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百合abo)》 回忆 “楚明舒,你又扯我头发干嘛!”林锦之正在奋笔疾书,突然感到头皮一阵刺痛,回头对上那双笑眯眯地盯着自己的眼睛,她突然脸颊一片燥热,为了掩饰,只好气呼呼地回头继续写卷子。 没过多久一双脚又勾上了自己的椅子,林锦之抄起课本就往座位后面打,那人挨打了打,却傻乎乎地咯咯笑。 旁边的同学兴致索然地看着这一幕。 无聊的校园恋爱,以为自己是什么狗血青春片的主角吗!我可是要上A大的!同学甲嫌弃地看着两人打闹,下一秒就埋头写那永无休止的卷子去了。 “阿锦,猜我新买了什么?” 楚明舒掩饰不住得意,神神秘秘地把手伸到皱巴巴的校服口袋里。 “我才不关……”林锦之话音未落,一串钥匙 就伸到了眼前,“qiangqiang~是摩托车哟 ~以后每天可以用这个接送你来学校了!超帅的是不是~因为你是我老婆,钥匙也要给你一把!” “谁是你老婆……林锦之脸更红了“而且王司机会送我的。” 话虽这样说,放学后林锦之还是站在了那辆看起来年纪比自己还大的破烂摩托车旁边。 “哇!是楚学姐!她真的长得好美!”路过的学妹很给面子地尖叫着。 楚明舒也很给面子地帅气用脚支撑着地面等待林锦之上车,还臭屁地扬了扬下巴。 林锦之只想赶紧逃离众人的注视,一把抢过头盔上车,“抱紧咯,老婆!”一阵轰鸣声后,楚明舒启动了摩托车,林锦之下意识紧紧抱住楚明舒的腰,前座的少女感受到腰上传来的热度,不自觉扬起了嘴角。 夏天的风很温暖,树影斑驳地打在两位少女身上,回忆也到此戛然而止。 “别哭了,曼曼。”小孩儿的哭声打断了楚明舒的思绪,她熟练地翻身下床去冲奶粉。 “我们曼曼都快两岁了呀,怎么还这么爱哭,真像你妈咪。”楚明舒看着小女孩砸吧奶嘴,无奈地说道,然后从床头拿起一副相框,指着上面的女人,一字一句地教道:“妈一一咪”, 小女孩眨巴着眼睛,也一字一句地跟着念 道:“妈一—咪”。 与此同时的M国 林锦之赤着脚站在落地窗前,呆呆地望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城市。 “锦之,在想什么?”一双手从身后搂住她。 “我总觉得忘了很重要的事情。”女人下意识挣脱开那个怀抱。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身后的女人怜爱地吻 了吻林锦之的头发。 “予卉姐……我们真的非结婚不可吗?” “说什么傻话呢,你累了,先休息吧。” 金予卉吻上了林锦之的脖颈,她的动作很温柔,但却刻意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但是……怎么都改变不了林锦之已经被标记过的事实。 那个下贱的女人,就不该留她活口,金予卉眼里一闪而过一丝杀气。 “阿舒,这里一份炒面不要葱!”上班族模样的男人轻车熟路地在小摊找了个位置坐下。 “好嘞~马上就来!”楚明舒热情地应到,同时手上加快了速度,做完这单,还要赶着去汽修店兼职。 “您的炒面。” 楚明舒一瘸一拐地端着盘子过去。 “你老毛病又犯了?说一声我自己过来端就好了。” “不碍事,一会就好了。” 楚明舒揉了揉膝盖,还是钻心地疼痛,如果不是当年那场……她摇摇头,转身准备收摊。 “其实不必你亲自回去的……” “没关系予卉姐,我也很多年没回去过了,看看以前的风景也许对恢复记忆有帮助呢?” “嗯……都依你,我们锦之开心就好,已经和机长约好了,慢慢过去吧。” 金予卉为林锦之理了理头发,林锦之点点头,顺从地挽上金予卉的臂弯。 “接下来由娱乐频道记者周某带来新闻播报:K氏集团总裁金予卉携林氏地产独女林锦之回国,此行疑似为未婚妻接手林氏国内业务铺路,两人甜蜜现身A市机场……” 汽修店的电视声音引起了楚明舒的注意,她不由抬头望去,屏幕上的两人光彩照人,透露着顶级财阀的强大气场与贵气,她低头用手擦了一下沾满油污的牛仔裤,又忍不住抬头继续盯着那人看。 她看起来过得很好,至少,比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好,她本来就该一直过着这种生活的,很好,这样就好。 楚明舒看入了迷,甚至没注意到一辆黑色超跑开进了店里。 “不好意思,我刚回国,开到这边迷路了,请问从这里到xx路xxx号应该往哪边走?顺便麻烦您帮我检查一下底盘有没有剐蹭,感觉刚刚在巷子里磕了一下。” 熟悉的声音和地址让楚明舒猛然回神,接着竟看到了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说来好笑,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掐一下大腿看看自己有没有做梦。 “你、你、你……我……好的,马上为您检查。” 林锦之觉得眼前的店员有些眼熟,但是死活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比起这个,店员的反应更让她觉得怪异,怎么会一说话就结巴加脸红的,这人莫不是有什么怪病?看起来腿也不大好。 “麻…麻麻烦您下车,我、我这就为您检查!” 楚明舒支好千斤顶,迅速躺到了车下,以掩盖自己不自然的脸色。 林锦之站在一旁看着看着,竟不自觉燥热起来,这才想起自己出来兜风根本就没想着带抑制剂。哪知道会迷路这么久,导航也看不明白,本来想打电话让司机来接自己,看到这个亮着灯的小店竟鬼迷心窍开了进来,这才有了刚刚发生的事。 怎么回事,越来越热,明明在金予卉身边都没有这种感觉的……难道她是那个人? 忍不住偷偷盯着地上的人从工作服里露出的匀称腹肌,再回过神来,玫瑰味的信息素已经溢满了整个店面。 被修改的回忆(微h) “锦?……小姐!您!” 一双微凉的手抚上了楚明舒的腹部,而她也几乎瞬间就起了反应,惊惶地从车底探出头。 “你好香……”林锦之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单凭着本能做着想做的事。 “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后面。”楚明舒攥住林锦之乱摸的手,那只手眼看就要拉开自己牛仔裤的拉链了。 汽修店有一个小小的休息室,平常都是楚明舒在用,收拾得倒也算整洁。 门刚一关上,林锦之就迫不及待要脱楚明舒的裤子。 楚明舒被推倒在沙发上,任由林锦之在身上作乱,她本来想抱一抱她,伸出手却只是帮她拨开头发,怕她把自己弄脏。 林锦之骑垮到楚明舒腰上,熟练地三两下脱干净楚明舒的衣物,“怎么这么流畅?”这种念头也只是在脑内一闪而过,此时只有欲望占据了整个大脑。 因为穿的连身裙,林锦之懒得再脱自己的衣服,粗鲁地撸动了几下尺寸惊人的肉棒就要坐下,倒是楚明舒及时托住了她的臀部,扶着肉棒慢慢进入了滚烫的花穴。 两人几乎是同时长舒一口气,接着林锦之凭着本能上下摆动骑乘起来。 日思夜想了几年,刚刚还在电视上的女人,现在正在这间破旧狭窄的房间里跟自己做着最熟悉的事,要不是腿部一阵阵袭来的痛楚,她绝对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几乎是单方面泄欲,身上的女人只管找着让自己舒服的角度碾磨进攻,楚明舒被夹得生疼。 不知道多少下之后,女人打了个颤,楚明舒知道她要到了,扶稳了她的腰。 果然,下身被一股暖流冲刷过,林锦之泄了,失神的眸子也渐渐恢复了清明。 似乎刚刚剧烈的运动消耗了太多体力,林锦之高潮完后就倒在了沙发一旁喘气,楚明舒急忙一瘸一拐走进卫生间,自己撸动了几下也射了出来,但是在开卫生间门的时候却犯了难,锦之好像恢复理智了,自己出去该说什么? “出来吧,我知道你是谁。” “你不会以为我认不出标记自己的人吧?” 林锦之从随身小挎包里掏出一支烟点上,刚刚楚明舒进卫生间的功夫她已经整理好了衣服,此刻正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翘腿坐在沙发上,倒是什么也没穿的楚明舒显得十分窘迫。 “锦之…你恢复记忆了吗?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你以前不…”楚明舒满怀欣喜地开口。 “没有”林锦之弹了弹烟灰“不过爸爸和予卉姐都跟我说起过你,毕竟,这个东西也没法骗我。” 林锦之掀起裙子,侧腹有一条三四厘米的疤痕。 “对,这是…他们…怎么说我的?” “诱拐、强行标记,还害我早产生下死胎。” 林锦之眼神越来越冷。 “不是这样的,锦之,我没有…” “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是予卉姐给了我很多证据,啧…”林锦之扫视了一圈房间“现在我更加相信了” “你这种底层垃圾,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吧?” 楚明舒呆呆愣在原地,想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想过金予卉和林父不会说自己什么好话,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无耻到把自己杜撰成一个诱奸犯。 “不过你那儿确实比予卉姐的好用多了”林锦之的眼神重新聚焦到楚明舒的下身。 “想要解决标记,要么你去死,要么就只能一辈子用你这话儿了吧?我抑制剂也打够了,这次回国用用你也不错,不然现在送你去警局也行?曾经我很恨你,但刚刚我想开了……” “不行,锦之,家里还有…” “我该走了。” 不等楚明舒说完,或是害怕楚明舒说完,林锦之从包里掏了张名片扔在沙发上,拎起包包就要走。 “明天晚上9点给我打电话,或者你知道我家在哪吧?” 楚明舒本来还想说什么,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看来她忘得很彻底,这样也好,想起那些回忆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不如就恨自己吧,这样她才能安心和金予卉结婚,继续过天之骄女的生活,自己除了把她拖入泥潭,什么也给不了。 专属的工具(微h) “看到楚明舒那家伙就来气,不知道一天到晚在拽什么。” “你要是泡到林氏的大小姐你也得意,实在看不惯咱们找人把她弄一顿得了。” “嘿嘿,她脸倒是长得挺好,不知道打破相了林锦之还看不看得上她。” “破不破相她也拽不了多久了,我就不信等毕业了林锦之还会跟她在一起,玩玩就算了,一个没钱没爹妈的的混子,成绩也不好,大学估计都上不了…” 楚明舒上厕所时听到两个alpha在议论自己,这种风言风语她听多了,本来想无视,那两人却越说越离谱了。 “诶,你说她俩做过没有…” 楚明舒推开隔间门,刚刚说闲话的两人吓得一哆嗦,立马拉上了裤链。 “再让我听到这些,你会比我先破相。” 她提起其中一个alpha的衣领,本来想往她脸上来几拳,但是林锦之不喜欢她打架,算了,楚明舒瞪了她们几眼,转身走出厕所。 “操,你刚刚怎么这么怂…” “别说了!她还听得到。” 楚明舒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从小到大班上都有不少omega喜欢她,这是上天给她唯一的礼物,只是目前为止对她的人生还没什么帮助。 她初中从暗恋自己的omega口中听到自己的照片能卖到五十块一张的时候惊呆了,鬼知道她在孤儿院连饭都吃不饱,她们有这钱为什么不直接给她。 上了高中比起数理化她先学会的是打工,她终于可以吃饱了。 在饭店打工的时候被街区的摩托车帮派看上,莫名其妙成为了其中的一员,她对混帮派没兴趣,但是老大会带她吃饭还给她钱买车,她喜欢骑车飞驰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这样可以暂时忘记自己是谁。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这样混一辈子,直到遇见林锦之。 那是一个惹人昏昏欲睡的午后,她没去上体育课,趴在课桌上睡觉,林锦之也因为例假呆在教室里。 她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你不舒服吗?要不要喝点牛奶?” 楚明舒抬头,阳光笼罩在林锦之周围,显得她温暖又明亮,这束光也从此照进了楚明舒灰暗的人生。 为什么不能像刚开始那样温柔呢。 —————————— 第二天晚上八点,楚明舒拨通了名片上的号码。 “你好,林小姐,我是楚明舒。” “嗯。” “我现在过去你方便吗?大概半个小时到。” “嗯。” “好的,一会见。” “等等…来的时候走侧门,我不想被金予卉知道。” “好,再见…” 楚明舒挂断电话,心脏还在咚咚跳动,为什么跟林锦之说话会这么紧张。 楚明舒从衣柜里翻找出几件干净的衬衫和裤子,闻了闻,还行,至少没有机油味。 她尽量把自己收拾得体面了一些,去林家途中经过药店,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买了盒避孕套,林锦之应该不会备这种东西吧,有也是金予卉的型号,对啊,她现在和金予卉在一起,那自己算什么?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见林锦之,哪怕她现在对自己只有恨意。 开门的是张妈,她似乎还记得楚明舒,递过来的拖鞋尺寸正合适。 “楚小姐您来了,小姐在楼上。” “好的,谢谢张妈。” 上楼的时候楚明舒越发紧张起来,但她还是逼自己来到了林锦之的房门前。 林锦之开了门,她早就闻到alpha的栀子味的信息素了,不知道这人傻站在门口半天干嘛,冷冷地丢下一句进来吧便转身坐到了电脑椅上继续工作。 楚明舒关上房门,静静站到一边等林锦之忙完。 林锦之并不打算正眼看她,回了几个工作讯息,眼睛依旧没离开电脑,只开口道: “脱啊,你不会以为我是找你来聊天的吧?” 楚明舒心口泛起一阵酸涩,但还是乖乖脱了衣服,戴好了保险套。 “呵呵,你倒自觉。”林锦之听到悉悉挲挲的响动结束,才转过电脑椅,打量了一下alpha的裸体。 她很瘦,各种各样的伤疤遍布在身体上,腿还有点瘸,性器倒是生得可爱,粉粉红红的,正垂在两腿之间,尺寸嘛,那天试过了,还不错,难怪当初自己会被诱奸,这人的脸和性器都很对自己的胃口。 “过来给我舔。” 楚明舒跪到林锦之腿中间,把头伸进睡裙,轻轻拉下内裤含住了花唇。 “呃…”温润的触感让林锦之轻吟出声,为了掩饰,她扭过身子继续处理电脑上的文件。 金予卉发来视频邀请,林锦之把楚明舒带到电脑桌底下,点开了视频。 “喂~锦之,在忙吗?”金予卉的声音从电脑里传来,楚明舒也听到了,她愣住了,停下了口里的动作。 “准备睡了。”林锦之把楚明舒的后脑勺摁得近了些,示意她继续。 “我们明天和林叔叔一起吃个饭吧,我来接你。” “知道了,予卉姐,我有事先挂了…” 高挺的鼻梁蹭过花唇,搞得林锦之心痒痒的,无心再听金予卉说什么,直接挂断了通讯。 一滴热热的液体也滴落到了林锦之腿上,只是快感让林锦之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她扯着楚明舒的头发把她摁在下身,享受着alpha周到的服侍,直到泄出蜜液才松手,楚明舒用手擦了一下脸上混合在一起的液体。 “去沙发。” 楚明舒知道林锦之这是不想她弄脏自己的床,林锦之像那天一样骑到楚明舒腰上。 楚明舒仰躺着,被灯光晃得有些恍惚,盯着林锦之的脸情不自禁叫了声“阿锦…” “别这么叫我。”林锦之捏住她的下巴,痛感让楚明舒回过神“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因为标记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这种人有接触,就算现在这样你也只是个工具而已。” 林锦之握住抵在股间的肉棒,狠狠坐了下去,受过伤的腿被压得很疼,但楚明舒只低低说了一句: “对不起,林小姐。” 错误的决定 “你今天要是出去了,以后别想从我这里拿一分钱!”暴怒的男人拍着桌子,对着18岁的林锦之吼道。 父亲的控制欲一直很强,不知道是为了摆脱这份常年的压抑还是少女的无知与热血,林锦之毅然决然地跑出了家门。 楚明舒正在门口等她,她扑到楚明舒怀里抽泣着。 “怎么了阿锦,是不是老头儿又凶你了?” 林锦之没答话,哭了半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抬头对楚明舒说道: “阿舒,我们同居吧。” 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不知道这句话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也从未体会过生活的重压,她现在只想和楚明舒在一起。 楚明舒明白这些道理,但她还是抱紧了林锦之。 “好。” 这是高考完那年暑假,楚明舒本来考上个二本,她早早存够了学费,现在因为林锦之的话,她决定不去上大学了。拿这钱租了房子,买了辆新的摩托车,多参加一点比赛应该够两人生活。 万幸林锦之第一学期的学费已经交了,暂时用不着为了这方面发愁。 “阿舒,我也可以不上学。” 林锦之有些心疼楚明舒每天要打两份工,还要参加一些危险的摩托车比赛。 “说什么呢,你离开你爸不就是为了证明没了他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好吗?要是你不去上学,我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就安心上学好了,其他不用管。” “嗯…”林锦之从背后抱住正在准备两人午饭的楚明舒。 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楚明舒为了林锦之放弃了一切,在关系结束后,也是楚明舒承担一切后果。 就算林锦之不失忆,她想抽身离开也会有充足的保障等着她,楚明舒三个字只是一段不懂事的过往而已。 或许自己应该死在那时候,这样她在林锦之的记忆里就还是那个骑着摩托自由自在的少女,一段值得回味的刺激的初恋,而不是现在被残酷现实折磨得狼狈不堪的模样。 要是死在那时候,也不用拖累林锦之开始新的恋情了。 她大概……再也配不上林锦之了吧,楚明舒想。 —————————— 楚明舒穿好衣服,出门时把两人制造的垃圾也带了出去,她总是习惯做这些事,以前同居的时候林锦之几乎没做过家务,另一方面,现在的林锦之应该也不想看到这些脏东西。 “喂。”正打算关门时林锦之叫住了她。 “你有没有别的omega,别把什么病传给我。” “没有,”楚明舒摇摇头“只有你一个。” 不知道后半句林锦之听到没有,在听到否定的答案后她就把脸埋到了枕头里,楚明舒轻轻关上房门。 回到家已经夜里一点了,林曼在儿童床上睡得很安稳,楚明舒帮她盖好被子,匆忙地收拾起房间,养孩子是很琐碎的事,大大小小的婴儿用品还堆着没洗,今天去林家耽误了太多时间。 她看着厨房的水槽发了会呆,突然庆幸林锦之没跟着自己过这样的苦日子,今天之前她有过把一切告诉林锦之的想法。 看来没必要了,就像林锦之说的那样,当一个工具,不打扰她的生活,是最好的。 我同意你留在她身边 洗掉标记的风险很大,父亲和金予卉都不愿她冒险。所以每次到了发热期林锦之就会陷入对那个诱奸犯的无尽憎恨,她也试过找别的味道类似的alpha解决,但不管用,她们再怎么全力安抚也填不满这种空虚。 在她想象里那个诱奸犯应该是丑陋猥琐的,真见了面才发现和自己想象得完全不一样。 原来她和自己年纪差不多,样子也是一等一的好看,面对过分的言语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林锦之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被这种人强奸,除非……父亲和金予卉骗了她。 她脑海里闪过一些碎片,头剧烈地疼痛起来,算了,不想了,不管过去怎么样她和金予卉结婚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 房间里还残留着alpha信息素的味道,她使劲嗅了嗅,头好像没么疼了,那个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痕呢?果然还是个危险的家伙吧? 林锦之不知道的是,楚明舒身上每一道伤痕都和她有关。 ———————— “阿锦!”楚明舒在校门口对她挥手。 “锦之,那是你女朋友吗?长得好好看哦!”同行的omega兴奋地拽着林锦之的手臂,与她们在一起的还有大三的学姐,金予卉。 “不是,就是一个朋友…”林锦之不想在金予卉面前承认和楚明舒的关系,两家是世交,她怕金予卉跟父亲通风报信。 楚明舒听到了这句话,挥着的手垂了下来。 她是不是让阿锦丢脸了,才不愿意承认她这个女朋友。 “我先走了,明天见。”林锦之上前拉起楚明舒的衣袖,快步离开了。 “以后不用来学校接我了,你这么忙。” “嗯,好。” 楚明舒最终还是没问,有些话说出来只怕要伤两人的心。 “晚上想吃什么?”楚明舒转移了话题,同时握住了林锦之的手,这一次林锦之没有拒绝。 金予卉在远处看到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咬了咬嘴唇,掏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信息:[老李,帮我查个人] ———————— 几年过去了,事实证明她的手段很成功,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灰头土脸的alpha的时候,她还是愉悦地吹了下口哨。 “你知道我叫你出来是为什么吗?” 楚明舒对上金予卉的视线,没搭腔。 “你是腿瘸了,又不是哑巴,不会说话?” “你想叫我离开林锦之。” “不不不…”金予卉拿勺子敲了下咖啡杯。 “我知道锦之跟你又睡了,你还真是跟牛皮糖一样甩不掉,呵呵~不过这次我允许你在她身边,那个该死的标记折磨得我们都很难受。” “条件是什么?” “别让锦之知道那个该死的小畜生是她的孩子,以前的一切你一个字都不准说,要不是看在小畜生的份儿上,杀了你对我来说更轻松,但是这样林伯父就要把小畜生接回来了,我可不想她打扰我和锦之的二人世界。” “我答应你,你最好说话算话。” “当然,当然~”金予卉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把一份请柬扔到楚明舒面前,“我们九月份结婚,你想来就来吧,份子钱就不用了,反正你也给不起。” 忍住一拳打到金予卉脸上的冲动,楚明舒收下请柬,头也不回地走了。 请柬上印着林锦之和金予卉的婚纱照,两人笑容灿烂,不像是演出来的,楚明舒用手摩挲着林锦之烫金的名字,眼泪终究是止不住了。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个画面,时至今日林锦之的身边却不是她了,甚至连两人在一起的记忆林锦之都不记得了,她不明白命运为何如此作弄她。 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阿锦] 楚明舒接通电话, “我在你家门口,你怎么不在家?” 污渍(h) 林锦之正靠在楼道阳台上抽烟。 她早已褪去了少女的稚气,穿着剪裁得体的丝质长裙,大波浪卷发散散垂到腰际,红底鞋锋利的根部像是要划破夜色,这样一个人出现在陈旧的居民楼里,显得格外突兀。 楚明舒怯怯地叫了她一声,烟雾模糊了林锦之的脸,让她看起来熟悉又陌生。 “进去吧。”林锦之碾息烟头。 “家里…家里有点不方便,去酒店可以吗?” 房子里有太多过去的记忆了,最要紧的是林曼还在里面,楚明舒不想对林锦之说谎,但又无法解释孩子的事。 “金予卉查得到开房记录,别给我添麻烦。”林锦之知道开不开房金予卉都查得到,两人貌合神离各玩各的也不是一两次了,她今天过来只是对楚明舒产生了一份自己不想承认的好奇,想要了解这个人的生活。 “嗯…对不起。” 楚明舒拿出钥匙开门,林锦之看到边柜上摆着几张自己的照片,排列的最后,是一张她和楚明舒的合照,两人穿着校服吃着冰淇淋,楚明舒握着相机自拍下这一幕。 楚明舒把她的拖鞋递到脚下,被相片吸引了注意,林锦之没注意到尺寸正合脚。 “我们认识得有这么早吗?”林锦之拿起相框问道。 楚明舒只嗯了一声,不想多说,去了厨房冲奶粉。 “你还有孩子?”不是说只有她一个吗,这个孩子哪儿来的?林锦之皱了皱眉。 “亲戚家的,帮忙带一段时间。”听出了楚明舒语气里的掩饰,但也没再多问。 “林小姐,稍等一下,你可以先坐会。” “不想等。” 林锦之圈住楚明舒的腰,手从裤边直接探了进去,楚明舒微微一僵,对啊,林锦之找她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她放下奶瓶,用手撑住柜台承受着身后omega的玩弄,并没有得到什么温柔的对待,下贱的肉棒还是因为林锦之的触碰很快硬了起来。 林锦之松了手,让楚明舒跪下给自己做前戏。 温润的口腔包裹住阴蒂,舌头顶进穴口找到了敏感点,反复舔扫着那处小凸起,爽得林锦之头皮发麻,她用手拢起楚明舒的长发,低头欣赏alpha服侍自己的模样。 柔软浓密的睫毛挡住了楚明舒的眼神,挺翘的鼻尖埋在丛林里,呼吸间的热气吹得林锦之痒痒的,白皙的皮肤因为缺氧透出淡淡的粉色,带得耳朵都红了。 这的确是一张极好看的脸,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又想毁掉。 林锦之捏了捏楚明舒的耳朵,拂过下颌线抬起她的下巴。 “去床上。” 林锦之躺到床上,骑乘位太耗体力了,今天她打算好好泄泄火,就让楚明舒上位吧。 腿暂时没有发疼,楚明舒戴好套,双手撑到林锦之两侧,勉强自己跪趴下来,等待林锦之发话。 “进来。”林锦之抬腿勾上她的腰。 握住性器一点点探入花穴,她小心地观察着林锦之的表情,稍有不悦她就会停下,所幸刚扩张过的花穴没有太干涩,楚明舒很顺利地一探到底,两人的身子也贴得近了些,近得她能呼吸到林锦之的呼吸,她情不自禁靠近,想要吻上那红润的嘴唇。 林锦之也察觉到了,抬手捂住了楚明舒的嘴, “接吻这种事情,可不是我们该做的。” 明亮的眸子暗淡下来,但楚明舒还是贪恋地含住了林锦之的指尖,下身缓缓摆动起来。 肉棒掠过的舒爽感让内壁不断收缩、绞紧,卡得楚明舒进出都困难,楚明舒耐心地掌握着节奏,一点点把小穴肏开,林锦之忍不住抬了抬屁股,跟着楚明舒的节奏摇晃起来。 但林锦之很快回过神,她怎么能被一个罪犯掌控着跑,林锦之抽出手指,打了楚明舒一耳光,楚明舒以为弄痛她了,停了下来。 “让你停了吗?”委屈的眼神看得林锦之心烦,自己才是受害者好不好,这幅样子做给谁看。 “对不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楚明舒还是下意识道歉。 她以为是林锦之嫌她靠太近了,支起上半身离她远了点。 林锦之更生气了,坐起来掐着楚明舒的脖子把她按到床上,两人姿势互换, “还是这样用着方便。”林锦之怒气冲冲地骑乘起来。 楚明舒拽紧床单。 发泄了一通后,林锦之还不解气,她俯下身子凑到楚明舒颈后,尖牙狠狠咬住脆弱的腺体,溢出丝丝血珠,把自己的信息素尽数注入到了alpha体内。 楚明舒被刺激得直接射了,即使隔着避孕套林锦之也感觉到了热液贴着内壁流了出来,林锦之颤了颤,跟着泄了身。 结还没膨胀开,并没有卡住宫口,林锦之爽完就不管不顾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楚明舒难堪地握住还在射精的肉棒,刚被标记的她现在无比渴求omega的抚慰,只能想象着林锦之的样子,在自己手上抽动起来,阿锦…盛满精液的避孕套被丢到了垃圾桶。 楚明舒穿好睡衣,肉棒还硬着,她努力往下压了压,她知道林锦之不会管她,但她还是不想她为难。 浴室里淅沥沥的声音听得楚明舒无法平静,她想起林锦之的高跟鞋沾了些污渍,走出房间帮她擦干净了,昂贵的高跟鞋亮闪如新,楚明舒把它放回原处。 自己也是林锦之人生里的污渍,能这样呆在她身边已经很好了,不要有多余的妄想,楚明舒提醒自己。 好像一条狗(微h) 林锦之不笨,她看得出楚明舒喜欢她,连淋浴间的洗护用品都全是她喜欢的味道,看来对自己的喜好摸得很清楚。 不过alpha都是欲望的奴隶,以前也有可能是楚明舒单方面暗恋她,从而实施了侵犯。 林锦之拍拍脸打断思路,披上浴袍,刚走出门就看到楚明舒正蹲在自己鞋子旁边,睡裤顶得高高的,这是什么意思?这家伙不会真是个变态吧? “你在干嘛?” “我看你鞋子脏了想把它擦干净,如果冒犯到你了,不好意思…” 林锦之走到楚明舒旁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楚明舒想站起来,肩膀却被林锦之用脚踩住了。 “被标记了很难受吧?”林锦之使劲向下一踩,把楚明舒压到地上躺着。 “现在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吗?” “抱歉…”这句抱歉是真心的,早知道让阿锦这么难受,她绝不会标记她。 林锦之的脚往下滑动,踩到高耸的睡裤上。 “我也不是不近人情,既然这么难受,给你个机会解决吧?”林锦之在炙烫处踩了几下,楚明舒胀红了脸,阿锦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她用脚…… “不要吗?那我走了?” 林锦之作势要离开,小腿却被拖住了。 “别走,阿…林小姐…” 楚明舒抱着她的小腿跪起来,把林锦之的脚放进睡裤,滑腻滚烫的东西贴住了脚底,林锦之觉得有点痒。 “裤子脱了,我要看。” 楚明舒拉下睡裤,林锦之坐到一旁的鞋凳上,把肉棒踩到楚明舒小腹上贴着,楚明舒抱住林锦之的腿,就着脚和小腹中间的缝隙摩擦。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张妈养的那条狗发情了就是这样抱着我的腿的~” 楚明舒忍住眼泪,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贱,但是为了和林锦之多呆一会她什么都愿意做。 楚明舒隐忍的样子被林锦之收进眼底,不知为何她觉得胸口闷闷的,真是烦人,她用力踩了几下肉棒,alpha闷哼出声,抵着她的脚底射了。 “啧,还真是条贱狗,这都能射。” 林锦之抽回脚,进到卫生间冲洗干净,顺便换好了衣服。 楚明舒还跪在门口,林锦之绕过她穿好鞋子。 “林小姐,你要走了吗?” 哐当,回应她的只有无情的关门声。 ———————————— “林伯父,这是宾客的名单,您看一下。酒店我订的是M岛上的度假村……” 金予卉正和林父商量着婚礼细节,林锦之兴趣索然地切着牛排,仿佛他们说的事和自己无关。 她对金予卉没什么感情,但也算不上讨厌,很小的时候两家就有意撮合她们在一起。金予卉跟她说就是商业联姻,她不会干涉她的私生活,毕竟她们这个阶层谁没几个情人。 失忆后的恢复期也是金予卉陪她度过的,耐心又体贴地照顾着她,综合来看算得上一个合格的妻子人选,林锦之本来对这门婚事没什么意见,和楚明舒重逢后,心态却在悄然间发生了一丝微妙的转变。 这段时间她出入楚明舒家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偶尔还会一起吃个饭。 楚明舒给她的感觉并不讨厌,那个叫曼曼的小女孩也很可爱,抱起来香香软软的,如果自己的孩子没去世,差不多也该这么大了吧。 想到这里,林锦之突然瞪大了瞳孔,刀叉掉落到盘子上。 “锦之?怎么了?” “没事,我吃完了,你们继续聊,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林锦之扔下餐巾,匆匆走进车库。 油门从来没踩这么快过,她现在必须要确定一件事。 楚明舒不在家,林锦之拿备用钥匙开了门,颤抖着走进林曼的卧室。 对啊,为什么没有早点意识到呢?这孩子老是叫自己妈咪,楚明舒说她只会这两个字,自己竟然就信了。 林曼看到林锦之的到来很高兴,爬起来站到床边,对她伸出手臂: “妈—咪—” 林锦之捡了根散落在小枕头旁边的头发,拿出手机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Jessica,我在xx路xx号,你马上过来,有事要交给你办。” “阿锦,以后我们要是有孩子了你打算起什么名字啊?” 五年前,也是在这个出租屋里,楚明舒和林锦之一起敷着面膜,躺在床上聊天。 “叫曼曼吧,希望她能慢慢长大,这样我们就可以陪她很久很久。” “嘻嘻,那要是有二胎了是不是得叫等等~”楚明舒嬉笑着压住林锦之。 “你是得等等,这面膜很贵的。”林锦之一脚踹开身上的人,把面膜上的褶皱铺平。 妻子的职责 “金总,林总叫我拿这个去医院做亲子鉴定。”Jessica把装着发丝的密封袋放到金予卉办公桌上。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以后有什么事也第一时间跟我汇报。” “好的,金总。” 金予卉用手捻起那个小袋子,直接丢到了垃圾桶。 锦之啊锦之,你做事还是这么毛躁,Jessica这种行为甚至都算不上背叛,谁不知道林氏的业务主要是她在打理,要跟着谁混底下的人心里有数。 她安排自己的助理伪造了一份新材料交给Jessica,随后拨通了楚明舒的号码。 “喂~楚小姐,你最近是不是过得太舒服了?都忘了我们的约定了。” “有事直说。” “你不知道吗?锦之都打算跟小畜生做亲子鉴定了,要不是我拦下了,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阿锦要和曼曼做亲子鉴定?难道她想起什么了?楚明舒捏紧手机。 “作为惩罚,这段时间你们就别见面了。” “我们见不见面,要看阿锦的意思。”楚明舒不卑不亢地反驳。 “呵呵~你说得对,锦之还是这么喜欢在你身上浪费时间,都没空陪陪我这个未婚妻,她是该好好尽尽妻子的职责了。” 金予卉挂断电话,给林锦之发了条讯息。 [锦之,晚上一起吃饭,我去你家。] —————— “林总,这是医院的报告。” 林锦之接过报告,鉴定结果显示二人没有血缘关系。意料之中的答案,呵,自己发什么神经,没事瞎想。 金予卉的车已经停在楼下了,林锦之提起包走出公司,上车之前好像看到了楚明舒? 她刚想往那边再看一眼,司机就启动了汽车,算了,应该是看错了,林锦之闭上眼睛休息。 楚明舒确实正站在路边,经过时金予卉摇下车窗对她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透过窗缝她看到座位上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她本来想找林锦之解释孩子的事情,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吃过晚饭,金予卉提出要留下来过夜,林锦之答应了。 要是拒绝了接下来一段时间金予卉都会缠着她烦,况且两人都订婚了,她更没理由拒绝这种要求了。 黑暗中,金予卉压到林锦之身上,她强势地撬开贝齿,把舌头顶进林锦之的口腔搅动,浓郁的檀香味包裹住林锦之,熏得她犯恶心。 金予卉做爱一向很有侵略性,每次都会在她身上留下很多吻痕,对前戏也没什么耐心,不像楚明舒那么温柔地照顾她的感受。 该死,怎么会在这时候想起楚明舒。 腿被抬起,异物也在这时候侵入了体内,林锦之认命地承受起猛烈的进攻。 一段时间后,身上的alpha最后抽动了几下。 “别射里面。” 就知道说了也没用,金予卉反而入得更深了。 “为什么?锦之不想跟我生孩子吗?” “还不想要。” 等金予卉射完,林锦之把她从身上推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吃了颗避孕药。 金予卉看着她的动作虚起眼睛,闪过一丝愤恨,跟楚明舒能生,跟我不可以? 第二天早上。 “锦之,我看了几套新的婚纱,明天让人送家里来试试,伯父也很关心你,我答应他这个星期我们都会陪他吃晚饭,你下了班直接过去吧?” 金予卉在落地镜前扣上最后一颗衬衫扣子,俯身亲了亲正在化妆的林锦之的额头。 “嗯?可以吗?” 都定好了,她的意见重要吗? “知道了。” “对,还是这个色号好看。”金予卉蹲下,从背后扶住林锦之的肩膀,和镜子里的人对视。 等她一走,林锦之烦躁地擦掉刚涂好的口红,换了另一种颜色。 金予卉的回忆 “我说过我家很大吧~”八岁的金予卉牵着林锦之的手在自家花园里散步,旁边跟着各自的保姆。 这的确是一座庞大的庄园,不但有高尔夫球场还有一处占地几十亩的人工湖,精致的雕像随处可见地矗立在步道旁。 “还行,跟我家差不多吧。”穿着白裙的小女孩显得兴趣索然,打了个哈欠,父亲让她晚上之前把一周的小提琴课程都学会,她现在可没心思逛大街。 “小锦你知道吗?妈妈说希望我们以后能结婚。” “予卉姐姐,你不觉得现在想这个太早了吗?我才六岁诶。” “可是我想跟小锦结婚,我觉得除了小锦没人能配得上我!” 金予卉的保姆翻了个白眼,干啦,这小屁孩说话怎么这么欠揍,不过她说得也没错,能和K氏匹敌的没几家,金予卉头上一个发夹都能顶一套房的价钱。 “好啦,我们先从朋友做起吧,想不想荡秋千?” “嗯!” 林锦之从幼儿园到初中都跟金予卉上的同一所私立,学校里攀比霸凌之风盛行,让林锦之很不舒服。 虽然没人敢惹她,但也没一个能说上知心话的朋友,所以中考填志愿她执意选了一所普通的市高。 林父觉得高中以后的履历比较重要,现在让她体验体验生活也好,同意了这个决定,顺手赞助了学校几百万,校领导点头哈腰地承诺一定好好照顾林大小姐。 金予卉虽然不舍和林锦之分开,但那时候的她也没多想,以为再等几年两人就会顺理成章结婚,毕竟从小到大她都是林锦之最好的姐姐。 直到林锦之对她说: “予卉姐,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 没人能抢走她最宝贵的玩具。 刚开始她没太干涉,以为林锦之就是玩玩,没想到林锦之竟然为了那个浑身散发着穷酸气的alpha离家出走,还怀上了那个人的孩子,回家要死要活地说要跟楚明舒结婚,真是失心疯了! 林锦之怀孕七个多月的时候回了家,现在打掉孩子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她才回家用已经被标记和孩子跟父亲谈判,没想到父亲直接把她关了禁闭。 “林伯父,您要是信得过我的话,交给我来解决吧?”金予卉走进一团乱麻的林家,笑眯眯地对林父说道。 她找人在楚明舒的摩托车上下了手脚,开着车跟在楚明舒后面,准备好好欣赏欣赏爆炸秀。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和撞击声后,金予卉走到摔得冒烟的摩托车旁,捂着鼻子伸出脚踢了踢楚明舒,楚明舒满脸是血,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拽住金予卉没有一丝皱褶的外套。 “你们把阿锦怎么了!” “啧,看来这衣服不能要了。” 金予卉挣想要脱开楚明舒的束缚,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诺。” 顺着金予卉的眼神方向看去,左腿膝盖处血肉模糊地翻出一截骨头。 “锦之~你看到了吧?” 楚明舒这才发现金予卉一直和林锦之通着视频,屏幕那头的林锦之见到她出事,直接晕了过去。 “看来,锦之现在需要我送她去医院,楚小姐,你可以放手了吧?” 楚明舒松开手,金予卉拍了拍衣服。 “对了,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哪个医院吧,如果你赶得上的话。” 眼见着金予卉的车远去,楚明舒用手臂撑着身子爬到马路中间,过了半晌,终于等到一位路过的好心人把她抱上了车。 “去xx医院。”随着失血量越来越多,楚明舒的意识渐渐模糊,但还是撑到了医院。 “小姐,你先去看看自己的腿吧,我可以帮你挂号。” 她摇头,在她的坚持下,好心人搀扶着她来到林锦之的手术室外面,手术中的灯已经熄灭了,只有金予卉一个人坐在走廊上。 “哟,这么快?” “阿锦呢?” “锦之没事,只是早产,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 “那孩子呢?” “扔了。”金予卉又露出那种恶心的笑容。 “你要是动作够快,应该能在医疗废料里找到她。” 楚明舒在医院后巷的垃圾堆里找到林曼的时候,小家伙浑身青紫,已经奄奄一息,她抱起林曼拥到怀里。 “不怕,妈妈来了。” 因为耽搁了最佳治疗时间,左腿从此落下了一点毛病,每到刮风下雨关节里的钢钉就会引起一阵阵刺痛。 —————————— 林父这边封锁了林锦之与外界交流的渠道,不准她使用手机电脑。 流产加上楚明舒生死未卜,林锦之整日不思饮食,快速消瘦了下去。 金予卉给林父提出要带她去M国做深度催眠,从此她就会忘记和楚明舒的过去。 上飞机前金予卉“贴心”地告诉了楚明舒这件 事,楚明舒沉默了,或许这样也好。 谁点的菜(微h) “欢迎各位来到我的单身派对!今天我们还邀请到了重磅嘉宾——锦姐!大家欢迎!”恩鹤娱乐的总裁柳恩鹤站在ktv的沙发上,夸张地拿着麦克风介绍林锦之的到来,全场爆发出欢呼,林锦之汗颜。 她本来不想来的,只是不想和父亲还有金予卉坐在家里大眼瞪小眼,这才答应了柳恩鹤的邀请。 这位柳总是A市出了名的纨绔大小姐,开个娱乐公司就是为了方便潜规则,两家有点生意上的往来,比起其他油奸嘴滑的老狐狸,柳恩鹤性格爽朗耿直,除了私生活混乱倒没什么不好,林锦之不讨厌和她接触。 这座会所说是ktv不如说是柳恩鹤的娱乐室,林锦之可没见过哪个ktv包厢修个百来平还散乱一堆情趣道具的。 柳恩鹤亲热地揽着林锦之坐到沙发中间。 “锦姐你可真难约,还没结婚就被老婆拴住了?” “没有…别提这个了…” “好好好不说了,知道你来我特意准备了新菜。”柳恩鹤对旁边的助理使了个眼色,“让她们上来吧。” 助理拍拍手,走进来二三十个身材样貌姣好的alpha,只穿了泳衣,背着手站成一排等待林锦之挑选。 “都是雏儿,锦姐放心。” 林锦之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为了给柳恩鹤个面子,她随便指了两个女性alpha,那两人立马殷勤地坐到林锦之旁边点烟倒酒。 “你怎么突然要结婚了?”林锦之问道。 “老婆子催得厉害呗,而且结了婚又不是不能玩了,怎么,锦姐打算结婚了就守身如玉啊~”柳恩鹤揶揄地用臂弯顶了顶林锦之。 那倒不会,林锦之想起楚明舒的脸。 “接下来,我要为伟大的锦姐献唱一首!” 包厢恢复了嘈杂,两个alpha揽住林锦之的肩膀,一杯接一杯地给她灌着酒。 “锦姐,你喝醉了,要不要让金总来接你?” 柳恩鹤拍了拍她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躺到了旁边人的大腿上了,醉眼朦胧地睁开眼说了句不用,把手机扔给了旁边的alpha。 “给楚明舒打电话,让她来接我。” “好的锦姐。” 楚明舒接到电话时正在修车,电话那头传来陌生alpha的声音和音乐声都让她感到担心,来不及换衣服就往给的地址奔去。 楚明舒打开包厢门,凌乱的场景映入眼帘,她不禁皱了皱眉。 柳恩鹤正在一堆裸体的alpha之间玩气球游戏,看她进来,扯着嗓门喊了一句: “你们谁点的菜?” 林锦之正躺在alpha腿上睡觉,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柳恩鹤走到楚明舒面前摸了摸她的脸。 “这什么…修理工play?谁好这口儿啊快点出来认领!” “我不是…我是来找林总的。”楚明舒向后一步躲开了柳恩鹤的骚扰。 “噢噢噢,她在那儿呢,你过去吧。”柳恩鹤指了指林锦之的方向,楚明舒走过去,抱着林锦之脑袋的alpha充满敌意地瞪了她一眼,她可不想到手的钻石姐飞了。 “林小姐。” 听到楚明舒的声音,林锦之坐了起来。 “楚明舒,我想吐。”林锦之对楚明舒伸出手,楚明舒扶起她去了卫生间。 “恭喜锦姐拿下今晚首杀!”柳恩鹤很兴奋,看不出来平常稳重的锦姐早就养了小白脸儿,她转身继续吹着气球,再把它们顶到alpha们的裆部扎爆,玩得不亦乐乎。 林锦之吐完,接过楚明舒递过来的水瓶漱了漱口,楚明舒正打算扶着她出去,却被摁在了墙上。 “想做。”林锦之把脸凑到楚明舒颈窝啃咬起来。 “林小姐,我没带套。”楚明舒不想在这种地方和林锦之做,好像她真是什么“外卖”了。 “我这几天吃过药了。” 意思就是……楚明舒低头看了看林锦之,她身上尽是酒气和其他alpha的味道,显眼的吻痕让楚明舒鼻子一酸,可是她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为什么只想跟我做这种事],楚明舒托起林锦之的臀部,让她架在自己腰上,找准角度挺了进去,[为什么一点希望也不肯施舍给我],楚明舒耸动起来,林锦之发出呻吟,圈紧了楚明舒的脖子。 [阿锦,我爱你] 久违地在熟悉的甬道内膨胀成结,楚明舒一下没控制住,射得又多又久。林锦之酒已醒了大半,她心理上想推开楚明舒,下身却尴尬地连结在一起,她试着离开,刚抬了抬屁股alpha就一副吃痛的表情。 “喂,你还有多久?” “对不起林小姐,可能…还有一会。” 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了,楚明舒不舍地松开怀里的人,拿湿巾帮她清理干净下体。林锦之恢复了往日冷淡的样子,推开她自顾自走出卫生间。 “79分钟!”柳恩鹤把手机计时凑到林锦之面前,眼神扫过跟在林锦之身后的楚明舒下身。 “可以啊,锦姐优选就是能~干~” 林锦之这下确定这家伙真是个疯子了。 真心话大冒险 “柳总,您慢慢玩,我不胜酒力,先告辞了。”林锦之扒拉开面前的手机。 “诶?就要走了吗?这才几点?”柳恩鹤凑近了些,“锦姐,你最近自己新开了个公司是吧?要是你留下来陪我玩个游戏我愿意入股一千万,考虑一下?” 林锦之确实新注册了个公司,她打算慢慢和父亲分家,不然一辈子都要受制于他,公司刚起步资金方面有些吃紧,柳恩鹤消息够灵通的。 “什么游戏?” “真心话大冒险。”柳恩鹤眨眨眼“很划算的买卖,对吧?” “好,我参加。” “那位也要来哦,呃…怎么称呼?”柳恩鹤指了指楚明舒。 “楚明舒。” “好的小楚。小元小若,你们也过来吧!”柳恩鹤把刚刚伺候林锦之的两个alpha也叫上了,听到柳恩鹤把自己和卖身的alpha划成平辈,楚明舒有些不悦。 刚才让林锦之躺腿的alpha就是小元,她乐颠颠地跑过来牵住林锦之的手把林锦之带回座位。 “锦姐,多玩一会嘛,我可不比她差哦~” 小元穿着黑色的三点式泳装,薄薄的泳裤几乎兜不住沉甸甸的肉棒,看起来马上就要从裤边掉出来了,她还刻意用那处往林锦之大腿上蹭,楚明舒低头坐到她们旁边,手指抠住沙发边沿。 柳恩鹤看着这幅修罗场心情愈发好了起来,锦姐,一会可得好好逗逗你。 “转酒瓶,转到谁谁就要抽卡,按照卡片上的要求做,不想说不想做的话可以过,但是要罚酒一杯。” 柳恩鹤宣布完规则,打了个响指,服务员一盘接一盘地端上盛满高度数威士忌的酒杯,围成一圈摆满了茶几,林锦之突然有点后悔。 “现在~开始~”酒瓶转动起来,瓶口晃晃悠悠地停到了林锦之的方向。 随便抽了一张卡牌,柳恩鹤抢过去看了看, “真心话!我来问吧,锦姐,你初恋对象是谁?” 林锦之迟疑了一下,自己算得上恋爱对象的只有…… “金予卉。” 答完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楚明舒,那人没什么表情,只把头低得更深了。 “哈哈,我们锦姐还挺专一的…继续继续。”柳恩鹤故意把专一二字咬得很重,林锦之蹙眉,这人平常就这么阴阳怪气? 酒瓶再次转动起来,这次瓶口停到了小元和楚明舒中间。 “恩鹤姐~这怎么算?” “当然是你们两个一起了,还得两张牌,别想赖掉!我来帮你们抽。” 柳恩鹤宣读她抽到的卡牌, “真心话,第一次的时间?” “咳咳,我还是处啦,要是锦姐愿意,今晚就可以…”小元害羞地看了一眼林锦之,身旁的omega生得极美,精巧的瓜子脸上盛着一双美眸,眼尾微扬,眸光流转间好似春水初融,多情又带着丝丝冰冷的疏离,长发随意地撩到左肩,露出一只红宝石水滴耳环,血红的坠子轻轻晃动,包厢迷离的灯光下衬得她和她的信息素一样,像朵美艳却带刺的玫瑰。 这么漂亮的主顾不多见,就算给林锦之白嫖她也愿意,况且这人不但漂亮还多金,要是从此傍上大腿她可就飞黄腾达了。 “小楚呢?” “十七岁。” 那是一个月色皎洁的夏夜,青涩的两人就着月光褪去了彼此的衣物,楚明舒还记得因为紧张她试了好多次都没进去,还是阿锦帮着她…… 听到这个答案,林锦之微微有些诧异,楚明舒说过只有她一个,但自己流产应该是二十一岁的时候,难不成楚明舒整整对她实施了四年侵犯她才怀孕?这也和金予卉的说法对不上,她们之间一定有人说了谎。 “好,下一张是...和左边第三个人舌吻十秒!” 小元为了讨好林锦之选择了喝酒,楚明舒左边第三个人正是柳恩鹤,此人没给她选择的机会,已经迫不及待地坐到了她腿上,搂着她笑嘻嘻地问林锦之: “不知道锦姐舍得割爱吗?” “随便。”话虽这样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林锦之的脸色黑沉下来。 “我、我喝酒。”为了隔开柳恩鹤波涛汹涌的胸部,楚明舒往后坐了坐,她本来可以把她直接推下去,但这人好像是林锦之重要的生意伙伴,她怕因此得罪了她。 “哎呀,我就开个玩笑,看把你俩紧张的。”柳恩鹤捧住楚明舒下颌端详起来。“锦姐眼光还不错嘛,小楚,要是不跟锦姐了可以来找我喔~” “我不是...” “你不会要跟我说你跟锦姐是真爱吧?哈哈,我怎么看着你和请柬上的脸不太像呢?” “柳总,你过分了。”不等楚明舒反应,林锦之先开口了,她站起来,脚步声中蕴着怒气,走到了两人旁边。 “如果这就是柳总谈生意的方式,那我们可能合不来。” “sorry,sorry啦~”柳恩鹤从楚明舒身上下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她不知道林锦之竟然这么宝贝这个alpha,这下玩笑开过头了,好姐妹计划恐怕泡汤了。 林锦之没理她,径自打开了包厢门,回头对呆愣在原地的楚明舒说: “不走吗?” 警告 林锦之走得很快,察觉到身后的人有点跟不上,她不自觉放慢了脚步,直到楚明舒站到她身边才按下电梯下行键。 “谢谢你帮我解围。”楚明舒开口向她道谢。 “别想多了,我只是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或许是为了掩饰心头那份名为占有欲和妒忌的情愫,明明没这么想,开口却又是别扭伤人的话语。 楚明舒果然没再搭话,进电梯后安静地靠到离林锦之最远的角落。 两人来到一辆漆黑如墨的库里南前,林锦之把钥匙扔给楚明舒。 “你来开。” “林小姐,还是叫代驾吧,我怕弄脏你的车。” 楚明舒捏了捏洗得发白的工作服衣角,不敢上车。 “让你开你就开。” 林锦之打开副驾的门坐了上去,楚明舒只好硬着头皮坐到了主驾。 “林小姐,你没系安全带。”她习惯性探过身子想要帮林锦之系好安全带,突然意识到了失礼,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正要坐回座位,却被林锦之拉住了手臂。 “你这家伙,不会贴抑制贴吗?”知不知道自己很香? 楚明舒抬眼,对上那双幽幽挟裹着情欲的眸子。 玫瑰热烈地绽放开来,缠绕着栀子花淡雅的清香,交织在一起溢满了车内的空间,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因此升温了。 在古希腊神话中,玫瑰集爱与美于一身,它既是美神的化身,又溶进了爱神的血液。 而栀子,在每年最炎热的季节开花,看似不经意的绽放,却要经历三个季节的守候。 林锦之不受控制地吻上楚明舒的腺体,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车窗却传来不合时宜的敲击声。 摇下车窗,是金予卉皮笑肉不笑的脸。 “锦之,怎么一直没回家?我放心不下,来接你了。” 金予卉弯腰查看车内,她早就闻到了两人信息素的味道,却在看到楚明舒后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哎呀,锦之,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你不是说不管我吗?”林锦之别过脸,干嘛搞得跟抓奸现场一样。 “我只是担心你,别忘了这家伙可是个强奸犯。” 奥斯卡不给金予卉颁个奖都可惜了,楚明舒攥紧拳头。 “李秘书,你先送林总回去吧,就开林总的车。” “小姐,请你下车。”被称为李秘书的女子拉开车门,对着楚明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锦之本来想问金予卉打算对楚明舒怎么样,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干嘛关心一个诱奸犯的死活。 在看到林锦之的车开出地库后,金予卉卸下笑容,转身就往楚明舒腹部踹去。 “你要是敢还手,我保证你再也见不到林锦之。”金予卉边说边摘下手表。 “我很少亲自动手的,”又是一记猛踹,楚明舒捂住腹部,尽力让自己站稳,“但是你这家伙好像听不懂我说话?我记得我说过这段时间让你不要见我未婚妻吧?” 楚明舒没说话,眼底颤动着愤恨的火焰望向金予卉。 “又是这种垃圾一样的眼神。”这一脚把楚明舒踹到在地上,金予卉用高跟皮靴踩住她的膝盖。 “你不会觉得经常跟锦之呆在一起她就会恢复记忆吧?”皮靴重重在膝盖上碾磨着,“退一万步讲,就算锦之恢复记忆了又怎么样?她当初要是愿意跟你过,又怎么会大着肚子跑回家求她爸?你真以为靠爱就能吃饱饭?哈哈哈……” 别信她,楚明舒告诉自己,但还是克制不住想起那段往事。 当时她比赛受了点伤,要静养一个月,但林锦之日渐大起来的肚子和房租生活费都是不小的开销,她一停下工作,门口的信箱就会堆满各种账单,最窘迫时房东断了她们的水电,她和林锦之坐在黑暗的房间里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让门外来要钱的房东听到。 或许金予卉说得对,楚明舒闭上眼睛,任由雨点般的拳头砸到身上,直到她吐出鲜血金予卉才停下,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垃圾的爱也是垃圾。” 车震(微h) 一辆商务车悄无声息地停到巷尾,林锦之坐在后座点燃一支香烟,隔着玻璃观察着小摊上的人。 那天之后她就联系不上楚明舒了,打电话过去总是忙音,金予卉也借着筹备婚礼用品的名义天天脚跟脚黏着她,好不容易才等到金予卉出差,她查到楚明舒平常出摊的地址后立马让司机驱车过来了。 原来楚明舒生活状态下是这个样子。 普通的格子衬衫搭牛仔裤,这身打扮换个人穿一定很土,但她穿着就越看越顺眼。乌黑的长发松散地挽在脑后,鬓边微微散下几缕碎发,没有平常那副委屈吧啦的表情,只神色淡然地在摊位上忙前忙后,今天这张俊俏的脸蛋上还挂着几道淤痕。 这时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生走到楚明舒身边,帮着她备菜切菜,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有新欢了?所以才不接她电话? 林锦之把烟头按到烟灰缸熄灭,对着前面的司机说道: “老王,你先走吧,等会我自己开回去。” 开门下车,一路上巷子里的老人小孩都纷纷对这个浑身诉兹着生人勿近气场的女人侧目,猜测着她要去向何处,最终,她停在了小摊前。 楚明舒早就注意到她了,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神躲闪着避开林锦之灼热的视线。 “你好,请问要吃什么?”一旁的女生问道。 林锦之不语,伸手钳住楚明舒的手腕, “跟我走。” 楚明舒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 “林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做那天没做完的事。”林锦之拽着楚明舒就要走。 “诶?这位女士,你怎么这样?”那个女生上前拦住她。 “没事,小音,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摊子,我一会就回来。”听到楚明舒发话,被称为小音的女生才让开两人的去路,其实她也很紧张,手心出了不少汗,但那个冰块脸女人看起来很不友好,她怕她伤害明舒姐。 林锦之打开副驾门把楚明舒丢上去,自己坐到驾驶座启动车子,开到了更隐秘的小巷。 “她是谁?”林锦之解开安全带。 “隔壁超市老板的女儿,偶尔会来帮下忙。”楚明舒不懂林锦之为何这样生气,她是在…吃醋吗? “到后面去。”林锦之按下按钮,把后排的座椅调成平躺模式,楚明舒听话地坐到后排。车里空间很大,林锦之蹬掉鞋子,蹲坐到楚明舒胯上。 自己又想多了,林锦之只是,找她泄欲而已。 她主动解开牛仔裤扣子,拉下拉链,把牛仔裤褪到小腿处。 林锦之也忙着解她衬衫的扣子,解了两颗就不耐烦往两边一撕,扣子尽数崩开,跳到车窗上啪嗒几声,背心被向上推到颈窝,胸部暴露在林锦之眼前。 alpha的胸部不大不小,乳头因为刚刚的刺激挺翘着,林锦之低头咬住乳头用牙齿碾磨着,手向下伸进alpha的内裤把肉棒拽出来,大拇指摁在冠头上反复摩挲,楚明舒难耐地喘息起来,这种攻势下她很快有了射意,可身上的omega还衣着完好,不行,不能射,会弄脏阿锦的衣服和车子的。 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或是林锦之存心不让她好过,另一只手掌抚上了她紧绷的腹部在肌肉线条间滑动,然后向下一压。 不行,忍不住了,楚明舒迅速伸手想要捂住喷礴而出的浊液,但还是有一部分喷到了林锦之的裙子上。 她会很生气吧?楚明舒埋下头不敢看林锦之,那人却没说什么,反而扶着她的额头让她抬起头来。 “被金予卉打的?”林锦之用指尖轻轻触碰着楚明舒脸上的淤青,眼角那道裂痕再往里偏一点,这人就瞎了。 金予卉这次过分了。 楚明舒没答话,现在说这些好像在告状一样,没必要。 “是她让你别接近我了?”林锦之继续问道。 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林锦之有些恼了,猛地向前,咬住了楚明舒的下唇,楚明舒瞳孔一震,阿锦…愿意亲她了? 她用手抚上林锦之背部,往里拥了拥,加深了这个吻,贪婪地吞下林锦之口里渡过的津液,连分开时都拉出根根不舍的银丝。 “我还不能相信你。”好不容易止住紊乱的呼吸,林锦之把手指插进身下人青丝缝隙间抚摸着,“但我更加确定金予卉不是什么好人。” “阿锦…” “这也不代表我们亲近了,别…别这么叫我。” 在她自己把那个既渴望又害怕的答案查清楚前,不要靠她太近,她会忍不住的。 “现在,该你好好服侍我了。”林锦之脱掉裙子,侧躺到座椅上,楚明舒刚想欺身上前,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带了。”林锦之拉开车门上的夹层,捻出一枚避孕套扔给楚明舒。 啧,真是条兴奋的贱狗,林锦之捏了捏身上alpha快速耸动的屁股蛋,再重重拍打下去, “呜~” “没事,还有。” —————— 两小时后 “林小姐,那我先走了。”楚明舒帮林锦之换好新的裙子,再穿上自己一团乱遭的衣服就打算下车,阿锦好不容易对她好点,她怕她清醒过来又会对着她冷言冷语。 “等一下。”林锦之叫住了她,“你就这样走吗?” “嗯?” “你都没钱买好点的衣服吗?” 楚明舒确实没什么好衣服,在孤儿院都是捡哥哥姐姐们剩下的衣服穿,上了学有校服,遇到林锦之后赚的所有钱也差不多都花在了她身上,现在又要养孩子,没在乎过自己穿得怎么样。 林锦之跨过扶手箱,坐回了主驾。 “坐下,带你去买衣服。” 来我公司上班 林锦之带楚明舒来了A市着名的五星级购物中心,这里号称非奢侈品牌不能入驻,楚明舒路过几次,从未产生过进去的念头,这儿的地板都比她身上干净,以门童硬挺的西装为界线,隔开了两个世界。 来到林锦之经常购物的店门口,端着甜点站成两列的俊男靓女齐声欢迎她们光临,楚明舒觉得很不自在,林锦之却早已习惯了这幅光景,随意地坐到了沙发上,柜姐拿着平板电脑半跪上前: “林总您好,请问今天需要点什么?” “你看着办吧,给她配几套衣服。”林锦之指了指僵在一旁的楚明舒。 柜姐脸上还是挂着那副职业微笑,引领楚明舒到展台挑选衣服,楚明舒却越发不自在起来,总感觉那副礼貌的面具下潜藏着暗暗的鄙夷。 她回头望了望林锦之,那人正优雅地划拉着平板,这样小小的举动也从头到脚都透露出富豪的从容精致,和记忆中穿着校服的林锦之完全不一样,两道身影重迭到一起,显得她既熟悉又陌生。 柜姐把挑好的衣服挂到展架上,推过去给林锦之过目,毕竟付钱的主儿不点头,挑这么多也没用,林锦之扫了一眼,示意楚明舒去更衣室换一套看看。 不错,倒是人模狗样的,林锦之打量了一下从更衣室出来的alpha,柜姐给她挑的是卡其色风衣搭休闲衬衫和休闲西裤,配了双黑色马丁靴。 “这个系列的新品我都要了,送到车上。”林锦之把车钥匙递给柜姐,“对了,你们这儿有童装吗?” “有的,林总。Peter,你带林总去看一下。” 柜姐喜笑颜开,她最喜欢这种话少钱多的顾客了,一来就开个大单,她不忘漏了点油水给同事。 “林小姐,这太破费了,我不能要。”楚明舒换衣服时看了眼价签,上面印刷着她和林曼半年的开销。 “你就当沾了曼曼的光吧,我还挺喜欢那孩子的。” 好吧…毕竟是林锦之第一次给女儿买东西,她没再坚持。 由于后座堆满了购物袋,楚明舒顺理成章地坐到了副驾,她刚刚就很纠结这个问题,坐前面怕僭越,坐后面好像林锦之是她的司机似的。 “你现在挣的够养活曼曼吗?”林锦之主动开口搭话。 虽然楚明舒说是帮亲戚带孩子,但谁会帮到家里有间儿童房和那么多婴儿用品,这个谎言拙劣到不攻自破。 “勉强够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以后上学了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吧……” “不要做那些了,我开了新公司,你到那儿上班吧。”林锦之没给楚明舒选择的机会,直接把她安排了个明白。 “不用了林小姐。”楚明舒有些惶恐,她一个高中学历的瘸子能在办公室做什么? “这样更方便而已,不至于需要的时候找不到人。” 林锦之停顿了一下,余光撇了撇楚明舒脸上的伤。 “金予卉那边我会解决。” 办公室(微h) “呃,楚小姐是吗?” Lim科技的hr望向坐在会议桌另一边的楚明舒。 24岁,高中学历,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特长是……修车?? 全世界的老板都一样难伺候,她们这是互联网公司啊,要个修车工来干嘛,加塞也不要加得这么明显吧?而且林锦之要给她开的工资是……两万??? “您的期望是去哪个部门?” “您看着安排吧。”楚明舒也有些尴尬,手在膝盖上搓了又搓,她本来以为林锦之开玩笑的,今天却一早就在她家楼下候着,强行把她押来了公司。 “好吧,那我就先把您安排到行政部吧?” hr脑子飞速旋转了起来,总不能让楚明舒去当保安吧?行政部都是些琐事,不需要太多专业知识,扔在那儿应该问题不大。 简单问过几个问题,hr正打算结束面试,林锦之却在此时打开了会议室的门,径直坐到楚明舒旁边的椅子上。 “林总?” “嗯,面试完了吗?” “完了,正要带楚小姐去行政部熟悉一下环境。” hr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老板的表情,所幸她没什么表情。 “你怎么没穿我买的衣服?”林锦之没接她的话,侧过头对着楚明舒问道。 什么?!果然自己想的那样吗,真是老板养的小白脸儿! “不…不合适…” “那天穿着不是挺合适的?买了就是为了让你穿给我看的。” “好…我明天就穿。” 她要不要走…她要不要走……hr在座位上抠起脚趾,还好林锦之没继续把对话进行下去。 “行了,小赵,你带她去吧。” “好的,楚小姐请跟我来。” 楚明舒跟着小赵走到门口。 “等等,”林锦之叫住了她们,“12点来我办公室。” “林总,我也要吗?”小赵指了指自己。 “你不用。” 啊啊啊!她是不是又说了蠢话,林锦之不会扣她工资吧! 小赵把楚明舒领到工位。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的行政助理的楚明舒,从今天开始就和大家是同事了,大家欢迎。” 众人的视线齐齐聚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楚明舒。 “大家好,我是楚明舒,叫我小楚就行,请各位多多关照。”楚明舒微微弯腰做了个自我介绍。 “思瑜,你来带她吧?” 宋思瑜正专心摸着鱼,突然被点到很是不爽,她抬头瞪了小赵一眼,带新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她才不干。 她不耐烦地起身,却在看清楚明舒的脸之后突然换了副表情。 “好的~赵姐~我一定好好带小楚~” 小赵翻了个白眼,大姐你就别花痴了,这位已经是林总的人了。 离开行政部后,小赵立马掏出手机点开工作小群: [姐妹们!重磅八卦!] ———————— 中午十二点,楚明舒准时扣响林锦之办公室的门。 “进来。” 这间办公室采光极好,透过落地窗可以清晰地看到整座城市的楼群和熙熙攘攘的街道,林锦之装修时没选择沉闷的老板桌,只摆了一张北欧风格的白色长桌,桌面除了电脑,只零零散散落几只签字笔。 她今天穿了套青色的休闲西服,戴着无边框眼镜,显得整个人职业又干练。 阿锦真是变了。 “没点饭吧?等会跟我一起吃。”林锦之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 “宋姐帮我点了。” 宋思瑜十一点就在外卖软件上挑挑选选了,她说这叫什么,办公室摸鱼哲学,选半个小时,等半个小时,相当于十一点就开始午休了。 “宋姐?”林锦之在脑海里检索了一下,噢,那个行政秘书啊。 “那你要跟她吃还是跟我吃?” “我…” “好好说话。”这人跟自己说话怎么老吞吞吐吐的。 “我想跟你一起吃。”楚明舒的脸飞起一片红晕。 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林锦之主动走到了楚明舒面前,目的性明确地把手探进她衬衣下摆。 “你知道我叫你不止是吃饭的吧?” 对啊,阿锦现在跟她在一起只想做这种事,虽然内心深处不情愿,但她无法抑制身体对林锦之的触碰产生反应,光是被这样碰一下,裤裆就已高高顶起。 林锦之用食指勾住裤边,把楚明舒带到了休息室。 对于这次性事,林锦之并不着急,她点燃香烟,靠在床头欣赏着楚明舒脱衣服的样子。 alpha把脱下的上衣和裤子迭好放在椅子上,腿间小小的三角裤压根兜不住勃起的肉棒,向前撑起一条大大的缝隙,露出里面的风光。 林锦之招了招手,alpha乖乖走到床边,这是她最喜欢的环节,拉下内裤肉棒跳出来晃晃悠悠那一瞬间,嘶。 烟还没燃完,林锦之也不想这么快进入正题,于是她命令楚明舒自渎给她看。 林锦之离开这几年,楚明舒没少做这种事,但当着林锦之做,有点…… “快点。” 楚明舒只好用拢起右手握住肉棒,自己前后撸动起来,她尽量不去看林锦之,脑子里却全是林锦之的模样,手上速度越来越快。 肉棒在主人的撸动下胀得更粗长了,肉粉色中暴起条条青筋,大腿肌肉越绷越紧,小腹随着粗重的呼吸反复收紧、放松,带动出好看的三角形线条。 林锦之舔了舔嘴唇,她早就看湿透了,楚明舒一定是故意勾引她。 她坐到床边,伸手从楚明舒手上抢过烫手的肉棒,另一只手拉开床头柜,露出整整齐齐码放着的几十盒避孕套。 楚明舒喉头上下吞咽了一下,这里面好像都是自己的型号,是不是代表阿锦最近只有她。 林锦之单手抠开包装盒拿出套子,用牙齿借力撕开,急不可耐地套到了肉棒上。 楚明舒懂事地跪下来帮她脱掉裤子,蜜液已经从蕾丝内裤里星星点点地渗透了出来。 隔着内裤舔了舔,牙齿咬住蕾丝边往下一拽,泥泞的穴口暴露到眼前,林锦之抱紧她的头。 看来不需要做什么前戏了。 楚明舒支着小腿半蹲起来,用手指把阴唇扒开了些,直到和冠头差不多大小,花唇里面翕动收缩着,粉粉嫩嫩煞是诱人,看得楚明舒又硬了几分。 她扶住硬得发疼的肉棒,让花穴吞吃进去,好紧,差点忍不住直接射了。 林锦之向后躺到床上,享受着肉棒填满甬道的充实感。 今天的楚明舒有些激动,动作幅度大了些,囊袋拍打着阴道口,啪啪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这家伙莫不是想把蛋都塞进去? 林锦之不满地捏住了那两颗晃动的肉球。 “啊——” 没想到楚明舒一下栽倒在了她身上,她感受到体内的肉棒猛地一颤,没成结就射出了一大股浓精,肩膀也在这时传来热热的液体流过的触感。 怎么就哭了?林锦之僵硬地抬起手臂圈住身上的alpha,拍了拍她的背。 “好啦,对不起行了吧?” 林父住院 g b8 4.co m 阿锦刚刚…跟她道歉了? 楚明舒撑起身子,柔软的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泪珠,鼻尖红红的,林锦之用两根指节卡住身上人的鼻尖,受不了,捏个蛋就哭了,好像她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那…林小姐,我可以亲你吗?” 楚明舒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趁机提出了心底的渴望。 “嗯…” 算了,让她得寸进尺一次吧。 就在唇齿即将交依时,林锦之的手机响了起来,金予卉三个字跳动在屏幕上方,楚明舒怏怏退开来,帮她拿过手机, “帮我挂了吧。”她现在可不想听到金予卉的声音。 没成想挂断后金予卉又孜孜不倦打了过来,林锦之只好接通电话。看后续章节就到:po18info.com “什么事?我现在很忙,一会再说。” “锦之,伯父突发脑血栓,我已经安排人送去医院了,地址发给你了,你快过去吧!” 楚明舒也听到了通话内容,金予卉的话如一道惊雷劈到两人中间,林锦之匆匆穿好衣服就冲了出去。 —————— [奶茶拼团群] 同事A:赵姐,你干嘛把群名改成这个啊。 赵兮:你不懂了吧,这叫深度伪装。 宋思瑜:你要讲的八卦是啥呀?这都午休结束了,别吊我们胃口了。 赵兮:新同事是个关系户,才招进来两个,又来一个。 同事B:你说我们部门那俩整天玩手机的傻X啊,听说是柳恩鹤包养的小白脸,本来想包装包装出道的,可惜这俩唱跳俱废,搁家里又闲不住,才给弄咱们这儿来了。 虽然那天不欢而散,柳恩鹤还是投了一千万给Lim科技,只要求给自己的两个情人在公司谋个职位。 林锦之曾经很讨厌这套,轮到自己做生意后却潜移默化地接受了许多职场潜规则,柳恩鹤这种小要求不算难办,她也就答应了。 赵兮:?,不过这次这个好像是林总的。 同事A:真羡慕她们这些小三小四啊,请问有富婆要包养我吗? 同事B:你羡慕不来,刚刚上厕所偷看了一下,新同事还挺大的。 宋思瑜:哎呀,你们别乱讲了,万一只是亲戚呢。 赵兮:那你怎么解释你今天中午吃了两份饭的事,热脸贴冷屁股了吧,嘻嘻。 赵兮:我可看着她进林总办公室,一个多小时才出来,你觉得她们在里面聊工作啊? 宋思瑜:赵兮你丝毫没有作为一个人事的职业素养,嘴巴真大。 赵兮:哟哟哟,恼羞成怒了,懒得跟你计较,有人拼奶茶不? 楚明舒回到工位上时,觉得办公室氛围有些奇怪,同事们一边悄悄看她一边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着。 她坐了一会,没有人任何人来给她安排工作,于是她转头问宋思瑜: “宋姐,请问我现在该做什么?” “呃…你去给走廊上的绿萝浇下水吧。”不管楚明舒是不是林锦之的情人,她是关系户都是事实,宋思瑜没打算真带她做事。 楚明舒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站起来认真地对着宋思瑜鞠了个躬。 “宋姐,我是真心想学东西,请你教我。” 宋思瑜愣住了,第一次见没事找事的。 “好吧,你坐过来,我教你用公司的OA。” —————— 医院阴冷的走廊和刺鼻的消毒水味都让林锦之感觉喘不上气,刚到M国那段时间她几乎天天都呆在医院里。 金予卉说她因为被强奸、强制标记,而后又流产刺激太大导致了失忆,衍生出的产后抑郁也是严重的心理问题,必须住院疗养。 她每天都要和心理医生谈一小时话,那是个棕发褐眸的和蔼女医生,谈了什么呢?她怎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每次谈完话她脸上都挂着眼泪。 走到病床前,昔日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在全身插满了管子,身体侧瘫着,见她进来,动了动歪斜的嘴角,却说不出一句话。 “爸爸。” 林锦之试探着叫了一声,男人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咿呀声。 “小姐,他现在说不出话,我们已经安排取栓手术了,还好发现得早,24小时之后只能靠药物治疗了。”一边的护士向林锦之解释。 “这个病能恢复吗?” “发病以后半年之内都是黄金恢复期,吃饭说话是没问题的,不过林先生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几天前林一铭还和她在一起吃饭。 她本来以为自己很恨这个男人,恨他对自己严厉,恨他控制欲太强,但等他真的要离开自己时,她心中却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失忆的金鱼 手术很成功,林父顺利脱离了危险,此时已在病床上酣酣睡去。 林锦之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对香烟的渴望也在这时到达了顶峰,她嘱咐了护工几句后便走向了吸烟室。 想来烟瘾也是失忆后染上的,吸烟会刺激多巴胺分泌,让她暂时获得五分钟的平静,但这也代表吸烟的人快乐永远比正常人少一半。 推开吸烟室的门,里面已经有人了,一位中年女医生正坐着玩手机,见林锦之进来,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熄灭了手机屏幕,扶了扶镜框又仔细打量了她一番。 “小林?” 林锦之停下点火的动作,回看了一下女医生,脑海里并没有对这张脸的印象。 “请问您是?” “这才几年就不记得我了?我是妇产科的,想起来了吗?” 林锦之还是不知所谓,女医生自顾自说了下去。 “我对每个病人都记得很清楚,可能算是职业病吧,而且你每次产检都是我做的。” “产检?” “对啊,我还记得当时有个小姑娘次次都陪你来的,你们那时候还在念书吧?年轻人真是不懂事。” “不好意思,我记不得这些了,我后来流产了,受了刺激失忆了。”次次都陪她来的小姑娘?是楚明舒吗? “流产?怎么可能流产,你七个月的时候胎像都很稳定,这时候就算早产孩子也能保住的。” 林锦之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隔了好几秒,她才开口道: “你确定吗?” “我干这行二十年了,没误诊过一次。”医生弹了弹烟灰,失忆什么的她是弄不明白,但对自己的专业还是很有信心的。 如果事实真如医生所说,那就说明…自己手底下的人出了问题。 不光如此,她失忆前的事情也全是金予卉编造的谎言。 对了…林锦之急忙用手机打开搜索网站,输入在M国时给自己诊疗的医生的名字,百科显示: fiona.miller M国着名心理医生以及——催眠师。 —————— 她讷讷地走回病房,金予卉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正坐在病床边百无聊赖地掰着指节,这个人很喜欢穿和她肤色一样苍白的西装,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虽然总是挂着笑,却无法掩盖眼底深处的阴翳。 只有不需要亲自动手的人才喜欢穿白色。 “金予卉,我要取消婚约。” 金予卉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她很快想起什么似的,学着电影里的人换上一副突然受挫的惊讶表情: “怎么了锦之?” “就是不想结了。”林锦之不打算对她透露太多。 “你看,你又这么激动,别闹了好不好?” 又来这套……林锦之选择以缄默应对。 见林锦之不上套,金予卉只好继续问下去。 “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你只是喜欢我的家世、喜欢我配得上你而已,不喜欢我这个人。” “难道这还不够吗?”金予卉站了起来,踱步到林锦之身边牵起她的手。 “而且我只对你硬得起来,这还不能证明我们是天生一对吗?” 真恶心,林锦之想要挣脱开来,手却被死死攥住了,金予卉强迫她看向自己。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林锦之不愿回答,依旧剧烈挣扎着,见她这个反应金予卉一下有些吃不准她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但她很快就理清了思路,现在的重点并不是林锦之是否已经恢复记忆。 “你要干嘛?回去找楚明舒吗?林锦之,你扪心自问,你现在还会放弃一切回去跟楚明舒过吗?当一个家庭主妇?” “我…”为什么……说不出肯定的答案。 “好啦,别再闹了。”金予卉松了手,帮林锦之把头发别到耳后,“林伯父也希望我们结婚对不对?你要是突然取消婚约…嗯…他现在应该一点刺激都不能受吧?”金予卉适时打出第二张牌。 林锦之扭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父亲,表情已然开始松动。 “锦之,虽然你不愿意承认,但我们是同一种人。” 金予卉把面前倔强的omega拥进怀里,这一次,她没有被推开。 共进晚餐吧 对啊,她不是从小就知道金予卉是个偏执的疯子、变态吗?初中的时候自己在学校被孤立也有一部分是金予卉的原因。 只要有人跟她说话,哪怕只是借只笔,金予卉的狗腿子都会跟她通风报信,然后她就会带着她的太妹团体对那个人进行集体霸凌,久而久之她的生活里也只剩金予卉了。 她恼过、闹过,甚至跟金予卉的母亲告过状,但金母一贯对女儿恶劣的行径视若罔闻,莫不如说金予卉能形成今天的性格全部归功于这个过分溺爱孩子的女人。 她回家跟林一铭诉苦,但林一铭也不觉得金予卉的做法有什么问题,他巴不得那些毛都没长齐的混小子离林锦之远一点,金予卉既没打她又没骂她,真不懂女儿在闹什么。 在这种环境下,林锦之渐渐麻木了,她不再愤怒地把骑在同学身上逛教学楼的金予卉推下来,也不再对卫生间里传来的嚎哭声给予问候,既然改变不了,那就装聋作哑吧。 但我跟你,永远不是一类人,林锦之用尽全力挣开了金予卉的拥抱。 “婚礼可以不取消,但我有几个条件,出去说,别把我爸吵醒了。” 这次,金予卉是发自内心地笑了,好啊,她最喜欢锦之跟她谈条件了。 —————— 林锦之首先替换了包含Jessica在内的林氏老油条,把他们打发了个闲职,贸然开除动静太大,她不能打草惊蛇。 新秘书已经联系上了miller医生,医生的预约太满,排到了下个月,正好给了她整肃林氏的时间。 金予卉这两年东拼西凑收购了不少林氏的股份,再任由其吞噬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以前她不爱打理这些事,但现在父亲病了,她不能让他一辈子的心血都付之一炬。 “林总,您这几天都连着加班,身子骨会受不住的。”秘书端上一杯热茶,看着林锦之瘦削的肩膀,终是忍不住开口了。 “没事,你先走吧。” 林锦之啜了口热茶,闭上眼睛小憩,好像最近是太忙了,都两周没去Lim了,也不知道楚明舒班上得怎么样。 其实也没有忙到去那里的时间都没有,是她自己在逃避罢了。 她串连起条条线索,已经猜到了楚明舒并不是强奸犯,而且曾经应该和她很相爱,那曼曼也是…… 她掏出手机,翻出通话列表,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拨打出那个电话。 算了,明天去一趟Lim吧。 “宋姐,林总平常也不怎么来公司吗?” 自从林一铭出事,林锦之都十六天没来公司了,听说林一铭已经好转很多,但林锦之还是一直没来,自己是不是惹她不开心了,楚明舒反复回忆着两人相处的细节。 “对啊,我们这最多算个分公司,林总很少来的。”你自己去问她啊,你们两个应该比我熟吧,宋思瑜无语了。 即便林锦之没再来过公司,宋思瑜也看得出来楚明舒喜欢林锦之,哪有人不管接水还是放水都非要绕十万八千里“路过”总经办的,大姐,你别太爱了。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总秘走进了行政部。 “小楚,林总让你去一下办公室。” 得,说曹操曹操到,瘸子还能跑这么快? “林小姐!”这一声忘了掩饰兴奋,林锦之仿佛看到一只米色的拉布拉多朝她冲了过来。 林锦之刚要开口,楚明舒已经把裤子都脱了,跪到办公椅旁。 “林小姐,我不会说多余的话了,我会很听话的,不要……”不要她。 “你干嘛…”楚明舒这幅低微顺从的样子看得她心口堵得慌,想问的话突然也问不出口了。 她伸手想扶起楚明舒,alpha却误解了这个动作的用意,张口含住了她的食指,接着,像那天一样抱住omega的小腿,让锋利的高跟鞋尖抵住性器。 林锦之心里五味杂陈,但要是现在推开她,这人会更伤心吧。 “林小姐,我不会射那么快了,不会把你衣服弄脏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现在的阿锦只会找她做这件事,那一定是自己哪里没做对她才会不高兴,才会不来找她。 “我没有怪你这个。”林锦之摸了摸楚明舒的头顶以示安抚。 “我只是想叫你下班一起吃饭,带上曼曼一起。” “嗯?”楚明舒这才敢抬头看她,湿漉漉的眼神好像一条小狗。 “现在,把裤子穿好,从我办公室出去。” 等楚明舒走出办公室,林锦之从包里翻出一针抑制剂,往后向办公椅上一靠。 好险。 下班到家,楚明舒特意给自己和林曼都换上林锦之买的衣服。 “曼曼,我们去看妈咪,开不开心?” “开心!还想看电影!”林曼已经能说很多话了,兴奋地在床上蹦跳着。 “好嘞!走咯!”楚明舒抱起林曼,模拟飞机滑翔的样子,飞出了家门。 在林锦之给的餐厅地址等了一晚上,林锦之都没有出现。 林曼已经在楚明舒肩上睡着了,服务员也过来提醒她快要打烊了,她只好抱着林曼站到餐厅门口继续等着。 给阿锦发的信息她都没有回,是不是林一铭又出事了?楚明舒猜测着。 接下来出现的场景,却硬生生打破了她善意的揣测。 她看到林锦之和金予卉从对面的酒店走了出来。 金予卉替林锦之拉开副驾门,酒店富丽堂皇的灯光清晰地映照出在车里拥吻的二人。 楚明舒把手伸进外套口袋,里面静静躺着的两张电影票被揉碎成一团。 有些事,明知道不会发生,就不应该计划。 她不再期待花开了 “好了,陪王总吃完饭了,戏也演够了吧。”林锦之侧开脸。 “把手机还给我。” “别这幅样子,这也是条件之一不是吗?”看到餐厅前的身影消失,金予卉才把手从林锦之腰上移开,对着后视镜整了整衣领。 “林锦之,我在你身上投入太多沉没成本了,不是你说[啊我不爱你]就可以离开了,你不是十六岁了,你要玩爱情游戏,我可以不管你,但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妻子。” 林锦之懒得再听她废话,拿回手机就拉开了车门。 手机在手里震动起来,楚明舒盯着手机屏幕好一阵,还是选择了接通,她永远没办法拒绝林锦之。 “喂,你和曼曼回家了吗?” “嗯…” “不好意思,突然有事要加班,我现在来你家吧?” 阿锦,我太了解你说谎的样子了。 以前你往家里提回金予卉送的那些昂贵的包包和衣服的时候,就是这幅语气。 她该高兴吗,她还愿意对她说谎。 “好。” 我也会像那时候一样,装作不知道。 林锦之在巷子里停好车,抬头向楼上看了一眼,楚家的灯还亮着,她的心莫名柔软了下来。 打开门,她环视了一圈客厅,楚明舒的身影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她又透过虚掩的房门看到林曼在床上睡着了,林锦之恍惚间有种她是这个家女主人的错觉。 楚明舒也注意到她了,关了水龙头,拿布擦了擦手。 “走吧,林小姐。” 她刚想问去哪,楚明舒已经走进了卧室。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今天过来是有事想问你。”林锦之跟进卧室,按住了楚明舒解扣子的手,但楚明舒依然木讷地脱着衣服,林锦之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眶有些红。 是你说的不会找我闲聊,只把我当工具的,现在连工具都不要我做了吗? 眼见按不住楚明舒,林锦之只好直接抱住了她的腰, “楚明舒我问你,曼曼是不是我的孩子?” 楚明舒的手臂垂了下来。 “不是。” “你知道我查得到的。” “那你为什么这么久没有查?” “我…” “林小姐,曼曼是我唯一的亲人,请你不要带走她。” “我没说要带曼曼走…” 金予卉太危险了,她不可能带林曼回家。 “那么,你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会想办法的。” 楚明舒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说出了心底藏着的那些话。 “林小姐,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只有标记你是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你要怎么对我都没关系。只是曼曼现在还小,等她长大了,我会自行了断,再也不打扰你的生活。” 自行…了断?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我们…我们也许还可以…”在一起。 “不会了,”楚明舒知道林锦之要说什么,“就算你恢复记忆了,也没有必要了,因为现在的你,已经不会再爱上现在的我了。” 她不要依靠林锦之记忆里残存的爱意和怜悯活下去,这比被当做工具更难堪。 她曾经想过,只要林锦之再开口,她就再勇敢一次,重蹈覆辙也无妨,但这段时间现实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认清了两人的差距,她曾经以为林锦之是她的玫瑰,但她错了。 她只是途径了她的绽放。 —————— “别管我。”年轻的alpha像以往推开其他omega送来的礼物那样,推开了林锦之递过来的牛奶。 林锦之承认自己不是单纯抱着关心同学的目的送上这盒牛奶的,她早就对这个所有omega口中议论的alpha产生好奇了。 这个人还真跟传说中一样冷淡。 “收下吧,我看你中午都没吃饭。” 突然被戳穿的alpha脸一下胀红了,她抢过林锦之手上的牛奶。 “你要干嘛?想跟我谈恋爱吗?” “喂,你也太自恋了吧…” “那你送我东西干嘛?” 难得见到冰山脸上有这种表情,林锦之生出了逗弄她一番的心思。 “对,我就是想跟你谈恋爱,你答应吗?” 楚明舒脸更红了,她拆开吸管包装,余光偷偷打量着课桌前的omega,咚、咚、咚、心怎么跳得这么快。 “先说好,我可没钱送你东西。” “没关系,我很有钱。” 排球场旁,林锦之和几个同学坐在一起聊着天,时不时欣赏一眼楚明舒跳起来拍球时从校服短袖下露出的马甲线。 “所以,你就用一盒牛奶就把校a拿下了?” 同学c听完林锦之描述事情经过,掐着人中差点气晕过去,她存了两个月零花钱送楚明舒的手表,楚明舒看都没看一眼就还给她了。 “阿锦!”楚明舒向她们走了过来,随手拿过林锦之迭在膝盖上的毛巾擦汗,“走吧。” 林锦之挽上楚明舒的手臂,身后同学嫉妒的目光让少女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转到排球场后面的教学楼,情窦初开的alpha把林锦之拥进怀里。 “阿锦,我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林锦之回抱住楚明舒,经过她几个星期的带早饭攻势,这座冰山终于融化了,向她敞开了所有心扉。 “那你喜欢我什么?” 林锦之愣住了,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对啊,自己喜欢楚明舒什么呢? 喜欢她漂亮?喜欢她受欢迎?喜欢她只对自己笑?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就是想谈恋爱了?但好像都不是能说出口的标准答案。 “就是喜欢你而已。”林锦之踮起脚亲了一下alpha的脸颊,敷衍了过去。 我会负责的(h) i y uz ha iw u.x yz “其实,我这段时间对你是有好感的。” 为什么,楚明舒眼里的哀伤会让她的心这么痛。 “林小姐,你不用哄我。”楚明舒拉下林锦之圈住她腰部的手。 “做你想做的事吧。” 楚明舒主动躺到床上,微微张开腿,台灯投射到床头的阴影挡住了她一半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忍住,别过去,不要闻了。 但身体还是不自觉向床上的人靠近着。 林锦之最终还是跪坐到了楚明舒小腹上。 “楚明舒你看着我。”林锦之捧起alpha的脸,幽深的墨瞳攫住了那双哀伤的眼睛。 “我说了我会解决的,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 可楚明舒只是痛苦地闭上眼,她还是这么没用,帮不上阿锦的忙。本文将在y uz hai wu.n am e连载 林锦之俯下身子,想要亲吻那张温润如玉的薄唇,却被楚明舒侧过头躲开了。 有别人的味道。 “林小姐,接吻这种事,不是我们该做的。” 她看到她和金予卉了? 林锦之倒也没恼,不让她亲嘴巴,她可以亲别的。 唇舌轻扫过alpha的下巴,继续向下游移,来到了腺体处,上次咬得深了,留了道浅浅的疤。 林锦之这次的动作很轻柔,小舌好好安抚了一番,才又注入了信息素。 又要让她难受是吗,楚明舒眼皮颤了颤,还是没选择睁眼,但性器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顶到身上人的臀缝中间,饥渴地吐出腺液。 滑嫩的舌尖拂过胸部,在上面重重印下几枚omega的专属印记,但她没有就此停留,还在向下,小腹传来温热的呼吸,几缕卷发也掉到了上面,楚明舒全身都绷紧了,但她还在向下…… “不要!” 终于,楚明舒睁开了眼,想要推开林锦之停留在下身的头部。 “很脏。”虽然林锦之以前也帮她做过这件事,但现在,不合适了。 林锦之没听她的话,固执地张口含住了胀成深红色的冠头,用手扶住根部,帮着自己更好地吞吃进去,直到,无法更深。 楚明舒小腿支成了M型,脚趾死死抠住床单,腰部不自觉抬了起来,整个人反弓在床上。 冠头顶到了口腔中的软肉和小舌之间,林锦之把嘴张开了点退开,让肉棒更好地在口里进出着,楚明舒这段时间已经感觉到了林锦之对性事熟稔了许多,以前她帮她口的时候牙齿老是刮到肉棒……是啊,阿锦现在又不止自己一个。 如果阻止不了林锦之给自己口交,那至少不要射出来,楚明舒放开了抱着林锦之脑袋的手,伸到枕下捏住枕头。 但林锦之存心不要她好过似的,时不时吐出肉棒,用嘴唇包住松软的囊袋,手还不停搓弄着肉棒。 蛋蛋都长这么大,林锦之狠狠吮吸了两下,这里面是装了多少。 上面传来的呻吟让她很受用,由下至上舔过频临崩溃的肉棒,最后一次含住冠头,捏了捏蛋蛋,alpha挺起腰,下意识把肉棒送进更深处。 即使早有准备,林锦之还是差点呛到了,嘴上说不要,结果射这么多。 林锦之没嫌弃什么,直接吞了进去,倒是楚明舒看到她的动作,又哭了出来。 这人什么时候能改掉一射就哭的毛病。 “现在,都是你的味道了,可以亲你了吧?” 林锦之放过脆弱的肉棒,重新支到楚明舒上方。 阿锦怎么能说出这么让人害羞的话,不等楚明舒回应,林锦之直接撬开了紧抿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只搅了几下,就轻而易举地带动了对方回应她。 林锦之边吻着边把手再次向下握住肉棒,拉开自己湿透的内裤边,抬身坐了上去。 呼~她早就想这样做了,要不是为了照顾楚明舒的情绪…真不知道楚明舒以前是怎么忍那么久给她做前戏的。 对于上位林锦之已经很熟练了,她扶着床头起起落落,整张床都摇晃起来。 楚明舒终是忍不住抱住了身上的omega,跟着她的节奏挺胯送上肉棒。 没撞几十下,宫口就收缩起来,绞住肉棒喷出一大股蜜液,林锦之额上溢出点点细汗,她的体力已经耗得差不多了,不得不离开了肉棒,躺到一边喘着气休息。 她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自己经常抽的那个牌子的香烟和烟灰缸,于是靠起来抽了支事后烟。 楚明舒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挡住了林锦之的视线。 “林小姐,你该走了。” 林锦之一手拿烟,一手伸进了被子。 “可是你还硬着。” “你不用管我。”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林锦之把烟摁熄到烟灰缸里。 “中场休息结束,”她掀开被子,再次压到浑身白里透红的alpha身上: “这次我会负责的。” 那么远,那么近 明明才说完要放弃的话,面对林锦之的主动还是没把持住,缠绵的欲火燃烧到了下半夜,有几个人能在面对喜欢的人的时候稳住心神? 林锦之似乎是真累了,楚明舒下床找床单替换的时候就睡了过去。 妆都没卸,知不知道自己很容易过敏。 楚明舒拿来卸妆水和面巾蹲到床边帮她卸妆,素颜的林锦之褪去了几分锐气,好像变回了那个还在上学的林锦之。 林锦之嘟囔了几声,任由楚明舒服侍自己,即使回忆不记得,但身体已经习惯了她的照顾。 楚明舒想起两人同居的时候也是这样每天照顾林锦之的饮食起居,林锦之的生活技能几乎为零,她也舍不得她因为跟自己在一起而改变太多。 怕她早上醒来会渴又不想下床出去拿,所以总是在床头柜放上一瓶水。提前给她准备要穿的衣服要带的东西,把她乱脱到地板上的袜子捡起来,在脏衣篓里找到内裤单独洗。下班回家就一起买菜做饭,自己负责做,林锦之负责说。 林锦之说她像个老妈子,她偶尔也会反省自己是不是保护过度了,但她从来都没有干涉过林锦之的决定,就像现在的林锦之抽烟,她也就继续给她准备好爱抽的烟。 喜欢到……失去自我。 可她本来就没有自我,浑浑噩噩的童年里只有吃饱饭这一个念头,青春期她也不敢对任何omega动心,她害怕她们期待的未来和承诺,这时候林锦之出现了,她说,来爱我吧,不需要代价,因为我什么都不缺。 不管后来如何,她终究是习惯了爱林锦之,林锦之的喜怒哀乐和梦想就是她的喜怒哀乐和梦想,这样的人生反而轻松。 收拾完一切后,楚明舒躺到林锦之身边,她们距离很近,近得能听到林锦之安稳的心跳,但是,为什么又感觉那么远呢? 楚明舒这晚没法睡得安稳,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卫生间洗漱。正在尿尿的时候门开了,睡眼惺忪的林锦之走了进来,吓得她硬生生收住了,慌忙按下冲水键。 “你怎么…不敲门…” “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 林锦之顺手拿过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嘴里, “继续啊,当我不存在好了。” 大小姐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要我帮你吗?”林锦之吐掉泡沫放下牙刷,从后面揽住楚明舒,把肉棒从睡裤里重新扒拉了出来对准马桶。 楚明舒简直要疯了,阿锦什么时候这么会戏弄人了,她在勃起和尿意之间反复横跳,试了半天,憋得耳朵都红了。 林锦之觉得这个反应十分好玩,继续拱着火。 “放松。”她用手向下挤压着alpha的小腹,滴、滴、滴,哗啦啦…… “对了,可别憋坏了,免得不好用了。”坏心眼的omega含了一下那红彤彤的耳垂就继续刷牙去了。 “你!……” “嗯?”林锦之挑了挑眉。 “算了,我去准备早饭。”楚明舒还是落荒而逃。 等林锦之洗漱完坐上餐桌,林曼已经开始吃专门的辅食了,正在努力用勺子从碗里挑着食物,林锦之注意到她把胡萝卜都挑到了一边。 还说不是我的孩子? 楚明舒把林锦之餐盘端了上来,里面没放胡萝卜。 “曼曼现在大了,你又要上班,她自己一个人在家不安全,要不把她送去托管所吧?” “嗯,我会考虑的。” “我让生活助理去办就好了,你不用操心。” “谢谢…” 感觉到楚明舒情绪有些低落,林锦之转移了话题。 “腿好酸啊,全身都没力气,等会你来开车吧?” “妈咪,为什么腿shuang?” “小孩子不要问这些…”楚明舒夺过林曼手里的勺子,及时堵住了她的嘴。 “那妈咪和妈妈去上班了,等会有个阿姨会来家里照顾曼曼,曼曼要听话哦。” “嗯嗯。”林曼懂事地点点头,“妈咪你会再来看我吗?” “会的,妈咪很想每天都和曼曼在一起。”林锦之抱住林曼小小的身子,怀里传来的温热让她第一次有了做母亲的实感。 既然二十一岁的林锦之选择和楚明舒有了爱情的结晶,那一定有她的道理,现在的林锦之不会为了曾经的决定后悔,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选择。 “上班要迟到了,林小姐。” “知道了,不过…”林锦之站起身,握住楚明舒的手。 “我觉得还是叫阿锦更好听。” 楚明舒转过头,但林锦之还是捕捉到了她嘴角的笑意。 影子 楚明舒今天穿着件宽松的天蓝色衬衫,衬得白皙的小脸愈发俊秀,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隐约可以窥探到昨夜放纵的痕迹。 林锦之目不转睛欣赏了一路这赏心悦目的侧颜,等楚明舒停好车又捧着她的脸嘬了两口,指腹传来脸颊微烫的热度。 真可爱,早知道今天不来公司了,想现在就要了她。 林锦之恋恋不舍地放过了楚明舒,下车后,主动牵起楚明舒的手走向电梯口。 直到进电梯林锦之都没有松开,楚明舒怕被同事撞见,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了。 “别怕。” 电梯上行,她看到陆陆续续进来的同事见此一幕有惊诧、疑惑、不解,唯独没有,祝福。 他们心照不宣地忽视了她,只跟林锦之问了好。楚明舒垂眸,没关系,她习惯了不是吗? “林总,有客人在您办公室。”一出电梯,总秘就迎上前来。 客人?不会是金予卉吧?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楚明舒闻声想要回到自己的工位,林锦之不放,拖着她一起进了办公室。 “surprise锦姐~”柳恩鹤转过办公椅,那双潋滟璀璨的狐狸眼含着笑意,像是随时要勾走别人的心魄,两个alpha蹲跪在她左右两侧,她随意地把腿支在其中一个alpha膝上,享受着捏腿服务。 “我来看看我的两个宝贝。” “柳总,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玩,这是我办公室。”林锦之冷下脸。 “别这样嘛锦姐,我好歹也算个股东,借用一下你办公室没关系吧?而且我今天还给你带了礼物来。”柳恩鹤翘起大拇指,指了指沙发上坐着的人。 “嗨,锦姐。”是那天在ktv里那个alpha,她今天没化那么浓的妆,一身牛仔连衣裙更显稚气未脱,看起来也就刚成年的样子。 “您还记得我么,我是小元。” 小元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拉住林锦之另一边手。 “锦姐,这丫头见过你之后就害了相思病了,客也不接了,就盼着你给她破~处~呢~”柳恩鹤贴心地做出说明,小元则害羞地用手指在林锦之掌心打着圈。 楚明舒只得把头转向另一边,林锦之正要跟她解释,却被柳恩鹤插了话: “哎,小楚,不是我说你,占有欲别这么强嘛,我看得出来锦姐疼你,但她身边也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不是?” “我知道,我没有要……”她知道林锦之身边从来不缺献殷勤的alpha,也没有妄想过现在的林锦之还会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先不打扰你们了。”楚明舒用了点力气挣开林锦之握着她的手,逃离了这间充满火药味的办公室。 这人怎么还是这么窝囊?连反驳都不敢吗?林锦之蹙起眉头,甩开了小元, “不好意思,我最近没这个兴致。” 给柳恩鹤留个面子,她没把话说死,这也让小元燃起了新的希望,眼见已经把情敌气走了,她更加放肆地挽住了林锦之的手臂。 “helen,带柳总她们去吃个早饭。”林锦之无奈叫来秘书。 就像柳恩鹤说的,她好歹算个股东,月底就要开股东大会了,她也想开启新一轮融资,今天就算柳恩鹤要借她的办公室开淫趴她都得给她三分薄面。 “锦姐,别玩过火了哦,参加你婚礼的礼服我都准备好了~别让我白买了~”柳恩鹤向林锦之做了个飞吻,搂着两个alpha走向门口,又回头叫上还站在原地的小元: “走了,小元,没听到锦姐说今天没兴致吗?” 总算把这几尊菩萨请走了,林锦之想起刚刚楚明舒软弱的态度有些窝火,难道自己给她的信心还不够? 但她忘了,楚明舒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 —————— “阿锦,你喝醉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林锦之说今天社团聚餐要晚点回家,可都过了十二点还是不见人影,楚明舒放心不下找了过来。 “我不!我还要喝!”林锦之从桌上撑起来,嚷嚷了两声后又趴下了,楚明舒想要扶她走,被一旁的社团成员按住了。 “你是谁?”那位成员充满警惕地打量着她。 “我是她女朋友。” “锦之不是说她没对象么?” 成员还是不肯把林锦之交给她,继续提出质疑。 原来阿锦在学校从来没承认过她这个女朋友,上次在金予卉面前也是……多日来的委屈和愤怒掺杂到一起,楚明舒爆发了,她提起那个成员的衣领,把他压到座椅靠背上: “她每天跟我一起吃一起住,她的学费是我交的,她全身上下都是穿的我买的衣服,连内裤都是我每天帮她洗,如果我不是她对象,那你说我是什么?” 那个成员被这阵仗吓到了,只惊惶地盯着她,他也没法回答楚明舒的质问。 比起质问他,更像是帮自己问的。 楚明舒深呼吸几口气,最终还是松了手,转身背起醉得不省人事的林锦之。 走到店门口,饭桌重新喧闹起来,她听到其中夹杂着对自己的议论: “林锦之怎么会和这种混混在一起,我还以为是金学姐那样的……” 路灯下,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重迭到一起,林锦之上大学后,自己好像也变成了她的影子。 微凉的晚风吹过,林锦之半醉半醒在背上跟她说话: “阿舒,今天教授讲了个笑话…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抱歉…阿锦。”楚明舒掂了掂背后的身子,让她更好地靠在自己背上,阿锦越来越少跟她讲话了。 只要林锦之一个念头,她付出的所有努力都会白费,所以她不敢跟她吵架,不敢提出一点点自己的诉求,她只想呆在她身边就好。 回到家她拿来热毛巾帮林锦之擦脸,似有若无的玫瑰味钻进鼻腔,长期缺乏安全感的alpha本能地把脸靠近了一些,再清醒过来时,唇已经覆在了林锦之颈后隆起的小包上。 她慌张地想要离开,脖子却被林锦之圈住了。 “做吧,阿舒。” 标记(h) 2w 96.c om 像是得到某种鼓舞又像是怕林锦之后悔,楚明舒迫切地脱光衣服覆到林锦之身上。 她知道出于尊重应该等林锦之酒醒了或者至少再问一遍,但她害怕听到否定的回答,就让她自私一次吧。 alpha目的明确地衔住溢着致命芳香的腺体,即将被标记的恐惧让林锦之本能地抗拒着,楚明舒制止了林锦之想要推开她的动作,十指交握着把林锦之的双手压到枕边。 林锦之是真的害怕了,她从来没感受到过栀子花的侵略性这么强。 为了防止她反悔似的,尖牙扎得很深,一股奇异的感觉顺着腺体涌入体内,再扩散到身体每一个细胞,林锦之全身的肌肤都烫了起来,她不再抗拒alpha的侵略,转而是如野火般蔓延的渴望。 楚明舒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身下的omega从未如此需要过她。 她跪坐起来帮林锦之褪去衣衫,过程中林锦之胡乱地在她身上舔着,不断向着味道更浓郁的地方靠近。 就是这里,林锦之的唇停留在冠头上,舔吃着冠状沟渗出的腺液。 楚明舒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微沉,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直起腰,一手握住性器,一手扶住林锦之的后脑勺。 “张嘴,阿锦。” omega听话地张开嘴,腥热甜腻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嘴被迫张到了最大,她下意识想合上嘴巴,牙齿却嗑到了硬物。 楚明舒吃痛地嘶了一声,哄着林锦之把牙退开了些,轻拽着她的头发自己抽动起来。请记住夲文首髮站:2w 8 9. c o m 这个视角能清晰地看到林锦之的脸颊随着自己的抽插鼓起,显出肉棒的轮廓,因为喉咙被占用,涎液只能顺着嘴角流到肉棒上。 楚明舒倏然冒出了阴暗的念头,不知道追求林锦之的千金和公子哥们看到她现在的模样会作何感想。 这样想着,她把肉棒退出了一点,林锦之刚要喘口气,嘴里的玩意却抵着上颌跳动起来,每跳一下就会喷射出一股粘稠的带着淡淡花香的液体。 她不讨厌这个味道,甚至这就是她追寻的味道,于是她自然地把它吞咽了下去,alpha因为这个举动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呵,你们都说我不配和她在一起,但她连我的精液都愿意吃。 抽出肉棒,上面沾满了林锦之的口液,楚明舒就此涂满整个柱身当做润滑,她早就注意到林锦之坐着的那处床单已经被蜜液濡湿了。 楚明舒弯下腰抱住林锦之,omega的腿圈住她的腰,拼命往肉棒上蹭着,像个八爪鱼似的整个挂在她身上,她干脆就这样跪起来,捏着前端在花缝上下摩擦。 “阿锦,你爱我吗?”她知道现在问这个问题很卑鄙,但……哪怕只是为了欲望而说出口的答案,她也想听。 “我…爱你……” 楚明舒托起林锦之的臀部,冠头抵住花心,缓缓没入,到一半时又停下了,林锦之难耐地用脚后跟勾紧她的腰窝。 “我是谁?” “你是阿舒…楚明舒…” 楚明舒一手撑床,一手搂紧林锦之的身子,近乎疯狂地操干起来。 被标记的omega十分敏感,每一下都能捣出不少蜜液,但因为姿势原因,肉棒不能整根没入,她只好不停求着楚明舒深一点、再深一点。 楚明舒的背被挠出一道道细细的血痕,她放下林锦之让她跪到床上,取下手腕上的橡皮筋把头发绑好。 就离开这么一小会,倍感空虚的omega就忍不住自己伸手抠弄起来,楚明舒捉住她的手,换上肉棒取而代之。 这次她把自己整个都送了进去,以前从没进过这么深,挤开狭窄的宫口,子宫壁吮了上来。 林锦之爽到失去了所有力气,只留臀部翘着被钉在柱身上。 “动一下…阿舒,动一下……”她往后顶着。 楚明舒掐住她的腰身,往后退了一下,牵连着宫壁都要翻了出来,而后又重重撞回去,胯骨打到臀肉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紧接着,这声音从一下变成了几十下,几百下……白嫩的臀肉被撞得红肿起来。 楚明舒附身再次叼住林锦之后颈加深了标记,肉棒也在此时成结,这一次射得额外多,子宫因为接收了过量的精液又被堵住出不来,使得林锦之小腹胀鼓起来。 楚明舒把香汗淋漓的omega抱起来侧躺着,射精还没结束,带着薄茧的手掌抚上柔软的小腹,上面印出自己性器的形状,林锦之早已失神到了九霄云外,楚明舒环抱住她,在她耳后亲吻厮磨。 阿锦,你会怪我吗,只能用这种方式留住你。 她的倒影(劈腿预警) “我今天看到你和林总一起来上的班诶。” 宋思瑜见楚明舒来了,探过身子想打听打听八卦,群里因为这件事都炸开花了。 “嗯。” “怎么这幅表情?你心情不好啊?” “没有,宋姐,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你平常就这样什么话都憋着不说吗?那我看你更适合去保密局工作或者人事部,正好把赵兮给换了。” 八卦心是有的,但楚明舒的脸色实在太差了,宋思瑜猜到八成和林锦之有关系,她想关心一下又不想太明显,话出口时倒有点讥讽的味道了。 “没什么好说的啊…不太合适。” “那好吧,你要是想找人倾诉一下可以找我哦,我也算是你师傅嘛。” “嗯,谢谢宋姐。” 明明就很难过,为什么不跟林总说出来呢?搞不懂,不说出来别人怎么会知道嘛? 宋思瑜摆摆头,算了,还是先操心自己中午吃什么吧。 林锦之下班要和柳恩鹤一块儿吃饭,本来想带上楚明舒一起,却被拒绝了。 “我觉得柳总不太喜欢我,不想打扰你们,我可以开车送你去。”楚明舒站在车旁向林锦之解释,那个小元也会去吧,她不想看到她和林锦之卿卿我我的样子,也不想坏了林锦之的兴致。 “我还不缺司机。”林锦之略强硬地发话“上车。” 楚明舒果然只吃这套,乖乖坐上了车。 “我跟柳恩鹤说了别再说那些话了。” “阿锦,你不用这么考虑我的感受的。” “为什么?人和人相处就是会考虑对方的感受的,而且我现在对你有好感,更不能不考虑你的感受。”林锦之尽量把话说得直白一些,免得又让这脆弱的家伙想东想西。 “阿锦,你不用因为曼曼而觉得对我们有什么责任感,想着要给我什么身份,你想看她随时都可以来看,不用这么……” “我哪句话提曼曼了?我是在说我喜欢你,你自己想东想西干嘛?那我问你,你喜欢我吗?”林锦之面上带了些愠怒。 “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也承认我…离不开你,能远远看你一眼我都觉得很开心,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够了。”楚明舒低下头。 “我不想再妨碍你的人生。” 林锦之掐紧方向盘强压下怒气:“你干嘛这么自以为是?我不想跟金予卉结婚!” “你不和金予卉结婚也会遇到更好的人,有时候我们做了一个决定,要过很多年才知道是错的,我已经试过了,你不用再……”重蹈覆辙。 她实在受不了再一次失去林锦之了,若是这样不如真正做一个影子,活在林锦之的背后,不受重视,但永远都能呆在她身边。 “阿锦,我想过了,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可能只是享受被人爱的感觉。”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是吗?”怒火终于爆发,林锦之猛地踩下刹车。 “滚!滚下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把她对楚明舒的感情定义为“玩”,连楚明舒自己都这样想。 还说什么只是享受被爱的感觉? 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包括感情。 这两年没上过什么心也照样有一堆alpha围着她转,她却总觉得差了点感觉。 失忆后和楚明舒再相遇她才总算有点命中注定的宿命感了,这个人眼里的爱意是那么纯净,让她忍不住想要多了解她一点。 但是,楚明舒明明就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却总是选择逃避? 林锦之松开握得发白的指节,视线飘向后视镜里那个站在路边落寞无措的身影。 不要挑战她的耐心。 —————— “锦姐,别光喝酒不吃饭呀,小元,去给锦姐夹点菜。” 柳恩鹤今天是真想和林锦之谈生意,没带自己那些污七遭八的情人们,身边只安静坐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林锦之扫了两人一眼,这个人就是柳恩鹤的未婚妻吧。好像在学校里见过,比自己小两届,叫……江子苓?家里有不少政界大佬,看起来也是个正正经经的孩子,怎么会和柳恩鹤扯上关系? 即使有柳恩鹤发话,小元还是踌躇不前,林锦之刚在席间说了不喜欢她太靠近。 “过来吧。” 小元急忙坐过去,林锦之放下酒杯,纤纤玉手抚上年轻alpha的侧脸曲线。 “你说喜欢我,有多喜欢?” 晨光熹微,宿醉带来的头疼让林锦之不得不睁开眼,这是酒店?怀里的人把脸埋在她胸脯中间睡得正香。 “喂,”林锦之拍拍她的脸“起来。” “姐姐,早上好~”小元没有松手,从双峰间抬起头冲林锦之撒娇。 “待会儿有人会把钱转给你,你先走吧。”林锦之抵住小元越靠越近的脑袋。 “我不要钱。”毕竟初经人事,林锦之又是一个极其优秀的omega,小元无法抑制不对林锦之产生好感,她真的动心了。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你多来看看我。” 这话让林锦之头愈发疼了,她给生活助理发了个消息,房间门没一会就开了,助理提着几个干洗袋走了进来,小元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但助理似乎对眼前的场景司空见惯了,没有多看她一眼。 “小王,带她出去。”林锦之抓起浴袍下床,临到浴室门口又嘱咐了一句。 “检查一下她的手机。” 屈辱的泪水在小元眼眶里打转,她以为林锦之对她是有那么一点喜欢的,昨天晚上也过得很愉快,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判若两人? 怪不得姓楚的老是那副表情,轮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原来这么不好受。 —————— 下一章进柳总的婚礼,想看的小伙伴多的话给柳总和小江同学加番外( ﹡?o?﹡ ) 柳恩鹤的婚礼(微h) 没几天后就到了柳恩鹤的婚期,她安排得急,比林锦之的婚期还要早几个月。 柳恩鹤这么浮夸的性子当然要把地点定在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本来江子苓的意思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请几个亲戚就好了。 林锦之和金予卉到达时,酒店门口已经有不少前来站台的明星了,恩鹤娱乐旗下的艺人和柳恩鹤一些私下交好的娱乐圈好友都在,红毯铺满了整条街。 门童拉开车门,金予卉对林锦之伸出手,林锦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了上去,金予卉顺势吻了吻她的手背,牵着她下了车。 枪炮般摄像头瞬间围住了两人。 “金小姐你好,请问您和林小姐婚礼地点定在哪里?允许拍摄吗?” “金小姐,关于您岳父的病情……” 林锦之不想开口,她刚刚好像在一旁的人群中看到了楚明舒和小元?那天之后她就谁也没见过了,没想到会在这里一起见到。老天,柳恩鹤的请柬是群发的吗? 金予卉微笑着一一回应问题,林锦之不耐烦地扯了扯她的衣袖,对着记者挤出一个假笑。 “不好意思,你们还是把时间留给今天的主角吧?” 记者们见问得差不多了,林锦之也态度不善,立马识趣地把炮台对准了出场的一对新人。 只见柳恩鹤身着一袭大拖尾婚纱从婚车上走了下来,上面缀满了数不清的钻石,好似把整个银河都穿在了身上,由于过于沉重,身后跟着两个工作人员帮她提着裙摆,对比之下江子苓的缎面珍珠鱼尾婚纱就略显朴素了,但通过精细的裁剪痕迹依然能判断出它价值不菲。 柳恩鹤像个女明星似的每在红毯上走两步就停下凹造型让记者拍照,江子苓乖乖被挽着充当她的陪衬,两人身高差不多,甚至因为柳恩鹤穿了高跟鞋,还比江子苓高出一大截。 一个美艳一个温婉,倒是赏心悦目,又有点……毫无关联。 奏乐声响起,婚礼正式拉开序幕。 婚礼主持人是某台名嘴,妙语连珠逗得众人欢声笑语不断,柳恩鹤完成仪式后换了身轻便的礼服扯着江子苓挨桌敬酒。 别人这种时候都知道耍个赖一杯酒敬十桌或者换低度数果酒,她倒实诚,见谁都得来一杯实打实的白酒,还没走满一轮就发起了酒疯,鲜红的口脂印得江子苓一脸都是。 “那大家继续玩,我先带她回去休息了。”江子苓抱起柳恩鹤就要回家。 “我还没唱歌呢!我最喜欢唱歌了,你放我下来!” “回去唱好不好?”江子苓把柳恩鹤抱上车,那人趴在她的大腿上一直闹腾个不停,她知道柳恩鹤最喜欢唱歌,但柳恩鹤最不擅长的事也是……唱歌。 “你是谁?” 柳恩鹤眼前一片模糊,努力想看清大腿主人的脸,她抬起手抓住江子苓的衣领,江子苓按住她的手。 “我是你妻子。” “哈哈哈……我什么时候有老婆了,我怎么不知道?” 江子苓冷下脸,不再理会她。 到家后江子苓把柳恩鹤抱到卧室门口,想了一会,直接扔到了地上,自己进了房间。 虽然新婚第一天就被关在门外,柳恩鹤却不甚在意,躺在地上继续唱着歌。 这动静把全家的佣人都惊动了,几个资历较深的阿姨赶忙过来扶起柳恩鹤,帮她敲着江子苓的房门。 “小姐,您让夫人进去吧,小姐?” 几分钟后门开了,江子苓一把拽过柳恩鹤,砰的又关上房门。 柳恩鹤的酒其实醒的差不多了,但她就是想闹,不停在沙发上滚下来又爬上去,江子苓背对着她躺在床上,不管她怎么闹都选择无视她。 真是奇怪的小孩,柳恩鹤用大拇指和食指圈起一个圈,贴到眼眶上,把江子苓的身影圈了进去。 她为什么会想跟自己结婚呢?江家比柳家有钱有权太多了,江家父母最开始也不同意的,不知道江子苓说了什么让他们改变心意。 而且自己还比她大……柳恩鹤掰起手指,江子苓今年20岁,那她比她大1234567……8岁。 柳恩鹤爬上床,江子苓转身就要把她推下去。 “你在地上滚了这么久,又没洗澡,好脏。” “好好好,那我把衣服脱了行了吧?”柳恩鹤言出必行,没等江子苓再说什么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虽然两人已经结婚了,但可以说并不熟,她连江子苓的嘴都是今天交换戒指时才亲到的。 柳恩鹤从背后环住少女的腰,丰满的乳房贴到纤瘦后背凸起的骨头上。 少女感受到后背的炙热,睫羽微颤。 “别碰我。” “别害羞嘛,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这话刺激到了江子苓,她用力地掰开腰上的手。 “婚前协议说得很清楚,要双方当事人同意的情况下才能……唔!” 话还没说完,柳恩鹤就把她翻身压到床上,用唇堵住了接下来的话。 女人接吻的技巧太过娴熟,少女几乎毫无反抗之力,不老实的手向下滑动,掀起了少女的睡裙。 尺寸还不错,柳恩鹤把肉棒放到手里掂了掂,拇指摁住铃口揉搓起来,身下的少女起了很大的反应,在床上胡乱蹬着。 她个人是不太喜欢玩儿雏儿的,第一次一般坚持不了多久,没意思,但她倒不介意帮江子苓开苞。 江子苓讨厌柳恩鹤就这么拿捏住她,一直反抗挣扎着,直到,性器被一团酥软的东西的包裹住。 她望向下身,自己的性器被裹在了柳恩鹤双乳之间,雪白的乳房和红彤彤的肉棒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柳恩鹤更加过分地捧着乳房上下套弄起来,少女把腿张到了最大,柳恩鹤适时舔了一下冠头,白浊的液体喷射出来,溅到了柳恩鹤的脸上、头发上。 江子苓想要坐起来,却又被推倒了,柳恩鹤从脸上蘸了一点那液体,再把手指伸到江子苓嘴里。 “子苓,尝一下你自己的味道吧?” 江子苓被迫吃进了自己的精液,就当她以为这就是结束时,柳恩鹤却直起身,再次握住了那战战兢兢的肉棒。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做妻子间该做的事了。” 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下身席卷到全身,江子苓眼角流下几滴生理性泪水。 好烫,好紧,还有点疼。 柳恩鹤帮她擦掉泪水,释放出信息素安抚alpha,江子苓没想到这样一个风骚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却是清雅的茶香,闻到后竟有种安心的感觉,她渐渐放松下来。 见哄得差不多了,柳恩鹤跪坐着用小腿抬起江子苓的小腿骑乘起来。 果然雏儿不经事,没弄几下就射了,柳恩鹤倒也不急着这一时,啵地一下拨出疲软的肉棒就倒到了一边。 江子苓有些羞恼,她推了推柳恩鹤。 “你去…沙发睡。” “大小姐,你别再折腾我了。” 柳恩鹤把少女圈到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爆发 “林总,那位小姐这几天都在楼下等您,您看……” 听到秘书的话,林锦之皱起眉头,那个小元那天之后每天都在公司楼下等她,搞得她只能从车库进来上班,钱也给了,她到底想怎么样? 她本想让保安赶她走,突然从单向玻璃看到楚明舒的身影路过办公室。 “让她上来吧。” “姐姐…喜欢吗…” alpha跪在办公椅前,把脸埋进裙下卖力地讨好着omega。 林锦之没说话,只抓着她的头发摁得更近了些。 办公室门被叩响,楚明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阿锦,我可以进来吗?” 楚明舒手上提着一个饭盒,惹林锦之生气之后她好几天都没有再找她,只在柳恩鹤的婚礼上远远见过一眼。 她知道林锦之不缺什么东西,只能特意做了些林锦之爱吃的小菜想要送给她做赔礼。 “进来。” “对不起那天我不该跟你说那些话……” 保温袋从手上滑落,眼前的场景让楚明舒止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怔在原地。 “你先走。”林锦之推开胯下的头。 “姐姐…” “不然没有下一次了。” 小元不甘心地站起来,出门时用肩膀狠狠撞了一下楚明舒。 楚明舒没管她,只愣愣望着林锦之。 “阿锦…为什么…”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林锦之的声音平静而残忍。 楚明舒弯下腰,捡起饭盒。 “对不起,打扰你了。” “就这么走吗?” “过来,做她没做完的事。” 楚明舒身子微微颤抖,强迫自己钉在原地。 “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能玩为什么要想着负责,反正你这么贱。” “你连鸡都不如,因为连鸡都知道争取。” 刻薄的话语不停钻入耳膜,楚明舒握起拳头拼命掐着自己的掌心,月牙状的红印,像旧情难舍的痕迹,深深扎进肉里。 她终于开口打断了她: “林锦之…你每次都是这样,你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就要去做,以前和你爸吵架是这样,现在你想跟我在一起也是这样,结果呢?付出代价的是别人。”这话音卷着心尖的酸楚颤抖着,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我一直安慰自己你是失忆了才这样对我,或许失忆的不是你,是我,一直在美化记忆。” 和林锦之的初恋就像是粉红纸包装的礼盒,看起来甜蜜完美,拆开才知道全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你从来都是这么自私的人。” “你要去哪儿!”看到楚明舒背过身,林锦之第一次慌了,她已经习惯了不管怎样楚明舒都会在她身边了,但就在此刻,自己好像永远失去了有恃无恐的权力。 楚明舒也第一次没有回头看她,重重关上她办公室的门。 “宋姐,我要请个假。” “你怎么哭了?” 楚明舒没有答话,低下头收拾了几件东西装到包里,泪滴啪嗒啪嗒打到桌上。 “你等一下,我打个卡,我跟你一起走。” 宋思瑜慌忙拎起包跟在楚明舒身后,这个人看起来随时都会倒在路边,她怎么可能放心她一个人走。 “所以,林总大学的时候和她爸吵架离家出走,你打工供她吃供她穿,现在她又要跟别人结婚又想跟你在一起?是这个意思么?” 宋思瑜追了一路,总算把楚明舒按到一个路边摊坐下了,几杯啤酒下肚,她循循善诱着让楚明舒打开话匣。 楚明舒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她说她不想和金予卉结婚。” “那她就是喜欢你了,想跟你和好,你怎么说的?”宋思瑜夹了几颗花生米放进嘴里。 “我不知道,我不敢……”楚明舒把头埋进臂弯。 “小楚,我觉得林总直接给你钱对她来说更轻松,但是她选择把你安排到公司,想让你学习,说明还是考虑过和你的未来的?” “可是,她没有那么喜欢我,而且她说话很伤人,还花心。” “哎呀,她们有钱人就是毛病多,你既然那么喜欢她,干脆别想那么多,她现在想跟你在一起你就坦然接受好了。” “我做不到。” “那你就躲远点,离她越远越好。” “也…做不到…” 宋思瑜扶额,那你想怎么样嘛? “小楚,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很勤奋,学东西也学得快,并没有你以为那么差劲,你要是能提升一下学历,在其他地方也能找到不错的工作的。” “虽然林总的家庭……有些东西是生下来就有的,别人努力一辈子也赶不上,但是你不是非要跟她持平才有资格和她在一起。” “她是什么都不缺,但是她没有理解她支持她的爱人吧?你们再好好谈一谈好吗?” “谢谢你,宋姐。” “没事,这顿饭你请,就算我的职业指导费。” 宋思瑜仰头吞下一杯啤酒,自己是犯了什么贱在这充当知心大姐的角色,这个月全勤又没了,她俩要是和好了林锦之记得给她涨工资。 楚明舒拿起手机,11个未接来电,都是阿锦。不行,她把手机叩到桌上,她现在不想跟她讲话。 曼曼立大功 和宋思瑜告别后,楚明舒去到托管所。 “你好…曼曼妈妈,曼曼小朋友已经被她妈咪接走了哦。”老师把签到册递给楚明舒,果真是林锦之的字迹。 “那她有留言吗?” “有的,她说让您给她回电话。” 林锦之,你真厉害。 —————— 一幢幢白墙红瓦的小洋房之间错开条条步道,夏初的阳光正好,护工推着林一铭在花园里散心。他恢复得不错,医院闷得慌,林锦之把他转入这家私人疗养院继续疗养了。 林锦之抱着林曼站到轮椅旁边。 大病一场后林一铭苍老了许多,性情也不似以往那样暴躁,生死面前,谁敢博弈。 此刻这张脸上久违地闪过一丝慌乱。 “小锦…你知道了?” “妈咪,这个爷爷是谁?”林曼搂着林锦之的脖子,好奇地问道。 “他是你姥爷。” 林一铭关注林曼很久了,他其实挺喜欢这个孙女,但碍于金予卉和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他没法拉下老脸再去抢孩子。 他是个传统而好面子的人,很多事并不想做那么绝,落人话柄。当年林锦之离家出走他也只是想放养这个娇生惯养的女儿一段时间让她吃点苦头,等着她自己回家认错。 没想到金予卉做事那么出格,但总算把林锦之带回了家,既已发生,他不愿再多纠结,重要的是林锦之没事。 “姥爷好。”林曼甜甜地叫了他一声,妈妈教过她要懂礼貌。 “诶,曼曼,给姥爷抱抱好不好?” 林锦之把林曼放到林一铭腿上,林一铭揽着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轻轻抖腿哄着。 “曼曼和你长得真像,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我也是这样抱你…” “爸,我要跟楚明舒复合。” 林一铭停下动作, “你知道现在退婚林氏的股价会下跌多少吗?” “如果你是因为曼曼……楚明舒把曼曼带得不错,你看她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给。” “爸,你觉得应该给什么补偿?你要是觉得她会要,为什么不自己去谈?” “林锦之,注意你说话的语气。”男人板起脸。 “反正这是你唯一的孙女,我也不打算再生了,你自己看着办。”林锦之没有退让。 “那小金那边怎么办?你让我怎么跟人家父母交代?” “爸,你真是老糊涂了!你知道金予卉吞了林氏多少股份吗,整个公司都快跟着她姓了,这就是你选的好女婿?” “你们要结婚了我才让她接手业务的……是我给她的权力,我自然有办法收回来,小锦,你爸还轮不着你教育。” 林一铭摸了摸林曼的小脑袋,沉思了一会,终于下定某种决心。 “你把楚明舒带来见我。” 他老了,林家也没有非要靠联姻才过得下去,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一个孙女,女婿这种附加品只要够听话就行了,像金予卉那种阴狠的孩子……他还怕自己走了吃他家绝户呢。 “妈咪,你家好大。” 对林曼来说,别墅的旋转楼梯好像没有尽头,她爬了好一阵才从客厅爬到了车库。 “曼曼喜欢的话,以后都可以在这里生活。” “妈妈也会吗?” “这……” 林锦之看了眼手机,楚明舒竟然现在都没给她回电话,林曼被她带走了她都不着急吗? 还好林曼也没有要找妈妈的意思,林锦之带她在家里参观了一圈又到泳池游了会泳,让保姆把林曼抱去洗澡了。 林锦之躺到床上,又看了一眼手机,楚明舒还是没给她打电话。 不打算了,反正女儿在我这里你迟早要来找我。 保姆把换好睡衣的林曼放到林锦之身边,玩了一天的小孩洗澡的时候就睡了过去。 小家伙奶香奶香的,林锦之亲了林曼额头一口,帮她掖上被子,关掉台灯。 楚明舒看了看家里的时钟,指针指向12点,差不多了。 手机震动起来。 “喂,楚明舒,我现在过来可以吗?算我求你了。”林锦之被吵醒的疲倦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背景音里夹杂着林曼的哭闹声。 “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妈妈……哇……” 楚明舒以前拜托朋友照顾过林曼,一整天都好好的,也哄睡了,但一到半夜林曼就会哭着找她。 阿锦,你想用女儿要挟我,但你太不了解我们的女儿了。 睡沙发的女人们 楚明舒打开门,林锦之抱着睡梦中还在抽泣的林曼站在门外,看得出来林锦之走得很急,只匆匆在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 她从林锦之怀里接过林曼,正欲关门,林锦之按住把手。 “你就让我这么走吗?” 楚明舒嗫嚅又止,还是松手让林锦之进了屋。 把林曼放回熟悉的小床上,小家伙紧皱的眉头松弛下来,她睁眼确认了一下楚明舒在,才放心地阖上眼睛。 林锦之静静倚在卧室门口看着这一幕,等到楚明舒经过时拽住了她的手,却被不着痕迹地挣开了。 “林小姐,很晚了,休息吧。” 林锦之闻言挑了挑眉,我就知道你离不开我,直到,楚明舒从衣柜里抱出一床新被子。 “今晚请你委屈一下,睡沙发吧。” 听到卧室门上锁的咔哒声,林锦之躺在狭窄的沙发上辗转难眠,至于这么防着她吗?她掏出手机想要找点事做,这么晚还没睡的只有柳恩鹤了吧? 她发了串省略号过去,柳恩鹤几乎是秒回。 柳恩鹤:[锦姐也没睡?] 林锦之:[沙发太硬了,睡不着] 柳恩鹤:[这么巧!锦姐你也睡沙发啊!] 柳恩鹤:[你做错什么了?] 林锦之:[你还敢问?都是你送的好礼物惹的祸] 柳恩鹤:[sorry啦] 柳恩鹤发过来几个磕头的表情包 柳恩鹤:[虽然现在问这个不合适,但你知道被老婆冷暴力怎么办吗?] 林锦之:[你又干嘛了?] 柳恩鹤:[我对天发誓,结婚以后我就没干嘛了,不知道她在不爽什么!] 柳恩鹤抬起身子看了床上的江子苓一眼,今天下午做过之后江子苓就一直不理她了,连床都不让她上。 林锦之:[你才结婚不到一个星期吧……] 林锦之:[这些alpha不爽的原因不就那么几样,说你不专一不认真之类的] 柳恩鹤:[那我问你,很多种口味的蛋糕,你只吃一样吗?香奶奶的所有新款,你只穿一件吗!alpha不也是一个道理!] 一派胡言,林锦之满脸黑线。 林锦之:[我只吃我喜欢的] 林锦之:[对了……你知道怎么追alpha吗?] 柳恩鹤:[嘻嘻,你算是你问对人了] 柳恩鹤:[最难追的那个C大的校A都被我搞到手了哦] 林锦之:[你怎么做的] 柳恩鹤:[连续一个月开ccx接她放学,你想要的话我借你开一阵?] 林锦之:[除了钱和车呢?] 柳恩鹤:[哪个alpha见了貌美如花的我不心动?] 林锦之:[睡了] 林锦之锁上手机屏幕,向柳恩鹤咨询感情问题属实是病急乱投医了。 突然传来房门打开的吱呀声,林锦之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楚明舒走到沙发旁,她还是狠不下心委屈林锦之,打算把这人抱去床上自己来睡沙发。 就在她俯下的一瞬间,林锦之伸手按住她的后颈,楚明舒勉强用手臂支撑到她身侧才不至于直接倒下去。 还没来得及多作反应,上唇便被咬住,林锦之强势地越吻越深,楚明舒感觉到那甜蜜而缱倦的气息拂过唇畔、耳根、直到……氤氲满胸腔,寂静的客厅里,只剩心脏跳动的声音。 十六岁的林锦之说喜欢她,她便毅然决然地送上这颗心为她跳动七年,她一直都明白两人爱的不对等,女孩的人生除了她有太多其他要考虑的因素,但她只有她,所以她不介意对方只用一点砝码就让她押上全部。 可惜二十三岁的林锦之依然不懂爱的重量,她还能再花七年等女孩成长吗? 楚明舒把手伸进沙发和林锦之后背间缝隙,揽着她坐到自己腿上,掌心覆上肩窝,用力把林锦之嵌进怀里。 她们很久没有拥抱了。 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心跳交织,她才总算觉得自己完整了。 林锦之早已成为她难舍难分的一部分,她害怕松开手,她就会如同雾气一般消散。 她爱她,连她的不完美也爱。 栀子的花语是 等候。 你又打妈妈(微h) 许是这个吻格外撩拨人心,林锦之七情六欲都被调动了起来,她渐渐不再满足于亲吻,手从楚明舒的t恤下摆探了进去握住胸乳揉弄起来。 楚明舒身子略略僵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收回了万千情愫。 是啊,林锦之愿意吻她抱她,最终都是为了满足下半身的欲望。 [反正你这么贱] [你连鸡都不如] 昨日刺耳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不要…阿锦…” 她握住了林锦之的手腕,近乎哀求地看着林锦之。 “是因为喜欢你才想做的。” 林锦之柔声安抚着,侵犯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她把t恤下半部分推到alpha胸下,又把alpha的睡裤褪到大腿处,露出腰腹和性器。 林锦之跪起来,把自己的裤子也褪了下去,用臀缝磨着冠头找准点位,缓缓坐下,她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圈住楚明舒的头带进胸脯,臀部灵活地上下套弄起来。 楚明舒视线被掩盖,只能隐隐看清林锦之随着起伏跳动的发丝。 “阿锦……” “怎么了?”林锦之微微喘着气,停下来问她。 “可以看着我的脸吗?” 林锦之捧着楚明舒的后脑勺放到沙发靠背上,指尖顺着眉骨在眉眼之间细细描摹,零星的记忆碎片忽而闪过……也是在这张沙发上,她和楚明舒穿着背心嬉闹着涂脚指甲油的画面。 “阿舒?”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楚明舒听到后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胯部向上顶着抽搐了几下,没忍住成了结,林锦之被烫得呜咽了一声,但她没有逃开,反而动情地吻上楚明舒的眉心,气氛逐渐升温…… 清脆的童声终止了暧昧的氛围。 “妈妈、妈咪,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向声源看去,只见林曼正抱着玩具恐龙站在卧室门口,楚明舒慌忙扯过被子裹住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成结的肉棒让林锦之没法离开。 “妈咪,你又欺负妈妈?” “曼曼…我没有欺负妈妈……” “我听到你打她了!”妈咪每次来都在卧室打妈妈,自己在卧室都听到打屁股的啪啪声了!还经常打一晚上! “这个……怎么说呢……” 林锦之把脸埋进楚明舒的颈窝,难得显现出尴尬的样子。 “你每次来妈妈都不开心!我再也不要你来了!” 林曼说着就要冲过来帮楚明舒“打”回去,楚明舒及时出声制止了她。 “林曼!不准过来!回去睡觉!” 楚明舒难得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显露出母亲的威严。 林曼委屈极了,在原地跺了跺脚,转身砰地关上卧室门。 “我是这么教你关门的吗?” “你别对孩子这么凶。”林锦之掰过楚明舒的头。 “阿锦,你想起什么了吗?”楚明舒立刻柔和了声线,刚刚阿锦叫她阿舒,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一点点……抱歉,我要自己冷静一下……” 林锦之反应过来,头部再次传来的剧痛,仓皇夺门而出,坐到车上给秘书打去电话。 “helen,帮我联系那个心理医生,今天白天我要和她视频,不管她要什么都给她!” “好的林总,对了,您上次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查到了,我把视频发给您。” helen发来一段行车记录仪录像,林锦之稳了稳心神,点开视频: 先是慢慢跟在楚明舒的摩托车后面的画面,接着刹车声响起,楚明舒整个人被甩飞到绿化带,最后金予卉的身影出现在摄像头里……她想起来了,自己也是从这时候开始混乱记忆的。 “意思就是,楚明舒出车祸是金予卉设计的?” “是的,林总。” 看来不需要给金予卉留什么情面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 p o18 et.c om “早上好,林小姐,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miller医生听说是林锦之找她,没有多提什么要求,主动打来视讯。 “你和金予卉非法催眠我,现在我要求你给我恢复记忆。”林锦之眼仁中带着疲倦的血丝,她坐在车里一夜没睡,楚明舒车祸后的记忆她已经想起得差不多了,但……在那之前的回忆却只有星星点点的碎片。 “林小姐,你误会了,我是会催眠,但催眠并不是魔术,心理医生只能帮助你安顿情感,不可能控制你的记忆。” “什么意思…” “简而言之,就是您自己选择忘记的。” 林锦之无法接受这个说法,她以为找到医生就能找回记忆,但医生却告诉她是自己的问题,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忘了和楚明舒的过去?过了好半晌,她才整理好情绪,重新开口问道: “那我还会想起来吗?” “那要看您自己了,如果意愿足够强烈,是有可能的,但也有可能再也无法唤醒记忆。” 为什么……挂断视讯,头痛依然没有减轻分毫,林锦之痛苦地在方向盘上砸着额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 楚明舒出门上班的时候看到林锦之的车还停在楼下,她透过车窗看到了林锦之发狂的一幕,慌忙跑过去打开车门。 “阿锦!你怎么了!你别这样!” “我很想想起来,但是想不起来,我不想忘记你的…为什么……”林锦之把头扎到楚明舒怀里痛哭。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不要这样伤害自己。”楚明舒不停抚着怀里人的头发,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以前除了快乐,也有悲伤,你能忘记悲伤其实也是一件好事,不要执着于过去了,我们再一起创造新的记忆就好了。” “你是说,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林锦之借楚明舒的外套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泪眼汪汪地望着楚明舒。 “我愿意。” 我永远都没办法丢下你啊。 楚明舒帮林锦之拭去泪水。 “我先送你回家休息好吗?” “嗯。”本文首发站:po 1 8 t d.c o m 楚明舒把林锦之送回林家,她本想多陪林锦之一会,却被林锦之推去上班了,林锦之在房间里茫然地坐了一阵,视线落到角落的保险柜上。 阿舒说得对,而且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解决。 手机铃声响起,金予卉的电话打了进来,很好,她正巧也要找她。 “林锦之!你跟伯父说了什么!”金予卉难得如此失态地直接叫林锦之的名字,这也怪不得她,今天早上她照常去林氏的时候却发现人脸刷不进去,不仅如此,她还被保安“客气”地请了出来。 “你现在来我家吧。” 林锦之撂下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起身从保险柜里翻出一把精巧的左轮手枪。 这是在M国的时候金予卉买来给她防身的,金予卉应该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塞进自己嘴里。 金予卉怒气冲冲地按了几次门铃都没人来给她开门,她只好输入密码自己进门。 今天的林家格外寂静,佣人都去哪儿了? 来不及细想,她看到林锦之向她走了过来,她刚要张口质问,口腔却被顶入一把冰冷的异物。 “你猜,我上子弹没有?” 金予卉愣住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换上平常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她含糊地想要说什么,枪口却顶得更深了。 “自己戴上。” 林锦之递过来一副手铐,金予卉乖乖接过铐上自己一只手,林锦之拽过另一头拖着金予卉铐到楼梯栏杆上,走动的过程中也不忘用枪顶着金予卉的腰部。 “锦之,这是怎么了,白天就玩这么刺激?”金予卉用轻松的口吻开起玩笑。 “我也不想这样,但这好像是你唯一能听懂话的方式。” 林锦之厌恶地抽回手。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现在开枪,要么你滚回M国等着收我的律师函,你也没有第三个选择,我会派人好好送你回去。” “律师函?” “非法拘禁、故意伤害、谋杀……还有的,你自己知道,而且也会在法庭上听到。” “你觉得法律能制裁我?哈哈哈哈……我妈肯定会想办法捞我出来的……”金予卉癫狂地笑起来,面容扭曲。 “你妈现在应该顾不上你,找出k氏几十年的烂账和漏洞可让我费了些心思呢。”这段时间多亏了林一铭的帮助,不然她也无法在这么短时间捏住k氏的软肋,本来他们父女俩只是给这段商务联姻留张底牌,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上。 “我们之前谈的条件呢?你不是说只要我不动楚明舒和小畜生就会跟我结婚吗?” “你不是说过,我们是同一种人吗?”林锦之笑了,“懂了吗?” 金予卉这才真正慌了,用力在楼梯上哐哐挣着手铐。 “别吵了。”林锦之踹了金予卉一脚,金予卉想要趁机拽住林锦之,林锦之轻轻后退一步,她就只能在原地干瞪眼了。 “林锦之!放开我!我妈都没这么对过我!” “没关系,你们母女俩会一起上路的。” 林锦之点燃香烟,欣赏着金予卉无能狂怒的样子,她扑腾了好一会,精致昂贵的西服不再妥帖地熨在主人身上,皱巴巴地散开几颗扣子。 “你们过来吧。”抽完烟,林锦之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谁?” “来接你回M国的人啊,别担心,我会让他们好好照顾你的。” “为什么!我哪里比不上楚明舒那个贱人!” “她比你好看,而且”林锦之故作思索的样子,扫过金予卉的下身。 “你那里还没她一半长,我都没感觉的。” “但是我比她有钱啊!她那个穷酸样连戒指都买不起吧?而且我们俩是青梅啊锦之,你不能这么对我!”金予卉没有放弃挣扎,妄图唤起林锦之对她最后的怜悯。 “戒指什么的,我自己会买。钱,我也不缺。所以,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林锦之丝毫没有心软,上前又是重重一脚踹到金予卉身上,这次是瞄准裆部使劲的。 金予卉痛得夹紧双腿在楼梯上蜷缩成一团。 “你不吃药都硬不起来吧?所以你才让我在外面玩,所以你才缠着我,因为你怕别人知道你是个性无能。” 几个穿着西服的高大保镖站到林锦之身后。 “带她走吧。” 其中一位保镖上前解开金予卉的手铐,重新把她的手反拷到背后,金予卉死坐在原地不肯走,满眼通红地盯着林锦之,保镖使了个眼色,另一位保镖也上前来帮忙,两人把金予卉直接抬了起来。 “我帮你想到个办法,予卉姐。”林锦之笑眼弯弯,接过保镖递过来的胶带,在金予卉脸上撕拉开。 “也许你只是对omega硬不起来呢……你们记得每天都安排几个身强体壮的alpha给金总玩。” “林…唔!” 金予卉还想说什么,林锦之直接压下胶带封死了她的嘴。 番外1(柳&江) 江子苓只想把搭在自己身上的腿挪开,却不料这一下把女人弄醒了。 “早安,老婆大人~” 女人在她额头印下一个热情的吻,接着,把脸埋到了江子苓的裆部。 “早安~小小苓~” “你是……变态吗?” 江子苓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仁,良好的家教也让她说不出更过分的话。 “对了,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跟我结婚啊?”柳恩鹤抬起头,下巴抵在江子苓腿上。 江子苓尽量不去看女人的胴体,把她的头抱到一边的枕头上,快速翻身坐到床边。 “没有为什么。” 而后,又鼓起勇气问了柳恩鹤一句: “你记得…我们以前见过吗?” “以前?是多久?” “想不起来就算了。”江子苓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自顾自走进了浴室。 “你的衣服已经送到隔壁客房了,你可以过去换。” 柳恩鹤不知道哪句话又惹到大小姐了,她仔细想了一会,以前和江家联系的渠道只有江子苓的小姑——江蕙,两人大学是一个系的,江蕙带她回家玩过几次,那时候江子苓才几岁啊,就算见到也只会觉得就是个小学生吧。 啧,这样说起来,俩人辈分可就差得远了。 柳恩鹤到隔壁换好衣服下楼,江子苓已经坐到长长的餐桌旁吃起了早餐,江蕙也在,见她下楼立马找准机会取笑起她来。 “早上好呀——侄女媳妇~” “早上好呀——小姑~改口费拿来~”柳恩鹤脸皮比城墙还厚,不但接住了话茬还反将了江蕙一军,搂着江蕙肩膀耍起赖皮。 江子苓无视了两人的嬉闹,默默吃完早餐,放下餐具。 “小姑,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我去学校了。” “啊?你们大学生没有婚假吗?” 江蕙傻眼,自己这个呆板的侄女结婚第二天就要去学校?而且这段姻缘不是她自己求来的吗,现在怎么又这幅样子? 时间回到数月前。 跟着父母去的一场饭局里,江子苓听到柳恩鹤的母亲在帮自家女儿张罗相亲的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脱口而出了那句: “阿姨,我可以吗?” 全场寂静,众人的视线一齐落到她身上。 江爸江妈也被她这话吓了一跳。 “小苓,你还在上学,现在想这个太早了。”而且柳恩鹤并不是合适的婚配对象,当然他们没说出后半句。 这么些年,她通过各种渠道知道柳恩鹤有多不靠谱且情人遍地。但不管有多少,那个人眼里永远都没有自己,她似乎一直把自己当做朋友的亲戚而已。 青春期一闪而过的情愫一直被她深藏在心,没有别的行动,直到刚刚听到柳母的话。 要是柳恩鹤跟别人结婚了,她是不是彻底没机会了。 柳母倒是喜笑颜开,能抱上江家的大腿的机会她可不会错过。 “可以!可以!小苓,我把你柳姐姐微信推给你吧。” 她知道柳恩鹤的性格,太容易得到的不会珍惜,但昨晚,还是轻而易举地被她夺走了第一次。 江子苓不是故意冷淡柳恩鹤的,她只是在气恼自己。 下课回到家,没想到柳恩鹤还在家里,正穿着性感的深v睡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还以为她又会跑出去厮混。 “老婆大人,晚上想吃什么?” 柳恩鹤主动跟她搭话。 “随便。”她不敢看柳恩鹤,飞快地跑上楼,没想到柳恩鹤也跟了过来。 “又要把我关在外面吗?”柳恩鹤掰住门框,挤进了她的房间。 “你讨厌我吗?” “我没有讨厌你。”江子苓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柳恩鹤,只好转过身。 这孩子也太别扭了。 柳恩鹤没脸没皮地继续蹭上前去,从后面揽住江子苓动手动脚。 “吃晚饭之前先吃小苓好不好?” “别把外面那套带回家。” “啧,小苓说话还真是伤人~” 柳恩鹤把手按到江子苓下身的鼓包上。 “还是小小苓可爱。” 江子苓低头,那只手解开了她的裤扣,裤子滑落到小腿,从纯白的内裤里拎出还没完全膨胀开的粉嫩性器,掂量着玩起来,江子苓感觉全身的气血都涌到了那处,大腿忍不住发抖,向后靠到柳恩鹤怀里,柳恩鹤一手揽在她胸下,一手快速撸动起来。 江子苓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呻吟溢出,女人怀里的香气却让她愈加迷离,断断续续哼出声来。 女人钳着她把她压到床上,想了一下,又把两人换了个身位。 “今天你在上面吧小苓~” 柳恩鹤仰面倒下,脚后跟圈着江子苓白嫩的臀部一勾,江子苓用手撑住床垫,性器已经膨胀到了最大,翘在两腿之间颤颤悠悠,好生可怜。 进去就舒服了,此时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她喜欢柳恩鹤包着她,但她还是克制着多问了一句。 “不用……戴吗?” “哦~没事的~” 江子苓挺身,胡乱顶了几下,都没有找准入口,昨天是柳恩鹤主动的,她也没有好意思看那副画面,柳恩鹤发现了她的窘迫,轻笑了一声, “小苓,在这儿……”柳恩鹤捏住冠头,在花唇上擦了擦,抬臀把小小苓吃了进去。还是好烫好紧,江子苓屁股抖了抖,额上溢出一层细汗。 这次没有昨天疼了,但是有个环状的金属物一直咯着自己,她昨天就想问来着,但没好意思开口,她对omega身体的知识都是从课本上学来的。 “那是…什么…”她还是忍不住问了,那东西的存在感太强了。 “嗯?哦哦…”柳恩鹤很快反应过来。 “节育环,哈哈,小苓太长了,所以顶到了。” “不会伤身体吗?” “那也没有怀孕伤身体吧?” “你不想要孩子吗?”江子苓问完就知道自己说了蠢话,懊恼地退出了一点。 “嗯…” “要生也不是不可以,小苓你知道那些女明星生孩子婆家都会给奖励吧?生个孩子送两个亿的豪宅什么的~”柳恩鹤抬手抚摸江子苓潮红的脸颊。 “你想要吗?” 大小姐,你来真的,柳恩鹤把江子苓被汗濡湿的碎发别到耳后。 “小苓,做快乐的事的时候不要这么严肃。” 江子苓看着身下女人玩味的神情,垂下眸子闷声操干起来,最后关头还是选择拔出性器射到了柳恩鹤小腹上,她提起裤子,转身没再看女人一眼。 “你今天晚上睡沙发。” 再见,金予卉 金予卉的开庭时间定在一个月后,自从爆出k氏的经济犯罪丑闻和退婚声明,每天都有记者蹲守在林家周围,林锦之怕他们跟着自己拍到楚明舒和林曼制造新的舆论,干脆不回家就睡公司总部了。 金父金母和林家彻底撕破了脸,虽然k氏不可能这么快垮台,但他们也因为法院限制令无法出境,同时还将面临他们自己的庭审和巨额罚款,手再也伸不到M国了。 由于林锦之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楚明舒每天下班都代替她去看望林一铭。 林一铭从来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去了疗养院也不怎么跟她说话,要么就是指使她打杂,有一次一起去钓鱼还把她一个人扔到半山腰,害她走了几个小时山路才下了山。 楚明舒知道他脾气怪,倒也没跟他计较,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开庭前几日,楚明舒抱着林曼去私人机场送林锦之。 “应该跟妈咪说什么?” “妈咪,我那天不该凶你,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听到林曼软软地道着歉,林锦之心都快化了。 “等我回来。”她在楚明舒和林曼脸上各印下一吻又揉了揉她们的脑袋,恋恋不舍地走上飞机。 M国郊外的一栋别墅里,林锦之坐在改造过的地下室外透过单向玻璃欣赏着金予卉奄奄一息趴在水泥地上的模样,林氏本就是做地产生意的,找处私宅改造一下并不难。 金予卉面如枯槁,再看不出曾经的不可一世,身上穿着亚麻制成的连体衣,只在裆部留了条拉链,此时那处正向外渗着可疑的棕色液体。 “林总,她脱肛了十几厘米。”别墅管家向林锦之解释。 “塞回去就行了,不要留外伤,要保证她能好好地站到法庭上。” “好的林总。” 林锦之抬抬手,房间内再次进入一个肤色深黑的高大alpha,金予卉恐惧地缩到墙角,还是被压住拉开了拉链…… 但跟自己和楚明舒受过的罪比起来,这种惩罚还是太轻了。 等到开庭,金予卉已经被折磨得见到谁都一副担惊受怕的鬼样子,面对律师的指控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条条罪状罗列而出,数罪并罚,她最终被判处了十五年监禁。 十五年……不算太长,但我会让你过得很漫长,林锦之望着金予卉被扣押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阴翳。 走出法院,林锦之立刻给楚明舒打去视频。 “妈咪,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和妈妈都很想你~”视频那头林曼和楚明舒期翼的眼神让林锦之心中第一次升起了名为责任感的东西。 “妈咪在这边忙完就回来~曼曼想吃什么吗~妈咪给你带回来~”林锦之不自觉夹起嗓子跟林曼聊天。 跟在林锦之身后的保镖墨镜下的眼珠转了转,自己这位boss,还真是多变。 —————— 宋思瑜摸鱼的间隙看了门口一眼,好像看到了林锦之?看错了吧,林锦之从来都不会来她们部门,不对,以前是不会…现在的话……还没来得及多想,林锦之高跟鞋的声音已经在她桌前停下,宋思瑜吓得一哆嗦,慌忙叉掉了消消乐窗口,林锦之应该没看到吧!? “你好,楚小姐,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林锦之把和当年同一个牌子的牛奶放到楚明舒桌上,楚明舒抬头,阳光也在此刻笼罩到林锦之周围。 明亮又温暖。 楚明舒扬起嘴角,拆开吸管包装。 “好。” 还是以前的味道。 “你们下次玩这个……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啊?”等林锦之走了,宋思瑜心有余悸地开口道。 “抱歉,宋姐,我也不知道。”楚明舒满怀歉意地向宋思瑜道歉。 “对了,宋姐,刚刚阿锦发消息说让你看一下短信。” 宋思瑜打开手机,果然有一条工资卡动账提示。 一二叁四五,五个零! “小楚,你跟林总说了什么!” “就是那天我们吵架,我说是你开导我的,很抱歉让你全勤掉了……” “啊啊啊啊!我要是说现在想亲你一口会不会被扣工资!”宋思瑜再怎么拼命捂嘴也压不下嘴角。 “你们什么时候再吵架啊?” “宋姐……”楚明舒无奈地抵住宋思瑜猛然凑过来的脸庞。 领证(微h) “唔…哈啊……啊……别舔了…快操我……” 林锦之把被子里的人拽上来,俊俏的脸上带着点点透明的水渍,林锦之看着这幅模样喉头滚动了两下,一两个月没做了,想得紧。 “等一下…还没戴……”楚明舒支起身子要去拿套,却被林锦之重新拽了回来,一个不稳栽倒在了胸前的软肉里。 “戴着…没那么舒服…今天吃药……” “吃药…很伤身体……” 见楚明舒还在啰嗦,林锦之直接抓住她的屁股蛋狠狠捏了几把,推着她进了早就叫嚣着要被填满的花穴。 “唔…怎么长这么大的…嗯?” 全部推了进去,林锦之忍不住收缩了小穴,紧紧绞住体内滚烫的性器,感受着它每一次震颤。 “…我不知道…唔呃…阿锦…别夹了……疼…”楚明舒扭了几下腰,试图夺回自己的大宝贝,可一抽拉就疼,声音已然带了点哭腔。 “不准哭。”林锦之捏住她的鼻子,慢慢放松了甬道,“待会儿就射里面,听到了吗?” “不要…呜呜……你再怀孕怎么办……” “大不了再给曼曼生个二妹呗。” “怀孕很难受,而且,”楚明舒撑了起来,认真地看着林锦之的脸说道:“这对曼曼不公平,爱是不能平分的。” “真受不了你……”林锦之把手伸到楚明舒后背环抱住她,“我会记得吃药的。” 楚明舒这才吭哧吭哧耕耘起来,把林锦之送上去好几次才缩了缩屁股松了精关。 “阿锦…我可以去结扎,你就不用吃药了。” “结扎?”林锦之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过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话里的意思。 “那不就一两个星期不能用了?” “阿锦你怎么…老想这种事……” “那你等我来月经的时候再去做。” “好……” 虽然林锦之总是优先考虑自己,但楚明舒也是优先考虑林锦之,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 等楚明舒射完,林锦之不舍地离开了肉棒,还想要,但明天还有正事要做。 每次做完林锦之要么洗澡要么抽事后烟,楚明舒知道她的习惯,没有多缠着她,安静地缩到被子角落,留出大半空间让给林锦之。 “过来,让我抱着你。”这一次,林锦之两件事都没有做,冲楚明舒伸出手臂。 楚明舒压抑着兴奋扑到她怀里。 “别蹭了。”林锦之揉了揉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还真像条小狗。 —————— “你想跟小锦结婚可以,把这份协议签了。” 两人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疗养院看望林一铭,林一铭递过来一沓文件,楚明舒忙不迭接过,是婚前协议。 协议内容大概是让楚明舒把她和林曼的户口都迁到林锦之名下,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条款,楚明舒翻了翻,大概意思是林锦之不要她了她就得净身出户,孩子也无条件归林家。 “你不要签。” 林锦之一把夺过文件,自己父亲还真是胡闹,哪个正常人会签这种东西,况且楚明舒本来就没什么安全感。 “没事阿锦,叔叔写得有道理,我签。”楚明舒想把文件拿回来,林锦之不放,她只好用哀求的眼神盯着林锦之,受不了,林锦之还是松了手。 楚明舒用文件板上的签字笔在末尾端端正正写上自己的名字,这是林一铭给她唯一的机会,她不想错过。 “爸…那我们的婚礼……” “你为了她闹出这么大动静,赔了这么多钱,还办什么婚礼,挑个日子把证领了就行了。” “爸你别太过分了。”林锦之不悦地蹙起眉头,就要和林一铭争辩。 “叔叔说得对,用不着办什么婚礼,我已经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了……”楚明舒及时揽住林锦之,把她推出房间。 林一铭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嗤了一声,真是有了媳妇忘了爹,现在心都是偏着长的了。 “别生气啦阿锦,以后我赚钱了再补办就好啦,我也不想再让你多花钱了。”楚明舒柔声哄着林锦之。 “不办就不办。”林锦之思索了一会,“我爸只说不办婚礼,又没说不能度蜜月,这段时间忙完了我们带曼曼一块儿出去玩一阵儿。” “好……但你确定要带曼曼一起吗?” “怎么了?带我女儿一起不行?” “嗯…你有空了自己一个人带她一天试试吧?到时候你就懂了。” “楚明舒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林锦之抱住楚明舒,在走廊上嬉闹起来,楚明舒憋住笑意,就是不肯说。 林锦之不信邪,隔天就单独带着林曼去动物园玩。 “妈咪,这是什么?” “这是猴子。” “猴子是什么?” “猴子是一种动物。” “和恐龙一样吗?” “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从出发开始林曼的小嘴巴就没停下来过,喋喋不休地问着十万个为什么,林锦之耐心值已经到达了max,她总算明白楚明舒昨天话里的含义了,她和楚明舒都不是话多的人,怎么会生出来这样一个话痨,她恨不得现在就把林曼扔进猴山,但母性让她不能这么干。 绝对……不能带她一起度蜜月。 领证当天 从民政局出来直到上车楚明舒都在翻那个红本本,隔一会就打开看一眼她和林锦之穿着白衬衫印在一起的画面,楚明舒摸一下又合上,几秒后又打开看。 “有这么高兴吗?”林锦之也被她带动了情绪,跟着她笑起来。 “当然高兴!”楚明舒忍不住亲了照片一口,突然想起来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阿锦,这是我给你买的戒指,虽然不贵重,但是希望你能收下。” 楚明舒打开戒指盒,里面躺着一枚朴素的铂金戒指,戒身刻着小小的玫瑰花纹。 “给我戴上吧。”林锦之伸出右手,楚明舒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替她戴到无名指上。 “挺好看的。”林锦之不太习惯指节上突然的束缚,但想到这是楚明舒送的,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对不起…你的戒指我还没买……”她竟然忘了这茬。 “没事的,你愿意跟我结婚我已经很开心了。”楚明舒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被掩盖了下去。 “阿舒……偶尔也可以发一下脾气的。” 林锦之启动车子,楚明舒把手心覆上放在操作杆上的手。 我舍不得啊。 领完证后楚明舒回出租房收拾搬家,一辆小小的面包车就装载完楚明舒和林曼的东西。 该和过去的七年告别了,楚明舒关上房门前最后看了出租屋一眼,她要和林锦之开始新的生活了,虽然这条路可能不太好走,但是为了林锦之,她愿意做出一切改变。 为了躲避记者,楚明舒和林曼从后门车库进的林家,林锦之去公司了,张妈热情地帮她们收拾着东西。 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之前媒体铺天盖地的喧嚣,连两人结婚的消息也只有圈内的亲朋好友知晓。 这样就很好了,不要有多的奢望,但楚明舒还是止不住失落的情绪,好像阿锦,确实没那么重视她们。 手机叮了一声,是宋思瑜的消息。 [小楚!你和林总结婚了????!!!!] [你怎么知道?] 宋思瑜发来一张截图,是林氏官网首页挂着她和林锦之的结婚证的图片。 [林总还给每个员工发了奖金!小楚!我爱你!] 楚明舒锁上屏幕,抱起林曼转了好几个圈。 四人度假 柳恩鹤听说林锦之和楚明舒要去A岛的度假村度蜜月,正好江子苓放暑假了,她死皮赖脸地求林锦之让她们同行。 “求你了锦姐,反正我们也要度蜜月,一块儿去也有个伴儿~”柳恩鹤弯下腰双手合十。 林锦之揣着手不肯松口。 “哪儿有度蜜月搭伴儿的道理,你是脑子抽了吗?” “你不知道那孩子脾气多怪,我不想和她单独呆在一起……小楚,你帮我劝劝锦姐……”柳恩鹤用求助的眼神望向一旁的楚明舒,楚明舒刚要开口,却被林锦之插了话。 “你别再这么叫她,要么叫她名字,要么也叫我小林。” “别别别!我哪儿敢啊,求你了林夫人、林太太、楚总?帮我劝劝锦姐吧!” “阿锦,让柳总跟我们一块儿去吧,没什么的。”不知道哪个字戳到了楚明舒心坎上,她帮着柳恩鹤说起话来。 “好吧,但你别给我惹事啊。”林锦之终于松了口。 “我保证!” —————— 四人乘着私人飞机来到A岛,一路上江子苓都没怎么讲话,柳恩鹤倒是叽叽喳喳个不停,林锦之被吵得戴上了耳机。 下了飞机楚明舒就忙着把几人的行李搬到敞篷吉普车上,柳恩鹤用赞赏的眼光打量着楚明舒忙碌的身影。 “锦姐,小阿舒真是不错~要不我们今晚换一下?” 林锦之狠狠剜了她一眼,这疯子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小苓也不错的,而且只跟我做过,保证干净……” “闭嘴!不然等会不让你上车了!” 林锦之打断了柳恩鹤的疯话,向着吉普车走去。 切,这么开不起玩笑。 柳恩鹤没注意到晚一步下飞机的江子苓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往回走了几步就要挽上江子苓的手臂。 “别碰我!”江子苓激动地甩开她,直冲冲往车那边走去。 又怎么了?一个二个吃炸药了? 柳恩鹤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哎!你们等等我!” 林锦之订的两间顶层套房,这层楼只有她们两户,保证了私密性,今儿日头不错,四人吃过午饭决定去海滩玩一玩。 林锦之和柳恩鹤不约而同都穿了深红色的比基尼,紧裹着丰满的胸线,衬出窈窕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材,好生赏心悦目。 江子苓则穿着较为保守的素白色连衣裙式泳衣,玉臂修长,小腿细腻光滑,冰肌玉骨、清清冷冷一位美人儿。 楚明舒出车祸后身上留了不少疤,不怎么爱露肉了,她本想就穿长袖长裤,林锦之却硬要让她换上自己准备的黑色比基尼。 “阿锦,很丑。”她不好意思地遮了遮腿上的伤疤。 “不丑,很好看。”林锦之蹲下,心疼地吻了吻那些痕迹,这么漂亮的身体却留下这么多疤痕,都怪自己没保护好楚明舒。 “走吧。”林锦之主动牵起楚明舒的手,两人手上的戒指碰到一起,楚明舒甜甜地嗯了一声,放开了遮掩身体的动作。 由于楚明舒腿不方便,江子苓也不想跟柳恩鹤说话,两个omega自己去了沙滩上打排球。 楚明舒眼神就没离开过林锦之,眼中注满了柔情蜜意,江子苓想看又不想让柳恩鹤发现她在看,戴上墨镜才愿意把头正过来。 两位omega的颜值和身材都过于出挑,没一阵儿就吸引来了不少alpha和男性beta,有几个胆大的还直接上前索要联系方式,林锦之都懒得用正眼瞧他们,柳恩鹤选了个好看的留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江子苓的脸色冷下来,她下意识侧过头看向楚明舒,这人表情没什么变化。 “明舒姐,你都不…生气吗?” “是有一点……但是阿锦一直很受欢迎,要生气的话有得生了。” “你都不怕她变心吗?”江子苓喝了一口饮料掩饰住自己的在意。 “怕啊,但是这种事不是怕就不会发生了,而且她喜欢你也会照顾你的感受的,阿锦不是没有理他们吗?” 听到楚明舒的话江子苓更郁闷了,林姐姐是不会理他们,但自己家那位,笑得可别太开心了,而且还有数不清的前科。 “走了,柳恩鹤。”林锦之看到楚明舒向她使了个眼色,坐在她旁边的江子苓浑身散发着不妙的气场,于是拽住几乎把身子贴到人家身上的柳恩鹤走回了躺椅处。 楚明舒立刻铺好浴巾让林锦之躺上去,帮她涂起防晒油,柳恩鹤坐到江子苓脚旁的躺椅边沿上,眼巴巴地望着这一幕。 “小苓……我也想……” “不可能。”江子苓丢下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了,失去重心的躺椅垮了下来,柳恩鹤扑哧跌坐到地上。 林锦之刚想取笑柳恩鹤,却发现这人脸上头一次露出阴沉的表情。 “锦姐,她是不是很过分?” “你……” “我已经努力尽好老婆的职责了,现在也差不多到头了。” “什么意思…柳恩鹤?” “没事儿~锦姐~吓到了吧嘻嘻~”柳恩鹤换上平常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你和小阿舒慢慢玩啊,晚饭我就不回来吃了~”她撂下这句话,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向一堆金发碧眼的女性alpha走去,身材高挑的alpha们热情欢呼她的到来,用手臂做成轿子抬着柳恩鹤在沙滩上狂欢起来。 “阿锦,这……”楚明舒有些担忧地开口。 “我们也管不了别人家的事儿啊。”林锦之闭上眼,享受着楚明舒的按摩,有些事,要靠自己悟才行。 四人度假2(主柳&江) 凌晨 林锦之从楚明舒身上翻下来,瘫到一边休息,想想又拉过楚明舒的手呢喃软语,氛围正好,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打断了二人的温存。 她们没叫客房服务,这层楼又只有林柳两家,林锦之以为是柳恩鹤半夜发神经让她们一块儿喝酒之类的,本来没打算去开门,但门铃不依不饶地响着。 “你去开。”她推了推楚明舒,“开了门记得帮我踢柳恩鹤一脚。” 楚明舒匆匆披上睡袍去开门,门口却并不是柳恩鹤,而是江子苓,她嘴唇有些发白,尽力维持着神色。 “明舒姐,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和林姐姐,但是我找不到柳恩鹤了,你们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她没回来吗?下午之后我们就没见过她了。” “没有…她的电话打不通,海滩的管理部门也说晚上涨潮的时候就遣散了所有人。”江子苓声音带上了些许急切。 “小苓你别着急,我陪你一起找找?” 楚明舒说着就要和江子苓一起走,林锦之叫住了她们。 “等等,你们怎么找?挨家挨户敲门?” 看到两个alpha傻乎乎地看着她,林锦之翻了个白眼,用床头的座机给这层楼的客房经理打了个电话。 “走吧。”林锦之也穿上睡袍走了过去,她压了压心里的火气——柳恩鹤你这疯子出发前不是跟我保证过不搞事吗!找到你我一定杀了你! “去哪儿?”江子苓还是傻傻的没反应过来。 “查监控。”小江同学,你还没有我了解你老婆吗? “林总,请看。” 经理在监控室调出录像回放给叁人过目,画面显示柳恩鹤和下午那群alpha一起进了四楼的一间套房,一直到现在都没出来过。 “401是吧?” “是的林总。” 江子苓听完二人的对话就要往外冲,楚明舒拉住了她,浮现出担忧的神色。 “小苓,你确定要去吗?” “我要去!”江子苓用倔强的眼神盯着她们。 “让她去吧。” 听到林锦之发话,楚明舒松开了手,江子苓立马冲了出去。 “阿锦,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走吧,别让她们闹得太难看。” 一下、两下、按了数十下门铃都没人来给她们开门,江子苓克制不住地踹了门一脚,门终于被一位异域风情长相的女性alpha打开了,她比江子苓高了大半个头,垂着眼睛诧异地打量着江子苓。 “泥嚎,请问有什么事?” “柳恩鹤在哪!” “不好意思,我中文不太嚎…泥是?” 江子苓直接推开她冲进客厅。 柳恩鹤还穿着比基尼,正坐在牌桌旁一位alpha的大腿上打着扑克牌,她似乎输了不少,脚边散落着一堆酒瓶,头上还顶了条内裤,面色潮红,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干了其他什么事。 看到江子苓来了也没什么反应,继续吆喝着打牌,只问了一句: “你来干什么?” 她为什么不叫她老婆或者小苓了? 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江子苓瞬间失去了理智,攥起拳头就抡到了抱着柳恩鹤的alpha脸上。 那个alpha被打懵了,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她站起来把柳恩鹤推到身后,抓住江子苓的衣领狠狠回了一拳,同时释放出信息素压制江子苓。 白皙的脸颊立刻浮起一片红肿,即使被悬空拎着,江子苓也不甘示弱地释放出信息素回击,楚明舒见事态不对,赶紧上前帮江子苓推开了那个alpha。 “干嘛啊?你有病吗?” 柳恩鹤虽然脸皮厚,但这么多人都在呢,江子苓的举动让她觉得丢了面子,她摘下头上的内裤,过去拽着江子苓就要走。 “你的戒指呢?”江子苓不走,定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柳恩鹤光裸的右手。 “什么?” “你的!戒指呢!” “你那么大声干嘛?我忘了戴了而已。” 是忘了戴?还是丢了?还是不想戴? “好了,小苓,我们先回去吧?”楚明舒双手扶住江子苓的后肩劝她。 见林锦之已经到电梯口按下了上行键,江子苓终于还是松动了,被楚明舒半推着往回走。 “还不走吗?柳恩鹤?”电梯门开了,林锦之回头瞪了柳恩鹤一眼,柳恩鹤不情不愿地跟上她们。 —————— 回到房间,气氛实在过于尴尬,沉默了半晌,柳恩鹤主动开口了: “你……脸上还好吧?” “不用你管!”江子苓埋头坐在床边,眼泪滴滴答答往腿上掉。 “我懂,我懂,我今晚睡沙发。”柳恩鹤有点慌了,但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那样……” “哪样?” 江子苓只是红着眼睛盯着她。 “你别担心,我今天让她们戴套了。” 柳恩鹤脑子没转过来,直接不打自招了,她以为江子苓是怕她在外边裹些病回来,毕竟婚前协议也没写不能出轨啊。 “你为什么要去找别人……” “不是,大小姐,你又不让我碰又不让找别人,你想憋死我啊?” 江子苓哭得更厉害了,柳恩鹤有些烦躁,干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玩手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声渐渐微弱下来,江子苓颤抖着走到沙发跟前。 她主动解开了衣带,睡袍滑落到地上,露出少女洁白的胴体。 “只要我满足你,你就不会去找别人吗?” 姐姐,你会负责吗(柳江h) “我不喜欢勉强。” 柳恩鹤完全没搞懂大小姐是在演哪出,急忙起身替江子苓拉上睡袍,江子苓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对我腻了吗?” 她不想柳恩鹤把她当成外面的人一样对待,她以为只要结婚了就能慢慢感化柳恩鹤,但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小苓,你别这样。”柳恩鹤看出了江子苓眼里的认真,这种眼神一旦出现在别的alpha身上,她就该抽身离开了。 “我没有勉强。” 江子苓挣开了钳制住自己的手,重新把睡袍脱下,赤裸着抱住了柳恩鹤的腰,挂着泪痕的小脸埋到了乳间的沟壑里,身体止不住地轻轻颤抖。 柳恩鹤闻到了怀里人香草味的信息素,身上燥热起来,温香玉软的小alpha主动投怀送抱,要是拒绝了,她就不是柳恩鹤了。 “先说好,这次可是你主动的。” 两人差不多高,江子苓还比她瘦一点,柳恩鹤很轻松地把江子苓抱到了床上。 “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她从江子苓身上撑起来脱掉比基尼,江子苓已经主动打开了腿,性器歪歪搭在腹部。 “算了……” 这幅样子就算在上面也没什么力气吧。 柳恩鹤蹲坐到江子苓腰上,抬起她的小腿搭到身侧,江子苓微微悬空,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到柳恩鹤眼前。 “那我…放进去了?” 江子苓点点头,柳恩鹤扶起她的性器缓缓坐下,她咬着牙看着这一幕,直到整根都被湿烫的甬道吞吃进去,小腹缩了缩,绷到了最紧。 柳恩鹤调整好角度,一下一下往下吞着性器,随着快感堆积,她的动作渐渐粗暴起来,把着柔滑的腿弯越撞越快,打得江子苓的小腹红通通一片。 “唔……小苓真乖……腿打开让姐姐操……” “轻、轻一点…柳……姐姐……” 江子苓重心本就不稳,很快就被撞得抵到床头,她每次想伸手触碰柳恩鹤都被弹跳的床垫抖散了动作,只好反撑着床头抵抗女人的进攻。 “…哈…哈啊小苓…嗯……” 柳恩鹤被插得爽了,伏到江子苓颈窝胸前舔着咬着,在光滑肌肤上留下处处纵情的痕迹,同时加快了起伏的动作。 “…啊啊……到了……” 快到高潮时柳恩鹤激动地甩了几下脑袋,猛地坐起来,向后仰起,放声呻吟着潮吹了。 蜜液噗嗤噗嗤喷到江子苓的蛋蛋和腹部,湿漉漉一大片。 对开苞没多久的alpha来说能坚持这么久已是不易,江子苓也跟着抖抖索索射出一股股精液。 等她射完了,柳恩鹤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夹着半软不硬的肉棒再次支起身子。 “呼~小苓……叫姐姐的样子太乖了……姐姐今晚得好好疼你……” 巨大的快感冲得江子苓脑子混混沌沌的,一时忘了收敛情绪,抬手抚上柳恩鹤完美的下颌线。 “姐姐……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也喜欢小小苓~操得姐姐好舒服~” 江子苓眼角眉梢都耷拉了下去,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但她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那…你会对我负责吗?” 柳恩鹤是不吝啬在床上说些爱你爱我之类的情话的,但是负责任这种字眼儿一蹦出来,未免太败坏兴致了,换作以前她估计立马脚底抹油溜了。 算了,小孩儿嘛,哄一哄也无所谓。 “我们都结婚了~还要怎么负责啊~” 柳恩鹤把江子苓拉起来,和江子苓胸部紧贴到一起拥抱着,这让两人看不到彼此的表情,一行清泪从江子苓眼角滑过,混着汗液滴落到床单上。 番外2(柳恩鹤的过去) 日头高照,柳恩鹤被孜孜不倦响起的铃声吵醒了,她闭着眼睛摸过手机,另一只手往旁边摸了摸,却扑了空,连床单都早已失去了该有的温度。 “喂……妈?” “死丫头你干嘛了!” “什么干嘛了?” “小苓自己回家了你不知道?你们出去才几天?” “我哪儿知道啊……”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裤裆子破事儿,我警告你赶紧回来啊,我已经把你所有卡停了,哄好我女婿之前别想用老娘一分钱!” “妈,这招儿威胁不到我了,我早就经济独立了~”柳恩鹤翻了个身,环视了一圈房间,江子苓真走了? “独立个鬼,你那破公司没老娘撑着一天都过不下去……” “行了~挂了啊妈。” 受不了一大早就被冲击耳膜,柳恩鹤找准机会挂断电话,又瘫在床上回味了一下昨晚的场景。 昨晚抱着江子苓强要了几回,虽然小孩儿哭得厉害但下半身还算配合,她以为没事了呢,没想到这就跑回去告状了?想靠父母施压让她回家认错?等着吧。 —————— 夜色融融,但这并不意味着一天的结束,繁华都市上空升起的灯光把黝黑的天幕都染红了,紧挨着A市外滩建成的那一排豪华大楼的窗口也亮起来了。 江南壹号是其中尤为璀璨的一栋,它位于黄金地段却占地面积巨大,除了奢华的装修、森严的安保,还引入了分户式叁恒系统满足个性化需求,力求打造四季如春的“室内氧吧”。 不少商界新秀和明星都住在这里,别墅是闲暇时才回去的地方,他们更需要的是紧跟实事和出行方便,站在阳台上就能把整座城市尽收眼底,嗅到风里最新的动向。 身着深红色包臀连衣裙的女人虽然在这没有住房,但还是昂首挺胸地走进大门,保安和管家也都认识这位熟客了,热情地帮她刷卡上楼。 “柳总?”助理模样的女生打开门,四下张望了一番,赶紧侧身让她进来了。 “文姐在洗澡,您在客厅稍等一会吧,您想喝什么吗?” “不用麻烦了~你先走吧~”柳恩鹤把腿支到茶几上,顺手拿过茶几上散落的剧本读了起来。 “好的,那我先走了,有事儿您随时联系我。” 过了一会,楼梯传来脚步声,柳恩鹤闻声抬头——这人还是这么端,即使在家里也笔挺着腰杆,把浴袍都穿得像走秀的高定,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上永远都挂着清贵高傲。 “好久不见~大明星~” 柳恩鹤主动走过去一头扎进文璟的浴袍领口,文璟眼中转瞬即逝一丝悸动,出口的话语却生硬冰冷: “没被拍到吧?” “拍到又怎么样?老板不能来看自己的员工吗?”柳恩鹤用手指抚上漂亮的锁骨,接着,向下滑动,来到了更隐秘的部位,文璟没有拒绝,站在原地任由女人玩弄。 是啊,她是老板,自己只是个被潜规则的艺人,她给自己资源,自己就陪她睡。 连她的名字,都是柳恩鹤给的。 她原本不叫文璟,而是每个班级都会有重名的普通名字。就像自己的演艺生涯,努力沉浮多年也就是个跑龙套的,直到试戏时被偶然来片场的柳恩鹤看上。 她是有傲气在身上的,但天降的橄榄枝垂下,是继续跑龙套?还是,抓住这个机会? 她选择了后者,她等不起了。 那是她的初夜,她心中五味交杂,一夜没合眼,直到清晨的阳光打到睡在一旁的女人身上,她还在看她。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女人压到了她身上,她笨拙地扶住女人的腰。 “你的名字太俗了,红不了的,我帮你改个名字吧?” “好…谢谢柳总。” “你姓文是吧,以后你就叫文璟,斜王旁加景色的景。” 璟,原是形容玉的光彩,寓意耀眼、出众、美丽,和她倒是相配。 她也很争气,凭借“柳女郎”的名号强势出道,在资本的加持下,演艺事业通畅无阻,很快就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当红小花,各类奖项拿了个遍,也有了忠诚的粉丝群体。 说来可笑,她是靠柳恩鹤红的,在她红了之后粉丝却觉得这叁个字反而成了她的污点,极力想替她洗刷掉这个名号。 此前被冠以“柳女郎”之称的那几位,除了容貌几乎一无是处,而且这个称号等于把她是靠潜规则上位摆在明面上来说。 媒体记者也蜂拥而上,整天守着她们要从她们身上挖点新闻出来。 她看得出来柳恩鹤对她是上了心的,除了帮她接好剧本和综艺,平日里探班、送礼一样没少,天长日久的,石头做的心,也被捂热了。 那时她们都很年轻,爱得浓情蜜意,距离捅破窗户纸只差一句话,在媒体的夹击下,年轻气盛的两人直接承认了恋爱关系。 这也是柳恩鹤这个玩咖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公开恋情,她收了心,处理掉所有情人关系,两人一度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直到,文璟的事业迎来瓶颈期,她想进军国际市场,这是柳恩鹤也无法解决的问题,思虑良久后,她爬上了那位导演的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她以为瞒得过去,但柳恩鹤最终还是知道了,没有哭闹也没有骂她,只是把她的指纹从门锁删了,她跪在门口一夜,门终于打开了。 “大明星~请走吧,被拍到就不好了,你不是很看重这方面吗?” “恩鹤,对不起,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她拽住柳恩鹤的衣角。 “文小姐,我们虽然分手了,但我不会毁约,以后你依旧是我公司的艺人,资源不会少了你的,不要在这演戏了~” “我没有演戏!我真的爱你……求你了恩鹤……”眼泪并不如工作时的收放自如,而是急促又凌乱地染湿了脸颊。 “好啦~别这样嘛~我又没说不会再见你了~想找你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什么意思…” “就是,恢复以前的关系而已。” 柳恩鹤好像真的不在意,很快恢复了以往的洒脱,文璟刚开始每天都会给她打去电话,她总是说在忙,但她的身边渐渐出现很多别的人,除了公司的活动和喝酒应酬,文璟鲜少再见到她,即使见了,也都是直截了当解决完生理问题就走。 文璟的事业蒸蒸日上,柳恩鹤也变回了花花公主,她做她的摇钱树,她做她的地下情人。 各取所需的关系,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 但看到柳恩鹤在婚礼上交换戒指的场景,她还是听到了理智的弦线断裂的声音。 她不愿再看下去,匆匆去了卫生间捧着清水冲去眼泪。 良久,她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曾经,她是不是有过这样的机会? 却被她……轻易地放掉。 对了,柳恩鹤不是度蜜月去了吗?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文璟从漫长的回忆里回过神。 “你不是去……” “大明星~我可能要在你这里借住一段时间了~” 阿锦,我想上大学(h) xt51 0.com 林锦之板着脸在机场送别柳恩鹤,这人走之前还没脸没皮地找她要了点“零花钱”,要不是楚明舒拦着她非得踹柳恩鹤一脚不可。 海边天气变幻莫测,二人刚回到酒店不久,晴朗的天空就乌云密布,下起了暴雨。这下出不了门了,林锦之自然要拉着新婚妻子干点爱干的事。 该死,本来氛围很好的,但因为下雨,腿上袭来无法忽视的剧痛,楚明舒不得不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趴到了林锦之身上,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对不起,阿锦,我的腿有点疼…你在上面吧?” “怎么了?”明明就很疼,怎么可能再做下去。 林锦之坐起来,让楚明舒头靠到自己大腿上躺着,又扯过纸巾帮她把汗细细擦了。 “谢谢你,阿锦。”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yuzhaiwu.xyz “这有什么好谢的…笨蛋,好好休息吧。” 楚明舒这才把脸埋进omega香软的小腹,乖乖闭上眼睛休息,等待着痛感散去。 林锦之一只手圈抱住怀里的脑袋,另一只手拿过手机玩了起来。 尽管分散了注意力,性事被打断也不可能没有别的反应,尤其是楚明舒湿湿热热的呼吸一直掠过自己的腹部,粉红的肉棒还硬硬朝她立着,林锦之忍不住打开了手机摄像头。 “咔—”她对着小阿舒拍了一张,楚明舒也听到了拍照的声音,脸瞬间变得通红。 “阿锦…你在干什么…”楚明舒伸手挡住了下身。 “咳咳…就是想记录一下…”偷拍竟然忘了关声音,但林锦之转念一想,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怎么?我不能拍自己老婆吗?” “没有不能拍,阿锦想拍就拍吧。”楚明舒以为林锦之不高兴了,赶紧把手放开了。 “不拍了,想做点别的。”林锦之放下手机,把楚明舒上半身拉过来一点,修长的手指拢住滚烫的肉棒,慢慢撸动起来。 这个姿势刚好让楚明舒的脸靠到了浑圆的乳房之间,她犹豫了一下,扒开林锦之一边睡衣,张口含住了玫红的乳尖,像个婴儿一般吮吸起来。 “呃…哈……阿舒……” 乳头突然被包裹住的感觉让林锦之打了个激灵,这是一种别样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楚明舒还越吸越大力,她也不自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哈…啊…吸那么使劲…曼曼都没吃过这里…” 楚明舒听到这句话停下了吮吸,手臂环住林锦之的腰部,让两人贴得更近了。 “阿锦…我也没吃过奶…” 又做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勾引她……林锦之手上已经沾满自己的手汗和肉棒因为激动吐出的腺液,她合拢手指圈住冠头,指尖在小眼儿上头点了点, “那…你这个坏孩子…快把牛奶都交给妈妈……” 阿锦又说让人害羞的话了……楚明舒把滚烫的脸颊埋进挺拔的双峰之间,被玩了这么久,她也到极限了,但是这个姿势射出……肯定到处都是…… “阿锦!”她有些着急,想把性器从林锦之手上夺回来,但林锦之反而更快地搓揉着那一张一缩的小孔。 “快点儿~” 不行了……楚明舒感觉后腰一麻,再回过神已经抵着林锦之手心交了,乳白色的液体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最后尽数落到了林锦之的身上、头发上、床单上……她又把阿锦弄脏了……而且自己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还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楚明舒捂住脸,不愿面对这幅景象,林锦之挂上一副耐人寻味的笑容,依旧没有松手,用大拇指和中指在性器上比划着。 “阿锦……你又在干嘛……”楚明舒声音低低的,从指缝中偷看林锦之。 “就是量一量~你的腿不疼了吧?” “不疼了……” 虽然害羞,但是听到林锦之在量长度,楚明舒身为alpha的自尊心突然被激发了,林锦之感觉手上的东西又大了几分? “那…继续做?” “嗯!” 楚明舒接回自己的大宝贝,雄赳赳气昂昂地重新跪到上方。 一副傻样,林锦之被她认真的态度逗笑了,但很快这笑声就转变成了起起落落的呻吟。 —————— 做了一下午,房间到处都是欢愉的痕迹,看来不收拾今晚没法睡了,林锦之叫了客房服务就和楚明舒去到酒店餐厅吃饭。 没想到在这儿偶遇了公司的一位股东,休假期间林锦之本来不想谈公事,但那人很自来熟地坐到了她们的餐桌边,林锦之也不好赶他走了。 楚明舒安静坐在旁边听两人谈话,也不是她不想说,他们说的那些内容自己连听懂都困难,别说插话了。 “好的,具体情况我们在会上再谈吧,张总?”张总实在太啰嗦了,林锦之觉得把楚明舒冷落在一旁不太好,找准机会下了逐客令。 “好好,林总……还有这位是?” “她是我夫人。”林锦之握住楚明舒垂在桌下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哦~我想起来了,看我这记性!”张总拍了拍脑门, “林总,新婚愉快啊~”这换得也太快了,他印象里的林夫人还是金予卉呢。 总算是把张总请走了,楚明舒在座位上酝酿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了: “阿锦,我想上大学。” “嗯?怎么这么突然?现在回去读书有点……” “我想跟你有话讲,也想能帮上你的忙。” [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 就是因为她听不懂,以前阿锦才不愿意和她说话吧。 “知道了,那就上吧。”其实就算楚明舒想做生意林锦之也愿意出钱让她败,但这个人太单纯了,竟然真的想去学校学习。 “我不会耽误照顾曼曼和上班的。”听到林锦之的肯定,楚明舒高兴得就差把尾巴摇起来了。 “这些你就别操心了,回去好好备考吧。” 林锦之捏了捏她的脸蛋,真可爱,还是亲一口吧。 开学 [奶茶拼团群] 赵兮:楚明舒又去林总办公室了。 宋思瑜:赵兮你无不无聊,人家是去送饭。 同事A:她挺有一套啊,天天都来送饭,怪不得能小叁上位~ 宋思瑜:你知道什么啊就乱讲? 赵兮:大家闲聊而已嘛,你收了楚明舒什么好处这么帮着她说话? 宋思瑜:你们说得这么容易自己怎么不去拼一拼上位?是因为不想吗?笑死…… 宋思瑜切掉屏幕,正好楚明舒这时候也过来了,她从保温袋里拿出一个饭盒放到宋思瑜桌上。 “宋姐,你上次说喜欢吃我做的烧麦,给你带了一点。” “哇!谢谢小楚~”宋思瑜激动地打开饭盒,这个月沾林锦之的光,每天都能吃到楚明舒带的饭,吃着吃着,她又开始惋惜起来,“下个月是不是就吃不到你做的饭了~呜呜呜~” “对啊,下个月就要开学了嘛,不过应该还会来公司的,阿锦说喜欢吃我做的饭。” 宋思瑜发出起哄的吁声,楚明舒有些不好意思,催她赶紧吃了自己好把饭盒收走。 “你真的挺恋爱脑的,知道吗?”这人每天除了去培训班上课和带孩子,还要抽出时间给林锦之做饭送饭,宋思瑜想到自己做个早饭都困难,不禁打心底佩服楚明舒。 “这不叫恋爱脑,你喜欢她,自然就什么都想给她做。” “行行行,你说了算……” 宋思瑜说着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烧麦,果然,比起恋爱她还是更喜欢吃饭。 经过一年的备考,楚明舒如愿考上了A大的金融系,和林锦之是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本来刚压到分数线可能上不了的,但是林锦之大手一挥给每间教室都捐了两台空调…… 她记得当年林锦之成绩很好,超过分数线很多被录取的,即使后面怀孕休学了又因病去了M国,还是在国外一所不错的院校毕业了。 阿锦这么聪明又能干,自己却只会拖她的后腿……楚明舒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抓住这次学习机会,就算不能给林锦之分忧也要自己能独立赚钱。 —————— “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吗?”林锦之在床上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睛,这才几点楚明舒就起来收拾了。 “不用,今天肯定很多车,堵着半天进不去,不如我自己坐地铁。” “好…那我再睡会……” 林锦之把手搭到床边,盯着楚明舒换衣服,等楚明舒换好了,她招了招手,那人乖乖走过来蹲下,把下巴搁到她的掌心中间, “老婆,你看我今天穿得像不像大学生?” 楚明舒今天穿的米白色丝质衬衫搭一条深棕色A型长裙,乌黑浓密的长发绑成了松散的麻花辫,这身打扮看起来是挺有校园女神的风范的。 啧,她差点忘了楚明舒以前本来就是校园女神,不知道又有多少omega要芳心暗许了。 “你本来就是大学生。”林锦之撑起身子,托着楚明舒下巴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去吧。” 多的她也不想嘱咐了,其他人要喜欢楚明舒是其他人的事,反正楚明舒从来不会理她们。 因为申请了不参加军训和走读,填完资料报完道楚明舒就没什么事了,只需要等着晚上的新生欢迎会。 她新奇地在熙熙攘攘的校园里散着步,每走过一处都会想着林锦之是不是也走过同样的路,没注意到两个可疑的身影跟在自己身后。 “沁语你花痴啊?”戴着眼镜的女生不耐烦地想要挣开蓝色裙子的女生挽着她的手,自从刚刚迎新的时候见到楚明舒,她就被这人拖着走了一路。 “哎呀,小田,你再陪我一会嘛~她真的是我的菜~” “无语……不过确实挺漂亮的,看起来也不像大一新生,不会是新来的老师吧?” “那就更好了~我喜欢年上~” “危险的发言……” “她看过来了!”蓝裙女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她下意识想躲到眼镜女生的身后,但突然又想到这是一个好机会。 她给自己打了打气,朝楚明舒走了过去。 “你好,我是大二金融系的白沁语,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噢噢…你好,学姐,我是大一的楚明舒,我们是一个专业。” “这么巧?”白沁语嘴角忍不住上扬,“你还没加社团吧?要不要来我们社团?我是影视社的~” “我不太懂这些……” “没关系,我教你。” 白沁语说着已经把二维码凑到了楚明舒跟前,都到这份儿上了,楚明舒也不方便拒绝了。 在楚明舒拿出手机扫描的时候,白沁语敏锐地发现了那只手上的戒指。 “这个戒指真好看,对象送的?” “不是……”楚明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我是成考进来的,年纪应该比你大很多,虽然叫你学姐,但是我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白沁语被这个消息炸得好半天才回过神,但她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弃。 开学第一天,一个人来报道,楚明舒的老婆和她的关系也不是很好吧? 她白沁语,最喜欢有挑战的事了。 林姐姐好像没那么喜欢你哦? “明舒姐~生日快乐~” 社团活动室里,白沁语端着生日蛋糕在成员们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谢…谢谢大家,你们怎么知道的?” 第一次有人这样大张旗鼓地给自己庆祝生日,楚明舒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好。 “我有认真看你填的报名表哦~快许愿吧明舒姐~” “嗯。”楚明舒闭上眼,她的愿望很简单。 “许完了吗?吹蜡烛吧。” 第一下没有吹灭,楚明舒把头凑近了一点,白沁语也在此时把头凑了过来想要帮她吹熄蜡烛,两人的额头不小心撞到了一块儿,楚明舒看到白沁语的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社团成员们也在一旁发出起哄的声音。 “对不起,白学姐。”楚明舒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但分完蛋糕看电影的时候她还是被推去和白沁语坐在了一起。 今天放的电影是一部西班牙的动画片,叫做《机器人之梦》,楚明舒看得很认真,白沁语偷看她也偷看得很认真。 影片放映过半的时候,白沁语开始找起了话题。 “明舒姐,我可以问问你老婆叫什么名字吗?” “嗯?哦哦,可以,她叫林锦之。”虽然不知道白沁语突然问这个干嘛,楚明舒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林锦之?是她想的那个林锦之吗?白沁语的瞳孔瞪大了些。 “林氏…地产的林总吗?” “嗯。” 自己家的公司就是承租的林氏的地皮,但是,只听说林锦之结婚了,具体和谁结婚了她还真不知道,也没办个婚礼什么的。 “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高中同学。”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白沁语发现楚明舒身上并没有富二代的那些臭习惯和烂德性,那她只可能是…豪门赘婿咯…… 高高在上的林大小姐的夫人,不知道为什么更想抢过来玩一玩了呢~ “很辛苦吧?”白沁语用手指碰了碰楚明舒的手背,做出一副很能和她共情的样子。 “没有啊…怎么这样说?”楚明舒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压到了胳膊底下。 “哈哈~明舒姐你别多心了,我爸也算认识林叔叔和林姐姐,感觉他们俩脾气都不太好呢?” 林一铭吗?是不太好,阿锦……虽然对其他人不太友好,但对自己已经很好了。 “还好。” “今天林姐姐打算怎么给你过生日呢?”白沁语不依不饶的提问已经有些僭越了,楚明舒并没有打算接这句话。 “好好看电影吧,白学姐。” 其实也是因为……林锦之现在都没有提过这件事,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电影放完了,楚明舒本来以为就是一部动画片而已,看完后却有些动容,回去可以和阿锦还有曼曼再看一遍。 “明舒姐,你不觉得机器人很傻吗?还好有小浣熊救了它!”白沁语看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楚明舒只好给她递了张纸巾。 “没有啊,小狗已经努力了,有些事就是无可奈何的…” “狗根本没有尽最大的努力,如果是我的话无论如何也会救机器人出来,它只是试了几次就放弃了,让机器人一个人呆在沙滩上那么久,然后就把它忘了,买了新的机器人…”白沁语还在抽噎,似乎真的很替机器人抱不平。 楚明舒沉默了,她不禁想到在林锦之忘记一切出国的那段时间里,自己好像也变成了那个在沙滩上等着小狗的机器人。 生活就是充满遗憾的,这才是人生常态,她那时候以为停留在那里就是最好的结局。 还好,阿锦找到她了。 —————— 从学校出来,差不多到幼儿园放学的时间了,白沁语非要说顺路,楚明舒只好带着她一起去接林曼。 “妈妈!”林曼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楚明舒,飞扑到楚明舒怀里。 “这个漂亮姐姐是谁?”林曼好奇地指了指白沁语。 “哦,她是妈妈的同学,你可以叫她白姐姐。” “白姐姐好!” “你好,曼曼~姐姐给你买了棒棒糖哦~想吃吗?”白沁语不太喜欢小孩子,但这是楚明舒的女儿……搞好关系总没错。 “我……”林曼用渴望的眼神看了楚明舒一眼。 “妈咪怎么跟你说的?” “妈咪说在换牙齿了就不能吃糖了……” “那要不要听妈咪的话?” “要……对不起白姐姐,我不能吃糖。”林曼狠下心把糖果推了回去。 “哈哈,现在妈咪又不在,吃一点也不会被发现的~”白沁语这话虽然是对着林曼说的,眼神却沾在楚明舒身上,意有其他所指。 “在不在,也不能吃,我们家没有这个习惯。” 楚明舒按住了白沁语再次递糖果给林曼的动作。 “那…明舒姐吃吧?” “不用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恰巧楚明舒手机响了起来才破了僵局。 白沁语注意到楚明舒看到来电显示姓名的一瞬间脸色立马阴转晴朗了。 “阿锦。” “喂,阿舒,今天下班我要和张总他们去吃个饭,要晚点回家,你和曼曼自己吃吧?” “但是……” “我还有事,先挂了。”不等楚明舒说完,林锦之就匆匆挂断电话,楚明舒的脸色又晴转多云了。 哈……真有意思,就让她再添一把火吧? “怎么了?林姐姐不会忘记今天是你的生日了吧?” “没有……” “唉~我觉得林姐姐,好像没那么喜欢你哦?” “白学姐,这是我的家事,我们要回家了,你不会跟我们回家也顺路吧?”楚明舒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抱起林曼就要离开。 “没有~那明天见了?再见曼曼~” 白沁语走近了点和林曼挥手告别,趁楚明舒不注意,把棒棒糖放到了她的衣服口袋里。 有些话,不是立即生效的,白沁语笑眯眯地望着母女二人离去的背影。 深夜来电(微h) 客厅的座钟响了十一下,大门才传来解锁的嘀嗒声。 “怎么在这儿等我?” 林锦之有些诧异楚明舒还坐在客厅干什么,但也没多想,她坐在鞋凳上蹬了蹬腿,今天穿的靴子不太好脱,楚明舒见状,走到玄关处蹲下帮着她解开靴子。 起身时楚明舒的目光无意间触及到了林锦之颈侧的几道红痕,察觉到她的注视,林锦之下意识抚摸过那痕迹。 “这个…今天她们非要……” “我知道,应酬嘛。”楚明舒以惯有的温柔微笑回应,“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如此体贴,反而让林锦之心头不太舒服。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懂事?” 楚明舒刚刚就闻到了面前的人身上的烟味酒味,不想和她太过计较。 “那你想我有什么反应?”她能怎么办呢?像别人那样大吵大闹的话,林锦之会更不耐烦吧。 “算了。”林锦之推开楚明舒,想要上楼洗澡,衣服口袋里的棒棒糖却因为这一下推搡掉了出来。 “我不是让你不要给曼曼吃糖吗?”林锦之不悦地注视着地上的那枚糖果。 楚明舒也愣了一下,白沁语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她弯腰把糖捡了起来。 “是同学给的。” “和同学关系不错嘛,楚大校花要开始第二春了?”这种小孩子吃的玩意,不用猜也知道是暗恋楚明舒的omega送的,只是林锦之没想到楚明舒竟然会收。 “阿锦,你知道我不会的。”楚明舒无奈地做出解释。 “给我。”林锦之摊开手掌,楚明舒乖乖把糖放到她的掌心,她剥去包装将棒棒糖置于口中。 草莓味?她突然涌现出一丝恶作剧的冲动。 “你想尝尝吗?” 粉红的糖果被红润的嘴唇吮吸得晶亮诱人,林锦之还伸出舌尖围着外圈打转,楚明舒光看着这幅场景都分泌出不少唾液,她喉头上下滚动了几下。 “阿舒…要一起洗澡吗?” 楚明舒仰头盯住浴室天花板上的照明灯,微烫的水珠打到肌肤上,蕴出大量雾气,但这远远比不上下身传来的温度。 “阿锦……不要了……”敏感的性器被反复吮进滚烫的口腔里,棒棒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了浴室角落,顺着水流融化掉了。 林锦之跪在修长的两腿之间,脑袋前后摆动着,她满意地看着因为自己的动作,大腿内侧那难耐的轻颤,她伸手与楚明舒垂在两侧的手十指相扣,加快了摆动的速度。 楚明舒不敢低头,她怕看见身下的景象就会忍不住直接…… “看着我,阿舒” 如此淫靡的景色怎么只能她一个人欣赏?林锦之把肉棒从口里放了出来,让它抵在自己脸上,像只猫儿似的用脸颊在上头蹭了又蹭,弄得鼻尖眼尾都沾上了楚明舒腥甜的腺液。 楚明舒一低头,顿时更加血脉喷张,她想后退,手却被林锦之抓得更紧了。 “呃……阿锦……我……” 肉棒不受控制地喷射出热液,每射出一股就在林锦之脸上跳动一下,就像在故意打林锦之的脸。 “阿舒……用小阿舒打我?” “对不起……阿锦……我管不住它……”楚明舒急得快哭了,但小阿舒还在抖一抖的。 林锦之伸手拽住了不老实的小家伙,站起身来,唇瓣贴上楚明舒通红的耳根: “洗完澡再好好收拾你……” —————— “呵……夹着就老实了?嗯?” 林锦之用最爱的上位扭着臀吞吃了好一会,向后移了移,撑着手臂坐在楚明舒胯间休息。 楚明舒咬着嘴唇承受着情欲的震荡,心里却在想别的事。 马上就要过十二点了……阿锦……真的忘了。 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忘了,在一起那五年,只有前两年林锦之认真帮她过过生日。 在一起这么久,才认识的白沁语都记得她的生日…阿锦却…… [林姐姐好像没那么喜欢你哦~] 白沁语的话不知为何闪过脑海,楚明舒一惊,赶紧收回心神。 事实证明,想不得,不然那人就会阴魂不散。 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楚明舒的铃声,连林锦之听到都有些惊讶,除了自己,从没有人这么晚找过楚明舒。 她拿过手机,看到来电姓名显示: [白学姐] “白学姐?”林锦之发出疑惑的询问。 “不用接,挂了吧。”楚明舒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抬起上半身想要接过手机。 “送你糖那个?”林锦之把手机举高了些,看到楚明舒点头后直接点了接通。 “喂~明舒姐~还没睡吗?” “你是谁?” 听到话筒那边不是楚明舒的声音,而是另一个清冷的声线,白沁语勾上一抹笑容。 “你是……林姐姐?明舒姐没有和您提起过我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 “哦~或许您贵人多忘事,但是我家公司就是租的您家的楼……你们在忙吗?这么晚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那边的人一直回避自己的提问,林锦之开始烦躁起来。 “当然打扰了,你觉得我们在干什么?” 林锦之说着便拖过楚明舒的腿,让两人重新严丝合缝地结合到一起,楚明舒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不好意思~只是我今天忘了把生日礼物交给明舒姐,想给她说明天带给她,您可以帮我转告她一下吗?还有再次祝她生日快乐。” 生日?林锦之挑起一边眉梢,怪不得今天楚明舒情绪有点不对劲,秘书早上还提醒过她,这脑子真是不记事。 “她就在旁边,你自己跟她说。”林锦之点开外放,把手机递给楚明舒,却在楚明舒要开口的一瞬间,抬起臀狠狠往下肏了几下。 “呃啊……阿锦……” 手机从手上滑落,林锦之带着侵略气息的吻也随之覆面而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清晰地通过话筒传进白沁语的耳膜。 好急躁~好急躁~ 白沁语听了好一会儿才挂断了电话,她还怕今晚她们吵不起来呢,现在看来不用担心了~ 去学校看老婆(微h) 自打接了白沁语的电话,楚明舒就感觉林锦之的信息素不太稳定,她被迫承受着omega的占有欲和怒火,身上被掐得青一道紫一道的。 “她喜欢你。”林锦之把头抵到楚明舒颈窝啃咬着,这句话没有询问的意思,直接下了定论。 “我不喜欢她。”楚明月抚着光滑纤瘦的裸背,帮着林锦之顺气。 “你是我的!”可惜林锦之并没有解气,啃咬的动作来到了楚明舒的后颈,粗重的鼻音扑到了腺体上。 人们总是把玫瑰和爱情联系在一起,却忘了采摘它需要涉过多少荆棘,就算克服重重困难终于把它捧到了手心,也会不小心被尖刺扎伤。 “我是你的。” 后颈传来轻微的刺痛,那抹幽香融进了楚明舒的血液里。 楚明舒紧紧搂住趴在她肩头喘气的娇躯,把自己送进了花穴最深处,感受着林锦之的震颤和心跳。 至少,在那寂寥的终点到来之前,我想抱紧你。 总算顺了点气出去,林锦之咬住楚明舒的下巴,留下几排浅浅的齿印。 “下面也只能给我用!” 楚明舒宠溺地笑了笑,她以前觉得阿锦像张牙舞爪的小猫,但现在发现,阿锦从来都不是猫,而是占有欲和攻击性更强的…小豹子…… “阿锦,你刚刚是不是没挂电话?” “我故意的…怎么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把她删了,再也不和她联系。” “不用了,我可不是那种不让你有自己社交圈子的人……”林锦之突然嘴硬起来,好像刚刚发脾气的不是她一样,“唔…好胀……怎么还没射完?累了……” 难得听到林锦之哼哼唧唧地撒娇,楚明舒很是受用,忍不住拍了一下撅在自己身上的小屁股。 “你!”本就是敏感的时候,被这一拍,小穴一缩一放,穴道里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不少。 “算了,我忘了你的生日,该打。”林锦之停下了本想抓住楚明舒手的动作,重新趴回了肩窝,“你今年许了什么愿望啊?” 我想 永远和你在一起。 —————— 柳恩鹤:[锦姐,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学校看老婆?] 林锦之:[突然发什么癫?] 柳恩鹤:[你不知道我的婚前协议有多变态,每个月必须和她见十五天,每天最少两个小时,反正现在小阿舒也在那个学校,咱俩一起去呗!] 阿舒上学这么久了,都没去学校看过她,是该去一趟了,而且……她也想见识见识昨晚打电话的那个女生是何方神圣。 林锦之:[可以。] 柳恩鹤:[我已经在你公司楼下了!] 林锦之不情不愿地拉开那辆骚包跑车的副驾门,还好今天柳恩鹤没穿平常那些夜店风衣服,只一袭简约黑色风衣加休闲裤,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发染黑拉直了,如果不开口的话,倒真有点端庄富家千金的味道了。 “你怎么这么爱买这种不实用的东西,你觉得这破地方能开上60码吗?”开出去没一会就堵起了车,林锦之刚刚就被低矮的座椅折腾得很不舒服,忍不住抱怨起来。 “嘻嘻~好钓妹妹嘛~” “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小苓,为什么不离婚呢?” “锦姐,咱俩情况不一样……而且你知道跟她离婚要赔多少钱吗?要不您借我点儿?” 柳恩鹤依旧嘻嘻哈哈一幅没心没肺的模样,这让林锦之都有点同情江子苓了,但人家乐意,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掏出手机给楚明舒发了条信息就闭上眼睛休息了。 “明舒姐,你有新消息。” “哦哦,我看一下……是阿锦发的,她说和柳总一块儿来学校看我们。” 楚明舒对江子苓这个温文尔雅的妹妹印象不错,两人经常一起搭伴儿吃午餐,她以为江子苓听到柳恩鹤来会高兴,没想到这人神色立马黯淡了下去。 “小苓,你不高兴吗?” “她……来看我只是完成任务,不是真心想来的。” “你和柳总有什么问题吗?你要是愿意,可以说给我听听。” 打从开学再见到江子苓,楚明舒就发现她憔悴了很多,本就单薄的身子骨更加瘦削了,她想关心她,但平常吃饭的时候江子苓总是刻意避开关于柳恩鹤的话题。 “……自从上次度蜜月回来,她就不回家了,除了按照协议见一见我…就算见了,也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呆……” “怎么会这样?你去柳总家里找过她吗?” “她好像在躲我,没有住家里……”江子苓垂下眸子,“她和别人住在一起。” “这……”楚明舒也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江子苓。 “明舒姐,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和林姐姐。” 原来她是值得羡慕的吗?结婚一年了,她什么恶言恶语都听过,别人都说她是小叁上位,都翘首以盼等着林锦之狠狠抛弃她那一天,除了一本没有保障的结婚证,她什么都没有。她和林曼,只是林锦之人生里的锦上添花,有了更好,没有……也不值得惋惜。 “你林姐姐也会犯很多错。”楚明舒拍了拍江子苓的肩膀。 “至少她真的喜欢你,我看得出来。”江子苓说完这句话,沉默了一会才又开口道: “明舒姐…是不是……有了孩子她就会回家了?” “对不起小苓,我也不知道……”如果没有林曼的存在,林锦之还会跟她结婚吗?楚明舒不想也不敢考虑这个问题。 江子苓苍白的脸色让楚明舒也不免动容,可是,谁都可以劝江子苓放手,唯独死皮赖脸留在林锦之身边的她没资格。 二人相对无言,直到一道清脆的嗓音在一旁响起。 “咦?明舒姐、江学姐,好巧~”白沁语端着餐盘站在她们餐桌旁,“那边没位置了耶~我可以坐这里吗?”她说着就要直接坐下来,肩膀却传来一阵剧痛。 “不好意思,这里已经有人了。” 白沁语一回头,正好对上林锦之那双迸发出寒意的墨瞳,竟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小学妹~看来没有位置了呢~不介意的话可以坐我腿上~” 柳恩鹤笑得十分灿烂,顺势坐到座位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初次交锋 ji leha i. co m 可恶,明明是同等级的omega,这被压了一头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林锦之的出现让白沁语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即使肩膀被攥得生疼,白沁语却并不打算就此示弱,她迅速调整好心态,笑眯眯地回攥住林锦之的手腕,双方陷入了一种微妙的角力之中。 楚明舒正欲介入两人之间打破僵局,没想到反而是江子苓先站了起来。 “我吃完了。”江子苓说完就端起餐盘往回收处走,柳恩鹤嗞了一声,但还是起身紧随其后。 “这下有位置了吧?林姐姐?” 真是难缠的家伙……林锦之松了手,让白沁语坐到了对面,她倒要看看她要耍什么鬼。 “阿锦,你想吃什么吗?”楚明舒不想这顿饭吃得硝烟弥漫,她轻轻扯了扯林锦之的衣袖,暗示林锦之收敛那过于锐利的眼神。 林锦之倒也没客气,指了指楚明舒餐盘里的白灼虾和牛肉丝,楚明舒把虾剥好了放到干净的小碗里盛到她面前。 “没有餐具。” “我去拿。” “还要喝橙汁。” “好。” “林姐姐,明舒姐真的很喜欢你呢~我好羡慕~”白沁语撑着下巴痴痴地望着楚明舒离去的背影。 林锦之脸色更冷了几分,我不找你你还主动挑事? “你也只能羡慕了。”请到首髮站powenxue2.com阅读 “哈哈~林姐姐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大呢?” “因为有人觊觎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人可不是东西,也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她就是我的附属品又怎样?”需要你来解释吗?林锦之脾气蹭地上来了,尽管她努力想要压抑这股情绪,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以为自己睡了别人的女人就和别人是一个阶级了?你既然这么崇拜我,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试试?” “可以吗?”白沁语无视了她的怒火,捡了句最不要紧的讽刺来回话,还甜甜地冲着林锦之笑了一下。 “林姐姐,你知道龟兔赛跑的故事吧?兔子都以为自己一定会赢,因为它们,太自大了……”见楚明舒快走到餐桌了,白沁语顿了顿,换了副语气:“明舒姐~你回来了~” 怎么会有人笑得这么恶心,真想把她的脸按到餐盘里去,林锦之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一个还没出社会的黄毛丫头面前落了下风,但楚明舒已经坐下来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楚明舒没有看白沁语,嗯了一声算做回答,把餐具和橙汁拿给林锦之后就又开始忙着剥虾了。 “你不想知道我们刚刚聊了什么吗?”白沁语继续拱着火,这次林锦之没有给她告状的机会,率先说了出来: “我说你是我的附属品。” 倒真像是阿锦会说的话,楚明舒没有太意外,把蘸好调料的虾仁递到了林锦之嘴边: “你说得对。” 林锦之一口咬住虾仁,气鼓鼓地瞪着白沁语咀嚼起来,她是挺想立刻把对面的人的臭脸按到餐盘里去的,但这人除了口嗨也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她林锦之大多数时候还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能随便动手。 白沁语愣住了,这都不生气?这俩人这么癫的? 看来让楚明舒变心比让林锦之炸毛困难多了。 但是…如此忠诚又顺从的alpha,她更想要了…… 再坐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白沁语端起餐盘向无视她的两人告别。 “明舒姐~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明天下午别忘记来活动室哦~” 行至转角处,她掏出手机给一个未知号码回了条讯息—— [金阿姨,您上次让我考虑的事情,我考虑好了。] 番外3柳&江&文 “又要去图书馆吗?” 从食堂出来江子苓就直愣愣地朝前走,柳恩鹤干脆一把拉住了她。 “我下午没课。”江子苓停下了,但还是把脑袋垂着。 “所以?” “回…回家吧……” 久未承载过两个人重量的大床轻轻响动起来,江子苓趴伏在丰腴的胴体上耸动着,她出了不少汗,但身下的女人却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 “很…无聊吗?” 柳恩鹤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笑了笑,小孩儿的姿势从来都这么保守,好像是有点无聊。 “小苓,你知道怎么取悦omega吗?” 柳恩鹤拉过江子苓撑在身侧的一只手,带领着她用掌心拢住自己的乳房。 “揉一揉~” 只这一句,那只手便如同被下了魔咒一般,抓着那团雪白的软肉揉捏起来, “这样舒服吗?”江子苓望向那双魅长的狐狸眼,此时它正盈盈弯成半弦月,如瀑的黑发铺在曼妙的酮体下,形成一副惊心动魄的美景,只怕任何alpha看了都会动心。 红冽的嘴唇又开合了几下,但江子苓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她失控地埋到胸乳之间,叼住嫣红的乳头包进口腔大力吮吸。 性器又胀又疼,江子苓又往里顶了顶,用力得半只脚掌都陷进了床垫。 柳恩鹤把手指插进江子苓后脑勺的发丝,微微使力,强迫她把头抬了起来。 “坏孩子……谁让你咬了?” 江子苓不说话,只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看,柳恩鹤感觉体内的性器又变大了,卡得她那里胀胀麻麻的。 怎么还是这么不经事,这就成结了。 江子苓低低呜咽着射了出来,突然又想起什么必须要说的话,趁着这空当说了出来。 “今天晚上叫了我们的爸妈一起吃饭……你不要走……” 又用父母压她?柳恩鹤挑了挑眉,以为这时候她就一定会答应?别忘了谁在谁里面。 她坏心眼地坐了起来,江子苓被结勾住,只能狼狈跟着她的动作移动着。 “姐姐…不要动……”江子苓勉强撑住身子,但柳恩鹤一会拿手机一会去床头喝水,性器被扯过来扯过去,江子苓疼得快哭出来了。 “那你求我啊~” “求你了…姐姐…嗯……疼…” 柳恩鹤这才停下了动作。 “我晚上不想跟他们吃饭可以吗?” “已经答应了。”唯独这件事不行。 “那今天陪他们吃过饭,我这一个月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柳恩鹤用指尖滑过江子苓的下巴尖,勾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小孩儿又哭了。 “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呆在一起吗……” 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了,江子苓拔出性器缩到床边,讷讷地看着柳恩鹤穿衣服。 “柳恩鹤。”她叫了她的名字,女人走回床边,江子苓伸手握住女人的两根指节。 “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 —————— 跟两位保镖嘱咐了几句,江子苓深呼吸了一口气,走进了走廊尽头那间隐秘的包房。 高挑的alpha见她进来,摘下了墨镜,她已经等候很久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江子苓认识她,也不想跟她客套,开门见山地问了出来。 “江小姐,我可以支付你和恩鹤离婚的赔偿金,请你……成全我们。” 她怎么会不认识她?她是国际巨星,是柳恩鹤唯一承认过的女友,是柳恩鹤这一年来的同居对象。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找我的?”江子苓用手指死抠住皮沙发,强迫自己的声音不要显得那么颤抖。 “或许在你眼里我是个破坏你婚姻的第叁者,但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你们长得多,感情自然也……”文璟没觉得眼前学生模样的人有什么威胁,她今天是抱着必胜的决心来的,不然她也不会主动找到江子苓。 “你本来就是第叁者。”江子苓的话音已卷上一丝怒气,“我妻子都可以捧红你,我当然也有能力毁了你。” 文璟怔了怔,这倒是她没设想过的答案。 “我妻子明天开始就会搬回家住,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她面前,我不动她,不代表我不敢动你。”江子苓没有给她回话的机会, “文小姐应该清楚我有这个实力。” 总算一股脑说完了,江子苓站了起来,文璟不打算就此认输,她清楚这段婚姻的痛点在哪,并且毫不留情地戳破了眼前这个装大人的小女孩, “她根本不爱你,你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意义就是,我是她的妻子,你不是。”江子苓猛地拉开包厢门。 为什么她这个胜利者,却要落荒而逃。 番外4柳&江(我不想成全你) “大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要是想生,多的是omega替你生~”柳恩鹤蹲了下来,和江子苓对视。 “我就要你。” 江子苓突然激动起来,紧紧攥住那两根指节,柳恩鹤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这人力气大得惊人。 “你控制不了我,我可没有一条违约行为,就这样下去不好吗?” “我不要!”江子苓扑上去搂住柳恩鹤的腰。 不能再呆下去了……眼前这个alpha已经失控了,即使贴了抑制贴柳恩鹤还是感觉双腿发软。 “好了,我会陪你吃晚饭的,松手。” “我好恨自己会喜欢上你这种人……”腰间的衣服被热泪浸湿了,柳恩鹤却升不起丝毫怜悯之心,只觉得愈加烦躁。 “你喜欢我是你的事,你应该也知道婚姻和爱情不是必然相连的,是你非要和我结婚。” “我没有要求你喜欢我……”江子苓缓缓松了手,改为拽住柳恩鹤外套的扣子, “我只希望你,不要太辜负我。” “晚饭的地址发给我,晚上见。”柳恩鹤掰开衣扣上的手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听到房门重重摔上的声音,江子苓把脸埋进床单,肩膀剧烈颤抖起来,隔了一会儿,一声声压抑的恸哭响彻了整个房间。 “爸、妈,我和柳恩鹤决定要孩子了。” 江家的习惯是不管什么活动都会提早到达,而柳家母女却是习惯性迟到,此时包厢里只有江家一家叁口。 江爸江妈汗颜,自家女儿平常不爱讲话,一开口就是重磅炸弹,别人家都是催婚催生,自己家这个却不管成绩还是人生都领先别人一步。 “啊?小苓,你真的考虑好了吗?恩鹤也同意了吗?”江妈发现了江子苓脸色不对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女儿的口风。 “她同不同意不重要,我的意思是,我也算是正式成家了,需要更多经济支持。” “可是你还没毕业……” “妈!就是因为你们所有人都把我当小孩子,所以她也不把我当回事!”江子苓很少对父母发脾气,之前死活要和柳恩鹤结婚算一次,这是第二次。 “我和你爸再商量一下……你这个月去看心理医生了吗?” 江妈担忧地望着江子苓,以前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好像消失了。 江子苓这几个月的心理测评结果很不乐观,现在这个状态更能说明她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如果你们不答应我,我什么都不会再做。” 江妈最终还是妥协了,孩子大了,也该有自己的打算了。 “好……我明天就让李阿姨来辅助你接手家里的事情……” —————— “江子苓!你做了什么!” 柳恩鹤怒气冲冲地冲进江子苓的书房,文璟的代言突然全部被单方面解约了,已经拍了一半的戏都被硬换了人,自己的公司也因为这些事受了不少影响。 江子苓坐在转椅上背对着她, “你现在去医院把节育环取了,我就恢复她的所有行程。” “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柳恩鹤被气笑了,当初就是看上江子苓优渥的家世和良好的家教才选择和她结婚,没想到这小孩儿会变得这么不好控制。 “你现在去,事情还不会变得更糟糕,我也会遵守我之前说过的话,生了孩子就放你走,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江子苓转过椅子,柳恩鹤这才发现她眼窝深陷,昔日水汪汪的眸子染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疯狂,她瘦了很多,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看起来比平常大了一个尺码。 “我要是不呢?” “李阿姨!”江子苓不愿再和柳恩鹤掰扯,喊了一声,李特助带着几位保镖走了进来,垂着手等候江子苓的吩咐。 “陪夫人去医院。” “夫人,请吧。” 李特助示意两位保镖上前“搀扶”柳恩鹤,柳恩鹤甩开了她们的手。 “我自己走。” 柳恩鹤尽量让自己显得从容了一些,她知道江子苓绝对有本事毁了她的公司,现在硬刚不是最优解,以后再找机会算账。 做完手术她就被押回了江家,江子苓相当于把她半软禁在了家里,虽然没有明令禁止她出门,但她不管去哪里都有人跟着。 术后需要恢复两个星期,这段时间柳恩鹤一直睡江子苓隔壁的客房,每晚睡前她都会锁上房门,直到恢复期最后一天,她听到了房门锁扣转动的声音。 那股气息在黑暗中摸摸索索地寻找着她,她反应过来想躲的时候,火辣辣的身躯已经压到了她身上。 “你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家,我哪里都可以进。” 江子苓说完就粗暴地扯下了她的内裤,炙热的硬物咯到了臀缝之间。 “别演强暴戏了,你连洞都找不到~”柳恩鹤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机会了,但还是忍不住用语言刺激江子苓。 这句话显然很奏效。 没有前戏,粗长的巨物一捅到底,下身的撕裂感让柳恩鹤这个情场老手都忍不住拧紧了眉头。 “你知道吗,你前女友来找过我,让我成全你们。” 江子苓把脸贴到柳恩鹤的后颈,柳恩鹤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提前把抑制贴换成了更安全的指纹解锁的,江子苓只好咬住她的肩膀发泄怒火。 “嗯哼~那你怎么说的~” “我成全你们,谁来成全我?” 江子苓想要抽插,却被干涩的甬道夹得寸步难行, “腿打开,让我操。”记得吗,你也对我说过这种话。 这样僵持下去没意义,柳恩鹤也不想搞得血流成河,慢慢放松了下身,江子苓托起她的腰把臀肉顶到胯上,红着眼睛盯着肉棒在穴里进出的样子。 没有了节育环的阻挠,每一下她都能捅到宫口,那小口收缩着想要把她挤出去,但等她真的退出时又会翻出一点细嫩的软肉牵着肉棒。 她所有床上的技巧都是柳恩鹤教她的,她以前觉得这件事是相爱的人才会做的,对待性事总是掺杂着少女的羞涩与纯情,可是,柳恩鹤却把这份真情践踏到泥里。 江子苓低吼了一声,掐住身下omega的颈子,用胯骨大力撞着臀肉,一下又一下。 即使被这样粗暴对待,柳恩鹤还是那副轻松自如的模样,抬起脚后跟打了几下江子苓紧绷的臀部。 “你又何必这样搞,两个人都不会爽。” 江子苓分出一只手把她乱动的脚压了下去,整个趴到柳恩鹤身上压制住她。 “我不需要爽。” “想不想知道你和文璟…谁更大?”还在油嘴滑舌,看来不够痛,江子苓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嗯……你比她长一点……她比你粗一点……嘶……江子苓你疯了吗?”柳恩鹤白皙的肩膀上留下一排血肉模糊的牙印。 “不准…想别人……” 江子苓努力集中精力,再深一点……就撞开了…… 冠头终于挤进生殖腔膨胀成结,每射一下,江子苓就往里肏得更深一点,直到过量的精液顺着穴口疯狂涌出,她还在失控般地射精。 不知道过了多久,肉棒终于疲软下来,柳恩鹤以为可以松口气了,埋在体内的东西却又有了翘起的趋势。 “今晚…别想睡。” 番外5(你要当妈了)h 水声停了,江子苓从浴室走了出来,她已经褪去了少女的拘谨,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柳恩鹤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她从背后环抱住女人。 柳恩鹤没什么反应,把验孕棒丢到了一旁的桌上,江子苓注意到了上面明晃晃的两条杠。 “恭喜你啊,大小姐,你要当妈了。” “你不高兴吗?”江子苓手臂收紧了些,把脸埋进女人的后背嗅闻着让她欲火难耐的香气。 “高兴,这意味着我最多还有十个月就可以离开你这个疯子了~” 性器已经完全被唤醒了,把柳恩鹤的真丝睡裙都顶起来了一截,柳恩鹤环着手臂,略带嘲讽地开口道: “怎么,才当妈就想亲自堕胎?” “又不是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插。” 柳恩鹤这才回头看了江子苓一眼。 她知道小孩儿比以前瘦了很多,最近这段时间却没仔细瞧过她的身体,此时硕大的性器正支在竹签儿似的的两腿之间,看起来都快有腿粗了,配合着那副阴晴不定的表情,显得相当滑稽, “你倒真是长大了。” “你说哪里?”江子苓握住性器根部,把它塞到了柳恩鹤手里,“给我撸。” 烫死了,但柳恩鹤还是使了点力气握紧了手里的玩意儿,顺势把江子苓拖近了些。 “你就不怕我把它折了?” “你不会。” 江子苓说完就自己挺胯抽送起来,粉红的蘑菇头在虎口处一探一探的,柳恩鹤故意把手抬高了点,那人就踮起脚尖插自己的手,柳恩鹤被逗笑了。 “小矮子,我还没问过,你有多高?” “一米七。” “真的一米七吗?” “我骗你做什么?”江子苓按住柳恩鹤的手背加快了速度,“是你太高了。”她对柳恩鹤的信息倒背如流,当然知道柳恩鹤比她高3公分。 “你这基因还敢生孩子~”柳恩鹤没给江子苓面子,笑得更放肆了。 “不是还有你的一半吗?”江子苓倒也不恼,柳恩鹤怀孕的消息驱散了最近所有阴霾,结婚证和戒指都不能让她和柳恩鹤产生真实的关联,唯有骨血相融,才能真正感觉到眼前的女人属于自己。 柳恩鹤被江子苓提醒到了,心情翛然郁闷起来,她的人生规划里从来没有生孩子这个选项,江子苓强迫她生孩子的行为属实过头了,还好omega的体质比女性beta生孩子轻松得多,江子苓还承诺生完孩子给她一笔丰厚的补偿。 搞笑,弄半天结个婚成代孕的了,但她柳恩鹤是以心大出名的,哭哭啼啼也没用,就是这一年只能用江子苓这根棒子让她不是很开心。 虽然,也能插得自己很爽,但她还是喜欢选择权在自己手上。 对了…手上…… “怎么还不射,手都酸了。” 柳恩鹤嫌弃地松开胀得红里透紫的肉棒,甩了甩手。 “那换个地方吧。” 江子苓拦腰抱起柳恩鹤,把她仰面扔到了大床上,接着,骑到了她身上。 那根滚烫的玩意从乳沟里冒出前半截,江子苓一手抓住一只奶子往里挤着,缩紧屁股上上下下抽插起来。 冠头一直戳着柳恩鹤的下巴和脸颊,她想伸手挡住,但手臂被江子苓骑住了,她只好把自己瘫成大字型任由江子苓发泄。 雪白的奶子夹着紫红的肉棒已经是不小的视觉震撼,来回间柔滑的触感更是爽得江子苓头皮发麻,双重冲击下她很快就攀到了顶峰,柳恩鹤察觉到了那可疑的停顿, “你敢……” 话音未落,带着热度的白液就尽数喷洒到了她脸上。 “尝尝我的味道吧?姐姐~” 江子苓卡住柳恩鹤的腮帮子强迫她张开嘴,把裹满精液的柱身塞进了那张伤害过她无数次的嘴里,她跪着往上移动了一下,捧起胯下的脑袋摆动起来。 柳恩鹤本想一口咬下去,但她越使劲,肉棒就越往里钻,冠头疯狂撞击着她的咽喉,顶得她想干呕,她只能尽力把嘴张大了些。 感受到女人的顺从,江子苓心中涌出股说不出的愉悦和满足,她放缓了动作,拨开女人的头发, “姐姐~怎么不说话了~” 柳恩鹤只能瞪着江子苓发出含糊的咕哝声。 “你不爱我,为什么要跟我结婚……”江子苓分出拇指,抚摸柳恩鹤浓郁的眉眼, “我知道,因为我很适合结婚,然后就可以扔在家里当个摆件……如果我没有钱没有这家世…你是不是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柳恩鹤不懂这人情绪怎么会这么变化多端,况且现在被深喉攻击的是自己,她还没说什么呢……她现在也说不出话。 “你不会爱我……”江子苓皱起眉头,自说自话地下了结论,“但我想要你记住我,哪怕是恨也好……我不要你轻易就忘了我。” 肉棒随着主人的话语抵到了最深,仓促射出的液体喷得柳恩鹤喉咙好痒,她想咳嗽,头却被江子苓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姐姐,要好好喝下去。” 味道好怪…这人最近是不是没吃什么正经东西,记得以前没这么腥。 柳恩鹤已经尽力吞咽了,还是有不少浊液从嘴角流了出来,她本能地用手推着江子苓的大腿,这个举动却彻底惹恼了江子苓。 她抽出性器,把余下的几股精液通通射到了柳恩鹤脸上,柳恩鹤刚想开口骂她,嘴唇却被猛地咬住了,江子苓颤抖的睫毛扑过脸颊,等她再睁开眼时,眸中已经又染上那病态的狂热。 口腔里多了丝锈味,柳恩鹤抬腿踹了江子苓几脚,那人却不管不顾地抱住她。 “你得狂犬病了吗?乱咬人?” “对不起姐姐,睡觉吧~”刚刚还在咬她,现在又软软糯糯撒着娇,江子苓不会真有神经病吧? “放开我,我要洗澡。” “不准,就这样睡。” 柳恩鹤又挣扎了几下,可圈住她的手臂跟铁做的似的纹丝不动。 “老婆,晚安,宝宝,晚安。” 等柳恩鹤放弃挣扎了,江子苓把头往下移了一点,贴着柳恩鹤的肚子说话。 “谢谢你,它才从受精卵进化不久,现在只有我的晚饭听你说话。” 绑架 这次社团活动地址定在城郊的轰趴馆里,白沁语自费组织了此次团建,楚明舒本来不想去,但拗不过成员们的盛情邀请,还是去了。 “沁语姐大气!让我们为了沁语姐干杯!” 客厅里气氛高涨,有几个成员已经喝醉了,在沙发上举着麦克风又唱又跳,另外的人聚在一起吃着烧烤喝着啤酒,楚明舒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过喧闹无法融入他们,独自躲进了影音室。 她找了部老电影来看,隔了一会儿,白沁语端了杯饮料走了进来坐到她旁边。 “明舒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哦…我不太习惯,你不用管我,出去玩吧。” “我看你都没吃什么东西,给你带了杯饮料。” 白沁语很自然地把那杯饮料递给了楚明舒,楚明舒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浅浅喝了一口。 “谢谢。” “不用~” “抱歉啊白学姐,我老婆说话可能不太好听,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了我向你道歉。” “没事~林姐姐只是……吃醋了吧?” 吃醋吗?如果白沁语对自己没意思,阿锦又怎么会吃醋,楚明舒不是傻子,而且从小到大太多omega向她示好了,她知道白沁语对她存了别的心思,正好今天一次性说清楚。 “白学姐,你是不是…喜欢我?” 白沁语侧过头看向楚明舒,斑驳的光影打在楚明舒脸上,就像这部电影里的缪斯女神一样圣洁美丽。 是多久开始生效来着…… “对啊,我很喜欢明舒姐。”白沁语凑近了些,嗯……她闻到了楚明舒的信息素里夹杂着别的味道。 “这么急着标记你,看来林姐姐很生气。” “你说什么?” 楚明舒想躲开,却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力气。 白沁语见状大胆地用手碰了碰楚明舒的腺体,嘴唇近得几乎贴上了楚明舒的嘴唇。 “明舒姐你知道吗,我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你给我喝了什么……” “好好睡一觉吧,今晚,会过得很愉快。” 来不及再想什么,楚明舒的眼皮就如同灌了铅般阖上了。 —————— “曼曼~” 又到幼儿园放学时间了,等候已久的白沁语热情地朝林曼挥了挥手。 “咦?你是…白姐姐?”林曼好奇地跑到她面前。 “嗯!曼曼还记得我吗?” “记得!白姐姐,我妈妈呢?” “妈妈在学校还有事,让我来接你。” “可是妈妈没有打电话跟我说。”林曼指了指手腕上的儿童手表。 “曼曼,你认识这位姐姐吗?”幼儿园的老师狐疑地打量着白沁语。 白沁语立马换上更甜美的笑容。 “妈妈的手机忘在我这里了,你看,这是不是妈妈的手机?” “对……” “妈妈就在学校等你呢,跟姐姐走吧?” “不行,白姐姐,妈咪说过不能和除了她和妈妈还有张奶奶之外的人走。”林曼后退了一步,转头跑回幼儿园的坝子里和其他小朋友呆在一起了。 臭小鬼,比你妈难搞定多了,白沁语收回了笑容。 —————— 头好晕,她在哪里? 楚明舒睁开眼睛,借着头顶昏暗的灯光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个长方形的铁皮屋子,似乎是个货箱的内部,微弱的浪花拍打的声音隐约从外面传来。 她在江边? 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索束缚在了椅子上,她用力挣了两下,绳索纹丝不动,看来是打的死结。 两道人声在货箱外部响起。 “金阿姨……我说了我只要楚明舒,小鬼只是附赠品,我总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把她从幼儿园绑走吧?” “黄毛丫头办事就是不牢靠,算了,有这贱人一个也行,你说过林锦之很喜欢她对吧?” “当然~为了她竟然把青梅竹马的金姐姐都送进了监狱,你让林锦之自己来换她都行~” 楚明舒想起来了,自从喝了白沁语那杯饮料开始,自己就陷入了昏迷,另外一个是……金予卉的母亲吗?没想到这两人会勾结在一起,她真是太蠢了!还好曼曼没有被绑来…… 想到这里,楚明舒不禁出了道冷汗,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阿姨,打完电话……” “按我们之前说好的,钱之后送到你家,姓楚的随你处置。” “好的~” 货箱外的人声消失了,紧接着箱门发出刺耳吱呀声,白沁语和一位身材臃肿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嗨~明舒姐~睡得好吗?”白沁语脸上还是那副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现在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就是你这小白脸儿搞得我们家破人亡的?”就这几步,胖女人就累得气喘吁吁,光是走到江边就耗费了她半个月的行动值了,肥胖的指节卡住楚明舒白净的脸庞,用挑选牲口似的眼神打量着楚明舒。 “我现在给林锦之打电话,想活命的话就乖乖听话。” 楚明舒并未答话,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直勾勾地瞪着金母。 “你还挺犟?等小白玩腻了,可得把你送去给我的姐妹们好好玩。”那只胖手狠狠扇了楚明舒几耳光,随后用她的手机拨通了林锦之的电话。 “喂?阿舒你去哪儿了,怎么还没回家?” 明明才一天不见,在这种情境下林锦之的声音却显得那么可靠又温暖,楚明舒鼻子一酸,她这个废物又给阿锦添麻烦了。 “林锦之,你好好听听我是谁?” 电话那头的林锦之愣了愣,这声音好耳熟,但是……怎么会从楚明舒的手机里传出来。 “你……金伯母?” “你的小白脸儿在我手上,你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法院的限制令是让我靠近不了你们,结果这小白脸这么蠢,随随便便找个人就搞来了,来,跟你亲爱的老婆说句话——”金母把手机凑到楚明舒嘴边,楚明舒奋力往前甩了下头,把手机打了下去。 林锦之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几下清脆的巴掌声,金母啐骂了几句脏话,手机又被捡了起来: “你现在就去M国撤诉,我女儿多久放出来你老婆就多久回到你身边,多拖一天她就被我们多玩一天。” “死肥婆你敢打她,你是不是找死?”林锦之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冽,此刻她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金母也没想到林锦之敢这样跟她说话,一张胖脸因为气急败坏胀得通红,感觉油都要爆出来了。 “死丫头!如果你还想见到你老婆就按我说的做!敢报警的话我立马撕票!”她说完就把手机扔了出去,摔在铁皮墙上哐当一声巨响。 白沁语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如果不是为了楚明舒她才不想和濒临破产如同落水狗一般的金家来往。 “好啦~金阿姨,您先出去休息吧,这儿交给我就好~” 金母推开门的一瞬间,楚明舒总算看清了外部的景色,这的确是在江边,地上的甲板显示她们正处于一艘渡轮上,而A市能停靠渡轮的码头只有叁个,其中两个还在运行,不可能大张旗鼓地搞什么绑架,只有A区的码头废弃了,零零散散停了几艘不愿继续维护的轮船。 她还想再多看几眼,箱门却被重重关上了,白沁语架好摄像机,手上拿了瓶什么东西,微笑着朝她走来。 自救 2 w8 9.c om “滚远点!”楚明舒现在只觉得白沁语那副嘴脸恶心至极。 “明舒姐,这时候还这么嘴硬干嘛呢?” 白沁语并不介意,细细抚摸着楚明舒的脸庞,楚明舒甩过脑袋,想把那手指一口咬断,白沁语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及时把胶布啪一声打到了她嘴上。 即使被封上了嘴巴,楚明舒也怒目圆睁,发出愤怒的呜呜声,她看到白沁语拉开她裤子的拉链,又从内裤里掏出了她的性器,她挣扎得更厉害了,整把椅子都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起来,可惜这并没有什么用。 她感觉下身一凉,白沁语把那瓶液体喷到了还软趴趴的性器上,很快,它就不受主人控制地挺立了起来。 “嘶”白沁语把脸凑近了些,近距离观察着完全苏醒过来的巨物,“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好热……楚明舒努力集中着注意力,但欲望渐渐控制了她的所有思绪,她现在只想把性器狠狠肏进omega的阴道里,不管是谁。 白沁语倒也不着急占有眼前的alpha,她骑到了楚明舒大腿上,隔着内裤蹭着那根东西,她看到楚明舒眼里的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的渴望。 “想要吗?”白沁语揽住楚明舒的脖子,含住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接着,她扶着楚明舒的头和她一起看向摄像机, “你说,等会发给林姐姐看,她会怎么样?” “呜!呜呜呜!”听到关于林锦之的关键词,楚明舒恢复了些许清明,重新挣扎起来。本文首发站:layuzh aiwu.xy z “好了~别乱动嘛~我只是想知道林姐姐看到我们做了,还会不会要你呢?” 绳索因为长久的挣扎松动了一点,空出一条窄窄的缝隙,可是也并不足以让楚明舒脱困,还好白沁语忙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这点细微的变动。 还有什么办法……对了……她的婚戒…… 阿锦送的戒指上镶了一朵栀子花状的钻石,也许可以利用它割开绳子。 “以后就跟着我好不好?妹妹也很会疼人的。” 白沁语衔住了溢着花香的腺体,可恶……提前被林锦之标记了,现在注入信息素也不是完整属于她的东西,但白沁语还是往那处扎进了尖牙。 这股刺激让楚明舒全身酥麻地颤动起来,但她还是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终于,绳子裂开了一根,她试着往外拔手臂,可还是被绞得很紧。 白沁语的头已经来到了楚明舒的下半身,她拨起头发,正欲品尝更浓郁的味道,后脑勺却挨了一记重捶。 楚明舒拼尽全力把一条手臂从绳索的束缚中拔了出来,因为太过勉强,那条袖子都被拉扯的力道撕断了,手臂上的皮肤也被绳索磨掉了好几层,淋漓的鲜血滴落到白沁语头上。 白沁语捂住后脑勺正想站起来,后颈却被楚明舒死死捏住了,力道大得像要直接捏碎她的颈骨。 “让你觉得我脾气很好,是我最大的错误。” 楚明舒抽出另一只手,把嘴上的贴纸和腿上的束缚解开,捏着白沁语的后颈一下下往地上撞。 “我等了她七年才得到了来之不易的幸福,怎么能被你轻易毁掉。” 好痛……鼻子是不是断了?这是什么?怎么会这么多血? 咸腥的液体顺着鼻腔呛进喉管,白沁语反应过来,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叫,那张漂亮的脸已经被鲜血染红了,鼻子歪斜到了一边,牙齿断了好几颗。 可惜楚明舒并未心软,用胶带一把封住她的嘴,继续摁着白沁语的头大力往地上撞击,直到那人没了动静。 楚明舒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没死,看来是痛晕过去了。 “小白?出什么事了吗?” 金母刚刚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以为白沁语在霸王硬上弓就没进去,但是这声音也太大了,她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楚明舒拉上裤子拉链,提起白沁语去开门。 箱门一打开,她猛地把白沁语推到金母身上,侧过身子跑了出去。 金母先是一愣,又在看清白沁语的脸后大声尖叫起来, “来人!快给我追!” 还好,废弃渡轮离岸边不远,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楚明舒纵身一跃,跳进了翻涌的江水中。 —————— “追踪到信号了吗?” 看到技术人员摇头,林锦之难掩焦躁,猛地把烟灰缸扔了出去。 除了电脑,桌上的东西已经被她砸得差不多了,房间里一片狼藉,已经两个小时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早知道会这样,她当初就应该一点情面也不留,直接把金家置于死地。 金老太婆这样发疯金老头知道吗?林锦之咬着手指,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爸,帮我个忙。” —————— “找不到她你们陪我一起坐牢吧!”金母和保镖们沿着江岸寻找着楚明舒的踪迹,保镖们满头大汗,这黑灯瞎火的,几把小手电能照出来什么?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林一铭发来的视频邀请。 林一铭?这老头救女婿来了? 金母对林一铭还是有所忌惮的,跟他讲话总没好事,她想挂断却因为肥胖的手指误触按键点到了接通。 “老亲家,好久不见。”林一铭坐在轮椅上,微笑着和她打招呼,他身旁站着不少保镖,等等,这背景怎么眼熟。 “您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镜头转了个方向,被五花大绑着的金父出现在了屏幕里。 “你们怎么进去的?”金母大惊失色。 “别忘了你们家房子是我修的,而且,你们用的还是我女儿公司的智能系统。” “你想干嘛?” “是你想干嘛吧?放着安安生生的日子不过,你看你一天搞什么名堂!” 微笑从林一铭脸上消失了,他恢复了平常那副严肃的表情,重重拍了几下轮椅扶手。 “大半夜的我没功夫陪你们两口子过家家,把我女婿好好送回来,掉根头发丝我都会找你算账。” 这死老头,净拖自己后腿!金母透过屏幕愤恨地剜了沙发上的金父一眼,随后勉强自己堆起笑容。 “对不住啊亲家,您要是再早几分钟打过来就好了,小楚刚刚跳江了,我们也没找着呢……” “地址。” “您看能不能先把老头子放了……” “算了,用不着你了。” 一名保镖走到了林一铭身边,恭敬地把平板递给他看。 “绑人也不知道绑远点……”林一铭轻蔑地用余光扫了金母最后一眼,示意举着手机的保镖挂断视讯。 解药(h) 即使晚秋的江水冰冷刺骨,也无法减轻体内的燥热分毫,楚明舒看到岸边的手电光亮消失了,强撑着仅存的理智游到了岸边,她拉住码头的拉环,把自己甩了上去。 汽车的远光灯从远处照射到了她身上。 还是没逃掉么?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跑了…… 汽车停下了,一道身影逆着光朝她冲了过来,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那个人捧着她的头把她抱进了怀里,闻到熟悉的气味,楚明舒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阿舒!” 林锦之焦急地拍了拍怀里人的脸蛋,因为在江水里泡了那么久加上药物刺激,楚明舒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阿舒!不要睡!” 为什么阿舒身上这么烫?林锦之凑近了些,她感受到了楚明舒过于急促的呼吸和紊乱的信息素,阿舒被……别人标记了……还提前进入了易感期。 林锦之也不知道自己哪儿的力气,猛地把楚明舒打横抱了起来, “开门!”她朝守候在车旁的司机大喊了一声。 司机拉开车门,林锦之把楚明舒放到后排座椅上,自己也上了车。 “去那边守着!谁都不许过来!” 突然的静谧和安稳让楚明舒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人用毛巾擦着身子。 是阿锦……楚明舒认出了林锦之,但现在这个状态……她咬紧后槽牙强迫自己不要有其他动作,艰难地忍受着痛苦,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呻吟。 “阿舒……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毛巾轻轻擦过那条惨不忍睹的手臂,林锦之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成串的泪珠脱线般从眼角滑落而下。 “…阿锦……不要哭……”楚明舒想要帮林锦之擦去眼泪,但刚触碰到林锦之的肌肤,欲望的野兽就叫嚣起来。 “下车……你下车!” 楚明舒像被灼烧到了一般猛地抽回手,林锦之注意到了她的下身一直处于勃起状态,顶得裤裆处的布料都要裂开了。 “她们给你下药了吗?” 林锦之说着就要去碰那处隆起,楚明舒哀叫着按住了她的手。 “不要!我现在会伤害你!我可以撑到医院!” “来不及的……放手,阿舒。” 林锦之不管不顾地拉开了那条拉链,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她就被彻底失去理智的alpha狠狠压到了座椅里。 牛仔裤被轻而易举撕裂开来,烙铁一样滚烫的坚硬直冲冲抵到了穴口,楚明舒掐住身下人的腰,眼中已失去最后一丝清明,那眼神不像是在看她最爱的人,而是一件泄欲的玩具。 林锦之尽量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着暴躁的alpha,但是楚明舒现在被别人标记了,闻到她的信息素不但没有减少丝毫痛苦,反而更加暴躁了。 进去……要狠狠肏进去…… 楚明舒用手指扒开穴口的软肉,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肉刃粗暴地捅进了还滞涩的甬道里。 好痛…… 林锦之忍不住叫出了声,可这并未换来alpha的垂怜,而是更加猛烈的冲撞,楚明舒把她托起来跪趴到座椅上,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仰起头疯狂摆动着胯部。 湿透的衣物还在往下滴水,下身传来的湿腻感让林锦之不知道它到底是水还是…血…… 这样的阿舒……好陌生……身上还有别人的味道……她是不是才和别的omega做过…… 想到这里,林锦之竟委屈地哭得更厉害了,这也是她头一次在性事上吃亏,如果对方不是楚明舒,她发誓会在结束后就阉了对方。 她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少下,下身从最开始的剧痛渐渐变成了熟悉的快感,甬道分泌出不少花液保护主人,这也让肉刃进出得更顺畅了,每当她想夹紧或者挤出肉刃,楚明舒都会用巴掌抽打她的屁股让她放松,娇嫩的臀肉被打出条条鲜红的印子。 林锦之艰难地转过头看了楚明舒一眼。 看不清……只能看到湿漉漉的乌黑的辫子甩来甩去,活像条黑豹的尾巴。 “混蛋……” 这一声让楚明舒收回了些许神智,她想听清楚下面的人在说什么,于是俯下身子靠近了点,却突然被后颈散发出的美妙气味吸引了注意力,凑到上面嗅了嗅。 “…不要……” 林锦之本能地害怕起来,甬道也因为紧张缩紧了些。 这让楚明舒本就发疼发胀的肉棒更难受了,她不满地往里一记深顶,同时咬住了美妙气息的源头。 “…啊……” 除了第一次深度标记,楚明舒再没碰过这里,她知道这会让omega失控,而林锦之对无法控制自我厌恶至极,所以一直尊重林锦之的想法。 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灭顶的快感夹杂着屈辱感击垮了林锦之,她放声哭喊了出来,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楚明舒的压制,可是肉棒已然在体内成结,楚明舒死压住身下的omega,把精液又凶又猛地灌溉进生殖腔。 这势头搅得林锦之喘不上气,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烫穿了,但也没法再多做挣扎,只能趴在座椅上抽噎着。 楚明舒最后哆嗦了一下,射完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她慢慢松开了手,理智渐渐回归了大脑,眼前的景象这才和思维勾连到一起…… 她都做了什么? 她看到整个后座一片狼藉,林锦之的裤子被撕碎成了好几片,腿间还不断流淌出白浊的液体…… “对不起……阿锦……”楚明舒扶起还在颤抖的林锦之。 你这个混蛋管不住自己就去死!为什么要伤害阿锦!楚明舒现在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打我,你打我好不好?” 她满脸愧疚和懊恼,抓起林锦之的手不停往头上拍打着, “不怪你。”林锦之平复了下呼吸,把手停到楚明舒脸上,问出了那个最想问的问题,“她们有没有碰你?” “没有!”楚明舒立马握住林锦之的手腕,把脸颊放到上面磨蹭着,“她标记我的时候我跑出来了,我是你的!只会是你的!你不要不要我……” 楚明舒变回了那条温顺的大狗,说着说着就哭得委屈吧啦的了。 “你再标记我一下,我不想留着她的味道!” “好啦,我没有怪你,现在再标记你是真想死么?” 林锦之揉了揉楚明舒的脑袋,还好带了换洗的衣服,不然两个人这幅样子真不知道怎么回去。 守在码头口的司机和保镖们无聊地往江里丢着鹅卵石,发动机启动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扬长而去,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我们怎么回去?” 放肆(h) 车是在往回开了,可惜车里的两个人都不太好过。 被大力肏弄了这么久,林锦之的腿软得别说开车了,坐稳都困难,阴道里楚明舒留下的东西还在一直往外流,她蜷起腿缩到座椅上,努力把那东西往回收着。 又射这么多……结扎手术是一点没影响量多量少啊……林锦之悄悄看了旁边开车的人一眼,脸颊竟泛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楚明舒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不知道是旁边有个刚被她标记过omega还是迷药没有完全失效,胯间的性器支起来就没下去过,被主人强行塞回裤裆里折着也不屈不挠地顶起那层布料想往外冒,楚明舒终于忍不住拉开了拉链, “阿锦……”她侧过头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林锦之,“帮帮我……” 视线下移,林锦之倒吸了口凉气。 这玩意儿平常有这么大吗?但她还是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暴起青筋的肉刃上下套弄起来,手心摩擦而过的舒爽感让楚明舒发出愉悦的哼哼声。 “这个药……得多久才能解?”帮楚明舒撸了半天,林锦之也燥热起来。 “不知道…刚刚射出来好像好一点了……呃…阿锦……快一点……” 竟敢命令她,林锦之有些不可思议地挑起眉梢,但是……这人被下药了,应该很难受才会这样吧…算了…… “阿锦……用嘴……” 没想到楚明舒还在得寸进尺。 “你别太过分了。” 林锦之放了手,重新靠到座椅上,扭过头看向车窗外面。 “哈啊……阿锦……想要阿锦……唔……好难受……” 见林锦之不管她,楚明舒干脆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自渎起来,嘴里还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林锦之听了一会就受不了了,她把头发拢到脑后,弯下腰趴到了热烘烘的裆上。 “不准动,知道吗?” “嗯嗯。” 听到楚明舒的回话,林锦之才张开嘴,刚含住冠头,后脑勺就被那只大手摁着往下一压,直直捅进了咽喉处。 她立马后悔了,可她刚把身上撑起来起来一点,就又被摁得更深。 敢骗我……楚明舒你脑子最好不清醒…… 楚明舒接过林锦之拢到脑后的马尾,就此提着林锦之的头部上下摆动起来,夜晚的公路上没什么车,楚明舒把车子调到了自动行驶模式,现在更需要专注的是自己的下半身。 以往林锦之给她口交都是按照林锦之的节奏来,她也生怕伤害到了林锦之,从不敢太大力。 现在……她想起了在江边的时候林锦之的顺从,原来阿锦是可以接受那样的吗……那也变相地让她长久以来压抑的欲望得到了满足。 今天,可不可以让她自私一回……做一个alpha真正想做的事,把属于自己的的omega狠狠按到身下肏烂、肏穿,让她哭着叫喊出自己的名字,在她全身上下都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林家的宅邸已经出现在了视线里,楚明舒加快了手上拽动的动作,被迫吞吃着这根大东西让林锦之流出不少生理性泪水,就在车快停下时,她尝到了一点精液的味道。 “阿锦……我要……” 楚明舒向下狠狠一压,弯着腰抱住胯间的脑袋,精液也在此时喷薄而出。 她不知道林锦之会有什么感受,光是射在林锦之嘴里这件事就让她大脑一片空白了,在她看来这是omega真正接纳一个alpha的象征。 林锦之只觉得自己快窒息了,鼻腔里全是楚明舒的热烫黏腻的气息,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冲进喉管,呛得她又流下几滴眼泪。 她看到那两颗卵蛋都因为射精激动地颤抖起来……算了……阿舒……林锦之屏住呼吸,主动含得更深了些,直到抱住她头的手慢慢松开来,林锦之吐出肉棒,没来得及吞进去的浊液顺着嘴角和下巴流到了楚明舒裤子上。 见到这幅景象,楚明舒想要说什么,张开嘴却只发出了低哑的沉吟声。 我的……妻子…… 车已经开进了车库,楚明舒猛地踩下刹车,让林锦之环住她的脖子,把林锦之抱起来就往楼上冲,林锦之骑在那根东西上颠簸着,但除了把手臂收紧不让自己掉下去,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踢开门,楚明舒迫不及待地把怀里的人摁在了墙上,两人的胸腹紧紧贴到一起,挤压得变了形,没等林锦之多做反应,裤子就连着内裤被往下一拽,滚烫的性器再次狠狠凿进了甬道。 林锦之以为楚明舒的药效还没解除,她现在也正需要alpha的抚慰,没有对这种粗暴行为多做计较,反而安抚地顺着楚明舒的后脑勺。 没想到这助长了楚明舒攻击的气焰,以往的性事都有所克制,终于可以在今天借助药物的名义爆发了,理智让她不要伤害林锦之,可激素和占有欲…… 楚明舒托起林锦之的腿压到肩膀上,把她整个人折到墙上撞着,下身的连接处此刻成了林锦之唯一的着力点,她无助地承受着撞击,墙布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后背,让她火辣辣地疼。 忙着挺动下半身的同时楚明舒也没有忘记侵略上半身,她咬住那略微红肿的嘴唇吮了好一会,再把吻细细落到林锦之脸上每个部位,最后,把头扎进了溢出细汗的脖颈, “阿锦……说你爱我……” 结婚一年了,她没再问过林锦之爱不爱自己,喜欢自己什么,是觉得不用问,还是,她知道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她表现得若无其事,可每个林锦之晚归的夜里,心都被名为嫉妒的魔鬼吞噬着。 她也无法不去想离开她的日子里林锦之和多少alpha上过床,林锦之会在别人身下露出怎样的表情……她以为靠着标记和孩子能留住她,然而……林锦之那么轻易地就遗忘了关于她们的一切。 是太贪心了吧,最开始,只想远远看你一眼就好。后来,只要呆在你身边就好。现在,竟然想要你同我爱你那样,爱我。 听到楚明舒近乎乞求的语气,林锦之望向天花板,清澈的眸子闪动了几下。 看来……有些事还是要说出来,阿舒才会安心。 “我爱你。” 楚明舒颤了颤,滑下几滴热泪,阿锦说爱她,但是她却在伤害阿锦。 “阿锦……你知道吗……曼曼不是意外……”是她,把避孕药换成了普通的维生素,当她把水杯和药片递给林锦之的时候,林锦之毫不怀疑地吞了下去。 真是……卑鄙又无耻。 当年就算没有金予卉搞鬼,她也察觉到了林锦之正和自己渐行渐远,她每天都在即将失去爱人的恐惧里惶惶不可终日。 林锦之只追了她两个星期,她就甘愿奉献出一切,如果林锦之不要她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直到现在,她都以为自己在做一场盛大的美梦。 “你是说药的事吗……” 林锦之抬手擦去了楚明舒眼角的泪水, “你为什么觉得我分不出来?” 真是……笨蛋…… 林锦之费力地往前挪了挪,掐住呆愣住的alpha的下巴尖,狠狠吻了上去。 笨蛋就……只要听我的就好了啊。 番外8文璟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文璟翻开一本小说。 她最近倒是清闲,那件事之后快半年没戏拍了。 她已年过叁十,又不是爱豆,做小叁也不违法,除了被撤销代言,倒不至于真的从此在娱乐圈销声匿迹。 只是江家的小孩儿铁了心要把她的路堵死,才造成了如今这幅无人敢来找她拍戏的局面。 文璟拿起桌上的一枚戒指盒,这是柳恩鹤落在她这儿的婚戒,不知道江家那位知道这东西在她这儿会是怎样一副脸色呢? 世人都觉得柳恩鹤荒唐,她却早早识破了她的伪装,毕竟在专业的演员的面前演一个纨绔大小姐,也太好被看穿了。 因为害怕受伤,所以把心分成很多份儿,面对不得不到来的分离时就没那么痛了吧? 这样想想,自己好像更混蛋了,明明都知道恩鹤最害怕什么,还是为了一己私欲伤害了恩鹤。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刚开始柳恩鹤不怎么来她这儿,她面对这个金主也不知道做出哪幅样子来面对,柳恩鹤似乎很喜欢她这种“高岭之花”类型,包养的很多情人甚至现在的老婆的江子苓都是这一挂。 “你们这些假正经到了床上就变了副样子~” 柳恩鹤点燃一支细长的香烟,戏谑地打量着上半身离她很远,下半身却还埋在她体内运动着的文璟。 “对不起柳总,如果您不想要了我可以……出来……”文璟在性事上一直绵长而克制,面对这位金主妈妈更不知道哪一步该干什么好,所幸她学习能力很强,每一次都能记住柳恩鹤新的敏感点并学以致用。 “别叫我柳总了~感觉都把我叫老了~” 两片红唇开合间又吐出一口烟雾,有一些喷到了文璟脸上,她微微皱了下眉头, “你不喜欢烟味?” “您不用在意我。” 柳恩鹤还是熄灭了香烟,勾起手指挠了挠文璟的下巴,示意她靠近些。 “最近接的剧有很多吻戏?” “是的,柳……” “叫恩鹤吧。” 文璟把这两个字嚼了嚼,一板一眼地念了出来,“是的,恩鹤。” “让我试试你的吻技进步没有~” 文璟轻轻含住那片红润的唇瓣,舌尖扫过唇上的纹路,omega口腔里有淡淡的烟草味,她却并不讨厌,她咬住唇瓣缠绵了一会,把舌头伸了进去,邀请另一条软舌和她一起共舞。 柳恩鹤眸光闪烁了一下,即使转瞬即逝,文璟也捕捉到了那眼神里的情愫。 相爱容易,相处却难。 事情的转折点是柳恩鹤带她回家见母亲那天。 柳母是惯会处人情的,文璟也做到了礼数周全,席间气氛很好,柳母却在柳恩鹤去卫生间的时候换了副表情。 “小文,我就直说了吧,我不会同意你和恩鹤结婚。” 文璟早就看出这个富态的中年女人在演戏,这句话也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并没有太惊讶,但她还是装出诚恳的样子询问柳母:“伯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小文,你模样好,现在也算个腕儿,想找个女朋友很容易的,我也不妨碍你和恩鹤谈恋爱,但是你……”柳母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文璟猜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可以谈恋爱……但是婚配就算了……在柳母眼里她就是个靠脸吃饭的戏子,而且目前为止她的成就都是柳恩鹤捧出来的,柳家当然希望能另择良婿。 “伯母,我懂了,请您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会证明给您看的。” 见柳恩鹤在往回走了,柳母虚情假意地朝文璟点点头,自家女儿她不是不了解,可能都用不着她干涉,隔段时间自己就分了,她可不想学着电视剧里甩几百万让谁谁谁离开她女儿,有这钱拿去打牌不好吗?还落个恶毒丈母娘的名声出去。 叁人各怀心事吃完了这顿饭。 再后来,就是文璟为了往上爬,在恋爱期间出轨的事了,她太急着到达众人眼中和柳恩鹤同样的高度,以为这样就可以无所顾忌地站到她身边。 如今想来,真是幼稚。 文璟收回神,阳光落到书页上,照亮了书上的一段话, [相思病具有和霍乱相同的症状。] 恩鹤,我好想你。 她终于功成名就了,但直到现在她才看清楚,自己失去了怎样珍贵的东西。 书里还说道: 人可以同时爱上几个人,并带着同样的痛苦爱着她们所有人,不背叛其中任何一个——人心的房间比婊子旅馆里的客房还多。 她已不介意柳恩鹤爱着几个人,长伴左右远比天各一方要好。 江子苓做不到的事,她可以做到,所以…… 文璟收起那枚戒指盒,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柳恩鹤生下孩子快一个月了,她们约好今天下午去接柳恩鹤回家,她心情很好。 绑架 这次社团活动地址定在城郊的轰趴馆里,白沁语自费组织了此次团建,楚明舒本来不想去,但拗不过成员们的盛情邀请,还是去了。 “沁语姐大气!让我们为了沁语姐干杯!” 客厅里气氛高涨,有几个成员已经喝醉了,在沙发上举着麦克风又唱又跳,另外的人聚在一起吃着烧烤喝着啤酒,楚明舒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过喧闹无法融入他们,独自躲进了影音室。 她找了部老电影来看,隔了一会儿,白沁语端了杯饮料走了进来坐到她旁边。 “明舒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哦…我不太习惯,你不用管我,出去玩吧。” “我看你都没吃什么东西,给你带了杯饮料。” 白沁语很自然地把那杯饮料递给了楚明舒,楚明舒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浅浅喝了一口。 “谢谢。” “不用~” “抱歉啊白学姐,我老婆说话可能不太好听,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了我向你道歉。” “没事~林姐姐只是……吃醋了吧?” 吃醋吗?如果白沁语对自己没意思,阿锦又怎么会吃醋,楚明舒不是傻子,而且从小到大太多omega向她示好了,她知道白沁语对她存了别的心思,正好今天一次性说清楚。 “白学姐,你是不是…喜欢我?” 白沁语侧过头看向楚明舒,斑驳的光影打在楚明舒脸上,就像这部电影里的缪斯女神一样圣洁美丽。 是多久开始生效来着…… “对啊,我很喜欢明舒姐。”白沁语凑近了些,嗯……她闻到了楚明舒的信息素里夹杂着别的味道。 “这么急着标记你,看来林姐姐很生气。” “你说什么?” 楚明舒想躲开,却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力气。 白沁语见状大胆地用手碰了碰楚明舒的腺体,嘴唇近得几乎贴上了楚明舒的嘴唇。 “明舒姐你知道吗,我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你给我喝了什么……” “好好睡一觉吧,今晚,会过得很愉快。” 来不及再想什么,楚明舒的眼皮就如同灌了铅般阖上了。 —————— “曼曼~” 又到幼儿园放学时间了,等候已久的白沁语热情地朝林曼挥了挥手。 “咦?你是…白姐姐?”林曼好奇地跑到她面前。 “嗯!曼曼还记得我吗?” “记得!白姐姐,我妈妈呢?” “妈妈在学校还有事,让我来接你。” “可是妈妈没有打电话跟我说。”林曼指了指手腕上的儿童手表。 “曼曼,你认识这位姐姐吗?”幼儿园的老师狐疑地打量着白沁语。 白沁语立马换上更甜美的笑容。 “妈妈的手机忘在我这里了,你看,这是不是妈妈的手机?” “对……” “妈妈就在学校等你呢,跟姐姐走吧?” “不行,白姐姐,妈咪说过不能和除了她和妈妈还有张奶奶之外的人走。”林曼后退了一步,转头跑回幼儿园的坝子里和其他小朋友呆在一起了。 臭小鬼,比你妈难搞定多了,白沁语收回了笑容。 —————— 头好晕,她在哪里? 楚明舒睁开眼睛,借着头顶昏暗的灯光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个长方形的铁皮屋子,似乎是个货箱的内部,微弱的浪花拍打的声音隐约从外面传来。 她在江边? 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索束缚在了椅子上,她用力挣了两下,绳索纹丝不动,看来是打的死结。 两道人声在货箱外部响起。 “金阿姨……我说了我只要楚明舒,小鬼只是附赠品,我总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把她从幼儿园绑走吧?” “黄毛丫头办事就是不牢靠,算了,有这贱人一个也行,你说过林锦之很喜欢她对吧?” “当然~为了她竟然把青梅竹马的金姐姐都送进了监狱,你让林锦之自己来换她都行~” 楚明舒想起来了,自从喝了白沁语那杯饮料开始,自己就陷入了昏迷,另外一个是……金予卉的母亲吗?没想到这两人会勾结在一起,她真是太蠢了!还好曼曼没有被绑来…… 想到这里,楚明舒不禁出了道冷汗,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阿姨,打完电话……” “按我们之前说好的,钱之后送到你家,姓楚的随你处置。” “好的~” 货箱外的人声消失了,紧接着箱门发出刺耳吱呀声,白沁语和一位身材臃肿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嗨~明舒姐~睡得好吗?”白沁语脸上还是那副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现在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就是你这小白脸儿搞得我们家破人亡的?”就这几步,胖女人就累得气喘吁吁,光是走到江边就耗费了她半个月的行动值了,肥胖的指节卡住楚明舒白净的脸庞,用挑选牲口似的眼神打量着楚明舒。 “我现在给林锦之打电话,想活命的话就乖乖听话。” 楚明舒并未答话,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直勾勾地瞪着金母。 “你还挺犟?等小白玩腻了,可得把你送去给我的姐妹们好好玩。”那只胖手狠狠扇了楚明舒几耳光,随后用她的手机拨通了林锦之的电话。 “喂?阿舒你去哪儿了,怎么还没回家?” 明明才一天不见,在这种情境下林锦之的声音却显得那么可靠又温暖,楚明舒鼻子一酸,她这个废物又给阿锦添麻烦了。 “林锦之,你好好听听我是谁?” 电话那头的林锦之愣了愣,这声音好耳熟,但是……怎么会从楚明舒的手机里传出来。 “你……金伯母?” “你的小白脸儿在我手上,你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法院的限制令是让我靠近不了你们,结果这小白脸这么蠢,随随便便找个人就搞来了,来,跟你亲爱的老婆说句话——”金母把手机凑到楚明舒嘴边,楚明舒奋力往前甩了下头,把手机打了下去。 林锦之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几下清脆的巴掌声,金母啐骂了几句脏话,手机又被捡了起来: “你现在就去M国撤诉,我女儿多久放出来你老婆就多久回到你身边,多拖一天她就被我们多玩一天。” “死肥婆你敢打她,你是不是找死?”林锦之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冽,此刻她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金母也没想到林锦之敢这样跟她说话,一张胖脸因为气急败坏胀得通红,感觉油都要爆出来了。 “死丫头!如果你还想见到你老婆就按我说的做!敢报警的话我立马撕票!”她说完就把手机扔了出去,摔在铁皮墙上哐当一声巨响。 白沁语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如果不是为了楚明舒她才不想和濒临破产如同落水狗一般的金家来往。 “好啦~金阿姨,您先出去休息吧,这儿交给我就好~” 金母推开门的一瞬间,楚明舒总算看清了外部的景色,这的确是在江边,地上的甲板显示她们正处于一艘渡轮上,而A市能停靠渡轮的码头只有叁个,其中两个还在运行,不可能大张旗鼓地搞什么绑架,只有A区的码头废弃了,零零散散停了几艘不愿继续维护的轮船。 她还想再多看几眼,箱门却被重重关上了,白沁语架好摄像机,手上拿了瓶什么东西,微笑着朝她走来。 自救 “滚远点!”楚明舒现在只觉得白沁语那副嘴脸恶心至极。 “明舒姐,这时候还这么嘴硬干嘛呢?” 白沁语并不介意,细细抚摸着楚明舒的脸庞,楚明舒甩过脑袋,想把那手指一口咬断,白沁语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及时把胶布啪一声打到了她嘴上。 即使被封上了嘴巴,楚明舒也怒目圆睁,发出愤怒的呜呜声,她看到白沁语拉开她裤子的拉链,又从内裤里掏出了她的性器,她挣扎得更厉害了,整把椅子都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起来,可惜这并没有什么用。 她感觉下身一凉,白沁语把那瓶液体喷到了还软趴趴的性器上,很快,它就不受主人控制地挺立了起来。 “嘶”白沁语把脸凑近了些,近距离观察着完全苏醒过来的巨物,“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好热……楚明舒努力集中着注意力,但欲望渐渐控制了她的所有思绪,她现在只想把性器狠狠肏进omega的阴道里,不管是谁。 白沁语倒也不着急占有眼前的alpha,她骑到了楚明舒大腿上,隔着内裤蹭着那根东西,她看到楚明舒眼里的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的渴望。 “想要吗?”白沁语揽住楚明舒的脖子,含住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接着,她扶着楚明舒的头和她一起看向摄像机, “你说,等会发给林姐姐看,她会怎么样?” “呜!呜呜呜!”听到关于林锦之的关键词,楚明舒恢复了些许清明,重新挣扎起来。 “好了~别乱动嘛~我只是想知道林姐姐看到我们做了,还会不会要你呢?” 绳索因为长久的挣扎松动了一点,空出一条窄窄的缝隙,可是也并不足以让楚明舒脱困,还好白沁语忙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这点细微的变动。 还有什么办法……对了……她的婚戒…… 阿锦送的戒指上镶了一朵栀子花状的钻石,也许可以利用它割开绳子。 “以后就跟着我好不好?妹妹也很会疼人的。” 白沁语衔住了溢着花香的腺体,可恶……提前被林锦之标记了,现在注入信息素也不是完整属于她的东西,但白沁语还是往那处扎进了尖牙。 这股刺激让楚明舒全身酥麻地颤动起来,但她还是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终于,绳子裂开了一根,她试着往外拔手臂,可还是被绞得很紧。 白沁语的头已经来到了楚明舒的下半身,她拨起头发,正欲品尝更浓郁的味道,后脑勺却挨了一记重捶。 楚明舒拼尽全力把一条手臂从绳索的束缚中拔了出来,因为太过勉强,那条袖子都被拉扯的力道撕断了,手臂上的皮肤也被绳索磨掉了好几层,淋漓的鲜血滴落到白沁语头上。 白沁语捂住后脑勺正想站起来,后颈却被楚明舒死死捏住了,力道大得像要直接捏碎她的颈骨。 “让你觉得我脾气很好,是我最大的错误。” 楚明舒抽出另一只手,把嘴上的贴纸和腿上的束缚解开,捏着白沁语的后颈一下下往地上撞。 “我等了她七年才得到了来之不易的幸福,怎么能被你轻易毁掉。” 好痛……鼻子是不是断了?这是什么?怎么会这么多血? 咸腥的液体顺着鼻腔呛进喉管,白沁语反应过来,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叫,那张漂亮的脸已经被鲜血染红了,鼻子歪斜到了一边,牙齿断了好几颗。 可惜楚明舒并未心软,用胶带一把封住她的嘴,继续摁着白沁语的头大力往地上撞击,直到那人没了动静。 楚明舒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没死,看来是痛晕过去了。 “小白?出什么事了吗?” 金母刚刚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以为白沁语在霸王硬上弓就没进去,但是这声音也太大了,她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楚明舒拉上裤子拉链,提起白沁语去开门。 箱门一打开,她猛地把白沁语推到金母身上,侧过身子跑了出去。 金母先是一愣,又在看清白沁语的脸后大声尖叫起来, “来人!快给我追!” 还好,废弃渡轮离岸边不远,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楚明舒纵身一跃,跳进了翻涌的江水中。 —————— “追踪到信号了吗?” 看到技术人员摇头,林锦之难掩焦躁,猛地把烟灰缸扔了出去。 除了电脑,桌上的东西已经被她砸得差不多了,房间里一片狼藉,已经两个小时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早知道会这样,她当初就应该一点情面也不留,直接把金家置于死地。 金老太婆这样发疯金老头知道吗?林锦之咬着手指,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爸,帮我个忙。” —————— “找不到她你们陪我一起坐牢吧!”金母和保镖们沿着江岸寻找着楚明舒的踪迹,保镖们满头大汗,这黑灯瞎火的,几把小手电能照出来什么?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林一铭发来的视频邀请。 林一铭?这老头救女婿来了? 金母对林一铭还是有所忌惮的,跟他讲话总没好事,她想挂断却因为肥胖的手指误触按键点到了接通。 “老亲家,好久不见。”林一铭坐在轮椅上,微笑着和她打招呼,他身旁站着不少保镖,等等,这背景怎么眼熟。 “您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镜头转了个方向,被五花大绑着的金父出现在了屏幕里。 “你们怎么进去的?”金母大惊失色。 “别忘了你们家房子是我修的,而且,你们用的还是我女儿公司的智能系统。” “你想干嘛?” “是你想干嘛吧?放着安安生生的日子不过,你看你一天搞什么名堂!” 微笑从林一铭脸上消失了,他恢复了平常那副严肃的表情,重重拍了几下轮椅扶手。 “大半夜的我没功夫陪你们两口子过家家,把我女婿好好送回来,掉根头发丝我都会找你算账。” 这死老头,净拖自己后腿!金母透过屏幕愤恨地剜了沙发上的金父一眼,随后勉强自己堆起笑容。 “对不住啊亲家,您要是再早几分钟打过来就好了,小楚刚刚跳江了,我们也没找着呢……” “地址。” “您看能不能先把老头子放了……” “算了,用不着你了。” 一名保镖走到了林一铭身边,恭敬地把平板递给他看。 “绑人也不知道绑远点……”林一铭轻蔑地用余光扫了金母最后一眼,示意举着手机的保镖挂断视讯。 解药(h) 纵使晚秋的江水冰冷刺骨也无法减轻体内的燥热分毫,楚明舒看到岸边的手电光亮消失了,强撑着仅存的理智游到了岸边,她拉住码头的拉环,把自己甩了上去。 汽车的远光灯从远处照射到了她身上。 还是没逃掉么?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跑了…… 车停下了,一道身影逆着光朝她冲了过来,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那个人捧着她的头把她抱进了怀里,闻到熟悉的气味,楚明舒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阿舒!” 林锦之焦急地拍了拍怀里人的脸蛋,因为在江水里泡了那么久加上药物刺激,楚明舒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阿舒!不要睡!” 为什么阿舒身上这么烫?林锦之凑近了些,她感受到了楚明舒过于急促的呼吸和紊乱的信息素,阿舒被……别人标记了……还提前进入了易感期。 林锦之也不知道自己哪儿的力气,猛地把楚明舒打横抱了起来, “开门!”她朝守候在车旁的司机大喊了一声。 司机拉开车门,林锦之把楚明舒放到后排座椅上,自己也上了车。 “去那边守着!谁都不许过来!” 突然的静谧和安稳让楚明舒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人用毛巾擦着身子。 是阿锦……楚明舒认出了林锦之,但现在这个状态……她咬紧后槽牙强迫自己不要有其他动作,艰难地忍受着痛苦,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呻吟。 “阿舒……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毛巾轻轻擦过那条惨不忍睹的手臂,林锦之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成串的泪珠脱线般从眼角滑落而下。 “…阿锦……不要哭……”楚明舒想要帮林锦之擦去眼泪,但刚触碰到林锦之的肌肤,欲望的野兽就叫嚣起来。 “下车……你下车!” 楚明舒像被灼烧到了一般猛地抽回手,林锦之注意到了她的下身一直处于勃起状态,顶得裤裆处的布料都要裂开了。 “她们给你下药了吗?” 林锦之说着就要去碰那处隆起,楚明舒哀叫着按住了她的手。 “不要!我现在会伤害你!我可以撑到医院!” “来不及的……放手,阿舒。” 林锦之不管不顾地拉开了那条拉链,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她就被彻底失去理智的alpha狠狠压到了座椅里。 牛仔裤被轻而易举撕裂开来,烙铁一样滚烫的坚硬直冲冲抵到了穴口,楚明舒掐住身下人的腰,眼中已失去最后一丝清明,那眼神不像是在看她最爱的人,而是一件泄欲的玩具。 林锦之尽量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着暴躁的alpha,但是楚明舒现在被别人标记了,闻到她的信息素不但没有减少丝毫痛苦,反而更加暴躁了。 进去……要狠狠肏进去…… 楚明舒用手指扒开穴口的软肉,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肉刃粗暴地捅进了还滞涩的甬道里。 好痛…… 林锦之忍不住叫出了声,可这并未换来alpha的垂怜,而是更加猛烈的冲撞,楚明舒把她托起来跪趴到座椅上,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仰起头疯狂摆动着胯部。 湿透的衣物还在往下滴水,下身传来的湿腻感让林锦之不知道它到底是水还是…血…… 这样的阿舒……好陌生……身上还有别人的味道……她是不是才和别的omega做过…… 想到这里,林锦之竟委屈地哭得更厉害了,这也是她头一次在性事上吃亏,如果对方不是楚明舒,她发誓会在结束后就阉了对方。 她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少下,下身从最开始的剧痛渐渐变成了熟悉的快感,甬道分泌出不少花液保护主人,这也让肉刃进出得更顺畅了,每当她想夹紧或者挤出肉刃,楚明舒都会用巴掌抽打她的屁股让她放松,娇嫩的臀肉被打出条条鲜红的印子。 林锦之艰难地转过头看了楚明舒一眼。 看不清……只能看到湿漉漉的乌黑的辫子甩来甩去,活像条黑豹的尾巴。 “混蛋……” 这一声让楚明舒收回了些许神智,她想听清楚下面的人在说什么,于是俯下身子靠近了点,却突然被后颈散发出的美妙气味吸引了注意力,凑到上面嗅了嗅。 “…不要……” 林锦之本能地害怕起来,甬道也因为紧张缩紧了些。 这让楚明舒本就发疼发胀的肉棒更难受了,她不满地往里一记深顶,同时咬住了美妙气息的源头。 “…啊……” 除了第一次深度标记,楚明舒再没碰过这里,她知道这会让omega失控,而林锦之对无法控制自我厌恶至极,所以一直尊重林锦之的想法。 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灭顶的快感夹杂着屈辱感击垮了林锦之,她放声哭喊了出来,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楚明舒的压制,可是肉棒已然在体内成结,楚明舒死压住身下的omega,把精液又凶又猛地灌溉进生殖腔。 这势头搅得林锦之喘不上气,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烫穿了,但也没法再多做挣扎,只能趴在座椅上抽噎着。 楚明舒最后哆嗦了一下,射完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她慢慢松开了手,理智渐渐回归了大脑,眼前的景象这才和思维勾连到一起…… 她都做了什么? 她看到整个后座一片狼藉,林锦之的裤子被撕碎成了好几片,腿间还不断流淌出白浊的液体…… “对不起……阿锦……”楚明舒扶起还在颤抖的林锦之。 你这个混蛋管不住自己就去死!为什么要伤害阿锦!楚明舒现在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打我,你打我好不好?” 她满脸愧疚和懊恼,抓起林锦之的手不停往头上拍打着, “不怪你。”林锦之平复了下呼吸,把手停到楚明舒脸上,问出了那个最想问的问题,“她们有没有碰你?” “没有!”楚明舒立马握住林锦之的手腕,把脸颊放到上面磨蹭着,“她标记我的时候我跑出来了,我是你的!只会是你的!你不要不要我……” 楚明舒变回了那条温顺的大狗,说着说着就哭得委屈吧啦的了。 “你再标记我一下,我不想留着她的味道!” “好啦,我没有怪你,现在再标记你是真想死么?” 林锦之捏了捏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儿,还好带了换洗的衣服,不然两个人这幅样子真不知道怎么回去。 守在码头口的司机和保镖们百无聊赖地往江里丢着鹅卵石,发动机启动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车子就扬长而去,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我们怎么回去?” 放肆(h) 车是在往回开了,可惜车里的两个人都不太好过。 被大力肏弄了这么久,林锦之的腿软得别说开车了,坐稳都困难,阴道里楚明舒留下的东西还在一直往外流,她蜷起腿缩到座椅上,努力把那东西往回收着。 又射这么多……结扎手术是一点没影响量多量少啊……林锦之悄悄看了旁边开车的人一眼,脸颊竟泛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楚明舒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不知道是旁边有个刚被她标记过omega还是迷药没有完全失效,胯间的性器支起来就没下去过,被主人强行塞回裤裆里折着也不屈不挠地顶起那层布料想往外冒,楚明舒终于忍不住拉开了拉链, “阿锦……”她侧过头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林锦之,“帮帮我……” 视线下移,林锦之倒吸了口凉气。 这玩意儿平常有这么大吗?但她还是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暴起青筋的肉刃上下套弄起来,手心摩擦而过的舒爽感让楚明舒发出愉悦的哼哼声。 “这个药……得多久才能解?”帮楚明舒撸了半天,林锦之也燥热起来。 “不知道…刚刚射出来好像好一点了……呃…阿锦……快一点……” 竟敢命令她,林锦之有些不可思议地挑起眉梢,但是……这人被下药了,应该很难受才会这样吧…算了…… “阿锦……用嘴……” 没想到楚明舒还在得寸进尺。 “你别太过分了。” 林锦之放了手,重新靠到座椅上,扭过头看向车窗外面。 “哈啊……阿锦……想要阿锦……唔……好难受……” 见林锦之不管她,楚明舒干脆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自渎起来,嘴里还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林锦之听了一会就受不了了,她把头发拢到脑后,弯下腰趴到了热烘烘的裆上。 “不准动,知道吗?” “嗯嗯。” 听到楚明舒的回话,林锦之才张开嘴,刚含住冠头,后脑勺就被那只大手摁着往下一压,直直捅进了咽喉处。 她立马后悔了,可她刚把身上撑起来起来一点,就又被摁得更深。 敢骗我……楚明舒你脑子最好不清醒…… 楚明舒接过林锦之拢到脑后的马尾,就此提着林锦之的头部上下摆动起来,夜晚的公路上没什么车,楚明舒把车子调到了自动行驶模式,现在更需要专注的是自己的下半身。 以往林锦之给她口交都是按照林锦之的节奏来,她也生怕伤害到了林锦之,从不敢太大力。 现在……她想起了在江边的时候林锦之的顺从,原来阿锦是可以接受那样的吗……那也变相地让她长久以来压抑的欲望得到了满足。 今天,可不可以让她自私一回……做一个alpha真正想做的事,把属于自己的的omega狠狠按到身下肏烂、肏穿,让她哭着叫喊出自己的名字,在她全身上下都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林家的宅邸已经出现在了视线里,楚明舒加快了手上拽动的动作,被迫吞吃着这根大东西让林锦之流出不少生理性泪水,就在车快停下时,她尝到了一点精液的味道。 “阿锦……我要……” 楚明舒向下狠狠一压,弯着腰抱住胯间的脑袋,精液也在此时喷薄而出。 她不知道林锦之会有什么感受,光是射在林锦之嘴里这件事就让她大脑一片空白了,在她看来这是omega真正接纳一个alpha的象征。 林锦之只觉得自己快窒息了,鼻腔里全是楚明舒的热烫黏腻的气息,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冲进喉管,呛得她又流下几滴眼泪。 她看到那两颗卵蛋都因为射精激动地颤抖起来……算了……阿舒……林锦之屏住呼吸,主动含得更深了些,直到抱住她头的手慢慢松开来,林锦之吐出肉棒,没来得及吞进去的浊液顺着嘴角和下巴流到了楚明舒裤子上。 见到这幅景象,楚明舒想要说什么,张开嘴却只发出了低哑的沉吟声。 我的……妻子…… 车已经开进了车库,楚明舒猛地踩下刹车,让林锦之环住她的脖子,把林锦之抱起来就往楼上冲,林锦之骑在那根东西上颠簸着,但除了把手臂收紧不让自己掉下去,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踢开门,楚明舒迫不及待地把怀里的人摁在了墙上,两人的胸腹紧紧贴到一起,挤压得变了形,没等林锦之多做反应,裤子就连着内裤被往下一拽,滚烫的性器再次狠狠凿进了甬道。 林锦之以为楚明舒的药效还没解除,她现在也正需要alpha的抚慰,没有对这种粗暴行为多做计较,反而安抚地顺着楚明舒的后脑勺。 没想到这助长了楚明舒攻击的气焰,以往的性事都有所克制,终于可以在今天借助药物的名义爆发了,理智让她不要伤害林锦之,可激素和占有欲…… 楚明舒托起林锦之的腿压到肩膀上,把她整个人折到墙上撞着,下身的连接处此刻成了林锦之唯一的着力点,她无助地承受着撞击,墙布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后背,让她火辣辣地疼。 忙着挺动下半身的同时楚明舒也没有忘记侵略上半身,她咬住那略微红肿的嘴唇吮了好一会,再把吻细细落到林锦之脸上每个部位,最后,把头扎进了溢出细汗的脖颈, “阿锦……说你爱我……” 结婚一年了,她没再问过林锦之爱不爱自己,喜欢自己什么,是觉得不用问,还是,她知道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她表现得若无其事,可每个林锦之晚归的夜里,心都被名为嫉妒的魔鬼吞噬着。 她也无法不去想离开她的日子里林锦之和多少alpha上过床,林锦之会在别人身下露出怎样的表情……她以为靠着标记和孩子能留住她,然而……林锦之那么轻易地就遗忘了关于她们的一切。 是太贪心了吧,最开始,只想远远看你一眼就好。后来,只要呆在你身边就好。现在,竟然想要你同我爱你那样,爱我。 听到楚明舒近乎乞求的语气,林锦之望向天花板,清澈的眸子闪动了几下。 看来……有些事还是要说出来,阿舒才会安心。 “我爱你。” 楚明舒颤了颤,滑下几滴热泪,阿锦说爱她,但是她却在伤害阿锦。 “阿锦……你知道吗……曼曼不是意外……”是她,把避孕药换成了普通的维生素,当她把水杯和药片递给林锦之的时候,林锦之毫不怀疑地吞了下去。 真是……卑鄙又无耻。 当年就算没有金予卉搞鬼,她也察觉到了林锦之正和自己渐行渐远,她每天都在即将失去爱人的恐惧里惶惶不可终日。 林锦之只追了她两个星期,她就甘愿奉献出一切,如果林锦之不要她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直到现在,她都以为自己在做一场盛大的美梦。 “你是说药的事吗……” 林锦之抬手擦去了楚明舒眼角的泪水, “你为什么觉得我分不出来?” 真是……笨蛋…… 林锦之费力地往前挪了挪,掐住呆愣住的alpha的下巴尖,狠狠吻了上去。 笨蛋就……只要听我的就好了啊。 以下犯上的贱狗(h) 晚秋清晨的空气微冷,林家主卧里的温度却一点没有降下去的意思。 “出去……” 怎么会一晚上了还硬着啊! 林锦之无力地趴在已经乱七八糟的床上,她身上沾满了斑驳的体液,有些已经干涸了,新的又覆上,黏黏糊糊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以前怎么没发现楚明舒欲望这么强……现在林锦之非常确定这跟下药没关系,这人就是暴露本性了而已。 “最后一次了……”楚明舒用乳房贴住林锦之曲线优美的肩胛骨,手从床和腹部之间的缝隙托起林锦之。 随着性器的抽动,乳房不断被挤压变形,林锦之感觉到两粒硬硬的乳头抵着她的背,弄得她痒痒的。 最后一次、快了、这次完了就好了…… 这种话楚明舒几个小时前就全部说过一遍了,她可不会再上当了。 可恶的龟头每次都能顶到生殖腔里,林锦之集中了下注意力,趁它再进去的时候猛地收缩了宫口,把它夹到了里面。 肉棒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还在习惯性地往外拔,却没得逞,它被死死卡在了那里。 “阿锦!”突然被这么夹一下,楚明舒四肢百骸都袭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焦急地叫了林锦之一声。 “……哼……要么现在射……要么就这样呆着吧……” 林锦之继续收紧阴道,死绞住在体内作乱的东西。 虽然看起来她是被压着肏的那个,可是……她能做的事其实还有很多。 楚明舒又试着把肉棒往外抽拉了一下,不行……一往外拉就疼,但她才射过不久,此刻显然还没到成结的点,需要更多刺激才能…… 见来硬的不行,楚明舒含住林锦之红红的耳廓,软软地开口求饶, “老婆~求你了~让我再插一下~” “不行……哈啊……自己想办法……” 夹着这又粗又长的东西,林锦之自己也相当不好过,小腹被顶起一条肉棒的轮廓,不难想象甬道里面被欺负成了什么样。 “那阿锦帮我揉揉蛋蛋好不好~” 楚明舒握住林锦之的手来到两人交合的位置,肉棒几乎整根没入了,只剩两颗滚烫的肉球垂在穴口,上面还沾满了拍打穴口留下的花液。 就是这两颗东西今晚打了她不少下!林锦之愤恨地捏住其中一颗,粗鲁地搓揉起肉球表皮, “阿锦……轻一点……” 本就被夹得生疼,再来这么一股劲,楚明舒疼得要哭了,但她并没有阻止林锦之的报复行为,而是松开手撑到了林锦之身侧,承受着这粗暴的玩弄。 肉球沉甸甸的,一点看不出来经历了一晚上的奋战,似乎还藏着不少东西没交出来。 林锦之大力搓了几下,听到楚明舒痛苦的哼哼声还是放缓了动作,她知道这是alpha最脆弱的部位,玩坏了以后没得玩了,于是她像盘核桃似的把肉球盘在手心玩起来。 楚明舒闭上眼睛皱紧眉头,努力堆积着射意,但总到不了那个点。 持久奋战的肉棒并不像以往那样敏感,而是需要更多摩擦和刺激, “阿锦,放我出来吧,不做了。” 楚明舒支起上半身,作势要从林锦之身上下去,林锦之有些不舍地松开了软乎乎的肉球。 “真的?敢骗我你死定了……” “…嗯嗯……真的……” 林锦之半信半疑地放松了甬道,楚明舒往后退了一截,能动了…… “嗬啊!楚明舒你又骗我!” 冠头刚被放出来就又顶进了宫腔,楚明舒一边大力揉捏着胯间的臀瓣一边猛烈抽插起来,这突如其来的侵袭让林锦之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去抵抗它。 “对不起阿锦!因为太喜欢阿锦了才这样……真的对不起!马上就好了!” “你找死……唔!” 楚明舒狠下心捂住了林锦之的嘴,趴到她背上飞快挺动起胯部,一张俊俏的小脸儿胀得通红。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过于出格了,两人的性事里林锦之一直是主导方,今天这样…竟然有种…亵渎主人的快感…… 还是不够……楚明舒张开腿半蹲起来,像台打桩机似的一下下往下深凿,身下的omega被她插得失了神,涎水顺着手心流到早已被各种液体浸湿透了的床单上。 就让她肏烂好了……林锦之的脸颊肉被压得变了形,捂着她嘴的手心出了好多汗,林锦之伸出舌头舔了舔,咸咸的。 这就是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吗?又胀……又深……她不受控制地把屁股往捣弄着她肉棒上顶,直到贴到汗津津的叁角区,蛋蛋后面的茸毛扎得她痒痒的。 性器在体内的形状越来越清晰,她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的经络摩擦过骚痒的阴道,带出了好多水……她是想要的…… 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 快感逐渐堆积,林锦之的思绪越飘越远,花心止不住地颤抖着,快要到了…… “哈……呃……要射了!阿锦!” 一声夹杂着情欲的叫喊声把林锦之拉回了现实。 楚明舒边叫着边猛地把林锦之抱了起来,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碎进怀抱。 两人的汗液交织在一起,楚明舒咬住林锦之后颈上那脆弱的皮肤,胯骨重重撞向臀肉。 宫口早就为她打开了,因为太深她甚至感觉子宫壁都紧紧裹着冠头,里面还盛满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可马眼毫不留情地喷射出大量新的精液。 林锦之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潮吹的蜜液噗噗想要往外喷,但是膨胀到最大的结把所有液体都堵在了子宫里,小腹轻微地隆了起来,好像她直接怀孕了一样。 “好了……” 楚明舒缓缓松开钳制住林锦之的动作,抽出了半软下去的性器,林锦之滑落到床上,穴口因为过久的肏弄一时无法合上,维持着楚明舒性器的形状,往外流出一股股淫靡的白色液体。 光是看着,就又要硬了,楚明舒赶紧移开视线。 林锦之趴在床上剧烈地喘着气,手臂向后抬了抬, “你……” 楚明舒立马垂着头跪到了她旁边, “对不起阿锦,请你……惩罚我……” 教训狗狗,给狗狗剃毛(h) 楚明舒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蹲在她两腿之间的omega手上的东西,浴室灯光折射在那把锋利剃刀的边缘,倒映出让她胆寒的冷光,再偏离一公分就会切到…… 她不敢再往下想。 刀片滑过耻骨刮着叁角区,发出细微的嚓嚓声,林锦之吹了口气,零碎的毛发飘到了地板上。 楚明舒做出后退的动作,屁股旁边立马挨了下巴掌, “别动!” 林锦之拽着肉棒往回拉了一点,楚明舒哼了一声,老老实实把手背到了背后,让林锦之继续帮自己剃毛。 她不知道林锦之为什么突然看不惯这堆毛毛,她的耻毛并不浓密,以前林锦之也没嫌弃过它们。 除了害怕,更多的感受是林锦之手心温热的触感,这让才疲软下去没多久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林锦之也察觉到了手里的东西正跃跃欲试,毛快刮完了,她勾起一抹微笑,把刀刃悬在了那根东西上方……非常非常……近的位置。 “敢硬就试试看。” 这场景吓得楚明舒心惊肉跳,这个距离,要是翘起来,小阿舒肯定保不住了! “阿锦…别……” 肉棒软趴趴地缩成了一团,看来是真给吓坏了。 林锦之笑了两声后又开始后悔,要是真给阿舒留下什么阴影就不好了,毕竟事关以后的幸福…… 最后一缕毛毛也被剃下来了,那把剃刀总算离自己下半身远了些,楚明舒松了口气。 但林锦之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又发出了新的命令, “硬起来看看!” 这大起大落的,谁受得了……楚明舒试了一下,竟然……失败了…… 看到林锦之的眼神从期待转向质疑,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席卷了楚明舒的内心,可是她越努力,那玩意就越是没动静…… “等一会儿吧…阿锦……我先帮你洗澡……”楚明舒脸红得快要爆炸了,不会吧!被这么吓一下就不行了吗! 她忙不迭地转移了话题,所幸林锦之没有再纠结,主动起身走到了淋浴喷头下方。 但楚明舒总觉得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是在嘲讽自己,她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帮林锦之打着沐浴露泡沫。 起好泡沫,楚明舒温柔地把它们涂到了林锦之身体上,娇嫩的肌肤因为昨夜被她粗暴的对待,有不少淤青和泛红,甚至还有几处牙印。 楚明舒你真是条精虫上脑的疯狗! 对于骂自己,楚明舒从不心软。 涂完上半身的泡沫,她满脸愧疚地蹲下来准备帮林锦之清理下身。 若有若无的触碰让林锦之心痒痒起来,她双手撑住淋浴间的墙壁,把腿分开了些, “里面……也要洗……” 她转过头盯住蹲在她身后的楚明舒,媚眼如丝。 什么意思?阿锦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可是……下面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楚明舒把头埋得更深了,不敢和那视线接触,只是伸出手指揉开了穴口,把里面的精液往外抠着。 很久没有干重活累活了,手上没有了粗糙的薄茧,指腹滑滑嫩嫩的触感让林锦之很受用,楚明舒手指修长,光是伸进去一半指节就快要抠到肉壁上那团最为敏感的软肉。 “…唔……再深一点……你知道在哪儿……” 林锦之催促着身下的人,楚明舒只好加快了抠弄的速度,她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敏捷地抬起两根手指抚慰着花穴,指腹感受到了里面的褶皱和纹路,林锦之细软的呻吟萦绕在耳边,换作以前她早就…… 为什么还是没动静啊! 楚明舒摸到了那团肉粒,指尖微微使力压了下去。 “啊!”林锦之发出一声惊呼,蜜液裹着才射进去不久的大股精液从穴口喷涌而出,有一些溅到了楚明舒脸上,楚明舒就着水流把它们冲干净了,又细细替林锦之把身上冲洗干净。 就当楚明舒以为这场漫长的澡总算洗完了,准备去拿浴巾时,林锦之却环住了她的腰半蹲了下去。 缩成一团的小阿舒再次被湿烫的口腔包裹住,林锦之眼含坏笑,抬起头看着楚明舒, “我怎么觉得它这样更可爱…咕……你看……我还能说话呢……以前可不行……” “都一晚上了……”楚明舒无力地辩解着,额上已然冒出一丝冷汗,她捧起林锦之的下巴让林锦之的头抬高了些, “阿锦,你先别说话……” 楚明舒闭上眼睛,按着自己喜欢的节奏摆动起腰肢,血液渐渐重新涌回了下半身。 很快,林锦之的脸颊就鼓了起来,她却在这时候拍了下楚明舒的大腿,吐出了即将苏醒的巨物,分开时拉出几根黏稠的银丝,林锦之擦了擦嘴角。 “既然没事了,那就自己解决吧~”林锦之站了起来,在楚明舒错愕的注视下离开了浴室,她带过浴室门,同时贴心地把门锁上了。 番外9柳江(多余的期待) 柳恩鹤蹬了蹬腿。 碍事!她发脾气似的把被子踹到了一边,烦死了!每天都腰酸背痛还一阵阵的燥热。 都是因为揣了江子苓的崽! 柳恩鹤抬起手就要往肚皮捶下去,想想又放下了,算了,痛的还是自己。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这大半年来她早已习惯和江子苓同床共枕了,也习惯了在做爱的时候对江子苓冷嘲热讽,怀孕期间还能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把腿全压在江子苓凉凉滑滑的身上,江子苓要是反抗就会被她“殴打”。 反正她也不敢还手。 柳恩鹤拍了拍肚皮。 “你还是有点用的。” 自从江子苓上次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以后,她和江子苓已经分房两周了,早晚吃饭江子苓也会刻意避开她的作息,即使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几乎不曾见面。 孕期本就是最需要alpha安抚和陪伴的时候,虽然江子苓并没有标记她,但有个alpha在旁边总归是好过点。 “你知道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你。”柳恩鹤继续摸着肚子自言自语。 就算那段时间江子苓是以让她怀孕为目的,回回都射进了生殖腔,但……要是她不想要这个孩子,避孕的方法多得是,或者,怀了也可以拿掉。 “什么?” 突然,她听见什么似的,倏地弯下腰靠近了自己的肚子,“你说想去找你妈?” 柳恩鹤艰难地挪起身子,脚在床边勾了好半天才找到拖鞋穿上了, “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那我就带你去见见她吧。” 柳恩鹤叉起后腰,慢慢往隔壁房间走去。 样子倒是自己喜欢的,可惜是个黏人的疯子。 还处于睡梦中的江子苓紧蹙着眉头,柳恩鹤凑近了点观察着她的脸,又使劲嗅了嗅。 以前江子苓缠着她的时候她总觉得香草味闻多了会很腻,久了没闻到,反而想念起来。 她坐到床边,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睡裤摸了摸还软趴趴的小小苓,随着她的触碰,江子苓眉头皱得更紧了,但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既然这样…… 柳恩鹤直接掀开了被子,缓缓蹲到了江子苓腰腹上方。 薄薄的睡裤被拽了下来,还没苏醒的肉团呈粉白色,和同样白皙的肉球挤在一起,像只乖巧的小兔子。 怪可爱的,柳恩鹤伸出手指戳了戳它们,接着,把那肉团包到了手心里。 绵软的触感让她身上的燥热稍稍缓解了,江子苓的性器在她玩过的alpha里不是最长的也不是最粗的,可爱程度却是排名第一的。 软的时候像只小兔子,硬起来能把她肏得连连叫痛。 想到这里,柳恩鹤把肉团拎起来了点,另一只手在上面扇了两下。 坏家伙! 梦境里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形怪物,飞快地朝江子苓冲了过来,江子苓想逃跑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怪物抬起脚踹向自己的下身! “啊!” 江子苓痛苦地大叫了一声,把柳恩鹤吓了一跳。 但是……她这人被吓到的反应跟常人不太一样…… 小时候有小男孩恶作剧,把一条毛毛虫放到了她的手心,她一边尖叫着一边用力握紧了那条毛毛虫…… 就像现在……白白的肉茎上已经被她捏出几条清晰的指痕。 不是在做梦么?可为什么……疼痛感越来越强烈?除非…… 江子苓睁开沉重的眼皮,最近她都只能靠安眠药入睡,所以柳恩鹤之前弄出来的动静才没有被她察觉。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柳恩鹤略带心虚的脸,视线下移,自己的性器正被这人死死捏在手里,并且还在继续用力。 “你干嘛……” 江子苓彻底醒了过来,她想坐起来,可由于药物作用,身子一点劲都使不上, “你想报复我也不用这种方式吧?”她认命地躺平了,不管柳恩鹤有多少理由,也不会是她所期待的那一个。 “你怎么会这样想?” 见江子苓醒了,柳恩鹤反而松了口气,很好,这样也不用她多费劲了,她放开肉茎,直喇喇地翻到江子苓旁边的位置躺着。 “操我。” 可这一次,江子苓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吼吼地扑到她身上,见半天等不来动静,柳恩鹤主动牵起旁边的手往自己奶子上摸,这里最近也胀得慌。 江子苓没说话,幽幽的视线又锁住了她,真讨厌…… 柳恩鹤伸手捂住了那双眼睛, “你不知道怀孕很难受吗?家里带把的都被你辞退了,不找你我找谁?这是你的崽子,你必须负责!” 负责吗…… “你怎么敢跟我提负责这个词的?” 力量渐渐涌回了体内,江子苓愤怒地打开了柳恩鹤的手臂,翻身撑到了柳恩鹤上方, “你对我们的婚姻负过责吗?我求过你,也强迫过你,可是你连愤怒…或者恨!都不肯施舍给我!现在我放弃了,你又要来招惹我!” “唉…你小声点嘛……”柳恩鹤拽了拽江子苓的衣角,主动把视线和那含着怒意的视线相交, “你年纪还小,换个人喜欢也来得及……” 来不及了!江子苓俯下身子想要亲吻柳恩鹤,隆起的肚子却阻挠了她的动作,这让江子苓瞬间清醒过来。 她又在发什么脾气……连这个孩子都不代表爱情的结晶,而是她强要来的…… 她就像个恶毒的女配角,千方百计地让相爱的人分离,故事的结局当然是……公主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反派只能变成野兽,困在高塔上孤独终老。 “对不起……我又冲动了……” 江子苓泄了气,她从柳恩鹤上方退开了,轻轻把那条宽松的睡裙掀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难受,在你离开之前我会负责解决的。” 为什么要这么认真呢?感受到阴蒂被唇舌眷恋地含吻住,柳恩鹤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 —————— 今天身上格外轻松,因为少了那份压着她的重量吗?江子苓睁开眼睛,破天荒的,柳恩鹤竟然比她先醒,人已经不在旁边了。 她换好衣服,到主卧找了找,也不见人影。 来打扫的佣人看到她那副焦急寻找的表情,便主动搭了话: “小姐,夫人出去了。” “她去哪儿了?” “夫人没说。” “算了,她爱去哪儿去哪儿。” 话虽这样说,江子苓还是打开了和李特助的聊天框。 要去找吗……柳恩鹤应该很讨厌被她监视吧…… 正当她犹豫之时,工作过于积极的李特助已经给她传来了照片。 是柳恩鹤在某奢侈品门店购物的场景,江子苓把图片放大了些,看清了柳恩鹤手上拿着的东西。 是一件童装。 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子苓把脸埋进床单,不要再给她,多的期待了。 番外10(她又逃跑了) 眨眼到了柳恩鹤临盆的日子,江柳两家的亲戚们都焦急地守候在手术室外,人群中唯独不见江子苓的身影。 她没进手术室陪产,而是躲到了医院的天台上,手机铃声不断响起,已经堆积了来自父母的几十个未接来电。 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一起筹备婴儿用品……这段时间她和柳恩鹤好像真正的恋人一样相处着。 铃声还在孜孜不倦地响着,江子苓叹了口气,接通了母亲的电话, “小苓!你去哪儿了!恩鹤已经生了,你快点过来啊!” “好……” 手里的纸张已经被她捏得卷起了边缘,上面醒目的几个大字提醒着她,梦该醒了。 她隔着保温箱看到了属于她和柳恩鹤的孩子。 皮肤红红的,大哭过一场后已经累得睡了过去,即使睡了过去,也蛮横地叉开腿把保温箱里另一个婴儿踹到了角落。 和你妈咪还真像…… 待围着病床的众人散去,江子苓才走到了病床旁。 刚生产完又忙着应付众人的柳恩鹤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了,她总感觉身上发冷,看到江子苓走过来,她也没像往常一样主动搭话。 “姐姐……哪里不舒服?” “好冷……”生产很顺利,但总归是流了那么多血,江子苓看到柳恩鹤这幅虚弱的样子突然懊悔起来。 反正都会迎来这个结局,自己为什么要让姐姐多受这个罪。 江子苓帮柳恩鹤把被子掖了上去,缓缓坐到床边的椅子上,那份协议摆到了柳恩鹤面前。 “我已经把……离婚协议拟好了,你的律师也确定过了没问题,爸妈和伯母那边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你现在,就可以签字。” “现在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大小姐……” 柳恩鹤莫名觉得那堆文件很扎眼,她推开文件,躺下来背对着江子苓。 “明天再说吧……” 江子苓愣了愣,她以为柳恩鹤会迫不及待地在签名栏留下名字,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她又坐了一会,见柳恩鹤没有想理她的样子,便识趣地准备离开,“好,那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就在江子苓快走到病房门口时,柳恩鹤叫住了她。 “你想好丑家伙的名字了吗?”刚生下来护士就抱给柳恩鹤看了一眼,扭曲的五官皱巴巴地挤在婴儿脸上,柳恩鹤简直不想承认这是她生的。 什么丑家伙?江子苓旋即反应过来柳恩鹤是在说她们的孩子,姐姐真是…对自己的小孩也毫无滤镜呢…… “想好了,叫江惜,珍惜的惜。” 也是,可惜的惜。 “知道了,你走吧别吵我了。”柳恩鹤依旧背对着江子苓,这让江子苓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她这个起名大师怎么会猜不出这名字另一层意思。 柳恩鹤闭上眼睛,明天再说吧…… 明日复明日的,离婚的事竟拖到了一个多月后,今天是文璟来接她的日子,必须做出选择了。 当着江子苓的面,柳恩鹤迅速而决绝地在签名栏落下字迹。 “两份都签了,你晚点再给律师看看吧。” 江子苓克制住内心翻腾的情绪,接过了自己的那份,她的手不听使唤地颤抖着,刚拿稳,就猛地把文件拍到了旁边的桌上,不愿再看一眼。 她摘下指节上的婚戒,戒身还残留着一丝温度。 “姐姐……这是你送我的,现在…还给你……” “我送出去的东西就不会再要回来了。”柳恩鹤推开江子苓凑到面前的手,文璟的保姆车早就停在门口了,后边不知道跟了多少记者,在闹出更大动静前她必须和文璟见一面。 等柳恩鹤走出房间,江子苓终于失去了所有力气,她跪坐到落地窗前,扒着玻璃望向大门,即使是最后一眼,她也不想错过。 “文姐,您现在最好别下车,接到柳总我们就把车开走好了。”助理试图劝阻文璟,老天奶,你又想上头条吗? 车附近的阴影和转角处早就蹲守了不少狗仔,他们甚至都没藏着掖着,早早地把相机调成了连拍模式,就等着柳恩鹤和文璟出现那一刻。 文璟摇摇头。 “以前就是因为我太在意这些…才失去了恩鹤。” 江家的大门开了,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了视线里,文璟滑开车门,抬腿下车,大胆地把自己暴露在了阳光下。 柳恩鹤已经来到了她面前,她想要拥抱她,却被拽住了手臂, “你疯了?上车再说!” “就在这里说。” 楼上的江子苓也看到了这一幕,无法抑制的眼泪夺眶而出,汇聚到了下巴尖,再一滴又一滴打到了地板上。 只要你回头看我一眼,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留住你。 可是柳恩鹤没有,只是背对着她和文璟交谈着什么,江子苓逐渐失去了希望,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重新翻看起来。 当她翻到最后一页,才发现签名栏里不是柳恩鹤的名字。 那里被柳恩鹤写上了——待定,还画了只大丁丁把这两个字圈在了里面。 江子苓像是疯魔了一般连滚带爬下了楼,柳恩鹤还在门口和文璟说话,她速度极快地冲了过去,从后面抱住柳恩鹤。 “姐姐!” 柳恩鹤感觉后背湿了一大片,她无奈地掰开了环在腰上的手臂,可江子苓及时拉住了她的一只手,文璟也做出了防御动作,拉着柳恩鹤另一只手想把她拖到自己身后。 见此场景,蹲在角落里的狗仔全都热血沸腾,他们完全没想到今天这出戏竟然这么精彩,咔嚓声接二连叁地响起。 “干什么呢…你们俩……” 柳恩鹤被夹在中间,露出了难为情的样子,她习惯性想摸鼻尖,可惜两只手上的力道都很紧。 “你们先放手行不行……” “不行!”两个alpha同时开口了,得了,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你现在就选!”左右两边传来不同的声音,说着的却是相同的话。 一边是哭得可怜兮兮的老婆,一边是为了她放弃事业且旧情难断的情人……选哪边都会对不住另一边…… 不知道她从小到大最讨厌做的就是选择题吗! “可不可以让我打个电话…回来再选……” 拉扯着她的力道总算松了些,柳恩鹤抽回手,拿起手机装着拨号的样子,实际上打开了出租车软件,接着,她把手机凑到耳朵边上自说自话起来: “喂~妈,我有事跟你说……” 听到她是在给柳母打电话,两个alpha放松了警惕,柳恩鹤边打电话边向街角处一步步挪着。 过了几分钟,一辆出租车停到了她面前,柳恩鹤迅速打开车门把自己扔进后座。 “师傅!油门踩快点!一会不管有什么东西追你都不要停!” 没等江子苓反应过来,那辆车就嗖地开了出去,她下意识问了旁边的人一句: “这是什么意思?” “小江同学,很明显……” 文璟嘴角漾开一抹玩味的笑容 “恩鹤她又逃跑了。” 番外11剧情完 柳恩鹤再次出现在江家是在叁个月后,她穿着一件花纹奇特的宽松夏威夷衫,戴着超大号墨镜,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不知道这段时间躲到哪个爪哇国去了。 她鬼鬼祟祟地在江家门口徘徊,监控室的安保人员注意到了这个可疑份子,连忙对着对讲机讲了几句话,没过几分钟,她就被高大的保安钳着双手反制到了墙壁上。 “诶!痛痛痛!!”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保安分出一只手扯下了她的墨镜。 “……夫人……?” “还不放手!”钳着她的力量消失了,柳恩鹤吃痛地甩了甩手。 “抱歉夫人!我们刚刚没认出来您!”保安立马慌张地向她道歉。 “没事……诶我问你,江子苓在家吗?” “在的!” “这样啊……那我下次再来……” 柳恩鹤重新戴上墨镜,还是不行啊……她完全不知道见到江子苓该说什么……要不先去文璟那边看看…… 都走到门口了,她却再一次选择了逃避。 她刚要拔腿开溜,江家的大门就打开了,江子苓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步履急促地朝她奔了过来! “留住夫人!别让她走!” 江子苓注意到了她抬脚的动作,绝不能再让姐姐跑掉了!她大喊了一句,对着保安发出命令,没等柳恩鹤反应过来,她就再度被反制到了墙上。 “……你们江家的消息传得还真是快啊。” 江子苓已经冲到了两人面前,她胸口起伏着,努力平复着呼吸,柳恩鹤看清了她怀里抱着的东西。 是那个丑家伙吗……现在看起来倒是没那么丑了…… “嗨~小苓~”柳恩鹤冲江子苓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可以让他先松手吗?” “你答应我不要走再说。” “好好好,我答应你。”现在就是再跑也会被逮到吧,柳恩鹤放弃了逃跑的念头,跟着江子苓进了家门。 刚进去,柳恩鹤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江家的布局和她几个月前离开时没什么不同,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江子苓把江惜放到了沙发旁的婴儿车里,接着就转身扎进柳恩鹤的怀抱。 “姐姐…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我知道,所以不是回来看你和丑家伙了吗。”柳恩鹤抚上怀里人颤抖的脊背,干嘛说得她像个负心汉一样。 “你的意思你还会走吗?” “呃……” 这话让柳恩鹤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上,她不想对江子苓撒谎,但是文璟那边总得去看看吧…… “我……想去……” “如果你是想去找她,那你可以不用走了。” “为什么?” “因为我就在这儿~”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楼上穿来,柳恩鹤抬头,发现文璟正趴在二楼的栏杆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们。 她就知道…自己的第六感总是很准…… “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 原来,在柳恩鹤走后,两个alpha都担心她会先去找对方而错过自己,每天都派出自己的人在对方的家附近巡逻,僵持几个星期后,文璟决定先迈出那一步,她主动找到了江子苓。 “小江同学,我搬到你家住吧。”文璟摇了摇杯子里的冰块儿,上面折射出江子苓震惊的面孔。 文璟哪来的脸向她提出这种要求,哪个正常人会引小叁登堂入室! “你是不是疯了?” “你要是真想留住恩鹤就听我的,你也想再见到恩鹤吧?” 文璟见江子苓依旧木着脸震惊地盯着她,便自顾自说了下去。 “我们要是继续做敌人,恩鹤只会越跑越远,最后谁都不可能再见到她,所以我们应该联合起来……”文璟把两只手交叉到了一起。 “你放心,就算住进你家我也不会打扰你们,毕竟你才是恩鹤法律上的妻子,一切以你的需求为主。” 这人是在跟她抠字眼儿吗,法律上的妻子……意思是姐姐心里的妻子不是自己?江子苓的表情由震惊转向了愠怒。 见对方的情绪成功被自己调动了,文璟唇边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每个月都会给你支付房租和提交体检报告,要是你肯放过我,一年叁百六十五天我有叁百天都在剧组里拍戏,根本不会打扰你们什么,你也知道想让恩鹤一心一意有多困难,就算赶走我,也会有新的alpha出现……我们都这么熟了,是我的话……总好过其他人吧?” 到底是没出过社会,江子苓差点就要被眼前的人说服了,心里最后的底线提醒着她别接受这么荒唐的要求,可她的表情已然开始松懈。 “退一万步讲,如果恩鹤选择了我,我也会劝她经常回家看你和孩子,别的人会吗?” 文璟继续添加着火力,就差一步了…… “小江!”她突然握住江子苓放在桌上搅动的手指,“你很爱恩鹤吧?爱一个人就要接受她的全部吧?恩鹤当时没有做出抉择,说明她对我们两个人都有感情,能长伴身边总比为了那点世俗的偏见抱憾终身要好得多吧!” 那张精致美丽的脸上流露出真挚的神情,深邃的双眼里万般复杂的情绪把江子苓都感染了。 咔哒……心里那道防线,终于溃不成军。 她一直都知道姐姐更爱文璟,对她……有没有爱都不一定,当初她就是不被选择那个,姐姐能跟文璟同居那么久,要是文璟在她家…… 江子苓抽回手,把视线移向别处。 “你只能睡保姆房,其他的,我让助理跟你交代。” “谢谢你,小江。” 临走前文璟低下头贴心地帮江子苓把衣领上的折皱铺平了,江子苓像触电一般弹开了她的手。 “不准跟我这么亲近!” 文璟莞尔一笑,好么…… 以后,我们会更加亲近。 文璟坐上保姆车,她把手指放到腿上打着节拍,嘴里轻哼着某首歌。 “文姐,心情这么好?” 助理拧开一瓶气泡水递给了她,文璟接过喝了一口,跟助理聊起了天。 “小杨,你说我演技好么?” “我唯一的姐!您可是双料影后,谁敢质疑您的演技?” “没事,就是觉得……”文璟看向车窗外的江家宅邸,“以后要多锻炼锻炼了。” 你果然还是不够了解恩鹤吧?连我都看出来那道天平偏向的是你。 可惜……人都是有私心的。 车子启动了,文璟打开车窗,把一枚亮闪闪的东西扔了出去,那圆环在马路上滚了几圈,滑进了下水道里。 绑架 这次社团活动地址定在城郊的轰趴馆里,白沁语自费组织了此次团建,楚明舒本来不想去,但拗不过成员们的盛情邀请,还是去了。 “沁语姐大气!让我们为了沁语姐干杯!” 客厅里气氛高涨,有几个成员已经喝醉了,在沙发上举着麦克风又唱又跳,另外的人聚在一起吃着烧烤喝着啤酒,楚明舒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过喧闹无法融入他们,独自躲进了影音室。 她找了部老电影来看,隔了一会儿,白沁语端了杯饮料走了进来坐到她旁边。 “明舒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哦…我不太习惯,你不用管我,出去玩吧。” “我看你都没吃什么东西,给你带了杯饮料。” 白沁语很自然地把那杯饮料递给了楚明舒,楚明舒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浅浅喝了一口。 “谢谢。” “不用~” “抱歉啊白学姐,我老婆说话可能不太好听,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了我向你道歉。” “没事~林姐姐只是……吃醋了吧?” 吃醋吗?如果白沁语对自己没意思,阿锦又怎么会吃醋,楚明舒不是傻子,而且从小到大太多omega向她示好了,她知道白沁语对她存了别的心思,正好今天一次性说清楚。 “白学姐,你是不是…喜欢我?” 白沁语侧过头看向楚明舒,斑驳的光影打在楚明舒脸上,就像这部电影里的缪斯女神一样圣洁美丽。 是多久开始生效来着…… “对啊,我很喜欢明舒姐。”白沁语凑近了些,嗯……她闻到了楚明舒的信息素里夹杂着别的味道。 “这么急着标记你,看来林姐姐很生气。” “你说什么?” 楚明舒想躲开,却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力气。 白沁语见状大胆地用手碰了碰楚明舒的腺体,嘴唇近得几乎贴上了楚明舒的嘴唇。 “明舒姐你知道吗,我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你给我喝了什么……” “好好睡一觉吧,今晚,会过得很愉快。” 来不及再想什么,楚明舒的眼皮就如同灌了铅般阖上了。 —————— “曼曼~” 又到幼儿园放学时间了,等候已久的白沁语热情地朝林曼挥了挥手。 “咦?你是…白姐姐?”林曼好奇地跑到她面前。 “嗯!曼曼还记得我吗?” “记得!白姐姐,我妈妈呢?” “妈妈在学校还有事,让我来接你。” “可是妈妈没有打电话跟我说。”林曼指了指手腕上的儿童手表。 “曼曼,你认识这位姐姐吗?”幼儿园的老师狐疑地打量着白沁语。 白沁语立马换上更甜美的笑容。 “妈妈的手机忘在我这里了,你看,这是不是妈妈的手机?” “对……” “妈妈就在学校等你呢,跟姐姐走吧?” “不行,白姐姐,妈咪说过不能和除了她和妈妈还有张奶奶之外的人走。”林曼后退了一步,转头跑回幼儿园的坝子里和其他小朋友呆在一起了。 臭小鬼,比你妈难搞定多了,白沁语收回了笑容。 —————— 头好晕,她在哪里? 楚明舒睁开眼睛,借着头顶昏暗的灯光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个长方形的铁皮屋子,似乎是个货箱的内部,微弱的浪花拍打的声音隐约从外面传来。 她在江边? 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索束缚在了椅子上,她用力挣了两下,绳索纹丝不动,看来是打的死结。 两道人声在货箱外部响起。 “金阿姨……我说了我只要楚明舒,小鬼只是附赠品,我总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把她从幼儿园绑走吧?” “黄毛丫头办事就是不牢靠,算了,有这贱人一个也行,你说过林锦之很喜欢她对吧?” “当然~为了她竟然把青梅竹马的金姐姐都送进了监狱,你让林锦之自己来换她都行~” 楚明舒想起来了,自从喝了白沁语那杯饮料开始,自己就陷入了昏迷,另外一个是……金予卉的母亲吗?没想到这两人会勾结在一起,她真是太蠢了!还好曼曼没有被绑来…… 想到这里,楚明舒不禁出了道冷汗,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阿姨,打完电话……” “按我们之前说好的,钱之后送到你家,姓楚的随你处置。” “好的~” 货箱外的人声消失了,紧接着箱门发出刺耳吱呀声,白沁语和一位身材臃肿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嗨~明舒姐~睡得好吗?”白沁语脸上还是那副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现在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就是你这小白脸儿搞得我们家破人亡的?”就这几步,胖女人就累得气喘吁吁,光是走到江边就耗费了她半个月的行动值了,肥胖的指节卡住楚明舒白净的脸庞,用挑选牲口似的眼神打量着楚明舒。 “我现在给林锦之打电话,想活命的话就乖乖听话。” 楚明舒并未答话,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直勾勾地瞪着金母。 “你还挺犟?等小白玩腻了,可得把你送去给我的姐妹们好好玩。”那只胖手狠狠扇了楚明舒几耳光,随后用她的手机拨通了林锦之的电话。 “喂?阿舒你去哪儿了,怎么还没回家?” 明明才一天不见,在这种情境下林锦之的声音却显得那么可靠又温暖,楚明舒鼻子一酸,她这个废物又给阿锦添麻烦了。 “林锦之,你好好听听我是谁?” 电话那头的林锦之愣了愣,这声音好耳熟,但是……怎么会从楚明舒的手机里传出来。 “你……金伯母?” “你的小白脸儿在我手上,你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法院的限制令是让我靠近不了你们,结果这小白脸这么蠢,随随便便找个人就搞来了,来,跟你亲爱的老婆说句话——”金母把手机凑到楚明舒嘴边,楚明舒奋力往前甩了下头,把手机打了下去。 林锦之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几下清脆的巴掌声,金母啐骂了几句脏话,手机又被捡了起来: “你现在就去M国撤诉,我女儿多久放出来你老婆就多久回到你身边,多拖一天她就被我们多玩一天。” “死肥婆你敢打她,你是不是找死?”林锦之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冽,此刻她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金母也没想到林锦之敢这样跟她说话,一张胖脸因为气急败坏胀得通红,感觉油都要爆出来了。 “死丫头!如果你还想见到你老婆就按我说的做!敢报警的话我立马撕票!”她说完就把手机扔了出去,摔在铁皮墙上哐当一声巨响。 白沁语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如果不是为了楚明舒她才不想和濒临破产如同落水狗一般的金家来往。 “好啦~金阿姨,您先出去休息吧,这儿交给我就好~” 金母推开门的一瞬间,楚明舒总算看清了外部的景色,这的确是在江边,地上的甲板显示她们正处于一艘渡轮上,而A市能停靠渡轮的码头只有叁个,其中两个还在运行,不可能大张旗鼓地搞什么绑架,只有A区的码头废弃了,零零散散停了几艘不愿继续维护的轮船。 她还想再多看几眼,箱门却被重重关上了,白沁语架好摄像机,手上拿了瓶什么东西,微笑着朝她走来。 自救 “滚远点!”楚明舒现在只觉得白沁语那副嘴脸恶心至极。 “明舒姐,这时候还这么嘴硬干嘛呢?” 白沁语并不介意,细细抚摸着楚明舒的脸庞,楚明舒甩过脑袋,想把那手指一口咬断,白沁语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及时把胶布啪一声打到了她嘴上。 即使被封上了嘴巴,楚明舒也怒目圆睁,发出愤怒的呜呜声,她看到白沁语拉开她裤子的拉链,又从内裤里掏出了她的性器,她挣扎得更厉害了,整把椅子都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起来,可惜这并没有什么用。 她感觉下身一凉,白沁语把那瓶液体喷到了还软趴趴的性器上,很快,它就不受主人控制地挺立了起来。 “嘶”白沁语把脸凑近了些,近距离观察着完全苏醒过来的巨物,“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好热……楚明舒努力集中着注意力,但欲望渐渐控制了她的所有思绪,她现在只想把性器狠狠肏进omega的阴道里,不管是谁。 白沁语倒也不着急占有眼前的alpha,她骑到了楚明舒大腿上,隔着内裤蹭着那根东西,她看到楚明舒眼里的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的渴望。 “想要吗?”白沁语揽住楚明舒的脖子,含住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接着,她扶着楚明舒的头和她一起看向摄像机, “你说,等会发给林姐姐看,她会怎么样?” “呜!呜呜呜!”听到关于林锦之的关键词,楚明舒恢复了些许清明,重新挣扎起来。 “好了~别乱动嘛~我只是想知道林姐姐看到我们做了,还会不会要你呢?” 绳索因为长久的挣扎松动了一点,空出一条窄窄的缝隙,可是也并不足以让楚明舒脱困,还好白沁语忙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这点细微的变动。 还有什么办法……对了……她的婚戒…… 阿锦送的戒指上镶了一朵栀子花状的钻石,也许可以利用它割开绳子。 “以后就跟着我好不好?妹妹也很会疼人的。” 白沁语衔住了溢着花香的腺体,可恶……提前被林锦之标记了,现在注入信息素也不是完整属于她的东西,但白沁语还是往那处扎进了尖牙。 这股刺激让楚明舒全身酥麻地颤动起来,但她还是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终于,绳子裂开了一根,她试着往外拔手臂,可还是被绞得很紧。 白沁语的头已经来到了楚明舒的下半身,她拨起头发,正欲品尝更浓郁的味道,后脑勺却挨了一记重捶。 楚明舒拼尽全力把一条手臂从绳索的束缚中拔了出来,因为太过勉强,那条袖子都被拉扯的力道撕断了,手臂上的皮肤也被绳索磨掉了好几层,淋漓的鲜血滴落到白沁语头上。 白沁语捂住后脑勺正想站起来,后颈却被楚明舒死死捏住了,力道大得像要直接捏碎她的颈骨。 “让你觉得我脾气很好,是我最大的错误。” 楚明舒抽出另一只手,把嘴上的贴纸和腿上的束缚解开,捏着白沁语的后颈一下下往地上撞。 “我等了她七年才得到了来之不易的幸福,怎么能被你轻易毁掉。” 好痛……鼻子是不是断了?这是什么?怎么会这么多血? 咸腥的液体顺着鼻腔呛进喉管,白沁语反应过来,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叫,那张漂亮的脸已经被鲜血染红了,鼻子歪斜到了一边,牙齿断了好几颗。 可惜楚明舒并未心软,用胶带一把封住她的嘴,继续摁着白沁语的头大力往地上撞击,直到那人没了动静。 楚明舒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没死,看来是痛晕过去了。 “小白?出什么事了吗?” 金母刚刚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以为白沁语在霸王硬上弓就没进去,但是这声音也太大了,她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楚明舒拉上裤子拉链,提起白沁语去开门。 箱门一打开,她猛地把白沁语推到金母身上,侧过身子跑了出去。 金母先是一愣,又在看清白沁语的脸后大声尖叫起来, “来人!快给我追!” 还好,废弃渡轮离岸边不远,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楚明舒纵身一跃,跳进了翻涌的江水中。 —————— “追踪到信号了吗?” 看到技术人员摇头,林锦之难掩焦躁,猛地把烟灰缸扔了出去。 除了电脑,桌上的东西已经被她砸得差不多了,房间里一片狼藉,已经两个小时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早知道会这样,她当初就应该一点情面也不留,直接把金家置于死地。 金老太婆这样发疯金老头知道吗?林锦之咬着手指,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爸,帮我个忙。” —————— “找不到她你们陪我一起坐牢吧!”金母和保镖们沿着江岸寻找着楚明舒的踪迹,保镖们满头大汗,这黑灯瞎火的,几把小手电能照出来什么?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林一铭发来的视频邀请。 林一铭?这老头救女婿来了? 金母对林一铭还是有所忌惮的,跟他讲话总没好事,她想挂断却因为肥胖的手指误触按键点到了接通。 “老亲家,好久不见。”林一铭坐在轮椅上,微笑着和她打招呼,他身旁站着不少保镖,等等,这背景怎么眼熟。 “您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镜头转了个方向,被五花大绑着的金父出现在了屏幕里。 “你们怎么进去的?”金母大惊失色。 “别忘了你们家房子是我修的,而且,你们用的还是我女儿公司的智能系统。” “你想干嘛?” “是你想干嘛吧?放着安安生生的日子不过,你看你一天搞什么名堂!” 微笑从林一铭脸上消失了,他恢复了平常那副严肃的表情,重重拍了几下轮椅扶手。 “大半夜的我没功夫陪你们两口子过家家,把我女婿好好送回来,掉根头发丝我都会找你算账。” 这死老头,净拖自己后腿!金母透过屏幕愤恨地剜了沙发上的金父一眼,随后勉强自己堆起笑容。 “对不住啊亲家,您要是再早几分钟打过来就好了,小楚刚刚跳江了,我们也没找着呢……” “地址。” “您看能不能先把老头子放了……” “算了,用不着你了。” 一名保镖走到了林一铭身边,恭敬地把平板递给他看。 “绑人也不知道绑远点……”林一铭轻蔑地用余光扫了金母最后一眼,示意举着手机的保镖挂断视讯。 解药(h) 纵使晚秋的江水冰冷刺骨也无法减轻体内的燥热分毫,楚明舒看到岸边的手电光亮消失了,强撑着仅存的理智游到了岸边,她拉住码头的拉环,把自己甩了上去。 汽车的远光灯从远处照射到了她身上。 还是没逃掉么?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跑了…… 车停下了,一道身影逆着光朝她冲了过来,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那个人捧着她的头把她抱进了怀里,闻到熟悉的气味,楚明舒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阿舒!” 林锦之焦急地拍了拍怀里人的脸蛋,因为在江水里泡了那么久加上药物刺激,楚明舒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阿舒!不要睡!” 为什么阿舒身上这么烫?林锦之凑近了些,她感受到了楚明舒过于急促的呼吸和紊乱的信息素,阿舒被……别人标记了……还提前进入了易感期。 林锦之也不知道自己哪儿的力气,猛地把楚明舒打横抱了起来, “开门!”她朝守候在车旁的司机大喊了一声。 司机拉开车门,林锦之把楚明舒放到后排座椅上,自己也上了车。 “去那边守着!谁都不许过来!” 突然的静谧和安稳让楚明舒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人用毛巾擦着身子。 是阿锦……楚明舒认出了林锦之,但现在这个状态……她咬紧后槽牙强迫自己不要有其他动作,艰难地忍受着痛苦,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呻吟。 “阿舒……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毛巾轻轻擦过那条惨不忍睹的手臂,林锦之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成串的泪珠脱线般从眼角滑落而下。 “…阿锦……不要哭……”楚明舒想要帮林锦之擦去眼泪,但刚触碰到林锦之的肌肤,欲望的野兽就叫嚣起来。 “下车……你下车!” 楚明舒像被灼烧到了一般猛地抽回手,林锦之注意到了她的下身一直处于勃起状态,顶得裤裆处的布料都要裂开了。 “她们给你下药了吗?” 林锦之说着就要去碰那处隆起,楚明舒哀叫着按住了她的手。 “不要!我现在会伤害你!我可以撑到医院!” “来不及的……放手,阿舒。” 林锦之不管不顾地拉开了那条拉链,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她就被彻底失去理智的alpha狠狠压到了座椅里。 牛仔裤被轻而易举撕裂开来,烙铁一样滚烫的坚硬直冲冲抵到了穴口,楚明舒掐住身下人的腰,眼中已失去最后一丝清明,那眼神不像是在看她最爱的人,而是一件泄欲的玩具。 林锦之尽量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着暴躁的alpha,但是楚明舒现在被别人标记了,闻到她的信息素不但没有减少丝毫痛苦,反而更加暴躁了。 进去……要狠狠肏进去…… 楚明舒用手指扒开穴口的软肉,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肉刃粗暴地捅进了还滞涩的甬道里。 好痛…… 林锦之忍不住叫出了声,可这并未换来alpha的垂怜,而是更加猛烈的冲撞,楚明舒把她托起来跪趴到座椅上,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仰起头疯狂摆动着胯部。 湿透的衣物还在往下滴水,下身传来的湿腻感让林锦之不知道它到底是水还是…血…… 这样的阿舒……好陌生……身上还有别人的味道……她是不是才和别的omega做过…… 想到这里,林锦之竟委屈地哭得更厉害了,这也是她头一次在性事上吃亏,如果对方不是楚明舒,她发誓会在结束后就阉了对方。 她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少下,下身从最开始的剧痛渐渐变成了熟悉的快感,甬道分泌出不少花液保护主人,这也让肉刃进出得更顺畅了,每当她想夹紧或者挤出肉刃,楚明舒都会用巴掌抽打她的屁股让她放松,娇嫩的臀肉被打出条条鲜红的印子。 林锦之艰难地转过头看了楚明舒一眼。 看不清……只能看到湿漉漉的乌黑的辫子甩来甩去,活像条黑豹的尾巴。 “混蛋……” 这一声让楚明舒收回了些许神智,她想听清楚下面的人在说什么,于是俯下身子靠近了点,却突然被后颈散发出的美妙气味吸引了注意力,凑到上面嗅了嗅。 “…不要……” 林锦之本能地害怕起来,甬道也因为紧张缩紧了些。 这让楚明舒本就发疼发胀的肉棒更难受了,她不满地往里一记深顶,同时咬住了美妙气息的源头。 “…啊……” 除了第一次深度标记,楚明舒再没碰过这里,她知道这会让omega失控,而林锦之对无法控制自我厌恶至极,所以一直尊重林锦之的想法。 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灭顶的快感夹杂着屈辱感击垮了林锦之,她放声哭喊了出来,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楚明舒的压制,可是肉棒已然在体内成结,楚明舒死压住身下的omega,把精液又凶又猛地灌溉进生殖腔。 这势头搅得林锦之喘不上气,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烫穿了,但也没法再多做挣扎,只能趴在座椅上抽噎着。 楚明舒最后哆嗦了一下,射完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她慢慢松开了手,理智渐渐回归了大脑,眼前的景象这才和思维勾连到一起…… 她都做了什么? 她看到整个后座一片狼藉,林锦之的裤子被撕碎成了好几片,腿间还不断流淌出白浊的液体…… “对不起……阿锦……”楚明舒扶起还在颤抖的林锦之。 你这个混蛋管不住自己就去死!为什么要伤害阿锦!楚明舒现在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打我,你打我好不好?” 她满脸愧疚和懊恼,抓起林锦之的手不停往头上拍打着, “不怪你。”林锦之平复了下呼吸,把手停到楚明舒脸上,问出了那个最想问的问题,“她们有没有碰你?” “没有!”楚明舒立马握住林锦之的手腕,把脸颊放到上面磨蹭着,“她标记我的时候我跑出来了,我是你的!只会是你的!你不要不要我……” 楚明舒变回了那条温顺的大狗,说着说着就哭得委屈吧啦的了。 “你再标记我一下,我不想留着她的味道!” “好啦,我没有怪你,现在再标记你是真想死么?” 林锦之捏了捏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儿,还好带了换洗的衣服,不然两个人这幅样子真不知道怎么回去。 守在码头口的司机和保镖们百无聊赖地往江里丢着鹅卵石,发动机启动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车子就扬长而去,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我们怎么回去?” 放肆(h) 车是在往回开了,可惜车里的两个人都不太好过。 被大力肏弄了这么久,林锦之的腿软得别说开车了,坐稳都困难,阴道里楚明舒留下的东西还在一直往外流,她蜷起腿缩到座椅上,努力把那东西往回收着。 又射这么多……结扎手术是一点没影响量多量少啊……林锦之悄悄看了旁边开车的人一眼,脸颊竟泛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楚明舒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不知道是旁边有个刚被她标记过omega还是迷药没有完全失效,胯间的性器支起来就没下去过,被主人强行塞回裤裆里折着也不屈不挠地顶起那层布料想往外冒,楚明舒终于忍不住拉开了拉链, “阿锦……”她侧过头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林锦之,“帮帮我……” 视线下移,林锦之倒吸了口凉气。 这玩意儿平常有这么大吗?但她还是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暴起青筋的肉刃上下套弄起来,手心摩擦而过的舒爽感让楚明舒发出愉悦的哼哼声。 “这个药……得多久才能解?”帮楚明舒撸了半天,林锦之也燥热起来。 “不知道…刚刚射出来好像好一点了……呃…阿锦……快一点……” 竟敢命令她,林锦之有些不可思议地挑起眉梢,但是……这人被下药了,应该很难受才会这样吧…算了…… “阿锦……用嘴……” 没想到楚明舒还在得寸进尺。 “你别太过分了。” 林锦之放了手,重新靠到座椅上,扭过头看向车窗外面。 “哈啊……阿锦……想要阿锦……唔……好难受……” 见林锦之不管她,楚明舒干脆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自渎起来,嘴里还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林锦之听了一会就受不了了,她把头发拢到脑后,弯下腰趴到了热烘烘的裆上。 “不准动,知道吗?” “嗯嗯。” 听到楚明舒的回话,林锦之才张开嘴,刚含住冠头,后脑勺就被那只大手摁着往下一压,直直捅进了咽喉处。 她立马后悔了,可她刚把身上撑起来起来一点,就又被摁得更深。 敢骗我……楚明舒你脑子最好不清醒…… 楚明舒接过林锦之拢到脑后的马尾,就此提着林锦之的头部上下摆动起来,夜晚的公路上没什么车,楚明舒把车子调到了自动行驶模式,现在更需要专注的是自己的下半身。 以往林锦之给她口交都是按照林锦之的节奏来,她也生怕伤害到了林锦之,从不敢太大力。 现在……她想起了在江边的时候林锦之的顺从,原来阿锦是可以接受那样的吗……那也变相地让她长久以来压抑的欲望得到了满足。 今天,可不可以让她自私一回……做一个alpha真正想做的事,把属于自己的的omega狠狠按到身下肏烂、肏穿,让她哭着叫喊出自己的名字,在她全身上下都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林家的宅邸已经出现在了视线里,楚明舒加快了手上拽动的动作,被迫吞吃着这根大东西让林锦之流出不少生理性泪水,就在车快停下时,她尝到了一点精液的味道。 “阿锦……我要……” 楚明舒向下狠狠一压,弯着腰抱住胯间的脑袋,精液也在此时喷薄而出。 她不知道林锦之会有什么感受,光是射在林锦之嘴里这件事就让她大脑一片空白了,在她看来这是omega真正接纳一个alpha的象征。 林锦之只觉得自己快窒息了,鼻腔里全是楚明舒的热烫黏腻的气息,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冲进喉管,呛得她又流下几滴眼泪。 她看到那两颗卵蛋都因为射精激动地颤抖起来……算了……阿舒……林锦之屏住呼吸,主动含得更深了些,直到抱住她头的手慢慢松开来,林锦之吐出肉棒,没来得及吞进去的浊液顺着嘴角和下巴流到了楚明舒裤子上。 见到这幅景象,楚明舒想要说什么,张开嘴却只发出了低哑的沉吟声。 我的……妻子…… 车已经开进了车库,楚明舒猛地踩下刹车,让林锦之环住她的脖子,把林锦之抱起来就往楼上冲,林锦之骑在那根东西上颠簸着,但除了把手臂收紧不让自己掉下去,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踢开门,楚明舒迫不及待地把怀里的人摁在了墙上,两人的胸腹紧紧贴到一起,挤压得变了形,没等林锦之多做反应,裤子就连着内裤被往下一拽,滚烫的性器再次狠狠凿进了甬道。 林锦之以为楚明舒的药效还没解除,她现在也正需要alpha的抚慰,没有对这种粗暴行为多做计较,反而安抚地顺着楚明舒的后脑勺。 没想到这助长了楚明舒攻击的气焰,以往的性事都有所克制,终于可以在今天借助药物的名义爆发了,理智让她不要伤害林锦之,可激素和占有欲…… 楚明舒托起林锦之的腿压到肩膀上,把她整个人折到墙上撞着,下身的连接处此刻成了林锦之唯一的着力点,她无助地承受着撞击,墙布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后背,让她火辣辣地疼。 忙着挺动下半身的同时楚明舒也没有忘记侵略上半身,她咬住那略微红肿的嘴唇吮了好一会,再把吻细细落到林锦之脸上每个部位,最后,把头扎进了溢出细汗的脖颈, “阿锦……说你爱我……” 结婚一年了,她没再问过林锦之爱不爱自己,喜欢自己什么,是觉得不用问,还是,她知道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她表现得若无其事,可每个林锦之晚归的夜里,心都被名为嫉妒的魔鬼吞噬着。 她也无法不去想离开她的日子里林锦之和多少alpha上过床,林锦之会在别人身下露出怎样的表情……她以为靠着标记和孩子能留住她,然而……林锦之那么轻易地就遗忘了关于她们的一切。 是太贪心了吧,最开始,只想远远看你一眼就好。后来,只要呆在你身边就好。现在,竟然想要你同我爱你那样,爱我。 听到楚明舒近乎乞求的语气,林锦之望向天花板,清澈的眸子闪动了几下。 看来……有些事还是要说出来,阿舒才会安心。 “我爱你。” 楚明舒颤了颤,滑下几滴热泪,阿锦说爱她,但是她却在伤害阿锦。 “阿锦……你知道吗……曼曼不是意外……”是她,把避孕药换成了普通的维生素,当她把水杯和药片递给林锦之的时候,林锦之毫不怀疑地吞了下去。 真是……卑鄙又无耻。 当年就算没有金予卉搞鬼,她也察觉到了林锦之正和自己渐行渐远,她每天都在即将失去爱人的恐惧里惶惶不可终日。 林锦之只追了她两个星期,她就甘愿奉献出一切,如果林锦之不要她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直到现在,她都以为自己在做一场盛大的美梦。 “你是说药的事吗……” 林锦之抬手擦去了楚明舒眼角的泪水, “你为什么觉得我分不出来?” 真是……笨蛋…… 林锦之费力地往前挪了挪,掐住呆愣住的alpha的下巴尖,狠狠吻了上去。 笨蛋就……只要听我的就好了啊。 以下犯上的贱狗(h) 晚秋清晨的空气微冷,林家主卧里的温度却一点没有降下去的意思。 “出去……” 怎么会一晚上了还硬着啊! 林锦之无力地趴在已经乱七八糟的床上,她身上沾满了斑驳的体液,有些已经干涸了,新的又覆上,黏黏糊糊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以前怎么没发现楚明舒欲望这么强……现在林锦之非常确定这跟下药没关系,这人就是暴露本性了而已。 “最后一次了……”楚明舒用乳房贴住林锦之曲线优美的肩胛骨,手从床和腹部之间的缝隙托起林锦之。 随着性器的抽动,乳房不断被挤压变形,林锦之感觉到两粒硬硬的乳头抵着她的背,弄得她痒痒的。 最后一次、快了、这次完了就好了…… 这种话楚明舒几个小时前就全部说过一遍了,她可不会再上当了。 可恶的龟头每次都能顶到生殖腔里,林锦之集中了下注意力,趁它再进去的时候猛地收缩了宫口,把它夹到了里面。 肉棒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还在习惯性地往外拔,却没得逞,它被死死卡在了那里。 “阿锦!”突然被这么夹一下,楚明舒四肢百骸都袭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焦急地叫了林锦之一声。 “……哼……要么现在射……要么就这样呆着吧……” 林锦之继续收紧阴道,死绞住在体内作乱的东西。 虽然看起来她是被压着肏的那个,可是……她能做的事其实还有很多。 楚明舒又试着把肉棒往外抽拉了一下,不行……一往外拉就疼,但她才射过不久,此刻显然还没到成结的点,需要更多刺激才能…… 见来硬的不行,楚明舒含住林锦之红红的耳廓,软软地开口求饶, “老婆~求你了~让我再插一下~” “不行……哈啊……自己想办法……” 夹着这又粗又长的东西,林锦之自己也相当不好过,小腹被顶起一条肉棒的轮廓,不难想象甬道里面被欺负成了什么样。 “那阿锦帮我揉揉蛋蛋好不好~” 楚明舒握住林锦之的手来到两人交合的位置,肉棒几乎整根没入了,只剩两颗滚烫的肉球垂在穴口,上面还沾满了拍打穴口留下的花液。 就是这两颗东西今晚打了她不少下!林锦之愤恨地捏住其中一颗,粗鲁地搓揉起肉球表皮, “阿锦……轻一点……” 本就被夹得生疼,再来这么一股劲,楚明舒疼得要哭了,但她并没有阻止林锦之的报复行为,而是松开手撑到了林锦之身侧,承受着这粗暴的玩弄。 肉球沉甸甸的,一点看不出来经历了一晚上的奋战,似乎还藏着不少东西没交出来。 林锦之大力搓了几下,听到楚明舒痛苦的哼哼声还是放缓了动作,她知道这是alpha最脆弱的部位,玩坏了以后没得玩了,于是她像盘核桃似的把肉球盘在手心玩起来。 楚明舒闭上眼睛皱紧眉头,努力堆积着射意,但总到不了那个点。 持久奋战的肉棒并不像以往那样敏感,而是需要更多摩擦和刺激, “阿锦,放我出来吧,不做了。” 楚明舒支起上半身,作势要从林锦之身上下去,林锦之有些不舍地松开了软乎乎的肉球。 “真的?敢骗我你死定了……” “…嗯嗯……真的……” 林锦之半信半疑地放松了甬道,楚明舒往后退了一截,能动了…… “嗬啊!楚明舒你又骗我!” 冠头刚被放出来就又顶进了宫腔,楚明舒一边大力揉捏着胯间的臀瓣一边猛烈抽插起来,这突如其来的侵袭让林锦之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去抵抗它。 “对不起阿锦!因为太喜欢阿锦了才这样……真的对不起!马上就好了!” “你找死……唔!” 楚明舒狠下心捂住了林锦之的嘴,趴到她背上飞快挺动起胯部,一张俊俏的小脸儿胀得通红。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过于出格了,两人的性事里林锦之一直是主导方,今天这样…竟然有种…亵渎主人的快感…… 还是不够……楚明舒张开腿半蹲起来,像台打桩机似的一下下往下深凿,身下的omega被她插得失了神,涎水顺着手心流到早已被各种液体浸湿透了的床单上。 就让她肏烂好了……林锦之的脸颊肉被压得变了形,捂着她嘴的手心出了好多汗,林锦之伸出舌头舔了舔,咸咸的。 这就是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吗?又胀……又深……她不受控制地把屁股往捣弄着她肉棒上顶,直到贴到汗津津的叁角区,蛋蛋后面的茸毛扎得她痒痒的。 性器在体内的形状越来越清晰,她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的经络摩擦过骚痒的阴道,带出了好多水……她是想要的…… 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 快感逐渐堆积,林锦之的思绪越飘越远,花心止不住地颤抖着,快要到了…… “哈……呃……要射了!阿锦!” 一声夹杂着情欲的叫喊声把林锦之拉回了现实。 楚明舒边叫着边猛地把林锦之抱了起来,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碎进怀抱。 两人的汗液交织在一起,楚明舒咬住林锦之后颈上那脆弱的皮肤,胯骨重重撞向臀肉。 宫口早就为她打开了,因为太深她甚至感觉子宫壁都紧紧裹着冠头,里面还盛满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可马眼毫不留情地喷射出大量新的精液。 林锦之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潮吹的蜜液噗噗想要往外喷,但是膨胀到最大的结把所有液体都堵在了子宫里,小腹轻微地隆了起来,好像她直接怀孕了一样。 “好了……” 楚明舒缓缓松开钳制住林锦之的动作,抽出了半软下去的性器,林锦之滑落到床上,穴口因为过久的肏弄一时无法合上,维持着楚明舒性器的形状,往外流出一股股淫靡的白色液体。 光是看着,就又要硬了,楚明舒赶紧移开视线。 林锦之趴在床上剧烈地喘着气,手臂向后抬了抬, “你……” 楚明舒立马垂着头跪到了她旁边, “对不起阿锦,请你……惩罚我……” 教训狗狗,给狗狗剃毛(h) 楚明舒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蹲在她两腿之间的omega手上的东西,浴室灯光折射在那把锋利剃刀的边缘,倒映出让她胆寒的冷光,再偏离一公分就会切到…… 她不敢再往下想。 刀片滑过耻骨刮着叁角区,发出细微的嚓嚓声,林锦之吹了口气,零碎的毛发飘到了地板上。 楚明舒做出后退的动作,屁股旁边立马挨了下巴掌, “别动!” 林锦之拽着肉棒往回拉了一点,楚明舒哼了一声,老老实实把手背到了背后,让林锦之继续帮自己剃毛。 她不知道林锦之为什么突然看不惯这堆毛毛,她的耻毛并不浓密,以前林锦之也没嫌弃过它们。 除了害怕,更多的感受是林锦之手心温热的触感,这让才疲软下去没多久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林锦之也察觉到了手里的东西正跃跃欲试,毛快刮完了,她勾起一抹微笑,把刀刃悬在了那根东西上方……非常非常……近的位置。 “敢硬就试试看。” 这场景吓得楚明舒心惊肉跳,这个距离,要是翘起来,小阿舒肯定保不住了! “阿锦…别……” 肉棒软趴趴地缩成了一团,看来是真给吓坏了。 林锦之笑了两声后又开始后悔,要是真给阿舒留下什么阴影就不好了,毕竟事关以后的幸福…… 最后一缕毛毛也被剃下来了,那把剃刀总算离自己下半身远了些,楚明舒松了口气。 但林锦之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又发出了新的命令, “硬起来看看!” 这大起大落的,谁受得了……楚明舒试了一下,竟然……失败了…… 看到林锦之的眼神从期待转向质疑,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席卷了楚明舒的内心,可是她越努力,那玩意就越是没动静…… “等一会儿吧…阿锦……我先帮你洗澡……”楚明舒脸红得快要爆炸了,不会吧!被这么吓一下就不行了吗! 她忙不迭地转移了话题,所幸林锦之没有再纠结,主动起身走到了淋浴喷头下方。 但楚明舒总觉得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是在嘲讽自己,她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帮林锦之打着沐浴露泡沫。 起好泡沫,楚明舒温柔地把它们涂到了林锦之身体上,娇嫩的肌肤因为昨夜被她粗暴的对待,有不少淤青和泛红,甚至还有几处牙印。 楚明舒你真是条精虫上脑的疯狗! 对于骂自己,楚明舒从不心软。 涂完上半身的泡沫,她满脸愧疚地蹲下来准备帮林锦之清理下身。 若有若无的触碰让林锦之心痒痒起来,她双手撑住淋浴间的墙壁,把腿分开了些, “里面……也要洗……” 她转过头盯住蹲在她身后的楚明舒,媚眼如丝。 什么意思?阿锦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可是……下面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楚明舒把头埋得更深了,不敢和那视线接触,只是伸出手指揉开了穴口,把里面的精液往外抠着。 很久没有干重活累活了,手上没有了粗糙的薄茧,指腹滑滑嫩嫩的触感让林锦之很受用,楚明舒手指修长,光是伸进去一半指节就快要抠到肉壁上那团最为敏感的软肉。 “…唔……再深一点……你知道在哪儿……” 林锦之催促着身下的人,楚明舒只好加快了抠弄的速度,她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敏捷地抬起两根手指抚慰着花穴,指腹感受到了里面的褶皱和纹路,林锦之细软的呻吟萦绕在耳边,换作以前她早就…… 为什么还是没动静啊! 楚明舒摸到了那团肉粒,指尖微微使力压了下去。 “啊!”林锦之发出一声惊呼,蜜液裹着才射进去不久的大股精液从穴口喷涌而出,有一些溅到了楚明舒脸上,楚明舒就着水流把它们冲干净了,又细细替林锦之把身上冲洗干净。 就当楚明舒以为这场漫长的澡总算洗完了,准备去拿浴巾时,林锦之却环住了她的腰半蹲了下去。 缩成一团的小阿舒再次被湿烫的口腔包裹住,林锦之眼含坏笑,抬起头看着楚明舒, “我怎么觉得它这样更可爱…咕……你看……我还能说话呢……以前可不行……” “都一晚上了……”楚明舒无力地辩解着,额上已然冒出一丝冷汗,她捧起林锦之的下巴让林锦之的头抬高了些, “阿锦,你先别说话……” 楚明舒闭上眼睛,按着自己喜欢的节奏摆动起腰肢,血液渐渐重新涌回了下半身。 很快,林锦之的脸颊就鼓了起来,她却在这时候拍了下楚明舒的大腿,吐出了即将苏醒的巨物,分开时拉出几根黏稠的银丝,林锦之擦了擦嘴角。 “既然没事了,那就自己解决吧~”林锦之站了起来,在楚明舒错愕的注视下离开了浴室,她带过浴室门,同时贴心地把门锁上了。 把低烧做成高烧(h) “喂?爸?” “对,我们昨晚就回家了。” 林锦之换好睡裙,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衔到唇边,听着电话那头的林一铭毫不客气地数落着楚明舒。 “……那么没用,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还给老子添麻烦……” “哎,爸你说话别那么难听行不行?” “怎么了?说她让她掉块肉了?我看你是有了媳妇忘了爹……” 林一铭酸溜溜的语气让林锦之有些无奈,老头子这是吃醋了,结婚这么久了都没给过楚明舒一天好脸色,他就没想过他这脾气换了楚明舒谁受得了? “……唯一的用就是生了曼曼……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再要孩子啊?”说着说着,林一铭又开始习惯性催生,他脑海里已经描绘出一副儿孙满堂绕膝撒娇的美景。 “我们不打算要二胎了,阿舒说了,爱是不能平分的。” “她懂个鬼!真有这份心能让你上学的时候就怀上?” “爸!能不能别说这个了!我说了是我自己想要……好了,金家的老东西们怎么样了?” “被我派人看在家里了,一会就送去警局,还抓到个姓白的丫头,哎哟,那脸血糊糊的,昨晚送去医院了。” 所以,楚明舒的手臂应该是反抗白沁语的时候弄伤的?那种状态下也在反抗么,倒真是忠诚的乖狗狗,林锦之把目光投向浴室门。 林一铭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浴室门此时却传来轻轻的响动。 “阿锦……都一个小时了,可以让我出去了吗?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敲门声渐渐变大,电话那头的林一铭都听到了。 “什么声音?” “没什么,张妈养的狗崽子在挠门而已。” 林锦之站了起来,慢慢靠近浴室。 “我早就说了让她别把那条狗放进家里,这老太婆记性是越来越差了……” “好了,爸,金家的老东西交给你处置了,你把那个姓白的住院地址发给我,现在……我要去教训一下狗崽子了。” 挂断电话,林锦之解开了锁扣,下一秒,怀里就传来一股火热的温度,赤裸着的alpha体温很高,全身的肌肤都泛着红,林锦之抬手摸了摸那人的额头。 “你发烧了?” 遭了……玩过头了……阿舒昨晚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回来又一直做,刚被她锁浴室这么久,肯定会着凉吧…… “头有点晕……”楚明舒的声音糯糯的,又因为没力气,整个人软软地靠在林锦之身上。 林锦之差一点就要心疼坏了,前提是没有咯在她肚子上硬硬的东西……那玩意甚至比平常还烫。 “怎么还硬着……” “因为想着阿锦,一直下不去,只想给阿锦,想全部射给阿锦……”脑子混混沌沌的,楚明舒把下巴搁到林锦之肩膀上,心里的想法被不加掩饰地说了出来。 “我的鸡巴只能给阿锦碰,我的精液只能射给阿锦,别的人都不行,我自己也不行……” 这下林锦之确定楚明舒是真发烧了,她费力地把楚明舒挪到床上,发了条消息让保姆送药和体温计过来。 “滴——” 电子显示器上的温度显示为:[37.9°] 楚明舒躺到床上后就半睡了过去,林锦之把她扶起来吃了两粒退烧药,又拿来睡衣准备给她换上。 掀开被子,性器就这么暴露到了空气里,楚明舒觉得有点冷,捂住性器往回压了压,把它贴到了肚子上。 不要看了……赶紧换好衣服睡觉…… 林锦之尽量不去看那根长度惊人得超过了肚脐眼的硬挺挺的东西,拿起睡裤就往楚明舒腿上套,可是……要穿好裤子,怎么可能看不到呢? 许是动作太过粗鲁,楚明舒虽然没睁眼,但还是下意识往上退了退。 “屁股抬起来,穿裤子。” 是阿锦的声音…… 捂着性器的手不自觉合拢了,由于刚洗过澡,茎身上已经没有那些交合过的淫靡液体,干干净净的,还有股沐浴露的香味。 双手模拟成了小穴的形状,来回在茎身上撸动,这种刺激下铃口再度吐出一些腺液流了下去,随着手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看到楚明舒自己玩起来,林锦之莫名有些生气,她停下了穿裤子的动作,就那么让裤子停留在小腿处,伸出手啪地扇了下楚明舒的手背。 “不是说只能给我玩么?” 楚明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挨了打,她委屈巴巴地撑开了眼皮,把手上的东西朝林锦之递了过去。 “给。” 林锦之的脸腾得红了,她是这个意思吗? “谁要这玩意啊,你还睡不睡了?玩一晚上了还不消停吗?” “对不起……我这就睡……” 楚明舒松开肉棒,主动把裤边往上提了提,就在她提到裆部位置的时候,林锦之猛地按住了她的手。 “都是你勾引我的。” 话音未落,熟悉的重量已经压到了楚明舒腰上。 她刚刚就在克制了,理智提醒她不该趁楚明舒生病做这种事,但脑子里不断冒出邪恶的念头,发烧的肉棒会不会比平常更烫……更舒服?好想试一试…… “对…都是我勾引阿锦的,不然阿锦怎么会和我这种人在一起……” 一句推脱责任的话,却真真被楚明舒听了进去,尤其是这种最脆弱的时候,她的眼里蒙上一层泪光,搞得林锦之觉得自己更像个趁人之危的坏人了。 “喂…你……” 林锦之泄了气,这种情况硬要做的话和精虫上脑的alpha有什么区别,她刚想从楚明舒身上下去,双手就被楚明舒握住,十指相扣。 “不要走……是阿锦的话,随便怎么玩都可以,我想…全部都交给你……” 说着,那窄瘦的腰身就向上挺起,主动把肉刃抵上林锦之的内裤,因为耻毛被刮干净了,连腹部和阴部的连接处鼓起了几条血管都清晰可见。 林锦之咽了咽口水,花心涌起一股股湿热的波动,这家伙……太会勾人了…… 她抽回手,没脱内裤,就这么扒开一条缝,握住肉棒往里带了带,刚吞进去龟头,就感觉到了那不寻常的热度。 真的……比平常烫多了……也爽多了…… 林锦之忍不住跪高了点,夹稳了肉棒,用手扶着慢慢往里推进,滚烫的硬物像要一寸寸把她肉壁上的褶皱都熨平。 “好喜欢被阿锦包着……好紧……” “……闭嘴。”林锦之想要捂住楚明舒又开始胡言乱语的嘴巴,可姿势问题让她每动一点点,体内的肉棒都会换着角度碾过各个敏感点,她只好重新抓住楚明舒的手,借着力气抬着臀部快速套弄起来。 “夹这么紧还这么快……好厉害……想马上射给阿锦……呃啊……” 楚明舒眼前开始出现重影,汗水浸透了背后的床单,体内的高温加上外部的刺激,让她什么话都往外蹦了出来。 “哈…啊……太紧了……夹得鸡鸡好疼……阿锦在强奸我……呜呜……”可她越说,甬道就越是毫无怜惜地收得更紧。 林锦之听得简直要疯了,得赶紧做完才让这人消停点……她松开两人相握的手,把手臂撑到楚明舒身侧,像个alpha似的疯狂往下凿弄。 “喜欢被阿锦强奸……再大力一点!唔!蛋蛋也被坐得好疼!” 穴口和囊袋相撞的声音听得林锦之都有些幻痛,别说楚明舒本人了。 “别说话了!快点射啊!” 才过去十几分钟,林锦之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不知道楚明舒是怎么能用这姿势做一晚上的。 “……不行……要让阿锦高潮了才能射……” 林锦之只好又加快了速度,其实她已经快要到那个点儿了,只要楚明舒射出来她就能和她一起高潮。 抬起、落下,龟头不断撞击着腔口,林锦之感觉那处又麻又胀,快感逐渐聚集到了一个位置,她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坏东西……插得我好爽……喜欢被夹着?嗯?” “喜欢……” 由于注意力被分散了,林锦之没察觉到身下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 终于,臀肉最后一次重重打到胯部,林锦之仰起头,花心浇出潮吹的蜜液,楚明舒感觉肉棒暖烘烘地被淋湿了,这才闭上了眼睛,任由意识抽离身体。 “阿舒!你怎么了!” 等林锦之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才发现楚明舒已经晕了过去,她慌忙拿过体温计又扫了一下楚明舒的额头。 [39. 1°] 林锦之,你荒唐。 她颓然坐回床上。 把alpha做晕过去的omega应该没几个吧,不但如此,她还把楚明舒的低烧做成了高烧。 白沁语下线 rouwenwu7.com 再次醒来已是黄昏时分,楚明舒感觉关节沉沉的,一动起来就扯得浑身肌肉酸痛,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运动过度造成的,或许两样都有……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拿手机时发现手臂已经被包扎好了,有些凌乱的裹法,不难猜出是谁的手笔。 林锦之几小时前给她发了条消息。 [我去医院了,你好好休息。] 楚明舒躺回床上,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还有阿锦的味道…… 她想起了昨晚的场景,脸和窗外的夕阳一样,泛起一片红霞。 ——————更多免费好文尽在:f q hyzj.co m 麻药劲过了,白沁语脸上钻心的疼痛让她这一天一夜都无法入睡,医生的话更是让她如坠冰窖。 医生说,做再多手术也不能复原成以前样子了。 由于脸上缠绕着纱布,她没法尖叫来发泄情绪,只能把床头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整个病房一片狼藉。 白家父母也在旁边抱着头痛哭,比起白沁语的脸,他们更害怕女儿违法行径带来惩罚…… 哒、哒、哒…… 走廊外响起有节奏的高跟鞋声,似乎昭告着他们,比起法律,有人先一步来宣判刑罚了。 病房门被拉开了,一袭灰色西装、面容冷峻的女人出现在了门口。 “林总!求您放过小语吧!” 白父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当机立断地跪下,边哭边朝着林锦之的方向爬了过去。 “老头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白母完全不理解她的丈夫干嘛朝着一个比他们小了一个辈儿的女人下跪,她刚要再说什么,就被白父打断了, “你懂个屁你!赶紧过来一起给林总跪下!” “白老板,没必要这样,我又不会吃人,我只是来看看小白。”话虽这样说,林锦之却没有要扶白父起来的意思,只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那张老泪纵横的脸。 “林总!算我白某人求您了!小孩子家不懂事,只要您放过小语,您提出什么赔偿我们都接受,她还小,前途不能就这么毁了……” “是啊,还这么小就能想出绑架的事情,要是不及时交给司法机关矫正以后岂不是要杀人放火了?白老板,您不会管教女儿,就交给别人管。” “唔……唔……!!”白沁语不满父亲竟这样低声下气地向林锦之求饶,扯了输液管就要冲过去,还没走拢,就被白父一巴掌扇到地上, “你!过来给林总一起道歉!”白父摁着白沁语的后颈一起跪到林锦之面前,白沁语说不了话,但还是斜着眼睛瞪着林锦之。 “你看,你女儿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还是好好去警局走个流程吧,别怕,坐不了多久牢,也就是退学加留案底罢了。” “不行……我们家好不容易得来这么一个女儿……就算您可怜可怜我吧林总!我们家租您家的房子也这么久了……” “你不提这个我都快忘了,我看了我们签的合同,这个季度结束就要续约了吧?啧,你现在更应该考虑的是搬家的事吧?白老板?” 都租了十几年了,现在被赶走他上哪儿找房子去?而且林家的楼位置很好,贸然搬公司不知道多少员工会因为通勤问题离职。 白父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他也顾不得白沁语是不是受伤了,转身又是几个狂风暴雨般的巴掌落到白沁语身上。 “你这死丫头!老子让你平常在家里嚣张惯了!看你给老子惹了什么事儿!老子打死你!” 白沁语被打得捂着头仓皇躲避着。 “好啦,别在我面前打打杀杀的,警察马上来了,你们跟他们说吧。” 林锦之有些不耐烦,这父女俩跟她唱什么大戏呢……她弯下腰,把脸凑到白沁语面前。 “你之前跟我说过龟兔赛跑的故事吧?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兔子?”白沁语气红了眼,想要打林锦之,刚抬起手,手腕就被攥住了。 “我早就跑到终点了,你么,倒真是个王八……” 林锦之把白沁语甩回地上,直起身子,嫌弃地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她无视了旁边白父白母的鬼哭狼嚎,转身走出病房。 “好好看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病房外的保镖点点头,林锦之走到走廊尽头,给楚明舒打去电话。 “喂,阿锦……” “嗯,烧退了吗?” “退了!不会再晕过去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林锦之有些尴尬。 “我马上就回家,一起吃晚饭吧,另外……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好,我去客厅等你。” “不用,你不是病了吗?就在卧室休息吧,我回来会叫你的。” “可是我想在客厅等你,我想你回家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我。” “随便你吧,挂了。” 林锦之还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热烈的爱意,她把手又放在裤子上擦了擦,她知道楚明舒很爱她,但她好像从来没有对楚明舒直白地说过自己的心意。 偶尔也……说说吧。 林锦之的真心(正文完) 夕阳透过斑驳的树叶,在林锦之的长发洒下点点光影。 她不禁想起多年前的放学后,摩托车前座传来的温度。 还好,你还在。 密码锁滴了一声,楚明舒惊喜地抬起头,下一秒,头顶就被人温柔地揉了揉,她期待的正是这个。 “阿锦……” 插入发丝的指尖稍稍一顿。 “怎么在这儿等我?” “因为……” “我知道,因为想要我回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因为很喜欢我?” “嗯嗯!” 奖励的吻随即附赠到脸颊上,楚明舒又往前蹭了蹭,显然是想要更多,额头却被那人及时抵住了。 “好啦,先跟我去车库吧。” 车库灯光随着两人的到来应声而亮,楚明舒看清了末尾车位上停靠的东西。 是一辆线条优美的赛级摩托车,她还能骑车时最喜欢的牌子。 阿锦还记得…… “生日礼物,喜欢吗?” 楚明舒的眼神在见到摩托车的瞬间亮了亮,旋即迅速黯淡下去。 “谢谢你,阿锦,但是我现在骑车太危险了,让你白花钱了……” “我知道……”林锦之握住楚明舒垂在身侧的宽厚大手,“所以我联系了大夫,他们说了,你的腿能治好的。” 不过是把钢钉取出重新做个手术而已,这对林锦之来说是随口一件小事,甚至不用亲自出面,一句话让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了,楚明舒却差点被这件事耽误一辈子。 早该把这事办了,都怪她太不上心…… 楚明舒被突如其来的惊喜整得木木呆呆的,杵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别发呆了,过来,让我抱着你。” 楚明舒鞠了鞠身子,接着,头就被带进了一个馨香的怀抱里,她听到了林锦之略微急促的心跳。 “阿舒……对不起……我以前伤害过你很多次,我习惯了得到美好的东西,却没有想过任何东西、包括感情,都是需要亲自维护才能留在身边的……” 阿锦是……在跟她告白吗? 楚明舒轻轻挣扎了一下,想要抬头看林锦之,刚冒头,就被按了回去。 “别动……让我说完先……”林锦之半掩在长发下的耳根可耻地羞红了。 “我应该……对你更坦诚的,我很坏吧?什么都不跟你讲……还忘了你的生日,甚至忘了买结婚戒指……” “阿锦,没关系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在我身边。” 林锦之一时语塞,果然,在说情话方面,她怎么都比不过阿舒……不行,别被带跑了!今天可是她的主场! 她红唇微启,刚要再说什么,就被挣扎出怀抱的楚明舒反抱进怀里。 “阿锦你知道吗?在你给我送牛奶之前我就喜欢你了,我每天都在教室后面偷看你,可是我不敢说,我根本不能、也不敢想象你会愿意和我在一起,直到现在我都以为我还在做梦。” 楚明舒忍不住把手臂收紧了些。 “谢谢你今天愿意跟我说这些……我不怕你再忘了我,有这段经历我就知足了,我以前是个孤儿,是遇到了你才有了一个家,你觉得我傻也好笨也好,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想让你有任何负担。” “喂……你这家伙……至少让我把话说完吧……” “嗯……对不起……”楚明舒松开手,怀里女人精致妥帖的西装被她刚刚的拥抱弄得满是褶皱,脸颊染上绯色的红晕。 刚对上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睛,要出口的话语就又堵在喉咙里了。 算了,还说什么……林锦之气恼地拉过楚明舒的衣领,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 可惜这幅情深意浓的光景很快随着一记响亮的巴掌声结束了。 “楚明舒你是狗吗!亲一下就硬成这样!” 往碎掉的杯子里倒水,是怎么都倒不满的吧?那么,要怎么样才能把杯子填满呢? 当然是……把它放进大海里。 楚明舒捂着脸,单手抱起林锦之就往楼上走。 她比谁,都更明白碎杯子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