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语得体talk不完全指南》 戇居程序员章扬x美艳主编温紫柔-1.硬闯和尚 (注释:戇居 意思是呆呆笨笨的憨憨。在这里不算贬义,看作调侃的意思吧) 互联网时代,纸媒困境众所周知,温紫柔所在的杂志社也面临停刊。为此日以继夜地开发新App及优质内容,逐渐转型新媒体。 集团内部简直乱成一锅粥,大家都在崩溃的边缘不断挣扎,加班加到头掉地都来不及捡。 如此这般只为了保住饭碗。 奇怪的是几层办公室内唯有一个人画风不同。 “淡淡定,有钱剩,慌失失,得个桔。” (翻译:比喻做事淡定,否则竹篮打水一场空。粤语中‘空’字读音和‘凶’一致。不吉利,于是用‘吉’字代替,‘桔’同音。凶=吉,粤区人民能量守恒定律玩得溜溜的。) 温紫柔脚踩高跟在柔软地毯上如履平地,这位美艳的空降主编绝对是杂志社一等一的风景线。她的淡定来自于对自己的自信,温紫柔的能力及手腕足以让她在任何一家公司立足。 何况她是主导这次改革的核心人物,如果她都没点自信嚣张样恐怕军心会大乱。 楼下的技术部是新成立的部门,在一群美丽尤物中算是特立独行的部门。 清一色全男,斋得不能再斋,斋之余部门大佬章扬还非常严格死守底线。部门办公室完全和杂志社其余部门隔离开,在另外一个楼层。 非必要的情况下不让外人进入,要见见这些个不近女色的‘和尚’除非是高层会议报告的时候,果真金面难见。 助理小美眉抱怨:“唔知呢个戇佬章扬搞乜鬼,需求递过去几日一d声气都无。痴线?,听日App就要上线,今日本嚟早就应该试运行,到宜家仲未搞掂。” (不知道这个章扬搞什么鬼,需求递过去好几天都没个回复。神经病,明天App就要上线,今天本来早就应该试运行,到现在还没弄好。-注释:戇佬 就是小傻子小憨憨的意思。) “本宫就要夹硬闯一闯呢个和尚庙…” (本宫就非要硬闯这个和尚庙。) 温紫柔本人并不像她的名字那么温柔如水,而是做事强硬头铁不怕死的性格。可表面却用风情很好地伪装起来。 技术部的大门有自己的门禁,两人等了好一会只见一个小哥哥正准备进去。 温紫柔娇滴滴地开口:“哥哥仔,我系楼上编辑部?…死啦我手机突然开唔到哦,网管又唔知道去左边…可唔可以麻烦你比我入去稳下距?我手机里面有好紧要噶文案,等阵主编就要开会了,会闹死我?…” (翻译:小哥哥,我是楼上编辑部的,惨啦我手机突然开不了机,网管又不知道去哪了…可不可以麻烦你开门给我进去找找他?我手机里有很重要的文案,一会主编就要开会了,会骂死我的…) 技术小哥哪见过那么会撒娇的美女? 早就盯着她紧窄的短裙和黑丝想入非非,见她美目含春下一秒就要忘记老大的嘱咐——绝对不能放任何一个女孩进办公室的金规铁律! 嘴里连连道好,双手自然地为她拉开门。 “温主编…好玩咩?有事可以网上沟通,唔需要你大驾光临。” (温主编…好玩吗?有时可以网上沟通,不需要你大驾光临。) 温紫柔扭头,只见一个穿着标志性程序员格子衬衫的男人向她走进,越靠近她越发看清楚,那人穿得简单朴素,但那张脸可以说是惊为天人。 而且这身高给人巨大的压迫感,温紫柔身高不算矮,穿上10cm的高跟和平常身高的男人也差不了多少。 也因为想要给人营造出一种傲视群雄的感觉,可真是苦了她这双脚了。天天踩着恨天高,好看是好看,折磨也是真折磨。 但现在这人比她穿着高跟鞋还要高出许多,活生生她竟然小鸟依人了一把? “主编…距就系章扬…”(主编…他就是章扬…) 助理小妹在一边小声提醒。 温紫柔记得她没有和章扬打过照面,章扬怎么认得出她的?而且!这长相称他戇居?明明是一副聪明相,又乖又奶的小狗勾好么? 她赔着笑脸:“呵呵,我就系想嚟稳你,你唔比我入你办公室,咁不如你来我办公室…走走走!” (呵呵,我就是想来找你,你不让我进你办公室,那不如你来我办公室…走走走!) 温紫柔自然地抓着他的手,往楼梯间去。等电梯太慢了,不过是一层楼而已。只是没想到这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那么容易就被她拽走。 简直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下可好,唐僧进了盘丝洞,编辑部的所有人都在偷瞄。 温紫柔将人带进她的办公室,虽然玻璃是全磨砂并不透明,但门外的八卦眼都留意着主编办公室里的动静。 “嗱,细佬,我呢好讲道理,你老实讲我递过去三条需求你到底有无做?我呢头急到喷火…我唔该你救救姐姐…无做你都话我知,等我得个知字啊…” (呐,小弟,我很讲道理的,你老实说我递过去的三条需求你到底有没有做?我这边着急得快喷火…我麻烦你救救姐姐…做还是没做,你总要让我知道吧?) 温紫柔将人推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张扬抱胸靠在沙发靠背上,好似因为女人的鲁莽而有些不高兴。 “喂,讲句野嚟听下咧?”(喂…你好歹说句话啊…) 温紫柔厉声道。 章扬并不像自己的名字那样张扬,反而性格有很大落差。 他…应该说是很低调才对,现在这种情况他从来没允许出现过,漂亮又性感的女孩就坐在自己面前,而且好像很无助很需要他的帮忙。 这就是为什么技术部不让女孩子进的原因,女人只会拖慢他们写代码速度! 但现在!她坐的位置就在自己双腿中间! 章扬想,要是更邪恶些,他可以幻想现在将她摁在自己胯下做着某种奇怪的举动…太色情了! 那么想着突然鼻腔传来一阵血腥。 “哇!我顶你啊…流鼻血唔好仰起头啊傻佬…”(哇!我嘞个去…流鼻血不要仰起头啊傻子…) 温紫柔探着身子想要扶起他的头,这一弯腰则是更让人喷火的角度,双峰更显浑圆。在黑色紧身连衣裙的衬托下竟晃动了几下。 连衣裙几乎要兜不住那两团饱满的乳球,张扬不知是不是头晕过度仿佛瞧见那抹肉粉色…… 他只觉得狼狈,抽了几张纸巾起身落荒而逃。 走前只丢下几句话:“App五点试运行。需求全部有加入去。仲有,我今年三十二,唔系细佬。” (App五点试运行。需求全部有加进去。还有,我今年三十二,不是弟弟。) 三十二,确实不是弟弟了… 温紫柔总爱以姐姐自居,实则刚坐上主编的位置不好暴露真实年龄,只怕镇不住某些人。 她才二十六,原本在总部就很亮眼,如今回国坐上这个位置也算是破例。集团看中温紫柔,她非要回国只好让她在国内集团旗下任选感兴趣的公司,只是没想到选了杂志社这穷途末路的地方。 鬼佬看中温紫柔的工作能力,但国内的人更看中年资,如果被大家知道她那么年轻当上主编这可会出大问题的。而且现在杂志社内部动乱还是不要出岔子为好。 只要打扮成熟够唬得住人就能安所有人的心又能伪装自己何乐而不为?另外这也是她的小癖好。 她热衷于小鲜肉弟弟。 就是不知道这次怎么看走眼了,三十二岁算是老狗了…可那张脸明明白净可人。啧啧真是一副好皮囊。 2.停电夜 夜深人静,接近零点温紫柔还在公司挑灯夜读。 还剩最后一个稿件,润色之后明天在App上发布,之后的一切就只能静待事情的发展了。 可好死不死,办公室突然断电。 她两眼一抹黑,只有面前的电脑还剩下百分之五十的电量… 网络是一点点都没有了的。 着急之际她只能抱着电脑到处蹭网。幸好楼下技术部没停电,内网wifi密码在公司是有记录的,蹭网不难。 她偷偷躲在楼梯间继续改着稿子,还好她聪明充电宝在手,应该还能撑一段时间。 章扬并不是技术部最后一个离开的,试运行的app足够流畅他没什么可担心。 于是正准备丢了晚上的外卖盒子到楼梯间垃圾桶就走人,却在楼梯间被那抹蓝光吓了一大跳! “啊!!!!!!” “啊!!!!!!痴线嘎,你叫咩啊!我顶!!!” (啊!!!!神经病啊!你叫什么叫啊!我艹!) 温紫柔吓得突然跳起来,腿上的电脑也被突然抛下楼梯,来了个几连跳,毫无悬念地黑了屏… 温紫柔气不得一处来:“我啱改好稿,save有无摁都唔记得!你搞到我电脑都跌烂埋,我唔洗捞啦?我份工被你岔嚄嗮,我真系赖嘢了!!!” (我刚改好稿,都不记得有没有保存!你弄得我电脑都坏了,我不用工作啦?我这份工作被你搞砸了,我这次死定了!!!) 温紫柔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自信笃定,杂志社生死存亡也关系到她能不能留在这个城市。 要是做得不好她就要回大土澳陪父母了。这是她和父母之间的赌约…赌她能把杂志社起死回生…… 眼见着白日还是风风火火的大女人样,这个时候居然抱着腿哭得可怜。 她真的不想回澳洲了,她喜欢在国内,有大把大把好玩的事情。最主要的是!!自由啊!自己在国内没有父母管束的日子真的太爽了! 章扬有点内疚:“唔好喊啦…我帮你搞掂,你放心就算无摁save应该有自动保存。开唔到机我都可以帮你摞翻d稿。” (别哭啦…我帮你修,你放心就算没有按保存应该也会有自动保存的。反正怎么样都能拿回稿件。) 两人正要往技术部去,可发现停电居然好像会传染一样,现在轮到技术部了。 电脑主机有备用供电,但开门的装置以及电灯之余的都无法启用。 温紫柔提议在公司附近找个网速好的咖啡厅,可到楼下才发现已经夜里12点…什么咖啡厅还开? “不如去我屋企,就隔离小区…” (不如去我家,就在隔壁小区…) 温紫柔提议道。 章扬讶异:“你屋企就系隔离,公司停电你做咩唔翻去做野要系楼梯间扮鬼?” (你家就是旁边,公司停电你干嘛不回去改稿非要在楼梯间装鬼?) “我工作同私生活分得好开嘎,我系屋企唔想霖工作唔得咩?” (我工作和私生活分得很开,我在家不想想工作的事情不可以吗?) 章扬皮笑肉不笑道:“得…不过宜家唔谂都要谂。” (可以,不过现在不想都要想。) 章扬内心狂喜,表面却冷若冰霜。 白天光是思想亵渎温紫柔就鼻血狂流,现在居然可以到她家里去,简直比打了鸡血还要激动。 但他不想吓到温紫柔…只好装作平常。 温紫柔的家布置得很温馨,和她说的一样确实没有把工作带回到生活中。她应该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女孩。 她端上一杯热茶递到他面前,还没来得及收回他就伸手正好碰到温紫柔的指尖。 有点热,大概是因为刚才握住温热的杯子。 “紫柔,复原好了,你睇睇系咪呢个稿?” (紫柔,复原好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稿子?) 章扬忽然叫她的名字让久经情场的温紫柔都有些晃神,被叫宝贝、honey之类的都听得起茧子,但叫‘紫柔’……啧啧,这突然扑面而来的纯爱感。 正想说什么,突然电话响起。 章扬瞥了一眼拿起,见是妈妈来电就接了起来,还没说话对方已经先一步开口:“妹猪,爹地星期六生日哦我地飞翻嚟一起食饭,嗌埋豪仔嚟哦…” (小妹,爹地星期六生日我们飞回来一起吃饭,叫上豪仔一起哦…) 章扬皱眉,这才发现自己手机根本没从包里拿出来,而温紫柔的手机和他颜色型号包括不用手机套这个小习惯都是一样的。 他将电话伸到温紫柔耳边,她正好拿着茶杯直接把耳朵贴了过去,不得不说温紫柔有接近章扬这个憨憨的想法。都来她家了,不吃白不吃! “喂?妈咪sorry无听到你讲乜…” (喂?妈咪sorry刚才没听到你说啥?) 不一会温紫柔挂了电话,章扬解释了一通不小心拿错手机的事,还特地掏出自己的手机以表示清白。 他真的无意接错电话。 温紫柔却好像根本不在意,倒是比较在意自己的电脑:“哇…你好掂啊!!咁都比你还原到d稿。Thank you!” (哇…你好厉害啊!!这都能把稿子还原!Thank you!) 温紫柔随即在他脸上啵了一口。 小样…还不拿下? 章扬故意靠近,两人鼻尖处几乎碰上:“我除左整电脑掂,仲有好多野好掂…” (我除了修电脑厉害还有东西比修电脑更厉害…) 温紫柔甜笑咬着嘴唇想要更进一步,可他却像比她更老手往后一退。 明明是两人都有意却弄得像温紫柔强迫似的。 “豪仔系产品部果个躝瘫?” (豪仔是产品部的那个混蛋?注释:‘躝瘫’常用于咒骂人,一般是形容某人混蛋或者流氓之类。) 温紫柔没想到章扬开口就骂人,有点子可爱。 有时候觉得他纯情像初恋有时候又觉得他比她还情场高手。只是这些都比不过他这张脸来得吸引人。 温紫柔见他撇开脸便用修长的手指抚摸,小手一勾那人顺势把脸又转回注视着她。 “系前男友…我妈咪唔知我啱分手。”(是前男友…我妈咪不知道我刚分手。) 分手? 章扬脸上的表情根本藏不住:“咁…你想唔想快d move on?” (那…你想不想快点move on?) 一个认真发问,一个却想着一夜情。 但行为导向都是一样的… 温紫柔点头,章扬把她整个扯起来,按在落地玻璃上,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压制着她。将温紫柔的双臂抬起。仅仅一只手就能将人固定。 “妹猪…星期六带扬仔去食饭得唔得?” (妹猪…星期六带扬仔去吃饭可以吗?) 章扬学着温紫柔的妈妈叫妹猪…除了家人之外还没有哪个人那么叫过。 她以热吻作为回答,其实是逃避… 明明是不想答应让他见家人,却让他误以为是热情。 怪只怪温紫柔的吻过于缠绵,章扬久久沉浸于柔软的唇舌中啜吮,唇齿间还有刚才花茶的香气。 怀里的温紫柔也过于柔软,抱在怀里像是一团棉花一样。 他抚着温紫柔的细腰,往上就是他今天看一眼就已经流鼻血的胸乳。不必触碰都知道会比想象中更软更让人着迷上瘾。 章扬甚至有点不敢直面那么美好的存在,有种想要把她放在幻想中不去打破的想法。 但显然,这想法只是他装君子而已,那双手有自己的想法,直接贴住不愿放开。 隔着衣物抚摸已经让他很满足,他的手很大,以至于可以单手握住双峰,修长的手指在连衣裙的领口处揉捏。不经意间插入衣服内感受一把细腻滑嫩。 温紫柔只觉得一切抚触都只是隔靴搔痒,不明白这个傻狗怎么还在这磨磨唧唧:“喂…你到底掂唔掂?”(喂…你到底行不行?) 这话对着男人说是非常不合适的,温紫柔是故意刺激他。每每她这样问她的炮友后都能获得一场激烈的性爱,这次也绝对不会例外。她就爱寻求刺激。 章扬并没有被激怒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吻着她…慢慢地享受着这一刻。 终于不知吻了多久,温紫柔被推倒在床上。 章扬也终于解开她这层神秘的面纱,此时她的黑裙被扔到地上,身上黑色蕾丝内衣也被扯得歪歪扭扭,半露酥乳更加诱惑。 加之黑丝加成,温紫柔也很明白男人喜欢看什么,竟自顾自地将黑丝撕扯。不一会就破烂不堪… “紫柔…我可唔可以…” (紫柔,我可不可以…) 未等章扬说完,温紫柔举起一根手指在他嘴唇上:“可以…你想做咩都可以…今晚我完全系你?…” (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今晚我完全属于你…) 随后抓着他的手抚摸柔软的酥乳,可章扬竟然用一种只有大学生才有的清澈愚蠢的眼光盯着她的奶子,一口含住粉色的奶头就像饥饿的婴儿。 这吸力却过分大,女孩吃疼地吟叫。 “啊…细力d好痛…唔…”(啊…轻点好痛啊…唔…) 温紫柔只觉得头皮发麻,原来以为是多温柔的一个人,没想到在床上却这么折磨人。 自己也不是没被舔过奶,可也没有那么痛过,这完全是用牙齿啃咬啜吸啊… 瞬间她有点后悔了…真是不知疼人的家伙。 在他松口之际就想要逃,只是他扯着温紫柔腰间的黑丝,死死拽住。随后扯下她身下的阻挡抚摸上柔软的阴户。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双手似有什么神奇魔法? 一碰上她的阴核随即而来就像是有一股电流,温紫柔竟然一下没忍住湿了他一手。 章扬只轻笑一声,手指继续逗弄着在穴口不断轻揉,时而陷进去半个指节但却怎么也不肯给她个痛快。 3.处男?扑街了扑街了… 温紫柔受不住他隔靴搔痒的弄着,自己扭动腰肢在他半根指节插入之际将整根手指吸纳。扭动之际嘴里还呢喃着… 十足一直贪吃的小猫… “妹猪咁主动?手指唔够满足吧?要唔要试下我碌嘢?” (妹猪这么主动?手指不够满足吧?要不要试下哥的大屌?) 章扬话音刚落,温紫柔只觉得穴口猛然被撑开,还未来得及适应大小就被一波波撞击弄得有些魂飞魄散。 猛烈中逐步带来快感,直到自己被他拽着手疯狂抽插,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几十次之后一股水液将那巨物猛然挤出。 温紫柔在剧烈的抽搐中攀顶高峰,也正好是这个时候章扬其实同时也达到高潮。只是在温暖的潮液中混合着而没有被发现,他的精液竟完完全全射在她的身体里。 这种感觉章扬是第一次感受到,和平日自己解决的时候完全不同。 整根阳物被温暖的穴肉包裹是种更实在的感觉… 温紫柔看着他那根半软沾满水液的肉棒有些懵:“我叼你啊?…咁就结束?”(我艹你啊…这就结束了?) 章扬这回被发现秒射才真正被激怒:“系我叼紧你啊…放心妹猪,我无咁容易放过你。” (是我正在肏你…放心妹猪,我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说罢他只套弄了几下那根粗壮的阳根又再精神起来:“see?生猛精神…” 强势重新进入温紫柔的嫩穴,说来温紫柔这副躯体也是十足销魂,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毛发,不用花心思做什么脱毛,从小她身上就光溜溜的。所以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她的身体,加之脸蛋也足够勾魂,那肉逼紧致粉嫩,简直是吸精利器。 章扬边用力砸碾之余更用手指揉按她的阴核,双重快感袭来。 他低头以温热的舌头与胸前的‘甜豆儿’亲吻。 不是刚才那样的暴力啜吸,而是舌尖与之的亲密挑弄。 温紫柔只觉得酥酥痒痒的,眼神逐渐弥散。 章扬甜蜜在心头,来了杂志社几个月有余,一直在暗地里注视着这朵娇艳的花。 如今她真的就在自己身下。用最隐秘柔软的部位亲吻着、包裹着、接纳着他… 三十二年以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醉心于这多朵得娇艳的黑玫瑰,在黑夜之中只为他而绽放。 “啊哈…章扬…你得未?呜呜呜…你咁搞法,我听日唔洗上班啦?一大早我仲有会要开…你快点得唔得?” (啊哈…章扬…你好了没有?呜呜呜…你这样弄,我明天还要不要上班了?一大早我还要开会,你可以快点吗?) 温紫柔觉得自己真的是小看他了…刚才真的不应该取笑他秒射的… 也有点后悔自己干嘛在这种忙碌的时候招惹他?唉…应该找个周末好好爆炒的… “Sorry…处男第一次,唔知道点节制…姐姐你教下我?” (Sorry…处男第一次,不知道怎么节制…不如姐姐你教教我?) 温紫柔真想‘呸’他一脸口水沫:“姐你个死人头啊?你唔系三十二咩?你处男?” (姐你个大头鬼啊?你不是三十二吗?你处男?) “真处男…” 章扬并不觉得丢脸,反而认真集中精神做最后冲刺。一个顶胯然后是缓慢的蠕动。温紫柔承接着满腔属于他的浊白精液… “扑街…我真系搞左个青头仔?”(惨了,我真的上了个处男?) 想她温紫柔那么多年还没真的尝过处男的滋味,虽然她真的很爱搞弟弟BUT!这个年代还有几个真处男啊? 看表现就知道那些都是骗人的说辞,可眼前章扬却真的不太像装的。骗她?实在是没必要,反而很可能被她取笑呢… 这反映…这射程…这表情… “你唔信我啊妹猪?”(你不相信我吗妹猪?) 章扬有点点失落,他确实没有骗人。这真的是他第一次,一切来的太快了他自己都还沉浸在幸福里整个人飘飘然。 “你又无处男膜,我点知坚定流??” (你有没有处男膜,我怎么知道真的还是假的?) “妹猪,我中意你…好中意…刚入公司我就移唔开眼,只系你从来都无正眼望过我…今日你突然落嚟稳我…我好开心。我以后会对你好,一定会对你好…我可唔可以…” (妹猪,我好喜欢你,刚进公司的时候我的眼里就只有你,只是你从来没有关注过我…今天你突然来找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一定对你好,我可不可以…) 温紫柔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立马捂住他的嘴。 也不知道这是今晚第几次捂嘴让他刹车… 她最怕这种时候煞风景确认关系… “我知道你想讲乜…但你知道我刚同果条躝瘫分手…你唔想人地话我无缝接驳嘎系咪?所以我觉得我地暂时唔好确定关系…免得人地误会。”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也知道我刚和那个混蛋分手…你也不想别人说我是无缝接驳的对吧?所以我觉得我们暂时不要确定关系,以免别人误会。) 温紫柔说话留有余地,这其实只不过是托词。 她对每一个一夜情的对象都是这样的态度。 毕竟成年人的世界,不接受那就等于拒绝,漂亮话说得再好听也只能听听而已。 但这种潜台词,对于一根筋的章扬来说还以为是甜言蜜语呢…他抱着温紫柔缓缓陷入梦乡。 温紫柔可一点也没有睡意。 真是不知道搭错什么筋了,虽然她很吃章扬的颜,可处男最难缠了,现在还在讨名分… 唉,一世英名就因为贪一口唐僧肉毁了。 她独自起身往浴室去…果然是处男,事后连给她洗个澡都不知道。 唉…第一手调教,果然也不是那么好玩的。给别人以后的男朋友开训练班?她温紫柔可没这个耐性。 4.对屌自骂 温紫柔随手披着一件浴袍回到卧室,才走到床边就被那人一把扯进怀里。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张床是有什么吸力。突然被别人这样摆布,温紫柔多少有点不爽。 她语带讽刺:“搞咩?拉拉扯扯,我系扯线公仔?” (搞啥呢?拉拉扯扯,我是你的提线木偶?) 章扬将人揽得很紧:“我惊你揼低我…当我垃圾咁揼…柔柔唔好揼低我…” (我怕你把我丢下,就像丢垃圾一样…柔柔别不要我…) 温紫柔当下一阵寒颤,怕什么来什么…平生最怕人纠缠,她蹙眉想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解释。 “章扬…查实我呢唔打算投入一段正式关系…系唔想再投入…我净系想用性舒缓工作压力…我咁讲你明唔明?” (章扬…其实我并不打算投入一段正式关系…正确来说是不想再投入…我只想用性来舒缓工作压力…我这样讲你明白吗?) 章扬不解:“点解?”(为什么?) “因为好攰,而且好似你咁可爱噶人一旦投入恋爱就变得唔再好玩。我中意玩,我玩心太大了,唔啱你呢种良家男。” (因为很累,而且像你那么可爱的人一旦投入恋爱就变得不好玩了。我喜欢玩,我的玩心太大了,不适合你这种良家妇男。) 温紫柔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就是明确淘汰他的意思。可章扬却不依不饶,将她压在身下,顺势扯下浴袍。 “我可以同你玩,我唔系你想象中果种乖乖仔。你想点玩,我都可以…” (我可以和你玩,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么乖的男孩子。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配合…) 说罢又是一吻袭来,温紫柔自问自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他连澡都没洗就能上她的床。这可是巨大恩赐。 现在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又被他突如其来染指,是个人都想发癫。要不是看在他长的好的份上,他连这个门都跨不进来。 “唔…放开,你臭…唔…” 章扬见她挣扎得厉害,心中有股气:“系你先锡我,先勾引我…宜家你嫌我臭?好啊…你香,你帮我除臭好嘛?” (是你先亲的我,也是你先勾引我…现在你嫌我臭?好啊…你香,那就帮老子除臭好吗?) 随后竟将沾满精液的肉茎塞入温紫柔的嘴里,她甚少给人含肉棒,她讨厌那玩意在她嘴里拱来拱去的感觉。被别人按着头口交这不是她的风格,她喜欢把控而不是不受控! 章扬…这是碰到她的底线了。 “你发咩神经!咳咳咳,我唔要!唔…” (你发什么神经!咳咳咳,我不要!唔…) 她试图吐出那根肉茎,可话都没说完又被强行塞入。虽然章扬的肉棒也不是什么狰狞可怕的存在。只是平常温紫柔裙下臣们根本不敢有违她的意思,且温紫柔的白虎肉穴已经足够销魂,那些个小鲜肉完全沉浸于将她弄喷,哪有空非要让她口? 温紫柔那个后悔呀… 今天太过着急上了这个愣头青,规矩没给立好…现在好了,话都说不完全了,被塞了个满嘴。 她拼命捶打男人的大腿,可章扬像是杀疯了一样疯狂插送。这股狠劲把温紫柔吓傻了…他居然有这么粗鲁的一面… 最后温紫柔实在受不住,干呕着他才愿意放开。头发和衣服都被他扯得凌乱,温紫柔第一次觉得自己失去把控性爱的手段了… 千年道行一朝丧,实在是屈辱。 两人都在暗夜里沉默着,两人都坐直着身体,陷入自我怀疑中… 章扬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一定是把温紫柔吓到了。 而温紫柔则是想怎么挽回面子…温紫柔想,最好的方式莫过于生气冷战。既然他热烈缠人就该给他一盆冷水。 两人不说话不知抗衡了多久,张扬才起来往浴室洗澡想说别盯着人家女孩子那么没礼貌。温紫柔一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多。直接换了衣服简单拿了些洗漱用品就往外跑。 回公司躲开这个人再说。反正一会七点半也要开早会。 章扬从浴室里出来发现人不见了,心就像缺了一块…狠狠给自己来了一巴掌。 “叫你忍唔住手,死火啦今次,肯定吓亲人地。生咁大碌做乜七啊!岩岩巉巉,吓到柔柔避开我了!” (叫你忍不住,这次死定了,肯定吓到人家了。长那么大根屌有什么用啊?难看死了,吓到柔柔都避开我了!) 章扬竟对着自己的大屌自言自语,大概也是离疯癫不远了。 技术部因为总是加班,一般来说早上基本是不用打卡的。章扬也就特地跑了趟商场,顺带给温紫柔带了蛋糕咖啡到公司。想着有机会还是哄一哄人吧…不然以后自己可真的被淘汰了。 “呀!章扬,衫都无换,琴晚去左边度wet!” (呀!章扬,衣服都没换,昨晚去哪玩了!-注释:wet粤语中意思是出去玩,我自己觉得,通常语境中会有种wet and wild的野性范的感觉。有误请指出,有点难解释哈哈哈。) 技术部和尚庙的其中一个黑眼圈熬鹰员发问。 章扬并不想作答,扬了扬手:“早上同编辑部开完会了?App无问题了吧?晏昼十二点正式发布,温主编无其他要求了?” (早上和编辑部开完会了?App没有问题了吧?中午十二点正式发布,温主编没有其他要求了?) “大佬,你搞的App会有咩问题?距应该好满意了,宜家调整紧电子期刊图片。上午仲见温主编闹紧人,火气唔细哦…鬼火咁靓条女,比距叼我都肯啊…” (大佬,你的app怎么会有问题?她应该很满意,现在正在调整电子期刊的图。上午还见温主编骂人,火气不小哦…她那魔鬼身材天使面孔,就算被她骂死我也肯啊…) 熬鹰小哥yy道。 章扬完全沉浸在昨晚中,确实…温紫柔那身体柔软得让人以什么条件交换都情愿妥协。他章扬完全也不能免俗… 进入自己的办公室,鬼使神差的他做出这辈子最公私不分的决定。 5.办公室激吻 腕表上的秒针不过滴答走了一圈,章扬的电话就响起。 公司内部默认的一套跨部门沟通流程绝非直接来电讲工作。 毕竟不知道对方是否在开会,直接打电话是很不礼貌的。 但温紫柔此刻并没法考虑那么多。 “章扬,电子期刊图片全部打唔开,搞咩啊?仲有一个钟头就要上线,你快d帮我睇睇好嘛?” (章扬,电子期刊图片全部打不开,搞什么飞机啊?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上线,你快点帮我看看行吗?) 温紫柔语气不算好,但到最后还是服了软,一个疑问句章扬就知道现在有求于他。拿捏。 “我呢边睇系正常哦,不如你过嚟我办公室。” (我这边看是正常的哦,要不你来我办公室看看。) 章扬目的明确,现在他只想见到温紫柔,哪管什么公私分明。 结果就是雌性蚊子都进不去的技术部,第一次迎来女性访客。 温紫柔早上离开的时候还是不修边幅的样子,可现在却可以踩着深紫色羽毛绑带细高跟摇曳生姿地走入技术部。 脸上的妆容精致,头发也打理得完美,随着扭胯的动作微卷的长发在腰间摆动… 这哪有一点点昨晚狼狈的样子? 一双修长白嫩的腿,走起路来高跟上的羽毛随风晃动搔拨着雄性喷发的荷尔蒙。 莫说在这‘和尚庙’,即便是美人如云的编辑部也是最亮眼的一个。 她直接敲开章扬办公室的门,一身干练黑色小西装搭配超短包臀裙,上半身正经下半身风骚。章扬完全移不开双眼。 “图片!” 温紫柔有点预感,觉得是章扬故意找茬,遂并没有什么好态度。 “关门。” 章扬以同样简短的两个字回应。 她走到章扬办公桌旁边:“唔好话我听系你阿茂整饼,无果样整果样?快d郁手搞翻掂你坛野,耽误上线我同你死过!” (别告诉我是你在整花活!快点把你的烂摊子给我收拾好,耽误上线我要你屁股开花!) 温紫柔把手机砸到桌面。 章扬竟一脸无赖:“你求我啊…锡啖我就帮你搞翻掂。” (你求我啊…亲一口我就帮你。) 他点了点自己的唇,没想到对温紫柔的上头可以把自己搞得那么恬不知耻。只想求她一个吻而已。 “你有病啊?食懵你啊?做野认真d得唔得啊,公还公私还私。” (你有病啊?嗑药磕大了?做事认真点行吗?公私分明。) 章扬立马醒觉:“仲嬲琴晚夹硬要你帮我吹?” (还气我昨晚非要让你帮我口?) 不提还好,一说起这事温紫柔更是火冒三丈眼看着就要转身走人。章扬及时捏着她的手看准时机,在她没站稳之际用力一拽拉到自己怀里。 温紫柔还踌躇不知道要怎么谈下去,暗暗骂自己不该提私事。要是一气之下真的走了的话App真的会完蛋。 这一扯就当给自己一个台阶,她顺势坐在章扬腿上。 女人嘛,太强硬总是吃亏,装柔软点不就是亲一口?她也不算吃亏,毕竟章扬颜值摆在这。 “距离十二点上线仲有三十分钟。French Kiss不过分吧?” (距离十二点还有三十分钟。French Kiss不过分吧?) 章扬双手托着温紫柔浑圆饱满的臀,甚至上手揉捏。完全没有以往认真羞涩的状态,处男被开苞居然这么骚? 温紫柔就想不明白了,这才过了一晚这个人怎么就跟开启了某种奇怪的按钮一样? 原本正经严肃的宅狗居然非要在办公室里亲她?而且还是湿吻,有够刺激的。 为了把握回这段关系中的主动权,温紫柔送上双唇。没错,即便是一夜情也有个主从关系,她从来不喜欢做从属,她喜欢把握主动。 柔软的丁香舌舔着男人的嘴唇,干涩的唇瞬间变得潮湿晶莹。随后轻啄变成轻咬,温紫柔的吻并不霸道,也不着急。唾液粘在他的唇上,温紫柔会仔细吮吸干净,然后潜入他的口腔。 章扬毕竟是个不擅情事的,受不住逗弄立马热烈回应。 温紫柔见他急吼吼的样子,用手摁住他的胸口,退出缠绵的舌尖交涉,意思明确,如果他还那么着急的话她就会叫停这个吻。 章扬心虚地靠在椅子靠背上,此时无需言语两人都明了是什么意思。温紫柔终于又把主动权抓回手里,这种内心虚浮的满足感不言而喻。 于是低头,舌尖推进几分和他交缠。故意在他舌尖上打圈,时而轻柔时而密密咬合。轻启唇齿轻飘飘地带出酥软的、若有似无的呻吟。 章扬哪受得住这样的吻技,只当她唇齿间流露的津液是琼浆玉露,只想吸取,连这个人他都想要囫囵吞进肚里去。 一吻结束,他还依恋地拥着温紫柔,沉浸在她赐予的愉悦中。 “图!” 温紫柔一个字将他拉回现实…正想起身却被他的一双手压住腰部。 “抱住你帮你整app,揽实d…如果唔系,我帮你整好你就又要揼低我。” (抱着你弄app,抱紧点,不然的话我帮你弄好你又要丢下我跑掉。) 温紫柔耐着性子抱住他,其实心里早就不耐烦了。明明昨晚说得很清楚了,他还是这个鬼样子… 她只听见章扬敲了几下键盘,然后让她看手机。 呵呵图片瞬间回归。 果然是他玩的花样。于是立马收起柔情的一面,挣脱他的怀抱。 “喂,咁就走啦?口红糊到咁样出去唔怕人地知道你系我度激吻?” (喂,这就走啦?口红糊成这个样子出去不怕别人知道你和我激吻过?) 章扬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口红,还是一早跑去商场给她买的。温紫柔更明确这个人是早有预谋。皮笑肉不笑地拿过口红补妆。 “开左一早上会,肚饿吗?买左咖啡蛋糕比你垫垫肚。不如一阵一起食晏?” (开了一早上的会,饿吗?给你买了蛋糕和咖啡。要不一会一起吃午饭?) 章扬一脸舔狗样,温紫柔瞄了一眼:“我减肥,仲有,我地唔啱牙。” (我减肥,还有,我们不适合。-注释:唔啱牙 意思是螺纹相互不咬合,比喻两人并不适合。) 随后把口红丢回给他,章扬接过口红,放到自己的抽屉里。 这举动无疑是在互相宣告,容许下一次激吻的可能…是张扬秘而不宣的暗示。 “唔系啊…我觉得盍盍闔啊。琴晚唔系验证过了咩?” (不是呀,我觉得很合适,昨晚不是验证过了吗? 注释:盍盍闔来源于一句粤语歇后语‘肥婆坐屎塔,盍盍闔’意思是胖女人坐在马桶上,屁股上的肉完全盖住座位,塞得很紧密,比喻完全契合的意思。) 温紫柔无语:“建议你扻头埋墙,快d死。我唔想同你玩,你连做一个优秀观音兵的思想觉悟都无。一个合格嘅兵,应该毫无怨言,唔应该玩花样。仲有,我唔中意帮人地吹,我讨厌果条野怼完鲍鱼又怼我嘴。我讨厌你咬痛我,总之琴晚一d都唔舒服。唔会再有下次!” (建议你头撞墙,快点死。我不想和你玩,你连做个被女孩差遣的裙下臣的觉悟都没有。一个合格的舔狗应该毫无怨言,不该玩那么多花样。还有,我不喜欢给人口交,我讨厌那跟玩意肏完逼又塞我嘴里。我讨厌你咬痛我,总之昨晚一点都不舒服,不会有下次!) 说罢温紫柔快步离开,只留下眼睛红透的章扬。 温紫柔可是爽了一把,报复他昨晚在床上那么欺负自己。但想想对小帅哥那么说话好像狠了点。唉,不过这些年她伤害的小鲜肉不少,多他一个不多,只是展现了自己那么高超的吻技让他念念不忘之余又甩了他,啧啧… 这种报复的感觉爽啊! 于是她又踩着欢快的步子回了编辑部。 “满面春光…温主编,求口红色号!好靓哦呢个颜色。” (满面春光…温主编,求口红色号!好好看呀这个颜色。) 助理小妹并不完全是拍马,张扬选的颜色确实不错,趁得她更娇艳。 只是,她满面春光?那是因为昨晚还是因为刚才? 6.炮友上岗惩罚play 周五难得的不加班,陆渺尘准时离开办公室。打算美美睡一觉,周六应付完爹妈再战群雄。 出了电梯正准备开门,楼梯间竟窜出个高大的身影。 “柔柔…” 温紫柔回头,啧啧又是一张帅脸。 产品部的豪仔正眼泪汪汪地看着她。这可是正宗奶狗,干到动情处会抱着她大哭,眼泪比温紫柔的水还多绝对是绝品。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你匿埋系度做咩?” (你躲在这干啥捏?) “柔柔我唔想分手…我已经同果个女人划清界线,我真系真系会改…你信唔信我?” (柔柔我不想分手…我已经和那个女人划清界线,我真的会改的…你相信我吗?) 温紫柔搂过奶狗豪,站在比他高几级的楼梯上,正好捧着他的脑袋在那双豪乳间:“我信…我信你会改…但系姐姐同你讲过规矩嘎,记唔记得?我为人霸道,唯我独尊,一次不忠下体无用!” (我信…我信你会改…但姐姐和你说过规矩,记得吗?我为人霸道,唯我独尊,一次不忠鸡巴不保!) 说罢屈膝用力往男人胯下处就是一踹。随即像丢垃圾一样将他甩到一边。出了楼梯间又碰上不速之客。 “章扬?” 真是见了鬼,回趟家都那么曲折。 “开门。” 显然章扬也是来纠缠的,刚才楼梯间的动静他也绝对听得见。 温紫柔指了指那边:“你唔想同果条友一样系嘛?” (你不想和他有一样的下场吧?) “开门…” 章扬语气让温紫柔非常不爽,这是在命令她么? 温紫柔就那样僵持着,就是不开门。 章扬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确认身上应该没什么利器之后把她一下扛起。 旁边那扇门验证过他的指纹后竟开了门。温紫柔就被他扛进了自己家的对门!!! “我顶…章扬,你!!” 温紫柔这才醒觉…她被套路了,狠狠地套路了。 章扬将她放在沙发上,趁机还在她那双长腿上摸了一把吃尽豆腐。 “作死你啊?你想做咩?拖我入嚟强奸?性骚扰啊?啊!你个死变态,你就住我隔离你唔早响…死变态!” (你要死啊?你想干嘛?拖我进来强奸?性骚扰啊?啊?你个死变态,你就住我隔壁你不早说…死变态!) 温紫柔双手胡乱抓打,章扬好不容易将这个发疯的野猫抱紧:“温紫柔…你到底想我点你至肯同我玩?你有咩规矩你同我讲啊…我一定照做…我听讲听教,只听你一个人话…我保证唔会睇其他女人一眼。只要你肯同我一齐…” (温紫柔…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你才肯和我玩?你有什么规矩你可以给我立…我一定照做,我很听话的…我保证不看别的女人。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 听他那么说,温紫柔眼珠子一转,虽然章扬有时候不够柔顺,可胜在现在给机会她立规矩啊…要是教得好的话这张帅脸能顶用很久。 反正今晚她也没啥力气再出去觅食,倒不如吃吃窝边草?趁着还没操腻… 不得不说,章扬这脸蛋,那根大肉棒和浑身腱子肉都是难得的佳品。就是没奶狗豪会哭,俗话说得好,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啊… 那么想着温紫柔色心大起,但想到中午的时候他那么可恶又不想让章扬过早享受。 于是邪恶的想法油然而生… “我比你个机会竞聘我嘅炮友岗位…今晚你熬得过我就比你pass。” (我给你个机会竞聘炮友岗位…要是今晚熬得过就让你上位。) 炮友? 章扬大失所望,谁想当个没名没分的炮友啊…可她那么说奶狗豪也只是炮友名份咯? 章扬瞬间又觉得自己被顺毛撸了,自我安慰着自己。 不过想想炮友也好过只当个普通同事吧? 现在他是‘南无佬跌落屎坑——无晒符?’,只能连连应好。 (注释:南无佬就是道士,意思是道士掉进粪坑里——符纸全部没了作用,比喻无计可施,非常无奈的感觉。) “我嘅规矩好简单,我中意做主动,我要你做爱时配合我,我话停你唔可以搏命叼,我话唔准射你就要停住。合格嘅炮友系以我爽为主要目标,而唔系你射精作为目的,明白?” (我的规矩很简单,我喜欢做主动,我要你做爱的时候配合我,我说停你不可以拼命肏,我说不准射你就要停。合格的炮友是以我爽为主要目标,而不是以你射精作为目的,明白?) 章扬疯狂点头捣蒜,现在只要温紫柔肯和他有进一步接触,他什么都愿意。 “仲有!我绝对唔口交!你上次犯禁,以后再犯一次淘汰。而且我非常唔中意你中午对我嘅态度,我唔受要挟,我讨厌被人要挟。所以今晚我要对你有所惩罚…我唔会用绳绑你,但系你要知道你有一条无形嘅绳束缚。你唔可以有任何主动嘅动作,只可以训系度,等我触碰你,一旦我感觉到你主动,我就会结束一切性行为…以后你谂都唔洗谂我会再比你搞一下!” (还有!我拒绝含鸡巴!你上次犯禁,以后再犯立马淘汰。而且我非常不喜欢你中午对我的态度,我不接受要挟,我讨厌被要挟。所以今晚我要对你有所惩罚…我不会用绳索捆绑你,但你要知道你有一条无形的绳子束缚。你不可以有任何主动的动作,只可以躺在那儿,等我来触碰你,一旦我感觉到你动了,我就会结束一切性行为…以后你休想再能肏到我!) 章扬光是听就觉得刺激,这不就是纯属考验他的定力么? 虽然不能动但是非常期待…眼见这个美人会怎么折磨自己?这也是乐趣不是吗? “定d嚟,如果你够乖我会比一啖砂糖你嘅。” (你放心,如果你足够乖我也会给你甜头。) 温紫柔将外套脱去,里面是一件丝绸小吊带衫,触感柔滑,她低头吻上章扬时领口大开。 丝滑的布料撩拨着他的手臂,可他只能那么张开双臂任由她玩弄。尽管自己的胸口起伏不定,但也终究无法放缓她撩拨的进度。 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被他无限放大,现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温紫柔一个。 她无意间坠落的肩带,比绸缎还要软的皮肤近在咫尺却不能伸手抚摸。真是巨大的酷刑。 女孩修长的手指帮他将衣服尽数退去,肉棒早就硬得不行,从裤子里几乎是弹出的。 温紫柔轻笑一声,指腹摩挲着肉茎顶端,故意轻轻柔柔的完全不解渴。小手套弄了几下就放开,章扬无意识地叹了口气。 “忍耐力几好啊…”(忍耐力不错…) 温紫柔奖励性在他脸蛋上留下一个吻,随之在他耳边吹气:“无人教过你点样令女人最快达到高潮吧?想唔想学?” (没有人教过你怎么取悦女人吧?想学吗?) “想…” 章扬确实不知道,只会胡乱亲一通,要么就是啃咬…可结果是昨晚弄疼了温紫柔。她现在居然耐着性子教他?完全违背了她不想开男友培训班的初衷… 她舔着章扬的耳垂,又在颈脖处徘徊,最后落在他的胸肌上。 这手感和女孩子完全不一样。她沿着胸肌凹陷处以舌头舔弄,最后落在乳头。 舌尖在四周打圈,另一边则用手指完全模拟舌头的舔弄,同样刺激着。 章扬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又舔又吸的,腹部还被她的那双软如棉花的胸乳压着。 没一会她好像是累了,支起身子:“果然,男人个波就系硬。仲系女仔嘅比较软,比较好摸…” (果然,比男人的奶就是硬,还是女孩子的身体比较柔软好摸…) 随即温紫柔将两团雪乳露出,故意坐在他腹肌上自己揉捏着。粉红的乳珠在她修长的手指见若隐若现,指缝总是露出头来。 对张扬而言看一眼都是赚到了。 温紫柔知道他受不了,故意趴在他脸上,两团柔软自然地垂在他眼前。 “伸条脷出嚟,啱先唔系教过你点玩奶了么?宜家比你试试。” (舌头伸出来,没刚才不是教你怎么舔奶了么?现在让你试试…) 温紫柔的话犹如恩赐,他像是久旱逢甘霖终于尝到甘露一般,又不敢太过分逾越,一直抱着取悦她的想法,以舌尖亲吻她的奶尖,嘴里满是甜蜜。 7.犯禁 温紫柔享受着酥麻的快意,压在两团白嫩之下的章扬无比乖巧,就好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奶狗一样。 明明是老狼的岁数却长得那么奶,浅浅的梨涡在吸吮的时候会呈现出来,满足地紧闭双眼享受着她大方的赐予。 天知道,章扬多想伸手握住自己巨烫无比的鸡巴强行塞入她裙下的隐秘之门。 一切欲望都抵不过温紫柔刚才的一番话,犹如命运的绳索将章扬紧紧束缚。 他要更长久的关系,也要她知道自己是可以做最听话的那一个。 章扬幻想着,那样的话终有一天温紫柔会只有他一个。 满足于他一个,只向他予取予求,他也只想把满腔的浓浆尽数送给她这个甜蜜的爱人。 女孩被舔得腰软腿抖,借力靠在他身上,从而章扬也像是失去安慰奶嘴一样焦躁不安。 白嫩的胸乳离自己又远了些,可温紫柔居然自己揉捏着,将自己另一手的食指含在嘴里。 这画面着实看着让人血脉偾张,他调整姿势也侧过身子躺着,只为了将这场景完完全全映入眼帘,美人自渎的场面让他目不转睛,甚至期待着温紫柔自己撩开裙摆露出湿润的小穴。 温紫柔却醉心于含弄吸吮手指,像摇篮里的娃娃一样单纯想要一丝抚慰而已。 可终究自己的手指不比男人的舌头来得快感明显。她凑过去,把自己的手指塞到章扬嘴里,两舌争先恐后地舔弄着那根手指。 绵软的酥胸再次压回到他胸前。章扬满足地轻哼,更加深了这个吻,甚至悬空着头部进一步掠夺温紫柔嘴里的甜蜜。 忽而她离开章扬的唇,大概是不满他的突然主动。 “紫柔…我想要你…好难受…” 章扬声音沙哑,在温紫柔的角度看去还能觉察出他眼里的星光。 不管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过于压抑,此时他湿润的眼眶于她而言都是最好的春药。 她坐在章扬那根昂扬的性器上,用湿润的肉穴摩擦。穴口似有一股奇怪的吸力便是不插入也像在准备纳入,缓缓吸吮。 “想要?你喊出嚟,我就比你插…” (想要?你哭出来,我就让你肏…) 温紫柔如此说道,还故意伸手揉捏着粉嫩的阴唇,还有那颗晶莹挺立的小珍珠,不一会已经溢出一股蜜液。她故意蹭在章扬的肉棒上。温温热热的不可谓不诱人。 章扬听她那么说,也不知是不是泪腺也被她控制住了,又委屈又心下膨胀。只一心想着进入那道要命的穴里好好操干,治一治这小恶魔。 见他哭了出来,温紫柔主动坐上肉棒,才没入前端章扬已经眼冒火星。那小穴不断收缩,难以进入。虽然里面已经是汪洋一片可那肉缝像是死死抵抗一样。 他不由得挺身,戳入秘境反倒是被一片湿润包围。 昨天没有认真感受,温紫柔这肉逼确实勾人,又紧又会吸,便是进入后完全不动可那口软穴像是有意无意都在一嘬一嘬的蠕动,吸吮。 温紫柔挪动着细腰,旋扭、磨蹭。 肉棒被温暖的穴肉温柔包裹,缓慢而有力的轻轻抽插,完全来自于温紫柔的动作。章扬抵不过这样的缠绵,握住她的腰就要猛力进入。 在抽离时肉穴用力吸吮,像是在挽留,在他强势插入时极力抵抗,一抽一插都迎着一股相互的力,每个来回都爽得颤抖。 “柔柔,唔好吸咁大力,咁样会好快唔掂…” (柔柔。别那么用力吸,这样很快我就要射了…) 章扬还沉浸在温柔窟里,意想不到这一抽,女孩直接离开了他的肉棒。意识到自己过分主动的章扬也不敢拽住温紫柔。 她站了起来:“你犯规…” 说罢温紫柔将衣服穿好,章扬还大口呼吸着,留在刚才缠绵的一刻不愿醒来,像是大梦一场现在美梦惊醒不愿面对。 温紫柔快速开门离去,那一秒章扬看见一抹奇怪的忧伤笼罩着她。 明明刚才好好的…可怎么就进了温紫柔的身体里就忍不住了呢?他还沉浸在对自己刚才行为的悔恨中。 “我叼!章扬,你狗公啊?咁都忍唔住,柔柔比你机会你都唔识把握,生咁大条七,有乜鸠用?就知道精虫上脑…” (我操,章扬,你是狗公吗?这都忍不住,柔柔给你机会你不知好歹,大屌有什么用?就知道精虫上脑…) 章扬看着昂扬的鸡巴,简直如临大敌。要不是这玩意贪图享乐,自己已经哄好了温紫柔。说不准她还能恩赐他多些温存的时间… 现在可好,人都走了… 章扬真的很想扇这根鸡巴两巴掌,可疼的是自己,还是作罢。 8.你眼眸里的是谁? 温紫柔突然没了兴致,并不是因为章扬突然的主动。而是因为章扬令她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人…或许应该说两个人… 当年他们也是哭得很让人动容,那双眼睛流露出的悲伤总是那么动人。 温紫柔并不忌讳提起或者想起这个曾经的好友,确实只是好友而已。他们根本没有到恋爱那一步,更没有上过床。可大学青春时期萌动的友谊之上的暧昧却是两人心知肚明的。 温紫柔自信的另一面是极度的自卑,这也完完全全来自于这个人。 而另外一位则是让她的良心永远有愧的存在,使之永远无法安宁地睡觉… “紫柔,紫柔开下门啊!紫柔!” 章扬不管什么深夜扰民也不管温紫柔的规矩,他只想现在敲开这扇门抱住她。说来也是奇怪,爱真的会来得那么突然吗? 不是都说,肉体一旦接触,灵魂就会停止共鸣? 但为什么章扬会觉得,触碰过她的肉体反而能和她的灵魂共振? 他明显感受到温紫柔的情绪不对,他似乎可以透过她的双眼看出那一秒空洞,他似懂非懂她的悲伤… 她靠在大门,背脊清晰地感受从门外传来的敲击,心脏拼命跳动为的只是抑制住开门拥抱那副身体的冲动。 她急切希望投入一个怀抱,像从前的一次又一次那样。 温紫柔并不需要固定哪个人,可一定要有那么一个人,及时抱住她,以最原始的欲望填满胸口的空虚。 但她为什么会对章扬,有那么一刻的犹豫? 不是野兽见了肉腥的撕扯,而是避而不见的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章扬的敲门声停了下来。她捂住险些停摆的心脏,有一瞬间很怕,一切都只是雾水一样抓不住。 开门的瞬间,他低着头,那颗眼泪就在她眼前滴落。滴溅在地板上绽出水花。 章扬只见她赤裸的双足踮起,触碰到那颗幽幽泪,随即身上一重,被温紫柔身上的香气一下围绕。他本能将人抱住几乎是要将她嵌入身体。 她轻啜着,胸口还在起伏。两颗心第一次那么靠近,比最紧密的时候还要靠近… 章扬想要看清温紫柔的脸,轻轻捧着她的脸蛋,睫毛轻轻颤抖,承接着好几颗泪花。可爱小巧的鼻头泛红,那双眼透过湿润的水汽看着他… 他的心像是被捅了一下,透过她的水眸,温紫柔所看的好似不是他章扬…而是把对别人的情绪转嫁到了他这里。 张扬弄不清楚为什么她会哭,为什么会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怀缅他人。 但无论如何,她愿意为他开启这道门,即便他的身份只是过客,不过是送运她一场也无憾… 他将人抱起,关门。一套动作连贯,温紫柔也没有拒绝,只是痴痴地看着他,任由他在沙发上抱着自己轻轻拍着背,不带一点色情意味地哄着。 她平复了很久…终于不再无理由地流泪。反而在他的脸颊上落下浅浅一吻。 “紫柔,对唔住,啱先我无忍住…可唔可以再比我一个机会?” (紫柔,对不起,刚才我没忍住…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章扬抓住机会,还是想要再争取一次…不管是不是只有一次的交汇… “你唔听话…仲要我比你机会?咁都忍唔住,你同其他男人有咩分别?” (你不听话…还要我给你机会?这都忍不住,和其他男人有什么区别?) 温紫柔很快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玩心回归再次藏起忧伤。 章扬好似有点明白,野性、狂野、玩心大发都只是这个小傻瓜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而已。 他很想要以自己治愈她。 “你希望我同其他男人有区别?你想我点做,我全部听你话…我发誓,我一定会忍住…只要你想我做嘅事我都会做。如果今次做唔到,我切鸠左碌野算七数!” (你希望我和其他男人有区别?你想我怎么做,我全都听你的…我发誓,我一定会忍住…只要你想要我做的事我都听话。如果这次做不到,我干脆把屌切了吧!) 章扬突入起来的粗话惹得怀里的人儿笑出声。 “你切左,我更加唔要你…” (真切了,老子就更加不要你了…) 温紫柔闻言抚上他胯间,确认那肿胀物还未被释放灵巧地窜入,握住那股火热。一夜的磋磨得不到满足让肉棒被握住的一瞬间就有些绷不住,她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激动。 两人赤条条地躺在沙发上,她边套弄着粗根一边含住男人的手指。章扬仍旧被要求不许乱动,可手指被她含住吸吮的感觉居然都能让他硬几分。柔软的舌头缠绕着指头,沾满水液湿滑粘腻。嘴里的吸力犹如刚才肉穴的鲤鱼吸水,让人心痒到深处,极度上瘾。体内的凶猛完全苏醒,又陷入刚才的非理智里。 她又一次松开手,懒懒地摊在他的身上,穴口故意放置在肉棒上,只消他稍稍往上一顶就能进入秘境然后惊天动地地缠绵。可他知道结果,明白好不容易求来这扇门的打开。 他不能忍受再次被关上这扇门。 温紫柔掏出手机不知道在捣弄什么,不一会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从手机传出… 9.拖友 章扬心下暗叫不好,要是温紫柔拿出她和别人拍的什么性爱短片他怕是会发疯嫉妒。一气之下抓着人恨干一番也不是不可能。 可那样只怕温紫柔再也不会理他了。理智在劝阻他一定要冷静。 但那头传来的淫叫声分明没有温紫柔那么娇柔,他睁眼浅看一看。好在,温紫柔没那么残酷,看的只是小黄片而已。而且片子里的女孩也远没有温紫柔秀色可餐。 现在怕是全世界的美女全脱光了在章扬的眼里也比不过温紫柔。可那小馋猫竟然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潜入自己的痒处戳弄,齿缝见窜出嘤咛,动情时身体微微蠕动。趴在他身上的乳儿因为摩擦而变硬,乳肉绵软而乳珠调皮地在他的皮肤上蹭着。 这可不比什么黄片还要让人咽口水的么? “嗯…啊…” 温紫柔越来越大胆,明知道身下还有个身强力壮的汉子瞧着自己,却更兴奋。丢开手机专注于满足自己,可是她那软绵绵的手指并不顶用。 “要唔要我帮你?” (要不要我帮你?) 章扬‘好心’地开口。 他用眼神示意自己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可温紫柔有心作弄他,故意坐在他的手臂上。很快被湿淋淋的肉穴蹭得满是爱液,手臂陷入她的臀缝间,阴唇也配合地张开容纳着。只是那样摩擦并不能安抚她体内的瘙痒。 温紫柔将他的手指掰起。想都没想就吞入穴里。男人的手指总是比她粗大些,也只能稍稍解渴。那根手指足够长,故意挑弄抠挖。 她咬住樱唇,重重地呼吸。触碰到敏感点时,他也毫不客气地捣弄。 “唔…唔好…果度唔可以…哈…会喷…呜呜呜唔好…” (唔…不要…那里不可以的…会喷…呜呜呜别这样…) 温紫柔叫着不要,但肉穴却绞紧那跟手指,章扬趁机又往里面多塞了一根,更猛烈地挑弄,往敏感点疯狂撞击揉圈,甚至大开大合地抽插。 瞬间她失魂喷出一股又一股热烈的蜜津。甚至在章扬的脸上,可他一点也不嫌弃,反而庆幸有几滴直接喷到他的唇边,他可以悄无声息地品尝属于温紫柔的甜蜜。 她并不是圣人,虽然喜欢玩弄别人,可自己的需求却也是强烈的。转了个身直接坐上肉棒。一口吞进穴里,顶到最深处不断地浪叫。在张扬的身上忘情无法自拔。 温柔甜蜜的吻也像附赠的礼物一般任由他采撷。章扬不敢再攀附着她的身体凿弄,生怕身上的人儿这次又会逃。 他只能乖乖地躺着,任由身上的人不断扭动,主动抽插。他完完全全只是一个不会动的自动加热棒而已。但这也足够让他爽飞天了。 温紫柔的性爱手段不得不说是花样百出。这种情况之下章扬不得不乱想… 想身上这个人在别人那里是不是也那么主动?是不是也会让别的男人臣服于她?是不是也这样娇软媚态百出? 想到这里章扬的嫉妒又翻涌。 温紫柔偏偏这时候累得趴在他的怀里,此时足够柔弱,娇气十足。半眯着眼看着他… “章扬…好攰我唔想玩了…你抱我去冲凉好唔好?” (章扬…我累了不想玩了…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温紫柔开口,那么说的意思就是要叫停这一切。这个小野猫果然是不顾别人的,章扬昂扬的性器还抵在她身下,这时她就说累了。 张扬想,这应该也是考验的其中之一。她爽了就该完事了… 他能拿她怎么办?只能将这个昏昏欲睡的小东西清理干净放到床上,而自己又再去洗个冷水澡。自从碰过温紫柔的身体之后,自己不管怎么撸都很难射,一日不碰到她就难以解渴… 偏偏她又是个吝啬的,总不顾他。不过几日,章扬只觉得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她控制住。这种得不到又上瘾的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就好像是为他设好的甜蜜的陷阱,踩入会沉沦,可如果绕开这个陷阱他又不甘心。 奇怪的想法萦绕着他,他舍不得离开温紫柔温暖的身体,尽管只是抱着她睡不做其他别的都满心欢喜非常满足。 那么想着,便把人搂入怀里。温紫柔枕着他的手臂,难得睡得很香。 梦里不再是那个恐怖的画面,取而代之是自己沉浸在冰冷彻骨的海水中,可庆幸的是她的怀里有一块浮木… 是啊…一块木头而已。都能让她获取巨大的安全感…起码还有一块浮木,不至于淹死。 两人依偎着,睡到很晚…手机响起的时候章扬先醒来,为着不吵醒怀里的人儿所以赶紧接起电话。 “喂?” 章扬忘记自己来温紫柔这边的时候并没有带手机。 “喂?你系边位?紫柔呢?你系豪仔?” (喂?你是哪位?紫柔呢?你是豪仔?) 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是紫柔的妈妈…章扬瞬间有些窃喜,正想着自我介绍却被温紫柔夺过手机。 “喂?妈咪?” “作死你啊?啱先果个边个嚟嘅?又话分手点解又有男仔同你一起?你系唔系又…” (你要死啊?刚才那个是谁?不是说分手了为什么又有男孩和你一起?你是不是又…) “妈…唔系啊…我无乱来,无一脚踏几船,今晚食饭再同你解释。” (妈…不是的,我没乱来,没有一脚踏几船,今晚吃饭再和你解释。) 温紫柔觉得自己现在头脑不清醒,说什么一定会有漏洞,还不如赶紧结束通话。 “唔洗了,你宜家即刻开门同我解释!” (不必了,现在你立刻开门和我解释!) 紫柔妈语气不容置疑,挂了电话门铃就响起。 温紫柔觉得这次死定了,父母居然直接上门钓鱼执法。 “章扬,起身着衫。等阵我讲乜你都唔准反驳,一句话都唔准讲,企系我身边就好。听到未!” (章扬,起来穿衣服。一会我说啥你都别反驳,一句话你都不能说,只站在我身边就好,听到没?!) 章扬自觉机会来临,立马来了精神:“有咩着数先…?” (我能捞到什么好处?) “你咪同我讲咁多耶稣,帮就一个字唔帮就紫菜蛋花汤!滚蛋!” (你别给我废话多多,帮就一个字,不帮就给我滚蛋!注释:‘讲耶稣’ 粤语俚语,说的是当年葡萄牙天主教传教士到广州传教,但大多老广兴趣并不大,但尊重传教,任由传教士不断啰啰嗦嗦,于是将这些布道宣教行为称为‘讲耶稣’,后来引申为讲无用的大话,或者没有建设性的废话。这里对任何宗教信仰表示尊重,没有任何污名化只是介绍俚语而已,如有冒犯请谅解。) 温紫柔见他撅着个嘴,心想请人闭嘴总要给颗糖,要是惹他不开心了,他在父母面前说是自己炮友那可吃不了兜着走。于是飞快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唔好穿我煲。”(别穿帮了。) 说罢套上衣服赶紧开门。 “妈咪爹地…嘿嘿。” 温紫柔像是变了个人,在父母面前乖乖女的形象不能丢。 “个男仔咧?”(那男孩呢?) 温妈像是来捉奸的一样,章扬才走到房门口就被她撞见。两老一见他的长相皆倒吸一口气,对看了一眼。 “温紫柔!呢个根本唔系你发照片比我地睇嘅男朋友!你仲话唔系一脚踏两船?你够沙胆,够姜讹你老母?” (温紫柔!这个根本不是你发照片的那个男朋友!你还说你不是一脚踏两船?你挺牛逼啊,敢骗你妈我?) 温紫柔像是一只躲避攻击的小兔子一样乱窜,拉着章扬挡住温母手里的鸡毛掸子。她那个悔啊!家里为什么要放鸡毛掸子!? “妈咪妈咪你听我讲啊!呢个先系我拖友…之前果个分左手了!啊…痛啊,妈咪…章扬真系我拖友,我认真拍拖嘎!你信我信我!” (妈咪妈咪你听我讲啊!这个才是我男朋友…之前那个分手了!啊!痛啊!妈咪…章扬真的是我男朋友,我认真拍拖的对象啊!你信我信我!) 10.可悲的沉沦 温紫柔被吓得魂飞魄散,直接攀上章扬的后背。章扬结结实实帮着她被温母抽了好几下。背着她边躲避边解释。 章扬一听自己被正名为‘男朋友’立马帮口:“伯有,系真嘅,柔柔之前嘅男朋友阿豪系我地公司产品部嘅,距先系一脚踏两船!我同距同时追柔柔,结果条滚友辜负左柔柔!” (伯母,是真的,柔柔之前的男朋友阿豪是我们公司产品部的,是他一脚踏两船。我和他同时追求柔柔,是那个骗子辜负柔柔!注释:‘伯友’就是伯母,粤语读音谐音似“百无”,故改称伯有,取万事皆有的意思比较好意头。粤区人民最大的追求就是好意头,笑) 温母听他那么说立马把鸡毛掸子一丢,拨了一下有点乱的头发,顺带给温爸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出马。 “呃,柔柔,你妈咪坐飞机太攰所以情绪唔稳定,我同妈咪订左隔离酒店嘅房,不如叫章扬送我地过去…今晚酒店里面中餐厅我地都book好房食饭,你地一起过来。” (呃,柔柔,你妈咪坐飞机太累了所以情绪不稳定,我和妈咪定了隔壁酒店的房间,不如让章扬送我们过去先入住,今晚酒店里面中餐厅我们也订好了房吃饭,你们一起过来。) 温紫柔警惕地发现不对劲,居然不叫自己送而是叫章扬? “哦,章扬入房收拾下,啱起身未刷牙洗面,你地等一阵。” (哦,章扬进房间收拾一下自己,刚起床还没洗漱,爸妈你们等会。) 说罢温紫柔车这人就进房间。其实温母刚才突然来那么一出温紫柔非常见怪不怪,只是担心自己像之前一样不像话而已。可章扬并不知情,又怕吓到他,又怕章扬乱问乱答。 “等阵无论我爹地妈咪问你咩你都唔好正面回答。” (一会我爹地妈咪问你什么你都不要正面回答。) 章扬戳了戳温紫柔认真的一张小脸:“点解?我唔系你拖友咩?我唔可以坦白同你爹地妈咪倾计咩?你当我系咩啊?想打完斋唔要和尚?” (why?我不是你男朋友么?难道我不可以和你爸妈坦白地聊聊天?你当我啥?拿了好处就想跑路?) 温紫柔明白这是他要求转正的一种手段,只是她刚才只是情急之下乱说的而已:“唔好太过分…” (别太过分。) “我琴晚表现得唔够好咩?我唔够迁就你咩?点解躝瘫豪都可以做你男朋友,但我唔可以?” (我昨晚表现得不够好吗?我还不够迁就你的?为什么那小子都可以做你男友,就我不行?) 章扬胡搅蛮缠着。 温紫柔低下头:“你同距唔同…你唔一样章扬…算了,你先送我爸妈去酒店,翻嚟我再同你解释。” (你和他不一样,你不一样的章扬…算了,你先送我爸妈到酒店,回来我再和你解释。) 温紫柔也觉得奇怪,在她的潜意识里好像已经把章扬和那些男孩划开,并不是在一个衡量标准里…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并不想看清,不想弄清这一切闹剧,不想承认所有事情都和当年的那个人有关… 而章扬的疑问也在温紫柔父母这里得到了准确的答案。 “扬仔,我地唔想瞒住你,我同紫柔爸爸都觉得你唔适合紫柔,如果你地真系拍拖嘅话,请你放过距。稳个借口同距分手…如果唔系我真系怕我个女会…会翻到以前果种地步…你同阿劼生得有几分相似…” (扬仔,我们不相瞒你,我和紫柔爸爸都觉得你和紫柔不太合适,如果你们真的在恋爱的话我请你放过她。请你找个借口和她分手…否则我话我怕我的女儿…会回到以前那种境地…你和阿劼有几分相似…) 温母低头只看着眼前的咖啡,酒店大堂格外宁静,只听得她低声啜泣。 章扬不明白是怎样的往事会让这个母亲那么绝望… 事情要从温紫柔高中说起。她曾有一个好朋友,叫蒋维劼。 这个男孩,当初大家都以为是他是个善良上进的好学生,而温紫柔父母也不是什么不开明的人,大概也知道两个小年轻互有好感。 高三那一年,蒋维劼要到澳洲读书,和温紫柔也是互道舍不得,温紫柔见离别在即,压抑在胸口的爱慕不吐不快。蒋维劼也表明是喜欢她的,可因为即将异国,不敢答应和温紫柔交往。 温紫柔暗暗下决心要考澳洲的大学,未来和他在一起。 可当温紫柔一家移民到澳洲后才发现当年蒋维劼出国是为了躲开温紫柔,且到处宣扬温紫柔是如何如何痴缠他。又道温紫柔不够漂亮,却总是自以为是。更可恶的是到了澳洲后他的本性才完全暴露。 他爱玩,整日周璇在不同的女孩子身边。温紫柔还傻傻的天天跟在他身边,荒废了学业。直到蒋维劼把话挑明,他直接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归类于友情,而非爱情。 温紫柔受了打击,从一个乖乖女摇身一变玩得比蒋维劼更花。整日打扮得夸张,出入各种酒吧…为了引起蒋维劼的注意学着打扮学着和各种男孩子周璇。 只是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 而她找炮友的标准也很简单,只要像蒋维劼就可以,像他哭得那么动人心魄具有迷惑性温紫柔就会主动躺在那人的身下,任由那人玩弄,甘心沉沦的样子吓坏了父母。 他们曾用过各种方法想要让她走回正途,终于熬过了大学,进入工作以后他们以为温紫柔会收敛,但更夸张的事情还在不断发生。 即便是将她禁锢在家里也没有办法让她的性瘾有好转。 事情的转折点在于温紫柔一脚踏三船,其中的一条船沉了。 一个男孩因为她伤透了心,为此轻生。温紫柔将人逼到这样的地步,她的心有愧疚,很想要改变… 可是病态的温紫柔要自救并不是易事。 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足足三个月,逼着自己戒掉心瘾…所有人都以为她成功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体内的因子想要完全改变不是那么容易… 于是她装乖,装回归正途,好好工作…直到父母答应让她回国工作。 她知道…又可以摆脱监视,重新沉沦… 11.偏执地想救世 温紫柔在极度宁静的状态下才能运转大脑。 这几天的事情发生得太快,章扬的表白来得飞快,她的偏执也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而昨晚自己的感觉没有出错,从张扬身上有两个人的影子。一个是蒋维劼,另一个则是因为自己而殒命的男孩。 可悲的是温紫柔现在连那个男孩的名字都记不起… 她好像只记得那个男孩的家人疯狂扇打她时的吵闹声,只记得所有人的指责,只记得那男孩在黑白照上笑得和蒋维劼真的很像。 他的墓地温紫柔只去过一次。她并不敢直面男孩的遗像,很怕看清楚后会更加频繁地出现在她的梦境中。 找白月光替身这种事温紫柔提醒过自己不能再做。花心可以,爱玩也可以,但是这种错事不能在做第二次。 忽而门铃响起,应该是章扬。 他和温紫柔一样面色发白,她不用猜也知道,父母大概是和他说了以前的那些事。要是他就这样被吓跑了也不错… 这样温紫柔就没有必要再作什么内心挣扎了。 “柔柔,以前你嘅事,我都知道噻…” (柔柔,以前你的事,我全部都知道了…) 温紫柔坐在沙发上居然有些拘谨:“我嘅人生真系一镬泡。你离我远d罢了…我呢个人无心…你系生系死我都无感觉,费事害得你一身蚁…我自己堕落就罢了,我只系想一个人安静沉沦,唔想父母担心。多谢你今日帮我…我无以为报,如果你想我报答你…只可以今日以内,今日以后我地除左工作上嘅事就唔好再联系…” (我的人生真的一团糟。你离我远些吧…我这个人没有心,你是生是死我都没有感觉,免得连累你…我自己堕落就罢了,我只想一个人安静沉沦,不想父母担心。今天的事,我谢谢你帮我。无以为报,如果你想的话我,现在你做什么我都没有意见。但仅限于今天,今日以后我们就只有同事关系。) 温紫柔解开身上的浴袍,完美的身体赤裸于章扬眼前。但章扬竟径直走过去将她的衣服拢起,抱在怀里,那一刻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对温紫柔无理由的痴恋在这一刻更深入骨髓,她有过那么痛的记忆所以才会过得那么荒诞。可章扬很想将她从堕落的泥潭里拉起来。 章扬温声道:“比我帮你好唔好?我陪住你,会变好…” (让我帮你好不好?我陪着你,会变好的…) “你以为你系边个?救世主?我唔需要你帮!你不过系我其中一个睇得上眼嘅替身咋!我同你上床系因为你同我初恋相似!我抱住你喊唔系要你拯救我!只系因为你似死左嘅果个男仔咋!我对距有愧但对你无!我对你无任何感情,章扬你清醒d啦!One night stand你以为系咩啊?我当你泄欲工具咋!你系咪傻嘎?” (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我不需要你帮!你不过是其中一个能看得上眼的替身而已!我和你上床只因为你和我的初恋很像!我抱着你哭并不是要你拯救我!只因为你很像那个为我死掉的男孩而已!我对他有愧但对你没有!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章扬你清醒点!一夜情你以为是什么?我只把你当成泄欲工具而已!你是不是傻的?) 温紫柔像疯了一样将他推开,进了房间换上一套衣服后便出了门,一句话也没有再和章扬说。 替身…真的是让人非常绝望的两个字。但章扬并不介意。 如果可以他想为温紫柔当一辈子替身…只要她不离开就够了。 温紫柔像是没有灵魂一样和父母吃着饭,心里一直无法淘尽对曾经她伤害过的那个男孩的记忆。好多画面都和章扬的那张脸重迭,如果不是那晚上他红着眼哭起来温紫柔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潜意识那么可怕… 章扬,原来和蒋维劼也那么相似。其实他哭起来的时候更像那个男孩才对,可是无论像谁终归源头是蒋维劼。 父母大概以为自己和章扬在一起是因为蒋维劼吧… 在最开始接触章扬的时候温紫柔的潜意识就已经选定了这个人。但行为记忆却故意抹去这样的动机,原本自己能够意识到却又想继续沉溺。 反复矛盾地折磨着自己,说起来这种复杂的想法温紫柔根本不想理清。一切都太过复杂。 “对唔住,伯友,伯父,我嚟迟左。” (对不起,伯母伯父,我来迟了。) 章扬突然出现,就像是一个审判者一样,突如其来地要对温紫柔判刑。她根本没有勇气抬头看他。她明明不想再伤害任何一个人…为什么偏偏他要主动上门? “温小姐,今日龙虾刺身好靓需唔需要加一份?我见仲有一位客人到…嗯?扬仔?无乜几可见你嚟哦!波士就系后厨,要唔要我去打声招呼叫距过嚟?咁耐无见你爹地距好挂住你。” (温小姐,今天龙虾刺身不错需要加一份吗?我见您还有一位客人…嗯?扬仔?大驾光临真是稀客!老板就在后厨,我去喊他?这么久没见你爹地他很想你。) 杂志社和这家酒店长期合作,经常会带客人来吃饭所以也算相熟,只是没想到经理和沉回貌似更熟… 而这儿的老板也非常接地气,酒店经营完全不管,反倒是躲在中餐厅里做菜。什么宴请的高规格菜式他都能拿捏。最主要的是…这位可是总编的先生啊! 温紫柔算是职场老鸟,人情世故玩得溜溜的,回国几个月正愁没有机会和这位莫愁师太总编搭上关系,两人脾气不对付她能明显感觉对方的敌意。现在那么一听终于找到突破点。 聪明如温紫柔,在经理的话里已经基本弄清沉回的身份,那么联系起来的话总编就是让他妈咯?难怪一进公司整个技术部就归了他,原来是这层关系。 可事情透着些奇怪…她记得总编的先生不姓章…应该是姓何还是贺来着?总之绝对不是姓章… “章扬,我入杂志社几个月居然唔知道呢层关系。经理,老细今日有咩拿手好菜麻烦帮我加上。章扬,入嚟食饭。” (章扬,我进入杂志社几个月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经理,老板今天有什么拿手好菜麻烦请他加上。章扬,走吧吃饭去。) 温紫柔亲昵地牵着他进入包间,既然章扬来了就更应该在父母面前坐实自己真的在认真恋爱,而不是再那么荒唐,也好叫两人放心些。 顺带能和总编攀关系也不错。 章扬也不是傻狗,看明白她的举动只是为了利用他。但他既然敢来就预料到这一点。如果温紫柔因为自己老爸的关系而高看他一眼,他也可以接受。挺没骨气的,也是挖开自己的伤疤只想得到她的一点关注。 和温紫柔预想的一样,老贺捧着几道菜进了包厢。 “章扬!听讲你带女朋友嚟,做咩唔同爹地提前打招呼?温小姐,真系招呼唔到,我呢个仔就系咁,乜都唔同爹地讲。早知你女友系你我就唔担心啦。温小姐又靓又叻,总编大人经常赞你,今日再见果然…” (章扬!听说你带女朋友来,怎么不和爹地提前打招呼?温小姐真是招呼不周,我这个儿子就是这个鬼样,什么都不和爹地讲。早知道他女朋友是你我就放心啦。温小姐人美能力又好,这都是我家总编大人说的,今天这么一看还真是好…) 老贺带着爽朗的笑声落座。 “原来章扬系总编嘅…” (原来章扬是总编的...) 温紫柔不敢冒进说话,只能话留一半。 12.不是3p的3p? 章扬明白她的顾忌:“总编唔系我妈,我妈咪廿几年前被人激死左啦…我跟我妈咪姓章。” (总编不是我妈,我妈咪二十几年前就被人气死了…我跟我妈姓章。) 老贺脸色大变,又怕章扬说出什么让人难堪,于是借口说后厨忙就离开了。 温紫柔一家也看出问题,匆匆散了场。 父母只嘱咐温紫柔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两人在澳洲还有工作,必须今晚就飞回去。温紫柔这才松了一口气…在自己的世界里能喘一口气已经够难的了。 “多谢你今日帮我演戏,不过今晚你唔好跟住我了…我需要放松。” (多谢你今日帮我演戏,不过今晚你别跟着我了,我需要放松。) 温紫柔对章扬如此说。让他不要跟着,实际上是以退为进。她深知章扬一定会跟着的…这样也很好,让他看见自己是多不堪,大概就能把人吓跑吧?最好的方法就是他自己情愿离开。 从酒店出来温紫柔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扎进人堆里,她是灯红酒绿迷幻空间的常客,蹦迪的时候她完全可以脑子空白。 这样的小美女在人堆里完全不忌讳别人的触摸,反而非常享受。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会不受追捧? 她喝了个烂醉,勾住今晚最满意的一个小帅哥又抱又啃,整个人完全贴在那人身上… 章扬不放心其实一直跟着她,眼见她吻着别人,动情地扭着柔软的细腰。那软舌昨天他还吻过,那细腰今日还在他的手里。可命运就是这样,得到过,一秒就让他失去。 “哥哥仔,今晚仲翻唔翻屋企?” (小哥哥,今晚还回家么?) 温紫柔发出邀请,意思很明确,就是要开房。 章扬见她贴着男人的耳朵耳语,简直占有欲爆棚,怒不可遏地冲过去将温紫柔捞起。 “喂,巴打唔系啊嘛,条女话今晚同我开房嘎!你做咩截胡?” (喂,兄弟不是吧?这女孩说今晚要和我开房!你干嘛?要截胡?) 小帅哥不甘心地道。 “收声,我条女你无资格掂!” (你可别叭叭了,我女朋友你没资格碰!) 章扬此时完全在气势上碾压,那小帅哥有些退缩。温紫柔却揽着章扬,又勾着小帅哥的脖子。 “做咩姐…唔好嬲,姐姐两个都锡,一起玩好唔好?” (干啥呢…别生气啊,姐姐两个都喜欢,一起玩好不好?) 温紫柔在两人的脸上都留下一个红唇,已经喝得有些迷醉的她显现出一股奇怪的魅惑劲。两个男人都不想拒绝这个娇软的人儿,可两人都想独占。 章扬根本不知道三人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酒店房间之内,他眼睁睁看着温紫柔和那个男孩纠缠在一起。 那男孩一看就知道是个急色的,那双手不断在她的身上游走,毫不爱惜地捏扯着女孩雪白的身躯。 胸前两团软肉已经被折磨得红肿,可是被酒精冲昏了头的温紫柔仿佛更能忍受疼痛。 之前章扬弄疼她的时候可是发了好大的脾气的,现在在别人手里居然只会淫叫和喘着粗气。对自己态度恶劣,对别人却变了个人。 他简直快被妒火烧成灰。眼见着男人舔着她的玉臀就要进攻那粉嫩的肉嘟嘟的蚌肉,章扬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男人扯开。 “叼,你咁七大力做咩啊?你想先叼咪出声咯,睇在你系距拖友,你搞先啦!” (草,你那么用力甩我干嘛?你想先来就说嘛,我看在你是她男人,我让你先上!) 小奶狗倒是知谦卑,让出位置。他也想看看这个尤物在陌生男人面前被自己男朋友狂干的骚样。一定很刺激。 温紫柔双腿大开,早就被欲念淹没,酒精的催化下只有一个想法,追求极乐是本能,不是羞耻。 于是自己用手掰开水灵灵的小穴,迷离的双眼看着章扬,表情像是在欢迎他的进入。 章扬也没有客气,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已经濡湿一大片的床配合地摇曳起来。 “唔…章扬…太大了,慢d…唔好咁大力。” (唔…章扬…太大了,慢点…别那么用力。) 温紫柔被粗暴的行为吓到,让她回忆起过往的种种,她居然害怕地躲避。 “唔系好中意比人叼咩?宜家叼你你又想跑?你跑得去边?嗯?我对你太好了,你先咁任性,我对你太温柔所以你先稳其他人系咪?” (不是很喜欢挨肏么?现在操你你为什么又要跑?你跑去哪?嗯?是我对你太好,你才那么任性,我对你太温柔你才找别人的是么?) 章扬发狠地撞入肉逼,温紫柔一双腿完全不受控制地抖动,完全没有力气地趴在床上大哭。可章扬此时完全没有感知到她的情绪变化,仍旧大开大合地蹂躏着她。 一旁的小奶狗看得好一出活av,忍不住握紧鸡巴,快速套弄。见那人儿娇吟不断,正想将肉棒塞入她口中,章扬见状立马把人拽起。 “兄弟,唔好咁霸道咧?姐姐帮下我啦…好吗?” (兄弟,别那么霸道啊?姐姐帮我口一下好吗?) 温紫柔像是被操弄得失去神志一般,居然听话地张开嘴准备吞吃那根肉茎。章扬用力在她的肉臀上就是一巴掌:“你敢?” 温紫柔被呵斥,竟然乖乖回头,神色中带着几分恐惧和收敛,只敢用手握住奶狗的肉棒。那根肉棒不及章扬万一,就算是操弄起来估计也没什么感觉。 章扬的虚荣心至此完全爆棚。 但她纤细的小手居然触碰着别人的肉棒,他连这点都无法接受。 于是一把搂过人,压在身下,强迫她自己抱着双腿,故意扶着她的头叫她只能看见和自己交合的部位。肉棒退出小穴只有龟头在浅浅地插着。他故意就那样把一滩浓精射在穴口浅层。 温紫柔不断啜泣,一呼一吸那口嫩穴也吐露着精液,一下全部吸入穴里,一下又吐出浓浓的白浆。 小奶狗见章扬已经完事,正想推开他好让自己爽一把。谁知章扬狠狠瞪了他一眼。 “射可以,但唔准插入。” (射可以,但不准插入。) 章扬的话不容置疑,奶狗也有些绷不住,眼前女人的肉体太过迷人,他自己撸着都想射,于是在她的粉穴之外射了一滩。 章扬居然还帮着固定温紫柔的双腿,她瞬时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奶狗射完后便急着离开,走前还依依不舍抓捏了温紫柔一把。想必她哭得那么厉害,今晚也没什么机会快活,还不如走人继续觅食。 终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温紫柔还在大哭,章扬这时才发现不对…她哭得太惨烈好像是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事。 强迫着她抱住自己双腿的姿势让她太过羞耻吗?不应该啊…温紫柔在这方面足够大胆,他是很了解的。还是自己刚才的态度又吓到她? “好了唔好喊了…做咩喊得咁惨?” (好了别哭了…怎么哭得那么惨?) 章扬恢复往日谦谦君子的模样,将人抱在怀里。 “唔好打我…我会乖…唔好绑住我…呜呜呜…” (不要打我…我会乖…不要绑着我…呜呜呜…) 温紫柔双眼紧闭,不知是在做梦呢喃还是想起了什么。有一瞬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破开,陈年带血的伤疤被剜去腐肉,新鲜的血液不断涌出,但却被塞入的棉花止住了血。 扬却全身僵硬…意识到自己触摸到了温紫柔最疼痛柔软的伤痛,他好像闯祸了… 13.那些伤痕 浴室氤氲的水汽包裹着两人,温紫柔清醒了些可还是瑟瑟发抖。她泡在浴缸里任水温再热,即便皮肤泛红但她还是觉得冷。 抱着双腿,脸上粘着发丝,章扬想要帮她整理好,却被她别过脸去。眼眶顿时又不受控地涌出眼泪。 她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总是在章扬面前哭,这一点都不符合自己的人设。 在他这里她好像可以露出灵魂深处的隐匿已久的脆弱。 章扬不顾她的躲避硬是把人搂住抱在怀里,肌肤接触温紫柔突然觉得有一丝温暖,于是贪恋地粘上去。 她知道自己多少有些不知羞耻。可她是个凡身肉胎,贪恋饱足没什么错。 “我系一个功利嘅人…为求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为求满足我某方面嘅瘾,我可以放开我自己。我用性行为纾解压力,我有心理问题。我一直唔敢直面,唔知点解,我唔怕其他人见到我放荡嘅样。我唔在乎其他人话我折堕,闹我淫娃…但系我唔想比你见到我咁样。自从我系蒋维劼身上受到打击,我就极度无自信…我迫切想要证明自己,所以我到处勾搭男仔。只系因为我想从距地口中得到肯定嘅赞美。但系夜路行多,总会遇到鬼…” (我是个很功利的人…为求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为求满足我某方面的心瘾我可以放开我自己。我用性行为纾解压力,我有心理问题。只是我自己不敢面对,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怕别人看见我放荡的样子。我不在乎别人说我堕落,骂我是淫娃…但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这个样子。自从我在蒋维劼那里受到打击,我就极度没有自信…我迫切想要证明自己,所以到处勾搭男孩子。只因为我想从他们口中得到肯定的赞美…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温紫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提起那些过去,章扬并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有一次我遇到一个好可爱嘅鬼仔,笑起身纯真可爱,但原来内里根本唔系咁。距系性爱方面好粗暴,甚至有好多暴力行为。上一次床一身伤,我好惊…想走,但系距竟然用绳绑住我…几日几夜,我差d以为自己永远要被绑住成为距嘅性奴。连续好几个人不断侵犯…姿势同啱先一模一样。全部精液灌满…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将果样野噻落我个嘴里面…即使我要呕,距地都唔罢休。” (有一次我遇到一个可爱的外国男孩,笑起来很纯真可爱,但原来人表面上和内里是有很大区别的。他在性爱方面非常粗暴,甚至暴力。上一次床一身伤,我很害怕想要走。但他居然用绳绑住我…几日几夜的磋磨,我以为自己永远要被绑住成为他的性奴。连续好几个人不断侵犯,就和刚才的姿势如出一辙,身体完全被精液灌满…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把鸡巴塞到我嘴里…即便我要吐,他们也不肯罢休…) 章扬不忍再听下去,抱着温紫柔轻轻吻过她的发。 “对唔住,柔柔…令你谂起唔好嘅记忆…以后唔会了…不会再有人强逼你…” (对不起,柔柔...让你想起不好的记忆…以后不会了,不会再有人强迫你…) 至此,章扬方才明白为什么她要给和她上床的奶狗们立规矩…她不是执意要做‘女王’而是她害怕。大概那几天的非人折磨让她产生创伤后遗症。 她轻声抽泣,犹如一只浑身湿透的流浪猫,可怜地依偎在陌生人的手里。可害怕的情绪还未过去,又不敢太过亲近人。 “柔柔,以后我系你身边…我做最了解你嘅人,我保护你…你想要咩,我都满足你…以后唔会再有人对你夹硬嚟…我帮你好唔好?我地进入认真的恋爱关系,我地行正轨。我相信你想要咁嘅的改变系咪?” (柔柔,以后我在你身边…我做最了解你的人,我保护你…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以后不会再有人对你乱来,让我帮你好不好?我们进入认真的恋爱关系,我们走正轨。我相信你想要这样的改变对吗?) 温紫柔先是点头,后又摇头:“但…我怕你会觉得我欲求不满,呢种关系唔对等,我怕你会系背后笑我,我怕你会同蒋维劼咁,一面甜言蜜语一面嫌弃讨厌我…我唔中意我自己咁自卑…我唔想你可怜我。” (但…我怕你会觉得我欲求不满,这种关系不对等,我怕你会在背后嘲笑我,和蒋维劼一样,对我一面甜言蜜语一面嫌弃讨厌我…我不喜欢自己那么自卑…我也不要你可怜我…) “我同你一样觉得自己唔正常…唔正常嘅人系埋一起抱团,有咩唔啱?” (我和你一样觉得自己不正常。不正常的人在一起抱团,有什么不对吗?) 章扬缓缓开口,诉说着属于自己心底里的脆弱… 他的童年并不那么完整,之所以随母姓是因为恨透了生父和后母。 那个在外人看来正经的总编,其实是不折不扣的小三。 当年为勾引老贺耍尽心机,最终章扬的妈妈受不住对方不断的挑衅而选择吞安眠药自杀。 八岁的章扬已经不是单纯孩童,看得懂这一切。也记恨了二十几年。 以至于他没有办法投入到一段真正的恋爱中去,应该说,他不敢开始一段恋情。害怕自己拥有父亲的劣根辜负了好女孩,也害怕遇到后母一样的蛇蝎女人。 可命运总是不知不觉中给人带来惊喜。 他见到温紫柔的第一秒心头突然一热。那么好看的一个女孩子,虽然浓妆艳抹,可那双眼眸却极度澄澈。 说来可能没有人相信,最先吸引章扬的并不是她那张摄人心魂的脸蛋,而是一个举动。 他来杂志社的第一天就撞见下班时的温紫柔丢垃圾时特地把清洁大姐想要的易拉罐用另外一个袋子装起,放在大垃圾桶的旁边。 就连清洁阿姐都喃喃自语,是谁那么贴心?不必让她翻垃圾桶捡易拉罐,直接收了再去卖,真的是太与人方便了。 明明脚踩高跟背着名牌包,化妆品用最好,极有野心和手段的一个拜金女竟然会想得那么细。也难怪杂志社里那么多人会对这个才来了几个月的主编抱有巨大期望,她不仅团结人心,更在工作上颇有冲劲…这让他起了好奇… 于是章扬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故意在她家旁边租了个房子,甚至不善言辞的他会向总编助理打听关于温紫柔的事。 让他惊诧的是,温紫柔居然是要挟到总编位子的人,如果带领杂志社走出困境,那么总编就不会那么稳如泰山了。章扬暗地里想,他们也算是有共同的敌人了。 章扬会进杂志社只因为自己的母亲当年也是在这里做总编,而现在那个女人不仅抢走了父亲还坐上了原本属于他妈妈的位子。 ‘取缔’这个词真的是残酷又符合现实。 他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拼了命一样开发App,只要是温紫柔递来的需求单他都一样不落绝对超额完成任务。 无形中,两人配合默契。 可是他从来不敢接近温紫柔,甚至高层会议都要打听她在不在才能决定是否列席。一旦有她,他就会找别的同事去会议上汇报…甚至将自己部门的办公室封闭起来…为的就是保持安全距离… 章扬承认他也有阴暗面,躲在暗处偷偷意淫,偷偷付出,也偷偷隐匿报复的想法。 但缘分要敲门,她终究还是冲破了层层章扬设下的关卡,来到他的面前。而且还是那样赤诚那样袒露自己的欲望。 章扬自知自己就是那受不住诱惑的辩机和尚。一旦撕开一点点口子,就再也扼杀不住凶猛的情爱。 14.纯爱一把 面对伤痕,章扬选择逃离原生家庭,封闭自己的情感感官,可温紫柔却选择放肆沉沦。两个极端,竟然也可以碰撞出火花… 章扬声音从未有过如此温柔:“我唔知道点样爱一个人…比个机会我去学好唔好?” (我不知道怎么样去爱一个人…给我一个机会去学好不好?) 温紫柔心下一软抱紧章扬:“你都比我一个机会,学下应该点样专一,我唔想令爹地妈咪担心,我想要你帮我戒断…” (你也给我一个机会,我想学着专一,我不想让爹地妈咪担心,我想要戒断…) 两个冰冷的灵魂此刻彼此取暖,原以为无法完整的缺失竟然在一场荒诞的性爱后慢慢织起密网。 温紫柔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三点半。章扬只将她送了进屋就离开。两人都需要空间消化今晚的事情。 章扬怕她后悔不敢和她待在一起,而温紫柔正在批判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可又有一丝甜蜜包裹住她麻木的心。 章扬好像真的和别人不太一样。在这件事之后她竟睡了个好觉,做了个好梦…她不仅仅拥有浮木,而是走到了岸上,被温暖的阳光照射。 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收到章扬的信息。 章扬:懒猪,起身没?我煮左早餐,摞过去比你食好嘛? (懒猪,起床了没?我做了早餐,拿过去给你吃好嘛?) 温紫柔:门锁密码168888。 很快,门打开,章扬捧着一个木托盘进门。温紫柔觉得瞬间有种幸福到鼻酸的感觉。于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章扬受宠若惊。她以为,这个小傻瓜会反反复复,不会那么顺利就真的接受他… “咖啡你自己煮嘎?好香吖…你点知我中意食bagel???太阳蛋都煎得咁啱我心水…你真系乖…” (咖啡是你自己煮的?好香呀…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贝果?太阳蛋都煎得刚好是我喜欢的样子…你真是个小乖乖…) 温紫柔一点也不吝啬对章扬的喜欢,就是冲出心口的想要称赞甚至讨好他。虽然满嘴都塞满食物可还是满眼都是他… 章扬第一次这样照顾另外一个人,出奇地擅长:“慢慢食好唔好?无人同你抢,傻猪…下午我翻杂志社试运行商城嘅部分,你要唔要一起去睇睇?” (慢点吃好吗?没人和你抢,小傻瓜…对了,下午我回杂志社试运行商城的部分,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温紫柔嘴角还沾着蓝莓果酱:“唔…商城系产品部负责嘅,我插手人地会觉得我包办代替?” (嗯…商城是产品部负责的,我插手的话别人会不会觉得我越俎代庖?) “商城宜家衍生出来只系配合杂志存活,未来如果盘活嘅话一定会cover左编辑部话语权,电子期刊并唔可以产生过大嘅收益。但商城就唔一样,我认为,你应该将呢个部分牢牢抓住。趁住宜家商城仲系依附杂志引流,仲唔算太难把控…否则未来一旦壮大,你呢个主编岌岌可危。呢个时候你向集团提议合拼产品部,收纳呢个部分再比出一个完整嘅方案,咁就perfect。” (商城现在衍生出来只是配合杂志存活,未来如果盘活了的话一定会盖住编辑部的风头,如此一来你这个主编失去话语权。电子期刊并不可以产生多少收益。但商城不一样,我认为你应该将这个部分牢牢抓住。趁现在商城还依附杂志引流,不算太难把控…否则未来一旦壮大,你这个主编岌岌可危。这个时候你向集团提议整合产品部,合并过来,收纳了这个部门再给出一个完整的方案,这样就完美了…) 温紫柔放下手里的叉子:“姐系话我要架空总编,直接发邮件到总部?” (也就是说架空总编,直接递到总部面前?) 温紫柔敏锐地发现章扬的言下之意,总编就是他心里最大的扭结。 “系咁意思。敢唔敢?如果你够姜嘅,我呢边全力配合你。” (没错。敢吗?要是你敢的话,我这边全力配合你。) 温紫柔突然get到有个技术部大佬当男朋友的好处了,公私不分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随即点头,又乖乖吃起早餐。 章扬伸手抹掉她嘴角的果酱,又放到自己的嘴边品尝。 纯爱感扑面而来! 温紫柔觉得自己陷进去了,恋爱脑了一把…说实在的,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尝到恋爱的甜味。以前的都只能算作发泄兽欲… 15.送外卖 成年人的恋爱脑只能留在休息日,一旦沾上工作温紫柔很明确知道要拒绝男色。 在忙碌的时候,就变和章扬擦肩而过也不会给出一个笑脸。章扬也很明白,现在是她最重要的时候。把产品部纳入确实不是简单的事情,每天晚上温紫柔到家基本都已经深夜两三点。 虽然如此,但温紫柔每天都会以最好的状态迎接挑战,章扬总是忍不住关注她,像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章扬:妹猪今日我轮休,不如中午系屋企煮好饭你过来食?成日食外卖唔系几好。】 (妹猪今天我轮休,要不我中午在家煮好饭你来吃?整天吃外卖不健康哦。) 章扬也一脸熬了几个大夜,难得轮休。已经很久没有把温紫柔抱在怀里好好亲一亲了,实在挂念于是发了信息。好在住处就在公司附近,午休两个小时可以把温紫柔提回家来。 【温紫柔:唔食,我减肥。】 (不吃,我减肥。) 【章扬:但我挂住你哦猪猪。】 (但我好想你呀猪猪。) 【温紫柔:等我。】 章扬从床上爬起飞快搬了食材到温紫柔家开干。中午十二点十分,门铃响起。 “送外卖!” 温紫柔的声音俏皮地传入屋内,她故意按门铃还捏着鼻子伪装成奇怪的声音。 章扬一开门就将人掳进屋:“送外卖?我无叫外卖哦…姐姐仔你咁靓,做外卖员嘥噻哦…” (送外卖?我没叫外卖哦…小姐姐你那么漂亮,做外卖员太浪费了吧…) 温紫柔最受用的就是章扬说她漂亮,眼里柔和了几分,欠身挂在他胸前:“你无叫外卖咩?但系我想喂饱你啵…” (你没叫外卖吗?但我想把你喂饱哦…) 温紫柔今日穿的是一件挂脖牛仔连衣裙,锁骨裸露身上颇有几分野性的味道。腿上是一双靴子,不像平日高跟那样有攻击性。 章扬一双大手已经迫不及待揉捏着她的翘臀。两人足足有一个多星期没有私底下见面,欲渴已经达到顶点。 女孩的衣服被扯到腰间,上身裸露,下身的裙摆也被撩起坐在章扬的腿上。 “着敢短嘅裙,手臂后背都露出噻,办公室冷气咁冻你点顶得顺?” (穿那么短的裙子,手臂后背都露出来,办公室空调那么冷你怎么坐得住?) 章扬故作好心,用双手捂住温紫柔胸前的软乳,故意刮擦那一颗高挺的肉粒。 “咁你揽实d我就唔冻了…” (那你抱紧一些我就不冷了。) 章扬故意调侃:“哈?你唔系阿嘛…想我系办公室搞你?思想太黄色…” (哈?不是吧…你想我在办公室肏你?思想太黄了…) 他低头含住乳头,以口腔的温热给她暖一暖。温紫柔从颈脖到锁骨再到胸乳处都泛出微红,哪里有一点冷的感觉?明明是灼热才对。 湿软的下身小幅度地挪动,生怕被章扬发现了她的欲念,只是隔着裤子磨蹭阴核终究不够解渴。他只呆呆看着此时温紫柔动情的媚态,唇舌不自觉在她身上随机落下吻痕。 缠绵到深处却不立刻给温紫柔满足,他总是那样磨人。温紫柔竟然在自己扭动的腰肢之下差点高潮,才那么浅浅的刺激她就受不了。有些恼又有些害羞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睇嚟柔柔真系饿了…想食人…” (看来柔柔是真的饿了,想吃人。) 章扬笑着终于把那根肉棒抵在温紫柔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外,她稍稍用力就能吞入一些。 “柔柔乖…自己坐上去…想要d咩应该要主动,系你教我嘎…” (柔柔乖…自己坐上去,想要什么就要主动,这是你教我的。) 温紫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有归属之后这方面好似收敛了许多,在张扬面前也知羞害臊,可根本抵挡不住他的肉体。于是用力一入,双眼紧闭嘴里像是受惊吓的小猫一样呜咽,这场面章扬每每都觉得美得不像话。 喉结一动吞咽口水,不住地抓住那人的细腰开始抽送。阳光透过纱帘撒在温紫柔裸露的嫩白皮肤上颇有几分香艳的感觉。 白天做爱,享受阳光之余又不需要借助人工照明来看清这个娇软的身躯,对张扬来说是不一样的体验。他体贴地在肏干之余,用拇指揉磨着两人交合处。那指尖在温紫柔身上像是有魔法,一触碰上她便淅淅沥沥地吐出大片水液。被浸润的肉棒险些没有守住这样的刺激,被那股水液推了出来。 他看准温紫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猝不及防又将粗长的肉茎再次推入,感受她颤抖的肉洞以及收缩内壁带来的又一阵快感。 章扬每到紧要关头总是神情严肃,温紫柔伸手抚摸着他的脸,用轻轻的喘息安抚着。他将人儿的手指含进嘴里,眼里从严肃变得露骨。身下肏干的动作越来越强烈。 温紫柔攀着他的肩膀:“我送嘅呢个外卖你中唔中意?” (我送的这个外卖你喜欢吗?) 章扬看了一眼满眼欲色的她,故作正经把人儿的手束缚在身后奇怪的眼神检视:“中意…你咁正,我梗系中意…不过你应该未饱…我喂饱你好唔好?全部射入你嘴仔里面。” (喜欢,你那么正点,我当然喜欢…不过我看你没吃饱…我喂饱你好吗?全射到你下面的小嘴里。) 忽而章扬只觉肉棒被不断吸吮,不知是不是淫语惹得那人儿心跳加速,这会子感觉那嫩逼堪比榨精机。温紫柔只觉得被撞得酸麻不已,叫喊着。一种直窜天灵盖的快感携带两人攀上极乐。 16.办公室play-神秘邮件 产品部合并的事情出人意表地很快推进,温紫柔和总编之间的硝烟仅仅一个擦枪走火就会进入战时状态。 办公室的人也很识趣地划定好了战队。 温紫柔借助商城上线之初就拿捏着选品权,同时安排各种推广炒作让杂志社的app瞬间成为年轻人的潮流指南。 不仅如此,章扬也配合开发各种不同app的玩法,以最简洁的设计以及精彩的内容轻松冲上下载榜第一。 深夜,公司只有零星几个人还在坚守,其一就是温紫柔。她抱着一堆文件潜入技术部。不出所料张扬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温主编?咁晏仲未落班?唔系又有咩需求阿嘛?” (温主编?怎么那么晚还没下班?该不会又有什么需求吧?) 技术部的各位僧人见到温紫柔就有些害怕,每逢她来都是一堆工作量的增加。 可怪就怪在他们老大只准许她一个人随时自出自入。人是个美人,只是麻烦事贼多。 “呃,我稳你地大佬…你搞掂就落班啦,我无咩urgent野…” (呃,我找你们大佬…你没啥事就先走吧,我没啥要紧事…) 温紫柔被突然出现的黑眼圈小哥吓到,立下想要赶人,都下班了她才好下手啊… 于是悄摸溜入章扬的办公室,他还出神地盯着电脑好像有什么事情烦恼着,表情认真又严肃几乎空气都要凝固似的,完全没有留意到温紫柔的到来。 “章扬哥哥…你都唔挂住人地嘅咩…柔柔要锡锡…” (章扬哥哥…你都不想人家的嘛?柔柔要你亲亲嘛…) 温紫柔弯下腰,托着腮嘟起嘴唇趴在章扬的桌子上。他眼神一变,突然温柔了下来。 只听办公室外最后一个技术小哥下班,‘咔哒’一声关上大门。 他突然伸手将温紫柔强势地拉到自己身边。被突如其来的强力拉扯,温紫柔小声惊呼。 刚才还是禁欲系草食男的样子,现在一秒变成嗜血的猛兽。 非常好,是温紫柔喜欢的反差男。 “今日商城流水破噻纪录…我要论功行赏,就赏你…呢个周末好好享用本宫,听日星期六,我全日陪你好唔好?唔准再话我净系挂住工作唔陪你啦…” (今日商城流水破记录…我要论功行赏,就赏你…这周末好好爽一把,本宫这个周六全天都归你处置如何?别再说我只想着工作不陪你啦…) 温紫柔主动坐到章扬的腿上。 他靠近她的耳畔:“听日先可以享用你?宜家唔得咩?落左班就系私人时间…就系我办公室玩好唔好?” (明天才可以么?现在不行?下了班可就是私人时间…就在我办公室Play一把怎么样?) 他的气息暧昧,像是哄骗又毋庸质疑地吻着温紫柔的颈脖。 “玩咩啊?美艳女上司s属性大爆发勾引狗仔下属?定系男上司蜎裙底威逼利诱强奸小白女下属?” (玩什么?美艳女上司s属性大爆发勾引小狗下属?还是男上司掀裙底威逼利诱肏爆小白女下属?) 温紫柔的话大胆露骨,听得章扬呼吸变重。 “我想玩,女上司勾引,反被狗公男下属玩喷水嘅戏码…” (我想玩,女上司勾引,反被狗公南夏墅玩到喷水的戏码…) 章扬毫不客气回道。温紫柔被他像抱着孩子一样,那么一说头往后仰,害羞地别过脸,正好看到张扬电脑上的邮件。 他下意识把温紫柔的脸转回:“做咩…偷睇我嘅邮件?女朋友查岗?” (干嘛偷看我的邮件?女朋友查岗?) 温紫柔只笑笑:“做咩,怕比我见到你邮件同d美眉聊骚?定系你有咩秘密唔想比我知道?” (怎么,怕我看见你和美眉们的聊骚?还是你有什么秘密不想让我知道?) 章扬不动声色,捏着她的下巴:“我净系想你专心d…” (我只是想你专心些…) 说罢竟将人儿放在桌上,双腿架在自己的腰间,细高跟意外擦过他的胯下,突然她的脚踝被他握在手里,抬起小腿开始亲吻着。如此细致地舔着,玉腿微颤,从他的角度看去裙下风光无限。 丝绸缎子的连衣裙很适合温紫柔,在情欲中柔软如水。 他小心翼翼地潜入,随即脱下阻碍着的衣物,进而以软唇虔诚地亲吻湿软粉嫩的小穴。 “嗯…” 温紫柔无法自抑地娇喘,身上的内衣被扯下,可吊带连衣裙却被他套了回去。 双乳受他舔舐后硬挺撑起布料形成诱人的凸起。 身体每一次颤动都连带着乳珠接受一次丝滑布料的轻柔摩擦。 他的舌头灵活,旋转在肉洞中找寻花心。 找到那凸起的软肉便是一顿猛顶乱舔。身下柔嫩的小嘴被疯狂掠夺亲吻,不禁以吸吮回报他的虔诚。 章扬的鼻尖正好抵住那颗可怜的小珍珠,受不住刺激的温紫柔立马弓起身子。 在办公室里喷水这可太羞耻了,她想要极力忍住。 湿漉漉的一大片,便是不是喷出来也涌得到处污糟。她转了个身,按照章扬要求的那样撅起屁股。章扬则用纸巾替她清理着。 只是他好像忽略了这样的姿势是可以清楚看到他的电脑…电脑前的邮件原本不想让温紫柔看见的。 她虽然沉浸在爱欲里,可也不是完全失去理智。竟不声不响地看了个清楚… 17.各自的纽结 在温紫柔还未出现在他的世界里时,章扬是想要逃离的。 在国内,他总要面对不堪的原生家庭,即便自己已经独立,即便自己已经自以为可以完全摆脱。但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是缠缠绕绕。 所以他想尽办法申请国外的工作,毕竟在杂志社这份工作只是自己过度而已。一来是工资颇高,二来是可以总出现在老贺以及后妈的面前晃荡。得个扎眼也是好的。 可杂志社的技术部并非长久之计。如今接到新加坡的offer一时也踌躇。 现在的他多了一分顾忌。温紫柔… 他才刚和温紫柔在一起,难道就要让她放弃国内的一切跟他走吗?显然他不愿意那么自私。 温紫柔的事业心有目共睹,虽然回国不久,可也是毕业后一直在集团内部工作的。现今正是上升期,说不准就是下一位总编。这也是温紫柔很想要的。 而这边温紫柔也在为着一件事烦恼… 蒋维劼回来了。 说来也奇怪,她曾在心里铺排过不下万次,如果有一天他回来。自己会是以怎么样的心态去面对? 但她从未想过会是现在这这样,并不当做一回事。现在萦绕她脑海的全部都是章扬。 不过月余而已,心态就有这么大的变化。 所以说一段健康的恋爱关系是会让人放下过去的吧…温紫柔庆幸中又有些惆怅。 关于前途的未知… 关于爱情的甜蜜… 她应该更珍惜他些才对吧? 可真爱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称为真的爱? 为他牺牲自己的前途? 还是绑架对方留在自己身边?这好像都不对。 真的爱对方,是打开心扉,让一切会发生的事发生,允许他的离开也欢迎他的暂留。 他可以是自己的未来,可以是现在,也可以是过往… 温紫柔约了蒋维劼到家里,故意在门外逗留。只为了让章扬看见这一幕… 那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温紫柔会告诉你,她想过让章扬误会自己和蒋维劼旧情复炽,这样他就可以毫无压力地抛下国内的一切接受offer。 可当她目睹章扬那个躲避和失望的眼神时…她慌了…章扬见她和蒋维劼在一起亲昵的举动居然一言不发,关上了门。 “Sorry阿劼,我今晚有d唔舒服。不如你先翻去…” (对不起阿劼,我有些不舒服,要不你今天先回去吧…) 蒋维劼不可置信地摁住她的后脑勺:“紫柔,你开咩玩笑,你唔系好中意我嘅咩?我要结婚了,过几日你就再无机会同我重温旧梦。你唔系一直都好想同我一起?我比你机会哦…” (紫柔,你开什么玩笑?你不是很喜欢我么?我快要结婚了,过几天你就没机会了,你不是一直想被我肏?我给你机会哦…) 温紫柔醒觉,这绝不是自己该留恋的人,暗自骂自己蠢为什么要用他来试探章扬:“放开我!章扬救命!” 蒋维劼见她反抗打算用强,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之前送上门的人儿不觉美,现在她反抗起来才觉得够味? 章扬听见呼喊立马开门将人护在身后。 “哦…原来有契家佬系度,怪唔之得拒绝我啦…唔紧要,兄弟慢慢玩…距几好玩嘅…比咁多人玩过,肯定够野。玩够再call我。” (哦…原来有情人在,难怪拒绝我…没关系,兄弟你慢慢玩,她挺好玩的,给那么多人玩过,肯定够味。玩够再找我。注释:契家佬 意思是存在非正当关系的男人,带有贬义,等同于姘夫。) 温紫柔一句话都不想辩驳,只抱住章扬哭得裂肺。 “扮咩贞洁处女啊温紫柔,又系你叫我嚟,嚟左又唔比叼。你玩野啊?” (装什么贞洁处女啊温紫柔,你叫我来,我来了你又不给操。你他妈玩我呢?) 蒋维劼此时怒火中烧,可再汹涌也不及此时的章扬。他直接一拳挥在蒋维劼那张嚣张的脸上,瞬时挂了彩。 “楼道有监控,唔怕被告性骚扰嘅就继续闹。” (楼道有监控,不怕被告性骚扰就继续闹事。) 说罢章扬搂着温紫柔进了自己屋子。 屋内没有开灯,两人都在沉默中不说话…温紫柔的眼泪完全浸湿了他的衬衫。 “你见到我同距拉拉扯扯,点解唔呷醋,点解唔好似上次酒吧咁拉住我唔比人地掂?点解你唔直接拉我入嚟要惩罚我?” (你看见我和他拉拉扯扯,为什么不吃醋?为什么不像上次酒吧那样拉着我不让别人碰?为什么你不直接拉我进来要惩罚我?) 温紫柔明知道是自己的错,不依不饶地纠缠着章扬,可他就是不说话… “章扬…我同距咩都无发生…我后悔了,我本来想你误会我同距有路…但系我唔想你觉得我系咁坏嘅人…我想要你记得我嘅好…” (章扬…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后悔了,我本来想要让你误会我和他在一起,但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那么坏的人,我想要你的记忆里都是我的好。) 温紫柔泪眼朦胧。 “如果你要解开心结,想同距有个美好故事的结尾,我唔会介意…” (如果你要解开心结,想和他有个美好故事的结尾,我不会介意…) 章扬声音沉静,就好像一道流星划过黑暗就消失不见,轻飘飘地落下。 “你唔介意我同其他人上床?” (你不介意我和别人上床?) 章扬揉着她少许凌乱的发:“你我都有心结,呢个扭结系需要自己打开而唔系放任唔理…” (你我都有心结,这个扭结需要自己打开而不是放任不管…) 温紫柔认命似的点头:“所以你都要打开心结…你应该去新加坡接受offer。” (所以你也要打开心结,你应该去新加坡接受offer。) 温紫柔挑明这件事,这是压抑在心里的石头,以至于根本没有在意蒋维劼回国的事。只是章扬不知道她是那么在意。 “我无打算比你知道,亦无话过要接受。” (我没有打算让你知道,也没有说过要接受。) 温紫柔突然离开他的怀抱,独自靠在墙上,用袖子胡乱擦掉脸上的眼泪。可无论怎么擦也是无用,热泪不断涌出。 “唔系咁…我唔系想你为我留低…我系觉得你应该去…等我教你恋爱最后一课…任何时候唔好为左爱一个人而放弃自己想做嘅野…爱情唔系人生嘅全部。唔好过分童话化呢个世界,我地都要现实d…” (不是这样,我不是想要你为了我留下…我觉得你应该去…让我教你恋爱的最后一课…任何时候都不要为了爱一个人而放弃自己想做的事…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不要过分童话化这个世界,我们都要活得现实些。) 章扬听出言外之意…‘恋爱的最后一课’…她这是在和他道别。 她的目的一直都是和他道别,不论是用蒋维劼做借口也好,明说也罢…这是她的决定。 “我地可以异国,宜家跨国恋唔系咩特殊嘅事…紫柔…我贪心,我咩都想要…” (我们可以异国,现在跨国恋不是什么特殊的事,紫柔…我很贪心,什么都想要…) 温紫柔伸出手抵挡住他想要靠近的身躯:“我地都系成年人…有d唔现实嘅事就无必要强求…如果你我之间,任何一个人因为异国而对对方不信任,或者背叛都系对我地嘅感情亵渎。我地应该允许一切嘅可能发生,而唔系强求。我唔想考验人性,唔想用我地嘅感情去献祭。我只想要记住最美好嘅一刻,就系今晚,好吗?”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现实的事没有必要强求,如果你我之间,任何一个人因为异国而对对方不信任,或者背叛…这都是对我们感情的亵渎。我们应该允许一切发生的可能,而不是强求。我不想考验人性,不想用我的感情去献祭。我只想记住最美好的一刻…就是今晚…好吗?) 温紫柔清醒而理智,但她清楚,今夜是最后的沉沦了… 今晚过后,一切都要归零。也要各自追寻未来。 18.最后一夜(章扬温紫柔part完结) 缠绵的双唇久久不愿意分离,大概这是这段情事中最绵长的一个吻。在无声的黑夜里,似有两团火不断灼烧彼此。 “你想我帮你口么?今晚我唔会拒绝你任何要求…你要我做咩都可以…” (你想要我帮你口吗?今晚我不会拒绝你的要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温紫柔边吻着边说,可章扬却只是那么吻着,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他舍不得,舍不得错过和她拥吻的时间…他怕转瞬即逝,他怕天空泛白…甚至无比拒绝黎明的到来。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永远那么吻着她…不必做别的什么事就已经很足够。 但温紫柔要的却更多,想要完完全全被占有,也想在今晚完完全全占有他。 她要以最激烈的性爱在他骨子里烙下烙印。 她要章扬完完全全体验一次绝佳的性爱,这样以后的他无论和谁在一起都忘不了和她在一起的滋味。 她的吻落在他的身上,章扬有种错觉,她像是把自己舔了一遍,任何地方都不愿错过。最后落在那根肉棒上。小舌舔弄着铃口,极小幅度地打圈,似乎想要钻入那个小洞里。 她完全没有了以往害怕的样子,反而享受地舔着。 软糯的小嘴包裹着粗大的肉茎,主动地律动,甚至极力吞吐。他能感觉撞在她喉咙里,感受到她的不适。 “紫柔…唔洗勉强,唔需要咁做…你净系浅浅咁口都已经够舒服…” (紫柔,不用勉强…不需要那么做…只是浅浅的舔一下都已经足够舒服了…) 温紫柔抬头给他一个笑脸,可还是努力地吞食…直到自己真的无力,然后换上修长的手握住那根火热。 他想吻她,可她却躲开:“啱口完…好奇怪…唔好锡。” (刚口完,好奇怪,别亲了…) “唔得…我就要。” (不行…我就要…) 章扬根本不介意她嘴里是否残留有自己的味道,两人之间早就不分你我,亲密得没有一点点防备。 他霸道地吻着,随即以强大的欲望安慰着空虚的温紫柔,肉棒浅浅插入,他将人捧在面前,犹如捧着一个玩偶。 “你睇你,轻飘飘咁,一拎就起…以后唔好再减肥…知道嘛?” (你看你,轻飘飘的,风一吹就吹走了…以后别再减肥了,知道嘛?) 温紫柔一听‘以后’这两个字瞬间决堤…她的‘以后’不会再有章扬了…不…也许只是不会有这个爱人了。或许他们还可以是朋友… 但…‘他们’不再有‘以后’… 强烈的悲伤以及身下的刺激让她哭得更叫人心碎。 章扬也感知到她的情绪,同样红了眼眶。四目相对的两人,灵魂又一次同频共振。 这一次温紫柔眼里的他又是一副可怜小狗的模样,只是这次看他哭,温紫柔透过他的眼眸看见的已经不再是别人。 现下,她的心里、眼里、脑海里全部都只有章扬。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被这个人塞满。 章扬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他,只加大力度将满腔欲望传递。温紫柔只觉得痛,哭得更放肆…这一次是最后一次放肆在他面前哭泣。 日后如若在遇见,温紫柔想她不会再把那么脆弱不堪的一面给他看见… 或许他们会笑着掩盖心里的伤疤。然后故作轻松地说一句‘好久不见’。 章扬似乎才是这场性爱的主导者,他甚至将温紫柔凌空抱起,身下粘连处仍然不断抽插。久久不愿意放开这个绵软的人,只一次又一次地霸道掠夺。即便射在她的体内也不愿意将两人唯一的连接拔除。 她哭得可怜却越挫越勇,一味只知道挂在他的身上索求。哭得样子难堪,想要躲开他的眼光,却被他捧着脸:“我嘅柔柔,系全天下最靓,最好嘅女仔…柔柔…你知唔知道我好爱你…我真系好爱你…” (我的柔柔…是全天下最美、最好的女孩…柔柔…你知不知道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温紫柔听得他的表白,哭得更加大声。 “偷偷话你知一个秘密…章扬…我都爱你,但系我舍得比你离开…多谢你教识我点样去爱一个人…放你自由系呢一世人最难嘅决定。以后你亦会系我避而不谈且却无人知晓嘅软肋。你要记住我对你嘅爱…呢一刻,我一定系呢个世界上最爱你嘅人…” (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章扬…我也好爱你,但我舍得让你离开…谢谢你教会我怎样去爱一个人…放你自由是我这辈子最艰难的决定。以后你会是我避而不谈且无人知晓的软肋。你要记住我对你的爱…这一刻,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章扬和温紫柔的故事到此告一段落… 没有任何的转折,一切按照预想的那样,离别,分开…不再联系。 一段故事的结束,或许是一段故事的开端…也或许不会再有故事。 这就是人生的常态… 你我都在各自的世界里错过不一样的风景,告别着不愿告别的人。 ————章扬温紫柔part完结———— 在纠结要不要写番外啊啊啊啊…我想给他们一个结局,好或坏都好。 但又觉得不完整才是真的现实。 然后构思新故事去了掰了个掰。 蛇王降魔道士阿飞x招积parttime占卜师陈珊旎 (-注释1.蛇王:偷懒摸鱼的意思。蛇因为动作比较慢,用于形容偷懒的人。另有‘死蛇烂鳝’同理也是形容懒惰。2.招积 形容带有点傲气、有点欠揍的人,在这个语境里面形容的是这个女孩态度小嚣张但又有点可爱。) “陈珊旎!十五床抽血啊!你做咩啊沙哩弄铳咁?你睇下你啊,今日个头系粉红色,上个礼拜蓝色,下个星期系咪要搞个绿色啊?” (陈珊旎!十五床抽血啊!你干什么啊?你看看你自己,今天头发染个粉色,上个星期四蓝色,下周四不是要换绿色啊?-注释:沙哩弄铳 形容一个人做事莽撞) 护士长戳着陈珊旎的脑袋骂,陈珊旎一时脑充血,摔了一地的药。她近来失恋听不得一个绿字,加之之前竞聘护士长竟被走后门攀关系的人上了位,心下早就不爽。 “我忍够你条茂利啦!你唔好手指指,食鸡屎!识少少,扮代表!已经过左我原定落班时间一个钟了,不过我唔同你计较,因为我擗炮唔捞啦!翻去训啦你个扑街!” (我忍够你了!你别太嚣张!我原本已经下班一个小时了,但我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这个,现在老子不干了,艹! ) (-注释:1.茂利 形容呆蠢的人,用于骂人 2. 手指指,食鸡屎!识少少,扮代表 粤语顺口溜用于怼人非常好使,让对方闭嘴不要太嚣张、3. 擗炮唔捞 带有巨大怨气辞职时可以这么说,这个词中的‘炮’来源于早期香港警察,配枪称为炮,辞职时需要交还配枪,‘擗炮’就是丢下配枪,‘唔捞’意思是不干了。) 陈珊旎带着巨大怨气辞了职,这件事原本就是一定会发生的。不管这位新晋‘护士长’是否嚣张。陈珊旎都注定在医院混不下去。 她的心早就散到九霄云外去了。 “喂,Sandy今晚出嚟浦啊…屌,我唔鸠捞了,早就想辞职,我part time都够我食住啦,洗鬼日日on call咩。烦到碌七咁,阻鸠住噻我抚慰d失恋之人嘅小心灵。哈哈哈哈快d落嚟啦,我系summerbar等你…” (喂,Sandy今晚出来玩呀…艹,我辞职了,老早就想那么干了,我兼职都够我日常开支,何必天天值班,烦死了。我还要留着我的时间去抚慰那些失恋之人的弱小心灵呢…哈哈哈快来我在summerbar等你…) 电话那头还没有回应她就自顾自挂了电话进了bar。 陈珊旎是个part time神婆,身边的朋友都那么称呼她,但今日之后她就该是full time了。为了扩大营业,赶紧在酒吧里到处派卡片。 她最喜欢找寻那些失意的人,在酒吧里失意的人不少,要么情伤要么生意失败总之这些在这个时刻迫切需要一个疗愈心灵的人。没错,陈珊旎就是那个人。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的收费标准非常人性化,不需要她消耗太多能量的那种无病呻吟的情感Loser她只会收个低消,当做陪聊的一点茶水费。要是触及大事的她还是会用自己那强大的能量感知一下未来。只是这个标准完全由她拿捏,她帮谁不帮谁,该怎么帮,完全看心情。 说实话,没多少人需要真的动用她的灵力去解决问题。单靠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分析能力,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客户。 剩下那百分之一,就是她感兴趣的人。 正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陈珊旎觉得是屁话。哪里顺手就在哪下手,该吃吃嘛,不吃是暴殄天物。 在找她占卜的客户中不乏俊男美女,这些个可怜兮兮的受了情伤的人儿都能很好地勾起陈珊旎的恻隐之心。 没错,她男女通吃。是个双。 既爱娇媚可怜哭唧唧的妹妹,又爱强壮性感的肌肉男。陈珊旎博爱,心怀众生。在这副不羁的皮囊里包裹着一个带有傲气的灵魂。她为人做事高调,特立独行,确实不适合在太过规矩的地方做事。 世人称之为‘离经叛道’,她却志得意满。 不远处一个趴在吧台上的小啾啾引起她的注意。她对这种带有一定女性特征的男人颇有好感。长发或者像这样扎着头发的男人在她这里是加分项。 她不动声色地靠近,要了一杯威士忌,故意和他垂在桌边捏着的酒杯碰了一下。男人身体微颤,眼神涣散抬头看了她一眼。 他的长相陈珊旎可以给个八分,扣两分是因为胡子拉碴没刮。看样儿是个失恋的小狼狗来着。 “嗨,我叫珊旎,呢个系我名片,擅长占卜情感运势,我睇你乌云密布,最近爱情唔顺?” (嗨,我叫珊旎,这是我的名片,擅长占卜情感运势,我看你乌云密布,最近爱情不顺吧?) 陈珊旎不动声色地接近,不以约炮为目的,装作招揽生意。 男人颇有兴趣,捏着她的名片看了又看,大概是已经微醺眼神迷幻。他转而看向陈珊旎。 一头亮眼的粉色长发,一双勾魂的眼睛,他突然靠近,为的只是看清楚他的眸色。 虽然他喝了个半醉,可也看清陈珊旎那双异瞳眼。陈珊旎是四分之一混血,可面容却完完全全是东方面孔,只有那一只眼瞳与过世的外婆一样是蓝绿色的。 犹如一片静谧的湖泊一样,清凉彻骨的感觉一下子把男人吸引住。 另外一只眼眸是棕褐色。也不知是不是这两颗异色眼珠子让她天赋异禀,感知未来。反正她就靠这个吃饭。 之前在医院上班的时候,为了不被人诟病,总是要带一只遮盖眼瞳的隐形眼镜。现在彻底放飞自我完全不必遮掩。 “喂,老细你生螆猫入眼啊?眼定定望住我做咩?” (嘿,小哥,你对我一见钟情啊?看着我干嘛?-注释 ‘生螆猫入眼’意为迷恋上某一个人,生螆猫是有皮肤病的猫,这样的猫咪也能看得上眼那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感觉。) 男人终于开口,声音和陈珊旎想的一样富有雌性:“Sorry,你可以嗌我飞仔,我d friend都系咁叫我。” (不好意思,你可以叫我飞仔,我的朋友们都那么叫我。) 陈珊旎瞬间表情凝固,连全名都不愿意透露,看来这个没什么机会。Pass… But!十二点半,陈珊旎还没等到Sandy的到来,今夜竟如此无聊。正准备离开酒吧之际却见刚才那位飞仔去而复返,扶着墙站都站不稳。 脸上的醉意又多了几分。 陈珊旎成功捡死鱼,但不是为了春宵一夜,而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何方神圣。 在陈珊旎的眼里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能量光环,每个人所散发出来的颜色和能量强弱都有区别。这条‘死鱼’飞仔居然是带着强烈白光的!这非常罕见!他绝对是个磁场干净的人。 陈珊旎觉得奇怪,刚才他还被一层灰蒙蒙的烟雾包裹着,怎么这会儿就烟消云散露出本体强烈的白光? 这太奇怪了!哪哪都透露着怪异!陈珊旎一定要知道这是为什么!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扯他回去,在家里‘验尸’! 2.做得鸡嚟唔怕你七大(妓女不怕屌大) 陈珊旎艰难地拖着这个大个子回到自家门口,正掏着钥匙,对门的Sandy就冲了出来。身上还穿着一件小护士服。 “喂!又猎食嚟啊?你个死女包,听日分享战绩!” (喂!又猎食了?你个死丫头,明天分享战绩!) Sandy一脸奸邪。 陈珊旎被她气得不轻:“卜你嘅野啦咁长气!今晚放我飞机我记住你!” (去doi吧别那么多话了!今晚失约有你好看的!) 说罢陈珊旎开了门就把大个子往里头塞。 也不知那个傻大个是真醉还是假醉,借着点力居然和陈珊旎一起跌在沙发上,那臂弯有力地箍着陈珊旎。 “喂,放开啊…好热,死飞仔博懵啊?” (喂,放开啊!好热,你个死飞仔,吃我豆腐?) 阿飞的胡子把人扎得有些疼,陈珊旎很讨厌这种触感,拼命想要把人推开可是那人却抱得越紧。想起正事,陈珊旎伸手拿过桌面的水晶球以阿飞的额头触碰了一下,然后又放回面前。随即冥想… 她实在好奇,这个人有那么干净的磁场到底是干嘛的? 很可惜,陈珊旎预知未来以及追溯从前的能力在这里失效了。什么都看不见… 白把人拖回来了? 还被吃豆腐…陈珊旎心下不爽,他吃了,她也行啊… 于是伸手在那人胯下捞了一把。 不捞不知道,一捞吓一跳。 “叼…咁捻大座山,几得喔…” (我靠,这么大?意外意外…) 陈珊旎有搜集男人果照的癖好,这些年来少说也拍过摸过吃过不少,可是这一根算是很牛逼的存在。 不吃,拍一张照片也不过分吧? 她虽然好色,可是也不能干睡奸这种事啊… 掏出相机把人脱了个精光,疯狂咔嚓之后自己也累摊在一旁… 那根肉棒悄无声息躺在那儿,还没硬起来就已经尺寸吓人。陈珊旎个子小,用自己的拳头比划一下,龟头都快有自己拳头那么大了。实在骇人。 那么大的东西往哪个女人身体里塞都不会太好受…她也不是没碰过硬茬,可那种经历根本不愉快,男人嘛那玩意也不是越大越好的。 主要是技术好,就算是蹭蹭都能爽飞。 这也是为什么陈珊旎会喜欢女孩子的原因。女孩的触摸和亲吻往往能抓准她的爽点。有时候比被肏还舒服。 嗅着自己房间里的香薰,女孩竟然靠着阿飞的大腿就那样睡着了… 翌日,先醒过来的是浑身赤裸的阿飞。双腿间还放着一台相机…里面全是不堪入目的男人鸡巴…而自己的也安静地躺在相册列表里… 又瞥见那罪魁祸首正流着哈喇子在他腿上熟睡。这张脸很眼熟…这不是昨晚酒吧的那个异瞳小美女? 阿飞伸手用修长的手指握住女孩娇小的身体,陈珊旎自觉身体凌空惊叫一声居然被当成洋娃娃一样捧在怀里。 阿飞先是表情严肃:“我!阿飞以降魔卫道为己任!今日竟然被你如此猥亵!我真系唔该噻你啊…我破色戒师叔应该唔会再叫我去收鬼做法了吧?我可以蛇王啦?耶!!!我要翻去话比我师叔听!” (我!阿飞以降魔卫道为己任!今日居然被你猥亵!我真TM感谢你啊!我破色戒师叔应该不会再叫我去收鬼做法了吧?我可以偷懒了!耶耶耶!我要回去告诉师叔!) 说着说着阿飞居然眉飞色舞,脸上洋溢着奇怪的红晕。 陈珊旎也听出这话的重点,阿飞居然是个道士吗? 陈珊旎用手挡住他想要靠近亲上她脸蛋的嘴:“呃,sorry啊呢位道长…我无同你上床啊,我影相咋嘛…你唔好误会…” (呃,对不起啊这位道长…我没和你上床,我只拍了照…你别误会…) 阿飞突然变了脸:“咩话?咁好机会你做咩唔趁我训着do我啊?嚟啊…既然你都影左我相了,我比机会你为所欲为一次都可以嘅…” (你说啥?这么大好的机会你不搞我?来啊!你都拍了我裸照了,我给你个机会为所欲为!) “哇你死开啊。想卜野去叫鸡啦!做得鸡嚟唔怕你七大,但系我怕啊飞哥。你咁大旧,我唔得嘎…” (哇你滚开啊…想做爱你花钱招妓啊!妓女不怕你屌大,但我怕啊飞哥…你鸡巴那么大,我不行的…) 陈珊旎意欲逃开,做爱嘛还是要契合的比较好,她绝对不自己找罪受。 可男人不依不饶:“我唔叫得鸡嘎!人地已经够惨落入风尘运气已经够差,我唔可以再踩人地一脚,咁对我运都系唔好嘎!我求下你帮下我破色戒啦…我真系好攰,我唔想日日捉鬼做法事…你当帮帮我啦,唔该你啊…” (我不能招妓,人家落入风尘够惨了运气也查,我不可以再踩人家一脚,这样对我运气也不好!我求你帮帮我吧…我真的很累,我不想天天抓鬼做法事,你当帮帮忙破了色戒让我休息几天,我拜托你。) 抓鬼?讲到这事陈珊旎可就有了兴趣。 “你识得抓鬼?你真系咁掂?我从来没见过,你带我抓一次得唔得?” (你会抓鬼?你真的可以?我从来没见过,你带我抓一次行吗?) 阿飞好似抓到关窍:“得啊…你呢度就有只鬼仔,系你旁边。” (行啊,你旁边就有一只小鬼…) “边度?啊?我呢度真系有鬼?我就怀疑,我d野成日唔见…啊…” (哪里?啊?我这儿真的有?我就怀疑,我的东西老是会莫名其妙不见!) 提到鬼,是个女孩没有不怕的,就连陈珊旎这种笃信玄学的更加害怕。甚至更肯定世间有鬼神之说不禁更抱紧了阿飞几分。 阿飞趁机开口:“不如咁啊…你帮我破戒,我帮你抓鬼。” (不如这样,你帮我破戒,我帮你抓鬼。) 陈珊旎也不傻,如果非要帮他破色戒,那也不是不行:“你系要我帮你阿嘛…得…但我要应承帮我做叁件事!” (你非要我帮你是吧?那也不是不行,但我要你答应我帮我做叁件事!) “得得得…” (ojbk!) 阿飞迫不及待将陈珊旎的衣服脱掉。陈珊旎昨晚连妆都来不及卸,身上还是昨晚夜蒲的那套衣服。 私底下她打扮总是很异域,头上复杂的灵蛇流苏头饰以及身上挂着各种串珠项链,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这无异于挂个牌子告诉别人,老子很独特。 这也是她故意营造的女巫人设打扮…这样上门找她占卜的人都会因为这种氛围而走路迷幻境界多几分。加上异瞳在玄学圈子可是非常容易挑起别人兴趣的。 可现在在阿飞眼里,这完全就像是情趣。 把这位带着几分异域色彩的小美人脱个精光却在身上挂着各色艳丽的项链,时不时这些珠子会擦碰到她白嫩的胸乳。 说来奇怪,陈珊旎人小小只的,可抱起来却肉呼呼,身材极其匀称。 不扒光不知道,这幅身体绝对是‘禾秆冚珍珠’。(-注释 禾秆冚珍珠 意思是不值钱的稻草盖住了珍珠,比喻好东西被藏着掖着。) 光滑细腻的软肉借着清晨几缕阳光更显得闪闪发光。那双异色眼瞳注视着阿飞,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那抹冰蓝摄人魂魄,他总想让那眼眸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如此美景,他险些就要直接闯入隐秘的入口,但又想起以往自己的伴侣们事后的反应阿飞又往后退了些。 陈珊旎见他往后挪了挪:“噢!系哦,我无塞dom dom了,你有无啊?” (噢对哦!我没有避孕套了,你这儿有吗?) 阿飞满额头都是汗,他甚少破色戒,怎么会有那种东西?而且,那些大多数不符合他的尺寸。摇了摇头顺势就想强攻。 “啊!咪住,无都唔紧要,我去借我去借!一分钟,马上翻嚟!” (啊!等会,没有也没事,我可以去借!一分钟,马上回来!) 说罢陈珊旎套了件衣服一溜烟没影了,保护自己这件事一定要做的。 3.借套doi Sandy一早门就被敲,带着不爽的怒气开门。 “Sandy快,借个dom dom嚟用下,最大size果只!” (Sandy快,来个避孕套,最大尺寸的!) 陈珊旎着急地开口。 “哇…唔系啊嘛,搞到宜家?有几大啊??嗱你睇下啱唔啱洗,全部摞去咯,反正我房果条木嘴唔啱洗…牙签仔幼到完全无感…唉,真系羡慕你…” (哇…不是吧,搞到现在?有多大啊?你看看这些适合不,全拿去吧,反正我房间那个…唉,牙签那么小,完全没感觉,我可真是羡慕你…) 说罢Sandy识趣关门,忧伤自己知。 陈珊旎怀揣着几盒子避孕套也陷入了自我怀疑…有点想逃跑… 她一直标榜自己是享乐主义,可现在算啥子?有目的的做爱跟出来卖似的,可又忍不住好奇这个阿飞作为一个修道的,怎么一边好色一边可以浑身通体发出白光? 隐隐好奇,和这样的人做完以后他会不会被黑色笼罩住?以污浊侵蚀纯白,想想就刺激。 “一分钟到了哦…” 阿飞突然开门,一股阴风风窜过陈珊旎后背。想起他说的她这有小鬼,她不禁害怕一下投入那人的怀抱。陈珊旎承认,有装柔弱的成分。女人嘛,爱演是天性。 抬头撞入她眼帘好看的那张脸甚至泛着金光。她搓了搓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很快阿飞一把将她扛起,进屋就往床上丢。 自顾自地捣鼓避孕套,可任阿飞满头大汗还是没有半分结果。 “丢,带唔入啊,咁捻细。” (靠,带不进去啊,这么小…) 陈珊旎也没了耐心蹲在他双腿间:“你以前同人地上床点搞啊?买咩牌子啱你size?呢个最大噶了哦…” (你以前和别人doi怎么搞的啊?买啥牌子适合你的尺寸?这个是最大的了哦…) “我以前…d女唔洗我戴套…” (我以前的女朋友不用我戴套…) 陈珊旎白了他一眼:“我唔系你d女所以你一定要戴!如果你有病我咪扑捻街?” (我不是你女朋友所以你要戴!如果你有病我可不就倒霉?) 陈珊旎很勉强地将一个套子套入,紧窄的套子让阿飞非常不舒服。手里的动作也就粗鲁暴躁了几分,没有充分扩张就勉强戳弄着陈珊旎。 陈珊旎原本也就没觉得和这个男人做爱会有多享受,这会子更是觉得受罪,眼角不断渗出眼泪。也不是委屈,就是生理分泌吧,太过疼了。 “呜呜呜。不如我帮你叫鸡罢了…我出钱好唔好?好痛啊…呜呜呜,我以后唔同男人上床了,呜呜呜死飞仔…死南无佬…” (呜呜呜。不如我帮你招妓吧…我出钱行么?好痛啊…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和男人doi了,死飞仔…臭道士…) 陈珊旎不断咒骂,可阿飞的动作根本没有停下,原本只插入一半的肉棒再看见她眼泪汪汪的样子后更加有意深入。 “唔同男人做?咁你想同女人做啊?嗯?唔舒服咩?我条野咁大,你唔爽咩?” (不和男人做?难道你想和女人做?嗯?不舒服吗?我鸡巴那么大你觉得不爽吗?) 陈珊旎不是阿飞肏哭的第一个女人,正确来说,之前被他肏过一次的女人就再也没有下一次了…他直来直去的性爱手法颇为折磨人。毫不顾忌女孩是否舒服,而且这种事他出奇地持久。 陈珊旎逐渐摸清他的脾性,做爱只会直来直往,于是她开始慢慢扭动让深入腹地的肉棒稍稍退出,找寻着她的敏感点。只是那人有些蠢笨,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使劲,只知道乱撞。 “啊…你唔郁,等我来,等我来…我知道点样你爽我又爽…” (啊…你别动,别动吗,让我来…我知道怎么样能让你我都爽…) 陈珊旎想,这绝对不是办法,如果自己不教教这个傻道士的话,说不定今天就会被他搞坏。陈珊旎服了,和他做半点爽感都没有,只有干涩的感觉。 她伸手抚摸着自己双腿间的穴口,那根粗壮还插在那儿,被她的小手连带抚摸过便是一阵抽搐。 她揉了揉稍微凸起的阴核,不一会身体开始泛红,整个身子落入阿飞的眼中,勾人的媚态加之那双眼睛让他一时失神。 一手抓捏自己的一侧胸部,指腹时不时刮擦着精致小巧的奶头,陈珊旎身体娇小,那团奶子虽然不是什么巨乳,可长在她身上就有点大得过分。 只看脸是个甜美,脱了衣服完全是一个写满淫欲的娇娇儿。 也不知道是什么狐狸精投胎,怎么那么会勾引人? 那根肉棒逐渐也被肉穴里分泌的水液浸润,能小幅度地抽动。陈珊旎好不容易适应了那样的大小,主动迎上吸纳着他的鸡巴。 阿飞第一次在女人的身体上感受到舒服这两个字。 以往要么就是被卡在那儿难以动弹,要么就是晦涩难动。搞个一整晚都无法尽兴,甚至不太舒服的性爱经验让他也没有那么热衷。可现下则是如鱼得水,顺利地抽插起来,女孩的身体像是吸盘一样牢牢粘住他舍不得他抽离。 陈珊旎无论是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有一套。绝对的性爱带动者,让不能喷水的女人喷湿一床单,让硬不起来的男人连射两回,这只能说是天生自带的能力。 两人在不断的拉扯撞击中慢慢契合,你来我往之间陈珊旎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每闭眼享受的时候都会被他捧着脸要求睁开双眼。 有时候甚至因为他的要求频频受不住而翻白眼,她都能想象自己在阿飞面前是有多淫荡,他非要看着她高潮,羞耻的感觉无处可逃只能暴露。 阿飞的肉棒被不适合尺寸的避孕套弄得难受得紧,在肉逼的包裹之下又热又涨,趁着陈珊旎高潮的水液推挤出肉洞,他赶紧扯下那烦人的套子。一下重回温暖的肉穴。 陈珊旎感觉到不对劲,那根肉棒热得过分,一回头才发现那个套子已经装满精液被丢在一边。 这狗男人偷偷射了,还扯套。 “你做咩!你…唔!” (你干什么!你…唔!) 阿飞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用吻堵住她。然后更加卖力地凿弄软嫩如棉花的小嫩逼。 原本阿飞只是想找个人破戒而已,没想到有这样绝伦的体验,也算是捡到宝了吧?甚少有女人能在他胯下享受…可此时陈珊旎的表情告诉他,这就是他要找的人… 那双眼,已经迷了他一半的魂儿去了。以往他也有过一些师兄沉迷女色,被骗的比比皆是,可他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也会走上这条路。明知沉沦还是止不住想要窃取这人的甜蜜。 要怪只能怪她的腰太软太缠人?不…只能怪自己沉沦得太快。不该怪这张绝美的脸蛋,也不该怪她过于妖媚的那双眼,更不该怪她过分软嫩的皮肉。 他抓捏着陈珊旎,眼看着她高潮方才放松精关一股脑全射在那细嫩的窄穴里。抱着她任由气喘吁吁的人儿在自己肩头抽搐。 “我叼你啊!死飞仔,边个准你射入去?边个比你掹套,正一狗嚟嘎你!你同我lan躝!唔好再比我见到你!” (我艹,谁给你射进去的?谁让你摘套子了?你真的狗诶!你给我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陈珊旎已经没多少力气,可还是奋力捶打着他。用脚丫子猛踢那臭道士的屁股。阿飞见她疯了一样,怕自己的鸡巴一会会被她拧断,速速穿了衣服逃离凶案现场。 4.我他妈是个双啊! 陈珊旎累趴在那儿,生气归生气却忍不住回想刚才激烈的一场运动。 捂着还猛烈跳动的心脏,从来没有那么刺激过。 浴室里,她看着还红肿的臀部发呆…就连那儿都被撞得红扑扑的,可想而知那口小穴多惨不忍睹。 于是心里暗暗给那个阿飞打了个叉。不温柔的男人,屌大顶个什么用? 陈珊旎的第六感总是很准,莫名其妙这几日来总觉得自己的家里有双眼睛盯着自己。 想起那个死飞仔说她这儿有鬼就不禁打了个冷颤。这人,玩过一次就消失了,也不说来帮她抓抓鬼… 她笃信玄学是没错,能预知未来也是真,可不会驱赶小鬼啊! 陈珊旎并没有正规学过占星之类,她全凭自己的第六感。看牌也是一样,其实很多时候塔罗牌是什么牌她根本不需要看,她的第六感会直接窜入她的脑海里。 她给人占卜总是特别准,于是回头客也很多。 她住的屋子总是迎来送往很热闹,屋子里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她的工作室,一个是卧室。她的家布置得很怪诞,各种阴暗的骷髅头装饰比比皆是。工作间更是故意弄得很阴暗的感觉,为的是营造一种神秘感。 殊不知,灵体大概也是喜欢躲在这种地方的。 “叮咚。”门铃响起,陈珊旎瞧了瞧今天的预约表,嘴角微微上扬。这位客人是她最最喜欢的一个。 “Ruby,好耐无见哦…成日唔嚟稳我,睇嚟同你女朋友发展唔错啊…” (Ruby,好久不见啊…总是不来找我,看来和你女友发展得不错啊…) 陈珊旎笑着将女孩迎入屋内,态度亲昵。Ruby却一下哭了起来,像是收了颇大的委屈。 “珊旎…呜呜呜,距可能想同我分手,我偷偷跟踪距,距竟然同一个女仔去酒店开房…从早上玩到晚黑先出嚟…呜呜呜呜,点解连女仔都会出轨啊?” (珊旎…呜呜呜,她可能想和我分手了,我偷偷跟踪她,竟然和一个女孩去酒店开房…从早到晚玩了一整天…呜呜呜为什么连女孩子都会出轨啊?) Ruby是纯纯的蕾丝边,和陈珊旎不同。陈珊旎和她认识之初,也是因为Ruby感情出了问题,来找陈珊旎占卜。可除了占卜之外,她俩还保持着炮友关系。 陈珊旎美其名曰‘安慰失恋的好友’而已。 女孩子之间亲个嘴,摸摸贴贴又怎么样呢?每次Ruby失恋必来找陈珊旎,陈珊旎乐得吃豆腐。边安慰着想想软软的女孩边亲着她的额头。 “唔洗惊哦…我送你条粉晶手链,再同你配d爱情油,保证距离唔开你…乖…有我系度…” (不用害怕,我送你一条粉晶手链,再给你配点爱情油,保证她离不开你,乖…有我在…) 陈珊旎为什么最喜欢Ruby?因为这是最知情识趣的一个,而且是个小富婆,家里父母留给她的产业不少。可因为父母早早离开,所以内心空虚得很,总是爱情至上。 Ruby靠在陈珊旎柔软的胸部上,喃喃开口:“珊旎…如果你系纯les就好了…如果你愿意嘅话,我可以飞左我条女,永远同你系埋一起。男人有咩好哦…我地都可以好开心嘅系咪?” (珊旎…要是你是纯les多好…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甩了我女朋友,永远和你在一起。男人有什么好?我们也可以很开心的对吗?) 陈珊旎是个直肠子,从不骗人,她也不会用自己的性取向来骗富婆。 虽然她也很喜欢Ruby,但更多的不是爱…只是对她身体的贪恋而已。 “我唔系讲过了咩…我可以同你玩,但我唔系可以同你永远落去嘅对象。我唔想讹你…Ruby…”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可以陪你玩,可我不是可以和你永远在一起的对象。我不想骗你Ruby…) Ruby听到她如此说反而更动情:“我就系中意你坦白…唔会讹我…” (我就是喜欢你坦白,不会骗我…) Ruby吻上她的唇,两人柔软的唇舌缠绵,香香软软的陈珊旎只觉得享受。忍不住在Ruby软嫩的胸部捏了一把。Ruby食髓知味,直接把外套脱了丢在一旁。 陈珊旎本就穿着一件薄薄的小吊带,早就知道Ruby会来预留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甚至故意连内衣都没穿。故意勾引…她擅长得很。 正在两人吻得动情之际,陈珊旎只觉得暗处又有人盯着她们,于是不住地回头。Ruby也发现了她心不在焉,捧着她的脸。 陈珊旎皱着眉,眼前香软可人的小美人在此,即便有小鬼也管不了那么多。于是低头又吻上…甚至直接把手伸进Ruby的衣服里,揉捏着… Ruby的身材是她很喜欢的,虽然可能在别人看来胸不够大,可小小的一团也很可爱。 最难得的是胸虽小可软得不像话。不算波涛汹涌,可动起来也会有摇曳晃荡的感觉。最爽的还是那细腰,配着两瓣白嫩的臀肉。腰细屁股大,那小逼肉嘟嘟的粉嫩嫩的,摩擦的时候水灵灵,别提有多爽。 就在她准备更进一步把人带进房间之际,门铃又响了。 开门后,阿飞竟怒瞪着她,陈珊旎一下子居然有种被撞破偷情的感觉,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唇。和Ruby激烈的拥吻之后现在已经不成样子。 阿飞不说话,就那么死死盯着她。 Ruby感觉到气氛怪异:“呢位系…珊旎你嘅新男朋友?Hello你好啊…我系珊旎嘅friend,我叫Ruby…” (这位是…珊旎你的新男朋友?你好啊,我是珊旎的好朋友我叫Ruby…) Ruby礼貌地伸手。 “friend?会Kiss?会比人又摸又锡?我如果唔系及时赶到怕且你地已经搞埋一起了吧?” (好朋友?会kiss?会给人又摸又亲?我要不是赶到你们一定在磨逼了吧?) 陈珊旎毫不客气伸手就是一巴掌。 阿飞说话足够难听让她很是气愤,加之之前那次的事也让她没有什么好感。 “你把口放干净d,我中意同边个上床关你咩事?仲有点解你会知道咁多?哦…我呢度嘅鬼仔系你放嘅!你监视我啊?你系咪痴线嘎?” (你嘴巴放干净些!我和谁上床做爱关你什么事?还有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哦!我这儿的鬼仔就是你放得!你监视我啊?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Ruby一听屋子里面有小鬼,吓得立马拎包走人。 至此阿飞的态度才慢慢软了下来,进了屋关上门就想抱上陈珊旎。可陈珊旎的烈脾气不是盖的,重重踩了他一脚,然后自顾自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 “你真系中意女仔?系唔系我果日真系对你太粗暴,你斗气咋系嘛?我改啊…你既然都系我女友了我就会听你话嘎…” (你真的喜欢女孩?是不是我那天太粗暴了,你只是跟我斗气呢吧?我改啊…你既然都是我女朋友了我会听你话的。) 阿飞语气温和,想起那晚陈珊旎好像真的没有隐瞒过自己的性向。 “我从来无隐瞒过我系Bi…我同得男人上床又中意女人…关你鸠事啊?仲有你我认识唔系好耐咋,我比你叼过一次咁大把你就当我系你女友啊?咁我咪好七多拖友?男男女女都有哦…” (我从来没有隐瞒过我是双性恋,我能和男人上床又喜欢女人…关你屁事?还有,我和你人是不是很久吧?我给你操过一次你就当我是你女人啊?那我男女友可要排到法国去了…) 陈珊旎吞云吐雾,阿飞只觉得奇怪,以前他看女人吸烟都是非常反感,但现在居然在陈珊旎这儿看到一丝放荡不羁又自由的感觉。 “我地做道士嘅好专一嘎…做过就系女朋友嘎啦…” (我们做道士的很专一,做过的就是女朋友了…一心一意的。) 陈珊旎翻了个白眼:“死开啦你!你怕唔系个假道士吧…唔想收鬼就稳人破色戒嚟蛇王。你咁得闲不如降魔卫道去啦,缠住我做咩姐。” (你圆润地离开吧…你怕不是个假道士…不想收鬼你就找人破戒偷懒。你那么有空赶紧去降魔卫道,缠着我干嘛?) “咁我应承左你要做叁件事嘛…应承就要做嘎啦…” (那我不是答应了要帮你做叁件事嘛…答应了就要做到…) 陈珊旎才想起这茬…确实叁件事不能浪费,不能让人白干一场啊…这死阿飞赶走了她的富婆Ruby害她今日损失,怎么样都得拿回来。 可是想一想,这穷道士哪有什么钱?不过能控制小鬼这技能倒是不错。 “第一件事,帮我间屋清空噻d鬼。第二,教我抓鬼驱魔。第叁待定。” (第一件事,帮我清空这儿的鬼,第二教我抓鬼驱魔。第叁待定。) 陈珊旎想,要是她能抓鬼驱魔有能拓展一条赚钱的路。嘿嘿…真心不错… 5.跑不掉 “驱鬼得啊…不过我无带法器,又无道袍。不如你陪我翻屋企摞啊…你自己一个留系度唔系几安全…呢只鬼睇落几恶。” (驱鬼可以…不过我没带法器又没袍子。要不你陪我回家一趟去拿,你自己一个留在这儿不安全,这鬼看起来挺凶恶。) 阿飞故意吓她,可陈珊旎又不傻,这明明就是他放的小鬼。 “你放嘅鬼,你即刻收左距唔得咩?” (你放的鬼,你立刻收了不行吗?) “傻女,鬼仔系我摆系你身边保护你嘅,但系你间屋原有嘅果只未走啊…果日我已经发现,但我破左色戒无办法当日帮你搞定。” (傻瓜,小鬼是我放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但你房子里原有的那一只还在啊…那天我一经发现了,但我着急于破戒,没法给你当日搞定。) 陈珊旎将信将疑,看了眼今晚的预约表格,幸好没有客人。于是也就答应了他跟着阿飞出门。 陈珊旎原本就是个话多脑子又跳脱的人,一路上一堆问题,阿飞不仅没有满脸黑线反而很耐心地回答。 “你明知道我屋企有只鬼,你呢几日做咩唔嚟帮我搞搞距,你惊我唔比钱啊?” (你明知道我家里有鬼,你这几天怎么不来帮我,你怕我不给钱啊?) 陈珊旎吃着手里的咖喱鱼丸道。也不知道阿飞的家在哪,走了不多时她已经觉得饿了。偏偏阿飞带她走的这条街好吃的东西实在太多。于是她手里嘴里都塞得满满的,说话也不利索。 “前几日去帮人地抓左只恶鬼,消耗太大系屋企休息左几日。” (前几天去帮人抓了只恶鬼,消耗太大在家休息了几日。) 阿飞轻描淡写道。 “你吞pot啊!喂老实讲啊你地南无佬做一场法事唔少钱吧?抓恶鬼系咪仲好赚嘎?” (你偷懒啊!喂,说真的,你们做道士的一场法事不少钱吧?抓恶鬼是不是更好赚? 注释:吞pot,清末吃鸦片成为‘吞泡’,粤语中‘泡’的发音是pot,以此指代偷懒躲闲的意思。) 阿飞笑笑:“还好,养得起家咁啦…如果某人肯岌头做我女人我肯定误会亏待距嘅…” (还好啦,养得起家…要是某人肯点头做我的女人我肯定不会亏待。) 阿飞的暗示不言而喻。 “哎呀拍拖呢种事要好认真嘎,嗱,你我呢都算笃信玄学嘅人,不如咁啊,睇下我地有无缘分。买十张刮刮乐,十张都中姐系老天爷话我知我同你有机。” (哎呀…谈恋爱要谨慎的,咱也算是笃信玄学的人,要不这样,看下我们有没有缘分,买十张刮刮乐,十张全中的话说明老天爷让我给你个机会。) 陈珊旎甚少偏财运,刮刮乐从来没刮到过一百元以上,如今要求十张全中的几率简直是不可能。 阿飞却胸有成竹:“就咁简单?要唔要指定一下中奖面值?” (就这?要不要指定中奖面值?) 陈珊旎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摆。她就不信了,全中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然而阿飞一张张揭开谜底,陈珊旎也越来越震惊。 全中… 居然真的全中!当中还有两张中奖数额破千元…陈珊旎这一小财迷瞬间高兴得跳起来。 “哇!阿飞哥哥,你好犀利啊!有咩方法招财教教小妹啊…” (哇塞!阿飞哥哥,你好厉害啊!有什么方法招财教教小妹啊!) 陈珊旎一时高兴得忘形,这人莫不是懂得什么招财术吧?随即转变了态度。 阿飞敲了敲她的脑袋:“乜你都想学,想学可以啊,不过呢d野绝不外传,你做我老婆我咪教你咯。教埋你双修又点话啊…” (啥你都要学,想学可以啊,不过这可不外传,你做我老婆我就教你咯。顺带教你双修也不在话下…) “下流贱格!” (我艹,让你嘴贱!) 陈珊旎的巴掌毫不客气,又想甩在阿飞脸上,可这次阿飞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绵软的手。 ‘双修’陈珊旎虽然不太懂个中奥妙,可不就是一男一女阴阳互补doi么… “又乱谂野…肉体形交只系初步阶段,最高级嘅修炼可以千里神交。双修可化解灾难、刚柔并济、增长个人修为。且双修要在形交过程中‘交而不泄,闭锁精关’,性爱时长延长代表着多次高潮,不泄是可以补益能量而非消耗。我睇你双眼异瞳,本来以为极有潜能,但原嚟你系麻瓜一只。连屋企嘅鬼都搞唔掂…你嘅能量明显不足。修为唔到家。” (你又在乱想什么啊?肉体形交只是个初步阶段,最高级的修炼是可以千里神交。双修可化解灾难、刚柔并济、增长个人修为。且双修要在形交过程中‘交而不泄,闭锁精关’,性爱时长延长代表着多次高潮,不泄是可以补益能量而非消耗。我看你双眼异瞳,本来以为极有潜能,但原来你是麻瓜一只。连家里的鬼都搞不定,明显能量不足。修为不到家。) 陈珊旎被戳痛处,她确实嫌自己是麻瓜,虽然有时能通灵能预知未来,可也充满了随机性和不可控性。刚才阿飞能控制中奖的几率,那定然是个人修为达到一定境界,又或者法术了得,操控了小鬼求得了祖师爷… “阿飞,其实有你呢个道士朋友都几唔错啊…万大事都可以有你帮手睇下…你有咁lucky…同你一起玩都几开心…不过你几时帮我抓鬼啊…你屋企咁耐都未到…” (阿飞,其实有你这个道士朋友也不错啊…什么事都能算一卦,你应该运气很不错吧…和你在一起玩也蛮开心的,不过你什么时候帮我抓鬼啊?你家到底在哪呢?) 陈珊旎故意称他为‘朋友’,明显的划清界限。 “急咩啊?起码今晚九点后先可以开始驱鬼。宜家仲早,食个饭再翻去。反正中左咁多钱,食个大餐都够噻!” (着急个啥?起码今晚九点才能开始驱鬼,还早着呢,吃个饭再回去吧。反正中了那么多钱吃大餐都够。) 阿飞本质上也并不着急,陈珊旎于他而言不过囊中取物。 她必然跑不了。 6.提议双修? 陈珊旎哪有什么心思吃饭?在一桌子美食前静静发呆,和热闹的餐厅完全格格不入。 “做咩啊?唔啱胃口?不如叫d其他野?” (怎么了?不合胃口?要不叫点别的吃?) 阿飞几乎是看穿了她一样,自然,阿飞的‘他心通’足以让他洞见众生心中所思。 换句话说,阿飞可读心。 此时他对陈珊旎简直是了然于胸。她在想,双修真的能增加能量吗?真的有人能做爱不射精?那可不是爽歪歪?能干很久很久诶…但是明明之前和这大屌上床的时候射了好几次啊? 陈珊旎用很赤裸且狐疑的眼光看着他。 “我建议你唔好谂d衰野,坦白讲你谂乜我都知。” (我建议你别想什么歪心思,坦白讲你在想什么其实我都知道。) 陈珊旎笑得夸张:“你当我short嘎?读心咁容易咩?我都成日唔掂,我就唔信你随随便便就知道我谂乜!” (你当我脑子秀逗了?读心术那么容易?我经常都没法读心,我就不信你随随便便就能知道我在想啥!) “你想试下同我双修,睇下我系咪真系可以唔射精做好耐,仲想试下同我双修完会唔会占卜更准增加灵力。上次你趁我训着想用水晶球读取我记忆,点知失败左系嘛…” (你想试着和我双修,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可以不射精干很久,还想试试和我双修完会不会占卜更准增加能量。上次你趁着我睡着想要用水晶球读取我的记忆,可惜失败了,什么都看不见对吗?) 阿飞毫不客气地拆穿,陈珊旎目瞪口呆。 阿飞继续:“我算卦睇相都得噶哦,不如我帮你睇睇未来姻缘?事业?” (我算卦看相也都在行,不如我帮你看看未来姻缘?事业?) 陈珊旎来了兴趣,心下已经觉得阿飞确实有料。在这方面陈珊旎非常慕强。当年她的外婆可是个出色的女巫,各种魔法用得那是溜溜的。只是到了自己身上就不怎么灵光。 “好啊!你帮我睇下我几时会遇到真命天子?事业又会点发展?” (好啊!你帮我看看我的真命天子什么时候出现?事业又会怎么发展?) “生辰八字。” 阿飞拿出一张纸让陈珊旎写下。 陈珊旎毫不犹豫地写下,阿飞只觉得这个小傻瓜可真是没有防备心。拿了生辰八字他要做什么都方便了。 “你拍过叁次正经拖,不过绝非良人。距地都背叛过你,至于真命天子已经出现左,同你颇有纠缠。你嘅事业同距亦有关联。亦姐系话,同呢个人一起你会逆天改命,原本黑过墨斗,但呢个人会带你行上阳关大道。呢个人就系我…” (你正经谈过叁次恋爱,不过绝非良人。他们都背叛过你,至于真命天子他已经出现了,和你颇有纠缠。你的事业和他有关,也就是说这个人和你一起你才能逆天改命。原本你运气不佳霉运缠身,这个人会带你走上阳关大道。这个人就是我…) 陈珊旎前半段还觉得颇有几分准确,后面越听越觉神经。 “我叼你啊…算命认真d得唔得?” (我操…你算命认真点行吗?) 陈珊旎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蛋挞,觉得他无聊至极。 阿飞哈哈大笑,但并非随口乱说,既然她不信那就让事情变真她就会信了。 阿飞的家在半山,两人不知走了多久才到。 “唔系啊嘛…南无佬住半山别墅?怪唔知得你成日蛇王啦,原来有钱仔唔忧柴唔忧米…” (我滴个乖乖乖,不是吧?道士住半山别墅啊?难怪你成天偷懒,原来是富二代不必担心柴米油盐啊…) 陈珊旎震惊,这是攀上了个什么修仙的富二代? 阿飞只笑笑:“呢d都系我师父留比我嘅…距无儿无女,飞升之后由我打理他的遗产。” (这些都是师父留下的,他无儿无女,去世之后希望我帮距打理遗产。) 阿飞从来不带人回家,在外只是个低调的道士,甚至有时候装穷也是玩得溜溜的。陈珊旎是第一个到这儿来的外人,他并不像隐瞒陈珊旎什么。觉得在陈珊旎面前坦白点没有坏处,如果他因为自己有一笔不菲的遗产而看上他,他也很乐意。 “师兄?你终于翻嚟了…我等你好耐啊,师父话听日有大单野,一定要你过去。”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苦,师父说明天有大事!必须要你过去。) 一个愣头青小子冲过来,见陈珊旎表情就不太友好,上下打量着她。 “听日唔得闲。你同师叔讲声。” (明天没空,你帮我和师说说句抱歉。) 阿飞直白地回道。 “师兄,我地食粥食饭都靠你嘎啦,师父无得到师伯嘅遗产,全部归左你,你有义务负责我地一班师兄弟吧?” (师兄,我们都全靠你的了,师父没有得到师伯的遗产,全归了你,你有义务负责我们一班师兄弟吧?) 那愣头青完全没在意阿飞的脸色如铁,明显不高兴。 “你地一个个成家立室,我呢?啱有个合意嘅女仔出现想陪下距,你就系都要掹走我。做咩?我摞左遗产就应该孤独终老,就应分帮你地赚钱?呢几年我无帮你地咩?乜都够啦?” (你们一个哥哥成家立室,我呢?刚有个合意的女孩出现就像陪她,你这就要把我拉走、做什么?我拿了遗产就该孤独终老,就应该帮你们赚钱?这几年我没有帮你们吗?我做的够多了!) 愣头青小师弟理亏:“唔系…咁师兄你名气大啊嘛,无你坐镇唔得嘎…” (不是,师兄…你名气大,得要有你坐镇嘛…) “你翻去先…” (你先回去吧…) 阿飞拉着陈珊旎进了里屋,刚才轻松的氛围完全消失。陈珊旎悄无声息地打量着他的屋子。不知道为什么显得特别空旷,家里的家具也不多像是故意布置得空荡荡似的,倒是屋外的花园比较生气盎然。屋内,死气沉沉,好像说话都会有回音似的。 阿飞给她斟了一杯茶,她乖巧地喝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什么茶,涩得她吐出舌头。阿飞凑近竟直接吻上,含住她的丁香小舌。暧昧的氛围霎时蔓延…他这才微微勾起唇,淡淡地笑了。 突然间被炮友亲,陈珊旎应该是什么反应? 她呆住在那没有任何反应,倒是阿飞上了二楼不知忙活什么。 接近九点方才下楼拿着一堆东西喊上陈珊旎回去驱鬼。 你敢信,一个道士出门居然开大G…反正陈珊旎是不敢信的。她居然鬼使神差幽幽地开口: “不如我地试下双修?我要同你打赌,我赌你无办法忍住唔泄精。” (要不我们试着双修?我要和你打赌,我读你没有办法忍住不泄精。) 陈珊旎玩心太大,好奇心也大,这一点阿飞很清楚。而且她对自己的魅力值可是非常有信心的,男女通吃的陈珊旎遇强则强。 “好啊赌咩啊?如果我可以唔泄,你就一直陪我…陪我双修做我女朋友?” (好啊,赌什么?如果我可以不泄,你就一直陪我,陪我双修做我的女朋友?) “杀你!如果你忍唔住呢?咁就要将你毕生所学教比我!” (OJBK!要是你忍不住呢?那就将你毕生所学教给我!) 陈珊旎想,她根本不吃亏。大不了一直双修一直提升她自己的能量,只是她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心是动摇了的。 7.心灵相通 阿飞听了心里窃喜,这可不枉费刚才他在房间临时抱祖师爷的脚画了十几道和合符。 驱鬼仪式看得陈珊旎眼花缭乱,没半个小时阿飞就说已经好了,可是这房子今天不能住人,提议她到自己家里住。 陈珊旎也没有拒绝,毕竟是她开口提议双修。两人心知肚明回到别墅。 “我听日要收鬼,今晚先唔搞咁多花臣。你住客卧…我听日一早出去,你乖乖系屋企等我。” (我明天要收鬼,今晚先不玩什么花样。你住客卧…我明早一早会出去,你乖乖在家等我。) 这么不急色?陈珊旎也被弄得莫名其妙。说罢阿飞转头又回房间画符。 翌日清晨五点阿飞就被接走,陈珊旎还在做着甜美的香梦。大概中午的时候她才听到动静,像是大门被打开。她赶紧往楼下跑,只见阿飞蜷缩成一团,被昨天的那个愣头青还有几个人送回。 愣头青小师弟和那几人好似很害怕的样子,将他丢在沙发上便匆匆想走。这样的行为称之为‘弃之如敝履’也并不为过。 陈珊旎只觉得气愤:“喂!阿飞做咩啊?点解会咁嘎?” (喂!阿飞你怎么了啊!怎么会这样!?) 阿飞像是很痛苦似的,满头都是汗,甚至额边青筋暴起。手里抓捏着自己的双肩,明显是防御的姿态。 “阿嫂,呃…我师兄就交比你了…麻烦你照顾…照顾…我地先撇了!” (阿嫂,呃…我师兄就交给你了..烦你照顾照顾,我们先撤了!) 愣头青方寸大乱,赶紧跑了出去,顺带关上门。就在大门‘咔哒’一声后,阿飞突然坐了起来。就像是被附身了一样,挥舞着双臂到处摔东西犹如颠狂症。 阿飞体内的痛感在这一秒瞬间像炸开了一般,有种身体和脏腑四分五裂之感。 陈珊旎一下子懵了,拉也拉不住他。只是奇怪,阿飞会胡乱砸东西可只要一碰到她就会收敛许多,并不会伤害她。于是她用尽力气把他抱住,阿飞虽然还是像只野兽般喘着粗气可明显安定了些。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陈珊旎用最直接的方法想要读取阿飞的记忆,以额头抵住阿飞的额头,想要透过第叁只眼睛感知阿飞身上发生的事。原本以为会和上次一样一无所获,但意外地闪过很多画面。 她先是看见一个小孩穿着道袍,在法坛上做法,四周飘散恶灵很是恐怖,可那孩子却根本不怕。 忙活了好一阵后,小孩随即倒地,然后就像阿飞刚才一样发疯。有人用铁链子将他拴住,可如何都没有办法将他困住。 他疯狂撕扯着自己的衣物,将四周的所有东西都砸碎,甚至铁链子也被他暴力扯断。 陈珊旎意识到,她所见的应该是阿飞小的时候…也才意识到为什么屋子里的陈设会那么少…大概是早就被他打破打碎。 阿飞突然挪开自己的额头,不愿让陈珊旎继续看他最痛的记忆,只见他满眼泪痕,想起从前的他又伤心又羞愧…他本不想让陈珊旎知道他是那么脆弱的人。 原来,阿飞每次抓鬼后都会有这样的后遗症,像是狼人附身一样发疯,而且体内会有万虫噬心的感觉,疼痛难忍只能用打砸各种东西来发泄。 “好痛…珊旎…我好痛…” 阿飞也很想要极力保持理智,可疼痛太强烈,体内犹如有一股猛兽的血液正欲喷发。 “无事…阿飞…我知道你痛…我要点帮你?我可以点帮你?” (没事的…阿飞…我知道你痛…我要怎么帮你?我可以怎么帮你呢?) “抱紧…” 陈珊旎按照他的话死死抱住,然后继续用额头碰着他。 忽然一个恶灵像是冲过来一般,陈珊旎吓得想要放开阿飞,在阿飞的意识里她看见恶灵,长相凶猛丑陋。 阿飞捧着她的脸,眼睛睁着和她四目相对,他对陈珊旎的一双眼很是痴迷。仿佛盯着她的双眼就能减轻痛楚。 他也能感知到陈珊旎能和他意识相通。一行清泪在他的眼眶中垂直跌落。 然后陈珊旎目睹了早上的一切… 他是如何和恶鬼缠斗,那恶灵又是如何伤害他的…虽然是不可见的伤痕,但内伤更是骇人。忽而他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陈珊旎竟没有嫌他脏,反而将他仍旧拥在怀里… 难怪…难怪他每次收鬼都会那么抵触。原来,收鬼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而是对他损耗极大,他承受的疼痛陈珊旎无法感同身受,但也比平常人要更了解多一分。 通过他的意念,陈珊旎得知他的痛苦,也知道了他的身世。 阿飞是被他的师父收养的,阿飞的师父一心修道,可他的师弟,也就是阿飞的师叔不学无术,甚至欠下巨债。师父无法,只能下山赚钱,最快的方式就是帮人做法事、看风水、抓鬼驱鬼… 阿飞的师父和他一样,每每抓鬼后都会有一两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时期,这个期间没有人敢接近… 而阿飞师父的离世说不准也和过分消耗能量有关。 一场场法事下来只为了帮师弟还债。不久后阿飞师父知道如此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不管他赚多少仍然无法填补空缺,于是与师弟划清界限,入世做点小生意,不再管同门的事。 待到阿飞的师父做出一点成绩,这些师兄弟又上门缠上。那时候的阿飞已经跟在师父的身边,眼见着那些人贪得无厌,趴在师父的身上吸足了血。 最后师父飞升,将所有财产尽数留给阿飞。但同时也交待了他,要照顾同门,只是不能直接给他们钱,而是要教好下一代的师弟们…切不可与师叔一样… 这些年,阿飞承担起教育师弟们的责任,外出作法赚钱的营生和本事几乎都教给他们。只是他们予取予求,利用他的名声大肆敛财。 阿飞推无可推才会出一次山,只能用闲散的态度对待他们,也不好扯破脸。即便如此也被师叔称为‘蛇王’(偷懒)。 陈珊旎觉得心里燃起对他的怜惜,可怜的他从小就受这些折磨…那时候他才多少岁?就开始作法收鬼承受常人无法承受的疼痛? 他被抱着,看着也是好了许多,只是身上仍旧抽动,先是抑压不住的有一股气在涌动。 原本是陈珊旎抱着他,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反向被他抱在怀里。沉重的喘息就在她的颈脖边上,他身材魁梧有余,完完全全可以把怀里的她遮盖起来。 浓重的气息萦绕着陈珊旎,鬼使神差地她竟吻上阿飞的嘴唇。这个动作像是安慰又像是讨好,总之阿飞很受用,衔着甜嫩的朱唇就不舍得放开。紧闭着双眼,额边豆大的汗珠也被她擦去… 陈珊旎只觉得有些困,靠在他的怀里的感觉像是有个依靠,有什么在萌动着…她也并不在意,只让它肆意攀爬。 身体忽然被柔软的被子包裹住,陈珊旎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被褪去,被阿飞放在一张床上。而她太困了…甚至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失去了他温暖的怀抱,有些不适应可也还是陷入睡梦中。 8.意识相通和异瞳相关? 陈珊旎在睡梦中好似多次被惊醒,可每一次她都能清晰地看见阿飞的脸,于是又沉沉睡去。可这次他明显感受到阿飞将她抱起放在腿间。以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不放过任何一处的亲吻着。 挺立翘首的双峰被温暖的口腔包裹,舌尖舔逗两颗浅玉色的葡萄,以津液浸润过后变得更晶莹粉嫩。 她微微一颤,抖动着睫毛睁开眼,只见阿飞以极温柔的方式舔舐她的身体。他也如同自己一般赤裸。 身下软嫩的命门早就沦陷于他的揉捏,手指打着圈,不一会潺潺地便吐出一股暖液。 阿飞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沾满爱液的手,然后将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舔着。 “泄出嚟嘎要吞翻入去,呢d叫采阴补阳…” (泄出来要吞回去,这叫采阴补阳。) 阿飞将人平放,竟趴在她双腿间用极为夸张的声音吮吸着水液。 陈珊旎并不奇怪于这样的动作,只是觉得自己像在污染阿飞…他本该气满神闲似神仙,可为什么做着这样的事? 可根本不待她多想,那根柔软的舌头便温柔抵进玉门。 他耐心地舔舐,随后用手指扩张,一切动作都不急躁,反而是缓慢而绵长的。以至于那根夸张的性器再次进入陈珊旎的身体时并不会唐突。只是涨涨的,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他也不欲立马抽插,而是缓慢挪动,一直把控着兴奋的临界点,挑弄着她的神经。 陈珊旎仿佛一直泡在高潮里,并不是那一秒的绚烂绽放,而是漫长的舒展。 她瞬间意识到,之前阿飞说他的前女友们都不需要他戴套…大概就是因为双修他并不泄吧?完全受控的性行为,她不禁觉得阿飞是有多强的意志力?这都能忍? 那他的前女友们为什么干一次就不让他肏了?现在的阿飞可一点都不粗鲁,反而让她很舒服… 可这个问题大概在天终于露白的时候陈珊旎有了答案…这太磨人了,搞了一整晚他还精气十足。 并不是一直都存在于缓慢的抽插,而是会有起起落落的快感。可这也太太太太持久了。他一直不射也就能一直精神百倍地弄她。 不论陈珊旎怎么扭动身体卖弄,可阿飞也只是笑笑而已。看来他已经恢复了过来,身上已经不疼了,这才来折磨她… 不知在他身下陈珊旎高潮了几次,喷了多少水液,总之是累得连腰都挺不起来了。 “点啊?爽够未?” (怎么样?爽够了没有?) 阿飞蛊惑般的口味在她耳畔呢喃。 “够了够了。我好攰…” (够了够了,我好累…) 阿飞实力碾压,是陈珊旎从来没有过的性爱经验。只是她还是有点不服气,在她这儿居然还有能忍住不射的人? 抽出来的鸡巴居然还硬得不行,可陈珊旎已经没有力气再抬一下眼皮子。忽闪着睫毛立马沉沉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满床满地的符纸,陈珊旎也竟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捏起一道符往楼下去。见阿飞好像和师弟在生气。 “我啱恢复,唔适宜再去。师叔系唔系想我死?” (我刚恢复,不适宜再去。师叔是不是让我死?) 听见阿飞那么说,陈珊旎气不打一处来。昨天阿飞那么痛难道这些师弟们都不知道的吗?才多久又要找人去做法? “阿飞去唔到,琴晚我地上左床,破戒怕且做唔到咩法事了吧?哦,系了通知下你,翻去同师叔讲声,阿飞以后唔会再去抓鬼,距唔得闲,我地要备孕,人生大事嚟嘎…以后唔好再嚟打扰我地,各自有各自生活。” (阿飞去不了,昨晚破戒怕也做不到什么法事了吧?哦对了,我通知一下你,回去和师叔说一声,阿飞以后不会再去抓鬼了,他没空!我们要备孕,这可是人生大事…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们,各有各的生活。) 陈珊旎竟毫不客气讲着大话,什么备孕这不过是说辞。阿飞也是讶异于她的直白,虽然有些脸红可又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得意。 “师兄,唔系啊嘛…呢个女人好明显只系贪图你d钱。距咁样值得你放弃降魔卫道嘅使命?” (师兄,不是吧?这女人明显是贪图你的钱,值得你为她放弃降魔卫道的使命?) “喂喂!呢位师弟,你把口啷过屎水啊?我贪钱?” (喂喂!这位师弟,你嘴巴泡过屎啊?我贪钱?) 陈珊旎这个人并不清高,可也不能被如此说,她根本不是什么贪钱的女人。她有气就要撒绝不受气。 陈珊旎被气得不轻正想要抄家伙,阿飞却一下将她护在身后:“距系可以同我意识相通嘅人,师父曾经帮我算过,我命中会有异瞳之人与我身心相通。你睇清楚珊旎就系…师弟对你阿嫂要尊敬d,我之所以可以咁快恢复,都系因为距…降魔卫道…讲得伟大,我师父就系降魔卫道太甚,连命都无,我仲系相信科学比较好。修道路远,我会自己慢慢修。请回…” (她是可以和我意识相通的人,师父曾经帮我算过,我命中会有异瞳之人和我身心相通。你看清楚珊旎就是,师弟,你要对你阿嫂尊敬些。我之所以能恢复得那么快,都是因为她。降魔卫道,说得伟大,我师父就是降魔卫道太甚,连命都没了,我还是相信科学吧…修道路远,我会自己慢慢修,请回。) 陈珊旎不依不饶还想抄点什么家伙把那讨人厌的小子赶走,却一下被阿飞拦腰抱走。 “唔好同距地一般见识。过几日我呢度就准备卖了,之后挪窝,距地就稳唔到我…有你陪住我就够…” (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过几天这里就要卖了,之后挪窝,他们就找不到我了…有你陪着我就够…) 阿飞低头吻着陈珊旎的颈脖,这…是刚才的话让他有什么误会吗? 陈珊旎尴尬地想要躲开:“呃…我啱先同你师弟讲嘅野你唔好当真啊…我系帮你蛇王咋…唔系真系要同你咩咩咩…” (呃…我刚才和你师弟说的你别当真…我只是想帮你…不是真的要和你那什么什么什么的…) 阿飞装作听不懂:“咩咩咩系咩?” (什么什么是什么?) “我唔系想做你d师弟嘅大嫂…都无谂过备孕…” (我不想做你师弟的大嫂…也没想过备孕…) 陈珊旎涨红着脸,没想到自己嘴里说出这种话会那么羞耻,刚才冲口而出反而没想那么多。 阿飞笑得很甜:“系咩?咁你做咩一直想引诱我射精?琴晚明明夹得我好紧,玩成晚都得…我都未见过边个女仔有你体力好…我真系好中意哦…而且我师父确实帮我算过…真命天女就系异瞳,而且可以同我意识相连…遇到咁嘎人好难得,我唔会放你走…” (是吗?那你昨晚那么卖力引诱我干嘛?昨晚明明把我夹得很紧,玩了整个晚上都没事…我都还没见过那个女孩体力有你好…我真的很喜欢诶…而且我师父确实帮我算过…真命天女就是异瞳,而且可以和我意识相连,遇到这样的人很难的,我不会放你走…) 阿飞用额头抵住陈珊旎,话里话外都是笃定。 她亦像着了魔般竟觉得他们本该是一对…这是意识被操控了吗?意识到这一点陈珊旎赶紧挪开了额头。 两人之间的氛围边得有点奇怪… 陈珊旎想张嘴说些拒绝的话却觉得好难开口… 9.引他放纵 陈珊旎觉得自己大事不妙,抓着Sandy硬是把这几天的事一股脑倒了出来。 Sandy大笑:“你地呢个系咩赌局?你到底系引诱距射精定还是你觉得被距内射系一种归属感?死了,你坠入爱河了!如果唔系你做咩咁在意自己系距面前系唔系有魅力到令距射你一肚精?” (你们这是什么赌局?你到底是想引诱他射精还是你觉得被他内射是一种归属感?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不然的话你为什么要介意自己在他面前是否有魅力到让她射你一肚子的精?) 陈珊旎醍醐灌顶:“唔系啊嘛…我动情一般无咩好结果噶哦…” (不是吧…完犊子了,我动情一般没啥好结果。) Sandy抽了一口水烟:“未必,阿飞师父算出你系距真命天女嘛…或者do多几次你转运呢?” (未必,阿飞的师父不是算出你是这命天女么?或者多做几次你还能转运呢?) “咁有咩办法令距射?我胜负欲好强你知道嘎!丢,你系唔知咋,琴晚我差d比距玩死…” (那我有啥子办法让他射啊?我这该死的胜负欲哦…唉,你都不知道,我昨晚差点被他弄死他都没射。) Sandy白眼反上天:“咪晒命得唔得啊…嗱,咪话姐姐唔帮你,你d爱情油啊攃系果度,效果奇佳…我上次发现嘅,第个我都唔话距知啊…保证距对你又爱又射,裙下之臣无走鸡。” (别在我面前晒了好吗?别说姐姐不帮你,我告诉你你的爱情油擦在浦西那儿,效果绝佳…上次我发现的,别人我可不会说哦,保证他对你又爱又射,妥妥的裙下之臣。) 陈珊旎倒吸一口气,她做的爱情油可没这用法…这真的可以?她自己做的爱情油,自己都不知道有催情的效果… Sandy又补充道:“仲有啊…男人带有怒气之下,姐系呷醋嘅时候最勇猛。仲有仲有,上次我同个姐姐仔一起玩个凶猛哥哥仔嘅时候距见我地kiss果下,几鸠用力啊…” (还有,男人带有怒气之下,也就是吃醋最猛的时候会把人肏上天。还有还有,上次我和一个小姐姐一起和一个凶猛哥哥玩,他见我俩亲嘴的时候肏得我巨用力!) 陈珊旎有一次醍醐灌顶,没错,男人对于两个女孩的亲密动作都是会精虫上脑的。如果她约上Ruby一起玩,怕是更加刺激到没边儿了… 于是迅速约上人,可单单没有告诉阿飞,今晚还有一位特邀。 Ruby这边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也不是第一次那么玩了,只是她是怎么都不肯让男人碰的。她只喜欢和陈珊旎玩,陈珊旎这个好朋友也不是经常主动邀约,所以这次有机会也就马上应下。 入夜,Ruby故意早早到陈珊旎家,就为了在阿飞来之前多霸占她一会。两人缠吻了好一阵阿飞才到。 “搞咩?点解距系度?” (搞什么?她怎么在这儿?) 阿飞颇为不高兴,还以为陈珊旎只约了他。 “唔好嬲,我都系想赌赢姐,咁用d小手段都得挂?你放心你会好享受嘅…视觉盛宴。” (别生气嘛…我只是想赢赌局,用点小手段无伤大雅吧?你放心你会很享受,绝对的视觉盛宴。) 陈珊旎的话是绝对带有引诱性的,阿飞虽然不愿意她和别人亲热,但两个赤裸的女体交缠的时候他还是十分没骨气地硬了。 刚开始他只坐在角落,看着两人缠吻,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他从Ruby那儿也学到了不少,原来陈珊旎痴迷于被轻柔的抚摸,缠绵的亲吻。 她那张精致的脸,还没真正被外物插入就已经泛红。虽然说两个女孩的身体都各有各的美,但阿飞完完全全忽略了Ruby,不愿放过陈珊旎的每一个呼吸,甚至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她美得让人心颤,特别是在怪诞暗黑的氛围里,四处布满黑色的纱幔,处处是水晶装饰以及神秘学的奇怪标志,却显得她宛若生在浊泥里胜放的莲花。 陈珊旎故意塌腰抬起臀部对着她,那头却低着头吮吸Ruby甜腻的嘴唇,双手游走在她娇小的乳尖上。 两人四目相对地甜笑,阿飞是最看不得这样的场景,好似她两人才是相互爱慕的一对似的。他略带怒气地冲入陈珊旎的粉嫩娇弱的玉门。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吐露着蜜液,进入时还是紧窄难行,可不断涌出的水液却让他一寸又一寸地顶入。 从后顶入能插得很深,惹得陈珊旎不由自主地娇吟,陈珊旎边被肏边将手挪到Ruby的蜜穴外。在和Ruby嬉笑玩闹之间,她总是把握主动。灵巧的手指在肥嘟嘟的阴唇外搅弄揉着,穴口早早湿淋淋一大片。 “Ruby…你好软,好香啊。比我咬一啖好唔好?” (Ruby,你香香软软的,让我尝一口吧?) 陈珊旎说罢一口啃上Ruby的肩头,随即用舌头舔着。她‘咯咯’笑着,躲避她的玩弄。可阿飞快要气炸了,身下更是用力了几分。 但该说不说,看着两个小美人嬉笑打闹,身下又操弄着软穴,他甚是享受。 10.诱敌还是真沉沦 从Ruby那儿学来的温柔,也尽数拥在陈珊旎的身上,轻轻抚摸她的后背,陈珊旎觉得一阵瘙痒,忍不住颤抖收缩着小穴,绞紧着他的肉茎。他险些没守住,幸而及时抽出。 陈珊旎也不说破,她明知道自己差一点就要成功了…她回头无辜地看着抽出肉棒的男人。 “做咩唔插入嚟?” (干嘛不插进来嘛…) 明知故问又娇又媚的样子让阿飞欲罢不能。随即又将肉棒完全没入,一下顶到最深处。她难受地扭了扭,男人食髓知味学着她也扭了扭。 这一扭不要紧,陈珊旎完全像是失了神一样,被搅弄出一股有一股水液。几乎是潮喷出来的… 陈珊旎爽得翻白眼,Ruby也多少有些吃醋,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玩得再激烈也没见过她那么享受。 趁着阿飞肉棒被陈珊旎的水液冲出来的空隙,她将玩具肉棒完全没入陈珊旎的体内。高潮余韵还未过去又被充实了起来。 那根假鸡巴虽说没有阿飞的粗壮,可长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被深深地插弄。Ruby故意加快手速,陈珊旎毫无自控能力般又喷湿一大片。 怪事,陈珊旎明明是今天的主控,可怎么好像被玩弄的一直是她? 叁人你来我往间居然达到某种程度上的平衡?阿飞眼见着两人的蜜穴互相摩擦竟也忍不住套弄着肉棒。 不得不说这一幕真的是绝美。两人此起彼伏的淫叫,一会慢一会快地摩擦着。眼见两颗可爱的小豆豆互相摩擦而越来越凸起,小穴也涌出更多的水液,随着摩擦变成白沫。淫糜而香艳,美好得很情色,情色得很有意境。 他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原本的占有欲被眼前的视觉冲击完全抛开。他不是想破坏这幅美景,而是想要加入。 她直接把陈珊旎的双腿凌空抱起,直直插入,而她还按着床上的人儿吻着。颇有倒挂的意思,只是那么高难度的动作也难不倒身体柔软的陈珊旎。虽说有些脑充血的感觉,但也更加刺激。 窒息和绝顶的感觉蹿上顶端,‘快感’二字已经不能完全形容现下的感觉。她整个人飘飘然,舒服中带有些恍惚。跟喝嗨了一样… Ruby好不容易被折腾累了睡着,可阿飞体力却没有那么差,在被子里这拱一下,那戳一下总是没完没了。 陈珊旎又怕惊醒熟睡的Ruby又想着法子骗他抽出鸡巴自己好抹点儿油,做做弊也没关系吧? “不如我地去隔离房?” (要不我们去隔壁?) 陈珊旎的提议得到阿飞十分的同意,他早就想独霸这个小美人了。碍于Ruby在他都没有放开手段来玩。 说来也奇怪,他以前在女人身上并不会花那么多心思。不会想怎么样才会让对方舒服,也不会在意对方是否高潮。但陈珊旎绝对是特别的。 肉棒还插着他竟直接将人抱起,凌空被抽插的感觉陈珊旎也不是没尝试过。她身体娇小,哪个男人都可以抱起她。但阿飞和她的提醒差距太大,被他抱起她就像是一个玩具娃娃那么小。 他稍稍一用力就能让她整个人受制于他。她现在就像个娇小的人形鸡巴套,那人手一放松她就往下掉,一踮她就直直往鸡巴上撞。那两条小细腿儿就像飘带一样摆来摆去没个着落。 终于被抱进她的工作室,这间房里没有床,倒是有一个营造氛围的帐篷,地上是可以席地而坐的羊绒地毯。她被阿飞放置在那儿,趁着他不留意她便在帐篷里摸出那瓶油。 随即在他眼皮子底下用手抚慰着自己的嫩穴,没错就是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涂油。陈珊旎就不信了,这人动情了还能不射? 阿飞却好似看穿了她一样:“傻猪…你想我射你讲声咪得咯…唔需要稳个女人嚟刺激我…你想要咩我都会比你,只要你肯做我女朋友。” (小傻瓜,你想让我说就告诉我,不需要找另外一个女人来刺激我,你想要什么网兜给你,只要你肯做我女朋友。) 陈珊旎这一瞬间是觉得自己找到真爱了…不对,刚才她就已经那么觉得了。吻着Ruby可她满脑子都是阿飞,会故意看他是否吃醋,会在意他有没有偷偷看Ruby。 她明白,这是在意…她已经喜欢上他了。 她故意半个身子钻进帐篷,只留下白嫩的小屁股在阿飞面前。她有些震惊于自己现在的想法,只想躲起来。 阿飞的肉棒重新进入温暖的肉洞,并不着急抽插而是双手捧着她的臀肉玩弄了许久。 陈珊旎也有了一点点时间用清明的大脑去分析现在的种种,如果阿飞愿意输给自己,那么她或许会更觉得他有诚意。一个男人愿意输给你,完完全全拜倒在你的身下那么他大概是认真的。毕竟输给她是要冒风险的。就看他能否合陈珊旎的意。 但陈珊旎忽略了一点,阿飞是可以轻易知道对方的心意的。遂抽插不久后,一股热辣的精液涌出,她只觉得小穴内的那根肉茎抖了又抖不知射出多少浓精方才抽出。 一下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抽离,完全含不住精液竟都吐露了出来。 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嘻嘻…我都话你忍唔住…以后你要听噻我话…” (嘻嘻,我就说你忍不住吧…以后你可都要听我话咯。) 陈珊旎撒娇道,阿飞将人抱在怀里,不必明说两人都知道这是奠定了对方在彼此心里的位置。 至此两人都以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诱敌放纵还是真沉?谁也都说不清楚。 11.师母跑了? yuz ha iwuvi p.co m 陈珊旎和阿飞腻腻歪歪地度过了好几日,几乎没怎么下床,可谓是甜蜜到漏油。 这一日出门只是因为阿飞要到半山搬家,只是陈珊旎不知道阿飞原来有颇多徒弟,基本上都被抓了来当苦力。当中最卖力的就是阿飞的入室大弟子——阿象。正值大学放暑假,从小唯一的爱好就是粘着师父。虽然是师徒的名分,但阿飞只当是自家弟弟。 “师母,你唔好郁手,等我地呢d细嘅嚟。” (师母,你别动手,等我们这些小的来做。) “师母,我师父系个绝世好男人,我拍心口保证。” (师母,我师父绝对是绝世好男人,我拍胸脯保证。) 阿象一口一个师母,倒是让阿飞很满意。原本阿飞家就没有什么家具,搬家也只是些零碎的东西。而且他搬家不过是从半山搬到山顶。 且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阿飞的师叔怎么也想不到他挪窝就挪了半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oushuwu2.com 几人搬得最多的就是阿飞的古籍和茶叶,其余的就是些稳食架撑(注释:稳食架撑 意为谋生工具,这里指的是阿飞做法的一些法器诸如此类。) “我去摞外卖,BB你乖乖等我。” (我去拿外卖,宝宝你乖乖等我。) 阿飞毫不避忌地吻着陈珊旎,倒是陈珊旎边收拾东西边红着脸,看着他出门去方才又回过神。 “师母,你真系好福气。” (师母,你真是好福气。) 阿象撞了一下陈珊旎的肩膀,陈珊旎甜笑着拆箱。发现眼前的箱子装满折好的符。 陈珊旎随手拿起一个符自言自语:“咁多符?” (怎么这么多符?) 阿象撇了一眼:“哦,和合符。睇师父同师母咁恩爱就知道我师父灵can啦!师父真系好爱你,否则点会画咁多和合符?” (哦,这是和合符。看师父和师母这么恩爱我就知道师父很灵啦!师父真的好爱你呀,否则怎么会画那么多的和合符?) 陈珊旎瞬间脸色大变,拆开其中一道,虽然她看不懂什么符纸,可两人的生辰八字和姓名却是不会错的。 阿飞才出去那么一会回来瞬间也觉大事不妙,手里的外卖都顾不得,直接丢在地上滑跪到陈珊旎面前。 “你做咩要搞d咁野?” (你为什么搞这些手脚?) 陈珊旎将其中一道符丢到他脸上,阿飞霎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问你啊?做咩要搞呢d野啊?系唔系每个你起痰嘅女仔你都可以咁样搞掂啊?” (我在问你话呢!为什么要搞这些?是不是每个你喜欢的女孩你都会这样搞定她? 注释:起痰 代表对一个人动心,看见了财物或美色当前起了欲念。) 陈珊旎自觉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心脏也痛得快要淌血。一大箱子的符让她瞬间重回现实,也突然觉得这个人很可怕。 如果他爱上什么人就会用这样的方法把她绑住吗?非自然形成的感情就像一盘散沙,风一吹就散了。就像现在,陈珊旎没有了一丝丝甜蜜的感觉。反倒觉得甚是苦涩。 阿象自知闯祸,想要开口弥补:“师母,你听我讲啊…和合符都唔系百分百有用嘎,如果无缘分嘅人画一百道都无用。” (师母,你听我讲啊!和合符不是百分百有用的,如果没有缘分的人画一百道都没有用。) 陈珊旎正在气头上,打翻了一地的符纸,忽然回想第一次留宿阿飞家,她身边就有不少类似的符,看来是从那个时候就有备而来。 “你收声,唔好再叫我师母。” (你闭嘴,别再叫我师母。) 说罢毅然决然冲出阿飞家,步行下山是很远的也很难叫出租,但陈珊旎还是半点不服软。 “珊旎…你听我解释。” 阿飞追了出来,只能说他现下是方寸大乱了。原本画符也没想那么多,可是后来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好,自己和珊旎的关系也日以增进,或许在她看来完全是因为被和合符控制,但对于阿飞来说这只是小部分原因。 “解释…好啊,你讲,我比个机会你车大炮。” (解释…好啊,你说,我给你个机会骗我。注释:车大炮 吹牛,讲大话的意思。) “我只系好中意你,我又怕你比d牙签仔抢走,又怕果个Ruby!唔系,除左Ruby仲有好多人…我怕你唔中意我,我怕你叁心两意,我又怕你同我只系玩玩下。”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又怕你被那些细屌男骗走,我又怕Ruby会抢走你!不对,除了Ruby还有很多人,我怕你不喜欢我,又怕你叁心两意,又怕你只是和我玩。) 陈珊旎想起他曾见过自己相机里的那些裸照,顿时又气又觉好笑。险些笑场,幸好她忍住否则阿飞一定会死皮赖脸再缠上来。 “所以你就想用和合符来控制我?你当我系咩啊?你养嘅家猫?你话点就点啊?扑你个街,唔好再跟住我,警告你以后都唔好再出现系我眼前!我当无识过你呢个人!” (所以你就想用和合符来控制我?你当我是什么?你养的猫?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去你的!别再跟着我,我警告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眼前,我就当没有认识你!) 陈珊旎怒不可遏,可见他红了眼眶心下还是有些不忍,于是赶紧转过身去。 “你睇,你嘅心意根本唔系和合符可以控制,你话唔要我就唔要我…” (你看,你的心意我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你说不要我就可以转头就走的…) 阿飞语带委屈,就蹲在路旁。陈珊旎猜他肯定是哭了,可她硬气心肠就想跑路。可老天爷像是要扯住她离开的步子似的,忽然下起大雨,为这场分手大戏添上更浓墨重彩的一划。 是的,陈珊旎归根究底还是想要和他斩断情丝。 她绝对是感情上的洁癖患者。她可以玩得很大,也可以和各种各样的人玩在一起。但认真恋爱起来就要一段关系是最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阿飞这种变态的控制欲让她打从心底里排斥。 12.猛鬼医院追妻 自打分手,陈珊旎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半个月以来占卜次次失准,连熟客都留不住。 “都唔知道系唔系个死飞仔落我降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死飞仔下了我降头。) 陈珊旎边和Sandy喝着酒边发牢骚。 Sandy眼睛已经被小帅哥吸引了过去,可这边还开口聊着天:“茅山道士同降头师斗法我就听过,道士落你降头?你会唔会谂得人衰左d?” (茅山道士和降头师斗法我就听过,道士会下你降头?你会不会把人想得坏了点?) 陈珊旎不服气:“距无落我降头我会成日咁运滞?次次运气唔好我都会谂系咪条茂里系度搞紧我…琴日,我手头原本有两个offer叫我去,点知最后得一个私家医院要我,仲要无雷公咁远…都算啦叫做比我稳到份工。点知出嚟买杯奶茶姐,味饮到一啖就无啦啦洒我一身…琴晚仲要比鬼叼…扑街,我真系feel到有条野插我…你话条死仔唔系有分身术,隐身术之类果d野嚟搞我系嘛…” (他没下我降头我会那么倒霉吗?次次运气不好的时候我都会想是不是他在搞我…昨天,我手头原本有两个offer叫我去,谁知道一家公立撇了我就剩个私家医院,还要离我家很远呢!这也算是找到份工作,但是出门买杯奶茶都撒半杯…昨晚还被鬼肏…妈的,我真的感觉到有东西插我…你说是不是那个阿飞弄了什么分身术还是隐身术之类的? -注释:无雷公咁远 意思是非常远,要是在同一个区域是可以听到打雷声的,但如果是非常远,远到雷公都听不见,那就是真的非常偏僻遥远。) “有无一种可能,你成日提住距系因为你挂住人地…你运滞系因为你成日谂住距神不守舍…” (有无一种可能,你整天提起这个人是因为你想他了…你运气不好是因为成天想着他魂不守舍罢了。) “痴线…我先唔挂住距…距都半个月无稳我…” (神经,我才没有想他,他都半个月没找我了…) 陈珊旎都没有留意到,自己对于他消失了半个月的失望是从何而来… 但她知道失恋最好的复原办法就是疯狂工作! 陈珊旎把头发染回从前的黑色,鼻环、舌环全都摘了下来,往日最喜欢的烟熏妆也换成了得体的淡妆。 上班嘛…为了几两碎银也要跪地求猪乸。 (注释 跪地求猪乸 意思是为了母猪多下崽跪在地上求母猪多吃东西,指为了挣钱,不惜屈辱。) 如果这次私家医院再混不下去,陈珊旎就要没钱交租,睡天桥底下了… “陈护士,搞定就快d过来抽血,叁床病人九点半要上去做手术!” (陈护士,好了就赶紧来帮忙抽血,叁床的病人九点半要去做手术了!) “哦!好,即刻嚟!” (哦!好的,马上就来!) 陈珊旎赶紧扶正自己的护士帽,投入工作中。说来奇怪,这个私家医院总让她觉得阴森森的,以前在医院工作也没有这种感觉。不过除了这一点以外她觉得一切都还好,毕竟私家医院给的薪水高呀… 而医院外有两个傻子矗立在那儿,犹如石头。 “师父…我地做咩唔直接去稳师母啊…女仔呢氹下就得嘎啦…买花买朱古力再唔得咪跪地求猪乸咯!” (师父,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师母啊…女孩子嘛哄哄就好了,买花买巧克力再不行就跪求她嘛…) 阿象嘀嘀咕咕,阿飞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 “咩猪乸啊?管好你把口啊死仔…唔系你我洗系度愁?我早就抱住你师母??脚啦…要系你师母最需要我嘅时候出现,追女…或者任何野都要讲求时机。我教你咁耐,你一d都无学到…我真系担心你…” (闭嘴吧你!管好你自己的嘴巴臭小子,要不是你这张嘴,我何必在这发愁?我早就抱着你师母恩恩爱爱的了…要在你师母最需要我的时候出现,追女孩子…或者说任何事情都要讲求时机,我教你那么久你一点都没学到,我真是担心你啊… -注释:??脚 可以理解为爽歪歪,爽到抖腿的状态。) 阿象一脸黑线:“师父,我女朋友大一就跟我了…边个学你啊,临老入花丛。” (师父,我女朋友大一就跟了我了,谁学你啊,临老入花丛。 -注释:临老入花丛 比喻老来风流。) 阿飞反手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他真的很想给他一道闭口符… 这边厢,陈珊旎逐渐熟悉私家医院的运作,按照她的工作经验在这里工作简直易如反掌。可就是晚上值班的时候比较可怕。她最近开发到一项新技能——‘见鬼’! 来护士站问路的‘病人’已经是小护士们见怪不怪的了…都是过世的鬼魂不知道自己去世,竟然来问自己的病床在哪… 陈珊旎第一次遇到的时候还傻乎乎帮人找床,结果被护士长一把拉住。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这医院为什么薪水那么高?完全是因为这就是“猛鬼医院”! 这些刚去世的鬼魂也就罢了,除此之外还听说叁十五年前,这座医院刚建成之初有一个脑外科的病人在手术台上殒命,但最终检查结果得知,那人是被误诊,原本并不需要上手术台。从此之后,这医院就会时不时传出女人的哭声。 甚至很多脑外科的病人都声称见过这位‘女病人’。描述的样貌完完全全就是那女人生前的样貌特征。还有传闻说这位女病人怨气太大,留在医院不肯走,还收了很多有怨气的灵魂为己用,如今法力之大,医院已经请过不下几十位大师都没能请走这冤魂。 而珊旎就在脑外科… 当年那个女病人所住的病房如今已无法考证,加之医院一年前曾经翻新过。如今俨然是一所高级私家医院。可知道内情的人是绝对不敢入住这样的医院的。 “周纬飞…呢个病人下午入院,珊旎你接一下哦…呢次vip病房由你负责。” (周纬飞…这个病人下午入院,珊旎你接一下哦…这次vip病房由你负责。) 护士长开口道。陈珊旎也有些暗自庆幸,她才进医院不久就被安排到Vip病房,这次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位病人。 但当陈珊旎真的见到这位病人的时候竟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她算是知道这个死飞仔的全名了… “嘿嘿,BB好耐无见…我头好痛啊所以要入院检查一下。” (嘿嘿宝贝,好久不见,我头好痛啊所以要入院检查一下。) 阿飞嬉皮笑脸道。 陈珊旎见病房并无其他人也不需要故意给他好脸子:“几好啊,我地呢度d医生最擅长帮人开脑。我叫医生帮你睇睇,如果个脑有事就要快d开脑,如果唔系,个脑入嗮水就点救都无用。” (蛮好的,我们这儿的医生最擅长帮人开脑。我叫医生帮你看看,要是有事的话赶紧开,否则脑入水太深可就难救了。) “珊旎…我错了。我认错,你原谅我啦…我好挂住你。” (珊旎,我错了。我认错,你原谅我吧…我好想你。) 阿飞语气更软了些,可陈珊旎是个软硬不吃的。 “你有咩错啊?咪就系多手写多几道符姐…无坏嘎…不过点解你系个脑有事咧?我觉得你对手先好有问题啊…如果骨折左就好了,唔洗害人害物!我对你好重要咩?咁重要嘅话就唔会到今时今日先知道你叫周纬飞!” (你有什么错?不就是多手写多了写符么?没事的啊…不过为什么是你的脑子出问题?我觉得你的手才该有问题…要是骨折就好了,不必出来害人!我对你很重要吗?那么重要的话为什么现在才知道你的全名叫周纬飞!?) 说罢陈珊旎离开病房,只留下喃喃自语的阿飞:“丢…咁人地个命唔好听啊嘛…我怕比你笑我周围飞…” (我去…人家名字不好听怕被你笑嘛…-注释 周纬飞粤语发音周围飞,意思是到处飞来飞去…) 陈珊旎躲在病房门口,幸而没有错过阿飞的自言自语竟笑着离开。 13.怕鬼就抱紧 陈珊旎的休息日来临,终于不必应付那位整天毛手毛脚浪费医疗资源的阿飞。 入院两天,几乎什么检查都做完了根本没有半点事。 早晨一股清凉的风从窗户缝隙窜进来,陈珊旎就已经醒了可却不着急着起床。上班把她的生物钟调得很好,五点半就醒了。 医院离她实在是太远,每次过去都要鼓起很大的勇气,通勤时间在两个半小时… 她正躺着胡思乱想,想着要不要搬家,到医院附近去。可是医院那边猛鬼,自己能不能干长久了还很难说… 那么想着,眼前相机居然凌空飘起。 陈珊旎不动声色但心跳大概已经超出正常范围。 家里怎么还有鬼吗?不是阿飞已经请走了的?她那么想着。忽然门铃急促地响起,那台相机悄无声息地落回原地… 是那鬼没有发现陈珊旎看见它?可陈珊旎只见又一圈烟雾罢了。 她装作无事赶紧开门。 “师母,快去睇睇我师父!距一直话头痛,但医院又查唔出问题。以前只会系收左鬼嘅情况下先会咁,但今次距无收鬼啊…师父一直嗌你嘅名啊…你快d去睇下距我怕距会死啊!!” (师母,快去看看我师父吧!他一直说头疼,可是医院又查不出什么原因。以前只会收了鬼才会这样,但这次并没有…师父一直喊着你的名字,你快去看看啊我怕他会死!) 阿象几乎要给陈珊旎跪下,那架势情真意切得紧。 陈珊旎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突然又被他那么一说脑子来不及反应话中的端倪:“得了!我一阵就去。你系你师父徒弟应该唔怕鬼吧?快入去帮我睇下系唔系有鬼!” (知道了,我一会就去,你是你师父的徒弟,你不怕鬼吧?快点进去给我看看我屋子里是不是有鬼!) 陈珊旎躲在阿象身后,把他当成挡箭牌。可是阿象也是个半桶水的只在包里掏出一把桃木剑握在手里,比陈珊旎还要害怕。 于是两个胆小鬼逃命似地逃出了陈珊旎家。阿象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的,那儿确实有些东西可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但能确定的是自己打不过,师父教的,打不过就跑啊… 惊魂未定的两人回到阿飞的病房,此时阿飞一件陈珊旎才作势装头疼。 陈珊旎做了几年护士,装病还是真病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转头就和相熟的护士开口:“钱姑娘,麻烦你摞支最粗嘅针头嚟帮VIP病房嘅周生打支止痛。” (钱护士,麻烦你拿最粗的针头来帮周先生打一支止痛剂。) 钱姑娘捂嘴偷笑:“唔好玩啦珊旎,你男朋友同我地讲嗮啦,人地都上门氹你咯。差唔多就算啦,Vip病房住一日都唔系平嘎哦…” (别玩了珊旎,你男朋友都和我们说了,人家都来这样哄你了,差不多就算了,vip病房可不便宜哦…) 陈珊旎白了一眼阿飞,阿飞听见要打针立马怂了不敢再装病。 陈珊旎进了病房门,倒是阿象先冲过去抱住阿飞:“师父,师母屋企有只好劲嘅野!我都镇唔住!好惊啊我…呜呜呜呜师父快教我打鬼!” (师父!师母家里有只很厉害的鬼!我镇不住!我好害怕啊…呜呜呜,师父快教我打鬼!) “我打你个死人头啊!系鬼你都打?我仲敢教你嘅?珊旎屋企嘅唔系咩鬼,系祖先。” (我打你个死人头啊!是鬼你都要打?你这样我还敢教你?珊旎家里的不是鬼,是祖先。) 阿飞好像已经知道内情,陈珊旎方才肯走进一步。 阿飞抬头继续开口:“上次帮你请走鬼仔嘅时候就发现了,不过我见到嘅系鬼婆长相,好似d女巫咁,法力好似几好。” (上次帮你请走鬼仔的时候就发现了,不过我见到对方是外国人的长相,有点像女巫,法力好像颇深。) “系我外婆啊!” (是我外婆!) 陈珊旎惊呼:“你见到嘅系唔系同我一样异瞳,头发自然卷嘅?” (你见到的是不是和我一样异瞳的,头发自然卷的?) 阿飞点头,陈珊旎由忧转喜,转身就离开医院回家去。陈珊旎着急着和自己的外婆通灵聊天哪有空管装病的阿飞? 阿飞再见到陈珊旎的时候她一脸憔悴,不必猜都知道休息的两日一定是捧着水晶球和外婆通灵导致现在无精打采。 能量消耗过大可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在这个猛鬼医院里。 陈珊旎只觉得今日医院的人颇多,人潮拥挤,平日也没有这样的状况。可目睹一个人穿透她的手臂又回头和她对视她才知道闯祸了。 那不是人,是混杂在人堆里的鬼! 那鬼发现陈珊旎能见她便一直缠着,甚至故意给她看些恐怖的面目。陈珊旎问她想如何她又不肯说,好不容易熬到半夜,陈珊旎准备下班,可还是冤鬼缠身。 陈珊旎迫不得已冲进vip病房,正巧阿飞就在门口站着像是故意等着她一样。 “阿飞救我,有鬼!” 陈珊旎一下投入阿飞的怀抱。鬼不敢靠近阿飞,就连vip病房都进不去。 “惊啊?惊就要抱紧d…” (害怕?怕就要抱紧些…) 阿飞享受着蜷缩成一个小团子一样的陈珊旎投怀送抱。这时候的她更惹人怜爱了,身上浅粉色的护士裙更让人浮想联翩。 “阿飞,只鬼走左未?死了,我唔知道做咩,最近开左眼会见到鬼…” (阿飞,那只鬼走了吗?惨了我都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开了眼能见到鬼…) 阿飞觉得有些奇怪,陈珊旎对自己的态度有转变,如果放在两日前,她应该是宁可见鬼也不愿意来抱着他的。 14.要见鬼还是做我女朋友 阿飞打铁趁热,知道现在就是趁虚而入的最佳时候。 “我净系会保护我嘅女人,你宜家算系咩?” (我只会保护我的女人,你现在算什么呢?) 陈珊旎假意将人推开,可一眼瞥见门外的恶灵随即又撞入那人的怀里。 “我同你掟左煲嘎了…你就当帮下前女友唔得咩?” (我都和你分手了,你就当帮下前女友不行吗? -注释 掟煲 意思是扔锅碗瓢盆,形容情侣如果吵架的话可能会发飙乱扔东西,吃饭做饭的家伙事都摔烂了的话就是不过了呗,比喻分手。同理还有一次‘箍煲’原来的锅碗瓢盆摔碎了重新箍起来,修补好,比喻复合。) 陈珊旎拽着阿飞的手臂,该说不说安全感十足,他的臂弯实在是有够温暖的。 阿飞也不恼:“刁桥扭拧…如果唔做我条女宜家你就出去咯…我睇你一阵比一堆恶鬼缠住你惊唔惊。听讲呢度有只好劲嘅女鬼你有无遇到过?听讲法力再高嘅大师都超度唔到…” (小调皮鬼…要是不做我女朋友的话就出去吧…我看你一会被一堆恶鬼缠住你害怕不害怕。听说这儿有一只女鬼很厉害的,你遇到过没?听说法力再高的大师都超度不了哦… -注释 刁桥扭拧 意指刁蛮的,调皮的,极难伺候的人,语境中有打情骂俏的意思。 ) 陈珊旎捂住阿飞的嘴:“你唔好讲啦!你阵间引距嚟左点算哦!你点话点好啦…做你女朋友我又唔蚀抵嘅…但系你要保证我安全!” (你闭麦好吗?一会把她引来怎么办!你怎么说怎么好吧…做你女朋友我到底不吃亏…但你要保证我安全呀…) 阿飞无赖地在她的手上落下一吻,然后在手腕处褪下一条手串再套在陈珊旎的手上。 “放心绝唔蚀抵,包保你无事。戴住呢条手串,千奇唔好除低,翻到屋企如果要同外婆通灵将距放远d知道嘛?病房有结界,d鬼入唔到嚟,如果你惊今晚就留低系度训。你男朋友,我,好挂住你啊BB。” (放心,你吃不了亏,保证你没事。戴着这条手串千万别脱下来,回到家如果要和外婆通灵就把它放远些知道吗?病房有结界,鬼进不来,如果你害怕的话今晚就在我这睡吧…你男朋友我,好想你啊小宝贝。) 陈珊旎感觉到阿飞的不安分,那双手握住她的双臀就开始肆意揉捏,随即掀起裙摆。那双细腿儿还穿着白色丝袜,该说不说还挺色情。 “哎呀…你呢种时候仲发春?你唔可以破戒,万一d鬼冲破你嘅结界点算?” (哎呀…你这种时候发骚干嘛?你不能破戒,万一这些鬼冲破了你的结界怎么办?) 陈珊旎原本没打算那么快和他讲和,迫于无奈之下答应了他。可现在也不应该给他甜头,说罢将她推开赶紧跑走。 说来也怪,带着那串手串确实见不到鬼了。陈珊旎的世界这才恢复平静。 那串手串看起来有些年头,不规则的沉香黝黑黝黑的,其中有一刻应该是翡翠,一抹冰绿透明澄澈,几乎没有什么瑕疵。 陈珊旎虽然不懂,可这手串吻着气味清幽让人安心。虽然每一颗珠子都显得有些太大,可这不就和阿飞给人的感觉一样吗? 陈珊旎不禁有一抹甜蜜在心头。她为什么突然就不生阿飞的气?全然是因为外婆告知了她一个小秘密。 她出生证明上的出生时间是错误的。也就是说当时她报给阿飞的生辰八字也是不对的,所以和合符也就不存在说是否能控制她喜欢上阿飞。 喜欢是真,而不是错觉。陈珊旎如此才松了一口气。 到家后陈珊旎把手串藏在屋外的柜子里才进门,入屋便见一团烟霎时间外婆现身。盘腿坐在陈珊旎的沙发上,手里还捧着陈珊旎的相机。 “见到阿飞了?和好未?” (见到阿飞了没?和好了没有?) 外婆开口便问。 陈珊旎只摇摇头坐在她的身边。 “我咁难得帮你物色到个好仔,你同距一起增强你嘅能量,宜家好了,你同我往外推。我删噻你d烂桃花,我睇你点玩野…” (我那么难才帮你物色到这个人吗,你和他一起能增强你的能量!现在可好,你给我往外推…我删掉你的烂桃花,我看你怎么玩花样!) 外婆嘟起嘴一通乱按,相机里的裸照被一张张删除。 “哎呀,好了好了…我同阿飞差唔多和好了,距仲送左条手串比我,我戴住真系唔再见到鬼了。” (哎呀好了好了,我和阿飞快和好了…他还送了我一串手串,我戴着还真的没再见到鬼了。) 外婆眼珠子一转:“咩手串咁把炮,比我睇睇。” (什么手串那么厉害,让我瞧瞧。) “但系阿飞话最好唔好比你接近,如果唔系会伤害到你。” (但是阿飞说最好不要让你接近,说是怕会伤害到你。) 外婆翻了个白眼:“个傻仔以为我食斋嘎?我又唔系d普通鬼,来来快摞嚟我睇睇。” (个傻小子以为我是什么普通的鬼么?快快拿来我瞧瞧。) 外婆和陈珊旎的性子一模一样,对这些玄学的东西最为感兴趣。陈珊旎拗不过只好开门拿了手串只站在门外让外婆远远看一看,谁知外婆一见竟怔住了。 “呢串野系阿飞嘅?唔系唔系…莫非系果个人?” (这串手串是阿飞的?不对不对,莫非是那个人?) 外婆碎碎念。 “做咩,你识得呢串手串嘅主人啊?我睇呢串野有d年头,怕且系阿飞嘅师父比距嘅…不过我记得阿飞话距师父飞升好耐了哦…” (怎么,你认识这串手串的主人?我看着串东西有些年头,怕且是阿飞师父给他的吧…不过我记得阿飞说他师父飞升很久了哦…) 外婆发了好一阵呆才开口:“下次带阿飞嚟见我。” (下次带阿飞来见我。) 说罢又一溜烟没了影。 15.被扯断的手串 当猛鬼医院不再猛鬼,陈珊旎觉得一切都顺心了起来。 午休的时候陈珊旎累得不行,可餐厅人太多了只好买了个三明治就往医院后楼梯去坐一会。她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边塞着三明治边打瞌睡。 不知怎么的,感觉有一股气围绕着自己,像是故意被推了一下,身体轻飘飘地就滚了下楼梯…昏迷之前眼见着手上的那串手串掉落散开… 陈珊旎自知大事不妙,可已经没有力气喊阿飞了… 阿飞这整日都觉得浑身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什么直觉让他往后楼梯去,可只见到那串散落一地的手串…陈珊旎人却不见了… 一定是出事了…阿飞敏锐地察觉四周的磁场完全不对劲立马让阿象叫来师叔和所有师兄弟们。怕是要有一场大战。 “珊旎!” 阿飞到处不见陈珊旎,在医院楼下的花园往上看却见陈珊旎站在最高处,十几层的屋顶摇摇欲坠。整个人像是失魂了一样,又像在和什么人说话。 还未来得及接到师叔便独自往楼顶去。 陈珊旎面目狰狞,对着空气大喊大叫:“我唔会比你逃得出去嘅…你斗得过我咩?三十几年了,你仲系咁无出息。我抢到个身体嚟还阳啦…做女人都几好啊…又靓,我咁嘎样出去吸d男人阳气肯定对我有大大嘅增益。” (我不会让你逃出去的…你斗得过我吗?都三十几年了你还是那么没有出息。我抢到这个身体来还阳…做女人嘛也蛮好的,又好看,我这个样子出去吸点男人的阳气肯定对我有大大的增益吧…) 阿飞在暗处观察,明显陈珊旎的声音已经变了,莫不是夺舍? 而现下和陈珊旎对话的又是谁,莫不是在陈珊旎身体里的恶灵比医院里三十多年的女鬼还要恶? 但无论如何阿飞都要将那恶灵赶出陈珊旎的身体,而且一定要将他打得魂飞魄散!敢碰他的人,无论是人还是鬼都不可饶恕。 一夜斗法,无论是阿飞还是他那原本不靠谱的师叔以及众师兄弟都已经用尽毕生所学,终于是将那恶灵困住,顺带将女鬼超度。 陈珊旎醒来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一天一夜,睁眼便是医院的天花板。 “醒啦珊旎!” Sandy赶忙扑倒床边:“你吓死我了衰妹,一日一夜都唔醒,医生都唔知道你咩问题,我以为你撞邪啊,连你屋企d水晶都搬嗮过嚟。” (你吓死我了臭丫头,一天一夜都没醒来,医生都不知道你是什么问题,我以为你妆卸了,连你家里的水晶我都搬了过来。) 陈珊旎面色苍白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阿飞呢?” Sandy将她扶起:“我听护士话已经出左院了,但离开医院嘅时候睇起身比你更加虚弱。又听讲琴日距召集左好多人去天台唔知做左d咩…究竟搞咩啊?我一头雾水。” (我听护士说已经出院了,但离开医院的时候看起来比你还虚弱。又听说昨天他召集了好多人去天台不知道做什么…究竟搞什么鬼啊?我一头雾水。) 莫说Sandy一头雾水,陈珊旎自己也是,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串手串确实不见了…但医院里却也见不到什么冤魂了。 就在医院养了两天正准备出院之际,阿象带着一圈黑眼圈哭倒在她脚边。 “师母!师父唔得了…你快去救距…” (师母!师傅不行了…你快去就他…) 阿象的说辞和上次来求她时如出一辙,但这次更加逼真,那双眼通红哭得眼泪鼻涕全都呼在一起。 “到底发生咩事?”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阿象吸着鼻子起身:“果日,你被恶灵夺舍,女鬼同恶灵都不断抢夺你嘅身体,师父不得已召集众师兄弟抓鬼。原本以为师父发病只系一两日嘅事,点知到今时今日距仲系痛得不得了。师叔公话,只要师母你去见师父,以自身能量供比师父吸收师父先可以好。但师父点都唔肯,一直唔准我嚟稳你。但已经第三日了,师父痛到用头撞墙…师母救下师父,救下距…” (那天,你被恶灵夺舍,女鬼和那恶灵都不断抢夺你的身体,师父不得已召集所有师兄弟过来抓鬼。原本以为师父发病只是一两天而已,谁知到今天还一点不见好。师叔公说,只要你去见师父,以你自身能量供给师父才能好。但师父怎么说都不肯让我来找你。但现在已经第三天了,师父痛得用头撞墙…师母求你救救师父…) 陈珊旎只觉得一下呼吸困难,就似被人抽走灵魂一般:“距系边啊?快带我去。” (他在哪?快带我去。) 陈珊旎着急下床,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病号服也没有换。 “就系屋企,师叔公不断作法都控制唔住…” (就在家里,师叔公不断做法都控制不住…) 陈珊旎还未进屋便听见阿飞咆哮嘶吼,不必想也知道是有多折磨。他被关在二层的房间里,一众师兄弟根本不敢近身。 师叔看了陈珊旎一眼,似乎惊诧于她的异瞳:“唔可以唔佩服我师兄…当年预言阿飞未来命定之人,果然系异瞳。你就系珊旎?” (不得不说,我师兄还真是准,当年预言阿飞未来命定的人果然是异瞳。你就是珊旎?) “师叔…之前对你多有冒犯,对唔住…但可否话我知应该点救阿飞?我求你教我应该点救距?” (师叔,之前对你多有冒犯,对不起…但可否告诉我应该怎么救阿飞?我求你叫我…) 陈珊旎放下自己的骄傲,竟然求着眼前唯一的长辈。 “你本身就系阿飞最好嘅良药,只系会损耗你本体嘅灵力,不可逆…我听讲你系占卜师,如果你踏入阿飞嘅房间你就要做好准备,可能以后无法通灵,如果你可以接受,你再入果间房。如果你决定唔入去,我地都会想办法帮阿飞…只不过可能距要多受几日苦。今次嘅恶灵实在太难搞…阿飞从来无试过发病咁多日…” (你本身就是阿飞最好的良药,只不过要救他势必损耗你的灵力。而且是不可逆的。我听说你是占卜师,如果你踏入阿飞的房间就要做好准备,或许以后再也无法通灵,要是你能接受再进入那房间。如果你决定不进去,我们也会想办法帮阿飞…只不过不知道要多受几天的苦…这次的恶灵实在太难搞,阿飞从来没有发病过那么多天…) 陈珊旎想,为什么爱一个人要权衡利弊?如果要用阿飞和自己的灵性换她到底会怎么选? 但很明显,陈珊旎的肢体比她的思想要更快一步。她已经走到阿飞的房门前,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那扇门。一屋子满目疮痍,墙上多处沾上阿飞的血…看来阿象说他疼得撞墙并没有夸张。 16.口对口窍对窍 iy uzhaiw u.xy z 昏暗的房间里阿飞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砸。见她进门忽然抓住她的肩膀。 “阿飞…系我…做咩,你想连我都乱咁掟?” (阿飞…是我…怎么了连我你也想扔掉?) “珊旎?” 阿飞听见她的声音像是不敢确认而又惊喜,随后刻意隐忍着体内的痛楚背向陈珊旎。 “你嚟做咩?出去…快d出去。” (你来做什么?出去…快出去!) 陈珊旎从背后抱住他:“傻瓜,系唔系好痛?转过嚟抱住我…抱住你就会好d了…” (傻瓜,是不是很疼?转过来抱着我…抱着我你就会好些了。) “唔要…我唔要…你走啦,我地分手,唔好再系埋一起…此消彼长我唔想咁样。” (不要…我不要…你走开,我们分手,别再在一起了,此消彼长我不想那样。)、 陈珊旎听他那么一说已经绷不住,眼泪决堤:“我唔走…你想撇我啊?无咁容易!”本文首发站:po wenxue1.c om (我不走…你想撇开我?没那么容易!) 陈珊旎绕到他身前,像是爬树一样抱住他,挂在他身上。 “傻妹,你谂清楚未嘎?你知唔知道会有咩后果?” (我的傻妞…你想清楚没有,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陈珊旎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用吻封住他的嘴,从一触碰到陈珊旎的身体那一刻阿飞就觉得慢慢在被治愈,可他明明知道这对陈珊旎是一种伤害。即便不是肉眼可见的伤害但她会被消耗,他是心知肚明的。 “阿飞…你知唔知道我原嚟系真系中意你…婆婆话我知,我上次比你个生辰八字系错嘎…姐系我中意你完全系自发…我唔在乎咩灵性灵力咩预知未来,我只系想要你好…我要你唔痛。你唔好撇甩我…我呢一世都要黐住你…好唔好?” (阿飞…你知不知道,原来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我外婆说,上次我给你的生辰八字是错的…也就是说我喜欢你完全是自发的…我不在乎什么灵性灵力,什么预知未来,我只想要你好起来…我不要你痛…你别甩开我,我这一辈子都要黏住你,好不好?) 阿飞瞬时又喜又意外,惊讶于陈珊旎对自己的喜欢竟然那么重。 陈珊旎抚摸着他有些凌乱的发,盘起的头发飘凌乱的发丝。她伸手将阿飞的发髻拆散,木质的发簪被她取下。 “乱拆我头发…师父话如果边个女人碰到我发簪我就要娶距嘎了…” (乱拆我的头发…师父说过要是哪个女人碰到我的发簪,那我就要娶她了…) 陈珊旎像是完全没有被吓到,反而继续替他理顺头发,然后帮着他盘起。 “我婆婆话,你系距帮我稳嚟嘅好仔,我又系你师父话嘅命定之人。咁我地算唔算得到双方家长嘅同意?” (我外婆说,你是她帮我找来的好对象,我又是你师父说的命定之人,那我们算不算得到双方家长的同意了?) “珊旎…我仲系好痛…咁样能量无办法直接被我吸收…” (珊旎…我还是好疼…这样能量没有办法直接被我吸收…) 阿飞躺在床上,陈珊旎被他抱在身上直接变成整个人压住他。 “咁要点啊?” (那要怎么办?) 阿飞邪笑:“剥光猪,贴到实一实就最好了…” (把你自己脱光了,紧紧贴着就最好了…) 陈珊旎一听他那么说便自动自觉赶紧把衣服脱光,眼见着阿飞额边还有细汗,可想而知虽然是有所缓解但体内应该还是疼痛的。 除了把自己脱光又折腾一番将阿飞的衣服也一并褪去。如此两人完全赤裸相对。不像之前的每一次贴近都带有情色的意味。 眼下的陈珊旎只觉得自己是来为他疗愈的,但阿飞的思想早就飘到远处。 “bb…仲有一个地方未贴紧。” (宝宝…还有一个地方没有贴到…) 说罢身下的硬物怼了怼身上的人儿,陈珊旎醒觉,瞬间明白。却碍于怕没有处处紧贴而让他无法快些好起来,只好自己伸手将那粗跟往小穴里塞。 可完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那么大的一跟肉棒根本没有办法进入。陈珊旎有些慌,求救似地看向阿飞。 他握住女孩的腰,一手抚上她绵软的双乳,一手把握两团绵软,又将人儿的腰压下,探着头亲吻她的颈窝,锁骨,然后是被他揉捏得泛红的奶子。 陈珊旎这才觉得不像是替他疗愈,而这根本就是哄骗她上床嘛…忽而羞涩,不住地夹腿。但阿飞并不打算放过这个人儿…他在陈珊旎进门的一瞬就已经动情…她明明知道消耗自己才能让他好起来,但她还是来了。 这还不是爱么? 爱…就要做起来… 阿飞想他这一辈子的温柔都该尽数倾泄给陈珊旎,他永远永远都会像现在一样保护她。 “嗯…阿飞…唔好…呜呜呜,可以插了…” (嗯…阿飞别这样…呜呜呜…那里已经可以插进来了…) 陈珊旎扭动着腰,胸前的软肉被他捧着又吸又舔的险些受不住,身下濡湿一片。又怕他笑自己这种情况下都能湿透。 他伸手确认了一下女孩的软穴已经足够湿润便将肉棒抵在穴口。可还没等他又进一步的动作,陈珊旎直直坐了下去。原本陈珊旎的皮肤就白,连带着身下那处也显得粉红稚嫩。一张小嘴一口吞下巨物,又可怜又可爱。 “傻妹你做咩一下坐上嚟?慢d嘛…” (小傻瓜,你发干嘛呢?慢点) 陈珊旎蹙着眉毛可还是故意装作没事扯出一个笑容:“我完全系你嘎啦…我完全贴实…舒唔舒服?” (我完全是你的了…我已经全部贴得紧紧的,舒服吗?) 她像是在献宝一般,看得阿飞一阵心疼。紧紧抱住却完全不动。她轻轻拍着阿飞的后背,像是安慰…而阿飞在她的身体里,她只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整夜都在不断的交合中度过…可她不再觉得难受,只觉得身心都有了归属。在被占有和占有之间不断拉扯。 阿飞以柔和之力挺近,像是一团火般灼烧,而陈珊旎则是如水般阴柔,水火既济便是修炼之本。 阴阳水火间上下开合,阿飞配合呼吸吐纳,叁呼一吸补女,叁吸一呼采阴。而令陈珊旎反之,如此一来互采互补可达阴阳交合形成元精元气的目的,也是他想到的唯一可以抵抗灵力消耗的方法。 只是之前从来不敢轻易尝试,现在也没别的办法,至此才是真正的双修。 如此顺着两人身体流动,口对口,窍对窍形成相接相衔之势。阴阳相对且封固,炼精化气,练神化虚。 双修中讲究一个能量结合,这也是阿飞的主要目的,也是保护她。在发病时吸取陈珊旎的能量,可若双修过程中却可以提升陈珊旎的灵力。 陈珊旎本以为自己会在事后虚弱不已,但经此一遭反而更是面露艳色,红光满面,春风之意甚浓,个中原因自然是不必多说。 17.始末(阿飞陈珊旎part完结) 阿飞在恢复身体后才慢慢和陈珊旎道明事情原委。原来猛鬼医院的猛鬼并非那被误诊的女鬼,而是当初黑心的医生把人给医死后又怕厉鬼报复,遂找了高人将另一个更恶的恶灵放到医院里。 为的是困住女鬼,叁十几年,两鬼在医院里日日缠斗,可却并不知是为人所困。互相都以为对方是困住自己的元凶,但实则那人早已逍遥。 当时阿飞对付恶灵已经花光所有体力,他在医院所害之人不在少数,找替身吸食阳气从而壮大自己。但女鬼却从来没有那么做,所以阿飞也手下留情,只问她是否愿意离开。 最终恶灵收入坛中,而女鬼则让师叔超度。 陈珊旎叹了口气,当日她完全昏迷根本不知道被附身险些夺舍的事。现在想来也是心有余悸,对于鬼神之事更是害怕瑟缩在他的怀里。 “果日我系后楼梯见到条手串完全散开,你知唔知道我差点吓死…我以为要无左你…” (那天我灾后楼梯看见手串完全散开,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吓死…还以为要失去你…) 阿飞将人拥得更紧,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那串手串,再次被穿好,减少了两颗珠子,戴在陈珊旎的手腕上也更适合了些。 “系了,呢条手串系唔系你师父嘎?” (对了,这条手串是不是你师父的?) 陈珊旎想起外婆那日见到手串的样子,不禁好奇。 “系啊…” (是呀…) “我婆婆想见你…叫我带你过去。你话距系唔系识得你师父?我婆婆以前系女巫,会唔会两人曾合力抓鬼呢?” (我外婆想见你…叫我带你过去。你说她是不是认识你师父?我外婆以前是个女巫,会不会两人曾经合力抓鬼?) 阿飞若有所思,故碰着陈珊旎的额头想要读出些什么。只是师父飞升多年,而陈珊旎的外婆亦是一样,根本无法获知两人之间的关系。最好的办法确实是见一面。 阿飞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起身套了衣服变下楼。正好碰上师叔来探望:“师叔。我师父曾说过他的妻子系点样嘅人?有没有相?” (师叔,我师父有没有说过他的妻子是怎么样的人?有照片吗?) 阿飞很小的时候记得曾听过师父念叨,可因为那时实在太小记得不太清楚。 “异瞳,同珊旎十足十一个饼印。以至于我见到珊旎都吓左一跳。” (异瞳,和珊旎几乎一个模样。以至于我见到珊旎也吓了一跳。) 师叔皱眉道。 至此阿飞的怀疑得到较为合理的解释,两人的一段情缘也是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开始了的。 “师叔,多谢你今次相助,以前系我对你态度唔好。” (师叔,谢谢你这次相助,以前是我对你态度不好。) 阿飞想起师叔此次也是用尽全力帮忙方又觉得之前对他态度不好,以往种种皆是过去,如今师叔也没有再赌博闹出什么事来。 “出事前夜,师兄报梦要我一定助你。我既然应承得师兄我就要做到。宜家见你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珊旎居功,好好待人。如果距确实系你师父外孙女,记得带距翻山上祭拜。” (出事前夜,师兄报梦让我一定要帮助你。我既然答应师兄我肯定要做到。现在看你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珊旎居功,好好带人家。如果她确实是你师父的外孙女,记得带她上山祭拜。) 说罢拍了拍阿飞的肩头便离开。 阿飞自觉半生系在师叔身上的怒意在这一刻完全消散。有些东西确如师父所说,是可以放下的。 陈珊旎带着阿飞回了趟家,还未召唤出外婆来,阿飞便‘扑通’一声跪倒在水晶球面前大喊。 “师母…恭迎师母!” 陈珊旎一下惊呆了…而外婆这时随着一缕烟化形,盘腿坐在沙发上。 “傻仔,唔好乱叫。快起身。” (傻小子,别乱叫,起来。) 阿飞仍旧跪在地上:“师母,多谢师母成全将珊旎带到我身边,我一定好好对珊旎,绝对唔会辜负师父师母…” (师母,多谢师母成全将珊旎带到我身边,我一定好好对待珊旎,绝对不会辜负师父师母。) 陈珊旎也听出了个大概:“咩啊?婆婆,我外公系阿飞嘅师父?” (什么啊?外婆,我外公是阿飞的师父吗?) 外婆只笑而不语,转头将陈珊旎的相机递到阿飞手里:“我见你担屎唔偷食先帮你咋,珊旎嘅烂桃花我全部删嗮啦…” (我看你老实才帮你,珊旎的烂桃花我帮你都删掉啦。 -注释: 担屎唔偷食 泛指一个人不会玩花样非常的老实。) “多谢师母…” 外婆转而看向陈珊旎:“差唔多时候我要走啦…见到我呢桩心思有左结果我就无牵挂了…” (差不多我就要走了…见到这桩心思有了结果我就没有什么牵挂了。) 陈珊旎伸手想要抓住离去的外婆,可她只是逐渐变得透明,慢慢消失在这个小空间中。陈珊旎忍不住大哭,是不舍得也是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外婆不明说…为什么她从小没有见过父母没有见过外公…一切都没有得到答案,可阿飞温暖的怀抱却让她有了几分安心。 “当初师父修道,放低师母同你妈妈独自生活。之后几十年两人不再相见,只因为师父误以为和师母的关系此消彼长。困境一如我同你,只不过我终究系师父嘅提醒下稳到破解之法。亦要多谢师父成全我同你嘅缘分。” (当初师父修道,放下师母和你妈妈独自生活。之后几十年两人没有再见面,只因为师父误以为和师母的关系此消彼长。困境一如我和你,只不过我终究在师父的提醒下找到破解之法。也要多谢师父成全我和你的缘分。) 阿飞抚摸着满眼星泪的她,只觉得庆幸,庆幸遇见,也庆幸没有放开她。 陈珊旎大致明白,原来缘分牵扯真的妙不可言。 如果你并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于哪里,又有何关系? 冥冥中会有一双手将你送往该去的地方。 不幸的时候要相信,总会有些幸运在前面等待。 人前高冷霸总人后哭唧唧小狗弟弟方正衡x人前 西大的阶梯课室第一次迎来最爆棚的一堂课。不仅仅室内坐满了学生更有些来迟了的连门都进不去。 袁圆皱了皱眉,自己本班的学生有些还进不去,倒是旁听的学生全都占好了座。 袁圆是西大考古学最年轻的副教授年仅二十七,作为当年读书时保送直博的人物又被特聘到西大成为副教授,从小到大都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好看的女孩千千万,聪明好看又温柔且是学霸的美女老师不常见,入职之初已经手握五篇SCI的也就袁圆独一份。虽然,这位老师教的专业比较小众… “各位同学,今天旁听的实在太多了,你们看咱班的学生都进不来了。不如这样,今天我还需要八个位置,哪几位小朋友可以让出来的话,下课了袁老师请喝奶茶。” 袁圆拿着麦克风问道,不一会就有好几个学生举手。 “袁老师你怎么喊我们小朋友,我们也没差几岁,做你男朋友也绰绰有余,老师我擅长当舔狗,毛遂自荐来着。” 其中一个男孩被袁圆点到,几乎是开心到炸裂的状态,边说边往讲台跑去。 袁圆见惯这些小屁孩的青春萌动只报以一个温柔的笑容:“这位同学是什么专业的?虽然我和你们没差几岁,可在我眼里你们可都是需要爱护的学生呀,‘小朋友’是我对你们的爱称。” “老师,我建筑系大一新生,我叫陈宇宙。” 男孩眼睛明亮,并不遮掩露骨地盯着袁圆。 袁圆上课一般都会戴眼镜,金丝框比较轻便,同时也禁欲感十足,加之五官精致,初见觉得清纯,可细看眉眼方能感受到她眼角眉梢的成熟风情。为显得专业及凸显学术感故意穿得老成,黑色包臀裙和白色衬衣虽然很普通但质感很好,细高跟更是女人味十足。 她推了推脸上的眼镜,颇有深意地开口:“我这堂课是世界上古史,既然你学的是建筑,那么我考考你,请你说出除金字塔外的一处上古时期的建筑。答对的话我奖励你留在这儿上课…” 袁圆仍旧是笑眯眯的样子,可不知不觉就引起了所有人上课的浓厚兴趣,既想看看这位建筑系的小帅哥出丑,又想看美艳老师怎么KO来乱撩妹的‘小朋友’。 果不其然,陈宇宙哑口无言直直被晾在那儿,而袁圆却在一旁故意不说话翻着书,一时间氛围尴尬。她抬头撞上陈宇宙急切的眼神。 “看来陈同学答不上来,不过没关系。这正是咱们上大学要好好学习的最主要的原因,因为不懂才要学。不然遇到喜欢的女孩就不能吹牛皮了…上古建筑有史可寻,但却不一定有遗迹可考。这正是我们要研究的原因,学术上不追根究底也许就不会有人再记得这些建筑,这些过去…考古是非常严肃的专业,它可能不被太多人了解,但我们要尊重和保护文化遗产,也要了解人类的文化根本。等同于恋爱,你不了解一个人的过去,如何判断你们是否适合结婚呢?” 袁圆说罢场下的学生传来一阵笑声。青春时期的孩子们,对于婚恋话题总是敏感。 袁圆有继续道:“且从史籍的记载来看,燧人氏有传教之台;桀有瑶台;纣有鹿台;周有灵台;楚有章华之台;秦有琅琊台;汉有通天台。再往更远处说,埃及人与巴比伦人的高塔、神庙也与之相通。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巴比伦‘空中花园’也是经典代表。建于公元前六世纪初期是新巴比伦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为他的妃子建造的花园。其实所谓空中花园只是各层土台屋顶上的屋顶花园。如今我们大概无法亲眼目睹这些辉煌的风貌,但却可以在我的课堂上了解一二…” 袁圆将几位让出位置的同学送出了课室,又打发了门外的一群学生终于开始正式上课。 且说袁圆的课,实际上也不完全是同学们想要亲眼见见这位最美副教授的风采,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的课堂确实有趣且引人入胜,加之她本身知识面非常广天南地北地都能说上一嘴。这样的教学方式不仅仅制约于书本,而是打开学生们的思路。 最小众的专业,在这个夏天得到最多的关注,也算是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课后袁圆拎着八只可怜兮兮的‘小朋友’买了奶茶,就在学校旁的奶茶店坐着闲聊起来。陈宇宙得到这个单独相处的机会自然殷勤问东问西。 “袁圆老师,人家没有听到你的课好遗憾哦…下次我再来。” “老师,你们专业很难考吧?听说你还是直博。你太厉害了!” “袁圆老师,你有男朋友么?我可以追你吗?” 陈宇宙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最终还是绕在这个事情上。 袁圆喝了一口全糖多冰奶茶心情很好,自然被小奶狗追着表白能不高兴么? “陈同学,不要让我犯错误哦…我结婚了。” 陈宇宙的眼眸一下黯淡下去… “袁圆老师你那么年轻就结婚啦?师丈可真幸运…” “是怎么认识的呀?” “师丈长什么样啊?好想见见。” 几个女孩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讨论… “是高中同学…一会你们就能见到。” 袁圆话音还没落就见方正衡的车子停在门外。告别了孩子们,袁圆捧着奶茶上车。车里的男人不苟言笑,看着很是严肃的样子。身上的西装看着也非常呆板,袁圆不喜欢看他这种样子。 她喜欢方正衡在家里的样子。很不一样… 这是袁圆和方正衡结婚的第五个年头,可也是异地结束的第二个月而已。当年毕业之初就结婚的他们经历了五年的异地,两人的工作都很忙碌,即便是年节也很少见面。可以说是冷却了五年的婚姻。 回家前袁圆拉着方正衡去取之前定好的一套礼服,只是很奇怪,她明明定了一套,去取的时候却变成了两套。 方正衡还是一言不发地跟在她的身后,外人看了都会觉得这个不苟言笑的人似乎是被老婆强迫着拉来逛街的。可他只是一板一眼惯了而已,在外总是保持着冷静沉着的样子,实际上内心很可能已经翻涌浪潮。 当年方正衡读的是法学,目前是一名执业律师,也算是为延续父亲仕途之路做铺垫。很可惜法学在国内最好的学校与袁圆所选的学校南辕北辙。于是研叁后他便以最快速度开始进入律所实习,在之后就是回到南州创立自己的事务所,也是等待老婆回家的漫漫长路。 终于两人到家,袁圆的细高跟不小心陷在花园的木地板缝隙中,方正衡竟直接半跪在湿滑的地面上,揽过袁圆的细腰将人安置在他另一条腿上坐着,然后细心地帮她将高跟拔出。 方才下过雨的地面湿漉漉的,方正衡的西装件件都是定制不能湿水。可他越弄脏自己越会激起袁圆的幻想,他是知道的… “阿衡弟弟,你好邋遢哦…呢套老西我唔中意…” (阿衡弟弟,你好脏哦…这套西装我不喜欢…) 袁圆故意凑到他耳边说道,另一手揉搓着他另一边的耳垂。 “不如姐姐…帮我洗干净…” 袁圆故意松手撇开脸:“NO WAY…服务意识咁差嘅狗仔我唔中意啵…仲不如我学校果d小奶狗…养你有咩用?自己冲凉都唔识…” (我才不…服务意识那么差的小狗我可不喜欢…还不如我们学校的小奶狗们呢…养你何用?自己洗澡都不会…) 方正衡忽闪的一双大眼睛如今日的一场雨一般潮湿,委屈地看着她。随后又乖乖地将袁圆抱进屋,在玄关处把奉为女王般的袁圆放在凳子上,自己则‘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替她换鞋。 袁圆用一根手指抬起委屈小狗的下巴:“诡计多端,咁大力跪落去想我肉赤你啊?” (诡计多端,那么用力跪下去是想让我心疼你是吧? -注释 肉赤 ‘赤’在粤语中是痛的意思,等同于肉痛、心痛。) 2.女装小狗 袁圆的礼服是为了方正衡律师事务所成立一周年的酒会所准备的。深V的设计以及通体亮片,定制的时候她就在想,这礼服要是穿在方正衡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于是…取礼服的时候多出来的则是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只不过大了几个号而已。 这是夫妻间的小情趣,她自然不想让外人知道,所以尺码并不是太合身,但穿在方正衡的身上也足够满足她的欲望。 “唔…我嘅衡衡弟弟好香,好靓啊…” (唔…我的衡衡弟弟好香,好美啊…) 袁圆将人抱着坐在自己的腿上,方正衡居然有一瞬的羞涩以及闪躲,这正是能激发她的点。 她揉捏着男人的腰,随即从深V的领子那儿探入。方正衡一米九的个子,完全是个双开门,那胸肌简直就是男妈妈,袁圆最喜欢埋头于他的胸间。 袁圆的小手在他胸前乱摸乱捏,很难想象一个女孩子居然会那么磋磨男人,可方正衡很是受用。越被她虐他越是满足。 “啊哈…姐姐,痛…” 他被捏得有些疼,很快就因为抱怨而获得袁圆的安抚,她轻舔着方正衡的乳首,以软嫩的舌头作为抚摸。一阵强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刚洗完澡的方正衡还带着些许沐浴乳的椰奶香味,他的一切习惯都是起源于袁圆的指定。正确来说他没有任何喜好,他的一切喜好都是因为袁圆喜欢而已。袁圆喜欢椰奶香味,他便是她的一道美味。 方正衡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他们的故事要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 高叁的时候,方正衡一家搬入到袁圆家的对面成为了邻居。两家的父母是熟识,但因为早年间方正衡一家因为工作原因调离南州,这次回来也是为了孩子读书的事。 袁圆的老爸当年弃政从商,从而让出的位置就被方正衡老爹捡了个便宜。两人虽然表面上互相尊敬,可背地里方家老爹可没少揶揄老袁。 虽然如此说,可方正衡的妈妈也是经商,遂两家的孩子都不懂两老到底在较什么劲? 故意搬到同一个小区而且还是对门也多少有点故意的成分。只是这两家的父母也都够忙的,常年不在家。两家的小孩也就只有一个阿姨保证吃饭问题。 “衡仔,呢个系袁圆姐姐,以后同你一个学校,有咩唔识嘅尽管问,袁圆成绩唔错嘎…你到高叁先转学心态要调整好哦…” (衡仔,这个是袁圆姐姐,以后和你同一个学校,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袁圆成绩不错哦…你到高叁才转学心态要调整好。) 老袁拉着女儿上门故意炫耀,自然他有这样的资本。袁圆大考小考都是年级第一,保送名额估计也是囊中之物。 袁圆倒是并不像老爹那么张扬,长相乖巧,圆圆的双眼像总是带着笑意。 老方见了袁圆倒是喜欢得很,他原本也很想要一个女儿可惜老婆太有事业心根本不考虑二胎。袁圆看着单纯无公害,不像她老爹老谋深算:“袁圆,麻烦你照顾阿衡咯。” 袁圆将手边的本子递给方正衡:“阿衡弟弟,呢d系我嘅笔记,如果你有唔识嘅话可以随时嚟问我。” (阿衡弟弟,这些是我的笔记,如果你有不懂的可以随时来问我。) “多谢圆圆姐姐。” 方正衡接过笔记本,碰到袁圆的手瞬间脸就红了起来。 袁圆听他第一次喊姐姐就身心愉悦,虽然她只比方正衡大两个月可是一种高位感油然而生。 其实方正衡实在没有什么必要看这些笔记,他的成绩其实也不差,在原来的学校故意藏拙,每每故意不考第一也是人情世故的一种。 他深知做出头鸟的后果,这也是老爹混迹官场多年从小灌输给他的教育。一鸣惊人在于长时间的蛰伏。 这一次,他也打算继续那么做… 而袁圆也并不是表面所见的那么无公害,她内心的小九九可是非常多的。 只因为学习实在太无聊了,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也没有半分刺激。 她不需要过分琢磨学业,自然把精力花在别处。少女萌动的情爱她以一个学霸的思维去理解,只是没有太多机会实践罢了。 且她玩的不是什么纯爱,而是‘变态’。 她的这一面可不常示人,只是在她实践的过程中被骂过‘变态’,从而她收敛了许多。不敢在身边的人下手,她生怕别人说出些不利于她的话。但如果对方无力反抗的话,那么她会觉得很安全。 她物色的对象列表中似乎可以把乖巧的方正衡加上。 方正衡看着字迹清秀的笔记发呆,从他的房间看过去正好能看到袁圆的房间。她正在书桌前看书,侧颜甚是好看,窗外的树木随风发出‘沙沙’的声响,瞬间他看得出神…她像是下了凡尘的神女一般,修长的手指捻着书页都像是恩赐。 两人所住的小区绿化不错,远处是别墅层,只有这么一栋住宅楼。至于为什么两家都故意不住别墅,那是因为出于低调。一来只是让孩子们读书就近住的房子没必要,二来是方老爹走官场仕途不敢张扬。两个孩子也是秉承父辈的低调,一直念的公立,也没有出国的打算。毕竟成绩好,在哪都是优秀的。 方正衡实则是个小书呆子,便是少年春心萌动也保持着呆板,可不知为什么遇上了袁圆却有种抑压不住的欲望和冲动。以至于桌子底下悄然升起的阳物让他自己也感到意外。 袁圆只是穿着一件小背心而已,自己怎么就那么不争气?方正衡喉结一动,皱着眉用手试图将欲望压制下去。 可此时袁圆正好起身往阳台去。她的小阳台种了些绿植,她弯腰侍弄花草的时候短裤瞬间也往上缩了几分。两条白花花的腿儿就在他眼前晃,圆润的臀部也更显俏皮。袁圆人如其名,眼睛圆圆的,屁股也圆圆的不知道是不是浑身上下都是那么可爱? 方正衡终究是没有经受住诱惑,握住肉棒套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出现袁圆的笑脸。不知在她衣物之下会是一具多美好的身体。 他不曾意淫过任何一个女孩,袁圆是第一个。 袁圆起身回头一下便对上方正衡的眼睛,他忽然慌张被那么一盯居然就射在了桌底下。袁圆向他招了招手,他也下意识招手。只是那手沾满精液! 方正衡意识过来的时候赶紧收起手,而袁圆也进了屋拉上了窗帘。 她该不会是知道了吧?该不会觉得自己很龌龊?方正衡胡思乱想着。 很快袁圆的窗帘又被拉开,她换上了校服又跑到阳台对着方正衡的窗户大喊。 “阿衡,我晏昼去学校图书馆帮同学补课,你要唔要一起嚟?” (阿衡,我下午去学校图书馆帮同学补课,你要不要一起呀?) 方正衡用力地点头。可殊不知哪是什么补课,不过是袁圆的舔狗们的大聚会罢了。 3.确认过眼神你是我想要的小狗没错 袁圆很享受那种以高位控制别人的状态,以至于她乐于帮一些成绩差,可长得清秀的小男孩补课。甚至她会在男孩儿们做错题的时候故意‘体罚’。 这样的体罚自然不是人人都配得上的,基本上袁圆暂时还没有物色到哪一个有幸被她带到家里亲自惩罚。最多也就用尺子打打他们的手心。可就只是那样袁圆也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快意。 聪明如方正衡,他虽然不懂情事但却捕捉到袁圆的一丝歪念。在她打下去的那一刻,他居然也有中一样的快感,竟然期待着被她也那么对待。 少年的心事隐秘,可也在悄悄萌芽… 要说他们关系是怎么再进一步的?那只能说一切都把控在袁圆手里,她说开始,那就直球地撕开口子。毕竟她清楚得很,方正衡第一次见他就偷偷在桌子底下打飞机…她眼尖得很,满手的精液落在她的眼里就像是会发光的钻石。这样欲望强烈的小狗她很喜欢。 这日在学校食堂方正衡正吃饭顺带偷瞄袁圆,他们并不是同一个班级,这让他非常懊恼… 怪只怪快到高叁下学期,自己是没有办法再转到袁圆的尖子班去,可这半个学期他和袁圆的关系越来越近。每晚一起下课回家,有的时候他还会故意到袁圆家做题,故意做错题借故被她惩罚。 袁圆很快便要经过他的身边,他也给出最热烈的眼神。袁圆低着头笑笑,可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却一下子扑倒在他的怀里… “哎呀,袁圆又低血糖了吧?刚才说没有胃口吃饭…” 和袁圆同行的女孩开口道。 “快送去医务室啊!” 另一个女孩说道。 方正衡这才反应过来袁圆昏倒了。他直接打横抱起她就往外跑,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不仅仅是因为担心怀里人儿的身体,更是觉得能抱着她实在是太幸福了。 “阿衡…我头好晕啊…” 方正衡不禁吞了吞口水:“圆圆姐姐唔洗惊,到医务室饮d葡萄糖就无事。要好好食饭知道嘛?你咁样我会好担心你嘎…” (圆圆姐姐别怕,到医务室喝点葡萄糖就没事了。要好好吃饭知道吗?你这样我会很担心你的。) “嗯…知道了…多谢你。” 袁圆双手一用力便将他的脑袋扯近自己,随后迅速覆上自己的唇以作感谢,而后又迅速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装小白兔是袁圆最擅长的。 方正衡的双脚像是被绑了铅块一样停在那儿根本动弹不得,只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两人四目相对是交感也是博弈,若不是在学校,方正衡大概会忍不住用力地吻她回应她,可他忍住了。这是在学校… “阿衡弟弟好甜,我锡左你就唔晕了…今日模拟考嘅卷子今晚记得带过来我度。” (阿衡弟弟好甜,我亲了你就不晕了…今天模拟考的卷子今晚记得带到我家来哦。) 说罢袁圆从他身上下来,飞快地跑回了教室。 方正衡还在原地,竟觉得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他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还留有袁圆的味道。淡淡的奶香味的唇膏…还是这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味道? 经过长期的观察,袁圆已经把人选筛到最后,方正衡绝对是最好下手的一个。毕竟他有最天然的优势,就在自己家对面,又好骗,最主要的是够听话人又可爱又帅,身材也是极好的。 确认过眼神,是她想要的一米八九的小狗没错。 入夜,方正衡纠结了很久很久才敲开袁圆家的门。他有种奇怪的第六感,觉得这一进去就是另外一个天地了。自然他没有猜错,这一踩进去就无法回头了。 袁圆认真地看着他的模拟卷子:“呢道题点会错嘎?之前习题里面已经同你讲解过,之前你唔系话唔会再做错咩?” (这道题怎么会错?之前习题里已经和你说过了,之前不是说不会再做错了吗?) 她一下打在方正衡光洁的臀部上,此时的方正衡已经被她惩罚将衣服全部褪去,正趴在她的腿上‘任人鱼肉’。 他嘴里还咬着一条毛巾,被袁圆的巴掌拍疼了也只能发出呜咽般可怜兮兮的声音。 “我觉得唔系你唔识做,而系你故意系嘛阿衡弟弟?你特登做错博打系唔系?阿衡弟弟你咁中意被我打啊?嗯?做咩唔讲野?你唔系第一次见我就扯旗,然后自己打飞机?好丑怪啊弟弟,你做埋d咁嘅野以为我唔知道?真系唔乖…” (我觉得你不是不会做,而是你故意的对吗?阿衡弟弟?你故意做错,你那么喜欢被我打吗?嗯?怎么不说话?你不是第一次见我就有生理反应了么?然后自慰?好羞耻呀弟弟,你做的这些事以为我不知道么?真是不乖呢…) 袁圆毫不给面子地拆穿,方正衡已经满脸泪痕又羞耻又忍不住想要让袁圆抚摸他的身体。终于嘴上的毛巾被取走,他开口想要说什么又羞得只瑟缩在袁圆的怀里。 她的身体好柔软,两团绵乳是他从来不敢想象的触感,虽然现在只有自己的脸可以埋在双乳间,可他居然已经开始奢望用手揉捏…一如袁圆对自己的抚摸一样。 “姐姐…我乖…我乖你可唔可以净系玩我…唔好玩其他人?” (姐姐…我乖…我乖的话你可以不可以只玩我…不要玩别的人?) 袁圆眼看这个可怜兮兮的小狗居然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上赶着被玩弄,瞬间心情大好。 “你乖?你点乖啊?随便被我玩你可以唔反抗咩?” (你乖?你乖吗?随便被我玩你都可以不反抗?) “可以!” 方正衡认真地点头。 袁圆也并不着急于立马开发小狗的敏感部位,调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要是把那么乖的小狗吓走就不好了。 训狗是要慢慢诱骗的,慢慢地她要这个颇有性冲动的男孩改变成完全臣服于她的听话的小狗。 “阿衡弟弟,你要知道,我宜家唔系同你玩小朋友嘅果种拍拖游戏,我系要你身心完全交付比我,要你完全听我话被驯服,我要你当我系你主人,系你永远要忠诚嘅人…而你要做听话嘅狗仔,唔可以有自我,只可以以我为你主导思想,你可以接受咩?你愿意同我试验呢种唔一样嘅关系吗?” (阿衡弟弟,你要知道,我现在不是再和你玩小朋友的那种谈恋爱,我是要你的身心完全交付,我要你完全听我的话被驯服,我要你当我是你的主人,是你永远要忠诚的人…而你要做最听话的小狗,不可以有自我,只可以以我为你的主导思想。你能接受吗?你愿意和我试验这样的一种关系吗?) 方正衡一知半解,但这些他都不在乎,他更在乎的是能不能长长久久地和她在一起。 “我可以…但我要永远同你一起,圆圆…我要永远…” “以后要叫主人或者姐姐,唔准直接叫我名。明白?” (以后只可以叫主人或者姐姐,不许直接叫名字。明白?) 袁圆一听永远两个字就有些皱眉,可现在她迫切地想要得到方正衡只能点头。他要保证,她会给,可是能否做到,这却难说。谁能知道未来有多远?只顾好现在不就行了嘛? 一起尝试一起玩一起开心,这是袁圆最初的想法… 他们还太过年轻,如何言说永远? 只是真心,对于小狗来说太重要了,他当真了。 4.‘不可触碰’的主人 “主人我想锡你可唔可以?” (主人我想亲你可以吗?) 方正衡的语气软软的,和他外表并不相符,此时的语调也故意撒娇。他明白该怎么让袁圆喜欢,只要摸清她喜欢的样子,成为那样的小狗就能获得奖励。 袁圆轻轻地吻了他一下,唇瓣离开后又再次贴上,这次的贴近不再是轻飘飘的触碰,而是深入的掠夺,抵死缠绵。她甜香的舌头直接撬开方正衡的唇。有几秒方正衡的脑袋是空白的,随即像得到允许一样扑向她,动作急迫地想要掀开袁圆的校服。 她也没有过分地呵斥,毕竟这是第一次,该让小狗尝到些甜头再惩罚,这样一来他才能为了追求奖励而更乖。见过奖励才能更卖力讨好,不是吗? 只是方正衡的力气实在太大,没一会就将她的校服直接脱掉。内里仅仅是普通的少女内衣对他而言已经极有冲击感。他不断咽着口水,手也有些抖。眼见着就要碰到那团雪峰,感知她绵软的身体。 袁圆适时抓住他的手腕:“我都未准你掂我…唔可以随便摸主人,明白?” (我还没准许你碰我,不可以随便摸主人,明白?) 方正衡点着头,可双眼根本离不开袁圆那双饱满的肉乳,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补品发育得那么好,真的很想掀开看看…他晃了晃脑袋,恼恨自己居然想得那么龌龊。 “期末考试考个全级第一我就比你睇比你摸…好唔好?” (期末考试考个全级第一我就让你看让你摸…好不好?) 袁圆这样的做法还是在考验她…她早就怀疑方正衡真正的实力并不是全级五十名那么简单。 她要清楚知道她的这只小狗程度到哪…要是他真的扮猪吃老虎,那岂不是有一天总会被反咬? 她有种奇怪的心理,喜欢强者,可这个强者要比她差那么一点点,但不能是故意输给她。 最好的是她永远是第一,而她的小狗紧跟其后,可永远她不允许别人超越。 方正衡被她的鱼饵引诱,飞快地点头,可到家后深思她提出的要求却有些担心。 如果他真的考第一,那么姐姐一定会不高兴的。她喜欢凌驾于他,而作为要取悦她的小狗怎么可以真的按照她说的去做? 在可以触摸姐姐和获取姐姐的欢心之下,小狗权衡利弊选择了忍辱负重。 期末排名很快下来,原本五十名开外的方正衡一跃而上,可高峰不敢攀,只排在第二。他完完全全猜中袁圆的想法。袁圆看着排名榜,第一的还是自己的名字,而第二名则是方正衡,笑得得意。 回头就见方正衡扯着衣角站在她身后。 “今晚过来受罚,返屋企换套衫再来稳我。” (今晚过来受罚,回家换套衣服再来找我。) 袁圆低声说道,然后迈着欢快的步子回了班级。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正衡看着她一蹦一跳地,校服百褶裙也随风吹起,他竟然觉得被罚好像也是奖励啊… 他可能没有办法今晚就亲眼看到袁圆赤裸的身体,但只要她愿意触碰自己…还愿意惩罚,那就是奖励… 无法触碰的主人,只要还是主人以后就会有机会的。他那么想着… 晚上八点,方正衡还边啃书边吃饭门铃就响起。甚少袁圆会那么早就来找他。 他打开门就见袁圆已经换好了衣服,是一件黑底带碎花的挂脖连衣裙,软薄的料子根本不适合这个季节,而且完全露背的设计出门一定会着凉。何况那两条笔直的腿毫无遮挡…让方正衡看着更是荡漾。 这样的打扮褪去少女的单纯天真,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虽然超出了十八岁这个年龄该有的打扮,可那么温柔明艳的一面是平时在学校没有人见过的。 “你搞掂未啊?我地仲要出去嘎!” (你好了没有啊?我们还要出去的呢!) “去边啊?” (去哪呀?) 方正衡一头雾水,不是要惩罚他吗?惩罚不在家里还要去哪? 可袁圆明显的心情非常好,居然搂住他的脖子:“傻猪,我带你去海边今晚我地等日出好唔好?反正要放假了,我地都应该轻松一下。” (小傻瓜,我带你去海边,今晚我们一起等日出好不好?反正要放假了,我们都该轻松一下。) 海边…单独和姐姐在一起?小狗已经内心雀跃,赶紧扒拉几口饭就嚷嚷着出门。 “《正义论》、《法学方法论》?” 袁圆随手拎起饭桌边上的书,这明显不是高叁学生会爱看的课外书。 “哦…系我爹地要我睇嘅书单…规定一个月内要读完,之后仲要考我…” (哦…这是我爹地要我看的书单…规定一个月内要读完,之后还要考我…) 袁圆听方正衡那么一说若有所思…这种晦涩难懂的书他已经开始读了?明显是对于校内的学习足够有把握,在考虑未来的方向了。 她背过方正衡,露出一抹奇怪的苦笑。袁圆有种被人骗了的感觉,他哪是什么排名第二惜败的小狗?而是能控分又了解她的阴险家。 他能精准控分说明对期末考的内容完全掌握,也了解她的弱点和丢分点,只比她低几分并不是因为他没法考第一,而是故意让出这几分。 这不?一开始袁圆也被哄得开心,可细想下来才明白。 他长期在老方的浸淫下,未来应该是会往法学专业走,书单都为他列好了说明他早就有这样的基础。学习进度已经很超前,可这样的人居然一直掩盖自己的实力,这太有心计了。 “我翻去摞d野,你搞定过来按我门铃。” (我回去拿些东西,我搞定过来按我门铃。) 方正衡正沉浸在要和袁圆到海边度过一夜的甜蜜里,完全没有听出她话里的不悦。 转身一下将袁圆抱在怀里:“好嘅主人…” (好的主人…)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袁圆很是反感,加之心里被骗的感觉瞬间让她的心情跌倒谷底,将人推开后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方正衡的脸上。 他并不恼却只是一脸懵:“姐姐…我…” “我唔系话过唔可以随便掂我,你再犯禁一次就out!” (我不是说过不要随便碰我,你再犯禁一次就给老子滚!) 袁圆重重地将大门关上,只留下双眼湿润的小狗…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为什么突然生气?原本气氛很融洽的…他想不通是怎么一回事,可眼光落在两本书上后便全然明白了… 他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藏拙,可却没有藏好。 5.遛狗&羞辱惩罚 方正衡每次敲袁圆的门都会在原地做好很久的心理准备。 是一种怕她又很想接近她的心情。只是今天他多踌躇了几分钟,袁圆透过监控早就知道他在那儿傻站着。 忽然大门打开,红着眼的方正衡一脸委屈。袁圆手里拎着一个很大的草编袋子不知道装了些什么,方正衡很自然地接了过来。她自顾自穿了外套和靴子。但大腿还是大面积地裸露着。 “主人会冻亲嘎…不如换套衫…” (主人会着凉的…要不换套衣服吧…) 方正衡完全不敢看袁圆的眼睛,可也还是忍不住提醒。如果她被冻病了的话他会很心疼的。 “唔紧要,一阵我冻嘅话你就抱紧我…” (没关系,一会我要是冷的话你就抱紧我…) 袁圆突然变了口风,刚才的冷漠决绝完全没有了踪影,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捧着他的脸:“仲痛唔痛?啱先姐姐打得太大力系唔系?” (还疼不疼?刚才是姐姐打得太用力了对不对?) “唔系…我抵打…都系我唔好…” (不是…是我活该,都是我不好…) 袁圆的脸上挂上一个暗黑的表情,对上方正衡纯真的小狗眼,犹如一个恶魔欺负单纯的小孩。 “系你自己话你抵打…一阵如果我用力打你,你都唔准喊…” (是你自己说你该打,一会我要使用力打你,你都不准哭…) 深谙打一巴掌给个糖准则的袁圆在他还带着手印的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唇印。 只是被甜蜜冲昏头的方正衡没有想到海边会是他的噩梦。 两人折腾来折腾去,到达海边已经是深夜,几乎没有什么人。 袁圆只是那样静静躺在躺椅上一言不发。可对于方正衡来说只这样静静陪着她也已经很足够… 他完全放空不去想什么复杂的事情… 对着袁圆,他很不想用老爸教他的一套去猜度。 可很多时候这是本能的反应,本能地想要讨好这个他第一次喜欢上的女孩儿。不管她的要求有多过分,方正衡也愿意承受。 “阿衡,我有d冻,你过嚟抱下我…” (阿衡,我点冷,你过来抱我一下…) 两人挤在一个躺椅上,方正衡将外套脱下盖住女孩的身体顺带将人儿更往自己身上拢了拢。她乖乖地趴在他的胸口上,方正衡有种冲动,很想在外套之下再和姐姐更亲密些。 他大着胆子抚摸她赤裸的后背,女孩的外套已经盖在自己的腿上,身上单薄得像纸片一样冷得瑟瑟发抖。袁圆感受到那双炙热的手并没有躲开。只是那双手越来越过分竟直接拉开背后的拉链潜入,方正衡并不如表面如此正人君子。 这段时间他的脑子里全部都是那夜没有完全呈现在他面前的身体,他不止幻想过百次。 方正衡知道现在自己的举动或许会带来被惩罚的后果,可他很想很想结束幻想,真实地拥有袁圆。 袁圆不动声色装作睡着的样子,任由她将衣服扯到腰间。 他惊讶于袁圆的衣服一掀开便是光洁的肉体,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不穿内衣的。总之那双雪白的乳儿直接暴露于空气中,凉风吹过,可爱的乳珠挺立。感到有些冷的人儿不禁轻哼显得尤为诱人。 他完全不管不顾地揉捏了一把,棉花糖一般的柔软,正要靠近到唇边希冀着吮吸一口之际她忽然睁眼。 “你做咩?” (你在干嘛?) 袁圆的话颇有震慑力,方正衡一下跌落在沙子上,立马呈跪姿准备接受暴怒。 可袁圆并没有,只是不动声色将衣服扯好。随即把他的外套披在身上,方正衡此时只穿着一件校服衬衫。她伸手竟解开了纽扣,寒风呼啸她却并不在意。 “姐姐…我好冻…” (姐姐…我好冷…) 袁圆已经将方正衡的衣服半脱下来,可见小狗并不乐意于是皱起眉来。 “冻?你都知道冻咩?咁你做咩剥我衫?你敢剥我衫下次就敢做更过分嘅事啦,系嘛?上得床嚟牵被冚,做左皇帝想升仙,我睇你就系博打。你今日系我雷区反复横跳,你几够pok啊…自己除嗮d衫距!” (冷?你也知道冷啊?那你扒我衣服做什么?你敢扒拉我衣服下次就敢做更过分的是,对吧?上了床就掀被子,做了皇帝还想得道成仙,我看你就是讨打。你今天在我雷区蹦迪,你挺够有种的…自己把衣服全部脱了!) 袁圆刚才的怒气还未消,只不过又找到一个理由惩罚罢了。 方正衡从来没有被这样羞辱过,要是在家他一定立马按照袁圆说的去做,可这是在外面。虽然已经入夜可是难保还是会有人路过。 “做咩磨磨蹭蹭咁?唔愿意系嘛?做错事就要被罚噶啦…我发现打你你会更加嗨,所以我唔打你了,宜家要你除衫姐,唔系摞你命啊嘛…你唔系好中意除人地衫咩?做咩你就唔除得?你一只狗嚟咋,你要咩自尊心?” (做什么磨磨蹭蹭的?不愿意是吗?做错事就该被罚,我发现打你你会更加嗨,所以我不打你了。现在要你脱衣服罢了,又不是要了你的命…你不是很喜欢脱别人衣服么?怎么你就脱不得?你只是一只狗而已,要什么自尊心?) 袁圆的羞辱之词更甚,方正衡只知道哭完全没有了主意,满心满脑地只是想快些结束。不得已只能听从袁圆的指令,把衣服全部脱下。 6.海边训狗记 袁圆从刚才的包里掏出皮质项圈为他带上,项圈不仅有数个铃铛发出怪异的声响,还连接着两条链子。她熟练地执起那一头,夹在方正衡的乳首处。 项圈套上已经足以让方正衡羞耻到极点,加上乳夹的刺激更是让他眼泪如瀑,很想要挣脱,可是内心却又不甘。 明明两人已经亲密到这种程度了,如果因为自己无聊的自尊心而破防,那么袁圆大概率是再也不会理自己了。 袁圆知道这已经是他崩溃的边缘,可牵引绳还没上呢,这小狗就哭成这样,也是需要适当安慰了。 “乖狗仔喊咩啊?姐姐最锡你,你知道嘎…我对其他狗都无咁样过,我净系同阿衡咁亲密系咪?姐姐锡翻唔好喊啦…” (乖狗勾怎么哭啦?姐姐最疼你,你知道的呀…我对其他小狗都没有这样过,我只和阿衡弟弟那么亲密对吗?姐姐亲亲别再哭啦…) 袁圆双腿从躺椅上放下来,小狗自然地把头放在她膝盖处。袁圆低头吻着小狗的额头,眼睛。吻去他委屈的热泪,轻声安抚着… 他见袁圆态度软和些竟然装可怜直直往她怀里蹭,他的目标明确,他势要埋入两团绵乳间撒娇。 袁圆也默许他吃豆腐,甚至抱着他:“乖乖…做一只最乖嘅狗仔,比我拉住行一圈…你乖我再奖励你抱抱…” (乖乖…做最乖的小狗狗,让我溜一圈,你乖的话我再奖励你抱抱…) “我乖…我今晚要抱住姐姐训可以吗?” (我乖…我今晚要抱着姐姐睡觉可以吗?) 袁圆修长的手指一路滑落,挑弄了一把乳夹,方正衡完完全全是个敏感体质,一点点刺激都会浑身颤抖。 “好…” 袁圆扯住牵引绳随后方正衡也乖巧地在沙地上爬着,甚至为了讨好她还开口‘汪汪’叫了几声。 但袁圆还是不满足,手掌狠狠在他白嫩挺翘的臀部扇打,欣赏着他吃疼过后却又羞耻的样子。方正衡的肤色比一般男孩子白一些,袁圆很是喜欢,这样很容易让皮肤显现出漂亮的粉色。 “狗仔好似会屙嘘嘘标记啵…阿衡弟弟你都要…如果唔系就唔认得路翻屋企了…” (小狗好像会到处撒尿标记呢…阿衡弟弟你也要啊…不然就认不得路回家了…) 袁圆纯真的表情说着最折磨人的话。 “我…我屙唔出…” (我…我拉不出来…) 袁圆故意蹲下在他面前,一个海浪涌上,小狗的双腿双手都湿了,袁圆穿着靴子似乎影响不大。 “我帮你…” 袁圆伸手便握住方正衡已经硬起的肉茎,那么羞耻的时候他居然也能硬起来袁圆露出满意的笑容。 被有些冰冷的小手握住的时候,小狗双腿发软一下跌在湿软的沙滩上。 “啊…唔好…姐姐,我错了…唔好咁样,会比人见到。” (啊…不要…姐姐我错了,不要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袁圆面不改色一手握住肉棒,另一手深处食指在铃口处打转,轻柔的手法类似于挠痒般,小狗不住地挺腰。虽然天气很冷可还是被潮热弄得浑身发红。 “知道错下次仲敢唔敢?我最讨厌人地讹我…” (知道错下次还敢不敢?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袁圆这次露出原来的面目,此时有些攻击性甚至足够霸道。 方正衡自然明白她说的是考试分数的事:“我知道错了姐姐…我以后唔敢了…我只系想你开心,姐姐永远系第一,系最好嘅…我永远系姐姐嘅狗,唔可以逾越姐姐。” (我知道错了姐姐,我以后不敢了,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姐姐永远是第一,是最好的…我永远是姐姐的狗,不可以逾越姐姐的。) “所以你真系特登考差,实际上如果你肯嘅话可以比我更高分系嘛?” (所以你真的是故意考差,实际上如果你愿意的话是可以比我更高分对吗?) 方正衡不敢再说谎也不敢回答,只扑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边还承受着袁圆的刺激。 见他不肯回答,袁圆手里的动作更加快了些,敏感体质的小狗很快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黏在她的手里。可她还没有停下仍旧继续套弄,甚至故意一会重一会轻地故意捏揉着龟头。方正衡只觉得瘙痒难耐,浑身似乎不受控般颤动。 扭曲的身体不断在沙滩上蜷缩打滚,可如何都逃不过被袁圆拿捏的命运。她只想要他一句老实的回答而已。如果得不到那么就一直这么折磨… 射出精液后的小狗居然还能喷出水液,袁圆故意摆出嘲笑的样子,这让方正衡更受不了。他不喜欢被自己喜欢的人轻视和嘲笑。 “唔回答问题嘅狗最唔乖了…睇嚟呢只狗仔唔要得咯…” (不回答问题的狗勾最不乖了,看来这只小狗要不得咯…) 袁圆故作轻松地站起身来欲要离去,方正衡却紧紧抱住她的一条腿:“姐姐…我错了…我讲…我系特登考得比你差,我怕我考得好姐姐会唔中意,我觉得考差比姐姐惩罚都系幸福嘅事…姐姐唔好唔要我…” (姐姐我错了…我说…我是故意的…故意考得比你差,我怕我考得好姐姐会不开心,我觉得就算考差了能让姐姐惩罚越是很幸福的事…姐姐你别不要我…) 方正衡只觉得很想得到袁圆的一个抱来缓解内心的焦虑和不安,以及共享身体上的快感。 “所以你系天才扮懵佬…边个教你嘎?你爹地?” (所以你是天才扮蠢蛋…谁教你的?你爹地?) 方正衡点头:“我爹地话中庸之道…即便怀才亦唔应该张扬,未能一鸣惊人之前唔可以成为众矢之的。” (我爹地说中庸之道…即便怀才也不应该张扬,未能一鸣惊人之前不可以成为众矢之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把袁圆得罪了个干净,所以说她是那个张扬的人,是那个众矢之的? “你真系个学法律嘅好苗子啊…玩心机玩得咁好以后混官场绝对出色,唔想做出头鸟…好啊,你越唔想我就越要…” (你真是个学法律的好苗子…猜度人心玩得溜溜的以后混官场肯定吃得开,不想做出头鸟是吧…好啊,你越不想我就越要…) 说罢袁圆丢下人便跑回躺椅处将方正衡的手机和钱包收起,只留下他的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不管方正衡再怎么喊她也没有心软,虽然一直喊着‘姐姐’的小狗真的很可怜。 她就要知道没有钱没有任何联系办法的时候这个天才能怎么回家。或许会成为明天的新闻头条呢… 这是第一次,袁圆做出那么过分的恶作剧。 袁圆到家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恶劣。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比自己更厉害的对手,可这个对手却压根不想和她正面比拼,反而为了自己的欢心而故意输给自己。 这让她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故意欺负他的时候虽然心里很爽,可现在想想又会担心… 两个极度聪明的人陷入奇怪的思绪里。 袁圆故意把门开着就靠在门后的换鞋凳上等着,只是一整夜都没有等来任何动静。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现在自己的矛盾,既害怕方正衡出事可又不愿意出门去找。 直到清晨六点,电梯门才打开。 两家一梯两户,除了方正衡没有人能直接用指纹上到这一层,她原以为方正衡经过这次的羞辱会至此远离他。可方正衡不是什么普通男孩,他直直往袁圆家去,脚步浮浮像是一碰就会破碎似的。还没进门就楚楚可怜地晕倒在袁圆的怀里… 他很清楚怎么能让袁圆愧疚,莫过于可怜兮兮地病倒一场…最好在她眼皮底下生病难受,如此才不辜负他走了一夜才到家…也不辜负他的用心。 于是强撑着回到家才完全安心地倒下去。 7.生病的小狗得到最大的抚慰 方正衡是怎么回家的? 是不甘心地在海边哭了一场,然后赌气时地钻入海里泡了好一会。 吹着寒风赤裸着上身跑了几公里到家的。鉴于自己的自作聪明让袁圆有些疏离,但没有关系…心机小狗有他自己讨好主人的法子。装晕只是第一步而已。 这不,袁圆已经把人搂在怀里紧张关切,袁圆终究是个女孩,也终究是对他有好感的。 她先是把人拖进屋里然后量了体温,叁十九度八。她每一次用手抚摸方正衡的额头他都能尝到一丝甜蜜,他缓缓睁眼声音略带沙哑:“姐姐…抱抱…你话今晚要抱住我训嘎,你唔好讹我…我终于翻到屋企了…点解要撇甩我?唔好唔要我…” (姐姐…要抱抱…你说今晚会抱着我睡的,你别骗我…我终于到家了…为什么要丢下我?别不要我…) 袁圆一瞬间没有绷住,有种自己是弃养小狗的狠心主人的感觉。而他则是历经千辛万苦寻回来的小狗,不仅没有生气还讨好主人。愧疚的感觉一下涌上心头,不管不顾地紧紧抱着方正衡。 “傻猪,都过左一晚了…宜家都早上了…帮你冲凉再训好唔好?” (小傻瓜,都过了一晚上了…现在都早上了…帮你洗个澡再睡好不好?) 方正衡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反观自己像是污染了她似的,浑身汗味以及咸湿的海水味。 “要主人陪我…陪我冲凉,我唔要离开主人。” (要主人陪我…陪我洗澡…我不要离开主人。) 他整个人黏在袁圆的身上,爪子故意在她胸部周围乱扒乱抓,袁圆也极有耐心,虽然看穿他的小心思,可也任由他胡闹扶着人就往浴室去。 “我唔中意人地讹我,特别系我嘅人…以后实事求是,唔好再因为怕我唔高兴而故意扮弱者。故意扮蠢唔值得主人锡,明白未?” (我不喜欢别人骗我,特别是我的人…以后实事求是,不要再因为怕我不高兴而故意装弱者。故意装蠢的小狗布置得主人喜欢,明白吗?) 方正衡从她怀里抬起头如捣蒜般点头,被袁圆放置在浴缸里仍旧保持着跪姿。袁圆伸手在他的腰臀间用力拍了一下:“回答主人要用嘴!” 方正衡眼神已经有些迷糊竟痴痴地伸着脖子吻上女孩,学着她的样子撬开她的唇齿含住柔软的舌头,两者不断互相交融。袁圆被她摁住后脑勺,两人之间确实是力量悬殊,只要方正衡用强的她是无法抗拒的。但以心理压制他的行为能让袁圆感到无比的满足。 她故意用力咬他的下唇,方正衡明白这是对他的警告,很快便放开她。 虽然唇齿间的银丝勾连明显是他意犹未尽的表达。 “主人,我用嘴回答左了…我会听话。” (主人,我已经用嘴回答你了…我会听话的。) 他那双眼完完全全是陷进去的样子,袁圆清楚得很。 虽然这次训狗有太多袁圆的情绪在里面,虽然他也没有完完全全听话,但这个吻让袁圆意识到他对自己的喜欢。 无论自己再怎么恶劣,他也会没心没肺地跑回她的身边,这是他的优点也是袁圆能拿捏他的关键。他的喜欢,永远是袁圆过分行为的兜底,被爱的有恃无恐。 他的喜欢…强烈,而纯真。 都说纯爱和变态在一起才会永不分开。袁圆开始有些相信了。 她只坐在浴缸边上替他揉搓着泡沫,洗狗子莫过于此。 他的脸还是很烫,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害羞。他会故意捧着泡泡放到袁圆的手里,也会故意捣蛋把袁圆弄湿。小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想把主人也扯到浴缸里一起洗洗罢了。 袁圆被他温柔绵密滚烫的吻弄得晕头,自己是怎么被他拥在怀里,又是怎么迷迷糊糊就被脱去了裙子?她也不想太计较了,只是完完全全没有遮挡地和他拥抱的感觉很奇妙。 年轻的两副肉体皆是彼此第一次完全赤裸地贴近。亲密得容不下任何别的人。 “姐姐…我想要你…我好想要你属于我。” 方正衡忍了很久很久,至此才明确说出,可袁圆却不那么确定。 “你系认真想同我一起定系只想同我上床?如果你真系中意我嘅话,你和会逼我做我唔想做嘅事?我嘅第一次就咁随随便便比你嘅话,你会珍惜?” (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还是只想和我做爱?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会逼我做些不想做的事吗?我的第一次就随随便便给你,你会珍惜吗?) “我想同姐姐结婚…我呢一世净系想同你系埋一齐。” (我想和姐姐结婚…我这一辈子都只想和你在一起。) 袁圆吻上他的脸颊,或许还在发烧所以才说傻话:“你我都只有十八,仲未能够为对方承诺d乜野。等你有能力负责自己嘅人生再嚟讲呢d。” (你我都只有十八,还没能对对方承诺些什么。等你有能力负责自己的人生再来考虑这些吧…) 袁圆仍旧没有把自己的需求说出口,只是用借口来掩盖。她…想要拥有她的小狗,以完全占有的形式。她想要进入他的身体,而不是被进入。 这样大胆的想法她不能确定方正衡能不能接受…或许现在他也一样,太过年轻,她也需要为他考虑。 可即便袁圆没有同意和他上床,方正衡只抱着她完全赤裸地睡在一起也足够满足了…因为生着病,袁圆会容许他随意抚摸甚至揉捏自己。还会时不时地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看温度是否降下来。 在她柔软的身体之下方正衡第一次直面男女之事,仿若昨晚的羞耻和不快完完全全已经被冲刷干净。甚至他很感谢昨晚的袁圆对他那么过分,如此现在的他才能享受到她的抚慰。 方正衡故意蹭着袁圆的胸乳,装作迷糊似地张嘴含住翘首的乳球。是他不敢想象能够触碰的身体部位,也是这场荒诞的调教中最美好的嘉奖。 而袁圆被他如此舔弄吮吸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奇怪的酥麻感。第一次被小狗舔弄,有种被服务的感觉,不得不说她是喜欢的。 如此缠绵于被窝中,谁也没有说破,谁也不愿意起床。 8.并不成熟的分手 方正衡想,这个假期或许是他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候了。虽然为了随大流,每日都要和同班级的同学去外面上课补习,但每个晚上都和袁圆待在一起。有的时候他足够讨好,袁圆也会让他留下过夜。 原本父母说会回家过年,可却因为突然有工作安排而搁置。 方正衡却并不介意,这样不必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躲躲闪闪。可袁圆的父母却回了趟家,以至于他这段时间再也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地霸占袁圆。 老袁得知方正衡自己在家过年,边揶揄老方边心疼孩子,每天都把人喊到家里吃饭。方正衡喜滋滋地在老袁面前批判自己老爹,一边还不忘捧着老袁,哄得袁圆的父母越发疼爱他。 “阿衡弟弟,以后唔做官真系嘥嗮了,呢种捧高踩低嘅手法如果方叔叔系度都只能‘退位让贤’咯…” (阿衡弟弟,以后不走官场仕途都浪费了,这种捧高踩低的手法,即便方叔叔在也要退位让贤了…) 袁圆语带讥讽,可老袁却察觉不对,她这个如小白兔一般的女儿怎么在方正衡面前那么嚣张?从前乖顺的袁圆现在却变了个样。 “圆圆,做咩咁讲野啊?阿衡系个乖仔,你唔好虾距。” (袁圆,怎么这样说话?阿衡是个乖孩子,你别欺负他。) “爸妈既然咁中意距不如认距做仔罢了,我碍眼,我出去透透气!” (爸妈既然那么喜欢倒不如认他做儿子好了,我碍眼,我出去透气!) 袁圆连大衣都没拿就冲了出去,方正衡见状拿着衣服也追上。一出电梯就是扑面而来的寒气,可方正衡却直直撞上了个温暖的怀抱,被对方一扯就往后楼梯处去。 袁圆站在比他高几阶的楼梯上,环着他的脖子没有一句废话只是缠吻一番。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那么靠近,父母在的时候他一直寻不到机会亲一亲姐姐。现在倒是姐姐故意引他出来又亲又抱的。方正衡只觉得幸福到了极点。 “你呀…蠢死了,就唔识得摞本习题嚟我房问问题?我爹地妈咪翻嚟你就唔咁乱来了?咁系胆嘎你…” (你呀…笨死了,就不知道拿本习题到我房间来问我?我爸妈回来你就不敢乱来了?这么胆小啊小狗…) 袁圆一脸得逞的样子,揉着他的发,又搓了搓他的脸蛋。 “你爹地知道我期末突然考第二,如果我过去问你习题嘅话距会相信咩?而且我真系惊袁叔叔知道我同你…会打死我…” (你爹地知道我期末突然考到第二名,要是我去找你问习题的话他会信么?而且要是袁叔叔真的知道我和你的事…我怕他会打死我…) “我同你讲啊,呢个学期我要正式同你pk,如果再比我发现你考试故意让分我就…咔擦你…等你做只被阉割过的小狗。” (我告诉你啊…这个学期我要正式和你pk,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考试故意让分,我就…把你鸡巴给剪断,让你做一只没有鸡巴的小狗。) 虽然袁圆嘴上那么说,但当期中考的分数出来后她彻底傻眼。 方正衡这次是真的没有让分了,可分数足足比她高出十几分。可谓是被实力碾压的袁圆非常不成熟地生着闷气。 十八岁,从未被超越的天才少女竟然被她的小狗一下子碾压了。 不是几分的差距,而是十几分…这就不能用‘撞彩’两个字来形容了。 尽管如此袁圆却也是早就拿到保送名额的,但在她看来不用参加高考也是避免再一次被羞辱罢了。当时自己要求方正衡放开手来考试,现在居然却因为对方太优秀而嫉妒。袁圆自己也觉得现在她的心理非常不正常。 可更暗黑的想法在她心头蔓延开来。 “分手,以后唔好再嚟稳我…” (分手,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袁圆轻飘飘地甩下一句话,把捧着生日蛋糕的方正衡撂在路旁,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褪去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分手通知抽去所有思绪。 反应过来的时候袁圆已经走远,他顾不得手边的东西,随手一丢便追了上去。这一日是他的生日,只是不会再有那个疼爱小狗的姐姐替他庆祝了。 “点解?点解要分手啊?姐姐,唔好…我做错乜野你惩罚我,但系唔好分手好唔好?” (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啊?姐姐,不要…我做错了什么你惩罚我把…但别分手好不好?) 小狗最害怕的事情就这样突然来袭,年轻的他弄不懂反复的女孩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慌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我唔中意比我强大嘅人,有种我被你压过一头嘅感觉。我以为公平竞争我唔会输比你,但事实系我输左,所以分手…我只中意弱者,比我弱却比其他人强大嘅弱者。所以我要嘅人唔系你…” (我不喜欢比我强大的人,有种我被你压过一头的感觉。我以为公平竞争我不会输,但事实是我输了,所以分手…我只喜欢弱者,比我弱却比其他人都强大的弱者。所以我要的人根本不是你。) 至此,袁圆房间的窗帘没有再拉开过…除了在学校偶然的碰见之外,她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接近。 方正衡整个人犹如丧尸般低落,自然袁圆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一个是陷入被分手的伤心里,一个则是陷入对自己能力的怀疑中。 袁圆自然明白这个世界上比她厉害的人有很多,她绝对不是最强的一个,可奇怪的自尊心却不允许她输给方正衡。 既然他比自己强那么就想办法超越。方正衡已经确定了自己未来的方向,而袁圆也抽离出了这段关系,认真审视自己未来… 很幸运,她是个有想法的聪明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对考古有浓厚的兴趣,于是这段时间都泡在图书馆看这方面的书。 两份保送预录取通知书,袁圆考虑了很久。两所学校一南一北,可若是选考古专业那自然是选离南州最远的。 而更妙的是,方正衡如果要读法学势必会留在南方,正好撇开这个麻烦。 她抱着一堆书正准备回家,却在图书馆门口碰见方正衡正呆呆地等在那儿。没有猜错的话是在等自己。 “圆圆姐姐…终于见到你了…好快就高考了,听讲你受到预录取通知书…你会去边间学校啊?不如我同你报同一间学校啊…我谂过了,我仲系好想同你一起…我嘅意思系,尽管你同我分手,但系我想陪系你身边。如果可以嘅话…” (圆圆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很快就要高考了,我听说你受到了预录取通知书,你会去哪所学校?我想和你报同一所学校…我想过了,我还是很想和你在一起…我的意思是,尽管你和我分手,但我想陪在你身边。如果可以的话…) “无呢个必要,我选嘅学校无法律系亦都无法学专业,你爹地唔会同意系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唔想同你读同一间大学。我想重新开始,我想继续做果个被人追捧嘅天才,而唔系系你嘅阴影之下只能够做second。” (没有这个必要,我选的学校没有法律系也没有法学专业,你爹地不会同意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我不想和你读同一所大学。我想重新开始,我想继续做被人追捧的天才,而不是在你的阴影之下只能够做第二名。) 袁圆的话带有些故意,其实很想和平分手,但若是不说些狠话怕方正衡一直缠着她。 方正衡不依不饶,看着样子已经瘦了一大圈,可想而知分手这件事对他打击有多大:“我可以唔读法律,我可以选其他专业…我净系想要你同我一起,点解咁难啊…?” (我可以不读法律,我也可以选别的专业。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那么难啊?) “方正衡,你理智d好嘛?无野紧要得过自己嘅前途,如果你因为同我分手就自甘堕落,咁我真系将你呢个对手睇得太高了。你唔系咩天才,只系一个恋爱脑啊…我唔会中意你呢种人…” (方正衡,理智点不要闹小孩子脾气,没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前途更重要,如果你只是因为和我分手就自甘堕落,那我真的把你这个对手看得太高了…你不是什么天才,只是一个恋爱脑,我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我从来唔系你嘅对手,但无论我点做都无办法令你满意…你就系想摆脱我…就系唔再中意我。” (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对手,但无论我怎么做都没有办法令你满意…你就是想摆脱我…就是不再喜欢我。) “系啊…你得到我明确嘅答案了,我就系想摆脱你。唔好再缠住我。” (对啊…你得到我明确的答案了,我就是想摆脱你。不要再缠着我。) 袁圆的心是狠的…她或许喜欢过方正衡,但和她的自尊心比是微不足道的。 十八岁的袁圆大概不明白什么是爱情。得到过肉体的满足也就能舍弃一个人… 9.再重逢时 大学四年,袁圆都没有回过南州的家。即便放假的时候也没日没夜地泡在实验室里,要么就是图书馆… 人送外号,考古界‘卷王之王’。本科期间以第一作者的发表过两篇SCI论文,一篇一区,一篇叁区,简直令人咋舌的程度。以这样的程度直博,袁圆绝对的有把握。 她就像是一个迎着暴风雨前行的强者般造就着这个领域的神话。而这四年来,方正衡也有一直留意她…太过耀眼的人,无论他到哪里都能得知关于她的细碎消息。 当年高考方正衡虽然没有以绝对的优异成绩成为众人艳羡的对象,可他的分数也是妥妥可以进入理想大学以及按照老方的路子进入法律界的。 只是方正衡这些年都没有从分手的阴影中走出来。做任何事都只是得过且过,只求不出错却也一点都不出挑。原本白净好看的一张脸变得有些邋里邋遢,留着胡子。袁圆最先喜欢的白皮被他故意暴晒,又因为迷上各种极限运动变得又黑又壮。以至于袁圆再次见到他,竟有些没有认出来。 方正衡毕业典礼的当日,袁圆混迹在人群里。但爱了那么久的人,想了那么久的人突然出现,方正衡怎么能不一眼认出来? 他几乎是瞬间眼神都变了,从黯淡无光又变成四年前那个光彩熠熠的方正衡。他飞奔到她的面前,可不知为什么袁圆竟红了眼眶。方正衡以为她的眼泪是为他而流…以为这是她与自己一样记挂一个人多年后再次相见激动而留下的眼泪… 拥住她的瞬间,他却并不知道袁圆的眼光是落在别人身上。 实际上,袁圆根本不知道方正衡当年考到什么学校,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皆因她最爱的人来到这所大学任教。司徒景琛是袁圆大学的助教,也是她多年追逐的对手,只是他永远棋差一招。他发一篇二区sci,袁圆则能发一篇一区,永远被她压一头。 袁圆对此乐此不疲,两人就那么斗气冤家似的度过了两个学期,后来正式在大学任教,两人也就开启了一段师生恋,虽然只是地下情。 和司徒景琛在一起后的袁圆才学会了怎么当一个女朋友,也明白喜欢一个人是完完全全的信任以及付出。她的喜欢甚至可以媲美当年方正衡对她的执念。 她常常会想起方正衡,但并不是因为挂念。而是将自己的行为与之类比。 司徒景琛是个十足的大直男,也有一点点大男子主义。袁圆在他面前有的时候也会装作乖顺,她明白,自己真实的样子一旦放出来是会失去他的。所以她只做作一只乖巧的兔子,待在他的身边,完全不敢暴露任何一点想要攻破司徒景琛的想法。 袁圆也是到了大学才了解到四爱的概念。 为了攻略司徒景琛,她仍旧以普通恋爱为基础,想着也许两人之间足够爱了那么什么问题都不再是问题。只是她过于着急,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血气方刚的袁圆趁着司徒景琛喝醉差点强攻了他。 可‘好事’被突然醒来的司徒景琛撞破,差点没吓个半死。随后就是袁圆死缠烂打,你追我赶的故事。但一切福报轮回,当年方正衡吃过的苦袁圆也硬生生地吞下。苦果果真是苦啊… 司徒景琛为了躲避袁圆而千里迢迢到东南大学任教,更甚的是居然以最快的速度相亲准备结婚。 他说,他没有办法接受‘畸形变态’的恋爱模式以及奇怪的性爱关系。原本他以为的袁圆是个小白兔,于是对她诸多保护根本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她,可不曾想居然是一只大尾巴狼。 袁圆明白被方正衡抱着的这一瞬间,好胜心作祟的她萌生了报复想法。既然司徒景琛可以马上结婚,那么她难道不可以么? 方正衡,就是兜底的存在。他是自己身边唯一一个可以接受她‘怪诞’行为的人。即便自己伤他多少次,再见仍然是会摇尾巴的小狗。 而要说为什么袁圆会选他,还有一层原因…意识到当年伤害他有多深…一如现在的她被司徒景琛丢下后的难过。两个都曾受伤的心为什么不能互相慰藉?再者说,现在的袁圆看来,当年自己多少有些幼稚。 只为了分数而嫉妒方正衡真的太可笑。如今看他整个人变了样,多少还是有些心疼。当年可爱的小狗竟然有种历经沧桑的感觉。顿时她哭得更厉害了,几乎是崩溃般的扯着他的学士服爆哭。 “姐姐…乖,唔好喊啦…我地讲和好唔好?咁多年无见我好挂住你。” (姐姐…乖,别哭了…我们讲和了好吗2?那么多年没有见你我好想你。) 方正衡毫不掩饰,搂紧怀里的人儿,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开。 “你帮我摞d行李去酒店…我听日就走。” (你帮我把行李拿到酒店去…明天我就走。) 袁圆是有些以退为进的,她明知道方正衡绝对不会放她走。 “唔好走…圆圆姐姐,我毕业了,我可以为我自己嘅人生负责了…你嚟稳我就已经讲明你系中意我嘅…我地重新系埋一起好唔好?” (不要走,圆圆姐姐,我毕业了,我可以为我的人生负责了…你来找我已经说明你是喜欢我的…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吗?) 袁圆依偎在他怀里,这些年学会的故作温柔的把戏用在方正衡身上正合适。同时也想让不远处的司徒景琛看到这一幕。 10.‘小白兔’的计谋 让一个人完完全全屈服的办法是什么? 袁圆认为,是愧疚之心。一个男人如果对你抱有愧疚,那么要约束他的行为就变得非常容易。 袁圆的计划是抛出一颗糖让方正衡主动吃下,只是不知道这颗糖的夹心是不是砒霜而已。 一旦他做错事,她又能回到主控的位置。 于是回到酒店房间她用力拉住已经道别过的方正衡。 “阿衡我地唔系和好了咩?点解你唔入嚟陪下我?我想你抱住我…” (阿衡我们不是和好了吗?为什么你不进来陪我?我想你抱抱我…) 袁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祈求他留下,方正衡怎么能感受不到?只是没有他的允许,他生怕又惹怒了她所以才礼貌地准备离开。 只是现在她开口了,方正衡自然迫不及待地将人用力拥着。慌忙的拥抱和急促的呼吸都让袁圆绝对像是被一个电车痴汉吃豆腐一样。他的胡子很扎人,他还像以前一样喜欢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 细嫩的脖子接触到粗糙的胡子,袁圆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阿衡…我放假想翻南州…你会唔会陪我?你毕业有咩打算?” (阿衡…我放假想回南州…你会不会陪我?你毕业有什么打算?) 方正衡缓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上次法考无通过,我打算先准备再考一次,然后考研…我听以前嘅同学话你会直博…你睇,姐姐永远系最掂嘅,我根本无你想象中咁犀利…狗仔永远系弱者…” (上次法考我没有通过,我打算再考一次,然后考研…我听以前的同学说你直博了…你看,姐姐永远是最棒的,我根本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厉害…小狗永远是弱者。) 袁圆坐在沙发上呆呆的不说话,若有所思。以方正衡的水平来说不至于要考两次法考,而且保研的几率也应该很大。现在那么看,他在大学的表现完完全全只可以说能顺利毕业而已,再也称不上什么天才少年。 “你系故意藏拙定系因为我…因为我当年咁样对你所以你真系自甘堕落?” (你是故意藏拙还是因为我…因为我当年那样对你所以你真的自甘堕落?) 袁圆面无表情地问道。 “都过去啦…唔好再提,其实系因为咩都无关系,最紧要系我宜家箍煲成功。有你我就好满足了…不如我考你学校嘅研究生…咁以后我就可以一直同你系埋一起…” (都过去了,别再提了。其实因为什么都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我们重新在一起。有你我就很满足了…要不我考你学校的研究生把…那以后就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 方正衡又陷入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境地,为了袁圆不惜牺牲自己的前途。 “阿衡,我唔想你为左我咁做,我想你变翻以前果个好犀利嘅狗仔…我知道你系有实力噶…不如咁啊,你如果你法考顺利,考研都顺利我地就结婚…” (阿衡,我不想你为了我这么做,我想你变回以前那个很厉害的小狗…我知道你是有实力的…不如这样,你如果法考顺利,考研也上岸我们就结婚吧…) 袁圆很自然地带出这个结婚的话题,她知道,方正衡绝对不会反对。 “真嘅?” (真的?) 袁圆点头:“咁样即使我同你异地你都唔怕我走左去啦…不过法考时间和考研时间咁接近,你会唔会唔够时间准备?” (这样即便我和你异地你也不怕我不要你啦…不过法考和考研时间接近,你会不会不够时间准备?) “唔会!有你咁大一个奖励我一定会考过。你信我…姐姐…我一定一定会娶到你。” (怎么会!有你那么大的一个奖励我一定可以考过。你信我…姐姐…我一定会娶你。) 袁圆笑得很甜,他根本没有在意小狗到底能不能考过,即便考不过她也可以有借口和他结婚。结婚只是保底,她要的是方正衡带着愧疚的心和她结婚。这就很讲求时机了。 两人回到南州家里的时候一切都像回到从前。熟悉的对门,熟悉的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曾有过两人的欢笑。有一瞬间袁圆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为什么人要去追求一些自己得不到的,而不去抓住现有最好的? 爱情的苦她吃过了,正所谓找一个爱自己比较多的人会更幸福,她大概是有些体悟。方正衡会因为敏感地发现自己的胡子让远远不舒服而乖乖地剃掉。可司徒景琛却从来不会顾及她,甚至每次送花都会忘记袁圆讨厌百合花。但司徒景琛却说白百合纯洁就像她一样… 多可笑,多讽刺? 方正衡回家将自己彻彻底底洗漱了一遍,那张清秀的脸又再次浮现,双眼亮晶晶的眼巴巴地看着袁圆。袁圆放下手机,张开双臂示意他到自己的怀里来。 “阿衡,我想饮酒,你陪我…” (阿衡,我想喝酒,你陪我吧…) 袁圆一味地灌酒,方正衡酒量并不好,几杯下肚已经晕乎乎不太理智地抱着她乱摸。那么多年不见,他也已经不是当年抑压情欲的小男孩了。或许这也不是他的第一次,但袁圆一点也不在意。 “圆圆姐姐,我想忍到同你结婚…但系你太诱人,我好想将你吞入肚。反正我地都要结婚,不如你就比我啦…好嘛?我保证我会对你好…” (圆圆姐姐,我想要忍到和你结婚的,但你太诱人了,我好想把你吞进肚子里。反正我们都要结婚了,不如你就给了我,好吗?我保证会对你好的…) 这些年方正衡的体力有了进一步的提升,莫说原本袁圆就没有办法抗衡,现在只能是更加没有办法逃脱。 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唔好…阿衡,我惊,我怕痛…” (不要…阿衡,我怕,我怕痛…) 袁圆欲拒还迎,可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推起,浑圆的双乳已经露出下半部分,在他一使劲之下两颗嫩粉色的肉球也跃然而出。 方正衡虽然有些醉,可眼里却看得清楚,是她赤裸的肉体在自己面前摇曳。若说和从前有什么不一样?大概是更肉感了些,以前的袁圆太过清瘦,可现在多了几分丰腴。他是喜欢的… 11.蜜糖or砒霜? po18td.co m “姐姐…你怕痛?你仲系第一次?你呢几年都系度等我系唔系?” (姐姐,你怕疼?你还是第一次吗?你这几年都在等我对吗?) 袁圆不断地后退,退到无法再退,靠在墙上,看似无助地点着头。得到答案的方正衡更加无法压抑自己喷涌的血液,只将人整个扛起往房间去。 带着醉意和一丝粗暴完全将女孩的衣服全部剥离,袁圆嘴上虽然说着不要,可是动作却像小猫挠痒般,更是勾起男人的欲望。那双滑嫩修长的腿被他毫无预警地抬起,随即粗暴地塞入肉棒。 没有经过任何的辅助,直直地往花芯最深处插入,袁圆疼得只觉天旋地转。 “痛!方正衡…你做咩啊,好痛啊…呜呜呜救命…啊…救命!” (痛!方正衡,你干嘛!好痛啊!呜呜呜呜…救命!) 袁圆有些后悔,自己就这样被破了处,疼都要疼死了,心里暗暗埋下一定要报复回来的心理,总有一天她也要插得方正衡满眼泪水,哭着喊着叫救命。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e87 9.co m “姐姐,忍一下,一阵就唔痛了…唔好夹咁紧…乖…你终于系属于嘎啦…姐姐,我好开心…” (姐姐,忍一下,一会就不痛了…别夹得那么紧,乖…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姐姐,我好开心…) 方正衡醉意正浓,因为剧烈运动酒精挥发得快了些,人也开始变得清醒。只是沉醉于袁圆美好肉体之上,更是加重了抽插的力度。 两人交合处溢出些许血丝,袁圆不断推打他却怎么也逃不过被深入的命运。他时而将人抱在怀里边吻边抽插,一会又故意揉捏着袁圆的双乳让她做出难耐的表情。这完完全全让他满足… 可事情却因为老袁突然的闯入而戛然而止。 “你个死仔!你系度做咩!?” (你个臭小子!你在干什么!) 老袁怒不可遏,方正衡眼疾手快一下子用被子盖住袁圆。可怕的是袁圆嘴边还喃喃着。 “唔好…呜呜呜,好痛,唔好咁对我…” (不要…呜呜呜,好痛,别这样对我…) 这简直就是在传递一个信息——袁圆是被方正衡强迫的! 老袁这次回来本是要找老方好好聊一下批地皮的事,可现在也不管不顾,手边捞起什么就往方正衡的身上砸去。直到老方那边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双方家长都乱做一锅粥,只是没有人发现在被窝里的袁圆正露出得逞的笑容。 老袁双眼冒火,一通老拳把方正衡打得鼻青脸肿:“你睇下你个仔,啊?强奸左我个女!我今日打死距!” (你看下你儿子,啊?强奸我女儿!我今天就打死他!) 老方见自己的儿子荒唐也做不得护短,可心里又暗暗觉得是个好机会把袁圆那么好的孩子讨来当儿媳妇。于是对方正衡也下了狠手:“我打死你个衰仔!中意人就去追嘛!来硬嘅?你自己都系学法律嘎!你咁做犯法嘎!你真系荒谬。我今日就帮袁叔叔打死你,你同企定!” (我打死你个不肖子!喜欢人家女孩就去追嘛!还敢来硬的!?你自己也是学法律的,这样做犯法的你不知道吗?真是荒谬,我今天就帮袁叔叔打死你,你给我站定了!) 说罢抽起身边的凳子就想砸过去。袁圆听这动静太大怕这两位身手敏捷的老爹们真把人给打坏,于是扯着身上的被子一下挡在方正衡面前。幸而厚被子隔了一下,但却也是结结实实被砸到了。后背强烈的疼痛袭来,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倒在方正衡的怀里。 “圆圆!圆圆!你做咩帮到挡?我系抵死…你做咩咁傻?” (圆圆!圆圆!你干嘛帮我挡?我是活该,你怎么这么傻啊?) 方正衡抚着她的背,这一下的痛比自己身上的还要强烈。也不知道自己老爹是不是会隔山打牛,伤在她处痛在他心。 “老豆…方叔叔…唔好再打距了…我系自愿嘅…唔系距强逼我。” (老爸…方叔叔…不要再打他了…我是自愿的…不是他强迫我。) 圆圆此时懂事得叫人心痛,也让方正衡无地自容。自从失去远远以后,自己的世界像是被颠覆了一样没有了章法,现在她回来了,自己居然那么禽兽地逼迫。到了这种时候还要她帮着自己说话。 如此一来也该是负起责任的时候。 “阿爸…袁叔叔我会同袁圆结婚…我地本来就商量好,要结婚。倒不如提前,我一定会负起责任…圆圆…你话好唔好?” (老爸…袁叔叔,我会和袁圆结婚的…我们本来就商量好,要结婚。倒不如提前,我一定会负起责任…圆圆…你说好不好?) 方正衡紧紧地将袁圆着,生怕她拒绝。 “你比我考虑下…你先翻去…” (你让我考虑一下…你先回去吧…) 袁圆将自己清理了一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方家的几人已经离去,只剩下自己爸妈一脸愁容。 “爹地,唔系话要稳方叔叔商量批地嘅事?过两日就去。等距同意左我再答应方正衡嘅求婚。呢几日我地搬到别墅住。” (爹地,你不是说要找方叔叔商量批地的事?过两天就去,等他同意了我再答应方正衡的求婚。这几天我们先去别墅那边住。) 袁圆竟然镇定自若地说出后续的安排,完全没有了刚才慌张的样子。在自己家父母面前就没有什么必要再装了。 老袁不解:“阿女啊,个衰仔咁对你,我仲去求距老豆?你爹地有骨气嘅,边个虾我个女我唔会放过距!” (女儿…那个臭小子那么对你,你还要我去求他老爸?你爹地多少有点骨气,谁欺负我的女儿我都不会放过他!) “你唔系去求距,而系去要求。摞到我地应得嘅野。等到所有条件都到位,我先会应承方正衡。但系你地要明白一件事。方正衡,系我志在必得噶…距一定系你嘅女婿,下次打距轻手d。” (不是去求他,而是去要求。拿到我们应得的东西。等到所有条件都到位,我才会答应方正衡。但你们要明白一件事,方正衡,是我志在必得。他一定会成为你的女婿。下次揍他的时候别下死手。) 袁圆邪魅一笑,老袁只得叹一句女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便帮着袁圆收拾东西往别墅去。 只是袁圆一出门方正衡就慌了,忙追了出来:“圆圆,你要去边啊?我同你去医院睇下好嘛?我好担心你,你后背仲痛唔痛?” (圆圆,你要去哪?我和你去医院吧?我好担心你,你后背还疼吗?) “我无事,但系爹地唔想我再见到你要我搬去别墅,我都想认真考虑清楚同你嘅关系…你呢几日唔好嚟稳我,比d时间我…” (我没事,但我爹地不想我再见到你,要我搬到别墅区。我也想认真考虑清楚和你的关系…你这几天先别来找我了,给我一些时间吧…) 说罢老袁故作生气地将女儿拉走,制造出虐恋情深的戏码。闭塞的父母不允许的爱情会越发让人难忘,方正衡这只初出茅庐的小羔羊怎么是这对虎狼父女的对手? 12.满天星斗 一切正如袁圆所预料的一样,老袁想要的地皮很顺利完成报批,本来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只是多了老方的助力顺势而为罢了。 袁圆百无聊赖地躲在房间里赏雨,听得楼下吵吵闹闹的声音只觉得安心。方正衡日日这个点数就会来,不过老袁总是骂骂咧咧地将他赶走。已经一周多没有和他见上面了,袁圆自知也是时候宽宽手,要是一直这样悬着他的心也怕他没有心思好好学习。 于是交待了老爹,明天就让他进门。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玻璃上像是有人捶打一般。手里捏着一本考古学的书却没了兴致,倒是觉得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更好看。 也不知是不是看着雨越下越大居然出现了幻觉,像是真的有人在敲打窗户。袁圆走近细看才发现窗台外果真有个人影。不必猜都知道,是她那傻小狗。冒着雨竟然不知从哪找来梯子爬到她的窗户来。 “你系唔系傻嘎?咁大雨你做咩爬窗啊?病左点算啊?” (你是不是傻?那么大的雨,你干嘛爬窗啊?生病了怎么办啊?) 袁圆打开窗户,那湿漉漉的小狗随即爬进屋。方正衡真真是我见犹怜,肉眼可见消瘦了些,袁圆用大毛巾给他裹着,又抽起一个小角落替他擦着头发。 手边的书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脚边。可小狗却并不安分,裹着毛巾就扑倒在她的脚边。 “袁叔叔唔比我见你,但我真系好挂住你…姐姐,对唔住,都系我唔好,如果我果日无饮酒就唔会酒后乱性…系我玷污左姐姐…” (袁叔叔不让我见你,但我真的好想你…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我那天没有喝酒就不会乱来,是我玷污了姐姐…) 他用额头贴着袁圆的脚背,虽然瑟瑟发抖可却从来没有那么乖顺过,现在他讨好的样子深得袁圆的心。她蹲下将小狗的头放在膝盖上:“傻瓜,我都好挂住你…好想见你。” (傻瓜,我也很想你…很想见你。) 袁圆这句话大概有一半是真心的,但更多的是配合小狗的深情。可小狗却像是得到巨大的奖励一样,抱着她的腰疯狂撒娇。见她脚边的书被弄湿更是捧着想要擦干… “姐姐,你地考古学嘅书都有咁浪漫嘅书名?《满天星斗》系讲咩嘎?” (姐姐,你们考古学的书也有那么浪漫的书名?《满天星斗》说的是什么?) 方正衡虽然是学法律的,可心思敏感更胜于女孩。 袁圆接过书:“‘满天星斗说’是由着名考古学家苏秉琦先生提出的,是说中华文明的起源上至新石器时代再到夏商时期,存在众多风格迥异的文明散落华夏大地,以漫天星斗来形容…而最终,众多文明融合交汇,交流碰撞,形成更多元的中华文明…” 两人比肩而坐在地摊上靠着床边竟有些回到过去高中时的感觉。虽然当时袁圆给方正衡讲题时他大多在痴痴看着袁圆想入非非,并非认真听题,但现在袁圆所说的是她的专业,‘爱屋及乌’,爱上一个人也会开始欣赏她的专业,甚至她的工作。 他靠在袁圆的肩膀上,却又别扭地抬头生怕眼前的人儿又会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姐姐同我算唔算融合交汇,又碰撞过?” (姐姐和我算不算融合交汇,又碰撞过?) 方正衡第一眼看到书名的时候想到的竟然是那日越界和袁圆交缠的一瞬,‘满天星斗’大概也可以那么形容他当时的想法。 袁圆用力捏了一把方正衡的胸肌:“你又乱谂野!唔准你咁亵渎!唔乖!” (你又想什么黄色的东西!不准你这样亵渎,一点都不乖!) “好好好…我错了…姐姐惩罚我啦,我任打唔嬲,但以后你嘅狗仔想成为你嘅领土,请求你对我行使主权啦,主人!” (好好好…我错了,姐姐惩罚我吧…我可以让你打让你骂,但以后小狗想成为你的领土,请求主人对我行使主权!) 方正衡解开衬衫的一颗扣子,露出项圈,还是当年袁圆在海边挂在他脖子上的那条。没想到这细腻的小狗会留了那么久。在项圈上还挂着一个戒指,钻石不算太大可他却小心翼翼地摘下,然后双膝跪地:“我想送你满天星斗,我自知仲未有呢个能力,宜家先用一粒星星作为约定。以后我将会为主人奉献一切…主人我求你接受…” (我想送你满天星斗,但我自知还没有这样的能力,现在先用一颗星星作为约定。以后我将会为主人奉献一切…主人我求你接受吧…) “你真系想我接受你?无论我要求你做几难堪嘅事你都愿意?” (你真的想要我接受你?无论我要求你做什么难堪的事你都愿意?) 袁圆从地板上起身坐在床上,却任由方正衡跪在那里。现在的他很乖,但还不够… 方正衡已经经历过几年的分别,相较于失去袁圆他宁愿再也不去想什么自尊心与否的问题:“愿意…” “跪低,趴系主人脚边…做个乖狗狗嘅样比我睇下…” (跪下,趴在主人的脚边,做一只乖狗狗让主人看看…) 13.无声地告别过去 方正衡听她如此说立马伏在她脚边,从袁圆的脚踝处一路吻到脚趾。 主人的玉足也是吸引小狗的,她故意将一条腿抬高,小狗知趣地握住。可袁圆并不是想让他触碰,而是想将他踩在脚下。 见主人面带些许怒意,他便知道自己猜错了主人的想法,无助地看着袁圆。 袁圆的腿抬得更高,小狗也不敢再乱动,只由得那条白嫩的细腿抬过他的头顶。窥视着主人裙下的风光至于也享受着被驯服的快感。最终袁圆稍稍用力他便明了,故意贴在她另一条腿上,伸着舌头舔弄着主人如白玉般精致的足,妙意无法言说。 “阿衡,如果我同你结婚,你会唔会好似果日咁我咁粗暴?如果我话我好惊同你做爱,你会逼我么?” (阿衡,如果我和你结婚,你会像那天那么粗暴的对待我么?如果我说我害怕和你做爱,你会不会逼我?) 袁圆打铁趁热,这个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先打底。于是故作小鸟依人般钻入他的怀里,时而高冷压迫感满满一会又像小兔子般可爱乖顺。袁圆的反差实在是让方正衡欲罢不能。 “我唔会…我唔敢了。我唔敢妄想,只要姐姐应承嫁给我,及使一世唔同我上床我都愿。” (我不会…我不敢了。我不敢妄想,只要姐姐肯答应嫁给我,就算一辈子不和我上床我都可以。) 方正衡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算违心,可此刻只想袁圆马上答应他的求婚。永远永远地将自己划为她所有。 袁圆轻吻他的唇:“傻瓜,我点会要你一直食斋?我只系想慢慢培养我地嘅感情…仲有一件事…我讲左可能你会觉得唔舒服,但既然我地要结婚,我就要同你坦白。我想拥有你同你想拥有我嘅心系一样嘎…要你完全属于我,我最想要获得主权嘅方式系插入我乖狗狗最私密嘅地方…如果你觉得我变态…我地就算了…” (傻瓜,我怎么会让你一直当和尚?我只是想慢慢培养感情…还有一件事…我讲了可能你会觉得不舒服,但既然我们要结婚,我就要向你坦白。我想拥有你和你想完全拥有我的心是一样的…我要你完全属于我,我最想要的获得主权的方式是插入我的乖狗狗最私密的地方…如果你觉得我变态…那结婚的事就算了…) 袁圆故意松开抱着他的手,小狗虽然还在震惊中却也不想主人就此退缩,一直拽着她不肯放手:“你系想…插我?主人…我唔系唔想,只系有d惊…” (你是想操我?主人,我不是不想,我只是有点害怕…) 小狗一副快要碎了的样子,小狗想娶老婆没想到老婆却想操自己??? 袁圆直觉他并不是很排斥,那么也就更有把握:“咁你应该好理解我第一次被你强要嘅时候系咩心情了…你唔系话几难堪嘅事你都愿意为我做?” (那你应该很理解我第一次被你强要的心情了…你不是说多难堪的事你都愿意为我做?) 袁圆故意那么说,很适当地勾起方正衡的愧疚之心,瞬间暗黑感爆棚,只是沉浸在爱情里的方正衡丝毫没有察觉。 方正衡忽然抓着袁圆的手表忠诚:“我想试下…我想被姐姐拥有!我系认真噶…你信我…宜家就嚟…我可以嘎姐姐…” (我想试试…我想被姐姐拥有!我是认真的,你相信我,现在就来操我吧!我可以的姐姐…) “急咩…等一切都准备好我地再慢慢玩…只要你应承我,我就答应你嘅求婚。” (着什么急?等一切准备好我们再慢慢玩…只要你答应我,我就和你结婚。) 说罢袁圆伸出修长的手指,迎来那颗等待已久的‘星星’。 是只属于她的那一颗。 同时她也相信,她的纤纤玉指进入小狗身体一瞬会她会有多满足。细小的指环像是要被捅破的圈口,迎来她温柔的进入。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利成章,袁圆赶在开学前将婚礼办了起来。最绝的是婚礼当日还邀请了司徒景琛,他竟也到场。混迹在袁圆的同学当中他像是一个局外人般审视着这场婚礼。 司徒景琛妄图在这场仓促却隆重的婚礼中找到一丝理由相信袁圆是因为喜欢眼前的新郎才结合。可他很清楚,袁圆着急抢先在他前头结婚很大原因是因为他。 愧疚的感觉油然而生,他不是不喜欢袁圆,只是害怕她内里的野性,是他把握不住的那种人。骨子里的司徒景琛就是个胆小鬼,不敢逾越,从不敢离开人流太远,何况是要逆流而行?但袁圆却是那种剑走偏锋的女孩。 他清楚,除了自己对她有十足的爱慕,还有很多人会在离去后马上替补。看着笑得灿烂的新郎官他就知道。 司徒景琛不禁在脑海中千百次冥想,袁圆和这位方先生的相处模式是如何的?他到底有多爱袁圆?爱到能接受她的一切吗? 或许方正衡比他要更爱袁圆吧… 而袁圆这边却一直用余光看向他,整场婚礼都像是配合演出。袁圆并没想到司徒景琛真的会来,不过是故意气气他才寄过去喜帖。既然如此袁圆也不会放过机会,抓着方正衡就直直走过去。 “师哥也来啦…谢谢捧场,听说师哥下个月也要结婚了,不过我那时候开学了就没法到场祝贺你了。阿衡快敬我师哥一杯啊…” 袁圆在外人面前总是娇俏,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方正衡的怀里。 司徒景琛已经好几杯下肚,早已微醺:“方先生,好好照顾袁圆。” 司徒景琛并没有再喝,只是颇为失礼地一直握着方正衡的手,久久不愿放开。用力的程度让方正衡有些意外。 “师哥放心,我当然会照顾好我的老婆…”方正衡看了一眼袁圆,低头耳语:“姐姐,距系唔系有d醉?不如我叫人带距上楼上嘅酒店客房休息下?” (姐姐,他是不是有点醉?不如我叫人带他到楼上酒店客房休息一下?) 司徒景琛不懂粤语,只觉得两人偷偷耳语的样子甚是碍眼,竟径直离开了会场。袁圆眼见那个身影远去,大概这一别就要奔赴各自的命运了,再也不该有什么牵扯… 她应该把更多注意力放在方正衡身上…是那个一心一意选择她的人。 14.小狗挨肏 虽则袁圆很想要把脑海中司徒景琛离开的背影甩走,可却一直萦绕着。知道婚礼终于结束,两人到家时已经很晚。袁圆原本就打算今晚把方正衡的第一次夺走。 眼下却更像故意用这种方式排遣对司徒景琛的思念。 但接近自己的新婚丈夫也没有什么不对,她缠着方正衡吻了又吻。 小狗很清楚,新婚之夜对他而言是什么。是他保证过会让姐姐尝试的,于是他乖乖地进了浴室,自己清理干净自己又再穿上干净的睡衣。 方正衡竟然有种自己才是紧张的新娘,等待爱人揭开他面纱的感觉。 袁圆却没有着急褪下婚纱,径直走到他的面前:“阿衡,你觉得我呢件婚纱好唔好睇?” (阿衡,你觉得我穿这件婚纱好看吗?) 小狗立马连连点头。 “咁你觉得,我着衫好睇定系唔着衫嘅时候好睇?” (那你觉得,我穿衣服好看还是不穿衣服好看呢?) 袁圆故意用双乳推挤着方正衡,他退无可退地靠在墙上,以正面的姿势感受袁圆汹涌的热情。 小狗想用手触摸又怕主人不高兴,一双手漂浮在半空中进退两难,袁圆抓过他的手搂住自己的腰部。 他这才露出一丝愉悦的神情:“我系个男人,我梗系中意睇老婆唔着衫啦…” (我是个大老爷们,我当然喜欢看我老婆不穿衣服啦…) “NO,NO…唔准叫我老婆,叫主人或者姐姐,我唔中意你叫我老婆唔中意你叫我嘅名,明白未?” (NO,NO…不准叫老婆,叫我主人或者姐姐,我不喜欢你叫我老婆不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明白?) 小狗乖巧地点头:“记住了…主人姐姐…” “真系乖…咁我奖励你帮我除左件婚纱…但系我要你着上比我睇下…” (真乖…那我奖励你帮我把婚纱脱掉,但我要你穿上给我看看…) 方正衡的重点在于袁圆竟然肯让自己看她赤裸的身体,那么其余丧权辱国的条款也不算什么。不过就是穿婚纱而已。 于是伸手解开袁圆身后的绑带,一瞬间袁圆宛若赤裸的爱神般站在他面前,任由他以肉眼触摸。 她甚至晃荡着丰满的圆乳,前前后后帮着他提起婚纱,随后套在方正衡的身上。袁圆的眼神写满了欲望。方正衡喜欢她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自己犹如她的猎物。 虽然婚纱的长度不符,看着挂在方正衡身上怪别扭的,可袁圆直接把人摁在床上,完全跨坐在他的身上俯视他。 不得不说是视觉上的极大冲击。应该说对双方都是极大的冲击。 在方正衡的角度看,袁圆姣好的身材完全曝露,她笑得很甜,笑声也娇俏,他恨不得翻身就将人儿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可是理智却叫停他的想法…因为自己犯过的过错,想必袁圆还没对他完全放下戒心。 那能怎么办呢?方正衡也确实心疼袁圆,只得乖乖躺在那儿任她乱摸乱抓一通。她扯下婚纱的抹胸,方正衡的身体也曝露了出来。 这些日子虽然方正衡故意用了很多美白产品,可是皮肤的颜色却没有办法一时半会回到过去。和袁圆雪白的身躯还是有巨大的色差。 赤裸的胸肌被她软糯糯的胸乳贴着,方正衡有说不出的快感,只是这种感觉太轻微了,他不由得伸手将女孩的腰按了按,使得她更贴近自己几分。 袁圆却故意扭动着细腰,以自己的胸摩擦着方正衡,乳珠彼此剐蹭两人的身体都敏感地感觉到异样。袁圆低头含住小狗的奶头,用舌尖不断来回舔弄发出‘啧啧’的声响。越发的情色。 小狗难耐地挺腰,几乎呈现拱桥的状态。袁圆则握住他的腰:“做咩…咁主动送上来比我吃?狗仔今日好乖…系唔系做好准备了?要主人用手指定系玩具?” (怎么…这么主动上赶着让我吃你的奶子?小狗今天真乖…是不是准备好了?要主人用手指还是玩具?) 袁圆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堆玩具,一下子全都丢在床上让小狗任意挑选。可方正衡却羞红了脸,那一根根硅胶肉棒尺寸都并不小,这万一塞进皮燕子怕是要开花的。 “做咩…你唔拣咁我就摞个最粗嘅。” (怎么…你不选那我就拿最粗的那根。) “唔好…我唔要玩具…我净系要主人…要主人。” (不要…我不要玩具…我只要主人,要主人。) 方正衡被她拿起的硅胶鸡巴吓到,还是带狼牙的…他当然是更愿意让主人温柔地用手指插入,毕竟是第一次谁不害怕呢? 袁圆其实也没有真的想要第一次就用那么夸张的尺寸抵入他柔嫩的魄门。 方正衡在婚前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和资料搜集。大致的流程以及事前准备他都熟知。只是袁圆钻进裙底的那一瞬他还是有些懵的。 强烈的刺激从肉棒前端传来,像是被什么温柔地包裹着,可婚纱的裙摆太大,方正衡完全看不见裙子之下的袁圆到底在做什么。只能被未知的奇怪感觉弄得一颤。 方正衡只要一想到今天之后,袁圆就是自己的妻子就会加重一层快感。甚至顶胯想要更深入,想象着包裹着他肉棒的是袁圆的身体。 “咳咳咳…你做咩…” (咳咳咳,你干嘛呀!) 袁圆从裙底钻出来,嘴边还有些粘液和唾液的混合…刚才她是用自己的小嘴含着肉棒?方正衡快幸福得晕过去… “主人…好舒服…主人再含住我好唔好?我想要…” (主人…好舒服…主人再含住帮我吸一下好吗?我想要…) 袁圆抓捏了一把小狗的奶子:“唔准dirty talk…只可以我嚟讲…” (不准dirty talk…只可以我说。) “好好好…主人讲…我中意听主人dirty talk。” (好好好,主人请讲,我喜欢听主人dirty talk。) 袁圆胡乱扯下婚纱丢到一旁,两人完全赤裸地交缠:“平日正经嘅未来法律界新星居然系床上系只狗…你话好唔好笑?做狗嘅系唔应该要求主人帮距口交嘅…除非主人主动,明白?” (平时正经的未来法律界新星居然在床上是只小狗…你说好不好笑?做够的不应该要求主人帮他口哦…除非主人主动,明白?) “咁…我帮主人舔,可唔可以啊?” (那…我帮主人舔,可以吗?) 方正衡用单纯的眼光看向袁圆,也不知道这是福利还是服务,总之他也很想凑近看清楚主人的身体,即便不能操进去,但至少主人的身体只有她看过…她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 “NO way…乖乖训平,等我叼。” (NO WAY…乖乖躺平,挨肏。) 袁圆拿起手边的跳蛋竟故意在龟头出震动,敏感的方正衡竟在她的挑逗之下渗出些透明粘稠的腺液,不是射精那样的强烈,但应该也是爽到了吧?袁圆那么想。 她故意用手指蹭了些粘稠的液体抹在他的小穴处,给足了方正衡心理准备。除此外还用润滑液抹在手上,以便顺利进入。 她一手握着粗大的性器一手以柔弱无骨般的手指抵入后穴。方正衡还沉浸在肉棒被温柔包裹的快感里,忽而觉得后庭一紧,袁圆的手指已经进去半根。 借助润滑倒也算是顺利,可他潜意识的抵触却让袁圆的手指再难添一指。不过塞入一指他便哭了出来,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太羞耻。 “乖狗狗…唔怕,姐姐系度,你好乖呀…已经吞入左姐姐一只手指。唔好喊…姐姐最锡你…” (乖狗狗…不怕,姐姐在呢,你好乖呀…已经吞进去姐姐一根手指。别哭了…姐姐最疼你…) 方正衡听主人那么说,整个人方才放松些,袁圆有了余地可以顺利抽插。前面却也没有冷落,甚至低头用舌尖舔着龟头。方正衡食髓知味故意顶入她的嘴里,最终袁圆不知是抵不过还是故意放纵,松开握着肉棒的手,完全用嘴含住。 小狗得到极大的抚慰,在姐姐口腔温柔的包裹中完全射了出来。精液又让小穴更湿滑,袁圆看准时机顺势抵入多一根手指。 为了安抚小狗,即便他射了出来袁圆也没有松口,反而继续舔着,深深浅浅地吞吐。 “啊…主人…我唔得了…放过我好唔好…” (啊…主人…我不行了…放过我好不好…) 方正衡只觉得后穴疼痛,整个人几乎都在颤抖。 可袁圆根本没有色色够,怎么会放过他?而且这又是她第一次那么掌控一个小狗。袁圆此时才是真正的颅内高潮。 15.野外解渴 ye du6.co m 新婚的第二天,方正衡拖着疲乏的身体起床就发现袁圆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纸条说是有野外考古任务,需要立马回学校集合。 刚享受过亲密接触的新郎眼下的心像是突然空了。可这也是自己早就知道的。接下来的五年都要这样慢慢扛过去,异地婚姻应该怎么相处?这是一个很好的课题。 可主人也说了,他们之间是有婚姻这层羁绊的,所以小狗也稍稍安心了些。 再说袁圆这边,其实考古任务也没有那么着急要立马回校。只是她有些想要回避方正衡的意思。 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将现在的行为类比成渣男将女孩吃干抹净后突然冷却的态度。昨晚头脑一热地和方正衡发生那样的事,好像合情合理。但一早袁圆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残忍。 明明是为了发泄自己爱而不得的清晰而和方正衡在一起。即便自己再怎么提醒自己要专心对待他,可还是在动情时险些忍不住喊出那个人的名字。她生怕会被方正衡发现,也不止一次纠结于这件事。 逃避,没有用,但确实好使。 袁圆这一躲就是两个多月断了联系,不过这也和她的工作性质相关,野外考古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收不到信号。可能在很多人的理解里考古工作者好像很高端,但实则在考察及钻探的过程可谓是风餐露宿。好看的小说尽在:r ou we nwu5. co m 条件艰苦的时候袁圆甚至一日只得一餐,脚踩在泥泞的遗址上,用手铲进行刮面,寻找遗迹。 以至于方正衡找来的时候,袁圆正浑身裹满泥浆,趴在地里认真挖土,头上戴着安全帽。 “袁圆!你老公找来啦!” 袁圆听有人那么喊回头一看见那傻小狗居然在她导师的带领下跨过工作线正往这边来,主要是这傻子穿了一身西装。 “停!唔好过嚟!你嚟做咩啊?我忙紧…” (停!你别过来!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正忙着…) 袁圆一脸不耐烦,在工作中她最讨厌别人打扰,而且还当着同组的同学的面,袁圆作为导师今年唯一一个直博生,本来就比较不受待见。且导师对她更是不避着外人的偏爱让她处境更加艰难。可好在,袁圆早就习惯于太优秀而被嫉妒。 “覃教授,你为什么带他进来啊?考古现场他来不合适吧!” 袁圆想着公私分明,可教授却不以为意:“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这先生可真是不错,几经周折才找到咱们这儿的联系方式,得到了我的允许才来的。你也别怪他不提前和你说,你们的手机不都没有信号么?我不说是想给你个惊喜。咱来这儿也两个多月了,家属挂念这也人之常情。好了,你带正衡到处逛逛,然后带回住处安顿一下。” 覃教授爱屋及乌,袁圆是他的得意门生,而小徒弟的老公也是优秀。为人谈吐不凡,来的一路上就已经把人摸清楚了基本情况。只觉得两人是金童玉女,绝配。 袁圆极为不情愿,本来在方正衡面前从来没有那么邋遢过,可现在的自己像个泥人儿。 “行啦,我带你去招待所。” (走吧,我带你去招待所。) 两人要穿过一片密林才能到达住处,可袁圆故意走在方正衡的前头,一言不发。 “姐姐…”方正衡在她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角。 “做咩啊?你唔睇到我成身都系泥,你离我远d我唔想整邋遢你!” (干嘛?你没看见我浑身都是泥,你离我远些我不想把你弄脏!) 方正衡一把揽过她的腰,身上的泥完全沾到他的西装上。袁圆愈发恼怒:“你系咪有病啊?洗唔干净嘎!” (你是不是有病?洗不干净的!) “唔紧要,一套衫姐,姐姐我好挂住你…我想即刻抱到你,一秒都唔想等!法考我考过左了,我系唔系最乖?” (没关系,一套衣服而已。姐姐我好想你…我想立刻抱抱你,一秒都不想等了!法考我已经过了,我是不是最乖的?) 方正衡快要溢出的思念已经支撑他两个多月,法考的成绩出来以后他立马就跑来找袁圆,像是一个摇着尾巴想要获得奖励的小狗。 小狗捧着姐姐的脸,用力地吻下去。绵软的舌头几乎是没有考虑便缠绵在一起,袁圆讶异于自己身体的反应竟然比脑袋来得更快。 冷却了两个多月的心一下子被方正衡直白的吻给撩拨起来。 “我嘅狗仔嚟系讨奖励嘅?唔系,我睇你就系发情,发情到见到姐姐污糟邋遢都可以硬,你话你系唔系一只好贱嘅狗?” (我的小狗是来讨赏的吗?不对,我看你就是发情,发情到见到姐姐脏兮兮的都能硬,你说你是不是一只贱小狗?) 袁圆故意在他腿间摸了一把,毫无悬念地握住硬挺的肉棒。随后拉着小狗的领带往更深处的树林去。这条路袁圆熟悉得很,哪边不会有人她就往哪边去。直到将小狗推倒倚靠在一桩老树的树根上,熟悉地将他的裤子半拖刚好卡在膝盖处,只露出大腿和肉棒。可这样并不能完全满足袁圆,随即衬衣的扣子也完全被解开,可领带却仍旧挂在他胸前。 这套西装算是完全被毁了,原本干干净净的方正衡被弄得满目疮痍,裸露着身体却不知羞耻地期待袁圆落眼于他。 可袁圆衣衫整齐像是冷眼旁观的路人一样,如果不是她还握着方正衡的肉棒,他甚至会觉得她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主人…我想要主人。” 方正衡想要伸手抱抱袁圆,可袁圆却用另外一只手摁住他靠近的胸怀。 “NO…主人无话要抱抱,手摞开唔好挡住,等主人睇下贱狗仔系点发情嘅?” (NO…主人没有说可以抱抱,手拿开,不要挡住,让主人看看小狗是怎么发情的?) 袁圆手里不断套揉着,故意在顶端用指腹刺激,湿漉漉的液体完全没有预警地涌出。许久没有被袁圆爱抚过的肉棒也像是找到安慰般在她手里乖乖的。方正衡乖巧地将手放在身后。 袁圆见他快要高潮之际死死摁住铃口位置不让他射出,方正衡难受得不断蜷缩身体。 “主人未话可以射,你点可以自把自为?唔乖嘅要被打屁股哦…” (主人还没说可以射呢,你怎么可以自己乱来?不乖的话要被打屁屁…) 听得袁圆如此说,小狗居然乖乖翻了个身,趴在一堆枯树叶上翘起屁股。像是个丧失思考能力的小狗一样,可爱得犯规。袁圆见那两瓣挺翘的肉臀颤抖着,忍不住各赏了一个巴掌,瞬间显现出好看的粉色。 前端的肉棒还被禁锢着,随着袁圆的两个响亮的巴掌,他竟然更加兴奋,一个挺身袁圆没抓稳肉棒瞬间小狗的精液喷涌而出。 “啧啧…你睇你,射咁多,真系丑怪猪,比人知道已经执业嘅律师竟然户外露出,真系丑怪啊…阿衡弟弟,刺唔刺激啊?中意玩露出么?” (啧啧,你看看你,射了那么多,真是羞死人,让人知道已经执业的律师居然户外露出,多羞耻啊…阿衡弟弟,刺激么?喜欢玩露出吗?) 方正衡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懵住可主人问话自己又不能不答,本能地回应着:“中意…中意姐姐同我玩…” (喜欢…喜欢姐姐和我玩…) 眼角不自觉流出些眼泪,袁圆温柔地替他抹去,又帮着他将衣服穿好。这一刻是小狗期待了好久好久的温柔对待,原来受了欺负或者被亏待过的小狗是能得到主人照顾的。 他及时地抱住袁圆,直接在枯树叶堆里缠吻,抱着她打滚。肉眼可见主人的心情比刚才好了很多,小狗悬着的心才放下。 “主人,我可唔可以留低陪你几日?” (主人,我可以留下陪你几天吗?) “唔可以,过一晚听日就走,翻去准备考研。你乖,考过主人再奖励你…主人最近太忙了呢度环境唔好,阿衡乖…” (不可以,过一晚明天就必须走,回去准备考研。你乖,考过了主人再奖励你…主人最近太忙了,这儿环境不好,阿衡要乖…) 方正衡压在她的身上:“但如果我考过就又要一南一北。等到寒暑假先可以同你见面…” (但如果考过又要一南一北,等到寒暑假才能和你见面…) “乖乖,挨过呢几年,互相都要努力。如果你唔叻,姐姐就唔中意嘎啦…” (乖乖,熬过这几年,我们都要努力,如果你不是最棒的小狗,姐姐就不喜欢咯…) 16.黑色蕾丝内裤绑手 对于袁圆而言,得到过的手的东西不太会珍惜。五年来,和方正衡的婚姻都不过是短聚,每次见面都不会待在一起超过叁天。 她清晰地明白到,自己爱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超越爱自己的程度。所以她最重要的是事业。但博士毕业后也就没有了借口再顶着父母那边的压力和方正衡异地。 南州的大学特聘袁圆任副教授,于是也就顺水推舟。 方正衡则相反,得知袁圆回南州的消息,又是重新装修家又是为她置办各种东西,一应俱全完全不用她担心。以至于袁圆到家的时候还以为走错了。 两人结婚时的婚房是袁圆家的别墅,方正衡回南州两年都住在那儿。 这些年方正衡边读研边工作,他也确实是个能力很强的人,短短这些时日已经开了自己的律所。只是很忙,都入夜了家里还没有人。 袁圆先是洗了个澡然后懒洋洋地瘫在床上翻期刊,敏锐地察觉到开门的声音,回头便对上方正衡疲惫的脸。他应该喝了些酒,见到袁圆先是惊诧,然后是欣喜。抑压不住地想要冲过去抱着袁圆。 “嘘,唔好讲野。又唔记得规矩了?臭崩崩唔准上床,乖乖地自己去冲个凉。” (嘘,别说话。又不记得规矩了?臭烘烘的不许上床,乖乖去洗个澡。) 袁圆发起禁言通告,方正衡也已经很习惯于被她呼来喝去。但这对他来说都抵不过袁圆回来后的甜蜜,在小狗的幻想里,只要主人回家了以后就都是幸福快乐的日子。 可怜的小狗生怕自己的酒味熏着主人,里里外外不知漱了几次口,最终干干净净,赤裸裸地出现在主人的面前。可因为洗得实在有些久,袁圆已经趴在书上睡着了。 可也只有这样的时候方正衡才敢大胆地打量这个属于他的女孩。 她身上是一套黑色吊带裙睡衣,双腿修长笔直,因着她微微蠕动,裙子更是往上挪了一些。白嫩细致的大腿甚至圆翘的屁股都呼之欲出,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悄摸将裙子掀起。 黑色蕾丝丁字裤映入眼帘,和她的肤色有极大的对比。 小狗想,他的姐姐真的太美了。忍不住喉结一动,大着胆子伸出手指隔着内裤揉了一把深处的花穴,只觉得人儿扭动了一下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小狗故意凑过去嗅着属于主人的味道,小狗总是不满足于非触摸式的亲密行为。 这五年他都没有再进入过主人的身体,可仅有一次就能让他回味好久好久。 袁圆总是说怕疼,不允许他插入,可小狗也是个男人,对这种事有着天然的痴想。便是肉棒进入不得这个迷人的秘境那小狗用舔的怕是不碍吧? 食指将内裤的遮挡挪开,灵巧的舌头便像是得到清甜甘霖般吸吮舔弄,袁圆被一阵奇怪的酥麻弄醒,这才发觉自己的双腿被抬到方正衡的肩膀上。 那人竟在自己身下乱舔乱摸,舌头甚至已经顶入小穴里不断打转,深入的感觉和肉棒比,没有那么强烈的疼痛,却竟然多了几分舒爽。 她咬着牙,边享受小狗的服务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惩罚他。 可小狗的舌头太过灵敏,舔了不多会身下已经湿淋淋的一片,甚至喷出一股水液在小狗的脸上,方正衡全数吞了下去。 袁圆经不住刺激,放肆地喘息呻吟让身下的小狗知晓,主人已经醒了。 小狗见主人高潮退散才敢顶着一脸湿漉漉的小狗脸赔笑。 “你只咸湿狗…边个准你随便舔主人嘎?” (你这只色狗…谁准许你随便舔主人的?) 袁圆没好气道。 “主人好甜…我中意主人,挂住主人先会忍唔住…” (主人好甜…我好喜欢主人,太想主人了所以才会忍不住的。) 袁圆用脚推了他的脸一下,却一下被他抓住脚丫又是一顿舔。 “我都未准你讲野,你今晚唔乖,要惩罚你!” (我还没准许你说话,你今晚不乖,要惩罚!) 方正衡毫不在乎,惩罚也是甜蜜的,大不了让主人再次占有自己而已:“好啊…求主人罚我…既然要罚不如等我先帮主人更加舒服d先…” (好啊…求主人罚我…既然要罚,不如让我帮主人更爽…) 他单手握住袁圆的脚踝,身下那两片湿漉漉的蚌肉被一下子打开,露出羞答答的艳粉色,袁圆的身体足够白嫩,就连那儿也显得稚嫩可爱。方正衡用肉棒在阴唇处摩擦,模拟着进入她身体的抽动。 袁圆一惊,收缩的小穴竟有些吮吸肉棒的感觉让他觉得更受刺激,进一步想要侵入。 “你敢?你唔听话主人就唔要你了!” (你敢?你不听话主人就不要你了!) 袁圆的话虽然软软的,可震慑性十足。 捏着脚踝的手松了松,她很快反客为主将方正衡压在身下:“你今日真系好唔乖…呢对手乱郁,睇嚟我要绑住先得…但系主人今次无绳…用咩绑好呢?” (你今天真的很不乖呢,这双手老师乱动,看来我要绑住才行…但这次主人没有准备绳子,用什么绑好呢?) 袁圆其实早就想好了,脱下黑色蕾丝丁字裤便缠上他的手。色情感扑面而来。 小狗完全有反抗的能力,柔软面料的小裤裤绑着手对他来说根本不是束缚,更像是心理上的压制而已。 可两人间的关系本来就是这样,他只敢偶尔调皮,却不敢完全翻身做主人,一旦袁圆更强势他就会败下阵来。否则也不至于那么多年没有再吃到肉。 17.执翻剂 袁圆将人绑好,把手放置在他的身后,如此他就没有办法反抗了。 先是用力捏了一把罪魁祸首,那根肉棒却更加昂扬,仿佛所有的刺激都是为了他的爽感而准备的前戏。袁圆用力掐着,直到小狗不断喊疼。 “啊…主人,唔好…好痛啊,我错了,我唔敢了…” (啊…主人,不要…好痛啊,我错了我不敢了!) 袁圆用食指放在他的唇上示意他不要发出声音:“如果你敢发出一dd声音嘅话,我就插到你听日行唔到路。” (如果你敢发出一点点声音,我就肏到你明天走不了路。) 袁圆带着气,选了一根最粗大的硅胶鸡巴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样的尺寸在她多年调教下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以前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帮着做扩充,基本上也不会让小狗吃这样的苦。可今天既然他不乖,也就不怪她了。 虽然借助润滑,可是巨大的异物顶入小狗的花穴也是非常困难的,但袁圆一个挺腰将整根几乎没入。小狗疼得双腿直颤。 “唔比d教训你,你呢只狗点会乖啊?屁股高d,自己郁…” (不给你点教训,你这只小狗怎么会乖?屁股抬高点,自己动…) 袁圆虽然那么说,可挺腰抽动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来,这种时候总觉得自己和那根假肉棒是一体的,像是能感受到它进入后被紧紧包裹的感觉。 从心理到肉体都能完完全全感觉到占有着小狗。 方正衡竭力忍住疼痛不叫出声,可这真的太难了。 袁圆让他翘起屁股趴在床上,一手拉着他被束缚的手一边骑着小狗,画面淫荡至极。 浑身红痕的小狗不住地哭泣,小穴被抽插得有些红肿,这一切都是强烈的视觉冲击。看他哭得实在可怜,袁圆才退出来,握住他的肉棒,耳边萦绕着小狗舒服的喘息声。 “呜呜呜,主人虾我…今晚插得好痛…” (呜呜呜,主人欺负我…今晚肏得人家好痛痛!) 小狗可怜兮兮地往她怀里拱,袁圆的睡衣都快被拱出个洞来了。她也不是吝啬的主人,知道他的意图于是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小狗立马伸手握住她的两团肉乳。 随即又故意看了看她的脸色。见袁圆还在耐心握着他的肉棒套弄,于是更过分地扯开她的吊带,一口含住主人的乳头,像一个婴儿一样不断吮吸,故意发出奇怪的啧啧声。 袁圆并不排斥他的舔弄和触摸,甚至有些难以言说的快感,只是她从来不会向他坦白。有种奇怪的自尊心,在他面前爽像是拉低了自己一般。 她更快速地套弄,想着这样真的太累,应该买几个飞机杯给小狗用,这样子自己就不必费手了。正在小狗吸奶吸到最爽之际,浓稠的液体也喷射出来。 可小狗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却专注于袁圆的奶子,这一双乳儿可太让人爱不释手了。 到嘴的奶子他是怎么也不愿意放开的,舔着挺立的乳珠和它玩游戏一般含在嘴里用舌头将乳头顶入又吸出。 袁圆下身一片湿滑,耐不住想要自己伸手解解痒,可方正衡却比她更先一步。 揉摸着湿滑的下体,他竟然含着肉乳邪笑:“主人,你好湿…真系唔想执翻剂?被狗插好舒服嘎…我保证温柔…姐姐…比我…” (主人,你好湿…真的不想doi?被小狗肏会很舒服的…我保证温柔…姐姐好不好?) (注释:执翻剂 意思是到中药铺开一剂中药,引申到男女情欲之事,性欲一来则欲火焚身,解法是doi,和中药一样可下火、去火。) “你走开!” 袁圆将人一把推开往浴室去。 捂着自己狂跳的心脏,除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外还是对这件事充满恐惧。她的第一次真的太不愉快了,疼痛感记到现在。而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有完全认同成为小狗妻子这件事…很抵触小狗将自己操得爽飞的感觉。 她知道一旦沉迷于此,就犹如当初读书时得不到第一名,被小狗踩在脚下的那种感觉。高位被拉下,她无法接受。 无论是情感上还是各方面她都要处于高位。 高位者把控一切,而不该被情欲迷惑。 身体的快感只是一时的,可被全方位的碾压却是方方面面的,她的婚姻不该如此。她要的是绝对压制,而不是被压… 18.叫错名 (时间线接第一章~第二章中部) “所以历史的缺环由考古学来填补。” 袁圆以这样一句话结束今天的课程,阶梯教室这天仍然坐满了学生,这次陈宇宙终于抢到了旁听的席位。自从上次教室大爆棚后,袁圆就制定了一个抢位规则。先是拉了一个群,在群内报名限时限量,先到先得。 每次陈宇宙都第一个报名,也不知道会不会和自己的专业课冲撞,一想到这里袁圆就觉得好笑。这样的小舔狗也是有意思的。这里的有意思并不是指袁圆喜欢他,而是欣赏这样的舔狗意识。不过她家的小狗可比陈宇宙乖多了,而且还是只反差狗。 外人看来沉默不语,可到了家立马变殷勤。 袁圆回来几个月才发现他的反差,对外总是黑着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律师的都那样摆款,可她倒是觉得那样更吸引她了,小狗在外乃是高岭之花,可在她手里只能求饶大哭… 想到这里袁圆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 晚上就是律所的酒会,方正衡邀请了很多人,这次想必也是为之后铺路的,就连方家老爹也回来了。这些年,老方在官场上越走越稳,就连老袁现在也不敢太揶揄。不过幸而两人是亲家关系,倒是多了几分融洽。 加之当年方正衡的事,弄得方家两老一直对袁圆有愧疚,自然是更多几分疼爱和纵容。但袁圆也不是恃宠而骄的女孩,在父母面前总是表现得乖巧,给足方正衡面子。于是两老也是对她很喜欢,就连分居两地的这五年也都只是劝自己儿子忍一忍。 方正衡等在学校门口,见袁圆出来立马下车为她开车门。可是斯文的打扮下竟然透着几分阴郁,他敏锐地发现袁圆身后有个鬼祟的身影跟着偷偷观察。 “阿衡,做咩?快d翻屋企,我仲要打扮下,今晚唔可以丢你架…唔快d就要迟到啦…” (阿衡,你干嘛呢?快点回家了,我还要装扮一下,今晚可不能给你丢脸,快点不然要迟到啦…) 方正衡立马收回那种眼神,他习惯于在袁圆面前装无辜,小狗一脸温柔:“唔怕,迟到就迟到,你有理由迟到。我律所嘅合伙人、同事都好期待见到你。你今晚绝对系女主角。” (没事,迟到就迟到,你有理由迟到。我律所的合伙人、同事都很期待见到你,今晚你绝对是女主角。) “你咪讲笑啦,今晚有几重要我知道。你爹地邀请咁多政界嘅人,目的好明确。放心,我会企系你身边陪你,作为你最好嘅陪衬。不过翻到屋企就…” (你别开玩笑了好吗,今晚有多重要我知道的。你爹地邀请了那么多政界的人,目的很明确了。放心,我会站在你身边陪着你的,作为你最好的陪衬。不过回到家可就…) 袁圆故意用手指不经意划过他的前胸,方正衡当然明白,凑到她耳边:“我完全接受主人支配。” 两人离开,只留下陈宇宙在原地。内心那叫一个悔恨,只恨自己生不逢时,怎么不早早遇见袁圆? 自然,遗憾这种事会发生在很多人的身上,谁都逃不过。 酒会上有一个不速之客,没有邀请函却和方正衡的大学导师一同到来。司徒景琛并不是冲着方正衡而来,而是袁圆。他躲在角落里暗暗观察着。袁圆和以前的区别真的很大,成熟了许多,站在方正衡身边是很匹配的一对。 “方律,恭喜你啊!听说最近很轰动的经济案由你辩护,‘长胜将军’的称号非你莫属。不知道能否接受我们的专访?” 方正衡对于这种在公众露面的事从来不会装低调清高,于是便欣然同意。袁圆独自拿了一杯酒在一旁躲懒,一会少不了还要应酬,脚上的高跟鞋已经折磨得她有些站不稳。今天一整天都在讲台上站着,到了晚上还继续端着,仪态不能丢。 “很辛苦吧?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司徒景琛抓准机会故意坐在袁圆身边。 袁圆多少有些惊讶:“你怎么会来?” “方律的授业恩师是我的好朋友,好同事。他邀请我来的,我一听‘方正衡’这个名字我就想到你。你结婚时那张邀请函我可是反复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新郎官的名字我记到现在。” 说罢司徒景琛故意靠近,已经好多年没有见到袁圆,他的思念几乎溢出。 袁圆往旁边挪了挪:“司徒老师,请问您故意来见面是有事?想让我先生为你辩护?” “也可以,只是不知道方律擅不擅长打离婚官司。” 袁圆先是一愣,然后转而看向他,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司徒景琛捕捉到袁圆一丝异常:“袁圆,我一直想着你。当年是我不好,我太闭塞,有些事情心里过不去,但是现在我不会了。我可以接受。如果你还愿意回到我身边…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方正衡这样的人呆板难道他会给你想要的吗?他一心只有仕途,只有名利!” 袁圆冷笑,其实司徒景琛说的未必是错,但也并不完全是对。私底下的方正衡如何?只有袁圆一个人知道而已。可他的话确实有让她动容。 当初对司徒景琛的动心如今犹然在心中,可她已经结婚了,不应该叁心二意,这点道德伦理她还是有的。 “抱歉,司徒老师。我想我在我先生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地位的,并不像你说的那样。请你尊重自己也尊重我,不要因为自己不幸的婚姻就妄自猜测别人。” 司徒景琛摇头咽了一口酒:“是吗?你喜欢穿成这个样子成为别人的附属品?你我喜欢的是什么你很清楚。不是穿着光鲜,而是趴在泥土尘埃里探寻历史踪迹,想想那时候我们一起发现文物,又再深入研究时的快乐。我们才是最合适的,你和方正衡之间有什么共同话题吗?你说你挖土时的趣闻他会不会睡着?他说他的案子时你会不会不耐烦?”、 袁圆不耐烦地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起身离开。走到方正衡身边挽着他。极力想要将司徒景琛的话推出脑外。 方正衡作为那个最清楚袁圆脾气的人早就发觉不对劲,也留意到了司徒景琛,那个人他不太记得,好像是他们婚礼的时候出现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酒会他也会有邀请函。但宾客实在太多,很多也是跟着熟人进来的,他也就没有太留意。 终于一夜的折腾结束,两人刚推开家门,袁圆竟直接吻了过去,主动地窝在方正衡的怀里。酒会后来袁圆喝了不少,现在已经晕乎乎。倒是方正衡顾着应酬基本没喝多少,毕竟今晚老爹一直和他介绍叔伯以及一些官员,他完全实在工作状态内的,为了保持头脑清醒自然不敢多喝。 袁圆主动投怀送抱的时候并不多,方正衡正盘算着或许今晚趁她酒醉自己还能得点好处。毕竟她已经软糯糯地倒在他的怀里了。第二日又是周末,今晚再怎么闹估计也都不会影响。 方正衡极有耐心将人扛到房间,又轻柔地想要帮她脱下高跟鞋。可抬起袁圆一条腿之际,他竟然觉得穿着细高跟的姐姐真的很好看,要是全身赤裸只穿着高跟鞋会不会更美? 他忍不住那么想。脚踩高跟的袁圆,要是被肏得痉挛腿软还穿着高跟鞋,站都站不稳全靠他扶着腰,那该是多美的画面… 于是他开始着手将她的衣服褪去,喝醉的袁圆缠人得很,搂着他就是一顿亲。 “我爱你…袁圆。” 方正衡从来不敢叫她的名字,可现在或许她醉了听不清楚。 袁圆用涣散的眼神看着他:“我也爱你…阿琛。” 霎时,方正衡僵住。可袁圆还是不断吻着他的唇,动情地缠上他,是从来没有过的讨好的样子。 她喊着别人的名,也将他当做别人。只是这个别人能让高高在上的袁圆这样讨好?方正衡的心像是被冰块泡着一样,冰冷彻骨又疼痛。 方正衡眼里有泪却极力忍住不让它跌落,很想要就此离去,可眼见着醉醺醺的袁圆,他还是帮她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随后才离开。 作为一个律师的本能是证据。虽然他只听请了那人叫阿琛,可凭借他多年的经验是绝对能查出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