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樱桃(产奶,校园H)》 01告白 - 最近,苏满有了一个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 她的胸时常感觉涨涨的,有时候还有一点儿痛。 洗澡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饱满白皙的乳肉,伸出手捏了捏。 顶端的红樱桃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然后奶孔里飙出了奶白的乳汁。 “嘤...嗯...”她舒服地叫出声,很快又害羞地止住了。 浴室水汽氤氲,镜子里隐约可见女孩绯红的脸颊,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苏满不敢告诉妈妈,不是只有怀过孕生了孩子才会有乳汁吗?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怪异的现象。 她下意识地想向余扬求助。 余扬住在她家隔壁,他们从小学玩扮家家酒相识,一路相伴,共同升入了A市的重点高中——一中。 余扬就比她大三个月,居然也臭屁地自居是她的哥哥。从小到大,她遇事不决就喊余扬,也就渐渐产生了依赖之心。 这一次,她也想让余扬帮帮忙,可是这想法一出,就被她愤愤地否决掉了。 ——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余扬拒绝了她的表白。 而且还放言:“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呢,绝对不可能。” 看着手撑着墙拽的跟个二五八万儿似的余扬,苏满自尊心严重受挫,她怎么了,她不好吗,余扬怎么就绝对不可能喜欢自己了。 她在心里偷偷发誓,再也不会主动跟余扬说一句话了。 - 第二天早读下课铃一响,教室里稀稀拉拉就睡倒了一大片。 每天披星戴月地上学和放学,高中生总是格外缺觉的。 苏满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刚打算把自己驱逐到课桌上小睡一下,就被同桌文珊珊拉起来了。 “小满小满,你昨天表白的结果怎么样了!”珊珊一脸求八卦若渴的望着她。 “小点声。”苏满在嘴边比了个食指,“余扬拒绝我了。” 文珊珊张圆了小嘴巴,“你们俩不是青梅竹马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看的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啊。” “就是说,他还说绝对不可能喜欢我。我这么可爱又迷人,他这是什么意思。气死我啦,我一定要让他后悔。” 苏满一边嘟囔着,一边趴到桌子上,想着聊完天再小睡一会儿。 今天第一节是数学课。 月考刚过,班长和数学课代表正在发答题卷。 苏满头趴在手臂上正闷闷不乐,看见班长手捧着一沓试卷,正一步步朝她走来。 她灵机一动,悄悄问同桌:“珊珊,你知道这次月考年级第一是谁吗?” “班长啊,就周靳白。每次第一名不是你家余扬就是他。” 苏满笑答:“不,以后周靳白才是我家的。” 文珊珊看着同桌甜美的笑容,不知道她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 周靳白在苏满桌侧停下。 他抽出第二张答题卷,对半折好,轻轻地放在苏满桌上空余的地方。 刚要收回手时,一只柔软的手覆盖上他的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是苏满。 周靳白的手被她散发着热意的手心握住,微凉的手背好像也略微回了温。 苏满从臂窝里微微抬起小脸,冲着周靳白笑。 周靳白没有说话。 他把手慢慢抽回去,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文珊珊推苏满:“你疯啦,班长这么高冷,你还敢碰他。上次田苗苗跟他表白,他就再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完了完了,班长的脸色好冷,他不会生气了吧。” 上课铃响起,教室里又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叫醒声和哈欠声。 没有人知道。 刚刚周靳白看着苏满盛满笑意的两个小梨涡,有多想把她弄坏。 也没有人知道。 周靳白把手里抱着的那堆答题卷换了个方向,是为了藏住他微微发胀的下半身。 02数学小组 - 这节数学课有两大主题:一分析考情,二讲评试卷。 数学老师叫老朱,肤黑牙白,为人淳朴。 老朱乐呵呵地表扬了成绩一百二十分以上的同学,尤其是周靳白。 ——他考了145,又一次稳坐数学班级第一的宝座。 接着画风一转,老朱语重心长地点了点十个不及格的同学:“这次数学试卷这么简单,没考及格的都给我好好反思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儿。” 而苏满赫然在列。 最终,他大手一挥,宣布数学整数十名和倒数十名组成数学帮扶小组,先富带动后富,争取早日消灭不及格。 苏满暗喜,周靳白是第一名,刚好她在倒数十名里,如果他们俩能结成一个数学小组的话,不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吗。 真是天助我也啊,苏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数学成绩不好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分组按自愿原则,你们每个人在纸片上写下自己想组队的人名,如果两个人都愿意的话就自动组队,剩下的我来安排。好了,现在开始讲评试卷。” - 下课以后,苏满把纸条交给了老朱。 老朱收齐二十个人的纸条,叫上周靳白和数学课代表陈柯一起去办公室。 老朱把二十张纸条展开,倒数十名的纸条里面有8张名字写的都是周靳白,剩下2张是陈柯。 而前十名的纸条里面,有5张写了苏满的名字,有男有女。她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在班里颇受欢迎。 这五张里面也包括了陈柯的。 老朱拿起周靳白和陈柯的纸条看了又看,一张上面空白,一张写了苏满的名字。 “靳白啊,你没有想要组队的同学吗?”喝了口茶,老朱慢悠悠地问。 “朱老师,我都可以,听您安排。不过可以尽量考虑同性组队,这样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周靳白微微颔首道。 他的声音清冽,而又带些少年人的漫不经心。 听完,陈柯的脸绿了。 同性组队,那他还怎么跟自己想选的人组队啊!? 老朱看上去很欣慰,“我就知道你是最让我放心的孩子。那你带带苏满吧,她性子比较活泼,但是脑瓜子很灵光。有你带着,把她的拐子科目拉上来,指日可待啊。” “正好,她是咱们班语文第一,你语文稍微弱点,你们俩取长补短、互相进步啊。” 陈柯听到自己心碎了一地的声音:“那我呢,老师?” 老朱看他一眼:“剩下的就同性组队吧,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那周靳白呢,他怎么不跟男生组队啊?” “因为我对他放一百个心,他不会做不该做的事情的。” 对此,陈柯有以下六点要说:…… - 苏满知道自己美梦成真的时候简直高兴坏了。 但在听到老朱说为了方便交流,小组成员得把座位换成同桌时,她又有些闷闷不乐了。 因为她不想跟珊珊分开。 得知这个消息后,她们俩执手相看泪眼。 座位是下午大课间的时候换的,老朱让他们直接把课桌一起搬走。 这样换座位效率很高,不到十分钟,他们就都换好座位了。 文珊珊的新同桌叫辛怡,总是戴着啤酒瓶厚的眼镜,模糊了她的眼睛,也模糊了她和别人的距离。 是一个性子比较冷淡、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学霸。珊珊这样觉得。 周靳白的座位正好在辛怡后面,为了离朋友更近一点,苏满直接跟周靳白的同桌换了位。 搬座位的时候周靳白来帮忙,苏满趁机去了一趟厕所。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感觉胸口湿漉漉的,有些难受。 在厕所隔间解开校服衬衫的纽扣,苏满才发现内衣已经被流出的奶汁濡湿了大半。 还好内衣比较厚,没有透到衬衫上。 她忍着羞耻感在隔间挤了几次奶,听到上课铃响了,才匆匆系上衬衫的纽扣,在老师到教室之前,从后门溜回了座位。 苏满跑回座位时,在周靳白身旁刮起了一阵风。 他正解题的笔突然顿住,鼻子微微翕动。 ——好香。 淡淡的奶香,带一丝甜,萦绕在他的身侧。 周靳白低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孩。 她的衬衫扣子从刚开始就系错了,导致最上面的一粒没有系上。 被胸衣包括的浑圆细腻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白得晃眼,看上去又柔软得不可思议。 “穿上。”周靳白把自己的外套扔给她。 苏满不明所以,直到周靳白指了指自己的校服衬衫,她才恍然发现自己走光。 周靳白的外套穿在她身上有些大,但有着洗衣液的清香,很好闻。 苏满转过头去,发现周靳白坐姿笔直,神情严肃,皱着眉好似在认真听课。 只是他的耳朵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的红云,因为皮肤白而显得更加明显。 他好有意思啊,苏满咬着笔笑了,可爱得让人想逗逗他。 03揉奶(微h) - 周六清早,周靳白在苏满家门口站定。 他身材颀长,穿最简单的白t黑裤也很好看。背上背着着运动品牌logo的黑色双肩包,看起来简约而又清爽。 “咚咚咚。” 周靳白敲门声很轻,怕隔壁的余扬家听到。 虽然是名正言顺的数学补习时间,但是不知为何,他有一种偷情的耻感,并不想让余扬知道。 开门的是苏满,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把人拉了进来。 苏满显然是刚睡醒的样子,穿着吊带睡裙,听到敲门声,打着赤脚便跑了过来。 吊带睡裙堪堪及腿根,两条细肩带挂在白皙细腻的肩头,胸前缀有蕾丝和蝴蝶结装饰,很可爱。 也…很性感。 睡裙本就低胸,苏满睡觉不安分,又把裙子往下扯了不少。 饱满的乳儿呼之欲出,顶端粉嫩的樱粒浅浅露出了半个头。 周靳白飞快地撇过眼,然而香艳又清纯的画面又不断在脑子里重现。 他又闻到了香甜的奶味,喉结滚动,舌头不禁滋生出津液。 苏满注意到周靳白呼吸加重,心里得意地偷笑。 她才不是刚睡醒呢,她就是故意的。 看见没余扬,我魅力大着呢,以后有你后悔的。 “班长,走吧,去我房间学。”苏满说。 “去你房间…不太好吧,要不我还是在客厅教你。你去换一件衣服再出来。” 周靳白下意识拒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的心思还不清白,这不合适。 “不嘛不嘛,我就想在房间学!在密闭的空间我才能更静的下心来,客厅太大啦。”苏满抱住周靳白的一只胳膊边摇边蹭,睁着大眼睛充满期待地望着他。 手臂在敞开的双乳间摩擦着,周靳白失去了清醒的判断力,就这样被苏满拉进了卧室。 - 苏满的卧室是粉色调,跟她的性格气质倒是很相配。 窗帘拉着,灯也没开,房间里一片暧昧的粉。 周靳白走进去,刚找到开关打算开灯,就听见身后“咔哒”的上锁声。 疑惑地转过身去,却看见苏满将吊带睡裙褪至腰间,一对浑圆洁白的奶子像小白兔一样对着他,一跳一跳的。 苏满眼眶红红的:“班长,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得了怪病,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告诉别人。” “你是班长,可以帮帮我吗?这已经影响到我的学习和正常生活了,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学习也学不进去。” 说着,她牵着周靳白的两只手,放到了她的奶子上用力揉了揉。 一道奶白的乳汁喷射到周靳白的白色t恤上。 奶香扑鼻。 周靳白猩红了眼,他的手正放在苏满的奶子上,饱满得都握不住。 他是班长,同学有了困难,他有义务帮助。 就像教她数学题一样,他是在帮她,疏通乳汁,解决痛苦而已。 这样想着,周靳白抱着苏满坐在了床上。 苏满的双腿夹着他窄而有力的腰,光裸的上半身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周靳白把苏满扶正,大手再次覆上她的双乳。 他的手跟他的人一样,微带着凉意。手心薄薄的茧,磨得她很痒。 触碰到嫩滑的乳肉时,感受到凉意的双乳微微颤动着,像是在邀请他。 周靳白两只手握成半圆状,捏住乳肉,然后大力地揉搓起来。 “嗯…唔…”苏满全身都酥麻了,不自觉地挺着腰把奶子送过去。 周靳白轻轻刮过挺立的奶头,低头凑过去。 然后张开嘴巴,咽下了喷出来的奶白乳汁。 画面冲击力太大,苏满害羞地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 04吸奶(h) 苏满温热的鼻息扑在锁骨处,周靳白一下就回过了神。 他有些慌乱,下意识地握住苏满盈盈一握的腰身,想要起来。 苏满不开心地皱起秀气的眉毛。他摸的她很舒服,她不想他走。 苏满抱住周靳白,不让他动弹。 她微微直起身,一只手托起右边沉甸甸的奶子,拇指捻了撵嫣红充血的奶头:“不要走,班长,还有很多奶水没有帮我排完。” 眼前的少年眉眼清冷,鼻梁高挺,认真地抿起来唇,像教室里那样严肃,难以接近。 可是,你两侧脸颊染上的粉红出卖了自己呢,班长大人。 苏满左手抚摸上他的脸颊,细细描摹他好看的唇形。 然后捏住周靳白的下巴,他的嘴巴被迫微微张开。 下一秒,嘴巴被塞进了她的奶子。 “唔…”口腔突然被柔软的乳肉塞满,周靳白发不出声音。 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挺翘的奶尖。 带有少女的香甜,甜得他晕乎乎的。 苏满身子抖了一下,脑子里像有烟花炸开。下体有蜜液缓缓流出,打湿了纯棉内裤。 她正好跨坐在周靳白的裆部,感觉身下有个东西硬硬地戳着自己。 周靳白像非洲大草原上看到猎物的猎豹,拥有着无师自通的狩猎天赋。 笔直的鼻梁抵着乳肉,他含住奶尖,用力地吮吸起来,看起来认真严肃,像在尽职尽责地吸奶。 如果苏满没有感受到身下他的鸡巴越来越硬的话,恐怕她也会这么觉得。 “唔…啊…”苏满扬起纤细的颈脖,溢出娇吟。 她眼尾泛红,像个不知餍足的小兽。 “咕咚。”终于,周靳白咽下了最后一滴乳汁。 苏满俯身,伸出舌头舔去了周靳白嘴角残留的几滴乳白:“我的奶水是不是很甜?” 周靳白沉默着摸了摸嘴唇,忍不住回味刚才那个吻。 或许那还称不上是吻,但是她碰到了自己的嘴唇。她的舌头软软的,在他的嘴角舔了一下,无意间也擦过了他的唇。 被她碰过的地方都像被点了火一样,燃烧起来。 “我已经帮你把奶水都吸掉了,现在可以学数学了吗?”提到奶水这两个字,周靳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他还是试图努力将他们拉回正轨。他们之所以做这些事情,是为了让苏满不难受,能够有精力投入学习中。 “不行,这不公平。”苏满嘟起嘴唇,“我是舒服了,可小周靳白好像还很难受耶。” “你说是不是呀,小周靳白?” 苏满赤裸的足踩上了周靳白的鸡巴,脚趾轻轻摩挲着运动裤凸起的地方。 她的脚白莹莹的,像质地极佳的美玉,脚趾头泛着浅浅的粉。 小周靳白被刺激得又胀大了一圈。 周靳白脸上露出隐忍的神色,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握住苏满的脚踝,将它移开。 “不好意思,借你房间的厕所一用。”周靳白从床上匆匆起身。 苏满将耳朵贴在厕所门上偷听,厕所里传来一阵压抑又性感的低喘声,听得她耳朵都酥了。 周靳白在厕所待了整整十分钟。 出来时,他脸上的潮红退去,又变成了平日里那个清冷的班长。 “现在,我们来看一下这道立体几何大题。”周靳白和她坐在书桌前,拿出纸笔开始演算。 看着周靳白轮廓锋利冰冷的侧脸,苏满走神了。 好想看他在自己手里失控的样子哦。 “…苏满,在听吗?”周靳白问。 “在的,在的!”苏满立马回过神,心虚地眨巴眨巴眼睛。 “那你重新做一遍给我看。” “好吧,我没听懂,抱歉……”苏满吓得直接抱住了周靳白的手臂。 周靳白轻咳一声,罕见地露出捉弄人成功后的笑意:“那我再给你讲一遍,听好了。” 他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被夹在苏满乳肉之间的手臂,强行压下了身体瞬间产生的反应。 05三人食 在周靳白老师的严格要求下,苏满乖乖地听完了试卷剩下的大题。 一晃就到了中午。 日上,正盛,该吃饭了。 苏满的妈妈苏宁周六加班,中午就不回来。苏满厨艺有限,也不爱下厨,打开外卖软件,邀请周靳白跟自己一起享用垃圾食品。 周靳白以自己还有事为由拒绝了,离开得像逃跑。 他刚出苏家大门,就听到对面传出细微动静。 周靳白加快步伐,但还是抵不上对面开门的速度。 是余扬,探出一头睡得蓬蓬的卷发。 内心闪过一丝慌乱,周靳白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余扬惊喜的声音: “我去,靳白,你来找我吗,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见到周靳白站在自家楼道里,余扬原本眯成细缝的眼睛一下就睁开了,然后拉着他进了家门,“正好,来我家吃饭。我去对面叫一下我妹妹过来。” 周靳白干脆将错就错,进了余扬家,站在玄关处换鞋。 只是…妹妹?他咂摸了一下这个词,表情隐隐露出不悦。 门半合着,没有关上,因此能够听到门外交谈的声音。 “苏小满,把衣服穿好,来我家吃饭。我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周靳白怎么听着余扬的声音不像刚才跟他说话时那么清朗,反而有点气泡音? “哦——”苏满拖着懒散的尾音,哒哒哒地跑去卧室,又再哒哒哒地跑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 踏进余扬家,看见意见之外的人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苏满惊讶。 余扬曲起手指在苏满头上敲了一下,“靳白是我好哥们,不能来我家看我吗,真是白痴问题。” “别碰我。”是余扬主动跟她说话的,还像个没事人儿似的。 所以她没有打破自己发的誓,但苏满还是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 这顿饭吃的苏满心情有些复杂。 余扬像以前一样,一个劲儿给她夹菜,偶尔还会跟她斗上几句嘴。 这些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周靳白坐在对面,苏满就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尤其是她感觉到若有似无的视线一直在往自己身上飘,让她有点儿心虚。 好在余扬的妈妈也在,苏满像找到了救命稻草,想要紧紧地抓牢。 一会儿一句“阿姨今天的红烧排骨做的真好吃,都可以出去开饭店啦。” 一会儿又开始吹彩虹屁,“阿姨您皮肤怎么这么好呀,吹弹可破的,而且都看不见一点毛孔!” 惹得余扬妈妈嗔笑不已:“这孩子,今天嘴巴抹了蜜一样甜。” 饭后,余扬妈妈洗了一盘樱桃,端给他们吃。 苏满坐在余扬的电脑面前挑选电影,余扬站在苏满身后,手撑在桌子上,投下了一片阴影,看起来像是在背后拥抱她。 “看这个吧,这个不错。”苏满翘着脚丫,精挑细选出一部恐怖片。 余扬一票否决,“不要看鬼片,吓人。” “哈哈哈哈,余扬你这么大人了还怕鬼啊,真是胆小,我初一的时候就敢自己一个人看了。” 逮着嘲笑余扬的机会,苏满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她笑起来很明媚,眼睛弯弯,嘴角梨涡浅浅,像盛满了陈年佳酿,让人看一眼就醉倒。 只是苏满看着余扬笑得越开心,周靳白周身的气压就越低。 而余扬什么都没感应到,甚至想拉着周靳白一起对抗苏满。 “苏满,余扬,吃樱桃。”周靳白突然出声,引得苏满看了他一眼。 在余扬没有注意的时候,周靳白拿起一颗樱桃,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然后整颗含进嘴里。 他面无表情,眼神却深不可测,有引诱,也有落寞。 红红的樱桃更是娇艳欲滴。 看到这个动作的苏满忍不住想起了他把头埋在自己胸间吃奶的样子,滑动鼠标的手停顿了几秒,被余扬嘲笑道:“你选个电影好好儿的脸红什么?” 夏日的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的罅隙斜斜地照进来,投到原木地板上,形成一道长长的光斑。 周靳白为这隐秘露出浅笑,柔和了他冷冷的面庞。 樱桃的秘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 有人醋啦啦啦(吃瓜脸.jpg) 06朋友 他们仨没有看恐怖片,也没有看别的电影,因为周靳白一本正经地提出要先回家做试卷了。 余扬:“不是吧,你卷我。难怪这次你考的比我好。” 还剩一个苏满,余扬想争取她留下来一起看电影。 周靳白闻言朝苏满看了一眼,眉毛微微蹙起,几不可见地小幅度摇了摇头。 他严肃起来真的很像是她的老师… 于是,苏满也以“我也要回去学习”的理由拒绝了。 其实没有周靳白的话,她本来也要拒绝的。虽然她今天跟余扬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吃饭,但她的心里还是有着小变扭。 尤其是余扬还像往常一样跟她打闹,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之前她跟他表白的事情,这让当时认真的她又小小受伤了一下。 是因为对她没有任何感觉,所以才能当成玩笑一样一笔揭过吗? 余扬揉了揉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像只没人陪玩的小狗,不太高兴地“啪”一下把电脑关了: “好好好,我也刷题,好不容易放假了也不好好歇歇。你俩走吧,我就不送了。” 周靳白拍拍余扬的肩,然后扭头冲着苏满说:“走了。” 他的声音清冽,很适合这个季节,是炎热夏天里的一杯冻青柠。 苏满心里的那一丝褶皱被这声音微微抚平了。 向在厨房忙碌的余扬妈妈道别后,苏满跟着周靳白一起到玄关处换鞋。 周靳白正在弯腰穿鞋,背脊单薄又舒展。他今天穿的是一双白球鞋,看起来很干净,一尘不染,不像余扬经常把白鞋穿成黑鞋。 苏满下意识地在心里比较着。 周靳白很高,弯下腰后,苏满伸手就能碰到他的头。 妈妈说头发有时候也能体现出一个人的性格。一般头发比较硬的人,通常个性比较倔强;头发比较粗的人好胜心会很强,头发比较柔的人呢,性格则会比较温柔。 苏满盯着周靳白的后脑勺,他的头发黑而浓密,像一片森林,散发着勃勃的生命力。 头发看起来也很柔软。虽然他的个性比较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接触了会发现,好像也挺好相处的。 这么想着,苏满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放在周靳白的头上揉了揉,手感果然很好。 眼前的少年身子明显僵硬了,系鞋带的手顿了顿,但没有反抗,顺从地承受着少女轻柔的抚摸。 苏满很快收回手,周靳白直起身子,转过身来。 视线越过苏满,却发现余扬端着杯子站在他们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 余扬面色有些不虞,不似平常那般吊儿郎当,沉沉地喊:“苏满。” “嗯?”苏满尾音微微上扬,跟他道别,“我们走啦,拜拜。” 然后不等余扬反应,拉着周靳白的衣袖就出了余扬家,反手把门关上。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他们站在楼梯间,投下阴影的角落。 “你和余扬是朋友?”怕被屋里的人听见,苏满踮起脚尖,小声地在周靳白耳侧问道。 “嗯。”耳侧喷洒着她暖暖的气息,周靳白耳朵酥了。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居然都不知道,没听余扬讲过啊。” 苏满的眼睛形状偏圆,是微微内双,平时看着很有灵气。 此刻因为疑惑,她眼睛睁大,像一只懵懂小猫看着他,看起来很可爱。 但这样可爱的她,却一直在问他另一个男人的事情… 周靳白想到刚刚余扬看向苏满的眼神,萌发出了雄性生物天生的警觉:余扬他…喜欢苏满。 醋意盈满心头,周靳白向前一步,右手撑墙,把苏满虚虚笼罩在怀中:“在我认识它们之前。” “它们是谁?”苏满更疑惑了。 周靳白低头,恶作剧地看向苏满胸前的饱满,“它们,是两个很爱活蹦乱跳的小东西。” - 想要珠珠!!没有珠珠也没关系哦,想要留言~ 07器材室(微h) 在苏满拼命的祈祷“信女愿吃素两顿换快递按时到达”下,网上下单的全自动无痛吸奶器终于赶在周日傍晚返校之前送到了。 要是等到上学,她就没时间去拿快递了,也不好拜托妈妈去拿,她还没好意思把身体的变化告诉别人。 除了周靳白。 吸奶器花了她小五百,对于一个零花钱有限的高中生来说,苏满有些肉疼,但不后悔。 她是那种非常善待自己的人,本来涨奶就很难受了,买一个无痛免手扶的吸奶器,能够给她最方便舒适的感受。 苏满在上学之前又吸了一次奶,然后把吸奶器和奶瓶放进书包最里面的夹层,收拾好东西出门了。 走出家门,看到对面余扬家紧闭的大门时,苏满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等他一起。 以前他们都是周日一起去学校的,但是上周日这个时候她还没有跟他表白,他们还是非常纯洁的革命友情,但现在情况已经有所不同了。 苏满甩了甩马尾辫,噔噔噔地跑下了楼。 - 周日返校上两节晚自习,一般是用于周测,好让同学们收收心,调整状态迎接新一周的学习。 今天是语文周测,苏满大题和作文都写的很顺手,心情颇为不错。 尤其是闻到旁边周靳白,身上散发着一股幽幽的皂香,应该是刚刚在家洗过澡。 心情太好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上学她差点睡过头。 一路疾跑,才勉强在早读铃打响之前赶到教室,早饭都没来得及吃,跑得她腿发软,坐下时胳膊被周靳白扶了一把。 “没吃早饭?”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周靳白很笃定地从桌肚里拿出一瓶牛奶和一包面包,塞到苏满手里。 “谢…谢,不过班规不是不许早读课的时候吃东西吗?”班主任老朱很看重学习习惯的培养,谁违反了规定就得挨处罚。 今天太阳真是打西边儿出来了,以前班长对于这些小细节不是抓的很严吗?周靳白之前的同桌早读偷偷吃了一颗无色无味的软糖,都被他大公无私地上报老朱了。 “没关系,我帮你把风,老师来了叫你。”周靳白依然苦口婆心地劝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苏满还是向食物屈服了,飞快地填饱了肚子。 …… 周一第一节是语文课,上的人昏昏欲睡。 好在,第二节是体育课。 语文课一下课,文珊珊就转过身来,趴在苏满的桌子上:“小满,我们去上体育课吧。” 苏满有些尴尬,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吸奶,现在奶子明显涨了起来,撑得她的胸鼓鼓囊囊的,顶着内衣难受。 “珊珊,我有点儿不舒服,你先去吧,我等会来。” “行,那你快点啊。” 教室里的人稀稀疏疏的,都走的差不多了,周靳白也被一群男生拉去打篮球。 苏满偷偷摸摸地把吸奶器和奶瓶装进宽大的校服外套口袋,打算先找个地儿把存了一个晚上的奶吸出来。 去操场的路上会经过器材室,器材室通常拉着厚厚的窗帘,而且,这个点应该没有什么人。 “吱呀——”苏满小心翼翼地打开器材室的门,里面果然没有人。 她转身把门锁上,安心地靠着门,脱掉校服外套。 里面的短袖衬衫撩起,堆至胸上,露出黑色蕾丝边的奶罩。 乳白的奶肉陷在黑色蕾丝的包裹中,苏满轻轻托起一边的雪白,另一只手拿起吸奶器,贴住乳头。 摁下按钮,吸奶器开始吸奶。 “嗯……”乳尖承受着吮吸,麻麻的,苏满舒服地喘出声,蜜缝已经开始分泌微微湿润。 “刺啦——”器材室里传来拖拽物体的声音。 苏满一惊,下一秒,她的余光看见一位身材高大又肩膀宽阔的男生朝她走来,下意识地就要尖叫,吸奶器应声坠地。 她的尖叫未能发出,被男生用嘴封住,悉数咽下。 苏满感受着唇上的柔软,刹那的恐惧和快感一齐袭来,她软了身子靠在男生怀里,闻到了熟悉的皂香。 一个热热的长棍也抵上了她的蜜缝,随着周靳白无意识的律动直直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她,让她的小穴忍不住吐露出更多蜜液。 周靳白双手掐着苏满的腰,低下头舔她的嘴唇,右手抚上裸露在空气里的那只奶子。 “涨奶了怎么不告诉我,嗯?我的嘴巴和吸奶器,哪个好用?” - 明天继续炖肉~ 08揉给他看(h) 苏满掀开眼皮,抬眸盯着周靳白,撞进他写满玩味的眼里。 阳光从没关紧的窗户缝里偷溜进来,光灿灿的,照出了漂浮在空气里的尘埃。 苏满才发现,什么高岭之花,周靳白分明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表面看着温顺无害,一旦接近,就会暴露出他的野兽天性。 平日里一丝不苟的优等生,校服扣子永远系到最上面一颗的模范班长,在没有人的器材室,主动摸上了她的奶子,还说着这么色情的话来挑逗她。 “你嘴虽好,吸奶器更爽。” 苏满赌气把头扭到一边,小脾气上来,故意跟他唱反调。 如果此刻她不是正软绵绵地窝在周靳白的怀里的话,这话会更有说服力。 “是吗?可是,吸奶器脏了。” 周靳白暂时松开苏满,单手捡起掉落在地的吸奶器,用纸巾包好,放进口袋里。 “现在,你揉给我看。不然,你的奶排不出去,就只能这样出去上体育课了。” 什么大尾巴狼! 苏满此刻气的半死,胸膛跟着起伏,乳肉波涛汹涌。 她自以为很凶地瞪了周靳白一眼,一只手却被周靳白牵着放到了某个温热的地方。 “你好可爱,你看,它被你看得更兴奋了。” …是谁上次被她撩得躲到厕所里去自我解决的,怎么这么快就变了,男生果然在这种事情上无师自通。 此计不通,便换一计。 “班长,快上课啦,大家都在找你呢。” “…不行,你揉给我看,我再帮你。”周靳白又回到了坚守原则的班长状态。 下课时间只有二十分钟,现在没剩多久了。 怕上课迟到,老师和同学找过来,能屈能伸的苏满决定偶尔认个输。 她解开背上的内衣扣,把黑色蕾丝奶罩扔到了周靳白脸上,“帮我保管一下,谢谢。” 苏满伸手抚上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她手小小的,手心很嫩,完全握不住沉甸甸的大奶。 她转而用手轻轻拍打奶子,乳波荡漾,掀起阵阵奶香,雪白的乳房上很快出现了粉红色的巴掌印。 周靳白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一片红晕从他的耳后蔓延到脖子。 她太迷人,太可爱。尤其是她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时候,他根本抵挡不住。 所以那天余扬的眼神,一下子就惊到了周靳白。但她已经向他走来,他便不会放手。 夏日的早晨,器材室里空气很寂静。 苏满看到面前周靳白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她的心中突然充盈着巨大的满足。 一只手摸上早已挺立的乳尖,食指和大拇指一起用力揉捏。 一只手抱住周靳白紧实的腰,踮起脚尖,对着喉结吻了上去,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柔软嫩滑的舌头,对着凸起舔了一口。 她裸露的双乳正紧紧贴着周靳白的胸膛,他校服扣子仍然规规矩矩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现在,她想用嘴一粒一粒解开。 “可以了。”周靳白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喑哑,声带的振动传至苏满的口腔中。 “现在,由我来吸你的奶子,苏满同学。” - 谢谢给我评论和猪猪的宝贝们!你们的喜欢是本纯血p人坚持更新的动力~留言和猪猪,请多多来点吧 09约定(h) “可以了。”周靳白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喑哑,声带的振动传至苏满的口腔中。 “现在,由我来吸你的奶子,苏满同学。” “等等。”苏满出声制止。 “怎么了?”周靳白停下预备动作,做出侧耳倾听的姿态,琥珀色的眼睛里蓄满温柔。 “我衣衫不整,你却衣冠楚楚,这不公平。”明明是挑衅的话语,说到自己“衣衫不整”时,苏满脸上又爬上了绯红。 像一只出软绵绵拳的小野兽。 周靳白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他揉了一把苏满毛茸茸的头顶,“那你想怎么公平?” 苏满用动作给出了回答—— 她解开了周靳白衬衫的纽扣,从上到下,每一粒。 周靳白的身体在微敞的衬衫里若隐若现,他瘦而不柴,胸膛微微鼓起,腹部有一片薄肌,兼具少年感和荷尔蒙。 看到这样的周靳白,苏满点了点头,非常满意。 周靳白全程乖乖地任苏满摆布,在苏满点头以后,又迅速回到了狩猎者状态。 他将自己的衬衫脱下,垫在苏满的身后,然后将她压到墙壁上,俯首将乳肉裹进口中。 他俯首称臣的姿势,已经让苏满在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周靳白先伸出舌头舔一下乳尖,温热的舌头触及冰冷的奶头那一刹,舔的苏满身子一抖,更敏感了。 接收到苏满反映的周靳白像受到奖勋的将士,开始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舌尖也时不时地打着圈儿舔弄奶头。 空气中渐渐溢出淡淡的奶香,周靳白正大口畅快地喝着奶。 乳汁随着他的吮吸断了线似的涌出,周靳白来不及吞咽,乳白的奶汁便顺着他的嘴角留下去。 苏满感受着他的吸力,浑身燥热起来,竟然开始分神思考他刚刚的问题:“我的嘴巴和吸奶器,哪个好用?” 不得不说,冰冷的吸奶器确实是比不上温暖的口腔。 在一顿囫囵吞奶后,奶被吸得差不多了,周靳白嘴角还残留着乳白色汁液。 他从苏满的胸间抬起头,捧住她泛起粉红的脸蛋,将柔软的嘴唇覆了上去。 他用舌头卷起残留在嘴角的奶水,飞快地送进苏满的嘴里,只是浅尝辄止的一下,很快就离开了。 “尝一尝你自己有多甜。” 苏满的唇齿间被甜香盈满,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奶水这么甜,这种气味甚至有点让人上瘾。 “班长,你好了吗,怎么帮体育老师整理器材整理了这么久啊!快上课了!” 器材室外传来一个男生的大嗓门,是他们班的体育委员。 苏满被吓得瞪大了眼睛,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更令她心跳漏了一拍的是,体育委员拧了拧门把手,还边嘟囔着,“奇怪,怎么门打不开啊。” 周靳白反应快,一把捂住苏满的嘴,一边开口应对:“我马上来,你先去吧,器材室里灰尘太多了,我花时间打扫了一下。” 他的手心冰冰凉凉的,散去了一部分夏日黏腻闷闷的气息,苏满又舒服得用脸颊蹭了蹭周靳白的手心。 “行,那我走了啊,先去操场点名了。” “呼,安全了。”听到体委离开的脚步声,苏满舒了口气。 这口气呼到了周靳白的手心里,因为,他还没有把捂住她嘴的手放下。 苏满眨巴眨巴眼睛,示意他,周靳白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收回了手。 “收拾一下,要上课了。” 周靳白笨拙地给苏满扣上内衣扣子,惹得苏满连连颤笑。又帮她把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一点风都不漏。 帮苏满收拾好以后,周靳白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衬衫。 “走吧,上课不能迟到。”把衣服穿好的周靳白,又变回了高山白雪。 “我的吸奶器还在你那呢。”苏满戳一戳他的手臂,“以后我不舒服了可以找你吗?你说得对,你比吸奶器好用多了。” 周靳白打开上了锁的大门,阳光铺满了目所及之处,操场上传来阵阵人语笑声。 他们一起走在这片金光闪闪的大道上。 “你不愿意,就算了。” 见周靳白很久没有回话,苏满故作轻松,语气里有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失落。 “不,我愿意。”少年的话郑重,如同许下了什么认真的约定。 “嗯!”少女展颜,伸出小拇指和大拇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幼稚。” 即使这么说,他也配合地伸出手。 两个人,两只大拇指轻点。 他们一起走在这片金光闪闪的大道上。 - 宝贝们,明天(3.7)请假一天,因为明天课太多啦,从早八一直上到晚八,有些剧情方面我想好好的修一修,明天应该来不及。周五更新的时候会更肥一点,望组织批准????????? 10往事 作为全市最好的高中,一中提倡“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校长曾在大会上强调要保证体育课的正常展开,不允许任课老师以任何理由占课。 体育老师管的很松,一般就是集合点个名,排着队跑完两圈儿,就可以自由活动了,目的是释放学习压力,强身健体。 可以选择去篮球场打篮球,也可以去相应的场馆打羽毛球、乒乓球。什么运动都不想做的,也可以找块空地聊聊天。 苏满心情很好,拉着文珊珊准备去体育馆打双人羽毛球,挥洒一下青春的汗水。 为了方便管理,一个年段的班级体育课都被安排在了同一节。 因此,苏满看到余扬朝她们这个方向走来,一向脸上挂着笑容的他,如今看起来表情却有些怪异。 余扬走到苏满面前,满脸心事,像是有话又不敢说。 文珊珊识趣地捂着肚子,“小满,我肚子好痛,先去上个厕所。” “没事儿吧,珊珊?那你先去,我口袋里有一包餐巾纸给你。” “好的好的,谢啦。” 文珊珊一个健步冲了出去,看起来生龙活虎的,一点儿也不像肚子疼。 …… 见旁边没人了,余扬才告诉苏满:“你爸来了,在西门那边等你。” 难怪刚刚余扬脸色那么难看。 这个消息犹如一大盆冷水浇到身上,六月份的艳阳天,苏满却觉得身上好冷。 “他才不是我爸爸!”虽然无力,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反驳。 余扬陪着苏满走到西门,隔着老远,苏满就看到那道些许陌生的身影,逐渐和记忆中的父亲重迭起来。 余扬停在了几米外等待。 走近以后,苏满才发现,她爸爸身边还牵着一个小男孩。 难堪的往事涌上心头,她几乎要站不住。 苏满以前叫马满,后来才改跟妈妈姓。 站在对面的马峰,她的亲生父亲露出一个笑容,一边指着苏满,一边弯下腰教旁边的小男孩:“这是你姐姐,宝贝,叫姐姐。” “姐、姐。”小男孩听话,脆生生地喊。 “您新娶的那位终于给您生了个男孩儿了?”苏满气极冷笑,毫不客气地反驳,“我不是他姐姐,我妈只有我一个孩子。你们已经离婚了。” 小男孩儿被吓到,眼眶里蓄满眼泪,不知所措地下意识牵紧了爸爸的手。 这些动作落在苏满眼里,像把尖刀往她心口扎。 她突然想起语文老师上课时提到过的一个圣经故事,亚当和夏娃生了两个孩子,哥哥叫该隐,弟弟叫亚伯。后来,因为上帝的偏心,该隐亲手杀死了他的弟弟亚伯。 眼前的小男孩儿粉雕玉琢,乖巧听话。可是,她好恨他。 在他还没有出现之前,苏满就开始恨这个不存在但被所有人期待的弟弟。 因为他,爷爷在她刚出生时只看了一眼就嫌弃地走开:“怎么是个女孩儿。” 因为他,妈妈被逼着怀了一次又一次孕,堕了一次又一次胎。 直到被医生宣布,不能再怀孕。 奶奶皱起眉头,只是轻飘飘一句,“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 爸爸没有说话,但也没有阻拦。 ——他默许这一切的发生。 在一个寂静的深夜,妈妈的泪水滴到了她的脸上。苏满尝到了妈妈的眼泪,咸咸的。 “小满,妈妈以后不跟爸爸一起住了,你要跟我走吗?” 苏满抬起小小的肉手,贴在妈妈的肚子上:“小满,要跟,妈妈,在一起。爷爷,奶奶,不喜欢我,对妈妈,不好。” 妈妈搂紧怀里的小人儿,泪水淌得更凶了。 “妈妈最喜欢小满了,以后也只喜欢小满一个人,好不好?” “好呀,妈、妈。” 奶声奶气的苏满,久违地在那夜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爸爸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她们的离开。甚至是如释重负的。 年仅六岁的苏满就尝到了被最亲的人抛弃是什么滋味。 她想,连爸爸都可以抛弃她,那么世界上的其他人,肯定会更加毫不犹豫地离开。 …… 马峰见苏满反应如此激烈,露出了尴尬的讪笑。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了,自从苏满考上一中以后,他来过三四趟,但每次都碰了一鼻子灰。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鼓鼓的信封,塞到苏满手上,“小满,这是爸爸的一点心意。你考到重点高中了,学习辛苦,要对自己好点。” 苏满虽然讨厌他,但没有拒绝。 十年不闻不问,一听说她考到重点高中了就急着回来认女儿,她又不傻。 本来就是他们家的人有错,伤害了她们母女。这点补偿,她打算拿回去给妈妈。 “行,那我先走了啊,下次再带弟弟来看你。” 见苏满收下,马峰没做过多的纠缠,转身离去。 那种恶心的呕吐感依然堵在苏满的喉咙口,久久无法散去。 见马峰走了,余扬才往苏满这里靠近。 她的头低垂着,马尾翘起,露出莹白细腻的脖颈。 余扬没有问他们聊了什么,只是像往常一样陪在她的身边,一会儿伸出手捏她的脸颊,一会儿学猴子叫逗她开心。 “走吧。”苏满被逗得笑了一下。 但是下一秒,她又陷入了迷茫之中。因为她想到了爸爸,抛弃,和上次夕阳下余扬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不喜欢你”。 苏满知道余扬没有错。 但不被喜欢是萦绕在她前半生的噩梦,曾经不仅给她,也给妈妈带来了无尽的伤痛。所以,她没有办法不介怀。 “妈妈,如果我是个男孩子就好了。”小孩子并不傻,小小的她也会敏锐地察觉到大人之间暗流涌动的真相。 而妈妈,勇敢带她逃离的勇士,捂住她的耳朵,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 “不需要,小满现在这样做个女孩子就是最好的。” “小满记住,他们不喜欢你是他们的错,而不是你和性别的错。女孩子一样可以好好上学,用自己的力量创造美好生活。” “妈妈爱你,小满也要好好爱自己。” - 今天是妇女节,祝读者宝贝们妇女节快乐!想送给你们一句话。 “献给不屈的女性:继续当一个难缠的人。” ——《看不见的女性》。 想抱抱小满。 希望女孩子们可以平安地出生和长大,成为完整的自己,而不是被禁锢在女儿、妻子、妈妈的角色里,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 不要被女神的糖衣包裹,我们是有力量的妇女,无需成为谁的附属品。 推荐一首歌,是张悬的《宝贝》,好像是她十几岁的时候写给自己的歌儿。 读者宝贝们,请记住,无论如何,我们首先是自己最最珍贵的宝贝,我爱你们哦。 11发泄在他身上 周靳白约好这节课和余扬一起打球,找了半天,他也没见着余扬的影子。 男人的直觉让他感到一丝微妙的不对劲。 尤其是,当他看到文珊珊一个人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 苏满和文珊珊平时在学校里跟连体婴似的,能待在一起就绝不分开,更别说体育课自由活动这种玩耍的场合了。 “文珊珊。” 文珊珊正低着头走着路呢,冷不丁听到有人喊她,吓了一大跳。 一抬头,周靳白脸上像结了一层霜似的站在她面前。 文珊珊吓得小脸煞白,她没做错什么事吧,“班长,找我有事吗?” “没事,我就是问一下,我同桌去哪了。” 文珊珊悄悄松了口气,又替苏满捏了把汗,不知道她又做了什么,惹到了班长。 “额…哦…她跟余扬往西门那边儿走了。” “好,谢谢你。” 周靳白微微颔首,对她笑了一下。 他笑起来虽然很好看,有一种经久未化的雪初融后的清冽暖意,但是文珊珊怎么觉得,周靳白眼底的寒意更深了… 苏满和余扬在主席台底下分道扬镳,余扬摸了摸苏满的头,苏满的眼眶红红的,没有说话。 余扬消失在拐角处后,周靳白从暗处现身,走到苏满面前。 “你不开心吗?” 对面的女孩闷闷的,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是……余扬欺负你了吗?” “不是。”苏满飞快地摇了一下头。 周靳白一时间被气笑了,自己都被余扬欺负了还替他说话,什么傻小孩。 算了。 “带你去个地方。” 周靳白牵起她外套的衣袖。 苏满的心仍然沉在谷底,马峰和那个小男孩儿像两根刺,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她没有力气做出反应,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 周靳白指间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她的手腕,一点点的暖,让苏满恍惚间想起了小时候被妈妈牵着的心情。 那种不用担心目的地的心情。 周靳白穿过一片长廊,带她来到了一幢废弃的教学楼,这里久无人至,楼前的杂草已经疯长齐人腰。 “二楼有一个广播室,我初中的时候当过站长,后来这里荒废了,就没人来了。不开心的时候,我就会到这里一个人静一静。” “算是我的秘密花园吧,我把它分享给你。” “好。” 苏满点头,跟着周靳白上到二楼。 打开广播室的门,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两张桌子拼在一起,配有三把椅子,和零落几个录音设备。 虽然广播设备已经落了灰,但是桌椅却是干干净净的。看得出来,这里有人定期前往。 周靳白拉开两张椅子,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又仔细擦拭一番后,让苏满坐下。 “是哪个坏蛋让我们苏满同学不开心了?”周靳白像一个温柔的长辈,对她关怀备至。 很奇怪,明明情绪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但一听到有人这样哄着自己,苏满心底的那点儿委屈又泛了上来。 “啪嗒。”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本来只是一滴,渐渐地,串成了线。 “对不起,我的错,不该再让你想起伤心事。”周靳白后悔开了口。 “我可以做些什么,让你开心点吗?” “做什么都可以吗?” “对。” 眼前女孩眼圈通红,满脸泪痕,像一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兔子。 “我想玩你。” “……好。” 但她却也是一只小恶魔,而他,甘之如饴。 12玩他(h) “我想玩你。” “……好。” 但她却也是一只小恶魔,而他,甘之如饴。 苏满伸手把绑着高马尾的皮筋解下来,一头及腰青丝如瀑流泻,有几缕发丝扫到周靳白,带着洗发香波的淡香味,他的鼻间生起一股痒意。 “把手伸出来。” 周靳白不明所以,但听话地伸出两只手。 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是冷白色,手腕处骨骼突出。 苏满用黑色皮筋捆住周靳白的手,皮筋的弹力被拉到最大,他冷白的手腕顿时勒出一圈红痕。 苏满的手摸上了周靳白的身体,先是他的下巴,再到凸起的喉结,胸膛,从上而下。摸到腹部时她的手指停留了一会儿,她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腹肌,好奇地戳一戳,有些硬。 周靳白第一次被别人摸,感觉很奇妙,一双细腻的手在身上游走着,被她摸过的地方就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周靳白的身体酥酥麻麻,一种羞耻感包裹着他,耳后不知何时泛起了粉红。 那双柔柔的小手正打算继续向下探索时,周靳白下意识地想抬手阻止,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绑住了。 “不想让小周靳白跟我打个招呼吗?” 苏满露出一边小梨涡,像是找到了自己的乐趣—— 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也能从掌控别人中得到快感。 苏满隔着校服裤抚摸上了周靳白的性器,还是软软的。她替周靳白褪下校裤,虽然软趴趴的,但四角内裤处鼓鼓囊囊一大坨,规模尤为可观。 “该怎么让小周靳白硬起来呢?” 苏满把手覆到周靳白的性器上,开始缓慢又轻柔地揉搓起来。 少女的手柔若无骨,手下的性器很快就苏醒过来,慢慢抬头,还冒着热气。 周靳白少年人的自尊,还不想显得自己太容易被挑逗,于是动用自己的意念,努力压制下体的感觉,让它处于一个半硬不硬的状态。 揉了半天,苏满的手酸了,周靳白的性器还没有完全勃起,她有些不满地凑到周靳白的耳边:“班长,你的大鸡巴有点难伺候啊。” 苏满很喜欢在他们俩干不正经事的时候叫他班长,人前有多正经,人后就有多刺激。 果然,听到这句话,周靳白的性器在她的手里跳了跳,又涨大了一分。 周靳白闭上了眼睛,只有从耳后蔓延到脸颊两侧的红晕出卖了他的心情。 苏满回忆着自己看过的a片情节,小穴对准了周靳白的性器跨坐上去,解开他的校服衬衫,伸出手指,试探地捻了捻他的乳头。 “唔…”身下的周靳白发出闷闷的呻吟声。 在一堆爱打篮球的男生堆中,周靳白是最白的。苏满没有想到,他的乳尖颜色也是粉粉的。 苏满一边用手撑着周靳白的腹肌,一边低着头靠近他的胸膛,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乳头,然后舌头一卷,把乳头含进嘴里。 被温热香软的舌头包裹着,周靳白的乳尖传来一阵奇异的痒意,他身子耐不住地扭动,终于控制不住自己。 苏满一边含着他的乳头一边舔,发出啧啧的舔舐声。身下的性器越来越硬,校服裤处的布料被他硬起来的肉棒顶出了一个凹陷。 终于硬起来了,她甚至没有脱掉自己一件衣服,苏满心中被成就感充盈。 苏满松开了嘴巴,周靳白的乳头已经被她的口水浸润得亮晶晶的。 手往下摸,周靳白的内裤处已经横亘着一条粗粗长长的棍状物,目测至少有18cm。 苏满动手扒下他的内裤,硬挺的阴茎脱离内裤的束缚后一下子跳出来,肉棒整体呈肉粉色,干净又漂亮,棒身又环绕着突出的青筋,增添了一丝野性。 苏满很喜欢,喜欢得对着它吧唧亲了一口。 “小周靳白,你长得真漂亮。” 这下,周靳白的脸“蹭”地彻底红了。 13只许蹭一下(h) 柔软的嘴唇在肉棒上飞快地触碰了一下,感受到了它惊人的硬度和烫烫的温度。 周靳白的性器前端很快渗出了几滴前列腺液。 “…它第一次见人,有点害羞。” 周靳白咬着牙,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他不是故意替自己挽尊,只是——毕竟是第一次让人看见自己的性器,而且还被喜欢的人一直注视着,有点儿敏感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噗。” 苏满这次是真的被逗笑了。她捂着嘴,胸腔处盈满了笑意,先前因那两个男人而产生的一丝乌云已经散开。 周靳白没有费劲心思逗她,可因为他想要让她开心一点儿的心意,苏满意外得到了品尝到糖果的甜蜜。 他的反应,让她第一次尝到了被百分百满足的快乐。 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苏满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黏黏的贴在小穴上,很不舒服。 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吃下这根鸡巴,是不是就不会痒了? 苏满站起来脱掉校服外裤,长腿笔直,莹白,露出纯白的内裤,中间还系着一个小小的粉色蝴蝶结。 她的手指放在内裤边缘,还想继续往下拉,被周靳白用眼神制止:“在这里,不行。” “没想到你还有洁癖。” 苏满环顾一周,广播室虽然年久失修,但也被周靳白打扰得干干净净,并无多少灰尘。 “不是因为这个。”周靳白喉结滚了滚,认真地盯着她。 他的眼睛里全是她的身影:“我不想我们的第一次是在这种随便的地方。” 砰。 苏满听到,心里有烟花炸开的声音。 “可是,人家难受。”她的语气里染上一丝甜腻腻的撒娇。 周靳白挑眉,“那,只许蹭一下。” 他那处硬邦邦的,也不好受。 周靳白站了起来,他的手依然被皮筋绑着,无法行动。 但他的性器威风凛凛地直冲着苏满,向她发号施令: “小满,坐到桌上,把外套垫在屁股底下。” 苏满爬到桌上坐下。 “把两条腿分开。” 苏满岔开两条腿,撑在桌子上。 这下,她的下体彻底对着周靳白了。 虽然被纯棉内裤包裹着,但依然可见小穴饱满的形状,几根阴毛旁逸斜出,从内裤里探了出来。 内裤中央,已经被她流出的蜜汁濡湿了一大片。 周靳白朝着她走了过去,肉棒隔着苏满的内裤抵上她的小穴,上下摩擦着。 “唔……好舒服。”感受到肉棒传来的热度,苏满忍不住叫出声,小穴像张开了的嘴巴,流出了更多水。 还想要更多。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周靳白突然挺腰,肉棒重重地向前戳了一下,正好卡进了小穴的凹陷。 虽然还隔着一层布料,初次肌肤相贴的两人还是同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呜呜呜,班长的大鸡巴撞的我好爽,人家还要。” 苏满扭着腰,向他索求着更多。 “满足你,”少年清冷的声音里染上情欲,听起来更加喑哑。 他挺起腰,肉棒对着她的阴蒂一下又一下地撞着,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 直到苏满脑内闪过一道白光,浑身无力地瘫软。 身下的肉棒青筋暴起,对着她的小穴,喷出了浓稠的精液,空气中都飘浮着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他隔着内裤把她撞高潮了。 - 求留言求珠珠!!啾咪~ 14回家 今天的周靳白有些不对劲,连年纪最大的语文老师都察觉了出来。 ——体育课的下一节是语文课。 铃声响起,语文陆老师抱着书缓缓走进教室,她已经到了快退休的年纪,眼角的皱纹柔和了她的面庞,看起来比一般老师多了一分慈爱。 “上课。”陆老师在讲台上喊。 底下的同学下意识地想要完成站起来,弯腰,齐声喊“老师好”的肌肉性动作。 空气停滞了两秒。 他们的动作如将发之弦,但硬生生地停住了。 因为,他们没有听到班长的“起立”口号。 难道是今天语文课有什么别的安排?有人疑惑地把头转向周靳白那侧。 陆老师也朝周靳白望去。 平日里清冷的周靳白同学正端正地坐在座位上,但是显然,他的注意力并没有集中于课堂。 他的嘴角绷着,但有微微的笑意泄出。 因为皮肤白,所以粉红的耳廓也格外明显。 数道视线投射在自己的周围,周靳白不知道沉浸在哪个世界,居然没有任何感知。 但是坐在他身边的苏满感觉到了。 他的耳朵红得要滴血,跟刚才在废弃广播室里她摸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周靳白你能不能别回味了啊啊啊,已经上课啦。苏满在心底无声尖叫着。 她的右腿偷偷地往周靳白那边撞了一下,有课桌作掩护,应该没有人会看见。 温热的腿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和回味中的触感重合,他藏在裤里的性器又隐隐发胀起来。 周靳白猛地回过神来。 抬起头对上陆老师的视线,有些赧然地补上了迟到的“起立”。 陆老师冲讲台下面摆摆手,打开了语文书。 “今天不用站起来了,大家都好好听课吧。” - 九点四十晚自习下课,铃一响,苏满立刻开始收拾书包。 文珊珊转过头来,“小满,你还没跟余扬和好吗?” 她知道自从上次表白失败以后,苏满就赌气再也不跟余扬一起回家了。 他们两个住隔壁,家离这儿走路就十分钟,以前晚上都是一起回家的。 “不算和好了吧,”苏满摇摇头,虽然见过几次面,但她没有再主动找过余扬。 周靳白握着笔,正在解题的手顿住了。 她和余扬吵架了。为什么? “你最近还是跟余扬一起回去吧,你不知道最近学校门口有变态。”文珊珊压低了嗓音,跟苏满咬耳朵,“上次田苗苗就碰到了,她值日走得晚,刚出校门就碰到一个变态把自己裤裆里的那啥掏出来,对着她打飞机。” “那个男的还跟着田苗苗,还好她妈妈来接她了,那个变态就跑了。” “哦对了,田苗苗说男的的那个东西太丑了,都把她丑哭了。” 说完,文珊珊还有些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没事儿,我十分钟就到家啦,很近的!” 苏满笑着揉了把朋友的脑袋,意有所指地补充道:“也不是所有男的都那么丑,也有很漂亮的啊。” “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文珊珊轻轻锤了一下苏满放在她头上的手,转回去背书包,“行吧,那你自己小心点,我妈估计到了,我先走啦。” 余光里的男生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已经很久没有动过笔了。 你还能偷听得再明显一点儿吗。 苏满凑到周靳白耳边挑衅:“我确实见过,一根很漂亮的肉棒。” 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 …… “啪。”周靳白憋着浅浅的笑,把笔收进笔袋。 想到刚才文珊珊的那一番话,忧虑自心底而起。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他启唇,刚要出口。 “苏小满!”门口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先他一步喊出了声,“今晚一起回去吧。” 苏满嘴角还带着调戏周靳白的笑,猝然被喊,有些意外地抬头。 是余扬,单肩背着包,眼睛里盛满亮晶晶的笑意,站在门口冲她大力挥手。 苏满思考了三秒,为了安全起见,点头作为回应。 “刺啦——” 她拉开椅子,背上浅粉色的书包,冲周靳白道别后,向余扬走去。 苏满的书包上挂着一个笑脸小猫,跟着她的步伐一蹦一蹦的,看起来格外开心。 周靳白一动不动盯着她的背影,原本上扬的嘴角渐渐绷直,眼里写满如墨的情绪。 - 想冲一下新书榜,下一章放个打赏章,谢谢大家~ 不打赏的宝可以跳过哦 15和好(微h) 他们俩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像披上了一块黑绒布,漆黑、深沉。 余扬不经意问:“你跟靳白当同桌了?” “对。” “你们俩相处得不错嘛。” 刚刚他有看到,苏满在对着周靳白笑。 “还行。”苏满心里莫名闪过一丝慌乱,把话题往另一个方面扯,“你今天怎么来找我一起回家了?” 好在余扬并没有深究。 他得意地扬眉,向苏满邀功:“听我们班女生说最近学校门口有变态,这不是为了我们苏小主的安全着想,特来护驾。” 苏满一愣,心中泛起一阵柔软,又不好意思将这样的情绪外露, “小扬子护驾有功,重重有赏。” 有时候亲密的人吵架,结局好像就是这样,没有郑重其事的道歉环节,而是闹变扭的那一方先消了气,就默契地重归于好了。 这个好,又好像跟以前发生了些悄然不同的改变。 苏满以为她会欣喜于余扬对她的重视,但是她的池塘里,只投下了感动的小石子。一阵涟漪过后,又回到了风平浪静。 最先发现他们俩和好的人是周靳白。 他的八卦嗅觉从来没有那么敏锐过。 翌日一大早,周靳白就来了学校。 在座位上安静坐下,翻开书,但并没有一个字是看进脑子的,而是悄悄地竖起耳朵,睁大眼睛,仔细观察。 他的座位靠窗,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的身上,但他的身子并没有感受到暖意。 在早读开始五分钟之前,一高一低两道紧靠的身影出现在周靳白的视野里。 是苏满和余扬。 苏满久违地,又跟余扬一起上学了。 第二个注意到的是文珊珊。 看到苏满和余扬走在一起,她双眼放光,一脸姨母笑,好像在说“我磕的cp成真了”。 苏满微笑着进门,路过文珊珊座位时,还被她一把拦下,遭到了严刑拷打:“说!你们俩今天怎么又一起来上学了。” “和好啦?是不是余扬后悔上次没有接受你的表白了。” “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接受你的冷淡,所以又重新把你追回来了?” 文珊珊像个炮仗,一股脑发射出许多问题。 苏满简直为好友丰富的想象力折服,她伸出食指,对着文珊珊故作玄虚地摇了摇。 …… 周靳白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听力那么好。 他的耳朵迅速又清晰地捕捉到了几个重点词汇。 比如,和好。 又比如,苏满曾经向余扬表白。 他又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记忆能力和联想能力那么好。 让他清晰又准确地回忆出,他捕捉到的,余扬曾落在苏满身上的,不一样的眼神。 - 午餐时间,教室里空无一人。 教室后方有一道小门,走进去是一个小小的储藏室。 “咔哒”。 储藏室的门上锁。 苏满被压在柜子上,周靳白的身子覆过来,像一座高峻的大山。 一双修长的大手将她的校服衬衫解开,随意地卷起扔到储物柜里。 苏满扬脸皱眉,肯定地望进他的眼睛:“班长,你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因为周靳白以前从来不会动作这么…不耐烦。 苏满有些担心。 周靳白眼神回避了她,只是沉默着低下头颅,把她的奶罩推上去,两只雪白的乳房跳出来。 然后,他低头含住了樱粉的奶头。 “唔。” 苏满有点疼。 因为周靳白狠狠咬了她一口。 - 还有一章十点更 16要玩游戏吗(h) 发泄似的一口,像有一道电流从乳头穿过,咬得苏满又痛又麻,本就樱红的乳头更是肿大了一圈。 少女的身体瘦而不柴,粉红的奶尖滴落莹白的乳汁,蜿蜒在她曼妙的身躯上。 周靳白把头埋在软软的乳间,乳波荡漾,他像行驶在一片茫茫的大海里,闷闷地出声:“余扬知道我每天这么含着你的乳头吗?” 冷不丁听到这样一句话,苏满懵了。 他什么意思。 他是怎么知道的? 周靳白的舌头又再一次卷上了乳头,身体的反应让她无瑕再去思考。 周靳白尽力地吮吸她的乳头,一只手狠狠掐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慢慢沿着腰线摩挲。 巨大的吸力从胸前传来,酥酥麻麻,舒服得苏满泪眼婆娑。 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托起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往周靳白仍冷着的脸上贴,丰满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脸,想要他含下更多。 空气中渐渐蔓延开一股甜香,奶白的乳汁不断地飙射进周靳白的口腔,被他悉数咽下。 周靳白的性器硬了,顶在苏满的大腿上。 苏满伸出手想摸摸它,被周靳白用手挡住了。 “吸完奶了,走吧。” “它…不难受吗?”苏满握住周靳白挡在下体处的手,冰冷的,就像他的声音一样。 “不用管它。” 苏满瞥一眼周靳白裤裆处鼓鼓囊囊的一片,快要把校裤撑爆了,怎么能不管。 她露出一抹甜笑,十根手指插入周靳白手指的空隙扣住,故意大弧度地摇晃了几下。 “周靳白,是不是我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呀?”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倒映着他的身影。语气也像草莓酸奶一样,酸酸甜甜,叫人心里甜丝丝的。 他的防线被击溃一道:“你今晚来我家,我告诉你。” 明天开始就放端午假了,他们将拥有三天宝贵的小假期。 “好啊!” 对面袒露着两只又白又嫩大奶的女孩儿坦荡地点头了。 - 放学的时候,余扬来了,苏满告诉他自己要跟珊珊一起去逛商场,把他打发走了。 再发短信告诉妈妈,自己跟珊珊一起出去放松一下,晚点儿再回家。 妈妈欣然同意,并给她转了两百块钱,嘱咐她玩的开心,等会儿来接她回家。 处理好一切,苏满背着书包,亦步亦趋地跟着周靳白回了家。 不知道为什么,苏满总有一种他们在偷情的感觉。 周靳白打开了玄关的灯,客厅一下子就亮堂起来。 他家住在15F的大平层,装修以黑白灰为主,白炽灯明亮而惨淡,整体风格简约而又冷淡,很符合周靳白的气质。 “你家有人吗?”苏满有些惴惴不安地问。 “我爸出差去了,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 周靳白从鞋架上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黑色的男士拖鞋。 鞋柜里没有一双女士鞋,苏满也就敏锐地没有问周靳白,那你妈妈呢。 周靳白带苏满进了自己的卧室。 他的卧室陈设也很简单,一眼就能看尽。最中间是一张榻榻米,被子迭的像豆腐块一样整齐。 ——跟她的卧室截然相反,苏满从来不迭被子,被妈妈追在屁股后面教育,每天早上起床要迭好被子,掸掸床上的灰尘。 一张转角书桌,一盏台灯,书架上摆满了书。 苏满无所事事地打量着。 周靳白拉上窗帘,打开台灯,室内变得昏黄而暧昧。 他从书架顶上抽出一个垫子,铺在原木地板上,眼神晦暗不明:“要玩儿这个游戏吗?” “可以啊。”苏满瞥了一眼,好像是个棋垫,就像她们平时聚会玩的那种飞行棋一样,“我先来。” 接过周靳白递来的骰子,苏满摇出了一个“3”。 她盘腿而坐,弯腰去看第三个格子,轻声念了出来: “脱掉对方的一件衣服。” 17成人飞行棋?上(h) 她盘腿而坐,弯腰去看第三个格子,轻声念了出来: “脱掉对方的一件衣服。” 这是什么鬼游戏啊,尺度怎么这么大! 苏满不禁腹诽,面色红一块,白一块。秀气的眉毛疑惑地蹙起,为她增添了一丝娇憨。 周靳白打破这片刻的沉默,发出短促的笑音:“不敢玩?不敢玩就算了。” 是有商有量的含义,但尾调微微上扬,更像是一种挑衅。 “谁说我不敢的!” 苏满一个激灵,给出了投名状,“我只是在看要求,你看括号里写的'洗好澡刷完牙以后做好玩游戏准备'。” 周靳白失笑,小冒失鬼一个,果然激不得。 “那就开始吧。等玩完儿再洗澡。” “好啊,反正先要脱衣服的是你。”苏满一口应下。 他们相对而坐在地毯上,周靳白把卧室里的灯关了,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台灯发出暧昧的光,照着这方小天地。 “那么,苏满公主,想让我脱哪件衣服?” 他磁性的嗓音仿佛正贴着她的耳朵低语,只是一个疑问句,却让苏满的心脏在一瞬间像被电流击中,酥酥麻麻。 “都可以啦,随便你。” 苏满低下头,闭上眼,空气里流动的气氛让她身体流过一种暖意,想要接近,可又产生了一点怯。 但是闭上了眼睛,其他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 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在她的耳边放大,在声音将停之时,她飞快抬起头瞟一眼,却正好撞上周靳白促狭的眼睛。 苏满你在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摸都摸过了,就大胆地看吧。 一番心理建设之后,她缓缓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欣赏。 ——周靳白脱掉了身上仅此一件的校服衬衫,上半身裸露在她的面前。 宽肩窄腰,腹部是苏满最喜欢的薄肌,既具有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又不会像那种练的太过夸张的肌肉叫人望而生畏。 “看够了吗?”周靳白伸出手在她面前挥两下。 “现在,到我了。” 周靳白轻轻一摇,骰子停在数字“6”。 ——“把手伸到对方内衣里并抓胸十秒。” 苏满双手捂住脸,虽然平时也有在他面前露过奶,但还是好害羞啊。 在昏黄的灯影下,周靳白挪到她的身边,伸出手从校服下摆探进去,他的手冰凉,苏满的皮肤被碰到过的地方,却像被烤了一样灼热起来。 周靳白的手一路摸索,到奶罩边停下。挤进奶罩,两只手握半球状,微微用力卡住乳房的边缘,轻轻摩挲着细腻的乳肉,饱满的乳肉盈满了他的指缝。 他们俩不约而同地,都没有说话。 “十、九、八、七……三、二、一。” 十秒那么短,又那么漫长。 十秒过后,周靳白抽出的手已经被乳肉暖得从冰冷变成了温热。他在空中做出一个虚握的动作,柔软细腻的触感仿佛仍在手上。 苏满的乳房变得鼓鼓涨涨,本来就硕大的奶子现在满得要从奶罩里溢出。 “帮帮我。”熟悉又难受的涨奶感涌上来,苏满下意识地往前挺胸,想要更多的安慰。 但是周靳白的手掌已经离开。 “被我摸十秒就涨奶了?真是小骚货。” “游戏继续,不能停。” 冰冷无情的提示音自耳畔响起,苏满奶子更为胀痛,凸起的乳尖摩擦着奶罩的布料,带来痛意。 18成人飞行棋·中(h) 轮到苏满了,骰子被掷出,在空中旋转出优美的弧度,稳稳地落在棋毯上。 苏满屏气凝神,凑过去看,掷出了数字3。她将棋子往前走了三步,看清格子里的提示后,有些失望地皱了皱鼻子。 “后退3格,回到起点。” 什么嘛,全部都前功尽弃了。 她怀疑这个游戏有什么机关,不然为什么周靳白的手气总是那么好? 周靳白一下掷出一个5,走到第11格,是“脱掉对方所有衣服(可穿内衣)”。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周靳白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 “我自己来吧。” 苏满慢吞吞地解开校服纽扣,再一把拽下校裤,露出漂亮的肩颈和平坦的小腹,一双长腿笔直而又均匀,大腿根处带有微微肉感。 苏满没有穿成套内衣裤的习惯。但她钟爱浅色系,今天正好穿着纯白的前扣式内衣和奶白色内裤,又纯又欲。尤其是那两个浑圆的肉团子,被胸衣包裹出一道深沟。 魔鬼的身材,搭配上她天使的脸庞,拥有极致的反差感。 周靳白的目光流连于她的身体,在胸前停留片刻,不自觉地喉结滚动,只觉口干舌燥。 苏满有些不自在地环臂抱在胸前,却不知这一动作将她的两只奶子搂得更紧了。 游戏继续,苏满前进两格。 ——想尽办法让对方勃起。 这个应该不难,苏满在脑海里回忆能够刺激周靳白勃起的方法。 他好像特别喜欢她的胸,每次吸奶的时候那根东西都会顶到她,这应该就是勃起状态吧。 苏满爬到周靳白身前,周靳白只觉一股奶香扑鼻而来。 苏满面色绯红地将胸衣上推,露出双乳,右手轻轻地托住它们,拇指还装作不经意地摁到乳头,发出娇吟一声:“嗯……” 乳峰的红樱桃已经挺立,让人想把它们含在嘴里,好好吮吸舔弄一番。 “小满,给我闻闻你内衣上的乳香。” “班长……你怎么讲这么色情的话。” 游戏里没有这个规定,但苏满还是鬼使神差地解下胸衣前面的扣子,周靳白接过胸罩,把脸埋进去深吸,奶香扑鼻。 周靳白脱下校裤,他的胯下,肉棒已经昂首挺立,顶出了一个形状,像要冲破内裤。 明明没有喝酒,但他们却像醉了一样,脑袋晕晕乎乎,跟着空气中暧昧的气息一起浮沉。 时针已经指向九,苏满才想起来跟妈妈说的理由是逛商场。平时商场营业到九点半就会关门,今天是周五晚上,会延迟半小时。 “不如,我们再玩最后一回合吧?”她有些担心跟妈妈复命的问题。 “好。” 周靳白点头,又摇起了骰子,走到第17格。 ——把酒水或酸奶倒在对方身上并帮忙舔干。 “!!!” 苏满震惊了,这个游戏尺度不仅大,玩的也挺花,跟她看过的那些岛国动作片有得一拼。 “用酸奶可以吗?”周靳白认真询问她的意见。 “可以啊,”苏满想了想,补充道,“你喜欢什么水果?” “草莓。” “那就拿草莓味的酸奶吧。” 她颇有小心思地,想让他在她身上尝到自己喜欢的味道。 苏满乖乖地在棋毯上躺平,周靳白拿来酸奶,在她头下面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 “我怕弄得你身上到处都是,就滴在上半身可以吗?” “可以。” 得到许可后,周靳白跨坐在了苏满的胯部。“啪”坐下去时,他的肉棒不小心打到苏满的小腹,滚烫的坚硬打得苏满小穴一紧。 从他的这个角度看下去,能看到苏满黑绸缎似的长发,粉嫩坚挺的乳头,和晃荡出碧波的两只大奶子。 “哗啦。” 酸奶倒下去,乳白的奶液顺着苏满的锁骨流下去,流过细腻莹白的乳肉和凸起的嫣红,一直流到小巧可爱的肚脐。 周靳白握着她的腰,俯首舔舐着乳肉上的酸奶,再含住乳头,吮吸着奶尖流出来的液体。 苏满有些难耐地小幅度扭身,他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胸前,蹭得她皮肤痒痒的。 好甜。 周靳白大口大口吞咽着。 不仅是草莓酸奶的甜味儿,还有她的奶水。 19别回去了 周靳白埋首跨坐在她身上,性器随着头部吮吸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摩擦着她的小腹。 当他的舌头离开她的皮肤时,涨奶的疼痛感也随之而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空虚。被他舔过的地方,都升起一团火,灼烧着苏满的每一寸肌肤。 “周靳白,你是吃得开心了。” 苏满仰头瞪着一脸餍足的男生,酸奶的残留物在她身上,还黏黏哒哒的,很不舒服呢。 这一眼落在周靳白眼里,宛如一片羽毛搔过,带来愉悦的痒意。 “啊!你干嘛!” 身子突然腾空,吓得苏满娇声尖叫。 周靳白双臂用力,以公主抱的姿势将苏满抱起,长腿一跨,稳稳当当地抱着她走向房间里的浴室,每走一步,性器就跟随着节奏有规律地拍打一下苏满的屁股。 苏满身子完全软了,瘫在周靳白怀里。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脸也埋在他的脖颈处。 在一瞬的失重感过后,她奇异地得到了一种满足。 周靳白的臂膀好有力哦,能够稳稳地托着她。他的怀抱也很…温暖,像幼鸟归巢,给她带来了久违的安全感。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抱起过她了。 鼻间涌起酸涩,又很快地被她压了下去。 苏满很少愿意露出自己的脆弱,因为那意味着,给了别人一把随时能够刺向自己的刀。 “帮你冲洗一下。” 周靳白把她放进浴缸里,打开花洒,调好温度,水花直往她身上冲。 “诶,我的内衣和内裤还没脱掉呢。周靳白,说,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苏满不满地冲他叫道。 “抱歉,我给忘了。”周靳白露出一个招牌式温柔笑容,眼里却带着戏谑,“没关系,我给你拿一件干净的t恤。” 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美其名曰是“帮她洗干净点”。 洗完,苏满穿上了周靳白给的白色t恤。 奶罩和内裤已经湿透了,只好褪下。她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大t恤,里面是真空的。 准确地来说,用“套上”来形容更为合适。 因为穿在周靳白身上正正好好合适的t恤,穿到苏满的身上简直变成了oversize,袖口空空荡荡的,下摆都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t恤上有着周靳白身上特有的的淡香,现在,她被这种名为周靳白的气息包裹了。 衣服虽大,但她鼓鼓囊囊的乳儿仍然撑出了一个饱满的弧度。 周靳白的眼神毫无修饰,直勾勾地盯着她。 “穿成这样我等会儿还怎么回家见我妈啊。”苏满捂脸。 周靳白接话:“那今晚就不回去了。” 明白这句话语的暧昧意味后,他们四目相对,仿佛听见了火花噼里啪啦的声音。 大!色!狼! 苏满用手把脸捂得更紧了。 之前她撩他的时候怎么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呢? 白天道貌岸然不苟言笑,原来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一到晚上就露出了色狼真身,兽性大发。 可是这也还没到月圆之夜啊! “行了,逗你的。”周靳白失笑,揉了揉她的脑袋,“都别瞎想了。” 啊啊啊,他说〖都〗别瞎想了,谁都想了啊,我没想,是他自己一个人想的。 苏满握拳,决定在最后一局里扳回一局: “还有最后一局对不对,我来掷的。”- 20成人飞行棋·下(h) 掷个什么好呢,苏满沉思了一番,目光在棋毯上逡巡。 【暂停一下,原地不动,换对方摇】 不行,这不又把主动权交给周靳白了吗。 【女方被男方公主抱在房间里绕一圈】 这个还行。 【躺下被对方舔遍全身1分钟】 苏满裸露在外面的双腿皮肤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听起来好变态,但又好刺激… 嗯,也不是不可以。 她脑海里正漫游着,只听见耳畔响起一声闷闷的轻笑,震得耳膜痒痒的。 “想什么呢。”眼前伸出一只掷着骰子的手,“快投吧。” 骰子自周靳白修长的手中滚轮到她的手心, 苏满闭上眼睛,双手合拢轻轻摇晃。 玲珑小巧的骰子停在了“6”。 怀着莫大的希望,她在心中默数,往后跳六个格子。 【男方站立抱起女方插入二十次不许射】 “不行!” 看到这一行字,苏满立即红着脸否定。 眼前的少女肩头披着乌黑柔顺的发,脸上带着被水蒸气氤氲后的潮红,很是诱人。 但周靳白还是遵从她的意见:“好。那游戏终止。” 再以温柔的循循善诱的语气,“你不敢么?” “当然不是!”这一招永远对她有用,“只是可能会怀孕。” “如果不会让你怀孕呢?” 上头的气氛让她梗着脖子答道:“那当然可以啦。” 周靳白单手插进裤子口袋,拎出来一包方方正正的小盒子,眼尾上扬,朝她“喏”了一下。 漂亮的粉红色,写着“零感,超薄玻尿酸”。 …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周靳白。 “你随身带这个跟谁用的?”苏满凉飕飕地开口,眼里有刀子。 “只为了跟你,宝宝。” 周靳白的眼睛像一片温柔的海,她沉溺其中,愿意溺海而亡。 苏满点头,被周靳白放倒在榻榻米上。 身体陷入柔软的棉被中,目光天旋地转,周靳白从天上压下来,她周身被一股雄性荷尔蒙包裹,脑袋晕乎乎的。 t恤被一双骨感分明的手掀至锁骨处,身上陡然一凉。 周靳白的目光一寸一寸侵略着她身上的疆土,从胸,至腰腹,最后停在秘密花园处。被他注视过的地方都泛起淡淡的粉红,下体也流出一些液体。 苏满羞怯地扭头:“不要看了。” “你很漂亮,宝宝。” 周靳白弯腰低头,在那一丛生机勃勃的黑森林落下虔诚的一吻。 然后将早已昂首挺胸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手握着直挺挺的性器,一下一下磨着肉缝。 “嗯……”苏满舒服得发出了一声像小猫一样的叫声。 确认已经充分湿润以后,周靳白缓缓地进入。 肉棒被温暖的蜜穴包裹。刚进去那一下,他就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苏满身子动情地一抖,差点把他夹得缴械投降。 衣物随意地散落在床尾和地上。 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缠绕着少年时快时慢的抽插和少女的细碎呻吟。 苏满感到自己被滚烫填满,她喜欢这种感觉,像半圆终于找到了它缺失的一角。 湿漉漉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乳、腹和大腿内侧。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 “是我妈妈的电话。”苏满一惊,伸出手摸索,挣扎着要停下来。 “就这么接。” 周靳白挺腰,猛地一下,加大了直捣花心的力度。 21边接电话边做(h) 花心因为被猛地一撞而变得酸软,像身子被贯穿。层层迭迭的嫩肉下意识收紧,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粗大的肉棒。 几乎要达到高潮,苏满嘴里泄出破碎的呻吟:“啊…嗯…” 很快,又被她伸手捂住了。 因为听筒里传来温柔的声音:“喂,小满?” “嗯…妈…妈。”她极力掩饰自己声音里甜丝丝的娇媚。 周靳白一下又一下疯狂抽插着,顶得更加用力。 苏满冲他连连摇头,双眸含水,一半是害怕,一半是爽的。 周靳白露出一个合乎她心意的、温润的笑容,下一秒,却低头含住了她顶端的樱果,像是存心捉弄自己心爱女孩的顽皮孩子,引得苏满差点娇叫出声。 望着苏满眼圈红红,眼神哀怨,紧紧嵌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不停抽插的“噗叽噗叽”水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你在哪儿啊?怎么一直有水声。”妈妈的声音在耳边忽远忽近,“晚上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不太安全,我来接你。” 天啊,他们有这么激烈吗,声音大得妈妈在电话里都听到了… 该怎么说才能圆过去呢。 在怕被妈妈发现自己在做爱的害怕和周靳白埋头吃奶带来的快感的双重刺激下,苏满夹紧小穴,颤抖着到达了高潮,喷出的淫水打湿了床单。 周靳白的肉棒极力忍受着小穴吮吸带来的极致快感,同时保持着理智,无声地向她做口型:“留下来。” “嗯…我跟珊珊…在厕所呢。”忍着胸前被舔舐的痒意,苏满清了清嗓子,“我今晚不回去啦,跟珊珊睡。” “好,那你明天早点回来啊。” “嗯,妈妈再见。” 终于应付过去,苏满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放松下来后,周靳白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隔着避孕套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出。 这一夜,苏满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男高的8二二二二D像钻石一样硬”。 刚射完没多久,苏满不过主动抬头给了周靳白一个浅浅的“事后吻”。两瓣嘴唇相接的时候,他的肉棒就又硬了。 一晚上,两个人的精力好似怎么也用不完,从床头滚到床尾,从榻榻米滚到地毯上,开了荤的周靳白像小野兽按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筋疲力尽的苏满沉沉地睡去了。周靳白抱她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一片白浊的小穴,然后把她放进柔软蓬松的被子里。 巨大的欢愉过后,周靳白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可能是所谓的贤者时间,他看着苏满恬静的睡颜,睫羽安静地垂落,投下一片阴影,饱满脸颊上的一层小绒毛,周靳白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像小时候吃没洗净的桃子毛,让他的手指和心都痒痒的。 窗外的夜还是那么浓稠似墨,仿佛永远等不来黎明。 在还不明白“长夜未央”的词义时,他就已经开始过着每一个夜未央。 这是第一个让他的心变得如棉花般蓬松柔软的夜。 周靳白起身往浴室走去,开着最细的水流将苏满脱下的衣物洗干净,脱水后仔细地晾好。 做完这一切,他上床躺在苏满的身旁,侧身抱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用了同一款沐浴露,是和他身上一模一样的味道,混合着她的体香过后,更加令人安心。 “痒…”苏满扭扭脖子,无意识地梦呓。 周靳白闭上眼,一夜好眠,直至天光大亮。 22事后清晨 93p e .co m 翌日,苏满醒来时枕边已经空荡荡,只有床尾整齐地迭放着她昨天换下来的衣服,看起来已经洗净烘干。 她循着饭香味走出卧室,远远地看见一道高大的背影系着围裙在开放式厨房忙碌。 像是有心灵感应,周靳白回头,手里还拿着锅铲:“醒了?我下面给你吃,马上就好。” 苏满跑过去,从背后抱住周靳白,伸出手往那个地方揉了一下,故意逗他:“处男开荤以后都是这么饥渴嘛?” “不是”才反应过来话中的歧义,周靳白耳后染上绯红,他不想给苏满留下一个精虫上脑的形象,苍白无力地更正,“我下面条给你吃。” 刚起床,苏满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t,里面空荡荡的,柔软饱满的奶子在他的后背上压得变了形,周靳白敏锐地感受到了她胸前樱桃凸起。更多免费好文尽在:7 1 2 t. c om 手中的蛰伏的巨物渐渐苏醒、胀大,苏满一只手都快握不住。 “乖乖坐好,马上吃早饭了。” 感到大事不妙,周靳白放下手中的锅铲,拥着苏满到饭桌前,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去。 如果有绳子的话,他很想把她不安分爱点火的手绑住。 不一会儿,两碗小面就端上来了。 奶白的面条上浮着葱花和肉末。中间卧着一颗煎得刚好会流心的溏心蛋。 苏满猛吸一口:“好香啊,你是我见过做面条最好吃的男生。” 周靳白端来两杯牛奶,一边放到她面前一边漫不经心道:“还有哪个男生?” “我前男友啊!” 苏满笑嘻嘻地抬头,对上他蹙起的眉头和略显危险的眼神,赶忙澄清,“好啦,不逗你了,是余扬啦。小时候家长不在家,他就煮面吃,因为他不会做别的,笨死了。不过我跟他差不多,我只会煮泡面和火鸡面。” 听到这里,停下来的周靳白才重新动筷。 虽然又被拿来和余扬比较,但这一次,他居然意外地在心中暗喜。 而且在她的心里,自己胜过余扬了呢。 虽然是在煮面方面 周靳白的手艺是真不错,苏满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又双手抱着玻璃杯咕咚咕咚把牛奶一饮而尽。 “你煮的面真好吃啊周靳白!” 面对直白又赤裸的夸奖,周靳白有些不自在地咳咳了两声,视线落到她嘴角的奶渍后,眼神更是晦暗了几分。 “好吃,就下次再来吃。”- 饭后,苏满换好衣服,周靳白要打车送她回家。 “我们可以坐公交车回去吗?我家离这坐公交车也很近的。” “为什么?” 周靳白一瞬间不太理解,坐出租车不是更快更方便吗。 “因为我还想跟你再呆一会儿啊,笨!” 一向胆大的女生也有红着脸的时候,都怪对面这个人太榆木脑袋了。 出小区门的时候,苏满看到路边的一家蓝色招牌,又一时兴起要进去逛逛便利店。 这次是因为真的想逛一逛,还是想要和他相处得更久一点呢。 苏满自己也不知道。 23偶遇 周靳白先一步跨出去,推开门,然后用身子抵着,眼神示意苏满先进。 苏满忍不住再次感慨,他真是自己见过教养最好的男孩子。 不像余扬,从来不会替她拉开门。 他们学校的食堂正门口是一片片门帘,随风挥舞起来像一条条宽粉,打到人身上不是一般的疼。 有一次从食堂吃完饭准备离开,余扬走在前面撩开帘子,苏满原以为他会等自己出去再放下,便放心大胆地往前走,结果刚到门口迎面就被“啪”得打中。 听到响声的余扬转过来,看着她的囧状捧腹大笑。 当时苏满好像并未觉得有什么。 这是她和余扬一如既往的相处模式,互相看不顺眼、打打闹闹嘻嘻哈哈,但对方真的遇上事儿了,又会毫不犹豫地挺胸而出。如果哪天余扬不爱捉弄嘲笑她了,她可能反而会不自在。 但是现在甫一受到更加温柔的对待了,回忆起以前的那些事儿就有点不是滋味了。 天啊,怎么回事,但愿她不要被周靳白惯坏了。 进店先逛冷冻区是苏满的习惯。 她弯腰对着柜子挑选,拿起一碗双皮奶转头就要跟周靳白分享:“我小时候特别爱吃这个。你看,这个才是真的双皮奶,表面有奶皮的,不像学校门口卖的就是果冻……” 还没说完,她突然止住了话头,在白炽灯的照射下,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周靳白疑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目光的焦点落到一对父子身上。 父子俩侧对着他们,在货架上挑选面包。 小男孩粉雕玉琢,脸颊红扑扑的,伸出手指头在不同的面包上指点着。 旁边的中年男人弯着腰,一边认真地听着男孩说话,一边把他看中的面包尽数取下,手中提的购物篮已经满满当当。 目光再往上移。 男人露出的侧脸,眉眼和苏满有七分像。 人对于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总是很敏锐的,男人似乎有所感应,要转过身来。 周靳白疾步绕到苏满身后,遮住她娇小的身躯和身后的视线,伸出手把剩下的三盒双皮奶悉数收入囊中。 “喜欢,那全买给你。” 他这才发现苏满的身子一直在抖。 话音刚落,周靳白手背触感一凉,低头才发现那是一滴泪。 滴在他的手背,更滴在他的心上,烫了一个洞。 男人没有看出什么,转身结账,带着小男孩走了。 24H便利店源源不断地给行人提供着亮如白昼的灯光,氤氲着热气的关东煮,各色方便快捷的商品。 行人往来,门铃声响,都在他们背后。 周靳白没有问什么,只是伸出双臂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她。 马峰和这个不被她承认的“继弟”的脸在苏满的脑海里不断闪烁着,直到鼻间被周靳白衬衫上洗衣液的香味充盈,心中的躁郁渐渐平息了。 这是一个温暖纯粹的拥抱。 她像一个抓住浮木的溺水者,久久不肯撒手,甚至还想索取更多。 如果不是因为在公共场合,她想她会吻他的。 24露馅 周靳白把苏满送到家楼下,目送着她上楼。 不知道妈妈在不在家。在家门前站定,苏满深呼吸平复好情绪后,伸出手摁密码解锁。 “滴”,门开了。 玄关处摆着有一双不属于她和母亲的球鞋。 黑勾标志,鞋身蓝色,目测42码。 谁? 苏满一颗心被高高地吊起,手里手机捏得更紧了。 一阵窸窣后,布艺沙发里抬起一张脸。蓬蓬头,狗狗眼。 “是你啊。”她松了口气。 “阿姨给我开的门,她上班去了。”余扬咧嘴,露出整齐洁白的八颗牙,笑容却阴森森的。 “你上哪儿去了,一晚上不在家。” “哦,我昨晚跟珊珊去逛街,然后去她家睡的。” 已经说过几次的谎话流畅自然地从嘴里出来,没打一点绊儿。苏满第一次发现自己在睁眼说瞎话这事上有点天赋。 余扬微微眯起眼,只视线在她身上打着转儿,最后聚焦在她的锁骨处几秒。 苏满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浑身不自在。 一反常态地,他话很少,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抽什么风了,苏满在心里嘀嘀咕咕。 余扬走后,苏满钻进浴室里冲了个澡。 站在镜子前面涂身体乳的时候,她才发现,锁骨下方有一处深红色的印子。幸好位置不算偏上,可以想办法挡住,不然被妈妈看到麻烦就大了。 难怪余扬刚才的眼神那么奇怪… 他应该不会发现什么吧。 洗完澡,苏满赶紧找了一件圆领的睡衣换上,刚好遮住那枚草莓印- 昨晚跟妈妈报完平安以后手机就没电了,也没顾得上冲。 苏满窝在沙发上,给手机插上充电器。 甫一开机,微信就蹦出来不少小红点。 她先给妈妈报告自己的行程,再一个个回复。 珊珊早上也给她发了几条信息,她不喜欢打一长段文字,都是连发好几条,最后连成一句话: 你的数学五叁落我这了,昨天给你发消息不回,我就给余扬啦!他给你了吧? 苏满赶紧拨一个电话过去:“珊珊,昨晚什么情况?” “噢——”文珊珊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刚睡醒,“昨天我发现拿错你东西了,给你打电话发信息都不回,我看你俩和好了以为你们晚上也一起走呢,就打电话给余扬了,他回学校给你拿的。” 说完,她敏锐地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怎么了吗?” “本来我跟我妈他们说昨晚一直跟你在一起呢。”苏满有点懊悔,“忘记跟你串通好了。” “什么——你一晚上没回家啊!跑哪里去了??”电话里的珊珊分贝一下扩大了几个度。 “下次见面再跟你说啦,我要去善后了。” 挂掉电话以后,苏满陷入了沉思。夜不归宿,锁骨上疑似的吻痕,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蹊跷吧。 余扬应该不是那种嘴上没把门的人,但是万一他早上跟她妈妈讲话时无意间说漏嘴了怎么办? 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太放心。 她切到另一个对话框,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飞舞着,试探性地发出一句“在吗”。 对面回的很快,内容也足够令人胆战心惊。 余扬:在打人。 苏满:? 对面没有再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