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囚禁(NPH,男c女非)》 以诡异的姿势醒来 苏茜是在一阵不适的酸痛中醒来的。 她正处在一个巨大洁白房间的中心。 她的姿势很诡异。 双手被无形的绳索绑起,高高吊在空中。脚踝被不知名的力量拷住,双腿大角度岔开,摇摇欲坠地跪着,屁股差了一段距离落不到地上。然而她也无法跪直起来,因为身前有东西挡着,不让她重心落稳。 之前昏迷脱力的她整个人便骑趴在那东西上。由于双臂被提起,腿也被卡住,所以身子呈反弓形,高耸的胸几乎承受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贴在硬邦邦的东西上,被挤压得又涨又酸。 苏茜吃力地支起身子,让胸部稍稍离开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可是下一秒,让她大惊失色的是,埋在她胸乳间的东西竟然动了! ——那是颗头! 苏茜一惊,本就艰难维持的姿势没稳住,往前一跌,再次把那颗人头吞进她的波涛里。 “对不起对不起!老师……” 苏茜忙道歉。她已经认出来了,那个埋在她胸里,不知醒了多久的人,正是她那清贵冷艳的导师! 只是他的状态也不怎么好。他看起来笔直矜贵,但姿态细看便显出一丝异样的僵硬,显然也被那种无形的力量固定成坐姿,仿佛脊背僵直地坐在一张隐形的椅子上。他的腿被迫岔开成大约九十度,胯部和她张开的双腿刚好嵌套在一起,形成一个紧密结合的姿势,让人很难相信他们那里居然不是连在一起的。他只有脖子以上能够移动,所以在她昏迷脱力趴在他脸上的时间里,只能别开脸默默忍受她饱满胸部窒息的蒙面。他手肘被固定在无形的椅子扶手上,双手覆盖在她腰后臀部上方的软肉上面,却好似双手间被什么东西捆绑连接,无法拿开——只好一直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咸猪手的动作。 意识到两人这样的状态,苏茜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高贵禁欲的导师大人,竟然被迫和她绑成这样,逃出去后她恐怕会被杀人灭口大卸八块! 苏茜还注意到,阙合的衣服破破烂烂,精壮修长的肌肉线条从褴褛的布条条间若隐若现,极为诱人。 苏茜在心里偷偷咽了下口水。这个平时衣扣扣到最上面一颗的男人,没想到有这样一具完美的身体。 不过,她的目光触到男人依稀可见原本华丽的衣衫,不免若有所思地回忆起昏迷前的事情。 她记得当时是作为导师大人的舞伴,出席皇家学院的舞会。 最后的记忆是零点时,全场灯光骤然熄灭,她脑中还想着是舞会的环节、有些隐隐激动时,便失去了意识,醒来就在这儿了。 此时她身上还穿着舞会穿的那件晚礼服,比起阙合狼狈的样子可算是完好,只是由于双腿大角度岔开,长礼服的下摆不免被撑开缩起,一直开到大腿根。此时她裸露着修长白嫩的大腿内侧,便隔着有一条没一条的布料,与阙合精瘦的腰腹若有若无地摩擦。 苏茜感觉心跳有些不顺畅,忙移开目光,尽量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甩出去。 话说,今天部里一同参加舞会,还有倒霉师兄,小可爱师弟,和那个可恶的死对头。他们虽然平时和她交情一般,就连她不想当导师大人的舞伴向他们求助,也一个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是她和阙合失踪,他们还是会来救的吧…… 想起那群人平日里和她要么针锋相对,要么虚伪冷漠的嘴脸,苏茜有点忧伤地对这个推断表示怀疑。 她真的好可怜。好歹是部里唯一的女生,在学院众人眼中更是才貌双全,学院至高的女神,谁能想到她平时在部里根本不受待见,就连死了那几个男人恐怕都懒得给她收尸! 陷入自己思绪的苏茜,一不小心放松了对姿态的控制。呼吸间,胸口轻轻贴上一个温热的东西。 “啊!” 苏茜小小惊叫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挣扎开,只可惜,到处都被固定着能活动的范围实在有限,她的挣扎无非只是用胸狠狠地从各种角度以各种力度又挤了男人几下。 男人冷冰冰地抬眸,对上她的眼睛。 苏茜呼吸一滞。 她知道自己身材好,无意出风头,所以今日的礼服可算保守,整个胸部都完整地包裹在礼服布料里。 可是不知何时,她的礼服被划了一道口子,就在胸部中间的位置。 而在她刚才挣扎的过程中,她不可侵犯的导师大人,便被她塞进了这个口子里,与她的胸部真正地零距离接触。 苏茜脸倏地红了,结结巴巴:“对、对不起!老师!我……我刚才没发现……” 苏茜有些奇怪。她刚才注意到阙合的衣服,特意检查了下自己的,除了裙子的大开叉,没看到有别的问题啊? “不要挣扎。” 哪怕处在这样的情形也没露出一丝惊慌的男人开了口,嗓音如同上好的笙乐,清冽沉静。 阙合目光落在她被绑住吊高的双手上,不紧不慢道:“每次挣扎,衣服就会多破一道。” 苏茜看着他全身上下密布的口子:…… ……刚还说他处变不惊来着。在她醒之前他都做了什么啊? 苏茜不敢乱动了。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虾一样的姿势,保持着傲人胸部与阙合俊脸之间堪堪几厘米的危险距离。 只是让她内心叫苦不迭的是,这个姿势实在费力,她很快就胳膊酸腿酸腰也酸,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苏茜咬咬牙。必须忍住,不然亵渎了导师大人,不说导师大人自己,那些导师大人西装裤下的崇拜者,也会把她碎尸万段吧。 苏茜肩膀已经微微颤抖,额头渗出细汗。专注于控制身体的她根本没有发现,她晚礼服的后背,柔滑薄软的布料,正如同冰遇上火一样,从后脖颈的边缘向下,缓缓融化。 一件普通到有些保守的礼服,正在朝着及腰大露背的方向演变。 衣服会化 首先注意到异常的是阙合。 男人的手原本便放在她腰窝上,隔着一层滑薄布料轻扣住两块柔软的小肉,有一些存在感,但由于很是安分,并未给苏茜带来过多困扰。 可是忽然,他其中一只手,在一块软肉上摩挲了一下。 两人倏地对视。苏茜一僵。 他们都感受到了。是肌肤对肌肤的滑涩触感。 苏茜惊愕地扭头,高举着双手的姿势,艰难地越过自己肩膀,往下一看,眼珠差点瞪出来。 她饱满挺翘的臀,虚虚跪坐的姿势高高耸起,愈加诱人,可是为何礼服与肌肤那道分界线,竟然卡在她腰窝下方,还若隐若现露出一截臀缝! 而男人两只禁欲修长的手,便安置在分界线上方,掌心轻扣住她腰侧连接臀的两块微微凸起的、裸露的细嫩软肉。 这个场景只消看一眼就是让人流鼻血的程度。更何况女主角是她自己,男主则是高不可攀的帝国男神。 苏茜震惊地转回头:“这又是怎么回事?” 苏茜顿了一下,突然意识到男人看不到她背后,恐怕也未必注意过她今日的礼服是不是露背款式,焦急地补充,“我的衣服,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动,可是还是在继续破烂,不,是凭空消失……” 苏茜缓缓地收了音。 她已经不用解释了。在两双眼睛的睽睽注视下,她的领口就像被魔法捏成的冰雪礼服、于零点钟声后魔法开始失效一样,缓缓落低,迅速和胸口的破口接壤,高领礼服变成深V,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眼见半颗丰满雪球逐渐显露出柔润的弧度,苏茜急了,声音不免抬高,带着尖细泫然的颤音:“老师!” 阙合略一思忖,呼吸轻微绷紧,仿佛在无声地用力。 然后,苏茜眼睁睁看着他本就只凭几根细布条堪堪挂在肩头的衣服,无声无息地融断,从他身上脱落下去。 饱满的胸肌,毫无累赘的八块腹肌,完整利落的人鱼线,顿时一览无余。 苏茜:! 男人却对自己的裸体状态满不在意,全身绷紧的肌肉肉眼可见放松下来,语气甚至有些高高在上的傲然,就像平时教导她时一般:“不要用力。” 苏茜愣了下便懂了。原来不仅仅是挣扎。只要使力,衣服就会一点点溶解。 可是她现在的状态,若是不用力,就相当于用胸去紧紧埋住身下这个男人,实在是过于冒犯。 苏茜有些犹豫,然而一低头,却只见胸口的衣料已经又化了些许,不仅是内侧,连两边的侧乳也大半掉落在外,胸口只剩两条巴掌宽的布料,晚会上最性感的女人穿的礼服也不过如此,对她来说实在过于狂放了。 苏茜再不敢迟疑,力量一松,扑在男人脸上。 男人发出一声轻微的细吟,苏茜吓得浑身一紧,腰侧的开口都扩大了一寸,可是男人终究没有说话,默认了她的大胆行径。 苏茜感觉被埋胸的仿佛是她自己,呼吸都有些吃力,更何况每一次呼吸,带动胸膛细微的起伏,她这个放松之下吊挂挺胸的姿势,都会将乳球在男人的脸上轻缓地挤压一次。 她悄然低头看去。她长着一双挺翘弹韧、形状完美的乳房,从上往下的角度,两个鼓胀的半球更是莹白浑圆,丰润傲人。男人俊美如同雕塑的脸上,眼睛隐忍地闭着,睫毛浓密纤长,轻颤时会轻轻扫过她的乳肉。他笔直高挺的鼻子深深戳进她的乳沟里,他线条利落精美的脸颊被她的乳房若即若离地拢在中间,看着竟有种落魄贵族惨遭折辱的破碎感,十分惹人怜爱。 她吊着并不稳,不敢加以控制,偶尔会轻微晃动。男人的五官便会陷在她似水的乳波间,随着摩擦与滚动,像是坚硬的模具陷入松软的黏土,将她完美却绵软的球挤压成各种暧昧的形状。 这实在是太淫荡了。 苏茜能感受到男人沉稳规律的呼吸,呼出的水汽将她深沟内染得一片湿润,隔着一层皮的心里也哭出一层水。 阙合的年纪是个迷。所有人只知他的实力天下无人能敌,冰冷、禁欲、俊美,就好像不可侵犯的神祇。 苏茜很小的时候就听过这个男人的传说。她觉得自己走了天大的狗屎运,这个冷漠不喜参与皇室纷争的神仙,竟然同意她父王的请求,来皇家学院任职,做她的导师。 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惊喜得以为在做梦。不过她后来才发现,有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导师,是荣耀是恩赐,也是寂寞和空虚。 她很有天赋。任何一个导师若是能教导她,都必会把她当成宝贝,更遑论她还有尊贵的身份加持。可是阙合看她的眼神,就和他看其他凡人蝼蚁猫猫狗狗没有丝毫不同,是一种全然不放在眼里、看垃圾似的眼神。 苏茜一度怀疑,若是阙合在学院以外的地方见到她,怕是根本认不出她来……或者就算认出来,也不觉得有打招呼的必要。 他们只有师徒关系,不是那种可以打招呼的熟人。因为她一个凡人,不配当神仙的熟人。 这就是阙合给苏茜的全部印象。 所以他用布置任务的语气,要苏茜来当他的舞伴时,她除了一丁点的受宠若惊,更多就只剩惊。 她可不觉得阙合会在舞会上照顾舞伴的面子。西皇庭有几个喜欢和她作对的贵女,若是挑事……比如泼她酒什么的,她毫不怀疑阙合只会默默看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去,以免她靠上来,身上的酒弄脏了他的衣襟。 所以她才会向同部门的几人求助。 她也不要求太多,只希望他们能来舞会,在她孤立无援时——比如被泼了一身酒的时候——帮她找件衣服披一披,招呼人来带她换衣服,就足够了。 为了让他们顺利答应,她甚至替他们找好了女伴,都是家世不俗外貌一等的王族贵女,且私下里是他们的崇拜者,一场舞会说不准便能成全几段姻缘。 谁知道那群人根本不领她的好意,仿佛说好了一般冷冷拒绝了她。她还记得嘴贱的师兄似笑非笑盯了她好一会,薄唇一翘,讥讽:“苏茜,难怪你长得不差,到现在都没找到男人。” 苏茜想回敬,她才不是找不到男人,追她的人能绕皇宫三圈,她只是醉心学术无心风月罢了! 外面的人都把她当女神,才不像他,仿佛眼睛和脑子总有一个有问题,竟然对她的优秀视而不见! 然而,苏茜还没说出口,师兄就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不过,这几个人虽然拒绝她时冷酷坚决没得谈的样子,最后却莫名其妙都来了舞会。 还没带舞伴。 苏茜觉得他们是为了恶心她。因为他们没有舞伴,也不跳舞,整场都围在她身边,每次有帅气男子来搭讪,就阴阳怪气地抖出她崩人设的糗事,亦或装成与她亲密无间的暧昧者,或者干脆无礼地恶意戏弄对方把人弄得落荒而逃,直到她成为舞会真空圈,无人再敢问津。 苏茜很无语。他们以为是在恶心她,其实她根本不在乎那些桃花,她甚至有些感谢他们,因为总是要保持皇族风度对不感兴趣的男人笑脸相迎,真的很让人心累。 而且他们围在她身边,俨然被所有人当成护花使者,西皇庭的几个尖刻卑鄙的公主也没来闹事。 说起来,灯光灭掉时那几个人就在她附近,有没有可能也被抓来同一个地方? 苏茜正这么想着,空旷的房间忽然传来“吱呀”一声。 苏茜闻声望去,对上房间尽头那道纯白门前,师兄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眼神。 居然硬了 “你们在做什么!” 师兄肯定是震惊坏了,平素里吊儿郎当低沉磁性的嗓音,发出的尖叫声在空寂的房间里简直有些震耳。 南向瞬间冲到二人旁边,苏茜看到他身上的衣服正在飞快破碎溶解脱落。 南向也会受到那个规则的影响! 苏茜一惊,想要开口提醒他,却发现自己的嘴张不开! 就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封上嘴唇。她哪怕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仿佛被胁迫了的呜呜呜。 苏茜惊恐地看向阙合。男人唇瓣紧闭,面色平静,可是她从他的眼神里看明白了,他此时也是同样的状况。 开不了口,两人只能无奈地看着男人作死。 那是个美得像花妖一样的男人。面孔精致得像是幻境里构造出勾人魂魄的精魅,唇红齿白,此时半裸着,苏茜更是惊讶地发现这男人有着极为纤细修长的腰——纤细却有肌肉,充斥着力量感,苏茜实在没法克制地想到,这样的腰抱起来……或者是骑起来,一定十分的销魂。 不过这样的幻想下一秒就在南向粗暴的动作中消散了。 南向跑过来,先是非常暴力地想把两人分开,手毫无顾忌地抓住苏茜纤细的躯干,搞得她生疼,白嫩的下半球表面瞬间多了两边各三两个指头印。随即他发现了不可抗拒的阻力,便站到苏茜身后,伸手去够绑住她双手的透明绳索。 另一只手还不忘抓着苏茜,想把她往后拖。 其实根本没有用。苏茜和阙合离得太近了,南向一顿忙活,所做的无非是托着她的左胸上下抖动,给阙合无辜的侧脸造成了许多额外的挤压拍打。 而且南向太心急,甚至没顾上发现,他自己一身衣服,在这个过程中全部脱落,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破布挂在肩膀,另一条挂在腰际,比裸体更添一抹浪荡,还不如不穿。 直到某一刻,忽然,南向大幅度的上蹿下跳止住了。 他明显在挣扎,只是带着惊骇—— “我为什么不能动了?!” 苏茜心累地扭过头,上下看了看。 男人的右手和她的手腕绑在了一起,左手被那种无形的力量固定在了她胸下方,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他的双腿似乎被黏在原地,无法挪动。 也挺好的,总算消停了。 只是这个体位……尴尬,太尴尬了。 苏茜闭了闭眼。她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但此情此景真的让她无话可说,也不想说。 还是阙合先开了尊口,清清冷冷的:“不要挣扎,衣服会破,不要用力,衣服会化。” 南向一怔,低下头,脸骤然红透,羞窘里还有一抹气急败坏:“——你怎么不早说!” 不是他们不想早说啊。 苏茜和阙合对视一眼,竟莫名达成了他们平时绝对没有的默契。 苏茜冷笑一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到时候?” 南向无论怎么追问,苏茜都闭口不答,坏心思地想让他自己经历“看着别人作死却无法阻止又恨又无奈”的全过程。 是的,至此,她已经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了。 事情源于他们部门——主要是那几个傲得没边的男人——和学院另一个研究组的赌约。 学院研习的一个重大方向就是幻魔境。强大的幻魔境可以杀人,可以困住人,也可以逼人发疯,甚至改变人的人格。 他们和那个研究组赌的便是谁的幻魔境能困住对方更长时间。 幻魔境里的时间不会影响外界,也就是说,他们此时入了幻魔境,出去后还是零点熄灯的一瞬间。 所以他们约定,可以在任意时间,出其不意对对方使用幻魔境。 如今她和阙合、南向显然正在经历幻魔幻境。而她的另外两个组员,不出所料很快也会出现。 一想到这个尴尬的人体艺术作品又要增添两具躯体,苏茜就觉得脑壳痛。 就在这时,沉浸在沉思中的苏茜倒吸一口凉气。 “你做什么?” 她愕然低头,男人的手被她左乳遮了大半,却看得出他的手在用力抓握她的下半个乳球,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间。整个左胸被挤得涌上来,上半部分几乎要戳到她自己的下巴,鼓胀得好像快要炸了,更可怕的是,她的乳头从巴掌宽的衣料下,上移到两指宽的衣料下,右侧的边缘已经透出一抹浅浅的粉。 那抹粉色正对着她的导师,与他视线平齐,相距不过几公分。而她的导师,严酷禁欲的导师,正垂眸静静看着这一切! 苏茜是好学生,学术时心无旁骛,在研究组从来不显露任何女性特质,穿高领衬衫和长裤,及腰的波浪秀发规整绑好。她也的确做得很好,看她部门里的男人,好像没有一个把她当女人。 就算脱离严谨的学院,她也不是那种爱玩的个性,虽然身份尊贵,可长这么大只有过两个男人,平时也不会参加皇族年轻人惯爱的那些奢靡淫乱的局。 可是此时此刻,她的胸!被那个整天和她吵架不消停没有一点师兄风范的师兄!握在手里! 她的乳头,从未好意思给任何男人大咧咧看过的乳头,此时大咧咧暴露了一半在空气里,两个男人的视线中! 苏茜羞耻得快炸了。刚才虽然被阙合埋胸,可是世间传闻阙合不通情爱,不仅是情爱,连人类基本的欲望都淡得可以忽略,所以她虽然也自觉亵渎了他,却因为对方或许根本不在意,而感到些许安慰。 就像是在小孩子面前脱光光,羞耻是有,但是并不会有被占了便宜的感觉。 可是师兄,这个会险恶地调戏她,狐狸般笑着提醒她衬衫扣子开了的师兄,哪怕没听说过他有情人,也绝对不是不通情事! 苏茜忍不住挣扎起来,结果很令人绝望——原本还是隔着一层衣料捏着她下乳的手,结结实实完完整整地贴上她的皮肤。 包裹住她下半个乳球的衣服消失了! 灼热的手心温度烫得她一激灵。苏茜一愣,几乎要哭出来。 而身后的南向似乎也一愣,像被烫到似的想要把手拿开,可是却做不到,反而仿佛调戏般在那片软绵绵的嫩肉上轻浮地摩挲了好几下。 苏茜又恼又羞,猛地扭身,却感觉到与此同时,臀部被一个坚硬如烙铁的东西抵住。 经过刚才一段,她后背的衣服已经不知不觉化到了屁股半截的位置,在跪坐的姿势下,娇挺的臀肉汹涌地从上方爆出来。里面的蕾丝小内裤也化了大半,只剩下纤细如丝的两条横躺在肥嫩的臀瓣上,中间的部分则几乎完全没入臀缝里。 如今她的臀缝里则多了个更有存在感的东西。 苏茜要气死了,她的倒霉师兄,居然硬了! 听听你的叫声 苏茜又开始不管不顾地扭臀,可那根东西却似乎卡在了她的贴身晚礼服和臀缝之间,无论如何甩不开,反倒在她滑润的私处摩擦得起劲,就像是耦合在了一起的两块零件,胶着不可分。而她的蕾丝小内裤,终于在这样的动作中,断了。 南向眼睛已经红得吓人,看到这一幕,看到细得不盈一握的细腰下饱胀高耸的嫩臀,看到白花花的臀浪在他肉棒上摩擦拍打,感觉意志力几乎要崩盘,几乎是压抑着低吼一句:“别动了!” 苏茜也意识到什么,微微尴尬地停止了动作。 南向闭眼忍耐了许久,轻轻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眼神清明了些许,却在下一秒落在蜜臀上方两只碍眼的手上。 “老师的手不能拿开?” 他终于忍不住提出。 苏茜趴在阙合身上是迫不得已,阙合看来也躲不开,可这手是怎么回事? 阙合清冷的声音闷闷地传来,让南向心头也闷闷的:“不能。” 南向:? 苏茜深呼吸了一下,补充解释:“和你的手一样,被牵制住了。” “是吗?” 南向有些怀疑。看那双手从容握着女孩纤腰的样子,他根本看不出哪里被迫了! 不过此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见苏茜提起,南向赶忙为自己刚才的孟浪行为辩解:“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只是手实在拿不开。” 说着还示范性地挣了两下,把苏茜沉甸甸的乳房带动得颠簸起又放下。 这也不是故意的?苏茜深刻怀疑,但是苏茜没有证据,只能忍了忍一肚子气,冷声回敬:“你那么用力抓也是因为迫不得已?” 南向的脸在她身后红了个彻底,强撑着辩白:“我还不是看你姿势太累,想把你抬起来一点?” 苏茜:“还真是谢谢啊,不用费心了。” 这句没好气的话一出,两人间似乎又回到了平时针锋相对的气氛。三人之间也和平时在研究组一样,冷得快要结冰,没有一丝温情可言。 如果能忽略他们之间这淫乱到极点的姿势就更好了。 苏茜有些愁绪地垂头看了看。南向的左手安安稳稳伏在她乳房下方,手腕有努力向下弯折,在不得不贴住她躯体的情况下,尽量不侵犯柔软的区域,虽然他的大拇指还是不可避免地贴上她绵软的下沿。 他的坚挺已经没戳在她屁股上了,看来是自己冷静了下去。 阙合又闭起了眼,只有在她身不由己被吊着微微转动时,不可避免地扰动他时,微微蹙起的眉心,才能显露他没有睡着的事实。 她方才露了一半的粉嫩已经安稳地回到了遮盖之下,虽然还是离危险仅有一寸之遥,但勉强还算是穿戴整齐……额,破破烂烂好像和整齐不搭边,但至少遮住关键部位,就当是穿着比基尼了……这么想着,苏茜心里稍稍感到安慰了一点。 “这是隔壁组那些人搞的鬼?” 南向燥热稍退,理智占领高地,思索了一会终于回过味来了。 苏茜睁开已经闭上的双眼,见阙合没有理他的打算,便低低“嗯”了一声。 “那我们怎么出去?” 她知道的话还能在这?苏茜有点想翻白眼,又听身后的人作死又问了一句:“老师也不知道?” 这是挑衅吧?这绝对是挑衅吧?苏茜有些紧张地看着胸口的男人纡尊降贵地睁开眼,惜字如金地道:“等。” “等?” “嗯。”阙合看向南向,眼神微微有些威严的意味,哪怕他此时正十分不威严地雌伏在苏茜的波涛汹涌下。 还是苏茜不屑地给南向解释:“幻魔境人数严格,一般需要全部人同心协力才可突破。” 阙合给他们讲过的,南向上课时也不知道都在听些什么? 南向恍然。所以是要等那两个小家伙来了才能出去? 南向又低头看了眼活色生香的女体,心里有些烦躁。阙合也就罢了,他实在不想让她这个样子被另外两人看到。 因为他们三个彼此心知肚明,虽然表面上对苏茜不假辞色,实则都是因为虚伪可笑的自尊罢了。但凡给他们任何一人接近她的机会,他们都会毫不犹豫抛弃尊严,成为跪在地上的一条狗。 只可惜,哪怕他们卑微舔狗,她也不会多看他们一眼。这一点,帝国最聪明最杰出的几个年轻人,早已经从过往招惹她的炮灰身上验证了。 南向本来虽有些羞涩,又含着丝窃喜和兴奋,觉得此番遭难,能和苏茜拉近关系。也是因此他才急不可耐地想要出去,免得其他人也进来,再次和他站在同样的起跑线。 结果心急之下忘记了幻魔境的机制,还被她鄙视了一通。 南向心里不舒服,垂眸盯着两人之间不足一拳的缝隙,在加剧的心跳中,挺胯贴了上去。 冰凉的囊袋与温热的股沟,一触碰,感觉比想象中还要销魂,南向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苏茜炸毛:“你做什么呢!” “我一直弯着腰避免碰到你,腰都酸了。现在还不知道要等他们多久,放松一下也不行?” 南向无赖地回复,在她后脑勺无声无息笑得像只狐狸。 苏茜脸涨红:“不行!你拿走!你、你怎么又——” 在冲天的快感抚慰下,南向的小南向以迅猛之势充血抬头。 南向装出满不在乎的口吻:“凭什么我拿走?很累的好不好?再说你不是还有一层吗,又没有碰到。” 什么流氓逻辑,还有一层就可以碰了?没有碰到就可以蹭了?蹭了就可以随便硬了? 苏茜气得口不择言:“师兄,你放荡惯了,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但我不能接受!” 他放荡惯了?他放荡? 南向也来了气。他除了在她面前时总是忍不住调戏她,喜欢看她翻着白眼明明害羞却不肯露怯的可爱模样,对其他女人可是笑都懒得笑一下的。他洁身自好,整个学院乃至皇城都知道,可是他朝夕相处的师妹却不知道,平时话里话外暗示他风流就罢了,现在这么亲密的贴在一起,如此旖旎的氛围下,居然还说他放荡! 南向一股火冲向大脑,未经过多思考,努力下垂的左手一扭,牢牢握住那只让他心魂不宁遐想多时的娇乳,用力一捏,听到女孩惊吟一声,冷笑:“我放荡?听听你的叫声,是谁更放荡?” 嘴里塞满她的乳肉 “放手。” 阙合一直阖眸沉默。却在南向伸手抓住她左胸时,沉冷出声。 就像一句不可违抗的铁律。南向正在疯狂揉捏她雪软的手一僵,瞬时停止了动作。 帝国里没有人敢违逆阙合的命令。苏茜几个同门师兄弟,平时在她面前混不吝的,到了阙合那里却乖得像鹌鹑一样。 苏茜并不意外阙合会发声。 南向的动作,侵犯他的地盘了。 南向手指伸得太长太猛,刚才某一刹那狠狠地戳了阙合的下巴。 阙合平素冷淡,今日遇上这种事也从容不迫,好像并不在意许多事,却不能容许如此大不敬。 阙合轻转头,眼神深晦,望着近在咫尺滑弹惊人的玉乳,以及男人最长的那根几乎戳到他鼻子的好看中指,又冷声重复了句:“放手。” 还停留在乳房下半的手立刻缩了回去,乖乖地退到下沿边界线上,大拇指委委屈屈地承受着沉甸甸的重量。 阙合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又将双手下挪,按住苏茜的屁股,也隔绝了南向滚烫的小腹。 突然被导师捏了屁股的苏茜:……老师您阻止别人摸我的方式就是换成自己摸吗?还真的挺别出心裁呢。 苏茜腹诽,不敢说。更让她心里一紧的是,男人修长的手不轻不重托住她屁股的那一刻,她感觉某个私密之处涌出一股热流。 她的内裤其实早就湿透了。就算她平时挺清心寡欲,但是在今天这一系列经历后,若是不湿那还是人吗? 所以她其实也没太介意南向对她硬了这件事。 倒是阙合,果然如传闻所说…… 苏茜低下头,看向虽然整张脸淫靡地埋在她胸里,眼波却平静如同古井的冷峻男人。 冷静得仿若不举,不服不行。 不过幸好他如此淡定,也让苏茜燥热的心冷静下来。然而,就在她开始心跳平稳,静静等待下一位落网者出现时,她跪坐的透明椅子忽然一颤。 然后很缓慢地,椅子向右倾斜,转过45°角。 她的脚腕依旧被固定在椅子上,双腿根依旧夹着阙合的腰,双手依旧被吊在头顶正上方。可她的身体,却不可避免地因为地心引力,向右弯倒。 胸口的男人安静地随着椅子旋转,脸从她的乳沟,缓缓左移,在乳肉上拉下一道深刻的轨迹,最后停留在—— 苏茜整个人一颤。 他的脸贴着她的胸摩擦,优雅地拨开她左胸最后一点布料。 而此时此刻,他精致的上唇与挺翘的鼻尖,正夹着她的乳尖! 苏茜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这造型诡异的透明家具竟然还会旋转!可是即使知道也无力改变,她若是敢使力,那片最后的布料可能也要消失了,而现在至少还有救。 只要有人帮她扯一扯衣服。 “师妹……” 头顶传来男人有些暗哑的声音。 椅子转动的第一时间,南向就看向苏茜。 结果这一看,就眼睁睁看到她的粉嫩慢吞吞从衣下滑出,又被阙合高挺的鼻尖若隐若现吞没的一幕。 南向感觉浑身血液瞬间涌向大脑,左手一伸,捏住她的乳房想要把它从阙合那里拯救出来,却遭到苏茜尖声斥骂:“别乱动!” 南向很委屈:“师妹,你的裙子……” 还用他说!她自己露点了难道不知道吗!苏茜闭了闭眼,脸红得快要烧着了,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请求:“你们谁帮我拉一下衣服。” 南向立即行动,手指用力向上够,然而却由于活动范围的限制,伸长了手指也只能堪堪摸到她的乳尖。最后衣服没拉回去,反倒彻底从浑圆的胸部掉落到左侧,紧绷的衣料卡着白腻肉球的边沿,就像是某种捆绑play,更加活色生香了。 更别提他一番动作,指尖从她乳珠上滑过好几次,甚至有一回用食指和中指夹了它一下。苏茜悲愤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乳头都被他玩硬了。 南向整个人红成了一只虾头,手忙脚乱想再次尝试补救,阙合终于看不下去眼皮子底下可怜的乳珠被反复调戏,开口:“我来。”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刚被南向扒拉到贴在他唇角的乳珠,顺滑地落入他口中。 此番就连阙合也不免怔住。他的唇虚虚含着娇嫩到不可思议的乳头,舌头轻触到光滑韧挺的颗粒,鼻尖嗅着芬芳的奶香,一时间不知所措,连牙齿都不敢放松,怕不小心咬痛了她。 空气寂静得可怕,突显出三人压抑的喘息声。 而阙合就在这时做了个没有人能解读的动作——他灵巧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苏茜猛地一颤,像是触电般。 她反应过来后立即后悔,觉得自己反应太大,实在是太没出息。但就在这时,承载着三人的椅子又开始动了,便显得她的颤动没有那么突兀。 椅子缓缓向后倒。苏茜的身子向前倾斜。她惊恐地发现,重力这次把她的乳肉满满送进阙合微微张开的嘴里。 冰凉的乳房感受到充盈的、湿润温暖的包裹,她觉得她的心脏好像要从左胸里跳出来,也跳进他的嘴里,被他性感的喉结吞下。 椅子停下来时,男人嘴里塞满酥腻软肉,舌头可怜兮兮地被挤到口腔后半部分,看表情似乎依旧没什么大的反应,但是苏茜知道,他已经死机了。 苏茜羞愤欲死,脑中暗暗决定出去后就把另个组的那群人丢去角斗场喂老虎鱼。 南向又开始无法忍受地想要把她的胸从阙合嘴里拯救出来,可是一只和她身体绑定的小小左手根本不可能抗衡重力,他的所作所为只是让她的乳涛像牛奶冻一样在阙合嘴里激荡开来。 “南向!” 苏茜忍无可忍地制止他。 而就在同一时间。 苏茜感觉到,自己湿透的、大方敞开的花心,被一个东西轻轻抵了一下,快得像幻觉。 苏茜震惊地对上阙合的目光。后者吃了她满嘴,目光依旧淡定,可是舌头却一点没有矜持地绕着她的乳晕舔了一圈。 与此同时,花心处就像是确认一般,又被郑重地抵了一下。 她晚礼服还盖在腿上,下面发生的这一切都隐秘无人可知。 他的舌头搅动愈发放肆,可是面容平静,就连与他对视的苏茜,都忍不住怀疑他对自己的舌头和分身正在做的事情毫不知情。 可是男人眼底愈发深沉的光告诉她,并非如此。 她清贵禁欲的导师,帝国的男人,在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一派淡然地以一种隐秘的方式吃着她的奶。 就好像一种天地不知仅在你我的偷情。 苏茜呼吸悄然急促,花心热烈地流淌出液体,作为对于他问好的回应。就在她感觉快要忍不住,要当着南向的面呻吟出来时,男人头一扭,放开了她的乳尖。 冰凉的空气拂过,让乳尖更加敏感。乳头和周围一片已经湿润不堪,乳粒挺立泛着锃亮的红,浅粉色的乳晕已被染成艳丽的桃色。苏茜呼吸又是一滞。 但是这样淫靡的美景稍纵即逝。 阙合只有一颗头能动,却比南向的手还稳,一低头,唇沿着她丰满的胸挪到底,张嘴一衔,便叼住她那片衣料扯回原位。 苏茜克制地放轻呼吸,垂眸看了眼,假装可以忽略布料淫荡的濡湿,和透过湿薄布料明显挺立的乳珠,以及下面一下下蹭过她最敏感之处的欲望。 她真的错了,刚才不应该怀疑阙合不举。 师姐你的内裤好湿啊 椅子动了两次后,貌似决定消停一段时间。于是三人处于水平状态,阙合仰面朝上,苏茜和南向面朝下,像三明治一样紧迭在一起。 苏茜面朝下,骑在一个悬浮在空中的独木桥上,独木桥的名字叫阙合。她的两坨奶团把阙合的脸压得密不透风,下半身也与他紧紧贴着,能够感受到他小腹不平常的热度。 身后,南向则直挺挺地趴在她身上,手心拢着她细嫩的手背举在头顶,另一只手被她的绵软包裹着,整条右手臂流畅地贴着她的手臂,前胸严丝合缝贴着她的后背,小腹贴着她的翘臀,肉棒插进她的臀沟。 硬的。 被前后夹击,自己已经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的苏茜,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或者立场去指责他。 不过苏茜暂时只是被刺激,没有太多无法忍受的空虚,南向却不是。 他的生理结构就注定了他很脆弱,很容易空虚。 男人的腰不受控制地怂动了一下,肉棒在她臀缝缓慢地抽插,右手也缠绵地插进她的五指缝间,连声音都变得黏糊糊的。 “师妹,要不……就给师兄吧。” 苏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怪不得说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那个整日把眼珠挂在天花板上看她的师兄,居然低低软软地求她让他进去!还是在幻魔境里,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下! 苏茜十分有骨气,冷硬回道:“不。” 男人却像听不懂她的拒绝,左手又自发开始揉捏起她的胸,这一次手法缱绻了许多。他的右手手指也在她指缝里柔情蜜意地流连着,他整个人好像化成了无数条缠人的蛇,就连止不住开始缓慢抽插的动作,也带着撒娇撩拨般的黏腻。 苏茜有一瞬间真的心动了。 可是,不管是她的理智,还是屁股后面忽然用力捏她的干燥手掌,都让她知道此时应该拒绝。 苏茜冷冷道:“别乱来,老师还在,小心我出去告你强奸。” 南向不甘不愿地止了律动。顿了半晌,又有些不甘心地劝道:“你被我戳着不难受?让我射出来,我保证再不想碰你一根手指。” 敢情他就把她当泄欲工具,用完就丢?苏茜更气了,比之前还斩钉截铁:“看你难受我就一点都不难受了。” 南向:…… 难得一次以南向服软为开始的交锋,最终还是以不愉快的结局告终。 房间安静下来。苏茜继续默默忍受着身后男人的重量和肉棒,以及前面不可忽视的挤压,以及腿根贴住的地方不可忽视的硬挺。 他们没有等待太久。 与刚才南向出现的门对称的位置,一道相似的门悠然打开,门后面容青涩稚嫩的少年看到房间里的一幕,震惊地瞪大了眼。 少年似乎受到了惊吓,在原地僵立了几秒钟,才带着做梦般的表情,提步向三人走来,一边轻声唤:“师姐?老师?……师兄?” 三个人都回头看他,眼珠子闪亮亮的,却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枕水只觉得这个画面有些恐怖。 苏茜和阙合已经佛了,只是默默用目光追随他,可南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瞬间剧烈挣扎起来,试图警告枕水,可是他发现自己张不开嘴! 南向悲痛地望向另外两人。他终于懂了这种有口不能开的滋味。 而枕水在他凶神恶煞的目光下,真的停了下来。 他有些疑惑地低头看了看。他衣服上莫名其妙多了两道口子,一道在胸口,凉飕飕的,另一道在胯部——就是这一道让他警惕地停下了脚步,命根子附近被神不知鬼不觉划了道口子,换哪个男人能不害怕? 枕水的目光又移到南向脸上。南向好像被绑着,还仿佛被毒哑了,但那样活灵活现的目光,看样子还没被毒成傻子,而这个清醒的人明显在阻止他过来。 枕水又低头看了看,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两步。 衣袖上又多了两道破口,由于他步子很轻,所以口子不大。 枕水抬头,见到房间中央几个人灼灼盯着他,一脸期待和鼓励。 懂了。 枕水把动作放到最缓,最终来到三人身边时,衣服上也只是多了几道无伤大雅的划痕。 “你们这是怎么了啊?” 枕水喃喃着,知道没有人会回答他,便自顾自好奇地观察起他们这个奇形怪状的体位。 乍一看有点像是苏茜迎面扑倒阙合,南向又紧接着扑在她背上。可是几个人迭起来的样子却僵硬又奇怪,好像受到无形的禁锢。 当他试图伸手去摸摸捆住他们手腕的是什么东西时,南向又剧烈挣扎起来,嗓子里疯狂呜呜呜。 “不能碰?” 枕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碰了就会被黏住?” 苏茜看着机灵的少年缩回手,小心地绕着他们观察,不由得有种含笑九泉的感觉。 这样聪慧这样乖巧的师弟,请给她来一打,最好把师兄给替换出去! 然而,就在她这样想着的下一秒,枕水的声音从她屁股下面传来:“师姐,你的内裤好湿啊,像是泡过水……奇怪,你身上是干的,为什么内裤会泡水?而且都快掉了,要不要我想个办法帮你拿下来?” 苏茜:!!! 收回她刚才的话,这样的师弟和师兄打包送去回收站可以吗! 她现在趴着,晚礼服本来能从屁股后面垂下来,隐约盖住私处的,可是这家伙竟然钻到她裙底,透过开衩的缝隙去看里面! 苏茜扭过头,一边摇头一边用眼神疯狂传达抗拒的意愿:不要,达咩,莫挨老娘! “不用吗?可是看着真的很难受啊……” 枕水有些奇怪地盯着她,似乎想看看她除了嗓子,是不是脑子也坏掉了。 后背贴着的胸膛震了两下,是南向在笑。 苏茜羞恼得不行,回头想狠狠瞪他一眼,却没料到男人头就搁在她脸侧,她这一回头,唇竟是不小心擦过他的唇角。 南向眼神一直,凑上来便想吻住她的唇,苏茜却一缩脖子转回头去。南向不甘地追着她,伸长脖子用嘴去够她的娇唇,苏茜便把头扭向另一个方向,最后南向没能得逞,只能气急败坏地抬起左手,狠狠捏了下她的胸。 枕水呆呆看完两人互动,清白不谙世事的眼眸深处,流过一抹暗色。 姐姐我也要 “可是不能碰你们的话,我也没法帮忙啊。” 枕水从刚才的观察中已经注意到,被控制住的三个人姿势都很诡异,双手都被局限住了。 为什么是双手? “会不会是两只手同时上才会黏住?如果只用一只手,会不会就没有问题?” 这样的推测过于大胆,因为并不能排除某些脑残其实是第一只手被黏住后,另一只手焦急之下跟着去买一送一了的可能性。 枕水怀疑地瞥了一眼师兄。 可是看到他们被捆绑在一起,淫靡到刺眼的互动,枕水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见到三人对于他的话没有极力阻止,枕水伸出右手。 一只白嫩修长的手覆上苏茜的脚踝。 苏茜小幅度颤抖了一下,立即转过头,目光追随着少年的手,看着他青葱一样干净的手指,在她白嫩的脚跟处握了握摸了摸,缓慢地按着爬上她细滑的小腿,小巧的膝盖,然后是纤长的大腿,娇嫩的腿根……苏茜有些抗拒地躲了一下,却不敢太大动作被判定为“挣扎”或者“用力”,烧掉自己所剩不多的衣物,便只能由着他继续。 幸好,少年只是探头仔细看了看,手指缓慢地划过她的股沟,隔着那条“好湿啊”的内裤掠过她的阴唇阴蒂,就停下了此次探索,尚且在她能忍受的范围。 可是他很快又盯上了新的部位。 少年眸光纯澈,好奇地盯着向南那只和她左乳捆绑的手,看了半天,伸出手,在她露在外面的乳肉上戳了戳。 这还没完,少年一脸新奇,食指拇指更加用力地在她的胸上放肆地揪了一把,然后惊叹:“好软!” 苏茜:你闭嘴。 枕水五指张开,开始把越来越多的乳肉扒拉进自己的掌心。 可是当他向下进攻时,被南向的左手挣扎着打跑了。 南向似乎感受到了苏茜的羞愤,在后面又发出压在胸腔内的笑声。就连阙合都朝枕水和他称赞的乳房看过来,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枕水却在这方面令人难以置信的迟钝。见左边被师兄护着不给摸,便绕了一圈跑到苏茜右边,把手伸到她身体下,握着一整个没人占领没有阻隔的乳球,很是陶醉地揉捏起来。 苏茜有些麻木地目视前方,瞪着白皙光洁的地砖,任由他把自己的胸捏扁搓圆。 其实枕水对她来说,才更像那个“被看了也不觉得被占便宜”的小孩子。 少年明明早已到了年纪,却好像天生缺根弦,对男女之事不开窍。苏茜觉得或许也是因此,他才能心无旁骛地在学术上有远超同龄人的造诣,成为导师最年轻的学生。 她至今记得,枕水刚来不久的某一天,问她能不能看她洗澡时,她无以复加的震惊。 当时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来着?看着干干净净的小少年,居然是个变态! 后来她才知道,枕水不是变态,只是听说男女身体结构不同,感到好奇,又想起实验室有个女人,便来找她了。 类似的事情后来也发生过无数回。 从“师姐,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到“师姐,你可不可以把衣服脱了”。 苏茜如今收到这样神似性骚扰的话,已经能心如止水地告诉他,“不可以”。 不过此刻她说不出话来,也不想因为被一个脑子里没有淫念的小傻瓜摸了,就小题大做地挣扎,不然她那条快掉的内裤就真的保不住了。 所以,枕水显然并不知道,他在做的事情也是一件“不可以”。 苏茜感受着右乳被各种揉弄,少年时而用力抓握,将娇嫩的乳头扣在同样娇嫩的手心,时而用细嫩的拇指内侧关节擦过她裸露的滑弹软肌,时而贝壳般粉嫩的指甲不经意刮过她的乳晕。他的手还不似另外两个男人那般大,在她浑圆饱胀的乳球上游移探索,就像是孩童在急切地探索新的世界。 随着他的动作,她右边的圆润在阙合的左脸上挤压滚动,苏茜看到阙合的头都被推搡得微微摇摆,而男人只是垂着眼默默承受着,像是被打落天庭失去了法术,正惨遭凌辱的上神。 在如此生涩而热烈地挑弄和视觉双重刺激下,苏茜羞耻地感觉到,身下又涌出阵阵热潮。 她现在是趴着的姿势,由于腿一直岔开,湿掉的内裤确实如枕水所说,被凉风时不时吹一吹,的确不太好受。 如今是雪上加霜。她唯独庆幸枕水目前正沉迷摸奶,没有注意到她下面,不然让他亲眼看到有水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绝对会好奇地用手去一探究竟。 此时此刻,苏茜想,就算她能发声,也不会制止,而是更想让少年也照顾下另一边。 右胸被他揉捏得又酸又胀,对比之下,被冷落的左胸分外空虚。它好似有了独立意志,哪怕她的大脑极为抗拒,依旧不屈不挠地向她传达着渴求的信号。 就在这时,就仿佛察觉到她的心念,扣在她左胸下方的手掌,开始跟着右边,缓缓动起来。 受到活动范围局限,南向的手无法在她胸口任意游移。 可是他的手更大,更有力量,每一下都能照顾到实处。 苏茜秀眉轻蹙,眼神有些虚茫地垂着,只见自己的乳房被捏得膨胀了一圈,形状变幻,像是巨大的奶油泡沫般,从小小的布料中汹涌地涌起落下,礼服不仅没有成为它们的限制,反倒给那些不规律的运动增添了一抹装饰性的变数,渲染出更多的形态。左边被一只修长的手从下往上揉捏推挤着,右边则是一只柔软秀气的手在胡乱动作,中间则是男人清俊的面颊,从上往下看,只能见到他浓密的睫毛时不时擦过她汹涌而至的乳肉,高挺的鼻梁和薄唇则深埋在乳沟里,被双乳开合震荡得颠起又回落,短暂地从欲望中抛飞起,又深深跌回淫靡的欲望。 这画面实在有些过于刺激了。苏茜感觉小腹抽搐,几乎有些疼,身下早已水流成河。 这一次,南向探向她嘴唇时,她再没有抗拒,而是扭着头半推半就地迎合了上去。 两人的舌头瞬间纠缠在一起。南向无师自通地长驱直入,品尝起她甘甜的津液。她柔嫩的嘴唇,她的下半张脸都被他扫荡了个遍,被他吸得啧啧作响。 他们的动作很快引起枕水的注意。苏茜正逐渐沉迷在南向汹涌热情的吻中,忽然一只微凉微软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强势地将她的脑袋转开。 苏茜迷离地对上枕水近在咫尺的眼睛。少年一言不发,伸长脖子探向她刚被亲得嫣红湿润的唇。 口腔里还残留着南向的气息,鼻尖却捕捉到属于少年的另外一种干净的味道。异样的交错让苏茜惊了一下,下意识一缩。 ……这样不好吧。 枕水眼神有些委屈,手摸索着蜿蜒到她后脑,固定住她,再次凑过来,柔嫩的唇瓣一开一合喃喃:“姐姐我也要……” 枕水一直以来就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刚来的时候总是依恋地叫她“姐姐”,被说了很多次才不情不愿改叫“师姐”。可每次情绪激动,想要撒娇,或者氛围到位和她亲近起来时,总是不由自主回到“姐姐”这个称呼。 苏茜其实不讨厌被他叫“姐姐”。软软的男孩子,依赖地望着她,甜甜的嗓音娇娇地叫着迭字,好像把她当成亲人,若是不让他叫,还会露出仿佛被抛弃拒绝了一样的落寞神情。出身皇室从小亲情淡漠的苏茜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有弟弟妹妹依恋自己的温情,私心里其实是喜欢的。所以偶尔几次,她便装作没听见放过去了,心里还偷偷地很是受用。 苏茜有些无奈地闭上眼。她不敢挣扎,也无法说话,已经准备好被动承受这个她一直当弟弟当孩子的小家伙的亲吻。 可是就在这时,她骑着的椅子一个颤动。 在神秘系统困缚中的三人神经紧绷,缓慢地随着椅子的转动……被头朝下吊了起来。 插入手指,你这里的水有用 被倒吊着,苏茜的身体贴着前后两个男人向上滑动了少许,带出一串暧昧的磨蹭。因为重力颠倒让她无法再保持跪坐的姿势,而是大腿几乎与椅子表面垂直地跪立了起来。 好处是她的手臂终于可以弯起,稍微放松下来一点休息片刻。 不过,这也只是她悲痛之中的一丁点自我安慰罢了。 她的裙摆,原本妥当地遮盖住她的下体,此时却因为倒挂的姿势完全翻了上来。 她都能感受到自己下面有多么清凉。 若是没有人看到也就罢了,事实上她倒挂的裙摆都堆聚在腰际,恰好挡上了阙合和南向的视线,就连她自己实际上也看不清腰以下是什么情况。 可是现在有个能够自由活动的枕水。 在神秘系统开始运作的那一秒,枕水就警觉地后退一步,默默看着三人转动间,体位微妙的移动。 直到椅子停稳,枕水才再次上前一步。 苏茜倒立的视野里,看到他贴着她安静地站着,仿佛在仔细观察什么。 她的右脸正对他的裆部,能透过枕水最近几分钟肆意行动导致衣服上的裂痕,看到少年优雅的人鱼线,白嫩的腿根,以及……隐隐约约的,左侧那颗蛋蛋的轮廓。 粉嫩嫩的蛋蛋,上面连根毛都没有,漂亮得不可思议,和少年的人一样,干净又可爱。 显得对它产生想法的人更加像个禽兽。 苏茜艰难地深呼吸了一下,微微向左,移开视线。 倒吊着并不舒服。血液全都涌向大脑,感觉脑子里嗡嗡的,胸部也沉甸甸地落向锁骨,有种不适应的酸胀。 更难过的是,她稍加推测便知道,枕水这个高度,这样安安静静站在那,面对着她裸露的腰以下部位,一定是在做一些她十分不想让他做的事。 枕水此时盯着女孩白嫩的侧腰,眼神又直又深。 她的腰纤细得惊人,从侧面看上去只有薄薄一片。如今拉伸得纤长,让人甚至有些担心,它如此纤细柔弱,能否承受住这样的重量,会不会轻轻一扯就要断掉。 她的臀丰满而弹翘。由于倒挂着,臀肉全向腰的方向坠下来,更是挺翘得惊人,腰窝深邃得能盛水,也或者……刚好容枕水把下巴搁在里面。 仔细选择角度,从她与阙合的缝隙之间看进去,还能瞥到少女漂亮纤薄的马甲线。 他很想去舔一下那双秀气的马甲线,舔一舔她可爱的小肚脐……但被阙合挡住了。那也可以舔一舔腰窝,舔一舔俏丽的小胯骨,舔一舔那抹纤长又柔软的侧腰腰线……但他也暂时忍住了。 如果做得太过分,会被发现他并非不谙世事的孩子,而是个隐藏极深的变态这件事。 他不是故意瞒她的。只是从小的提防心,让他没有在一开始便显露出心机的那一面,结果被她当成纯洁的小朋友。而经历了她特殊温暖的关照,看过她因为误会他不通情事而露出的无奈的可爱表情,他便再也不忍心亲手戳破这个假象。 就在她面前装一装有何难。只要装一装,她就会对他不设戒心,会宽恕他的一切出格举止和言语调戏,会很可爱地微微一尬岔开话题,会用宠溺亲近的目光看着他。 那样的待遇只有他有。研究室另外几个男人都嫉妒死了。可惜他的伪装毫无破绽,他们就是怀疑他、想抓他把柄,都没办法抓到。 枕水的目光缓慢地上移。 为了穿礼服不露出痕迹,苏茜今天穿了一条浅色的丁字内裤。 挂在臀上方的两根线,一根已经熔断了,另一根因为太细,所以微微嵌进肉里,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肉弧。 前面的部分是个小小的钝角三角形,刚好可以妥帖地包裹住阴阜。由于少女纤瘦,小腹和腿根毫无赘肉,还会撑起一个诱人的比基尼桥。 可是那片小三角被小小地融化掉了一点,如今只包裹住了一半。 左边那一半。 枕水站在她右侧,望着那片鼓囊囊的雪白肉垫,眼神从那片幽暗深邃的缝隙钻进去,变得一样幽深。 他原本稍微哈着腰,从下往上研究着,此时忽然直起腰,还踮起了脚。 苏茜倒吸一口气,很想扶额,可惜没手。 枕水一只手抓着她白嫩的大腿,越过她的大腿,探着头去看她大腿中心有什么。 “姐姐。” 苏茜现在一听他童真的嗓音就头疼。 “这里,怎么感觉比刚才还湿?” 少年一边说着,握着她腿根的那只手竟然径直摸过去,隔着内裤,在她私处按了按! 苏茜一颤,又无法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羞愤欲死,真的羞愤欲死。 枕水显然是发现了,十分新奇地将两指伸向出水最旺盛的那处,用指腹又按了按。 哗啦,咕叽。 苏茜满脸涨红,不知道是因为充血还是羞的,干脆认命地闭上眼睛。 如此,触觉反而变得灵敏。她感受到枕水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然后收回手,停顿了一下,疑惑道:“有点甜。” 啊啊啊啊谁让你尝啦!这孩子怎么什么都吃! 她身后的南向,身前的阙合,都诡异地静止住了,好像达成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一起等待着什么。 终于,枕水按捺不住探究,轻轻拨开了那片湿透的薄薄布料。 少年发出一声类似惊叹的声音,天真纯洁,眼神却与之相反,已经像是锁定猎物的狼。 少女的私处,柔软,粉嫩,干净,秀气,挂着晶莹甜美的蜜,美得惊人,还在他的注视下不受控制一开一合地翕动。 枕水毫不犹豫把整只手伸进去,手背顶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手指在下面前后揉按了一会,听到苏茜的喘息飞速变重,肉唇也颤动着舒展开,不再犹豫,顺着中间那道温暖的缝隙,插入一根中指。 含上了 “唔……” 女孩克制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似痛苦又似愉悦,闷在嗓子中。 枕水频率加快。 他的手掌支在她的阴蒂处,整只手都贴在她的阴部,中指插在缝隙里,食指和无名指在两边施力,分别照顾着两瓣阴唇。他的手虽然不大,对于娇小的女孩却十分够用,并且柔嫩又有力,全面贴合着层层迭迭不休止地揉弄。不出一会,苏茜就闭着眼猛地一颤,高潮了。 苏茜一边感受着余韵,一边羞得怀疑人生——毫无经验的少年,只用一根手指,竟然让她在三分钟内高潮了。 可是少年没有就此放过她。 他有了新发现:“姐姐,你这里的水,好像会减速衣服溶解呢。” 枕水注意到,刚才她克制不住紧绷起身体时,她的礼服裙摆飞速消失,可被浸湿的丁字裤小片布料却始终完好。 为了验证,他抹了点她刚刚喷出的水在自己正在消失的上衣边缘。 溶解在继续,可那一片布料竟被绕开了! “真的有用!” 少年惊喜地大叫。可苏茜却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枕水找到了破局的材料,下一步便是多多益善。 少年的手指重新在她穴口抽插起来,并迅速破入第二根。 “唔……” 苏茜那里很紧,第二根的加入让她感觉有些胀,刺激感也更加强烈了。 可是大概是刚刚高潮过的缘故,她的身体虽然敏感,却仿佛有些疲累,流不出更多汁水了。 本来其实也没有必要。她下面已经流成了一条小河。 可是枕水却觉得不够。 他想要的是可以捧在手心里从衣服上泼下去的量,他甚至在鼓励苏茜:“姐姐再忍耐一下,加加油,很快就能把你的裙子给浸透了。” 把一整条礼服裙浸透吗?虽然已经融化了大半……可他当她是什么?洗衣机吗? 苏茜不受控制地又高潮了一次,感觉自己虚得很,又虚又空虚,整个人软得好像被抽掉了骨头,快要被玩坏了。 少年的手活太粗暴。一开始觉得他领悟力强,轻松找到她的敏感点。可是由于没有她言语的引导,他自己摸索,找到的只是尽快让她出水的方式,却不能恰到好处地抚慰她的痒处,填满她的空虚——他只会拼命制造更多的痒和空虚,让她徒劳地流着越来越多的水,最终脱水饥渴而亡。 苏茜视线恍惚地扭头向右,发现不知何时,少年裤裆已经高高耸起帐篷。 也对。他就算什么都不懂,也是个健全的男性,有男性本能的生理反应。 而且这小傻子估计也觉得难受却不懂纾解呢。 苏茜默默盯着那根和少年外表比起来过分雄厚的玩意。 他动得太厉害了。上衣已经基本不剩,裤子也破破烂烂,刚才那颗娇羞半遮面的蛋蛋已经清凉凉地裸露在外,就连这根东西也露出肉粉色的侧面,顶端戳在紧绷的破洞边缘岌岌可危。 苏茜就这样恍惚地凝望着一颗晃来晃去的睾丸,一根若隐若现的男根,筋疲力尽地结束了这一波喷射。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枕水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她的脸无力地纠结起来。 他以为这是什么,线性迭加吗? 她头脑已经昏胀不堪,眼角渗出泪水,心中只剩唯一一个念头。 ——要阻止他。 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了。哪怕拉他下水也好,她要说话,要阻止他…… 苏茜颤巍巍地吸了一口气,猛地一探头。 含上了离她最近的那根粉色的肉柱。 高潮和射精,有助于我们逃脱 苏茜能感觉到,枕水被他含住刹那,被巨大的不知所措所淹没。 他从来没感受过如此冲天的快感,同时又有身体忽然受到制约的恐惧,以及一些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他最终只愣了一下,便被本能支配,朝前挺起了胯。 苏茜只是想让他停下,可不是真想给他口,立即缩着脑袋往后躲,舌头用力想把那根粉嫩的肉棒顶出去。 然而她的舌头重重触到它那一瞬间,上方几乎同时传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而她口中的肉棒猛然膨胀耸动—— 苏茜紧急扭头,还是不可避免被射了一嘴一脸。 “……” 苏茜嘴角、半张脸颊、脖子,挂满了白浊的精液,右边耳朵被一根还在余韵抽动的肉棒戳着,狼狈又迷茫,整个人都是死机的状态。 南向的呼吸在她耳边蓦然变重。 她屁股位置的枕水过了半分钟,小声开了口:“对不起,姐姐,把你弄脏了。” 听了这句话南向迷之硬了。……虽然他一直都是硬的,但他永远都可以更硬。 苏茜被一根炙热的东西顶了一下,已经有些麻木,冷声对始作俑者道:“闭嘴。” 枕水有些委屈,还有些惊喜:“姐姐你能说话了?” 苏茜:“对,闭嘴。” 很努力地想要说话,为此不惜把你绑在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闭嘴。 刚才苏茜的嘴碰到了枕水的肉棒,枕水的手指则贴在她下体,触发了“两处同时接触”的机制,果然把枕水固定住,苏茜也终于可以说话了。 但她现在不太想说话。 苏茜很累,真的很累。 枕水好像感受到了她的不悦,没再吱声。 然而,苏茜忘了,枕水的手还在她内裤里。 他的肉棒被约束在她嘴旁边,哪怕稍微疲软下去,她又扭开头,也一下下若有若无戳着她的耳根。他的手则彻底固定在了她花心处。 几秒钟后,他被黏在她大腿根附近的手指,勾着她的阴唇微微摩擦了一下。 心累得闭上眼的苏茜猛地一颤,猛地睁眼,满眼凶光:“你又做什么?” 枕水天真无邪地道:“继续让你出水啊。” 苏茜受不了他用那么纯洁的语气说这么淫荡的话,本来已经被榨干的花心倏地又冒出一股水。 枕水“咦”了一下,锲而不舍地用不太能动的手指勤勤恳恳地抽插。 “停下!停下!”苏茜忍不住尖叫。 “把手从那里拿出来!” “我动不了——” “——拿出来!” 感觉苏茜要发飙了,枕水遗憾又艰难地扭着手腕,终于把手从湿透的内裤下抽出。 修长青嫩的手,此时沾满了晶亮的液体,像是透明的蜜一般。枕水望着自己的手,眸色有些深邃,忍不住把头凑过去,含住自己的手指。 “你在做什么?” 苏茜看不见,但有不好的预感。 “你这应当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 少年语音喃喃,伴随着细微暧昧的水声。 苏茜心哽,已经不想问他是如何不浪费的了。 “可能确实是好东西。”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埋在她胸口的阙合突然出声。 苏茜震惊低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阙合也抬眸看她。一向冷漠的眸子里,似乎蕴藏着一抹沉暗的色泽,让苏茜下意识地有些害怕。 椅子在两人的对视中开始转动。苏茜从倒立的姿势,变成仰躺。阙合趴在她胸口,南向垫在她身下,枕水侧卧,半软的嫩韧肉棒擦着她的脸落向她耳后。 苏茜别开脸,尽量远离他。 然后继续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对上阙合的目光。 冷峻如神明的男人再次开口:“我想到了,可能可以脱困的方法。” 阙合的目光落在苏茜的右半边脸上。 苏茜在那样严峻的眼神下红了脸。她的右半张脸还沾着枕水的精液,已经差不多凝固了,可想必看起来依旧淫靡,不是十分好看。 不过阙合的目光没有嫌弃,更多是探究。 “他能自由活动的范围,比我们大。” 阙合用的是肯定句。 苏茜愣了一下,转头,猝不及防对上一根气势汹汹的肉棒,又红着脸把头转回来。 不过阙合这么一说,她也发现了。 她的上半身包括头,是可以自由活动的,然而即便这样都躲不开枕水那根激昂的玩意。枕水的整个胯部都非常灵活,刚才送胯的时候大开大合,追得她想吐都吐不出,想躲都躲不掉。 还有他的手,原本放在她私处,若是根据南向放在她左乳上这只手来推论,枕水那只手最多也离不开那附近,可是它现在却握着她的大腿根。 这也就是说…… 苏茜再次对上阙合的眼睛,看到对方肯定地点了点头。 “高潮和射精,有助于我们逃脱。” 阙合用宣读教科书一样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阙合插入 苏茜仰躺在那,有些吃力地撑起头看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腰便被一双有力的手握住。 阙合双手原本虚虚搭在她臀部,此时却带着点强势地抓住她纤薄的侧腰,同时腰腹一挺,直接将肉棒顶在她的穴口,只隔着薄薄一层湿透的内裤! 他俯趴在她胸口的头则顺势一歪,轻易挤开摇摇欲坠的礼服布料,含住她右边乳头。 苏茜颤颤巍巍地吸了口气。 太刺激了。 全帝国的男神,禁欲清高的导师大人,埋在她胸口,将她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 他半阖着眸,神情好似冷漠,又恍若带着一丝沉迷。苏茜根本没怎么需要他动,就开始一汪一汪地喷出水来。 “枕水,把她的内裤拿掉。” 阙合冷淡的声音命令道。 枕水没回答,只是挺立的分身忽地抽动了一下,依言扯掉那条早就摇摇欲坠的小布料。 凉飕飕的感觉只存在了一刹那。 贴着她小腹守在她穴口的东西一个用力,便轻松地滑入。 “唔……”苏茜被撑到了。 她的神色似痛苦又似沉醉。没想到阙合看着冷冰冰的,那东西尺寸如此雄伟,温度更是滚烫得吓人。 而她,虽然下面已经湿成一片,但穴道依旧紧得不可思议。 饶是淡定如阙合,也忍不住从喉咙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与此同时,却是愈加发狠地用舌头搅动起她的乳头,下身也猛然冲撞起来。 “啊……”苏茜忍不住叫出声。 他的尺寸和他性冷淡的外表极为不符,粗野的动作更加,竟然一下将她贯穿了个彻底。 埋藏在深处极难被触碰的敏感点,忽然被刺激,让她整个人都纠结蜷缩起来。 “叫出来。” 阙合依旧伏在她胸间,唇齿含伴着她的乳珠,在说话间搅动。明明是命令的话,却低哑得分外性感。 “啊……嗯啊……” 苏茜本能地听阙合的话,却不好意思叫得太大声,殊不知这种小猫是的憋在嗓子眼的吟咛才最是惹火。 她恍惚垂头,只能看到阙合白玉似的额头和寒峭的墨眉。他的眼窝太深邃,只有浓长的睫毛和鼻尖若隐若现,哪怕从这个角度也冷峻得不可思议,让她心头莫名蔓延上来一汪满足——是这样漂亮的男人,正骑在她身上辛勤耕耘,肏她的小穴,舔她的乳珠。就连帝国高不可攀的男神,都无法抵御她的魅力,不可避免地沉迷于她的身体。 苏茜的叫声不自觉变软变媚,像是被阙合捣化了的蜜桃冰淇淋。阙合打桩的速度不动声色地加快,与此同时,她的大腿覆上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是枕水舔上她的腿根,她脸侧那根属于他的肉刃也跳动着向她致意。 她身后,南向从未软下去的东西不知何时深深埋进她柔软挺翘的臀缝里,他整个人贴着她的后背,从手指到腿都在她的肢体间暧昧地游移,他的唇更是在她颈边舔咬啃噬。 她被三个赤身裸体的帅气男人夹在中间,以前的苏茜想都没想过这种场景,此时倍感荒诞的同时,却刻意纵容自己不去深想,只顺着本能滑进欲望的深渊。 上下左右都被疯狂冲撞(3p) 他们的活动范围小得可怜,也没有什么姿势可变换,这样的性爱本该是拘束的。可是苏茜不知为何,却感觉这种禁锢禁欲混合着浪荡的刺激远超她任何一次经历,她在阙合大开大合角度单调的冲撞中足足高潮了三次,精神直至恍惚,直到最后一次,阙合才低吟着随她攀至巅峰。 灼热的液体灌满她的体内,那一瞬间好像又刺激到了她内部的某一个点,让她眼前一瞬间失明,只噼里啪啦冒白光。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缓一缓,腰便被人从后一压,不自觉挺腰提臀之际,另一根坚硬灼热的肉棒便从后入了进来。 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骤然更换的角度更是刺激得苏茜一个倒吸气,紧接着毫无停歇地被男人抽插着疯狂律动起来。 苏茜不免惊叫起来。她此时是躺在南向身上的,所以他完全是躺着用腰腹力量顶她,竟然顶得如此有力,她好像躺在一块不安分的蹦床上,赤条条地被颠起落下,那种飞在空中般的失重感让她几乎是立刻就被刺激得再次潺潺流起水来。 在这之中她恍惚着发现了变化——她的手被松了许多,原本手臂被拉着伸直,现在却已经能将手肘弯成90°,两只手腕原本被绑在一起,现在能分开大约一臂的距离。趴在她身上的阙合也能曲起双腿了,现在的他便用这个姿势稍稍分开了与她紧贴的下身,给南向留足空间。 可是他的后背还是被那个椅背一样的无形物体挡着,无法离开她太远。于是她的胸在颠簸中不免在他脸颊上颤抖拍打,像是雪堆成的小山尖,又像是糯米做成的大团点心,漾起腻人的波涛,粉红的尖尖一下下勾着挑逗着男人的脸,时不时主动送进他紧抿的性感唇瓣。左边的胸脯被南向握在手中一刻不停地疯狂揉捏,右边被甩得生疼,但很快,便被阙合一口含住,用舌灵活肆意地搅动起来。 枕水也抓住机会,挺胯将坚硬得已经溢出淫液的肉棒在她耳边颈侧胡乱摩擦,手则抓住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肉,凑上唇在上面印上一个又一个暗红色的暧昧痕迹。 苏茜本以为南向总不会比阙合更持久了,可是随着时间点滴过去,她又高潮了两次,背后的男人却还是闷声冲撞,低哑的喘息声好早前就让她觉得他该射了,却直到现在都还没射出来。 “你快点呀……” 从第二次高潮中刚恢复过来的苏茜受不了了,只觉得腰和腿都酸得无以复加,可身后的人还是不知疲惫地打着桩,终于忍不住抱怨出声。 她开口前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会有多么娇。南向眼眸一黯,胡乱哄着:“快好了快好了。”一边加快了顶胯的频率。 可是又过了好几分钟,南向一直说着“快好了”,却一直没有好。 苏茜神志逐渐趋向模糊,一时不察,没能躲过枕水的围堵,嘴里被塞了根粗壮的东西。 “呜呜——” 苏茜被噎得直想要干呕,控制不住地呜咽,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可枕水此时已经顾不得她的挣扎,只顾着蛮力把欲望往她喉咙深处送,她越是难过地咬紧了他,他竟越是从那疼痛中获得冲天的快感。 枕水射过一次,第二次持久了不少。可这于苏茜却并非好事,她仰躺在南向身上,被南向后入顶着,头被迫侧过来含住枕水的肉棒,上下都被疯狂地攻击冲撞,整个人不可抑制地泛起娇羞淫荡的粉,上下两张小嘴都无意识地流着淫乱的水。阙合看着这一幕,眸光深不见底,奋力吞吸着她的乳肉的同时,手也不自觉扣紧她的臀肉揉捏着,刚软下去几分钟的龙根不知不觉又坚硬起来,在她的小珠子上一下下蹭。 “吃下去。” 枕水射精的时候,苏茜恍惚听到胸前的人含着她的乳珠,威严命令道。 怎么回事,他吃着她的奶,怎么还能做到如此威严? 苏茜有些荒唐地想着,身体却本能地听话,艰难地把白浊微腥的液体尽数吞了下去。 几乎是立刻,她便察觉到了变化。 禁锢住她脚踝的力,消失了。 苏茜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怔怔然了几秒,刚惊喜地打算说话,忽然发现嘴被熟悉的阻力封住。 意识到什么,苏茜猛地扭头,只见第三道门刚刚关上,她恨之入骨的死对头正兴致盎然地看着这一幕,对上她的眼睛,一脸玩味地扬起一边眉毛。 苏茜:我想死,让我死。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淫荡 奎堂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来,发现自己的衣服在脱落也只是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便恍若未觉地继续,随着靠近,衣衫越来越褴褛,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哎呀,这就是对面研究组的幻魔境吗?可真是……别出心裁。” 他的语气里没有多少愤怒懊恼,反倒充满赞赏,苏茜实在没忍住瞪了他一眼。 “苏茜,你说不了话是吧?” 奎堂玉立于仰躺的苏茜身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长长的睫毛在那张俊美阴郁的脸上投下漠然的阴影。 “真好,你还是哑了比较可爱,那你就听我说。” 奎堂勾起一个恶意的笑容,一字一句:“你这个样子,真的很淫荡。” “呜——” 苏茜眼球爆红,什么都不顾了,努力挣起来想要打他,可却受到手腕处绳索的牵制,不得不跌了回去,砸在南向身上。 南向胸腔被砸,从嗓子里压出一声痛呼。 而苏茜不顾后果的动作,达到的唯一结果便是她左胸处细得只剩一条的比基尼布料,彻底从身上消失了。连带消失的还有腰附近的礼服,她现在整个左半边身体终于成了全裸状态,右半边也只剩下胸口,小腹附近,还堆着些皱巴巴细条状的布料。 射过后南向的手活动范围大了些,见状立即捂住她左边的乳房,就像是个手掌形状的胸罩。 奶忽然被男人温热的手握住,苏茜却并不气愤,甚至感激南向,因为比起被南向握住,她更不愿被奎堂看到她赤身裸体,她宁愿去死。 苏茜轻轻喘着气。冲动的后果让她冷静了下来,她只用一双浸着毒的冰冷眸子盯着奎堂,看他要做什么。 奎堂也果真足够谨慎,看见连阙合都如此,被以一种狼狈的姿势绑在那里,便没有贸然上前。 可是他的嘴数次让苏茜想杀人。 “苏茜,看你平时包裹挺严实的,没想到裸体这么骚。” “奶子也太漂亮了,虽然我讨厌你,但忍不住想要把你的奶子做成标本供起来呢。” 奎堂说着,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她右侧的乳球,发现自己没被黏住,唇角笑意咧开更大。 可他倒也没有执着于此,并未进一步动作。 而是把目光转向下,带着慢悠悠的品味。 “腰也好。屁股很翘。腿……又细,又直,又长。” 似乎知道这样露骨的详细描述能充分折辱到苏茜,奎堂慢条斯理点评着,语气充满了愉悦。 他冰凉的手指也缓缓划过她的躯体,像是在抚摸一件器物。 “苏茜,你整个人我都想做成标本呢。” “想把你做成娃娃,不会动不会说话,每天被我摆弄成各种姿势,让我射在你里面。” “哈哈哈。”那样的幻想让奎堂快乐地笑出声,语调忽地一转,“南向,别那个表情,我知道你喜欢苏茜,但是苏茜不喜欢你啊,她永远不会属于你的。你难道不觉得把她做成娃娃,乖乖的任你摆布,比她现在这样可爱得多?” 南向才不喜欢她!他在说什么鬼话!苏茜悲愤地扭过头,却见南向也是愤怒地瞪着奎堂,左手更加用力了,好像捂住了她的左乳,就能保护她免遭奎堂的荼毒。 苏茜心忽然一暖。虽然喜欢和她唱反调的师兄很讨厌,可是比起那个变态的奎堂,师兄多少还知道护着她。 可惜南向的保护是徒劳的。 仿佛故意要向她证明这一点,奎堂放着她大面积裸露的躯体不管,专门伸手抓向她的左乳。 南向察觉他的意图,拼命抓住那只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奶团,抓得她胸胀痛到快要爆炸,乳肉更是从他手掌边缘漫溢出来。可是没有用,由于南向的手位置依旧是相对固定的,她的胸又太软太腻太滑……太容易受摆布。奎堂终究把那些水波荡漾的乳肉,从南向手心里一点点一块块,全都扒了出来。 南向还不死心地伸着手指狠狠压着她的胸,可也只是指尖堪堪压住粉嫩的乳尖,反倒像是压着乳头把她的胸推向了一侧。 也是阙合的脸所在的那一侧。 奎堂和南向争那只流奶,倒是不小心把雪腻酥软全堆到了阙合的鼻尖。 对阙合,奎堂倒是还有着一丝尊重,喃喃了一句:“老师,抱歉。” 他似乎是真心实意地觉得抱歉,但很快又振作起来:“但老师也很爽吧。” 苏茜:?爽你妈—— 奎堂修长的手指张开,单手捏住苏茜的一双白嫩奶子,聚拢到中间,夹住了阙合极为立体的脸。 他手指揉动着两只乳球,让它们在阙合的脸上疯狂地挤压揉蹭着:“不好意思啊老师,让您多爽一爽,您出去后就别追究我了,我也不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你妈! 苏茜不想看这幅她被迫用胸乳折磨导师的画面,闭上眼。 可是眼睛一闭,感官就尤为突出。她感受到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按压在她乳球上,左边的拇指指腹尤其粗粝,右手四指指肚带着压力,在她弹软的胸脯上按下深坑。她感受到中间夹着阙合的鼻子、唇和眉骨,竟然不需要视觉也能感受到男人面部折迭度有多么优越,那精巧坚硬的面部骨骼戳在她软绵绵的乳沟里,戳得她止不住流水。她回想起刚才被男人插入的感觉……忽然发现,男人的性器早已重新坚硬了起来,只因为她的小穴已经被轮番操得酥麻湿滑,才连他滑入了一个头都没感觉到。 意识到这个姿势,苏茜的穴口一个抽搐,咕叽冒出一滩水,随即饥渴地张开。阙合的肉棒捕捉到邀请的信号,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苏茜轻轻抽气。 伏在她腿根附近的枕水抱着她白嫩的大腿又是摸又是咬了起来。她不由得高抬起大腿,被南向用刚松了绑的右手抓住脚踝,手指像是蘸着火,流连暧昧地划过女孩软嫩莹玉的小脚。 她听到奎堂低笑了一声,不想看他得意讥讽的眼神,于是紧紧闭着眼。 阙合已经主动吻吮起她的乳肉,奎堂松开了手。 随即,她感觉到他握住了她的另一只脚。 做什么……? 感觉到整只脚被温滑湿软包裹的一刻,苏茜溢出一声小小的尖叫。 他、他居然把她整个脚掌吃进去了! 他的舌头黏湿灵活地在她脚趾缝中穿插,苏茜呜咽着往后缩,却退无可退,只是把自己更紧密地挤进南向的怀里。 后腰紧贴着的小腹烫得起火,臀缝几乎吃不下那么粗壮坚硬的铁棒。 挤在同一张嫣红的嘴里 苏茜对奎堂的恨意由来已久。 这个和她同期拜入阙合门下的青年,明明是个性子那么恶劣,连恶魔都要甘拜下风的人。学院的人却像是被洗了脑,竟然公认奎堂是校园男神。 明明她身边便有千秋各色的美人——阙合便罢了,阙合是十足的神祇,是帝国的传说,“校园男神”这类称谓倒拉低了阙合的格调——可美得雌雄莫辩的南向,白嫩清纯的枕水,苏茜觉得任何一个被叫做校园男神,她都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德不配位的愤慨。 可惜,所有人都被奎堂骗了。在外面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优等生,谁能想到关起实验室的门,是个十足的魔头。 如果只是这样,苏茜可能还不会那么讨厌奎堂。 奎堂在外人面前伪装良善,欺负她一次比一次过分,但她周围的人都是这样的——有阙合做导师,所有人都羡慕,可阙合对她不冷不热,根本不像是别人心目中的人生导师;师兄向来绅士,哄女人更是有一套,每次舞会上都能逗得一群贵女娇笑连连,可和她吵架起来嘴比谁都毒,平日里也总以逗弄她为乐,跟绅士这个词完全不沾边,根本就是个喜欢扯女孩鞭子的小学生;就连所谓清纯可爱的枕水……清纯是真清纯,但提出摸一摸师姐胸口的虎狼之词,也是真的炸裂。 她身边的人都是表里不一的,她早就习惯了。 但奎堂让她尤其无法忍受的一点是,所有人都把她和奎堂看做一对金童玉女,总是将这对校园男神女神相提并论。 奎堂在外面居然也默认这些流言,做出深情款款的样子:舞会上殷勤地为她跑前跑后,当众邀请她跳舞,若是她答应便趁着舞曲奏响两人贴近时换着花样讥讽她礼服风骚、是不是想要钓男人、化了妆是不是最近饥渴;若她不答应,就做出一脸恶心的黯然神伤的表情,还故意守在她周围挡开其他来邀请她跳舞的男子。直搞得大家都以为是苏茜辜负了男神一片真心,那些青年才俊见奎堂都被她拒绝,还以为是她眼光高,必然也看不上自己,被奎堂稍微阻拦一下便退缩了。苏茜气得要爆炸。奎堂对她的恶意满得都快溢出来了,装模作样不就是恶心她吗! 因为奎堂的存在,稍微有点资本的贵族男子,都会主动对她退避三舍,剩下招惹她的都是不介意撬墙角、品行不端的烂桃花。 自从奎堂加入实验室,苏茜就没和男人成功约会过一次! 至于所有人都以为的奎堂喜欢她,苏茜心里十分清楚,就算是全世界喜欢她,奎堂都不可能喜欢她。 他对她实在是太恶劣,仿佛刻意耍弄她,想要看她失态,想要看她褪下矜贵的面具,释放人性里的恶。 苏茜如他所愿。她对其他人多少都是温柔克制的,唯独对奎堂,总能轻易地暴怒,恶语相向。 每次骂完也是真的爽。好像平时淤积在心里的委屈火气,都一股脑倒了出来。 然而这一次,她嘴被封住,发泄无门,就连狠狠踹他一脚都做不到,还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在奎堂面前由于控制不住情绪导致自己一丝不挂?苏茜真的会死的,真的。 于是此时此刻,苏茜只能忍受着她最讨厌的男人,黏黏糊糊地含裹着她的脚趾,软舌在她的趾缝中钻来钻去,像是条小鱼。 阙合打桩的动作就像他的人给人的感觉一样,传教士般节制、规律、传统。但苏茜不需要任何技巧,只需要想到这个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是她高不可攀不可亵渎的导师大人,她就能无法克制地流出湿滑的液体,在连绵不绝的刺激中迭上高峰。 在这样敏感的处境下,被奎堂的舌头舔到有感觉什么的……她耻于承认,却切切实实发生了。 苏茜实在不想看着奎堂那张俊逸温润的脸满含欲色地舔她的脚,便闭上眼。 或许羞耻会让大脑自我保护般关闭逻辑区域。苏茜闭着眼,感觉周身一切都变得朦胧,似真似幻间,她已经分不清那些抚摸在她腰间、腿侧、脖颈和唇畔的都是谁的手指谁的舌尖。有人将她的腿抬了起来,架在阙合宽阔的肩头,折迭的姿势让她好累,肉棒一下下捣进甬道更深处的子宫口,一下下地好像顶到了她脊椎骨上与灵魂连接的地方,让她呜咽着哭叫着止不住战栗。 太刺激了,苏茜忍不住张开嘴喘不上气般抽噎,嘶哑的嗓子倾吐着热气,宣泄无处释放的欲火,可很快,一根粗壮的东西堵住她的嘴。 枕水少年秀气狭窄的胯正飞速耸动着,小脸上泛起潮红的欲色,细嫩的手指一边在女孩腰间嫩肉上毫无章法地捏着,一边奋力耕耘。 苏茜最怕这种深喉的感觉,费力吞咽着少年与体格毫不相干的粗大肉茎,眼尾红得像是被碾碎的花瓣,湿漉漉的,楚楚可怜,此时却只会激起男人的欲望。 从进门起便游刃有余的奎堂,盯着这一幕,呼吸一乱。 他再也不想忍耐,抬手甩开胯间仅剩的最后一点布料,放下苏茜白嫩的小脚,挺胯上前。 “啊——!” 苏茜发出一声惨叫,惊悚地睁开眼。 面前的一幕让她哪怕在欲望的沉沦中都忍不住恐惧地想要逃跑。她的唇很精致,口腔直径并不大,塞下一个枕水已是艰难,可是奎堂竟就这么不管不顾,从她的嘴角往里挤! 奎堂垂着眸,眸中全是危险暴戾的欲色,毫不怜惜地掐住苏茜的腮帮子,强迫她把嘴张到最大,强行吞下另一根肉棒。 两根粗壮的男根一深一浅,挤在同一张嫣红的嘴里。 女孩感觉被插坏了,双目无神流泪,唇角无意识地流着涎水,但却很艰难,因为嘴被堵得太严了,容不下一丝缝隙。于是她只好无意识地咽下,伴随着喉咙被异物捅入的生理性干呕。 阙合仰头看着,皱起了眉。可他同时感受到包裹着他的花径变得慵软,好像她的主人在强烈的刺激之下爽得酥了筋骨,化成一滩水。 原来她喜欢这样? 向来清心寡欲的阙合,本就被一再的挑拨激起了难得的欲念,此时更是生出了一股胜负欲,一双大手如同铁钳按住苏茜的腰,开始猛地冲刺。 “呜——” 苏茜折迭着,本来已经被肏酥了的下体忽然迎来猛烈的冲撞,男人坚硬有力的肌肉啪啪拍打在她雪白的腿根和花户,刺激得她没几秒便白光一闪,脑子噼里啪啦断了电。 所有人都是你的裙下之臣(5p) po18dz.c om 一群男女陆续的高潮为他们争取到了前所未有自由的活动空间。 阙合终于得以从埋了他几个小时的胸乳间离开,清冷地坐起身,正带着餍足,不疾不徐地轻抚女孩精致细腻的小腹线条。 刚才奎堂对她的每个部位都进行了细致的形容和点评,阙合听着,在脑中描绘着,此时近距离观看,发现奎堂这个学生的文学造诣还真的不错,描述得一点不差。 她的小腹扁扁的平平的,滑腻雪白,小肚脐可爱地点缀在上,漂亮的马甲线和浅浅的人鱼线延伸向白白胖胖小馒头似的花阜。那处用手指按过去,会轻微凹陷,有时还会可爱地抽搐一下,让人忍不住上瘾。 白嫩的腿根也是那样利落又娇嫩,弧度恰到好处,难怪枕水那么喜欢……阙合眸色轻轻暗了暗,注视着女孩玉白腿根凌乱的红痕。 始作俑者已经离开了作案现场。 枕水正沉迷于女孩酥腻的乳房,拖着根挺翘的肉棒爬过来,用她一双娇乳夹着他的滚烫,飞速地摩擦着,将黏腻淫靡的液体蹭满了软嫩的莹白玉乳。请记住本文首发站:9 57 c. com 苏茜依旧仰躺着。神色迷离地望着骑在她身上的枕水。这个一脸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竟然是她纯洁不谙情事的小师弟。苏茜心里有愧疚,感觉弄脏了什么很清白的东西,可这股愧疚却很快被更大的快感压过,那是一种踩在无人涉足的新雪上的,破坏与毁灭的快感。 少年看起来圣洁又干净,可是他胀红的肉棒却深陷她的乳沟,他挺胯的波动是那么下流,秀美的胯骨在空中划出白鸽一样的弧线。他……他就像是个仙子,被她拉入泥沼,一起在里面浮沉打滚。 而打滚是那么快乐,野性原始本能地快乐。 “啊……” 苏茜盯着枕水纯净漂亮的脸,思绪却很快被不甘示弱的南向扯到别处。南向正占据着她的花穴,变着花引起她的注意——或是尖叫。她以为自己已经被阙合肏麻了,可是一根不一样的肉茎,迅速给她带来不一样的刺激,而且南向狡猾,喜欢变换着节奏、深浅、角度,各种刺探她的敏感点,总能出其不意让她叫出声,南向便会像受到鼓励一样突然兴奋。 苏茜浑身都脱了力,散架般的累,连叫声都变得有气无力。南向似乎察觉到了,开始盯准刚才找到的几个敏感点埋头狠撞,离谱的是,苏茜就在这样的撞击中一下比一下更软,没一会就被送上了高潮。 她的双手终于被从束缚上解开。下一秒就被南向和枕水分别拉过去,抚慰他们各自的性器。而她空出的小穴,则迅速被奎堂候补上。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茜猛地从梦中惊醒,带着惊悚看过去,正对上奎堂一脸胜利地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茜的叫声不知是因为奎堂动作太凶,还是她的内心过于崩溃。 她!被!死对头!上了!!! 苏茜拼命夹紧小穴,想把奎堂排挤出去,可是她的动作只是让男人英俊的脸上露出痛苦混着欢愉,欲仙欲死的表情。 苏茜气急,用脚去蹬他的脸,却被男人眯眼笑着捞过去,一张嘴含进去。 “啊啊啊啊啊你滚啊!” 苏茜早就能说话了,只是从刚才开始便被干得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媚叫。到了奎堂这里才终于理智上线骂了出来。 然而那个永远能用最恶毒的语言和她骂战三百回合的奎堂,这一次却意外宽容,一边沉醉地吻着她的嫩足,一边慢条斯理抽插着,笑吟吟低头望着她,神色堪称纵容。 只是苏茜看着便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傲慢的挑衅,仿佛在说,我就是要操你,你能怎样?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那样耀武扬威看着她,下面是精壮全裸的胸膛和腹肌,再下面是不断被她吞吐的狰狞肉棒,这画面实在过于荒诞刺激。 苏茜脑子里有根弦啪地断了。 她一把推开枕水和南向,以不合常理的爆发力猛地一个仰卧起坐,带着拼死的力道以额头猛然撞向奎堂,同时手如雷电伸向他的肉棒,带着誓要把它掰断的力度! 可她这样猛烈的攻势却消解在奎堂张开的怀抱里。 男人有力的手臂紧紧把她按进自己胸膛,肌肤滚烫,硌着她的柔软与她严丝合缝紧贴,任她双手如何在他背上脖子上挠出道道血痕都不松手,苏茜躯干被控制,挠他他又不怕疼,一时间竟奈何不了他。 苏茜只听耳畔一声带着笑意和无奈的叹息,温存得不像是奎堂。 “喂,乖一点啊苏茜,别仗着我喜欢你就欺负我。” 什么——?!谁喜欢谁!谁欺负谁! 这不是他第一次颠倒黑白,可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也厚颜无耻地伪装深情。苏茜气得发抖,趁奎堂力度放松的间隙猛地挥拳打中他的侧脸。男人俊美的眼角瞬间肿起来,可奎堂居然依旧笑着,用一种怜爱的低垂眼神瞧着苏茜:“怎么了,你不会一点没看出来,我喜欢你吧?” 趁着苏茜愣神,奎堂狠狠地,用一种要把她贯穿的,近乎于仇恨的力度,顶进她最深处,咬牙切齿的声音第一次显得没有那么恶劣和游刃有余,明明比从前任何一次都狠毒,却让苏茜恍惚中感觉到了主人的幽怨。 “我们都知道你迟钝,没想到你这么迟钝。我同期的万人迷苏茜同学,咱们组里所有人都是你的裙下之臣,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长达一分钟的潮喷(5p) 如此荒唐的污蔑,其他人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只是用行动来代替言语,温存地贴近她,捉回她的手,按在他们最为柔软脆弱的地方。 苏茜心底蔓生出一股没来由的恐慌,好像心脏下的踏实大地被忽然抽空。她开口想要反驳,音节却悠然一转,变成一声软媚高扬的颤音。 奎堂竟是领悟力极佳,没几下便找到了她的敏感点。 苏茜隐约感觉到奎堂是第一次。这几个男人都是第一次。但能成为帝国第一研究室成员的天之骄子,学习能力都十分恐怖,在性事上也是如此。苏茜本人不是毫无经验的小白,今日前绝对不敢相信,她会被几个新手给肏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哪怕她讨厌他们,哪怕她清醒时连碰他们一根手指都不情愿,哪怕……可是她朦胧地望着他们千秋各色的俊脸,感受着他们骨节修长的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流连游走,感受着他们黏腻的浓稠的吻和坚硬的热情与欲望……她软成了橡皮泥,好像骨头都被抽掉,连推开的力气都不再有。 她也不想推开。 除去那一波波浪花乘云的快感,她心里被诡异的满足充斥。 他们是谁?是清贵无俦的帝国传说,是无冕的校园皇帝,是远近闻名的帝国玫瑰,是无数贵女呵护的纯白少年。他们被无数人追捧簇拥,可是从来没有人能摘下这几朵高岭之花,甚至难以想象他们眼中露出情欲的颜色。他们对她也是如此,冷漠、针对、视作绝无可能爱怜的亲人、视作不死不休的仇敌……可是他们现在全都匍匐在她脚下,贪婪地吮吸她体内流出的浊液,迷恋地舔她的每一寸肌肤。 导师大人埋头亲吻她的腿根,略微粗糙的舌面,慢条斯理地擦过她的花穴,不会有一点嫌弃,也不再是一脸冷淡,倒似乎在享受,眸色又深又欲。 他挺拔干净的鼻头在她腿心花心剐蹭着,沾染了她的水,却不急着擦。直起身时,才轻轻用玉长的指节刮一下,然后不紧不慢送入口中。 这幅画面让苏茜冒出一大股花液。 枕水哭了。娇滴滴地啜泣着,连声唤着“姐姐”,求她摸摸他。苏茜怎么能拒绝呢?她颤抖着伸出手,握住那根粉嫩的柱状体,每一次撸动都会触发少年连声媚叫,和更多的一连串的哽咽。她怕他不舒服,迟疑地停住手,可刚一停下枕水便不依了,忙不迭主动往她手里送,像是粘人的小猫。 于是苏茜就再不收敛,开始用全力挑弄他。少年毕竟毫无经验,在她熟练的挑逗下很快便尖叫扭动,白皙赤裸的身体染上一层殷红,像是被她揉弄熟了的果子,散发出甜蜜的芬芳。 南向喜欢吻她,或者说,不喜欢她把视线和注意力放在别处。每次她扭开头找了几秒空隙,他便不乐意地追上来,含住她的娇唇,缠住她的舌头。他的吻技短短几小时里进步得苏茜都认不出了,仅凭一个吻就能让苏茜神魂颠倒。 可是其他人也不是吃素的。奎堂把她整个人折迭起来,入得又狠又深,每一下都顶进子宫口,苏茜不由张着嘴哭出来,又被南向抓住机会吮住舌头舔舐喉咙深处。苏茜喉头被刺激,不由深深地哽咽。奎堂眼眶通红,把她翻了个面,巴掌啪啪落在少女白嫩饱满的翘臀上。 被奎堂打屁股的羞辱短暂地唤回了苏茜的神志,她挣扎着扭头想要逃离,却正对上了奎堂那双闪耀的星眸,笑吟吟的藏着宠溺,竟让她有一瞬间产生他真的爱她的错觉。 然后他轻启唇瓣,低哑的性感嗓音,混着浓郁的情欲和酝酿深刻的忧郁:“苏茜,我是真的爱死你了。” 没有女人能在床上招架这样的情话,何况对方是从脸蛋到身材都漂亮的没有缺憾的顶级男人。苏茜不想信的,可是突然间懒洋洋的,不想挣扎了。这可能有一部分也是因为其他人受了奎堂这番话的刺激一般,忽然发力,她的每一处敏感点,都瞬间被勾弄搅动。 “嗯啊……” 苏茜连连贯的叫声都发不出,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变成一片脸面广阔的丘原,被四处点起火,扑灭了一处,却又起了另外若干处,救也不得不救也不得,她只能在紧绷滚烫的奔波中,整个人燃烧成熏熏然的蒸汽和灰烬。 终于,在四个人的不懈努力下,白里泛粉的女孩勾着脚背,反弓着腰,高亢地尖叫着,完成了长达一分钟的潮喷。 他们也再坚持不住,白浊的精华分别高压喷射到她的喉咙、乳心、子宫和脖颈,黏答淋漓挂在柔软的少女身体上,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被白色粘网困住的诱人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