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谈恋爱嘛开心最重要!》 家教x学生 郝运新有了一份工作,能够搬出家里。妈妈很高兴,收拾行李那天妈妈甚至做了郝运最喜欢的红烧排骨。 “郝运,好运。我就知道宝宝肯定可以过去的。”妈妈摸着郝运的头发欣慰地讲,“多吃点。”妈妈给郝运又夹了一块排骨。 “你这个样子很像给我临刑前最后一顿饭,妈妈”郝运咽下饭拨弄排骨。 “不是这样的,妈妈只是高兴你开始上班了。”妈妈放下筷子伸手拍拍郝运的手腕“我们郝运会好的。”说完这句妈妈喝光了碗里的汤去到厨房。 会好的,会好的。 郝妹分明是在自欺欺人郝运很清楚。但是妈妈今天真的在高兴,而自己也很稳定这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除了郝妹盲目乐观的心态让郝运心底不安的情绪又上一层以外一切都很好。 郝妹在工作室里改裤子,郝运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跟她道别。 “妈妈再见。”郝妹点点头从衣服堆里抬起头跟她挥别。 郝家大门关上的瞬间郝运将钥匙丢进去,彻底的道别。郝运没有回头拖着行李箱很快地离开,怕自己又打退堂鼓。 新生活开始在一个下午。 郝运的新工作是住家教师,16路公交的终点站是她的工作地。高昂中介费换来的一份工作,郝运没有抱怨的道理更何况试教期间双方都很满意。 下了车郝运又坐上私家车进小区。司机一路上都在跟郝运搭话,郝运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把自己变得活泼、外向、讨喜一点。胸前的背包藏住郝运的排斥情绪她在弹手腕上的皮筋,已经变红发热的皮肤警告他不要再弹。 平静,平静下来。 郝运安慰自己摸上手腕,司机停了车:“到了,郝小姐。”祖家在最后一排占地格外广,路经后院时佣人在修剪枝芽。 “谢谢。”郝运背好书包跟司机道谢。 “郝运跟我来。”女管家站在台阶上迎接她。 “闲话不多说,直接带你去看房间。” 女管家提起行李先一步进入语速很快地讲,“除开工作时间不可以上三楼,贴身衣物不外晾,每三天检查一次内务。房间是插卡,一人一卡不要弄丢,弄丢的话来找我领钥匙,房间内的设备可以随意使用,外出提前告知好安排车辆。吃饭在房间可以自己做。小耀在等你收拾好就上去吧。” 插卡开门,管家帮郝运放好行李拍拍她的肩以做鼓励就快步离开了。 郝运躺倒在床上,摆动双臂划出几道痕迹“住家,家教”轻轻地说出自己的职业。郝运趴了一会儿进卫生间换掉衣服收好房卡上三楼。 祖耀在三楼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敲门声。“姐姐好”祖耀轻车熟路装样子,退后半步让郝运进来。 “你好。”郝运回应他,她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怎么样也许会很奇怪,肌肉走向是否能控制得好郝运很久没有尝试过了。 “跟你讲一下课程安排,我们明天开始上课。”郝运走到书桌前摊开抱在怀里的文件夹示意祖耀过来。 祖耀站在她旁边手掌撑在桌沿低下头靠近郝运,“不用,这么近”郝运有些喘不过气磕磕巴巴地讲,和祖耀拉开点距离。 “哦,不好意思。”祖耀这样讲,面上没有显现出一点抱歉的意思反而有一种吓到小老师的愉快神情。 “总之,安排就是这样,你觉得可以吗?”祖耀没坐下来,所以郝运说这句话不得不抬头向祖耀确认安排是否合理。 “可以,姐姐安排得很好。”祖耀点点头,眼带笑意。他根本没听,只想着什么时候能睡到郝运。郝运故作专业换上的职业装让本来就有歪心思的祖耀想入非非,更何况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小孩。 “叫名字就好,不要总是叫姐姐好奇怪。”郝运合上文件夹站起来,纠结一番还是决定对祖耀讲。她不擅长拒绝,治疗结束后这是第一次主动的及时拒绝。 “好的,老师。”前脚说好,后脚不改。 “这样也可以。”郝运接受了新的称呼尽管只是很笼统的一声老师。郝运在心里松口气,及时拒绝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郝运在晚饭后给妈妈发消息。很像小学生说见闻。 “好样的”妈妈这样回复,没有下文。 母女俩的对话就这样结束。郝运扔掉手机躺在床上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给妈妈发消息。明明知道回答会这样,蠢货。郝运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开始梳头发。断落的头发在指缝里垂着有气无力,像她自己被拦腰斩断的人生一样。 郝运了解到祖耀的一点过往,从佣人的嘴巴里。 小王八蛋灰头土脸地从外国回来关在这里准备高考。至于为什么是灰头土脸答案五花八门,但嚼舌根的佣人说这些都是很小声,郝运只是恰好在那里吃饭所以听到了这一点点过往。她们没有来跟郝运搭话,只是很客套地喊她小老师,然后闭上嘴。 郝运自知身份有点不讨喜所以后面就没有跟她们一起吃饭了而是回房间自己做。 互不打扰的生活郝运很满意,这个宅子里佣人出奇的多,明明只有祖耀一个住。除开必要人员还有一二十个钟点工。课余闲聊时祖耀跟郝运讲这些都是监视怕我犯浑。讲到这里祖耀笑嘻嘻地非常无所谓,甚至很开心郝运会注意到这些。 郝运会想到佣人们那天讲的祖耀灰头土脸的回国。她很好奇真正原因但显然她问不出口,这属于祖耀的隐私。要是不小心惹怒到他没准会丢掉工作。 一段时间后,郝运迎来了一个工作检验。祖耀的父母突然来到别墅对祖耀进行测试,以检验郝运的工作成果。郝运很紧张,祖耀从来没有跟她讲过父母的期许,跟她在一起只是听课练习偶尔撒娇央求少学一点好累了。郝运抵挡不住,经常同意。郝运在房间里坐立难安,反复翻看练习册上那些祖耀解析过题目。过重的焦虑情绪下,郝运感觉身体又开始发麻发痒。她挣扎一番最终败下阵来,走向角落里的行李箱,打开。 郝运脱掉外套,钻进被子,裤子堆在脚边,内裤也褪到腿弯,耳边震动的声音刺激着神经和身体。郝运手才刚摸上去,就有水液沾湿手指。 只做一会儿,不焦虑了就结束。 郝运将震动着的按摩器拿进被子里,缓缓送进掰开的小穴。水液的滋润下进入得很快,按摩器只剩一点露在外面,郝运大口大口喘息,按摩器在穴里震动安抚着郝运的情绪连带着紧张刺激感迫使肉穴绞紧按摩器,在别人家里自慰这是第一次,这样的认知外化表现为郝运还没有调整强度就浅喷了一次。郝运呼出一口气,将头探出被子,去拿手机,屏幕上留下水痕。 “老师,我考完了。” 家教x学生2 祖耀知道小老师在房间里自慰,发消息是故意的。 测试还没结束,他只是上厕所的时候抽空看了手机监控而已。画面只显示床上鼓鼓的一团时不时抖动那么一两下。也足够让他兴奋,画面拉近了点,看清枕边放的是什么后,祖耀一点也不想回去做卷子考试,只想去郝云房间以这个做威胁,胁迫她跟自己发生关系。 “祖耀,出来。”父亲在外面不耐烦地敲门,拧动把手“你干什么呢?滚出来。” 祖耀在他骂人前打开门,洗手。 “放心,那么点时间您儿子干不了。”祖耀安慰似地讲,透过镜子看父亲,祖鸿元审视着不大的卫生间想要找到点证据。甚至推开浴室的门。“我真没干,不信你看”祖耀站在父亲面前就要脱裤子。“行了,出去吧。”祖鸿元制止掉他的行为指着门口。 其实有点反应的,祖耀看看裤裆,给郝云发消息。还是考完,考完没问题祖鸿元不来看,这里还是他说了算。 郝云慌慌张张起来擦下体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要快点睡到。带着这个想法祖耀硬着做完试卷。 成绩出来以后,祖鸿元约谈郝云。 祖耀下到一楼,用银行卡代替房卡感应打开郝云的房门溜进去。被子乱糟糟地堆在床上,祖耀毫不客气地掀起来看到床单上的水痕,伸手摸上去,将床单扯起来攥在手里,脱掉裤子蹭动那块被拽起的布料。反复摩擦带来的快感让阴茎硬翘起来撞击那块布料。床单被祖耀拉扯套弄着俨然成了一个临时飞机杯。喘息声逐渐超过耳机播放的声音,随着一声喟叹祖耀射在床单上,两个人的痕迹重迭在一起。祖耀用床单擦了擦又铺平整,穿好裤子将一切恢复成原样,面色平静离开。 祖鸿元对祖耀的成绩接受度良好,至少有三百分,足够他运作一下进当地的大学,仍在自己的管控范围内。郝云对这一结果是没有料想到的,她以为这是一次离职谈话。 “以后也多麻烦郝老师了。”祖鸿元这样讲,郝云受宠若惊。 晚上,祖鸿元也没有留下来吃饭。 别墅里的氛围轻松不少,郝云终于得以卸下劲来不装成一个成熟老练的教师。 她回到房间里扯下床单看也不看地丢到脏衣篓里。郝云趴到床上伸手去摸枕头,按摩器塞在枕头里,按摩器套上的避孕套已经干涩,郝云将它摘下用纸包了两层扔到卫生间的垃圾桶,整理好情绪上楼找祖耀。 “老师,我爸下午跟你说什么了?”祖耀的声音从一楼客厅传来,他在看电影。 “没什么。”郝云走过来坐下,茶几上放着几盘炸物,应该是厨师临走前炸的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郝云的视线聚焦到炸物上,口水在口腔里打转。 “尝尝看,我炸的。”祖耀把炸物推过来还递来手套。 “没毒放心吃。”郝云没在听他的话,只是伸手去拿,脑子想的是妈妈的话——外面的东西脏死了吃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还浪费钱你以为咱们家钱很多吗? 郝云塞了很多,祖耀制止下来。 “我还会做的,你不要一口气吃这么多啊!” 郝云回过神来,向祖耀道歉。 祖耀不是妈妈不会骂她吃的多,乱花钱。他们两不是一个。 “你为什么回国高考呢?大家都愿意申请国外的学校。”郝云咽下最后一口炸鸡在电影声中小声问他,祖耀凑近了点贴着她的耳朵“我爸要求的。”还有其他原因没要说给郝云听,他们并不是互相倾吐心声的关系。 “你爸想控制你,这样的大人好讨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又想到妈妈郝云脱口而出这样的话,也不管是不是会显得幼稚轻率。 “也许吧,我不在乎那些。”祖耀这样讲,偏过头去看郝云。郝云胳膊撑在膝盖上抱着脸一副快昏睡过去的模样。 “以下属于友好谈话,那你在乎什么?”郝云手指过来问道,祖耀牵了她的手放下“不知道。你好困的样子要不要去睡觉。” “看完看完。我很久都没有这样过了。”郝云强打精神坐正看着屏幕。 祖耀点点头顺着她的话关注度重新回到屏幕上,心里却在倒计时。 五、四、三、二、一。 郝云整个人向后倒去,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祖耀关掉电视,静静地坐在郝云旁边倒空盘子,然后抱着她回去房间。 郝云仰躺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祖耀找到睡衣给她换好,又脱掉。手指描摹这副身体,感叹进展之快。 祖耀跪在床上分开郝云的腿,细嫩白滑的腿搭在他身上,祖耀从小腿一路往上摸到两腿中间触到内裤阻隔下的花穴,在周围打圈曲起指关节去蹭穴口,渐渐有水液洇湿布料,挂在身旁腿抽动了一下想要并拢,祖耀用手按住作乱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拨开洇湿的布料,去按揉凸起的小豆。郝云哼唧一声不再动弹,祖耀低头看出水的小穴,沾上液体的手指被送到嘴边,祖耀伸舌头舔掉沾水的手指,沾上两人味道的手指顺着睡衣底边摸上去拨弄着乳尖。挺立的乳尖被捏起又按下,白嫩的乳肉被捏在手里接受蹂躏。祖耀将扣好的睡衣解开,随意揉掐着郝云的胸,粉色的乳晕和乳尖,想像和直观感受不一样。祖耀开始起反应,下意识地顶胯去蹭花穴,也只是隔靴搔痒,他现在急需败火。 郝云的内裤被脱下,祖耀趴下身去舔弄豆子,水流得更多了弄湿下巴,舌头顶弄进小穴,穴肉被舌头舔弄,吸食掉一部分水液,祖耀才抬起头来,沿着小腹一路舔吻上去,舌头逗弄着一边的乳尖,手照顾着另一边握在手里揉捏。直到一边的白乳布满口水才停下去照顾另一个。亮晶晶的白乳被攥在手里揉捏,祖耀直起身子用手将两乳挤压在一起又扑上去吮吸,顶胯撞着郝云腿心娇嫩处。 祖耀将鸡巴从裤子里拿出,蹭着花穴。祖耀压制想要放进去的欲望,将郝云的双腿并拢起来鸡巴快速蹭弄着大腿根,一双手揉捏着郝云白嫩的双乳,挑弄着乳尖。逐渐粗重的喘息声中祖耀释放出来射在郝运左腿腿根,挂着白浊精液的腿根微微抖动了一下,祖耀喘息着撑在床上分出一只手去摸郝运的脸,郝云皱眉哼唧一声仰手挥去并不存在的蚊虫。 祖耀清理干净痕迹,悄无声息地离开。 家教x学生3 割草机的声音将郝云吵醒,空气里弥漫着割草后的气味,并不好闻。郝云微微皱眉,从床上坐起来,挤在胸前的睡衣随着动作滑落下来。她从床上下来,腿有些发酸,像是被人强行拉着开过筋一样。 也许是昨天不良姿势看电影导致的吧,郝云回想起昨晚,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还换了衣服。 洗漱完毕,郝云换掉睡衣,穿内衣时才发现了点不对劲,胸涨涨的来例假的前兆,乳尖贴合胸垫时是带来一点刺痛。她穿着内衣出来,床头上手机显示的日期距离来例假的时间还有两周。 是提前了吗?郝云有些懊悔昨天为了缓解焦虑而自慰,把刚调理好的例假又弄乱真是没事找事地给自己平添一份烦恼。 祖耀在外面割草,顺带观察一下小老师。纱帘被吹起来,人在纱帘后若隐若现。手机握在手里转三圈最终还是被放回口袋,祖耀招呼佣人过来接替自己的工作。转而朝向郝云的窗户走去。 衬衣最后一颗扣子扣好,走到窗边拉开纱帘,祖耀从旁边闪现出来撑着窗沿翻进来“surprise!”郝云被大早上活跃过分的男高中生吓到,退后几步坐回床上,可能是动作过快,坐下的瞬间擦到下体带来一点隐秘的疼痛,郝云微微皱眉调整了一下坐姿,交迭起来两条腿。 “我们今天能不能出去钓鱼啊?天气很好欸”祖耀背光站在窗前询问,捕捉到郝云的不自然。 “不能。”郝云摆摆手指很快的拒绝掉祖耀的请求,站起来想要去桌旁拿教案准备上课。 “我考试还不错不能有点小小的奖励吗?”祖耀腿长,离得近的一条腿伸过来拦住去路,可怜巴巴地用手比划着奖励程度。 “你连大专线都没有够上欸,同学。”郝云轻而易举地越过阻碍,去拿教案和练习册再次拒绝,招招手让祖耀跟她走去楼上上课。 “那我今天不要在我房间里上课可以吗?”祖耀退而求其次,躺倒在郝云床上划“大”字,懒懒散散地讲着。 “起来啊,你怎么随便躺别人的床呢?”郝云从门口退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卷成筒的练习册被拿去敲祖耀肩膀让他起来。 “在这上课呗,你这里风景蛮好的。”祖耀跟郝云打着商量,手指划过被单撑着头看郝云。 “楼上风景也很好,还是去楼上吧。”郝云看着这位大少爷在自己房间如此放肆很难不想到枕头里的按摩器,祖耀在再她的床上扭会难免不触到枕头发现她的秘密,她得赶紧请走这尊大佛。 “我不要。”祖耀又开始耍小孩脾气,直冲冲地拒绝掉郝云的提议,又躺回到床上翻滚到靠近枕头的那一边耍赖。 “那就在这里好了,可以起来了吧?”郝云拿他没办法,祖耀伸长乱摸的手马上就要抓到枕头,郝云不得不作出妥协。 郝云放下练习册和教案,走到床边用膝盖碰碰祖耀挂在床沿上的小腿,让他起来,伏下身去移动枕头,拉开它和祖耀手的距离。 祖耀感知到郝云靠近的身体,坏心乍起,伸手拽住郝云移动枕头的手往自己怀里拽。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两个人此时的距离隔着半个枕头,郝云的膝盖跪在床上整个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卡在床头与祖耀之间。郝云难得面露不悦,祖耀见坏就收,松开手往旁边一滚站起来“上课吧。”还好心地拉拉被他躺皱的被子。 在郝云的房间不属于条款里允许上课的地方,所以为了工资照发不会引起怀疑郝云出房间去给女管家报备也和祖鸿元发了消息,确认不会造成麻烦才返回房间开始上课。 祖耀对于高考需要掌握的知识实在欠缺太多,补起来不亚于带教一个高一新生。今天的生物涉及到遗传,祖耀一副格外上心的模样。郝云也就多讲了几句,话题就被祖耀带跑偏掉,变成闲聊,并且朝着郝云毫无防备的方向疾驰而去。 祖耀很是八卦地问及一些私人问题,郝云避开了一些难免不再下一问时抓住避无可避,主动权交到祖耀手里被动接收显然不是个好主意。郝云在下一个问题到来前,拿到主动权,她再次主动提及了佣人们之间讨论的话题——灰头土脸的回国事件。她以为祖耀又会用沉默应对问题,这次没有,祖耀整个人转过来面对郝云再三向她确认是不是一定要了解这件事。郝云在他的确认声中逐渐变得坚定起来,莫名有一种即将揭开惊喜大奖的快感。 “跟寄宿家庭的女儿玩捆绑还录视频被发现举报了。不过那个时候已经过18,在中国属于成年了但在当地不合法所以就回来了。” 哈,是郝云没想到的,八卦的佣人们也不会想到是这个理由吧。她们甚至猜测过是不是因为有小孩子。 “你开心吗?”郝云问祖耀,她看过绳艺表演小范围的那种,那是她跟妈妈矛盾激化最严重的时期,一个朋友邀请去的。高台上的男人女人在绳艺的手里被束缚吊起,后面的参与时间郝云被朋友推上去体验,看到绳艺师手里的麻绳郝云心生怯意没有参与。 祖耀显然没有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四下找找,灯下挂着的两根皮筋被取下在他的手里打结变成一个简单的花结送到郝云面前,带进手腕。祖耀摸着郝云的腕骨离近了些“没有现在开心。”郝云想要抽出手被握得更紧了些,祖耀摸到加快跳动的血管。“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什么?” 郝云不自觉地并拢加紧双腿,抬起头直视祖耀。下体迎来一阵阵痉挛,有什么东西在外涌流出。 “昨天你的炸鸡我放了药粉,昏睡的程度。” “只是这样吗?”郝云反问他,握住祖耀的手腕手指在他的手腕上抚摸。 “我给你换了衣服,干了一些坏事。” “是什么呢?”颇有点鼓励的意味,郝云借着祖耀搭着自己的手腕缩短两个人的距离。她隐隐约约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种时候她还是更愿意听听看这位学生的话。 “舔逼还摸了胸。”祖耀老老实实地回答,身体语言却不是这样的,他用膝盖顶开郝云闭合的双腿,手指从脖颈滑倒胸口最后隔着衣服点了点乳尖。 “很没有意思吧,没有反应的人。”郝云又做近了点把自己往前送,膝盖顶到腿心,郝云抓着祖耀的手附上自己的乳,向下压,乳肉被压扁握在手里接受挑逗。 “要再试试吗?同学。” 家教学生4 郝云说要试绝非虚言,她总是很快地接受实情。 在祖耀粗暴直白的描述里,性交只是获得快乐的一种方式。不是缓解焦虑的方式也不是逃避现实的途径,更不是妈妈嘴里的腌臜事,脏死掉了。 小时候,郝云有一个由爸爸、妈妈和小孩组成的稳定的三口之家。不说幸福是因为郝云没办法确定自己年幼记忆里的幸福是不是真的存在。 小学二年级的夏天,妈妈那天下班早给郝云带了草莓冰糕还让她换了衣服是一件碎花裙子,然后抱着郝云出门,是接近午饭的时间郝云能闻到空气里的炒菜香,爆辣椒的火辣气味呛得她打了喷嚏弄掉了冰糕的一角。 妈妈也没说她,只是掏出手绢擦掉郝云被冰糕沾湿的前襟抱着她走的很快。还坐了出租车,司机夸郝云好乖哦。 车子停到一家宾馆前,那家宾馆有个旋转门大白天的彩灯虚弱亮着。 进到大厅冷嗖嗖地冷空气冷凝住母女俩身上的热气激起郝云身上的鸡皮疙瘩。郝云小声地跟妈妈讲“妈妈,我身上又起点点了。”妈妈没有听到,走得很快,到前台放下她。 郝云小口舔着冰糕,手扣弄着妈妈裙摆上的亮片。那个台子好高好高隐去妈妈的半个身体还有她们的谈话内容。 后来郝云又被抱起来,跟着妈妈进到电梯里,电梯在六楼停下来,郝云好奇地观察着一切觉得那个昏暗的走廊好可怕,就专心吃冰糕,草莓馅被舌头卷进嘴里是甜的快乐的味道。郝云调整了一下在妈妈怀里的姿势。 626,郝云记的很清楚,明明阿姨在那里等着呢。郝云跟阿姨挥手打招呼,阿姨脸上有僵硬的笑,在这呢。明明阿姨对妈妈说,妈妈拿着通用卡打开了房门,靠窗的椅子上坐着爸爸,下面蹲着一个赤身裸体的阿姨,阿姨的手摸着爸爸的胸口,嘴巴在抽送爸爸的鸡巴。 也许没有只是用手帮助也说不准。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郝云被明明阿姨抱走,她看到妈妈扔下包冲过去,爸爸拽着女人站起来,勃起的鸡巴立在两腿中间,慌忙地拿东西遮盖两具赤裸的身体。妈妈跟他们扭打起来,很快出于下风地位,明明阿姨把郝云放在床上冲过去帮忙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婊子”“臭婆娘,死婆娘”郝云吃着冰糕看着大人打架。再后来有警察来分开他们,妈妈口红晕出边界,挂在脸颊上,眼线晕开好大一片落着黑色的眼泪。郝云觉得很滑稽像小丑一样她笑出了声,妈妈诧异地看过来,毫无征兆地给了郝云一巴掌,冰糕掉在床上晕开一大片粉红的印记,郝云被爸爸抱在怀里嚎啕大哭,那个吃男人鸡巴的女人裹着浴巾也站在旁边哭。 郝云总是不断地回想起这件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细节不再清晰,唯一不变的记忆是她爸勃起的鸡巴和那个哭泣的女人。妈妈在这件事的回忆里被抹去,也许是那一巴掌把她从郝云的记忆里给拍走了。 生物课不讲的男女生理构造,郝云想如果老师问有没有人见过,她会说见过。但这是被隐去的部分,考试也很少考。 那段时间妈妈心情很不好,总是拧郝云的脸,郝云明白是为什么,她和爸爸长得像。 爸爸不回家,妈妈的发泄对象变成了她,她沉默地承受着,有时候会受不了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这个时候妈妈就会抱住她,蓄满眼泪的眼睛歉疚地看着她一声又一声讲着抱歉,眼泪湿湿咸咸地流淌过妈妈的脸庞,郝云会伸出手擦掉那些痛苦的果实,亲吻妈妈多泪的眼睛。妈妈开始说爸爸的恶心,大骂做爱恶心低俗,性是这个家的禁忌。 偏偏是这样的环境,郝云对这件事开始痴迷上瘾。她偷偷摸摸地搜寻女人自慰的方法,无师自通地学会夹腿,习惯在洗澡的时候用水流刺激阴蒂。后来不能满足的时候她学着将手指放进去抽插模拟性交,最后发展到谈朋友做爱。 她把这种行为归结为青春期的叛逆是对妈妈专制的反抗,如果不是跳蛋被发现的话她有信心降低频率直到戒掉。 那天晚自习下课回到家妈妈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跳蛋。她听到妈妈在嘶吼,跳蛋在桌上被砸得砰砰响,她想她跟爸爸一样赤裸着出现在妈妈面前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巴掌和拳头。只不过她的身边没有哭泣的另一半只有一个裂开成两半露出内芯的跳蛋。 但是妈妈没有,她只是不断地哭喊着,撕扯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于是郝云放下书包跪在妈妈面前忏悔自己的恶行,毫不留情赏给自己几巴掌膝行到妈妈脚边抱住她,就像小时候妈妈抱着她一样。 郝云跟爸爸学会如何哄好妈妈,简单地用一场眼泪几个巴掌换来妈妈的原谅。但她们都知道关系一旦破裂修复得再好疤痕都会留存下来。 那天晚上,郝云顶着红肿胀痛的脸趴在床上自慰,频繁地达到高潮直到尿失禁打湿地板,郝云知道自己完蛋了,戒不掉了。自慰不是缓解焦虑和压力的方式而是化作她身体的一部分会永久性留下来直至死亡。 祖耀的鸡巴在她的身体里冲撞,好几次撞到子宫颈带来疼痛,郝云断断续续地呻吟,抓着祖耀的胳膊嚷嚷着疼痛,又一次次地扭动着腰将自己送过去。 祖耀抓揉着乱晃的乳肉,手指夹起充血挺立的乳尖“开心吗?”他问,郝云点点头舌头露在外面大口大口地呼吸,肚子随着起伏,祖耀按着郝云的小腹让郝云最敏感的地方跟他充分接触,郝云感觉自己屁股下面都是水,很多很多足够洗刷掉那些关于性的不堪和难言。她伸手抱住祖耀,亲吻他的脖子耳朵喘得很好听,被祖耀堵住喘息掠夺氧气。郝云的手按在祖耀的胸肌上感受到心跳,传感调频自己的心跳。祖耀放过郝云被撕咬得红肿的嘴唇,伏下身去吃奶,有规律收缩的花穴绞紧着鸡巴,祖耀抱着郝云坐起来,几下重撞后射在小腹上,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喘息。 大一点以后没人说郝云长得像爸爸了,她也逐渐遗忘父亲的长相,就算走到路上突然冲出来一个中年男人说我是你爸爸,郝云会说是吗,那你脱掉裤子让我看看你的鸡巴,我才能确定你是不是我爸,是一个很想讲的地狱笑话。如今她终于有了听众于是她讲给祖耀听,祖耀从背后抱住她,用腿锁住她的身体,闷笑出声,离得很近郝云也感受到胸腔的震动。 面瘫忠狗x傲娇猫 楼下麻将桌转三圈,麦秋才起来。 今天要去学校,她已经晚了,索性慢吞吞地去。 麦秋从后门出去,手里拿着刚从麦霜包翻出来的散票,整钱在麻将桌上经由麦霜转手易主。 昨晚麦霜跟她抱怨最近手气不好,总输钱。“上学的时候帮我到关二爷那里拜一拜哦”麦霜敷着面膜不好说话,麦秋站在门口停了几秒才听明白。麦秋点点头,走过去给她涂身体乳,麦霜把衣服脱了抱着膝盖摇摇晃晃地心情很好的样子。 “秋秋,高三累吗?”麦秋挤了两大坨身体乳在手上搅匀了糊在麦霜背上听到麦霜问她,妈妈很少关心她的成绩,不被教家长就好,我好怕老师的!麦秋还记得麦霜讲这句话的时候佯装受惊地抚着胸口,就好像已经有老师站在她面前检查仪容仪表。 麦秋摇摇头,她的影子映在床单上,麦霜点点头“你的考试过了吧,我们要不要庆祝一下!” 很多时候,麦秋比麦霜更像大人更像家长。她会告诉麦霜,怎样应对老师,夏天少贪凉小心拉肚子,下雨天记得带伞。像叮嘱小朋友一样叮嘱自己的妈妈。 “等高考完吧。”麦秋细细抚摸着麦霜光滑的背像在摸一件玉器。她在商场的一家金店兼职,那家店也卖玉器,冰冰凉凉触感极佳。她是下班后偷偷脱了手套摸到的,又小心地带上手套擦去指纹把玉镯放了回去。 “好哦,你想吃什么,好的餐厅会不会很难订位置啊?你现在就想想看!”麦霜揭了面膜,膝行几步扔进垃圾桶,拿出砂板来按摩脸部欢欣雀跃地讲,好像麦秋已经考完,就要去吃饭了。 “妈,这才二月!六月才高考,哪家餐厅都会有位置的。”麦秋已经帮她涂完身体乳,坐在床边看麦霜按摩脸部。麦霜年近四十,仍然有紧致细腻的皮肤和一副未发胖走形的好躯体。最难得是她小孩心性,无形中帮她减去好些年龄。 麦秋参加艺术考试回来,麦霜就嚷着要给她庆祝,这回已经是第二次讲了。 麦霜年轻时是舞剧团的台柱子,从职校毕业后直接进了舞团,没有被生活无情地捶打折磨,爱情的苦她自己几乎是没有吃过,但一吃就是个大的——奉子成婚从舞剧团退出做家庭主妇,没几年麦秋爸爸出轨了另一个年轻貌美的台柱子跟麦霜离了婚。 好在麦秋的爸爸还有点良心留了房子给她们娘俩,每月按时支付抚养费。麦霜离婚后曾经的追求者们听说后,又巴巴地跑来献媚。麦霜不再上当,专心培养小麦秋习舞,期待着她能带着自己未尽之梦飞回舞台。 麦秋确实不辜负她的期望,艺考成绩优异,只要文化课不差,麦秋就能叩响专业院校的门完成妈妈的期望。 麦秋爱舞蹈本身吗,她回答不上来,但那些欣赏赞扬的目光她是爱的,明显获得的偏爱她是爱的,桌斗里层出不穷的情书,逢年过节的礼物她是爱的,它们极大地满足了青春期少女的虚荣心。 麦秋要保持体型,早餐只买了一杯豆浆和一个茶叶蛋,但阿姨看她太瘦自作主张地给加了一个肉包子。 “五块。”阿姨把袋子递到她手里,比划着。 “这个呢?”麦秋指指包子。 “送你吃”新一笼包子倒在框里,老板边给别人装包子,边回答她。 麦秋笑咪咪地说谢谢,提着早餐不方便地比划手势给老板娘看,老板娘腼腆地笑着,让她赶紧进校。 麦秋提着早餐大拉拉地进校,门卫跟她打招呼“又来这么晚,还不快点!”然后放行。 麦秋没去教学楼,径直往办公楼去,那才是她们的教室所在地。三中足够人性化,艺考生们被单独安排到一起冲刺文化课,跟统招文化生分开互不干扰。 麦秋守着垃圾桶吃完了早餐,那个肉包子被掰开,汁水充盈肉香满溢,麦秋心满意足地闻了闻然后丢进垃圾桶肉包子完成了它的使命。 艺术班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大家昏昏沉沉地摊在座位上,讲台上没有老师。麦秋从后门溜到自己的座位,手触到的桌面干干净净,参考书在桌下码放得整整齐齐。麦秋放下书包,刚坐下来,前桌的文惠扭过头来带着欣喜“来啦?!!”麦秋点点头,从书包里拿出书来早读,文惠拿着课本背靠过来“面瘫男今早上还来问你回没回来,我说你今天来,他偷偷摸摸地给你把座位打扫了一下。还以为我没看见,啧啧你是不知道他那个样子,好像在擦什么文物,那个小心翼翼哦。” “孺子可教也”麦秋在心里乐开花,面上维持着矜持简短地对文惠肉麻的表述进行评价。 “妻宝男!”文惠对面瘫男的行为高度总结道,翻过一页象征性地读两下继续说,“你考得怎么样?” “半只脚进大门。”文惠冲她竖起大拇指,“我还没考完,还有一个三试呢。好难熬不知道等不等得到通知好慌。”文惠说完略显烦躁地抖了下书。 “必过!把我的好运传给你”麦秋伸手把住文惠的肩膀捏了捏,传递能量。 “吸吸”文惠伸手摸上她的手“秋秋,你是不是又瘦了?这细手指。”夸张地比划着很是担忧。 “有点,最近没胃口。” “得吃啊,文化课备考很耗费能量的,喏我这里有吃的你随便拿。”文惠侧开点身子显摆着自己桌斗里的零食。 铃声响起来,混混沉沉的学生们合上书一头栽倒在书桌蒙着头休息起来。路恒之从桌斗里抽出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折几折塞进衣服里又从试卷夹里抽出两张试卷轻手轻脚地离开座位。 麦秋探身用手扒拉着文惠的零食盒,挑了一个杂粮棒,查看着配料表。文惠靠着墙还要跟麦秋说什么来着,看到后门张望的人轻笑一声,拍拍麦秋“面瘫男来了。” 麦秋抬起头来,收起杂粮棒,“谢谢啦”翩翩然出去跟“面瘫男”路恒之汇合。 “这个给你。”路恒之从衣服里把软绵绵的东西扯出来试卷盖在上面递给麦秋。 “好宝宝”麦秋小声夸耀一句,摸出是坐垫。 十分钟的课间没讲几句就要分别,还要提防多事的同学,眼尖的老师。麦秋一本正经地跟路恒之道谢,在上课铃的掩盖下迅速凑到路恒之耳边讲“大课间老地方见。”走回教室。 “呦呦,这是送的什么宝贝?” “试卷”文惠听到回答把头转了回去,第一节课的课任老师站上讲台。 坐垫是洗过的,带着跟路恒之衣服一样的味道。麦秋得到这个认知,心惊肉跳地把坐垫塞到屁股下坐稳。两张试卷,一张是空白一张是写满的,满的那张每一道题都注明了步骤公式带着讲解。麦秋拂过那张充满字迹试卷,满意地笑了。 面瘫忠狗x傲娇猫2 三节课后的二十分钟课间,才让困倦疲乏的高三生精神起来,奔走在校园里,探出脑袋来换换空气。 二月还在供暖,紧闭门窗的环境让空气不流通的教室散发着一种仿若烤臭袜子的气味。大课间休息来视察的班主任难顶这股臭气把后面的窗户彻底打开透气,散散教室里的气味。把还在教室坐着的学生赶出去活动,“出去走走换换脑子。” 下课铃刚响一秒,大家都在座位上扭动起来,窃窃私语完全没了上课时的紧张感。路恒之收好卷子,等着化学老师宣布下课。看着完全没心思的学生,化学老师放下粉笔,手一挥“下课,剩下的我们晚自习再讲。” 老师离开后,路恒之从后门冲出去,走廊上三三俩俩的学生走在一起闲谈扯淡,颇为散漫地走下楼梯,路恒之跟在他们后面下楼,轻微皱了皱眉嫌弃他们拖慢速度。 “同学,麻烦让一下。”路恒之打断他们的谈话从中间插过去,飞速下楼。 麦秋他们的老师难得拖了堂,强调几遍后才念念不舍地宣布下课,没有出教室,就被缺课嗷嗷待哺的艺术生围在讲台出不了门。麦秋收起卷子,套上羽绒服溜达着去楼上,等路恒之来跟她汇合。 爬到顶层,风呼呼地往楼道里灌,麦秋被吹得连打两个喷嚏,赶忙把拉链拉高遮住半张脸,蹲到最后一节楼梯上等路恒之,透过几层楼梯间的缝隙,她瞥到路恒之上楼的身影,敲了敲旁边的扶手,路恒之没有抬头,速度比刚才更快了点。 “门锁掉了,待不了了。”等到路恒之气喘吁吁地上来后,麦秋扑倒他怀里惋惜地说道。 路恒之接住她,呼出一口热气,讲“那你还坐风口等?”爬热的手贴上麦秋的脸。 “还不是怕某个笨蛋扑空,又臭着张脸。” “会吗,我也没那么容易挂脸吧?” 就这个问题争辩两句,麦秋率先停止把头埋进路恒之怀里蹭了蹭。路恒之顺毛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两个人从如胶似漆地状态分开,路恒之坐到台阶上仰头看麦秋,问“文化课跟得上吗?” 一提到这个,麦秋皱着鼻头,蹲到他面前,自暴自弃“不怎么样,数学好难好难!” 羽绒服拖到地上,像小猫耷拉着尾巴。路恒之把人抱进自己怀里,麦秋偏头往楼下看了看,学生都游走在下层没有要上来的意思才放心地坐到路恒之怀里,玩他的拉链。 “考完了,是不是可以继续补课了?”路恒之问她要不要继续上课,抱着她的手从羽绒服下段伸进去,摸到毛衣。 “哼哼,你是想当老师教学生还是想干别的?”麦秋没有要拦他的意思,从鼻子里哼出两声调侃路恒之,把他的拉链用力往下拽了拽露出卫衣,拉着卫衣宽大的领口往里伸手。 “都想吧。”路恒之抓着她并不暖和的手贴着自己的脖颈。 手下面是跳动的血管,麦秋了然地点点头 “还挺诚实的,小路老师。” “我还能更诚实。” 路恒之说完,手从毛衣上移开,顺着下沿就探进去摸到麦秋的腰侧,把人冻得一激灵往前趴了点,双手撑在路恒之肩膀上,佯装嗔怒“很冷欸!” 路恒之拍拍麦秋让她坐好,安慰着“一会儿就不冷了。”把手拿出来,去拉麦秋羽绒服的拉链,毛衣开衫的纽扣也被他解开,露出贴身的秋衣,冬天穿得厚实,麦秋习惯不穿胸衣,秋衣贴合着曲线,勾勒出她的两团小乳。 “又不穿内衣。”路恒之在凑过去前,说了最后一句话。舌头隔着秋衣舔弄乳头,麦秋经不住逗弄坐在他腿上打颤,又忍不住挺胸往他嘴里送。 浅灰色的秋衣不一会儿被舔弄起水印很明显的两块顶在前面,昭示着出格行为。麦秋的外套挂在肩膀上,毫无半点怕冷的样子。路恒之变本加厉,空出手来把麦秋的秋衣往下拽,拨弄出挺立乳尖的两团嫩乳,又舔又咬怎么也吃不够的样子。 麦秋发出几声嘤咛,抱着路恒之的脖子往自己胸口埋,迎着风,呼出几口热气,蒸腾到空气里很快地消散开。 路恒之重重地吸了一口右乳带出吮吸声,另一只被手揉捏随意玩弄着,“小点声啊!”麦秋听到那声重重地吮吸声,害臊地制止他。路恒之松嘴,拿手挑弄乳尖往中间挤乳肉。 麦秋的手覆在他抓乳的手上,低下头来同他接吻,而后像两只餍足的小兽一般分开。 路恒之帮她整理好衣服,右乳的侧边吸出一个红印,很是讨打地托起给麦秋看“新标记。”麦秋伸手欲打,路恒之偏头躲开,又讨好的把头伸过来,蹭进手掌。麦秋只顾着自己开心,现下歇下来,大腿内侧才顶得慌,“要不要我帮忙啊?”麦秋把手伸下去,隔着裤子摸着受桎梏的鸡巴,好心地问。 “有味道,而且射到衣服上很难弄干净。”路恒之拉好麦秋羽绒服的拉链,解释到,准备抱麦秋下去。 麦秋不肯,搂住路恒之脖子“受外界刺激更不好下去了。”路恒之拍拍她的背继续讲,声音喑哑下来,麦秋觉出一点情欲难忍的意思。乖乖地从身上下来,坐到一边,路恒之仰着头不看她,努力忽视身体反应等它疲软下来。 麦秋撑着脑袋看他一副假圣贤的样子,在心里偷笑,手伸过去,扒着裤子边沿往里探,路恒之抻着两条腿曲起来,回神来看麦秋,“看你太难受了,勉为其难地帮一下喽”麦秋解释着自己的行为,她几乎不帮路恒之,通常都是自己想了把人招过来爽完拍屁股走人,也不管路恒之,反正他也会自己解决的嘛,麦秋这样想,不过就今天这副模样路恒之应该是等它自己疲软下去。 “你会吗?”路恒之没拦她,问到。 “看过。”麦秋回答他,手已经摸到了,路恒之的鸡巴在麦秋手里弹了弹,握伞柄的手现在握着鸡巴。 路恒之往上挺挺腰把鸡巴往麦秋手里送,麦秋圈住柱身,上下撸动,滑过龟头,路恒之抖了一下,麦秋观察到他的反应,手指并拢从上面摸上去,龟头在手心滑动,马眼渗出一些液体粘在手心。 路恒之把手伸进去搭在麦秋手上,带着她的手给自己自慰,靠着麦秋肩膀在她耳边喘息,撩得麦秋身体逐渐开始起反应,下腹涌起奇怪的感觉酸酸涨涨的,想要得到抚摸,想要亲吻。 麦秋一边在帮路恒之手淫,一边偏过头去跟他接吻,在口水声中,路恒之没压抑住的一声呻吟溢出来,手部动作加快速度,伴着那声呻吟射出来,精液挂在麦秋修长漂亮的手指上。 麦秋把手从路恒之裤裆拿出来,凑到鼻子下闻了一下皱眉评价道,“好腥啊。”AV女优是怎么把它们吞下去的?麦秋想。路恒之提好裤子,从上衣口袋拿出纸巾想把麦秋的手指擦干净,麦秋把手放在路恒之唇边,摸过他的唇瓣,伸进去挑弄着路恒之的舌头,发话“舔掉。”路恒之听话地开始舔弄,吞掉麦秋手上沾到的自己的精液。 人声渐息,两个人到了要分别的时候。麦秋拉下路恒之的卫衣在右边锁骨留下一个吻痕,扬起脸笑嘻嘻地,有样学样地讲“新标记。” 面瘫忠狗x傲娇猫3 麦秋回来以后,路恒之开始期待周末。 路锋在学校对面租了房子要过来陪读,被白兰否决掉“那么大个儿子不能丢啦,你也不要太担心好不好?!”路恒之也附和妈妈让路锋不要跟着来陪读,母子俩一体同心地阻止,路锋只得作罢。 房子租金已经交过,路恒之有钥匙,偶尔不想住宿舍会到那去住,也请了阿姨每周打扫一次卫生,再后来就变成他和麦秋厮混的地方。 变成跟麦秋厮混的地方以后,路恒之换过锁,以防路锋思儿心切跑来陪读住几天。麦秋曾就这个调笑过路恒之,路恒之只得向她说明情况——路锋把他弄丢过所以很不放心。 “这样吗?那确实很有必要呢。我也很怕你被拐跑”麦秋那个时候坐在路恒之腿上,捧起他的脸,审视一番认同路锋的看法。 “丢不了,也不想跑。”路恒之一本正经地回复她,压着麦秋后颈跟她接吻。 跟麦秋在一起后,路恒之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相反的会想要得到亲吻拥抱,只要是麦秋给予的,自己悉数全收。 麦秋下晚自习回家,路恒之跟在她身后送到公交站,同行的学生很多,麦秋人缘好总能遇到熟识的同学打招呼然后聊几句又分开。路恒之跟在后面默默听着对话,麦秋在前面手舞足蹈地讲,偶尔倒过来走,跟路恒之撞上目光又错开。 公交站等着的也都是学生,在站点广告牌的阴影里,隐去面容,路恒之能够站在麦秋身边。 谈恋爱是大忌,麦秋跟路恒之默契地选择在师生面前隐瞒在一起的事实,背地里尽情狂欢。 “是21路。”路恒之眯起眼睛辨别车辆的电子显示屏告诉垫着脚看的麦秋。 麦秋点点头,四下望望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抓着路恒之的手侧过头亲了一下跑出阴影,刷卡上车。路恒之在风里又站了一会儿目送麦秋离开,转身回家。 麦霜在厨房煮螺蛳粉,很臭。麦秋捂着鼻子找到厨房,抱怨道“妈,不是说好了不在家里煮嘛!” “哎呀,店里面那个送过来软掉啦,炸蛋也蔫吧不好吃!就煮一次哦。”麦霜解释着,拿筷子搅碗里的鸡蛋,大火热锅倒下鸡蛋,鸡蛋液在锅里散开膨胀摊圆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麦霜将炸蛋颠进盛着螺蛳粉的汤碗里,站在厨房吃,招手让站在门口的麦秋进来尝一口“我不要。你也少吃点到时候会肿的脸。”麦秋捏着鼻子跟麦霜讲,麦霜用筷子卷了粉兜几个圈,将粉送到麦秋嘴前“尝一口吧!”麦秋往后退几步,拒绝掉麦霜的一番好意,转而询问她今天手气怎么样。 “我不打了,总输一点也不好玩。”麦霜吸溜一口粉告诉麦秋自己的结论。麦秋点点头,因为厨房开着窗,螺蛳粉的味道淡了很多,麦秋放下捏鼻子的手,凑过来问麦霜“你跟小李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不怎么样。”麦霜这样说着,放下筷子,疑惑地问麦秋“你怎么知道的?” 麦秋耸耸肩,去拿杯子接水“我猜的。” 麦霜又开始吃粉,拿筷子挑了一夹粉停滞在空中,味道又浓重起来,逼得麦秋想吐,她转着杯子,斟酌着是不是要开口询问,麦霜把粉送进嘴里“你还不赶紧去休息,明天还要上课的。” “哦。”麦秋回答她,放弃了询问,看着麦霜一口接一口地吃粉,最后麦霜在她的审视下放弃吃粉,认命地讲“不吃了好吧,不吃了。”把粉放进冰箱,推着麦秋上楼。 麦秋回到房间,丢下书包躺倒在床上,脑袋埋进胳膊肘,深吸一口,衣服上沾染着的螺蛳粉味道把她臭得一激灵,又起身脱衣服准备洗澡。 麦霜径直去浴室,脱下衣服解开胸扣,白净的双乳上覆着几道指痕。麦霜对镜看到了痕迹,小声咒骂了一句,开水泡澡。 “妈,我护发素是不是在这里啊?”麦秋边喊边推开浴室的门,麦霜着急忙慌地裹上浴袍给她找。 麦秋拿手抹了把脸,向麦霜伸手,撇到没系好的浴袍以及胸口指印。麦秋心冷几分,顺了一把湿淋淋的头发,抓过麦霜的手,质问道“你是不是又回去找他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断的吗?!” 麦霜抽出手来,颤抖着系好浴袍,低头认错般的哀求着“我没有,是他来找的我。我,哎呀拒绝不下来就..就。跟小李早分开了,没有过分的事情。” “这叫不过分吗?!你看你胸口那条印子难看死了。”麦秋大声指责麦霜,指着她被浴袍遮住的那条痕迹。麦霜的态度反倒强硬起来,打掉麦秋指着自己的手,“妈妈的事情你不要管,好好准备高考,我会跟他彻底断掉的。” “你真的很过分,麦霜。”麦秋挤开她,拿走护发素,直呼其名地丢下一句话,气呼呼地离开了。 麦秋没有休息好,她拿自己手机登录麦霜的社交账号无一例外地被拒之门外,麦霜换了密码,她什么也不会查到了,由于昨天晚上的争吵今天她也没办法去查麦霜的手机。一切都陷入僵局。 早饭时间,麦秋出来没见到麦霜,桌上有麦霜给她留的饭和一张字条“妈妈出去跑步了。”麦秋没有吃,从冰柜里取了冰球包着毛巾敷在眼睛上消肿。 今天是周六,跟路恒之约好的补习时间,本来想取消跟麦霜好好谈谈的,看样子麦霜又躲着回避问题没有谈的必要了。麦秋删掉要发给路恒之的消息,搅了两下稀饭放下勺子,背书包去学校。 学校今天充满躁动的气息,只上半天课就放假,大家心思都不在这里。麦秋心不在焉地听讲,想着一会儿怎么欺负路恒之。 文惠在前面也无心学习,偷偷玩手机,麦秋戳戳她,文惠收起手机装模作样地坐好,观察着教室。 “班导没来你戳我干嘛?!”文惠靠过来小声说,带着点埋怨的语气。 “你上次说这附近有成人用品店,在哪边?” “我说,您这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在哪儿?” “我发给你,悠着点啊。” 面瘫忠狗x傲娇猫4 麦秋收到文惠发来的地址,在地图上查看一下距离路恒之租住的房子不远,可以点外送。 下课铃打响,大家彻底躁动起来,吵吵嚷嚷地收拾书包,任课老师在讲台上交代完作业要求就离开了。 文惠跟麦秋一齐下楼,神神秘秘地附耳过来问“你跟面瘫男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麦秋摇摇头,“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呢,你跟陈巧怎么样了?”麦秋把话题往文惠身上引,文惠蔫巴下来挂在麦秋身上“巧巧一心向学,我在她心中只有一点点位置。”说完拿手比划着位置到底有多小。 “她是复读生嘛,想开点啦。”麦秋开导她,文惠点点头,两个人并排走。出了校门,文惠去找陈巧,麦秋拐进另一条路,去路恒之家。 路恒之这里租的房子是老小区,年久失修的小区大门倒在一旁的地上,保安室里也没保安,住房还是走的楼梯,唯一的娱乐设施是篮球场。 路恒之跟麦秋正式搭话就是在这个篮球场上,当时的数学课任老师在这里开班上课,麦秋和文惠因为数学差所以被家长勒令一定要参加。 穿过篮球场就是数学老师教学租用的房子,路恒之也在那里上课,他跟麦秋文惠来上课的理由不一样,他那个暑假留下来是为了准备竞赛。 跟麦秋一样,路恒之也很有名,他的有名具体表现为成绩好,拒绝表白的理由够奇葩。就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触发到表白选项,程序自动生成拒绝理由——“不需要。” 不是不能谈,也不是不想谈,而是不需要。 麦秋开始对他感兴趣,就像那些对她感兴趣的男生一样,拿下高岭之花的吸引力足够大,麦秋也从心底翻起欲望。 那天下午的篮球赛,麦秋和路恒之都在,两个队打得难分伯仲。于波体力不支主动下场,换路恒之打,胶着的比分被拉开。最后路恒之他们赢了,球赛结束大家三三两两地搭对回去。于波和路恒之走在最后,麦秋走在他们后面,思考着要不要现在过去讲话,于波拉着路恒之停在她前面,麦秋走过去跟他们一起走。 于波是话痨,话绝不会掉地上,他跟麦秋你一言我一语地讲了好久,终于在楼梯口麦秋先上几步楼梯挡住他们,问路恒之能不能加联系方式,“开学考怕考不过,我妈会不高兴的,路恒之你能不能教教我?”于波先是怪笑了一下,拿胳膊肘撞路恒之“喂喂,问你话呢!”又对麦秋讲“他不好意思啦,我给你好了,不收钱。”麦秋不愿错过路恒之的表情,事实是路恒之那天面无表情地朝她点头,锁着于波的脖子从她身边擦过去,留下半边通红的耳朵。 麦秋被留堂重做几道习题,路恒之破天荒地没离开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到麦秋这边的教室来,扔下一张字条才走。 麦秋拿到他的联系方式,经常发消息,没有要问题的意思,经常胡扯。路恒之几乎每条都回,麦秋觉出不一样的感觉来,也不戳破,她等路恒之自己讲。 补习快结束的时候,隔壁班一起补习的男生跟麦秋表白,麦秋故意选在路恒之补习的房间,半掩着门,拒绝掉那个男生的表白,神色自若地回到座位,继续上接下来的课。 路恒之从于波的口中得知麦秋被表白的事情,赶回去的时候,麦秋坐在位置上笑眯眯地跟文惠讲话。 下晚课的时间,路恒之难得主动发消息给麦秋,约麦秋到篮球场。晚上的篮球场没有灯阴森森地一片,路恒之在打球,篮球砸在地面上撞出一阵阵声响,最后滚到麦秋脚边。麦秋捡起球给他,没说话。路恒之没接球,在黑暗里一遍遍描摹麦秋,最后说“不要跟他在一起,我需要你。” “是在表白吗?”麦秋故意装傻,篮球在她手里转了几圈,路恒之拍掉篮球,拍除他们之间的距离,离近几步低下头“嗯”贴上麦秋的嘴唇,不得章法地蹭了蹭。麦秋只是口嗨王者,实战经验为零,但她也懂得一些基本法,伸舌头舔了路恒之的唇瓣,获得一个加深的亲吻,得以确定关系。 外送的快递在麦秋上楼前被路恒之接收,没能看到路恒之惊讶的表情,麦秋有些失望。不过开门的时候,路恒之耳朵红红的,桌子上的外送袋敞着口。麦秋从他腋下钻过去直奔外送袋,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展览一般陈列在桌子上。 “你要玩吗?”路恒之走过来跟她一起看那些五花八门的情趣用品。 “你真的好乖啊!乖狗狗。”麦秋从心底里迸发出由衷的赞叹,摸摸路恒之后脖颈像在顺毛。 路恒之对麦秋的做法很受用,没有排斥,反而凑得更近。麦秋甩下书包,收起那些情趣用品,“我是来学习的!”像是给自己下达指令。 “晚上也能学。”路恒之提醒麦秋,伸手去抢那些东西。麦秋拦住他的手,“趁我还记得那些错题,你快点讲,讲完就玩。”麦秋把东西藏在身后跟路恒之打商量。 路恒之起身压过来,麦秋以为商量不成,伸手护住自己胸前的拉链,路恒之越过麦秋去拿文件夹,调侃道“到底是谁压不住火?” 麦秋想歪的尴尬情绪笼罩在讲题的氛围里,没过一会儿就有想要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麦秋手伸过去放在路恒之喉结处,感受着发声带来的震动,手指蹭着侧颈。 路恒之没什么反应,在纸上写下一个公式推到麦秋面前“记住要用这个。” 麦秋点点头不看纸上的公式,路恒之抓着她放在自己喉结的手放下来,“要不要讲完?” “讲完讲完。”麦秋答应地从善如流,过一会儿又去摸路恒之大腿,故意停留在大腿内侧拿手来回摸,撑着脑袋看路恒之逐渐变红的耳朵和脖子。“路老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麦秋故意发问,手顺着大腿内侧网上摸探进裤子内,拿手指拽着内裤边。 路恒之丢下笔,摆烂般的往后一躺,“确实不舒服。” 麦秋点到为止,把手拿出来,起身“那我给你倒点水喝。”路恒之放任她去厨房倒水,翻弄一旁的外送袋。 “路老师请喝水。”麦秋捧着杯子走出来,路恒之已经恢复到摆烂的状态,伸手去拿,麦秋故意往前送,半杯温水顺着麦秋的动作泼出杯子溅到路恒之衣服裤子上。意料之中的,麦秋掏出纸去擦,三番五次地蹭过腿侧,路恒之也不拦她了,预想中的腿间受不了撩拨的性器开始起反应,麦秋停止了擦拭,拍拍他的裤裆,正襟危坐拿好笔“讲题吧,讲题。” “你今天故意磨我是吗?”路恒之没理她,言之凿凿地问出来,手摸着麦秋后背,一寸一寸地丈量。 麦秋否认,坐得远了些,路恒之贴过去,蹭蹭麦秋侧颈,手放在腰侧用劲把麦秋甩到自己身上。 “没有吗?” 路恒之顶顶麦秋再次询问着,“好吧,好吧。只是想欺负一下你。”麦秋认输,她不想来场带着惩罚性质的性行为。 “满意了吗?” “看你表现喽。” 面瘫忠狗x傲娇猫5 很多时候麦秋会觉得路恒之对她脾气好得过分,几乎是无底线的包容。就算麦秋哪天提出来在公共场合做爱路恒之也会同意并且提前准备好避孕套,还会多带一条内裤的程度。 卫生间传来阵阵流水声,蒸腾的烟气顺着关不严的门缝溜出来萦绕在房间里。 路恒之卧室的暖气很足,麦秋只套了一件薄毛衣散着头发在书桌前曲着一条腿写卷子,头发搭在干毛巾上避免滴湿衣服,稀稀拉拉地在地板上汇聚了一小滩水渍。题目是下午讲过的,写起来还算顺手,麦秋扒拉一下头发还是水淋淋的,干得好慢。 窗外静谧一片,黄金周末大家都在外面浪荡一圈才会回来,除了他们这群苦海挣扎的高中生。麦秋放下笔,拿毛巾使劲攥着头发拧干,这样不伤发质不容易变糙。是麦霜教的。 麦霜下午给麦秋打来电话问她去哪里了还告诉她晚上做糯米排骨要回来吃。麦霜在别扭地找寻方式和好,麦秋是知道的,但她实在生气于麦霜的逃避态度,所以并没有接下麦霜伸来的示好橄榄枝,还告诉她晚上不回去了要在文惠家待几天。怕麦霜发现异常所以急匆匆地挂断电话。 那个时候,路恒之把她抱在腿上,腿心受到跳蛋的碾磨一阵阵地抽搐感袭击着麦秋的神经,明明是买来闹腾路恒之的,结果就是被装乖的某人先发制人用到了自己身上。 路恒之在麦秋挂断电话后,急吼吼地掰过脑袋接吻,滑腻的口水声代替麦霜的声音敲击着鼓膜,麦秋意料之中地迎来小高潮,喷射出来的水液打湿两人的裤子,辅导彻底地结束。 路恒之抱着麦秋去清洗,大腿侧还有路恒之的精液挂在上面,淫迷的画面让路恒之半软的性器又活跃起来顶着裤裆。麦秋笑他淫魔附体,还是好心帮了他,导致洗澡时间延长,洗完出来天都已经擦黑。 麦秋裹着毛巾出来时,刚才扔进角落脏衣篓的衣服已经在洗衣机里翻搅,路恒之在厨房煮东西。路恒之听到水停关小了火,出来找麦秋,“衣服放床上了。”麦秋点点头,径直拐到房间。 卫生间里弥漫着洗浴过后蒸腾出的热气,路恒之呼吸地每一口都带着麦秋沐浴过后的气味,于是很不争气地又硬起来。明明是用的同一款沐浴露为什么会有不一样的气味效果,路恒之边脱衣服边想。 麦秋的题目写完时,头发近乎全干,才用吹风机开始收尾,路恒之已经洗完出来,头上盖着毛巾,从厨房端过来一碗红枣桂圆小丸子,香气四溢,搁在书桌上走过来帮麦秋吹头发。 路恒之跪在床上,帮她吹头发,身上有着跟麦秋一样的味道,麦秋在这一刻猛然生出一种想要跟路恒之共度余生的冲动,在吹风机的轰鸣声中,很想要讲出自己的心声,几经挣扎后还是作罢。只是转身贴过去,抱着路恒之,“你这样我没办法吹了。”路恒之似无奈似宠溺地跟麦秋讲,伸手摸着发尾。 “那就不吹了吧,反正也干得差不多了。”麦秋闷在他胸前瓮声瓮气地讲,想要把这种稍纵即逝的家庭温暖留存住。路恒之相当享受麦秋这样的依靠,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人。 麦秋蹭蹭路恒之胸口,结束这个拥抱,拿过吹风机帮路恒之吹头发,被制止“小丸子凉了不好吃。” “可以再热。” 路恒之的头发被麦秋抓在手里拨弄,干得很快,麦秋套着薄毛衣光腿跪在面前,路恒之脑袋想东想西,最后还是伸了手过去,撩起毛衣,下面什么也没穿,光溜溜地裸露着。路恒之手贴在腿根,麦秋手里动作明显放慢很多,吹风机的轰鸣声减弱下去。 “为什么不穿内裤啊,麦秋。”说出来的话压了几度,低沉地不像话,路恒之没有抬眼看她,手掌贴着腿根蹭。 “有点勒。”麦秋回答他,想要并拢腿,今天不想做了。 路恒之没说话,抬眼看看麦秋,并没有什么动情的迹象,识相地把手抽出来,呼啦几把头发,“干了。”麦秋去拔插座,毛衣上移,路恒之赶忙错开目光。 面瘫忠狗x傲娇猫6 如果有克己绅士奖,路恒之一定能够评选上并且做到跟他的模拟成绩一样名列前茅。 至少在今天早上以前是这样的。 麦秋留路恒之在房间里一起睡,两个人一床被子莫名其妙地睡得很拘谨。仰躺着盯了会儿天花板,麦秋往旁边一滚,滚进路恒之的范围内,四仰八叉地将人缠住。腿搭在路恒之身上,寻了舒服的方式准备入睡。窗帘不够遮光,点点光亮透进来,路恒之敏锐地感知到这些,贴过来的麦秋,同样沐浴用品不一样的味道,包括萦绕过来的头发丝。 这种时候,路恒之希望时间可以暂停。他扭过身将麦秋搂进自己怀里,两个人挤做一团,像双生子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麦秋从善如流地缩进他怀里,耳边贴着的是心脏跃动的声音。 麦秋彻底转醒前,路恒之把她拉进来怀里是有感觉的,从床的一边滑向另一边撞进一个温暖的胸膛里。路恒之的手搭在她的小腹前,后脖颈痒痒的。麦秋动了动,决定装睡。路恒之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把人扯进自己的包围圈后确认真实存在后,没有下文。麦秋动动腿,蹬到路恒之小腿,路恒之往后撤了点,贴在小腹上的手用了点力气压下去,温度透过睡衣传导到小腹,有了点挤压感,麦秋收了膝盖蜷成一团,抵住路恒之压小腹的手。 “醒了?”路恒之问她,手往下摸着,要把麦秋蜷缩闭合的腿分开一点。没穿睡裤的好处就是,现在摸着的,贴合着的是肉体。路恒之体温偏高的手掌贴上麦秋有点凉的腿,自然而然地麦秋跟着热源动作,腿错开,给予路恒之作乱的权利。 “路老师,大早上的白日宣淫啊?”麦秋转过身来的动作被制止掉,路恒之的腿压在腰上,不准她转身。麦秋伸手去撂路恒之的睡衣掀起一个小角来,摸到腹肌。“嗯”路恒之回答她,手伸进腿间去摸,绕着外阴打转,用手指夹住阴唇外扯,贴着的下体一下一下地蹭着麦秋的后背,有意无意地趴在麦秋肩膀加重呼吸声,麦秋手顺着腹肌往下摸到裤子边伸手停在一半。“手要抽筋了。”麦秋也有样学样地装可怜,路恒之压着她腰的腿放下来,给麦秋转身的空间,手还停在穴口打转,水液流出来一些沾在手指上。“行不行?”路恒之问麦秋,他想把手指放进去。麦秋跟他面对面躺着,半只手卡在裤子里要摸不摸地停着,抬眼看路恒之,问“你想吗?”路恒之用实际行动回答她,手指压着阴蒂想要破开穴口钻进去。 这种时候,路恒之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性瘾最重的人。麦秋把手抽了出来,抵着路恒之胸口,毫无征兆地撤离路恒之的范围。“我想睡觉欸可是。”裹了被子滚到另一边去躺着假寐,也不管刚才后背感受到的物体是不是已经蓄势待发。 “好吧。”路恒之回答她,手在被子里动作一圈,从被子里飞出去一团物体轻敲在地板上,路恒之对着麦秋开始自渎。“喂!”麦秋睁开眼,就看到路恒之跪在床上对着她自渎,性器大拉拉地戳在她面前,粉紫粉紫的性器在路恒之的手里被撸动,覆着层水。 “你转过去睡嘛,我不影响你的。”路恒之对她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没减弱。“你很烦哎!”麦秋把头埋进枕头里挡住视线,控诉着,路恒之膝行几步,彻底跪到她面前,带着点气声地开始喘。麦秋刚摸出水的小穴又有要出水的迹象,小腹也有感觉似的软一阵紧一阵。路恒之得寸进尺,用没有撸管的手去拉麦秋的手。“帮帮忙好不好?”用着商量的语气做着不能商量的事情。麦秋的手被带着摸上路恒之发烫的性器,手指蹭过马眼,带出路恒之抽气的声音。避免不了要看见的架势,又想要呼吸麦秋趴在床上,脸朝着窗户,书桌上那碗凉了的红枣桂圆小丸子又一次目睹发情。麦秋脸热地移开视线,试图用看点别的转移手里的注意力,路恒之这会儿也不带着麦秋的手动作了。 路恒之彻底掀了被子,两个人光着下半身裸露在床上,麦秋显然没反应过来,呆了一会儿才要转身,又一次被压制。路恒之一只手压在麦秋腰上,另一只去分开麦秋的腿,摸到出水的花穴,曲起手指贴上去。 “腿交一下好不好?”路恒之又跟麦秋打商量,曲着的手指关节蹭着阴蒂,一下一下地,纯属隔靴搔痒的骚操作,偏偏麦秋很吃这一套,于是她同意,路恒之把麦秋转成侧对,自己下床去拿避孕套戴。麦秋趴在床上等他回来,猛然想起麦霜,和那天的争吵。闭着一口气闷在胸口,挥手赶去不存在的画面,麦秋催路恒之快一点,她得用性交挡住那些烦心事,转移注意力。 跟着路恒之一起来的还有震动器,那堆情趣用品之一。短暂的震动声打散画面,把麦秋拉回现实。麦秋的腿被路恒之摆好,又摸又捏,看着腿肉被捏得发白又在松开之后染上红痕,路恒之心里那点施虐性被放大,所以毫无征兆地顶进腿心摩擦。麦秋哼出声来,一只手抓上枕头,另一只手去够路恒之压着自己腰的手,抓上手腕哼哼唧唧地像小猫一样,适应着剧烈的腿交行经,身上的衣服也滑了一半堆在胸前,路恒之放缓抽插的频率,手探进衣服里,揉捏乳肉,刮过乳粒,换来一声喘息,麦秋仰起脖颈,跟路恒之撞上目光。“想亲。”路恒之俯下身去跟麦秋接吻,顶在腿心的性器似乎变得更热,源源不断地传送热源,直达花芯流淌出来的黏液沾湿腿心。“我真的很喜欢你。”舌吻牵出的银线还在,路恒之没头没尾地向麦秋表白,因为过于突然,路恒之红了耳朵。 “我知道啊。”麦秋摸摸他变红的耳朵,回答。 面瘫忠狗x傲娇猫7 路恒之讲,他很喜欢麦秋,在做爱的时候。麦秋躺在床上,敞着腿等路恒之回来帮她擦干净身上溅到的精液。湿湿滑滑的液体挂在身上,麦秋没有伸手去碰,也许像胶水一样吧。 小学放假回来要交海报,选出来有代表性的,好看的把它们贴在教室的黑板上以做展览。麦秋是文艺委员,选海报张贴的任务是她来完成,好处是麦秋可以偷懒少完成,次次上交黑白稿。小学最后一次贴海报用的是胶水,围成一圈的同学欣赏这次选出来的海报,没人注意到胶水什么时候不见,等到来找时,胶水瓶歪倒在地上,麦秋发梢和后背被甩得都是黏黏糊糊的胶水,伸手一摸胶黏在一起很恶心地糊了一手。麦秋那会儿是哭了的,一个星期后要表演,因为胶水她剪掉了那些糊上胶水的头发。表演也因为这件事情没有发挥好,于是哭了第二次。 路恒之擦掉精液,拍拍麦秋让她拿衣服去洗澡。晚上要开学,麦秋还要回家,他们能待在一起的时间被缩短。凉了的夜宵最终归宿是进下水道。麦秋的手机扣在书桌上响了三次,路恒之犹豫三遍,去敲门递手机,麦秋湿漉漉的手接过手机,是麦霜。 四月过后,时间好像被按了快进键,飞速流逝,来到六月的高考日。 路恒之和麦秋分到同一个考点的不同楼层,放考前大家都聚在楼下聊天,聊着考完的狂欢。麦秋兴趣缺缺地打着伞躲在学校公告牌背面,玩手机。麦霜跟叔叔断联并承诺以后也不会再联系了,高考结束她们会去跟爸爸聚一聚。麦霜把房子挂出去售卖,想要彻底告别这里的生活重新开始,麦秋也同意,但是她并没有告诉路恒之他们即将面临分离,或许这是分手的前摇。 “干嘛呢,躲到这里。”路恒之站到麦秋的左边点点她右边的肩膀问着,麦秋将手机收起来,偏头看向路恒之,“那边有点热。”她指指面前的广场,即将入夏的阳光彰显它的威力,学生们拿档案袋挡着头顶的太阳,她把伞递给路恒之,两个人站在伞下聊天。 “考完出去玩吗?”路恒之问她,手指玩弄着麦秋辫起的头发,距离他们上次接触已经是三个月以前的早春。 “我跟你,单独?”麦秋抬头望向他,有些好奇。路恒之家里每年都有出游计划,这是以前聊天聊到的。 “不行吗?”路恒之挑眉看着问出问题的麦秋,“他们今年要过二人世界不带我,所以我想邀请你跟我出去玩。”像是想到之前两人的聊天转而给麦秋解释。 麦秋点点头,她答应了麦霜要跟她一起出游,眼下,路恒之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要是拒绝感觉路恒之能红眼眶。 “你现在很像要被遗弃的狗狗。”麦秋捏捏他的脸说,路恒之伸手把她的手拽离自己的脸,牵在手里。 “那你会遗弃吗?” 好奇怪,路恒之今天的每一个问题都踩在麦秋不好回答的点上。 进考场的铃声响起来,周围的学生陆陆续续地涌入教学楼,麦秋任由路恒之牵着两个人一起往教学楼走。 “好好考试啊!麦秋。”要上楼前,路恒之放开手嘱咐道,麦秋拉住他,凑近了些“乖狗狗,是不会被主人遗弃的。”笑眯眯地拍拍路恒之后背,走向自己的考场。 麦霜很早地等在校门外,带着手捧花。外面还有很多家长,她站在树荫下抱着花,迅速浏览着跟麦秋的聊天记录。多数时候她们打电话,文字记录没有几条,最近的一条,麦秋提到一个男生,这是冷战结束后麦秋第一次外露自己的生活和想法。“妈妈,这个暑假我想跟路恒之一起,不能陪你了。” 是找了对象的意思吧,麦霜问中介,那个时候她正带着房产中介在家里走流程。中介点点头,那今天先到这里吧,麦霜跟中介讲。 她很想见一见路恒之,所以来了考点等麦秋出来,上一次这样的场景还是校考的时候,那时是冬季,穿着冬装在校外等下考。转眼已是入夏的季节,麦秋参加高中的最后一次大考。 下考的铃声响起,校内校外都骚动一片。麦霜从树荫中走出,随着人群移动到校门口。 麦秋在走廊站着等路恒之,看到麦霜发来的信息“男朋友呀,那妈妈要见一见!”非常小女生的语气,背景音还有花店工作人员的声音。 路恒之刚下楼就被麦秋拉着急匆匆下楼,“这是我妈妈,麦霜。”麦秋气还没喘匀指着麦霜向路恒之介绍,接过麦霜准备的花束,一共两份,她递给路恒之一份。 “阿姨好,我是路恒之。”没想到跟麦霜的见面是在高考完,很局促地接过花,介绍自己。 “麦秋讲过啦,她要跟你一起出去玩呢。”麦霜笑眯眯地说,眼神在两人身上乱飘,俊男靓女站在一起很养眼呢。 路恒之点点头,原来那个时候麦秋已经给出了答案。 “恭喜你们考完,那就好好度过这个暑假吧。”麦霜朝着麦秋挤眉弄眼地讲恭喜,缠上麦秋的胳膊,往前走,路恒之跟在身后。 “你跟他去玩好啦,房子我留下处理中介也会帮我的。” “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不要担心。” “小路,你跟秋秋出去玩你爸爸妈妈知不知道?”麦霜将麦秋抓过去之后两个人讲了一会儿,又想起来路恒之转过头来问他。 “我爸妈知道的,他们很早就见过面。”路恒之回答麦霜,走到麦秋旁边。百日誓师他们就见过面,比起路恒之和麦霜,他们见面确实很早。 成绩出来那天,路恒之跟麦秋在海边等日出,两个人发挥正常,大学也能在一起。 捉弄 最近有两件事谢施洋不喜欢。 一是不知道为什么高中还要家访,二是代老师家访是一件非常煎熬的事情。 谢施洋坐上前往兰江的班车,由保安登记过信息后,还留了人脸信息。 班车是逛公园常常会看到的那种观光车,专门用来接送他们这些外来人,从兰江的地下车库一层进。 这个保安这个月见了他三次,每次都是“您好,请登记。上车前做人脸识别谢谢配合。”谢施洋的名字在同一页登记纸上留了三遍,保安依然重复着同一句话,像是最先进的人工智能,不过从刷卡放行那里看,保安是真实的人类,因为没有哪个人工智能可以如此熟练的掌握人类社会的点头哈腰满脸陪笑。 班主任对邢柯的事情很负责,表现形式为让谢施洋代为家访。 邢柯,喜欢谢施洋。 谢施洋是保安送的最后一个,邢柯家在兰江的最里面,占地相当广,可以在家里骑自行车的广度。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第一次谢施洋见到邢柯她就在她家宽广的院子里骑自行车,并且差点撞到谢施洋。 “抱歉抱歉。”邢柯在谢施洋躲开后又骑了一段才停下,推着车过来道歉。 “没关系,关于学校的那个计划...”谢施洋公事公办把书包甩到前面来拿出纸张拜托她签字,邢柯自行车的踏板撞过他腿边,又骑上车离开了。 谢施洋第一次拜托签字就失败了,腿还被踏板撞青一片。 谢施洋靠着导航,导出小区,走到一半就被几个黑衣带着耳麦五大三粗的保安客气地请出了小区,还翻了他的书包,所有东西都倒出来检查,包括那份要签字的计划书。 下过雨的地湿淋淋地,沾湿了计划书还有他的几张卷子,巴巴实实地黏在湿地上揭不下来。 “保洁,过来一下。”谢施洋蹲下来收拾东西,那边的保安已经开始叫保洁过来收拾他黏在地上扯不下来的卷子和计划书。 最后那堆掉在地上扯不下来的东西变成保洁垃圾篓里的一团团的废纸屑,进入垃圾站。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谢施洋任务没完成给班主任打去电话,被嘲讽一番让他下周再去,“我说,谢施洋答案很明显的,你软一点晓不晓得?柯柯喜欢你,这是我们老师都知道的事情。不要搞砸嘛,老师相信你。” 下街区的路不好走,踩得不好就会溅一身泥,谢施洋今天运气格外差踩到家门口最活动的那块板砖,泥水溅到他脸上顺着脸颊还往下滴。 “我操你大爷,干!”谢施洋飙了句粗口后踹翻那块板砖,走进楼道。 谢德辉还没回家,在三楼打麻将,隔老远谢施洋就听到他爸在骂街说手气不好,估计今天晚上不会回家了。 六楼,谢施洋推门就进家,他家不上锁,小偷进来都得留二百的程度。谢施洋打包了楼下婆婆的最后一碗面好让她早回去,提上来都已经坨了,皱皱巴巴地缩在袋子里。谢施洋拿水把面搅开,和着凉水吃掉那碗已经坨掉面。进屋,甩了书包发呆。 “谢哥,作业咋样了,等着呢。”手机在书包里震动,屏是碎的,让兰江那帮保安给摔碎了,谢施洋得到五百的赔偿,钱在校服兜里,硌得手痛。 发信息的人是等着抄作业的二世祖,包年用户。谢施洋没心情服务又一位二世祖全当没看见,把手机塞回书包,从床下扯出一个箱子来把五百块钱藏进去,又把箱子塞回去,那个箱子很旧灰尘也很多,一通操作下来,谢施洋手上黑漆漆一片。 “老谢,作业发过来。” “哥,我的好哥哥。答案呢?” “您就这么对弟弟我啊?包年用户呢。” 手机响个不停,都是同一个人发的,“谢施洋,你丫的退钱!!!” “发发发,催鸡毛啊!?把你的空卷子拍张照传给我。” “得嘞。”卷子传的很快,一群酒瓶子中闪光灯拍下来的卷子。 “晚点给你。” “您给就成。” 谢施洋看着手机开始写答案。 “您这好人做得够神秘。”二世祖给邢柯倒酒,点评着“哥几个姐几个都是不在这儿待的主,还巴巴地写作业,啧啧啧够深情。” “这叫曲线救人,你懂个屁。”邢柯推了那杯酒,点点二世祖的脑袋“今天,我还拿车撞他腿了不知道撞青了没,我控制力度了来着。要是撞青了我还挺心疼的说实话。” “您追人够特别,主打折磨。”二世祖喝了杯酒,向邢柯竖大拇指。点点自己桌子让跪着的服务员倒酒,两个服务员膝行过来,满上酒杯。 “彼此彼此”邢柯撇他一眼,看着跪行过来的服务员,点点那两个人说道。 “啊,悦悦,赚钱开不开心?”二世祖没认同邢柯的话,拿脚踢离他远的那个服务员问。 “开心,老板。”悦悦没抬头低着脑袋回答。 邢柯拿着桌上钥匙冲二世祖摆手“走了,您慢慢喝。”谢施洋的朋友圈空空如也她刷了三遍,除了刚开始没加前的陌生人可查看以外她没能再窥视到一点谢施洋的生活。 表明心意前,谢施洋还挺活人的。邢柯表明以后,谢施洋避她如瘟神,就连这个微信都是拜托方成弄得。原以为是刻意远离,没想到,谢施洋是真的谁都看不到他的朋友圈啊。 “完了。”谢施洋给这个微信发了两字,附赠一张写满答案的白纸。小区保安做的事情邢柯不是不知道,他们每个人都罚了钱,下周谢施洋来他们也不会在岗的。希望以此来打消一点谢施洋对她的厌恶吧。 谢施洋不知道这事儿,估计只会讨厌自己吧?方成那句话倒是没错——追人特别,主打折磨。 谢施洋这人,不折磨他很会当中央空调的,深谙维系每段有利可图关系的男人一个。 邢柯并不想要这样的谢施洋,至少现在不想,她还是想要一些特殊对待的。 捉弄2 谢德辉回来的时候,谢施洋在洗澡,他们家唯一带锁的房间。谢德辉站在门口拍门,谢施洋没应答,谢德辉脱了裤子冲着门就开始尿,尿液顺着门缝淌进卫生间。 谢施洋没看见,出来的时候光脚踩上了他爸的尿液,“谢德辉,你有毛病啊,尿失禁吗到处乱拉。”谢施洋又缩进去,重新开水洗脚,打两遍肥皂。 “仔仔,对不住。打不开我又没憋住。”谢德辉解释,整个人摊在沙发上睡眼迷蒙,“你怎么回来了?” “楼下查得紧,形势不对我就上来了。” “查卖淫啊?” “怎么说话呢?!”谢德辉一跃而起,站在卫生间门口,“你老子早就不干那个工作了少给老子造谣哈。” 谢德辉早年在凤凰城当男模,那个时候他们是男服务生,还没得到如此高大上的称呼。这个工作不光彩但来钱快,对于谢德辉这种好吃懒做的人来讲靠皮囊谋得这样一份差事属于好事一桩。 谢德辉干得很好,钱赚的多遭人妒忌,把他给举报了,那会儿谢施洋在上小学。被爷爷抱着去赎人。 谢德辉只做富婆生意不卖屁股,他接受不了而且也不是男人会喜欢的款,瘦瘦瘪瘪的怪吓人。 那次以后谢德辉老实下来,搬家换了城市励志重头开始,也许是耳根软听不得耳边风又或者受不了工厂的苦自己打脸,总之谢德辉又开始干老本行,骗富婆感情。 谢施洋成为他的行骗道具,骗得富婆一愣一愣地哐哐掏钱,给买了房子送了金首饰。 这一切终止在初三,谢德辉被那个送房的富婆带着赌博,输得一塌糊涂,金首饰原封不动地又给赔了进去,房子念在谢施洋还小还得上学就给留了下来,但谢德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剁了一根小指,富婆也弃他而去。 谢德辉倒也没放弃赌博,只是真真实实地放弃了找富婆,美其名曰“自己输的钱是真的,富婆的情是假的钱也是。”谢施洋觉得好笑,请问呢,您给富婆的情就能是真的了? 谢德辉最多的时候三个手机一个微信十五六个富婆周转不过来的时候,谢施洋还得帮他骗女人。 尤其是六一儿童节这种,一般情人很少过的节日,谢德辉宛如老鼠进米缸,吃得肚儿滚远,支付宝一天能进账到被人打电话问询,微信就更不用想了绝对的一日赶超一月。 谢德辉拿谢施洋小时候的旧照片做引子吊富婆送钱。等到来家访问,谢德辉就把半大小子藏起来再招待那些富婆。有次失手了,谢施洋闯房间去喊爸爸,吓到蚊帐里一对交迭的身影,那个富婆从谢德辉身上弹开,拉开蚊帐“你谁家小孩滚出去。”谢施洋那会儿房间里爬着两只硕大的蟑螂,他根本不敢进,裤子也尿湿了。后来谢德辉下来抱他,拿拖鞋打飞两只蟑螂,跟那个富婆断了,也不带富婆来家里了。 谢施洋对谢德辉这个爹有爱有恨,有时候也描述不清对他的具体情感。他背着谢德辉拿两人毛发去做过DNA鉴定,99%的血缘关系,板上钉钉的亲父子。 谢施洋继承父亲的好皮囊的同时也继承了他中央空调的属性。只不过——谢德辉只对有钱女人好,谢施洋对所有人都好。这就导致一个问题,谢施洋施舍好意的普遍性使得某位女同学会错意对他进行了一场惊世骇俗,惊天动地的表白行动。 学校公示栏里的巨幅海报,明晃晃地几个加粗大字——谢施洋别做中央空调。食堂滚动播放今日菜单的显示屏也周周不停歇地滚动着谢施洋的大名以及禁止与其他人调情的字幕。广播站里的广播闲谈也会提到这件事,谢施洋长期性地成为一轮话题。造成这一切的是校董之一邢舟立女士的女儿——邢柯,也是谢施洋的家访对象。 谢施洋最开始冥思苦想自己到底哪里得罪这位大小姐,后来在体育课去器材室拿排球突然想到应该是运动会1000米跑完,自己把她抱出跑道那时候让人产生的误会。 谢施洋很笃定这个答案,可那天下午作为后援组成员他抱出去,扶出去的男生女生至少得有七八个,偏偏她会错意,真是奇了怪了。 多数人只把邢柯的行为认为是一种有钱人的表演艺术,或者认为是一种恶趣味的霸凌。 极少数会对谢施洋不满,不满的那部分,大多是喜欢邢柯的男生,也许有女生,在知道又爱上直女后只能感叹自己姬达不准而已,没有必要也不会上升到人身攻击的程度。 二次家访到来得很快,谢施洋重复上次的步骤,只不过这回进了邢柯家门。谢施洋收敛起自己那点不该有的属性,故作冷漠,公事公办地掏出计划书请她签字好让自己交差。他们普通部的老师教学素养一般,对于这种花边新闻容忍度为零,不管青红皂白就对学生一顿讽刺,谢施洋跟在谢德辉身边对讽刺接受能力很强,但面对老师的冷嘲热讽还是难以消化。 尤其是普通部的主任打算借此拜托谢施洋将普通部扩建校舍的计划书交给邢柯让她给她妈妈签字,越级汇报。谢施洋迫于压力接下这份重任,最近这段时间忍辱负重地过来家访。 邢柯家的内宅很大,过层层关卡才进来这样一个毫无人气装潢精致的家,这样一个家居然只有她一个人连个保姆也没有,很夸张的程度完全不是电视剧里讲的那样佣人多到住后面的洋楼。 本来想在一楼大厅签字走人的谢施洋被带到邢柯自己的房间,他在里面如坐针毡,邢柯去楼下端果盘了。 随着果盘一起来的是一个最新款的手机。 你收下这个手机我就签。”邢柯将手机递到谢施洋面前,说,翻着那份计划书。 “好的。”谢施洋从善如流,他不想再来一遍了,手很麻利地拆封,把手机塞进书包,邢柯倒是慢悠悠地看着计划书,蹭到谢施洋旁边来,挑开他的书包把手机拿出来开机,下载微信“把我微信加上,不许屏蔽,不许拉黑。” “好的。” “你怎么不动,换卡啊!”邢柯对他发号施令,谢施洋不情不愿地拿手机,被一把抢过去换了卡加了微信。 “朋友圈呢?” “我很早就不发了。” “那你发一条。”谢施洋耐心用尽,吐槽一句“你的要求真的很多。” 邢柯把计划书收进谢施洋书包里转身就要走,谢施洋伸手拉她一把,“你说的我都做,可以交给你妈妈吗?” “可以考虑,不发也行。”邢柯坐下来,给谢施洋希望,”你留下来陪我睡觉我保证下周你们的新校舍就动工。” 谢施洋对她的无赖又有了新的认识,跨过她下楼离开,发誓要拒绝这份差事。 捉弄3 谢施洋还是去了第三次家访。 原因是谢德辉欠的款有点多,并且这笔巨款是邢柯帮忙还的,另外还多给谢德辉一笔钱装在帆布包里。 谢德辉那天难得没多赌一会儿,屁颠屁颠地拿着钱去集市上买了菜还做了饭等谢施洋回来。 “儿子,尝尝。”谢德辉给谢施洋递筷子,那盘西红柿炒鸡蛋,可以说是西红柿味的炒鸡蛋几乎看不见西红柿。 谢施洋没接筷子,拿手捻了一块鸡蛋丢进嘴里,口齿不清“有事儿求我啊?” “拿手抓什么!”谢德辉给他递卫生纸,拍掉他想再抓的手,“学校怎么样?” “挺好的,快熬出头了。”谢施洋用餐巾纸擦擦手,取了筷子坐下来吃饭。 谢德辉给他夹了一筷子青椒炒肉,看着他吃饭,屁股长钉坐不住似的来回移动,过一会儿,被谢施洋盯着有点发毛,从房间里取出来一个帆布包,放在桌上“我呢,被你们学校的一个女生给了一笔钱,赌博资金。” 谢施洋在厨房洗碗,听到这话从厨房出来,手里的泡沫还没清干净就走过来看那袋子钱,不是崭新的应该是放了一段时间的,“你怎么不认识的钱也敢收,不怕是高利贷啊?”谢德辉把钱往自己怀里拽了拽“她说你给她辅导功课的报酬,你不好意思收她过意不去就送过来了。” “哎,谢德辉你是傻的吗?补什么课给这么多钱。”谢施洋使劲拽了一把把钱拽过来“得给人还回去。” “哎呀,付出了要点报酬怎么了。人姑娘说你知道以后给她回个电话。”谢德辉护得紧,帆布包被扯得龇牙咧嘴,钱从包里溢出来一些“记得给人回电话”,谢德辉把钱往包里装,拍拍谢施洋的肩膀“好好干啊,小姑娘看着有点喜欢你哦。” “你能不能不赌了?拿高中生的钱也不嫌害臊。”谢施洋把包从他手里抢走,恶狠狠地讲,解了围裙抱着钱出去,背后是谢德辉的咒骂声。 邢柯的微信被她本人设置成置顶很好找而且每天都发信息,小到迟到大到工程信息。谢施洋制止过几次无解后就任由她发信息,其实谢施洋不是很讨厌,倒是有种被人惦记报备信息的快感。 真是疯了,谢施洋对此种行径评价为犯贱。邢柯发的信息有时候暗示性质很明显,高跟鞋丝袜超短裙。谢施洋把她拉黑过几天,邢柯就堵到男厕所来了,门口还有方成守着,被一把拉进单间的时候谢施洋整个人都是懵的。谢施洋知道胆子大邢柯没想到这么大,直接闯男厕所来质问。 “干嘛拉黑我?不看告诉我我不发不就好了。”语气还委屈巴巴地做错事情的倒像是谢施洋,“你发的那些东西很奇怪,跟你说了你真的会不发吗?感觉你行为控制能力有些问题。”谢施洋解释,把邢柯扒拉自己裤子的手给移开,“好吧,那你把我放出来我不发了。”邢柯要他交出来手机,“拜托拜托”双手合十像许愿似的,眼巴巴盯着谢施洋。 “别发那些信息了。”谢施洋把手机拿出来交给她,还有一百天就结束的生活没必要节外生枝搞出来那么多事情,她想玩就玩好了。 邢柯这次不仅把自己拉出黑名单,还设置了置顶,警告道“不可以取消!我不发那些信息给你。” “嗯,可以走了吧。”谢施洋拿过手机朝她晃晃手机从善如流地答应下来就要开门出去,上课铃已经响过,现在属于迟到的范畴内了。 “拜拜”邢柯朝他挥手,快到门口时用力拽了一把谢施洋,朝着脸就亲了一口留了口红印子,闪出厕所跟方成一起离开了,扭过头来又跟谢施洋挥手告别。 “疯子。”谢施洋用力拿校服袖子擦脸,骂到。口红颜色是很正的红色,还不怎么掉色,谢施洋对着镜子擦了半天,形散色不散反而晕开一大片。 邢柯蔫了吧唧地接了电话让谢施洋过来,保安这回只让他登记了信息没录人脸,送到家门口。 邢柯家的大门没锁,一推就可以进去。他在一楼没看见邢柯,直径拿着钱上了二楼。 二楼邢柯的房间拉着窗帘很暗,谢施洋夜视视力不好看不真切,站在门口“邢柯” 床上的人应该动了一下,房间的灯亮起来,被子鼓了包邢柯躺在里面。“嗯?”谢施洋天人交战一会儿还是走进去了“装什么呢?钱我给你送过来了,不要助力我爸赌博了,大小姐。” 说完把钱扔到床上,邢柯没什么动静,还是窝在被子里“喂,醒醒。钱给你还回来了。”谢施洋等了一会儿被子还是没反应。他伸手拍拍邢柯,让她醒过来。 邢柯在被子里动了动,“嗯。” “你今天怎么了,斗鸡也有蔫儿下去的一天啊?”谢施洋蹲下来,看邢柯,脸上汗津津地。“发烧了吗?”谢施洋拿手试温,“没有发烧。”邢柯说了见面一来的第一句长句,拍掉他摸额头的手。 “喝点热水。”谢施洋拍拍床沿就要走,邢柯从床上弹射坐起“喂,除了这个没别的了?” “玩我呢,装病。”谢施洋反应过来,“不好玩,你真的蛮讨厌。” “你别讨厌我,给你爸爸钱的事情对不起。我只是想你可以多搭理我一点。”邢柯膝行过来,拉住他的手道歉,谢施洋没把手抽出来,“被子盖上吧,别真感冒了。” “为什么一定要我搭理你,这样很好玩吗利用权钱折腾人。”谢施洋想要解决掉麻烦,他不想陪着玩了很累。 “我喜欢你呗,没想折腾人。”邢柯裹上被子,跟谢施洋讲。 “要我操你吗,这样可以结束这个无聊的游戏吗?”谢施洋坐在飘窗跟邢柯打商量,那些照片的性暗示没理解错邢柯是这个意思吧。 “你不就是想被操吗,我操你就是了。脱吧。”谢施洋说完,撑在窗台用眼神给邢柯脱衣服。 “这算angry sex吗?” “随便你。” 捉弄4 邢柯躺在被子里脱衣服,谢施洋没什么情绪甚至还在这期间看手机,谢德辉出门前没骂完的接着在手机里骂了几句,谢施洋想要回复按了发送,意料之外的,谢施洋被自己亲爹拉黑了,明晃晃的感叹号出现在屏幕上。 “我觉得这样一点也不angry sex。” “你还挺敢想,睡你的觉吧。”谢施洋收起手机,看了眼丢出来的衣服,还有一条小花内裤,他撇开眼,往门口走。 “喂!你这不是耍流氓吗?!”邢柯裹着被子坐起来,把枕头扔出去,砸在谢施洋脚边,怒气满满。 谢施洋把枕头给她丢回去,捂着眼睛“我什么也没看见。” “柯柯,你在家吗?”楼下响起一个突兀的女声。谢施洋退回房间,跟邢柯面面相觑,眼神询问“谁啊?” 我妈。邢柯口型告诉他,“现在怎么办?”谢施洋问她,顺便把衣服捡起来塞进被子里,女人的脚步声渐渐逼近,“衣柜里躲一下。” 谢施洋没想到来还钱,气人一步到位的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两个人躲在衣柜里等外面人声消失。 有没有能懂长手长脚的人在密闭的狭小空间里行动真的很不便,谢施洋在柜子里艰难调整自己的姿势防止自己一个不小心滚出衣柜,要尴尬地跟校董邢女士打招呼,还得解释为什么会躲在衣柜,旁边是她裸体的女儿,想到这些就头皮发麻得要死。 谢施洋撑着柜壁,调整坐姿,脚腕被丝袜缠着,透过手机那点微弱的光,谢施洋解开缠着的丝袜抓在手里,忽然想到是那天图片里的那条丝袜,扔到一旁,靠着屏幕亮光巡视一番衣柜。 里面有好几条不同颜色样式的丝袜还有的没开封,丢在角落。还有挂在柜子里的一条旗袍,邢柯拽下来套在身上,正面挺正常,侧面口开的很大,大腿根都能看到。谢施洋移开眼睛。 都是些什么东西啊!!谢施洋感觉误闯了情趣商店,索性闭上眼等外面平静下来。邢柯坐在他对面不是很老实,拿脚趾戳谢施洋的大腿。谢施洋抓住作乱的脚,在黑暗里让邢柯别乱动。 “你放手,我不乱动。” 谢施洋松开手,邢柯就爬过来了,完全没有契约精神。谢施洋被抓着领子,整个人僵硬地坐在衣柜里面,邢柯凑过来亲了一下,还嫌不够似的开始舔谢施洋的嘴唇,势要撬开嘴的架势。 谢施洋抽了手出来,掐着邢柯的脖子把她扯远了点“别闹!” 外面的邢女士在房间里兜了一圈,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到床上,发现没人就自行离开了。 衣柜里面的人没有意识到人已经离开了还蜷缩在角落里,谢施洋出了一身的汗,邢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压着没法动弹。 “想亲一下,一笔勾销我不闹你了以后。”邢柯跟他打商量。 谢施洋掐着她的腰拉开点距离,回应“我不信,你什么时候真的说到做到过?” “视频为证,你录。” “不录。” “那就是答应的意思,我妈还没走呢,你信不信我现在喊。”邢柯作势就要大声叫喊,被谢施洋捂住了嘴,还能分出精力来舔谢施洋的手指。“你是欠操吗。”谢施洋由衷地发出感叹,“你有性瘾是吗,疯子。” 邢柯没回答谢施洋提出的问题,隔着裤子开蹭,能听到衣柜因为她的动作而发出的响动。 “真是有毛病。”谢施洋再次感叹,“你别动了,真想被发现吗?”谢施洋无师自通手顺着旗袍开衩的地方摸进去,穴口湿糊糊地“就蹭一会儿你就湿了?” “拜托,你对自己喜欢的人没感觉才有毛病吧?” 谢施洋现在硬了,喜不喜欢邢柯的事情得另说。目前他需要自己的注意力不要放在做爱上面,不然真的很奇怪像一个被诱导发情的牲口。 “你会不会用手啊。”谢施洋笨手笨脚地绕着打圈,邢柯刚开始还能好好接受,没感觉后,指挥谢施洋,抓着他的手压在阴蒂上“是这里,笨蛋。” 揉了一会儿,邢柯不满足于此,腿又分开了点往下坐,继续提要求“可不可以伸进去,试一下。一下。”谢施洋拿手指分开两瓣闭合的阴唇,顺着摸到紧闭的入口,小小的很湿润。手指往里面伸了一点,邢柯撑在他肩膀的手扣紧了点,“算了吧看你挺害怕的。” “想接吻,亲的话分散注意力就不会害怕了。” 谢施洋对自己的做法很不耻,居然真的顺着邢柯的意思跟她乱搞,不是在床上而是在衣柜里,他安慰自己这只是满足好奇心,没有很出格,以及这是为了他自己能够摆脱邢柯的折磨。 谢施洋压着邢柯脑袋跟她接吻,另一只手还在下面动作,又深入一点,邢柯无师自通地摇屁股想要吞得更多,整个坐下去。 谢施洋加了根手指进去,邢柯咬了他的舌头,两个人分开一些汗津津的靠在一起。 “你妈妈还没走吗?”谢施洋一边往邢柯穴里插手指一边问,外面灯还亮着。 “不知道。” 邢柯被插了一会儿,小腹酸酸涨涨总有一种尿意,她往后躲了躲“想尿尿。” “我说,这种事情不用告诉我吧。” “被你插出来的。” “你讲话真的很大胆。” 谢施洋把湿润的手指用旁边的丝袜擦干净靠在衣柜上跟邢柯聊天,缓了一会儿的功夫,邢柯又贴上来了“不想尿了?” “你把外套脱了垫着呗。”邢柯提出解决方案,上来就来扒衣服。 “这么多你自己的衣服干嘛用我的。” 邢柯撑着站起来,衣柜够大她站着也需要低着头更别提谢施洋了,两个人一站一坐在衣柜里干瞪眼。 “你帮我舔好不好?” “神经病”谢施洋想出去了,他把门推开了点,房间里空的,没人。 他起身就要跳出去,被拽回衣柜里外套也被扯掉一半。 “最后一次,我不缠着你了。” “外面没人。” 谢施洋先跳出去,把邢柯抱出来丢到床上,门是关上的。 谢施洋跪下来,掀开裙子,凑过去,舌头舔过阴蒂,被抓着头发要求更进一步。“你倒是会享受。”谢施洋抬起头,下巴都沾了水液。 邢柯扭动着抓着谢施洋胳膊往下压,要接吻。谢施洋这次没同意,掐着她脖子“不给亲”别开脸,躲过邢柯张牙舞爪的手“欠操。”说是这样,谢施洋也没真的脱裤子把自己的生殖器放进去,没避孕套还是别搞这些危险性行为了。 只是用两根手指,邢柯就高潮到喷在床单上,两条腿打颤。缓和期过后,谢施洋拉过被子给她盖上,邢柯利用盖被子还是亲到了谢施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