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爱(GL SM)》 酒吧遇到的女人 周五的夜晚,人们得以从工作日的麻木中脱身,回到自由的世界。九点钟的酒吧就几乎座无虚席,便证明了这一点。 庞苏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没怎么喝过酒,第一次去酒吧是大学毕业的那天宋千秋和其他舍友带她去的,第二次……就是现在。那一次和现在她都在喝度数极低的鸡尾酒,要说有什么不同,这次她胆子大了,一个人进了一座陌生城市的酒吧。 昨日傍晚时分,庞苏与宋千秋爆发了一场争吵。起因是一次寻常不过的晚饭。 庞苏与宋千秋是本科四年的同学兼舍友,后又一同考了本校的研究生。研一的时候宋千秋认识了现在的女友徐鸣,于是三人便一同在学校附近租下了两居室生活。 起初,庞苏并未因徐鸣的到来而产生友情危机感,但随着她们二人的甜蜜同居生活,尤其是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同居生活,庞苏确实在这段友情中萌生了一点醋意。从前她们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现在形影不离的是宋千秋与徐鸣。 她不反感徐鸣,甚至很喜欢徐鸣的性格与作为朋友的爽朗和情谊。只是她希望她们二人也能多多注意她、逛街时不要再忘情地把她甩在身后。 与此同时,她又憧憬着她们二人的感情,在卧室听着她们在客厅时的日常对话,她便不由得羡慕又些许嫉妒,而这几缕嫉妒使得她心怀愧疚与落魄。七情六欲是人之常情,可她不想对自己最亲近的朋友抱有负向的情绪。 日渐压抑的情绪最终在餐桌上爆发。 彼时轮到庞苏准备晚餐,她不善做菜,便提前了两个小时准备,依照网络热门的菜谱将几道菜做得很是成功,但独独忘了煮饭。 宋千秋与徐鸣拿着筷子对着空碗,两个人说了数遍“好想吃米饭”。 庞苏自己也对自己烦闷,便说:“我去快煮一点吧。” “算了算了,多吃点菜吧。”宋千秋打断她的动作,说完给徐鸣夹了一筷子菜。 徐鸣也说:“是呀别煮饭了,晚上少吃点也好。” 庞苏蓦地崩溃,嗓子也跟着沙哑。 “那我呢?你们不考虑我吗?”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庞苏静静地放下筷子,边起身边说:“你们多吃点吧,我本来就不饿。” 说罢她回到房间,从窗外看到夕阳已经沉没,灰沉的天色和阴暗的情绪即将把她吞噬。于是她快步取出行李箱,潦草地塞了几身衣服和备用的生活必需品,打包好行李便开始在手机地图上寻觅目的地。 待她买完票,宋千秋徐鸣已经收拾完碗筷回到卧室。 庞苏在夜色之中悄然离开了。 回忆完毕,她心中又泛起酸楚,眼泪止不住溢满了眼眶。酒吧人多眼杂,她生怕被人看到脆弱的模样,于是去洗手间隔间里无声地落了几滴眼泪。 她打开微信,置顶的是宋千秋和她们三个人的群聊。与宋千秋的最后联系时间是今天的五点十分,宋千秋询问她去哪儿了。庞苏没有理会,擦干眼泪后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整理了下仪容。 回到座位时,她原本的位置对面坐着一个女人。 她只能看到背影和大致的身形:散着一头长发,酒吧灯光虽不清晰,但她能感受到那头秀发乌黑,柔顺而靓丽。那人个子应该高她很多,肩膀宽阔,穿着一件浅色的衬衫,背后蝴蝶骨凸出的痕迹清晰可见。 她缓慢走到那人身旁,还在疑惑是自己走错了还是被误会结账离开时,那人注意到她后马上抬起脸,像是确认一般停顿两秒,才笑着开口:“刚才我看你去洗手间了,手包和酒都还在这,所以我就过来了。女孩子一个人在酒吧离开座位的话酒水可能被动手脚。” 庞苏在她开口之前便在这张秀色可餐的面孔前呆滞住了。眼前的女人浓眉浓眼,窄框眼镜非但没有遮盖她的气质,反而将她像是充满深情一般的眼睛映入了她的脑海里。 听完女人的话,庞苏仍有些不知所措,木然地点点头道谢。她坐回座椅上,女人饮着杯中的威士忌,中指上戴着一枚银环戒指,衬得她的手更加白皙修长。 庞苏盯着入神,全然没发现眼前人仍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刚才的座位被人坐了,我现在就坐这里可以吗?一会你还有朋友来吗?” 庞苏回过神,摇摇头道:“你坐吧,我一个人。你呢?” “我也是一个人,”她的红唇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杯中的威士忌已经被饮尽,“你喝的什么?我还点了两瓶杰克丹尼。” “莫吉托,”庞苏腼腆地咬着吸管喝了几口杯中的鸡尾酒,“我不会喝酒,酒保还帮我少加了酒精。” 女人一边的嘴角上扬,手中转着威士忌空杯,说:“杰克丹尼的气泡酒,度数也很低。” 庞苏不知该如何应对,正沉默着,服务员送来酒和新的杯子。 “可乐味的,”不等庞苏说话,女人将杯子摆在了庞苏面前,将一支酒倒入杯中一半,“就当喝汽水吧。” 庞苏不好意思拒绝她的好意,只能点点头,一口气喝光了冰块化了一半的莫吉托,拿起“汽水”抿了一口。 ——可乐的味道,还有浓郁的酒精味。 “真的度数低吗?不过挺好喝的。”庞苏笑笑。 “这瓶是柠檬味的,你喝喝看。” 庞苏接过她又递来的杯子抿了一口,说:“也不错,你很会喝酒。” “算是一种爱好吧。”女人拿回杯子喝了几口,庞苏见她用了自己喝过的杯子有些赧然。 十点的倒计时响起,灯光又昏暗几度,聚光灯齐齐聚焦到舞池。三个戴着黑色半脸假面身材曼妙的舞女立在舞池中央,三点式的黑色比基尼形同虚设,雪白的皮肤在镁光灯下如同发光。 庞苏见到这等美艳的场面眼睛放光,而眼前的女人口中发出一个饶有兴趣的音节,便托着脑袋侧过脸去看。 倒计时结束的同时鼓点激昂的电子音乐响起,舞女整齐划一地舞动,每一个动作力度柔中带刚,妩媚动人。 庞苏看向眼前的女人,见她嘴角玩味的弧度,加上整体给人的感觉,庞苏有八成把握她也是拉拉。 舞池前卡座里的男人举着手机拍着舞女,庞苏见到便再无什么兴致,回过头喝着酒,很快一杯喝完,她将瓶中剩余的也都倒进杯子,思绪开始随着目光再度落到女人身上而开始缥缈,无意识地将酒一点点吞入喉咙。 ——她指甲修得很干净,气质也很女同。 ——她真是自己亲眼见过的人里最美得不可方物的了。 ——她是故意来接近我的么? …… 不知这样漫无边界地想了多久,表演结束,灯光恢复原先的亮紫色,燥热动感的电音停止,音响里重新放回一些流行的欧美remix。 “你挺厉害的嘛,都喝完了。” “啊……还真是,看得忘了神。” “你不常来这些场所吧?” “对,不是很感兴趣。” “但今天一个人来了?”女人抬眼笑着,转头又跟服务员点了两杯酒。 “这个嘛……”她想起昨日的不愉快又有些失落,“我这几天在这边散心,平时在白云市。” 女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手指摩挲着下巴故作思考的样子,眯起眼来说:“我猜猜,是压力大的出来放松还是离家出走?” 庞苏被“离家出走”的表述逗笑,放下警惕:“算是离家出走,和两个朋友有点摩擦。” 服务员走来将两杯酒递到她们面前,石榴红的酒水之中点缀几片薄荷叶。“二位的今夜不回家。” 听到酒名,庞苏心中悸动一下。她看向酒杯,还没品尝就已闻到了略带苦味的酒精。 面前的女人只是平淡地喝了几口,若无其事地问庞苏:“那你要不要猜猜我来这里的动机?” 动机? 庞苏听着这个词,不免感到用在此情此景着实奇怪。看她穿着打扮饶有气质,拉拉独自来酒吧,是纯粹爱喝酒还是…… 庞苏也学着她刚才的模样问:“是来享受酒精呢还是享受夜生活?” 她轻笑一声,不择一回答,只是说:“每个人来这里都是为了享受夜生活。” 庞苏感觉到她似乎不简单,也一笑而过:“你说得对。”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互相搭着话聊着天,在酒精的作用下,庞苏也逐渐健谈起来,与她聊了情侣室友、聊了大学时期的生活、聊了养过的宠物。 或许是感到可以开启下一阶段了,女人忽然又正式地介绍起自己:“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宋为,从北方来到这里定居。” “我叫庞苏。” 我想和你做 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庞苏也无暇思考。此刻她的脑袋天旋地转,刚才回到酒店还只是有些昏昏沉沉,还能游刃有余地拿好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去洗澡。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自己上一秒刚关上水龙头,下一秒睁眼时已经在地上了。 “庞苏,你还好吗?” 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庞苏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猜想现在置身梦境。 “是不是摔跤了?你能回应我吗?” 庞苏身上绵软无力,连话也无法完完整整地说出,只能从嗓子眼里挤一点出来,声音细小而零碎,几乎算不得话语。 “我进来帮你好吗?” 半分钟过后,门里门外都没有声响,宋为推开门进入水汽氤氲的浴室,便瞧见庞苏赤身裸体地半躺在地上,眼睛微闭已是睡眼惺忪。 她面无表情地展开一块浴巾包住庞苏的身体然后慢慢抱起,一边同她道歉:“对不起,是我过分让你喝太多酒了。” 庞苏在她怀里缓缓睁开眼,眼前朦胧一片中看到一张颔线分明的脸庞。她闻到那人身上散发出来不可言喻的味道,像催情散。那味道初闻是毫无攻击性的甜,再闻便如同诱饵将人引上钩,忍不住想要不停嗅下去。 庞苏一只手搭上了宋为的肩膀,那种香味像是性张力的具象化,于是她忍不住说:“你好香啊。” 刚说完,她便瞥见宋为无声地笑了。 在酒吧时她也见到过她这样笑。是哪个时候呢? 宋为先将她轻放在床沿,随后问:“站得住吗?” 庞苏两手撑在床上,六神无主地摇摇头。 “我替你把身上的水擦掉。” 宋为褪去庞苏身上遮蔽的浴巾,从脸开始一点一点轻轻将水分擦干,然后是颈部。庞苏的脖子长而纤细,宋为拎着浴巾拢过她喉,不禁歪了歪头。 庞苏顿感酒醒了一分,毛巾与头发摩挲而过的声音、她略有些凉的手指擦过肌肤,使得她耳根忍不住发痒、身体忍不住颤抖。 在宋为即将为自己擦拭锁骨以下时,庞苏往床中央挪动一些,调整坐姿时头发落下,两边长发恰恰好遮住两胸。她接着折起两条腿,笼罩起自己私密部位。 宋为观察到了她这些举动,又若无其事地轻轻握起庞苏的一只手,从手腕慢慢向上蜿蜒,动作细致轻柔得不像在为人擦拭身体。 随着庞苏手臂的移动,胸脯尖端的小红豆在发丝之间若隐若现。宋为两眼瞟过,将浴巾环过庞苏身体一周,轻轻为她擦去背上的水珠。 她们现在的动作像是拥抱,宋为似乎也并非绅士,没有在二人的胸脯之间留下空隙。隔着一层衬衣的布料与一层厚实的浴巾,她仍能感觉到庞苏身体传来的温度。 对于庞苏同样,醉酒与意识的模糊并未使她感官受限,她清楚地感受到宋为的手与体温,浴巾是否存在于她们皮肤之间也不再重要,因为她已经感到有什么从心底破土而出,连带着自己的体温一同上升。 庞苏的脸红了。像两团粉紫色的云。 宋像是在拂去一件雕塑上的落灰般带着浴巾划过她的双乳、环过她的腰肢,来到隐秘之地。宋为没有触碰那个地带,左半边身体坐在了床上,一边注视着庞苏一边将一只手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将丰腴的大腿缓慢擦拭,有意无意放任指尖触碰到她白嫩的皮肤。 方才被打湿的发梢滴下一小颗水珠在她胸前,一点冰凉。她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右手下意识止住了宋为的动作。 她们四目相对,略微凌乱的头发之下,庞苏嘴唇微张。她看着宋为的眼,想起动物纪录片中看过的野狼的眼,它们盯着远处觅食的猎物,眼神专注而凛冽,仿佛在盘算何时扑向猎物、如何咬断猎物的喉咙将它变为腹中美餐。 庞苏大致猜到自己已经湿了。 “我自己来吧……我好点了。” 宋为点点头,把浴巾交到她手上,但目光仍没有移开。 庞苏在她的注视下艰难地以尽量不露点的姿势擦干了腿脚,然后慌慌张张地抓起床边的内裤胡乱套上。黑色的细边三角裤一路游到大腿根部,她眼神闪躲地在宋为面前,双膝跪起在床上,将内裤正式穿上。 宋为的眼神终于从她身上挪开,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又像是在避免眼神的交互。 良久,她重新看向庞苏,方才眼中的侵略性消失不见。她抬眼的时候眼尾些许下沉,湿漉漉的像是小犬。 “我想和你做。” 请用力干我h 房间内鸦雀无声。 浴室内花洒淅淅沥沥滴下几滴水,清澈的水声传入她们耳中。 庞苏吞了口口水,喉结滚动的瞬间,两具身体同时扑向彼此激烈地亲吻起来。她们闭着双眼,忘情地吮吸对方的嘴唇。 宋为的舌脱离庞苏的口,亲吻了她的嘴角与下颚,来到诱人的颈。她舔过庞苏的喉结,使得对方敏感得喘出一口气。她一手扶着庞苏的腰,另一手食指伸进她腰际的内裤边里,手指轻轻向下勾去,刚遮掩住的秘境又褪去保护,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 庞苏仍是跪着,左手环住宋为的颈,右手搭在她骨感的肩上,腰肢微塌——让宋为恰好仰头就能亲吻她的脖子。 宋为停下嘴,扶着庞苏的后背将她放倒在床,自己则以上位者的姿态握起她的一只脚踝,另一手将内裤从上面褪下。 躺下之后,庞苏又开始昏沉。宋为解决完她身上最后一处也是唯一一处衣物,俯身来到她的耳边,距离之近闻到了一丝清新的香气。 她一寸一寸吻着庞苏的肩头,一只手悄然探到那处。她用中指指腹在庞苏穴口摩挲两下,溢出的蜜液就毫无保留地挂在了她的指上。 宋为低头埋在了庞苏的颈窝里,轻浮地笑了一声。 这声笑在本就熊熊燃烧的庞苏身上又浇上一把油,她胸膛起伏的速度愈发地快、幅度愈发地高。忍无可忍之下,她用双腿缠上宋为的腰,渴求道:“现在就插进来。” 宋为的耳忽地涨得通红。 以往的性行为中,她从不会如此快地进入一个人的身体。她也有足够的自制力去按捺自己的欲望,甚至不表露,在对方的恳求与主动献身中不为所动,直到她掌握了那个时机。 ——但今天不一样。 她的中指单枪直入,顺利地进入到庞苏的深处。 快感传遍身体,在脑海中膨胀了一瞬。庞苏禁不住地娇喘失声。 宋为的指在她紧致的穴肉之中适应了几秒,随后旋转一圈就开始猛攻。每每抽出时,便感受到庞苏湿滑的蜜液堆积在自己指根处。宋为指尖微微勾起,每一次抽出后的再撞击都顶在了她的G点区,惹得庞苏惊叫连连,水也止不住地分泌,伴随每一次抽插发出黏腻色情的声音。 “啊……”庞苏羞于听到自己放浪的水声,于是伸手想要抹去。 但这一抹令她大惊失色——她摸了半个手掌滑腻的液体,且在手掌的作用之下延展到了大腿根。 ——这么多真的是她的体液吗? 她还没来得及羞涩,宋为左手抓住了她作案的手,看了一眼她手上晶亮、在指缝中拉丝的淫水,边笑边扭过她的手,让庞苏自己看:“你看你的水。” 庞苏面红耳赤地看到手上的景观,丝丝相连提醒她在床上有多淫荡。她不忍看,撇过头去闭上眼。 宋为显然没准备放过她。加快了手中撞击的速度,捏着她的手将方才的蜜液全抹在了自己脸上。 庞苏刚一惊诧又羞耻地回过头看她,宋为含住她两指指尖,脑袋一潜,模仿性交那样吞吐着。 庞苏瞬间感到浑身的血液冲向头顶。 她的手指在一人口中被吮吸、吞吐着,下体被肏着,她生出了一种自己被支配的感觉。她看向宋为,宋为察觉到她的目光继续着口中的动作与她眼神相对。 戴着黑色细框眼镜穿着白色衬衫的宋为,头发束起口红卸去的宋为,双眸深邃凌厉,看起来正经而禁欲,却如此与她交媾着…… 庞苏大喘一口气。 宋为嘴唇离开庞苏的手指,最后在指尖轻啄一口,开始亲吻她的胸脯。先是在锁骨下蜻蜓点水般轻轻扫过,接着逐渐下移,舌头滑出口中舔过她细嫩的乳,最后绕着乳晕,一圈又一圈地小心舔舐。 “哈……痒。” 庞苏头一次发觉自己胸前如此敏感。宋为并未触碰到她的乳头,但这样似丝绒似羽毛一样柔软勾人的舔弄让她早已预料到,乳头被含进嘴里的话自己一定会欲仙欲死。 事实也正如她预想的那样。 宋为抿住了她小而圆的乳珠,炙热湿软的舌头覆盖住这一粒凸起,转而大口吮吸着。 “嗯啊啊……”乳头在她口中,舒服又瘙痒,直挠心底,“喜欢……” 宋为时而抠弄她的G点,时而深深顶撞她,在变化莫测之间她濒临高潮。 在庞苏正要高潮前,宋为停下手中动作,中指仍插在穴中,大拇指从潮湿的穴口蘸取了些淫水向上滑到阴蒂,又开始绕着阴蒂打转。 庞苏欲求不满,渴望地扭动着腰肢,稍稍顶起胯想让宋为继续操弄。 宋为这样逗弄着她硬起的蜜豆,舌头如海浪一波又一波推弄她的乳头,再趁其不备轻咬一口。 “啊——”庞苏尖叫一声,下体跟着情不自禁地夹紧。这一咬又激起了她脑中的海浪,她呻吟着,哀求道,“给我两根……嗯嗯……用两根插我好吗?” 宋为不打算违背她,加了无名指一捅到底。 “哈啊啊……好爽姐姐……”庞苏失声娇喘,泪眼迷离,“啊啊……用力干我。” 宋为放过她已经红了的乳头,两腿跪坐在床上,空出的手从庞苏膝后将她一条腿折起,将水流汩汩的花园更加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你说请。” “嗯啊……”她羞涩地用一手过去遮挡住一点自己的不堪,侧过半边脸贴在冷白色的床褥上,“请用力干我……” 宋为满意一笑,玩味地“嗯”了一声。手腕发力猛烈地将两指不断送入潮湿、柔软的穴中。 “啊啊啊——” 两指比一指更具目的性地捅着,每一次撞击到花心带来的莫大爽感令她几乎崩溃。不仅是穴口不断溢出蜜液,生理性泪水也逐渐盈满眼眶,最后从眼角滑落。庞苏再也控制不住,呜咽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庞苏的眼泪,宋为感到血液直冲头顶。她揪了一把庞苏的乳头,见她声音颤抖一下,宋为愈加兴奋,习惯性地掐住身下人的脖子,一点一点施加压力,庞苏的呜咽与尖叫变为了较为沉闷的喘息。 经验使宋为在安全阈值内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庞苏的水已经打湿了一小片床单,在方才窒息的数秒中她又涌出了更多的水。 就在这样反复的控制之中,庞苏终于奔向顶峰。她的腰离开床面,下身又紧紧吸住了宋为的手指,贴合得手指几乎不能动弹。 宋为改抽插为顶弄,快速刺激着庞苏的花心。终于在一阵规律的收缩中,庞苏到达了高潮。她几乎疲软地没有力气动弹,宋为手指抽出时,一股细小的水流流出粉红的穴口。 庞苏两条大腿颤抖着,宋为替她放下双腿,盖上了被子。 庞苏昏睡了过去。 海边的初次h 庞苏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中午11点。前夜醉酒倒未让她头痛,但腰部与胯处的酸痛让她猛然惊醒,响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焦急地掀开身旁的被子,无人藏匿。她立马从床上弹起,发现自己从头到脚一丝不挂。 ——她没给我穿衣服吗? 庞苏随手拿起沙发上一件衣服套上走去卫生间。然而当她发现卫生间里也空无一人时,她无法否认当时扑面的失落感。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沙发上瘫坐下,正发呆时,桌上的一张纸片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从她旁边的便签本上撕下的一页。 ——我还有工作,抱歉先走啦。如果你想联系我的话,这是我的微信。 “什么意思?什么叫’如果你想联系我’?”她对这种措辞感到三分愠怒,“看来她不想咯?” 庞苏愤懑又委屈地将纸片揉成一团扔向角落,纸团在墙上反弹落到了床上——在她们昨晚翻云覆雨的床上。 她回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穿戴整齐后拉开窗帘。这一天天气晴朗,只不过随后大团的云朵迁移,将太阳挡住,室内又变得黯淡起来。 她又是一个人了。 庞苏提上电脑,出门正巧路过客房打扫的员工。 “阿姨,我是523的,等下能帮我换下床单被套吗?我不小心把水撒上去了。” 庞苏来到海边的一处咖啡馆,开始准备她的学期论文。 这是她第二次来延海市。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短暂地停留了三天,第一天到达的时候已是夜晚,她独自从海滨浴场一路散步到帆船中心,在夏日的黄昏下一直走到深夜。 第二天的时候,她与一位网友见了面。女孩只告诉她自己姓林,她们同样喜欢海边,所以一同约定在了延海。 只是两人第一面是在酒店。她们那天也没有去看海。 那是她大四毕业后,宋千秋与家人去了热带旅行,不忘撺掇她与网友的约见。 那也是她的第一次性行为,但她未对对方提起。 一开始气氛很尴尬,她们一起分享了一块蛋糕,为了缓解尴尬坐在沙发上打开一部电影。电影播放到一半之前还很寻常,她们时不时打趣主人公的台词,而后不知是谁先开的头,她们的小指勾到了一起。 庞苏故作平静,但已经心跳加速。她拿起冰镇饮料喝了一口,对方忽然朝她压来,从她口中取走了一半的饮料。 她们在沙发上亲了很久,两个人的手在对方身上轻柔抚摸。T恤薄薄一层,她们很轻易地察觉到对方乳头在揉弄下立挺起来。 林掀起她的T恤和内衣,吸着她的乳头。蓬松的短发扎在她的胸口,痒痒的。她看着在自己胸前沉醉吸咬的女孩,白净的脸庞稚气未脱,像婴儿一样喝着母亲的乳汁。 林将她的乳头吸得有些刺痛,但她并未制止,甚至她看着林的时候真的希望自己有乳汁,那样便可喂饱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小孩。 不知多久过后,林率先脱掉自己的衣服,帮着庞苏解开内衣,她们赤裸地牵着彼此来到床上。林压在庞苏的身上,放过她已经红肿的乳头,慢慢挪到小腹、耻骨。她舔了一口庞苏的阴蒂,随后用嘴唇包了上去,舌尖灵活地挑逗着圆润的小肉珠。 庞苏置空了自己对身体的掌控权,全身心投入到被口的感受中。 她没有经验,也不怎么自慰,所以第一次亲身经历,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应该叫吗?现在叫会奇怪吗? 阴蒂被舔弄起来,有舒适有刺激。她看了眼专心的林,似乎她只是享受身体与性,而不在意自己是什么反应。 直到林吐着舌头反反复复在她阴蒂与穴肉之间滑动,她才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 林喜欢口交。她的口舌也确实厉害,温热灵巧的舌头滑过每一片褶皱,令庞苏舒服得大声喘着。林加快舌头冲击阴蒂的速度,庞苏望着天花板肆意地呻吟,两手下意识地抓住林的头死死按在自己身下。边缘的巨大快感使她失控,她不停抬起下体配合着林的舌尖来回磨蹭。就这样不过多久,庞苏就在对方的嘴下喷了。 她止不住地痉挛,胯部的晃动使她不断喷出的水四处迸溅。林抬起头,下半张脸已满是水痕。她胡乱地抹了一把,马上摆弄庞苏的腿在自己腿间交叉。 庞苏从高潮中缓过来,看到便知是要来女同电影中常出现的剪刀式。她任由林主导,两人湿哒哒的下体贴合在一起,像是两团果冻。 林身长与她大致无差,但比她瘦弱许多,这也得以她们张开腿的角度越大,贴合度越高。 “碰到你豆豆了么?”林问。 “唔……”庞苏两手支在身后好让下半身便于抬起,她笨拙地挪了挪屁股,“这样可以了。你呢?” 林没有回答她,一只手抓住她撑起的一条腿支撑发力,平坦的小腹与胯扭动着,交合处“咕叽咕叽”地发出淫秽的声音。 林喘着气,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结合处。 庞苏看向林,嘴里发出细微的喘息。她将双腿再岔开了一点,阴道口也跟着张得越开,磨豆腐带来的快感也更强。 “林……”庞苏叫她,希望她也能分些神在自己身上。 “嗯?” 林不明所以地望向她,随即伸出一只手与庞苏紧紧相握。两人默契地以相同的节奏和频率顶着胯,湿滑的黏液将她们阴部的每一处都打湿。 “哼嗯……我快到了,你呢?”林问她。 庞苏想和她一起去。握住林的手下力道达到顶峰,她焦急地开始顶胯,在两双腿的交叉之下不断用胯划着半圆。阴蒂明显地涨了起来,迫切渴望更多的接触。 “啊啊……林,”她声音颤抖,梨花带雨地望着林,“要去了……” 于是,在庞苏娇嗔魅惑的浪叫与林克制又倾泻的闷哼交迭之中,俩人同时到达了高潮,她们失控地向彼此冲撞着,贪婪地享受最后的余波,却都没能融入彼此。 那一天她们从一点做到了七点,直到两个人都饥肠辘辘才停止下来。夜色之下,她们喘着气,凌乱地躺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 作为第一次,那可以说是一场很成功很难忘的性爱。但庞苏更想要爱。 后一天她们在日出前去到了海边,两人坐在一块巨大的礁石边上喝着一瓶啤酒。她们聊了那一片海、聊了彼此的头发、聊了高中时期,唯一没聊昨日疯狂的性爱。 太阳从海平面冒出第一条弧线时,庞苏把头靠在了林的肩上。随后她们静静地看完日出,慢悠悠地回到酒店吃了早餐,而后又做了两次,直到林开始收拾东西与她告别。 两个礼拜之后,林告诉了她自己谈了女朋友的消息。 那天离开的时候,林落下了一盒香烟。 或者她并非是落下,因为里面只剩下一根。 庞苏久久地把烟叼在嘴里,想到什么似的,即兴模仿上世纪美国电影中的性感女郎将烟夹在手中,从口中吐出并不存在的烟气;她又把烟夹在耳后,给宋千秋拍了一段臭屁的视频。 最后,她用酒店的火柴点燃了已经弯曲的香烟,吸上一口,吐出的烟雾迷离了她的视线。 约会 庞苏神情凝重地盯着显示屏。 ——模型建立失败。 “操。” 她重重地合上电脑离开咖啡店,从大衣口袋中掏出细支的香烟,暴躁地捏爆烟嘴处的爆珠然后点燃。 吸到一半,她开始注意到面前的海。与两年前同样一片,但时令不对,现在仍是灰绿灰绿的颜色。 她自嘲地笑笑,突然想不明白自己怎么选在了四月份来海边。从白云可去的城市有很多,她选择这一个只是因为熟悉——那让她有安全感。 宋千秋的电话再度打来。她果断地拒接,随后看到宋千秋与徐鸣都给她发了不少微信消息。 庞苏点开与徐鸣的对话框,回复道:我在沿海,过阵子回去,不用担心。 ——也许她误解了宋为的留言呢?也许对方只是客气呢? 她急急忙忙拦下一辆出租飞奔回酒店,又在酒店大厅急急忙忙奔向电梯,急急忙忙从口袋里掏出房卡。 房间已经被打扫得整洁不少,床单被套也重新换过,掖得平平整整只有几条折缝。她扫了一圈地面没有看到被她揉皱的纸团,卧室和卫生间的垃圾桶也都看遍。 她刚想难过,又发现纸片被摊平用电视遥控器压着,静静躺在床头柜上。于是十万火急地就打开微信添加了宋为。 宋为的头像是一棵小树。她点开头像,树干细直,绿叶青葱,认不出是什么树,但想来是对她有什么涵义。 「我是庞苏。」 没过两分钟,她马上收到宋为的回复:「损耗你的便签纸一张啦。」 庞苏笑笑,马上回复:「晚上走的还是早上走的?」 「昨晚你睡下后离开的。」 「谢谢你送我回酒店还照顾我。」 “照顾”二字一出,事情就没那么简单。既没提到露骨的事,又提醒了对方昨晚的事。 「是我不好在先,你不能喝酒还让你喝了那么多。你还在延海吗?我想请你吃个饭以表歉意!」 庞苏鱼跃上了床,边笑边回复:「好哇。」 她们约在了后一天的晚上,在一家当地小有名气的西餐厅。 等待的一天多时间里,庞苏回忆了在酒吧相遇和她们攀谈的过程,凭着印象画下了一张草图。 她想起的是昨晚宋为看酒吧舞女的样子:侧着头,手支撑在鄂下,近乎完美的侧脸,温润的神情。她一边照着草图用碳笔勾勒出线条,一边回想着那天的一切。 当天傍晚,宋为的车提前等在了庞苏下榻的酒店楼下。她简简单单拍了张照以此告知庞苏自己已经到了。 庞苏下到电梯,在出门前最后对着电梯内的镜子观察了自己的妆容和衣着,这才快步离开。 宋为靠在车门边上,她穿着摩卡色的风衣,内里一件黑色衬衫,颈部的扣子未扣,衣领随性地展开,露出一半锁骨。 “嗨。”庞苏腼腆地同她打招呼。 “请。”宋为笑笑,走到副驾驶处替她打开车门。 庞苏经过宋为的胸前,提起两侧裙摆侧身坐进车里。 春季的晚霞不同于夏季,尤其在海滨城市。 她们的车辆驶过跨江大桥,庞苏侧头,瞧见落日余晖穿透云朵,橘黄色的光在她身上镀上一层特异的氛围感。 “打算什么时候回白云?”宋为打破车内的宁静。 “可能下周,要回学校参加组会。” “请假出来散心的吗?” “研二的课不多,我和同学在校外住,所以不用请假。” “这样啊,”宋为做了一个猜测,“我猜你是学——文科的?” 庞苏笑道:“猜错了,我是学设计的。你呢?” “学法的,毕业好几年了,”她边说边转动方向盘,“前面就到了。” 餐厅在一条静谧的小巷中,院子里种满了绿植与草花。走到庭院尽头,服务生为她们拉开玻璃门。 “宋为——”柜台后的男士欣喜地叫住宋为,马上放下手里的活向她们走去,“好久没来吃饭了,今天送你瓶好酒。” “太谢谢你了,”宋为与他拥抱一下,“但我开车来的。” “刚从法国酒庄新进的酒,你不会想错过的,” 男人以略带浮夸的语气和动作说,“车子我给你叫代驾啦你不要那么机车嘛。” 宋为用一样的语气回道:“那我不能不薅你的羊毛啦!” 随后礼貌性地搂着庞苏来到座位前为她拉开椅子,向她介绍:“他是餐厅老板,我刚来延海的时候在LGBT酒吧和他认识。” 庞苏点点头。 宋为将外套脱下搭在椅背上,看起菜单。 “我没什么不吃的,你是常客,点菜就交给你啦。” “好啊,”宋为笑笑,“饮料喝什么呢?” “我不能和你一起喝酒嘛?” 宋为难为道:“这次吃饭就是想为那天让你喝醉负荆请罪,我可不敢再犯了,你不太能喝酒还是少喝为好。” ——不敢再犯?是说不敢再让她喝醉还是不敢再和她一夜情? 庞苏托腮,无精打采道:“那我喝柠檬水就行。” 点完菜后,庞苏从包里拿出卷好的素描画像递给宋为。“给你的。” 宋为古灵精怪地眨眨眼,笑意盈盈地拉开画像——线条迭加在一起组成了自己的半身,不算写实但一看也知晓是谁。用一根笔的不同角度不同力道,最后连那一晚光线的特色也呈现出来。 她确实有些惊喜。看过画像的每一处后,她才慢慢卷回原状放进风衣口袋。 “我很喜欢,谢谢,你画得很好。” 餐厅铺设了胡桃木色的地板和桌椅,墙上贴了浮雕暗纹加一点烫金的米黄色墙纸。天花板的正中央是一台巨大又点缀繁琐的水晶吊灯,水晶吊坠闪闪发光,但能给予室内的光线着实有限。两边墙壁都各设有四盏壁灯,这才让室内能见度提高一点,形成了恰到好处的氛围。 庞苏与宋为边享用着菜肴边攀谈着,每当庞苏开口时,宋为便用那双迷人的眼全神贯注地盯着庞苏,俨然是一个认真的聆听者。她的眼神也时不时会瞥向庞苏的耳、纤细的脖子和裸露的半片胸口,上方横躺着漂亮的锁骨——她那夜好像忘记了她的锁骨。 庞苏穿着一条墨绿色的丝质长裙,纤细的吊带偶尔伴随手部动作从外搭的衣服里露出。宋为假想吊带从她肩头滑落的模样,然后露出性感的肩头与丰满的乳房。 她感到一些燥热,便举起酒杯喝下几口红酒吞下。 “你现在在做律师吗?”庞苏先问她。 “是的,”宋为边切着牛排边说道,“和朋友合伙开了家小律所,不过她一直在国外,所以平时基本都是我打理。” “这么厉害!你们接什么案子多?离婚诉讼?债务纠纷?” “你说的这些也都有,更多的是名誉权、版权侵权方面,你做设计的应该了解一点,我们很多客户都是来处理画作和设计作品抄袭的。” 庞苏点点头:“这倒是的,上个月院里才通报了一起学生作品抄袭的处分。不过我还没遇到过。” “你要是遇到了可以来咨询我。” 庞苏笑应:“好,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不要遇到。” 宋为也笑起来,说:“你说的是。” 桌上的菜品被慢悠悠地消耗殆尽。餐厅老板叫好了代驾,回去的路上宋为与庞苏坐在后座,不知是有第三人在场的缘故还是方才吃饭时她们已聊完了太多话题,一路安静。 到达庞苏下榻的酒店后,宋为委托代驾司机在楼下稍等一会,便下车为庞苏拉开车门将她送上楼。 她们进入电梯,密闭的空间将她们的呼吸声放大。俩人静静地等着,直到电梯门缓慢打开。 “渴吗?带瓶水路上喝吧。” “好。”宋为接受了她的提议。 庞苏刷开门将房卡插入卡槽,随手把手提包放在了门边的柜子上。她脱下外套扔在床边,留给宋为一个撩人的背影。 她的头发束在一侧,但几缕落单的头发散落在后背。吊带裙身后布料更少,露出大半片背部,两根吊带经过蝴蝶骨,一路连上后腰处的布料。丝质的面料极易贴合皮肤,庞苏的臀形清晰可见。 她拿起一瓶水,回过神递给宋为。她比宋为矮上一个头,面对面站立时便需要抬起一点头看她。 “谢谢。”宋为接过水,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庞苏默不作声,跟在她的身后。待宋为跨出房门,她便依靠在门框上等着她回头。 宋为转过身,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记得联系我。” 庞苏笑着点点头:“好,再见。” 宋为回到家中,将风衣挂在一旁。 她解下手表,从酒柜中又拿出一支酒倒上小半杯。 她有一个宽敞的客厅和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一旁的展示柜中陈列着数套皮质项圈和工具。她边抿着酒边坐在落地窗前俯瞰延海商业区灯火通明的景象。 黑胶在唱针下转动着,蓝调布鲁斯的英文歌曲慢慢传出,萨克斯的声音宛转悠扬,在颅内上演一场抑扬顿挫的剧本。 喝完杯中酒,她拿出一张墨绿色的牛皮,在背面比着尺寸画下标记。 我是S 「这几天我一个人思考了很久。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几乎所有能记得的内容我都回忆了一遍。 我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也因此经常要你帮我检查作业和PPT。不过在你眼里,我也许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有了女人忘了手足。你知道我大学的时候是一个多么不善处理恋爱关系的人,四年里谈的女朋友两只手也数不清,但当我认识徐鸣开始,我好像很快就“断奶”了。她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真正能达到灵魂共鸣的人,也完整了我的人格,我知道我和她是分不开了。 但是我也忘记了和你曾经也是多么无话不说的人,同学们都说我们像双胞胎连体婴,我们十分要好,我们一起做的项目一起参加的比赛都拿到了很好回馈,因为我们合拍、有默契。 你们很相似,都让我感到安心而快乐。我们三个刚一起租房生活的时候我太幸福了,我有最爱的伴侣和最好的朋友在我左右。但我慢慢恃宠而骄了?把你们对我的好当做理所当然,因而有时候我就忽略了对你们的回应。其实我和徐鸣也是如此,我们时不时会因此吵架、冷战,只是我和她同床共枕,床头吵架床尾就能和。而你,我的朋友,我忽视了你的感受,让你一个人隔绝在小房间里。我知道了你因为这个很孤单,我们俩也都爱面子,也都没有主动提过。 我很珍视你,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的,等我三十岁去荷兰结婚,你必须得是阻止徐鸣让我穿婚纱的那个人!这样一想,其实离三十岁也不远了,我该长大了,我该要主动去维系和亲密之人的关系了。 谢谢你这么多年照顾我、忍耐我,很抱歉让你被冷落了,如果你讨厌我了你就回来骂我吧,不要不理我了,友情中的冷战也让人很受伤的。 ——爱你的,宋千秋。」 庞苏读完宋千秋给她发的邮件已经热泪盈眶,过去的小情绪也烟消云散。她在微信回复道:「傻瓜,组会见。」 她拉了下冷战期间宋千秋给她发的微信消息,有好多通未接电话,还有数十张表情包,和n条问她在哪里、让她回消息的记录。 她忽然十分想念她们二人,想念和宋千秋一起在学校偷看女排训练的时候、和她们二人一起抽烟聊天的时候…… 于是她果断地订了明天的车票,一早准备回到白云。可出票之后,她又有些焦躁和不舍。 ——眼下她有些记挂宋为。她猜想自己也需有些喜欢上对方了。 她在两个人吃完饭的那个夜晚偷偷花心思了,她提前了半天化妆、换衣服,在她送自己回来的时候故意将后背面向她。 自上次晚餐之后,她们断断续续会在微信聊点,不过从没聊到情感经历与性。宋为也表示近日工作繁忙,于是两人都没有提过再见面。 她主动给宋为发去消息:「我明天回白云,今天我们还会见面吗?」 从上午发出后一直等到傍晚,宋为都没有回复消息。庞苏黯然神伤,于是又回复:「算啦,你忙完早点休息,我明天早上走,今晚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她平时生活还算井然有序,电脑、画本笔具和不穿的衣服装进箱子,化妆品明日用完再放起来,房间里她的东西也所剩无几了。 整理完毕,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刚躺上床,看到宋为5分钟前发来的消息:「今天忙客户的案子几乎没停下。行李收拾得怎么样?需要帮忙吗^_^」 庞苏抓了一把半干的头发,回道:「基本都OK了。」 「如果你还愿意的话,我大约6点半以后方便。」 「愿意。一起吃晚餐么?」 「可以到我家吃吗?离你酒店和我单位都比较近。」 说完,她发送了一个公寓楼的定位。 庞苏弹跳起身,从容地重新换上外衣,中间对宋为的邀约表达了赴约的意愿。随后她简单打了两下粉底,描了下眉毛,涂上一层口红,便只带着部手机轻装上阵。 她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区等着宋为,顺便在与宋千秋与徐鸣的群聊中简单聊了下这几日发生的事。当听到庞苏与宋为在酒吧艳遇后发生一夜情的事迹后,宋千秋与徐鸣两人远在白云发出尖锐爆鸣。 宋千秋直接拨通语音电话,庞苏还没来得及张口,对面两人叽叽喳喳的问题扑面而来,一人一句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你们差不多得了!”庞苏无奈地扶额。 “我先问我先问,”宋千秋在电话那头一胳膊肘把徐鸣挤开,“她活怎么样?” 徐鸣起哄地笑道:“这还用问你看她那天晚上回过消息吗?” “不是!”庞苏羞愤地制止她们的调笑,随后看了眼前台的工作人员,又压低了声音,“弄得挺好的。那个完了我直接睡了。” “靠!把你干晕了!宋千秋我怎么没有这个待遇!” “我是喝醉睡晕了大姐——”庞苏翻了个白眼。 “我觉得她应该挺喜欢你的,不然也不会一直约见你,”宋千秋头头是道地分析,“要不今晚你试探一下?看她想不想和你谈恋爱?” “她们才见过三次就要谈这个吗?都还不熟呢。” “是不熟,也就睡过了而已……” 庞苏开心地听着她们讲,余光瞥见宋为的车停在了门口,慢慢向她摇下车窗。 “她来了,我先挂了!” 庞苏关掉手机小跑过去,拉开车门坐定时,才发现语音通话还未挂断。而那边的徐鸣正在问宋千秋“你说她是想约炮呢还是也对庞苏有意思”。 庞苏的脸刹那间涨得通红,她手忙脚乱之下想打开手机挂断电话,却不断操作失误,让宋千秋的话又落入二人耳中—— “她们最好给我谈,庞苏母单到现在了。” “靠——”庞苏气急败坏地小声骂了一句,随后终于将通话挂断。 宋为行云流水地将车驶离酒店,一边观察着车道一边若无其事地问:“是朋友的电话吗?” “嗯,今天和她们和好了”庞苏嗓音沙哑,尴尬地想要转移话题,“看来还是太早了……” 宋为笑了两声, 说:“和好了就好。” 又转过两个路口,宋为驶进了公寓地下车库。 在上楼的电梯中,她问庞苏:“还吃牛排可以吗?这个做起来比较快。” “没问题。” 电梯在17楼停下,她们并排走在安静整洁的长廊,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间门前。 “当时租在这里是看中这栋楼隔音好,这一间也是精心挑选,客厅正对CBD,夜景很漂亮,你等下能欣赏到。” 宋为打开门,庞苏便闻到了植物与木质家具的清新气味,其中夹杂着一点微妙的檀香气——来自一处五斗柜上的一段檀木。 她们换上拖鞋,宋为径直走去厨房,将两边衬衫的袖子卷起,边拿出冰箱里的肉蛋与一些蔬菜边与庞苏说:“在这坐会吧,很快就好。” “要帮忙吗?你累了一天。” “唔…你是客人。” “一起动手就能更早吃上啦,”庞苏走到宋为旁边,“这些蔬菜要洗了切吗?” “那就辛苦客人了。蔬菜拌沙拉,可以么?” 庞苏“嗯哼”一声,轻快地洗起蔬菜。宋为则是煮下两个鸡蛋,等水开的功夫煎上牛排。 锅内的黄油融化发出甜腻的奶香味,牛排贴到锅里的瞬间激发出油脂迸溅的声音。煎制牛排的声音和油烟机排风的声音交杂,因而两人不做声响也不觉尴尬。 宋为有条不紊地将两片牛排翻了个面,然后从碗柜中拿出一只沙拉碗放到庞苏手边。 油锅转到小火,吵杂的声音减弱一些。宋为目不转睛地处理着牛排,开口:“刚才你朋友们问我是不是想和你约炮。” 庞苏切番茄的动作一顿。 “我不想恋爱。不过我确实对你很有意思,也不是想单纯约炮。” 庞苏静静听着,继续手中的动作。 宋为关掉了灶火与油烟机,拿出两个瓷盘将牛排盛出。她又接了一碗冷水,捞出两个鸡蛋放进去冷却。 庞苏将所有切好的菜装入碗中,见宋为没有继续说,她沉声道:“我没有谈过恋爱,也没什么感情经历,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宋为一愣:“那你那天是……” “那不是我的第一次,你放心好了,”庞苏越说越小声,耍小脾气般又补上一句,“不用你负责。” “我们边吃边说。” 宋为将两个鸡蛋捞出,在大理石台面上敲碎,剥开后放在庞苏身前的菜板上。庞苏接过鸡蛋,简单切成几瓣扔到沙拉碗中,再由宋为倒上油醋汁。俩人无声却默契地打完配合,十分流畅地做完了一顿简餐。 餐桌上两人都异常安静。 “我不是骗炮的,那晚我们双方都同意的对吧?”宋为问她。 庞苏冷笑一声:“这是你作为律师的谨慎吗?” “我只是希望你听到我那么说能不要多想那那天晚上。” 庞苏吃完最后一口牛排,抬头看她:“跟我说说你既不想谈恋爱又不想单纯约炮的意思。” 宋为放下刀叉,从西装马甲的口袋中拿出手帕擦了擦嘴。 “我是S。” —————————————————— 作者有话说:接下来两章都开荤,一大荤一小荤! 调教初体验:忍不住跪在她的腿上自己蹭到了 S?SM? 庞苏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她回想起那天做爱时她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原来有迹可循。 “所以你喜欢掐别人脖子吗?” “SM远不止这些,”宋为一笑,起身走向身后的客厅区域,“跟我来。” 庞苏跟在她身后,这才发现沙发后的一幅大尺寸黑白挂画是女性张开的两腿,中间阴阜没有毛发遮盖,白净而诱人,阴蒂半露在外,下方层层褶皱交迭,阴道口微张。 她从挂画上挪开视线,又瞧见一旁展示柜中的陈列——每一层都摆着一套色系和皮质相同的SM工具,最左边是项圈,依次往右是各种长短不一的皮拍,底层整齐划一摆放着各色各式的情趣用品,小到指头大小,大到手腕粗细,甚至还有各色兽状的…入体用具。 “那天去酒吧不是为了猎艳,本意只是喝酒,我很爱酒。想替你看酒是真的,只是后来也真的被你吸引了,”宋为在她身边慢慢解释,“很多人不接受SM,我也不会强迫你。如果你想和我保持…性上的关系,我认为我只能接受这种契约关系;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会好好和你结束这几天。” 庞苏没有应答她的话,继续参观着宋为家中的一切。 书架上的书也是分类摆放,第一层和第二层是法律法学之类的中外书籍刊物,第叁层是BDSM相关,最上面两层是各类文学。 她慢慢走动,直到看见书桌上做到一半的手工,刀尺锤等工具散在一边,中间是处理到一半的一张皮。和旁边的成品项圈与腕套一样,墨绿色。 “那是我的爱好。项圈、拍子这些我都会亲自做。” 庞苏看向宋为,问:“这是给我做的吗?和我的裙子一个颜色。” 宋为笑着点点头。 “还没完成,即便你就这样离开,我也会做完的,然后和那些放在一起。” “你现在有……嗯,M吗?” “最上面两套是她们的,不过去年契约到期没有再续,所以目前没有了。” 庞苏想来,她对SM并不排斥。就像她会好奇宋千秋与徐鸣之间用的那些相像的用具、她在被宋为掐住脖子微微窒息时身心都有快感……认识宋为这几天以来她也断断续续思考过,自己现在的状态如此敏感不稳定,也许是出自对亲密关系的渴望:她与家人联系并不多,只有宋千秋与徐鸣一对好友,其他的社交也仅限于同学与导师。 都说情情爱爱并非生活的必需品,但她确实需要,需要有人听她心底的声音,需要有人与她亲吻、做爱……她的人格需要被补全。 ——但SM关系是她所想要的吗? “我不清楚SM意味什么、会给我们怎么样的关系,”庞苏凑近宋为,替她掖出卡在马甲下的衣领,“我想和你有亲密关系,想和你做爱,SM能给我吗?” 宋为陷入她的眼,情不自禁地搂上庞苏的腰,道:“能,它会让你属于我,让我有支配你的权力。我会劝诫你,管教你,惩罚你,还会操你。” 庞苏与她四目相对,鼻尖的距离仅有一拳之隔。彼此的呼吸吐在脸上,宋为低沉的嗓音点燃了她的欲火,她的呼吸开始凌乱,两手抓住宋为的衣袖径直吻住了她。 宋为默许了她的吻,先是任由她的唇舌挑逗、进攻,之后又主动抓住她的下半张脸,肆意地侵略庞苏的口舌。 她们激烈地热吻,庞苏推着她半倒在沙发,两腿跨坐在宋为身上,贪婪地想吸走她身上的一切。 “站起来,”宋为推开她,重新正了正自己的领带,“把衣服脱了。” 庞苏噤声照做,解开外套,内里只剩一件宽松的卫衣,而她今晚出门也没有穿内衣,身体在卫衣面料之下引出了一个圆圆尖尖的形状。她看了眼旁边偌大的落地窗,又看了眼宋为,示意她窗帘还没有拉上。 宋为心领神会,拿起遥控器关上了第一层白色半透的纱帘。四月的延海仍然寒冷,她又打开暖气。电动轨道上的纱帘完全合上,只能看到一点窗外的灯光和模糊的大楼轮廓。庞苏脱掉卫衣和牛仔裤,贴身的裤子拉链与接缝在她腿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此时她只剩一条内裤在身上。 “也脱了。” 庞苏拿去身上最后一点庇护,全身上下不再有一点遮盖。她的长发扎起,没能为她挡下胸前的两点艳丽。她不自然地耸着肩,尽管这样也无济于事。 宋为看着她,像看一件艺术品。她的身体是自己见过的最美丽的:皮肤细腻而有光泽,乳房浑圆,乳头小巧粉嫩,臀部饱满,大腿丰腴……她实在没办法对这样的身体克制征服和占有的欲望。当庞苏将后背暴露给自己时,她就已成了待宰的猎物。 “爬过来。” 庞苏愣神,羞耻感油然而生。她木在原地,两手握在一起遮挡在自己叁角区前,呆呆地看着宋为。 ——她在让自己放下尊严,跪在地上爬向她。 “没做好准备的话也没关系。”宋为忽然又变得和蔼可亲,笑容回到脸上,像知心的师长。 庞苏跪下身,双膝下有地毯作为缓冲,但仍磨着膝盖。她两手着地,身体姿态彻底回到爬行期。她一步一步爬向宋为,因羞耻而眼睛只盯着地上。 她爬到宋为脚边,得到宋为似是夸奖的摸头。 在宋为摸上她的头时,她心底产生了莫名的舒适感与骄傲,像小孩得到了父母的夸奖、像小狗得到了主人的赏赐。 接着宋为又命令:“自己去把衣服迭好,然后放我手边。” “我能起来吗?” “不能。” 庞苏只得再爬回去,转过身时,两穴不得已暴露在宋为面前。她感到身后灼热的目光,连忙加快爬行的速度,但怎么样姿势都无法隐藏自己的私密部位。她把衣服都抓在手中,赶忙爬回宋为脚边,在地毯上工工整整地将衣服迭好垒起,放在宋为的右手边。 “好了。”她做完,两手放在腿上,仰头看着宋为。 “真乖。”宋为这次没有摸她的头,而是轻轻握着她的后颈,手慢慢滑动,绕过她的手臂来到胸前。 宋为一手笼住了庞苏的胸。自己的手不小,庞苏的胸也刚好能被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她两手揉弄着柔软温热的胸乳,好像在捏着面团。 庞苏夹了夹自己的小穴,这一微小的动作被宋为看在眼底。宋为五指分开,慢慢捻上乳尖,感触也全部集中在两点,痒,想蹭。宋为没有给她机会,饶有兴趣地把她当做一个物件把玩,甚至她一边玩着自己,一边聚精会神地在手机上回复消息。 庞苏感到自己正在成为可以被随意摆弄的玩具,正在失去独立的人格。而她越是这样想,身体的感触也越集中、越敏感,羞耻心也越加作祟。 她摇了摇宋为的腿。对方这才放下手机,问道:“怎么了?” “你忽视我。”庞苏小声回答。 “我有支配你的权力,记得吗?主人在忙的时候你要安静,你是主人的玩物。” 庞苏点点头。 “屁股撅起来,背对着我。” 庞苏将身体再度转过去,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对着宋为。宋为解下腰间的皮带,对折一下,轻轻鞭打在眼前的蜜桃臀上。 “呜——”庞苏惊叫一声——皮带以一个相当恰好的力度抽打在自己的臀尖,麻麻的痒痒的。 “报数。” “1——” 皮带又一下落在另一瓣臀上,力度比方才更大一些,立刻在臀部上留下条长方形的红印。庞苏身体跟着一颤,屁股却更加翘起了一点,她后知后觉地继续报数:“2……” 这些微动作自然也没能躲过宋为的火焰金睛,她抚摸着庞苏臀部凸起的红痕,羞辱道:“把你打爽了吗?屁股又翘高了。” “啊…没有……”庞苏小臂撑在地上,从上方望去她两耳赤红。 “哪里没有了小骚狗?”宋为兴奋地又抽在庞苏屁股上。 这一鞭力度更大,受力面积也更广,横着打在两瓣屁股上,也激到了她的小穴。 “啊哈——”庞苏口中发出娇弱的尖叫,腰直接软得得塌下,上半身无力地瘫倒在地毯上。 塌腰撅臀,被淫水浸湿得晶亮的蜜穴更直观地呈现在宋为眼神。她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庞苏的M特质远比她设想得更好激发。她用两指扒开庞苏的阴唇,粉嫩的穴肉与洞口都水光透亮。 “看起来你很享受被打屁股,小穴里已经湿透了。” 庞苏的脸埋在手臂与地摊中,不堪地听着宋为对自己的羞辱。她一面对这些粗俗的话语羞耻、委屈,一面又更加兴奋,连带着身体一起,想要更多的抽打与辱骂…… “刚才怎么没报数呢?” 惩罚的皮带又一次落下,宋为将皮带套住庞苏的脖子将她上半身重新拎起,窒息与被束缚的感觉让她不得不重新支起手臂好减少一些被勒住脖子的压力。 宋为左手扯住皮带,右手的巴掌清脆地拍打在白净的屁股上。 “4……5……呜……” “不对,重新计数。” 庞苏哭出声,在宋为的惩罚之下边呜咽喘息边计数:“1——2——3——4——5——” 到第10下时,庞苏穴中的淫液已经娇艳欲滴。宋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而庞苏已经梨花带雨,身体颤抖。 “真厉害,小玩具,小狗。”宋为这样叫她。 “宋为……” 庞苏小声叫她,却被马上厉声打断:“叫主人。” 庞苏爬到她脚前,楚楚可怜地抬头恳求她:“我想要…主人进来。” 下体的跳动令她想疯了。庞苏身体火热,刚才接二连叁的羞辱与sp俨然让她放下了所有身段,她迫切地想要被插入、被玩弄,然后得到高潮。 宋为怜悯地摇摇头:“不能给你,主人的进入是给狗的奖励,你还不是我的狗,所以不行。” “我是……我是主人的狗……”庞苏被她故意玩味的话语勾得失魂落魄,她不顾一切地抱住宋为的一条腿,将下体贴到她的小腿处上下骑动。她一边耸动摩擦着蜜穴与蜜豆,一边张望着宋为渴望得到她的认可。 大脑中有什么砰的一下炸开了。宋为抓住庞苏的头发令她更加仰视自己:“贱狗,我没有允许你碰我的腿。” “啊……可是,这样好舒服……” 庞苏抱着自己腿耸动的模样可谓是相当淫荡,在此之前即便是那晚放肆的做爱也没有看出她会是如此的…… 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右腿,身体贴近使得一截腿部被丰满圆润的双乳夹住,随着身体的动作也轻轻抽动。 两边紧致的内侧腿肉卡住自己的小腿,下身从耻毛到臀尖都被蜜液润遍,胯一前一后地耸动,似乎在用自己的液体为自己粉刷着,湿滑炙热又柔软,宋为甚至能感受到覆盖在自己小腿上的每一条褶皱、每一条缝隙。 宋为双眼通红,已临近失控的边缘——此刻被控制的人反倒成了自己。她一手掐住庞苏发烫的脖子,另一手轻拍着她的脸庞戏弄道:“天生淫荡的贱狗。” “我不是……”庞苏羞于承认,却始终没有停下动作。 “不是吗?不是的话现在这么淫荡在干嘛?”宋为掐着的劲又加大一度,另一手伸出两指滑进庞苏的口内。 窒息的感觉令她视线里的宋为变得模糊不清,她也意识迷离,口中被异物搅得口水直流,她含糊地答了几个字,也未能让人听清是什么。 “这样蹭腿也能让你蹭高潮吗?高潮给我看。” 抓住脖子的手下力道减弱,庞苏喘出几口大气,更加卖力地顶着胯,嘴中同时被手指捅着,擦过舌头顶在上颚,痒痒的直冲大脑。 “唔嗯……嗯嗯……”本就紊乱的气息变得更加急促,下体不断往宋为腿上送,髋骨在皮肉之下隆起形成漂亮的山坡,肉体摩擦、搅动的水声清晰可闻。 宋为的胸膛跟着起伏,看着庞苏,她的呼吸也凌乱了。“高潮的时候叫我。” 强烈的快感直冲下体,庞苏的口脱离宋为的手。她松开腿上的一手身体后仰撑在地上,另一手抓着宋为的腿往自己顶弄的方向送。额角的碎发汗湿粘在脸颊几根,她面色潮红,仰面大口喘气大口呻吟,高潮来临的前一秒她带着哭腔叫住宋为。 “哈啊……要高潮了宋为——” 宋为跟着喘起粗气,手边空无一物,下意识地随手抓紧了一旁庞苏迭好的衣服,在手中捏出一团褶皱。 高潮持续了十几秒,庞苏破碎地淫叫着,下半身抽搐。余波褪去,她的花穴离开宋为腿部时拉出一截粗长的银丝,最后破裂溅回了自己腿根。 庞苏喘着气坐回沙发上,默不作声地重新穿戴整齐。 “还好吗?” 宋为关切地递上一杯水,刚才的狠厉转瞬即逝,庞苏难以想象身边这个人正是几分钟之前对她污言秽语的人。她喝下两口,也不看她,只点点头。随后披上外套,起身走向大门。 “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宋为连忙跟上。 “不用了,”庞苏趿上帆布鞋,身体挡在了门口,“我想自己走回去。” 见她态度冷淡而坚决,宋为只好点点头,她猜想方才的一切太过冲击这个女孩的生活,寻常的规则被打破,正是需要冷静思考的时候。 “有事给我打电话,回到房间记得告诉我。” 庞苏再次点点头,便静静地离开了。公寓最后几室的走廊很短,庞苏的背影并没有在宋为眼中停留多久就消失在了拐角。 宋为轻轻关上门,回到办公桌前打开手机铃声。 她拉起裤腿——庞苏的体液仍在自己腿上反射着微光,被她滋润过的这一片区域此刻仿佛一块热土。 家中似乎仍停留着二人的温度,空气中她身上淡花香味和腥甜之气也还未散去。她转了转黏液逐渐干涸而发痒的脚腕,在桌上的墨绿色牛皮上剪裁下一块。 打电话时偷偷自慰微h 回酒店的路上,行走的双腿带动大小阴唇的摩擦,像两片亲吻的嘴唇。庞苏脑海中不断闪过刚才不堪入目的画面与话语。如果说宋为的羞辱是她经验的累积,那么自己那些害臊的话是如何说出口的?被欲望主宰的大脑能驱使她说出这样色情的话语吗? 一时间她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也难以再回到原本的视角直视宋为。 庞苏躺在床上点起一根烟,她木讷地望着天花板,看着烟雾在空中飘成不同的形状。慢慢的,那烟雾中浮现出宋为的脸,她总是恪守规则穿着衬衫或是西装,戴上眼镜时禁欲,摘下眼镜释放…… 下体仍然潮湿黏腻,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抽完最后一口烟将其掐灭,然后将手指伸进了自己的阴道。 手指非常轻松地滑了进去,她闭着眼小幅度地抽插,有意识地控制自己不去想宋为,可脑海里仍全是宋为:宋为的手、宋为西装下的肩膀、宋为修长的双腿…… 她轻喘出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每次重新进入到底时手掌心便撞击在花蒂,久而久之高潮的快感也愈来愈近。 就当她就要到达顶点时,一通电话将她吓了个激灵。 庞苏停下手,接通了来自宋为的电话。 “到了吗?看你微信没有回我。” 庞苏的手在底下悄悄抽动,她调整好音调:“到了,刚才在洗漱。” 对面沉默了几秒,又问:“忘记和我说了吗?” ——听上去像关切,像被遗忘而感到一点小委屈。 庞苏深呼吸一口,稍稍加快手下的速度,忍耐着下身的刺激,沉声道:“忘了,我到了。” 在她说完的刹那高潮到来,她浑身颤抖,阴道阵阵收缩,紧紧夹住了自己的手指。她舒服得有些情难自已,晕乎乎地又重复着刚才的话:“到了……” 对面再度沉默。 “你在干嘛?” 庞苏松掉手机捂住自己的嘴,在强烈的快感和宋为磁性的嗓音中她险些叫出声。 潮起潮落,她恢复理智。“有些困,睡下了。” “好。你休息吧,我挂了。” 电话挂断后,庞苏抽出手,穴肉离开手指的分隔重新合璧而发出黏腻的声音。她看了眼手指上的水光和指尖泛白的浊液,抽出几张纸擦了擦。 庞苏回到白云家中已正午时分,通常周一的上午宋千秋会陪徐鸣去学校上课,但她们为迎接庞苏“离家出走”后的回归,早早在家中清扫整理,做好了午饭等她回来。 庞苏刚打开门,先映入眼帘的不是人而是花。徐鸣单膝跪地向她献上一束黄玫瑰,口中振振有词:“恭迎女王回家——” “神经。”庞苏好笑地吐槽一句,接过花束。 徐鸣在一旁接过她的行李拉到客厅,替她脱掉外套,随后两手交迭在小腹前,毕恭毕敬道:“女王请洗手用餐。” 庞苏久违地露出舒心的笑容,洗完手与她们二人一起坐在餐桌前。 “徐鸣烧的是吧。” “被你侦破了,我切了菜。” “我知道,这个多边形胡萝卜,你的手笔。” 餐桌上发出叁人清脆爽朗的大笑。 餐后,她们一起躺在沙发上,电视上随意点播了一部电影。不等电影切入镜头,徐鸣就迫不及待八卦起来:“所以昨晚你们那个了吗?” 庞苏坐在中间,感受来自两边炙热的目光。“呃,不好说。边缘了一下吧。” “你来姨妈了?不然我想不通拉拉能只边缘。”宋千秋吐槽。 想到是她主动贴在宋为腿上亵渎她,庞苏怎么也不可能将实情告诉她们,连忙打哈哈转移话题:“总之就是这样。昨天和你们打电话你们后面说的她也听到了,什么约炮什么母单,宋千秋——” 宋千秋连忙起身躲到徐鸣身后,不忘继续八卦:“然后呢然后呢?” “恋爱是谈不成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想了想,她说,“她可能想和我当炮友吧,如果这样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 徐鸣搂住她的肩膀安慰:“没事,想的话能爽到,不想也爽到过。” “要是当炮友,延海和白云来回也不容易,费时费力费钱,还不如就近找一个。” “这不是好1难求吗?”徐鸣用手肘碰了碰宋千秋。 “什么啊……” 叁人吵吵闹闹中,最后又静下来专心看电影。宋千秋徐鸣养的布偶猫跳上庞苏的腿,蜷缩成一团安详地睡了。 电影结束后已接近四点,庞苏后知后觉地拿起手机查看微信消息,与宋为的对话框已经被一些群聊和公众号推送淹没下去。 十二点半的时候宋为问她到家了吗。两点的时候给她发了张照片,是摆在展示柜中完成的墨绿色皮项圈和腕套踝套。 庞苏回复:「十二点多到的家。你手很巧。」 一会儿,对面回复:「白云天气好么?」 庞苏走到阳台,拍下天空发过去。「蓝天白云。」 「你走后延海下雨了。」 庞苏内心柔软地一颤,随后又看到宋为发来的照片——大概是她办公室的窗外,俯拍了被淋湿的树和街道。她不知作何回复,索性发过去一个表情包。 夜晚,宋为正对着落地窗坐在沙发椅中品着红酒,眼底是延海灯光闪耀的商贸大楼。雨滴打湿玻璃窗,水珠斜斜贴着玻璃滚落。 宋为回忆着昨夜庞苏在她脚腕上留下的湿软触感,像是触发了什么一样,那块皮肤忽然又痒痒的。 她勾起另一只脚用后跟挠了挠,但并未减轻,反而愈来愈痒、痒到骨子里。 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给庞苏发去消息:「我月底会去白云出差。」 夜店 日子过得很快,白云天气开始回暖,市中心地铁站边上的樱花终于开放,每从自动扶梯上来,便能看到樱花树如帘幕般落下,完完整整呈现在眼前,随风摇曳。徐鸣的油画作品主角正是这棵樱花树,在白云市市容主题绘画比赛中摘得特等奖。拿了荣誉拿了奖金,她预约了夜店的高级卡座和套餐,准备晚上庆功。 庞苏与宋为的联系断断续续。前阵子宋为说月底来白云出差,庞苏紧张于现状而没有多问,宋为也就没再问起是否要见面。而后,她们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候日常、分享些琐碎,偶尔冷场,就一两天都没有联系,直到某个人先主动发消息——大多是以无关紧要的生活照片开头。 庞苏打开手机,与宋为的对话停留在昨天傍晚五点多,两人互相发了自己城市的晚霞,一图对一图,默契地不多一个字。 「晚上和室友去夜店,她的庆功宴。」 消息发出去之后,她才发觉遣词之间像是在和对方报备。来不及撤回编辑,宋为已经回复。 「会喝酒吗?」然后配上一个跳舞的小人表情包。 「会的,她订了轩尼诗。」 「我也喜欢轩尼诗,我在白云的话可以一起去吗?哈哈。」 庞苏心跳加速,连忙看了眼日期,4月19日,还不是宋为所说的月底。——但万一她已经提前到白云了呢?庞苏心里担心她来到了白云,又期待她来白云,然后问自己想不想见面。这段时间以来,她时不时会想起宋为,也常常期盼宋为发来的消息。对于宋为说起的主奴关系,她依然不知如何应对,自己想必是已经有些迷恋上她,然而不对等的关系带给她的也许只会是一时的满足和无止尽的贪欲。 见庞苏迟迟未回,宋为又解释道:「开玩笑的,我28号才去。」 「呆多久?」 「计划是两天,我很喜欢白云的人文,加上周末四天吧。」 庞苏回了个点头的表情包,没再说话。宋为之所以还与她保持联系,也许就是为了等自己成为她的M。 夜晚的酒局前,庞苏又穿上墨绿色的吊带裙,随意地披上一块羊毛披肩,便与宋千秋徐鸣两人打车去了夜店。 叁人到场时,夜店门口已聚满了人,旁边的车位上停着几辆颜色鲜艳的跑车。徐鸣的两个直系学妹在她们后脚赶到,徐鸣简单介绍一番,几人就跟着营销进了门。 光线黯淡下来,明亮的光束朝四面八方射去,音乐震耳欲聋。 “干杯干杯!这一杯恭喜我拿大奖,都给我干掉,不然就是诚意不到位——” 徐鸣举起酒杯,开心地大喊。宋千秋搂着徐鸣,配合地递上酒杯。 五盏酒杯碰在一起,刚好踩上dj音乐的第一个鼓点。 白兰地刚入口还算柔和,但浇过喉咙之后才觉得浓烈。庞苏一鼓作气,忍耐着高度酒精涌上鼻腔的呛烈,一干而尽。 “哇喔——”徐鸣高兴地拍手,坐在徐鸣边上的红发女生凑近她问了点什么,惹得她开怀大笑,“庞苏,她问你是不是拉拉——” “她是小妈0——”宋千秋犯贱地喊。 “去你的,宋千秋你是T0——” “顾虹你要不要去庞苏那边坐?”徐鸣看似提议,实则已经推着红发女生的后背起身。 顾虹耳朵发热,倒上酒走到庞苏边上坐下。庞苏冲她笑笑,象征性地碰杯喝下两口。 “姐姐你也是美术学院的吗?” 夜店内过于嘈杂,她们说话时不得不贴得很近。顾虹说话时,庞苏向前倾了倾身体,将耳朵凑近她的嘴边。 “是,我是设计的,和徐鸣女朋友一个班的。” 顾虹点点头,许是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自顾自喝着闷酒。 方才一杯纯洋酒下肚,此刻脑袋已经开始晕起来。庞苏往杯子中又多加上几块冰块,决定等冰块融化一些后再喝。一抬头,发现旁边叁人正看着自己和顾虹发笑。另一个学妹更是直白地打趣:“顾虹,你看到漂亮姐姐都不会说话了?” “你真是……” 庞苏好笑地拍拍顾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 一旁叁人不约而同发出起哄的声音。 喝了一会儿,徐鸣拉着宋千秋去舞池跳舞了,她与另二人不熟,顾虹的同学看她对庞苏有兴趣便也没开口找话聊。于是叁个人冷场了。庞苏觉着尴尬,边点了根烟边起身说:“我出去透透气。” 庞苏靠在酒吧门口的走廊上,耳根稍从里面的喧嚣中脱离获得暂时的相对平静。她对着夹烟的手拍了张照,为了耍点心机,她用看似不经意的手法拍到自己墨绿色的长裙。 「我喝了半杯轩尼诗已经有点醉了,出来抽根烟。」她将文字和照片一起发给宋为。 此时的宋为用剩余的皮料刚完成一把散鞭。新消息的提示音将宋为从疲劳中唤醒,她点开庞苏发给她的照片——一截纤细白净的手臂,指尖夹着烟,手下是她上次曾穿着的墨绿色长裙,脚上一双绑带尖头鞋,这些便是照片的全部内涵。看见与手边作案工具相同的绿色时,宋为会心地笑了。 「现在白云还冷吧,穿这么少小心着凉。」 看见宋为的消息后,庞苏这才发觉自己的披肩在喝酒时就落下了。夜晚气温降下不少,风吹在身上确实有些冷。——她赶紧抽掉一口烟,草草地吐在风中。 “姐姐,你的披肩掉了,外面冷。” 顾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庞苏刚转头,顾虹已将披肩重新盖在了她的身上。 借着外面的灯光和这时的近距离,庞苏这才发觉眼前这个少女脸颊粉扑扑的分外纯情,在给自己披上衣物时,她的眼睛也未敢与自己直视。 “谢谢,你真体贴,”庞苏气定神闲地抽下一口,“你是白大本科生吧?你看起来还挺小的。” “是的学姐,我和王璐璐——里面那个——都是大二。” “大二的话……才刚二十岁。” 庞苏的话让顾虹误以为她介意自己年纪小,窄窄的肩更加耸拉下去。她小声嘀咕:“很多人都说我挺成熟的……” 庞苏用脚踩灭烟头,意识到顾虹是在向自己示好。她为难起来——接触以来,顾虹并没有吸引到她,也许是因为她过于害羞,也许是因为…… 手机上“叮”的一声将她拉回现实——宋为的消息恰好出现在这个节点。 她看到之后不禁轻笑一声。 也正是这一笑,被顾虹全然看在眼里。她猜想对方一定是发了什么能戳她心窝的东西,让她会半眯起双眼,让乌黑的眸中满含期待——而不是那只出于礼貌的、只提起嘴角的笑。 ———————————— 作者有话说:姐~姐~外~面~冷~(loopy.jpg) 仓促的决定 照片中背景光呈蓝紫色,五位人物并排挤在一张长沙发上。 中间想必是庆功宴的主角,举着手机中的荣誉证书,靠在她肩上的是一头蓝色短发的女生——宋为推测这便是庞苏的另一个室友,她旁边的女生正冲镜头比剪刀手;主人公的另一边是庞苏,两手交迭放在腿上矜持地笑着,坐在庞苏身边的女生留着蓬松的鲻鱼头,颜色染成耀眼的红色,合照时用手机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宋为划到庞苏朋友圈发的另一张照片——她们大多笑得前仰后瞻,镜头来不及捕捉快速变化的面部动作导致她们的脸大多模模糊糊。庞苏也笑得见牙不见眼,而她旁边的红发女生已经放下手机,侧过头笑着看向了她。 心理学说人笑的时候会下意识看向自己喜欢的人。 宋为盯着照片中的庞苏,颈脖与半边胸脯大方地露在外面,锁骨分明,两条藕段般的手臂上也无任何点缀,身上干净得只剩一条薄薄的裙子。她看着这大片裸露的皮肤,心想正是缺那一条项圈和一副手铐。 心想着,她起身在酒架上拿出一瓶白兰地,在杯中倒上六成。她轻快地摇晃着杯中酒让冰块相互碰撞,接着走到了桌前——所有的工具已经完成,长拍、短拍、马鞭、散鞭等等,整齐地排列着。宋为用手指划过微凉的皮革,指尖上的水痕留在表面,马上又蒸发消失。 她拍下这些,发给了庞苏,并说:「它们会和皮带的感觉不太一样。」 庞苏又喝完一杯酒,收到宋为的消息。 只见那些看起来是用于打人的工具井然有序地排在桌面上,墨绿的颜色与自己穿着的相同,形成一种遥远的关联。 宋为的话提醒了那天她们的初尝试。皮带、巴掌先后落在自己屁股上,又痒又疼,更多的是羞耻心——自己光着身体,跪在地上撅起,任由对方惩罚自己。 酒精的作用下她已头晕脸红,想起这些更是让她双颊发烫。她的动作已迟钝起来,但宋千秋与徐鸣架起她便往舞池中进军。 原本绵软的身体在摇晃的舞池当中更加失重。庞苏紧紧抓住宋千秋的手臂,冲她喊道:“我醉了——我在这里会摔倒的——” “你不会的——你跳起来就不会摔——”宋千秋一边说,一边拉着徐鸣随着音乐鼓点跳起来。 庞苏也跟着跳动起来,两条手臂一上一下地挥舞着,发丝在空中飘荡。她忘乎所以地舞动,脑海中不停回味宋为的话。 「它们会和皮带的感觉不太一样。」 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也是在提醒自己还没有给她答复。 庞苏想象着它们抽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却又难以想象。轻薄的裙子随着身体的跳动而上下移动,摩挲在身体上痒痒的。 舞池的人群中,她看见一个修长的黑色背影,一头长发披在身后。庞苏跳过思考,拨开人群向她走去。 她拉过对方的手将她转过身来,脸孔却与期待中的大相径庭。 “想和我跳舞吗——”对方先是诧异,马上又放松下来。 庞苏眼中闪过一瞬的失落,随即只点点头,与她拉着手在舞池中蹦跳起来。 中场休息时间,夜店中的音乐停止,主持人开始场控搞拍卖。五个人喝完一瓶白兰地,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中。 庞苏在醉酒之中做了一个决定。 “徐鸣,千秋,我有点事先走了。” 徐鸣拉住她的手:“什么事啊再玩一会一起走。” 庞苏披上披肩,在众人面前说:“我现在要去延海。” 说完她笑了,不顾她们惊讶的目光,在宋千秋一声声“你疯了吧”中快步离开了夜店。 庞苏买了最近的一趟航班,从夜店打车到机场,大概还剩十分钟给自己跑到登机口。她没有别的行李,只有一个小包装着手机、身份证、香烟和口红。她断定这是自己有史以来最果决的时刻,从念头诞生到买下机票不过是从舞池到卡座的时间。 在出租车上她办理完在线值机,到了机场后一路安检、奔跑,穿着清凉又步履匆匆的她理所当然吸引了许多路人的视线。 在登机的最后几分钟,她顺利赶上。坐上座位时,她的醉意更浓了。她来回翻看着与宋为的聊天记录,在起飞前发出一条消息:「你平时睡得早吗?」 「我习惯晚睡,今天也会等你到家。」 「等我到家给你发信息。」 发出最后一条消息,飞机便起飞了。在上升的压力之中,庞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从白云到延海航行大约只要一个半小时,夜班航班机舱内十分安静,旅客大多都闭眼打盹,直到临近下降前空姐的广播将他们叫醒。 眼睛一闭一睁,就好像没有睡一样,醉意未减多少。庞苏看了眼手机时间——刚过午夜,等降落到离开机场再打车去宋为家中,约莫1点前能到。 见自己如此盘算着时间,她轻笑一声——一个多小时以前她还在白云与朋友们一起,而现在已经来到山江省的上空。自己曾是多么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人,在遇见宋为之后却如此莽撞冲动…… 思考间,飞机降落在延海机场。庞苏第一时间关掉飞行模式,数据刷新后群聊中宋千秋与徐鸣的连番轰炸蜂拥而至。 「庞苏你为这个女人太疯狂了!」 「她肯定对你下蛊了!」 「我们到家了,你是坐的飞机还是高铁?」 「顾虹看起来挺喜欢你的,你接触一下嘛。」 「到延海了跟我们说下,注意安全。」 「你不要被坏女人骗了!」 …… 见她们如此操心,庞苏不免嗤笑。「我到延海机场了,一会就到她家。你们不要担心我,都是奔叁的人了。」 延海的高楼中,宋为正坐在桌前擦拭着新完成的皮具。杯中的酒已见底,留下的冰块融化积了一小滩水在其中。 时钟上的指针已指向一点,庞苏已将近两个小时没有音讯。她猜想她也许是不胜酒力,被室友抬回家中便睡下了。 屋外敲门声忽地响起,叁下叩响之后是一个熟悉的女声,嗓音已经沙哑,喊着了一声“宋为”。 她有些不敢置信,慢慢走向门口,直到打开门看到庞苏站在门口,她已不知作何反响。 ——她心想这是梦,却又不知自己是何时开始睡着的。 庞苏穿着那条墨绿色的裙子,只披了一块灰色的羊毛围巾在身上,胸口和露出的一截小臂冻得通红。 “白云到延海其实很快,坐飞机只要一个半小时。坐出租快马加鞭赶来,应该还不算太晚。” ———————————— 作者有话说:今日双更结束,仍然是走剧情~接下来几章会大篇幅调教;) 审讯: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嘛 原来不是梦。 宋为推了推眼镜,赶忙让庞苏先进屋,从衣帽间拿了件厚外套给她穿上。庞苏的脸颊微微泛红,近身时还能闻到浓烈的酒气。 “刚才也喝了很多吧?”宋为倒上一杯热水给她。 “喝了两杯白兰地,很晕,不过飞机上睡了会。” 宋为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坐下,后背放松地靠在软垫上,说:“夜晚并不是个做决定的好时候,但老实说,第一次有人这样让我很…惊喜。” 庞苏捧着杯子捂热手。“我也是头一回这么轻率。如果回了家,等明天醒来我就不会这么冲动了。” “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庞苏讪讪捏着手,低头道:“我以为我的意图很明白了。” “不明白,不明白你想和我恋爱还是做爱。” 庞苏放下水杯,心跳扑通扑通地加快。她深呼吸一口气:“让我成为那条项圈的主人。” 宋为一愣,未料到她特意跑来是为与自己缔结关系。“你认真想过了吗?这不是恋爱,假如你和其他人恋爱,我也不会管你,我们的关系在契约到期前会一直继续。” “这种关系会比恋爱稳定吗?”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比较纯粹,所以——我认为是的。过去的经验是这样的。” 庞苏依然像不明事理的小孩,全然听信她人的话语。她点点头:“我愿意。” 宋为看着她不由地心生怜爱,恐怕换一个人换一个说法,她也会轻易相信。宋为带庞苏来到桌边,从抽屉中取出两张纸交到她手里。“这是我通常用的契约书,好好看一下,根据你的情况来改。”边说着,她准备好笔和印泥。 契约书与合同相似,大致就是明确甲方乙方的权利与义务,只不过这种契约书中的文字更加直白地涉及人身。显然宋为的职业在这里也发挥得很好,契约里条款事项罗列得非常完整,双方的权责划分也清晰不含糊。 庞苏简单看过两遍,问:“你还会收其他的奴吗?” “目前没有,以后会看打算。” 宋为一出口,庞苏心里已然冒醋。“契约期间我只接受一对一,我不打算和其他人暧昧或有性接触,你也应该一样。” 宋为思考了一会,说:“没问题,你可以加在留白处。” 「契约生效期间,甲方乙方均不能与对方以外的人产生主奴、恋爱等其他亲密关系。」 庞苏在两张契约书上都做上补充,随后填上契约起止日期——从24年的4月20日到25年的4月19日——便毅然决然地签下字按了指纹。宋为签字画押完毕,一份放在自己抽屉中,一份替庞苏装在文件袋中。“什么时候回白云?” “现在已经20号了,明天吧。” “不等到下周和我一起去吗?” “不了,过几天还有课。” “好。先去洗澡吧,我带你去浴室,”宋为领着庞苏到了浴室,替她打开灯放好水,“不要关门,一会我给你送毛巾和睡袍。” 庞苏点点头,在宋为离开后解下身上单薄的裙子。 宋为随后送去了牙刷和毛巾,等待庞苏洗澡的间隙,她在客房重新铺上棉被、换上干净的四件套——无论是谁留在这里过夜,都会被她安排在客房,家人、朋友、调教对象,无一例外。 待庞苏洗完澡,宋为已坐在沙发上等好。所有的工具放在手边,似乎等待着她来使用。庞苏见状,识趣地来到她身边慢慢跪下。 “手伸出来。” 庞苏伸出两手摊开在胸前。宋为拿起一件工具,打在了她的手心。“这是戒尺拍。” 她一件一件地在庞苏手心试验来向她介绍——“这是短拍——圆拍——散鞭——马鞭——这个是藤条,会很痛。” 藤条在空中划出凛冽的风声,落到掌心传来剧烈的锐痛,很快在她已经通红的手掌中留下一条明显的凸起。庞苏痛得身体猛颤,但强忍住疼痛未叫出声,只倒吸着凉气,紧紧合起手掌试图止住一些疼痛。 “把衣服敞开。” 庞苏解开睡袍,将衣领拉到两边露出白净的胸脯,下身由于没有内裤可穿而赤裸着,毛发之下驼峰状的嫩肉隐约可见。 “现在我有个问题要问你,看着我的眼睛,”宋为将戒尺拍换到手中,“上次调教完回去和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嘛?” 庞苏听到“上次调教”习惯性地心一惊,没想到宋为接下来的问题更是戳她脊梁骨——在那之后她的负罪感很强,连自己都羞于回忆这件事。宋为一直没与她提起,她还以为对方没注意,不曾想竟在这时拿出来问讯…… “啪——” 见庞苏迟迟没有说话,长拍毫不犹豫地打在手心,发出一声闷响。 “说话啊,那天晚上在干嘛。” “睡觉了……”庞苏直视着宋为的双眼开始闪躲。 宋为勾起嘴角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听不到你手指捅自己逼的声音?是不是以为我听不出你欲求不满的声音?” 庞苏倏地涨红了脸。 “对主人撒谎,打10下,数好了。” 拍子再次规律地打在自己手心。庞苏声音颤抖着数着,到第10下结束时,手掌已经胀得火辣辣的。 宋为换回藤条,似笑非笑:“你还没有回答我哦。” 庞苏看见藤条,惊得破口而出:“我在自慰!” “哦——你在跟我打电话的时候偷偷自慰,真大胆,”宋为拿着藤条在庞苏脸上、肩上、手上轻轻点着,“怎么这么会享受呢?把我都当成你享乐的工具吗?” 宋为拿起藤条的幅度一旦大一点,庞苏双手便跟着猛地一抖。发现又是虚惊一场时,她才短暂地放下心,小声说道:“不是的。” “那是什么?” “是自慰的时候主人打电话过来了,所以接了……”她的头刚想往下低,又立刻被宋为用藤条抵着下巴托起来。“听到主人的声音,感觉就要高潮了……所以没停下手……” 宋为露出满意的表情。“乖狗。但是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自慰。” “好的主人。” 庞苏刚准备放松,藤条却猝不及防地又抽在她的手心。她痛得喊叫出声,眼前泛起一层泪花。 “罚你背着我自慰。还不快谢罚?” 庞苏只好含着眼泪顺着她:“谢谢主人。” 宋为放下藤条,帮庞苏重新系好浴袍的带子,而后在她手上红肿处抹上一层消肿的膏药,道:“今天先到这里,旅途辛苦了。我不会和你一起睡,你的房间在我的对面。” 庞苏点点头。 客房在厨房的旁边,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和衣柜,看上去基本没人使用。庞苏盖上被子,闻到陌生的香氛味道。浴室里响起淋浴的声音,顶喷出水的声音像大雨一般,淅淅沥沥地浇在心头。 ——她的身体会是什么样的?藏在衬衫下的皮肤会是什么样的?她的阴道、膝盖、脚趾又会是什么样的? 庞苏想象着,很快在疲倦中睡着了。 ———————————— 作者有话说:今日小调一下,明日双更,都是调教。小读者爽不爽说话嗯?我养胃换来的TvT ps阅读过程中如发现错字、bug等等敬请指出~! 训诫与安全词 庞苏醒来的时候听到洗衣机转动的声音,刚睁眼看到天花板还不甚习惯,清醒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在宋为的家中。她打开房门,看见宋为已经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手中拿着一份资料阅读。她没再穿板正的西装,上身一件面料柔软的米白色开衫睡衣,扣子错乱地扣着,下身一条宽松的黑色棉麻九分裤,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踝。 她看着宋为的脚踝吞了口口水。 “你醒啦,我熬了甜粥在锅里,自己盛一碗吧,咖啡喝吗?” “谢谢,咖啡不用了。” 庞苏小心翼翼地盛出甜粥,随后把锅泡在了水池里。 宋为不做S的时候看起来非常平易近人,浑身散发着成熟知性的气息,既像伪装又有种浑然天成的本色。她把SM和生活分得很开,一旦调教结束就能立即从主导者的身份中脱离,这让庞苏还来不及适应——前一秒还是大灰狼,怎么后一秒变成了垂耳朵的抚慰犬? “你的裙子和内衣裤我洗了。” “咳咳——”庞苏呛到,想起自己凌晨洗完澡忘记把内裤洗了。 “你的披肩我一会儿送去干洗。” “不用麻烦了,我带回去弄就行了。” “不麻烦,是我正好也有衣服要送去打理,就在楼下的干洗店。” “好,谢谢。” 庞苏吃完粥,打开水一起洗了锅和碗。宋为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你是客人,这些都不用你做,等到中午一起放洗碗机里就可以了。” “没关系,顺手的事。” 她将水池中的几个碗洗净,煮过粥的锅只沾了些米浆在表面,用海绵布很轻松地便搓了下来。宋为过来将锅碗都放在晾晒架上,抽出几张纸替她把手上的水分擦干,说:“你不一定非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价值,知道了吗?” 庞苏在她的话中愣住。 她一直很乐意在他人面前展示自己“积极”的一面:帮同学在小组作业中加上名字、帮老师誊成绩、或是在家中主动收拾垃圾,——她从没觉得这是什么价值。包括这次在宋为家中,她只是把自己行为当做理应当的礼貌之举。 ——但宋为看上去并不这么认为。 “你不用从我的一个举动就推测我想证明自己的价值。”她不解地反驳。 “你越界了,”宋为皱着眉头,“你不是这个家的主人,所以家务不用你做。” 庞苏哑口无言——是这个道理,可她不服输:“你做了饭,所以我来收拾,这样子动态平衡谁也不亏欠谁不是吗?” “亏欠,”宋为松下眉头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而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你有很多根深蒂固的思想,这件事我们得好好说一下。” 她的气场变换令庞苏不再敢说话。 “去沙发前面跪着,手铐自己套上。” 庞苏噤声,到沙发前跪下,照着宋为命令把墨绿色皮质手铐一一扣在自己手腕上。宋为则是搬来一张实心木椅,她用短链条穿过木椅靠背中间的镂空,链条两边扣上庞苏的手铐。庞苏的手被迫伸长,重心往前一倒,双膝被迫向前跪行了几步。 “你要干嘛……”庞苏被锁在椅子上,手中挣扎两下但实心木椅几乎没有动弹。 宋为解开庞苏的睡袍,把衣物都撇在一侧,露出半边腰和圆润的屁股。她坐上沙发,挑出马鞭,毫不犹豫地挥在庞苏屁股尖上。“叫我什么?” “……主人。” “两边屁股各10下,为你刚才和我顶嘴。” 手被铐在椅背上,她上半身重心向前倾,两手抓在椅背减轻一点膝上的负担。马鞭抽在身体上的部分只有一小块软塌的皮料,抽响时声音清脆,痛而带点痒。 “1……2……3……”“18……19……20。” “在我这里有我的规定,从契约签订起你就应该听从我的,明白吗?”宋为放下马鞭,揉了揉被自己打红的屁股。 “明白了。” “定一个安全词,”宋为换成戒尺拍,“我让你太放松了,我们好好训诫一下,免得你日后还跟我没大没小的,可以吧。” 她说出来像是寻求庞苏意见,但并不给她选择的余地。庞苏预料她即将不好过,连忙找借口:“想不出。” “给你5秒钟,想不出就没有安全词了。5——” 庞苏慌了神,脱口而出:“甜粥——安全词。” 宋为挑挑眉,似乎也很满意这个词。 这一次Spank前并未定数,庞苏只好被打一下数一下,她不知道还有多少下停止,只好遥遥无期地等待着。皮肤开始肿痛,宋为却乐此不疲,打人的节奏不慌不忙。 “33……34……35……很痛了……”庞苏手指紧紧攥着椅背,痛觉使她不自觉地扭动屁股躲避被打得最多的部位。 “不痛怎么会有效果呢?小狗就是要多加以打骂和管教才会听话。继续数好。” 庞苏算上刚才说话时漏掉的两下继续数着:“38……39……” 皮肤上已出现一片细小的血点,宋为看在眼里但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不管你之前是天然就乐意给人扫地洗碗还是希望别人赞赏你,在我这里一概没用,狗是服侍主人癖好的,养狗是我应该的,我的生活起居我会自己做或者请帮佣,明白我意思了吗?” 背着宋为,她的眼泪溢满眼眶。“明白了。” “乖狗。” 庞苏数到第50下时,宋为停下了。庞苏膝盖已经撑得酸痛,但不敢与宋为说,只好忍着痛意挪动几下膝盖。宋为看出她的不适,拿出一块软垫垫在椅子上让她跪上去。 宋为为她戴上丝绸眼罩,而后蹲下身在她身后轻轻调整她屁股撅起的角度使其对准自己的脸。庞苏羞耻得夹紧下身,穴口与后庭的收缩被宋为看在眼里。 宋为给跳蛋涂上润滑液,轻轻抵在了庞苏穴口。 冰凉的触感令庞苏打了个冷颤,视觉被剥夺的她观察不到当前的情况,她的手下意识地想去摸那物,但立马被控住在椅背狭小的镂空前。她小心询问:“这是什么?” 宋为慢慢将跳蛋塞入她的体内,扩张的胀感使她不安地想抓住点什么。“宋…主人——” 庞苏的身体第一次被手指以外的东西进入了,入体后内壁将之包裹,不适感很快烟消云散。 “这是跳蛋,小乖。” 宋为在手机上按下启动,跳蛋的震动令庞苏体内酥麻,身体一瞬间便软了下来。听着宋为那一声“小乖”,她连骨头一起软掉,边蹭着腿边小声喊着:“主人,呜……主人……” “我去趟干洗店,你乖乖在这里等着哦,”宋为看着被固定在凳子上的庞苏——半跪着,因体内的作祟而翘着屁股轻轻摇晃,“不能高潮,也不能乱动,不然摔下去会很疼。听到没?重复一遍。” 庞苏一边轻喘一边复述:“不能高潮,嗯…也不能乱动。” 放置与惩罚h 跳蛋不规律的震动约莫是宋为在那头的操作,震得她身心都痒痒的。她抓紧了椅背,小幅度地上下蹭了蹭腿,只有大腿内侧的肉触碰了一下,花心的渴望并未得到缓解。 她小声地哼着,夹紧双腿试图获得一些快感。 “不能高潮,也不能乱动。” 她想起宋为的话,只得停下动作,不甘地把头靠在手上。视觉的剥夺使她听觉格外灵敏,落地窗打开一扇,高楼底下穿梭的车辆声音便一一落入她的耳中。她也仔细聆听着这一层楼的动静,听见附近有人关上防盗门的声音,再过一会传来电梯门打开的声音——“叮”。 她重新直起身体,等待宋为回家时看到她静候的模样,也许会夸赞她不成。 然而也不知等了多久,那扇门仍然没有打开。——方才的电梯只是别人下楼的。 于是她又垂头丧气,竖起耳朵听窗外的声音。 ——窗?窗帘是不是没拉上? 庞苏猛然一惊,自己半裸着身体被锁在椅子上的样子会不会被别人发现?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让腰一侧的睡袍落回身上,那样起码能遮挡住一大半。她直起腰,收起屁股,扭了几下身体,睡袍顺利地盖住自己后半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只是时间的流逝在庞苏的眼里无限放大。她身心都备受煎熬,等待宋为的心情无比焦躁。 指纹解锁的声音传入耳中,随后门被打开。对方将手机放在桌上,手中纸袋的声音唆唆作响。 庞苏将蒙着的眼睛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试探:“宋为?” “是主人。”宋为摸了一把她的头,而后解下眼罩。 突如其来恢复的视线使她略有不适,敞亮的光线刺痛双眼,她低下头用手去揉了揉,委屈道:“我不想这样了……没有安全感。” “别怕,这不是没什么吗?” 宋为关上两层窗帘,室内又昏暗下来。她打开沙发边的落地灯,偌大的空间里一捧暖黄的灯光支撑着明度,倒也别有风情。她解开庞苏的手铐,领她从凳子上下来。 跪久了的庞苏本就双腿酸软,跳蛋的震动更是让她险些无力地倒下去。宋为扶住她,叮嘱一声“小心”,又将她按了下去。 庞苏跪在地上仰头望着宋为——对方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眼里的怜悯如同是在看待一条小宠物。 “刚才出门前我说什么?” 宋为仍保持着那样温柔的神情,只是犀利的话语预示着接下来自己即将不好过。庞苏身体一僵。她装作不知情,说:“我没有高潮。” 宋为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庞苏的阴蒂——还是软软的,但随着她指尖的触碰渐渐挺立起来。她一笑:“是没有高潮,但是不是乱动了?衣服怎么合上了?”她一边问,一边用手指向更深处划去。 跳蛋从穴里露出一截尾巴,鲍口微张。宋为的手指在柔软的阴唇上摩挲几下,掰开后便碰到滑腻的体液。 庞苏被勾得渐入佳境,她轻微喘着气,回答:“刚刚掉下来的。” 宋为的手指伸进穴内,刚进一根手指节,庞苏的阴唇便又合上包住了她的手指,与此同时指尖也碰壁抵到了跳蛋。她快速在庞苏体内勾动着手指,惹得眼前人连连娇呼。宋为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你真是很不乖,总是不和主人说实话。” 手指和跳蛋一起在自己体内动作,她爽得几乎跪不住,拉着宋为的袖子往她身上倒,口中微弱地反驳:“没有……” “对主人不诚实的后果会很严重。” 宋为揪着庞苏的耳朵,将她牵到沙发上。庞苏茫然地跪坐在沙发上,宋为气定神闲地走到壁龛前挑出一张黑胶,小心翼翼地放上唱机。而后在玻璃柜前站定一会,两手叉着腰扫视着一排皮拍,嘴里跟着音乐一起哼着歌,挑出了一把短圆拍。 宋为坐上沙发,后背倚靠在沙发背上。她捏住庞苏的后颈将她按在自己身上,再次把她的睡袍拨到外侧,光滑的屁股和后腰垫在自己的腿上。 庞苏手按在沙发上想反抗,但后背被宋为结实地按住。 皮拍毫不留情地打在屁股上,庞苏吃痛地脚趾蜷缩。 “这次打到紫,怎么样?”宋为拿着皮拍,贴在她的皮肤上慢慢滑动,凉凉的,又惊心胆战,不知拍子什么时候会落下。 庞苏听闻,害怕得身体僵硬,她转头看向宋为,一手讨好似的捏住她的衣摆。“刚才是我乱动了,主人不要……” “刚才怎么不老实招来呢?晚了,”宋为说着,拍子又重重落下,打在屁股上发出响亮而厚实的声音,“打到这张唱片放完。数好了。” 庞苏接受了这个结果,只是她也不知道这张唱片会放到什么时候。她一边挨着打一边数着,两乳压在宋为的腿上,一层单裤的布料很快将两人的温度传导,宋为身体散发的热量透过布料覆在她的身体上。 想象着宋为衣服下的身体,她的脸逐渐变得粉红,不自觉地夹紧下体,跳蛋震动的范围也因此变得更加局限,在她严密包裹住的紧密空间内仍然决绝地运作着,仿佛要突破她层层的壁垒。 “嗯…嗯……啊……22……”报数的声音逐渐跟着颤抖,音色越发娇俏。 她的屁股从原本的嫣红逐渐变成绛红,对比其他亮白的皮肤,颜色的差异显得格外色情。 “长这么大了犯错了还是要被按着打屁股,你是不是小废物?”宋为的声音里带叁分讥笑,激得她耻辱感愈来愈强烈。 “啊……29……我不是……”她的下肢开始不安地扭动,下体愈发潮湿,她紧紧并拢双腿,想要夹紧来获得一点快感。 “你怎么不是?嗯?”宋为下手的力度更狠,皮拍每每落到饱满的屁股上便惊起一顿臀浪,她也因此更加想要给予这惹人怜爱的屁股更多的颜色,“不准夹腿——” 短短一天她的屁股已经挨了不少打,到现在已是非常脆弱。痛感越来越强,她不安分地扭着屁股想躲避宋为的责罚,忍不住求饶道:“34——主人我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是不是废物自己说呢。” 庞苏欲哭无泪,宋为的每一次羞辱都使她的下限更加堕落。“39……40……是…我是废物……” 宋为满意地笑笑,说:“不行也忍着,等到音乐结束才会停哦。”她打人的力道不减,尽管眼下庞苏的屁股已红肿泛起血点,但这点程度对于她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呜……” 臀部逐渐变得刺痛,恐怕再打下去就要破皮流血……她抽噎着,也再顾不上数数,抓着沙发把手就想爬走,但立马又被宋为抓住头发按了回来。她抓住自己的头发令自己头向上抬,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兴奋,现在还只是小拍子,是我对你仁慈,再乱动就换成藤条和木戒尺。你不想回白云的路上连坐都坐不下去吧?” 庞苏哭出声,连连求饶:“我错了主人——呜呜…我不敢了……真的!” “还有两首歌。重新数。”宋为抓着她的头发不放,挥拍的速度越来越快,显然最后两首歌的时间她也不准备让庞苏好过。 “1——2——3——”眼泪不停滑落脸颊,皮质沙发面上的几滴眼泪被她的手抹开,滑滑的颇为难受。她用衣服袖子擦擦眼泪,不敢怠慢地继续报数。 “对主人要诚实,知道了吗?” “9——知道了……10——” 音乐播放到最后,她几乎已经没有力气,气息微弱地数到最后一个音节。宋为松开她的头发,庞苏无力地摊在沙发里,睫毛被眼泪打得湿漉漉的,眼里也还有一点水光。 房里安静下来,只有她体内的跳蛋隐约的嗡嗡声。宋为掰开她两瓣嫩肉,粉色的穴肉上蜜液晶亮地覆盖着,晶莹剔透活像冰糖葫芦。穴口溢满的汁液早已顺着身体淌下,打湿了一小片自己的裤子。 “小狗的水流到我身上了。” 跳蛋在庞苏的体内呆了不知多久,隔靴搔痒一样刺激着敏感点,只让自己越来越痒。 宋为给她略微破皮的屁股涂上一层药膏,敷上皮肤的一瞬间清凉舒适,随后渗进破皮处又相当刺痛。她娇弱地喊着疼,却没有得来宋为的怜惜。 “这个涂了消肿消炎,等药干了再穿好衣服。”宋为拍拍她大腿示意她跪起,接着手动把她双腿分开。 宋为并拢叁指贴上庞苏的下体,水润的穴肉在自己半边手掌的揉弄之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庞苏双腿发软,两手扶住身后的沙发靠背,面色潮红地看着宋为在自己身下的手。 “我的手在干嘛?”宋为盯着庞苏问。 “嗯啊……在摸我的……”她羞涩地止住口。 “说啊,在干嘛。”宋为的手一会儿前后摩擦,一会儿绕着圈儿滑动,一会儿又轻拍她的穴肉发出黏腻的拍打声。在几番玩弄之下手掌被体液全部打湿,湿滑的手指畅通无阻地在缝穴之中穿梭游动。 经过穴口时痒痒的渴望被进入,磨过阴蒂时又强烈刺激。她情难自已地娇喊出声,双腿打颤着收缩想要夹住宋为的手。“哈啊……在摸我的小…小穴。” “哦——你的小穴怎么样?”宋为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 庞苏的脸涨得羞红,伸出一手挡住自己大口喘气的嘴,克制道:“很舒服——” “继续说。”宋为停下手上动作,拉住跳蛋露在体外的一头,慢慢往外拉动,跳蛋的主体在庞苏穴口露出一点头后撑开了她的小穴,内里粉嫩光滑的穴肉往外露出一点,像好不容易吞进巨物又被迫撑大吐出的小嘴。 “啊……嗯……主人把跳蛋拿出来了。” 跳蛋从庞苏的穴里掉下,带出一些白浆滴滴答答落在沙发上。宋为欣赏着手中的跳蛋,被庞苏的体液包裹得通体晶莹。庞苏眼疾手快地把沙发上滴落的透白色液体抹掉,得来宋为的又一顿羞辱:“擦什么呢?骚水不想给主人看吗?” 庞苏畏惧地摇摇头。宋为不依不饶:“不想给我看就不要流出来啊,水都多到流出来了就不要再装矜持了。嗯?你看。” 宋为捏住她的两颊,另一手提着跳蛋放在她眼前,震动的跳蛋溅出几滴小而碎的液体在她脸上。 庞苏羞得泪水又盈满眼眶,不等她视线回避,宋为已用力捏开她的咬合处,待她嘴巴张开一点时便将跳蛋塞入她的嘴中。 庞苏哭着抓住宋为的手想要反抗,然而宋为力气惊人的大,牢牢控住她的头让她紧紧含住跳蛋。跳蛋在嘴中震得麻木,体液咸酸的味道在她味蕾上蔓延开来。 “给我含住了——” 唾液从跳蛋与口腔的缝隙中往外流出,庞苏流着泪拼命摇头,无法开口她只能发出一些零碎的“嗯嗯”声,用眼神恳求宋为放过自己。宋为全然不顾她的哀求,从柜中取出藤条走向庞苏,庞苏身体一抖,止住想要拿出跳蛋的手,身体不断向后退去。 见她老实了,宋为才把藤条放下,笑着摸了摸庞苏的头。 “躺下来,手放腿弯里把腿分开。” 寸止:被插入被抽批也得不到高潮h 庞苏乖乖照做。 她上身仰躺在柔软的沙发中,两腿往外打开,双手各抱住一边大腿好固定这个姿势。她羞耻地偏过头,暴露在她人面前的穴口张开,在空气中感到凉飕飕的。 宋为取来一套工具将刀片浸在酒精中,随后挤出一点泡沫均匀涂抹在庞苏耻毛上。泡沫覆盖的感觉绵软,她看着宋为取出刀片,以非常谨慎轻柔的手法替自己将阴阜处的细毛刮去,每刮下一点,就用方巾轻轻将泡沫和掉落的毛发擦去。 她这样温柔反而让身下敏感瘙痒,口中的跳蛋微弱地跳动,眼下她的嘴巴成为另一容纳体被器具侵占着。宋为左手在她腿根连接处将她一边大阴唇掰开一点,好处理穴口周围几根软毛。刀片在她花穴边上滑动,刮得她痒痒的。 她绷住身体不敢动弹,生怕撞上刀口,宋为的脸就在自己秘境之前,距离之近恐怕连她褶皱的分布和味道都能掌握清楚。她羞得心痒痒,下体忍不住夹了夹。 宋为看到她的生理变化,于是轻笑一声,吐出的气息打在庞苏原本就已湿润的花穴上,更是将她感受之细致催升一度。 “马上好了,不要乱动哦,也不要夹。” 庞苏乖乖应了一声,突然发觉自己现在肚皮朝上四肢勾起的模样活像讨人摸的小狗,将身体的支配权全部交给了主人。羞耻心作祟之下,穴口的淫水从未间断。 宋为打理完毕,用毛巾绕过湿润的区域擦拭干净皮肤上的泡沫,手稳得丝毫没有碰到她更敏感的地带。 她把用完的工具放回浴室,然后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手。庞苏听着不间断的水流声,不免心中生出期待。 宋为换了张黑胶播放,留给她一个单薄的背影。休息日里她的衬衫衣角没有掖进裤腰中,松弛地落在身后遮住一半的臀部。但在她背光行走的步子中,庞苏细致地观察到她腰肢的阴影,与宽阔的肩膀和紧俏的臀部形成一种极大的反差。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眼里的欲望已呼之欲出。 宋为手中拿着项圈在她身前站定,垂着眼看着沙发上犬态的庞苏,粉色的跳蛋尾巴从口中伸出,振动时还带出她细碎的哼哼声。 “你在期待什么?” 庞苏害臊地并拢双腿,埋下头不愿被她看到表情。 “今天没有高潮,”她带着上位者优越的语气说,“明天…应该也没有。” 宋为俯身将她托起摆回跪姿,道:“不过狗驯化还会继续。” 她将项圈套上庞苏的脖子调整到适合的大小,项圈中间的银环扣上牵引链条。她扯动链条,庞苏的身体跟着向自己靠来。 “手放后面。” 庞苏照做,两手抱拳放在腰后。宋为再次固定住她两手间的锁链,将牵引绳的另一头从她胯下绕过,而后系上手铐中间。庞苏刚要直起腰,链条的牵动直接陷进她的沟壑之中,金属锁链颇为轻易地在她溪涧滑动,冰凉且强烈的刺激下她的嗓子中发出曲折的哼声。于是她不得不弓起一点腰,臀部微撅,给链条和自己的身体之间腾出距离。 宋为轻笑一声,抓着她胸前的链条向上勒起,链条再度直逼下体,庞苏难耐地并紧双腿,哀求地看向宋为。 “今天学习寸止,不许高潮,不然我会就这样把你扔在走廊上,”宋为小幅度扯着链条在庞苏穴口滑动,锁链在下体弯折,最结实的拐点正好落在阴蒂上,“你也不想有人看到你这么淫荡的样子吧?” 庞苏畏惧地摇头——她既不想被扔到走廊,也不想被宋为口中的“寸止”折磨。她用舌头从口中推出跳蛋,向宋为求饶:“主人我累了,我不行了。” “你哪里不行了?”宋为放下链子,食指不加缓冲地插进庞苏的体内,到达顶点时转动几下,带出丝丝相连的蜜液,而后狠狠一掌抽在穴口。 “啊——” “水一直在流,你到底哪里不行了?” 说话间,宋为将她身后的睡袍罩上脸,衣角反到脑后草草打了个结。庞苏胸口以下的位置毫无遮挡的露出,面部被睡袍紧紧裹住,跪坐在了沙发上。 “不要、不要这样——”视觉的剥夺、身体也被锁住,她无助地哭喊想让宋为停止。 睡袍的面料不算厚,尽管贴面但呼吸不成问题。她虽哭喊、求饶,不过到底也只是陌生的体验让她不安,毕竟真的受不了了,她会喊出安全词的。宋为这样想着,拇指和食指捏上庞苏的两乳,乳珠很快硬挺起来,在她指腹下被可怜地揉捏、把玩,在鼓成圆圆的小球之后,宋为又用拇指将两颗红珠按压下去,陷到乳中后继续打着圆。 “你是主人的玩物,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是我的,比如你的奶子,”她边说着,空出一手顺着乳头滑下,指尖蜻蜓点水般掠过肋骨和小腹来到光洁的叁角区,“比如你的穴。” 说罢,她中指捅入甬道的瞬间快速抽插起来,庞苏半跪的体位下宋为的直进直出刚好都顶在她的花心,指头敲击到花心的快感似乎传遍下面的每个神经,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不出一分钟便有一滩潮液喷薄而出。 宋为的手被水打湿,她抽出手扇在庞苏摇晃的奶子上,直把人扇得重心偏倒仰面摔进沙发中。 “没用的东西,插两下都能喷,”她不依不饶地掌掴庞苏的乳房,那一边雪白的皮肤上很快映出了指痕,手上的水也带了过去,“弄脏主人手了怎么办?” “啊嗯——对、对不起——”庞苏胸口被打得火辣,巴掌擦过乳尖却产生出微妙的快感。 宋为拨开她穴口的链条,重新插入抽动,庞苏的叫声跟着她的手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宋为的撞击令她相当舒适。衣服包裹之下,她的舌头早已如狗一样吐出。 “嗯…好舒服——啊啊要到了——” 濒临高潮的快感支配了她的身体,她忍不住顶胯迎合宋为的手,但被对方马上拔出。前后的落差使她忍不住祈求:“主人不要出去,狗想被操……” 她把两腿分得更开,不断夹着穴肉一张一合,汁水粘着小阴唇又迸裂分开发出脆响,活脱脱也是张等着被喂饱的小嘴。 见迟迟等不到宋为的动作,她背后的双手往上使力勒动链条卡在自己的穴中,一上一下地顶着胯好摩擦到阴蒂。 “啊…啊…主人……”她细碎地喊着宋为,不知对方是在看自己还是如何,嗷嗷待哺的花穴急切渴望进入——而且想要更加粗暴的进入…… 下体的链条上已经裹满了她的水——她从毫无摩擦力的滑坐之中感受到的。自己已经成为被欲望支配的兽,毫无廉耻毫无自尊,这样淫乱的自己正是需要宋为的驯化。 穴肉摩擦的幅度缩减,集中地蹭着一块区域,她卖力地耸动自己的胯,全然不觉自己放荡的行为早已被宋为的相机拍下。 她感觉自己又快高潮了,但她咬着唇憋住叫喊,只留喘息声给宋为,生怕再被她止住高潮。她偷偷卖弄着自己的小聪明,下一秒就被宋为拉开链条恶狠狠地骂道—— “贱狗又要到了?”宋为举着相机凑近她的下体,两指掰开她的穴瓣,里面湿润通红的小口翕张,阴蒂头涨得又大又圆,分明是将要高潮的样子。 “啊——主人再给我一点吧——” 庞苏扭曲着身体,原始的欲望驱使她夹紧双腿,链条硌在严密贴合的腿缝之中。宋为冲她大腿甩下一巴掌,左膝顶开她的双腿而后压住一条腿,另一只脚踩住庞苏另一边腿弯,牢牢将她下身分成人字形。 “贱狗,想知道自己现在多淫荡吗?在你看不到的时候我已经把你的骚样都拍下来了。” “不要——”庞苏惊恐地挣扎,然而双手被压在背后,两腿又在宋为的禁锢之下难以动弹,“主人我不要了——求求你不要……” 宋为将相机放在一旁,边掐住庞苏的脖子边两指一齐插入她紧致的小穴。 “你是狗,狗哪里有选择?只能当肉便器被主人玩弄啊,”她轻佻地笑着,口中的不堪源源不断,“你的骚逼这么多水,就是为了迎合主人的是不是?” 两指猛烈夹击,她失控地大叫,巨大的快感堆积在小腹,宛若下一秒就要爆发、就要流出更多色情的液体。“嗯啊啊……真的不行了——要坏掉了主人——” “这才几次?肉便器坏了就是垃圾,你是垃圾吗?” “呜不是……”她耳朵脸颊发烫,被羞辱欺凌使她产生了莫大的快感。 感受到肉壁夹紧自己的手指,宋为迅速抽出,快感消失的瞬间庞苏也溃不成声。 她的身体无法动弹,眼前只有无尽的白,下体被玩弄得泥泞不堪,连自己都感受到阴道口不断扩张等待进入的变化。而她愈演愈强的欲望恐怕多久也得不到满足,只能陷入一次又一次这样高潮前夕的破碎中,或许很快就会成为被欲望吞噬的野兽。到那时,她的下限是否会成为无底洞任人踩踏?她是否会完全失去人格…… 宋为没再进入她的体内,而是用手掌抽打着她张开的穴。每一下落在穴口便拉起银丝,多次寸止后神经敏感到每一个巴掌都能给她快感。 庞苏身体颤抖,呼吸又变得急促,她预料不出几下自己就会在她的巴掌之下高潮。 “啪——啪——” 她大口吸着气,后腰弓起脱离沙发,等待高潮的降临。 宋为精准地捕捉到她每一个将要高潮的节点,然后继续收回手,也不再碰或打她的脸、胸和下体——身体状态趋近阈值时任意的触碰都可能给对方带来高潮,而她没那么仁慈。 庞苏崩溃地大哭。她欲火焚身却始终得不到甘霖,她恨不得抛弃为人的尊严,变成畜生一样去恳求宋为,用最轻贱的话语侮辱自己、将宋为视作救赎她的神明,她愿被她踩在脚下、愿意亲吻她的鞋——只要她能给自己解脱。 但头脑中尚存百分之一的理性。 她恐惧,恐惧将最原始的一面展现给宋为。她有一天也会离开自己。 在崩塌的情绪之中,她带着哭腔说出了安全词—— “甜粥。” ——————————————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温情向(终于能清水了QAQ)。章节收费主要看创作时的心情,谢谢大家支持、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雷雨夜 “在沙发上躺一下,我去给你拿毛巾擦下脸。”宋为解开庞苏脑后的衣结,松开牵引绳和手铐后重新为她穿好睡袍。 头发丝凌乱地黏在庞苏满是眼泪的脸上,睡袍一角潮湿阴冷,也不知是被自己眼泪还是唾液打湿。她靠着沙发软垫,两手环抱住折起的双腿,正是一种有安全感的姿势。 宋为打了把热毛巾,手指拨开庞苏脸上的发丝整理整齐,弯下腰用毛巾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水痕。她眼眶里仍有水汽,睫毛挂着泪滴,鼻尖也泛着一点红,模样实属惹人疼惜。 “下面也擦一下?” 庞苏摇摇头拒绝:“不要。” “嗯好,”宋为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搭在她身后慢慢抚摸她的头,“刚开始大多人都会害怕和不适应,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你心里感觉如何?” 庞苏的情欲已逐渐被情绪压下,过去的所有委屈与痛苦似乎都如走马灯扑面,她心底防线再次崩溃,泪水不停从眼中落下。 “我不知道,我很难过,”很快她被宋为抱进怀中,但这一举更加重她的感受,“……不要抱我。” 母亲的怀抱终止在她的青春期,林离开的时候主动松开了她的怀抱。 认识宋为到现在总共才见过几面,她们在性和精神上都已经做了很多尝试。她喜欢宋为,忍不住想依赖宋为,但她们只有一年,明年的今天她们或许就会变成陌生人也说不定。宋为能很快从中抽离,她不行。 宋为抹去她的眼泪,蹲在庞苏身前握住了她的手。“怎么了?安抚你是我应该的,这次开发让你痛苦了吗?” “是我的问题。我……” 她看着与宋为相交的手,想起不久之前宋为说过的话,“是我越界了。我不知道昨晚做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了,也许我不该来这里……” “你没有反悔的机会。” 庞苏看向她。 许是意识到这个眼上这话语气太重,宋为又缓和下来:“对不起,刚才是我话重了。跟我说说你在纠结什么?” “刚才,我觉得自己要失控——好像马上真的要变成狗了。但是你要养狗,你不能养一阵就把她抛弃对吗?” 宋为提起嘴角,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在合约到期前我们不会分开。” “合约到期前”几字刺痛了她,庞苏叹了一口气——宋为没有明白。 “到期之后呢?” “小乖,你——”宋为微蹙起眉,盘算应如何措辞能不伤害眼前的女孩,“我们不是恋爱关系,你是明白这一点的吧?” 庞苏点头。 “契约书上的一年是我定的对主奴都好的时长,有充足的时间够我们相互了解、摸索我们的玩法;如果你们想追求爱情生活了,一年也很快就到了。到期之后可以续约或不续,我们都有选择权。” “你想和我续吗?” “我不知道,等到了续约的时间才会知道。” “你不想续的话等同于抛弃。” 宋为看着她氤氲的眼,才意识到她对自己也许不止SM这么简单。“不是的,契约结束的话我们就是相识,变回庞苏和宋为。” 宋为的话令她好受很多,情绪也渐渐平复。她们又在沙发上依偎了一阵,时间已过正午。草草解决了午饭,宋为接到律所的电话赶忙又过去处理。 四月天气多雨,从傍晚便开始下个没停。宋为不在家中的时候,庞苏翻阅了几本她书架上的书,从SM入门到各种绳缚图解,各类玩法细致地在书中呈现反而一点不带情色意味。她津津有味地翻完一本——滴蜡、鞭打、物化等等各种,在这些直白的图片和文字之下身体也跟着发热起来。 她给宋为发了张看书的照片,不久之后收到宋为回复:「看可以,不要看了发情。」 ——宋为还真是懂她。 她受宠若惊地笑笑,换了本外国文学看。 宋为回到家时已将近晚上十点,庞苏洗完了澡在沙发上等她。 昏黄的室内闪过白光,天空中闪电四处劈下,犹如即将破裂的水晶球。巨大的雷声紧随其后,在高层建筑之中更是轰鸣贯耳。 庞苏身体跟着雷声一抖,她拉住宋为的手看向她:“我怕雷雨天,你陪我睡吧。” 宋为露出为难的表情。 “我不能跟你睡,回房间吧,我陪你到睡着。” 庞苏努努嘴,勉强接受这个结果。她躺进被窝,宋为提起被子严严实实盖住她的肩膀,坐在床头看着。 客房的灯闭着,房门敞开靠客厅的光源维持屋内的一点光线,既不刺眼又能让她们恰好能看出对方的脸部轮廓。 庞苏半张脸埋进被子里,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宋为。 “为什么不能和我睡?” “就是不行,会睡不好。” “好吧,我要睡觉了,”庞苏闭上眼,“你等我打呼了再走。” 宋为发笑:“你会打呼吗?” “不知道,有可能会,你观察一下。” “好。” 宋为眼里流露出慈爱的光,但她自己毫无察觉。 雷声再次响起,庞苏下意识从被子里伸出手紧紧抓住宋为,浅浅的眉头皱起。 宋为不做声响地同样握住她的手,她观察着庞苏的睡态,一直等到对方眉头舒展、抓紧的手也松开,而后听到均匀绵长的呼吸声,这才慢慢抽出手,压低脚步声出去了。 ———————————— 在母婴室被尿布式打屁股后口到寸止 庞苏买了第二天中午的机票回白云。 “昨天下雨晾的衣服被打潮了,你的内衣裤得重新洗下了。”宋为一边看她脱下睡袍一边说。 “没事,用吹风机吹下好了,回去我再洗。” 宋为拦在阳台门口,说:“不行。” 庞苏不明所以地被她挡在胸前,不禁疑惑:“为什么?” 宋为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因为我不许你穿。” 热气和性感的嗓音同时刺激了她的耳根,庞苏感到自己瞬间被点燃了欲火,她点点头应了一声“好”后就被宋为推着出了门。 丝质的裙子薄而亲肤,走动的时候贴在皮肤上清凉丝滑,乳尖在裙子摩擦之下敏感地立起,索性身上穿着宋为的外套还能挡住。她时不时摸一摸臀后、看一眼叁角区,以确认自己的沟壑没有明显显现。真空的下身确实给人一种自由之感,只是两腿内侧随着走动摩擦,时而也会碰到阴部。 宋为将她的举止看在眼里,她瞥了眼庞苏腰肢以下的部位——走起路来裙子会不经意地勾勒出驼趾般的凹陷。她玩味道:“看得出哦。” 庞苏瞄了眼路过的人群,偶有几人眼神黏着在她身上,紧张之下便错以为是发现了她的小秘密。她倏地羞红了脸,半边身体藏在宋为身后,两手环着宋为的手臂遮住自己。 “你说他们是不是看到你里面没穿了?” “才不是!”庞苏羞愤地否定,然而通红的耳朵和愈发扭捏的脚步还是出卖了她。 “我洗个手。” 宋为在卫生间门口的洗手台前停下,她搓着手,不动声色地从镜子里观察身后的来往的人。待行人都走过她们身后,她拉着庞苏进了一旁的母婴室。 庞苏猝不及防地被拉到房间,她刚想埋怨,宋为的唇便贴了上来。 她睁大眼睛,心跳加速,双唇任由进攻。宋为今天没有戴眼镜,双眼阖上,睫毛如蝴蝶一样扑闪,她们嘴唇触碰的刹那宋为便探舌进了庞苏的口腔,挑起她的舌逗弄、吮吸。 宋为扔下庞苏的手提袋,双手扶上她的腰,盈盈一握的腰段在薄如蝉翼的裙子下更凸显性感。宋为忍不住来到她的臀下,手就着裙子在臀部滑动。庞苏的喘息传到她的口中。 她一手环住庞苏的腰贴在自己身上,一手揉捏她饱满的臀肉。皮肤和裙子毫无阻力地摩擦,触感细腻。 庞苏推开她,小声说:“会有人来的!” 宋为粗鲁地把她转过身在屁股上落下一巴掌,打得庞苏低吟一声马上变得服帖。 “你要是听话我们就结束得快一点。” 她推着庞苏到角落的大理石台面前,托起她的双腿抱她坐了上去。庞苏仍不知她的意图,老老实实任她摆布。 “躺下去,”宋为说着,已然按着她躺了下去。桌面不大,刚好够成人躺下半身,“手放腘窝后面抱住腿。” 庞苏咬住嘴唇照做,腿抬起后裙子丝滑地落下,下半身空无一物,嫩穴一清二楚地被宋为看在眼里。她侧过头——母婴室的门斜对着自己,如果有人进来一眼就能看到她暴露的两穴。 宋为的巴掌斜斜扇上她的臀,力度不大但在这个姿势下感官无限放大。比起疼,刺痒和羞耻占了她更多的感受。 “小狗身体真漂亮。”宋为一边赞赏,一边毫不怠慢地落下巴掌。 庞苏只敢轻声闷哼,过于羞耻的姿势下她不敢把正脸露给宋为,只一直盯着门口,担心有人推门而入。 “你怕有人进来吗?”宋为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斜后方的门,另一手抓住她并住的两手按定在台面,不给她起身的机会,“怕她们看到你露着逼被打屁股吗?” 庞苏心跳快跳出嗓子眼,顶着宋为一声声巴掌和污言浊语说:“主人,马上要登机了。” 宋为转了转手腕看表,道:“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登机呀。” “呜呜……会有人进来的。” “对呀,会有人进来的,”宋为故意使坏刺激她,下巴掌的手也越重,“她们会想,怎么这么大的人也在这里换尿布呢?” “不要说……” “哦不对,你不是在被妈妈换尿布,你是在当主人的玩具,随时随地被我玩。要是有人进来的话我也不会停的哦。” 门外似乎有人交谈的话语声,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被宋为牢牢按着。她压住嗓音惊叫:“外面有人,有人——主人停下吧……” 宋为没有理会她,侧过身把她狼狈的模样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门口的视角下。 “怎么办呢?你的脸会被看到,红屁股和已经流水的小穴也会被看到哦。” 庞苏羞得哭出声,梨花带雨看向宋为哀求:“不要这样了妈妈……我害怕……” 一声“妈妈”把宋为的情绪推上海浪的顶端,她埋头舔上庞苏的穴口,舌尖划开阴唇之间的缝隙,里面蜜液早已盈满——嘴上再怎么说着害怕,身体反应还是很诚实。 “哈啊……妈妈……不可以这样……” 宋为的唇舌如丝绒般盖在她的穴上四处游荡,舌尖在大小阴唇之间舔舐,比直接舔弄阴蒂更让她情欲涌动。她舒服得忍不住扭胯,原本克制的呻吟也越来越大。 “嗯啊啊……妈妈舔得好舒服,妈妈好厉害……嗯唔——” 门外的声音远去,性兴奋带来肾上腺素的释放也令她变得大胆,她穴肉被舔弄得相当愉悦。宋为的舌灵活又湿滑地从她会阴最敏感处蛇形滑上穴口、阴蒂,酥麻感迷离她的双眼,她克制不住地娇喘,一手抓住了宋为的头发。 “小穴好舒服…要手指插进来嗯……” 宋为没有满足她,嘴唇吸住阴蒂周围,舌面快速来回舔弄鼓圆的阴蒂,将阵阵快感逐渐推向顶峰。 “妈妈小狗好爽——要到了啊啊——”她的手抓紧了宋为头发往自己身上按,娇喘声也变得更尖更细。 宋为即刻停下口活,同时将庞苏的口红塞进了她的穴里。在欲望下张开的穴口轻而易举地将子弹头吸了进去,微凉的触感从穴口一直传到花心。宋为立起身子,唇周水光熠熠。 庞苏的高潮落空,穴内吞入异物换来一秒的快感。脱离宋为的禁锢,她支起上半身分开双腿看向自己的下身。 宋为拿起她的一只手,像使用一块手帕一样擦去自己嘴边的液体。 “是你的口红,给我夹好了不准掉出来。” ———————————— 作者有话说:关爱身体和心理健康,请勿模仿文中行为!请勿模仿文中行为!请勿模仿文中行为! (文里过了好几章,但其实庞苏来找宋为的这一天半才刚要结束= = 在视频通话时自己扇批插给她看 宋为正看着庞苏过安检。 她脱下衣服外套,吊带裙下两个小山包显眼地鼓在胸口,随即慌张地放下两边头发挡住,局促地站到安检员面前张开双臂。 女安检员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剑眉凌厉,一手持扫描仪扫过她的身体,一手熟练地在她身上抚过,手掌划到她胸口时感到毫无遮拦的肉体和凸起的顶点时不露声色地抬眼看了看庞苏。 安检员蹲下身,继续用手心贴过她的腹部,靠近叁角区时识相地掠过,快速检完两条腿。 “转身。” 庞苏转过身,与宋为对上双眼——她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这边的“好戏”。 安检员的手心碰过她的臀部滑下,庞苏身体跟着轻轻一颤,结束后叁步并作两步就溜走了。 她带上东西,夹紧了下体慢慢走向登机口——宋为说到家了才能拿出来,如果提前掉出来会有惩罚。 至于是什么惩罚并未说明,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但还是小心地带着身体里的秘密,每当感觉要掉出,她就停下脚步夹紧下体,将露出的一点再吞回去。 飞行中时不时有气流颠簸晃动座位,她的身体在动弹下挤压到体内的口红,子弹头以刁钻的角度戳向花心带来微妙的快感。 飞机降落停下之后,她打开手机给宋为发去消息:「到白云了。」 登机桥接驳完成,乘客排队陆续离开。她慢悠悠跟在下机的队伍中,刚与空姐挥手再见,口红忽然从体内掉出,在机舱地面上滚动了几圈。 “女士,这是您的东西吗?”空姐和身后的乘客诧异地看着地上沾上碎屑粉尘的口红。 庞苏一秒脸红,捡起口红就快步跑出廊桥。她穿得美艳又步履匆匆,身后的行人不少投去目光。而她错以为方才的窘迫都被他们看了去,更是羞愧难当,加快脚步跑到出口。 她一路小跑,出机场时已累得气喘吁吁。她随手拦了辆出租上去,在车上打开微信。 「口红还在吗?」 「掉了。」附带一个委屈的表情。 「为什么夹不住?」 「地心引力。」 一人玩情趣,一人讲科学。宋为看到“地心引力”四字无奈地笑出声。 庞苏回到家,宋千秋徐鸣外出,唯有她们的小猫听到开门声出来,边伸着懒腰边迎接她。 她回到房间,用湿巾前前后后擦了几遍自己的口红,直到没有她身上的味道。她扭开口红,膏体在长时间体温之下有些融化,表面泛着一层油光。 她脱下宋为的外套——一件深咖啡色的无扣外套,自己穿大上许多。她用衣服盖住自己的口鼻,闭上眼细嗅。有在宋为家使用过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她使用的洗衣香氛和隐约的香水味。 宋为的味道环绕着她,只是摸着她的衣服、闻着这些味道,她就想起和宋为在一起的时刻,忍不住感觉情欲张扬。 她想要宋为惩罚自己。 「我到家了。」 宋为没有回复,直接给她打去了视频电话。 庞苏赶忙对着手机整理了下头发后才接通。宋为身后背景是一排资料柜,她猜测她大约是在办公室。 “你在工作吗?”她问。 “嗯,快下班了,不忙。” 庞苏点点头,静候她的指令。 “关于刚才…地心引力让你口红掉出一事,我们来说一说怎么惩处。” 没想到宋为接下了她的话梗,庞苏“噗嗤”一声笑了。 “笑吧,一会就笑不出了。” 庞苏顿时止住了表情。 “把衣服脱了到床上。” 庞苏把手机靠在床头,在宋为的注视下撇下肩头的吊带。一侧肩带滑下,半边春光乍泄,圆乳露出,红珠挺立。她将另一侧肩带也拨下,裙子从胸口滑落到腹部,露出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手伸到身后解开拉链,裙子一下从胯上脱落,她彻底干干净净地站在了宋为眼前。 庞苏爬上床,跪在手机前。 “屁股躺枕头上把腿张开,掰开给我看。” 庞苏遵照她的指令拿起枕头,而后找准位置躺下,枕头将自己臀部垫高,给视频那头提供了一个清晰可观的视角。她两腿呈M字分开,用手指探到身下摸到两片阴唇的缝隙,抵着边缘掰开。 她的阴唇如蝠鲼一样展开,中间花穴的小口里软肉翕动。宋为仔细端详着,问:“还湿吗?” 庞苏空出一指摸了一把,说:“不湿。” “那就打到湿。”宋为紧接在她话后命令。 “嗯?”庞苏来不及消化她的意思,自己掰开展示私密处着实羞耻,更何况在自己熟悉的房间里…… “听不懂么?自己扇自己,扇到湿了告诉我。” 庞苏身体发热,迟迟不肯做这羞耻的动作。 “再不开始我就叫实习生一起来看,让她们看看我手机里的小母狗。” “不要!我做——” 庞苏一手展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扇打在上面。掌心拍到阴蒂,指尖拍在穴口,她自己手轻,打上去只有些刺麻。 “1、2、3——” 庞苏羞涩地哼出声——这次换成宋为给她计数,自己一下一下自罚都被她看在眼里,羞辱意味极强。 “6——怎么越打越轻?用力。7——” 她不得不再用力抽自己的逼。睁眼一瞥,阴阜已经红起来,阴蒂也已发肿。 庞苏继续扇打的手掌感到一丝潮湿,她摸了摸穴缝,蜜液已经涌出。一时间她不知是该开心已经结束一轮惩罚还是该反省自己为何抽打私处都会起反应。 “已经湿了吗?” “是的主人……” “果然是发情的小母狗,才打了几下就湿了。” 庞苏看着宋为在手机那头笑起来,禁不住脸红。 “把你的触控笔拿过来。” 庞苏照做,她大致猜到了后面的走向。 “夹在阴唇间磨。” 微凉的笔身和炙热的下体触碰,庞苏看着天花板的一处轻声嗫嚅。她捏着笔头在阴唇间上下摩擦,时不时隔着包皮碰到红肿的豆豆,笔身很快被淫液浸湿。 “现在插进去,慢慢抽插10下。” 庞苏羞怯地咬住唇,握着笔慢吞吞地往自己内里探去。笔身已在刚才的摩挲中被体温焐热,进入的时候只有穴肉被圆滑的笔端挤开的瘙痒感。 她不敢往里捅得太深,生怕弄坏自己,约莫感觉碰到自己G点了便缓缓抽出来,再从穴口重新进入。 “1、2、3……”她轻声数数,触控笔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甬道已不满足于这纤细的物体,往外流出更多的汁液。 宋为看到枕头上水湿的一块深色印记,嘲弄道:“不要再流水了,笔会坏掉。” 话是这么说。她明清楚这些都是她的命令,但句句轻佻都落在自己身上,这样子做怎么可能不流水呢? 庞苏数到最后一下,满是水痕的笔身离开自己小穴,留下穴口被欲望挑起而张开了小嘴。 “再快点插10下。” 笔身再次插入,她快速抽动,心里默数着。到第8下时她突然停住手——一种快要泄出的刺激感令她猛地一颤。 “怎么了?不能高潮你知道的吧,这几下可没让你高潮吧?” “没有高潮,有点太刺激了……” “重新来。” 她一手分开自己的阴唇扯开入口,一手像握笔写字一样把白色的触控笔捅进自己蜜穴快速抽插起来。宋为津津有味地看着,仿佛也看到了她握着这支笔写字画画的样子。 第10下结束,屋外的大门打开的声音惊得她没握住手中笔,掉落在床上。 门外的二人看到庞苏停在玄关处的鞋子,快步走到她门前叫她:“庞苏!你回来了?” “别进来!我在换衣服!”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让宋为很满意。 “你快点!叁方会谈,客厅见。”徐鸣落下一句话走了。 庞苏松下一口气,而后小声问宋为:“主人,可以了吗?” 宋为一手支着头,露出难以捉摸的表情:“如果我说不呢?” 庞苏爬起来把脸对向屏幕,两手合十祈求:“求求主人了,小狗也没犯什么大错。” 她乌黑灵动的眼珠充满期待,樱桃小嘴微微撅起,语气又是那么嗲声嗲气惹人怜,与刚认识时的生冷截然不同。 “去吧。” 宋为柔软地妥协了。 疑心 庞苏坐在沙发上,堂而皇之接受宋千秋和徐鸣对她一顿劈头盖脸。小情侣二人站在她面前叉着腰对她轮番审问,表情十分严肃。 ——她感觉自己成了她们的女儿。 “怎么样了?升级成女女朋友了吗?” “没有……” “没有?!你千里送炮她还没——我的姐,你清醒一点!” 庞苏想了想,美言道:“但是我们说好当一年的一对一固定炮友,也和谈恋爱差不多了啊,我谈恋爱说不定都谈不到一年。” 宋千秋徐鸣沉默几秒,险些被她的歪理骗过去。 “你怎么保证她这一年不会和其她人约炮搞暧昧?就跟你之前那个网友一样,睡完没多久就谈女朋友了。” 庞苏听到宋千秋提起林,不由地联想起那时的片段,心情也镀上一层忧郁的颜色。“她们不一样。我和她约定好了,我相信她。” 徐鸣见她情绪忽然低落,悄悄用手肘碰了碰宋千秋示意她别再说,自己也连忙暖场:“关系稳定就行,说不定这一年慢慢就发展成恋爱了呢!反正你别太上头,我们也只是不想你受伤害。” 她们的话在她心里埋下种子。 回到白云的庞苏一如既往过着寻常的生活,与宋为的微信交流只比先前多一点点。宋为偶尔会叫她小狗,也偶尔会引导她拍些露骨的照片。 庞苏一面享受与宋为的交流,一面又有所介怀:肉体上的接触轻而易举,然而就算做一百次也许都达不到灵魂上的共振——她感到自己与对方难以接近。她开始好奇宋为的过去,比如她不谈恋爱的理由、比如她坚持不让她人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理由…… 但她幡然醒悟——肉体关系,又谈什么敞开心扉呢? “我觉得我的炮友很奇怪。” 晚餐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同宋千秋和徐鸣提起。 宋千秋自顾自地不停夹起豌豆送到嘴里,一次一颗,好不鬼畜。她边嚼边内涵:“刚和她准备打一年炮,你现在觉得奇怪了。” 庞苏翻了个白眼,饭菜食之无味,索性放下筷子。“她…坚持只能做炮友,而且她不肯跟我睡,我是说入眠。” “你确定她是单身?”徐鸣问。 “应该是吧……我当初说了只能当一对一的炮友。” “你信她?”宋千秋看着她,筷子仍叼在嘴里。 庞苏沉默了。刚好这时宋为的消息又发来—— 「计划有变,我明天上午就要到白云。」 她在对话框中输入了几字又删去,一时间思绪有些复杂,干脆没再回复。她点开宋为的朋友圈,她的背景是一只水母,漂浮在深蓝的海水之中,触须长而流畅,像银色的烟花,孤独又美丽。她的朋友圈设置了一个月可见,然而从加微信至今将近一个月她也从未发过什么,能够了解她的途径少之又少。 认识之初她们还会畅谈最近的经历和些趣事爱好,然而自她们签订契约开始,对话反而变得苍白,只有些流连肌肤的东西。 回到房间后,庞苏不断想着方才徐鸣发人深省的问题,接着陷入无尽的思考与犹豫中。 ——是啊,她真的是单身吗? 她点开和宋为的对话框,只回复了一个“好”字。 宋为降落到白云之后,简单地给庞苏发去在白云机场的定位告知自己到了。身边的实习生青涩而有些胆怯,一路上只有她嘱咐对方的话语。出了航站楼,她与实习生驶上提前租好的车便往客户处去。 庞苏看到消息时刚下课,她简单回复:「工作加油。」 宋千秋从后面搭上她的肩,看着她的聊天消息问:“哦豁,她到白云了,你们什么时候见?” “不晓得,她有案子要先忙,我们还没提。” “她是律师啊,你小心她的职业病。” “呵,你的作品被抄袭了的话我把她介绍给你维权。” 宋千秋开怀大笑:“你谈朋友真是惠己惠人啊!” 宋为工作的两天里没有与她联系,直到周五早上—— 「今天下午开完庭我这边就结束了,你有安排吗?」 庞苏回复:「没有,可以见面。」 「我去接你吧。」 庞苏思索片刻,定位在住宅的一个大门发了过去。 傍晚时分,她与宋千秋徐鸣一起出了门——八卦的俩人借口说出去约会,实则家中饭做到一半也要停下跟她去看一眼那位神秘的女士。 宋千秋徐鸣把卫衣帽子扣在头上,俩人如连体婴儿般粘在一起,鬼鬼祟祟地跟在庞苏身后,一刻不停地起哄。 宋为的车停在路边,她靠在副驾驶的车门边上回着信息——实习生被她先差遣回去了。她刚从法庭结束便马不停蹄赶来,板正的白色衬衫上系着红色的领巾。见庞苏到了,她便收回手机替她打开车门。 俩人上了车,宋为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解下自己的领巾,说:“还没来得及还衣服。” 庞苏敷衍地应声:“酷。” 似是听出庞苏语气中微妙的情绪,宋为转过头看向庞苏,凝视的几秒钟内庞苏始终没有抬起过头。她问庞苏:“你怎么了吗?” “没有。”庞苏摇摇头。 宋为看着她,车内氛围沉寂了数秒。她眉头皱起,瞟了眼倒车镜和后视镜驶入主路,在快车道上不断踩下油门加速。将近120时速下的惯性使人身体贴紧椅背,庞苏抓住车门上的扶手,不安地问道:“我们去哪里?” 宋为没有回答她,一直驶到出差的酒店地下车库。她停稳车辆后麻利地下车,拉开庞苏一侧地车门等着她。 “下车。” 被吊在衣柜对镜惩罚 想必宋为已经知道自己有所不满又对她甩脸色,她眉头微蹙,一手插在口袋中一手搭在车门上,冷着脸看着自己。 庞苏这才有点后悔方才使性子了。她慢吞吞地解开安全带,手撑在座椅上跨下车。从宋为胸前经过时,她俨然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心跳止不住地开始加速。 “砰——” 宋为关上车门的声音比往常重得多,她被惊得肩膀一抖,站在一边噤若寒蝉。宋为从后座带上公文包,又一次重重关上车门。她目视前方,空出的一手环住庞苏的肩膀,钳制着她走向电梯。 宋为按了电梯楼层,而后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问道:“饿吗?” 庞苏再没有车里的腔调,老老实实说:“不饿。” “那很好。” 电梯很快打开,庞苏心惊肉跳地被宋为推着走,一直到一扇门前停下。 宋为刷开房门,半个身体抵住房门等着她进去。庞苏开始害怕,她用屈服的眼神望向宋为,小声唤她:“宋为——” 宋为朝里偏了偏头,不留余地。“进去。” 她只得慢步迈进去,一边警惕地打量着。眼前是宽敞的行政套房,一张单人床,窗边是玻璃会议桌和几张靠背椅,角落还有通向另一个房间的门。 宋为走到窗边放下窗帘,而后从衣柜中挑选着什么。“裤子脱了。” 庞苏绝望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焦急地想要弥补:“刚才是我态度不好。” “脱了。”宋为没有理睬。 庞苏踩着鞋跟把鞋脱掉放在一边,而后脱下牛仔裤迭好摆在玄关边的柜子上,白色蕾丝边的叁角裤包裹着她的下体,半边布料陷入臀缝中。 宋为挑选出一根斜纹丝质领带,沉着脸走向庞苏。她被宋为的气势吓到,不断向后退去,直到撞到柜子边上。宋为不做声地用领带束缚住她的双手,横竖缠绕牢固地锁住而后系在开放式衣柜的横杆上。庞苏两臂夹在耳边被吊着,楚楚可怜地叫着宋为:“主人——” 衣柜里是一面等身穿衣镜,自己被绑住的模样一览无余地映入眼底。上身的卫衣刚盖过一半的身体,叁角区仍暴露在外,一双腿无助地踩在地上。宋为在她身后与她从镜中对视,只见她解下皮带,缓缓对折。 庞苏慌了神,身体下沉想摆脱手上的束缚。宋为在她手中和衣杆上都没有留出空隙,紧紧缠绕、打结,牢固得任她怎样反抗都纹丝不动。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不要罚我!”庞苏声音颤抖,眼见宋为手里的皮带离自己越来越近。 “不要罚你?是你命令我?” “不是的我不敢——求求你……” 宋为勾起庞苏的内裤勒在臀缝中露出屁股,甩着皮带毫不留情地就抽在雪白的臀尖。 “啊——” 前几天屁股挨的罚还隐隐作痛,皮肤上仍有些微小的擦伤还未愈合,这一下结实地迭加在伤口上,尖锐的疼痛使她忍不住尖叫,原本皮肤上的血点很快重新散开。 “20下数好,结束了我们再谈刚才的事。”宋为边说,边捋起她身上的卫衣,将内衣拉到胸上露出白嫩的奶子,卫衣前摆迭成团塞进里好露出腰线。 宋为无情地挥舞皮带,在空中划过弧线抽在肉体上,由风声开头而后留下巨响。庞苏疼得直不起腰,微微撅起的屁股却恰好给宋为划清了着力点。 “1——2——” 剧烈的疼痛让她两条腿四处支棱,余光瞥见自己受罚的样子不免心中更加羞耻。 “小野狗,不诚实、发脾气,还有什么欠管教的地方?” 她跟着宋为的话下体一紧,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乖乖报数。 “6……7……8……” 庞苏双手紧紧攥成拳忍耐着剧痛,脸埋在臂弯中呜咽着,数字支离破碎地从口中吐出:“十……四……十……五……好痛……求…求主人轻点……十……六……” “痛是应该的。” 宋为下手的力道不减反增,抽得庞苏反射性地一弹,止不住地开始抽泣。 见她这可怜样,宋为停下手,用手背碰了碰通红的屁股——那里已然发烫。她稍微表现出一点怜悯:“屁股紫了就不好了,可怜一下你吧。” 庞苏刚以为她准备收手,不曾想她把下巴轻轻抵在自己肩上,两手探到大腿内侧将它们分开,戏弄般地在自己耳边小声说:“用你的逼换你的屁股,怎么样?” 宋为说话间吐出的热气喷洒在自己耳根,瘙痒敏感,身体情不自禁地一抖,身上泛起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她摇着头想要拒绝,但宋为并未给她这个机会,抬起她的一条腿脱下她的内裤,而后将其卷在另一条腿上,收短了一截皮带便轻轻从后往前抽在她的穴口。 刺激感不比抽在负伤的屁股上低多少,但两者感觉远不相同,阴唇和阴道口被鞭打又麻又痒,皮带弯曲的顶端击打在阴蒂上带来一瞬的快感,她轻哼一声,不忘数数:“17——” 下一击力道加重,阴蒂在两次刺激之下已完全从肉褶之中立起。庞苏娇喘着,看向镜中的自己——两手笔直地被绑在衣柜顶上,被拉上胸膛的内衣挤压着两团乳肉,乳头恬不知耻地展示在外。两条腿大幅往两边岔开,光洁的阴阜下露出两片张开的、小小的阴唇。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情欲高涨两分,身上的痛感似乎也跟着血液的喷涌而减轻。 皮带最后一次抽在自己身下时,她们都清楚地听到了细微的水声。 宋为的创伤性记忆 “现在解释一下刚才为什么在车上对我发脾气。” 宋为躺在沙发上,将庞苏搂在自己怀里。庞苏带着轻微血痕的屁股稍稍抬起以减少一些触痛,头靠在宋为胸前,嗅着她身上淡薄的香味,赧然开口:“你说你不谈恋爱,打雷了也不陪我睡觉,我就多想你会不会不是单身……” 宋为轻捋着庞苏额角的头发,久久地陷入沉默。 那是发生在很多年前的事——六年?七年?她已记得不太清楚。 她的初恋是她童年的玩伴。在她们10岁的那一年,母亲在庭院中种的栀子花盛开的某一天,那个同样叫“栀”的女孩穿着和花朵一样洁白的裙子,牵着父母的手出现在她家里。她从国外回来,汉语还不是很好,考虑到和自己同岁,于是作为至交的双方父母决定让她们一起上学。 高中毕业以后她们一起去到国外读大学,父母放心地给她们在校外安排了温馨的居室,也在那一年她们亲吻了、做爱了、顺理成章地恋爱了。 她们感情应当是相当好的,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远比父母更加了解自己。许栀和她名字给人的感觉一样:淡淡的、纯白而圣洁。 花朵香甜诱人,也因此容易招致飞虫。她记得母亲在栀子花花季前后总要花很多心思修剪枝叶、喷洒药水,才让开出的花如同蛋糕上的奶油裱花一样洁白无瑕。 她们一起生活了叁年多,彼此之间无话不谈,就在宋为以为会和许栀一直安稳地相伴下去时,她发现许栀出轨了。 一开始只是从社团回家的时间比平时晚、去的频次也高,后来她们一起上课前她总会先传一会手机简讯,晚上她们睡在一起时也不那么亲密了。她曾趁许栀洗澡时悄悄翻过她的手机,通讯录中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几处对话的衔接在她看来有些怪异,因此她确信许栀删除了不少和她的短信内容。剩下内容看似家长里短——只有些一日叁餐、日程安排方面的问候,但她还是嗅出了一点暧昧的味道。 她不忍看完她们所有的记录,因为目前这些密切的往来已经令她些许崩溃:藏不住的亲昵、远超与自己通讯的频率……她颤抖地将手机归回原位,深呼吸一口气忍住了眼泪。 彼时她抱有的希望还是大于最坏的那一种可能性——许栀还与自己生活在一起,她们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她也不愿相信许栀会辜负她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不久之后她去犹他州参加比赛,原定和大部队一起在周一返校,但她在结束自己的比赛后马上买了机票提前两天回到家中。 凌晨的航班上她的痛苦压过困意,她无法抑制铺天的担忧和悲愤,甚至她在臆想之中决定只要许栀今夜独自安分在家,她会好好和她谈论此事、原谅她一时的变心——谁都有可能会对其他人动心的,只要她还有一点责任心,她就会再回到自己身边吧。 那时的她还是太过天真,也将许栀想得太过纯洁。 她在万家灯火熄灭的夜色之中悄然打开家门,手电筒照在入户处看到一双不属于她们任何一人的鞋子。 宋为蹲下身,无声地痛哭起来。 在如洪水决堤的情绪之中,她不断抹着眼泪,脚步坚决地走向卧室。卧室里没有动静,想必此时人已经睡下。宋为推开房门,打开灯盏。 金色头发的女人怀抱着许栀,两人相拥而眠,看起来安逸而幸福。床脚和地上散落着她们的胸罩与衣服,这里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感受到了白炽灯的强光,俩人睡眼惺忪地坐起身。许栀将手挡在眼前,灯光过于刺眼她眯着眼睛从指缝中看向来人,迷糊问道:“Who’s there?” 宋为气极反笑:“这是你爸妈我爸妈给我们买的房子,能在这里的人还能是谁——”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嘶吼着冲着床上的两人呐喊。 床上的俩人顿时清醒过来,金发的女人匆忙起来在地上找到自己裤子,侧身从她身边离开,许栀则抱着被子半露肩膀坐在床上——原本这里是她们二人的爱巢,第一次性爱与最后一次都在这里进行。 她看上去没有一点愧疚,低头咬着指甲,似乎在等待自己的怒火。 “对不起,但我们只是朋友,你不在家的时候附近发生了入室抢劫案,我很害……” “你住嘴!你怎么好意思……”宋为打断她的借口,“你怎么敢让她在我们家里?你一点没有廉耻吗?!” 许栀撩了一把头发反驳道:“我们没有干嘛啊——” “别骗人了——”宋为双眼通红,扯开许栀遮挡的被子将她压在床上,试图从她皮肤上寻找一些变心的证明。 “你放开!放开我——”许栀被她禁锢住双手按在床上,她对抗着宋为奋力挣扎,双腿抵在宋为胸口拼命踢开她。 宋为不甘心地检查着她颈边和胸口的皮肤,然而在许栀的尖叫和反抗中她猛然察觉许栀看向自己的眼里充满恐惧与厌恶。她身体一怔,手上的力顿时卸下,许栀反抗的双手突然没了束缚,在惯性下狠狠打向了宋为的脸。 这一拳让她们两个都沉默了。 许栀惊愕地看着自己挥出的手,再看向被她打中而倒在地上的宋为——零碎的头发盖住了她的半张脸而看不出神情,但露出的嘴巴中正有鲜血溢出,她的半张脸很快肿了起来。 宋为的泪水干涸成泪痕粘在脸上,她不可思议地看向许栀。 “你有多恨我?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说着她从地上拿起手机,“我要告诉你爸妈,这件事没完。” 许栀到这时才露出惊慌的神色,她赤裸地从床上跳下想从宋为手中夺过手机。 “你敢告诉他们我们就一起出柜,谁也别想好过!” “到现在了我还在意这个吗?!”宋为气急,一把推开许栀站起身,拨出了一个电话。 “啊——!!!”许栀没能阻止,坐在地上崩溃地尖叫。 但电话未能接通。在那时数名女警进入了客厅,对她们发出了警告。 宋为崩溃之下抱住头夺门而出,撕心裂肺地哭喊道:“She cheated on me and punched me in the face! She cheated on me!” 她沙哑地重复着这两句话,直到一位女警看清她脸上的伤势,将她先带离了出去。 那一场夜半的争吵使邻居报了警。她们的斗殴惊动了学校,警局联系大使馆后大使馆又联系了双方家长,最后双方家长重金担保之下才保住了二人的学籍和居留证。 在警局做笔录时是她们最后一次相见。两对父母从大使馆电话和警方负责人的口中大致了解了情况,而后沉默地将二人各自带了回去。 宋为就是自这时起患上了严重的应激障碍,随着时间的推移已逐渐好转,只是偶尔梦见许栀或是那时的场景仍会心悸和呕吐。她无法再与人同床共枕,那会让她梦魇,也无法再安心进入下一段恋爱。她沉浸于SM带给她的掌控之中,即使从长久的相处中也能全身而退——在这种关系里她无需担心感情消磨或受到背叛。 “我的前女友——也是我的初恋——在我们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背叛了我,在我们的卧室里和别人做爱。我们吵到打起来,闹到了警局、家长从国内飞过来、差点被开除……我患上了PTSD,拜她所赐,痛苦了很长一阵子。和别人睡觉的话我会有负担,所以我不和别人睡。也不恋爱。” 从回忆中抽离,宋为简单归纳了前因后果告诉庞苏。 她头一次对别人袒露这件事——父母从她严重应激后主动闭口不谈,而她与亲近的朋友交往时也都没提过,即便是研究生时期深交的好友、一直到合伙经营律所,也没能令她主动谈论此事。 “会做噩梦吗?” “会的,”宋为又说,“很多年了,也许好了,也许没好,我也不知道。” 也许庞苏是特别的。 ———————————— 作者有话说:不知不觉更到20章了!前不久刚从休假回到工作中,每天回到家非常疲惫…做什么都是头脑放空的状态,想写文但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了T T所以,接下来更新频率会降低很多请大家见谅TAT 大家的留言我还是会一直看的~ 礼物 宋为向她揭开了自己的伤口,庞苏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疑心重重。宋为的梦魇、宋为无法与人进入亲密关系的原因,悄然促长了她心里的怜爱。 翌日,庞苏应邀陪宋为在白云散心。春日里南方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她们在下午去了郁金香公园。入园处摆满了艳丽的郁金香,两边人行道也都被盆栽隔开。 寻常这里算是当地小众的景点了——来白云的游客更喜欢去商业化的街区,但也许是到了郁金香全部盛开的花期,现在这里游客接踵而至。 花坛里郁金香按品种颜色种植在单独的区域,盛放时行列整齐有序,于是庞苏想起了宋为——她的手工也是按颜色展示。 她不禁觉得好笑,又不知如何与宋为言表,索性什么也没说。 俩人并肩走着,庞苏瞄着路过的游客——或是黏在一起的情侣,或是手牵着手的母子,或是挽着胳膊的好友——他们大多都有说有笑,再看自己和宋为,碍于关系中间留有一条缝,从刚才碰头到现在几乎没说过几句话。 她率先打破沉默:“你喜欢花吗?” 宋为今天穿着一件浅色的风衣,看上去彬彬有礼,她行为举止也是如此,和庞苏保持着相当客气的分寸。 “还行,我妈喜欢种花,家里花园都是她精心打理,一年四季都有花可看。” “你妈妈真厉害。” 宋为终于转过头看她,问:“你妈妈呢?” “她应该没什么爱好,”庞苏低下头,“我不太了解。我和家里人关系并不好。” 宋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再多问。 郁金香公园的中心街道是一条斜坡,全长大约一公里,两侧种有樱花,将近五月的晚樱绿叶衬粉花,连带着树下丛生的郁金香一起娇艳。 她们没爬几步坡,一位年长的妇人叫住宋为,恳请她给自己和老伴拍几张照片。——想来宋为是很会讨年长者喜欢的类型,她生得漂亮大气,穿衣讲究,又文质彬彬,讲话也识分寸。 她乐意地接过手机,老夫妻在樱花树下站定,边笑边冲镜头比剪刀手。 “帮我看一下。”似是担心庞苏被冷落,她侧了侧头对庞苏说。 庞苏凑到她耳边看着屏幕的构图,说:“我们退后一点再放大焦距,这样郁金香也能拍出来。” 宋为按下几张快门,又喊道:“叔叔阿姨再等下,我再拍几张。” 庞苏拉着宋为往后退几步,而后伸手两指拉近镜头。 “这样怎么样?” “你水平很好嘛。” 听到宋为的夸奖,她莞尔而笑。 与老夫妻交谈完,宋为拉着庞苏站到方才的位置。“这里拍得很好看,我给你也拍几张吧。” 庞苏担心自己妆容不好看,便找借口:“我出门忘记充电,手机电不多了,不拍了吧。” “没事,用我的,”宋为一边说一边看着路况后退,按照庞苏刚才指导的调好构图,“笑一笑吧。” 她看着宋为弓着腰为她找角度的样子,情不自禁眉开眼笑。她的表情被快门精准捕捉,连连拍下几张。 “很好看。”宋为满意地看着自己拍的杰作,再抬头时,庞苏已被中老年旅游团围得水泄不通。 庞苏试图从众多男人堆中挤出,她用手挡住穿着裙子的胸口避开接触,但不断往前移动的人群仍把她堵在其中。 “让一下!请让一下——” 宋为拨开人群朝庞苏过去,她个子比其中大多数人都高,力气也大,很快辟出一条小径拉住了庞苏。她把庞苏护到到自己怀里,几乎是抱在她身后才慢慢从人群里逃脱。 庞苏还沉浸在刚刚宋为护着她的悸动之中,宋为则是紧张得下意识地抓着她的两肩上下观察。 “有没有撞疼?有没有人揩你油?” “多亏你,都没有。” “走吧走吧,离他们远点。” 宋为揽着庞苏的腰,像护着一只小鸡一样快步带她离开了。 随后她们在附近的老城区兜了兜,在白云塔边上解决了晚餐后宋为便送她回去了——宋为第二天下午的飞机,按理说不急着回去休息,但庞苏前一晚来了月经,宋为便不言而喻没有带她去酒店。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 “开一下座位前的抽屉,有给你的东西。” 庞苏愣神地打开副驾驶前的抽屉,从中取出了一只白色纸袋。 宋为小臂搭在方向盘上,解释道:“上次没有经过你同意用了你的口红。” “谢谢,”庞苏捺不住喜悦,她打开包装取出口红——香牌的白管,底部的色号显示着一个时刻,“6点?” “不知道该怎么挑选,以前的色号担心你刚好有,所以柜姐推荐了新款。6点,刚好是太阳升起的时候。” “你太有心了。” 宋为打开车上阅读灯,黄光的色调给车内陡增暧昧,“试试吧。” 庞苏拉下遮阳板,对着镜子涂上一层口红。偏紫的豆沙调在她妆容淡去之后显得有些深,她把脸转向宋为,问:“像恶毒女配吗?” “哈哈?不恶毒,很成熟。” 庞苏忽然想到什么,试探地问她:“你的外套还在我这,要不你陪我上去、我拿给你?” 她杏眼里流出的光莫名使宋为想起那个她把后背露给自己的晚上,也始于一个无关紧要的提议,但二人都心领神会地接下。 “好啊。” 被野狼咬断脖子的鹿,死去时仍睁着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睛。宋为忽然觉得也许正是这不懂恐惧的眼才引诱了饿狼的猎食。 楼道里的吻 “我在这里等你。” 庞苏打开门,看着她点了点头。 她敞着门,好让宋为不觉得被提防。玄关处宋千秋与徐鸣的鞋散乱地躺着——这说明二人在家,庞苏彻底打消请宋为进门的念头。 她换上拖鞋进到自己房间拿上宋为的衣服,在再次踏入宋为可视的范围之前,她把头埋进那件松软的外套,最后一会儿流连于它的味道。 “给,我没来得及给你洗,没关系吧?” 宋为接过外套,“没事。” 庞苏把落在脸侧的头发撩到耳后,再次娇羞地道谢:“谢谢你送的口红,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 宋为出于礼节伸手轻点了下她的腰,得来庞苏进一步的动作。她贴近自己,脚下平底的拖鞋使她比寻常时候更矮一些。 走廊的声控灯在两人的沉静中灭了。 似乎就在灯灭、视觉闪黑的瞬间,庞苏吻住了她。 庞苏的吻很青涩,属于一看就知道没什么接吻经验的类型。唇与唇相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在自己嘴唇上像小狗一样简单舔了两下。 宋为含笑,任她亲吻,充满好奇地想看看眼前这个小女孩还有些什么伎俩。 庞苏两手环住她的肩膀,因为身高差不得不踮起脚尖重心向她倒下一点——这让她看起来几乎是挂在宋为身上。 见对方没有张口,庞苏挪开唇亲吻到脸颊、到嘴角,接着松下脚尖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皮肤细嫩而炙热,还有好闻的香味,使人忍不住想啃咬。 宋为常穿衬衫和西装,加上正经的工作,想必不喜欢被人在脖子上留下吻痕。庞苏心想着,只敢小口轻吮她颈上的皮肤。 脖子被庞苏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但化的却好像是心。 她抬起一点头,给予她更多的机会。 庞苏忘情地吻着她的脖子,淡淡的香水味萦绕,如有催情的威力,令她失控地伸着舌尖,从锁骨一直舔到她的下颔。 宋为被她勾到,搂住她的腰将她堵在墙上。一来一回的动作又惊扰了声控灯,俩人清楚地看到自己在对方瞳孔里的模样。 “我教你应该怎么亲。” 说着,宋为回敬了她的吻。 她纯熟、干练,单刀直入就撬开了庞苏的唇齿。两唇包着另一张小嘴,舌尖挑起另一条小舌,来回勾引似的舔弄。庞苏在她的进攻下身体发软,呼吸不由得急促,轻轻喘了起来。 声控灯再一次闭掉,但已与二人无关,因为她们早已闭眼沉沦。 “叮——” 电梯门蓦地打开。 两人迅速分开,不约而同地装作若无其事。 “我送你下楼。” “好。” 一对母女提着购物袋从中走出,经过二人时奇怪地打量宋为。 进了电梯瞧见镜子,宋为才知道为何刚才的母女为何如此诧异——她的脸庞、嘴角沾着庞苏的唇印,不深,但看着轻浮;裸露的脖子周围也都是因舔弄而模糊的红色印记。 她笑了。 “这是什么?你给我的回礼?” 庞苏笑笑,俏皮地伸出手指点了几下她脸上的唇印,说:“不准擦掉,你就这样回去。” 宋为走近她,一步一步将她逼向角落。“你在命令我吗?” 不曾想这次庞苏一点没有害怕,得意地扬起脑袋点了点。 “狗就喜欢标记,你养狗的还不知道吗?” “哦——”宋为耐人寻味地拖长音调,“但是标记到主人身上的狗,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庞苏当她在夸耀自己勇气可嘉,开心地耸了耸肩。 电梯门猝不及防地打开,宋千秋徐鸣二人穿着连体毛绒睡衣站定在前。八目相对,谁也没有料到。 ——她们在里面调了半天情,竟都忘记按下楼层…… 宋为装作轻松地挠挠头试图用手遮住身上的口红印,眼神瞥到地下偷摸着尴尬。 宋千秋徐鸣仍石化在原地,大脑还在努力接收目前的信息量。 庞苏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她大力戳上关门键,一直到门阖上之后也没有停下手。宋为缓过来,按下了楼层1。 “好尴尬,刚才那是我的室友。” “还好,我没什么的。” 她这么说着,饶有兴趣地转着脸看镜子里的自己,又看到身边的庞苏,伸手替她抹去嘴角晕出的口红。 她从地下车库乘电梯上楼。到达一楼时,她听到电梯门口嬉笑打闹的人声,然而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眼前的情侣在注意到被亲得满头满脖子口红印的女人,笑容凝固在脸上。 这回她毫无反应,全然不在意自己的模样,甚至身板挺得更直了、脖子伸得更长了。她在电梯门关上之前按住开门键,问眼前二人:“上去吗?” “噢……噢,上,上去。”“谢谢……” 上升的电梯里无比沉默,一男一女勾肩搭背的身形也变得僵硬,他们直勾勾地看着电梯门倒影里的自己,眼神没有一点漂移。 回到房间,她对着化妆镜脱去衬衫,只剩一件黑色的内衣在胸前。她戴上眼镜从上到下端详那些红色的痕迹,对应着方才在狭窄的走廊里的记忆。 下唇边沿有她渡上的隐约一些红色——她比自己矮许多,踮着脚只亲到自己半张嘴;脸颊和下巴上的唇印最完整——最开始留下的口红痕迹最深,也最保守;脖子上大片的红色几乎都晕开——她情到深处,又吸又舔,弄得自己也心痒痒。 宋为沾湿毛巾慢慢擦去口红印,在脖子上发现了一个粉色的印记,不甚明显,远看只像是一个小小的蚊子包。 ———————————— 作者有话说:此章又名宋为大胆露出hhhh 像小狗一样标记 整个五月无论是白云还是延海,天气都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候,温度宜人,天空与太阳正如诗中一样晴朗与辉煌。白云街道的梧桐嫩绿,树影斑驳;延海的龙柏是常绿乔木,但在春夏的阳光下才最为翠绿。只是可惜俩人整月各自忙碌没有见面,庞苏的思念望眼欲穿,常常受到宋千秋冷嘲热讽,徐鸣也不忘撺掇她认识自己的朋友。 六月的某一天,庞苏在课堂上收到了宋千秋发来的一条推文——《异地恋如何维系感情?做好以下六点……》 她转过身子,对不远处正看着她贼笑的宋千秋比了个中指。但她还是偷偷调暗屏幕亮度看起来——无非是些沟通、信任云云、即使母胎如她也知道的东西。 她点开与宋为的聊天框,打下“想你”二字,而后又删删改改,最后相当含蓄地发出一句「在干嘛」。 晚上宋为回复了她的消息:「最近很忙。毕业季,又来了几个延海的实习生,周末也有案子。」 宋为点明了她无空见面的意思。 「哦。」 「我下周一去九通出差两天,你想来吗?」 「想。」 「我去给客户代理,可能只有一个晚上有空。这样你还想来吗?」 庞苏看着宋为最后一句话,问:「你想我来吗?」 「想。」 俩人说定,庞苏当天晚上就收拾好了去九通的行李。 到达九通的当天,宋为照常提前等在了停车场。一个多月没有见面,庞苏上车前又有些紧张,坐上车后始终没好意思看宋为。 见庞苏上车之后一声未响,头也不抬,宋为便问:“我今天很可怕吗?” 庞苏这才看她,说:“没有。” “怎么不看我也不说话,还说想我呢。” 宋为目不转睛地打着方向盘,语气间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 “一个多月没有看见,感觉又有点点陌生,”庞苏难为情地摸摸自己耳朵,“过会就好了。” “陌生。”宋为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上一次宋为这样重复她说的话之后就把自己狠狠打了一顿,庞苏忽然局促起来,连忙找补:“也不是,只是我有些害羞……” 信号灯跳红,车辆在白线前缓缓停下。宋为右手摸上庞苏后脑勺,盯着眼前娇羞的人:“狗见到主人难道不应该摇着尾巴贴过来吗?” 庞苏在她的抚摸之下不寒而栗。 “等下会贴贴你的……” 进到酒店房间,不出庞苏预料,还是两间卧房的套房。 ——还不如分开订两间。庞苏心想。 “你等我回来吧我去趟法院,”宋为放下行李只戴上一个公文包,随即手搭庞苏腰上,像出去工作的母亲临走前叮嘱小孩那样,“房间你选住哪间,理理东西,然后我就回来了。” 她们在九通停留两天一夜,庞苏只带了一个手提袋装东西。把化妆品与换洗内衣放到浴室就已经整理完毕。于是庞苏把目光转移到了宋为的行李箱——她说的“理理东西”包括她的东西吗? 庞苏蹑手蹑脚走到箱子边上,轻轻放倒后两根手指捏着拉链慢慢打开。 宋为的秩序感在出行上同样淋漓尽致,连行李都归纳得非常有序,出庭的衣服用塑封袋装着,内衣裤、袜子分别放在抽绳袋里,洗漱包、电脑都在隔层里躺得整整齐齐。 她把宋为的衣服挂起来、洗漱包放到浴室,被行李箱里最后一个黑盒吸引去了注意力。尽管此刻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但她还是做贼心虚般的看了眼四周才小心地打开。 ——她的项圈、一把短皮拍、润滑液,还有……一根粉色的柱状物。 庞苏脸上一热,拿起那根柱状物端详起来——长度比手掌短一些,直径约有两指粗,硅胶的触感,柱身略带一点弯曲的弧度。 晚上宋为结束工作,与庞苏在酒店用完晚餐,又在餐厅鸡尾酒吧灌了几杯。回到房间,她看着自己行李都被收拾出来,但箱子还半开,剩一个黑盒静躺在其中。 她挑了挑眉,问:“你把我东西也收拾了?” 庞苏从里面的卧室出来,她心想宋为说不定又要嫌她“越界”,于是拉出她自己含糊不清的说辞来掩饰:“对,你说理理东西,我就理咯。” 宋为玩味:“那怎么盒子没拿出来?” 庞苏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 她料想庞苏必定看到了其中的东西,只不过她们做都做过了、SM也尝试了,区区假阳具竟还能让她羞成这样。她不由得想更加用力羞辱她。 “我…我去上个厕所。” 她慌张之下借口逃离现状,但被宋为一把勾住腰拉回胸前。 “不准去,”宋为在沙发前坐下,“去把盒子拿出来,项圈自己戴上,牵引绳送到我手里。” 她饶有兴味地看着庞苏从行李箱里取出黑盒,打开盒盖让那些即将用在她身上的玩意儿都展现眼前。而后她束起头发,把项圈扣在自己脖子上,扣上牵引绳的锁扣,相当乖巧地到自己脚边跪下,毕恭毕敬用双手呈上牵引绳的一端。 宋为摸了摸她的头,牵着她来到衣架前,而后将牵引绳的一头挂在衣架挂钩上,就如临时放置一只小狗一般。 “等我出来的时候你身上一件衣服都不能有,明白吗?” “明白了。” 浴室玻璃门影影绰绰透出一个身形,门缝里传出的水汽打在她的脚边,湿而热。水声停止后的不久,吹风机的声音响起。 庞苏百无聊赖地等着宋为,她焦急地挪了挪腿——不久之前喝的鸡尾酒已经开始作用。 宋为穿着浴袍推开了门。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宋为刚洗完澡的样子。她的头发没吹全干,发梢还带叁分水汽,几缕黏在锁骨上,刚经过水的浸润的皮肤更显通透,整个人相当…美艳。庞苏陷在她的外表之下,直到宋为牵着她走开时,她才反应过来。 “主人,想上厕所。” “先忍着,”宋为牵着她坐回沙发前,“跪起来,手放后面。” 庞苏两只手背在身后,膝盖下有厚地毯垫着并不吃力,小腹因憋尿而微微鼓起。宋为观察着她的身体,与之前一样洁净,私密处重新长出的毛发软而稀疏。 “是不是很久没有高潮了?”她边问,边用牵引绳的皮质拉手蹭弄庞苏的胸乳。 “上次和主人打电话时高潮一次,之后就没有了,很久了。” 冷硬的皮拉手点弄着柔软的乳尖,叁两下之后水红的乳头很快立起,肉眼可见地变得圆润可爱。宋为逐渐兴起,她换成手去捏这两颗小豆,先是用拇指指腹蹭着乳头画圈,而后食指中指夹起,来回挤压、拉扯,惹得身下人呼吸急促。 “那真是很久了,禁欲得很好。” 话说着,她捏起皮拉手抽在庞苏柔嫩的乳肉上,晃起一阵雪白的奶波。庞苏躯体跟着一抖,不敢置信地看着宋为——嘴上夸她,手上又在抽自己奶子,这是什么道理? 宋为无视她迷惑的眼,自顾自玩弄她浑圆的一对奶子,一手抽打,一手手背轻抚着另一边的奶子。几下鞭打之后那一边乳头明显红胀,乳肉上也出现些许条状的红印。 皮条抽在乳头上,痒痒辣辣却又欲罢不能。宋为停下手,看似温蔼地安抚着,但又不知合适她的手又会落下。在温柔和粗暴交替间,她止不住颤抖。 “你抖什么?”宋为赤脚踩在她小腹前。 原本就快兜不住排尿的感觉,宋为的脚在自己小肚子前不停挤压,几乎就将潮水逼到门口,只差一点就要倾泻。 “要忍不住了……” “忍住哦,弄脏这里的话我们会很麻烦。” 不同于自己忍耐的痛苦,宋为看上去十分轻松。 “快不行了。”庞苏忍不住拿回手,祈求似的摇着宋为在自己身上的腿。 “拿你没办法,走吧。” 宋为起身牵着她走向浴室,这次庞苏比以往爬得都要快,即便浴室没了地毯只有生硬的瓷砖硌痛膝盖,她也没有在意。宋为牵着她往淋浴间里去,脖子上的牵扯感令庞苏愣住——她用身体挡住淋浴间的门,给自己留出通道,勾起的嘴角下暗含几分狞厉。 “狗怎么尿你就怎么尿。” 庞苏感到莫大的羞耻与惶恐,她无助地摇摇头,不知该如何恳求拒绝而口中失声。 “快点,你不是急吗?”宋为牵动链子,“你不是喜欢标记吗?” 她这才恍然大悟——从晚饭后她哄骗自己喝下的叁杯鸡尾酒到现在,原来都是在报复自己上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仰视着宋为哀求道:“不喜欢了,不会了,好吗?”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宋为揪着她的耳朵把她提进淋浴间,地面上她刚沐浴过的水还没干透。她弯下腰,摸着庞苏的脸,“这次用你自己标记我。” “……什么?” “尿我腿上。” 宋为托着庞苏的下颚跪立起身,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小腿卡上她毫无防备的下体,刚动两下便引出了湍急的水流。庞苏停不下本能,在急促的水流声之下立马涨红脸,无处躲藏的她只好抱住宋为的双腿。 “看着我!”宋为捏起她的脸对向自己,脚下热腾的水流阵阵。 庞苏被迫抬起脸,高度羞耻之下已泪盈眼眶,她口中呜咽着,但不抵身下的水流声。 “看清楚,这是你自己标记的主人。” 她遵循宋为的话扫过她的一眉一眼、高挺的鼻子、谐谑的薄唇——她的浴袍松垮地系着,领子开得很深,微凸的胸脯若隐若现。 细流中断,暖黄的浴室里水汽缭绕。她不愿再看宋为也不愿看自己留下的残局,于是闭上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