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在东汉末年》 第一章 前言: 陈琳字孔璋,(160-217)建安七子之一,先从事于何进,何进被杀之后投于袁绍,在袁绍兵败死亡后被曹操俘虏,曹操爱惜其文才,任用为书记。 陈林华夏帝国第一野军陆站队东部总参谋长兼帝国参谋部部长,兵法谋略颇高,战局把握得当,有狐鹰之称。用2万机动步兵打得东方某小国的十万大军找不着北。可惜被敌人突击之后,2万士兵全体阵亡,而其人也失去踪迹。 第一章 “这这是?那里?我的头怎么这么疼” “兄弟莫动,这是某的家,在下见兄弟躺于路边而且身受重伤,似乎被贼人所袭,且看包袱内可丢失什么东西?可惜在下路过太迟,未见贼人逃向那里。”一个古代农夫打扮的人出现在我面前,而且他还有与一个人有几分相似。靠,管他和谁相似,这是演的那出戏?这大哥杂穿这样?还有我到底杂来的这?难道真是他救了我?不是吧,被敌人这样包围他能救?还有,还有,这大哥那根经不对,杂把我也穿上这衣服?我的军装呢?妈的,那里面可还有我半年的工资,他敢私吞了,我和他拼命! “我我的军装?麻烦拿点水来”妈的,我有这么狼狈么?不过也算庆幸,小鬼子一阵炮打过来我还没挂,只是震晕了? “哦,是我欠虑了,我这就去拿”那大哥转身就离开屋子,我能清楚的听到隔壁打水的声音。算了,我想这么多干什么,回去恐怕还得受罚,毕竟2万人啊,可是tmd那个王八蛋说的我英勇无敌,2万新兵都能解决来犯的敌人。到底是谁呢?我没和谁有过结啊。难道这是个阴谋?帝国内部存在问题?不会啊,姚总是个宽明的人,李元帅虽然脾气不好,但终究是为了帝国在做事,内阁议院有肖瑞这个死皮在,更加不可能有问题,田主席,恩,他就更加更加不可能了,他只会耍小聪明,说冷笑话,还有耍人,杂可能勾结外国?既然这几个人都排除了,那底下的人再怎么兴风作浪,也成不了大事,到底是谁呢?算了先回去,等等,我靠,管他是谁,妈的,我半年的工资要是没了,我就,我就欲哭无泪了。 “兄弟,水来了,慢点喝,你身体刚受伤,不能急饮急食”这位被我默认为“吞”了我工资的大哥,拿着水满脸笑容的走过来。懒得和他客气,端起水就准备一饮而尽“噗”这啥水啊?真tm苦,莫非这为大哥不仅要某财还要害命? “我说大哥,你这水杂是苦的?”我试探的问到。 “呵呵,一听就知道兄弟是南方来的,哎,现在北方到处战火,河水被尸体泡过,河水不能喝,只有喝井水,只是大部分人家的井水味道都不怎么样,哎,身为”后面的我根本就没听进去,不是我不想听,只是因为以我多年的眼光,我绝对不会看走眼,这瓷碗分明是东汉末年年间的,虽然破了,但是值个几亿是没什么问题的,这大哥拿它来装水?这真tm说他白痴?还是?哎,这大哥真是可怜,有价值连成的至宝不知道,却在这“吞”我工资。见他还在自顾自的言语,我又想到虽然他可能“吞”了我的工资,不,是肯定“吞”了,那么我就“吞”他的破碗,反正这破碗这么丑,他见不在了,也不会在意,是吧? 最后,他在哎的一声之后就停止了说话,见我一脸痴呆的看着碗,他说“兄弟,你难道有什么想法?” “想法?”难道他知道我对这碗有想法? “是啊。当今天下到处是战火,百姓苦不堪连,为兄想为百姓们做点事,可惜为兄无材无德,哎”呼,松了口气,感情他是说这个,妈的,还以为他知道我的想法了。不过这大哥,是不是脸太厚了?就开是称“为兄”了,靠,胸围还差不多。恩,看来是个傻子,现在都是帝国打别人的分,那有人敢来帝国捣乱,除了自以为会神打,整天吼着天照鸟神的矮子。北方?北方没其他人了啊,r国已经解体了啊,西伯俚亚都是帝国的领土啊。算了,懒得和他瞎扯蛋,赶快养好伤走人。“是啊,我现在在为大哥想办法,等明天我一定能想好,你现在先去联络你的兄弟们,明天我一定能想到好方法,然后咱们干大事!对了,这碗水先放这,我想口渴了还会喝” “那备就在这谢谢兄弟了,只是,为兄我的朋友不多,明天就咱们干吧,兄弟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什么需要叫我就是了,对了,我再给你弄点吃的,你大概也没吃上晚饭”说完一个闪身又离开了屋子。 “哎,这傻子,傻得可爱,哎,这碗杂看也杂可爱哈哈,哎哟我的脖子,抽经了。对了这包袱是我的?哪来的?”打开包袱,里面只有一些古代衣服,我皱着眉毛,我的预感告诉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仔细查看了衣服,终于在衣服里面找到一张纸: 告南皮太守,桓范,今有原大将军身边文书从事陈琳陈孔璋,回故任官,桓太守可从南皮书记和祭酒选一让其任职。 这这?啊,头好疼接着一段一段既陌生又熟悉的场景在我脑里闪过。啊二种记忆交织在脑里,我大张着口,急促喘息,原来如此,我已经彻底明白,为什么我会在敌人那么猛烈的炮火中得生,又为什么会看到那人穿着古代衣服。一切都清楚了。想到这我不禁惨笑了声,一切不过是上天和我开的玩笑。 “兄弟,你怎么了?怎么叫那么大声?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那为大哥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突然闯了进来,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种恶心的味道。不过再怎么糟糕,也没有我现在的心情糟糕。 “没什么,只是,一下想起了不高兴的事,引发头疼。”我一面抹着汗水一面敷衍到。 “哦,兄弟,其实不用想这么急,反正我刘备也等了这么久,也不急这几天”接着他放下手中的碗,问道“相处了这么久,我唐突一下,不知兄弟贵姓?” 刘备?我靠,这回中大奖了,等等,我再问一下“你是中山靖王之后的刘备?” “是啊,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他一脸疑问。 哈,这下真捡到宝贝了。我最向往冷兵器时代,现代的玩多了没意思,计谋都很难体会,那个国家一个导弹,这个国家一个导弹,直接就没了几万人,现在来到这,又绑上了刘备,那还不好好发挥我的特长?于是急着问到“现在何年?这里属于那个州?” “现在是,恩,大概182年吧,这里是冀州,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他坐在床边摸着我的额头,口里念叨着什么。 我一把大掉他的手,兴奋的说道“我没病,只是想确认一下,我已经想好怎么为百姓造福了。我们明天就去干大事” 他,突然跳起来啊的一声“是么,太好了,你在这等着,我去找兄弟,一起商议大事,”说完,立马闪人不见。噎?他不是说他没什么朋友么?莫非是关张?难道他们早就认识?哈,看来还省了去找他们。 不一会,我就听见他回来了,进屋一看,把我郁闷死 “张郎中,就是我这兄弟,你看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痴心疯?” “恩,这为兄弟,脸色发轻,嘴唇发紫,而且怒目而视,现在居然咬牙切齿,怕不只是痴心疯,怎么看都像我隔壁啊牛的症状”这江湖游医假惺惺的摸着他那没有一寸的山羊胡,点头皱眉的说。 “什么症状?” “中邪” “啊?那该如何才好?” “泼点黑狗血就好了,其实我不仅是个郎中,还兼职巫师,只是,如果作法要费很多神力,当然收费也就更多了” “那多少?” “恩,10两银子差不多了” 第二天,我们就上路向河东解良出发,那里就是忠义两全的关二哥的所在地了,河东也就是今山东。 关羽少年时勇武有力,嫉恶如仇。当地民间传说,关羽为打铁的,也有说是卖豆腐的,反正是出身于下层社会。还有传说关羽最早并不姓关,因他杀了人才更名改姓。那年关羽刚19岁,他从下冯村来到解州城,想求见郡守,陈述自己的报国之志。可是,郡守因他是无名之辈,拒不接见。当晚,他住在县城旅馆里,听到隔壁有人哭,一问才知这个哭的人叫韩守义,他的女儿被城里恶霸吕熊强占蹂躏。吕熊是个员外,勾结官宦,欺男霸女。当时,解州城由于靠近盐池,地下水是咸的,不能食用,只有几口甜水井散落在城里各处。吕熊叫手下人将城里的甜水井都填了,只剩下他家院里的一口甜水井。还规定了一条,凡是来挑水的人,只准年轻貌美的女人来,否则不许进。进来的年轻女人,不是被他调戏,就是被他奸污。大家气恨,但因吕熊财大气粗,谁也奈何不得。韩守义的女儿让吕熊霸占后,气得老人叫天不应,呼地不灵,只好独自悲泣。关羽听罢,怒火中烧,提着宝剑闯进吕家,杀了吕熊和他一家,解救了姓韩的姑娘和其他良家妇女。之后,他连夜逃往他乡。途中路过潼关时遭到守关军官盘问,情急之中他手指关口说自己姓“关”以后就再未改变。 第二章 第二章 到了解良,经过多方打听,都不曾有人,说知道这个人。难道历史是错误的?关羽并不是这的人?还是我记错了,来到这,我第一次怀疑起了自己,也怀疑起了历史资料。看来事事都不能依赖历史,也许因为我的到来,一切都改变了。 “我说,孔璋兄弟啊,我们来这找那劳什子关羽,没找到关羽,反而找到了张羽、李羽还有什么汉语的,我说兄弟,咱就将就那汉语吧”刘备坐在井边揉着他那“娇嫩”的双足。 我真想一巴掌打他在墙上,扣都扣不下来,他们能和关羽比么?“你懂什么,找到他你才能算开头,妈的,混了这么久,一个兄弟没有,还要我来给你找。你说你有什么出息?”一想起他生了个儿子,屁用没有,气又不打一处来“以后你不准生儿子” “啊?为什么?”刘备委屈极了。 “没有原因,就是不准”我一时也找不到说辞。但想了想,这样好象没有人道主义,于是改口“可以生,但是你的娃,我来教,妈的,你会教什么娃儿,教了一个败家子” “我还没有呢,你杂就知道他是败家子?” 我没再理会他,因为我听见有人说“知道么?吕员外一家被人杀了” “杀了?杀了好啊,这个狗东西,早该死了” “是啊,不过可惜那好汉了,真希望他不被抓到,他可是为我们解良出了一害啊!”我走过去,问到“二位兄弟,你们所说的是不是有个叫吕熊的员外全家被杀了?” “嘘,小声点,这位兄弟,我看你不是本地人,还是少管这事,不错就是吕熊被杀了” “哈哈,太好了,杀得好,杀得好,早该死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哈哈,走了备备” 妈的,历史大体还是没变,这就好了!也难怪,原来他开始的时候真的不叫关羽。 “额,我说孔璋啊,别人死了你怎么这么开心?现在我们去那?我们找个地方把午饭吃了吧?”刘备真是tmd扫兴,历史真tm不值得信,不是说他爱哭嘛?我靠,我杂看他越来越像田主席?不是吧,他玩我从现代玩到古代?难道提议我用二万新兵蛋子的事,其实就是田柯这个王八蛋一手策划的?妈的“吃什么吃,你就知道吃,你看你那耳朵都吃成弥勒佛了!我问你去涿县走那个门?” “不吃就不吃嘛,凶什么嘛,恩,应该是西门吧。弥勒佛是谁啊?” “又是大概?大概?上次大概是182年,现在tmd是183年,又大概是西门?你管弥勒佛是谁?多动脑少说话!”就是他那个大概,今天把我气惨了,本来的二年计划只好改成一年计划,而且还只有8个月! “额,这位兄弟,其实去涿县走北门,你也别这样骂他,原来是可以走西门的,只是西门要绕点路而已”刚才那二个谈话的人此时说到 我狠狠瞪了刘备一眼,就往北门走了。刘备耸拉着耳朵也跟在后面。 到了北门,看见排了很长的队,许多官兵都在盘查出入的人,看来吕熊和这里的官员关系很好嘛。果然,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全身上下都是绿袍的人,哎,这打扮分明就是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关羽似的,红红的脸,长长的胡子,接近两米的身高。当盘查到他的时候,官兵先对他的货物清查,见是一堆铁,就问“你叫什么?” 关羽估计是涨红了脸,因为他脸本来就是红的“我我叫叫我叫” “嘿,关兄,你怎么在这?我找得你好辛苦!啊,对不起啊兵大哥,我这兄弟是口吃,今天他不出去了,我这有事和他商议,这是孝敬几位兵大哥的,切莫嫌弃!”我一脸笑容的走上前,为关羽打圆场。 “啊对对我我叫叫我叫” “得得,大哥你别说了,我们知道了,你先和你朋友回去,明天再来”看来兵大哥不是个好性子啊! “兄弟,钱,咱钱不多了啊!昨天给你看病就用了十两了啊!”刘备在一旁说着。 兵大哥可不管这个,直接接过钱放进口袋“下一个!” 我现在已经有了杀他的心了,他还没有田柯那个王八蛋知道审时夺度!我皮笑肉不笑的说“你有意见?还敢跟我说昨晚的事?” “没没啊,今天天气好好!”刘备缩了缩头。 “好个屁,你没看见天上乌云密布?还是说你不仅是口吃,还是瞎子?”我越想越气!特别是他那个娃“妈的,以后不准生娃!那这就是,我给你找的兄弟,关羽,关云长!走咱回客栈!妈的,晚上在和你说给我找江湖游医的事!” “关羽?关羽!呜呜呜我,哦不我们找了你好久啊,可把我们想死了!终于找到你了,云长啊!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以后我吃啥你吃啥,我喝啥你喝啥,总之就是哎,一言难尽,走我们回客栈”看来,刘备是终于找到个诉苦的地方了!相反,关羽却感动的一塌糊涂。回到客栈,关羽率先举杯跪下“某本姓擎,今得二位搭救,如再生父母,从今起,某只知关云长不知擎云长!”说完一饮而尽! 喝完酒,关羽思索了半晌问道“关某有一事不知,请二位为我解答” “是不是为什么找你一事?”我笑着说 “恩,在下愚昧,不知道二位找我为何事?关某一无名二无材,孔有一身舞艺,欲报效又无门”关羽慎重的表情配上他那通红的脸,我想偷笑。 “在下,刘备字玄德,这位是我的好兄弟陈琳,陈孔璋,他原是何大将军手随梦记,只是看不管朝廷作风,便弃官回归故里,途中遇难被我搭救,后来我将欲作一番丰功伟业,的事告诉孔璋,孔璋就耗不犹豫的为我出谋划策,只是现在我们要找到更多志同道合的兄弟才行,途径至此,闻有豪侠杀了恶霸一方的吕员外,所以我等欲请兄弟加盟我等,让我等做出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业出来”恩,这一番邀请加盟的说辞背的不错,自己也还学了增减,恩,还不是太笨,不枉我昨天晚上熬了一个通宵。这个时代,听到这句话,那有不被感动的!这不,关羽已经热泪盈眶“我,我终于找到组织了!”不过,关羽始终是关羽“只是,我们这样私自做,恐怕朝廷追究起来,会有造反之嫌?我们还是再商议一番为好” “云长不知,某本是中山靖王之后,孔璋兄他说只要我们找够了人手,就会进京让我归宗,如此我则是皇亲国戚,还愁没有作为?现在依孔璋之意,我们还要继续找人手。再说现在动乱不堪,我们只要不闹太大的响动,朝廷是不会在意的。如今只是张举的事就够朝廷心烦了,我们择一处僻静之地慢慢发展,等到时一鸣惊人”刘备杂学会的这个?我好像没教他呀?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就不爽,只是他的想法居然和我不谋而合,奇怪! 关羽大惊“原来玄德兄早有打算,关某多此一举,让玄德笑话了” “不不,云长有此一问,足见云长是真心想做大事之人,也是真心帮助我,备感动不及,何来笑话云长之意!今后有我刘备的,就有你云长的!”刘备摇头说到 “玄德!” “云长!” “你们这么情投意合不该结拜都该结婚,不如结婚吧,哦不,是结拜!”我在一旁看得起鸡皮疙瘩! “对,云长咱结拜吧?” “一切紧听大哥吩咐!” “恩,孔,孔璋兄,请问你来么?” “我有这么可怕?你不会大点声?我听不到!”对刘备的不成气我真是郁闷得很! “%#**%#*%##%*”妈的,蚊子都比他响! “算了,你这个不成气的家伙,以后你的崽再像你一样,我就把他灭了!去,找店家要些黄纸,香蜡” “哎!是是!马上就去!哈哈!”刘备高高兴兴的闪出了屋子。 “恩,我说孔璋兄,你这样对救命恩人?不是太好吧!以后结拜了还是对他温柔点吧!”关羽恐怕也是只有等刘备不在的时候才敢说这个! “哎,你不知道,对一个人期盼越大失望越大的时候的感受。我一心想为备备做事,让他恢复汉家威名,可是,现在我对他真的是比较失望。哎!我以后尽量不骂他吧!也许我的教导方法也有错的地方!”我叹了口气,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哎,是啊,玄德什么都好,就是稍微软了点,这种性格在将来恐怕不好办啊,万一我们不在他身边了,他可怎么办啊?我知道你这样是对他好,哎。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希望他能慢慢成长起来,做到真正的能独挡一面”等摆弄好了一切,结拜完后,就开始排序。刘备21岁多3个月(还是大概),我以我现实的年龄是20岁零5个月,关羽19岁零8个月。 刘备“孔孔璋啊!你当大哥吧!我不当!” “为什么?你做你的大哥,没事” 刘备斜过头看我脸黑黑的。“不,还是你当吧!” 我这气又不打一处来,好好的,刘备又犯贱?“叫你当你就当,再机机歪歪我就灭了你” 刘备哭丧个脸“求求你,我不当你当吧,我真的不想当,这个大哥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当吧!” 我靠?什么意思?大哥不是好东西,就叫我当?怎么没听说当年他们桃园结义的时候刘备有说这个?这时,关羽在我耳边附到“他不敢当,是因为他怕你心理不平衡” 靠,原来是这个原因,于是就和和顺顺的挂起自认为真诚的笑容说“备备,你当吧,我保证绝对一定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你当大哥我绝对不会有什么想法” 听到这,刘备全身打斗说“我不结拜了行不行?你和云长结拜吧!”而关羽则是满脸黑线“还不如不说,这话我听着都冷,没想法有做法!” 总之那个中午,刘备打死也不结拜,他抱着柱子哭了半晌,拉都拉不动,最后我妥协了,我不结拜,他和关羽结拜!这下他们两个一个大哥一个二弟的,叫得亲热。当天晚上我和关羽讨论以后的方针到深夜,然后我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第二天“孔璋啊,以后你睡觉时最好看看身旁有没有人!你要说梦话啊” 靠,我就说刘备那头猪怎么会和我的想法一致,算了,绑住了关羽也算有所值。 第三章 第三章 其实,我的打算是在涿县,让刘备先慢慢发展,把兵援拉起来,得到封地之后再去那里生根发芽,而到了钜平我不得不想去见见魏国五良将之一的于禁,尽管他败于关羽后投降,但在我认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于禁是钜平的大族,我并不奢望得到他的相助,毕竟现在刘备没有名号,我只不过想让他知道有刘备这号人物罢了。 在报出大将军帐随梦记陈琳之后,于禁总算让我们进了他的府邸,期间把关羽气得够厉害,红脸都气绿了。进屋之后,关羽也始终不正眼给于禁看。 “不知道陈大人来我这寒舍有何贵干?”于禁似乎是真的看不起底层人员,明知道现在我实际上是跟随刘备的,但还是只对我说话。这就是古代门阀制度了,那像现在,想见主席就见主席(电视上)。 “我早就听闻泰山钜平于禁善谋略,我略通一二,所以特来拜见,请求赐教”拥有现代观念的我,当然不是很看得过去这种具有狗眼的人,靠,我家备备是谁?中山靖王之后,好说歹说也是个没落贵族,不像你爆发户的儿子。所以我也就毫不客气的说明了,小样儿,是来挑场子的。敢不敢接啊! “赐教不敢,我素问陈孔璋是个文职,还不知道,孔璋兄对兵法谋略也精通,这样吧,我已吩咐下人略备了薄酒,待各位用完后我们再来切磋切磋?” “哼!我道是什么人物,连挑战都不敢接!这酒席不吃也罢,大哥、孔璋兄我们走吧,不过是个徒有其名的人而已!”关羽早就不爽了,现在找到时机还不好好损于禁一番。 “这,二弟,不要无礼,待” “谁说我不敢接?我道你们远来是客,以礼相待,你何以如此相辱?”这古代人骂架一点都没意思,说来说去,就像在讨论文章。那像现在,我顶你个肺! “我们身上有钱,不缺你那一餐半餐的!还不知道这菜”关羽会弯酸人?这书上没记载!有意思! “二弟,我们身上只有3两银子啦,快没了,能吃一顿就吃一顿吧,还不知道孔璋去了涿县还要去那呢!”刘备很小声的说。 关羽听了差点没一口气憋死过去。 “好,在下就静听孔璋的题目,孔璋兄出题吧!”于禁看来也比关羽好不到那去。看来我有必要练成唐僧的嘴功,杀人于无形之中。恩,对了还有必要练成周星星的功夫,说到人吐血,说到死人复活! “那在下就献丑了。一座城,一条由北到南的河穿城而过,孤立无援。城内守兵一万人,全是步军。而敌人有五万,步军四万,骑兵七千,因为敌人要得到一个完好的城池,所以四面围堵,围而不攻。敌军粮草有一万步兵守卫,且能支撑二个月,敌军主寨在南门,有一万五步兵的守卫。城池北方有座我方的城池,但是兵力只有五百,全弩兵。而己方只能粮草支撑半个月,距收割季节还有1个半月,问如何才能力保城池不失?”我用大学的毕业论文去问他,妈的,这可是我花了一百万rmb才买到的答案,他能答出来我立刻扑街。 于禁想了又想,找了许多模型摆出我说的战阵,一会摇头一会叹气,一直过了一个时辰。只听见刘备“咕”的一声。妈的,这小子就知道吃。看看人家关羽,屁反应没有,而且看样子也在想我的题,就这个刘备。哎,真tmd不争气。刚想完又看关羽,直接晕过去了,他把刘备扶起来,走向于禁准备好的桌宴旁吃了起来。靠,刚才还多有骨气的!妈的,想不到现在的人也是如此而已,还骨气呢。 “孔璋,你不吃点么?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关羽见我还坐在那,出声问到。 “对啊,我们真的没什么盘缠了,你看人家于兄弄了一桌给我们,再辛苦别人去吃多不好啊,如果倒了就更可惜了。” “吃,为什么不吃?”靠,去他娘的骨气。 等吃完了饭,我教导着刘备一些谋略战法,而关羽在一旁继续思考着我的题目,不一会。关羽就放弃了,从怀里拿出春秋开始默读。我问他为什么不继续思考了“我已经有答案了”我吃了一惊,接着他用眼色瞟了瞟于禁,我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感情他是刺激于禁,我就说嘛,我那一百万可是从出题人那得的答案,能这么快弄出来,关羽不是比现代战略家还牛? 果然,不一会,于禁垂头丧气的走过来说“禁愚昧,素来退众敌无非就是断水断粮,可是断水行不通,且不说这城池远处可还有水,即使断了去上游取水是一样的;而粮草守卫众多,且大多书粮草都是在主营之后,以防不测。城内粮草打紧点可以支撑一月,但是仍旧差半月收粮;火计在这个战场似乎也行不通,没有人会傻到看着别人来放火,只要晚上严加看守也不可能,次计一旦一着未命中,那么以后就更加难施行。除非,对方将领是个极度的庸才,否则以禁之能,禁办不到,我想听先生解答,还请先生赐教。” “赐教不敢当,(还给他)次战,确如文则所说,要想成功守卫住城池,几乎是很难的事。但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如果我是守将,首先七天之内,我会假装逼不得已去命人强行烧粮食,三次后,我放弃这个计划,接着我不做任何事,三天后我估计会出现逃兵,城内守兵就大概五千人左右。然后,我会写信告诉对方,我准备做最后一战,请允许老弱残幼先出城。并请求他们让北方的五白弩兵进城。对方本来就想得到一个完整的城池,而且这又增加名声,而五百弩兵对他们来说无关痛痒,所以,他们定会如此。等一切就绪之后,我又不再和敌人决战,期间大规模存水,等储藏一定分额之后,开始堵住河流的进出口。在城内的这段河流中投放死了的动物,甚至是毒药,并且筑高河两旁的堤坝。当然这不能让敌人知晓,所以要不断骚扰去北方取水的敌军,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那五百弩兵的原因。当然这并不能解决一切,大概五天之后,我再写信给敌人说,我已经放弃最后抵抗,准备开城投降。敌人或许会以为我的断水之计不成,所以才投降。也或许不会相信,但不管他,我首先取出河内死物,再放开上游的水,让水进来冲淡河的异臭,等河水快淹过堤坝时,放开下游的出口。我不管敌人有没有喝下游的水,一个时辰之后立刻发信号,命人强烧粮草,哪怕以自己为火种,也要烧,只要燃起来,此时因为没到秋收,所以是夏季,正值东南风,火借风势,就回烧到敌人正营,如此无粮再加上喝过河水得了瘟疫的人,次城保住不难” “高,实在是高,好一个连环计。先借敌人欲得完城的心理,骗出伏兵,和大批意志不坚定的人,不仅解了粮少的问题,还为火烧粮草埋下伏笔。再来个明断水,暗偷毒之计。孔璋兄真是狠啊,你就不怕城内也染上瘟疫?哦,对了,这就是你要筑高堤坝的原因。文则啊,你知道这两个计谋高在何处么?” 于禁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已经没了底气,答到“未知” “高就高在,最开始的三次强行烧粮,成功了固然好,没成功也没关系,只是想告诉敌人,他已经用过了烧粮的计划,没得手就已经放弃了,虽然之后仍旧重兵把守,但是没有一开始那么严密,那么之后的火计成功率就大大提高。而另一处就是在孔璋的书信,本以为要决战的,却没有,文则如果你是敌军主将,你会怎么认为?” “一定另有计策,万事小心。” “不错,当敌军主将发现是断水之后,再联系前三次强行烧粮,一定会认为守将无谋,轻视起守将,如此则为投毒之计的成功率也大大提高。当再次书信之时,敌将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警惕,大多会认为守将计谋用尽,就更不会在意河水的事。如此,敌军士兵出于就近原则必然会饮用近处的水,敌军如此一来又怎么会不败?只是我想问孔璋兄,敌军退去后,你怎么解决河水的问题?”我一直都在注视着这个在这发表言论的人,三十岁左右,文士模样,看上去不是人才就是蠢材。 “再次堵上进出口,用火彻底烧一次整个河段。”妈的,你谁啊?都没见过你出场,你就在这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恩,这也不失是个好方法。对了,在下陈宫” 就在陈宫自报名号之后,关羽大叫“哦!是陈宫?太好了,你不就是那个那个对了大哥他是谁啊?都没听说过?喂,中年人你是那来的?” “中年人?”我已经看见了陈宫额头上的黑线。但是修养极好的陈宫仍旧面带微笑的说“在下是中牟县令,今天是受文则邀请来做客的!方才不小心听到陈大人的题目,也就跟着思索了半晌,可是终究未能想出一二,到是陈大人的方案让我惊异,所以不惊出声,惊扰了各位,还请各位海涵!” “哦,那这没你事了,我们不追究这个问题,你从哪来就回哪去” “够了,云长,陈大人怎么说也是文士,你这样说话损人,缺德!闪一边去,看你的春秋”关羽还想继续,我立刻把他拦住。陈宫在我心目中是个和贾诩并肩的毒士,以后刘备很需要这样的人,我可不希望关羽几句就把一个人材给我说跑路了。我对陈宫先点了个头,以示好意,然后说“陈宫字公台,东郡人。性刚直烈壮,少与海内知名之士皆相连结。十七岁时拜当时知名天下的侍御使王允为师。不知在下对公台的分析又是否和你对我的战略分析一样,让你也感到十分惊讶?” 陈宫大惊,一时没说出话来,一手扶住桌子,一手指我抖了半天。我很满意这种情况,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突然陈宫又笑了起来“哈哈,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来历的,但是想不到的是,这天下除了恩师、文则还有他人知道我陈公台。哈哈哈,还真的让我挺吃惊的!” 想不到陈宫是如此的渴望得到他人的承认,正好我可以以此来说服他为刘备效力。于是我趁热打铁,用逼迫的口吻说“公台,这天下我敢说我就是最了解你的人,你只需要老实回答我,你是否甘心于一个县令?” “不甘心”陈宫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我刚说完,他就立马回答出我想要的答案,也许,他也很清楚我想要的也就是这个答案,那么接下来就是理由了,一个让他辅佐刘备的理由。 在原地走了几步,我默然说道“公台,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再在京做官的原因么?”陈宫没有回答,仍旧认真的看着我“文则,你能说说你为什么不去做官,却要守着自己的家业?” 于禁没有料到我会突然问他,楞了一下说“祖辈留下的基业,自然要好好守卫” “哼”我轻蔑一笑“怕不是这个原因吧?你不想说?是因为你不敢,那么某来替你说,原因就是,圣上昏庸,宦官当道,想要在这个时候一展抱负,完全发挥出自己的才能比登天还难,我且问你,你于禁要说作官,无非就是个武将,可是现在的朝廷会让你做什么?开疆扩土?还是力保山河?公台我且又问你?只说你现在的县令当得又舒服吗?一会是让你上缴莫名其妙的税收,一会又是让你干一些吃苦不讨好的事,闹得百姓怨声载道,不知道的还说你是个贪官,为这样的朝廷做事值得?”说完我就默默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关羽是一副死人样;刘备则好象我没说过什么似的;于禁低头默然不语;陈宫却是先沉重后无奈的表情。 “公台,琳想你其实也知道这天下不久之后的趋势,天下必乱,琳这有句话送你乱世出英雄。琳不敢保证你能不能成为后世瞻仰的贤臣,但敢保证,有你我帮助的玄德在接下来的乱世中不会是一场过雨烟云。”说完就对刘备一个劲的使眼色。 当然刘备在这个时候也不会丢他自己的脸,他微微一躬身“在下刘备,方才听到公台大人对孔璋战术的剖析,令备不胜吁嘘,公台大材备自认不如。备不敢称大,可生为汉室宗亲之后,不忍心见汉室江山毁于宦官之手,当今天下挣乱将至,备欲在这危难之刻,为汉室贡献自己的微薄之力。惜备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有基本,天下碌碌之辈,诚不足虑也”妈的,这话说得好啊,我都想鼓掌了,不过这就是平常任我欺负的刘备?有没有搞错。 “哈哈,孔璋果然有识主之能。宫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言毕,就对着刘备就行了主次之礼。而后,我又看向于禁“不知文则,将来有什么打算?” 于禁好象被刘备懵住了,过了好半晌才说“禁现在恐还不能为玄德效力,无奈家事繁多,现在还脱不开身,玄德可与我经常书信联系,待我处理完家事,禁定当会为玄德效微薄之力”于禁会这样说,也在我意料之中。毕竟,不可能让一个家族,投效刘备这个无权无势的人,于禁作为一家之主是不可能做这么风险的事。但是,有他这句话,也就说明了他已经打算在刘备有了基础之后,会前来投效。这次决定来于禁家还真的决定对了。 第四章 第四章 辞别了于禁之后,我们则继续向原目标地出发。一路上,我告诉了陈宫我的计划,也说清楚了我对将来走势较为具体的方针,陈宫对我的计划大加赞同。而他也对我的计划说出了几点问题,这时我大骂自己够笨,和刘大关二商议的东西,怎么比得上和陈宫商量的结果,所以我和他就对将来一个月细节上的问题进行具体讨论分析。 “备备啊,你先去找个客栈,我和公台去见见太守,问问他涿县有什么地方没人管治,不出意外,我们就在涿郡先安定下来”每次,我叫刘备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陈宫全身发抖。 “哦,好的,要不要我先准备好饭菜?” “不了,你们先吃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哦,那你记得早点回来啊” 刘备“深情的”目送离开我们之后,关羽立刻从刘备身边跳开,大叫“不要靠近我” 一路上陈宫的表情都很奇怪,终于他说道“额,孔璋啊,我想问下,你和主公是不是存在一种超友谊的关系?没什么,我只是问问,你可以不回答我” “超友谊的关系?和谁?和备备?怎么可能?我是这种人么?公台你怎么这样说?” “别激动,别激动,我只是问问,我就说嘛,你怎么会是这种人,没什么的,其实我理解你,这并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陈宫立刻和我保持了一段距离 在涿郡太守那得到广杨的县令委任状,我全身都轻松了许多,终究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了“公台你先回去吧,我看看还有什么事要办,你先把这张委任状带回去,没什么事,我也很快就会回来的” “也好,我先回去,办完了就早点回来,你的备备还等着你呢,哈哈” “你!”妈的,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刘备,一天没事乱发骚。嘿,正好我也好久没给人上九年制义务妇女儿童教育法。 张飞字翼德,涿郡人,是涿郡大户,也有说是卖猪肉的。性格豪爽,为人仗义,十三岁时就练出一身好武艺,同时通过读书明白不少道理,越发对世道不满,立志要荡平天下救百姓。他的教书先生担心张飞惹出祸来,于是想出一个办法:教张飞练书法、画美人,以有助于融化他的刚烈性格。三年下来,张飞的书画果然大有长进,特别是他的书法别具一格,大受称赞。然而晚年脾气暴躁,落得身首异处。 张飞在涿县小有名气,所以找到他的府邸很简单。此时的张飞怕只有十七八岁,正是热血青年。而我之所以要一个人先去见他,是因为我拿捏不准现在的张飞会不会投靠刘备,如今的情况是:没有皇榜、没有气氛。那么张飞还会不会说出“大丈夫不为国出力,何故长叹”的话来,总之我现在就是去摸一摸张飞的底。 “家主(默认张飞之父已挂),门外有个叫陈琳的投来拜贴!” “陈琳?他来做什么?先让他在大厅等候,恩对了,把这副字给城东的何老,这是我答应给他的,奶奶的,居然赌输给一老头?”张飞听见下人的通报,虽不知道我怎么突然来访,但出于待客礼节他一面吩咐着下人,一面向后堂走去。 我在大厅品着香茗,思索一会该如何表演,才能套出他的话。刚有点头绪,一粗旷的声音便想响起“在下张飞,不知陈大人来方有失远迎,还请海涵。只是陈大人突然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琳不请自来,确有一要事相求,只是不知道方便于否?”我看着眼前比我高半个头的黑大个,心想不愧是张飞,史书想要记录他的模样,真的是易如反掌。 “哦?旦说无妨,张某草莽之人,若能相助于陈大人也是一幸事”张飞邀我坐下说话,又亲手为我斟满茶水,笑着说“只是这涿郡之大,陈大人为何求助于某?太守大人的权利恐怕比某要强上万分吧?” 我故做小心凑近他说“琳做之事不能让太守大人知道!” 张飞听候皱眉问到“嘶,陈大人求我何事?飞所做之事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父母百姓,若陈大人要我做的事有违这两样,那么陈大人还是请回,恕张某无能为力” “恩,张大官人可直呼我孔璋,而琳也就称张大官人翼德了。先请听我把话说完,翼德所想差亦,我只不过想在翼德府上求一人” 张飞听了豪爽的说道“这有何难?孔璋只管说出其姓名,我边送她与孔璋又有何妨?只是看不出孔璋兄如此痴情,从洛阳找到涿郡。不过为什么不能让太守大人知道?恩,难道太守大人也对此女子情有独钟?飞敢打赌,这件事让飞去做保证太守大人会退让。这太守大人平常看不出来,挺好的一个官,怎么喜欢老牛啃嫩草?我就说他那天怎么莫名其妙的叫我少收留洛阳流落来的人,原来是个原因” 我就想不通了,为什么每次玩高深的时候,咱都是善始不善终,这让人的自尊心很容易受到打击。莫非真的是时运不济?恩,回去拜一下关二公。 “咳咳咳,恩,麻烦翼德不要再乱想了,我现在对女人没兴趣。额,其实琳想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翼德你”我咳了几下,掩盖住自己内心要抓狂的冲动。 “我?”糟了,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看吧,现在张飞大张着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突然恐惧的说到“不,不,我不行,你另谋高就吧!啊二,来送客”说完就往内堂跑。 我那个郁闷啊,这张嘴真tm犯贱,该说不说,不该说的瞎说了一通。算了,今天时运不对,明天叫上刘备一起来,虽然没弄清楚张飞的底,但至少弄清楚了张飞的家,也不用再东问西问了。回到客栈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见陈宫正在给刘备说什么,想必就是作官的心得,刘备也专心的听着时不时点头会意。见我回来,刘备走过来喜道“备感谢孔璋兄为我求得一官”本来我打算回来好好收拾一番刘备,让他不要对我乱发骚,但是现在也就没这个心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主公过誉,其实这官也不过是公台花钱买来的,难道公台未说?”我看向陈宫奇怪为何他不说,这可是一个功劳啊。 陈宫苦笑到“这买卖官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宫何有颜面提起它?对了,孔璋可有什么收获?找到什么人才了么?孔璋我觉得你应该去试试请你的师叔田丰,你师叔大材天下皆知,不知为什么孔璋不去一试?” 田丰字元皓,冀州巨鹿人,博览多识,权略多奇,曾在朝中任侍御史,因不满宦官专权,弃官归家。袁紹起兵讨伐董卓,应其邀请,出任别驾,以图匡救王室之志。 我恍然大悟,原来田丰是我师叔,那就好办了,借着这层关系我到真的可以试一试,难怪历史上陈琳、田丰同侍袁绍,还以为只是巧合。而此时记忆深处也闪现出有这个师叔的印象“恩,公台言之有理,等在涿县安顿下来我就去请他老人家来。另外,我也在这里找到一个壮士,不过我只是打听到住处,明日我等可与主公一起前去拜访” “是吗?那太好了,还有备认为,像田大人这等大材,备也应该与孔璋一起去为好”刘备现在越来越懂事了。 “对,若主公前去,定能体现出对田大人的重视,而且这是宜早不宜迟,一旦广杨那里事成,若主公不在诸多事情会很不便”陈宫在一旁说道。 “这样一来时间就更紧了,因为如今田师叔已弃官回家,而琳要去洛阳为主公续宗谱,怕没那么多时间往来洛阳和巨鹿之间,可依当今天下局势来看,主公是越早拥有基础越好。”我的话让大家都沉默了下来,认识到现实情形的严峻。突然我和陈宫一同说到“主公可敢赌上一赌?”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多半我和陈宫的想法是一样的。于是我示意让陈宫先说,他先对我表示谢意然后笑谈“不知主公可相信孔璋一定能为您取得皇室的承认?” “当然,我相信”刘备几乎毫不犹豫的回答着陈宫的问题。而我内心则是激动万分,刘备居然这么信任我?就不怕我把他卖了,真不知道他是单纯的可爱还是过于自信。陈宫却投来羡慕和你该知足的目光,之后继续说“不知主公想选那里去发展?” “恩,这个备虽有打算却怕是鼠目寸光,说出来只让公台见笑,孔璋兄想必定有见解?”我摇摇头说“主公你有没有想过,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该怎么办?”在我看来刘禅昏庸的原因就在于诸葛亮太厉害,因为诸葛亮把刘禅该做的事都做了,如此一来刘禅只知娱乐不说,连最基本的分析事物的能力也没有,那么诸葛亮也就该中司马的离间之计。 刘备眼光瞬间就暗淡了下来“谢孔璋教诲,备知错,在孔璋兄告之要为我续宗谱后,备就想过若有封地最好在那,思前想后还是认为荆州为最好。其一,荆州是个富庶之州,人口众多,发展起来非常快速;其二,荆州目前并没有明确属于谁的管理,所以去了荆州并不会和谁产生矛盾,也就是孔璋经常说的利益冲突;其三,荆州就在司隶南方,这有利于知道朝廷最新的动态;其四,就是荆州人才众多。不知备所说的这个提议如何?若有不对不足之处,还烦请孔璋、公台指出” 刘备说完后我们并没有太大波动,我是因为觉得他的言论好熟悉才没做出反应,陈宫、关羽为什么没反应我就不清楚了。仔细一看,靠,感情陈宫着丫是又被刘备懵住了,眼里闪着金光,喜到“主公高论,宫自认不如,本来宫是打算让主公去充州的,可现在听主公一番言论,宫羞涩万分” 而关羽却说“行啊!大哥,这些话你是请的那个教书先生说的啊?把公台唬的一愣一愣的,公台吧也就你最sb,没看见孔璋眉头紧凑吗?这绝对行不通,是吧,孔璋?” 我还在想刘备的话为什么这么熟,听关羽问我“行,为什么行不通,当然行得通,荆州是最好的选择,本来我还考虑到底是荆州还是益州,现在主公都说了,那么就初步决定在荆州吧,具体情况还要看我到洛阳后,给张让的礼物厚不厚”算了,刘备变聪明了不是一件好事么?我奇怪什么,也许刘备本来就是这聪明人,我不能以我两千年的知识和他比。顺着我也就继续说“后面的就由琳来说吧,既然决定了在荆州发展,主公可以不去广杨,琳直接去洛阳,而主公就带着我的书信先去请琳的师叔,办完了所有事之后直接在荆州等琳的委任书,我们也就不需要在广杨停顿了,主公你看怎么样?” 刘备奇道“这就是你和公台所说的赌?这怎么看备都觉得是稳赢不输的赌局,那好既然如此,我们明天就出发,不过孔璋一路上还是让二弟陪同吧,下午我见识了二弟的武艺,一把大刀武的就想条鞭子一样,让备眼花缭乱,有二弟在你身边,备也放心不少” “这一切旦由主公做主,不过在我们出发之前,琳认为我们还应去拜访今天下午琳打听到的豪杰,闻听次人武艺非凡,极重情谊,又一心为国,却恨报效无门,主公可前去招揽为己用”关羽跟不跟我无所谓,反正明天把张飞招到一边一个当护卫,大家都放心。对于张飞我是事在必得,而且以后要好好和他相处,以报今日之“礼”想起这件事我就气愤,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被人误认为我有断袖之癖了,对了还有刘备,妈的,越想越不爽“备备,来,跟我来我有东西给你看”说完就先向客房走去。 “不不,我要睡觉了,今天很晚了,以后再看吧,反正都在你那,迟早都看得到的,我不急,不急”看来刘备学聪明了,知道正事说完了,我现在这么委琐的叫他一定没好事。 “恩?”我用眼角一瞟他,微笑着说“来不来?”五分钟之后整个客栈都听见几声惨叫。 关羽“啊门,真主保佑你,我的大哥” 陈宫“圣母玛利亚追随你左右,我的主公” 在这里,我为大家介绍一下我的九年制义务妇女儿童教育法的第一式:站在一人背后,两手分别绕过对方的手臂呈环抱状,然后向自己的方向从对方腋下绕进来,再把自己的两手十指相挫合拢,抵在对方后脑附近,最后用下巴在对方的脊椎骨上用力上下左右的来回摩擦。(但是要注意掌握轻重哟,不要太狠了) 第五章 第五章 次日清晨,我们一行人便向张飞府上投拜帖,为了不把张飞吓着,报上了刘备的名字,当然最主要还是现在我毕竟是刘备的下属,报一个下属的名字于情于理都不符。 而且昨晚我还想到,刘备即将上任广杨,却一件事也不做就这么走了,恐怕影响不好,又料广杨附近必有山贼,不如以消灭山贼的名义去请张飞,一来招揽张飞的成功率大大提高,二来也为刘备获取了好名声。 张飞不知道刘备是何人,他现在奇怪得很,这几天是怎么了?老是有人来拜访,想起昨天那陈琳他就后怕。匆忙换好衣服,来到大堂看见我也在其中,心里大叫老妈,这煞星杂也在其中,不是今天来找回场子的吧? “在下刘备,途径此处闻张大官人的威名,特地与某的下属前来拜见”路上我就和刘备说好了,招揽张飞的事先由他来,如果实在不行我和陈宫再上。所以现在的刘备又恢复了那种让人敬畏而又亲近的感觉。 张飞心里奇怪的想,你刘备是哪蹦出来的人?听都没听说过,陈琳这当朝官员怎么跑到他手底下了,这演的是那出戏,莫非是个新上任的官?但嘴上还是说“都是虚名,不过是大家对我的谬赞罢了,只是我与刘大人素未相识,刘大人今日来访所欲何事?” “哦,是这样的,备乃即将上任的广杨县令,可是最近广杨贼兵众多,而广杨只有护卫军三百人,在涿郡太守大人那得知,张大官人是当世豪杰,所以备特来相请,还望张大官人切莫推辞,另外备还想在涿县募些许乡勇,也请张大官人帮忙”我在一旁不是很注意刘备说什么,我是在看关羽,他站在刘备身后很对,可是我就是觉得那点不对。对了,关二哥没武器,我是说看着别扭。哎,可是我去那找苏、张二人?算了,干脆到洛阳找个高档铁铺,再给他们三兄弟想办法。 “哦?那真是太好了,俺张飞在家待得那个闷啊,找些山贼出口鸟气也好,就依刘大人之言,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刘大人早点出吧,这山贼不除百姓就受苦啊”张飞一脸的苦诉,看来他在家真的是呆郁闷了,现在能出去活动,还不想快点? “我看现在不仅是那些百姓在受苦,我们的张大官人也一直在家受苦啊!”此时陈宫在一旁打趣到,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翼德,此事不急,还要先在涿郡招募乡勇外加训练。这样吧主公,招募乡勇的事就交给翼德,三天以后所招募到的乡勇就是翼德打山贼的所属。而主公也可以在翼德招募和训练士兵的期间去请琳的师叔出来帮忙”看到张飞基本已经上钩,所以也就开始安排起张飞的事情,我给他这么大的权利不仅暗示刘备,张飞完全可以信任,也是告诉张飞我们完全信任你,让张飞心存感激。刘备体会到了我的意思,也就赞同的说“好,如此甚好。对了翼德,备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陈琳字孔璋是备的首席军师。我微微一笑尽量保持自己的风度,而张飞则是一种畏而远之的表情。这位是我的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还有这位是我的副军师陈宫陈公台。对了,翼德,我二弟也是个喜好武艺的人,以后你们大可多亲近亲近” “啊?那感情好,某来设个赌局,和云长兄比试,看咱俩谁最先倒在地上就算输,如何?”我突然有个想法,这张飞不会好赌吧?于是我就说到“翼德,琳想先和你赌样东西” “哦?额赌什么?只要不赌人就行”张飞听见有赌局,脸上猛的泛起红光,见到是我在说之后,马上就冒了后面的话。不过我才不管他对我是怎么想的,只知道他以后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好赌?那好办,以后有的是时间!于是嘿嘿一笑“不,赌人多没意思,琳赌的是一会的比试你会输给云长,其实琳估计无误,即使琳翼德也很难打过,想当初我赤手空拳打死过一只虎,三拳打死过镇关西。说多了怕把你吓着,不过在你输给云长之后,必须拜我主公和云长为大哥、二哥。并且要用全部家财为即将成为你大哥也就是我的主公做事。不知翼德可敢赌上一赌?当然若琳输了,琳可以替主公做主,我们全部成为你的家将”说完望向刘备给了他一个相信我的眼神,而刘备则是耸耸肩,意思是你爱杂玩杂玩。 张飞那个郁闷啊,被一个说书的(他突然给我定的位)看扁了,看了看我的腿在看了看他胳膊,气愤的说“我打不赢你,我就是你的人” “哦?”四座介惊,陈宫小声说“你的后备?”接着又看看刘备“嘶,口味相差太大了吧”我也懒得解释,越解释越乱,主要是我现在都不怎么相信自己的嘴。 我失声笑到“琳要你来做什么?再说以后你还是琳的三将军呢!” 张飞哼了一声“你说怎么比?” “就按翼德说的,谁先倒在地上谁就算输,不过我有个规矩是我们互相只用手,不用脚,在一个方桌的范围里比试”我仍旧不动声色。 张飞暗自想了想,范围越小对他是越有利,以免这说书的乱跑,只是这样一来他就失去灵活的优势,可是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恩,一会我要随机应变。张飞猛归猛,可是心思却细腻,他的想法我并不知道,不然我又会大骂罗贯中。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吃稳了张飞打架并不会巧力,在军队里这么久我除了射击不及格,其他可全是优秀,没办法谁让咱考大学时晚晚熬通宵,所以现在达到600度。额,想远了。 没一会我和张飞就站进了规定的范围内,等刘备叫开始。而刘备似乎故意在营造气氛,久久不叫开始,而我就受不了了,我能感觉到张飞把斗气都集中在我的周围,真的,我感觉到了气的存在,使我呼吸都开始困难,冷汗也渗透了后背,这就是和高手对招?此时陈宫又在一旁呼喊“孔璋加油啊!不要让我们对你的思念变成对你的悼念啊!”妈的,只要活着走出来,我一定把陈宫那丫人道毁灭! “开始”刘备终于宣布了开始,不愧是玄德(玄得—四川话的意思是做事很慢)!顷刻间张飞就大叫着扑向我,拳边生风,呼呼作响。陈宫看张飞来势凶猛,叫了声小心就再也看不下去,用手遮住眼睛。不过还好我做为一名军人的反应仍旧健在,立刻撇头一闪,张飞的拳头就挂着我耳边擦过,紧接着我马上侧身,然后举起右手一个手刀打在张飞后颈处“噼里啪啦碰”张飞连滚带爬的摔向陈宫。顿时,半晌没一个响声。 良久刘备放下手中的茶杯揉了揉眼“二弟,这,这就打完了?” “打完了”关羽平淡的说 “谁赢了?”刘备站起身看了看场面“看样子是孔璋兄。”刘备拍着手高兴的说“就怕他把我变成这小子的家奴,害得我现在心还是嘭彭作响,都没看清楚是怎么赢的,对了二弟,你给我说说,孔璋是怎么赢的?” “我也怕”关羽仍旧平淡的说 刘备“”“我说你个莽张飞,你打我干什么?孔璋在那边啊!哎哟哇,我的屁股!还有我的脸”陈宫推开摔得满眼星星的张飞忿忿的说。 而张飞则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我是怎么跑这来的?头好晕呀”刚说完就又“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地上刚爬起来的陈宫则又被张飞压得眼泪直流,猛的他说了一句“我太阳你母亲”接着就没声了。 “俺张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天上有六个太阳,这这何其壮观啊!”就这样,在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是如何赢张飞的情况下,所有人就都把我当成深不可测的高手,并且刘备也顺理成章的去掉了我的护卫关羽,改成陪他南下拜请我师叔。 深夜,我展转翻覆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明天我就准备到洛阳去。这几天我如梦境般徘徊在这个时代,有的时候我甚至在想这会不会真的是一场梦。深呼出一口气,我穿上衣服走出客房,店小二见我出来,问我有什么吩咐,我挥挥手便往外走。 街上很冷清,不像现代哪怕是凌晨也是热闹非凡。静静的走在石板路上,仰望着天空。我知道自己选择刘备,并不是单纯的喜欢刘备,而是我是一个喜欢逆天挑战的人。我并不相信鬼神之说,更加不相信命运和使命。我只知道因果关系,因为我到了这里,所以我一定有存在于这个历史空间的理由。我没有抱负,但有目标,那就是让五胡乱华只存在于我的那个空间;我没有志向,但有理想,那就是做一个有钱人。“切,好象自己很伟大!”我自嘲了一下“哎,思绪好混乱啊!还是回去好好睡一觉吧,也许明天我醒来我就在司令部了!靠!我逃避什么,很明显这不是梦” “永怀河洛间,煌煌祖宗业。”洛阳是举世闻名的历史文化名城。在我国七大古都中,洛阳建都时间最早,可推至4000余年前的第一个统一国家夏;洛阳建都时间最长,前后历时1529年之久;洛阳建都朝代最多,历经夏、商、西周、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唐、后梁、后唐、后晋等13个朝代。 到了洛阳,我从记忆深处找到了王允府邸的地方,只是王允现在不在家,但我还是被请进了门,毕竟我算是王允众弟子中最有出息的一个,以前在京作官时也经常进出王允府邸。 “沈姨您好,我来探望师傅他老人家的,沈姨可知道师傅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沈姨是王允的第三个小妾,我记得很清楚,当年我拜王允为师后的第三天她便和王允成了亲。 “应该快了吧,你也知道现在朝廷能有什么大事,即使有也被那群宦官给扣了。到是想不到孔璋如此想念你师傅,还没出去一段时间就又回来了,你的事弄好了?”沈姨笑着说到。 “沈姨见笑了,此次东儿(我想的乳名,叫琳儿我恶寒)回来找师傅一是看望他老人家,二是有事相求,其实我最近”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就打断了我的话“行了,行了,你沈姨和你开玩笑的,你们那些事我们妇道人家可不想听,你在书房等你师傅吧,我一会还要去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你也没兴趣听,有事你吩咐下人就好了,沈姨先出门了” “恩,好的,沈姨您忙!”我欠身答到。 (为了适应本书要求,特把貂禅从176年出生变成169年出生)目送沈姨走了之后,我也就向书房走去,开始浏览起王允多年的收藏。可是直到晌午时分也未见王允回来,肚子也开始骨碌作响。 “陈公子,夫人请公子去用午膳!”门外响起一个甜甜的声音。 “哦,好的,马上就来”侍女把我引到后院就不再进去了“公子请进,夫人已等候多时” “好的。谢谢这位姐姐了!”走进大院之后,我便听见了妇女的谈笑声。我想到,恐怕现在给王允做神仙他也不做,神仙还不见得老了有这么美女当老婆。 第六章东汉气管炎 第六章(小说) “师母,这师傅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有什么事吧?”呆在王允家这么久,见到的全是女人,我感觉很不自在,所以借说话转移我的注意力。 “是啊,平时不过一个时辰大人就会回来的,想必朝中确有什么事发生,连那群被阉了的人都不敢耽搁,这样吧,师母这就吩咐下人去打听打听”师母说话还真直接,我尴尬的笑着点头称是。“对了,东儿,大将军把你发配到那啊?” 发配?我脑袋里充满了问号和省略号“咳咳,师母琳被发配在,哦是下放在南皮,不知道师母为何说琳被大将军发配?东儿可是正当的下放官员” “呵,王允那死老头张大了,敢骗我们说你得罪了大将军的额,才被发配出去的,一会回来有他好受”王允那死老头我额头上冒出几条黑线。“东儿,用完午饭你想去哪?我们姐妹几个没事做正好可以带你转转” “不了,我想看看师傅的群书,不过师母能不能琳找一名乐师?东儿喜欢一面听音乐一面看书”尽管我已经很放松连上的肌肉,但是我仍旧知道我的笑容和脸看上去十分不协调。 “我说你们这些文人就是这样,真是没情趣,算了姐妹们我们一会去那玩?” “城东吧,听说那新开了个赌场”一位姨娘提议到 “不好,人家老是没赌运,不如去城北吧,我们一直都说要去看看打擂,都没去看过,要不趁今天天气好,就去看看吧?好不好嘛!姐姐们”另一位姨娘说到 这那是群女人?古代男人们的娱乐也就不过如此了吧!我真不知道王允这日子是怎么过的,突然我想起了周星星的一部电影,总之我是带着一阵恶寒悄悄闪离这“是非之地”一个人静静的呆在王允书房里,没呆一会,门外又想起了敲门声。 “请进”我放下手中的书简,一抬头便看见一道靓丽的影子“公子,奴婢小荷(嘿嘿,不是貂禅,各位慢慢等吧),是夫人叫奴婢来为公子献曲的!”(小说) “这侍女挺乖巧的,以前怎么没见过,可能是新来的吧”心里如是想到。那侍女没见我答话便抬头看,那知我一直在盯着她发神,俏脸立马红了起来,又迅速低下头羞涩的说“公子,奴婢是夫人叫来为公子献曲的” “哦,不好意思,想事情想入神了,你随便找个地方开始演奏吧”虽然乖巧,但我在部队呆久了对女人都有点迟钝,不像其他人在部队呆久了,见到女人就像一只饿狼见到肥羊。悠扬的音乐响起,让我心情舒畅极了,古典音乐之美就在于可以陶冶人的情操,我仰躺在靠椅上不知不觉就进如了梦乡。 “陈林!” “啊,不是我,不是我,圆明园不是我烧的!”我跳起来大嚷到! “什么圆明园?你在说什么?烧了赔给别人就是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一雄浑的声音在我耳边呵斥着。 “噎?你是?你是我师傅?嘶,哦对了!师傅你怎么才回来啊?”我打了一个响指,接着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你在叽里咕噜什么个劲?你怎么又回来了?”王允今天看来很生气,不知道后果严重不严重。莫非他已经被他那几个婆娘给收拾了,找我发气?那我说话可得小心点,别触霉头。 “师傅,你怎么这么见外啊,我回来当然是看望你老人家的啦,你这样说我好好伤心噢!” “少给我来这套!你小子我不知道?你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要拉屎还是拉尿,说,你到底找我做什么”这老小子今天吃火药了?我这不是把热脸贴在他冷屁股上?自找没趣?“恩,是这样的师傅,琳现在有很多话想对师傅您说,不知道您老现在有没有充足的时间来听?” 王允见我难得正经,微一皱眉,想到今天朝堂上的事,也是无比无奈。暗想应该没有比白波作乱更让人头疼的事了“说吧,为师听着!”(小说) “师傅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太平道一事?”我打算先从张角的太平道说起。 王允想了想说“恩,这个为师略有所闻,目前似乎有很多百姓都在推崇他,怎么了?和你说的有关系?” “恩,不仅有关系,而且有很大的关联。师傅以下的话请您保证,不管您听到任何话也不要打断琳的言论!”我见他肯首之后,深叹口气说“琳这次外出,并没有去南皮,而是在途中返回的,路过许多地方,不少百姓都在宣扬‘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说法。这句话我给师傅解释一下:大汉王朝官员军队的衣服以苍青色为主,而许多太平道的人有穿黄色衣服的喜好,或者在额头上束一快黄布,明年就是甲子年,那么后面那句话我也就不用解释了” “什么?他们想要造反?”王允拍桌子怒吼道。“师傅,您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我提醒到。王允好不容易压下一口气,颓然坐下,示意让我继续说。 “然而,当今大汉朝庭的**,师傅您是清楚的。朝政一直都是由宦官把持,而当今圣上又受到小人蒙蔽,很难有所作为。徒儿怕一旦张角起来造反,朝廷根本抵挡不住贼势。而且,依据徒儿得到的可靠消息,信仰太平道的人有数以十万,这十万人一旦造反,不说朝廷内有许多问题,就算朝廷上下团结一致,也不好对付。所以正因为如此,徒儿并没有去南皮任职,而是寻找一名出色的当世英豪,辅佐他,帮助汉朝抵挡这即将来临的威胁。苍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徒儿找到这样的英豪。此人姓刘名备字玄德,本是中山靖王之后,可惜如今家道中落,一直郁郁不得志,在一个偶然的巧合下,让徒儿给遇到,在柄烛夜谈之后,徒儿拜服于他的志向,识为主公。然儿,现今状况下如若没有官职私自屯兵乃造反之嫌,所以徒儿此番打算即是为主公续宗谱,这也便是琳此次回来求师傅帮忙的地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怕王允这老家伙消化不了,我也就静静看着他,等待他的反应。 过了良久,王允终于叹了口气说“难道真的是大汉的劫数?东儿,你的话让为师很烦恼,可又不得不信,哎,东儿恐怕还不知,不等太平道,大汉也即将危在旦夕了,如今白波贼也开始兴兵作乱,在并州打得热火超天,可是那几个死人妖一直报喜不报忧,让朝廷不能得知,如今都快打到上党了,由上党守将让人送来血书,方才知晓,今天朝堂上就是一直在争论出兵的事,那几个鸟阉人说什么有上党守军足亦,真是气死我了,万一上党被攻陷,京师就危险了!实在是可恶致极”王允转而又说“不过,按徒儿说所,既然已经知道了张角可能造反这件事,允定当尚书通报朝廷,让圣上早做防备。而刘备的事,为师就不敢保证了,尽力而为吧,这怎么说也是圣上的家事。哎,如果东儿当真找到如此优异的人自然是好,如果不是,哎,也当为圣上找寻到流落民间的同胞兄弟吧”管他的,只要王允把这事记在心上便成,一旦灵帝知道了有刘备这个人,我就有办法把刘备变成他的同胞兄弟。 然后又想起历史上白波贼似乎并没有攻打司隶,所以我对王允宽心到“师傅也不用操心,白波贼一群草寇,目光短浅,没有占领上党那为最好,就算占领了上党也不会打到京师来,他们必在上党作威作福,称王称帝,甚至是相互夺权,如此一来只要天朝把握好时机,灭之易如反掌”我一面说一面做了个反掌的姿势。 王允听后哈哈大笑“好一个易如反掌,东儿决算敌军于千里之外,为师真是可恨朝廷不识人才,否则就凭东儿这番言论为师也能包你坐上参军一职。不过,东儿又如何知道白波小儿会出现内部问题?”现在叫小儿了?刚才不是头大如斗么? 我笑着说“自古欲要称帝业必先善待百姓,白波不过是草莽行经,所以徒儿认为白波对汉朝的威胁远没有太平道大” 王允听后摇头苦笑说“东儿罢官而去乃朝廷之损失,刘备之福呀”不过专而一想,以后刘备就是皇亲国戚,那么这小兔崽子不一样是在朝廷当管么?于是又一笑了之。(小说) 说完这些问题,再聊了会家常之后,我便起身告辞。这次来洛阳我突然想起还可以见见卢植这位当世大儒,因为他可是刘备的老师,如果让他也帮帮忙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刚出王允家的门,就看见一顶轿子停在门口,而里面的人也正准备出来,我懒得管他是谁,反正达官显赫经常有人来拜见是很正常的,我怕一会到卢植家天都黑了,就加快了脚步离去了。 而我刚离开,就从里面出来一个貌若天仙般的女子,而她在轿子里面见到我刚刚疾步离开,她想为什么一个穿着平民服装的年轻人,突然造访自己的义父家,于是对着门卫,贝齿轻起“丁大哥刚刚那人是谁啊?”那声音优美动听,宛若天籁!柔得让人感觉要飞了起来。 守卫自然是激动得不得了“他他他是大人的学生,叫陈琳,小姐一直在弘农,自然不知道陈公子入府拜在大人门下的事” “哦,那谢谢了丁大哥!小莹,我们进府吧。给爹爹拜个安,我今天很累想早点休息了!” “是的,小姐” 这位美女刚进到客厅就看见,一群女人围着王允“好你个王允,你居然敢欺骗我们?说东儿得罪了大将军女儿才被发配到南皮?现在东儿走了,我们也给足你面子,现在说清楚吧,该怎么办?” “各位美女,行行好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小儿,下手可千万别太重”王允算认载了,以前他见这些所谓的老婆心疼陈琳这屁大的孩子比心疼他还多,所以心里一直就十分不平衡,前段时间我罢官而去,只给王允打了个招呼,于是解恨到“他?哎,他惨了,得罪了大将军的女儿,被发配到南皮去了,若不是我极力挽救,只怕会发配到襄平” “啊?为什么?怎么得罪了大将军的女儿?”众女问到 自然王允见了更气“哼,这小子学什么不好,学调戏良家妇女,却撞上了大将军的女儿”之后众女随不相信,但也无从得知,就不了了之。谁知我又突然跑了回来,还让这些母老虎知道了事情真相。今天一回来王允知道我在,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于是也就有了这一幕。(小说) “哎,禅儿回来了!”王允众老婆中的一人见到大厅门口站着一个妙龄女子,细看原来是王允在弘农认的义女,名叫貂禅。 王允犹如突然找到一个救命稻草一般,猛的跳起来说“啊,禅儿你回来了啊,怎么样?白马寺好玩吗?” 貂禅努力压住自己的笑容,甜甜的说“爹爹,众位姨娘安好,方才见到姨娘们和爹爹似乎有要事要谈,正好禅儿今天很累了,禅儿不敢打扰,给爹爹、姨娘问完安禅儿就先行回房了”说完俏然转身,偷偷一笑,背着说“爹爹,白马寺真的很好玩,下次爹爹与众位姨娘也可以同去,爹爹长日操劳,也应放松放松吧。恩,爹爹还是老样子啊!” 第七章 第七章(小说) 卢植字子干,涿郡涿人,黄巾之乱时卢植奉命镇压,拒敌于广宗一带,未见胜负,汉灵帝遣宦官左丰诣军观势,左丰是十常侍的人马,权倾朝野。有人劝卢植花钱贿赂左丰,卢植不肯,曰:“军粮尚缺,安有余钱奉承天使?”左丰恨之,言卢植畏敌不进,灵帝大怒,用囚车押回卢植,差点处死,皇甫嵩表奏卢植有功无罪,朝廷复卢植原官。 后有曹操赞“故北中郎将卢植,名著海内,学为儒宗,士之楷模,国之桢干也” 卢植见我来拜访他,不知有何事,他知道我是王允的门徒,前段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怎么又突然来拜访他?莫非有什么话是王允不好亲自对他说的,所以叫我来。总之他是满肚子的疑问“不知陈贤侄来找卢某有何要事?莫不是王允让你来给我带话?”说完一挥手,把厅上的下人全都支走。 我见如此,心道也好,反正一会说的事,搞不好会扯上黄巾军“卢公可知刘玄德乎?”对于卢植,和他说话还是直接点为好,儒学之人比较直着,拐弯抹角的说只会让他们心生厌恶。 “刘玄德乃卢某名下弟子,怎会不知,莫非他有什么事得罪于司徒大人?“ 我愣了一下,这古代人怎么想事从不往好的方向想“非也,刘玄德乃琳之主公也!琳想问的是,卢公可知我家主公之身世?” 卢植想了想说“卢某知只玄德乃涿郡人氏,其余就介不知晓了!” 我装作吃惊到“莫非卢公并不知我家主公乃中山靖王之后?” 卢植则是真的吃惊到“哦?真有此事?玄德可未曾与卢某说起。卢某向来看好玄德,认为玄德日后必非常人,不想却是汉室宗亲,这到是汉室一大喜事!” 我对卢植如此肯定刘备心喜不已,便故作可惜说“只是我家主公并没有认主归宗!这次琳前来便是请卢公相助,主公久有大志,但未有根基。如今白波逆贼作乱,主公欲请兵相助,只是怕名不正言不顺,私自拥兵到有造反之嫌,琳恳请卢公为我家主公想想办法”听起卢植说起白波之乱后,我又突然想到,可以借打压白波贼一事,来加大刘备坐佣荆州的筹码。(小说) 卢植筹措了一会“贤侄可带有玄德的宗谱?且让卢某一看” 进京为刘备求官,这东西早就从刘备那撬过来了,顺手献上。卢植一看眉头顷刻舒展开来,豪爽的说“千真万确,此事到不难。有这本族谱玄德欲归宗易亦。贤侄为确保万全,卢某再取五十锭金与你,你今晚可马上献与张让、段圭等人,让他们也出面帮忙,那么此事就成了”卢植见我依恋诧异的看着他,他老脸一红“虽然次行为有点小人行迹,但是为了大汉江山,也为了玄德之前程,姑且一用。来人,取五十锭金来!贤侄,这份族谱你留在卢某这可放心?” 卢植是个正直的人,我当然放心“我家主公乃卢公弟子,卢公又怎么会害自己的得意门生?虎毒尚且不食子!” 卢植拍了拍我肩膀“小子,形容得好,王允这个怕婆娘的人也有个得意门生啊!哈哈,这族谱某明日早朝就会献于圣上,到时只要张让他们再帮腔,玄德的事就算定下来了!对了,这五十锭金子,你今晚一定要送到张让那去。好了,你也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现在就去。他的府邸就在皇宫大门外,对了再拿上我的拜帖,这样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也不会为难你”卢植拿起下人取来的金子,塞在我手里,然后催促着。 完全想不到卢植竟然为了刘备如此破费,更加没想到卢植居然也会贿赂官员?我大长了见识,历史到底有多少水分?难道卢植被贬是因为左丰胃口太大?还是卢植看不起左丰,基本上就忽略了左丰的存在?暗自bs了下历史书,又想到懒得管那么多,反正我只从大事件上参考一下历史就行了,于是我再次拜到“琳替主公拜谢了!” 张让是十常侍之一,也是最得灵帝宠爱的一个,正如卢植所言,如果张让愿意帮忙,那么真的就是事半功倍。一见到张让,他就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说“原来是陈大人,不在大将军手下好好当差,怎么跑到洒家这来了,说吧,大将军有什么事求洒家?” 看来平时求他帮忙办事的并不少啊,只是很看不爽他那一脸不知所谓,不过咱求人,没办法“张大人还是风采依旧照人啊,如今琳已经改在刘荆州手下做事,当不得大人二字!” 张让不知道谁是刘荆州,再说现在荆州似乎还没有州牧,于是暗道莫非是皇上背着他作的,也不可能呀,自己现在正得皇上圣宠,没理由皇上背着他做啊“张某孤陋寡闻,未曾听说荆州新添了州牧,陈大人还请明言” 我拿出卢植为我准备的五十锭金子,不搭边的说“张大人,最近几年荆州水患严重,一直不能为朝廷纳贡,主要原因就是缺少一个好的州牧啊!”这时张让那还高傲,猛的转换成哈巴狗,而我则联想起了葛朗台这个钱的奴隶。眼里只有金子的张让,也不管我说什么只顾答到“是啊,是啊”(小说) 我冷哼了一声,把包袱皮又封了起来,只见张让口微微一张,显得失落不少,之后他吞咽着说“陈大人想为何人求官?” 我故意让包袱露出一点金光笑着说“明天朝堂之上,张大人自会知晓,只要张大人肯帮忙,那么这点只是见面礼,日后还会有更多的礼物。其实,张大人您想想,只要大人动动口,就有这么多的收获,何乐而不为呢?”这一刹那我明白一件事,后来之所以有那么多汉奸,就是从古代开始的。心理默默发誓以后在刘备手下,只要出现贪官,我一定要让他斩立决。 张让思虑着“看来明天朝议之上会有人主动提出,我只是帮个忙动动口而已”于是斩钉截铁的说“好,陈大人,你的忙洒家帮定了!那么陈大人还有什么事?” 靠,得完好处就赶人走?算了,反正我也看不爽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就冲上去对他一阵海k“张大人日间公事繁忙,琳也不好再打扰张大人休息,先告辞了!” 张让看也不看我一眼,挥手说到“来人,送客!”之后立马掀开包袱皮,贪婪的看着、咬着、数着 出了张让的府邸之后,本打算就直接回王允家的,不过由于晚上没吃东西,现在肚子饿得慌,只好先找一家餐馆拜祭五脏庙。 聚味仙阁,这是一家以前的陈琳经常爱来的地方。我走到门口,刚欲进去就听见背后有人叫道“孔璋?”回头一看,原来是陈群!陈群字长文,精通内政、,并且制定出了九品中正制这一优异的任官法令,是个不可多得的内政高手。看到陈群记忆中又浮现出梁习,在洛阳我于这两人最为要好,而且梁习文武双全,在正史上他不仅击退匈奴镇守边疆,还在发展农业上有显著的成绩,在魏国官位一直升到大司农比陈群更胜一筹。 “哈,果然是你,这几天你怎么突然消失了?在王司徒家找不到你人影不说,连在大将军那也找不到,要不是我知道你最爱这的菜肴,还真难找到你,恩,你不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听说你好像是自己罢官的”陈群见到我很是高兴 我对陈群真情流露很是感动“让长文费心了,我们进去说吧。我先在肚空得很!” “恩,好吧。那你得好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完我也有话想对你说!”(小说) 陈群很是会做人,并没有在我狼吞虎咽的时候追根刨底,见差不多了才开口说“你吃饭现在越来越难看了!不是饿了一天吧?用好了,就说说你的事吧” 我反驳到“什么难看?难道非要樱桃小口细细咀嚼?又不是品茶!难道让一个大老爷们儿吃饭和个姑娘似的?又不是太监!” “好好好,你还得理不饶人了!群错了还不成?那孔璋兄就快给我解惑吧!” 稍微里了下思路,我便说“其实我是真的罢官,而罢官的原因就是”紧接着我就把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经历粗略的给他说了一通,也把黄巾军的事和他说了。 听到我所猜测的黄巾军一事,陈群大惊,匆忙付了饭钱领我离开。只见他一路上心事重,也不回我话,直接带我到他在洛阳的住处,然后关上门沉思了才会说“群想对孔璋说的也就是这件事!群前段日子曾回过许昌,在那里见到不少太平道的人,也听说了‘苍天已死’之句,本来群也只是胡乱假设,但是如今依孔璋之言看来,怕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哎,若真是那样,以现在的天军又如何抵挡?”稍微停顿后又说“孔璋,你的主公真有如此大志胸怀?” 看来黄巾军的事已经不是个秘密了,也许许多人和陈群一样,只是在猜测中并没有说出来,或许朝廷也早就对此事有所预知,才使黄巾军在历史上没有太大作为,不过却造就了更多英雄豪杰的出现,同时也埋下了五胡乱华的伏笔。 陈群这样一问,我就知道我打算让他加入刘备的阵营不是件难事,于是故意高深的说“琳之主公说过‘若备有基本,天下碌碌之辈,诚不足虑也’” 陈群听了皱眉说到“群怎么感觉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我靠不是吧,难道我张得就这么不像个正紧人?见我脸色不对好吧,陈群马上又说“群一向都相信孔璋的眼光,待明日我们再去和子虞(梁习字)谈谈,之后便一同北上为主公效力” 听了我大喜到“长文、子虞此去,主公定以国士之礼相待!”(小说) 接下来我便与陈群交谈我与陈宫商议过后的计划,陈群也开始处处为刘备打算,更对荆州做了初步的内政计划,这方面我并不擅长,只是知识比他多了两千年,时不时提出一些先进的见解。陈群自然是惊我为上人,兴奋的计划了一宿,而我嘛就早早睡下了。 承诺是激动时放的屁!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我觉得很对,因为第二天一大早我想起陈群即将为刘备做事,一激动之下就说“长文,以后凡是你的计划我都顶力支持!” “是么?那太好了,我的第一个计划就是,从今以后你的俸禄我帮你用!” (借此告戒大家不要随便作承诺,更不要随便完全相信承诺) 第八章和灵帝认亲 第八章(小说) 梁习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和陈群一起来找他,见到我高兴的说“呵,孔璋你也来了?那太好了,我们三个又在一起了。对了,孔璋你这段时间怎么了,突然消失了这么久?” 我与陈群相视而笑“子虞,你不是一直都感叹生不逢时么?” 梁习叹到“是啊,如今官场昏暗,习本有满腔热血报效朝廷算了,不说也罢。对了,孔璋兄你还没有回答习的问题啊!这几日习与长文可是翻遍了整个洛阳啊,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罢官啊?还想让孔璋为某指条明路呢!” 我呵呵一笑,正想和梁习说清楚,门外就突然有声音响起“子虞兄在家么?子虞兄在么?” 听到门外叫喊声,梁习搞不清楚是谁,便让我们先坐下,而他则去看看。没一会,梁习笑着领进一壮汉“孔璋、长文,这位是习在洛阳新结识的好友叫徐晃,字公明。公明,这两位是我生死之交陈琳、陈群。本来公明也是想入京来作官的,不过和我一样,没有受到人赏识。怎么,公明兄今日前来可有什么好消息?” 徐晃是谁?牛人啊!怎么会和梁习认识,这真是真是买一送一啊,钓到梁习不说还赚到徐晃,看来前几日拜了拜关二哥是对的,俺现在时运高啊!等等,我要镇静,千万不能放跑这两个到手的鸭子! 徐晃突然感觉到空气怎么突然有点冷,嘀咕这八月天也是说变就变“能有什么消息?唯一可以给子虞兄的消息就是我过几天要回河东,今天是专程来看看子虞兄的。不过子虞兄现在有客,我待明日再来,那么告辞了!”说完,徐晃就一个抱拳,准备离开。 见徐晃要走,心道他这一走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后才能碰上他,所以情急之下,便脱口而出“慢!”梁习正准备送徐晃出门,听见我说慢,与徐晃疑惑的望着我,而陈群也焦急的看着我。他们这样盯着我,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挽留住徐晃,对了他们不是想要做官么?“琳有个好消息给两位!” 梁习高兴的说“哦?真的?什么好消息?” “两位先请坐下,容某慢慢道来”见他们两个又重新归位,我缓缓的说“这消息就是朝廷要出兵上党,准备击溃白波逆贼!而我可以介绍两位进入到这支讨逆军中!不过同样还有个坏消息告诉两位”(小说) 我说的话梁习和徐晃听了欣喜不已,毫无疑问,有军功是升官最快的。只是不知道还有个坏消息是什么,徐晃思虑了一番说“不知坏消息又是什么,晃请问其详!” 我故意掉他们胃口的说“两位欲知,还烦请与某一同前去琳师父的家中,那么你们也就会知道了!事实上琳也想确认一件事” 梁习闷道“孔璋打何哑谜?”我笑而不答,起身给陈群使了个眼色,便向门外走去。梁习望着我的背影,又看了看身旁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徐晃,摇头说“走吧,公明,反正我们还没答应要参加剿灭白波的军队,先去看看坏消息是什么也不迟!” “恩,也只好如此了!”言罢,两人追上我们一起前往王允家。“孔璋你是想确认主公是否已经得到封赐吧?”路上陈群问到。 我漫不经心的说“恩,另外我还想确认,灵帝是否允许主公出兵打白波!如果不打胜白波,主公就毫无威信可言,日后他人说起主公只道是皇亲国戚才坐上荆州牧的位置,如此有碍于主公的爱才之心” “恩,孔璋言之有理。不过群认为,方才孔璋兄所做之事似乎欠妥啊?”陈群一面说,一面用眼色瞟向身后!我知道他是指我盲目的就让徐晃,也搭上我们这条船。这也不能怪陈群,他做事一向都很仔细,可谓谋定而后动!他并不了解徐晃是什么样的人,有此一问自然正常。我对他慎重的说“长文请相信我这一次,我一直都相信我的眼光,你不也是么?” 陈群听了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点头。到了王允家,师父并没有回来,只有师母在,见我到早上才回来,还带了一群不知道什么来路的人,师母到不在意我会带什么人来,只管打趣到“额,东儿啊!你怎么又夜不归宿啊?你昨晚可把你师父急了个慌啊!找了几次卢侍郎家了,就差让卢侍郎再陪一个东儿给他了”我听了狂汗,我记忆中并没有不良记录啊!只是在这家人面前,我彻底没辙只好小心陪到“东儿知错,定当不会有下次了!”说完拉着我的兄弟伙些有多远闪多远。 直到闪进王允为我准备的客房,我才感觉自在了许多“孔璋那个女人是谁啊?太媚了吧!还有,你为什么这么怕她啊?”虽然是好友,但是陈群和梁习也很少来王允家,自然也就不知道这里的人员构造。 “哦,那是我师母,我并不是怕她,相反她人很好,我很爱戴他。只不过她老是把琳当小孩子看,致使现在的我很难接受,方才让你们见笑了” 在客房呆了稍许,徐晃见我似乎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便说“现如今我们已经到了孔璋的师父家中,不知孔璋还在等什么?可以的话还请孔璋兄给予我等明示!”我知道不仅徐晃等不急了,怕梁习也很急切的想知道事情始末,而我迟迟不说是为了给刘备造势。在刘备被汉室承认前,我代表刘备去招揽他们,是没有刘备被承认后有效果。因为一旦刘备被承认,那么我就是代表汉室宗亲,而并非只是单单的刘备个人,而相对于投效来的人来说,他们投靠一个没有来历的刘备远不如投靠有皇室血脉的刘备划算。(小说) 就在我筹措不决时,我早吩咐过的下人来报“王大人回来了,还有卢侍郎也一同到府上” 我闻言对梁习和徐晃说“你们且在此等琳,过一会再给你们看一件东西,之后你们自然知晓我所谓的坏消息是什么”几乎是一路小跑,我到了大厅,见王允正坐在大堂之上和卢植谈笑,我草草整理了一下衣带,就跨进门拜到“师父、卢公,我主公之事可成?” 卢植听了笑到“王司徒,说你徒弟你徒弟就到啊!”王允自然也是呵呵的跟笑。见他们还能谈笑自若,我料想刘备的事九成九是搞定了,这时王允说到“东儿啊,玄德的事为师和卢公都为你办好了,你只要让玄德进京听封就是了!还有那剿灭白波逆贼一事,在玄德受封完毕之后,也就全权交予玄德了。那!为师和卢公如此费心帮忙,你该怎么感谢我们啊?” 我想了想笑到“师父和卢公介不是贪材好色之人,更不是强人所难之人,晚辈猜想,若不是有价值有意义的东西,师父和卢公只怕也不会满意。只是如今徒儿一贫如洗实在是给不出什么像样的谢礼,要不这谢礼就由琳之主公来代出吧?” 王允听了哈哈大笑“卢公啊,东儿这几句话说出口,老朽是不好意思再要了,您呢?” 卢植也同样面带微笑,用慈祥的眼光看着我说“卢某真的是很高兴,玄德有东儿这等大才相佐,将来玄德会成就非凡啊!对了,东儿,真的是你自己猜想到太平道会造反的?” “东儿,你就把你怎么想的,怎么说就是了,卢公这次来就是为朝廷取得实供的”王允在一旁说到。 恩,看来今天早上王允不仅办了刘备的事,还顺带点醒了灵帝太平道一事,如今卢植来取我的口供,就是拿回去分析可靠性的。我自然是把我怎么想的怎么说,而且比跟王允说的还仔细也更让人信服。 等我说完,卢植立刻起身,焦急的说到“看来已经不需要再分析了,这就是最好的分析结果,卢某要把这份报告尽快呈到圣上面前,让圣上尽快早做防备” 见卢植欲匆匆离去,我试着问到“卢公何不先发制人?来个擒贼先擒王?一旦抓住张角,那么太平道也就很难有什么大的作为了,不是么?”(小说) 卢植猛的站住脚步,转过身来“气管炎,你有个好徒弟!” 王允听了不怒反喜到“那又怎么样?还不是给假正紧的徒弟当下属”两人说完相视而笑。送走卢植,回到后堂我对师父说“师父我还有句话没和您老人家与卢公说,其实是不敢说,卢公心系汉室颇深,如今没他人我正好与师父说清楚”见王允一脸疑问,我明确的说“师父你切莫对汉室存在太多信心,徒儿认为就算没有张角,也会有赵角、孙角;就算没有太平道,也会有白莲道等诸如此类的教义出现。因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当今圣上,是当今圣上的昏庸无能!” 本以为后堂没人,我才敢在王允面前把事情的问题清清楚楚的剖析给他听,怎知门外突然惊起“啊!”的一声 “谁”做贼心虚的我与王允同时惊到。这下可好,我方才说的话足以让王允和我家前前后后八代人,随随便便的死上百八十回,如果真的让其他人听去,传到灵帝耳里,就只有等着安排后事了!妈的,我可不想因为自己为呈一时口舌之快,就这样嗝屁了?一面暗骂自己糊涂,一面迅速夺门而出,谁料我推开门一看,一个大美女站在门前,此时还惊诧于我的言论,用芊芊细手捂着自己的嘴。而我思维却瞬息万变:只感觉他那双似喜非喜的含情目已经彻底的完全的把我征服了。这位美女是谁?不会是里面那糟老头子的新妾吧?靠,这真是暴碜天物啊!什么世道啊?噎,不对啊,王允现在还有脾气找小妾?他那几个婆娘就会先把他灭了,越想越感觉正确。突然“历史上王允的女儿”这个概念进入我脑海里,莫非她是?压住欣喜,我期待中带点焦急的回头问道“师父,她是?” 第九章我见到貂禅 第九章(小说) 只听见王允在背后说“她是我收的义女名叫貂禅,唉,我说你吧,这就算是在家里说话,那也得小心啊,隔墙有耳你不会不知道吧?今天还好是禅儿,换做其他人,你我两家就准备做刀下亡魂吧!蝉儿你怎么突然站在门口的?” 貂禅惊慌失措的说“女儿知爹爹从朝中回来,本想给爹爹问安的,后来听下人说爹爹在招呼客人,方才我见到卢侍郎匆匆离去,料爹爹已经做完正事,所以前来问安的!” 我也不管貂禅是否会出卖人,听完她的话就对王允说“师父,禅妹也只是孝心有佳,师父也别在责怪禅妹,只怪我不分时间场合!” 王允听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对貂禅支吾了几句便打发她离开了。而我则一直还沉寂在貂禅的美貌中,不知道王允是不是想起刚才我说的话了,突然又义愤填膺的说“东儿说的我都知道,不仅我知道,连卢植等不少人也知道,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罢了。刘宏他那是当帝王的料?整个就一惟利是图的奸商,但有什么办法?这是刘家的天下,只说我王家,就是世代承受了刘氏的关爱才有了今天,为师可以这样说当朝大臣不少人都是几代的官宦世家,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汉室败在刘宏这个小瘪三的手里”颓废不少的王允继续说“好在得知世上还有刘玄德乃汉室遗脉,东儿你是没看见今天朝堂之上,当我说起还有刘备此人乃汉室遗脉时,整个朝堂都震惊了,下了朝纷纷询问我刘备此人的品德。对了玄德人品如何啊?反正我是把好话全往他身上扔,样貌堂堂、志向远大” 我听了连忙打住王允“师父,我听您说的人他不是刘备” 王允听了不高兴得很“怎么?没这个水准?那你怎么会看上的?” “师父您说他天地仁德,刘备吧勉强能算上,可是您说他能上天入地,这好想只有神仙才会;还有您说什么鹰目、虎爪、熊腰、龙鳞的,师父那不是人,那是妖怪!”我好心提醒到。王允一个爆栗放在我头上“你懂个屁,为师这是在为你主公造势!” 我嘟哝道“那您也不怕把别人吓着,还三头六臂呢!就差还会七十二般变化了!” 王允怒声说“你又在叽里咕噜什么?我说你这人吧什么都好,就是太诚实,最看不得别人有错,有错你就会指出来,得理不饶人这样可不好,以后在玄德手下做事得机灵点,小心有头睡觉没头起床!” 我笑着说“师父您多虑了!我与主公情同手足,我终生不会反他,他也一生不会负我!而且我还不想这么早就死,琳还想会尽天下英雄豪杰,做一个名存千古的一代名臣!我相信上天也会帮我达成这个愿望的!”(小说) 王允骤然间觉得我说的话并不是空话,认为我有一天终究会达到我的目的。他口中皑皑的说“东儿若是我子,那我王允这一生也无憾了!对了,似乎陈长文他也来了,你把他叫过来,我也很久没见到他了,想和他聊聊” 我又补充着说“不只长文,还有子虞和我新认识的朋友!我也一并叫过来吧?我这次把他们一起带过来就是” “就是给刘备招揽的人才吧?呵呵,为师还不知道你?是那种一旦认定了就永远也不会放弃的人,好吧,也一起带来吧,为师也好给你斟酌斟酌!”王允少有的摸着我的头说。 我唯唯诺诺的称是,便往陈群他们那去。这一刻我十分有信心能够为刘备招揽到梁习,甚至是徐晃,心里一高兴就哼起了张学友的‘你好毒’ “陈公子” 有人叫我?寻声望去,额,原来是貂禅,呆若木鸡的站在那不知该说什么,毫无疑问貂禅对任何男人的吸引都是百分百的!“陈公子,我从姨娘们那得知公子与义父的感情很好,还请公子为小女子在父亲面前陪个不是,禅儿并非是有意的!不过禅儿可以保证公子与义父的谈话内容不会有第四人知道” 我一听原来是美女有事相求,呵!先让他记住我这份情,于是脱口就说“放心吧,那老头子不敢说什么的!要是他敢怎么样,你跟我说,我保证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恩,其实禅妹求我不如求姨娘,我悄悄告诉你,王允这个老不休最怕她们了” 貂禅听了惊讶得合不拢嘴,我知道我又一时嘴快,说话不分轻重了“额,禅妹,我还有事,你先忙你的!”哎!这嘴不争气啊,好不容易能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搞成这样!真tm晦气!进到客房一看,一个个都横七竖八的趟下睡着了,忿忿不平的说“起床,起床,警察察房!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知道自己性别的站中间!”我的声音震如破锣,只见梁习勉强睁开朦胧的双眼“吵什么吵,警察了不起?警察就可以吵别人睡觉?” 徐晃在一旁没听明白,问梁习“子虞,什么是警察啊?” 梁习白了他一眼“我说你没事多读点书好不好,警察,警察就是穿着紧身衣察看房间的人,没见陈琳就这种打扮么?”(小说) “子虞你听错了,孔璋是说要给我们敬茶!而且他还是分男女先后敬茶,是吧?孔璋?”陈群什么时候也这么能说会道了?我额头上青经尽起,怒吼道“快给我收拾好了,我师父要见你们!妈的,什么玩意儿!”说完狠狠的摔着茶杯! 梁习、徐晃“可惜那茶杯了!” 陈群“是可惜那杯茶水!” 而这时,在大厅王允正和貂禅说着什么“蝉儿可愿意?”(不好意思我镜头拉过来慢了) 貂禅红着脸不做回答,只是微微点头。 王允见状哈哈大笑“好,待为父再问问那傻小子,若没什么问题,为父就选个好日子把事办了!”(猜得出是什么事了吧?)本来,王允是没想到这一回事的,可是当王允见到貂禅不断在问着他陈琳的事,而且似乎另有隐情,于是王允仔细一想,便想到是为什么了,经过粗略的询问,王允也肯定了貂禅对陈琳抱有好感,当然也许说不上喜欢,但感情的事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他和小自己15岁的小妾最后不一样处得挺好的么。再加上王允现在是怎么看陈琳都觉得陈琳好,本想招为义子,不过当女婿也不错啊!所以就决定先让陈琳和貂禅订婚。 “师父,琳把那几个臭小子带来了”人还没到,我声音就先到了。 “哦,来了啊,禅儿你去开门”禅儿?她怎么在这?不是告我状的吧?额,应该不会吧,貂禅不是让我帮忙的吗?不会她也懂过河拆桥的道理吧?拿我的话去求得王允的原谅?靠,我在想什么,好歹也是四大美女之一,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门支呀一声打开的那一刹那,我立刻看向我身边这几个人的表情,可惜没有一个露出色中饿鬼的表情,除了震惊就是欣赏。唉,没意思,便进屋说到“师父,他们来了!恩咳”假装咳嗽一声,把他们唤醒“哦,群(习、晃)拜见王司徒大人” 王允当然不认识徐晃,所以我向他介绍到“师父,陈群和梁习您是知道的,这位是徐晃,为人直爽,武艺超凡,精通兵法,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小说) 王允对着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说“你们都是大汉朝的英才,朝廷不用你们是朝廷的损失,但不是汉朝的损失” “喂,孔璋,那女的是谁啊?真是美得冒泡啊!介绍给我认识认识?”梁习见我在一旁似乎没把心思放在王允的言论上,就小声的对我说。 “她是师父的义女,早些时候在弘农生活,我也是最近知道的,她的名字就不告诉你这种俗人了!” 梁习听了打击到“嗬,还没过门你就开始金屋藏娇了,放心以我的英俊才智,这位姑娘是怎么也不会看上你的,是吧公明?公明问你话呢,你在想什么?” 徐晃不像我们,自然是在认真的听王允说“我在想刘备是何人,晃愚吨未曾听说汉室有这样的番王,孔璋兄说的人就是他?” 我点头说“不错,他就是即将去攻打白波的军队的最高统帅,也是将来的荆州牧、襄阳王,琳之主公。那么在这我也就把坏消息告诉你门吧,这个所谓的坏消息就是,你们两人必须拜刘备为主公,如此而已,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坏事,一个是卖命给朝廷,一个是卖命给汉室” 梁习还没搞清楚状况问到“我们两个?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 陈群补充道“因为我早已经答应孔璋主公效力了!” 徐晃也明白了一件事“哦,原来你们今天去子虞家中,就是跟子虞说这事吧?” 我和陈群一同打了个响指回答道“回答正确!”(小说) “我说,你们几个到底有完没完?你们有没有哪怕,哪怕一丁点的尊重老人的思想?前辈在说话,你们怎么可以在私底下交谈?真是气煞老夫了!”只见王允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吹胡子瞪眼,拍桌子怒吼,看来是被气的够戗。 避免尴尬,我连忙说“师父,您老也别气了,气多了对身体不好!还有这么多姨娘需要您的照顾呢!万一您老嗝屁了,那她们怎么办啊?”额,我真的很想几巴掌打在我脸上!这那是劝人?还不把王允给活活气死?” 岂知王允说“哼,算你小子会说话,我犯不着为你们这些初生牛续发这么大的火,都是有娘有爹的,他们会教你们什么事尊重老人!对了东儿我已经给你父亲、母亲写信过去,叫他们过来小住一段时间!”王允突然冒了句这个话出来,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什么?师父?你怎么把两位老人家都叫过来了啊?”叫我对两个陌生人,称老妈拜父亲的,不是很爽喂!你王允怎么一天总是正事不做豆腐放醋? “怎么?叫他们过来是让你尽孝道?你不愿意尽孝还是你对我的提议有意见?” 我能怎么样?只好违心的说“没有,怎么可能有,咱师徒两谁跟谁?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想法,我的想法啊还是我的想法!恩,现在也不早了,我就先把他们送回去,然后我回去给主公写书信,让他尽快过来,您老忙您的!” 王允满意的说“哼,知道就好!好了,你先把他们送回去吧,送了还是先回来到我这来,我还有事和你说!小兔崽子哈哈!” 送他们在王允府前我说“哎,几位咱们明天再聊吧,今天看来是没有什么空闲了,对了长文,你给他们讲讲我的计划吧,也让他们知道点,将来也好在主公那里领功!” “放心吧,群知道!你还是打起精神应付你师父吧” 我苦言道“哎,各位慢走了,琳不远送了!”(小说) 三人“告辞”送走陈群三人后,我回到后堂,只有王允在,貂禅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离开了。王允让我先坐下,感叹的说“东儿,你知道么?其实我一只在想,你若是我的子嗣那该多好啊?你是如此的聪明伶俐!”靠,原来就是这件事,不就是想收我当义子么?反正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直接跪在地上“义父在上,东儿给你磕头了!” 王允笑着说“东儿有此心,为父心甚宽慰啊!为父有一事问你,你还需老实回答,你目前可有中意的女子?”怎么?认了义子不够,还想抱孙子?贪心不足蛇吞象,我也没想太多,直接回答到“没有!旦凭父亲做主” 第十章刘备领荆豫 第十章(小说) “哦,是吗?恩,为师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如为师给你指一门亲事如何?”这王允还真的说起风就是雨?看不出我是在敷衍他的?他能给我找什么好亲事?无非就是王公大族的,没意思,还搞得我畏手畏脚的,办事没兴头,不好玩。所以便委婉的说“义父做住,东儿自然不敢多做推脱,不过婚姻乃大事,还需父母媒妁之言才是,而且东儿认为事业未成不以成家,所以怕误了好女子,还希望义父多多考虑、考虑才是!”本以为这番话下去,再怎么王允也会筹措思量,那知他又是一个爆栗“你个臭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知书达理了?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少给我来这套,小子我告诉你,这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这那是老头?分明是混混行经!王允吹了一会胡子,又缓和的说“为师知道你怕被家事束缚,所以才推辞,为师只是打算先让你和禅儿订婚而已!” 禅儿?“师父是说我和禅妹?”我问到。 “是啊,我本想认你为义子,后来一想女婿也好啊!所以就问了问禅儿的意思,她没什么意见,没想到你到是意见多多!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禅儿可是大美女一个,又是我王家的闺女,嫁给你正是门当户对的!莫非是看不上我们王家?” “师父,您这是说哪的话啊?再说您也没告诉我说是禅儿啊!若真的是禅儿,唉,徒儿还是听你的吧,先订婚”美女当然好,可是我始终认为事业无成无以成家!那怕嫁给我的是貂禅,貂禅又怎么样?手里没钱,难道叫她出去卖? 就这样我和貂禅的婚事被定了下来,而我的信也送去了广杨。接下来的日子,我则又体会到了一次恋爱的感觉,每日我都与貂禅戏耍在山水之间,感情就像暴涨的股市行情,直线上升。 我认真的说“相信我,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人” 貂禅偏着脑袋问到“为什么不是第一呢?” 我自豪的说“有了你,我就是最幸福的人” 貂禅幸福的表情“我相信”(小说) 美好时光自然是短暂的。这一日,王允找到我说“你主公来了!”我没想到,他会怎么快就来,本以为再怎么都还要过上十天左右。我匆忙走到大厅,看见刘备果然在其中,随行的还有田丰、关羽。陈宫并没有来,看来他们都在广杨准备出兵上党的事。 “琳拜见主公,师叔。一路辛苦了!主公怎么早到这么多日?我书信也不过才送出去几日,本以为还要等主公回到广杨才会再赶过来!”其实田丰并不比我大多少岁,不过却和王允同拜过前朝大师龚景为师(为符合剧情虚拟的,如有雷同纯数巧合)。所以我便称田丰为师叔,尽管他只比我大五、六岁。 刘备扶起我说“还是多亏了元皓,其实我们并没有回广杨,而是在元皓听到孔璋要来洛阳为备续宗谱一事,便直接往洛阳来了。元皓说既然要领封赐,那么被封赏的人自然要随时在洛阳听封才是,所以便从巨鹿星夜赶来” 不愧是田丰,这到是我的遗漏,暗自警觉以后切莫出现这种情况,否则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好象是一栋大厦毁在一颗螺丝上,靠,忘了!奶奶个雄!“是琳疏忽了,主公奔波到此想必也累了,师父,您安排客房了么?” 看王允一身行头他似乎要出门“自然安排了,就在东厢,要不你领他们先过去休息吧,我要去卢公那,他可一早支吾过我只要玄德来了,就马上告诉他了” 刘备听了高兴万分“那就有劳王司徒了! 在东厢客房里,田丰对我说“孔璋,丰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就直呼吾字吧。那主公的事怎么样了?” 我说“当然办好了,就等主公去领封赏了。对了,琳记得当初公台也一同陪主公去找元皓你的,怎么如今不见他来?” 田丰没多做停顿“是丰让他回去的,正好我也想说一事,丰认为主公去领赏的时候可以申请去攻打白波,不仅考验了军队,还为主公博得好名声,孔璋认为呢?叫公台回去也就是准备此事的” 我笑道“琳也正有此打算!而且也与师父和卢公谈过,那么元皓可曾与主公说起?”(小说) “丰已经和主公说过了,主公也赞同。现在就等师出有名了!”刚说完,刘备也换好了衣服,见我和田丰在商议着什么好奇的问到“不知两位在说什么呢?” 也许是好久没见到他了,我情不自禁的说“商议大事呢,你插什么嘴,闪一边玩去!” “哦!”刘备撇了撇嘴就去和关羽侃天说地。留下田丰一脸惊异的看着刘备的背影“额,我说那个孔璋啊,那边那位和二将军聊天的是?” “主公啊!”我很自然的说,然后走过去,加入刘大关二的讨论时值晚饭,王允和卢植一同回到了府上,师徒见面少不了发生一幕动人的场景。 “玄德,这么久了你可学也有成?”卢植突然问到 刘备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挺起胸膛说“弟子离开师父教诲多年,但一刻都不敢忘记学习,所以备敢说现在是学有小成” 卢植听了暗自点头然后闭眼说道“那好,待为师问你小白加小白是什么?” 思索了一会的刘备答到“小白兔(two)” 卢植欣慰的笑着“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关羽“好冷啊!”(小说) 王允“啊湫!”然后裹紧衣服。我则眉头起黑线,不是吧?卢植就教他冷笑话?我寒! 晚饭之后,大家又在一起聊了许久,直到卢植说“玄德今晚好好歇息,明日我便来带你上朝受封。哦,对了,气管炎,明日我与蔡老约好下棋,你来不来?” 王允装做没听见,两手一背转身回房。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仿佛看到王允右手呈国际通用手势!“切,小气鬼!算了,那玄德、孔璋卢某就告辞了!” “卢公慢走,我代家师送卢公一程”我起身说到 那知这时内厅里却说“送那个假正紧干什么,他有手有脚不知道自己走,回来,为师有话跟你说”我歉意的笑了两声,让刘备送卢植去了! 之后被王允晃点的我,刚走出房间就碰见送人回来的刘备,想起貂禅的事,我打算现在就给刘备说“备备啊,我和师父的义女订了门婚事,我打算现在把她介绍给你们认识认识” 刘备拍手连声说好。我则在想,此时貂禅不知在做什么,冷落了她一下午了,我居然也没想到要让人给她带个话,哎我就是这种一忙起来什么事都忘的人!走到貂禅门前,我轻轻敲了敲门,里面应到“是琳郎吗?”她声音中略带焦急和一丝期盼。 听了她的话音,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低沉着应了声。只听见里面七杂八杂的响了一通,然后门应声而开“琳郎进来坐吧”我看着貂禅眼中的欣喜,冲动之下一把抱住她,貂禅没想到我会突然抱住她,低呼了一声,便轻轻靠在我肩上。良久我说“让禅儿久等了,以后恐怕还会有很多时候是让禅儿清等的日子啊!禅儿你不后悔选择我吧?”这一刻我相信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都会说这样的话。 而女的也会如是回答到“禅儿从来就没有想过会后悔!郎君莫说如此之言”对了我想起,外面刘备他们还等着,于是说到“禅儿,主公来了,我带你去见他们!”貂禅点头应是。 刚见到刘备,关羽就说“还以为要亲热够了再出来,看来只是道了几句相思之苦!”只见貂禅被说得万分脸红,护短的我狠狠看了看关羽对刘备说“主公,这便是师父的义女貂禅!禅儿这位是我主公,年龄稍长的这位是我的同僚叫田丰,而这位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是主公的二弟,叫关羽。还有他的脸是天生就跟猴屁股似的”关羽眼睛一瞪见我没反应,哼了一声。而貂禅则拜到“貂禅拜见襄阳王和各位大人!”她到是懂事,一句话把所有人都赞了,说得刘备呵呵直笑“貂禅姑娘有礼了!孔璋能有如此红颜知己备羡慕万分啊!”田丰也在一旁看得直点头。只有关羽在那说“哎呀!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粪坑里啊!”(小说) “咳咳,恩,我说云长啊,咱们也很久没见面了,我突然间也很想和你一诉相思之苦!”后面的话我基本上是咬着牙齿说的。 “打住,打住,我对你没兴趣,我先闪了!”我怎么会放他走?立刻追上去一阵暴打,在陆地上和我散打?这个世界还没有人能够让我动真格! 次日清晨,王允和卢植便带上刘备和我入宫上朝。由于刘备现在还没有官职,所以上朝时我们只能在殿外等候“宣涿郡刘备进殿!”刚在大殿外等了没一会,就听见灵帝宣刘备进殿,只闻刘备一面往大殿走一面对我说“孔璋,你不要紧张!一切有我呢!” 我冷瞧了他一眼说“你才不要紧张,汗都流出来了!先擦擦汗吧!”等他擦完汗,我扶着他肩膀说“主公,不要让我小看了你!”刘备闻言一下子振作了起来,对我郑重点点头“放心!”进到大殿,所有人都注视着刘备,想看个究竟。金碧辉煌而又庄严的大殿加上无比沉寂的气氛和压抑的空气,使我很是喘不过气!不过刘备却正如其言,并没有怯场的表现,反而对应自若。此刻刘备的表现让王允和卢植心中暗赞不已。待刘备呈上族铺,灵帝过场般的看了之后,灵帝跟张让使了个眼色,张让心领神会的站出来说“奉天呈御,天子诏曰:今涿郡刘备刘玄德呈上族谱,情况属实,乃皇室遗脉。现表刘备为征南将军、襄阳王,食邑一千五百石,统领荆、豫二州。不过目前北有白波犯乱,朝廷为了让襄阳王展示才能,特派襄阳王前去剿灭,朝廷可提供粮草兵马,但兵马不过两万,征南将军可自行募兵。此诏一下,襄阳王务必在半年内清除乱党,卿此!” 刘备“臣领旨!” 一散过早朝,大小官员纷纷对刘备表示祝贺,刘备也一一回礼。王允大声说到“明日我王允在家设宴一来为襄阳王庆贺二来祝襄阳王马到成功,三来也是小女定亲之日,还请各位赏脸来寒舍光临,王某必盛情款待各位” “那就有劳王司徒,我等必前来赴约,到时还看看这能夺得美人归的是那位幸运儿!”另一司徒杨彪说到。 王允呵呵一笑说“这人你我都知!”说完看了看刘备身旁的我。杨彪寻眼望去,哦了一声“王司徒你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啊?”说完又是相继一笑。 这一路上,一直笑得合不拢嘴的就属刘备和王允。都回到家了,还没停下来。我就纳闷了,刘备笑吧,我还能想得过去,这王允也跟着瞎起哄什么,一直到晚上,才见他们状况好转。 由于时致夏季,天气炎热,发闷的刘备拿了我的羽扇在院子里扇,可是没过一会,刘备又拿着扇子跑到我跟前说“孔璋啊,你这是什么扇子啊?怎么没扇几下就掉毛?”(小说) 我拿过一看,是掉得差不多了,又想起前几天吃野味没牙签,顺手把这个扇子的线拆了,当牙线用,我耸耸肩说“您这是不会使用我的扇子,首先您应该学会使用扇子,我这种扇子的使用方法是:用右手拿着扇子对准脸不要动,脑袋对准扇子左右摇晃即可” 第十一章宴请的当天 第十一章(小说) (我倒回去看过,自认为很不满意,好在章节不多,我喜欢完美的事物,所以从这一章开始,我尽量提高质量,在此基础上,就只能保证每天更新一章,还请见凉!再此,谢谢各位的支持!你们的留言都会成为我的动力。) 第二天晌午的时候,我的父母也从家里赶了过来,王允在书信中就提起过他为我订婚的事,我还没来得及和他们说上几句话,老爸、老妈就叫嚷着要看准媳妇,没办法,只好把貂禅叫了出来。由于只是订婚,所以貂禅可以不用在房间里呆着不见任何人。精心打扮后的貂禅,更是如出水芙蓉般的美丽,我想天上仙女也不过如此吧。老爸老妈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送玩家传之宝又送订婚礼物,搞得貂禅犹如受惊的小鹿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欢喜了一阵,老爸问我“对了,你如今的景况如何?我们陈家毕竟是个大家族,我先在年纪也上去了,过不了几年怕是事物的正错也分不清,家中又只有你一个人是男丁,以后你的担子重啊。听说你现在跟着襄阳王?带我们也去拜见一下才好啊!”我恭敬的说“父亲放心,东儿做事一向很有分寸的,东儿看好襄阳王,襄阳王不是那种禄禄无为的人,不过现在襄阳王进宫去了,怕要等会才会回来。家里的事现在还请父亲多担待点,过几年等东儿在荆州打下基础,就把事业搬过来,然后你们二老就等着享清福吧!” 老妈在一旁听到笑着说“还是东儿心疼我们,我说孩子他爹啊,东儿是干大事的,你拿家事缚束着他干什么?” 老爸听了不开心的说“你们妇道人家懂什么?小家都顾不了,怎么顾大家?”等父亲撵走了老妈,他又说“这段时间我在外面跑,感觉这天下很不太平啊!其实很多时候管理一个天下,就跟管理一个商铺一样,算了,这也只是我们商人惟利是图的眼光,你也不要太相信。总之,既然襄阳王看得上你,你就好好的在他手下干,就算天塌下来了,我和你母亲都会支持你的!我相信你,东儿!” 听完父亲的话,我感到鼻子有点酸。尽管和他们没什么感情,可是这份亲情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感受到的,我哽咽着说“让父亲、母亲受累了,东儿定不会让您们失望的!” 父亲似乎也有点伤感拍着我的头说“好好的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流泪!今天是你大喜的好日子,别像个娘们似的!”我狠狠的甩了甩头“父亲你看错了,我没有流泪!” “呵呵”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钱亲权亲不如自己的爹娘亲!父母再怎么样也是爱着我们的,在为我们好。 就这样在热闹的气氛中,客人源源不断涌进王允的家,忙得王允的下人们满头大汗。我也不断的为王允、父亲、貂禅挡酒,好在以前在军营里和几个铁哥们锻炼出了一副好酒量。还没到晚饭时间,王允就被放倒在桌子下面,倒在地上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假正紧你有本事把我给灌到桌子底下去!”而貂禅和父亲则被我悄悄送回房间。(小说) 送完他们我又回到大院,心到怎么还没见陈群他们,仔细一看才好不容易终于在人群的角落中找到,陈群他们现在已经正式成为了我的同僚,只不过刘备进宫不可能带上太多下人去,就把他们留在灵帝为刘备在京准备的襄阳王府!看情形他们也是才到,因为他们那一桌的酒都还没有上,我立刻招呼着下人给他们端酒上来,走过去说到“你们可终于来了,主公进宫去干什么?” 梁习说“反正没事,来这么早做什么?就多睡了会,正好又碰见以前的同乡所以多聊了几句。主公走的时候没给我们说进宫干什么,只知是被大将军宣进宫的”然后他又看看我说“哎,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发挥我的英俊本色,就被你小子先占了头筹,可惜可惜啊!”我好笑的问徐晃道“公明你说句实话,我和这个臭美的小子到底谁顺眼?” 徐晃看了看说“还用说?”然后鄙夷的看着梁习!梁习自然没想到徐晃这么直接的就拆了他的台,欲哭无泪只好苦笑敷衍。陈宫叹了口起“哎,子虞兄你又何必强颜欢笑呢?” 梁习听了悲到“文长兄又何必明知故问呢?”受不了这群人,草草的说了几句就向别的桌子走去,反正以后在一起的时间多的是,也不在乎这点时间。又过了不久,许多贵宾也纷至沓来,王允的大院已经是人山人海,只好把西厢的客房也拿出来当宴会场所。 这些贵宾有:同是建安七子的孔融、河内太守王匡、车骑将军朱俊、陈留太守皇甫嵩、司徒杨彪、西园八校尉中的袁绍、曹操与鲍信、以及十常侍中的蹇硕等人。出于想看看曹操和袁绍本人,我就一直停留在西园校尉的桌子旁敬酒。曹操有点像演义中的样子,又不是完全像:细眼长髯、圆脸、留着两撇八字胡身高大约也就一米七左右,不过很有感染力。而袁绍就比他好多了,粗旷的落腮胡、国字脸,双眼圆而有神身高在一米七四到一米七七左右,看上去略带自负。事实上他们两个并不能算做贵宾,甚至只有站在蹇硕后面的份,只不过因为我是后来人,明知道对面的是曹操、袁绍一类的枭雄,却让他们站着看你吃,到觉得有点不舒坦!所以我对蹇硕说“蹇大人,我向来敬仰西圆的校尉们,不如也就让他们坐下同饮吧?” 蹇硕尖着声音说“你陈大人今天是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说完转身对着曹操、袁绍就命令着说“哪你们两还不给洒家坐下?不要扫了陈大人的兴”曹操投来感激的一瞥就坐在蹇硕旁边,为蹇硕斟酒;而袁绍则是怨毒的看了眼蹇硕才坐在蹇硕旁边,自顾自的饮起来。哎,这也许就是袁绍要败在曹操手中的原因。我突然想到,以后争霸中少不了要和曹操向对,那么为自己培养个能够抵挡曹操的人不是很好么?无疑眼前的袁绍是最好的选择,想到就做,假借还要去其他桌敬酒我暂时离开了这里,等再次回来的时候,我小心的把写有“能吃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字条塞进袁绍手里。在我往他手里塞字条的时候,袁绍突然大惊,引起了蹇硕的疑问,我立刻以眼色给袁绍,可能他领悟到有什么东西是我要给他看的,袁绍就慌称肚疼离席。看袁绍这一惊一咤的行经,我在想是不是我所托非人呢?算了,撑一时是一时吧! 再之后又有名士老好人陶谦、江夏八俊中的刘表和守宫令荀或的到访。荀彧字文若,颍川颍阴人,对于荀或我是想把他争取到刘备这边,因为他不仅拥有出色的军事才华,还有非常远大的政治眼光,只不过因为他太在乎汉室的威严,在曹操称王之后,被曹操赐死。(也有说是郁郁而死的)其实荀或也一直很郁闷,他到京来任官,却只得了个掌管御用纸、墨、笔等物的闲差,本想来这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得到襄阳王的赏识,又怕襄阳王也是个凡庸之辈,又怕被笑话,所以羞于开口,就在和鲍信东聊一句西聊一句。终于他打定注意,反正这陈琳订婚,襄阳王是一定会来的,到时候先观察观察襄阳王再说。 “啊,陈大人又来了?我可是第一次看见陈大人这如此的海量啊!“鲍信笑笑说。切,古代喝的也就是如此米酒之类的,这那是酒?在现代这叫饮料,自然喝下去没什么反应,不过还是想吐。不信大家可以试试,就是喝白水喝多了你一样能吐! “鲍校尉谬赞了,我只是怕各位不尽兴,所以偷偷在后院上下吐了一番,等清醒了又来的!家父和家师年事已高,可不能像我这样折腾!怎么样,鲍校尉还能喝不?哦,对了,这位大人是?”我故意装作才看见荀或的样子问到。(小说) 荀或拘礼到“在下荀或,字文若,陈大人叫我文若便是” 我‘恍然大悟’到“哦,原来是荀氏八龙之一的荀文若!失敬,失敬!文若也不要叫我什么大人,琳只不过是襄阳王的下属而已,倒是沾了襄阳王的光!叫琳孔璋便是!”接着我友善的拉着荀或坐下。鲍信听了不满的说“文若别听他的,谁不知道孔璋是襄阳王手下的第一军师?就连襄阳王这次被认主归宗也有大部分是孔璋的功劳!”嘿,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鲍信还真懂事,这些话由他人说出来是最好不过了。果然,荀或听了有点按捺不住了,我趁热打铁的问到“不知文若现在官居何位?” 荀或扭捏了半天,还是由鲍信说到“文若现在不过守宫令罢了!文若啊,要不你改投襄阳王门下吧,以文若的才能,襄阳王一定会重用你的!” 我则是立刻呼应到“啊?守宫令?这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了,不如文若过来帮助襄阳王,现在襄阳王很需要文若这种人才,琳保证不会委屈了文若的才华!” 荀或无奈道“唉,迟些再说吧”我想定是荀或还想先看看刘备是个啥人物,得,先给刘备准备一篇发言稿,让刘备自己来。也许此稿一出,投来的人还不只荀或吧!嘿嘿阴笑了两声,就闪进书房去了。 “襄阳王到!”就在我刚进书房后不久,刘备一行人就来到了王允家,由于今天被宴请的主要原因就是为我和刘备,所以刘备自然也很是受到关注。现在的刘备举手投足之间也逐渐有了王者的风范!不过我们把镜头拉近点,田丰小声说“主公请保持,就是这样,一定要保持风度!”刘备却细声说“已经不行了,好辛苦啊!就做平时的备不是多好的?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还有为什么我要一直摇手?” 田丰才不管这些,之从那天见到我对刘备的表现之后,他就一直在训练刘备的气度和风范“不要说话,眼睛看着大家,面带笑容!”其实田丰此举是多余了,平时的刘备很有亲善力,作为一个主公这样是很好的,高高在上的感觉并不能让下属感到温心。好不容易走到正桌上坐下,刘备疏了口气四周一晃,没见到我的身影,见旁边站着一个妇女,张口就问到“恩,管家婆啊,陈孔璋呢?” 听言至此,一旁的陈群脸都黑了,连声说“主公这位是孔璋的母亲!孔璋刚才还在,现在不知道那去了!”刘备听了一下从板凳上跳起来,大汗从额头上顺流而下,立刻躬身道“啊,母亲大人,哦不岳母大人!额陈夫人,备不是有心的,还望陈夫人见谅!” 我老妈听着好笑,感情东儿的主公这么有趣,还没架子,到有几分东儿做事的脾性,于是笑着回礼道“襄阳王严重了,民女当不得此礼,回襄阳王话,小儿方才还在院子里,现在却找不到了,待民女吩咐下人去找找看!” 刘备那管她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陪不是,心里想“要是让陈琳知道我这样叫他老妈,我还不得脱一层皮?”我老妈自然是不知道为什么刘备老是给她陪礼,也就一直在说“襄阳王严重了!襄阳王严重了!”(小说) 关羽“哎,大哥我去看看王允家里有没有什么能迅速褪淤青的!要不我再跟孔璋说说,不打你脸?”我刚拿着发言稿兴高采烈的出了书房,就有下人说老妈找我。我也不觉有它,只以为客人找不到我人影就在问老妈。谁知都快走到大院门口,还没听见平常喧哗的声音,莫非出了什么事?我于是加快脚步,走到门口,就看见刘备一只在对我老妈躬腰驼背的,而我老妈一直在说什么,时不时还拿上茶水喝两口,而整个席宴的人都在看这一幕! 娘皮西,这个挨娘刀斩的刘备又做了什么瓜事? 第十二章出兵伐白波 第十二章(小说) 见众人都惊讶于刘备的举动,我怕自己冒然的进去,在没搞清楚状况前,毁掉了我们这么几天来辛辛苦苦为刘备塑造的高大形象。所以我并没有先急着进去,而是在院子门口吹着儿时的口哨,期盼陈群能快点听到,好过来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真不愧是儿时的同伴,陈群和梁习一听见口哨,就趁没人注意顺着声音摸到我这儿来“我说孔璋你去那了啊?主公现在有麻烦啊!等着你去解救呀” 梁习也说“是啊,是啊,现在局面有点不受控制了!你快去看看吧!” 我苦笑到“我一看也知道主公有点麻烦,而且也知道局面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但是你们也得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不然琳去了还不是于事无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我无奈至极,这真是可笑,一个主公怕一个臣子怕到这份上,也算是开了历朝的先河。不过想想我也有不对的地方,算了,现在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回头再慢慢跟刘备说清楚,免得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 “哎呀呀,襄阳王你这是何必呢?我答应就是,以后琳就为你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母亲,襄阳王再三屈尊求教于孩儿,孩儿恐不能再兑现当初侍奉二老的诺言,还请母亲在爹爹那说一声!众位,当初琳只答应为襄阳王谋划这出兵讨伐白波一事,却未曾答应为襄阳王效力,今日襄阳王如此盛情的邀请在下,琳受之有愧。现在当着众位的面,在下发誓,定当为主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接着转过身对着刘备一个大礼再小声的说“刘备你在搞什么飞机?快点给我入戏,不然我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刘备自然被我的话唤过神来,看了看酒席现场又听到我的细语,立刻笑着说“哈哈,备得孔璋如有汉之张良亦,备心足亦!”接着扶我起来小声问到“恩,孔璋啊,什么是飞机呀?”操,你他妈少说句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关羽“哇!这戏演得好,他们不去唱戏子还真是可惜了!”于是在朦胧中的人们终于明白,原来刘备行如次大的礼就是在求孔璋的母亲,让她母亲准许我出仕。就这样本是喜剧的场面演变成了刘备求才若渴的结局,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刘备爱才的名气也因此打了出去,不过可惜我为刘备准备的发言稿,一直到酒宴结束也没派上用场。] 一日无话。 本打算是在酒宴结束后的第二天,我们就集合所有人出发的,却因为等朝廷分发粮草兵马,一直拖到了第五天,而且还是参差不齐,看来这个灵帝真的是如历史书上说的一样抠门。于是也就懒得再等他发放齐全,带上七千步兵直接向广杨出发,不过我并没有带上貂禅,毕竟她还没有嫁给我,而且军营中带上也个女孩子也有许多不方便,便留她在王允家。另外随行的还多出了陈群、梁习、徐晃、荀或四人。将材虽少,不过可都是牛人。再来刘备手底下初步的领导班子也差不多形成了,文臣由我和田丰为主,武将则由关羽、张飞为主。(小说) 到达广杨已经是第五天后的事,我和陈宫建议刘备不要多做停留,稍微整顿一下就可以起程了,毕竟在荆州还有很多事等着去处理,而且现在也快入秋,若战事拖到秋季,在秋雨绵绵的天气下,粮草很容易发霉变质,所以眼下白波贼的事能尽早解决是最好不过的! 刘备采纳了我们的提议后,很快就宣布出兵上党。只不过期间还有个坏消息,也在这时传来:白波攻陷了上党,现在正朝河内进发。灵帝大急,连发三道文书命令刘备先来解救河内。我想莫非历史上又是错误的?白波还曾攻打过洛阳,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击退,皇室也不允许记录官记录下这一事件?恩,也许是因为我并不了解白波,他们也可能是只打到河内,还并没有真正的威胁到洛阳,不管我怎么想,刘备必须是奉诏改行河内。 在往河内的路上,我仔细回忆着白波的资料,想来想去也只知道白波贼中在历史上现过名的人,只有郭太、杨奉、胡才、李乐与韩暹。对了说起杨奉,徐晃后来是怎么会投进一个本是白波身份的人?我看了看徐晃,问到“公明若让你投靠白波,你会怎么想?” 徐晃想了想说“次计甚妙!晃现在就去假意相投,只是我去了该做些什么能配合主公的行动?还有又怎么联系主公?” 我听了立马傻眼,而一旁的陈宫说“恩,孔璋之计可行,公明可直接去上党,看看能否施离间计,把他们内部的矛盾扩大,我们先把河内的事解决完,就去上党。联系的话,你带几个亲兵过去,切记没有什么大事不可主动联系我们,我们若有安排自然会派人通知你” 徐晃默默的听着陈宫说,然后道“如此便依陈副军师之言,那么主公,晃就先行一步了”徐晃刚欲策马离开,刘备又出声到“且慢,待公明用过这饯行酒再走不迟,公明此次为我等以身犯险,备无以谢答,若白波得退公明当记首功” 徐晃被刘备的一番言辞感动得一塌糊涂“晃若不能助主公破了白波逆贼,晃甘愿受罚!”说完把马一扯风弛般离去。刘备“哎,等等酒还没喝啊!”待刘备反应过来,徐晃那还听得到?刘备见徐晃没见到,马上又向我说到“孔璋兄,公明此去会不会太危险啊?” 田丰听见了说“主公多虑了,孔璋他既然说了出来,自然便是成足在胸,而且公台之言也完全可行,主公大可放心。不过丰还是要对孔璋说声佩服,这么快就想到了对应计策!” 我拿过饯行酒,皮笑肉不笑的说“那是,我是谁?陈孔璋,随便说一句也是上好之策!” 关羽见了说“切,又在自大,搞不好是瞎猫碰见死耗子”关羽冷不丁碰到我痛脚,我一下就怒到“你说什么?”(小说) “随便说说,别激动,你一激动就不是告诉我们,关某可能说对了么?”关羽满脸的无所怕。而我怕言多必失,被揭穿,就哼了声不再说话。 “二哥,我敢打赌你是猜对了!平时孔璋会让你这么嚣张?”张飞见我一下不表态,于是和关羽嘀咕到。 关羽摸了摸他的长髯,想了想说“三弟啊,做人要厚道,玩笑开开就行了,孔璋我还是相信他有这能耐,只不过现在是在马上,他斗不过我,所以不敢冒杂音罢了!” “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安忘战必危”这就是对现在汉朝的写照,刚进入河内范围,就再也没看见什么人家,而且一路的荒凉,加上时不时出现的几具尸体,让我们的心情都很压抑。于是不经意之间我说起了这一句名言。 “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安忘战必危,好贴切的句子,是啊,这大汉王朝看似富强却是犹如将死之人,回光返照而已!”田丰听了我的话,不禁也伤感的说。 刘备闻言立马喝道“孔璋、元皓何必如此怜悯忧天,请相信我刘备,定能改变这必亡必危的局势,让大汉江山永世长存!”哼,想不到刘备还挺会鼓动人的,我到底怎么了,哪一代王朝的更换,不是建立在死人身上的? “主公,后军有两人说要面见主公”这时一名传令兵从后面骑马赶来。 “何人?” “他们自称高顺、张辽,闻听主公爱才,所以特意前来投效!” 刘备见到我眼中一下冒起精光,笑着说“让他们过来吧!”(小说) 待传令兵过去,张飞问道“大哥,我敢打赌,这是白波小儿用我们用的那着,前来离间我军,或者是打探我军虚实的,还要多加提防啊” 刘备摇首说“你知道刚才孔璋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时的眼神么?和当初为备介绍你与云长是一个眼神,充满了期待。我还记得当初孔璋给备介绍你们时,闹了不少笑话,哈哈!” 我道刘备是怎么回事,也不打听一下就把他们叫过来,原来是把我摸透了,了解彻底了。靠,我记得姚总和我说过“让一个人太了解你,那么你在他面前就是透明的!”不会刘备已经达到这个境界了吧?我心里怪异得很。 而一旁张飞则恶心的看着我,嘟哝着“和看我们一个眼神?他那时的眼神可是委琐啊” 没一会,传令兵就带来两个身着皮甲的勇士“张辽(高顺)拜见襄阳王和各位大人!” 刘备翻身下马说“欢迎两位的加入,蒙两位壮士看得上我刘备,备定不亏待于两位,孔璋,你看让张将军和高将军各任什么要职为好?”刘备想既然我知道他们的名字,想必我也对他们就会有所了解,所以就对我问到。 我便按照历史上对两人的剖析说“依琳之见,可先让张壮士,哦不,是张将军,担任三将军的副手,三将军勇猛有余而智谋欠佳,可由张将军从旁协助,就做监军吧。至于高将军,主公则可另起一支兵马予他,琳替高将军向主公保证,假以时日,从高将军手中定能练出一支精锐之师!” 刘备见我这么突然的给他们这么大的权利,怕我万一看走眼该怎么办,但是话都说出去,也不好再收回来,只好点头“好就依孔璋之言,文长你就按孔璋说的办吧”说完也还不忘提醒张辽、高顺道“二位将军,备就拭目以待你们的风采了!” 张、高二人打从我给他们定了官职之后,就震惊于我给他们的官位,转而望向刘备,见刘备也不多做追究,直接就开始按我说的给他们任命,当下拜道“谢主公赏识,我等定当不负主公厚望,为主公建功立业。对了,主公,我们还打听到,在河内盘踞的白波贼有四万左右,由李乐和杨奉率领,就驻扎在河内的北方一个小村庄里!” “恩,诸位可有什么看法?”刘备问是这样问,不过眼睛却向我这看。(小说) 靠,你以为我是神仙?还真的是随便说句话都能成计策。可是我当然不能这么说,转眼望向田丰、荀或,他们也是一脸迷茫的看着我,我敢打赌,他们一定在看我能想出什么好计策。突然,我见荀或明目一下开朗许多,以为他有了计策,便一个劲的给他斜眼歪嘴,让他去帮我把这关过了。还好荀或也不笨,见我给他暗示,就向刘备拜到“或愚昧,还未想到好方法,不过孔璋兄满腹经纶,料一定有好计策!还请孔璋兄言明吧” 我靠,有没有搞错,我怎么突然感觉被我的聪明耍了?这就是自作聪明?还有你荀或,你没事眼睛乱放精光干什么,心里骂荀或骂得正爽,只听刘备也说“备也是这么想的,那么孔璋何不把计策说出来让我们听听,早一点收拾完了白波也好早点回荆州”难道我不想早点回荆州?妈的,这刘备难道是皮痒了,欠k?老子给他找了这么多文臣他不问,偏偏问我。 算了,懒得再听刘备的长篇大论,我就绞尽身平所学,还不相信想不出了个法子把眼前的事给办了!于是我假装了解军情的问到“他们在村庄里人马怎么配置?粮草在什么方位?” 张辽高顺相互摇了摇头,张辽说“人马的配置和粮草的位置我们不是很清楚,因为他们为了聚集粮草把村庄里的百姓能驱赶的都驱赶了出去,不能驱赶的就都杀了,现在村庄里面岗哨很严,想再进去打探是很困难了!” 我听到这,才是真正的眼前一亮“等等,你们的意思是说,村庄里面除了白波贼,没有一个百姓?” 高顺张辽一头称是。我呵呵一笑,这群人是够傻的“主公请允许琳带上张、高二位将军和五千轻装步兵先前往村子,不出意外,河内的问题今晚就可以解决了” 刘备开心的说“自然,来人为孔璋准备兵马,不过孔璋啊,这点人手够不够啊?” 我自信的说“若还想要俘虏自然不够,不过去剿灭这群匪徒,就已经很充足了!”也不等用晚饭,只装了些许干粮,我便带上军队向那所谓的村庄出发。而见我走远后的张飞,则不开心的说(因为我刚才指名点姓的说他是一个莽夫)“大哥,万一那说书的看走眼了怎么办?万一这两个是脓包怎么办?万一他们是来打探我军情报的怎么办?” 刘备也在忐忑中,听张飞这么说,烦道“你有完没完,这么多万一?”关羽也一把拉过张飞,骂到“我说你丫傻啊?你自己损自己,也别把我带上啊,你我的认识以及和大哥的结义,都是孔璋一手促成的,这个时候,无论怎么样,我们都要给孔璋撑着,要不你还真承认你是脓包怎么着?”张飞被刘备、关羽一阵臭骂心里很是不平衡,娘的张辽,老子给你小鞋穿。此时刘备见天也快黑了,于是大声喝道“众将士加快脚步,我们进河内吃晚饭!”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小说) 第十三章智取上党城 第十三章(小说) 天刚擦黑的时候,张辽、高顺两人领我到了白波贼聚集的村庄,村庄不大,即使我们埋伏在村子外围,也能够清晰的听见那些贼匪的交谈声。 我把高顺招身边到说“子平,你带人去准备点干草干材什么的,要快”然后对张辽说“我们先在这等着,等子夜的时候再动手,现在大家把干粮拿出来用了再好好休息” 张辽称喏,又问到“军师准备用火烧?那这些百姓的房子怎么办?” 我嘿嘿一笑“全都和我们到荆州去,他们在这里的生活,怎么能和在主公治理下的荆州相比,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啊!”张辽闷到“天堂?地狱?军师说话好难懂,可是如果他们不愿意走呢?” 我放开草丛,想后面的营地走去“不愿意走的已经由白波贼帮我们杀了,记住,以后打仗打的就是人口和金钱,而且有人就有钱,所以打到一处能管理那里自然是好,不能管理的把人全给送到荆州去,这样一来敌人得到的不过是座空城罢了!” 时至午夜,我趴在草丛里仔细的看着白波的警戒人员,心里默数了一会,对张辽、高顺说“他们的巡逻队有八班,最快的是每隔两分钟会有一个巡逻队走过来,所以你们必须在一分钟之内窜进去放火,现在我们对表”我习惯性的伸出手腕,靠,手上那来的表?而张辽和高顺则面面向诩不该如何是好“军师恕我们愚顿,我们没弄明白您到底想说什么” 靠,你们要是弄懂了我还要被你们吓一跳“恩,没什么,我活跃下气氛,那现在说正紧事了,一会等再过去一班巡夜的,高顺你先带人进去,把准备好的干草、干材放在屋子下面,但是不要立刻放火,等张辽也带人进来把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再放火,你们再趁乱看能不能找到李乐和杨奉住的房间,把他们杀了,这样群龙无首,也不用担心白波贼会组织起来反抗。我带人在这里接应你们,一旦放火成功我也会领部队杀进来。最后,如果没有成功,那么你们立刻回来!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好现在你们开始准备” 后面的事就如我安排好的剧本一样在演绎着,先是张辽、高顺成功潜入;而后是放火成功;再之后就是我带兵杀进去;接着张辽斩杀了李乐;最后就是我军以五百伤亡的情况下,杀敌一万左右,其余的则被杨奉带领跑回了上党。 次日清晨,我便和张辽、高顺回到了河内。见贼兵退去,河内太守王匡大摆宴席感谢刘备的帮助,我则把这场战斗的功劳大部分算到张、高二人身上,什么勇闯敌营、恶斗李乐、大败杨奉总之,为张、高二人迅速的在刘备军中站稳了脚跟。(小说) “太守,城外突然出现支部队,正迅速的向这儿驰来,但兵马似乎只有五千人左右,而且是从东面来的”本来热热闹闹的宴席,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安静了下来。 王匡急到“这可如何是好?” 刘备立刻起身说“太守大人不必惊慌,备料这支部队定不是贼军,只是这么多人马突然到这儿来,也不得不防着点,先看看再说吧”说完,刘备又向我这看来,我对他耸耸肩表示不知道,我也纳闷,这个时候谁还会带这么多部队来?难道是朝廷追发的兵马,不可能,灵帝会有这么好?如果是友军又是那一路的,猜不出来,还是先到城墙上看看吧! 谁知还没到城墙上,就有士兵来报“泰山钜平人于禁求见襄阳王!”原来如此,我就在想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河内,搞了半天却是于禁,看来他是在听见刘备领了襄阳王,要去攻打白波贼之后,立刻把家财散了,招募好兵马就来找刘备。他也算聪明,知道带些人马过来,不然刘备还不见得会给他好脸色看。 一日无话。 第二天,在开往上党的路上,又有个好消息传来,是徐晃的。原来逃回去的杨奉大肆数落李乐的不是,反正死无对证,不过身位李乐的好友胡才肯定就有意见了,和杨奉大闹了一场,并且还兵绒相见,如今已经是势如水火。而郭太和韩暹则是选择明哲保身,因为白波的部队是各管各的,所以两边都不帮。总之上党是被杨、胡二人闹的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 我看完了信,对刘备说“主公,看来剿灭白波就在眼前了” 刘备问到“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我颔首而道“主公,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在坐的都是一方名士,主公不可厚我而薄他,我想文若、元皓、公台都是心有乾坤,何不请教于他们?琳可不想日后和同僚的关系变得太差” 刘备呵呵一笑“这到是备的不是了,备给各位赔礼了!”言毕,对着田丰等人微微一拜。(小说) 而田丰他们马上跪拜在地“主公严重了,我等不曾有如此想法” 刘备见好就收“那还请三位给我指点迷津”陈宫三人相互推让了一下,最后由还没献过计的荀或说到“我们可以” 上党城内“杨帅,在我们义军各首领里,晃最看好的,就是杨帅你了,可是这胡才简直欺人太甚,根本不把杨帅你看在眼里,我有个好兄弟是在胡才那里的,他告诉我说最近胡才正在想办法除掉您,为李乐报仇,杨帅你可要小心了” 杨奉一听恼道“他敢!他以为我的这般属下是吃素的?他敢来我就亲自把他灭了” 徐晃见成功把他激怒,立刻转开话锋说“杨帅,这可行不得。其实晃一直有个疑问憋在心里没敢说,怕杨帅怪罪” 杨奉此刻那还管这些,现在的他就犹如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说,本帅不会怪罪!” 徐晃故意犹豫了会说“杨帅你说为什么郭太和韩暹对你和胡才的事不闻不问,好象见你们斗起来,还很高兴似的。照理说再怎么样,他们也应该出面调停调停才对,可是” 杨奉哼了一声“他们不管最好,要是敢管起来,我一样不认他们,照打!” “杨帅不是这个道理啊,您想想,如果您和胡才斗了个两败俱伤,那最得益的是谁?当然是他们了啊,我觉得他们的举动很奇怪啊!”听了徐晃的话,杨奉渐渐冷静下来心道“是啊,我和胡才这么一斗下去,得益的很明显就是他们,难怪他们不出面调停” “你说的很有道理,本帅要好好考虑考虑,没什么事你先退下吧”(小说) “杨帅,还有件事晃得向你说,我那个兄弟还告诉我,这几日郭太和韩暹经常进出胡才的家,而且是后门,我怕其实是他们三个人联合起来,到时候杨帅是难以抵挡啊!”杨奉这下是怒不可言“好好,很好。徐晃,我命令你现在准备兵马,我们去郭太家,我到要看看,郭太敢搞什么鬼!” 徐晃心道“成了”匆忙领命去召集人马,在空闲的时候,徐晃又让自己最后的二个亲兵,分别送信给郭太和刘备。 杨奉纠集了人马浩浩荡荡的赶向郭太家,而得到通知的郭太连忙又送书信给韩暹,自己则备好人马在府前等杨奉,看他究竟要干什么。他是没搞懂,杨奉和胡才闹得正欢快,怎么又突然有人写信来说,杨奉要杀他,而且人马都在路上了,难道杨奉要逼他对付胡才? 走到郭太门前的杨奉一看,好啊,都准备好了,这下没说的了,直接说出一个“杀”郭太本来还想问杨奉叫这么多人在他府前干什么的,没想到话都没说就开始动起手来,心道“好啊,你杨奉还真把自己当块料了,你不仁就别怪老子无义了!”于是两方人马直接在街边打了起来。而问讯赶来的韩暹看到怎么自己人打起自己人了,还想问问是怎么了,就听见杨奉说“好啊,原来真的是早就勾结好了,胡才这个杂碎在什么地方,快点出来,你爷爷老子好一并解决了!”韩暹由于没想到场面会变成这样,所以并没有带多少人来,就只带了亲兵。而杨奉仗着有准备,人马多,便与郭太和韩暹杀得势均力敌! 场面虽然混乱,但是徐晃心里清晰得很,慢慢摸到韩暹身边一斧头就是横劈下去,韩暹应声而断“杨帅我已经杀了韩暹,你先和郭太这个狗娘养的干,我再去搬点救兵准备对付胡才” 杨奉舞艺要比郭太高一个档次,所以对付他游刃有余“好的,公明,今日若事成,你就是我手下第一大将,以后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徐晃一面向后退一面说“那就谢谢杨帅了,还请杨帅先坚持住!晃马上就回来!” 郭太听了怒道“好你个杨奉,还真的是打算自立了!兄弟们不要给我客气,狠狠的打”当胡才得到消息赶到现场的时候,杨奉已经杀进了郭太的府邸,胡才想反正事情也闹这么大了,一不做二不休,便下令道“兄弟们冲进去见人就杀,以后我们就是上党的主人了!”于是乎,一座小小的太守府邸顷刻间,就成为了人间地狱,惨叫声不断。 徐晃悄悄的把南门打开,等候已久的刘备军立刻涌进上党“公明,现在的局势怎么样?”(小说) 一见到徐晃,刘备便问到。 徐晃抹了抹额头上干涸的血迹说“根据我的亲兵说目前郭太、杨奉、胡才三人正在太守府内相互残杀,现在还没有结束!” 刘备恩了一声“全军向太守府前进!” 刘备在太守府门前打了一个小盹后,那里面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可是等了半天也没人出来,只好叫一个卫兵进去看看,结果里面除了尸体还是尸体。经过清查,并没有发现胡才的尸体,想来是胡才知道了刘备在府门口,见机不妙,就找机会从后门逃跑了! 胡才跑与不跑,关系并不大,只要成功的得到上党,此战便是胜利。战后,我站在城墙上欣赏着朝阳的初升,舒展道“恩,终于可以去荆州了,备备,怎么样,战场的事好玩么?”我说了良久也没见他有反应,转头一望,刘备满脸的悲痛,望了望殷红的天空,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说到“孔璋,我要在十年之内解决汉朝所有的战争,然后像秦始皇那样没收全国所有的兵器!你能帮助我吗?” 我一笑婉尔“不可能,有人的地方就有争论,有争论的地方就有战争!” 刘备激动到“不!我一定要改变这个理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个人本来明天打算去见见他的父母妻子,见到的却是他们的尸体,他会是什么心情?刚才备看见一个老婆婆扑在死去已久的儿子身边,哭得是那么的撕心裂肺,我好想好想” “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想过?我想过,而且以前是经常想,你不知道以前我整天面对的最多的就是死去的战友,不过我麻木了,但也了解了,悲痛是没有用的。刘备我告诉你,你同情敌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敌人会同情你?你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挥出这一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敌人会不会也一样犹豫向你砍下这一刀?胜者为王拜者寇!对待敌人什么样的心态都要有,就是不能有怜悯!作为一名优秀的战士,战死沙场就是对他的尊敬。而一再的怜悯是在侮辱他们。其实我们应该对这些阵亡的将士表示崇高的敬意,无论是敌是友,他们没有辜负军人的称呼,他们敢直接面对生死的挑战,即使牺牲了,至少他们努力过,至少他们为了自己的家人生活得更好,奋斗过,这就足够了!” “孔璋你”刘备被我的话镇住,我突然意识到我说了一些我不该说的话,马上又两手搭在他肩上说“逃避战争是没有用的、一味的宣扬和平是会让人看不起的,历史的进程就是战争!”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小说) 第十四章回到洛后 第十四章(小说) 回到洛阳时,我们的队伍受到了灵帝特派官员的迎接,而且夹道相呼的百姓也一直从城门口延伸到宫门口。这次我们从洛阳出去只有七千人,回来却有四万人(张飞找了二万四千人,于禁带来五千人,加上少许从俘虏中挑选出来的精壮),这到是我预料之外的收获。 骑在马上,我对刘备说“怎么样,主公,这就是做英雄的滋味,其实在乱世中,我们就应该坦然面对生死,不要把生死看得太重” 刘备仍旧还是那么凄然“哎,这你叫备怎么说呢?滋味再好,也是死人堆起来的” 荀或听见了说“主公,其实我们换个角度考虑就行了,战争若让别人来引发,还不知会死多少人,但是因为有我们的参与,使得战死的人少了,那么我不就是拯救了本来会死的人么?” 刘备见我们一路上都在为他劝说,他也实在不好再说什么,只有点头称是。看着欢迎的队伍,我渐渐的升起微笑,仰望着蔚蓝的天空,我暗暗的告诉自己,一切不过刚开始。 走到皇宫门口,王允、卢植、杨彪甚至还有袁遗都在等刘备的到来,一见到我,王允就迎上来说“小子,可以嘛,把上党兵不血刃的拿了下来” 我们一行人(刘备、陈宫、关羽、张飞、梁习、徐晃、田丰、荀或、张辽、高顺、于禁)纷纷翻身下马,落到地上我就笑着说“那当然,琳可是当朝司徒王允的徒弟!不过拿下上党是大家的功劳”听我这么说王允呵呵直笑。之后便和卢植等人微微一躬“襄阳王,圣上已在大殿等候,还请襄阳王快去拜见听封!”刘备匆匆行了礼,便告辞进宫。 我没有和刘备一起进宫,那地方去过一次就行了,感受感受气氛也就罢了“师父,禅儿还好么?我现在想去见见她” 王允说“恩,也该去见见了,你走的这段时间,她可是正日愁眉苦脸的,我看着也心疼,哎,干脆这次趁你在洛阳,挑个日子就把婚事办了吧,免得你们两个想过来想过去的” 我尴尬的笑笑,就又翻身上马往王允家奔去。想来也真的是喜剧,本来响应国家号召主张晚婚晚育的我,见到貂禅后,立刻连三个代表也忘了。爱情它不是命,爱上却要人命—陈小春(小说) “有没有看见小姐在那?”进了王允府,我就直接问一个婢女。“回少爷,小姐和蔡大家在后院赏花!” 蔡大家?恩,可能就是蔡琰了,她怎么跑到这儿来了?现在心里就只有貂禅,也没管太多,我直接又找向后花园。可是到了后花园仍旧没找到,刚好又见到管家,一问,才知,她们刚刚确实是在这,只是后来知道我们领军回来,就出府去看胜利之师了。我撇了撇嘴,搞什么玩意儿?抱怨了一下,就又出府寻人。 谁知,刚出府,于禁就找到我急着说“太平道造反了,主公叫你赶快进宫!圣上正在商议此事!” “什么”张角造反?他居然这么早就造反?我心里惊诧得很。一进到皇宫的议事大厅,我就听见朱俊在说“如今南皮、平原、濮阳、小沛、邺、许昌、宛都有不同规模的起义事件!其中平原、许昌波及的范围和影响最大,微臣保守估计贼势有三十万!” 灵帝从龙椅上站起来大怒“什么起义?他们是造反,还有这些州牧太守是干什么吃的?襄阳王就不说了,念在他刚刚上任,可是冀州牧、青州牧一定要重罚!把他们全部贬为庶民,所有家财归公!” 殿堂下的董承出言“圣上还先请息怒,眼下应该先想如何镇压这次的起额,造反!” 灵帝又重新坐好道“我不知道要你教?大将军可有什么好的对策?” 满脸横肉的何进站出来说“只有出重兵讨伐,方可体现我大汉之国威!” 灵帝暗骂到,妈的,你个卖肉的,老子不知道出兵,我问的是有没有什么好办法!一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出兵不要钱?可是眼下兵权全在这屠夫手里,他也不敢嚣张“恩,那么就依大将军之言,朕不管过程怎么样,朕想要的是不再听到太平道三个字!散会!”说完忿忿的离开议事厅,张让眼珠子一转,马上在他后面紧紧的跟着。 张让找了个机会见四下没人,出言到“圣上,老奴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小说) “讲”张让嘿嘿一笑,说“圣上,如今襄阳王方才得胜归来,气势如宏,圣上可立刻让他回荆豫,把荆豫二州的叛贼剿灭之后,再转战充州;同时发诏让刘焉在蓟起兵,而朝廷也同时从司隶出兵,如此一来,在冀州的反贼被三面夹击,焉有不败之理?” 灵帝听了大喜,说到“次计甚好,朝廷也不用多派兵,钱粮花费自然就少,而且也镇压了这次叛乱。哼,枉那些还是读过圣贤书的朝廷大臣,还没有一个阉人想的办法好,回头朕扣他们俸禄,让他们喝西北风!” 回到王府的刘备叹道“哎,天下又要惨遭屠戮了,还好孔璋兄早有发觉!” 我一直没搞懂这件事,张角为什么这么快就起兵造反,莫非“主公,朝廷是不是对太平教做了什么?” 刘备思考着说“前次我被大将军找去的时候,大将军好象说过,朝廷准备禁止太平道的传播,并且还派人抓过张角,却没有抓到,孔璋的意思是,其实张角并不想这么快造反,而如今造反,是因为被逼的,或者是先发制人?”我对刘备的推表示默认。果然如此,朝廷的做法让张角感到胆战心惊,认为朝廷已经知道了他要图谋不轨,所以也不再做跟详细的准备,直接起义。那也就难怪张角会提前造反了!恩,还好,我还以为这件事又与历史脱节了! 刚庆幸完,府外就响起了大片沉重的脚步声,刘备看了看我,连忙往府外跑去,只见大批军官围在府外,然后是一顶轿子出现在众人面前,正在想会是谁,一个穿着宦官衣服的人就走了出来“圣旨到,襄阳王接旨!”又是圣旨?闻言我们慌忙下跪。 “奉天呈御,天子诏曰:前番襄阳王讨白波贼,功劳甚大,现赐黄金千两以示嘉奖。然而如今逆贼张角率众造反,危险朝廷统治,特命襄阳王即日出发,前往荆豫镇压叛党。考虑到目前襄阳王无甚兵丁,决定将西圆八校中的两校赐予襄阳王,望早日平叛!钦此” “臣领旨”接过圣旨,刘备问到“圣上有没有说让微臣什么时候出发?” 那位公公大人想了一会“这个到没说,襄阳王还是越早出发越好,毕竟在您的属地上发生这种事也不是一件好事,即日也就是两三日内吧,要是没什么吩咐了,小人还要回去复命,襄阳王告辞了!”刘备领了旨,可我就傻了啊。 “恩,孔璋啊,要不你先留在洛阳把婚礼办了再来荆州?”送走那个太监回来的刘备,看见一脸低落、呆若木鸡的我,才想起我正打算和貂禅什么时候把婚礼办了,于是他只好如是关心到。(小说) 旁边的陈群也说“是啊,孔璋你就先等把和貂禅姑娘的婚事办好了再来吧,主公这边还有我们呢,除非你是不相信我们的能力?” 我听了立刻阴转多云,欣喜若狂的说“谢谢主公如此体贴属下”想想又说“主公此去当以招降为主,攻伐为辅,虽然是造反,但大多是不明事理的百姓而已,若有举棋不定之处,凡内事可问子虞、长文,外事可问元皓、文若、公台,军务上的问文则,如此做事便可以一帆风顺。对了,至于豫州,琳建议主公,让徐晃、张辽镇守,陈宫任州牧”既然要分开,我自然就要把一些重要的细节先说给刘备知道“还有主公此去,要设立招贤馆,无论身份贵贱高低,唯才是用。恩,还有荆州有三个大家族,主公一定要争取到他们的支持,分别是荆家、黄家、蔡家。而尤其是荆家中的荆良、荆越都是当世大材,主公可给予他们重任。我看看还有什么啊,还有,豫州的颖川书院,主公也应当去拜访,那里的大多是优秀才子,尤其是郭嘉、徐庶、文若之侄荀攸、哎,一时也想不起那么多人,总之主公你把颖川书院整个搬到荆州就是了” 张角这几日很不好过,他本来预定是在明年的三月十五准时发动起义的,而且为那一天也做了不少准备,可是不知道谁告的密,让朝廷知晓并且派人来抓他,还好他自己也有卧底在衙门,得到通知就立刻离开了钜鹿。如今他心中才稍微塌实,因为荆北区统帅刘辟、龚都;豫州区统帅波才、何仪;充州区统帅张牛角、张曼成;青州区统帅管亥都送来书信说起义成功,而且就连白波军余部也一起响应,再加上在冀州的自己,他恍惚见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得胜,推翻汉朝黑暗统治,建立新王朝的曙光。 “二弟、三弟我们也准备向幽州出兵吧,只要迈出了这艰难的一步,我们就离自己的梦想不远了,对了再给马元义写封信去,叫他把荆南和扬州的道友们直接带到邺来,然后从晋阳北上,我们和他在蓟汇合” “是的,大哥。大哥你还是多休息吧,你身体一直不好,前段时间的奔波几乎就把你的身体都要完全拖垮了,这次出兵北伐,就让我们兄弟去吧” 张角深深的换了口气说“不,我要亲眼看到我的梦想实现,别说了,快去准备北上” 张宝、张梁见劝不动自己的大哥,也无奈,叹息着出门去召集兵马。 而此时的我,则是急忙赶往王允家,貂禅次刻也差不多该回家了。而回到家后的貂禅听下人说我曾来找过她,就一直埋怨蔡琰说她鼓动自己去看什么军队,害情郎没找到自己。 蔡琰听了哭笑不得“好像是你硬拉着我去城门口看你情郎的,还梳妆打扮这么久,肯定是错过啦,妹妹也不要心急,他呢,要是想你很快就会回来的” 貂禅委屈的说到“那蔡姐姐你也不提醒我一声,他有可能会直接到府上来找我,反正是你的不对”蔡琰更是欲哭无泪了只好道“好好好,是姐姐的不对,那姐姐给你陪不是了,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好,你这么痴迷他”(小说) “不许你这样说他,他懂的可多了,连爹爹一提起他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他他他你就知道说他,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回去了,爹爹也应该上朝回家了,禅妹过几天我再来看你”蔡琰见貂禅张口闭口都在说我,自感无趣便打算离开。 “怎么姐姐生气了?” “我生那门子气,姐姐见你有心上人高兴还来不及呢,好了,我先走了,有时间就把你那个他带过来我瞧瞧,看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好”蔡琰一面说一面向门口走去。 我刚准备敲门,门就自然打开,还在想原来和貂禅是心有灵犀不点都通,那知开门的不是貂禅本人,却也是一位美得让人窒息、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的人间仙女。 蔡琰见一个陌生人正打算敲貂禅的门,心到这莫非就是陈琳,于是问到“咦?你是?” “啊,对不起,敲错门了”说完我就灰溜溜的闪开,妈的,这古代美女也是杀人于无形之中。额,一,二,三,四,五对呀,是第五间房子啊,怎么回事?难道我进错别院了?不会啊,这后厢和其他厢房布置都不一样的啊,那女的是?哎对了,莫非她就是蔡琰? “姐姐你怎么又回来了?遗漏了什么吗?”见蔡琰去而复返,貂禅以为她忘了什么东西。 蔡琰不做回答,直接问到“你那位他,是不是穿着黑色的丝袍,腰间别着一把刺青色的剑,剑上还有个虎形的玉配?” 貂禅惊喜到“你见到他了?在那呢?怎么没进来?”(小说) 蔡琰抿口一笑“见到了,不过又走了” 貂禅放下手中的刺绣,奇怪的问到“啊?为什么?” 蔡琰拿起那刺绣一面看一面说“你那情郎还真是有趣,方才我刚打开门就看见他了,还没说上几句话,他就说自己敲错门,匆匆的走开了。恩,妹妹呀,这左边的鸳鸯尾翼应该再长点” 貂禅嘟着嘴一把拿过刺绣,不开心的说“你把他赶走了,去给我找回来,不然”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我在外面叫到“禅儿,你在里面吗?” 蔡琰连忙给貂禅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然后她自己跑过去开门,徉怒到“你在这想干什么?谁是你的禅儿?” 咦耶,怎么又把这位美女唤出来了,难道禅儿搬厢房了?王允这个老家伙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额,这位美女啊小姐,以前住这的貂禅请问搬那去了?” 蔡琰故意说到“她啊?她嫁人了”貂禅见蔡琰这样说,正好也想想看看我的反应,便没出声。 “啊?嫁嫁嫁人了?为什么?王允这个老凸驴晃点我?放我鸽子?嫁谁了,我把他全家灭了我”接着我就开始暴跳如雷,大声嚷着“王允老匹夫快滚出来” 蔡琰和貂禅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惊得说不出话,过了好半晌,貂禅才从门后走出来轻声唤到“琳琳郎!” 一见她从门后出来,我就知道我被这个可恶的女人耍了,而且我似乎也看到,这女人身后长着一队恶魔般的翅膀,扑哧扑哧的扇个不停,好像在对我示威。也就在这时,王允这个(小说) ‘老匹夫’也应我的召唤到了后厢“是那个王八羔子如此辱骂我?” 还好他不知道是谁,见王允这样怒骂,我心里一下就舒畅了起来,那知我正想说我也是听见这个辱骂声赶来时,所有下人很自觉的全部用他们那万恶的食指指向我。惨了,这是我目前的唯一思绪。 “好你个臭小子,拿我家法来,今天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你还真当自己要飞起来了!”王允一边说一边挽袖子。 这打是少挨不了了,我只好求到“义父师父,咱商量下不打脸行不?”一旁的貂禅见我要受打,也是苦求到“义父,方才是禅儿和蔡姐姐在跟琳郎开玩笑,那知琳郎当真,义父您要打连女儿一块儿打吧”说完也跪在地上。 王允身平最疼这个义女,见她求情,闭目良久。我一见有搞头,于是也就开口求饶,在见到王允狠狠的吸了口气之后,我知道我逃脱一劫!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 第十五章整蛊蔡美女 第十五章(小说) 本刚想再给王允说几句恭维话,却见王允仍旧黑着脸“你不要以为有禅儿给你求情,老夫就会饶了你,我的家法还没拿过来?”王允对着下人问到。 “老爷,拿来了,拿来了”我一看差点昏过去,比部队上用的军鞭还粗一圈。王允气鼓鼓的拿过藤鞭就啪的一声抽在我身上。 我眼泪立竿见影的就跟着汩汩往外流,我还想说什么,王允又是一鞭打过来。我忍不住一下子跳起来叫到“啊好疼,义父师父您还真狠心” 王允吹着胡子说“臭小子跪好”靠,当我傻啊?“义父师父您打了我两鞭还不够?”不跪,咱说什么也不跪了,跪着继续挨打呀? “好啊,你小子翅膀还真是硬了,来人,给我把这个畜生绑在树上,把背给我朝外绑”话音一落,只见四、五个比我高一头、壮两圈的大汉,一下冲进后院,我见情况不妙赶紧就往后门跑,怎知后门也冲进来三个莽汉。于是,他们就七手八脚的把我绑在后院的大槐树下。 绑好后,王允说“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吩咐都不准进来,梅管家你给我看好小姐” “是” 看着慢慢走近的王允,我大叫道“啊,师父,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回答我的是“啪”的一声。 “啊,师父,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回答我的仍旧是“啪”的一声。 “啊”(小说) “哼,说啊,佛还曰了什么” 我哼哼唧唧的说“佛曰‘此仇不报非君子’”王允一听那还得了?还想着报仇,气得圆眼怒睁,对准我就是“啪啪”几下 “蔡琰!我说的是蔡琰”可惜我的声音怕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了。 后来王允也打累了,叫下人看着,没到晚饭时间不准把我放了。而貂禅则在旁边一直陪着我,都记不得哭了几次,不停的对我说对不起,我根本就没有力气回答她,只好用眼神宽慰她。好不容易熬到日下西山,我终于被人从树上放下来,然后被抬进房间。 貂禅一面轻轻的为我上药一面说“其实琳郎也不要怪爹爹,爹爹是因爱生恨,而且这些药,也是爹爹送来的” 我趴在床上,咬牙切齿的说“当然不会怪他,只怪那个恶毒的女人,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嘶,再轻点” 貂禅还想说什么,不过一想到蔡琰害自己情郎受如此重罚,就把话又吞了进去,只说“你还是个大男子呢,怎么和小女子一般见识?” 我本想反驳,王允却在门叫到“东儿,出来吃饭了”听他声音好像没发生下午的事一样。 我气到“打疼了,动不了,不吃”貂禅笑到“爹爹,女儿在给琳郎上药,上完药就出来” 我哼了声便不再说话。(小说) 王允乐到“丫头没见你这么关心你爹爹啊。呵,臭小子还生气了,快出来,你父母也来了!男子汉大丈夫受这点苦就叫不行了,你以后还是别去和襄阳王去打仗,免得当逃将,丢我王允和你父母的脸”一知道我父母也来了,再怎么还是要去见见,所以等上好药,我还是弯腰驼背的走出房间。可谁知,那让我有此横祸的蔡琰还在,她居然还赖着不走,顿时两眼喷火。 “哦,东儿出来了啊,快来坐下吃饭”老妈见我出来连忙招呼我,而老爸则是当做没看见我似的。 王允见我仇视着蔡琰,忙对我说“今天下午的事,琰儿也对我说了,为师错怪你了,可是你就算激动也不应该如此有辱斯文,琰儿这是想给你陪不是才留下来的” 蔡琰见我一直怒盯着她,本不敢说话,见王允给她打圆场,慌忙说到“今日下午是小女子的错,让公子受皮肉之苦,琰儿愿给公子斟酒赔罪,还请陈公子大人有大量,原谅琰儿吧”身后的貂禅也不断给我做小动作,明显就是让我原谅蔡琰。 想给我倒杯酒就算了?现在我先给王允这老不死和我可爱的禅儿的面子,不追究此事,于是端起蔡琰斟好的酒,假意喝了一口。 “好了,好了,既然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就说正事。那东儿,下午为师已经和你父母商量好了一件事,现在就问问你的意见”王允见这件小事成功了结,连忙转移话题到正题上。 我才懒得管他们在商议什么,敷衍道“没意见,只要是师父和二老的想法,东儿都没有意见” 老爸一筷子敲到我脑门上“不准和你师父闹别扭,这顿打你是活该,这不知道你从那学的这些,好的没学到,坏的到是让你学了个满肚子。听好了,我们商量的是,过两天就把你婚事办了,你好立刻回到襄阳王那边去” “啊?”我和貂禅同时惊喜道。本来他们是定在十天后的,也就是重阳节后的一天,却不料他们提前这么多天。看来他们也是为我着想,毕竟现在是刘备立功劳的时候,我在刘备身边越久,那么就能更多的帮助刘备,相应得到刘备的器重也就越大。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我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混得好得多。 老妈也用筷子敲了我脑袋说“啊什么啊,不好啊?”(小说) 我看向旁边脸红得透水的貂禅笑到“好啊,好啊,当然好”我还想问问貂禅好不好,后者就突然跑掉了,额,女孩子害羞我可以体谅啦。之后的饭席上我吃得不亦乐乎,完全忘了下午才被揍过的事,直到王允说“东儿,一会你把蔡姑娘送回去” “啊?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叫家丁啊!”我正准备去找貂禅,这老家伙就乱给我分配任务,最可恨的还是让我送女仇人。 王允一本正经的说“家丁是护院,不是送客人的,还有人家是因为给你赔礼才留这么晚,你送一下又怎么了?还有,禅儿这几天要准备出嫁,按习俗是不能见外人的,结婚之前你也别去找他” “我顶你个肺”这会我聪明了,想了句王允不懂的话骂。果然王允无所谓的说“你不要以为骂些我听不懂的,我就不知道,如果你不去送蔡姑娘,我现在就家法伺候”突然间我终于领悟到‘枪杆子出政权’的真正含义。 一路上,我不和蔡琰说一句话,但不是因为我小气,而是我在想该怎么报仇。猛的我记起了一本杂志上的整蛊情节,嘿嘿一笑,准备在转进对面小巷后开始实施。 转进小巷,蔡琰忽然见我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对着空气作出吃惊的表情“夏娃你没死?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在河内就战死了,哦,她啊,她是,恩我师父的朋友的女儿,走我们不说她,先把她送回去我们再找个地方好好聊聊”蔡琰见我对着空气又说又动的,就好像那里真的站了个人,她的呼吸一下开始加速,在后面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我在一边见她脸都白完了,心里暗爽不已“夏兄,要不我门去蔡府里聊会吧?相信蔡姑娘是很乐意招待我们的,是吧,蔡小姐?”我刚扭过头,就听见“碰”一声,蔡琰被吓晕了。 我见状一下露出胜利的微笑,不过我才不会就这么算了,要做就做绝点,紧接着便在旁边的井里,取了点水,然后用冷水再把蔡琰唤醒,一见她睁开眼,我就装做高兴的向一边说“夏兄,我们终于把蔡姑娘救醒了!”蔡琰听了眼睛一白,又晕死过去。 见她再次晕过去,我才满意的站起来,拍去身上的水珠又看着她说“哼,这回还不吓死你”谁知道,我再次把她叫醒的时候,她一看见我就又昏过去了,这古代女子太经不起了吓了吧?该怎么办啊,不会引起后遗症把?还是先别叫醒她好。不过,我该怎么把蔡琰送回去?抱回去,我想到,瞬间我又否定了我的想法,万一让蔡家的人看到,蔡来还不把我大卸八块。找人?也不行,万一让小人得逞,我一样会被蔡老大卸八块。算了,只要小心不被人看见就好了,不过一会该怎么跟蔡老解释蔡琰昏过去的事呢,想了半天都感觉不妥,只好对自己说“管他的,先送回去再说” 本来再拐个弯就到蔡府了,可是运气不好恰恰撞上因心急女儿的蔡扈,出门观望,一眼便看见我抱着他女儿,出现在街道拐角处。只见他三步两步的赶过来急到“我女儿怎么了” 我灵机一动,装做焦急的说“不知道怎么了,蔡小姐走着走着突然就昏过去了,蔡老快把府上大夫找来看看吧”(小说) 蔡扈现在紧张女儿,虽然觉得我的说法不对,但还是很快把大夫找来。我见蔡扈只注意着自己女儿,并没有留意到我,便找了个机会从后门逃之夭夭。 蔡扈见医师诊断完,匆忙问到“刘大夫,我女儿怎么样?” “回大人话,令嫒只是受到惊吓,下官为蔡小姐开些许镇神的方子调养几日就没事了” “恩,有劳刘大夫了。孔璋到底怎么回事?我女儿怎么突然受到惊吓的?咦?陈孔璋”看到我不在,蔡扈一下就明白过来,这一切不过是我搞的鬼。 两天后我与貂禅的婚礼如期举行,只不过由于黄巾起义的事情,来道贺的人并不多,但是来不了的人还是遣人送来了贺礼。其实这些人与其说是给我道贺,还不如说是巴结王允。 不过却来了个我意想不到的人,袁绍。 袁绍字本初,汝南汝阳(今河南周口西南)人。出身名门大族,自曾祖父起4代有5人位居三公。少折节下士,知名当世。灵帝死,大将军何进与司隶校尉袁绍合谋诛宦官,事泄,何进被杀,袁绍率军尽诛宦官。董卓专权,绍政见不同,逃奔冀州,董卓拜其为勃海太守。公元190年,关东州郡牧守联合起兵以讨董卓,袁绍被推为盟主,自号车骑将军。董卓不久被杀。关东军内部开始互相兼并。袁绍夺取冀州牧韩馥地盘,自领冀州牧,此后又夺得青州、并州。公元199年消灭幽州公孙瓒。至此袁绍已据黄河下游四州,领众数十万,成为当时最大势力。同年,袁绍准备向曹操发起进攻,直捣许都,劫夺汉帝。监军沮授、谋士田丰劝其进屯黎阳,据守黄河,以逸待劳,遣精骑以骚扰曹军,俾不出3年可击败曹操。而以郭图、审配为代表的一部分将领主张迅速决战。袁绍采纳后者的意见,五年,讨曹檄文,率10万大军进军黎阳。当年与曹操决战于官渡,大败,主力7万多被消灭,只与其长子袁谭带800多骑败回河北。两年后惭愤病死,诸子亦败灭,所据之地尽并于曹操。 袁绍见我终于注意到他,便放下手中酒杯,走过来“先生前日所赠良言,绍终日惦记于心,今日绍来除贺喜外,还请先生教我一事”他没叫我大人,却叫我先生,看来所谈之事应该是私事。我便把他领进书房,说到“本初,请说,琳尽力而为” 袁绍似乎在做什么决心,终于他问到“若欲自立该去何处?” 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虽然知道他将来会是割据一方的强大诸侯,但是没想到如今的袁绍就已经有了这种想法。袁绍见我吃惊不说话,拔出宝剑说“莫非先生为刘备所做之事,并非是成就霸王之业?如此到是绍看走眼了,先生还莫怪绍起歹心”说完就准备杀我灭口。毕竟现在的汉朝还没有到岌岌可危的局面,如今袁绍的话完全可以灭他九族。我到是被他的话又给镇住了,他如何知道我帮刘备是有所目的,还好没说是帝王,可由此也可见,袁绍终究只能成为一方霸主。见他起杀心,我急说到“本初怎么知道我欲助主公成就霸业?”(小说) 袁绍见我如此一问,知道他所料不假,慌忙手起手中利刃“绍从先生赠我的话语和最近先生所做之事,分析得出的结论”靠,谁说袁绍蠢了,我就说嘛,能够占据幽、并、青、冀四州,袁绍怎么可能是纸做的老虎。想到此我对他说“北方,虽有外敌,但不足虑,一旦拥有了幽、并、青、冀四州,完全掌握北方,即可逐鹿中原。因为如今汉地是北方人口众多,经济发达;再加上北方一直跟游牧民族战争,战力始终保持在强盛状态,还有一个原因是战马,北方盛产战马,战马可以让部队拥有极高的机动力,在战场上灵活自如。所以琳推荐本初你去北方寻找机会” 袁绍又想了想问“那么为什么孔璋兄不建议刘备去北方?” 我现在已经完全把他当做一个智者来看“因为北方军阀太多,并不适合我家主公迅速发展策略,还有就是南方虽进攻不足,但守成有余”为了不让袁绍将来起太多的疑心,我便说了一句让他以为刘备,只满足于一个王而已的假象。 在袁绍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后,很快就离开了我的婚礼,尽管袁绍这么快就开始准备,但他想真正的统一北方,再怎么样也要等灵帝挂了董卓入京后才行,其实这才是我为什么不选择北方的真正原因。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 第十六章出城后遇袭 第十六章(小说) (今天上网一看,我进新人榜感动流泪ing,,,,决定更新两章(一过十二点就新一章),以报大家对我的支持,各位大大也要一如既往的支持我,让我冲进新书前三十吧) 袁绍回到他的别院后,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走出来问“主公,怎么样?那陈琳可如戏某所料,另有他图?”原来此人正是历史上曹操所说的‘自志才亡后,莫可与计事者’的戏志才,不过他如今为什么会在袁绍手下?其实是袁氏四世三公,培养了不少人才,而戏志才正是其中之一,正史上也记载了戏志才先侍于何进,进亡奔于绍,见绍无能再改投曹操手下。 袁绍点头说“确如戏公所料,而且他所说的也正如戏公所言一样,让我在冀、幽寻找机会,不过他还说出了让我不得不信服的理由”之后袁绍就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戏志才。 那知听完他蔑笑到“主公,您被陈琳所欺,刘备此人怎么会满足于王?不然又怎么会千方百计的去认主归宗,若戏所猜无误,他们很有可能会在荆豫等待时机,随时准备以‘清君侧’的名义进京图谋大事” 袁绍恍悟道“难道刘备想自立为帝?他就不怕天下悠悠之口” “这就是刘备要取得皇室名号的关键所在,现在灵帝还有威信,他兴不起什么风浪,可是一旦朝廷有什么波动,他们自然就会有所举动。主公现在就先在河北寻找机会,广纳人才,稳步发展,正如陈琳所言,取得河北自有一逐中原的实力”戏志才为袁绍分析着,之后他又筹措了半晌说“主公,陈琳此人必须除去,他的见解让戏很是惶恐,戏某怕他日战场相遇,主公要栽大跟头,而且戏也没有十足把握能够战胜他” “恩,我现在就去准备,这此也多亏志才,为我指点迷津,否则我还会死守着汉家王朝,却看不出如今汉室已经是危机四伏”说着袁绍就准备叫来下人。 不过戏志才又拦下袁绍说“主公,这事最好还是在陈琳出洛阳,到荆豫之前再做,毕竟在洛阳还有王允、蔡邕、卢植、杨彪等人护着他,一击不成就很难有下次,而且也打草惊蛇,得不偿失。其实主公还要谢谢陈孔璋,若不是他的一语又怎能激发出主公斗志,又怎么能知道这大汉王朝已是四面楚歌” 袁绍挥支走叫来的下人,仰天长叹“是啊,绍还真的应该感谢他,惜不为吾所用,志才你可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为我效力?” 戏志才并不知道我和刘备的关系,只道“难啊,陈琳一开始本没有打算为刘备效力,刘备见其才后,当着许多人的面,以一个汉王的身份,屈尊拜求与他,现在又是让他先完婚再去荆豫,可谓仁至义尽,所以如今的陈琳恐怕是对刘备死心塌地,主公切莫起爱才之心,陈琳此人当真留不得”(小说) “不,绍到想试试,你看这样行不行,先把他抓到我们手里,看他如不如我意,若冥顽不灵再杀不迟,恩,就这样,来人!”袁绍虽然是商量的口吻,但也不等戏志才回答直接就把这件事决定了下来。 “在” “你们要密切注意陈琳的行动,他一旦出洛阳,就立刻抓回来,记住我要活的!等等,算了,反正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看来袁绍并不相信自己的魅力。 见袁绍心意以定,戏志才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祈祷能抓住陈琳回来,不然为自己树立一个劲敌是非常不明知的! 三日后的清晨“父亲大人,蔡公、卢公、杨公,送君千里终需一别,您们就送到这吧,东儿实在不好再让各位长辈如此费心”在洛阳南门外,我驻马说到。今天便是我离开洛阳,去荆豫的日子,知道我要走,几位老人家舍不得,就执意要把我送到城门口。 王允看了看我说“唉是啊,始终是要分开的,各位我们就在这打住脚吧,东儿,有空就回来看看,洛阳才是你真正的家” 蔡邕也喝着马到前排来说“是啊,你小子,我还有帐没和你解决呢,下次回来有你好受,可不准畏罪潜逃”想起蔡琰的事,我尴尬的挠了挠头。 这时卢植也上前说“东儿,朝廷准备派我前去剿灭黄巾,以后我们还会见面,就不说什么见不到的话了,到时我们连手讨贼,想来也是一大快事”我本想提醒他要善待朝廷的使者,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启口,又想反正日后还会见面,我帮他妥善处理一下也就没问题了,便对卢植的话赞同不已。 之后便是杨彪,他上前来说“贤侄我可是很看好你啊,别丢你师父的脸,等修儿冠礼之后,我就让他跟你学习,到时可要多照顾才是,不要藏技哦”杨修?那好啊,在我的婚礼上曾见到过他,这小子十岁不到,机灵得很而且还有急智,反正对于我来说,跟着刘备的人才类型是越多越好,把各方面的事都处理得稳稳当当,自己也不用太操心。于是我满口答应的说“放心吧,杨公,不把杨修这小子训练得跟我一样,东儿就不让他出师” 杨彪听了一个劲的摇头说“啊?不行,不行,如此一来那还不让我头疼死,杨某还想多活几年呢,哈哈”(小说) “额”我一阵无语。 “好了,好了,我们别取笑东儿了,时间也不早了,让他早点起程,东儿记得到了襄阳王那边要好好干,还有经常写信给你父母,不要让他们担心”王允在一边为我解围着。 我对王允一躬道“义父的话东儿记住了,日后东儿不在义父身边,义父还请保重身体,不要太劳累,那孩儿走了,长辈们回去吧” 王允红着眼睛对我说“去吧去吧,去了就要干出一番作为,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义子” 最终我迎着王允他们祝福的目光,离开了这个繁华的大都市,看着身后洛阳城的影子,我告诉自己,下次再来的时候,就是为刘备取得霸主地位的时候。 行至中午,我让车队停了下来“大家就在这用午饭吧,然后再休息半个时辰”刘备那边我并不着急,有田丰他们三人,对付区区黄巾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所以也就慢慢走,最主要还是不忍心让貂禅受太多颠簸。古代马车的防震效果很差,即使在车里行在平地之上,也犹如行在山间,不一会人就会受不了,头昏脑涨。 “禅儿,怎么样?让你受苦了”怕貂禅在车里闷得慌,我把她扶下马车,陪她在外走走。 貂禅略微拂了下额头说“只要和琳郎在一起,禅儿就不觉得辛苦”说话的模样,只让人看了徒生怜爱。 我嘴角微微一翘,正要说什么,突然军人的灵感让我觉得有什么危险“姜队长,集合所有人,我们离开这,要快”说着我让貂禅赶紧到马车里去。 果然见我们突然要离开,不少黑衣人,一下从树林里窜出来,而且我还似乎听道“穿黑色衣服的那人是陈琳,快抓住他”(小说) 同时我这边的护卫也在向我靠拢,姜队长站在我身边,抽出阔剑说“我们乃朝廷人马,尔等是何人?敢来劫朝廷命官?”这姜队长是刘备临走前给我的护卫,这次回去,我便让他统领王允送给我的卫兵。那些黑衣人也不答话,百多号人,直接向我扑来。担心马车中貂禅的安危,生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陷入险境?我立刻说“姜队长,一面抵抗一面后撤,他们没有马,我们速度比他们快” “是”可惜这些杀手都是受过专业训练一样,攻守有序,很快,在敌人如潮水般的攻击下,不少卫兵都被黑衣人几刀砍翻在地,就连驾驶马车的马夫,也不例外,到最后就只剩下我和姜队长,我见状急到“姜队长,你驾马车快离开这里,务必要保证我内子安全到达主公身边,我在这抵挡一会,你快走” “不琳郎,我要和你”这时貂禅一下从马车里跑出来,我靠什么时候了,你给来这个,还嫌不够乱?我也不让她多说,一个手刀打晕貂禅说“姜队长,麻烦你了,你快走” “可是主公说”他似乎还在犹豫。 我见他这样,骂到“你妈的,叫你滚你就赶紧给老子快滚,罗罗嗦嗦的,快点走,不要耽误我大开杀界!” 这姜姓队长哎了一声,连忙驾马车离开。见有不少人去追马车,我立刻把随身携带的飞刀掷向那些人,对我的飞刀技术我很是有信心,以前在军队中的时候,就没几人能和我比,果然在倒了几个后,就没人再去追,这时他们中的一人说到“目标是陈琳,不要管马车” 这还真是冲我来的,我招惹谁了?来不及多想,许多人挥舞着绳子便要来绑我,我把剩下的两把飞刀,分别扔向冲得最靠前的和刚才那说话的人,可惜离说话的人太远,再加上他反应快,只命中了扔绳子的那人。扔完后,我立刻说到“谁还敢上来,谁就先死”接着慢慢向有马的一边移动,一边把手放进怀里,做出欲投掷飞刀的样式。 “哼,虚张声势,兄弟们不用怕,他已经没有飞刀可以扔了”不知道是为了给自己人打气,还是真的猜到我没有,那人说完就小心翼翼的向我靠近。 我也慢慢的往马移动,眼看就要触碰到马,我立刻做出假意扔飞刀的样子,那人吓的赶紧蹲下以躲闪我的暗器,而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猛的一个翻身上马,接着狠狠的几鞭放在马屁股上扬长而去。 被忽悠的黑衣男子,愤怒的拔出同伴尸体上的飞刀,对准我的背心。‘噗’由于精神高度集中和紧张,我只感觉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后背,转身一看,妈的,那虾子也会扔飞刀?狠狠一咬牙,夹紧马肚大喝到“驾!驾!”而那黑衣人见飞刀不歪不偏的刚好射中我,喜到“一路留意看血迹,我们顺着血迹追,相信他撑不了多久的”(小说) 我已记不得让马狂奔了多久,才终于见到一条小河,虽不宽但有半腿之高,足够毁去血迹,于是赶紧用最后的意志和力气指挥着马进入河里,希望这样一来,就不会让那些穿黑衣服的杀手找到行踪,办好一切,我精神一放松,然后便在哗哗流水声中,渐渐失去神识。 追到河边的黑衣男子们,见失去我的踪迹,于是一个人问到“大哥怎么办?主公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如今没法交差啊” 那大哥沾了沾我掉在鹅卵石上的血迹说“全体分两队,沿河上下寻找,番是有村子的地方都要仔细找,找到之后不要单独行动,我们一天后在这见面” “是”于是这些杀手迅速分成两队,各自寻找开来。 本在河边习武的赵云,见从下游慢慢行来一匹马,上面似乎还驮有一人。他大惊,连忙把马牵上河,用手探了探这人的鼻息,心到“此人还略有呼吸,师父常教导我要善始善终,而且此人也不像歹人,现在又身受重伤,再不医治怕难过今晚”于是赵云立刻把马引到自己家中,然后又叫来大夫。 我被一阵疼痛突然惊醒,恍惚中我只知道有人在为我治理伤口,接着感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背上散开,接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我便不晓人事。 “什么?孔璋不只去向?那你回来做什么?来人啊,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斩了!”在襄阳的刘备本高高兴兴的在城门口等我的到来,那知等到的却是满脸疲惫的一个小队长,以及貂禅,在了解详情之后,大发雷霆的说。 姜队长自知难逃一死,不再出声,任由士兵将他拖了出去。貂禅在一旁见好心的护卫要被斩首,红着眼出言道“襄阳王能不能不要杀了此人,千错万错也是在执行我夫的命令,保护我而已,还请襄阳王收回成命”刘备不好拂貂禅面子,只好改口将他贬为士兵。 送貂禅进屋之后,刘备在大殿了走过来走过去,心急如焚,就连平时话多的张飞此刻也不敢出声,而一向以忠直著称的陈群见了便说“主公,孔璋兄吉人自有天象,只需下令周密找寻即是,眼下最主要还是剿灭黄巾贼一事” 刘备听了沉着声音说“备有今日全睐孔璋,今日孔璋有难备管甚黄巾,传我命令,备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寻孔璋,备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小说)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 第十七章赵云显神威 第十七章(小说) “啊”我缓缓醒了过来,背上依旧还是火辣辣的疼。趴在床上看着朴素的房间,又瞄了瞄窗外,刺眼的阳光照得我睁不开眼,此刻我在想,到底我是被抓住了,还是好心人救了我。使出全身力气,我坐了起来,背上的疼通令我汗流不止,扯着喉咙唤到“有人么?” 不一会,一个十分英俊的男子就进来,看我坐了起来,他慌到“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大夫说你现在只能躺着或趴着,如果坐起来会坏了背梁,到时就算你想坐也坐不了”闻言我立刻躺下,妈的,这么玄,泼你个大西瓜,让我知道是谁扔的,我非要他这一辈子都只能躺着。不过看情形应该是这位好心人救的我,所以我放下警惕问到“在下陈易(怕露了行踪,只好报假名),请问这里是?” 那男的拧起一只铁枪,武了个枪花说“在下赵云,这里是常山真定,你已经昏迷四天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闻言我躺在床上笑了,笑得很开心,因祸得福啊。赵云见我突然笑了起来,问道“怎么?很好笑吗?我的这个枪花可是研究了很久的,很完美啊” 我马上答到“赵兄误会了,在下只是想起一个笑话,情不自禁罢了,没什么的。对了,赵兄可知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起床?” “叫我子龙吧,大夫说你要四天后才能坐着,过半月才能下地,三个月后背部才能沾水”啊?这样一来我岂不是要在这呆半个月以上?那貂禅不是会急死?不行得写封信送回去,可恶,该叫谁送呢?我又一下筹措起来,如果赵云一走我这边就不好办啊,我目前根本没有行事能力啊“子龙,你可有什么值得信任的人?”趁他还没离开我问道 赵云见我突然说这个,虽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回答道“村子里的赵刚,我和他关系很好,怎么了?” 我慢慢把腰间配剑上的玉配取下来说“你让他把这个送到洛阳的聚味仙阁,找到那里的老板给他看这个东西,这老板就会带他去一个王府,然后你叫他告诉那王府的主人我在什么地方”赵云见我拿出个玉配,想了半晌说“放心吧,他一定能帮你完成的,只是没想到原来陈兄是官宦之家”我笑着说“什么官宦之家,不过也就是曾经在那求过学而已,对了,你就叫我孔,额吧” 赵云没听清楚问“啊?什么?孔峨?”我听了连忙点头,妈的,孔峨就孔峨吧,现在还不适宜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就这样,我在真定一待,就是半个月过去了,期间我曾向赵云打听过外面的事,但赵云知道的也不多,只告诉我黄巾势如破竹,连续攻克青、充两州,幽州刘焉起兵讨伐也是输多赢少,而荆豫两州没有什么动静,听到这些我并不意外,因为正史上黄巾贼一开始也是气势如洪,打得汉朝无招架之力,只不过刘备这小子在干什么?手下文有田、陈、荀之流,武有关张徐之猛,我皱眉想到,这个刘备又在搞飞机? 这一日,我在赵云家的院子里做舒展运动,恢复恢复身体,他就提着一个人怒气冲冲的到家“孔峨兄,我有负你的重望,这家伙拿着你的玉配当了在洛阳大吃大喝,我,唉”说完把他推荐给我的人丢在地上“孔峨兄,这家伙任凭你处置”(小说) 那人满脸的泪水,一个劲的求我。我是很想宰了他,可我能怎么办?难不成一刀把他杀了,那还不让赵云看扁我“算了吧,反正我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就亲自去一次吧,对了这位兄弟,你把他当那的?”我可不想母亲知道,送我的东西就这么突然不见了,那老人家不知道会多伤心。 “当在洛阳的蔡氏当铺”这人哭着说。哦,那还好说,熟人啊! 就在这时,又有个人跑来大叫着说“赵云,赵云,外面来了好多人,嚷着要找你交人” 赵云一惊“交人?交什么人?”不过很快赵云又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我。 这么快就找到我了,看来这群杀手还真的不是吃醋的,其实我也很早前就想过,如果他们要置我于死地,自然就会沿途问大夫,有没有一个后背受伤的人求人医治,如此找我就很轻松。反正也逃不掉,还不如现在向赵云坦白,请求他肯帮助我,那么我或许还有命可活,想到便做“子龙他们应该是来找我的,上次我受伤昏迷,也是拜他们所赐” 赵云其实刚才也大概猜出来,这群人是来找我的,而且很早以前他就想问,为什么我会受如此重的伤“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恩,你不想说就算了,没关系的” 我摊着手说“这个我也不清楚,或许跟我的身份有关吧”叹了口气,我继续说“瞒了子龙这么久,琳某很过意不去,我就是所谓的襄阳王手下第一谋士,陈琳,陈孔璋,当初之所以要瞒子龙,也是迫不得已的” 赵云一脸释然的说“原来你真就是襄阳王到处令函要找的人,本来云看了令函上的画像之后只是猜测,孔峨会不会就是孔璋,不过后来见孔峨恩孔璋兄不曾说起,云也不好问,怕孔璋兄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这与” “大哥,陈琳在这”不待赵云说完,院子外就有一人指着我突然大吼到,赵云见了小声对我说“孔璋兄你先到屋子里避一避吧,这里我帮你撑着,晾他们也不该耍什么花样” 我摇头到“谢过子龙好意,一人做事一人挡,怎么好再麻烦子龙?”其实我就是在赌,赌赵云听了我的话后,会下决心帮助我。不一会院子里就站满了人,一精壮男子走出来说“陈大人,我们又见面了”(小说) 这声音我熟悉得很,就是当初带头的大哥,我哼到“我可是第一次见到你,怎么不把你的尿布带在脸上了?” 那大哥修养极好,不被我的话言激怒,仍旧不愠不火的说“陈大人,我们主公想见见你,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个人其实不喜欢打打杀杀,尤其是在这种安详的村子里” “不是谁都可以见我的,我倒要看看你说的那个主公有没有什么分量”一听有幕后主使,我便想办法看能不能套出他的话。不过那大汉让我失望的回答到“你去了自然就知道有没有分量了,好了,那么现在是陈大人你自己走,还是由我们哥几个请你走,不过我这人脾气不好,喜欢把人打晕了带回去” 见套不出什么话,我便直接就和他杠上“我忍你很久了,说我背上那刀是不是你扔的,不要以为我给你点颜色,你就给老子开染坊,实话告诉你,你陈爷爷我脾气也不好,喜欢把不请自来的人统统赶回去,不过我要他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大汉听了怒到“兄弟们干活,带不走人就带走尸体”于是一群小妖怪就呼啦啦的冲了上来。以前还是下等士兵的时候,我最讨厌的就是抗着点50口径的重机枪越野跑,可现在我恨不得身上抗的是四出口的火箭筒,百多人一下涌过来,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我。 就在我准备抵抗的时候,赵云拿着铁枪在旁边说“你们能不能听我一句话,我个人认为,能说的尽量不要打,各位还是好好的坐下来谈吧”赵云的话引起一个小喽罗的不满“你tm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们办事” 这喽罗够笨,没看出来赵云是故意找茬的么?只见赵云左眼微微一皱,枪尖直接在地上一翘,一个石子就飞过去打下那个喽罗的两颗门牙“凭什么?凭这是我的家,孔璋兄你后退,我来帮你”说完赵云把枪反手背在背上,几个跨步就冲入人群。趁着赵云把所有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我马上退到屋门前,我一个人打两三个不是问题,可是这百来号人就不是我能应付的了,主要是这身体的体质太差,连做五十个腹地挺身也会气喘吁吁。 这时我只见赵云反手用枪柱顶了一下地面,借助弹力在空中几个转身,同时舞动着枪尖护着身体要害,那枪就像有眼睛似的,专刺向人的胸部,喉部。等落入人群的赵云,他再直接一个回马枪,配合上几个枪花就又带走了一片人的生命,在赵云的一番表演后,顿时间就没有人敢再围上他,赵云见状轻蔑的一笑,枪尖直指带头大哥,用毫无感情的口吻说到“如此而已吗?”那带头大哥迫于压力,叫嚷道“大伙们不要怕他,只要靠近他就没有什么危险了,杀了他主公一样赏万金”重赏之下的勇夫门,也记不得刚才那些兄弟是怎么死的,都又叫嚣着冲上来。赵云暗道“白痴”用枪一挡最快攻来的剑势,接着弹身一个穿心腿甩过去,在那人倒飞出去的同时,赵云左手一扣他的手腕,剑很自然的就落了下来,不等剑落在地上,赵云又立刻抓住剑把,向左一挡,银枪横着一甩,‘噗噗’几声又打伤刺伤不少。有几个反应快的,连忙抓住枪身,赵云切了一声,两手对着枪尾一搓,众人受疼连忙放开,再仔细一看,他们手心已经血肉模糊。赵云也不想再玩下去了,看见被重重保护的带头大哥,心道解决他就没问题了,于是把银枪在腰间快速的挥舞,我只听见‘嗡嗡’几声,赵云便到了带头大哥身边,而他身后则是一群被打趴下的喽罗“怎么样?大哥?我有资格管你们的事么?” 被吓傻的大哥那还知道回答,凄凉的呼到“救命”然后就往外跑。赵云一撇嘴到“你们还不快滚?”喽罗们见大哥都跑了,赵云又不是好惹的主,与是三三两两搀扶着离开“等一下,这些人你们难道叫我给他们收尸?”赵云见地上还躺着不少死人,出言怒吼到。 就在我震惊完赵云的武艺后,我才想起还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于是又抓了几个人回来问。遗憾的是,他们这些所谓的杀手虽然是些酒囊饭袋,但不知道忠心方面是一等的还是真的不知道,反正一连问了三个人,他们都说不知道,而且都说只有大哥才知道。于是我又问他们在那接的任务,他们说出了让我更加疑惑的地方,洛阳。(小说) 到底是谁呢?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看来我也该为刘备专门培养一个情报部门和暗杀部门,想归想,目前还是先把赵云拉过来,然后回襄阳。 “子龙,有没有想过出仕,恩琳直接点说,有没有打算过去帮襄阳王?琳明日就打算离开了”当天晚上,我站在院子里,感觉到赵云也出来了,我便问到。 赵云良久未说话,直到我转过身去,他似乎才从回忆中转醒,答非所问的说“云送你到襄阳吧,也未免还有人想暗算孔璋兄”之后就进到屋子里去。 我知道,他是在择主,这个时代就像现代一样,打工的时候你可以选择公司,公司也可以选择你,不像以后的朝代,想要当官只能通过考试的方式,也就是公司选打工仔。 次日清晨,赵云收拾好行装,我对他说“琳要先去洛阳,给我的老师报个平安,顺便把我的玉配取回来,然后再取道宛城到襄阳” 赵云不好意思的说“没关系,孔璋兄你安排便是,到是云让又要花钱把东西赎回来,云万分抱歉” 我拍着他臂膀呵呵一笑“不用花钱,那是熟人开的当铺,还好你那兄弟是在那当的,不然还真的要话点钱呢” 赵云听我这么说也只好尴尬的笑笑,连称还好还好。这人间的事就是这样,谁知才离开洛阳没一个月,我就又回来了。到洛阳后,我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事,就懒得和王允唠嗑,便没去他府上,而是直接写了封信送过去,同时又写了封信让驿站送往襄阳。之后我就直接奔蔡邕家开的当铺,把玉配要回来了,就好闪人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 第十八章命犯桃花劫 第十八章(小说) 刚进当铺,里面的掌柜就认出我,连忙放下帐簿走出来说“陈大人是来取回玉配的?” 我进屋后,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是啊,既然你也知道,那就取来给我,钱找我师父要便是” 那掌柜堆着笑脸说“陈大人客气,既然是陈大人的东西,小的自应当奉还,只不过玉配在小姐那,小姐吩咐了若陈大人想要取回玉配,还得亲自去找她才是” 我哎了一声“怎么?玉配不在这?” “恩,几天前,小姐来查帐,一眼就看出这个玉配是陈大人的,知道这个玉配对大人意义非同,怕小的不小心弄不在了,所以就带回府上去了” 哎,麻烦啊,我扣了扣头说“那就谢谢掌柜了,我这就去找你们小姐,走吧子龙,咱换地方”赵云正在一旁欣赏着瓷器,见我突然离开连忙追上问到“怎么?不是这家当铺?” “就是这家,不过这家的主人好心,怕掌柜把我的东西弄不见了,就带回家去,我们现在去别人家里拿”我心到,鬼才相信,蔡琰肯定对我上次耍她的事,把我列如了黑名单。这东西在她手上还不好办啊,万一她哎,先看看再说,实在不行就先去襄阳,叫王允帮我把这件事办妥就行了。 赵云想了想指着身旁的茶楼说“那云就不去了,在这家茶楼等你吧,毕竟我是个外人,去了有诸多不便” 我点头说“也好,那你就在这等琳,最多一个时辰我就可以回来了” 由于是早上,蔡邕照旧去参加早朝,蔡府下人把我领进客厅“陈大人稍微等一下,小姐马上就出来”我恩了声,就坐在一边品起香茗。没等多久,蔡琰一身靓装闯入我的视线,其实我这是第二次见她,以前虽然知道蔡府在那,但都没进过门,而第一次见她时,由于她没有经过精心打扮,即使再美丽动人,可是在我心中只有貂禅的情况下,自然就不会太注意她,但这时,整个大厅就只有我与她两个人,我没有理由不把眼球集中在她身上,今天的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我只看了她一眼,就立刻把眼睛低下,真的是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啊。(小说) 蔡琰见我的表情,心中很是高兴,见我突然又低下头,柔声问到“怎么?难道是琰儿庸脂俗粉,不堪入陈大人的法眼?” 我一慌连忙实话实说“不是不是,只因为蔡姑娘美丽动人,让人不敢直视” 蔡琰闻言一笑“哦,难道那日陈大人将我抱于怀中时,也不曾仔细看过?对了前些日子听说你刚出洛阳就被刺杀,后来还下落不明,襄阳王到现在还派人四处找你,如今没事了吧?可有受伤?”说完还一脸担心的看着我(经过我的调查,汉朝在男女方面十分开放,所以,我想蔡琰说出这话应该不是很不可思意) 我一听就傻了眼,那日还真没怎么仔细看,对啊,那日她昏迷了过去,我怎么就没想过什么一亲芳泽之类的事,哎呀可惜可惜。蔡琰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想辩解却找不到词句“陈大人今日来,有何贵干?”蔡琰一直用她那双带有感情般的明眸往着我,让我觉得很是难堪,突然我转念一想‘妈的,老子在部队什么没看过,连残肢断体看了都不会做恶梦的,还怕小姑娘的眼睛?’于是猛的一抬头,和蔡琰对着看,本来都有点抵不过她了,我连忙对自己打气说‘是男的你就给我顶住,妈的小矮子的炮弹老子都顶过来了,还怕这个?’看着看着我渐渐发现她那双明珠,一会犹如秋水,一会寒星,一会又像白水银里镶着两颗黑水银,楚楚动人。“眉蹙春山,眼颦秋水”不经意之间我就说出这后世名句。 听到这句话,蔡琰猛的一惊,连忙收回眼光,而我则感到一阵失落,客厅也就这样沉静下来。良久我说到“蔡小姐,你能不能把我的玉配还给我,我愿意用双倍的钱赎回” 她听我怎么说,微微有些恼怒“我们当的价钱是五十两黄金”靠,敲我竹杠?那赵刚明明就说当了二十两银子而已,只是现在真的就是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得,我认了“那还请蔡小姐先还给我,琳写张欠条行不行?” 蔡琰不答话,转而说到“陈大人,我好象没有理由要还你,现在它是我家的东西,而且前段时间陈大人如此戏弄于我,还还在爹爹面前抱着我,你说这笔帐该怎么算?” 如果我还没听出她话中的意思,我就是够蠢了,她想报上次我整蛊她的仇,就知道她有阴谋阳谋之类的“说吧,蔡姑娘想要琳某怎么做,才能让琳某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又让蔡姑娘解恨” 蔡琰想了想调皮的说“你先告诉我这个玉配有什么意义?” 我耸耸肩说“蔡姑娘,这还能有什么含义?无非就是定情信物罢了,老人家都喜欢搞这一套,本打算送给禅儿的,不过忙着就没想起过这事,我也是现在才记起来”(小说) 我没看见蔡琰脸上一喜,只听她说“我想如果让你叫我琰儿,你肯定会羞于启齿,那就叫我文姬吧。恩,我也不强要你这破烂玉配,不如这样吧,等你再找到一个红颜知己的时候我就还给你,怎么样?还有你也要为我负责,当日你抱着我出现在我家门口,很多人都知道,本来定好了一门亲事都被你吓跑了” 我一听“干我什么事?”她咬着嘴恶恶的说“本来是好好的,但后来那订下亲的人知道,你曾抱我回家过,就以为你喜欢我,你是谁?襄阳王跟前的大红人啊,谁敢和你争,他自然就退婚了啊,你说还干不干你事?” 我一时语塞,半晌后我突然说“恩,文姬啊,等我把黄巾贼解决之后就回来娶你,玉配就放你这吧,襄阳王那边现在还不能缺了我,等不忙了,就找个好日子,怎么样?”虽然我情商不高,但智商高啊,蔡琰的话加上她的表情,我又不是傻子。 蔡琰也因为我突然把这话说出来,愣了一下,用揉拳打在我身上泣到“你个坏家伙,说这话也没有先兆,再说谁说要嫁给你了,自作多情” 我没有管她的无理取闹,女人就这样,只是问到“你怎么会喜欢上我的?恩,算你,你也不用说了,爱情这东西是没有道理的,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就像在没认识禅儿之前,我只认为事业无成何以成家,现在想来只觉当初的想法甚是好笑” 蔡琰在我怀里,细声说“其实那晚你抱我回去的时候,我是知道的,那时在你怀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对了你那天搞的怪真把琰儿吓得不轻,不过自从那晚以后,我就很想再看到你,在你大婚的那天,我都在想如果我和貂禅妹妹换一下,那该多好” 正在温存的我们,突然听见“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好啊,又是你个兔崽子,咳咳不是失踪了吗?一跑回来就来勾搭我女儿,咳咳以后你还叫她怎么嫁人?”蔡琰老爹回来,刚抬头,就看见客厅的场景,于是被气得够戗。 我连忙放开蔡琰,跑到蔡邕身边一面拂着他后背一面说“啊,蔡公你回来了啊,来来,坐,随便坐,不要客气”蔡邕喘着大气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指着我半天冒不出一句话来,终于他说“我,我我在我家客气个什么?你个臭小子,一回来就气老夫” 我把茶水递过去说“蔡老,你也就别生气了,我这次是回来负责的” 蔡邕把水推开怒问到“什么负责?谁要你负责了?你这样一来,整个家里都知道了,你还叫琰儿以后怎么嫁人?老夫一定要告诉王公,叫他好好处置你”说完蔡邕又抓住水杯灌下几口。(小说) “琰儿不是要嫁人了么?后来因为我的原因噗”还没说完蔡邕就喷了我一脸的茶“谁说琰儿要嫁人了?”我听了连忙望向蔡琰,只见她香舌一吐,做了个抱歉的手势,靠,还是被她整了。 “恩,蔡公啊,我这次来,其实是来求婚的”我话锋一转,讨好的说 “求婚?你不求婚我也要你娶她,妈的,那气管炎教的什么徒弟?小子你给我听好了,自己跟王允说去,找个日子把婚事给我办咯,我要你下大礼来娶,只要我不满意,你就不好过”蔡邕给我丢下一句狠话,然后对蔡琰说“还站在这什么,快给我进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给我在大厅干这些勾当,回去好好思过,臭小子你跟我进来” 我给蔡琰一个有你受的表情,然后灰溜溜的跟在蔡邕身后,后者却笑嘻嘻的说“爹爹,你还没有把桌子上的公文拿走” 蔡邕连忙又倒回来对蔡琰小声说“你快进屋吧,家里”后面的就没听清楚,只见他拿着公文又恶狠狠的吼着我“跟我来” 这两父女演的是那出戏?进到书房,我刚想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蔡邕就和和气气的说“贤侄啊,刚才在大厅我也是迫不得已,这几天我是被我哪个女儿弄得一个头两个大,茶不思饭不想的,问她她又不说,今天算是明白了,原来小女喜欢你,不过你们还真是大胆,在客厅就搂搂抱抱的,如果让下人知道,是琰儿主动和你搭上的,那我就没面子了,是不是?你也体谅一下我” 我郁闷,就因为这个事,你丫就胡乱骂我一通,还喷了我一脸口水“对了,听说你刚出洛阳就被刺客刺杀,天子脚下也敢做出如此恶迹,你知道是谁干的么?” 我摇摇头说“还不知道,只算有点头绪,这些杀手是在洛阳接到的任务,琳想可能是洛阳的人干的,不过琳想不通的是,在洛阳并没有招惹到什么人,应该没有人想置我于死地才对” 蔡邕凝重的说“如果在洛阳的话,我们几个老家伙到可以帮你查查,对了,襄阳王和王公他们,知道你平安的事不?这几天王公可是心急如焚,你父母那边也不断捎信过来问你的事,听说你母亲还大病了一场” 我惭愧的说“是东儿的不对,没有让您们第一时间知道我平安,本送过信的,可是出了点意外,我刚刚才又把信哨给长辈们”(小说) 蔡邕又说“那你还是先去襄阳吧,襄阳王为了你的事,更本就没有心思去管黄巾贼,现在闹得最凶的就是荆豫的黄巾,圣上都发了几次怒了,襄阳王再不采取措施,蔡某怕襄阳王会有一劫啊!”妈的,这刘备分不清楚什么重要?“那东儿即刻就离开去襄阳,琰儿的事东儿只有等平息了黄巾贼才能回来办了,恩,我现在就不再去找她了,麻烦蔡老跟她说一下” 蔡邕笑着说“呵呵,这事不急不急,那你快去吧,王公那边我也帮你知会一声”等蔡邕把我送出府,我又听见他说出让我差点扑街的话“记住啊,没有大礼,老夫不嫁女儿的!” 回到刚才和赵云分开的地方,我找到他说“都办好了,我们即刻起程吧,主公现在因为我的原因,无心过问黄巾贼的事,圣上对主公现在很是生气,后果很是严重” 赵云也不拖泥带水,让小二牵出他刚才买的马,我们就飞奔出城“主公,属下办事不利,聘请的杀手没能抓住陈琳,反让他跑了,不过据说是因为有位武艺高强的男子,才救了他” “什么?是谁救了他?刘备身边的武将不是都跟他去荆州了么”戏志才听了大惊,这样一来不就打草惊蛇? “根据那些杀手描述的是,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赵云是154年出生,230年死亡,享年76岁),使得有一杆好枪法” “三十岁左右,使枪,志才可知刘备军中有这样的人物?” “回主公,我从细作那得到的消息中如此人物,只有一个叫张辽的和刘备的义弟张飞是使枪,但是年龄不符,而且也不知道他们武艺如何” 袁绍听了狠狠一砸扶椅“刘备军中将才何其之多,志才我们也应当多寻访名士才是,志才可有什么人物推荐于绍?”(小说) “东阿人程昱程仲德、冀州广平人沮授沮子方可为相才,河北颜良、文丑可为将才” 袁绍听了斩钉截铁的说“好,我们就去拜请他们,陈琳的事就先放一放!” 戏志才敬道“主公英明,当放则放,可成大事!”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 第十九章情况很糟糕 第十九章(小说) 一路上我与赵云策马狂奔,心情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我们在行程中的时候,发现许多百姓逃难似的携带全家老小,往荆州方向撤走。在赵云问过之后,才知道是因为前方许昌守军,和黄巾贼展开了大规模的攻防战,为了避免战争危害到他们,陈宫让百姓暂时到襄阳避难。而且按照原来的计划,是由陈宫和徐晃镇守,若是他们都决定先把百姓撤离,那么也就是说,这一仗将会很艰苦。 还没看到许昌城,便听见震天动地的喊杀声,还有不少攻城器械发动的声音,我们没敢再靠近,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巡逻的黄巾士兵逮到,我对赵云说“子龙,你有没有办法去看一下?最好是能看清楚有多少敌军” 赵云想想,然后肯定的说“没问题,云定不负厚望”他走后,我思虑到要进城只能等晚上,还要先通知陈宫他们,免得被自己人射杀在城墙下,那就郁闷死了。再想到,目前豫州实际上应该有四万兵马,若遇到大规模的贼军,陈宫应该会放弃谯这快鸡肋,只留陈做为中转,而且会重兵把守,那么许昌城内保守估计就会有两万左右的守军,这样一来,会让陈宫觉得棘手的话,贼兵至少都有五万以上,三十万黄巾军,豫州就有五万之多,除非黄巾军势必要夺下豫州,不然不可能在这就花费这么多兵力,要不就是情报错误,黄巾军起码在五十万以上,突然我想起,历史上战斗到后期的,青州黄巾军都曾经拥甲百万,而且还有马元义把荆豫的数万道徒也带到到了邺,只不过因为叛徒告密,马元义被杀,但这个时代的马元义并没有死,而且波才在当时的豫州号召力非同一般,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正在思考着什么地方不对,我便听见急促的马蹄声,为以防万一立刻把身形藏到树背后,见是赵云,我才显出身“怎么样?探察清楚了吗?” 之见赵云侧过身,去搬什么东西,我才看见是一个穿黄色衣服的人被他驮了回来,看样子是被他打晕过去的“他们的巡逻太严密,又没什么遮挡物,实在不好看查清楚,不过这小子不走运,云见他一个人在那烤鸡翅膀,就把他抓了过来,不过怕他在路上大声乱叫,我就把他打晕了”说完把那人往地上一扔,向这人踹了几脚,他便吃疼醒了过来,一见到我们,便哭爹喊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着头说“长官长官,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啊,我不知道那鸡是伙食团的” 靠,他还没搞清楚状况?我们这是绑架,不是什么行刑官员,赵云脾气可不好,又接着踹了一脚说“谁是你们的狗屁长官,问你,你们这有多少人马?” 这鼻涕男突然指着我们说到“你们是官兵?”接着大吼道“来人啊,来人啊,这有官兵”妈的,这小子是不知道厉害还是怎么的?既然敢把他叫醒就不怕他叫,叫了一会他也发现不对,连忙改口道“额,两位官差大爷,您们问,我张小三是知无不答,您们问” 我满意的点点头说“那还差不多,那我问你,你们这有多少人?是谁统帅,豫州一共有多少你们的人,又由谁统帅?还有,你们在荆州的人马又有多少?” 那张小三听完我问的内容,为难的说“官大爷,小的没读过书,不识数啊,只知道我们有两个渠帅叫杜远和廖化,而他们上面还有个大渠帅叫波才。啊,对了虽然我不识数,但是我有一次听见杜渠帅说‘我们这有二十一个军队编制,足够吸引汉朝军队了’” 我一听立刻就心乱如麻,这小三说的二十一个军队,并非是二十一支部队,汉朝编制军队有个习惯,实行五人一伍,两伍为火,五火为队,两队为官,两官为曲,两曲为部,两部为校,两校为裨,两裨为军的编制,也就是说一军有三千两百人,那么二十一军不就是有六万五千多人?还有什么叫‘足够吸引汉朝军队了’我感到事态非常棘手,问到“你们在豫州除了在许昌的人马,那还有人马?”(小说) 这叛徒想了想说“没记错的话在汝南和陈都有人马” 我知道问他具体数目等于没有问,便换了个方法问到“这两支部队和这的人马比,那边多?恩,还有在陈和汝南的统将是谁,你知道不知道?” 他晃了晃脑袋说“我没看见过不知道,那边人马多,在陈的将领也不清楚,但是在汝南的肯定是大渠帅,据说他把精锐全部都调到汝南去了” 我猛的一拍掌说“遭了,这是声东击西之计,他们想要的不是许昌,而是汝南,可恶,啊,如果得到许昌危险的消息,张辽一定会从汝南带兵赶来,那么汝南就危险了,不行,子龙你带着我的书信,立刻前往汝南,告诉张辽不要轻易出城,哪怕得知许昌沦落,叫他要给我坚持守到援军的到来,妈的,想不到黄巾贼里也有这种人物”?我一面说一面从包袱里,拿出纸笔写好书信交给赵云,语重心长的说“子龙,尽管你现在还没有投入襄阳王手下,但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帮我这个忙好么?我现在要进许昌城去,看能不能先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子龙,这场战争的胜负就在你一人身上了” 赵云接过书信抱拳说“劳孔璋兄如此看得起在下,云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必定将书信送到汝南去,如若不然,云当身首异处”我知赵云是守信义的人,见他如此说放心不少“那子龙,快去,迟了吾怕生变!”赵云郑重的再行一礼,然后番身上马向着汝南驰去。 而我则把思维继续拉回到许昌“你再老实告诉我一件事,我就放了你” 他听了像个啄木鸟样的说“是是,没问题,您放了小的,小的也不去当什么反贼了,吃不好睡不好的,还要被骂,官大爷您问,小的听着” 对他的恭维话,我毫无反应,只是问道“你知不知道,你们在那个门人数布置是最少的” 他听了高兴的说“这个小的知道,在南门是最弱的,那么我可以走了?” 我知道详情后手一挥,就让他从我身边跑了,我并不担心他会再跑到他的长官那去说这些,而是在想,为什么明知道南门是张辽最有可能驰援的方向,却不多加看守。哎!我恍然大悟,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他们很有可能直接作出攻打汝南的行为,把兵力出现在张辽的眼里,几经战斗后装做不敌就退去,而见到敌人已经退去了的张辽,在得知许昌还陷入苦战时,肯定会来驰援,而他们就可以趁这个时候埋伏在来的路上,把张辽这股吃掉,再回过头来一心一意的打许昌,我一开始就想错了,他们的主要目标还是许昌,因为只有占领了许昌,才有可能把荆豫充三州的战场连成一条线,妈的,我失误了!是我太轻视这个时代人的智慧。如果我再有支队伍就好了,可是这个时候去那找?对了,去陈,现在的陈已经没有留守的必要,兵力太过分散只会被敌人慢慢蚕食掉,想完我也就离开这片树林,往陈奔驰而去(小说) 不过,在我走后不久,在我刚才站过的地方,有个人突然走了出来“哼,陈孔璋不过如此,什么襄阳王手下第一谋士,还不是被我张凯一样玩得团团转,几句胡话,就连他妈都不认识了,哈哈。嘶,妈的,那狗模人样的打得老子还真疼,以后他最好不要载到我手里,哼” 当我到达陈县的时候,双方正战得热火朝天,不过西门并没有交战,于是在县城下叫到“我乃陈孔璋,陈县守将出来答话”不一会,一个满脸漆黑(显然是刚从战线上撤下来的)的将军伸出他的头,往城下看了看说“吾乃陈县守将吴懿,请恕懿没见过陈大人,不敢轻易开门” 吴懿?好啊,他可是一名十分全面的人才,早年曾在陈留求官,后与刘焉同入蜀,到后来不仅成了刘璋的义兄,还成为了刘备的大舅子。我虽然心喜又找到一名优秀将才,可是现在的情况也不容我多想,我说“那你要我怎么证明才相信?” 城墙上静了会说“我也没有办法好让陈大人证明,反正这陈县就这样了,也不怕敌军细作来察探,大不了玉石共焚,开门” 我惊赞于吴懿的气魄,进了县城对他说“吴将军,琳敬佩你的魄力,不过我此次前来是告诉吴将军弃城的,现在我们赶去许昌救援,如今许昌已经被四面重重包围,还有,你再派人前往汝南,叫他们小心波才的攻势,还有千万不要驰援许昌,路上有埋伏”说完,我只见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知道我现在说的,对他来说怎么想都是细作,不仅要弃城,还让人不去驰援许昌,这的确让人接受不了,换做是我,我也会想这人不是细作还会是忤作? 吴懿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摇头说“来人,把他带进牢房,待我稍后再审问他,兄弟们,我们继续去东门,干了那些不知道好歹的无胆匪类” “噢”一众人响应着他的话,妈的,吴懿还是不会轻易相信我,可恶,以后老子一定要让刘备把我的画像给没个官员看,一定要让他们记住了我的模样。可是现在时间真的很紧啊,我挣扎了几下,突然问吴懿“你有没有主公的书信,有的话再多拿几份不是主公写的,我能够一眼就看出那份才是主公写的” 吴懿听了说“向参军,你去准备这事,南门那边不能少了我,如果真是陈大人,我先在这给大人陪礼了” 我连说“不用不用,我体谅你,向参军你快点啊,时间来不及的”拿来了几封书信后,我很快就从里面找出了刘备的字,主要是他的字太好认了,秀气得根本就像个女孩子写的,或许这么说吧,貂禅写的都比他豪放。 在确认了我的身份之后,我和吴懿悄然无声的把陈县让给了何仪,等何仪发现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到了许昌。(小说) “天朝十万援兵在此,尔等草寇还不快快投降,杀”因为天黑,我让部队每人都手执两个火把,然后汹涌的从后方冲进黄巾营寨。同时让士兵门齐声大呼着我准备的威慑之言。黄巾贼一听那还得了,十万部队杀了过来,个个都吓得屁滚尿流,而我还吩咐了,一面杀一面放火,能烧一些是一些,等他们发现实情后,我们就只有逃跑的命,因为我们只有三千人。 果然,烧了没一会,一名将领大声说到“大家不要惊慌,他们是来诈寨的,不过才三千人而已,大家把他们消灭了,许昌城就没有援军了!” 我暗道一声可惜,然后缓缓退到许昌城下,而此时许昌城门也大大打开,迎接我们的正是徐晃“陈军师速速进城,晃来断后,呀”说完他大呼一声,迅速冲进来攻的军队。 “不要让他们关城门,弓弩手准备,放” “陈军师快,不然就关不了城门了!”徐晃见对方用起了弓弩,连忙说到。 “公明也快收拢部队进城!”见敌人攻势猛的如虹,我怕徐晃有闪失,忙出言到。 而徐晃却大呼“我的部队不准进城,大家齐心杀贼,却不可放一人进城!公台,快快关门,额”徐晃一声闷哼,他左肩被突如其来的一箭射了个对穿,而他却只是一咬牙仍旧迅猛的挥舞着大斧,在徐晃的保护下,许昌大门已经成功关闭,而徐晃的部队此时被包围在城门底下,只余亲兵三十人。陈宫这时也终于调来了弓弩手急道(因为南门黄巾贼只是围而不攻,故陈宫没有安排弓弩手)“放,放,把在城墙下的敌人全部都射杀了” 我一进城,就跑到城墙上说“快,快放吊绳,把徐将军给我吊上来”于是城墙之上便抛下数十根绳子。 “全军进攻,务必要杀了城墙下的官兵,其中有他们的主将,杀了这官狗,他们就是无将之军,冲啊”又是这个声音,到底是谁他妈一天没事,在那学狗叫?我心里很是恼火,想把说话的这人,给活活掐死。 “将军,你先上,我们保护你!”徐晃的亲兵对他说道。(小说) 徐晃按着肩头否定着说“兄弟们,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么可以这样说,大不了战死沙场” “不将军,你也听见他们说的,许昌城需要你!你不能死,还有多少兄弟等着你为他们报仇,将军一死,谁去为我们报仇?将军不要再犹豫,快上去吧”见徐晃还在犹豫,一个亲兵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就把绳子棒在徐晃腰上“徐将军准备上来了,你们拉好” 只见,徐晃就一点一点的被往上来,往城墙下冲的士兵被一拨一又一波的弩雨射杀无数,而这个时候,黄巾贼中那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是冷漠的声音“弓弩手对准城墙,发射!” 我一听连忙慌到“弓弩手听命,打压对方弓弩手” “报,对方弓弩手已经转移,目前不清楚在什么地方”弓弩手队长说到,我知道完了,徐晃肯定完了,他在城墙之上是那么的显眼。‘嘭’‘嘭’‘啊’ 听到惨叫声,我和陈宫呆滞的对望着,果然,拉上来的只是被箭矢插满的尸体。我愤怒的走到城墙边大声问到“敢问方才指挥这场战争的是那位将军” 良久,黑漆漆的夜中漂来一个声音“将军不干当,草寇而已,在下廖化” 我狠狠的锤着城墙,厉声说“感谢今日廖将军的赐教”不过令我讨厌的声音却没有再响起,我拂上徐晃死不瞑目的眼说“公台,是我害了公明,来日我定当亲自斩了廖化为公明报仇,把公明遗体送回洛阳吧” 陈宫落寞的点点头“主公可以没有徐晃,却不能没有陈琳,我想这就是公明奋不故身的原因,孔璋也不要太过自责” 在沉寂于徐晃战死后的清晨,我习惯性的在城墙上眺望敌人情况(小说) “敌军大概有六万人,主将是杜远和廖化,而我军目前仅剩一万七千人,无主将”陈宫在我背后适时的说。 “还有一人,他叫吴懿,字子远,是我才发现的不压于公明的优秀将才,可当主将一职”我转过头对他说 “报,敌军已经出营,再次向我许昌城进发”一提起徐晃,我们就又都沉默着,直到一个士兵来报 闻言我和陈宫,不约而同的望向城外,果然在天地一线之见,看见许多雾蒙蒙的一片,那正是敌人来攻掀起的扬尘“看来他们打算孤注一掷了,孔璋,现在有点麻烦了啊” “恩,这确实是很麻烦了!”我坚毅的表情让陈宫也为之一震,复仇的力量和爱情的力量是一样的,可以让人迷失自我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 第二十章放弃豫州吧 第二十章(小说) 黄巾贼一到城下,便摆开阵式,开始叫骂。只是这阵式显得毫无章法,零乱不堪,根本就是一群散兵游勇,于是我问道“公台,如此阵式你可曾出去打探过虚实?” 陈宫答道“去过,而且还杀得他们大败,只不过到后来,敌人就像知道我们的部署一样,我们前脚刚出去,他们后脚就开始攻打我们其他方向的城门,而且出去的部队,会被他们死缠赖打的脱住,好在凭借公明的勇猛,尚能进出自如,但其他方向的人员损失却很严重,几番下来,我们也就不敢再出城” 听着底下的叫嚣、谩骂,我知道他们是吃定了我们不敢出城,又问道“那可曾去检查过军队?” 只见他摇头说“全部都检查过了,都是底细清白的,我怀疑是城内有百姓和他们暗通,不过还有一点,几天前公明在气愤下私自出城,却没有想像中其他门被攻击的事发生” 听到这,我决定先去调查下城里的问题,于是说“公台,防御的事先就交给你了,我去察看到底是那些人这么不安分” “如此自然是好,对了你说的那个吴懿,可担重任?” 我想了想说“他可完全代替公明接任守将之职” 到了城守府,我把城内所有居民的资料全部检查了一便,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我冷静的分析着,他们要来往就必定有联系,那么这个联系方式到底是什么?他们又怎么能在第一时间互相联系到,如果不是我对陈宫十分了解,我都会想陈宫会不会是内鬼“不行一定要先想他们是用什么方式联系的”我暗自对自己说“如果我是内鬼,我会用什么方式?放烟、敲锣,这些都太显著了,那到底是从那发出的信号?城内能让人看到的地方,除开城墙就没有什么地方了”想着想着,我望向城墙的位置,难道他们是在城墙上给敌人做信号?不可能,如今非常时期,又怎么可能让百姓随便上下城墙。 这时,城东又上演起了每日都不可少的攻坚战,毫无头绪的我就又跑到东门去观察一下状况,见到我来,陈宫迎上来说“怎么样?有眉目了?” 我撇撇嘴问到“战况怎么样?”(小说) 陈宫笑着说“没问题,你给我推荐的那小子,厉害得不得了,把敌人完全压制在城墙下面,上都上不来,要是城内再多一万的兵力,我都打算让他冲出去了!” 我笑笑了之,然后往城墙上看了眼说“公台你在这呆得久,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特别是公明出城的时候” 他皱着眉努力回忆道“没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许也有,只是宫没注意到” 他这么说也在我意料之中,突然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今天晚上让吴懿去劫营,我们在城里看着,到底是那些不安分子在暗中作祟” 陈宫犹豫道“是不是太冒险了啊,万一吴将军也遭到不测,那怎么办?不过我还是比较赞成这个做法,毕竟如果不把城内的事解决了,许昌就很难守住” 我也无奈的说“没办法,必须赌一赌,来个引蛇出洞,否则我们城里的变数就太多了,完全不在掌握中的战争,结局就只能是败北”“张凯,你说的是真的?你敢保证你见到的就是陈琳?” “小的敢下军令状,一定就是陈琳,而且以前小的在洛阳信教的时候,也经常见他出入王允府邸” “那好,这样一来,许昌就难逃我们的掌心了” “恩,廖帅你说这陈琳会不会不中计呢?还有你说他会不会看出我们探查他们军情的方法呢?” “杜帅,你不要太高估陈琳了,凭他刚出道,也想和我们经常在战火中洗礼的人比?不过你说的还是要考虑到,那就以后也不要完全相信我们所看到的,也许是陈琳故意引我们上钩,总之明天我们先假意转道汝南,今天全军好好休息”(小说) 入夜后“子远,你此去千万不要和敌人硬碰,说是劫营其实不过是骚扰,见好就收,我们的主要目的还是纠出城内的奸细,而且你要知道,你此去的危险性很大,如果你不想器,我们也不勉强你”吴懿临行前,陈宫对他吩咐着。 “公台请放心,去,懿是去定了,也不会鲁莽行事,只是若万一敌人没有什么防备,懿是不是可以再闹大点?” 我开玩笑似的说“如若真是如此,你就帮我把廖化贼子杀了!为公明报仇,总之你要见机行事” “是,懿遵命!” 吴懿一出城,我便和陈宫分头在城内巡视,但是入夜后的许昌城,一直到我和陈宫约定的时间,也不见有任何动静“报,城西一切正常!” “报,城东一切正常”不一会陈宫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城北也没有发现,我郁闷了,难道我们布置得如此周密的计划也被得知?知道这个计划的就只有我、陈宫、吴懿三人知道,其他人都是突然知道的,莫非这一切我和陈宫都想错了,敌人并没有布置什么细作在城内,那他们是如何知道我们的军情的?“看来一切还要重长计议”良久我对陈宫如此说到。 陈宫也说“不是敌人太精明,就是我们的估计出错,但是不管怎么样,子远都很危险了!从前次种种来看,那廖化不是泛泛之辈,我们应当立即去接应他” 我当机立断的说“确实,那么公台你在城里留守,我去接应子远” “可惜宫不曾习得武艺!那孔璋万事还要多加小心,大不了我们放弃许昌,主公肯定不会想听到你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前次你的失踪就已经让他方寸大乱了!” 我听了只说“放心,我陈孔璋是蟑螂命!”(小说) 带着两千士兵,出城还没走多远,我就看见吴懿的传令兵,他见了我慌忙下马报道“吴将军大获全胜,杀敌无数,现在吴将军正在追击敌人残余部队,特命小的回来报捷” 难道真的是我太高估廖化了,他到底在想什么?不知道两军交战,最常用的就是劫营么“你快回去报告陈公台大人,就说我也去追击敌军,让他做好迎接我们的准备” “是” 传令兵再次离去后,我大声说到“全军加快前进,与吴大人一并歼灭敌军!以报这几日的耻辱,也为我们战死的兄弟报仇” 再往前行了不到四里路,我便遇上了得胜归来的吴懿,他见了我大笑着说“陈军师,这劳什子黄巾太小看人了,还当真我们是怕了他,当我摸进去的时候全军都在呼呼大睡,等我把火都放在他们粮草上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有人劫营,一个个乱成一团,还有不少人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跑出来了!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对了,刚才追击的时候抓到几个看样子是当官的,就没再追了,一来考虑到军师可能要审问,二来也怕路上有埋伏,还有就是懿让军师失望了,没能杀了廖化,还请军事责罚” 这一仗打成这样我都是没想到的,还责罚你个屁,只说“你有功无过,琳责罚你做什么,对了那部队的伤亡怎么样?” 吴懿连拍着胸脯说“这西园的部队就是不一样,战斗力强啊,懿带走的是八百,带回的还是八百,不过我想有十三人是再也不能上战场了,他们废了”说到最后,吴懿声音也小了起来。 我看了看后面被抬着的那些人,瞬间就想到后世军人的医疗保障,便兴致昂扬的说“他们都是好样的,他们的后半生将由襄阳王负责,不仅是他们以后但凡是襄阳王的部队,只要有人残废或死亡,襄阳王都会给出相应补偿”话音一落,赢来了无数的欢呼声,因为他们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完全可以代替刘备说的话,而且我说的话刘备采纳的可能性也是很大。 其实我说这话并不是心血来潮,更加不是随便说说,我知道在这个时代,最没有生命保证的就是士兵,因此许多人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去当兵,而不像现在,把当兵看作是一种职业,我这样一说不仅为刘备打下了丰富的兵源基础,也可以为刘备博得更好的名声。 此时吴懿也突然说到“军师你先看看我抓到的俘虏吧,里面有个叫杜远的,应该就是头目中的一个”这可是个好消息,其实能把他们的粮草毁掉已经是很好的战果了,现在能抓到一个黄巾头目,那么我就能知道,到底他们用的什么方法,得知我们出城时机,从而把主动权夺回在自己手中。(小说) 刚拉上杜远,他就大吼着说“你们要不杀了我,要不就放了我,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听了一乐,把拳头捏得劈里啪啦的响“你知道我以前进部队之前是干什么的么?我是反间谍课的组长,说这个你可能不懂,直接点说就是每天都在拷问犯人,就像你这种硬汉,他们在我拷问下,没三十分钟就说出了我想要的东西” 吴懿看着我一副恶像,动了动喉咙暗道“好恐怖的表情” 我也不管杜远在想什么,直接对吴懿说“所有俘虏愿意投降的,全部招进部队,不愿意的全放了,这个人先寄存在你这,等回去了我再慢慢收拾他,对了不准他睡觉,不准他吃饭,给他水喝就是了” 吴懿说了声遵命,我们就掉头回许昌去了“廖帅,现在怎么办?我们的部队都被杀散了,杜帅也不知行踪” “可恶,被陈琳阴了,没想到他这种情况下还敢夜袭,主要还是我想到明日有计划,才掉以轻心的,让他得逞,不过现在一来我们回汝南就更加不会引起陈琳的怀疑,张凯,现在我们还有多少人马?” “还没统计过,不过看情形不会超过三万人” “是么?妈的,损失了三万多人,何仪又要嘲笑我了,算了管他的,就先让他笑着,全军先假意向汝南方向前进,记住要留下踪迹,让汉狗知道我们的目的”回到许昌,陈宫满脸喜气的说“想不到此次我们歪打正着啊,廖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我也高兴的说“是啊,想不到这仗会打成这样,对了,我还要和你商量一件事”我刚才看到杜远,一下就想起了我曾经在一个叫张小三的口中的知的消息,接着我便把得知的情报告诉了陈宫,他思虑良久说“如果那张小三说的都是实话,而且不会回去报信的话,那么这到是一个击败黄巾贼的好机会,可是我怕那小子还会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头头,如若我们贸然行事,反而还会中了他们的诡计” 我听了点头说到“恩,先去打探打探敌人的动向再说吧,如今他们损失惨重,我们可要准备好他们的愤怒一击啊,子远你这次功不可抹,回头得向主公好好给你奖励”(小说) 吴懿笑着说“奖励不奖励是其次,最主要还是能为主公把这许昌守卫好,也不知道主公那边战况怎么样了,如今这许昌剩余兵力不多,以后的战斗才是越来越坚苦的啊!”我深吸一口气道“是啊,也不知道主公那边情况如何啊,再不来救兵我们也只有放弃豫州了” “孔璋怎么可以说如此丧气的话,进天才大胜一场,来日我们再给他们个迎头痛击,岂不完美?”陈宫在一边很不满意的否定着我的话。、 “呵呵,公台教训得是,那我们就等明天,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招,对了文远那边有消息没有?” 陈宫叹息道“你都把陈县的兵力撤了,如何来消息?不过按照孔璋你得来的情报来看,文远那里也不好受啊,毕竟他那儿有着敌人的主将,不管敌军佯攻还是实攻,文远压力都不小” 我恩了一声,表示赞同他的意见,然后站起身来伸腰着懒说“我们先去休息吧,都闹腾了大半夜了,哎” 陈宫看着我,露出一脸受不了你的表情“天都亮了,你还睡?不怕贼军打过来?” 我无所谓的说“借给他们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对了,如果西园的人还有精神,就叫他们找找现在黄巾贼落脚的地方,再给他们骚扰下,我们不能让他们安宁!只是,公台这个奸细的事?” “是我们神经过敏了,宫一直注意着,城内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动静” “看来他们有另外的方式,从而得知我们的部署,算了,只要不是城里面就好,睡去了,子远你精神还挺好的嘛,也一起去骚扰骚扰敌人吧”(小说) 吴懿憨厚的笑笑也和我一同离开太守府,不过我是回去睡觉,他是出去拼命“太好了,孔璋终于来信了,他没事哈哈,没事哈哈,还在骂我,哈哈,敢骂我肯定就是孔璋啦!恩,好怀念啊!恩骂的好,二弟、三弟我们现在该认真去扫匪了,以前不管他们,他们还真以为自己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传我命令全州展开反攻,打到黄巾贼投降为止!你们快去准备,还看着我干嘛,对了我还要去告诉禅妹妹” 看着刘备欣喜若狂的冲出议事大厅,张飞问到“二哥,咱要不要把敌人五倍于我军、两城沦陷的事告诉大哥他?” 关羽“不用了,大哥今天难得高兴,还是让田军师去告诉他吧” 田丰“宛城和新野的事先不忙告诉主公,只是这二十万贼军不好处置啊,豫州方面也没有音信,还是等孔璋回来再说吧,全州先按主公说的试着反攻,而且文则也快从江夏赶来了,希望他的江夏军有出色的战斗力,那么还可以弥补一下我们军队数量的不足” “报”这时,门外传令兵急匆匆的跑进来说“有贼众合约六万人攻打许昌,太守陈宫请求救兵”话音未落,又有人来报“有贼众合约五万人攻打汝南,守将张辽请求救兵”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荀或又跑进来说“刚才梁习发来书信说,湖杨有黄巾贼出现的痕迹,他怕有失,叫我们想办法挤点兵力出来” 田丰听了苦笑道“罢罢罢,一来就都来了,襄阳现在就只有四万人,我们上那去找这么多人?”说完又把刚才传令兵说的,告诉了荀或“现在该怎么办?” 荀或想了想无奈的说“放弃豫州吧”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 第二十一章计定燕山 第二十一章(小说) “军师你说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在外寻不到黄巾贼踪迹的吴懿,听到探马的报告后问道。我听了报告之后也纳闷,难道还真让陈宫说对了?那个让我遇见的张小三莫非真的回去报告他的头头?可如果我是廖化的话,我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就撤退,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我们,他要回汝南,可我是知道他们的目标始终是许昌呀,等等让我仔细想想。 “莫非他们放弃了许昌?”吴懿在一边问到。 陈宫一听立马回答他说“不可能,可以说许昌就是他们的咽喉,你会放着咽喉让别人捅?”转而陈宫又想到说“是不是他们明知我们知道他们的计谋,还摆出此计的原因就在于,他吃定了我们兵少,不敢再贸然出城,先把汝南打下,再一心一意的转过头来攻打我们许昌?”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只是感觉太简单了“很有可能,但是我有种预感,会不会是我们又想多了,事实上他们什么计谋也没有,目标还是许昌” 我的话引起了大家的沉思,突然我和陈宫一起说到“中间一定有个环节被我们忽视了”“放弃豫州?文若,你的字是文若,而不是文弱,让一个大汉皇室,放弃自己的封地?我肯,我兄弟也不肯,我兄弟肯孔璋也不会肯,不要以为我这一段时间没怎么关心黄巾,我就不知道,敌人二十万的数量,和两城沦陷的事,孔璋教过我欲要迷惑敌人,就先要迷惑自己,开始反攻吧,时机差不多了,我要让他们后悔夺下这两座城。豫州是不能放弃的,我所料不错的话,现在孔璋应该就在那,而且已经掌握了全局,我们就放心看孔璋的表演吧。”去而复返的刘备刚好听到了荀或说的话。 田丰惊疑的看着刘备,半晌他说到“主公你想?”刘备不出声,只是给予他赞赏的目光,而田丰也恭敬的向刘备辑礼,表示佩服。 “二哥,他们在说什么啊?俺怎么一句没听懂?”张飞是没搞懂,刘备和田丰在打什么哑谜。 关羽仍旧是那副死人脸“你没懂?那正常啊,要不你怎么会是老三,他是大哥?什么时候你说的话,我们都不懂的时候,你就可以当老大了” 张飞“秦书八体”(秦书八体是指秦朝的八体,指的是八种书写的字体) 关羽“大哥,三弟又犯病了!”(小说) 刘备“叫大夫啊,叫我做什么” 关羽哦了声,抗起张飞便往外走一面还说道“走吧,三弟我们去看个大夫,然后你再洗个澡,喝个早茶,你就会没事了”“张凯,还没有杜帅的消息?” “没有啊,廖帅,你说会不会被陈琳他们抓了啊?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们的计划会不会被他们发现啊?” “那许昌城有没有动静?” “暂时还没有” “妈的,再等一会,到晚上如果都还没有动静,我们就真回汝南,把汝南打下来再回头收拾陈琳,到时没有外援的许昌一样是我们的口中食。你小子也还算机灵,如果杜远真的被抓了,我会向波大渠帅推荐你接任杜远的位置” “嘿嘿,那就多谢廖帅了!”在太守府里,睡到中午后的我,把豫州的战略图粗略的摆在了大方桌上“这里是汝南,敌军至少有五万,陈县有两万左右,还有就是行踪不明的廖化军团,估计只剩三万左右,而我们在豫州的部队,撑死也就三万,汝南一万,许昌两万。现在敌我的军队比例就是这样,两位有什么看法,说吧,我们一起讨论” “波才那边我们还不清楚他们的战斗力,但是估计也和廖化的军队一样,乌合之众。但是所谓蚁多咬死象,他们胜在数量上,为今之计是不仅要搞清楚,他们到底要主攻那座城池,还要想办法耗损他们的兵力,以宫之见,很难为啊,除非我们还有援军” 陈宫的话忽然给了我一个信号,但是又不是很明朗,援军?对了援军,朝廷的援军呢“公台,你可有卢公部队的消息?” “卢公的部队在冀州啊,怎么了?”(小说) 冀州?妈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啊“那么朱俊的部队呢?” 陈宫惑道“朱俊?朝廷没有派他出征啊!”靠,有没有搞错,历史上明明就有朱俊参战的事发生啊,我不甘心的说“那朝廷除了派有卢公的军队,还有没有派其他军队?” “好像还有个凉州刺史董卓!”我晕了,有没有搞错,他这么早就出现了?历史上他可是代替卢植出战的啊,难道又是因为我的原因?“他现在在那?” “圣上只是于十多日前给他发去命令,如今在那这也不好说” 我听了就像失去最后一颗救命稻草般,没有想法了“哎,人果然还是要靠自己啊!”说完我又看了看战略图,研究道“得想个办法把他们的部队打散,一点一点吃掉” 陈宫顺着我的思维想了想说“宫到有一计,可一招定乾坤,只是有点冒险!” “现在还管这些干什么,公台有计就请直说!” 陈宫看了看我说“此计需要以孔璋为饵,先”听完我看了看陈宫,我没得罪他把?他居然要我“好计啊,好计啊”听完陈宫说的吴懿居然在一边拍起手来,难道我人源就这么差?他这个计不被敌人砍死,也要被自己人砍死见我脸色不对,陈宫又说“当然这个计最主要还是看孔璋兄你,毕竟很是危险,额,孔璋兄就当我没说吧,我们再研究!” 我心一发狠,想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而且我一向不拜天不拜地,出门争战在外只拜蟑螂的终极蟑螂粉丝,我就还不信我会挂掉“为什么不做,就这样做,我现在就去引他们上钩,你们也要好好准备”说完我一个潇洒的转身,刚走出太守府我就又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巴子,我耍什么帅,我逞哪门子强?导弹或许还有计算失误的时候,可这乱刀一下来还需要什么计算?“怎么样,有发现了?”见到哨兵回来我连忙问到。 “回大人,前方树林发现了敌人的踪迹,他们正在休息,沿路也正如大人所料,发现了十一个敌人的探马”(小说) 恩,他们到现在还徘徊在许昌附近,说明许昌仍旧是他们的目标“换上衣服,和我冲”我这次来当诱饵带了三千人(不然不像救援),不过却由五个‘我’带队。我把部队慢慢带到廖化驻军的地方,看样子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潜伏在他们周围,我嘿嘿一笑“小军,你先上” “恩!看我得吧,杀!”伏兵的出现一瞬间把本来就不高的黄巾军士气降到最底点,不过我故意露出了明显的破绽,没一会廖化就反应过来说“大家不惊慌,敌人数量不多,我们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把敌人歼灭!我们要活捉陈琳”我听了嘿嘿一笑“刚崽,你绕到背后去,再来一下” “没问题,该我们出场了”正在反扑的黄巾军背后又被突袭,而且带头的又是陈琳,廖化鄙夷的说“雕虫小技,大家分成两部,前后抵挡!”我见到廖化有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才吩咐着说“阿土、小牛你们再从侧面给他们插一刀进去”他们俩也是嘿嘿一笑,领命而去。 当他们俩再混进去的时候,敌军已经是一片混乱了,见火候差不多了,我也带上人冲了进去。廖化现在是一肚子火,怎么四处都是打着陈琳的番号,现在正面又多出一个陈琳,他稍微一想,就猜到我是想混淆他的视觉,前面四个都是假的,只有最后出现的这一个是真的,连忙呼到“大家不要管其他方向的敌人,集合兵力冲击正门,真的陈琳就在正门,捉住他我们就赢了!”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连忙慌道“敌人识破我的计谋,全军撤退!撤退!”廖化听我发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忙着再次呼道“全军出击,势必要抓住陈琳!” 鱼儿上钩啦,于是我就发了狠的开始逃跑,而廖化也是发了狠的在后面追,带引致预先说好的地方,我转过身去“妈的,廖蟊贼,你追了爷爷这么久还当真我怕了你?兄弟们跟他们干”廖化见此地乃四处平野,也不担心有诈,喝道“爷爷我追了你这么久你才知道?废话少说,看枪!” 滚你妈的单条,我什么都会骑就是不会骑马,到现在我骑在马上感觉心都是飞的。所以我很不道德的,在廖化冲上来的时候叫了声全军攻击。廖化见了连忙拉住马“我操你爷爷,你他妈是不是男人?” “都是我妈了,还能是男人么?”我讥讽道,两军交战了一会,我见确实抵挡不住了,才说到“撤退!”廖化大笑道“孙子你又要跑了?” “跑你妈”说完就一小陈飞刀给他扔过去,刚好扎在廖化大腿上,廖化吃疼怒道“追,给我追,给我朝死里追” 引到第二个预定的地方,我又转过身来说“你再过来就会后悔的!此处我设有天罗地网!”本来被我激怒的廖化,看到此处确实乃埋伏的好位置,也犹豫不定,我见他阴雨不定起来,故意大笑着离开。廖化犹豫不决,可是立功心切的士兵和张凯可不会,他们也不管什么埋伏,直接冲进树林,而我当然是脸色大变,再次仓皇逃走。廖化唑了口,暗道自己又差点被耍,好在属下不谓生死,以生试险。(小说) 吞燕谷,是一个两边悬崖峭壁,寸草不生的地方,道路也十分狭窄,仅仅只够五人并排而行,而且长达一公里。我到了这里也不由得开始犹豫,很明显只有把敌人引进去,才有可能获胜,但是一旦悬崖上早已准备好的落石砸下来,就很有可能引起悬崖的共鸣,从而导致悬崖崩裂“军师你就不进去了吧,我们进去就行了” “算了,我必须进去,廖化没见到我,很容易就会看出这是个计,兄弟们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逃命了,大家可不要看后面,看着前面努力跑!”我看着后面飞起的尘土,知道廖化离我们已经不远,如果没看到我在山谷里,他肯定会退出去,于是也不再多想,便带头进了山谷。仰头看往悬崖上方,不断有小石头滚落山崖,我紧了紧心也不管廖化有没有跟上,加快脚步的同时说道“大家说话小声点,不要引起山崩,还有大家赶快走,一会他们打起来我们也会遭殃啊!正所谓神仙打架,百姓遭殃啊!哎”我说这话是为放松大家的精神,果然大家也不再紧张,笑笑到“百姓难当啊!”“陈军师,廖化进来了,我们推不推?”吴懿问着陈宫 “再等等,孔璋他们还没走远!”陈宫焦急的看了看我的方向回答到。 “陈军师,廖化部有开始撤退的迹象,现在该怎么办?”不一会一个士兵来报。 吴懿紧张的看着陈宫,陈宫只好闭眼道“开始”还没走多久,我就只感觉山崖开始颤抖,接着就是地动山摇,当下我心一凉忙道“大家快走,廖化中计了!” 还没说完身后就响起了轰鸣声,连带着有不少石子从天而落,也带着砸伤了不少人“大家小心落石,靠着悬崖赶快走!”越走到后来,路也越走越窄,石头也越掉越大,猛的我眼皮突然跳起来,左眼跳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左眼跳财还是灾呢? 还没想出答案,就听见一士兵指着我天上说“军师小心”谁用这么大力打我?我靠,这是我最后的一个反应。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 第二十二章暗淡的形势 第二十二章(小说) “新野现在的状况怎么样?”在刘备下令反攻之后,关羽便带上襄阳的二万人马,按指令先夺回新野,然后再驰援豫州。 “新野的守军,裴元绍、周仓一直闭门不出,估计在等待援军”侦察兵回答到。 “那好,一切按计划行事”吩咐完,关羽看了眼襄阳城之后,便勒马回营。而新野城内的黄巾贼众见有汉军到来,本来是欲出战的,但周仓到底有些文墨,只说“先看看再说” 深夜,关羽带着部队悄悄的由内应接入城内,其实新野和宛的沦陷是刘备暗地中策划的,为的就是要请君入瓮,关门打狗,以及分散黄巾贼的兵力。而且在撤离新野和宛的时候,刘备也故意让人留下了一条可以暗中潜入城内的方法,再加上百姓本来就拥戴着刘备,所以对夺回新野一事,关羽是信心十足。眼见部队都差不多进来了,关羽直接就带上人往城守府去。 “周帅、裴帅,汉军已经攻如城内,不少士兵尽皆投降,现在汉军将领正带着人马杀过来!还请两位大帅定夺是去是留”被吵醒的周、裴二人本来还在睡梦中,突然被吵醒,连忙叫来士兵问话。 裴元绍听了心都差点跳出来“周帅,我们该怎么办?”、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样?恐怕我们没有命能逃出新野,降吧!”周仓颓然的坐在地上说到。 而另一边,张飞、高顺则在汇合了于禁之后,先是解了湖杨之围,斩杀敌大将韩忠,收编降兵近一万人,之后转道攻取宛城,现在也在宛城和敌人僵持。 “三将军,我们现在可以依照主公的吩咐做了吧?”高顺见敌人已经被杀得不敢出城,出声问到。 张飞本来打算今天彻底把张曼成打趴下的,谁知昨天一个交锋后,敌人今天就怎么也不出来了“是差不多了,那好就开始依计行事,一定要在他们援军赶来之前,成功夺回宛。恩,文则啊,我们来打个赌,我赌这仗我们一定赢,你就赌输吧,不然多没意思,咱们赌,恩,赌一个月的俸禄,怎么样?”(小说) 于禁“哪个,哪个,我下个月的俸禄不是已经和三将军你赌过了么?” “恩?和我赌的什么,我怎么忘了?” “您说您要和我赌前天晚上的晚饭,你能吃三大碗” “哦,对啊,那就赌你在下个月的吧” “昨天您才让我把下下个月的俸禄,和您赌今天您会睡很晚才起来啊!”“主公,前放传来消息,二将军已经到达新野,三将军已经解救了湖杨”田丰拿着刚从士兵那得来的战报,交给刘备看。“恩,豫州方面也有消息了,孔璋果然在那,只不过形式不容乐观啊,给云长去一封令函,让他十天之内必须和孔璋汇合。对了,黄巾贼主力现在在那?” “三天前的消息时他们已经开往南阳,现在估计也到了,但是并没有接到南阳太守秦颉的求救,主公真的不管南阳?如果南阳被攻陷,那么就离洛阳不远了啊”田丰建议着说 刘备笑笑说“不是不管,而是现在不是时候,再说那董卓不是也来了嘛,给他点甜头尝,也未尝不好啊!但是,南阳以南的地方,必须清扫干净,叫李通(设立招贤馆后投如门下的人)整合骑兵队,沿路收查落单的贼兵,然后把他们集中起来,等我发落” 田丰略一想,就问“主公想扩军了?” 刘备点头自顾自的说到“是啊,以备万一”“给老子狠狠的打”伴随着张飞的一句怒吼,整个宛城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张飞那黑碳头是怎么进来的?”张曼成一面穿着裤子一面问到。(小说) “不知道啊,他们就像突然冒出来的一样,那些才加入的士兵全部都倒戈了,还带着不少我们的原班人马,大帅,我们逃跑吧”赵弘见张曼成如此心慌,他也跟着心慌,都口不择言的开始说着逃跑。 “废话,还要你教?妈的个把子,肯定是那群新加入的士兵,他们把汉军放进来的,我就说怎么一下就蹦出这么多要参军的人” 梁习持着朴刀,正好冲进张曼成的临时府邸,听到这话,大吼一声“你们谁也逃不掉!兄弟们抓活的!三将军有重赏!”士兵们大声应了句‘诺’,便一股脑的涌上去,把他们两个五花大绑起来。 “三将军、梁将军宛城已经完全被我们控制了,请三将军吩咐接下来我们怎么干?” “哈哈,仲业今次你立下大功,以后就跟我干吧,当那劳什子的守成卫将没啥前途!” 文聘,字仲业,南阳宛人,三国时曹魏名将。本来是荆州刘表的大将,镇守荆北。后来刘表死后,其子刘琮降曹操。文聘初不随见曹操,直至曹操召聘相见,问其何以迟,文聘表示自己不能保全土境,愧于见人。曹操被这份忠臣臆下之情所感动,先呛然而誉之,再委以兵马之重,先令其引军追击刘备,后对江夏太守,使其典北兵、镇荆江。文聘也不负曹操所望,守御荆城之际,多次引兵阻遏关羽之师,攻其辎重,烧其战船,立下莫大之功,成为曹公倚为屏障的大将之一,威名远播。赤壁战前夕,文聘为阻止黄盖伪船来闯,独引小舟拦截,却被敌军弓箭所伤。后来文聘多从征讨,于国有功。曹丕即位后,举军造舟以攻东吴,以文聘等将作先行,却为吴将徐盛所破。文聘不避险阻,棹舟上龙船,亲负曹丕脱险,曹丕方免于难。后又多从征讨,累封后将军,新野侯。曹睿即位年间,文聘在江夏又击退了进侵的孙权。死后追谥曰壮。 得到上司赏识,无疑是每个下属最高兴的事,文聘也不例外,他很直爽的就答应了张飞的邀请,成为张飞的直系下属,就像现在我的直系下属吴懿一样,但终究是受刘备的安排。(三国时期非常流行直系下属的事,最典型的就是关羽-周仓) 接着文聘又向张飞推荐了王威、霍峻、苏飞三人,张飞全都热情接待,然后枪芒一指“全军休息两日,之后转攻信阳”“还没有豫州的消息?” 看着急得在大堂内乱走的刘备,荀或、田丰都摇头表示没有“已经有九天了,还没有豫州的消息!难道敌军已经攻陷了豫州?怎么可能,云长在什么位置?” 荀或看了看田丰,后者给他一个眼神便到“二将军昨天来信说已经进入豫州境内,相信很快就会再有消息了,不过三将军似乎遇到点麻烦,刚才来信说遇到敌人顽强抵抗,而且还有被高升、孙仲、卞喜合围的危险”(小说) “什么,我不是叫他在宛听我下一步命令吗?他在干什么,现在在什么位置?” “在信阳偏北的十里坡!另外还有件事,或不敢说” 刘备怒气横生“还有什么不敢说的,说!” “董卓军于五日前在南阳与张牛角所部展开激斗,昨天得到消息说董卓败于张牛角,张牛角在得知宛、新野被攻,后路尽被断掉的情况下,已经让部队返回” 刘备听了身子一软,脸色苍白的问到“张牛角还有多少部队,宛城守军有多少?” 田丰知道也不能让荀或一个人把话说完,说不准刘备发起怒来,就向荀或一人发,于是抢先到“所部大概还有六万人,宛城守军只有一千” 刘备涨红了脸“不要跟我说大概,我要准确的数字,他妈的董卓在干什么?才吃掉他二万不到的兵力,他到底带了多少人来?难道他以为是在逛他家的后花园?” 田丰劝到“主公如今我们只有先靠自己了,依您看我们怎么处理宛城和三将军的事?” 刘备郁闷的说到“你们想呀?不然我请你们回来做什么”“三将军,刚才卞喜来了封书信,你看不看?”在营帐内愁眉苦脸的张飞刚想喝点酒解闷,于禁就闯进他的大帐“噎?三将军你”张飞见了一下就扑上去,把于禁嘴巴捂住“文则,我待你一向不薄,你可千万不要我在行军的时候喝酒,这事告诉我大哥或者是孔璋啊!”(小说) 于禁眼珠子一转,嘿嘿笑到“没问题,可是我下个月没俸禄啊!日子不好过啊” 张飞怎么会不知道他说什么“嘿嘿,你没和我打赌我能吃三晚饭的事!” 于禁嘴角微微上翘“可是我下下个月” 张飞不待他说清楚,就说“其实我那天很早就被鸡叫醒了,是你赢才对,我把下个月的俸禄给你行了吧!” 于禁满意的电点头然后庄严的说“卞喜来了封书信,你看不看?” 吃了鳖的张飞闷到“为什么不看,看他还想干什么,以为围住我老张就没事了,大不了跟他们鱼死网破!拿来我看看” 看完后,张飞那张本来就够黑的脸一下就变得更黑了“他们抓住了子虞,叫我们快投降,不然就要把他杀了!” 于禁听了自然脸色也是一变“只道以为子虞是被打散了,却不想是被抓住了!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骗我们出去投降的” 张飞思了一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叫他先把人带来看看” 于禁点头称“那好,我这就去回信!三将军行军打仗最好还是忌酒为好,切莫因小误大!”愣了愣,于禁又说“如果真的是子虞,三将军打算怎么办?”(小说) 张飞暗思良久说“尽量抢回来,总之是不会投降的,我们还有一万多兄弟,杀一个够本,杀两个不亏,我想孔璋会知道我的苦楚的” 不一会,于禁就收到来信,让他们在营寨门口自己看,但是他们一有响动,立即就会杀了子虞。张飞也不跟他们罗嗦,叫黄巾贼子把人带出来,因为搁得远了,看得不是太清楚,但盔甲到是很像,不过却是被人扶着,看来身体上受了很大的伤“你让他说几句话出来我听听” 此时对面一个大汉哼了声,说到“张将军对不住得很,由于这位梁将军在我们抓捕的过程中抵抗过激,我们把他打晕了!” 于禁听到有破绽,马上说“那等他醒了,看过之后,我们在给你们答复!” “你们不想他活了?据说他可是你们那所谓第一军师的好朋友啊!就不怕他给你们俩穿小鞋?” “既然是第一军师,自由容忍之肚,没听到我们梁将军亲口说话之前,我们不会投降!”于禁现在敢打包票,对面的人是假的! “哼”“文则,我敢打赌对面那个不是子虞!”回到军营后张飞对着于禁说到。 于禁听是听着,却对张飞分析到“是的,肯定不是,但是他们能这样做,也只怕子虞在他们掌握之中,而且很有可能也是被围住,哎,就怕他们拿这招再去对付子虞,方才他们也见到我们大致的穿着了!要找个人在远处假扮我们,并不难。如果子虞投降,哎”张飞自责的说“麻烦啊!还是怪我的莽撞啊,要是当初听大哥的就好了!” “三将军也不要如此愧疚,做为一名参军,我也没能在适当的时候给将军提出意见,禁有愧啊!”在魏兴的一处山谷“主公,今次我们的失败是在于我们太过轻视敌人,如今我们还有二万人马,完全可以代罪立功,还请主公不要忧虑!”(小说) “哎,不说了,也只能怪我太冒险轻进了,写信吩咐华雄,叫他赶快把我的西凉铁骑带来,我要报仇!我tm这是在打什么仗?白在西凉混了这么久!圣上的怪罪难免了啊”说话的正是董卓,灵帝下旨招遣的人。 “主公,在中原打仗不同于西凉,那里民风彪悍,不懂得阴谋诡计,如今儒已经为主公想好对应之计” “哦?贤女婿还不快快到来?” “我们可以把这事和刘备”“主公,主公”荀或喜出望外的跑进刘备的书房,正好撞在刘备一个婢女身上,把刘备喜爱的年花糕撞得满地都是。 “如果你不给我一个你这么莽撞就跑进来的理由,我保证你比这年糕的形状好不到那去”刘备一脸恶像的说到。 “一定有,这个理由一定非常让主公满意”说完,荀或拿出一封信函,刘备一眼就看到个四字‘大哥亲启’,于是也就马上把年花糕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大手一挥道“念!” 荀或高兴的撕着封条,然后读到“大哥,弟云今日已到许昌,并与孔璋部汇合,但是形势非常不明朗,好在前番已有公台之计,大破黄巾贼廖化所部三万余人,可至今汝南也没有音讯,云打算过几日便带兵去汝南看看,另外还有一个坏消息,就是,就是,啊就是” 刘备听得直皱眉头,见荀或没再念下去,不爽的说“就是什么?你说啊!”荀或艰难的说到“孔璋被流石所袭,至今昏迷未醒”! 第二十三章得小而失大 (实在很抱歉,我刚刚看了一下昨天上传的那章,发现这章和我的草稿比较相似出现了不少打字错误的地方,真的很抱歉,现在已经改正,另外感谢大家这么久以来对我的支持和鼓励,(特别是Ж**Ж、咖啡冰糖、我爱吃饭、81712459等同志)我将会继续努力,另外我再声明一点,即使这本书以后被打入冷宫,我都会坚持写完。还有就是以后的人物资料,我就不再写出名的人物,比如像吕布、马超、黄忠等这种家喻户晓的人物,再次感谢大家对我的厚爱。)(小说) 第二十三章 “子龙,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弃城?跟我说老实话”听着城墙上下不断发出的叫喊声,张辽问着身旁一脸凝重的赵云。 “文远也和我相处了这么久,你看我赵云是这种无胆匪类?孔璋如此信任于我,我又怎么忍心辜负他的期望?哪怕城里现在只有八千人,即使只有八百人,云也将坚守到底!”赵云斩钉截铁般的说道。 张辽听了连忙豪气壮天的说“好,有子龙这句话,辽就放心了,我欲今夜突围,到襄阳去请求救兵,底下的波才、何仪和这座汝南城便交给你了” 赵云听了连忙劝阻道“张将军,此事非同小可,云怕不能胜任如此大事!还忘三思,且不说能不能到襄阳,即使到了襄阳怕是也无兵可派” 张辽听了笑到“辽并不在意这些,只要有一兵一卒能到襄阳,汝南也就算有交代了!这几日黄巾贼子连番攻击,怕也劳累不堪,辽今夜必须一试” 赵云见劝不动张辽,转口说到“那么云愿代替将军前去!” “呵呵,子龙啊,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主公并没有见过你,如何让他取信,行了不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这汝南城就交给子龙你了”张辽知道赵云是关心他,心里也不禁感激。而赵云见他说得在理,而且张辽似乎也是铁了心的要去,只好叹口气对张辽拜了一礼,又上城墙指挥着士兵抵抗于禁一直在帐内走来走去,时不时出帐看看天空然后又进到帐内走来走去,坐在正位上研究如何把酒装进水袋的张飞嫌他碍眼,便说“你在那走来走去干什么,把我的酒香都走散了,出去出去,到外面去” 于禁见了不高兴的说“三将军,我的好三将军,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工夫摆弄你那害人的东西,高将军都出去五天了,现在也该有信号了吧,可是” 张飞听了也自然不高兴的说“怎么了?酒怎么了?那害人了?酒是好东西,它能解人愁!”(小说) “只怕是举杯浇愁愁更愁!酒伤胃、伤脾、伤肝”于禁扳着指头疏落起来。 “伤你个猪头,快出去,妈的和你没有共同语言,出去,出去”张飞连哄带推的把于禁推到门口,却突然看见天上起了狼烟,一拍手道“好他个高子平,搞定了,走文则,我那欲要瞒人先要瞒己的计略成功了!让文聘他们集合兵马,我今天要好好出这几日的鸟气!” 于禁自然也看到了狼烟,心下一喜,连忙按照张飞的吩咐去做。张飞则搓着手回到营帐内“酒啊,酒啊”“报,汉军出寨了” “哟呵,龟儿子终于出来了,孙帅,你可以给赵弘报仇了”卞喜听到张飞带人出来,无不蔑视的说。高升却不然,出言道“他突然带兵出来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 卞喜不以为然的说“能有什么阴谋?还不是被我们五万大军围得死死的,除非他想突围,命令全军死死看住敌人,不准他们突围!” 高升见如此,也不好再拂他面子,毕竟他跟着张角的时间长,不过这时,有士兵来报“后方突然起狼烟,请将军定夺!” 卞喜心到难道有人在我们身后,便道“全军停止出营,派侦察队到后面去看看”这一边是心有顾忌不敢出寨,而张飞那边却在黄巾寨门前骂得不亦乐乎,从卞喜、孙仲、高升他们三人的爷爷辈,一直骂到他们的孙子辈,骂得只叫卞、高、孙三人涨红了脸。 张飞暗自估量时间差不多了,便大呼一声“算了,里面的三个乌龟儿子不出来,咱们在这也没意思,回去把抓的三个山龟杀了给我当下酒菜,哈哈”“报,卞帅,没有发现身后有敌军,却是森林燃了起来,而且火势极大,有向我们这边蔓延过来的趋势”孙仲听了出言到“卞帅如今身后并没有敌人,张飞又把后军亮给我们,如果现在出击一定能杀得他们大败!如果卞帅怕,仲当领本部前去追击”(小说) 卞喜被孙仲话语一激,当下说到“我为什么怕?全军准备,追击敌军!” “等等,身后火势极大,如果蔓延到这来,怎么办?卞帅,吾愿领本部(一般来说本部人马就是指自己的亲军,亲军一般不多,多则一万余少则几十人)人马去扑灭这天火,以绝后患!” 卞喜回道“如此也好,那就有劳高将军了!全军出动!” 于禁见身后敌人有动静,喜到“三将军,敌人出击了!” 张飞听了眼角眯成一条线“做适当抵抗后回营,后面的就交给常仁了!”在卞喜击溃前来抵挡的敌军后,后面又有人飞马来报“将军大事不好,主营被袭,粮草尽毁,高将军遭遇敌军,现在下落不明!” “什么?”卞喜听了来报,大惊之余连忙叫到“全军撤退,撤退!” 孙仲却劝道“卞帅不能退啊,如今回大营已经晚了,不如硬攻张飞营寨,或许还能回到南阳与张大帅回合!”卞喜已经乱了阵脚,呵斥道“你懂什么,如今军无战心,战必败,先回主营看能否挽救粮草才是!”孙仲见劝不动他,只好带着自己的人马,向南阳逃窜。 而张飞见卞喜后撤,哼了声“我道卞喜何种人物,不过庸才尔,全军停止脚步,后军变前军,前军变后军,追击卞喜!” 张飞沿路追剿了不少敌军,黄巾此时也就真的不存在战心,遇到张飞就投降,张飞觉得不爽吩咐于禁到“我去追卞喜三人,文则且在后慢慢收拾残敌”于禁反正也就没想和张飞争什么功劳,便安安心心脱在后面收拾起残局。 没追一会张飞便看到卞喜,大喝道“卞喜小儿休逃!拿命来!”卞喜来不及招架,再加上兵败如山倒,毫无阻拦的张飞直接把卞喜刺了个透心凉夜幕降临,为了掩护张辽的突围,赵云披甲上阵在汝南城下一字排开“敌将可有何人敢上阵来与某大战?”(小说) 见识过赵云、张辽的勇猛,波才只答到“单打独斗不过匹夫之勇,我们阵斗见真章!”赵云也知对方不会答应,只好挥兵进攻。而张辽则带上三十骑,悄悄从西门往襄阳方向奔去。 “大帅,刚才发现西门有敌军出城!冲过了包围圈”正在交战的波才听到这个消息,怒骂到“笨蛋,你们怎么让他出来的?” 不过何仪却是一脸笑容的说“大帅,如果是张辽的话,他们到也拦不住,不过这样一来不就更好?我们最终是想要夺取许昌,张辽去一报信,那么就算有援军,也只会开到这来,而不是许昌,您想这样一来,张辽岂不是在帮我们,为今之计是想办法怎么突然出现在许昌!然后一举拿下” 波才听了也觉得有道理“恩,你说的也对,那好,我们就先不管张辽,全军明天开始按计划行事”“圣上,襄阳王一事还请三思,如果现在将襄阳王召回来,那荆豫两州战事怎么办?” “怎么办?哼!襄阳王居然让贼子突破南阳,威胁到司隶,若不是董卓率兵奋勇抵抗,司隶岂不是就危险了?王司徒,我念在你德高望重,也不想追究此事,现在我到想问问,市井上都在传言你和襄阳王交好,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叫结党营私!” 王允听了脸上汗流不止,但仍旧说到“圣上,可是臣也听闻那董卓是被黄巾贼大败,之后黄巾贼子因为襄阳王断其后路,才被迫退兵的” 一旁尖脸猴腮的段圭走出来说“王司徒此言差异,若不是董刺史率兵抵抗,让黄巾贼子知道有这路人马,搞不好在张牛角得知后路被断的情况下,会破釜沉舟的直逼洛阳啊!”灵帝听了哼了声“王司徒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臣臣” “圣上,如今之事是迫在眉睫,如果调回襄阳王,那荆豫两州的事由谁来负责?”一旁的杨彪见王允无所对答,连忙走出来也为刘备解围。(小说) “董刺史勇猛过人,在西凉威慑异族,前次之事不过马失前蹄尔,请圣上让他带罪立功,岂不好?”段圭再次说到。 “圣上”杨彪还欲再进言,就被灵帝打断。 “不用在说了,朕意已决!让襄阳王进京述职,董卓暂领荆州牧!另外让朱俊领羽林军,从旁协助,不得有违!”“怎么样,张大夫,他现在的情况如何?”一连几天,陈宫不知道请了多少大夫,很多大夫都对此束手无策,只有这位看了后说,他可以想办法把陈琳弄醒。 “目前还是昏迷不醒,主要原因就是脑内有淤血,机现在只能为陈大人保住生机,这淤血要尽快处理,不然之后就算陈大人醒了,也会有后遗症!” 张机,字仲景,东汉著名的医学家,自幼好学,博览群书,尤爱钻研医学,曾拜同郡名医张伯祖为师。由于他勤奋好学,刻苦钻研,在不久时间内,就掌握了老师的全部医术,这为他以后深入钻研医学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张仲景不仅精于治病,而且重视预防,他提出用“饮食起居,起居有常,劳逸适当”的保健方法,减少疾病的发生。他的医学著作伤寒杂病论对于推动后世医学的发展起了巨大的作用。张仲景的著述除伤寒杂病论外,还有辨伤寒,评病药方,疗妇人方,五藏论,口齿论,可惜都早已散失不存。因为张仲景对中医界有着杰出的贡献,使他享有‘医圣‘的美名。 “那你快做啊,把他淤血清理了,钱不是问题”吴懿急到。 张机摇了摇头说“不是钱的问题,只是若是其他地方,机到可以一试,但脑部神经众多,如果稍有不慎,陈大人重则从此与世隔绝,轻也是后半生只能躺在床上!” 陈宫睁大了眼问到“那就是没办法了?” 张机再摇了摇头说“我知一人,他善于做此种病症,若是找到他,那么陈大人就算有救” “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住那?”吴懿一连抛出几个问题。(小说) 张机叹了口气说“生为游医又怎么会居有定所,此人名叫华佗,号再世扁鹊!你们要救趁大人只有靠他,不过一定要在半年之内找到,不然,也就不用再找了!” 陈宫听了转身对吴懿说“你把这事告诉主公,让他像当初寻找孔璋那样,寻找华佗” 吴懿也不敢拖拉,连忙出房间去打理这事。关羽傲然屹立在桌子旁边,看此事也差不多就这样了,说到“陈军师,羽现在就准备带兵去汝南,我会再留五千士兵在城内,以备不测!” “如此也好,二将军还请快去快回,依孔璋的说法,许昌还是他们的目标!” 关羽认真的说“放心,羽会一直和你保持书信来往,如果有敌军到来,陈军师请马上送信给吾。那么羽就告辞了” 第二十四章计划在许昌 第二十四章(小说) 这几日,汝南城不断的遭到黄巾贼的猛攻,就好像他们与汝南有深仇大恨般,赵云满脸的胡渣使他原本英俊的容貌,显得邋遢不堪“文远应该到襄阳了吧?援兵还能及时赶来吗?”难得空闲下来的赵云,一面用粗布草草包扎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新添的伤口,思虑一面飞往襄阳的方向。“也许,襄阳现在根本就没兵可派,我还得靠自己,也不知道许昌和孔璋的情况,哎” 突然熟悉的冲锋号角又响了起来“赵将军,敌人又上来了!”这小子叫阿草,很机灵的小伙子,是他在上次战斗中无意见到的,很是欣赏便留他在身边做事。 赵云抹下护肩站起身来“恩,知道了,叫大家准备迎击!”虽然前几次战斗中也曾中断过,但不像这次,休息了大概半个时辰,不少士兵又显得容光焕发,只不过士气有点低靡。“兄弟们,我在这宣布一件事,如果大家能够击退这次敌人的攻击,我将会让粮官晚上加餐!”为了鼓舞士气,赵云不得不用如此古老的办法,显然效果并不明显。 这一次,敌人数量比较少了,而且似乎还是上一次的军队“敌人怎么不用轮班战术了?”赵云看了看情况,心里想到不过现实情况并不允许他做过多思考,敌人已经抗起了云梯,冲向自己的阵地。 “落石小队,沸水小队,上城墙!”由于已经没有了弓弩和箭支,汝南上演着最原始的守城战役,不过作为一个中等城市,城内的弃石并不多,就连城里大财主家的假山,也都拿来做了守城武器,赵云知道,这放落石的计策也撑不了多久的。 大约半个时辰以后,没有再出现任何敌人的补充兵力,再接着没多久敌军就撤离开了,敌人的撤离引起了士兵们的欢呼,无疑真正打败敌人才是最有效的上升士气的办法。赵云看着有规律撤退的敌人,心下也没有办法,敌人没有一丝破绽留给他,不过他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一点和平时不相同的地方。 “赵将军,敌军撤退了,您先回去休息休息吧,您已经一天没合眼了,您现在可是我们军队的”阿草的话让赵云一瞬间明白了自己刚才是觉得那点没对,通常情况下,波才都会出现在战斗的后方作为督军,一旦撤退,是他所在的地方先撤退,可是这次不同,敌人是一起撤退的,也就是说,波才没有来督军,可是他为什么没来,似乎就连何仪也没有来,赵云脑子里充满了疑云,难道?“阿草,你立刻派探马去察看西、南、北三门的敌军,发现异样立刻回来报告” 阿草见赵云露出前所未有的严重表情,连忙领命而去,而事实结果正是他所料的那样,这三个门已经没有了任何敌军的踪迹“他们的目标其实是许昌!那许昌岂不是很危险了”听了回报他一下就知道糟了“阿草,你速速执我书信,前往许昌交给陈琳,陈孔璋,告诉他汝南敌军全尽消失,请他们作好防备”“襄阳王接旨‘奉天承运,天子诏曰:今襄阳王战事不利,险些让司隶陷入危机,天子震怒,特命襄阳王进京述职,荆豫之战事暂由西凉刺史董卓接任,钦此!” 刘备臭着脸接过圣旨然后说到“送公公!”等那阉人走远了,他把圣旨丢一边说“文若,你找个地方帮我这死人妖给灭了!” 荀或眼睛都大了“杀天使(汉朝的称呼)是灭九族的罪啊!而且还在我们管制的地方”(小说) 刘备想了想说“那算了,我们收拾东西” 田丰没想到刘备就这么认命,问到“主公,您打算去洛阳?” “不,去前线!恩,就去许昌,反正襄阳也够乱的,把它留给董卓打理算了”刘备摸了摸他那不及一寸的山羊胡,高深的说着。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十分聪慧的田丰、荀或一起说到。刘备听了只是含笑不语,不过他又想起一件事“董卓不是才败给张牛角么?怎么现在搞得他们好像还有功似的” 荀或想都没想就说“肯定是他让主公背的黑锅!” “哦,那好找个人把他给我灭了”关羽从小路终于奔到了汝南,却没有想像中那样的激烈战斗发生,反而是两军平静的对垒着,就像是邻居一样。其实不是赵云不想出去,虽然他已经确定波才走了,但是却留下了一万五千人的兵马作为牵制,而对方显然也不想有太多伤亡,所以这几天就没再攻城,从而显现着太平盛世的景象。 不过关羽却不然,他只是认为张辽或许真的很厉害,把黄巾贼压得不敢攻城。但是经过他的调查后,奇怪的发现怎么黄巾贼只剩一、两万的部队在这,莫非张辽就真的这么厉害?硬是吃掉敌人这么多实力,那么也就难怪没有战事发生,想必张辽自己也损失不少,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时对他来说显然是个偷袭的好机会。 在汝南城外的黄巾贼,压根儿就没想过会有人来偷袭,更没想过,是在白天。但是就没弄明白,没见汝南城开,自己大营就被敌人搞了个突然袭击。不过当他们看到关字旗号时就明白,这并不是汝南的汉军,而是汝南的援军,还有那个红脸杀神,一路上挨着他不是死便是伤“撤!” 见机不妙的黄巾将领,连忙招呼众人撤退,不过却又碰到赵云见敌人大营慌乱,带出来的军队。关羽见汝南城内出来了一名将领,却不是张辽问道“汝南城守将在那?吾乃关羽是也!” 赵云听孔璋说起过关羽此人,知道乃刘备义弟,便答到“二将军,我是陈孔璋的朋友,应他的请求在汝南守卫,张将军已去襄阳求救兵,难道救兵不是你?”(小说) 关羽一刀废了个想趁机要他命的小兵,继续喝道“吾未曾碰见过文远,是从许昌来的!”赵云一听突然想起许昌危机,慌道“二将军快快赶回许昌,波才已经将部队转去许昌,所部大约五万人,许昌事危!”关羽联想到刚才自己的猜想,马上回答着说“那这的事交给赵将军了,吾现在马上就回去救援!”赵云也不再答话,只做了个让他赶快走的手势,自己带上人马前去追击逃敌。 关羽一路急行,想到许昌失落后的可怕,不禁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还有多久才到许昌?” “二将军,行的太快了,士兵们都跟不上了。照这个速度,再过半日就可以到了!”一个老督军回答着他的话。 关羽完全不管只说“不行,还是太慢了,全军再快点!许昌失陷,大家都回不了家!”也许是被关羽的话吓住了,也许是士兵们的素质很好,总之在关羽到达许昌的时候,还有一万多人马跟着,而且一路上还收到三封陈宫的求救信。眼前正如赵云所说,波才的军队正在下血本一般的强攻着许昌,关羽恨到,要是当初走大路,那么也就会遇到波才军队,如此也可以早点给个信于陈宫,不过看来现在也不迟。“全军,给我冲散许昌城下的贼军!”“额,主公啊,我们是不是再走快点啊?都三天了,才到新野,您看?”田丰搞不懂刘备到底是出来野游的,还是来逃圣旨的,总之他是看啥好玩就玩啥。 刘备不耐烦的说“急什么,这不是都到新野了么?对了,你们找人砍董卓没有?” 荀或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主公,那董卓整日整夜都有高手在旁,刺杀他难啊,就连晚上守卫也守在门外!” “靠,他有病啊,算了,不杀他了,反正我现在也没火了,对了,云长和翼德现在有消息没有?翼德到是聪明,把我的计谋看准时机拿来用,恩,不错,不错!有前途啊” 田丰恭敬的说“只收到三将军大破卞、孙、高三人后,也往许昌去了,目前估计也快到了” 刘备自信的一笑说“哦?那好,我们加快脚程,恩,我的设想果真没有变动,决战就在许昌!”其实,荀或、田丰二人早知道,刘备把一切都赌在许昌,他们作为下属,知道什么话该问该说,什么话不该问也不该说,该让主公发挥余热的时候,决不要阻拦,该自己表现的时候也不要推辞。不过他们却担心,刘备把一切都赌在许昌,赌注是不是太大了。 他们有他们的想法,刘备也有自己的想法“孔璋啊,你千万不要挂啊,你挂了我的计策后面该怎么办啊,我可是绝对相信你,才把所有战场都转到许昌的啊,你要是挂了,或者一直昏迷不醒我就输大了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夫人,入冬了,你多穿点衣服吧老爷他吉人自有天象,不会有事的!”(小说) 站在窗台边的美丽的少*妇,愁然的转过身,眼中带着些许梨花,苦涩的说“彩儿,你能不能不要现在提起他,你一说我就心惊肉跳的,到现在也没个音信,我真的很害怕” 彩儿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主人,心中感叹,多美的一个女子“好的夫人,我不说了,晚饭厨房准备好了,您在那用?” 美丽少*妇又转过身,口中依稀的说“我没胃口,不想吃,你先出去吧,我想静静” 彩儿没趣的点点头,出了房间,心里却在想“不让我说,你还想,真是的,也不知道老爷是什么人物,让夫人如此挂念” 独自站在房内的貂禅,拿出一个纸鸳,看了半晌,期间又是幸福的笑容,又是让人憔悴的思念,慢慢的美目看向初升的月亮“上天为何让琳郎如此受尽折磨” 同一时间,蔡琰也在自己的香闺内,把玩着虎形的玉佩,想着那个不是很完美的夜晚和他临走前说的话,心中倍感甜蜜,不过又想到来过自己家,却又不见上一面“陈孔璋,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三将军,就快到许昌了,我们是不是该准备准备?”文聘骑着骏马从后军赶至前军,找到张飞说着他的建议。张飞越来越器重文聘,对于他的建议大多都要思虑一会,不过现在他有他的想法,只是嘿嘿一笑“仲业,在我们可以给贼人一个惊喜的时候,自然要送,不然会缺寿的” 张飞(我写的张飞,以后都会粗中有细,也许这是我偏爱他的原因,呵呵)带着部队并没有直接出现在许昌,而是绕道小路,斜插在敌人腰肋处。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敌人居然有六万之多(汇合了廖化的残余势力以及从汝南逃来的贼兵),猛张飞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着的嘴唇“一群草寇而已,以为人多势众?我们今晚就送份大礼给他们!” “大渠帅,如今廖化所部几乎全军覆没,汝南也被解围,关羽的军队又到了许昌,尽管我们兵力多,但是优势少了很多啊,张大帅并没有牵制住荆州军啊!”今天早上关羽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波才以绝对数量淹死许昌的计划。 “哼,张牛角能做什么?肯定是想直接攻占司隶,根本就没有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实行,才让这些汉军过来支援许昌的,本来就差那么一下了,现在功亏一篑!可恶,我一定要在天公将军那参他一本!”波才愤怒的咆哮着。 “那眼下我们怎么办?”何仪继续问着。(小说) 波才好笑的说“怎么办?你猪脑啊?他们才多少兵力?我们多少兵力?我们六个还打不过别人一个?继续!笨蛋,真是的,我怎么尽和没出息的人搭档,张牛角一个,你何仪一个,还有廖化那白痴,这是一群什么人?你做好今晚的戒备,关羽才来,一定会夜袭的”波才一边骂,一边往外走,却没见到何仪青茎尽起,手慢慢捏成拳头。 果不其然,关羽就如教科书上写的那样,初战后便夜袭,可是他这样做不仅没有收到好处,而且也打坏了张飞的计划,张飞本来见黄巾贼今晚似乎故意在下陷阱,本想等明天,可是却见关羽突然闯进敌营,张飞担心兄长安危,只好硬着头皮上,到杀了个黄巾贼措手不及,不过仍旧是收效甚微。 “那找到没有?”听到陈琳一直昏迷着,尽管以前种种,张飞还是无不关心的问到。 “我已经送信回了襄阳,主公见了一定会想办法的”陈宫回答到 大厅沉寂了一会后,吴懿、文聘不约而同的说“二将军、三将军吾有一计可解许昌之围”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 第二十五章战场如赌场 第二十五章(小说) “大帅你看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内部好像很乱啊,他们手下的吴懿和文聘,因为争功势不两立,关羽又闹着要带兵回去救援南阳,城中还出先了不少逃兵,这?”何仪一面说一面把最新的战报递给波才。波才看后也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些情况到底是真是假,只好回答着“我怎么知道,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他们演的一出戏,总之一切见机行事!而且还没有张飞的消息,你准备一下,我们午饭后再攻”他还十分忌惮上次张飞劫营的事,差点要了他小命。 “可是大帅,如今他们内乱,为何先不看看情况?这样鲁莽的攻城,只会损失自己的兵力啊” “你懂什么?万一是他们的缓兵之计呢?快去按我说的做!你真tm” 何仪惺惺然的退出波才营帐,被波才一顿臭骂的兵不懊恼,反而拿出一份还没有给波才看的战报,上面写着‘陈琳生死不明,陈宫、关羽二人为争夺主帅,关系破裂’。何仪再次看了看确认了后,才将战报放在怀里,同时脸上也挂起自信的笑容。 于禁匆匆的走进大厅,满脸疑问的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逃兵,又是内讧的,三将军,您就看着看着?呓噎?”只见陈宫、关羽、张飞、还有文聘等人在大厅里议论得正高兴,倒是听见于禁的声音才停下来,陈宫哈哈一笑“看,把我们的于大将军都骗到了,那敌人还会不上当?” 于禁听了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个计谋,不过仍旧问到“那有必要让士兵真的逃跑吗?现在军心都很混乱啊!再说城里士兵本来就不多,这样一逃,那敌人来攻城怎么办?” 只听陈宫说“不仅有逃兵,二将军和三将军也会出兵南阳,吴懿和文聘也会真的打起来” 于禁越听越感到不可思议“你们到底是什么计划,可不可以告诉我?”“主公,如今张牛角的六万部队已经快到宛城,我们可以按计行事了!” 董卓字仲颖,陇西临洮(今甘肃岷县)人,早年为汉将,从驻守边塞的地方官吏升迁为羽林郎,累迁西域戊己校尉、并州刺史、河东太守,在西方平定少数民族叛乱,后来又参加讨伐黄巾起义,数次兵败,却依然升为前将军,掌管重兵。灵帝病危时,不肯接受朝廷的征召而放弃兵权,正逢京都大乱,他驻屯河东,拥兵自重,坐待事变。灵帝死后,大将军何进和司隶校尉袁绍合谋诛诸宦官,不顾朝臣反对,私召董卓入京。董卓趁机进京,控制了中央政权,并且放纵士兵在洛阳城中大肆剽虏财物,淫掠妇女,称之为“搜牢”又虐刑滥罚,以致人心恐慌,内外官僚朝不保夕;与此同时,他又为党人恢复名誉,起用士大夫,企图笼络人心。之后董卓废汉少帝,立汉献帝,关东诸侯联盟讨伐董卓,董卓放弃洛阳,强迫居民数百万口随迁,移都长安。董卓生性残虐,当权后横征暴敛,激起了民愤,最后被王允和吕布谋杀。 臃肿的董卓听着自己爱婿兼军师的话,圆眼眯成一条线问到“那刘备现今怎么样,还没有回洛阳?他就不怕灵帝治他罪”(小说) “根据可靠消息,他已经去了许昌,而且是在圣旨下发了以后,依儒看来,他也不笨,知道去了洛阳就什么都没有,所以摆出一副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的状况,但是只要他一旦成功击破豫州的贼寇,那么便可以将功赎罪,圣上也不再好追问,不过儒担心的是,一旦刘备知道我们让他背了黑锅,那么”李儒聪明的没有把话说出来,因为他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这叫董卓自己去想更好。 董卓很自然的就被李儒的话引到了很不好的一面,急忙问到“那如果他发现了怎么办?我会不会有危险?栽赃陷害皇室宗亲,罪名可是很大的!” 李儒阴沉着对董卓说“事已至此,主公干脆一不做而不休,我们私自和张牛角谈判,让他领兵去许昌,却不准攻打宛城,这么一来,刘备在宛城就算插翅也难飞!不过最主要还是看张牛角,如果他执意攻打宛城,也没有办法,主公应当选择一个口才极佳的人前往” 董卓听了淡然道“虽然吾董卓一心为汉,可汉室误我久已,让我守卫西域边陲,却迟迟不发军饷粮草,灵帝又乃一商贾模样,哎,也罢,我董卓今次就闹大点,不是名流千古,便是遗臭万年!” 李儒知道一名枭雄即将诞生,(所谓枭雄就是横行霸道,蛮不讲理,雄而不奸,就能叫“枭雄”;而奸雄则是奸猾而有雄心;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奸而不雄,就只能叫“奸贼”)但是奸雄需要的是智慧,所以他不在意董卓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需要一个舞台来证明自己。“对了,主公我们还得到一个消息,是从许昌来的!” “哦?什么消息?”董卓感兴趣的问到。 “刘备的首席军师现在昏迷不醒” “就是那个叫什么陈琳的?他昏迷不醒我们有什么好处?” 李儒见董卓不开窍,便给他分析道“主公,你想想如果刘备的首席军师昏迷不醒,那就如断了刘备一臂,黄巾贼不就更有胜算么?只要黄巾贼胜利,我们再从后击败他们,那主公你不就是成了荆豫平乱的首要将领,也就不用怕刘备上报主公的事了!”“主公就快到许昌了,一路上都是我们的逃兵,这是怎么回事啊?”荀或见越离许昌近,就看到越多的逃兵,心中很是不解,忍不住开口问道。 刘备自从到了许昌境内就一直不爽,见有逃兵心里那种失落感油然而生“你想知道?我也想知道,那谁来告诉我们?到许昌我们就知道了”(小说) 田丰在一旁无奈的看着,刚才问了许多人许昌的情况,可那些人不是自顾自的逃跑,就是说不知道,也不知道许昌城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再加上陈琳的昏迷,搞得本来兴致昂然的刘备,现在就像被打了霜的茄子,突然他看见两个穿着将领服装的骑着马过来,心道将领都带头逃跑了,士兵那还能给你呆在城里,不过也许能够从他们口中问点话出来。 当然除了萎下去的刘备,荀或也看见了这两个将领,正和田丰想的一样,荀或也策马上前问到“两位将军是许昌出来的?” 这两人警惕的对望一眼,说“你是何人?” 荀或也不隐瞒,直接说到“在下襄阳王手下从事,请问现在许昌城情况如何?”听到是襄阳王手下的人,两人狐疑了会,但是为保完全,还是说到“你是襄阳王手下?你怎么证明?” 田丰见似乎他两另有文章,连忙从包袱中把襄阳王的印鉴拿出来说“两位将军是何人部下?我乃田丰,也是襄阳王的从事,这是襄阳王的印鉴,还请确认!” 做为一名将领,熟认长官的印鉴是必须的,所以在田丰拿出刘备的印鉴之后,两人马上下马拜到“参见田军师、荀长史,吾乃霍峻(王威),是三将军手下,现在奉陈军师之命假借逃兵之名,以做伏兵之用,如今襄阳城外有六万敌军虎视眈眈,城内只有守军二万人不到” 听到陈军师三个字,刘备一下‘活’了过来“孔璋醒了?” 霍峻本以为旁边的刘备是田丰或者荀或的下人,但没想到敢随意插口,不知何人“这位是?”田、荀两人退后一步道“这乃是主公!” 霍峻、王威听了立刻再次拜道“参见主公,回主公话,军师还在昏迷中,下命令的乃是陈公台!主公难道没收到陈军师的函件?” 刘备一听,又黯然了下去,只说“未曾收到,事实上我们十天前就出发了,那那些大夫诊断后怎么说孔璋的问题?”(小说) “好像说是要寻找一名叫华佗的人,只有他能医治军师,而且是在半年内!” “可是我现在根本就没办法,在全国范围内通告找华佗啊,可恶”刘备说着说着,猛拍了一记马头。田丰在一旁却说到“主公,可以让王司徒他们想办法,他们都是朝廷重臣,想来此事应该容易”被田丰一提醒,刘备喜到“对啊,我怎么把他们几个老家伙忘了!元皓、文若许昌就交给你们了,我要亲自去一躺洛阳!” “可是主公去了洛阳不就是要面圣,如此一来不是把大权全都交给了董卓,让或去吧!” 刘备听着荀或的话,半晌他说“只要有孔璋,荆豫两州算什么?”言罢也不再多说,掉转马头想洛阳方向奔去。 荀或看着刘备的身影,说到“孔璋何其幸,有主公如此厚爱,我等又何其幸,有如此主公!” 田丰也畅然的说“文若我曾问过主公,如果孔璋背叛了他怎么办?结果主公想都没想,直接说‘就算吾刘备负了孔璋,孔璋也不会负吾!’,文若,我想这才是真正的贤君才能说出的话!”“陈军师,外面有人送来一封信函,让我亲自交给你” 陈宫这几天一直都和关羽在闹‘矛盾’,经常是陈宫反对的,关羽赞成,关羽反对的,陈宫赞成。总之就是一副一山不容二虎的样子,若不是知情人还真看不出来。而吴懿和文聘则是经常在城内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搞得许昌就想当初的上党,再加上波才在城外不断的攻击,城内显得人心惶惶。 陈宫本无意要看那小兵送来的信,因为最近许多底层的参将写来不少匿名信,请求他和关羽停止争执,一致对外。但他却发现这信是素绢做的,军队里一般都在使用麻布,好奇的他一打开信就看见三个字‘陈宫启’,这下就更加吸引他注意了 “来人,把于将军给我叫来!” 不一会,于禁就风风火火的出现在陈宫面前,然后怒到“陈公台老子不敢了,你们把我当什么?跑腿的?今天你已经是第十五次叫我了,还有二将军,他叫了我八次,最气人的就是三将军,我呸,什么三将军,是黑碳,娘的没事把我叫着玩!”(小说) 陈宫听了和和气气的说“你也要考虑到我们嘛,这个计策就是这样啊,如果我和他们接触,不就是告诉敌人我们在演戏么?” 于禁仍旧发着飙说“那你们怎么不叫其他人?我于文则就好欺负?” 陈宫怪到“当初不是问了你吗,问你要站那个阵营,你说什么搞小势力不好,那你看,吴懿、梁习是我这边的人,高顺、文聘、苏飞是二将军那边的,只有你没分阵营,当然叫你啦!” 于禁一听那个更气“你还好意思说,我以为你是想搞小势力,才把我带到后院说,你你你打从一开始就准备阴我!你是故意的” 陈宫被他说中,马上转移话题说“啊,那个,那个,哦,那你看,我们有新的收获,我同时也有个新的打算,一会我写封信,你连着何仪的信一起带到二将军那去!” 于禁很生气的把陈宫手中的信那过来,仔细一看惊到“这何仪野心不小啊!”陈宫一面奋笔疾书,一面说“野心大才好,本以为他们会趁乱夜袭,没想到到钓了一条大鱼!这就是内部不团结导致的,以后还要给主公多说说这方面的事,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没有什么事办不成的!就怕出现内部问题,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啊!但是不论怎么说,仲业和子远的计谋是这次成功的关键,也只有初生牛畜才会有这么大胆的想法” 于禁赞同着陈宫的观点说“其实是我们想法太多,很多问题我们都以复杂的眼光去看,自然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陈宫恩了一声说“好了,你快把这些书信带给二将军,我们的胜败,许昌的安危现在就全赌在何仪身上了!”自打陈宫见关羽和张飞的部队开到许昌后,因为就明白刘备是打算把许昌做为决战场,而他现在把决战的结果赌在何仪身上,连他自己也没有把握到底会不会成功。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小说) 第二十六章波才军覆灭 第二十六章(小说) 何仪这几天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希望自己能与陈宫达成共识,一方面又怕自己的勾当被波才发现,不过熬了三天后,他总算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关羽争取兵权失利后,带兵回了荆州,张飞也随同关羽一起离开。这便是他和陈宫约定好的合作步骤:陈宫确保兵权,赶走关张二人,然后何仪引陈宫的人进入波才营寨,寻找个机会杀掉波才,之后何仪便领兵离开许昌回到充州。见陈宫已经按计划把第一步实施完毕。何仪也就开始筹划下一步,也是他坐上大帅最关键的一步,暗杀波才 “大帅,如今许昌只有两千人马不到,大帅何不强攻?”波才并没他意想中的那么好大喜功,一手那着最近的战报,横眉一皱说“他们这个现象很奇怪啊,虽然表面上看来是无懈可击的,但是前几次每当我们攻城的时候,他们又表象得那么坚强,尽管是各自为战,但配合得极好,好象存在一种什么联系,何帅你去帮我查看下,关羽的部队走了多远,现在在什么位置,只有得到这个可靠的消息,我们才敢全心全意的攻城” 何仪觉得他是多此一举,满脸不在乎的说“大帅,他们能有什么计谋?我们数倍与他,还怕他们把兵力分散了打?我请求大帅出兵,直接强取许昌,仪愿做先锋” 波才微怒着说“何仪你还不吸取教训?不记得因为上次张飞的偷袭,就让我们损失了不少人马么,若不是我们兵力占领绝对优势,恐怕现在在放手的就会是我们了!你最好立刻给我搞清楚,现在关张二人的位置,我要具体位置,昨天我还收到消息,张牛角他即将把部队开赴过来,所以占领许昌只是迟早的事,不必急于一时,你最好不要让我再臭骂你一顿,快去按命令办事” 其实波才最看好的下属中只有廖化和何仪,经管他经常怒骂他们,但是绝对是出自于想要培养他们的心,只是不知道表达而已,而且何仪又是那种只能在称赞中才能成长起来的人,所以这一刻不懂波才心意的他,已经下定了要杀波才的心。 何仪出了波才的营帐后,并没有按他的指示去做,而是回到自己营帐中,做了一份假的战报,然后再悄悄交给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传令兵,吩咐了几句,便把假战报交给那人。时至中午,波才正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实施强攻,门外突然有马蹄声响起,接着就是一个传令兵报到“现在关羽的先锋部队已经到达新野,并且与张大帅的前部相战,张帅要小的报告波帅,他们很有可能会在路上耽搁一阵子,请波摔帅不要太担心。 波才不疑有诈,拿过战报仔细看了看,确认后马上说“来人,帮我把何帅来,告诉他有活要干了!”何以听到波才的召集,故意姗姗来迟,问到“大帅有什么计划?” 波才把‘最新’战报交给何仪说“恩,不错,现在已经证实关羽的军队出现在了荆州,我们可以立刻开始攻击许昌,现在你就开始准备人马前去攻打。何仪不要让我再失望了,我可是很看好你的,豫州这里始终还是要交给你们年轻人的” 何以听了这话,似乎身形一僵,背对着波才的脸阴晴不定,惨淡的说“大帅。你现在说的,是不是有点完了?” 波才以为他说的是攻城的事,笑笑说“怎么会晚呢?不晚,时间还充裕得很,记住一句俗话‘心急吃不来热豆腐’”(小说) 站在波才营外,何仪思虑了良久,最终还是很隐蔽的做了个撤退的手势,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他能做主的了,他忘了这些杀手是陈宫派来的,就是来检查他办事的,只听里面的波才问了句“你是何人燕人张翼德啊”接着走出来五工人,其中一人取下了面罩,显然就是当今襄阳王的义弟,张飞。刚才何仪把他们引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此人虽然蒙着脸,但是,气息很是熟悉,只是怎么都没想到真的就是张飞,他不是已经回去荆州了么?怎么突然到这来了,突然他可怕的想到,从前到后,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一个针对他们的阴谋。近乎疯狂的何仪刚想叫人,张飞就走了出来,不愠不火的说“如果我是何将军你,我就不会叫人来,因为我们可是你带进来的,那么你也可以算是同谋,而且现在你我相距不过三步远,你认为我需要话多久时间就可以把你制服,,然后以你为筹码,换去我们的离开,等我们离开了,我再告诉他们你的行迹,如此你不就是里外不是人?“ 张飞的话说得何以大汗淋淋,对呀,自己不是想他死么,自己不也是个同谋么?他忙到“那陈宫答应过我的东西呢” 张飞再把和何仪的距离缩短到一步之内,说“陈军师答应你的自然会兑现,其实刚才你如果真是毫不犹豫的,就打出让我们进去的手势,那么我们现在也就没有可能在一起谈话,你现在能够和我一起谈话,是你的犹豫救了你一命,这证明你这人还不算太坏,现在有两个选择给你:一,你带着自己的人回充州,但是所部不过一万人;二、你投靠我们襄阳王,但是你的所部不过五千,你可要想好” 这话是陈宫教给张飞的,就是看何以有没有远见,与其当个不过一万的大率,还是当一个拥有无穷潜力的将军。张飞的让何仪一下就想起了,当初菠菜的话“小何,你是想平平谈谈的过这一被辈子,还是轰轰烈烈的挑战这人生”当初的何以想都没想,直接说“我要轰轰烈烈的过!” 波才欣慰的看着何仪说“那么,小何你以后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对自己负责,不要老是想着杀父母之仇,你已经张大了!”波才那时的话勾忆起了他父母死亡的情况:汉朝压迫百姓,繁重的苛捐杂税,使得何仪父母担子沉重不堪,有一次因为交不起税,自己的父亲被活活打死,而母亲被人侮辱致死,那一场景深深的刻在他幼小的心灵上,但就是因为波才,把他带到部队里,逐渐让他明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有权利的让没权利的人死,不过秒秒钟,也让他明白,这个世界不仅有权有钱就可以高人一等,同时,这个世界也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可以说是因为波才,才有了今天的何以,一个全新的何仪“大帅,我对不起你!张将军,我选第三个!”说完,何以把刀横在自己脖子上,又看了看身边的兄弟们,再对张飞说“他们不过都是一群无依无靠的百姓,还请张将军好好对待!“ “噗”从何仪脖子上喷出来的血溅满了张飞的脸,这兵不是何仪动作之快,张飞无法阻拦,而是张飞知道,对于一个失去信念的人来说,活着比死了还痛苦,所以当听到何仪选第三个的时候,他并没有多加阻拦,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的脚下,张飞深吸一口气说“汉子啊!好好掩埋了,吩咐寨子外的兄弟,恩,叫他们进来接收这吧!”刘备一路急行,终于到达了洛阳,他马不停蹄的继续奔往王允家。王允得知刘备回来,匆忙出来迎件拜道“襄阳王何其不明知,如今到了洛阳,就很难再出去了。孔璋好不容易为您造了这份势,可是哎” 刘备一脸沉重的说“我次此来,就是请王司徒为孔璋做一事,如今孔璋昏迷不醒,需要寻找一个叫华佗的人来医治,可是我因为要圣上的原因,不可能再在全国范围内找寻此人,还请王司徒帮帮忙,联系各位老臣,一起寻找,我就算被圣上重罚,也不足惜,只要孔璋醒了,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王允听了又道“如此只需襄阳王梢封书信来便是,何劳如此周折!” 刘备说“司徒有所不知,我料这次我是因为董卓这小人栽赃陷害才到这个地步,现在荆豫又归他所管理,梢信很有可能被他拦截,他是不会希望孔璋醒过来的,所以我必须亲自来一趟,好在目前为止还没有被朝廷知道我回来,我说了这些,就想办法尽快出城,如果有可能,司徒大人还请联系老臣为我说些好话” “天使到”刘备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使来了,很明显这是冲他来的,没有想到董卓耳目如此众多,他慌忙对王允说“司徒大人,还请快快寻找华佗此人,孔璋只能暂时保住半年的命,到那时,就算神仙来了,也没有办法的!”(小说) “襄阳王请放心,老臣一定尽全力寻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王允才把话说完,段圭就进到大厅,看到刘备,象征性的一拜说“襄阳王既然来了,何不快快进宫?圣上可是很关心荆豫的事呢!” 刘备听了对王允再次一拜,然后说“那还请段大人带路了!“ 段圭无畏的答到“岂敢,岂敢“ 见刘备被带走,王允无不愤怒与动捉的校长,很很的摔蓝一个被子“王大人“望云听见声音,惊气的抬头一看”蔡大家,你怎么来了?“ 才眼没有回答望云的话,蔓延泪水的问到“是不是孔璋有危险了?什么叫昏迷部醒,什么叫只能爆住半年?”才眼本来是打算今天到望云家打听下趁林的消息的,水蛭到,钢筋们就听见六被的话,这无意让他一瞬件进入了冰窖。 望云见他都听了个查部多,虽然可很虾仁是怎么看着的,让一个外人随意进出打听,但是想起他本来指甲就不是很眼,要不也不会让她的几个批哦娘和矛头小丫头骗子,闹到他头上去,只好滩和、口气,把六被所说的万万整整的都说给另外才眼听。 才眼听完横业着说“那望大人一定能找到华佗是吧?” 望云连忙保证“当染当染,对了你也可以回去找你爹爹,让他也一起帮忙找,你爹他与玉药房关系很好,也许玉药房的人有这个叫华佗得人,有关系也说不顶”“妈的,这董卓一定是从下瞎到大的,看不到这么多人从宛城过来,季丰(编的周仓字)、兴达(同上,裴元绍的),我们还有多少兵马?”关羽看敌人攻势如潮,问着才投靠的两个黄巾将领。 周仓尴尬的说“二将军,不多了,带出来的都差不多挂完了,现在最多也就八、九百人” 关羽凤眼一翘“季丰、兴达你们说,你们现在对那张角还抱有希望没有,如果有我会放你们回去”(小说) 周仓、裴元绍听了连忙跪拜道“承蒙二将军看得起,让我等鞍前马后,现在我等是真的已经下决心要和黄巾贼决裂,还请二将军明查” 裴元绍接着说“如果二将军还不信,我愿意自刎在将军面前以示诚心!”言毕就拨出配剑,放在脖子上,等关羽说话,而周仓同样也拔出利刃横在脖子上。 关羽连忙制住两人说“吾只是想多给你们个选择,眼下我准备突围,但是只有不到一千人,却要突破敌军大约五万人的包围网,是很有危险系数的,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么你们吩咐下去,让大家好好准备,今晚我准备突围回许昌,想必许昌的事也差不多办好了” 听关羽不是在怀疑他二人,周仓兴奋的说“遵命!”“元皓、文若你们怎么来了,主公呢?”见田丰、荀或二人到来,却纬惟独不见刘备踪迹的陈宫问道。 对于陈宫的疑问,田、寻而人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向他说清楚,陈宫微微一叹说“哎,看来董卓是想把他所做的事掩藏起来,主公这样做到底值得不值得啊,如果万一孔璋醒不过来,那怎么办,得不偿失的呀” 田丰听了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主公和孔璋的关系我们难道不知道?虽然没有结拜但是比亲兄弟还要亲“ 荀或也说“也许这就是主公没有想和陈琳结拜的原因所在,结拜了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义兄弟,但不如像一家人那样感觉好,对了,公台你们这边的战事结束了?” 陈宫点头说“是啊,终于结束了,也完成了主公把决战场放在许昌的计划了,啊,还有,我告诉你门个好消息,在这次战斗中”接着陈宫就把在这次战斗中表现优异的新人告诉他门知道刘备刚走进大殿,还没来得及说话,灵帝就说“襄阳王好歹你也是个汉室宗亲年,怎么不按旨行事,居然给朕搞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台子,真是可恶至极!现在你给朕正听者,朕要你在没有朕的批准下,不准出你的襄阳王府“ 看者盛怒的灵帝,刘备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并不是他想要得,他把一却都放在了孔璋身上“只要他醒过来,一切都会好的“他默默的对自己说着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小说) 第二十七章坚守许昌城 第二十七章(小说) 深夜一到,处在被敌人保包围中的关羽部队立刻就慢慢的摸索起来,大家都尽量不发生出任何声音,小心谨慎着,但终究不是经过特殊训练,还没有走过包围网就触动了黄巾贼,张牛角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关羽,其实这次的突围,张牛角已经得知了消息,而且故意露出破绽,让关羽往里面钻。看者再次陷入重围的关羽部队,张牛角很随意的说“我要的是活的!” “二将军你快突围,不要再管我们了,否则大家都会出不去的”裴元绍阻挡着攻来的贼子,看到敌人越来越多,意识到他们很可能进入陷阱,便对关羽说到。 关羽重情重义,怎么可能就如此撇下他们不管,连忙说“切莫如此说,我们同进同退,关某怎么可以做如此不仁不义之事!全军奋勇杀敌,我们一定会突出重围” 周仓在旁边也说到“二将军,请快快突围,我等草莽之辈,死不足惜”伴随着周仓说的话,许多士兵也说着“将军请快走,我等死不足惜”关羽见手下如此爱戴他,使他感动万分,情感交集,手上把钢刀握了又握,他有信心,只要自己不管其他人,自己想怎么突围就怎么突围,但这些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啊,他始终下不了决心。他在犹豫,敌人可不会对他犹豫,一些想立功想疯了的士兵,悄悄摸到关羽见不到的地方,用麻绳使劲一套,正好严实的套住关羽半个身形,在关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被那群小兵拖下马,周仓一直都注意着关羽的举止,见到此,几个流星步过去,将绳索砍断“二将军不要再犹豫了,现在兄弟们都在为您的突围而战斗啊”周仓在和关羽说话,一下就露出破绽,让身后的小人得到机会,打中了自己的后脑,还好是力度不够,并不能把周仓圾昏过去,他直接反手一拳,将那人打出两、三米远。 而关羽也正好因此唤会神智,抱拳说道“关某感谢两位如此舍命相救,只要关某能够会到许昌,定要向张牛角讨要回你们,若你们已经不幸遇害” 裴元绍嘿嘿一笑“二将军不用担心,再怎么我们也和张牛角有过一段交情,而且一切还是同僚,看在以往的面子上,他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最多把我们交给张角处置” 周仓裂着嘴,摸着后脑,确定不会影响到战斗才说“二将军,一会我在前面开路,兴达在后面掩护,只要二将军突过前面的敌阵,那么就能回许昌了“ 关于慎重的‘恩’了声,便率先上马,随后周、裴二人也上马,带上自己的部下,一前一后帮助关羽突围。 张牛角本来不想下令放箭的,但是在周、裴二人的完美配合之下,以及有万夫不当之勇的关羽,他们正在一点一点的撕开包围网“命令弓箭手准备,随意射击!不,射马,射马!” 接到命令的弓箭手们,连忙按照指示,把箭头纷纷瞄向马身,周仓在前面开路,没有注意到后面的情况,马顷刻间被射了个半死,而自己也从马上摔下来,摔了个七晕八素的。反观关羽的马却似乎通极了人性,不断以速度和绕弯的方式,来躲避箭支的攻击,裴元绍等人,则是在后面尽量打掉箭支,不让它威胁到关羽的安全。(小说) 关羽见周仓冲马上跌下来,心里焦急万分,策马向着他跌落的方向奔去,只见几个贼兵已经开始捆绑周仓,关羽大喝了声,手起刀落间,斩杀数名贼兵,使得贼兵不敢再靠前,只能看着关羽把昏迷的周仓放到马上。 同样张牛叫也十分焦急,眼看关羽就要突围成功,再看了看场中乱成一团的战斗,心道“这汉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到了生死关头一样会撇下下属不管”不过他再怎么也不能让关羽逃脱“张燕,把你的飞骑队搬上去,自由射击,务必要把关羽留下来,我不管留下来的是死的或者还是活的!“ 张燕得到命令,连忙去把他一手练成的飞骑队拖出军营,沿着战斗场地的边缘,狂奔数里,在看见关羽的部队之后,便立刻开始调整弓弩。后军的裴元绍,在张燕刚出寨时,就见到他的当家部队开了出来,知道张牛角这下是真的想杀了关羽。连忙把掩护的事交给手下,自己赶紧追了上去,见到关羽还没来得及说小心弓弩,就听见熟悉的装弩声,也不知是那来的力气,让他纵横一跃,直接跳到关羽的马上,‘噗’‘噗’几声入肉的滋响,让关羽瞬间明白,裴元绍跃到自己马上的原因,而且他背上也感觉有什么在肉里面,可见这弓弩破坏力有多猛,关羽大声的呼着“兴达、兴达” 裴元绍走的很快,很安详,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见到此情景,关羽的热泪终于流了下来,他骑在好不容易突过重围的马上,感受着身后冰冷的气息,以及被自己救起来,还处于昏迷中的周仓,大声说到“张牛角次仇不报我关羽誓不为人!”言毕,他咬着牙把射穿了身后的裴元绍,并连着自己后背的箭支扯出来,然后让裴元绍依在一棵雄伟的大树下,匆匆忙忙的便往许昌奔去“报,三将军,我们收编的黄巾贼有许多人开始闹事,说我们害死了他们的大帅,要找我们报仇!“ 正在帐内盘算下个月自己还有多少钱可以买酒的张飞,听到这个头疼的消息,连忙放下手中的事,问到“有多少人参与?” “几乎是整个俘虏营,文将军正在处理此事,但文将军怕控制不了场面,特地来请示三将军该怎么做” 张飞想了想说“联系于将军,叫他带兵去镇压,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是” “且慢”这时本来是想和张飞商讨关羽一去就是两天的田丰,听到这个消息,连忙制止住说“三将军,千万不能镇压他们,如果激起兵变,那么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现在许昌才刚刚经历战火的洗礼,不再起战事,三将军,我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张飞见是天风,自然没有理由不让他说“田军师还请说,老张做事糊涂,不如你们这些学子精明!呵呵”(小说) 田丰很干脆的答到“他们不过是害怕我们会斩草除根,那么我们可以把事情跟他们说明白,让愿意留下来的留下来,不愿意的放他们走,这样也可以显示出主公和三将军的宽宏” 张飞不是很明白,又问“如果他们又投奔张角,那该怎么办?不是又帮助张角恢复元气了么?他们还很有可能把我们的军情也告诉张角啊!”田丰拜道“三将军有此一问,丰深感自豪,不过三将军可以把丑话给他们说在前面,如果再被我们因为与黄巾贼交战一事抓住,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刑,还有三将军也可以告诉他们,无家可归又不想当兵的,可以在荆豫任何一地登名造册,成为普通百姓,至于他们会泄露我们军情一事,俘虏而已,他们能知道多少?” 张飞听了喜到“那好,就按田军师所言办!对了,田军师这么晚了还来找俺有什么要事?”田丰微微一叹说“算上今天,二将军已经出去两天了,可是至今也没有任何音讯,而且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最多一日便要回来么,所以我担心,二将军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三将军应当派点人手沿二将军的路去查看查看” “我也在想二哥到底怎么了,按道理说他就算不回来,也会和我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但是目前我也没收到一封,田军师说得在理,俺现在就派点人马去查看,啊,还有,刚才从汝南来了个叫赵云的想要见孔璋,田军师去安排一下吧,听二哥说,他是能守住汝南的功臣,也是孔璋想要引荐给大哥的人物” “恩,说起汝南,也不知道张辽究竟怎么了,到现在也没有音信,哎现在真是一件事比一件事麻烦!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张飞听了笑到“是啊,孔璋不是说过有得必有失么?只是他没想到我们可能失去的是他,哎”说到后来张飞又想起了陈琳的昏迷,言语间也消沉了下去。 田丰则是疏了口气道“是啊,终于还是挺过来了,这是我们大家的功劳,只是可惜孔璋没看到我们赢得是如此的精彩!其实,孔璋一早就寄给主公一封书信,主公看完后,就旁敲侧击的问过我,把战事转移到许昌的可能性,哎!陈孔璋我等不如啊,他早就看透了张牛角不会强攻襄阳,而是去攻打司隶,也知道一旦让敌人分兵,他们就根本是不堪一击,更加知道许昌对黄金贼的重要性,还有就是他识人尤其厉害,这恐怕才是让人最为忌惮的一事” 听着田丰的分析,张飞现在才知道,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刘备在自编自演,想不到只不过是刘备在按照一个月前,陈林给他的书信上的方式在做,不过身为武将,他永远感受不到陈琳的可怕之处,所以对田丰宽心到“元皓也不用忧虑,这不是没有孔璋我们也打赢了么?“ 田丰摆了摆手,一笑,然后走出张飞的房间,他很想说“这是因为陈琳造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只要把接下来的事按部就班就行了““主公好消息啊,好消息!陈琳一直昏迷不醒,主公可以无忧啦!“(小说) 袁绍听了喜到“这确实是个好消息,没想到昨天才收到卢植被卸职,今天就又连着有个好消息,那么刘备守住荆豫没有,一定没有吧,不然你怎么可能把陈琳只是昏迷一事称为好消息?“ 戏志才说“守没守住,才不知,但是我知道,陈琳想要苏醒必须找到一个叫华佗的人” “哦?消息可靠?” “绝对可靠,洛阳的王允、蔡邕、杨彪、还有您的叔父大人都在整个天下内寻找此人!” “什么?我叔父?他凑什么热闹?华佗?那好我们一定要比他们先找到此人!” “主公,切莫心急,让他们找,他们找到更好!“ 袁绍一听,贼眼骨碌骨碌一转,哈哈笑到“坐收渔利?“ “恩,等他们找到华佗,我们可以暗中派人去刺杀或者绑架,想必他们这么急着找此人,那么也就是说,陈琳命不久矣!只要除了陈琳,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威胁到主公啦!” “哈哈,就是这个理儿!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哼哼,我到要看看,这次陈琳还有没有这么好的命!““三将军,二将军回来了!”正在值夜班的梁习风风火火的闯入张飞的府邸,本来喝得酩酊大醉的张飞闻言,一下从床上蹦起“啊?太好了,孔璋终于清醒过来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我继续谁!” 梁习一进屋子就闻到满屋的酒臭,见张飞还在说着梦话,他气不打一处来“张飞我要和你打赌!“(小说) 只见张飞一下醒过来,然后豪气万丈的说“好,赌什么?“ “赌你知道你二哥身受重伤后会是什么表情?“ 这下张飞酒劲是彻底没了,慌忙穿好衣服“二哥回来了?他怎么了?“ 梁习见张飞恢复正紧,于是严肃的说“二将军身手重伤,现在在接受大夫治疗,二将军请您过去,他有事要说!“ 得知兄长受伤,也不管穿没穿戴整齐,匆忙奔到关羽房间,只见关羽躺在床上,旁边站着一个同样是满身伤痕的周仓,连忙问到“二哥,这到底怎么了?” 关羽此时精神稍微好些,见张飞来了,却闻到酒气,不高兴的说“三弟怎么又喝酒了?咳咳,让大哥知道,你准又会瘦五斤下来的!” 听着这话,张飞尴尬的转移话题“二哥,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不容易清净几天,现在许昌又要面临危机了!”看着逐渐开近的张牛角军,田丰感叹着。 “不过这次不同了。我们有接近四万人,张牛角只有接近六完人而已,谁是最后的赢家还不一定!”陈宫在一旁补充着。 “而且还有一干优秀的将领!”荀或转身望着身后的张飞、赵云等人。 “报,有大股军队正从西面朝许昌开来,人数不下五万!”(小说) 听到这个消息,许昌城内所有的人一下又都凝重起来!“知道是谁的部队吗?距离这还有多远” “还不知道是谁的军队,他们并没有打旗帜,离许昌只有三里路!”听着这个报告,陈宫坚毅的说“大家注意了,又是一场艰难的战役要来了!各位我们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这许昌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打得下来的!”夕阳的光辉撒在城墙之上的众人面颊上,把他们照耀得格外神圣。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 第二十八章张牛角伏首 二十八章(小说) “换上旗帜,打上旗号,众将士准备冲击!”行至许昌城下,朱俊怕被刘备的人马误会,也不再隐藏自己军队的身份,连忙换好旗号‘大汉车骑将军朱’,陈宫一看喜道“是朝廷的人马,这下有救了,张牛角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伤痕累累的关羽在城墙上只能观战,但现在见朱俊带兵来救援,连忙向身边的荀或说“文若,某要出战,请拨给我三千士兵,我定要斩了张牛角的项上头颅,来惦记兴达的救命之恩!” 田丰在知道又有不明军情来的时候,立刻下了城墙在城内整顿黄巾俘虏一事,担心这个时候再来个俘虏闹事,那就是雪上加霜了,所以管制分派士兵的事就交在了荀或手上,不过荀或做事一向低调,不会轻易得罪人,所以他一方面担心关羽的伤势而不好让他出战,一方面又怕因为不让关羽出战,从而得罪于关羽。关羽和荀或相处得还算久,知道荀或的为人,也算是个老好人,如果换成田丰到还好,让不让他去就一句话,知道荀或难办关羽无奈的说“那么某请求抓到张牛角后,由我来处置好吗?” 荀或听到这,才说“这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二将军放心,您一定可以亲自为升年个兴达报仇”然后他转道“张飞听令,汝率五千士卒从东门出,坚决不能让他们北窜到充州,于禁听令,带领你的江夏兵随同朱俊一起扑击敌军,赵云听命,汝率领城内骑兵,直接追击敌人前军,不能让他们逃脱,逮住张牛角你就是头功!其余将军带上本部人马,一起出城见机行事”让赵云出战是大家都没想到的,而且还分派了任务,其实这是陈、田、荀三人都商量好的,想见识一下赵云的能力,毕竟别人说的和自己看到的很有可能不一样。 赵云自己也没想到,能够得到如此重大的任务,心中知道,如果办好这件事,那么也就完全得到陈琳之下的三军师的首肯,也就不算辜负陈琳对自己的一番厚望了! 正欲领命而去,关羽上来说“子龙将军是吧?别让我空欢喜一场,抓不住张牛角,你会被我看不起的” “二将军放心,抓不住张牛角,云就不会回来!” 这边在商量反击的事,而张牛角那边看到有援军之后,连忙退缩阵线“他妈的什么时候又来了股朝廷的兵马,而且还是朱俊的,不是说他去充州了吗?我们的人是怎么给的情报?” “张大帅,朱俊的确是奉狗皇帝的命令去充州,负责荆豫的应该是董卓,传言朱俊和刘备的关系很好,也许这次是刘备请来的,但不管怎么说,大帅,我们都应当先后退,再图他日” “退?我张牛角生平就没有后退的想法,通知全军,我们不是把敌人消灭在许昌城下,就是我们自己战死在这,决不后退,凡是退缩的临阵处死!”(小说) 看着攻势如洪的敌人不要命的冲过来,守军一下处于劣势,陈宫下着命令“看来敌人是孤注一掷了,命令全军先行防守,让敌人把这鼓气憋过了,再行反击,通知赵云部,让他先不要冲击!” “三将军,三将军”正在阵中撕杀得高兴的张飞,突然听见自己背后有人在唤他名字,转过头一看“嘿,文远你怎么在这?恩,难道这是你请的援兵?” 张辽把枪一舞,打断了几个贼兵的偷袭,对张飞的问话只是以点头的方式回答,然后说“三将军,怎么这里又多出这么多贼兵,不是波才在统率么?现在怎么换成张牛角了?”原来,本来是回襄阳请救兵的张辽,在襄阳没有找到刘备,倒是听到董卓将会掌控荆豫,慌忙之下正准备回许昌,结果又听到朱俊将会领兵去充州,他想既然刘备、孔璋和朱俊有段交情,那么或许能够请他去解了许昌之围,所以他又展转到充州,把情况告诉了朱俊,朱俊也不含糊,立马隐藏踪迹从充州赶来。 张飞正在兴头上,也懒得和他说清楚这复杂的事“文远,现在杀敌,此事说来话长,你还是回去了自己问元皓他们吧” 另一边,赵云在得到陈宫暂时不要冲击的命令时,很是犹豫,因为现在张牛角把他身边的亲卫都叫了出去,只留下张燕飞骑队在大营中。赵云知道如果出击,就必须有所收获,而且必须要逮住张牛角,哪怕是逮住张燕都不能够抵他,违背命令擅自出击的事情,正在权衡得失,张牛角又再给了赵云一个机会,他把张燕也派上了去,现在除了张牛角和一些烧饭砍材的,在大营中,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赵云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必须以抓住张牛角的成绩来证明自己,证明陈琳没有看错他。所以他刚等见不到张燕的身影,就立刻说“王威你留一半人在这接应,剩下的人和我冲进去,只管生擒张牛角,其他人见了就杀!”“是”刚冲进张牛角大营,赵云就感到不对,他突然想起,他们明明知道现在自己处于劣势,为什么还把手中的兵力全部派出去,而且这个时候根本不用所谓的鱼死网破,知道中计,额头一皱“全军靠拢,向西突击!” “哼进来了,就想这么出去?你也太小看我张燕了!弓弩手准备,刀斧手准备。这位将军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好好考虑到底是降还是战”张燕从本该是张牛角的大营中走出来,无不蔑视的说。 赵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身陷重围,如果稍微有什么判断错误的地方,那么很有可能会万劫不复,敌军在赵云冷静的思索中慢慢把箭安置在弦上,然后等待着张燕的命令,刀斧手也各就各位。王威见赵云受困,连忙带着人出来,直接奔向对赵云威胁最大的弓箭手阵营,张燕没想到赵云还留有后着,而且他始终轻视了赵云,根本就没有想到赵云是如此的勇猛,不仅可以一面挡着射来的箭支,还可以策动马向自己跃过来,见情况不妙,张燕赶紧往营外逃开,赵云见张燕逃走,再往后一看,虽然王威打乱了敌人的计划,但敌人还是放出不少乱箭,很多兄弟也因此阵亡,粗略一估计,赵云知道地上起码躺下了一千名战友,不甘心失败只得到如此结果的赵云,对着王威说“王将军你先处理这的敌人,我带本部人马去追击敌将” 赵云领着数十名随从,一路沿着迹象终于追到张燕,而此时张燕也已经汇合了刚才打扮成他出去的张牛角部,显然用几十个人去冲击敌人数万的部队,是很不明智的,而且张燕也在他来的路上布置好防范措施。不过上天也没有让他白辛苦一场,绝世猛男张飞以及于禁,正率领着他们的部队从远处赶来,而张牛角、张燕两人显然已经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前面的张、于部队,他慢慢的等着两方的交战,然后自己寻找机会,杀进去完成他对关羽的承诺!只是他担心万一张牛角逃跑,事情就难办了。(小说) 不过没有辜负他期望的是,张牛角并没有撤离,而是直接和张、于二人干上,赵云慢慢的移动到离张牛角部最近的一个隐蔽处,开始伺机寻找着机会。可是到一直等了很久,都不见绝好的机会,他不能让相信自己的士兵,再次身处险境。所以一等再等,只到等到朱俊也带人杀奔过来,张牛角终于让张燕也冲了上去,同走的还有他们引以为豪的飞骑军。 “就是现在”赵云对自己说到,他们十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很快的冲进了黄巾贼军主将的地域“张牛角快快束手就擒!”赵云的突然出现引起了张牛角护卫队的慌乱,不过很快的,他们就护着张牛角迅速的想退到树林里。赵云见张牛角要退进树林,心道如果让他进去,就很难再抓住了,于是狠狠的几鞭打在马屁股上,马吃疼飞一般的奔起来,骑在马上的赵云犹如战神一样,连番刺死挡住的敌兵,一个纵跃直接飞到张牛角身前,横马立枪的说“还不降?” 见状,张牛角的护卫咬咬牙,正欲不顾生死的冲上去,为张牛角寻一条出路,却被张牛角制住“算了,一切都完了,正大贤良师指责汉朝一样,有因必有果,因果循环此乃天道,这一切只能说汉朝气数未尽!” 赵云见张牛角有点悔悟,把枪一收,厉声说“那还不降?” 张牛角听了,眼中含泪,指天说“即使我面对的是上天,我也不会投降!”说完,抽出身边护卫的佩剑,毫不犹豫的便抹向自己的脖子。 看着张牛角还在抽搐的尸体,赵云也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千辛万苦得来的不过是一具尸体,听着耳边还嘈杂的拼斗声,赵云大呼道“贼首张牛角已经伏首,尔等还不快降堪做何事!” 听到张牛角死亡,张燕在马上悲声痛呼“大帅!”然后红着眼惨叫道“刘备我与你誓不两立”然后对着已经战了不直达多少会合的梁习虚晃一招,便领着还能招呼上的士兵,退出战场,往充州奔去。吴懿本还想再追,随着朱俊来的张辽阻止道“子虞且驻,莫非忘了哀兵必胜之理?”不是吴懿忘了,而是他现在有千种万种语言难以开口,生为堂堂名门之后,居然连一贼寇也无法擒住,他愤恨的把手中长枪扔在地上,仰天长叹 回到许昌城中,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战斗持续了一天,赵云让士兵带着张牛角的尸首,来到在城门口迎接的关羽面前,底下头说“云有负所脱,未能制止住张牛角自裁!请云长兄责罚!” 关羽见事已至此,只好皑皑的说“子龙也不必过疚,既然张牛角以死,兴达的仇也就算报了,羽在此先代兴达说声谢谢!”说完他就颓废的往回走。 一旁的周仓只是怒目而视的看着张牛角,毕竟以前也算同僚,既然人死那么前仇后恨也就此一笔勾销吧。(小说) 荀或看着慢慢走近城的朱俊部队,心道“荆豫之事这下是真的了解了吧,剩下的就是陈琳了!对了,还有主公”袁绍现在是春风得意,前段时间,卢植因为没有贿赂左丰的原因,被贬职下放,现在冀州的战事因为他大肆贿赂了段圭和左丰,料想冀州的统帅就非他这个四世三公的传人所属了,不过还有他头疼的就是张角,张角不知道从那学了什么妖法,又是妖又是鬼怪的,搞得士兵毫无战意。 “主公,刚才从洛阳传来消息,刘备已经正式被灵帝软禁,而且刘备的部队已经被黄巾贼围在许昌无法动弹,好像董卓还故意放张牛角去了许昌,看来刘备军这回是彻底完蛋了!” “哈哈,还是这个消息最好,我最喜欢了!对了,最近程昱还对我的做法有什么意见没?” 戏志才犹豫了会说“主公,以后有关刘备的事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程昱他做事太正紧了!” “算了,以后这事还是在我书房里商议,那么他们华佗找得怎么样了?” “他们只知道前段时间在庐江,华佗曾在那出现过,而我们掌握的情报来看,华佗现在应该北上了!” “恩,那这样,不管用什么方式,我们找个人冒充华佗在庐江出现” (对于本章的一些解释:此章看来是赵云有点急功心切,所以让部队陷入困境,这也许会让云帅的粉丝,很是生气,后果就很严重下架,其实我写这章的原因就是,因为赵云初上战场,很多地方都是刚接触,正所谓人无完人,不可能一个人什么挫折都没有就成长起来,其实我是经过改进了的,原本我是想写因为赵云的失误,只导致了几百人生存的,王威这个人是我临时补上去的,我还想再写一次赵云的失败,才会慢慢慢的写一个日后的常胜将军,我很希望大家会看到我这样写“一人问到‘子龙你为什么会常胜’赵云‘因为我失败过’,特别感谢‘狂热三国’) 第二十九章游医也冒牌 第二十九章(小说) 日复一日,转眼就到了一八四年,荆豫的战事善后总算是处理好了,不过冀州的张角,青州的管亥,并州的马元义和白波余孽,幽州的邓茂,充州的卜已这些军团还没有得到彻底扫除。因为在荆豫战斗中表现‘出众’,董卓代替刘备被派遣到充州去镇压叛乱,而朱俊因为擅自离开充州的原因,被调回京城做思想工作,原人马改由皇甫嵩带去并州。三月,董卓斩卜已于东郡苍亭,同月袁绍大败张宝,逼迫冀州黄巾势力全部都集中在钜鹿以北,五月邓茂大破刘焉部下邹靖于清河,刘焉不得已宣布幽州告急,半月后皇甫嵩战马元义于西河,双方僵持不下。 同年二月初,王允经过一番打点,好不容易得到看守的同意,进入了襄阳王府,刘备见王允到来,激动得不得了,这么久以来,总算见到个熟人“王司徒,可有什么消息带给备?对了,找到华佗了吗” 王允把陈宫交给他的密函先小心递给他,然后说“襄阳王,对于华佗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不知道您想先听那个?” 这几个月,刘备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没人和他打趣,没人和他说话,下人不是些哑巴就是些聋子,为了打发时间,刘备甚至连地上的蚂蚁到底是公是母也会研究半天,作好最坏打算的他说到“先说坏消息吧!” “我们找到了华佗的行踪,他出现在庐江” 刘备心嘀咕着‘这老家伙是耳朵不好使怎么着,这明明是好消息嘛’,不过还是暗自高兴“那还不快把他找来?” 王允苦笑着说“问题是还有个好消息,就是我们还知道华佗出现在徐州” 刘备大惊道“啊,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出现了两个华佗?” 王允无奈的说“事实就是这样,现在有两个华佗出现,而且目前我们还不能断定,他们之中那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或者两个都是假的!” 刘备愤怒不已,在大厅内走来走去,终于他发着恨说“妈的,想不到江湖游医也有人冒充,难怪孔璋这么反感这些人,可是如今已经过去四个月了,再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管他们谁是真的、假的,直接把他们两个都带到许昌去,看他们谁有办法医治”(小说) 王允听了点头说“也只有先这样办了” “恩,那对了,现在荆豫还是董卓在掌事?陈宫他们怎么样” “董卓已经被派去充州了,荆州目前还算是您的属地,不过最近听朝廷的意思,要在豫州重新选个刺史,至于陈宫他们现在正在帮您打点上下关系,看能不能把您从洛阳救出来,荆豫两州的政事交给了陈群和梁习,您放心他们做得很好,把两州打理得仅仅有条的” “妈的,真想快点从这个鬼地方出去,这里简直就是那个,什么人间” “人间地狱呵呵我也曾听孔璋说起过,只不过他形容的是在老臣家的时候,只是老臣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好难得找到个能说话的人,再不说几句话,我都怕自己的发音功能就此丧失” 王允听了虽然冷汗直冒,但还是恭敬的说“身为下臣,本不应当说这种话,不过襄阳王您贵为一番王,可说些不堪如耳的话,怕不是太好吧” 刘备听了微微一愣,笑着说“呵呵,我们两个换个位置,你就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多俗语了,不过还不是从你的好徒弟那学来的,人人都说有其徒必有其师,司徒大人怕也不过如此吧,哈哈,不说这些了,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个不聋不哑的,你给我好好说说外面的事” 听了刘备的话,王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暗暗发誓,等他见了陈琳,一定要把他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段大人到”(小说) 刘备听了立刻骂到“靠什么玩意儿,你前脚刚到,这个死人妖就来了,安心要我语言功能退化”只见段圭带着十多二十个御前侍卫,走进这襄阳王府,皮笑肉不笑的说“下官参见襄阳王,襄阳王安好?” 刘备指着他骂到“好个屁,你来了我就不好,很不好,我说这到底是我的府邸,还是你这阉人的府邸,进来也不等我的回复,还带着这么多人就闯进来,怎么了,是我窝藏了什么朝廷罪犯还是,你段大人想要谋财害命?”刘备自从在上次的朝堂上后,回来就明白一定是段圭被董卓收买了,所以他现在见到段圭还不把这个阉人,骂得狗血淋头,只恨当初没有多学陈琳的骂人功夫。 显然这与其说是在骂人,还不如说是在吵架,段圭面不改色心不跳,甩都不甩刘备,直接对王允说“想不到司徒大人也有空闲来这啊,身上可是下了旨的,不允许任何人出入这府邸,难道司徒大人想要抗旨?”王允被段圭用灵帝的名头一压,本来也是一腔愤怒,只好哼了声,走出襄阳王府。 刘备见王允被赶走,气到“你段圭不错嘛,连本王的客人也能赶走,好本事,不要以为现在圣上宠着你,你就可以飞上天了,就算你飞上天,你还是个没有种的阴阳人!” 就算是圣人,本刘备如此犀利的语言轰炸,也会愤怒,不过段圭不然,仍旧笑着说“我的襄阳王大人,您最好搞清楚您的处境,而且您也知道,现在得宠的是我,不是您!恩?”说完,段圭阴笑了声,然后对着带来的士卒说“我们走,襄阳王要休息了” 见段圭带着人又风风火火的出了门,刘备只好干生气,不过心情还是好了许多“终于爽了,赶明儿找孔璋多学几句,恩,其实二弟说话也够损的,先找他学”刘备扶着舒坦的胸口,不禁意摸到王允给他的书信,他连忙到自己的书房,打开来看: 主公,不知现在可好?让主公深陷苦境,属下等不胜惶恐,现今形式已经豁然开朗,荆豫之战事已按照主公之意愿完成。臣等到过洛阳,可是襄阳王府现在已经被深围,旁人无法进入,只好写封书信交于司徒大人,让他带传。唯恐书信落如歹人之手,许多事情也不敢细说,只能说之一、二。元皓、长文、文若等人已经发起了万民请命书,请求主公重治荆豫,另外我们还联系好了朝廷内交好的大官,为主公开脱,请求戴罪立功。而且属下等已经查明主公之灾,实属董卓陷害,但主公放任张牛角一事属实,所以陷害之事难以解决。最后,有关孔璋,臣等不得不说这事非常棘手,从情报得知,有股势力非常不愿意看到主公的强大,从而不断以华佗来做文章,阻止孔璋的救治,经过查实,只知道有四股势力可能办到,分别是董卓、黄巾、袁绍、以及当今朝廷,还望主公万分小心,公台上! 看完信后的刘备,脸色十分沉重,他没有想到,如今局势已经是如此复杂,他拿着信到烛台前匆忙烧掉,然后像往常一样,在后院研究起蚂蚁,不过却带着一丝担忧貂禅爱怜的拂着陈琳苍白的脸庞,眼中泪水若隐若现,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陈琳的床边守候了多久,也不记得为这个让她肝肠寸断的人哭了多少回,只依稀的记得她为自己心爱的男人一共祈祷了四百多次,去了四十多次刚修建好的寺庙。而她也就在这个时候知道,‘心诚则灵’这四个字,她多么希望,那怕一秒钟,自己心爱的人儿,能够睁开眼看看她“琳郎,你很快就能醒过来了,知道吗?他们已经找到华佗了,真的,你很快就能够醒了,不用再一个人在黑暗的世界徘徊了,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就像小时候我经常装做午睡,骗过义母,然后偷偷溜出去玩。你知道么,这么久以来你都不理我,我一个人好无聊,不过我学会了一首曲子,我弹给你听好么?”说到最后,貂禅的声音无比哽咽,她许多次都努力的不让她自己向坏的方向想,只认为陈琳是睡着了,不一会就会醒来,可是这个不一会实在太难熬了。貂禅拿出陈琳出征前不久,为她买的桃木琴,轻轻的抚摸着,就像在抚摸陈琳坚毅的脸庞,然后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芊芊细指慢慢的放在琴弦上“静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二哥,我好想哭”本来想进去看看陈琳情况的关、张二人,不经意听到了貂禅的对白和琴声,张飞虽然是个大老粗,但是如此伤感的一幕,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关羽轻拍张飞的后背,用压抑的声音说“哭吧,哭出来好点!”(小说) 张飞听了,自然就开始嚎啕大哭“哇哇哇” 那知张飞一哭,关羽连忙就捂住他嘴“我靠,这么动人的一幕,麻烦你哭得好听点行不,哭得温柔点行不,你这是在杀猪!” “无(我)瀑(不)龙(懂)威(温)油(柔)啊!”当然因为张飞的哭声,里面的琴声也被打断,貂禅开门一看,原来是关、张而人,连忙说“不知二哥,三哥来(因为刘备认她做妹妹,所以叫哥哥,是吧?),还请原谅!” 关羽一手仍旧捂着张飞的嘴,一手摸着后脑哈哈说道“啊,这个,没什么没什么,禅妹妹继续弹你的琴,我把这杀猪的带回去,他今天又犯病了!哈哈哈”说完关羽抗着张飞就闪。 貂禅看着他们离去,知道是他们不好意思打断自己,转眼又看看床上的陈琳,仍旧是那样,苍白的脸孔,紧闭的双眼,以及不知道何时才会在她耳边响起的一句‘禅儿’。 关羽抗着张飞没走多远,张飞一脸不爽的说“老二,你说我犯病我不会说什么,但是你不要老是抗着我好不好,我一个大男人,被你这样抗,你是想证明什么?我敢打赌,你要是再抗我,我就和你拼命!” 关羽听了没好气的一把将他丢在地上“我说过你不要再叫我老二,你这人记性装在屁股里的?你以为我想抗你?” “嘿,你还说丢就丢啊,怎么?我就叫你老二,你干什么!老二,老二我的老二” “好你有本事,你长大了!我我我”关羽似乎四下寻找着什么! 张飞见关羽急了,心里高兴“怎么想找砖头?这可是花园,只有花花草草靠,你喷我口水我我哈吐!”啪的一声正好打在关羽眼睛上。(小说) “靠我不过喷你口水,你吐我痰,我tm要杀了你!你不要跑”张飞一见关羽眼睛上残留着自己的肚中物,知道情况不妙,连忙闪人“仲业,我把华佗一号带来了,王威还没到?”苏飞刚到汝南,就看见站在城门口的文聘。 文聘摇头说“应该快了吧,徐州离这也不远,你先把一号带到客栈去” “恩,好的,那我在客栈等你们” 文聘又等了许久,眼见城门就快关了,终于见到王威的影子“我还以为你赶不上了呢,哈哈” 王威抹着额头上的汗水“仲业你不知道,我们去的时候,这人正在给人看病,怎么也不走,后来我又去给那看病的人请了五、六个大夫,才把这个二号华佗拖走的!” “呵呵,你也别发牢骚,医者父母心,看来这个华佗到有点本事,可能是真的,好了先别说那么多,我们去客栈休息,明天去许昌,苏飞也到了” “哦?还挺快的嘛,那小子,走吧,我可是累坏了!” 到了客栈,文聘正准备把二号华佗带到地字一号房,就见苏飞从里面出来,文聘一愣“你怎么在这?” 苏飞奇怪道“不是一号住一号房么?” 文聘一个暴栗甩过去“谁说一号就住一号房了,你这是怎么办事的!”、(小说) 苏飞本来就以文聘为老大,吃了个暴栗小心问到“要不再换回来?” 文聘也在想该怎么办,二号华佗就说“算了,别人都住进去了,我就住这间吧,对了我能不能问问,里面那个一号是谁啊?还有你们怎么叫我二号” 文聘也不想说太多,就说“还是个医生” 华佗见问不出什么,也就识趣的进了二号房间。 次日清晨,苏飞慌慌张张的冲进文聘房间,瞪大眼睛说“仲业,一号一号一号被人杀死了”文聘听了大惊“什么?带我去看看!” 一进到房间,果然见一号华佗惨死在床上,还睁大了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天早上,我本打算叫他起床的,敲门敲了半天没反应,感觉不对,就冲进去一看,然后就是你所看到的了”文聘突然觉得这事没对,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杀害的,接着他又想起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华佗,以及现在的事,他隐约感到有幕后黑手,等等,一号和二号是换过房间的,他们杀了本来是在二号的一号华佗,那么也就是说,他们认准了原来住在一号的是真的华佗,也就是说,现在活着的或许是真的华佗,一号华佗不过是人假扮的。有点头绪的文聘,不敢再多滞留,连忙说“我们快回许昌,这事有蹊跷!”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 第三十章华佗也疯狂 第三十章(小说) 华佗字元化,沛国谯(今安徽亳县)人。据人考证,他约生于汉永嘉元年(公元一四五年),卒于建安十三年(公元二0八年)。这考证很可疑。因为后汉书-华佗传有华佗“年且百岁,而犹有壮容,时人以为仙”的记载。据此,华佗可能不止活了六十四岁。华佗生活的时代,当是东汉末年三国初期。那时,军阀混乱,水旱成灾,疫病流行,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当时一位著名诗人王粲在其七哀诗里,写了这样两句“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这就是当时社会景况的真实写照。目睹这种情况,华佗非常痛恨作恶多端的封建豪强,十分同情受压迫受剥削的劳动人民。为此,他不愿做官,宁愿捍着金箍铃,到处奔跑,为人民解脱疾苦。他是历史上较早发现体外挤压心脏法和口对口人工呼吸法。当然最突出的就是他是当时代的第一外科大夫,以及麻沸散的发明和体育疗法“五禽之戏”的创造,后世都尊华佗为“外科鼻祖” 华佗眯着一双深邃的眼睛,右手搭在陈琳的脉搏上细细观察,房子内尽管是挤满了人,但是安静得连呼吸声也很难查询。张机也是第一次见到华佗,所以陈宫问的时候,他也很迷茫,为了确保万一,陈宫只让华佗先说出病因,并不让行针灸之事。 半晌华佗终于睁看眼说到“这位大人情况很危急啊,不知是那位大夫先开的续命之药?” 陈宫给张机递了个眼神,张机连忙站出来说“在下张仲景!” 华佗听是张仲景,到也不吃惊,张仲景之名他还是略有所闻,只见华佗把拿出来的针灸又放回行囊说“你开的药也只能治标但不治本,不过也亏你,让这位大人多活了四个月” 张飞见华佗收拾东西,问到“叫你救人,你在这收拾行囊?到底能救不救你说个话呀!” 只见华佗把针灸放进去,然后从行囊中取出小斧头,小菜刀“这位大人,我好像还没说我不能救吧,只是这位,恩陈大人是吧,针灸已经不能医治好,他现在的情况很严重,因为剧烈撞击,致使脑中产生淤血,淤血又压住神经脉络,血液不畅通,导致现在各位看到的头部发白,如果我没估计错误的话,陈大人现在身上也有苍白的现象,血液不通就会使人体温度逐渐变低,而且身体也会麻木,有时导致身体其他部位疼痛。当然现在陈大人已经感受不到,但问题是血液不通的部位,都会坏死,而且如果身体一直持续低温,那么人也会被冻死,所以我说情况很严重。如果想要医治好陈大人,那么就得把淤血取走,但是我不敢保证陈大人大脑是否有坏死的地方,如果有那么就算取走淤血,陈大人也会有后遗症,而且这个后遗症非常麻烦,人只有浅微的意识,手脚也会不听使唤,最后我再说明一点,这决不是我为了诊费的夸张,陈大人的病我分毫不取” 见华佗说得那么真切,陈宫也把他到底是真还是假这个问题抛到一边,问到“那么您认为陈大人有后遗症的可能性是多少?”为了医治好陈琳,陈宫也不得不用上敬语,给华佗示好。 华佗把他的工具在点燃的蜡烛上来回游动,说“先不说有后遗症的事,我说过,如果血液不通会有坏死的地方,如果大脑坏死了,就像脑袋搬了家一样” “死了?”(小说) 对吴懿的补充,华佗欣然的点头表示回答正确。听到这,屋子里的温度骤然降低,而且也再次沉静下去,只能听到华佗在火上烤他小斧头的噼啪声。貂禅因为是女人的原因,尽管是陈琳的亲属,但也没有进屋子,不过却一直在门口听着,在吴懿说完他的答案后,她直接就急昏了过去。 见华佗在火上烤着铁具,田丰问到“那华先生,你是准备用这些来取淤血?” 华佗一听,想了想“啊,对了,还少一样!”说完又从行囊中拿出一把锒头和一根铁钉,又放在火上来回烤,一边说道“脑中淤血不像其他地方,有坚硬的脑壳做为保护,就像一座城池的城墙,只有破了城墙才能进到城里面去” 吴懿听了一个眼睛有两个大“什么?破城墙,你要把军师的脑袋给敲破?”现场的众位也被吴懿的话点醒,这把脑袋都敲破了,那人还活个屁啊,张机虽然对此有所耳闻,但也只是耳闻而已,听了真有此事,心下也不得不被华佗的学识所慑服,敢随便敲破别人脑袋,医人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了。 张飞一下站出来说“我反对!这不就等于是杀人吗,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他一边说,还一边把剑横在华佗脖子上,华佗到是被张飞的举动给吓一跳“怎么,我不是在救人么,不是你们叫我来的么,晚一秒钟救陈大人,陈大人就多一分危险” 陈宫、田丰、荀或三人也是忧虑万分,到底让不让他做,不做也许真如他所言,陈琳从此就被冻死,或者直接等死,做!这似乎又太不合情理,那有这样救人的,说杀人他们还相信! 这时,张机站出来说“各位大人请少安毋躁,机也曾有所闻,华先生以前给人开过膛取肿瘤的事,只是华先生有多少把握在不伤害陈大人的前提下,把淤血取出来!” “没有把握,因为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开脑袋!但是我以前曾研究过死人的脑袋,想必这人的脑袋都差不了多少的” 张飞一听差点就痛下杀手,却被关羽止道“那华先生,你先说说看,是怎么个取法!” 见脖子上的剑被关羽拿开,华佗松了口气说“先找到伤口,然后小心的撬开伤口处的头盖骨,找到淤血,让陈大人横躺在床上,头顶稍微向下,把淤血刺破,然后接上头盖骨即刻!说起来简单,其实我们要做的还有很多,而且这个工程中非常复杂,我不能被任何人干扰,大脑上的神经众多,如果受到干扰,我一旦出错,那么陈大人有什么结果,我就不敢保证了!”然后他又拿起烤得差不多的工具,问着陈宫“那么你们还要不要我做?不做我就走了,天下病人可多的是”(到底是不是真的这样,我也不知道,那个时代我想也就只能这样了)(小说) “元皓,你说怎么办,让他做我怎么看都是心惊胆战的,不让他做,孔璋又危在旦夕,不过我现在可以肯定一点,这个华佗是真的!” 听着陈宫的话,田丰说“再怎么说,也是我师侄,我不会看着他去的,干脆就赌一把吧,就像当初主公把全部都押在许昌身上,我们现在把全部就都押在华佗身上!” 得到陈宫等人的允许,华佗小心的拿着斧子、刀子、之类的走到已经被固定好的陈琳身边,仔细看了看伤口,然后就开始动手“皇上,依奴才看来,襄阳王不过一时失职而已,现在皇上您也关了襄阳王那么久了,想必襄阳王也悔过许久了,念在是都是皇室兄弟的份上,您就让他回襄阳戴罪立功吧!奴才最近听了不少风言风语啊!”听着张让的话,本来还在欣赏字画的灵帝,突然问到“什么风言风语?” “还能是什么,许多人都说您不顾兄弟手足之情,又怕襄阳王功高震主,您就把他软禁了!” 灵帝听了好笑道“到底什么人在那胡说八道,朕怕襄阳王什么,他现在不仅没功,还有过,你管那些做什么” 张让见没有说动灵帝,脑袋急速飞奔起来“可是圣上,这话传久了,您就不成天下百姓茶余饭后的说料了么,而且据说现在荆豫的百姓都在联名上书,请求圣上让襄阳王重新回去治理,可见襄阳王在那治理得也挺好啊,就让他在荆豫好好治理,戴罪立功,将来治理好了,好处得到最多的也是圣上您啊” 灵帝听了,兴致盎然的说“哦?这怎么说?” 张让见凑效,继续吹着风“您想啊,如果治理得好那不就是一个盛世?堪比文景之治,那史书上记载的还不都是您的功劳,再说了,治理得好,那么不就正合圣上口味吗,税收可是很多呢!” “这可不见得!”段圭本来是想在灵帝这讨点宠的,却无意中听见张让在给刘备说好话,连忙打断这次对话“圣上,您想既然荆豫的百姓都能上万民请命书,可想襄阳王是多么的得人心,到时只怕又是一场王莽之乱啊!”(小说) “圣上同是宗亲,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再说圣上英明神武,是不会出现这事的!” “哼,宗亲就不会了?秦始皇不一样杀了他哥哥,成鲛,还有公子小白” “你的意思是圣上不够英明神武?” “圣上奴才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圣上” “够了,你们两个一口一个圣上,到底还当朕存在不,在朕面前大呼小叫!行了,朕意已决,暂时放松对襄阳王的禁足,但是不能出洛阳,好了不说了,你们陪朕去国库看看!”灵帝打断了他们之间的争吵,自顾自的往前走去,段圭哼了声“不错嘛,襄阳王给了你多少好处?” “你也不差,董卓又给了你多少好处?当初我们一起拿的襄阳王的钱,如今你倒好,居然反打别人一耳光”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襄阳王拿了多少出来?你又拿了多少出来?” “哼,你会后悔的!”陈宫已经守在门口一天一夜了,为了怕打扰到华佗,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可是里面就一直只有细微的声音,有几次张飞和吴懿都想进去看,硬是被关羽和张辽拦了下来。 “公台,高顺从江凌回来了,不过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田丰来到屋外,见众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屋里,所以小声对陈宫说。(小说) “什么消息?” “马相、赵祗在益州自号黄巾聚众五万,起事于绵竹,连破广汉、犍为、巴郡等地,控制了益州大部,规模也发展到十万,现如今正在攻打永安,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攻破永安,若如此,那就离我们荆州也不远了” 陈宫摇头晃脑的说“真是够烦的了,怎么到处都是黄巾贼,现在我们根本就没空搭理他们,要不你跟文若商量下怎么办,我在许昌都还有一大堆事要做,你可不能偷懒!” “我已经让文聘和李通过去了,一方面是锻炼新人,一方面是让他们熟悉军制!” 陈宫听了望着田丰说“怎么,你就让他们去?不怕江陵也失陷?” “呵呵,会么?于文则可不会答应!” 陈宫鄙夷的看了眼田丰“你是没事儿找事儿做啊!”田丰呵呵一笑“我看气氛太沉闷,所以活跃下,哈哈,不要介意,你继续!” “出来了,出来了!”吴懿兴奋的大吼着。 只见华佗一手撑着门槛,一手拂着额头说“我要要吃饭饭”陈宫大拍着脑门说“哈,我就说忘了什么事,原来忘了给他送饭了!”(小说) 华佗听了差点没背过气去,指着陈宫半晌说不出话。 张飞小心的放下华佗的手问“华先生,情况怎么样?” 华佗有气无力的说“一一一” 张飞性子太急,见他一了半天,没一出个名堂“一切顺利就点头,不顺利就摇头!” 然后华佗立刻点头,张飞喜滋滋的又说“那么陈琳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额,10天内点头,不是就摇头”只见华佗撑着门槛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眼睛在那上下转,张飞搞不懂说“你又不点头又不摇头,眼睛在那打转转干什么!什么意思” 一旁的张机见状连忙说“额,那个三将军,他眼睛在那打转转的唯一合理解释就是他饿晕了!”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 第三十一章主人公苏醒 第三十一章(小说)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叫你们去杀个人,你们到好,把我按的探子杀了,你们到底有没有信誉?” “主公,我们得到的情报是刺杀一号房的,可是不知道他们从那得来的消息,临时把他们房间给互换了” “情报?你们不知道先把情报审核好,再动手?哼,我白养了你们这群饭桶,都给我滚出去!” 袁绍的杀手刚出去,戏志才就跑进来说“主公,你太不小心了,怎么在大堂就训斥起这些杀手,刚才仲德正在外面,听到你说的话,转身就走了,我看他是准备离去了!” “妈的!想办法把他留下,他一走就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是我在策划刺杀陈琳了!” 戏志才为难的说“主公,杀了程仲德,若让人知道,会对您的爱才之名有所损害啊,主公还请三思” 袁绍哼了声。把五个手指捏得噼啪作响“那就不让人知道,让知道的人全部不会说话,那就没有人会知道了,不是么?” 等华佗用完饭,陈宫等人迫不及待的问到“华先生,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只见华佗露出满意的笑容“恩,医疗过程出乎我意料的顺利,发现了淤血的位置,也祛除了,剩下的就只有等陈大人自己苏醒,我们能为陈大人做的事,目前只有继续维持他的生命机能” 张飞继续问着他的问题“那么陈大人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对了,你说的那个后遗症还会有吗?”(小说) 这个问题,华佗也不好说,筹措了半天才缓缓的回答“陈大人的后遗症问题,在下也很迷茫,因为从我刚才的医疗过程来看,细胞并没有完全坏死,只是处在暂停活动的样子,就像一盏灯没了灯油,但是只要加上灯油就行了,但是在下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唤起那些细胞,继续照日常情况那样运作,正如在下所说,一切只能等陈大人自己醒过来,我们不能帮上什么忙,所以陈大人会不会有后遗症我也不该确定。这种情况比较罕见,也许陈大人以前曾经受到过什么刺激,而且这个刺激和这一次他所遭遇的情况,比较类似,引起了体内的自我保护意识,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他是处在假死状态,因为他现在的呼吸、心搏、血压、脉搏等极其微弱,似乎濒临死亡,却又不然” 张飞听完嘟哝着“说了这么多,我只听懂了,要等军师自己醒过来” 关羽哼道“你要是能全部听懂,我们就不用找华先生了” 田丰对华佗的话到是有点领悟,但还是问道“华先生能不能给我们个较为准确的答案,陈大人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醒?” “快则一柱香,慢则十几二十年,或者永远也不会醒”华佗如此回答着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都处在黑暗中,想睁看眼睛却又不能,感觉整个身体都漂浮在半空中,欲上不能欲下不成,仿佛身体都不是我的一样。我感觉不到我的呼吸、甚至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我想起老人们常说,人死了后会到一个很奇特的地方,可是这就算奇特?呆在一个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的地方,还不如呆在地狱,至少我能够知道我在那。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但现在我又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上天,为了处罚我没有宗教信仰,就让我死了之后呆在这里。可是我怎么就这么挂了?还有多少事等着我去做,还有多少人在等着我回去,难道我去到三国时代的意义就只有这么多?我不甘心! 我个人认为,灵魂其实就是人的一种精神力(或者是意识)的延续,每个人都有一种精神力,当人死以后,其精神力会有一定的遗留,产生磁场。转变为另一种能量的遗留,大家所谓的鬼不过是人死后留下了很强大的磁场,这种磁场能被其他人的生命磁场所接收到,并且将之具体化,所以有的人能看见鬼,有的人却不行,而人死前越执着留下的能量越大,所能影响他人的脑电波的能力越强。所以会在有得人的脑中浮现景象,也就是灵魂。 熟悉的空气,熟悉的感觉,以及熟悉的阳光,我知道我从那个该死的空间出来了,感受着一切熟悉的气息,我睁开感觉已经沉睡了千年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那让我迷恋的可人儿貂禅。我小心的伸出手想去触摸爱人的脸,可是却很害怕,害怕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所以我静静的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貂禅,在这一刻我早就忘记了恩怨情仇,只想好好的珍惜这美好的时光。 也许是感受我的动静,貂禅睡意蒙胧的抬头,一下就看见我睁开了双眼,正深情的望着她,貂禅不可置信的捂着香唇“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琳郎,我” 我知道,也许我真的是昏迷了太久,或许他们一度认为我已经不可能再醒过来了,那一次在峡谷中,头部撞击的疼痛,我现在都还记忆犹新。我勉强支撑着身体靠在床头,对她说“恩,我醒了,一睁眼能够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能再次看到阳光也真是太好了,只是苦了你了,一定为我费了很多神吧” 貂禅扑到我怀里,哭着说“不辛苦,禅儿不怕辛苦,只是害怕再也不能见到琳郎你的身影,和听到琳郎你的声音,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一年多了”(小说) 见她哭得如此伤心,我心中也隐隐作痛,爱怜的抚着她的秀发,轻声问到“禅儿,你说我昏迷了一年多,那主公把黄巾一事解决了么?” 貂禅对我一醒来跟她没说上几句甜言蜜语,就问起军政大事,虽有不满,但还是萋萋然的说“干哥哥在你昏迷后没多久就被圣上软禁起来,前段时间才因为你师叔他们的打点,干哥哥才得已回荆州,不过豫州现在已经不是由干哥哥来治理,换成了一个叫孔由的人,至于黄巾贼,荆豫两地基本上都被除平了,现在只有北方闹得最凶” 貂禅虽然不经常出门,也不是很想了解这天下大事,但这些她也能时常从下人口中得知,不过得到的也只是一些初步的消息,她给我说的,与我本来的计划十分相符,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禅儿,你能去把主公叫来么?” 听到我说的,貂禅黯然的从我怀里离开,然后向门口走去。 我知道也许是我做的太过分了,竟然不给她多一点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禅儿!” “恩?”“我我爱你”貂禅背对着我的身形,一下停止,然后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我知道的” 不一会,我就听见外面急促的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刘备带了一大群人,在听到我醒过来的消息后,冲冲赶过来的“哎呀呀,孔璋兄啊,我的孔璋兄啊!你终于醒了,你可让备一阵好等呀!我本以为备这一辈子都不能再听到你的教诲了,现在好了,你当真没死” 这刘备说的话,我tm怎么听都别扭,什么叫当真没死!我把眼光投向一直在教刘备行为品德的田丰,只见田丰对着刘备耳语几句后,刘备大惊然后尴尬的笑着说“啊,啊,是备说错了,应该是果然没死成!”行,我宣布,刘备你丫等我恢复了,没好日子过!对了还有田丰,他是怎么教的。 旁边的荀或、陈宫、陈群等人,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田丰,田丰马上澄清“我发誓,我没偷懒,我一直都很用心的在教主公大人!”(小说) 刘备看着一直在用右手摩擦着右脸,似乎想掩饰什么的张飞问道“翼德,我说错了什么?” 对着好像很无辜的刘备,关羽说“大哥,你上次在王允家用过褪淤青的药,是吧?用完之后我记得你说以备不时之需,就拿回来了,那么你到底把它放那的?” 尽管刘备说的话很欠揍,但这对我来说真的很温馨,所以我看着刘备说“行了,行了,我可不想刚醒来就又被某人气昏过去,某人的事我以后再慢慢和他聊。我叫各位来,一是想让大家知道我没有再处于昏迷了,二是我想了解下现在的情况” 刘备显然听懂了我的话,只觉得浑身冷汗,讪讪的说“额,孔璋才康复,不用这么急,先修养段时间吧,如今,恩,如今形势一片大好!”刘备这句话到引起了大家的共鸣,都劝说让我先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军务上的事。 我听着他们的话只觉得无奈,不过在人群中却看见赵云、张辽、高顺以及几个新人的愁脸,我见了指着赵云他们说“那,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你们在说谎”说完我望着赵云说“子龙,看你样子就知道有事,说吧,到底什么事!让你也能愁眉苦脸的!”不过我却忘了一件事,赵云是个正派的人,又不喜欢搞小势力,所以他知道什么情况下自己不该说话。于是我又望向张辽,只不过张辽却是把头偏向一边,我暗自嘲笑了番,从某种地方来看,赵云和张辽应该是属于同类人,在主公面前他们永远都不会违背自己主公的意愿。所以我又看向高顺,而他也只是欲言又止。我无奈的耸耸肩说“好吧,那么那位将军或者大人愿意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刘备叹口气说“元皓和公台留在这吧,其他人都出去!” “是”赵云走在梁习身后,想了半天还是下定主意“恩子虞,我想问件事!” 梁习见是赵云,想了想说“是不是想问,主公和孔璋为什么看上去,不似主臣关系?” 赵云没想到梁习一语就说清楚了他想问的,看来曾经也有不少人也提出了这个疑问,于是连忙回答说是,梁习笑笑,见文聘等新加如的人也把耳朵竖得老高,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他这,掉了会他们胃口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为什么,在我投效主公的时候,他们关系就已经很好了,问问二将军他们吧!他们或许会知道得很清楚”田丰搬了张凳子,让刘备坐下,刘备则缓缓说到“这事要讲到董卓去充州剿匪的事,那时”一八四年八月董卓剿灭所有充州黄巾贼匪,灵帝下旨封董卓为光禄勋,十月董卓拒绝灵帝征召去青州,灵帝大怒降董卓为车骑将军,董卓仍旧不为所动,只顾虎踞充州,同月袁绍击败张宝十万人,与皇甫嵩基本上收复冀州。一八五年二月张燕在并州自立,称黑山军,贼众二十万,并州全部沦陷,三月新封并州刺史丁原,五月丁原小胜张燕,后与张燕把并州一分为二。同年四月,管亥于临淄大胜青州军,挺进北海,同月张角和进入幽州的马元义困刘焉于蓟。同月,董卓攻打隶属汉朝的延津,灵帝震怒,同月袁绍以兵力不足的理由,拒绝发兵攻打董卓,同月,董卓书信告慰灵帝,占领延津只为不让黄巾西窜进入司隶。 靠,这是怎么回事,张角怎么还没死?他不是一八四年就该死了么,怎么回事,董卓能做出这事,我还能理解,可是袁绍怎么也阴奉阳违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行,我已经不能把这些再和历史上的事结合起来,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我所知道的历史误导,那么让我好好想想,或许嘶,头好疼(小说) “孔璋孔璋你怎么了,快叫张机,叫张机” 第三十二章袁曹之动向 第三十二章(小说) “看来是这样没错了”张机诊断了会我的脉象说“陈大人是刚刚大病初愈,用脑过度,导致了暂时性的昏迷,陈大人你昏迷前是不是感觉头比较疼,就犹如很多蚂蚁在你脑里面一样?” 我虚弱的回答说“是的” 张机确定了我的话说“华先生离开的时候,曾经嘱咐过我,如果陈大人醒来后有什么不良反应,都是正常的现象,只需对症下药,不过陈大人的事,比较伤脑筋,为了你的身体,我建议以后陈大人还是少操点心的好,当然对于陈大人的职责来说,这就矛盾了,一切还是看陈大人你自己了!” 我不得不说,这很让人难以接受,用脑过度会让我昏迷,那我以后还怎么混,难道像吕布一样横冲直撞?可我也没这个本事啊,这个消息让我一瞬间,就像掉进了冷窖,无法自拔。 刘备知道我受了很大的打击,忙宽解道“孔璋,没事的,以你的才智只需要稍微想想,就能想通很多事啦,根本不需要大费周折,伤劳伤神,我看孔璋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我神情落寞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并对他们打着没事的手势。刘备见状也只好叹口气,然后招呼众人离开。没一会,又听见门被人打开,不过脚步声如此细腻,我想应该是貂禅“琳郎,你睡了么?” 我闻声,转过身子,强作欢笑的说“还没呢,我只是想休息休息,那知满脑子的东西,想休息也不能好好休息,正好你陪我说说话吧” 貂禅乖巧的应着,然后细心的把我从床上扶起来,等我坐好她首先说“琳郎,你老是昏迷,让禅儿很担心呢,能不能答应禅儿,以后不要再出现这种情况好么” 我爱怜的将她搂在怀里,语气之中充满了无奈“我会尽量小心的,我答应你!” 貂禅感受着我身上的味道,良久不曾说话,之后她才想起说“琳郎,你和蔡小姐怎么了?她好像,好像很紧张你,在你昏迷的时候,经常都会来看你,或者询问你的情况,就在你苏醒的前一天她就来过,刚才还收到她的书信,说明天她就会过来,琳郎,蔡姐姐是不是,是不是喜欢你?”(小说) 对于蔡琰,我一直存在一种心态,感觉那时我对她说的话,完全就像小说故事里的那样,很不可思议,很是莫名其妙,尽管他是美女,是才女,可是受到一夫一妻制影响的我,很难同时接受两个女人,但同时心里又非常渴望自己能够广纳美女,心态很是矛盾。另一方面,虽然身处古代,但做为一个现代人,我很难启齿告诉自己的老婆说“我想要再娶个,你不会有意见吧”相信现代人敢这样说的,只存在于小说中,所以我一时半刻很难回答貂禅的话。 貂禅见我没说话,以为我在想什么,所以也不再问,只是安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袁绍现在在考虑已经公开跟汉朝叫板到底好不好,其实他是想借这一次带兵在外的机会,向朝廷要个名分,拥有自己的地盘,所以拒绝发兵打董卓,而且他也和朝廷内的叔父,以及几个当朝宠臣联系好了,去帮他获得一个职位,最好就是冀州牧,不过时值今日,也是杳无音信,袁绍急得在房里四处走动,他可不想偷鸡不成到亏把米。 “主公,沮授沮子方来了!”这时戏志才从外面走来,高兴的对袁绍说着沮授的到来。 沮授,冀州广平人,少有大志,长于谋略,举茂才,任韩馥别驾。初平二年,袁绍胁迫韩馥让出冀州,自领冀州牧,沮授向其提出占据河北,争霸天下的战略规划,被赏识而表为监军、奋威将军,成为袁绍幕府中内为谋主、外监诸将的首要人物。可惜袁绍虽有雄心,却无伟略,屡次在紧要关头拒绝采纳沮授的正确建议,先错过迎汉献帝到邺城,挟天子以讨不从的良机,失去政治上的主动;又拒绝沮授警告,出长子袁谭领青州,为兄弟阋墙埋下祸根。建安四年,曹袁战云将起,沮授建议利用优势实力和地理形势,以持久战稳打稳扎,分兵抄掠,而不必决胜于一役,违背了袁绍的意旨,加上郭图等乘机进馋,引起袁绍的怀疑而被大大削弱职权。官渡之战期间,沮授又多次进谏不可轻举冒进,袁绍俱不听,心灰意冷而托疾辞归,袁绍怀恨不许,并省其兵交由郭图带领。建安五年,袁绍官渡战败,沮授被曹军俘虏,曹操因其故交而厚待之,沮授不降谋归,遂被杀害。 早在去年,袁绍就曾去拜请过沮授,只是那时沮授并没有直接答应袁绍,只是委婉的说“吾偶有小恙,不可离,让明公失望,他日痊愈必来相助”袁绍见戏志才几来,本想问有关程昱的事,但听到这个消息,连忙向外迎去。 袁绍见到沮授急忙表达着自己的喜悦心情“绍等子方多时亦,有子方相助,我袁氏一族可为五世四公矣” 沮授见袁绍如此热情,他自然是很欣慰,不过为了证明袁绍究竟值不值得他追随,沮授仍旧说“明公如此厚待在下,授受之有愧,今日前来只是向明公讲明一事,之后便会离去” 如今的袁绍已经不再是往日的他,喜怒不现于形,是一个当主上的必修课程,所以尽管沮授这么说,袁绍还是做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说“子方所言,让绍甚感可惜,那么子方欲言何事?” 见到袁绍的表现,沮授很是满意,他踱了几步说“明公今日所为,无疑是自掘坟墓,明公为何不遵照圣上旨意,前去讨伐董卓?” 沮授说的,正是袁绍所担心的,所以见他怎么说,也打消了随便听听的想法,很认真的问到“那依子方看来,某该怎么做,恩怎么弥补才是最好?”(小说) 沮授则问到“某想先问,这个计谋是明公所出,还是出自于戏大人?” “出自于某”袁绍回答到。沮授听了则看向戏志才,迷惑道“那为什么戏大人不加以阻止呢?授以为,戏大人应该能看出这之中的利弊关系!” 沮授的话,让戏志才尴尬不已,不是他没看出来,而是他也知道这个计谋的利弊,可是他是在赌,赌灵帝能够重视起袁绍的存在,从而给袁绍一定的权利,不过一切进展得并没有那么顺利。 袁绍自然不知道戏志才看没看出这个计划的不安因素,但是他还是比较相信戏志才的,他当初没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就干脆的说道“这个,让子方兄见笑了,当初我并没有和志才商量,直接就了这个命令,本以为圣上会重新认识到我的存在,但现在看来一切尽不如人意啊!”沮授似懂非懂的说“哦,这样啊,那么明公就真的欠滤了”本来他还想问,那为什么戏志才不采取弥补措施,但他已经看出来,袁绍是在为戏志才遮掩错误,也就在无形中,沮授对袁绍的影象分数增高了不少。所以沮授也就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直接说“明公,此时您应该立刻上报朝廷说,兵马准备已然充沛,随时准备攻伐董卓,而且还要拉拢襄阳王,让他们一起参加对董卓的讨伐,此一可以缓和与朝廷的矛盾,二是据闻襄阳王能耐极大,有这一层关系,您成功之路上也能好走许多” 袁绍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沮授会让他和刘备搞好关系,不过他一下又来了灵感,如果和刘备搞好关系,那么刺杀陈琳不就更加容易?恩,可是如果一旦失败,那么我的行迹就会败露。一旁的戏志才见袁绍又开始犹豫不决,马上站出来说“主公当断则断!”听着已经出现在他耳边很多次熟悉的语句,袁绍立刻说“上书给灵帝,我们已经准备好攻打董卓,就等旨意,另外再让辛评到襄阳王那去,表示我们的友好,对了,再让赵融、冯芳去趟洛阳(原西园八校尉中的两人,分别是助军左右校尉),还需要张让给我们说些好话!” 沮授见到此,也不再犹豫,当下拜到“授参见主公!”自从袁绍离开了西园,离开了洛阳,曹操就很是奇怪,为什么袁绍好好的京城校尉不当,却偏偏要去剿匪,现在他终于明白,袁绍已经不满足于一个小小校尉(注:历史上西园是在188年设置的,这里为了剧情需要,所以提前设置,前面章节也没有提到,抱歉!),他在向更高的目标迈进。曹操心自己虽然及不上别人的四世三公,但也是个显赫的宦官世家,祖父曹腾,是东汉末年宦官集团十常侍中的一员,汉相国曹参的后人,怎么到他这一辈,如此碌碌无为。于是曹操也联络起屯骑校尉鲍鸿、左校尉夏牟,一起拜见了宦官蹇硕,诉说自己想去参加讨伐叛逆的事,蹇硕本来就有点关照曹操,见曹操这么说,也就直接放他离去,并且同意他带上左校这一支军队,作为战力,于是,曹操也连忙起兵洛阳,北上进入并州,于丁原一同抵抗黑山、白波、以及黄巾贼的攻势,只是由于敌势浩大,仍旧只能处于守势。 时值一八五年七月,整个华夏大地都开始耸动,因为黄巾头领张角,身患重病,医治无效,死在了幽州城外,死前他曾大呼“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瞎编的,因为小弟我认为,张角其实也算是个英雄,只是当初他起誓的目的,和起誓后所发生的让大地生灵涂炭,并不是他的所愿,所以感受到自己作恶多端的他,死前发出此种言语) 于是黄巾贼由于张角的病故,士气低靡,而汉军是越战越猛。另一方面,董卓在得知袁绍准备出兵攻打他后,立刻把延津交了出去,并且按照灵帝的意思,去镇压青州的叛贼,而袁绍则因为张让的突出表现,被灵帝允诺,一旦黄巾战事结束,他就是邺城太守,虽然结果不如人意,但在沮授和戏志才一番解释下,袁绍也欣欣然接受,并且被灵帝以督军的身份,监督董卓的工作。而刘备则因为镇压益州的叛军有功劳,准荆州免税半年,以作休养。 一八五年八月,袁绍接到命令,转行幽州,八月底,袁绍大将颜良带兵斩张宝于涿鹿,十月皇甫嵩斩张梁于渔阳,至此幽冀两周黄巾贼匪全部都逃窜到并州和青州,而黄巾贼也名存实亡,分成许多小股势力,并且各自为政,有的还互相攻伐。(小说) “陈琳,你究竟想干什么?你说实话,讨厌我,我现在就走,而且也不再出现在你面前,我找了你这么久,你总是躲着我不见,你说你当初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一段时间我只要听到蔡琰来了,总会以各种理由来躲避,因为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貂禅又回了洛阳,王允的大老婆生病,所以貂禅就回去看看。 “琰儿,那个那个不是我想躲你,而是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见无处可躲,我从书房里走出来“其实琰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只需要说,那天你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知道她所谓的那天到底是哪天,所以想了想说“那天我想我可能有点激动,其实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希望” 蔡琰根本不会听我后面再说什么,她流着泪伤心欲绝的说“陈孔璋,我恨你,我这一辈子都恨你这东西我还给你”‘啪’看着地上摔成无数块的玉佩,我心里突然感觉很不是滋味,只是当我注意力从摔碎的玉佩上,又望向蔡琰所站的地方的时候,整个书房前就只有我一个人,以及那虎形的碎玉。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 第三十三章司马徽不 第三十三章(小说) 为了让我尽快恢复,刘备有意的不让我接触军政,而我也落得清闲,很少再进襄阳王府,后来甚至干脆直接和貂禅到江夏去散心,另一方面至少也可以不用再见到那块碎玉,现在我对蔡琰已经完全只有愧疚的心理,根本就不能说爱,甚至是喜欢。 我带上貂禅在船头上看着沿江的风景,不时有白鹭展翅高飞,引起貂禅一阵尖呼,她很难出来如此游玩,所以也是雀跃不已,看着她靓丽的身影,搭配着船头,我突然有点搞笑的想来个,泰坦尼克号上那浪漫的一幕,不过却又恶寒了下,想想而已。 “军师,主公来了封信,让您过目!” 我恩了一声,也不知道刘备有什么事,真的不好拿注意,才发信来找我,接过书信我看了看开头,才知道原来并不是他有什么事拿捏不住,而只不过是写来信,主要是问我的饿情况,以及告诉我一点最近的消息,我自嘲了道,如今刘备身边可以算是某臣勇将云集,我刚才的想法,还真有点自大。貂禅婀娜多姿的走过来,问道“夫君,主公大人是想招你回去?”语气之中充满了警惕。 我放随梦信笑道“没有,只是把最近的事给我说下,现在你干哥哥那,有我没我都是一样啦” 貂禅虽然高兴我不会走,但是见我有点自暴自弃,以为受伤的事还困绕着我,所以说“才不是呢,夫君是最厉害的,干哥哥可是很崇拜你啊” 我把貂禅揽进怀里,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发香,想着刚才信上的内容。刘备为了不再被关禁闭,只好听从灵帝的命令,把仅有的四万正规军全部拉到了青州,解决青州战事,虽然主将是张辽、而且赵云等人也为副将,还兼有荀或在一边指导,但是敌人却有二十万之众,张辽他们任务很艰巨,尽管历史上,曹操似乎没有花很大力气,求把这些黄巾贼寇,变成了名扬天下的青州兵,但是如今的情况与当时很不同,而且历史正向着一个我不知道的未来前进。 不过这一切才会显得更加有意思,在这个时代,我知道历史就像玩游戏用了作弊器,刚开始时固然兴致高昂,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就会觉得无趣。看着江面波荡起伏,我知道,在我接下来的生命中,由于我的存在,这个空间将会引发更多让我震撼人心的事“张将军,你在并州过得也不过如此嘛”一中年男子拿着本属于张燕的酒,冷笑着。 张燕虽然现在是黑山军的首领,但是这段时间一直被曹操和丁原打压,心情很是不好,见这人对他热嘲冷讽,还是不失大将气概的说“你们白波军现在已经是非常小的势力,如果你们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好处,就必须以相当的东西来交换。以前,天公将军还在的时候,你们可以依附于我们,但现在,在并州你们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让我得到什么” 这人不失气度的说“张将军,其实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而我老实说,和你要的也差不多,但是又不一”那人停顿了会说“我要的是陈琳的项上人头,而张将军你,想要的是刘备的人头,不知道我胡才说得对不对?”(小说) 张燕不置可否的哼了声“对又怎么样,不对又怎么样?” 胡才啧啧说到“张将军,你最好还是放下对我的成见,要知道,当初从豫州回来的时候,我们白波军同样是受损严重,而且在救援途中遭遇了朱俊的人马,并非是我们不想去给张大帅救援,只是事出突然罢了” 张燕其实也知道,事情并不能完全怪他们,再说当时是张牛角执意不走,才导致了他自己战死的后果,张燕越想越心烦,不耐烦的说“好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快说!老子难得和你绕过来绕过去的” 胡才想了想那人教他的话,然后款款而谈“首先,是我们白波军完全并入你的黑山军,当然并入了以后我以你为帅,只是你不能将我的编制少于四万人,也就是我并入的军队完全由我自己掌控。当然,同时为了减少你的疑心,你可以派出任何多少名监军,但是我要声明一点,凡是没有危害到黑山军的利益,他们不得干预我的指挥;其次,黑山军应当立刻转战青州,救援青州黄巾军,只要黑山军出兵,我应诺粮草一事我自有办法,你们可以不出一分一毫;最后就是如果青州全境以在我们的控制下,黑山军可以和黄巾军分而治之” 听着这些诱人的语句,张燕很想答应,而且是毫不犹豫的答应,只是胡才从那来粮草?他又凭什么能够说动青州的黄巾军,把青州和他们分而治之?种种疑问,一直盘旋在张燕的脑中,最后他不得不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胡才就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样,也不做回答,只是盯着张燕的眼睛,把张燕看得直发毛,当张燕把眼睛移往它处时,他听到“你没得选择,你必须相信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事实证明,你在并州已经很难再生存下去了” 听着胡才的话,张燕才知道,打从一开始,胡才就已经查清楚了他的景况,而且胡才知道,他现在缺什么,缺粮、缺兵、缺地盘,可以说他现在什么都缺。张燕盘算着为什么胡才一下可以给他这么多,他想要的,一定是他还另有后台,但无论这个后台是谁,也不可能是黄巾,那么就只有这汉家天下的臣子了。张燕知道,现在的他,包括黄巾和胡才,都只不过是这个幕后黑手的棋子,但是为了他的手下,张燕向胡才垂下了他那颗高傲的头颅回到襄阳,我像往常一样,到梁习家聊天,把最近的形势,粗略统算一下,估着天色接近黄昏,才离开。到家的时候,下人告诉我一老头在大厅等我等了一个下午,老头?不会是蔡邕吧,他不会因为他闺女的事,亲自找上门来讨个说法吧,那么肯定也不会是我老爸或者王允,他们前几天才走,那到底是谁。 走进大厅,一个陌生的老人出现在我视线中,他那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进盯着我不放,似乎在确认什么“请问这位老丈,在下便是陈琳,只是恕小子无知,在下并没有见过您啊” 那老头见我自报名号,用一种‘原来就是你’的表情看着我然后说“你小子行啊,当了大官,就可以乱用职权了,我司马徽没招你没惹你,你把我家就整个从颖川搬了过来,最可恨的就是把我家后院的几百年的古桃树,给弄了个要死不活的,你陈孔璋是个什么东西,就算你师父见了我,也要对我客气三分,如今你不给我个交代,你就别想好过!” 司马徽?水镜先生?颖川书院教书的。搬家?我硬是被司马徽说了个愣二和尚,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啊?“我没说过要搬你家啊,只说过哦对了”我知道为什么了,妈的,这刘备准tm把我的话理解错误了,我叫刘备搬颖川书院,没叫搬别人家呀,而且我的意思是,把书院腾过来就好,刘备在想什么,去搬别人的大桃树(小说) “对了?对了什么?你记起来了?我告诉你,小子,不要以为我老了,就一事无成,收拾你还是绰绰有余!”说完司马徽亮出他堪比莴笋的手臂,并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我尴尬的看着他,暗自摇头,看来我估计刘备的行迹,有点把司马徽逼疯了“这个那个小子我只是吩咐把您的书院搬过来,没搬您家啊!”司马徽挥动着他自认为硬实的拳头,打在我头上“书院就是我的家” 我连忙装做吃疼,哎哟了几声,满足着老人家的虚荣心理说“一定是襄阳王搞错了,我只叫他把颖川书院的一切人员全部搬到襄阳来,没想到” “你个臭小子,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把罪名放到上司的身上,襄阳王搞错?襄阳王会做这事吗?真不知道王允是怎么教的你!”司马徽气急败坏的说着,我甚至感觉到他的唾沫横飞到我眼睛里面。 我已经彻底被击败了,想不到田丰他们为刘备造的势,如此成功,就连一直在颖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司马徽也知道,刘备是个大好人,是个君子,那么我呢?我现在就成了过街老鼠?算了,为了将来的徐庶他们,我这顿冤枉也算值了,只是在想司马徽究竟会不会就一直待在襄阳不走,于是小心的问“那水镜先生,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不如您就在襄阳继续您的教学吧,怎么样?” “继续个屁,因为你突然搬我家,整得我本来有一年的计划针对我一弟子,就此落空,而且我那弟子也从此踏上游历阶段!你说我现在还怎么继续教学?教那几个小混求?” 我听有人走了,心道不好,千万不要是荀攸啊!赶紧问到“莫非文若之侄,荀攸离开了?” “他?他早就已经不在我的书院了,现在除了一些未冠礼的孩童,或者毫无牵挂的学子,其余的人为了逃避战乱,基本上都离开了颖川书院” 听到这我心一下就凉了半截“诸葛亮、庞统、郭嘉、徐庶这四人可还在?还有孟建、石韬、崔凌(州平—崔州平字已失传,所以自己乱取一个)尚在书院?”(小说) 司马徽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此一问,但还是细细的想了想说“诸葛亮那小子是回了琅岈,庞统嘛则是被德公带回去了,郭嘉,恩?你还好意思跟我说郭嘉,就是因为你,才让我这个得意弟子提前游历的!” 司马徽的回答一个比一个让我失落,到最后我仍抱有一点希望的问到“那徐庶他们呢?” 司马徽见我只关心他们,也不回答,略微一琢磨就知道我心里的小九九,哼了声说“如果你想招揽他们,必须先得跟我赔礼道歉,并且支付我重建学院的一切费用,然后我再考虑是否把他们推荐给襄阳王,你得知道,虽然他们已经离开学院,但是始终会再回来的” 就这样,我签定了平身的第一个不平等条约“我必须无条件支付,司马先生书院重建得一切费用!”“什么?这不是你说的么‘把颖川书院整个搬到荆州就是了’么?我可是按你说的,把整个书院都搬来了”见我言语不对劲,刘备一面回答着,一面往后退。 我一把抓住刘备的衣裳,恶狠狠的说“我是怎么说的?你确定?” 刘备毫不犹豫的回答“是的!”还非常用力的点着头。 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我逮住他一根食指,用力的朝往手背的方向撇(九年义务妇女儿童教育第二式)然后一脸真诚的说“是么?你真的记得我是这样说的?” 刘备那受过这种苦“孔璋,你这是屈打成招!” “什么?我听不到,大声点”尽管我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但还是这样问到。 刘备那个冷汗啊,长流不停,看着一边好像没什么事发生,还坐在那下棋的关羽、张飞二人“你们两个吃里爬外的家伙,你们大哥我受苦,你们在那一脸没事的下棋,我我嘶”因为我见他还有力气说这么多话,所以稍微再加了点力。(小说) “二哥,房子里好象有点冷,我们出去暖和暖和吧?” “恩,是啊,我就觉得有点冷,出去吧,孔璋兄啊,我们出去下棋,你在这看书不怕被冷着了?”关、张两人出门的时候,象征性的帮了帮刘备。 我微微一笑说“不碍事!”同一时间,陈宫拿着刚由陈琳一手组建起来的情报小组传来的密函,眉头不由紧锁,因为上面写着让他感到心有点慌乱的内容,他猜想也许一场血雨腥风是不会少的了!‘荆州三大家族拥有私兵,粗略估计已经超过三万’。然而这个时候,荆州的主力部队已然开往青州,只剩下两万来人的杂牌部队,形势是一触即发啊!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tj! 第三十四章干将与莫 在我得知荆州三大家族,拥兵超过三万的时候,已经是陈宫得到密函后第五天的事,而且还是是吴懿告诉我,田丰他们把霍峻找来问有关荆家的事(有关霍峻是否真是荆良弟子一事,我并没有得到考证,所以只是引用一下)。荆州三大家族,无非就是荆越、荆良的荆家,黄祖当位的黄家,以及蔡瑁当权的蔡家,这三大家族在荆州可谓地头蛇,很少买刘备的帐,而刘备也为了自己在荆州的地位,便没对他们下手,甚至还对他们的恶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说) 从霍峻那得知,其实荆家并没有拥有多少私兵,一直在秘密招养家丁的是蔡家和黄家。显然他们肯定会有所动作,不然也不会秘密的在暗下进行,不让刘备知道,只是他们真的想只凭借他们两家的实力,就把由灵帝亲设的襄阳王给赶下台? “元皓我们可以直接挑明,去问问他们到底是何居心?”陈群作为荆州的监察使,得知有人企图造反,很是愤怒,而且他还不知道。因为没有战事,又时值九月,所以荀或去了作为荆州大粮仓的江陵,处理一些收粮的事,而陈宫一直呆在江夏,和于禁一起操练水军,所有襄阳只有田丰在处理大小事务,我悄悄的走进很久没来过的议事大厅,只听见陈群如是说到。 而田丰也没注意到我进来,针对陈群的意见,他稍加修改补充的说“他们这样做,一定想要什么好处,或是我们有什么东西他们渴望得到,毕竟私自拥兵是大罪,他们不会如此愚蠢的想要赶主公下台”作为新升至越骑校尉,顶替张飞掌宿襄阳卫兵的文聘,说“古往今来,人之所好无不是钱财、权力,他们做为大家族,钱财肯定不会少,那么看来就是想要权利了” 田丰点头说“仲业分析的和我一样,丰也认为他们想要权利,只是他们这样做,无疑就是趁主力部队出去,而用兵力在威胁我们” “主公以前不是招揽过他们吗?那时他们怎么不来任官?”同样提拔起来接任关羽襄阳事务的吴懿问到。(张飞、关羽去了上庸和南阳)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想要更大的权利,比如说黄祖他是江夏人,那么很有可能他想的到江夏的统治权,同理我们也可以推断出,蔡瑁想得到南乡!而我想以前主公招揽他们时,给的很有可能是没有什么权利的职位,更或许是虚职”我找准时机插入了话题。见到是我,吴懿高兴的对我点头,而田丰则是喜忧掺半。知道他关心我,我用难得严肃的口吻说“师叔,琳能照顾好自己的!” 田丰见如此,只好继续讨论话题“那么依照现在的情况,我们还是把这情况告诉主公,让他定夺吧,大家族不得已的情况下最好还是采取怀柔手段” 我哼哼着“当然,不过他们这样做是会后悔的,现在我们还没有空闲去处理这些宵小之辈,就跟主公说清楚情况,然后让他们暂时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田丰见这事告一段落,便又想起一事对我说“袁绍前几天,派人过来,送了三百匹战马,这无疑是示好的行为,但是为什么他突然会有此举动?我一直没想清楚,如果单纯的从他想讨好主公来看,这的确可以成立,可是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是我疏忽了的” 田丰的话又勾起了我对袁绍的回忆,袁绍是个好断无谋的人,但现在看来又不完全符合我对他的看法,或许是这个时代的他和我所知道的历史,并不一样;也或许有高人在帮他,但无论怎么样,这都值得我高兴,因为我想牵制曹操的目的,很可能会实现“恩,袁绍是个有意思的人,能放弃在京当官,跑到第一战线上,就可以断定他是个有远见的人,那么主公是什么反应?我想主公一定是很高兴的接受了吧?”(小说) 田丰点着头回答到“是的,毕竟在荆州很难找到战马,我们现在军队里的战马很多都是从老百姓那征召的,而且数量也只有一千多匹” 我突然意识到,既然历史都不一样了,那么这个时代的袁绍还会那么不堪一击?于是我说到“吩咐情报部门,让他们先给我一份袁绍手下的名单”当张辽和赵云达到历城(今济南)时,遇上了第一批黄巾贼,只不过是群散兵,没有什么大将领在统率,轻松消灭后,赵云问到“文远兄,前面我们就要达到章丘了,到了那里我们是分两路分别走乐安和淄博到临淄,还是直接走淄博?” 张辽做为这次出征的最高统帅,他每一步都必须谨慎行之,虽然他很想把盘踞在乐安的贼势剿灭,不过保守起见,他还是决议把兵力集中,直接行到昌邑,救援孔融。 李通做为后军掩护,他紧记临走时田丰的嘱咐,所以不断派探子四处打探,谨防敌军的突然袭击,不过现在他发现自己,派出去的一队人马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报告状况,李通果断的要求前军停止前进“文达,怎么了?有什么情况?”收到李通的要求,张辽急忙策马而来,询问原因。 “方才我派出了一对人马,在周围打探,约好的时间内他们没有回来,我怀疑可能有异情,所以先让大军停下来”李通回答到。 听了李通的话,张辽细心的想了想,问到“你派了多少人出去?” “不多,就十几人!” 张辽一听,马上大呼“全军一级戒备,寻找开阔地!”赵云知道,张辽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动静,做为探马准时是他们必须具备的,然而到时未归,完全可以看做是被害,但十几人,再怎么也能逃回一两个,现在却不然,那么只能说明,他们碰上了大部队,这些探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全部被杀害。 果不其然,刚找到开阔地,背后就传来了惊人的喊杀声,赵云和张辽对望一眼,他们根本想不明白,敌人明明在昌邑,那么自己身后的敌人又是那来的?临危不乱,是赵云和张辽的代名词,配合熟练的两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的想法,他们各自带上部队分别迎击着来攻的敌军,张辽凭着一把黄龙钩镰刀,带上部队左突右突,游弋在乱阵中,而赵云则是舞着一把墨绿色的豪龙银枪,激战在战场的最中心。 “子龙,老规矩,谁输了谁请客!”(小说) “文远,我看你还有什么钱再来请吾!” “哼,别得意,我不信没次就差你几个人!” “这回我让你心服口服,驾”来攻的敌将见两人还有兴致对话,心道‘先让你们高兴高兴,一会就知道我张燕的厉害了!’ 酣战了半个时辰之后,李通急急忙忙从后军跑来说“张、赵两位将军,后军又突然出先大股敌军,而且是张燕的飞骑军!” 赵云听了大惊“什么?张燕?他不是一直在并州么?怎么来这了?” 张辽也无不震怒“香蕉你个烂疤瘌,董卓我问候你全家祖宗十八代!只要张文远活着回去了,我就算死也要把你活刮了” “全军撤退!”现下的战况,张辽不得不宣布撤退,只有四万人的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在野战中,战胜久经战火洗礼的十万张燕军 “想跑?没这么容易,叫杨凤和左髭丈八布网,再写信给管亥,让他放心打昌邑,但是要记得履行我和他之间的约定” “大帅,敌人只有四万而已,为什么大帅不现在就和他们一决生死?”张燕身旁的郭大贤见形势一片大好,不知道张燕为什么不一鼓作气的直接消灭敌人。 只见张燕捏紧了拳头“我也要让他们知道被围困的感受,感受感受张大帅当日的无助!”“贤女婿啊,你说到底灵帝会不会怪罪下来啊,让张燕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从我的地盘上过去,我可不好说话啊!”董卓想起当日的决定就十分愁闷。(小说) 李儒嘿嘿一笑“所以我们才要出奇兵,出现在并州,放心把主公,就算他们知道我们按的什么心,也会不好说的” 尽管李儒同样的回答,他已经听了很多次,不过董卓还是有点坐立不安,就像做错事了的小孩子,害怕大人的怪罪。现下唯一能让他安稳一点的,就是朝廷里还有段圭在帮着他,至少能够随时了解朝廷动向,就像上次袁绍准备出兵一样,让他好提前采取措施。他之所以要交还延津,是因为现在他并不希望过早的和朝廷对立,就像他占领延津一样,只是为了得取更大的利益,控制了延津就控制了税收,许多江上贸易,想要进洛阳,就必须走延津在襄阳我闲着没事,便和刘备到处逛,一会看看马市,一会走访招贤馆,之后又到了司马徽那里,现在见到司马徽,我觉得可爱的很,因为那狗屁不平等条约已经完全被我送给了刘备,尽管当刘备说出来时,司马徽又把刘备大大赞扬了一番,说什么慈善好人,十全男人,不过我不在乎,反正不是花我的钱“对吧?”我问着哭丧个脸的刘备。 回去经过一家客栈的时候,我无意间听见苏双、张世平的名字,也就在这时,我想起了当初我要给刘大关二张三弄兵器的事,靠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进去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是来襄阳作生意的,为什么?因为襄阳的商税在我的鼓动下十分低,所以全国很多大商贾都经常在襄阳作生意,这也是为什么襄阳比西都长安还热闹的原因。知道刘备要召见他们,苏双、张世平屁颠屁颠的就跑来报道,问找他们干什么,刘备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望向我悄声说“孔璋啊,你找他们干什么啊,我们都不认识,我认识一个大商贾,卖的东西物美价廉,而且质量优异,童授无欺!你想买什么啊,告诉我一声,我让阿飞(刘备的一个侍卫)去帮你买” 我听了连忙凑向他耳朵说“你tm不要不懂装懂好不好,我找他们来当然有原因” 苏、张二人见我和刘备耳语,以为有什么事,担心的问“那个,那个襄阳王大人,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啊,进城不是我们不想交进城费,而是我们就没看见那税头儿啊!”张世平也符合着说“是啊是啊,要不您看,我现在给您补上?” 我倒,又是两个胡乱冒皮皮的,这世上的人是不是都忑悲观了,什么事都只想坏的,从不想好的一面“你们在乱想什么,事情是这样的,我想购买兵器,知道你们就是专门贩卖兵器的所以问问,有没有什么好的兵器卖?” 两人听后,终于把悬着的石头放到心坎里“有啊有啊,有上好朴刀五百口,上好皮甲七百件,上好长枪四百支,还有箭弩六百具,请问您们要那些?” 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而刘备也歪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再次悄声说“孔璋,这些我们库存都很多啊,没用上的朴刀连灶房劈材的都人手两把,你看是不是该节约点的就节约点?还有那皮甲”见他又要说些噻边打网的话,我连忙作手势,在我还没有起想揍他的心之前,让他停了下来“你们这些我都要了”(小说) 不知道是苏双还是张世平的回答道“真的?” 我默认着点头,又说“你们有没有什么大将用的武器?” 由于他们是第一次来到南方做生意,而且一做就是一大庄买卖,所以很是兴奋,听我这么问,想了想便后凝重的说“我们在一个盗墓者那曾买了四样东西,据他说是上古兵器,我拿来给您们看看?喜欢就算送给襄阳王了!” 四件上古兵器?呵呵,有意思,对了听说刘备拿的双手剑,好像就是一对上古兵器,那么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也是?不是吧好像有点神话了 等再拿来,苏双苦着脸说“襄阳王啊,不好意思,只有两件上古兵器了,我们的会计告诉我说,前次在经过并州时不慎掉了一把浑天戟,还有一把七珠刀卖给了当朝的司徒大人,现在就剩这两把剑了,每把剑上面都有两个古文,我们到也看不懂写的是什么,您看您能认识么?” “干将!莫邪!”为什么我知道?因为在华夏帝国的博物馆,已经找齐了中国古代的十把名剑(第一剑轩辕夏禹剑,第二剑湛泸剑,第三剑赤宵剑,第四剑泰阿剑,第五剑七星龙渊剑,第六、第七剑干将、莫邪剑,第八剑鱼肠剑,第九剑纯钧剑,第十剑承影剑),而作为当时的第一野军陆站队东部总参谋长兼帝国参谋部部长,我十分有幸的得以看到,当时除了轩辕夏禹剑,就对干将、莫邪这两把剑留意特别多,自然古文上的字体形状,我也记得很牢靠。 见我能说出这两把剑的名字,苏双和张世平十分惊讶,他们怎么有想不到自己收藏了近三年的两把剑竟然是干将、莫邪! (我插一段干将、莫邪的由来: 相传干将为吴王铸剑的时候,莫邪为干将扇扇子,擦汗水。三个月过去了,干将叹了一口气。莫邪也流出了眼泪。莫邪知道干将为什么叹气,因为炉中采自五山**的金铁之精无法熔化,铁英不化,剑就无法铸成。干将也知道莫邪为什么流泪,因为剑铸不成,自己就得被吴王杀死。干将依旧叹气,而在一天晚上,莫邪却突然笑了。看到莫邪笑了,干将突然害怕起来,干将知道莫邪为什么笑,干将对莫邪说:莫邪,你千万不要去做。莫邪没说什么,她只是笑。干将醒来的时候,发现莫邪没在身边。干将如万箭穿心,他知道莫邪在哪儿。莫邪站在高耸的铸剑炉壁上,裙裾飘飞,宛如仙女。莫邪看到干将的身影在熹微的晨光中从远处急急奔来。她笑了,她听到干将嘶哑的喊叫:莫邪,莫邪依然在笑,但是泪水也同时流了下来。干将也流下了眼泪,在泪光模糊中他看到莫邪飘然坠下,他听到莫邪最后对他说道:干将,我没有死,我们还会在一起铁水熔化,剑顺利铸成。一雄一雌,取名干将莫邪,干将只将“干将”献给吴王。干将私藏“莫邪”的消息很快被吴王知晓,武士将干将团团围住,干将束手就擒,他打开剑匣绝望地向里面问道:莫邪,我们怎样才能在一起?剑忽从匣中跃出,化为一条清丽的白龙,飞腾而去,同时,干将也突然消失无踪。在干将消失的时候,吴王身边的“干将”剑也不知去向。而在千里之外的荒凉的贫城县,在一个叫延平津的大湖里突然出现了一条年轻的白龙。这条白龙美丽而善良,为百姓呼风唤雨,荒凉的贫城县渐渐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县城的名字也由贫城改为丰城。可是,当地人却时常发现,这条白龙几乎天天都在延平津的湖面张望,象在等待什么,有人还看到它的眼中常含着泪水。 六百年过去了。一个偶然的机会里,丰城县令雷焕在修筑城墙的时候,从地下掘出一个石匣,里面有一把剑,上面赫然刻着“干将”二字,雷焕欣喜异常,将这把传诵已久的名剑带在身边。有一天,雷焕从延平津湖边路过,腰中佩剑突然从鞘中跳出跃进水里,正在雷焕惊愕之际,水面翻涌,跃出黑白双龙,双龙向雷焕频频点头意在致谢,然后,两条龙脖颈亲热地纠缠厮磨,双双潜入水底不见了。在丰城县世代生活的百姓们,发现天天在延平津湖面含泪张望据说已存在了六百多年的白龙突然不见了。而在第二天,县城里却搬来了一对平凡的小夫妻。丈夫是一个出色的铁匠,技艺非常精湛,但他只用心锻打挣不了几个钱的普通农具却拒绝打造有千金之利的兵器,在他干活的时候,他的小妻子总在旁边为他扇扇子,擦汗水。(小说) 干将、莫邪是一对挚情之剑) 但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加上对方的名誉地位,苏双不得不说“既然大人您识得这两吧剑,那么就赠与大人,请大人万莫推辞!” 刘备本不想接受,但是见我都已经拿在了手里,怕他再几几歪歪肯定又会被修理,所以乖乖的闭上嘴。一旁的张世平是个头脑非常好用的人,见我收下,连忙再说“我等还有一把上好的宝刀,名曰青龙偃月,还有一杆上好刺青蛇矛,名曰丈八点,欲送与大人” 我心里暗笑,要的就是你们,于是也就毫不推辞的收下。之后我把干将和莫邪扔给刘备,然后拿上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对他们说“以后在襄阳城贸易,襄阳王只收你们百分之一的税,而且以后我们若要购置兵器,也会首选你们,好了你们找个时间把之前说好的东西送到城东的军营,然后拿上凭证到太守府取钱” 苏双、张世平听了我的承诺,虽然高兴,但是还是首先望向刘备,见刘备也点头才放心的离去。我把玩着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说“这青龙偃月就送给关二,而这丈八点就送给张三,恩不错,十分搭配!哈哈” 刘备见我就像个小孩子得到糖果似的,心里也不由得高兴,尽管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开心,但对他来说,自己的弟弟高兴不好么? 第三十五章麻烦的一天 张辽从没想过自己正正当当第一次带兵出征,在还没碰上自己真正的敌人的时候,就会败归。最可恨的还是那董卓,竟然让张燕就这么轻松的过来了,而且到现在充州也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张燕是带着部队飞过来的?十分郁闷的张辽用着马鞭无力的抽打着自己的爱骑。赵云见到一脸落寞的张辽,本想劝慰几句,但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由于是援助,敌人又有二十万之多,刘备给他们的部队大部分是步兵,想的就是帮助孔融守城而已,可是无奈遇上了以骑兵为主的张燕部队,所以赵云刚想开口,便立即把话吞进肚子里面。士兵们也耸拉着脑袋,稀稀拉拉的跟着部队步伐,茫然的走在看似没有尽头的泥泞小道上。“敌袭”一阵刺耳的啸鸣,打乱了暂时的平静,李通照旧带上部队护好粮草,而赵云和张辽则是一面抵抗,一面指挥部队改道撤退。敌人的骑兵好像取之不竭用之不尽,这已经是第四批追上他们的骑兵队。(小说) “文远,我们已经偏离正常路径很多了,现在我们应该在”赵云看了看四周的情况继续说“应该已经到临邑了,在冀州境内” “他们看来是想引我们去一个地方,在那里会有许多敌人等着我们,看来这一切都是个阴谋,从灵帝下旨让主公出兵开始,那个人的阴谋就成功了!”张辽叹息着说,然后习惯性的闭眼沉思了会说“全军改向西行,我们准备渡黄河进入到冀州腹地去,我张文远绝对不能让主公给我的士兵,就这样留在青州!” 张燕本来见荆州军慢慢的就要进入,早已为他们准备好的口袋,怎知张辽似乎已经发现了他的注意,顷刻间即改道。为他们在平原准备好的大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浪费“通知刘石、青牛角、黄龙、左校,让他们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张辽西进,等着我带部队过去!”说完狠狠的把战报撕成碎张。 张辽深深的感受到,自己的决定非常正确,因为在本打算去广宗的路上,出现了许多即使不要命,都想阻止他们西去的黑山军,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在东武城竟然碰上了一小股黄巾的残余势力,人数不多只有三千来人,看来是从冀州或者是幽州逃出来的。受够了窝囊气的张辽,直接一个命令下去“打!”这股黄巾贼其实是从并州战场上逃出来的,率领着部队的是一个叫何曼的人(何曼:演义中此人是个无名小卒,但却能打平曹洪.虽然曹洪和何曼之战素有争议,罗本说打了四五十合,毛本说打了两个时辰.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也搞不清楚,反正就是打平,似乎是何仪的弟弟),本来他是想去投靠张燕的,后来听说张燕到了青州,所以为了寻找组织,他不远千山万水来到了冀州,也就这样碰上了临时改变路线的张辽众人。 几天没吃饭,加上睡眠不足,何曼的三千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招架之力,没什么力气的是躺在地上不动,让你处置,有点力气的就跪在那嘴里念叨着“给我一颗米,我给你卖命”见状,连赵云都觉得十分无趣,而李通才郁闷,在后军刚听说有敌军可以发泄,就带着部队冲上来,那知道见到的却是这一副情景“你们当头的是谁,站出来!”张辽见敌人放弃抵抗,出于人道精神,便没有再下令斩尽杀绝。 “是我,小的叫何曼!弟兄们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军爷能不能先赏他们口饭吃,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其实就算这个人不回答,张辽也知道是他,因为在被围住的人群中,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躺下也没有跪下的,现在又见他不卑不亢,张辽逐渐有点喜欢这个人“你们是贼匪,我为什么要给你们饭吃?吃饱了好继续和我们打?” 听着李通的话,不少黄巾贼中能说出话的,都在叫嚷“不会的,不会的只要给我们一点吃的就好让我们活下去就好”何曼见状也只好跪下说“军爷我们不会在当叛匪了,只要给兄弟们点吃的,让他们回去,我何曼愿意带他们受罪!”说完望着高高在上的张辽,脸上流露出乞求的神情。而几个和何曼关系较好的,听见他要去自首,这不就是把脑袋往虎头闸上送么,于是用着最后一点力气说“何帅,我们不吃这些汉狗的粮食!你别这样做,大不了和这群汉狗拼个你死我活!” 赵云十分欣赏这些铁铮铮的汉子,刚欲为他们说些好话,张辽做了个制止的手势,然后说“何曼你真是异想天开,黄巾贼叛乱这么大的罪名,就凭你也想一人承担?” 何曼被说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惺惺然的说“即如此,那么将军想怎么做?” 张辽用着上位者的口吻并一字一句的说“成王败寇,想要在这乱世中求得生存,只有依附强者!”这一天,我正在和貂禅讨论咱们的baby该取什么名字(恭喜一下吧!),田丰很无趣的就跑了进来“大事不好,大事不好!”我一惊,连忙抽出正在和貂禅绝对接触的手,然后十分正经的说“虽然你是我师叔,但是请您下次进来的时候能不能先敲门?”(小说) 田丰自然看见了这一幕,同为男人,他自然能理解孤男寡女处于一室,还能做什么,不过现在可是火烧眉毛,他根本就不想解释“张燕带着部队出现在青州,张文远中伏!” “什么!张燕怎么出现在青州?丁原、曹操怎么没知会朝廷一声,还有皇甫嵩,他不是在冀州镇守么?还有那董卓董卓?”说起董卓我都觉得不对劲,董卓该不会故意放张燕过去吧。 田丰无比愤怒的说“这一切都是个阴谋,是个针对主公的阴谋,根据你的情报部门,发回的情报来看,丁原正和已经并入黑山军的原白波胡才所部交战,而皇甫嵩因为灵帝的召唤,已经拨军回了洛阳,现在冀州并无人看管,但也有不少守军,张燕十万人的部队,还是会被轻易发现,只是这个董卓,难道就真的这么凑巧,跑到并州去搞什么突袭!孔璋我怀疑这一切都是董卓在搞鬼!” 的确是个阴谋!而且这个计谋如果实现,那么刘备在未来的两年内,不可能再有能征善战之兵。我到了议事大厅后,连忙把高顺招来“子平,现在文远有危险,你速速去援助,记住只要接到文远,叫他立刻后撤,不要恋战!” “是!”高顺自从上一次战役后,我就一直让刘备把他留在襄阳,训练他日后那所向披靡的陷阵营,虽然现在还未成火候,但是我也故不上那么多了“等等”见高顺正要离去,我连忙又止住他说“我们目前还不知道他在那,但是你最好分两路,大部队过充州入冀州再进青州,小部队从充州直接进入青州”吴懿不是很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安排,迷惑的看着我,而我见了他表情,解释到“如果你是张燕,你会很轻松的就让敌人从充州回来么?” 刚解决完张辽的事,刘备就青光满面的进来“哈,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蔡瑁准备把他妹妹嫁给我,哈哈,我看了,虽然比不上禅妹妹,但还是一个大美人呢,哈哈,孔璋你怎么不恭喜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恭喜恭喜”这算那门子好事,蔡瑁他妹,是出了名的长舌妇,而且还参与立储之争,靠,蔡瑁还真是物尽其能!目前这还只是隐患,虽然说隐患不除,后患无穷,但是现在根本就没有功夫管这些,再说是别人家事,等她原形毕露再收拾也不迟。 田丰自然不知道这些事,自己主公有女人,那还不好好庆贺一番,之后他才对刘备说起张辽的事, “董卓小儿,欺人太甚!tnnd,孔璋你去把他给我灭了!” 呵,连大好人刘备也生气了,看来董卓罪行不轻啊“主公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了子平前去接应,想必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小说) 刘备听后,才稍微降了点火气“孔璋,这有蔡侍郎给你的一封信,前几天就收到了,我一直忘了给你说” 我奇怪的接过信,心想蔡邕没事给我写什么信,打开一看,这那是书法大家蔡邕的字,字迹娟秀,分明就是蔡琰的字体: 孔璋,我已经想通了,既然你对我没有感情,我可以理解,也可以当作你我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我很抱歉以前因为我,而让你有许多烦恼,现在你可以过得很轻松了,因为我已经答应了河东卫家的求亲,父亲大人怕有什么异变,决定在这个月的十三号举办婚礼,谢谢你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尽管那很短暂。 琰儿 河东卫家,那不就是那个短命鬼?我靠,今天是怎么了,好事都集中在一天发生,我好像记得刘备说什么忘了给我说,心里一急问到“今天是什么日子” 刘备“恩大概是十一月十二号!” 又是大概?见我怒目圆睁,刘备想起了我不喜欢大概这个词,于是说“好像是是十一月十二号” 田丰见我要暴走了,连忙小声说“孔璋,今天是十一月十三号!” 听了后,我指着刘备不知道说什么,酝酿了半天说“你你你好样的!你给我记住!” 然后急急忙忙的就冲出大厅,刘备不知道我为什么看了信这么激动,问到“孔璋,你去那啊?”(小说) 我头也不回的说“洛阳” “去那干什么?” “妈的,我买烧饼!” “哦,那记得给我带一个回来!我要福记的” 突然,刘备见我又不走了,还倒了回来“怎么了?不买了?”不是我不走,只是我已经忍不下去了,也不管田丰在不在场,直接把刘备拖进内堂,一阵海扁 当刘备再出来的时候,刚好见到我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他黑着有只眼问“元皓,我又得罪他了?” “呵呵,主公,您以后可得有点办事效率”说完把已经看过的书信,递给了刘备。 正所谓当你真正失去了什么,才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自从过了广平,张辽他们就不断的遇上黑山军,而且数量也越来越多,他知道这唯一的解释,就是敌军大部队离他们也越来越近了,骑兵天生就是克步兵,这个道理张辽和赵云只是知道,但是从没想过两个兵种相战,实力差距会这么大,张辽他敢用自己的命打赌,如果再遇上骑兵,只要五千骑就完全可以把他们击垮“文达,知不知道,现在到那了?” 李通也不清楚,只好询问何曼的手下,得到答案后才回禀“已经到了黎阳,再过白马津就是充州了!” 张辽点首回应了下,再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大家先休息下吧!再走下去如果碰上敌人,估计也没什么力气抵抗了!”赵云听了立刻反对到“文远如果让大家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遇上敌人更没有反抗能力!文远不能这样做啊!”(小说) 张辽知道赵云的话有道理,可是看着士兵们渴望的眼神,张辽叹口气说“现在士兵们劳累不堪,遇上敌人可能连反抗的能力都会丧失,眼看就要到充州,现在这休息一柱香的时间,而且大家也一天没进食了!” 赵云见劝不动张辽说“那好,我带上本部人马去后方察探,遇上敌人我会立刻回来,那时文远一定要让大家赶紧动起来!” 其实张辽身为主将,他不仅要思量队伍的安危,还时刻受到主将这个身份的影响,压力十分大,他也需要休息来好好调节自己的思路。士兵们见张辽允许休息,个个都高兴起来,烧水煮饭,忙得不亦乐乎,俗话说饭饱思睡欲,大餐后的士兵们都躺在地上打起了盹,阳光又照得人舒逸,连张辽也抵挡不住疲倦引起的睡意。 “文远,文远,快集合部队,准备撤离,敌军主力到了!” 听到赵云的声音,张辽猛的惊醒,然后打呼“大家快起来,快起来!敌军来了!准备撤离”可是除了少数几个人有响动之外,其余的人都死懒着不肯起来,不得已下,赵云、李通鞭打着地上的士兵,但是人都有叛逆心理,你越是让他们怎样做,人们就越不会按你的意思去办,这不很多人宁愿受着鞭子,也不肯从让人怀念的地上起来!张辽见了痛悔不已,锤胸悲道“悔不听子龙之言啊!悔不听子龙之言啊”(写了一次赵云的失利,再写一次张辽的,公平了,哈哈) 赵云现在那还有心责怪他,把他扶起来说“文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快走吧,只是可惜这一万多将士,将做他人嫁衣!” 张辽怎么说也不肯走,闹着要死在这,以报刘备之恩,赵云没办法,拧起张辽的衣领,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文远你以为你死了,主公就会原谅你?是男人的就自己回去找主公认罪,你是宁愿死在敌人的侮辱之下,还是愿意死在主公的责罚之下?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一把又将他扔在地上。 张辽用手撑主地面,喘着大气,神情变化万分,当听见后面的拼斗声时,果断的说“能跟上的兄弟随我突围!” 张燕听了哈哈大笑“尔等将死之人,有何能之逞?”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压盖了张燕近乎疯狂的笑声“汉冀州剿匪总帅,袁绍帐下大将颜良在此!尔等鼠贼还不快束手就擒?”(小说) 第三十六章再次被戏耍 张燕怎么想也不会明白,明明已经约好了睁只眼闭只眼的袁绍,这个时候会派出大量人马,来解救荆州军,更加搞不懂的是,袁绍这样做分明没有任何好处,他不是很想刘备的实力就这样被他削弱吗?所以他很天真的以为,这只不过是颜良自以为是,看到荆州军被困,特意跑来协助的,当下便说到“颜良你有所不知,我与你家主公已经说好了这事,他可是说过了不会管此事,而且我们之间也有约定的!”(小说) 颜良怕他还说出什么事来,影响到袁绍的名望,连忙回答到“蟊贼你休得胡言乱语,朝廷命官怎么会勾结叛臣贼子,这一切不过是,我主公与尔虚以委蛇之计罢了,你到是孤陋寡闻,不曾知道如今我主公已经和襄阳王大人,在讨贼方面上达成了共识,却在这说我主公坏话,危言耸听,张燕我定要亲手斩了你!” 张燕虽然用兵打仗厉害,但是搞些小东西却不如颜良,他没听出来颜良这么说,就是为了激起张燕的斗志,而不让他再说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袁绍曾确实和张燕有联系,甚至和董卓都有关系。而张燕此时听了颜良的话自嘲的想‘是啊。自己始终是叛贼,朝廷眼中钉肉中刺,无论是谁当政,都不会愿意看到我这个不安因素’然后又听见颜良说“张燕你最好放老实点,快快弃械投降,我颜良可以留你一具全尸!” 张燕是那种最恨小看他的人,听到颜良这么小看他,一会蟊贼,一会叛贼,最后还说给他留全尸,不由得怒火中烧,指着颜良骂到“背信弃义之辈,有何能耐,看我张燕如何席卷你们这些无耻之徒”言罢,又对着身边的小兵说“叫杨凤和左髭丈八开始准备收网,告诉他们见到活的就杀,不要给敌人留下任何余力” 颜良见目的已经达到,便对张辽说“张将军,你且带人到后面歇息,这里暂且交给我来处理!全军听我号令,目标敌人本阵,冲击!”张辽一头雾水,他甚至不知道那所谓的共识到底是什么,但是按目前的状况来看,这的确救了他们一命,他不是那种爱逞强的人,听颜良似乎要来长大规模的骑兵作战,迅速的自己的部队撤了下来,而赵云也把部队回撤到李通旁边,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就是这样,大多时候都是直接硬碰硬的干,很少用到计谋,但是中国古代却不是这样,早在孙膑使用围魏救赵之计的时候,古罗马个古埃及还在使用原始的作战方式,他们甚至把使用计谋看成是恶魔,会受到战神的惩罚,这不得不说,一国水土养育一国文化。 颜良和张燕僵持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远远观望着战局的张辽,就听见从后路和右路杀来不少人马“黑山军大将杨凤在此,汉朝狗官还不块块投降!”“黑山军上将左髭丈八在此,挡我者死!” 如今张辽是真的很感激颜良的到来,无疑这两只人马是张燕留下来对付他的,他用小脚指头也能想到,如果在自己人困马乏的状态下碰到这两支部队,全军覆没是必然下场! 颜良见突然来了敌方的援军,而且几乎都是骑兵,他也明白到为什么张燕的人马,平白无辜的少了两万骑兵,当初只道是情报错误,于是慌慌张张的命令手下一定要确保回撤路线,否则自己就会被陷入包围的结局,到时候不要说救人,恐怕连自己也会被搭进去,再说自己得到的命令是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减少损失救出张、赵二人,尽管他一向看不起张燕,可是依照目前的状况来看,他必须要把心紧到嗓子眼儿上,现在的局势不是很乐观。 张辽知道如果此时再不做点什么,那么很有可能导致整个战场的失利,于是他看了看四周的景况,然后发现冲在最前面的两名敌将,想到一个比较冒险的办法,刚想再斟酌斟酌,可时间不等人,张辽也没有功夫再想一个来,便策马到赵云那边,对他说‘子龙,你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杀了敌方的将领?如果杀了他那么敌人就群龙无首,而这些部队也就会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总之这右路军就交给你了,我要去后路,看找个机会能不能把那杨凤斩了,只有这样才能解救我们于困境之中。 赵云自然很同意张辽的观点,等张辽率着部队离开,他便对李通说“文达,我这就领部队过去,你看好这里,如果敌人突袭,你们就缩小防御范围,一定要等到我回来!” 李通开心的笑着说“赵将军,那敌人的主将我看不杂滴,要不留给我收拾,您来看守这粮草?”(小说) 赵云见李通一脸轻松,知道是为自己打气,笑骂到“我这一去是九死一生,你能不能换个方式祝福我?要不我还真就让你去了?” 李通连忙装做没听见,转过身去对着士兵们说“大家再加把劲,还有力气的跟着我掩护赵将军冲击!” 赵云见状只能做好准备,看好敌将位置,认准了冲过去,只是一冲进阵里不要说找到敌将,就连自己在那都分不清楚,感觉东南西北在这一刻彻底失去意义“赵将军左髭丈八在那边!”闻声望去,果然见他自己身后,有一黑大个拿着怪咕哝咚的兵器,席卷着部下们的生命。‘居然跑过头了’赵云暗自唑了一口,既然已经看见了人,赵云连着刺死几名偏将,策马迎至左髭丈八“常山赵子龙在此,小儿左髭丈八可敢应战?” 左髭丈八对赵云的名号有所耳闻,而且也知道他是刘备手下几员大将中的一个,但是他自己也是张燕手下的大将,坐井观天的思想作祟,让他自己陷入了死境!因为赵云以前有过因为轻视,而差点失败的经历,所以他这次卯足了劲,怎奈左髭丈八差了赵云不是一、两档次,马相交的一刹那,左髭丈八就知道自己危险,刚闪过这个念头的下一刻,左髭丈八就再也不存在任何想法,赵云看着左髭丈八还保持着惊异的脸孔,想到以后做任何事一定要小心仔细,不然等着他的下场只能是左髭丈八一样。 当颜良听到右路大军敌将左髭丈八战死的消息,还以为是张辽干的,只想他张辽果然厉害,便拨了五千军送往张辽那,然后自己一心一意处理张燕的事,只不过那五千军,基本上是弓箭手。 刘备一共有七千训练有素的骑兵,作为远征军,刘备送了五千给张辽调度,而张辽又把这五千人分成四份,他自己带两千人,赵云带一千五百人,守卫粮草一千人,还有五百作为预备。所以张辽在和杨凤交战的筹码就只有这两千骑和接近一万的步兵,张辽采用的是弓箭强行压制的方法,保证步兵和骑兵能在尽量减少伤亡的情况下行到敌阵之中,和敌人混战,那么他也就才有机可行干掉杨凤。所以每每前进的时候,他都是冲在最前面,因此这便引起了杨凤的私心“如果我能亲手杀掉张辽,那恐怕日后我的地位将不下于于毒”于是打定主意后,把自己的旗号留在原地日,他本人便悄悄抄到了张辽的身后。生为一名优秀的将领,危机感是天生就有的,张辽自然也不例外,他只感觉背后凉飕飕,转过身一瞧,远远就看见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正把弓箭指向他这,而且已经放了出来,来不及躲闪,张辽把注意力全集中在箭上,然后凌空一抓,箭支就稳稳的呈现在手中,抓住箭的张辽并没有表现得有多高兴,而是骂到“无耻之徒敢胆暗箭伤人,看我张文远取尔狗命!”言罢骑着马奔过去。杨凤一直处于震惊中,脑中不断重复着刚才张辽抓住他箭支的情形,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距离以不过几十步,眼见张辽就要砍下来,杨凤很不要脸的舍弃了马,然后徒步向自己本阵中跑去。 张辽见这人如此没有脾气,气得直吼“小子你站住,给老子站住!靠!妈的!”张辽连追带骂刚要追上那人,就有不少敌兵出现,挡住了他的去路,等赶走了敌兵,对他放暗箭的杨凤,已经就快奔如本阵,一气之下也不管扔不扔得准,把还持在手中的弓箭,努力的向杨凤扔过去,‘哎呀’,杨凤应声而中“张辽你他妈不得好死,扎我屁股” 张辽见到似乎不偏不正刚好扎在屁股心上,开心极了“让你小子暗箭伤人,报上名来,下次再遇上我定要生擒了你” 杨凤由几个人扶着拔出箭支,箭入肉并不深,但也让杨凤哧牙裂嘴一番“老子坐不改名,站不改姓杨凤是也!” 张辽听了那还了得,赶紧想把手中的长枪也扔过去,不过到底还是没舍得扔,不说会不会中,如果没中那自己的宝枪不就送人了?他的举动到把杨凤吓了一跳,乖乖要是这枪扔过来,那么从此以后坐这词就算和他永别了。就这样,由于主将受伤,后路的敌军也撤回张燕那(因为他们是从别的地方赶来,未能安营扎寨,所以只能找张燕),剩下的就只是颜良和张燕之间的对决了,张辽和赵云同时长舒口气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再次回到洛阳,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我想忘记的女人。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明想割舍下自己对蔡琰的感情,可是一听到她要成亲的事,我就很是心痛,而且日夜不休的赶到了洛阳。还没进蔡府,就听见里面人声鼎沸,到处都是欢庆的声音,而且大门外不停的有达官显赫出入,看来蔡老这真的是办得很风光啊,想到这我很是心愧。、(小说) 迈入门槛的一刹那,我很是犹豫,我不知道我见到蔡琰后我该怎么说,说我爱她?那她回绝了怎么办?毕竟我以前是伤她如此深,而且我被回绝了那不是很没面子?当然也许,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说我爱她,她一定会觉得很幸福,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我出现了,那么这婚礼就办不成!可是 “恩,陈公子,你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长段时间了,要不您换只脚?小的怕您摔着了!”门口守卫认识我,见我一脚站在门槛后面,一脚做出欲踏进门的姿势,却又没着地。、 我见状直是很尴尬,连忙闪了进去,刚到大院就看见蔡邕也穿着大红袍子,脸上挂着笑容,不断的陪酒,由于他是正对着大院门口,所以自然就看到了我,于是对身旁的客人说了几句,走过来说“嘿,东儿总算来了,收到琰儿给你的信了?” 我落寞的点点头,面子?面子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算个求“蔡老,对不住了,我这次是来反对这场婚礼的!” “反对?” “是的,反对!”然后我毅然走到正桌旁,大声说“大家安静,我有句话要说!”全场由于我的原因嘎然而止,接着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这,其实我说出这话时又有点后怕,但情况已经不容专机,便硬着头皮说“我这次来是来反对这场婚礼的!这个新娘不能嫁人,因为,因为她已经和我有了婚约!” 这话引起了全场惊鸣“不是吧,蔡老和自己的女婿抢女人,这好像不是太合条理吧!” “也不能这么说,这陈琳不还没娶人家女儿吗?” “啊,难怪他要嫁自己的女儿给陈琳了,感情是看上他的未婚妻,所以用自己的女儿来抵押了!” 总之大家就是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我见情况似乎有点没对,便问身旁的杨彪说“杨太尉,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小说) 杨彪把我盯着“我还想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呢!别人蔡老好好的娶个小妾,你在这瞎捣什么乱?还说是你的未婚妻,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吃绿豆吃成傻子了?” “咦噎?蔡老结婚?不是琰儿结婚?那那” “谁给你说蔡琰要嫁别人了,不是说好了等黄巾战乱结束,就嫁给你么?”杨彪的话把我直接送进冷窖,蔡邕臭着脸,打了个招呼,就来了几个绝世猛男,把还处于混乱中的我,带进了书房,之后蔡邕赔笑到“嘿嘿,家务事,家务事大家先乐着,今天我这准女婿发烧,估计现在已经烧坏脑子了!” 当我在接受蔡邕的暴力接触时,我明白到一件事“蔡琰我又被你耍了” 站在门口听到我惨叫和发出的怒吼声,她恶寒了下,然后嘴角挂上幸福的微笑,把玩着那和我原来一模一样的虎形玉佩,离开了行刑之地。 在蔡琰家呆了近两个星期,期间我硬是一天没和蔡琰说话,蔡琰自知理亏,就天天扭着我,又是送香吻又是送拥抱的,反正是无所不用,就差把人都献上来了。当然感情也是逐渐上去了,只不过,后来一封刘备的信,把我还是叫了回去,他也要结婚了,对象自然是蔡瑁的第而个妹妹。(第一个嫁给了黄承彦,所以历史上诸葛亮岳父黄承彦与刘表是连襟,两人之妻是蔡瑁亲妹妹,蔡瑁是诸葛亮的舅舅,刘表是诸葛亮的姑父) 其实这场婚姻我才想真正的反对,但是作为政治婚姻,却有许多不得已,荆家已经在得到一定地位的时候,就宣布效忠刘备,而黄祖在得到江夏的时候,也平静了下来,现在也就只有蔡瑁野心最大,当然我发誓,爬得越高摔得也只会越痛 第三十七章陷阵营登场 蔡瑁(155-209),字德珪,襄阳人(今湖北襄樊市襄城东南老营),性格骄豪自喜。原为荆州刘表妻弟,军中大将,熟知水战。刘表有二子,次子琮娶蔡氏侄为妻,故蔡瑁甚厚爱刘琮,并与刘表外甥张允同为党羽。赤壁大战前,刘表病重,表长子刘琦欲归看父疾,蔡瑁、张允等人恐刘琦入见后父子相感,竟有托后之意,乃阻遏刘琦于门户之外,使不得见。刘琦无奈,只能流涕而去,众人闻而感伤。蔡瑁等便以刘琮为嗣,并降曹操。曹操封其为镇南侯,水军大都督,汉阳亭侯。赤为曹操训练水军。后被周瑜设反间计,借蒋干之手,丧命于曹操刀下。(小说) 当我回到襄阳的时候,刘备正喜气洋洋的筹办着婚礼,见他这么高兴,我很是不爽,自以为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大家闺秀,实际上不过是个长舌妇,虽然我不是很赞成,但是那只是我的想法,田丰等人都是一副发自内心的高兴,刘备看我心不在焉,便问“孔璋,你今天怎么了,不舒服?拜托我今天大好的日子,拿点精神出来好不?” 我勉强的笑到“主公真是悠然自得,文远和子龙他们在外征战,而您却大办喜事,不怕将士寒心?” 对于我的热嘲冷讽,刘备今天也听不下去,而且又是在他的良辰吉日,触碰霉头,他很是不高兴的说“此事我会尽快办完!文远他们的事我会放在第一位的,孔璋不必担心” 刘备他还不爽了?见他第一次顶撞我,我也满肚子火“那主公就好好享受这新婚之夜!”说完我便离开这让人心烦意乱的婚礼场所。 关羽见我和刘备有了矛盾,自言自语的说“这咋了两人?都吃火药了?哎,我为什么要说火药,火药是什么?” 张飞却在一旁拍手叫好“哈,这下陈孔璋没有大哥这个后台,看我怎么收拾他!” 关羽“拉倒吧,上次你是怎么输的都不知道,难道你还想让屁股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也逐渐冷静下来,想到刚才的事,的确也是我不对,怎么说人家都是结婚,我发什么牢骚,又什么不爽的,算了,找个时间好好和刘备说说,之后我又拿起不知什么时候就躺在桌子上的公文,是由我建立的情报部门发来的,寄信人是王越,做为情报部门的头头,他亲自发信来,看来事情很不简单,果然,上面记叙着我让他重点关注的两个人,曹操和袁绍。 曹操在丁原手下并不得志,当把胡才部彻底消灭后,就回到了已经平定的老家谯县,向当地太守要了个县令的职位,这个消息并不能说明他的斗志已经完全磨灭,反而说明他在蓄精养锐,图谋它志,另外他新近得了一人,名程昱,他不是在袁绍手下么,怎么还是跑到曹操那去了,真他娘晦气,这程昱我怎么请他也不来,到底还是让曹操得了去。不过还没有他的同族,夏侯敦和曹仁等人的消息。 而袁绍则是一改以前不满于现状的表现,努力的把幽州叛乱完全解决掉,另外还让颜良带上五万人驰援青州,那么再加上高顺的部队,张辽那边也算稳妥许多。只是这袁绍转变如此之快,前后不搭调却又行之有道,看来这后着是出于他人之手,不似戏志才那么老到。(小说) 情报虽然不是很有用,但是也让我大致了解到他们的最新动向,再想想刘备虽然他贵为襄阳王,而且拥有一州之地,形势却不如袁绍来得乐观。我慢慢的把信在烛火上燃烧,这时,叩门声也响了起来。 打开门一看,是个不认识的青年男子,张得比较魁梧,我正在脑海中寻找这人的身份,他见我开门后满脸疑惑,主动报上名号“在下蔡瑁,您就是陈孔璋大人吧?”嘿,这小子,自己到找上门来,哼无非就是想套套近乎,我到要让他骑虎难下! 于是我虚假的拜到“原来是蔡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蔡瑁脸皮厚得很,没听出我话意思是,你没事来找我干什么,继续笑着说“在陈军师您面前,蔡某可不敢称大人,您可是襄阳王眼前的大红人啊,下官这次来是请您出去为舍妹捧个场的!” 捧场?没砸你场子都算好的“不是我不想去,刚刚我也去过了,只是突然来了公务,琳确实抽不开身,还请蔡大人给主公带声某的祝福才是”蔡瑁听了心下很是高兴,看来刚才下人说的他们有点纠纷,是真的,陈琳现在居然用有公务来推脱,能有什么公务?所有的公务我可是都知道的。想完就释然一笑“陈军师公务繁忙,蔡某也不好打扰,那么就先行告辞了” 看着蔡瑁的表情,我猜也能猜到他心中的想法,也不点破,只是点点头然后关上门。走到沙盘前,胡乱的摆动着代表部队的旗帜,门外又响起了声音。一想料是田丰他们知道了我和刘备的事前来开导的,印如眼帘的却是貂禅,她气呼呼的说“你这人是怎么了,干哥哥大喜的日子,你不庆贺到算了,还冷言冷语的,活该你一个人在这!到了襄阳家也不回,你去洛阳也不给我说说,还我白担心你一阵子,你个没良心的坏蛋” 看着她大着肚子,一副老妈教育孩子的表情,我亲情突起,示意让她收声,然后把脸贴在她肚脐上,静静的说“来让我听听,咱宝宝说什么了!啊,她说妈妈不要乱生气,乱生气我以后脾气也会不好的” 听着我的胡言乱语,貂禅哭笑不得,粉拳打在我头上“才三个月会说什么话,要是他以后跟你一样惹人生气,我就把他扔在外面!” 我一听乐到“嘿,只要你舍得,反正我无所谓啦,少一个你再给我生产一个就是了!”然后把她拥在怀里,沉寂了一会说“你不要担心,没什么的,就算亲兄弟还要吵架闹矛盾呢,真的没什么!” 貂禅喃喃的说“可是人家担心嘛,你不知道,刚才我问干哥哥你怎么回来了到处找不到人,他只是哼哼了半天,还是二哥说你们有点小矛盾,叫我来看看!”(小说) 哼哼了半天?呵呵,这刘备也确实挺可爱的,见我傻笑,貂禅一下就想到蔡琰的事“对了,你才去洛阳捣乱了蔡姐姐的婚礼吧?其实早知道现在,你何必当初拒她于门外呢?” “切,你被骗了,我也被骗了,而且我又被蔡琰那个小狐狸精给戏耍了,那是她要结婚,是蔡老娶小妾,我到好傻愣愣的把蔡老的婚礼搅和了够,被他一阵海扁,哎,不过你放心,我没有伤到那,到是蔡老好像打我的时候腰扭伤了,哈哈!” “我才不担心你呢,你那么厉害,听说你把三哥都打到在地上了,只是我从来没见过你习武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呢?不是他们骗人的吧?” 什么,小女人敢小看我“那你看好了,我好好给你表演看看,真的不露几手,还真把你夫君我看扁了!看好了”“这是仙人指路”“这是猴子摘桃”“仙人采葡萄”“撩阴脚”“断子绝孙掌”张辽、颜良等人已经和张燕在青州僵持了半个多月,期间互有小胜。张辽、颜良是胜在指挥调度,而张燕则是胜在人数以及士兵丰富的实战经验。为了彻底断绝孔融的最后一丝希望,管亥留下了一部分人马继续围着他,自己带上部队汇合了张燕,如此敌军数量增加到十二万人,而张辽、颜良部队加上烧火煮饭的也就只有七万人不到。而且他的得意之作飞骑军在这几次大规模的交锋中,并没有派上用场,就连影子也没有看到。 张辽一边咬着刚出炉的馒头,一边看着赵云给他的战报,这几次交战下来,人员已经逐渐减少到一万六千人,为了保住机动力,张辽不再让骑兵有所损伤,所有自己部队的伤亡数字,从这方面来看,并不是很大,毕竟张燕在步兵几次的交锋中,看出他在这上面明显不占优势,所以就全改用骑兵。 “张燕他们现在一共还有三万的骑兵编制,颜将军那还有一万不到,这样拼下去也不是办法,子龙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一下解决掉敌人的机动部队?” 赵云想了想,摇头苦笑说“你以为我是陈孔璋?他倒是能想些希奇古怪的办法,只是这次他来了,面对能征善战的北方骑兵,也很棘手吧” 张辽耸耸肩不做回答,继续把注意力放在战报上“这三万骑兵中,有接近两万的飞骑编制,可是最近没有出现过,你知道统帅他的人是谁么?” “好像是个叫于毒的人,是张燕手下头号战将!” 站在一旁的何曼出声到“这人属下知道,以前曾见过他指挥部队,恩,我想只能用来去如风来形容他指挥的骑兵,而且战斗力十分强悍!”做为新降的将领,何曼很感激张辽如此信任他,让他参与讨论,所以很多时候,当张辽他们讨论起相关的事情,只要他知道,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张辽。(小说) 对于何曼的话,张辽没有做过多表示,这时,颜良走进来急促的说“飞骑军出现了!” 张辽一下站起来“在那?” “就在我们附近,刚才有个哨兵来说,见到骑马配弓的部队,从右激林过去,好像是往李通那边去的!你们快通知他转移,敌人的目标很明显是粮草!” “何曼你快率人去通知李通,子龙,我们去张燕的大营!颜将军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 颜良高兴的说“此计甚好,张燕定不知道我们会反其道而行之!如此,此战全凭张将军吩咐!” 何曼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得到人的认可,以前他一直都是生活在自己哥哥的影子下,除了自己武艺要比哥哥好点,其他地方都不如何仪,所以这一次他下定决心,无论怎么样他都不能再辜负张辽对他的信任,即使面对的是比哥哥更厉害的人于毒! 在他带部队到达李通那时,于毒还没有发起攻势,只是在劝降“李通,张辽已经兵败身亡,你还不快快投降?” “胡说!张将军已经识破你的诡计,现在正带人去剿灭张燕,你才应该快快投降!” 于毒没想到这个时候会突然冒出敌人来,而且这话逐渐又让李通部队的士气上涨起来,见来人似曾相识,问到“何仪?” 来人意气风发的回答“吾乃何仪之弟,何曼!”(小说) 于毒大怒“既是前友之弟为何助贼?” “何人是贼天下自有分晓,今日前来就是取你项上头颅!”言罢,何曼策着张辽送给他的战马,向于毒奔去。于毒怒极反笑“你爷爷我打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敢在我面前放肆!找死!”之后于毒也向着何曼冲去,憋足一口气的于毒势如破斧的斩下去,却没有想象中让何曼血溅当场的情形发生,反倒是震得自己手臂一阵麻木,气极之下,再是反手一重劈,仍然被何曼毅然的招架下来,并且何曼还差点反击得手。这个结果是于毒怎么也没有想到的,紧接着又是几刀重劈,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于毒渐渐的被何曼气势所压,忙乱之中右手被何曼打中,手一吃疼,紧握的枪自然而然就掉在地上。于毒大惊,连忙勒马后撤。在战场之上永远不要把背后留给敌人,这一条于毒忘记了,但是李通没有忘记,跟着张辽很一段时间,他箭术小有成就,于是搭弓上箭,‘砰’的一声,于毒应声而倒,只不过没有当场击毙,而是射中腰部直穿肋骨,于毒一口气没接上来昏死过去。 主将生死不明,跟随已久的飞骑队,连忙冲击欲救出于毒,而就在这时,一声苍硬的声音响起“陷阵营将士,上双刺!死字队冲在前面,畏字队殿后,冲击!”高顺的部队急行两周后,终于从荆州赶到了青州,并且及时遇上了张燕的飞骑军。高顺的陷阵营,其训练方式是由陈琳研究的,其目的就是专门克制骑兵重甲枪兵,身着重甲能够减小战马冲击所受的余震。而武器又有两种,双刺便是针对骑兵的,形状是两边岔开,呈扁平月形状,中间一条血槽,更加容易让敌人失血,在刺出去的同时收回来,到钩型还能再次伤到敌人。而且还有个更加快速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割马腿,完全可以想象成马腿是稻谷,而双刺就是镰刀 高顺的三千陷阵营,顷刻间便让张燕的飞骑队土崩瓦解,而李通见形势大转,连忙出兵继续追击这一切都进行在张辽三人前往张燕大本营的路上 第三十八章越高就越疼 当张辽三人看到张燕的营寨后,张辽不得不佩服起张燕,作为敌手张燕确实值得他的尊敬,因为呈现在张辽眼中的情况是敌人把营寨分为三个部分,互为犄角,只要一处地方受到袭击,那么其他两个地方很快就能前去支援,而看情形三营的主将,各是张燕、管亥和杨凤“文远现在怎么办?看来他们是有备而去的啊,这分明就是堤防着你会来偷袭的!”颜良从这个仗势中也看出了端倪。(小说) 张辽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容光焕发的说“既然他吃定我们会来袭营,我们不去可不就浪费他的一番苦心,子龙你说我们偷袭那个营,会让张燕奋不顾身的前去救援?” 赵云思虑了会说“自古袭营必烧粮,文远的意思是我们袭击张燕的大营?” 张辽微微一摇头说“子龙只说对了一半,的确是袭营必烧粮,但这个我们知道,他张燕也知道,所以张燕的大营中,等待我们的还不知道是几面埋伏。子龙你想,如今张燕能跟我们对战这么久,靠的是什么?无非就是骑兵,所以我们这次趁他把飞骑军叫了出去,把他营中的马全部放掉,或者自己带回去,总之就是不再给张燕留下更多的马匹,那么张燕就只能和我们展开步兵的对决,如此我等胜算颇大!” 颜良问到“那么这马厩到底在那个营?” 张辽指着地上的踏痕说“颜将军且看,这地上的马蹄印,很多的都向管亥的营帐行去,而且张燕明知我们要袭营,不会把粮草和马厩放在一起,所以我断定这马厩就在管亥的营中,看来前次杨凤的失利,必定让张燕很是生气,竟然让管亥一个对他们来说是外人的家伙守卫马厩,而不是自己的亲信” 对张辽的话颜良还不是很清楚,便又问到“文远既然你说如果我们袭击马厩,那张燕铁定会来救援,这不是和我们的目的矛盾了?” 赵云听了笑着说“颜将军,战场不是固定的棋盘,而且棋盘中不也是风云变幻莫测?我料文远的意思是我们佯攻张燕或者杨凤,实攻管亥!” 张辽再补充着说“如果佯攻张燕,我们还不知道有什么埋伏,伤亡就有点不必要,我看还是攻杨凤的好!那么做为这次的主将,就由我来佯攻杨凤,让他们以为我们的目标就是杨凤么一错,然后两位速速前去管亥的大营!见机行事” 待赵、颜而人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后,张辽看准时机,发动了突袭,杨凤怎么也么也没有想到,张辽会先拿自己开刀,暗到他这是公报私仇,来还前些日子偷袭的仇,所以赶紧向张燕求救,夸大其词的说张辽、赵云、颜良三人带队无数,前来袭营,就快招架不住。 张燕在得到杨凤的求救信后,不知道张辽怎么会盯上了杨凤大营,所以只好派兵相救,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留下不少人守备粮草,再通知管亥前来相救,不过他一路上眼跳得不行,难道自己还是有什么疏忽的地方?猛的他想起管亥营中的马匹“传令兵,速速前去告诉管大帅,让他立刻拨兵回营,堤防敌军袭击马匹,一定要快!”(小说) 可是他等到的消息是赵云、颜良冲入管亥大营,放走了不少马匹,而且带不走的就杀掉,现在张燕军中除开飞骑军剩下的马匹不足三十,这还不算,当他再听到一个消息之后,气急攻心,吐血晕死过去“大帅,于将军所率的飞骑军遭到荆州军的顽强抵抗,后于将军战死,飞骑军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如今这飞骑军已然不存在” 管亥回行的路上碰上赵云他们,与颜良交手十几合后被擒,本来他是想斩下管亥的头颅,回去领功的,但被赵云拦了下来,颜良不好拂他面子,便让赵云招降,而管亥也见大势已去,就投在了刘备的门下。另一方面,由于张燕失去了继续战斗下去的基本,领着十几个部下,趁夜偷偷溜回了黑山。至此全国最后一块黄巾起义波及到的地方青州已经彻底被肃清干净,而所谓的黄巾起义也名存实亡,只有一些残余势力,在各地小打小闹,而名号也不再是统一的黄巾军看着好不容易搭建好的汉中沙盘,我和陈群相视而笑,这汉中沙盘是我早就让王越着手去办的,我知道张鲁是在一九一年被刘焉任命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带兵同击汉中太守苏固。张修杀苏固后,张鲁又杀张修,夺其兵众开始割据的汉中,如今已然到了一八六年,灵帝估计也要开始封赏,那么刘焉就一定会到益州,如此关于张鲁的历史事件兴许就不会受到影响。 “孔璋,主公叫你过去一下”我一看是韩嵩,刘备新任命的从事,不知道刘备刚下了朝会叫我做什么,一面收拾好衣着一面问到“德高,主公叫我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异度和子柔他们也在,反正不是坏事啦,你担心什么?” “切,我有担心?我只是在想刚才朝会上不把话说完,现在又想起来,这不折腾人么?” “嘿,那是,谁让你是属下?要不你和主公商量商量,换你当几天头头?”韩嵩这个人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发觉他很能说,当然有的人很受不了,不过却很和我口味,因为我觉得和他在一起说话,有种和现代人在摆龙门阵(就是聊天)一样的感觉。我悻悻然的找到刘备,他见我到来,给荆越递了个眼神,荆越很快便把旁边的下人叫出去,然后把守在门口。我见状很是不明白,希奇古怪的想该不是他刘备想对我下毒手吧? “孔璋你老实给我说,是不是当初你认为这蔡瑁很不可靠,所以对我的婚礼一事虽有不满,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呵,刘备这家伙知道蔡瑁不对了?不过这蔡瑁做事也太不小心了,竟然能让刘备这反应较为迟钝的人发现,这真是不专业。不过我故意说到“怎么了?主公?难道您的大舅子有什么不对?” 刘备看我表情,知道我是故意装的,苦言相劝“孔璋你就别取笑我了,你越是这样,我就觉得我越够笨,这次要不是异度和子柔说了些事,我还真不敢相信,他们说前几天,发现有许多下人,侍女以打扫房间的名义,经常进出我这书房,然后我就想到也就是前几天,我无意中感觉这公文似乎摆放的位置不对,但当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认为自己看花眼,直到昨天,蔡瑁突然来问我,是不是在你手下面还有个特殊的部门,这部门的情况现在只有你、我、陈群、田丰、陈宫、荀或再加上现在的异度和子柔知道,我怀疑是蔡瑁偷看了我的文件之后知道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说怕你有异心!不适宜掌握这个部门,改换他人!” 我笑啊,这蔡瑁还真是异想天开,他想动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继续,继续,我知道还有下文!”(小说) 荆越补充到“这几天蔡瑁频繁,在联系各个荆州本地的官员,似乎是想组织起自己的小团体,实不相瞒,他也曾邀请过我们,但是被我们回绝了,不过我们暗地调查了一下,知道他成功联系上了许多小官员,可能这并不满足他的**,所以他现在正在联系文聘文将军” 这蔡瑁真的是做事没有依据,他不知道这文聘是张飞的手下,想拉他入伙可能么?不过这到不失一个好机会,看他究竟想干什么“异度,麻烦你去把文聘找来” “恩,好的!” 见荆越和荆良走了,刘备笑嘻嘻的说“孔璋那次婚礼上真的不好意思啊,不过这蔡莹真的很贤惠,不像他哥哥那么势利,你说这蔡瑁到底想做什么?” 我轻松的说“还想做什么,无非就是想做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上人咯” “那他为什么似乎有点针对你?” “因为我现在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哈哈,开个玩笑,其实他并不是针对我,而是害怕我,你也知道对于我的话,你基本上是深信不疑的,所以如果他这样做,就很有可能那天会触碰伤及到我的利益,到那一天,只要我一句话,我就可以让他穿上军装拼杀在最前线,所以他必须先把我搬下台,他才可以心无旁顾的做他的春秋大梦” 刘备略有所悟的说“你说他会不会什么时候把我也架空了?” 我听了看着刘备的眼睛说“只要他完成了这个初步计划,就有可能” 时值一八六年隆冬,荆州等来了第一场大雪,天气虽然冷到要死,但在蔡瑁心中却是热血沸腾,他知道只要等平平安安的过了今天,那么他的计划就算初步完成了,他今天为刘备和陈琳准备好了一出戏,一出让刘备对他更加信任,而把陈琳打入死牢,永不得翻身的好戏。(小说) “主公、陈军师你们来了!请进,请进!哈哈,能够邀请到像陈军师如此繁忙的重要人物,瑁真是惶恐不已,瑁已经为您们备好了酒宴,请跟我来”我刚出了轿子,就看见蔡瑁一脸自信的笑容,不过还是拂着胃,妈的听说过晕车、晕船的,还没听说过晕轿子的,这下我算体会到了! 刘备自打知道蔡瑁心怀不轨,就对他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着,这不仅没让蔡瑁起戒备,反而激起他更加想得到势力。蔡瑁把我们引进内厅,我一看差点没把胃汁吐出来,我在恶心的时候最见不得的,就是油腻食品,只见满桌子的都是肥得流油的肉质食品。刘备见我吐得一塌糊涂,尴尬的问到“孔璋你没事吧?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大夫?放心这回铁定不是游医!是正当的大夫!” 我虚弱的回答到“算了,我喝点水就好,下回我还是骑马算了,我这人是天生的低贱命,坐不得轿子”说完又是一阵恶吐大吐。 蔡瑁见我这样不讲礼数,还能够得到刘备的关心,心里要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不过又想到我也得意不了多久,就强颜欢笑的让下人带上洗漱用品,给我弄干净。 喜宴上,蔡瑁说为了助兴,就说想让歌妓舞剑,问到刘备,刘备知道重头戏上来了,如果不让她上来,那么蔡瑁肯定还有其他计划,按我说的就是席上无论蔡瑁说什么,他都答应,所以刘备便示意让歌妓进来。蔡瑁见能让歌妓进来,心下也是很高兴,毕竟a计划始终比b计划好。 刚开始就像电影中一样,一切循循渐进,而随着音乐响起,歌妓的剑也舞得逐渐快了起来,时不时还与我眉目传情,我呵呵一笑,装做没看见。而刘备见那歌妓舞得如此动人心魄,也是连连喝彩,拍手称好。不过蔡瑁就觉得不对了,自己连连几番示意,这歌妓是没看到还是怎么着,就是没下手。正好和歌妓眼神相对,蔡瑁狠狠的一皱眉头,歌妓似有没有的点头,然后慢慢向刘备靠去,而同时蔡瑁也借着给刘备敬酒,坐在刘备一旁。就在这时,异变突起,歌妓猛的把长剑指向刘备,蔡瑁迅速的用身体挡在刘备身前,打掉歌妓手中的长剑,怒问到“你是何人,胆敢刺杀襄阳王?”然后装模作样的把长剑拿在手重一看,丢到我面前,哼了声说“陈军师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当然知道,那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无所谓的看着他继续合喝酒,蔡瑁见好像没我的事一样说“陈孔璋你居心叵测,胆敢刺杀主公,来人啊,把陈琳给我压进大牢!” 只是,他叫了半晌也没人进来(那是当然,都是文聘的人可能么?),我站起来举起酒杯笑着问“不只蔡将军有何证据说是我干的?” 蔡瑁得意的说“剑上刻有你的标志!(标志其实就是简体汉字‘龙’)” 我拿起剑看了半晌笑着说“你的意思是剑上刻有我的标志,我就是叛贼?”(小说) “那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 我继续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那好吧,麻烦来点人把蔡大人也一起抓起来,这上面可刻有他的族徽呢!” 蔡瑁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剑上怎么会有他的族徽,慌乱中他大汗淋漓,不过又想到这歌妓,连忙问到“你究竟是何人派来的,为什么要刺杀襄阳王,还要陷害大臣?” 歌妓贝齿轻启,指着我缓缓的说“奴家是陈大人指派来刺杀襄阳王的!”蔡瑁听了自然在一旁偷乐,尽管这词句上有点出入,但大体就是这意思,这下看陈琳怎么说。得意洋洋的他还没爽太久,歌妓又继续说“蔡大人我这样说你一定很高兴吧?”言罢她把面纱取下,露出了绝世面容貂禅。 “你你你是谁?不是” “你是想说为什么不是小美吧,不好意思,她现在已经成为误点证人了!指证这一切不过是由你蔡瑁策划,操办的”貂禅慢慢走近我的身旁,高兴的说,她之所以高兴,就是因为能帮上我的忙,作为一个女人,最高兴的不是能够从她男人那得到什么,而是能够帮助自己心爱的男人。 蔡瑁慌道“胡说,一歌妓之话,怎么能够轻信?主公切莫相信那歌妓之话!” 刘备冷言冷语道“那你方才不是对我义妹的话深信不疑么?” “那是,那是,那是我一时糊涂,主公你千万不要相信这些无凭无据之言啊,主公一定要为我申冤啊!”“他们说的话无凭无据,那么我说的话主公可以相信吧?”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文聘!(小说) 见到进来的人蔡瑁指了半天,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在算计别人,却不知道其实自己才是被算计的对象。我拿过文聘手中的书信,看了之后交到刘备手上,笑着对一旁的蔡瑁说“记住,永远不要认为强龙一定压不住地头蛇,哦对了,还有的便是,爬的越高,摔下来就越疼!”我满意的看着被收监的蔡瑁,然后看着刘备,他有点不舍但还是说“把蔡莹也给我抓起来,同罪治理!”就这样刘备不足半年的婚姻生活,可以说是因为我而终结,而我的小宝宝已经与十天前出生,名字叫做陈龙字永仁。 第三十九章事件大过渡 第三十九章(小说)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襄阳王剿贼有功,得让荆豫青三州恢复平静,天子特赏黄金万两,另免荆州赋税两年!钦此’”刘备接过圣旨,神情却不是很高兴,他仰望着天空,想起战死的徐晃,喃喃道“公明,你可看见了?我们终究还是胜利了”其实这黄巾之乱这一仗,被削弱得最厉害的就是刘备,原本有荆豫二州,如今只余荆州;而且自打建立军队以来,战死的兵卒高达八万,现今只有不到三万的正规军;再加上大将徐晃的阵亡,所以这场战役,刘备到底是赢是输还很难说清楚。 之后,刘备加大力度搞开放、内政,为了让人才各取所需,刘备和我们几个重要的谋士研究后决定,关羽带上本部人马和梁习治理南阳郡;张飞及其手下与荆越治理南乡郡;张辽部与荀或治理魏兴郡;赵云部与荆良治理上庸郡;吴懿、李通、高顺治理新城郡;于禁、陈宫、黄祖治理江夏郡,其余的人则留在襄阳做事。不过再这之前,我单独找过黄祖,和他说了很久,他也保证自己只想在江夏好好的待下去,不会出现第二个蔡瑁,而且尽心尽力的为刘备办事。至于荆南暂时没有去搭理,是由朝廷分封的官员,不过仍旧算是刘备的下属。 紧接着各个参加过讨伐的官员也纷纷得到封赏:东郡太守曹操,邺城太守袁绍,济北相鲍信,兖州刺使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冀州刺使韩馥,山阳太守袁遗,淮南太守袁术,长沙太守孙坚,上党太守张杨,并州刺史丁原,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东莞太守乔瑁,河南尹王匡,徐州刺使陶谦,西凉太守马腾,北平太守公孙瓒,益州刺史刘焉,雍州刺史董卓。另外由于功劳的差距又分封孙坚为乌程侯,袁术为后将军(家族背景),袁绍为前将军(家族背景加上实实在在的功劳),护军将军董卓(按道理董卓应该是车骑将军的,但是灵帝恼怒于他侵犯延津,所以和丁原互换),丁原为车骑将军“不行,我反对,这事劳民伤财,得不尝失,我反对!” 我看着挣得脸红脖子粗的陈群,真的很不明白,这明明就是一件大好事,利人利己他怎么就这么想呢?“孔璋,这确实是个浩大的工程,而且按你说的全部由大理石所做,你知道这需要多少工匠,不分日夜的赶做才能完成么?用木制的不是更好么?你必须要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们是不会同意的,就算主公再怎么对你言听计从,我们也会执死反对!这不比修长城啊,而且我个人认为你这么做有点,小题大做” “这怎么会是小题大做呢?这怎么就会是小题大做呢?你们想想这英雄纪念碑,就是对死去战士的一份肯定,对他们的尊重,你们难道没听说过,最可爱的人就是战士么?哦,对不起你们还不知道那篇文章,恩,这样说吧,如果我们这样做,肯定了战士们的牺牲,我们纪念他们,这对他们的家人来说这不仅是个吊丧的地方,也是一个值得让我们瞻仰的地方,士兵参战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为谁卖命,哪怕不幸战死也能够永垂于世,这就是一种光荣。还有元皓你说用木头,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风一吹,日一晒,雨一淋不就变成一堆堆朽木?我要让这些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对了这八个字也要加上去,写大点‘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其实这是一种变相的招兵制度,你们不觉得这样实行,十分有利于我们眼下的兵源短缺的情况吗?” 田丰把我的话仔细的掂量了又掂量“你说的这些我有点明白了,你的初衷就是想解决眼下兵源紧张的境况,可是我们把福利搞好一点,不一样可以?只要不发生欠饷,亏饷的事,名声自然会好起来,那么兵源也就会慢慢多起来不是么?” 我摇头回答到“不,你说的这个是下下策,如今我们加上新兵也才三万多点,依你的计策我们很难在两年之内有自保的实力,元皓虽然现在你看到的是一片歌舞升平的局面,但暗潮却汹涌异常,说不定什么时候,朝廷就会让我们铲除异类” 我说的话虽然模棱两可,但是聪明的田丰想了想说“你是说董卓?”确实现在还有什么乱子的话,唯一的发起人也就只有他董卓了,他的野心早在当初夺取延津的时候,就已经暴露无疑了。我笑笑然后回避说“那么你们对福利院一事怎么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就可以通过吧?” 陈群又站出来说“这事是纯粹的支出,没有收入,我从财政的出发点上不是很赞成,但从人道(那个时候当然没这词)的方面来看,我举双手赞成!”切,这话说了不等于和没说一样?见陈群说了一堆正确的废话,我便看向田丰,他看了看我的提议草案说“其实这个东西,我也赞成的,除非是朝廷出面解决一些费用,不然很难持续下去” 我想了想确实,这是一比真正的纯支出,我的确忽略了经济上的事,不过转而一想,在现代不是有很多残疾人的手工艺品么?在现代也许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在没有工业基础的古代,这不就是一个十分充足的劳动力来源么?想到这我就说“我们可以这样,让那些残废的士兵去种植、编织或者养蚕,再或者是烧陶和打铁,总之就是尽可能的让他们自己生产养活自己,我们只给他们提供初步资金,和工具。等他们生产出了我们需要的,就收购,不需要的可以让他们在市场上出售,如此我们不就可以节省出一笔费用,也不至于让他们成为社会上的累赘”(小说) 两人听了异口同声的说“如此便好!”“那好说完军政,再说说这内政,我个人认为田租十五税一,还是过高,应该降到三十税一并且让它成为定制,还有每过三年就执行一年的免田租政策;而口赋(即人头税)应该彻底取消,因为他压制了人口的增长;而更赋(即徭役)则取消大部分,只保留正卒,但还是要稍加改动,把原来的‘男子二十三~五十六岁须服兵役两年’,变为非单传家室的次子十八岁开始须服兵役五年,五年后可以继续当兵,或者申请回乡,我们可以发送以每年一金为基础的军饷,而且军人家庭免田租直到服役的人退伍或者战死,当然战死的士兵其家属可以申请抚恤金,这金额按士兵服役的表现分发;接着是铸钱、冶铁、煮盐、酿酒。铸钱不说这是朝廷的事,煮盐咱也没这个身份去管,说白了还是朝廷的事,不过冶铁和酿酒,我打算把他们交给商人去处理,这些商人名义上是自由不归管辖的,但实际上却是由我们操作,而且他们还受理武器和盐的买卖,如此有利于我们把握住市场经济,以免一些商人恶意抬高市价,或者恶性竞争;还有像什么向商人和手工业者征收财产税、牲畜税、关税全部免除,还要把商税降低到二十五税一,我知道这和大汉法律有许多迥异之处,但这对荆州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田丰、陈群二人根本就没搞明白,听起来是不错,但是商人唯利是图,我的这些政策无疑不是偏向商人,这恐怕不好吧,他们这样想到,于是陈群首先说“孔璋,你这些建议关于徭役的我没意见,可是关于商人,似乎有点太放纵了吧?从古至今都没有这个先例” “那就由我来打开这个先例,很多人都认为商人唯利是图,但是只要把商人把握在自己的手中,这也是一种击败敌人的方法,我下面说的,你们可以仔细想想,但是仅限于我们三个人知道。首先如果掌握了市场,那么我们就可以随时用市场经济来打跨敌人,说简单点就是,敌人想要出战,就需要兵器和粮食,但是却只能对这些望而心叹,因为这个价格是我们订的,懂了么?” 田丰恍然大悟的说“因为这价格实在是高得离谱,他们根本就买不起,是吧?” 我欣然一笑“不错,就是这个意思,到时只要出现敌人,我们就把那些地方的物价抬高,让他们连最基本的物资都没有,那他们还拿什么来反抗,只不过想要达到这个地步,我乐观点看需要十年” 陈群也坦然的说“可是这十年你需要不断的抓紧商人,让他们受雇于你,可是你用什么方法,把他们凝结在一起?我的意思你用什么方法,让他们听你话?” 我自信的说“就凭我给他们的宽松政策,只要荆州一直实行这个政策,那么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商人涌入荆州,你们也知道,贪得无厌,无奸不商这两句话都是说商人的,如果在他们得知投靠我们之后,还会有更多的好处,你说他们会怎么做?就拿现在的中山大商贾来说,苏、张二人他们得到的好处是,凡是我们需要的货物,我们全部按市价收购,而他们的商税只有四十税一,并且除开商税不用再支付任何跟商业有关的税种。你们说这么吸引人的条件,商人知道了还不蜂拥而至?不过我们还是要把好这关口,要专门找信誉好的大商贾,现在我已经看好了几家,比如徐州的糜家和陈家,河北的甄家,益州的张家,这些都是现在比较有名的大商贾,我们可以私底下和他们洽谈,这一切只是我的一个计划,具体实行起来,恐怕还会有前难万难,总之慢慢来吧” 田丰听了无不叹服的说“孔璋之才赋,我等自愧不如,惭愧惭愧!” 陈群也说“是啊,是啊,你不去搞政治真是浪费,要不我把位置让你做?”(小说) 我呵呵笑到“我说长文,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就是鬼点子多了点!” “才多了点?你是满肚子的坏水!” “额,我听着你怎么像在损我啊?” “哈哈”由于襄阳内阁三人组(陈群、田丰、陈琳)的意见终于达成一致,刘备很快就按照我的方法执行下去,起初十分艰难,甚至有不少豪强还联名上书,求情灵帝压制刘备的作为,不过在大量贿赂了张让后,灵帝便睁只眼闭只眼,只说如果两年免税期后,荆州上缴不到比原来还多的税款,就要撤去刘备襄阳王的职位,我听了还是有点顾忌,所以便特意让荀或、陈宫、梁习、荆家兄弟回来一起商议,在经过大量估算之后,认为方案的确可行,便不再犹豫的继续加大执行力度。同年三月初,日后被世世代代后人所瞻仰的中华魂纪念碑开始动工。 公元一**年,汉灵帝刘宏驾崩,为了达到自己的最高目标,宦官集团都欲除去大将军何进,然后立灵帝子刘协为帝,无疑中被何进好友发现,告知后何进,他称疾不上朝。宦官集团无法杀掉何进,于是只能看着皇子刘辩即位,何太后临朝,何进与太傅袁隗辅政,并且暗中何进开始秘密布置,准备先下手为强,同时不听他人劝阻,执意要让董卓进京。八月何进再次不听劝阻,因太后招见入宫,终究被宦官集团杀害。何进部曲将领吴匡、张璋,在外闻听到自己老大被害,就要带兵入宫报仇,却见宫门早早关闭。第二天早上,问信赶至的袁术烧南宫九龙门及东西宫,想逼迫张让就范。张让见危机已至,连忙入见白太后,后将军造反,烧坏宫庭,已攻入尚书闼,便不由分说的将太后、天子及陈留王,劫持住从小道离开。尚书卢植却早在此驻兵等候,痛诉段珪等人,要求放人,段珪只说身边仅有太后,要求放了太后必须让他们走,不知虚实的卢植答应了段珪的条件,段珪遂吧太后弄昏交于卢植,匆匆逃去。 当刘备也带兵进入洛阳,屯于朱雀阙下,捕得赵忠等人,当即斩立决。吴匡等素怨何苗不与何进同心,而又疑其与宦官同谋,于是对部队将士说:“杀大将军共犯者即大将军之弟也,大家一定要为大将军报仇”何进素有仁恩,士卒听了皆流涕不止:“愿以死效劳!”吴匡遂引兵与董卓弟车都尉董旻攻杀何苗,并弃其尸于河中。等袁绍赶至时,见北宫门大开,恐再有疑犯逃脱,连忙下令关上北宫门,然后命令士卒逮捕宦官集团,无论老少只要关系挨边的就通通杀掉。 董卓在接到何进的书信后便星夜赶往洛阳,半途听说何进已然被害,匆匆丢下大部队,只带上樊稠等人往洛阳奔驰,在小*平津恰巧遇上张让等人,张让见是董卓,慌忙丢下天子逃也似的离开,董卓一个眼神递给樊稠,樊稠心领神会的追上前,几刀斩张、段二人于马下。 董卓行至车銮驾前,还没说话,里面一小屁孩就问到“何路人马,是来保驾还是来劫驾的?” 董卓以为是新的皇帝,匆忙下马跪拜到“在下雍州刺史董卓,前来保驾!” “即来保驾,见到天子何不快快在前带路,引我等回宫?”(小说) 董卓看着这个说话的小屁孩,心想这皇帝不错,小小年纪有如此见识,连忙说“是,不知天子在此,臣下有罪,臣下现在就为天子开路!” “董刺史此言差亦,某来陈留王,天子在金銮马车内!”说完刘协引着刘辩出了金銮马车,董卓一看这那是皇帝样?只见刘辩畏头畏脑的,似乎还哭过,等见到董卓的彪悍样,竟然吓得哭了起来,直嚷着要妈妈! 董卓好笑的想“这是什么皇帝?陈留王还差不多,等进宫了把这皇帝换换,妈的,哭得我心烦!” 十月,十常侍之乱基本已经平息,而此时的董卓不顾朝廷大臣反对,已然废愚昧天子刘辩而立明君刘协,但是从此,他变成了人民公敌,全国人民都在说董卓随随便便就把皇帝换了,这不是乱臣贼子还是什么东西!因为在当时人的眼睛里皇帝是一国之君,也是一国之本,换皇帝就等于动摇国本,只能造成天下大乱,这是绝对不能同意的,哪怕你换上去的还是姓刘的那也不行。(取自易中天之一错再错) 而一直等待着这一刻到来的我,默默的说“真正的天下逐鹿,你终于揭开你那神秘的面纱了!” 第四十章讨伐战序幕 第四十章(小说) 董卓废汉少帝,立陈留王汉献帝一事,不仅激起了许多士大夫阶层的反对,就连各地军阀也纷纷上书,言之厉害关系,当然作为灵帝亲封的襄阳王,我特意让刘备把语气说硬实点,只要董卓不重新让刘辩当回天子,我们就随时会邀请天下共识之人,起兵进入洛阳勤王。 董卓在收到刘备的信后,还是有点后怕,毕竟如果只单单是刘备一人的话,董卓还有余力对付,再怎么样刘备的实力大不如以往,换成是在三年前,董卓或许还会对刘备心有顾忌。不过现在么,他担心自己引起公愤,自己的部队还没有完全从雍州转移过来,所以一方面他对刘备的话能敷衍就敷衍,另一方面他抓紧时间搞好和士大夫之间的关系,比如重用蔡邕、王允等一批老臣。 我知道董卓的行为乃缓兵之策,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但是我还是找到刘备,问他一句我早就想问的话“主公,如果你是一只鸟,您是想在天空中翱翔,拥有自己的舞台,还是在笼子里,尽管也有自己的舞台,但这个舞台是为他人所搭建的?” 刘备能在日后成为一国之君,只能表明他也拥有自己的野心,不然为什么他立国叫蜀,而不叫汉,以及他在立国之后,基本上就不再以汉室自称(个人见解)。所以他听到我的话,知道是在向他确认,他刘备到底想不想自立,又再想了想如今的形势,似乎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转而答到“等董卓继续闹吧”之后,他没有留下任何话,颓然的走出大堂。 他虽然没有直接回答我,但是却比直接回答我更好,因为这让我明白他刘备也知道,如果现在进京勤王,无疑是在为汉室苟延残喘,而且自己也吃力不讨好,然而等董卓继续闹下去,消磨汉室的韧气,等那时再去消灭董卓,那么自己就会是以一个上位者的身份,和当今天子说话,再加上他刘备的身份,我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刘协禅位给刘备,或许到时的刘协被董卓折磨得有了皇帝恐惧症,还巴不得让刘备来做这个皇帝。 就这样,董卓一面在等自己的部队开过来,一面怕有人起歹心,所以让自己在洛阳的步卒晚上悄悄出城,第二天再大张旗鼓的从各个城门进来,搞得本来有异心的人,根本不知道这董卓到底有多少人马,只道怕是数不胜数。当然,董卓并不满足于这些,其实当时的董卓兵力是刚受到裁减的,这体现在把他从原来的凉州刺史换成雍州刺史,就是借用不必和异族征战,那么兵力就不用那么多,其实主要原因还是在他无缘无故的夺取延津,灵帝那时已然心存猜忌,所以他董卓虽然是雍州刺史,但兵甲规定不过二万。于是他把目光望向同为进京勤王的丁原身上,丁原作为并州的一大军阀,和以董卓为首的雍州军虽分属不同的集团,但由于所处的地域都是‘边鄙’,而且董卓的兵马本是从凉州带来,凉、并二州在东汉末年是羌胡与汉人长期杂居的地区,‘习于夷风’,长于勇武而短于‘学术’,在时人看来,并、凉将士属于‘天下之权勇’,为‘百姓素所畏服’,所以董卓看到了这两个集团,有相同或相近的文化、习俗及军事实力,这便是他们双方合作的基础。 由于董卓较丁原抢先一步进京,并且将少帝、太后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占据了政治上的主动权,再加上董卓是大老粗,不懂得语言的巧妙结合,他没有能够得到丁原的支持,相反还让丁原心存记恨。虽然在何进被宦官杀死后,何进、何苗兄弟二府之兵无所从属,皆归董卓,但毕竟不是董卓的嫡系。由于地缘政治的影响,董卓也不一定十分相信他们。董卓要扩充军事势力,必须拉拢或兼并并州军事集团。眼见这战役就要打起来,董卓心理很明白,现在的他根本不是能征善战并州军队的敌手,而且如果两败俱伤,反而让关东军事集团得益,这更加是董卓不愿看到的。 因此董卓决意使用阴谋手段诛杀丁原并控制其武装,于是问计于李儒,让他想想办法,李儒听后仔细的想了又想,便对董卓说“主公想要铲除丁原,关键在于吕布。因为吕布‘骁武,便弓马,臂力过人,号为飞将’,是并州军集团中首屈一指的猛将。同时,吕布又深得丁原的信任,丁原‘以布为主簿,大见亲待’,所以就看如何让吕布倒戈,同时再诱使吕布杀死丁原” (以下乃个人见解,其实小说小说,就是小小的说谈一番,对于不对那是次要的,当然其中也有不少是我看过的书中摘录的)在进京以前,丁原从官位上高于董卓,但是何进为了能让董卓尽心尽力,便封他为执金吾,因此地位就比丁原要高上许多,而且董卓将少帝、太后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挟天子以令诸侯(可见曹操多半是学董卓玩的这一套,但曹操比董卓英明,知道稍微礼数点的去对待天子,不过仍旧被人骂做汉贼),所以他以天子的名义,秘密下旨让吕布诛杀丁原,并且是成之后,他吕布就是车骑将军,也就是说吕布完全取代丁原。 当然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吕布、董卓所在的并、凉二州,东汉后期是‘羌患’蔓延的主要战场。并州境内原本有许多内徙的匈奴人,后来又涌入大量羌胡。羌胡与汉人长期杂居,董卓与吕布皆‘习于夷风’,史载‘卓有才武,臂力少比,足带两鞬,左右驰射’,可见董卓与吕布皆以骁勇善战闻名乡里。最初又担任低级军职。吕布、董卓早年经历相似,因此气味相投,有共同语言并非偶然。另外,董卓曾在并州作战,又担任过并州刺史,吕布是五原九原人,五原郡属于并州,因此很可能两人不但认识而且具有较为密切的关系。否则,董卓为何对吕布‘甚爱信之,誓为父子’,董卓甚至‘行止常以布自卫’,将自己的生命安全完全托付给吕布,应该便是最好的证明,他们关系很可能就与众不同。(小说) 另外董卓初入洛阳,其暴政恶行并没有即刻显现。相反,董卓进京后所做的头几件事,名声还是相当不错的。他重用士族,乃任吏部尚书汉阳周毖、侍中汝南伍琼、尚书郑公业、长史何颙等,以处士荀爽为司空。那些受到了党锢之祸的,比如陈纪、韩融等人,都重新加入卿众行列。而且凡是有才能的都多加提拔,然而他董卓所亲爱的手下,并不处于显职,只不过提拔到将校而已。董卓所选拔的人,基本上都是名士和名门之后,在各方面都有一定的过人之处,也颇有人望。而他自己的部属却都被任命为低级职位。陈蕃、窦武乃天下名士,声望极高,在党锢之祸时为宦官所枉杀,当时天下士人百姓皆冤之,此等天下大冤而今在董卓手上一朝得雪。 大儒蔡邕,因得罪权贵亡命江湖十余年。董卓进京后,马上予以重用。蔡邕赴京后,又升补为侍御史,不久又转持书御史,迁尚书。三日之内,升补三次,之后再迁巴郡太守,最后留为侍中。这时的董卓俨然是一个贤臣模样,谁又能知道他后来会如此暴虐无道呢?东汉末年,外戚、宦官专权,政治昏暗,董卓的到来甚至使一部分人对其抱有革新政治的幻想,故吕布其时叛丁原投董卓并不一定是见利忘义的行为。 在得到丁原的势力后,董卓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淫宫女,睡公主,总之就是什么事荒淫他就做什么,什么事刺激他就干什么。而且只要有稍微他不满意的下臣,这人就不会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一时间群臣纷纷自保,敢怒不敢言。而他手下的士兵更是仿效不及,整个洛阳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连。 刘备见似乎也让董卓嚣张够了,尤其是他听到董卓淫宫女,睡公主,也宿龙床,立刻呼声要打倒董卓,让我快点准备讨伐一事,而我刚和蔡琰结婚,那有这门心思捣鼓这个,便丢给田丰让他去处理了。 公元一九零年正月,由于响应襄阳王刘备的号召,对于董卓的暴行纷纷起兵来伐,所来诸侯一共十九镇,聚兵十万有余,为了统一调度和指挥,曹操站出来说“操以为蛇无头而不足行,如今我们讨贼军也是一样,所以我建议推举出一个有名望,有能力的人出来,做为我们这支队伍的盟主,在这里我个人首先推选襄阳王” 有人开头了,自然就会有人响应,这不,一向和刘备交好的徐州刺史陶谦应和着曹操的说法,表示赞成,接着袁绍也举双手赞成,大家看就连名望颇高的袁家,也都支持刘备,自然也就没什么话说,不过这事我跟刘备谈过,告诉过他这盟主怎么也不能当,现在还不是他出头的时机,所以刘备尽管一千一万个愿意,但还是蔼蔼的说“备之力不足担当如此大任,备想过了如果大家非要我来当这个盟主,我想让袁绍大人来辅助我,毕竟备不过一小小番王,论资质,论名望都不如四世三公的袁本初大人,而且备带兵打仗不过短短五年时间,在座诸位都是带兵行家,对这方面的事比备都高深了不只一两层,所以备希望能让袁本初大人来当此大任,备愿意绝对服从本初大人的决议” 大家见刘备说得慷慨激昂,字字珠玑,虽然是强词但并不夺理,想了又想暗说这襄阳王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这刘备能当上襄阳王还不是血脉的原因,而且据说没有认宗之前,乃一市井小混混,对于带兵打仗他这五年内没出什么大乱子,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现在如果让他当上这所谓的盟主,听命于他到是小事,如果让联军覆灭于董卓之手,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所以虽然想说刘备说得对,但是碍于身份,只能尴尬的笑笑。 刘备见我说的情况果然兑现,心中一方面对我是大加惊叹,一方面由于自己得不到他人的认可,盛怒不已,但为了顾全大局,刘备强颜欢笑的对袁绍一拜,算是自己退位让贤,而原绍则只是象征性的托扶了一下刘备,便对大家说“绍可没有什么才能来带领大家。不如各位另谋高就?” 和袁绍一个鼻孔出气的韩馥,连忙笑着说“本初大人,既然襄阳王不肯做这盟主,那这里就实在也没有其他人,比你更有资格了,还请本初大人不要再推辞!” 其实曹操刚才提议让刘备来做盟主,并非是想看刘备笑话,而是单纯的认为,既然是为汉室做事,那么推选一个和汉室最有关系的人来做盟主,这比较符合实际,但当他听到刘备的话后,虽然对刘备的话表示赞成,但是转而一想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能差到那去?刘备不做这盟主,定有他的原因,莫非他看不上这个盟主?种种猜测出现于曹操脑内,但始终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不过他唯一能想得通的就是,只有刘备不当这个盟主,他才能做成一件事,达到自己的目的。(小说) 孙坚这次是和刘备一起上来的,作为长沙太守,他名义上是刘备的下属,所以他并不能在这个时候插上话,但是一路行来,他见刘备治军有方,而且士兵们循规蹈矩,特别是当他看到于禁的江夏兵之后,尤其赞赏,而且他还知道更加神秘的陷阵营,这次并没有随军同来,他便认为刘备对此次的讨伐之事,已经胜券在握,根本不需要他出动太多的力量,又见刘备似乎对这所谓的盟主之谈,不闻不问。孙坚看着虚伪的韩馥,再看着一脸傲然得意的袁绍,心中鄙夷之意油然而生,只见他哼了声,便跟在刘备之后回到自己的营帐(注:他并不是和刘备一起走,而是等刘备走了以后,才走的,所以这并不能说明,他下决心要跟着刘备混)。 董卓在得知关东诸侯已然聚在一起,准备讨伐他,所以让自己的得意手下华雄,以及自己的义子吕布出战,会会这些所谓的诸侯,因为在他看来,这些诸侯不过是绣花枕头,那是经常于蛮夷做战的凉、并之军的对手。而且他现在手握雄兵,根本就没有理由惧怕这些人。 所以他毫无顾虑的享受着这黄金人生,根本没有意识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打仗是要动脑子的!“他兵多强悍顶个屁,在我陈琳面前,他们不过是一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动物”行至汜水关,我看到关隘上密密麻麻的人,我面带微笑的对刘备说,而刘备则说“那是你的事,我只负责按你的计划行事,输了咱就回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田丰也谈笑风生的说“是啊,这里我们可以输,但如果是荆州我们就输不起,一定要做出垂死抵抗,而董卓也是一样,这司隶对他来说就是输不起的战役!” 荀或看了看城墙上,缓缓道“如果董卓轻敌呢?” 我听了连忙也望向城墙,果然他董卓的兵根本就没有对我们的到来引起警觉,只是几个兵看见我们来了后,就像演习一样的做着交防手续,根本不怕我们趁这个时候来攻城“那他们等着的就只有死亡,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自己的敌人!这个道理他董卓并不明白” 第四十一章拳打镇关西 第四十一章(小说) 对于这一次的出战,我并没有给刘备说,让他带足兵马,武将只是让关、张、于三人一起同行,文官则是我、田丰、陈宫和荀或我们四个铁格子。其他人不来的原因一是好好处理在荆州的事务,二是荆州没有那么多的兵力,用精英吧,刘备他舍不得,用垃圾部队吧,这仗又怕没得打,所以便让处在中游实力的关、张部队和比较有实力的于禁所部来洛阳,而三便是为了保留实力。 其实这几年的发展,把荆北变得非常富足,而且大家也渐渐的把当兵看做是一种职业,能够为家庭获取更好福利的地方,只不过我做了个规定,服徭役的不能作为正式兵种,除非在非常时期,他们是不会上战场,这也是我为什么说荆州兵力不是很多,作为正规军,每一个士兵都必须服至少二十年的役,而且期间如果临阵逃脱,是罪连家族的,所以人数只有四万多点,而这次带走了一万五千人,也算是荆州大出血。 华雄(?-190年),东汉末年武将,于董卓手下为都督之职。三国志中描写孙坚参与讨伐董卓之役,一度败北,但后来收拾败军,进行反击,将华雄斩首。华雄作为董卓手下难得的几员大将中,是跟董卓较早的一个,他曾跟随董卓战于凉州,后转战并州,再回到凉州,期间为董卓取得不少战绩,而且带兵经验十分老道,再加上勇猛过人,名声威镇关西,惹得董卓十分喜爱他。 初次上阵,华雄面对众多敌手,毫不畏惧,策马扬威直指袁绍骂到“袁绍逆贼不好好在家待着,来此撒野,看你华爷爷如何打得你屁滚尿流!” 袁绍气养修为,已不再像历史那样容易被激怒,对于华雄的激言他只缓缓说道“何人可斩此宵小之辈?来扬我军威?” 这时我便望向关羽,看他会不会按照老罗的文章出战,如果他出战,我到真要给他温杯酒,看能不能在酒凉之前斩了这华雄,不过关羽根本就没把华雄放在心上,安安静静的骑在马上,一副事不关己不上于心的模样,还把随身携带的春秋拿出来看,我倒,这藐视人也太不分地方了吧,不过他的行为到让我想了一个人,卡卡西,不知道他能不能一便看书一便和华雄打!呵呵。 见没人出头,袁术打了个眼色,于是他身边所谓的骁将俞涉便出言“小将愿往” 袁绍见是袁术的人,也希望自己的兄弟能够获得头筹,便喜允! 那知俞涉与华雄战不三合,就被华雄给一刀两断,众人大惊。韩馥见状再出言到“吾有上将潘凤,可 斩华雄。”袁绍再令此人出战,潘凤手提大斧上马,去势汹汹,可还没看出什么端倪,就又被华雄斩于马下。得连两胜的华雄仰天而笑“关东诸侯不过如此,即没真本事你们还是回家抱老婆睡炕头吧,哈哈!”由于华雄的勇猛,感染了手下的士兵,再加上言语上的刺激,一时间敌人气势如虹!反观己方,则是低糜不振,就像被大太阳晒鄢了的树,无精打采的。(小说) 我看这一直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好对袁绍说“盟主,我家二将军乃万人敌,想必对付华雄应该是易如反掌,是吧?二将军?” 关羽把春秋一收,对我一字一句的说“我不去!”袁绍可是听过关羽大名,本以为关羽恐怕不是这么不堪一击,那知道关羽居然说他不去。 “这华雄那够格让我去,军师去都能把他给生擒了”说完立刻对那边的华雄说“华雄小儿,你不要张狂,就你那点本事,我们根本还看不上,就我家陈琳陈军师也能轻松的把你收拾了,他刚才说了,对付你三个会合搞定” 这么一说那华雄还不气?自己会被一个幕僚打败“放你娘的狗臭屁,陈琳你给我出来,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把我在三个回合之内解决了!快点给老子出来” 我张口结舌的把关羽盯着,愣了半晌硬是没说出一句话。刘备在一旁细声说“恩,那个我说二弟啊,孔璋这几天没得罪你吧,你这样整他没道理啊,这单打独斗可是武将的事啊!”关羽做了不要紧的手势说“大哥忘了,翼德是如何的下场?依我看这华雄只怕和三弟差了起码一个档次,大哥不用太担心,若真有什么情况,文则不还在么,一箭过去什么事都解决了” “可是” “我说关老二,我tm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有这个必要这样整我?不要说我不会单条,就是会我也不骑马,你叫我怎么打?”终于我从刚才的失神状态中回过神来。 “那就步战呗”张飞在一旁小声的嘟哝着。 “你说什么?”我恼怒的转过头。(小说) “陈琳你还不给老子滚出来,你不是说要在三个回合之内解决我吗?快点出来,不要像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老子等得不耐烦了” 而此时的袁绍心想,这恐怕是个让陈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机会,于是说“孔璋,既然关将军这么说,那么你就一定有过人之处,现在我以盟主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出阵!为我们联军搬回脸面” 什么狗屁盟主令,我可是现代人,那吃你这套“打死我也不去!”刘备听了当即差点笑出声来,而袁绍则是气绿了脸,这么明目张胆的不给他面子?“来人,把陈琳给我抬出去!” “襄阳王你不要为他求情,他现在是违抗军令,我完全可以就地斩了他!现在这样做已经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了,而且这个事情也是你们提出来的,泼出去的水怎么可能还能收回来”见刘备想为我求情,袁绍率先出言阻止。 关羽这么说是他确实认为华雄把能把我怎么样,尽管当时没有看清楚,我是怎么把张飞放倒的,但是仅凭这一点,他就完全有把握,我能够游走在华雄的攻击中,其实最主要的就是他想趁这个机会,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武功底子。 就这样,我被袁绍的亲卫像抗死猪一样的,被抗到了战阵中间,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将我扔在地上,同时身边出现了一匹不知道那个短命鬼的坐骑。华雄见我被人抗出来,笑到“哼,敢说不敢做,还要人抗你出来,你乃真小人,看刀!” 操,我根本就没上马,你华雄就不要脸的冲过来“stop!我还没上马”一着急我就又冒出一句英文。 华雄哪管你这么多,刚才侮辱了他,现在就是报仇的好机会,立马横刀的就朝我天灵盖劈下来,我见形势危机,即刻想把他上去的一只脚收回来,可是由于心急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卡住了,妈的,难道我这回真的挂了?‘砰’我并没有受到损伤,睁眼一看原来是华雄把向我挥舞的大刀挡在了面门处,而刀把上赫然竖立着一支箭,而且势道强劲,这个时候都还一直颤动不停。 “何方小人,胆敢暗算于我?” “华雄枉你乃一大将之名,何不等我家军师上马再战?”寻声望去,原来是一校尉打扮的武将,而且手中正持着一把大地出奇的弓弩。我感激的说“兄弟我记住你了,等我有命回来,先找某个人把仇报了,就来请你喝酒!”言罢我三下五除二的骑上马,拔出身上的佩剑,指着华雄,绷紧着全身的神经。这时,我又骂到“关老二,你tm没良心,让我持佩剑和一个野兽打,把你的刀借我使使!”(小说) 关羽哦了声,就命人把他的冷艳锯送了上来,我提着重得吃力的大刀,真想不到这么重的玩意儿,关羽拿在手上就像玩具一样,不待我继续开小差,华雄一连几个重劈外加几个横刺,几个回合下来,忙得我是不亦乐乎。华雄看准机会,再来了一个横扫,我使出吃奶的力气硬是挡住了这一记,但是华雄用力十分猛,我竟然被震飞了出去,掉在地上摔了个七晕八素的。 不过脚一着地,我就没有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了,妈的早知道不上这破马,心里暗暗的悔恨着,但还是立刻爬起来,对准华雄后背,飞起来一砍,华雄也当真了得,即使背对着我也利用刀把横背的姿势,挡住我的攻击,不过华雄也被我这一下击下了马。 好家伙,你也下马了,哈哈,老子现在不怕你了,丢下这笨重的冷艳锯,我冲上去就上演着空手夺白刃的好戏,华雄骑战或许我不是对手,但这步战,他又那是我这个散打冠军的对手,不仅手中的兵器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手上,而且脸上也莫名其妙的挨了我几拳,实在挨不下去了,华雄出声到“等等等,我们骑上马重新来过” 我们骑上马重新来过?那我不是找死么?也赖得跟他废话,继续上演着我的流氓拳法。其实散打没有固定的动作顺序,而是根据对方的技击动作随机变化,抓住对方的弱点斗智、较技。它不仅要求运动员熟练地掌握散打技术,还要有敏捷的应变能力。现代的散打严格规定了后脑、颈部、档部等为禁击部位,但是在这里,我还相信会有人来管?所以我专门打这些部位。华雄实在来不起了,用着身平可能最大的力气,把我推开然后骑上马,肿着眼睛昏着脑袋说“你上马我们再来过!” 切,谁管你“有本事你下来!”我指着华雄挥舞着拳头。 “有本事你上马” “有本事你下来” “是男人你就给我上马” “是男人你就给我下来” “你无耻!”(小说) “懒得理你!”说完我拍拍手就往回走。“孔璋步战单打,天下无人能敌”观看后的关羽不经意之间,说出了让全场惊叹的话语。刘备为了再确认一下,看向身边的张飞,张飞则是难得严肃的点头,赞同着关羽的话。而作为头头的袁绍、曹操等人都纷纷望向自己最得意的武将,而他们给出的答案,都无疑是赞同着关羽的说法。 恼羞成怒的华雄见我对他如此蔑视,大喝一声拍马赶至,我听见身后的马蹄声,转身一看,华雄即将行至我面前,我赶紧一个侧身让过马匹,并且看准华雄的脚,抓住狠狠的一拖,华雄再次被我从马上逮了下来“好你个臭不要脸的,还敢偷袭我,找打!今天我就上演一场三拳打死镇关西!” 和华雄关系一直很好的胡轸,见自己的好朋友受到如此欺凌,怕再有什么损失,连忙挥兵进攻,企图救援华雄,而我正打在兴头上,见敌人发了疯似的冲过来,赶紧收住拳头,试着提了提华雄,由于他现在体重和死猪没什么区别,我不得不放弃了擒华雄的念头,毕竟背上个活死人,说不准我还没跑到自己的阵营里,就被华雄的兄弟们先给逮住了。 两军兵力上的交战便再没有我的事,我把肿得老高的右手,用布条裹了又裹,暗道这华雄骨头也够硬的,改明儿我带上铁链和他打。算了,这上阵杀敌还是少去为妙,明哲保身,恩恩,越想越对“关老二,现在你满意了?等会我再和你摆龙门阵” 一旁的张飞听了,兴灾乐祸的说“哈,二哥,我怎么说来着,这孔璋乃有仇必报之人,你还说什么鬼话说他不会和你一般见识,我看你才是痴人说梦话,你要是听我的早点闪人,不就没这回事了么?你现在知道自讨苦吃了吧?” “谁说我这是要跟关二报仇了?我请他吃喜行不?今天不是他,我可出不了这风头,我说张老三,什么叫我乃有仇必报之人?难道我就真的这么小肚鸡肠?得,反正我在你眼中也已经是这样了,那我干脆坏人做到底,从今儿起,你张飞要是能出战,我陈琳名字倒着写,啊,对了还有,去年十月,因为赌局你输了三十两银子;还有去年十一月,同样因为赌局你输我八十两银子前前后后加起来你一共差我一百九十两银子,说吧什么时候还?” 张飞愣悟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二哥,是你整我?你故意把祸事往我身上推,我就说你怎么莫名其妙的会说孔璋不会和你见识,你安了心是在整我” 关羽默然的拍拍他肩膀“三弟,你丫还不傻”第二天,我就听外面沸沸扬扬的吼了起来,为什么?因为董卓手下得意大将,被襄阳王手下一谋士,赤手空拳的打费了,死虽然没死,但是却成为了低能儿,俗称白痴。 这个消息让董卓怎么也不敢相信,不断的追问细节,但得到的回答都如出一致,同样袁绍也是个不高兴的主,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陈琳本事如此了得,把一个华雄活活的打疯了,陈琳没死到没什么,可是反而在民间的声望逐渐盖过了他这个盟主,这的确让他感觉偷鸡不成到蚀把米。 华雄是废了,但是这汜水关,还没有夺下来,仍旧在董卓手上,其部下胡轸紧闭关门,不允许任何人出战,只等援兵前来。不久董卓手下另一大将徐荣悻然赶至,关东诸侯由于有了前次的胜利,现在气势正高昂不下,见敌人新来,便嚷嚷着要去挑战。(小说) 我见他们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真是对他们自卑,从某些方面来说这徐荣甚至比华雄更加难缠。徐荣(?—192),辽东襄平人,在与关东诸侯对抗中表现异常活跃,接连击败联军中最得力的两支队伍孙坚部和曹操部,未来三国中的两国先人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后来董卓为避诸侯锋芒,迁都长安,曹操、张邈联军追击,董卓命徐荣负责断后,可见徐荣才干颇受赏识。奇怪的是,同为董卓部属,樊稠、李蒙、胡轸等都先后投敌,惟独徐荣没有变节,死在昔日同僚手上。由此可见,这位将军还是能识礼节的,也许在他眼里,董卓也好,王允也好,谁掌握了朝廷,他就为谁效命。他最后为朝廷战死沙场,也算不亏军人名节。 第四十二章孙坚之进攻 第四十二章(小说) “嘿,军师不出你所料,那袁术和张超都被徐荣击败,现在正在受袁绍的怒骂呢,依我看这东征军除了我们,就很难再找到个人可以和董卓比一比了!” 听着于禁的话,我否定到“文则你错了,这东征军卧虎藏龙,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远的不说,只那长沙太守孙坚便不是等闲之辈,还有那曹操,虽然兵力他不是很多,但是你放心,到时侯定有好戏看,还有袁绍他到现在都没有出兵,与其说是盟主不轻易动兵,到不如说是为了保存实力” 冷静下来的于禁,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摆正态度“军师的意思是,到时候他袁绍也想在洛阳分一杯羹?” “不是分羹那么简单,他是想要获得更大的权利,比如冀州刺史!”我纠正着他的错误。 于禁木然的点着头,这时,我恰好想起今天阵上射箭救我一命的人,仿佛就是从于禁阵中射出的,于是问到“文则你知道今天救我一命的人是谁么?我可是答应了人家要请他吃饭的!” “哦,那人啊,是我在江夏新招的一个人,看他舞艺和箭艺都不错,就让他在我的军队里当了一名校尉,哎,是叫什么来着,哎呀忘了,只记得他姓黄!” 姓黄,呵呵我知道他是谁了,能有如此非凡箭艺的又姓黄,除了黄忠还能是谁?对了现在的黄忠估计不过三、四岁,那么正直壮年,嘿,我到要看看这个壮年黄忠可有让人慑服的气势,还有不知道,他儿子这个时候有没有挂,没挂的话我尽可能给他留住这一脉,想必他肯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文则,你去帮我把他叫来吧,我要好好的感谢感谢他才是!”待到于禁进来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中年人,只见他满脸的苍毅,炯炯有神的目光毫不畏惧的看着我“你就是黄将军吧?方才还多谢你神来之箭!” 黄忠拜道“下官正是黄忠,乃于将军手下一校尉,军师大人不必如此客气,本来也就是华雄小儿想趁机占便宜,某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到是没想到军师大人也这般勇武!” 我也就是在地上厉害点,在马上的本领可不敢恭维,讪讪一笑,我说“黄将军吾乃有信之人,刚才说了要请你才吃饭,这不就把你找来了,哈哈,来吧反正也要到用晚饭的时间,你就在这和我们一起吃顿便饭吧,来人!准备酒席”(小说) 黄忠听了有点不自在的说“下官乃一鲁莽之辈,习惯了吃大锅饭,有军师您这句话,黄某已经不甚感激了!不敢再有什么奢求,下官还是先回去吧?” “呵呵,黄大人是想我实言?没关系的,都已经吩咐下去了,你就安心的在这等等吧!另外我正好还有事要问你!” “哦,什么事,只要下官能帮上忙的,我一定知无不答!” 我理了理头绪“其实也没什么,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不当这个校尉?” 黄忠一时没搞清楚我的意思“这”“呵呵,你不要乱想,我的意思是,我想让你自己成立一个军团,具体构思我吃饭的时候再给你说!” 于禁听了,莫名惊诧的看着我,他从来就没有听我提起过,要另外组建军团,而且还是起用这么一个没有名望的新将领,来担当这军团的主帅,他知道陈琳多少有点识人的本事,但这黄忠怎么看都看不出来,有什么过人的本事,而他所知道的也就是此人,武艺和箭艺超群,可这带着诸多疑问,于禁刚想问我为什么,此时刘备就进了帐“哈,孔璋我给你说,袁术那小子果然按你说的那样,被打得屁滚尿流,哈哈,大快我心啊,哦不,应该是大快人心!哈哈!哎,这位是?” “参见主公,下官乃于将军手下,黄忠,字汉升!” “他就是刚才射箭救了我一命的人,主公你还记得我想说的事么,就是那天我说要建立一个新军团的事!” 刘备回忆了一下“哦,记得,你是说想建立一个像张燕那样的飞骑队?你不是说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么?怎么找到了?”(小说) 我点点头嘴努向黄忠说“是的,就他拉。汉升我且问你,你懂骑兵做战吗?” 黄忠还不清楚我们所谓的飞骑队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懂一点” “不要给我说一点,懂多少就是多少!带兵打仗最忌讳的就是虚数!” 黄忠没想到我语气如此犀利,转而回答到“骑兵做战,只要不超过两万人,黄某自有信心能够应付自如,但是超过三万人,黄某即是心有余也力不足了” 还三万人?整个荆州战马就算全部划给你,也找不出两万匹,两万已经足够了,而且我一向都认为兵贵精不贵多“很好,两万已经很好了,主公你看现在我们荆州还有没有多余的战马?” 刘备皱着眉头想了会说“这个上次听长文说,好像只有五百匹后备的战马了,大部分还是上次袁绍送来的,孔璋你想组建飞骑队,这点人马怕不够吧” 我应允到“恩,是不够,但是当初张燕的部队成型后,也不过一万多点,所以在我看来,飞骑队易少不易多,先组织三千人的战力吧,等回去了就把这事再好好和长文说说,然后找苏双他们买马建军” 刘备见也说得差不多了,忙想起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好了,好了,这事说得差不多了,我们再说说这汜水关的事,方才你们也知道袁术已经战败,袁绍现在想让我们去打这汜水关,孔璋你看怎么解决?” 他之所以问我这件事,是因为在发兵前,我就告诉他,我们的实力在未达到洛阳前,尽可能的要保存下来“让孙坚去吧,他名义上也是我们的下属,而且孙坚我很看好他,叫他去我们也不算推托,而袁绍自然也没话说”其实我心里面是想看看,孙坚会不会再次被徐荣打败,这杂滴也算是验证历史吧。 孙坚在接到刘备出兵的命令后,欣然的带上自己的四骁将,前去汜水关。(小说) 孙坚在黄巾起义之时,是自己在淮、泗一带招募了一些士兵,加上跟随他在下邳县当差的同乡少年,共得精兵一千人,随朱俊南征北战的,而且他也十分的得朱俊赏识,并被朱俊奏请担任佐军司马。前年长沙人区星起义,自称将军,聚众一万多人,攻围城邑,就是他去剿灭的,而且仅一个月的工夫,就打败了区星,郡中震服,之后周朝、郭石等人也在零陵、桂阳一带起义,与区星遥相呼应,孙坚就越过郡界,前往征讨,不出半月,三个郡都得到了平定,秩序井然,所以带兵打仗的经验他可以说是十分丰富。刘备在得知孙坚的事迹之后,也是常常夸耀不已,多次召唤他来襄阳,只不过孙坚心比天高,他想什么,只有他和我陈琳才知道。当然我也想过,是不是要把孙坚扼杀在摇篮里,但我还是放弃了,不是为别的,只为我欣赏他,欣赏他的英雄气概。 徐荣听说孙坚起兵来攻,连忙派胡轸引兵迎战。在汜水关下孙坚刚摆好阵形,胡轸的先遣骑兵突然袭来,孙坚立刻命令部队整顿阵容,不得妄动,自己则饮酒谈笑自若。敌人的骑兵越来越多,孙坚这才慢提起身番上战马,引导将士们有条不紊地出阵,见到胡轸也一句话不说,只是冷然的看着他,仿佛看着一具尸体。胡轸见孙坚兵马整齐、纪律严明,斗志旺盛,而他孙坚攻也不是守也不像,一时拿不准注意,也就看着孙坚。这一阵胡轸首先就输了底气。 而后孙坚摇鞭怒骂到“胡轸小儿,董卓逆天无道,荡覆王室。今不夷其三族,悬示四海,则吾死不瞑目,尔等宵小之辈,有何面目去见你的列祖列宗,与狼为伍,终被狼食。将士们,对待歹人不用留仁慈之心,势必活捉胡轸,全军冲击!” 胡轸到底不是孙坚对手,本来就输了底气,又被孙坚骂得没有脾气,结果一个照面下来就去愧对列祖列宗了,徐荣不料胡轸如此不堪,见输了一阵,连忙鸣钟收兵,只恨自己小看了孙坚,白白损失这些人马。孙坚见敌人收兵,马上再挥兵追击,追至关门下,徐荣惊慌失措的关上大门,还留下不少人在外面,孙坚一面收编俘虏,一面给徐荣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一九零年二月,在汜水关下僵持了半月的联军,终于因为孙坚的原因突破了汜水关,渐渐逼向虎牢关,而汜水关守将徐荣生死不明。 “太师,汜水关失陷,徐将军生死不明,吕大人请问要不要出关迎战?” 董卓没想到这么快汜水关就被沦陷,更加可恶的是,自己最爱的两员大将都已经废了“有没有搞错,陈琳小儿,你欺人太甚,当初我就该把你除之而后快!” “回太师,这夺下汜水关的不是陈琳,而是刘备手下的孙坚!” 董卓一听,是孙坚。思路一下子回到了从前而李儒则追问到“他是如何取下汜水关的?” 原来当日孙坚追击胡轸残兵,故意让自己的手下也混进去,当晚联络上后,想不到竟有四十多人进了关,于是也不再挑日子,连夜让他们夺取了汜水关的侧门,而后汜水关便被孙坚所攻破。(小说) 听完简略的战报,董卓叹息着说“是我的失误啊,我的失误啊!”李儒不明白董卓为何突然说这话,但也不问,只听董卓缓缓说到“当年我和周慎到金城去征讨边章、韩遂,我曾请示张温,希望率部驻扎在后,为周慎作后续部队,以备万一,张温不听。我当时便上书,说明形势利弊,并预料周慎一定不会成功。这些,台阁中均有记载。事情还没有结果,张温又派我讨伐先零叛羌。以为这样一来,西土就可一举扫平了。我明知此事不会成功,但又无法阻止。只好领兵出发,不过,我留了一手,让别部司马刘靖率领四千军队驻扎在安定,营造声势,以为呼应。所以,当叛羌要截断我的归路时,我运军轻轻一击,他们便让开了道路,因为他们害怕,因为我在安定地方有军队策应。叛羌以为我们在安定有几万人马,其实不过是刘靖那四千人罢了!孙坚当时跟著周慎,也曾向周慎献计,愿意自己率兵一万,先到金城,而让周慎引兵二万驻扎在后,以为接应。边章城中粮食不多,要到外面运粮,他们害怕周慎后续大军,一定不敢轻易与孙坚交战,而孙坚的兵又足以断绝他们运粮的道路。当时,如果采用孙坚之计,或许能够平定凉州,可惜周慎小儿,未用其计。张温不用我的计谋,周慎又不听孙坚的建议,结果终于失败。当时,孙坚小小一个佐军司马,见解与我大致相同,确有过人之处,其才可用!只是我也犯了同样的错误,没有把孙坚放在心上,应该告诉将领们,关东的部队凡是刘备手下之人要特别有所防范,尤其是孙坚” 汜水关一战之后,孙坚名声大起,当然也就有人不愿意看到,袁术暗到“这刘备已经是威望显著,想不到孙坚的名望也渐渐盖压我这四世三公,如今我控其粮草,管不了刘备,我还管不了你孙坚?” “把他关下去吧”本来我想看看能不能招降徐荣的,结果拉上来什么都不说,只是闭着眼睛,还一副牛脾气,给他松绑他还打人,切,没见过这种人,自讨苦吃。 等徐荣压下去,刘备若有所悟的问“恩孔璋啊,你还记不记得一个杜远的人?” 杜远?哦,就是那黄巾贼嘛,哎呀我记得把他关下去,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那个时候我正好是在昏迷中,我流着冷汗问到“那他现在怎么样?” 刘备学我摊着手说“还能怎么样,你吩咐说不给他饭吃,只给他水喝,以前还好是他啃老鼠,现在怕是老鼠啃他了” 我一听,身子不觉得一下冷了起来,只听刘备继续说“听说他死前还吼说他做鬼也不放过你!哎,你把他算是整惨了” 第四十三章虎牢关之夜 第四十三章(小说) (事出有因,十分抱歉,新老帐一起算,4月8号我将更新四章) 虎牢关之上吕布隔着很远的距离,眺望夜空下的诸侯营寨,数不尽的星火,旷然的蔓延在虎牢关之下,似乎还看不到尽头。吕布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迎战各路诸侯,可以说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挑战自己,挑战极限的感觉。 他也从不少人那里得知,关东诸侯中只有襄阳王稍微能让自己的义父提高警觉,其他的都如蝼蚁般宵小,不过让他在意的并不是这什么襄阳王,而是他的两个结拜兄弟,以及能够赤手空拳把华雄打傻的陈琳。他很不明白陈琳究竟用的什么办法,能够把一个人打傻,这需要多大的想了想吕布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不过能够把不苟一笑的华雄打败,作为文官来说,吕布很想会会这陈琳,因为自己以前也是个主薄。 吕布谨尊了董卓的命令,没有率先出战,而是让手下的人先去把关东诸侯摸了个清楚,尤其是董卓一直念念不休的孙坚。从情报上看来,这个孙坚并没有什么高明之处,只是带兵作战勇猛,善于用险计,所谓的险计说白了还不就是最后一击,他吕布也很擅长来这个啊,想当初和羌人交战,他吕布硬是凭自己的英武,带着一千骑强行攻下了看守很少的羌人后防,造成形势大逆转,也促成了自己的胜利,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说,他认为这个孙坚到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其实吕布对于防守虎牢关根本就没上心,他只是单纯的认为,在战场上不应该出现所谓的攻防战,两军队垒就凭一口气,成王败寇只在那一瞬间,他感兴趣的只是如何撕杀。身边的士兵井然有序的来往,他们对于吕布与其说是尊敬,到不如说是敬畏,作为上属他很少无缘无故的惩罚士兵,只不过他们也清楚吕布为了自己的喜好,是个不择手段的人。所以尽管吕布已经站在关上向外看了很久,也没人去打扰。初春的晚风轻柔的拂在脸上,他把方天画戟用力插进地里,双手做出个环抱天空的样子“属于我的终究是属于我的,对于我来说,任何人不是踏脚石就是绊脚石” 同样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袁绍也睡不着,刚躺下的他,就穿上衣服起来,友好的给值勤士兵打了个招呼,就爬到了望台上。营寨和虎牢关之间相隔的地方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再看看刘备那边,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突然开始还怕起来,好象连刘备那边的烛火也有生命,不停的监视自己,以防他有什么做作。 袁绍如此心虚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今天在曹操的阵营里,看到了自己本以为已经死去的程昱,自打见到程昱之后,他就开始心绪不宁。不断的揣测程昱有没有把自己针对陈琳的事,告诉曹操更或者是刘备,他现在好不容易爬到了这个盟主的位置,貌似掌握了天下兵马,他决不容许有什么阻碍把他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其实他也十分生戏志才的气,可是戏志才不比他人,他有今天可以说有一半是他的功劳,而且今天戏志才也亲自到他面前来承认了错误,他自己当时也原谅了戏志才,可是现在他就是心虚。 这时,他在想到底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可是如果这样做暗地里想要执行,成功率几乎没有,明着做那么自己的一生也就算毁了。干脆向刘备解释清楚?袁绍想了想马上把这个问题抛在脑后,开玩笑自己这么一解释不就是此处无银三百两?而且自己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怎么做。袁绍仰望着天空长叹一声,慢慢的又走近自己的营帐。 而曹操,这会他不像袁绍那么的难做,他现在只想做出一件事,来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并不比所谓的四世三公的袁绍差。他这次出兵,碰到了两个软钉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家族,说明白点就是他现在还没有完全得到自己家族的支持,尤其是夏侯氏,虽然自己曹家和夏侯家族的关系十分要好,但终究是两个家族,而且就连曹氏家族,也对他响应其兵一事,反应非常冷漠。他父亲告诉自己,如果想要得到两个家族的支持,他曹操必须做出点成绩来,证明他做的是对的,而且自己有能力引导两个家族的利益,慢慢走向膨胀。 曹操走出营帐也举望着天空,想到自己的身世,便捏紧了拳头。出生在官宦世家的他,父亲曹嵩本姓夏侯,因为后来成为了中常侍曹腾的养子,于是才改姓的曹。宦官在当时其实是被暗地里歧视的,所以曹操一直怀才不遇,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猛的想起了“月旦评”的名士许邵,对他的评语,眼里一下就精光四射,他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小说) 孙坚现在很迷茫,他至今已经收到刘备的第二十八封招揽信,他拿在手上心里却不是滋味,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能够想到的借口都已经想完了,就连跟在自己身边最长的黄盖都让他好好考虑一下,其实他很感激刘备如此赏识他,换成是别人,别说二十八,恐怕能有第八封都不错了。但是他现在有他自己的想法,他想要的不是在一个蕃王手下做事,而是在朝廷里,尽管现在朝廷由董卓把持着,昏暗无比,但只要这次除去了董卓,那么自己就能够在朝廷里大展鸿图,所以他好好的把信,收放在已经堆得老高的信堆里。 黄盖见他这么做,并没有太意外,他小心的把灯心拨了拨说“主公,属下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多次拒绝襄阳王的好意,但难道您就不怕襄阳王恼羞成怒,毕竟再怎么说,您是在他的地盘上,说不好听点,是寄人篱下!” 孙坚笑了笑说“公履,如果襄阳王如此没有容人之量,那么他又有什么资格让我为他做事?公履,你可知道孙武是个什么样的人?” 黄盖扣了扣脑门说“呵呵,我只是个大老粗,就知道他打仗很厉害!而且应该是主公的先辈吧?” 孙坚听了微微一笑,走到营帐门口,凝视着没有星辰的夜空说“孙武是春秋晚期的著名军事家,是齐国田完后裔,赐姓的孙。当时吴王阖闾为振兴国力招募贤才时,孙武从齐国带着兵法来到吴国,受到阖闾重用,任命为将。他与伍子胥共同辅佐吴王,经国治军。他率领吴军攻入楚国的国都郢,征服越国,大败齐军,并且帮助吴王夫差在与晋、鲁等诸侯国君会盟上,以强大的军事力量为后盾,争得霸主的地位。可是想我孙坚乃堂堂名门之后,却屈守于长沙小城,坚心有不甘!” 当然同样是在这个夜晚,由于我和田丰商议战事聊到很晚,所以田丰便没有回营,直接就在我的营帐中借宿下去。 我刚睡下去,门外就吵吵闹闹的,一听是张飞和关羽在闹什么,田丰也没有睡下去,就说“孔璋啊,你还是去看看吧,他们两个成天没事就在闹,还在你门口闹,估计是来找你评理的!” 我听了只好硬着头皮,也懒得穿衣服,直接裹着铺盖卷就走出去。果然他们两个都是满脸的怨气,不停的争吵,我仔细一听“我说老二,你这样就不对了,明明是你输不起,把酒坛子砸到床上的,怎么能怪我?” “哼,小三,别说我,如果不是你出老千,我怎么会生气砸酒坛?” 哦,原来这两兄弟在玩我前几天闲着没事,教他们玩的铺金花,这张飞当真是够种,教了他没两天的出千奥义,就对自己的二哥用了起来。切,我管那么多干什么,他们要吵别处吵去,于是我睡意朦胧的说“喂,你们两个能打的事不要吵,要吵别处吵去,打扰我睡觉!想找死啊?快走快走”(小说) 谁知他们一见到我,马上就眼发绿光,冲过来就对我一阵海刮,等我从睡意中反应过来,这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以及我的被子初春的冷风鼻涕阿湫鸡皮疙瘩 田丰听见我回来,也不转头便问“他们来找你评论什么事啊?” “你看看我就知道了!” “哎,还没看够,你让让,睡进去点,这天怪冷的” “啊,你干什么?” 吕布兴奋的骑在马上,看着对面蠢蠢欲动的联军,心中漏*点澎湃,而赤兔马仿佛也感受到了吕布的心情,不听的打响鼻,昂首阔步的走个不停。 “陈琳你出来,我和你打!”吕布没见过我,所以只是股足了劲向刘备这边吼着。 开什么国际大玩笑,对华雄我就已经吃不消了,还敢对你这个单条王,我脑子还没秀豆,本想说什么来拒绝战斗,替死鬼就冒了出来。 或许是不想见到刘备一支独大,张杨部将穆顺,出马挺枪迎战,结果吕布都没正眼看他一下,瞥瞥嘴然后,一戟将穆顺刺于马下。而后孔融部将武安国,使着铁锤张牙舞爪的飞马而出,到是凭着力气酣斗了几回合,结果仍旧被吕布一戟砍断其手腕,武安国吃疼摔下马来,吕布本还欲结果了他性命,袁绍实在不想看到自己联军再又任何伤亡,于是让八路军兵齐出,救回了武安国。吕布也不追赶,感觉无聊至极就把头盔取下来山扇风,问到“还有没有瞎子要上来,不上来就还陈琳上了,我今天就等他” 公孙瓒性情本来就刚烈,可是自从到这会盟以来,自己好象一直就是透明人,根本没人知道还有他的存在,难道就真的没人记得讨张纯,降乌桓的白马将军公孙伯珪?(小说) 于是根本就不请示袁绍,亲自拍马上前迎战吕布,见又出来一人,吕布把头盔别在腰上问“来人可是陈琳?” 公孙瓒听后更是愤怒,也不回答挥槊直取他,吕布见这人拿的武器是槊,便知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打着手说“怎么又来个不怕死的!” “哼,一窜国走狗也敢在这乱吠,不知死活!看槊!” 吕布到是有点轻视公孙瓒,没想到他到还有几手,但还是边打边讥笑着说“你到是有几分本事,不过想赢我还是差了很多,好吧看在贼军难得有你如此身手的人,我留你个全尸!” 如果刚才吕布有点轻敌到是没什么,但是公孙瓒一开始就有点轻敌,打得心浮气燥,听到吕布的激言更如火上浇油,方寸大乱,渐渐被吕布逼入死境! 说老实话,刘备如果不是看到公孙瓒刚才从出去,恐怕已经忘了还有这义兄,可是形势逐渐对自己的义兄不利,总是心太软的他小声哀求着我“孔璋,你快去救救伯珪吧,他也算是我的义兄了,早些时候我还是多亏了他的帮助,我们做人不能如此薄情寡义啊!”我真的很满足别人在有需要的时候,会想起我,尽管我没办法完成,小声哼哼了几下,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恩,我说备备啊,今天我有点感冒,你也知道昨天你那两兄弟是怎么对我的,我去是可以,如果我战死了怎么办,你就忍心啊?” 刘备今天一早见田丰发了疯的追杀关、张二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向我问清楚了之后,只能为那两兄弟默哀。不过眼下他根本没心情,回想这些美好的事情“那怎么办,二弟、三弟为了躲元皓,到现在还没有来!孔璋” 看着他那对深情的双眼,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啊,那个,那个汉升,你带我出去迎战吧!可不要让我失望!” 黄忠一脸兴奋的看着战场上的吕布,他等着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自打吕布出现,他就一直渴望着自己能够和吕布打一场,哪怕是战死在沙场之上!(小说) 而吕布此刻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气息,停止了欲挥下去的一计夺命式,公孙瓒犹如大赦,慌忙的勒马回跑,吕布也不管公孙瓒,只是在人群中一直寻找着这股熟悉的气息,最后停在黄忠的身上,并且与黄忠的视线相碰,吕布慢慢的收回画戟,安抚着跃跃欲试的赤兔,等待着黄忠的出场,而在虎牢关下凡是有点本事的武将,都深深的被这两股气势所慑服,战场上一下安静了许多,只有阴霾的天空上,雷声阵阵。 第四十四章纯友谊之斗 第四十四章(小说) 黄忠并不存在作秀的意思,处于英雄之间的相互吸引,黄忠确实和吕布遥望了许久,雷声仍旧在持续着,而且就如激战前的通鼓,时不时响一下,但每响一下都扣人心玄。吕布终于把画戟竖了起来,遥指着黄忠,虽然咋看之下,感觉吕布要厉害得多,但是吕布知道,自己在和着个陌生人交手前,自己就在气势上输给了对手,而且如果他再不做出刚才那番行为的话,很有可能自己终生都会留下阴影。 黄忠见吕布似乎坐不住了,得意的一笑,提上破邪旋风刃喝马向前。吕布见他终于出来,收住马势问到“你是陈琳?” 现在的黄忠还保留着一点傲气,对与吕布的问话,他有点不削于回答,哼哼一声算做了事,吕布见他这样,知道此人便不是陈琳,于是抱拳像两个陌生人初次见面一样“在下吕布字奉先,请问壮士姓名?” 显然黄忠还是喜欢这一套,也回礼到“在下黄忠,无名小卒而已” 吕布连忙接到“只怕,过了今日你就是想做个无名小卒,那也由不得你了!”黄忠知道他暗指,今日这一战,无论谁输谁赢,都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下去(疯狂三国同志,你猜错了!)。如果他战胜吕布当然就另当它论,反之就算战死在吕布手上,他也相信自己能够和吕布上演一场,名动天下生死的大决斗。 黄忠毫不示弱的说“我相信我会比你更出名,至少不是在叛逆上!” 对于黄忠隐讳的诋毁,吕布只是嗤之以鼻“你不会明白的!” “杀父为贼,认贼作父,你以为这是好事?三姓家奴之骂名难道是在赞扬你?” 吕布苍白无力的笑到“你莫非是来做说客的?” “我是不相信,不相信一个武学修为这么高的人,会做出畜生不如的行迹”(小说) “哈哈哈,我是畜生,那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人又怎么会明白,一个被人世间所抛弃之人的想法,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我到要破个例,在我们分出胜负之前,我认你当兄弟” 黄忠无视着吕布的话“我不会有什么兄弟去杀自己的父母” 吕布将身子前倾,安然的说“我认你就行了!”转而,他喝到“兄弟小心,我来进攻了” 黄忠虽然不耻于吕布的行迹,但是他此刻却肯定了吕布敢作敢为的心态。 吕布的方天画戟很长,而黄忠的破邪旋风刃相交就短了许多,但这丝毫不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决斗,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短小精悍,两人各有千秋,他们之间的比试,才可以真正的升华成一种武学艺术。 而我也看到了一个传说中的东西斗气,感觉他们武器上的迎刃口都有一种气体,而且吕布和黄忠都刻意闪避迎刃口的方向。两人骑在战马上,使出十八般武艺,拼斗游走。 逐渐的我发现本还可以看到他们一戟一刀的互攻,转眼就变成了真正的刀光剑影,感觉他们手中同时武着许多把刀和戟,而中途又时不时呈现出两人兵器相交,互相依偎着喘气,之后又再是一阵刀光剑影,而这之间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一秒。 战阵中喝声连连,兵器相撞的声音也彼此起伏不断,过了会两人突然分开来,然后不约而同的同时脱下铠甲,我想到如果是真正的高手之间对决,哪怕一根稻草也会影响到全局,所以脱下铠甲对他们来说,只是减轻负担,有没有防御都是一回事。两人相视而笑,黄忠把铠甲丢在地上,出神的说“这么久以来,除了我师傅,我还没有如此尽力打斗过” 吕布笑了笑说“我也是,只不过我的师傅可多了,什么熊啊,虎啊,之类的,对了还有匈奴骑兵,我倒要感谢他们” 黄忠听了有点意外“你知不知道你笑得真的很难听,还有我突然对你的童年感兴趣了,想不想说出来听听?”(小说) 吕布用肩膀把额头上的汗渍一抹说“你管我怎么笑,最好还是别对我的童年感兴趣,我们继续,时间可还是晌午呢!” “哼,如你所愿”言罢,两人再次开战,不过这次更加激烈,为了让他们有足够的空间比试,两边都自觉的让出很大一片地方,所以在空旷的战阵之中,两人拼打的喘气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而他们的呼喝声却显得那么的遥远而又实际。 所有人都惊呆于他们的精彩表演中,而一个人却回过神来,见似乎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战场之中,连忙叫醒部下,准备偷袭虎牢关。不过保持着清醒的人可不至他“主公,如果您现在发动攻击,势必会引起公愤,您还是再等等吧!时机未到啊!”袁绍见自己的心思被沮授洞穿,虽然想继续坚持下去,但是情况又确实如他所说,现在进攻很难说不被上个小人的头衔,再加上戏志才也真诚的看着他,所以他刚想说停止出击,就听见自己身后有人喊到“全军攻击!” 袁绍惊疑的看着身后,对一脸狐疑的沮授说“我还没下命令!”沮授知道自己主公的部队,如果没有袁绍亲自下令,是不会有人发出响动的,更何况袁绍也说了他没下命令。果然冲出去的并非是袁绍的部队,而是袁术的部队。只是还没冲出去多远,就被一行人杀了个干净“襄阳王有令,联军谁敢擅自行动格杀勿论!” 袁术铁青着脸,骂到“刘备小儿,我袁术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刘备鸟都不鸟他,只是暗暗的向田丰说“记住他说的每一句骂我的话”袁绍想不到自己的族兄如此登不得大雅之堂,赶紧喝到“袁公路,你在这干什么,当小丑?还不滚回自己的阵营!真是丢人现眼!” 被袁绍一骂,袁术虽然还想再说什么,也把话吞进肚子里,再加上旁边曹操、公孙瓒、孙坚等人的怒目而视,袁术很快就见不到了踪影。 而战阵上被袁术惊开的两人,看并没有发生兵戎相见,就又像亲密的战友一样说起话来“姓黄的,你不错嘛,有个好主公!” 黄忠自豪的说“不,是天下有个好蕃王!却有个贼臣子”(小说) 吕布嘿嘿笑了下说“看来你读过书,因为只有读过书的才喜欢拐着弯骂人,不过你这书没读好,不是贼臣子,是乱臣贼子!” 黄忠被他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终还是和颜悦色的说“兄弟还打不打?” 吕布厉声道“怎么不打,我们继续。只要不发生意外,今天只能活一个”接着又笑笑“你还是认我是兄弟了不是?其实我多希望这不是个乱世,要不我们就能把酒言欢,可惜现在是各为其主,为主以死效命是我们的职责” 黄忠点头不再多言,扯下身上的一块碎布,把因伤口而隐隐做疼的左肩给包扎起来,然后沉声说“来吧!” 当两人的兵器再次碰撞出火花的时候,上天也不甘寂寞,它不能再忍受人们对他的忽略,一直轰鸣不断的雷声被替换成了雨点,不过似乎上天也不想打断这一场惊世之战,零星小雨对吕布和黄忠来说,并不是阻碍,反而更能够让他们之间的战斗添加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由于隔得很远,再加上雨小且密,所以站在远处的我们,并不能将这场战斗看得很仔细,甚至透过密密的细雨,我们几乎只能看见两人十分模糊的身影。 这一战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或许应该说是这一战,使人们的时间观变得很快,转眼见就已经黄昏将至,没有人能够看清楚,黄忠和吕布交战了多少回合,只是当他们都停下来的时候,应显在我们面前的是黄忠和吕布兵器都阁挡在面额之钱前,两人都大喘着粗气,嘴角都挂着一点微笑,相持了估计大约五分钟,他们很默契的再次战斗在一起。黄忠打架有一种魄力,更有一种痴心,他更习惯与用自己的方式去战斗,所以他是越打越清楚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而吕布论经验而言,确实比起黄忠多了许多,虽然黄忠比吕布年纪稍涨,但是吕布以前生存的环境,迫使他必须懂得求得生存的方法,直接点说就是最有效能够击败敌人的方法。也因此,他们一时间很难分出个胜负。 我说过一小点状况,哪怕是稻草的介入,也会改变局势。雨虽然停止了,但是留在吕布头上的雨水经过激烈的震荡,回合在一起,并沿着垂下的发丝,默然无声的滴进他眼里。而就是趁这个机会,黄忠拿捏得极为准确,轮起一刀狠狠劈下。吕布反应不慢,狼狈的用画戟抵挡,黄忠得势不饶人,一击不中,再是一击,再不中接着再击,一连打出几刀,吕布只能处于被动的防守阶段,却不料赤兔见主人境况难堪,后脚直接踢在黄忠的马肚上! “赤兔不可!”吕布惊起一叫,并且狠狠打在赤兔的头上,对赤兔的行迹,吕布虽然感激,但是他不削于做这么底下的事。黄忠一方面惊诧于这马如此通人性,也赞叹于吕布光明磊落的行迹,尽管他知道这是吕布高傲的性格使然。 “兄弟,对不住了,这一记是我该得的”言罢用戟狠狠的刺在自己的肩上。如果此时有人能够看到赤兔的表情,会发现它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动物都有一种预感,它们会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事。(小说) 吕布咬紧着牙,不让自己这口气漏了,他要鳖足这口气,把这鼓劲使在和黄忠的拼斗上。黄忠也不说话,回头把马换了,再来“兄弟你这马挺狠的嘛” 吕布怕这口气泻了出去,不做回答,只是点头算做答应。黄忠见自己的小九九没有达成,默然的一笑,不是他想要求取公平,而是他也必须找刺激,刺激自己的感官,目的也就是和吕布一样,追求最后一击。其实两人都已经饥肠辘辘,一直从早上打到晚上,滴水未沾、颗粒未进,还要持续如此大费周章的拼斗,不是常人只怕早就昏死了过去。 挑灯夜战,吕、黄二人到现在基本上是你一刀我挡,我一戟你防,所谓的招式和花样那就是拖累,体力渐渐不支的二人,逐渐感到自己所看到的世界,也开始雾蒙蒙起来,吕布狠狠的擦拭着眼睛,直到又把黄忠的地方看清楚,他知道如果现在再不分出胜负,就没有什么机会了。而黄忠的情况也和吕布差不了多少,等他恢复视觉的时候,吕布已经再次冲了过来,来不及挡,干脆就直接硬抗,他费力的把身体向右移了两寸,然后等着吕布刺来。‘噗’画戟应声入肉,而黄忠强忍着疼痛,举刀斩向吕布的脖子。就在吕布刺进黄忠左肩的时候,已经感觉到黄忠采取的战术,连忙放开画戟,赤手空拳接住斩来的夺命刃。 势如破竹的攻击,差点将吕布双手由虎口切开,殷红的鲜血顺着横刀,滴淌在大地上,时间定格在这一瞬间,两人想视而笑,一切尽在这颓然的笑声中。 ‘嗡’‘砰’‘啊’吕布一脸不可相信的看着穿过自己胸膛的弓箭,而黄忠笑声也噶然而止,激动的看着这箭支,慌忙放下手中大刀,指着联军大喝“是谁,是那个卑鄙小人,做如此见不得人的勾当!” 吕布见黄忠似乎对他的生死有点紧张,惨然的笑着说“兄弟这没什么打紧的,对了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字,做兄弟的不能不知道你的字啊” 黄忠有点哽咽“汉升!” “汉升?呵呵,如果这大汉能够像你字一样,歌舞升平,那么我的生活汉升,我居然有点不甘心,你能不能为我完成一个心愿?” “什么?” “我不想”英雄的陨落是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和另一个时代的开始,吕布走得比较慌忙,甚至连自己的心愿也没有说出来,黄忠把吕布的尸体安安然的放在赤兔上,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画戟拔出来“主公我”他的话也没有说完,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小说) 世界安静了下来,雨却再次下了起来,不过就像在证明自己也比较伤感吕布的死亡,不再是毛毛细雨,黑夜中的火把再次被浇灭漆黑的虎牢关之下,明明知道站满了人,但是这一刻除了雨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第四十五章卓迁都长安 作者:圣鲁哈杰 不说了,我又食言了,哎剩余两章我会上,也就是说我3月9号更新3章,更新不到就10号补满,总之要补上,哎事多啊! 第四十五章 吕布的突然死亡带给董卓军队除了震惊,就是愤怒,虽然吕布加入董卓的阵营并没有多久,但是他高大的形象深深的印刻在了所有士兵的脑海里。吕布是被偷袭至死的,这每一个人都看得很清楚,因此愤怒的士兵,根本不用任何人的指示,毫无畏惧的发疯似的冲向联军阵地。刘备见到此,根本不管冲过来的哀兵,只留下一句,不要让他查出是谁下的黑手,便带上昏迷不醒的黄忠,返回营地。而曹操也耻于和这卑鄙小人为伍,见刘备离开,再加上自己军队的实力,所以也跟着率众回营。 此时此刻,面对董卓军团疯狂的扑击,联军毫无抵挡之力,节节败退,还好孙坚奋死的领兵作战,才得已让联军安全撤离,不过损失仍旧很严重。鲍信、刘岱、乔瑁所部差点就被全歼。 回到营寨的袁绍也对此事大发雷霆,发誓要找出这个小人。结果自知引起公愤的袁术已经找上门来,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但一再用家族的名义,求情袁绍格外开恩,还用他那不满周岁的智商,想出一条让无名校尉替罪的计谋。 “公路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袁家时代公卿,你怎么会做如此妇人之为?吕布虽然该死,但你也不应该当着诸侯的面,暗中偷袭他,哀兵必胜是小事,可是家族名誉,却要毁在你这十分不高明的手段上!一个小小的校尉能顶这个罪?你还真是想得出来!”只见袁绍在营帐里拍桌子,摔椅子的痛斥着袁术,而袁术也一副虚心讨好的样子,弯腰弄眉个不停,口中也一直承认着自己的错误。 也许是袁绍真的看在家族的面子上,他闭眼深呼吸一口气后说“校尉是不了,你去问问你军中大将,可有谁愿意顶这个罪名,我可以暂时帮你压两天,但是如果两天之内还没有人站出来,到时侯被查到是你干的好事,你就等着襄阳王的公审吧!” 袁术不明白自己杀了吕布为什么诸侯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明明就是一件好事啊!不明所以的他问到“恩,本初我想问问,为什么我杀了吕布众人却要如此对我?杀了吕布夺下虎牢关不就轻而易举了么,而且吕布还是董卓这个大奸臣的爪牙!” 袁绍听了,替他悲哀的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杀吕布固然是好事,可是,哎,你时间挑得不好,而且方式也错了,如果你能像黄忠那样,在正儿八紧的场合杀掉吕布,世人自然无可厚非,但简单的说,关东的人每个人都想杀掉吕布,甚至也会用上你的方式,因为吕布就是一个时代的神话,无论谁杀了他都可以声名鹊起,将来在圣上面前,说起讨贼功劳,腰杆也会挺得更直。可是别人只是在脑海中想想的行为,你却做了出来,还把本应该属于襄阳王刘备的功劳抢了过来,而且当时吕布本来就没有死,如果大军一挥,杀掉受伤的吕布是每个人都可以办到的,但就是你那一箭,断送了所有人的希望,更加断送了有九成把握的刘备的功劳,你说将来如果刘备查出是你干的,他会怎么做?” 袁术听得一惊一咋的,心到他这不是和所有人都有仇恨了,或许现在的袁绍也对他恨之入骨,因为无论是谁杀的,都会有他的一分功劳,毕竟袁绍是名义上的盟主,而让他这样一搅和,袁绍能说这是他安排的?那还不让诸侯给征讨死。 只听袁绍继续说“刘备会以一个蕃王的名义,先治你一个不听号召的罪名,再惩你一个贪图功劳的罪名,就这两个罪名就可以直接让你去穿军装,等你穿了军装,刘备想怎么玩死你那就是他的事了,所以我劝你也不要舍不得自己的大将,越得到你亲信的人去顶这个罪名,越能够保住你的小命。不然或许不需要刘备,你就莫名其妙的已经死在其他人手上!还不说那些跟随着吕布的亲信,恐怕此刻也时刻会光临你的府邸” 袁术彻底绝望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贪图功劳的一事,会引发这么多蝴蝶效应,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脑中也一下出现了真空状态,就连他被袁绍送出帐也不知道。 一九年四月,袁术部将梁刚,贪图功劳不听指挥,偷袭吕布并至死于吕布,引起众诸侯的不满,袁术大义灭亲把梁刚交了出来,袁绍按律当场将梁刚斩立决,才把众诸侯的情绪掩盖下去。六月,由于缺少主将坐镇,虎牢关被孙坚所破,而刚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袁术,想起前些时间定下的办法,便不再发粮给孙坚,导致作为先锋的孙坚,在洛阳城外被董卓女婿牛辅大败,只引得残军一千回到虎牢关。 回到虎牢关的孙坚气愤的跑到袁术大营,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斩马刀丢在地上痛诉“袁公路你真乃一小人,董卓与我近日无怨,远日无仇,想我孙坚于公为了大汉朝廷,以身犯险,不畏生死,誓要杀了董卓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于私也是为了你袁家树立威望,甘做一小小先锋将领,而你袁术无耻小人,听信小人谗言,恐我多占功劳,盖你袁家风头,竟然做如此卑鄙之事,不发粮草与我,使我三千儿郎尽丧两千英魂,你心有何安? 袁术被孙坚骂得开不了口,心到这孙坚说得也对,他再怎么做,天下人说道的也是大将军手下孙坚如何如何,自己这样做是有点小人行径,但是被他如此辱骂,袁术一时拉不小脸,只好强词夺理的说“孙文台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何时没有发粮与你?早在三天我就让人给你送过去了,你自己打了败仗到我这撒野,你才是无耻小人!” 孙坚嘴上功夫不如袁术,虽然知道袁术他是口不对心,但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再加上他心中又焦急,只好连说了三个好字,把斩马刀从地上拔出来,再狠狠的插在袁术的案台上说“袁公路今后你最好不要栽在我手里,到时就算天王老子,我也不认识!” 看着留下一句狠话就走的孙坚,袁术也被撩起了火焰,指着他的背影骂到“姓孙的,老子就是不给你发粮,你还能把我杂滴?” 孙坚只是暗哼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迅速的离开这个令他作呕的地方。 对于关东诸侯的讨伐,他董卓是十分的郁闷,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失利,并且自己的大将先后阵亡,整日以酒浇愁,他的女婿李儒实在看不下去了进言到“主公,您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关东州郡起兵之事,绝不可轻视,论兵马,现在与我军相比不相伯仲,而目前洛阳尚无天然屏障可守,为绝对安全保险计,还不如迁都长安为妥” 董卓没料到李儒会有这等突然的建议,便说“迁都之事,非同一般,如果仅仅因为洛阳没有天然屏障可守,则大可不必。以我西凉军的强大,足以抗御双倍关东兵马。” 李儒说“迁都长安,还有两大好处,一是免得与袁绍、襄阳王等人纠缠,二是我们一走,他们失去对手,势必内部相争起来,我看那袁绍也不像他所表现的那样正派,说不定我们前脚刚走,他们自己就打了起来。到那时,再去同这些人个别对付,则他们非散伙不可。您也知道,这写关东联军虽众,但由多路人马组成,彼此之间,其实是心存戒心,而且各有企图的。正所谓人多心不齐,一旦他们失去共同的对手,那他们还不互相之间争夺权利,而且这一仗相持已经半年有余,他们也必定会因为粮草而起争执,既然没有共同的目标和利益,那哪还有长久联盟之理?” 听了李儒的一番话,董卓立刻认可了他的话。何况长安本是现在凉州军的根据地,迁都长安,于董卓更加有利。于是便欣然的同意了李儒建议,即于第二天,召集三公九卿,向他们正式提出迁都之事。 大臣们谁也没料到会有迁都长安一说,不禁愕然。有点受董卓赏识的司徒杨彪起而反对,说“这怎么行?洛阳为都已多年,官贾百姓,无不适应,一旦迁都,势必惊动朝野,反而不利于人心稳定。还是不迁为佳!而且古语有云,无故迁都大不利也” 董卓挺着园侗侗的肚子,指着杨彪呲笑道“次此迁都,乃我与圣上多番讨论并被圣上准允过的,这就是国家大计,你敢阻挠吗?” 一向不多言的太尉黄琬,此时也站出来补充道“正因为迁都乃国家大计,杨司徒才正义直言,还是请相国更多斟酌的好”他知道什么狗屁与圣上共同讨论,根本就是董卓一面之词,所以也不再说什么圣上斟酌,那完全就是废话。 董卓一时语塞,瞪着一双大眼,看着黄琬。而董卓的党羽现在才连忙出来圆场,说“迁都是个好计,汉高祖不是以长安为京师吗?而且赢得天下几百年盛世。相国大可不必为杨司徒和黄太尉的错话而计较,尽管他们说的话也有道理,不过最终定夺,还不是完全由您和圣上决定么?” 听到自己的人这么说,他才转怒为喜,心到自己没有白养这群狗奴才,也不再和杨、黄而人多说,吩咐退朝,但不久便将杨彪和黄琬免了职,全力准备西迁事宜。 城门校尉伍琼,还有尚书周毖见其余众臣再没有骨气进言。为了保全大汉威仪,他二人决定冒死劝董卓,不让他迁都。 董卓一见是他二人,立刻就想起了袁绍说“当初你俩劝我重用名士,我就依了你们,让袁绍不仅是个邺城太守,还是冀州的师友从事。如今呢?你们所推举的人做了大官,是怎么报答我的?竟然发兵来打我。而你们如此行迹莫非还想为他做内应,硬是叫我在这儿挨打,你们有何居心?好,这完全是你两个对不起我,不是我董卓对不起你们。这一次,你们就休怪我无情了”于是,气恼的董卓吆喝一声,便来人将伍琼、周毖捉住,下在狱中。第二天,即定了个里应外合的罪名,予以处死。董卓杀了伍琼、周毖后,还不解气,又将袁绍的叔父太傅袁隗和袁术的哥哥太仆袁基也定了罪,将两个人及两家男女老小五十多人全部杀了。已经免职的前太尉黄琬和前司徒杨彪,见这么多人被杀,也开始胆战心惊起来。为了自身及全家的安全,二人慌忙跑到相国府,再次向董跪而认错。 董卓见此哈哈大笑,似乎得到了某种满足,不仅原谅了黄琬和杨彪,还向汉献帝推举,任命他二人做了光禄大夫。 在迁都之前,还有两个人梗在董卓心上。一个是左将军皇甫嵩,一个是河南尹朱俊。二人曾都是董卓的上司,在士族和官僚中颇有名望。因此董卓便有些顾忌他们。而这时,朱俊向董卓建议在洛阳作防守部署的计划,董卓不听,朱俊一怒之下便罢官而去。董卓也不阻拦,只是暗中高兴。这下就只剩一个皇甫嵩了。董卓听取李儒建议耍了个花招,把皇甫嵩调到京师来做城门校尉,打算借个名头把他杀害。到是没想到皇甫嵩的儿子皇甫坚很快察觉,便来找董卓,由于他和皇甫坚关系很到位,所以就没杀皇甫嵩,只让他做了个议郎。或许皇甫嵩知道现在的董卓已经权势滔天,便对董卓要迁都的事只字不提 董卓把这些难对付的人杀的杀了,安排的安排了,然后才下了命令,限期迁都。他下令洛阳一百余万居民全部强迫迁居长安。一时间,从洛阳到长安的大道上,挤满了迁移的人潮车马。加上粮食缺乏,饿死者、相踵受伤死亡者及相互抢掠械斗至死者无数,尸体布满沿途大道,真是一幅触目惊心的凄惨地狱图。 董卓为了不让关东军占领洛阳,下令放火烧城。所有的洛阳宫殿、官邸、民宅,等等,完全付之一炬。两百里方圆顿成焦土,鸡犬不留。董卓还想到洛阳城外有不少帝王和公卿大臣的坟墓,就叫李儒率领一队人马把那些大坟全都刨开了,把刨出来的金银玉器及所有珍宝都运到长安去。 而这一切全然在诸侯不知不觉中发生,时间也不过才四天。 如果您喜欢请点击投票:my波okvote波ok。asp?aid=1186980&bid=100320 各位读者大大,看了请帮忙点击推荐和收藏吧!本书决不 第四十六章曹不容易 对于董卓的突然离去,我并不惊讶,其实按道理,他还应该早几天就撤走。不过袁绍等人就不一样了,因为已经占据了汉朝首府,所以做为盟主的袁绍,认为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打董卓,因为在他看来现在的董卓即使带上刘协,也只不过是个伪政府。 而他手下的谋士沮授却不然说“如今董贼西去,主公正可乘势追袭,为何在此停留不前?况且天子仍旧在董卓手上,主公应当速速前去夺回天子,然后回邺城,学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日后大事可成”如今的沮授已经看出,如果还想一意孤行的,去做所谓辅助汉朝的事,那才是天下最愚昧的人,这汉室经过董卓这么一折腾,威信已然全无,此刻正是做大事的好机会,先挟持天子,日后再慢慢取代。 可袁绍却有点沾沾自喜,认为占取了洛阳才是最关键的,只是安然的回答“子正莫急,如今大军疲困不堪,现在贸然前去,恐怕多有不便,不如休整几日再去不迟?” 沮授听出袁绍的话只不过是在敷衍他,继而再出言相激“难道主公想看着襄阳王做大不是?如果天子落到他手上,他以天子的名义让你做事,你能不从?” 经沮授这么一说,到是被他说中心中的软肋,前后一掂量袁绍马上改口说继续追击。但沮授笑笑“说先不急!” 当曹操进入洛阳后,看到洛阳已经今非惜比,心中愤慨万千,再见到袁绍等人不思进取,只在洛阳皇宫内花天酒地,愤然说到“大家起兵,为的是讨伐董卓。现在董卓劫走天子,烧毁宫室,全国人心惶惶。这正是消灭逆贼的好时机,本初为什么却要逗留在此享乐?” 袁绍安然的说“这并非是我们在享乐,而是士卒介已劳累,再战恐军心不稳,只做休整尔,孟德也可再此好好休整,待过几日再战不迟”尽管曹操说得慷慨激昂,可是连盟主袁绍都不想动,那谁还愿意先动手呢?而且现在襄阳王刘备,也和袁绍因为吕布的事划开了界线,所以在座之人都纷纷赞同的袁绍的观点。 曹操看出他们只想保存实力,不想打董卓,心里很是生气,但也拿他们没办法,就决定单独带着五千人马,向成皋进兵。手下谋士程昱却不赞成,出言劝到“主公董卓虽然西去,但是为防我们追击,必然在路上设有伏兵,主公人少,应当再商议商议” 曹操见自己的手下都不帮他,大怒到“董卓残忍无道,天子如今在他手上受尽凌辱,我身为汉家大臣,却只在一旁看,我心有愧,不必再劝,我意已决!” 程昱见劝慰不了曹操,只好做出最坏的打算,又怕兵力相差太大,他想到一个可以帮他的人,虽然他不是很肯定刘备对讨伐董卓的态度,不过他相信以这个消息作为交换,刘备应该会很乐意来帮助他们在收到才程昱送来的书信的后,我很是纳闷,程昱他是如何知道的这个消息,就连自己一心栽培起来的情报部门,到现在也没有丝毫头绪,莫非这个程昱有什么特殊渠道,但他又不说明,很明显就是想让我们一起加入追击董卓的行列,再说清楚点就是保护曹操。算了,反正追击曹操也是在我的打算中,我就当吃个哑巴亏,答应他的条件,不过我更感兴趣的还是想知道,到底以前是谁对我具有如此浓厚的兴趣。 有了具体的想法,我便想把这个事告诉刘备,不过刘备现在和公孙瓒聊得正欢,根本就没有我插话的空闲。估计是刘备觉得前段时间,自己亏欠了公孙瓒吧,因为等自己有了名位,却不像以前公孙瓒那样,彼此相互照应。 “恩咳!” 没反应,仍然聊得热火朝天。 “恩咳!”还是没反应,他们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恩咳咳!”终于有反应了,不过只是公孙瓒皱了皱眉。 “恩咳咳咳咳!”这时公孙瓒终于忍受不住,问到“恩,玄德啊,你的手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找你啊,已经咳嗽半天了!”我突然觉得公孙瓒还是有点善解人意。 刘备听他怎么说,疑惑的往我一看。我就顺势把程昱的书信给他看,刘备接过仔细一看,大喜到“好,那我们就按他的意思,帮助孟德出兵伐董卓,而且孔璋的意思不也是现在就出击么,正好一举两得” 公孙瓒在一边听出了名堂,问到“玄德,既然要追击董卓,做为大汉臣子我也想参加,你可不要嫌我兵少,就把我给凉在一旁啊” 刘备笑笑“伯珪你想去我是求之不得啊,哈哈,走我们现在就去准备相关事宜”根据历史剧情来看,李儒一定会在半路安排伏兵,用来减缓我们的进攻速度。而且曹操比较心急,没有等我们就先行出发,所以我先是让张飞做为前军,在前方探路,搜查敌军暗哨,一方面看能不能追上曹操的部队。既然答应和曹操合作,那么就不能在明知道有陷阱的情况下,还见死不救。再说程昱既然来请我们帮忙,就说明他也知道,这路上会有埋伏,我生为刘备的首席军师如果看不出来,他可不信我看不出来,不然我才算是浪得虚名。 由于历史已经因为我而改变,本来应该留下断后的吕布,被董卓手下仅有的几员骁将中的樊稠代替,当然樊稠比起吕布来就差了很多,无论带兵能力和魄力,都是无得比,所以李儒再建议另派二路,一路由张济带领,一路由郭汜带领,分别埋伏在去长安的潼关、华阴、华县三处。曹操在程昱的帮助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刚把樊稠这个麻烦解决掉,算算时间董卓带上众多财宝和百姓,应该还没有达到长安,所以加快脚程往前追。 张济在得知樊稠被击败后,赶忙抓紧时间准备,因为他奉命殿后,董卓为了提高断后部队的忠心,便封他做了车骑将军,比原来的顶头上司樊稠还略高一级。尽管不是董卓真的因为赏识他的才能才这么做,但他现在终究有点报恩的心态。 曹操来得很快,甚至给张济的感觉只是转眼间而已。经过樊稠的阻挡,曹操冲到这的部队已经不多,看着董卓给自己的一万人,张济信心猛增。当即他就想了三种作战方案,最后还是决定稳健着手,以突袭为好。虽然他想光明正大的击败曹操,但李儒曾经千叮咛万嘱咐的告戒他,不要让追兵过华阴。 仅余三千多人的曹操带着部队匆忙行到华阴,刚才与樊稠的一战,已经把士兵们的锐气磨砺了出来,但是他知道如果再遇上规模较大的敌军,那进退之间他还真难选择,再怎么说自己的这点人马也就算是他的基础,如果输掉了这些,他曹操想再站起来挺直腰说话,怕又要等上一段时间去了。 见筹措满怀的曹操停步不前,以为他有点打退堂鼓的程昱出声问到“主公是不是担心再有埋伏,想先回去了?”说完这话,程昱真想扇自己一儿把子,他这么说不是赶鸭子上架么,曹操可是个虚荣心较强的人。果然,曹操脸色马上阴转晴,目光坚定的说“我曹孟德一身怕过什么,全军加快速度前进” 眼见曹操已经带着人钻进了自己的口袋,张济当机决断命令部队掩杀出去。曹操虽然心有所备,但没想到这伏兵如此稠密,而且人数也比樊稠的那波只多不少,再加上又大部分是西凉骑兵,曹操所部在抵挡了半柱香之后,就显得力不从心了! 就在程昱抱怨刘备的部队怎么还没有上来的时候,一支部队突然出现在他的眼里,但这绝对不是刘备的部队。 “孟德,孟德!我们来了,还请先不要着急,就来替你解围” 曹操不知是何人,待看清楚以后,来人正是他一直所期盼的,也是他的好兄弟。夏侯敦、夏侯渊、曹仁、曹洪、曹纯五人,还有两个他不认识。夏侯家和曹家终于肯支持他了,他心里如是想到,不由高兴得大呼“元让、妙才、子廉、子和、子孝你们终于来了,快先帮我解决了眼前的麻烦,我们路上再慢慢聊!” 有了生力军的加入,张济一下就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而且夏侯敦他们带来的人虽然没经过什么精心的操练,但人数却有差不多两万,这些都是在家乡招募来的乡勇,而且夏侯敦在扬州也有熟人,在那还招了几千人,甚至还有些是熟悉的家丁脸孔,这么说己是真的得到了家族的认可了。 张济见到手的鸭子就要这样飞走,心中不由很是恼怒,便命令部队直取曹操,不管那些来的人,可这就是他最大的失误。这其实也不能怪他,他并不知道夏侯敦以什么著称,勇猛善战就是指他,张济的部队还没有突破曹操的防线,自己的防线就被告知已经被夏侯敦带兵冲散。西汉太仆夏侯婴之后,能是一般人? 顷刻间主动变被动,被动变主动的事实,让张济一时很难接受,但难接受并不能说明他笨,感到局势危险的他毫不犹豫的就宣布撤退“这鬼功劳还是留给郭汜那个马匹精吧” 击退了张济又得到家族援助的曹操,心情大好,虽然还是在向长安赶去,但步伐却慢了许多,一方面是因为他从程昱那得知刘备有部队前来相助,怕再有大数量的伏兵,曹操很明智的选择汇合刘备所部;另一方面,曹操也借这个时机,让部队好好休整一下,自己的部队不说,夏侯敦他们带来的人也是一路急行,紧接着就是一场激战。 从夏侯敦他们那得知,自己能够得到家族的支持,还是要多谢谢他的父亲,他父亲一直奔波于曹家和夏侯家之间,终于赢得了这两个家族族长的认可,当然这期间,夏侯敦兄弟和曹家兄弟,也为曹操说了不少好话。 其实历史上曹操之所以能够获得成功,最基本的就是获得了自己家族的支持,当时要想两个大家族帮助一个人去建功立业,不压于现代人想找一个赞助商的困难。当然这应该还有曹操他名声本来比较好的原因,而且还得到许多当世大儒的好评,也无不可能。 聊完了这些,夏侯敦又向曹操推荐了乐进、李典二人,曹操一一拜谢后说“元让,前面就是华县,我们就在那等襄阳王他们来吧?” 既然已经拜了曹操为主,那么夏侯敦等人也就没有过多的想这种问题,而且这几人都可以说是勇猛有足智谋欠佳(当时夏侯渊的智谋如果以百分制来计算,估计刚及格)。这些大老粗虽然看不出来,不过程昱却反驳到“主公,华县进不得,您想在接连两场战役之后,是人都会找个地方好好休整,而村落或者县城是最好不过的,以李儒的老谋深算他岂会不在华县有所布置?” 曹操现在是对程昱推心置腹,对他的话已经深信不疑,这时他仔细的想了想,认为程昱说的这种可能,发生概率是非常大的,所以他在想了后点头说“仲德言之有理,那我们先就找一个开阔的地方,把部队安置下来,等待援军的到来” 这边曹操为了安置迎寨而忙得热火朝天,可埋伏在华县的郭汜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笨,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曹操就不进这华县小城,身边又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等他挠啊挠啊的弄了半晌,终于想出正确答案,曹操猜到了他已经在这埋伏好了。可是就这样回去,好象不能交差,所以他又挠啊挠啊的折腾了半晌,终于决定试着去打一下,打不下就闪人,打得下当然就更好。 张飞在天擦黑的时候,终于赶上了曹操,大家相互恭维了一下,曹操把程昱的分析简单的跟张飞说了下,张飞义薄云天的说“那还不简单,等俺老张带兵去看看就知道到底有没有伏兵了,这里连个挡风的都没有,孟德兄且在这等我的消息” 曹操尴尬的笑笑,表示没有问题。 也许是傻人有傻福,正准备晚上偷袭的郭汜,刚走出县城就看见一波人带兵硬闯了进去,而且直嚷着有没有董卓的部队,有的话只管杀不管埋。 郭汜听了心里惊险万分,还好他今天不知道那根经不对,兴致高昂的想去偷袭曹操,错过这个杀神,恶寒了一下,他也把偷袭曹操的事丢在脑后,转道向西回长安。 第四十七章烫手的山芋 曹操遇伏的事传回洛阳,不少人都说曹操够笨,好好的在洛阳享受他不做,偏偏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继而又纷纷赞扬袁绍统率有方,才能这么快解决了董卓。对于这些奉承话,这几日袁绍也听了不少,麻木之后就是悲哀,不是为他自己悲哀,而是替这些无知的人悲哀,淡然一笑后,袁绍便回营准备西进长安一事。 他到现在才打算去长安正是因为沮授认为,董卓虽然去的匆忙,但他手下的李儒并非普通人,一定会在路上想办法,阻拦联军西进长安,所以沮授建议袁绍先不要动手,等着某些爱抢风头的人,先去把这些路障给清理了再去不迟。因为一时半会,董卓还不会把少帝怎么样,况且现在少帝对董卓来说,还是个不小的筹码。 由于和袁术已经公然闹翻,孙坚这几日都吃着自己上司,也就是刘备的粮草,他现在才知道刘备做事十分有计划,当初刘备不把粮草上缴的时候,孙坚还在暗地里小小的对他有所鄙夷,以为是刘备私心太重,可是听了刘备一席话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愚昧我无知。 孙策做为这次和孙坚出征的将领,年龄仅有十五岁,但是英气已经逐渐体现出来,而且还有点他老子孙坚的影子在里面,同样具有忠壮之气。这一日,孙策来到一直处于沉思状态下的孙坚面前说“父亲,盟主已经起兵去了长安,为什么父亲大人还不做甚准备?” 见自己的长子加爱子如此一问,孙坚从发神中回过神来,用着商量的口吻问到“伯符,襄阳王大人已经发来了他的第二十九封招揽信,信上说这也是他最后一次”说完他停顿了一会,然后看似前后不搭调的继续说“你说我应该做一个将来被人歌功颂德的人,还是做一个别人在歌功颂德他人的时候顺便提一下我?” 孙策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想一会回答着说“父亲您以前不是正在向自己的目标努力吗?只不过现在迷茫了,既然您已经定下了目标,为什么不坚持继续走下去?襄阳王在我眼里只不过运气好而已,但尽管运气好却武有黄忠之辈,文有陈琳之类,父亲您去了位置究竟是在那个阶层?且不说他的义兄弟关张二人,就只说那张辽、赵云也是倍得襄阳王信任,所以我不是很看好父亲你去投效襄阳王大人” 孙坚听了孙策一席话,眉梢渐开又有点苍老的说“我儿胜我许多啊!既如此我也不再想那么多了,你去通知公履他们,准备向长安出发” 孙策喜到“是!孩儿这就去告诉黄叔叔” 孙坚看着自己的长子如此懂事,又乖巧心道‘以后天下还是大乱就把位置传给他,如果天下太平’他自豪的一笑继续想到‘还是传给他,继续扬我大汉天威,我不敢做第二个孙膑,但是却不能给孙膑这两个字丢脸’ 没过一会,孙坚见到去而复返的孙策,面带着凝重和喜悦这两个矛盾的心情,还没等他开口,孙策先把手下人叫下去,附耳到孙坚旁说“黄叔叔和程叔叔在” 来到了孙策说的地方,果然见这口井莫名其妙的发光,孙坚皱眉想了半天不敢有所动,孙策说“父亲这井无故发光,不是灾便是喜,父亲可让孩儿去一探究竟” 不过到底是自己的亲子,孙坚想万一不是什么好东西,那自己不就赔了个这么优秀的儿子进去,所以也不让下去看,先吩咐人打捞看看,果不其然,负责打捞的士兵刚下套,就感觉遇着了什么,连忙拉起来一看,却是一宫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容貌依稀可见,衣物也未破损,孙坚感到奇怪,按道理一个宫女死了怎么也不会发光,便叫人继续打捞,可打捞半晌也不再有什么东西。 主公“或许这宫女身上有什么异样东西!”孙坚也很赞成黄盖的说法,又令人仔细搜查这女尸,意料之中他们发现了宫女的项下,很隐秘的带着一锦囊,取开来看时,里面有一朱红色的小匣,并且用金锁锁着,再小心打开,出现在人们眼前的是八个意料之外的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是秦朝的时候,李斯在和氏壁刻献给秦始皇赢政的,也是例朝例代的传国玉玺。孙坚把这传国玉玺拿捏在手里,怎么都感觉是烫手的山芋,丢在一边吧他舍不得,拿着吧感觉自己又没这个分量拥有它。 看到孙坚为难的神情,程普出言说到“这估计就是传国玉玺了!昔日先祖光武帝得此宝于宜阳,传位至今,不过听说在十常侍作乱的时候,他们劫少帝出北邙,回宫便再也找不到传国玉玺。今天主公你偶然得知,或许是天意,吾料此是上天想让主公荣登九五之尊。现在得了传国玉玺,那么此处便不可久留,主公应该速速回长沙,别图大事” 孙坚本来就暗叹自己没什么身份地位,现在得了此宝,又听程普如此说,心中定义以下“德谋之言正合我的想法,明日我便去告诉盟主,称我兵丁不多,又感风寒要回长沙”商议已定,就命令在场的所有军官士卒不得将这事遗漏出去。谁想军中却有一人,是袁绍同乡,而且还是小时侯的玩伴,见这很明显是一个为自己,进身于袁绍阵营的好机会,就趁黑连夜偷出营寨去报告袁绍这事。袁绍听了也不发作,只叫赏赐报信之人,并暗下留在军中。 次日,孙坚来辞袁绍,见袁绍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心中感到那里不对,莫非是知道自己的事?但他还是决定豁出去说“坚偶感风寒,而且麾下士卒已然不多,怕拖累联军,欲归长沙,此次特来高别诸公”袁绍笑着说给其余诸侯听“我知道这文台所得何病,而且还知道这病乃是传国玉玺让他得的” 孙坚听了当下失色,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这么快就被人洞悉,军中果然有二五崽,但还是硬着头皮说“盟主大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袁绍也不再假以颜色,清清楚楚的说:“今我们兴兵讨贼,为国除害,传国玉玺是朝廷的宝贝,也是朝廷一统天下的象征,文台你既然获得了这象征,应当把它拿出来,交给我这个盟主,等我们齐心合力消灭了董卓,再重新还给朝廷,我也不会私吞此功劳,一定禀明天子。可是现在你却要私藏而去,意欲何为?” 孙坚对答到“玉玺怎么会在我这里?盟主大人不要因为官衔高就压人一等” 袁绍有点恼怒继续迫问“建章殿井中之物何在?” 孙坚硬撑到底“我本来就没有这传国玉玺,盟主大人一再相逼?又是意欲何为?” 袁绍反被将一军不怒反喜,指着他说“你现在马上拿出来,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不然后果自负!” 孙坚知道袁绍一时半会还不能拿他怎么样,也干脆死不承认发誓说:“我如果真的得到此传国玉玺并且私自藏匿不上缴,它日便要我不得善终,死于乱刀箭雨之下!” 众诸侯不知道实情的,见他这么说都纷纷出言劝慰袁绍“文台既然已经如此发誓,想必是真的没有,盟主还应该斩杀了那进谗言之人,以慰文台之心” 袁绍一听对了还有这个办法,连忙唤出那军士问“你们打捞的时候,可有此人在场?”孙坚识得此人,见他出卖自己,失了理智,大怒,拔出佩剑,就要斩那军士。袁绍亦拔剑说“现在大家知道了吧,孙坚想要杀人灭口,可见这军士并没有说谎话,孙坚你刚才不是怎么都没说没有拿么?你可是在欺骗盟主!其罪当斩”袁绍背后的颜良、文丑也都拔剑出鞘,就等袁绍一句话。同时孙坚背后的程普、黄盖、韩当,亦掣刀在手。 众诸侯见两人剑拔张弩的,纷纷下席一齐劝住。孙坚知道今天理亏,不再多言随即上马,起寨离开洛阳向长沙而去。袁绍也是第一次被人耍脾气,心中很是愤怒,遂写书两封,差心腹人连夜往荆州和潼关送去,他不清楚刘备现在到底还气不气袁术的事,但现在在国家大义面前,刘备应该不会有意见,所以语气也显得稍微强硬了点刘备没想到袁绍还有脸给他写信,一看内容还是求他帮忙,只看了一半就把信拿给我说“孔璋你说该怎么做?放孙坚过去,于情于理都不符合,再怎么样这玉玺可是一个朝代的象征,如果这东西在孙坚手里,天知道他会有什么企图,可是不放他过去,这不就等于是听袁绍的命令了,你看看这袁绍在说什么?必须、立刻、否则、紧记,这分明就是一副大老爷门儿的样子,他还真以为把我吃定了?这样做,我咽不下气” 我笑了笑回答到“主公,其实你想出气又不违背道德理论,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但就要看你到底是看重天子,还是玉玺!” 刘备直接就说“当然是天子了,玉玺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现在的目标不就是去营救天子么?” 我点点头,做出了然的样子“即如此,那么主公可以把这封信加上自己的信让人交给孙坚,在自己的信上可以写明,让孙坚走豫州回长沙,那么我们就不用出兵,大家也不用闹僵,这就是挺好的办法,我们现在只要致力于消灭董卓,迎回天子便是最好的出路” 赞同了我的观点,刘备连忙命令手下去执行,这时又恰好得到张飞汇合了曹操,并且突破华县进入渭南,距离长安已然不远,这确实是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不过我可不相信李儒就这两把刷子,如果我是他的话,一定会安排好这一切,以及这个时候才会把重头戏搬上来。 而事情也正如我想的那样发展起来,董卓为了求得自保,把刘协交了出来,但是在交出来之前,他又改立回刘协的哥哥刘辨为帝。这下大家是你看我,我看你,到底是认谁为天子,认刘协吧,可董卓立了刘辨,认刘辨吧那不是等于承认了董卓的胡作非为,可刘协不也是董卓他立的么,就在众人为难的时候,董卓又传出话来说“允许关东诸侯自立刘协为帝,但分东西两汉” 董卓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你们来打我无非就是想要迎回天子,那现在天子给你们,你们就不应该再打我了吧。事实上,也没人再愿意去打,因为所有人都把董卓视为逆贼,那么现在就不可能再有人遵循他的话,自然而然的仍然把刘协当做汉帝。但这也是董卓,或许是李儒的高明之处,他看出了刘备和袁绍其实是想做第二个董卓,那么现在就把天子交给他们,让他们去挣,关东联军中最有威望的两人,如果再闹个不可开交,则相对于他所谓的联军,不消片刻就会瓦解。 而我也实实在在的被李儒将了一军,不说刘备,就连我现在都觉得再去打董卓,那是吃饱了撑着了,没事找事干。而且这袁绍不知道那根经没对,突然想起了迎天子回邺,历史上他可是逼之不及的。就这样,一个皇叔,一个大将军(刘协封的)为了让天子搬到自己的家去,整日就在吵个不停“袁本初,你不要得寸进尺,让天子回到邺你想做第二个董卓?” 袁绍哼哼着“襄阳王,话不能说得这么难听,董卓可是国贼,我袁绍还没这个能耐,再说你我的心思,我们就心照不宣了,说出来大家都不好下台。而且这洛阳已经被董卓一把大火,烧得残破不堪,天子住在这可是蒙黑啊” 刘备也不示弱继续争执着“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吕布那档子事,其实是你滥用职权帮袁术担了下来”我本饶有兴致的嗑着瓜子,看着两人骂街,突然后背被人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程昱,了然到他定是来给我说,以前在洛阳想害我的人是谁。 跟着他的步伐,我们来到了无人的后院“我把刺杀你的原因,幕后黑手,日期,还有事情的详细经过全部都写下了,你拿去吧,其实我也算是背叛了,你以后也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事,不然你会很后悔我告诉了你事情的真相,记住我今天没有来找过你”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走开,我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看着他离开,然后慢条斯理的打开来一看,心中顿时凉意猛起。 怎么也想不到袁绍早在几年前就想至我于死地,而且原因简单又清楚,他仅仅凭我的话和给他的字条,就看出了我不一般,最想不到的是,袁绍做的这一切全部是由戏志才安排的,我慢慢捏紧拳头,听着大堂里像菜市场一样的声音,怒气匆匆的走了进去。能做到以德报怨,袁绍已经不再是个枭雄! 第四十八章有没有搞错 在大厅里我见到袁绍,他正在和刘备因为献帝的事吵得不可开交,而逃脱魔掌的刘协则是好笑的看着两人,他现在知道其实所谓的皇叔和大将军,都不过是把他当做政治上的一个工具,想到这他不禁为自己感到伤悲。 我恶狠狠的看着袁绍走到刘备耳边说“主公,你先回营程昱已经说了那个幕后黑手是谁了,在这说怕不方便” 刘备愤愤的看了袁绍一眼,就往外走,刘协见他们不吵了,有点失落,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或许是孤独久了,很少看见这么热闹的场面,骂街在董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在那里谁敢和董卓骂街?除非不想活的人。 我跟在刘备身后在经过袁绍身边的时候,嘴唇微微一动“唐易来找过我,他说他死得好惨!”我并没有转过头去看袁绍的表情,也不需要看,着幕后黑手是他不会错的,当然我并不是盲目的相信程昱,而是把他给我的情报再仔细推敲了一番,确定那个时候,也只有袁绍才会有这个可能。不过让我始料未及的就是袁绍,居然会因为我的一言而改变了他的一生。说老实话,我现在有点再想帮助曹操一把,毕竟让袁绍独大的结果不是我想看到的。 袁绍担惊受怕的回到营帐,把戏志才找来,将刚才我说的事仔细的告诉了他,沉默了半晌,戏志才回答说“看来陈琳已经知道了主公您以前的事迹,他没有当面指出的原因,可能是不想看到联军分裂,也或许是想让你在刘协的事上放手” “这怎么可能?如果放手,那我们以后不就是要听他刘备和陈琳的,再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日陈琳哪天兴起随便给我个罪名,我就不是要听他摆布?再说既然他知道了,就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干脆直接挑明看他们要怎么样,实在不行就分道扬镳,我回我的冀州,他看他的荆州”袁绍铁了心的要把刘协拿在自己手里。 戏志才听了立刻摇头否定到“主公,您有这种想发就错了,不是灭您的风头,现在您的声望比之襄阳王差了很多,如果陈琳把你以前刺杀他的事说了出来,天下之人会怎么想?他们只会认为是您怕了陈琳,所以不择手段要杀死陈琳,到时那些本想要投效您的志士,都纷纷改投襄阳王,就因为您的名声,其实在我看来陈琳刚才只是小声说给您听,就是知道您会把这事告诉我,而且我一想,也很自然的就会想到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主公最好还是把子正也找来,我老了,有些事想得不是很豁达,也许是我错了也说不定” “不用找了,授已经不请自来了,这事方才在门外也听了个大概,从初衷来说我还是赞同戏大人的观点,陈琳这招就是逼我们表态,要不选择名声,要不选择刘协。哎,主公你以前做的事何其不明智啊,您的这招已然全部把我的计划打乱”进来后的沮授来回踱了几步继续说“主公您想怎么选择?” 对于沮授把话题重新丢回给袁绍,让他有点措手不及,嘟哝了半天他说“名声” 沮授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袁绍的真实想法,但这确实是他想要的答案“那好,主公你明天就在会议上说明,不再直着于献帝的安定,让襄阳王去处理,而后您还要私底下去问陈琳,这样做满意不满意,当他保证不再谈论此事后,就把” 次日清晨,袁绍果然按我的步调,退出了争夺献帝的行列,朝会上刘备一直把袁绍死盯着,不是我昨天给他打了招呼,他恐怕现在就冲上去对袁绍一阵猛咬了。袁绍退出了这场没有硝烟的争夺战,标志着我的初步计划已经达成,接下来就是分封曹、公孙瓒,让他们无形中造成对袁绍的羁绊。 在决定把献帝行宫换到洛阳北方后,沮授就比我预料中还来得早点,我放下手中的事,笑脸相迎“子正这好象是我们第三次见面吧?” “是啊,说起来以前的两次,都只是互相望了几眼,陈大人风采依旧啊!”我罢了罢手“我能有什么风采,子正兄这次来不会就是为了瞻仰我的风采吧,那,你也看见了,最近忙天子的事,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去做” 沮授见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便直接说“其实你也知道我们这次退步的原因,那么你能不能做个保证,以后不再把这事说出来” 我笑了笑,想起以前的事,并不直接回答他说“以前我见到本初的时候,他还是张让的手下,而我也不过是一个无名小辈,托的都是自己师傅的福,才能得识本初,哦对了还有孟 德,那时看着本初,我就觉得他非常人,所以小小的帮了他一把,没想到的是,他真的因为我一句话而改变,还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当然这和他本身的能力息息相关,让我心寒的是,就因为我说的一句话,他就欲置我于死地,更何况那时的我什么也没有,不过这到成了襄阳王获胜的一个砝码,当朝的达官显赫刺杀一个八辈子打不到一块的人,还是一个帮助过他的人,子正你说这世上是不是有太多巧合了,不其实这不是巧合,我陈琳一直坚信有因必有果,就像孙坚,我不去拦截他,日后他也会因为玉玺而身败名裂” 起初沮授对我说的话并不感兴趣,可后面我说的与袁绍说的差异很大,让他不得不安心听了起来,但是他也不会单方面完全相信我说的,所以等我说完他不多问只说“那孔璋是否能保证,日后不再对任何人说起此事,也不再以此要挟我主公?” 我点点头说“我不会写什么保证书,你相信我就先请离开,不相信我可以等到我把事忙完了,我们去在天子面前保证” 沮嗖听了笑笑,去天子那和写保证书有什么区别,天子在你们手上,到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还不是没办法,所以沮授轻轻一拜,默默的退了出去。 一九零年十一月,汉献帝刘协回到了洛阳,作为皇叔刘备居功至伟,被刘协封为大司马同时原来的荆州刺史由陈宫担任,而作为司隶的刺史则由田丰担任,我因为关系特殊的原因(就是刘备)被任命为太傅,这是个辅弼国君的官位,作为重臣参与朝政,掌管全国的军政大权,历史上的钟繇在曹叡即位后,做过这个职位。而张飞和关羽作为刘备的义兄弟,也享受了这个特殊待遇,被封为征西和镇西将军,其余的人也纷纷都受到提拔,众人欢庆不已。 在封赏刘备的同时,针对曹操等人的封赏也颁发了下去,公孙瓒替代刘虞成为幽州刺史,刘虞下放成蓟太守;为了尽快再把曹操扶持起来,虚说了几下功绩后,曹操摇身一变成为充州刺史,不过却没有得到刘岱和乔瑁等人的支持;袁绍自然还是冀州刺史,不过另外封他为大将军一事,刘备表面上随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然而得罪过刘备的袁术,下场就没这么好了,后将军一职被撤了不说,连本来无人管辖的扬州现在也多出了刘表这个刺史,那么本处在淮州一带嚣张的袁术,也有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至于孙坚,因为他私藏玉玺,天下众人介知,所以边没有封赏,其余的人按照历史便没有什么大得变动。 忙完了这些,我又和刘备抽空去了躺襄阳书院(颖川书院),司马徽见到我自然不是很热情,可对刘备则是问一答三,一副套好刘备的样子。这次来我仍旧没能见到徐庶,庞统也没有来,到是见到石广元他们,问他们愿意不愿意来帮刘备。 石广元指着自己刚掉的门牙说“我才十岁” 孟公威说“没问题,我要做兵马大元帅”这声音奶气十足。 崔州平挠了挠脑门“我还没背完论语,背完了我就去帮忙”看着还没我腰高的三人,我彻底绝望了,为什么没见徐庶啊? 司马徽对于我的感慨,回答到“听说他前几年为好友出力,犯了命案,现在正在逃亡吧” 我听了立刻对刘备说“主公请您快快传个命令下去,让荆州,哦不,是全国找一个叫单福的人!” “单福?不是徐庶么?”我怎么解释?这一日,我难得休息,便和王允、貂禅、蔡邕等人公享天伦之乐,二老因为年事确实已高,就辞去了朝廷的职位,王允见陈龙已经可以独自走步,笑语连连,蔡邕也高兴的看了看蔡琰肚子说“将来我的孙子出来了,我就把这本孔孟春秋给他,让他做一个大智着” 王允听后笑了笑“假正紧算了吧,我是明白了,男孩子都喜欢舞刀弄枪的,就说我这徒弟吧,教了他十年的经纶,还不是偷偷学了舞艺,到还给我挣了面子,没有被华雄给打趴下,哈哈,我早就想好了,等永仁(小孩子本来应该冠礼才取字的,这里就不忌讳这些了)再大点,我就把前几年买的七星宝刀送给他” 蔡邕吃惊到“七星宝刀?是不是,就是那把削铁如泥的七珠宝刀?” 王允点头算做是回答,蔡邕补充到“呵呵,你还真是下黑本啊,就不怕小孩子挥舞起来,把自己弄伤了?恩还是读书好点” 我一听七珠刀,这名字好象有点熟,自己是在那听过就不记得了。迷糊中也不再去想,小永仁嘻嘻哈哈的跑到我身边说“爹爹,外面来了好多叔叔” 陈龙刚才被下人抱在假山上玩,见外面来了人,就闹着要下来。我也听见了外面吵吵嚷嚷的,便把小陈龙抱起来,走到门口一看,果然来了不少官兵,看样子还是由陈到率领的御林军,看见陈到的影子,我笑呵呵的迎上前去“叔至怎么了?如此兴师动众的,难道我成了通缉犯?老是说,你这样我心里还真有点虚,哈哈” 陈到见我这么说,不仅没笑还有点为难的说“军师大人,我们怀疑你涉嫌刺杀天子,并且造成天子当场死亡,现在我们要把你逮捕回去,由主公亲自审问” “你说什么?我刺杀天子?有没有搞错?我为什么刺杀天子?你把话说清楚点,是主公叫你来的?”他见我如此激动,到也在他预料之中,缓和到“是主公叫我们来的,其实这完全可以私下把你传唤回去,但不知道怎么的,消息从宫里传了出来,所以我这是在履行公务,军师大人还请不要让我为难” 我猛的想起了栽赃,一定是栽赃,而且很明显这是袁绍的栽赃,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袁绍毫无反抗的答应了我的条件,原来他还有这一手,我有点凄凉的笑笑“那主公怎么说?” “主公自然不相信,但是为了堵众人之口,便叫我来了”一边说,他还一般为我上刑具。我愤怒的闪动,不让刑具上身“叔至,我儿子还在这,你就这样?还有你也得让我回去知会一声,让他们不要担心” 陈到抱歉的一笑,吩咐手下让我进去。 “琳郎,这这到底怎么了?谁说的你刺杀天子?啊?呜呜呜呜”貂禅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忍不住哭了起来。我把她揽在怀里,装做没事“去,谁说的我刺杀天子,你们听错了,恩,是天子叫我去做客,等等,我很快就回来的” “琳郎,你还想骗我们?请你做客有必要叫这么多人来请么,而且还全是御林军,呜呜呜呜”说着说着蔡琰也哭了起来。 我焦头烂额的把两人扶到椅子上坐着,对二老说“我怕时间不允许我多说,我就说重点”见二老点头,我便继续到“很明显这次是栽赃,而且栽赃的人我大概知道是谁,二老麻烦你们照顾这两个丫头的时候,为我去调查一下,到底是谁在做假证,把他找出来,问清楚他说的什么让我被陷害,当然无论他说什么,都肯定有破绽,你们就帮我把这个破绽找出来,然后告诉襄阳王,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毕竟这个事影响很大,如果由宫里的人出面干涉或调查,难免让人说成是与我一伙的,到时候就算不是我做的,百姓自然也会猜想肯定是我做的,好了,先就这样”然后握着蔡琰的手,深情的说“琰儿,我答应你,孩子出生的时候,我一定会在你身旁,相信我吗?” 蔡琰泪水痕痕的点头回答,我便放心的向大门口走去,娘的,袁绍我干你老母。 第四十九章起起伏伏事 刘备见我来了,匆忙迎上来亲自把我身上的刑具解下来(走在大街上,为眼人耳目),边解边说“孔璋啊,这次麻烦了,很多证据都指向你,你怎么这么糊涂让人逮到把柄?”我丈二和尚的问“什么把柄?” 刘备把刑具交给陈到后说“昨天你是不是单独进宫了?” 昨天傍晚献帝莫名其妙的说什么要扩军,想跟我咨询,所以传诏让我进宫,我当时没想太多,就只身前去,想不到这居然是针对我的一场阴谋,活动了下手腕我回答到“是的,昨天傍晚的时候我去过,是献帝召唤的,我能不进么?妈的,说什么要扩军” 陈群斯了声“那当时召你进宫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在旁边?” 我想了想“没有,当时我尚书阁整理东西” 刘备叹到“哎,你进宫的时候一共有三十七个宫女和二十八个太监看到,并且都指证你身带配剑,最不好办的就是有个老太监,他听见你和献帝在议事阁发起了口角,还有现场有你的配剑掉在地上,你是怎么搞的?” 我愤怒的吼到“配剑?妈的,不说我还忘了,那配剑我几天前就找不到了,昨天傍晚进宫,我上那去找配剑?想不到这个阴谋计划得这么久,而且如此周密,就没有一个宫女、太监为我说话,这些人全部都被收买了,根本就是谎言” 陈群摇了摇头说“你进宫的时候有没有和其他人说话?就是有没有可能,其他人看见你身上没有配剑” “那时都什么时候了,宫里除了太监和宫女,还能有起他人?查指纹!那上面一定有除了我以外其他人的指纹”我就快要暴走了,被人冤枉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指纹?什么叫查指纹?”刚进入大厅的于禁听到我的话,诧异的问着,之后他又说“孔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讲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刚进城,就听见关于你的谣言,现在闹得满城风雨,你不会真把那献帝怎么样了吧?” 我郁闷了,这个时代,用什么查指纹?我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我能把献帝怎么样?” 刘备也坐下来,为我斟了壶茶水说“那这些对你的指证,有那些是真的?” 我现在那来胃口品茶,茫然的拨弄着茶杯说“只有进宫的时间和口角是真的,对了,发现献帝死亡的人是谁,还有忤作有没有推断出死亡时间?” 刘备惊到“你还真和献帝发生了口角?” 而同时陈群则是回答我说“发现的人是献帝身旁的一个丫环,是今天早上发现的,推断出的死亡时间和你离开宫的时间差不多” 我连忙站了起来“那这个丫环怎么说?” 陈群继续说“她到好象没有被收买,只说今早去叫天子的时候,发现倒在地上,便跑出去叫人,问起她配剑的事,她只说由于慌忙,没有注意地上到底有没有,但其他人的指证,直接就把这小宫女的话给淹死了” 我来回走了几步说“把这小宫女找来,我要问问” 刘备说“孔璋啊,你想清楚点,现在能和你谈话已经是特权了,如果半柱香之内没把你送到宗人府(不知道那个时候是不是这么叫),陈到就难办了!”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那你们一定要把这宫女保护好,我翻身就靠她了,那有没有说怎么处置我?” 刘备这时黯然的说“不需要提问了,秋后处斩!” 我到是没想到这个结果,虽然一惊,到也不害怕,现在还是春天,等到秋天说不定这案子已经翻了“知道是谁栽赃我吗?” 刘备和陈群异口同声说“袁绍!” 我想也是他,除了他不会有别人,董卓?他现在恐怕还没这个心情。我又坐下来,把茶杯拿上抿了两口(心情平静下来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这配剑问题,只要证明我当时进宫没有带这配剑,那么这些冤枉就不攻自破” 刘备再次问到“你怎么会和献帝发生口角的?” 我切了声说“那小屁孩,毛没长齐口气到不小,说要扩军十万,你说我能不气?” 刘备哦了声,大厅便沉静下来,不过外面脚步声却清晰可闻“孔璋”“说书的”“军师“ 一看呵,陈宫、荀或、赵云、关羽、张飞、黄忠、吴懿、张辽来了不少人吗,看来得到我的消息后,都从他们的辖地赶来了,吴懿最是激动“军师,这到底是那个不想活的冤枉你,告诉懿,我去把他灭了!” 我呵呵一笑“我也想啊,可还不知道是谁冤枉的啊!”我怕告诉了他们,会惹出什么事,尤其是这小子,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对我那是没话说,所以隐晦不谈。 陈宫看了看刑具,有点钓凯的说“还是被绑回来的?呵呵,我们的陈大军师啧啧” 我笑骂到“靠,感情你是回来看热闹的?” 张飞嘿嘿笑到“是啊,是啊,我们可是大老远回来看你怎么洗脱罪名的,哈哈,说说你的计划吧,我可是听了,这次对你很不利哦!”原来他们以为我已经成足在胸,所以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悲观,他们还真当我是无所不能啊“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等着秋后处斩” 关羽说“没问题,到时我来给你送行,还有什么心愿没完成,说来听听,我都帮你做了” 这关羽难道我的表情很假? “云长,这回是真的”见刘备愁眉苦脸,大家才感觉到,整个大厅除了他们气愤都有点不对,赵云望向以直率著称的陈群,见他点点头,有点不可相信的说“难道,是真的?” 众人见刘备无奈的点了点头,都开始担忧了起来,荀或说“没有旋转的余地?” 于禁把话直接挑明“宗人府下发了指令,不需审判秋后问斩” 听到这大家都啊了声,很快的大厅再次陷入了寂静,知道陈到出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要把军师送过去了,你们还有什么话快说吧” 我见气氛确实有点沉闷,便强做欢笑说“叔至你说的什么话,啥叫有话快说,又不是真的不回来了,好了好了,大家也不要这个样子,被霜打过的茄子都不你们现在的样子好,我先去宗人府住一段时间,回来你们可得给我摆几桌席” 直到我离开,大家还是没有说一句话,隐约我还看见吴懿的男儿泪,想不到我一身做抓贼的人,如今却成了被人抓的贼,切,我那是贼了? 宗人府不属于任何派别,是直接受命于天子,所以在这可以说绝对不会受到势力的影响。牢头是个好人,亲自把我送进了监狱中的一个干净牢房,又是送好酒,又是送好菜的,见他年龄较大,我也乐得称他一声王哥。 “说句你不中意听的陈大人,你们这些当大官的,我看不起,还不如咱这牢头,得势的时候成天被人捧,失势的时候,看看,您都进来四天了,没一个人来瞧过您,哎”牢头一面为我斟酒一面说着酒话。 他这么一说,我到是有点纳闷了,不会是真的人走茶凉吧,刘备他们不说,连自己老婆也不来看看,该不会是学着偷汉子了吧?我越想也越郁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牢头夸了我句好酒量,为我斟满了又说“陈大人,其实这宗人府有个秘密,您想不想知道?” 我现在喜得有个人陪我说话“你说吧,还秘密。一个监狱能有什么秘密?” 这牢头虚了声,左右望望见没人,才笑着说“真的有个秘密,其实啊,我们这宗人府几个月前就开销不起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襄阳王大人把司隶治理得太好了,没有什么犯人,那我们的油水就自然少了啊,后来啊,不知道那路神仙,救济了我们一把,这日子才又好了起来,话说回来,您老什么时候出去了,就向上头知会一声,朝廷给的那点俸禄太少了,连兄弟们逛窑子的钱都不够,男人嘛没这些消遣,还怎么过哦” 我一听来了兴头“那王哥先给我说说,这窑子是怎么个逛法啊?” 牢头一听哈哈大笑“陈大人,您别告诉我您还没去过哈哈,您来还真是个好男人,哦,也对,人人都说您艳福齐天,家中两个绝世妖娆的婆娘,好,那我就跟你说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迷糊大睡,直到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努力睁看眼一看,是几个狱卒,还押着个犯人,他们慢慢行到我这说“陈大人,对不住了,上头说现在开销困难,多开个牢房就要多派个看守,您就将就了,这小子等不到后天就要处斩的” 我点点头说“没事”然后继续蒙头大睡。等狱卒走了,我才想起,刚才那牢头不是说,宗人府有神仙帮忙的么?感觉不对,我翻身一看,果然这那是犯人,根本就是针对我来的,雪白的刀子已然在我面前,那人嘿嘿一笑“陈琳,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听着声音耳熟,但一时又不知道是谁,只好卖着江湖口气说“这位兄弟你是受何人所托,前来刺杀我,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故还要杀我这个将死之人?” “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哈哈,真是天大笑话,陈琳你给我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谁”我顺着微弱的光线,赫然看到这人竟然是胡才“胡才?你没死?” 胡才凄然的笑到“你当然想我死,可惜我还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我恨到“想不到袁绍竟然等不急到秋天,现在就要我死” 对于我试探的话,胡才也不否认,只说“当初你让我们三兄弟自相残杀的时候,可想过会有今日?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绝情” 见他就要冲上来,我连忙说“等等” 胡才狂妄的笑到“怎么?怕了?哈哈” 我把被子挪到一旁说“我是想问,献帝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胡才一惊笑到“陈孔璋果然名不虚传,这你也能想到,是我杀的,怎么样?那小子死之前还在骂你不他放在眼里呢,哈哈,你不是一向都宣传自己忠君爱国么” 其实我这是在拖延时间,能拖得一时是一时,我学的是自由搏击,可不是不要命的死缠烂打,胡才一看就知道是拼了命也要把我干掉,或许没一会就会有人来看我,比如那牢头。想不到我现在竟然要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小小牢头身上“忠君爱国,也要看忠什么君爱什么国,如果是愚君贼国,那你叫我怎么忠怎么爱?” 胡才也不笨“你想托时间?告诉你,我今天可以在这陪你讲话讲到天亮,甚至是明天,不过你放心,这期间是不会有人来的”说着怕我不信,竟然坐在地上。见到如此,我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而且这一切显然也是安排好了的,与其防守不如攻击,这是自由搏击老师教我的,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时候,一定不能采取防守。 他刚一坐下,我就飞身上去,想先把他手中的刀刃给打下来,可他显然防着我这一手“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读书的花花肠子特别多,还好我有准备”只见他旋身一转,就站了起来,而且也进入了战斗状态。 我只恨当初没有好好学空手夺白刃和心理学,不然我现在也不至于心情如此紧张,没有好的心态,做事是不会成功的。 我慢慢的移到床边,把被子拿在手上,胡才嘿嘿一笑,不等我有所准备,直接刺来,我赶紧向后闪,可是却被绊到在床上,胡才见此机会,肆虐的向我扑来,我看着凌空锋利无比的刀刃,把被子一扯,直接裹到胡才的右手上,我清晰的听见床褥被划破的声音,冷汗直冒,感觉身上没有被刺到,连忙一个翻身,把胡才摔在下面,抡起拳头拿出以前打华雄的力道,狠狠打在他面部,才打了两拳,我大腿上一阵刺疼的感觉,急忙离开他,胡才流着鼻血,得意的笑到“子母刀,知道吧?” 我看了看腿上的伤口,娘的,不知道这刀有多深,我几乎看见了苍白的骨骼,呈现出来。胡才猖狂的把刀一横说“现在看你怎么躲!” 难道我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极度不甘心加上心力憔悴,我颓然的坐在地上,而胡才则无所忌惮的慢慢向我靠近。 “砰”只见牢房大门应声而破,向着胡才飞去,昏暗中,我只见一高大的身影跑过来说“陈大人快,我背你出去” 第五十章混迹在冀州 第五十章 或许因为真的是太累了,也或许是因为流血过多,总之在这个强壮的人把我背出去后,我一放松精神就睡了过去,直到我被下雨声吵醒。 “这这是那?”我感觉到口干舌躁,还有点冷,想必这就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吧。 刚才那高大的身影立刻闪到我身边“陈大人,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他把我的头揽起来,让我沾了沾水。 喝了水后,我才感觉好点,但还是有点冷。胡才虽然不比华雄,但是和小人打架,就是防不胜防“请问你是?”在记忆中,我并没有这号人的印象。 “下官乃是于将军手下一水军校尉,姓甘名宁字兴霸。是奉主公之命前来救军师出去的” 甘宁?我笑了笑,想不到于禁手下都是将才,刚冒出了个黄忠又出个甘宁,等回去了一定要把于禁的手下,仔细查看一番,可不能浪费人才啊。 我虚弱的问到“主公这几日不来探我,就是为了派人来劫狱?”说老实话,我心里对他还是有点生气。 甘宁回答到“事情是这样的,主公曾多次派人来探望,可是宗人府却不让进,后来根据可靠消息我们得知,这宗人府已经被袁绍买通,便差了我来”原来如此,难怪连自己老婆都不能看到,这还真没有人权,在现代即使你在监狱,也可以随时找自己老婆解决生理需要的。至于刘备叫甘宁来,我一想便也通了,可能就是为了找个生面孔,万一劫狱不城,也不怕落下把柄。甘宁把煮好的粥端过来说“军师俺是粗人,不懂得烧火煮饭,这粥你还是将就着吧,填饱肚子要紧” 正好我也饥饿难耐,我凑合着喝上两口,直到感觉身体暖了起来才说“我们现在在那?” 甘宁见我喝得差不多了,给自己再盛了碗说“田大人说了,现在我们不能回司隶,就叫我们去冀州,一方面是从袁绍那打听一些可以为您洗脱罪名的东西,好象是说什么虎穴,虎子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接到。 “对就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另一方面,主公说您可以趁这个机会联系甄家,把他们拉入商会,对了,还有贵夫人叫我把这个带给您”甘宁在包袱里摸索了半晌,才见他拿出两个香囊,我拆开一看,是两缕青丝,睹物思人,她们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全国通缉犯,最让我气愤的事就是,这通缉令是刘备下达的,还说可以先斩后奏,刘备你丫长大了,等老子回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因为献帝死亡,刘家除了刘辩没有谁再和刘宏有血缘上的关系,所以经过朝廷各级官员决定,让刘备做摄政王,待把刘辩救了回来,再重新做回襄阳王。 我听到这个消息,还真为刘备高兴,这群笨蛋以后还想赶刘备下台?可能么?这之后,董卓也再次成为了刘备讨伐的目标,这到是在我的计算之外,本来是准备对张鲁开刀的。不过对董卓也不错,就算为了一个人吧。由于刘备做了摄政王,他把我的构思就直接摆到台面上来,封了苏、张二人为国商,荆家、荀家为次国商,当然还把成为不同国商的优待全部都兑现,再加上苏张二人的广告,荆、司周围的不少商人都纷纷前来请求赐封,但不是所有的商家都能够得到封商,又为了不扑灭其他人积极性,就让他们进入了商会,这对一些小商人来说,也是天大的恩惠了。尽管刘备做了如此大声势,但还是没能邀请到江南四大家族,甄家,糜家,以及益州的张家 一九一年二月,朝廷封马腾为平西将军,与朝廷部队一起夹攻董卓,董卓为了避免两面受敌,欲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马腾之子,却遭到严厉拒绝,二月中,董卓起兵十四万,分兵两路抵挡来犯大军。 同年三月末,曹操以不听调遣为由,出兵剿灭了乔瑁和刘岱的势力,期间由于鲍信的大力配合,曹操部队死伤甚至没有过千。与此同时,袁绍也不甘寂寞,发兵十万攻打并州,意 在将剩余的黄巾势力完全铲除,这基本上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 然而作为刘备很少管理的荆南,最近十分不平静,孙坚在得到玉玺后,整日休整兵马,以待时机,好不容易等到刘备去打董卓,他本想独占了荆州,可一想到别人对自己也算有大恩,就把刘备不经常管理的荆南全部占领了,之后他便开始对交州蠢蠢欲动。谁知还没等动身去交州,刘表就发信来求助,说袁术造反,只要他帮忙把袁术击退,刘表就为他在朝廷里说上几句好话,这对孙坚来说无疑是个绝好的机会,所以爽快的答应下来,并且立刻起兵东进,袁术在得知孙坚要来帮忙后,赶紧把部队先集合起来,然后向着孙坚开去,在他的算盘里,想的是如果他把孙坚抓住,或许可以与自领扬州刺史一事,来个功过相抵。 一九一年四月,公孙瓒见中原混乱不堪,便把矛头指向一直认为是肉中刺,眼中钉的刘虞,他对刘虞算是筹划了很久,在安排好一系列的事后,就借口刘虞勾结鲜卑,摔着大军直逼蓟,刘虞其实也知道公孙瓒对他仇恨已久,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有点不甘心,毕竟这个罪名实在太大了,他承受不住。可是在诸多假的铁证面前,他惨然的一笑,挥刀自刎,他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洗脱自己的罪名,可是公孙瓒并不如他愿,即使上报朝廷,也是说他畏罪自杀,这引起了刘备的小小抵触心理相对于各州的战事来说,冀州反而还要平静许多,在展转两个月后,一路上躲避诸多检查,我们来到了阳平郡,其实自从进入了冀州,沿路的查探已经很少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专挑无人的地方走。 甄家在冀州有四个据点,巨鹿郡、渤海郡、广平郡、阳平郡,他们在阳平郡的势力相对来说,是最小的,自然我找到这和甄家谈生意,也不会引起有心人士的注意。 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我化名为陈易,是张世平的一个手下,而甘宁就扮我请的保镖。随便找了家饭馆,我对甘宁说“吃完了你先去打听一下甄家的商铺,我去看看能不能在袁尚那得到什么消息” 甘宁迟疑了一下“这样,怕不是很好吧,万一他们认出你来怎么办?” 我回答到“没事的,又没有照片,光凭画像?算了不说了,你办好就再这等我” 甘宁唯唯诺诺的点头,吃完后我们就各自散开,这时的袁尚约莫也就二十来岁,但却已经很得袁绍疼爱,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挑阳平的原因,很有可能袁绍会在袁尚这遗留什么东西,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最后一个女主角,甄姬原名甄宓,有的说叫甄洛,本来是出生在182年,这是小说嘛,所以我改了,她出生在172年) 袁尚并没有和他老爹一起,到并州去打黄巾余孽,我走到袁尚府邸门前,仔细看了看只能一个劲摇头,古代的墙实在是对于我们这特种兵出生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挑了一个没人能看见的死角,一个翻身就进到府院里面。因为是白天而且这又是袁绍的地盘,所以巡视的人并不是很多,几个纵跃就到了看似书房的房门前,确定里面没人,我便推门而进,进去后我就犯难了,这么多竹简、绸缎我上那找线索?试着翻了翻,没一个是,还找到几副全裸的侍女图,切,袁尚也不是个好东西,不过男人嘛,我理解的放下这侍女图,继续在翻箱捣柜,可就是没找到什么名堂。实在找不到,我也不敢多留,正准备向外走,我就听见有人一面说话,一面走过来。 我现在是贼嘛,当然要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这没什么可藏的,四下一找,看见一个估计可以装下我的木柜,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钻了进去。本以为那人只是经过,可竟然推门进来,在庆幸我躲得早的同时,还咒骂着这人不知道挑时间。 打了个呵欠,希望这人快点走,然后把匕首拿在手里,只要他一开这个柜子,我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过这时又发生了一件让我喷血的事。 “公子,不要嘛,这还是大白天啊,让人看到告诉老爷,我又要挨板子了” “怕什么,上次我不是给你挡下来了?放心,我爹现在不会再打你了,我跟他说了,等他从并州回来,你就做我的侍女(陪睡觉那种,这是下等人,袁绍不可能让她成为小妾,更 不用说是媳妇)” 偷情?我一脸郁闷,不是吧,你们两让我听现场直播?还公子?难道是袁尚,哎要是我手上有数码摄象机就好了,到时候袁绍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要把这部av每天在新闻上播出,让所有人都来看看这大家族的好风气。 就在我意淫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了战斗,哟哟呵呵的,搞得我好不兴奋,现在只想悄悄冲上去,一拳把外面那小子打晕了,然后自己提枪上阵,正当我想脱裤子自己解决的时候,外面的战斗噶然而至。“怎么样,小**,我够带劲吧?” “公子,你好厉害把小欢儿,弄得好舒服”靠,我发誓,外面那小子前后加上进来的时间不过五分钟,他还好意思说带劲?可怜我的小弟现在还没有得到解决啊。 本以为他们要出去了,这小子说“小欢你帮我再把它唑起老,像以前一样用嘴巴” 不是吧,还要来,你还有没有子弹发射啊!估计那小妮子唑了半个小时,外面那早泻男才又开始干了起来,听了一会,小弟又抬头挺胸起来,我看那小子坚持不了多久,也就等他早点办完,走了我也好闪人。 那知道等他们办玩事,还不走,就在那缠缠绵绵,说着不知道什么时代的情话,令我欲呕不行,反正等他们都心满意足的离开时,我发现自己的腿已经失去了知觉麻木ing,这可是蹲了一两个钟头的成绩,堪比在军队中参加魔鬼训练后的情况。 在我才灰头土脸的回到饭馆后,甘宁已经等得满头大汗,生怕我出现什么意外,我也不等他说话,直接问到“你知不知道这里那有最好的妓院?” 甘宁没想到我一来说这个,支吾了半天“我只知道江夏有一家听说不错,军师你怎么了,气色如此差,难道误吃了什么药”他想说的无非就是我误吃**,我也不急着解释,拉上他开始在阳平城里寻找妓院,路上我便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跟他说了说。 甘宁告诉我甄家在这的负责人是个叫甄勇的人,也是甄逸(上蔡令)的第三个儿子,甘宁并没有先联系他,等这看我先怎么做,而且听下人说甄勇目前并不在家。 “你现在就去投拜帖,说我们明天去拜访他,至于现在,等我去把正事办了,然后找个旅店好好休息,娘的真是要人命”“主公,有消息说陈琳在冀州!”沮授现在是上了这条船就再也不能下,他知道要不把陈琳直接往死里整,要不就等着陈琳的报复,有趣的是袁绍正因此,而更加信任沮授。 袁绍听了有点吃惊“他怎么跑到我的地盘上来了,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自己闯进来,写信给显甫和显能,叫他们全境范围内搜查陈琳,对了子正你说他到冀州来干什么?” “恐怕是来找证据的,显然他知道这是我们在陷害他,所以就来冀州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给他自己翻案” “恩,那在信中告诉显甫和显能,把一切有关我们收买宫女和太监的资料全部销毁,还有让那个人,把那些宫女和太监找个理由,让他们全部消失” 沮授点头称是,转身出去去完成袁绍的命令“志才,你说我们还要多久才能拿下新兴?” “最快也要五天吧,他们又不出来,只能我们自己攻城” 袁绍暗自琢磨了一下说“不行,还要快点,我们必须在三天内拿下这座城!行不行?” 戏志才一急,咳嗽了几下说“主公此事急不得,攻城之事,伤亡本来就是二比一的比率,强硬攻城这伤亡只会多,主公还请三思!” 袁绍见戏志才确实老了许多,感激他对自己的帮助,只好口不对心的说“好好,那我们就再商议,志才你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小事就让子远(许攸)他们去做吧” 第五十一章商人的影子 第五十一章 次日清晨,我便和甘宁如约而至去了甄家在阳平的分号,做为中山大贾的张世平对于甄家来说还是有吸引力,尽管他们以前基本上就没什么来往,甄勇也约莫着猜到我的来意,可是他不明白的是,既然是商量这事,为什么不直接去邺找家主,难道真是谈些小生意?商人的嗅觉是灵敏的,可如今他却找不到丝毫头绪。 来到他府上,相互假意寒暄了后,他并不急着问我的来意,只是让下人安排好节目和酒席,只顾着与我们把酒言欢。我就郁闷了,和你不过刚认识,你到表现得好象是熟人一样,和我们两个亲热得不得了。看看旁边的甘宁,他到是高兴,喂喂,兄弟你好象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轻轻在甘宁耳便嘀咕了声,我笑着对甄勇说“甄先生,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你们家族到底有没有兴趣,加入襄阳王的国商行列,你也知道加入后会有很多优惠的政策” 我本以为他会说想想看,商人嘛都有点假正紧,就像我岳父,可是他却说了句让我吃惊的话“你不是张世平的助手”他一言说完立刻看着我的表情,然后自信满满的端起手中酒杯,向我做了个敬酒的动作,稍微抿了口说“看来你还真的不是,那么你是谁呢?让我猜猜,首先我可以确定你是襄阳王手下的人,而你这个年龄,哼我还真有点想猜是陈琳,不过陈琳好象不可能来冀州,这可是袁绍的地盘,算了也不管你是谁,可是我没有心情和一个骗子打交道,陈先生您请回吧” 我实在没有想到,他会瞬间拆穿我的身份,难道是我那里露了马脚?听他下了逐客令,我知道如果这次走了,以后就很难再进来,不如现在把话说清楚。 “甄先生你可说错了,我真的是张大贾的朋友,当然我此次来最主要还是因为襄阳王的原因,想来邀请你加入他的国商集团” 那知道甄勇鸟都不鸟我,自顾自的往内堂走,同时不知道从那冒出来一群人,把我们围住,看样子就是想把咱强行轰出去。我现在才知道吃哑巴亏是什么感受,连话都不让说几句,我想起了现代人没什么文凭的去应聘的情况,可是咱文凭高着啊,那我到底那点惹这小子不喜欢了? 我气不过,大喝到“甄勇,好歹我们远来是客,待客之道原来你不懂,你们甄家看来也不过如此” 甄勇嘿嘿笑了句“你怎么能怪我不懂礼数?是你们不诚在先,你不要告诉我说什么你是张世平助手的鬼话”顿了顿他说“在你身上我看不到丝毫商人的影子” 我一时语塞,他这么一说我到觉得是有点理亏,好吧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我也直接把话说明“是的,我不是张世平的助手,我是代表襄阳王来的” 他听了冷哼到“代表襄阳王?那你也不过是个代表,找个能做主的来吧”这话说得连甘宁对他的好影象都没了“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襄阳王看得上你们甄家,那是你们的福气,再出言不逊,信不信,老子让你下半生就在床上度过?” 对于甘宁的威胁,甄勇只是一笑而过“我现在感觉不像是在和官府打交道,到像是和地痞流氓在谈判,福气?谢谢了,我们甄家可不敢享这个福气,你们还站着干什么,送客!” 这十多二十人见主子发话,就挥着哨棒赶我们出去,甘宁横行江上数载,那受过这等窝囊气?直接和他们打了起来,甘宁武勇过人,再加上在怒头上,这些人一时不能近我们身“陈易今天我是看着襄阳王的面子上,才以礼相待,现在我请你们出去,你们到底出不出去” 我也冷哼着“用棒子请我们出去?”我把刚才从一打手上夺过的哨棒指着甄勇说“我也是看着你们甄家的面子,现在才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我不认起黄来,天王老子拿我也没办法!” “是谁这么嚣张,跑到我们甄家来撒野?”这时身后响起了犹如黄鹂般美妙的声音,转头一看,到让我眼前一亮,尖翘的粉鼻,性感的嘴唇,最动人心魄的就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身材也完美到极点,见我毫无顾忌的盯着自己,美女眉头不由紧锁了起来“你是谁!” 她的话也把我惊醒了,靠,现在不是看美女的时候,恩,她应该就是那传说中的洛神了吧“我就是我,问那么多干什么”说完回头对甄勇说“甄勇,现在只想要你的一个答复,你愿意不愿意坐下来和我商谈入国商的事?” 甄勇一时没有回答,看了看我身后的那美女说“不愿意!” 我无所谓的耸肩说“很好,很好”之后把帮子一丢,拉起甘宁就往外走,走道美女旁边的时候,我轻声说到“经常皱眉会老得很快的!” 出了府甘宁不满意的说“军师,他们这样侮辱您,您就能忍受这口气?” 我无奈的说“那有什么办法?以大事为重,今天大家都在气头上,再谈下去只会徒增相互的厌恶,等找个机会再好好的和他们谈吧,现在好好休息,晚上我们有活动” 甘宁哦了声,吊儿锒铛的说“刚才那个女的好美啊,比俺们水寨的强了不知多少倍”我也只是听着,同感的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勇弟刚才那人是?” 甄勇现在还在生闷气,他也是从小被惯大的,今天这个情景他可是第一次碰到“两个地痞流氓而已,对了家姐你怎么想到来这啊?” 美女拧了拧他的脸说“姐姐想你了啊,过来看看你啊!怎么不欢迎啊?” 甄勇不满意的说“家姐我已经是大人了,你不要老是拧我脸好不好啊!”甄姬笑笑说“呵呵,看样子是真的长大了,还会害羞了,可是你再长大还是我弟弟啊”说着又在他脸上一拧“说真的,那两人到底什么来路?如果是地痞流氓,你还不把他们乱棒打出去” 甄勇扁着嘴说“是襄阳王的手下,说的事还不就是国商那回事” 甄姬本来是皱着眉思考问题的,突然想起刚才我说的话,立刻松开说“这时他们应该找爹爹才对啊,怎么跑到这来了?弟弟啊,你刚才这样可不好哦,我们商人最忌讳的就是和官府把关系闹僵!” 甄勇有点委屈的说“可是您也看到了,刚才他们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换做是别人,我早就让他们横着出去了” “呵呵,那你还是有分寸了?“ “哎呀家姐你不要一来就说这个了”看了看甄姬的表情,甄勇醒悟到“啊,我知道你为什么跑到这来了,一定是为了躲袁三公子吧?姐姐啊,别人再怎么说也是一方霸主的儿子,你就考虑考虑吧” 甄姬一掌打在他头上说“刚说你长大了,就来管我的事,小孩子懂什么!再说我这那是在躲袁三公子,本来是要送货去平原的,路过你这,想看看你而已” “看吧,都亲自去送货了,还说不是躲人家,以前可不见你这么关心送货的事,再说这可是下人的事哦” 甄姬被说中心事,骄哼一声回到内堂里去夜幕降临,我和甘宁便悄悄来到了袁尚的府邸,由于是晚上,我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巡视队,所以就让甘宁先爬到一棵树上仔细观察,不一会他下来说“巡视队伍不多,一共就七支,这边经常来的也就三支,时间间隔差不多有120下(我让他在看见一队经过后,心里按照我给的频率默数到另一队的到来)。我点点头,想那么也就是最少也有一分钟,这时间足够了,便让他又爬上树,等他的信号后,我便翻墙进去。 这一次不像昨天,晚上视线不好,当然情况对大家来说都是一样的,但这对我来说更有利。熟悉的摸到书房,我再次确定后,推门而进,看到那张桌子,我想起了袁尚的五分钟,心里暗笑。这次来我并不是想看什么,而是想找书房里面有没有暗阁,如果找到暗阁,那么里面的东西就很有可能是我要的东西。 摸查了半天,终于在柜台底下摸到一个把手的东西,往里按没反应,我又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动了,接着柜台下的地板就翻了过来,现出一个阶梯。我赶紧跑到门前张望看没人,迅速闪了进去,下了楼梯后,我又犯难了,这地板怎么就不掩上?万一早泻男进来看到怎么办?硬着头皮我一面仔细听着外面的响动,一面摸看有没有可以关上的机关。 我真的不明白,到底是没有设机关,还是我够笨找不到,总之我越找心越慌,几乎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在这时,我听见和甘宁约定的口哨声,这是危险的信号,可我那来时间躲?没五秒钟门应声而开,心到“完了!” 果然,此时一个声音响起“是谁?来人啊!有贼!抓贼啊!”我在地下那个室郁闷啊,这几天我是怎么了,先是杀人犯,现在又是贼,当然我不可能在地下室傻想,冲上楼梯,对着那个乱喊乱叫的人一拳打过去,这人没想到贼还这么大胆子,敢偷袭他,指着我半天终于昏了过去。我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暗自念叨,妈的久了没干架,打晕个人要这么久。 我刚出门,整个袁府就开始巧锣打鼓,赶紧把脸罩带上,挑着林荫黑道闪身跑向另一个方向,并且吹了声口哨,告诉甘宁自己成功逃脱,而同样我也在嘈杂声中听到回响,这是他表示他也安全的意思,我放下心中的悬念,纵跃间跳出袁府。 回到旅店见甘宁已经在等我了,赶紧把夜行衣换下说“兴霸现在难办了,如今已打草惊蛇,往后要另想办法了,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巨鹿,甄家的事先放一放” 甘宁见我终于回来,松了口气说“没关系,俺听军师您的!” 我望向他,感觉自己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兴霸等回去了,你想做什么?水军校尉没什么意思,我推荐你去当江夏水军的都督吧?” 甘宁听我这么说,用炙热的目光看着我说“真的?”随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暗淡下去说“我一**能得到军师您和于将军的赏识,已经是很大的荣幸了,不敢再奢求什么”我见他对自己的身份有点自卑说“兴霸这样可不像你,你能行的,我相信你,不想当元帅的兵可不是好兵!”甘宁眼中似乎有点泪花,咬了咬牙说“军师大人,有您这句话就行了,俺老甘记着您的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我忽然感觉甘宁有什么事对我隐瞒了“兴霸,你有什么心事?” 甘宁怔到“呵呵,我粗人一个向来直言直语,能有什么心事?军师您多心了!” 我想也是,甘宁他可是个直肠子,能有什么事,呵呵一笑,便把它忘在脑后“明天我们再最后去一次甄家,不行的话我们就去巨鹿” 甘宁恩了声,就倒头睡下,见他如此,到让我想起飞崽的行为,笑笑也躺了下去“主公,糜家说了,除非能和您指婚,不然他们不答应这事” 刘备沉稳的说“答应他们,但是他们必须在我完婚前加入国商,通告全国,我将在这月最后的一天,和糜环成婚!” “是!”“有孔璋的消息么?” “情报上说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冀州的阳平!” “恩” 这时门外一人说“摄政王,田大人在外求见!” 刘备宏声到“让他进来!” “是” “那我先离开了!” 刘备不做回答,只是点点头,挥手让他下去。 田丰进来,笑着说“主公,好消息啊!子龙将军和文远将军已经攻下了扶风郡,而西凉的马腾也攻下了陇西、南安两郡,现在董卓老贼只能龟缩在天水、安定、广魏三郡,董卓灭亡之日不远了!“ 刘备听了也笑着说“很好,很好,对了文仲业和陈叔至的表现怎么样?” 田丰不知道为什么刘备突然问起他们,但还是回答到“都不错,很优秀!” 刘备满意的说“那就好!” 第五十二章本书决不TJ 第五十二章 当我们再到甄家的时候,迎接我们的是甄姬。看到我们她脸色稍微有点古怪,我见气氛有点沉闷,率先说到“甄姑娘,我们次此不请自来,一是为了昨天的事向甄公子道歉,二是想跟陈公子问个事,问了我们就走,不会过于打扰你们” 甄姬听了拿出她大家闺秀的气质,端庄的说“陈公子有这个心就行了,道歉的事陈公子小题大做了,况且家弟如今也不在家,到是奴家想听听,陈公子究竟想问什么,不介意的话就跟奴家说说吧,而且远来是客,您们这样站在门口,不知道的还当我甄家不懂待客之理!先请进来吧” 甘宁他笨,见甄姬说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在一旁也附和着说“是呀,公子我们先进去吧,不要让人家女孩子难做” 得,到是我的不对了,还不知道刚才是谁把我们拦在门外的。进了屋,像模像样的坐下,又上了茶点甄姬问“不知公子有什么事想要请教家弟?” 请教?我有说过请教?这丫头片子,给她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想让我自贬身份?窗都没有,还甭说门,嘴皮子上的功夫,俺老陈可不还怕别人“甄公子不在,那我问你这个美女也一样,恩,本来想问你们甄家要不要加入襄阳王的国商行列的,你说他不在,那么就问问,恩,就问问姑娘你有没有心上人吧,那我跟你说,我认识一个英俊不凡,高大威猛,玉树临风的大将军(脑中徘徊的是赵云的影子),姑娘一句话,我就把他qq,哦不是家庭地址交给你!”甄姬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说如此尴尬而又敏感的话题,她把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扫了两次,暗想怎么没看出来,但随即粉脸一红,贝齿咬住下唇略带愤怒的说“陈公子我见你是客,才以礼相待,让你三分,刚才的话我劝你最好收回去!” 切,就你准你周官放火,不准俺百姓点灯?不过这女孩子脸皮薄,看她的窘样窝棚适可而止的说“哈哈,开个玩笑,姑娘不必当真,那咱说正事吧!事情是这样的,上次我听甄公子说,他完全看不到我身上商人的影子,我知道你们这类人,对同行有种说不出的直觉,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所以我想问问你们是怎么看的?”之所以我要这样问,是因为我考虑到,以后到了巨鹿我必须要用商人的身份,来掩盖自己真实的身份。 甄姬压根儿就以为我是想来问国商的事,但没料到我却是问这个事,心中隐隐感到我不简单,至少我不像她以前接触到的公子哥,爱夸夸其谈,自以为是,在这个时代一个男性对一个女性请教问题,这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或者说我是另类,就在她刚想要回答我的时候,她的家奴来说袁尚在门外求见。 听到袁尚来了,我心中暗暗有点焦躁,不是因为他来打破我的计划,而是我气愤自己打从一开始就忽略了他们甄家和袁家的关系,历史上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能在河北叱诧风云的甄家,作为商人是不可能没有和袁家过硬的关系,况且我还知道后来眼前这美女嫁给了袁熙“甄小姐,既然有贵客前来,我陈易不敢再做打扰,嘶,还有件事我要表明我的立场,国商的事你们甄家还请多做考虑,但是我们也不会强人所难,愿意你们就给襄阳王表个态,我估计立刻就要动身离开阳平,日后有缘再相见吧!” 甄姬没想到我说走就走,自己暗忱了一会,便也明了了,作为刘备下属的我,自然不可能也不方便和袁家的人多做接触“陈公子的话奴家记住了,也不要急着走,待奴家回答完你的问题再走不迟,其实你的问题,我并不是很清楚,但仅凭我们之间的短短几句交流,以及家弟对你的看法,我也大致可以说上一二,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凉”不等我答话她继续说“陈公子是属于直言直语型的,作为一个谋臣自然很好,但却是商家大忌,商人永远不会亮出自己所有的底牌,而且也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然而做好以上两点的必备因素就是,你必须要沉得住气!” 原来如此!听了她的话,我猛然明白了昨天我的失败之处,之后微笑着说“感谢甄小姐的不舍赐教,那么在下这次是真的要告辞了!” 甄姬柳眉一扬,掩口笑到“陈公子你也可以不走啊,我想袁二公子应该很有兴趣和您共饮一番的” “额,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恩,甄小姐你这后门在那?” 甄姬玉指一摇,看着我身后的花园说“小红,你带陈公子出去吧! 走在路上,我还是有点气馁,毕竟自己旁引侧击的说了半天,这甄姬却对此不多说一句,只来了个‘我记住了’,靠,那有什么用?甘宁见我如此表情,抚慰着说“军师您也不要生气,咱都是响当当的男儿,那会和商人打交道,他们比狐狸还聪明,比乌鸦还狡猾,比黑熊的心还黑,比” “得得得,打住,你让我静一会” 本来现在是想出城的,可是到了门口却发现长长的‘人蛇’“军师,他们在盘查!您看会不会和我们有关,昨天都没这回事” 我把手一抬,让甘宁把话停下,神情凝重的看向那城门口,忽然我脸色大变的说“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甘宁只当我发现了什么,头一点和我消失在人海之中。而我却看到了一个令我惊疑的人,辛评! 辛评是辛毗之兄,原是韩馥部下,韩馥逃亡后转而辅佐袁绍,任参谋,袁绍死后追随袁谭。出使曹操时,曹操劝其留下,他坚辞不从。但袁谭因其弟辛毗已降曹而疑忌他,郁郁而终。这人我以前在洛阳一起讨伐白波的时候是同僚,后来因为意见不统一,就不欢而散,我继续讨伐我的白波逆贼,而他便从此没了踪迹,结果还是投靠了袁绍。 他的到来只能说明一件事,我来冀州的事已经被袁绍得知了,tmd这袁绍鼻子比狗的还灵,只不过看他们四下发放头像,以此来捕捉我的情形看来,他们并不知道我已经到了阳平,不然早就在城内执行全城大搜捕了,但这样就很奇怪了,按道理来说作晚在袁尚府上发生的事,很有可能会直接联系到我身上,尽管他袁尚那时不清楚到底是谁,可这么久了是个人都会往我身上想,这究竟是为什么呢?除非他袁尚没有上报,或者让其他人知道,甚至可能袁尚封闭了这条消息,所以辛评才不知道我的事,否则他才不会蠢到做这种大海捞针的事,但到底是什么原因,迫使袁尚无法或者是不敢告知其他人,可是昨天晚上他又的的确确的在城里搜捕我,虽然动响不大,但凡是有心人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渐渐的我想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于是对甘宁说“兴霸,一会天一擦黑我们就再去探次袁府,这个袁尚有问题,恩,准确的说是那个地窖有问题,我认为我们有必要今晚再去看看,查实清楚!” 甘宁不知道我这是什么计划,不明所以的说“军师,您也看见了,他们现在有了防备,今天晚上去是不是太唐突?城门那演的可不是戏” 我摇着头说“不是这样的,你所看到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点说就是袁尚他没有把昨天晚上的事说出来,刚才在城门那有个人我认识,他也认识我,你想如果他知道我在这,还会这么被动的发传单,查行人?你现在去找套夜行衣来,我要去袁府,那个地窖不清不楚的,肯定有问题” 甘宁吧,其实就是把好刚才,需要磨砺,不然也不会成长为日后的水军大督尉“那晚上还是让宁在一旁策应你吧,要不干脆这回让我去?” 我点点又摇摇头,算是回答他,自己则陷入复杂的迷云之中。 熟悉的跃过一小丛灌木林,这已经是我接连三天第三次来到袁府,想起前两次的有惊无险,安全度过难关,我默默的为自己打气。令我疑惑的是,这里没有意想之中的天罗地网,甚至连巡视的都没几个,我悄悄来到昏暗的书房前,一股腐朽的书卷气迎面扑来,那里面尽管没有掌灯,但我的知觉告诉我,里面有人等着我,甚至我能感觉到等我的人就是袁尚,不安的情绪慢慢席卷到我的脑海里去,是去还是留?复杂的心情还没有解开,门却自己打了开来“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莫非说你怕了?天下第一的军师!陈孔璋!”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有了这个名头,所谓的天下第一这说法有点广义,好象是说我作为一文官来说,武艺天下第一;也好象是说我聪明智慧天下第一;还有是说做为一名军师来看,我的眼光以及深谋远虑第一;最后就是指我的艳福,家中有两个绝世美女做拌。 见他侧开身子一脸挑衅的让我进去,我把蒙脸布扯下哼了声,便闪身进到黑暗的书房,昏暗的房间迫使我必须冷静下来,小心面对接下来的突发事件。袁尚把门轻轻的扣上,独自走到上位坐下说“陈大人不要客气,随便坐吧”见我坐好他才又说“陈大人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等你么?而且在我知道你会来的情况下,却没有带任何随从?” 逐渐平静下来的我说“我怎么知道?或许是我陈某人无意之中发现了什么你袁二公子的秘密呢?您说呢?” 袁尚有点发闷的说“陈大人可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我想起甄姬的话,突然坦然自若起来“那好吧,我就跟你说说家常话,这次来呢,我主要是来看看冀州山水的,当然还有几个好朋友同行,我们可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啊!”袁尚皱着眉头,显然他听清楚了我的言下之意,拍手说“好,不愧是陈孔璋,天下第一之名你受之无愧,那么不知道我袁某人,是否有幸能够知道你和你的好朋友都会说些什么呢?”很明显,袁尚的意思是问我到底知道什么,可是我要是知道什么还能再来你袁府?早就拍屁股走人了,我还不相信你会把你老爸的犯罪证据全部都藏到地窖里去,当然我也不会跟他交代清楚,于是打起马虎眼,含蓄的说“那么袁二公子你认为我还会和我的朋友们说什么?其实天下吃惊的事,不过如此而已!” 这一说到是把袁尚惊得十足,思量再三还是不敢妄下结论,盯着我看了会,猛的说“其实你什么也不知道!” 我只能笑,早知道他会用这个办法来试探我,说出这话的他,只要仔细看我表情,就会作出很好的判断,可是我还是让他失望了,不动声色,稳如泰山还夹带着早知如此的鄙笑就是我此刻的表情“袁二公子,你也知道我此次是为什么来,我们是不是该讲正题了?”反客为主,我要让他说出来这地窖究竟有什么乾坤! 袁尚此时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颓废的说“好吧,陈大人您的条件无非就是想要谋害你的证据,可是您不知道,昨天下午我们得到命令,把凡是与你有关的资料全部销毁,否则对你到是个好东西!” 我现在真的很迷茫了,一方面我本以为可以得到证据,却是天堂地狱进出一瞬间,另一方面我还是没听懂我究竟逮住袁尚的什么小尾巴了!而且我还不敢跟他施压,这地窖的内情天知道是内容,咱根本没个底,到时如果反被袁尚打了一钉耙,自己就还真没了退路,拍了拍他肩膀我对袁尚说“你会有办法的!”我已经尽力把语气说得极为轻松了,但袁尚眼中还是闪过一丝不甘,这软肋在别人手里还真不是个滋味,袁尚其实还是有点怀疑我对地窖一事的了解,因为地窖中那人曾经近乎疯狂的对他说“那人看见我了,你的死期就要到了,哈哈”只是他没想通既然看到他了,难道他们没说话,如果说了话肯定会互报名字,陈琳大小也是个名人,他不会连陈琳也认不出来,除非是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说话,终于他决心再赌一把,趁我走身的一瞬间,他问“那时我哥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你哥?”我神情茫然的回复到。 第五十三章找证据好难 第五十三章 “你哥?”说这话的一瞬间我就知道糟糕了,看向袁尚他正得意的看着我,而后是愤怒的咆哮着“刀斧手,给我把这人给剁了!快”一早就埋伏在四周,躲过我警觉的杀手们,终于得到了主子的吩咐,立刻夺门而入,本想抽出随身携带的利器来擒住袁尚的,可这小子一下就闪到了门的旁边,见自己快要被包围住,我赶紧跳窗而逃。 一面跑一面听见袁尚怒斥的声音和袁府上下的喧闹声,我转身进人一个角落,把自己安全的信息发送给甘宁,在得到回答后,我便朝着预先准备好的退路奔去。怎知刚翻下院墙脚一着地,一群士兵嚣叫着从旁边的木屋向我围上来,看样子是已经等候多时,袁尚果然是早有准备,而我也太小看了袁尚,后悔自己不该再用昨天用过的逃跑路线,但此刻后悔能有什么用,这群士兵谨尊袁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吩咐,先是对我下出投降通告,见我不动所衷,就慢慢的把包围圈缩小,急中生智我赶紧又翻上院墙,不过翻上去后我又傻了眼,袁府里面那已经是人山人海,个个打着灯笼提着火把,看到我就说“贼人在墙上” 这下把自己处于更显眼的地方,无疑是自寻死路,但是两边都有数不清的人,还有不少人也翻到院墙上来,俯视了院墙外的景况,那群士兵已经被一栋小茅屋阻挡了去路,我急忙跳下墙,也不顾身后追击的人,只想着自己怎么逃命。跑过一片木林,我又毫无警觉的碰上一群士兵,他们看到我不容多说,直接把弓箭摸了出来,不是吧,还用弓箭!头上冷汗直冒的我,眼角一瞥看到一棵貌似杨柳的柳树,于是缩紧了头往那跑,听到咻咻声后连忙在地上打起滚来,几转后人是到了树后,而自己虽然没有被射中,但还是被这波箭雨擦得皮开肉绽,忍着剧烈的疼痛我探头一看,得这群人把弓箭一收又拿出军刀,逐渐向我这靠上来,一咬牙我站起来继续朝着黑暗的地方跑去,见弯就拐,企图用复杂的地势把这几十个人甩掉,只是相对于我来说,这地方简直就是他们家的后院,白费了半晌的功夫只好又往大路上跑,不是我不怕死,而是我怕转多了反把自己给迷糊住。 此时月亮已经升得老高,路上行人三三两两的但看见一群士兵,在追杀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都逼之不及。有的估计是想邀功还帮忙抓我,有的呢不敢上身帮忙就大声吆喝“在这,穿黑衣的贼人在这!”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毛爷爷的队伍,哪怕没有攻坚利器也能取得胜利,群众的力量是无限大的!眼下我郁闷的望着出现在身前的七八个兵丁,失去前路的我,现在还不会傻到去硬拼这些手握长枪,训练有素的士兵,况且自己还受了不小的伤,神志没有模糊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大口的喘着粗气,我用着绝望的语气说“喂,你们有没有当头的,出来我有话要说!” 没一会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站到队伍的最前列说“在下韩猛,阁下有话快说,但我希望你能在说完后束手就擒” 听见是他,我心中也多少有了个底,他属于死忠袁绍类的,打仗还凑合,但这iq就不杂滴,漫不经心的看了看四周我说“韩将军,我有个请求希望韩大人能答应”之后便坐在地上等他的回话,韩猛见我似乎放弃了逃跑的念头,自然也放松警备的说“你有什么请求” 我撕下一快布,把身上最触目惊心的几到伤口给包扎起来,又望了望四周说“这其实也算什么请求,对于你韩大将军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对了你那有没有水,给我来点” 韩猛一下没反应过来,就把自己的水囊卸下来,可惜的是还没递到我手里,他猛的怒到“小子,你当我傻子,我凭什么给你水喝,你那请求等老子把你抓起来再慢慢说,兄弟们给我把他给绑扎实了”能说这话的人,不是傻子那也离这标准不远了。 其实我跟他废这么多话,最主要的是看清楚还有没有什么逃跑路线,理清自己的思绪,其次才是趁这个档子休息休息,而就在韩猛下令捉拿我的一瞬间,看准机会的我掩身进入两座房子的中间,这缝隙很窄,最多可以同时过两个人,而且我还记得这片房子后面应该是贫民区,这十分有利于我藏身甩掉他们。 穿过狭窄的缝隙,我又把一些竹篓,木棒什么的堵在出口,接着四下一张望,果然是贫民区,心中暗喜挑了条最拧泥的路跑开。愤怒的韩猛在后面又蹦又跳,可眼看着我就要被黑暗淹没,背上却猛的吃疼,我知道这肯定是弓箭造成的,那冲击力还把我向前拽了几步,慢慢的喉头也越发甜了起来,手一抹嘴角,殷红的血液呈现在眼前。 只听后面韩猛高兴的说“俊义,好箭法!”背上剧烈的刺痛让我视线逐渐模糊起来,我心中希望自己能够赶快跑到一个贫民屋里去,只愿自己能遇上好心人,他们把我藏起来,带着这个理念,我最后晕到在一个帐篷外甘宁在得到我的信号后,并没有离开现场,他一直在树上看着府院里发生的每一件事,终于让他逮到一个机会,一个尿急的打手,跑到甘宁树下的院墙旁边解决生理问题,而甘宁灵活的摸下树,干净利落的解决了这人,之后迅速把那人的衣服剥下来穿在他自己身上,府院里现在大乱,而目标是一个穿黑衣的人,根本不会想到有人穿着灰色的衣服冒充打手。甘宁老早就想好了,如果陈琳被发现,那么他就趁着这个机会,寻机潜入袁府。这几天他虽然没有进过袁府,但这府邸大致的结构,他已经基本了解,书房里的地窖他是不会去,虽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但那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刚才在树上,他已经知道了那所房间是袁尚的卧室,所以他不着痕迹的摸到了这房子前面,路过两三个家丁,看到他还纷纷致礼,想来这衣服还有一定的身份象征,也是,如果没有身份,能在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自己一人跑到墙边被甘宁抓?甘宁像模像样的向他们吩咐了几句,打发走之后,见左右没人,便进到袁尚卧室里。 进到卧室环顾一下,就走到唯一可以放东西的几个桌子前,仔细的翻阅着,并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到找到几封袁绍写给袁尚的信,不过其中有封信,引起了甘宁极大的兴趣,这是一封标志着紧急的信,而且看成色还很新,应该是最近写给袁尚的。 甘宁把他拆开一看,逐渐的露出一种兴奋的喜悦,也不待看完直接把信放进怀里,还拍了拍,接着就悄然无声的离开这卧室“小姐有个人昏迷在这里!” “哦?我看看是他!” “小姐你认识?” “恩”甄姬神情凝重的点头回答到,她在看了通缉的画像之后,知道那所谓的陈易不过是陈琳的假名,她搞不懂为什么陈琳会出现在这里,如果是邀请他们家族进入国商,这个根本就是小题大做“难道是来找东西的?”甄姬暗暗想到,她摸了摸陈琳的脖子,脉搏已经很微弱了,然而她现在却很矛盾,到底救不救他,如果救了那么日后就很有可能会得罪袁家,今天她来这贫民区发送食物之前,就一直心绪不宁,她十分相信预兆这回事,所以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事。 “小姐,这不是被通缉的陈琳吗?”这时身旁的丫鬟也认出了这人“小姐,我们还是走吧,现在他可不是以前襄阳王的得力手下了,他可正被通缉呢,我们还是不要管这事吧” 丫鬟的话不仅没让甄姬放弃救人的念头,反而让她突然坚决起来“小青,我们得救他,去叫啊伟他们来,把陈大人扶上轿子” 甄姬其实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致力,救一个可以说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或许是撤陈琳给她留下的印象比较深刻,把陈琳弄上轿子之前,甄姬草草的帮他包扎了几处显眼的伤口,她此刻心里却是震撼无比,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下五十处。 “小姐,你可要和他一起在轿子里啊,如果让人看见你有轿子不坐,一定会被追击他的人起疑心的,而且我们现在还在贫民区”这丫鬟之所以能够得甄姬的喜欢,就是因为够聪明机灵,甄姬没有理由去反驳丫鬟的话,只能上了轿。 轿子里面很狭窄,两个人只能勉强坐在一起,在轿子被抬起来的一瞬间,陈琳上半身因为颠簸的原因,全部倒在甄姬身上,而头正好依在甄姬的脖子旁边,她感受到身边男人的微弱气息,缓缓的打在自己脖子旁边,有点舒痒的感觉,这种亲密的接触让她耳根发起红来。 “停下,停下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甄府的,轿子里的是甄家二小姐,你们又是何人?” “我们是驻阳平的军队,奉命前来逮捕刺杀献帝的陈琳,你们可有见到?” “没有!”甄姬听见外面的谈话很是惊诧,想不到现在已经惊动了驻军,不过想想袁尚不就是驻扎在阳平的最高将领么,她其实根本不相信被人予为天下第一聪明人的陈琳,会做谋杀献帝的蠢事,除非传闻是假的,带着一丝明坦和疑云甄姬又听到“甄二小姐,在下韩猛是袁二公子的手下,我们现在正在捕捉歹徒,为了确保万一请您露个面。 甄姬到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就这样蒙混过关,所以把陈琳本来枕在她肩膀上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挑开幕布心平气和的说“这没事,你们还是进去看看吧,但是我要告诉你们,不能对贫民施用暴力,让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告诉你们主子的!” 韩猛其实并不想说这话的,但是比起得罪甄姬来说,放走陈琳更加让他难过,所以他趁着甄姬说话的空隙,透过幕布往里面瞅了瞅,确实没看到什么,才又把注意力放到甄姬那绝世的面容之上,甄姬见这韩猛好不知礼,他那贪婪的眼神让她直发毛,哼了声便从韩猛眼前消失。 韩猛见惹佳人生气,忙说“那甄二小姐慢走,我们再进去看看”说完就招呼着众人往贫民区而去。甄姬稍微松了口气,把陈琳捧在怀里,想让他起来点,至少不要再这样暧昧的趴在自己身上,却被自己的丫鬟看了个清楚“小姐,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跟他亲亲我我的,刚才可把我吓得不轻,也不见你关心我!” 甄姬被丫鬟说得俏脸通红,一时找不到说辞只能装做生气的盯着她。 甄姬把陈琳救回府之后,立刻着人为他医治,好在时间及时再加上陈琳生命力顽强,受到如此惨烈袭击的陈琳最终还是活了下来,但按照当时大夫的说法,救下来的陈琳只有一口气尚存,再加上元气大伤,没有个把月是不会醒的,而且由于流血过多的原因,陈琳在这一月中很有可能会产生几次休克现象,这时必须要好好照顾,还有就是那一箭,破坏了陈琳的肾,很有可能使陈琳日后无法再生育一九一年六月,公孙瓒再次击败乌桓,彻底清除了他在北方的一切隐患,把乌桓赶至外兴安岭,而且斩杀人数接近十万,至此乌桓一蹶不振直到日后被契丹人代替,而这也标志着公孙瓒已经彻底掌控了幽州。 另一方面,孙坚响应刘表的请求,在和袁术相持数月之后,采纳了孙策义弟周瑜的计策,在石亭大败袁术所部七万人,袁术不得已只好退居淮南,在豫州刺使孔由的地盘上求得一栖息之地。然而刘表刚赶走了豺狼又引来虎豹,孙坚因为有玉玺在手,所有很自然的就认为自己将是天子,根本就没有跟刘表招呼一声,就把扬州治下的庐陵、豫章、临川、建安四郡纳入自己的版图下,刘表却不听谋士虞翻之言,对孙坚占据四郡一事不闻不问。 一九一年八月末,孔由在豫州的权势逐渐被袁术代替,知道自己酿下大错的孔由不敢造次,只好上报朝廷,将豫州刺使让给袁术,袁术见孔由如此知晓明理,也不为难他,仍旧用他为谯郡太守,同时也厉兵秣马准备对孙坚用兵,一雪前仇。 第五十四章纯纯的感觉 第五十四章 在甄姬家中住了约莫两个月,我才算大病初愈能够下地走动,但背仍旧隐隐作痛,一碰上阴雨天气甚至连腰都直不起来。前段时间当我醒来后,我赶紧让甄姬帮我联系甘宁,一个多月下来,甘宁四处找我,就连袁府都秘密去过两三次,再三确定我没被袁尚抓住,他才想我是不是被什么人救了,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救我的会是甄府上的人。 甄勇对他姐救我一事,始终不是很乐意,在他看来就算他们救的是襄阳王,也没必要冒着这个险和袁家的人闹个大红脸,更何况我现在还是通缉犯。甘宁把他找到证据的事告诉了我,而且还把他那晚的情况对我说得十分清楚,听完他的讲述,我对他只能表示由衷的谢意,他找到的那封信,虽然没有说袁家是怎么害我的,但是上面明确写着‘你快点把陷害陈琳的一切证据抹去,他来冀州一定就是为了这事’,这就足够为我翻案了,再加上信里还出现了他袁大将军的印章。 可现在出冀州又是一个问题,袁尚在得知没有我的任何消息之后,就肯定我还没有出冀州,恐怕就连阳平郡也没有出,所以这一段时间他都对阳平实行严查,尽管没找到我的踪迹,却查到不少我在阳平的情报人员,让我是痛心不已,这些可都是很难训练成材的人才啊。 对于我的事,甄姬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门家族知道这事的人也只有她和甄勇,不过因为我的原因她取消了送货到平原的计划,甄姬的父亲对此很是不满,说过段时间会来阳平看看她这个爱女到底在想什么,同时还有个坏消息就是袁熙那时也会随她父亲前来,因此这几日甄姬心情不是很好,我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的问题,听了这事怕连累到甄姬,就打算相她告辞,带着甘宁来到甄姬的房门前。 “小姐有句话我得跟您说,您这样对他是不是太好了?我可没见你其他人这么好过,还亲自喂药,您对老爷怕都没这么好吧” “小青,我对他好是因为他怎么说也算是我们的客人”声音有点急促 “得了小姐,青儿跟了您那么久,能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依我看那这陈公子到是不错的人,只是可惜他现在已经没法养育下一代了,小姐您还是趁早收回您的情绪吧,这对您不公平,而且如果老爷知道了,他也不会让您如愿的” “小青你怎么老说这话,我对他好就说明我喜欢他,那怎么不见你说你喜欢他那手下?” “啊,小姐你怎么又说起我了,是啊,那甘宁我感觉真的很有男人味嘛,再说我这叫倾慕,还不能说是喜欢哦,不像您” “我怎么了?” 后面的话我已经没再听下去,脑中一直盘旋着‘已经没法养育下一代了’这句话,这是什么意思?甘宁还在面红耳赤的偷听,显然是没有注意到这句话,平时我就见他对甄姬的丫鬟眼色含秽,想不到还是两情相悦,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又把问题回到小青的话上,本想现在去问问,可是现在一问不是明说了我们偷听到她们的交谈? “陈大人你在我家姐门前做什么?”这时甄勇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他的声音让屋内的交谈噶然而止,而我则支吾着说“我是我是来请辞的” 没一会,房间门猛的一开,甄姬出现在我面前,听小青说在我昏迷的时候甄姬可是照顾了我大半月,现在的她看起来与以前相比,确实有点消瘦,但又有一种柔弱美“陈公子要走?为什么?难道是我们怠慢了你,还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我把背稍微曲一点,感觉到不是很疼了才说“最近听说甄小姐的父亲,和袁三公子要来,我在此有诸多不便,而且我目前还是个带罪之身,惟恐连累了你们,所以才来请辞,再说我来冀州的主要目的已然达成,所以还是尽快回洛阳,把我的罪名澄清得好” 听到我说这话,我没注意甘宁的脸色有点惨淡,他似乎带点绝望的望向小青,之后默默的退到我身后,恢复到第一次我见他时,那种苍毅的表情。 甄姬对我的话一时找不到说法,只能唯唯诺诺的点头,然后无可奈何的说“那好吧,我现在吩咐人去给你们打通城守,把你们带出城,可是最近冀州各地都查得很严实,陈公子出了阳平最好走小路,绕过元城靠着白河进入司州,这段路不会有过多的关卡” 她的话让我明白,她早就为我想好了出路,这时我又想起方才屋里的对话“甄小姐有件事我想问问,不知道是否方便” 甄姬仿佛知道我会有此一问,先对甄勇说“小勇,你去把上午到的货送到驿站,陈公子随我进来吧” 把甘宁留在门口,我就跟在甄姬身后进了房间,她也把小青喊了出去,这到让我感觉有点不适“看来陈公子是听到了刚才小青说的话了,这丫头就是口风不严,我知道现在如果我说的话是假的,一定瞒不了你,那么陈公子最好先有点思想准备吧,这确实很难让人接受” 听着她的话我也突然开始后怕起来,这个话题本身就很敏感,莫非我真的有男性疾病,也就是所谓的不孕不育,当然我只能属于后者,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第一个想法就是不用担心人口过剩,可是这到底不是见好事啊,还好我已经留了两个种(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我想这个问题并不是很严重,心理上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而且又有后,当然这是我的想法,不过古人恐怕会认为是个败家子吧) “因为你背上中了那一箭,而那一箭恰好破坏了你的生殖系统,所以你日后将无法拥有子嗣”看着甄姬神情严峻的样子,我有点好笑,这对我来说到是个好消息,享受到肉味的我还巴不得这样,省得自己还要熬十个月,虽然咱有两个老婆,可万一什么时候两个老婆都怀孕了杂办,而且咱可是有后的人,怕什么,我嘿嘿一笑“就这个事?” 甄姬见我竟然是这个表情,一惊但又想到我不过是强颜欢笑,连忙转移话题“我现在帮你去打通城守,天黑后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那好,我们等着小姐你的好消息,那现在我们就回厢房了”甄姬以为我受的打击过大,所以赶紧让人着我回去休息,又让厨房准备了点安神的汤剂,端到我房间里。甘宁就不懂了,这么大的事,而我就像个没事的人一样,不是和我相处这段时间以来,已经搞清楚了我的禀性,否则还真以为我被这事给弄傻了“军师,我可真是佩服你,不孝有三无后最大,可军师您却表现得像个没事的人一样,难道军师您真的不在乎,换作是我我可宁愿去死” 我一副了然的表情,我说甄姬看我的眼神有点迷糊,原来是因为这事,想想自己表现也的确是过分了点,于是只好打着哈哈“这有什么,正所谓国无宁何以为家,现在国家正值大乱,我陈某人区区一小家又有何顾及,况且家中的两位夫人一位为我产下一子,另一位也临产不远,兴霸之言确不像男儿所为,什么叫宁愿去死,死也要分轻重,或重于巍峨,或轻于鸿毛,只要国家有需要,我会抛头颅洒热血,在我家乡那里有一句话叫‘死后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汗!’我是把话能扯多远扯多远,免得甘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甘宁则是在叨念着‘死后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汗!’然后目光明亮的对我说“对啊,军师您这话让我听着舒服” 我没听见他刚才在叨念什么,疑惑的问到“我说了这么多,你是表扬我那句话” 甘宁则是笑笑不再说什么,我也乐得他不再追问,便回到里屋休息去了。 到了晚上,甄姬姗姗来迟,只见她神情慌张的来到我这说“陈公子,大事不好了,袁绍西征并州回来,听袁尚说你在这出现过就带着兵进了城,现在全城只准进不准出,而且大搜捕也开始了,原来那些不买袁尚帐的人面对袁绍,可不敢再造次,我怕,我怕到时我也挡不了多久,所以我想让你们进到我们的酒窖里去是藏身,陈公子你说怎么样?” 袁绍还是这么快就解决了并州,这其实是在我预料之中的,并州那伙人连正史中的袁绍也不能阻挡,更何况是现在的他,可是现在该怎么办,藏身酒窖固然很好,但他们一天不放松这搜查,我就一天出不去,袁绍其实不是想我死,而是想我不能在刘备身边,或者说是不在任何诸侯身边,因为现在的天下就只有他和刘备最有实力逐鹿。 想通了这点,我对甘宁说“兴霸,他们不可能一直都这样不放人出去,只要可以出城,你就先出去,把信交给主公,只要这信在主公那里,我的罪名也就清白了,到时侯主公可以光明正大的找袁绍要人” 甘宁皱着眉想了想说“可是军师您这里怎么办?还是等过了这危险期一起走吧,我在这也好给你打下手,就是有个万一也有个照应” 他留在这才不好,万一被逮到了就是一窝被端,连翻身的余地也没有,而且这甄家也不能再待下去,当下我严肃的说“甘宁听令!” 已经融入军旅生涯的甘宁立刻站直挺胸“在” “现在我命令你,一旦可以出城,你必须马上持信回洛阳,不得有误” 这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不,甘宁就深深的体会到了,可是他又说“报告军师,现在您的身份是通缉犯,我有权不听从您的指挥” 好啊,这家伙也开始长心眼了,我一拳打在他胸前说“臭小子跟我玩这套?少来,告诉你,你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你想万一我们被逮住了那就什么都没了,如果你能出去把这事告诉主公,那么我还有一线生机,甘老兄我的命可是在你手里!” 甘宁听了又开始支吾起来,而这时甄姬说话了“陈公子,如果你信任我,你可以把这信交给我,我会把这信亲手交给襄阳王大人” 看者甄姬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我感受到了真心,甄家的确是个很好的选择,但失手后甄家将万劫不复,我不是个喜欢让别人背黑锅的人,所以他的建议我考虑了没一会就否定了,不过到让我没想到的是,或许甘宁是见有人跟他抢饭碗“军师我去吧,我们不能在拖累甄家了,您也不是常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三天后,待在酒窖中的我得知甘宁已经成功的混出城,心道离成功已不远,也逐渐感觉这酒窖除了气味糜烂点什么都挺好的。这几天袁绍已经着人来这甄家搜查过七、八次,袁绍和袁尚都不相信我已经离开阳平,所以据甄姬讲一座小小的阳平城,竟然有接近一万的巡逻士兵,这不仅没有更加有效的搜查我,反而让百姓的生活感到惊恐,直到后来许多人都认为阳平将会战事发生,吓得一些人举家外迁。 还有就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十分渴望能见到甄姬,我喜欢有她在身旁的空气,闻起来是那么的温馨,,怕我在酒窖中寂寞就每天来陪我说话,直到深夜。因为八月天气炎热,所以她有时穿的衣服很显眼,甚至有点透明,我时常会贪婪的看着她那魔鬼般的身材,而手中的棋子却举而不放,惹得她娇羞连连,刚开始还能恨我几眼,到后来只能把头低在自己胸前,我隐约感觉到他对我的情素,可是又不肯定,我虽然喜欢美女,但不是花痴,会以为所有人都喜欢上我,所以我这几天以来没有说我喜欢她之类的话,因为我慢慢的喜欢上了这种暗恋的感觉,我不期求将来怎么怎么样,只想现在好好的过着每一天有她的日子。 但好事终究会有结局,这一天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过了晌午就来我这,我想她一定被什么事耽搁了,但是到了晚上她还是没来,我开始有点不安,甚至有点暴躁,接连踢破了两三个酒坛,这晚也是我有史以来第一个失眠的夜晚。第二天她还是没有来,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酒窖门轻轻的叩着,我迫不及待的把门打开,果然是一个佳影,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动,我把她拥入怀里说“宓儿,我想我已经爱上你了!你昨天那去了,搞得我一直都心神不安的,真的,真的我非常非常爱你” 怀中娇躯在被我拥入怀里的一瞬间就一直抖个不停,等我说完后“陈公子,我我是,青儿”我一听赶紧把她放出怀抱,腾痴的说“额,青儿啊,你家小姐呢?” 小青这丫头是第一次被个异性这样抱在怀里,心中本在发愣,但听到我的问话,她带者哭腔对我说“小姐,小姐她被老爷抓回去了,说等下个月挑个好日子,就把和袁三公子的婚事办了,昨天小姐、少爷都被老爷叫了回去,因为有老爷看着,小姐不方便来,怕暴露你的行踪,所以没跟你说,小姐叫我说,她对不起你。公子你快去救救小姐吧,她喜欢的是你,不是那什么袁三公子” 听到这我整个身体已经完全石化,想不到这几日的幸福,换来的竟是这样一个结果,最可恨的就是我几乎忘了,她那老不死要来的这事。不做丝毫犹豫,我对小青说“青儿你帮我准备准备,我要去巨鹿找你家小姐” 第五十五章总会不如意 或许是因为查了这么久,也没查到我的踪迹,再加上小青的细心安排,我很顺利的就打扮成甄家的家丁出了城,袁绍也以为我回到了洛阳,所以早些时候就回了邺,打算先给这朝廷去封信,能洗脱他诬陷的罪名自然好,如果不能他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和朝廷一拍两散,反正这朝廷现下不过是刘备的朝廷,他是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陈琳而放弃自己的理想的。 就在袁绍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已经顺顺利利的来到了巨鹿,但是这巨鹿城的表现却让我担心万分,因为在这巨鹿城里上至老孺,下至孩童都不知道在庆贺什么,莫非是在庆贺袁熙和甄宓的婚事?我越想越后怕,赶紧找个人打听,一问才知道那是在庆贺婚事,而是庆贺董卓伏诛,刘备果然把董卓剿灭了,但是他同时不也有了个烫手的山芋?刘辨他该怎么处置,让他继续当帝王我想刘备或许心有不甘,如果不让他继续称帝,那么这悠悠之口他刘备又怎么去堵?这些事元皓和公台他们应该早就想好了吧?还有,虽然说是董卓的消亡,其中张济起了很大的作用,也就是说张济会得到赦免,那么张济就不会逃跑,那么这个贾诩呢?他在跟着谁?李催和郭汜都还没有死,而是跑到了安定那边,现在的贾诩又会在那?按历史上的事件来看,他会为这些得不带赦免的人出谋,可算了,我想这么多干什么,我去瞎操什么心,现在最主要的可是把自己心爱的人儿救出来。 张济,字士度,西河人,董卓的部下,在诸侯联军伐董卓之际,随董卓、吕布等镇守虎牢关,董卓迁都长安之后,又同李傕、郭汜、樊稠一同镇守郿坞。董卓被杀后,张济等人逃往陕地,得不到赦免,于是采用贾诩之谋,纠集部队一起攻往长安,败吕布,杀王允,占领长安,把持朝政,又击败前来勤王的马腾、韩遂军。因樊稠放走韩遂,李傕于是设宴杀死了樊稠。张济恐惧,接管了樊稠的部队后,外出屯于弘农。后汉献帝用杨彪之谋,离间李傕、郭汜二人,二人引兵相互攻击,后来又分别劫持了汉献帝和公卿。张济率兵赶来和解,于是二人罢兵,送汉献帝东归,不久反悔,联合起来追击汉献帝,与杨奉、董承等人几番交战,最后被赶来的曹操率军击退,汉献帝被曹操迎往许都。后来,张济带兵从关中进入荆州地界,攻南阳,中流矢而死。张济的侄子张绣接管了部队,与刘表联合,屯于宛城。 贾诩,宇文和,武威姑臧人。贾诩少时并不出名,只有当时名士汉阳阎忠异之,说贾诩‘有良(张良)、平(陈平)之奇’。永汉元年(189)九月,董卓废少帝刘辩,立献帝刘协贾诩在此时以太尉掾为平津都尉,后升讨虏校尉。时董卓之婿中郎将牛辅屯兵于陕,贾诩便在牛辅军中辅军。董卓被王允等人诛杀后,身位董卓所部官吏的贾诩为求自保,便出面阻止了他们,让部队集合人马东进长安,杀了个回马枪,并且大败吕布,王允。李、郭死后,南阳张绣与贾诩暗中有来往,张绣便派人去迎接贾诩,贾诩欣然前去,后为张绣出计屯兵宛城与荆州牧刘表联合。从此,二人便成为曹操的心腹之患。 本来是想继续混成家丁进如甄府的,但却又听到一个让我振奋的消息,朝廷现在拿到了证据,宣告天下我并没有罪过,但是也没有把袁绍的行迹说出来,细想之下认为是刘备觉得现在和袁绍闹毛了会不妥,所以才隐忍不发,得到这个消息我狠不得马上见到甘宁和他痛饮三百杯,现在还不清楚甄逸他的态度,万一他把我抓起来去见袁绍,自己就得不偿失了,我想袁绍现在很乐意在这种情况下见到我,恐怕他还有上万种方法让我死于非命。最终我还是决定以商人的身份去拜见甄逸,当然我并不知道他是否会在意一个刘备的下属去拜见他,所以就用了徐州陈家的名义,这到让甄逸觉得奇怪,这徐州陈家和他们甄家,一向无往来,虽说同样是商人,但他们做的是珠宝和陈家跑船之事,毫无牵连,这到是那门子风把陈家吹了来。 我被引到大厅的时候,看见一中年男子也就约摸四十左右吧,他正一脸兴趣的看着我,想必他便是甄逸,我赶紧拜道“在下乃徐州陈家一分号管事,次此不请自来是有要事与甄前辈商议” “哦?一个小小管事能有什么事和我商议,怕还是陈圭的意思吧”甄逸语气中无不表示着他对我的不屑。这样更好,说明他对我的身份并不感兴趣,那么我也就不用担惊受怕,看着他在那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我不由倒来了点信心,于是安心的坐在椅子上,似问似自语的说“看来甄前辈似乎并不对此感兴趣啊,本来家主是想把你们甄家的珠宝卖到海外,可现在看来甄前辈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这下到把他甄逸的兴趣勾引了起来,卖到海外?那自己肯定要赚一笔不说,这可是他们甄家几世以来都不成达到的事情“等等,你刚才说你们甄家要把我们的珠宝卖到海外?” 我心里嘿嘿一笑,在我面前玩这些?前段时间或许还可以,现在嘛,班门弄斧!于是把造就计算好的情景对话说了出来“对了,听说甄前辈有个绝世美丽的女儿,不知道晚辈是否有这个荣幸能一睹芳容?”这下是真把甄逸弄懵了,刚才还在说生意上的事,现在怎么就扯到自己的女儿身上了,不过一想起他女儿,他的头就疼,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把她强行带了回来,就整日愁眉苦脸,有的时候还以泪洗面,问她什么事情,她也不说,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不心疼,眼见着她一天一天消瘦下去,现在又怎么能让她见人,再说下个月就要把她嫁给袁熙,如今在外露面恐怕也不好吧,他本来刚想拒绝,就看见自己女儿正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原来甄宓在小青那得知我的到来,便一改往日的愁云,红装束裹的出来见我,她对着甄逸一拜之后,便直直的看着我,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痴迷。这一切自然落在甄逸的眼里,精明的商人是怎么也不会认为自己看走眼,他一瞬间明白自己丫头这几日反常情绪的原因,也明白这陈易刚才说的一切不过是空话,可这男人是什么来头,能让自己那一向眼高于顶的女儿倾心于他,而且看来用情还很深,他稍微咳嗽了一下说“陈公子你现在可以说明来意了吧!” 我听了赶紧把眼光从甄宓身上收回,不过心下却了然自己刚才和甄宓的神态,把一切都告诉了甄逸,我支吾着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而甄宓这时却说到“爹爹” “丫头你不准说话,我还没有问你,不过一会我问你的事不会少了”甄逸不待甄宓把话说出来,直接打断了她的语句。而我其实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而是在犹豫是否要把自己的实情告诉他,因为现在说谎话,一旦被揭穿,那么甄逸会怎么看我,不说我人品没了,恐怕和甄宓的事终究会是一场水中月,镜中花,于是我慎重的说“甄前辈,其实在下并不是徐州陈家的人!”说完看了看他的反应,见他只是闭目颔首,而甄宓则是吃惊的看着我,就在她要出声的时候,我赶紧继续说“在下是襄阳王手下陈琳是也!” 此言一出,本来一脸安详的甄逸猛的睁开眼,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确认我没有说谎,他才说“人人都说你什么文才、智谋、武勇还有那艳福天下第一,我看你不止这些,还有胆子也是天下第一,袁绍和你的事我虽然不敢说都知道,但就你遇害的事,我是一清二楚,当然我并不想说明我的消息有多快捷,而是想告诉你,这可是袁绍的地盘,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秘密送给袁绍?” 他能怎么说,也就说明了甄逸不会把我就这样送去给袁绍,也许他认为他能在我这,得到比能在袁绍那得到的更加好的东西,而且我也毫不会认为自己魅力十足,甄逸只不过是想帮我和甄宓双宿双飞,如果真是这样,他也不会在明知道她并不爱袁熙的情况下还要把她嫁给袁熙“甄前辈,我知道你们商人是无利不图,哪怕您也曾做过几年官,但这个商人性格您是一时半会改不掉的,那么说吧,您有什么要求,只要我陈琳做得到,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盖不推辞!” 老奸巨滑的甄逸笑了笑说“其实这个要求对你陈大人来说,是举手之劳而且还是个双赢的局面,呐!我的要求不过份,你们不是很想要我们甄家进入你们那所谓的国商么,我可以加入,但是我要我凌驾于这区区国商之上,也就是说除了襄阳王,我也可以统治国商”这无疑是在狮子大开口,你也统治国商,那如果有一天遇到你和刘备的意见相左,那该听谁的,这很明显是在挑战刘备的权威,于公我不会这样,于私对于国商的一系列政策,都会由我出台,要是这甄逸听话还好,不听话的话,他一方面还做为我岳父这就真令我难办了,于是我也不再做过多思虑,很直接的否定着他说“很抱歉甄先生,尽管我很希望能帮你完成什么,以达到我们大家都满意的结局,可是你的要求我并不能帮你做到,准确点说是,襄阳王不会让一个外人来掌控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就算是我也不能完全掌控国商,这最后的决议权仍旧在襄阳王手里” “老实说,你让我感到很失望,这么简单的事你也不能帮我做到,那我又为什么帮你?来人送客” ‘等等,难道你就真的认为我不能给你什么嘛?你好好想想你还需要什么!“我近乎是在企求他。 甄逸深呼吸了一口气,用着尽量明显的道理对我说”你认为我能从你那得到什么?你是官我是民,我没有而你有的无非就是权利,可你并不能给我,坦白说襄阳王的哪个所谓国商的政策,很英明,当然这只能是对商人来说,而我也对它很感兴趣,可惜的是我的家业,我的一切都在冀州,而不是在你们司州或者荆州。对于襄阳王和袁大人之间的矛盾,我不仅有所耳闻还知道很多内情,相信我袁大人是不会让我轻易离开的,对于他来说他反而还有巴结讨好我们,我又为什么放弃这个甜头转而去尝苦果呢?还有我想请您陈大人舍身处境的为我甄家想想,如果您是袁大人,您会容忍一个本来对你有着显著意义的大家族,转而去支持他人,更或者是自己的敌人,那么您会怎么做?陈大人,现在我在这儿和您礼貌的说话,却没有把抓起来送给袁大人,已经很对得起你了,麻烦您就不要再让我这个平民老百姓难做了!” 听到他这一席话,我才恍然醒悟过来,是呀,别人这么大的家族,我凭什么就让他们去支持刘备?而且还冒着如此大的险,换做是叫我的家族去支持一个得不到相符合利益的势力,而且还随时会有灭族的危险,我也不会去。这时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前段日子每当我想和甄宓谈论这事的时候,她总是躲躲闪闪,还以为是她做不了主,原来这么浅显的一个道理摆在我面前,我却不知道,看来我还真不是一个做商人的料。在尴尬的看了看甄宓后我转向甄逸说“那能不能染我把甄宓带走?” 甄逸仍旧用他那看小孩似的神情看着我,并且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一手摊向大门“陈大人,为了您,也为了宓儿,还有我们甄家上下五十四口人,您还是快请吧!”我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如果我再不走,他就很有可能带我去见袁绍了,突然间我有点愤恨起这个时代来,为什么男欢女爱都要有那狗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残酷的现实却又告诉我着一切是真的,按奈下自己的怒火,我明白这里不是我发怒的地方,更加不是我逞能的时候,于是问向甄宓“宓儿,如果你现在打算要和我一起走,我相信不会有人能够拦住我们!” 甄宓知道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所以她哭着脸看向甄逸,只是甄逸根本不吃这套,把她那足以让任何男人产生怜悯之情的神态完全抛之余脑后“丫头,你敢!”之后甄宓就像我预料的那样,伤心欲绝的咬着鲜血欲滴的红唇,黯然的摇了摇头,雾水也再一次涌上眼眶。她那预料之中的反应,并没有让我如此就放弃了,而是留下一个承诺“甄先生,从今天起到宓儿结婚的前一天,还有二十四天,我相信在这二十四内,你一定会改变你这错误的想法”然后我又情深意切的对着甄宓说“宓儿,无论怎么样,你都要等我,好吗?你一定会结婚,但那个新郎是我” 在得到甄宓肯定的回答后,我便不再做丝毫逗留,立刻离开巨鹿回洛阳,在我看来回洛阳有两个好处,第一就是恢复自己的身份,第二就是处理甄宓的事,而要处理好她的事,就必须要面对袁绍,事到如今除非让袁绍声名落地,否则甄逸一定会坚持自己的想法,我留在巨鹿这也不是办法,回到洛阳还能多几个人出主意“袁绍我能把你从一个小小的校尉扶到一方霸主上,也自然能把你从一方霸主的椅子狠狠的摔下来!”七日后,我回到了洛阳,这次回去因为我本来是逃犯的身份,所以并未大张旗鼓,进到宫里刘备笑嘻嘻的说“哈,孔璋看到你安全回来真的是太好了,我可都打算让子龙去阳平找你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我感觉刘备变了,可是具体是那,我又说不上来,但渐渐的透露出一种霸者的气质,或许是当了太久的摄政王,产生的这种效果,对他这种改变我心理自然是万分高兴“多谢主公挂怀,属下感激不尽,不知主公近来可好?” “好,当然好,董卓这国贼一除我什么都好了,哈哈,对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只见刘备从身后引荐出一人来“此人便是你孔璋曾跟我提起过的徐庶,徐元直了,还有这位乃是次此破董卓的大功臣张济,张大人,以后就同殿为臣,你们可要好好亲近亲近啊!”我一一对他们相拜,然后似是无意的问着张济“张大人,你可知道有一人名叫贾诩的?” “哦,你说文和啊,他正在为我劝降郭汜和李催,怎么孔璋找他有事?” “哦,主公没什么事,只是听说他计谋百出,而且层出不穷,琳想见识见识罢了!” “哦?真的如此,呀,备险些就误了一良才亦,还多亏孔璋指点,我只当他和郭、李二人关系好而已,不想却也是一大才,待他回来顶要重用才是!”我听到此就纳闷了,按道理说贾诩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他不可能不找机会在刘备面前表现自己的才华,历史上他不就是把曹操玩得团团转后,才被曹操委以大任么,但现在他还想干什么?难道想借李、郭二人之手给自己加筹码?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笑了笑看向一旁为我庆贺的于禁,于禁?对了甘宁呢,今天怎么没看到他“主公,吾怎么独不见甘宁,甘兴霸?主公可以说属下这条命是他救回来的,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才是” 说到这本来喜气洋洋的众人一顿,刘备复杂的神色一闪,田丰赶紧把我拉到一旁说“兴霸因为你入狱了!” 第五十六章人真是易变 第五十六章 ‘什么?入狱?为什么?‘听了田丰的解释,我十分迷惑而又恼怒的咆哮着,只见田丰却是一脸为难的看着我,眼神飘忽不定,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和我说下面的话,我感觉莫名其妙的又问向梁习‘子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这里究竟有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我愤怒的问话,没有一个人回应我,直到良久后刘备才平静的对我说‘孔璋,你还是先去天牢看看他吧,看了他之后你就会明白一切的!‘得知甘宁现下的状况,我马不停蹄的赶到天牢,映入我眼帘却的是一个披头散发,凌乱不堪,但仍旧健壮魁梧的甘兴霸‘兴霸我回来了,我来看你了‘我柱着监牢的隔离桩呼喊到‘来人,给我开门!开门!‘狱卒知道我的身份,不敢得罪,只好把牢门打开,我立刻冲进去两手搭在他臂膀上‘兴霸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为什么在这?‘ 甘宁刚才一看到是我后,就激动的从地上站起来,待我把问题问完,他才说‘陈大人,其实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之后他慢慢走到牢房的窗户边,看着那永远不可能摸得到的太阳,笑着说‘事已至此,霸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主公大人既然让您来,想必也是想让我对你说出这其中的原由,陈大人我不想让您觉得您欠了我什么,所以我希望在我说出事情的原委后,您不要太牵挂我,您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其实如果没有我,我相信还是会有其他人,和我一样走上这条不归路!‘不等我细问,甘宁把身上的一封破旧不堪的书信给交给我说‘这是当日主公交给我的亲笔书信,上面写清楚了我在接到这个任务后干怎么做,以及这是一条不轨路的事实。后来我才得知,我是从三十七个人中挑选出来的,因为我没有身份,再加上我是个贼,如果不幸被抓住,那么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主公身上,而且谁又会相信一个贼说的话呢?在我得到着个任务后,说老实话我还是犹豫了下,毕竟劫救一个谋杀天子的嫌疑犯,无论嫌疑犯最后有没有洗脱罪名,做为劫囚的我来说,被抓住同样是死刑,当然我也想过救了您以后,就不再回来,回我的江上继续当我的‘锦帆贼‘,只是我又必须完成陈大人的嘱咐‘我怎么也没想到,推他上邢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这个被他救过的人,心中顿时感觉被什么塞住了,呼吸极其不舒畅,或许他看到了我的黯然神色‘陈大人,正如刚才我所说的那样,请您不要觉得您亏欠了我什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让我不要觉得亏欠的话,对我来说不过是耳边风‘兴霸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我还要让你驰骋于长江之上,让所有的水军都不敢小瞧了你的‘锦帆军‘,我们不是有这么个约定么?‘ 甘宁凄然的说‘陈大人,真的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和您在一起的时间,尽管只有短短几月,但是我学到了不少东西,比我这一生所学的都多,而且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了您的一句话,不想当元帅的兵不是好兵,陈大人,我也要送您一句话,一个聪明的元帅永远不会让自己的兵成长为元帅‘ 我现在那还有性情跟他讨论元帅和兵,脑中正飞快的转动,想能有什么办法,把甘宁解救出来,突然我想到刘备不是摄政王么?只要他一句话,甘宁不就活了?兴奋之下,我赶紧对甘宁说‘兴霸,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说完一阵风似的就跑出天牢,找刘备去了。而就在我离开没多久,同样一个身影,也离开了天牢,但走的却是另一个方向。 这黑影熟练而又迅速的窜过一道道小巷,停在一大房子前,机警的看了看四周,才伸出手三长两短的敲着窗户,接着把自己怀里的一小块布条放在窗台上,只见那窗户微微一开,看见布条赶紧就拿了进去,窗户也急忙闭上,没等一会窗户又打开来,从里面塞出一小张纸,黑影人拿在手中一看,低头说到‘属下遵命!‘ 刘备对我突然又从监狱回来找他,并不吃惊,而是理所当然的样子,也不等我开口把公文放一边直接说“孔璋啊,看你这么急着来,我料你也把这个事情知道的差不多了,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才导致了兴霸如今的局面,但他应该会跟你说这是他的选择,而毫无怨言,孤也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他看了看我,示意让我坐下才继续说“当初孤跟兴霸说了,尽管没有明着说,但孤的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回来了,但是现在这种状况是孤没有料到的,也许你以为,只要孤一句话,那么兴霸就会幸免遇难,可是孔璋你要为孤着想啊,如果孤这么做了,那孤的威严何在?孤的信誉又何在?劫囚罪名本来就不小,更何况当初救你的时候,你又是那种罪名,无论怎么样在朝廷看来,劫狱这事必须要有个替罪羊,错不在你。孔璋其实我已经很为难了,本来朝廷的意思是在抓到兴霸之后,就立刻斩首的,但孤想到了你,所以才在孤的干涉之下,来了个三堂会审,不然恐怕你也见不着他这一面”就在我感叹刘备变化之大的时候,他又说出让我惊诧的话“过一段时间我打算让你去汉中,帮我把张鲁剿灭,益州刺史刘焉上书来说,本来是让张鲁讨贼,不想他讨贼完毕之后一不听刘焉的传唤,二不听朝廷的调遣,所以孤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但最近朝廷里孤一时走不开,众大臣中孤信得过的人不多,而其中你一直是孤最为依靠的人,因此你便成了此次出征的不二人选。这样 吧,你才回洛阳,还没回家看看吧?你先回家去,等晚上孤来找你,咱们一起去见兴霸也算为他送行了!” 这是第一次,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我在刘备面前吃鳖,以前就算打死我也不信,就他刘备会把我说得哑口无言,一刹那间,我感到有点不甘心,有几次我都想亲热的叫他一声‘备备’,来打断他的话,可是我也就是在这一次,突然发现他刘备已经不再是,我原来所认识的那个刘备,变了,变得高傲,盛气凌人,威严,还有一点点的孤独,以前大家一起吃喝玩乐的情况不可能再发生了,再想到他现在对自己的称谓,我恭敬的曲身问到“主公,那刘辨您是怎么对应的?” 刘备笑了笑说“文若给我提出了三点,其实也算是提醒我吧,他说‘奉主上、秉至公、扶弘义’”我有所悟的点点头,荀或这句话其实是在提醒刘备,今天的一切是怎么来的,都是靠刘备良好的名声,而名声又是他刘备一直坚守道德和正义得来的,那么对待刘辨就必须恭恭敬敬的。“好了,孔璋你就是这样的,永远不会把家人放在首位,听那给蔡大家照养身子的御医说,你就快有第二个小家伙了,还是先回去看看吧,等晚上我再来找你!” 听到这个消息,我自然是兴奋无比,很快的就把诸多事情放在了脑后,跟刘备喜庆的拜别后,连忙赶回家中。我回来的消息已经从宫里传了出来,路上不时看到些人高兴的对我打着招呼,有些熟悉的面孔则隔着老远就说“陈大人,您终于得到澄清了!恭喜您啊!”虽然我已然不记得他们的名字,但这的确让我很温暖,这就是家的感觉! 目光刚能够看到家门口,我就依稀的瞅见一道熟悉的靓影,望着满脸泪水的可人儿,我心里感觉打翻了调味瓶,什么味道都有,迎着我那不是很宽厚的胸膛,貂禅扑到我身上,只说了四个字“我想你了”闻着动人心魄的发香,抱着让人眷恋的俏体,我恩了一声,然后以更加用力的拥抱,来回答我爱人的思念!良久我才缓缓的问“你们最近好么?” 貂禅回答我的时候并没有离开我的怀抱“大家都很好,永仁现在经常能问些问题把韩东观(韩嵩东观令)和荆祭酒(荆越)难倒,这可让他们头疼不已,父母亲也都好,还有蔡姐姐很想你!” 我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怎么就蔡姐姐想?” 貂禅白了我一眼说“妾身当然也想,最想琳郎能安然归来,如今愿望果然实现,琳郎过几天你得跟我去还愿,为了你的事,我和蔡没少去侍庙拜佛!”感受到爱人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我笑着满口答应“先进去看看你蔡姐姐吧!” 如今的蔡琰完全没有了往日那种俏皮的神情,换之的是那种让人感到无比贤淑的模样,见到我进来挺着个大肚子就想起床,被我三两下又按着躺到在床上“琰儿啊,现在你有身孕,你也知道我的性格,那些繁缛的礼节就去见它娘吧,来让我听听小宝宝”说者就凑到她肚子跟前,认真的听着里面的响动,我的举动让蔡琰一时感动不已,她有点哀怨的说“还以为夫君要食言,不想夫君还是回来了!” 知道她心里是肯定认为我在她生产前,是回不来的,事实连我都觉得我这次回来得很快,笑笑说“怎么,琰儿不想我回来?”我的一番言语让蔡琰转瞬间就泪眼汪汪“夫君贱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呜呜” 一旁的貂禅也看不过去“琳郎,你明知道蔡姐姐不是哪个意思,你还要乱冤枉人,枉费蔡姐姐对你一番痴情,还等着你回来给孩子取名字”想不到通常情况下都很文静的貂禅,此时到和我针锋相对起来,但我心中却欣慰起家庭成员互相之间的感情很融洽,之后尴尬的讨好起蔡琰“哎呀,我的琰儿别哭别哭,我这不是和你开玩笑嘛,好了好了,夫君承认错误,作为对我的惩罚让你亲一下” 破涕为笑的蔡琰用她那小小的粉拳,轻轻的打在我身上“你这人就没个正经,那现在你就把孩子的名字取了吧,我怕过不了多久你又要走!”想不到女人的直觉真的很厉害,不过现在我终究不会打击她们的心态,所以半真半假的说“这次回来我可不容易啊,自然要好好陪陪两位夫人,你们也知道主公刚刚结束了对董卓的战事,现在可没什么仗等着主公了,而且仗可不是人人都喜欢打的”见她们有点领悟,我赶紧拉回话题“至于我们的宝宝嘛,男的就叫陈成,字永德,女的嘛就叫陈茜,乳名可儿,你们说好不好?” “一切但凭夫君做主”我本来还想给她们上点女子能撑半边天的课,下人就来抱,尚书令荀或来见,我就纳闷了,刚才在宫里的时候他不来找我,等我到家了,准备享受天伦之乐时他来了,得,行头一换我不急不忙的往大堂走。 “文若我看你是铁了心的不想让我好好休息,前脚才到家没多久,你后脚就跟来了”见到了荀或我打趣的跟他说,可看到他一脸凝重后,我又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到他的频率下“怎么了?文若,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能有什么事把我们的荀尚书给难到啊?” 他很是无奈的摇着头,良久才叹了口气说“朝中以董昭为首的许多人都要求天子给主公加九锡,封王” 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想却是这事,呵呵一笑说“文若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这副表情?”那知荀或听了愤然起身说“孔璋怎么连你也有这种想法?难到你看不到这其中的影响?” 在他当头棒喝之下,我才想起荀或是绝对的护汉主义者,在正史上他就是在反对曹操封王后死的,而且他的死到现在都还是个密团,没有知道真实的原因,但他的死众人都认为和曹操是脱不了干系的“孔璋,你也知道我们主公是以仁德著称,他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了好的口碑,如果让天子封王,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主公就会有自己的封地,有自己的文武大臣,那么也就是一个国家了,与如今的大汉王朝就是国与国的关系,尽管是附属国,可是哎,你也知道现今的大汉那还有什么尊严,根本就是名存实亡,如果主公再这样一来,那么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天下?说句实话,主公现在只需要动动小指头,大汉王朝就算颠覆了,可是我们还要看到一点,外面袁绍一直对我们虎视耽耽,张鲁在西不听朝廷指挥,一旦主公封王的事顶音,那么谁敢保证他们不会自己封王?而这一切的罪名却让主公来承担,天子年幼,主公摄政,那么世人都只会想这封王不过是主公做的而已,如果那个时候来临,那么天下就算是分崩离析了!” 尽管荀或说得义愤填膺,铿锵有力,可在我看来这是一个朝代代替另一个朝代的征兆,一切都很正常,刘备是汉室后裔,他日立国是不可能再以汉室自称,其实每个人都知道,刘备的身份可大可小,朝廷认你你就有身份,不认你你一样是个卖草鞋的,毕竟经过了那么多代人,血统根本就不存在,但幸运的是刘备得到了认可。在现在的军阀中跟汉室有关联的就刘焉、刘表、刘岱、刘繇等人,但也是舅舅的姑妈的儿子的表弟的关系,复杂得很。 “文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是在众望所归面前,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再过段日子我就要去汉中,如果那时主公封王,你千万不要阻拦,否则我怕你会有什么祸事,现在我们只能一步一步告诉主公这利弊关系,而且还不能操之过急,文若你要是信得过我,就按我的说法做,在我离开后主公如果都还没打消这个念头,那我们就面对现实,好么?” 荀或想了想正要点头,于禁就在大门口吼到“孔璋快出来,兴霸出事了!” 第五十七章死因的背后 第五十七章 对我来说,现在甘宁在我心中就是一个放不下的石头,对他的感激完全被自己的愧疚所替代,所以听到他出事当下就冲了出去“文则,怎么回事?兴霸怎么了?”只见于禁满脸的黯然“兴霸他自杀了!” “自杀?为什么?”与其说这是晴天霹雳,还不如说是莫名其妙,甘宁怎么突然会自杀?下午还说得好好的,等我消息,瞬间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接着于禁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告诉我说“这是兴霸的遗书,你看看吧!” 我拿着这所谓的遗书,感觉分量沉甸甸的,心中怎么也不相信甘宁会自杀,缓缓的展开来里面内容不多“主公,当初宁就知道,无论搭救军师这事成与不成,宁都会赔上这条命,但吾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后悔,今宁见军师安然归来,心中已了无牵挂,本来宁想做一番英雄事业,奈何天不留人,心下实在不甘,宁的不辞而别不是畏罪,而是宁确实不敢担下如此重的罪名,只能自谢!望主公和军师一切安康,兴霸上”“你们总算来了!我等了你们很久了” “甘将军,其实你本来是不会有事的,可惜你偏偏要说元帅和兵的故事,主人交代下来了,你不能过到今天的晚饭时间” “主人?” “呵呵,甘将军你始终不是陈琳,其实从我的立场来说,我真的很欣赏你,勇谋而不缺乏智谋,在袁熙家的那次行窃计谋,确实很漂亮!” “你怎么知道?你们居然跟踪我们?” “甘将军,您的话说得太难听了,怎么能叫跟踪呢?这是主人怕陈军师有个什么闪失,特意叫我们暗中保护的,到是没想到因为这个无意的举动,还让我们发现了袁家内部的秘密,啧啧,时间还有会,我们先聊聊吧” 甘宁厌恶的看着他拿出钥匙打开门,自顾自的走了进来,要不是他现在手脚被铁链绑着,他发誓他会冲上去揍这人“甘将军,哦不,是甘校尉,我相信如果你活着,没准还能当上水军大都督,因为我看好你,我想陈琳也是这么想的,你救了他,还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一定会好好栽培你,而且你也会成为他的心腹,是吧?就像吴懿那小子,这就是主人不想看到的了,按陈琳的话就是把这种可能扼杀在摇篮里,哈哈,还真贴切,是吧?哎,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说话我们又怎么聊啊?” 甘宁连续的听着对方的挑衅,本欲发作,但想到自己又是个将死之人,就有点坦然起来“你到底是想激怒我,还是想看我笑话?如果你想激怒我,那么我告诉你,就在前一秒种你成功了,如果想看我笑话,那么我相信你一定会后悔进来过,而且还靠我这么近!” 这人微微一笑,满不在乎的说“兴霸兄,你想错了我是真的想跟你聊聊啊,不要曲解我的好意呀!”只见他顿了顿才又说“你说陈琳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虽然我跟他接触略忽其微,但我感觉他总是那么,那么” “不可意议!”甘宁补充着。 “对就是,不可意议!以前我和他交过手两次,可都没赢过,而且自己还是惨败收场,我现在真的很期待能再和他比一次” “你究竟是谁的人?” “呵呵,你终于问了,我还以为你根本看不起我这个跑腿的呢,说实话我是谁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并不重要,再说我因为陈琳有了个不良的嗜好,喜欢让别人死的时候带着一点遗憾,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用,那么你就不会任何机会告诉陈琳,洛阳还有我的存在。好了这盒子里的东西是你自己用还是我帮你用?哦对了,你最好还是自己解决,我这人手段有点残忍,我怕你承受不住” 甘宁现在的心境是无比恐惧,并非他害怕死亡,而是他感到这人就像陈琳一样,很容易盗窃他的思想,而且他确信眼前的这个人,如果一直让他在暗处,不般大哦台前,将会把陈琳推下一个很深的深渊,再也趴不起来,而且本以为看清楚一切的他,现在却发现自己想的好象错了。看了眼红色的盒子,那盒子的颜色鲜艳得就像血一样,他暗道‘自己不能这样死,必须要通知陈琳有这么一个人!’于是狠狠的对那人说“你可以走了,这里不需要你了!” 这人听了笑笑,做了个请便的姿势,然后转身走出牢房,就在他要出牢房大门的时候他说“你最好隐晦点告诉陈琳这事,如果让其他人先看到了,你的计划不就落空了么?”正在写血书的甘宁听了,身子一震。(写这段并不是我想混字数,而是首先我认为不说清楚甘宁的事,故事就感觉有点缺陷,另外我还想说明刘备军团里的一个不安因素)赶到牢房后我已经没有看见甘宁的尸体,只有负责督率京城徒隶,从事查捕奸邪和罪犯的陈到以及新上任的廷尉司马朗在场“叔至、伯达到底怎么一回事,兴霸为什么自杀了?” 陈到很专业的告诉我说“回禀军师,从现场的迹象来看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挣扎的痕迹,而甘宁身上的致命要害却插着一把钢刀,我和伯达只能推测兴霸是自杀,而且根据这里的狱卒说明,兴霸死前除了您,就再也没有人来探监,当然我们并不是怀疑您就是凶手,而是想说明兴霸死因九成九是自杀,对了这是他身上的钢刀” 我没有丝毫头绪的接过这血迹斑斑的钢刀,仔细看了下,并没有什么线索,于是颤抖着问“为什么兴霸这会有武器?这个狱头子是怎么当的,我要见他,我要亲自审问他!” 司马朗面对我的愤怒答道“太傅大人,对于甘将军的死我们都很痛惜,但也很无奈,现在朝廷上下都流传着是他畏罪自杀,这种影响真的不好,所以我们也想找出解释,牢头我们已经抓起来仔细盘问过了,没办法的是我们并没有得到多少证据,因此我们只能遗憾的说,这刀是兴霸自己通过方式取得的,或者是自带的!” “这怎么可能?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谈,我得到的消息是甘宁他自从被抓起来,就没有再和外界联系,别说联系就连探监的人都没有一个,他怎么从其他的渠道得到这刀,还有入狱的人怎么可能不搜身?那甘宁又怎么带?一定有问题,一定有问题!对了,我去找他!”说完我又风风火火的回到家里,取出很久没用过的烟火,嗖的一声向着天空发射,可是事实再一次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本来不需要一盏茶的功夫,但我等了接近一个时辰,王越始终没有来,这一刻我感觉本来熟悉的洛阳,如今变得好陌生,我一下失去了方向感,没理一脸担心的貂禅,我立刻转道往刘备那去。 结果刚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我就看见刘备的轿子急急忙忙的往天牢的方向赶,我立刻奔过去伏身说到“主公琳有一事相问”刘备在我刚说话的时候,就挑开帘子示意轿夫把轿子放下来,而后走到我身边扶我起来说“孔璋,孤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问孤是否其实已经下定决心,要杀 兴霸?” 说老实话我到没这样想过,可是经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却有了个想法,莫非是刘备他想杀甘宁?那么这样说来,一切就行得通了,因为没有人敢说刘备杀过人,而且这也就能解释甘宁为什么要害中刀,现场却没有任何打斗和挣扎的迹象,我甚至可以想象刘备当时是让甘宁自杀的,可是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一旁的刘备见我没说话,以为是默认了他的问题,心下不禁感到一点落魄“孔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是孤下的杀手,为什么孤要等到现在,而且这么做孤又有什么好处?孤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你和兴霸之间可以说已经是生死之交,因为在你最危险的时候,救你的人是他,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你的人也是他,甚至他为了你还甘心放弃逃走的机会,孤也很无奈,本来这一切应该是孤来做的,可是孤有太多的顾虑,孤不能为了你一个人,而放弃大家。二弟和三第虽然远在荆州,可是对于囚禁兴霸一事,他们也多次来书,告诉孤此事不可为,要考虑到你的想法,叫孤把人放了”说到这,刘备眼神突然间凌烈起来“你们都没有想过,劫钦犯是个多大的罪名,而且甘宁又被查了出来,无论谁抓出他,都不会放了他。孤现在又是摄政王,如果孤不以身作则,那么你想想这天下,喊会有什么次序?也许在你看来孤说的只是借口,但就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一旦处理不好汉室威仪不存,你不是也说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然后他逐渐放慢语速,带着一丝宽慰我的口气说“孔璋你放心,兴霸的死孤会给你个交代,但不是现在”说完他就回到轿子里去,缓缓的离开我的视野。 隆冬的寒风吹得我耳朵生疼,孤零零的站在无人的大街上,我感触良多,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想法,但我再一次对自己说,权利越大,变化越大。此刻我也不再有什么心思去找王越,找到他又能怎么样?查?能查出什么?狱卒和牢头现在还不知道在那,而且如果真是刘备做的,我能查出来?我想起了襄阳,好象回去看看。那所老房子留给了我多少美妙的回忆,那所老会议室留给我的又是多么开心的往事? 甘宁的事我没有放弃,我不会轻易妥协,因为我要知道一个答案,杀甘宁的真凶,这事我交给了自己唯一信任也放心的人,吴懿。他如今是骁骑校尉,掌管骑兵和宿卫兵,权利在武职方面算是比较大的了,而他也对甘宁为我做的一切很是感激,发誓一定要找到杀他的人,事情也就这样过去,直到四天后,陈到来找我。 他来后什么也不说,只匆匆留下一封信,带着疑惑我缓缓的把信展开“军师大人,甘兴霸之死另有隐情。当日在我去的时候,兴霸其实并没有死,而是还尚有一口气在,只是知道当时他没死的人却只有我,那天我比司马伯达晚去了一会,他告诉我兴霸已然死去,可是就在我检查致命伤口的时候,兴霸给我说了一句话‘内部有危险,此人在暗欲害军师,速速相告’ 原话就是这样,起初我以为是兴霸片面之语,但最近我无意中得知,天牢的牢头和当日值班的狱卒,他们的尸体在城南的乱葬岗被家人发现,所以我觉得这事真的有蹊跷,后来我便仔细研究,认为这事很有可能是我们集团内部高层人员有问题,这也是今日我用这个方法告知的原因”看到这我眼睛完全被泪水所迷糊,因为从这封信上,我完全可以想到,当时甘宁是多么的痛苦,他自杀是毫无疑问了,但他这一刀下去不仅要插中要害,还要让他不在瞬间死去,他要一直苦苦的忍受,忍受到他认为信得过的人,把这事透过他老告诉我‘甘兴霸,你何其傻为什么要自杀,又何其义,临死之前还要为我想着’心中默想到这,我又想集团里究竟有谁能够让他,心甘情愿的自杀,能让他信服的人无非就我和他原来的顶头上司于禁,于禁现在刚从江夏赶回来,为的就是要看看甘宁,很显然就不会是他。这究竟是谁,究竟会是谁“啊!”“张太医,军师怎么样了?” “回摄政王,陈大人是因为用脑过度,引发了以前的症状,好在这次发现得及时,用药物压住了陈大人的经脉,否则就只有再找华老先生来了!” “哦,那么您的意思就是我夫君他没什么危险?” “是的,只要用好好调养几日,自然就会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不过做为大夫而非官员的我,还是建议陈大人以后尽量少用脑!” “这”“舅舅,舅舅,我父亲他怎么了,为什么他会突然生病,母亲” “永仁乖,来舅舅抱一下,恩真乖!你父亲是因为营养不好,所以才会病倒的,以后我们的小永仁一定不能挑食啊,营养不好还是会像你父亲一样啊!”小永仁乖巧的点头“恩,我一定不挑食,我还要像父亲一样,为舅舅出谋划策呢!” “哈哈!”也许是因为张仲景确实乃一代名医的原因,我缓缓的张开眼睛,看到的却是让我喷火的一幕,刘备正抱着我的儿子,大笑特笑,而貂禅却像他的女人一样,默默的站在他身后。“噗”一时气急攻心吐出口鲜血来,然后我艰难的举起手指向刘备,扯破了喉咙喊到“刘玄德,你算个什么东西?兴霸之死与你必然有干系!忘恩负义、夺人妻妾之辈,你已经不再是我当时所认识的刘备了,你滚,滚!” 刘备恼怒而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骂完后又昏了过去,直气得全身发颤,过了好半晌才把陈龙交还给貂禅,一甩袖口离开了这个比空气还冷的场面。 一九一年十一月末,陈琳领天子御诏,带病征伐不听朝廷调度和刺史命令的张鲁,带甲三万。而此时的张鲁因为宗教信仰,他名下弟子少说也有八万。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场好戏即将上演,兵员上的差距不是想证明陈琳有多厉害,刘备有多信任他,相反任何人都知道刘备阵营中最铁的刘、陈组合出现了裂缝。 这也给了他们一个信号,刘备来年是不会在有什么大的动作,三万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刚征讨完董卓的刘备明年肯定不会还有余力来管其他人,所以公孙瓒有了自己的打算,袁绍有了自己的阴谋,孙坚也有了自己的目标。 第五十八章伐汉中前篇 第五十八章 骑在王允送我的马上,望着由东向西的汉水,我别扭的摇动了一下腰,连续几日的阴雨绵绵,让我后背很不舒服,就像许多小虫子在爬一样,甩了甩被露水打湿的鹿皮剑套,我心情比这天气好不到那去。 自从被刘备强行命令出征,我就在想此次胜了或许还好说,若是败了那么自己结局是怎么样还真不该想象,也许刘备不会杀我,但我还会被重用么?对于当日的话我是后悔不已,就连以脾性温和的田丰听了后都气得七窍生烟,直骂我是小人之腹。 “军师,您就别气馁了,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主公对你好那是任何人看见的,这次不过是他在气头上,等气消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身为中军将领,而且眼见就要过魏兴郡了,黄忠见我仍旧愁云满满,不得不进行劝慰。 我无奈的笑了笑,只是在气头上?刘备我现在已经看不透彻了,他想什么,打算做什么不是我能看出来的了,或许这还真的是他一个手段,一个给我下马威的手段,可这谁知道呢?虽然只有三万人,但是却有接近一万的江夏兵,再配上黄忠父子,李严,于禁,以及才被贾诩劝降的李催,郭汜二人,而且原本的魏兴太守何曼在我去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文聘,和他一起到的还有李通,虽然我不喜欢臭美,但我真的想过是不是刘备怕我有什么闪失,故意这样安排的,如果是他特意安排的,那还不如直接给我这些人,再多给点人,汉中还不是手到擒来,根本无需这样大费周章。 “汉升啊,回洛阳之前,我本来是把一切计划都掌握在手里的,可如今呢,计划把我掌握在了手里,哎,我是在想这人算还真不如天算,活了大半辈子,就最近几年特别窝囊” 黄忠见我终于愿意吐露心声,随即就附和我,想为我解闷“哦,那军师不妨说说你本来有什么安排的?” “本来我是想回到洛阳先好好的跟兴霸喝一杯,然后再想一个办法,把我心爱的女人解救出来”“甘宁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哼,是我做的怎么样,不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凭什么?就凭这是主人叫我问的!哼,主人说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主人他不想有个没教养,没纪律的手下。还有,我越来越讨厌你了,真后悔当初教了你这么多” “真的?那还请师傅告诉主人,属下做的可都是为了主人,再说主人不也是这个意思么?尽量削弱陈琳的团体!孤立他!我没有做错!”“嗨军师,要是换做我,那管他什么狗屁父母命呢,直接带上她就走了,如果心情好就隔个十多二十年回去一次,军师这方面你也太迂腐了吧!这可不像您” 黄忠一句话,点醒我这会梦中之人,是啊,我为什么如此在意甄逸的想法呢,我又不和他过日子,管他高不高兴,难道是我来到自己世界太久了,忘了自己根本就不是这的人?竟然做事有点古人之风,当下我对黄忠拜谢到“汉升啊,多亏你今日良言,我这就叫人去准备,呵呵,像你说的先把心爱的女人拐到手再说” “呵呵,军师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恩,可现在我们还是先把正紧事办好,回去有个交代才是,军师啊,其实这仗看来主公并非是想要你好看,那,你看,主公给了我们一万人的江夏兵,而且后方也变成了文聘,本来魏兴只有三千多点守兵,现在增加到接近一万。种种迹象表明主公并不是恶意报复你”黄忠最为担心的就是这事,他分析事物的能力并不弱,他知道一旦集团里,我和刘备出现裂痕,那么这事就复杂了,所以他也一再劝导我。 本来我也觉得是自己理亏,不信任刘备在前,出言污辱他在后,刘备没砍我脑袋就万幸了“汉升,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么?主公和我的关系铁着呢,放心好了”事实上也 是才想通这事“恩,至于你说的也正和我想的一样,我们仔细想想,主公为什么要这样劳师 动众的安排,而且还选在冬季出兵,依我看来此行汉中打得下来与否并不重要,而是主公想说明一个问题给所有人看,根据我的猜测主公想给他人两个错觉,第一就是我和主公之间的裂痕,第二就是明年,甚至后年我们都只能以守代攻” “按军师的意思,主公来年会有大动作?” 我笑着补充说明到“不一定是大动作,可能主公有一步非常关键的棋要下,给他们这两个错觉,就是不想在下这步棋的时候,有人打扰” “主公想干什么?” “不是图西凉就是把荆南实权拿到手里,你也知道最近很多传言,都说刘度、韩玄、赵范、金旋和山越达成一至,想要独立,因此我觉得主公去荆南的可能性要大很多” “哼,当初我到长沙的时候,就看不惯韩玄那老小子,如果主公要去荆南,我得去报名打长沙!” “呵呵,对了生平这次跟着来,你就让他在我身边吧,吴懿那小子不在我周围,没个人使唤,我还真不适应” 由于是冬季,穿上了后重的衣服,士兵们行动不是很方便,再加上对攻打汉中这事的心境有了变化,以及风雪加阻,我们直到12月初才缓缓的行到南乡的周边,从这到汉中有两个中等城市是我们必须攻打的,一个就是南乡而另一个是成固,在南乡的守将从情报上来看是杨任,他算个三流角色吧,没有马超的张鲁什么也不是,四个字,看不起他,只不过让我在意的就是那兵力上的巨大差距,以及他的手下阎圃。 张鲁的五斗米教在汉中是深得人心,一路走来几乎没有一个百姓是给了我们好脸色看,因为在他们看来,自己在张鲁的领导下比在朝廷的领导下,日子要好上太多,在他们看来张鲁才应该当皇帝。 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个避风雪的地方,这是一个废弃的村庄,三万人驻扎下来还是显得很挤,可是没办法,我不敢保证再往前走还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地方,升上火没一会传令兵就进来说 “起禀军师,村庄四周没有什么异象,北面是一马平川,再往北走七里就是沔水,南面有很多丘陵,西面地形就较为复杂,丘陵和洼地到处可见” 我把烤好的红薯递给他一块说“恩,很好谢谢了,你先出去吧” 等传令兵下去于禁说“军师,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这场风雪已经持续快十天了,这样下去士气会低糜不振的,如果遇上张鲁大军,我们已经不战自败了!” 听着于禁的话,大家都沉默了,是啊面对自然界的考验,现在的人能做什么,只有选择被接受,不像我那个时代,即使冬天下冰凛,只要穿上件唐朝公司的衣服,什么问题都没了。我把门帘拉开,寒风就像被屋子里的什么东西吸引了一样,狠狠的往里面冲着,我赶紧又把门帘放下。其实我还是有点私心,想这次能够张鲁占据的汉中和武都一口气拿下,也算做是将功补过吧,但天公却不做美“这次出来本来是信心十足,可这或许就是冬季不宜出兵的原因所在,如此我们在这等风雪小了之后,就往回走,至于主公那就由我去说吧” “这怎么能行,孔璋如今你已经是带罪之身,若再加上一个临阵退缩的罪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了,我看还应该是我们一起去找主公说明情况”听了我的话,黄忠建议着。 知道他也是一片好心,可如果刘备是想拿我开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也不是我老是往坏的方面想,而是最近刘备的改变太大,对他我心里已经完全没底。 当夜我是展转难免,总觉得这个村庄很诡异,按理说这村庄荒废了也有个两三年,不像是张鲁故意布置的陷阱,放我们入庄然后围而歼之。围而歼之?不对,我猛的翻身座起来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响动,突然间脸色大变,也不顾穿衣服,冲出去就大喊“全体士兵集合!快,快!全部给老子起来,不起来的就地格杀!”我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忽略了一个问题,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都是白天下大风雪,晚上的天空却是安静得很,行经时不说,但是驻扎在这个村庄里,如果张鲁从北面来只骑兵大队,那这三万将士就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夜晚紧急集合,是我加在军备训练中最重要的一门课程,没一名士兵在入正规军前,只是这一项训练,他一周就不能少于十次,所以很快的所有屋子,帐篷都传来了响动。但就像响应我的号召一样,最多一分钟,大地也同时开始战抖起来,看到这个景象,我心下开始觉得有点难办了。 “军师,这怎么了?敌人怎么突然出现?”只见于禁还耸拉着半截衣裳,慌慌张张的从屋里冲出来,见这情况就知道有敌袭。 现在解释那么多等于是自杀,我只能吩咐着说“文则你现在把你的江夏军聚合起来,一定要死死的堵住从北面来的敌军,在我跟你传达下一步命令的时候,你的部队哪怕就你一个了,也不准给我扯下来!” 于禁先是一愣,然后立马回答到“是,末将一定完成任务!” “生平,你父亲呢?”急急忙忙的走了几个屋子,没找到黄忠,却只看到黄叙引领着后备军,在村子西面毫无组织的抵抗着敌军。 “父亲和李将军(李严)带了一队人马冲出去了,父亲叫我死守在这,等他回来” 我顺手砍到一个敌兵,看了看这里的情况,很明显敌人几乎已经快要占领这里“生平,先不管这了,带着人回到村东,我们准备撤退!” “可是我父亲他们怎么办?” “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你父亲现在一定有他的想法,但是他不会想到这的情况,先撤退,我们必须要保证更多的人能活下来” “是!”带着残兵,我又在路上李、郭二人的部下,这些人一见到我就悲愤的冲上来说“军师大人,李催和郭汜这二个王八蛋眼见抵挡不住,率着大队人马投降了,我们因为在后面一点,所以先跑了出来,军师大人,现在怎么办啊?” 妈的,这还真是树倒猢狲散,这两人怎么又窝里反?堪比孟达了,还好他们带的兵不是很多,我招呼着这些人说“兄弟们,现在大家既然没有被眼前的困境所折服,那就说明你们是铁铮铮的汉子,你们不会被打倒,现在情势严峻我们必须先行后退,以图它计,兄弟们跟着我杀出去!” “于将军,敌人少说也有三万,而且是以有备攻我们无备,将军我们怎么打?” 于禁用拳头擦着嘴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两眼盯着敌人的三万铁骑,露出疯狂的眼色,兴奋的说“大家用布条把枪给我绑在手上,绑牢实了,你们还记得高顺的陷阵营么?” 江夏兵可以说是于禁一把屎一把尿带出来的,在他们上面于禁花了不少心血,但几场大小战役下来,属于他们的荣耀上来了,人员则成反比的下降,由此很少出动的陷阵营最近把他们的风头抢了过去,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尽管陷阵营只有三千来人,可这战斗力是没话说,他估计自己小兵,要两三个才能抵算一个陷阵营的士兵“记得!” “你们记得什么?” “他们抢夺了属于我们的荣耀!” “那该怎么办?” “抢回来!” 于禁会心的一笑“很好,我们担当的是阻截工作,所以我想说的是,哪怕我们战斗到只有一个人,也不能后退,直到得到大部队安全的消息!现在跟我杀!”“杀!”这一役,九千江夏军对三万汉中铁骑,每个人都知道,他们活下来的几率约等于没有! 第五十九章伐汉中中篇 第五十九章 杨昂率领着汉中全境近三万的骑兵,按照阎圃所说的上船顺江而下,突然出现在朝廷兵马的北方,其实他们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杨昂就不得不因为水面冻结而下船,沿着沔水的两岸急行,好在还是在预定时间内达到了指定地点。 作为张鲁手下的大将,他得到的宠爱甚至比张鲁的弟弟还要多,不过他打心眼里看不起张卫,认为这人没什么本事,当然除了拍马屁的功夫。战争开始的初期,他一直是兴致高昂,朝廷兵马一碰即溃,可是现在碰到于禁带领的部队,却没有斑点进展,一直就被堵在村子的北边进不去,而且最让他恼火的是对方竟然还全是步兵。他也曾听闻过这支部队,知道这鬼江夏兵素以勇猛善战闻名,不过以前只以为是虚名,甚至还认为是刘备虚张声势,要不就是那些人太蠢了,他坚信世上不可能有不败的部队。 这已经是第四次击退敌人的冲击,也不顾休息于禁马上带领着人再一次把拒鹿摆放起来,虽然临时搭建的防御设施,看起来似乎起不了多大作用,但至少在心理上能够作用“子腾,我们还有多少人?” “回将军,估计还有五千多人” “妈的,子腾这里你先负责,老子带人去抄了他的中军!” “将军,不行啊,你去了我们怎么办?大部队怎么办?军师他怎么办?” “这样守不是办法啊!再来个两三下我们就会垮掉,到时候军师他们一样危险,还不如来个擒贼先擒王” “将军,如果您真的只是想拖延时间,属下到是有个好办法,就是怕将军” “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妞妞捏捏的,不要像个娘们儿似的”“汉升,南乡城就在对面,我们待在这看了这么久,应该没问题的,下令攻城吧?” “正方,这计是你出的,虽然我是主将,现在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吧!” “那汉升你是想回去救军师他们?” “恩,我始终还是放心不下,现在看来取下南乡也不是问题,我只带一千人走” “也好,那你现在快去吧,路上小心,如果没找到军师他们就快到南乡来,我们合兵也还有个四千人,应该能守到援军到来” “那好,先就这样”等黄忠刚走,李严立即下令攻城。他一直很迷茫,为什么主公会只派遣他们这点兵马,来攻打张鲁的领地,本来不抱太多希望的他,突然遇到今晚的偷袭,他一下就想到了反偷袭南乡,但混乱中来不及通报陈琳,只碰上了黄忠,两人商量后一拍即合,留下黄叙通风报信,就带着部队悄悄从东面绕道向南乡赶来。 曲着腰,李严让大家尽量不要发出任何声响,三米不到的城墙,很快就利用工具翻了进去,听到里面几声惨叫,李严心中拿捏不住,不知道这叫声到底是谁的,后来见城门缓缓打开,,里面探出个脑袋来,这不就是突击队队长么“成了”李严高兴得双手合拍,然后抽出利刃“兄弟们,冲,取下南乡!” 阎圃,巴西人,张鲁手下第一谋臣素有智谋,急而多智。 等李严把部队全部带进城之后,诡异的安宁让他瞬间崩溃“阁下让我久等了啊!”这声音响寂在空旷的大街上,就仿佛是死神在跟他们打招呼。一向对自己信心十足的李严,此刻也不得不担心的问“你是何人?” “阎圃参上!”天渐渐亮了起来,我筋疲力尽的带着部队走出了南乡的范围,这里我记得,就是刚出魏兴郡的时候,和黄忠聊天的地方,可物还在人却非,有气无力的我说到“传令兵” “有” “你去那村子看看,如果还有战事,就告诉他们大部队安全了,让他们赶紧撤下来,如果没有你,哎,就回来吧” “是” 于禁事实上已经可以说是被我抛弃了,如果单单是只有北面的敌人,那还好说,但是我们撤退的时候,他就不得不面临两面夹击,或许他也知道,可是他却没有说出来,知道他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下我怎么没有主动担当这个责任?看来我还是怕死啊,自嘲之后我吩咐部队停下来,等文聘他们的到来。昨晚遇袭的时候,我就派人回了魏兴,想来也差不多该到了。 对于次此的失败,我肯定要承担所有的罪责,生为军师我没有考虑到张鲁竟然会主动出击,这或许也是因为以前太顺利的原因,让我没有危机感。可是这却是个很明显的问题,我军数倍少于他人,无论是谁都会想着出击,而不是打守城战。我颓废的坐在地上,望着地平线上初升的太阳,皑皑的说到“阎圃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啊” 没一会,黄叙走过来说“刚才文将军他们那来了前哨,说已经出了魏兴郡,很快就能于我们汇合了” 听到援军终究来了,我绷紧的神经一下放开来“恩,我现在想休息一会,他们到了再来叫我,对了有没有你父亲的消息?”对于我的疑问,黄叙只能黯然的摇头“文则,怎么样?伤势没什么大碍吧?”本来是想回来一探究竟的黄忠,却只找到被两面夹击的于禁,当下他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暂时解了两面之围,后来知道于禁是留下来殿后的,便义不容辞的也留下来替他把守西面的进攻,有了黄忠的加入,于禁压力自然顿减,不过到最后被围困的局面还是难以改变,当然期间于禁也把自己的计策说给了黄忠听,黄忠也跟在这个计策之后,想出了个绝妙的配合方法。 “还行,杨昂那小子也算是根废材,三万人硬是吃不下我们一万人,哈哈”这笑声听起来是多么的无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付出巨大心血培养出来的孩子,只经过一个拂晓的战役,人员就急速减到一千左右,咬咬牙他说“汉升,差不多该依计行事了” 黄忠看了看四周点头说“恩,确实差不多了,只是你确定他会接受你的投降?我们可杀了他不少人马啊!万一他假意受降,然后背后捅你们一刀怎么办?” 于禁笑笑说“不就是一死,我死了多少儿郎,他们都不怕死,我还怕?”说完,于禁毅然的开始召集人员,准备假意向杨昂投降“汉升,其实这出戏最关键就在于你的表演,只要你演好了,杨昂一定会受降的,只要我受降成功,那么拖他一、两个时辰,直到这风雪再次大作不是问题,是吧子腾?”黄忠知道这子腾是谁,就是出次计的本人,可是就在上一场战役中,这默默无闻的小兵用自己的鲜血,拯救了被围困的三名兄弟。黄忠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放心吧,我一定会跟你真刀真枪的干!”于禁听了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微笑。 黄忠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军师老是说军人才是最可爱的人,此刻他居然有点想哭,军人是伟大的,尽管这首军歌除了军师自己知道真正的意义,其他没有一个人知道里面究竟是在讲什么,只能感受到无比豪迈的气氛,但在这一刻他唱了起来“我们是最可爱的人,是国家的守卫者!借我三千虎贲,复我浩荡中华,剑指天山西,马踏黑海北,垂钓贝加尔,赏雪北海道,拉弓美利坚,扬帆英吉利,马来半岛访古,东京废墟祭祖,在亚马狲平原狩猎,于东非大草原逐鹿,我旌旗指处,敌望尘逃遁,敢犯我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 随着黄忠苍凉的声音,营地里许多士兵都跟随着场了起来,大家热泪盈眶,手中的武器握了又握,即使在这寒冷的初冬之晨,手心里竟然也有了汗迹 陈琳这边受挫的第二天,刘备就接到了消息,看过战报刘备笑着说“这孔璋还真的深得孤心,果然败了,还真以为他是文曲星下凡,什么事都能解决,这不这也说明了他孔璋是人,是个凡人,才会在这种局势下打败仗,不过这正孤想要的,不仅好好的教训了他一下,最主要的还是给了诸侯们一个消息,他们老是把孤放在眼睛前面,孤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啊?哈哈”在刘备的小朝堂之上,所有人都符合着他笑了起来,唯有和陈琳、于禁特别交好的梁习站出来说“主公,您用孔璋和闻名天下的江夏均作饵,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子虞,主公这样做并非小题大做,而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即不重也不轻,子虞是担心他们的安危吧?放心有陈大人在,尽管现在局势混乱,但不会有大碍的,再说了主公不是也早就安排好了么,张鲁现在吃了点甜头,可再过一段时间等孔璋拿到主公派去的援军,我怕张鲁连胃酸也会吐出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琳一力引荐为雍州刺史的徐庶。 听了徐庶的话,梁习还想再说什么,刘备则打断了他说“子虞不要过于担忧,我们都知道孔璋的本事,他是不会吃亏的,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讨论这个李、郭二人的联系方式,战报上写的是他们将会被派到武都,这是我们失算的地方,文和计策是你想的,你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遗漏?要联系他们有三条路,你觉得那路最安全?” 现在的刘备手下谋臣已然成型,管内政方面的有顶梁柱荀或和陈群,老谋深算则贾诩是首屈一指,贾诩以前因为禀性原因,并没有得到喜爱被马屁的董卓的重用,而李、郭二人虽然重用他,却只是把他当作一个参谋,重要的事情很少让他参与,说白了也就不是很信任他。但如今就不一样了,刚到刘备手下,就被陈琳推举成为侍中,而刘备也很器重他,正是如沐春风,自我感觉良好“主公说的三条路,在属下看来怕是走西凉、走汉中、以及走刘益州,要说那条最安全,吾认为最好就走西凉,一来可以打听”文聘带来的军队并不多,就一万人左右,但是却带来了足够的粮草和御寒的衣物。原地休整到大约中午时分,终于迎来了关于于禁和黄忠他们的消息,此时黄忠带着残缺不全的部队还慢慢的行走在风雪之中,黄忠通过传令兵告诉了我于禁诈降的事,但黄忠因为得到了大部队安全的消息,才冲杀出重围,可于禁此刻是生是死却杳无音信。 我闭上眼睛隐忍良久才咬牙切齿的说“谁能告诉我这该死的暴风雪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我真的是很郁闷了,完全可以说我连敌人的样子都没看清楚,自己就败得一塌糊涂,分不请东南西北,虽然我知道自己迟早要回洛阳,但这样回去我根本就不甘心。 “属下雍州议曹从事姜叙,应征入伍,对这风雪有初步了解,不知大人是否愿意听属下之愚见?”正大我还想再大声问一次的时候,终于有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姜叙?他不就是姜维的老爹么?历史上我只知道他是个抚夷将军,官位还算不错的。 “很好,如果你能给出一个令我满意的答案,我就先记你个首功!”很明显我是想抓住他,培养他,等徐庶发现他的才能不知道要等到那年去了。 见我许下重赏,年轻气盛的他当下拜谢到“谢大人赏赐,其实像这样的风雪很难得才能遇上,大约要过上十多二十年,当这天气来临的时候,就像大人您所看到的这样,白天飘雪夜晚晴朗。当地一些有经验的百姓都知道,这是一个好兆头,预示着来年将是一个丰收年,大人如果想要反攻,大可再等上几日,估计就快有个缓和期到来,届时持续晴朗的天气会有七天左右,之后会再次持续的大风雪,而且是不分昼夜,直到来年的初春时节” 我笑着用手拍了拍他肩膀问“我军里现在还少个行军司马,有没有兴趣来?” “谢大人!” 因为知道了天气的情况,我吩咐下去让大家白天好好休息,等天黑风雪小了之后再活动,结果还没等到天黑,从洛阳来了个让我振奋的消息“军师,主公说此次失利责任大多不在你,是主公考虑欠佳,现在已经让张文远将军,吴子远将军,何文平将军,以及吕子恪(吕虔)援军五万从司隶全速赶来,预计五日后就能赶来” 我不可置信的抢过黄忠手里的文书,看了又看,爽朗的笑开了,不是因为这援兵来了多少,而是让我不安的事并没有发生,刘备这应该算是在补偿我,我这次的失败他或许早就预料到,为的是想给我个教训,但代价实在太大了。接着黄忠又从怀里拿出一信件对我说“这是主公大人给你的亲笔书信,看看里面写的什么” 我听了赶紧接过来,迫不及待的打开来“孔璋,孤知道这次你一定会败,果然不出孤的所料,不过这也说明了你孔璋还是个凡人,并非点石成金的仙人,只不过你是不是败得太难看了?这次给你的部队你要好好利用啊,把脸面都给孤挣回来,张鲁这小子现在恐怕得意得很呢。想必你也猜出了个名堂,为了避免你再发飚,孤还是跟你说一下,此次打张鲁其实是个假象,孤真正想要办的是打算明年或者后年,把荆州的事情给办妥了,你也知道最近那边不是很太平,让孤有点发麻,毕竟这是后院,那闹起火来可不得了。还有李、郭二人是孤放在张鲁身边的眼线,你可不要坏了这线,否则文和是会跟你拼命的。恩,等你这次回来,孤打算让你好好休息几年,张太医说了你不能过分用脑,不过用脑却是你的职责,不然孤找你做什么事,但又考虑到你的病,于是只好忍痛先放你两年长假,等孤收拾完了荆南,汉中还是要让你去啊,你也知道孤就喜欢这样,谁的计划就应该谁去完成。最后,孤还是想感谢你一下,文和跟元直用起来实在太顺手了,哈哈” 看完,我把信拿给还处于茫然中的黄忠,独自走到营帐门口,不知不觉,风雪已经完全停了下来,而月亮也已经升得老高了,点点繁星慢慢的出现在无边际的大屏幕上,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又有了无穷的力量,和十足的信心。 第六十章伐汉中后篇 第六十章 接下来的日子我硬是带着部队,在穷乡僻壤窝了四天,这该死的暴风雪总算按照姜叙说的那样停了下来,不过这适合出战的时间只有七天左右,那么我就要按五天的时间来算,免得出现什么差错,刘备的意思是叫我先只把张鲁打怕即可,如此李、郭二人我利用不上,其实想利用也不行,他们被张鲁很不信任的派往了武都。 “文远他们还有多久才能到达?”我站在战地模型前,一面寻找着战机,一面问着刚走进来的黄忠。那知我半天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便抬起头来疑惑的望过去,只见他神情十分沉重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封不知道那来的情报“正方和文则被张鲁抓可,他们要求我们撤兵,并且赔偿一百万石粮草,否则将会立即处死他们,他们只给我们半天时间考虑” 听到这个消息,我并不是很吃惊,他们两个这几天一直没有消息,我估计也可能被阎圃抓住了,只是这阎圃是不是也太狮子大开口?一百万石粮草,可不是个小数目,完全可以供应他汉中军吃上几个月了,安安心心,毫无后顾之忧的过了这个冬天。我沉思了会转向文聘问道“仲业你们带来了多少粮草?” “回军师,我们带来了二十万石,还有七万石左右在魏兴郡,这些都是主公最近拨放下来的,军师您真的想用粮草来换李、于二位将军?恩,末将心中有话,不知军师您爱不爱听”我那会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无奈的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觉得用粮草换人很不值得?因为现在我不仅没有胜迹,还损失了不少兵力,如果现在再把粮草交出去,那么这仗就没法打了,是吧?” 文聘点着头回答到“是的军师,末将也是为您担忧,怕不好在主公那交代” 我笑着指了指文聘,然后示意他到我旁边来“那,你看清楚这沙盘,我们现在在这里”我指着一个小山坳,然后把长鞭挥到山坳的西北面“这里就是沔水,沔水上游是成固,你们也知道这沔水会一直东进,到我们魏兴的石泉,那么仲业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在对方没有警觉的情况下,一个时辰内占取成固?” 文聘随着我的讲解,慢慢领悟到了我的想法,眼中闪耀着精锐的光芒,高兴的说“没问题,只要给我三千精兵,不说一个时辰,半个时辰都不是问题,可是军师你怎么能保证对方对此会没有察觉,嘿嘿,末将可不想让主公再浪费个几十万石粮草” “你小子,不信我?阎圃给我上了对任何敌人都不能掉以轻心的一课,那么礼尚往来,我就给他上一骄兵必败的课,而且你大可放心,你不会浪费主公那么多粮草,依我看张鲁抓住你后,只会向主公要最多这么多石”说着我伸出五根指头,认真的看着他。 文聘见我伸出五根指头,不可置信的说“我只值五万石?” 我嘿嘿一笑,站起来拍着他肩膀说“你这么说多难听,什么叫你只值五万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干什么,其实吧在我看来张鲁能要五十石就很不错了”“阎大人,这陈琳并不杂滴嘛,就这样被你收拾了,你看今天是个难得的好日子,他们也不敢攻过来,是不是收到了我们的信之后,现在扣破了脑皮在凑粮草吧?啊,哈哈” “杨将军,你这样可不好,这陈琳能得到众多人的好评,想来不会是浪得虚名,我也不过是猜准了他前段时间患得患失的心态,才打了他个措手不及,现在我们最好还是严加防范” “我说阎大人,你怎么老是张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再说了他陈琳有多少人?算上魏兴的,也不过只有不到三万人,我们呢?我们可比他们两倍还多!阎大人要是信得过,只要给我三万兵马,我就可以灭了他们!再说了,还有两个降将在我这,我们也可以透过他们得到陈琳的弱点,到时对付起陈琳还不是手到擒来”这杨任是越说越轻快,好象胜利就在眼前一样,只不过阎圃对他的话不动声色,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杨将军你要去即可去,不过带兵不能超过一万,如果没事你就出去吧,我还要仔细研究一下陈琳以前的战绩” 杨任被他这么一说,反到傻了眼,自己是什么材料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心理可清楚得紧,那杨昂厉害吧,可是三万骑兵不一样拿别人一万步兵没辙,还被对方用诈降拼了个鱼死网破,活着回来的只剩七千多人,若不是阎圃一力要求抓活的敌将,他敢打赌杨昂一定会把于禁活剐了,这不杨昂前几天回了张鲁那去领罪,可是到现在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不理杨任在一旁发愣,阎圃将手中的资料来来回回翻了个遍,事实上陈琳参加过的大小战役并不多,但却都很关键,而且基本上是攻其不备,出奇制胜,这两点阎圃也一早就看了出来,可是在他看了这些资料后,也不由得后脊椎发凉,这些计策确是让人防不胜防,虽然自己也用了陈琳惯用的方式跟他打了个招呼,可自己心里十分清楚,他究竟是赢在那里。阎圃把手中的资料放下,转而在屋内来回踱步,其实这些资料看不看都一样,他已然把这些背得滚瓜烂熟,可他还是期望自己能再从里面看出个什么,紧锁着眉头,他慢慢的回忆着自己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 首先是从一些特殊的渠道,他获得了陈琳有点护短的性格,接着他马上就打听到,这次与陈琳共同出征的将领中,有半数的人和陈琳关系为要好,那么抓住一两个是否能让陈琳投鼠忌器呢?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主张活捉敌将的原因所在,只不过没想到却抓住了,连刘备都甚为爱惜的于禁,至于李、郭二人,本来他是想杀掉的,可仔细思量了一番之后又感觉不妥,尽管他害怕这两人是陈琳安置过来的暗棋,但又怕是刘备想借刀杀人,之所有有次顾忌,是因为这两人虽然已经投靠了刘备,但在雍州的势力仍旧根深蒂固,或许刘备即想完全掌握雍州而杀掉这两人,又怕适得其反,所以故意让他二人来诈降,而自己杀了他们不要紧,如果引来了雍州势力的攻击,那可就酿成大错了,雍州的四万兵马现在可不是个小数目,再说新上任的叫徐什么的,还不知道能不能镇住雍州,另外就是杀投降过来的人,始终不是件好事,算了反正自己把他们安置在有名无实的功曹一职上,也就算防住这一手了。敲了敲自己的脑门,他又把问题转向眼下的主要问题上,如何解决陈琳的事上。 阎圃是个极为稳重的人,也十分重情义,他遇上张鲁虽然不是什么明主,但也可算是千里马遇上伯乐,因为张鲁个人十分信任他,许多争执不下的大问题,张鲁都会询问他,而最后都会采纳他的建议。但在这一刻,尽管自己手中还有很大的筹码,而且还刚刚战胜了名声赫赫的陈琳,他还是对自己问到“当初占领汉中究竟是错是对?” “报,敌方军师来书信,请过目” “来了!”阎圃暗道一声,然后把书信接到手中一看,慢慢的眉毛跟随着时间的变化,逐渐拧成一团,倒吸了口凉气,手无意识的下垂,而书信犹如鹅毛一样,缓缓地飘落在地上“陈琳他究竟想干什么?”杨任见阎圃失神,以为陈琳写了什么,惊慌失措的朝地上看去,上面写得很简单‘我军立即撤退,赔粮先预付二十万石,汝必须保证人质安全’ “哈哈,阎大人这陈琳退了,哈哈,什么天下第一人,也不过如此嘛,哈哈” 阎圃眼睛已经迷成了一条缝,他迷失了方向,完全不知道陈琳打的什么主意,对于赔款的事,他压根儿就没想较过真,只不过想让陈琳有点思想负担,也就是所谓的心理战,打乱陈琳的心神便是他的目的,而且他还做好了拿于禁、李严二人与陈琳谈判的准备,可现在“来人,取地图来!” “我说阎大人啊,你总算是开窍了,可现在晚了啊,别人都撤退了,你不会是想着去追击吧?”阎圃对他已经隐忍很久了,几次想爆发,都被他的理智压了回来,真不知道为什么张鲁手下尽是这种头大无脑的人,你看看人家刘备手下,关云长,赵子龙,张文远还有后起之秀的文仲业,那个不是智勇兼备,文武双全,远的不说,就是被逮住的于禁可不也是个不好惹的主,越想越不爽的他,只能按着性子说“恩,那个杨大将军,你现在可以回去报喜了,就说你率领千兵万马与陈琳一决死战,后大胜而归,迫使陈琳撤军赔款” 杨任一听那还不乐?这感情好啊,不是把所有的功劳全往他一人身上推吗?当下乐呵呵的点头哈腰的跟阎圃到别。送走这瘟神,他才慢慢的把心思又放在这地图上,过了良久他才脸色大变的叫到“来人,请杨昂,哦不,请杨丑杨将军”因为杨昂回去领罪,成固便由原来的副将杨丑暂时防守。 得到消息,杨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马不停蹄的赶到南乡,阎圃把自己的推测跟他说了一通之后,又紧接着吩咐道“所以杨将军你务必要严查沔水一带,把重兵都放在那,成固把守的兵力不用太多,如果让陈琳突破了沔水,不要说成固,就连汉中也危险了!还有把阳平关的守兵也调动一部分过来,协助你防守沔水” 杨丑打仗并没有杨昂厉害,但好在他比杨昂多了分心思,他有自己的想法和见解,所以在听了阎圃的话后,他就纳闷了,莫非这阎大人会认为陈琳要利用沔水西进?要知道如今河面已经结冰,却又为天气原因,不是那么厚,船或者人想要在上面走根本不可能,河的两边到还行,可后面有一段路那是悬崖峭壁,连鸟兽都不敢涉足,甭说是人,因此他试着问了下“军师陈琳是真的要撤军了,如果是迫于刘备的命令呢?”他提醒得很隐晦,但这话也不无可能,阎圃也想到了沔水现在的情况,可他就是想不通,难道陈琳就真的甘心这样退了?到成固,或者是汉中只有两条路,即水旱两路,走水路连他自己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除非他会飞,而旱路就必须要经过南乡,虽然他从不妄自菲薄,但这一刻他相信,自己能够坚守到暴风雪的来临,在犹豫了片刻后,他自觉的认为陈琳一定还会有所动作,而且目标就是成固,甚至是汉中“不,杨将军,你在大风雪来临前,一定要严格的监察沔水一带,陈琳极有可能会带着部队在那里出现,因此我要求你必须做到,即使天上飞过一只鸟,也要给我弄明白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杨任本来还想在说什么,可他想想自己在成固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把部队拉出去练练,就当是一场演习吧,于是便领命下去了。 只是阎圃却没看到杨任那无所谓的神情,否则此刻只怕他一定会,叫住杨任,再跟他好好的讲讲其中关键,帮助矫正其错误的心态“军师,你们这是准备干什么啊?要回去了?仗打完了?”刚到阳泉,就碰上了从司隶而来的张辽大军,他见我们怎么突然往回走,出现在这,很是纳闷。 我也不急着回答他,首先说到“那个文远啊,该吃午饭了吧?先吃了午饭我再回答你”这下张辽就更加不明白了距离午饭还有一个多时辰。哎,该不会是军师吃了败仗,连粮草也丢了?我有气无力的歪着头一看,就大致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果然,只见他脸越涨越红,最后终于大笑了起来“我们的陈大军师,你不会是兵少到连粮草也没人看守吧?哈哈回去告诉子平,这还真是有趣” “嘶,喂我说,咱载了个大跟头就这么让你们高兴?就这么好笑?” 那知我不说还好,说了之后除了吴懿仍旧涨红个脸,其他人都再也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而且还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点头“靠,你们几个没良心的家伙,我白疼你们了,尤其是你啊!”说完很气愤的打了吴懿一下头。 “嘿嘿,军师您也别生气,让吾张文远去给你报仇,走,先去帮兄弟们解决了温饱问题” 第六十一章伐汉中续篇 第六十一章 为了让阎圃相信我撤军的态度,在撤离的时候我就让一小队人马,把文聘带来的所有粮草都扔给了他,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在走了大半夜之后,大伙都饿得不行的原因。 饭局上我简单的把我的计划跟张辽说了一遍,然后再把他应该做的事跟他吩咐道“文远,次后的战局我还是不去的好,就为了让阎圃放松对我的警惕,我今天就已经放消息出去,说主公因为我征战不利,而且损兵折将,就把我叫回去渎职,然后由你来接过我的职位,而你明天最好即刻便要带上军马压到南乡去,但尽量不要跟他们交战,停在南乡周边就行,什么也不做,如果他们有人来问,你啥也别做,只说在为他们凑集粮草,呵呵,其实说明白点就是让他们对你这五万大军心存顾忌,但又不能逼得他们做出什么过急的事,所以你可以看情况给他们一点甜头,就比如说给他们送粮草,反正你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文聘的计划成功。另外你还是要尽可能的挽救于、李两位将军,我就怕他们万一会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恩,对了,这事你还可以去联系张鲁手下一个叫杨松的人,给他些许好处他就会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帮助我们的” 张辽点了点头,而后又很疑惑的问到“军师,有件事我不是很明白,成固在我们手中好像并没有多大好处?东有南乡西有汉中,这景况实属被张鲁两面夹击啊” 张辽毕竟还是年轻,眼光没有经过大量的战役而变得远道,对于成固我想得到它的想法是“文远,你看这成固是汉中和南乡的中转站,但是却离南乡远离汉中近,如若我们能够取下成固,那么就可以直接威胁到汉中张鲁,你也知道张鲁是把大部分兵力都派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他会怎么办?武都或许还有兵马,但是张鲁不得不对刘焉再防上一手,所以张鲁只能选择让南乡的兵马回援!” “哦,那么接下来军师大人你之所以要让吴懿他们,紧跟随在文聘之后动身去成固,就是想让他们能坚守到大风雪来临之前,阎圃不去救援便罢,如去救援,因为路远,等他到了成固,只怕仲业他们早已恭候多时,而那时这南乡反而成了一座孤城,吾也就可硬上这南乡城墙。再说那带着六万兵马的阎圃是进退失据,又不可能在大风雪中攻城,只能选择转回汉中,这样一来我们就顺利的得到汉中郡的两座城池!” 不愧是张辽一点既通,我笑了笑说“不错就是这样,算了,现在你先把这件事做了,就是跟杨松打交道,眼看就要翻年了,你可以拿粮草跟他们商谈,最好这几日就把于、李两位将军给赎回来,要多少给多少,等我们拿下成固,不仅要让张鲁如数奉还,我还要让他多的都吐出来!” “哈哈,军师啊,你可够狠的,难怪你现在拿粮草和他们做交易,一点都不心疼,只怕真到军师说的哪个节骨眼儿上,张鲁只会恨自己现在贪心,一口气要了那么多!啊?哈哈哦,对了军师,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嫂子又为你陈家新添了一个男丁” 我一听,那脸上是立马蹦出两朵桃花,也许到了古代,经常被这世俗的文化熏陶,本来不是很重男轻女的我,如今听到是男孩,那还是打心底里高兴“真的,那太好了,哎,我就更加该回去了,当初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在她身边看着孩子出世” “恩,军师那你就先回去吧,这有我在您就放心,不要让嫂子着急,这次你被主公叫出来,她可是伤心欲绝,闹着要到汉中来找你,要不是后来主公亲自到你府上劝说了一通,恐怕现在您还真的会亲眼看到孩子出世呢!啊,对了主公还叫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差点都忘了,就是根据密探带回来的消息,甘宁之死似乎和袁绍有关联,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主公只是叫我带这个话” 甘宁的事我是不会放弃的,而这始终是我心里的疙瘩,尽管我不愿意去想,去面对,但内心深处我已经开始怀疑刘备了。所以张辽的话,我只能听着,如此而已阎圃听到张鲁要答应张辽的建议,用人质换粮草,心下虽然感觉这里面有问题,但最终看不出个究竟,他现在一心把注意力放在沔水上,可是一连过了两天,这沔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而且最近他眼皮跳得厉害,他知道陈琳很善于把握对方的心境,所以越到这个所有人都认为安全的时候他便越是担心,而在南乡待了这么多天张辽也是没什么动静,最可气的是这张辽既不来攻,又不撤退,问他话也不说,塞来几万石粮食就叫走人。想来想去,他最后还是放心不下杨丑,一拍城墙喝道“来人,备马!” “报,主公有急件!” 刚准备上马的阎圃,突然接到张鲁传来的急件,惊恐的接过一看,心中立马就凉了半截“还是中了陈琳的道!回援?”阎圃看着信,默然的笑笑“那南乡怎么办?我一走这南乡还有谁能够对付张辽?恐怕这陈琳回京之事也是假的,南乡危亦,汉中危亦,我主危亦!” 传令兵继续说“军师大人,主公请你立刻回援,不得半点延误,成固已然被刘备手下文聘和吴懿率众夺得,时时刻刻都在威胁着汉中” 能有什么办法?大舒了一口气之后“哎,杨丑这蠢驴,把我害惨了,陈阑你带二万人留守这,如果敌人来攻你能守就守,守不住就撤退吧,但你要记住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要主动出击”杨丑呆若木鸡的站在盛怒的张鲁面前,他一直都不相信自己所看道到的,又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些人是怎么站在比纸还要薄的冰面上,而且还能行动如水。回想当时的情景,在夕阳的照射下,那些感觉就像天兵下凡一样的人,突然出现在天水相接的地方,然后慢慢朝这边走来,而他自己却在那时完全傻了,心中不由想到这些天人是等发完愣就看到穿着黑色劲装的人已经在自己面前,脚上还踏着块长宽有一尺大小的木板,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并非是什么天兵天将,而是当下的敌人。因为还没看清楚这些刚上岸的人的旗号,他们就已经亮出雪白的兵器,不由分说的就动起武来,若不是他跑得快,恐怕现在还听不到张鲁的怒骂。 看着萎了大半个身子的杨丑,杨任在一边却是兴灾乐祸的偷笑,就在前几天,他还满脸红光的回来准备领赏,那知道阎圃早一步把战报以及杨任的表现呈到了张鲁面前,结果等他去领赏的时候,反而被张鲁骂了个狗血淋头,所以现在得知阎圃吃败仗,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 “妈的,你在那笑什么,老子城池被夺你还挺高兴的?”现在张鲁本来就不爽,不巧在环视四周的时候,就看到杨任在那感觉像奸计得逞一样的笑,很自然的就联想到是他里通外敌,让他们突然出现在成固附近的,他还想甚至连成固大门都是他杨任吩咐人开的。 “不不主公,我有笑吗?没有啊,哈哈,我没笑,没笑,主公我冤枉啊,我这是冷笑,啊对,冷笑,我是想不到阎圃也这么没用”见张鲁面色是越来越差,心道糟糕的杨任越想解释清楚越是一团糟,而且现在气红了眼的张鲁就是看他杨任不顺眼,气愤的盯了他半天喝道“来人,把杨任给我拖出去砍了!” “啊?主公,为什么啊?我我冤枉啊,我没有高兴啊,主公你们放开我”那些侩子手那听杨任这无力的解释,直接用两块胸大肌就把杨任连拖带拽的夹了出去。 一旁的杨昂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再说这杨任多少和自己还是有点亲戚关系,尽管自己也不是很喜欢他的为人,所以还是说到“主公息怒,杨将军也许真的不是主公您所想的那样,不妨叫回来,问清楚再杀也不迟?” “哼,杨昂,你还是注意下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也还是个带罪之身,凭什么为他人请求?莫非你是杨任的同党?”听到张鲁的呵斥,杨昂自感无趣,反正自己跟杨任关系也不是很好,犯不着为了他再触动张鲁的霉头,于是唯唯诺诺的不再说话。张鲁虽然口头上不放松,但心中觉得杨昂说得还是有道理,想了想吩咐到“先别杀”“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一声惨叫,张鲁吞下没说完的话,把还停留在空中的手放下来说“现在敌人就在眼前,大家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 第二天阎圃为了救援汉中,率领大军终于到达了成固,那知成固并不如情报中的那样,在他发动几次攻击后,突然得知敌方守兵猛增到二万,眼看成固已经不是他两三天就能摆平的情况下,他很果断的放弃了对成固的攻打,再次转道回汉中。同时,张辽以绝对的优势兵力,再加上敌人的军心不稳,在阎圃走后的当晚,成功利用挖隧道的方式,夺下了南乡。 得知成固、南乡接连失陷,张鲁急得一连两天没睡好觉,就在打算迁根据地的时候,刘备向他抛出了橄榄枝,要求议和但是只说出要议和,却又不主动交涉。所以作为汉中门面成固被敌人夺去的张鲁,在阎圃的建议下不得不主动和刘备交涉。成固对于张鲁来说,那就是喉咙被别人掐住,这感觉是十分不舒服的,也因此张鲁就在给刘备的信中请求赎回成固,结果刘备根本就不管这茬事,给张辽写回去的信也就三字‘看着办’。可是张鲁就犯难了,因为张辽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以前我们给了你多少粮草,你如数双倍奉还,另外还加一千匹战马,否则你就等来年继续开战。如果还想赎回南乡,就再加两千匹战马。 南乡他张鲁是不敢要了,光把成固赎回来,就够他受的,而且要不是他手下头号智囊致力要求赎回成固,恐怕张鲁现在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主公,属下想问你,如果你是刘备,你现在会坐下来和你和谈么?”得到张鲁否定的回答后,阎圃继续说“是啊,您会选择来年继续开战,可是如今刘备并没有这样做,所以属下果敢的推断,他一定还有事没做完,所以来年无暇管我们,主公如若你不把成固赎回来,那么刘备眼下就和我们闹得最厉害,成固在他们手中可以说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来年我们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可是如果成固在我们手中,那意义就不一样了,只要我们雄兵驻扎在这,刘备就很难攻过来” 最终张鲁不得不在付出一百四十万石粮食和一千匹战马的条件下,收回了成固的拥有权,可是经过这一压榨,张鲁基本上就算是油尽灯枯了回到洛阳后,刘备盛情的接待了我,对我语重心长的说了很多,可是我已然不记得究竟说了些什么,一面收拾着行装,我一面想,我来到这个时代后,想到的并不是想要统治全国,而是避免五胡乱华的情形,要让在成吉思汗时代不会再因为人口问题,而停止扩张,甚至是取而不治的流氓战争。事实上我在回来的路上想了很多,也想通了为什么刘备对我的态度会突然改变,这些身为君主的人,都会有一种通病,那就是害怕功高震主,所以我对刘备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主公,内人刚刚产子,再加上属下已经很久没有家人好好团聚,属下希望主公能够准许我回荆州休养,他日如果朝廷还有我要帮忙的地方,只要主公一封诏书,吾定当万死不辞!” 那时的刘备肯定没想到,我一回来就嚷嚷着要休养,恐怕心中仔细一打算,也知道我开始防他了,但是他应该明白是他自己的种种形迹,迫使我开始防他的,所以当时他的语气好象有点心酸的感觉“孔璋你说的那里话,孤不是当应过你,只要你回来,孤就放你长假,让你好好静养,对了孤知道你学识渊博,孤希望你能到荆州后,到司马院士的书院去,这几天司马院士老是说人不够,呵呵,孤前几段时间就把文若叫了去,要不你也去帮帮忙?” “琳郎,这是吴大人应征出战前留下来的,又没说是什么,我搁在这都很久了,要不是今天为了去荆州收拾行装,贱妾几乎都要忘了这茬事”在一边收拾梳妆柜的貂禅,拿着一灰色的包袱,搬弄了几下,才恍然大悟的对我说。 爱妻的话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子远?”他要给我什么,前几天为什么不当面交给我,纳闷下我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有副似曾相熟的手镯,还有一封书信,上面写着‘爱郎,启’。甄宓?对了,这段时间忙张鲁的事,近乎都要忘了我曾叫吴懿找甄宓的事,如今她留下一封书信给我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愿意来,就因为他父亲? 我赶紧打开书信“爱郎,在你走后,宓儿对你牵肠挂肚,在知道你终于被天子赦免之后,贱妾更是欣喜若狂,只期待你能快点实现宓儿的愿望,可是怎奈小人告密,让袁大将军知道了贱妾帮助你一事,竟要对我甄家满门抄斩。好在爹爹苦苦哀求下,袁大将军才肯退让,但要我甄家几代心血来换,致使我族从此没落。本以为一切均已结束,不想袁尚又逼人太甚,用权势强迫贱妾下嫁于他,爹爹为了重正家业也对此事极力赞成,却苦了宓儿,如今贱妾已然不甘再受如此委屈,对你的思念只能做人鬼之途,到此妾已是泪不成滴,只希望爱郎那灰姑娘的故事,世上只有妾一人知晓。谨送手镯一副,以做思念,妾以清白之身来报爱郎之情!” 第六十二章一晃就五年 第六十二章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我读着甄宓留下的可以称之为遗书的时候,我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好像就在看一个剧本,一个和自己无关紧要,却又和自己息息相关的剧本,剧本怎么发展这是编剧的事情,我只需要演好我自己的角色。再之后我笑了,笑得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凄凉。貂禅站在一边,自然也偷看见了信里的内容,知道现在的我是悲痛大于心死,并没有什么大碍,便紧紧的抱着我,无声无息的聆听着我那毫无底气的惨笑。 良久我静静的说道“禅儿,你说我是不是很没有用,什么事也做不成?现在不仅为了保自己安全,辞官归故,而且就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你说我是不是很懦弱?” 在我说完这话的时候,貂禅已经泣不成声,把我抱得更紧然后哽咽着说“妾不懂太多大道理,但是以前爹爹说了,爱郎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先为大家再为小家,要妾做好大多数时间被冷落的准备。因此以前你经常在外,妾没有怨言,如今爱郎好不容易能守在我们身边,妾以为这不是懦弱,而是因为这个家不是我和蔡姐姐的,而是爱郎你的,所以爱郎你以前所做的都足够了,从义兄无兵无将到今天的如日中天,这一步一步走来不都是爱郎你的功劳吗?妾以为爱郎为义兄做的真的已经足够了,你该为我们,为永仁、永德着想了,所以爱郎你这并不是为了保自己的安全,而是你感觉到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所以回到这个温馨的家来,你不是常说家才是真正的避风港吗” 或许是吧,这段时间以来我真的感到心很累,很累,生活在一个自己熟悉的陌生环境中,有这种无力的感觉应该是正常的吧,我把手镯递给貂禅“宓儿,就由你来照顾吧,我去看看你蔡姐姐,她那边也差不多该准备好了” 就在我出门的一刹那,貂禅拉住我的手说“无论义兄他怎么做,都会有他的原因,爱郎你不要和他反目好么?我怕” 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现在的刘备说谦虚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然而就算如此他也能随意操作别人的生死大权,所以我努力的用自己最阳光的笑容来抚慰她“傻丫头,不用担心我这不是已经辞官了么” 由于着我的辞官,再加上刘备并没有提前说明,朝廷内部都感到一片茫然,就连许多百姓都不明白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辞官,有点头脑的瞬间明白前段时间闹得风风火火的陈、刘事件,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我这是以退为进,保住刘备集团的内部团结,但没有头脑的却连连上书,要求朝廷挽留我,当然也没有人会去响应他们。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告一段落的时候,荀或也在我之后,向朝廷请辞。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刘备要被封公建国了。 公元一九二年三月,董昭一班人为了拥立之功,向刘辩提议封刘备为襄公,加九锡。刘辩没办法啊,自己小命可以说都在别人手里,他能不答应么?只好下诏封公,然而刘备呢,就跟历史上的曹操封魏公一样,接连推辞了三次,最后在朝廷上下一致的要求中,‘勉为其难’的说“那好吧,孤就试着当一当,如果孤有任何地方做得不好,督请天子撤了孤这爵位” 就这样刘备被封为襄公,这表明了刘备已经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内政、军事和外交的班子,尽管他早就拥有了这些人,但是他现在的身份却不一样,被封公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建立自己的国家和政府,在大汉王朝中建立一个‘国中之国’冬去春来,日复日,一晃我就在荆州待了五年,两年前司马徽等大贤向刘备告辞,不愿再在荆州住下去,想回老家以养天年,而我则顺理成章的接过他的教鞭,成为了荆州书院第二任校长,以前我就感觉古代的文章看和读起来不是很方便,也就在上任后我想到了标点符号,运用后的结果那是可想而知的,得意忘形之下我又再把阿拉伯数字继续推广,从此便被众多文学大家推上文学圣人的高坛。 一切便再循序渐进,枯燥的教学生活,单调的教学方式,让我整日郁郁沉沉,直到我把姜维、陆逊、邓艾、钟会四人找到学院来读书,我本无趣的生活才慢慢又恢复了往日生机。(没办法,为了剧情需要,我不得不改他们的出生,小说嘛,不可能全都按照史实,请大家笑纳。在我的剧情中分别是:姜维188年生,陆逊还是史实183年生,邓艾189年生,钟会189年生;而在史实中姜维202-264、邓艾197—264年、钟会225~264)。 虽然自己过了几年无忧无虑、与世无争的生活,不过作为当世的几个霸主却从未停止过他们征战的步伐:刘备在对张鲁作战后的第二年,为了确保自己领地内的问题,派出大将关羽、张飞、以及仅次与他们的文聘南下,把荆南各太守的问题解决,再然后花费两年时间终于降伏了山越,彻底把荆南重新洗了牌,恢复宁静。而这一战除了表现出卓越指挥天赋的文聘外,贾诩那深不可测的计略,也是引导刘备胜利的一个关键因素。在南方清扫完毕后,刘备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命令徐庶巧取阳平关,然后和李催、郭汜二人里应外合把汉中团团为围住,张鲁见大势已去,为了能保住自己性命,开城投降,而后又为了能得到更多的好处,听信杨松蜚语,不知廉耻的把阎圃推出来,指责一切不过是阎圃的错,并说他自己曾多次都示意要投降,均被阎圃拦下。对于这种可笑的谎言,刘备二话不说,便把张、杨二人当场斩首示众。 至于袁绍,他为了完全取得北方的霸权,在确定了没有刘备的威胁之后,主动力邀公孙瓒一同消灭匈奴残部冒顿单于,公孙瓒在消灭北方异族后,本来也就一直挂怀着西边的匈奴,不管属下的一致反对,本着民族大义豪爽的应邀出兵上谷郡,准备和袁绍合兵于弹汗山,熟知袁绍目标并非是匈奴,只是他公孙瓒的幽州。袁绍趁着公孙瓒大兵出境,自己带部队抄小道从渤海郡直乱公孙瓒腹地,七天内连下范阳、渔阳、右北平三郡。得知消息的公孙瓒在久等不到袁绍的情况下,已然和主动出击的冒顿单于打得不可开交,全权考虑后他不得不率领着残兵败将,低声下气的和冒顿单于谈和。可是没有人知道冒顿单于却早已经和袁绍达成协议,假意和好后,在公孙瓒回程的路上与袁绍前后夹击,这一战之后幽州所属已经可以作下结论。后悔不已的公孙瓒兵败本欲自刎,幸得手下大将鞠义的劝言,南下投奔刘备以作它日复仇之计。 刘备和袁绍在忙着发展自己,曹操自然也不会甘心落后,他把目标放在了徐州的陶谦身上,这老好人也是够郁闷的,本来他听取了手下陈登之言,想巴结讨好曹操一番,也就为了抵御野心日益膨胀的袁术。于是按照陈登的计划把东彭城,租让给曹操,打算着为自己看住西南方的门户。 可是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算盘,如果说陶谦用的是算盘在计算,那么曹操用的就是电脑计算,而且陶谦打的算盘事实上只是曹操计算的一部分。一到东彭,曹操就把带去的一万兵力全部压在豫州边境上,他这一压不打紧,可把袁术惊出一身冷汗,曹操的本事他多少知道一些,于是也把所有兵力压在徐、豫边境。而曹操要的正是这个结果,因为如此一来,他才可以名正言顺的增兵。就在陶谦欣喜拣到宝的时候,一件让他崩溃的事发生了,拥有着五万大军的曹操所部,在进入徐州之后,并没有在陶谦想象中继续南下,而是分成五支万人队,分别由夏侯敦、夏侯渊、许褚、曹仁、典韦率领,一个月内消灭了徐州所有倾向陶谦的势力。如此危境之下,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钞票的陶谦再次问计于陈登,得到的答案只能是投降。本来投降也就算了,可是老好人始终是老好人,总害怕自己做的不够好的陶谦,犯下了让他死不瞑目的错事,这便是他想不明白自己是得了什么痴心疯,居然叫原来黄巾贼出生的张凯,去护送在泰山华县隐居的曹操家人回到曹操阵营里,结果贼心不改的张凯在看到曹家的金银珠宝后,毫不留情的把曹家上下三十多口屠了个干净,然后带着这一车车的珠宝跑到泰山上继续做起了山大王。 不过他所做的一切,让陶谦傻愣了眼,而曹操则是气红了眼,悲愤之下曹操下令全军屠城,顺时间整个徐州大地都响起了哀号声,三百万的人口硬是被曹操屠去半数,其他的不是逃到荒山野林,就是拖关系保住了自己一族幸免遇难。 曹操在这边屠城屠得过瘾,袁术就在一边郁闷了,本己是想对陶谦下手的,怎么到让曹操拔了头筹?本来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和曹操争夺一番的,结果看到曹操疯狂的屠城,当下他袁术就拍着大腿说“此等凶恶残暴之辈,比之董卓有过而无不及,吾不讨他誓不为人”于是让纪灵率着先锋军团三万先行奔赴徐州,自己则率着十万大军紧跟其后。 只要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清醒中的人绝对不要去招惹处在暴走状态下的人,可袁术却偏偏要去淌这混水,他不仅要淌甚至还打算在里面游泳。公元一九五年,新近加入曹操阵营的谋士郭嘉,只用了招骄敌之兵,便一把火烧掉袁术大军近五万大军,而后在夏丘更是上演了十面埋伏之计,纪灵在困守半个多月后,无奈突围中被夏侯渊拦腰斩断,而袁术早在这之前,已经被手下心腹冒着生命危险带回了豫州,回到豫州后的袁术整日不语,而且每当看到火都会被吓得不轻,随之便一病不起,还经常高呼“子亮(纪灵字,编的),不是我,不是我害死你的,是曹操,曹操哈哈,袁术你这个小人,为了保住自己性命,竟然背弃我对你的忠诚,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哈哈哈哈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子亮,你不要来找我,是曹操还你死的,不是我,不是我”(写这段不是俺想骗字数,只是想把袁术的下场写得凄凉点),再之后袁术就变得疯疯癫癫,坚持了半月就一命呜呼。袁术的死使得豫州无人做主,而袁术的旧部也分成三派,一派认为该向曹操投降;另一派认为应该向曹操报仇雪恨;再一派则是认为该投靠孙坚,找个依靠再向曹操报仇。不过最终豫州还是落入了曹操手里,只因为孙坚无暇北盼,他正和刘表打得不亦乐乎。 扬州西靠大海,东面只有刘备、曹操两人的地盘,对于一心想称霸天下的孙坚来说,这无疑是块风水宝地,而且按照鲁肃所说,如果再西进荆、交,二州,夺取益州之后,便可以和袁绍或者刘备划江而治,这种天堂般的美梦确实把孙坚吸引得漏*点澎湃,也懒得找任何理由,看到大家都没闲工夫管他,便直接跟刘表把话挑明“这扬州刺史我来当!” 刘表脑袋里充满了问号和感叹号“为什么?” 孙坚想了半天说“因为近啊!“ 刘表瞪大了眼睛,而后愤怒的说“不可能!”不可能,是啊这怎么可能,刘表可是朝廷册封下来的扬州刺史,让孙坚寄居在他这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于是两人很快就兵戎相见。起初孙坚凭借打了刘表一个措手不及,连下了三郡。不过如今的刘表不比史实中的刘表,扬州可谓人才济济,虞翻、张宏等人连番出计,几次下来让孙坚硬是碰了一鼻子灰,再加上扬州百姓与刘表齐心协力的对抗孙坚,周瑜只好对孙坚说“主公,为今之计只有退而求其次,让陈列在徐、豫边境上的曹操出兵,请求他把兵力放在徐、扬边境即可,只有转移刘表的注意力,我们才有可能在其中另外寻找战机” 曹操、孙坚同时出兵,这下刘表慌了,整日失眠不说,他最担心的反到是曹操,曹操可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屠城大使!结果第二天他便又放下心来,因为那天一早上,探子传来的情报是曹操大营现在已经空无一人。其实曹操这样做是有他的原因,他现在才刚刚吞下两块蛋糕,还需要时间来消化,他自然也就不希望在自己南方有个比刘表还狠的角色,茁壮成长起来,所以在接到孙坚的来信后,为了给孙坚一个错觉,他选择了撤兵。 不过就算这样,周瑜还是在一瞬间找到了破绽,突破掉于糜、张英、董袭的防线,成功的打入了番阳郡和会稽郡,与刘表平分扬州。 虽然这几个霸主干完这些已经是一年多两年前的事了,而且现在还处在平静的修养阶段,但所有人都知道这过分宁静的背后,将会有场最为凶猛的暴风雨袭来。 第六十三章司马懿来访 作者:圣鲁哈杰 第六十三章 “这一年的夏天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未来,现在都已经快到芒种了,这天还是没热起来,公台啊,不是我说你,好好的官不当,陪我这个老夫子来教什么书,你呀!” 陈宫微微一笑,把手中的酒杯来回晃了几晃,然后一饮而尽,用着贪婪的口吻说“嘿,谁叫我好这一口呢,你酿的这牢什子高粱,确实不错啊,呵呵!”接着他又给自己倒了一盅,意犹未尽的说“其实这天下知我陈公台者,唯你陈孔璋,正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尔,再说这几个孩子,也很是招人喜欢,孔璋啊,你能不能教我你的一个绝学?” 我愣了一下“我有么” 陈宫指着不远处的人影说“伯言我就不说了,可是伯约、士载、士季你是怎么看出他们有资质的?你不会告诉我他们四岁的时候就已经才华横溢了吧?” 说老实话我能找到他们,确实是很庆幸,当初陆逊祖父陆康本来是在庐江任职的,只因为刘表和孙坚交战,他们才避难过来,然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碰到了这个将来让刘备一败涂地的少年俊才;而邓艾则是向着我的名号来的,那时的他是满脸污垢,一看到我就说“我要学本事”可想一个四岁的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他经历了多少磨难。稍微回想了一下,我回答着“公台,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每个人都会有点**,不是么?” “对对对,你就是这点令人讨厌,做事太原则!对了,谈到这后起之秀,最近朝廷又多出两个一顶一的人才,你知道么?” 这我到没听说,最近一直在忙着搞指南针(火药就算了,冷兵器时代),不过听到刘备手下有新的人才,还是挺高兴的问“谁啊?” “啊,对那我就来看看你的相人之术如何,或许你还知道他们也说不定,都是这个司马院长教出来的第一批毕业生,一个叫诸葛亮虽然只有二十二岁,就有经天纬地之才,鬼神不测之机,而且自号卧龙先生,南阳太守诸葛珪(默认他没挂)你知道吧,是诸葛亮的父亲,对了还有个叫诸葛谨的是诸葛珪的长子,谋略和政略都也都比较出色,先暂不说他至于诸葛亮此人外貌,恩,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另一人则是司马懿二十四(以上年龄与史实不符),廷尉司马朗是他父亲,当然他们家同期入仕还有个叫司马孚的,不过朝廷众人对司马懿的感觉不比诸葛亮好,可是在我看来司马懿的才华绝对不可小盱,怎么样,给你介绍完了,你说他们究竟是那种类型的人?”居然是他们两个?后世对他们的评论也是很多,可终究没有那一派能说过另一派,我能妄下什么定论?“都是相才”这是唯一得到后世认证的结论。陈宫一听笑了“切,你那还不如不说!”其实他也就想看我笑话,怎么可能真的有人在不见面的情况下,就可以断定一个人的品性,于是话题继续聊到人才上“这两人我是没见过,但却见过一个叫庞统的人,哎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外貌太不堪入目了,哦对了,这人还是庞德公的侄子。我和他接触了很长一段时间,发现他虽然有点狂,但是他有资本狂,在我看来经天纬地之才,鬼神不测之机也可以用到他身上,不过可惜的是他现在只当了一个小小的书佐主办,哎可惜啊!”刘备手下出大量的优秀人才是好事,但就怕这些人才之间相互交劲,良性竞争到还好,如果是恶性,这下可就够得刘备没忙的了“你叫他去我师叔那上任吧,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岂不可惜?” 陈宫这次来这的目的除了想喝这高粱酒外,其次就是想对这个自己看上的人谋求个比书佐主办强的官职,在他看来这庞统到有点像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样,怀才不遇,而他自己还好遇到了陈琳,如果没有呢? 目送着陈宫飘飘然的离去(喝了酒的原因),我无奈的笑了笑,本来想继续去钻研指南针的,结果被就被人叫住“校长啊,您今天就再跟我们讲几个战役案例吧,眼看就要毕业了,可是论文我们还没着落啊,您以前说的那些案例都被学长们写了个遍,我们实在是再也找不到题材了,校长您就发发慈悲吧” 这十多人都是我做校长以来第三批将要毕业的学生,里面还有我特别培养的四个人,魏延、孟达、陈武、徐盛。他们现在正在苦恼毕业论文,这论文也是我进入书院跟司马徽商议后才实行的,为的就是让毕业出去的学生要有一定的实战理论,不过前几年出先了很多抄袭的现象,所以今年荀或为了杜绝这种情况再次发生,就改了制度,凡是出现过的题材,以后都不能引用,一旦发现就留级。制度严格是好事,可是这些没上过战场的学生能想出什么好的战役来剖析,历史上的大小战役基本上写烂了,后来我就把自己经历过的战役说给他们听,可是说到现在我肚里也没什么墨水了“啊,那个,那个你们也别急,今天晚饭前到别厢等我,我给你们说,现在我有点事”说完当然就闪了,留在这也想不出个名堂,还不如回去搞创造,他们嘛能敷衍就敷衍,再说我才是校长,谁能不能毕业还不就是我一句话。 结果刚回到家,我头又大了,十多个小孩就在我那不大的房间里搞得鸡飞狗跳,不要误会这五年我还没那本事,一口气让咱老婆又给整出十多个小孩来,除了我那两个,还有关羽的两个儿子,关平、关兴(关羽的儿子还有个叫关索的,但是只有演义中才记载着有这个人,正史中貌似没有记载,所以关索这个人我是不会写的,另外至于关平我在将来的文章中不会以关羽义子的身份写,而是亲子。清朝康熙十七年(公元1628年),解州太守王朱旦,在常平村关帝家庙殿西浚井时得一块碎砖,砖上有字画,其中有段内容是:关毅(关羽父亲)于桓帝延熹三年庚子六月二十四日生关羽。羽长成后娶胡氏为妇,灵帝光和元年戊午五月十三日生子关平。虽然这段史料也有许多专家怀疑,但在我看来关索是出现在诸葛亮平南蛮的时候,这时他已经是壮年,那么他以前那去了?而且关羽的后代只记了关兴这一脉,长子关统和庶子关彝,并没有关索的后代,所以我的结论是关索是被老罗虚构出来的,为的就是延续关平,也就是说关索和关平是一个人,这样一来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关索无子,以及少年关索何去何从)、张苞、张虎(张辽子)、高珲(高顺子—瞎编)、于凌(于禁子—瞎编)、还有一些宦官子弟,总之是把我家当幼儿园了“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一天没事就往我这跑,把我家整得乌烟瘴气,禅儿,禅儿,你在那?” “砰!”“啊,对不起,对不起,陈校长这球不听使唤,我明明是朝这边踢的,怎么就飞到你脸上了!恩,您看您是不方便把您脸上的球还给我们?” “爸,你怎么不说话啊”我只感觉头晕目眩后,本来漆黑的眼前又是一亮,然后依稀的看见陈龙在那兴高采烈的说“我们继续,这回球没坏,还能踢!” 青筋起了两条 “砰” “小虎,好样的,全垒打!我们又领先了” 我发誓不是我反应慢,因为我在一听见全垒打之后,就赶紧蹲下了,结果呢这拳头大小的球还是好死不死的落在我脆弱的头上。 “哎我没自由,失自由,伤心痛心眼泪流,眼泪流流流流” “父亲,您这曲子唱得好象有点跑调,娘说了曲子之所以要唱,就是表现我们的歌喉,可是您这样与其说是唱,不如说是念” 我听后,一个鱼跃打挺从地上起来,暴跳如雷的说“你们几个小子全部给我两手向上的趴在墙上,放老实点!我现在告你们企图谋杀汉朝籍男子,以及谋杀亲父,你们有权沉默,但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公” 死寂良久“喂,永仁,你老爸是不是被球打秀豆了?他在说什么啊?” “好象是啊,娘,老爹秀豆了!”落寞的摸着头上的疙瘩,看着蔡琰不断的在一旁偷笑,我十分后悔把这么前卫的运动带到了家里,以前是看这些小子整天读书,没有强健的体魄也不是好事,所以就把这些运动发扬到这来,可是那时候才是我噩梦的开始,他们书不读了,疯狂的迷恋上这两项运动,从此以后我家再也不存在前院,我贴切的称之为操场“爱郎啊,你也别这么沮丧,孩子们小不懂事,淘气点正常嘛,要怪只能怪你,这么大个人连球飞过来也看不见” “嘶,我说禅儿啊,怎么自从有了永仁、永德,我在家的地位就逐渐变得底下了?” “胡说,你的地位怎么底下了?在你下面还有下人呢!”蔡琰这句话听着怎么都像在打击我,得,忍了,谁叫咱把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想法带到了家中“哎,自作孽不可活啊!”“天下第一的陈孔璋怎么会突然长叹起人生感悟了啊?” “哎,你是?”来人温文儒雅,有一种令人异样的感觉,但究竟是什么感觉又一时说不上来。因为已经不是官员,所以大门外没有守卫,再加上我为了方便学生来问我问题,所以大门一直都是敞开的,这也是为什么我阻止不了那些捣蛋鬼进来的原因。 只见他对我微微一躬身,坦然自若的说“学生司马仲达拜见校长!”是他?我怎么也想不到刚才和陈宫谈论起的人,会突然出现我面前,只是他来找我想干什么?单纯的拜见我,鬼才相信“哦,原来是祭酒大人,不知祭酒大人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司马懿听我这样说,笑了,这笑声让我十分不舒服,感觉就像他知道我会这样问他,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一样“校长大人,您这样说就不对了,学生到这只是为了瞻仰一下学府的旧貌,平慰吾之感慨,当然主要还是来拜见如今的校长大人!” 正如我所说,鬼才相信他只是为了来找回忆的,不然这么久了,怎么不见和他们一同入仕的崔州平他们回来,这个时候的学生,和现代的毕业生一样,如果不是火烧眉毛的大事,需要学校出面,他们是永远不会想到回学校的,所以我也不怕他不说清楚来意“那祭酒大人就请自便,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回去,夫人扶我进房” “哎,校长大人,学生此来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于您,所以校长大人,您看学生是否有幸能够耽搁您几分钟?”司马懿见我要走,虽然说的是如此诚恳,却一点也不急噪,我越发的想到,或许刚才我所说的话都早已被他猜到。 盯着他看了半天,他始终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江山倍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说吧,你想问我什么事!”听到这话司马懿眼中绽放着得意的光芒,而后才缓缓的说“学生想问的是,如果襄公让校长重新出仕,校长会为襄公再圈指什么地方?” 我惊疑的看着他,以我对司马懿的了解,不相信他会不知道如今的益州和凉州已经是势在必得的趋势,所以我不相信他是来向我求升官之道的。但是为了套出他的目的,我选择了明言,而不是装愣“益州刘璋新继,根基不稳,再加上这几年的昏庸,可图;凉州大小势力众多,分崩离析亦可图” 司马懿意味深长的‘哦’了声,然后对我一拜说“校长高见,学生不如!如今事已问了,学生就不打扰校长休息,告辞!” 我真的有点哭笑不得了,司马懿难道真的废了?不,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出来,他还有话没说完,现在的他不过是以退为进,算了反正我也辞官了,年轻人爱虚荣,就让他们虚荣吧“仲达有话就直说吧,你这样的女子心态我可不习惯” 这话终于让他对我行了一大礼“学生对天下人所佩服的唯校长您一人,今天来学生是想告诉校长您,您与襄公的一切学生心知肚明,可是校长您这次最好能劝劝襄公,襄公已经准备亲征益、凉二州。可是在这个时候,襄公竟不管众多官员的异声,执意让镇北大将军(黄忠因为显赫的战绩,于去年被封次官职)与右中郎将(吴懿),北上击匈奴。校长您想这不就等于把司隶这只猛虎的牙齿给拔了么?还有校长想必您也对袁、曹两家,为了青州开始兵戎相见而有所耳闻,可是您想想如果这其中是个阴谋呢?校长您” 我罢了罢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我知道了,仲达你先回去吧” “校长” “回去吧!” 第六十四章刘备与陈琳 第六十四章 其实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司马懿的话确实把我说心动了,但我还是拒绝了他的请求,不为其他的,只为刚才貂禅和蔡琰那幽怨而又担忧的眼神,还有就是我想到,现在的刘备没有谁能猜到他真正的想法,也许这样做有他另外的打算呢? 看着司马懿略微带着一点失望离开了我家,貂禅在我身边默默的问到“爱郎,如果义兄他让你回去,你会怎么做?” 我会怎么做?这个问题就连我自己都问了自己很多遍,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个答案“禅儿,我们不说这个,恩,对了上次我让你帮我找的磁石,你找到没有?”“曹将军,这是我家主公给您送来的密信,请过目” “哼,这个袁本初我到要看他现在有什么好说的!你呈上来吧!” “恩,把青州让给我?这真是袁绍说的?不会吧,他还说什么?” “这”来人看了看左右,欲言又罢。曹操当然知道这里面有猫腻,所以把身边不适合的人全部叫了出去“好了,你现在可以放心的说袁本初到底有什么打算了” “其实我家主公是真的想把青州让给将军您的,但这场战争是必须要演下去” 曹操一下没搞懂他的意思,皱着眉说“等等,既然本初已经打算要把青州让给我,那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必要进行这场无意义的争斗?” “主公,嘉有一言不知方不方便说?”站在一旁,已然看明白的他不由出声。事实上他在这一刻也把袁绍放到了与刘备一样的威胁高度,虽然现在看来袁绍的举动是不可思议,甚至是莫名其妙,但他仔细一想就不得不佩服起袁绍,所谓拿得起放得下,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曹操自从得了郭嘉后就风也调雨也顺,几年下来为自己扩大不少版图,而且自己很多时候基本上都不用办很多事,只要一句话还不用说明白,郭嘉就能心领神会的帮他搞定,所以他对郭嘉是又爱又郁闷,郁闷是因为拥有这么好的一个手下自然是好事,可凡事都郭嘉帮他做了,那么自己根本就得不到什么实质上的锻炼,搞不好将来成了傻冒,即使守着诺大的国土,也是朝不保夕,所以就有点矛盾,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逞能的时候,不明白就是不明白,打肿脸充胖子那才是傻冒“奉孝只管说便是,留在这的人都是某信得过的人,不必忌言” 郭嘉得令,微微向着曹操一躬而后对着袁绍的来使说“逢大人(逢纪),小子不材却对我家主公真实的想法略知一二,今天下得势者唯刘备刘玄德,况且天子仍在他手中受懵,这大汉王朝说难听点已然换主,所以我家主公对刘备不仁不义的行迹,也是深恶痛极,可是又能怎么样?各位刺史不是仍旧要去听朝廷的派遣,不然就是抗旨,更不用说去讨伐天子之地,次事可谓大不义也。但逢大人亦可回去告诉大将军,它日只要刘备犯下弥天大罪,一旦袁公高举义旗,我家主公必然会定力支持” 作为现下袁绍最得力的四大谋臣,逢纪自然有他的精明之处,虽然平时走溜拍马点子多如牛毛,但此次既然自己是逢纪自荐(做毛遂自荐之用),那么他也做了很多准备,郭嘉所说的正是他所准备中的一项。他来前也曾跟袁绍分析过了这种情况,那时他得到了袁绍肯定的答复,所以这会他为了得到最后的结果,把底牌完全袒露在曹操面前“枪打出头鸟,这道理每个人都懂,但是我家主公甘愿为了汉室的将来,来做这只出头鸟,现在就看曹将军是否有胆量做后继之秀!” 说到这如果曹操还没听出个名堂来,那他可以抹刀自尽了,想起刚才白痴似的问题,心中尴尬得很,不过拥有枭雄本色的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恩,奉孝之言也确是我心所想,如果袁大将军真的有这个想法,自然是好,可是吾怎么一点也看不出诚意?逢大人也别怪吾话说得难听,这么重要的事,很多事还需要我和袁本初仔细商议,因为许多事你并做不了主” 逢纪不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对此他自然明白,事实上他来的目的就是想得到刚才曹操那句话,只要曹操愿意和袁绍两个人坐下来商议,那么他此行的目的便已达到“曹将军有此一言,吾自当立刻回去说与我家主公,而后会再来联系您,商议其中关键” “恩,如此便好!”“主公,您真的要这样决定?若是让黄将军他们北上,司隶就完全暴露在袁、曹二人面前,可谓自讨苦吃啊” “孔明你知道孤为什么要让他们北上么?哎,其实司隶并不是孤最关心的,所关心的是在如今所有的将领中,汉升在军队中的名望日益渐高,而云长和翼德现在看来只有大将之风,没有元帅之气,所以想要威慑匈奴让他们不在孤亲征的时候南下,只能选择让汉升以攻代守,至于袁、曹二人他们不是打得正不可开交么?” 诸葛亮那会不知道刘备心中的想法,虽然刘备嘴上不说,但诸葛亮明白这是在防一个人,为了不让他在刘备走后做出什么让刘备担心的事,刘备选择宁愿让司隶处于困境,也不愿意看到陈琳在他走后又拥有了实权。现下的将领中,除了关羽、张飞是沉默不语的,其余稍微有点实权的将领,都希望刘备能重新起用陈琳,这能让刘备安心?而刘备此次又必须亲征,以达到益、凉在短时间内双赢的局面。其实遣派黄忠、吴懿北上只是刘备堤防陈琳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刘备还把一切和陈琳有关联的将领、谋臣都以各种名义,一起叫上加入了征讨阵营,甚至连王允、蔡邕这些人都下了旨‘没有天子召见,不得入宫’! 诸葛亮对陈琳的遭遇除了遗憾,还有点庆幸,虽然他自认为不会比陈琳差多少,但如果陈琳还在的话,自己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目标也许就又增加了困难,想到这他就不得不思酌着如何对付司马懿,老实说在学院的时候,他就对司马懿和庞统的学识心生佩服,不过庞统的性格并不足以对他造成威胁,他担心的只是那阴沉的司马懿。还有就是那个叫杨德祖的小子,比自己晚毕业一年,却深得陈琳和陈群的教诲,平时还嚣张得不得了,经常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最可气是的说什么学长怎么能随便放进眼里?尊敬的学长应该放在心里,让他每日记惦,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以及那小子的神情,诸葛亮敢肯定他说的一定是祭奠,所以除了司马懿,杨修也是他最头疼的一个人。 “孔明你在那发什么愣呢?走了,陪我去看看刘辩,顺道再去找找文和”一九七年八月,镇守西域的马腾再次上书朝廷,言之羌人叛乱,欲求粮草以配合起出兵镇压叛乱。可事实上并非如此,而是马腾、韩遂两人敏锐的嗅到刘备要出兵西征的异样,但又不是很确定,所以便用此来试探刘备,如果朝廷发粮,那么或许刘备就不回来攻,如果不发马腾就必须做好迎击的准备了。刘备不知道到底是谁走露了风声,但往往越是想保密的事,就越容易败露,于是干脆发下一篇诏文“今西凉马家世代镇压叛乱有功,天子感其功劳特封马腾为建威大将军,回京任职,讨伐叛乱一事,改由征西大将军张飞、镇西大将军关羽继任,另封马超为安西中郎将、韩遂为平西将军随赴大军征讨” 很明显这是明升暗降之计,马、韩二人都看了出来,当然别说西凉的第三股体马玩没被封赏,即使马、韩二人也对此毫不甘心,一方面做出悻悻之态假意接受诏书,另一方面则磨兵厉马准备随时对付刘备的攻击。 刘备知道他们不会受诏,但既然计划被马、韩二人识破,那么他反到不急了,在经过一番精心准备之后,才又下诏于天下“西凉马、韩二人抗旨不遵,天子震怒,应当讨伐以示军威” 一九八年春,刘备着令关羽、张飞、李通、张绣、霍峻、何曼、管亥、沙摩柯、鞠义等十于名武将,以贾诩、司马懿、杨修、华歆、庞统为参军,率军十万出兵攻打西凉。同年夏,由于南蛮叛乱,刘璋不得不倾全州之力去镇压叛乱,但即使是刘璋也知道哪怕南蛮打到成都了,也不能减少剑阁、绵竹、葭荫关、临江这四处的守卫,因为南蛮终其量也不过是蛮子,给点钱财就会撤回去,大不了等没钱了再来抢,可是如果让刘备进来了,那么自己这刺史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不过让刘璋没想到的是,南蛮叛乱不过是一个幌子,乃是他手底下的有心人士在搞鬼,而镇守南方的将军不仅也是有心人士,同时还正在努力的弄假成真,这正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孔璋,怎么今天闲赋在家,不去书院呀?” 我烦了来人一眼,继续躺在逍遥椅上“反正今天我没课,去了也没事,不如在家好好休息,到是文若你,你可学院的副院长啊,临阵脱逃小心我不给你发工资” 荀或闻言一笑说“嘿!我可不像你,咱是把课上完了见你不在,怕你寂寞来陪你聊天的,你要是敢不给我发饷,我就天天在你家蹭饭吃,反正我回家也是一个人吃,冷清得紧“说着他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也开始享受着午后的阳光,良久“知道么?主公对刘璋用兵了!”刘备出兵我略有耳闻,好像就是前几天的事“知道,怎么了?” “哎,孔璋啊,你说为什么这个世上的人,一旦接触到至高无上的权力,就会变得自私起来?为什么人的信仰会变得模糊起来?”荀或的话我懂,前面是说刘备在当上所谓的摄政王后就逐渐开始转变了,后面是他自己在发感慨,因为本来他的政治信仰是尊奉天子以顺从民意,大公无私以降服诸侯,弘扬正义以招揽英雄,也就是大顺至尊,大略至公,大德至义。这些话原本是正史上他对曹操说的,可惜他虽然换了主公,结局却依旧没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意愿从奉天子被刘备变成挟天子“文弱啊,其实这不能怪主公,在书院呆的这几年我想了很多东西,有些想通了,有些就没有,那我先把自己想通的给你说说吧,主公以前或许是没有丝毫野心,甚至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能够取得今天的成绩,但自从天子在他手里,在他的地盘里之后,一切就变了,首先是位居三公,而后实力也越来越壮大,再加上敌人逐渐地消亡,你说一个正常人能不在这种形式下萌发野心么?其实主公走到今天这一步,说难听点是我们这些当属下的没有给主公指明方向,让他在黑暗中越走越远,这只能怪我们自己” 荀或听了我的话,脸上也不由露出无奈的神情,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孔璋,你知道这次主公去益州带了那些人么?” “恩?有关系?” 荀或对我认真的点了点头说“当然有关系,和你关系好的除了元皓因为职位原因实在不好换,其余的都被主公叫走了,还有你也知道黄忠和吴懿北上的事吧?” 听后我苦笑到“哎,我实在不知道他这样防我有什么必要,难道真的要我死了他才能安心的睡个安稳觉?要不是为了永仁和永德他们,我真想找个深山老林里去隐居!” “哎,能有什么办法?‘只知有荆州陈孔璋,不知有朝廷摄政王’,要怪也只能怪你当时实在是锋芒毕露,我现在也明白当时主公的心情了,换成是我早气得七窍生烟了” “呵呵,是啊,就你最小气!不过真的没想到当初仗着年轻气盛,不懂节制的一番作为会哎,算了,我打算等永德行了冠礼,就把他们交付给你!” “真的要走?” “恩,还是离开好,如今这个世界也没什么值得我留恋了,唯一想要的就是和自己心爱的人死守终生” “那你那四个徒弟呢?” “所以我打算就在永德行冠礼前,就把能教他们的都教给他们,如果以后天下大统,他们就该为这个大统后的天下开疆阔土了!” “那你的子嗣呢?” “你还真够罗嗦的,永仁文武介佳,就看他自己怎么想吧,永德只对发明感趣,到可以在朝廷里任个闲职,继续搞他的发明创造,其实他们想干什么就看他们自己喜欢干什么吧,我也不想过多干涉,孩子的天分需要一个广阔的空间” “哎,你就这点让人讨厌,随便说说也能讲堆大道理出来,真不知道你那是什么脑袋!” “还能什么脑袋,人脑袋呗!” 我和荀或的对话在继续,可是却没有想到本来在我家完成作业的四小鬼,无意中听到了这些对话。最大的就属陆逊,听到这,就赶紧把自己的三个小师弟领走,路上邓艾愤愤不平的说“人人都说襄公是个大好人,可是今天才知道,也不过是个善于嫉妒的真小人!” “嘘,士载你说话小声点,让别人听到你全家可就遭殃了” “哼什么全家,我现在就孤寡一人,死便死了还怕他不成!士季你要是害怕,可以现在就去告我!“ 一旁的姜维不满的说“士载你说什么呢,士季可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是你这样说话,会害了师父一家人的,你死了良心过得去么?” 邓艾一听有理可就是气不过,哼了声便也算了,此时陆逊的话让他们在这一刻第一次拥有了奋斗目标“今天我们听到的,大家都不要说出去,可我还有句话想对大家说,一定要记住到底是谁真正的对我们好,师父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师弟们以后我们该怎么做,就不用我多说了!” 第六十五章刘备的心境 第六十五章 凉州是汉武帝时才划入汉朝版图的,汉武帝之前,河西走廊本是月氏人所居。匈奴被打败之后,卫青、霍去病从匈奴手中夺取了这块并不适合汉人耕稼居住的草原地区,设立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军事四郡而合成凉州,但这个地区的居住人口实际上仍以羌、氐、匈奴为主,汉帝国只是派遣驻边的武装部队,这些戍边部队的生活方式日久必然当地化,即羌胡化,这就是羌胡化的凉州兵团的由来。凉州尚武之风盛行,这些以“鞍马为居,射猎为业”的凉州人不仅男子剽悍好斗,即便女子亦能上阵打仗,再加上特殊的地理位置,不仅成为众多诸侯争夺的目标,就连马腾、韩遂也希望他们自己能依仗关西兵精悍,具有极强的战斗力来逐鹿天下。 韩遂与马腾是拜把子的兄弟,当初马腾被任命为征西将军,屯于郿城,不久与李傕出现矛盾,率兵相互攻打,他马腾兵败退回西凉,才与韩遂联合,结为异姓兄弟,可是韩遂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如马腾。还就在几年前他本来是想的一心守住凉州当个土皇帝就算了,后来在刘备成为襄公之后,马腾来找过他同时还带来了一个猜想,马腾说如果他再不采取行动,刘备迟早也会对凉州下手,于是他才开始把目光逐渐投向中原。 而事实上也正如马腾所说,刘备终究还是对自己的凉州动手了,于是他向早就联络好的侯选、程银、李堪、张横、成宜、马玩、杨秋共九部势力于马腾起兵反抗刘备庞统随着关羽他们出征已经快一个月了,可是在参谋席中他是一个最没有发言权的人,很多时候,关羽、张飞都只会采纳贾诩的建议,旁人基本上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更不用说他这个刚刚加入军队的人。这次要不是因为田丰极力推荐的原因,恐怕他还在洛阳过着整日闲暇的日子。想想又觉得自己十分窝囊,司马徽曾诚心诚意地褒扬庞统是南州首屈一指的人才,甚至还被自己的叔父将他于诸葛亮并列,并说诸葛亮是卧龙,他是凤雏。在这一直郁郁不得志的他,又把鲁肃写来的信拿出来反复阅读“我是不是该换个选择呢?” “士元,咱们出去走走吧,你整日都待在帐篷里不闷?今晚月光不错,我们找个地方饮酒赏月去!”来人是自己的好友兼义兄杨修,庞统说老实话有点羡慕他,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陈琳的首席大弟子,比自己那无用的‘凤雏’名号响亮多了。事实上自己和他也是在军队里才相熟的,只因为都有点狂气,再加上大家性格脾气相似,说了才三句话就被杨修硬拉着烧黄纸拜兄弟,他笑了笑说“好的,大哥,你等等我换身衣服” “换什么衣服,又不是带你去相亲,就咱两人没必要搞得那么正式,走”庞统还想再说什么,就被杨修连拉带拽的脱了出去。 找了个凉亭杨修让身边的下人把准备好的酒菜端了上来,开口就一字“干!” “干!” “咕噜咕噜,啊!哎,还是没老师酿的好喝啊,等这次得胜回去,大哥带你到我老师家里去,也不知道老师是怎么酿的,那酒才够味啊!”庞统眨巴眨巴眼睛,听他意思是这酒不好喝?他赶紧又喝了口,很好啊,他庞统可是酒中的行家,无论什么酒一品就知道是什么料,于是他带着疑问说“听大哥语气,这酒不好?” “自然是这个意思,只怪自己喝多了家师酿造的仙酿,搞得现在喝什么都没味,算了不说这个,我这次找你出来其实是有件事想问你。士元啊,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和别人暗通可不好呀!”说到这,杨修已不再是刚才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精明的庞统当然不需要杨修把话说得太明显,只是没想到这事怎么让杨修给知道了,稍微愣了一下,便把怀里鲁肃写给他的信拿出来,感慨良多的说“这并非是从凉州来的,而是从扬州我一个儿时玩伴那来的。哎,他是想叫我去帮孙坚,我也正在考虑这事,可是襄公手下人才济济,根本没有我发挥的空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窗步步高升,我心里不是滋味啊” 杨修刚想说点话来劝解他,旁边却响起了一个声音“作为同窗我建议你改门换路,可是作为同事我建议你不要因为一时的失落,而改庭换户,我们的校长不就是处于失落中么?以他的才华这几年收到的求贤书怕要用三位数来计算,可是我们看到的只有校长那坚定的立场,士元你的才华我们是有目共睹,放心总有一天会被襄公发现的,正如校长说的那样‘是金子总会发光’还有,我可不是有意偷听到你们谈话的” “仲达?”庞统没想到来人会是司马懿,而且还对自己说出这番大道理,一时拿不定主意的他,把眼光投向了杨修,后者给了他个赞成司马懿观点,但怎么做还是由他自己决定的说辞后,就自顾自的饮起酒赏起月来,反正事情的真相搞明白了,也没必要再在这上面牵扯过多。这边庞统陷入了思虑中,而司马懿却很有礼貌的对杨修拜了一拜,早年他曾借住在杨彪家,那时杨修对他也很是照顾。 “仲达怎么想起跑这来的?” 司马懿的智慧是所有人都公认的,可是他就是被杨修制得服服帖帖的,也许是因为小时候自己一有鬼点子,就被眼前这人识破,从而在心里有了阴影,所以也不隐瞒“小弟刚才在大哥帐篷里没找着你,想大哥爱酒再加上今晚月光还不错,一定在某个清闲的地方饮酒赏月,所以一路找来,在这看到你们的” 杨修其实挺喜欢这小子的,和自己到有点相似,小聪明小计谋满身都是,虽然现在张大显得有点老成,但对自己更是必恭必敬,满足了他不少虚荣心“哦,那正好,来陪你大哥再饮一杯” “哎,大哥这次小弟不是来找你饮酒作乐的,关将军打算兵分四路分别走北地、汉阳、安定、陇西四郡,明日就会分道扬镳,而大哥是被分到和张将军一路,所以小弟次此前来是给你打个招呼,让大哥早做准备的,关将军那我还要去一趟,没什么事小弟就先过去了” “等等,仲达有没有说我被分配跟谁一起?” “这”“哎,我明白了,仲达你去忙吧!” “士元,我现在就去跟关将军说,你等等”见庞统有点没落,司马懿赶紧补充到。 “算了,仲达不要去说,张将军为人我了解,与其让士元跟着其他人受气,还不如让他跟着我,由我引荐给张将军,相信士元一定能一展所长”“文远,子龙你们总算来了,来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有了这个我们就不必再在这停止不前了!“刘备高兴的把手上一张羊皮拿给两人看。 “地图?!是西川的地图!主公你从那得来的?莫非是”看了之后的张辽显得十分兴奋,一面把地图递给身边的赵云,一面问着。 “恩,不错就是永年(张松)和孝直(法正)他们送来的,你们仔细看看,孤准备让你们过几天一人拿一张这个地图的复制品,分别出兵偷袭剑阁和葭荫关,而孤在你们成功夺取两关之后率大军直取成都。现在刘璋只以为孤是亲征凉州,所以一定不会多有防备,你们切记做到速战速决,最主要的就是不能让一个人逃出去通知刘璋。哎,一定要尽快拿下益州啊!”本来是一脸笑容的刘备讲到后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慨起来。 当然作为下属的张、赵二人自不会去追究太多“主公放心,有了这地图取下这益州不过翻掌之间,那么末将等现在就去准备?” “去吧!”刘备挥挥手,招呼两人下去。待他们走出去,他孤独的走到床边,呆呆的看着床头一个木盒,也不知看了多久,他把木盒拿起来,轻轻一推顶盖,里面呈现出一把羽扇,这羽扇上面写着‘天生我材必有用’,想起这把羽扇的故事,刘备不知觉的笑出声来,小心翼翼的拿将起来,可还是不慎让一片鹅毛掉落在地上,刘备转瞬间眼神直烁鹅毛轻语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肯向孤臣服,孤只需要你一句话,一句话而已,难道就这么难?你以为离开孤的视线就什么也不会放生了?你错了孔璋,你是我弟弟,做哥哥的我当然知道你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做兄弟的也难免吵架斗嘴,其实你不能怪做哥哥的狠心。不!不是我狠心,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让孤不得不这样做的,什么叫‘只知有荆州陈孔璋,不知有朝廷摄政王’,孤才是这个天下的主宰,任何人想要夺取孤手中的权利,他都必须死!对,是死!来人” “有!” “去把炊事班的古月找来!” “是!”“主人,您叫我?” 刘备本来在案机上专心的写字,看着古月莫名其妙的进来,还说了一句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于是疑惑的问到“孤叫你?没有啊?” “啊?可是刚才您的侍卫亲自到炊事班来说您找我啊!”“嘶,有么,可能是吧,孤不记得了,算了既然你都来了,就跟孤讲讲最近的消息吧!” “哦,最近还没收到什么大消息,不过目前青州那边有点安静,王越已经带着人过去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会有回话的,至于益州方面嘛,刘璋对我们的到来没有丝毫察觉” “那有没有陈琳的消息?” “还是没有,他像往常一样,除了书院和家,就在闲暇的时候带着他的家人出去游玩,另外他还推荐了个人给田丰” “哦?是谁?” “这人叫庞统,现在就在征讨凉州的军队中,至于其他的还没来得及细查,主人对他感兴趣?” “恩,不用再查了,写封信给云长,让云长重用此人!” “这主人,您不是想限制陈琳的势力么?这究竟是?” “限制是当然的,不过不是这样限制,只要把他推荐来的人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就是达到目的了?再说,所有人都知道,番是孔璋推荐的人,必是良将干才,按孤说的去做吧,嘶这是什么?”说到这刘备方才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有个木盒,打开一看是把羽扇,他皱了皱眉对古月说“你着人把这盒子送回孤的家中,奇怪最近难道有点健忘,孤什么时候把它也带来了!”“看来就是这了,文长(魏延)、文向(徐盛),你们带三百人,从这里过去,如果发现真的绕到了剑阁背后,就混做运送粮草的进关,如果是死路就赶紧回来,我在这等你们半天,半天后你们没回来,我就会在一天之内选择时机攻击剑阁,你们一定要把握住时间,可不要玷污了你们校长的名头” “张将军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恩,这次是你们第一次出征,本来这个任务不该是们去的,但是我看好你们,去吧”“这葭荫关还是真够险的,要是没这地图别说打,找到这都很难。子烈(陈武)、子庆(孟达),你们也知道,我和你们校长也算是老相识了,本来不该做这徇私舞弊的事,可我想看看陈大人教的徒弟究竟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名师出高徒,嘿嘿!在路上我也说得很清楚了,现在还有没有疑问?” “有” “哦?说” “请问赵将军,以前您和家师在一起的时候,到底是您听他的,还是他听您的?” “呵,还真是什么师傅教出什么徒弟,这个时候还有心说闲话!给我个回答你的理由” “回赵将军,那是因为以前师傅总说自己怎么怎么威风,指挥千军万马,所有人都要听他的,我问他那主公呢,他说也是。我们一听当然就不相信了,现在看您已经官至征南将军,想必当时官位也一定不会太底,所以想问问” 赵云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想起以前虽然危机重重,但是在陈琳的完美计划下,终究是有惊无险的度过,可是现在“子烈,你们师傅他没有骗你们,所有人都听他的,包括主公。好了不说这个了,记住你们的任务是在西闽一带扮演山贼,吸引出葭荫的兵力,然后把他们引到这来” “是!” 第六十六章刘氏手下们 第六十六章 “底下的你们是那部的?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们是杨将军手下的运送队,主公说了现在他忙着益南的战事,很有可能这段时间内都照顾不到这来,这回就先把下半年的粮草给你们送了,怕到时候一个遗漏忘了你们就不好了,快下来接收吧,这大热的天我们一路走来也不容易,能不能带点酒水下来?” “哦,这样啊,那你们等等,我得跟吴将军知会一声” “那兄弟你快去,快去” 没一会,关隘上总算再次响起了回应“你们等等,吴将军已经着人出来了” 成了,魏延和徐盛心中不由得激动起来,拽着配剑的手都兴奋得在颤抖。等进了关,吴兰看着这三十多车粮草,心中也稳定下来,当时听到运粮队的话,还真怕到时候主公就把他这忘了,那下半年他和这些手下就只有去喝西北风了“你们这一路走来也确实辛苦你们了,只要不嫌弃这破陋,你们大可在这停留一两日再回” 魏、徐二人,本来想把已经准备好的借口说给吴兰听,结果这吴兰到是个好人,主动出言挽留他们,他们二人也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按照计划张辽将在魏、徐二人出发后的一天内强攻剑阁,现在算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半日,夜幕降临魏延对徐盛说“文响,看来张将军正如我们猜想打算夜袭,我们得做好准备,不能让吴兰的人南窜,所以南们的守卫就由我来做,而你找机会开门引张将军进来,你看如何?” “一切就按你说的办,只是守卫任务不比这寻机做动,危险很大,你可一定要小心啊!”魏延对徐盛的话嗤之以鼻“只要人不是太多,我魏延还不放在眼里,只是如果我死了到不要紧,要是因为我的原因打乱了主公的计划,那我可就死不瞑目了!切,现在那是说丧气话的时候,我们现在开始准备吧!” 徐盛笑了笑“你跟着校长学得最多的就是他悲观的情绪” 这晚吴兰拿着刚刚从刘璋那得来的传书,郁闷的想了半个晚上,不为其他的,就因为刘璋又莫名其妙的叫他运送点粮食回去,说是支援讨伐南蛮的战役,而且信上也就只有这么几个字,其他的啥也没说“妈的,搞什么飞机,刘璋这小子难道没事拿我开心?” “砰,腾”吴兰傻傻的看着刚从自己头顶飞过的一只箭弩,这时已经插进了墙上,但箭尾仍旧嗡嗡做响,可见力度之大。过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到底是那个小杂碎在那乱射箭,差点把你爷爷我射到,给我站出来”本来怒气冲冲的他,想打开门给外面的守卫一声怒骂,可是刚打开门又是一支利箭,惊出一声虚汗的他这回小心的把门掩出一条细缝,仔细的向外张望,一看之下才知道这那是自己的守卫在练箭,而是不知道谁已经在进攻自己把守的关隘,刚才只是试探性攻击,现在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 “报,吴将军,关下有襄军(因为刘备被封襄公,所以麾下的部队都统称为襄军)突然突袭我军,现下情势混乱,该怎么做请将军指示!” “指示,还指示个屁啊,这么基本的道理都不懂,龟儿子的老子才遇得到你们这群饭桶,传我命令让全军一致反击敌军。他奶奶的不是说襄军正在凉州得嘛,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来人!去把下午运粮进关的人给老子喊来” “是!”自始自终吴兰都没搞明白,为什么那个杨怀的手下人刚进来,一个背身自己眼前就变得漆黑一片,等他醒过来看到的是自己趴在大殿之内,正位上坐着一个威武的男人“吴将军,现在剑阁已经被我军拿下,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不知吴大人是否愿意归顺我军?”其实张辽并不是很擅长招降人,但刘备说了最好能招到几个蜀将,这样回对成功占取益州有莫大的帮助,所以张辽鳖足了劲说出上面一番话来 而这边吴兰算是弄明白了,因为那个被自己叫进来的人,正站在这威武男人的身后,也就是说,自己是引狼入室,从头到尾自己都被别人耍在手掌之间。可眼下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小命还在别人手里呢。虽然吴兰有点忠臣的骨气,但就在他把刘璋和刘备一对比之后,他选择了投降孟达望着这狭长的葭荫关,久久才说到“子烈,保守估计要给你多少人马,才可以打败这六千人的守军?” 陈武对着这巨人般的关隘,也是在由衷发出了几声感慨之声后才说“以一敌五易也!” 孟达对陈武的话很是赞同,可是想起守将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所以无不鄙夷的说“哼,不管这关有多雄壮险峻,可是守将资质平庸,我等取之易尔!” 时隔三日本来闲暇无聊的严颜,突然听到手下的人报告说,在西闽一带有股数量不少的山贼频繁出没,已经骚扰了不少次当地百姓,而且还劫了次军队的军用物资,虽然干的是山贼的买卖,到没伤几条人命“这下有乐子了,老是蹲在这里总有天会生锈。不过嘛,这股山贼到还有点意思,想必是逼不得已才落草为寇的,来人给老子点齐三百军士前去一探究竟” 就在陈武认为还应该再给葭荫守将来次狠的时候,他们收到了严颜的来信,信中无非就是劝他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否则他严大将军就会带齐兵马前来讨伐。陈武拿着信与孟达相视而笑,前者则把信慢慢撕成碎片“计划已经成熟,剩下的就看他拿出多少筹码,我估计这一次他不会带多少人马来,所以如果人来少了咱也没必要去赵将军那,到时候我们自己把它吃掉,你说怎么样?” 陈武说的孟达极力赞成,并且还补充着说“我们带来的虽然只有八百人,但是只要那严颜带来的人没咱两倍之多,依我看就不用回去” “你心到是不小,这个建议我是没问题了,但只怕这样多来几次,严颜会看出什么端倪。毕竟还没听说过有草莽之流的山贼,能够以多打少并且战胜正规军队的,所以咱是不是再商议商议?我有个建议就是,反正我们带来的人也不少了,只要他严颜派遣的人数多于我们的数量,我们就撤,对了我还想到一点,你说来攻打我们的统帅会是谁?” “恩,你的意思是我们擒贼先擒王?” “不错,情报显示这葭荫关本来是严颜和张任把守,后来因为听取了刘璋的调遣,张任便回了成都,同时还带走了很多中下层武将,所以按我的想法来推测,带兵来的极有可能就是严颜本人”在书院的时候,陈武就和孟达组成了搭档,虽然经常在比试中输给魏延、徐盛,但这几年下来的锻炼出来的默契那是没说的。 “恩,的确,你说的可行率很高,那么咱就看看是不是那衰人,如果真让你说中了,也省了我们还要劳神伤神的把这群傻子给引那么远。好了先就讨论到这,别人大老远的跑过来,我们也得找点东西表示欢迎不是?” 严颜满怀信心的带着部队开到了情报所说的地方,这一段孤狼林就是最近强盗常出没的地方,严颜打了个响指示,将士们就把粮草、布匹、还有不少金银珠宝搬到了最显眼的地方,而后才装模作样的说“大热的天,兄弟伙些就在这林子里休息会再走” 严颜身边师爷打扮的则附和到“大人,最近这一带有贼人出没,还是赶快走吧” 严颜生怕这伙山贼不知道自己带了多少东西,口无遮掩的说“就凭几个小蟊贼也想抢老子这价值十万两黄金的货物?放心有我在这,大家只管歇息” 这一幕自然落到了陈武、孟达的眼里。陈武扣了口头,有点困惑的说“兄弟,感情他把我们当白痴看啊?”孟达也被严颜忽悠的够厉害,过了好半天才说“娘的,他还真把咱兄弟当成山贼了,好既然如此,兄弟一会你听我的!看我再给他唱一出戏” 严颜等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终于得到手下的人说小道上出现了不少人,果然没一会他听到“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现在你们已经被皇家西闽山贼所包围,识相的赶紧缴械投降,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知道自己性别的站中间;我数到三之后若还有人不照做,老子管杀不管埋,一、二、三” 别说严颜这边的人,就连陈武等人也是一脸惊诧的看着孟达“兄弟你这些是从那学来的?”孟达为了保持住自己的造型,所以撇着嘴小声的说“以前被校长留下来补差,有一次没授课,我就在自习,结果他在一旁看睡着了,再之后我就听见他迷迷糊糊的这样说” 陈武露出释然的神情,然后佩服的说“厉害!你不去当山贼可惜了啊” 孟达“”严颜这边张大了口半天没合上,直到严颜自言自语的说“行哦,这年头当贼娃子都要有文学修养了唆,说的那是一套一套的,豁得老子筋痛”还没等严颜想完,他身边的师爷就说“将军,我们真的被包围了啊!将军你看!” 顺着师爷所指的方向,严颜果然看见四周都被贼人所包围,但山贼始终是山贼杂乱无章的包围网,让他看了想笑,于是大刀一挥“狗日的,敢喊老子投降的人还没出生,放马过来!” 还别说,就因为严颜的这一句话,本来底糜的士气又恢复了起来。 “放马过去就过去!”陈武仗着自己武功不弱,再加上对方也不是什么名将,想想也是刘璋手下还能有什么人?于是拍马而去。严颜见那副头目已经武枪刺来,而且来势凶猛,一下就调动起他体内好战的热血。也许是因为严颜卯足了劲,而陈武却有点轻视了对手,总之两了相交的第一个回合,陈武很明显的处于弱势,严颜不仅挡住了他的攻击,还在这一挡之下差点将陈武震下马。严颜见状哈哈大笑,但也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虽然两人的马匹相错而过,可严颜手中的大刀犹如水蛇般迅疾的又弯到陈武背后,好在陈武也不是省油的灯,狼狈的用枪硬接下了这一击,但手掌已然皮开肉绽。 严颜竖起大拇指说“不错不错,可惜小伙子你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轻视敌人那可是找死哦,算了也不多说了,只要现在告诉你们的头领解散了团体,老子可以很仁慈的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放你们活命或者加入我的军队也挺不错,小伙子,老子我可是很欣赏你的” 陈武在严颜那吃了亏,也一时不敢逞能,直盯盯的看着严颜在那大发言论。不过因为两人都站在对方的阵营前,陈武很清楚的看到了孟达的左手指了指严颜,又指了指自己,然后指向身后。于是陈武恍然大悟的记起,他们不是为了活抓敌将而在后面做了个陷阱么?陈武眼珠子滑溜溜的一转,立刻作出一副衿诚的样子说“严将军,你说的话我记住了,我现在就去跟大头领说说,其实当山贼也并不是我们想的,我们都是从凉州那边逃难过来的人,到了这身无分文,外加又有一大批人,严将军我们就跟着你是可以,但你有这么多粮食养活我们么?在山寨里还有很多老弱妇孺”就这样陈武一面说一面想自己的阵营走去,本来他灵机一动想找个破绽就在这把严颜绑了,不过怕有闪失,就放弃了这个做法。 而严颜则在陈武说了这话后想到,不久前才因为益南前线吃紧的原因,张任走的时候还一并带走些粮草,如果人太多养活了他们那自己的军队怎么办?于是他问到“你们一共有多少人?”这时陈武正好走在严颜身边,可听到问话后就停了下来,其实他并不是想要回答严颜的问话而停下来,事实上他想到了一个激怒严颜的方法“一共有哎,严将军你左边眼睛上的是什么东西?” 严颜摸了摸左眼纳闷的说“什么东西?”‘砰’ “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吧,妈的都是你们这些当官的,才让我们无家可归,现在还假惺惺的要我们跟你干,吃屎吧!”严颜这一下挨得不轻,瞬间左眼就肿了老高,他捂着左眼呲牙列嘴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却看见陈武那小子还在那给他竖中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很明显是一副侮辱的表情“严将军等你伤好了再来找我吧,现在可千万不要追击我们啊,要是再弄点伤出来就不好了,兄弟们撤!”陈武一个招呼之下,众多小弟就按计划的撤向了预定地点,严颜见了自然是恼羞成怒,几乎是咆哮着说“给老子追,给老子追,把打老子的那个小子抓回来,老子要活刮了他!咳咳”一急他还被口水呛住了。师爷在一旁关心的说到“将军你把细点撒!” “把细个喘喘,你也给老子去追” 听到严颜着令让部下追击,陈、孟二人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哎,名不见经传的人就这样,让他追就追,还真听话” 第六十七章袁曹之合谋 第六十七章 “孟德,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然后怎么呢?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坐下来聊家常?物是人非了,今天我们在一起,还不是因为利益的结合,说正紧事吧” 曹操一句话就把袁绍顶了回去,本来还想拉拉关系的他只能尴尬的笑笑“孟德你还是这么的快人快语,好吧,我们也不浪费时间去扯淡直接进入正题吧。嗨,正如我信上所说的那样,青州我可以让给你,但前提是在我们之间有合作的情况下” 听到这曹操不是很满意,他带点强硬的语气说“袁大将军,你好象还没搞清楚一件事,首先这次会谈是你邀请我来的,我可以选择不来改而继续和你开战;其次,这青州不是说你让就让,难道你认为我就没有实力能把他拿下来;最后如果,按你的说法我得到了青州,万一你事后不认怎么办?其实,说老实话我这个人根本不信什么白纸黑字,条约款款之类的,更加不用说你那无凭无据的口头承诺。所以请你不要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除非你认为这次交谈,只是我们作为老朋友之间的一个小小聚会“ 袁绍再次吃鳖让他有点难堪,他带点苦笑的说“孟德,我想如果这个世上没有刘备,或者没有陈琳这个人,不知道当今这个豪杰云集的乱世中,你、我会不会是最有可能成功的人。我有今天的一切,除了自己的努力外,我还应该感谢一个人,陈琳,是他让我燃起了雄心壮志,可是也是他造就了一个你我共同的敌人,刘备。如今刘备虎踞荆、司、雍三州,而且益北之汉中也在他囊中,再加上挟天子以令诸侯,实力可谓是众多诸侯中最强劲的一个。你、我若欲成帝王之业,那么就应该彼此之间先团结起来,铲除威胁,所以这也是我请你来的原因所在。如今你占着中原,我踞着北方,而且如今刘备已然出兵益、凉二州,只要在我兵出并州的时候,你能响应着我兵出充豫,一旦我们同时出兵,刘备不仅是首位难顾,恐怕还有覆灭的可能,曹公以为然否?” 这一次袁绍几乎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曹操也不想刚才那样打断他,袁绍跟他说的事实上郭嘉和程昱早已猜出了大部分,他们的意见到是非常赞成这个计划,而且也是打破如今势力划分的关键,不过郭嘉劝曹操在这次和谈中一定要争取到主动权“袁公你说的我知道,甚至连刘备也知道,难道他就不会防出一手?这样跟你说吧,我觉得这个计划很好,可是如果你认为就这样能说服我,那你就错了,刘备何许人也?枭雄!陈琳何许人?天下人之智不堪比也,吾也不说些丧气话打击你的积极性,等你做好周密计划再来找我吧”说完,曹操就要起身走人,这下到把袁绍给急住了“等等” “哦,袁公还有何赐教?”曹操一脸奸笑的看着袁绍,其实他自己也知道现下是打败刘备的最好机会,可是谁知道这是不是刘备下的套呢,这也是郭嘉他们所担心的,但还有种情况,如果袁绍致力要曹操一同出兵,那么就是袁绍掌握了一定的情报,那他曹操又怎么会帮别人打一场别人成竹在胸的战役,而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替他人做嫁衣么?曹操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袁绍心里却是翻江淘浪,到底说不说呢,看着一脸得意的曹操他还是说到“我有个情报人员是在刘备的情报组织里工作,他给了我一个消息,我觉得十分可靠” “哈哈袁公你还真是幽默,那么请问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觉得’?你以为你是谁?觉得?哼!可笑至极!还有我凭什么去相信一个我并不清楚的情报?袁大将军,在下还是那句话,等你做好周密计划再来找我吧” 袁绍的双眼此刻就快要喷出火来,不过转瞬间就熄灭了,转而是袁绍对曹操竖起了大拇指“了不起,不愧是曹孟德!如果你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取得主动权,那么我很荣幸的告诉你,你成功了!那,这就是我的人给我的密函,看了之后信不信由你,但我会在五日后就开始全面攻打刘备,不过我要说清楚一件事,如果你曹操想行那鱼翁之事,我袁绍也不会甘心行那鱼蚌之迹” 曹操才不管他袁绍威胁的话,在把密函拿到手上一看后笑了“想不到你袁本初今日更胜当年,放心我们之间的合作成立了,不过我们是不是还可以这样”良久在空旷的大殿里,响起了两个各怀鬼胎的笑声。太爱算计的人,必然是一个经常注重阴暗面的人,他总在发现问题,发现错误,处处担心,事事设防,内心总是灰色的。太爱算计的人,骨子里还贪婪,拥有更多的想法,成为算计者挥不去的念头,像山一样沉重的压在心上,生命变的没有色彩。希望许多太爱算计的人,脱离苦海,看清自己,身心得到解放,改变命运,过上好日子庞统这几天如沐春风,自从跟了杨修后自己就好事连连,先是因为杨修的介绍,自己成为了张飞的幕僚,而自己为张飞出的谋划,前不久将梁兴和马玩的部队杀得大败,回来后的张飞就直接把他升为准军师,地位反而还到了杨修之上。接着关羽不知道是不是犯病了,写了封信来告诉张飞要重用于他,当然谁犯病都没他的事,总之他算是找到发挥自己一身本领的地方了。 “啊,士元你在这啊,可让我一番好找,那这次说什么你都必须再给我想个法子出来,二哥都快把汉阳踏平了,可是我这边连安定府台都没拿下,这,这说不过去啊!”本来正在悠闲的晒太阳午睡的庞统,突然听见张飞在一旁咆哮着,于是他赶紧惊坐起来,把目光投向张飞,只见这张大将军正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 “恩,那个张将军也不必急于一时,我们这边情况与关将军那的并不一样,安定的守将梁兴和马玩到有点见识,知道硬打不过就死守,而且再加上上次在望桓吃了大亏,更是不会轻易出击,所以我给张将军的建议是,如果张将军十分看重功劳、赏赐,那么您现在可以立刻开始攻城,但是要付出守军三倍以上的伤亡作为代价,当然如果您并不看重这些,那么再等三到五日,安定自破” 张飞本来也就不是爱大喜功的人,他只是一时心里不平衡,不过庞统的话他只听懂了前面的,后面说的却没搞清楚,甚至在逻辑上还有点混乱“恩,军师啊,您说的‘安定会在三到五日内自破’这是何解啊?我们不去打他,他也会是我们的?您的意思是”这一瞬间,张飞心中好象触碰到什么,可惜只是一闪而过。 庞统赞赏的点点头,他曾听说张飞是个只懂好勇争狠的角,但这几天接触下来,还是有点头脑,但需要人稍加提点,恐怕再过两三年,也可以完全胜任,成长为像关羽、张辽、黄忠、于禁那样独挡一面的大将“张将军,您想想一旦关将军、文将军以及张将军(张绣,写他是因为他老子是董卓手下,那么自然对凉州也很熟悉,再加上还有董卓旧将,由他率领再好不过,我想在董卓的旧将里,他应该是最有材的,而且历史对他的评价也不低)攻陷了他们的州郡,马玩和梁兴守着这安定也就没有意义了,并且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一定会放弃安定,到了哪个时候,我们不是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安定?” 张飞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随后笑到“嘿,军师您还真是深谋远虑,俺老张自愧不如,嘿嘿,恩今天太阳挺不错的,军师到是很会享受,嘿嘿,来人再搬张椅子过来,我陪军师大人一起晒太阳” 一九七年十月天气逐渐转冷,按照习惯各大势力逐渐安静下来,等待来年再起兵端。 “主人,属下始终联系不到王越他们,他们也没有信件传回来!” “你们这群饭桶,孤真不知道养了你们这么久到底是对还是错,孤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取得袁、曹两家的动向,如果明年开春还没有任何消息,你就自己提着头来见孤!” “主人,虽然属下没有联系到王越他们,但是属下却得到了另一个可靠的消息,是从影部传来的!” “影部?哦,就是你前段时间跟孤说要新增添的特殊机构?” “不错,根据他们传来的消息说,袁绍和曹操正在齐国对持,而且曾在上个月展开了大火并,双方死伤都过万,袁绍手下大将文丑和曹操手下大将夏侯敦就在那场战争中负伤,至今昏迷未醒” 说完后古月眼睛微微上瞄,观察着刘备脸上的表情,后者却没有他想象中的表情,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良久才缓缓的指着他说“那很好,孤就是欣赏你这种办事能力,只要你对孤忠心,你想要什么孤都会答应,但你要是敢做什么对不住孤的事,哼!你是知道下场的!” 在这一刻古月猛然间感到自己的身体一冷,自己仿佛坠入冰窖,就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他终于感到刘备放在他身上的气势骤然一空,而后他赶紧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属下自然是忠心于您,我的主人” 也不知道刘备是不是真的注意到了古月有什么不对劲,反正在这之后他哼了声,便畅然离去,身后的古月则一直跪着直到刘备在他视线中消失。可是刘备没看到原本在他面前委琐之极的人,此刻却阴沉着脸,目光怨毒的看着刘备离去的地方,而屋子里的蜡烛也就在这时候被风吹熄。 一九八年春,准备了几个月的刘备再次挥师南下,在得知刘备入侵的事实后,刘璋充忙的调回部队,可是为时已完,在成都以北还能守的地方就只剩涪县和棉竹,其实所谓的防守据点,也不过就两座小城,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一马平川。不过刘璋却丝毫没有腿后的意思,把所有能上战场的人员全都拉到了涪县,大有拼个鱼死网破的架势。 而同样在西北之地的关、张二人也是势如破竹的把凉州攻打了个大半,马、韩二人本来还想凭借凉州士兵的勇猛,一鼓作气的把来犯的襄军给打回去,结果他们在被关、张二人摆了一道之后,就都变老实了,安分的把部队全拉到武威郡,准备死守凉州的最后防线这天我本来打算再次逃课,那知道刚走出自己的休息室,就被荀或逮个正着“我说孔璋啊,拜托今天才是开学第一天,而且再怎么说你也是校长了,为什么不以身作则的去教导学子们,反而带头逃课!你知道不现在已经有很多学子们在抱怨了,都说很难能上到你的课,你的课全都成为了他们的自修课。孔璋啊,这有份关于你逃课的记录,你看看吧“ 我听了有点不好意思的绕绕头,接过一看“哎?有这么夸张?去年我逃了228节?这谁记的?” 荀或有点很铁不成钢的对我说“你也别管是谁记的,还想报复别人?不说去年,前年也有你的记录,逃了恩,我看看,啊逃了132节,还有大前年,逃了89节,还有” “得得得,您别说了,操这到底是谁没事,书不好好读,一天到晚就记录我逃课的次数,行了,我这就去上课,真是的不要让我知道是谁干的!要不老子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哦?你怎么收拾?” “哼!我一定会把他的眼睛打得比他嘴巴还要大,鼻子打得比脚底板还要平” “哦,那我跟你说吧,其实是陈夫人,也就是你老婆给我的拉,要不你以为谁有闲功夫,记录你一年到底逃了多少课,**” “你”“父亲”刚想好好的收拾收拾他,谁知永仁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现在的他已经十一岁了,完全符合了荆州学院的入学条件,本来是想把他转到我的加强班的,可是他说什么也不愿意,硬是要在普通班进修,想必这会下课是出来到处玩的吧,身旁还有不少的学生,看来人缘不错嘛“嘿,永仁啊,怎么样在学校第一天感觉不错吧?” “恩,挺好的,我很喜欢,父亲今天早上你的开学致辞好厉害啊!我们这些新生听了心中都沸沸扬扬的!” “切,说了这么多年每年都是这些话,也只有你们这些新生听着有意思”荀或在一旁小声叨唠着。 “啊?荀叔你说什么?” 我立刻把荀或的嘴捂住,叮嘱到“我儿子在这,给点面子!”然后对永仁说“啊,他说每年开学的时候天气都很好!”“可是校长,今天下雨啊!”旁边一个很不识趣的小鬼回答到。 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轻轻的拧着他的脸说“今年的一年级真可爱!” “啊对了,父亲我认识了两个新伙伴,我来给您介绍”说着拉出身后的两人介绍着说“父亲,这是刘巴,字子初,还有这个是诸葛均,字孔亮(此人查不到字),对了孔亮有个哥哥就是最近襄公手下的得力谋臣呢” “啊,校长,校长您您好”这两人我在新生的名单里就看到了,所以到也不吃惊,只是微笑的说“大家一定要好好对我家永仁啊,可不能欺负他呢!” 永仁听到这有点不满意了“父亲您不要老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啊,我已经张大了!以后我还要像您一样,驰骋沙场呢!” 听了,我只能笑笑,驰骋沙场?我真的做过? 第六十八章华夏武圣上 第六十八章 那一年的夏天来得很快,而且还十分炎热,本来父亲是打算带我们去避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不了了之,两位母亲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可我总感觉他们有点幽怨,啊,还有点担忧。再后来父亲也很少回家了,听下人们说父亲常和陈叔父(陈宫)常在学院里待到第二天的大亮,我问哥哥父亲为什么不回来,我很思念他,哥哥说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洛阳那边出了大事,所以使得父亲不能常回来。我又问父亲不是已经辞官了么?为什么还要为朝廷做事?这时哥哥笑着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说着父亲经常爱说的那句话“世上很多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没有实力的人永远都不要想决定自己的人生” 对了,我叫陈成那年七岁。我最喜欢的就是听父亲讲一些天方夜谭的事。 后来有一天,父亲终于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十分高兴,从母亲的怀里蹦出来,就要去大厅找父亲,可是我走到大厅之后,看见的却是父亲和一大帮子叔叔在那焦急的议论着什么,这时哥哥来到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永德,我们回去,不要在这打扰父亲” 我自然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回来了不好好休息,或者和我玩,却在和这群叔叔争论着什么,这在我的记忆中还是第一次出现,所以不解的问着“哥哥,为什么父亲这些日子这么忙?” 后来听哥哥说才知道,原来从未糟过败绩的襄公,在那年吃了个大败仗,出征的队伍死伤惨重 刘备站在绵竹关上,得意的看着脚下的土壤,心中豪气顿生,想起刘邦就是凭借这益州取得的天下,不由看到如今的天下也离他不远,不过让他没想到却是一件出乎意料的事。 当日晚上本来因为兵力和实力差距太大,从而放弃绵竹关的刘璋军回来了,而且不仅有刘璋的军队,还要加上南蛮军,这些生长在文明世界中的兵丁,那里见过骑着大象,驱使着老虎来打仗的怪事,还加上刀枪不如的藤甲战士,霎时间所有刘备的士兵都惊慌失措起来,哪怕赵云、于禁等人再怎么喊,再怎么鼓舞士气也没用,逃的逃,死的死,很快就被南蛮和刘璋的联军打得一败涂地。 “谁能告诉孤,这南蛮军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撤了十多里后的刘备,大帐刚搭建好就把所有将领叫到了营帐里,对于这一次莫名其妙的失败,他是十分想不通,最想不通的就是这南蛮军怎么回和刘璋联合起来。对于刘备愤怒的问话,现下又有谁会知道其中原因“永年和孝直在那?”见没人答话,刘备想起他不是还有两个关键性的内幕人员么,于是问着。 “主公,他们应该在成都,但关于这次的意外想必他们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了” “意外?孔明,你真的认为是意外?很明显这就是个阴谋,前天还听到南蛮见刘璋回撤,打算反攻,可反攻的是谁?是孤!这次损伤有多大?” 作为此次出征的总大将张辽站出来说“因为敌人突然来袭,加之我们并没有准备,损伤接近半数,好在我方的尸体并不多,估计是因为恐惧而四散逃离,属下刚才已经着人去收拾残部了,只是士兵们的士气很底靡” 刘备把长手一甩,厉声的说道“孤现在不想管士气什么的,这个你们去想办法,孤现在想知道的是南蛮怎么会来插一脚!”就在这一刻刘备心中灵光一闪,急到“给孤通告云长!让他小心羌族!”‘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就在这种风景下,关羽也遭受了他带兵以来最严峻的考验,马腾利用他在羌族人中的地位威望,向羌王请来了十万羌族勇士。关羽从来都喜爱在做任何事前,都要有一番准备,所以对羌族他向姜叙请教了许多,甚至就把姜叙放在自己身边做了个副将军。虽然姜叙跟他说的很少,但在他口中不断重复的就是三个字‘善马战’,自然他们这些半吊子的骑兵,肯定会不如别人从小在马背上长大那么厉害。不过关羽认为,现在最根本的问题不是别人是否‘善马战’而是“仲达,援军还有多久能赶来?” “关将军,离我们最近的就是张将军所部,而从刚才我们送信到他们赶到这,只是来回至少也要半日,所以照卑职看来,在傍晚前张将军他们一定会到这,只是卑职害怕很有可能其他的三位将军,都遭到了我们相似的境况” “恩,那我们最后一次联系是多久以前的事?” “嘶,如果卑职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昨天晚上的事”现在的司马懿虽然被眼下的境况所困惑,但他还是在担心司州和荆州的情况,比起这两州的失陷,远征军失败而归还算不上什么,再加上很可能现在在凉州的襄军已经被套住了,如果大后方有危险,想抽身回援都难。 见司马懿的心好像不在这,关羽问道“怎么?仲达有心思?说出来听听,反正现在也没事”关羽看了看围在山丘之下黑压压的羌军,对自己再次暗说着“应该不会有事吧”虽然关羽叫他有话直说,可是司马懿有他的想法,他并不是没有提醒过刘备,可是刘备对他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事实上那天他连刘备的面都没见到,只知道在那个叫古月的手下把自己的话传给刘备后,刘备说的是“知道了,让他走吧” “没什么关将军,卑职只是在想用什么办法能联系到其他人。恩,对了以前我曾听说,新校长在打仗的时候为了将信息快速的传递出去,或者收进来,用的都是一种鸟在传递,不知道将军您现在还在用么?” 关羽摇摇头惋惜着说“没有了,因为我们并不知道这种信鸟的具体训练方法,所以已经很久没用了,再说这鸟它只能在两个点之间送信,而不是任意地方,所以以前孔璋也只能在固定的地方收到信,然后再转而进行通知其他人,但这也十足比人来送快多了”(如果大家想知道鸽子送信,这其中的奥秘,去看) 就在司马懿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手下人来报敌人又冲上来了,关羽把手中的冷艳锯舞得呼呼直响“马战或许我们不是他对手,可是打这种山地战,我到要看看他能有什么能耐,仲达你留在这仔细看着,如果有机会你就逃出去,给我搬救兵!” 司马懿知道自己的本事,杀点小兵小卒倒还行,可是和这些不要命的蛮子打起来,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于是认真的说“放心关将军,只要卑职能冲出去就一定会带援军回来,只是关将军千万要小心!” 关羽充满自信的笑笑说“这世上能留住我关云长的人,还没有出现!” 这之后的事情我就再也没有听人提起过,虽然知道关伯父他们还是安全的回来了,但我问过很多人,都没人能回答我,直到后来我找到原来一个关伯父身边的侍卫,在酒后才谈论起那天到底是怎么样的,我还记得这侍卫那时尽管酒眼迷胧,但仍藏不住他那恐怖的神情“关将军他” “吾乃镇西将军关羽!谁敢上来一战?”关羽怒目圆睁,死死的盯着从山下蔓延上来的人,羌族本来就是好勇斗狠之人,哪怕关羽看上去是如此的神武。关羽现下也豁出去了,如果不能掩护司马懿出去找救兵,别说自己的手下,就连他也会全部死在这。站在山丘之上,关羽占了地利优势,面对奔驰而来的羌族勇士,关羽很直接的一个手起刀落,就把还想在马上耍点彩头的羌族勇士斩落马下。 自己部族的勇士战败被杀,率领羌族的将军自然面上无光,说了句土语,羌族阵营中就又冲出两个人来,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是战斗就没有公平,成王败寇就是他们的理念。这两人中一个拿的是九尺狼牙棒,棒上的牙尖都被血染成了殷红色;另一人拿的则是连环流星锤,看他们一出阵就赢得羌军欢呼的阵势看来,这两人一定就是羌族人们中的战神,可是对着日后的华夏战神,他们的命运只能用来衬托后者。 “你,不错,许忧和许酗,兄弟,挑战你!”这两人原来是兄弟,但看他们样子一个高瘦一个矮胖,到看不出来这档子关系。不过关羽可不管他们的关系,也不多说接着下破地势,骑着马就冲了下去,对着那拿狼牙棒的就是一记横劈,由于地势的原因,再加上关羽力气本来就不小,那人只能堪堪一挡,随后就被震下马,关羽见了赶紧再补上一刀,可是自己的刀还没舞出去,自己的手和刀把就被旁边那人的流星锤给缠住,使不出力。关羽横撇了眼这矮胖男,暗道这人到看不出来,力气如此大。 那矮胖男说话更加老火“兄弟,你伤害,我,你讨厌”说着还示威的紧了紧自己手中的链子,而另一个流星锤则放在自己的左手上,瞄准着关羽准备随时扔出去。关羽听后只用眼角看了那人一眼,然后左手猛的扯长绑住自己手腕的链子,紧接着右手握着刀就对着自己面门砍了下来,‘砰’链子应声而断,而原本被束缚的右手也再次恢复了活动。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人的眼睛都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尽管关羽右手恢复了自由,然而名器冷艳锯刚才的刀气,还是在他偏左侧的脸上流下长长的血痕“胖子你话都说不清楚还怎么砍人?出来混的要的不仅需要你是个人才,你还要有点口才,不如你兄弟俩跟我混,我教你们” 这么深奥的话作为异人的这对兄弟,自然就听不懂,但听不懂不代表没智商,这对智商约等于没有的兄弟很成功的就被关羽给激怒,不过关羽在看清楚的情形后,脸上不由得严峻起来,因为经过刚才那一下,自己的地利优势没有了,反而是自己处在了不利的位置。匆忙之下他只好硬接两兄弟的攻势,可是这两兄弟一记比一记沉重的力度打在他刀上,震得他双手发麻,就在双手快拿不住刀的时候,他卖了个空挡给两人,果断的退出战圈。 “汉人,你,不逃,继续”逃?关羽生平的字典中就没有这个字,叫他逃那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可是眼下情形不一样,两兄弟好象也看出了地利的优势,一直就没让他占到上位,于是一时也没再凑上去,好在两兄弟也打算先恢复下体力,三人也就这样僵持着。突然关羽看到在刚才战斗中,被刮破的绿袍变成了一块布条,随着风的吹动间隙的飘舞着,瞬间他想到了陈琳在和自己的比斗中一个奇怪的动作,似笑非笑的他从容的把布条扯了下来,手嘴并用把右手和刀用布条绑住“来吧!汉人的语言里没有逃!” 羌族兄弟互相看了看然后再点点头,似乎制定好了什么战术,随后瘦高的那人率先策马攻了过来,狼牙棒直奔关羽头部而去。关羽座在马上动也不动,只看着那带刺的玩意砸将过来,所谓艺高人胆大,就在狼牙棒即将落下来的时候,关羽轻轻的一挡,然后用长柄引着狼牙棒下坠。而那个攻过来的人只感觉自己打在棉花上,找不到实体,再然后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到了地上,还摔了个七晕八素,满头金星。关羽也没想到陈琳交给自己的所谓以柔刻刚是如此厉害,本来他是很不削于这种战斗方式的,但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自打那以后,自己就不再喜欢和陈琳交手的原因。就在关羽也惊于自己的表现时,后面那人则为了再次搭救自己的兄弟,将仅有的一个流星锤也扔了过来,关羽反应也算快,用刀背一打,飞锤恰好向还在地上发晕的人砸去。只听‘噗’的一声之后,再望去本来在发晕的那人,已经红的白的流了一地。“#*#%”没听懂在看见自己兄弟惨死后的那人说的是什么,关羽赶紧策马到了上位“在杀了那个又瘦又高的蛮子之后,关将军气定神闲的回到自己这边,本来那个矮个子要冲上来报仇的,后来估计是被羌族的将军给叫住了,让人抬上尸体并着那矮子一同回了本阵,后来,哦后来,又先后出来了两个人,他们就不是羌族的了,是凉州军的人,其实这两个人陈公子你也知道” 第六十九章华夏武圣下 第六十九章 “凉州刺史帐下庞德前来请教!”出来的虽然是个年轻人,但关羽却丝毫不敢轻敌,他能感觉到这人身上武者的气魄。其实马腾和羌族的联军可以直接挥兵进取的,但是羌族的将军不愿意,他们尊敬武者,尤其是像关羽这样能够承担责任的将领,所以在马腾想要全军压上的时候,羌族将领阻止了这次行动,也有了方才力敌蛮将的场面。 庞德字令明,很年轻的时候就跟随了马腾,在一次进击反叛的羌、氐等外族的时候,他率领着三千死士进袭到了敌人的后方,从而打破了外族联军的计划,并且间接帮助了马超的偷袭,从那以后马腾每次出征,都会让他做先锋,然而就在去年他终于被马腾提升为中郎将,封为亭侯留属马超,而他这一次出战也是受马超指示的。 庞德也不急着先上去拼打,而是在离关羽一定的距离后,慢满行到和关羽同一高度的地方,而后说道“请!”他的这个举动赢得了关羽的好感,既然出来的人没想利用地利上的优势来取得胜利,那么他也不会用,而是用真材实料来打。下定主意后,关羽再扯下一块布条绑右手和刀“来吧!让我看看你们凉州到底有没有人!” 因为马现在只能横着跑,所以速度不是很快,反到还有点一瘸一拐的感觉,看上去十分滑稽,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精湛武艺的发挥,庞德犀利的攻势让人看得眼花缭乱,而关羽攻守兼备的能力也让在场的人无不惊叹。只见每次庞德就要砍中关羽的时候,关羽总能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用刀来击挡,甚至是让庞德的攻击从自己身边有危无险的划过,引起不少观战的人阵阵惊呼。这个时代的将领,他们在单挑的时候很少会用巧力,或者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巧力,他们比的是刀法和力量,而庞德则是这里面的佼佼者,算上力气还稍微逊色于关羽外,其他真的都很出色,让关羽心中都暗赞不已。当刀戟再次相交在一起后,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退出战圈“你的试探到此结束,下面我可就就不陪你玩,要动真格的了,小兄弟你可要小心啊!”“哼,、要小心的是你!”听到这现场的观众不由再次惊异起来,刚才那险象环生的情景,原来只不是这两人的热生活动,那么真正打起来会是怎么样?本期望着一场精彩的打斗,可事实又再次让许多人跌破眼镜,庞德每一次的攻击就像是被关羽安排的那样,顺从着关羽的话一会左一会右,完全就像一个小孩被大人欺负着玩。 庞德自然也觉面上无光,但身为武者的执着让他一直咬牙坚持,妄想着一击命中,可是越打到后面,他就越是心惊胆颤,终于他忍不住退出了关羽的攻击范围,然后惊诧的问到“你这是什么刀法?怎么我打上去感觉如此奇怪?” 关羽见他退出战局,也跟着收了刀面如重枣的说“我为什么告诉你?”其实并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招式,陈琳当初只是教会了他怎么用,而且到目前为止,他出的招基本上是自己根据陈琳说的话悟出来的。 就在这时“令明退下,让我来!”关羽看到从凉州军中又冲出一个腰细膀宽,白袍银铠,手执长枪的年轻小将“关羽,有胆子就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吾儿孟起,汝当小心!” “父亲请放心!” 原来是马腾的子嗣,关羽似曾记得听陈琳说起过西凉锦马超,但具体说的是什么就不记得了“你就是西凉锦马超?” 马超听了嘴角立即上翘,银枪一挥直指关羽“识得吾名号那还不早降更待何时?” 关羽想不到这年轻人这么自大,于是哈哈大笑“我只知道西凉有个臭屁大王,好像就是叫你这个名号,难道真的就是你,哟,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这么多年过去了,关羽损人的功夫在当时还是鲜有人能敌,这不马超已经被这一席话,说得眼红脖子粗的向他冲来。 枪代表着侠义,是许多年轻俊才爱使用的武器,而刀则是霸之体现,凡是气魄豪爽而且无意非凡的人,大多都会选择刀来做武器,而霸者和侠者之间若想分个高低主次下来,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决定下来的,可惜关羽并不是普通的霸者,他领悟到了超越这个时代的理念‘以柔克刚’。尽管马超最主要是靠速度和狠劲来比斗,但在没有领悟到‘以柔克刚’这个道理之前,马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气势如虹的攻击,打在关羽看似无力的还击上,却始终得不到自己想要让关羽一命呜呼的结果,这一刻,马超明白了为什么庞德刚才如此的狼狈,也明白了自己和关羽之间的差距,而且这种差距靠他引以为豪的速度和狠劲并不能弥补。 如果说刚才关羽和那两个羌族兄弟之间的打斗,自己对‘以柔克刚’这个道理是入门的话,那么现在他就已经处于理解消化的阶段了,而且是越来越顺手。马超那犹如闪电般的一枪击来,不仅让关羽给挡了下己还险些因为惯力而栽到马下,等他控制好身形,发现关羽那冷冰冰的刀刃已经摆在了马超脖子上。关羽傲视着马超缓缓的把兵刃收回,对于这种无形的侮辱,马超自然是青筋尽起,大喝一声再刺向关羽面门。关羽冷哼了声之后,直接用左手去抓马超的枪,不过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马超的枪虽然被他抓住,可是劲头没能止下来,枪头仍旧向着他的面部袭来,就在危急关头,关羽也跟着大喝一声,枪头的攻势看着缓了下来,终于在枪尖快触碰到眼睛的时候听了下来,关羽头上也是冷汗淋淋,枪尖上反射的阳光刺得他几欲就要闭上眼睛,可是害怕再有什么闪失,他费劲全部力气把枪头移到自己的耳朵外面。看着一脸惊异的马超,关羽无不蔑视的再次把刀口对向马超“比武艺你比不过我,比力气你也不如我,杀了你,到坏了我的名声”于是关羽再次的把刀收了回来,然后走回自己的阵营,留下神色没落的马超。 走回阵营的关羽,想起刚才连番的打斗,不由豪气顿生仰天长啸“天下谁能耐我何!”(这一句话是我相映衬他的一个身份,本来是没想写的,算了,反正我不是想骗字数。关羽他是我国历史上最为特殊的人物。生前一位将领、侯爵,死后逐步晋封为公、王、帝君、大帝,直到登峰造极作为‘武庙’主神与孔子‘文庙’并祀。公元八零二年,关羽已经作为名将,进入“武庙”当时的主神为姜太公;一一零二年追封关羽为忠惠公;一一零八年又进封为武安王;一一二三年再加‘义勇’二字,称义勇武安王;一一二九年,改封为壮缪义勇武安王;一一八七年,更封为英济王;一三二八年,加封显灵武安济王;一三九四年,敕建庙于‘金陵鸡笼山之阳’,永乐帝迁都北京后,又‘庙祭于京师’;一四七七年,正式决定把地安门西,关帝庙作为太常寺官祭场所,除每年定期拜祭外,还有‘定国大灾祭告’;一五九四年,对关羽的晋封由王提高到帝,称‘协天护国忠义大帝’;一六一四年,又改封为‘三界伏魔大帝神威远镇天尊关圣帝君’;至明末又尊崇关帝为‘武庙’主神,与孔子“文庙”并祀。这就是在关羽从一名将领,变成所有汉人甚至域外普遍信仰的尊神的经过,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要说关羽是我国历史上最为特殊的人物) “本来在关将军连胜四场之后,凉州军和羌族军都被慑服了,可是司马参军在撤离时不小心被敌人所发现,于是接下来” “阿速达将军,我们不能再玩下去了,他们已经试着在突围,如果让他们一个人冲了出去,并且找来援兵,那我们为歼灭敌军主力部队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前功尽弃?还请阿速达将军以大局为重!全军听我号令,突击!不受俘虏!”马家确实不愧为羌、氐的领头羊,尽管羌族是以援军的身份参战,但对马腾仍旧很客气,所以在马腾的部队刚冲出去后,阿速达就命令部队紧跟其后,还嚷嚷着谁要是跑在了马家人的后面,他就给谁好看。 关羽手头的部队经过这段时间下来,人员已经减少至不到三万,虽然不是个小数目,但在近十万的马、羌联军眼中,仅仅只够塞牙缝,再算上部队又被围在山上有三天之久,粮草虽然齐全,但水源却不是很丰富,唯一的一口水泉连煮锅汤都不够,战士们只能饮露水,几天下来不少人都瘦了一圈。面对敌人气势汹汹的攻击,关羽知道自己不能再把希望寄托在援军身上了“士兵们!想要回家的就跟我杀!”“陈公子我我不想再说了,小的真的不想再回忆起那天的往事了!呜呜呜呜”就连喝醉酒神智迷糊的老侍卫,在想起那天的战争之后,都不由得掩面哭泣起来,可见那一天的战斗犹如修罗地狱般的恐怖,不过这老侍卫在又狠灌了一口之后,便凄凄皑皑的说“那一天所有人都疯狂了,杀红眼了的见人就杀,聪明的选择装死可后来还是被来来往往的人给活活踩死,还记得当时我一直守在关将军身边,因为是主将的原因自然也引来了不少人,好在关将军勇猛,再加上我们几个护卫倒还有几分本事,让敌人一时进不得身。只是其他兄弟们可就惨了,呜呜呜呜不少兄弟死了都没个全尸,有的甚至是血肉模糊,识不出来。地上也到处都是残胳断腿,再加上死相恐怖的尸体,嘿,当时我不过是个新兵蛋子,所以连吐了好几回,而且还怕自己死后也是那个样子,就在我想要临阵退缩的时候,关将军正好帮挡住了身后的偷袭然后对我说‘你发什么愣?找死啊!妈的,你们都去保护司马参军,这有我和季丰(周仓)就够了’。陈公子,你说我们这些当手下的那去找这么好的主?自己都很危险了,还想着别人,所以我说什么都不肯走要保护关将军” “你给老子听着,现在马上带着亲卫队去给老子照看好司马参军,妈的,要是他有半点损伤,老子立刻让你掉一层皮,还不快去”从来不用粗口的关羽,在这个危机时刻也不由得骂起娘来,而且他正好看见司马懿身边,已经被敌人里里外外围了三层。 战斗到现在,关羽的部队已经被马、羌联军分割成了无数个小集体,而且这个集体在慢慢的变小,甚至被人海所淹没。胜负已定,关羽却骨子里不肯服输投降,看见战局中还有何曼和管亥的团体,他奋力的带着自己的二十一骑铁卫,冲出重围向何、管两人的方向奔过去“文平、子武,你们俩慢慢向我靠拢!”见关羽来搭救自己,两人兴奋之余连忙按照关羽的吩咐,一面退一面还击的向他靠过来。等三人合在一处,关羽问到“你们还剩多少人?” “不足三百人,关将军您就剩下这点人呢?”管亥回答到 “哼,我的属下会这么不禁打?全在司马仲达那,他擅长的可不是肉搏战,好了你们跟在我后面,我们要冲到仲达那去” “不,关将军,您身为主将,还是让我来吧!” 关羽骑在马上转过身“文平,现在不是讲主次的时候,废话少说跟在我身后”熟知当关羽好不容易冲杀到司马懿那后,管亥大叫着说“将军,那边你看是不是王国山(王甫)和糜子方?”关羽顺着管亥指的方向一看,不就是他们?当下吩咐到“你们守好这,不要再被敌人冲散了,我去带他们过来” 言罢,关羽喝道“铁卫何在?” “在!” “随我再次出击!”青龙偃月刀在前,十八铁卫在后(挂了三个),又激起联军中的一片片涟漪,糜芳看到是关羽冲了过来,也不顾自身危险忙叫到“关将军,我哥哥在后面,快去啊!”还没说完糜芳就被身边的敌兵刺了个透心凉,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从胸口冒出的枪头,忍住最后一口气说“救我哥”看见自己手下的将领被杀,关羽咆哮着把刽子手斩成两截,而后对铁卫说“你们护送王大人回主阵,我去救其他人” 铁卫深知关羽的脾气,于是也不罗嗦“是,将军请小心” 当关羽找到不远处的交战圈时,糜竺正在用愚笨的剑技苦苦支撑,可是因为敌兵太多,杀过去可能已经太迟,就在这情势危急的罐头,关羽坐下赤兔(杀了吕布就有了,好像忘了提)仿佛能够知道关羽心中所想一样,在一阵长嘶之后,它原地起跳跃到了战圈的中央,还夹带着踩死两人,压制着心中的喜悦,关羽二话不说把糜竺直接拉到马背上,而后大刀一挥,再次杀出条血路。 “关将军,且慢,我刚才本来是和公苗(贺齐)在一起的,后来被敌人冲散开来,想必离这也不远,关将军看看还能搭救否” “哦?”关羽兴许是救人救上了瘾,他再次把丹凤眼的目光放远,果然看见右侧还有个战圈,看来一定就是贺齐了“子仲,你抓住我的腰带,咱们去救公苗” 看着关羽再次冲到一个战圈,并且成功救出其中的人,站在另一个山头的马腾不由叹息着“关羽之猛,恐陈琳亦不及也”关羽肆无忌惮的进出,早就让马、羌联军中的诸多将领气氛,只奈何关羽马好追不上,现在看到关羽又冲了回来,梁兴和侯成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堵在关羽将要走的路线上。 侯成为了在马腾面前表现自己,仗着自己体力充沛,关羽又经过一番大战,提着长矛先梁兴一步,向关羽冲来“吾乃凉州刺史帐下啊”关于本来还以为又是个不长眼的小将,手起刀落干净的结果了冲过来的人,哪知看样子还有点名堂,于是对着身边的糜竺问道“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好像是什么凉州刺史帐下,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将军你杀了!”梁兴想不到关羽到现在都还如此的勇猛,不想赴侯成的后尘赶紧掉转马头往回跑。关羽在杀了侯成之后,一眼也就看间梁兴这个老‘熟人’哈哈大笑到“贼子欲逃?看我取尔性命!” 梁兴听了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上,匆忙的催促胯下战马回奔,只是天下战马谁能与赤兔争锋?梁兴才第一个回头想看看情况,结果情况没看到,只觉自己飞了起来,然后落在地上,最后的一眼是看见自己齐腰以下的地方是黄黄的土壤。关羽的厉害让马腾也胆颤起来,下定决心后吩咐到“不计后果的把关羽铲除,我要在日落前看到关羽的尸体!” 第七十章法孝直 第七十章 老侍卫没有过多给我形容那场战役的惨烈,只是说在那天活下来的只有三个人,关叔父、司马懿和他。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不是那些我曾找过的人不愿意告诉我,而是可以告诉我的人只有三个,我含着泪在书上把这一条写下来,为这个老侍卫结清了账之后,就默然离开了。 战争无非就是这样,残酷!那老侍卫虽然并没有交代清除之间的过程,却把那场战争的后果直接推到我面前。走在路上,我还想起以前的一件往事,关叔父他经过那场战役之后就再也不能上战场,可是他的三个儿子(后来又生了一个,虚拟为关毅吧)在成*人之后,也都参加到了战斗中,关叔父当然知道战争的恐怖,于是就和他的几个夫人在家焦急的等待着儿子们的战况。不久就有一个人把一张传单交给他,关叔父顿时傻了眼,这是他大儿子关平的阵亡通知书。记不起又过了多久,那人又将一份传单交到了关叔父的手中,他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这是他小儿子的阵亡通知书!之后再过了一个礼拜,关叔父已经好久没闭过眼了,可那个人,还是那个人,将最后一份通知书交给了他,终于关叔父接受不了三个儿子全部阵亡的事实,从绝望变成了疯狂也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关叔父的下落(写这段是因为以后就不会再有关羽的出场,所以先把他的后事交代清除)站在无数的尸体之上,关羽只能靠左手才能勉强拿住手中的武器,而他右手已经不知道被埋在那具尸体之下了,身后还站着两个人,司马懿以及自己的亲卫队队长。日落西山,一阵风吹来,马腾闻到的只是股股血腥的恶臭,他也不知道这座被尸体拢高了十多米的山丘,到底有多少是他们的人,而关羽就凭着最高的那一个点,无数次的保证了自己以及身后两人的安全,强忍着肚子将要翻江倒海的举动,也在震服于关羽的强大之际最后一次问到“关将军,你愿意投降么?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命令弓箭手不准射击,你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关羽张着干裂的嘴唇,惨笑道“事到如今你还一位我关羽会投降?誓死不降!” 马腾闭上双眼叹着一口气说“关将军,我敬重你是个汉子,而且胆义天下无双,我等萤火之光比不得你那皓月之辉,这一次是你襄军攻我在先,也怨不得我们,你手下的三万将士都会为你而自豪,这一仗你没有输,是我们输了!”说完马腾翻身下马,对着高高在上的关羽崇敬的一拜,马腾的手下们见主公都这样了,自然也跟着照学。接近七万的人就这样对着关羽顶礼膜拜,整个战场悄然无声,大约过了十分钟,马腾才站起来说“关将军,你走吧,如果你死在这里就是对你的侮辱,也会是我心中永远抹不去的阴影” ‘淅沥淅沥’乌云笼罩已久的天空随着马腾的话,降了下来,或许是上天终于忍不住开始哭泣了。关羽哽咽着看了看身后他拼命保护的两人说“还能走吗?”打了这么久,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尽自己的能力,挽救自己手下,事实上他也真的做到了,不过活下来的人太少了。三人相互搀扶着,慢慢消失在大雨中,自始自终也没有再回头看上一眼,或许是他们不敢面对战士们的尸体,也或许是累得转不了头,甚至或许是他们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是胜者,他们和马腾都输了 在记载完了苍松山战役之后,我顺着历史时间的推进,准备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梓潼郡,在那里没有残酷的战争,却有我想找寻的一个人。 法正是我很佩服的一个人,抛开他背弃自己主公刘璋投靠襄公这个事件,他其实是个非常完美的人,政治谋略都十分出色,而且还有远大的眼光,当年就是法正劝解了襄公亲征凉州,从而使凉州归顺的,要知道在当时襄公听到关羽被马腾打残废后,当下就只让赵云继续讨伐南蛮,自己率领着大军往凉州赶,连红人诸葛亮也屡劝不住,但当法正听说襄公要北上,结果只用了一封信,便让襄公停在汉中。 法正这几天是十分恼火,一方面他得知了南蛮突然间和刘璋化敌为友,并且还配合刘璋行动,打算击溃刘备的部队,可是自己不知是被谁打的小报告,再也得不到刘璋信任,反而被刘璋软禁起来;另一方面在这种情况下,张松他们这些人的情况也不知怎么样,说好三天一次通信的,现在他是寄不出去了,那么张松一定会知道自己有意外发生,可是按道理张松也该来看看他,看情形他可能也被软禁起来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要靠自己,不然襄公岂不是前功尽弃,而自己一旦被查证属实不是也要人头落地。 为了能把消息告诉刘备,法正想了很多办法,可是只恨自己能信得过的人实在太少,信得过的要不是酒囊饭袋之徒,就是老古董,让他们交好刘备还不如直接让刘璋投降,看来只有靠自己了。靠自己那他首先就要脱离刘璋的视线,或者让刘璋不把他放心上,终于他打定主意,装疯!翻阅古籍,装疯最成功的一个就是孙膑,他为了求得生存,不惜食猪粪、吃垃圾,有了这个先例自己装疯就必须要更加真实,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主公,法孝直疯了!”正在商议军机大事的刘璋听到不可置信的问“许靖你是说真的?” “这个属下也不敢断定,本来属下是想去看看他近况如何的,可是刚到他家门口,就听那些下人说他已经疯了,所以属下就先回来禀报此事!主公您看是不是要过去瞧瞧?” “算了,到底是我先对不住他,怀疑他,你让人把禁卫撤了吧,对了还有张松等人的也撤了,现在我们应该齐心协力的解决刘备这个问题,内奸的事之后再办吧”虽然刘璋为人懦弱,少主见,但贵在有一颗仁慈之心。其实他在任益州牧时,蜀地还是非常富有的,百姓安居乐业,没有进行大规模的战争,施行的是标准的仁政。怎么能说是“无恩德加以百姓”呢?而且在正史上刘备入蜀的时候,益州不是也出现了民兵么?刘备还假惺惺的哭不该有此恶举。而再从刘璋开城投降这一点也看出他的确拥有仁慈之心。他若是生在太平年间,定为造福一方的良臣,蜀中之治历来没有定数,陈寿的评价也未免有失偏颇,能为一方军阀的就真的会这么差?也许一开始刘备就怕刘璋在蜀地深得人心而有杀他之心,只是后来疑问怕会失去天下人之心,才只能作罢。乱世虽然会出许多英雄,同样也会埋没许多人才,只能是说刘璋生错了时代,他是一个在众多英雄的光辉下黯然失色的人物。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刘璋失败在于听信他人之言,而少主见,却不采纳对他真正有用的话。令人讽刺的事是他成就了刘备的霸业,他的性格注定了他在乱世中无法成为人雄,只能偏安于一方,实在令人惋惜! 虽然刘璋是出于他的一番好意,但身为主簿的黄权却站出来说“主公此事万万不可,法正何人?此人素有奇画策算,而且对刘备是向往已久,属下以为这是法正的金蝉脱壳之计” “哎,公衡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他法正如若是真的装疯,我刘璋也认了,益州留他不住,只能怪我没本事没能耐,许靖你就按我说的做吧,接下来我们继续商议军事” 黄权是属于那种快人快语的类型,而且认定了的事不会轻易就放弃,所以他顺着刘璋的话说“难道主公也不想要益州了?老刺史大人留给您的土地,就这样拱手让人了?如果主公真是这样想的话,那您也没必要再商议什么军机了,因为我们的军机要密很快就会被刘备所知,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通过法正、张松这两人,届时所有枉死的热血战士,主公您又这么去面对?主公的仁义能不能放在战争结束以后?” 黄权的话已经给刘璋说得很清楚了,管好张松、法正二人得益多多,不管法正他们那就是自取灭亡,刘璋虽然笨但也不至于还听不出来,可一个人的秉性是永远改变不了的“许靖,你还是先把看守法正和张松的守卫撤了,不过你要严查出城人员,特别是和法正和张松两人,一律不允许出城,还有,凡是和他们有关系的人都要仔细盘查。现在我们去看看他法孝直,无论怎么样到底还是我的手下,我这个当主公的该去问问才是” “家主啊,他那疯劲装得可是真够厉害,连我这老管家都没识出个真伪。我就说嘛,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发起羊癫疯,然后就疯掉?不过家主这苦可就吃大了,那刘璋小儿为了辨出家主是不是真的疯了,尽然叫家主吃泥土,喝马尿,与猪同睡。我们这些当下人的看不过去,好心想给家主点能吃的,可那时的黄大人可真狗狠毒,竟然在吃的里面放泻药,几天下来家主就被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再后来刘璋小儿没收了家主的全部家资充公,家主和我们也就被赶了出来,我们虽然还能找个地方继续生活,可是家主不行啊,他必须还得装疯卖傻,过着连狗都不如的生活。不过有一次深夜小老儿出恭的时候,看见一个人正在给家主吃的,还说着什么,只是太小声了再加上那时小老儿也没太注意,以为好心人是原来的一批下人中的一个,可现在想来这背影到和张大人有点相似。后来有半个月里家主时常会消失一两天,然后突然出现在城东,接着又突然消失几天再出现在城北,总之就在人们快熟悉家主这神出鬼没的踪迹时,家主终于成功的逃离了成都“ “张老头,怎么这么晚了你还在往外拉‘夜香’(粪便)啊?” “嘿,城卫大哥咱可不像您,有刺史大人关心着,我还得靠整个养活一家老小,多拉一车才多一份赏钱啊” “行了,行了你这话听着怪别扭,啊,你是拐着弯骂我吃白食?” “这,这,这是那的话啊,城卫大哥您误会了,小老头不会说话,您别介意!”说完这老头一个劲的给城卫赔罪,身上的屎尿臭沾了城卫一身。 “好了好了,谅你也没这个胆子,老规矩施行检查,把盖给我揭开”城卫为了晚上还想抱婆娘,赶紧离开张老头的纠缠,打算草草履行完公务,刚才报的点也差不多盖有人来换班了。张老头见没有得罪城卫,急忙乐呵呵的把盖揭开说“那您看,货真价实的夜香,哈哈,其实我老头搞不懂了,这臭哄哄黄潺潺的东西有啥好看”听到这形容词,城卫已经是眉毛鼻子快皱在一起了,可职责所在他不得不一手捂着鼻子,一手随便的用刀拍拍,看是否有暗格。等这城卫拍完了两桶粪桶之后,这老头在一边说“城卫大哥啊,其实您也别嫌弃这些,它们可都是好东西啊,城外的百姓种庄稼可少不了他,不过想想也挺好笑的,我们拉出来的东西灌溉在我们要吃的东西上,那不就等于是自己吃自己的大小便嘛” 这老头说的话不仅直接,而且配上语气和动作让这城卫直想吐,看着那最后一桶夜香,连走过去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反胃“城卫大哥啊,还有个问题小老头不明白,就是” “行了,行了,您老别说了,快过去,过去”终于城卫受不了了,连赶带哄的把那老头放出了城,等城门一关上,城卫赶紧用手来回扇舞自己身边的空气。可是他却不知道就在关上城门之后,本来嬉皮笑脸的老头,马上面色严峻的跳上马车,狠狠的抽打着马屁股,一连赶了五里路,才慢慢缓下来,前后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又跳下马车,打开刚才城卫还没来得及检查的最后一个粪桶,里面自然也全都是人们的五谷杂粮,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桶边上有根细小的麦管,仔细点还能听见麦管似乎在呼吸的声音。老头轻轻碰了碰麦管“法大人,出来吧,现在安全了” 霎时间就一个人顿时从里面站了起来,狼狈之像不言而喻。张老头赶紧提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桶水说“法大人,您先洗洗,我去给您取包袱来”言罢赶紧走到自己刚才的座位上,左敲敲右碰碰,找到一个暗门,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包袱,然后对已经粗略洗过一便的法正说“法大人,这有些干净衣物,您拿好从这边走大约半个时辰,您就会看见一条小溪,您可以在那放心的换洗,别说是晚上,就是白天那也很少有人去,这还有点碎银,是我家主人给您方便的时候用的。现在我就必须回去了,再迟点恐怕会让人怀疑的” “张大爷,谢谢您了,我法孝直终生不会忘记您的大义之举!” “哎,法大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再说要谢您也该谢我家主,我一个小老头,倒夜香的能为您帮忙,是我的荣幸。法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第七十一章亡羊才补牢 第七十一章 终于法正的装疯逃离还是被刘璋知晓了,愤怒下的他只能把怒火,发泄到和法正关系最好的张松身上。而且不再是单单的软禁,用知情不报的罪名将张松押入天牢,决定在击退刘备后再慢慢处置。法正虽然吃了那么的苦,可是当刘备知道他为了能一心一意的辅佐自己,不仅装疯卖傻,还忍受了不少常人所不能忍受的事,所以在法正刚进入到刘备的军团时,就被封用为监军,又再到后来和诸葛亮为刘备制定了一系列针对南蛮兵的打法,刘备大叹法正乃天下奇才,特拜为副军师。 时过几日,法正突然知道了张松因为他而入狱,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顿时坐立不安,诸葛亮看出法正有所心思,稍微一想便找到刘备说“主公若要取得法正的全心投靠,现在正好有个时机,主公一定要把握住!” 刘备经过这段时间以来和法正的接触,深知法正的精明之处,想自己现在虽然缺少了陈琳、荀或、陈宫(陈宫已经辞官了,似乎忘了交代,那这就简单说说,因为诸葛亮和司马懿的出仕,陈宫这种和陈琳关系特别好的人,自然会受到刘备的特别注视,于是去年陈宫再也无法忍受,身边时常有探子的出没,向刘备告辞。而田丰因为去年升职为御史大夫,位高权重,且已经和陈琳假意划清界限,所以没有过多受到挤压。然而陈群和梁习则可以算是一个异类,他们不仅和陈琳的关系一直很好,而且官位也一直很高,这主要是因为在内政方面,这两人的才华完全没有人能够取代,而刘备为了笼络他们的心,只能一如既往的升他们的官职,如今梁习已是大司农,而陈群甚至破格被刘备提升为丞相)这出类拔萃的三人,但却又多了诸如诸葛孔明、法孝直、这种前途不可限量的年轻俊才,所以为了完全笼络这些人的心,自然会想尽办法“哦,孔明有何打算?” 诸葛亮轻轻一摇羽扇说“这段时日以来,孝直时常发愣,更有时候是心不守舍,常常唉声叹气,主公可知是何解?” 张松的消息刘备并不知道,如今暗部和影部都交由诸葛亮在打理,事实是刘备也很想打理,可是最近他发现,自己经常会一些莫名其妙的命令,他怕以后如果做出了什么不可弥补的事,所以就算自己在听情报,也会叫上诸葛亮,让他在一旁提醒自己“莫非是孝直有中意的姑娘?孔明只管告诉孤是谁,有孤出面孝直一定能心想事成” “非也,非也,主公您想错地方了,前段时间孝直好友张永年被刘璋打入天牢,孝直认为这多少都跟他有关系,所以才寝食难安。因此,主公您若要完全掌握主法正的心,这一次真的是个好机会,找人救出张松,让法正和张松都感激与您,那他们怎么可能不对您效死命” 刘备想想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该怎么去救?就在刘备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外面突然通报说古月请见。对了,这些所谓的情报组织当年陈琳设立的时候,不就是想去搞刺杀或者营救的么,现在正好可以利用起来,于是刘备回应到“让他进来” 等古月一进来,刘备还没说上话,古月就‘噗通’的一声跪在地上“主人,师父他们师父他们他们被袁绍查了出来”古月的话让刘备一惊,不可置信的问“那,那他们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安全的退回来?” 古月没落的摇摇头然后恨恨的说“他们被袁绍查出来之后就被冲散了,死伤十分惨重,师父他主人,主人您要为我们报仇啊,师父他死得太惨了”古月的话让刘备几乎站立不住,感觉头晕目眩的,王越是他继陈琳之后最信任的人,可以说是自己的心腹,他努力的平息自己心中的愤怒问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孤说清楚点” 古月哽咽着说“属下收到的消息是师父本来要传信回来,可是内部出现了叛徒将师父的计划、行踪和人员全部透露给了袁绍知道,结果收到情报的师父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转移就被袁绍连根拔起,所有的人员全部殉难,主人您一定要为师父他们报仇啊” 刘备实在不相信王越就这么死了,他记得以前陈琳曾对王越说过,如果遇到危险就叫他不要管手下们,首先要确定自己的安全。而且王越的身手刘备十分清楚,在千军万马中想要取上将首级或许不行,但是逃跑那肯定没有人能拦住他“知道是谁出卖的王大人么?”在一旁听得有点怪异的诸葛亮走近古月出声问到。 “就是这小子出卖我的!主公小心,他受了袁绍和曹操的安排前来刺杀您!”听到这声音,在场三人同时向门口望去,却见王越赫然的站立在门口,身上已经到处都是伤口,刘备闻声想都没想赶紧跳离古月十步开外,而见到刘备安全的王越‘嗖’的一声亮出宝剑,用那双深红的眼睛看着古月说“胡才小儿,还我儿郎命来”原来所谓的古月不是别人,正是所有人都以为死了的胡才,原白波军将领。胡才自然是对王越有所顾忌,见王越杀来赶紧跳起身来向刘备跑去,企图抓住刘备以换自己的安全。而王越既然敢这样做,那就有把握在胡才靠近刘备身边时,击杀掉胡才。可是正当王越一个疾步腾跃在刘备面前时,胡才狡黠的一笑,把刀横在了还处于恍然大悟的诸葛亮的脖子上“王越,我看你能救那个?哎,别过来,我手抖一下,诸葛大人就会因你而死的,我想襄公大人不会希望因为我,而死掉一个得力助手吧” 果然胡才的话引得刘备疾呼“子奕,且慢!小心孔明!胡才,你只要放开孔明就可以走了,” 胡才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放开他?那我还有命吗?刘备跟了你这么久,难道我会不知道你现在的想法?我知道你怎么多的秘密,你会轻易让我走?只要我把你的事全部告诉陈琳,以他今日的威望,推翻你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但是你今天也不得不让我走,首先我手上还有个整天自以为是的书呆子,其次我还有个线人在一个地方,只要他两天之后没有得到我的消息,他就会把我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陈琳,到时候你就看着自己慢慢走向灭亡吧,哈哈哈”刘备听了满面怒色,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孤真后悔当日救了你性命!” 胡才蔑视的说“哼,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当日你救我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利用我对陈琳的仇恨,让我在暗地里帮你打压陈琳的势力?没错我是恨陈琳,就是他覆灭了我的一切,可是我更恨的人是你,你这个虚伪的伪君子,当初要不是你,我白波称霸北方与朝廷对峙那是举手可得之事,哈哈,不过事到如今也出乎我的意料,你刘备不是想称霸天下么?现在后院起火我看你怎么办!” 诸葛亮在胡才剑下安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想不到刘备这些年并没有完全对他说实话,还隐瞒了许多,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才加入比起王越这老革命,自然不会得到太多信任,听着胡才的话,他猛然想起胡才以前说的一定都是假的“主公,司隶和荆州危险了,袁、曹根本就没有再开战,而是蓄意某发对司隶和荆州的争夺,如果属下没猜错的话,现在袁绍已经兵出并州打司隶,而曹操则是对荆州采取进攻,如今两州防守微薄,主公”诸葛亮已经不知道再说什么了,他不敢想象这之后的恐怖,司隶和荆州被夺,那就意味着被两面包夹,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有什么完卵? 胡才听了更加疯狂的笑到“哟,到不愧是‘四小龙’(诸葛亮、司马懿、庞统、杨修被并称为四小龙),没有侮辱这名号,放心现在你们回去也没用,我想司隶和荆州应该已经被夺下来了,你们就等着后人给你们做祭奠吧,哈哈” 刘备这时已经完全呆滞了,他想不到一直算计别人的他,有一天也会被别人算计,突然刘备脸色狰狞的说“胡才,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垫背,王越给我杀”就在王越以为刘备已然不管诸葛亮死活,而且自己又对胡才恨之入骨,刚要下手,刘备突然惊诧着说“怎么办,怎么办,孔璋,孔璋,孔璋在那?孔明,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胡才你放心,我乃堂堂襄公,说话自然会算数,只要你放了孔明,我绝对不会追杀你王越!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了胡才这奸贼!孔璋,对了有孔璋,司隶和荆州一定会安全的” 刘备出人意料的表演,让王越、诸葛亮、胡才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终于当刘备不再说话的时候,已经昏迷在地上了,回过神的胡才惊喜的笑到“哈哈,想不到刘备也有今日!王越,你好好照顾你那疯子主公吧,哈哈,你可以滚了”刘备的结局对胡才来说无疑是个惊天炸弹,他匆匆的丢下诸葛亮,扬长而去准备向袁绍报告刘备已经疯了一事。而王越现在自然也没功夫管胡才,对他来说刘备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入夜刘备还是没有醒过来的征兆,诸葛亮和王越一直守在他身边,对外只说是偶得小恙,需要休息“孔明,你说主公会不会真的疯掉了?”诸葛亮看着刘备,心中也是感慨良多,他可不敢想刘备会疯掉,如果疯掉的话,整个襄军就算面临覆灭的危机了,不过也许有个人能够挽救襄军,但是他会帮忙么?诸葛亮对他的了解也只是道听途说,曾经的功臣,曾经的大司马,如今只不过是一个小小书院的校长。 “嘶啊”刘备微弱的低鸣声,吸引住了两人的注意,王越赶紧把刘备的头扶起来,靠在垫枕上,小心翼翼的问到“主公,感觉怎么样?” 刘备张开蒙蒙胧的眼睛,看见一脸关心的王越和诸葛亮,又看了看四周疑惑的问到“孤怎么在这,啊,太好了孔明你没事?嘶,那胡才呢?他走了吧?”看来刘备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这让两人着实松了一口气“哎呀!”突然刘备又大声惊叫起来,吓得诸葛亮忙问到“主公,你怎么了?” 刘备焦急的说“司隶和荆州该怎么办?如今袁、曹两家大兵压境,我们回防吧” 诸葛亮缓了缓气说“现在撤兵肯定不行,主公您也知道刘璋和南蛮的大军和我们扭得很紧,如果我们贸然撤退,很有可能遭到刘璋的追击,死伤必定惨重,就算回去了也不知道还能剩下多少人,这根本不能对袁曹联军引起多少阻碍,所以主公我们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等关将军那里得胜的消息,让他们返回据守司隶和荆州,等到我们成功的夺取了益州,再回援。只是按胡才说的,属下怕关将军那也遇到不小的阻碍;如果这个办法行不通那就只有用第二个办法,放弃司隶和荆州,直取凉州和益州,当年汉高祖就是依靠益州,来取得天下的,主公您看怎么样?” 刘备在思虑,诸葛亮说完也在思虑,其实他还有个办法,而且是个最好的办法,可是他没说,在经过了刚才刘备疯狂的一幕后,诸葛亮知道这个计划还是不说为好“主公,法大人带来了关将军那边的消息”刚才刘备和诸葛亮在谈论军机的时候,王越很知趣的到外面充当门卫,而这时他则在门口小声的对刘备通报着。 关羽那边有消息,刘备自然很高兴的叫他们进来,只见法正身后还有一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四小龙’中的司马懿,看到他刘备一想立刻喜笑颜开的说“仲达那边战事完了?你到是挺勤快的,还想到孤这来捞点功劳?” 司马懿听了苦笑着说“主公,属下这次是来报忧的!” 刘备一愣问到“云长那边有麻烦?”司马懿俯首一拜说“属下和关将军遭到马腾和羌族的十万联军突袭,三万部队全军覆没,糜子方、王国山、贺公苗、糜子仲、周季丰、何文平、管子武全部阵亡,而关将军他右手残废,如今在凉州主持大事的是张翼德将军,属下这次来一是为张将军递交上任书,而是为关将军提交辞官书” 听到一系列的阵亡名单,刘备忍俊不禁的抓住司马懿的领口“你这个军师是怎么当的?孤要斩了你,孤要斩了你,来人!来人!”刘备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事实上他这一次来,就打定了赴死的决心,主将残废,全军覆没他做为军师,失职之罪根本不可能推卸,听到刘备的话司马懿也不多说,跪在地上把两份文书举在头顶,一动不动。 就在侍卫进来之前诸葛亮拜倒在地说“主公大人息怒,难道您忘了,这完全是胡才的罪过,是他谎报军情,隐瞒军情,才导致了我们的失败,凉州不比益州,战马一冲过来,无势可守的关将军定然会抵挡不住,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主公大人还请三思”对于诸葛亮的求情,司马懿对他投去感激的一瞥,但还是跪在地上说“无论怎么样,属下失职之罪难以推卸,主公请明断,全军覆没之果属下愿意一力承担” 刘备并非是个不听谏言的人,诸葛亮的话让他明智清醒了许多,好在云长只是残废,但可惜的是自己两个舅子全部挂了,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跟老婆交代,还有周仓、管亥和何曼,这几人跟他的时间都不短,死了确实让人痛心“仲达,正如孔明所说我们这次的败绩大多是因为情报的错误以及隐瞒,大过不在你,但也正如你所说失职之罪你必须承担,这个月俸禄你就不用拿了,而你军师之职就由杨修替代,有意见么?” 这算哪门子惩罚?司马懿自然欣喜的说到“谢主公!属下没有意见” 处理完司马懿的事,刘备把关羽的辞官书拿起来一看,叹到“云长右手废了?恐怕还是周仓的死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打击,让他休息休息也好,不过这辞官就没必要了,孤的天下还需要他来给我征战呢”说完把关羽的辞官书,‘嘶嘶’几下撕掉。约摸着自己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司马懿把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主公,属下在来的路上听不少人说,袁、曹两家已经没有打仗了,好像在图谋司隶和荆州,主公,依属下看来此事并非空穴来风,此事还应多加提防才是” 刘备真的很得意,他现在相信就算没有司隶和荆州,他也能靠现在的四小龙,取得益州和凉州,然后并着汉中再次逐鹿天下“仲达,现在已经不是听说了,根据情报袁、曹两家现在已经对孤的司隶和荆州发动攻击,孤已经着人回去命令田丰和陈群安排人手施防,据守到我们回去” 司马懿早就担心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他很不明白明明自己很早就提醒过刘备,可为什么刘备直到现在才引起重视,再说现在留在司隶和荆州的官员那是打仗的料,不到一周估计全境就被拿下来了,陈琳说刘备有他的安排,可现在看来刘备的安排也不咋样“主公,属下推荐一人可力保司隶、荆州不失!此人可比十万大军” 刘备立刻来了兴趣,脸上红扑扑的,他想不到居然这个紧要关头,还有如此大才能够救他于水火之中“哦,是谁?” “原大司马,陈琳,陈孔璋!” 第七十二章虎父无犬子 第七十二章 “主公,一切正如公瑾所预料的那样,袁绍和曹操已经停止了械斗,转而开始攻击刘备,而刘备的大部队现在正在大规模的和马腾以及刘璋交战,一时半会也退不回来,依属下看来,我们应该乘机夺取扬州,已取得天下的一席之地” “恩,不错这的确是个好机会,吾等这个机会也等了很久了,子敬(鲁肃)你现在立刻下发命令,就说半个时辰后在议事大堂开会,所有人员都必须要参加” 孙坚想自己虽然是孙武的后代,却是县吏出身,身份低微,好在自己勇敢而又有谋略才被官府赏识,提拔为军官。自己参加过剿灭黄巾贼,消灭过乱臣贼子董卓,完全可以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到头己还不如一个只知道养悠处尊的袁术,区区长沙太守算什么,想当年自己的祖辈孙武,一跃既成为兵法大家中的泰山北斗,帮助吴王阖闾战楚、灭越、败齐、后又在与晋、鲁等诸侯国君的盟会上,帮助吴王争得霸主的地位,这是何等伟绩? 等孙坚发完感叹又假寐了会之后,他的长子孙策进来说“父亲大家都到齐了,您出去举行会议吧,今天大家的斗志可是很高昂呢” 孙坚直起身子然后用手搭在孙策肩膀上说“伯符,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继承我的遗志,把我们孙家的光芒照耀到整个天下去,让世人都知道孙武的后代没有废材” 孙策不明白父亲好好的说这话做什么,所以宽慰道“父亲正值年轻力壮,孩儿还想多听您的教诲,大家也都还需要您的领导,父亲不要想太多,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孙坚并不是想得太多,而是他这些时日突然感觉自己将要不久于人世,这是一种很特殊的感觉,没有人能够说清楚,所以他现下还是默默的点头,向着议事大厅走去。 大厅里已经坐下了不少人,依次看去右边相继是周瑜、鲁肃、吕范、孙静、朱治、王累、潘叡(朱治主要是搞内政,带兵一般;周瑜作为儒将统领文官应该说得过去吧),而左边则分别是太史慈、吕蒙、黄盖、程普、周泰、蒋钦、张承、韩当、朱然、潘璋以及他的四个儿子和自己弟弟孙静的两个儿子,这阵容让他感到无比欣慰,说实话他认为凭现在手底下的班子,他完全可以和刘备、袁绍、曹操他们一拼高低“主公,大家已经到齐了,您叫我们过来是不是决定准备对刘表动手了?”作为孙坚阵营中的头号大将,在这种场合下太史慈出言相问是再正常不过了。 孙坚其实还没有打好主意到底怎么做,或者说是在当今的状况之下,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才是最优的,这也就是他召集所有人来议事的主要原因“这个还需要大家来商议一个结果出来,你们认为我军现在和将来改怎么做?各位有什么想法随便说,不用顾忌” 吕蒙是好战的积极分子,所以他首先站起来说“主公还用想什么啊,直接对刘表用兵啊,反正我们和他刘表也已经势如水火,而且扬州我们也占有一半,如今大可一口气消灭了他”吕蒙的话让孙坚象征性的点点头然后问道“其他人还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吕蒙的话让许多文臣都微微皱其了眉头,而鲁肃则正好借着孙坚的话说“主公,如今局势十分混乱,主公应该在观察一下,等确定了袁、曹、刘三家的事态之后,在动兵夺取扬州不迟”言下之意就很清除了,鲁肃并不赞成对刘表用兵。 因为有了两种意见,本来就抱着不同想法的人都纷纷站起来说“主公,属下认为刘表乃碌碌无为之辈,如今袁、曹、刘三家势力如日中天,如果两家联合起来攻打另一家,那么孤单无援的人必败,所以属下建议出兵帮助刘备,争取让天下局势继续保持平衡,我们则一方面可以在这种局势下取扬、交二州,另一方面也可以与刘备同盟,到时机北上灭曹,继而灭袁,之后再像楚汉那样划地而治,只要我们不犯项羽那样低级的错误,他刘备的骑兵到了江东只能尴尬而回”孙静的建议与其说是计策不如说是赌博,他把筹码全部押在了刘备身上,如果刘备在灭曹伐袁之前反水,那孙坚军团势必会被灭亡,所以对于他的建议太史慈问到“请问孙大人,您凭什么肯定刘备会和我们结盟,还有您就敢肯定刘备真的会按照您想的去做?万一当我们引起了曹操的愤怒而惹来争端,刘备并不按照盟约履行怎么办?要知道他既然能将陈琳打入冷宫,那么对我们毁约也不算什么了!因此,主公属下的想法大致上和吕将军相同,不过属下的建议是我们还是先看看袁曹两家的动态,如果他们真的准备联合起来,我们便可以趁他们与刘备交战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扬、交二州,进而逐鹿天下” 太史慈的说法赢得了孙坚的掌声,后者又把视线转向孙静“幼台,你有什么补充吗?” 太史慈的分析确实很地道,让孙静一时找不到说辞,再仔细想了想后,他拜服道“子义将军说的属下都很赞同,但是属下还是建议别先向刘表动手,刘表到了今日的确已经不可能是我们敌手,而主公您一直不进取的原因是曹操,相信主公很明白这个道理,对于我军而言与其让曹操坐大,还不如就让刘备坐大的好,至少刘备不会对我们夺取扬州有任何意见” 孙静一气呵成的说了这么多,为的就是要让孙坚不要被眼前的蝇头小利而打动,要让他看清楚帮助刘备的好处,曹操是不可能容忍身边有三个强大的敌人,之是袁绍和刘备就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如果孙坚在扬州独大,说不准曹操会调转马头直接攻打他。自然孙静的良苦用心孙坚大概也知道了,可还是有点不甘心,只好把眼光投向一直没说话的周瑜。 其实周瑜也在头疼到底要不要打刘表,刚才来的路上,鲁肃就根他说了要想办法稳住主公,不能这时候去碰刘表“主公,属下的意见和子敬相同,见机行事”见自己的两个头号智囊都说见机行事,孙坚自然就没辙了,而诸多武将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就在大家一位会议将要结束的时候“父亲,孩儿想暂时独自领军,人员只要一万即可” 孙坚一下没搞懂孙策想干什么,惊异到“伯符你刚才说什么?” “孩儿想独领一军”孙策的话惊起了在座所有人的低呼,都不明白孙策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周瑜一下就反应过来“主公,孙策想要造反,请明察!” 一九八年九月,孙坚长子孙策造反不成,被孙坚赶出家门,随同造反的人员有周瑜、太史慈、周泰、蒋钦、张承、潘璋、凌操。因为家门不幸,孙坚势力大损,不得不主动和曹操、刘表交好,为了表示诚意孙坚还主动把蕲春和庐江两郡归还刘表,而刘表在拿到了两郡之后,根本不听张纮和张昭提防孙坚的建议,把兵力大规模的北上,防御曹操(曹冲196-203,字仓舒,曹操之子,邓哀王。为了不埋没人才,在这本书中他不会病死,而且把他改成189年出生)曹冲在许昌知道曹操将回的消息后,整日都在喜庆之中,因为又有很久没见到自己父亲,而且听说这次他父亲成功的把青州打了下来,做为人子他自然也很高兴。这一日他无趣的翻着有陈琳主编的算术,这里面的东西他都学得差不多了,不过让他心生佩服的是,这些犹如天外般的道理,陈琳就这么想出来了“少爷,老爷他回来了” 曹冲一听赶紧从案席上跳起身来“太好了,我去找父亲,你忙你的去吧”说完跑到自己的书桌前拿起一捆竹简,就急急忙忙的向曹操的房间跑去。就在经过仓库的时候,他看见老库吏正在发愁,心地极好秉性善良的曹冲走过去问“黄爷爷,你怎么在这愁眉苦脸的?” 这管家一看是最讨老爷喜欢的曹冲,连忙诉苦说“老爷的马鞍放在仓库里被老鼠啃了,小老儿身为保管马鞍的库吏本应该出首请罪,可是被老鼠啃过的东西是不吉祥的,小老儿担心小少爷您说我该怎么办啊?” 聪敏过人的曹冲也知道,父亲虽然对自己很好,但制定的法度极为严厉,有错必罚有功必赏,所以当下也把曹冲难住了。见曹冲一直不搭话,老库吏呜的一下哭出声来“小少爷啊,您一定要帮帮我啊,老爷他最疼你了,您一定要为小老儿说说好话啊”哪知这老头一哭,曹冲嬉笑着说“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等我进到父亲房间,你过般个时辰再进来,保证你没事,对了,你这有没有什么尖的东西?” 当曹冲进到曹操的房间时,曹昂、曹丕、曹植、曹彰等人已经在曹操的房内了。而曹操见到曹冲姗姗来迟不但没有表示不高兴,反而笑得更加开心的说“我儿仓舒又跑到那去玩了?” 自然曹冲也是眼前一亮,扑到曹操怀里说“父亲安好!”“哎,都快十岁的孩子了,怎么还是哎撒娇,快下来,你哥哥们都在这呢!”虽然曹操喜爱曹昂的大义、曹丕像自己、曹植的文采、以及曹彰的勇猛,但最得他喜爱的却是年仅只有九岁的曹冲。曹冲开朗的跳下曹操的怀抱,对着在场的几人拜到“哥哥们好!”由于曹冲的到来,曹操自然把目光都放在了曹冲身上,见他手上拿着一竹简,问道“仓舒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嘿嘿,父亲,这是我从您的新书(孟德新书)里拓下来的一些章节,孩儿可是看见里面还有错别字哦,所以拓下来给父亲看”曹操听了心中甚是开怀,大笑着把曹冲抱了起来,用他那很久没整理过的胡须狠狠的扎着曹冲粉嫩的脸庞“小家伙,是谁准你乱翻我的东西?” 曹冲抵挡不住曹操熟练的攻击,求饶道“父亲,孩儿知错了,哈哈,您的胡须哈哈哎哟!” 听到一声‘惨叫’曹操赶紧把曹冲放下来,只见曹冲捂着脸于是关心的问到“仓舒,怎么了?”结果曹冲哈哈一笑跑离曹操的攻击范围“没事了!” 被曹冲摆了一道的曹操不怒反喜道“好啊,小小年级就知道利用阴谋了,看来现在该好好治治你了!要不以后还得了?”正好曹操的话让曹冲想起了老库吏的事,于是走到曹操身边,神情很是委屈的拉扯这曹操的衣饰。以为被自己吓到的曹操见自己儿子露出这种神态,心里也是暗爽,于是高傲的说“怎么?想套关系?你老子我可不吃这套,一边去一边去” 结果曹冲还是很落寞的说“父亲人们都认为老鼠啃了人的衣裳,是对衣裳的主人是不祥的兆头,现在孩儿的衣服被老鼠啃了,所以孩儿发愁啊”他一面说,还一面把自己衣角的一个小洞展示给父亲看。 曹操见自己儿子会为这种无稽之谈而杞人忧天,才想到他毕竟还是个九岁的孩子,很多事情只不过是朦朦胧胧的,自己怎么就把他的才智当成年人看呢,于是安慰道“东西被老鼠啃那是正常现象,仓舒不要听那些人的瞎说,你没必要为这没根据的事担心”曹冲要的也自然就是这句话,当下就转变过神态说“谢谢父亲!” 这边曹操和曹冲谈得高兴,可是一旁的曹丕却脸色发青,打心眼里说其实他也和你喜欢这个弟弟,可如果是在平常人家,他们肯定会是一对好兄弟,而现在他为了自己的目标只有一个选择。 当曹丕和曹彰相继离去后,曹操的其他儿子也都回了自己的地方,房间里只剩下曹昂和曹冲。曹昂这次是跟随这曹操去了青州,所以曹冲一直扭这曹昂根他讲战争中的故事,可曹昂什么水品,讲的枯燥乏味,连曹操在一旁听得都大皱眉头,心中暗想看来子修只能做为武将啊。但是尽管如此,曹冲还是听得津津有味,这到也是曹昂一直讲下去的动力所在。 听完了曹昂的故事,曹冲意犹未尽的问“父亲、大哥,如果将来打败了刘备,那打下来的领土该怎么和袁绍划分?还有南方,若是刘表到好,但如果是孙坚的话,那对父亲来说您还不是处于两面受敌的状态?再说如果没打下刘备,再加上南方孙坚的崛起,那父亲您岂不是三面受敌?最近孩儿得知孙坚的长子孙策叛变未遂,被孙坚赶了出去,而后孙坚就开始频繁的和父亲以及刘表交好,父亲您想这会不会是孙坚的疑兵之计?说句不当说的话,父亲您现在的处境是非常险峻,若不是刘备的势力让袁绍所忌惮,这次被设计的或许应该是您了” 这一席话曹操听过,而且意思大相径庭,前段时间郭嘉也正是这样对他说的“仓舒,那如果你站到我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做?”曹操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培养曹冲。 曹冲把早就想好的答案搬了出来“交好刘备,取扬州,再与刘备两分天下。因为如今的刘备正忙于凉州和益州的战事,就算父亲您打下司隶和荆州,但是如果刘备打下凉州和益州,再加上中间的汉中,刘备的实力上并没有削减,反而把缓冲地带交了出去,让刘备也安心许多,当然前提还是要看凉州和益州能守多久,以及您和袁绍会不会再出现伐董卓的那一幕,刚要看到胜利的果实,联军就内乱了” 听了曹冲的一席话,曹操很是犹豫,这和郭嘉的言论完全是两个面,不过一想也明白其中玄机,郭嘉注重的是冒险与鬼谋,而自己的儿子是个很平稳而又实在的人,所以两人的见解相差甚大“子修,你认为呢?” 曹昂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眼曹冲说“还是赞成伐刘备!”虽然曹昂还是赞成郭嘉的说法,但久为人君的曹操知道,曹冲说的也的确是个好主意,只是这种性格太过保守,守天下有余,打天下不足“仓舒的想打很好,为父会好好考虑的”显然做为一名好父亲,他不会当面拆自己爱子的台,他必须懂得保护自己孩子的自尊心。 “主公,属下求见”就在曹冲想为什么那老库吏还不来的时候,门外终于响起了苍老的声音。曹操则一听就听出来是那名老库吏的声音,于是说“进来吧” 只见这老库吏双手颤抖的捧着一副马鞍来到曹操面前,跪拜下来战战兢兢的说“主公,您的,您的马鞍被,被,被老鼠咬了个洞”几个字对于这老库吏来说,困难犹如咽糠。 曹操睁大了眼睛看着跪在眼前的库吏,马上又转过头看看曹冲,笑道“小家伙你这是第几次了?黄库吏没事的,我儿子衣服穿在身上还被老鼠啃了,更何况马鞍是悬在柱子上的呢?你给我重新换一副吧” 得到回复的老库吏欣喜若狂的连连拜谢,然后便退了出去。等老库吏退出门外,曹冲嘿嘿一笑又扑进曹操怀里说“老家伙,您真是个好父亲!” “哎!你这小兔崽子!活腻了,还是皮痒了?” “哈哈,是屁股痒痒了!”‘噗通、噗通啪啪’ “哎呀!父亲,小心您的腰” 第七十三章弃笔从戎上 对于司马懿的话刘备有点过敏,或者说他只能允许自己提起陈琳两个字,别人是不能在他面前说起陈琳的“陈琳?仲达,你是受他所托来求职复官的?” 司马懿略微知道刘备和陈琳之间的问题,可想不到的是刘备居然这么在意陈琳,当下为陈琳感觉不值,他陈琳拒绝了多少豪强的盛力邀请,为的不就是从一而终?在这一刻司马懿第一次想看清楚刘备这个人,到底是否值得自己的效忠“主公,陈琳并没有托付属下,方才所说的乃属下诚心之言。主公如果您想想看,在荆州和司隶并没有大将,田元皓或许能阻挡一时,可是他能带兵上阵?陈琳文武双全,主公想要保住两州的安危,就只能启用他” 司马懿的话说到了诸葛亮的心坎里,这些一直都是诸葛亮想说而不敢说的,他一直跟在刘备身边,明白很多道理,尤其是陈琳虽然他刘备表面上不说什么,但在他想来或许刘备连陈琳当个书院院长都是担惊受怕,前段时间还问自己陈琳会不会在书院里灌输他的思想,然后再打入军团内部,一步一步将他的势力渗透进来,企图借此重新掌握政权,所以刘备想不再重用从荆州书院出来的学子。当时他诸葛亮听见这么说,心中惊吓得不轻,荆州书院出来的学子,是各大势力都争先想要的人才,不错,陈琳是灌输了不少思想,但灌输的无非是下级必须遵循上级的命令,或者上级对待下级要温文可亲之类的,而且最主要的思想还是要而他刘备效命,这个在当初院长还是司马徽的时候就施行了。好在当时诸葛亮竭力说服了刘备,要不襄军里的人才肯定会出现青黄不接的现象“主公,属下也赞同仲达的建议,以当今的局势看来,我们撤离是不可能的,现下状况中唯一值得信赖和依靠的人就只有陈琳,主公,您还有很重要的东西在洛阳,司隶不能失去!” 不错,刘备其实已经打算不惜余力的撤军,一定要赶在洛阳被攻陷前救出刘辨,这是他手中目前分量还很重的砝码,不能轻易就丢给他人,所以刘备下了个很大的决心“那就让陈琳复官,统领司隶和荆州的所有兵马,所有在司隶和荆州的人都听他调遣。让文和领了我的文书就起身,不过要让文和转达孤的一句话,就说如果他撑不到回援,也要想办法把刘辨给孤弄出来,把荆州和司隶的百姓也都全部迁徙出来,不肯迁徙的全部以谋反论罪” 司马懿听了心下大快,虽然这强迫迁徙百姓有点不道德,不过在他看来只要陈琳能出山,那么司隶和荆州没有个一、两年很难拿下来。但转念一想,他和诸葛亮同时想到,刘备说的后面那句话实在是耐人寻味啊,传达口述?那么这挟持天子和迁徙百姓的罪名,不就会全部由陈琳担上了,果然刘备还是为他的将来买下了伏笔。 一九八年十月,袁曹联军对刘备领地实施突然袭击,短短一个月袁绍就连下河内和河东两郡,作为治略首府的河南尹也被袁绍攻打了大半下来,而且从形式上看,洛阳已经处于袁绍大军的包围之中。同样作为袁绍盟友的曹操,在袁绍出兵三日后也对荆州展开了猛烈的攻击,江夏、南阳、南乡都纷纷沦陷,而曹操之所以没有打襄阳,是因为他必须在这一年内配合袁绍大军,完成对洛阳的包围。到这一年的年末,袁绍便停留在成皋,而曹操则隔着长江望襄阳,两个人都慢条斯理的养精蓄锐,准备来年给于刘备毁灭性的打击。 同月孙策也突然对刘表防守薄弱的会稽郡展开攻击,只两天时间,便完全攻下了毫无防备的会稽,刘表愤怒的指责孙坚言而无信,孙坚则打着哈哈说孙策已经被自己赶出家门,他做的一切事情都和自己无关,如果刘表再恶意诽谤,小心他孙坚真的做小人,当然孙坚现在还没看到袁曹刘三家的胶合状态,在这种情况下他孙坚是不会轻易出兵引起曹操忌讳的。无奈的刘表只能又把部队调回吴郡和新都郡。 因为孙策有了根据地,再加上刘表已经有了防备,便也不着急,听从义弟周瑜的建议大肆收买人心,尤其是江东的四大家族(原本四大家族应该是陆张顾朱,因为陆逊已经到了刘备那边,所以咱就谎编为虞翻吧),起初张纮和张昭并不买孙策的帐,可是在孙策不断给他们恩威并施的时候,他们知道这一仗刘表是必败无疑了,因为即使刘表知道孙策在收买人心,也不闻不问,而且当孙策得到了朱家的支持后,刘表竟然傻乎乎的去灭了朱氏全家,只逃得朱桓和朱据两人。卖主求荣之事他们张家是做不出来,所以对孙策许诺说,他孙策和刘表之间的争斗张家不会掺合进去,如果将来有幸能够得到你孙策的赏识,那么我们张家自然会跟随你。虽然没有得到张家的支持,可是张家的意思很明显了,我们只是精神上支持你,不过这也促使另外两个家族表态,虞家因为和刘表有点瓜葛,不过在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下,虞家选择了沉默,而顾家因为和朱家要好,公开和刘表叫板,结果也是落个全家被杀了大半,当然这也使得顾家安静了许多,灰溜溜的跟随了孙策。 取得了家族的支持,孙策又听取周瑜下一步的计划,不断的招纳当地勇士,因为刘表用人唯亲,所以很多人也在刘表手下是郁郁不得志,在得知孙策同为武夫出生之后,原刘表手下董袭、陈式、陈横叛变投孙,当地人士则有严白虎、严兴两兄弟加盟,而且他们还是土匪出身,手底下本来就有许多亡命之徒,为了以防内部有什么隐患,孙策便将这些缺少训练的山匪打乱充到部队里,严白虎开始还想的继续做原来手下的头头,见这样一弄自然就很不高兴,周瑜也知道他的建议会使严白虎有意见,所以告诉孙策封严白虎做个侯,结果当严白虎做了嘉兴侯之后,他高兴得屁巅屁巅的,连军营也懒得去,整日就抱着他的侯牌令擦了又擦记得那是在一九九年的开春,本来就早出晚归甚至是不归的父亲,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很少回家了,从那之后父亲在我的印象中就很模糊,直到今天为止我都只有七岁前和父亲在一起的记忆。记得那段时间母亲常常抱着我哭诉,说我是一个缺少父亲的可怜孩子,当时我并不明白父亲的含义,以为父亲就像哥哥一样,可有可无,哥哥不也一样很少回家么?于是我天真的说“没关系啊,孩儿有母亲就好了啊”结果那之后,我破天荒的第一次被母亲打,边打边哭着说我是个不孝的孩子,受不了疼痛的我当场就被打得哭了起来,母亲后来也下不了手就跑着我哭,那一次也是我一身中被父母打的第一次。不过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打我,或许这只有在我作为人父之后才能明白。 在我印象中,与父亲最后的一次见面是发生在那一天,关哥(关平)正在教我武艺,结果看到父亲和一个从没有见过的伯伯,匆匆从外面回来,向我们这看了一眼“你们几个跟我进来!永德你去找母亲,我和你的哥哥们有事情要谈” 和关平在一起的分别是这几年一直在我家撑饭吃的关平、关兴、张苞、张虎、高珲、于凌六人,经过这几年父亲的教育,他们已经很难从外表上看出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乍看之下都只会以为是成年人。 走进大厅,父亲把周围的下人全部支走然后说到“贾大人,如今您从益州不远万里而来荆州,其中关键我也大概知道了,不过在下想问的是,这是襄公发下来的命令,还是有人在襄公面前提的议?我希望贾大人如实告知,因为这对在下很重要” 贾诩是三国之中最懂得明哲保身的人,他从不参与任何的政治斗争,但却在最后的胜利者面前率先表示自己的效忠。所以他的性格迫使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十分抱歉,恕下官不能回答你的问题”言罢用一副知道了吧的表情看着父亲。智者之间的对话永远都是那么的奥义,很多话不用过多说明,他们都能够沟通得十分妥当,于是父亲对他感谢的一拜才说“那我们开始商议吧” 贾诩恩了一声,从怀里拿出两分文书“陈大人,主公的意思是回复你原来的职位,这是复官苏;还有就是特拜你为司隶和荆州的都督,两州大小事务你可以全权操作,这是上任书。而您的目的就是坚守到主公或者张将军回援,陈大人这个任务艰巨啊,按照当时下官离开益州的情况来看,平定益州没有个两三年是不可能完成的事,而从司马仲达那边得来的消息想必你也知道,因为关将军的失败,想要取得凉州那更是难上加难,所以陈大人你一定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最后下官还有两个口信要转述给你,我只说一便,希望陈大人牢记。主公叫下官告诉你如果撑不到回援,那就要想办法把刘辨给孤弄出去,然后把荆州和司隶的百姓全部迁徙出去,不肯迁徙的全部以谋反论罪;而司马仲达叫我告诉你,尽力而为” 父亲面色复杂的接过两份文书,其实司马懿的话他明白,并不是说坚守要尽力而为,而是指迁徙百姓一事,不愿意迁徙的就算了。当然父亲是不会在这种问题上纠缠过多的,而且他更不能在不明虚实的贾诩面前,表现出太在意这事,父亲他只能在私底下才可以慢慢的想清楚“那文和,你呢?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留下来在这帮我” 贾诩笑笑说“多谢陈大人如此赏识下官,此次下官除了给陈大人你送文书,还有就是主公让我在这尽量帮帮你”尽管贾诩不是个贪慕虚荣的人,但他此刻还是打心眼里高兴,因为每个人都知道,被陈琳推荐或者称赞过的人,如今都是赫赫有名的杰出人士,而且都是名副其实。在做完交接仪式之后,父亲对身旁的关平他们说“如今你们也知道荆州和司隶正面临着敌人的攻击,虽然你们现在的年纪还小,但我还是想问问,你们愿不愿意上阵杀敌?”结果正如父亲预想的那样,六位哥哥都表示愿意像他们的父亲那样上阵杀敌。其实在我看来,当时父亲用了点小伎俩,因为这六人中最打的乃是关平,而剩下的五人基本上是唯关平马首是瞻,而那时的关平哥正处于他父亲残废的痛楚之中,所以为了尽快给自己的父亲报仇雪恨,提早参军是他唯一的办法。不过我还是能了解父亲的作为,因为在当时的环境,留守在司隶和荆州能带兵出战的几乎没有,这应该也算父亲的下下之策,不得以而为之。 这之后凡是有关于父亲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很多都是民间的传说,可信度不是很高,因此为了完成这本书的编写,我不得不再次踏上旅程去洛阳,走访那些确实知道父亲在抵达洛阳后做过什么事的人,这人便是王朗。 见到我来找他,王朗并不惊讶,反而有点沾沾自喜的说“早知你会来找吾!当年你父亲在洛阳做的事,现在能告诉你的也就我和幼成,不过你想找他啧啧,难啊”他所说的幼成是一个大贤士管宁,管宁与如今的太尉华歆是好朋友,本来他是不愿意入朝为官的,可后来父亲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管宁心甘情愿的出来为官,而且守住司隶管宁功不可没,可在后来襄公与父亲发生过节之后,管宁就辞官而去,直到现在也没有人能找到他,太尉华歆还四处贴告示,请求管宁回来,只要他肯回来华歆愿意将太尉之职让于管宁,不过这告示也帖了有两三年了,还是没有管宁的音信。 在我被王朗请入了座席后,他才缓缓的说“当初你父亲来到洛阳,那可是惊动了全城的百姓,百姓们站在街道的两旁欢迎着他的到来,感觉就像个喜庆的日子,好像所有人都有这个想法,‘陈孔璋来了,洛阳能保住了’,本来新野王,哦就是刘辨是没想出来迎接的,可后来看见民众如此热情,估计是怕你父亲给他穿小鞋,也在宫门口迎接,说实话你父亲身上有种气势,让所有人不自觉的会自惭形愧,当初我也是深受你父亲的影响,所以这双腿才会这样。算了,不说这些不高兴的,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王朗在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一面回忆一面说“那个时候,整个司隶能用的兵就只有三万多点,而袁绍则是带了十万过来,荆州好像要少点,应该三万不到吧,哎,时间过太久了,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反正曹操是带了八万人来。而将领呢?哎,也是惨啊,还好步兵校尉李通,司隶校尉陈到没有岁大军出征,要不还真没人了。本来以为司隶和荆州都要靠这两人,结果你父亲还带来了八个小将,哎,可惜关家要不然如今的十大俊才之中一定有他们一席,哎怎么又谈到不高兴的事了,人老了容易伤感,陈公子别介意,恩,下面的就是重点了,你可要好好记啊”(本来是六个小将,陈琳从书院找了一个,在江夏预备役找了一个) 第七十四章弃笔从戎中 陈琳把能用的人都传唤到了大堂,这一次比之以前的战役来说,都更加具有挑战性,他带来的六个人中,最被他看好的除了关平就是从江夏预备役里找来的冯习,因为在记忆中冯习曾和张南用计包围了吴将孙桓,只是因为后来陆逊火攻,为了掩护刘备撤离,同张南一起战死在沙场,当然他比不得张辽、赵云这绝世猛将,只是在眼下人才紧缺的时候,冯习确实是个拿得出手的将领。至于其他诸如张苞一类的小将,并不是他看不起,而是因为他们年纪确实太小,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他还真不好对关羽、张飞他们交代。而从学院中带来的韩德,历史上是和夏侯楙率军攻打蜀国的时候,被赵云几刀斩于马下,敢面对赵云的人,他陈琳还是相信应该有点货,再加上在荆州书院培育了那么久,实力或多或少都会比历史上原本的韩德强,所以也就把他从书院带了出来。 当所有人都入座之后,陈琳率先说到“各位同僚,敌我态势如今已经很明确了,硬打是肯定打不过,而士气上也是敌人占了优势,所以以我个人的观点来看,我们此战必败!不过我陈琳有个习惯,就是喜欢挑战高难度!所以我想请大家想想,比之敌人有什么优势是可以被我们利用的?” 下席中的人,除了田丰、陈宫、梁习、韩嵩、李通、陈到,其余的人都是第一次或者鲜有的几次与陈琳打交到,(荀或已然对刘备死心,所以没有随陈琳同来)而这些人本以为陈琳都已经成竹在胸,可谁知陈琳不仅先泼了冷水,最后还让他们来想办法,于是底下的人‘这、那’了半天也没放个屁出来,陈琳看了也只能直摇头,用这群手下怎么和袁绍及曹操的雄兵猛将打?和陈琳有过多次配合的田丰知道,这并不是陈琳无意的去泼大家冷水,而是想让他们都看清楚眼前的境况,至于叫这些人说优势,也只不过是先冷后热,调动大家积极性的一种方法,所以为了调动气氛田丰首先站起来说“正如军师大人所言,我们处于很大的劣势中,不过并非完全没有优势,比如我们占有地利和人和,守城的本来就很简单,而且居高临下,这也就是为什么说攻城要三倍于守兵的原因,至于人和嘛,在荆州治理了那么久,百姓们相信一定会全力支持我们,如此军民一条心,这将会是我们击退敌人的关键所在” 田丰的言论无疑是比较高明的,在座众人都对他的话回味无穷,而陈琳及时补充到“不错,我们已经占有了天时、地利、人和中的两样,而且敌人还有个致命的不安因素!众位想一想,为什么十九路诸侯讨伐董卓会以失败告终?” “不团结!”大堂外响起了一豪爽的声音,寻声望去正是当年十九诸侯中的公孙瓒,身边是他的爱将鞠义,想不到这个时候他们会突然出现在洛阳,看来这次回来是为了跟袁绍报仇而向刘备辞呈的“陈大人,我公孙瓒特从益州前来相助!” 而一看到他,陈琳就想起了那享誉于漠北的白马义从。当年公孙瓒特别喜好白马,经常骑着白马斩杀异族,而后来那些胡虏因为震慑于公孙瓒的勇猛,见到他就跑得老远并称之为‘白马将军’。在公孙瓒知道他的这个名号之后,干脆就特意选出精锐骑兵三千,找遍漠北所有白马也取之精锐,号‘白马义从’。从此胡虏凡是看到白马,就知道一定是公孙瓒来了,纷纷敬而远之。可惜在历史中,‘白马义从’只是一颗流星,只经过短暂的辉煌后便碰上了它的克星弓弩兵,白马义从也就此一蹶不振。(在这我犯了了个错误,一直以为鞠义是公孙瓒的大将,结果再仔细一看,鞠义是袁绍的大将,而且就是鞠义用弓弩兵击破的白马义从,但改也来不及了,自己都不知道前面章节中一共有那些地方出现错误,抱歉啦) 公孙瓒走进来继续说“当初于袁绍一战,某承认技不如人,好在吾的精锐损伤不多,再加上这几年来的休养生息,白马义从已经扩为五千,此次吾就是率领着这五千精锐前来,听任陈大人的调遣,吾要为当初死的不明不白的兄弟报仇!” 五千骑兵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好在尽是精锐,袁绍也定不知道陈琳还有这只奇兵,或许能收到奇效,但用过一次之后,袁绍一定就会心生警惕,所以陈琳想这支部队不用则罢,要用就要一击便中“很好有了公孙大人的鼎力相助,再加上袁绍和曹操不过是临时结盟,等时间一托久,他们必然会在内部产生矛盾,我们就趁着那个机会,一举消灭敌寇,那么现在我就来分配一下防守任务。司隶洛阳已然形成了包围之势,唯一的通路也只有向西走弘农,很明显这是袁绍故意放的一条路,为的就是让我们不做过激之事,所以弘农我不打算重兵把守,原来的城防军就够了,我将会把司隶所有的兵力全部集中在洛阳,凭借洛阳高大的城墙,以及这三万士卒和多年的积蓄,不是我陈琳夜郎自大,守它个三五年没问题。因此,我决定田丰、梁习、公孙瓒、鞠义、陈到、李通、留守洛阳,而朝中大事由陈群、钟繇、韩嵩、华歆、董昭办理,不过无论什么事,都应当以防御袁绍的攻击为首;剩下的就是荆州,哎,荆州就有点麻烦了,来的时候,我已经让文和把江夏的预备役调回襄阳,并且把所有的部队分成两部,一部守襄阳、一部守新城,我的布施可以说把荆南完全放弃了,但即使这样,还是很危险,因为在荆州的水军完全没了用武之地,只能把水军当陆军用,而且二万七的部队中,因为荆州多年没有经受战火的洗礼,所以除了江夏的八千预备役,剩下一万九的部队中有半数多都是战时为兵的义务兵,甚至是民兵,因此决定去荆州的人有我、贾诩、王朗、冯习、韩德、关平、关兴、张苞、张虎、高珲、于凌。对了元皓,如果洛阳实在守不住,就带上天子从弘农西去,找主公吧” 公元一九九年四月,袁绍首先对刘备洛阳以东的巩县发动攻击,县令长范桓得知袁绍来攻,为了老百姓的安危,直接投降,于是挡在袁绍去洛阳面前的便只剩下偃师。随后的几个月中,田丰为了能达到拖延时间的效果,不断出小部队骚扰袁绍的哨探,一天就七八个人无缘无故失踪,一个月下来就有一百多人有去无回。于是袁绍干脆放弃了前哨的布置,结果才走了没两里路,田丰也跟着变招,不是打了就跑的埋伏,就是个巨大的陷阱,里面还布满着削尖了的竹剑,几天下来又损失了三百多人,反而还不如死哨兵的好,虽然几百几百的死,对袁绍来说无关痛痒,可是士兵们却都胆战心惊,不敢向前,本来高昂的士气也逐渐降至原点。直到后来沮授建议袁绍采取投石问路和边行边探的方式,大部队才又慢慢挪动了起来,虽然有时也会有伤亡,但毕竟小了不少,不过也就这样本来短短的路,袁绍硬是走了接近两个月,才到洛阳城下。 望着雄伟的洛阳城,袁绍咬紧了牙,捏紧了拳头狠狠的指着墙上大吼“不把洛阳拿下来,我袁绍名字就倒着写” 结果这时城墙上田丰嬉笑到“那个绍袁啊,一路上辛苦你了,其实大将军您要过来,通知一声不就得了,最近洛阳周边闹猪患,小的就让那些猎人们多挖些陷阱,好让那些猪自投罗网,结果听说效果还真不错,对了大将军您有没有受伤啊?受伤了可得赶紧看大夫啊,对了小的在西平认识一个很有名的大夫,叫什么,什么来着,哎,小的忘了,反正医疗手段特好,您真该去试试,要知道他能把将要死的牲口都给救活了,这本事可了不得啊”其实这不是田丰能想得出来的,可是秉着时间能多拖一秒是一秒的观念,他还真鳖了这些损人的话出来。效果自然很是明显,只见袁绍绷紧了红透的脸,喊道“给我杀了那个戴黄帽子的家伙!” “主公,我们初来乍到,应该先结营,厮杀的事明天再来不迟!”作为袁绍军中少有的文武双全之士,审配率先走出来对袁绍进行劝解“再说洛阳迟早是主公您的手中之物,何必急于一时?等攻破洛阳,他田丰还不是之有听凭主公您的处置?”于是袁绍才少得缓解,但还是气愤有余“你田丰不过一说书小生而已,看吾来日取尔狗头” 尽管猜到了袁绍今日不会来攻,但在得到确切消息之后,田丰心中还是犹如落下一块大石一般。想起袁绍的话,田丰嘟囔着“说书的?难道我嘴皮子很厉害?恩,可能方才是被陈琳护体了,对了,我刚才说什么来着?那个啥,恩,叔至啊,我刚才说的什么,让袁绍这么生气?” 只见陈到还在一小竹简上写着什么,然后大功告成的说“喏,你看,说的就是这些!” 田丰纳闷的接过来一看,有点郁闷的说“叔至啊,你一天没事就在捣弄这个?” 陈到很快的把竹简又从田丰手上收了回来说“是啊,我准备写一本书,名字就叫‘名人言语录’陈大人很多精辟的语言我都记录在上面了!”(写轻松点,看了看前面的,实在是太沉闷了=。=!)陈琳刚回到了荆州,就得到曹操已经在向南阳和江夏调兵遣将的情报,看来曹操也是准备一口气吃下刘备在荆州的唯一主力部队。于是陈琳慌慌张张的走到地图模型前,仔细的观察江夏和南乡到襄阳的路径,一味的防守不是陈琳的习惯,所以在看清楚路途之后他说“安世(关平字没找到真正的字)、安国(关兴字)、文威(张虎字)现在你们三个就带上一万人去宜城,现在是四月,我希望你们能坚守到六月,到时候我就会来,破他夏侯渊的急行军,你们有信心么?” 三人坚毅的看着陈琳说“有信心,我们即时是死也要守到六月” 陈琳点着头说“恩,如此便好,记住无论怎么样,你们都不要轻易出城,等我的到来,切记!切记!”等关平三人走后,陈琳又把注意力投入到模型之中,良久他才又说道“兴国(张苞字)你现在就去挑选出五千精锐出来,我们准备去樊城。王大人,襄阳就交给你了,因为守兵只剩下五千,所以无论有任何战绩,请您都不要轻易出城!”(贾诩、冯习、韩德去了新城) 王朗笑呵呵的说“大司马请您放心,就算天塌下来我王朗也不出去,死也死在襄阳” 襄阳和樊城距离并不远,事实上要不是因为古代要建筑城墙的原因,两个地方完全可以合成一座城,自然这两座城也就是如今襄樊的前生。不过襄阳城系面和南面是山,东面和北面是江,而北面更是直接依汉江为天堑,樊城便与襄阳隔江而望。本来曹操是想在去年的时候拿下樊城,可是考虑到地理因素,便放弃了,这主要还是因为樊城距离襄阳实在太近了,不过曹操的放弃到方便了陈琳更好的为战局做布置。 从南阳而来的前锋部队,是由曹操手下大将乐进、李典率领,这两个人说他们稀松平常吧,但又都有谋略,特别是乐进还在曹操所认同的五子良将中占有一席之地,当然陈琳还是认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让乐进和李典就如当年的夏侯惇一样,惨败而归。 考虑到曹操的总体兵力,作为先锋,乐进不可能带太多的兵力,两万是极限,但曹操不会光凭先锋部队就想把樊城打下来,所以陈琳估计有个一万五就应该很多了,虽然有三倍的敌人,但对陈琳来说,无论来多少人都已经是肉板上的鱼,任凭他的处置“什么?你说刘备疯了?你确定?” “主公,是我亲眼看见的,再说属下那有这个胆子敢欺骗您啊?” “哈哈,真是报应啊,想不到刘备也有今日!哈哈!不对!按你说的时间来看,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来人,把胡才给我绑了!” 胡才那知道袁绍说翻脸就翻脸“冤枉啊,冤枉啊!主公,给个机会让小的解释给您听啊,小的确确实实是有原因所以才耽搁了那么久的啊!”等侍卫把胡才帮扎实了,袁绍才说“好,给你个机会,解释不清楚小心你的脑袋” 胡才有点哀怨的跪在地上慢慢的说起自己这几个月来的遭遇“当初刘备疯了之后,小的就一心想着尽快回来禀报,只是因为诸葛亮他们不想让消息外传,便把城门封了起来,还有就是想抓小的回去。于是小的只能在城里东躲西藏,直到半个多月后,才能自由出入,不过小的画像还是四处被通缉,也就继续躲在半个月来一直躲避的地方。没几天小的从襄军那里听到刘备得了病,所有的大小事务暂时由诸葛亮打理,于是小的趁着这个机会逃了出去。但是又不敢走原路回来,所以我改道走的交州。后来到了扬州,孙策又突然和刘表打了起来,不知情而进到建业补给的我,刚想出城,结果全城就开始戒严只准进不准出,我也就在建业待了个把月才找到个机会混出城,所以到现在才能回来见您!” 本以为袁绍会相信他的话,谁知道袁绍却说“很好,很好,来人给我拖下去斩了!”胡才听了大惊,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主公主公您?好啊!好你个袁本初,过河拆桥?我胡才栽到你手上我认了,只怪我不知道这个年代,最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 袁绍听了笑着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一连串的巧合,暂且不说,只说他刘备现在正在率队北上,讨伐马腾为关羽报仇,就和你的结论不相符合!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示来给我乱报军情的!曹操还是孙坚,说!” 第七十五章弃笔从戎下 “什么?主公率军北上,准备为关将军报仇?这,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那益州呢?主公不想要了?”法正无比的气愤之中还掺和着许多的不可思议,他已经做下了很全面的计划,整个益州军的调动部署全都会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刘备这一瞎搅和,即将到手的益州不就顷刻间化为乌有,所以法正不断的拍着桌子对着严颜怒吼。严颜虽然是降将,然而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军旅生活之后,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襄军中的一份子,所以也不由叹着气说“孝直啊,你对我发脾气也没用啊,这是诸葛军师那亲自传来的消息,真假自然可靠,诸葛军师的意思是看你能不能想个法子,把主公劝回来,现在主公他可是把马腾当作自己的杀兄仇人了,誓要先诛马腾再安益州,只是搞不懂当初主公知道关将军残废的消息,这么不激动,现在搞出这些调调,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办法,连诸葛亮都拉不回来,我一个刚刚投靠过来的人说的话主公就会听?真是扫兴,本来都大局已定了!” “哎,是啊,算了孝直好歹你也表个态,怎么说现在你还是被主公所器重的人,也许你说的话主公听了呢?” “哼,所器重的人!那又怎么样?反正刘备我是不会去见他了,写封信过去便是,如果他刘备真的是个明君,自然就会分清孰轻孰重,要不然也不过是个意气用事,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二流君主”严颜和法正算是老搭档了,当初在刘璋手下的时候,两人就经常合作处理一些大小事宜,自然也知道法正向来是直来直去的主,既然这么说了,那他就一定会这么做“看来,这益州是打不下来喽”言罢晃头晃脑的走了出去。而法正则大笔一挥在给刘备的信中醒目的写着‘关将军甍(死)否?马贼会跑否’。 另一边诸葛亮也是头疼得不得了,暗想“这刘备看来是涝下后遗症了,会选择性的遗忘”当初知道关羽残废的时候还没怎么样,可是不久之前当说起关羽残废之际,刘备惨呼了一声,然后立刻起身不由分说的调动兵马准备去西凉,那股劲别说十八匹马拉不回来,就算八十头牛也甭想拉会来。后来徐庶对刘备施了一个缓兵之计,说急行会增加士兵的劳累,等到了西凉会徒增不必要的损失,刘备虽然听取了徐庶的建议,不过仍旧是日行一百里,眼看就要到汉中,部队又拖得稀稀拉拉,益州那边法正、赵云和张辽的先锋部队又不知道怎么样“真是乱成一锅粥了!”诸葛亮这时是一筹莫展,心乱如麻的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同样是个智慧高手的法正身上胡才傻乎乎的眨巴眨巴眼睛,刘备北上报仇?不可能啊,那刘备明明已经疯了,难道说刘备是装疯?不会吧,当时那情景可是很逼真的,而且完全没有征兆,再说了刘备有必要在他面前装疯卖傻,胡才还是张着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怎么样,没话说了吧!不要忘了当初我是这么找到你的?我可以让你背叛刘备,难道其他人就不能你背叛我?对于你这种人,我袁绍始终都会留个心眼的,安心的去吧” 就在侍卫把还处于梦游中的胡才拖下去时,胡才猛地想起了一个可能,于是使劲挣脱了侍卫的拉扯“大将军,小的还有一言,说了这话大将军要这么处置小的,小的都不会有怨言!”袁绍满有兴致的看了看胡才,冷笑着“说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大将军,您想一想如果您疯了,哦不,小的自己掌嘴”‘啪啪’“小的意思是,如果一位掌权者疯了,那么他下面的那些忠心手下为了掩盖这个事实,一定会千方百计的不让敌人知道,所以就会做出许多事情,借此来告诉大家这位掌权者还在命令,就比如说刘备这次的行动,当初刘备可是知道关羽被马腾弄残废的,当时没有什么举动的刘备,为什么现在却要去亲自打马腾呢?就是想告诉我们,这一次的行动完全是刘备做的主,您说诸如四小龙的他们,会为了关羽而放弃益州?主公,您看是不是这个理?其实这就是诸葛亮他们施的一个小小阴谋,为的就是让主公您产生错觉,也许,也许这还是诸葛亮的借刀杀人之计,您瞧,刚才您不就是差点杀了小的么?” 袁绍本来是闲着无聊,才多听了会胡才的话,结果是越听越感觉有道理,当然他也不会认为刘备会在一个痞子面前装疯卖傻,不过他还是想问问其他人的意见,所以就看向了逢纪和辛评“你们认为呢?” 逢纪没直接回答,先看了看胡才的表情,然后说“可信亦可不信,主公最好还是先打听到实情后,再下结论不迟,至于这人大可暂时饶了他性命” 一旁的辛评也说“如此最好!”就这样胡才的命又保住了,但袁绍的此番作为让他明白,伴君如伴虎这个千古遗留下来,永远不变的真理是多么的贴切“袁绍!哼!”樊城是襄阳以北唯一没有被曹操占领的地方,樊城并不大,属于中等城市,但田丰是个精细的人,做了很多防范与未然的工作,就比如说这高达十一点几米的城墙,以及最窄都有八米的护城河,可谓是一座坚城。 陈琳不热衷于防守,他还是相信最好的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再加上当初阎圃给他上的一课,所以陈琳毅然的选择出击。乐进的先锋部队正如他猜测的那样,仅一万多点,而且大部分都是轻装步兵,只有为数不多的骑兵和弓弩兵,这种配置还真是想直接攻城。不过在这种情况下陈琳就更认为没有理由不出击“兴国,你猜一猜现下敌将的心态是什么?” 张苞小脑袋瓜转了几转才傻傻的说“目中无人,急于求成?”陈琳额头上豆大的汗差点落了下来,结果听到张苞的话才暗自说,这几年教导没白费,如果说出‘管他什么心态,冲上去砍了他丫的’那自己才哭死“目中无人或许说不上,但急于求成是肯定了的,因为这一路上他们虽然都高歌猛进,但实际的功劳却没有多少,所以他们不仅想要拿下樊城,也许现在还在商量怎么活捉我呢,兴国现在我跟你说我的计划,一会儿一定要循序执行!” 乐进和李典昨天就知道陈琳来到了樊城,对于他们而言是既兴奋又必须要谨慎,陈琳可是被说成了神的人物,要是他们这一次能凭借人数优势一口气拿下樊城,顺带活捉了陈琳,那前景可是一片光明啊“曼城,这一次我们有人数上的优势,只要一路上小心谨慎,到了樊城,量他陈琳有天大的本事,也奈何不了我们” “不错,小心使得万年船,只要多加小心路上的埋伏,樊城就一定是我们的”李典虽然也是边骑马边说话,但稳重的性格让他一直警惕着身边的动静。行了没一会,乐进见前方地势起伏不平,便说“前面是几座山丘,恐有伏兵,我带人先过去查探查探,曼城你在这稍后片刻!” 李典注视着乐进消失在山丘群中,本想吩咐部队可以原地坐下休息,结果就听见左边的树林有异动,‘嗖嗖’几声,箭支破空而响急速的向他所站立的地方飞来。这种毫无威胁的伏击是没有什么价值的,至少李典是这么想的,在他沉稳的挡下袭击后,命令着那些想要追击的士兵“不要去追,就在这等乐将军回来,敌人只不过是给我们制造了点小麻烦。大家小心的戒备四周,敌人很可能会再回来的”正如李典所说,襄军在乐进回来之前,又跟他小打小闹了几次“文谦,那边怎么样?怎么去了那么久?” 乐进在命令士兵归队之后,拿出水袋爽快的喝了一口才说“刚才,我和襄军小规模的交了次战,结果刚打了没一会襄军就往樊城跑,领头的到是问清楚了,你猜是谁?是张飞的儿子叫张苞,我看草包还差不多,他那有他老子厉害?要不是他的马好,现在你到是可以看看他,对了,看样子你这边也有场遭遇战?” “恩,是埋伏,估计也是才找到我们的,发了几只箭就找不到人影了,对了,越过这山丘前面是那?”李典指着前面的山丘问道。乐进把水袋放好耸耸肩说“过去还有一个斜坡,坡后面是条岔路口,一大一小,再过去的时候就碰见襄军,干了一架担心你这边就回来了” 李典沉思了会说“我们还是小心点,要知道陈琳可不是省油的灯,安安稳稳的到达樊城即可,打不打得下来就再说” 乐进很是赞同着他的观点“恩,其实我也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那没对,总之还是小心点好,过了这片树林前面就基本上是荒山野坡,防范也容易得多”乐进是较早追随曹操的将领之一,多年来的征战,素以胆识英烈、骁勇果断而闻名。同样李典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稳重而机警,历史中夏侯惇和曹仁若是听取了他的话,也就不会有火烧博望和水淹樊城的故事。但即使李典、乐进的个人素质再怎么优秀,始终不会是陈琳,这个两千两后的战术家的敌手。 一万多人小心翼翼的翻过了山丘,这是正值中午,五月的太阳晒在身上已经不再让人觉得暖和,李典抬头想望望斜坡上的境况,可在阳光的直射下根本就没法看清楚,不过眼睛一花他看到斜坡上怎么变黑了“文谦,你能看清楚那上面是什么吗?” 乐进也正想仔细的看个究竟,就听旁边的人说“襄军!上面的是襄军!他们他们在小心啊,火球滚下来了!”闻言李典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声呼喊“全军赶快往回撤,撤到身后的山丘上,不要惊慌,快!” 对于火,只要是生物都会对他即敬又畏,因为它虽然能带给自然界于神奇,但同样还有毫不留情这冷血的一面。曹军面对突如其来的火计,很多人都是在慌乱中被烧死,或者是你推我挤的把火花引到了身上。而山坡之上的张苞在得意的一笑后,然后命令部队离开,这次伏击只用了十多个草杆编制成的球,便让敌人大受损伤,那后面呢?张苞很期待之后陈琳的计策会是个什么效果,感觉也许这一次的战役自己只会像走个过场一样,跑跑腿就完了。李、乐二人好不容易扑灭了火,一清算在这狭长的山谷之中他们死了接近二千人,最可气的是这一仗,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到,乐进觉得这简直是对他天大的侮辱,而李典则认为不应该再前进了,在这等主公来是最好的选择。 就这样两人在意见上产生了分歧,乐进不顾李典的劝说,凭借着自己的官位比李典大,毅然带上一万人就往樊城赶去,而李典本来就是个死板的人,所以干脆不管乐进在那胡作非为,自己留在岔路口安心的等待曹操到来。 乐进虽然行为过激,但还是明白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走大路安全。也许是幸运女神降临,乐进刚进入大路走了没多久,就发现了襄军的探子,果断的解决了这些探子之后留下一个活口,打算用他先问问襄军的底细,刚开始那探子嘴硬得什么都翘不出来,结果一听要用严刑,探子立马松口说‘前面驻扎着四千人的部队,陈琳、张苞都在’乐进无语的看着这探子,心道这人还真tm犯贱,不过这消息听振奋人心的!大小鱼都在,乐进搓着手大叹这是个报仇雪恨的好机会,当下一路潜行,远远的就看见大路两旁分别驻着两个简陋的营寨,灯火辉煌,人头涌动。看了看情况,乐进拉过刚才的活口“你只要说了陈琳在哪边,我立刻就让人放了你!” 那探子担惊受怕的说“左边是张苞的营寨,右边是陈琳的营寨,陈琳就在最大的帐篷里” “来人,到那山上给我看看右边最大的帐篷在那?” 一曹兵奋勇的攀上了山之后说“回将军,那帐篷在最中间!” 乐进压制住心中无比激动的心情“哼,陈琳还不是怕死!全军潜行到距离敌军五百米的时候,给我冲垮那营寨,活捉陈琳的赏千金封万户侯! 第七十六章乐进和李典 “杀!”乐进狂啸一声之后率领着部下义无反顾的冲进襄军的营寨,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堆堆披着襄军服装的稻草人,而且四周弥漫着刺鼻的怪味“是硫磺!将军我们中计了!”乐进这时那还不知道中计了,只不过他在恨,恨自己实在是太大意,实在是太唐突,这么急于求成“哎,全军撤退,以最快的速度撤退!” 陈琳又那会这么容易就放乐进出去,早已布置好的伏兵从道路两旁的小山上,又不断射出众多火箭,其实这刺鼻的气味除了硫磺还有煤油,营寨内所有的东西表面都被煤油浸泡过,所以射出来的火箭一触即着,滔滔火焰顷刻间就埋送了不少曹兵,尤其是进入了营寨而没有来得及退出来的。身后的火墙让乐进望而心叹,仰头恍然间看见一个人手执黑白相间的羽扇“陈孔璋,你不要得意的太早,这一次的仇过几日我会加倍讨要回来的” 陈琳才懒得跟他扯破了喉咙的瞎嚷嚷,安稳的座在椅子上,一面微笑一面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火焰之舞。孤零零的一名襄军士兵意气风发的站在乐进大军面前,可是他就这样把乐进的部队拦截着不敢向前,因为在这士兵身后有着数不清的横木,而他手上拿的却是燃得滋滋作响的火把。乐进黯然的闭上眼睛,后悔当初没听李典的话“弓箭手”‘嘭’还没等乐进把话说完,那士兵就不紧不慢的点燃了早被煤油浸泡不知多久的横木,因为横木互相链接着,所以只要点着了一个地方,一排的横木很快都会燃起来,渐渐的火势越烧越大,本来还依稀可见的襄军士兵,到后来也完全被火海无情的吞没。 “放下武器,双手抱头上来的人,可以不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两边的山丘之上猛地出现了黑压压的拿着弓箭的襄军。其实两边的山丘并不高,大约也就现在的三四层楼房那么高,可是士气已尽的大多数曹兵面对这让他们感到恐惧的火箭,都不约而同的把武器丢在地上,慢慢的朝山坡上走去,不管乐进怎么喊怎么说,甚至是斩杀掉了不少人,可胆战心惊的曹兵仍是按照襄军的话,双手抱着头向山坡上跑。 “军师,乐进以及大概四千的曹军还是不肯投降,请问军师是不是按照原计划行事?” 四千人?这个数目到是陈琳没有估算到的,本以为剩下两千人不投降就不错了,看己还是低估了曹军的素质啊“这样,先给他们来三、四波箭雨,之后如果还不听话就一直拿弓箭压,你放心他们想要上坡采取攻击是不可能的,以前人数占了优势还有可能,现在?呵呵,难啰!之后就按计划行事,哦对了,把那些俘虏押回樊城交给张将军使用” 李典在岔路口等到了晚上,还是没见乐进的部队回来,甚至连点消息都没有,他约摸着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只有两种,要不乐进在攻打樊城,要不就是乐进的部队已经遭到不测。就在李典拿捏不准的时候,营帐之外突然说乐进的部队来了消息。毕竟他乐进是前锋营的主将,他身为副将对主将的安危还好似要负责,所以立刻让那报信的人进来说明情况。可是那报信的人一进来就被李典所怀疑“报李将军,乐将军遭到了敌方主帅陈琳的暗算,在斜坡后的大路上遭到伏击,损失已经过半,乐将军让小的来清理将军立刻领兵援救” 李典看着这神色慌张的报信员,心中冷笑他这距离斜坡后的大路才多远?半个时辰要不了就可以赶到,要是糟了伏击他乐进要来求援军,自己早该接到了,现在来通报?他陈琳还真当我是傻子?“那敌军有多少人马?” “大约千多人!” 他妈的还真把我当傻子了?李典在心里骂娘,一千多人能把十倍于他们的乐进部队吃掉,除非乐进他是根废材!不过看来乐进是真的受到伏击了,嘶,如果能把乐进暂时困住,想必陈琳也用了不少人,千多人是肯定不可能的,没准他陈琳是孤注一掷,那此时樊城必然空防,现下不就是夺取下樊城最好的机会?如果等大部队来,起码还要四、五日才行,而那个时候,陈琳早就回到樊城了“来人给我把这个假冒的信使斩了,然后全军向樊城开拨” 知道自己将死的信使,听到李典说的话,不仅没有慌张反而是高兴的一笑,只是可惜李典没有看到,而是转身招呼亲兵为自己穿铠甲“将军,小的不是冒充的啊,小的真是乐将军手下”(在这里让我们怀念一下这些无名英雄,我这里所谓的无名英雄并不是没有名字,或者无人知道他的名字,这名由扮演曹兵的襄军小兵,还有刚才放火烧横木的,我可以给他们一个名字,例如华英雄、陈胜利、或者万仁狄,但有意义?我的无名英雄是指在成功的背后,是谁真正促使了胜利的生成?譬如说王翦灭楚,可是鲜有人知司马错;‘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句家喻户晓的词,谁人不知?那又有多人知道陈汤?这个假传圣旨,令西域各国聚集联军四万多人,一路过沙漠,将郅支单于击斩的人。所以大家看到这时,请为无数的无名英雄默哀一分钟,当然或许不少人看到这只是走马观花,或者骂一句这作者傻x,哎,也许这才是不少顽劣的中国人的精神) 李典为了赶时间,一夜急行,虽然看到了大路上火焰滔天,知道乐进已经就在里面,但还是毅然的选择走小路,天刚朦朦亮的时候终于到了樊城,不过一切却那么的诡异。正对着他们的大门安静的敞开着(借用下先人的空城之计,但我会尽量把他写的有创意),但此刻看上去就像一个吞人无数的恶魔口,用心险恶的等待饵料的到来,再看那城墙上,也是悄然无声,几面象征着襄军的橙色旗帜,随着风无力的摆动。 “将军” 李典一执手打断手下的话,他心里也很纳闷,这到底是演的那出戏?难道陈琳已经放弃了樊城?把百姓也迁走了“去两个人,看看什么情况!”因为天刚亮,再加上点稀薄的雾,让那敞开的大门看上去显得异常的幽深且诡异,两个曹兵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也不敢进去,向里面丢了几个石子,就大声的说“将军,里面没人!” “妈的,你们这群饭桶,丢几个石子叫探路?再进去点,不然小心你们的脑袋” 结果这两个士兵喉头一咽,反正横竖都是死,干脆眼睛一闭发着狠咆哮着冲了进去,本以为要被乱箭穿心的两曹兵,等了半天都没反应,把眼睛微微一睁,乖乖!面前成千上万的襄军(至少他们是这么想的)拿着弓箭瞄着他们哥俩,刚想大呼里面有人,张苞一个熊抱就把两人按在地上,然后用手捂住他们的嘴说“来人,把刚才那个想要呼救的人给我杀了” 杀鸡给猴看,这一向是对付贪生怕死的人的妙招,刚才张苞之所以没有当他们一进来就动杀心,是因为他正按照陈琳说的,凡是进来呼救的人,那就没有利用价值,杀了了事,如果进来看着两腿直接打颤,或者干脆下跪的人,那留着执行下一步计划“你想要活命就按我说的去做,去告诉你们将军,说城里没人!” “李李将军城城城里没人!”很好张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越结巴越好,张苞嘿嘿一笑等这李典的回应“你说什么?妈的,没吃晚饭啊?” 张苞用矛统了统那人的屁股说“说大声点,一会给你吃的!” 结果那人哎了一声后大声说“李将军,里面没人!”这下张苞不乐意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结巴了? “没人?那你说说你周围的情况!” 那曹兵犯难的看着张苞,张苞暗想这丫也太笨了,于是指着周围的景物“你就按实说!”然后从身边的一个亲兵身上拿过水袋,从昨天到现在他也没空喝口水,一直盯着外面有人来没有。 这曹兵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回将军,我身边大概有,恩,1、2、3有七八十个襄军士兵!还有个将领”‘噗’张苞喷了这曹兵一身的水“我靠,有没有搞错!你怎么说这个!”张苞一阵拳脚上去那曹兵直接就满眼金星。 “将军,这有问题啊!刚才是不说没人么,怎么又多了襄军?” 李典歪着头努力的想把雾后面的情况看个究竟,半晌他食指向前一指“去一百人!”张苞把脑袋秀逗了的曹兵一闷棍打昏过去后,就听见城门外面西索的脚步声,仔细一听还是乐了,看来军师还真说准了,这李典会让部队一批一批的进来。嘟哝嘟哝鼻子,张苞指挥着众人分散到预定的位置,等这群曹兵进入他们的伏击圈。因为在进了城门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会是正前方的直巷,再而是左右两边的内环线,在仔细看了没人影之后,百夫长对李典回答到“将军城内没有发现人,刚才的两人也没有发现,不过地上有滩血迹,想必那两人已遭不测,请示下一步命令!” “你们继续向深处探索,一有危险立刻发出警告!先锋营第三队跟进去”谨慎的李典还是没有选择全军突入,不过却增多了进城的人数。当这一千人进去的时候,留给他们的除了更多的血迹之外,根本就再没有一点线索,连尸体都找不到,这让许多相信鬼神之说的曹军颤栗起来,‘鬼城’的说法也油然而生。看到曹军内部慌乱不已,张苞回想起当日他能有幸指挥这些人的原因。 那天,他刚和陈琳调度完部队准备向樊城开拨,一个他感觉很诡异的人,突然出现在陈琳面前,这种突然的感觉让他恐惧,因为当时他敢肯定在眨眼的前一秒,他们前面是一个人也没有的,可是在眨了眼之后,一个赫然的人却耸立在他们面前“主公!” 当时张苞很是恐慌,他从未有想过会有人叫陈琳为主公,而且还是一个奇怪的人,不过陈琳却显得很兴奋,因为这正是当初他训练的‘夜鹰’,因为陈琳后来去了荆州书院教书,这神秘的八十人也在王越眼下消失,而眼前与陈琳说话的正是夜鹰中的队长,叫‘蚩鹰’。虽然他们消失在了王越的队伍里面,可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都守护在陈琳身边,如此也可以解释为什么陈琳拒绝了各大势力多次的拉拢,却没有遭到报复的原因。这么多年‘夜鹰’们如一日的一边守护这陈琳,一边修炼提高着自己的能力,直到那天陈琳要再次亲自出征的时候,‘夜鹰’才再次出现在陈琳的身边。 陈琳当初训练他们的意图就是杀人,他把自己知道的搏击知识全部都传授给了‘夜鹰’,能以刺的方式杀死敌人,‘夜鹰’们绝对不会用割。 “张将军,已经超过了三百人进城,我们必须退入第二道防线!”如果说夜鹰们有没有唯一的缺点,张苞一定会说‘他们连说话也没有感情’。夜鹰虽然现在是属于张苞的管制,但蚩鹰的话语中完全没有商量的成分,反而更像是命令的口吻。 无趣的张苞讪讪的点着头,跟在蚩鹰后面进入了第二层防线。“这边有人!”“这边也有人”“这边还是”“还有我这”“这也有”进入第二层防线的曹兵,被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夜鹰们搞得一塌糊涂,想起刚才那一百单一人至今没有一个活口,大队长果断的下令到“全军先退出去!” 意料之外的蚩鹰听到这句话后,赶紧用手势给‘极鹰’和‘绝鹰’下命令,因为震慑与樊城的恐怖,大家都一股劲的往外挤,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多了两人参与到推挤的行列。回到主阵的三队长对李典报告说“李将军里面十分诡异,再加上雾气未散,根本无法看清形势,属下请求等雾散开之后,再行进城”现下看来李典也不得不只有等雾散开之后,再破解樊城的谜团,突然他感觉到有点不舒服,方佛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他,李典赶紧向四周张望,凭着感觉他找到了不舒适感觉的来源,只是因为他目光所及,原本不舒适的感觉也随之消失,狐疑的他指着才从樊城出来的队伍一角说“最左边的两个人你们出列!” 第七十七章各有所得失 第七十七章 极鹰和绝鹰互相望了一眼,他们知道一定是刚才不经意间释放的杀气,让李典感觉到了,尽管他们已经掩饰得很完美,但李典也不是泛泛之辈,很快找到了异样感觉的来源。极鹰对绝鹰使了个随机应变的眼色之后,他们便站了出去“将军,您叫我们?” 李典对极鹰和绝鹰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但还是找不到刚才不适的感觉,正想挥挥手让他们归队,却看到这两人眼生的很,虽然自己来的时候,曹操给了他和乐进少许嫡系部队,但这两人看上去,好像并没有那种沧桑感“你们是本部的,还是隶属于师部的?” 很多间谍或许在这个时候,还想乱说一些然后蒙混过关,其实这根本就是个错误的想法,不一样的军队都有不一样的配置,你说得太简单了,会遭人怀疑,说多了又怕言多有失,所以受到超前训练的级鹰,借着拜答李典话的时机,很隐蔽的向他靠近了不少“回将军,我们是”极鹰和绝鹰在夜鹰中都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一个以狠著称,一个以速度和巧劲著称,而且两人很多时候都一起外出执行任务,所以配合上来说是天衣无缝,两人相互之间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极鹰在回答的一瞬间向李典发起了凶狠的攻势,而绝鹰也紧跟其后,配上他犀利的攻势,李典这个马上将领根本就是不堪一击。何况李典的武艺只能说是厉害,加不得绝顶二字。 当周围的曹军士兵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典已经完全被两鹰给控制住了。其实这也怪不得曹兵都是垃圾,作为杀手,一击即中是他们的必修课,再说前前后后一共才七八秒的时间,就像看短片一样一闪而过,曹兵没有处于梦游状态已经很不错了。得手的两鹰一前一后的用剑把李典挟持着“李将军,我们是那只部队的想必您应该很清楚了吧,陈琳,趁大人想让您过营作客,如果您方便的话,现在就跟我们走吧,如果您或者您的属下有任何的轻举妄动,那李将军就别怪我们兄弟无情了!” 李典哪又是这种贪生怕死之辈?对两鹰的威胁嗤之以鼻“我李典岂是胆小怕死之辈?上了战场就要有死的觉悟,全军听我命令,不论我是死是活,都要把这两人给当场格杀!”李典知道他被俘虏这事是小,但是如果陈琳利用他大做文章,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再说他李典一向是视自己的生命为身外之物,所以每逢打仗,他总是会冲在最前面,也许这不符合他沉稳的性格,但李典就是这种人,事必亲躬! 见到这些曹兵都按照李典的话照做,极鹰和绝鹰有点傻眼,说老实话他们没想到李典还真的视死如归,尽管视死如归是陈琳交给他们的座右铭,但此刻用在李典身上,两鹰一点都不觉得侮辱了这四个字,可要抓李典回去是他们的职责“难道李将军就不想再见见乐将军?” “哼,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记得这句话还是当初陈琳推辞曹公之盛情所说的,现在就送给你们吧,全军看准了目标,给我杀”这时山丘下的乐进军团已经饿了两天了,虽然两边的火势都已经奄奄一息,但饿得人昏眼花的曹军,连动都懒得动。不过还能依稀的听见乐进那低沉的声音,还时不时的环绕在山谷之中“陈琳!你你这个缺缺德的短短命鬼,我乐进乐进” “军师,那乐进还在骂您呢!” “还在?那好就在饿他半日,本来还打算给他们点吃的”说完陈琳对身旁的亲兵说“哎,错了,错了,先上油再放料!这样烤出来的肉不好吃!还有,那个大队长,你让大伙起来再吃点,底下还有人在骂我” 吃东西是好事啊,可是那大队长却愁眉苦脸的说“军隔军师啊,兄弟们实在是不行了,隔,才两天就吃了二十多餐,隔,都不行了,再吃就不能打仗了,隔!” “怕什么!吃,你没看见底下的人想吃也吃不成?这样,让炊事班的人出来吃,还有那个料再放香点!” 没一会,炊事班的主事来了,他用油唧唧的帕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军师,我们炊事班这两日也没少吃,要是吃撑了还让谁来弄啊,您看是不是这个理,俺给您想了个好办法,反正就是要让他们看着别人吃,要不您换成战马,让战马在他们面前吃,人要是饿昏了,看见马在吃草他都会眼馋” 这样一说,大队长就不乐意了“去去去,你瞎出什么鬼主意,要是马吃膘了怎么办?军师是不会同意的”结果呢? “好,是个好点子!大队长你去安排这事!奶奶个熊,看你还骂我” 在大队长流着泪去执行任务的半晌之后,山谷中又隐隐约约响起“我告诉陈琳说说我乐进问候他全家然后投降” 陈琳笑嘻嘻的看着乐进,问道“乐将军,怎么样这些饭菜还对你的胃口吧”乐进停顿了一下,在对陈琳哼了一声之后,继续埋头苦干,没办法饿了两天,而且滴水没沾,现在连水多米少的稀粥,乐进吃起来都美味无比。 “其实呢,这次我叫你乐将军过来,也不为其他的,只是想做个实验!看看曹操有多注重你,换句话说,我想看看你乐进的价值到底是多少” 乐进放下手中的碗,惊异的问到“你什么意思” “喏,这个,你看看就会明白了”接过陈琳手上的书信,乐进匆匆的看完书信,然后愤怒的把碗向地上一摔“陈琳你杀了我把,主公是不会按照你的要求停止进兵的”陈琳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悠然的说“停止进兵三个月来换取一个五子良将,这么好的生意,我想曹操还是会答应的,要不就只能说明你对曹操可有可无,说清楚点就是一个夜壶,想尿尿的时候就把你供起来,尿过了之后又嫌你低俗,啧啧” 每个人都渴望自己是被承认的,乐进也不例外,他为曹操拼死拼活这么多年,如果就这样被曹操抛弃,他心里还是会不平衡,所以当下也就哑了,良久“我的手下呢,他们怎么样?” “给他们吃的就行咯,不过怕有人带头造反,只是让他们随便吃了点,饿不死就行了。乐将军啊,我个人呢还是很欣赏你的,要不你干脆弃暗投明?” “哼,你把我的手下关那的?我去陪他们”这勉强可以称之为招降的言语,陈琳也不过随口说说,见引起了乐进的恼怒,只好无趣的叫亲卫兵带乐进到集中营。 “军师,有樊城的军情!”刚送走乐进打算休息会就回樊城的时候,军情来了“讲吧!” “樊城之围已解,曹军五千人尽数逃散,敌将李典战死,另外军师您派遣的那两名杀手也殉职了” 哎,又牺牲了?当初的一百名精英,如今也只剩下七十九名了,蚩鹰恐怕又会黯然神伤一段时间,虽然蚩鹰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但他实实在在的把其他夜鹰成员当作了自己的兄弟,甚至是家人“你去把蚩鹰叫来,然后再把这封信送给曹操”“仲德、伯宁(满宠)你们看,这是陈琳送来的书信,要我们停止进兵三个月,来换取文谦的性命,你们这么看这事?” “属下看来,陈琳不过是想以此来减慢我们的进攻,但这就更加说明了,樊城无兵可守,所以,主公属下建议,您应该对陈琳的条件不予理会”程昱是曹操的老部下,很多时候程昱的话曹操都会采纳,但这一刻曹操不同意的说“吾之曼成已经战到了最后一刻,吾不想再失去文谦,伯宁你吩咐下去,全军就地驻扎,三个月后进攻。仲德,如今樊城就在眼前,荆州也即将是吾之囊中物,不必要的牺牲还是应该减少,陈孔璋我相信他是个言而有信之人!” 满宠在曹操的吩咐下离开后,程昱才又说“也好,属下也正好借这次的战报,好好研究研究陈琳的作战习惯,只是主公您在袁绍那这么说?” “他?他恐怕还很高兴看到我受挫,荆州一日没被我拿下来,他袁绍就可以睡一天的好觉,当然如果他拿下了司隶,我一样也不能睡上好觉,所以我准备分点兵到妙才和子廉那去,分兵出击,先把襄阳和樊城孤立起来,仲德,到那时可就看你的表演了!” “主公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只是不知道奉孝那边怎么样了” “对了说起奉孝,他的对手贾诩吾甚爱之,仲德你看有没有办法把他招募过来?” 程昱摇了摇头说“这事,难办!贾诩是刘备亲自从董卓余党中招募过来的,而且看样子现在和陈琳的关系也不错,所以可能性很低,不过倒是可以让奉孝先和他套套交情,贾诩是个很实在的人,他只推崇强者” “唉,为什么刘备手下有这么多能臣猛将,想荀或之才倍于公达,却不得刘备重用;陈宫之能倍于满宠,也不得重用,而他们却甘心情愿的在荆州学院做说明教书先生,真是浪费啊。还有那盖世名将黄忠,现在居然被发配到漠北去打匈奴,而黄忠就还真的没有丝毫怨言的去了,这一去就几年没音讯。要是我换作刘备,吾一定把这三人配置在一起,只需要五万人马,就可以当作十万人来用” “或许这就是刘备的魅力,以及陈琳的能力体现吧,但主公您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这些优秀的人才留着不用,是他刘备的损失,不过主公我们也不得不承认,自从黄忠去了漠北,这几年也就再也没有听到匈奴的消息了!对啊,说起陈宫,最近好像没有听到他还在荆州书院的消息,但也不在襄军中,主公,您说陈宫莫名其妙的消失,会不会有什么原因” “恩,确实好像没听到陈宫的消息,只是他一个人有会去那?找刘备求援?不可能,张飞就更加不可能了,嘶,难道是去找黄忠?” 程昱眼珠子精明的一转,立刻高兴的说“主公,属下这回可以保证,您以后都会睡好觉了,只要这个消息我们不对外说,袁绍怎么也不会想到,被围得死死的洛阳居然还能有人跑到漠北去求援,只不过等黄忠来的时候,不知道洛阳还在不在田丰手上,因为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陈宫一定会走雍州再北上,这样一来一回再加上黄忠整备军务,可能要半年的时间,再说半年后已经是大雪皑皑,漠北一定会冰天雪地,黄忠只能等到春来解冻后再行,这又要耽搁几个月,唉,看来洛阳是难保住了!”陈琳见曹操确实是把队伍停了下来,而且向夏侯渊和郭嘉那里发兵,就知道曹操是真的不打算先来打樊城,便赶忙把樊城的事务丢给张苞处理,自己向关平和关兴那赶去。因为这一次的计策用起来十分顺利,所以陈琳比预期的要早了一个多月达到宜城,但和夏侯渊的战斗则已经持续了半个多月,可惜夏侯渊善于急行、突袭,打攻城战却不是他的拿手菜,尽管曹操给他配了荀攸为军师。不过此时小小的宜城已经是危城一座,陈琳达到这的时候也不禁庆幸对乐进和李典的战斗进行顺利,不然关平、关兴和张虎这三个小子还真的只有殉城,到时候他陈琳那再去给关羽和张辽找儿子来抵。 形势不比人,陈琳见宜城已经不可能完成他的作战计划,便连夜放弃了宜城,回到襄阳,而到达襄阳的第二天,新城也传来战报,贾诩在保康火烧曹洪,要不是天公不作美,曹洪的三万大军就都交代在保康城里了。原来曹洪见保康空城一座,不听郭嘉劝告进城休息,结果当晚就被大火烧了个透,好在郭嘉自行率领了四千多人驻扎在城外,再加上绵绵细雨,曹洪才能死里逃生。曹操愤怒的追究责任,曹洪坦言说因为看不起郭嘉是个白脸书生,而且行为又放荡不羁,以为不过黄口小儿一个,于是一意孤行从而导致了这场惨败。后来曹洪自然只有领罪求死,但当曹操准备挥泪斩曹洪的时候“父亲,在孩儿看来此事最大错在您,叔父并无过错” 曹操不知道曹冲又有什么奇怪的理论,但能够就曹洪一命,曹操还是很乐意听自己爱子会怎么说,而且他心中也打定主意,无论曹冲说得有没有信服力,曹洪他都不会杀“父亲,您是最高的统帅,最高的统帅就要知人善用,但父亲您明知叔父是个刚愎自用的人,却要派遣一个放荡不羁的人与叔父搭档,父亲您说呢?”虽然曹冲是在怪曹操不知道用人,但言语中却把曹洪和郭嘉都骂了一通,曹洪听了更是自惭形愧,尴尬得不得了,而郭嘉则对曹冲的话一笑了之,但心中却对曹冲有了新的看法,同时也明白了曹操之所以不叫曹丕、曹植只叫曹冲跟在身边的原因“小公子教训得是,嘉受教了!” 曹操哈哈一笑“我儿说得对,是吾的过错,子廉你可要记得今日冲儿的一席话啊,为将者有勇不如有智,有智不如有学,郭嘉也许是放荡了点,但连我也要向他虚心学习,好了吾今日就绕了你的死罪,但活罪难逃,来人对曹洪执行军棍三十!” “父亲,您又不对了,为帅者还要懂得体恤下属,叔父才遭到惨败,现在心中正狠得牙痒痒,您就三十棍子打过去,那叔父不就要躺上几个月,要不先记下这顿棍子,等叔父戴罪立功后,再说这几棍子的事?” “哈哈好好好,子廉吾再给你调拨人马,凑齐两万之数,你有没有信心拿下新城?” “主公,小公子,属下一定把新城拿下,愿立军令状!”曹洪此时已然热泪盈眶,郭嘉呢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过看向曹冲的眼神却是如此的澎湃。 第七十八章小霸王孙策 第七十八章 “你父亲回到襄阳之后,就开始严禁,只许进不许出,虽然这对百姓不是很仁道,但却没有发生任何怨言,百姓们还很自律的组织其民间收查队,帮助我们检查一些可疑的人,这到让我们轻松了不少,唉,当时能让百姓们甘心这么做的,恐怕也就只有你父亲了。又过了没一个月,曹操的大将曹洪卷土重来,也许是序曲了上次的教训,曹洪打得很稳健,贾大人也无计可施,不得已在坚持了个多月后,就从南漳退了回来。于是荆北就只剩樊城和襄阳没有沦陷了,那会曹操也没有急于一时,安安心心的在等那三个月的期限,三个月一过,你父亲就把乐进交还给了曹操,当时我问你父亲,为什么不再用乐进拖延一会时间,结果他说,曹操其实并不是担心乐进的安危,而是想以此在他的属下中博取个好名声,三个月曹操可以忍受,但你要他再多等上及个月,曹操是不会干的。就在曹操攻伐襄阳的时候,这期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让曹操暂时停止了攻击” 孙策这段时间以来可以说是意气风发,别人是越打部队越少,可他是越打越多,如今已经有了接近三万人的规模,而且最让他得意的就是在乌程的那一仗,自己凭借一万多点人,和刘表的三万丹阳兵打了个正面战,斩杀了刘表大将于糜、张英不说,只说俘虏刘表近两万的丹阳兵,孙策就已经感觉飘飘欲仙起来。如今扬州除了蕲春和庐江,其他的郡县都在孙家的控制范围内,刘表为了避让孙策的猛攻势头,连建业也放弃了,一面向曹操求救,一面在‘国际’上痛斥孙坚和孙策的恶行,孙坚现在也不怕曹操会怎么样了,以前是暗中以粮草支持,现在就干脆转而从战略上支持,只要把刘表赶出庐江和蕲春,那么扬州就他孙家说话最大。 不过好事终究会有个头,这一天孙策接连收到两封噩耗‘孙坚中刺身亡’、‘曹操大将夏侯渊率兵回援刘表’。后面的这个消息暂且不说,孙坚的死对孙策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想起最后一次和父亲的对话让他好好保重身体,竟然就是告别,孙策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谁说男子不流泪?那只是因为未到伤心时。孙策这么久来的奋力拼杀,在江东早就被灌上了‘小霸王’的名头,就连四大家族都要对他礼让三分,但他终究是个二十开头的小伙子,孙坚突然的离去,重担只能全都落在他身上,可是他茫然了,他该怎么做?以前做事得心应手,是因为他身后有个坚强的后盾,那就是他父亲,然而如今他只能依靠自己,独自的去面对江东重担,面对曹操的大军,这些东西压得他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双友谊的手伸了出来“伯符,来,让我们一起完成主公大人的心愿,江东猛虎的名誉我周公瑾不会就让他这么消失!所以我希望伯符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大家都还在等着你说下一步该怎么做,我们走吧” 孙策并没有如周瑜说的那样,很快就提起精神“公瑾,你说我真的可以像父亲那样把江东打理好么,我什么都不懂啊。可恶的许贡,我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周瑜似乎看到了一点曙光“伯符,正因为如此你就更加应该振作起来,如果主公大人在天有灵看到你如此潦倒,他会很伤心的,而且你也必须振作起来,因为主公的基业你忍心就这样看着让他毁于一旦?主公的仇也还需要你来完成” 孙策的身子一振,而后微笑着说“谢谢你,公瑾,我的好兄弟!”望着明朗的夜空,孙策仰头长啸“我孙策在此起誓,不能手刃仇人我孙策将被乱箭穿心,不能守卫住父亲的基业,我孙策将被身首异处!” 回到中帐的孙策神情一改往日的落寞,而且一落座他就说“如今我们要面对的是曹操的军队,虽然敌人势力强大,但这次来的却只有两万人,明显是看不起我们,所以我决定一切仍旧不变,张子布和张子纲先生还是主事内政,而我和公瑾主事军务。我想告诉大家,家父身前顾及曹操,是因为那时我们并没有多好的根基,但如今我们兵强马壮,人人都道我是小霸王,那我这次就要出霸王的气势,所以明年以前我们不仅要把刘表赶出扬州,还要活捉夏侯渊,黄老将军还麻烦您把我的这句话传出去,让我们所有的士兵都知道,让敌人也知道我们猛虎般的决心” 一九九年六月中旬,孙策调动所有兵马誓要踏平蕲春和庐江,对曹操的部队孙策也放出话,无论是夏侯渊还是其他人,只要你们不动手就算了,如果敢帮助刘表,更或者是直接参与战争,那他孙策照打不误。自然孙策这句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话,彻底的激怒了曹操,给夏侯渊下了死命令,打不走孙策那他就永远待在扬州。 其实这么些年来,刘表也累了,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他感到自己很失败,本以为饱读诗书的他,将来一定会为大汉朝立下光宗耀祖的英伟事迹,哪知现在却犹如一只过街老鼠,他走到那,孙策就打到那,前几天还听闻他手下的幕僚许贡,把孙策的老父孙坚给做了,这让他也是哭笑不得,可是自己到底是天子任命的扬州刺史,如果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他人夺了权,那他的颜面何在?大汉朝的颜面又何在?好在在这危难时刻曹操能出兵相助,让他稍微看到了一点希望,但曹操也是个坏家伙,现在正和袁绍合谋与襄阳王打得热火朝天,难道权利就这么让人痴迷?他刘表不懂这个道理,所以也干脆不想,把他最后压底箱的老本拿了出来。四万人,分别让樊能和薛礼带领坚守庐江,而夏侯渊作为盟军,刘表很放心的把蕲春交给了他,实际上是刘表也不敢再分兵,就因为分兵孙策才能一步一步的蚕食了他的部队,他不想再栽在同一个坑里,但即使是这样,刘表还是认为他能获胜的希望很渺茫,孙策军的战斗力他是深有体会,而且奇异的谋略特别多,让刘表防不胜防,于是就在这种心境下,刘表整日都生活在极度的不安稳中。 刘表是担惊受怕,而曹操这边却是怒气冲天,他都有点后悔当初听了袁绍的合谋之计,现在弄得他进退难择,仅从人选上来说,他更愿意是孙坚在江东崛起,因为无论怎么样孙坚做事有原则性,可刘表这傻蛋,就把孙坚给挂了,搞得现在孙策根本就不买他的帐,而且才几个月就几近荡平了扬州郡,让曹操心生畏惧,不得已他只能先把襄阳放在一边,然后想尽办法把孙策这只‘猘儿’的威胁扼杀在摇篮里,猘不是指狮子,是疯狗的意思,而且还是那种绝对会咬死人的疯狗,换句话讲曹操是相当惧怕孙策的,事实上孙策统一江东难度并不亚于曹操统一中原的充、豫、青、徐四州,但速度之快,迅雷不及掩耳,却是曹操绝对没料到的,这才是曹操畏惧要和亲的真实原因。 一九九年七月初,孙策在庐江的松滋、皖县以及石亭和曹刘大军来了次大会战,双方投入的总兵了达到十一万,尽管曹刘联军在兵力上占据了绝对优势,但江东军在石亭落败后,孙策和周瑜果断的把战场带入水中,这下不习水战的曹军接连在松滋和皖县附近惨败而归,虽然刘表军中也有水战将领,但他们又这么能是水贼出生的周泰和蒋钦的对手,因为水战胜不了孙策,导致接二连三的陆战也因为被孙策的水军配合而没有成效,与是就这样,在孙策和周瑜的带领下,江东军逐渐将劣势转化成了优势。荀攸明白哀兵必胜的道理,为了保住扬州仅剩的两个郡,等待夏侯惇军团的到来,他只好耸动刘表把许贡交给孙策,以此来减少江东军心中的仇恨。同时他还上书给曹操,言之江东的情况,请求援兵。刘表本就是个护短的人,否则历史上也不会为了黄祖把孙坚的尸体交给孙策,所以对荀攸的建议他怒目而对。 在得到荀攸的书信后,曹操也不由为扬州的事情所烦恼,可如今去那找多余的兵马出来?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孙策拿下扬州,这时程昱给了曹操两个建议,要不让留守豫州的夏侯惇南下,要不就放任孙策在扬州坐大,先集中注意力把襄阳拿下来再回过头去收拾孙策,曹操在商酌了半晌之后,很矛盾的选择了第一个建议。 许贡是个很识大体的人,他不知从哪里听到刘表回绝了荀攸让他去扑灭孙策怒火的事情,在那之后许贡就整日在思索,痛苦的徘徊在生与死之间,去了孙策那死是必然的,可想到如果自己的死能换回庐江和蕲春的安全,甚至是把孙策消灭掉,那自己的死就是值得的。所以打定主意的他,背着刘表孤身来到了孙策的大营。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到许贡自己送上门来,孙策二话不说直接把许贡杀之了事。但当周瑜知道了许贡前来求死,想了想就蔑视的说“此乃雕虫小技,伯符,他们以为只要交出许贡,我们的哀兵之计就算到头了,却不知这些时日来,士兵憋的不是哀伤这口气,而是对伯符你绝对的新任,正好我们大可将计就计,他们出此一招,无非就是想等豫州的援军赶来,我们可以明着大摆宴席,欢庆大仇得报,减少他们的戒备之心,而暗地里我们从九江北上,直捣蕲春” 一九九年八月初,孙策再次上演了他的闪电战,当夏侯惇军团刚刚赶到庐江须濡口的时候,蕲春已经被孙策所攻下,而且还一并活捉了刘表、周昕等刘氏集团的十七人,而受夏侯渊安排留守蕲春的朱灵、车胄、蔡阳除了蔡阳奋力逃脱以外,其余两人也跟蕲春一个结果,落到了孙策手中。 达到了这个效果,还并不能让孙策满意,因为夏侯兄弟的五万兵马以及刘表的残余势力还虎踞着庐江,为了彻底扫清扬州的其他势力,也为了完成当初的豪言壮语,孙策在修整半个月之后,再次对夏侯兄弟发起了攻击。 因为已经有过了前车之鉴,夏侯兄弟很无奈的选择了守城,毕竟庐江郡有着四通八达的水系网,长时间陆战的他们,永远不会是精通水战的江东军的对手。不过夏侯兄弟的守城功夫那也不是一般二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孙策和周瑜试了所有的攻城招式,都被夏侯兄弟一一的破解,唯一剩下没用的就只有硬攻了。但本来兵力就不是很充足的孙策,他是不会用士兵的鲜血来换一个可有可无的庐江郡,所以他听取了周瑜的建议,围而不攻,有援打援,拖上及个月,这对夏侯兄弟就会识趣的放弃庐江。 孙策占领江东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而攻取襄阳也一直没有进展,那陈琳也真的是想得出来,今天泼熟油,明天倒开水,这种守城方式不仅打退了攻势,而且还打灭了高昂的士气,曹操真是恨透了这襄阳城,只要一看到城内起了烟雾,他就知道那是陈琳在指挥手下烧开水,或者是烧油。后来又听到夏侯兄弟在庐江被孙策大军围困,这时曹操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教书匹夫,江东猘儿,吾要你们不得好死!” 看着曹操在那暴跳如雷,郭嘉和程昱也不由得叹气,曹操还真是性情中人“奉孝、仲德,你们有么没有什么办法,把现在的窘境给扭转过来!”郭嘉看了看程昱,后者递了一个没辙的眼神,之后郭嘉才缓缓的说“计谋属下倒是有一个,但成熟的条件却有很多,而且是下下之策” 曹操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说“管他什么下下之策,先讲来听听” “那属下就试言了,其实我们和孙策之间的矛盾并不是很深,孙策仇视的只有刘表,所以他如今对我们进行攻伐,不过是为了当初他说出去的话,以及发泄得胜的喜悦。江东成为孙策的地盘依然成为事实,而我们对他也不能造成羁绊。如今属下的建议是,我们应当改变敌视孙策的态度,转而认可他对扬州的统领,并且主动的让出庐江郡,然后再请求他归还我们的俘虏。在完成这些事之后,为了避免他把目标放到我们一马平川的徐州身上,应当极力邀请他攻伐荆南,荆南对我们来说遥不可及,是一块鸡肋,与其留在那发霉变质,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孙策取下来,如此我们后方也可以安然无忧。但这正如属下刚才所说,想要达到目的,必须要先有几个条件的成立,首先要看孙策对我们的仇恨有多大,如果他决心要和我们对立,那么这个计划很明显就不能成功;其次要看孙策会不会接受我们的邀请,去攻占荆南,记得他父亲孙坚在讨伐董卓的时候,就受到了刘备和陈琳那的不少好处,如果孙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那么计划也就不可能实现;最后,我的这个计划会很直接的让孙策强大起来,所以成与不成最主要,还是看主公您会不会采纳!” 第七十九章燕人张翼德 第七十九章 “孙策那边的事,我也就不讲那么多了,回过头再说你父。当年和曹操协议的三个月,你父亲可是花了很多心血,每一天他都忙得不可开交,当时我们还在纳闷,你父亲怎么会突然莫名其妙的大量收集木材,还有大面积的储存水源,没几天又开始收集起菜油,结果等后面打起来,我们才知道原来守城还能这样守的。哦对了,就在这期间华歆向你父亲举荐了管宁,本来你父亲是根本就没有空闲来搭理这事的,然而就在华歆刚说出管宁的名字” “哦?管宁,他啊,不是在辽东么,什么时候回到中原了?” 华歆有点疑惑的说“辽东?他没去过辽东啊,为了逃避战乱幼安和邴原他们就一直隐居在中庐附近的山中,军师是从什么地方听到他们去了辽东的?” 陈琳听了一哑,总不可能给华歆说他是从历史上知道的,所以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听一个从辽东来的小贩说的,那,那我们现在就去请他们出山,哎,你刚才说那地方在哪来着” 华歆回答到“是在中庐附近的山林里,那地方下官以前曾经去过,识得路。如若现在出发,下午时分应该就可以到了,只是沿途怕会遇上曹兵,所以如果让曹军知道了大人你外出,下官怕襄阳城会有危险,属下的意思是这事还是让下官去办吧,再说下官与他们可是老朋友了” 陈琳却不然,想起管宁是什么人?那可是出了名的真高清,视钱财和名利如粪土,不像诸葛村夫,在隆中装处装了那么多年,结果早就为刘备想好了三足鼎立之策。所以他华歆别说是以朋友的身份请管宁出山,就算他是用八匹牛恐怕也拉不出来,但不知道那邴原会不会被说动。看看四周,陈琳心想,让华歆先去一趟也好,反正这收集菜油一事还需要他来主持,等把这事忽悠完了,再去找管宁,反正现在也才过了一个多月“那子鱼你先去,一定要诚心点,不要一去就拿出好朋友的架子,逼着他们非要入仕不可,恩,你可以先说是我闻他们大名如雷贯耳,可是我因为公务缠身不能亲自去拜访,所以只好请他们来作客!” “那天,子鱼大人说得到是铿锵有力,结果哈哈,他是弄得灰头土脸的回来,别说管幼安就那邴根矩他也没请回来,最后只好你父亲出面。不过我也就奇怪这件事,那次当你父亲去拜访管宁的时候,两人什么也没说,甚至是你父亲连面都没有和他们相见,之让门僮把他早准备好的一封信递了过去,吩咐那门僮把书信交给管幼安他们,然后就一声不响的走了,后来让大家更加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管幼安和邴根矩第二天就来到了襄阳报道,脸上还是一种大彻大悟的表情,子鱼问他们,你父亲究竟在信里说了什么使他们愿意出仕的,结果幼安和根矩异口同声的说是‘大势所趋’,这句话到现在我们也没弄明白,难道当初你父亲就认为,主公一定会得到天下?要知道那时可是主公形势最恶劣,最有可能覆灭的时候。只是可惜啊你父亲猜准了一切,而结局却是他猜不到的!”西凉武威郡,武威城下,张飞此时此刻已不再是为了为关羽报仇而战,现下的他**着上身,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马超身上。顶着烈日的暴晒,张飞用拳头狠狠的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想不到除了二哥和那个说书的,世上竟然还能有人和我张飞一较高下,马超!老子欣赏你” “哼,井底之蛙!这莫大的西凉能征善战者比比皆是!你张飞又算什么,金城阎彦明还记得否?” 阎彦明就是阎行,当时张飞在率兵攻打又韩遂驻守的金城时(今兰州),张飞因为报仇心切,不听杨修和庞统的劝告,执意要分兵让杨修和庞统二人继续攻城,他则率兵去救援关羽,结果张飞刚把部队带出去,他就遭到阎行的十面埋伏,部队损伤大半不说,他自己都险些丢了性命。(那是司马懿在刘备那)面对以前的失败,张飞没有反驳的余地,转而他笑着说“对付你们西凉人,说句老实话,我张飞并没有用上全力,甚至连一半的精力都没有用上”说到这,张飞把手上的铁矛漫不经心的舞动着,在耍了几个枪花后“我这把矛叫混点青矛,重四十六斤,长一丈五,是把难得的好矛。来人!取我的丈八蛇矛过来”张飞由两个小兵手中接过来另一把枪,同样也舞动了几个精妙的枪花,说“而这把矛名字刚才你也听说了,重五十四斤,全长也正如其名长一丈八,是由中山大贾张世平和苏双手上得来,不过和刚才那把混点青矛却有本质上的区别,传说它是把神器,而且他饮过无数大将的鲜血!” 对于张飞貌似挑衅的语言,马超也以同样的方式回答到“马骑尖,长一丈五,重四十五斤,由西凉无名氏打造,没有什么传奇色彩,但是却饮过无数叛军的鲜血” 张飞很玩世不恭的一笑“能挡我张翼德的人!世上只有一个,而且永远只有一个!”胯下乌雏被张飞漫天的豪气,鼓舞得嘶声连鸣,前蹄接连上翘,张飞也不管它,只是微微拍了拍乌雏的马脖“雏儿,看到前面最中心处的大旗了么,我们现在就去那”顿时间乌雏再次一记长鸣,而后猛的飞奔起来,马超见张飞来得气势汹汹,本想让他一招,但想到身后无数的人对他充满了期望,只能也大吼一口气,憋足了劲硬接张飞的一招。‘砰’一阵风,外加手麻,这便是马超在下一刻的感觉,而马骑尖也‘噗’一声,掉落在厚厚的黄沙之上,马超睁大了眼睛,一脸失神的看着张飞驰来的方向,而思维也还停留在刚才与张飞交手的一瞬间,心中却有个想法‘我命休亦!’ 可事情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样,等了半晌也没有感觉到动静的马超,反而听到身后惨叫声不断,他迅猛的转过头去一看,岂料张飞已经在自家的本阵中杀得不亦乐乎,所过之处残肢偏地,横尸无数。见张飞如此张狂,庞德也从马腾身边策马来迎,可他那又是已经进入状态的张飞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张飞占了上风,马岱、马铁两人怕庞德有失,也紧跟着上来夹击张飞,结果庞德是安全撤走了,马铁却被张飞撂下马,还差点命丧于乱踢之下。因为马超、庞德和马岱相继落败(超迷们不要骂我,一个三十二岁的中国籍男子,从力量上战胜一个二十三的中国籍男子,这赢了也没处去说),西凉军一时间被张飞所慑服。肆无忌惮的走到马腾所在的中军,张飞对保护马腾的亲卫视而不见,遥指马腾说“当初你没有杀我二哥,而是选择了放他一条生路,在这我张飞要先替二哥说声谢谢,但是你使我二哥致残,这笔帐就不能不算,可某知道二哥的为人,有恩必报,有仇必究!今日某在这,本可大开杀戒,但我要替二哥还了你这人情!”言罢拿出一直别在腰间的混点青矛大喝一声,然后矛即脱手而出,直奔马腾的右上角,也不需要再去追寻矛射出的轨迹,只需要听到‘哐’而后是‘吱呀’一声,便知道马腾的帅旗已然倒下。看着因帅旗倒下而激起的灰尘,马腾脸上汗水止不住的就留了下来,他可不相信眼前的两三个士兵能阻挡这威力十足的一击,也不由庆幸,当初因为佩服于关羽的勇气和义气,放了他一马,不然此刻的他恐怕已经步了关羽的后尘。 “燕人张翼德,在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站在后阵,观望着张飞战斗的杨修不经意之间说处这话来。看着司马懿和杨修佩服而又疑惑的眼神,杨修笑着补充到“这是家师,也就是大司马陈琳当年对张飞的评价,想不到我们今日尽然能够亲眼验证” 本来马超见张飞的目标并不是自己的时候,已经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但此刻张飞的行动让马超不禁由衷的佩服,他神色暗淡的走到张飞身边“张将军,你且放心离去,我替父亲担保,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人敢动你” 马超的话让张飞顿时豪气升天“方才我张飞说了欣赏你,现在老子不是欣赏你了,是喜欢你!本来还想怎么进来再怎么出去的!” 马超并不是愿意服输的人,听这张飞的言语,不禁有点恼怒“张将军,你方才能杀得进来,是因为我们没有动用弓弩手,而且我刚才如果先让你那势沉力猛的一招,你以为现在如何?当初你二哥就是太小看我们西凉军,所以才有那一败!” 张飞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指着他说“你脾气合我胃口,要不干脆这仗也不打了,你们马家直接向汉室投诚如何,我敢保证,除了头头改变,一切都照旧,如何?” “张将军,如果你再小看我们西凉军,那我刚才说的话就作废!而且既然你说我脾气合你胃口,那你怎么不向我马家投诚?”张飞见临场的发挥,并没有收到什么成效,识趣的离开了西凉军阵。回到阵营中的他,连声呵斥杨修,为什么刚才不阻止他如此疯狂的动作。 杨修有点语塞,庞统却笑着说“三将军,方才你打得那么高兴,如果德祖鸣金收兵,那现在也会是一个结果的,既然如此,德祖想那还不如让你打得高兴,回来再被你骂也好” 一九九年八月,修整了一个月的张飞再次和马腾交战,因为庞统声东击西的计划,因马腾及时回援而失败,而等到韩遂援兵的西凉军士气又逐渐上升起来。为了再次施展奇计,司马懿命令文聘的部队很隐蔽的越过了长城,打算让他们奇袭张掖郡,把无味彻底的包围起来,另一方面也就是如此以来可以断绝马家和羌族的联系,以及拦截从九泉郡和敦煌郡运来的粮草,本来一切计划得很周密,可是在穿过屋兰的时候,被一小队羌族的游骑兵发现,在试图歼灭的过程中,让敌人逃走了一两个游骑兵,因此为了完成计划,文聘果断的让全军绕过张掖,继续北上企图夺下酒泉。得到消息的西凉联军,也对此是大惊失色,匆忙抽调出不少人马急行回援。 看到西凉联军这么早就有了动作,‘三小龙’立刻分析出两种情况,不是文聘被发现,就是文聘拿下张掖意料外的顺利,但后者的可能性是在太低,面对只有六七万的里守军,却有接近五万善攻不善守的羌族士兵,杨修建议张飞采取强攻。 一九九年八月底,张飞用临时拼凑起来的冲车和云梯,对武威城展开了首次的强攻,由于武威城城外都是望不到边际的戈壁,所以张飞要强攻,首先就必须要挨几波箭雨,虽然守城不是羌族士兵的强项,但精湛的弓术在这个时候,仍旧能够派上很大的用场,接连五天下来,武威城城墙虽然已经易手几次,但同样在这城墙之上两军也留下了近万的人手,可见战况是何等激烈。 后来见久攻不下,张飞心疼兵士的伤亡,便停止了强攻,武威还是拿不下来,文聘也没了消息,这让张飞很是恼火。然而就在这时,姜叙找到他说“三将军,属下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羌族退兵,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想起姜叙是本地人,他一定对羌族的人也有不少了解,说不定还真能有什么办法,于是兴奋的说“快快道来!” “是!羌族人有个习惯,其实是叫风俗吧,他们每当大旱不得雨的时候,就会进行祭山,这祭祀又分大祭和小祭,每当大祭时,羌族所有的男女老少均要参加祭山仪式,而且是最忌讳人数不齐的。所以将军您看,如今已经两三个月没有下过雨,想必他们也应该进行祭山活动了,就算没有,我们也可以让人去通知他们回去进行祭山,如此羌族大军不就撤走了?” “很好!很好!哈哈,就依你之计,不过去那找这传信之人,我们汉人不行吧?” “属下在西北混了这么多年,还是认识了些许羌族朋友,对属下也是很贴心,让他们去办,再好不过,只不过属下知道这祭山活动是没个村落才会举行的,而并不是大家一起举行,所以属下担心即使有羌族的人离开,也不会太多,所以就不知道这招行不行得通” “管他行不行得通,用了才知道。这件事你就全权负责,要什么人力、无力就跟仲达他们说,妈的,要是再打不下武威,我就又得在野地里过冬了” 第八十章决汉水淹曹 第八十章 陈琳郁闷的看着城下漫山遍野的曹军,不知道该这么办才好。曹操最近突然转性,也不管江东孙策逐渐壮大起来后对他有什么样的威胁,只是一心想要把樊城拿下来,而作为主将的曹仁也不是一般的厉害,几次都趁着空档突入城里,好在军民同心又把曹军赶了出去。不过说起这樊城和曹仁,陈琳就想起了当初关羽的水淹樊城,之不过那时是关羽攻,曹仁守,可这水淹樊城的关键在那呢?陈琳硬是扣破了头皮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现在要不是被围得水泄不通,他真想现在就去把关羽找来,然后再上演一出好戏。 八月,正是樊城多雨的季节,陈琳苦苦思考了一个月,还是没想到当初关羽水淹樊城的奥秘。其实施计并不是普通人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计策完美的实施需要很多方面的因素,陈琳一直都错误的认为,他只要按照历史上关羽那样的做法,就一定可以计到功成,但实则上却不然,要谋划一次水计并不是单单的把汉水上有堵上就可以凑效的,没有人会傻到让你堵水去冲他,但关羽做到了,那么说明这其中还要一个契机。 一九九年八月下旬,连日的大雨把汉水水位提升了不少,有些河段甚至比地平面都要高出一丈多,陈琳想起这是历史上有名的荆襄流域,爆发特大洪水再正常不过,突然间便有了一个臆想,难道三国演义又是为了突出关羽的谋略,从而写的是关羽截汉江蓄水,可实时上却是因为连日的暴雨使得汉水发难,庞德和于禁并不是败给了关羽,而是败给了自然灾害?虽然有点让人难以置信,但陈琳还是很快吩咐襄阳让王朗尽快弄一批船只过来。 当准备好船只后,汉水也已经蓄势待发,可曹军注意到了汉水的威胁,也开始有了向高地转移的迹象,这时陈琳认为如果等汉水自己决堤,那曹军早就转移完毕了,当下命令夜鹰小队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把汉水的堤口在曹军转移完毕之前给弄决。 一九九年九月初,陈琳利用天时决开汉江大堤,引导洪水冲向曹操大军,躲避不及的曹操大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水如猛禽般的吞噬自己,整个樊城境内凡是有较高的山丘或者房屋都站满了人,而行驶在洪水中的襄军立刻把孤立起来的曹军,犹如割稻草般的片片收割掉。而此刻曹操心中充满了悔恨和咬牙切齿的震怒,没有及时准备船只,再加上军队中的士兵大部分不识水性,他只能爱莫能助的站在高处远远看着,期盼洪水早日退去,好报这刻骨铭心的仇恨。 曹仁因为是处于最前线,所以他的军团并没有能够撤到高处,襄军所杀或这俘虏的,也大多都是他的人,洪水来的时候,他匆忙中选择了抱住一个旗杆,才不至于在这场劫难中被无情的洪水冲走,但问题又来了,他聪明的选择让其余士兵也纷纷效仿,可僧多粥少,旗杆没有那么多,于是害怕死亡的曹军都纷纷抱住自己能抓的东西,哪怕是一根稻草。当然也有没(小说网)失去理智的人,他们又都拼了命的想拉住那些已经抓住了东西漂浮着的人,谁还管你是将军还还是士兵,能活着对他们来说就是最重要的,可一根小小的旗杆能载多少的人重量? 曹仁身上自然也有无数双手拽着他,眼看这旗杆就要因为过重而开始下沉,他便怒吼着让他们松开,这些人自然也不会理会他,曹仁只好挣扎着,企图用这个方法来摆脱身上死亡的拉扯。但可恨的是他身上那盔甲,因为是大将的原因,所以那盔甲上纹理很多,接缝也有很多,只要拽着他的人,死死的扣住缝隙,任凭曹仁怎么用劲也甩不开来,就算甩开了,很快就会有新的一双手补上位来。这时的曹仁真想抽出佩剑来,把他身边的人一个个杀干净,可无奈的是现在两只手想要支持平衡都困难,更加别说用一只手了。 就在旗杆渐渐下沉的时候,身边突然出现了一只船“子孝将军,快上船来!”曹仁一看,原来是他的副将郝昭,其实郝昭也是万幸之中才从襄军手上夺下一条船的,刚才他本来也是靠着一个掌灯的架子才幸免于难,可这时襄军驾船驶了过来,见他是一名将军,就吵闹着要活捉他,本已万念俱灰的他,熟知一个浪头打过来,那掌船的估计是个新手,没操作好整条船就在水利打了个滚,郝昭眼疾手快赶忙招呼身边的人上船,而后就看见曹仁在他不远处,可是看这襄军用得挺顺畅的浆,到他手里就不听使唤了,一条船就总是在原地打转转。好在从水里爬上来的有个士兵是在黄河打捞了几年鱼的渔夫,郝昭赶紧把船桨递给他,然后再一眼就看到了离他不远处的曹仁。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郝昭才把几近脱力的曹仁拉上船,看着汩汩的江水,曹仁叹到“这一场洪水,两万人就没了!” 郝昭也跟着叹口气说“是啊,两万人。这陈琳还真是不择手段,如此狠毒的计策他也能想出来,决了汉水大堤,日后樊城和襄阳周边的百姓就遭殃了,这事缺德啊,会遭天堑的!” “功过只有后来人评述,眼下我们还是快点脱困吧。对了韩琼(河北四大庭柱,一打正梁中的正梁,不知道在那看的他是在赵云七进七当阳长坂的时候被赵帅挂了)和马延他们怎么样?”曹仁一面脱着沉重的铠甲,一面有气无力的说。 郝昭见曹仁想把铠甲脱下来,赶紧帮忙,听见他又在问其他将领的事,便答道“末将也不知道啊,当时的情况很混乱,我只看见满从事好像骑了匹马往山上跑了,但不知道有没有遇到危险。将军说句不中听的话,当初主公叫撤退的时候,您就不应该把这断后的任务接下来” “如果我们不接下来,谁会接?除非夏侯兄弟还在,可他们现在在许都,曹洪那小子更加不行,说是断后搞不好又冲上城墙了。算了现在说那么多也没用,现在我们先把自己管好吧” 曹仁的话,让郝昭觉得十分在理,曹操阵营里就缺乏像曹仁这种攻守兼备的将才,说难听点就是曹操手下没有会守土的,如果是在一个同意的国家里,这当然是好事,郝昭坚信只有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守,但眼前这已经被大水淹去了一半的樊城,让郝昭也开始对自己的信念有了改观,难道在面对曹军拥有绝对的优势兵力下,陈琳认为防守才是最好的选择么? 这边说曹仁被搭救上船,而陈琳这边合着他带来的把个小将,却在江上横行,杀起曹兵来那个痛快劲,简直让张苞都快笑裂了嘴。就在刚才,于凌在水中捕获了曹军的两名将领,韩琼和晏明,另外还打捞起来一具尸体,根据投降的曹兵说,那是左军校尉马延本人,不过现在肚子涨得就跟怀了**个身孕一样“军师,此战得胜,曹操应该就不会再打樊城的主意了吧”关平一直都很得到陈琳的器中,所以便放他在身边,让他好好学习兵法。 陈琳看着一望无际的洪水,在说了句‘这到底是对还错’后才有点黯然的回答到“曹军是不会放弃的,我们这次虽然获得了大胜,但对曹操来说,他剩下的兵马还是有足够的能力夺下樊城,甚至是襄阳,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他的后方老家会不会再继续派援兵过来。其实,我感觉我这一次有点适得其反,弄得曹操不痛不痒的不说,最主要的是我怕会彻底的激怒曹操,还有我担心孙策那边的情况,如果孙策再来攻的话,以我们现在未成气候的水军,怕还不是江东军的对手,所以连水战都只能放弃,到那时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关平有点质疑,据他了解江东在孙坚的时候,和大叔父(刘备)的关系很好,按道理及时是孙策接了位,孙策也不会对刘备说翻脸就翻脸吧。看着关平面上的表情,陈琳看出了他的想法“安世,你要记住,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朋友或者兄弟,在超出情谊的利益范围之后,朋友也会变成敌人,兄弟也会变成仇人,当初主公和孙坚交好,不过是权宜之策,这就是政治!你现在还小,不懂这些大道理,等你成长到真正的能独当一面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本来你觉得美好的世界,其实是如此的残酷,如此的现实” 陈琳说的话是关平所不能理解的,或者说连意思都没听懂,按陈琳的口头禅来说就是‘你说的话太禅了,我悟不出来’当然关平是不会这么说的,见陈琳流露出的那种哀然的神情,他就知道一顶是陈琳又想起了往事,事实上陈琳和刘备之间的事,所有的襄军上到镇守一方的将军,下到炊事班的墩子,他们都多多少了解一点,虽然具体的版本不一致,但内容是相似的,所以也关平也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继续注视水面上的动静。 是役,曹操军在陈琳利用天时、地利的情况下,损失接近两万人,襄军损失不足百人。曹操为了尽快拿下樊城,又从许昌调来了两万预备役,虽然在素质上远远不如在水计中损失的部队,但却可以起到提高士气的作用。大水在荆襄流域一直持续到了十月初,才见好转,不过因为大水刚退,还有许多淤泥,沼泽,曹操不得不把对樊城的打算放到来年再进行就在陈琳水淹曹仁的时候,孙策悄然无息的从庐陵郡率军三万,越过罗宾山进入了桂阳郡,确认襄军没有所发现后,孙策使用着让他一举成名的闪电战术,接连攻陷阳安、汝城、乐昌、仁化、曲江五座小城,桂阳太守赵范为了苟延活命,开城投降,桂阳郡失陷。而后孙策又赶紧封锁江东军入荆州的消息,在打下桂阳的第二天就立刻继续西进,不到半月临贺郡也落入孙策手中,好在太守严纲有点人性,在投降之前把江东军入荆州一事向江陵通知了,为了提高防范,做为南郡太守,吕岱(很久没介绍人了,总觉得或许大家不会看这些人的简介,但是我个人认为吕岱是个人才,所以在本书中把他放到江陵太守的位置。吕岱160-256年字定公,历史上是吴国一位开疆拓土的高寿名将。二一一年,当时他为余姚长,在凭借自己招募的三千壮士镇压了会稽、东冶等五县冶铁工人起义后,被封为昭信中郎将。二二六年交趾太守土燮死,孙权接受交州刺史吕岱的建议,把合浦以北划为广州,吕岱为刺吏;交趾以南为交州,戴良为刺史。士燮的儿子士徽叛乱,对此,吕岱力排众议,亲率3000水军“晨夜浮海”突然兵临交趾城下,迫使士徽束手就擒,避免了割据。接着他率军平定了九真‘今越南清化、河静二省及义安省东部地区’。二三八年,潘浚病故。吕岱接替了他的职务,随后再次镇压廖式的叛乱,这时他已是80岁的老人。孙亮继位后,吕岱官至大司马。不错吧,真的是个人才)立刻发书给零陵太守刘度、武陵太守金旋、长沙太守韩玄、湘东太守张咏、衡阳太守葛祚,让他们集中兵力于江陵,放弃他们所在的郡守,结果响应他的只有湘东太守张咏、衡阳太守葛祚,其余三人都见孙策来势汹汹,已经有了开城投降的打算,至少他们认为还能继续留在自己的地方悠然自得的做个太守,但这到底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孙策答不答应又是另一回事。 看到荆南已经就快掌握到自己的手中,孙策不由得意起来,认为襄军其实也不过如此,便干脆分兵四路,争取以尽快的速度荡平荆南,周瑜虽然对孙策轻敌的态度不是很满意,但眼下的确是越快拿下荆南越好,所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放纵着孙策的心态,在他想来如果打仗还带着思想包袱,那就完全没有必要。就像当初孙策要发兵的时候,程普、韩当、黄盖等老将前来阻止,说襄公到底和老主公交好,现在我们落井下石非君子所谓,搞得孙策都举棋不定,还好孙策也是个单细胞动物,做事全凭他的一股劲头“那是父亲的事,和我孙策无关”说完这句话,孙策就开始调兵遣将。然而孙策之所以没有被老将军们所阻止住,是因为他周瑜跟孙策说得很清楚了,如果选择帮刘备,那么曹操就一定会把江东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而以当时的情况看来,孙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撑过曹操的攻击,自己的内部还乱得一塌糊涂;而如果选择帮曹操,那么好处就显而易见了,首先就是刘备无暇南顾,其次有免费的土地占领,又可以不被人死盯着不放,这交易自然是人都会做。 当陈琳听到孙策还是来攻的时候,他顿时傻了眼,这孙策还真不讲情面!不过再仔细一听,是在打荆南。他心中吊起老高的石头又放了下去,荆南现在对陈琳来说已经没有空闲去顾及,所以有与没有都是不重要的,怕就怕如果孙策也跟这曹操来打樊城,就像历史上曹、吴联军合进荆州,导致了关羽的败走麦城,不过作为荆州南北的交通要道江陵,是不能失去的,所以陈琳即刻给吕岱发了封信件过去,‘江陵无论如何也不能失,要是丢了江陵你就殉城!’ 第八十一章恶行的天谴 第八十一章 本是晴朗的天空,突然“陈琳!你触犯天条,惹得大地生灵涂炭,该当何罪!吾皇本是见这东汉气数将近,不忍看见人们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才特以挽救你的性命,让你来次辅佐明君。不想你却是雪上加霜!吾皇让我抽出你的一魂两魄,以示惩戒!”言毕,陈琳看着云中飘下一个人出来,此人身着彩色盔甲,鲜艳无比,阳光从他身上反射出来的金光,让陈琳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之恍惚的看见此人手中拿着一个宝塔,而他身后又相继出现了三个人,手中也分别拿着琵琶、宝剑以及伞,就在陈琳想这几人是如此熟悉的时候,拿着宝塔的人开始朗诵一段符文,而后从他手中射出一道金光,这金光有快又准的击中了陈琳眉心,顿时间的痛苦让陈琳生不如死,可偏偏又叫不出声来。 “啊”陈琳猛的从梦中醒来,他大口的喘着起,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后背,甚至连头发都是湿漉漉的。从现代来的他,经过科学的熏陶根本也就不相信会有鬼神之说,可是刚才梦中所梦之事,让他感到十分后怕,因为这一次的梦与他二十多年来做的梦都不同,那是如此的逼真,他甚至觉得现在眉心都还隐隐作痛。叫了几声士兵,没有反应,估计是睡着了,其实他也没有特意强求士兵一定要为他守夜。所以陈琳只能自己把灯掌上,然后为自己倒了杯水,急急的喝了下去,才感觉身体已经完全属于自己了,刚才倒水那笨拙的动作,让陈琳几乎就要大叫起来。 天还没有亮,不过看上去应该快五点了,刚从睡梦中惊醒,陈琳也已经没有了睡意,他把自己的衣领紧了紧,然后就准备打开门出去看看夜景。‘呼咕、咦噜’这时门被一阵诡异的风所吹开,本来近在咫尺的门前花园,现在看来更像是一座桥,陈琳努力的抹了抹眼睛,赫然看见正对着他的上桥处写着‘奈何’二字,而就在这桥牌旁边站着一个老婆婆,之所以他知道是个老婆婆,是因为没当一个人过桥,她总会用沙哑的声音说“来喝了吧,喝了你就会感觉很快乐的”‘奈何桥!’‘孟婆汤!’陈琳整个身体从头皮到脚底板都在发麻,甚至都开始战栗起来,他不相信,以为这不过是自己的幻觉,所以便要过去一看究竟,可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这些上奈何桥的人,无疑不是死亡的人,而从服饰上看,这些人不就是汉朝的百姓么,他混在上奈何桥的队伍中,感觉不到任何生机,可是倔强渴望一探究竟的他鼓起勇气一直排到了上奈何桥的进口,这时孟婆却不像刚才那样,从身旁空无一物的木桶中舀一碗汤出来给他喝,而是对他笑着说“嘎嘎嘎,陈琳你要是想喝我孟婆绝对会给你,我这汤的确是天上地下,忘情忘恼的最好药物,可是这奈何桥你真的要过?要知道这一过就回不了头了” “她能看见我!”这是陈琳的第一个想法“我还在做梦?”这是陈琳的第二个想法,可是无论怎么拧自己,可痛觉的的确确的存在,他又猛地一回头,发现自己的屋寝已经消失不见了,但不是他转头的时候消失,而是他转头过去,眼睁睁的看着屋寝消失。 “嘎嘎”此时比破铃铛摇起来还难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陈琳,这些人,哦不,是鬼魂,它们可都是对你恨之入骨,如果你还一直拦在这不让它们过去,等它们恢复了理智就不会再过桥了,它们会一生一世的跟随你,直到你死或者疯了为止”已经被现下情况弄得连呼吸都困难的他,听孟婆这么说赶紧把队伍让出来,这些鬼魂才又开始挨着个,排队上了奈何桥“请请请问,它它们为什么,‘咕’(咽口水的声音),为什么恨我?” 孟婆也不停下来,仍旧一面熟练的给鬼魂喝着忘尽万事的汤,一面笑答道“嘎嘎噶,你不是知道了么,诺,你这一魂两魄还在我手里”孟婆很快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团白白的云雾状的东西,然后又塞进裤兜说“难道你还不知道究竟犯了什么错?你想想,普通人会这么容易就看到四大天王?而普通人岂会让西方广目天王留博叉亲自出手?(广目天王是托塔天王的前生),陈琳,哦不,应该是陈林,华夏帝国有你没你都一样可以运转,但是这个时空没了你,那玉帝是会不高兴的,你快回去吧,你之所以能来这是因为在生死边缘徘徊过的人,都有机会看到我” 陈琳向四周看了看,可是该怎么走?而且最主要的这些鬼魂为什么恨他,他也没有得到答案,还有自己的一魂两魄在孟婆手上,那自己不就会少根经?所以他还是问到“孟婆婆,这些鬼魂为什么要恨我?” “唉,小子你不是挺聪明的么?诺,你仔细看看他们的死样!”陈琳赶紧凝神看像那些鬼魂,果然这些人不是嘴角带泥,就是肚子涨得老大,而且绝大多数的皮肤都白皙得很,就像在水里泡过一样“难道,难道他们是” 孟婆继续忙着她的事,但还是补充到“没错,他们就是你掘开汉水后,死得无缘无故的百姓,你说它们能不恨你么?它们都是带着对你的仇恨而死去的,你是个凡人在这是因为受我的影响,你没有感到怨气,不过既然你来了,那么” 霎时间,陈琳感觉又如到了冰窖,不对,应该是说比在冰窖还厉害,或许就算光着身子在南极也比在这热和,陈琳感受这极度的寒冷,噗的一声倒在地上,止不住的打着摆子,嘴角都分泌出泡沫来,孟婆见好就收“怎么样,小子,现在你知道了吧,如果这些鬼魂没有过奈何桥对你是多么的危险,其实你的生死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了,就怕他们出去,让这怨念危害了无辜的人类,好了你快走吧,如果天亮了你还不回去那就只有等明天午夜了,白天我可是不工作的,这些怨念的滋味你还像再尝一次?” 在孟婆的关照下,陈琳又感觉到了万物复苏般的温暖,他神情落寞的坐在地上,也不问这一魂两魄在她手上,自己会怎么样,只说“孟婆婆,我该怎么回去?”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然后想着你该去的地方”于是陈琳爬将起来,一面想着自己的屋寝,一面往来的方向走,孟婆看见他向回走,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手一挥,陈琳便消失在黄泉路上。 睁开眼睛,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陈琳发现自己正躺在花园中的拱桥旁边,看着这桥,陈琳想起了奈何桥“这一切是真的么?”刚说完,陈琳就瞬间看见拱桥旁边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身影,这身影他熟悉得很,是孟婆!陈琳笑了,尽管他不相信鬼神,但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不信了,当初自己在水淹曹军之后就想过,自己会不会遭到天谴,想不到这天谴来得是如此的快。 一九九年末,在商量完对付孙策的计划后,陈琳开始大量安置流民所,管宁、邴原励精图治,终于把所有流民全部安置妥当。之后凡是在这场战役中牺牲的人,都全部记入英雄纪念碑,而尚有家人的家庭以每人三金的数量,发放体恤金。在之后开始大肆祭奠山神、水神、土神以及亡灵,无论是襄军还是曹军,祭奠的资金用的全部都是陈琳自己的家财,这祭奠一直持续到二零零年的到来。 虽然因为陈琳这种义举使得百姓对他的崇拜更加高,但是没人知道陈琳这样做的原因所在,就连管宁都觉得陈琳是小题大做,但这的确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不过这之后所有人都发现陈琳有个习惯,那就是爱梦游,而且每日的精神状态都不好,时而会一惊一咋刘备终于站在了成都的大街上,不过心中却没有多大的激动之情,益北已经完全拿了下来,剩下就是刘璋余党和南蛮的联军,不过眼下他到是不怎么急着拿下益南。刘备在成都住的第四天,他就先后收到从凉州和荆州来的捷报,以及司隶的战报,凉州武威郡被攻陷是刘备意料中的事,张飞虽然是个粗人,但有三只小龙的帮助,想输都难,要不是关羽过于傲气自大,恐怕现在都已经把西凉臣服了。刘备又再仔细看了看战报,才知道,原来这并不是三只小龙的功劳,而是一个叫姜叙的功劳,张飞还在来信中,为他求封赏。刘备笑了笑,拿起笔挥洒的写下‘昭德将军’。再然后荆州也来了人,他看拿起荆州的捷报,一看字就知道是陈琳写来的,刘备兴高采烈的把信展开‘水淹曹军两万余人,得保樊城,却毁荆襄数年,嗜百姓上万,罪矣!罪矣!’ 刘备并不知道陈琳用计的前后详情,所以就向送信来的人仔细盘问,方知了前后因果,对于此种有忠无仁的作为,让坑杀了三万蛮族降军的刘备也沉默了,不过打心眼里刘备更加希望的是樊城未失‘孔璋当知如何善后,不劳孤多加挂怀,好好对待活下来的人’,这便是刘备写给陈琳的回信。 相比两边都有捷报,而洛阳作为司隶唯一有战争的州郡,到现在还是没让袁绍拿下来,其实应该很值得庆幸了,这比之于捷报还更加振奋人心。田丰不愧是智略高手,在同样是河北出生的名士沮授的对战中,完全占取了上风,但这并不能说明田丰就比沮授厉害,因为作为守洛阳这种超级大城,作为攻击方的沮授在谋略上要稍微吃亏。 对于洛阳,袁绍自始自终都没有放弃过,每一天的战斗他都要亲临现场,督军作战,一年来每天都如此,眼看着洛阳东面的城墙即将要倒塌,也不管这是十一月的天气,袁绍继续命令着军士攻城。 “田大人,城内的存粮就快要吃完了,这一年多都守了过来,如果还等不到主公援军的到来,还真是不甘心!”陈到用拳头用力的击打着城墙,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田丰转视陈到,见他胸前的还用纱布包着,这是几个月钱他和颜良战斗后留下的伤痕,当初奄奄一息的陈到,凭着他对生存的渴望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只是李通却已经做了张合的枪下之魂。 “田大人,让我们上吧!我的白马义从这么久以来之能看着大家拼死拼活,心中已经很不是滋味了,田大人!无论你答应与否,现下正是如陈琳说所的生死关头,我决定要上阵!” 田丰长久以来都不让公孙瓒露面,就是为了达到给袁绍迎头一击的效果,即使在争夺城墙的激烈战斗中,宁可他自己带剑上阵也不让公孙瓒出动,不过此时“公孙大人,你去吧,让世人再次记起白马义从的威力!” 袁绍正准备瞄准东城墙,再次让部队吹响战斗的号角,结果东大门鲜有的大打开来,袁绍愣了一下,不知道这田丰想要干什么,结果里面一雄厚的声音传了出来“杀!”转眼间,无数骑着白马的高大骑士如潮水般冲了出来,领头的正是红着双眼的公孙瓒“袁绍!还我幽州十万儿郎的命来!” ‘白马义从’这正是当年袁绍后悔没有彻底歼灭的部队,对于这支部队的慑服力,他不仅耳听还眼见过,当初他和公孙瓒一起出兵打鲜卑的时候,那恐怖的战斗力,让袁绍叹之莞尔。这些生死之交、百战袍泽,充满兄弟一般情谊的白马义从不畏生死、争先恐后的从向袁绍阵营,所触者非死即伤。白马义从的冲击让袁绍大军乱了阵脚,而且经过陈琳的建议,公孙瓒把原本一米多长的枪换成了三米多长,全身重甲,只露出眼部以方便看清目标,而且就连马匹身上也着有轻甲。袁绍看着自己的部队慢慢的被蚕食掉,也管不了他公孙瓒是什么时候进的洛阳,立刻鸣金收兵,而公孙瓒那会就这么放了他,一直追了三四里才调转马头,袁绍为了暂避公孙瓒的锋芒,却是后撤到了偃师休整。 公孙瓒的出现完全打乱了袁绍的计划,就连沮授等人‘这、那’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无奈袁绍只能在想到如何破除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前,安安心心的停留在偃师,天知道如果当他们攻城的时候,公孙瓒领兵侧袭或者背袭会有什么结果。 第八十二章河北谋略家 第八十二章 袁绍被公孙瓒出其不意的打败后,就在思索如何把那白马义从给端掉,虽然袁绍可以在攻城的时候多加防范即可,但白马义从的攻击力非同小可,如果这支部队只不过单纯的想要打乱攻城步骤,或者来点小骚乱,这对白马义从来说就更加容易,而且在达到目的之后还可全身而退,当年他就是看着公孙瓒把鲜卑的游弋式打法加以改进,然后用到白马义从身上的。 沮授见袁绍已经被公孙瓒弄得几乎没了脾气,可偏偏袁绍就不知道该拿公孙瓒怎么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如此下去军心必定涣散。然而就连沮授也不能拿这来去如风,兵士之间配合完美无瑕的白马义从怎么样,所以袁绍自然也就更加头疼。 突然袁绍猛的一拍桌子,恶狠狠的说“把张合给我叫进来!” 找张合无疑是因为现下张合率领着长戟队,是袁绍军中的一直精英部队,待张合走进帐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袁绍就慷慨激昂的说“他公孙瓒有五千白马义从,我有一万悍士长戟手,有何可惧?俊义,明日你便上阵与我破了那北方来的野狼!如何?” 张合听袁绍给他的是如此重的任务,想想前几日,那些白马勇士杀得淳于琼和吕氏兄弟大败,虽然他没有直接参与战斗,可是那种战斗的狠劲,以及白马义从的战斗素质,都是让张合望而心叹的。袁绍见张合半晌没说话,以为张合心怯,于是乎大怒道“张俊以,枉我对你期望甚高,可在危难时刻,你却连个小小的白马杂兵都不敢面对,那我养你那长戟队有何意义?”张合心中并不是惧怕公孙瓒,恰恰相反对于这种高素质的敌人,张合心中其实是很兴奋的,但他不是那种莽撞的人,白马义从的厉害他眼见为实,所以对付他们,张合必须要先想到一个可行的办法,猛打猛冲是完全行不通的“主公,并非属下心生畏惧,而是主公,您也知道这次的敌人非同小可,所以属下在想对付他们该用什么办法,刚才属下想分神了,未及时给于回应,是属下无礼了” 听见张合这么说,袁绍心中才好受了些“哼,这才像话,放心只要你打败了那劳什子白马杂兵,攻下洛阳的时候我记你头功!既然如此,你最好在明天午饭之前想好对策,吾决定明天下午再次对洛阳展开强攻,到时候如果公孙瓒出来,你最好就让他回不去!如果因为公孙瓒的原因,导致明天我军损失过多,我就撤了你的长戟队!” 恩威并施,这一向是上位者对付属下的小伎俩,不过张合并不吃这套,对他来讲打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就是对他最好的赏赐。在张合斩钉截铁的答应了袁绍的吩咐之后,他就匆忙的离开了袁绍大帐,看来今夜张合是注定无法入睡而苦思到天亮了! 十二月的洛阳已经很冷了,可还是冻结不了洛阳城下的战火,去而复返的袁绍再次整合人马对洛阳展开了冲击,本以为还会安静几日的田丰,也不由得佩服起袁绍这种有点幼稚的脾气,虽然憋足了那一口气,可是用错了地方,他袁绍一拳打在墙上,受伤的难道会是别人?一两个时辰过去了,袁绍军对洛阳的强攻还是没有进展,这不得不归功于,这两天的时间,田丰已经把这凌乱不堪的城墙修补得七七八八的原因。不过袁绍也难得的没有把这没有成效的攻城战结果放在心上,随手看了看战报就丢在一边,问着沮授和审配“还没有公孙瓒部队的消息?” 两人都摇了摇头,至今为止,其他三个城门外的探子还没有发消息来说公孙瓒出城,袁绍听后扣破了脑皮,现下他最渴望的就是一口气把公孙瓒灭了。好不容易布置了天罗地网,可公孙瓒就不出来,袁绍都在想是不是营内有敌人的奸细,然后把有陷阱的事告诉了公孙瓒,不过想想袁绍就把这个疑问抛开了,如今知道这计策的也就颜良、文丑、沮授、审配四人知道,就连打算和公孙瓒主战的张合,也不过被袁绍当作了诱饵。 袁绍的心境,田丰猜了个大概,他就是要袁绍心中挂念着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如此即使袁绍攻城也会心不在焉,甚至还时刻要提防着公孙瓒的偷袭,一心两用能做成什么大事?但才刚过两天袁绍不可能就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来攻城,明显其中有诈,田丰也干脆死后着脸皮,就是不让公孙瓒出去,本来公孙瓒是执意要出去的,但当田丰对他分析了今日袁绍的心(小说网,,)境之后,公孙瓒反而高兴的说“哈哈,田大人这么一说,下官就明白了,这简直比直接打败他还要让下官心中舒服,被人折磨的滋味也要让他来尝尝,不过当年我比他要得多,进可独自突围,退可拔剑自刎,但袁绍就不行了,上不去下不来的,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公孙瓒不出来,袁绍就又白演了一天的戏,损失也又多增了一两千人,但就是没有收获,回到中军大帐的他,狠狠的把脱下来的衣甲向地上一扔“一年多了,好不容易就要看着洛阳入到吾的手中,可是这时候偏偏杀出个公孙瓒来,还带来了那白马杂兵,真是可恶之极,想不到我名望大族尽然要在这洛阳城下再过了一个新年,真是气煞我也!子正,难道你对这洛阳,对那公孙瓒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发完感叹,正好袁绍的勤务兵把晚上的饭菜给袁绍端了上来,满身是火气的他忘了他在出发前要勤务兵晚上少弄点吃的,最近他也不知道吃什么坏了肚子,是吃多少拉多少。所以本来想让沮授、审配两人一起坐下来用膳的袁绍,当下怒骂道“干什么,怎么才这么点,没看见这有三个人要吃饭么?是不是没粮草了,妈的再弄点来!又不是吃你家的!”勤务兵受了骂赶紧下去吩咐墩子多做点送到袁绍的帐营来。但此刻沮授眼中却闪耀着奇异的光芒,没一会他有点激动的说“主公,要想拿下洛阳我们就必须先剿灭公孙瓒,所以对洛阳只能缓缓图之,但是眼下我却有一计,可大破公孙瓒的白马部队” 原本皱着眉,一脸苦瓜像吃着饭菜的袁绍,听见沮授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致“哦,子正快快到来!”为了以防军中真有襄军的奸细,沮授做了个小声的手势,然后轻步走到袁绍的案几旁,拿出笔纸在上面急速的写下 一九九年十二月的最后十来天,袁绍的攻击突然异常猛烈,田丰倍感受到压力,虽然并没有被占领城墙的险境出现,但袁绍那种凶猛的攻击让田丰渐渐感觉到了什么。随之后,袁绍先是停止了新提拔起来的一校尉所把守的北门的攻击,而后停止攻击陈到把守的南门,不过对田丰的东门却一直没有见到势头缓下去,唯恐是袁绍的奸计,田丰不敢让这二人把南门和北门的兵力调到东门支援,只能依靠原本剩余的兵力死死苦撑。但即使袁绍的云梯队换了一批又一批,而且双方的投石车,也在洛阳城东的上空乱飞,不过有惊无险却是对守城方的最佳概述。 直到一天休战的时候,田丰看到袁绍大军中升起的炊烟明显比原来少了不少,他顿时明白,连日来袁绍所做的一切,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袁绍军中粮草已经不多了,但他却没有班师回到冀州,那就只能说明他在等着从冀州,或者并州运来的粮草,田丰嘴角挂起了微笑,比之劫粮草,那支部队能比公孙瓒那有着草原骑兵本质的白马义从还厉害? 三日后,猛烈的攻击还在继续,当然袁军在洛阳城下留下的尸体也成几何型增长,为了达到让公孙瓒跳进他挖的坑的目的,袁绍也不在乎这点士兵的损伤,目前为止他还有六万多的部队,但洛阳城即使加上公孙瓒的部队,最多也就一万人了不起,要知道这几天袁绍一直处于强攻状态,虽然没想过要拿下洛阳,但袁军的武器确确实实是打在了襄军的身上,因此襄军损失自然也是比较惨重,不过眼下正好有个可以一举击溃袁绍的机会在,田丰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吕威璜一路上都在心惊胆颤,虽然他渴望公孙瓒的人马快点出现,但又惧怕白马义从恐怖的攻击力,在如此的矛盾下他问向身为此次行军主将的高览“高将军,现在就快到偃师了,你说那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还会出现么?” 高览也在担心,不过他只是担心公孙瓒不会来,表面上他这次行军很隐蔽,但只要是有心人都可以看到,从邺城开出来的一排排车痕,而且为了达到目的,袁绍也下足了血本,安排二十万石的粮草做为诱饵。正待要回答吕威璜的问话,道路两旁突然就是一阵箭雨袭来,高览心道好家伙,果然不出沮军师所料,公孙瓒会在他们将要进城的时候突袭,因为越是快要达到目的地,人们就越是放松警惕。为了保守秘密,袁绍只把这个计划告诉了他所信任的人,也就是参与了此次作战的人,因此本来以为真正是送粮的袁兵,面对突如其来的偷袭全都慌了起来,有的誓死保护着粮车,有的则惊慌失措的乱跑,甚至还有些人干脆把兵器一扔,投降,这时所谓的忠贞便立刻见了分晓。高览见大部分逃跑的士兵,都是新招募来的,而老兵全都依附在粮车边上,心中不由很是满意,没有一个将领希望自己的手下都是贪生怕死之辈。 “大家不要惊慌,弓弩手出阵!”这是袁绍手下另一谋士许攸想出来的,既然他公孙瓒依仗的是骑兵,那么把马给射杀了,看这白马义从还怎么嚣张。只是白马义从的克星陈琳早就从历史上知晓了,而且因为陈琳的建议,中国古代的第一支重骑兵从而诞生。所以如今的白马义从已经今非昔比,不要说是高览,就算是历史上真正彻底击败公孙瓒荣誉的鞠义,以现在的情况也会束手无策,弓弩射在马匹和骑士身上根本射不透盔甲,‘吭钪’之声接连不断,高览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盔甲?只从颜色的光泽上就可看出是优良的钢制打造而成,如果单纯只是这样到罢了,可那上面一片片犹如鱼鳞般的片甲让高览感觉很是诡异,片刻他就明白光靠他个人,是无法击溃公孙瓒的。 不得已高览只能且战且退,而后约莫着戏演得差不多了,便选择撤退,把粮草留给了公孙瓒。袁军的撤退并没有让公孙瓒心血沸腾,只是对袁军溃退的身影蔑视的撇了撇嘴,然后用枪把粮车的幔布挑开“哼,袁本初!兄弟们把粮食带走,一粒米也不要给他们留下” 哪知还没收拾完拿战利品,袁军又突然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颜’‘文’‘张’‘高’四面旗帜表明了河北‘四大庭柱’的到来,公孙瓒早就从田丰那得知这一次的情况一定有阴谋,而且就是打他白马义从的主意,当下他立刻‘面色煞白’的指挥着全军撤退,只是环顾四周,眼下那还有什么退路。见敌人已然成了瓮中之鳖,颜良大声骂道“手下败将,还识得吾否!” 当年,公孙瓒被袁军围困在幽州的时候,他就曾和颜良、文丑一战,本持武力过人的他,结果在三十个回合之后,就被颜良一击刀背打在脑门上跌下马去,要不是族弟公孙越拼死相救,现在他早就没了报仇的机会。 公孙瓒刚欲发作,鞠义在旁说到“将军稍安勿燥,田军师还有计划的”好在当年的魄落让公孙瓒养成了一颗难得的平静心,虽然刚才确实处于愤怒想要出战,但鞠义一句话即点醒了他,不过仇恨难消只好忿恨的说“颜良小儿,某日吾定叫你做我的枪下亡魂!” 颜良方佛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哈哈某日?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辰!”言罢刀一挥,洒脱的说“谁能替我送来公孙瓒的项上人头?”单打独斗并不是沮授想要的速战结果,这点在他们来的路上,沮授就透过袁绍之口说清楚了这点,因为如果让田丰发现事态不对,很有可能会派出援兵,一旦打出一个突破口让公孙瓒逃脱,就很难再有这么好的机会,所以张合出声到“颜将军,主公说要速战速决!” 颜良对袁绍是死忠,所以当下也醒悟道“啊对,吾都差点忘了此事!好在俊义提醒,不然回去又该挨骂了,那好如此我们发信号,让文丑和高览一同展开进攻!”白马义从厉害在冲刺然后攻击,然而眼下却没有这个机会,或者说是空间,可以让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发挥功效,可让所有袁军将士意外的事是,公孙瓒并没有那种担心或者害怕的神情,看向他们的眼神,宛如看着死人。 “杀”喊声并不是于袁军,而是袁军西面的另一支部队陈到,文丑没想到自己身后还有支敌人的部队,出于自然反应,赶紧调转马头清理自己身后的敌军,但公孙瓒要的就是这个空档,白马义从迅速调整好队形,看都没多看其余三人一眼,策马直奔文丑的方向。陈到带来的也是精兵,皇城禁军守卫能弱了?三千的人数,三千张弓,却又三万支弓箭顷刻间发送了出去,密不透风的箭雨把天上的烈日都遮掩得严严实实,文丑脸上汗如雨下,大骂自己糊涂,连自己身后有敌人都不知晓,现在弄得如此狼狈,然而就在这时,他又听到身后万马奔腾的声音,才想起这时的身后同样有敌人,而且是虎狼之师。白马义从刚冲进文丑的阵营,立刻便叫袁军人仰马翻,惨叫声连绵不绝,一旁的张合见了也急得不行“文将军,赶快杀退襄军的援军,不要和公孙瓒做过多纠缠” 听见张合的援助声,文丑立马照办,但陈到就乐了,等箭支发射完毕,他有条不紊的命令禁军往后退,把早已安置好的拒鹿马展现在文丑的面前,而所有士兵皆一律换上长枪。那些跑在前面的袁军,无论是想杀敌立功的,还是想早些摆脱身后催命副的袁军,都纷纷撞在拒鹿马上,稍微后面一点的,身手灵活点的就直接从拒鹿马上空跳过去,结果又跳进了陷阱中,里面全是石头,十来米的高度,人跳进去非死即重伤,失去战斗力那是没说的了。 看到此情景张合心中大骇,想不到那里竟然早就被敌人布置好了陷阱,可笑那文丑过来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只能说明不是文丑太傻,就是那姓陈的太精明老道,但此刻也没时间去管谁傻谁智“文将军,往高将军那个方向撤退!我们在后面侧面接应你!”无疑对于战场上临时的指挥来说,张合要比其他三人都强得多,可事情不会这样简单,否则河北两大谋略家沮授和田丰的名号就白被世人所赞叹了。 第八十三章智计之对决 第八十三章 身陷乱军中的文丑根本就听不到张合在说什么,准确的说是他现在不可能还有空闲去理会张合。文丑终于明白就在刚才来的路上,为什么他会觉得不对劲,那么大一个坑,难怪来的时候他曾在一段路上听到马蹄的回响,答案就在道路旁的一个大木板上,这块木板的大小完全可以掩盖住那坑,而且非常的厚实,只要当木板盖在上面再稍微加点黄沙掩饰好,除非有心否则是几乎看不出来的。只是文丑不甘心,只要襄军把木板抬起来就一定会发出很大响动,但可笑的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发现。 文丑只是一瞬间想了这么多,便忙于招架公孙瓒和陈到的进攻,对自己的武艺他还是很新任的,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文丑挑下及个襄军,就策马奔向公孙瓒那里。公孙瓒这一生在武艺方面没有惧怕过任何人,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颜良和文丑的对手,不过眼下并非当年,再说身边还有一群好手,他的亲卫兵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公孙瓒也在这时候打起了小算盘,趁这个机会拿下文丑。 张合、颜良和高览不是不想去救被前后堵截的文丑,而是在陈到出现没多久,他们分别也遭受到了伏击,而指挥着突袭的人远远望去像极了田丰,看来田丰也是下足了血本,势必要把袁绍的主力部队歼灭在这里,那么洛阳城怎么办? 当沮授得知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四人遇袭之后,他立刻便让袁绍出兵,此时再不拿下洛阳,那袁绍和沮授白忙活了这么久一段时间,策划这计中计中计沮授可是挠头挠了半天,不少脑细胞都因此而捐躯了。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沮授不由心中澎湃,在他预计中现在的洛阳兵力最多不超过两千,或者更少,只要四面围攻,以十多倍的兵力还拿不下来,他马上就向田丰认输。 田丰在城墙上看着袁绍大军的到来,心中释然开来,果然一切正如他所料,想要消灭白马义从只不过是袁绍,不,是沮授的虚招,事实上他们的根本目标还是洛阳,不过既然田丰他敢把公孙瓒叫出去,跟袁绍虚以委蛇,那么他就有十足的信心可以让袁绍赔了粮食又折兵“子正,你知道陈琳吗?”本来还在饮酒算星的沮授闻言一愣(在三国时代不仅仅只有诸葛亮一个会,沮授也是一个,虽然诸葛亮的借东风现在的说法很多,但沮授我只能找到一首诗来证明,‘河北多名士,忠贞推沮君;凝眸知阵法,仰面识天文;至死心如铁,临危气似云;曹公钦义烈,特与建孤坟。’),想了想说“怎么,元皓突然说起他,好像是你的师侄吧,现在不是在大将军手下做事么?” 田丰点点头,按着沮授的肩膀让他坐下“子正,我有话想跟你说” 沮授笑笑,终于把一直在掐算的手放下,正了正身子说“说吧,神神秘秘的,不是你那师侄在大将军手下犯了什么事,要跑到我这来避难吧?我可先声明他可是你的师侄” 田丰狠了他一眼“话都不让我说完,你就在那瞎猜”跟着田丰也跪坐了下来,还为沮授把酒水倒满“子正啊,我们做了多少年朋友?” 沮授满不在乎的把酒水饮完,他知道这次他的好朋友看来是真的有事跟他说,要不这十几年的朋友就白做了,所以也不回答,放下酒杯后就看着他,倾听他的下文“哎,子正,我们一晃就做了十多年的朋友,还记得当初我们初识的时候,是在郑玄先生的家里,对吧” 沮授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是的,我说你这人要话就快说,现在很晚了我得回去了!明儿个我就得起行去信都了,对了我一直没搞明白,好好的你怎么就拒绝了韩大人的邀请,难道你不想一展抱负?莫非,莫非和你那师侄有关系?” “子正,这正是我想说的,我的师侄,也就是陈琳他邀请我一同仕刘备,而且,而且,哎,你自己看吧”言罢田丰从怀中拿出了陈琳的信。沮授则是很迷惑的接过来,又看了看田丰才把注意力放在信上“师叔,弟子陈琳有礼!”除了开头的一些问寒问暖之类的话,沮授越往后看心中就越是大惊,陈琳的信洒洒脱脱千来字,却把汉室的现在和将来说了个透,尤其是张角的黄巾之乱,在信上虽然是猜测,但按照信上所说,却是很有可能发生,而后是张角叛乱的余波,引发朝廷下放权利,随之州郡势力就会渐渐增大,从而形成群雄割据的局面,最终导致汉室的名存实亡,这一切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似遥远不可及,但只要黄巾之乱发生了,那么后面的一切很有可能就会随之产生。 说完汉室外部的不安因素,然后又说汉室的内部不安因素,首当其冲就在严厉的批判天子愚昧的行为,接着就是宦官乱政,然后道述大将军何进其实是一无谋之徒。虽然这些都是沮授知道的,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陈琳只对这三件事就分析出,一旦何进和宦官之间兵戎相见,再加上州郡势力的大增,何进和宦官都很有可能让地方势力进京,到那时京城是什么样的局面,再之如果大将军不小心被宦官谋害,那么无人统领的州郡势力进入京城,那天子谁还会放在眼里?信上还说,那时如果灵帝尚在到好说,可是纵观现在天子的身体,只怕根本就熬不到那个时候,现在小皇子个个年幼,只怕等他们其中的一人做了皇帝,也不过是地方势力的傀儡,如此汉室王朝岂非是名存实亡? 最后信中讲述了刘备的身份,乃中山靖王之后,待人以仁德,心中素有大志,特邀田丰一同前去辅佐,尽可能的阻止将会发生的事 等沮授看完,他把信摊在石桌上,心里仍旧在震惊,田丰很了解此时此刻沮授的心情,事实上沮授现在的表情跟他刚看完信后的表情是如出一致的,所以田丰让他稍微消化了一下才说“子正,我已经决定去刘备那看看,记得当时郑玄先生说过,你我如若在一起将会是互补互足,你长于计我善于谋,而且我们又是多年的同窗好友,情谊可比手足,所以这便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子正,信都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沮授慢慢的抬起头,望向田丰“元皓,说实话陈琳的才干十倍与你我,可是难道你没看出来陈琳的居心?什么叫‘汉室自取灭亡’,还有这‘天下可定’,元皓,虽然我不能做一世名臣,但我也不削于做去祸国殃民之事” “子正你对孔璋的意思理解错了,如果他有不良的居心,又为什么要仕刘备,以他的才能,领一州牧都不嫌过,按照他所说的,只要他有一州在手,等到风云变幻之时孑然而起,不是可以自立?如今他仕刘备,那么说明他还是对刘氏忠诚的,虽然他言语有点过激,想必也是因为是写给我的原因,没多少避嫌,子正你想想这不就更说明了,陈孔璋并非居心不良之辈。其实我打算去仕刘备,也并不是看重刘备怎么这么样,甚至我连刘备的面都没见到,相信你也根本不认识刘备这个人,而我还是要去的原因是因为这几个字”随即田丰指向了信中的‘汉室根基之动摇不可避免’“正如孔璋所说,挟天子以令诸侯,是州郡势力入京后最优可能发生的,但如果是刘氏宗亲入京那么就不一样了,虽然这样说有点叛逆,但即时是刘氏挟持了天子,那也是他们刘家的事,我们仍旧是为人臣子,只要他挟持天子做的事是益于百姓,那挟持又有何妨?也许还会被世人所称赞。可是如今的刘氏宗亲中谁有这个本事?刘焉?刘虞?刘岱?还是刘繇,或者说是刘表?刘焉、刘虞他们两人当当地方官员还可以,想要辅佐天子或者自立他们还没那本事;刘岱完全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再说他那弟弟刘繇,抱负倒是挺大的,才华也还不错,但华而不实,说清楚点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刘表,哎,对他我就不多说了,完全一文学家,能搞什么政治?子正,听我的跟我走吧” 虽然听了田丰这么多大道理,但沮授还是摇头说“元皓,我不赞成你的说法,也许刘氏宗亲里的确没什么能人,但谁说州郡势力入京就一定会挟天子,袁家四世三公,受到皇室的恩惠久已,到时袁家一定会站出来的;还有太原国的丁原,他为人有远谋,而且又武勇,也是深受皇室恩惠,他不可能做出犯上作乱的事;而且朝廷里还有朱俊、皇甫嵩、卢植等一干终于汉室的老臣,就算州郡势力入京,他们能怎么样?” 沮授的话让田丰也不由莞尔,的确这也是田丰所想的,尤其是袁家,他始终坚信到时候袁家一定会出来主持公道,但他还是墨守着自己的想法“子正,你还是不愿意和我一同去?” 考虑到老友的心情,沮授说“如此我们来打一个赌,如果一切真的按照陈琳所说,那么张角很快就会叛乱,而后面的一切也就极有可能会按照猜想继续下去,到州郡势力入京时,我也应该已经选择了一个明主,然后我们各尽其才,只要那一方先得势,另一个人就要改投得势的那一方,怎么样,元皓敢打这个赌么?” 田丰知道现下看来,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所以只好点头答应站在城墙上,田丰对着袁军本阵大声说“子正,当年在洛阳你说在下一次比高低,那么是不是这次?” 缓缓的,从袁军中骑着马走出一人,正是沮授,看到田丰还在城里,与情报吻合他却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惊讶,反而很高兴的说“元皓,多年不见,你还是往日风采啊。不错,我们就在这一次定输赢!” “那好,子正且放马过来!我接着”文丑在公孙瓒的阵中打得是汗流浃背,没想到平日里论打斗完全不被他放在眼里的白马义从,配合起来是如此的厉害,仅仅四个人就让他渐渐吃不消,公孙瓒在一边还在嘲讽着说“文丑你也不怎么样,连我的四个小兵都打不过,看来当日我输给颜良还真是没吃饭的原因,哎,小心左边,哎呀反应怎么那么慢,身后,身后,啧啧,真是够笨的,连虚招都没看出来”公孙瓒在一边吵得文丑心烦,偏偏他又拿他没办法,他知道自己不是输在武艺上,而是这四人配合得太好了,每当文丑攻一个人的时候,那人就权利防守,其他三人就攻他的死角,换一个也是这样,凭着勇武他勉强同时攻击两人的时候,这两人干脆直接退出战圈,让文丑蓄势待发的狠力打在空处,而随后就又是对他两记要命的攻击,不仅如此,对方的兵器似乎也要比他好得多,有经验的战将都知道,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如果用力过猛很容易折断兵器,但对面的四人好像就没这么多的顾忌,一招比一招沉,一招比一招狠,终于‘砰’的一声,文丑在当对方力沉势重的一击时,自己的钢枪留下了一到深深的裂痕,不敢再恋战,文丑赶紧招呼自己的亲卫,向着高览的方向杀过去。 公孙瓒岂会这么容易让文丑跑掉,拿出弓箭对准文丑的马腿,‘嗡’,听到背后的箭声,文丑赶紧俯身躲避,结果当他的马仰面翻倒的时候,他才知道对方根本就是想活捉他,只是箭支并没有伤到他,所以就在快要摔到在地上的时候,他看准了时机一脚踩在马背上,然后伏地滚了几圈,便连忙站起来跑到一个亲卫旁边跃身上马,然后指着靠自己最近的高览那说“快,去高将军那!” “是!”这亲卫也不敢做过多拖拉,连忙执行着命令 见文丑逃脱,公孙瓒也没有觉得遗憾,只是从脸罩下发出的声音不再那么雄厚圆实“我们回去吧” “是,鞠将军!”鞠义!这人是鞠义!田丰,果然非泛泛之辈,公孙瓒确实是出来过一次,不过在打退高览所部,还没处理完粮草,就率着小部分人马(百来人),离开了这里,让鞠义穿着他的铠甲,带上面罩,骑上他的战马,在这上演着一场打肿脸充胖子的戏,要知道鞠义为了让敌人认为他就是公孙瓒,一直压低着嗓子说话,也不敢单打独斗,可是刚才兴起一不小心把本性遗漏了出来,出言接连侮辱着文丑,好在文丑忙于应付,也没听出来。 “鞠将军,粮草都已安排好,我们可以按计划离开了!” 鞠义点点头,把手中长枪一挥,对着陈到说“兄弟,闪了!” 好不容易解决掉尾缠在自己后面的襄军,才发现不过几百人,竟让他们如此大费周章,可是回想那些弩箭兵,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历史上,鞠义也有支自己的部队,大数由弩兵组成,而他也正是用此打破公孙瓒),十分善于用地形,而且箭箭命中目标。其实鞠义也是心疼得很,他是拼着自己部队覆灭也要完成计划的想法,去实行这次作战计划的,回城的路上,看着原本千多的子弟兵,如今剩下不足两百,他不禁流起泪来对幸存的人说“兄弟们你们是好样的,死去的兄弟更是好样的,我们没有丢公孙大人的脸,我们是英雄!” 第八十四章贾诩接鞭上 第八十四章 如今的沮授心中很是迷惑,他不明白自己的好友这两日来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虽然他也算定了城内不会有多少人马,可也不至于城墙上一个士兵也没有,除非他想要放弃洛阳,可是一旦放弃了洛阳,那刘辨不就落到了袁绍的手上,刘备知道了一定会很不高兴,处死田丰的可能性大于等于百分之百,可不这么想那一切就又说不过去,难道刘辨已经不在洛阳城了“一定是的!”沮授突然拍着自己的大腿高呼起来,困扰了他两日的疑惑解开了,可有什么用,追肯定是追不回来了,这洛阳如今是空城一座,还以为田丰耍了什么花招,让他向袁绍进言先看看情况占不出兵,原来所谓的花招就是把实际情况拿给你看,沮授想到此不禁暗自嘲笑“看己在谋划上的确不如元皓” 这时因为连日来的郁闷,袁绍又像往日那样来找沮授,本来戏志才是想要跟来的,可是袁绍不在的时候,总得有人主持日常事务,所以戏志才就因为是适合的人选而不得不留在邺城“子正,这都两天了,洛阳城内怎么安静得就跟没人一样,依我看不如先找个人进去探探虚实?”沮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主公,这虚实也不用探了,城里肯定没人,也许那大门只要有点强风吹过去也会自己打开,哎,属下猜想此时那田丰应该已经带上天子向襄阳去了” “什么!子正你误我!”袁绍惨叫一声,赶紧让人进洛阳,果然城门都是半掩着,打开大门还能看见不少百姓都一脸警惕的,从窗口向外张望,袁绍疾步流星的冲到了宫殿,那还见得到刘辨的影子,还别说文武大臣,就连太监宫女都没看到,走到正殿门口终于看到到有几个人在那扫着厚雪。袁绍迫不及待的想要搞清除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冲过去一把拉住其中的一个老头问“襄军呢?天子呢?文武大臣们呢?” 谁知这人‘纯洁’的眨巴眨巴眼睛,便伊伊吾吾的指指自己的嘴,然后又指指自己的耳朵,最后摊了摊手,袁绍知道彻底没望了,这群人一定是田丰留下来戏弄他的,又聋又哑。袁绍失落的仰天长叹“这洛阳城我拿来有何意义!有何意义?” 中军参军审配这时出言到“主公,我们应该立刻转道南下,与曹孟德配合攻伐襄阳,只要再攻下襄阳,陈琳便无处可逃,天子自然也就被我们解救出来!” 此时此刻,袁绍还能怎么样,只能按照审配说的继续攻伐?憋足了一口气,死伤了多少人?才把这洛阳打下来,可唯一的收获却只有这空空的洛阳城,以及一大群不信任他的百姓,不过俗话说祸不单行,就在袁绍刚出洛阳城的时候,他接到了从颜良那边传递来的消息“主公,颜将军他们击溃了襄军,只是” 袁绍预感又有不好的事发生,于是厉声问道“只是什么?快说!” 传令兵暗自打了个冷战,硬着头皮说“颜将军击退敌人,并大破白马义从人数约两千,只是那些作为诱饵的粮草,却被敌人掉了包,颜将军抢回的粮车上装的全是泥土或者石头” ‘噗’袁绍听后一时气急攻心,突出一口鲜血便昏死了过去,他的手下无不震惊,纷纷高呼着医师,沮授看着这一幕闹剧,心中不由叹息“元皓,这前半截的比试,我沮授输得心服口服,只不过笑到最后的人却一定会是我”我在王朗家住了大概有半个月,总算把父亲当年在襄阳的事情彻头彻尾的弄清楚了,想不到被世人所称赞的父亲,在那一场战役中,前期或许是个主角,而在进入二零零年后,所谓的主角却有三个人,父亲充其量之能算是配角,甚至可以说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只是王朗一直都坚信,当年若不是父亲的精神一直存在于他们的身边,也许现在的天下还是个未知数。 深夜的襄阳城守府邸中,贾诩和田丰两人一直在秉烛夜谈,时而还能听到些许叹息声,可是所叹何事,就没有人知道了,不过虽然是夜深人静,但这两人没有料到此后的谈话,全被王朗不小心的听到了“文和,你的建议我还是不赞成,虽然孔璋最近神情有点不对劲,但只要他没犯重大的错误,我是不会取代他的身份,而且他是主公亲自任命下来的大都督,你叫我这么做,要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有叛逆之心?” “元皓兄,此一时彼一时,陈孔璋现在的神情不是不对劲,而是很糊涂,难道你忘了昨日他还在惊讶于孙策的来袭,要知道这孙策攻伐荆南的事,他是早就知道的,我怀疑孔璋可能有健忘,你说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够统率全军,如今论威望除了他,军中就应该属你了,而且你还是他的师叔,至于主公那里我们只需要去一封信,把事情交代清楚,我想主公自然也就会释怀的,元皓兄,你还是听我一言吧,眼下曹操一直虎视眈眈的打量着襄阳,而袁绍最近也有消息传来开始南下,还有孙策,江陵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元皓兄,以大局为重啊” 屋内沉寂了下来,安静得连火烛燃烧的‘噼啪’声,也响绝于耳,良久只听得在一声叹息“唉,要不我们先给主公去一封信函,禀明此事,然后再等主公的答复?” “元皓你为什么如此优柔寡断,时不待我,等主公回复过来的时候,襄阳恐怕已经被落入贼人之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知道,如今所有的人以及天子,还有你我的性命,都在你手上了,如果这时你不站出来,唉” “文和说得对,师叔我的职位是该让给你”闻言田丰和贾诩都不由一震,尤其是田丰,感觉就像做错了什么事一直没有抬眼看向陈琳,而贾诩则做出一副没有做亏心事的样子。陈琳并不是自己来的,而是当王朗刚听到两人的谈话,脸色即可大变,以为贾诩和田丰要投靠曹操或者袁绍,于是趁这屋子沉寂的时候,他连忙把陈琳找来,而陈琳来的时候也正好听到贾诩的话“师叔,师侄也知道我有心病,以前不跟你们说是怕你们担心,但如今贾诩说得对,我的状况已经不再适合统率全局,而你师叔你则是最好的顶替人选”陈琳一面说一面走进大堂,走到椅子边坐下来“唉,话说回来我这心病是前段时间水淹樊城后落下的,俗话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数以十万的百姓被我这一场大水断送了生命,至今为止我每日都要做噩梦,每每在梦中我都被无数死去的百姓纠缠着,惨呼着欢他们的命,可是我拿什么还?师叔,我现在也想好了,我立刻就把都督印以及佩剑交给你” 结果田丰脸色大变的说“使不得,使不得,孔璋,哦不都督,你是主公大人亲自任命的大,这么能随意的就把职位让予他人,这万万使不得,还是先请示主公的好” 陈琳笑着摇摇头说“只怕到那时,就真的如文和所说,不止襄阳,恐怕连我们的性命都在敌人的手上,师叔我自己的情况我是知道的,说不准在危机的时候,我却突然下了道错误的命令,致使襄阳沦陷,更甚至让大家唉,师叔,为了襄阳,为了我们大家的将来,你还是接过印鉴和佩剑吧,难道你认为这个重担你挑不起?” 田丰听罢不由随着叹息说“不是我不愿意挑这个重担,而是,唉这算是我做人的原则吧,不若如此,如果你真的想退位,那就让文和接任,如果有人不服或者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我再站出来,怎么样?反正这大都督的职位,我是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坐上去” 田丰的一席话,引起了陈琳的巨大反响,这时他才想起身边有毒士之称的贾诩,毫无疑问贾诩甚至比田丰都要厉害上几分,而且在三国时代,他最觉得可惜的就是郭嘉和贾诩,论智谋他们两个人并不比诸葛亮,甚至司马懿或者周瑜差多少,可惜的是一个年纪轻轻就挂了,而另一个,在现代人的观念中,却一直都被诸葛等人的名望压在身下,不得不说从他个人的观点出发是非常欣赏贾诩的,所以贾诩接任这大都督职位一事,陈琳问都没问他本人,便一锤定音下来。(题外话:不少人都说贾诩是小聪明,可是我觉得能在乱世中有如此成绩的人或许不少,但是正如易老师所说,能在三国时代众多谋臣中有最好结局的贾诩,有可能是这个时代最聪明的一个人,当然这话或许有点偏激,但易老师说的是有可能,而且在我看来,一个人如果连命都没了,那还搞个屁) 那一年是二零零年的一月末,按耐不住对父亲报复的渴望,曹操终于把部队开进了樊城,而后即可开始准备渡江南下攻伐襄阳。那时贾诩已经从父亲手中接过了大都督的教鞭,不久之后他便开始谋划起了自己的作战方案,虽然当时并没有多少人清楚贾诩所做的事意义何在,不过现在看来,贾诩不愧被称之为‘毒士’另一个战场上,在周瑜得知了曹操在樊城被打败后,他立刻建议孙策停止了对江陵的打算,虽然袁绍那边他没有得到多少情报,但这只能说明那边也出现了僵持状态,而且是很不乐观的局面,不然以袁绍那种大咧咧的手段,一定会耻笑曹操当下的进展。孙策其实是很无奈的,一方面他们只和曹操达成了联盟,而袁绍并不买他的帐,再说这扬州和荆南虽被他所得,却名不正言不顺,日后如果天子落入曹操更或者是袁绍的手里,江东军难不要看他人眼色行事,到反而还不如让天子在刘备手里过得快活;可另一方面,本来想落井下石的他却看到襄军是如此的顽强,且不说他这里的战事,尽管他和襄军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大规模交战,可曹操的惨败以及久无捷报的袁绍,让他心中有点胆寒,莫非这次他孙策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棋?不是他太小看襄军,也不是太高估了袁绍和曹操,而是他没有考虑到陈琳有如此大的魅力,让本来如同散沙般的襄军又凝聚了起来,形成了两只拳头,不!准确的说是三只拳头。孙策想起了在高大的江陵城中,守将吕岱对他的劝降不假言辞,而且说出了誓与城池共存亡的豪言壮语,当然这并不足以让他和周瑜感到威慑,可是江陵城中所有的百姓都在吕岱喊出口号后,纷纷沸腾了起来,不断的高呼着、怒喊着相应吕岱,甚至不少襄兵和百姓都激动得流出泪来。那时吕岱也是赶出颇深,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后对孙策说“孙将军,我们的军师曾说过一句话,现在我照着原话送给你‘单单只是一支军队,那么这力量是很有限的,可拥有了百姓的军队,力量却是无限的’” “公瑾,事到如今,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进还是退?” “主公,都不可以”周瑜很果断的回答着。 看着孙策疑惑的眼神,周瑜继续解释着说“如今的局势属下想主公可能看的已经很清楚了,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袁绍和曹操不知道他们已经深陷到了刘备的漩涡中去,或许他们也知道,但此时却无法自拔,而我们应该尽早远离这个漩涡!” “你的意思就是退?” “不,主公,属下的意思是我们暂时停在这里,不进也不退。所谓不进,就是在襄军没有呈现出明显的败绩前,我们不再攻击江陵,而不退则是反过来,在袁绍和曹操没有完全败露前,我们也不退回江东。如此有两大好处,那就是无论最后到底谁赢了,我们都不算做得太过,另外就是或许我们还可以坐收渔利,说清楚了也就是当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就会摇身一变,成为最大的赢家” “好”孙策低喝一声,周瑜此计的确是很漂亮,但转念一想“可是公瑾,无论他们到底谁赢了,我们都不好说啊,你看如果袁绍和曹操胜了,那么我们停留在此不前是事实,那么时候他们完全有理由来吞并我,再说刘备,同样如果他赢了事后,他也可以因为我们攻略了他的荆南,而来找麻烦,嘶,公瑾你再想想” 孙策能想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或许这就是近朱者赤的原因,周瑜笑笑说“主公果真英明,如此你大可分别修书信于曹操和刘备,写给曹操的就说,粮草未到,不敢行军作战,再说长江水涨,小船行不得,大船有限也不可作战,如此推搪过去。而写给刘备的,恩些给陈琳的就说,他荆北战乱,唯恐山越起兵来犯,便帮他镇守荆南,日后方便之时便还,如何?” 听罢孙策笑了,周瑜也笑了,然而算人者,人亦算之,世事难料,周瑜毕竟只是周瑜,他不是神,更加不是鲁迅先生所说的‘多智而近妖’中的诸葛亮,他很快就会碰上贾诩,这个三国中一顶一的智谋高手。诩,算无遗策,经达权变,其良、平之亚欤。 第八十五章贾诩接鞭中 现在我要去的是长安,在那里有着全国最低调的世家大族,贾府,不过我能找到的,就只有贾诩先生的长子,贾穆(名字忘了,但好像就是这个名字,如果有人知道请留言),当年贾先生也因为父亲被卷入了那场**,好在贾先生一生英明,禀奉着独其身的信条,他可以算是在经历了那场风波后结局是最好的人。 好不容易找到贾穆,本来他是在处理长安事务的,不过当知道我来找他,一下就想起我正奉着天子的命令,在编撰与我父亲相关的史料,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放下了手中的事,把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我父亲其实这么久以来,一直都很内疚,记得以前他常常告诉我,说自己真的是个‘乱武’之人,而且一谈起这事,他就老泪纵横,本来这应该属于涉及到了父亲的私人问题,但如今恐怕父亲也早已仙去,倒不如把这事记录在史书里,让后人去评论他的对错。父亲他对我说过,这一生他好事没做多少,但坏事却做了一件让他刻骨铭心的,就是侍奉董卓的时候,当初董卓祸乱国家,祸乱人民,屠杀大臣,父亲不但没多加阻止,反而还在一旁为董卓出谋划策,这让他在后半身都一直觉得抬不起头来做人,永德,我希望你能把我说的这段话记录在上面,然后在旁边写着一句‘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父亲虽然不希望自己流芳百世,但也不会甘心做个遗臭万年的罪人。也许你也知道,我父亲是个很低调的人,一般很少出谋划策,也不喜爱结交什么朋友,很多时候都是闭门谢客,安安静静的在家里读书写字,吟诗作画,就连我们几个兄弟姐妹成家,他也不是很同意我们找到什么高门大户,为什么?这就是避嫌,说句不好听的话永德,我有点恨你的父亲,要不是你父亲的原因唉,算了,也不说这些了,往事已矣!哎,你想问的是当年父亲接任大都督后的事,是吧?其实大概的始末我想你也知道,那我就跟你说说其中的小环节吧”很少数的人知道,在贾诩接过陈琳手中的教鞭后,之后的有天深夜里陈琳是把贾诩叫到了自己的房间,而贾诩是在第二日早上**点后才出来,并且没有丝毫困意,如此只能说要不是贾诩在陈琳房里睡了一晚,要不就是贾诩跟陈琳兴致很高的聊了一晚。 随之,贾诩力排众议决定要把天子刘辨交给曹操,而换取的是曹操停止攻打襄阳,对于这种事件,朝廷中的众大臣毫无疑问是持反对票,再说陈琳无缘无故的把职位让给贾诩,不知道内情的许多人已经不满了,而今贾诩却又搞这个,这不明摆着就是向曹操示弱,更有甚者还以为贾诩要投降。没说的,第二天大清早,陈琳府邸的门前就跪满了许多请命的人,前几天陈琳没管,只是在下雨的时候让家丁给他们撑几个大伞,挡挡风雨,然后一日三餐都给他们供应齐全,本以为他们闹一阵子也就不闹了,但是陈琳低估了古人的那种,认准了一件事就要坚持到底的心理,所以陈琳硬是接连供应了他们七八日的饭菜,这时陈琳感觉没对了,这群请命的人肯定有几个带头的,而不是自发的,打开门一看,好啊,是谁带头站在门外?陈龙!他的儿子还有陆逊那四个徒弟,瞬间陈琳就火冒三丈,气得指着陈龙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愤然的说道“很好,很好!永仁,还有你们几个,你们不错,我很满意!”随之便大门一关,吩咐道“从今天起,不再给外面的人送饭,小兔崽子敢造反!蝉儿,琰儿你们出来!” 说句心理话,陈龙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乖宝宝,天文地理,文学武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以说陈龙是陈琳心中最大的寄托,而陈成虽然他也很喜爱,但是为了培养自己儿子的兴趣,陈琳就把陈成送到了黄承彦那去。可是如今陈龙和那四个小子的举动要说没有这两个当妈(师母)的在背后支持,陈琳打死都不相信,亏他还干脆把位置让贤了,回来陪妇教子,而他们就这样扯他的台,陈琳是越想越气。 听到陈琳在院子里怒吼,貂蝉一惊绣针就扎在了食指上,而蔡琰刚想好的曲谱也被打乱了,从他们结婚到现在,她们还从来没听过陈琳用这种语气跟她们说话,虽然心中知道自己一定无意中犯了什么错,但那种委屈感还是油然而生,眼泪也止不住的打起了转转。 待陈琳看到两人出来,那欲哭无泪的表情让他心中一软,哎,没办法这就是古代女子,虽然跟她们说了许多妇权,但一旦他真正发起火来,她们还是会担惊受怕,不过这种风气不治,日后岂不是会越来与猖狂“永仁和那四个小子你们知道在那么?” 貂蝉和蔡琰互相对望一眼,心中惨然,她们都是聪明的女子,一下就想到了因为她们支持着永仁,那么她们就有着女子参政的嫌疑,在这个时代妇女参政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轻则禁言一年,重则休而复姓,于是只好哭哭啼啼的说“琳郎,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该管你的事,我们呜呜呜呜” 哎,陈琳知道她们和他想的又不一样,而且正所谓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此时此刻陈琳心中已然软了下来,语气也不再是那么的僵硬“别哭了,你们都站起来,好好说,要知道我的家中是不允许人随便下跪的,你们难道要触犯我的家法?” 对付迂腐的人只能用迂腐的办法,这不,两女闻言又赶紧站了起来,但哭声还是没止住,陈琳郁闷的看他们哭了半天,到最后笑了起来,因为这阵势让他想到,周星驰演的唐伯虎点秋香那电影中,他八个老婆一起上吊的情景,现下状况虽然不能说何其壮观,但同样还是有种另类的美。听陈琳发笑两女不由看向他,前者则识趣的收声说“你们不哭了,那就该我说了,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支持永仁和伯言他们的行为,但是有一点你们要知道,既然我把位置(小说网,,)让给了贾诩去做,那就是我信任他,相信他,无论他做什么事,我都会支持的,可是你们这样让永仁带头去搞什么百臣请命,这不是拆我的台么?贾诩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把权利交给了他,那我就不应该再去遏制他,懂么?” 蔡琰见自己的爱人火消了下去,而且对她们又是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委屈感又上来了“哼(哭泣的余音,俗话叫拉风腔),我们是为了你好,你到好,哼(同上),狗咬我们心,不知好人心”这又是那跟那?陈琳一时没搞懂“为我好?为什么啊?” “你想啊,要是你这次把曹操大军击退,还有袁绍的大军击退,那你不就是可以和义兄的关系重温旧好嘛,你到大方,直接把大权交给了别人不说,还跑回来享清福” 这话把陈琳说得那个郁闷啊,他现在才是一肚子的委屈,说他回来享清福,要不是他自己有点心理上的问题(回到家中后,无神论的他坚信自己是心理上出了问题,需要休息),以及想跟家人聚聚,他会在这个紧要关头离开“来,你们过来,坐这!”陈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两女常日以来知道陈琳喜欢她们这样坐在他腿上,起初是有点害臊的,不过久而久之的到不觉得了,待两女坐好,陈琳搂着两女的腰说“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其实也可以说是爱情故事。恩,这故事是这么说的,霆和娜是两只小猪,从小就青梅竹马,一起玩耍一起长大,长大后他们就很自然的相互相依,而且非常深爱着对方。霆经常用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这娜,每晚都要跟娜讲着动听的故事看着她睡着,吃饭的时候也总是把最好吃的,最美味可口的留给娜,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娜很幸福快乐的成长起来,可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霆无意中听到他们的主人要把胖的那只,也就是娜送到屠宰场,看着娜熟睡的脸,霆彻夜未眠,他知道如果照这个情况下去,娜一定难逃一死,于是霆选择了牺牲,平生第一次骂起了娜,这让娜心中难受极了。但即使这样娜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霆,可是霆却始终对她不理不睬,此后霆开始暴饮暴食,总是只给娜留一点食物,或者干脆不留,伤心的娜日渐消瘦,霆却日渐臃肿。终于临近死亡的那晚来临,同样是看着娜熟睡的脸,但却再也看不到幸福,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和无奈,但霆还是决定不让娜知道这件事,所以只是在快要被主人拉走的时候,在它们真爱的墙上,写下了对娜爱的誓言。这之后,霆自然是很悲惨的被主人带走了,而娜在霆被带走的那一刹那明白,这几日来霆内心是多么的痛苦,她所承受的痛苦比起霆来微不足道,看着霆被主人拉走,娜十分后悔这么多年以来,她甚至都没有跟霆说一声‘我爱你’,看着墙上那句‘如果对你的爱用语言无法表达,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娜伤心而绝望的哭了”(这篇故事很感人很经典,但我不想让大家以为我在骗字数,所以本章将会超过五千字,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每章我的字数都是超过四千的) 陈琳说到最后的时候,两女的莺莺之声已经络绎不绝,蔡琰是属于小孩子的脾气,大多是想什么说什么“好感人的故事,呜呜呜,我再也不吃猪肉了” 而貂蝉虽然是女人但也有理性的一面“这故事真的好感人,尤其是霆,他实在是太伟大了,琳郎你想通过这个告诉我们什么呢?” 陈琳让她们俩靠在自己的肩上,并抚摩着她们的后背“是啊,这故事的确很感人,所以我一直都在倡导,天下众生平等,你们也不要老是来不来就给我下跪,尤其是在我家里。当然我是想告诉你们点什么,世上的一切不止动物,其实就连草木也会有感情的,可是连它们都懂得牺牲的含义,那我们人呢?你们再想想,霆就真的愿意去死?你们只看到了表面上的东西,认为霆是如何的伟大,如何的痴情,但我们设身处地的一想就会明白,它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无奈的选择,在爱侣与死亡之间它选择了死亡,它不忍心看着爱侣死去,所以只能做出这个无奈的选择。而我同样也是做出了一个无奈的选择,只是我希望无论我做什么,我都希望你们全心全意的信任我,因为真正的爱,是真正的信任” “琳郎的意思是,现下你的做法是不得已而为之?” 貂蝉在这些方面确实要比蔡琰聪明得多,当然也不能说蔡琰就不如貂蝉,只不过蔡琰聪明的是在琴棋书画上,凡是这些东西她基本上都是一点即透“恩,既然你们都明白了,那就去把永仁叫进来,不要再门口堵着,家丁出入也不方便”正如貂蝉所说,陈琳退位让贤是不得以而为之,那么也就是说陈琳这次让位,原因并不单单是他的心理问题,或许还有个原因是他不愿意再在刘备面前出任何风头,也或许是他猜测到了自己的将来,于是借这个机会开始为将来作打算,只不过具体是什么原因,那也只有他本人才清楚的知道。 二零零年二月初,曹操突然单方面的停止了对襄阳的打击,而袁绍这时也刚好来到了樊城,对于这个消息他是无比的愤怒,可没办法,如今的曹操也可谓是一方霸主,袁绍根本就没有权利对曹操的行为指手画脚,还有最让袁绍怒不可言的是,曹操停战这其中很大的可能都在于最近襄阳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新任大都督贾诩准备把天子辨交于曹操。袁绍为什么要掀起这场战役?说白了不就是想把天子弄到自己的手里,以正其名,现在到好,做了那么多,却给曹操做了嫁衣,不过袁绍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人,换作历史上的他,此刻他只怕已经起兵和曹操打了起来,他听取了沮授的建议,时刻密切注视着曹操和贾诩之间的联系,终于让他逮到了一个机会,一个让他借机发飙的机会。 曹营“主公,这个贾诩不简单,当年我曾听闻陈琳在刘备面前对他的评价颇高,比之汉张良、陈平,如今看来也的确是名不虚传,只此这一招,就把我们和袁绍的大军堵在了襄阳城外,而且还让袁绍对我们心存怨念,这次他来我们这里商议确切的细节问题,以属下看来他一定还会另有文章,主公,凡是他所提出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您一定不要轻易给出结论!” 多年来的兵戎生涯,已经把曹操熏陶城了一位卓越的上位者,对于郭嘉的话,他自然是没有丝毫疑问,而且对贾诩的这次到来,他还有着自己的观点“奉孝,你说他会另有文章,如果他叫我们撤兵,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郭嘉悠然自若的说“若如此,那就是嘉高估了贾诩,只是要求我们退军的话,他贾诩用天子来换就太不值得了,要知道在汉中那里也是刘备的地盘,换个地方刘备一样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再说了我们之所以相应袁绍的提议,不也就是想趁机会把天子掌控在自己手中么,而这个时候的襄阳,对于我们来说,比鸡肋还鸡肋” 曹操听了郭嘉的分析,担心的说“那他会提出什么要求?” 郭嘉对此只能无奈的说“正因为嘉也不清楚贾诩会提什么样的要求,才让主公不要轻易对他的要求表态,其实我最担心的也就在此,不清楚他的来意,怕到时候嘉也控制不了局面,所以主公,您说话时一定要小心谨慎,天子无论怎么样,我们都必须把他掌控在自己手中” “恩!” 没一会,传令兵就说襄军使者来了,曹操正了正衣裳,亲自走出帐去迎接,见到贾诩他兴高采烈的握住他手,问长问短,问寒问暖,亲热得不能再亲热,只字不提天子之事,当下又摆下酒宴,盛情款待。对于这一切,贾诩欣然的接受,也跟着曹操侃天说地,对天子的事也只字不提,到最后酒过三巡,曹操终于忍不住问到“贾先生,你此次前来想必对我们这次的合作,心中也有了个款项,你就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吧” 贾诩却说“哎,曹将军不急,我们继续喝,还有位贵客没到呢” 这就让曹操和郭嘉懵了,贵客?他们怎么不知道,对望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疑虑,结果曹操刚又要说什么,外面闯进一个士兵说“主公大人,袁绍,袁绍来了” 曹操一惊,袁绍来了?这是怎么回事,想起方才贾诩的话,他不由问道“贾先生,袁绍是你叫来的?” 贾诩自顾自的品着酒说“非也非也,是他跟着贾某人来的!”这么一说郭嘉就明白了,看来是袁绍派人跟踪了贾诩,贾诩虽然知道,但也不点破,说起来这袁绍到底还是他贾诩带来的。曹操没办法,袁绍是肯定要请进来的,再说他们现在还是盟军,没理由让敌军的使者进来,不让盟军的指挥官进来,所以曹操客客气气的把袁绍请了进来。后者一进来,就看到了贾诩傲慢无礼的眼神,心中恨得牙痒痒,于是指着他说“孟德,这是怎么回事?” 不待曹操开口,贾诩却说“哦,在下是来曹将军这作客的” “哼,吾自幼和孟德交好,到还不知道你贾先生也和孟德是老朋友。孟德,为兄是想告诉你,身为同盟军,就应该履行同盟军的义务,如今我们正和襄军交战,贼子还是少交往点好。还有你突然停止不前,又是什么意思?” 贾诩撇了撇嘴不再说话,坐下来对郭嘉敬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这意思很明显了,贾诩要看看郭嘉的本事,没办法挑场子挑到家门口了,郭嘉只能出列道“袁大将军,贾文和乃是公达(荀攸)旧友,今日来探访只是行的私事,并非公事,而我家主公一直都很欣赏文和的才华,所以才特意摆出这酒宴,盛情款待于他。至于我军停止不前,恕小的鲁莽的说一句,此乃我军之机密,袁大将军还是不知道的好” 郭嘉的话让贾诩有些许的吃惊,他和荀攸有关系这件事,知道的人一只手也能数出来,但看这荀攸同样的样子,贾诩很满意的点点头,他平生交朋友可是要看对象的,如果荀攸是个大嘴巴,那他可就看走了眼。见主公受窘,沮授赶紧站出来说“那好,请问贾先生,襄阳城最近有个传言,我相信你一定听说了,那么对于这个传言,你是怎么认为的?” 贾诩本刚要回答,他身旁的侍从却拉了拉他的袖子,猛的他笑到“这个,我暂且不答,袁大将军,现在门外正有个人,他可是想见你得很啊” 袁绍听他怎么跟着便纳闷了,好端端的,到底是谁如此迫切的想见他,待他一转身,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既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来人看到袁绍也是一激动,痛哭流涕的伏拜在地上“父亲” 第八十六章贾诩接鞭下 终于,随着这声凄凉的呼唤,袁绍认出了这衣衫褴褛的人,他便是袁谭,自己的长子,可是袁绍记得自己的长子不是好好的待在南皮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而且从他的样子上可以看出,袁谭起码经受了数年非人的折磨。皮肤惨淡无色,露出的血水已经也是黑色的,两眼深邃,凹陷的程度就像七八十岁的老大爷。看着眼前的人,袁绍简直就不敢相信他是自己的长子,可是除了样子看上去去苍老了不少外,其他的地方都很相似,尤其他还从破烂的上衣中看到,这人的胸口有个扇形的胎记,正好和袁谭的模样符合,胎记可是不能伪造的,于是袁绍就更加不明白了,难道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他身边的另有他人,而这人为什么要假扮袁谭?其人居心叵测啊,袁绍背心的汗已经渗透了内衣“谭儿,这你贾先生,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贾诩可是不会回答袁绍的问话,手一指袁谭“大将军,这是你家的私事,我们外人也不大方便插足,详细的情况你还是问袁大公子吧”闻听及此,还不等袁绍问出话,袁谭率先悲凉的说到“父亲,二弟,不,袁尚他是个禽兽,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为了夺得世子的位置,当年他用迷药把我放倒,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软禁起来,这一禁就是八年,父亲,这八年来你所见到的我,都是由他找人假扮的,而且还不断破坏我在您心中的形象,好在父亲英明,并没有很快定出世子的闻之由谁来坐,于是恼羞成怒的他便从身体上折磨我,将,将孩儿阉了呜呜呜,父亲,您可要为我作主啊,将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碎尸万段。对了,父亲那畜生为了尽快达到自己的目的,已经开始交结官员,据孩儿所知,淳于琼、陈震、冯礼、高干、韩莒子都已经成为了他的爪牙,而审配、辛评、郭图以及韩猛和高览都支持着他,所以父亲,孩儿担心,担心那禽兽在知道我被救出来后,会狗急跳墙,父亲!您一定要多加提防,这小人的野心可是大得很!” 袁绍这一刻终于明白,为什么本在他心目中一直都很完美的袁谭,这几年来,尤其是最近两年,表现会如此差劲,要不是他因为忙于青州后紧接着又转道来了司隶,否则让袁尚的阴谋那容易这么简单就得逞?他也不敢相信袁尚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胆子“他想要造反?他敢!哼,小王八羔子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要先飞了,谭儿你说有那些人支持他?” 袁谭刚想要回答,沮授出声道“主公,此事非同小可,还是从长计议得好,万一这是他人的诡计呢?”说完他望了望悠然自得的贾诩,袁绍当然也希望这是贾诩的诡计,可是偏偏袁谭又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除非贾诩能先知先觉袁谭的胎记“从什么长计什么议,你以为我连我儿子都认不出来了?谭儿我且问你,你现在可是受到什么人的威胁,你放心说出来,有你老子我给你顶着,威胁你的人不敢把你怎么样”袁绍虽然不相信自己会认错人,但是他却想到是不是袁谭有什么把柄在贾诩手上,为了保全自己,袁谭不得不说‘谎话’ 只不过袁绍还是得到了非常失望的答案“父亲,孩儿不敢欺瞒更甚至欺骗父亲,袁尚那小子确实有不臣之心,孩儿被他关在地窖八年啊,八年,难道父亲真的以为孩儿是在演戏?或者被人收买了,父亲你看这,这是那畜生没有得到你所传的世子之位那晚,用皮鞭在我身上抽的,还有这,这淤青是那混账抓孩儿进地窖那晚,用棒子打在孩儿腿上的,为的就是要擒住孩儿,还有这,还有这”伤痕历历在目,每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都会让袁绍感觉头昏目眩,如果演戏演到这份上,那就实在是没有必要了。之听见袁绍的双手捏得噼啪作响,半晌后终于爆发道“老子要回去,看看那小畜生到底想干什么?” “主公,不可,现在是非常之际,如果您回去了,那这里该怎么办?”沮授还是出言阻止,比起袁尚的不安因素,他更加在意眼下的天子之争,只是袁绍已经被愤怒冲了头脑“非常之际?眼下的确是非常之际,但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冀州,传我军令,全军回驰,并把军中与袁尚有关的一干人员,全部囚禁起来,再命颜良、文丑、张合立刻收了高览的兵权,而子正你赶紧写信给戏志才,让他密切注视袁尚的活动,必要时也给我绑了!” 沮授惋惜的应承着,他知道如果袁绍这次退军,恐怕日后都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南下了,看来他和田丰之间是该做个了解的时候了,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正好写照着他此时的心情。 曹操看着袁绍家门不幸,有点幸灾乐祸,不过嘴上却句话不说,一来他怕袁绍突然想起天子的事,那袁绍走不走得成就是另一回事了,二来,无论怎么样,他和袁绍也是从小玩到大的,这时候出言相激,不是他做人的性格,只是他不说话,自然还是有人会说话“袁大将军,也不用急这么一时,反正事情也还没有真正到了无可挽回的局面,哦对了,在下还没回答沮先生的话,看你急着走,那我就长话短说吧,奉我襄公之命,在下是特来把天子送到曹操那暂住几日,本来呢是想把天子送到你袁大将军那去的,可是现在看来你或许还没那时间去照应天子,毕竟家事要紧,所以如过袁大将军没什么意见,这事也就这么定了。” 袁绍火冒三丈的把佩剑抽出鞘来“姓贾的,今日就是你的原因,才搞出这么多事,现在还敢出言侮辱于我,你当真以为我的剑不锋利否”言罢他迅速的把剑横在贾诩脖子边上。 而贾诩则仍旧泰然自若的说“袁大将军怎么能[16k小说网,,]这么说,如果不是在下的话,你恐怕现在还被你的宝贝儿子蒙在鼓里,如果他那天真的造反了,袁大将军恐怕还没这么好的应变能力吧,所以你不仅要感谢我,还应该礼待于我,怎么却动起剑来?” 一旁的郭嘉听了心理笑翻天,他知道贾诩吃定了曹操不会让袁绍杀他,果然,曹操出言说道“本初,把剑收起来,来到我这的都是客,可是如果你要在曹营杀我曹某的客人,难道你不想出去了?” 曹操这话语气是十分冲的,听得袁绍大皱眉头,但他却没办法只能把剑收起来,而后恶狠狠的说“我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松就得逞的,尤其是你,贾诩,今日的恩惠袁某来日定当厚报” 打着马虎眼,贾诩笑答道“客气客气,那袁大将军慢走!在下就不相送了” ‘哼’,如今袁绍能做的也不过哼哼几声,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不过在他们出帐的一瞬间,贾诩看到沮授那一闪即逝的眼神,心中隐隐领略到了什么,但就是说不出来,转而想到自己还有对付曹操,便又把注意力调整了过来“曹将军,那么我也简单的说说我们的要求,贾某便也打算回去了,我想这个要求对曹将军你来说,应该不过分,那就是撤兵,回到自己的地方” 听罢郭嘉心中大震,什么意思,这贾诩的要求竟然就是这个,他实在是感到不可思议,而曹操虽然也是很惊讶,但并没有从表情上显露出来,只是转过头去看了看郭嘉,后者赶忙点点头,给出暗示,曹操才说“这个要求” “啧啧,想不到如今的曹营并不是曹操大人作主,而是由郭先生作主,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拒绝和曹将军的对话,转而和郭先生商议此事?”尽管曹操与郭嘉对望的眼神只有一两秒,但还是被眼疾手快的贾诩所捕捉到。 曹操并没有因为贾诩的话而又任何情感上的波动,他那奸雄的本色此时也完全散发出来“贾先生,我记得陈琳著有一本叫‘商贸’的书,在他这本书里面说过,雇用与被雇佣的理念,他说给劳动者发放钱粮的即是雇佣者,而相反就是被雇佣者,他还说被雇佣者给雇佣者干活是天经地义,那么请问我给我的谋士发钱粮,而我的谋士给我出谋划策又有什么不对?” 这本书贾诩看过,他深深的被里面的学问说慑服,自然也就清楚的知道曹操所想要表达的意思“实在下唐突了,曹将军请赎罪”果然,贾诩心中想到,曹操比之袁绍要难对付得多。 “哎,文和这样说就是看不起我曹某人了,斤斤计较乃小人行迹,不过对于退兵之事,文和啊,这就比较难办了,你也知道这个道理,掀起兵事无非就是想要得到土地或者金钱,可是如今啧啧,襄阳是荆北的重镇,是东西相通和南北对流的交通要道,文和说老实话这襄阳我是势在必得,不过我很欣赏文和你,所以假如你弃暗投明吾自然是喜不胜收,而如果你要带着部下退离襄阳,吾也对你做个保证,绝对不会派兵追击,文和你考虑考虑吧” 曹操这显然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现,兴许别人还会真的按照他所暗示的那样再赔钱赔粮,不过在他面前的可是最识人性的贾诩“曹将军,明人眼前不说暗话,司隶我们已经丢了,荆南也几乎输了个精光,所以荆北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手的,再说难道曹将军就安心这样看着孙策强大起来而坐视不理?在下让你撤兵也是对你好,如今的局势不用我说想必您也知道,襄阳不是你一时半会就可以拿下来的,而孙策和袁绍却是您榻旁两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猛虎,一个不小心就会把你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孙策的野心你我是有目共睹,他既然可以不顾我家主公与他父亲的友谊,而选择来攻打荆南,那他也就可以趁着我们交缠不清的时候,偷袭徐州或者充州,当然也不排除逆江而上去取益州,曹将军您是个明白人,换作是您站在孙策的角度上来说,您又会选择那?如果曹将军你还看不清楚,那么在下就再来提醒提醒您,您现在的据点大多都盘踞在中原,不,应该说是全部,虽然看上去有无限风光,不过暗地里却是危机重重,首先就是北方的袁绍,即使他还有并州可以南下,但是你挡住了他南下的通道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您认为他会对这种局面置之不理?再说孙策,如今他拥有了扬州和荆州的南部,不管他会不会对交州下手,但我们襄军和你曹将军已经成了他扩张的绊脚石,您又说说看他在得到荆南后会怎么做?哎,曹将军天下已然成了四足鼎立之势,袁绍、您、孙策以及我家主公,而这四位霸主中,说老实话,您的处境是最微妙的,曹将军您可不要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撤不撤兵在您一念之间,而结果却相去甚大” 无疑,贾诩的这番话说到了曹操的心坎里去,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曹操不过是想在襄阳的问题上再多得些好处,只是贾诩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容易对付,而且早在去年他就明白,北上的黄忠部队南下回援是迟早的事,现在如果袁绍一去,那么就没人给他抵挡,面对久经战火洗礼的黄忠部队,曹操暗自咽了咽口水。郭嘉也知道看来还想再捞点好处的可能性是没有了,眼下的确是应该及早处理孙策才是上上之测,于是对曹操耳语了一番,后者才恭敬的说“既如此,那么我曹某人也就不强人所难,只是天子什么时候会跟我一起回程?” 贾诩会心的笑笑“当你曹将军带领人马返回豫州的时候,你就会看见天子的车架正在路旁等候”对于这个答案曹操还是很满意,也不疑有它,爽朗的说“好,我相信贾先生是不会让我曹某人失望的” 公元二零零年三月初,继袁绍班师回了冀州之后,曹操也匆忙的撤兵,不过与袁绍相比,曹操并没有得到实质上的收获,袁绍可是得到了司隶,但就在这时,意见让袁绍意外,让曹操吃惊的事情却发生了,从而也彻底为刘备平定凉州和益州了却了后患之忧 第八十七章沮子正履约 公元二零零年三月中旬,回到许昌的曹操意气风发,为了庆祝自己得到天子,接连召开了数日的盛大庆典,能够把天子从刘备手中夺过来,这是他战略上的一次成功,有了天子他也不用再畏首畏尾,首先要处理的就是孙策问题,不过事情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样发生。 天子刘辨是汉灵帝刘宏唯一的子嗣,如果他死了会怎么样?曹操对于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而在后世的野史中,众多民间学者都认为,天下大乱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达到了顶峰,就是因为背后的贾诩在推波助澜。就在曹操刚刚把庆典结束,准备对孙策突然袭击的时候,天子刘辨无缘无故的死了,没有任何先兆,甚至在调查那一个月内入城人员的名单上,也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检验的结果是中毒,这让曹操感到莫名惊诧。服侍这刘辨的人都是由他精心挑选过的,个个的身家都很清白,而守卫在刘辨身边的人暗中都不下三十个好手,明里更是有百多名精英,甚至曹操还把一直形影不离的典韦,都安排到了刘辨身边,可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刘辨的死,宣告汉室的名誉已经扫地,而曹操想要用所为的天子名义,那更是可笑之极,现在谁还会听你的?但事情总有人会给出答案,就比如说荀攸,他曾经仕过袁绍,对当年袁绍栽赃嫁祸陈琳一事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且这一次的事件和刘协的死有着极相似的地方,那就是袁绍再次败落于天子的争夺中,同样也是没过多久,刘辨死亡,只不过上次是被刺,这次是投毒,但无论怎么样,袁绍那张充满狰狞笑容的脸庞,已经浮现在了曹操的脑海中,他方佛还听到袁绍趾高气昂的对他说“怎么样,曹孟德,我袁绍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不要想得到”霎时间曹操想起了当初袁绍临走前说的话“我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松就得逞的”看来袁绍还真是说到做到,曹操不禁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起来,他针对孙策的计划因为刘辨的死而告吹 郭嘉从荆州的战场上回来之后,身子就一天不如一天,时常都会咳得脸色发白,有时候还会咳出血来,曹操为了让他多休息,就命令他去教导自己的爱子曹冲,而把政务上的事都交给了荀攸和程昱。当然如果在这个时候,郭嘉都还不站出来的话,那他就不是郭嘉了“主公,此事十分蹊跷,咳咳,您一定要谨慎行事,咳咳,虽然次此情况看来袁绍的可疑最大,但也不能排除刘备的嫌疑,咳咳,贾诩非常人,精通诡计,比之嘉有过而无不及,田丰也乃深沉老道之人,虽然做事咳咳,咳咳”“好了,好了,奉孝,你不用再说了,吾心中已有定数,你还是赶快休息去吧,把身子养好才是,可不要让我担心啊” “多谢主公挂怀,还有那一直深居简出的陈琳,出牌从来是不按章理的,主公,您一定不要意气用事,与袁绍一战应该是决战天下之时!” “非也非也,奉孝兄看来你现在是多病而少智了,眼下正好是一举消灭袁绍的最好机会,一旦我们把袁绍毒害天子的事公布于众,那我们便成了正义之师,届时我们号召群雄一起攻伐袁绍,袁绍岂是对手?再者所有人都知道,袁绍的次子袁尚为了争夺权位,将其兄袁谭私自囚禁的事,袁尚虽然不比袁绍,但既然做到了这份上,袁尚怎么可能看着付出的努力付诸于江水之中,一定会奋然反击,这也是我们的可趁之机,最后就是我们兴的是大义之师,孙策、刘备是绝对不会来侵犯我们,除非他们敢冒着天下人的骂名而来,但刘备向来是好好先生,而孙策虽然是一莽夫,但这点浅显的道理还是明白的。这三点正是属下建议主公出兵伐袁的原因所在,还请主公思酌”出言的乃是刚刚接过郭嘉职位的荀攸(郭嘉因为养病所以是暂时让位,曹操并没有让荀攸一直做军祭酒的意思,另外刘辨的死因后面章节说明,这里先卖个关子) “咳咳公达,你之言咳咳差异咳咳想那袁本初岂是这么容易对付的,而且咳咳”“奉孝,好了好了,吾知道你的意思了,先回去休息吧,你实在是让我担心啊,来人扶郭先生回去,一定要好好照顾,对了,再从我的医师队里找几个优秀的人过去” “咳咳,主公我没事,先让我把话说完,咳咳”“奉孝,没事的,来日方长,你现在先回去休息吧,怎么人还没来!?” “咳咳,主公咳咳(外面来了几个人,见着郭嘉几下就把他带了起来,扶着往外走,郭嘉执拗了几下,因为实在太文弱,而且又生病所以只能无奈的被架走),主公,听嘉一句,先讨江东再征荆益”(本来郭嘉在历史上是二零几年才逐渐出现病态,这个时候,或许有点病态,但不会这么显著,只是俺的这本书估计写到二零四年就差不多该大结局了,所以,只能让咱的嘉崽夭折了,不过郭嘉也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挂掉) 最后的话曹操有没有听到,郭嘉并不知道,不过曹操现在却是做出的一番思考模样,显然他是在默算,看看到底谁说的可实性是最高的“主公,奉孝说的也有道理,属下刚才也思量了番,方才的话也许属下是太过激了,袁绍目前还不是我军能吃掉的,也许袁绍也正因为看到了此点,所以才胆大妄为,主公我们还是再议吧” 说到这程昱又接道“公达,你这话还是过激了,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主公,属下还是赞同公达的想法,现在对袁绍出兵我军确实不能有十成把握” 荀攸笑笑说“是啊,主公,要不这天子的事我们也先压一压,等拿到了确凿证据再对袁绍下手也好” 对于身边剩余的两大谋士的提点,曹操听在耳里,但心中的想法却没有人能知道。许久之后,曹操沉着的说“把满伯宁和夏侯元让他们给我叫来” 叫这些人来,荀攸和程昱当下就知道了曹操的最后打算,尤其是程昱,慌着伏拜到地上“主公,您再想想吧,对袁绍用兵,此确实如奉孝所言乃非同小可之事,我们在荆州损伤实在是人太大了,如今还是以守为主吧” “哼,我曹某人何时如此懦弱过,袁绍分明是欺我曹营无人,侍卫!去把满从事和两位夏侯将军给我叫过来” 公元二零零年四月,整个荆州大地才算稳定了下来,虽然司隶和荆南已经不再在刘备的手里,但至少他的头衔还能名副其实,‘襄公’,如果襄阳都没有了,那还叫什么襄公,当然这只能做笑话讲讲。刘备在益州的战事,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刘璋集团在攻打建宁郡的时候,就完全覆灭了,剩下的便是南蛮军,南蛮军眼下还有两个据点,分别是永昌郡和兴古郡,本来刘备是想继续打下去的,可是在听到襄阳危机的消息时,马上就下命令返回,只留下了一万士卒给赵云和法正,吩咐他们能进则进,不能进则回成都修养,以作长久之计。另一边,张飞军团同样也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在姜叙的妙计和文聘的奇袭下,马腾被困于张掖郡长达三个月,秉承了三小龙的建议,张飞围而不攻,以攻心为上,终于迫得马腾和韩遂出城投降,由于西凉的两个顶梁柱马家和韩家,已向刘备请降,其余的大小势力也纷纷见风使舵,争先恐后的给张飞递降书,即此西凉也纳入了刘备的势力范围内,同样张飞这时也在开往荆州的路上,只不过这场得来不易的胜利,可谓是惨胜,活着回来的襄军不足一万,其余的三万部队是汉中张鲁自发告勇,让阎圃带来的,而且阎圃的能力也让三小龙也赞不绝口,可惜张飞本想带着他一起会荆州为他请官升职的时候,阎圃委婉的拒绝了,不为其他的,他只想对张鲁报终身知遇之恩还没有准备好的袁尚对自己父亲归来感到很是惶恐,本来早在袁谭被人解救出来的时候,他就在考虑是不是该跑路,和早已经达成协议的高丽棒子联军,把幽州夺下来,做一个土皇帝。但陈震到底还有两把刷子,知道如果跑,那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袁绍抓来,便跟袁尚建议还是不要跑的好,在他父亲面前讲清楚,然后再手里所有的指挥权全部交还给袁绍,这样袁绍或许还会念在父子之情绕他一命。然而郭图则不这样想,有句话叫性格是命运的雕刻师,贪生怕死的郭图则对袁尚说他父亲是如何如何的嫉恶如仇,有仇必报,说得袁绍是基本上拥有了所有的抱负心理,本来就一惊一咋的袁尚便瞬间失了神,连夜带着自己的部队跑到了乐浪,城门紧闭,只期待高丽人的马蹄能跑快点。 对于袁尚的不轨行为,本来还抱有一点幻想的袁绍彻底爆发了,也不管那是不是自己的儿子,直接命令张合和吕氏兄弟(吕旷、吕翔)去把那不肖子给抓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由于袁尚的叛乱,许多本被公孙瓒打得抬不起头的异族,也开始活跃了起来,尤其是雁门关外的鲜卑拓拔氏族以及太原郡西的羌胡人,整日都搅得边关不安宁。好戏连台,就这个时候,曹操又发来檄文,说他害死刘辨,号召天下有志之士前来讨伐,袁绍那个郁闷啊,说他害死刘协他没话说,可是这刘辨他从头到尾,连人都没看到,他怎么害?栽赃!瞬间他就想到了是陈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让袁绍整日都焦头烂额。 不过奇怪就奇怪在这点上,当曹操进入他的领地后时,边陲异族没了动静,袁尚和高丽联军也没了动静,甚至连闹得轰轰烈烈的司隶也安静了下来,这异常的情况顿时让袁绍摸不着北。然而就在几天后,沮授又在这关键的时候,突然不辞而别,于是他明白了,这份难得的安宁不过是暴风前的前奏,随之面对的将是无尽的艰难与困苦。 沮授离开的第二天,戏志才从并州回到了冀州,看来是他也知道了沮授的离开,否则是不会沮授前脚刚走,他就来了,而且还是在边陲不稳定的时候。戏志才并不是空手而来,他带来的是沮授的一封信“主公授感于您的知遇之恩,可惜早在随侍主公的时候,授就与好友元皓下了一个赌注,如今授输得心服口服乃是实行赌约之际。本来授应该当面向主公请辞,但事事难为人算不如天算,授也不过如此。或许此刻主公应该在困惑这几日来的窘境,授在此可一一为主公化解,首先二公子之叛逆主公处之有失,如若主公亲口对他承诺不追究此事,那么二公子自然就会开诚布公,二公子所惧者,主公之威仪也;其次异族叛乱,以授来看,乃是一场针对司隶,甚至是并州的阴谋,而施计者以手法来看,更似陈琳,以有备攻无备是他所擅长的,破之也极易,这些异族如果是受了陈琳所托,那么他们就一定得了陈琳的某些承诺,也许主公会想为什么这些异族会听他的,其实只要主公想想那公孙瓒在什么地方即可明白,主公也知道异族之所以要劫掠,是因为他们缺少什么,如此主公大可向他们问清楚,把他们所缺的暂时提供给他们,那么异族之心可稳亦,然而最糟糕的就是,吾怕这些异族乃是听命于当年勇战吕布的黄汉升,主公应该还记得我们为什么要进兵司隶的原因,对付此种情况,主公只有加强防范,当年黄汉升带出去的大多是骑兵,虽然这几年一直在漠北滚打,但步兵不会太多,所以只要加强了防范,黄忠对高大的城墙只能望而心叹;最后就是曹操,对付他更加容易,只要主公做到了前面两点,那么您大可放心的跟曹操一绝雌雄,以授观之种种迹象,刘备是想得取渔翁之利,主公切记这点,不可与曹操拼成两败俱伤,必要时可以再和曹操会谈,诉之以厉害关系,曹操非庸辈定然也能看透其中玄机,只是如今的他乃意气用事,所以这也是授赞同主公进取曹操之原因所在。到此,主公之逆境已然全部豁达,授离之也慰亦,望主公保重!沮授字” 阅完沮授的信,袁绍哈哈大笑“好个沮子正,离去也不望为吾宽心解忧,真乃义士也,哎可惜我袁某人留得住他的心,却留不住他的人,你知道沮授会去那隐局?吾空闲之日定当再去请他出山” 已经年过六十的戏志才惋惜道“刘备处” “啊!?” 第八十八章登基风云上 公元二零零年五年上旬,刘备带领着先头部队回到了荆州襄阳,在路上他就得知虽然襄阳成功的保住,但司隶和荆南已经在他人手里,对此刘备并不关心,他只是在想如今没有了刘辨,那就没有了可以利用的筹码,所以心乱如麻的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情去跟百姓打招呼,而是直奔襄阳府台,他要找贾诩问清楚心中的疑惑。 陈琳知道刘备已经到了襄阳,想到自己虽然退居二线,可好歹他还是应该去见见刘备,而且又加上荀或也建议他去,一来他毕竟是刘备亲自任命的大都督,二来荀或建议他去看看刘备对他的态度,陈琳不像荀或,同样是辞官,然而陈琳和刘备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比如说貂蝉;比如说关平、关兴、张苞;还有如今襄军中的后起之秀,大多数也都是他的子弟,所以刘备不可能忘了还有陈琳这个人,按照荀或的意思就是,与其让刘备看不到他陈琳,而开始胡乱猜想,还不如就站在刘备眼皮底下,让刘备心中安稳。 当陈琳来到了襄阳府台,刘备已经在和贾诩等人聊了起来,还没走进大厅,便听到众人畅快的笑声,尤其是刘备的声音,虽然比之以前更加雄厚圆实,可底气还是没变,始终让人感到一种亲切感。看到陈琳的到来,刘备并不是很惊讶,在他想来如果陈琳不出现那就不是陈琳了,所以当下很高兴的站起来疾走过去握着陈琳的手说“孔璋,你终于来了,我们可都是在等你啊” 从刘备的笑容中,陈琳没有感觉到一丝的虚伪,只不过他心中不会这么快就下定论,如今的刘备已经不是他能把握的“主公,各位同僚,让您们久等了,不好意思,我是刚街道主公回来的消息后才从书院那边赶来的”如今刘备的山羊胡已经很长了,快要到了胸口的样子,但是这温文儒雅的样子并不能掩饰他心中的傲气,而且这么多年不见,陈琳在他身上还看到了一个奸雄应该有的东西,虚伪和真诚。这两个词虽然有矛盾,但用在一个奸雄身上是非常合适的,只要这两个词在待人时频繁的互换,让人琢磨不透,那么你将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刘备要回襄阳的消息可以说早在半个月前就传了过来,陈琳的话很有内容,虽然不少人都听了出来,可其中能猜到陈琳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怕也就只有诸葛亮了“主公,大都督真是殷勤,休息的时候也不忘为主公您培养下一代的人才,其实这次我们之所以能在三个战场获得胜利,大都督应该居功至伟” 尽管刘备没有想到陈琳真正想表达的意思,但不可能不知道诸葛亮在为陈琳打圆场,压制住心中的不快,还是笑脸相迎“哎,孔明说得可不完全正确,孔璋虽然是做得十分完美,但文和的功劳难道你想这样就抹杀掉?” 陈琳本来抱有的最后希望破灭了,他方才的话还是像原来一样,想让刘备表态,他到底还能不能得到刘备的信任,立即他便下定了一个注意,坐以待毙不是他的风格。 “主公缪赞了,诩能想到这些办法,其实还是孔璋给属下说的,比如说袁谭被囚禁一事,当年孔璋在冀州避难的时候,本想借此大搞一番,只不过后来因为没有证据,便放弃了。好在这时孔璋又想了起来,便让一支部队去了冀州一探虚实,结果按孔璋说的,还真让那小队找到了袁谭,这不才有了袁绍的退军。再说起那曹操,诩对孔璋的才智更是佩服得五体投[16k小说网,,]地,他猜准了曹操的心情,他当时给我说‘文和啊,这曹操如今有三个弱点,其一天子、其二孙策、其三子嗣’或许在坐各位还不知道,远在许昌的曹丕已经暗地里杀害了不少支持曹冲的官员,再加上态度一直都暧昧的孙策,这便是曹操在得到天子之后立刻回撤的原因”刘备后面的话他没有听得很清楚,而是在考虑着贾诩所说的那支部队,脸上尽管没有表情,但心中却在翻江倒海,早在很多年前,刘备就想过要不要软禁陈琳,或者干脆打入大牢,以绝后患,可是他迟迟没有做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知道有许多人是陈琳的死党,比如黄忠和吴懿,吴懿且不说,黄忠可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当年他的兵力比之关、张二人的手下还多,还有就是于禁,江夏兵的威力不仅给了敌人震撼,同样感受到的人还有刘备。为了压制这股势力,刘备在成功的把黄忠部队骗到漠北后,又顺利的把于禁的江夏兵推入了虎口,这才刚让刘备舒了口气,感觉陈琳对他不会有太大的威胁,可是他一直以为已经沉入水底的夜鹰部队,这时又浮出了水面,而且看样子还是直接听命于陈琳本人,想起这个小队的厉害,刘备喉咙干涸的动了动“哦,孔璋,可真是了不起,哎对了,孔璋你派什么人去冀州把袁谭救出来的?” 陈琳知道刘备已经隐约猜到了这是那支部队,但若是以前,陈琳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出实情,而现在“回主公,属下当年在冀州的时候曾经结识了不少江湖豪杰,这次属下就是拜托他们做的,主公您问这个有什么事么?” 其实对刘备来说,无论陈琳怎么回答,或者回答什么,刘备都已经认定了这支部队便是夜鹰部队,精英中的精英,他们擅长暗杀、跟踪、反跟踪、收集情报等等一切的阴谋活动“哦,没什么。孤只是在想如果这批人能够效力于孤,那该是一件多好的事,孔璋你说是吧” 陈琳符合着说“是啊,可惜当初属下打算招揽他们的时候,他们都说在江湖上自由惯了,不习惯我们军营的生活,而且他们帮我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欠我一个人情,这次无非就是还情,属下以为下次再让他们做事,他们也不一定会答应”陈琳把话封死了,刘备也没心情继续说下去了,随便对着众人敷衍几句就离去,显然他来找贾诩要的答案已经到手了。刘备离去之后,不少人也开始对陈琳和贾诩告辞,大堂里只留下了诸葛亮、贾诩、张辽、高顺、于禁,本来诸葛亮是想跟陈琳说几句话的,可是看到张辽他们没有离去的意思,知道现在也不是谈话的时候,对陈琳说了几句家常便走了。 等诸葛亮一走,于禁就凑过来神情黯然的说“军师,江夏军没了!”看着昔日的好友,此时无比的伤心,陈琳心中也不是滋味,某种意义上来说江夏军的覆灭,他是有间接关系的“文则不要气馁,你只需要告诉我,在巴郡的那场战斗中,你的江夏兵有没有逃跑的?” 听到巴郡,于禁情不自禁的哽咽起来“没有,他们都是好样的,兄弟们饿着肚子一直打了七天,但是没有一个人后退,可是”陈琳也不想听那‘可是’了,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是让你的部队去打一场明知道要败的战役“文则,你不要怪主公对你的部队狠心,要知道论战力,你的部队在整个襄军中都是佼佼者,如果那时你不去守,又有谁能守着江州一直坚持到高顺的回援?七天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是这七天足够去改变一场战役的结果了”于禁唯唯诺诺的点点头,对着陈琳一拜,转身出了大厅,面对自己部队的几乎全军覆灭的事实,于禁确实需要一段时间,去调节好自己的情绪。 张辽和高顺知道陈琳还有事情还贾诩说,便把手中的信交到他身上,然后也是一拜跟着于禁出了大堂。贾诩见众人都走了,也是对陈琳“在这先不说,等我把公务处理完之后到我家去说,孔璋兄,看来主公对你还是没有变啊”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陈琳也无所谓刘备到底是怎么对他了,很随意的说“就这样吧” 贾诩听了很无奈的摇头叹气,而后一阵瞎搞把东西收拾清楚就引这陈琳出府台,刚走出府台大门,两人又看到徐庶站在门口,而且看样子还好像是一直在这等着“大都督、尚书吏部郎大人(贾诩目前的官职),庶在此久候了,晚上不知道两位是否有空光临寒舍,我已略备薄酒”两人和徐庶的关系并不是很要好,若非要说点关系出来,那就是陈琳在去荆州书院之前,徐庶曾在那读书,不过陈琳对于徐庶这个人还是很了解的,知道他并非大奸大恶之人,陈琳有种预感,今天晚上如果去了徐庶的家中,那么他一定会收获非浅。 来到徐庶家中,三人已经熟络起来,虽然言语举止上还放得并不是很开,但徐庶已经在心中得出一个结论,陈琳的名号并不是被人捧起来的。三人各自坐下后,徐庶把下人支走,然后让身边的侍卫守在门口,接着他便把案几推到陈琳和贾诩的正前面,与他们相隔的距离不过半米“吏部大人,您这次的计划是把大都督直接往火坑里推啊” 陈琳是因为根本不知道贾诩是什么计划,所以有点头昏脑胀,而贾诩则是大吃一惊“哦,元直兄且道来” 徐庶尽量压低了声音“我们这些做臣下的,为主子着想这是我们的职责,但纵观历朝历代以来,那个时候没有出现过小团体?裙带关系是不能避免的。下官本来是不耻与做这种事的,可是大都督是某真心佩服的人,有些事下官认为还是给大都督点清得好” 陈琳也不出声,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徐庶继续说,而后者再把声音压底了一点“恐怕主公过不了多久就会传位了,去年以来主公的神智就开始恍惚,有些事记得一半又忘了一半,还经常做下许多错误的指令,这段时间要不是法正和诸葛亮在旁边帮着,襄军在益州已经大乱了” 陈琳还是没明白,刘备传位和贾诩把他推下火坑有什么关系。徐庶看着陈琳的疑惑,把身子又向前靠了靠“吏部大人,如果刘备登上了九五之尊,他会容忍大都督这种威胁的存在?尤其是他又打算把位让给不及十岁的刘禅,吾料主公很快就会对大都督下手了” 九五之尊?陈琳听了更是一愣一愣的“嘶,文和这到底怎么回事?”徐庶的一番言论把贾诩说得羞愧起来,头一歪叹着气说“哎,当初我只想到,刘辨死后如果主公还想继续以汉室的名义下发命令,那么就只有拟假诏,于是在把刘辨送到曹操那的时候,我让刘辨写下了一封诏书,内容就是日后如果刘辨不能上朝,或者在没有子嗣的情况下先死了,那么就由主公继续担当摄政王。但如今听元直所言,既然刘辨死了,那么刘宏一脉,应该说是正宗的皇室血脉便断了,主公按照现在的情况和身体状况又怎么会甘心于一个摄政王,登上九五之尊是迟早的事,后面的便是元直所言” 的确,在抛开陈琳和刘备没有矛盾的情形下,贾诩的计划是非常完美的,甚至即使现在光从整个天下来看,贾诩的计划都是十分完美的,可偏偏众人都担心着时陈琳,想起诸葛亮方才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恐怕也就是想提醒这个事情。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我看主公有让诸葛亮辅佐新主的意思,虽然在背后说他人的坏话并不好,可是作为人臣,又不得不说,主公是不会听下官的,还烦请吏部大人在听完后,能向主公大人说说,诸葛亮之才确实可为相国,抚百姓,示仪轨,约官职,从权制,开诚心,布公道,诸如此类的若以孔明之才可尽情发挥,可如今是群雄纷争,孔明所学乃盛世治国,非乱世治国,这怎么行得通?” 陈琳听了徐庶的话,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什么在三国鼎立的时候,蜀国虽然比其他两国的经济效益都要好,可就是打不过别人,原来诸葛亮的军事才华并不是三国演义中写的那样多智而近妖。 徐庶一言未尽,外面响起了抠门声“主上,张飞将军即将到襄阳了,您看我们是否要出城迎接?”徐庶一听没对“你是说只有张飞一个人?” 门外想起了声音“是的” 徐庶、贾诩、陈琳脸色同时一变,他们知道刘备准备动手了。 第八十九章登基风云下 第八十九章 按照路程和脚力来说张飞要到达襄阳,至少也都还应该有个十来天,可如今张飞的到来只能说明刘备并不是那么简单,他需要张飞回来震慑群臣,也就是说早在刘备找贾诩之前,他心中就已经有了定数,看来贾诩这摄政王的想法并不能满足刘备的私欲。 正如陈琳三人的猜测,刘备这次回来是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自己登上帝位,既然他已经达到了齐桓公的位置,为什么就不能达到周文王的位置,这便是他的想法。这时他招张飞回来,是有一个原因,也就是震慑,刘备想告诉那些不安分的人(原刘辨的朝臣,或者在刘备心中不安分的人,也许包括了陈琳以及荀或),如果你想坏他刘备的好事,那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和两大征西部队相抗衡。 陈琳离开了徐庶的家之后,才有时间看看张辽给他的信,这信是出自于赵云的手笔,说实话这么久没看到赵云,陈琳心中还是挺挂念的,刘备不让他回来的原因,陈琳心中还是很清楚,因为比之赵云,刘备更放心张辽和高顺“孔璋兄敬启,云此次未回实乃憾事,只是君命不可违,云亦只有听而从之,孔璋兄风采依旧否?听闻孔璋在荆州大破袁曹联军、威慑江东孙家,吾心倍感激动,惜不知你用何法破之,他日兄定当述于某听。后面的内容,云希望孔璋兄能独阅。诸葛孔明,大智之人,吾心甚佩之,屡次化危机于谈笑之中,然其之志以吾观之,非愿行良、平之志,且做秦斯之迹,斯何人?虽忠亦奸,杀苏立亥,附和奸臣,唯恐其之利有损,此种人应多加防范,以备不患。另,陈子烈、魏文长、徐文向、孟子庆实乃干才,吾想多留他们在身旁些时日,一来云也有几个心腹大将,二来也有几个能说话的,孔璋兄是知道我性格的,法先生虽然才比天高,可满嘴的儒家经典,听多了云之头也会晕。最后孔璋兄还应该注意一件事,益州的将臣主公并没有扼杀几人,而是尽数带回了荆州,其中不乏严颜、雷铜、冷苞、吴兰、傅肜等将领,以及费祎、蒋琬、杨仪、董和、董允、李恢、秦宓等文臣,可谓阵容强大,云不知主公意欲何谓,只请孔璋兄小心才是,言罢至此,云字” 看完赵云的信,陈琳已经可以完全确定,刘备是想登基了,他叫这批人来不是为了其他的,而是为了换掉那些朝中不忠于他的人,而另一方面,这些请降的人过来就得到如此的重用,是谁也会感激万分,对刘备肝脑涂地自然也就不在话下。现在对陈琳来说,只有等待,等待着自己的计划成功,等待着和刘备正式决裂的日子那一年是二零零年六月初,张飞在杀了尚书丁管和校尉伍孚之后,终于把反对刘备登基的声音消除了。但仅此还不足以让刘备完全放下心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刘备接连以摄政王的身份先后罢免了董承、吴子兰、种辑、伏完四人的官职,至此朝廷内的大臣人人自卫,不敢再多言多语,怕某一日灾祸就会从天而降。而父亲对这时的事,并不在意,每天仍旧去他的荆州书院,教书授学,当然大都督的身份在刘备回到襄阳的时候,就被撤了,所以那时的父亲又和以前一样,按他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失业的打工仔。 后来又过了半个月,刘备终于登基了,改二零一年为长兴元年,国号为襄,自命为襄明帝,刘禅为太子。然后就各封其职,大司马设为空缺,管宁和邴原各自担任司徒和司空,加上大司马称为三公;梁习、荆越、陈到、公孙瓒、张机、张松、华歆、司马朗、田丰分别为大司农、大鸿胪、卫尉、太仆、太常、少府、光禄勋、廷尉、宗正,这九人和在一起便是九卿,即三公九卿。诸葛亮和陈群为左右丞相,钟繇为太傅、高顺为执金吾、贾诩为尚书父亲在这场封赏中只不过得到了著作郎的闲职、而陈宫陈先生也好不到那去,主记而已;接着关羽封为了护国大将军,黄忠为征北大将军、赵云为征南大将军、张飞为征西大将军、张辽为征东大将军、马超为镇军大将军、司马懿为辅国大将军、马腾为建威大将军;又封文聘、魏延、姜叙、吴懿为东南西北四镇军将军;吕岱、徐盛、马岱、鞠义为东南西北四安将军;关平、陈武、阎行、张绣为东南西北四平将军;还封费祎、李恢、蒋琬、董昭、杨修、庞统、董和、张翼为司金、典农、荡寇、虎贲、立武、立节、羽林、绥南中郎将;关兴、张苞、张虎、高珲、于凌、马休、马铁、陆逊继补上西园八校;接着又封庞德、于禁、严颜、李催、郭汜、霍俊、沙摩柯、冯习、吕虔、孟达、张济为常设骠骑、车骑、卫、征虏、奋威、建威、武卫、建武(,)、荡寇、昭德、昭武将军;直到最后封苏飞为校事;事后,明帝和众多大臣一起商议,还决定了件事,那就是为了树立一个标榜以及一扬国威,明帝把黄忠、赵云、张飞、张辽、马超封赏为五虎上将,又把贾诩、诸葛亮、法正、司马懿、徐庶、庞统封赏为六狐智士 就在明帝举行登基大典的时候,父亲以前一场针对袁绍和曹操的阴谋才开始慢慢启动,黄忠见袁绍已经不把他故意制造的混乱放在心上,便估计差不多是时候听到袁绍和曹操血战的时候了,果然,先是袁绍原谅了袁尚的行为,转而要求他只要配合自己把曹操击溃,袁绍可以考虑把世子的位置让给他,不管这是不是计,袁尚从这话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正好高丽棒子的军队也开了过来,袁尚当下二话不说就把部队向青州开过去。多了袁尚这份战力,袁绍是越打越轻松,而曹操则开始有点后悔没听郭嘉的话,就在捶胸顿足之际,郭嘉来到了青州,一起来的人还有曹纯,看到这两个人曹操自然是激动万分,尤其是见到郭嘉,尽管曹纯来那么就一定有虎豹骑,但曹操并不舍得用上他们,所以有没有虎豹骑都是一样,但郭嘉来了就不一样了,在曹操心中,他就像父亲,永远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麻烦。不过显然这次郭嘉的病情也越来越严重,曹操又想让郭嘉回去好好休息,一方面又想能够战胜袁绍,从而稳定中原的霸主地位,于是他说出了一句对郭嘉的催命话“悔不听奉孝当日之言,才招致今日之难,恐奉孝病体有恙,汝且回之,操欲与袁绍一决雌雄”郭嘉本来是想劝曹操回军的,但方才的一句话让郭嘉明白,如果他不能帮助曹操战胜袁绍,那么又怎么对得起曹操对他的真情真意?郭嘉沉默了半晌突然眼睛一亮高兴的对曹操说“主公,如今之势确实是败局已定,但主公是否还记得在荆州我们曾猜测过陈宫的去向?” 曹操一下来了兴致,想让郭嘉回去的事骤然抛到脑后“奉孝的意思是?” 郭嘉解着曹操的惑“主公,属下认为,到目前为止黄忠都还没有出现的唯一解释是,他想等我们和袁绍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发动攻击,而且那时他的目标肯定会是袁绍,而非我军。这一点或许袁绍也明白,所以他并不是急着于我军一场定输赢,而是选择慢慢的消耗我军有生力量,相信主公也发现了,这么久以来即没有看到文丑的军队,也没有文丑军团的消息,其实这并非是袁绍想对我军展开包围,或者是突袭,他是想留着这支军队,以防黄忠突然陈兵在邺城之下,甚至我们还可以认为文丑军团早就离开冀州,去了并州埋伏在一个黄忠到邺城的必经之路,那么如此说来在我军面前的敌人最多也就五万人,与我军实则不相上下。主公,现在是时候让黄忠出场了,不然他襄军又会变成笑到最后的人” 曹操明白了郭嘉的意思,既然袁绍不愿意于他一决雌雄,那么他可以硬逼这袁绍来干一场大的,干了这一场曹操即可装着打败的样子退出青州,到了那个时候也就是黄忠出现在并州或者冀州战场上的时候,浑水摸鱼是每个人都无师自通的本领,不要说青州,即使是冀州他曹操也可以分到一杯羹,只不过伤脑筋的是怎么处理黄忠军团,于是他又看向郭嘉,后者神秘的一笑“主公,莫不要忘了黄忠带的都是什么军队?骑兵!黄忠是不会傻到用骑兵攻城或者守城的,他的目的和异族一样,劫掠,带走能带走的,带不走的就统统烧掉” 听到这,曹操拍着腿大笑,他并不担心袁绍不和他来场硬的,如果打到城下了袁绍还不出战,除非他是想把城池拱手送人,送一两座也许可能,但是平原这座极具地理意义的城,袁绍会送吗?到这曹操又想起了孙策,这个和陈琳一样的疯子,说他们是疯子的原因,只因为这两个人都是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奉孝,孙策那边怎么样?” 对于孙策,郭嘉他不是很清楚,因为他只是在家养病,并没有接触到军机情报,而且在许昌的时候,他多余的精力都再研究青州的战场,所以这个问题由一同前来的曹纯回答“主公,孙策没有任何对我们不轨的举动,在您走后,他向我们献上了三百只游船便打到交州去了,至今也没有回来的消息” 随后的一切,都如郭嘉所预料的那样,袁绍第一时间并没有和曹操产生正面的接触,一直到曹操进兵平原的时候,袁绍坐不住了,他命令袁尚开始对曹操采取强攻,起初袁尚借着高丽骑兵的因素,占了很大的优势,只不过等曹操的虎豹骑来了之后,形势又再次逆转了。袁绍很清楚曹操的企图,就是想和自己拼个两败俱伤,但袁绍不行,自己的身后还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定时炸弹,眼看着平原即将回到曹操的手里,审配也顾不得什么犄角防守,自己带着万名将士抄小路,偷袭了曹操的后军,尽管郭嘉早就有了防范,还是被审配这神来之笔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过凡事有一弊就有一利,曹操终于有了借口开始回撤。 事实上袁绍这次对曹操的打击并不是很大,说准确点就是不痛不痒,但曹操选择撤退为的就是想尽快让黄忠插只脚进来,减少他的压力。不过事情又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当袁绍一面臭骂着曹操的无耻行径,一面把注意力集中到并州时,文丑率领着残兵败将回来了,同时还带来了雁门、新兴、太原三郡沦陷的消息,袁绍一听大惊,当时就从板凳上跳了起来,指着文丑鼻子大骂特骂,要不是考虑到文丑是军中的顶梁柱,把他砍了都不能消解心中的怒火。 原来黄忠并不是单纯的坐山观虎斗,他趁着袁绍和曹操在平原对持的档子,悄悄的进入了并州,结果很不巧的发现了一直躲在这角落里的文丑。在这种情况下黄忠毫不犹豫的就把铁蹄踩在了文丑身上,面对如此强有力的突袭,文丑的心顷刻间就凉了大半,他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心道‘完了、完了’。黄忠的打法已经完全改变了,更多是像个游牧民族的部队,一着即走,绝不拖泥带水,只是来回冲杀,弯弯的马刀收取袁军的生命就犹如割稻子一般,有的襄军杀上了瘾,还一面表演着马术,一面吆喝着漠北歌曲,‘哟喝’之声响绝于天地之间。身为主将黄忠也沾染上了不少异族的气息,匈奴人有个习惯,头领普遍都是冲在最前面的,比之中原命令士兵冲锋时喊的话也不一样,他们大多喊的都是‘跟我冲’而不是‘给我冲’,所以当冲在最前面的黄忠看到文丑时,前者笑眯了眼“文丑小儿,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投降,文丑是不会考虑的,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这么做“黄忠匹夫,休小看我,有本事我们单挑单!” “挑就挑,难道我还怕你不成”文丑这点还是聪明,知道他虽然够资格可以和黄忠一战,但想要在这种情形下拿下黄忠是不现实的,所以在出阵前就吩咐自己的副官,把部队合拢准备突围。文丑聪明黄忠也不傻,他同样也提醒着吴懿注意对方可能的行迹。 结合了游牧民族那种行云流水的打斗方式后,面对黄忠的攻击文丑感到很是吃力,即使是颜良也从未让他这么狼狈过,这时他才明白,原来者天下第一人的实力,他是拍马也赶不上的,恐怕连当初与之一战的吕布,他文丑也绝不是敌手。咬咬牙,文丑终于得到了副官的信号,于是他此刻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道德问题了,直接挥舞着大刀冲黄忠的爱马身上砍去,黄忠一看这还得了,拉马是拉来不及了,只能用个很别扭的方式挡住文丑的攻击,结果用力不对,黄忠被文丑这势大力猛的一计震得手掌发麻,文丑见状也不急于求成,匆忙的勒马驰离开战圈。黄忠当然是被这小人举动气得牙痒痒,反身抽出背后的落日弓,提箭拉弓对准了文丑的背心,‘嗡’可惜因为手掌还是有点麻木,只射到了文丑的盔樱,不过还是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一旁的吴懿本来还在做追击工作,突然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划,便让手下先停止攻击,自己策马来到黄忠身边“将军,如今文丑溃散,要不我们装成是文丑的残军,进入雁门,然后顺势夺下,以来可以略作补给,二来也可以让大家休息休息,这么多年来兄弟们可一直都是住帐篷的,该回味回味房子的温暖了” 黄忠一想觉得此计确实可行,便让吴懿全权负责此事,而他则开始着手联络荆州,准备夺回司隶。 第九十章今年主角一 “够了!”看着这群争吵不休的人,刘备很是恼火,原因不为其他的,只不过出人意料的从并州传来了黄忠的请战书,本来刘备是很高兴看到黄忠突然出现在袁绍的后方,但就在他想表扬表扬黄忠的时候,董昭却站出来说“陛下,征北大将军无令私自带兵南下,此种行为可视失职之罪,请陛下严查” “非也,非也!黄将军此举颇有名将风范,审时夺度恰到好处,陛下该赏而非罚” “请问长文兄,如果所有将领的风范都是建立在不听上级指挥,我行我素的情况下,那么君主要来何用?规矩又要来何用处?” “杨大人(杨仪),你的话是不是又太过了?如今黄将军不是已经来了文书,禀明过情况了么?莫非你看到别人得了功劳眼红,在这出言诋毁?” “王景兴(王朗)!你说话小心点!什么叫我看别人得了功劳眼红,我这是以事论事,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动君子之腹!如今同为陛下办事,你却如此侮辱与我,陛下您一定要给臣主持公道啊” “哈哈,杨大人,王符节(符节令是个官职,掌管授节、铜虎符、竹使符,本书完了之后,我会对本书中出现的官职大概做个介绍)说你眼红别人的功劳就叫侮辱,那你对黄征北所说的话又叫什么?是善意的提醒?还是你在教陛下该怎么做?即使是陛下想要请教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该是你来回答,而是司马伯达(司马朗)” “杨立武(杨修)大人,按你的话我们大可以请教廷尉(司马朗)大人,黄征北此次在没有圣谕的情况下,私自带兵南下该当何罪?”说话的是司马孚,现职长史。 司马朗“恩,这按照大汉朝的法律次罪是该撤职查办,但我朝的法律大纲还没有完善,陛下可以考虑是否要继用原汉朝的法律” “如此说来黄征北的事即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汉朝之所以衰落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制度不完善,陛下是不会考虑落后的制度的,再者黄征北在来信中也说明了原因,说为了避免信在中途被截,从而走露消息,才在时不待人、逼不得已的情形下先斩后奏。如果说他此次是失败而归那么即可两罪皆罚,但他胜利了,而且胜得很漂亮,因此就算黄征北先斩后奏的罪名成立,但击败颜良所部、连下三郡却是实情,功大于过!陛下请明鉴!” “车骑将军(于禁),您说的这句话让我不得不想起了您和黄将军的友谊,据在下所知,您和黄将军,以及原大司马的交情非浅,黄征北此举出自原大司马的可能性十分高,哦,如今某才明白,为什么一向老实的黄大将军,会变得如此的目中无人,原来是有人给他撑腰,恐怕这封所谓的请示信也不过是表面文章,征北大军应该已经到司隶了吧?”能说出如此刻薄的话的人,也只有张松。他在说完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刘备脸上的表情,然后望向诸葛亮,后者有点责怪的看了他一眼。 这一切举动自然没逃过徐庶和贾诩的法眼,就连一贯三心二意的庞统都看到了,但是这三人并不是很热衷于这种毫无意义的讨论,说明白点就是他们明白什么叫明哲保身,其实朝堂内的大部分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大家都借这个机会在表态而已。做谁的跟班,站到那一派,从古至今作为朝臣是都要划分清楚的,而现场也很明显,说清楚点即是分为两派,益州降将和亲刘备远陈琳的人为一派,其余的大数老班底又为一派,不过西凉人还没有明确自己的想法,或者说他们还在张望,他们明白自己的关键性和重要性。总之就是与陈琳有过交情的人为一派,而和陈琳没有交情的人又为一派,剩下的诸如张飞、诸葛亮、司马懿等几人则保持着中立。虽然作为一国之君的刘备,还是很希望看到朝廷内部大家相互制约,只不过如果眼下外部还没有清理干净的时候,内部先乱了起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们口中左一个陛下,右一个陛下,可是你们谁真正的把孤放在心里,想到什么说什么,在朝堂内吵成一锅粥,成何体统!你们又不是小孩子了,却不(,)懂相互礼让?我大汉王朝之所以能兴旺百年,正因为我们是礼仪之邦,可同殿为臣的你们竟然就当着孤的面吵得不可开交,你一句我一句,你们以为这是菜市场?黄忠的事孤心中已经有了定论,张辽、高顺何在?” “臣在!” “你们即可请点五万精兵北上,配合征北大军攻下司隶,然后带孤的一个口谕,就说孤知道他们常年在漠北,虽然没有埋怨孤,但孤心中有愧,让他们打下司隶就回荆州来吧,好好修养修养,他日再为我襄国开疆扩土!”张松的话始终还是让刘备开始介怀起黄忠的征北大军,不过他这一次的命令是他这一生中,所做的最后一件正确的事一切的确如郭嘉所言,黄忠虽然得到了雁门、新兴、太原三郡,但只过了六七天,他便悄悄的离开了并州出现在河内。对于司隶,袁绍知道是不可能一时半会就可以掌控民心的,不过因为洛阳的关系,他还是分出一万多人让张合和逢纪留守,然而面对黄忠的突然袭击他们又会采取什么应对方法? 黄忠并没有实施强攻手段,而是陈兵在河内的朝歌,他明白只凭现在手中的力量是根本不可能取得任何战绩的,而另一方面,他刚从并州三郡中带来的粮草和金钱也需要人照看,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丢下这批储蓄翻上战马的。 至于在洛阳城中的张合和审配,他们是等黄忠到达河内后的第三天才知道了敌人的来访,虽然有点惊慌失措,但得知敌人并没有来犯的意思时,又冷静了下来“看来不是黄忠不想来攻,而是他因为部队全部是骑兵的原因才未发起攻势,张将军,以某的观点来看,荆州很快就会出兵北上了,他黄忠占着朝歌很明显就是断了我们的后路,所以如今的我军俨然成为了瓮中之鳖,再则我们手中的一万士卒加上残破不堪的洛阳城,还有城内百姓的心向,哎,这次很棘手啊,要不张将军我们干脆退兵,从河东回并州” 审配的分析与张合自己想的也相差不大,只不过张合还再想,如果黄忠来到了司隶,那么袁绍那边又是什么情况。其实张合他还是想保住司隶,因为这司隶可是得之不易,又这么拱手让人他实在不甘心,而且在前几天他就得知了曹操撤出青州回到充州的消息,如果黄忠出现在司隶的事情让袁绍知道,就一定会有援军到来,于是“审大人,吾想在洛阳多留一段时间,想必主公大人在得知黄忠来到司隶的消息后一定会驰援的,不过如果审大人觉得此计不是很可行,那大人您可以先从河东回去。审大人您也别误会,主要是因为这司隶吾不想就这样放弃了,再加上河东回并州路途艰险,道路狭窄,如果遇上追兵那可就麻烦了” “哎,俊义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还能怎么做?丢下你自己逃回去,不是我审配的为人,大不了和襄军拼个你死我活,与洛阳共存亡。不过我还是要让你明白一件事,主公是不会派兵来洛阳的,他现在恐怕是自顾不暇,要知道曹操是不会就这么简单就善罢甘休的,而且既然黄忠来到了司隶,那曹操一定会趁着某个空档再度出兵攻伐青州或者冀州,俊义啊我说这个其实也是想让你明白,我们将要做的事是九死一生” 张合叹息了一声,百般无奈的说“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们必须要做到一个臣子的本分,在这乱世之中,你我的性命又算得上什么?战死沙场是每个军人梦寐以求的,审大人,我还是那句话,你先离开吧,到时候打起来吾怕照顾不到你,还有我希望你能回去找到主公,告诉他,高览高将军是个人才,如今正是主公用人之际,如果高将军没犯太大的过错,就让他戴罪立功吧,如果我在洛阳失败了,至少还有高览能够为主公做开路先锋” 最后审配还是离开了,张合的话把他打动是一方面的原因,最主要的还是在他看来,他必须报告袁绍洛阳危在旦夕的事,并且尽可能的派军回援。审配当初也有着自己的部队,当初在给郭嘉打了个措手不及后,见曹操撤军他便悄悄的尾随其后,准备在充州闹个天翻地覆,结果一不小心被夏侯恩发现了行踪,面对满宠、曹休、夏侯恩三人的围剿,审配被打得落荒而逃,可那时北面回去的路已经被夏侯惇和曹仁给封死了,于是他只能带着残部去了司隶,这也是他刚出现在青州战场上后就出现在司隶的原因,不过眼下为了尽快到达邺,他一个人也没有带上郭嘉如今已然只能躺在床上做休息,一下地便会感觉到头昏脑涨、天旋地转,而且咳嗽不止,曹操多次都打算让人送他回去,可郭嘉执拗着不走,曹操担心郭嘉身子虚弱怕在路上又要受不少颠簸之苦,到这时也就罢了。传说中的神医华佗,曹操也找了几次,可这人给曹操的感觉却不像神医,反到像神仙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前段时间有才人看见他出现在徐州,结果没几天就又得到消息说他是在冀州,又隐蔽的命人去了冀州,哪知还没等到这人回来,如今又听见华佗在司隶替人治病。所以看着日渐消瘦下去的郭嘉,曹操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坐在郭嘉的床边,心平气和的说“奉孝啊,这几日你就不要再思考冀州的事了,我给你一个任务,你也知道我在编写一本书,本来呢这事是该仓舒做的,不过你也知道他正在许昌学着处理一些政务,奉孝你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帮帮我,看看这书中有没有什么纰漏,或者错误,如何?” “咳咳主公是觉得嘉,咳咳已不堪重用了?咳咳”郭嘉这么一说曹操就更慌了“奉孝,嘿嘿,我那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往后的日子我还需要你多为我出谋划策呢,但是你可是被我雇用的人啊,所以不能白吃饭,那就帮我修改修改书咯,嘿嘿,奉孝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郭嘉那又会不知道曹操的意思,只不过现在叫他放下手来,他不是很甘心,再说如今才是真正的一口气打残袁绍的最佳时机,所以他坦然的笑笑说“主公,嘉和你开玩笑呢,主公让我为您修书,那是嘉的福气,嘉又怎么会推辞,不过主公您认为修书和青州或者并州比起来,那个更能让您提起兴趣?”(以后不再描写郭嘉咳嗽的样子,大家明白就好) 正如郭嘉所言,曹操顿时笑烂了脸“奉孝,你的意思是,袁绍可下矣” 郭嘉接过曹操早已不在乎的孟德新书,慢慢的拆开竹线,面色红润的说“虽不能下,但败之易也,只是要看主公想先要得到那里,若是青州的话我们必须要面对一个棘手的问题,即是袁尚和高丽军队,而并州我们可以不费丝毫力气就可以夺下来,因为袁绍不会想到刚走了黄忠的并州,会出现我们的身影,当然去并州还是有不利的因素,其实主公也很容易就可以想到,并州和我们的领地并没有接壤,而青州却和我们的领地接壤,攻防都十分方便”郭嘉有点吃力的把竹简平铺在他面前,趣味正浓的欣赏起曹操的杰作,但嘴上仍旧继续说“不过嘉却有一个小小的建议,那就是佯攻青州,实攻并州,然后伺机挑拨起袁尚和袁绍的关系,事实上袁尚和袁绍的关系,有点像当初主公您和袁绍和盟攻打刘备时的关系,只要他们之间的共同利益没有了,或者说袁绍再也不能从袁尚那取得利益,袁绍是不会对袁尚手下留情的。只是我们唯一还要注意一件事,那就是孙策,虽然刘备对我们同样有威胁,不过取下司隶后的刘备在一年内是不会再有进取之心的,三年未归的他,需要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而且襄军也需要时间整养和恢复。说孙策值得我们小心,是因为孙策和周瑜明白,现在他们再去招惹刘备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然而他来招惹我们的话,退一万步讲即使他孙策战败,也不用担心有性命之忧,原因在于刘备不会希望看到我军和袁绍之间的微妙平衡被打破,所以最后我想对主公说,无论主公你确定要并州还是青州,一旦打了下来就立刻收手,以免招致刘备的打击,正如贾诩所言,我军的境况在鼎足势力中是最不妙的,除非有把握一口气干掉某个集团,否则绝不能做如此不明智的举动” 第九十一章今年主角二 并州在遥远的古代属于冀州的领域,虞舜因为冀州南北相差太远,所以就分置出并州。应邵曰:“地在两谷之间,故曰并州。”在夏朝的时候并州还是属于冀州的领地,不过直到周朝才开始称呼为并州。汉武帝元封中年置并州刺史部,为十三州部之一,领太原、上党、西河、云中、定襄、雁门、朔方、五原、上郡等九郡。东汉时,并州始治晋阳,建安十八年(二一三年)并入冀州。三国魏黄初元年(二二零年)复置,领太原、上党、西河、雁门、乐平、新兴等六郡,治所仍旧为晋阳,到晋朝时继续沿用,宋嘉佑四年(一零五九年)改名太原府,并州之名遂废。 高干一直都是由袁绍任命的并州牧,即使在袁尚事件发生后,袁绍还是没有另派他人来接替高干的职位,一方面是因为高干始终是袁绍的外甥,在还脱离不了任人唯亲的世俗观念下,袁绍没有考虑过他人来接手这个唯一可以南下的地方;而另一方面,高干也确实是个不错的将领,在他的镇守下,匈奴和鲜卑多次骚扰都被打得抱头鼠窜,而在历史上他也并不是碌碌无为,虽然他屡次败于曹操,但在官渡之战后,由他防守的并州让乐进、李典、张燕三人碰破了头皮也没办法,直到后来曹操勒兵亲征,让吕旷和吕翔做诱饵才使得高干中计而丢失壶关。袁绍并没有收到张合的来信,但面对曹操的来袭,他毅然的让高览和高干统领并州全军戴罪立功,但他却没有丝毫回援的意思,立刻发信给远在司隶的张合和逢纪,让他们出兵配合颜良文丑对充州实行反击。 此计不是出自戏志才,也不是出自于许攸,更不是辛家父子或者荀谌,而是早就离开了袁绍大营的沮授。此时的他又在那呢?这就得从沮授离开袁绍的那日开始说起。 当日,沮授根本没有急着离开冀州,而是在他一个老朋友家里作客,本来呢是打算小住上段时间再去找田丰的,可是冥冥之中早有定数。就在他要动身南下的时候,他猛的发现自己算错一件事,那就是曹操。当时的他一直都以为曹操要攻取冀州,可自打曹操果断的放弃了青州之后,沮授就感觉曹操不是想要冀州那么简单了,想到袁绍会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可能导致全盘皆输,他心中就十分的不舒服,只是虽然他感觉出来了不对劲,但却没有丝毫的头绪,又怕以为是自己的神经质把本来不可能发生的事,说了出来让袁绍畏首畏尾,反而错失良机,所以干脆给田丰写了封信去,模模糊糊的写了下来连他自己都没看懂信中的内容,只知道大概意思就是要晚点去找他田丰。看着信沮授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兴致高昂的说“郑玄公,现在本初有难,您也不可能置之不理吧?” 后者爽朗的笑道“子正啊,不是老夫不帮本初的忙,虽然他是我的弟子,只是老夫现在年事已高,世俗的上事我也就不想牵扯得过多,这些事还是留给你们年轻人去干吧,老夫现在想去荆州看看,我那忘年之交早就邀请老夫去了,现在闲着也没事,就打算去看看” 沮授还不知道郑玄有过忘年之交,疑惑的问“郑公,您那忘年之交?” “哦,也就是当年的大将军书记,陈琳!只不过现在是个小小的学院校长而已” 陈琳,沮授可以说对这个名字是如雷贯耳了,自打当年好友田丰提起这个人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断的听着关于这个人和刘备的消息,而且只要一说起刘备集团的事情,就绝对离不开陈琳这两个字,不过现在陈琳和刘备之间的关系虽然没有摆明出来,但天下人却都知道,陈琳和刘备之间的那层纸被捅破是迟早的事情。沮授做人做事本来并不爱拖拉,喜欢直着来直着去,然如今对投刘备一事耿耿于怀,其中主要原因也就在于此袁绍举全郡兵马南下反攻充州这一招,让身在并州的曹操大汗了一场,他急急忙忙的找到郭嘉,神情十分严峻的把这事说给他听,结果后者只是俨然一笑“主公,吾视这六万袁军乃草木矣,还请主公安下心来,先把并州拿下再说” 既然来找郭嘉,曹操已然认定郭嘉心中必有定数,所以听他这么说,正想老老实实的再回到大帐主持日常攻击,郭嘉却又开口说“不过有件事主公应该去查查,这围魏救赵的打法不是袁绍能想出来的,更加不是如今他的手下能想出来的,戏志才虽然或许能想出此计,但如今的他是不可能有如此独特的眼光的,十年前到有可能,所以吾以为不是袁绍新进了优异的人才,就是沮授并没有按情报上说的那样去了荆州,而是继续留在袁绍身边,暗中相助。虽然吾偏向的认为后一个的可能性大,但是从此计可以看出,出计的人还不知道司隶已经使得张合抽不开身,而且袁绍内部袁谭和袁尚之间的矛盾在暗地里越来越激化,此乃这计策的两个最大破绽” 顺着郭嘉的话,曹操一下就想到“奉孝的意思是(,,)沮授,在听到袁绍受难,才在情报不全的情况下出此计的?而你的最终想法是去找出沮授?” 郭嘉很欣慰的点着头继续说“现在是该派个人去找袁谭,让他趁此机会一口气吞掉袁尚的势力,还有就是要完全封锁张合被困的消息。吞掉袁尚这事首先应该命令乐进和臧霸对青州施压,以此让去找袁谭的人唆使他向袁绍请命救援青州,这样一来袁谭就站到了袁尚的身后,只要我们再稍加配合,歼灭袁尚易如反掌,所以派去的人就显得尤为重要了,主公现在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曹操心中翻来覆去的想了想,突然间记起一个人“奉孝认为刘子扬(刘晔)如何?”刘晔是光武帝刘秀之子阜陵王刘延的后代,是由郭嘉推荐给曹操的,其实了刘晔是个非常聪明的人,见机料敌很少出现过差错,尤其是他在历史上对曹丕建言孟达不应该守魏蜀吴相接的新城,如果生叛变那后果不堪设想,结果呢?孟达果然叛变了。再后来又料中关羽死后,刘备必然亲自征吴。如此可见刘晔并非只是发明个投石车那么简单的人物。郭嘉对曹操相中的人也很是赞赏,觉得此事让刘晔去做完全行得通,特别是刘晔有着自己的见解,和独特的眼光,查事觉物十分迅速,于是乎这事也就这么定了下来二零零年六月,本应该受命守卫青州的袁谭,突然在背后悄悄的向袁尚部队摆开攻势,理由很简单,袁尚预谋不轨。然后也不等袁绍的回音,趁着袁尚和夏侯兄弟打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瞄准袁尚的后背心狠狠的刺了一刀,夏侯兄弟等这时也早就等得不耐烦,以自己最强的攻击力,转眼间就使袁尚的高丽军队灰飞烟灭,这标志着袁尚的最后一块筹码也用之殆尽。 然而就在这个袁绍元气大损的时侯,曹操再次听取了郭嘉的建议,停止一切对袁绍的攻击,包括并州的征服步伐,即使袁绍来攻也是闭门不出。终于,袁绍无可奈何的选择了整顿内部,其实他并不笨,本来是想借着和曹操开战的事情,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先把敌人赶走了再说。可没办法,曹操不如他的意,加之袁尚和袁谭闹得越来越凶,袁谭的两个亲兵一死一重伤,就连袁谭本人也被袁尚砍在床上修养,袁绍有太多的不得已。 其实袁绍本来就已经对袁尚失望透顶的,可如今袁谭的暴走,让袁绍杀了这两个不孝子的心都有,可他不能这么做,他必须要有个接班人,袁熙?他没考虑过,就袁熙这种半天放不出一个屁的人,怎么能当一名君主,再说袁熙文武都比不上他的两个哥哥,所以袁绍是把他最小的这个儿子直接过滤了的。 可是一个囚禁兄长,天理难容,一个又不听军命,擅自做主,军法难容。凝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兄弟良久,袁绍终于下定了决心,是时候做出一个结论了“熙儿,你去把我的虎令和大将军令拿过来!”袁熙闻言有点吃惊,怎么会说到自己身上,但他还是很激动的跑了出去,没一会进来的时候,手上已然多了一个盒子。袁绍把盒子拿在手上,掂量掂量了几下然后很爱惜的从里面拿出两个纯翡翠做的令牌“你们争夺来争夺去,不就是为了这两个东西?好!现在我给你们个机会,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只要谁把曹操赶出并州,或者说彻底征服青州,甚至是踏平了充州,我就把这两个令牌给那个人。不过如果谁输了,我便会新帐老账一起算,那时侯不就是挨挨板子那么简单了,明白吗?”袁尚一直都在忍着臀部火辣辣的痛,听到这连忙嗤着牙一个劲的点头,而袁谭因为背上有伤(袁尚砍的),不能弯腰,所以做出的恭敬听命的样子有点别扭。袁绍很满意这种结果,虽然这记预防针打得有点晚,不过效果看上去还不错“另外你们还要记住,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们中有谁给别人拖后腿,那可就不要怪我不认人了。明天我会分别给你们二万的兵力,不论你们用什么方法,争取去完成我给你们的三个选择,将领的配置我也会在明天给你们,现在你们就好好去休息,或许让你们带着伤上阵,你们才会记住这惨痛的教训”后来通过辛毗我才知道,为什么那时的袁绍不杀他两个儿子。当时的情形虽然表面上看来,袁绍完全可以撑过曹操的攻击,因为在兵力上曹操几乎就没什么优势。但袁绍却明白,那时杀了这两个不孝子又能怎么样?不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减低己方的士气,临阵杀将而且还是统帅的子嗣,会给士兵造成什么影响?袁绍正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才把这口闷气艰难的咽了下去,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就在袁谭和袁尚各自回去的当晚,发生了一件让袁绍完全崩溃的事“谁?” “哥哥,是我!” “显亦?你这么晚了来找我做什么?”对这个最小的弟弟,袁谭根本就看不上眼,不是因为这个弟弟文武皆不如他,也不是因为袁熙那呆板的神情,而是因为袁熙是袁绍一次喝醉了酒,上了一个丫鬟,本来袁绍也有点喜欢那丫鬟,便干脆立那丫鬟为妾,才有了袁熙今日的身份地位。(在这我还是想再声明一遍,我的文章关于袁绍的三个儿子出现了很严重的错误,这个问题前面章节也说过,那就是袁熙和袁尚的大小,历史上袁熙才应该是二哥,袁尚是最小的,但是我这个人较懒,前面章节也就懒得改了,所以沿用到现在) 袁熙很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哥哥,我是来给你送一个消息,关于二哥的,您想听吗?” 袁谭不是很相信袁熙能从精明的袁尚那知道什么,可还是抱着一试的心理“袁尚?你能知道他什么?” 袁熙为难的看了看四周,袁谭才发现还让自己的三弟站在门口,想起毕竟是别人有事相告,就让了一步,待袁熙进了屋,才把门关上“说吧,你知道他什么事?” 袁熙压小了声音嘟哝着“”“嘶,我说你在说给谁听呢?大声点” “大哥,这事还是小声点说好,这样,您附耳过来” 袁谭‘嘁’了一声,但没有附耳过去,而是坐了下来向着袁熙招招手“你过来说”顺着袁尚的话,袁熙凑近他的耳朵说“大哥,二哥他有个阴谋,那就是”袁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袁熙趁着他凝听的时候,手中赫然出现一把利刃。袁熙警觉的看着袁谭的反应,然后找准一个时机,迅速的捂住袁谭的嘴,再对准他的胸膛,狠狠的刺了下去,刀身本来刺了一半,就很难再插进去,但唯恐袁谭还有力气挣扎,于是狰狞的脸上露出歹毒的笑容,一发狠只听‘噗’一声,刀身全没进了袁谭的身体。 袁谭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用尽所有力气捂着自己最的兄弟,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深居简出的三弟,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只怕那软禁自己的二弟比起这出息了的三弟,是拍马也赶不上了,不过想到自己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那袁尚定然也会好不到那去。就这样,袁谭死在了自己亲兄弟的怀里,袁熙小心翼翼的把刀放在桌子上,然后伸出右手,向着袁谭的鼻息探去,又摸了摸袁谭的胸口,确认他的确已经死了,才深深的换了口气。不过他眼下并不是傻愣愣的干站着,而是走到门边一长三短的敲着门,不久他听到了相同的回应,才缓缓的打开门。门口站着一名袁尚的丫鬟,还有三个扛着黑色布袋的亲信。 从亲信手里接过衣裳,利索的换上后,他赶紧又让人把布袋打开,里面竟然是袁尚。袁熙一看见他,脸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不由分说抄起身边的花瓶就砸在袁尚的头上,但袁尚就像死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袁熙并不是单单的想出气那么简单,而是对那丫鬟说“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那丫鬟自打进了这屋,身体就一直止不住的在颤抖,尽管她早就知道了会有这一幕,不过看到这血淋淋的场面,心中还是有点发毛“三公子,奴婢知道的。奴婢会对老爷说,今晚二公子说要来大公子这,奴婢便一同陪过来,后来二公子说有要事商谈,就把奴婢叫了出来,没过多久奴婢就听见屋里争吵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奴婢怕二公子有什么闪失,于是就猛的踢开门,然后看到大公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而二公子则惊恐的看着大公子的尸体,可是奴婢看见这场面就吓得大叫了起来,回过神的二公子不由分说便冲了上来,口里还念叨着要杀奴婢灭口,奴婢逼与无奈不知道从那抓了一只花瓶,砸在二公子的脑袋上,才逃过一劫” “很好,一会我们把这血衣换在袁尚身上离开后,你就尖叫!明白了么?放心,许诺给你的五百两银子,我一个子也不会少你!” 袁绍正抱着刚刚过门没多久的小妾,努力的耕耘着属于他的土地,结果门‘砰’的一声被大打开来“主公,主公!不好了,刚才丫鬟发现二公子把三公子刺死在屋里,您快去看看吧”本来就被门的响声吓了一跳,再加上小妾忘我的境界,可是在听到如此骇人消息的时候,袁绍痛苦的喷发着本就为数不多的精华。 因为这消息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待袁绍回过神来,早忘了去追究荀谌的过失,而是咆哮着问“你说什么!” 荀谌哀痛的抱拳答道“丫鬟发现大公子被二公子刺死在屋里!” 袁绍一听这还了得,下午不还是好好的么,也来不及整理什么仪容仪表,提起裤子披上一件外套,就让荀谌带路。等看到已经被绑缚于地,神情呆滞的袁尚,和一脸不可置信带着惊异死状的袁谭后,袁绍几欲昏倒在地。闻讯赶来的文丑见状连忙几个流星步上来,把袁绍扶好,后者摸着头哀嚎了半天,才指着袁尚说“把把这个孽畜给我关起来!” 袁尚自始自终,神情都是呆滞着的,或许他的思想还保留在他醒来后,看到袁谭已经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刻。等袁尚被押下去,荀谌很隐蔽的给袁熙递了个眼神,心领神会,袁熙‘悲痛’(死了袁谭,袁尚自保亦难,世子的位置除了袁熙已经没有其他人选,他又怎么悲痛得起来,难为他啊)的走到袁绍身边,搀扶着他老爹,马尿使劲的挤了几滴出来“父亲” 袁绍看看哭得如此虚伪的袁熙“哎”整个人犹如一只斗败得一塌糊涂的公鸡,他不难想到,这件事情袁熙一定脱不了干系。 第九十二章今年主角三 袁谭死了,袁绍虽然很伤心,但因为这几年来接触的都是另一个人,和这个真正的袁谭的感情反而还不如那个冒牌的,要不是有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袁绍恐怕想都不会想这事。而袁尚他是非常看得起的,光从敢囚禁袁谭这事上来看,袁绍就觉得袁尚是个不错的选择,做事不拘一格,不择手段这些都是在乱世中求生存的章理,而且拿得起放得下(袁绍是这么认为的,主要是体现在袁尚在他回来后,立刻就表明态度,不再胡搞瞎搞,还有就是袁绍很在乎他和高丽之间的联系),因此他想今晚就干脆让袁尚在牢里好好清醒一下,把它的肝火先压下去,明儿个再去把他放出来。袁绍斜瞟了眼旁边还再‘痛哭流涕’的袁熙,心中冷笑,想不到自己三个儿子中,一直深藏不露的竟然是这小子,说心里话他不是很喜欢袁熙的性格,极为内向,而且在小时候他就发觉自己的三儿子很阴沉,这是极度不符合袁绍脾气的“显亦,我认为这事非同小可,虽然看似显甫的嫌疑极大,但明日为父想亲自去审问,你要不要和我一同前去?”袁绍试探性的一问,果然就发现了袁熙脸上不对劲的表情一闪而过,因此也不再等他答话,挥挥手继续说“好了,先这样吧,为父今日很累了想休息,你明天记得来” 看着袁绍离去的背影,袁熙嘴角微微上扬,一切并没有超出他的掌控范围。袁熙回到寝屋里,里面正好有个人,知道是袁熙进来,那人也不慌仍旧怀中抱剑,站在阴影的位置“怎么样,你父亲还是会怀疑你吧?” “恩,没有超出诸葛先生的预测,父亲看来明日就会把他放出来!” “哦,那可就不好办了,如果袁尚出来那你袁三公子怕是连碗汤都喝不到了,哎可惜啊!”“哼,你少在那猫哭耗子,说吧诸葛先生还有什么妙计!” “嘿,你小子到不像你的表情那样笨拙!”只见黑影捣弄了一会,然后说“接着!”袁熙看准赶紧拿捏在掌中,打开来一看是个很小的牛皮纸团,他疑惑的望向黑影,后者解释着说“这是我家丞相给你的,里面装有剧毒,小心不要打开,你把这个放在今晚送给袁尚的饭食中,你也看见了这个十分小,不注意看都还会以为是块萝卜,你最好能安排人把这个放进包子或者馒头里,如此被发现的机会便会减小,当袁尚服下这个以后,他不会立刻病发,而是要等待半个时辰左右,那时他毒发也不会想到是饭食中有问题,但你要记住这段时间,千万不能出门,而且最好有人给你作证,怎么样?有问题吗?(刘辨就是这么死的,不过那时吃下去的牛皮纸有汤圆那么大,所以发作的时间很晚,当然他吃下去前已经被贾诩迷倒了)” “哼,我想刘辨也是这么死的吧,刘备不是正人君子么?” 没有回答袁熙的话,黑暗中的人只是只是意味很奇特的暗笑了一声。这时袁熙突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对了古月,刘备为什么能再次容忍你?” “我和他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而且他刘备需要我,他需要我去做一些他不方便做的事” “比如这个事?” “谁知道!反正我们只是相互利用,在你父亲手下,我什么都得不到,而且离我的目标是越来越远!”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默默无闻的刘备会有今日的成就,而我父亲不过是个过了时的大将军,可笑我的两个哥哥还去挣一样没有用的东西” “那你又为什么要答应与刘备合作?” “因为我活在这个世上!” “什么意思?” “我想要证实我是否活着!” “你已经做到了,不是么?” 袁熙惨然的一笑摇着头说“不,还没有!你知道怎么突出一个人的最大价值么?” 黑暗中并没有响起声音,袁熙转过身看着地上的阳光,他蹲了下来“就像这阳光,为了证实他的存在,它努力的把黑暗照得光明起来” “可是总有它照射不到的地方” 袁熙拿出一面铜镜,走到门边摆弄了几下,古月所站的地方立刻明亮了起来“那就找个可以让自己发挥最大潜力的东西” “所以你才愿意和刘备合作?不过,如果这样呢?”古月拿过桌上的一本书,挡住了阳光照射的角度。 袁熙歪着头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怨毒起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古月手中的书用剑刺穿“那我就毁灭他!” 看着袁熙的表情古月笑了,随之袁熙也笑了起来,两人感情复杂的笑声徘徊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让人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第二天清晨,袁绍再一次从美梦中被叫了起来,戏志才带来的消息让袁绍半天没反应过来,那就是袁尚畏罪服毒自杀。戏志才也明白以袁尚的秉性想要自杀,就是给他一个熊胆他也下不了手,但事实却摆在他面前,袁尚死在用过晚饭后的半个时辰,而且在这半个时辰内没有任何人去见他,就连最有动机杀人灭口的袁熙都整晚和荀谌在屋里闲聊没出门半步,得出的这个答案,也是因为需要给袁绍一个交代才不得已选择。 愣了半晌,袁绍不温不火的问“志才,你认为显甫自杀的可能性有多大?” 早知有此一问的戏志才立刻回答到“虽然从整个事件看上去,二公子杀大公子的证据确凿,不过到底是不是二公子做的主公您还没有下结论,所以按照二公子的性格来看,他是不会这么仓促的选择自杀。另外二公子的死其中还有两个疑点。第一,二公子是怎么得到的毒药,属下问过当时的值班差役,因为在进大牢前,为了以防出现不必要的事故,他们都仔细的搜查过二公子身上,那时他们什么东西也没有查到;第二,如果是他杀,那么是谁杀的?用的是什么方式?属下以为二公子用的那顿晚饭并不简单,还有那个送晚饭的人,主公应该把那些相关人等统统招上来问个清楚” 戏志才的话很直接的告诉了袁绍,袁尚不是畏罪自杀,甚至连自杀都说不上,这后面另有黑幕。戏志才这么说,让袁绍一下就想起了最近‘声名鹊起’的袁熙“显亦昨晚在做什么?” “回主公,三公子昨日回到屋里后就没有出来过,后来荀湛进出过他一次房间,不过荀湛是去厨房叫厨子一会直接把吃的送到三公子的房里。荀谌和三公子聊的什么属下就不知道了,而且他们是否真的在屋里也没人知道,属下是从主公您一直布置在三公子屋外的暗哨那得知的消息。主公,依属下看如果三公子想对二公子下手,可能性虽有但是可行性却不大,除非荀谌在其中帮忙,然而如果真的是荀谌帮忙,在二公子的饭菜里下毒,那么二公子死亡的时间又不对了,属下曾让仵作仔细推算过了,二公子的确是死于昨晚晚饭后的半个到一个时辰之间,主公,我想我们应该先把目标定在外人身上,比如曹操或者刘备” “哼哼,不用了,你直接去把袁熙那混蛋叫来,知子莫如父!是不是他我一问便知!” 袁熙一直在自己的屋里等着袁绍派人来找他,正如袁绍所说,知子莫如父,反过来不也是一样?只是虽然他知道袁尚已经死了,但消息还没有传到他这来,所以他是不可能画蛇添足的跑到袁绍面前一探究竟。当戏志才派人叫他过去的时候,他神色紧张的藏了把匕首在腰间,他也不希望自己带的这把匕首会派上用场。 袁绍没有直接就劈头盖脸的问袁熙,袁尚是不是他杀的,而是心平气和的说“最近一段时间,你两个哥哥闹得很凶,兵戎相见不说还刀刃相向,昨天你的大哥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你二哥手里,如今你二哥也被打入监牢,为父有意培养你做接班人,怎么样?” 袁熙继续装着不知道袁尚已经挂了的事实,神情很恭敬的说“父亲,或许大哥不是二哥杀的呢?而且熙儿自认不如两位哥哥,只想他日安心的做一方郡守此心便足矣,不敢有其他奢想。父亲难道真的认为大哥的死,是二哥造成的?” 如果换作平时,袁熙能有今日这番谈吐,袁绍自然是高兴得手舞足蹈,然而伟大的不知名的哲学家说过‘现实是残酷的’,袁绍压抑着心中的哀伤“显亦你知道么,二哥昨晚在牢里畏罪服毒自杀了!” 袁熙‘愣’了一下“父亲是说真的?” “恩,真的。只是今早有人对我说,是你秘密谋害的显甫!” 袁熙打心眼里不相信袁绍会有证据说是他下的手“不可能,父亲!孩儿被冤枉了,昨晚孩儿一直和荀大人在一起,孩儿连门都没出过,又怎么可能去谋害二哥,父亲您要明察啊!”“跟我告密的人正是荀谌!” 袁熙听了眉毛一皱,赶紧朝四周望了望,可惜并没有见到荀谌的身影,顿时心里一下就慌了起来,如果这是荀谌给他挖的坑,那对付起他来就太简单了,过河拆桥这正是他袁熙想做的事,却被荀谌先下了一手,他不明白这么做荀谌究竟有什么好处!就在这时,他看到了袁绍焦急的眼神,心中一下就笑翻了天“父亲,如果荀大人真的这么说,那孩儿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孩儿听凭父亲的发落!”言罢干脆跪在地上等候袁绍‘降罪’ 袁绍罢了罢手,让袁熙站起来“如今曹操已经打到了乐平,一个不小心并州是肯定会失陷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只希望我们内部能够同心协力,先把敌人赶出去,青州那边同样也不是很乐观,本来是打算让你两个哥哥前去的,然而现在我想派你去,怎么样敢不敢接下来?” 付出的努力终于得到了收获,这怎么能不让袁熙欣喜若狂“孩儿领命,孩儿保证只要我手里还有一兵一卒,青州就不会落入曹贼手中!” “恩,很好,那你现在下去准备吧!” 待袁熙激昂澎湃的离开后,戏志才斩钉截铁的说到“主公,看来三公子的嫌疑很大啊,而主公这招也的确是最好的办法,让他领兵在外,把内部弄干净点!到时一旦证据在手,也不怕三公子和我们拼个鱼死网破” 袁绍最近几日真是伤透了脑筋,三个儿子没有一个能让他安心,本来最被喜爱的到头来却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最被看好的已经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刚刚崭露头角的小儿子,就连他袁绍自己也拿捏不准,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随着袁尚去了,人的**是会随时增长的“是啊,平时他连话都不爱说几句,即使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然如今却滔滔不绝,有理有章,吾料他背后一定有能人相助,但定不是荀谌” “主公,您的想法也有可能,不过三公子今日的表现依属下来看,确实是属于他自己的本能,要知道刚才的答辩十分尖锐,可三公子却回答自若,属下以为以文武而言三公子是比不得大公子和二公子,可论机智,三公子佼于两位长公子” “恩,是啊,但我多么希望刚才说起荀谌的时候,他眼中没有那丝惊慌,哎,志才你说,如果换作是你到了我这个位置,你会这么处理袁熙?” “主公,恕属下直言,当初您就不应该把关爱全部放在两位长公子身上,如今的一切本来可以避免的,可主公您因为三公子的性格而不喜欢他,这才是造成今日悲剧的真正原因,刚才您也看见了,当他得到了您的认可后,是多么的高兴!主公,三公子的事还是您自己来吧” 袁绍把心神收了回来,重新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想了半天“如此,一切便交给孙策吧。胜了袁熙就继承我的位置,如果败了,呵呵,我这位置又有什么用,倒不如死前带着熙儿,到了下面也好给谭儿和尚儿一个交代!” 第九十三章今年主角四 袁熙去了青州后,袁绍自然就开始重整旗鼓面对曹操的大军。高干的并州军早在上个月就被夏侯兄弟打得抬不起头,如今要不是有韩猛带着援军赶来,想必袁绍只能在自己的家门口作战了。当然袁绍也并不是没有收获,颜良、文丑两人非凡的武艺,斩杀了不少曹操的偏将,其中备受曹操喜爱的晏明,就命丧在文丑的刀下,其余被斩杀的诸如校尉之类的角色更是不计其数,凡是此二人把守的城墙曹操拿那里就根本没有办法,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尽管已经处于十分不利的局势,但在乐平的第五日,袁绍还是从不远千山万水赶来的审配口中,得到了一个他十分不愿意听到的消息,张合和逢纪在司隶被刘备的张辽、高顺和黄忠前后夹击,退路已断,随之审配把张合打算与洛阳城共存亡的口信带到。 没有了最后的援军,袁绍只能靠自己,现在的他又无比痛恨起袁熙起来,如果现在袁尚还在的话,也许能从高丽那再借些兵来相助,可是如今袁尚已经不在了,再说高丽盘踞的地方是比乐浪还要东边,这远水也救不了近火“志才,孙策那边有消息了没有?” “目前还没有可靠的消息传来,另外派出去的三个使者也没有回信,吾以为要不是孙策还在交州,要不就是曹操不知道给了孙策什么条件,让他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难道上天对我袁绍就如此不公?想那刘备不过一贩夫走卒,却有了今日的成就,还有那曹操区区一宦官之后,如今到把我这名门望族逼到如此窘地!我不甘心,哼!曹操你我定要、分个高低!志才,你准备点礼品,让郭图带去见葛乌菟!” “主公,您的意思是要联合葛乌菟?主公此事万万不可啊,请神容易送神难!想那葛乌菟对我大汉可是狼子野心,尤其是最近几年,他的宇文部(宇文部是中国古代鲜卑部族的一个支系,其部族最晚可能从东汉末年或三国初年起即已形成)在鲜卑已经坐稳了领头大哥的位置,要不是黄忠一直漠北对他施压,他恐怕早就对大汉下手了” “哼,大不了到时候再把他们赶出去,异族而已!怕什么?他们拿的武器都是我们大汉朝不要的杀猪刀,穿的盔甲也不过只能挡挡风雨,放心我既然叫他们来,自然也就会防着他们一手,鲜卑人不足挂齿!”就在袁绍去请葛乌菟出兵相助的时候,司隶境内则上演着同样的战局,不过角色互相调换了一下,袁军守城而襄军攻城,还有最主要的就是现在已经进入了巷战阶段。 当初田丰撤离洛阳的时候,并非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就离开,而是早就布好了局,在城里挖了数十条通往洛阳城内的地下通道,张辽、高顺两人在离开(,)荆州之前,田丰就秘密的把这事向两人知会了一声,结果洛阳很轻松的便被襄军攻陷。张合没有食言,他做到了对袁绍的承诺,‘与洛阳共存亡,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张辽多次的劝降都被张合用弓箭做以回答,最后终于把张合逼进了一个死角。 “张将军!洛阳失守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执迷不悟!你那袁大将军的援军也不会来了,我现在且告诉你,并州几乎全境都落入了曹操的手中,只要你投降我军,我可以保证你和你手下的安全!”黄忠从来没有这么敬重一个敌人,以前或许有个吕布,但那时与其说是敬重,倒不如说是敬仰,两者之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是啊,张将军您就投降襄军吧,我弃暗投明了之后襄军果然是如他们所说,没有改变编制,也没有看不起我们,还是让我领着自己的部下!张将军,只有活着才是基本啊”说话的是在洛阳失守的当晚,就投降过来的逢纪。 张合无声无息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的确他已经败了,而且是完败,但他从未想过要投降,否则他大可趁着襄军还没有完全把握洛阳的时候,带着残部北窜回并州。只是在他心中一直都有个准则,那就是‘文死谏、武死战’“黄将军,我敬重你是个优秀的将军,所以你应该明白作为一名武者,那里才是他的最佳归宿!” 张合的话让黄忠想起了当年他对阵吕布时的想法,那时他想的又何尝不是战死沙场?本以为这种心理已是武者的最高境界,可之后陈琳却对自己大骂痛斥了一番,那时黄忠听到了一句话‘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没有意义的死去,那是不会让人觉得你可悲可泣,而是觉得傻、愚昧。也由于这句话,才让黄忠的心境踏上了另一个台阶,武艺更胜当年,不仅如此他还把这种理念融入到了军队的每个人心中,这才是他能在浩大的漠北生存下去的原因所在,而吴懿更是深得这句话的含义,打仗从不做亏本买卖,继而又发扬到战略物资上,为此黄忠还给他取了个别名,叫‘节约将军’。 体会到张合现在的想法,黄忠知道张合已经抱有了必死的决心,作为过来人黄忠很快就想到对应方法“既如此,吾听闻张俊义乃人中龙凤,且武艺非凡,不知道张将军肯否赐战?” 黄忠可是天下武者的表率,能够被他看上邀之一战的,除了吕布还没有第二个人,再说张合也早就跃跃欲试想和黄忠来个天昏地暗,当下便兴奋的应承道“早有此意!” 黄忠除了在漠北横行数载,在异族树立了极高的威望外,还有个收获,那就是马!漠北的确是产马的好地方。一次他曾单独带队五百人,直突匈奴到了克鲁伦河,那场战役他可谓是大获全胜,斩杀敌人数万,缴获的粮食、器皿更是不计其数。正当他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一个亲兵遥指着克鲁伦河大声说“将军你看!” 寻声望去只见河的对岸,有一大队马群,数目约有千来只,可这并不是吸引人的地方,引人注目的是在马群的正中央,那里有一匹黑身棕毛的大马,个头差不多两米多高,在它四周依附着许多母马,在夕阳的照射下,这匹马显得是异常的高大威猛,虎虎生风。待黄忠悄声靠拢,更是对这马的气质神态所吸引,尤其是那脖子上的鬃毛,怕是传说中的狮子,也不过如此吧,于是黄忠当下就决意要把这马抓来当坐骑。 拍拍胯下宝马,黄忠对它耳语道“你要是让我能把对面的小子给活捉了,回去我就给你找几十匹母马,还有上好的草料,你不是一直发牢骚说床不舒服吗,回去我再给你添几床被褥,怎么样,你可要想好了!” 回答黄忠的是一记明亮的响鼻,不过仔细听上去却似乎带着一丝情感。黄忠很满意的起身笑谈道“张将军,如果只是单纯的打斗吾以为没什么乐趣,不如加点彩头如何?”张合现在只是想完成自己的心愿,于是直直的问道“什么意思?” “这样,反正你们现在也被围困了,我们就以这个为彩头,你胜了我就放你出洛阳,当然如果你败了我也不做什么要求,相信这边的张文远将军会很乐意的把你斩于马下!” 张合才不会打肿脸充胖子,死硬绷面子,说什么‘不行,既然你输了让我过去,我输了又怎么会不投降之类的话’而是非常从容的说“那好,请亮你的兵器出阵吧!” 两军主将单挑单虽然常见,但在这种一边倒情形下,还选择单对单的事是比较鲜有的。不过,张合其实在刚才的交谈中已经败了一手,他心中现在想得全是怎么去获胜,从而可以让他、让这剩下的七百来将士回并州。黄忠也的确达到了他的目的,他要让张合心中有所牵挂。在漠北有一个非常神秘的家族,据说是汉人的后裔,黄忠当初打到一个叫夜尼塞的部落时,那里的人没有视他们为敌人,反而以礼相待,可是因为语言关系,他们并不能够得到沟通。后来族长来了,虽然有点结巴,但他说的汉语大概还是能听出个所以然来。酒宴后,族长拉着黄忠来到了他的帐篷,让黄忠看帐篷壁上的字画,接着解释说那是他曾曾祖父写的,这幅字画的内容就是‘心有所挂者受累,心无所挂者得益’。 刚开始黄忠并不是能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过那族长解释到,他曾曾祖父是一名汉朝的武士,当时的皇帝让他的主公去了一个岛国,那个岛国的大官爱互相拼比属下的优劣,所以武士之间的决斗就时常会发生,本来他的曾曾祖父武艺是非常高超的,但面对岛国武士那种不要命的打法时,他曾曾祖父吃了很大的亏。直到后来有一次才明白,原来这些武士都有一种精神,即是在打斗时是从来不会想到其他的东西,最忌讳决斗时心中有杂念。(如果说rb真的有什么是值得我们承认的,那或许就是现在他们已经失去了的武士道精神。他们的科技我们根本就不需要去承认,因为他们有的科技我们将会拥有,而我们有的东西他们永远也不会有,比如这三千多年可歌可泣的华夏历史文明。而诸如mg一类的国家,我们就更加不用羡慕、或者崇拜,他们才多少年的历史?或许当我们在三国时代的时候,美洲人还在钻木取火,要知道当凯撒大帝在拥有几万人的部队规模开始沾沾自喜的时候,秦始皇已经带甲百万) 张合明白面对黄忠这种超一流的对手,自己必须要先发招,不然到后面自己的气势一定会受影响,所以在暗自鼓了鼓劲后,驾出飞驰的马,举枪向黄忠冲来。到目前为止,张合的表现一直都很让黄忠满意,尤其是现在的出击,虽然表面上看来张合有点莽撞,但这的确是最好的开场方式,如果一开始两人就在比气势的话,黄忠敢说最多十分钟他就要张合心生胆怯二零零年六月末,袁绍刚占领不久的司隶,最终还是被襄军重新夺了回来,而守在司隶的袁军则死的死,降的降。虽然司隶袁绍吃了败仗,但在并州的战场上,因为鲜卑宇文部的帮助,曹操反到陷入了困境。七月,袁熙以绝对的兵力优势击溃乐进所部,随之他马不停蹄的率兵直取徐州,企图从后面攻击曹操的老家。尽管青州暂时的平静了下来,而作为主战场的并州依旧是热火朝天,双方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放手认输,虽然打了这么久,但他们投入的总兵力反而增加了许多,从原来的十一万猛增到二十万(袁绍是因为有葛乌菟五万人的加入,而曹操的兵力是从泰山贼寇臧霸手中得来的)。 八月,本就孤军深入的袁熙又犯了兵家大忌,求胜心切。退守徐州的乐进、臧霸和徐州太守孙礼早就看穿了袁熙的心态,故意露出不敌的样子,当打到徐州城下时,又上演出一番将帅不和的戏,孙礼用苦肉之计与赢得袁熙信任,结果袁熙在孙礼的巧言妙语下,毅然决定夜袭徐州最后遭到惨败,三万大军活着回到青州的不足三千。 袁熙的退败让袁曹两家的实力重新回到了起跑线,只不过在两大巨头的心中,或许他们也根本就没有把袁熙的部队放在心上,在他们看来真正一决胜负的地方是这,并州!时至八月中旬,双方投入的总兵力达到二十五万。 曹操带到并州来的部队只有十万左右,尽管臧霸手下的人很多,不过处在曹操这个位置是很尴尬的,在和袁绍开战的同时,还要随时提防刘备和孙策的偷袭,现在他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该全力帮助刘表战胜孙策,搞得现在他还要多个心眼看住孙策。曹操的烦恼无时无刻不挂在脸上,郭嘉看在眼里想在心里,两军的相持对曹操是非常不利的,作为中原这块饱受了十多年战乱的土地,休养生息是很重要的,然而目前这种做吃空山的行为,无疑就是慢性自杀,当郭嘉听到袁熙所部在徐州遭到全歼的时候,他对曹操说“机会来了” 二零零年八月中旬,曹操使用反间计成功,袁绍听信受了曹操贿赂的许攸和郭图之言,把先锋领军大将高览撤了下来(颜良、文丑一直都是属于袁绍的直系部队,很少另成一部),改用年轻的审荣(审配侄子)为先锋,审荣到达前线后,立即改变战略部署,很执着的向曹军主动进攻。而曹操同时也秘密换上三国时最为杰出的天才,郭嘉为军事总指挥。 袁军大举进攻的时候,郭嘉那独特的眼光认为战胜对手的机会已经来临。他和程昱反复经过周密的思考和讨论,终于酿制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而这个计划,他们就定在了并州的邬县。 第九十四章今年主角五 更新时间:2012-11-26 林立看向手中的玉牌,上面用金色笔墨写着五号通道第十房间的字样。当下林立进入地火洞,径直走向第五号通道。 当林立找到第十号地火房间,才发现,原来第十号房间就在通道尽头。 “这样也好,在角落里,省的有别人常常经过。” 林立很满意地火房间的位置,然后推开了紧闭着的石门。 林立往房间内看去,发现其中光线昏暗,并不像莫师的炼器房里那样红彤彤的一片。并且十分的空旷。十几平方大的房间内,没有任何东西,只有角落里的一个翠绿色蒲团。 可是林立脸上并没有不悦之色,没有认为是丑汉故意整自己。因为莫师炼器房内的工具都是莫师自己的物品,地火房间内原本只有一个地火眼,并没有其他工具的。 林立走向房间中央,那里有一个乌黑的盖子,从缝隙中隐约能看到火光。房间内之所以光线昏暗,便是这个盖子盖住了地火的原因。炼制这种乌黑盖子的材料是钨矿石,这种材料虽然不能炼制灵器,却是可以耐得住的高温,不怕地火的熔炼,也算是一种古怪特性。 林立伸出手掌,虚空一抓。其手掌前方便伸出一个元力大手。元力大手拉住钨矿石盖子上面的一个环,然后一下提起。 轰 便见炙热的地火汹涌而起,火苗一下子冲出两米多高,林立顿时感觉滚烫气息扑面而来,幸好他提前支起了元力罩。而房间内的光线顿时明亮起来,随着火苗的伸缩不定,火红光线一闪一闪。 林立忍不住后退了一部,可脸上却浮现笑容,他对地火的强度很是满意。 咣当 林立精神力进入巫心本源,却是从里面拿出了一物,直接架在了地火眼上。 一眼看去,其拿出的物件三足两耳有盖,高有两米,竟是一个巨大的青铜色大鼎。此鼎不是别物,正是林立取自强者洞府的那个。烟雨天所得到的“传承之宝”就是放在此鼎之中的。 青铜色大鼎架设在地火眼上,顿时整个鼎的下半部被地火覆盖。 “嘿嘿,想不到还有用到这个大鼎的一天。我当时拿它不过是千辛万苦进入石殿不想空手而回,却没想到这就有了用处。” 林立一笑,伸出元力大手将鼎盖揭了下来,然后放到一旁的地面上。 紧着着,林立低喝一声“火系大巫,出来吧” 一个大汉虚影在林立身前显现出来,正是火系大巫。火系大巫似乎颇为兴奋,其大口张开,使劲一吸,整个房间中的灼热气息都被其吞入口中,就连巨鼎下面的地火焰都被火系大巫拉扯去一团,吞了下去。 林立脸色郑重下来,利用“五行唯我大巫术”中的秘法,在火系大巫体内结下一个个的禁制。 这些禁制的作用,能够使得火系大巫可以暂时离开林立,而不至于在空气中消散。当然,还要借助一些其他的器具,比如眼前的巨鼎,比如林立手中的幡旗。可是林立手中的幡旗还不够完善,需要重新炼制一番,才能成为大巫暂时寄居之所。所以林立才选择了巨鼎让大巫藏身。 至于林立手中的幡旗,一共有四杆。其中一个是在荒外,得自万毒门的那位,而另外三杆幡旗,则是在强者洞府破去“颠倒五行阵”所得。 此三杆幡旗是布置“颠倒五行阵”的器具,只是其中的两杆炼制材质一般,不堪大用,只有一杆材质古老,稍一炼制便可使用。 不一会,林立便在火系大巫体内下好禁制。在林立心神控制下,火系大巫纵身一跃,直接落入了巨鼎之中。 火系大巫在鼎肚中盘膝而坐,安稳如山。林立这才满意一笑,伸手一抚,将鼎盖复归原位,把火系大巫封闭在了巨鼎之中。 做完这一切,林立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到房间角落,在碧绿色蒲团上盘膝坐下,恢复消耗的精神。 半个小时后,林立睁开眼睛,眼睛精光闪烁,显然是精神饱满。 再?br>  1000 瓮艘谎鄣鼗鹧凵系木薅Γ至711郑鼗鸩皇呛婵咀啪薅Γ瓜袷堑鼗鸱溆刀希乱豢叹捅痪薅ν淌傻袅恕?br> 回过头来,林立直接走出了地火房间,将石门关好后,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该回去看看了,也不知莫师回来了没有?虽然莫师不介意,可也要把为别人炼制材料的事情说一声。并且替姓韩的女弟子问一问,若是莫师答应固然好,若是不答应,我话已转达,也爱莫能助了。” 林立沉吟片刻,便向莫师的炼器房走去。 当林立见到莫师,把为别人炼制材料的事情一说。莫师竟已知道,林立略一考虑,就明白是何刘两人告的状。 可莫师并没有责怪林立,反而说有人拿材料给林立积累经验是好事。 接着林立将韩姓女弟子请求炼制灵器的事情一说,根本没有报什么希望。 可是莫师略一迟疑,却说道:“等那名女娃将材料收集齐材料再说吧,若是我有时间的话,可以为她炼制一番。” 翌日,却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阳光明媚,天高气爽。林立清早在屋中,都能听到叽叽喳喳的欢快鸟叫声。 地火洞口,一群汗流浃背的杂务弟子鱼贯而出。他们忙了一个上午,此时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 林立与卫东走在前面,何刘两人在相隔七八米的身后。 林立耳朵尖,都能听到何刘两人不满的窃窃低语声。 “哼,看林立那得瑟的样子,真是令人讨厌。看他瘦弱的样子,我一只手就能将他掐死。” “谁说不是哪?可是莫炼器师却处处包庇他。就说昨天的事,林立私自使用地火房间,为别人精炼材料,这在别的炼器师眼中,是错误。可莫炼器师倒好,反而说如此做可以积累经验。” “是啊。还有,咱们跟莫炼器师也有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见过他帮内门弟子炼制过灵器?结果林立一说,他竟然就答应了。” “嘿嘿,不得不说,这林立真是运气好。如此一来,就可以与紫云峰的那位韩美女拉上关系,先不说韩美女五主峰内门弟子的身份,就是能一亲芳泽也让人幻想不已啊。” 林立一笑置之,却是看了看自己走路的脚步,苦闷不已“我正常走路,什么时候得瑟了?” 第九十五章今年主角六 万弩齐发,袁军一个个倒下,这是袁绍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做出的突击行动,可从结局看来实在是惨透顶了。先锋大将高览就是在最后一次突围中被乱箭射死,高干则是在突围失败保护袁绍后撤的时候,让许褚一击毙命,其余诸如吕旷、吕翔、郭援之辈见大势已去,转过身就背着袁绍向曹操投降。如退潮般退回来的袁军士兵(还有鲜卑士卒),继续龟缩在一个空旷的平地中央,眼中充满了惊恐,口水咽了又咽,手中的戈矛捏了又捏。 “子和(曹纯字),把他们最后的希望给我击灭,我要让袁绍等着我来接受他的投降” 曹纯率领的正是那五千虎豹骑(相传曹操的虎豹骑从没有达到过五千人,最多也就四百人,而且这只骑兵每名战士都拥有将军一般的战斗能力与战斗技巧,和将军一般的军人素质,传闻每名战士都可以关飞,在骑马互相冲击的情况下,斗上50回合以上,所以或许我这的五千虎豹骑不现实,但小说嘛),虎豹骑从邬县出来后很快的组成方阵,随之红色的披风,黑色的战马,金黄色的头盔,银白的铠甲(这其实是三国志10中的虎豹骑造型),便像一座城一般朝这袁军压了过去。在宛如死神的虎豹骑的冲击下,绝望的袁军最终被秦军彻底摧毁。 二零零年十月九日,袁绍在邬县被曹操大军围困近两月后最终只能无奈的选择投降,然而曹操现在却没有心情去接受袁军战俘一事,如今的他发誓,如果可以他宁愿继续保持和袁绍的实力均等,也不愿意在郭嘉的床边听着最后的遗言。 “曹公,吾郭嘉这一生没有虚度,却在心中一直有个遗憾,那就是吾虽学有所成然而在曹公身边出力甚少,吾每每想到此都十分难过,遥想当年见到曹公那一刻,吾就知道何人才是我的明主,本想为曹公呕心沥血于终生,只奈天不待我、时不待我。吾去了之后,主公可让仲德主内、子扬主外,公达则要细用,不可重用,吾记得曾向主公重荐过伯道(郝昭字),不知道主公是否将此事放于心中,伯道文武双全,虽不比主公青睐的张文远,但也相去不远。至于满宠、崔琰、杨阜、王桀、陈矫、郗虑、桓玠、国渊这八人,主公要重点培养他们,主公的版图在扩张,政事自然也会增长,他们将会是你内部稳定的重要环节。哎,很高兴看到主公把河北拿下来,吾心甚慰,然而主公千万不要在向北进攻了,此刻应该以内政修养为主,军事防守为辅,而这期间主公尤其要小心刘备,在顺利的平定了西部后,刘备眼中的敌人只剩我们和孙策,然而对同样取得胜利的我军来说,我们更有可能会成为刘备的心腹大患,因为从实力发展上来看,北方远远要优于西和南部,所以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很快超过孙策,继而追上刘备,因此主公现在先不用去管袁氏残部,他们迟早会被消灭,或者被异族所吞并。还有在高速发展的期间,主公一定要加大力度的去搞好和孙策的关系,直到现在孙策也都还没有明确的表态,这说明孙策在犹豫,是否要和刘备闹翻,如果有机会的话,主公一定要看准机会再在刘备和孙策的伤口上再洒一把盐,如此主公也可放下不少担忧。对于和刘备的战斗,主公要记住,这场战役不是一两年,或者五年、十年就可以结束的,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役,兴许它还会延续到您的接班人,所以主公如果将来定太子,切记不能让重文或者性格温和的人上位,乱世还需用重典治,如果将来主公对立太子一事确实有所疑惑,嘉的书台上有一封推荐信,主公可在那时用来一做参考”(这一段话都是郭嘉很结巴才说完的,我这没有表现出来,一是不想用省略号来充门面,二是嫌麻烦,呵呵,当然后面郭嘉的话也是一样,不会出现那种病态的语句) 尽管曹操现在还没有想过要立太子,可是他希望能从郭嘉口中听听他对自己几个儿子的评价“奉孝,你且评论一下吾的子嗣” 郭嘉把此时已经把眼睛闭上,显得很安详,如若不是郭嘉的咽喉不停的在吞咽,别人还会真的认为郭嘉已经去了“曹公众子嗣中,可继位者五人,长子昂有勇有义、次子丕狡而有略,三子植通文疏武,四子彰勇而无谋、幼子冲仁而有智” “那如果吾” 没等曹操把话说完,郭嘉举起手来摇了摇,示意曹操不要说此事,而后他继续说“如今天下大势可算做三足鼎立,而曹公您和孙策有一个都比不上刘备的地方,那就是如今刘备已经建立了国家,而您和孙策不过都是挂着汉朝的旗帜再做事,可如今谁会买大汉朝的面子?作为敌人刘备的地位已经要比您和孙策高了一级,虽然您不会想什么,可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呢?我们可都是盼着您快些登上九五之尊” 曹操把眉毛和鼻子都快皱到了一起,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建立一个王朝,即使到了今天这步田地,他还是在想有朝一日可以找到汉室遗脉,然后继续完成自己的能臣梦。但此刻郭嘉的话让他明白,愿望始终是愿望,它距事实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可是突然之间叫曹操放弃自己的梦想,曹操完全不能接受“奉孝,这个让我再思考思考吧” 郭嘉也明白想让曹操立刻称王称帝是不现实的,所以也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说下去“曹公最后我有个小小的请求,记得医师说吾是操劳过度才加快病情的,所以我希望曹公能不要太过于悲伤我的离去,更加不要把我的事情强加在自己身上,我希望希望喝喝”郭嘉这一口气没有能接上来,睁大了眼睛艰难的呼吸了一会,最终还是无力的躺在了床上,脸上流露出话还没说完的不甘心表情,右手还是很僵硬的指着曹操。 曹操漠然的伸出手把郭嘉还为瞑目的眼睛闭上,刚才他在进来的时候,医师就对他说“主公,这次或许是您和郭大人的最后一次交谈,虽郭大人现在看上去脸色红润很多,不过这只是回光返照,请主公做好郭大人随时都会过去的心理准备” 心情很平静,曹操没有一丝的波动,他很轻盈的走到书台上,那上面有封写着‘主公亲启’的信,他一下就看见了信封上引出来的血迹,可想在写这封信的时候,郭嘉病情是多么的严重。说实话曹操心中确如郭嘉所说,一直都在不停的谴责自己。想起当初刚从病榻上起来的郭嘉曾对他说“主公,来并州的时候,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死都要谏您回兵的,可是我现在改变注意了,因为看着主公您对胜利的那种渴望,对自己、对我们的信任,让嘉心中感慨良多,记得陈琳书中有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话,他称之为大无畏精神,今日我郭奉孝虽不敢自夸行大无畏,却欲试试何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啊!我又何必把一切都怪到自己的身上,要不是袁本初,我又怎么会不停奉孝之劝,来到这?”看来曹操把陈琳的话理解得一塌糊涂。 “恶来、虎痴你们进来!” 一直守在门口的两人听到主公传唤,赶紧转身推开门“主公,有何吩咐!” “你们去告诉曹仁,曹将军!将邬县到祁县的袁军,尽数活埋!包括鲜卑人” 两人一听顿时傻了眼“主公,这”“这什么!叫你们去就快去!我要让他们给奉孝陪葬!” 公元二二零年十月十七日,数十万袁军和鲜卑战士,被曹军尽数活埋在了邬县到祁县的这片范围内,有的人畏惧死亡来临,已然跳进了西边的湖面,结果在湖面上曹操早就安排好水军,凡是跳进湖中的人也悉数被杀了精光,曹军一共花了十三天,才彻底把邬县到祁县的所有袁军和鲜卑军掩埋在了黄土之下,地面也因此被抬高到和曹军早些时日所建造的壁垒高度相同,在邬县和祁县西面的湖面,从此也变成了一片洼地袁军被活埋的消息还没有传达到司隶,甚至连袁军被围的消息也没有传来,可见为了提防刘备和孙策,曹操对此时的保密工作做得有多好。这半年里刘备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对司隶的励精图治上,而和孙策商洽荆南一事也没有放下,周瑜或者鲁肃总是推脱说荆南的部队正和山越开战,现在一时半会也撤不回来。 刘备当然不会真的认为孙策会好心的在他的地盘,帮忙撵走山越人,要不是现在朝中大臣一再反对再次用兵,刘备真想就这么打将过去。看着差不多的回信,刘备一把将信撕得粉碎“你走的时候袁绍那边怎么样?” “回主上,袁熙志大才疏,属下以为他成不了大事,所以按照您预先说的回来了。在回来的时候,袁熙也正好带大部队向青州赶去,正好吻合袁熙兵败徐州一事” “恩,可是据孤所知,你好像和袁熙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啊!”胡才听了背上一下就冒出冷汗,因为他并不明白自己究竟和袁熙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但这才是胡才最担心的地方,莫非刘备要动他,所以才随便找个借口“哼,难道你忘了你和袁熙在屋子里说的话?恩,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和袁熙说,孤和你之间的关系不过是我相互利用!是吧” 胡才猛的就想起了,这正是当日他和袁熙说的众多话中的一句,可是刘备怎么知道的?袁熙说的?打死他他也不信,更别说刘备会在袁熙的门口偷听,刘备是什么身份?于是之剩下一种合理的解释,那就是在袁绍或者袁熙身边,刘备还安插有人。知道胡才会语塞,刘备乐呵呵的说“其实这没什么,一切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不过是相互利用,孤利用你做一些孤不能做的事,的确,你说的没错!” 瞬间,胡才就肯定在刘备一定是在袁熙身边安插的人,相通了这点,再听到刘备的话,他也释然起来“主上,如果您真的这么想,那属下也就放心了,主上若没有其他吩咐,属下就退下了” “恩”刘备很随意的回答了一句,但就在胡才快要掩上门的时候,他问道“陈琳最近怎么样?”我现在又回到了襄阳,从时间的推理上来看,这个时间应该就是父亲开始着手安排大事的时候,但是能详细知道当年经过的人,如今都随父亲去了。所以我现下能找的人,只有原来侍奉母亲的一个丫鬟,听说就在去年他已经荣升为张苞的小妾。 找到这个叫灌红的丫头,哦不应该叫张夫人了,找到她并不难。张大哥喜欢生活在军营里,他的原配夫人自是很不高兴,但为了迁就自己爱人,所以也就放任着他,但是知书达理的原配夫人明白军营不是像她这种妇道人家去的地方,所以便支了这名丫鬟去照顾张大哥的起居,久而久之两人便产生了感情,原配夫人赵莉(赵云女,虚构)也早料到了这一天,也就很直接的让张苞把灌红给迎进了门。 军营里还是原来那种严肃、随时待战的气氛,尽管这段时间很是风平浪静,就连远在边塞的吴懿吴大叔也会时常写信来给当今的皇帝陛下,说什么时候让他出兵讨伐大月氏,皇帝陛下对这种信自是一笑了之,现在的中华帝国主要任务可是休养生息,经过了黄巾起义、董卓乱政、群雄割据、四足鼎立、三足鼎立以及五胡乱华之后,炎黄子孙到现在也就一千万不到。 首先找到的是张苞,问起他的小妾灌红,他便以他张家特有的嗓门吆喝着回答说“在我帐子里,你小子长得比我俊,问个问题可以,可千万别把我婆娘勾起走了”我听了是那个郁闷啊,不过小时候就觉得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灌红姐姐,张得确实是引人乱想,记得我的第一个意淫对象好像就是她。 张苞帐篷前的守卫看到我,有一个或许是不认识我,想拦下来问个究竟,结果被旁边的一个老兵制止住,而后笑眯了眼的说“陈公子,您来了!是找张夫人的吗?” 我很礼貌的笑了着回答说“是的”其实比起我哥哥,我更加受到了父亲的影响,父亲所著的书,我都有看过,我深深的体会着父亲所说的军人才是最可爱的人。 应该是听到了帐篷外的说话声,帐幕被一只芊芊玉手给挑了起来,我顺着看去,映入眼眶的还是那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王二公子,您来了!快,进来坐吧” 我把背后的包袱从背上卸下来,交给灌红姐身边的丫鬟,而后笑着说“这包袱太沉了,这次出去我纸带少了,大部分还是用的竹简,小姐姐你先帮我提着,让我松松肩,灌红姐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还是那么漂亮!” 第九十六章各家念的经 灌红姐把我领进里屋,找了张椅子十分开心的说“二公子,您坐这!” 望着她满脸幸福的微笑,我终究还是把自己对她的那份感情压抑了下去,也许这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灌红姐,这次我来找你是为了,完成我父亲大人的传记。当初父亲大人在三足鼎立的时候所做的一些事迹,我想来想去应该也只有你才能给我最佳答案,所以你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么?” 灌红姐很可爱的用手撑着下巴,想了想说“这个啊,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经过,不过二公子,我不希望您把我的名字留在大老爷的传记中,因为大老爷当初吩咐过,府内的人凡是把这事说出去的,都会死无全尸。当初就是有人把这事泄露给襄明帝,才使得” “校长大人,荀先生回来了!”正在与郑玄和沮授交谈的陈琳听到这,头立马就抬起来“他在那?” “正在大厅等候,需要我为您把他叫过来吗?” “不用了,伯言我现在去找他。郑公和子正兄要同我一道去么?” 郑玄手中正拿着由陈琳编写的地理一书,对这个问题他想也没想就回答到“我就不去了,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这个老古董还是看看书,修修性子吧” 而沮授一眼就看出陈琳十分着急荀或的到来,知道兴许他们有什么秘密要谈,他初来乍到觉得去了有诸多不便,于是也答到“那我也就不去了,在这陪陪郑公吧,孔璋兄你去忙你的,一会忙完了再来这找我们吧” 如此,陈琳也不再多做言语,对两人点点头便径自向大厅走去。荀或见到陈琳到来,便很谨慎的走过去说“你要我找的那个地方已经找到了!不过过去如果遇上恶劣的天气,我怕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孔璋,你真的打算要过去?” 陈琳接过荀或手中的地图,粗略的看了一下,果然和他所预料的位置相差无几,对于荀或的问话,他则是这么回答“那个地方你也知道,去了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选择去那,但即使没到万不得已的那天,等我老了,我还是会去那!在那还有件意义很重大的事等着我去办” “恩,我也就不问是什么事了,可是孔璋,有句话一直压在我心里很久,考虑倒是的情况我并没有问你,不过现在既然你已经为你的将来做好了打算,那我就想问问,依你的能力,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辅佐刘备,而不是自己去建立一个王朝?” 陈琳想了想,长出了口气才回答说“呵呵,我想这个问题应该不止你想问,恐怕连师叔和公太也想问吧,或许还有更多的人。哎,这样跟你说吧,当初如果我一个人想要成长起来,是不会那么简单的,甚至说那么容易,最主要的就是我没有身份,文若如果让你去辅佐一个没有任何社会背景,而且你根本不了解的人,你会愿意么?再者说,即使有人帮助我,可是身无分文的我又怎么去取得一官一职?说老实话,在遇到刘备之后很长一段的时间内,我都没有想过为什么当初没有选择自立,那时我不后悔,所以现在我也不后悔,再说我一直都很庆幸自己没有选择自立。但是现在我必须要刘备摊牌,我现在的志向可不是一个区区华夏之国,所以我才要你一发现那个地方,立刻就向那里发兵并且派送粮食” “谁!”这时,门外响起了一声叱喝,转而就是一阵追逐声。未及大门被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大打开来“主上,属下等失职了!刚才游鹰看见一个黑影正趴在窗户下,正准备靠近的时候被那黑影给警觉到,然后很迅速的撤离,兄弟们正在追击,属下以为那人也是经过严密的追踪和反追踪的训练,因此很可能是洛阳来的人” 陈琳听了心中很是平静,实际上刚才他们所说的话如果让洛阳来的人知道了,和他陈琳有关联的人统统都有可能受到株连,不过他平静的原因是因为,他以前的内心因为到底要不要向刘备摊牌而犹豫不定,如今这件事真的是洛阳来的人知道,到不失是帮他下了一个定论,准确的说是一个催化剂。荀或看向陈琳,也知道这件事情的发生,对陈琳来说反而是一个好事“孔璋,我现在就去安排一下,不出意外在洛阳来人之前,所有人都可以转移到那去!只是,你真的不打算带走永仁和永德?” 陈琳默然的回答他说“恩,还原计划把,只不过要让汉升和黄公受累了!” ‘咻咻’随着声音大门口又出现两个黑影,陈琳一眼就看出来其中一个正是游鹰,他身形看上去有点别扭,定睛一看原来是腿上受了一镖“主上,属下无能让贼子溜走了!,请主上责罚!”能在游鹰手下逃走的人,陈琳相信世上不会超过两个人,当下他就很了然的想到了一个人,不过也无所谓了,既然上天帮他做出了选择,那他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一个人不需要每时每刻都要自己来选择,这样活着是很累的,当自己无法选择的时候,可以试着放弃选择“哎没什么,你不用太自责,你先下去给伤口上药吧” 等游鹰离开,陈琳对蚩鹰说“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把所有的夜鹰小队成员集结起来,你们有事做了!”天生感官就非常敏锐的蚩鹰在陈琳叫他的那一瞬(,,)间就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是会让他们一生都热血沸腾的事,所以他很难得的露出一张笑脸“主上,请问我们是要掩护重要人物么?”对陈琳和刘备之间的关系,蚩鹰是知道得最为清楚的一个人,而十分明白自己主上做事原则的他,自然就会想到陈琳接着要做的事。 “对,蚩鹰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嘿嘿,主上,我们夜鹰小队什么时候让您失望过?主上您大可放心,只要我们在护送的人就在,我们不在了,被护送的人也还在!” 陈琳十分欣慰的走到蚩鹰身边,把他一直未离过身的匕首从腿部抽了出来“蚩鹰,这是我在洛阳的时候,找到的一位好师傅用寒铁打造的,十分锋利,吹毛断发,你拿去,这把刀可是还未见过光呢!现在我要你帮我开光!” 为一把武器开光见血,说俗套点就像一个男人给一女人开苞一样,让蚩鹰着迷,尤其是一把好武器,蚩鹰十分兴奋的接过匕首,信心十足的说“主上您放心,这把匕首会因为在我手中而骄傲的!”那一年,很快的就过去了,甚至连那晚陈琳和荀或之间的对话事件,也犹如石沉大海。不过这一年的的确确是三个人的舞台,贾诩、郭嘉和袁熙,至于为什么,我相信不用再解释。唯一可惜的是,在这一年到如今的很多年里,我都没有见到过父亲,就连哥哥我也是在几年后才见到,不过那时的他也逐渐变成了我追崇的对象。 袁家算是彻底崩溃了,而曹操呢,还有更加糟糕的事等着他。那时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张就那么打的龙椅,是人就都想去做,父亲给我留下的书中写到‘国者民为大、社稷次之,君为轻!’那么为什么没人去争着当最大的民呢?后来我才明白,人都是有**的,哥哥也不例外,佛祖说贪生欲,欲生魔,魔生万恶。现在想来我应该感谢黄爷爷,要不是他执意按照父亲对我的要求让我去侍院静修了半年,否则如今的我也许会变成第二个曹丕、更或者是第二个孙权二零一年初,刚刚从北方战场上撤下来的曹操,就遭到孙策的全力打击,吕蒙、凌操、凌统白衣渡江,守合肥的曹军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连向上级报告都没来得及,就悉数被全歼;同时在另一个战场上,周泰、蒋钦、朱然、全琮、潘璋五人从会籍出发,向东驾船航行到今天黄海附近的时候再向北转而西进,在距离原目标盐渎县以北三公里的地方登录,战争号角几乎是和吕蒙军一起吹响,半个月后吕蒙军北进到夏丘附近,而周泰五人则率军占据了广陵。孙策军的举动引起了曹军的轩然大波,不过这正是当初郭嘉提醒曹操的地方,为此曹操不由后悔得捶胸顿足。 去年年底的大战、以及今年开初的遭遇战,再加上郭嘉的仙去,已经把曹操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更加让他火冒三丈的事。曹丕为了得到太子的位置,开始不断的在民间流传曹冲收买曹操手下的一事,当然这种伎俩骗骗愚昧的民众是完全可以的,但曹操是何等精明的人物?一想起外部都还没安定好,曹丕在这个时候搞这事,这不是明摆着不让他曹操安静一会?所以本来就已经快年到半百的他,气急攻心之下便昏了过去。 曹操的昏迷导致了他头风病的开始,也使得他不能再经手政事,不得已他只能把政事交给程昱和荀攸。而因为曹操生病不能理事,曹丕就变得越加肆无忌惮起来,曹操手下武将呢则大多对曹丕抱有好感,不为其他的,只因为曹丕的性格更像曹操本人,虽然文官大多偏向曹冲,可始终是曹操的子嗣,只要曹操一天没有定下谁是太子,曹丕一天就有可能当上太子,这时候站出来职责曹丕的不是,是极度不明智的,所以他们便也忍气吞声。而曹冲呢,他明白自己最坚实的后盾是曹操,如果没有了曹操,在他哥哥曹丕面前,他是没有一丝的生存空间,于是乎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再三声明自己不参加太子的竞选。 曹家不安定,孙家也好不到那去,在内部同样有一个针对孙策的计划在秘密的酝酿着。孙策之所以选择攻打曹操,而不是刘备其中关键在于孙权的耸动。十八岁多一点的他心境却如成年人一般,渴望着拥有孙策所拥有的一切,甚至想拥有孙策所没有的。当然他孙权一个人是不会想到这些的,在身后还有一个为他出谋划策的人,这个人才是使得孙权真正可怕的地方,没有人会知道孙权下一手会出什么牌,或许也可以说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孙权下一手的牌面。 孙家北上的两支队伍加起来一共有八万人,可谓是精锐悉数尽出,只在西边留着三万人以作不时之需,说白了也就是防御刘备的突然到来,只是孙策不知道刘备现在的新根本没放在他身上,而且这三万人的指挥者是全柔,关键就在这!全柔是年仅十八岁的全琮的父亲,而全琮能在这个年龄就当上折冲校尉,主要是靠孙权在一边推波助澜。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全柔为了自己儿子的将来,只好把所有赌注全压在了孙权身上。 兵变!孙权只是把这个作为最后的不得已之计,要知道,虽然现在他掌控着建业半数的防卫军和豫章及庐陵的三万人马,可作为老将,黄盖、程普、韩当三人那是雷打不动的向着孙策,他们在军中的威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而且还有个没算上的周瑜。一想到这,孙权就头疼得不得了,不过计划还得继续进行,至少到目前为止,一切都是按照着孙权的意思在按部就班。 又过了几天,吴郡到底还是来了消息,严畯没有辜负孙权的期望,骗得许贡秘密结连曹操,把娄县驻军撤离等待曹操军队的到来。孙权得到此信后自然是大喜过望,连忙带上早已准备好的密函,也顾不上什么通报,直接跑到孙策的家中“大哥,大哥!大事不好,有密函来说吴郡的许贡准备密接曹操” 孙策也是刚起来来,还没用上早饭就听到这让人大皱眉头的事情“快拿来我看什么!娄县?娄县他曹操也想从海上过来?好啊,这许贡胆子到不小,正好我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仲谋,你吩咐下去,把许贡的职给我撤了,然后押解到建业来,我到要看看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孙权的碧眼转了转然后问道“如果他抗命呢?” “抗命?哼!那就就地处决!什么玩意儿,敢在我面前耍心眼儿!哼“孙策骂骂咧咧的转进了房间,继续用着他的早饭,在他眼里许贡的把戏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等不得大雅之堂,再说他还不想把自己的好心情就这么给破坏,毕竟眼看着徐州就要拿下来了。见状孙权一脸的暗喜,刚要走出大门,孙策又把他叫了回来”恩,仲谋啊,你去告诉潘浚,让他去接手吴郡,娘的怎么说这吴郡也是我后方的大门,闪失不得!“ “啊?” “啊什么啊,快去办啊!你不要以为我是拿你当跑腿的,合理的要求是在锻炼你,不合理的那是在磨练你,否则以后如果我死在战场上,或者领兵在外,你什么都不懂,叫我如何安心?快去,快去!” 此时此刻孙权那里听得到孙策关心的话,潘浚可是他的人,孙策这无心之举使得孙权的筹码又增大了许多。好不容易压抑住了自己心中的激动,他连忙点头答应,然后风一般的疾走了出去。许贡并不是孙策的真正手下,这里说得‘真正’区别就在于效忠的对象,这很好分辨就拿许贡和周瑜来说,后者他只会听孙策的而不是汉朝皇帝的命令,前者则截然相反。所以被严畯一鼓动,许贡立刻拍案决定把曹操的部队引进来,誓要将孙策赶出扬州。 许贡不知道,他仅仅是孙权的一颗棋子,而且还是一颗弃子。这边严畯在鼓动他,背后孙权却在拆他的台,到最后才好不容易捞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许贡一死,孙权的最后一步也就可以开始运作了,之所以选择许贡来作替死鬼,是因为在许多候选人中,唯独许贡养着不下百人的食客,以及不是隶属于孙策的部队,如此孙权下令的暗杀行动,无论成功与否,只要这事一发生世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想,主谋定是那许贡手下的门客 二零一年四月的某一天,孙策像往常一样外出打猎。他骑的是上等精骏宝马,驰驱逐鹿,手下随从的马是绝对赶不上的。正当他兴致盎然,快如疾风的奔驰时,突然从草丛中跃出三人,弯弓搭箭,向他射来。仓猝间,孙策不及躲避,只好选择落马,而偷袭的三人中还有一用弓好手,搭箭拉弦直冲着孙策的面门而去。被惯性连带了几转的孙策人还未停,只听一声弦响而后便是一阵刺疼,眨眼间孙策便看见自己的右腮穿出一支箭尖,而左下颌挂着一截箭翎,不一会汩汩的鲜血即刻开始外流,那颜色暗红,显然箭上还抹有剧毒。 看着这瞬间发生的一切,由孙权所安排的五十多名杀手各个都不敢相信,作为刺客他们三人的配合可谓天衣无缝,一人吸引孙策的注意,一人负责放冷箭,而最后一人才是真正的主攻手,这一切完成得就像一副艺术作品,让人回味无穷。未及他们听见了后面孙策侍从的马蹄声,大队长使了个眼色,众人即悄悄的离开了此处,无论怎么样,孙策遭到这一创,想活下去是很难的了! 第九十七章孙仲谋得权 呆立了两三秒后,孙策猛的就感到天旋地转,‘噗’的一声便硬硬的倒在地上,跟在后面的黄盖等人虽然没看见刚才所发生的事,但只见自己的主公倒在地上不断的抽促,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出现意外了,再加上旁边还有持着弓弩,一看便知是不怀好意的三个人,顿时他们的心中就凉了半截,只求孙策不要有生命危险才好。 行刺成功的三人,见孙策躺在地上还在动,为了确认他们是否刺杀成功,也顾不上就要冲到他们面前的孙策手下们,‘噌’的一声亮出宝剑准备再给目标来个致命一击。可是眼看就要得逞的时候,他们三人只觉腿上一疼,紧接着就和大地来了个零距离接触。经此一幕,程普脸上豆大的汗珠,才算顺利的流了下来,本能的看向太史慈,果然后者手上拿着墨绿的大弓,程普正想赞赏太史慈留下活口,结果冲在最前面的孙权一面悲愤的疾呼‘大哥’,一面干净利落,在黄盖说出刀下留人之前解决掉了三人。 孙策被救了回来,但如今也只剩下不到半条命,人也没有醒过来的征兆,十多个医师在孙策的病房里忙得是不亦乐乎,尽管血是止住了,但刺客武器上抹的毒却让众医师大摇脑袋,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方向,甚至他们连毒的成分都没有搞清楚。孙权扑在孙策的病体上哭了一阵子,就被严畯扶回了房间。回到房间的孙权,眼泪马上就收住“宏伟他们此刻在那里,那地方安全么?告诉他们这段时间不要出门,尤其是对此次刺杀的事情更是不要对任何人说起,算了,你还是带我去见他们,我要当面把这些跟他们说清楚” “他们现在就在城外的钟山附近的一个山坳里,真要属下说也说不清楚,还是带您去吧,不过此时我们出去方便么?”严畯因为刚刚做了一件让他胆战心惊的事,所以现在不由得担心起来,说实话这三名刺客是他根本就没想到的,还好结局是差不多的,否则打草惊蛇之后,今天这样的机会以后就不会再有了。 “应该没问题,眼下他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哥那里,是不会有人想到我的现在。恩,越想觉得越有必要去一次,嘶!就这样了,你在这等等,我去准备点东西!” 换了一身便服,孙权在严畯的指引下找到了这个山坳,这个山坳即使是当地人,也很少来,所有用来藏人是在好不过了“宏伟,虽然这次出手的不是你们,但结局终究是我所要的,因此我也不会亏待你们,这是三百两黄金放的地方,你照着这个地址去找,一定会有。只是我希望你们现在最好在这个山坳里待上十天半个月,等风声下去了你们再出来,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希望你能够理解。 宏伟没有接过这个地址,而是很认真的问道“在下有件事不知道当问否” 孙权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将要继承孙策位置的想法,因此没有注意到宏伟脸上不满的神情“有话直说,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宏伟把孙权领到一个没人的空房子里“在郊外刺杀孙策的时候,你很干脆的杀了那三个许贡的食客,在下想问问如果当时是我的人,或者说那三个人中有一个就是我,你会这么做么?” 这个问题自然是十分敏感,孙权被宏伟问得一愣,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当当然不会,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当时我是真的担心起我哥的安危,嘿,说起来我还真是有点妇人之仁,不过兄弟你放心,别说当时的三个人中有你,即使那三个人是你的手下,我也不会下如此毒手” 宏伟很难相信一个连兄长都要毒害的人所说的话,他十分了解孙权,站在他面前的可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而不则手段的人。算了,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帮他了,宏伟早就打算回到乡下孝敬父母了,这事他也跟孙权说起过,后者表示过同意“好吧,我相信你!那么我就再在这待上一个月,到时我也就不来找你了,直接回建安去” 孙权阴沉着一张脸“兄弟你要走我也不拦你,只是为兄有一句话想告诉你,世上有许多事是逼不得已的,欲成大事自然就会不拘小节,我孙权欠你这个情我一辈子都会记得!来人上酒!”话音一落,孙权带来的侍从就抬进一坛酒来“这是从荆州那边高价买来的高粱酒,我向兄长要了一坛,本打算和你找个时间好好品尝品尝,可是我猜到你还是会选择走,因(,16k,)此或许这便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于是我只好把它带来”孙权一面说一面把封口给撕下来,侍从们很配合的又拿出两个碗来,孙权亲自把这两碗中倒满酒“你的手下俱是又哑又聋的人,我不担心,可是你,这两碗你选一碗吧!” 一切并没有超出宏伟的预料,果然孙权还是不放心他,宏伟看了看两杯酒笑着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日后还请仲谋兄多多照顾我的父母!”宏伟很爽快饿把酒喝完,豪气万丈的用袖口擦拭着嘴边的酒渍“兄弟在这祝福你早日登上你梦寐以求的位置,我先去了!”言罢也不等药性发作,手中的长剑轻轻的一用力,宏伟的鲜血便沾到孙权身上和另一碗酒中。宏伟死了,孙权长出一口气,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安全了,而是因为“兄弟,你还是那么执着,我说的什么你都会相信,给你说杀孙策是因为我想站到一个更高的位置,你相信了,可是你难道不知道,这劳什子扬州牧我要来有何用!哦不,你一定知道,我想要的只不过是乔莹,一个人女而已,女人!哈哈!”笑声过后屋里只剩下一具尸体,以及两个空碗,一个斜躺在桌子上,一个被窗外的月光照得直发亮。 当听到许贡要造反的时候,周瑜从交州已经算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可始终还是晚了,孙权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刚到建业的他便听到孙策遇袭身负重伤的噩耗,骑在马上的他也顾不上什么城内驰马的禁令,直奔到城主府,府外的守卫老远就看见是周瑜骑着马过来,此时此刻也不敢加以拦阻,很快的让出道来。 闻之周瑜心如火荼的从交州突然到来,孙权心中猛的一惊,如果说他最怕的人,那不是孙策更加不是孙坚,而是周瑜这家伙,每当他心中有什么背道离尺的想法时,周瑜看他的眼光都十分尖锐,方佛直接洞穿到了他的内心深处,看着就快奄奄一息的孙策,孙权下定决心不让周瑜进来,免得功亏一篑“曼才(严畯字),想办法不要让周瑜进来,无论什么情况都要拦住他,万不得已时你可以下令拘捕他” 严畯恩了一声,悄悄然的转身出去,而孙权那双碧眼鬼狐般的溜了几溜,便跪于孙策床边“兄长,你好好养身体,政务大事可先交于子布和子纲大人,军务我已经去请大都督回来了,想必过不了多久你便可见到他,兄长万不可自己先灰了心” 一直处在闭目养神的孙策,听到微微张侃双眼来,头艰难的转向孙权“仲谋,吾自知自己的状况,恐怕是挨不过今天了,欣慰的是见到你已然成熟起来,可惜的是未能见公瑾最后一面。念及此吾意把江东积蓄传留给你,若举江东之众,决机于两阵之间,与天下争衡,卿不如我,然举贤任能,使各尽力以保江东,吾不如卿。今天下大事了然在目,北方袁曹两家虽表面上坚如磐石,实则是危在旦夕,西边刘备吾料只因陈琳一事,内乱在所难免。而观我方态势进有限,守有余,大可坐领江东以观天下之态!则机而动、明哲保身!待吾西去之后,仲谋切不可孤意而为,凡内事不决,可问张昭;外事不决,可问周瑜。切记切记!啊!吾今生纵横一世,天下人皆呼‘小霸王’,恐不亲冒矢石,而将士不用命矣!难料到底坏在三个鼠辈之手!吾心甚恨!吾心甚恨!甚恨”到了最后,孙策突然举手指天,双眼怒睁,说道最后一个‘甚恨’时,便没了下文,然动作却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二零一年五月,绝世猛将孙策因伤不治,卒。时年二十六岁。(关于孙策的死有两种说法,这里我提一下。一种是吴历记载,孙策受伤,医生告诉他,说这伤可治,但应好好养护,一百天不能有剧烈活动。孙策拿过镜子自照面目,对左右说:“脸成了这个样子,还能建功立业吗?”奋起虎威,推几大吼,伤口都裂开了,于是当夜死去;而另一种是搜神记上说孙策死于于吉鬼魂。在孙策杀死于吉后,每当只有他一人独坐时,都感到于吉好像就在左右,搞得他心中很是恼火。有次调治箭伤刚有起色,引镜自照,突然见于吉立在镜中,回头看,却不见于吉,如是再三后孙策摔破镜子,奋力大吼,伤口崩裂而死。) 周瑜在外一直被严畯给拦着,说孙策正在给孙权说机密的事情,让他等会再进去,周瑜知道这不出意外是孙权在拖延,刚想要来硬的,结果就听到里面孙策的高呼,当下周瑜脸色就煞白,这是孙策自己放弃了活下去的先兆“严畯,你到底让不让我进去!”一面说,周瑜一面把身上的佩剑抽出鞘来。 严畯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既然孙策把这话都喊了出来,稍微犹豫了下便说“那好,大都督请,可是一切后果下官可不管!” 周瑜才不怕会有什么后果,别说孙策,就算孙权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所以周瑜甩都没甩严畯,推开门就进去,就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孙策的声音也嘎然而止,映在周瑜眼眶中的是那副极度不甘心的神态,以及壮志未酬的余韵“伯符!”可惜孙策是再也不能听见如此激动的声音了,周瑜大步流星的跑到孙策床边,惨然的说“伯符为何不等我回来!为什么啊!子布伯符可有说什么?” 张昭回答说“主公只说了仲谋取代他的位置,还有说可惜没见到你一面,其他的就没什么了,公瑾还是节哀吧,让主公早早入土为安才是,如今我们的正主是仲谋” 周瑜看了眼孙权,十分不情愿的对后者施了一臣下之礼“主公,能让吾和伯符单独聊几句么?”孙权想反正该到手的都到手了,也不怕此时周瑜还能做出什么来“那公瑾要快点,子布大人可是言之有理” 周瑜恩了一声,默默的走到孙策身边,扶起他的头靠在自己怀里,静静的念叨着什么,孙权很努力的想听听,可只看到周瑜嘴巴在动,正当他欲转身离去的时候,却看见周瑜脸上一个惊讶的表情,然后周瑜很迅速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牛皮纸来说“公瑾,这是我找的证据,你看,刚才我说的可都是实话!”紧接着周瑜便把牛皮纸拿到孙策眼前,孙权心中一哽,暗道莫非孙策还没死过去,被周瑜的一番话给说醒了,暗恨自己刚才没有确认孙策到底死没有,而其他人则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搞不懂周瑜到底在干什么,看意思是孙策还没有死。 没一会周瑜又说“怎么样,伯符你说怎么办?啊?什么,你大声点!”周瑜连忙俯下头用耳朵凑到孙策的嘴边“你大点声说!” 未几,周瑜长出一口大气,站起来对着所有人说“刚才伯符说收回让孙权继位的话,改孙翊为继承人!” “你说什么!兄长为何这样说!”孙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谋划了这么久的事,现在竟然会变成这样! 周瑜鄙夷的笑笑然后一字一句的说“因为是你谋害了伯符!” 这时孙权的心中已经有点慌了“我?哈哈笑话我为什么要谋害自己的兄长!” “为什么?因为你想当上这江东之主!” 孙权还想再说什么,门边的严畯则插话说“既如此那还是请主公大人亲自来说明吧!子布大人,麻烦你过去再问问清楚,看是不是大都督听错了!” 问?怎么问?这摆明了就是周瑜在诈孙权“不用问了,伯符刚刚给我说完这句话就过去了!”严畯自然也知道周瑜的做法不过是个小小的把戏“那就难办了,我们不可能因为你一句毫无根据的话,就推翻主公的遗言,再说了谁知道刚才主公是不是真的跟你说了什么,对了你好像还有证据,不妨也拿出来看看!让大家一辨真伪” 周瑜那来的什么证据,都是刚才剧情需要随便从怀中拿的一封信“不可能,这是唯一的证据如果让你给毁了怎么办?” “哈哈哈,在场有那么多的人看着我在,我把证据毁了该怎么说?再说,如果我真的毁了这证据,那大家不就是可以直接证明现在的主公大人曾有不轨行为,而且我恐怕还是个帮凶。但是!”严畯话锋一转“我赌你不敢拿出来,因为真正说谎的是你!周瑜!你想凭借你是已故主公的义弟,而坐上江东主人的位置!你方才说所的一切都是污蔑” 的确,周瑜刚才的即兴发挥不仅没帮上什么忙,还给自己做了一个很深的陷阱,让自己陷在里面无法自拔,孙策的死对他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平时计生千百的他,这一刻也乱了方寸“程大人(程普)、黄大人(黄盖),你们想,那许贡造反打开娄县的门户,打算引曹军进来,这可能么?要知道曹操现在正在头疼吕子明和周幼平的部队,他那来的空闲再从海上颠簸过来,还有据说庐陵的全柔已经被孙权拉拢了过去,他随时可以进建业发起兵变” “好了,好了,我说大都督大人啊,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可笑么?首先,谁说的曹操就不可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兵不厌诈此乃古人之训!也许这个说法有点强人所难,那么我且问问你,也请各位大人想想,恩,暂且还是称为二公子吧,二公子要造反这可能么?主公常年在外作战,基本上内务都交给了二公子作主,而军务上的物资也是由二公子在掌管,可以说除了主公,二公子就是江东的主人。而事实情况也是这样,主公即使回来也是谈武交友,偶尔的时间才会到府台来看看政务工作情况,我想这一点张子布和子纲大人应该最清楚不过,恩还有鲁子敬大人。从这一点上来说,二公子完全没有谋反作乱的可能,好再打个比方,如果二公子谋反作乱,事后被人知道只会涂招骂名,可得到的和没有叛乱有什么区别?由此,我不得不怀疑大都督的用心!” 虽说黄盖等人可谓是孙策的家臣,但绝对不会‘爱屋及乌’,也听从周瑜的一切安排,再说了,孙权可是孙策指名点姓的接班人,又是孙家的本根,他们也就没理由去过多考虑周瑜的话“大都督,我看你还是先把交州的工作放一放吧,在建业好好修整段时间,当然如果期间你有什么新的证据,可以证明现任主公大人确实谋害了已故主公,你可以来找我,我一定洗耳恭听,现在我想该是时候去好好布置一下灵堂了!” 周瑜跟随孙策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尽管他十分有才,可是一直都被孙策的武勇所掩盖,江东才俊看到的只有孙策,而不是周瑜。事实上正史也是如此,周瑜人生的转折点是在孙策死去之后,那之后的他才逐渐被人们所认同,所以现在的他说出这话,哪怕是证据确凿也没人会认可,因为他还没有遇到像赤壁之战这样,可以提高他威信的时机。随着众人的离去,周瑜心如刀绞,孙权随着鲁肃等人也纷纷离去,当屋里只有他一人的时候,他知道如果想给孙策报仇,唯一的方法就是比孙权更快动手。 第九十八章刘备的绝招 这一年可谓是鼎足以来最为平静的一年,因为袁家的萧落,曹操基本掌控了北方和中原的势力,孙策虽然对曹操施展了突然袭击,可是曹操十分高兴江东大军刚打到广陵就停止了进攻的步伐,不久甚至是莫名其妙的撤了回去,曹操才不管是什么让江东大军回撤的,现下他的主要目标是袁绍残余的势力,以及慢慢消化这得来之不易的果实。再说曹丕必须要趁这个机会好好的为自己打下良好基础,尽管曹冲明确表示退出太子之位的竞争,可是难保那天曹操身体突然好了,一意孤行要让曹冲领衔,那他曹丕还不是只有去喝西北风。 再说江东孙家,尽管这时孙策病危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可有心人都能猜到,定是江东内部出了什么问题,才迫使大局在握的吕蒙、周泰等人撤军。司马懿和诸葛亮大胆的猜测或许是孙策发生了什么意外,于是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向刘备发表自己的见解,强烈请求挥军北上,把立足未稳的曹操消灭掉,奈何此时的刘备却早有了他自己的打算,于是想也没想直接否决了两人的提议。 那晚陈琳和贾诩的话,差不多是一字不漏的传到了刘备耳朵里,可因两人谈的话比较隐讳,除非深知话中的玄机,否则给人的感觉只会是模棱两可。刘备也是想了很久才大约猜出两种可能,一是陈琳打算自立甚至是造反,可是在暗地里布置好了的刘备等到现在也不见陈琳有动静,于是就保留了这种想法,在他想来无论陈琳最后到底会怎么做,造反的可能性已然存在;第二个就是陈琳在为他退隐山林做准备,说准确一点,现如今的刘备只要一想到陈琳还活在这个世上,他心中就不会那么安稳,总是在害怕将来的某一天,陈琳突然出现并且加害他和他的家人,把原本应该属于他刘家的一切给夺走,这才是刘备最担心的地方。 既然暂时舍弃了陈琳要造反的想法,那么就开始考虑是不是陈琳要隐退,放虎归山这种傻事刘备是不可能做的,所以他便开始着手实施一个针对陈琳的天大阴谋。张翼字伯恭,官居 绥南中郎将,是襄军南边最大指挥官之一,掌管着益州到交州的要道,也是防备江东大军东来的第一道防线“如此重要的一个位置,可如今竟然有勾结外人的嫌疑,陛下!您是不是应该考虑换一个人?或者让他回京述职!” “恩,朕也不相信伯恭会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出来,所以让回来述职便是,至于张翼的职务就让陈武帮着做一下,好了这事就教给你去办,子勑(秦宓字)你当快去快回,朕不想放太多心思在这种事情上”“当老爷听到由朝堂上传出来,流言张翼叛敌一事的时候,并没有太多反应,只是微微愕然了一会,接着又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就连荀大人也觉得这不过是市井之言,听后也是一笑而过。可是一切来得实在是太快了,快得连老爷也来不及做好对策。半月后的某一天,田大人,也就是老爷的师叔,突然心急如焚的跑到家里来,见着人就问老爷在那,可我们这些下人那知道老爷的行踪,哦,对了那时候老爷把荆州书院校长的职务也退了,现在想来估计也就是为了方便行事吧。田大人在家里没找到,刚要走就碰着上集市回来的大夫人和二夫人,他们说了会话,田大人就风风火火的离开,而两位夫人则是一脸担忧,不声不响的回到了房间里去,本来我打算去问问,可想想虽然我那会受着宠,可有些事还是不问的好,所以” “孔璋啊!我总算找到你了,天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跑到这来玩,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从益南回来的秦宓把张翼也带回来了,回来的张翼披头散发,浑身是血!” 正在和郑玄下棋的陈琳茫然的问到“他披头散发,浑身是血又怎么了?我和郑公在这鸟语花香之中下棋又怎么了?我记得我没招谁惹谁啊,今天天气可好着,师叔你别给我没事找事做,现在可是在关键时候!”说完陈琳继续研究着棋盘上的走势。 一旁的沮授到是看出了点明堂“是不是张翼的事牵扯到了孔璋?” 田丰脱口而出“那可不是嘛!那张翼说要不是他机警,早就被你孔璋给灭口了!灭口!你知道么?还一脸无关紧要,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灭口?我?我灭他口!这这什么意思!我和张翼根本就连面都没见过,我灭他口干什么!等等难道,刘备已经忍不住,开始准备对我下手了?不,是已经对我下手了,这也太突然了吧!子正兄,你认为呢?” 沮授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说“看来是这样了!” “操他个王八羔子!他丫刘备还真敢对我下手!妈的,早知道我就反了他的!”陈琳火气一上来把棋盘掀了个满场,有的甚至都砸到郑玄脸上“孔璋,你先不要急,就算急你拿棋子砸老夫也没用啊,听元皓把事情说清楚,看看还有没有可以挽回的可能” “那还有什么挽回的可能,我是一看到秦宓和张翼回来的样子就觉得不对劲,躲在陛随梦房窗户下,没多久便听到张翼说是你耸动他背叛陛下的,我一听事态没对,便马上赶过来了,相信现在陈到已经在你家门口等你了!我们谁不知道,陛下想抹去孔璋,那是肉板子上摆着,铁铮铮的事情,即使张翼不是陛下安排的,那陛下不一样可以借这个口,彻底把你孔璋除名?孔璋我看你还是趁现在离开襄阳吧!现在陛下一时半会应该也找不到你” 沮授又补充着说“看来是不可能了,如果我是刘备(沮授没有投靠刘备,所以直呼其名)现在肯定是四门紧闭,然后仔细盘查过往行人和车辆,甚至是出重金悬赏捉拿孔璋,所以现在逃出去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干脆孔璋你躲进流民安置所,那里人多混杂,只要再稍微画下妆,是很难被人认出来的,勉强撑到戒严不是那么强的时候,你再想办法出去” “恩,不错这也的确是个好办法,孔璋老弟你怎么看呢?” 陈琳一直听着众人给他的安排,自己也在思量着,可是一想到她们“不,我必须要回去一趟,琰儿和蝉儿她们我放心不下” “哎,我说孔璋你啊,你怎么死脑筋一个,放得下自己的孩子却放不下女人,你这算什么!难道我们就不能好好照顾她们?”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万一到时候刘备为难她们怎么办?只有她们处境安全了,我才会考虑自己的事,男人就应该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到半点委屈,这是我做人的原则,你们是不会明白的!” “哎!可怜一个痴情种,子正,元皓,我看咱们是劝不动他,如此只有在朝野上动动脑筋了,找人把这事彻底查清楚,然后再联合大小官员上书请命,或许能行吧” “郑公,您是在说笑吧,等我们把事情查清楚,然后再联合大小官员上书的时候,恐怕就只有请陛下改为再次厚葬孔璋了,再说了,陛下决议要孔璋死,还会给我们机会去查吗?就算查,能找到翻案的证据?诬告是最难找到证据的,就一句话而已啊!”“算了,你们也不必为我操心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说道这,四人身边突然闪现出五个穿黑衣的人“主上,刘备下令来抓您,现在已经把您的家包围了,主母们正在和一个叫陈到的将军交涉,主上您看怎么办?”陈琳又一支秘密的武装队伍,这三人都知晓,所以他们的出现,三人并不显得吃惊,反而觉得习以为常,因为这些穿黑衣服的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蹦出来,说一些真实可靠的小道消息。 陈琳问到“那主母们有没有受到委屈?” “暂时没有,不过听那个叫陈到的将军说,如果您再不出现,等刘备来了,他只有把您的家人全部押解到宗人府!逼您现身” “现身?哈哈,他还以为我真的是怕了他,才躲起来的?我们现在就回去!我到要看看他刘备敢拿我怎么样!各位,我先回去了,嘿嘿,郑公这盘棋我可记得一清二楚,等过一会咱摆回原样继续!” 第九十九章最后的一夜 第九十九章最后的一夜 “陈琳!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让百姓为你撑腰,孤就杀你不得?孤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忍让,你却得寸进尺,你将孤的一番好意弃之不理,那也就别怪孤手下不留情!来人,把陈琳给孤绑了!直接押进天牢,不需审问秋后问斩!”刘备此时恨不得干脆将陈琳乱箭射死,只是为什么他选择了秋后问斩这个结果连他心里也不明白。还没踏进门槛的陈琳在看到百姓为他请命之时,便已明白今天某些有心人士为他按的这个桶,让他栽进去之后就再也翻不出来了,他有点悲哀的看着事实上一直被别人玩在手掌中的刘备,笑了笑。瞬间他把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全记在了心里,尤其是司马懿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和诸葛亮那张冷讽的脸庞“备备,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希望你能记住,当初我们在冀州,在上党,在洛阳的一切时光,虽然我知道是什么东西把你改变得如此可怕,但我想现在和你说也说不清楚了,只是我想让你明白一件事,如果,我陈琳想要自立为王,甚至成就帝业,何必走这么多的弯路?又何必要夺你的江山?你的一切都是我为你带来的”言罢,陈琳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他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不为其他的,只因为有夜鹰,有蚩鹰和他们的伙伴在。 襄阳城才刚过晌午就实行着禁足的命令,街上到处都看得到穿着银白色衣服,象征着皇城禁卫的士兵。老百姓们都知道今天为什么气氛会突然紧张起来,个个都伸长了脖子从狭小的细缝中往外看,希望能看到个什么,可是事件中心地点却已经被禁卫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当看到自己派去的敢死队,被夜鹰小队直接抹杀了从高墙里丢了出来后,刘备很识趣的选择了撤到皇城中,然后吩咐每隔一炷香的时间就要有人回来禀报时间的进展。古月(胡才)取代了王越的位置站立在刘备的身后,脸也是一直阴沉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古月孤且问你,如果让你带队,你要带多少人才有把握冲进去?” 胡才(往后在读白中就说真名了)摇了摇头说“主上,这不是人的问题,夜鹰他们人数虽然少,但相互之间的配合只能用完美无缺来形容,如果人多了反而对他们有利,我曾听说夜鹰的人可以在混战中让至少半数以上的敌人死在自己人的剑下,暂且抛开这个不说,陈琳的府邸我研究过,非常不适合混战,再加上夜鹰的人比我更加熟悉这个府邸,所以如果真的要我一试,我顶多只能带上三百人,而且胜算还在三成以下。因为属下不知道,目前的府邸中是否有启动机关或者暗阁” 夜鹰是刘备看着被陈琳训练起来的,这借刀杀人的能力他多少还是知道,所以这一刻他并没有发火,说胡才在灭自己威风,可是这样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以现在陈琳的号召力,万一张辽和赵云率兵回来,那就还真不好办了,哦对了,还有远在漠北的黄忠,也许张辽和赵云他刘备还能稳一稳,这黄忠那才是牛脾气,惹急了搞不好还直接反了他刘备,一想到黄忠,刘备立马又想起如今的襄军中黄忠那可是威名远播,或许有敢不买禁卫军帐的,但绝对没有一个敢不买黄忠部队的帐,再加上现如今黄忠刚好和马腾完成了对龟兹(今新疆库车县附近)的作战,说不定马家已然把天秤向黄忠这一边倾斜了也说不定,那赵云也就更加不用说了,本来对南蛮的作战都演变成为了对安南(古越南的称谓,事实上‘安南’一词最早是出现在唐朝,可是我不知道三国时代对越南是如何称呼的,所以在这借用)的作战,在这之前,早就把益州治理得服服帖帖,想必站在他这边的益州人士,也不会如往常那么多了。 “古月,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天内孤一定要见到陈琳的尸首!” 胡才一听这话当下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在他心中想活捉陈琳他或许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是如果说要一具陈琳的尸体,那么此类方法他心中最少也有十种。 “好了,你出去吧,顺便把钟繇叫进来孤有事吩咐他!” 胡才的真实身份没有人知道,但是接手王越职位一事,大家还是知道的,可是钟繇并不喜欢这个刚上任负责保护刘备安全的护卫长,而且是打心底里不喜欢,所以当胡才来叫他刘备有宣时,他只是稍微不爽的应了声,便带上东西自己径直离开。 望着钟繇的背影,胡才只是漠然的笑了笑,而后望天长叹“只要陈琳一死,别说你钟繇,即使是刘备我也不会放在眼里,我要把属于我的东西全部拿回来(手机小说站)”胡才一面说,一面脸色狰狞的捏紧了拳头,突然他重重的挥击到身边碗口那么粗的树上,‘啪’的一声树应声而到,对此胡才只是撇了一眼,然后消失在幽深的巷子里。 不过当他一走,在一个土黄色的柱子后面走出一人来,诸葛亮!他望了望倒下的树,神色复杂的皱了会眉头,而后嘲讽的一笑,随之也离开这个别院。熟知在诸葛亮躲藏的柱子后面拐角处,庞统又走了出来,此刻他只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哎,难道这天下还不够乱?陈琳!本来一切都要因你而终,可如今怕是又要因你而起了”陈琳黯然的坐在大堂正中,底下站满了家丁和下人,他们各个都是漏*点澎湃,脸上挂满了愤怒“老爷,我们不会走的,我们生是陈家的人死是陈家的鬼,如果老爷非要赶我们走,我们立刻就死在老爷面前”刘备的逼迫使得陈琳不得不先把无辜的下人遣散,可是这些忠诚的奴仆们却说什么也不肯走“老爷,我们读书读得少,可也知道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要不是老爷您的怜悯,站在这的人大部分就都已经饿死街头了,如今老爷您有难,我们又怎么能做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小人行迹,老爷您就让我们留在您的身边吧”这张管家是陈琳从当初打白波军的时候就开始跟随的,模糊的算算为陈家打理上下也有几近二十个年头,对这个家这么多年来的感情,无论是谁也不是说放就放得下的。 陈琳长出了一口气,把声音压得很低“那就这样吧,想离去的人站出来,我陈琳是不会为难他的而且每人也派送银两,你们也可以放心,只要选择离去,以我对陛下的了解他也是不会把你们怎么样,钱我就放在桌子上,不过晚上来临之前,还没有离开的人,我就不敢保证他的生命安全了”言罢,陈琳颓废的走进内堂,抬眼便看见貂蝉和蔡琰泪眼朦胧的指挥丫鬟在收拾行装,见此陈琳只能苦笑,摇摇头轻轻的掠过,向书房走去。 书房里陈宫和荀或早已经等候了多时,他们两人在听到发生了这种大事之际,很明智的选择了从暗道进入陈府。陈琳也不废话,直接问道“公台,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陈宫点点头说“没问题,一切都按你说的,只要一发生这事就立刻开始执行,想必黄将军、赵将军以及张将军很快就会接到密函的,不过,高将军和于将军他们,我暂时不能和他们取得联系,想必刘备对他们已经采取了制裁,或者说是消息封锁。而吕定公(吕岱)和两位小关将军那事态有点难以控制,他们没有按照你说的那样,稳守自己的岗位,而是选择了进京,孔璋,你看这事还得你再修封书信才是。对了,公孙将军那边倒是说好了,他还让我带个话给你,叫你放心,他是不会轻易离开虎牢关的,对你的事他表示忿恨” 听到这,陈琳心中多少还是安稳了些,虽然吕岱和关平、关兴没有在他控制范围之内,但他相信以诸葛亮的本事,他是不会让这三人兴起多大风浪的,所以随之就又面向荀或“准备准备吧,天一擦黑你就带着下人先撤离” 荀或一听立马来了话“孔璋啊,你这是干什么,陛下摆明了是要你的命,你还让下人先走,万一让军队冲了进来,你还有逃路?而且这暗道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发现,一旦禁卫军冲进来没找到你人,在四周都是护城河的情况下,诸葛亮一定会想到有密道联通着你家和你经常出入的书院啊!所以你应该先走才是啊!”陈琳微笑着否定到“正因为刘备摆明了是要我的命,而且暗道容易被发现,我就更加应该先让下人们撤离,他们是无辜的!” 荀或破口大骂“难道你就是罪有应得?多少年的付出,得到的却是现在的结果!陈孔璋!你脑袋是不是被门夹过?知道为什么会有这句‘只知陈孔璋,不知襄阳王’的话吗?因为作为一个君王,你比刘备更加适合!知道么?你的命比我们所有人都更加重要!刘备已经被蒙蔽了理性,他现在就连当一个郡守都没有资格,你到好,哼!还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你以为你是圣人?狗屁!” 荀或的谩骂并没有让陈琳改变注意,反而是更加灿烂的一笑“文若,你去把这事办好吧,我现在该给永仁和永德留点东西了!” 荀或被陈琳简单的一句话直接说哑住,指着他半天没蹦出一个字来,良久才恨铁不成钢的一甩衣袖气冲冲的走了出去。陈宫对此也只能在一旁尴尬的笑笑“孔璋,我真的不知道你脑袋里想的是什么,每每都会把下一步的情节预料到,当初我还不明白,你为什么把两个不到十五岁的孩子一个送到漠北一个送到深山老林,现在想来你这一步走得才叫完美,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哎,我现在才知道到头来,这夜郎原来是我” “呵呵,公台你没必要这么气馁,说实话吧,这么多年来我做事,除了凭借自己的智慧以外,还凭借着一样东西,那就是直觉,很多时候我都是顺着我的直觉在走,每个人都有五种感官,视觉、味觉、嗅觉、触觉以及听觉,而我多了一个常人很少有的直觉罢了!” “恩”其实陈宫也并不是很在意这一点,他不过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而事实上他做到了“孔璋,如果刘备用火攻怎么办?我刚才看到不少士兵正在收集柴火!” 对此陈琳成竹在胸“放心,天没黑之前,这火是烧不起来的!” “什么意思?” “你知道刘备身边有个叫古月的人吧?” “恩!” “呵呵,这个人其实是我的老熟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过让他上演了一次反骨崽的主角,结果他就一直对我的命恋恋不忘,不出预料的话,现在刘备虽然撤走了,但在外面下命令的一定就是他,所以在放火之前,他一定会再试着进攻一次,而且就在天色变黑之后。这才是我为什么选择要后走的原因,他身上有个我的血海深仇,夜鹰小队前段时间查到,当初甘兴霸之死就和他有关,我一定要为兴霸报仇”‘啪’只一拳即把响木那么厚的桌子给击得粉碎,陈宫可以想象,在陈琳心中甘宁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斜靠在门柱上,望着夕阳缓缓的落入天地之际,陈琳活动活动了颈部,沉声说到“蚩鹰,注意外面的动静,如果有类似与你们的人想进来,就放他们进来,然后全部给我抓活的” ‘诺’没有看到人影,但是空气中却回响着这声中气十足的声音,陈琳眯着双眼,心里暗暗的说“一切都会在今天结束,你说呢?备备?”当刺骨的月光照射进书房的一瞬间,陈琳听到了院子里的,无疑,胡才终究还是被他算中了。陈琳安然的迈着不整齐的步子,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此刻他已经很是放心的,送走昏迷中的貂蝉和蔡琰,这才让他可以静下心来面对一切突如其来的时间,包括自己不幸遇难。在他预料之中,打斗声并没有持续多长,在外面安静下来才几分钟的时间之后,蚩鹰走进来说“主上,进来的人全部被活捉,只是目标胡才可能已经咬舌自尽了” 略作沉思,陈琳才问到“你确信?” “这个,主上还请原谅,对胡才这个人我们也不认识,几次和他见面的时候,他都和我们一样是蒙着脸的,所以到底是不是胡才属下也不敢断定,我们是听到几个人在叫他古统帅来着,因此才说可能” 这个结果让陈琳十分意外,大步流星的走出门外,果然门口正稀稀拉拉的跪、躺了一地,而就在这些人中,一具尸体正僵硬的躺在地上,想必那就是已经咬舌断气了的胡才。他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猛的扯下蒙脸布,胡才!“果然是你!”对这个人陈琳恨不得是千刀万剐,于是十分利索的抽出蚩鹰身上的利刃,狠狠的便是一剑刺下去,可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心中反而更加恼怒起来,越恼怒陈琳也就越疯狂,直到尸体被砍得七零八碎,陈琳方停了下来,他厌烦的看了眼仍旧跪在地上,神情呆滞的其他百来号人,不带丝毫情感的说“把他们全杀了,然后我们也该前往书院与众人汇合了” 谁知话音刚落,一个个本老老实实的‘囚犯’猛然间突然发难,不仅挣脱了负束,而且还连带打伤了不少夜鹰战士,这一幕让陈琳彻底哑了。 第一百章夜鹰遇狼士 第一百章夜鹰遇狼士 “哼哼,陈孔璋难道你以为我胡才就是这么一个不入流的人?想我死?那也要先拉你来垫背。哈哈,夜鹰?哼!碰上我的狼士不也一败涂地!陈琳,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陈琳寻声望去,一下就看见高高的院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站着几个人,而其中胡才正一脸傲然的凝视着院子里所有的人。 “主上,信鸽已经准备好了!放了么?” 嘴角已经翘得不能再翘的胡才先做了个手势,让他身旁的人不急着放所谓的信鸽,而后他拿过身旁那人手中的鸽子,从腿部取下一个笑字条“陈琳,你猜猜这里面写的是什么?” 言及到此陈琳再怎么想也知道,胡才正在打他家人的主意,于是他惨白着脸乞求似的说道“胡才,你和我之间的恩怨,由我来还你,是男人你就不要牵扯到我的家人!” 岂知本来一句血气方刚的话,瞬间让胡才面如死水,他咬牙切齿了半天才狠狠的说到“祸不及家人!好,那我到要问问你,既然当初在上党我白波大军已经败给了朝廷,哦不,应该是你这个恶魔才对,你好狠心啊,我一家老老小小十多口人,就被你一句‘斩草除根’便送上了鬼门关,可怜我那未满周岁的孩子因此,我要你血债血偿!把鸽子都给老子放了!” 终于陈琳明白了为什么胡才一直都对他心怀叵测,原来这一切是当初他口中的四个字而起,念及到此他是后悔万分,那时他只是想把上党周围清理干净,避免死灰复燃,可那曾想到会有今天,看来这就是报应。眼睁睁的看着鸽子漫天飞舞,陈琳近乎疯狂的尖叫起来“蚩鹰,把这些信鸽全部都杀了,全部都给我射杀了!”可是夜鹰战士们还来不及搭弓,这些畜生们就仿佛知道要大难临头一般,四散分开,稀稀落落的射下几只,对剩下的些信鸽夜鹰们只能是望而心叹。无疑这些信鸽是飞到刘备那去的,既然他陈琳叛乱的罪名已经证据确然,那刘备也就没有理由会对他的家人心慈手软。陈琳又正是这种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人,所以他在瞬间做了一个最坏的打算,到刘备面前去请死,而条件自然是放过一切与他有关联的人。 虽然陈琳知道刘备答应的可能性很小,但他必须要试一试,瞟了一眼天上即将远去的鸽子,他释然开来“胡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我死了之后,你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刘备吧?我有一个疑问,想向你确认一下,可以么?” 胡才听了大笑起来,气焰极度嚣张的从院墙上跳下来,坐到一个石椅上“既然你都不担心你那两个貌若天仙,如花似玉的婆娘,那我也就破个例,今天凡是你问的问题我是知无不答” 陈琳心里微微一痛,但还是装作没事一样,如果流露出心急的样子,胡才一定会很高兴看到陈琳又期盼快点得到答案,又希望早点到貂蝉她们身边保护她们的安全,而产生的那种心急如焚的表情“刘备的改变一切是不是因你而起?” 胡才到底还是不相信陈琳会对自己的妻子毫不挂怀,因此便打起太极拳来,两手一摊“你说呢?”言罢又哈哈大笑,看来他是认定了今晚这场豪赌的最后赢家是他。 对这个问题,陈琳也不用再继续问下去,胡才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答案“胡才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这天下不知道还要乱上多少年,你将来一定会成为千古罪人的?” “千古罪人?哈哈,对于老子来说,只要报了仇,哪怕被万年唾弃,我也不在乎,你没有失去过亲人,你当然不会明白我的感受,哼,不过你很快便也会失去了,对呀,我现在不应该杀你,而是让你亲眼看看你那两个婆娘的尸体后才杀你,让你带着悔恨去地下跟我家人赔罪!狼士们,干活了!他,我要活的!”胡才‘噌’的一声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指着陈琳给狼士们下达命令。 胡才的这近两百狼士是怎么训练出来的,知道的人只有狼士们自己和胡才,虽然从理论上来说,这批狼士应该不是夜鹰们的对手,但实际情况两边却是势均力敌,而且狼士从场面上来说还稍微占了上风。不过在下一刻陈琳就看出了端倪,原来这批狼士注重的是力量,而夜鹰们注重的是技巧,硬碰硬夜鹰们不吃亏那才怪了“夜鹰们,不要和他们来硬的,把速度和配合给我体现出来,现在你们不是什么英雄,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更加不是自持英勇硬要一对一的蠢货,拿出当年你们四个人就击杀了一只灰熊的配合出来” 老大发话,夜鹰们哪敢不听,瞬间就把组合队形站出来,而对此,胡才只是微微一笑“哼,如果你认为那样可以打到我的狼士们,那你就错了,陈琳!孩儿们,让他们看看一群狼真正可怕的地方!” 败了,这一晚陈琳败得一塌糊涂,夜鹰小队基本上已经被除名,还有口气的,陈琳相信不会超过十人。而对方呢,也许连阵亡的人都没有。看着陈琳颓废的坐在地上,胡才蔑视的说“因为你我懂得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本来我该感谢你,可是你不应该杀了我全家;所以因为你,我投靠了刘备,很幸运的我整夸了你;可在监狱里本该完成心愿的我,被你一个小小的夜鹰战士所击败(胡才至始至终都以为那时甘宁是陈琳的夜鹰成员之一),所以我花费了接近一年的时间,行走于大江南北,终于我物色到了这批精壮的勇士,然后把他们带到了最艰苦的漠北,在那里我明白了,世上最团结、最凶狠的不是人,而是狼!所以我还要再谢你一次。今天我也让你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有付出就必然有回报,如此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呢?哼,来人,把这家伙给我绑起来!” 抵抗?陈琳当然抵抗了,只不过他内心深处暗自可惜‘如果现在手中有一把微冲那该多好,老婆你们千万不要有事啊’这是他脑袋受到猛烈打击之后的最后一个想法。陈琳被活捉这事,胡才不会向外界透露出去,他找了几具和陈琳身材相仿的尸体,然后换上陈琳的衣服,一把火下来,相信没有人还会认为陈琳活着。 第一百零一章惊悚RB现 第一百零一章惊悚rb现 第一百零一章 “美周郎?你?你怎么会来这?”言罢胡才看了看周瑜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又朝着陈琳瞅了瞅“难道你是为他而来的?不可能啊,根据我的情报你们两个人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你没有任何救他的理由,还有你不是被孙权放逐到了交州么?” 周瑜没有理他,其实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正眼看过胡才“陈孔璋!久仰了,怎么样,看来你现在的处境需要我帮忙啊,正好,我兄弟们现在也闲得没事做,今天就当是松松筋骨吧” 陈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救他的是周瑜,但既然能活下来那就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只是不知道事后这个美周郎会向他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嘿嘿,我这人有个坏习惯,不喜欢别人过分插手自己的事,所以呢”一眨眼功夫,胡才只感到面上一疼,然后天旋地转,好半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地上,眼睛里还冒着金星。而最让他吃惊的是本以为绑得牢牢实实的陈琳,此刻正活动着手腕,一脸讥笑和嘲讽的站在他身前“你?哼,想不到我还是小看你了,陈琳!唉,今天我不是败给了你,而是败给了我自己,早知道当初就听了小武先生的话,快刀斩乱麻的解决掉你”陈琳的眼神看上去有点怜悯,只见他摇摇头说“胡才,你不要告诉我,这个什么小武先生是从东边海上过来的人?” “你怎么知道”后面的话胡才没有说出来,但是仅仅这五个字,陈琳就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胡才是什么时候和rb人有了往来?按道理这个时候的rb是被称作邪马台,而第一任国王是个叫卑弥呼的女子,史料上不是记载这时的rb根本就没有任何像样的军队,那这rb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在这个时候就敢跑到华夏大地来插一脚“公瑾兄,你可听说过在带方郡的东边有个叫邪马台的王国? “邪马台?嘶,没有啊”周瑜摇摇头说,但是后面一句话差点把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过带方郡那边确实有个王国,只是不是你说的什么邪马台王国,好像是叫‘大rb帝国’,怎么,你突然问起这个?” “什么?!”陈琳没等周瑜的话音落完,立马起了一声尖叫“这个鸟国?这个时候就敢取这牛皮哄哄的名字?老子带人过去灭了它丫的,等等,难道说?”陈琳脑中闪过一个可能,莫非当初那颗导弹不仅把自己送来了三国时代,同时还把一个rb鬼子也送了过来?小武?妈的,肯定就是那个什么小武神宗郎了,当时不就是和他交战来着“娘的,找死还追到这来,哼,老子这回当真要把这老小子给了结了不可” “孔璋,怎么了?这小武先生是谁?还有看样子你似乎和这个‘大rb帝国’有着深仇大恨,你应该还没去过那地方吧。还有,你看是不是快点把这里的事解决了” “解决?哈哈,美周郎,不是我胡才狂妄自大,就你们想留下我,难啊!”言罢,胡才慢慢的从怀里拿出一颗黑色的球,大小也就乒乓球那么大,同时还有个像眼镜一样的物体,顺间我醒悟过来“小心,注意胡才,他手中的那是烟雾弹!” “烟雾弹?”周瑜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又叫他如何去小心,如何去注意。烟雾散去,眼睛也慢慢的从失明中回复过来,周瑜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空旷的山顶,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搞清楚刚才那个烟雾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点他很明白,胡才成功的在他和陈琳的眼皮底下逃跑了“孔璋,这这一切究竟是怎么的?我感觉好像有点诡异” 想不到那杂碎连这狗玩意儿都研究出来了,在陈琳的记忆中,他那个时代rb忍者们所使用的烟雾弹,具有着与闪光弹和催泪弹的双重效果,范围也十分广阔,可在这个时代,胡才所用的几乎和他所了解的没有任何差别,要不是他刚才出于本能的是用手把眼睛挡住,恐怕自己已然命丧黄泉。他把玩着手中的袖里箭,看了看周瑜笑谈到“走吧,我一路走一路给你解释,哦对了,你把我的家人安置在那的?” 周瑜脸上稍微闪过一丝惊异“呵呵,不愧是陈琳,原来早已经看透了我是有备而来,尊夫人现在正在宜城等着你,不过除了尊夫人,你的跟随者到也挺多的” 追随者?想来定是关平他们吧,或许徐盛他们也回来了,陈琳对此只是微微点头,没有过多言语,现下对他来说一切的一切只有貂蝉和蔡琰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哦对了孔璋,那些狼士你打算怎么去处理?” 陈琳也在纳闷周瑜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把那些凶狠的狼士给解决掉了,不过此刻听来,这些狼士们铁定是重了周瑜的计,看着他一脸的期待,陈琳心领神会“那是你的战利品,我可不能越权,不过有件事我想问问,在你到达书院的时候,刘备是不是已经领兵过去了?” 周瑜想也没想就说“没有,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书院里就只有尊夫人和荀先生他们,把他们交给我的几个好手后,我便转道去了府邸,正好看见你的夜鹰和胡才的狼士开战,怎么了?”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刘备都没有出动过?” 听到这周瑜立刻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你的意思是说,在我们身边还有个更大的危机?” “不,不是我们的危机,而是我怕‘襄’会有惊变,按道理无论怎么样,只要我逃了出来,刘备不会不知情,你想如果他知道我没有死,他会怎么做?当然是派出兵力进行收索,可如今却一反常态,安静得不得了” 两人骑在马上一面奔跑,一面继续说“如今天下三分,唯襄有着一统天下的势头,早日结束战乱是我多年来的心愿,我一直都在担心北方异族会在我们华夏人丁衰败的时候,趁机南下夺取我汉人多年来的基业,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都赞同打压异族的原因,可现在我还是疏漏了一个地方,不错,就是那鸟‘大rb帝国’,这个民族本性是十分低下的,而且有着极强的扩张欲,刚才你所看见的那颗黑球引发的烟雾和闪光,正是这个民族所发明出来的东西,他们将会是所有汉人最具威胁的敌人,公瑾,日后你如果能够看到天下一统,你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事情说给天子听,早日灭了这个种族才是王道” “可是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黑球,好像嘿厉害,如果他们一人拿一个,我们还打什么?掉眼泪到不要紧,可会导致失明,这个就有点严重了” 陈琳那标志性的微笑再次显现出来“他们不会有很多的,这不过是某个人想给我一个警示而已,他想告诉我,他也来了,我和他之间的战斗还要继续下去” 周瑜听不懂陈琳到底再说什么,可是他没打算追问下去,他只需要知道陈琳有着十分神秘的一面即可“说完你的事,那也就该说我的了” “我还以为你要隐忍到宜城再说,不过你的种种动机表明,你在江东真的出了问题,看来谣言你和孙权不和便是真的了” 说到这,周瑜已然是双眼通红“伯符之死和孙权那小子脱离不了干系,所以我要为伯符报仇,可是我一个人力量薄弱,因此” “可是我也没什么力量啊,你也看见了,我现下的处境比你也好不到那去” 周瑜急道“不,你比我好太多了,谁都知道北方的黄忠和南方的赵云都是你的人,还有那张辽、高顺,当然我并不奢望你能让他们帮我,我只需要在江夏的于禁所部帮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忙即可,孔璋,你能帮帮我么?” 没有确切的回答他,陈琳先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打算要怎么做?如果你是想要于禁这个人的话,那我可是束手无策,这个得靠你自己;而如果你想要江夏兵的话,实话告诉你,如今的江夏兵早已没了往日的风头,如今虽然有接近三万之众,可八成左右的都是新兵,没有实战经验,遇上日渐成型的江东兵,可谓毫无还手之力” “不,孔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周瑜把马停了下来,望着已经泛出一丝红光的天地之际“伯符与我十五岁时就义气相投而成生死之交,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奈何伯符却遭小人暗算,死的不明不白,还把基业所托非人,实乃你大憾,所以我今生在世的唯一目的便是替伯符报仇雪恨,孔璋你可知道害死伯符的人是谁?” “不就是许贡么?”陈琳在说这历史已然定性的话时,还稍微做了番思考,生怕是自己记错了。 周瑜低下头苦笑着说“看来孔璋你也被事实所蒙蔽,难道你没发现当时的情况下,所谓许贡想要联合曹操就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么?没错,的确是许贡杀害了伯符,可是指示许贡的人却是孙权这个没人性的畜生,他为了早日坐拥江东基业,以及乔莹和乔烟,竟然将自己的亲兄弟就这么杀害了!”言到此,周瑜那七尺男儿泪已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伯符,你可听到了?这才是事实的真相,而你却错信恶人啊!孔璋,我来找你不是求人也不是求兵,你知道我实际上已经被流放到了交州,可是孙权却小看了我,从建业出来的时候,我暗地里联络到了不少对孙权有非议的人,比如前面的凌操父子,还有吕范和濮阳逸” “公瑾,这濮阳逸是谁?” “是从陈留过来的一个大族,孔璋你先听我说,在交州士家也是礼遇与我,所以我希望于禁时不时的做出一副欲要东进的势头,把孙权对交州的注意力稍微减少一些,如此当时机成熟,我可率交州勇士倾巢而出,誓要斩下孙权项上狗头孔璋兄,你可以帮帮我么?” “哎公瑾,听我一句,你是不会成功的。孙权既然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就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从能把你逼走这一点上来说,就已经说明了孙权是个智计非凡的人,再加上孙权身边还有很多谋臣勇士,你一个人是斗不过他的,我看这样吧,这交州你也不要继续待下去了,你直接去江夏找于禁,我再帮你休一封书信,届时你可以以军议校尉的身份直接加入,如此做起事来也顺心如意,你看呢?”这绝对不是陈琳对周瑜拉拢的说辞,而是从内心深处说的话,这对目前的周瑜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交州那里是能训练出雄兵的地方么? 周瑜也知道这的确是个最好的办法,可是心中那一丝对孙策的忠心,让他断然回绝了陈琳的好意“孔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让我加入刘备,我一时还接受不了,这样吧,你容我再思考几天”显然,周瑜还能分清在报仇和忠心这两个问题上的孰轻孰重。 “呵呵,走吧天都亮了,我可不想把香喷喷的早饭给错过”迎着晨风,陈琳慢慢的预言到“公瑾,你放心,过不了多久,天下又会呈现出势均力敌的局面,而不是‘襄’一面倒的情况,哼,估计那个时候,刘备才会痛心疾首的后悔,而那个时候会有一个新的上位者出来领导大家,把这混乱的局面,最终诠释” 周瑜迷茫的看着陈琳,他现在才知道,原来陈琳身上也有着和孙策一样的气质“一个新的上位者?”随之他猛的一拍马头,兴奋的说“好啊,那我周公瑾就等着这个上位者出来领导大家,那时某定当效全力,把这世界重归于清净的乐土” 陈琳感觉到了周瑜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可是他没有点破,因为现在的周瑜就是需要一个期待,一个值得等待的期待“公瑾,我想我过不了多久的时间便会去交州,你现在如果不急的话,就等着我们一起回去吧” 周瑜愣了一下随即想到赵云,便笑着说“好的,我能有什么事急,现在再急的事,也被你说得不急了,你放心,我周公瑾现在还年轻,我等得起” 第一百零二章全书完 二零一年四月八日,华夏大地为之震动,天下第一聪明人、第一勇士陈琳,叛乱不成,在抓捕过程中,陈琳拒不俯首,刘备只好挥泪将他烧死在府中。而一同叛乱的荀或、陈宫、沮授三人也被悉数烧死在府内。陈琳的死引起了许多人的争议,不少人都纷纷上书言刘备处事欠妥,甚至直接职责刘备有错,就连早已不过问政事的关羽都从成都写信来,言刘备不应该这么做;而张飞却很直接,本来就喝得酩酊大醉的他,被诸葛亮一利用,跑到刘备跟前指着鼻子大骂,好了,从此这个世界清净了,看着张飞那怒目圆睁的头颅,刘备瑟瑟发抖。然而杀张飞只是个开始,从此一旦让刘备听到有人议论这事,那这人的下场是很惨的:陈到死于市;梁习中刺身亡;公孙瓒和鞠义被赐予毒酒;高顺腰斩、张辽挖眼;于禁、张绣和阎行死于兵变(乱刀砍死);李催、郭汜死于毒;其中王朗是结局最好的一个人,只是被刘备下令腿斩。本来还逃不掉关平和吕岱这两人的,好在他们碰到了陈琳,教了一番说辞之后,刘备念在关羽的份上也就不了了之。 除开这些,还有不少人纷纷辞官而去:庞统、徐庶、管宁、张机、钟繇、张辽(只是挖眼,没被弄死)、杨修。 五月,孙权突然向刘备发来书信,言陈琳出现在交州,熟知这一封信却让神智已然处于崩溃边缘的刘备,从此一病不起。原来一直都以为有着其他阴谋的刘备,自从陈琳府邸回来,一面恐惧着夜鹰部队的抱负,一面担心着黄忠他们是否会回来发动兵变勤王,终日的担惊受怕让他对任何事都十分敏感,于是他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了诸葛亮和司马懿打理,自己一直躲在屋内不肯踏出卧室半步。 如是,襄军的内部气氛十分压抑,一方面是刘备开始禁忌陈琳这个词,凡是有人谈论起这个词,全家老小即刻午门斩首;二是,刚满十二岁暂时顶替刘备的刘禅现在并不能足以服众,朝政大全便由诸葛亮和司马懿把持,两人为了各自的利益,不约而同的开展了明争暗斗,然而一个有着绝大多数的文臣支持,一个却是由大多在外武将的支持,所以一时间,两人也分不出高低。 黄忠和赵云他们接到了陈琳的书信,上面写的很少,就四个字‘杜绝分裂’,陈琳的意思很明显了,他不希望黄忠或者赵云为了他,而自立一派。懂得顾全大局的两人,在这种情况下也只好做自己该做的事,但从没有一刻间断过消息的打探,尤其是听到陈琳出现在交州时,两人拍着大腿叫好,这消息可算是把他们心中的石头给放了下来五月末,曹操病情恶化,曹丕再也等不及所谓的传位诏书,不顾其他人劝阻直接登台上位,为听此事的曹操在吐出一口鲜血后骂道“孽畜,何不等我!”随即昏死过去。曹丕强行登位,没有引起曹操的驳斥,这不得不说曹操也默认了曹丕的做法,然而曹丕是一个十足的小人,他为了坚决的做到斩草除根,在差一点杀掉曹植后,又连续给曹冲栽赃嫁祸了不少罪名,曹冲自知自己怕是难过这一关,不得已躲进了夏侯渊的家中。 如果世上有一个是讲理的人,那他绝对不是曹丕。趁着夏侯渊外出未归的空档,曹丕命令一小部禁军,让他们强行突进夏侯渊的家中,将曹冲带走。好在禁军中有一个人是和夏侯霸玩得很好的朋友,得到消息的夏侯霸赶忙通知了曹冲,让他逃走,结果闻讯的曹冲苦笑着说“逃?呵呵,能逃那去?谢谢你的好意权仲,可是我这次恐怕要辜负你的美意了,哎,我就在这等我哥哥他他过来吧,至于我是死是活这一切都自有天命” “天命?仓舒你在想什么?你的天命就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逃了就是生,不逃就是死!走吧,趁曹丕那小子还没有带人过来,现在立刻走,再晚点就来不及了,去找荀攸荀大人,他可能有办法帮助你!” 无论夏侯霸好说歹说,曹冲就是不肯走,眼看再把时间耗上一耗,那曹冲就真的是没活路可走了,于是也管不了那么多,抽出剑柄猛的朝曹冲后颈上一打,顿时人就昏了过去。殊不知夏侯霸带着曹冲这一逃,牵连出不少事,凡是一些和曹冲关系交好的大臣,纷纷遭到严刑拷问,而同时曹丕也借着这个机会,清理了许多不满意他的文武大臣,夏侯渊、高唐隆、崔琰、桓阶等二十余人被贬,与此同时曹冲和夏侯霸以叛逆之名被除名在族谱上。 七月孙权在建业称吴帝,同月中旬曹丕也在邺城称魏帝,至此汉王朝灭亡看着不断跳跃闪烁的烛光,刘备就感觉那是一张恶魔的魇口一般,不停的吞噬着什么。而一直淅淅沥沥的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为倾盆大雨,时不时还加上几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风。刘备裹了裹身上那层单薄的毯子,向着窗户边走去,打算把被风吹得吱呀作响的木窗给关上,可就在那一瞬间,天上劈了一道闪电下来,亮光正好照到一棵小树上,而数旁边正立着一个披头散发,全身就像被烟熏过一样的人“你你你是谁?”刘备很努力的想控制住发抖的下巴,可是并没有起到什么成效。 那人诡异的张开嘴,露出惨白的牙齿笑道“你说我是谁呢?备备!” 刘备闻言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手不停的向后抛“陈陈琳!是你!你来找我做什么!你没死?” “哈哈哈死?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死是活啊!嘿嘿,备备你出来陪陪我吧” “不不你死了,你死了!想不到你死了都还要来害我啊!啊!”言罢,刘备如闪电一般冲到墙上,抽出散发着寒气的宝剑“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否则我”可事实却不是这样,刘备越这么说,陈琳就越靠他靠得近,当刘备可以清楚的看到,陈琳那张已经被烧不成*人型的脸的时候,陈琳听了下来“备备,你好狠心啊,枉费我对你如此忠诚不二,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我,让我心里凉得难受啊”说完,陈琳很随意的从胸口一掏“你摸摸看,我这心是不是凉冰冰的!” 刘备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啊,你不要过来啊!”这一夜的风很大,雨也很大,甚至雷声都是今年来最响亮的一次。第二日,刘备所在的养身殿如同往日一样,没有什么响动,第三日、第四日直到第八日后,一个打扫卫生的丫鬟不经意的路过养身殿,闻到一股恶臭,在敲了半天没反应之后,才叫了几个侍卫过来,这些侍卫久经杀场,知道这恶臭乃是尸体发臭的味道,于是想也没想,直接破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差点让所有一同进来的人呕吐,地上到处是尸体,而且肢体散落得到处都是,整个大殿都是殷红色,而在大殿的正中央,正横着一具完整的尸体,在他的面部还保留着那种惊吓过度的表情。二零一年八月,襄明帝刘备甕,其子刘禅继位,是为襄润帝。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