涨在他的身体里:“你还没说是怎么回事?” “啊~”姜岁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脚心被男人握住都会让她缩紧骚逼,热流涌下,双腿上的黑丝反复被浸湿。 md她好想这个信息素泛滥的alpha从眼前消失,好让她尽情扣逼自慰。 “是我自愿的。”娱乐圈的事你不懂,少参合吧。“殿下,莫追究了。” 自愿吗?是啊,姜岁从不会违抗命令。 “我不会追究,除非你给我演示一遍。”他是太好奇了,对!他只是好奇。 姜岁闭了闭眼睛,你非要这样是吧,行。 她把一只肥奶子推到脸上,叼住自己的乳头,然后双手扒开下面的小穴,让里面的蠕动的魅肉暴露在空气里。 “唔唔……唔” 她抬臀往空气里送逼,每次向上挺动,就被皮带勒回在地,就像被一个隐形的人疯狂肏弄着。 啊~骚逼好痒,好要被强奸,被大鸡巴干烂~ 她像个脱了水拍在岸上的鱼,或是被拴住的发情母狗。 ! 这,这! 伊廉·尤柔瑟·金看傻了。 他在军事化管理的学校里从没接触过omega,但笨想也知道,omega发情期也没这么骚。 姜岁的校外经历让他难以想象,“姜岁……”他的声音里不知什么时候有了情欲的沙哑。 被学长点名,姜岁松开嘴里的大奶子,一滩口水淌下,被她长长伸出的红舌卷起吞入:“殿下,就是这样。” 看完了赶紧滚!我还没自己爽够呢。 姜岁已经因为这些自大,对信息素不加约束的顶级alpha们,彻底对所有alpha却魅了。 滚滚滚!以后我只梦beta男! 伊廉并不自知他作死的行为,他在姜岁眼中的静默下,体内的热度节节升高,青春对肉欲的渴望蒸昏了他的头脑。 “那我也是可以的吧。”手中黏腻的黑丝下的脚,好想揉捏,好想摩擦在身上。 只是尝试一下,并不代表什么,对吧。 姜岁看着对方解开裤头,放出性器摩擦在她的脚心里,他的马眼里已经流出了前液。 呵呵,我一脚踹废你,是不是明天就被推上断头台? “当然,三皇子殿下,我永远的荣幸。”姜岁这恭敬的态度,和她扒开小骚逼的极大反差能把人逼疯。 伊廉粗喘一声,扑在她身上,高贵的身份被抛之脑后,他犹如未开化的野兽。 “啊~殿下,骚逼被肏啦~”姜岁的蛋又被撞击,她痛得哭喊:“请怜惜我殿下。” 伊廉和她无冤无仇,自然不会纯心折磨她。他收敛了下信息素,放慢了节奏,虽然还是不自觉越干越快,但比戒卡卜·怀特温柔多了。 “烂逼好爽,啊啊啊,我是殿下忠诚的士兵,取悦殿下的大鸡巴啊嗯我义不容辞~啊,殿下,干我,我是你的大奶子军妓呀呀~” 疯了!姜岁疯了!伊廉抬头看她表情,她正望着天空,看起来什么都没想。 可恶!!! 伊廉四指插进她的嘴里,让她不住干呕:“看着我!看着我!” “呕!呃~咳咳!”大量口水从男人的指缝里溢出。 即是同校生也是性欲处理器(h) 一直表情管理也很累的,逼都让你干了咋还这么多事。 “啊呃~!呕!”姜岁被猛得扣到嗓子眼,不住地向上翻着白眼。 “看着我!姜岁,是谁在肏你?” 哪怕要被玩死,她还维持着扒开骚逼的姿势,像最忠诚的军妓:“啊!嗯嗯嗯~嗯嗯殿下~啊啊~” “叫我尤柔瑟。” “嗬,呃。殿下。”她口齿不清地应着,美目不停打转,终于聚焦在伊廉身上。 伊廉想不到都这样了她还克己复礼,生了恼意,身下大力撞击起来。 “啊!”姜岁大叫着,把伊廉的手从嘴里拽出来,按在自己的奶子上:“殿下抓我奶子,大奶子好涨,要爆了。啊啊!” 别tm扣我嗓子了臭傻逼。 就不改口! 伊廉得不到姜岁的改口,怒气都发泄在她满是指痕的乳肉上:“到底谁抓的?奶子上都是印?”他完全忘了是他说了不追究的。 “嗯~是我,啊自己抓的。痛,好痛。大奶子要被挤爆了~” 伊廉知道这不可能,总不能她颈后的腺体也是自己弄伤的吧。 她为什么有这么多秘密?! “肏死你!肏死你!”大肉棒狠狠捅进她的小逼里,骚水四溅,两人的身下不断发出“啪啪!”巨响。 姜岁被军校男大操得头重脚轻,身下的蛋蛋要被拍碎成八份,她心知这样继续下去不行。 双臂赶紧搂上男人的脖子,她痛得冒泪的眼睛看着他:“殿下。” 她无比真挚:“卑贱如我,也请您怜惜。” 伊廉心中一震,他缓下来。 姜岁终于喘上了气,她手抓着伊廉的后脖子,引导着他调整节奏:“哦~这样~好爽~” “啊,啊感谢~殿下~仁慈~” “我愿~做您的~军妓,做你的嗯性欲处理器,啊!” 伊廉金发下的碧绿眼睛看着她,听着她迷情意乱的声音,遭受巨大冲击的大脑无法再思考。 他本能地淫虐着身下的肉体。一遍又一遍。 肥奶子,烂穴,骚脚。 姜岁的东西他都要!让她沾上他的痕迹,让她军装下布满他的精液。 这个前恭后倨的一年级新生,无数omega的梦,就躺在他身下任他宣泄。 “肏死你!” “啊啊啊啊啊!”穴口冒出的淫液都打出了奶油状。 “肏死你!” “要死~殿下,我要被你干死,啊死啦~” “肏死你!!” …… 不是,除了这三个字,你还会啥,绝对处男,dirtytalk都说不多。 姜岁心里吐槽,但不耽误她嘴上嗷嗷嗷叫唤,比吃了春药的母畜都吃劲儿。 她穿着吊带黑丝的双腿缠在伊廉的腰上,双手搂着三皇子的脖子,整个人被操得在身后炮筒上下摩擦,全靠勒在她的乳根下的皮绑带固定着。 就像在战场上被发现的溃兵,原地被充足军妓,满身伤痕却很耐肏。 这想象极大满足了伊廉的征服欲,他不知疲倦地用大鸡巴鞭笞着她,甚至唾在她的脸上。 “殿下所赐~喜欢!”姜岁的舌头格外长,甚至可以轻易勾舔掉被吐在下巴上的浓痰。 她嚼弄着那口浓痰,作出不断品尝美味的沉醉表情,甚至打开嘴给他看:“嗬~嗬~舍不得咽下去~” 伊廉看到她嘴里浓白的那一刻,彻底疯魔了。 咬住她后颈,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她的身体里,又从小穴喷出,落在草叶上。 腺体发送的剧痛扩散全身,姜岁高潮般抽搐着,彻底瘫软了。 等了很久,伊廉才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性器。 他羞愧难言,提上裤子跑了。 ??? 。。。。。。 好家伙,姜岁原地给他鼓掌。 alpha吃干抹净,提裤走人的基操是吧。 行,有本事你别真弯,a同这个臭名我让你背定了!! 由于alpha都被派往了前线,联邦第一军校的教官大多是经验丰富的beta,彻里斯曾听说过,有lt;寂寞难训的alpha强迫beta抚慰gt;这种上军事法庭的恶劣罪行发生,所以他作为一个年轻教官,一直注意和alpha们保持距离,距离也成了他维持威严的一大利器。 但这里有一个例外,姜岁。 由于她在娱乐圈的特殊任务,她三天两头在外工作,出勤率常年维持在被退学的红线上,要说距离感,她比校长都让人难以靠近。 可这样自由散漫的纪律,却无法让彻里斯对她产生戒心。因为作为一个alpha,她绝对服从指令,毫无怨言,对待其他beta无论老师同学更是尊重到骨子里。哪怕其他alpha冷眼嘲笑她,三皇子不断示好,她也是不卑不亢,我行我素。 今天姜岁回校,彻里斯罚她武装三十公里,按理说这个时间应该回来了,却一直看不到姜岁回来报告,他记得三皇子去陪跑了,怎么只见三皇子不见姜岁。 “报告教官!一年级姜岁,全副武装三十公里已完成!”正当他打算去找三皇子问话时,校场门口传来清晰有力的回禀。 彻里斯看过去,只见一个女人背扛大炮,胸前抱着另一把大炮,双倍的军需弹药挂在身上,整个人像是一座移动的小山。 她踩点到了! “为什么你……”他还没问出口,姜岁轰然倒下。 有仇当场报,看我连环招:否任!甩锅!消失 姜岁嫖到了一回联邦军校的医疗仓,被戒卡卜和伊廉虐奸的伤口都恢复了。 她美滋滋给二姐打电话:“学校给了我病假~”这下她总可以在家躺平了吧。 “那明天就开工,正好机械革命寄来了产品,你明天录个开箱视频。还有莉莉·道森一直在申请好友,你不是告诉她了你的光脑权限在我这里吗?能不能让她不要烦老娘!对了,节目组巴拉巴拉咔吧咔吧@¥%……狗岁!你有在听吗?!” 姜岁听着老姐在电话另一端机关枪一样,把她行程安排得水泄不通,她心如死灰了:“在听,在听。”都听了可进不去脑子里呀,“老姐,我得挂了,教官在等我。” “啪。”对面先挂了。 姜岁收起终端,看着走进病房的彻里斯,她站起行了个军礼:“教官!” 彻里斯神色复杂:“坐下说。”他坐在另一张病床上,拿出一个电子表格。 自述表。 姜岁接过,只三两下,洋洋散散就填完了。 彻里斯拿起来看,皱起眉:“在你身上检测到了异体的新鲜精液和信息素……” “我拒绝做任何生物匹配检测,我有权保持沉默。”姜岁清凌凌的眼睛对上他:“教官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请放心,我绝不会让军中丑闻有损皇室形象。” 彻里斯被说得哑然。他原以为过来捂嘴很难,对方竟然…… 听校医说,皮肉伤对alpha不算什么,但她腺体受伤的程度,让人不敢想象她是如何忍耐的。 更别说肉体的打击还在其次,一个alpha被另一个alpha性虐的精神打击,不是谁都可以承受的了的。 “教官,我会永远保持士兵的纯洁性,全身心奉献给联邦的繁荣稳定,走出这个门,我会忘记发生的一切。” “这是…第几次?”彻里斯艰涩地问。 姜岁果然没有再透露,而是望着他,脸上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为军部,我可以千千万万次。” 事情到此为止了,可三皇子疑似a同的丑闻在军校内部暗传着。不过影响不到姜岁,她已经离校去营业了。 刚录完了开箱视频,姜岁又收到了一个来自机械革命的包裹。 “啥呀。”上面特别还标注了本人亲启,闲杂人等勿视,比他们的新产品还神秘。 姜岁有种不详的预感,她看了眼“闲杂人等”二姐,在对方的眼神下打开了包裹。 里面的东西一开始没看懂,后来越看越害怕,“啪”得给合上,想扔又不敢。 “老…老姐!咱们合同已经签了是吧!”姜岁急眼了,这盒子里面的东西用她身上,她老命都没了,戒卡卜这小瘪三是要玩死她呀!她连忙确认:“签的条例你都看过啦?” 姜今憋着气,“合同没问题。” “那…那咱们就当作不知道好啦,反正他又没明说是吧,哈哈。”姜岁干笑两声。 说不定人家就是气不过转头来吓她。 “滋——”姜今身上终端一响,低头查看,她额上青筋鼓起,再看妹妹那自欺欺人的样子就想揍她:“明晚八点,他派人来接,提醒你该戴的别落了。” 姜岁欲哭无泪:“老姐,咱大不了挣个订金,要不算了?”她自己这么说,又连忙三摇头:“不行,不行,我下了血本,合同被终止就血亏了!” 她开始举臂转圈,深情高唤:“玉米大帝,黄米娘娘喔!救救我!我要死啦!诶,我又活咧!我又死啦,诶,我又活呃呃!呃!痛痛痛痛痛……”刚开始发颠,就被老姐拧着耳朵拽出房门:“知道了姐,你是我滴神,我唯一滴真主!” “别贫嘴了,你先吃饭!我亲自上门退掉明晚的邀约。”姜今把妹妹按在餐桌前,走之前,没忘敲了敲姜朝的房门:“大哥可以出来了,小妹的易感期过了。” 本来姜岁易感期提前就是个谎言,她修复仓一趟,腺体恢复好了,兄妹间就没那么多避讳了。 一大堆事情等着,姜今走得匆忙,没等大哥的回应。可姜岁把饭都吃了一半,迟迟不见姜朝动静,她感到奇怪,也去敲房门:“大哥?” 房里没有回应。 姜岁一脚踹开门,一股浓郁的清菊香气扑鼻而来。 再看床上,灰栗色头发的omega已经烧得人事不知了。 糟糕!!姜朝的情热期提前! 论钢铁的意志如何修成 “哥哥,我要做你的新娘~”小小的女孩扑进他的臂弯里,甜甜地笑,“世界上最爱大哥哥,永远不要离开大哥!” 姜朝正想要教育她这不可能,下一秒世界颠倒,画面反转。 一个分化没多久的omega少女,被强行诱入情热期,被推入了人群。男男女女的喘息此起彼伏,她踉踉跄跄,茫然四顾,终于在跌倒的瞬间,在充满兽欲的目光包围中,无数肮脏的手像一只只钩子扒开她的衣服。 “不要碰她!!!”他听到自己的嘶吼,听到自己绝望心碎的声音,“岁岁!岁岁!!” 他眼睁睁看着女孩的双腿被分开,稚嫩的性器还未发育完全。 不!!!!!不可以!!!!! 他目眦欲裂,哪怕飞蛾扑火,他也要上前。 一只手从身后拽住他,让他在泥沼前转身:“大哥,我在。” “岁岁在这里,醒醒。”他的手被贴在温暖的脸庞上。 姜朝半睁开眼,看到他的妹妹正跪在床头注视着他:“大哥,岁岁很好,我很好。”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女孩轻轻告诉他:“二姐让那些人都付出代价了,大哥,你也要好好的。” 女孩的声音像是从过去穿梭到了未来,又回归到现在。 啊,岁岁成年了,她现在是一个优秀的军校生,一个高人气的alpha。 自那天早上看到岁岁在抓着大肉棒自慰的一幕,他的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整日胡思乱想,终于在今天引发了情热期。 岁岁一定不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易感期才自慰的,她一定也很空虚,需要哥哥的抚慰…… “啊~”姜朝感受到掌心下的暖暖化作欲火,他强撑着理智,收回手,咬在嘴里:“不行,不可以,她是你妹妹……” 手里有岁岁的味道,白开水,无形的体贴与关怀围绕着他。 岁岁的信息素无味无害,岁岁的信息素是为他产生的。 “啊,给我,给我~”他低吟,又沮丧自责:“好难受,唔~对不起对不起,岁岁,大哥对不起……” 姜岁也好不到哪去,从闻到大哥的信息素开始,她的大鸡巴就硬起来戳在两个大奶子中间,难受死了。 她好想骑在大哥身上,抱住他,把对方箍进自己的肋骨里。她好想咬住大哥的后颈,吞食掉他的灵魂和任何自由意志。 男人的风情,男人的痛苦,男人的喘息和哀求,都像他清菊香的信息素般裹挟着她,诱她深入诱她沉沦。 “大哥,没关系,岁岁没关系的。”她摸着大哥的清隽眉眼,大哥洁净无垢的耳朵:“我给你,别怕,别怕别怕,是岁岁,不是别人。” 男人挂在她身上,八爪鱼一样,难耐地磨蹭着她,“岁岁……岁岁……” 姜岁脑中一空。 她开始看不见他的长相,听不懂他说的话,甚至记不得他是谁了。在她眼中,他只是一盘色泽艳丽的天菜,等待她大快朵颐。 姜岁,你不能吃,吃了你就是畜生,不,你猪狗不如,你是臭虫,你是坨大粪!不要污染他,他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被渴望席卷,脑海又在对自我的厌弃中反复轰鸣。 双手不自觉地摩挲着男人的胸膛,抵着他滚烫的额头,重重地压在他身上。 她的大鸡鸡在颤抖,她的骚逼印湿了男人的小腹,他们相互摩擦,取悦着彼此湿润的下体。 被生理支配的快感,像他们的信息素一样蒸腾在这个小房间里,他们困在密不透风的玻璃罩下,被蒸得欲火缠身,彼此索取着喘息。 男人窝在她的颈窝里,欲海中徜徉:“啊~岁岁,大哥要死了~” “大哥,你好香。”姜岁不停抽气吸气,贪婪地吸着他气息,和病入膏肓的瘾君子没两样。 只是比瘾君子更有手劲儿。 “啪!啪!啪!啪!啪!”姜岁一连给自己甩了几个嘴巴子。 转过头对着男人,“嗬!嗬!大哥好香。”流口水。 又是一连窜十几个嘴巴子招呼自己。 “大哥香~” 双手交替开启狂暴。 “哥香~” “啪!啪!啪!啪!啪啪!” 。。。。。。 数个回合下来,她把自己抽得鼻歪口斜,鼻血涎水四溢,才算适应了这突发的情热。 哆哆嗦嗦地,对准大哥的腺体,闭着眼做完了暂时标记,根本不敢回味。她算上手算上脚算上大鸡巴,五肢着地并爬,爬离了姜朝的房间。 房门关上,她气喘吁吁。 人人好奇她对信息素的控制是怎么来的,嗐,有啥稀奇,一期期被催情再一期期忍到爬走,人人都能练成柳下惠。 最大的私生饭是同行 姜岁给二姐打了电话说明了姜朝的情热期提前,已经被她暂时标记了。 对方疲惫的应了声:“知道了。”就挂掉了电话。 妹妹给哥哥标记,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在她家却是司空见惯了。 要是抑制剂有用,姜朝当然会用。但他的性腺被多人强制标记覆盖又清洗后,损毁严重,对抑制剂非常不耐受。 医生曾建议为他寻找一个长期的alpha伴侣,可“不洁”这个标签就是骄傲的alpha们最大的心结,显然姜朝很难匹配到优质alpha。更重要的是,那件事情发生后,他恐a恐到无法走出家门,唯一的解药就是姜岁的信息素——温和的白开水。 他们这么干已经两年多了,稳定的临时标记也避免了姜潮被中央特殊管理,让他得以和家人们住在一起。 这样心惊胆战的日常也许不会结束,也许会一戳就破。 但日子还得过。 姜岁戴上口罩和鸭舌帽,出门去药店买抑制剂,针对alpha的抑制剂,买来自己用的。 从出门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被追踪了。 哎,私生饭真可怕,她下楼买个雪糕吃都得记得烧掉棍子,生怕被人捡了拿去插。 二姐不在,这群人就趁虚而入,她现在状态不佳,实在懒得管。 反正光天化日之下,不可能绑架她。 正这么想着,一辆保姆车停到身边,车门一开十多个强壮的beta一涌而出,把她塞进了停在路边的一辆不起眼的飞车里。 靠,这么嚣张?! 她以为这车是药店老板的,难道不是? “找我有事?”她根本没挣扎,上车后先理了理帽子下的头发。不管是谁,她现在真没心情搭理。 “姜岁!!我加你好友你为什么不通过!!等等!你身上的气味……”娇蛮任性的嗓音和打在身上的小拳拳一下让姜岁认出了人。 莉莉·道森? 怎么会是她? 就算坐在普通飞车里,莉莉还是从发丝精致到了脚跟,但她此刻出奇得愤怒,漂亮的脸一点都不可爱:“你竟然标记了其它的omega!?” “你这个大骗子!!亏我原谅了你,以为你是真心爱慕我的,嘤嘤嘤嘤。” 姜岁被她嘤嘤拳打得心烦,但想到工作前景,还是耐下心从头开始回答:“我之前告诉过你,我的光脑被经纪人没收了,你忘了?” “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你标记了谁??告诉我,是哪个omega?!”莉莉大喊大叫,不依不饶:“你就是个渣女!我看你去药店买了什么?!一定是避孕套!!” 手上的小袋子被抢走,里面的东西通通倒出来。 是一打十二支最便宜的alpha抑制剂,副作用是阳痿,特意标注得很大字。 莉莉哑然失声,她看着姜岁一支支拣回袋子里,最后一支正在她手里。 “还给我。”姜岁平静地向她伸出手索要,“你的问题我会回答,东西先还我。” 莉莉忐忑地把手里的针剂放在姜岁的掌心里,看着对方收起,心里十分委屈:“姜岁……” 她看上去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姜岁叹了一声,拍拍莉莉的小手:“你别冲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确标记了一个omega,但只是暂时的。” 她深深凝视着对方:“到底是谁,我还不能说,这有损对方的名誉。但我向上帝发誓,我和他之间没有那种情感连系,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上,只要我越轨,我都是猪狗不如,臭虫,大粪。” 她怎么可能乱伦,上帝都会发笑的,好么。 “那你为什么会标记……”在莉莉·道森的认知里,标记是只有互相渴慕才会做的事。 姜岁拉下口罩,露出猪头一样的下半张脸。 “呀!”莉莉捂住嘴,惊吓得叫出了声。“你的脸?!” 姜岁把口罩又拉回去:“我不想吓到你,但我有很多苦衷。” 莉莉还想问,姜岁直接倒在她肩膀上,“谢谢你莉莉,我以为要撑不下去了,还好你出现了,我做的一切好像又有了意义……”意义就是我果然是直的,不爱女人,爱富婆。 莉莉·道森想抱住她,可这个疲惫的alpha看上去只允许自己沉溺两秒,她马上抬起头,眼神里充满自责:“你不该来找我,如果被人拍到……对不起,我必须回去了。” “不!”莉莉还有很多话想倾述,她想拥抱她,告诉她不用考虑那么多,她想清楚了,她不介意她变性的身体,她们可以搞地下情。 可omega身娇体弱,怎么可能拉得住她。 姜岁拉开车门,一个跳跃消失在了人群里,她还体贴地没忘了关上车门。 被激素控制的兄妹一生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抑制剂,大哥在临时标记后的一周会对她十分依赖,她怕自己擦枪走火酿成大错,干脆先把自己扎阳痿。 第二件事,就是去洗澡,绝对不能让大哥闻到她身上有其它omega的气味,否则他会陷入情绪低落,甚至抑郁自残。 第三件事还是打电话,催她老姐事情办得如何了。 “老姐,你不会连那瘪三的面都没见着吧?” 囧境被说中,姜今狠狠咬着后牙:“我现在去节目组把明天的拍摄推迟。狗岁,明晚你好好准备吧。” “诶诶?不是?”姜岁要跳脚了,她看了眼大哥的房门,赶紧压下声音:“这几天大哥根本离不开我,我身上有痕迹指定会被发现的!” “会有办法的,总之明晚的邀约你必须去。”姜今原不想把今天在地下城的见闻说出来徒增妹妹的压力,可不说解释不了她为什么改主意:“我遇见了那些家属。” 她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低头点燃,“他们认出了我,但没什么情绪。” “管他们有没有情绪,我们已经全部赔偿了,也和他们和解了。”谁还没个情绪了?她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杀了。 姜今轻轻吸了口,两指把烟摘下,垂在身侧:“他们已经知道你是我妹了,这件事要是抖出去,你会被全网抵制的。” 她的身体素质其实比妹妹高,她是a级alpha,但因为背着犯罪记录,原本体面的工作没了,事发后的两年里一直躲在幕后。藏头露尾,还是被发现了。 她又吸了口,慢慢吐出,半阖的眼里翻滚着晦暗不明的情绪:“机械革命为他们的子女提供了最新的义肢和全套保险。” 话说到这,她把烟扔掉,高跟鞋使劲碾了碾,仿佛在踩某个人的脸:“看来戒卡卜·怀特想和你玩长期的。”她挂断了通话。 “哔哔哔——”姜岁在另一头安静听着,已经面沉如海了。 可能通话切断的提示声惊醒了姜潮,他的房间里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 姜岁关掉终端,揉了揉脸,挤出一个明媚的笑,问正推开房门走出来的大哥:“醒了吗?感觉身体怎么样?” 和黑发黑眼的姐妹不同,姜潮长得更像他们爹,灰褐色头发软软地趴在紫色眼睛上,他有些羞涩,绯红爬上了他的脖颈:“我…很好。”就是醒来第一眼没看到你很失望。 “我也感觉超棒!”姜岁像小时候一样扑过来,伸手要大哥抱抱:“二姐不在家,大哥是我一个人的啦!niceee!!” 姜潮抱住她,忍不住手臂圈紧,贪婪地闻着妹妹的信息素。 她洗澡了?为什么?快要闻不到他留下的气味了…… 女孩敏锐感觉到omega的情绪下落,她赶紧拨开长发,露出自己的后颈:“我咬了大哥一口,大哥也来咬我,快!” 姜潮的脸爆红!“哪,哪有这样的……”omega怎么可以咬别人的腺体。 “就要哥哥咬~就要就要~”女孩在男人怀里扭得跟个麻花一样,姜朝实在受不了,轻轻亲了一下妹妹的后脖子,避开了腺体。 这一亲,姜岁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努力摁下不适,专心撒娇:“哥哥最好啦,想要全身都是哥哥的味道~”她开始耍宝,发际线要亲一下,胳膊肘要亲一下,手指缝要亲一下,转着圈地找地方让大哥亲:“呀!好痒,痒死啦啊!” 她反手去挠男人,对方更是菜鸡,痒得流出了泪,满房子躲:“岁岁,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 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姜岁仗着alpha的体质,把大哥堵在沙发上,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 “你的脸……”玩闹过后,男人摘下她的口罩,妹妹脸上红肿的伤让他心痛:“我给你涂药吧。” “没关系的,刚好不用出工了,我想在家躺平很久了,感谢大哥给我机会!”她语气高昂,像是吃了仙丹妙药:“和大哥一起瘫在沙发上,就是我最大的梦想!” 他家小妹真是个没出息的alpha。 但是他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好喜欢,好喜欢。 抱着妹妹,他可以不要伴侣,这样一辈子他就满足了。 可是他不能这么自私,岁岁在别人眼中那么优秀,怎么可以一辈子守着大哥,她会遇到更好的omega,生儿育女,组建一个新的家庭。 岁岁值得最好的,他是不洁的,退一万步说,他也只是她哥…… 情热期却沉默的时候,就是大哥在难过。 姜岁早对他过山车一样的情绪起伏了然于胸,熟练地捧起男人的脸,“mua!mua!mua!mua!......”劈头盖脸就亲,亲得他啥也别想,只知道躲,躲得他气喘气气,累到呆滞。 金主爸爸要求佩戴的假鸡巴套装 p o1 8a g. 求问,自己的亲哥和自己的亲妹,在饭桌上亲得难舍难分怎么办? 姜今恶狠狠嚼着嘴里三分熟的牛排,每次这个时候,她都会大手笔买肉补偿自己,不然烟抽多了实在气血不足。尤其是见人打奶嗝放奶屁,她会严重到神经衰弱。 “姐,你看什么?不许你看大哥,大哥是我的!”临时标记让某人占有欲爆棚,天然排斥任何alpha出现在领地里,哪怕是她曾经滴神,唯一滴真主。 “行。”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姜今一手拿起桌上沾血的餐刀,一手端起自己那份晚餐走进妹妹的房间。 没错,是妹妹的房间。 姜岁见状,身体对疼痛的底层记忆让她浑身一抖。 “岁岁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才不怕她!大哥,我保护你!” 姜朝不懂他有什么可保护的,挨揍的从来都不是他。但妹妹逞强的样子很可爱,他又摸了摸她的头。 一顿饭吃得磨磨叽叽,就是不见二姐从她房间里出来,姜岁认了命,告诉大哥她和二姐有工作要谈,视死如归地走回自己房间。 果然,二姐等她很久了,正拿着戒卡卜·怀特送来的串珠在手里玩:“吃好了?那去灌肠吧,这个是后面戴的。” 卧槽! 姜岁醒了,彻底醒了。她还要去见那小瘪三! “愣着干啥?工具都给你寄全了,我读了说明书,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 o18 dz. co m 老姐,你别这么说话,不带脏字我害怕。 姜岁屁滚尿流地去了洗手间,又屁滚尿流地回来了。 “干净了吗?”对方捂着鼻子,满是嫌恶。 “干净了!一点味儿没有!”姜岁拿起那串玻璃珠,在裙子下往屁眼里塞,诶,塞不进去? “真是的!”姜岁服了,“老姐,你在这儿我紧张。” “有润滑,傻狗。”姜今砸过来一瓶子:“还有你得蹲下弄,屁股夹那么紧怎么塞?” “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姜岁躺在地上,把下身立在墙上:“姐,你帮我往屁眼里倒。这样不浪费。”…… “先把你嘴堵上。”二姐扔给她扩口器,和一个透明假鸡巴:“要是被大哥听见,我揍死你!” 姜岁戴上扩口器,正往嘴里捅假鸡巴的时候,忽然闻到面前的女人身上正散发着薄荷味,她瞪大眼,老姐你不是吧?! “……怎么我也有性欲,吓到你了?”女人被她见鬼的反应气到,“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戴。” 姜岁口不能言,一直摇头拒绝,但在老姐的无情铁手下,还是被扒光放置着。 她委屈地抱着腿,以腿心张开的m姿势,让女人在她身上捣鼓。 太冰了!冰凉的润滑液从屁眼倒进肠道里,她不由缩紧了括约肌。 “你再夹?信不信我一拳送进去?” 救命!她乖乖放松屁眼,努力吃下那一颗颗透明的珠子,最后一颗珠子连接着一个肛塞,费了老鼻子劲,才吞了进去。 这才只是开始,屁眼上卡着的肛塞有连接口,和另一个狼牙棒可以用链条接一起。 她“唔唔唔唔唔”叫着,满肚子脏话都被和谐掉了。 她姐如法炮制,先给她的小穴灌上润滑剂,然后把那个透明硅胶作的狼牙棒捅进骚穴里。 薄荷气味越来越重,姜岁胆战心惊,看着她老姐额头上的汗汇成珠,砸在她被撑凸的肚脐眼上,她重重一抖,打过阳痿针的鸡鸡都有抬头的趋势了。 这贱鸡巴,真给她丢人。 “狗岁这个你自己弄。”说明书怼到她脸上。 别的还行,妹妹的擎天巨柱,姜今是真不想碰,毕竟她不是a同。 姜岁看着那根超长尿道管,挠挠下面龟头,大贱鸡巴能不能争点气,这时候咋不流水了?不流水你会流血的! 她边用润滑剂沾满导尿管,边和自己的分身沟通,好说歹说,终于插进去了一个头,马眼都要开裂了。 狠下心,一寸一寸往里推,尿道被撑开,膀胱第一次被异物造访。“嗬,嗬嗬。”她累得从鼻子里喘粗气,像刚犁了十里地的老牛。 露在龟头上的尿管是封闭的,并且留有接口,用来挂上链条连通骚穴和屁眼里的道具。除非剪开或拔出管子,不然她再无法排尿了。 这么一想,刚才去灌肠前排空的膀胱又有了点尿意,md,她好贱。 “快点,还有好东西呢。”又来了,老姐的风凉话,还有她风油精一样的信息素。 只见她摆开一堆东西:细链子,乳夹,铃铛,项圈,肉丝吊袜。 戒卡卜这土鳖审美够差。 反差婊去daddy的家表演淫荡(h) 机械革命的根据地在地下城之下,二姐没有权限被拦截到登入口前,姜岁独自跟着一众安保人员进入了传送通道,她隔着玻璃对点烟的二姐做手势。 别tm抽啦! 二姐朝她吐出一个大烟圈,眉压眼,看上去很烦躁。 少啰嗦。 我哪有啰嗦,我嘴都被塞住了怎么啰嗦。 姜岁比手划脚的样子过于聒噪,二姐转过身又狠狠吸了一口,等再回头去看的时候,通道已经空置了。她扔掉烟,最后那口气却迟迟没有吐出去,憋在肺腑里,辣得她双眼泛红。 地下的地下,降落后的姜岁渐渐失去了可视范围,没有安装义眼的她只能根据那些安保人员的荧光制服判断行进方向,最终她被带进一个房间。 一个完全黑暗的房间。 姜岁闻了闻,有金属味的信息素,戒卡卜·怀特就在这里。 他银色的眼睛可能正注视着自己。 那我该表演点什么好呢?想了想,要不热个身吧。 姜岁悄悄竖起了中指。 “咔。”灯光被点亮。 粗糙的水泥地,钢筋管道贯通东西,尽头是一面由无数排风扇们组成的墙,每一片巨大的扇叶都在反射着金属的锋利。 她不是在一个房间里,而是在一个静止的搅拌机里。 厂房的正中间铺着地毯,摆了一个沙发,黑皮银发的男人正坐在上面执着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姜岁的中指挠挠下巴,挠挠鼻子,最后悻悻地收了起来。 她怂了。 但人怂,气不怂。 姜岁立马又挺胸抬头,拿出了睥睨天下的气势,小瘪三,你今天最好玩死我,不然我改天就被别人玩死了! 戒卡卜·怀特裹着皮手套的手勾了勾:“过来。” 姜岁刚踏上前一步,长鞭就带着凌厉的风声落在地上,水泥地都要被刮掉一层皮。 靠!她的腿怎么软了。 软也要有骨气! 先跪左膝盖,再跪右膝盖。腰背挺直,手臂抓在身后,仅靠双膝交替前行。 膝行至沙发前,她肉色的丝袜被磨破了。 戒怀特的眉毛慢慢挑起来,“你标记了omega?”他闻到了淡淡的花香。 和你前女友问同样的问题,要不说你们曾经是一对呢,干脆复合吧。 你是不是求复合不成功呀,把气撒在我头上啊?小瘪三。 戒怀特用鞭子把手顶起姜岁的下巴,打量她含着口塞的表情,她两边嘴角还残留着明显的淤青,反而增益了那完美的脸蛋。 他若有所思:“像你这样的alpha,也能标记omega。” 姜岁心里冷笑,啧啧,心里泛酸了吧,嫉妒了吧,我不但鸡鸡比你大,长得还比你美,你要不是有臭钱,我能跪在这儿? 男人按了按她根根挺翘的浓密睫毛。 好倔的眼睛啊,真想抠出来。 踹倒她,他向后躺靠在沙发上,在光脑上启动了开关。 “唔!” 上半身被踹倒,姜岁的两只小腿还折在身下分开,她想反弹起来的那一秒,身体里埋的异物忽然震颤起来,所有敏感点上串联的快感将她瞬间瘫麻。 啊啊啊啊,骚穴好舒服,屁眼也是,鸡鸡也想被摸,全身上下都好痒。 姜岁扬起下巴,双手不自觉揉起胸前的肥奶子,啊,我的大奶子好软好骚,越捏乳腺里越像有虫子在爬,嗯嗯,呃啊,挤出来挤出来~ 她穿着黑色的风衣,此时被自己猴急地扒开,暴露出了被装点的淫荡酮体。 细密的链条紧紧捆着她的大肥奶,像蛛网一样连接着她全身上下的淫具。 被透明胶体撑开的肉穴们翕张,被大量淫水稀释的润滑液冒了出来,一滴滴汇聚成水流,顺着大腿的肌肉线条流向她的吊带肉丝,把膝弯浇得打滑儿,她下跪后卧的姿势更加淫秽不堪。 戒卡卜·怀特看了眼陷入淫欲地狱“唔唔唔”叫唤的母畜,欣赏起光脑上的3d投影视屏。 视频是由中央学院的学生拍录的,内容是新星偶像的军校增训。 光标题就吸引了一大票网友拿着空碗造访,然后更加饥饿地离开。 香,实在香,可惜吃不到。 联邦第一军校的两大alpha全副武装并肩跑步,金发碧眼的王子自然耀眼夺目,但最让人沉迷的却是与他并排的墨发乌瞳的女Alpha。 她被军制校服束缚的禁制肉体,绝对沉寂的呼吸节奏,犹如一个时刻整装待发的战争机器。 这段七分钟的视屏他来回看了数次,然后决定给姜岁寄去一些行头来见他。 果然,她穿上去,骚极了。 别人吃不到,但戒卡卜·怀特可以。 不怕你屌大,就怕你活烂还玩花样(h) 因为那些假鸡巴都是透明的没看到里面有芯片,姜岁不知道可以被控,被戒卡卜·怀特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一想到比起被他本人肏,可能被道具弄会更舒服。 惜命的姜岁就势开始了她的表演,揉奶子。 Daddy,你看我揉得骚不? 可这小瘪三不看本尊,反而打开了3d投影的视屏——她在跑步。 ??这有什么好看的?? 知道你喜欢这个我现场跑给你看得了,还用这么辛苦。 不看我更好,姜岁的手慢下来,她趁机偷个懒。 戒卡卜·怀特像多长了双眼睛,追光灯一样扫过来:“怎么,想起自己还有体面的身份,开始有羞耻心了?” 哈?您这从何说起啊? 我就是懈怠了一下,干嘛牵扯上羞耻心? 姜岁怔了下,彻底甩开手,她陷入了对剧本的分析中。 线索已经给的很明显了,戒卡卜要羞辱她,可一个没有羞耻心的人是感受不到羞辱的,所以他在激发她的羞耻心,好让他感受到凌驾于她人格的快乐。 想通后,姜岁一秒入戏。她的皮肉还在快感中疯狂颤动着,手心攥得死死的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不去自慰,可一时的反醒又能支撑多久。渐渐地,她又摸索起脖子,锁骨,来到胸前的奶子上,只是这一次她在眼睛里制作出了占比图,三分沉沦,三分挣扎,三分解脱,还有一分因为清醒而萌生的羞愧。产生效果如下:啊,好想要,大鸡巴~但是嗯该死。 以她的演技,她觉得还能再细分一下,可考虑到唯一受众理解能力跟不上,就不多此一举了。 果然,戒卡卜被她细致入微的演绎所打动,甩了她一鞭子。 靠!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骚奶头被准确击中,火辣辣的疼痛过去身体开始分泌出抚慰的多巴胺,姜岁的骚穴紧紧一缩,媚肉再绽开时一小片淫水喷散而出。 一鞭子骚出水,她自己都没想到身体这么敏感。戒卡卜收鞭子的手更是卡了下,然后他似乎寻到了乐趣,又一鞭击向另一只骚乳头。 “唔!”向后跪躺在地的姜岁翻起白眼。 哇,这个,有点强。 戒卡卜·怀特虽然活烂,但鞭子挺会使的,收了九成九成九成九的力,落在她被淫具塞满的身上辣度适中,这手艺称他一声daddy好似也行。 两个奶子被轮番凌虐,嫣红泣血的奶头高高立起。一鞭又一鞭,她被抽成了只会唔唔唔呻吟的喷水壶。 姜岁正爽着,男人冷眸微眯,身上金属气的信息素开始向她侵袭而去,明显对她不满。 脚下的女人身上横纵着血痕,和银链交织在一起,美得惊心动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阳器没有支起,让戒卡卜抽起来少了意思。 他不知道姜岁打了抑制剂,以为姜岁又在他面前演快活。 他憎恶虚伪。 冷酷死板是莉莉·道森对他的评价,归根结底,是他这人对真实有原则上的追求。 所以他在模因网上被姜岁骂鸡巴没她大,他当时闭麦了。一年后,才找她眼见为实,这难道不算仁慈? 显然,姜岁没有感激他的恩泽,还妄图勾引他,用拙劣的演技。 上次他着了道,这次说什么也要给她个教训。 “起来。” 她二丈摸不到头脑,正被s级alpha霸道的信息素压得踹不过气,脖子上的项圈被大力扯起来,她软着脚要站直,腿弯又被狠抽了一鞭,再次重重跪倒,只是被向前拽着,她一手撑住地面,一手想要抵抗脖子上的链条。 “嗒!”手背又被抽开。 活爹,你是我活爹。 姜岁被牵着爬出了厂房,嘴里,屁眼里,骚逼,骚鸡巴的淫具都在疯狂震动着。 离开灯火通明的厂房,她的视野再次被黑暗笼罩,这让她的感官更敏锐了。她觉察到了他们经过时,很多行动人员的呼吸和他们错愕的眼神。哪怕她的身体被黑色风衣罩住了,但作为一个alpha被先锋官像狗一样牵着,还是惊呆了众人。 那些人黏在她皮肤上的视线,让她的鞭痕都滚烫起来。 “头儿,厄罗生化已经等待多时了。” “让他等着。” 女beta面露难色:“他放出了两个囚犯说要打发时间。” “在哪?” “他私人的贵宾区。” 姜岁被戒卡卜牵着爬去了他们口里说的地方,铁门拉开,雀跃蹦出的背景音乐开始炸裂着他们的心脏和耳膜,满壁的荧光彩绘涂鸦,让人眼花缭乱,唯一还算素净的就是房间正中间的擂台。 姜岁破了皮的膝盖刚触及地面,她对危险的雷达就被启动了。 这间房的地上铺了塑料布。 陪金主结果遇到了黑粉头子,被前后上下夹击 正对着擂台的一侧,是一个泳池,在这昏暗地下,无数炫目的灯光随着节奏打在水池里,那些颤栗的音符和水波就像一个光怪陆离的小世界。 “来得正好。”一个孱弱的青年beta泡在水里,彩色光幕掠过他披着的白色浴袍,让他仿若一个热带雨林里的变色龙:“实验正进入最后阶段。” 姜岁看向擂台,上面趴着两个血肉模糊的人形体,她靠信息素迅速辨认出是两个alpha。其中一个有男性特征的最先站起来,他背部的肌肉不断鼓胀仿佛皮肤下跳动着巨蟒。只听他一声暴吼,向另一个女性alpha冲去,从腋下撕开了对方,一分为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苦至极的嚎叫。 热血喷射向水池,溅上了beta的浴袍。他推了推脸上的护目镜,左手在光脑上继续记录着:“女体进化速度迟缓,残废品。” 擂台上alpha的精神状态已全然崩溃,失去了所有对信息素的管理。 首当其冲的就是房间里的另两个同性,姜岁和戒卡卜。 姜岁还好,被信息素霸凌习惯了。但黑皮银发的先锋官已经起了杀意,“柯米芮·厄罗,他们犯了什么罪?” “叫我博士。”柯米芮收起光脑,端起一杯香槟:“b级alpha,在前线轮奸bata战友,致其死亡。” “军事法庭判决的是在矿场终身服役。”戒卡卜银色的眼睛刀锋般刺向他:“柯米芮·厄罗,这里不是你的实验基地。” “well,我有他们签署的同意书。”他指了指飘在水面上的两张纸,上面的字迹早就被水洗没了。 戒卡卜还未动作,擂台上陷入癫狂的男alpha抢先一步,忽然向水池冲去,潜能爆发的全速快到留下了残影。 “噗。”他凌空而起的身体重重坠落在铺着塑料布的地面,血泊自身下扩大成黑色的镜子,照映着他死前看到森罗万象。 一把脉冲枪指着他,见他彻底没了气息,落下结语:“爆发力合格,但没脑子,残废品。” beta又反手把滚烫的枪械扔回了水池底。 虐杀人上人alpha,实在不是被社会视为耗材的beta该做的事。 “厄罗生化集团签署过协议,承诺不对alpha和omega进行人体实验。柯米芮·厄罗,我需要你为今天在机械革命的行为进行一个解释。”戒卡卜咬下皮手套,手臂抬起,纯黑色的义体分裂重组,纳米金属塑型成了一个银色核能驱动的热武器。 被杀器瞄准,柯米芮反而大步从水池里向这片领地的主人走过来,“你先解释为什么要我等这么久,嘛,不重要,反正我很有耐心。” “让我看看。”他的胸口抵住戒卡卜·怀特的炮筒,慢慢蹲下身和姜岁平视:“你的宠物犬?” 危险的直觉不停在姜岁的脑后叫嚣,这么近距离下,她看清了这个惊世骇俗的beta面目。樱粉发色,天空般湛蓝的眼睛,皮肤白皙,五官清秀。 有点眼熟。奇怪。 姜岁的项圈被扯了一下,打断了她和他的对视。 “不是。”戒卡卜冷冷地说:“做我的狗是要绝育的。” 那种会标记omega,东看beta西聊骚alpha的发情母狗他才不要。 这话中之意,让姜岁的蛋都紧了一下。 头顶被beta友好拍了拍:“喔我知道,姜岁是不是,那个无公害最没种儿alpha,天天装beta,我概括为装b犯。” 哈哈,没用的爹,怀孕的娘,残疾的哥,家暴的姐,阳痿的我。你知道不知道? 你知道个屁,还叫她装b犯,一看就是黑粉。 “既然不是你的狗,借我玩一下怎么样?”姜岁那生机勃勃的眼神太吸引他了,他朝戒卡卜伸出两个指头。“下一期的改造工程我让步机械革命0.2个百分点。” 抵在他胸膛的枪口狠狠顶了顶:“单今天给你扫尾就值2个百分点。” “成交。”让利直接提高了十倍,柯米芮却一口答应,他伸出手想抠面前美丽女alpha的眼睛。 姜岁的瞳仁缩成针尖一点,睁眼看着他涂黑的尖锐指甲刺过来。 卧槽,这黑子有毒。 她大睁着眼,不等动作,整个人从地上被提了起来。 “我说了,她不是我的狗。”戒卡卜·怀特高拽着她的项圈,直到她站稳:“和她的生意,需要你和她本人谈。” 被一男一女两个alpha在上面看着,半蹲在地的柯米芮,有因为猎物脱手而产生的讶异,还有点更有意思的发现。 他湛蓝如天空的眼睛笑起来。 道德感与羞耻心成反比 作为一个年轻alpha,她实在是过于没必要的瑰丽了。那睨视一切的轻狂藏得再深,还是会吸引高位的人来剥开碾碎。 他发现了戒卡卜·怀特的恶趣味,并觉得对方玩得太保守了。 如果是他得到了姜岁,她可会像玫瑰一样在他的手术台上血肉绽放呢。 柯米芮站起身拔下了姜岁的口塞,嘴里的阳具被抽离,带出了一条透亮的银丝。他拿着那根被口水浸透的淫物,戳了戳女人的脸:“呐,你想要什么?” 姜岁不避不闪,含着水雾气的眼睛直视向擂台,上面那个被撕得只剩下半个胸口的女alpha已经奄奄一息了:“我要你把她,嗯救活,我要机械革命为她安,啊~安装可以挖矿的义体,然后按照法律,法律判决送她去服苦役呃哈~。”下体插满的淫具让她话里含着娇喘,但她此刻的思维暂时超脱了这具淫欲的肉身。 “吼,这么善良?莫不是教廷里的那位omega圣女天仙下凡。”柯米芮调侃。 “不,不是善良,我只是呵,遵从秩序。” 柯米芮哭笑不得地搭上她的双肩,和她面对面道:“喂,你们的秩序和法律,这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是我们这种人制定的。” 我们这种人,指的是金字塔上的最顶端的那粒沙,地下的尘土怎么会知道。 “而且,”他把护目镜推上头顶,眨了眨眼:“如果连最有权势的beta,我,柯米芮·厄罗都不为beta实施正义,难道任由你们这群会发春的动物在头上拉屎吗?” “那就遵守你们自己制定的游戏规则,不要等牌桌被掀翻的时候再说你只是伸张正义。”这些话,姜岁倒是说得一气呵成:“根本没有正义,没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就像你是beta,我是alpha,人生而不平等,只有规则才是绝对的,所以请你遵守。” 对厄罗生化集团和机械革命易如反掌的事情,她,她二姐,她哥,她娘,她爹,整个姜家却赔上了仕途家财和未来。谁还杀不了人了?只姜今一个就够杀他们七进七出了,但她只是废掉了那些人然后该自首自首,该赔付赔付,因为姜家选择的是光明正大地讨回公道。活有活罚,死有死罪,她不接受对方超出规则行事的理由是正义。 “另外,我就是装b犯,啊…干嘛,我不能呃~性别认知错乱,做,做个精神beta?” 你这什么眼神?我认真的。 iidentifymyselfasabeta.这句话在政治正确的上辈子要是有人说,作为直女的她可是见怪不怪的。 这高科技的abo世界反而太落后了,要是可以,姜岁真该发起个平权运动,她这个omega变性alpha自认beta再加上只喜欢男人的小众性向,这加迭的buff做个领袖那可太够格了。 似乎感受了alpha男人的无语,姜岁朝旁边的戒卡卜·怀特努了努嘴,干嘛干嘛? 我这个满口律法秩序的道德卫士和当初那个色诱你拿代言的婊子不相冲好嘛。 你看啥看,潜规则也是规则,ok? “嘛,怎么办,我越来越讨厌你了。”嘴上这么说,不耽误柯米芮操作光脑叫来了医疗组。 而戒卡卜·怀特的枪口对准了地上男alpha的尸体,刺目的银光闪烁后,地上只剩下了碳化的痕迹。 毁尸灭迹后,纳米金属再次分解收缩为了机械臂。 “现在可以给我了吧。”柯米芮指着他手里的项圈链条。 危险! 要落到他手里非死即残。 “别给他。”姜岁连忙扯住戒卡卜的西装:“戒卡卜爸爸,要daddy陪~~” 。。。。。。 。。。。。。 穿着白大褂的医疗人员沉默地抬着零碎肢体从三人身边鱼贯而出,两个男人目光对视,空气中弥漫着难言的尴尬。 “你们耍我?”反应过来,柯米芮又要掏出光脑。 “不是,我们带你玩。一起耍,一起!”姜岁大叫,并试图以理服人:“要是人救不活呢?要是她对义肢过敏呢?先按我说的搞!”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还敢同时质疑厄罗生化集团和机械革命。 “我对你们的过家家没兴趣。”柯米芮看着黑皮银发的男人,对方正紧抿着嘴唇,显然正在消化刚刚女人的离谱发言。 md,我拼了。 姜岁一把拉开风衣,动作比蹲守在学校门口的暴露狂还要老练:“啊~柯米芮爸爸~求求你啦,呃!!!” “找死?”听到姜岁叫别人爸爸,两米高的戒卡卜·怀特再不手软,直接凌空吊起她。 柯米芮先是被白花花的肉体闪了下眼睛,接着女人鞭痕满布的肥硕奶子擦过他的鼻子悬在了半空。 “啊!!”她双手抓住项圈拼命挣扎,小脸憋得通红,“呃~放,dadyy,放下……” 那双裹着破烂肉丝的双腿乱蹬着,被插满假鸡巴的下体失禁般淫水四溅着。 被变态说变态(狼牙棒捅穴,鞭鸡巴,拳交) “呃!啊~”强烈的窒息使她涕泪横流,白眼上翻,骚逼和骚屁眼死死地夹紧震动的假鸡巴,快感从脚尖流窜上天灵感,姜岁觉得她快要死了。 也许是真不想活了,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抓紧脖子上的项圈引体向上,双腿架在了面前的beta肩上。 下身有了支撑,差点变成吊死鬼的姜岁终于喘上气:“嗬,嗬嗬嗬……” 她的长舌还吊在外面,美目凝滞在空气里,根本没空管三人此时的站位有多么炸裂。 柯米芮·厄罗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下体,上面流淌的淫水正顺着残缺的肉丝滴在他身上。 人生第一次,他脑中什么也没有思考,抹了下那两个被透明假鸡巴撑开的深红色的洞。 这不含任何意义的抚弄,却让女人瞬间还魂。 “啊~好痒,骚逼想被肏!嗯啊~daddy~~~”死里逃生一次,姜岁长了记性,赶紧先稳住金主爸爸:“骚女儿要挤奶子,要daddy掐烂大奶头~”她双腿挂在柯米芮双肩上,双臂反手勾住戒卡卜的脖子,细链勒紧的淫荡的酮体就摆在两个男人之间。 “贱货!”戒卡卜一只手从根部箍住她的左乳向上拔,另一只手捏住右奶头狠狠拉扯,生生把她的右奶子拽成了长柱形。 “不,不要~daddy,奶子要拽掉了,啊——贱婊子奶子掉了!!”她的骚穴狂颤,一大股淫液喷出,打在柯米芮没戴护目镜的脸上。 他的眉毛睫毛上滴下水珠,让他有些烦闷。 抬手拔出逼肉里的淫具,竟是个狼牙棒,媚肉翻搅而出。 “啊!不要拿,拿走浪货的假鸡巴~骚逼没有嗯啊大鸡巴干活不了~” 柯米芮成全她,又全根捅入! “啊——被干死啦~谢,谢柯米芮爸爸!”姜岁欢快的声音再次气到戒卡卜,她的奶头被掐着拧了一圈:“噢噢噢daddy,骚女儿错了,贱奶头给戒卡卜爸爸嗯呵狠狠罚~” “诶诶,真你养的女儿?”柯米芮终于找回了声音,他问对面的alpha。 戒卡卜·怀特冷眼回他:“我又不是变态。” “那变态的是你咯。”柯米芮拔出半截狼牙棒,又捅进去,“噗嗤噗嗤…”不断蹂躏着那口媚肉外翻的骚逼:“变态女儿,再叫我一声,我爱听。” “爸爸,爸呃爸,爸爸爸,啊嘶~爸爸爸爸……”爱听,叫你听个够,一米八的小矮子,我努努力也能长这么高。姜岁膝盖夹上他樱粉色的头,作出一副鬼迷日眼的表情:“爸爸干我最爽啦啦~~~” 还叫!戒卡卜怒火中烧。 姜岁回头蜻蜓点水般亲了下戒卡卜的喉结,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daddy。“ 这一亲定住了钢铁alpha,他不可置信地低下眼睛看她,仿佛在看一个真变态。 好恶心,她是天生的a同。 戒卡卜一把甩开她,姜岁上身没了着落,只靠着双腿,头朝下吊挂在了柯米芮的身上,她的下体正朝着上空打开。 “啪!”插着尿管的大鸡巴被鞭子狠狠一抽,姜岁眼前一黑,叫都叫不出来了。 靠,一定又是她鸡巴大,伤人自尊了。 “啪!”这次准确击到龟头,酥麻从尿道扩散到体内的膀胱,她的尿意上涨。 大鸡鸡每被戒卡卜·怀特抽一下,她都忍不住浪叫出声。“不不……贱鸡巴会尿,啊!膀胱要爆炸啦~啊!”三十多大鞭抽下来,她的尿道痛苦地开始痉挛:“啊啊啊啊啊啊!” “好可怜呐,插着管,都尿不出来。”柯米芮一边恶意按压她凸起的单薄小腹,一边抽插着狼牙棒。他浴袍下的肉棒已经高高支起,清涩的龟头抵在她的脊柱上下滑动着。“求我吧。” “求你求你求你……让贱鸡巴尿吧,我的烂逼给你肏。”姜岁实在受不了了,知道会被男人们玩死,但这也太变态了。 柯米芮好意提醒她:“真不要脸哇大明星,你的烂逼已经松了。” 他扔掉狼牙棒,四指直接插进那饥渴的大肉洞里。 “啊,嗯啊,啊啊——”姜岁感觉到他有继续扩张的意思,快要疯了:“不要!” 但太晚了。 数次大力捅弄中,柯米芮的大拇指在其他四指的靠拢下,顺利摁进穴口,他手臂一寸寸下压,终于整个手掌被吃了进去。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姜岁眼睁睁看着他的手腕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身体里,想起那个被撕开的女alpha,san值狂掉,却无济于事。 “哈!哈!”柯米芮摸着女人被自己另一只手顶起的小腹,清秀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采。 真正的淫虐地狱(虐腹,控尿,水窒息) “不要!会坏的…”骚逼深处的男人的手由梭状强硬地平展开,隔着阴道捏住她盛着尿液的膀胱。“绝对,会坏的……” 好想尿,好想尿好想尿好想尿啊!!! 肚皮上的手还在不断摁压,暴涨的尿意从被堵住的鸡巴上却得不到释放,“让骚女儿啊尿吧,求求了~要死了,嗯啊!会爆的会爆的会爆……”姜岁倒挂在男人身上,两个被虐得紫肿的大奶子反吊在她的脖子上,从上面看只露出了一双水汪汪的泪眼,看上去惨兮兮极了。 但显然,同情心这种基本的品质,厄罗生化集团的首席研发—柯米芮并不拥有。 “爆的话你要挂着人工尿袋子一辈子喽!“他更大力地内外夹击着那肉做的水球,就像是天真的恶魔小孩:“挂着尿袋的偶像,人们会说你的信息素是骚尿味喔~” 靠靠靠靠! 一米八的小矮子,我再求你你是我爹! 姜岁哀求的目光又转到同为alpha的戒卡卜身上,“呜daddy~救救救,骚女儿要啊死了,死了嗯啊就没人,没贱货给daddy舔鞋底了,啊~救救我daddy……“ 一个alpha被beta塞拳头奸淫,姜岁在戒卡卜·怀特心里就是alpha之耻,死了都便宜她了。 他上前一把拽出那根导尿管。 “啊——啊啊啊啊啊!!!!”尿道被这么粗鲁得对待,已经失去了全部的控制。 大片大片淡黄的尿水射上天,像温热的雨水洒落在三人身上。 “谁让你尿的!”被浇了一身,戒卡卜一鞭抽向她的肚脐。 “别打了,她又不是故意的。”柯米芮这时候充好人,“我给堵上就好啦。” 他用中指插进了那毫无抵抗能力的鸡巴眼里。 “啊!”撒尿到一半的姜岁被强行终止,她白眼上翻,快撅过去了。 无耻的粉发beta还在用中指不停抽插她的尿道:“你的鸡巴这么大,这里一定可以改造成第二个阴道,我会让你每次尿尿都爽到高潮,姜岁,要不要来我的实验室。” 禁止用alpha和omega做人体实验,但拦不住贱人自愿呀是不是。 柯米芮朝戒卡卜挑衅一笑。 “恶心。”戒卡卜轻松从beta身上抓起瘫软的女人,他迈开长腿跨入那个色彩斑斓的水池里:“洗洗。” 如果没有绚丽多彩的灯光,热水池本身就只是单纯的地下水。水高至腰部,没过女人被凌虐的下体,让她在这阴间地狱里第一次感受到了温度。 新玩具被抢走,柯米芮自然是追上。 姜岁主动抱上银发银眸的男人,脸埋在他的胸口。 爹,活爹,要是能听见她的心声,那百分之二点让利能不能不要了……这小变态太可怕了。 当然不可能。 甚至这样A同的举动还使得戒卡卜把她推开,她的后背再一次落入了beta的怀里。 死了算了。 姜岁闭了闭眼,“我想拉屎。” 大家都别活了。 都死在化粪池里吧。 。。。。。。 。。。。。。 站在水热池里的两个男人,同时呼吸一滞! 戒卡卜反应最快:“你灌过肠了。” 柯米芮微笑:“你敢拉,我就帮你缝上。” 好,好,屎尿屁没用。 也是,不然你们怎么是变态呢。 “你知道吗?”姜岁抚上身后男人的大肉棒,就像是每早给自己解决晨勃一样,她轻车熟路地套弄着别人的冠沟:“我最爱的就是beta男。” “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没有耍你。”她直直地望进柯米芮湛蓝的眼睛,像透过他的在仰望向晴空万里:“我做梦都想变成beta女,和beta男在一起。” 什么玩意儿??柯米芮属实没料到这女人开始跟他打感情牌。 “啊,遇到你,我的梦想算达成了一半。”真的,再也不敢瞎jb许愿了,姜岁懊悔的目光移向下:“论生理构造上,你们beta才是最完美的,世界属于beta。”但不属于变态,果然她还是得找个omega男,老祖宗诚不欺我,AO就是官配,AO是王道!! 以后只梦omega男! ?? “咳。”戒卡卜·怀特避开柯米芮怀疑的目光,“一开始她就不正常。” 责任绝不在他。 “姜岁,你以为装疯卖傻就能让我放过你?”柯米芮摁下她的脑袋,任她口鼻浸在水里拼死拼活,也不松手:“你还没尝过黄泉的滋味呢。“ “唔唔!”所剩无几的氧气化作气泡浮上水面,热液从气管溢进她的肺泡里,所经之处烫下大片灼痛,她双手扑腾起无数水花,仿佛一只溺毙的小鸟。 戒卡卜·怀特皱起眉。 柯米芮抓起女人的头发,把她从水中提起:“你不是爱尿爱拉吗?继续啊,我都灌给你好不好?” 话毕,再次把她的头摁进水里。 可恶被她爽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第二次从水中被提起来,姜岁已经感觉不到头皮被撕扯的痛感了,她感觉一半灵魂已经飘去了天堂,还半口气呛着水憋在肺里燃烧。 别说再耍嘴皮子了,瞧柯米芮那狂喜的表情,他这个癫子根本无法沟通。 “姜岁,你真是美极了。”那布满红血丝的眼白,苍白的嘴唇啊,让他想泡进玻璃罐里私人收藏。 “但确实该洗洗,你这个臭婊子。” 为什么沾有别人的痕迹?到底被多少人肏烂过? 再再再次按下她的脑袋,女人重临溺水,依旧激烈挣扎,但柯米芮一次比一次延长时间,她这次明显所剩体力不多,几个大扑腾没挣扎上来之后,身体越来越沉,整个人更是没入水中,没了生息。 整个过程用了近一刻钟。 炫目的灯光和激烈的音乐节拍也无法掩盖她没了气息的事实。 戒卡卜·怀特锋利的眉眼扫过来,眼角的冷光能速冻了某人。 “okok,我叫医疗组。”柯米芮操作光脑,“你急什么,连beta脑死亡都要三分钟呢。” 已经一分半了。 今天要是在他这里搞死三个alpha,两人也不用谈生意了,直接开战吧。 柯米芮还没疯到忘了他的生化帝国,举手从水里捞出女人的上半身,她闭着眼,毛细血管在皮下爆破,脸色已经从苍白变成了青色。 他有闲心欣赏,可戒卡卜无法容忍。 两分钟了。 “柯米芮·厄罗。” “干嘛?”不就是一个小明星嘛,被他玩死又怎样。 “我说了,叫我博士。”他把女人尸体揽在身边,他要把她带走。 而戒卡卜·怀特不允许。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热水池的蒸汽中一触即发。 “博…士。” 柯米芮惊异神情倒映在戒卡卜的眼中,或许是他看到了对方眼中先惊讶的自己。 “咳,不要小瞧,咳咳咳!不要小瞧b级alpha了……” 从水池底捞出的脉冲枪顶上他的小脑,咳得七窍流水的姜岁甩掉眼前的湿发,她放在板机上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 “再咳咳咳咳…说一,一遍,按我说的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柯米芮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哈哈!” “姜岁,你tm耍我。” 姜岁一手扯掉他头顶上的护目镜,两人近到她睫毛上的水珠落在他湛蓝的眼睛里:“你tm可能耳朵不好,所以我咳再说一遍,我。没。耍。你。” 水珠再从他眼球上滑落就像泪珠了。 “想带你玩是真心的。” 可惜某人不识好歹,太作了。 她转头对赶来的医疗小队说:“取消支援。” 穿着白大褂的医疗人员第一次见svip被一个低级alpha挟持,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水池里站着的三人,不知道该不该听。 “退下。”戒卡卜·怀特开口。 先锋官发话,他们选择了离开。一连被叫来两次,上演的play却越来越看不懂了。 大门合上,姜岁左右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朝清秀可人的男人露出一个核善的笑:“博士?学历挺高哈。” 她就喜欢学习好的。当然,鸡巴灵更重要。 她握住柯米芮的下体,纯熟地抚弄:“我给你打飞机不舒服吗?你看,鸡巴硬得不得了,那为什么非要玩水呢?我的身体不是这么玩的,我教教你。” 再次扯回他的头发,她一腿勾上他的腰,阴部向前挺送:“这是我的骚逼,想要大鸡巴干。喔,你该不会是处男吧,真不意思,你被臭婊子强奸了呢,博士。” “啊。啊。啊。”呆呆的平调三声:“这是叫床。” “我说不要,不要。”胯下重重一顶:“就是告诉你,活太差了,少来烦姐。” 她说着,眼睛却看向戒卡卜,意有所指。 戒卡卜·怀特在空中甩了下响鞭。 姜岁皮肉一紧,发散的火力赶紧收回到枪口下的beta,“既然那么不可一世,有什么不能承认的。被我这么美的alpha强奸爽死了吧?” 摁掉他背后试图操作光脑的手指。 “你要把我告上法庭吗?送我去挖矿还是去做人体实验?” 柯米芮安静地承受着。 “随便你,反正我现在爽到了,略略略~”姜岁吐舌头。 他湛蓝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汽。 姜岁不吝夸奖:“真是出色的表情。” 她加大马力,追上音乐节奏深深浅浅地挺送,她附上男人耳边,小声说:“你的合作商在看着你呢?你可千万别喘,他硬了爱咬人呢。” 鞭子抽起一片水花。 Okokokok,这都听得到。活爹,不惹你了。 (双龙,3p) zuijile.com 小脑被枪口顶着,柯米芮之前还用这把枪杀死了一个狂暴状态的alpha,一个大意,竟然被另一个alpha捡了起来用来逼奸他。 “啊~好棒!干你的大鸡鸡,啊哈,哈,这么硬这么大,骚逼夹死你,肏得姐姐好爽~”女人扯着他的头发,不断在水中挺送着她湿滑的烂穴。 热水雾气蒙上他的眼,他看见穿着西装的戒卡卜·怀特站在不远处,他在等什么?谈生意?还是看他处男丧失? “啊,第一次见我就空档穿浴袍,啊嗯,骚鸡巴是不是想勾引我?啊啊,啊,被骚鸡巴害死了,呃呃呃——再多给你,姐姐的骚逼都肏给你!” 对完全超出他预期的事情,柯米芮一时没了处理。他生受着下体传来的细腻快感,他知道该趁女人意乱情迷的时候夺回掌控,可那把顶在脑后的枪该死得稳! “宝贝,你好棒,啊啊!嗯,对,爱死你的,你的,大鸡鸡啦啦,好爽!姐姐爽死啦!”她黑色的湿发是任何光都反射不出的黑,缠绕在他的脖颈上,开始让他吸不上气。 女人告诉他不要喘,但他忍不住。 “嗬,嗬。” 生涩的大肉棒还在不停得被吞吃,抵在胸膛前两只肥奶子被挤开到两边,肿大的紫红奶头不断摩擦着他的双臂。 痒,好痒。 他不由抱住女人的双臀,冲刺起来:“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姜岁被他顶得话不成句,所有心力都放在控枪上。夲伩首髮站:jileh ai.c om 终于,在喷射后,还没软的肉棒搁置在她阴道里,他缓下来,开始恢复了点头绪。 “戒卡卜·怀特。嗬,”隔着女人赤裸的肩头,他命令那个黑皮银发的男人:“你来肏她。” “百分之二,追加!”他咬牙切齿。 想隔岸观火,看他好戏? 谁还不是被暗中标好了价格? “成交。” “不行!” 柯米芮捏起她的脸:“我们按你说的玩,再喊不行,就按我说的玩。” 姜岁更大力地用枪怼他,但身后覆上来一具冰凉的身躯,于此同时,已经被插着阴茎的小穴被狠狠破开。 “啊!!”她单脚站立的身体一抖,身前的柯米芮也是脸色苍白,明显被挤得很难受。 戒卡卜·怀特才不理他们,像个器械,自顾自地肏弄着。 “啊,啊,出去!你tm出去!”姜岁破防了。 柯米芮忍着挤挨,和被男人性器磨蹭的快感。他两手拉开女人的脸,看她可笑的表情:“枪只有一把,你想让我们哪一个拔出去?” 初历性事,他的不应期很短,马上又硬了起来。 两根肉柱并在一起,比当初塞进去的拳头都大,姜岁真的要被干烂了。 不装了,痛死了,把他们全杀啦! 姜岁红着眼,一个向后肘击。 “咔嚓。”然后差点废掉了自己半臂,好痛。 泪眼汪汪,忘了他高度义体化的身体是防弹的。 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戒卡卜依旧保持着频率,高速在水下抽送着。 肥烂的逼肉已经被泡干得像个透明水母,白色的精液触须一样从那泳动的母体里溢出,渐渐变淡,消散成泡沫。 姜岁的脑子也要被捣成了泡沫。 “啊啊~啊,啊……”巨力操弄下,她单脚维持不了身体重心,整个人挂在面前的柯礼芮脖子上。“嗯啊~不,啊…不要,唔呜,嗯不要!” 听到她喊不要,戒卡卜又想到她说“活太差”时瞟过来的眼睛,再不客气,下了死手。 全根捅入,拔出。 “靠靠,靠啊,我操, 啊啊。啊,戒卡卜,我要杀了你!啊呃!” 全速疯狂撞击。 总算是认清了和顶级alpha的差距,姜岁无助哭泣:“啊啊啊啊啊救救我,博士救我……”她像抱着一颗稻草,抱住柯米芮。 但听到她泣鸣,beta肉棒上的青筋都跳起来了,他也开始律动。 “求我,臭婊子,再大声一点!”他的头发被女人扯着,他就也扯女人的。 在第三者的势能下,两个人互扯头花,互相伤害着。 “啊!松手!嗯啊啊啊啊——小矮子,信不信我跳起来抽你?!” 人生第一次被骂矮,一米八的柯米芮受到了莫大的耻辱,“臭婊子!我是标准身高!!!” “哈啊~你拔出去!” “你先把枪放下!嗬嗬,嗬。” 绝对,绝对不能松开枪,会死,真的会死。 “滚!嗯出去!啊~” “臭婊子我操死你!!” 戒卡卜·怀特一边看着两个菜鸡互啄,他以一带二,闷声干活。 说他活太差是吧。 但他勤劳。 她的脑浆是大鸡巴射出来的(3p,h) 两个男人的大肉棒子同进同出,快被撑裂的阴道尽头,她的子宫口已经被撞得血肿。 “啊,到,到底怎样你们才会放,啊,放过我?” 姜岁被前后男人夹在中间,两个西瓜大的奶子被抛上抛下,打在自己脸上,打得她开始懵逼。 有点爽,怎么回事。她可能是天选的婊子吧。 柯米芮也渐入佳境,他拽住碍事的两个大奶子,像抓着两个把手,把女人更紧得固定在自己的鸡巴上。 他现在脑筋转过来了,这个遵从秩序的女人根本不会开枪。 “你开枪啊,哈,杀了我不就,嗯解脱了。” “还是你这个大松货,呵,根本舍不得我的大鸡巴。” “现在没有两根,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臭烂逼!” 姜岁爽得嘴巴合不拢,被柯米芮看穿,她索性扔掉了脉冲枪,开始放声浪叫起来:“被肏成臭烂逼啦,啊嗯鸡巴~大鸡巴一根不够,要两根!要戒卡不daddy的黑鸡巴干啊,要博士爸呃,爸爸的白鸡巴肏,骚女儿的小逼被插,插松了呜呜~” “啊啊啊大奶子被捏爆了,大骚逼跑不了了,呃嗯被爸爸们轮奸了~好开心,谢谢爸爸,还要!射给我,射进我的子宫里!要给beta生孩子!” 她淫荡的浪叫简直突破下限,柯米芮把一只奶子塞进她的嘴里:“闭嘴,想让我射出来结束,没门!” 之前射过了一次,他不会再轻易缴械了。 “唔唔!嗯~”姜岁嘴里塞满了自己的奶肉,上吊着白眼,不断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看得柯米芮小腹越来越紧,他想缓缓,又因为自尊心不想输给同一个赛道的alpha,保持着高输出同时,极力忍耐着。 该死,戒卡卜·怀特怎么不射? 他,他快不行了…… 快感汇聚到顶峰,姜岁先一步撑不住了,“呜呜!!!”她叼着自己的奶子先一步达到了高潮,任人可欺的小穴也爆发出了惊人的绞合力,在高潮迭起时吸紧了两个大鸡巴。 “可恶!”前后两个男人被她吸得精关失守同时射了出来。 一股股热精打在她肿烂的子宫口上,她爽得四肢僵直,魂要飞天,连后脖子被咬住也感觉不坏了。 这就是女人的快乐吗? 姜岁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达到了真正的阴道高潮。 一时看柯米芮都顺眼起来,把他搂在奶子上夸赞:“你好棒。” “呵呵……”粉发男人脸埋在她温暖的奶肉里,不断喘息着。 咬住她腺体的银发男人也闭眼歇息了一会儿。 姜岁被干得嫩肉外翻的小逼里夹着他们的鸡巴,子宫里有异样的填足感。 “不要,不要走,会漏的……”感觉到身前的男人要抽离,她被开发出淫欲的小逼开始竭力挽留。 “啵。”大龟头勾着嫩肉,柯米芮撤了出来。 “别怕我给你堵上。”他握上姜岁的大鸡鸡,虽然这个肉棒一直没硬,但它本身尺寸惊人,拿它去堵够用。 “啊,啊,骚逼又被塞满啦~”自己的大肉棒子塞进了自己的小逼里,和身后男人的大黑鸡巴一起堵住子宫口,精液不会再浪费啦,姜岁满足地叹了口气。 不想再和体力惊人的男alpha同一个赛道,柯米芮把腰上女人勾着腿掰开,把她转了面,让她背对着自己。 “啊~~”小逼绕着戒卡卜的大肉棒子旋转了半圈,爽得她再次翻白脸。 正对上女人放浪形骸的表情,戒卡卜·怀特再次硬了起来。 他感受得到,姜岁这次是真的爽翻了,他第一次做了三遍都没达成的事情,多了一个人肏她,她才得了趣。 真是贱货。 活该被肏死。 戒卡卜再次插送起下身。 “啊,啊啊,骚逼被daddy干,啊~鸡鸡也被daddy干~好棒好棒,果然还是,daddy最厉害了!干死我,干死我,啊嗯嗯额,……”姜岁被干得忘乎所以,不停得夸奖黑皮男人的大鸡巴,听得柯米芮很烦。 “你的脑浆是鸡巴射出来的吗?”柯米芮对着她屁股狠狠甩了一巴掌:“我才刚拔出去,就当没我这人了?” “啊!被打屁股啦!”边被插逼边被抽屁股,简直爽上天。“还要!还要!” “骚货。” 柯米芮一连甩了她数十个巴掌,打得她两块屁股蛋高高肿起,一块能有两块大,连臀缝都挤没了。 但男人偏要掰开它,漏出那个含着肛塞的小屁眼。 “你的屁眼好小啊。”柯米芮拽住肛塞,发现有不小的阻力。 “不要,不要拽!处女屁眼会,会脱肛的……” 这么说,他岂能放过。 沉沦性爱的骚婊子(屁眼开苞,双穴三龙) “喂你屁眼松一松。” 啪!啪!啪!!啪! 屁股已经要被扇烂了,每一次被身前男人的冲撞,她就感觉发麻的臀肉要从身上甩脱掉,和她的两个肿胀的大奶子一样,沉甸甸地坠在空中,不停被颠颤着。 “嗯,嗯啊啊——” 身后的男人还在发泄着凌虐欲,一边拽着肛塞连接的串珠,一边扇她,看着她拉屎一样,把一颗颗大圆珠子从小孔里挤出去。 要是她卡住了,柯米芮就一掌把那颗拍回去,让她重头拉。 这简直是无尽的煎熬,但好歹骚逼里还有大肉棒子们不断地在抚慰。 “唔!”她夹紧淫穴,把里面吃的两根大鸡巴狠狠一嗦,一根戒卡卜·怀特的,一根她自己的。 一黑一白,一硬一软,都在水下被吃得啧啧作响。 “快拉!臭婊子你不是爱拉屎吗?让你拉个够。” 啪!啪!!啪!! 左右两瓣屁股被巴掌教训得红紫泣血,一串珠子吊在中间,中央的小眼打开了一个鸡蛋般大的孔,穿过透明的玻璃珠,能看到她嫩肉不断蠕动。 “啊嗯—— ”终于在她的努力下,滑腻的肠液包裹着最后一颗珠子,排除了最后一个异物。 水中打开的娇嫩肛穴马上向内蜷起,试图回缩到初始的紧致状态。柯米芮·厄罗才不会如它意,因为淫虐欲而再次硬起来的大肉棒,以摧枯拉朽的气势一捅到底。 女人的屁眼被撑成了一个半透明的肉色橡胶圈。 “啊啊啊啊啊!”被这么粗暴得开苞,姜岁这个天生的婊子也受不了。 她痛得想回身打人,手臂刚挥起来就被戒卡卜·怀特捉住,被高高得举在空中。 姜岁还在被不停肏弄着,有点愤懑:“你帮他??” 还是不是我daddy啦?我可帮你多敲了百分之二的利润呢! “他会晕。”言简意赅。 柯米芮·怀特就算是被基因编辑后诞生的实验室产物,也受限于beta的体质。 戒卡卜·怀特被b级alpha打一下不痛不痒,换了beta就什么事都会发生。 “你们tm敢看不起我……”本来被快被括约肌夹断的肉棒也不疼了,粉发蓝眸的beta再次拔出挺入,全然不顾自己死活了,势要把女人肏脱肛。 “啊,要裂裂裂啦!”下身吃下三根巨物,姜岁的肚皮都被顶起,仿佛怀胎三月,她一手被高举着,另一手在水下掰开自己的大腿,减少她阴囊受到的冲击,“啊啊啊啊——” 前面的小穴被肏得高潮迭起,后面的肛穴里传来不相上下的快感,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电花窜流的酥麻,尤其撞击到那特定的一块。 是什…么?难道她的肠子都是骚的吗? 肠液大量分泌,使里面肏干的大鸡巴顺滑了很多,助长了它凶猛的侵犯,埋在肠肉后的前列腺正在给女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 对此一无所知的女人,只觉得自己骚透了,怀疑她的尿道都是骚的,或许被柯米芮改造成另一个阴道就能再多插一个大鸡巴了! 她可以吃四个,不,她还有嘴,还有两个奶子……六个,七个…… 此刻的她满脑子都是大鸡巴,只是想一想,糜烂的身下就酸软得不断滋滋流水。 “姜岁,你看着我!”头发忽然被大力向后扯,迫使她仰起脖子看向了后方。柯米芮清秀眉眼正神经性得抽搐着,暴露了他孱弱皮囊下的疯子本质:“臭婊子,记住你的处女屁眼是谁开苞的!哈哈哈是我柯米芮·厄罗!” 姜岁一边淫荡放声浪叫着,但不耽误她不屑地微笑。 OK,OK。你能把我头发放开吗?发际线都要被拔后了,傻逼。 不要打断她享受性爱好吗? “你敢!!”柯米芮讨厌这种失控,他掐上姜岁的脖子,拼了命地肏弄着她。“我要你下辈子都挂着屎袋子!臭婊子敢笑我!!我操死你md!!!” 他力气之大,都把女人的肥屁股拍成两张圆饼子。 再次窒息,姜岁身下的两穴越绞越紧,甚至全身痉挛起来。 “呃呃呃呃呃……”她仰着脖子白眼上翻,嘴里只能发出单音,肏得骚逼好爽,鸡巴好爽,屁眼也好爽。 灭顶的刺激下,整个世界融化成万花筒里的光斑,映在她蒸发中的大脑皮层上。 她的肉腔变得前所未有得紧致,比第一次干她还痴缠,戒卡卜·怀特深呼吸后,憋了一口气,化身电动马达,无情地在濒死的女人身体里肆意驰骋。 她不是很会演吗? 还在他面前装死。 有本事再装一次。 兄妹就是原罪 人是在医疗仓里醒的,魂是在离开机械革命的时候回阳的。 登出口的闸门还没开,姜岁就已经蹦哒起来了,她发现远处路灯下正站着熟悉的身影:“老姐!” 似有心灵感应,又似乎是一个动作重复了无数遍,背靠在灯杆上的女人放下曲起的小腿,向这个方向看过来。 二姐总是束在颈后的长发有些松了,有一缕遮住了她的眼睛。 看到真的是她妹妹,姜今撇掉了烟屁股,踩着高跟鞋大步向对方走去。 “姐,你该不会就站着…一直在那等儿吧?”地下城的商业活动不分昼夜,她不知道随便去找个店打发时间吗? 姜今扯了扯嘴角:“怎么可能,我又不傻。” 姜岁愣了一下。 对面大路的告示牌上写着禁止吸烟,但正下方铺了满地的烟头,有一个环卫工机器人在不远处原地打转,像故障了一样。 姜岁后知后觉,她捏起鼻子哇哇大叫:“姐,你臭死啦,到底是抽了多少啊?” “敢嫌弃我?” 耳朵被揪起。 “你是三天不打,屁眼就痒是吧?” “哪有?你哪天不打我?诶,痛…”屁股上又被踹了一脚,姜岁踉踉跄跄地被拽走,她回头看了一眼。 果然她们走远后,环卫工机器人开始正常作业了。 她们晚上八点离开的家,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 像两个贼,蹑手蹑脚地打开家门,发现家里安静有序,一切正常。 看来大哥还没醒。 一夜没睡,身心俱疲的姐妹两人各回各房。 姜岁打开自己的房门,黑风衣一脱,已经迫不及待躺到她的被窝里睡个昏天暗地了。 刚掀开被子一角,清菊的淡香就扑鼻而来。 赤身裸体的姜岁傻眼。 他的大哥正在她的被子下。 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夜不归宿被抓了个正着,姜岁马上把被角放下,盖住大哥的脸:“呃。我穿下衣服。” 手腕被握住。 “岁岁,我难受。”被子下捂着的声音带了点鼻音。 搭在腕上的瘦长五指姜岁轻易能甩开,但她看着那些手指上被啃撕的新鲜血痂,她人像被桎梏在了铁铐里,思前想后,还是躺下了,在被子下抱住了大哥。 “我在。” 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姜朝满心酸胀:“你去哪了?”为什么身上一股消毒液的药剂味儿。 他找不到她,心里就空荡荡得像破了个口子,大半夜独自一人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来走去。直到进入妹妹的卧室,埋在充满她气息的被窝里,他才觉得焦心得到了一点安定。 “和二姐去谈生意。” “什么生意?”姜朝更紧得贴住她,信息素缠绕着她的呼吸。 有问必答的姜岁面对大哥却不愿说谎,她只拿起哥哥的手蹭在脸上:“哥,我好困。” 快睡吧,她的抑制剂快过时效了。 同样一夜未眠的男人却固执地爬起来,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为什么不想说。” Omega对于alpha毫无威胁,但情热期的亲大哥例外。 姜岁庆幸医疗仓清除了她身体上的痕迹,不然后果她根本不敢想象。 “哥,你闻,根本没有其他omega的味道。” 身上的男人开始到处嗅着,头发,颈窝,臂弯,指缝。像一只嫉妒心起的家犬,他一路向下。 “呃,那里不行!”姜岁夹紧大腿,紧急叫停。 姜朝粗喘一声,他盯着黑暗中的轮廓,内心的野欲疯狂上涌。 为什么不行? “哥!”他湿热的呼吸都喷在她大肉棒上了。 姜岁忍无可忍,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你冷静一点。” 被妹妹沉甸甸的大奶子压住,姜朝喘息起来,他双手摸索起女人光裸的背,信息素如开了闸的洪水。 姜岁感觉到他睡裤下的湿痕,大感不妙,她快速跳下床,冲到柜子前拉开抽屉,拿起一支抑制剂,在身后哥哥抱住她的时候,果断对着自己股动脉来了一针。 这便宜劣质的药剂,除了副作用效果突出外,长期注射还会造成身体很强的抗药性。 以前一支能保24小时,现在20小时不到,她的大鸡巴就蠢蠢欲动了。 一支不行就两支,静脉不行就动脉。 针头拔出的时候,鲜血疯狂得冒出。 姜岁想摁住,腿根却被男人抢先吸住。 “岁岁…唔,大哥错了。”不停吞咽着鲜血,猩红染上男人的唇角,他紫色眼睛里盈满了悔痛的泪水:“对不起,…对不起。” 抚摸着大哥清隽的眉眼,白净的外耳轮廓,姜岁认真告诉他:“没关系。大哥不是你的错,没关系。” 金主爸爸用心良苦,下次这钱能直接打我账上 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听着窗外的鸟叫声,黎明的阳光已经透过小床照亮了姜岁小小的卧室。她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研究着天花板上长得像白鹭的裂痕。 好困,但还不能睡。 “大哥…你睡了吗?”她特别特别小声,几乎用气音问抱着她的男人。 男人闭着眼睛,常年不出门,他的皮肤异常苍白,这么看像童话里受了诅咒的睡美人。 姜岁等了等,见他没动静,心下一喜,轻轻掀开被子,一只脚已经从床上搬到了地板上。 手又被准确拉住。 “哥!”姜岁的内心在流泪,大哥你这是在熬我吗?你是在熬鹰啊。 她想溜到客厅沙发睡咋这么难,连下床穿个裤衩子都不行? 离她去节目组就剩两个小时了,一会儿二姐起来叫门,看到她光着身子和大哥躺床上,她今天,喔不,余生就提前结束了啊。 “哥,你别装睡了,你真睡行不行。”姜岁对着一动不动的男人,苦口婆心地劝:“我要去做工了,正经事,昨晚我不在家是去挣钱了。你笨想,我有这么好的大哥,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外面的omega。” 男人毫无反应,熟睡的模样,可拉着她的手一直不撤去气力。 姜岁可以甩开。 但在短期标记影响下,她对男人同样抱有浓浓的眷恋。 叹了口气,她捧起那只瘦骨嶙峋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看那些加迭的白疤,“哥你真该改掉咬手的坏习惯了。” 每次大哥的情热期里,姜岁完工回家时都会看到大哥新增的创口贴。 他有严重的分离焦虑。 把大哥的手掌按在脸颊上,姜岁又去看哥哥的头发,两年没有去理发店,他灰褐色的头发就是他自己在手里握成一把然后剪掉的,丝毫没有时尚可言。别的omega都注重打扮,对近期的流行趋势多少有点了解,不像她哥,每天都是穿着旧衣服,在家里做卫生。平时二姐和她忙起来,偶尔会忘了他临时标记的淡化。他也从不说,直到清热期发作,才变得十分粘人。 “头发有点长了,哥,今天回家我给你剪,你别自己动手了。”没见过猪跑,但总吃过猪肉,她说不定能剪得比大哥好。 其实天生丽质的姜岁自己也是造型苦手,她属于那种套个麻袋都去炸街的,从没在这方面花过心思。 她连私人化妆师都没有,妆造都是用节目组提供的,给家里省了老鼻子钱了。 而二姐姜今本人也是一身职业套装半永久,更不用指望了,像个卖保险的。 手指卷着哥哥的发尾玩了会儿,姜岁又亲了亲他的额头:“多吃点吧哥哥。”再瘦下去,他侧躺着能把床切了。 姜朝睫毛颤了颤。 姜岁捂上他的眼睛,她现在没盖被子,天又亮了,大哥睁眼会看清她的身体。 最后低头又亲了亲他的脸颊:“今天也最最最喜欢大哥~” 姜朝终于松了手。 她把被子罩上男人的脸,“我走了,不许看。” ——联邦一级保护树林·节目组租借地。 “别睡了狗岁,莉莉·道森来了。”姜今踹了一下靠着树昏昏欲睡的某人,她刚刚看到莉莉·道森的房车到了,要不了一会儿,她一定会过来问姜岁和她前男友的事,因为机械革命就在今早发布了新品的官方代言人。就是她姜岁,莉莉·道森的绯闻女友。 “不敢睡,怕一觉醒来就要修罗场。” 之前她发表开箱视频的时候,就有人指责她吵热度。消息一发出,一石激起千层浪。模因网上更是议论纷纷,说戒卡卜·怀特在捧杀她的,说戒卡卜·怀特被创失忆了的。说什么的都有,离谱的还有分析说,姜岁也没追到莉莉·道森,两个情场失意的alpha心心相惜。 牛b,这位网友给她提供了一点思路。 她都想给对方打分三十三点四,剩下的三个6等收到机械革命的律师函时再送你。 “不能坐以待毙,我得主动去找她。”姜岁从树上直起身,手顺手摸了摸树皮:“咱们是不是换投资人了?” 这个节目组怎么这么豪横,这年头可没有深山老林了,大多都是用绿幕的。 这个问题姜今也是一来就在打听,她入林前身上的烟和打火机都被搜走了。 结果见到了制作人亲临现场,对方正在组里一个个人背景盘查呢,到底是谁这么大能量。开工前一天,账上一笔天文数字就打了过来,要求他采用实景。 “听说是换成了厄罗生化集团。” 身无彩凤双飞翼 厄罗生化集团? “我觉得我还是再睡一会儿吧。”真是不想面对这个操蛋的世界啊。 小腿上又被挨了一脚。 老姐的鞭腿就是医学奇迹,生无可恋的姜岁瞬间麻利跑起,自己寻着麻烦的味道主动上去送了。 富婆,我来啦! 房车前,莉莉·道森刚结束了和制作人的寒暄,不耐的眼睛扫视着营地四周,没第一时间找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她渐渐心中生恼。 说什么忍不住靠近她,都是骗人的。 “莉…莉。”风中传来了她名字的呢喃。 莉莉向密林的方向看去,枝叶摇曳,阳光破碎。 莉莉瞪大了眼睛。 如果人间真的有精灵,那女人就不可能只是人类。 银纱包裹着她高洁的身躯,水晶桂冠束起她及地长发。 作为一个长生种,她似乎刚从沉眠中被唤醒,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她还是原本面目,犹如一个母亲停留在原地,在默念着她记忆长河里那个最闪耀的名字。 如果听到召唤,请回来。 她等了太久太久…… 莉莉·道森魔怔般向她走去。 “你。” “你不认识我。”姜岁淡淡一笑,“真好。“ 我曾以为不会再遇见你了。 灵气殆尽,她的族人纷纷湮没,最强大的她也失去了本源力量,成为了只一个人的女王。 为了那一个人,她不愿消散,一次次等待人类的转世,每次力量耗尽她自己都以为无法再苏醒了。 这是第十世,每一世或许都是她能遇见她的最后一次。 阳光水洗了她的记忆,莉莉抬头看着这个女人,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面前这个完美到失真的女人,向她伸出了手心:“我是……姜岁。” 不是精灵,不是女王,不是任何身份的定义。她只是她的她。 “哇哇哇哇姜岁大人的邀请!!!快答应她啊!莉莉!你不上换我, 我舔舔舔舔prprprprp……” “楼上想得美!后面排着去!可恶,不是beta主视角嘛??为什么还是莉莉·道森?求omega不要太梦了,全世界都绕着omega转呐?!” “这次莉莉扮演的就是beta啊,希望不会ooc。” “笑死,根本没剧本,怎么ooc。” “隔壁那个设定是吸血鬼的已经被莉莉倒油了,哈哈哈哈快去看回放。” “滚,走不开!舔姜岁大人ing,prprprpr……” 模因网上,《人类真弱小啊》这档扮演类真人秀正在线上直播,通过全息投影,观众可以带入主人公的视角,体验和异世界传奇人物的互动。 节目嘉宾名单从公布开始,就一波三折。 先是原定的beta嘉宾被莉莉·道森挤掉,姜岁和莉莉的绯闻再次喧嚣直上。然后有人拍到了姜岁戴着帽子和口罩和莉莉在破车里私会,虽然前后只有五分钟,铁定发生不了什么,但还是引得无数女友粉心碎。再后来姜岁多次推迟拍摄,致使节目组舍不得错过热度,先拍了吸血鬼支线。 扮演吸血鬼的男beta让网民大失所望,强烈要求姜岁来演这个角色。 当时选角的时候就奇怪,黑头发的姜岁咋演精灵啊?她一个alpha当然是吸血鬼啦。 结果定装照放出来,一众网民齐齐噤声。 这种级别的美貌,可以统治世界了吧。 求求,把那个吸血鬼也一起演了吧,他们宁愿接受精分的姜岁大人。 想到精灵·姜岁,吸血鬼·姜岁,龙女·姜岁,美人鱼·姜岁 …为了她/他打得死去活来再死去活来,他们就忍不住炎上那群资本家的丑孩子们。 不要以为整容成了建模脸,就魅力四射了好吧,美不自知才是内核懂不懂? 以贩卖外表来挣钱的姜岁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光影斑驳的地面,节目组的隐形摄像头竟然毫无预兆地开启了。 要不是她有超强的反侦查能力,可能从一开场,就在这个要求高代入感的真人秀里落了下风。 会做这种手脚的人,姜岁能想到的人太多了,无所谓。 不过这个节目组,失心疯了不成,刺客她就算了,竟然敢波及到莉莉·道森。 掌心搭上来女孩柔软的小手。 “姜岁——”莉莉想问她为什么会拿到机械革命的代言,机械革命从来没有代言人。 她的小手忽然被拉起,面前的女人向后倒仰,拽得她前侵入怀。 在跌到泥土前一秒,她看到女人背后展开了一对五彩光翼。 咻! 风从耳畔边吹过,她周身落花起舞,拂去草叶光云,她拉着她,跃过黄鹂鸣唱的山涧树荫,和白鹭比肩,向自由九霄飞去。 心有灵犀一点通 “卧槽!她会飞!”实况编辑组已经懵了,没听说节目安排了这个呀。 “是机械革命的新品,灵翼,市场上还没开放购买,但我看过她的开箱视频,当时的拟态是白羽啊。” “听说是教廷那边禁止了使用天使的形象,现在视频都被下架了。” “这,她连光翅都有了,不是把其他嘉宾压着打嘛。” ……联邦生态保护区·实景营地 “摄影组跟上!!!”导演扯着麦,转头怒吼制作人:“都是你要搞狗屁平衡!老娘都说了不要搞小动作不要搞小动作,你要不听老娘的就干脆把老娘炒了!” “我光顾着查找厄罗生化的小宝贝了,谁知道机械革命的代言人也在组里呀!”制作人狂拍大腿:“我问你,要是你没看过新闻,你猜一百次,你tm能猜到是姜岁这个穷逼吗!啊?啊?” 导演哑口无言,在此之前,她都没想过机械革命会需要代言人。 当初让姜岁进组,就是想利用她的人气捧其他嘉宾。 谁成想,先是莉莉·道森追进组,而后接二连三热点越炒越多,姜岁这个家庭作坊出身的小艺人竟然资源飞升了。 “我还以为是假新闻。”她现在跟做梦一样,“所以厄罗生化的小宝贝确定是谁了吗?” 制作人冷汗下来:“现场的人我都问了,没有一个能搭上线的。所以我猜是不在现场的,就动了点那个,小心思……”越说他声音越低。 不在现场的就是其他支线的嘉宾喽,这个节目中那些姜岁的竞争对手们。 “这个导演还是你来做吧。”女导演把麦砸在他头上,她现在很需要回家收拾行李:“你自求多福,莉莉·道森不挂你人名。” 道森家掌管旧日区的交通,他们名单上的人,想跑路都没门。 莉莉·道森已经意识到摄像头提前启用了,不过她才懒得理地上的俗人呢,她此刻被意中人公主抱,悬在空中,脚下就是飞流直下的瀑布,水汽朦胧,她的眼神更朦胧。 姜岁低下头,看着她的唇畔。 莉莉·道森不由闭上了眼睛。 期待已久的亲吻却迟迟未来,她张开眼睛,又生了恼。 “我不能。”姜岁捂上她的嘴:“至少现在还不能,我和戒卡卜·怀特做了交易。” 哪种交易,她不具体说。 猜,你尽情猜。 莉莉·道森不知想到什么,眼中怒火熊熊燃起。 “我当然答应了。”姜岁特意找了这个又吵能见度又低的大瀑布,就是想趁此斩断少女的情丝:“我怎么会不答应,如果不答应,我就永远是一条杂鱼啊。” “一条杂鱼怎么配得上你。” 莉莉摇摇头。 “别傻了,就算是我,也不会允许自己。” 姜岁分明是低着头的,却给人一种无法触及的感觉。 “而且从一开始接近你,我就带着目的。” 那个愿意陪她逛十条街,愿意听她无聊抱怨,愿意陪她发疯,愿意扮傻逗她开怀大笑的人……是真心的朋友,可是这份友谊在对方开口告白的时候变了质。 “今天我拿你做交易的筹码,明天就会变成你完全不认识的人。” 她再怎么温柔,她也是一个alpha,一个捕猎者。 “你能在你的世界遇见我,就是因为我有野心。除了野心,我一无所有。” 话虽这么说,但既然她不喜欢女人,她就不该再吊着她。 “你不懂,我喜欢你,我想接近你,是喜欢你的自由,是想接近你无忧的生活,不是爱你。” 上天再有好生之德,她也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十次百次,千千万万次救她于水火。 “我根本配不上你,戒卡卜·怀特也配不上你,任何让你感到不安的人都配不上你。” 所以别恋爱脑了,这次放你走,千万别又落入了别人的陷阱里。 “总之,莉莉,永远不要相信我。” 泪水涌上眼眶,莉莉·道森还记得她第一次被拒绝的场景,那时候对方可是很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她们之间不可能的。 既然这么残忍,为什么要这么温柔。 既然那么多谎话,为什么不继续骗她? 模因网上有人说她背靠大山,所以在娱乐圈抛头露面不算她勇敢。 姜岁却说,你游戏人间的样子就是omega的榜样。 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做自己想做的事,想得到的就去争取。 可她想要她啊,她想要她! 为什么她向她已经迈出了九十九步,她却向反方向狂奔。 姜岁叹了口气,擦掉她的眼泪,姑奶奶别哭了,摄像组找过来了。 无奈,她把女孩搂在怀里,摸摸她的头。 这年头红眼病真多 475x.com 近景组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致使错过了她们的谈话内容。观众眼中只看到了姜岁带着莉莉穿花拂柳,片叶不沾身的潇洒。然后镜头追上瀑布,莉莉已经像盛着露珠的花苞一样,轻轻一触,泪珠不断坠落了。 根本哄不好。 「她是不是恢复前世记忆了?」 「那不是设定吗?她怎么演得跟真的一样。」 为了转移开莉莉的注意力,姜岁只得更华丽地炫技,她带着莉莉飞下瀑布,以几乎贴着流水的垂直角度顺流而下,跨过河面上的彩虹,在小动物圆滚滚的大眼睛里,她以这片土地的保护者身份,把外界访客再次送回到了森林的边缘。 这次多加了近景全角度,镜头后的观众更为震撼了。 「……这好像是实景。」 这时代的天然野地已经不对外开放了,许多人看到的都是虚拟绿化。 「节目组真是财大气粗。」 财大气粗的节目制作人,这时候大气都不敢喘了,“杀青?什,什么意思?我们是有合同的。” “合同上写的就是完成支线结局。”姜今不屑玩明枪暗箭那一套,她直接掀桌不玩了。 “我说。”摘下眼镜,女人恶狠狠地笑:“be怎么能不算个结局呢。”夲伩首髮站:i5 2 yz w. co m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制作人看她撸起衬衫袖子,开始抱头鼠窜,“救命!alpha打人啦!” 监控器内—— “莉莉,我们或许下辈子……”精灵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奈的渴盼,却无法吐露,终究如过去的每一世,她祝福:“你要幸福啊。” 她离不开她的土地,她终将陨落。 她连一句再见都无法承诺。 光翼闪耀,莉莉捂上酸涩的眼睛。 强光消散,再睁开眼睛,精灵的身影也幻化无踪,一切都像是仲夏的浮梦。 女孩仿徨四顾,只听得森林深处传来的孤鸟的哀鸣。 ——结局·森林的祝福·已达成—— 「???姜岁下线了?」 「节目组诈骗啊!!!我要报警啦!!!!」 白月光终于死遁了,还是生生世世的be,合情合理。 戏份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拿到合同的尾款。 姜岁在树冠的重重遮迭下,快速摘下王冠和累赘的接发。服化道都要归还给剧组,她自带的光翼当然不用,这是一个搭载了小磁场的气流驱动器,她也是第一次大动作使用,别看她面上云淡风轻,好几次她差点撞树,心里骂爹了。 感觉这玩意儿发行了也不该直接让用啊,得考个驾驶证,不然简直是新一届飞车杀手。 收好一切装置,姜岁在终端上给她二姐发送了位置信息后,压根不管别人的死活,自己躺在树枝上继续补眠了。 联邦第一军校,校长室内。 姜岁驱动光翼的全息影像正在不断投放着,和网民在模因网上看到的回放不同,这里的投影上标注了满屏的测量数据与分析。 “正如您所推荐,她的操纵能力远超常人。”按上手速度看,简直吊打他的所有测验人员。但承认姜岁的卓越这一点,对他本人来说就不是一个愉快的事情。 戒卡卜·怀特盯着屏幕上浪漫怀抱的两人,继续说:“她是第一个成功载人的,但这不表明光翼御场里可以携带武器,或者任何干动电磁的器械。” “只要隐形的摄像头能自动跟随就够了。”哪怕四季如春,校长室内的壁炉依旧熊熊燃烧着,一个披着厚毛毯,支着老花镜的白发奶奶正在喝咖啡。 戒卡卜·怀特手中的那杯咖啡只碰了第一口,他就放下了,太甜了!! 这老东西活得真久啊。 “是不是又在想,我怎么还没死?”老奶奶和蔼地朝他笑笑:“别急,快了,快了。” “……”戒卡卜·怀特淡淡地说:“我并无此意,校长。” 他也毕业于联邦第一军校,校长在他的记忆里就一副快要老死的模样,却熬过了一批又一批奔赴前线的学生们。 她的年龄就是个谜。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大了,口味渐渐变了。”老校长又喝了一口糖浆浓稠的咖啡,望着噼啪作响的壁炉,她说:“年轻人还是少点苦大仇深的好。” 也因此,她越看姜岁越喜欢。 “你要明白等级并不能代表一切,姜岁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学生。” 见过的,最? ……好。 又又又一次被姜岁比下去,s级alpha戒卡卜·怀特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校长室。 途中遇见金光灿烂的三皇子,伊廉·尤柔瑟·金,也不过同样是区!区!s级! 上了飞车,他马上用光脑给柯礼芮·厄罗发出了邀请。 修罗场 姜岁梦见自己从万丈深渊掉下,她猛然睁开眼,泥土就在咫尺之间,她瞬间驱动光翼,堪堪停滞在草尖上。 一手撑地,迅速翻转,她抬头向上看去,原本她躺着的那棵树上正跃下一个人影。 姜岁没睡醒,所以她呼吸般自然地躲开了。 落地扑空的女alpha眼中闪出一丝诧异,“狗岁?” 你不是b级? 姜岁这才反应过来,她挠了挠头:“老姐,咱下次能不能不搞突袭。” 她真怕睡梦中反手把人做掉,自己都不知道。 “傻狗开光?”联邦第一军校这么灵的?问题是她也没去几天学,顶多是戴了个名校生的光环。 姜岁很少被二姐夸,这猛得一下子整得她怪不好意思的:“哈哈和老姐比差远啦,一打七!光赔偿金把我卖了,少说都得卖个七八回才够。哈。哈。”怎么越说,越憋屈。 “不用七回了。”姜今皱起眉:“厄罗生化集团邀请了你做环保大使,再干几票大的,就能上岸了。” 先有机械革命,后有厄罗生化,这两个科技巨鳄,姜岁能勾搭上一个都是逆天改命了。 “戒卡卜·怀特还勉强能解释。” 她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姜岁:“你又是怎么和厄罗沾到边的?” “屁眼交易。”自己亲姐嘛,姜岁就直说了。 这博大精深的四个字,哪怕是与之狼狈为奸的女人也被闪了一下:“你tm…” “…迟早要被草成a同。”这一想法无疑戳到了女人的肺管子,她暴跳如雷:“你狗逼被草上瘾了?” 那当然不能承认啦。 姜岁抱着大树秦王绕柱走:“姐,你理智点!厄罗生化的是beta!眉清目秀的beta!” 虽然她是夹中间被草的那个。 “还敢躲?好得很。”女人气极反笑:“你身价上来,我打不得了!?” 话说这么难听,被打出屎也得出来。 姜岁塌眉耸眼地走出来。 “哼。” 这口火气从鼻子里呼出去了,姜今才觉得好受:“现在得去厄罗生化赴宴,这顿先攒着。” 宴无好宴啊。 姜岁踏上游轮甲板的时候就在感叹。 瞧瞧她都看见谁了? 宴会举办者,厄罗生化首席研发—柯米芮·厄罗博士, 合作伙伴,机械革命先锋官—戒卡卜·怀特, 提供游轮的道森家小女儿,女明星—莉莉·道森, 特邀贵宾,皇室三皇子—伊廉·尤柔瑟·金。 还有很多不认识的面孔,但无一不是非富即贵的模样。 权贵如云,但扫视一圈后,在众人虎视眈眈下,姜岁抬脚先去到了桅杆下站立的某人身前。 “教官!”她声音洪亮,做了个标准军礼,引得周围人侧目。 彻里斯知道她会来,但在军校外,对方向他坚定走来的时候,他心中升起了一丝异样:“姜岁。” “教官,这种场合可以穿便装的。” 姜岁笑得眉眼弯弯,“能在外面见到您,学生真高兴。” 看到姜岁的笑眼,一直拘谨着的彻里斯终于放开了点,他点点头:“那我们喝几杯?” “当然了。”姜岁从经过的侍者盘子上端起两杯红酒,一杯递给男人,拿着另一杯的手却被拦住。 “喂!”柯米芮态度恶劣:“你怎么穿这么随便就来了?” 这女人浑身上下,一个首饰都没有。真给他丢人。 “有问题吗?”姜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色连衣裙,寻思她也没套麻袋出门呐。“你才是吧,泳裤套白大褂?” 头上的护目镜换成了泳镜,脚上一双人字拖。看得出,是比上次的浴袍多花了点心思。 “哈!我是主办人,你算什么?”柯米芮声音扬起。 “我是你特封的环保大使啊!”姜岁不甘示弱,给他展示她从出道起就在穿的战袍:“你说呀,谁能有我低碳?” 柯米芮咬牙切齿:“什么环保低碳,你就是纯穷!” “对呀!”姜岁一口承认,“合着你知道啊,那还宣传个屁的环保!哈?生化公司搞环保,我头都要笑掉了!” 上次被这家伙掐死,都从鬼门关回来了,姜岁怕他个屌:“你们有钱人老实在家待着,少整几个活儿,不比穷人一辈子节俭下的三瓜两枣强?” 彻里斯大为震惊。 “教官,不理他,我们喝。”姜岁强硬地把红酒送进嘴里。 “哥你看。”柯米芮朝穿着军装的彻里斯摊手:“这就是你天天夸的好学生。“ “噗!!咳!咳咳!”红酒从鼻孔里喷出来,落在对面彻里斯的脸上。 咳!…哥??姜岁边咳嗽,边想替男人擦去,结果却抹匀了。 “呃……教官。” 彻里斯·厄罗大睁着纯良的双眼。 看着这个棕发棕眼的男人,姜岁又转头看樱发蓝眼的男人。 “喂!你眼瞎啊?我们是双胞胎好吧?”简直可笑,每一个见过他们的人都不会怀疑。 这么说的话,怪不得第一次见柯米芮,觉得他眼熟,而且他从开始就对她恶意满满。确实,两人身高—— “对了,她还骂我小矮子!” 一个没有正常人的房间 “一米八就是标准身高!”通往盥洗室的路上,姜岁还在追着彻里斯·厄罗说:“虽然是双胞胎,但教官明明长得更帅。” “喂,我们是同一个基因蓝图的克隆体。”后面跟着的柯米芮·厄罗不爽到极点:“克隆,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充耳不闻,姜岁殷情地为彻里斯拉开盥洗室的门:“教官,他审美没你好,你看他头发染的跟鬼火少年一样,一个男的还戴美瞳!” 已经走进门里的彻里斯身形一僵,他面色复杂:“是我染的棕发。我原本的眼睛也是蓝色。” 为了让春心躁动的学生都专心训练,少放心思在beta教官上,他才选择了中庸的棕发棕瞳。 前·鬼火少年·彻里斯,关上了盥洗室的大门。 留下姜岁站在回廊里,看着门上的雕龙画栋。 完了,完了,我再也不是教官最满意的学生了。 “哈哈哈哈哈哈!”柯米芮捧腹大笑:“姜岁,原来你是脸盲哈哈哈。” 是啊是啊。 我都靠颜色认人的,这有什么好笑的。 懒得搭理这个幼稚鬼,姜岁朝回廊出口走去。 一个西装革履,黑皮银发的男人正在解袖扣。 Ok,我挑另一条路走,船上这么多人你总不可能强迫我吧。 姜岁转身回头去,路过中间看好戏的柯米芮,然后她见到了走廊的另一头。 泫然若泣的莉莉·道森。 凑齐了一对金童玉女。 这……姜岁再次看着盥洗室的大门,可能强行闯进去,也是个选项? Alpha学生闯beta教官厕所,够上军事法庭不? “哈哈哈哈哈,你在想什么?”跟个苍蝇一样,在通风管里两头窜。 你不说话,我把你都给忘了。 姜岁回头幽幽地盯着他,“博士,我看你也是风韵犹存嘛。” “喂!你这什么恶心的眼….唔!” 姜岁一把挟持住柯米芮·厄罗,朝两边大喊:“走开!不然我杀了他!” 听闻,走廊两头的人开始迫近。 “靠!你这破…”人缘? 话没讲完,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和世界切断了联系。 柯米芮拔出针头,“同样的错误,我怎么会犯第二次。” 道森家的邮轮下,海深万里。 隔绝了所有信号的潜艇内,透过实时监控的晶面屏幕,伊廉·尤柔瑟·金看到了那个女人躺在中心,她白色的连衣裙被剪开,身体上接满了仪器,地板上已经流了一滩颜色浑浊的体液。 “殿下。”彻里斯站在他身后半步,提醒他:“这并不是一个愉悦的过程。” 强烈的电机会使人体抽搐并失禁,下一阶段的改造将会更加血腥。 “我无法不注视她。”伊廉碧绿色的眼睛像宝石一样闪着光芒,他似乎对里面躺着的同校生有着非同一般的热情。“教官,或许你该带走的是道森小姐,她看上去快昏倒了。” 彻里斯看向身后的观众席,果然莉莉·道森不知道瑟瑟发抖了多久,她的眼神已经涣散了。 询问的目光自然投向她的前男友,戒卡卜·怀特有些不耐,但出于人道主义,他第二次关心:“你需要休息一下吗?” 莉莉不愿认为她是一个娇弱的omega,她想再勉强一下。 可前男友的手刀并不给她机会,直接敲晕了她。 站在实验室里的柯米芮见到此景不由吹了个口哨,为他这不绅士的行为喝了声倒彩。 “快点。”他的潜水艇需要按时上潜,不然会被怀疑。“宣布评级。” “联邦的测评没有错。”柯米芮耸耸肩:“她的确是b。” B级的身体素质怎么会? 伊廉和戒卡卜两个顶级alpha对视一眼,眼中是同样的疑问。 “有一个说法可以解释的通。”彻里斯敲了敲那扇隔绝了他们的玻璃墙,“精神力真的存在。” 信息素控制,器械操纵,敏锐的侦查,还有直觉。 她普通的体质下隐藏着巨能,虽然不知道从何而来。 “改造还继续吗?”彻里斯·厄罗忧心忡忡。 如果失败。 他失去的不止是一个潜能无限的学生,还是那个曾说‘为军部,我可以千千万万次’的,永远在人群里第一个走向他的女人。 “嗨教官,你真是,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伊廉笑容明耀,像是太阳的万丈光芒,永远热情,也永远不可直视:“而且,永生不死的机会,姜岁错过就太可惜了。” 观众席的后方,戒卡卜黑皮暗得发亮,那双银色的眸子折射着金属的冷厉,他一言不发,看向实验室里的beta。 穿着白大褂的柯米芮才不管他,既然邀请了自己,他现在后悔也晚了。 他兴奋地摇起手术台:“Party time!” 母体改造 柯米芮在光脑上调整了病人的姿势,机械臂随即扣住了姜岁的下肢关节,把她掰成了双膝曲起,腿心大开的姿势。 摄像头多角度的特写画面同步在巨大的晶面屏上。 3D立体投影放大数倍的效果就像是他们这群人站在了一个巨人的下体前。 “上帝!”伊廉·尤柔瑟·金吓了一跳,“好大!” “请原谅我的失礼,殿下。”彻里斯马上调小成等比例。 “……还是好大。”三皇子的表情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愿相信的抗拒。 同为男人的彻里斯秒懂他在说什么,说实话,他也有些震惊。 这样的已经可以算是凶器了吧。 伊廉上次在树林和姜岁野合的时候,对方的性器用纱布缠在了肚子上,他并没有直观看到那个部件,避免了他和alpha性交的很多不适。 他真真切切和一个alpha做了。靠着淡化记忆里姜岁的性别特征,这个事实他本来都快消化完了。 但看清姜岁的大鸡巴的此刻,他真正产生了对A同的恐惧。 A同是军部的忌讳,A同是皇室的耻辱,A同就是反人类。 脑中再次回响这三句话,伊廉一连后退了三步,让出了观众的最佳观赏位。 戒卡卜·怀特没有上去占位,他有义眼也不需要,他只坐在昏睡的莉莉·道森身边,静静地看着玻璃后的手术室。 一只机械臂牵引起姜岁的大肉棒,她下面的阴道口暴露在了阴囊的正中间。 这下轮到彻里斯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作为一个有常识的人,他自然知道alpha不该长这个。 这一点,他爱玩的弟弟柯米芮从一开始就接受良好,甚至忍不住和手术台上的人聊天:“喂,你的逼好湿啊。” 他把一个带着电极的鸭嘴器塞进阴道深处,鸭嘴器后连接着一个输液管道。 “电击都会爽到吗?最好这样喔,不然很疼的。” 开关启动,姜岁的掌心和脚心全部弓起,越来越强的电流促使她子宫口慢慢张开,不断有分泌出的粘液从阴道流出。 “抱歉,无法使用麻药呢。”他的语气可没有一丝歉意,反而耸耸肩:“所以我想到了别的办法。” 鸭嘴器顺利探入,输液管道开启,高浓度催情药剂和高压膏体开始灌入她鸡蛋大的子宫。 “alpha的子宫,真是稚嫩。”柯米芮看着内窥镜里试图和他抗衡的子宫壁,心情有种奇妙的满足:“可可爱爱。” 扩张需要时间,他转而套上橡胶手套,用刷子在姜岁的各个敏感点抹上春药。脚底,脚趾缝,大腿内侧,外阴,肚脐,双乳,一路向上,慢慢刷到她的耳朵。 “真是漂亮的眼睛。”无论对上多少次,厄罗博士都会由衷感慨,他附在她耳边,问她:“不是要给beta生孩子吗?试验品就是我的孩子。” 那是姜岁能听清的最后一句话,随后她的耳朵被糊上了一层厚厚的春药,从脚底板开始,酥麻感从她每一寸的皮表向上攀升,可她无法开口呻吟,因为她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在第一次被电醒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自己被剥夺了身体的控制权,除了看着头顶上的机械臂,她甚至连转动眼球都做不到。 承受,安静地承受。 一次次的反复电击,被摆出脆弱的姿势,子宫被强行撑大,感官神经被药物一层层浸透。肉体上再多的折磨都抵不过对那句‘生出试验品’的恐惧。 她不会傻到以为试验品是人类。 最坏的猜想,最坏的猜想… 靠。 靠。 真是想一百次,她一百次骂爹。 为什么别人爹牛逼哄哄,她omega爹啥也不是只会下崽子,害她也要躺在手术台上下崽。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柯米芮小心翼翼地从冷冻箱里夹出一颗鸡蛋大小的虫卵,他带着自豪的神情,在镜头下全方面展示这颗虫卵的表征。 白色柔软的表皮下游动着黑色的触须,就像一只瞳仁疯狂转动的眼睛,心智不坚的人与之对视就会san值狂掉。 站在最前面的彻里斯第一个认出,这正是那个在前线被轮奸致死的beta生殖腔里找到的虫卵,他以为已经进行了灭活处理,想不到竟在厄罗生化集团的手中。 “你疯了?!”他大力锤击玻璃,他终于明白柯米芮为什么不需要手术助手了:“这不是说好的改造方案!” 柯米芮冷静地看着急躁不已的哥哥:“被厄罗生化放弃的你有什么资格。” 他对戒卡卜·怀特歪了下头,示意他。 一直在观众席静默坐着的男人站起,大步走到柯米芮身后,只用一拳就把他砸到在地。 “抱歉,教官。” 彻里斯捂着肚子,痛得失去了声音,他恳求的目光看向伊廉·尤柔瑟·金。 良久失神的三皇子忽然开朗:“有了生育能力,她就不算alpha了吧。”他的宝石般碧绿的双眼再次被点亮。 人外之种 真该死啊。 姜岁看着头顶的机械臂,都觉得它的杆子格外性感。 真想插进下面的小逼里捅捅她的骚子宫,啊,她的子宫颈,她的宫口为什么这么馋,已经流着口水,一张一合了呢。这团不断扩大的肉袋子现在该装得下一个拳头了吧,害得她看到什么都想塞进去,脑海中凡是想象到的东西,男人的鸡巴阴囊,皮鞋皮鞭,拳头枪管…..,什么奇形怪状的,脏的臭的,她都顾不上了,想填满它,想把它撑到破裂。 啊,想要爱抚,哪怕是拧掐,狠毒的抽打,哪怕是电流,给她点什么吧,她的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望春药之外的物理性刺激。 戒卡卜·怀特,伊廉·尤柔瑟·金,柯米芮·厄罗…… 为什么不碰我?你们这群没用的臭傻逼!一个个把头伸进来,我要把你们闷死在我子宫里,夹断在我的屁眼里,你们这群畜牲儿子,把我奸死我也绝不会把你们生下来…… 莉莉,莉莉,我错了,我错了,来爱我吧,来狠狠踩着我的贱鸡巴惩罚我吧,呜呜呜大哥,我好难受,岁岁想射,岁岁想高潮,姐,把他们都杀了好不好,求求你…… 拜托,什么都行—— 不!!!!!!!!!!! 等等!!!!不要!!!!!我不要!!!!! 她的直觉,她的仅剩的理智,像把尖锥子从后脑捅入她的喉咙里。 被什么东西进入了身体。 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怖存在。 不行!!!!!这个不行!!!!哪怕是发酵了三个月的死婴,也不能是这个!!!!!! 我靠靠靠靠靠! 它在连接,它想植入她的精神。 你个鼻屎点大的东西,在她的逼里都没感觉!还想强奸老娘的灵魂? 短暂地吸食到了一点恐惧,刚活跃起到虫卵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对它失望。 这滋味是它从未品尝过的。 愤怒使它伸出触角扎进子宫壁上,肆意吸收着母体的生命。 “嘀————”生命循环装置的监控器不断发出警报,柯米芮马上打开营养液的阀门,强力冲刷着子宫里的虫卵,“再不老实,把你冲进下水道!” 虫卵迅速饱胀,死死卡在宫口,无数触须扒在子宫颈上,迅速填满通道。 柯米芮心中一沉。 它根本不是虫卵,那是它的拟态。 所以前线发生的罪案或许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谋,目的就是突破联邦的防线,把异种寄生到人类社会。 早在之前死去的beta身体里,它就完成了初步孵化。 下一步,就该是破体而出。 “戒卡卜!封锁实验室!!”拿起手术刀,他对准了女人那不断鼓起的肚皮。 “不用多此一举了。”戒卡卜·怀特银色的眸子对上三皇子:“殿下,这个潜艇没有我的准许是不会上潜的,失败的结局就是全员葬身海底。” 伊廉对他的责任感刮目相看,“那你可要活到最后啊。”他一手拎起地上的彻里斯,把他放了在昏睡的omega身边。 “教官,必要时刻,身边的一切都是肉盾。” 彻里斯看着莉莉·道森安详的睡颜,巨大的荒谬战胜了他的恐惧:“我从未这样教导过你……” “啊,这是我两个皇姐战死后,自己悟到的。”伊廉恍若一个阳光大男孩,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 “小心!!!”彻里斯看向他脑后。 钢化玻璃破碎,一只触手从女人的肚脐眼利箭般射出。 或许这本就是它连接女人的脐带。 伊廉反手抓住那肉条,顶级的爆发力使得他能够赤手挡下突袭。“现在!” 银色的激光果断将其切段,但残肢依旧在扭动。 “不能分割!!!”柯礼芮扔掉手术刀,操纵起机械臂抵挡着挥舞的触手,“只能焚烧灭活!!!” 焚烧,需要消耗大量氧气。 猜猜,还有谁需要氧气。 他们这群活人。 “死路一条了。”戒卡卜的枪口却对准了另一个顶级alpha,“不要想逃。” “又来?”伊廉失笑,“不用替皇室的延续担心,我还有很多弟弟妹妹。” 皇家可是联邦一A多O制的特例,虽然只有alpha可以继承皇位,但能替代他的后继者源源不绝。 源源不绝的鲜血伴随着破碎的肺叶从柯米芮的嘴里呕出,他洞开的身体靠在生命体征监控仪上,最后宣布:““咳,咳咳,呕!呃母,咳母体改造失败。” 频幕上的图像已经被拉成了一条直线,警报声戛然而止。 不出所料,被开膛破肚的姜岁第一个死掉了。 古希腊掌管淫欲的神(产虫卵预警) i52y zw 人死了会如何? 这个问题姜岁有经验:穿越。 这一次,她变成了一只虫子,在社会分工明确的虫族里,她的身份是一只母虫,负责一刻不停地和年轻的雄族交配产卵。每个族群只有一只母虫,所有的子民都是她的丈夫和儿子。 一个雄虫从她身上退下,就有两个雄虫上前插入她的身体。她的皮肤和脂肪莹白亮透,可以直接看到里面嫩红色的内脏和子宫里孕育着的虫卵。她没有骨骼肌肉,她无法移动,所以每天只能挺着被灌满的肚子艰难地承受着。 “太,太用力了……”她的小逼被黑色的肢节撑大,被雄虫覆满了硬毛的性器不断奸淫着:“啊啊…好快,要裂开了……” 一颗颗裹着粘液的虫卵堆积在她被设为产道的肛门里,随着雄虫的操弄,纷纷被挤出,掉落在粘湿的地面,向下滚落到了育卵池里。 她的视力严重退化,看不清池子里的恐怖景象,只感觉得到有很多幼年体爬上来,叼起她的乳头,吞食着她喷出的奶水。以她产卵的数量,是不可能哺乳所有的幼虫的。有资格喝她奶水的儿子们,个个都矫健灵敏,长大后会成为她的新一批奸淫母亲的种虫。 “啊,不要!”她的乳孔被一个早熟的儿子插入了性器,疯狂抽插着。其他喝不到奶的幼虫们不满地抓挤着她的奶肉,让她再多喷一点出来。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奶子啊啊要掉啦!”她大声浪叫着,屁眼“噗噗噗噗”地拉出更多虫卵,小逼里的雄虫性器被她高潮的阴道死死夹着,上面的硬毛扎进媚肉里,进一步加剧了她的快感。 雄虫把那只早熟的成年体从她胸上摘掉,她张开的乳孔又被下一个幼崽奸淫了,而之前的那只,却爬到母亲的大鸡巴上,对着马眼,狠狠捅弄进去。更多免费好文尽在:qu y ush u wu.co m “啊!”她的膀胱早被填得满满,尿道里的一点刺激都会让她感到欲海难填,“尿!让我尿!嗯啊…求你了,儿子,让妈妈啊啊尿一点吧呃……”她低声下气地恳求着,却忘了她不再是人类,膀胱里盛满的其实是之前孩子们射出的精液。 幼虫再次被雄虫摘掉,她被肏得合不拢的马眼里洒出一点点精液,又被下一只塞满。 时间仿佛在这个洞穴里没有意义,她根本不记得身上的雄虫是她哪一代的子孙,也无法和这些尽忠职守的雄虫们交流,无法逃离,只是被动得履行着她繁衍族群的使命。 感觉到她的肚子里排出了一些虫卵后多了空隙,那只雄虫召唤另一个兄弟,与他一同奸淫母亲。 第二根性器插入,她的小穴被撑成了一个大敞着的口袋子,隔着透亮的皮肉,可以看见黑色覆满硬毛的性器在里面大力淫虐着她的嫩肉,把她的肚皮高高顶起,仿佛下一秒要从肚脐破体而出。 等等。 破体而出。怎么和穿越一样听起来耳熟。 姜岁张开了眼睛。 头顶不再是冰冷的机械臂,而是一团群魔乱舞的黑色触手。 姜岁的苏醒仿佛被感知,那团触手瑟瑟发抖起来,放出去的腕足也从beta和alpha的胸腔里抽了回来。 怎么回事? 她还是无法移动,但想要下床的意念一起,那些触手就支撑着她残破的身体,帮她完成了行动。 她低头一看,此刻的她像是一条被刨开了的鱼,肋骨向两边张开着,红色的内脏和白色的肠子挂在中间。 嗯。能合上吗?她要感冒了。 这么一想,她外翻的肋骨被翻折回来,于此同时,她的嘴巴里被塞进了一条腕足,那东西强横无比,直接捅开她的食道,抵达了胃部。 它在输送什么。 我勒个去! 灭顶的痛觉席卷全身,力量也随之复苏。 嘴里的腕足开始分解,与她的食道与口腔黏膜融化在了一起。姜岁感觉到皮肤上的瘙痒,惊骇地发现胸膛中间的裂痕在迅速修复,甚至完全不留疤痕。 她立刻看向实验室的监控,一种她生前从未有过的知觉从那些人造物上反馈回来。 消除掉。她这样命令着。 它们照做了。 在客观的世界里没有任何变化,闪着红灯的摄像头还是对着她,但姜岁就是知道,她的命令被执行了。 莫名其妙。 她捂上自己安静的胸口,我这样还算人吗? 想法出现的瞬间,心跳恢复。 体温渐渐回归,姜岁顺着血迹,走到柯米芮·厄罗的身前,他半靠在监测仪上,白大褂上是一团又一团冷凝了的血迹,还有残破的肺部组织挂在他樱粉色的头发上。 这个凉了,下一个。 恭喜达成团灭成就(剧情章) 下一个是戒卡卜·怀特。 他高度一体化的身体,现在只剩头颅和脊椎了。积木倒了都没他碎得彻底,地上到处散落着纳米金属制造的兵械零件,还有很多碳化后的痕迹。 姜岁绕开他,向后走去,她看到了彻里斯·厄罗,军装破碎,但尸体相对比较新鲜,身下还掩护着唯一的omega。 姜岁翻开上面的尸体,查看了下面的莉莉·道森,女孩应该在昏睡中被一击毙命,只能说是死得比较没有痛苦吧。 又看了一圈,没找到伊廉·尤柔瑟·金,这家伙难不成又跑路了? 一块肉沫滴在脸上。 姜岁抬头,三皇子殿下高贵的头颅正吊在天花板上,身体像一块搅碎了粘在一起的泥胎。 卧槽。 不会掉身上吧。 念头一动,“哗啦!” 血肉泥浆从头浇灌而下,以姜岁为圆心铺散向四周。 睫毛上不断滑落腥臭的血水,她的整个视野都被蒙了一层血色,直到这一刻,她麻木不仁的大脑才开始运作,万千思绪定格在家里的餐桌上。 她饿了。 而这里没有她的食物,她必须出去。 出去就会背上五条人命,按死者们的身价算,把她全家拉去砍头都不够。 她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像是被刺激得患上了失心疯,姜岁低头对自己双腿间大吼:“别逼我把你掏出来抹墙上。” 她甚至对着自己鸡巴眼倒计时:“我数三!——二!——” 绝不能让妈妈数到一! 某个玩意儿从她的肚脐里游出,十分不情愿地分裂成了头发般细密的菌丝,神经脉络般接连成了一张庞大的网布,翻滚在空中,无数孢子从中被喷射而出,覆盖了整个潜水艇的表面。 目之所及,一切都被浸入了黑浆,只有姜岁,莹白透亮。 她全身的色素正在迅速褪去,甚至双瞳变得和眼白同色,她空茫的眼眶里对往昔的情感渐渐淡去。 菌丝根根断裂,她的肌肉和骨质正在迅速消融。 她的使命是繁衍,视力是多余的,四肢是多余的,情感也是多余的…… “姜——岁?!!!” …她的名字?为何在那人口中如此撕心裂肺。 姜岁朝着呼唤的方向看去,下一秒,被满怀抱住。 “姜岁!”女孩哭的稀里哗啦,她抱着姜岁快速软化的身体,心痛得快要昏厥,“姜岁!姜岁!!” 莉莉·道森拼命喊她名字,她在昏迷中错过了很多,甚至错过了自己的死亡,但这一次,绝对绝对,不能错过,绝对! “姜岁!!!” 女孩的泣鸣和记忆里某个男人重合,“岁岁!!!”她仿佛看到炼狱里挣扎的男人朝她嘶喊,还有女人烦躁地在骂:“狗岁!” 楼下药店的破旧招牌,导演甩麦走人,校长咖啡味的糖浆怎么能算咖啡…… 红尘嚣嚣,人间百味,她正有一个在眼前。 “莉莉。”姜岁低下头,如果她还有眼神,那该是落在女孩的唇畔边的。 再一次被这样看着,莉莉·道森不再只是那个闭上眼睛的傻瓜。 她踮起脚,坚定地吻了上去。 唇唇相印,她们张开贝齿,香舌交织,毫无欲念地送上彼此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 “…草莓…”不出所料,姜岁失笑。 因为信息素是幼稚的水果味,和姜岁共事的时候,莉莉一直严格服用抑制剂。姜岁的低笑声让她又羞又恼,她搂上姜岁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吻了很久,直至莉莉气喘吁吁,在姜岁还要继续的时候,被轻轻推开。 “有人。”女孩提醒她。 姜岁吸了吸鼻子,闻到了尤加利和金属的味道,而且越来越浓。 她毫不犹豫,一口咬住女孩后颈上的腺体,酸甜的草莓味顺着每一口的呼吸纳入体内,她渐渐看得清眼前。 四个男人正注视着她们。 不对,是三个。 “喂,戒卡卜,好可惜你义眼全掉了。”柯米芮蹲在地上,帮某个黑皮人彘组装着异肢:“前女友被临时标记你没看到啊。” 戒卡卜·怀特的脊椎虽然不用再暴露在空气里,但他的眼眶里空无一物,黑洞洞看不出情绪:“教官,麻烦您。“ 彻里斯还没完全从死亡的痛苦里走出,他恍恍惚惚地蹲下,余光里看到弟弟的小动作,才清醒过来:“你给我放下!” “切,谁稀罕。”柯米芮把要偷偷放进自己口袋里的一只银色义眼放下,“拿个纪念品都不行。” 彻里斯连忙把义眼先给原主人装上,好让他自己清点身体零件。 “需要帮忙吗?”伊廉·尤柔瑟·金就体面多了,死而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块布裹在身上,此刻像个希腊神话里披着白缎的男神,热心寻问。 “殿下,如若不麻烦。”戒卡卜明明看不见,他的空无一物的眼眶却正对着搂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请您守口如瓶。” 他指的是关于姜岁的一切。 来自阴间的排列组合(剧情) 现在这种情况可以说是改造失败,进化成功? 好想把她抓去切片研究啊。 姜岁若有所感,朝柯米芮·厄罗看去,正对上她白茫茫的眼睛,博士心虚地移开视线。 人类真贪婪啊,感恩她还没站在敌对阵营吧。 姜岁在所有人之后,最后一个爬出潜水艇,他们回到了邮轮上。 时间已经过去了不止一天一夜,出来时正是傍晚,如果戒卡卜·怀特当初做事做绝,他们可能在上潜的过程中就因为缺氧被憋死了。 邮轮上,早有两班人马等着。 一批军部的,过来质询机械革命在海底的可疑活动。 另一批是联邦检察院的,是姜今找来的。 走在最前面正打官腔的戒卡卜·怀特忽然被一脚踹歪下巴。 他抬手格挡掉下一个腿鞭,眯着眼睛看向伏在地上的正装女人。 “姜岁的经纪人?”身手不错。 这个居高临下的男人曾经在酒会上告诉姜今“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那姜今就不和他废话,从地上跃起,再度袭来。 “姐!我在这儿!”姜岁及时叫住她,她二姐擅长突袭,不适合正面冲突,跨级对抗中,第一回合没得手就必败。 姜今快速落回,看向人群最后的人。 她明显一怔。 “哈,哈。去做了个美白疗程。”姜岁左瞄右看,发出干笑:“新造型,哈,哈。前卫吧。” 说起前卫,他们这六人里,除了莉莉,所有人都批着白布,仿佛刚举办了聚会的邪教组织。 “我先走了!”腰间围着白布的皇子殿下光芒四仗,优雅地朝众人挥挥手,在彻里斯的再三催促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姜岁,学校见!” 莉莉·道森也被一帮家仆围住,捂着后颈正满脸通红地被人打理着上下。 她这含羞带怯的反应,还有身上无法嗅察的alpha信息素。 “你标记了莉莉·道森?” 姜今真的认不出她妹妹了。 “嘘!”姜岁想上前捂住二姐的嘴:“回去和你说,先回家。” 只要还是她亲妹,老姐的嘴她怎么捂得上,直接被甩开:“你这样子怎么回家?” 是啊,她身上的草莓味信息素会不断折磨着大哥的敏感神经。最起码要等一两天淡化。 而且外表上的异变很难解释。 “那我还是住校几天吧。”教官和三皇子应该还没走远吧,追上去可能来得及。 “我送她去吧。”柯米芮·厄罗见缝插针,一手亲呢地放在姜岁的肩上,另一手指着检察院的那些人,对姜今说:“您忙您的。” 姜岁把他搭在肩上的手拿下来,尴尬地向二姐介绍:“这位是厄罗生化集团的柯米芮·厄罗博士。” “这是我二姐,也是我的经纪人,姜今。” 姜今马上就知道他正是“屁眼交易”的甲方,心中升起不适,看向柯米芮的眼神也有些怪异:“是我妹妹高攀了。” 哪怕是性交易,这么位高权重的beta也不该是姜岁这个小艺人能沾边的。 毕竟beta和alpha之间,beta是委身其下的那个。 “不高攀。”手臂再次搭上姜岁的肩膀,柯米芮笑意盈盈:“哪里高攀,她嫌我矮呢。” 博士,你这时候倒平易近人了? “玩笑,都是玩笑。”姜岁干笑。 被alpha肏,和被beta肏,不知道哪个在二姐听来好一点。哈,哈。 担心柯米芮这个邪人又说出什么屁话,姜岁敢紧把人夹走:“他送我就行了,姐,到了我终端联系你。” 两人搭乘同一辆飞车,从轮船甲板上驶离。 柯米芮开启自动驾驶模式,闲适地向后靠着,看向窗外:“你家有检察院的关系?” “我妈曾经是检察官。” “现在呢?” “被贬了,现在就是个小调查员。”姜岁警惕心起:“干嘛,对我家人这么感兴趣?” “是啊。”柯米芮·厄罗大方承认:“我担心你所谓的秩序栓不住你了,自然就想掌握你的社会关系。” “…怎么掌握?” 男人的眼睛和窗外的天空一样湛蓝:“我向你求婚。“ ! “要是你不同意,我就向你姐求婚。” ? “还是说你想和我哥结婚?要不我哥和你姐?” Hello?! “对了,你还有其他兄弟姐妹不?”反正beta百搭。 ntmd!!! 联邦军校里的性霸凌(剧情) 果断拒绝了金主B的求婚后,姜岁半山腰就下了车,她打算先去军校的宿舍,她有一套用来换洗的校服放在宿舍里,虽然她很少过夜,但训练出汗后通常会去换衣服。 离开了几日再返校,围着大布头,跟喝了漂白剂一样缺失色素的姜岁,一路上受到不少同校生的惊诧目光,这不符合姜岁在学校的低调作风,她立马加快脚步。 经过休息室的时候,她恰巧看到自己的三个beta室友,她们闭着眼睛站成一排,都伸着双手,一个女alpha在她们面前来回走着:“都是一个寝室的,你们告诉我不知道?” 这是在干嘛? “那你们猜,谁会是下一个幸运儿啊?” 话落下的那刻,她正停在中间的beta前,随机折断了其中的一根手指。 姜岁这才注意到,那伸出的六只手都有不同程度的畸形。 Beta已经极力把惨叫压到了最小,但还是被alpha扇了一耳光:“你吵到我了。” 她无声地受了耳光,鲜血从碎裂的耳膜流出。 “喂,你还听得到吗?” Beta点点头。 “那就好,听得到就回答我啊!姜岁和殿下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别一个个装聋子哑巴,你们非要无视我是吧。那我就看看,谁比较幸运。”女alpha又拖着调子,慢慢地边走边说,这次她停在了同一个地方:“呀,又是你。” 站在中间的beta双手禁不住地颤抖着,但她不敢收回去。 “最后四根了呢,好难选啊。”女alpha故作苦恼,用指甲依次点着面前的四根:“那就——“ “我帮你选吧。”姜岁从后抱住了女alpha。 “姜岁!!”认出她的瞬间,惊骇爬上对方的脸,因为发现了a级的自己竟然挣不开b级。 听到姜岁的名字,室友们齐齐睁眼:“你怎么?”这模样?/回来了?/敢动他? 姜岁知道她们的疑惑,她安抚地笑了笑,对女alpha说话的语气里也充满了温柔:“寝室长既然对我的私人生活这么感兴趣,不妨问问我本人。”边说,她灵活地解开女人的皮带。 “你,你干什么?!”被另一个alpha抱住解皮带绝对是她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事:“信不信我杀了你?” “寝室长,你吵到我了。”皮带塞进女人的嘴里,她的裙子落在脚踝上。 “啊!”三个室友惊吓得挡住眼睛。 现在的姜岁可以单手控制住a级alpha,自然能把她暴打一顿,可这样太便宜对方了。 她只想击穿对方的心理防线。 “不是好奇我和殿下的发展吗?”姜岁顶了顶胯下,她的大肉棒并没有勃起,但隔着一层布,她可观的份量还是吓到了怀里的人。“不如您亲自体验一下?” 寝室长被吓得面无血色,信息素疯狂攻击着身后的alpha。 “趋炎附势没有错,努力钻营也是你上进,可不该,欺凌同伴啊。” 姜岁舔了下她的耳垂,咂巴咂巴:“红酒味。” 姜岁的每一口呼吸都打在了她耳朵里的豪毛上,激得女alpha不敢放松屁眼。 姜岁不是同性恋,对她没兴趣:“自己撸。” “射出来就放开你。”姜岁松开了她的一只胳膊。 胳膊被松开的一瞬间,对方就想使用肘击。 姜岁早料到,先一步踢倒她的膝盖,反折她的臂膀使其脱臼:“别让我把整栋楼的人都叫下来。” 已经有人被动静吸引,在远处旁观,幸好联邦军校内学生禁止使用光脑,不然录像传到网上,姜岁星途不保。 惊呆了的室友回过神,纷纷道:“姜岁,快放开她!教官要来了。” 刚刚不来,现在就来? “想叫教官来,就叫。”姜岁踢了脚女人的囊袋:“给我射空,不然我踩爆它。” 这屈辱的样子怎么可能让更多人知道,女alpha朝不远处的一个人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摇人过来。 放弃了给教官打报告,转而开始驱逐周围的同学:“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围观的Beta们不敢得罪这个楼的寝室长纷纷离开,只剩下几个alpha站在原地,目光密切地注视着。 Alpha和beta的出生比是1:80,除了联邦第一军校,很少有场所能同时出现这么多同龄的年轻alpha,而alpha们又喜欢暗地里比较实力。 他们早对能够自由出入校区的姜岁不满了,学校里她和三皇子的A同传闻也是扑簌迷离,有姜岁的热闹看他们当然不会走。 姜岁对她的室友说:“你们去医务室吧,顺便帮我把门关上,有alpha想进来,让他们进。” 至于beta们,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不要参加了。 三个室友听话地离开。 教alpha做人前先让它们爬(剧情) 清场后,休息室里只剩下聚集起的alpha们,男男女女十多人,也该是这栋楼里全部的“人上人”了。 他们靠在墙上,坐在椅子上,蹲在地上,三三两两分散在四周,互相之间并不交谈,好奇地盯着姜岁和寝室长看。 真像一群没开化的鬣狗。 只需要一点omega信息素,这群天之骄子们就会一拥而上,遵循着本能相互厮杀,直至留下最强的禽兽和它奄奄一息的猎物。 她为什么这么清楚。 因为她也曾是omega。 不过和经历创伤后患有恐A症的大哥相反,二次分化成为alpha后,她更觉得弱肉强食alpha们不过如此。 “对我这么有兴趣,你是不是喜欢我啊,宿舍长?”姜岁盯着她狼狈的表情:“那你快点硬啊,射给我看,这样我才会好好疼爱你啊。” 女alpha的性器畏缩在腿间,丝毫没有兴奋的兆头。 “真没用。”姜岁把她双膝踢开,不断下压她,使她的下体都压在地毯上:“既然长了个没用的鸡巴,打听我的事干嘛?” 她扇了下对方塞着皮带的嘴,力道很轻,才更显侮辱意味:“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喜欢大鸡巴,就是想被干。”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扫视全场,锋芒毕露。 所有的alpha都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却无人离开。 现在不离开,干脆都留下来陪我玩吧。 姜岁讽刺地勾起笑,她沾着尘土的脚踩在宿舍长的性器上,“是不是很可惜,我不是omega?可惜我这么美丽却又强大,无法征服我?” 女alpha摇摇头,眼中浮现出一丝惶恐,仿佛被说中什么。 “你们恶心的眼神,我都注意到了哦。”脚心碾着对方粉嫩的,未经人事的性器:“不用嫉妒我,也不用做那些无用的事。” “今天就是你的幸运日,可以射在我这么牛逼的人身上,开心吗?” 轻轻地拍打女人塞满的腮帮子,姜岁语气很温和:“你只有一根,还是我帮你选?” “咔哒。”脱臼的臂膀又被接上。 痛苦的呻吟被堵在塞住的嘴里,女人颤抖着,恨不得四脚朝天,迅速逃离。 只是命根子被踩住,她哪里也去不了。 终于有看不过去的男alpha上前想制止:“都是同级生,姜岁,你有些过分了。” “刚才休息室的门开着,那么多人走来走去,没有一个人看得见我的三个室友?”姜岁抓起他的领口,把他从地面提起:“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是想加入我们吗?” 男alpha发现自己怎么挣扎,都会被同级的姜岁轻松地控制,他愤怒地问她:“你至于吗?她们不过是一群beta。” 为了随处可见的beta,对同为alpha的他们发难,简直太离谱了。 “她们是beta,却能和你一样被录取进这所学校,你怎么解释?” 另一个alpha走上前:“还用解释?学校不允许我们带仆从啊,要是不录取beta,我们的生活怎么办?” 又有人在附和:“就是,天天上课拉练就烦死了,将来冲锋陷阵不够,还指望我们管后勤?这妥妥浪费社会资源。” “那你倒是解释学校为什么一个寝室只安排一个alpha啊?姜岁,你不使唤自己的室友,是你自己的问题,你有什么资格朝我们发疯?” “我们才是一伙的,你别搞错了。” “别,你没听到她说想被肏嘛,我和这种人可不是一伙的,我吐了。” “我也吐了。她该不会想做太子妃吧,真jb丢人。” 姜岁环视一圈,把每个人的嘴脸看在眼里,“你们真是无可救药啊。” 她把抓起的男alpha重重摔在墙上,向下一个人勾勾手指:“不来救他吗?” 那只被甩在墙上的alpha不甘心地再次冲回来,又被姜岁目不斜视地原路甩出去。 众人目瞪口呆。 “既然你们这么了不起,那在更了不起的我面前,不是应该乖乖把鸡巴拿出来给我玩吗?”她好整以暇地用脚夹起地上那根可怜的肉虫:“还是你们这群alpha连硬起来都做不到?” 心高气傲的alpha们怎么可能忍得了这种挑衅,纷纷上前。 有门没锁,却偏偏都不走,要撞在她手里。 那就全都来吧。 “咔哒。”胳膊卸下。 “咔哒。”胳膊装上。 从墙上下来的就再甩上去,一起冲过的来就一个个挨个打爆头。 抽出他们的皮带,扒下他们的裤子,揍到这群狗崽子屁滚尿流地在地上爬。 “不…不可能……”在场的有两个a级alpha和十多个b级,竟然一起上都不是对手。 恐怖如斯。 一个只有alpha的房间,射空才准离开( 如果这时候有beta敢从休息室虚掩着的大门向里看,绝对会眼球掉在地上。 十四个alpha光着屁股围成一圈,嘴里塞着皮带,满脸屈辱地闭着眼睛,等待着身上的女人骑在身上。 “哎呀,让我看看谁是下一个幸运儿?”姜岁身上还围着布头,双腿间却滴落着新鲜的精液。 她小心把流出的精液盛在手心,抹在自己的肚脐眼上,有细小的黑色触手从里面钻出来,舔舐着她的掌心。 刚成年的处子们,真是大补啊。 感受着力量的回馈,姜岁满足地眯起眼睛,眼角余光瞄到一个勃起的肉棒。 “寝室长?又是你。”姜岁蹲下身,玩弄起她空扁的卵囊,“已经射了那么次,还是不知足吗?” 崩溃的泪水从对方的脸上滑落。 “你可是alpha,怎么可以哭呢?”姜岁帮她擦掉泪水,语气无奈:“我满足你,还不行吗。” 她骑上女人的腰,不断阖动的骚穴一口吞下对方的肉棒,“啊,啊,宿舍长是红酒味的。” 她甚至不需要抬臀动腰,重构的性器里到处都是成峦迭峰的媚肉,无时无刻不在绞合裹吸着所有探进的所有异物。 这来自异种的邪恶手段,根本就不是纯洁的军校生们能抵抗了的。 强烈的快感从两人的结合处传至全身,宿舍长爽得不断用鼻子喘息,她甚至忘了凌驾在身上的正是她暗中嫉妒的同性alpha,渴望地伸出双手想要得到更多爱抚。 “别碰我!”她的正骚穴津津有味地品尝着鸡巴,姜岁却不耐地打掉鸡巴主人的手:“都说了,我不是同性恋。” 沉浸在性爱里宿舍长完全没转过来弯,其他贤者模式的alpha们纷纷懵掉。 这,这样了,她还说自己不是同性恋? 那她这样算什么?深柜还是浅柜? 还有,他们这种恐A同却不耽误射精的alpha又算什么? ……难道他们才是同性恋?? 简直被榨精榨得怀疑人生。 “啊啊啊,快射给我,废物!这样就没有了吗?”姜岁抠出寝室长嘴里的皮带,“你说话!精液呢?为什么只有该死的气泡?” 已经只能干高潮的女alpha翻起白眼,全身抽搐,“没,没有了……”她被多次使用的肉棒甚至像着火了一样,可姜岁不断蠕动的逼肉还是不放她,她射得囊袋都痉挛了,却只有无色泡沫出来。 “不中用的垃圾。”既然已经没用了,姜岁果断把人扔出门外,就像丢掉了一块洗不干净的抹布,要是有路人也想踩踩,随便。 “还有你。”姜岁回身骑上第一个上前阻拦过她的男alpha:“不过是一群beta?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说出这种话?” 她决定要好好和这些alpha伙伴们聊聊,抠出男同学嘴里的皮带,“你是多长了个鸡巴吗?回答我。” 男alpha死咬着嘴,不想让呻吟溢出,但他紧绷的臀不受控地向上挺动着,试图得到更多女人的青睐。 姜岁看他不说话,一手撸起右边alpha的大肉棒,换个人问:“你要冲锋陷阵,beta不也一样?自己的事自己做,就扯上了后勤?还浪费社会资源?搞笑,你有什么资源?难道你的精液能和石油一样用?” 干脆也问问左边的alpha,也给她撸上:“给你配三个beta室友,是拉高你的情商,臭傻逼,还说我有问题,先解决你早泄的问题吧。” 果然,左手的鸡巴马上射在了手里。 小逼里的那根也交代了稀薄的精液。 姜岁站起身,坐在下一个身上,把手里的精液按在他脸上:“正好闻闻和你一伙人渣的味道,怎么样?不喜欢?那我走咯~” 她的腰被重重摁下,生怕销魂小穴离开自己流水的大鸡巴。 “不是恶心吗?那肏我的你恶不恶心?”抠出他嘴里的皮带,手伸进他的裂开的嘴巴里:“给我舔干净。” 早已迷情意乱的alpha根本听不懂她的命令,任她脏手搅在口腔里,他只一个劲儿得往下身使力,拼命冲刺着。 快点射,快点射。 打又打不过,被逼强射了几次后,他已经自暴自弃,只想赶快从这个房间里被遗弃出去。 终于在脑浆蒸发的热浪迭倍下,他喷出了仅剩的星星点点。 又报废一个。 姜岁对他旁边的难兄难弟说:“等我坐上太子妃,就把你俩召进皇宫里,做我的鸡巴椅子如何?”! 站在门外刚好听到这句,得知姜岁返校的三皇子殿下,兴冲冲而来,急匆匆逃走。 在军校的浪荡一天从早餐开始 料理完这群桀骜难驯的alpha们,姜岁带着一身斑驳的气味回到她的四人寝室,洗澡睡觉。 第二天一早,她换上军校硬挺的校服,和beta室友们下楼去拉练。 她能感受得到,在她走进一年级方队的时候,四面八方投过来的眼神。姜岁不常来学校,每次回来必成焦点。她早习惯了,对大家露出礼貌的微笑,她低调地站在了方队最后排。 她想低调,但现实是根本不可能。 太显眼了。 严丝合缝的军装掩盖不了她极具冲击性的吸引力,可能是因为大部分时间不被困在学校这个象牙塔,她顺从却散漫的气质和周围的同龄人截然不同。 那种,任何命令她都当作狗屁,但任何狗屁命令她都执行的矛盾感,让人说不出得想琢磨试探。 要姜岁自己说,这不就是打工人的自我修养嘛。她从没想过她有多特别,不过是社会毒打吃得多了点。 再次见到宿舍长,姜岁规矩地行了个半礼,甚至遇到昨晚大战的alpha们,她都打了招呼。 成熟,就是先放下。 嗯。 一奸十四的姜岁毫无负担,在各种热切的注视下拉练完,和室友们去食堂吃早饭。 食堂里就不止一年级生了,姜岁排队的时候,总是看到高年级生来插队。 当然,作为名人alpha,插的不是她。但总有人为了和她说话,插在她的室友前面,破坏她们这个四人寝室的队形。 “殿下,金安。”姜岁把打好的餐盘递给叁皇子身后的一个室友,又拿着空盘子站到了队伍的最末尾。 伊廉·尤柔瑟·金愣了一下,他揉了下脑袋,尴尬地拒绝了要给他打饭的校工,追着姜岁去了队伍最后。 “抱歉。”他没来食堂吃过,甚至不懂要自己拿餐盘。 姜岁分给了他一个。 “殿下何必道歉,能为您鞍前马后是我的荣幸。”话是这么说,但她就没打算为了和皇子交谈而离开打饭的队伍。 你最好不要耽误我吃饭。 “姜岁,有些事我想和你聊聊。” “只要殿下您想,我随时随地都在。” 被姜岁的漂亮话一哄,金尊玉贵的王子殿下也会脸红心跳。伊廉有些错觉昨晚看到的都是错觉,面前这恭谨有礼的alpha学妹怎么会说出做太子妃那种狂言妄语。 伊廉心里又慌又乱,他控制不了地想亲近姜岁,但他也真的不能接受姜岁进入皇家。 如果她是个omega就好了。 伊廉心里想着,目光梭巡着四周,发现很多人在默默关注着自己和姜岁。教官几日前曾私下提醒过他,学校里有他和姜岁A同的风闻,让他规范自身。 他还记得彻里斯·厄罗当时看向他的复杂表情,仿佛在隐晦地指责着他什么。 一定是他对姜岁太亲热了。 他才不会是A同,对。 自以为想明白的伊廉,大大方方地揽住姜岁的肩膀:“走,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吃。” 他说的别的地方,是他的私人休息室。 就算是走亲民路线的皇室成员,他也是有特权的。 这间休息室的规格丝毫不逊校长室,通常是他用来和校外人士会晤的场所。 此时,一个浑身莹白的女人坐在茶几上,她的腿一条压在伸出去的另一条腿下,伸直的那只正踩在沙发上。 姜岁吃着手里端着的一盘松饼,有些食不知味,也许是因为这盘松饼没有蜂蜜。 蜂蜜都浇在了她的腿上。 甜腻的汁液顺着腿的弧度一路向下流向脚踝,落在脚底板下贴着的舌头上。 她的军靴早被脱下,丝袜也被脱下用来把她的大鸡巴绑在肚子前面,这样被上装遮盖住的她就隐藏了alpha的最大性征。 伊廉·尤柔瑟·金这家伙,是有王子病在身上。 竟然把她上次发浪说的骚话当了真,把她真的当作性欲处理器了。 姜岁毫不客气地又踩了踩伊廉俊美的脸,但她的话语依旧充满恳切:“殿下,为您排忧解难我义不容辞,那些可恶的风闻我自然会为您解决。” 至于怎么解决,当然是拉着学校里所有的alpha共沉沦啦。 毕竟她向来以德服人,绝不光自己站在道德最低点。 伊廉陶醉地嗅闻着她脚趾间的酸味,仿佛姜岁拉练后的汗脚是什么无上美味,他最大程度地伸出舌头,一遍一遍用摊平的舌苔刷着女人的脚心。 他们明明开头是正经用早餐的,他还向姜岁讲了下近期的烦恼,但说着说着,他又邪念生起,和无法拒绝命令的姜岁慢慢变成了眼下这样子。 她好美,她在说什么啊。 伊廉看着姜岁还在一本正经地说话,他张开嘴直接裹住了女人的脚趾。 被恋足癖王子强制标记,是意外还是发骚? h 果然踩在脚底板下,任何人的脸蛋都会变淫荡啊,哪怕是尊贵的皇子殿下,现在也只是个伸着舌头的饥渴贱货。 姜岁放下只吃了一口的松饼,抓起了那个瘫在沙发不成样子的男人,“您坐好。” 她这粗鲁的举动让伊廉·尤柔瑟·金有了片刻清醒。 他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打开的裤裆,和姜岁光裸的下肢:“怎么回事?” 这么问,他的脸又贴上了那浇了蜂蜜的大腿内侧,继续不知饥渴地卷着舌头舔着她的腿心。 姜岁近距离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尤加利的气味,她俯下身在男人的颈部深深吸了口气,确定了某种猜测。 昨天奸淫alpha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不再反感alpha的信息素了。 她的生理不止在结构上完成了进化,甚至还有了意想不到的麻烦能力。 “殿下,醒醒。”薅起那埋在腿心的灿烂金发,男人后仰的脸上一双碧绿的眼睛已经失去了清明,他的下身潮湿得一滩糊涂,高高支起的大肉棒子一口又一口吐着水。 转眼间,尤加利的味道快要淹没整个会晤室。 “姜岁,我,我命令你……”他没说完,因为他又一次吃起了女人的脚。更多免费好文尽在:xu nh ua nli. co m 姜岁拿出终端,给二姐打电话,等了一会儿,接通的时候,她的脚趾已经快被伊廉·尤柔瑟·金咽下去了。 “狗岁你最好在学校里没惹事。”每次打电话准没好事,这让姜今每次和妹妹通话的时候语气都很冲。 “没什么事。”看到叁皇子都要噎到气绝身亡,姜岁想收回脚,脚腕却被男人死死抓住。 姜岁边讲着电话,脚下边和顶级alpha拔河:“但老姐你能不能来接我?” 她只是努力了一下,竟然真的挣脱了手口并用的s级。 姜岁眨了眨眼,从未如此直观得体会到力量的增长。 “没事你干鸡巴玩意儿叫我接你?我很忙!”终端传来老姐的咆哮,失去了奶嘴安抚的皇子殿下又开始扒拉她的腿:“我命令你,姜岁。” 大哥,没看到我在讲电话吗?别舔啦! “你和什么人在一起?”站在检察院外的女人敏锐地察觉到妹妹的气息短促,她心里说不出得古怪,往更偏僻的地方走去。 姜岁被毫无章法的舔弄乱了呼吸,与其这样,不如她占据主动。 她把叁皇子甩回到沙发上,自己压了上去,一手按住男人的脖子,让他不能再起身。 “岂有此理!”这以下犯上的体位刺激到了叁皇子,他恢复了一瞬的身份认知,手臂青筋暴起,打飞了姜岁的终端。 靠! 姜岁探身扑上茶几去捡,接住的同时,她的逼从身后被插入了。 “婊子军妓!夹紧!我命令你夹紧啊!啊,好爽!” 姜岁都懵了。 她趴在茶几上,对着终端里的二姐不知道怎么回答。 “姐!你听我解。释…啊,靠,啊啊…等等,”该死这个古董茶几晃的声音太大了!不要再肏了我—— “姜岁你好美!我的肉棒啊,都给你!都给你!啊肏死你!”男人迷乱地喊着。 “啪!”终端被另一头挂断,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想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姜岁后背发毛,鸡皮疙瘩一粒粒冒出来,冷汗从拿着终端的手心里滋生。 “啊姜岁,你夹得好紧!我要,要不行了!”伊廉被紧张状态下的姜岁吸得濒临绝顶,他一口咬住女人的后颈腺体,疯狂冲击着。 尤加利的信息素大量灌入她的腺体,让alpha产生了标记完成了的错觉。 巨大的喜悦在伊廉·尤柔瑟·金的脑中像烟花般盛放,他甚至流下了泪水。 …… 姜岁呆呆得被抱住,这一次被力量充盈的感觉前所未有,仿佛一泉温水注入丹田,而她的丹田里正孕育着异种。一个试图把她雌堕成虫母的孝心异种。 男人的热泪落在茶几表面渐渐冷却,她才回过神。 看了看手里的终端,又看了看散落在肩上的金发,她疑惑地问:“你…哦不,殿下,标记了我?” 伊廉抬起他俊美的脸庞,目光缱绻,万千光华化为情丝:“姜岁,我允许你生下我的第一个孩子。” 姜岁怀疑他还没有恢复神智。 “不仅如此,我愿同你不断结合,直到你生下alpha,继承我的权柄。”他们脸贴着脸,伊廉勾开两人鼻尖上的发丝,魔怔的嗓音仿佛漂浮在日光梦里:“alpha标记alpha,这就是神的恩准。”??? 不是殿下你有几条命啊,上赶着给异种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