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瘾【年代弟媳】》 抱错大伯哥 七月的白花村夜晚静悄悄的,蝉鸣声此起彼伏。 赵宝珠白天干了一堆活,却不怎么睡得着。 婆婆白天又跟她提起了要孙子的事情,念叨得她耳根都要起茧子了。 在农村没有儿子会被人欺负,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自从公公走后,跟他们来往的亲戚越来越少,要不是看大伯的脸面,估计她们现在被欺负得抬不起头来。 赵宝珠知道这个道理,可婆婆不知道她心里的苦,她男人韩建河那东西软趴趴的,结婚的第一天晚上就立不起来,这几年他们试了好多回都没用。 可这种私事她又没脸皮和婆婆直说,传出去了让人笑话。 也不知道建河跟着大伯去外面做生意,有没有找到什么方子。 赵宝珠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村里那些婆娘天天说诨话,而她结婚两年了,连那档子事的滋味都没体会过。 她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起来,听到院子里有动静,透过窗户一看,厨房里站着一个男人的背影,太黑了看不清楚。 建河回来了? 赵宝珠面露喜色,前两天她就听婆婆说建河要回家,没想到半夜就到了。 想什么就来什么。 她兴致冲冲地想要走出去,迈出几步又停下来,转身换了件薄衣服,整理好心绪,这才慢悠悠地过去找人。 赵宝珠找到厨房的时候,男人正在低头点煤油灯,她扬起笑脸,从后面抱住他。 “建河,你回来了。” 韩建泓早就听到脚步声了,以为是自家娘听到动静起来看,刚要回头后背就被人抱住。 他一愣,正准备说话,就听赵宝珠说:“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可想死你了。” 赵宝珠跟他撒娇,用身子蹭他的后背,与此同时把肩膀上的衣带往下拉。 这么久没见面,建河总能有点感觉吧? 韩建泓整个人僵住,他本来想解释,可女人饱满的胸部挤压着他的后背,软乎乎的,他想说什么都忘记了。 “你怎么不说话?”赵宝珠疑惑。 韩建泓回过神来,他和弟媳妇接触不多,但是这家里的女人除了他娘,就只有建河他媳妇了。 两人虽然在床上不和谐,但是感情还是可以的,见他一声不吭,赵宝珠迷惑不解,有些不高兴地瘪瘪嘴:“你怎么听到我的声音一点都不高兴?” “弟妹。”韩建泓绷着脸,打破僵局,“是我。” 听着陌生的声音,赵宝珠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快速松了手,往后退几步。 与此同时,韩建泓也转过身来。 “啊!”赵宝珠看到是他,尖叫一声,满脸羞愤通红。 怎么会是大伯? 她抱错人了? 一时间,赵宝珠的脸火辣辣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韩建泓双唇紧抿,一张脸冷若冰霜,眼睛黑如深潭,看不清情绪。 正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眼神落在赵宝珠的肩膀,突然就变了颜色。 背后昏暗的烛火映出赵宝珠红如血的脸庞,还有她白花花的肌肤。 赵宝珠也想到了什么,羞耻地转身跑开。 “怎么了?” 婆婆王桂花听到动静后也从里屋出来,这时候赵宝珠已经进屋把门锁上了,一张脸滚烫得像刚烧开的热水。 天啊,她刚刚居然抱了大伯哥,这…这…… 赵宝珠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用嘴含住大伯的手指 次日早上赵宝珠一起来刷牙,就看到了韩建泓。 她的脸红得像刚煮熟的螃蟹,双脚不受控制地想要逃跑,但是又不知道逃到哪里。 昨晚婆婆和大伯的对话她都听到了,没有说起她,可抱错人是实实在在的,她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稳。 韩建泓看到她,目光扫了过来,淡淡的。 她低着头,脸红得没眼看。 韩建泓面无波澜。 一个意外而已,装作无事发生便不会觉着尴尬。 王桂花起得也早,看到他们两个都在院子里杵着,笑盈盈的:“宝珠,你昨晚还不知道你大伯回来了吧?对了建泓,你这次回来待多久啊?” 听到婆婆的声音,赵宝珠脸颊上的红晕全部褪去,因为紧张和心虚而变得惨白。 韩建泓也收回了目光:“娘,我可能待三个月。” “这么久啊。”王桂花眼睛亮起来,高兴得合不拢嘴,“住得久好,你都多少年没回家陪娘了。” 说着朝赵宝珠招手:“愣着干嘛呢,建泓昨晚带了不少东西回家,去厨房收拾去。” 王桂花眉开眼笑的,两个儿子,她最中意的还是韩建泓,有能耐,在外地开养猪场挣大钱,不仅给她建了大房子,还每个月都寄钱回来。 要不是韩建泓现在还没中意的姑娘,迟迟不结婚,她更高兴。 赵宝珠愣愣的:“哦。” 路过韩建泓旁边的时候,她完全不敢抬头。 进了厨房,赵宝珠才知道原来韩建泓带了那么多好东西回家,她边收拾边听她们母子对话。 嫁进韩家两年,她只见过韩建泓三面,没怎么说过话,因为她怕韩建泓。 这个大伯每天都冷冰冰的,板着脸,看着很吓人,她从不敢看他的眼睛。 门外两人的谈话声越来越小,赵宝珠一直没听到他们聊起韩建河的事,有些好奇,便抬起头看。 恰巧这时候韩建泓听到什么,也往她这边看过来,四目相对,赵宝珠的脸火辣辣的。 韩建泓皱着眉头,应该是有些不高兴,远远的压迫感也极强。 王桂花正想找赵宝珠也说说呢,大声喊她:“宝珠,你过来。” 赵宝珠愣了愣。 王桂花有些不耐烦:“愣着干嘛,有事跟你说,快过来。” 婆婆的话不能不听,赵宝珠硬着头皮走出去,从头到尾没敢看韩建泓,但她知道韩建泓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她很怕昨晚大伯生气了,以后不帮他们。家里现在全靠大伯养着,他要是捅出昨晚的事,以后不往家里寄钱,婆婆非得打死她不可。 “建泓,为了我们韩家着想,你就答应了娘这个请求吧,又不是让你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王桂花几乎是哀求。 儿媳妇不用说肯定会听她的话,就是大儿子不愿意。 韩建泓皱眉:“娘,现在倡导破四旧,不能迷信。” 说完意味不明地瞥了赵宝珠一眼,转身就要走。 “建泓,娘求你了。”王桂花拉住他的手,作势就要下跪。 天底下哪有母亲给儿子下跪的道理,韩建泓赶紧扶住她的手臂,把人拉起来。 “娘,你别这样。” “建泓,你是个福气厚的,就当作是帮帮我们韩家,也帮帮你弟弟,你不答应,娘就给你下跪。” 赵宝珠听得云里雾里的,直觉和丈夫韩建河有关,以为出什么事了:“娘,建河怎么了?” “建河没事。”王桂花看韩建泓面色没有一丝松动,伸出手把赵宝珠拉到他面前,“宝珠,你快张嘴,让你大哥把手指头放你嘴里含一会。” 赵宝珠听得发懵。 王桂花看她不上道,急道:“这是我们白花村的习俗,你这两年一直怀不上,而你大伯身强力壮,又能赚钱,人都说他命硬,是个有福气的,你让他用手指在你嘴里刮几圈,等建河回来,你指定能怀上。” 弟媳的舌头又粉又嫩 赵宝珠听得一愣一愣的,等明白过来后,满脸通红。 婆婆让她含大伯哥的手指? 这怎么行呀! “娘……” 一个两个的都一个样,王桂花拉下脸呵斥道:“你嫁进我们家也有两年了,一直是个空葫芦,外面的闲言碎语又不是没听说过,这不仅是为了老韩家和建河,也是为了你。” 王桂花直接施压,赵宝珠哑口无言。 不是她不想怀,是建河不行,怎么能怪她一个人? “你们两个不想让我死,就给我按照习俗来,又不是让你们做什么对不住建河的事。”王桂花急得跺脚。 就含个手指怎么了,能少块肉?她生两个儿子的时候,还天天给他们喂奶呢。 王桂花闹腾起来,谁都劝不了,最后在她的逼迫下,赵宝珠无奈应下,而韩建泓面色如霜,没有表态。 哪来的习俗,他没听说过,也不会和弟弟的媳妇做这种事情。 王桂花知道大儿子固执,就推赵宝珠:“张嘴啊。” 赵宝珠不好意思。 “你要今年怀不上,就离开我们老韩家。”她倒要看看,是儿媳妇能耐,还是她能耐。 王桂花越说越荒唐,韩建泓实在是听不下去,转身就走。 赵宝珠却是在这个时候慌了神,她家里兄弟姐妹多,又穷,是被爹娘卖过来当韩建河媳妇的,要是被赶回去,娘家根本没她的容身之所。 见王桂花咄咄相逼,韩建泓又要走,她急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追了上去:“大伯,你等等。” 韩建泓脚步没停。 赵宝珠紧咬嘴唇,拉住他的手:“别…别走……” 韩建泓停下来,蹙眉,正想呵斥她也相信那么荒诞的事,就看到赵宝珠忐忑不安的小脸羞红地盯着他。 赵宝珠实在羞耻,惶恐地冲他张开小嘴。 韩建泓睨着她,一声不吭。 明明那么怕他,连对视都不敢,却敢朝他张嘴。 谁借她的胆子? 赵宝珠等了好一会韩建泓也没动作,她难堪得厉害,紧张得身体发僵,嘴巴也要僵住了,吞咽口水的时候,舌头往外伸了伸。 农村妇女都没刷牙的习惯,刷得也不干净,舌头总是黑黑的,赵宝珠的舌头不一样,很红很粉,在嘴唇里一伸一缩。 韩建泓第一次观察到,她的嘴唇很小,像是涂了什么东西,润润的。 被他这么盯着,赵宝珠感觉自己是被审讯的犯人,浑身不自在,为了完成婆婆交代的任务,她壮起胆子,主动拉住韩建泓的手指放到嘴里含住。 韩建泓面无波澜,眼神却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 赵宝珠垂下眼帘,因为慌张,还有放得太急,韩建泓的手指又长,捅到了喉咙,她难受得想呕吐,就吐出了半截手指,旋即又想到了什么,拉回去继续含住。 一来一回的,韩建泓的眼眸愈发暗了。 赵宝珠浑身都在哆嗦,双手更是抖得厉害,脑袋嗡嗡嗡的,努力回忆王桂花说的话,想尽快弄好。 好…好像还要刮一刮? 她艰难地回忆起来,把韩建泓的手指往外抽,但是她太害怕了,慌乱之中不小心合上牙齿,咬住了韩建泓的指尖。 她的牙齿挺锋利。 由于没有及时换气,赵宝珠口腔里的口水没来得及咽下喉咙,顺着嘴角流下。 韩建泓挑了挑眉头,目光深邃不见底。 浑身都痒 赵宝珠心跳得很快,心脏几乎要骤停。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韩建泓的反应,防止他甩脸色离开,不可避免地就跟韩建泓的视线碰撞在一起,顿时紧张得神经紧绷,眼睛也开始变得模糊。 感觉头上的日光都变得刺眼了,有什么东西糊在了她眼睛上,看不清楚。 她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了。 韩建泓就是在这个时候开的口:“要一直咬着?” 赵宝珠如梦初醒,惊慌失措地张开嘴,把他的手指从嘴里抽出去。 不知道是她太慌乱了,还是韩建泓那边有了动作,他的指尖突然半屈着,在她的软腭内壁上刮了刮。 奇异的酥痒感让赵宝珠愣住了。 那是嘴唇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根神经都连接着牙龈,只是轻轻一碰就痒得她浑身难受,像是有一群蚂蚁在身上爬,但是又找不到具体痒痒的地方。 痒得她浑身难受,不仅是牙龈,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心突突突地狂乱跳着。 赵宝珠吓到了,往后退了几步,满面通红地鞠躬道歉:“大…大哥,对…对不起。” 指节从温润潮湿的口腔滑落,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韩建泓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头, “哎哟,这不就成了吗?”王桂花在一旁喜笑颜开,很是欣慰,“等过几天建河回来,我今年就能抱上大胖孙子了。” 婆婆的话在耳边响起,赵宝珠羞得要死,慌乱无措地抬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韩建泓没走,站在原地身体纹丝不动,冷沉的眸子睨着她。 赵宝珠躲开他的视线,有一刻的恍惚,分不清刚刚那些小动作是自己不小心弄到的还是韩建泓主动的。 一定是她自己弄到的。 她脸皮薄,实在是没脸面对韩建泓,也觉得对不住韩建河,捂脸扭头往屋里跑。 半晌后,韩建泓收回目光,轻轻擦拭着未干的手指。 湿润的触感留存在指节上未完全散去,指头上有一小排浅浅的牙印。 她的舌头很软,也很滑,热乎乎的。 王桂花丝毫没有发现他们两人的异常,走过来乐呵呵地拍韩建泓的手:“娘的好大儿,你有文化,又当过兵,会做生意,我们韩家出了你这么一个人,是祖坟冒烟了。可惜你弟弟一事无成,只要这回你弟妹能怀上孩子,娘就去给祖宗烧香。” “对了,娘问过村里人,她们说这习俗一次不成事,至少得三回,明日你记得再做一回啊。” 韩建泓脸上的情绪不变,低哑的嗓音缓缓开口:“她叫什么名字?” 大儿子成天在外面跑,不关注家里头,对赵宝珠更是没过问过一句,王桂花是知道的:“宝珠,赵宝珠。” 韩建泓没吭声,余光扫了眼赵宝珠紧闭的房门。 “娘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这习俗要做三回,明日你得待在家,别到处乱跑。” 大儿子太有主见,回家了总闲不住,王桂花真怕他一溜烟跑没影了,到时候功亏一篑。 赵宝珠坐在床上,耳朵嗡嗡嗡的,外面的对话一个都没落进她耳朵里,脑海里萦绕着方才羞耻的画面,她臊得咬住小嘴,嘴皮都给咬破了,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脸颊越来越热,热得她感觉自己都要烧起来了。 王桂花在外面推门,发现她反锁了,板着脸嘱咐:“宝珠,这个事要做三回,明天记得找建泓,要是他不愿意,你就主动,听到了吗?” 吃完饭,把身体洗干净了 这天晚上,赵宝珠梦魇了,在梦里她被韩建河发现自己含了大伯哥的手指,韩建河什么都没说,但是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失望。 不巧的是,这件事还被平时跟她起龌龊最多的大舌头王春红发现,到处在村里散播谣言。 她走到哪儿都被指指点点,偏偏大伯哥对她也生了怨气,不再往家里寄钱了。 赵宝珠嫁进韩家两年第一次起晚,起来的时候浑浑噩噩,大口大口喘着气,心有余悸。 王桂花不满地嘟囔:“还不赶紧起来,以为白躺着就能吃上粮食呢?家里的工分让我一个老太婆自己去挣?” 白花村还没完全放开,依旧保留生产大队记工分分粮食的方式,韩建河和韩建河都在外面跑生意,所以给家里挣口粮的任务就落到了赵宝珠身上。 王桂花一把年纪,愿意下地就下地,不愿意下地旁人也不会说什么,赵宝珠这个新媳妇就不一样了,迟一些都会被别人嚼舌根。 她不敢在屋里再躲着了,赶紧收拾干净出门,好在韩建泓一早就不在家里,让她松了口气。 王桂花看她眼神躲躲闪闪的,瞪了她一眼:“赶紧下地,晚上记得早点回家刮手指。” 赵宝珠没有应,拿上东西低声说:“娘,我去干活了。”然后一溜烟就跑远了。 现在是七月下旬,第一批早稻已经成熟,大队的人都忙着秋收。 赵宝珠在地里忙活了一天,累得浑身酸痛,手指起了好几个茧子。 她爱干净,不喜欢稻草在身上,总觉得痒痒的,往常一下工就急着回家洗澡,现在所有人都走了,她还在田间地头徘徊。 记分员登记完所有人的工分,看她到处张望,好像在找什么:“韩建河媳妇,还不回家?” “我……我晚点再回去。”赵宝珠支支吾吾的,怕记分员误会自己想偷偷捡地上散落的谷子,赶紧找借口说去河边找野菜,换个地方待着。 就这样,直到天黑,她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才慢吞吞地走回家。 一靠近院子,浓重的肉香味扑鼻而来。 赵宝珠吸了吸鼻子,刚走进去,就看到水井旁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脸不受控制地又红了。 韩建泓长得很高,但不壮,也不瘦,大概是他经常锻炼的原因,看着就有力量,赵宝珠跟他比起来显得格外娇小,只长到他肩膀的地方。 她正犹豫着怎么越过韩建泓进堂屋的时候,韩建泓突然转身,黑漆漆的双眸盯着她,赵宝珠吓了一跳。 “大…大哥。” 王桂花从厨房里探出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就等着你吃饭呢。” “我……”赵宝珠不知道怎么解释。 韩建泓已经洗完手,赵宝珠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王桂花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赶紧洗好手,过来吃饭。” 赵宝珠低着头,把东西放下,韩建泓用完水了也不走,在那里站着,赵宝珠去他旁边打水的时候,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 他洗过澡了。 村里的男人都懒惰,不爱干净,夏天总是臭烘烘的,韩建泓身上的味道格外好闻。 赵宝珠联想到昨晚难堪的画面,头几乎快埋进井里。 “你躲着我?”韩建泓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赵宝珠吓得手一抖,水桶往下滑落,韩建泓眼疾手快,把绳子往回扯。 发力点就在赵宝珠手边,两人手心贴手背,滚烫的温热感顺着韩建泓的手心透进赵宝珠的肌肤里,她被烫到了,吓得抽回手。 韩建泓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赵宝珠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只能感觉到他这笑带着怒意,无措地咬着嘴唇。 “吃完饭,先把身子给洗干净了。” 韩建泓说。 过来,含住 韩建泓有时候过年也不回家的。 晚饭的菜是这一年来最丰盛的一餐,鸡鸭鱼肉全都有,总共五个菜。 王桂花是个非常勤俭的人,平日里打个鸡蛋汤都要念叨好几天,也就韩建泓回来了才舍得这么吃。 从前赵宝珠跟王桂花一样,最期待韩建泓回家,因为可以改善伙食,她总能吃到点,今天一大堆菜摆在桌子上,她却没什么胃口,一直想着韩建泓说的把身子洗干净了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没想偏,毕竟韩建泓是大伯,不会对她做什么。农村都这样,小叔子可以和嫂子随便开玩笑,大伯和弟媳就是敬而远之。 王桂花吃得满嘴流油,笑得脸上的肉都堆在一块了:“建泓,多吃点儿。也就你回家,娘才有这种口福。”说着要给韩建泓夹菜。 韩建泓说:“娘你自己吃吧。” 这种时候王桂花绝不会省着,都是放开了肚皮吃,瞥见赵宝珠一直低头扒拉碗里的米饭,没吃几口,嘟囔道:“你看你的身子都馊成啥味了,吃完饭赶紧去洗洗。” 赵宝珠心里在想事,被她说得手一哆嗦。 王桂花看她更不顺眼了:“闷葫芦一个,也不知道当初建河怎么就相中你了。” 赵宝珠闷声不说话,婆婆向来是看她不爽的,而她又不能顶嘴。吸了吸鼻子,她这才闻到自己身上的那股泥味,难怪大伯哥让她洗澡,估计是觉得臭。 赵宝珠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低着头干嘛呢?” 韩建泓插空给王桂花夹了一根鸡腿:“娘,来根鸡腿。” “好好好,还是儿子好。”王桂花乐呵呵的,觉得韩建泓孝顺,忍不住说起村里人是怎么羡慕自己有个挣钱的儿子的,然后又问他在外地的事,没多余精力再说赵宝珠了。 这顿饭王桂花母子吃得可谓是其乐融融,赵宝珠却索然无味,中途找借口说自己吃饱了,跑去烧热水洗澡,冲冲身上的味。 王桂花吃完饭看到了又唠叨:“洗个澡也要烧热水,以为和千金小姐一样身子金贵呢,就知道嚯嚯柴火。” 赵宝珠被说得脸热,尴尬地提着热水桶:“娘,过两天有空了我就去山上捡柴火。” 王桂花闷哼一声,她就是爱念叨,但有时候还是挺满意赵宝珠的,人麻利,能把家里的活全包了。两个儿子不在时,都是赵宝珠伺候她。 她进屋拿了个东西,和赵宝珠说:“我要去陈嫂子家坐坐,跟她商量明旺的婚事,你好好在家里守着,记得把桌子收拾了,和建泓的事也别忘了。” 赵宝珠这会儿在屋里,听到了没有应声,等外头王桂花碎碎念的声音走远了,她就知道王桂花已经走远,这才脱衣服擦身子。 房子是韩建泓出钱建的,王桂花和韩建河自己出力设计,没弄一个洗澡的地,赵宝珠平时都在睡觉的屋里洗。 赵宝珠洗完澡,听着外头静悄悄的,好像韩建泓也不在,她坐在床上擦了会头发,这才去厨房收拾,得赶在王桂花回来前把家里打扫干净,不然又要挨骂。 结果她一到厨房,就傻眼了,韩建泓竟然在厨房,桌子上的饭菜也全收拾好了。 赵宝珠一看到他就臊得慌:“大~哥。” 韩建泓把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眯了眯眼睛:“过来。” 赵宝珠愣了愣。 韩建泓眼神淡漠,赵宝珠知道,他刚刚是在命令,而不是征求她的意见。 她紧张地抓着小手,慢慢走过去,舌头打结:“怎么,怎么了?” 韩建泓朝她伸出食指:“含住。” 这样的小嘴含别的也很舒服 赵宝珠瞠目结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韩建泓挑了挑眉头:“不是要含三次吗?” 仅仅是一刻的功夫,赵宝珠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上面的绣花已经勾丝几回了,跟她的心情一样凌乱。 “习,习俗也不一定可信。”她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听得见,咬住嘴唇。 村里没有孩子的不止她一个人,也没听那些人做过这个习俗。 赵宝珠知道,韩建泓也是迫不得已,为了完成王桂花交代的任务,她鼓起勇气,把头抬起来,目光正好落入韩建泓漆黑深沉的眸子里。 他一直在看她,没有什么情绪,看得赵宝珠局促不安,本来好好的思绪全都混乱了,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韩建泓在等着她。 赵宝珠找个借口就想溜:“我,我去洗衣服。” “我的话,不喜欢再重复第二次。”韩建泓开口了,冷沉的音色给足了赵宝珠压力。 赵宝珠愣愣的,两人面对面独处,她觉着大伯哥今天比以前更凶,定是生气了吧? 他以前回家总是待不住的,现在却被婆婆强行留在家里跟她完成仪式。 赵宝珠踌躇再三,还是不敢得罪韩建泓,觉得他跟自己一样都是被逼无奈,慢慢走上前,想速战速决。 她轻轻地张开嘴唇,眼睛平视着韩建泓的胸口,这个距离不远不近,闻着韩建泓身上那股青草的清香,她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 韩建泓没有动作,赵宝珠空张着嘴一会,脸都要僵了。 他在等着她主动。 “大…大哥。” “嗯?”韩建泓眉梢一挑。 赵宝珠撑不住了,她只好抓住韩建泓的手指,放在紧闭的牙齿上,来回刮了几圈。 韩建泓垂眸看着她,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看赵宝珠,离家做生意后,除了定期寄钱回来,他并不怎么关心家里,韩建河结婚那年,他也只是匆匆吃了顿饭就走。 韩建河很信任他这个大哥,总是跟他说起赵宝珠怎么怎么好,身子很香很暖和,他听了只觉得烦腻。 第一次好好瞧她,才发现她的胸部很饱满,看着应该是特别软的。 韩建泓的目光赤裸裸的,赵宝珠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洗完澡,夏天穿得也薄,而他们的距离又过分近,大伯哥是能看得见她的身子的,赶紧用一只手捂住胸部,转念又觉得自己这动作很暧昧,尴尬得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好。 这样应该就行了吧? 她正想松嘴,韩建泓的手指突然试图撬开她牙关,这一回赵宝珠察觉到了,也吓到了:“大…大哥?” 话一出口,嘴一张,韩建泓的手指就直直插了进去。 赵宝珠不明白男人的手指怎么会那么粗那么长,刚进入的瞬间,她难受得想吐出来。 “好好含。” 赵宝珠不敢吐了,她的舌尖被压得难受,想呼吸换气,舌头就自然而然地蠕动起来,舔舐着韩建泓的手指。 她自己都觉得羞。 依旧那个湿热的触觉。 半刻后,赵宝珠的嘴边口水直淌,口腔被搅弄得说不出话来。 “唔……” 好难受。 大哥在做什么? 赵宝珠难堪得无所遁形,以为韩建泓的一切动作都属于习俗内容,被迫承受着,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舌头殷红。 韩建泓眉眼微暗。 这样好的一张小嘴,含别的东西应该也是很舒服的。 不…不能这样 韩建泓往外抽出两节指节,小拇指刮掉她嘴边的口水,食指的指尖则轻轻地在她牙关上扫了扫。 他的动作很轻。 赵宝珠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她可以想象张着嘴的自己有多难看,窘迫得耳朵都红了。 韩建泓突然在这个时候低下头,凑近了她,浓烈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 赵宝珠惊得往后退了退,身子不稳踉跄了下,随手一只大手扶住了她的腰部。 她就像是被韩建泓搂在怀里一般。 那股无以名状的痒意又出现了,赵宝珠知道自己是害怕的,可让她更恐怖的是,心底处夹杂着一股更复杂的情绪,像乱麻一样抓不住。 “怕我?”韩建泓轻声开口,他的声音很性感,温热的气息洒在赵宝珠脸上,痒得她肩膀一颤。 偏偏他说话的时候,目光专注,指节依旧在她齿关外面扫动,轻轻地摩擦着她的牙齿。 赵宝珠觉得,自己的腿是麻的,腰也是麻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突然想起来那股说不出来的感觉了,结婚第一天晚上,韩建河趴在她身上,想要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她第一次浑身赤裸出现在男人面前的时候,身体就是这种反应。 可是她没在大哥面前脱衣服。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异动让赵宝珠心里发慌,她知道自己和韩建泓太暧昧了。 “大…大哥,可以了吗?” 赵宝珠承受不住他炙热的目光,总觉得要把自己吃了似的。 说话的时候,她的牙齿一上一下,鼓着的腮帮子绯红异常,咬得韩建泓也一阵心猿意马。 赵宝珠觉得在逼仄的空间里,自己的呼吸都要不顺了,心跳也跳到嗓子眼。 她愈发害怕。 不是出于对韩建泓威压的恐惧,而是另一种说不出来的害怕。 终于,韩建泓松开了手指,在赵宝珠如释重负松了口气的时候,他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嘴抬起来,随后低头含住。 刹那间,赵宝珠瞪大了眼睛,像是躺在滚烫的木桶里,脑袋晕乎乎的。 韩建泓的嘴唇很热很烫,他克制着的呼吸也很沉重。 热意源源不断地升温,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体内有团旺盛的火苗在燃烧,热得赵宝珠忍不住颤栗。 她用力推开了韩建泓,像只受惊的小鹿,花容失色道:“不…不可以。” 说话的时候,她的呼吸还没平稳下来,说得又急又快。 赵宝珠脸色都白了,她从未想过会和大伯这样。 尽管家里穷,可从小娘就教她,不要和男人走得太近,会被当成野婆娘在大队里当众批评,严重的话还要众目睽睽之下受刑,结婚了更不能把身子的任何一个地方给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 她的羞耻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不知道哪种情绪占据了上风,眼泪簌簌地落下。 看到她哭了,韩建泓本来烦躁的情绪也是越来越烈:“你哭什么?” “以…以后不能这样了。”赵宝珠磕磕巴巴的,眼泪留个不停。 韩建泓盯着她,半晌后情绪变幻,目光陡然变得锋利,随后转身大步离去。 赵宝珠身子发软,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掩面痛哭。 她都干了什么? 以后她怎么面对建河? 跟你大伯哥借钱,帮你弟弟娶媳妇吧 王桂花回来的时候,赵宝珠已经躺下了,韩建泓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在她脑海里反反复复萦绕着,挥之不去,只要她一想起来就脸红心跳,又莫名的难堪。 就这样难受了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王桂花敲响了她的房门。 “宝珠,睡了吗?” 赵宝珠吓到了,整理好衣服和情绪,这才走出去开门:“怎么了?” “我进屋坐一会。”王桂花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径直走进去,然后偷偷摸摸地塞给她一个东西。 赵宝珠不明所以,刚要打开来看,就听王桂花笑眯眯地说:“这是我从陈家嫂子那里求来的药,以后你每天早上煮一碗喝,剩下的草叶子敷在奶子上,就能让你变得好生养。” 赵宝珠一听到生养的字眼脸色就发烫:“娘,这些东西……” 王桂花一想到别人家都抱了好几个孙子了,又忍不住埋怨她:“建河身子好好的,你平日里看着也没问题,怎么会生不了?我看就是你自个不努力,无论如何都得给我生个孙子,给老韩家留种。” 赵宝珠嘴里就跟吃了苦笋似的:“娘,建河……” “我也困了,你记得每天早上起来都要煮药吃,我会看着你的。” 王桂花打了个哈欠,农村都歇得早,她出门几个小时,眼皮子早就撑不住了。 早上起来,赵宝珠在王桂花的监视下被迫喝了一碗苦到喉咙发麻的药,家里很多生活用品都没了,王桂花叫她去镇上买一些。 家里的钱都是王桂花在管,数了大半天,扣扣搜搜地就掏了一块钱给她。 赵宝珠想到她嘱咐要买的东西:“娘,一块钱……” 王桂花知道她想说什么:“够买了,我没有赚钱的本事,一年到头就靠建泓存几块钱,多余的也没有了。” “这么忙的日子,我去秋收,让你去街上逛逛,你该高兴才是。” 赵宝珠正要说什么,王桂花已经转身走了,不给她开口再要钱的机会。 赵宝珠回头,就撞见了从外面回来的韩建泓,她迅速别开脸,转身进屋找布袋子,走路去街上。 白花村到镇上五个公里,走路一个多小时,赵宝珠心里犯愁,婆婆哪里有那么好心让她去镇上逛,分明就是小气不想花钱,又不想拉下脸去跟别人砍价,这才叫她去。 她知道王桂花手里有一千多块,就是抠门不愿意给。 到了镇上,她逛了几圈,问价几回,最后就买块肥皂和毛巾,剩下六毛钱,怎么算都不够买剩下的东西。 正漫无目的地逛着呢,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宝珠。” 赵宝珠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亲娘何芳艳。 她大嫂吕大红也在。 “娘,大嫂。” 两人看到她,也就何芳艳高兴一些:“你小弟下个月想谈门亲事,到时候你回家一趟吧。” 吕大红立即接话:“女方家说要一百块彩礼,爹娘手里没那么多,家里兄弟几个都要凑钱给,你也得给十块。” 赵宝珠浑身上下连一块钱都没有:“我…我没钱。” “宝珠,你是不想帮家里吧?”吕大红本来就因为自己要帮小叔子出彩礼钱的事生气,阴阳怪气道,“你嫁出去就不把自己当成赵家人了,你自己嫁了个条件好的,就想跟我们断绝关系。” 赵宝珠欲哭无泪:“不是这样的。” 她看向何芳艳,“娘,你也知道我婆婆从不给我管钱的,建河也不能挣。” 吕大红嘟囔:“你不是还有个大伯吗?我听说韩家大哥可有钱了,都是一家人,去问一声肯定会给你,也好给娘家减轻负担。” 赵宝珠嘴上说不过她,只能看向求助地看着何芳艳。 何芳艳知道她的难处,也知道韩建泓不是个好惹的主,前年大儿子上门借钱,直接被扫地出门。 可是在小儿子和闺女之间,她终究是偏向儿子的:“宝珠,你小弟说什么也要娶那姑娘,那姑娘家里又是不好说话的,你弟弟现在也老大不小了,再不说亲,就娶不了婆娘。不如你回家问问你婆婆拿几块钱给你小弟娶媳妇。” 赵宝珠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失望透顶。 “宝珠,爹娘真的没办法了,你就算是帮帮爹娘和小弟吧,再不成,问建河他哥借也行啊。” 赵宝珠知道爹娘只把自己当成摇钱树,但没想到她娘这种话都能说出来,难过极了。 “我没钱。” “你……”何芳艳还想劝劝,抬头看到一个人,跟吕大红都是面色一变,“改…改天再说啊。” 就跟见到了瘟神似的,说完就往另外一条小道跑远了。 赵宝珠疑惑地回过头,韩建泓高大的身子立在她背后,地面上映出他长长的影子,面容冷冽。 “大…大哥。”赵宝珠一想到他听到了刚才的话,脸都变了。 难怪娘和大嫂会被吓跑。 韩建泓瞥了她一眼,并未戳破,只是拿出钱递给她:“拿去买东西吧。” 这比直接戳破还令人难堪,赵宝珠没那个脸皮拿,耳根子瞬间红了。 “拿去买娘交代你的东西。”韩建泓不是个话多的,说完了就站着不动。 赵宝珠犹豫。 “娘的脾气不太好。” 赵宝珠想到王桂花骂自己的模样,大热天的都想打个哆嗦,她犹豫不决良久,终于上前接钱:“等,等建河回来了,我手头有余钱就还你。” 从头到头,视线都没和韩建泓平行。 韩建泓听她说起韩建河,眉头几不可察地拧了一下。 啧。 让他那个赌鬼弟弟挣钱回家? 【大伯哥是真的有钱,斯哈斯哈。再走个一章剧情,就准备上肉肉了。】 一根狰狞的大鸡巴 赵宝珠拿钱以后,韩建泓就走了。 赵宝珠打开手里攥着的那张大团结,才发现里面夹了四张一模一样的,加起来有五十块呢。 她从来没摸过这么多钱,愣住了,在原地站了十来分钟,才去买剩下的东西,她不敢买太多,也不敢买太好,怕王桂花数落。 回去路上,竟然还碰到了跟她有龌龊的王春红。 大概是韩建泓回来了,王春红收敛了些,没像平常那样话里话外都欺负人,不过阴阳怪气总是少不了的:“哟,宝珠,韩大哥今天也来街上逛,我瞧见他骑了自行车,你怎么不跟他一块,自己走路。” 村里人都知道韩建泓和家里感情不深,王春红这是明着给她难堪呢。 何况大伯哥和弟媳妇怎么可能关系亲密到一起上街的地步。 赵宝珠道:“我刚才也看见许大哥去镇上了,手里提着一堆东西,你怎么不跟许大哥一起?” 许大哥是王春红的大伯哥,王春红不高兴道:“开个玩笑都不行,真小气。” 赵宝珠懒得理她。 快进屋的时候,依稀听到王春红又在背后说她坏话:“两年了肚子也没见过动静,还有脸待在我们村。” 赵宝珠后背凉飕飕的,就像是被人戳了脊梁骨,假装没听到,心里却是难受得紧。 对于她带回家的东西,王桂花没有起疑,还挺高兴。 剩下的四十八块钱,赵宝珠没跟她说,偷偷拿着,想找机会还给韩建泓。 再过几天陈家要办酒席,王桂花和陈家关系好,晚上吃完饭又跑过去帮忙了。 赵宝珠找到了还钱的机会。 她知道韩建泓现在在家,刚刚好像进房间去了,艰难地做了一番心里斗争后,在门口试探性地叫了声。 “大哥。” 没回应。 赵宝珠以为他又出门了,正准备回自己屋,就听到了韩建泓的声音。 “进来。” 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好像刚睡醒。 赵宝珠轻轻推门,看到他坐在凳子上,衣服有些褶皱,扣子没有全扣着,随意地披在身上,盖住了下身的大半部分。 韩建泓的房间单独在西厢房,宽敞又干净,桌子上摆了几本书。 屋里点了煤油灯,微弱的光映照着房间,显得很温馨。 赵宝珠第一次看到他的屋子,她站在门口没进去:“大哥,今天买完东西剩四十八块钱,我拿来还你。” 韩建泓喉咙滚了滚,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并不说话。 赵宝珠觉得他的眼神和以往不太一样。 她匆匆忙忙地上前,把钱放在桌子上,又迅速往后退了几步,咬着嘴唇难为情地说:“我…我能不能跟大哥借十块钱?以后还。” 今天后来在街上,她又遇到了何春艳和吕大红,吕大红说她不出份子就来婆家闹。 娘家人就像吸血的蚂蝗,赵宝珠真怕他们过来闹个鸡犬不宁,到时候韩家丢人,婆婆也不会放过她的。 思来想去,只有借钱凑彩礼打发他们这个办法。 韩建泓的目光从她的眼睛一路往下移,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可以。” “谢,谢谢大哥。”赵宝珠松了口气,上前从桌上那堆钱里抓了一张大团结,“我以后会还的。” 说完就要走,韩建泓的手突然伸过来,按住她的手背。 赵宝珠呆了呆,满面烧红。 “借钱是有代价的。”韩建泓的声音还哑着,“把习俗的仪式给完成了。” 赵宝珠想起来还没刮第三回手指,脸热呼呼的,小小地说了声好。 韩建泓见她同意了,另一只手撩开上衣,霎时便有东西从他平坦的小腹跳了出来,向上立着。 是一根狰狞粗硕的大鸡巴。 “含着。” 会舔吗 赵宝珠瞪圆了眼睛,耳根子一路红到了脖颈,脑袋嗡嗡嗡的。 她在村里帮忙照顾侄子的时候,看过男孩的小鸡鸡,而真正第一次看到男人成熟的性器,是结婚的那天晚上。 其实出嫁前,村里也是有人教过她一些的,她知道男人双腿中间的那根东西是拿来播种和传宗接代的,可她觉得大人和小孩的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韩建河那根也是粉粉的,肉肉的,很小,摸起来和她侄子一样,他们两个弄了两年,都没成功。 中看不中用。 她以为每个男人那根东西都是一样的。 韩建泓这根完全不一样,又大又黑,上面有青筋盘着,跟她半边手臂差不多大,凸出来的顶端就跟大蘑菇的伞柄一样,比下面的肉根大上半圈。 他的阴毛也很旺盛,差点长到肚脐眼。 鸡巴下面,挂着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 赵宝珠吓到了,视觉上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股莫名的情绪又涌出心头,她羞涩地别开了脸,迫切地想离开。 韩建泓攥住了她的手腕:“不是要给韩家生孩子吗?” 赵宝珠扭着头,不敢看他,连声音都是抖的:“这…这也是习俗的仪式吗?” 婆婆没跟她说过呀。 韩建泓没说话,目光已经暗了下来,拉过赵宝珠的手,放在肉棒上。 摸到硬邦邦的肉根,赵宝珠吓得缩回手,但是韩建泓的力气很大,她根本就走不了,拉扯之间手腕传来一阵剧痛。 “不是要借钱吗?”韩建泓喉咙滚了滚,呼吸愈发沉了。 “我……” 她扭扭捏捏的,但是韩建泓没有那个耐心。 “要不要钱,你自己选择。” 赵宝珠咬着嘴唇,痛苦的心绪再次涌上心头,王春红和村里人那么瞧不起她,就是因为她有个拖后腿的娘家,又穷又懒,成天还想吸他的血。 如果她没办法凑够这笔钱,肯定会再次在村里颜面扫地。 可是她想得到十块钱,得含大伯的那根东西。 这不是违背了伦常吗? 赵宝珠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韩建泓见她犹豫,也不逼她,静等着。 半晌后,赵宝珠声如蚊哼,小心翼翼地问:“要…要弄很久吗?” 用手搓一搓也能行的吧,以前建河让她帮忙搓的时候,跟她说过也很爽来着。 韩建泓解开衣服扣子,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弄。” 一副命令的口吻,不容置喙。 赵宝珠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她偷偷瞥了眼,又把目光置放在虚处,试探性地把手伸出去。 很快就能结束了。 好粗,好烫。 韩建泓的耐心维持不了太长时间,伸手一拉,赵宝珠整个身子往他身上倒。 “啊……”她吓得花容失色,下一刻整个人撞进韩建泓怀里。 心跳扑通扑通的。 “大大大……大哥。” 韩建泓手放在她脑袋上,把她用力往下一按,赵宝珠整个身子往下滑落,跪坐在他双腿中间,脑袋正好埋在他的肉根旁。 肉棒跳动了一下,打在她脸上。 近距离看到鸡巴,硕大的尺寸无限放大,滚烫灼热。 赵宝珠身子都软了。 “会舔吗?” 吞肉棒 赵宝珠垂下眉眼,没有说话,红透了的脸颊出卖了她此时此刻的心理状态。 韩建泓知道她不会,指尖插入她发缝间,从后扣住她脑袋往自己身上压了压,让整根肉棒都贴着她脸颊。 “把舌头伸出来,好好舔。” 赵宝珠头晕目眩,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看到大伯哥的鸡巴,而且大伯哥还让她舔。 这东西……怎么能舔? 韩建河以前只是让她用手搓搓,她都觉得不好意思,扭捏了几个月才答应的。 “我……”她一张开小嘴,唇瓣就碰到肉根上的青筋,热意源源不断渗入肌肤。 赵宝珠臊极了。 其实她不喜欢男人的肉棒,因为韩建河的那根会有点味道,以前她帮摸的时候闻着味就难受,可是韩建河乐此不疲。 韩建泓的肉棒是没有味道的,明明那么黑。 很奇怪。 韩建泓低头看着她,情绪有了些许变化,声音更加低沉:“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赵宝珠现在整个身子都被他双腿紧紧夹住,脑袋也被他大手扣住,挣扎不得。 现在她膝盖跪在地上,有点疼,一想到韩建泓刚刚粗暴的动作,心里就发颤,要是让他来,肯定会更疼。 “我…我自己来。”赵宝珠每说一个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她催眠自己,男人就爱这档事,很快便能结束的。 韩建河每回都坚持不到一分钟,其他男人肯定也是这样。 只需要渡过这一分钟,她就可以拿到十块钱打发娘家人了,也能完成婆婆说的仪式。 赵宝珠深吸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 肉棒硬硬的,和手指一样,没什么味道,就是舔肉皮而已。 可很快她就感受到了不同,肉棒很粗,也不光滑,能感受到一些凸起的纹路,她舔的时候肉棒还会亢奋地弹跳。 赵宝珠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此刻脑海里只要一想别的事,思绪就会马上被打断,映出韩建泓狰狞的大鸡巴。 她没有经验,舌头舔得很慢也很轻,胡乱舔弄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心里互相交织,许久后渐渐地涌出了一股陌生的思绪。 心口就像是有一团火苗在燃烧,越烧越旺,她的私密处竟然开始发热,又热又痒。 寂静的夜里,昏暗的房间,谁都没有说话,热意升腾,赵宝珠的各种感官都被无限放大,紧张得心跳如鼓。 “睁眼。” 赵宝珠以为结束了,如释重负地睁开眼睛,随后下巴立即被韩建泓捏住:“张嘴。” 她以为是要刮手指,听话地把嘴张开。 韩建泓看得受不了,另一个手握住肉棒,把龟头挤进她嘴里。 她的嘴很小,只张了一半,肉根压根就插不进去,被顶在牙齿外面。 韩建泓有些急躁,也不管她吞不吞得进去,硬生生地往里挤。 赵宝珠愣住了,本能地把牙齿合上。 她的嘴太小了,而且她很排斥,很难插进去。 韩建泓便握着肉棒,用龟头在她嘴皮处左右摩擦。 这个动作和姿势无比下流,赵宝珠都忘记了做什么反应,只觉着浑身各处都发烫。 龟头太大,磨得她有点难受,嘴皮很快就变干,开始火辣辣地疼。 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了。 赵宝珠想换口气,下意识打开了牙关,下一瞬间肉棒就趁势挤了进去,赵宝珠的嘴被迫张到最大,含住了整个龟头顶端。 婆婆回来了 赵宝珠的脑袋依然被韩建泓扣着,小嘴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龟头强势地插在里面,充满了侵略性。 从未有那么粗大的东西一整个都塞在嘴巴里,赵宝珠呼吸仿佛都被夺走了,鸡巴撑得她脸颊疼,嘴皮像是要裂开了一样。她蹙着眉头,难受地眨了眨眼睛,双手抓住韩建泓的裤腿,努力想逃脱。 韩建泓瞳孔微缩,又挺胯往前顶了些:“把嘴张大,别合上牙齿,想把我咬断吗?” 赵宝珠的脑袋像是糊住了一样,呜咽着,攥着他裤腿的双手慢慢松开。 韩建泓看得受不了,她连嘴都是那么小,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人看了更想操。 他双手抓住赵宝珠的肩膀,把她往上提了些,随后从木椅上站起来,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固定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握着肉棒,顶胯往她嘴里抽送。 肉棒强行插入大半截,赵宝珠难受得想呕,撕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抗拒地想要逃离。 “妈的。”韩建泓忍不住冒粗口,“别咬,嘶……” 他吸了口凉气,皱眉将肉棒拔出,一大摊口水顺着龟头往外抽出。 赵宝珠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瘫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眼里盈着泪水。 还是太小了,不能用蛮力。 周建泓垂眸扫视她涨红的小脸,怀疑她没口过。 “以前没给建河口过?” 赵宝珠没吱声,低头死死咬着嘴唇。 这种话哪里能回答,她那地方,建河都没进去过呢。 韩建泓就明白了,把门锁紧,随后脱掉裤子,顶着硕大的鸡巴走到她面前:“那就好好舔,学会了就知道怎么吞了。” 赵宝珠身体一抖,她对做这种事情还是无比抗拒的:“我不能做对不起建河的事。” 刮手指她勉强可以接受,但是偷汉子这种事,是万万不可以的。 “都舔过了,晚了。”韩建泓把龟头顶在她嘴前,赵宝珠看到了就扭开头,不愿再含。 吃这东西很难受,也很羞耻。 韩建泓见她不愿,冷哼一声,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传来了细小的动静,紧接着就响起了王桂花的声音:“宝珠。” 赵宝珠吓得身体僵硬,而刚回来的王桂花没有得到回应,叫得越来越急,声音也越来越近。 赵宝珠心乱如麻,吓得脸都白了,慌里慌张地从地上爬起来,迅速跑到门口,想要拉开锁。 要是被婆婆发现她和大伯不明不白的,就完了。 韩建泓压低声音道:“你这时候出去,来得及吗?” 赵宝珠停下了脚步,韩建泓房间的锁拉开一半就没往下了。 而王桂花也来到了堂屋外:“宝珠,你在吗?” 赵宝珠知道这时候出去是什么后果,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她惊恐地扭头,却看到韩建泓面色镇静。 他…他怎么能这个反应? 赵宝珠不明白韩建泓怎么会这么冷静,下一刻就看到韩建泓朝她走了过来,她愈发慌张地往后退,然而已经退无可退,整个身子都贴在门上,正好发出了响声。 王桂花被声音吸引,循着声音问:“宝珠,是你吗?” 赵宝珠捂住嘴巴,不敢再动了。 韩建泓继续上前,赵宝珠吓得花容失色,冲他摇摇头,示意他别靠近。 韩建泓可不管她,伸手将人往自己身上一拉,搂住她的腰部,单手将人抱起来,放在肩膀上。 “啊!”赵宝珠吓坏了,尖叫声冲破喉咙那一刻猛然收回,但还是没完全掩住,漏了音。 王桂花满腹狐疑:“宝珠,你在家吗?” 赵宝珠已经被韩建泓丢在床上,死捂住嘴巴,吓得一丁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身体抖得不行。 王桂花站在堂屋,安静地听了一会,纳闷道:“奇怪,刚刚还听到声音来着,跑哪去了?” 赵宝珠身子紧绷,睁眼看着压在身上的韩建泓。 韩建泓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别说话。” 温热的吐息撒进耳廓里,赵宝珠痒得脖颈抽颤,瞪大了眼睛。 摸奶 韩建泓整个人都压在赵宝珠身上,赵宝珠有种被千斤巨石压中的错觉,胸口发闷,呼吸不顺。 床并不算大,韩建泓的吐息撒到耳朵里,像电流一样刮过肌肤,刮得她头皮发麻。 暧昧和热气笼罩着狭小的空间,赵宝珠六神无主。 正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韩建泓突然握住她的臀部,狠狠掐了一把。 陌生的怪异感令赵宝珠吓得发抖,纤细的双手举起来抵在韩建泓的胸口处,想要推开,仰头想退开一些距离。 下一刻裸露出来的脖颈就被韩建泓的舌头含住,他张开牙齿惩罚似地咬了一口,吸吮起来。 而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粗鲁地捏着她的臀部,用力地蹂躏着,松开又攥住,来来回回,疼痛中夹杂着一股酥麻感。 赵宝珠一时之间忘记了该做什么反应,呆呆地盯着头顶,只觉得脑袋上空的白色蚊帐糊作一团白色的光芒。 就算她没有真正做过女人,也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羞耻、尴尬、气恼多种情绪相互交缠,小幅度地挣扎着。 韩建泓的力气太大了,光是手劲都能把她的手脚给捏断,除了脑袋和十根指节,她哪里都动不了,双腿更是被韩建泓的腿压得死死的。 韩建泓还在舔她的脖子,他的舌头又热又湿,粗重的呼吸喷出源源不断的热气,痒息不仅往脖子上聚拢,更是从双腿周围聚集到腿根处。 这种痒就像是夏天的小蚊虫,看不到摸不着,浑身都难受得要生要死的。 赵宝珠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四肢像没了骨头,软软的,双手无力往床上垂落。 比死亡更加浓烈的恐惧冲击着她的思绪,她小声哀求:“大哥,别这样。” 韩建泓听着她那低吟声,哪里像抗拒的样子,更像是在跟他求欢。 “大哥,我是你弟媳妇。”赵宝珠羞涩地提醒他两人的身份。 韩建泓终于停了下来,就在赵宝珠以为终于能逃过一劫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注视着她。 “不是很爽吗?” 他的脸贴得很近很近,挨着赵宝珠的脸,几乎要亲到她的嘴,身上好闻的香味尽数涌入赵宝珠鼻腔,她的脸刷地又红了。 韩建泓看着她小狗般的可怜模样,鸡巴亢奋地涨大了一圈,呼吸越发粗重。 妈的,天生就是会勾引人的骚货。 他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插入她口腔里,在里面搅弄,右手粗鲁地掀开她的衣服,覆在她腰间掐了掐上面的软肉。 还行,不算太软但是也不是很瘦,过段时间就好摸了。 顺着腰肢往上摸,推开她裹着胸部的棉布,掌心握住她的一个奶子。 奶子很大,又软又滑还有弹性,跟她的其他地方相比手感好多了。 韩建泓还算满意。 他常年干活,掌心长了不少茧,粗糙的大掌用力地揉搓着赵宝珠的胸部。 身体第一次被陌生男生入侵,还是自己平日里最畏惧的大伯哥,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赵宝珠身体紧绷,乳尖立起来。 “别…别这样。”她惊恐地拒绝着,声音却是软绵绵的。 “待会就爽了,到时候你还得求着我操。” 女人都是心口不一,韩建泓知道她的抗拒只是一时的。 赵宝珠觉得他疯了,竟会对她说这种浑话,咬牙提醒:“我是你弟媳。” 韩建泓不以为意地轻笑。 弟媳?他想操的时候,就算是妹妹又能如何?何况是一个外来的女人。 谁让她勾引他? 婆婆就在门外,逼被大伯哥摩擦 韩建泓觉得只摸一边奶子不过瘾,垂下眼注视着赵宝珠的胸部,把她裹胸布全部推开,另一个奶子得到释放,立即弹跳出来。 两个奶子长得很匀称,白白的,躺着也又顶又翘,乳晕特别粉嫩,乳头硬挺,跟随着赵宝珠的呼吸上下起伏。 这不是结过婚的女人该有的奶子颜色,更像是姑娘家的。 不过韩建泓记得赵宝珠年纪好像也不大,刚满十九岁就被卖过来当他弟媳妇了,现在满打满算,刚好二十一岁。 农村这个年纪的妇女界于少女和少妇之间,最有韵味。 韩建泓喉咙一紧,收回手指,吞咽了下口水,低头叼住一颗乳尖含住。 温热的触感从乳尖处散开,蔓延着整个胸部,赵宝珠身体一颤,下意识抬起腰部。 她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咬住自己的手指抑制冲到喉咙的呜咽声,身体无力地瘫软在韩建泓身下。 他吸奶头的声音很大,赵宝珠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吞咽声,还有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韩建泓一手往后绕,抱着她的腰部,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抓着她没被吃的奶头用力揉搓,白嫩的乳肉很快就被他搓红了。 两边的乳尖都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很难受,赵宝珠扭动着腰部,可这样反而让她贴韩建泓贴得很紧。 “嗯……”赵宝珠难耐地溢出呻吟,刚一发声她就愣住了,并拢起双腿。 她这样一来一回地动,腿摩擦着韩建泓的肉棒,韩建泓忍得鸡巴都要爆炸了,咬得更用力,原本抓着奶头的那只手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摸,找到她腿心处,把她的双腿用力掰开,覆在阴唇上。 赵宝珠被烫得身体一僵,死死夹住腿,敏感的花穴立即收缩,往外喷出一股热流。 赵宝珠被着陌生的感觉刺激到了,脑袋一片空白。 韩建泓松开嘴,哑声道:“怎么这么敏感?” 他蛮横地用手推开她的大腿,上下摸了把她的内裤,赵宝珠痒得翘起屁股。 “别……” 她要疯了。 好痒好痒,怎么会这么痒? 韩建泓轻轻碰了一下,她扭得更加厉害。 韩建泓掀起眼皮看她,这么敏感? 脑海里闪过什么,正要开口,外面堂屋叮叮当当的,王桂花的声音又出现了:“这死丫头,跑哪去了。” 那声音距离韩建泓的房间很近很近,似乎就在门口,赵宝珠捂住嘴巴,大气都不敢喘。 紧接着,敲门声就响起了。 “建泓,你在家吗?” 赵宝珠吓得身体一抖。 “建泓?”王桂花继续敲门。 “娘,我在家。”韩建泓一边回应,一边用粗粝的指腹隔着内裤摩擦赵宝珠的阴唇。 赵宝珠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腿心处诡异的酥麻感和痒感比刚才更强烈,又有热流涌了出来。 赵宝珠以为自己尿了,羞耻极了……扭着双腿,越扭韩建泓就故意似的,摸得越用力。 而赵宝珠完全不敢用力反抗,怕惊动了王桂花。 王桂花发现门打不开,就问:“娘能进去跟你说几句话吗?” 赵宝珠要死了。 天啊!婆婆就在门口,她却躺在大伯哥的床上,和被大伯哥摸那地方,偏偏她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了,出现了很多奇怪的感觉,既不想让大哥继续往下,可只要大哥的手停一下,她就更难受。 王桂花仍在等待。 房间里赵宝珠白着小脸,眼含泪花,朝韩建泓摇头,用眼神哀求他别让王桂花进屋。 韩建泓读懂了她的意思,猛地从她身上起来,作势要去开门。 赵宝珠吓得魂飞魄散,拉住他的手,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央求:“别……” 她衣衫不整出现在大伯哥房间里,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她勾引了大伯哥。 她会被批斗的。 韩建泓勾起唇角,俯身看着她:“听我的和开门,选一个。” 赵宝珠觉得他像一个吃人的恶魔,咬着嘴,无比绝望道:“听你的。” 痉挛 外面王桂花还没走,和韩建泓说话:“建泓,你睡了吗?娘刚才去陈家,听村里人说溪流村有个姑娘跟你很合适,想介绍给你认识。” 屋子里,韩建泓刚把赵宝珠的内裤扯掉,用力掰开她的双腿,赵宝珠上半身靠在棉被上,呈半坐着的姿势,下体一览无遗。 最私密的被韩建泓这么一看,她浑身鸡皮疙瘩直冒,本能地夹住双腿,又被韩建泓蛮横地掰开,逼里的肉疯狂收缩,酥麻酥麻的,涌出的水更多了。 好害羞。 赵宝珠双腿疯狂颤抖,不好意思和韩建泓对视,闭上眼睛扭开脸。 逼肉还在一抽一抽的,逼水把阴唇都给弄湿了。 韩建泓滚了滚喉咙,她的小逼竟然没有一根毛,比奶头还要粉。 女人的毛发都多,这种白虎逼很难遇到。 他伸出手指,按在湿润的阴唇上:“你湿了。” 水还挺多。 一股痒意渗透四肢,赵宝珠被刺激得夹住双腿,韩建泓提前察觉,大手将她的腿固定住。 她天生就是敏感体质,轻轻碰一下就受不了,扭动着臀部,死死抓着床单。 好难受。 韩建泓知道她是爽的,用拇指绕着她的大阴唇绕圈圈,缓慢按压着。 “嗯……”小逼火辣辣的,一股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的感觉涌上脑门,令赵宝珠想尖叫,她咬着下唇极力压抑着,可依旧压不住。 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痒得抓心挠肺,韩建泓看着她面色似痛苦又似欢愉,加大力度按压阴唇,想给她激起更多快感。 这种没有经验的,很容易弄爽,等体会过滋味了以后还得主动求他操呢。 赵宝珠仰着头,面色涨红,臀部动来动去,想要让那股怪感消失,不小心发出了一点动静。 王桂花疑惑道:“建泓,你在屋里做什么?” 韩建泓抬头看了眼赵宝珠,赵宝珠死咬着手臂,她身体扭动的幅度更大,憋得脖子都红了。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淡声回应着王桂花:“介绍人怎么说那姑娘的?” 王桂花乐呵呵道:“说那姑娘年纪小着,今年才二十岁,长得水灵灵的,屁股大好生养,跟你很合适,家里头呢也不错,不算太穷,父母都是勤劳能干的人。” 赵宝珠听着婆婆的碎碎念,脑袋都快爆炸了。婆婆怎么还不走?而她在这种随时可能被撞破的情况下竟无法克制对大伯哥产生的身体反应。 她觉得自己好骚。 偷情和违背伦常的恐惧与被压抑着、野性、隐秘的原始性冲动同时出现,赵宝珠的情绪被挑到最高点,小逼越来越热。 她忍着羞耻看了眼韩建泓,韩建泓双目深邃,漆黑如墨,像是要把她吸住一样。 四目相对,韩建泓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容,粗粝的指节放在她的逼缝里来回摩擦,赵宝珠被刺激得浑身颤栗。 很疼很麻,更多的是痒,那痒牵扯着周围的神经,让她好想挠。 韩建泓边观察她的反应边用力扣弄,痒息冲刷着全身的神经,赵宝珠疯狂摇头想躲。 “别……” 感官节节攀升,舒服的快感向小穴周围聚集,不过片刻,赵宝珠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身体抽搐着痉挛。 水流这么多,真骚 g b8 4. co m 赵宝珠的脑袋空白了十几秒钟,她双目失神,愣愣地盯着头顶上的蚊帐。 快感的感觉难以形容,就像是跌入了软绵绵的云端里,在云里翻滚,灵魂都跟着出窍。 某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快感的余韵还没散。 赵宝珠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滋味,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目光呆滞。 “明日那姑娘来我们村,到时候带她过来给你瞧瞧?”王桂花发现门打不开,就问韩建泓的意见。 她得赶紧把这事给定下了,免得韩建泓反悔,二儿媳妇怀不上,那就找个大儿媳妇,总能让她抱上孙子的。 看建泓的身体,比建河强壮多了,肯定容易播种。 韩建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湿漉漉的,赵宝珠喷了不少水,闻着味儿,他的鸡巴就涨得要爆炸。 真骚。看后续章节就到:po1 8 inf o.co m “明天再说吧。”他声音低哑无比,舔舔牙关,手指贴在湿润的逼缝上,慢慢往两边扒开,粉色的嫩肉立即暴露出来,硬挺的肉粒也是粉嫩嫩的。 艳红的软肉嫩得不能再嫩,插进去不知道会有多爽。 韩建泓忍不住用食指按住阴蒂,摸了摸。 赵宝珠被他这么一按,小逼一阵刺痒酥麻,双腿一蹬,软啪啪地倒在床单上,人也慢慢地回过神来。 她急促地喘息着,后怕地抓住韩建泓的手腕,疯狂摇头。 继续下去,这种奇异的快感会要了她的命。 她刚泄过一次,眼角湿红,表情荡漾。 “娘,早点睡,我累了,您别再过来打扰我。” “你知道宝珠去哪了吗?”王桂花问他,她其实是有点怕韩建泓的,男人走后,基本上就是儿子说什么就听什么。 可建泓不给她开门也就算了,宝珠跑哪鬼混去了? 韩建泓憋得难受,压抑着声音:“刚刚出门了,应该是去找人聊天了吧。” “这死丫头,大晚上的还跑出去。” 王桂花终于消停了,几分钟后传来她关门的声音,应该是回房入睡了。 韩建泓扣着赵宝珠大腿的手一紧,将她双腿的弧度拉开更大,食指顺着湿润的逼口往里戳。 插入的瞬间有点胀痛,穴口本地排斥外物的入侵,赵宝珠挺动腰部,头往后仰,奋力地扭动腿,然而除了扭,她别的事情都做不了,压根就挣脱不开韩建泓的掌控,身体反而激起更强烈的快感。 小逼又开始热起来了,像是着火一样,赵宝珠羞耻得想哭。 韩建泓动作不大,浅浅地往里插,再往外抽出,反反复复,逼口湿得一塌糊涂。 赵宝珠羞得眼泛泪光,低吟着:“别……” 婆婆就在另一边的屋子,大伯怎么能这么对她? 她真的受不了。 赵宝珠呼吸紊乱,粉色的穴肉疯狂收缩,在韩建泓插了几十下后,变得又嫩又滑,还会主动吸手指。 “大…大哥。”赵宝珠带着哭腔,捂住脸,“别这样。” “你水流得真多。”韩建泓看着她,“真骚。” 手指还没全部插进去就湿成这样。 “别…别说了。”赵宝珠每说一个字,身体都剧烈起伏着。 逼口足够松软,手指动得越来越顺滑,韩建泓试着往里再戳,饱胀感和麻痒感几乎是蔓延到脊椎,赵宝珠骨头都是软的,双腿疯狂抖动,又泄出一股水。 她哭着挣扎:“你放开……呃~~” 要死了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插入 韩建泓不顾赵宝珠的挣扎,把人往自己身上一拉,压住她的双腿,手摸了把穴水,放在肉棒上快速撸动几下,等肉棒完全打湿了,握着肉棒用龟头顶着穴口,挺胯往里插。 逼口第一次被那么粗的东西插入,本能地排斥起来,疯狂收缩,把龟头卡在外面。 “不行……”赵宝珠是真的怕了,她用手顶着床,奋力坐起来,察觉到她要跑,韩建泓按住她的肩膀,把人重新压在床上。 “别动。” 赵宝珠面色涨红,推开他的手臂,可是他力气太大了,所有反抗都是徒劳无功。 “不能这么做。”她抵触得厉害。 龟头怎么都插不进去,赵宝珠一动更加对不准,韩建泓憋得难受:“怕什么?待会有你快活的。” 他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封住她的嘴唇吸吮。 “唔……”赵宝珠呜咽着扭开脸,韩建泓的嘴唇立即就追了过去,咬住不放,蛮横地撬开她的嘴唇,往里挤。 赵宝珠紧咬牙关不让他进。 两人的唇齿来回推搡,韩建泓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乱动,含住她下唇啃咬。 赵宝珠的呼吸几乎被他吞没。 趁着她的注意力分散,韩建泓拢紧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部上,用鸡巴贴住逼缝,激烈地磨蹭。 床受不住这股力,轻微地晃动着。 又粗又硬的肉棒磨着娇嫩的阴唇,带出一阵阵麻痒感,熟悉的快慰感再次出现,赵宝珠在性器摩擦的过程中感受到了难言的快感。 人是拒绝的,可身体是喜欢的,骚水一股股的涌出。 她的脸红得不像话,喘息都变重了。 为什么会这样? 感觉到她不再抵抗了,韩建泓手摸到她的逼口,用龟头顶着,腰部乘机发力,猛地往前一顶,冲进小穴里。 赵宝珠疼得哀叫,眼睛涩得厉害,泪水直接飙出眼眶,叫声冲破喉咙的瞬间小嘴被韩建泓含住,变成了闷哼。 逼口并非完全没被鸡巴插入过,以前韩建河就很热衷于做这档事,多次把他的鸡巴和手指插入里面。 可惜韩建河的鸡巴太小,又容易软,进入就没办法再进行下一步了,也插得不深。 小逼是能容纳肉棒的,就是第一次被那么粗硬的一根肉棒插入,胀痛感异常强烈,穴肉在较紧的时候本能地龟头裹住,分泌出逼水,赵宝珠手脚同时发酸。 那么大一根,她觉得自己要被插死。 “疼……” 肉棒只进去三分之一,不尴不尬地卡在里面,韩建泓也被夹得有点疼,爽得他顾不上赵宝珠能不能承受得住,往外抽出,然后立即塞回去,借着逼水的润滑作用,挺腰没入。 撕裂般的疼痛感让赵宝珠无法承受,她眼泪直冒。 韩建泓停了下来,他刚刚是有感觉到小逼里有层阻碍的,而且紧致得不像话,吸得他头皮发麻。 “你没被操过?”他松开赵宝珠的嘴,惊讶道。 铁棍般的鸡巴插在小穴里,里面像破了皮一样火辣辣的疼,赵宝珠动都不敢动,脑子晕胀,声音更是支离破碎。 “疼……” 没有哪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来,除非不行,韩建泓只是惊讶韩建河居然不行到这个程度,两年时间连自己媳妇的逼都没操过。 难怪肚子一直怀不上种。 韩建泓捏住赵宝珠下颌,逼迫她张嘴,舌头长驱直入抵进她口腔,边吸吮她的嘴唇边发力抽插。 他也不管赵宝珠疼不疼,发现阴道里没有那么紧,能正常操后,便知道她的接受能力是很强的。 他先是慢慢抽出,再重重捣入。 赵宝珠疼得面色扭曲,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入他的手臂中,牙齿胡乱咬住韩建泓的唇瓣,转移身上的痛感。 狭小的逼口虽然插得不是很顺畅,但好在里面有水做润滑,加上逼口会吸,韩建泓爽得想把她干死。 他撞击得越来越用力。 花穴被反复捣弄,尖锐的痛感源源不断刺激着赵宝珠的神经,她被插得头晕目眩。 她忍不住又要叫。 韩建泓提醒她:“别叫,娘就在对面屋子。” 够爽吧? 赵宝珠顶着疼痛艰难地睁开眼看他,眼神充满了委屈和怨恨。 他哪里有半点怕被发现的样子,分明是故意逗她的,而且真的奸了她。 一时间,赵宝珠想哭都哭不出来。 韩建泓抓着她的腿,舒服地哼了两声。 真他妈的好干,比他平时用冷水解决舒服得不是一点半点。 他低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紫黑色的鸡巴捅着粉色的嫩穴,颜色对比明显,穴口处的淫水被摩擦出白沫,裹着鸡巴的嫩肉被撑到最大,几乎变成透明色,逼肉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一样,简直是视觉盛宴,又紧又湿,里面更是热乎乎的。 韩建泓吸了口气,往外抽出一半肉棒,看着逼肉跟着鸡巴往外翻,他眼里的情欲更浓,再次狠狠地捣进去。 生理和心理上的舒爽都达到了极致。 他把赵宝珠的双腿稍微往前一压,让自己插得更顺畅,每一次都狠狠地插进去,再用力拔出,几乎全根没入。 逼肉被迫着往四周凹陷,赵宝珠毕竟刚破身,根本就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奸干,从未有过的激烈快感一波波往腿心周围涌,蔓延到腹部。 她仰起脸,艰涩地哀叫:“不要……” 逃脱已经是不可能的事,虽然疼,可身体更痒,逼肉受了刺激总是会主动吸鸡巴,和肉棒紧密相连。 快感几乎夺走了脑海里仅剩的氧气,赵宝珠抓着床单,面色似痛苦似欢愉地。 虽然控制不住想尖叫,可是每次要叫都会有个声音告诉她自己被大伯哥奸了,生生忍住把声音压到最小。 韩建泓抬头看了她一眼,听着她越来越绵的呻吟声,就知道她这是爽到了。 而逼肉此时愈发软了,韩建泓觉得自己像是被火炉包围着,逼肉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阴茎,每一根青筋都有逼肉在舔弄。 “妈的,这么会吸。”韩建泓本来就是乡下糙汉子,经常满口粗话,现在更是脱口而出。 他当年怎么就把这骚货让给了建河? 随着鸡巴不断摩擦着逼肉,疼痛感慢慢消失,随之而来的是酸胀感和说不出来的舒服感。 赵宝珠听他那么说,羞得要晕过去:“别说了,你别说了,唔……” 一句话没说完,她就被韩建泓操得不成声。 “唔……” 嘶…… 韩建泓抿了抿嘴唇:“知道爽了吧?” 他轻笑一声,身体稍微往赵宝珠身上俯,挺动腰部,用力地冲刺操干。 电流一样的快感从逼肉里往外蹿,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是酥的,赵宝珠想起了第一次高潮前就是这种感觉,连灵魂都是爽的。 这次的快感更明显,也更强烈。 “不要。” 逼口处不断分泌出逼水,赵宝珠没有任何预兆,抽搐着高潮。 这一回喷出的水更多,而且她身体抖得厉害,腰部和双腿都在痉挛,持续了十几秒钟。 逼肉绞得韩建泓差点也跟着射了。 她奶头往上都是粉的,脸颊上的肉扔在抽搐,一动一动的。 被他干这么爽? 心理上的征服快意令韩建泓很满意,白花花的奶头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低下头含住。 奶子被吃的瞬间,赵宝珠身体再次敏感地抽搐起来,持续了三秒钟左右。 小逼酸得直冒水。 她的眼神是涣散的:“不要了。” 韩建泓沉迷地吃着她的奶子:“你倒是爽了,老子还没射呢。” 吸着奶子的功夫,他一手托着赵宝珠的屁股,挺动胯部,慢慢地抽插起来,手臂很快就被逼水淋湿。 刚高潮过后的逼肉软得不像话,鸡巴每一次进出都磨出极致的麻爽感,连二连三的快感让赵宝珠的脑袋天旋地转,眼花耳鸣。 她身体的反应是很直观的,韩建泓声音含糊地问:“爽吧?” 哥,你睡了吗? 赵宝珠咬着嘴唇不应声。 这让她怎么回答,跟要了她命有什么区别? 她觉得整个白花村再也没有像自己这么放荡的女人了,被自己的大伯哥奸,还能有感觉。 她都不敢看自己此时的姿势,反正肯定是淫荡极了。 韩建泓知道她害羞,低笑了声,继续吃她的奶子,这奶子跟逼一样软,又香,吸的时候敏感得不断颤抖,好弄得很。 韩建泓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住她另一个奶头搓揉,增强对她身体的刺激。 奶子很大,一只手都握不住,软得跟棉花似的。 他恨不得自己长两张嘴,每个奶子都狠狠吸一遍。 韩建泓的嘴唇很湿很烫,用牙齿咬住奶头吸吮时会带起一片酥麻感,而且还会发出声音,奶子被吃被摸,逼也被奸,上下失守,赵宝珠忍不住娇喘起来,羞得要死。 这样吃奶头插逼不够过瘾,韩建泓弄了一会就站起来,跪坐在床上,抓着她的两条腿扣紧,防止大力抽插的时候她受不住往后退,让鸡巴滑出去。 固定好了姿势,他猛地往前一顶,龟头顶到深处,赵宝珠身子往后耸了一下,酸胀的感觉直冲脑海,夹杂着无法形容的快意…… 她夹紧双腿,小穴控制不住地收缩,逼水往外直流。 韩建泓将鸡巴拔出,拉开幅度又狠狠捣进去,插得赵宝珠身体不断绷紧。 “不要了……啊……” 不过几十下,赵宝珠就不行了,小逼酸软不堪,像是要坏掉了一样。 “忍着,别夹那么紧。”韩建泓低喘着,额头上冒了些汗水,身体都变得黏糊起来,他觉得这样不够过瘾,松开一只手放在阴蒂上缓慢揉搓。 阴蒂像是被电流电到了一样,麻感蹿到四肢,赵宝珠胡乱抓着床单尖叫一声,身体震颤,又高潮了。 经历了三次高潮,她像一条脱了水躺在岸上的鱼,眼睛失去聚焦,大口大口喘着气。 真不耐操。 小逼每次高潮都会用力吸肉棒,爽得韩建泓也有了射精的冲动,他抽出鸡巴,扶着赵宝珠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扶着依旧硬挺的鸡巴在逼口处蹭了几下,又用力地往里操了进去。 赵宝珠浑身脱力,只能任他摆布,小逼被磨得又疼又麻,只有在他用力操到撑不住的时候,才松开牙关嘣出支离破碎的话:“你轻…啊……轻点……” 她咬着嘴唇,小声哀求,泪水糊了双眼。 好疼。 韩建泓操得更重了,鸡巴进进出出,撞得穴口的淫水飞溅,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床也跟着吱呀吱呀地响。 赵宝珠趴在床上,脑子像被米糊糊住了一样,因为疼痛整张脸皱起来,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断喘息。 “哥,睡了吗?”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叫唤,“有点事找你,我进去了。” 赵宝珠听到声音如坠冰窟,僵住了,小穴猛地绞紧。 而韩建泓也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逼肉夹得他精关大开,还没等他有反应,精液就毫无预兆地射进小逼里。 偷人(剧情) “骚货,怎么夹那么紧。”韩建泓双手捏住赵宝珠的屁股,用力掐了把,然后拍了两巴掌,报复她让自己泄得这么快。 赵宝珠屁股一耸一耸的,受了刺激逼口又流水。 鸡巴拔出去的时候,性器差点卡在里面弄不出去。 “真他妈骚,还想让老子继续操呢。” 他粗话一句接一句的,赵宝珠脸红得要滴血。 好不容易鸡巴弄出去了,发出噗噗噗的声音,赵宝珠把头埋进被子里。 韩建泓的被子都是香的,有股香皂味,床单枕头都很干净,不像韩建河的枕头,睡一两个月就黄了。 韩建泓穿衣服的时候,赵宝珠抓住被单盖住身体,怨恨地盯着他。 韩建泓瞥了她一眼,挑了挑眉,朝她俯下身,赵宝珠连连后退,被韩建泓逼到墙壁上,捏住下巴狠狠亲了口:“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等着,明天再操你。” 赵永强进屋的时候,韩建泓已经提了裤子从房间里出去。 赵宝珠慌里慌张地爬起来,私处麻痛得厉害,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咸腥的味道。 逼口湿得一塌糊涂,她胡乱擦了一通,把裤子穿好后找个角落躲起来,胆颤心惊。 “哥,杨二家出了点事,村里人都过去看了,你也去看看吧,要出人命的。” 赵永强说得严重,也没具体说什么事,王桂花本来睡得沉,这会儿也醒了,迷迷糊糊地开门问:“怎么了?” 赵永强叫了声婶儿:“我找建泓哥有点事。” 王桂花废力睁开眼睛:“什么事儿能要人命呢?” 赵永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三言两语带过去,韩建泓见他着急,跟着他出门。 王桂花嘀咕:“什么事啊?”嫌弃她这个老婆子,还不让她听了。 被吵醒,王桂花想起来有个东西放韩建泓屋里,嘀嘀咕咕地过去。 赵宝珠听到她要进屋,汗毛都竖起来了,飞快地跑过去把锁拉上。 王桂花打不开门,非常郁闷:“外面也没锁啊,建泓的屋怎么回事?” 赵宝珠捂住嘴,心跳都快冲到嗓子眼了,扑通扑通地跳。 王桂花弄不开,也没有强行再弄,转身回屋去了,睡前叫了几声宝珠,没得到回应骂骂咧咧了几句。 夜深人静,赵宝珠惊心动魄地回到自己屋里,把门锁死,喝了两大碗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碗里,在水中散开淡淡的波纹,跟她的心情一样。 这一夜赵宝珠没怎么睡得着,后半夜昏昏沉沉的,这一睡着就到了中午。 王桂花一早又去陈家帮忙,酒席定在大后天,忙到了十一点才回家看一眼,发现厨房里连火都没生,扯着嗓子开骂:“宝珠你这两天怎么回事,天天赖在床上不干活,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在床上等着人给你喂饭吃呢?” 赵宝珠匆匆忙忙穿好衣服,从屋里跑出来,低头道歉:“娘,不好意思,昨晚做噩梦了,睡得晚,早上没起来。” 王桂花瞪着她,气不打一处来:“饭都没煮,你让我吃什么?” 韩建泓从门外迈步进来:“娘,是我让弟妹别煮饭的。” 王桂花一听声音,那脸瞬间就变了颜色,笑眯眯地往后看:“建泓,你昨晚几点回来的,怎么起得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赵宝珠一看到韩建泓就低下头,恨不得让自己遁进地里躲起来,双手紧张地揪在一块。 “娘,我睡饱了。”韩建泓看着赵宝珠,眸色暗沉,“我今天要去县城买点东西,想着很久没带您去县城了,打算带您去国营饭店吃饭,就叮嘱弟妹中午别煮饭。” “国营饭店啊?”王桂花眼睛亮起来,高兴地说他真孝顺,气也跟着消了,可很快又纠结地皱眉,“陈家嫂子让我中午在他们家吃饭,我要是不去,她肯定会生气的。” “我先带您和弟妹去县城,您晚上再去陈家吃饭。” “不行不行。”王桂花摆摆手,“答应了人家的事。陈家这两天忙,没我不行,我今儿就不跟你去县城了。” “那我给您带饭回来。” 王桂花点点头,笑容都快溢出来了,回头又瞪赵宝珠:“怎么不跟我说建泓要带我去国营饭店吃饭?” 赵宝珠咬着嘴唇,大伯哥没跟她说过呀。不知怎的,韩建泓站她面前,她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昨晚淫荡的画面,脸色发烫。 王桂花看她支支吾吾的,一副怯懦样,想骂都不知道从何骂起,发现她脸颊泛红,狐疑道:“你脸怎么那么红?” 赵宝珠脸上那点红晕立即消失。 好在这时候有个人路过,问王桂花要不要去陈家吃饭,王桂花乐呵呵地让人家等等自己,一起过去。 王桂花走了以后,赵宝珠浑身不自在,扭头往屋里走。 韩建泓跟上去:“换身衣服,带你去县城。” 赵宝珠下意识拒绝,跟他说个字都羞得慌,磕磕巴巴的:“我…我不去了。” 韩建泓盯着她屁股看,粗糙的布料也掩不住她丰满屁股形状,那颜色白花花的,特别好操,水还多。 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上前用大手抓住赵宝珠的屁股,拧了一把:“进屋去。” 鸡巴不干进去你今天不得痒死( 屁股被抓的时候,赵宝珠身体颤了颤,差点摔倒。 韩建泓趁机又摸了一把。 软软的,手感一绝。 赵宝珠僵在原地,余光瞥到不远处祖宗的牌位,身上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透心凉。 大伯哥竟然在祖宗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祖宗要骂死他们两个的。 赵宝珠咬住嘴唇,几乎要把嘴皮子咬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迅速转身,毫不犹豫地举手扇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两人同时愣住,韩建泓被打得有点懵,脸色肉眼可见地冷下来。 赵宝珠看着他阴沉的神色,害怕得手发抖,为了不露怯,把手背到身后,指间紧紧攥在一起,颤得厉害。 “是…是你做得…不对。”她说话跟漏风了似的,磕磕巴巴,强迫自己抬起头和韩建泓直视,紧绷着的小脸和不断眨巴的睫毛都透露着她此刻的不安和胆怯。 韩建泓眉梢轻轻一扬,似笑非笑:“胆儿挺肥,气消了吧?消了就赶紧滚进屋里头。” 赵宝珠慌了:“你不许再碰我。” 韩建泓拉起她的手腕,把人往自己怀里攥,沉声道:“别逼我在这里操你。” 赵宝珠委屈地抿着小嘴,眼睛里泪花闪烁,半响才挤出声音:“建河是你弟弟。” 就算不把她当人看,难道就不看看建河的颜面吗? 韩建泓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气,不由分说地开始扯她的衣服。 赵宝珠没想到他真的要在堂屋做,吓得挣扎:“不行,你不能这样。” “最后一次。”韩建泓扣住她的腰部,贴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道,“要么进屋,要么就在这里弄。” 赵宝珠每走一步双脚都仿佛有千斤重,委屈无处发泄,不断吸鼻子。 明明怕得要死,可是听韩建泓说话,她的小穴就湿了,开始收缩。 刚进房间,门砰的一声被合上,韩建泓把她推到墙上,手探进她裤子里,摸住腿心。 赵宝珠整个人都被韩建泓的手臂环住,他身上的气息包裹着她,她莫名心跳飞快,骨头一阵酥软。 脊背靠着墙面,退无可退,她哭丧着脸道:“能不能不做了?” “操的时候没见你少叫。” 赵宝珠咬着嘴唇,虽然他说话粗鲁,可说的是实话,但那又不是她想叫的,主要是太难受了,控制不住。 韩建泓懒得跟她多说,昨晚做得不够爽,早上一起来他就硬得要命,总得找个地儿把体内的火气给泄了,一把扯下赵宝珠的裤子,粗粝的手指贴在她阴唇上用力揉了两下。 赵宝珠下意识拉住他手腕,明知道阻止不了他,但不能什么都不做。 如果她一直这么退让,之后就只能一直被大伯哥欺负了。 韩建泓看她还想反抗,指尖顺着她的逼缝上下滑动,对着她逼口戳了戳。 “啊……”赵宝珠疼得拧眉叫起来,虽然女人的花穴天生就能容纳东西,而且适应情况很好,但昨晚做得太激烈,她这会儿没有完全恢复,一碰就疼。 她拽着韩建泓的手扯了扯,韩建泓看她这样子觉得有趣,明明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推他,还硬要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狠狠摸了把她的逼口,把手指抽出来,放在她鼻腔面前:“自己闻闻这个味儿多骚,鸡巴不干进去你今天不得痒死。” 分泌出来的淫水带着一股咸味,赵宝珠闻着腿就软了,明明不喜欢他说这种话,可是听了就跟受了刺激一样,温热的暖流顺着逼口流出。 她扭开头,声音闷闷的:“你别说了。” 女人都这样,嘴上说不要,身体诚实得很,韩建泓发现她身体不像之前那样僵硬,还有点软,就知道她是食髓知味来感觉了,嘴角微微上扬,得意地把她的裤子往下扯。 “说几句就流水,说你骚还不承认。” 他话音才落,赵宝珠小逼又开始收缩,窜上一股痒意,又一股淫水顺着逼肉往外冒。 裤子已经滑到脚踝处,韩建泓把她一条腿抬起来,扒开看她的小逼。 昨晚被操得狠了,红红的,逼口张开一条缝合不上,那淫水都往下淌到屁股缝了,昨晚刚操过,又湿成这样,都不用做什么就能插进去。 “看看你,逼都合不拢,就等着被我操呢。”韩建泓舌尖刮过后槽牙,扯掉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狰狞的肉棒,在小穴口戳刺。 还没进去,逼肉却还记得记得昨晚欲生欲死的滋味,无尽的痒意往小腹蔓延。 赵宝珠夹住双腿,声音娇娇的:“别……” 尾音还在吊着,鸡巴就猛地插了进去。 “啊……” 大伯…大伯哥…求你了 强烈的胀裂感让赵宝珠双腿颤个不停,整个人几乎要往地上倒,她抓住韩建泓的手臂,才勉强稳住身体。 小穴像发了大水一样,淫水浇灌着肉棒。 被狠操过的小穴软得没法形容,里面的逼肉疯狂蠕动,绞着鸡巴,热乎乎的,这种感觉简直要人命。 “看看你,骚逼吸得这么紧,昨晚果然是爽了,都会吃鸡巴了。” 韩建泓紧咬牙跟,朝着湿润的花穴狠狠地插了几下,里面足够松软和紧致,他捅了几下那里面的水就往外渗,发出噗噗噗的抽插声。 “骚货,天生就欠操。” 韩建泓扣住她的臀瓣,将她按在墙壁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地向花穴里面顶。 这个姿势让赵宝珠的小逼全都暴露在空气中,而且又是大白天的,看得一清二楚,羞耻心达到顶峰。 赵宝珠边颤抖边用双手捶打他胸口:“你不要……呃……” 她的双手挥来挥去的,没点力气,反而像是调情。 “还不要,你小逼能答应吗?看你都爽成什么样了。喔……真他妈的紧。”韩建泓嘶了声,低着头看鸡巴进出,殷红的逼肉让他很是上头,另一只手忍不住推开赵宝珠的衣服,去摸她的奶子。 面对面的站立姿势,加上他撞得又重,奶子上下一颤一颤的,就跟要掉出来一样。 “奶子也很欠操。”韩建泓捏了捏乳头,抿唇,“这里也痒了吧?下次奶子也给我操一操。” 赵宝珠闭着眼睛,难受地娇喘。 她不明白韩建泓为什么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那么喜欢说让人脸红耳热的骚话,不想回答他。 外面刺眼的阳光仿佛在批判他们两个人的奸情,她只有不看才觉得罪恶感减轻了些。 韩建泓见她明明爽得要命还忍着不叫,深吸一口气,挺动腰垮往小逼里一下接一下地用力顶,让阴茎全都没进逼肉里。 粗硬滚烫的龟头将层层迭迭的逼肉撑开,摩擦过每一个敏感的区域,带来酥麻感,赵宝珠四肢软得不像话,捶着韩建泓的双手骤然松开,垂落在他充满力量的手臂上,面色痛苦地呻吟着。 “唔……” 韩建泓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又快到了,把鸡巴往外抽出一些,随后重重往里一插,酸胀的快慰感一下就加重了,赵宝珠酸得难受。 “别弄了……啊……” 她的声音都是飘忽的,上半身左右扭动,表情欲仙欲死。 韩建泓故意往某个点捣弄,一下又一下的,尖锐的快感刺激着赵宝珠的神经,她受不了。 “啊…不行……大伯…大哥……”她胡乱叫着韩建泓的名字,身体酸得想死,窒息和死亡般的快意令她发狂。 回应她的只有啪啪啪的抽插声,韩建泓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赵宝珠哪里禁受得住,边摇头边挣扎,在他某次深顶的时候,身体一僵,抽搐着高潮。 逼肉绞得紧,爽得韩建泓头皮发麻,他闷哼了声,继续插干。 赵宝珠的身体仍在抽搐,已经站不住了,往地上滑,韩建泓提都提不动。 他咬牙抽出鸡巴,托住赵宝珠的腰部,将她的身子翻过去,抬高她臀部,从后面把鸡巴插进去。 插入的时候,赵宝珠又哀叫了一声。 一大股淫水滴落在地上。 韩建泓拍打她肥大圆润的屁股,啪啪啪的响,下手很重:“去扶着椅子。” 赵宝珠两眼发白,模糊的视线瞥到距离自己一米左右的木椅,身体绷紧:“不要……” 桌子就在窗户前面,那里的阳光太强烈了,而且很容易被外面的人看到。 韩建泓打她屁股:“让你走你就走,废话那么多,骚逼还流着水呢,不想继续爽了?” 他一打,赵宝珠脆弱敏感的神经再一次受到刺激,花穴生出诡异的快感,身体又抖了抖。 韩建泓把她的手背到身后,边插小逼边推着她往前走。 “嗯~~别这样……求求你……大伯…大伯哥……”赵宝珠又哭出来了,绝望地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