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宝宝太难缠》 烧死他 熊熊的烈火烧红了半边天,燃烧的火焰就像火舌一般地往上窜着,些许未干的木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却敌不过围成一圈的人们的高呼声。 “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呼喝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怪异的潮红,兴奋异常。 烈火旁,高筑楼台,一个老道灰蓝色的衣袍飘飘,他举了举手,向四周示意,台下,顿时安静了下来。 “相亲们,老道这就为民除害,烧死这只蛇妖,保永华镇安宁!”老道大喝一声,面目威风凛凛,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 “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群众握起拳头,一边高声大喊,一边腿开了一条路。 路中,三名大汉架着一个用二横木捆绑而成的十字架,徐徐走出,面对着众多群众,显而更是将匈部用力挺直。 “将蛇妖带来。”老道朝楼台之下的年轻道士喝道。 年轻道士领了师命,正待要去后面的铁笼之中将蛇妖捆绑过来,突然,只见一个看守的大汉跌跌撞撞地一路狂奔了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老道仙,那只蛇妖逃跑了。”如洪钟一般的声音刹时在人群之中炸开了锅。 “什么,蛇妖跑了?它会不会回来报复我们?” “这可怎么是好啊,不行,搬迁吧,虽是老祖一辈的在此过活,但总不能在我们这一代就断子绝孙啊!”“快回家,快回家,儿子!”一个妇女脸上的潮红已退,面色变得苍白,牵起儿子的小手,低着头便走了。 “大家快跑吧,等下说不定蛇妖就会回来报仇了,都是那个老道士,害人不浅啊!烧不死蛇妖,我们说不定还会被蛇妖给吃掉的。”人群之中,一个幼嫩的声音响起。 顿时,恍如清醒了一般,所有原本崇拜老道士的群众将打算砸在蛇妖身上的鸡蛋,全部丢向楼台高处,但只到了半腰,又落了下来。 气得老道士的胡须一抖一抖,吹胡子瞪眼,直找着那个不懂事的娃娃,怪他乱说话。 “**驴,你不是要烧死我吗?来呀?本公子可等着你呢。” 稚嫩的声音在他耳畔清晰的响起,调笑他的无能。 这不是刚才在人群中挑拨离间的蛇妖又是何人是也!老道士气得脸色通红,目光迅速在散开的人群中搜索,果不其然,楼台之下,正笑眯了眼的小娃正朝他吐舌头办鬼脸。 “平生,快,去给我抓住那个蛇妖!”老道士正急着爬下楼台,慌忙对地上的徒弟呼喊道。 “蛇妖?哪?师傅?”显然,道行不够的年轻道士疑惑地看着散开来的人群,哪里有那个妖媚男子的身影? “**驴,本公子没有时间陪你玩了,你就慢慢爬下来吧,小心别摔成四脚乌龟。”小娃继续以传音之术刺激老道士,拍了拍屁股,走人。 老道士急了,不顾还剩下三米的高度,硬是跳了下来,果真,摔成了四脚乌龟! “师傅!”年轻道士吓了一跳,慌忙跑去扶起他,看看有没摔伤。 “哎哟喂,你这千年蛇妖,待本道抓到你,非要拔了你的皮,毁了你的千年妖术不可,哎哟!疼死我了。” 拔了自己的皮?看似五岁的小娃娃撅起了小嘴,水汪汪的大眼弯成了月芽,在转角处回头看了一眼,吹起口哨 烘烘的家斗 金宝儿头痛地睨了左边的金矿组合,再睨了一眼右边的金砖组合,低下头,继续在帐薄之上勾勾划划,只当这四个人不存在。 所谓的金矿、金砖组合,是金家最令人头痛的四人组,也就是,她金宝儿的两个弟弟和弟媳,不学无术,整日就想要接管金家财政大权,对她是无所不用软硬兼施,奈何,只消将金家交到他们手里一天,金宝儿立马夺回帐薄,几乎叫他们滚蛋! 若不是自己是正室所生,且为他们的“大哥”估计早就被他们给弄下台去了。 自小为了保住自己正室的位置,娘便将她装成男儿,幸好一向爱财如命的爹爹整日出去搜刮民脂民膏不曾发觉,而小妾虽是生了男儿,气势却是比不过出身名门的娘亲,亦不敢造次。 但自她十岁之时,带着娘亲与小妾出门的爹爹却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据说是亲自驾着马车的爹爹为了捡悬崖边上的一枚铜钱,而使得全部的人都一起陪葬崖下,而她,亦担起了这个家。 “大哥,相公都已年过十七,也该是学点东西的时候,你怎能让他整日无所事事的在外拈花惹草,败坏金家的名声呢。”大弟媳依婷语气凌厉,却是小鸟依人状的靠在自个夫君的怀中。 “上次不过给他看管一个后园,就几乎把整个厨房给烧了,你们想要去见爹娘,我也不拦着。”金宝儿淡淡回道,看了一眼柳村的帐薄,怎的还有田户没有交租?每月初旬已过,几乎拖了十天。 金矿自知自己有话实落入大哥的口中,不免拉了拉依婷的袖口,两人无奈的第一个败下阵来。 “大哥,那咱家的相公掌管后院之时,也未曾有过什么火灾,为何不让他继续掌管呢?”一想到自己的夫君现在与二哥一般,三弟媳云晴将金砖往前推了推。 停下笔,宝儿明白,今日若是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估计今天又要到处兴风作浪,不是罚自己的丫鬟就是故意将书房弄得一团糟。 “金砖,说起来你掌管确实比金矿好一些,因为不会出人命,但是,给你掌管后园,你却把买进来的大米又给减价卖了出去,出不了人命,却是公保私囊!”金宝儿咬了咬贝齿,手“嘭”的一声拍在了书桌之上,笔墨跳起,又落下,溅起的墨水染黑了一旁的白纸“你们跟酒囊饭袋有何区别?没有本事就给我乖乖当米虫,想要学东西,就给我从最基本的学起!” 被她的吼声吓了一大跳,金砖刚被推上前一步,又立马转身躲到了自己的媳妇身后。 “可是,大哥,你让他们整日在米堂扛米,这不得累坏人么,看得我们这些做娘子的,都好心疼,怎么说他们也是咱们金家的二公子和三公子,出去受人指手画脚的,又怎生受得住这脾气。”二弟媳依婷怯生生的道,锐气顿时减下了不少。 平日大哥不发飙的时候他们还可以劝说上几句,偶尔能谋到一个掌柜做做,但现今,除了做搬运工,大哥竟是不愿意再交出半点的实权,难不成,以后整个金家,就只能大哥当家作主么? “受不了?受不了就滚蛋,不信你们就走出金家试试,看看你们能不能养活自己。”冷冷一笑,金宝儿将帐薄阖起,起身走出书房。 这种仗势,几乎每隔一天打一次,他们不累,自己都精疲力竭,没半点本事,还想当总管,自己若不是脑袋出问题就是被驴给踢了才会应允。 “丁主管,去柳村收账。”手一挥,唤来了等在外面之人,她也不顾身后射来怨毒的目光,径直出门去了。 拣到一个小娃娃 “金公子,不是我们不交田租,实在是交不起,上流的吴村将水堵住,都灌溉他们的田地去了,我们柳村的人找他们谈,好几个被打伤了抬回来,你说,这”柳村的村长愁眉苦脸的摊了摊双手,不时急得猛搓手。 拿着帐薄的查看租金金宝儿停下动作,吴村?不是归金家隔壁的慕容家收租之地?想来,就是故意想要自己去找他了一想到这个人,她又不禁头疼。 “这个月的免了吧,下个月起再交,”将账簿丢给身后的丁主管,她跃上马匹“村长放心,我会帮你们解决水源的问题,下个月的,就不用担心,若是解决不了,那下个月亦不用交租。” 随后跃上马匹的丁主管不免佩服地望了一眼主子,她除了处事有魄力,还有极为难得的善良。 “多谢金公子,多谢金公子!”村长感激涕零地躬身,面上一喜。 “还有,柳村被打伤的人的医药费,我也会让对方出钱,你尽管放心好了,”她料想那个人财大气粗,根本就不介意这点小钱,也不等村长再次感谢,一样马鞭“驾!”扬灰尘而去。 来了吗?掐准时辰,一个小小的身影扬起一抹诡异的笑,一步步走到路中间,用手掐了掐大腿,顿时泪眼汪汪。 大约跑了一里路,突见一个五岁小娃娃正在路中嘤嘤哭泣,金宝儿急忙勒住了马,看看四周,并无大人,便翻身下马。 “你是谁家的娃娃?”她蹲下身来,这是谁家的娃娃,长得这般玲珑剔透,怎会丢弃在这无人的山野之间? 只见这小娃娃一张粉腮,小嘴粉嫩,再配上水汪汪的大眼,果真是可爱极了。 “谁拣到我就是谁家的,姐姐,姐姐,你拣了我好不好,好不好嘛?”他抹去眼泪,撒娇地抱着她的脖子蹭来蹭去。 果真是被丢弃的孩子,否则又怎会说出这番话来,金宝儿心疼地摸摸他柔软的细发,隐隐闻到了一股奶味,讶异他竟会叫自己姐姐,明明自己就是一身男装的打扮,该是太小,胡乱叫的罢。 他似乎也发觉了她对自己的怜惜,不停地往她怀里钻,小手按在了包裹住的柔软胸部之上,将头埋入,一时倒是弄得金宝儿面红耳赤。 “主子,这荒山野岭的,要是来了狼,这小娃娃可就尸骨无存了。”坐在马背上的丁主管注意的望了一眼四周的地形,皱皱眉。 “姐姐,姐姐,我饿,我饿”小娃娃抬起头,嘟囔着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搁着布料对她的胸部吸了吸,口水浸染了半边。 金宝儿尴尬地抱起他,以免再让自己出丑,暗吐一口气,幸好自己向来裹身,即便被口水弄湿,也不会显出曲线。 “好,带你回去吃东西,不过,你不能叫我姐姐,因为我是哥哥。”轻松上马,将他置在身前,一手搂住他的腰身,即要驾马,但这小娃娃却是大胆地转过了身,用双脚夹住她的腰身,双手继续紧紧地揪住胸部位置的衣料。 侧过脸,丁主管似乎不以为意,她松了口气,手一扬,缰绳甩起,马匹又继续飞奔,在凹凸不平的路上振得身躯不由上下跳跃。 生怕小娃娃抓不稳会掉落,她用一手圈紧了他的腰,两人紧密贴住。 小娃娃舒服地眯了眯眼,脸上泛起一阵红潮,更是贴紧了她,极力压抑住想要吟出的声音。 突然之间,金宝儿感觉到一个硬物抵住了自己的私密之处,不由怪异地瞥了一眼身前的小娃娃,却见他闭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微颤,月芽形的疏影忖得脸上的肤色更是白皙,粉嘟嘟的小唇紧紧抿起,脸色漾红,额头之上正冒出点点细汗。 小家伙,该是被吓到了吧?不再多想,她更是搂紧了他,专注前方。 片刻,闭上的眼帘缓缓睁开,小娃娃的眼中露出一抹诡异之色,完全没有孩童的纯真,他斜斜地勾起唇角,看了一眼自己昂起的下身,又粘紧了她,闭上眼帘,感受快感。 我是她的小相公 下了马,她想放他下来走路,可小娃娃竟是如五爪鱼一般地用双手双脚缠住她,一副死也不愿意下来的模样。 “哟,大哥,这难道是你的遮子啊?这么多年都未你成亲,想不到原来是金屋藏娇。”闲着无事乱恍的金矿瞧见,将手中的画眉交予下人打理,上前逗趣道。 “主子,属下还有事要处理,先告退了。”丁主管扬了扬手中的帐薄,见金宝儿点头,疾步走开。 “你是想我告诉依婷你在外面包了几个女人吧?”金宝儿凉凉地道“心思不正,莫要把别人也给想歪了。” 没想到大哥连自己的私事都这般的清楚,金矿顿时矮了半身,讨好地谄媚一笑。 “别,就当二弟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 本想就此溜走,却被金宝儿拉住了衣领,他擦擦脸上的汗水,大哥该不会真要向依婷去告状吧?那自己今夜恐怕又要跪搓衣板了。 偷偷揉了两下膝盖,他暗自做好了心里准备。 “去把你媳妇,三弟和三弟媳都叫到大厅来,我有话要对你们说。”手一松,她抱着小娃娃往大厅迈进。 金矿面色一白,但也只能按照大哥的吩咐去做。 一阵清风吹过,才走了几步,金宝儿便停了下来,怎么觉得自己的裤裆之处凉嗖嗖的?想要低下头去瞧一眼,但由于前面呈四爪形状抱住自己的小娃娃遮住了视线,她只能先将此时放在一边。 “大哥,你找我们来何事,是不是相公可以上任总管了?”依婷一进门就笑颜逐开,身后自然跟着脸色泛白的金矿。 “二嫂,不是云晴自夸,我相公能耐可是比二哥要强一些,就连大哥都这么说,怎么轮,也该轮到我的相公才是。”云晴揽住金砖的手臂,盈盈笑里藏刀地随后而至。 “你!”依婷气红了脸。 “停!”坐在主位上的金宝儿大喝一声“我找你们来不是为了这件事!” 原来不是这件事啊三人顿时兴趣缺缺,走到两旁位置各自坐下,只有金矿依旧不时偷瞥大哥一眼,吞了吞口水。 “这是我捡回来的小娃娃,今日开始,便算是金家中的一份子,叫你们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们这件事情。”她颇有些无奈的道。 “捡回来的?”依婷好奇地伸了伸脖子,见这小娃娃整张脸都埋在大哥的怀中,不免有些好奇“难道,大哥要认他做四弟?” 听到她这么一说,其他三人均紧张了起来,这么一来,不就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况且这是一个小娃娃,若是经由大哥培养起来当他的左右手,那么,谁又能撼动这个小娃娃的位置? “不,我要做她的小相公,”埋首的小娃娃突然抬起头,望进一双惊愕的眼眸,嘟起小嘴,抱着她的腰身轻轻摇晃“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才怪! 金宝儿哭笑不得看着大厅中几乎下巴掉落一地的四人,看来,这下又有流言蜚语要四处乱飞了。 ) 一起去沐浴 嘴巴抖了片刻,金砖与云晴对视了一眼,又与二哥对视了一眼,选择保持沉默,反正他向来胆小,不该出头之事,还是少出为秒。 但他的娘子云晴可不这么认为。 “大哥,原来你一直未取妻,是有,有这个癖好啊?”云晴讥讽地扬起了嘴角“不过,你是当家的,我们自然不会反对。” 也便是说自己只要能养活他们,什么都无所谓?云宝儿觉得自己还是这么想比较好些。 “如此甚好,大哥有龙阳之癖,那么便会无所出,到时候,金家依旧会是我们的。”依婷俯在金矿的耳旁轻声说道。 耳尖的小娃娃眯了眯眼,续而继续单纯地将手指放入口中吸允,啧啧有声。 怕小娃娃的口水又流出来,金宝儿只好将他的手指拉出,裤裆中凉嗖嗖的感觉一直刺激着自己敏感的部位, “好好,小相公,咱们去洗澡,看你这一身脏兮兮的模样,在泥里都不知道打了几个滚。”无奈地摇摇头,懒得再去搭理他们的想法,她只想洗个澡,顺道把这一身衣物换掉,好去隔壁找那个神经病去。 洗澡?小娃娃一听,顿时乐了,双手摸着她胸口的位置,双腿更是夹得死紧。 “路儿不会洗。”他故意用稚嫩的声音小声地道,但又能让那八双耳朵听得一清二楚,大厅之中,顿时抽气声彼此起伏。 路儿?原来他叫路儿,在路边拣到的,叫路儿的确也不错。 金宝儿揉了揉他软软的细发,只觉得这个娃娃真是可爱极了,柔软稚嫩的语调一出,更是触动了她的母性光辉。 “哥哥帮你洗,但是你要乖乖的,等下洗好要睡觉,不能到处乱跑,好不好?”她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 “恩,路儿会乖乖的。”他水汪汪的大眼弯成了月芽,很是高兴的答应了下来。 很好,第一步,一起沐浴,很容易地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好,咱们走咯!”抱起他,在四双眼睛燿燿的子之下,她迈起轻松的步伐走出大厅,殊不知,潮湿的裤裆处落入了四人的眼中。 待到她离开,大厅之中,一片死寂果真,大哥好男色,且有恋童癖! 一路穿过花园,吩咐了一位丫鬟烧水,她便径直抱着小娃娃进了浴房,正待脱衣,只见小娃娃正蹲在地上撑着下巴望向自己。 糟糕,刚才经他一阵软声暖语的,头一昏就答应了要与其一起洗澡,若是被瞧见身前这两团肉,不得被知道女儿家的身份? “姐姐,能不能快点,路儿真的好饿”垂下眼帘,掩盖住眼中的贪婪之色,他可怜兮兮地赌起嘴撒娇。 现在才知道分辨男女,晚了! “那姐姐先带你去吃点东西?”金宝儿面上一喜,待他吃完东西,自己便哄其睡觉先,不都说小孩子吃饱容易睡么?丝毫没察觉到,他的称呼又换成了“姐姐” 路儿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开始拔自己的衣服,利落的速度令她都不禁目瞪口呆。 “不干净,不卫生,会肚子通通的,姐姐是不是嫌弃路儿不干净,不愿意帮路儿洗?”说着,他耷拉着小脑袋,又蹲到了地上,开始抹眼泪,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某人的母性光辉再次燃起。 才五岁的小娃娃能懂什么?说不定男女的分别都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傻到以为他会懂呢?她自嘲一笑。 背过身去,脱下泥泞的黑靴,露出一双从未裹足的玉白脚丫,再缓缓取下衣带,脱下了衣物,露出被白布层层包裹着的平坦胸部以及玉肩翘臀。 “咕咚。”路儿吞了口口水,目光燿燿,没想到,自己还真是赖上了一个上等的尤雾! 可的撒娇方式 将手放在胸部包裹的布条旁,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动手解开身前系成的蝴蝶结,也未注意到,身后完全没有五岁娃娃模样的路儿正用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她的身材。 恩恩,不错,就是不知道上面有没有料。 他扯开粉嫩的红唇,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柔软的下唇,见她一直背对着自己,貌似不好意思转过身来一样,水汪汪的大眼滴溜溜一转,对着还未烧热的浴池吹了口妖气,竟是徐徐冒出热气来。 “咚!”听到水花四溅的声音,金宝儿回过头,浴池之中,正一沉一浮,举着双手来不及呼救的,不是路儿是谁! 再也顾不得自己内心的害臊之意,飞快地冲了进去,水气不知道何时已经泛散整个浴房,浴池中,哪里还见到那个小小的头颅,她急了,在浴池中走动,看着只及自己腰部的水,对路儿来说,水位的确是高了一些。 “路儿,路儿,你在哪?不要吓姐姐!”她双手在水里摸着,没想到在这两米长的浴池中,竟会有可能淹死个孩童,而且,若不是自己没有看好他,也不会出现这个意外。 “路儿,是姐姐不对,没有看好你,你快出来,别吓姐姐,快出来”吓得手脚冰凉,此刻,也感受不到水中的暖意。 突然,她停住了到处摸索的手,呆呆地子着自己的身下,一只小小的手,正抓着她的一只大腿缓缓往上爬,就在要触及私密之处时,她猛然一捞,那个小娃娃不是路儿又是谁? 正待想要责怪他不听话,却被两只嫩嫩的小手抱住了颈项,嘤嘤哭泣。 “姐姐,好恐怖,路儿差点要被淹死了呜呜呜呜。”刚才在水下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趁痛楚还在,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 她心疼地抚着可爱的娇小背脊,帮他顺气,顿时觉得自己不该去责备路儿,都是自己的错没有看好他。 “不怕不怕,姐姐在,路儿不会被淹死的,只要抱着姐姐,你看,这里一点也不恐怖,还可以撒花瓣在里面飘当小船玩。”她逗着他,抓起身旁篮子中的花瓣,往水池中撒了一些,且小心地将身子蹲下,让他站在自己的腿上,而自己的后背亦贴着温暖的池壁。 “恩,真的好好玩喔。”他伸出小手推动着花瓣,水汪汪的大眼顿时笑成了月芽,哭红的脸在热水的蒸气中,粉红透彻,如同桃子一般可爱动人。 金宝儿不觉搂着他狠狠地亲了一口粉颊,闻到那股奶气味,就像以前弟弟小的时候,都是她照顾长大。 “路儿也要亲姐姐,亲姐姐,亲姐姐,亲姐姐。”他娇嫩的语气重复着后面的话。 刹那间,把金宝儿逗得咯咯直笑,将脸往前一伸,指指透红的脸颊。 然而,路儿却是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扑闪,直直地吻上了她的红唇,软软的触感冲击着神经,她睁大眼睛,无法相信自己的初吻就这么的给了五岁的娃娃! “恩?姐姐,你的脸好软,再亲一个,再亲一个好不好?”亲完退了回去的路儿装做无辜地睁开眼帘,抱着她的颈项摇晃。 原来他以为亲到了脸?她苦笑着点头,为了避免再出现这样的错误,直接将脸凑到了他的唇边,待发出清楚的“波”声之后,才直了身。 “咦,这是什么?姐姐,你为什么不把衣服脱。光了再洗澡呢?”他的小手好奇地摸着胸部包裹白布的部分,双眼迷茫地望着她。 “这个,这个”这个要怎么说呢?她吞吞吐吐地解释不出来了。 : 男女的差别 哽了半天,她硬是没有挤出几个字,只得“这个,这个”的拖延了一下下时间。 糟糕了,对于弟弟们,只要她一声爆喝,那些家伙就会稍微安静下来,但是,对着面前这个可爱的娃娃,自己根本就无心想要吓到他,但是,又如何躲过去这个问题? “路儿知道了,肯定是藏着吃的,所以不给路儿看。”咂吧了两下嘴,他吸着口水,一副强自忍耐的模样,看的金宝儿又是羞又是好笑。 “不,不是吃的,只是,多了点东西,跟路儿的不同。”她尴尬地解释,在他稚嫩的胸口比划了一下。 不是吃的?他有些失望地耷拉下了脑袋,水汪汪的大眼染上一层氤氲,粉唇轻嘟。 “姐姐是不是怕路儿抢了你的吃的?路儿不会的,路儿很乖,以前跟着哥哥在林子里生活,有吃的路儿也不会多抢哥哥的,但是哥哥死了,路儿才出的林子”小声地哽咽着,用可爱的柔软小手抹着眼泪,他垂下眼帘,密长的睫毛留下淡淡的月芽疏影,小巧可爱。 原来不是被丢弃,而是没有家人了想到自己当初听到爹娘掉落悬崖的消息,可谓当头棒喝,幸好她还有这个家,所以不至于流离失所,但是,路儿什么也没有,估计连吃都吃不饱。 “没有,姐姐没有藏什么吃的,你看。”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是没有骗她,咬了咬牙,将蝴蝶结一扯,白布顺着腰身的曲线缓缓滑了下来。 滚圆丰满的酥雪弹跃而出,她的脸上浮起一抹桃红,在白茫茫一片的水雾中,更是楚楚动人,羞而带怯,如同甫要绽放的花朵,又害怕炽烈的阳光,但终究是绽放了开来,带着鲜红的色彩,柔柔怯怯。 “真的不是吃的啊”他很是惋惜地舔着唇角,目光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但又转瞬即逝“但是,为何又比路儿的多出两团肉球呢?”依旧发挥好奇宝宝的学习功能,不耻下问。 以为问题会就此打住,谁料到,他又继续问下一个问题,她差点晕厥。 但是,幸好,听其语气,似乎分不清楚男女之别,应该是他的哥哥没来得及教,也或者是因为他年龄太小,所以什么都不懂,想到这,金宝儿稍稍放下了心。 “姐姐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当做我们两人的秘密,好不好?”她伸出尾指,讨好地笑道。 拉勾?单眉一挑,他续而无害地扯开了天真的笑容,勾了上去。 这女人可真够天真,不只母性泛滥,而且对于幼童似乎有着一股难以免疫的喜爱,尤其是对家世可怜之人,看来,自己只要抓住这个弱点,便能让她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这个,是因为姐姐得了一种怪病,所以才会长出来,你可别跟任何人说,免得到时候担心姐姐,就不能”她突然停下了解释,眨了眨眼“路儿为什么不叫我哥哥,反而要叫我姐姐?” 终于找到关键的问题所在了?他狡诘地暗笑,眼神迷茫地望着她。 “哥哥以前说,除了他那模样意外的,都要叫姐姐,可姐姐长得跟哥哥不像啊。”他很是认真地回答着。 恩?看来他的哥哥没有彻底教育,很好,这样她就可以方便掩饰自己的身份了。 “是不像,但是,我还是喜欢路儿叫我哥哥,咳,以后就叫我哥哥好不好?”她劝诱着,小孩子一般都比较容易哄。 但是,这个小孩子,就不一样了。 “但是路儿喜欢叫姐姐,路儿没有姐姐,要不,私下路儿叫你姐姐好不好,不会告诉别人的,路儿纺!”将秀气的中指缠扰在食指之上,他央求着,水汪汪的大眼直直地子着她犹豫的神色。 尴尬的教育 原来是因为没有姐姐,所以才想要自己当他的姐姐啊?金宝儿母性光辉继续泛滥,瞬间被他可爱的眼神征服了,连想都未想,直接点了点头。 “可是,姐姐,外面的人,路儿怎么辨认谁是哥哥,谁是姐姐呢?他们与路儿的哥哥长的都不一样。”他低下头,一副为难的模样,滴溜溜的双眼眯了眯,唇角上扬。 她简直是让人想不去刁难都不行,因为,实在是太有趣了! 在人间修行千年,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玩的女子,聪慧与愚蠢同时依存,不好好戏弄一番,实在有违自己的本性啊! 绞尽脑汁,她指着自己的匈部道:“在外面见到其他的人,有这里的都是姐姐,没有的,那就都是哥哥了。”这样教育小娃娃,是不是会有问题啊?她也不得而知了,只想要摆脱这种敏锐的话题。 但偏偏,面对的娃娃对此话题却是执着得很。 “他们都没有生病吗?” “没有,只是姐姐有病。”这时候,她果真觉得自己有病了,干嘛要与一个娃娃谈论这个话题? 刚想要转移一下话题,谁料,话还未出口,他的下一句话,差点让她蹲不住脚跟。 “因为有病,所以我们两人这里也不一样?”路儿天真地指着自己的司处,然而低头看了一眼隐藏在水底下的某处。 浴房的温度是不是太高了?她想。 “呃,泡得差不多了,我们出去吧。”擦擦脸上的汗迹,她干脆听而不答,直接当作自己没有听到。 这对自己来说,是一个不可突破的障碍,毕竟,隐瞒身份多年,就连一直伺候自己起居的丫鬟都不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从未与任何人交谈过这类隐秘的问题,突然要与一个娃娃讨论,她总觉得有些怪异。 “可是还没有擦香香,姐姐。”他指着浴池旁一盘的玫瑰花盘,那是由一片片皂角雕制而成的玫瑰花瓣组成的玫瑰花,颜色艳丽,雕刻得栩栩如生,他很是欢喜,似乎颇为期待的模样。 恩?对喔!她怎么给忘了这一步骤捻起一虚玫瑰花瓣放入他的手心。 “像这样擦在身上,起了泡泡就用水冲掉就好了。”她亦捻起一快,在身上轻轻擦拭,当成示范。 顿时,雪白的肌肤之上飘起层层白色的小型泡沫,忖得肌肤越发显得润泽如水,肌肤胜雪。 “我不会,”他拿起玫瑰花瓣刚放在身子上,小手一动,皂角就滑落了水里,接连几次都是如此“姐姐帮我洗,好不好?”盈满恳求的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瘪了瘪粉唇,似乎又要哭出来的模样。 “不许哭,姐姐帮你洗,”她叹息,看来自己要慢慢地教他一些生活常识了“以后不能动不动就哭,你是男子汉,以后要有担当,否则,就像姐姐的那些弟弟,愚笨而又好吃懒坐,离了姐姐就生活不了了。”捻着花瓣的手在他身上轻轻擦拭,待到下身之时,犹豫了片刻,还是憋着气用最小的力道揉擦。 看着低头认真帮自己搓洗的女子,他水汪的大眼舒服得微敛,尽量控制想要将她按到的**。 “恩”稚嫩中带着一丝沙哑,他轻声应道。 断袖公子 洗完澡,帮路儿换上了自己小时候的衣物,金宝儿亦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物,大手拉着小手,走出浴房。 “凤丫头,将路儿带到我的房间给他端去一些糕点,待他吃完之后,你便哄他睡下吧,可莫让他到处乱跑疯了去。”交代自己的丫鬟,将路儿交到凤丫头的手中。 “大公子放心,凤丫头会看好小公子的。”已经听到了大厅内几位公子说话的内容,凤丫头机灵地回道。 轻轻点了点头,金宝儿拍拍路儿的小脑袋,不禁又低下头在他粉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路儿,等哥哥回来给你讲故事。” 骗人,刚还让丫鬟哄自己睡觉,现在又说等她回来再给自己讲故事,眼底悄然地闪过一片鄙视,但又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扯开纯真的笑容,乖巧地点头。 “大公子,你又要去见隔壁的那个人啊?”凤丫头不免有些担心“不如我跟着你去?” 隔壁那个人?是谁?路儿敏锐地感觉到了她们两人说话的怪异表情,不由拉长了耳朵。 “没事,凤丫头,他还欺负不了我,天色要暗下了,我还是快点过去吧。”随意地摆了摆手,她转身离开。 一向习惯了大跨步走路,出了门口一拐,不到半刻,已然来到了四米宽的大门外。 八对灯笼高高悬挂,朱漆的大门气派耸立,而门口前,那一对石狮亦是口含白玉,面煞眼厉。 “哟,金大公子来了,正巧,我们家公子正在品茶,老身带你过去吧。”假装要走出门口,瞧见了她,东公家族的老管家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巧?是根本就在等自己吧? 金宝儿亦不和他客气,随意应了一声,便跟着他的身后进了东公的大门,看着一路上亭台水榭,奇花异草,假山流水,都已经习以为常。 大约走了两刻,才走到了东公家族公子的院落,不消说,院落中的波斯草皮,天都牡丹,百年桑树,桃丝竹,于前面的院子相比,丝毫不逊色。 百年桑树之下,一绿衣男子正单独品着香茶,对面的座位,亦是放上一杯刚刚倒入的暖茶,桌子之上,还有一些瓜子和糕点,一副早就料到某人会到来一般。 “老身还有事,先行退下了,金公子,请。”走院落门口,东公管家自然而然地止住了步伐,若有深意一笑,闪身走人。 每次都来这招,看来这个管家还真是不嫌累。金宝儿耸了耸肩,也不管那么多,正正地踩着门槛踱了进去。 “断袖公子,你这次又是所谓何故啊?”她凉凉地开口问道。 “噗!”刚吞了一口茶进去的绿衣男子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无奈地用饱含受伤的眼神望着她“咳,金公子,怎的来见本公子就那么不愿?开口闭口便是断袖公子,这样下次便别来见我了,什么青梅竹马。” 亏他还有脸说出青梅竹马这四个字!金宝儿冷笑。 在所有人的面前,人人都称呼自己为金公子,而他,竟是不爱女色爱男色,成天跟着自己的屁股后面追着跑,见她不理会,竟是在生意上处处刁难,非得逼着自己来见他不可,说得好像自己愿意过来见他一样? “你本来就是断袖公子,在整个落秋朕,又有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她讥讽地说道,毫不客气地走到桌子边抬腿坐下,含了一口茶,捻了一粒瓜子丢入口中“若要证明你不是,便去正常娶妻生子,莫要缠着我不放。” 面色一阵尴尬,绿衣公子轻咳了一声,突然,俊美的唇角一扬。 “宝儿,你这茶内的媚药可是我找了三家药铺才找到的,小心含好,一克三十两呢。” “噗!”这次轮到她喷茶水了。 ------ 童鞋们,看了不要忘记收藏挖昨天光有推荐没收藏,看来是老童鞋了,千落正是需要收藏的时候,请大家千万不要客气o(n0n)o 学不乖的东公允 咳了几声,她用力地拍着自己的匈部,伸出食指往喉咙挖了半天,才吐出那么一点。 他胆敢暗算自己!难怪这次老管家的脸比起上次要阴森一些,原来,是下了媚药的缘故4来下次得要先观看老管家的脸,再决定来不来见东公允这个断袖公子吧。 “你敢给我下媚药?东公允,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她咳红了脸,差点被嗓子中的瓜子仁给卡到。 站起身,东公允谄笑着,帮她拍着薄弱的后脊顺气,剑眉之下的杏仁眼无辜地眨了眨。 “宝儿,你终于肯叫我东公允了?看来这三十两花的值,不枉费我跑了三家店铺,差点被家父知道,为了你,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东公允也是在所不辞。” 额头之处,迅速拉下几条黑线,她明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能自顾自的自说自话,而且颠倒黑白的能力亦不在话下,否则,这东公家族又怎么禁得起他这般的散财?当然,也不否认他敛财的能力实在令人目瞪口呆,赌博!方圆百里的小镇,都无人是其对手。 “少说废话,吴村的事是不是你干的?打伤人了你知道不知道?让他们赶快打开水闸,你赔钱伤者,上门道歉。”她拍开他的手,几乎想要掐死一副书生温软模样的东公允。 “没问题,只要你答应嫁给我。”他反倒赖了起来,背在两手,在芬芳的花草之间闲闲地散步,不时用眼角睨着金宝儿,杏仁眼中的倔强展露无疑。 “我还没跟你算下药的账,你倒先要挟起来了?”思绪一整,很好,看来,他永远也学不会什么是教训,她握紧了拳头,站起身,徐徐扭动两下脚跟,手指“嘎啦”作响,听到某人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她不是应该哭着求自己娶了她的吗?东公允一时之间倒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明明,老管家就是这么教自己的,又错了? “只要你答应,宝儿,我的好宝儿。”心里虽毛毛,他还是诞着脸又走了回去。 看来,他是不见管材不落泪了。 轻哼了两声试试嗓音,她诡异一笑,东公允看到这副笑脸,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衣袖一卷,便想着要逃跑。 “东公爷爷!东公允又调戏宝儿了!”她对着隔壁的墙,发出了河东狮吼。“这个兔崽子,看我不奄了他!”一声闷吼,顿时,一个全身挂满了金银珠宝的老者出现在门口,将迎面冲上来的孙子撞个底朝天。 惨了,慢了一步,东公允苦着脸揉上自己稚嫩的小屁股。 “要不要让吴村放水?要不要赔伤着钱,要不要去道歉?”她哼着小调,走到了他的面前,顺便向老者问好“东公爷爷,你的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了。” 老者得意一笑,很是兴奋地将手上用银宝窜成的手链送给了宝儿。 “多亏了你送的这幅拐杖,用着真顺手。”扬了扬手中的拐杖,顺便一脚踩在孙子的身子,这兔崽子,又在外面惹祸了,但实在还是没有下多大的力道。 “哎哟喂,爷爷,你轻点,骨头都要被你踩断了。”东公允夸张地大声嚷嚷。 看得两人又好气又好笑,演了这么多年的戏,他也不累,和老管家两人经常一唱一和,过瘾得很。 “喂,回话!”有了东公爷爷在,金宝儿在气势上又上一层,作势也要踩上一脚。 “要要要,什么都好,”他倒回得顺溜了“借花献佛,砍了我的竹子给爷爷当拐杖,还好意思。”当然,最后一句,是他悄声念叨着的。 明明什么都听到了,金宝儿也直接当作没听到,看了眼天色,也该回去用晚膳了,便要向东公爷爷告辞。 “爷爷,她不能走,喝了媚药,到时候在府上把人家丫鬟给糟蹋了,可怎生是好!”一咕噜爬起来,东公允酸溜溜地开口道。 ) 兔崽子别跑 果然,以他的性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顺间,金宝儿似乎看到了东公爷爷慈祥的面容之上闪过的愠怒,但他似乎伪装得很好,柱着拐杖,走到东公允的面前,俯下身,拉长了耳朵。 “你说什么?爷爷刚没听清楚,人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 咦,这句话颇为耳熟啊不长记性的东公允根本就想不起半个月之前爷爷也是这般的问他,当然,结局的话,就是他抱头鼠窜,躲在外面三天之后才敢回家。 “我说‘爷爷,她不能走,喝了媚药,到时候在府上把人家丫鬟给糟蹋了,可怎生是好!’”真以为爷爷听不到,他加大了声量,却眼角瞟到了金宝儿频频摇头。 “你完了。”她小声地宣布。 “媚药啊?”东公爷爷脸上抹上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眯起的眼睛“和蔼可亲”地瞅着自己的孙子。 “啊,我可是跑了三家店铺,花了三十两银子才买到手的。”得意洋洋地昭示着自己的聪慧,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三十两?东公爷爷的胡须抖了抖。 不好,到极限了!金宝儿一见其仗势,白白的胡须气得一抖一抖,绿豆眼大小的眼珠几乎眯得连眼珠子都瞧不见了,当然,最主要的,是他手中的拐杖已经举了起来,自己慌忙站到一边去,免得东公允抓着自己当挡箭牌。 “彭!”一声敲打在肉身的声音骤然响起,拉开了东公爷爷与东公允的追逐战。 “哇!爷爷你干嘛打我,屁股要开花了。”这次,他总算机灵地跑到了石桌旁边,与爷爷玩着绕桌子的游戏,不时抚着屁股的模样逗得金宝儿想不笑都不成。 这算不算自掘坟墓啊?她乐呵呵地想,不过,依东公爷爷爱财如命的个性,不好好教训他才怪,但也有个特例,对谁,东公爷爷都舍不得,但对于自己,他简直就当含在嘴里的宝贝来疼,小时候东公允还怀疑是不是两人小时候被抱错了,以至有了今天的结果。 “兔崽子,别跑,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这茶壶多少银子来着?”东公爷爷倒也不笨,绕着桌子追不着,他就用拐杖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 “八十两,正宗的官窑烧瓷,我可是花了半天的功夫才给买回来的。”一说到这宝贝爱壶,他咧开了嘴,若不是为了招待金宝儿,还真舍不得拿出来泡茶。 八十两?他是疯了不成,这笔费用可足够一个平常的老百姓用上几年,金宝儿可算对他的败财佩服得五体投地。 “八十两?我让你八十两,八十两!”这下,废话也不多说了,东公爷爷提着拐杖“哐当”一下,就直接将八十两的茶壶打成了废品。 东公允的表情足可以用扼腕来形容。 可怜的茶壶啊!她再次摇摇头,突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小脚往后退了一步,抵在桃丝竹上,缓缓闭上眼帘,以为是今日太过劳累的缘故。 “爷爷,我先回去了,天色不早了。”摇摇晃晃地,她对着东公爷爷喊到。 “宝儿,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有点不对劲?”老人家也发觉了她的怪异,光是站都站不稳的模样,就足以令人担心。 东公允突然掐指一算,一拍大腿。 “爷爷,是她的媚药开始发作了!因为喝的不多,所以才延迟了一会。”这下,爷爷不答应也不成了,他嘻嘻哈哈地走到了她的身边,正待扶住。 一个矮小的身影不知道何时站在了门外,漾起童真的笑魅,水汪汪迷蒙的大眼望着东公允,竟是带着深深的敌意。 “哥哥,路儿来接你了。”他嘟着小嘴一蹦一跳地跃入金宝儿的怀中,小小的头颅蹭着她的胸部,眼角,得意地瞄了一眼呆若木鸡的东公允。 ) 我是她的小相公 冰凉的小手贴着金宝儿有些炙热的颈项,顿时,她舒服地吐出一口气,模糊的视线终于有了焦距,一对水汪汪的大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粉腮酡红,粉嘟嘟的小唇缓缓磨蹭着她束起的匈部,可爱极了。 “路儿?”双手环住他肉肉的小屁股,她看了看院落的门口,怎么没有见到凤丫头,就他一人来的? “恩,哥哥,是路儿,凤姐姐没来,路儿是偷跑出来的,”一只小手很是自然地贴住了她的匈部,将头靠了过去,疲惫地打了个呵欠“因为凤姐姐说隔壁有个断袖的变态,老缠着哥哥,说你会被吃了,路儿不放心,就偷跑出来了。” 真是一个小傻瓜,媚药都能被骗喝下,看来,只有自己来解救她了。 他用眼角睨着所谓的“断袖变态”嘴角偷偷扬起,墨染的眼瞳笃然间染上了一层淡蓝,眯起眼帘收敛,又缓缓转为了墨色。 宝儿咯咯笑了两声,抱着他亲了两口,倒是没有怀疑这一路无人带路,他是怎么找到这个院落的,毕竟东公家在整个落秋镇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 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东公允擦了擦眼,有些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被一个小娃娃给讨厌了,但问题是,自己似乎从没见过他,还被偷掖成了“隔壁的断袖变态” “宝儿,你们家何时又多出一个弟弟了?”东公爷爷暂时将孙子的事抛诸脑后,柱着拐杖走了过去,绿豆儿似的小眼上下打量着这个小娃娃。 宝儿甫要回答,却见东公允一脸讨好地朝着路儿伸出了臂膀。 “来,东公哥哥抱你,你是宝儿的弟弟,自然就是我的弟弟了,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他说得顺口。 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看着很是烦人的双手在面前晃荡,路儿的眼眸中掠过一抹精光,伸出小手拉住了他的一根指头放在唇边,张嘴,露出前面闪亮的可爱小贝齿,猛力咬了下去。 “啊!宝儿,你快叫他宗!”某人惊叫。 “路儿,快松口,他的手很脏,不知道有没有碰到媚药,等下吃进嘴里就不好了。”金宝儿突然醒悟了过来,连忙软声将手放到路儿的下颚轻轻地拍了两下,见他听话地松了口,不禁叫他张嘴检查没有吃进去粉末。 “该!”东公爷爷突然指着自己的孙子吃瘪的模样“嘿嘿”奸笑了两声,但看着路儿的绿豆眼透着抹古怪“小娃娃,你是从哪儿来的?” “他是我在路边拣到的,好像没有亲人了,觉得可怜就带了回来,就是今天从吴村回来的时候遇到的。”金宝儿解释道,似乎没有见到有粉末在他的牙齿上,亦放下了心。 “吴村?那边的山路可有些险峻,他一个娃娃是怎么走到那边的?”东公爷爷有些好奇,看着这个娃娃张得这般粉嫩灵气,绝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 说到这,她也不清楚了,见路儿水汪汪的双眼在自己和东公爷爷两人中来回转动,想必是听不懂大人的话吧。 “宝儿,你看,都咬得出血了,”东公允一直捏着手指,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可怜巴巴地将手指凑到了她的面前,突然瞥见小娃娃再次投来的凌厉目光,迅速又退开一步“你以后可得好好的管教管教这个小家伙,连哥哥的未来夫家都敢咬,这还怎么得了。” 夫家?路儿这下可没去理会他了,而是瞪大双眼好奇地看着金宝儿。 “别理他,路儿,咱们回家,”糟糕,身上似乎越来越热了,一手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她轻声道“东公爷爷,路儿先告辞了,下次再来陪你老人家聊天。”转身道别。 老人家也不再挽留了,想着孙子闯的祸,还得要收拾两下,便摆手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宝儿,你的媚药还没解,怎么就这么回去了?”东公允看着走道院落门口的金宝儿,连忙喊道,但是她竟是没有理会,依旧直走,感情被他气得不浅。 “放心,路儿是哥哥的小相公,会帮她解决的。”小家伙自她的肩膀处露出一个小脑袋,懒洋洋地解释。 小相公? 见金宝儿也不解释,他反而以为她默认了,刹那间,如被雷劈到了一般,烤得一脸漆黑,外焦里嫩,完全没有注意身后的老人家又继续扬起了拐杖,朝着他的屁股再次狠狠地打了下去。 : 洗冷水澡 抱着路儿,前脚刚进金家,迎面跑来了一脸欢喜的凤丫头,擦着满头的大汗,估计因为路儿的偷跑,她也找了一会。 “哎哟,小公子,你跑哪去了,可急死我了。”伸手接过大公子手中的路儿,她嘘了口气,幸亏在大公子这里,不然,走丢了可不得了。 “就是去隔壁玩了一会,”他不以为然地耸了耸稚嫩的肩膀,精锐的眼眸盯着一脸通红的金宝儿,心中不由暗笑。 刚才一路走回,自己还故意磨蹭着她的颈项和匈部,看满脸通红又尴尬得极力忍住申吟的金宝儿,他肠子都快笑纠结了,等下,还有更厉害的要招待她,现在可不能倒下了。 伸手摸摸怀中刚才自东公允身上偷过来的一包媚药,粉嫩的唇扬起一丝欢快的笑意,他可要快点找机会让她怀上自己的子勋才行。 “疯丫头,你先带路儿回房间,我一会再回去,得去洗个冷水澡才行。”全身焦热,她就像从水里冒出来的一样,全身汗湿,吩咐了一声,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浴房冲去,也不顾里面正准备洗澡的金矿,一脚将他踹了出去,关上门,任凭如何叫喊,也不开门。 只着单薄的里衣,金矿叫嚣了半天,也不见有反应,转过头,却是看到凤丫头抱着那个小娃娃目瞪口呆地望着这边的方向,似乎也颇为惊讶。 “凤丫头,我大哥这是怎么了?”他走过来,不解的问。 “我也不知道,刚从隔壁回来,就流了满身的汗,将小公子交给我,就进去了。”孥了孥嘴,凤丫头指着浴房。 “小家伙,我大哥跟你一起回来的,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向来习惯打听八卦的金矿转而望向含着手指玩耍的路儿。 虽然自己也不甚喜欢他,但看在金宝儿的份上,路儿舔了舔粉唇,露出两排洁白的小贝齿。 “喝了隔壁的茶,就这样拉。” 茶?金矿突然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被下了药!难怪冲进去的时候一脸通红。 “可,大哥他不是喜欢你吗?那隔壁的那个咳,”他比手画脚地,想了想“那个也是男的,大哥怎么就不喜欢?”大哥到底是有恋童癖,还是真正的断袖?他得搞清楚,到时候好向娘子禀报。 将他的心思看得透彻,路儿舔着手指头,突然,朝他靠过来满是期待的脸,用沾满唾液的手指往其上一抹。 “这个也是水,渴的时候可以喝喔。”很是认真的建议。 “你!”金矿气得头发直竖,蹲下身,就想脱鞋揍人,但甫一弯腰,想到了什么似的,喃喃自语“对呀!同样都是男的,为什么宁愿抗拒着媚药回家也不动隔壁的断袖,看来大哥真的是有恋童癖了!”不行,他得快点将消息告诉娘子去。 凤丫头一瞬间难以适应二公子的反应,刚才还一副火山爆发的形象,现在却是像拣到了金块,鞋子脱了一半也不穿好,朝着他房间的方向便是冲了过去。 不过,这正好,免得对小公子动粗,自己到时候还不知道是拦还是不拦。 “凤姐姐,路儿口渴。”根本就没将金矿放在眼里,绞着手指,路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撒娇。 “好,带你回房,我给你端水。”很是喜欢他可爱的模样,凤丫头点头应允,抱着小公子就往大公子的房间走。 金宝儿,等下,可有得玩了。兀自摸着怀中鼓起的一虚,路儿凉凉一笑。 姐姐喝茶 带着一丝清凉,踏入了房间,见乖巧的小娃娃正坐在桌子旁趴着,可爱的小脸伏在小手臂之上,正酣美地睡着,金宝儿看了一眼夜色,已是亥时,回身关了门。 走到他的旁边,正欲抱起,只见月光顺着窗户斜斜地射入,刚好如一团薄纱轻轻地盖在他奶白的小脸之上。 长卷的睫毛柔柔地阖着眼帘,印上淡淡的稀疏倒映,宛若一弯洁白的月芽,粉嫩的唇轻启,有序地吞吐气息,长及肩膀的细许毛柔软地贴在了背后,有几缕不规矩地垂落唇畔,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摆动。 真是越看越可爱,她忍不住俯身在他粉嫩的脸印上一吻。 似乎因此而惊醒了小娃娃,他伸手迷茫地揉着双眼。 “姐姐,你回来拉?路儿等得好累,就睡着了,”侧眼看了看天色,迷茫的双眼顿时一闪,露出邪魅的淡蓝,随即隐没“姐姐抱抱!”他伸出了短短的小手,一脸的渴望。 “怎么不上床去睡觉?凤丫头也不照看好你,这样睡着凉了可怎么是好。”她将他抱入怀中,语气有些责怪之意。 “凤姐姐有抱路儿上床,但是,路儿一个人睡害怕,就起来想等姐姐,但是等着就睡着了。”他的小脸蹭着因为沐浴过后而未束起的柔软,小手圈着她的颈项,嘴角扬起一抹贼笑,没想到,她的身子这般芬芳,而胸前的大小以及柔软度,也颇得他的欢心。 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单纯地认为小孩子大概都是如此,她摸了摸小小头颅上的软发。 真是个又善良又可爱的小家伙。 “好,姐姐不会骂凤丫头,咱们睡觉去,子时都快到了,明天还得早起。”她淡淡一笑,抱着他就要上床睡觉。 “姐姐,路儿让凤姐姐为你泡了茶,可你一直都没回来,都凉了,”墨色的眸光轻闪,他挣扎地跳下了她的怀抱,小跑着端来了一杯茶“姐姐喝茶。” “可是入睡前喝茶的话,到时候会半夜起来上茅厕。”坐在床畔,她接过茶盅,有些犹豫。 小手揪住她的衣襟,用力地爬到了她的膝盖之上,路儿眨着水朦的大眼,似乎有些失落地看着她手中的茶。 “姐姐不喜欢路儿的茶么?”艰难地伸手装做要接过茶盅,他耷拉下脑袋“那路儿拿去倒了罢。” 恩?自己是不是伤到了他幼小的心灵?金宝儿想到路儿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神情,面色变得万分的柔和。 “怎么会不喜欢呢,姐姐只是说说而已,路儿的茶,姐姐肯定是要喝的。”她轻声道。 一手裹住两只伸出的小手,更是心疼他年纪轻轻就没了家人,难得这般的懂事乖巧,自己还是不要让他伤心才是。 本是无神的小脸顿时绽开了一朵大大的微笑,仰起小脸,大眼直直地望着她。 捏了捏他的脸颊,她笑着将茶水一饮而尽,刚好内心剩余的一点微热,彻底被冷下的茶水冰镇了下来。 “好了,姐姐喝完了,来,坐好,”将茶盅随意放在了床旁的书桌之上,抱起他放在床上,低下腰帮其脱鞋“路儿睡里面,我睡外面,今天不是答应路儿要给你讲故事?那么,我们就讲大灰狼的故事,好不好?” 大灰狼? 透过她单薄的衣领,两团如雪般亮白的柔软被两支胳膊挤在了一起,正好一览无遗,他嘴角吟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好呀。”童稚的声音,突然带上点点沙哑。 大灰狼的故事 帮他脱完了鞋子,自己双脚一蹭,黑色的短靴也自然地脱落下来。 将折叠起来的香褥铺展开来,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她躺下,一手搂住他的身子,轻轻地拍着路儿稚嫩的背脊。 “从前,有一只大灰狼,它很喜欢吃小羊,但是小羊的妈妈总是护着小羊,大灰狼就没有机会下手去吃小羊,整天就在小羊的家外边绕来绕去,等待机会”她低下头,正好瞧见他双目燿燿地盯着自己,似乎听得颇是认真,心中更是喜欢,亲了他的额头一口,又继续讲道“有一天,羊妈妈要去外婆家,就把小羊们留在了家里,出去之前,羊妈妈千叮咛万嘱咐”奇怪,怎么她的身子又热了起来? 猛然嫌弃香褥,她全身开始冒着热汗,抚着路儿的手,也停了下来。 路儿坐起身,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丝绢,轻轻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泪水,眼角瞄了一眼窗外的月色,子时,快到了。 “嘱咐什么了?”童稚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他问道。 完全被身上的热气吓了一跳,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嗓音的变化,起身接过他手中的丝绢,擦着颈项中的汗迹。 “路儿,姐姐等下再继续讲好不好?”她尴尬地稳住自己的呼吸“我,去上一下茅厕。” 想要逃跑?金宝儿,你是逃不掉的。 他水汪的大眼轻眯,小手一把抱住她背过去的腰身,用自己柔软的身子摩挲着她的背脊,嘟囔地撒娇:“不嘛,今天说给路儿讲故事,结果拖到了现在,姐姐是不是不想给路儿讲故事了?” “路儿乖,姐姐真的,忍不住了,你别碰我。”她的嗓音轻颤,用力地掰开他紧扣腰间的小手,背脊已经舒服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敢再让他靠近,到时候,自己就真的成了大灰狼吃小羊了。 不让碰?那可不行!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一把跃上了她的背,双脚紧紧地圈住了娇小的腰身,双手自肩膀处横过,揪住了她身前的两边衣物,瘪着嘴,发出略微哽咽的声音。 “姐姐也嫌弃路儿,不想要路儿了么?” 全身一颤,她低下头,怔怔地看着那两只小手,揪着的,不只是自己的衣物,还有柔软的顶峰 “路儿,快下来”猛抽了一口气,她能感觉到强烈的渴望正在吞噬着自己的意志。 再如此下去,可真要坏了!彻底地鄙视自己邪恶的思想以及身体的反应,她恍若觉得身后的路儿就是一只即将送上狼口的小羊,天真而又不黯世事。 硬下心肠,用力地掰开他的双手双脚,转身拉过香褥,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身躯。 “姐姐”可怜巴巴地抽噎着,他软软的嗓音带着一股沙哑,水汪汪的大眼顿时留下了两滴泪珠隐入细小的卷发之中。 不行,真的好热,她伸出手,安抚地摸摸他的额头,却被那冰凉的触感晃动了心神,低下头,将脸颊贴着他的。 “好路儿,不哭,姐姐在这。”她呢喃地安慰着,贪恋那清爽的触感。 “姐姐抱抱路儿,好不好?”狡诘的眼眸眨呀眨,自被褥中伸出双手,他又或地道。 抱着他,是不是会舒服一些? 本是清澈的眼眸,刹那间转为了迷茫,她躺在他的身侧,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连着被褥拥他入怀。 窗外温柔的月色突然之间抹上了一层冰冷。 被裹在被褥中的稚嫩身子,悄悄地,发生着变化 蛇公子的兑变 子时,终于到了。 他轻轻地阖上眼帘,感受着全身的变化,骨骼“卡啦”作响,将脸埋入被褥之中,只留下细小的卷发在蜿蜒地伸展着,墨黑软发在月光的照耀下逐渐染上了一层深紫,夹杂着白与红两种稀少的颜色,脑后的发丝徐徐伸向了腰际,凌乱却又有序地垂落在了被褥之上。 “路儿,你身上凉凉的,好舒服,”金宝儿舔舐着干裂的下唇,皱了皱眉“可是,你怎么越来越重了?” 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娃娃,却发现他将头埋入了被褥。 睡着了么? 朦胧的双眼看不清他发丝的颜色,只是婉约觉得细短的卷发变长了些,摸在手里,凉凉的,但还是那般的柔软。 怎么办,他身上都好凉爽。轻阖着双眼,她的手不知不觉地伸入了香褥之中,摸到了一片光滑结实的胸膛。 微凉的触感,令她忍不住轻声的申吟,双腿不禁也探入了被褥,蹭上他冰凉的大腿,恍若他是一块冰凉的润玉,肌肤滑嫩,她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稚嫩的汗毛都能刺伤他的肌肤,只感慢慢地轻触。 “舒服吗?”被褥中,路儿低哑着声音问道。 不同于刚才的童稚嗓音,完成了兑变,他已拥有了青年男子的喉结,所发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恩,好舒服,路儿,如果姐姐等下要是对你做出什么奇怪的事,你一定要跑,到外面把门关起来,好不好?”她的内心做着最后的挣扎,深怕自己会伤害到了路儿。 “奇怪的事?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埋在被褥中的路儿发出奇怪的笑声,自被褥中伸出一双无暇掀长的手臂,轻轻地拥着她的腰身。 手腕之处,不知何时戴上的碧蓝双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比,比如这样,”她喘了口气,并为发觉他的手臂所发生的变化,低下头,抚开他额际的柔软发丝,在光滑的额头上印上一吻“明白了吗?” 就这样? “不明白。”他嗤笑着,感觉她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滑动得越来越快。 “就是,就是做一些大人之间的事。”她慌了,怎么办,自己根本就停不住,磨蹭的双腿正缓缓地勾住他的腰身,有股想要贴上去的冲动。 “什么叫大人之间的事?路儿不明白。”他继续发扬着好问的精神。 “就是就是”她弱弱地喘着气,双手滑向了他的背脊,描绘着那一根根分明的脊骨。 “姐姐不教路儿,路儿又怎么会明白呢?”邪肆的声音自被褥中传出,一手罩住了她滚圆的臀部,另一手,抚上了她优美的颈项,用暧昧的姿势暗示着她将心中的话说出。 深吸了一口气,她颤抖地抽出双手,突然之间探入被褥,捧住了他一直躲在被褥之间的脸庞。 清凉的触感令她全身如触上电流,一点点的,腐蚀着剩余的意志力。 “就是这样!”闭上眼帘,捧住他脸庞的双手用力地往上一带,颤抖的唇瓣青涩地吻上了他的。 殊不知,被她吻上的唇,如一朵魁丽盛开的淡粉蔷薇,邪魅而妖娆 阖上的眼帘轻轻拾起,宛若玛瑙一般的淡蓝眼眸妖媚地盯着她颤动的眼帘,泛着冰冷的笑意。 小羊关住大灰狼 颤抖地,印着路儿的唇瓣,她脸上热汗连连,立马就想扑倒了他,但终究还是拼命忍住,闭着眼帘不敢睁开,生怕对上水汪汪的大眼自己无法控制。 “路儿可是明白了?”她双手用力从他的脸上拔开“不行,我还是去洗澡,再这么下去可不得了了。”五岁的孩童能懂什么侧过脸,她睁开眼帘就要下床。 “洗澡,路儿也要去。”他从身后勾住她的腰身,瞬间将其拉入怀中。 而一身滚烫的金宝儿压根就没发现小小的娃儿为什么能拖得住自己,她拍了拍脸,迷茫的视线顿时又清晰了一点。 “那你等会,姐姐先去烧一下热水,一会再来喊你。”她找了个借口搪塞,想起身,才发现自己一直被紧抱着,玉手摸上了腰间的手,便要拉扯开来。 恩?路儿的手怎么变得这么大了?她傻冒一般的低下头,看着那一双白皙得没有瑕疵的润滑大手,指骨掀长顺美,而且纤细得如同女子的手,但是比起自己的手,又要大上了一番。 “姐姐,路儿的手好看吗?”身后清润的嗓音在耳后响起,带着点慵懒的味道。 “好好看,路儿,你的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漂亮了?”她吃了一惊,双手吃豆腐似地不停拿捏在手中来看“天下间可是没有女子的手能有如此美丽的线条,但是,平时路儿的小手都是柔柔的,小小的,没有这么大。”说到这,她突然打住了。 因为身后传来了低低的闷笑声,清亮带着低沉,一点都不像孩童所能发出的声音。 心一惊,她僵硬地回过了身,瞅着那对似笑非笑的淡蓝眼眸:“你,你是谁?你不是路儿,路儿被你藏哪去了?” 到底,路儿是什么时候被掳走的,自己竟是一点也没发觉! “姐姐,我就是路儿,是姐姐的好路儿。”他将头轻轻地靠着了她的肩膀上,眼眸轻轻地眨动两下。 路儿?她疑惑地打量着。 秀美的鹅形小脸拥有着一双细长的桃花眼,一层氤氲浮在淡蓝的眼眸之上,看不清真实的颜色,精致的娇小鼻梁之下是一张粉色的薄唇,邪美地扬着,更诡异的,是那一头三色交杂的发丝,前额零碎潇洒,脑后细长飘逸,带着股妖娆的凌乱美。 “你是路儿?”她闭上眼帘又缓缓张开“糟糕,出现幻觉了,东公允这家伙的媚药怎的如此厉害” “是呢,姐姐怎么都认不出路儿了?”他用冰凉的手贴住了她的脸颊,故意将自己的身体贴近她的,传递着身上的冷气。 “路儿,你快跑出去,关门!”她反倒是用力推开了他,用力深呼吸,双手如风扇一般的哌哒啪哒扇风“再晚就来不及了。” “好。”他听话地站了起来,不知何时脱下了衣物,全身光溜溜地滑下了床。 一副活生生的美男光溜溜图便是出现在金宝儿的眼前,掀长柔美的身子纤纤弱弱,姣好的肌肤在月光之下亮着一层洁白的光泽,尤其是那顶翘的臀部,更是小巧可爱。 糟糕她吞了口口水,没想到自己的幻觉会变得如此真实,还能具体描绘出男人的身体,一向自持对美男没什么兴趣的她,几欲把持不住。 “搁”!门把锁住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 “哎,路儿,错了,是出去再锁门,不是自里面锁。”她无语地说道。 : 小羊的结局一 “没错啊”他无辜地耸耸柔美的肩膀,**地转过身“门是关住了,但是路儿不想出去,路儿想要陪着姐姐。” 陪自己?什么时候不好陪,现在可不行!她坚定地猛摇头摆手,下床蹭鞋“咻”地掠到了门边。 “不行,你不能呆在这里面,会坏了你的清誉,让开,姐姐来开门!”她双手握住门川,拔了拔,没动静“怎么卡住了,糟糕,明早得叫人来破门才行,算了,我从窗户把你从窗户抱出去,你去跟凤丫头睡一个晚上,她就在隔壁的厢房。”摆弄了半天,她气喘吁吁地抹了抹头上的汗。 真要命,药力越来越猛了,眼前的美男正用魅。惑的眼神望着自己,况且,还是不穿衣服的那种,肌肤看着比鱼还光滑,到底是怎么保养的? “可是窗户刚也被路儿给关了”他此刻更是无辜的模样了,细长的桃花眼柔柔地睨着她,双手一摊。 “关了?”她侧过头去看,果真,屋子里没了月光,顿时黯下不少“没关系,姐姐去打开,记得到隔壁找凤丫头啊,路儿。”摸着黑走了几步,突然摸到一个滑溜溜,冰凉凉的手臂。 “姐姐,路儿看得见,路儿扶你。”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吹着冰凉的气息,硬是将她的全身吹得火辣辣的疼。 怎么办,自己现在就想要扑倒他,扑,还是不扑? 顺着滑溜溜的臂膀摸到了他纤细而结实的胸膛,真实地感受到心房的跳动,伴随着冰凉的触感,她简直想要欢呼出声!这种幻觉实在是太真了! “姐姐?”路儿疑惑垂下眼帘,嘴角吟着一丝邪魅的笑意“若是姐姐喜欢,可以随时扑倒路儿喔。” 恩?她听错了吧?金宝儿掏了掏耳朵,他说的应该是抱抱才对,严重了这下,从视觉提升为耳力改变。 抚摸着胸膛的手一僵,用力地推开了他! 就在路儿错愕的目光之中,她重新开始摸索着路线,毕竟住了二十年,怎么样都清楚大致的方向。 “明天我一定要找东公允算帐去,竟然把可爱的路儿想象成了这幅勾。引人的模样,简直就是罪恶!”一边念叨着,她终于摸到了窗户“咦,怎么窗户也打不开了!”惊呼着,即便用尽了力气,窗户的椽口竟然是纹丝不动。 打不开是当然的,门窗都被他用了妖术,要想打开,可以,先扑倒他再说! 路儿小声地嗤笑着,滑上床,掀长瑕美的手撑起脸庞,用眼角睨着她着急的神色,看来得将其骗上床才行。 “哎呀!姐姐,路儿撞得好痛痛!”他装着孩童说话的语气,夹杂着一丝痛楚,在寂静黑暗的房间中显得很是清晰。 “怎么那么不小心,撞到哪了,姐姐看看。”金宝儿急了,果真上当地向床边摸索过去,一路上传来磕磕碰碰的声音。 “姐姐,你当心点,”他顿时吹了口气,将挡在她面前的椅子吹到一旁,杳然无声“啊,小心床下的槛子!”这个可不能吹走了 “咚!”某人耳背地没有抬高步伐,踢到了槛子上,整个人直直地往前倾倒。 没有预想而来的痛楚,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她摸了摸身下的光滑肌肤,不行了,坚持不住了! “路儿,你!”何时他的双腿勾上了她的腰身? ------- 千落大吼:求花花求收藏 小羊的结局二 腰身一紧,她又迫不得已地贴身下来,顶着他的凉爽的额头,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双手自动地摸索身下胸膛上的根根肋骨,脸颊酡红,迷醉地盯着湛蓝的眼眸,似乎望入的,是一望无际的海洋 “姐姐,路儿等你一会了,撞得疼不疼,路儿帮你按摩。”哝软的语调一毕,一双手立即环住她的颈项,轻轻地按摩着。 明知道她撞到的是脚指头,可他的大手却是邪恶地自颈项一路溜向其背脊,再做作地柔涅了两下,顺着弧度,自然而然地滑到了前面柔软的地带。 “我没撞到那”她吐出的热气轻轻地喷在某人的脸上,贪恋身下的冰凉,而他的大手,亦是将两个身躯隔离了开来“路儿,以后别玩棍子,会戳伤自己的。”突然,看眼身下,她迷糊地说道,一把拉开胸前的大掌,贴上那一片冰冷的胸膛,舒服地叹了口气。 棍子蓝色的眼眸诧异地瞪了她一眼,好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姐姐若是热就把衣服都脱了吧,路儿身上凉快,姐姐贴着一定很舒服。”他憋下一口气“善解人意”地说道。 脱吧,只要脱下来,什么都好办了! 她迷糊地皱了皱眉,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确还是在外面出入的衣服,粗粗的,贴着甚是不舒服,而且不能透到更多的凉气。 点了点头,看着腰上的双脚也松了开来,她爬上床,解开了外衣和外裤。 “恩,这样舒服多了”她哼唧了一声,又扑上来搂住了他的身躯,小脸不停地蹭来蹭去,脸上的红霞甚是惹人怜惜。 就这样?路儿不可置信地看着某人身上的塾衣塾裤,她竟然还对自己保留着底线! “姐姐,脱完了会更舒服。”继续建议,他甘愿当一个冰块。 金宝儿坐起身,两指捻起一片衣裳,又颓废地松开,摇了摇头:“满身是汗,等下会弄脏被褥。” 她有洁癖?路儿咬牙切齿,将拇指放在唇瓣轻咬着。 扑是扑上来了,可是为何没有吃了自己,难道是媚药下得不够?一整包都放下去了,怎么说,都可以持续到明日,想不中标都难。 唯一的可能,便是,东公允买到的是水货 “路儿,如果你以后长大有这般好看就好了。”稍微褪下了温度,她继续扑上他的胸膛,凉完一边的脸又转换另一边。 “路儿一直都会这般好看。”狠狠地咬着手指,他随意应了声。 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她想要自己,不然,就得直接扑上去了,虽然,他凭着妖媚的容貌,一向都是被动,亦是习惯了被动,但要主动也难不倒他。 “恩,是啊,路儿是很好看,很可爱。”想到他那肉肉的小脸,她闭上眼低笑,双手顺便摸上去,捏了捏他的脸。 咬着指甲的手突兀地被一双玉手捏圆揉扁,顿时,口水粘在了拇指之上。 “口好渴”见此,金宝儿舔舐干涩的下唇,直直地盯着那个拇指,有种想含住的冲动。 药效虽然开始失效,却也因为散热流失了不少水分。 想到这里,某人突然奸诈一笑。 “这里有水喔要不要喝?保证无污染。”指着自己勾起粉色蔷薇薄唇,蓝色的眼眸轻弯,似月芽型的海湾,湛蓝湛蓝。 小羊的结局三 猛地吞咽口水,金宝儿可以看见在朦胧的黑暗之中,单薄的唇瓣正撒发着水润的萤光,粉粉的,柔嫩得令人想一口吞掉。 喔!她的想法简直太龌龊了!咬了咬牙,坚定地摇头。 “不要?”湛蓝的眼眸错讹不已,故意伸出舌头舔舐下唇,露出舌尖上泛着蓝光的冰环“可是路儿想要尝尝姐姐的是什么味道。” 药效越来越涣散,看来,只能自己扑上去了。 “路儿!”她突然捧住他的脸,紧紧地扣住其优美的下颚。 受不住了?桃花眼微微弯下,闪动莹莹星光的眼眸倒映出她睁大的双眼,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扬,从来,还没人躲得过自己的you惑! “恩,怎么了,姐姐?”故意发出迷茫的声音,即使被扣住下颚,他仍旧一副柔弱的小羊模样。 扑吧,先扑上来再说,有什么事都可以事后商量!虽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已然焦急如焚。 “你什么时候被人在舌头上圈住链子了?快,拔下来,到时候吃饭咽下去可就不好了。”金宝儿胆战心惊地探头看着他舌尖上闪闪发亮的东西,原来路儿还受到过这种虐待,真可怜,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疼他! “”眨了眨眼,他险些被哽死“姐姐,那不是被人圈住的链子,是路儿家族中的一个象征,万不可以拿下来。” 瞧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他只得赶紧说明。 “原来是这样,”她的口气略微有些失望,然而眼眸一转,又吐了口气“幸好不是被虐待,路儿这么可爱,谁能下得去手呢。” 她,是在关心自己?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到底,她什么时候才会扑上来?! “姐姐,咱们脱光了衣服睡吧,路儿也很热,你穿着衣服磨得路儿的皮肤好痛痛。”皱了皱眉,可怜巴巴地道。 “很热?那路儿先睡,姐姐坐一会,待凉快了,再上来。”想了想,可能是自己身上的热气传到路儿的身上了,她决定先找纸扇扇风。 糟糕!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很是果断地从身上爬了下去,弯身在地上找鞋。 许是看不清的关系,摸索了一会仍没找到。 视线清晰的他瞧到床角旁的一双短靴,修长的脚一伸,利落地将床下的鞋子勾飞到一角去了。 “咦,鞋子跑哪去了,找不到,”她有些丧气地耷拉下肩膀,想了想,反倒微微一笑“罢了,光着脚在地上走更凉快些。” 身后的某人差点气得吐血晕倒,看来,得扑了! 双脚勾住她欲站起的腰身,一个鲤鱼翻跃“咚”的一声,已将她压在身下,虽平日里一副男子的打扮,但力气始终是敌不过他的。 “姐姐哪也不能去,要陪路儿玩,”他沉闷的嗓音低笑着,双手在娇躯之上游走,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就连他低头吻上她的唇瓣,也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讶异地拾起眼帘,一张熟睡的脸轻轻地呼着软气,她的头,正枕在床柱之上。 看来,是在刚才翻身之际被撞昏的 某人顿时瘫软了下来,像这种毫无乐趣可言的扑倒,是他最为不屑的,而下身,也因此失去反应,今日,算是白忙活一场了。 小羊,吃不了大灰狼! 又遇老道士 滑下床,他回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女子,气得咬牙切齿又无能为力,打个响指,赤。裸的身躯赫然间多了件白蓝衣袍,然而,上身却是露出柔美的左肩胛,颇为柔弱之姿,腰间蓝带飘逸,他妖媚一笑,白色小靴之上多了一对铃铛,朝紧闭的门扉吹了口妖气,木门悄然而开。 “姐姐,深夜漫漫,路儿还是出去晃荡一会,”他低下头,在她的粉唇印上一吻“姐姐真香,惹得路儿好想把你吞下肚。”邪魅地勾起嘴角,突而想到自己忘了一件事,将鼻翼顶上她的,深深一吸。 幽蓝的点点零星正自她的鼻中缓缓飘出,被吸入他的鼻翼,直到躺着熟睡之人脸色逐渐转为苍白,才起身撤离。 “姐姐,没有办法,若是路儿不吸收你的精力,就无法与你诞下子勋,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他捏捏她的小脸,贪恋地又在柔唇上轻触一下。 迎着月色,踏步出门,脚上铃铛“叮当”作响,他瞥了一眼正欲出来偷食的老鼠,湛蓝的眼眸闪着戏虐的味道,还未上前作弄,没想到几只老鼠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无奈,看了眼寂寞的庭院中撒上纱白的色泽,但却是无聊得很,想起镇落不远处有个美丽的竹林,或许那边有些好玩的,白靴一蹬,隐身掠上夜空。 风轻轻地挽着竹林,树叶莎莎作响,蜷缩在一个洞内,几条颜色各异的小蛇正聚拢一起,吸收着日月精华。 “都躲在这,害得本公子难找,”站在洞口,他邪魅一笑,拿着一根竹竿,挑动着小蛇“出来,都陪我玩会。” 小蛇们似乎看出了他来头不小,不敢造次,尤其是那对湛蓝的眼眸,惹得其中的女蛇双眼冒心,直接顺着竹竿圈了上来。 一只胆大的红色女赤蛇吐着蛇信,在他的唇上舔舐几下,见未有不悦的神情,更是凑了上去,想要吻上他的唇。 “师傅,天下之大,咱们要去哪找那条蛇妖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寂静的竹林中格外响亮。 些许是感受到了什么,女赤蛇一顿,眨着细小的眼,想要溜身进洞,却是被一只手扣住了蛇头,她有些讶异地望着那对湛蓝的眼眸。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你不是想化做人身?”他弯起眼帘,湛蓝的眼眸闪上妖冶的光彩,琉璃一般地璀璨夺目“你可愿意帮我做一些事?”自怀中掏出一片泛着黄光的草片,他笑得更为诱人。 这是洛山的瑶池草,只要吃了,便能增长十年的妖术,而她,现在刚好缺十年便能幻化为人。 他竟是能准确地看出自己的道行,女赤蛇惊讶之余又更是倾心于他,不禁点了点蛇头。 “他就在这里,”老道士的声音有些着急“我能感觉到他的妖味,不过,怎的这般淡弱,难道是获得了什么宝物隐住气息不成?” “就在这里?师傅,你确定?一路追来,这话你都说了不下十遍,不是做徒弟的爱说你,酒还是少喝为妙,那日不就是喝了点酒才误事哎哟!徒弟错了,师傅,徒弟错了!”某人似乎被狠狠地揪住了耳朵,发出一阵哀号。 将不远处小路上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他勾唇媚笑,将手中的瑶池草放入女赤蛇的口中。 金光一闪,他的身前,顿时出现了一位娇媚的人儿,羞涩地欠身。 “游戏开始。”吹了一声口哨,他指着路上的两个道士,脸上的戏虐笑意更是深邃。 美人心计 月光下摇拽的竹林“莎莎”作响,拖长的斜影婆娑地摆动着袅娜的枝叶,笼罩着小路之上的两道身影。 “你还敢说,让你看住蛇妖,竟然给老夫睡大觉,你说,是不是那蛇妖给你什么好处了?”老道士气哄哄地揪住小道士平生的耳朵,将口中的酒器喷了过去。 没有去救耳朵,平生反倒双手快速地捂住了鼻子,用嘴巴大口的吸气。 师傅不喝酒人说话倒还像模像样,喝醉了,简直就是妖魔的化身,而自己总是平白无故地被当成了出去筒。 “哎,师傅,前面好像有人!”他成功地转移了老道士的目光,耳朵也缓缓的被松开。 深更半夜,又有谁会赶路?老道士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一段,模糊的视线终于看清了前面果真有一个俏丽的身影跌坐在地上,正泪眼婆娑地揉着脚裸。 “是个女子?”老道士略有所思地环视四周“平生,你上前去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需要相助之处。” 见是名女子,平生倒也有些着急,深更半夜的,在这野外很容易遇到坏人或者是动物的袭击,他慌忙上前,蹲下身。 “姑娘,你受伤了?”望上稍微一瞥,他顿时愣住。 此女子美色如虹,双目含泪欲滴,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忖托之下更为晶莹剔透,袅娜的身姿款款地坐在竹叶之上,似有些惧意。 “姑娘,别怕,我和师傅都是游历四方的道士,不是坏人,你腿好像受伤了,不如让我师傅帮你看看。”说着,平生起身将走路摇晃的老道士扶了过去。 这呆小子,平日自己醉糊涂睡在树上他都不理会,现今看到一个美人儿就来扶自己了,果真是少年思春!老道士心中暗自骂道,但还是将半边的身体倚在了他的身上,摇晃地走了过去。 “有劳师傅了。”女子弱弱的声音传来,她似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捂住脚裸的手也松了开来,露出一块红肿的肌肤,宛若馒头一般。 “有劳倒是不甘当,”老道士突然冷声道“大胆虐畜,刚幻化为人形,就敢出来害人,还不速速受死!”背后的桃木剑一拔,便是要刺去。 谁知,此女子被吓了一跳,用未受伤的腿一蹬,硬是快速地躲到了平生的身旁,双手揪着他的裤脚,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 “师傅,你吓到她了,”平生亦是被老道士的话吓到,但瞧她纤弱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妖怪“你看她腿受伤了,还要被你这么一吓,到时候怎么跟人家的家里人交代!” “家里人?你问问,她家在哪,深更半夜一个女子在这荒郊野外的,不是妖怪是什么!”酒意袭上心口,老道士的双眼更是模糊,举着的桃木剑反而拿捏不准方向。 奇怪,刚才还能感觉到那只千年蛇妖的气味,虽是淡薄,也若有若无,现在,竟是完全消逝了,而眼前突然出现的女子,看着面相,妖冶中带着妖气,不是妖怪又是什么?只是气这个笨蛋徒弟倒是中了美人心计,那甚好,他也正好想要看看她是否是那千年蛇妖幻化,也就没有下狠手。 “对了,你家在哪?我们送你回去。”平生以为师傅喝醉了说胡话,况且平日若是碰到妖怪,他的桃木剑早就砍了下去,也就不以为意了。 “斜里坡”女子似乎对他有些依赖,用手指着他们来时的方向,小声地说道,一双眉目在他的脸上轻轻一扫,娇羞万分地低下头“只因来此探亲,路上却崴到了脚,多谢小道士了。” 将手柔柔地放在了小道士的手中,见他一怔,不禁垂下眼帘,状似害羞。 然而她的眼眸之中却是闪过一丝绞诘,偷偷瞥了一眼竹林的深处,那双湛蓝的眼眸正远远地看着这场好戏。 ) 质疑 斜里坡?那不是几十里之外的小村落?老道士面色一沉,上下打量,但瞧见平生薄红的脸庞不禁咬牙暗叹,呆徒弟呀呆徒弟! “若是老夫没有记错,光是路程,都要走上几天,你一个女子,家里又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前来此处?”看着她几近半个上身都靠在了徒弟的身上,老道士已然心中有数了,此人绝对是妖。 只是,看她的妖气也不过百年,与那只千年的蛇公子根本就相差甚远,到底,是她隐住了妖气没被自己发觉,还是,她真的不过是一只小妖,但胆敢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是为何? 思及此,老道士打定注意要装迷糊到底,就看她究竟卖的什么关子。 女子瞧见平生有些疑惑的目光也正看向自己,不禁眼眶一红,泪水翩然而落,炽烫了他扶住自己手臂的手背。 耳中,响起男子的声音,她顺着他的话一字一句地说着,更不忘加上了表情。 “家里只剩下一生病的小弟,为了向亲戚借些银两,才不得不离乡背井,路上,亦是为了躲避歹徒才崴到了脚跟。”柔嫩的嗓音散发着淡淡的哀愁,她咬着的下唇轻轻颤抖,更是忘我尤怜。 “师傅,我们还是送她回去吧,先不说遇到坏人,光是野狼毒蛇的就有不少。”平生将半边扶住师傅的手也抽过去扶住了娇弱的身躯。 “斜里坡?好,好,那我们便走走。”将桃木剑插入尖削,老道士摇摇晃晃地先行返回。 女子娇弱地靠在平生的怀中,一瘸一拐地走着,朝林中的身影睨了一眼,微笑示意。 竹林中,树叶轻轻地摩挲着,印着月色,显得异常的宁静。 几条小蛇自洞口中爬出,自是看了女赤蛇幻化为人形,对这个千年蛇妖更是尊敬,小心地游移到他的旁边,吐着蛇信示好。 “机会只有一次,我们还是下次再玩吧。”湛蓝的眼眸弯了弯,他白靴之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拾起眼帘望了眼天色,又掠上空中踏着月色回去。 小蛇们只得作罢游移回了洞中。 入门,悄然地吹了口气,门儿轻轻地阖上。 纤美的身躯一路走向床榻,身躯恍若缩水了一般,逐渐的变小,就连长及腰后的柔软细发也畏缩了回去,衣服变幻着,自是又成了那套白色的塾衣塾裤。 待其爬上床,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 “恩?路儿?”迷糊中,金宝儿揉了揉眼,后脑勺有些疼痛,不禁有些奇怪,但看到他正和自己一样迷糊地揉着大大的双眼,打着呵欠望着自己,不免有些自嘲“刚才姐姐还梦到你变成了美少年了呢,早知道多看两眼,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她还真以为那是梦呢?切! 路儿心中暗笑,但又不可表露出来,用茫然的眼神望着她。 “姐姐,路儿以后会变美少年的,我不是姐姐的小相公吗?再怎么美,都是姐姐的。”眨了下眼,他将头蹭入她的怀中。 “好,好,路儿真乖,不过该睡了,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凉,姐姐抱着你就不怕冷了。”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揽住他娇小的身躯,不免有些疼惜地说,将被子尽量往路儿那边拉了点,闭上眼帘入睡。 今夜不成,那就明日! 他阴冷一笑,亦是因为出去玩了会也觉得有些疲惫,加上她身上的**香气萦绕鼻间,才闭上眼,便是沉沉睡去。 -------- 下午加更 路儿 清晨的阳光透过不知何时被打开的窗户懒懒洒入,罩住两个一大一小的身躯,轻轻地捻上香褥,似在唤醒沉睡中的人儿。 申吟一声,路儿将小小的腿搁在金宝儿的大腿上摩挲了片刻,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傻笑。 怎么今日早上有些凉快? 金宝儿迷糊地张开眼,看了下窗外的晨光,心情大好,转过头看着睡得正香的路儿,卷卷的头发盖住他稚嫩的脸颊,粉嫩的唇微启,呼出细细的气息,一双大手放在她的匈部之上,突然像受惊似的动了一下。 “路儿,该起床了。”她脸一红,推了推他的小肩膀,这家伙,要不是太小,别人都以为他是小色鬼了,总是不经意地碰触到她私密之处。 “恩”小声地应了一下,他的脸轻蹭着她的柔软,粉粉的脸被挤出一团小肉肉,但却连眼帘都未掀开。 “起床了,等下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她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被褥一掀,只觉得大腿之间一片湿凉,不禁抖了抖肩膀。 难不成,是那个来了? 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子,她将路儿搁置在身上的腿移开,突然,大腿上一块浸湿的画面跳入眼帘,她有些哭笑不得,用手推了推路儿。 “尿床了,路儿,我还怎的说今天有点凉,原来是你这小家伙不上茅房。” “怎么了姐姐?”他用小手揉了揉眼帘,坐起身,看着她大腿上的那块,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姐姐,你尿床了” “什么我尿床,是你!”伸手小捏了下他的脸“你看看你的裤裆,都湿成这样了。” 某人一看,果真不过,他是没有尿床! 脸色突然一红,他恨昨天晚上那个该死的梦!更气她竟然昏了过去! “那不是尿床”他小声的嘟囔着,双手无措地扯着裤头。 “不是尿床,那是什么?”本就对男子之事不甚清楚的金宝儿以为他是在为自己找借口“路儿,今天的床单,还有这些,你都要洗喔。” 不能再像以前宠弟弟一样,结果两个都宠成了大草包。 “恩,路儿知道了,”自己的当然要自己解决,路儿可怜兮兮的点头“姐姐,你还有没有衣服,不如路儿都帮你洗了吧?” “你真会洗?”她只想让他学会自立“算了,先洗这些,你还小没有那么多力气。” “不会的,路儿已经经常帮哥哥洗,一次可以洗十几件呢!”肉肉的小手环住她的颈项,水汪汪的大眼闪闪发光。 给我洗吧,都洗完了,你就没得穿了,今晚,哼,还不乖乖地光着身子睡觉? “不行,只洗这些,其它的会有凤丫头打理,姐姐让你洗这些是因为你弄脏的,并不是想让你来干活,路儿,进了金家,姐姐会宠你,也会教你一些为人的道理,有时候会难免苛刻了些,但你要知道都是为了你好。”以为是害怕自己会赶他走,所以才会想要多洗些衣服,金宝儿有些心酸,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懂事了。 却不知,他心中想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喔,路儿知道了。”他乖顺的点点头。 塾不知,待两人吃完早膳,她前脚刚走,后脚他就开开心心地翻箱倒柜,将金宝儿所有的衣服都抱了出来,丢进桶里,洗衣服去了 -------- 更新完毕! : 断袖男来踢馆 抱着木桶,哼唧一首怪异的小调,路儿看似娇小的身躯反倒脚步灵活,手中之物仿若轻无,待走了一段,瞧见迎面而来的金矿组合,他一咬唇“咚”的一声,木桶掉落于地,开始站在原地抹眼泪。 “哟,这不是大哥的小相公吗?怎么拿这么多的衣物,”金矿在娘子依婷的眼神督促下,不甘不愿地帮他收拾着散落的衣物“我帮你拿过去吧。” “谢谢二舅子。”路儿倒是破涕为笑,顺口答了声谢。 某人却是因为他如此的一唤,险些迈不过前面的门槛,看了一眼憋笑的娘子,忍!金矿如此告诫自己,三两步便把木桶放在了井边。 “竟然你都称我为二舅子了,能不能告诉我,大哥,咳,对你有没有,那个?”金矿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几声。 “那个是哪个?”他开心地跑到井边,趴着井口看水里荡漾出来的一张纯稚小脸,墨色的眼眸转为湛蓝,不屑地弯了弯眼角,又变回了原来的颜色。 “就是,你有没有和大哥睡一起啊,有没有,抱着啊。”依婷见相公已经说不下去,主动上前一脸微笑的问道。 “有啊。”他很认真地点头,回过头来,露出可爱的洁白贝齿。 看着两人倒抽一口气的神情,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就是如此的期望,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倒让人厌恶。 只见两人“咻”的一声跑到一角,计划着什么。 “你看,大哥真的有恋童癖,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那亲戚不是有一个男娃,快将他送过来。” “好,现在就去。” 只听得两个声音如此嘀咕了一番,兴冲冲地朝门口奔去。 他有些无聊的转过脸,冷冰冰地瞅着那两个傻帽般的身影,难道他们以为如此就可以打倒自己,进而等到金宝儿去世后拿到家产?真是可笑! “哎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东公少爷。”刚跑到拐弯处,差点撞上,金矿连忙拉住了自己的娘子紧急刹车。 “那个”摸着下巴,东公允皱了皱眉,想着要如何称呼那名自称是“小相公”的娃娃。 “那个又是哪个?”一个娇小的身影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旁,仰起可爱的脑袋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看向他。 “就是这个!”一拍大腿,东公允指着眼前的小东西,才察觉到金矿组合两人瞥向自己怪异的目光。 “东公少爷,就连你,也收到了消息?”依婷小心地询问。 没想到大哥有恋童癖的消息已经走漏,看来三弟和弟妹一定也会截获,不行,他们动作要快,绝不能落人与后。 然而,在东公允的耳朵里,自然又翻译成了另外一种解释:金宝儿真的收了这个小娃娃当小相公! “就是收到了消息,本少爷才来踢馆的!”东公允刚伸出食指,见着娃娃张开嘴打了个哈欠,慌忙缩回了手指,他可没有忘记昨天才被咬过。 “踢馆?”金矿组合两人相视一笑“好,好,那你们玩,我们还有事,先行告退了。”脚底一抹油,跑得倒是痛快。 路儿懒得理会东公允,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井边开始打水,他还有要事要干呢! 想到金宝儿回来看到空空如也的衣柜的模样,粉嫩的嘴角就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的奸笑。 你是逃不出本蛇公子的手心的! ------- 四点左右再一更! 制敌第一招恶人先告状 将木桶丢进井内,路儿开始打水,三下两下就了上来,倒入放置衣物的桶中,将衣袖往上一撩,好,开工! “小娃娃,哥哥带你出去买糖果吃,好不好?”东公允挠挠头,走到他的身边蹲下,一脸的谄媚。 去买糖果的时候就顺便把你丢掉,竟然敢和我抢金宝儿,那就怨不得本少爷了! 耳膜内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正往此处来,路儿眯起大眼,露出弯弯的月芽形状,粉白的小脸荡上一股讥讽。 “大叔,不是路儿要说你,该干啥正经事干啥正经事去,想要买糖果来拐骗孩童那是不对的。” 被一个五岁的娃娃喊自己“大叔”还被教育了一番,东公允脸色瞬间又青又红,左手一伸便揪住了路儿的小耳朵。 “别给你颜色就开染房,怎么看你都是个心术不正的小鬼头,倒是你,滚回娘胎里去喝奶,金宝儿可是本少爷的玩物,你敢抢,我就将你丢到山野中去,让你被狼吃了。”威吓地横起脸,自认为可以吓得小孩子屁滚尿流。 恩恩,就是要这样嘛,可不能浪费了我的口水,路儿心底暗笑。 扫到金宝儿满脸黑线地走到了东公允的背后,很是配合地眨了眨大眼,瞬间一层水雾浸染透彻,瘪了瘪嘴。 “哇哥哥,他欺负路儿,路儿的耳朵痛痛!”开始恶人告状。 “东公允!”金宝儿冷冷一笑,俯在身,学着某人的模样揪住他的耳朵,用力狠狠一扭。 “哇!”某人声量如钟“宝儿,你怎么回来了?”他慌忙松开了钳制路儿的手,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她。 “你当然不指望我回来,怎么,刚才在大门鬼鬼祟祟地藏着,就是为了等我出门来欺负路儿?”她看着路儿嫩白的耳朵之上红成一片,心中的母性光辉顿时开始泛滥。 一把揪着东公允的耳朵,一手搂过路儿,轻轻地擦拭着他脸上的泪花。 “嘿嘿,我本来是想带他去糖果吃的,”东公允尴尬的笑着,见宝儿对他甚好,一怒,悄然地伸手到某人屁股后面一揪“并没有恶意,没有恶意。” 敢对自己下阴手?路儿黑色的眼眸露出一抹阴婺,随即一手扣住他扭住自己屁屁的大手。 “哥哥,他揪我屁屁,哇”泪花继续泛滥。 东公允脸上一僵,想要抽回手,没想到那双扣住自己的小手竟是比他还有力道,挣脱不开,又无法抽退。 咦?金宝儿顺势往下一看,果真,立马大怒。 “断袖男,滚出去,不许靠近路儿一步!”一拳狠狠地挥了出去。 “咚。”这下,路儿放开了手,东公允被金宝儿的一拳打翻在地,捂住一边的眼睛哀号地坐起。 “宝儿,你打我?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你竟然为了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小鬼头打我?”松开了手,被打的左眼有点视线模糊地瞪着路儿。 她一时也没料到自己会出这么重的手,平日虽是小打小闹,倒也不曾真的伤过他,刚想道歉,看到某人脸上左边的眼睛黑了一圈,忍俊不禁,抿唇一笑。 “熊猫,熊猫!”路儿已经拍掌大笑,一边揉着屁股,一边破涕为笑。 -------- 原来,今天是千落的阳历生日刚晓得去吃了面回来,保佑我此文火爆吧,啊门! 制敌第二招有备无患 “起来吧,堂堂的东公少爷坐在地上像什么话,”金宝儿见某人的脸黑了一半,只得上前扶住他的手臂“路儿还小不懂事,你怎么也像个孩子一般跟他计较。” 睨了一眼仍旧大笑的路儿,他却是对自己伸舌头做鬼脸,东公允的脸上抽搐了几下,亦是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悻悻的顺着宝儿的力道站了起来,屁股上凉飕飕的感觉倒是让他一惊。 伸出一触,愣愣地看着那片湿润。 “坐到水迹上了,走,我带你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虽然你体型比我高大一些,先穿着回金家再换下也不迟。”她侧过身,湿润的衣袍粘紧了他的臀部,露出两块滚圆的翘臀,尴尬地撇过脸,装做若无其事的说道。 路儿讥讽地看着东公允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喜,似乎因祸得福的模样,低下头,看了眼水桶中全部被浸湿了的衣物,唇边泛起冷笑,看来金宝儿还没发现自己将她的衣物都拿出来洗了。 揉,我揉,看你等下穿什么!小手卖力地揉搓着,根本就没有抬眼看着两人缓缓离开的背影。 “路儿,你在这别乱跑,等下哥哥回来帮你一起洗,你还没力道打水。”回头瞧了一眼不知何时泼了一地的水,她连忙柔声嘱咐。 没力道?东公允有些怪异地看了眼路儿正在揉搓的手。 “恩,路儿在这里等哥哥。”他乖巧地点头,水汪汪的大眼又晶又亮。 听到他的允诺,放心地点点头,亦是扶着东公允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但不到半刻,两人又行色匆匆地赶了回来,金宝儿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一桶衣物,旁边还堆置着一叠湿润的冬袄,呐呐地张了张口,视线一转,顿时一个可爱的小脸正昂着头万分兴奋地望着自己。 “哥哥,路儿把你的衣服都取出来洗了,好多好多,路儿都洗得手好痛。”将十指往前一摊,路儿的脸上甚是无辜的表情。 “你为何要将宝儿的衣服都拿出来洗了?”东公允眼睛尖锐地盯着这个小家伙,怎么看都觉得怪异“你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咚!”他的头上被敲了一道。 “路儿能有什么目的,他昨天尿床了,”金宝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说道“本来是让他洗自己的衣服,没想到把我的衣服都腾出来洗了。” “路儿不能吃白饭。”绞着手指,路儿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可怜巴巴地说道。 她蹲下身,心疼地将他红红的十指包裹在手心,轻轻揉搓,没想到路儿这般的懂事,让人打心眼里怜惜。 “好,以后路儿就跟在哥哥身边学东西,不会白吃饭。” “什么,你还让他跟你身边学东西?不行!”东公允一口反对,待看到宝儿疑惑的目光,慌忙说“他还小,应该上私塾学点东西。” “你说的也在理。”她低下头看着路儿茫然的脸,认真地考虑。 想把自己赶去私塾?路儿又怎会看不透东公允的想法,好笑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后,依旧**的一片。 “两半大西瓜。”他指着道。 宝儿瞬间尴尬地咳了一声,用手推着东公允。 “你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吧,我这里没有衣服,等下凉久了小心会生病。” 某人只得捂着屁股,看了眼四周,狼狈的先跑回府去,临走之前,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路儿,悻悻离去。 “说吧,你是不是故意的?”看东公允走远了,金宝儿双肩一环,一脸严肃地盯着心虚的路儿。 准备上私塾 小手绞啊绞,低下头,他掩饰住心底的惊慌,蹲下身去,继续揉着那堆衣服,无法面对她责备的眼神。 到底,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故意将全部的衣服拿出来洗的,难道是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 “路儿,哥哥知道你不喜欢东公允,而且刚才欺负你是他的不对,但你也不可以故意在他跌倒之前往其身后的地上泼水,这么做是不对的。”金宝儿叹息着,一手罩住他柔软的许发揉了两下。 不是因为衣服的事他放下心。 水汪汪的大眼瞅了她生气的脸一眼,将**的手往自己的衣摆上擦了擦,起身搂住她的颈项,粉嫩的小嘴无辜地嘟起。 “哥哥你别生气,以后路儿不做坏事了。”只会做欺负人的事。 “其实他说的不无道理,路儿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懂,上私塾对你来说是好事,既可以学习读书写字,也可以明白事理,等下用过午膳哥哥带你去拜见私塾的先生吧?”捏捏他可爱的小脸,着实无法生小孩子的气。 想想,东公允也算是活该了,瞧他将路儿的耳朵揪得这么用力,现在还泛红。 她抚着路儿红色的粉嫩小耳朵,吹了吹。 “可不可以不去?其实路儿读过很多书,路儿也懂得读书写字,”他的眼底有着一丝窘迫,让一个比自己活得还短的人来教自己,岂不是坏了蛇公子的千年名声“这个是‘靇’字,对不对?”用手沾湿了手指,在地上写着,讨好地望着她。 没想到他写起字来还像模像样,一笔一划都恰到妙处,想必,之前也是书香世家吧,否则普通的孩子是不会懂得念书写字的。 “路儿,你的家是在哪里,以前是做生意的吗?”落秋镇几十里内都没有官宦人家,想来,也只有经商的了。 “家?”他顿时迷惑地望着她“路儿不记得了,自记事起,就是哥哥带着路儿漫山遍野的跑,读书识字也是哥哥教的,只是,后来遇到了老虎,哥哥为了救路儿被叼走了,就只剩下路儿一个人” 眼眶一红,他低下头抹着眼泪,老虎兄弟,反正你的名声已经够臭了,不介意本蛇公子再多舔上一笔,大不了下次见面请你喝杯酒了。 “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该问你这些,来,路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想吃什么就让凤丫头给你做,只要你上私塾可以得到先生的‘优’字评语,哥哥就带你出去玩,买很多好玩的东西给你,怎么样?”心疼地用衣袖擦拭他的泪花,她柔声劝道。 看来还是避免不了要被送去私塾,他无奈地想,竟然如此,自己也要尽力争取些条件才行。 “那路儿可以一直跟哥哥一起睡吗?”他听到今早凤丫头说要给自己准备一个房间,便是明白她要让自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 开什么玩笑,一个人能生娃娃吗?况且,每日他还要吸取她的精气才行,只要稍有中断,她便不能受孕,因为人妖生子本就违逆常理,只有如此,才有机会使她怀孕。 “这”金宝儿疑迟了半饷,终于点头“好吧,待你能照顾好自己再独自睡一间房。” 不过就是上上私塾,应该没什么问题,他自信地撇嘴笑了笑,能换来同寝,每日去应付一下就好了。 “恩,”他欢快地点了点头,起身用自己柔软的小手拉住她的拇指“吃饭咯,吃饭咯”至于这些衣服,就留给凤丫头来收拾吧。 ) 先生是母的 “路儿,等下见了先生不能调皮,要躬身行礼,知道吗?”一路之上,金宝儿千叮咛万嘱咐,好不容易帮他安排进了最好的私塾,可不能让先生讨厌才是。 “恩,知道。”他即使为难,也要装做很懂事的模样。 去个私塾还这般麻烦,躬身行礼?他对自己的师傅都从未躬过身,倒要对个小老头行礼,若不是为了她,自己才不屑去什么私塾。 跨着个小书包,一路上他蹦跳地踹地上的石子,拉着她的手十分高兴的模样,金宝儿不禁点头微笑。 墨香私塾离金家不远,走路大约一刻,两人来到了私塾的门外,只见古墨古香的牌匾高高地悬挂在朱红木漆的大门之上,门旁,还立了一个石碑,碑文上大致描述了墨香私塾的发展史,私塾之中,竹林繁盛,几只鸟儿钻入其中蹦跳嬉闹,更是增添了妙趣。 “宝儿哥?”一个袅娜的身影自里面出来,鹅脸柳腰,看似柔弱却又有着不输男儿的潇洒,瞧见金宝儿牵着个娃,不禁娥眉一挑“多时未见,你什么时候蹦出个孩子了?” “流云妹子,”金宝儿倒也有些吃惊,但听她的问话,不免尴尬一笑“我还未成亲哪蹦出来的孩子,他是我刚认的义弟,想带来上私塾,你爹呢?我们还得去拜见他老人家一下,看是否能收路儿这个学生。” 义弟?流云瞟了几眼她身旁的路儿,见其眉清目秀且双目有神,一副机灵的模样,不禁笑着摆了摆手。 “不用去见我爹了,现在他老人家年事已高,私塾交给我打理,所以现在这里的先生是我,路儿我收了。” 金宝儿一喜,刚要道谢,只听得身旁路儿冒出的话,窘迫得几乎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先生是母的?我不要!”粉唇一嘟,他直接拒绝。 若是个老先生,自己认倒霉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个女子,以后真要被其它妖怪知道,不得笑掉大牙! “路儿,你胡说什么,还不向先生道歉。”生怕流云不收他,她一手按住路儿的头要其躬身行礼。 “等等!”流云突然伸手止住了路儿被压迫性低下的头颅,瞧他很是不服地睨着自己,倒是有些讶异“为何说先生是母的,而不是女的,这在你眼中有何不同?” 金宝儿没想到流云会就此话发问,想开口道歉,却是看到流云用眼神示意自己莫要开口,便是明白了,她要考他。 “动物只分公母,不是母的是什么?”他回答得倒坦然。 “这,你说的倒也对,但也不对”流云一怔,细细的咀嚼着他的话“人自然也是动物,但不能用母的字眼,因为人的智慧比动物更是聪慧,因此用女来表示比较贴切。” 踹了踹脚下的石头,无聊地捡起在手中把玩,他露出贝齿,用最可爱的笑容看向“母先生” “那为何会称自己的娘为‘母亲’,而不是‘女亲’呢?” 小手一扔,石子在空中滑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咚”好巧不巧地砸中了竹林中的一只麻雀,直直坠落于地,其它的鸟儿吓得飞扑着翅膀逃离。 “路儿,不得无礼!”金宝儿没想到一向看着乖巧的路儿会如此调皮,不只跟先生顶嘴,还用石头砸鸟,脸上不禁冒出细细的汗水。 “哥哥,你让路儿上私塾,路儿来了,但是如果她不能回答得出路儿的问题,就说明不配当路儿的先生,那以后就可以不用来念书了,反正该懂的,我都懂了。”他很是无辜地咧唇一笑,挑衅地看着冥思苦想的“母先生” 当然,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要多和金宝儿在一起,好培养培养感情,趁机“吃”掉她。 “好,这可是你说的!”流云突然一拍手,高兴地笑道“宝儿哥,你这弟弟我是非要收做学生不可了!” 欺负同学 莫说金宝儿不明白,就连路儿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照理说,她怎么样也会被自己气得直跳,然后把门一关,宣布不收自己这个学生,但她却是乐呵呵的,似乎还非常喜欢自己。 流云聪慧的双眼在路儿的身上淡淡的扫了一圈,蹲下身,将他一把抱起。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路儿挣扎几下,又不敢太用力怕暴露,只得凉凉地抗议,就像一个本是身怀绝技却被一群乌合之众围住,无聊地喊“救命,救命”那般。 若她是以女人的身份抱住自己,那他当然乐意,若是以先生,肯定要反抗! “人小鬼大的,”流云刮了其粉粉的鼻子一把,似是看穿了他不想上私塾的想法“你不想当我的学生,也当定了,我的答案就是:公的不叫公亲,女的不叫女亲,一样的道理。” 其实,话中之意便是,路儿所谓的公母,母有“母亲”一词,但公却没有“公亲”一词,所以,她的不叫“女亲”亦是和“公亲”一个道理。 好一个举一反三,她的答案,不过是就是掩人耳目地转折着回答了他的问题! 路儿的脸顿时黑了一半,这个女人不简单! “流云,幸亏你聪明,路儿这小家伙还真得你才能管得住,若是其他老夫子不得气个半死才怪,”金宝儿松了口气,咧唇一笑,倾身往前亲了一口呆若木鸡的路儿“路儿,今日好好和先生学点东西,哥哥还有要事要办,等下你放学在回来接你。”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路儿瘪了瘪唇,敢丢下我自己走了?薄情的女人! 侧脸看着私塾之内靠着大门露出的十几个小脑袋,一计瞟上心头,顿时“友好”地朝他们露出一个“善良”的微笑。 “好了,上课了,别都跑出来看热闹。”流云倒是没注意他脸上的笑,将其放在地上,拉着他的小手便进了大门。 小孩子们作鸟兽散,一溜烟跑进了室内。 “你和他一起坐吧。”流云给他安排了一个差不多年龄的同桌,是一个梳着两条可爱小鞭子的女生。 皱了皱眉,他瞥了同桌一眼,只见她朝自己露出童稚的笑,少了门牙的嘴看着甚是滑稽。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妙双。”女孩的声音稍微漏风,她低声问道,偷偷看了眼正在准备上课的先生。 谁知,路儿竟是举起了手。 “什么事?”流云有些茫然,还没开始上课他就有问题了? “我不要和她一起坐,她说她叫尿床。”路儿很是认真地说道。 “哈哈哈哈,尿床尿床”所有的学生几乎笑趴在了书桌之上,个个睨着那窘迫万分的小女孩,若不是有先生在,早拍桌子上前围住她了。 小女孩委屈地耷拉下头,恶狠狠地瞅着路儿,伸出手拉住路儿的衣服。 “我说我叫妙双,不是尿床” “你看,就是尿床”路儿耸了耸肩,听到身后那更是庞大的笑声,也跟着裂开嘴笑了开来。 她知道了,路儿是故意的!流云无奈地翻个白眼,但听到妙双继续在那里说自己不是“不是尿床是妙双,是尿床”之后,忍不住回过身笑了开来,但最后还是勉强止住,提起教鞭,转过身,对着仍旧耻笑不已的同学冷下脸。 “嘭!”教鞭狠狠地抽在了桌子之上,她很是满意地看到学生们止住了笑,小心翼翼地坐好不再出声。 “妙双,你到那边和小锦一起坐,路儿,你一个人坐,还有,因为你耻笑同学,今日罚你抄古诗静夜思一百遍,明天交上来。” 妙双收拾好书本,朝路儿弄了个鬼脸,满意地跑到了身后的小锦身旁坐下。 一百遍?路儿绽开的笑容顿时僵硬 : 以罚换奖金宝儿的女儿装 “听说你今天欺负女同学了?”金宝儿瞧了下拉着自己尾指一路蹦蹦跳跳回去的路儿“先生让你抄一百遍的静夜思,不写完今夜可不许睡觉。” 瞧他如此开心的模样,好像根本就不把先生的惩罚当成一回事。 路儿捡起一块石头,刚要砸路边仓促跑过的老鼠,却是被她严肃的眼神禁止,悻悻地丢在一边。 “哥哥今晚不睡觉吗?”他甜着哝软的嗓音问,突然站在原地伸出手让她抱自己“路儿今天被先生罚站,腿好酸喔,哥哥抱抱路儿好不好?” 无奈,某人只得弯身抱起了他,见其将肉肉的小脸蹭向自己的颈窝,而小小的手又习惯性地放在了自己包裹的胸部位置,她的脸布满瑕红。 “衣服都被你洗了,等下得去借套衣服才行”她好气地捏了下他的脸“以后路儿可不能再欺负同学了,路儿要当个好孩子,知道不知道?” 幸好天气凉爽,洗过的衣物明日便可晒干,只是,要向谁借衣服比较合适? 他本是开心的脸一下焉了,将脸埋入她的怀中,鼻间充斥温暖的馨香,不甘心地咬了咬粉嫩的小唇。 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衣服除了自己的,还可以借别人的穿?又白忙活了 金宝儿也不知他为何不出声了,只当是在反省,亦没有多说些什么。 用过晚膳,天色逐渐黯了下去,房内点上一盏油灯,她瞄了一眼从刚才回来就静静地坐在桌子边写字的路儿,瞧他写了几个时辰,握笔的稚嫩指腹微微泛红,不禁有些心疼。 “路儿,休息一会再写吧,”她将笔夺了去,轻轻地揉着他的小手“疼不疼?以后可莫要再调皮了。”将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 “不疼,路儿写字很快的,”他咧开粉嫩的唇笑着,眼眸盯着她的红唇不时碰触到自己的指腹,目光深邃“姐姐今天要跟谁借衣服呢?二舅和三舅的衣服对你来说都有点大了,而且,路儿不喜欢姐姐身上沾染上其他男子的气味。”某人霸道的口吻十足。 “路儿说的也是,两个弟弟的衣服都太大了,又不好向丁主管借衣物,而凤丫头的更不能借了,不然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如”她自言自语地说着,也不管路儿听得懂听不懂,松开他的手,走到床边蹲下身,拉开一个暗屉。 路儿好奇地走过去,只见在橙黄的灯光之下,是一套纯白的柔质女子衣裙,不禁有些讶异,眼眸中的幽光一闪,他的嘴边多了一丝神秘的笑意。 “姐姐,如果路儿在一个时辰之内将静夜思写完,你就穿这套衣服好不好?”某人的贝齿闪着洁白的光。 “这是女子的衣服,我怎么能穿,”她顿时警惕地跑去关门,尴尬地看着路儿“路儿要记得,哥哥是男子,只是生了病,才会长出多余的肉,只是路儿喜欢叫我姐姐,可我并不是女子。”比了比自己的前胸,她都觉得自己欺骗娃儿有些无耻。 “路儿明白,”他猛点着头“可是晚上姐姐穿这套衣服会把床弄脏,而且路儿要姐姐抱着睡,一定很不舒服,这里就我们两个人,穿了也不怕别人看见。”她穿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眼眸直直地瞅着不安的女子,露出鼓励的笑容。 路儿说的也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只要不出门,穿着亦是不怕被外人所见,况且他年纪还小,看着也不懂。 双手抚过那片柔软的布料,心一横。 “你去写完静夜思,姐姐就换衣服。”她看了眼天色,再过一个时辰,大家都睡了吧,应该没人会看到,也没人来找自己 一听她的应允,某人顿时快乐的笑蹦跳着去写字了。 她的女装,自己很期待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身后,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他的大眼弯成了月芽,粉唇一启一阖,小声地哼着一首模糊的曲调,手中持着笔,甫写完第五十遍的静夜思,伸了伸臂膀,将刚写完的那一页往后一翻,奇迹似的,每往后翻一页,都有着与前面一样工整的字迹,数了数,刚好有一百遍。 其实,只要她不在身边盯着,用一个简单的妖术,只消半刻就能完成。 “姐姐,路儿写完了,你换好没有?”他坐在椅子上晃动着小腿,双手撑着下巴,一副无聊的模样。 “这么快?”她讶异地走了过来。 雪白的丝绸忖着一双略显粗糙的玉手伸到他的眼前,将薄子翻了一遍,上面工整精美的字迹连她都写不出来。 “路儿,你的字写得真不错,看来你哥哥教你教得很好,”她感慨,侧过脸,却是见他呆愣地望着自己的神情“很,奇怪吗?”脸上一囧,她紧张地看了下身上的纱裙。 早知道就不穿了,就连路儿看自己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怪异,看来是真的很奇怪了。 “恩,很奇怪,”他认真地点点头“不是一般的奇怪。” 打量着她穿着摸胸在轻纱的笼罩之下,汝钩若隐若现,而纤细的腰身亦是如垂柳似的不盈一握,加上微翘的臀部,果真是凹凸有致! “我还是不穿了,”她一慌,头次穿女装,自己都觉得奇怪“早知道就不收那个断袖男送的礼物了,哪有人送男子女装的!”喃喃自语道,便要去将衣服换下。 心中早将那断袖东公允暗骂几百遍。 是他送的?!路儿的眼眸闪过一丝异色,但又随即消隐,小手轻扯住她欲走开的衣袖,用无限渴望的眼神望着她。 “不是说难看么?我这就换下来。”她有些迷惑地看着他的手。 “路儿说的奇怪,不是指你穿的奇怪,”他咧嘴一笑,用手指着她头上仍旧束起的一团馒头式男子发髻“哪有人穿着女子的衣服还绑男子的头发?” 站在小椅子之上,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见她扶住了自己的身子,更是大胆地将手触上她的发髻,将绳子轻轻一扯。 披泄而下的柔亮发丝根根分明地罩在她的肩头,亦或后背,长及臀部却又乌丽亮泽,将女子的纤细与柔美完全地绽放而出。 “路儿,怎么将姐姐的头发都放下来了,得下睡觉肯定会卷成一团打结的。”她略微责怪,伸手就要束起。 今晚的他,动作完全就像一个成熟的男子,令她不禁迷了心神,恍惚地看着他的动作,以至脸上微微泛红。 “姐姐,这样比外面的女子都要漂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路儿总算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他弯起的眼眸有着一抹欣喜,直直地瞅着娇羞的容颜。 “瞎说,”她的脸更红,但经他如此一说,果真不再要整理头发“你怎么知道这句话的?”没想到路儿小小年纪,倒能吐出一句像样的诗词了。 踮起脚尖,双手轻轻环住她的颈项,他水汪汪的眼眸闪闪发亮。 “书中说的呀,姐姐就是窈窕淑女,而路儿,自然是君子好逑拉!” 现在的她,更是让他有了想要她的**柔美得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羞羞怯怯地包裹着花瓣。 倾身向前,他便要吻上她的红唇。 突然,门嘭的被撞开。 “不好了,商号着火了,大哥!”金砖金矿两对组合没有前兆的破门而入,大嚷了两声,顿时瞪大眼指着他们的大哥“你!” 金宝儿的脸已经一片苍白 诡异的商号着火事件 房中静了下来,有呐呐地张着嘴的,有僵硬成石块的,还有下巴僵硬地滑下的,只有路儿将头斜斜靠在了衣衣的匈部之上,玩味地勾起粉嫩的红唇。 “大,大哥,你的嗜好还真特别。”金砖的脸抽搐了片刻,硬是挤出了这句话。 但双目却是不由上下打量,没想到大哥穿起女儿装来,倒是有模有样,比起自己的娘子,还多了点雅韵。 “我只是见路儿想娘,所以穿给他看看,你们想到哪里去了,”金宝儿脑筋一转,镇静地说道“刚才你们说什么,商号着火了?哪个商号?”该不是自己听错了吧? “米行,大哥,我们的米行突然起火了,大伙正往那赶着救火呢,快,我们快去看看吧。”金矿这才如梦初醒,暂时将大哥现在怪异的打扮放到一边,着急的便想要将大哥拉过去。 米行?那不是由丁主管管理的米行,这么多年来都从未出过事,怎么会突然之间起火了,不行,自己得赶去看看。 “好,你们先过去,我换下衣物就来。”抱起路儿上前将他们通通都推了出去,关上门,不由暗自吐了一口气。 “路儿也要去。”怀中的人儿举手报告。 “那边比较危险,路儿乖乖待在家里,姐姐去去就回,你先睡觉,明早还要上私塾,路儿乖。”在其额头印上一吻,她将他放到床上,便背过身去开始更衣。 路儿看着那一条雪白的纱裙自她身上掉落,被迅速地换上了男子的装扮,不由懊恼地咬着拇指,该死的,到底是哪个不识趣的在深更半夜之际放火害了自己的好事! 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路儿,她没有多说些什么,急忙开门奔了出去,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水盆碰撞的声音“叮咚”作响,隔壁的门也被打开了来。 “小依,怎么回事?”凤丫头的声音传了进来。 “听二公子和三公子说商号着火了,凤姐姐,我们也快去救火吧。” “什么!你,你先过去,我去拿盆。”凤丫头着急地奔入房间的脚步声“咚咚”作响。 水汪汪的大眼滴溜溜地转了几下,路儿滑下床,看了眼天色,还未到子时,赶得及过去看一看。 蹭上了鞋,跑到门口刚好遇到拿着一个大盆冲出来的凤丫头。 “哎呀,小公子,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去睡觉。”她用手推着他细薄的肩膀。 “不要,我也要去看看,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找过去,到时候找丢了就可都怪你。”他嘟起唇,霸气十足,双手往腰间一插,更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犹豫地跺了跺脚,疯丫头眼看着众人都疾奔而去,不禁也急了,只得点头答应带他前去。 “不过,你要乖乖的,不能去救火,小公子若是出了事,凤丫头可是担当不起!”她想了想附加上条件。 自己本来也没有想要去救火,他很是无所谓地点点小脑袋同意。 也顾不得那么多,上前打了盆水,叮嘱他跟好自己,便一路快步疾奔地冲向商号的方向。 跑到街道之上,便是看到了不远处着火的商号,他眯起眼,只见那抹纤细正和下人们端着桶救火,而她的弟弟和弟媳,反倒在一旁指手画脚。 刚想上前,只见金砖突然趁众人不注意,形迹可疑地匿入一个小巷子之中。 “有意思”墨色的眼瞳泛起湛蓝的颜色,他低笑一声,追了上去,短短的小腿往地上一踩,有如神助一般灵巧地跃上了夜空追了上去。 哟这是谁家的小娃 巷子的尾处,金砖紧张兮兮地瞧了下四处无人,双手合拢拍了几声,一个矮胖的身影从拐弯处闲闲地走了过去。 “莫老板,你怎么出尔反尔,明明说好只烧米行空置的仓库,怎么倒是烧起我金家的米仓来了!”金砖气愤地一把揪住莫老板的衣领。 如此一来,金家的生意可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他只不过想让莫老板找人放把火,而自己救火正好出出风头,到时总管之位就是自己的了,没想到莫老板竟是如此的不讲信用! “啧啧,金家三公子,当初我可是听你说要烧的是米仓,是你说错了,而不是我听错了,就算到衙门,你是指使人,罪名可不小。”手中的两个铁球微转,莫老板笑得不无得意。 下个月,莫家米行可是要正式开业,真是捞到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金砖的手劲顿时软下几分,有着懊恼的同时又深怕会被揭发,一时之间不禁后悔万分,这事要是被大哥知道了,总管之位,自己一辈子就别想了。 “放心,我又不是傻瓜,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只是,以后,你得为我办几件事才行,怎么样?”莫老板笑眯了眼,在月色之下,一半黑脸,一半白脸,显得异常怪异。 “什么事?”心口一颤,金砖警惕地瞧着他,上过一次当,自己可不愿再上第二次。 “现在我还想不起来,到时候再说吧,啊?反正我又不会害你,”莫老板语气轻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巷子之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的声音,他头一回,不免一怔:“哟,这是谁家的小娃,长得这般玲珑剔透,刚才可是听到了什么?你说真话大叔就给你糖吃。”笑盈盈地蹲下身,从袖口掏出一颗糖果来,故意在小娃娃的面前摇晃了两下。 然而,金砖自瞧清楚来人,脸色瞬间铁青,什么小娃,这不是大哥的小相公吗? 路儿绽开一朵无害的微笑,伸出双手想要抓住那颗糖果,摇头:“路儿什么也没听到,大叔,路儿想吃糖。” 见到他傻傻的模样,金砖不免松懈了心神,有点奇怪这么晚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该是大哥在救火,他趁人不注意乱跑的吧。 “好,乖孩子,这颗糖果就给你了,”捏了小娃肉肉的小脸一把,觉得肉感奇佳,又多捏了几下,才将糖果丢到娃娃的手中,起身拍拍屁股打算走人“到时候我会派人来找你的,可不要忘了今晚所说之事,否则,三公子,咱们可就衙门见了。”冷笑几声,矮胖的身躯消逝在巷子的拐角处。 抹了抹脸上的冷汗,金砖自是知道自己被人威胁,但又无计可施,看着正在掰开糖衣的路儿,只得蹲下身想要抱他回去。 “路儿可是什么都听到了喔,三舅子。”见莫老板离开,路儿童稚的脸恍然间露出一抹精光,粉嫩的唇吟着邪肆的笑,黑色的眼眸直直地瞅着脸色剧变之人。 伸出的手僵在了空中,金砖艰难地扯开嘴角,不安地眨了两下眼吞咽着口水。 “你听到了什么?” “该听到的,我都听到了,包括这场火的起因。”学莫老板的模样拍拍他的肩膀,路儿已然感觉到自己稚嫩手掌之下某人身躯的僵硬。 “你要是敢告诉大哥,我就把你赶出去!”咬了咬牙,金砖决然不想再被威胁。 可惜,他的对手并不是如他想象中只是一个有心计的小娃,而是一条千年蛇妖。 “不告诉也行,你得答应我做几件事,”路儿决心是以样学样到底了,就连话都与莫老板所说无异“不答应也行,咱们衙门见。”将手中剥好的糖果丢入他张大的口中,拍了拍手。 自己最讨厌的就是糖果! “咕咚!”也不怕噎到喉咙,金砖直接将糖果吞了下去。 他的脸顿时崩塌,自己究竟是招谁惹谁了,就连一个几岁的小娃都能彻底地威胁自己 ) 笨女人 熊熊的大火在金家以及街坊邻居的帮助之下,减小了火势,但浓浓的黑烟以及烧焦了的大米味道在整个落秋镇飘散开来,熏中带呛。 凤丫头用水沾湿了丝绢,递给金宝儿。 “凤丫头,你有没有看到丁主管?怎么米行出事,他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这主管怎么当的!”金宝儿狼狈地擦了擦脸上被熏得乌黑的脸,有些奇怪,平日能将米行打理得妥妥当当的丁主管,怎么能让火势蔓延,将金家米行烧成如此的德行。 “大公子,我没注意”凤丫头的脸也黑了一块,她呐呐地说道。 大公子极少发脾气,而一旦发起脾气来,是谁也惹不起的,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撞到了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 “不,不好了,大公子,”一名夥计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一脚踩滑,重重地跌倒在地,仍是忍着痛爬起“丁主管今晚值班,一直都在米行内,都没出来过。” 她面色一变,转头看着即将被扑灭的火,心中凉了半截。 而听到的人更是加快了救火的速度,呼喊着,让大家赶紧救火,即便是累得刚坐下的人,也急忙起身打水。 “什么,他要是死里面了,我们金家还得赔偿一笔补偿金,快,快点救火!”金矿夫妇吓得不轻,对众人吆喝。 “闭嘴!是人命重要,还是钱重要,你们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将手中的丝绢用力甩到金矿的脸上,她气不打一处来。 “大,大哥,我们也是急坏了”依婷赔笑地解释,一手捅了下相公的胸口,以眼神示意让他道歉。 极为不情愿的金矿只得低头:“大哥,二弟错了,请你原谅我的不是。” 冷哼一声,金宝儿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的脾气,气铁不成钢,但也是无可奈何,眼看火焰越来越小,她皱了皱眉。 “凤丫头,准备两席棉被,还有一条丝绢,全部打湿。”将衣袖往上一挽,露出纤细的臂膀。 “大公子,你这是”凤丫头突然想明白,急忙招呼人将所需的棉被弄湿了拿过来。 “大哥,这些让下人们去冒险就行了,你就别去了。”金矿看到金宝儿将棉被铺到自己的背脊之上,连忙出声劝道。 本是严肃的脸顿时软了不少,她摇了摇头。 “谁的命不是命,犯不着让别人为金家冒险,这是我们金家必须要承担的责任,身为长子,我就得以身作则。”话毕,用丝绢捂宗鼻,她冲了进去。 烧得乌黑的米行之中,茫茫的黑烟张扬跋扈地罩住了冲进的身影,看得众人一愣,不由得担心起来。 此时,金砖正苦着脸抱着路儿走出了巷子,见大家都站着不语,倒觉得有些奇怪。 “小公子,你到哪去了,可吓坏凤丫头了。”眼尖的凤丫头连忙接过路儿,打量他全身并无任何的伤痕,比起自己的乌黑,他可是洁净如玉。 眼角若有深意地睨了金砖一眼,他咧开粉唇,露出洁白的小小贝齿,看得某人一阵心惊胆颤。 “三舅子带我去买糖果了,哥哥呢?”奇怪,怎么瞧不见她的人?水汪汪的大眼微眯地打量着四周。 “大公子进米行救丁主管去了。” 什么!这个笨女人是傻了不成,浓烟滚滚,她进去不是送死才怪,还想救人! 挣扎地跳下凤丫头的怀中,冲到一个人身旁,抢过他的水盆往身上一倒,便是毫不犹豫地冲入了浓烟之中。 “小公子!”凤丫头大声疾呼,见根本就无法阻拦,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 大公子,小公子,还有丁主管,你们都要平安无事才行啊) 陌生的妖冶男子 众人在浓烟之外焦急的等待,看了眼天色,已经过了一刻,刚好步入子时,但烧黑的米行之中仍旧没有任何的声响。 “要不我进去看看吧,火已经灭了,这时候进去应该没有危险。”金砖内疚地说道。 只要里面烧焦的柱子不倒塌,他就没有性命之忧,大哥都进去这么久了,还没有出来,估计是出事了。 “相公,你不能进去,大哥进去都没出来,要不,等烟散了点,再派人进去找,好不好?”云晴讶然,哀求地拉住了他的手臂,朝身旁的下人使了个眼色。 一伙人赶忙抱腿的抱腿,抱手臂的抱手臂,就连金矿也着急的赶来劝说,让他莫做傻事。 人群之中,摇摇晃晃的身影掰开了人群,讶异地看了眼米行,再看向劝阻金砖的一群人,呐呐地开口问道:“二公子,三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顺着声音,凤丫头望去,顿时睁大双眼。 “丁主管,你不是在米行里面吗?” 听到凤丫头口中呼唤之人,金砖停止了挣扎,金矿等人都傻傻地看向丁主管,他在外面,那大哥跑进去岂不是没有救到人? “有人把我打晕抬出来丢到镇门口去了,还是打更的看到叫醒了我,米行怎么会被烧成这样!混蛋!”咬着牙,丁主管环视四周,有些奇怪的问道“主子呢?” “我大哥以为你还在里面,跑进去救你了。”金砖脸色颓然。 “什么,你们怎么能让主子进去犯险,快,啊三啊四,你们赶紧进去看看,这房子只是烧到了表面,还不会崩塌!”丁主管脸色铁青,用力地聒了下脸,脑袋清醒不少,慌忙吩咐手下进去救人。 就在啊三啊四做好了准备要冲进去之时,天上被乌云遮住半边的皎月突然明朗,米行之中,突然传出一阵悦耳的“叮当”之声,浓浓的黑烟之中,出现一个掀长的身影,手中,似乎正抱着一个人。 待到大家看清楚走出的人,莫不倒吸了口气,此男子妖冶的面容简直是绝无仅有!不只因为他有一头怪异颜色的长发妖娆凌乱地透出一种柔美,还有那一对湛蓝的眼眸,足可以媲美蔚蓝的大海。 粉色的薄唇轻扬,他**着优美的双足,一步步地走了出来,脚上扣着的碧蓝的双环,与其手臂之上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多出了几个拇指大小的铃铛,每走出一步,便会“叮当”作响。 “还不救人?”他薄薄的粉唇轻勾,突然逸出一句,睨了一眼四周发呆的众人。 被此话敲醒了混沌的脑袋,凤丫头最先反应了过来,大叫:“大公子!”便冲了过去,紧张地接过他怀中之人。 “大哥,大哥!”金矿金砖等人也着急地围了上去。 金宝儿脸色被黑烟熏得乌黑,紧闭双眼,似乎是晕厥过去了,只是很多灰尘堵住了她的鼻孔,需要清理。 “还有小公子呢,你有没有看到小公子?”凤丫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慌忙抬头,一片讶然。 刚刚还站在一旁的男子已然消逝了身影,恍若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大侠”凤丫头双眼冒心,一副及其崇拜地呢喃。 ------ 最近千落作息极为不正常,或早或晚,所以童鞋们不用等更,大不了第二天就可以看到。 : 帮忙洗澡澡 一名下人抱着金宝儿狂奔进金家,身后跟着金矿金砖两组人马,顺道拖拽着年老的大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冲向金宝儿的房间,金矿一脚踹开了虚掩的房门,还未出声,众人一呆! 莹莹的灯光之下,路儿正只着塾衣坐在小椅子之上晃悠着短小的双腿,粉嫩的小嘴正哼着莫名的曲调,见到有人踹门,似乎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楚下人怀中抱着的金宝儿,一喜,蹦下了椅子奔去。 “哥哥,哥哥,陪路儿玩。”可爱的小脸满是期待。 “哟,小公子,你怎么在房里了,刚才不是见你冲进米行了吗?”凤丫头自人群中挤了出来,擦干净手,拉住他问道。 “刚才有个大哥哥将路儿从后门抱了出来,让路儿先回家等哥哥的。”眼眸中闪过绞诘之色,他状似扭着小脑袋想了想。 一定是刚才那个大侠救了路儿,凤丫头顿时一副只差要酬神拜佛的模样,将路儿拉到床边,嘱咐他先坐好,不要乱动。 金宝儿的外衣被迅速地解了开来,由于里面束了胸,平坦如无物,大家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是将她置于床上,按照大夫的指使清空了鼻孔中的灰尘,以及擦拭干净手脚。 “大夫,你不把脉?”金砖不可思议地看着要扬长而去的大夫。 “把脉?”大夫冷哼,就给一两诊金还想把脉,这金家的两位小公子可真够吝啬的,一把老骨头还被扯着奔来“放心,死不了,只是被烟呛得昏厥过去而已,以老夫多年的经验,待过一刻她就会醒了,不醒再派人来找老夫,诊金加倍!”说罢,胡须一抖,直接走人。 气得金矿直跺脚,大骂见钱眼开! 下人们都不禁忘了二公子和三公子一眼,依婷和云晴都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今天大家还是回去休息吧,反正大哥过一会就醒了,折腾了一晚,明日还得收拾米行。”依婷假装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拖着自己的相公便走。 而云晴亦不例外,将金砖拽了出去。 见此,下人们也不敢多呆,凤丫头吩咐了一个丫头去煮点姜汤过来喂下,便起身去打水了。 房中,只剩下一直安静地坐在床上的路儿,以及正颤动着眼帘轻轻睁开双眼的金宝儿。 “咳,路儿,你没事吧?”她一眼看到路儿,紧张地想要起身拥住他较小的身躯。 没想到自己在昏厥之前,竟是见他奔了进来,不停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只是那时她已经力气全无,脑袋一斜,昏了过去。 “没事,路儿好好的,怎么会有事,你看,一点都没受伤,”他见她的手脚发软,心中不由暗笑,今晚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吧“姐姐,你哪里疼?路儿帮你揉揉,你刚才一直都在睡觉,吓死路儿了。”主动靠了过去,将手放在她的胸部轻轻揉擦。 担心他受没受伤的金宝儿可倒没多想,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其肌肤完好,说话伶俐,终是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大公子,你醒拉?”凤丫头端着一盆水走进,又是讶异又是惊喜,将水盆往床边的椅子一放“你可不知道,吓坏凤丫头了,幸好你们三人都没有事,丁主管好好的,你不必担心,幸好今天有一位大侠冲进去救了你们,他武功盖世,模样比潘安还要俊上几分,当时还是先擦一下身子再睡吧,明日凤丫头再说给公子听。” 瞧见金宝儿戏虐的神色,凤丫头脸一红,便要帮她把塾衣解下。 一只小手突然横在了金宝儿的身前,路儿朝凤丫头挤眉弄眼。 “不用了,我帮哥哥擦吧,你是女儿家,给哥哥擦澡不方便,免得以后嫁不出可就糟糕了,难不成想哥哥娶你呀?” 路儿好喜欢 凤丫头噤声,绞着手指脸颊通红,不好意思地瞟了大公子一眼。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时辰也不早了,路儿帮我洗,”金宝儿略微责怪的看了眼路儿“路儿年纪小乱说话,你别放心里去。” 虽路儿说话直白了些,但也能避免自己的身份被发觉。 然而,路儿心中不禁暗骂了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自己这么帮她,还瞪自己,再瞪,再瞪就把你吃掉。 “大公子,凤丫头明白。”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的心早就飞到那名大侠的身上了,怎么会想要嫁给大公子呢,虽然大公子看似身子骨比自己瘦了点,吃饭比自己少吃了些。 “好了,我要帮哥哥洗澡了。”路儿摆了摆手,不耐烦的开始赶人。 凤丫头慌忙退了下去,不忘掩上门。 嘿嘿,现在可好了,她软在床上不能动,又没有其他的人,更何况,自己早就对她束缚住的胸部感到厌烦了。 小手轻轻一扯,金宝儿胸前的蝴蝶结顿时软软的松开,缠绕住的布条松懈了开来,隐隐能瞧见里面的雪白。 “那个,路儿,还是姐姐自己洗,你也累了一天,明天还要上私塾。”不知为何突然脸色一烧,金宝儿捂住他水汪汪的大眼,总觉得像被成熟男子窥视一般,全身不自在。 “路儿一点都不累,而且姐姐看着好像没有力气,还是路儿帮你洗吧。”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的手移开,将其塾衣脱了下来。 别看人小,动作既利落又干脆,仿佛如此练习了千百次,看得金宝儿一愣。 “姐姐,你这里脏了,路儿帮你擦擦。”他冰凉的小手用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她的锁骨之处,收回手指之时,状似无意地往下一滑,碰触到了一片柔软。 顿时,某人申吟了一声,慌忙捂住自己的唇。 糟糕!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小娃娃有了感觉,难不成,自己有了恋童癖? 当路儿从她身上爬过,自床边的椅子上捞起布条拧干之时,金宝儿只感觉到他稚嫩的身体软软地压在了自己下身的敏感部位,而他那,正抵着自己的私密之处。 是错觉吗,为何会觉得有一根柱子抵住了那儿? 恍惚间,她想起了上次骑马的时候,也有如此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路儿说一件事,你别怪路儿。”两只小手略是紧张地拧着已然拧干的布条,他咬着粉唇。 “什么事?” “路儿不是高兴你生病,只是,路儿好喜欢你前面的东西,好软,有娘亲的味道。”当然,最后那一句是他自个加上去的。 某人瞧着他可怜兮兮的大眼,顿时又母爱泛滥,一把将他的头纳入怀中。 “恩,姐姐知道。” “姐姐好像娘亲,路儿想亲亲这儿”他指着那软柔软,脸上竟荡起奇异的粉红,忖得小脸越发粉嫩可爱。 金宝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着魔般的轻轻点头,不忍拒绝。 伸出粉嫩的唇,他舔了上去,凉凉的舌尖碰上柔软之处的炙热,舒服得眯起眼帘。 她全身轻轻战栗,努力告诉自己,他只是将自己当成娘亲,而自己也只是把路儿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待。 “恩,好香,好甜,路儿好喜欢”他轻声呢喃。 ============================================== 今天跟哥哥们去登山,回来晚了 睡着了 用粉嫩的脸在她的胸前蹭了几下,微敛的眼帘轻抬,只见某人脸色如霞,双眼迷离,他柔润的唇瓣不禁扬起一丝得意之笑,小手滑过她的腰际没入优美颈项之后,手指灵活地钻入她的丝缕只见,一挑,整头秀发在枕头上缓缓披泄而下。 “姐姐,你好美”他着迷地盯着如同蛇腰一般卷下的发丝,情不自禁地低喃。 “路儿,我还是自己擦身子吧,”她尴尬地拿过他手中的湿布,却在曜热的目光之中无法动弹“你闭上眼睛,睡到一旁,待姐姐洗好了再抱你,好不好?” “可是路儿也想学怎么样洗澡,平时都只是进水里泡一下,身上会臭臭的。”热切地盯着她的手,每移动一分,他就忍不住轻轻地舔舐唇瓣,如同饥饿了多日的难民。 “”她无法说“不”因为他说的不无道理,可自己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若是平时,肯定会好好地教他怎么洗澡,可今日,全身酸痛,手移动得甚是缓慢,每过一刻,都如同过了一年,久得令她发慌。 “姐姐,你这里没有擦到,还有这里,这里。”他认真地指正着,小小的指腹在她胸部、小腿、还有大腿上点来点去。 “我,我随意擦下就好了,明天有力气了再去澡房洗。”艰难地开口,她窘迫得无法说出,自己是不好意思擦。 粉唇一扯,他吟着可爱的笑意,快速地抢过她手上的湿布。 “可是擦不干净睡着会很不舒服,不然这样吧,路儿帮你擦,姐姐今天一天是累坏了,都不能坐起身,又怎么会擦得到下面呢,是路儿没有想周全。”身躯一转,他开始自她的脚趾开始擦起。 他不用想周全,只要乖乖睡觉就可以!金宝儿几乎想一头撞死在豆腐墙上。 见其认真地缓缓擦拭,自脚趾到小腿,正缓缓沿着腿部的曲线一路向上游走,先是大腿的外侧,转而,滑向大腿的内侧。 粗糙的布摩挲着大腿稚嫩的肌肤,一股战栗传遍全身,她吓了一跳。 “姐姐,你这里被撞红了一块,”小手轻轻抚上大腿的受伤之处,他俯下身,伸出小舌沾着口水,舔上那片红“路儿没能快点救你,路儿的哥哥说过,用舌头舔下受伤的地方,就会好得快。” 看来,他在野外受了不少的苦,连药都没得擦,只能用口水治疗伤口,她心疼地揉了揉路儿细嫩的卷发,大腿上传来一片凉意,果真舒适了不少。 但隐隐之中,身上的酥麻敢如淋漓一般的层层扩散,她努力地咬住唇瓣,不让发出申吟。 断袖男老笑话自己不上妓院,这么多年,肯定会“性”趣不满,而自己一向嗤鼻以对,未出阁的女子又怎么会有“性”趣不满?如今看来,男女无异,而自己,果身有点问题了,否则,就不会对路儿产生如此强烈的念头。 “路儿,姐姐是罪人,就算没吃媚药,还是会对你产生邪恶的念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她悲崔地闭上眼帘,想将所有的感觉都抛到九霄云外。 “什什么念头?”迷糊的提问声传来。 她猛然惊醒了过来,自己怎么可以对路儿说出这些话,以后他明白了肯定会讨厌自己。 “没有,姐姐觉得路儿很可爱,很可爱”干笑着睁开眼帘,她奇怪大腿上的动作突然停止了,温温的气息拂着炙热的肌肤。 他,睡着了 童真的脸上浮起疲惫的神色,粉红的唇未张,不时吐出点点气息,长密的睫毛阖住眼帘,将浓密的月芽弯影撒在眼帘之下,真是可爱极了! 还好,他睡着了她吐出一口气,微微一笑,将其抱入怀中,闻着他身上稚嫩的**,缓缓阖上了眼帘。 殊不知,就在深入梦乡之际,他的身影又延展开来,年轻男子的身躯反倒将她纳入怀中,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两男的过家家战争 翌日一早,金宝儿就被丁主管叫了去,说是柳村的人为了答谢金家,全村的男丁都过来帮忙重建米行,只得吩咐凤丫头送路儿上私塾。 迷糊地睁开双眼,任由凤丫头给自己穿戴整齐,路儿一想到昨夜自己竟然睡着,不免气得粉脸越发通红,若不是因为克制着自己在金宝儿的眼前变身,他也不置于那般疲惫。 “小公子,快,要迟到了,我给你放了几个饼在书包里,呆会饿了就吃,”拉起他的小手朝门外走去,见四周无人,凤丫头犹豫地别扭开口“小公子,昨天,那个救你的哥哥有没有说他住哪里,是哪家的公子啊?” 揉了揉眼,他打个大大的呵欠,无聊地瞥了她一眼,见其一副很想知道的模样,摇了摇头,一看就知道她发春了。 “怎么,凤姐姐看中那个大哥哥了?路儿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看在自己那么受欢迎的份上,他就勉强回答她吧。 憋红着脸猛然摇头,她已经不敢再开口了,生怕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公子看出些什么。 他暗自冷嗤一声,脑袋已经清醒不少,踢着石子一路蹦跳前进,还未踏入小路,不远处就见一袭绿色的身影踱步而来,满脸的不怀好意状。 “东公公子?若是你来等大公子,他今日很忙不能来送小公子上私塾,你来这里见不到他的。”凤丫头有些惊讶。 “我刚才去米行见到宝儿了,她让我过来送路儿上私塾,让你回去看下前天晒的衣物是不是干了,给她送过去。”自己就是知道宝儿不来送他上学,才会故意在此等候的。东公允神秘一笑。 “我不需要你送,凤姐姐,你回去给哥哥送衣物去吧,路儿自己会去私塾。”路儿松了手,自顾自的走入小路。 几只小鸡跟随着母鸡正在小路的路口悠闲的散步,一见小小的身影出现,吓得张开鸡翅拼命的奔跑“咯咯咯咯”地叫着,似乎在让小鸡们跟上。 勾起粉嫩的唇瓣,他邪肆地捡起石头正要丢去,瞧见身后的倒影,只得悻悻地丢掉,瞪着紧跟其后的东公允。 “你怎么不跟凤姐姐一起走?” “本公子都说要送你了,定然不会让你自己走,而且,有些事,我很想问清楚,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的家在哪?是不是还有什么亲戚?”只要知道他的家在哪,自己就可以把他送走了,东公允笑嘻嘻地问道。 幸好近日宝儿都会忙着米行的事,那么自己也就可以趁机赶走这个小孩子。 “不知道。”路儿继续前行,踢着小石子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某人突然好心的建议道。 他不是来带自己上私塾的!路儿停住脚步,看了不远处私塾古老的门口,水汪的大眼之中闪过一丝妖冶。 反正自己也没有兴趣上私塾,有人愿意背黑锅,他又何乐而不为? “什么游戏?”露出童稚可爱的笑,贝齿闪上星光,他很是喜欢的模样。 “躲猫猫,如果我找到了你,你就得告诉我,你的家在哪,如果我输了,我以后就再也不问你这个问题。”东公允又或地说道。 “成交!”想起刚才那只大屁股母鸡,路儿舔了舔粉嫩的唇高兴地点头。 躲起来的时候,他就吃鸡肉等着东公允来找自己吧,反正一早上,自己的肚子正空荡荡 ) 躲入蛇窝吃母 摸了摸空扁的肚皮,想到凤丫头说在书包里放的饼,他掏出一个来用晶亮的贝齿狠狠地咬上一口,自己最讨厌吃这些素食! “睨布许偷看,等虾偷看那就是睨输了。”路儿含糊不清且郑重地提醒着他。 “那是自然,等我数到了一百下,就会去找你,你可要躲好。”东公允立刻笑呵呵地转过身背对着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最好躲到自己找不到你也回不来的地方,某人坏心肠地想着,刚瞧见他书包中还有几个饼,一时半会是饿不死的,再去找户人家收留你吧,别再回来找宝儿了,宝儿可是自己的,谁也不能抢! “一二”故意顿了许久才数一下,他打了个大哈欠。 将饼放回书包中,看着油腻的手,路儿瞟了眼背对自己的身影,上前往他的后背擦了擦,留下油腻的十爪印之后,深怕他回头看自己,双手阖十,突出两食指,对准某人的**,狠狠地戳入。 “三”东公允俊美一耸,忍! 恩,看来他是真的不会偷看,很满意地拍了拍双手,路儿捂嘴偷笑,鼻翼吸了两下,闻到母鸡大概所处的位置,正好是那日蛇洞附近的位置,刚好,可以一边吃烤母鸡,一边和小蛇妖们打闹。 小脚欢快地蹦跳了几步,他皱皱眉,一旦幻化成娃儿,就会有娃儿的性格,刻意放稳了脚步徐徐走入竹林,大概走了一刻,才看到那只母鸡正带着小鸡倪食。 “好肥好大的鸡屁股呀!”吞咽了口口水,他正待扑上去,小脚一沉,迷惑地低下头,只见几头小蛇正圈上自己的小腿,讨好地吐着蛇信。 “你们认出我了?”他记得那夜自己可是青年的男子之身。 “呲呲” 小蛇们欢快地点头,用柔软的红信舔着他脚跟,有的缓缓游弋而上,攀上了他的腰身,**地晃动的蛇头,想像那日被幻化的女赤蛇一般受到他的青睐。 可惜,某人肚子正饿得发慌,根本无暇顾及她们的感受,抓住蛇头往下一丢。 “你挡住本公子的视线了。” 蹲下身,取起一根竹竿,想用来串烤鸡,中间串母鸡,旁边串小鸡,就像冰糖葫芦,一定美味极了。 “呲呲呲呲”被丢到地上的蛇哼呲着,续而不舍地又重新圈上他的小腿,但却是不敢再往上攀爬了。 脚上虽重了点,但也影响不了自己的行动,他瞧准了小鸡和母鸡正好站到了一排,不失时机地将手中的竹竿快速射出。 连挣扎都没有挣扎“冰糖葫芦”已经动也不动地倒在地上。 “呲呲呲”小蛇腰们发出阵阵惊叹。 “想学吗?等下再教你们,快,去帮我驾火堆,咱们进蛇窝中享受美食,不过只能分你们一点。”他上前将“冰糖葫芦”往肩上一扛,舔着粉唇吩咐道。 一听他要教自己,小蛇妖们沸腾了,以飞一般的速度滑入了蛇窝,开始收集枯黄的竹竿驾火堆 -------- 祝大家中秋快乐!笑口常开o(n0n)o : 最新消息 米行被烧得一团漆黑,别说是立马开业,就是日后还能不能当店铺都是一个问题,幸好还能救回一些大米挽回一点损失,但现在看来,店铺也只能重新建造了。 阖上帐薄,金宝儿揉揉眉心,决定在米行重新开业之前,得找个地方将所剩余的大米卖掉,这样才不会损失得更大。 “宝儿,我来了,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放心,路儿我已经帮你送到私塾了。”拍拍匈部,东公允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不用了,已经整理得差不多。”她摇了摇头,见柳村的村民正在帮米行扛着大米放到新的仓库,不免微微一笑。 看来她现在忙得没有时间和自己算旧账,也没有时间去搭理路儿那小家伙,不过正好,等到她发现,路儿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东公允心中暗笑不已。 然而,他却是没料到,对面正急急忙忙地跑来一个女子,提前打破了他的幻想。 “宝儿哥,宝儿哥,”英气飒爽的女子一把拉住了正要离开的金宝儿“路儿今天怎么没有来私塾?” 用手扇风,鹅形的小脸上布满了汗珠,流云嘘了口气,瞧了眼一旁呆愣地看着自己的东公允,不免嗤了一声,断袖爷们! 她怎么来了!东公允心虚地低下头,没料到流云会如此尽责,才过了半个时辰,就追来问人了。 “没有去私塾?怎么会,今天是他带路儿去私塾的,流云妹妹,是不是他又调皮躲到了哪个角落你没找到?”金宝儿愣了愣,莞尔笑道。 前日在集市上碰到一个小女娃,正在跟她的娘亲说有一个叫路儿的同学总喜欢欺负自己,而且欺负完了就躲起来,每次都找不到他。 “没有,所有的学生都说没有见到他,而且,今日我在大门口接学生,的确没有见到路儿进门,也没有看到他。”流云皱了皱眉指着断袖公子,每次一见到他自己就来气,大丈夫竟然喜好男色,呸! “东公允?”金宝儿疑惑地转过头去看着他。 某人猛地摇头摆手,一副冤枉的模样:“宝儿,我的确是送他去私塾,但快到私塾门口时,他就让我先回来了。” 也就是说,路儿跷课了?她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罢了,去找找吧,这么个小人儿,私塾又靠近深山野岭,可别要入了林子才是,想到此,她不免多了丝担心的神色。 “流云妹妹,你先回去上课吧,我去寻他,待找到人,就让他回去上课,随你怎么罚他。”金宝儿叫来丁主管,吩咐了注意事宜之后,直接往金家走去。 她得去问一下凤丫头,看看有没有线索。 “看什么!”东公允同样不喜欢一副男子性格的流云,瞪了她一眼,慌忙跟在了宝儿的身后“宝儿,我跟你一起去找。” 流云讥讽地抬唇一笑,总有一天要收拾你,断袖痞子!衣袖一摆,也急忙往私塾的方向赶。 而另一边,某人正架好了火堆在拔鸡毛,脸上,束好的发冠之上,都沾上些许的稚嫩羽毛,他也不在乎,狠狠地拔了鸡屁股上的毛,看着油得发亮的凸出之处,不禁裂唇笑开了怀,不知道是谁家的鸡,极品啊走在路上的流云突然打了个喷嚏,心想,一定是那断袖的在说自己坏话。 突然,一个小蛇妖游弋地冲进洞里,吐着蛇信,慌忙地滑到路儿的身旁,摇晃着紫色的蛇头,似乎在说着些什么。 拔毛的小手愕然停下,路儿双眼溜溜转了几下,摆了摆满是鸡毛的手。 “失败了也无妨,本公子早就料到那老道士会发现,幸好赤蛇无碍,前年本公子和那老道士交过手,你们都要小心些,可能他是要折回来的,不过,本公子还有要事要办,不能离开此处,只能设法让他知难而退了” 说到此,洞中的蛇都探了过来,圈着蛇身听蛇公子在嘱咐着些什么,不时发次“呲呲”之声。 挨打丢面子 竹林之中,尖细的树叶密集,伴随着清风的吹拂,叶子发出莎莎声响,摇拽的竹枝宛若少女的腰身那般轻轻地摆动着,不时自树叶的缝隙之中透过几缕斑驳的阳光,照向在林中奔走的两人。 都寻了几个时辰,为何还是不见路儿,难道是他没有进这林子,还是遇到了猛兽的袭击?金宝儿着急地擦擦脸上的汗,环视四周,依旧没有任何孩童的身影。 “宝儿,宝儿,咱们歇息会吧,这林子都跑了几圈,说不定,路儿早就回家了。”一手扇着风,极少活动的东公允累得气喘吁吁。 但她却是坚定的摇摇头。 “不会,若是他回去了,凤丫头会来通知我,你说是在这竹林旁和他分的手,而路口的放羊老人说没有见到人从那里路过,他一定就在这林子之中。”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能闻到一股烧烤的味道,但总是每每竹林一摇,味道又散了开来,怎么也找不到根源。 东公允看着她又继续拨开树叶继续前进,挫败地耷拉下头,又跟了上去,心中暗自咒骂,这小家伙就算离开还要折腾人。 两人又往林中的深处走了一段,突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金宝儿惊喜地回头,愕然。 “流云妹妹,你怎么来了?” 一把利剑在手的流云劈开了一条叉着横生的竹枝,柳眉一挑,睨了眼东公允,似笑非笑地道:“你和他在一起,我不放心,并且,我的鸡也不见了,平日它喜欢进竹林,我也顺便找找,虽说这林子没有猛兽出没,但你们两都是手无缚鸡之力,有什么事也好照应,放心,今日我已经提早下课了。” 宝儿和自己她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男人婆,多管闲事!东公允气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瞧她却转开了视线,似乎没看见自己的愤怒,一股怒火又上升了几分。 “流云妹妹,真是麻烦你了。”金宝儿明白她也是替路儿担心,微笑着道谢。 就在此时,清风又起,吹起竹林之中被叶子掩盖住的沙土,迷了众人的眼,竹枝剧烈的摇晃,地上的斑驳几乎融合在了一起。 “哥哥!”稚嫩的嗓音欢快地响起。 风,却是突然缓了下来,空气中飞扬的灰尘在午后阳光中显得那般的美丽,点点地泛着金光,轻轻地,飞舞着。 “路儿!”刚睁开双眼,金宝儿就瞧见了身边拽着自己衣角的他,水汪汪的大眼,以及一脸的油迹“你跑哪去了,害哥哥担心死了!”顿下身,紧紧地抱住他娇小的身躯,心中悬着的牵挂也终于放了下来。 他怎么没走远!东公允的脸色黯了下来,别过头,却是看到流云冷冷地瞥着自己,只得扯开笑脸掩饰自己的心虚。 “东公哥哥,是路儿找到你的,不是你找到路儿的,所以这次躲猫猫的游戏是我赢了,对不对?”某人可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脸可爱的笑显得既单纯,又童稚。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东公允看着金宝儿瞥向自己的眼神由疑惑变成阴沉,他就知道,这次,绝对要被狠狠地揍一顿。 “我,我只是跟你开玩笑,没想到你会当真躲起来不上私塾。”呐呐地开口辩解,无力异常。 “还真是开玩笑呐,跟一个小孩子开玩笑,你认为他会不当真吗?”流云嗤笑,刚想问路儿有没有受伤,手才刚伸到他的脑袋瓜处,瞧见一熟悉的鸡毛,两指捻了起来“这不是我家养的鸡吗?路儿,你”待瞧见他油腻的手和嘴角,就明白了什么,声音卡在喉中。 “路儿,你吃了流云妹妹的鸡?”金宝儿已然明白了过来,拉开他粘着自己的小身子,脸色一沉。 见先生手上的鸡毛,知道说谎也无异,他只得点了点小脑袋。 谁知,她反手扣住他的腰身,令其趴在大腿之上,扬起手板对准圆圆的小屁股,狠狠地揍了下去。 “啪、啪、啪!”声音又响又清脆。 流云和东公允皆是料不到她有此一举,顿时愣在当场。 路儿水汪汪的大眼瞬间盈满了泪花,狠狠地瞟了一眼躲在洞口的小蛇妖,见其慌乱地散做一团溜入洞中,贝齿紧咬下唇。 这笨蛋女人,竟然打自己的屁股,她不知道这会令自己丢了多大的面子! 发脾气的倔强小孩 粉嫩的唇瓣紧咬,泛红的眼眶倔强得不愿掉下一滴泪来,他吸了吸鼻翼,双脚一蹬,跳下她的大腿,用肉肉的小拳头指向金宝儿。 “哥哥最讨厌了!” 狠狠地用手背抹了把眼眶,他掉头跑开,小腿虽短,但却是眨眼的功夫便消逝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我是不是打太重了?”金宝儿呆怔地呢喃,低下头看向自己发红的手掌心,对金矿金砖他们自己都从未下过重手,为何,偏偏会下狠力打路儿?她也有些不明白了。 “小孩子不听话都应该好好教训,宝儿你没做错。”东公允转过头偷笑了两声,却是对上了流云讥讽的明眸。 “对不听话的小孩子应该好好教训,那么,对**孩子不上私塾之人,又要如何惩罚才对呢?”流云对断袖公子就从未有过好感,现在,更是对他嗤之以鼻。 “你,是路儿吃了你的鸡,又不是本公子,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我?”某人被说得面红耳赤。 “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你**他跑入竹林,所以鸡的钱得你付,十两,拿来!”玉手一伸,她倒是毫不客气。 十两?她怎么不去抢啊!东公允气得脸色发红,几乎涨成了猪肝色。 但瞧她一脸威胁的奸笑,他只得泄气地从衣袖中掏出银子,付了鸡钱,一转身,却是发现金宝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背后空空如也。 想了想,金宝儿还是怕路儿会离开金家,因为他含泪的指控令自己的心不断地抽痛,似乎只有找到他好好的解释,才会平息心中的不安。 不过,没想到的是,寻回了金家,听到凤丫头欣喜地告诉自己路儿跑回了房间,也顾不得她讶异的目光,直直奔了回去。 框住了门,她将伏在桌子上哭泣的人儿抱入怀中,嘘出一口气,坐到木椅里,一手轻轻地抚着他细卷的毛发,吻了下他的额头。 “路儿别哭了,是姐姐不对,姐姐像你道歉好不好?”她细声安抚道。 小小的肩膀一耸一耸,他似乎累极了一般地趴在她的胸口,小声地啜泣着,摇了摇头。 看来,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呐,金宝儿皱了皱眉,掏出丝绢轻轻地擦拭他哭得满头大汗的脸,再倒了杯茶喂他喝下,见其神色缓了下来,微微一笑。 “姐姐刚才真是气昏了头,但实则,更多的是担心,因为,姐姐的爹娘,就是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我,很担心路儿跑丢了,或者是被野兽袭击了,所以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才会下了重手,路儿,原谅姐姐好不好?”懊恼的情绪飘上明媚的脸,她又沮丧了下来,这些事情,自己从没多别人说过,大家都以为她忘却了,其实,那是最深的噩梦! 窝在她怀中的身躯突然顿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小脸,瞧见她忧伤的神情,眼眸闪过一丝讶异,伸出小手捏了捏她颇显得有些瘦的脸颊。 “路儿可以原谅姐姐,但姐姐你答应过路儿,我要当你的小相公对不对?”绞诘的目光直直地瞅着她,撅着粉嫩的小嘴,似乎只要一被否定就会嚎啕大哭。 “恩,姐姐答应过路儿的事又怎么会忘记。”她点了点头,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要提这事? 听到她确实的回答,某人的心里几乎乐歪了,金宝儿,你上当了!哼,就凭东公允就能甩掉自己么?那是不可能的! “那么,路儿是你的小相公,你就是路儿的小娘子了,对不对?”他抬脸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对”金宝儿不疑有他地点头承认。 “那,小娘子什么时候履行作为娘子的责任?”他露出闪亮的贝齿,笑得青光灿烂。 而金宝儿,自然是槽了,楞楞地研究着他话中的意思,娘子的责任? 索要娘子的责任 他银亮的贝齿之中,闪耀着某种奇异的阴谋亮光,金宝儿摇了摇头,暗笑自己的多疑,眼前的路儿多可爱啊,肉肉的小脸上眼眸弯成了月芽,怎么看都像一个任人捏圆搓扁的面团,无害而粉嫩。 “路儿,是不是东公允又跟你说了些什么?”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断袖男给他灌输了什么奇怪的想法,像这种闺房之密,是没有人会胡乱对一个小孩子说的。 东公允?他一怔,忽而一笑,东公公子,你在宝儿的印象中已经不只留下那么一点污迹了,多留一点也无所谓吧?谁让你没事不招惹别人,偏偏要来招惹千年的蛇公子呢? “姐姐你怎么知道的?他问路儿有没有和姐姐施行周公之礼,我就问他什么是周公之礼,他说,只要你履行了娘子的责任,就知道了,否则,路儿便不算姐姐的小相公。”绞着双指,他很是委屈地说道。 “他,他说的是亲亲,你瞧,姐姐经常亲你。”她尴尬地又低下头亲了他的脸颊一次,心中早将东公允暗骂了不下百遍,好的不教教坏的,下次得让路儿离他远一点。 “可是,他说是可以让人生宝宝的事,亲亲好像不能生宝宝。”某人的眼眸澄清透亮,直直地瞅着几欲想找个地洞钻的人。 东公允这家伙教的也未免太彻底了她将头左顾右盼,就是不想对是他的视线,但想了想,觉得再这么逃避,他等下也不会放弃,只得轻咳了一声。 “那个,路儿,这个是要等到十八岁之后才可以做的事,你现在还太小,而且,姐姐不可以生宝宝,你别忘了,我只是前面长了两个东西,不是女子。”这样说,他应该明白了吧?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小小的眉头皱了皱,他一手钻入她的衣襟,就在其来不及反应之际,已经驾轻就熟地扯开了绑住的蝴蝶结。 “十八岁吗?路儿才五岁,还有十三年呢,可是,路儿听兴子他们都说男子和男子之间也可以成亲的,竟然可以成亲,为什么不可以生宝宝呢?” 这个问题金宝儿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昏地暗,她要怎么回答这个好奇宝宝才好呢?因为她自己都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也不沾染男子的恶习去看一些莫名其妙的书,这些当然都一窍不通,除了偶尔听到一些大妈们当笑话在暗地里说,她根本就摸不着头脑。 “姐姐,姐姐也不清楚。”她苦笑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一双小手已经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路儿听兴子们说过一些,我知道的,姐姐,我教你好不好?”吻了下她的脸,他笑眯了眼。 “又是金矿和金砖他们说的?”摸摸头,她气得脸色暗红,难不成他们以为自己真的是有断袖之癖? 他们只是问自己宝儿是不是有对自己毛手毛脚,其他的话题哪敢多问,不过,料想害羞的金宝儿也不会主动去问这些话题,他很是安心地点了点头,灿烂一笑。 “他们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她可爱的路儿,怎么可以受那些无能弟弟的污染,不行,一定要将其纠正回来。 “路儿不记得要怎么说了,但我记得大概要怎么做,”说着,他低下头,吻住了柔软,用小小的贝齿轻轻撕咬着“第一步,啃肉肉” 亲亲小娘子要赊账 粘湿带有冰凉的感觉在胸部如同被激起的淋漓,层层地刺激着她的肌肤,脸颊上飘起红霞,金宝儿胡乱地捧住了他的小脑袋,防止做更深的接触。 光是这些她就有些受不了,而且,无论怎么说,都是嫩草在吃自己,一种怪异又抵制的情绪在心中升起。 “路儿,别这样,你还小不应该学这些东西,等你大了些,我们,我们再说好不好?”瞧见他脸上的粉红,忍不住亲了一口。 再说?他可没有心情再说了,一旦过了一个月,再等生育子勋就得到明年,因为每年蛇妖只有一段时间可以生育出优秀的子勋,他可不想生出的孩子是笨蛋。 “再说?什么时候才再说啊?”水汪汪的大眼荡起迷茫,小手依旧握住她的柔软不肯松手。 “比如说等你十八岁的时候”她立刻应道,也没去管身上乱动的手,只想能劝住他。 “又是十八?姐姐,那样要过十三年,你能忍得住吗?”他肉肉的小手溜了下来,在她的衣襟之内抚上温暖的腹部,来回温揉着。 冰冷的手掌伴随着阵阵温暖的感觉由腹部直升而上,扩散到全身,四肢不禁软了下来,她面红耳赤地看着路儿趁机又俯下脸在自己的脸颊、颈项、锁骨处来回吻噬,小小的贝齿更是不时地轻咬着,就像被蚂蚁爬过了般,酥麻得令她无法正常呼吸。 “忍,忍得住”艰难地开口,总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又无法思考到底是错在了那里,她的手收回,软弱无力地捂住了自己的柔软,怕他会继续往下亲吻。 “忍得住?看来平时姐姐也都在很辛苦的忍耐了,”邪邪地勾起唇媚笑,小腿跪在她的大腿之上,直起身躯,双手碰住她红热的脸颊,就在其讶异之余,缓缓地吻了上去,之前不忘逸出一句“那么,我们先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忍得住,如何?” 小小的红唇稳住了她水润的唇瓣,柔软的程度令他忍不住用舌尖刺入,却是碰到了抵抗的贝齿,无论如何地引诱,她就是不愿意张开,且双眼睁大地望着自己,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全身僵硬。 “姐姐小娘子,想要赊账,就得想让路儿看看能不能赊嘛,十三年很长,你连这点赌本都不愿意下?”他很是受伤地嘟起了唇,故意在她的唇上蹭来蹭去。 看来,今日不如了他的愿,是不肯罢休了。金宝儿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注意到今日的路儿说话恍若一个大人,被蹭来蹭去的唇上触感柔润,她突然心中多了一种怪异的感觉,直想着要咬一口试试,看有没有樱桃那般的甜美。 “好吧,如果不行,就等你长大了,可好?”她只当是一个安慰的话说道。 长大?那很快,眨眼之间,若不是怕吓到了她,自己还真不愿意如此忍受着浴火之苦!他心中苦涩地看了眼下身,面上笑若春风。 “好,不行就等我长大。”点了点头,他深深地吻了进去。 果然,这次她没有反抗,张开了口,羞涩地承受着他舌尖的**,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铺头盖面地扑来,几乎无法思考。 金宝儿,你现在就是本公子的馕中物了!双眼一眯,他笑开了花。 就在路儿得意地双手正欲解开她的衣襟之际,杀风景地传来凤丫头的敲门之声。 “小公子,二公子找你,你在里面吗?” 是继续,还是暂停?他看着一眼迷醉的金宝儿,不顾一切地拉下了她的衣襟 =========================================== 千落最近多半是晚上12点左右才会更新,童鞋们不要等了,到第二天一大早再看比较好 ) 记得最重要一点 “路儿,别这样!”猛然被凤丫头的声音吓出一身冷汗,金宝儿双手一推,只听“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滚落地上。 慌乱地束好衣襟之后,才发现,坐在地上两眼泪汪汪地抹着眼泪的人儿,不是路儿又是谁? 伸出手去想要抱起他,却是被小手拍开。 “路儿,姐姐不是有意的。”她亦觉得自己有些无辜,瞧他不时揉着身下的屁股,定然撞得不轻,奈何手一伸过去总是被拍开。 “哼,刚才打我屁股,现在又推我摔倒,姐姐一点也不好,不履行娘子的责任,也不疼路儿!”用手指着她大声的控诉,他自地上爬起,拉开了门,睨了眼门外面红耳赤的凤丫头“二舅子在哪?” 尴尬地用手指了指偏厅,凤丫头一溜烟地跑了。 也不顾身后金宝儿着急的叫唤,他亦是朝着偏厅跑去,故意不回头,跑了几步,到拐角之处,才用衣襟擦干了泪,露出得意的笑,双手置于身后,像个小大人似的大摇大摆地走着。 他就是要让她觉得欠了自己的,不然,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下手”了,没想到,明明沉迷其中,还能如此快速地抽离神志,看来,她的自制力比起一般人来要强得多,只能智取,不能豪夺。 早在偏厅中等候的金砖一见到他,立马荡上一脸敷衍的笑意迎了上去。 “路儿,上次的事” “上次的事?”绽开笑容的脸即刻收敛唇角,眯起的眼帘中透出一股不悦“你可知道你刚才坏了我的好事?还敢与我说上次的事!” 没想到他的脸说变就变,如天气一般变化无常,金砖赔笑的脸瞬间跨了下来,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但也有些怪异,怎么看,路儿的言行举止都不像几岁孩童该有的。 “你,你到底多少岁了?”不知不觉地问出口,他一愣,赶紧抿住唇。 听命金矿话中怀疑的意味,路儿沉下的脸顿时嬉笑了起来,小手用力的拍着掌,指着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倒将金砖笑得莫名其妙。 “二舅子,你就是这么笨,才会被莫老板给欺负,只要摆个脸,你就会当真,只要会演戏的人,都可以骗到你拉,自家的米行也敢与外人合作烧毁,要是让哥哥知道,你就准备裹包袱离开了。”童真的小脸上无奈地叹了口气“啧啧”有声。 就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会来找他谈一谈,自从昨日他说要答应帮其做几件事,自己就心神不宁,金矿继续赔笑着搓了搓手。 “路儿,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二舅子,你就别告诉大哥,我天天给你买好吃的,行不行?” “好吃的?该不会是廉价的糖果那些的吧?”小手撑着下巴,很是认真地问道。 “呃那要最贵的糖果?”这样的话,非得花去他半个月的零钱不可。 他还真不会看人脸色,路儿嗤笑了声,但怕又被看出些什么,只得装做可爱地摇了摇头,肉肉的食指在他的面前轻摇。 “不用花什么钱,只要到时候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也不用问为什么,因为这对金家有利,放心,哥哥那边我是不会说的,但你记得最重要的一点,下次,我没找你,断然不可以先来找我!”后面那句话,他可是咬牙切齿地吐出,一想到差点到嘴的“美食”又飞了,几乎想要拔掉金砖的门牙。 偏偏某人看不出他笑脸之下的怒气,讨好地搬出了一袋子的糖果递入他的手中。 “好,好,好,”得到他的保证,金砖一听不用花钱,赔笑的脸已经变成金光灿烂“这些糖果就当是孝敬你的,下次,我一定不会找你,除非你找我。”刚才买的糖果,反正不是一般的廉价,就当是贿赂他的了。 路儿瞟了眼那袋子中的东西,心中很是嫌弃,但又不好表露,只得挑在肩膀之上蹦出偏厅,打算明日拿去私塾给那帮孩子吃。 东公爷爷的好意 在房中等了片刻,还不见路儿回来用午膳,金宝儿正要去偏厅看看之时,小小的身影跺了进来,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爬上床用被褥闷住头,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大公子,”凤丫头走进来的喊声止住了她欲上前的脚步“东公家的东公老太爷派人来请你过去一起用膳,说是有事与你相商。” 东公爷爷?想必也是知道了米行被烧只是吧,虽是报了官,但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到底她是得罪了谁,会被纵火烧了米行? 她点了点头,正想出门,床上突然飞奔出一个娇小的身影,一把抱住大腿,昂起可爱的小脸蛋。 “哥哥,我也要去。”哼,又是东公家,他才不会放她自己一个人过去。 “好,不过你要乖乖的,不能闹事,知道吗?”她看了眼桌子上未动的膳食,留他一个人在这里,肯定闷气会生得更久,还不如带他去。 “路儿知道的,刚才若不是哥哥不让路儿唔”他的话说一半就被捂住,偷偷地睨了一眼她酡红的脸,心中暗自得意。 金宝儿尴尬地看着凤丫头同样通红的脸,干咳了一声。 “再不走东公爷爷该等急了。”说完,迅速地拉着他的小手如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一出门,东公家的管家已然等在了门口,带着两人拐弯进入东公华丽的大门,在犹如美若仙庭一般的院落中穿梭片刻,才到了大厅。 见到宝儿,依旧挂着一身金银珠宝的东公爷爷乐呵呵地招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他怎么也来了,”东公允不悦地瞥了路儿一眼“简直就是一个跟屁虫。”小声地念叨着,朝他撇了撇嘴。 “哥哥,他说我是跟屁虫!”耳尖的路儿扯了扯金宝儿的衣袖,嘟着嘴告状。 她头疼地揉了揉额心,这两人怎么一在一起就开始“打战”?但是,今日东公允骗路儿躲猫猫之事,她还没跟他算帐! “东公爷爷,你可得帮宝儿好好教训一下东公允,他今日差点让路儿走丢。”在可爱的老人家面前,她自然地露出了一丝小女儿家的姿态,搂着东公爷爷的手臂晃了晃撒娇。 在这里,东公爷爷就是她的靠山,虽便面是男子的身份,要真想揍东公允还真没那力气,只得每次都让他老人家出马了。 果然,笑呵呵的老脸立马收敛,拿着拐杖就敲了东公允的头一记响亮。 “哎哟,爷爷,你真打啊!唯一的宝贝孙子你怎么每次都下手这么狠?爹爹说过,要打就打屁股,不能打头。”看到爷爷再次举起的拐杖,他慌忙闭了嘴,换到一个稍微远点的座位之上。 扬了扬拐杖,老人家喝斥了声:“败家子!” 知道等会东公爷爷一定会再收拾他,金宝儿偷笑了几下,瞥见路儿也正扬着唇干笑,不由捏捏他的手,示意坐好。 “东公爷爷,你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她笑着问。 这才想到午膳还没用,老人家招了招手让下人们上菜,摸着胡须点了点头。 “听说你米行被烧了,还有一些大米没有卖完,正好,北街那有一个铺子空出来,你可以搬到那里去经营,等到你的铺子重新建好了,再搬回去也不迟,这样也减少了一些损失。” 原来是这样,的确是一个好方法,但是,这样一来,东公家的铺子就要被自己占用一段时间,她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这样吧,东公爷爷,你的铺子以前租给别人多少银子一个月,宝儿照样付给你,不然的话,我会于心不安的。”她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样比较好,两家交情虽深,但生意场上还是要划清比较好。 老人家却是笑着摇了摇头,瞪了东公允一眼,又随即看向宝儿。 “租金就免了,我只想求宝儿一件事,就是教这个不成材的孙儿如何做生意,否则,东公家以后可真是会被他坐吃山空不可。” 教他?她一愣,目光转向由憋屈变成欣喜的东公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决定。 “我同意。”原本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路儿突然举起了手,笑弯的眼若有深意地瞅着东公允,直笑得某人心里发毛。 这小子不好惹啊!某人偷忖。 : 各怀鬼胎 他同意?两人不是一向水火不容的吗?金宝儿不解地看着笑意盈盈的路儿,小孩子的心思真是难猜。 “宝儿,你看路儿都同意了,你也同意吧?”老人家特意各夹了两块肉给他们两人。 瞧了眼桌子上的糖醋里脊、鲜炖海鱼、五品燕窝、甜辣鸡翅等等美味佳肴,她就明白,今日不同意也不行了,加上可以不用再为找铺子而担心,对生意人来说的确是不花钱的买卖。 “不是我不同意,东公爷爷,你也知道他,万一下次再给我下药,那可如何是好?”她唯一的顾虑就是这点,自己又不可能随时随地的看着他,但最担心的,就是怕被发现其女儿身。 不会不会!猛摇着头,东公允已经被爷爷瞪过来的绿豆眼吓了一跳,转过头去对着宝儿温柔一笑。 “宝儿,我向你许诺,绝对不会在这段期间给你下任何的药。”当然,过了这段期间就另当别论,虽然心疼银子,但若是为了宝儿,他没有什么舍不得的!想到此,东公允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她还是有些顾虑。 “哥哥,你放心,路儿也会帮你看着他的,不会再让他对哥哥动什么歪脑筋,路儿会保护哥哥的!”拍了拍稚嫩的匈部,路儿水汪的大眼闪闪发亮,露出可爱的小贝齿,斜眼看向东公允。 你最好多下点药,这样自己就有机可趁了,就算真的不想再下,我,也会从后面推你一把的,东公允,你的作用就是当替罪羔羊。 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某人干咳一声,由于今日之事总觉得还欠了这个小鬼,便将脸撇向一边,没想到他会替自己说好话,倒有些意外,反而更觉得愧疚了。 “宝儿你看,路儿都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原谅他了,你也别生他的气了,回头东公爷爷一定会帮你好好教训他的。”趁热要打铁一向是他老人家奉行的原则,夹起菜又往宝儿的碗里堆。 苦笑不得地看着三双金灿灿的眼眸都盯着自己,她点了点头,只怕再不答应,碗里的饭菜就要堆成小山了。 “好,不过呀” “还有不过?”东公允嘟囔了句,就被爷爷暗地里踹了一脚,只得摊摊双手示意宝儿继续说。 “不过,你跟我学习做生意的这段时间,你得听我的,要是违犯了米行中的规矩,我可是照样要罚你的,怎么样,你可是接受?”她可不希望米行中出现一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要治他,肯定要先在东公爷爷面前定好规矩先。 不接受也不行啊,暗自松起脚,避开爷爷桌子之下的攻击,他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也,哥哥,你每天就让他送我上私塾,然后再去店里帮你,好不好?反正你和凤姐姐早上都很忙,叫我起床的时候,都已经来不及吃早膳了。”可怜兮兮地摸摸肚子,夹了块肉,他一口咬上去,笑眯了眼,好吃! “是个不错的好注意。”宝儿无视东公允不悦的脸,直接答应了下来。 东公爷爷也没有反对,乐呵呵地宣布开始用膳,四个人各怀鬼胎地吃得不亦悦乎 ------ 祝亲爱的童鞋们国庆快乐!据说10。4-10。5号会有图推,到时候会三更,嘿嘿,爽吧?喜欢的话可别忘了添加咖啡和花花喔!大么么o(n0n)o 受伤的女赤蛇 一席饭下来,已过响午,大致说好了些米行需要注意的规矩,金宝儿嘱咐完东公允明日不要迟到,便带着路儿回金家去了。 才走了几步,只见一片竹叶自路儿的眼前垂直掉落,还未碰触到地面,便被他两指一夹,水汪的大眼瞟了一下四处,都是墙砖,哪来的竹子,墨色的眼眸不禁一闪,白皙的可爱小脸皱了皱,轻扯完全没有注意的金宝儿。 “怎么了,路儿?”她蹲下身,用手捏捏他柔软的小脸,几乎爱上这种柔滑的触感。 “今天二舅子给了我好多糖果,等下路儿出去送给同学一些,好不好?”他瞧着她像个孩子一般地捏着自己的脸,眼眸中不自觉地浮现一抹温柔,只是可爱的小脸让人仍旧看不出他异样的情绪。 没想到路儿现在懂事多了,她莞尔一笑,想起流云说起路儿时一副冷笑的模样,当时还不禁替路儿捏了把汗,现在看来,不过几天,倒是将他教得十分懂事了。 “好,刚吃饱饭,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回来午休,知道吗?因为你,今天私塾还放假了,应该去向同学们表示歉意的。”她将他汗湿的细卷发丝抚到耳后,看了眼他及肩的柔软细发,不知为何,却是突然想起了那日夜晚的美男子,他亦是有着柔软冰凉的发丝,却是夹杂着几种颜色 一个时辰后午休?也就是说他又多了一个与她“亲密”的机会咯他乖巧地咧开粉红的唇猛点头,一个时辰足够了。 “好,路儿知道了,哥哥。” 跑进金家抱出了那袋子糖果,朝她摇了摇手,一溜烟地撒腿便跑。 这是竹林中的竹叶,到底出了什么事,那些小蛇妖会用竹叶通知自己,他一边跑一边猜测,没有留意,一头撞到了一副柔软的娇躯之上,几步趔趄差点摔倒。 “路儿,你这么急去哪?”抱着一笼母鸡的流云也后退了好几步,待稳住了脚步,才清是他。 是母先生?他眸光一闪,直接将怀中的那一袋糖果往她的母鸡笼中一丢,吓得母鸡们拍着翅膀“咯咯”乱叫,躲避突如其来的“袭击”鸡毛凌乱的飞扬,不少更是粘到了流云的头上。 “呸。”吐了吐母鸡拍出的灰尘,她搞不清楚他到底丢了什么东西进去,只得将手探了进去摸到一袋子糖果,讶异,还来不及问,就见他已经消逝了身影。 转身钻入竹林之内,寻到洞口,小小的身影顿时化做一团烟滑入。 “怎么回事?”由烟凝徐徐聚成了原型,脚裸之上的铃铛清脆作响,细长的眼眸扫视着洞内聚集一团的小蛇妖,猛然间,瞧到了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 小蛇妖们缓缓散了开来,露出一个面容妖媚的女子,嘴角涔出一丝嫣红的血迹,人头蛇身,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公子,对不起,竹红没完成公子的交代,只带那道士两人到了半路,便被老道士识破打伤,深怕他会回来找公子,竹红只得回来报信。”女赤蛇面色显得有些苍白,看来伤得不清。 “你叫竹红?”他自腰间取出一片光灿的叶子喂入她的口中,撇唇一笑“放心好了,本公子自是做好了准备,他要来便来,上次也未能耐我何,这次,事情可不像他想象中的简单。” 众小蛇妖们睁大圆圆的蛇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差点被打回原型的女赤蛇又瞬间恢复了女子的神态,脸色正转向红润,兴奋地摇起了蛇尾。 “多谢公子,竹红又欠了公子一条命,这次,老道士若是再来,我会躲着点,免得被他发现公子的行踪。”她脸色一红,起身欠了欠腰,羞却却地抬帘偷看了他一眼。 “不,不用,”他秀美的脸忽而扬起诡异的笑“那老道士的徒儿不是衷情于你?正好,你就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不会奈你何的” 黑狗血 蓝色道袍,一瘦一高的身影缓缓步入落秋镇的镇门,两双眼睛打量着人来人往热闹的小镇,没有任何的异处,不像之前妖孽侵入的小镇,都会人丁凋零,人人都是一副形色匆匆的模样。 “师傅,你确定这个小镇有妖怪吗?”平生想起前日受伤掉落悬崖的姑娘,心中略微怀疑师傅是不是看错了,她怎么会是妖怪呢?若是人,岂不是活生生的被害死了? 老道士沉默了片刻,倒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 女妖似乎颇为惧怕他们往此方向,一路沿着相反的方向走,而且还故意绕了远路,这使得他更是怀疑,若是弟弟重病在家,又怎么拖着时间不抄近路?看来自己的确猜得没错,什么探亲都是假的,想要拖住他们离开才是真的。 “我们当时走的方向,明明就是要到落秋镇,如果不是此镇,那就是附近百里的小镇了,老夫总觉得此事与那千年蛇妖有关,平生,那只女妖是不会死的,你放心好了,但是切记,人与妖,是不可能在一起,会遭天谴的。”老道士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徒弟一直郁郁寡欢的神色,又岂会不知他的想法。 “是,师傅。”微微点了点头,平生不再多说些什么,眼眸中透出一股寂寞的神色,静静地伴在师傅的身旁前进。 两人在街道之上走了一刻,觉得有些口渴,便想寻一个茶馆喝杯清茶,怎料,刚走几步,自左边撒了一些红艳的水在他们两人身上。 “谁啊,当街便泼脏水”沉不住气的平生开口便喝斥。 “哟,真是对不住两位,我还真没看见,”一个夥计搓了搓手,瞧了躲进一旁暗巷的人影一眼“对不住,对不住,就当是去去邪气好了。” 去去邪气?平生愣住,什么意思,泼脏水还能去邪气,难不成是这小镇的风俗? “黑狗血?”将衣袖放在鼻翼一闻,老道士白眉一横,气得嘴角抽搐“黑狗血除了可以祛除邪气,还会禁锢我们的道法,这可遭了” “什么,师傅,这样我们还怎么抓妖怪?”平生头次听师傅如此一说,也愣是吃了一惊。 叹口气,将手上的狗血甩了甩,还能感觉其肌肤之上的温热,说明这狗是刚杀的,老道士无奈地道:“等百日吧,百日之后自可化解了” 泼狗血的夥计自衣袖中掏出了些许的银两,一脸的歉意。 “两位若是不嫌弃,就收下这笔银两去卖件新的衣服,太多我可就陪不起了,因为前些日子我们的铺子不慎着火,所以为了去邪气才会往四周泼狗血。” 老道士见其脸色诚恳,倒也不肯收那夥计的钱,只是甩了甩衣袖作罢,寻问了下最近的客栈,便离开了。 夥计暗自松了口气,心想,三公子是不是不喜欢道士,否则,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就让自己往道士身上泼狗血呢? 而躲在暗处见事成的金砖双手一拍,成了,屁颠地跑回去找路儿。 “大哥,路儿在不在?” 惊慌地将衣襟别好,金宝儿责怪地瞪了他一眼,也暗怪自己没有框好门,差点被发现胸前裹着的白布条。 “我是怎么教你的,进来不懂敲门吗?他出去了,一会才回来,有什么事傍晚再说,等下他还要午休。”脸色一阴,上前将金砖推出门去“哐当”一声框上了门。 摸摸额上的冷汗,金矿倒是一喜就忘了平如大哥的交代,最重要的便是,进门前一定要敲门,若是平日,大哥说不定早一脚踹过来了,看来路儿在大哥的身边,使得他脾气也柔了不少。 没有瞧见金宝儿怪异的神色,金矿以为今日是自己的幸运日,乐呵呵地跑去找娘子调笑去了。 勾引勾引 拍去一身的灰尘,娇小的身影推**门,反手框上,蹦跳地走到床边,见她已经熟睡,几缕散开的长发柔柔地垂落胸前,却是遮不住那块玲珑的凸起,加上彼此起伏的气息,胸部亦是上下伏动,他嬉笑的脸突然一顿,粉唇扬起一抹邪魅之笑。 脱下鞋和外衣,动作灵敏的爬到床的内侧,掀开薄被钻了进去,将其胸前的发屡拂开,将下巴轻轻地靠了上去。 “其实你长的甚是柔美,为什么就没人发现呢?”他细细打量着她圆润的额头之下是一对柔眉,密短的睫毛恍若坚韧的蒲草闪着一层晶亮的光,精致的小巧鼻梁以及红润的朱唇,怎么看,都是一个美人坯子“些许是因为你的脾气吧,要是知道了真实的我,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呢?” 想到此,他不禁微微一笑,粉唇之中吹出一股柔柔的风,拂上她细嫩的脸颊,看着上面透出的淡淡粉红,竟是想咬上一口。 “路儿,你回来了?”她迷糊地睁开眼帘,看着趴在胸前睁着大眼凝视自己的人儿,不禁捏了捏他肉肉的小脸“来,一起休息。”虽只有五岁,可他压的位置正好是最柔软的,久了也有些不适,伸手便想将他揽到身侧。 “姐姐,你醒了?刚路儿还在夸你来着。”眸光一闪,他的粉唇之中可爱地露出贝齿,灿烂一笑,反手将她的手抱在怀中,将整个下身都攀上了娇软的身躯,就像一只小毛毛虫一样的扭来扭去。 “夸我?夸我什么?刚睡得迷迷糊糊,天气越热,人也越难清醒,不过倒是休息的好时节,路儿,你别乱晃,小心掉到床下。”她好笑地看着他如蚯蚓一般的动作,慌忙将自己的身体往床里移了移。 很好,她没听到,他放下心,刚还以为自己的自言自语会被她听到,看来果真是睡得太沉,所以不会听到。 “当然是夸姐姐漂亮啊,比起二舅子和三舅子的娘子都要漂亮许多,姐姐,要是你有空多穿那日的衣裙该有多好,路儿好喜欢。”见她并没有想要再推开自己的意思,他伸出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红唇,记得上次吻上去的感觉,飘飘欲仙。 衣裙?她眨了眨眼,这才想起那日穿的薄纱,差点被弟妹们发现,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但当时,她真是爱极了那种女子间的娇柔之感,自出声,自己就从未体验过,深深地渴望着,又畏惧着。 “以后以后有机会再穿吧。”她淡淡一笑,轻启贝齿,咬了下他乱动的小手指,软软的,就像棉花糖一样。 不知道她若是明白如此的动作是**,亦是**,会有什么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他本想爬上前,赫然感受到下体的**,讶异得睁大双眼,就仅仅是如此的**,就能使他万分地想要得到她。 “可是,姐姐穿着那衣服,这里看着好漂亮,这里也好细”粉色的脸上荡起一抹异样的红,他的手自她的脸上移至肩胛,滑落至其柔软之处,轻轻一戳,又顺其优美的线条而下,握住了她轻盈的腰身“抱住哥哥们的感觉,跟姐姐的感觉不一样呢。”他呢喃道。 好吧,竟然她喜欢装迷糊,那么,他就尽情地开始**吧。 “怎,怎么会不一样呢,都是一样的”她尴尬地红了脸,不知为何,这双小手所到之处,都像是被剧烈燃烧,热得她的额头之上冒出些许的细汗,以为是天气太热的缘故,想找扇子扇风,才想推开他,一稍微坐起腰身,只觉得下面被什么顶住了一般“路儿,你怎么又玩棍子了。”她脸红的喝斥。 ) 反制教育姐姐听好 棍子?顺着她的目光逐渐向下,他哭笑不得地隐住想要咧唇的冲动,尽量表现得镇定,扬起的嘴角缓缓收敛。 “姐姐,上次我们一起洗澡澡,路儿瞧见你还有地方跟我的不一样”他用手指了指“小棍子”装做有些羞涩的模样“就是这儿,好像姐姐都没有,好奇怪。” 如同被雷击中一般,金宝儿僵成石头,愣愣地望着路儿真挚的目光,脸上的火苗自上而下的窜烧,雪白的颈项顿时染上了绯红。 “是,是吗?你肯定看错了,姐姐跟你都差不多,差不多。”她终于明白自己一直觉得是“棍子”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还好路儿年纪小,懂得的并不多,要是哪天外面的人再多教一些,那么自己肯定就要在他的面前败露了,她咬了咬下唇,有些担忧地想道。 “真的差不多?那我要看看,先生说过,万事皆要看到才能确认,”他临时不忘找个垫背的“当然,为了显示公平,路儿先脱好了。”双手一撑自床上坐起,小手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系,抛至一边,露出肉肉的小胸膛。 金宝儿,你不是喜欢装男子?我就让你无法在路儿的面前再装下去。 他眯起眼,瞟了下她呆愣的神情,心中抽笑不已,这下,看你怎么逃,只不过,这副孩童模样,到底下面能坚持多久,他也不清楚,只希望能在“办事”之前不要有任何的闪失。 “路儿,现在是午休的时辰,姐姐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你玩,等下还要出去办事情,所以你也乖乖的睡觉,不要打扰姐姐好不好?”她僵硬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一手拉住他的小说扯动着朱唇劝说。 只不过是验证不一样的地方,为什么他要脱了上衣?她迷糊地想。 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惜他从来都不会买账。心中冷笑,但是面上却飘起委屈的神色,晶莹剔透的大眼若有似无地泛起一层薄雾,耷拉下脑袋绞着小短的手指。 “姐姐自从带路儿回来,都没有时间陪我,除了晚上,但是姐姐都是很早就睡了,路儿还要写完作业,没人陪我说话有不懂的也不知道问谁,现在路儿只想问一些觉得奇怪的事情,因为其他的男同学都会问我,可是路儿答不出来。”双肩一耸一耸,手背在脸上轻擦,他转过身去,小小的背脊显得颇为寂寞。 原来是因为这样难怪他会这么想要知道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但,她能教路儿一些什么呢?低头看了眼自己凌乱的衣襟,以及他孤寂落寞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真是拿他没办法。 “对不起,路儿,姐姐最近都太忙,忘记了你的感受,你同学问的问题嘛,咳,可以找二舅子或者三舅子回答啊,三舅子刚才还来找过你,等下你再找他回答好不好?”坐起身,一把将他单薄的小身躯搂入怀中,亲了侧脸一口。 三舅子?不是让他不要找自己的吗?他面色顿时不悦,幸亏是背对着金宝儿,并未被发觉。 “可是三舅子不能回答姐姐身上和路儿有什么不同啊,还是说,姐姐不愿意让路儿看看到底两个人是不是一样?”他轻轻地撇开嘴角,内心都快笑抽了。 “啊?不是,姐姐是因为病情有些加重了,所以怕吓到路儿。”她双眼一转,急忙答道。 病情?你哪来的病,金宝儿,莫再说身上多了两块肉,身下的肉还能少了不成?他大眼轻眨。 “噢?那路儿说,姐姐听,一样的就点点头,不一样的就摇头,怎么样?” “好。”她突而暗吐出一口气。 转过身去面对着她,他抿着粉唇轻笑。 “那姐姐,你听好了。” ) 大概可能或许 虽然松了口气,但是金宝儿内心不由猜测,到底路儿会问什么问题,如果自己答错了又会怎么样,他是不是还想要亲自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想了想,只得先应付着回答才是。 瞧他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她的心也开始了狂跳。 “那么,姐姐是不是也跟路儿一样,有时候会痛,有时候很想抱抱,有时候又很想内个?”他认真地盯着她尴尬的神情,一字一句地问道。 恩?什么有时候会痛,有时候很想抱抱,有时候又很想内个?她的脑袋中已经转了无数个问号,但想了半会,仍旧想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透过窗外的明媚阳光将房内的一切照得明亮,他背对着光线的脸有着一点黯然,她无法猜测出什么,也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索性傻瓜式一笑。 “大概,有时候会是那样。”因为她的确看到亲人受伤会心疼,看到路儿想抱抱,至于很想内个是什么,她可是完全就猜不出来了。 “喔,这样,”他了然地点点头,也没有追问什么,继续问答“那姐姐那里会不会长大,会不会很不舒服,被束缚的感觉是不是极为难受呢?” 缓缓地低下头,瞧了眼已经解开白布条的匈部,脸色酡红,如乌龟一般缓慢地点了点头。 “可能偶尔会,但久了,就习惯了。”她记得第一次束白布条的时候还难过得哭鼻子,吵闹着要解开,后来被娘狠狠地揍了一顿,也不敢再提此事。 她是真的明白自己在问什么?他低下头大大地绽开了一抹笑,又随即收敛,若无其事地抬起头。 “那路儿要是不舒服的时候,可不可以抱抱姐姐,但是隔着布料就觉得好不舒服喔,能不能就这样抱抱呢?”说着,小小的手自她的衣底探了进去,在肌肤之上滑来滑去,故意不碰及她的敏感地带,以防反弹。 他是不是想要表达一种情绪,但只能通过这个方法来使自己明白,小娃娃还是很需要大人的疼爱,尤其是失去亲人的娃娃,更是需要自己更多的关心呢?看来,他真的是将自己当成了娘亲。 “可,可以啊。”尽量忽略自己内心的骚动不安,她微微一笑。 “姐姐,同学说他们都是喝娘亲的奶水长大的,但是路儿不记得娘亲的样子,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喝过奶水了”水汪汪的大眼巴巴地瞅着她瞬间僵硬的脸,有些失望地垂下眼帘。 一步一步的来,就不信打不跨她,他暗自思量,虽然可以暗地里来,但更是希望光明正大的让她接受自己的碰触。 他,该不是想要亲自己的这里吧?她讶异地倒吸了两口气,但一看到他落寞的神色,母爱的光辉又再次开始泛滥。 “你,姐姐可以抱着你,姐姐,就像你的娘亲。”她捏了捏他的小脸,为自己下了如此巨大的决定而喝采,反正,这辈子都要男装示人,嫁不嫁得出去又有什么关系。 垂下的小脸猛然抬起,以着纯真如梨花一般的笑颜面对着她。 “姐姐的意思,是不是路儿可以亲亲了?”肉肉的指腹,已经按上了某人敏感的凸起之处。 或许以后可以适应吧?金宝儿暗自苦笑。 : 今天到此为止 为了让自己可以接受,她勇敢地解开衣襟,直视着他纯真的脸,恍然间,似乎看到了其眼眸中的湛蓝之色,但一眨眼,又消逝不见,以为是错觉,定下心神,将上衣放置一处。 本是炎热的夏天,即便是裸着上身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冷意,她将他抱入怀中,倒是讶异着他身体的冰凉,使得炙热的肌肤有了点清爽的感觉。 “恩,但是一会要睡觉,不能玩太久。”点了点头,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平日里,若是被像东公允那样的纠缠,她早就一拳挥过去了,但路儿才几岁,他什么也不懂,自己也亦是十分心疼他的身世,纵使觉得有些讶异,还是让自己尽力接受。 得到她的应允,路儿自是十分开心,一切都是照着自己的计划。 “姐姐,你就像路儿的亲人,路儿的哥哥说过,真正疼我的人,会打我,会骂我,也会很疼我,而姐姐就是路儿最喜欢的人,因为你是真正疼我的。”说着连他都想呕吐的话,保持着面上的笑容,小手已经罩上了柔软,轻轻的摩擦柔涅。 本是有些羞涩的她,一听到他如此一说,眼眶瞬间潮湿,因为娘亲也曾对自己说过一样的话,陷入回忆中之人反倒没注意到他的举动是如此的熟捻。 轻轻地咬住了那片柔软,辗转吸引,想要逗弄几下,却是发现抱住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软软的,似乎任由自己捏圆捏扁,他奇怪地抬起眼帘,却是被她泛红的眼眶震慑。 “姐姐,你哭了么?”他抬起小手,碰触到她脸颊之上的泪水,湿湿的,带着点温热的气息。 意识到他在碰触自己,金宝儿抽回了神志,用手背将泪水一抹,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就像路儿一般地顽皮,但是,至少我还能回忆起娘亲的模样,可路儿却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她亦是温柔万分地伸出五指,在他柔软的细发间穿梭。 在整个金家,没想到,自己可以说心事之人,唯有他,一个五岁的娃儿。 “你,是在为我难过吗?”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异彩,如同流星一般消逝在墨色的苍穹之中。 “没有,路儿是一个很坚强的小娃娃,姐姐很为你高兴,所以我不是在哭,是在高兴,高兴。”说着,她的泪水自然而然地又再次滑落,如同早上迷茫的晨雾所汇集而成的晶莹晨珠,低落在了他慌忙拢起的手心。 瞧到他恍若在收集珠宝一样,金宝儿不禁“噗哧”一声破涕为笑。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哭又笑,难不成是今日自己说的话抬过刺激她,疯了不成?他疑惑地撰了撰眉头,手中的泪珠受到轻微的振动而闪着点点美丽的光泽,双手一散,泪花滑落被褥之中,隐没,他却没由来地垂下眼帘,发怔。 “路儿,真的,姐姐没有哭。”半刻,她见他没有说话,反倒有些着急了,拉着路儿的小手碰触自己的胸部,没想到,他竟是将手轻轻抽离,她茫然。 “今天到此为止,姐姐,路儿累了想睡觉,”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露出晶亮的贝齿“姐姐,我们一起睡觉觉吧。”双手自然而然地搂住了她的腰身,小小的身躯一倒,阖上眼帘,似乎颇为疲倦地沉沉睡去。 这家伙,还以为他在为自己难过呢,原来她捏了捏他的小脸。 “可爱的小家伙。”呢喃地俯下身,搂住他的身躯,亦是阖上了眼帘,嘴边带着甜甜的笑意。 只是,当她阖上眼之时,一张湛蓝的眼眸竟是徐徐张开,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这张熟睡的脸庞,久久没有入睡。 ------ 今日三更完毕!喜欢的童鞋们记得收文撒花喔!o(n0n)o谢谢大家!明天继续三更,敬请期待。 调戏道士 下午,金宝儿醒来之后,便匆忙地出去忙米行新铺位之事,路儿系好衣物蹦下床,来多踱步思考着刚才自己怪异的情绪。 他怎么会有“猎物”送上门之际就退缩了?眼看她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身躯奉献,而他,反倒是慌了阵脚,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想不通到底是为了什么,脚步一抬,迈出房间,还未思量好要去哪里,迎面便被结实地撞得头昏眼花。 “哎哟,路儿,我正要去找你呢,没撞坏吧,走路不能光看地上也要看看人啊。”金矿伸手扶住他,讪笑道。 他是在教训自己?路儿不悦地撰紧眉头。 “你是说,一个巴掌就能拍得向?你不看人又怎么会和我撞在一起?”刚好心中的闷气无法发泄,他暗自冷笑,来得正好。 丝毫没有意识到某人心中已经产生了邪恶的想法,金矿只当是他伶牙俐齿,无奈有把柄在他手上,也只得陪着笑。 “是是是,你说的是,对了,你说的那老道士和小道士进入落秋镇了,我可是依照你说的话给了他们足足一盆新鲜的黑狗血,现在他们就住在永来客栈,要不要去瞧瞧?”其实他是想知道为何路儿会这么讨厌老道士。 自己的把柄落在了他的手中,但自己可不能就任凭一辈子捏圆捏扁,昨日梦话不小心被娘子听到,今日狠狠地训了自己一顿,说是不会反其道而行,路儿捏住了自己的把柄,自己要是也能捏住他的把柄,以后自然是不可能听他的吩咐,因为,有他在,金家就有可能会落入他的手中。 “走,瞧瞧去吧。”路儿只是冷冷睨了他一眼,示意带路。 一大一小的身影不紧不慢地奔出金家,后面的娇小身影趁其无人注意,悄悄地地衣袖中掏出一片细嫩的竹叶,放在唇边轻轻一吹,恍若有一股邪肆的风在眨眼的功夫,便将叶子卷入空中。 两人进入客栈甫一坐定,要来一壶清茶缀饮,正好,只见老道士和平生正下楼来,亦是坐到了他们的对面。 “小二,来一盘馒头。”平生朝柜台背对着自己的小二喊道。 然而,小二却是一动不动,那抹熟悉的身影令路儿不禁愉悦地勾去粉红的唇角,晶亮的贝齿一口咬住鲜嫩欲滴的包子,吸允着里面新鲜的肉汁。 “小二,来一盘馒头。”以为是店小二没有听到,平生又扯开嗓子喊起。 但,就在他疑惑为何此店的店小二如此无礼之时,只见店小二徐徐转过了头来,娇媚的脸上有着一抹冷艳,直直地瞅向他。 “不好意思,客官,本店没有馒头,亦没有素食。”将抹布往肩膀上一甩,化身成店小二的竹红朝路儿暗递眼神,见其微笑不语,自是放下心来,自己没有会意错。 “你,是你”平生激动得站了起来,但想了半刻,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名讳“姑娘,你没死?”半是欣喜半是忧虑,喜的是,她还活生生地站在此处,忧的是,从那么高的悬崖掉落,她却平安无事,难道真的是妖怪? 老道士亦是双目倘然,双手紧握身后的桃木宝剑,一副只要她有轻举妄动的行为便将诛灭。 “姑娘?”她嗤了一声,走上前去,一手握住平生的大手按向自己的胸部,脸色戏虐“谁是姑娘?” 轰然炸开了脸的平生心中正是齐乱,但大掌之下结实的触感,更是令他脑袋一片空白,酷似那夜女子的店小二,究竟是谁? 此店难不成是黑店 见两道士似乎和新来的小二成了僵局,老东家急忙颤悠悠地走过去,朝着小二摇了摇头,连忙朝两个道士赔罪。 “二位,实在对不起,他才刚来,不过,本店确实是没有馒头和素菜,因为很少有出家之人来住店,所以老朽也没想周全,实在对不住,不然这样,老朽这就令人去做。”此话一出,适时地解了围,又不失道歉之意。 一直处在震惊状态的平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只是愣愣地看着手按住的匈部,低声喃语:“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倒是老道士先回过了神,起身朝店主道了声谢,一把扯过生平被拉住的手,若有深意地睨了店小而一眼。 “一路上长得像的人比比皆是,平生,你也亲自碰过了,他不是你要找的人。”说此话之时,老道士握住桃木剑的手紧了又松,似在深思着些什么,但最后仍旧是送开了手,静静地坐下饮茶。 竹红轻哼了一声,转身进入后面的厨房,偶尔有客人进出之时才出来招待,但对待其他客人的方式倒是比他们好多了,不只微笑连连,还端茶倒水,不时地聊些家常,看得平生心中一阵发酸。 “路儿,你说,他们来此镇做什么?道士向来是四处修行且极少住店,我向老东家询问过,说他们定了七天的房间,难不成是此镇有人请他们来做法?”金砖用手忖撞了撞路儿放在桌子上的小胳膊,突然脸色一白“会不会是大哥以为我们米行着火是妖孽纵的火,所以请来的道士?否则怎么好死不死的从咱们烧成废墟的米行经过,应该是去看风水去了,你说,会不会看出些什么来?” 极度心虚的他满脑子事情败露,抓起的包子竟是被捏得肉汁四溅,些许溅到了路儿与对面桌的老道士身上。 “对不起,我三舅子今日有些心神恍惚,弄脏了老人家的衣物,我代他赔不是了。”路儿根本就没去理会金砖莫名其妙的话,反而趁此机会上前打招呼,小小的身躯反倒不及桌子高。 老道士正想喝斥一下那名闯了祸却呆愣地瞧向自己的年轻男子,甫一听到身旁有道歉之声,前后左右一看,竟是无一人。 “大胆妖怪,速速现身!”身后的桃木剑一拔,他赫然起身,因为黑狗血,几十年的道行都已经消失无踪,根本就无法察觉任何的妖气,只得发扬警惕的精神。 可一站起身,他才愕然地发现被桌子遮住的孩童正睁大双眼惧怕地看着自己,苦笑不得地收起了剑。 “小公子,老夫刚才没瞧见你,还以为是妖怪在说话,别见怪,只不过是一件衣物,不碍事的。”哎,就算这件衣物是仙逝的师傅送给他的衣物,也不能对别人发火,谁让刚才人家道歉自己没看到,还做了件蠢事呢? 路儿睁大的眼突而眨了眨,微微弯起,粉唇轻扬,一副可爱十足的模样。 “嘭!”店小二突然将一盘馒头放在道士的桌子之上,扬声“一两银子,多谢客官!” 一两?平生屈指算了算,一两可以买十个包子了,但这一盘,也不过六个,这也腻贵了点吧 脾气火爆的老道士已是坐不住了,自椅子上蹦起。 “此店难不成是黑店?一两的包子,你当老夫连算术也不会吗?”其实,实在是因为他囊中羞涩,付了七天的住宿,所剩无多,否则,打死也不会做这等丢脸之事。 咱们个朋友 苍老宏亮的声音在整个客栈如同大钟一般振得个个耳朵生疼,无论是聊天的,刚进来的,要出去的,都定住了脚步不再谈话,静静地朝老道士那边看去。 老东家这可是傻了眼,那边又发生什么事了? “那你认为多少银子?”店小二没被他吓到,单手往桌子上一撑,很是不满的问道。 “就,就算一两,你也得给我们上足十个馒头才是,外面的包子铺卖的也不过是这个价钱,怎的到了你们这就贵了这么多,简直就是黑店。”被平生扯了扯衣角,老道士才发现四周射过来的怪异目光,声势顿时压了下去。 “竟然你老还知道外面的包子铺卖的是一两十个,那么你应该也知道面粉不同,所做出来的馒头自然也是不同,那你就尝尝,这里的馒头和外面的馒头是不是一样,要是一样,本店自然给足你十个馒头,如何?”将一盘馒头往前一推,店小二闲闲地纳凉,朝老东家示意自己可以解决,也就不急不慢地在那站着了。 这老道士面上一囧,不用尝,光是看其色泽就比外面的馒头要明亮上许多,而刚才自己一时被怒气冲昏了头,反倒没有细心去看,看来,被黑狗血一喷,还真是多了许多霉运。 “对不住,我们没有想到本店是用了不同的面粉,是我们唐突了。”平生自是明白了师傅尴尬的脸色之下有着些许别扭,慌忙起身道歉。 店小二倒是略微别意的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小二,他们的钱由我们来付,就当是为了刚才弄脏他衣物的赔礼。”路儿一边扯了扯店小二的衣服,一边朝金砖使眼色,掏钱! 本就是因为自己惹的事,金砖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反正才一两,他还赔的起,便是掏出银子递给了小二。 “这样才对,还像个人。”小二冷冷地瞄了脸红的老道士一眼,甩甩抹布走开。 见没有什么乐趣可言,原本站着围观的人亦是纷纷离去,离开之时不免觉得这道士真是事外高人 “平生,还站着干什么,难不成还真要让他们帮我们付钱不成?”瞪了一眼向来如朽木一般的徒弟,老道士满脸通红,将包子一裹,打算回房间吃去,免得在这里面对众多怪异的视线。 “不用了,咱们就当交个朋友,况且那的确应该是要付你们的钱。”在路儿的示意下,金砖连忙摆手拒绝。 朋友?想起从刚才他们就没有恶意,反倒是帮自己说了好话,老道士也不好意思再推却了,若是再推下去,可就成了矫情。 “那老夫恭敬不如从命,若是有空可来一坐,妖魔鬼怪方面之事老夫和徒弟倒是知道得不少,你要是有任何的问题,都可以来找我们。” 妖魔鬼怪?再次想起米行之事,金砖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别,我最怕听这些稀奇古怪之事,我们两人还有事,先告退了。”说完,也不等老道士的反应,拉着路儿撒腿便冲出了客栈,见没有追出来,才嘘了一口气。 “真不中用,三舅子,你就是一辈子怕娘子的命了。”滑出自己稚嫩的小手,路儿水汪的大眼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他一番,无奈的摇头,率先往回家的路走。 他怎么知道自己怕娘子?金砖手心满是汗,回头看了眼客栈,生怕那老道士会追出来,慌忙朝路儿追去。 “路儿,等等,等等我” ====================================================== 三更完毕,喜欢的童鞋不要忘记收文撒花喔0 ) 两个跟虫 走了一半的路,远远就看到东公允正一脸谄媚地赖在金宝儿的身旁,不时指手画脚地说着些什么,正朝米行的方向走去。 不是明日才开始学,他这会怎的又赖在她身边了?不悦地撰了撰眉,路儿肉肉的小腿一转,改了个方向前进。 “路儿,不回家你去哪?”金砖站在原地朝他招手,却是见其越走越远,心想,要是能离了金家更好,也就不去理会,径直回家去了。 悄悄地跟了两人一会,只见东公允一路上猛献焉勤,而她却是偶尔瞥了他一眼,并无任何亲密的举动,路儿眼角一翘,粉唇轻扯,上前拉住了金宝儿的衣服。 “哥哥,你去哪了,路儿找了一会都没找到你,陪我一起玩好不好?”小脸一抬,已是水雾朦胧的眼眸,眨也不眨地望向她。 “路儿,我还说你去哪了,刚回去没见到你,连凤丫头都不知道你跑哪去了,下次出家门之前记得要跟凤丫头说一声,哥哥才好放心,”金宝儿低头一看,这不正是自己到处找的路儿么,早上才走丢,下午回去又见不到他,还以为又跑出去不见了,现下放下了心,蹲下身将其娇小的身子抱入怀中,亲了一口“哥哥还有事,不能陪路儿玩,要不等晚上?” 米行之事忙得焦头烂额,偏偏这个东公允还要跟在身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更是弄得她心烦气躁,想对着那张脸狠狠踩上一脚。 见对手再次出现,东公允的脸上自然也好看不到哪去,但为了讨好金宝儿,也只得假装笑脸,亲切地捏捏路儿的笑脸。 “哟,这不是可爱的‘小相公’嘛,你应该去找你的‘小娘子’玩,我们大人今天很忙,要不然,我去给你买点糖吃,你去找其他小朋友玩?”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在路儿的勉强摇晃,东公允的脸上闪过一丝鄙夷的神色。 他还真当自己是小娃娃?路儿心中暗自冷笑了一番,给他点颜色还就真开起染房来了,看来,倒是要挫挫他的锐气不可了。 “哥哥就是我的‘小娘子’,路儿当然是要来找她玩啊,对不对,哥哥?”满意地瞅见她惊慌地看了眼东公允,随即用手心捂住了自己粉嫩的小嘴,心知,一定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到底是什么效果呢? “好路儿,别说‘小娘子’这三个字,哥哥今天下午都带着你玩,好不好?”金宝儿尽量压低了嗓音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没想到这小娃娃竟然会顺着话溜子反将了自己一军,东公允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随即又看到她亲密地附在路儿的耳朵边说些什么,两人相视而笑,更是醋意泛滥。 “宝儿怎么会是你的‘小娘子’,她可是我的”后面的话被宝儿一瞪,顿时卡在了咽喉之中。 “反正都多了一个跟屁虫,也不怕再多一个路儿,走吧,等会你们不要叫无聊才是,”摸摸路儿柔软的许发,她这才想起今日下午回家的原因,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条蓝色的丝带,轻轻地束起了他长及肩膀的细发,续而温柔一笑“以后就将头辐起吧,不然风吹的时候容易迷了眼。” 怔怔地摸了摸脑后的丝带,他欢喜地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紧了紧,得意地瞥了眼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东公允,一手扯动唇角做了个鬼脸。 “走咯,走咯。”做鬼脸的手反倒拉起了东公允的手,一蹦一跳的在两人中间前进。 竟然你喜欢当大人,那么,等下,可要有你大人的样才是某人的心中不禁冷哼,小小的脸上闪着某种奸计即将绽开的耀眼光芒。 ) 妖孽横生的朝代 由于米行正在搬到新的铺子,所以都由丁主管在监督工人与夥计搬迁,甫一见到迎面而来的三人,面色不觉一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慌忙收起自己的表情。 “主子,东公公子,小公子。”个个都打了招呼,自那日知道金宝儿收路儿为弟弟之后,他便已吩咐所有的下人和夥计都如此的称呼他为小公子。 “丁主管,从明日开始,东公公子就会在我们的米行内学点东西,你负责教他,千万不要因为他是东公家的公子就有所懈怠,不然,我可是无法向东公爷爷交代。”拍了拍丁主管的肩膀,金宝儿委以重任。 什么,不是跟她学,而是跟丁主管?东公允沮丧地颓下脸,却是瞥见路儿偷掖的表情,心知他是偷着乐了。 “宝儿,你不是答应爷爷要教我?这算不算是违约啊?”绝对不能坐以待毙,用力地绽开一抹自认最俊的笑脸,他讨好地问道。 违约?她双眼一转,自是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但也并不直接回答,而是用十分委婉的语气对他扯了扯唇角。 “东公允,我只是答应你爷爷让你来学习,但是跟谁学,这并没有规定,再说,一开始自然学的是十分简单的东西,如果你连简单的东西都学不会,还怎么跟我学米行的管理?”他的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响了,本来她就没有想法说要一开始就教他,但如果连一点耐心都没有的话,他可以干脆回家了。 路儿听着,也若有其事地点着小脑袋,别看宝儿平日里一副柔弱的男子模样,但正论起道理来,似乎好极少有人能赢得过她,可不知为何,对着自己,宝儿竟是无法分辨出表情的真伪,这也算是一件其及怪异之事。 某人立马被她的话呛得说不出生,至少宝儿还给他留了一条路,就是要努力学才会有可能教自己,再反对,可真的要回去被爷爷拿着拐杖追了。 就在此时,两个身影突然停在了烧得乌黑的米行面前,上下打量着窗柩。 “不知道店主是得罪了谁,竟然被放了如此恶意的大火。”老者摸摸胡须,频频摇了摇头。 是他!路儿水汪的大眼闪过一丝讶异的神色,不知道这个牛鼻子老道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老人家,此话怎讲?”金宝儿倒是十分有兴趣,毕竟这是金家的店铺,在查对对症的情况下,竟然有人似乎能看出其中玄机,不免心中一喜。 “正常人的窗户之上,又怎会点蜡烛?说明是有人故意将蜡烛点在窗柩之上引起火灾,真是罪过,难怪今日早上这里的夥计要泼黑狗血去邪气了。”老道士本打算在城中逛逛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不想却是看到了这一幕,但怎么看都是人为的,不免有些失望,看来,那需要再到别的地方逛逛。 蜡烛!金宝儿愕然地往窗柩看去,果真,那里还剩余着一些残余的烛油,她记得,每日关店之前自己都会巡视一番,店内的蜡烛从未放在靠窗户的位置,因为这是米行的大忌! 刚想道谢,一个灰色的小二提着麦香茶徐徐走了过来。 “丁主管,您要的茶来了,还有一些点心等会有另外的小二会再送来。”来人正是竹红,她将茶壶放下,瞟了一眼瞪大双眼的平生,讥讽一笑。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一直未出声的平生讶异地问出口,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转过脸,见老道士瞪了自己一眼,尴尬地低下头。 “应该是丁主管订的茶点吧?小二,辛苦你了。”路儿不知何时爬上了叠起的大米袋之上,晃悠着双腿,大大的双眼忽闪,似笑非笑地瞅向丁主管。 丁主管吟笑点了点头,竟是没想到小公子会如此聪慧,一般这个年龄的孩童还未开窍。 “无妖亦为有妖,有妖又为无妖,这真是个妖孽横生的朝代。”老道士冷笑了一声,用眼角睨向店小二。 此人不只外貌与那小蛇妖相似,且似乎故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里面,绝对有蹊跷! ------- 通知:最近千落比较忙,都是晚上回来才更新,要是童鞋们没有耐心等,可以到第二天看。 至于有人说千落更的少了,那是因为大家都表现得太冷了,没有鲜花也没有咖啡,我都没有动力呀! 有点眼 老道士之话,除了暗自明了的几人,其他人倒是疑惑地相互对视一眼,又莞尔一笑,出家之人的话,大多出自佛经道言,一般之人又怎会清楚,便也没做多想,又各自忙去了。 而金宝儿却是心中大吃一惊,不知是否被看穿女儿之身,但也不敢多言,只得道谢先。 “多谢老人家的一席话,否则,我还真没注意到这点,你说今日有夥计用黑狗血泼了你的衣物,这样吧,等会我会派人上门去取弄脏的衣物,一定会洗干净了再还给你,再给你送上一壶上好的女儿红当赔礼,这样可好?”鼻翼轻嗅,她鞠躬作揖。 好一个机灵的公子,想必已经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酒味,老道士白眉一挑,两眼几乎笑成了一条缝隙。 “好好好,那就多谢公子了。”他连忙道。 游历了一个月,道袍也是该洗洗了,没想到还能喝到商号的女儿红,真真是赚到了。 平生无奈的摇了摇头,师傅的酒虫隔了今早,恐怕更是旺盛了,若是再送来一壶女儿红,今晚定是不醒人世。 就在老道欢喜之际,又瞥见一名冲过来的身影,顿时脸面一僵。 “丁主管,对不起,店里有点忙所以来迟了,这是你订的点心。”另一名送点心过来的小二一边道歉一边冲了过来,将篮子中的点心端出。 这次,敦厚的平生更是伸出了手,连话也说不出,指了指第一位前来的店小二,又指了指送点心来的店小二,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是双胞胎?”摇晃着小腿的路儿双脚一蹬,稳稳地站在了地上,眉眼间嬉笑不已,一手扯着宝儿的衣裳,一脸娇憨“哥哥,路儿肚子饿了。”就金砖那个吝啬鬼,才给他买了一个包子,差点饿死人。 哼,下次得狠狠宰他一顿才行,就连买的糖果都是最廉价,放着都有些融了的粘稠模样,还真没见过有人小气成这副德行。 “好好好,来,吃这个。”宝儿从盘子中取出一个荷花饼递给了他,见其一口咬得津津有味,而肉肉的小脸沾上了油迹,也没多想,直接用衣角帮他擦拭。 这个举动自然惹得某人不快,学着路儿的模样露出自认为“可爱”的笑脸。 “宝儿,我也饿了。”东公允笑得脸都快抽搐了,才见她回了一个万分温柔的笑脸,以为有戏,但她吐出的话又如当头棒喝,振得全身发麻。 “你可以回家吃饭了。”将路儿抱在怀中,她侧过身,又捻了一块小花生放入路儿粉嫩的唇中,瞟也未瞟东公允一眼。 丁主管尴尬地咳了一声,只当作没有看到,装做繁忙的模样别过了身。 哎,东公允,你不是自认聪明?怎么,也有学小孩子撒娇的一天?路儿“卡擦卡擦”津津有味地咬着嘴中的小花生,眼中满是得意之笑,小小的贝齿更是用力地咀嚼,刻意发出胜利的“卡擦”之声。 但他也不望拾了一眼正要打算离开的双胞胎店小二,眼中满是赞赏,做得不错! 竹红朝众人点头正欲离开之际,不禁抬眼看了下路儿,墨色的眼眸燿燿发光,可爱的脸庞几乎令她无法直视,就在迷失了神志之时,被身旁的同伴拉了拉衣袖,才回过身,慌忙跟上他的脚步离开。 而平生倒是眨也不眨地望着两位店小二徐徐离去,一脸失落的模样。 “再看,她也不是之前的蛇妖,”老道士冷冷地低声喝斥着平生,自己的徒儿自己自然十分清楚“就算是蛇妖,从那么高的炫耀掉下来,也不会安然无恙,但瞧她走路稳健,肌肤完整,就知道没有受到任何的伤,若真是那女妖,又怎会不来寻仇?”所以,从第一眼见到店小二开始,他就有耐心留意,但却没有见到任何的怪异,可内心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经意地往金宝儿那一瞟,瞧见她怀中的孩童,双目有神灵动,不是刚才碰到的小公子又是谁? “这位小公子,怎么看着你有点眼熟?”老道士不自觉地便问出了口,虽然事后觉得唐突,但也不好收回。 眼熟?路儿暗自绞诘一笑,何止眼熟,咱们简直就是大熟人了 : 太热去洗澡 路儿该不会做什么调皮之事了吧?金宝儿有些担心地收紧了抱着娇小人儿的手,眼眸一垂,只见他粉白的脸上绽着笑意,小小的贝齿闪着亮白的光。 “今天早上三舅子将包子的汁液溅到了你的身上,我已经道过歉了,不然,再跟你道歉一次好了,对不起!”哝软的嗓音伴随着天真的笑意,无论是任何人,都足以被其感染。 果不其然,老道士一拍额头,眉间的疑惑随风而逝。 “是老夫唐突了,可能人老了,有些事都记不住,这么可爱的小公子,若是以前见过,老夫一定不会忘记,不过,看其慧根,可谓实属难得,这位公子,你的弟弟长大之后定是人中龙凤。”转过去对着金宝儿,他老脸上的皱纹几乎皱成了一个包子,一改平日严肃的神色。 又是金砖惹的祸?她终是吐出了一口气,心中不禁莞尔,路儿虽是顽皮,但其本性善良,自己亦是不该去怀疑他,想到此,面上不禁有了些羞愧之色。 “多谢老人家贵言。”对着老道士微微一笑,她侧了下眼帘,不知为和竟是对上了路儿似笑非笑的眼眸,好似心中的想法都被窥视,怔怔地睨着他,为何,路儿现在给自己的感觉有些奇怪? 其慧根实属难得,长大后人中龙凤?站在一旁的东公允暗中冷嗤,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连个孩童也不如?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以后连宝儿的手指都勾不到了,他得想个方法才行一手抚着下颚开始沉思。 而路儿听到这些话,心中几乎都笑歪了,牛鼻子老道,当时不过变了下模样骗你,现在你面前的我,就是你千方百计要寻找的千年蛇公子,没了道术,你连本公子的味道都闻不出来了,幸亏我早有先见,那一盆黑狗血的味道不错吧? 但是这么谢来谢去的,不会很烦吗?燥热地扯了扯衣袖露出他白嫩的小片胸膛,嘟起了粉红的唇。 “哥哥,今天好热,路儿想洗澡。”瞟了眼当空的炽烈阳光,他有些不适地眯起眼帘,三伏之日即将到来 三伏之日,是所有蛇妖的大忌,就连修行了千年的他也无法挡住这么炎热的天气,到了那日,他得去洞中躲起来才是。 “才刚到米行就想回去,不然我带你回去?”看着上身故意倾向宝儿的他,东公允暗咬牙根,面上却是带着温和的笑意。 路儿又怎会瞧不出他面下的暗潮汹涌,窝在金宝儿的怀中,趁其不易一脚踹了出去。 “不要,等下你会把我吃了的,哥哥说你是断袖,同学们说断袖的人会吃男子,我不要被你吃掉。”敢拆我的台,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东公允面色一阵尴尬,见两个道士睁大眼看着自己,而丁主管背过去的肩膀亦是不停地抖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上次就直接把他拐去卖了不就得了,还留着玷污自己,简直就是作孽! “好好好,哥哥带你回去,”金宝儿哭笑不得地抽了抽嘴角“丁主管,这边的事你就先顾着点了,搬好东西你们就回去休息吧,明日新铺子那边要开张,到时候又有得忙了。”说完,便是直接抱着路儿往金家的方向走去。 而被凉在一旁的东公允早已经成了僵石,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离开的身影,泪水在眼中溜溜地转悠,最终,直到视线中的身影消逝,他亦是发出了鬼哭狼嚎。 “宝儿,你怎么忍心丢下我” “师傅,我们还是走吧,三伏之日就要到了,到时候蛇妖都会变回原型聚集,只要到时候我们将它们的巢穴找到,说不定就能找到那孽畜。”平生悄然扯了扯师傅的道袍,只想离那“断袖公子”远一点。 好男色他们虽是道士,可也都是男的啊! 慎重地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么呆笨的徒弟都开了撬,老道士很是欣慰,略有警戒地瞥了眼东公允。 “走吧。” 脸好烫姐姐摸摸求花花 抱着路儿的金宝儿才走了没几步,皱了皱眉,不知是错觉还是天气真的太热,怀中的小小身躯竟是如同一个小小的火炉一般温热,而他粉嫩的脸,亦是一团通红,小小的拳头紧紧地攀在自己的胸前,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 “路儿,你没事吧?怎么热成这样?等等,就快到家了。”一边用衣袖帮他阻挡炽烈的阳光,一边朝金家的方向疾奔,她的脸上与背上同样冒出了细细的密汗,将布料匀染开来。 “好热好热,姐姐,路儿想要洗冷水澡,真的好热!”轻轻地抬起眼帘,他嘟囔道,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舔干裂的唇角,黑色的眼眸偷偷闪过一丝幽蓝的光。 该死,他忘了这个时辰应该躲在屋子里,越是靠近三伏的天,蛇妖的法力越是贫弱,如果不是千年道行的支撑,他早就变回圆形,现在,一定要将全身的温度绛下来才是。 “冷水澡?不行,太热一下子冲冷水澡会生病的,放心,姐姐会让凤丫头烧成温水,这样不会很热,而且洗澡出来后会变凉快些。”她着急地冲进大门,远远地便瞧见了正在浇花的凤丫头。 “大公子,小公子怎么了?”放下水壶,凤丫头亦是被路儿脸上的通红吓了一跳,用手一触他的额头,低呼“该不是发烧了吧?” 什么,发烧?自己怎么没有想到,正常人就算再怎么热,也不会一下全身红烫!金宝儿站到树荫之下,用手在他的额上,脸上,还有小手上轻触,心中一抖。 “快,凤丫头,去找大夫来。”不管怎么样,还是找大夫来看下比较妥当。 大夫?一直有些头脑昏沉的路儿迷糊地睁着眼,瞧见凤丫头冲出门去,不悦地扭动着身子想要下地。 只有碰到凉水,才能将他身上的热气消散,不行,不能再拖延下去,身后传来点点硬片的触感,明白地提醒着他,后脊之上的蛇鳞正在现出原型,再过一段时间,必然会蔓延到手上和脸上,不吓到金宝儿才怪! “路儿别动,我抱你回房先歇着,等大夫看过了再洗澡。”想要将他抱往房间的方向,但奈何他用力地扭动,小小的身躯正在怀中下滑,她倒是有些急了。 “姐姐,路儿想要尿尿。”他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一副快要憋不住的模样。 尿尿啊?她瞬间尴尬地松了手,看着路儿自怀中跳下,就在愕然之际,竟是冲往澡房“嘭”地一把推开了房门钻了进去,反手又将门阖上。 不好,被骗了!她面色一绷,大步跨去,原以为门被里面框上了,但手才要用里推,不想指腹才碰触到木门,便是徐徐露出了一点缝隙,门,没有框上。 讶异之余,也不做多想,快速地推门而入。 “呲!”澡房之中正发出想炙铁放入冷水中一般发出呲呲之声,她眯着眼,周围水雾缭绕,就像起了一层厚厚的浓雾,看不清四周的布置,但她还能凭往日的记忆一步步摸向浴池,心中暗自觉得奇怪,凤丫头是什么时候烧的水,而且还烧得这般的旺盛,从来都未曾见过澡堂中冒出这般大的雾气。 “路儿,路儿,你在哪?别吓我,快出来,水很烫,千万别跳进去。”摸到了浴池边,仍旧是看不清楚浴池中是否有人,她着急地大喊。 但,怪异的是,当她的手不小心碰触到浴池中的水,竟是泛着温和的感觉,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般炙热。 而澡房中,却是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应,诡异地,温水中正冒出“噗噗”之声,一团泡泡正自浴池的中央冒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水温没有那么烫,为何会像被煮开的水一般?金宝儿紧皱眉心,惊慌地看着那团泡泡,那该不会是路儿掉进水里了吧? “路儿,路儿,你别动,姐姐去救你!”脑海中一片空白,她连衣襟都未解开,便想要冲入浴池之中。 突然,一双小手拉住了她略微粗糙的手,轻轻地按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脸好烫,姐姐摸摸。”带有一丝疲惫但又调皮的声音赫然响起,就在她的脸面,从水中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瓜,正咧唇露出小小的贝齿,咯咯发笑。 求花花,求收文,求推荐总之,什么都求!o(n0n)o 什么东西滑滑的求花花求咖啡 她怔怔地垂下眼帘,身前的雾淡淡的散了开来,自己的大手正在他小手的带领下,抚着稚嫩的脸颊,温热的温度自手心传了过来,全身酥麻。 “路儿,你没事?”金宝儿眨了眨双眼,确认面前的人并不是幻觉,抚着的手顺势一捏“小捣蛋,快出来,等下生病了可怎么才好,无论如何,都要等大夫来确认无事之后你想做什么姐姐都不拦你。”说着,就要将他拉出浴池。 谁料,他竟是小手一滑,反倒脱离了她的手心,小脸之上荡起一抹恶作剧的光芒。 金宝儿,就让你来初次体验一下本公子的真身吧 怎么回事?她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再抬头见他正一步步地往后退,每退一步,水就往上攀升一厘,眼看就要掩没至他单薄的肩膀,金宝儿是再也站不住了,迅速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去,只着胸前的抹布便是冲了进去。 “路儿别再后退了,姐姐不叫你出去就是,快停下,停下!”到底他是要调皮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怎么退几步就要溺水了!她的心房几乎停顿了一下,猛然狂跳。 不要动,不要动,路儿,你可别吓姐姐!双脚快速往前迈进,她伸出手,就差一点,一点就要勾到他了。 “姐姐,路儿停下了,”他很是乖巧地站住了脚,果真没往后移动分毫,童稚的小脸荡起一抹怪异的红“姐姐好久没和路儿一起洗澡了,自从上次,都没带路儿洗澡了。”委屈地瘪了瘪嘴,小女人,我要让你满心罪恶,哼,亏本公子还这么时刻惦记着一起洗澡吃饭睡觉,你倒是忙得将本公子撇到一边,真有胆。 他该不是因为这样才骗自己跑进澡房的吧?金宝儿无语,才几日,小孩子都这般斤斤计较,不过,最近自己的确是有意要避开他的,并不是不想让路儿粘着自己,只是每次一靠近自己,就会有一种近乎想要将他拥在怀中宠溺的冲动,但如此一来,肯定会将路儿惯坏。 “姐姐最近有些忙,现在就陪你洗好不好?”没有办法,她只能红着脸问道,手臂也不忘将他安全地勾入怀中,这才吐出一口气。 这还差不多!路儿将脸埋在她紧束的胸口,双眼一眯,这东西实在是太碍事,便是想也不想地用手扯开蝴蝶结,双手罩住了她弹出的丰盈。 “路儿”她尴尬地皱眉,这娃娃对自己真是越来越无忌惮了,不知道是好是坏? 但胸口上温热的感觉使得浑身一颤,又几乎痴迷地申吟出声,猛然间,她回过神,咬住了下唇,完了,自己难不成真的有问题?就像弟弟们说的那样有恋童癖? 以前还只是单纯地觉得路儿像自己的弟弟,但现在,反倒觉得两人的相处有些怪异了,但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她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 “姐姐,你摸摸这儿,很好玩的,”也不管她克制的表情,硬是拽过纤细的手抚向自己的后背,他笑得青光灿烂“是不是很舒服?” 这是什么?指腹中滑滑的冰凉之感如同摸在了光滑的大理石之上,但又多了一点点鳞片似的感觉,她上下摸索着。 以前路儿的身上可没有这种怪异的东西,但自他的脊椎一直蔓延到腰际的鳞片,又是什么?靠着手上的触感,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快,路儿,给姐姐看看,什么东西滑滑的,你是不是生了什么奇怪的病了?”双手扣住他的肩膀,来个向后转,她顿时瞪圆了双眼。 光滑的背脊之上,竟是什么也没有只有水润的粉嫩肌肤在水中隐隐撒发出如珍珠一般白皙的光泽。 人是什么味道求花花求咖啡 金宝儿无法置信地在他滑嫩的背脊之上来回抚摸,除了微凉的感觉还稍微存留,鳞片的触感已然消逝,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怎么可能,刚才明明有摸到”她喃喃自语,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白皙平滑的背脊,稚嫩而柔美。 “摸到了什么?”路儿抬起小脸,睁大水汪汪的大眼,讶异而纯真无邪的模样似乎是对她说的话不甚理解“姐姐,难道路儿的背长的肉很多吗?”说完,肉肉的小手也弯着朝后面摸去,但奈何太短,手忖之间留下了肉挤肉留下的痕迹,仍旧是摸不到背脊。 他无奈地咬着粉唇,宛若正极力地想要碰触着。 “噗哧!”她看着他拼命努力的模样憨态可掬,不禁笑了出来,用手捏了捏路儿粉红的小脸。 “肉是不多,只是有点可爱而已,没想到你在林子中还能养得这么小肉,看来你哥哥一定很疼爱你,把好吃的都分给了你,否则都廋成皮包骨了。”一时之间,反倒忘了刚才摸到鳞片的事情,她心疼地拍拍他的小屁股。 什么有点可爱,他可是千年蛇公子,在蛇妖之中可是相当有人气的,怎么可能只有那么点可爱?简直就是娃娃中的典范,除了那个“尿床”的女娃娃对自己略有不满之外,其她的女娃娃见到自己简直就是两眼冒心! 而她,竟然说自己之时有点可爱!他不满地垂下眼帘,靠着金宝儿的胸口,看着在透明的温水之下若隐若现的丰盈,忍不住低下头用贝齿小咬了一口。 “路儿?”她惊呼,连忙缩回手捂住,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要咬自己。 “姐姐咬起来一点肉都没有,不好吃了。”他背过身去,很是不爽地用小手拍打着水面,溅起无数的水花,拂在了他皱起的眉毛之上。 “我本来就没几两肉,”她好笑地看着自己细胳膊细腿的,但怎么也比路儿结实“难不成,你在林子里你哥哥给你吃的都是人肉?”愕然地想到这,她脸色一白。 人肉?她还真会想,虽然那是千年之前的事了,当初还未修炼成蛇精,吃人是在所难免,但现在,他想起那味道胃中都泛腥,实在太难吃了,只吃过一次,就再也没碰过。 “姐姐,人肉是什么味道?”小手揉了揉眼,眼皮松松地下拉,他迷糊地问。 “人肉,我没吃过”她头一发蒙,只觉得这个问题答着有些怪异,但也松了口气,看来他没有吃人肉“路儿,怎么困了?也是,今天的天气实在有些太热,恐怕今年的三伏天更是了不得,到时候得给你把小伞撑着上学才是,免得中暑。”自背后搂住他的身子,她徐徐往浴池边沿走去,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睡着溺在水中。 三伏的天还要上学?他小腿在水中蹬了几下,不行,要是那样岂不是要露馅了? 自己一定要想个办法才可以,但是,他眼帘逐渐下垂,根本就无法思考接下来的事情,迷迷糊糊地转过身去抱着她的脖子,将头一偏,直接窝着芬香的颈项闭上了眼帘。 “路儿,快擦干净穿好衣服,姐姐抱你回去休息。”终于走出浴池,她拍拍他的小脸,却见其晶莹的水珠挂在他长长睫毛之间,小嘴嘟囔了些什么,又沉沉睡去。 没办法,先将自己的衣物穿上,拿着干布在他身上擦了一通,脸红地瞪着那软软的地方,咬了咬牙随意擦拭两下,用衣物包裹住他娇小的身躯。 “要是你再长大些,我可要你负责不可。”她啐了一口,又莞尔一笑,打开了门抱着他走回房间。 姐姐我们分房吧求花花求咖啡 翌日,被凤丫头拉起床的路儿迷糊地任由东公允带去私塾,些许是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东公允倒是没有动任何歪脑筋,很是认命地带他到了私塾又回米行去了。 咬着指尖,路儿完全听不进去先生在说些什么,眯起眼帘看看窗外耀眼的光线,全身开始焦躁不安。 “不行,再这么下去,金宝儿没有先完全适应,倒是我要立马现出原型了,到时候,非被我吓死不可。”每夜子时,他都会幻化回原来的男子之身,且尽力控制精力的吸收,以免伤害到她的身体,但如此一来,每每都要克制自己想要与其欢娱之感,总是疲惫不堪地睡去。 用力地咬着指尖,墨色的眼眸中出现一抹坚决,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人的呼唤。 “路儿,路儿!”流云无奈地晃悠着双手,看着眼前小小的人儿一副神游四方的模样,头疼地揉了揉眉,这个学生天资聪慧,但就是有些调皮捣蛋,每次罚他都能被轻松地应付,这下,她要罚他什么才是? “先生,三伏之时路儿想请半个月的假,因为路儿家里有事要办。”他突然眨了眨水汪的大眼,一脸期翼地望着“母先生” 只要是女人,都逃不过自己的“可爱”陷阱,因为她们天生母爱泛滥!心里算计着,他几乎以为已经胜卷在握,尤其是当流云温柔一笑的时候。 “不行!”嘴角露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她双眉一挑“只有宝儿哥哥过来与我说,才会允许,路儿,先生也知道金家最近有些不如意,但是,你若想要请假,就要让宝儿哥哥来与我说,否则,绝对不允许你请假!”露出一丝怜悯的模样,拍了拍他的头,流云很是慈悲地放过了路儿这一次走神。 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男人婆,完全不懂得自己的可爱!他忿忿地想,将书往头上一扣,睡觉。 熬到放学回家,将书包一丢,短小的小腿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澡房。 “嘭!”跳入凉水之中,他舒服地叹了口气,看着被浸泡成温水的透明液体之下,手臂上白色的鳞片闪起幽白的光,忖着白皙稚嫩的肌肤,仿佛嵌在上面一般,诡异而美丽异常。 “路儿,你在里面吗?”金宝儿的声音自澡房门口传来,伴随着脚步的靠近,门被人自外推开。 她怎么来了!抿紧嘴唇,感受背脊之上急骤突破肌肤的鳞片带来阵阵刺痛,他蹲下身子。 “姐姐,别过来,路儿在洗澡,我已经长大了。”水汪的大眼泛过一丝冰冷的眸光,他危险地眯起眼帘,一旦她过来,只能将其打晕了。 长大了听到这句话的某人脚步一顿,尴尬地转过身去。 “好,我不过去,你快点洗好,天气太过闷热,等下吃完晚膳姐姐帮你扇风,昨天你睡得一身是汗。” 眼眸中闪过诧异,没想到她会为了一个从路边捡回来的娃娃如此尽心尽力,难不成,真当自己是一个**男娃么? “姐姐,我们分房吧。”他突然轻喃道。 路儿房里怪异的声音求花花求咖啡 分房?金宝儿透过水雾看向不真切的小脸,水汪的大眼满是坚决,许是泡水久了的缘故,他的小脸染上了点点粉红,再加上粉嫩的小唇,简直就像壁画中的散财童子那般可爱,由于路儿伏在了水下,隐约中,她竟是瞧见了他的下半身,在晃荡的水面反而变得清晰。 “好,路儿已经长大了,是该自己睡一个房。”慌忙转过身去,一手捂住脸颊,奇怪为何会这般的发热,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她吞咽了口口水。 天啊,自己怎么像老鸨手下的姑娘那般盯着一个男人看,真是不知羞!更何况那还是一个娃娃的路儿。 可不知不觉,她的眼眸之中,竟是恍惚地看见了一片火海,以及一张及其酷似路儿的小脸正在缓缓变形,只消眨眼的功夫,一个偏偏美少男便出现在了画面之中,出乎意料地与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重叠。 “完了,路儿怎么可能会变成中了**之时梦寐中的美男,最近天气太热,我的头都有些晕眩了。”拍了拍红通的脸颊,她快步迈出澡房,正好瞧见晾衣服的凤丫头,便去吩咐她将隔壁的房间收拾一下。 金宝儿察觉到了?他讶异的目光随着她消逝在门边的身影而变得有些迷茫以及不确定,即便她的声音细如绳蝇,但以其敏锐的听力,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抬起手臂,见其鳞片已然消逝,几步跨出了浴池套上衣物,再出去寻她,却是没有了那个身着男装的纤细身影,无奈地回房收拾了东西搬到隔壁的小房间去了。 是夜!虽是夜色幽深,但窗外那轮明月亦是十分皎洁地挂在空中照亮着大地,草丛中蟋蟀和大树之上的知了仿佛在比谁的嗓门更大,一波浪潮更胜一浪,饶得熟睡之中的人不得安宁。 “谁?”慵懒地抬起眼帘,视线之中印出抚在胸膛之上如玉般的纤手,似乎察觉到他的清醒,手一僵慌忙缩了回去。 “公子,竹红吵醒你了?”面带羞怯的竹红盈盈坐在床边,双手轻轻地绕着发亮的发辫,用细长的眼睨着他。 “是你?”路儿一手撑着侧额,任由红蓝黑交杂的发丝零碎垂落肩头,斜向一旁的衣襟更是肆无忌惮地裸露出精美的锁骨“近来天气炎热,最好少些走动,客栈那边也暂时别去了,待三伏天过了之后再继续进行我们的计划,不能让那牛鼻子老道抓住我们的破绽,虽然他道法瞬失,但脑袋还很灵光。” 原来他是担心自己会被老道士抓住,她娇羞地点点头,寻着洁白的月色,着迷一般地盯着他润美如月却又邪气似魔的俊美脸庞,传说,幻化成*人的蛇公子有着令世间所有人都疯狂的面貌,没想到自己会有幸见到,而且还是自己的恩人! “咚咚!”轻轻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徘徊的脚步在门外响了片刻,又寂静下去。 是她?深更半夜还未入睡,是因为自己不在身边,所以睡不着么?他低笑地垂下眼帘,红唇微勾,完全没注意到因为如此的风姿落入竹红的眼中,更是满眼的红心。 奇怪,路儿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睡,怎么会听到有人在谈话的声音金宝儿刚踏进自己的房中,踱了几步,又转头走出房门。 “路儿,你睡了吗?开开门,你在说梦话还是在玩什么?被忘了明天还要上私塾,快点睡觉。”再次用食指敲敲木门,她刚说完话,就瞧见门被敲开了一道缝隙。 这小娃娃,连睡觉也不关门!宠溺地一笑,便是伸手推门,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陌生男子初次见面求花花求咖啡 “嘎!”木门就像枯朽古老的城门发出遥远的声音,粗嘎似魔魅从身前传来,直直钻入耳膜,震撼着她的心玄。 顺着门被推开的方向,金宝儿睁大双眼,看着床上半躺的妖娆男子衣物凌乱,半露香肩,一双湛蓝的眼眸正用饱含某种诡异的目光睨着她,嘴角竟似一朵清水中的芙蓉,带着清馨的笑意,黑发中夹杂的红蓝色发丝在幽亮的月光中泛着点点星光,柔柔地缠扰着腰际,掀长的腿微微晃动,脚上的蓝色小铃铛赫然间发出“当当”的美妙声响。 “你是谁?”好不容易自恍惚的心神中回过神,她愕然地发现这个房间宛若一个宝库,无论是墙壁之上还是地上,都摆满了各种奇异的润白珍珠,微微地闪耀着柔和的光芒,但又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我不记得我们家的房间有布置成这般,路儿呢,刚才我听到有人说话,明明是路儿的声音!”讶异但又强自镇定,蹲下身取了一粒珍珠放在手中,她皱了皱眉。 躺在床上的男子慵懒地叹了口气,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无奈,但最后,反倒多了些趣味,白皙的手缓缓伸出。 “初次见面,金宝儿,”零碎的发随着窗外吹过的风徐徐摆动,擦过眉尖,他轻笑“不对,我们之前已经见过了,只是,你可能已经记不起。” 见过?她一顿,突然发现他并未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但又不由得好奇心被勾起。 “我们之前见过?我不记得有见过你”她转过身,看了眼身后的景色,没变,依旧是笼罩在迷蒙月光之中的庭院,只是院子中大树上的树叶没有任何的波动“不对,是你!”愕然地回头,她终于记起,是他! “喔?”他仿佛从落寞中又激起了莫名的情绪,湛蓝的眼眸如同海水一般幽深“你记起我是谁了?”说完,甚至有着一丝期待的语气。 “当然,你不就是上次出现在我梦中的男子?怪了,怎么又见到你了,难不成东公允又往我的茶水中下了药?你是不是路儿?”拍拍脸,她警惕的小脸顿时沮丧,原来再见美男是因为又在梦中的缘故。 “你以为这是梦?”期待的俊脸已经变得哭笑不得。 “路儿,太热睡不着是不是?姐姐给你扇风。”她完全将眼前的人当成梦寐来处理,他是路儿,他是路儿! 床上纤细的身子突然柔软地坐起,优美的手轻轻罩上垂落臂膀的衣襟,他的脚裸移至地上,眼眸之中闪过一丝邪肆。 “路儿?没错,我是路儿,但是,你真的想为我扇风?”手一挑,束腰悠然松开,与锦绣的衣袍一起顺着无暇的肌肤滑落于地,露出宛若梨花般柔美的身子,柔白而稚嫩,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 本是坚持的人儿瞬间僵硬,纵使一眼望去便将他全身一览无遗,但眼珠硬是只停留在他的上半身。 “你不是路儿!”她自牙缝中突然迸出一句。 对救命恩人的过肩摔求花花求咖啡 对面的男人,无论是眼神还是抚媚的动作,都及其不想一个童真的娃娃,优美线条的锁骨凸显,忖托着宽大的肩膀,纤柔中多了一丝男子所具有的健硕,无不在显示着,他是一个成年男子。 “什么意思?”他听到此话愕然地眯起了眼帘,湛蓝如海般的眼眸飘过诧异“一会说我是路儿,一会说我不是路儿,金宝儿,你是与本公子开玩笑?” 开玩笑?她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将小小的珍珠粒用力地裹在手心之中,秀眉轻挑。 “你知道我的名字?”但竟然能进金家的院落,知道自己的名字自然也不奇怪,她上下打量着他“我原本以为你是路儿,以为是梦,但不是,这颗珍珠用力地握在手心,能感觉到真实的刺痛,所以这不是梦,而你,当然不是路儿!” 这男子竟不是梦幻之中的美男子,她意识到这点颇是惊讶,但心中反倒多了一丝怪异,为什么现实中会有人与梦寐中的人长相一致,可说是分毫不差,就连他那头绚烂的发色都一模一样! 两人紧紧地子着彼此,都想从对方的眼中探究出什么,夜,瞬间沉默了下去,虫鸣之声也仿佛被隔离了似的,没有任何的声响,房间之中,润泽的珍珠继续撒发出柔和之光,照亮了两人的脸庞。 “无论我是不是路儿,都不重要,就算本公子不是路儿,现在,你打算如何?是继续哄本公子睡觉,还是,想要将我赶走,或是,以擅自闯入的理由将我抓去见官?”**的脚踩在了散落一地的珍珠之上,他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一般,步步朝前。 她警惕地想要后退,瞅到他身无任何的武器,又反倒莞尔一笑,对一个全身无遮拦的男子,自己又有什么好怕的。 “见官倒不至于,只要你告诉我,路儿在哪里,你来此的目的,就可以全身而退,如何,这个交易不算过分吧?”昂首挺胸,视线尽量保持在他的腰际之上,虽是偶尔控制不住地往下游移,脸颊羞红,仍是强自镇定。 “是不过分,不过,”他申吟片刻,纤长的手缠上了她的肩膀,隔着布料轻轻柔涅,眸中荡起了一片幽蓝“再多加一条,你帮本公子缓解一下浴火,我便将路儿安全地送到你的手中,如何?” 果真,路儿是被他藏起来了!她瞪大眼,虽是不明白自己与他有何深仇大恨,但瞥了眼肩膀上的纤细大手,却是嘴角冷勾,嗤笑了一声。 “你以为金家是在一个窝囊废的手中建立起来的么?太过写我,可不会有好果子吃!”说完,以眨眼的功夫便伸手擒住了他放在肩膀上的手腕,转过身,伸手用力一甩,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似乎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一招,男子猛了片刻,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被其着实地抛了出去,但怪异的是,就在要落地之时,周围的嘲恍然一变,他如羽毛一般地飘落在了梨花白的蚕丝被之上。 “对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个态度,恩?看来在火场之时应该先揍下你的小屁股,现在,倒是亏了”他似笑非笑地撅起了柔美,单手拖腮,趴在了被褥之中,一手,不知何时反倒是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过,到底是谁亏还说不定。”大腿滑出床畔,竟是圈住了她的腰身,轻轻一带,便在其惊呼之中利落地带上了床。 “你干什么!”她的视线翻转,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救命恩人,火场?该不是,自己对救命恩人来了一个过肩摔吧?不过,他毫发无伤地飘落床畔又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对着的方向是门外想到此,她一怂,该不会就是如凤丫头所说的一样,遇到武林高手了? 但是,武林高手有这种转移方位的本领吗?全身战栗,她惧怕的目光探向他兴趣盈然的眼眸,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被吻昏死过去了求花花求咖啡 “干什么,当然是满足一下救命恩人的‘恩恩’了。”他嬉笑着,缓缓地将绝美的脸庞逼近她的,霸道的气息拂上秀美而又僵硬的脸,双手缠上如玉般的颈项。 “恩恩,是什么?”她傻眼,想要避开危险的气息,却是无能为力,全身就像被纸条缠上了一般,越是抵抗,被抱得越紧“你,你滚开,我可没有像东公允有断袖的嗜好!”不消说,从其暧昧的眼光中,她便瞬间醒悟过来。 如此美丽的一个男子,竟是断袖,真是可惜了!心底悄然响起一个声音,她愕然。 张开红嫩的唇,他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似是十分满意其甜美,伸出细细的舌尖舔舐着红唇的四周,意犹未尽的模样。 “你没有断袖的嗜好,可惜的是,我也没有,怎么办,金宝儿小姐,看来你是要失望了。”自喉咙出逸出低沉的笑,他就像是闻到了什么天香似的,不住地搁着布料轻嗅着她锁骨之处。 他知道自己是女的!她震惊地睁大双眼,完全忘了男子正在自己的身上越缠越紧,只是怔怔地盯着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是如何得知自己真正的身份,如果连一个陌生人都能轻易地探知,那么,弟弟他们,是否也知道了? “你”她吞了口唾沫,紧张得喉咙都有些干涩变音“你是怎么得知我是女的?是谁告诉你,又有多少人知道?” 某人**的脚由搁置的腰徐徐地摩擦着她的大腿,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响,他享受地低笑着,仿佛将此当成了一个舒服的游戏。 “我能将你从火堆中救出来,自然可以得知你的身份,放心,其他人可没那胆子碰你,就连东公允,也不过是一个有着色心却没色胆的断袖公子,但是,如果他知道了你是女子的身份,想必也不会再纠缠于你了。”桃花眼笑得分外得意,眯成弯月的眼帘中却透着一股清冷,使人完全猜不清他真正的想法,明明笑颜如花,又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寒。 金宝儿全身忽然战栗,有着隐隐的不安,又莫名地想要抚上他月芽般的眼帘,着魔了!她深吸一口气,克制着内心奇怪的想法与冲动。 “色狼9然趁人之威,”但口气还是稍微缓和了下来,因为她知道他并没有告诉别人,自是放下了心,可是“你若是敢告诉东公允,我就,我就咬死你!”一旦断袖男知道,后果可不堪设想,谁知道情场失意的人会做出如何的反应,说不定会将金家闹得人仰马翻。 因她从未失控的表情转变为彪悍的模样,他湛蓝的眼眸中激起层层淋漓,挑了挑秀眉,一手挑起她的下颚,将脸逼了过去。 “咬死本公子,可是需要足够的勇气,你可真能狠得下心对你的救命恩人,以及掌握你是女子身份秘密的人下杀手?” “我没打算要你的命,只是让你唔!”她不可思议地瞪着准确封下来的红唇,以及那对含笑的湛蓝眼眸,她,被路儿以外的男子吻了 可奇怪的是,为何他们的气息都那般的酷似,酷似到让她忍不住地伸出粉舌舔舐着干涩的嘴唇。 “竟然是你先**我的,那么,你就要负责到底。”男子的嗓音更是低沉,黏合着她的双唇,低低地吐出一句完毕,红唇竟是用力地吸允着她的,以至于还来不及闭上小嘴的她,感受到了直探进来的舌尖,细细地纠缠着她的。 停,停!她用力地拍打着男子结实的胸膛,胸腔之中的空气正在逐渐减少,而汹被封得密不透风,她已经无法呼吸了。 但无论如何的拍打,他没有任何的松懈,软软潮湿的舌尖如品尝美味佳肴般的眷恋不舍,开始带着点粗暴,但到后面,多了些温柔与缠绵。 不,不行了她的眼帘挣扎地煽动了两下,最终,头歪,昏死过去。 这个笨蛋,她该不是忘记了还有鼻子可以呼吸吧?路儿苦笑不得地捏了捏金宝儿的脸颊,既是无奈,又万分宠溺地将她拥入怀中,最后,想起什么,用食指轻扣了下床板。 只见一条赤色的蛇自床底之下游移而出,头也不回地滑出了门 -------- 感谢大家对蛇公子的喜爱,千落特地跑来提醒,每人每天都可以点击推荐一次的喔!还有,非常感谢大家的咖啡,因为最近防辐射的眼睛坏了(很惭愧,被我睡觉的时候压坏的),每天上班都用电脑,眼睛最近生疼,所以爱妃的文停了几天,非常感谢大家对千落的支持,希望大家千万不要放弃千落的文,不然我会伤心的 ) 落秋镇的怪异事件求花花求咖啡 翌日,金宝儿迷茫地睁开双眼,瞬间全身僵硬,玉手轻轻地抬起,碰触那依旧酣睡中的娇小人儿,均匀的吐息吹拂上她的面颊,许是被打扰到,他嘟囔了声,满足地依偎入充满淡淡馨香的怀中。 “又是梦吗?”她低喃,昨夜的触感是那般的真实,若是梦,为何身边睡着的是路儿?“路儿,起床了,再不起来,上私塾要迟到了。”伸手推推身边的人儿,她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已然太阳微橙,炙热的天气也只有早上才会露出少许的凉爽。 “姐姐,再让路儿睡一会,好困。”翻了个身,他撒娇地嘤咛了声,更是将小小的身体缩成了一团,仿佛一个圆圆的小球。 “那你再睡一小会,姐姐等下让凤丫头来叫你。”宠溺地捏了下他的脸,她起身下床,然而,才走了几步,突觉脚底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不由弯下身来。 这是!圆润的脸赫然苍白,捻起地上圆小的珍珠,悄然放入衣袖之中,她力持镇静地踱出路儿的房间,且无声地将门关上。 完全没有注意到关门之际,里面看似酣睡之人竟是徐徐掀开了眼帘,高深莫测地凝视着她垂下的眼帘,仿佛想要看出什么来,湛蓝的眼眸中波光流动,然后低叹了口气,又闭上了眼。 坎坷不安地捏了下衣袖之中的珍珠,走到无人之处放在阳光之下细看,圆润的光泽透着迷人的乳白,不是昨天她捡到的珍珠又是什么,深吸了口气,脑海中逐渐浮现妖娆男子抚媚的脸庞,那双带笑的桃花眼,仿佛就在四周随时子这自己,她不禁慌张地又将珍珠丢进衣袖之中。 “大公子,该用早膳了。”清脆的叫声自她的身后突兀地响起。 金宝儿愣是被吓了一跳,僵硬地回过身,看这凤丫头疑惑的目光,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牵强的笑意。 “我不饿,等下你去叫路儿起床,别让他迟到了,记得塞点吃的进他的书包,每次都要赖一会小床去私塾都已经来不及用早膳,那样容易饿着。”摇摇头,她吩咐了一番,头也不回地踏出了门去,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凤丫头。 怎么办,怎么办,昨夜不是做梦,不是做梦她拍拍想痛的头,也就是说,梦中的男子真实存在,说不定,上次,那男子也是真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是被当成是一场春梦。 懊恼地踢飞脚边的石子,她恍然察觉这个动作是路儿经常做的,顿时觉得好笑,与他在一起没多久,倒是自己学了些他的习惯。 但是,怪异的是,每次只要那邪魅的男子出现,路儿都会失去了踪影她的脚步一顿,该不是 “哎,你听说了没,最近整个落秋镇都没有见到一只老鼠,隔壁的李大爷家的猫都已经一蹶不振几天了,你说怪不怪,就连一向见到生人就狂吠的大黄最近都像得了病一样的,别说吠了,哼都懒得哼一声,整天睡大头觉。”街道之上的三姑六婆议论纷纷。 “是啊是啊,你说这么热的天气,就连老鼠跟狗都变了个样,别说我们人了,都不想出门。”路人甲大婶说。 “跟天热有什么关系,你没听说吗,最近我们的落秋镇来了两个道士,说不定是来捉妖的。”路人乙大婶双圆瞪得极圆。 刹时,周围一片寂静,个个都面色丕变。 “青天白日的,哪有什么妖怪,再说,你们有谁见过妖怪,有谁见过?”丙大婶尴尬一笑,摸了摸手臂间起的鸡皮疙瘩。 “那倒是,还没有人见过妖怪呢,那些不过就是骗小孩睡觉的,我们在胡扯些什么,呵呵。”其他人纷纷捂嘴轻笑,将刚刚的疑虑抛到了九霄云外。 妖怪?在一旁偷听的金宝儿咬了咬下唇,突而,又嗤笑出声,这世间哪来的妖怪,若是有,也像昨日的男子那般妖媚吧不再多想下去,甩了甩衣袖,走去米行。 却是没有注意到,身后滑动的几条长长身影 米行的战争达成一致求花花求咖啡 许是因为金家米行着火成了落秋镇家喻户晓的事件,因此,在新铺子甫一开张的几天,迎来了不少的街坊邻居,生意倒也红红火火,加上多了个东公家的公子助阵,那简直是将北街堵了个水泄不通。 但是,才过了几天,没想到对面竟也是开起了一间米行,以压低价格的方式将多半的客户吸引了过去。 “哟,这不是金家的三公子吗?怎么,最近生意如何?”圆圆的莫老板老远便是瞧见了正走过来的金砖,挤眉弄眼地上前打起招呼。金砖一见他自是慌张地看了眼四周,见在店门口的金宝儿正盯向此处,他尴尬地搓了搓手,挠挠头,只得厚着脸皮虚假一笑。 “我还当是谁在我们铺子面前开了米行,原来是莫老板,”他靠了过去,尽量压低了声音“莫老板,不是说下个月才开米行吗?你这简直是对我们金家赶尽杀绝!”嗓音之中不乏焦虑,但因有把柄在莫老板的手中又无计可施。 “本来是打算下个月开店,但是谁料到仓库放不下那么多的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况且这些天,你们金家的米行也赚了不少钱了,就算分一杯羹,金家也饿不死的。”莫老板摸着短小的胡须邪笑不已,几乎挤成缝隙的眼瞄了一下金宝儿,颇是得意地转身进入自家的店中。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怎么好像三弟跟莫老板是旧识的模样?一直对莫老板没有什么好感的金宝儿颇是疑惑。 “哥哥”甫一放学的路儿兴冲冲地奔入她的怀抱,小小的身子差点把金宝儿冲倒在地。 路儿?她往他的身后瞧了眼,只见东公允正气喘嘘嘘地跟在后面,一副想要把路儿生吞活剥的模样,看得她不禁莞尔一笑,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对方的克星。 “宝儿,他竟然将一条毛毛虫丢到我的衣领之中。”东公允开始脸色涨红的告状了,双眼狠狠地瞪着路儿。 这个小娃娃,趁自己不备,暗地里偷偷地丢了条毛毛虫进衣领之中,难怪一路走回身上奇痒难耐,害他双手往后弯抓了半天,最后还跑到竹林中将衣物脱了下来才成功将毛毛虫抓获,没想到,路儿倒是先跑了回来。 “你是不是又对他做了什么?”她睨了他一眼“路儿不会平白无故戏弄你,东公允,别像个孩子一般的与路儿闹,你比他大,该有个哥哥的样。” 东公允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想宝儿怎么知道是自己先捏了路儿的小脸一下的?但低头正好瞧见小娃娃正对自己做鬼脸,又气又无奈,只当没看到,毕竟在宝儿的面前还是要收敛一些。 “莫老板的米行怎么开到这来了?”路儿见挑衅不成,无趣地四处乱瞟,水汪汪的大眼滴溜溜一转,红唇忽而一咧“还降价销售,这分明就是和我们金家抢生意。”看着对面米行店面前贴着的大字,他转而瞥向步履艰难移动而来的金砖,大眼中满是戏谑。 “你认识那些字?”东公允倒有些讶异了,一向顽皮的小娃娃也懂字?一般的孩童都只懂得一二三,他竟是已经懂了这么复杂的字,该称他聪明还是,怪异? “你别看路儿小,说不定他懂得的字比你的多得多,”金宝儿扯唇说道,又疑惑地看向路儿“路儿,你怎么知道他是莫老板?那贴纸上可没有写。”说完,不自觉地摸了摸衣袖中的珍珠。 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路儿露出白皙的贝齿咯咯地笑了两声,由于刚才的奔跑,小脸荡上一抹粉红,如一颗快要熟透的桃子那般,诱人想咬上一口。 “当然是刚才听到他的伙计这么叫他的,哥哥,我们金家的生意被他抢了很多呢,不如,”水汪汪的大眼瞧向东公允,对上他莫名其妙的目光,露出颇有用意的一笑“不如,就让我和东公哥哥两个人来个表演,帮你吸引一下客人好了。” 指了指自己,东公允的视线在路儿和金宝儿两人的身上徘徊,表演?自己可是什么都不会,他该不会又想趁此机会整自己吧? : 东公允的搞笑美男秀求花花求咖啡 事实证明,路儿的确是在整他,而且还是恶整! 东公允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条“衣袍”面瘫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就是路儿让自己等了一天之后的成果?一条由西线穿梭米粒而制成的衣袍,粒粒饱满,他看着路儿正用期望的眼光看着自己,不由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你让我穿这个?”开什么玩笑,自己平时背半袋大米都已经很吃力了,他还让自己穿上这条米服? “路儿,你到底是怎么制成的,就算用针,穿一粒大米都要很久,这么多的米粒,你到底是怎么穿成的,才一天”金宝儿同样的惊讶异常,看这唇红齿白的小人儿,忍不住抱起来亲了一口。 “怎么制成的你们就不要管了,反正我的事已经做完了,东公哥哥,你可不能反悔,接下来的事,一定要完成,否则,金家的米行就要被对面的米行打垮了噢。”不忘本色地将小手置在金宝儿的被束起的匈部之上,他笑的分外灿烂,一眨一眨的大眼露出奸诈的光芒。 这分明就是在公报私仇!东公允僵硬地看向宝儿,没想到她反倒沉默地站在一旁,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路儿,便只得将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见他无声的应允,路儿心知好戏即将开锣,双腿一晃,奔到了东公允的面前,双手灵活地接开了他的衣襟。 “喂,你干什么?这样直接穿上就可以了,不要脱我的衣服!”东公允一脸委屈地抗议,双手连忙掩住自己的肩膀。 “脱。”某人露出邪肆的笑意,兴趣盎然地扒拉着。 “不要!” “快脱!” “就不要!” 金宝儿头疼地看着这两人怪异的动作引起不少伙计的探头探脑,而金矿与金砖两兄弟更是带着自个的娘子前来“看戏”亦是伸手揉了揉眉。 “你现在是米行的伙计,我是米行的四公子,你得听我的。”路儿短短的小手插腰,稚嫩的嗓音命令语气十足。 东公允只觉得头上响起一阵闷雷,整个人被雷得动弹不得,里娇外嫩,僵持着的手终究是放了下来。 “里面的孰裤不许脱。”软下来的语调带着诸多的无奈。 “没问题。”路儿爽快地答应了。 结果证明,有穿跟没穿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那一套衣袍足足用了半袋米来制成,虽是厚重,但自缝隙之中反倒能将米面的风景看得一清二楚,带着朦胧之美。 看到此,金矿和金砖两人慌忙让伙计出去敲锣打鼓,便是搂着娇妻到一旁各自看热闹去了。 “哥哥,我们也去找个好位置看看吧。”小小的手牵住了金宝儿的细手,路儿绽开一抹诡异的笑,很快地找到了一个视线绝佳的位置站定。 看着人群被伙计们的招呼声逐渐聚集,她担心地将他的小手牵紧,生怕被人潮挤散, “走一走,瞧一瞧,金家的大米可制成袍,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伙计们吆喝着,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将手中的锣又敲了一遍“开始。” 一个扭扭捏捏的身影开始自店铺之中走出,拿着一把扇子娇羞地掩着面,只露出两双眼睛,在扫到路儿之时,犹如万箭齐放,狠狠地朝他射去。 “哇,娘,你看,那衣服可以看到里面,羞羞。”一个小孩叫嚷着,拉了拉自己娘亲的衣服。 听到这句话的东公允脚裸一扭,差点跌倒在地,就是因为可以看到里面,他才要拿扇子遮住脸面,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要不是为了宝儿服气的脸又沮丧了下来,只得继续往前走。 “哥哥,你想?不想看更精彩的?”宝儿捂着嘴偷笑地问道。 “什么更精彩的?”金宝儿已经忍俊不住地扬起唇角,心中不停地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这一点也不好笑,真的,不好笑。 平摊开右手放在她的面前,他狡黠地露出贝齿,粉红的脸蛋此刻更是兴奋地露出点点深红,将乳白的肌肤忖托得淋漓尽致。 “你看”说完,打了个响亮的三指,他笑颜如花。 露出马脚求花花求咖啡 随着响指的声音,就在围观之人瞪大的视线之内,正在走秀的娇羞美男突然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由低下头一看,被细线穿梭的米粒宛若线尾没有缝结实,抛尾上乳白的米粒正顺着细线颗颗掉落。 “怎么回事,”东公允一愣,忽而想到了什么,快速地将扇子一丢,面色爆红,双手慌乱地想要拉住那条垂落的细线“停,停,不能再掉了!”但是,许是手忙脚乱的缘故,反倒更加的拉不住细线。 就在他终于拉住的时候,没想到,米线却是随着细线分成了几股刷刷掉落,比起刚才的单根丝线,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路儿”金宝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东公允身上掉落的米粒,已经从臀部一路分散到了胸部,露出两点嫣红“你是怎么做到的?”一个响指就可以让那件衣袍散落?除非,有线被他抓在手中。 但是左看右看,路儿的手中空空如也,哪来的线? “哥哥,好玩吗?”露出可爱的笑脸,他蹲下身捻起一粒大米,墨色的眼眸飘过一缕邪肆,直起身之际,又转换成了天真的模样“太久了细线自然是支撑不住大米的重量,路儿可是算准了时机。”当然,更是掐准了东公允惊慌失措的模样。 “可是,这样的话,东公允还真有些可怜”她顿了顿,眼光不好意思地瞟了眼站在正中央呆若木鸡的人“噗哧”一声,笑了开来“不过,他还真是缺少了些男子之气,锻炼一下也好。” 见她没有责怪自己反倒笑得这般开心,他亦是有些讶异,看着一身男装的人儿脸上荡起雅致的笑容,倒是觉得此刻的她就算是男子的打扮,也清新怡人,为何还会有这么多的人认为她是男子?不过,直到下一刻,他便终于明白了 “都掉光了”东公允喃喃自语,看着一地的米粒显然有些回不过神来,手心之中的几粒大米于地上撒落一地的米粒比起来是那般的稀少滑稽。 “呀,是东公公子,那些大米是东公公子穿的。”一个娇里娇气的男生突然响起,手中的丝帕一甩,死命地挤进了人群开始扒拉地上的米粒往前襟中装。 “快,快抢啊!”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那些大笑的人群才醒悟了过来,个个往前挤亦或蹲下捡拾地上的米粒,这可是落秋镇赫赫有名的断袖公子穿过的米粒,在隔壁的几个小镇,可有不少“男色”的公子喜欢收集他用过的东西,可惜东公家一直极少让他的东西外流,这下,可是发了。 原来是这样金宝儿终于明白路儿为何要找东公允作秀了,秀眉一挑,顿时拍了拍掌。 “各位乡亲,不好意思,这些大米不外送,也不卖,只有购买本店一斤大米者才会送上十颗东公公子穿过的米粒,若想得到这些大米,就请各位乡亲购买店内的大米!”她平日稳实的嗓音忽然加高了几倍,振得众人耳畔轰鸣。 买一斤大米送十颗米粒,那卖十斤不就有100颗米粒了?许多人掐手算了算,目露凶光,看见挥眈眈的众人,再也等不住,发了疯似的冲进店中。 见此,金砖和金矿各自搂着妻子往旁闪躲,生怕一不小心被踩成*人肉干。 “快,将大米都搬出来,说不定,今日就能卖掉多半的大米。”金宝儿扬声对夥计说道,将衣袍一卷,自是冲进了米行亲自收银。 她是不是把自己给忘了?路儿不满地嘟起红唇,正觉得落寞,但眼角一瞥,瞧见羞涩地躲到角落的东公允正用手臂遮挡着身前的风光,心中自是又欢快了起来,走到斜对面的茶铺,看了眼吹胡子瞪眼的莫老板,不禁得意地吹起了口哨,就凭他,也敢跟金家斗! 但是,在人群之外,两道蓝色的身影正看着偷偷捻在手心的两粒大米,待看了半刻,似乎确认了些什么。 “师傅,这些细小的洞口并不是人为,而是以细小的蛇牙穿透,这么说的话,金家之中,说不定有我们要找的人!”平生面上一喜,这么多日的寻找并没有白费。 没想到只不过是刚要路过,便是一脚踩到了大米之上,心中愧疚,捡起米粒正要归还之际,却是发现到了米粒上的痕迹。 “以我们现在被禁锢的道行是对付不了蛇妖的,看来,只有等到三伏待他自动现了原型,”老道笑开了嘴,眯着眼摸了摸胡须,思考之后吩咐“平生,你去查查,金家最近是否有什么怪事发生。” 路儿很怕热不想上私塾求花花求咖啡 步入三伏的天气实在是闷热异常,不少的行人都在傍晚之时才出来凉快,由于柳村今日送来了不少的粮食来填补金家米行的亏损,再加上前段日子东公允轰轰烈烈的“美男秀”生意可谓是蒸蒸日上,不只将上次烧掉的损失弥补回来,金宝儿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每日天不亮就外出,晚上亦是月儿高挂才回府,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小人儿已经逃学好几天了,直到流云再次找上门来。 “你说什么,路儿已经五天没有去上私塾了?”打得噼啪响的算盘立刻悄然无声,金宝儿放下手中的笔,将卷起的衣袖放下,脸色有丝诧异。 “流云来找了你几次,但是都因为你外出,所以便让你的夥计传话,怎么,你还不知道?”流云倒也愣了,她还以为真像路儿之前所说的,宝儿哥哥应允了他的休息,但是,即便是休息,也该让宝儿哥哥来告诉自己一声才是,没想到,路儿压根就没和她说。 让店中的夥计传话?金宝儿苦笑地看了一眼忙得团团转的大伙,恐怕根本就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你放心,他这些日子都有关在屋子里看书,我现在就回去看看怎么回事,流云妹妹,你先回去,这么热的天,麻烦你真不好意思,待会我会派人给你送消息的。”朝她歉意地点头,甩了甩身上的灰尘,便是一脸铁青的往金家方向赶去。 路儿最近是怎么了,自己还奇怪为何今日即便见不到自己他也不吵不闹,没想到,竟是连私塾都不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哟,这不是母先生嘛,看在你如此关心路儿的份上,这袋大米送你了。”东公允悄悄地从柜台后钻了出来,见金宝儿的身影消逝,便是顺带提了一小袋大米递给流云,一脸的奸笑。 至于为什么嘛,当然是因为她告了路儿一状拉,这下可有得那小家伙一顿揍不可了,想起小时候自己只要不学习,缠着宝儿玩,她就会挑下一根树枝追着自己跑,那么型有魄力,现在,肯定会将那小家伙揍得爬不起床来。 “多谢,断袖公子送的大米,估计卖出去会赚不少钱,据说隔壁镇的怜花少爷可是出了高价买你的东西,我可以大捞一笔了。”飒爽地接过往肩上一甩,她倒是没有任何不悦,反是暗地中讥讽他的断袖之癖。 不待一脸红白相交的东公允反应,走路如男子一般大跨步的流云瞬间便走出了金家米行,留下咬牙切齿的某人暗自郁闷掏银子给了狼。 “路儿,路儿”冲忙回到金家的金宝儿走到他的房前拍了拍门,真是的,凤丫头怎么都没有告诉自己路儿没有上学,想到这,她才突然记起,凤丫头请了半个月的假回家探亲去了,而送路儿上学的东公允嘛,自然是巴不得他不上私塾,大热的天便是能歇着了。 “哥哥?”一个迷糊的声音自房门右边的窗柩传来,露出一张满是艳红的小脸,活像一直被煮熟了的虾“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不安地左顾右盼,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你的先生都告诉我了,你为什么不去私塾,路儿,是不是生病了?哥哥最近忙,都没照顾到你,快,开开门让我看看,你的脸为何红得这般厉害?”她着急地用眼神示意他开门,不想,窗柩中的小脸一愣,竟是摇晃着小脑袋。 伸手擦了擦额头上不断冒出来的汗,路儿不经意间却是使她看到了自己裹上布条的小手。 “路儿没病,只是,路儿很怕热,不想上私塾,哥哥你别担心我,再过二十天,路儿一定回私塾的。”他的眼神有着些虚弱与勉强,眯着眼眸瞧了下高挂的艳阳,又将窗柩拉低了点。 没病?没病才怪!她抿了抿唇,低低吐出一句:“给我开门!” 发烧了快解开衣服求花花求咖啡 等了半响,才见到门自里面被拉开,露出极小的缝隙,瞅了眼四下无人,才将一边的门敞开,他则将娇小却又裹着棉被的身子一身是汗地躲在另外未开的门后。 “路儿!”她惊呼,一脚跨了进去,目瞪口呆地瞧着他全身包裹严实的模样“这么热的天你还裹棉被,难怪你满头大汗,快,将棉被脱下来。”说着,她就要上前去扯他身上的厚重棉被。 可是,意外的,他竟是朝旁边一闪,伸手敏捷地躲过了她伸过来的手,猛摇头,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墨色的眼眸中有着奇怪的幽蓝,若隐若现,最终,还是被压制了下来。 “你不是说你怕热才不去私塾,现在又裹住,路儿,你该不是发烧了吧?”她心中着急万分,奈何自己每往前踏一步,他就用短小的腿后退两步,被子拖拽一地,染上了淡淡的尘黄。 “姐姐,我没有发烧,你先将门关一下好不好?好热。”他幽幽地吐出一口气,眼睛半眯地瞧着如利箭一般射进来的光线,忍不住将头往被子中缩了缩。 呐呐地侧过身往左边走了几步,将那半边敞开的门轻轻阖上,但此刻的门,不知为何,竟让她觉得有些怪异的沉重,几乎使劲了所有的力气,才能将门严实地阖上,不留一丝缝隙。 不停地喘着气,她软软地靠着门滑了下来,双手垂落身旁,眼帘半垂,胸口上下起伏,第一次,胸前的束缚会令她如此的不舒服。 “姐姐,你没事吧?”见到门被关得没有露出任何的缝隙,罩住的脑袋终于露出水汪汪的大眼,见她瘫坐于地,慌忙撇落身上的棉被冲了过去,炙热的手不停地在其身上摸索,小脸亦是十分的关切。 该不会是中暑了吧?她苦涩一笑,轻轻地摇头,感受着他炙热的小手轻轻地在太阳穴之处轻柔地按摩,心中一惊,平日里路儿全身都是微凉,从未像今日这般的滚烫,就像被烧热的滚油一般,太阳穴之处的肌肤都被烙得个生疼。 “路儿,你发烧了,快,别管姐姐了,到床上躺着,我出去给你打点水过来冷敷。”她拉开他的小手,撑着身子要爬起来。 “以你现在的身体,恐怕要开门都很难,”擦了擦脸上持续不断冒出来的热汗,他皱了皱眉,将她的手臂往娇小的身体上一扛“早上我已经打了一盆水在床边,你别出去了,一起去躺着吧。” 身体,越来越热了。他尽量用衣袖裹住自己的手臂,见她眼帘半垂,反倒是安下了心迈开步伐,看似小小的身体,反倒是将她快速地扛到了床上,将其外衣脱去,只剩下上身的裹胸以及一条塾裤。 “凉快吗?”他拧干了一条泡在水盆中的布,轻轻地搁置在她光洁的额头之上。 “恩,好些了,”她低喃,用力地撑开眼帘望着他白皙的脸上满是汗水,抬起手温柔地帮其拭去“路儿,你也快将衣服脱了,用凉布罩住额头躺一会,呆姐姐等会能走动了,便出去寻大夫帮你看病。”说到后面,她的手顺着他的颈项一路下滑,直至碰触到路儿的衣襟,便是打算要将其剥下。 他眼色一闪,两双小手快速握住她的玉手,安慰地露出闪亮的贝齿,调皮一笑。 “姐姐可是要履行娘子的职责了?若是如此,那你便帮路儿脱了,不然,等我沐浴之后,再自己脱去。” 肉肉的小脸绽开一抹万分期待的笑意,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摸到她的胸前,戳了戳。 ------- 千落的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已经完结,童鞋们,多多捧场喔!o(n0n)o ) 路儿你的上求花花求咖啡 戳了几下,他颇是不满地皱起小小的眉头,双手纠结地挖着包裹胸部的布条缝隙,只因,她正尴尬地护住小巧的蝴蝶结,本是苍白的脸泛起一丝潮红。 他为何老是喜欢碰自己敏感的部位用眼角悄悄地睨了路儿一眼,她吞了口唾沫,牵强地扯动嘴角,笑了笑,却是在见到他嘟起的小嘴之后只得空出一边手刮了刮路儿的可爱的鼻翼。 “你去沐浴吧,流了这么多的汗,但是不能用凉水洗,一定要洗温水,还有,洗完了之后要赶紧将身子擦干净穿上衣物,出门的时候叫上一个丫头抱你过去。”虽说是对他除了关切,自是拒绝了刚才他所谓的娘子职责。 “出门?为何要出门?”他嬉笑的脸顿时转为无趣,拉下她的手,直接坐到床边,没了外面的光线射入,他的精神似乎恢复了些,短小的双脚在床边荡来荡去。 “不出门你如何沐浴?”金宝儿只当他是烧糊涂了,拉其手臂往里拽“不行,看来你还不能沐浴,都烧糊涂了,等下若是沐浴之后再吹到风,说不定就要烧傻了,快上来盖上被子好好睡觉,闷会热气出来就好了。”另一只手摸了摸里床,才发现被子掉落在地上。 路儿哭笑不得地指着床边的一根绳子,用眼神示意她注意看,小手轻轻一扯,遮挡住浴桶的布帘被缓缓拉开,看得她目瞪口呆,这些日子他没有出门,自然也有其道理,就是,什么都在房里解决。 “刚才本来就在闷着热气,你偏要让路儿脱下来,这下,又要让我盖上去,姐姐,看来你中暑不轻,来,让路儿瞧瞧。”小手又开始在她的布条之上摸索,隐隐的柔软触感令他百碰不厌。 自己刚才的确是急坏了,才会说出些不经过大脑的话来,她愧疚地咬了咬唇,看来,路儿可比自己镇定多了,而且,似乎懂得的也不烧,也是,在林子中生活久了,没有照顾自己的本事是活不了的。 想到此,她更是愧疚了,自己这个当姐姐的还要让弟弟来照顾,看他脸色苍白却硬是要强颜欢笑的模样,心中越发心疼了。 “路儿将被子捡起来,去洗个澡,然后,路儿想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如何?”她软下声音哄劝着,在他讶异的墨色瞳光之中,不自然地左看又看,装做找被子的模样。 “好,这可是你说的,姐姐。”他忍不住地扬起嘴角,起身转过去背对着她,偷偷地撩开衣服瞥了眼已经长到手腕上的鳞片,时不可失,只要蒙住她的双眼,如此柔软刚长出来的蛇鳞她一定感觉不出来。 子勋,他期盼了千年,终于快要如愿! 水汪汪的大眼微弯,眼中晶莹的亮光似乎要将整个灰暗的房间照亮,苍白的脸恢复了些许的柔润,粉唇一抿,轻快地上前将被子抱起。 “吱呀” 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随即外面的人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又掩上“咚咚”地敲了两下。 “小公子,午膳送来了。”是负责送饭来的崔大婶,她显然刚才忘记了路儿之前吩咐的事,进来之前一定要先敲门,等到应允才能送饭进来。 “小公子?”半饷没有声音,顾大婶的声音传了进来。 “将饭菜放在门口,一会我会去取的。”他的声音突然之间带着丝颤抖,柔柔的,细细的,哝软得宛若清风一般,拂过耳际,恍若有人在低喃。 “是。” 外面又传来了崔大婶离开的厚重脚步“啪啪啪”地作响,他却是僵硬地站立在远处,双手紧紧地抱住被子,娇小的背影显得有些沉重。 “路儿,你先去沐浴吧,我帮你将饭菜端进来,”感觉头晕无力的稍微减少了些,金宝儿自床上坐起,摇晃地朝他走去“怎么呆站着,快去。”开声督促,走到其身旁之际,用手推了推他的后背。 “别碰我!”路儿却是猛然间大吼,童稚的嗓音中带着些许的低沉沙哑。 他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刚才崔大婶开门时不小心让光线射进来,他变得更加不舒服了?金宝儿担心地走到他的身后,快速地双手一环,碰触到了点点微凉的柔软之物,她一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将背对自己的路儿转过身来。 “啊!路儿!你你的身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慌忙缩回手捂住想要大叫的嘴唇!------- 非常感谢童鞋们的支持,明日本文便要上架(vip),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千落的文文!非常感谢!如果有不懂想要冲值的亲麻烦请留言,千落会眷回复!再次感谢大家的咖啡和推荐,当然还有俄最喜欢的花花!精彩情节,即将上映! 蛇公子变求花花求咖啡 天啊!他的十指,颈项,以至脸庞,仿佛被鳞片吞噬了一般,细小柔白的鳞片正在蔓延,似乎要将路儿的整个身体侵占,乳白的肌肤顿时变成了磷光点点的鳞片! “所以我才让你别碰我”他垂下眼帘,掩盖住了眼中的波涛汹涌,缓缓后退,小小的贝齿之间竟是长出了两颗细细的尖牙,细得如银针一般,但又清晰可见。阅读屋即时更新!yueduwu! 路儿的腿!金宝儿不可思议地瞧着那平日里蹦跳的小短腿此刻竟是被鳞片包裹,下身的塾裤早就不知何时掉落,现出一条长而细小的尾巴,在地上圈成了一团。 蛇!路儿变成了蛇! 眷她睁大双眼,不知不觉地缓缓后退,直到身体抵住了墙面传来冰凉的感觉,才恍然间惊醒,路儿,他不是人!是一条白色的蛇,也就是人们所说的蛇妖! 白色的鳞片顺着他的肌肤层层蔓延,本是小小的身躯化成了一条纤细的小蛇,长长的身躯一滑,身上的衣袍顺势脱落,小蛇发出“呲”的一声,游移地钻进了浴桶“噗通”溅起了点点白色的水花。 “道,道士”金宝儿手脚发软,想起在镇上扬言要抓妖的道士“不行,我得去找道士来让路儿恢复人型,他变成了妖,会吃人的”小时候听大人们说过,妖怪一旦变回原型就及其凶恶,不光咬人,还会吃人! 结靠着墙,她缓缓移动身躯,好不容易强撑着走到了门边,但是,她吞了口唾沫,不可思议地瞧着木门竟然变成了一堵没有出路的墙m连窗柩,都消逝无踪,没有光线的房间,顿时伸手不见五指。 “姐姐,你要去哪?”清爽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就在浴桶的方向,发出阵阵嗤笑之声。 她全身僵硬,靠着墙蹲下,只恨不得将自己变成空气。 路儿,你是不是想要吃掉姐姐?刚好午膳还放在门外,早知道,自己就该早点爬去来将饭菜取进来给他吃,说不定肚子也会饱一点留给自己一条后路。 “姐姐,你再不应声,路儿可是要扑过去了,让我想想,你该不会是吓得尿裤子了吧?”浴桶中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似乎某蛇正在浴桶中悠闲地游移。 他真想扑过来吃了自己?金宝儿立刻举起了手,也不管他看得见看不见,颤着声音回应:“我,我在这,路儿。”尿裤子?自己岂是像他这五岁孩童这般尿裤子,不对,据说妖怪可以活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他,到底多少岁了,她拍拍脸,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怎么办?若是人,她倒不怕,可是对妖,又该如何是好?道符,没有!传说中的桃木剑,没有!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金家的人,怎么可以这般的没有胆量,即使是妖,大不了吞了自己,又有什么可怕的。 想到此,她深吸了口气,揉着发软的双腿,只盼在危急时刻能跑得动。 “姐姐,现在好凉快呢,路儿最近几天都泡在浴桶中,外面的阳光太热了,只要一出去,我就会变回原型,所以你问我为什么不上私塾,路儿并不是生病,只是即便真的去上了私塾,也只能以一条蛇身的姿态,到时候先生和同学不吓得乱叫才怪。” “”她听着那嬉笑之声,脑海中瞬间出现那个可爱的肉肉的小脸,以及他童稚的笑,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虚假。 “姐姐,外面真的好热,三伏天一向是我们蛇妖的大忌,尤其是化为人型的蛇妖,因为习惯了以人的身份生活,一旦变回蛇型,反倒会憋得慌,所以路儿才想呆在你的身边,只有你最疼路儿了。”他继续说道。 因为自己一开始就当他是一个人来看,现在,又怎么能一样!她心中暗道,不明白他为何要与自己说这些。 “你,你为什么要选中金家?”她突然鼓起了勇气问道。 “因为你是阴历阴时阴刻出生之人,身上的精力比平常人而言,要多上许多,可以承受我每日的吸收而不会死。”某蛇倒是大方的承认,黑暗之中,此话一出,差点使得金宝儿刚刚平息的不安又再次翻腾。 阴历阴时阴刻她讶异地抬起目光看向浴桶的方向,不看还好,一看,双脚再次瘫软,重重地跌到了地上,浴桶之中,正露出一对幽蓝的眼眸,直直地瞅向自己,没有任何的眨动,就仿佛狮子盯住了猎物一般。 “也就是说,我对你还有用,只要我的精力没有被吸收完,你就不会吃我?” “大概,可能,也许可以这么说。” “路儿,你再调皮我就揍你了!”她被他的话气得面色潮红,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自己面对的,可不再是以前的路儿了。 将身子缩成一团,全身紧张得徐徐冒汗,炙热的背贴着冰冷的墙,令她全身莫名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揍我?”嬉笑的语气转眼间变得低沉“你可知道我是谁?千年蛇妖,在蛇族中可是高高在上的蛇,还没人敢对本公子说这句话,刚才你可是说了要找道士?那牛鼻子老道上次可是被我耍惨了,你真要去找他,也得掂量一下他的本领,别弄得到头来落秋镇人声载道!”凌厉的声音带着无形的压迫,直直指向蜷缩的人儿。 知晓自己是惹怒他了,金宝儿苦涩一笑,可是,自己从未想过要找道士收了他,只是,只是先让他变回自己以前单纯的路儿 那个会对自己撒娇,会一脸聪慧地整方小说公允的路儿,而不是一条蛇,长着一双蓝色眼眸的蛇。 “我找道士并不是” 沉默片刻,她张了张口,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对一条蛇妖讲道理,可以行得通吗?至少现在自己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不会那么快地就吞了自己。 “并不是什么?”一声低低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耳畔响起,吹来的气息带来阵阵的凉爽,却是令她发红的耳垂如被电击。 他,他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畔的,了无声息,就如同鬼魅一般。 “说了,你能相信吗?” 她垂下眼帘,害怕自己看到他的蛇头,在记忆之中,蛇一般都是又绿又黄的恶心模样,即便他有着白色如珍珠一般美丽的身躯,她还是恐惧着。 “说!金宝儿,你都将是本公子的人了,还有什么可以隐瞒我的?别忘了,你刚才对我的承诺,只要沐浴之后,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邪肆的声音低低地笑着,故意贴近她的脸庞伸出细细的蛇信舔着粉嫩的脸,发出“呲呲”之声。 “我,我刚是对路儿承诺,并不是你。”她皱着脸,感觉着他气息的逼近,还有脸上黏黏的粘稠之感。 “本公子就是路儿。”他幽幽一笑,似乎是在嘲笑着她的反应迟钝。 “就算你是,人和妖,怎么,怎么可能可以苟合?”她脸上一阵发烫,只想着逃避这个问题“况且,我是男儿之身,又怎么可能”说到此,她差点恨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对于一个蛇妖而言,他还分不出男女吗?也就是说,这些日子,她都被白占了便宜? 幽蓝的眼眸闪了闪,看着她懊悔万分的模样似乎觉得十分有趣,身躯一滑,顺着白皙的脚跟徐徐缠上了她的身体,目光幽深地盯着被白布裹住的丰盈,虽然看似被包裹得平坦,只要将蝴蝶结一扯,便可看到如棉花般柔软的他“呲呲”地吐着蛇信,留出蛇尾,用最尾端的尖细部分轻触着她的胸脯。 “在蛇界,本来不分男女,只要你喜欢,幻化成男人或是女人都要看你的妖行,虽然本公子并不喜男色,但是,倒是喜欢你身前的这个玩意。” 他怎么可以说得这般轻佻!而且,碰触的地方金宝儿被缠得有些无法呼吸,身上炙热的肌肤被冰凉的鳞片缓缓地融合,身上的热量竟是在消褪,她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能不能别缠得这么紧,快要无法呼吸了。 “很紧很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松开一些?”他蓝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一直低下的眼帘,到现在,还不敢正视自己? “恩。”她点点头,心中松了口气,幸亏他没有要自己命的意思,不然,连死法都很难受。 得到她的同意,某蛇诡异地张开蛇口,竟是可以似人形一般的露出古怪的笑容! 蛇尾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滑着,看其倒吸一口气,更是邪恶地吐着蛇信,尾翼一勾,轻松地将她胸前的蝴蝶节勾开。 布条软软的滑至腰际,两团丰盈竟是弹跳了出来,雪白晃眼。 “你不是答应松开我!”她气急败坏地抬头瞪着他无辜一闪一闪的湛蓝眼眸“路儿,你快放开姐姐,君子与小人,只在一言一行而已!”急了,她倒是连古言都搬了出来,以前的路儿自己只不过当他是孩童,现在,可是一名蛇妖 “我是答应过你,不过,不是松开我的蛇身,而是你的裹胸布条,”他低笑着,蛇头一弯,蹭着她胸前的柔软“不过,要我松开你也可以,本公子饿了” 饿了金宝儿脸色丕变,他答应不吃自己的话也是假的? “想要吸收你的精力。”路儿坏坏地补充道。 被吓白的脸顿时松了口气,无力地点点头,就算自己不答应,以现在全身瘫软无力的模样,也逃离不了他的手掌心,更何况,这里四处都是墙壁,自己根本就逃不出去。 :网 幻化美男牺牲相求花花求咖啡 一脸苍白,隐隐泛着桃花般的潮红,她轻颤地闭上眼帘,平日男子般的洒脱全部被女子的柔弱所代替,看着似在等待心上人的吻痕一般。 某蛇微微一怔,突而嗤笑出声。 “吸收精力可是一件愉悦之事,怎么能草率地坐在地上,而且,你看不到我的容貌,岂不是很失望?”他圈紧她的蛇身轻轻地滑下,蛇尾一晃,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突然多出了些许微弱的光芒。 徐徐睁开眼帘的金宝儿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转呼。眷“这不是那日的布置?”闪着柔润光泽的珍珠落满了一地,幽幽地发出乳白的光芒,微弱的光照亮了黑暗的房间,带着朦胧之美。 看到此,她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哆嗦地从自己的衣服袖口中掏出了一粒润白的珍珠,双目一凝,原来,那日的确不是幻像,是真的! “你都记起来了?姐姐,路儿我可是等你记起这一切等得很辛苦,”某蛇甩着自己柔美的尾翼在柔软的地毯之上爬行,游移到床上“你打算怎么报答我?”用高傲的姿态卑睨着她窘迫的小脸。 结“你就是那个男子,是在米行的火场中救了我的男子?”她趁着柔柔的光线瞧清了面前的白蛇“到底,你多少岁了,路儿,时而孩童,时而青年才俊,你到底还能变幻出什么?”他泛着润玉般的鳞片柔软地贴着蛇身,三角型的头颅上圆圆的蓝眼闪动,整个身子也不过自己的手臂大小,看着倒没有想象中的血盆大口那般恐怖。 “多少岁,千年,到底有多少岁我也记不清了,民间都叫我千年蛇妖,但在蛇界,我便是富有名望的蛇公子,除了孩童和青年才俊,我还能变成各种各样的面貌身材,你现在见到的并不是我实际的身材,”说着,他低下头晃动着蛇妖,又抬头看了眼狭窄的房间,眼中露出讥讽之意“要是显出本公子真正的蛇身,恐怕,这个小小的房间是承受不住蛇身的挤压,就连你,也会成为肉泥。” 肉泥她扯了扯唇角,艰难一笑。 但是,听他如此一说,又觉得很神奇,什么都可以变,那么,那日的美男也可以变成丑男了?但是私心里,却是希望能变成美男 “千年,看来,你以后不必叫我姐姐了。”她讥讽地扬起了嘴角,不知道为何,现在竟是觉得路儿一点都不恐怖,蛇妖,只要没有害人之心,又怎么不可能与人共处呢? 他瞥了眼她有些怪异失落的神情,两眼又往下扫去,瞧着那两团柔软在朦胧的光线之下洁白柔美,真像及了棉花! “你忘了,是你向别人说我是你的弟弟,是你亲自认领我回来的,但是,我也说过,我是你的小相公,而你是我的娘子,所以,这辈子,即便不喊你姐姐,也得喊声娘子才是,上。床!”眼中的***一闪,他沉声令道。 她顺着他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身暴露在光线之下,刚想披上衣服,却是被其蛇尾一勾,将衣服丢到了床顶之上,就算要去取,也得裸着身往上爬。 而路儿,正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瞥着自己的塾裤,她突然意识到,一旦自己爬上去取,就有可能被剥了裤子 网 思来想去,只得勉强地爬上了床,用不知何时被放回到床上的被褥盖住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就像在等着相公临幸? “你,你要以这幅模样吸收精力吗?”她坎坷不安地问,想着被一条蛇欺压上来的感觉,就全身不对劲。 “那你想我变成如何的模样?”他吐着蛇信,看不出是何表情,只有湛蓝的眼眸闪啊闪的。 脑海中忽现美男的嘲,她低咳一声,不自然的牵强一笑。 “变成路儿的模样就好了。” “路儿?宝儿小娘子,以孩童的模样,要如何享受为夫的乐趣呢?”嗤笑着,一团白雾升起,床上,已然多了一个斜躺的美男,不着片屡,光裸的脚一抬,很是不客气地压在了她的腰际之上。 看她憋着气不敢乱动的模样,他扯动红唇轻笑,额前的发丝随着悠然晃动,露出弧度优美的前额,湛蓝的眼眸一眨,他半手托住下颚,一手在她的脸上来回抚摸,冰凉的指腹之下肌肤泛起片片桃红。 “你不是说只要吸收精力就可以了吗?”她皱皱眉,自己到底该不该信他? “没错。”他随即应道。 “那你为何,为何要光着身子?”她不自然地别过脸,侧对着他,看向床上静谧的纱帐,白顺似雪,却是将床如同牢笼一般的罩了起来。 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突而,感觉到被褥一振,大腿滑上细腻的顺滑肌肤,泛着微凉,不由脸面上滚烫异常,她气愤地转过脸,瞪着他邪笑的脸。 从来,就没见过路儿会有这样的表情,原来那个童真的弟弟,不过都是他假扮出来的假象! “娘子光着身,做相公的,又怎么可以不接受你的邀请,自然也是要光着身爬上来了,这样,不是显得更加亲密了么?”看了眼她仍旧高束的发髻,不悦地撰了撰眉,纤长的手一扯,满意地看着屡屡柔软的发丝直泄而下,如同瀑布一般的闪着墨黑的光泽。 “不过是吸收精力,何必要将我的头发放下来。”不安地看着他的举动,她捂住心口,奇怪,心越跳越厉害。 “你能要求本公子幻化人形,本公子就不能让你将头发披泄下来?”他眯起湛蓝的眼眸,似乎高傲的火气又上来了。 好吧,那随便他,只要蛇公子开心,她又何乐而不为,至少已经保住了命就该偷笑才是! 感受大腿之上不断的磨蹭,她将大腿一移,没想到他又欺身而上,甚至,还能感觉到腰侧紧贴而来的炙热和僵硬。 顿时,她慌忙将身子往床里躲去,直至背脊紧紧地隔着墙壁贴上纱帐。 没有被她的举动惹怒,他反倒是伸出粉舌舔舐薄唇,邪魅的笑更是张狂,如此的金宝儿失去了平日男子的气概,竟是宛若一直待宰的小羊般楚楚可怜,果真是别有韵味。 “娘子,你可是要嘴对嘴的和我渡精力?”跟随着她的移动,他的身躯也欺上了那片柔软,很是暧昧地将她置于墙和自己的中间,这下,反倒将其困住了。 网 “还有别的方法渡精力?”她讶然。 “当然,还有就是,只要吸收对方的鼻息便可,自和你同床而居,我可是每日都吸收你的精力,不过,也偶尔有例外”他暧昧的眨了眨眼。 例外她突然想起那次被方小说公允下了药,自己还当路儿美男的模样是幻觉,其中,还不乏一些令其脸红耳燥的镜头。 “那就像你之前那样吸收就可以了,咳,”她尴尬地伸出玉手推搡着他越靠越紧的身躯“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尤其是自己的胸前,似乎他有意无意地欺近挤压着。 “那路儿帮你渡气,如何,顺便吸收精力,一举两得。”长长的蓝红交杂发丝垂落他的锁骨之处,笑得一脸抚媚。 “不用了,快点渡气完了就放我回去吧。”她脸色一变,很是认真的拒绝。 恩?看来她完全没有被自己的模样所吸引,难不成,这次看了自己的真容被吓坏了?他有些举棋不定,但对于她后面的一句话,却是撇了撇唇。 “放你回去,再去找道士来抓妖?宝儿姐姐,路儿倒是想放了你,不过,你拿什么保证本公子的安全呢?虽说我自保没有问题,不过,路儿也是有弱处的”说到此,他表现得无比虚弱的模样,细长的眼顿时化做一潭春水,汪汪地看着她。 “是什么?”她刚问出口,看到他眼中的戏虐,便是知道自己白问了,若是有弱处,他会这么容易地告诉自己吗? 不知为何,只要面对着他,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的她脑海中只能变成一团浆糊,难不成是他对自己下了妖术?她有些怀疑。 “你!”他的食指直直地点中她的玉鼻,然后耸了耸肩“所以,除非你打算以自己的生死相逼,不然,谁也奈何不了我。” 张了张嘴,她无语的闭上,瞧他一脸笑如春风的模样,心中更是堵塞,到底,要如何才能逃离他的掌心?没有门,没有路,插翅也难飞,更何况,抬头不见天,低头不见洞,她想找个缝隙钻都难。 “放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路儿想了想,竟是改了口。 她皱下眉,自是明白此话之意还有条件,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了,杀人放火之事,自己可是做不来。 “除了每日供我精力,照平日那般的生活,你不得对任何人提及此事,还有,要为我生一个子勋,否则的话”红唇一勾,他凑到她的耳边,温柔万分地说道“我就让金家家破人亡,全部不得善终” 网 从哪里下口咬求花花求咖啡 他说话的语气看似温柔,但话中之意有着令人自骨髓之中散发出的恐惧,家破人亡,不得善终金宝儿深吸一口气,摇头,再摇头。阅读屋即时更新!yueduwu! “我办不到。”硬着头皮,她目光闪烁地开口拒绝,刻意忽略说出此话时他扣住柳腰的大手正在四处摸索。 办不到?他柔眉一挑,极尽抚媚地笑着,大手摸到丰润的臀部,五指恍若在弹着琴泫,轻轻地叩着,一上一下之间,指端的指尖正不徐不慢地按进她柔嫩的肌肤,塾裤之上渗出点点嫣红,但他却没有停止的模样。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办不到。”她强忍着臀部上的剧痛,咬着牙说道。 眷“你就不怕我吃了你?”他面色丕变,笑意盈然的脸终是带上丝丝怒意“你宁愿死,都不愿意为我生下子勋?” “你认为有可能吗?”她苦涩地咧了咧唇,双手依旧横在两人之间保持着距离“我已经答应了娘,这辈子,除非我死,绝不能将身份败露,要当一辈子的男子,又怎么可能替你生子?”这也是为何她拒绝的原因。 欲喷火的湛蓝眼眸一眨,他脸上的愠色徐徐绛了下来,晃眼的功夫,又恢复成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结“很简单,只要你答应帮我生下子勋,不过是变幻成你的模样顶替一年,这又有何难?到时,任谁也无法知晓你是女儿之身。” 就这么简单?她一愣,可的确按照他的说法去做,也没那么困难,加上路儿的聪明绝顶,说不定,金家更能发扬光大,以金矿和金砖现在的能力,的确还不能担当金家主子的重任,否则,她大可将责任一推,远走他乡。 路儿瞧她一副深思的模样,眼眸一弯,双手已经利落地将阻碍在两人之间的玉手往后一扣,却在瞥见她臀部之上的艳红时皱了皱眉。 “你,你做什么?”金宝儿惊呼,扭动着身子,奈何双手被扣,她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他在舔自己的伤口,肌肤上的刺痛正被凉凉的感觉侵蚀,反倒很是舒服,但是,隔着布料舔舐,总觉得有些 “治疗伤口,”他起身,用舌尖舔舐着唇角沾染上的血迹,细长的眼轻眯,瞧着她由于激动扭动身躯而震荡不已的柔软,咽喉滚动“路儿的唾沫可是有治愈伤口的起效,否则,又怎么会轻易地伤害你。”他的声音已经开始由清爽转向低哑。 这明明是打了一巴掌又抱着安慰,她无奈地抿了下唇,但是,此话却是如同一弯清澈的流水连绵不断地流入了她的心中,凉凉的,舒服之极。 “我救了你的命,你还未报恩。”他突然提到。 “报恩?”随即想起险些丧生火场之事,她红了脸,害自己当时还以为又发春梦了“都已经答应替你生子勋了,还不算报恩?”自己的初吻都落在了他的手里,还想怎么样?这个该死的小骗子!不对,是千年大骗子! “那是路儿威胁你,你才答应,自然是不算,”挑逗性地看着她雪白的酥胸之下仍穿着的塾裤,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绞诘之色“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将塾裤脱了,咱们便可一笔勾销,如何?” 她脸上一黑,伸脚朝路儿的下跨直直踢去,不想,竟是被他躲过,且用双腿夹了起来。 又羞又怒的她越是挣扎,他就夹得越紧,而且,似乎还故意将她的将往上拨了拨,靠近他最私密之处。 “路儿,你快放开,”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力气与他相比简直就像是大象和蚂蚁,放弃了挣扎,软下声哄劝“你知道这种事我做不来。” 做不来?同住一房之时,一同沐浴之时,她可是做了不少不该做的事,现在又说做不来?他哼了一声,仍旧不放开,湛蓝的眼眸一转,快速地松开扣住她的大手,挺身一欺,成功地将她的手臂困在了身后,而他,得了自由。 “姐姐做不来,只好路儿来帮你了,不过,这样可不算还了恩,等何时姐姐做得来了,便是还了恩了。”说完,他瞧也不瞧她血迹斑斑的塾裤,双手一撕,如同手中的是纸而不是布料,轻而易举地将其分成两半,扔到了床下。 “你是不是布庄派来的?”她无语地问。 什么意思?他撅眉,正是大好风景在前,在听到她的话之时,自己满头迷茫,无缘无故为何要叹气布庄? “布也是要去买的!”金宝儿吼道,喔,那件塾裤还是自己偷偷去买的唯一一件女子贴身衣物,竟被他给撕破了! 就因为这样,所以她生气了?他赫然眯起了眼,湛蓝的眼眸流波滚动,不满地露出尖细的蛇牙,对着她稚嫩的颈项轻轻摩擦,察觉到其克制住了情绪忍不住战栗时,又不禁得意的微微一笑。 不过是一匹破布,还敢借此对自己发脾气 “你想要怎样的布,我便给你买来,即便是女装,也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宝儿姐姐,你可知,你在对蛇界尊贵的蛇公子一吼,若是被其它的蛇听到,说不定,就像我刚才那般对着你的颈项一口咬了下去。”威胁性十足地说着,他睨了眼她雪白的大腿,以及正软软地垂放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好想咬上一口。 “若是你这般说,以后即便你不上私塾,我也不能管你了?路儿,虽然你是千年的妖怪,学识渊博,但是你生活的是世间,便是要依照世间的规矩来,以后不许再撕破我的衣物了。”金宝儿反客为主地教育着他,说到激动之处还不忘僵起自己被夹的腿想要踢路儿的命根子,当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再任她这么说下去,自己今天是不是什么事也做不成了?他撅眉,毫不犹豫地将双手罩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又揉又捏,还不忘顺口答话。 “是,姐姐,路儿会吩咐下去,让它们以后见到你朝路儿吼也不许咬你。” “等,等一下,你朝哪摸呢。”她红着脸低下头便想去咬住他乱动的手,没办法,全身可以动的地方,只有嘴巴了。 网 “不然怎么有子勋,姐姐,你该不会以为单纯的过渡精力便可以有宝宝吧?”他差点笑出声来,拼命地隐忍着,最后,在瞧见她爆红的脸色时,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诧异,金宝儿她真这么想? 垂下眼帘,她根本就不敢望向他嗤笑的脸,但是,也不忘为自己辩解一番。 “镇中也有妓院,我又怎么会不晓得,只是,你一碰我,就想要躲开,路儿,我,我会害怕。”怎么办,要是自己不能给他生子勋,是不是金家从此就要家破人亡,不得善终了? 娘说过,女子的第一次很疼,但到底有多疼,她完全就没有概念,只知道就像娘说的,宛若在身上割了一刀,忍忍就能过去,但是,若自己忍不了,那又该如何?可不管如何,自己都要忍下去,为了金家她的脑海中已经乱做了一团。 没想到她是为了此事而着急,路儿再也忍俊不住,扯开嗓子便是大笑,绝美的脸上仿佛绽开了两朵并蒂花,一朵妖冶似蔷薇,一朵纯洁如茉莉,混合着不同形态的美,但同时又多了股男子间的清爽味道,让人的视线无法离开。 “那好吧,你不动,我来,如何?”咳了几声,他在看到她脸上宛若红霞一般的色彩之时,终究是止住了声。 “你快点。”她红着脸低声催促。 “路儿一定眷,只要你不动,说不定只要眨眼的功夫。”他神秘地说道,嘴角边,飘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奸笑。 低下头的金宝儿自然是瞧不见,听到他的允诺,也亦是安下了心,这笔买卖值得,说不定一次怀上,以后金家就能安然了。 静静地,她等候着,想了想,还是闭上眼帘,眼不见为净。 和一只妖怪生宝宝,到时候会不会生出一只不人不妖的宝宝,要是如此,又该如何是好?想到这她不禁咬了咬唇,但现在已经不能想那么多了,因为 “好疼!”忽然皱着眉,她喊出了声,不安地睁开双眼,却是见他正在自己的胸脯之上咬着 “你动了,”他无赖地指着她又往上踢了一点的大腿“所以快不了,说不定,半个时辰,亦或是一个时辰了。” “这么久?你该不会骗我吧,路儿,姐姐不过就是动了一下,快点不行吗?要不,下次好不好?等我做好心里准备。” 她脸色一白,早知道刚才就控制住自己,现在要一个时辰,那不得要了她的命?就算是拿把刀割,也能割入骨髓了。 他含笑的眼戏虐地睨着她恐惧的脸,低下头去轻轻地含住了饱满,舌尖一转,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双手更是自其腰际一路滑到了臀部,揉捏着,引起她的阵阵战栗,一副咬着唇强忍欲出口的呻吟模样。 “怎么样,现在还怕不怕?其实亲热除了可以让两人更加亲密,还能做做运动,一点也不恐怖,你只要随着自己的心去做就可以了。”说完将困在她身后的手缓缓抽了出来,看见手腕上有些泛红,不禁放在手心中轻轻地揉搓着。 “恩。”她若有若无的应了声,突然为这个调皮捣蛋的路儿也有会这般温柔的一面而诧异不已。 网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揉了片刻,见其手腕恢复了原来的肤色,他拉其放在自己顺滑的背脊之上,轻轻地摩挲,看她一副很是认真的模样,倒是笑了开来。 “这下可怎么办,娘子,路儿可是很想在你身上咬一口。”闪亮的贝齿之上尖牙已经了然无踪,他却有磨牙的***。 也不管她的反应如何,扣住起下颚,便是舔了上去,沿着柔美的红唇弧度辗转勾勒,听到其响亮的吞咽唾沫之声,所有的***瞬间灰飞烟灭,他再也忍不住 “你说我从哪里下口?” “什么?”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地接了口。 “姐姐,路儿,想、咬、你。”这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爆出,想起之前喝了**的她似乎比起现在还要成熟上许多,他到底是有些后悔当时没有下手。 “不然就明天吧。”她听出了他话中之意,稍微恼火地推着身前的身躯。 明天?难不成她是瞧不见自己的***?他湛蓝的眼眸瞬间变得灰暗,不顾一切地揽住她的腰身便开始疯狂地在其身上狂吻,柔嫩的娇躯之上帘留下了不少青青紫紫的印记,使得金宝儿不禁有些无奈地咬了咬唇,强忍着他的攻略。 没事,忍一会就过去了,她暗自安慰自己。 可是,怎么压制着自己的身躯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了?她低下头,看着原本伏在自己胸前的路儿,竟然开始缓缓地缩水了 掀长的身子,竟是恢复成了小小的路儿模样,就连眼眸也恢复成了原本的墨色,只是,她看着那一头杂色头发竟然恢复成了柔软的许黑发觉得神奇不已。 “姐姐”路儿低声地啜泣着“早知道路儿就不玩了,现在变回原样了”万分委屈地耷拉着小脑袋,双手往脸上一抹,肩膀一耸一耸,似在哭泣一般。 “你,控制不住自己变大变小?”她很想安慰,但不自觉就抛出了一句话。 这下,他双肩抖得更加厉害了,小小的脑袋摇了摇,缩紧了身子往她的怀中钻,好似只有如此才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堪。 “三伏天是妖力最弱的时候,能勉强支撑一个时辰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他愤恨地抓过一边的被褥躲在她的怀中撕咬。 也就是说,他之前说的一个时辰,都是骗人的?她看了眼又自墙壁幻化回来的木门,以及隐隐露出光线的窗柩,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滚蛋,还装!”她一把拉开他哽咽不已的娇小身躯。 只见可爱的小脸之上哪有一滴眼泪,就连眼眶也未曾红过,水汪汪的大眼绞诘地眨着,小小的手臂攀上她的颈项呼着凉气。 “我还是想让你爬到我的身上来。” 网 不干了你打我求花花求咖啡 “”她总觉得有些怪异,此时的变小的路儿比起刚才的路儿,脾气简直是天南地北,一个看似妖媚邪肆,一个调皮可爱。 恩?没动静?他眨了眨眼,环在她后面的手顺其颈项轻轻地揉捏,粉红的唇不停地呼着凉气,只差没吻上去。 “我做不来。”思考了半会,她决定放弃。 可爱的小脸一嘟,某小孩不依不饶的模样,抱着她的颈项猛是摇晃。 眷“不行不行,姐姐,你瞧路儿都变小了,现在没有力气,你都不爬上来?况且是你自己说的嘛,只要沐酝任凭路儿想要做什么,现在又不配合,我可不知道姐姐你是个骗小孩的人。”好的坏的都给他说尽了。 为难地皱了皱眉,她瞧了眼被两人折腾得原本盖在身上遮羞的被褥都不知道被踢到了何处,而他又不停地纠缠着她,不答应,恐怕自己就要光着身子不知道到何时了。 “你,你躺下。”脸一红,她发出的声音都细小不已。 结“好,”他水汪汪的大眼一弯,赶紧松开抱着她的手“躺好了,姐姐,你快来压我,路儿肉肉的,压着一定不会疼。”露出可爱的小贝齿,他捏捏她的手心,很是满意其害羞的模样。 瞧他说的,就像压上一只猪的感觉!她尽量忍住不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现在心中的恐惧感已经完全消逝,他就像是从未变成白蛇,而她还是他的姐姐。 因为他的个子不过是一个孩童的身高,她身一侧,便是压了上去,而且很无奈的事,路儿还真像一个包子般的让自己压在了身下,而自己全身的骨头,竟是将其粉嫩的肉肉小身躯压得有些变形。 “姐姐,你好重,”没有预想中的好玩,他皱着眉,双手撑在她的胸前,恐怕全身上下,也只有这个地方是柔软的了“还是我压着你好些,那样就不会被你的骨头络着。”更重要的是,不会像这样全身动弹不得。 “”好吧,她直接抱着他的小腰一翻。 “姐姐,我能不能下去?这样我好想吐,有点晕的感觉” 她深吸了一口气,再一侧,很好,让他安全地落到了身边,经过这番折腾,不禁有些气喘,擦擦脸上的汗,没想到房间之中忽然又逐渐热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刚才贴着他微凉的身体所没那种感觉吧?而现在,他的身体亦是又恢复了之前的炙热。 小小的手擦了擦额上的汗,他头昏目眩地克制住想吐的感觉,糟糕,该不是刚才骤冷又骤热,所以感染风寒了吧? “呕!”终究是忍不住胃中的酸液翻腾,小脑袋往床外一悬,立马吐了起来。 “路儿!”她一惊,慌忙跳下床,轻拍着他小小的背脊,看着颇是苍白的粉嫩小脸,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大夫,路儿。”想了想,她快速地穿上衣物,将布条沾湿了放在他滚烫的额头,当指腹不经意见碰触到那吓人的温度,她的手不由颤了颤。 “我,我躺会就好了”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他眼一阖,竟是没了反应,小小的脸上很是苍白的模样。 不行,再这样下去路儿说不定就她根本就不敢往下面想,找到被踢落在地的被褥重新给他盖上,不放心地摸了摸柔嫩的小脸,这才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尽量以最小的缝隙挤了出去。 完全忘记了崔大婶放在门口的午膳,一脚踩了上去,鞋子以及衣摆都被粥水浸染,瓷碗也滚落到一旁“哐”地撞在了房柱之上。 连看也没看,她便抬腿疾奔而去。 “哎哟,金家大公子,你慢点,慢点,老夫的骨架都要被你们金家给拆了。”一名老大夫不断地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被拉着跑,一边喘着粗气。 没错,这位大夫正是上次为她诊治之人,本来因为上次金家两位公子的吝啬,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来看诊,没想到此次金家大公子二话不说往其柜台之上丢下了一垫银子,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他一提药箱就跟着来了,现在倒有些后悔,为了钱,会不会连自己的老命都给搭上了? “再不快点就要出人命了”她又怎么可能说“出蛇命”但想到此,脚步微晃,为一条蛇看诊,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得,快走吧您哎。”老大夫倒是明白自己被拉着,怎么也不可能会放慢脚步了,还不如快点到,早死早超生。 两人不再言语,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门前,一个侧身,她又挤了进去,突见老大夫愣愣地看着那只开一点点的房门,不由得着急。 “快进来。” 摇了摇头,他总算知道那一垫银子也赚得实在不易,除了要死命奔跑之外,还得“挤”进门,幸好自己的身子骨比较瘦,一个侧身,倒也轻易地便进去了。 “大夫,快给他看看,刚才又冷又热的,还吐了,你快看看他有没有事。”将老大夫拉到床前,她直接将大夫的按在了路儿的手腕之上。 虽是气都来不及喘,但凭借多年的经验,脉一号上,自然是凝神思索了起来。 “奇怪,太奇怪了,”摸了把胡须,他皱了皱眉“老夫诊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如此奇怪的脉象,又滑又快,就像,就像”说到后面,不自觉地闭了嘴。 难不成他真看出了路儿的身份?她坎坷不安地转开了视线,偷偷地瞥着老大夫。 “就像什么?” “就像喜脉”老大夫红了老脸,尴尬地脱口而出。 “咳你,你说什么?喜脉?大夫,他是个娃娃,而且还是个男娃娃,怎么可能会是喜脉?”她憋红了脸,想笑又觉得不应该笑,否则,以这个老大夫奇怪的脾气,说不定真要拍拍屁股走人不可。 他亦是听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不相信自己,但是,如果是以前,自己一定大发脾气,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误诊过,但是这一次,明白着床上躺着的就是男娃娃,就连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了。 憋了口气,他继续诊脉,但无论怎么摸索,亦是觉得按照脉象,这应当就是喜脉,难不成,是因为天气太过炎热,他被晒迷糊了不成? 网 “有可能是中暑。”想到她刚才说的症状,他只得这么说,深知自己再坚持是喜脉,要是被镇上的人知道,岂不是笑掉大牙?那以后还有谁来找自己看病。 “有可能?”金宝儿满脸疑惑。 “是中暑,快,给他煮一壶凉茶来喂下,然后保证房间通风即可,你瞧瞧,你瞧瞧,这么热的天,房间中却是关得严严实实,他不中暑才怪。”赶紧肯定的答复,伸手指了指被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和窗,说着就要过去打开。 这可怎么得了!她脸色一变,立马拦在了老大夫的面前,赔笑地扣住了他的手,路儿说过,现在他见不得光,若是被照出了原型,那可怎么是好。 “你这是做什么?”老大夫不解地问。 “这些等会我会吩咐下人来做,就不劳你老人家了,此次多谢了!”说着,便是将大夫往门外一塞“嘭”地自里锁上了门。 老大夫呆呆地站立门口,老脸颤了颤,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对自己无礼,纯粹是当自己是一挥之即来,呼之则去之人,他就知道,来金家准没好事!不过,幸好被赶了出来,对自己刚才的诊断,他倒是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过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才故意说要去开窗,没想到反被推了出来,这样也好,他还是赶快离开吧。 绣袍一挥,他瞧了下四下无人,顿时庆幸保住了面子没被人发觉自己被捻出门,用手遮挡着阳光赶快离开。 “路儿,来,喝点凉茶,”抱起他,端起碗喂了几口,就见茶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一急,慌忙放下碗,用丝绢擦拭“路儿快醒醒,将茶喝了凉快些。”说完,拍了拍他依旧苍白的小脸。 可他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全身瘫软地靠在她的怀中一动不动。 怎么办?她伸手摸摸他的额际,还是如刚才那般的滚烫,手一碰触又缩了回来,秀眉一皱,端起碗往自己的口中喂了一大口,便低下了头,含住他柔软的小嘴,用舌尖敲开小小的贝齿,将口中的茶水灌了进去。 凝神关注喂水之人完全没有注意,就在她低头闭眼的刹那,某人的眼帘颤了颤,小手瞧瞧地搂住了她的腰身,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 好了,只剩下一口了,她将最后的一口含在嘴中,再次低头,刚想喂入,不料,竟是有被一条柔软的舌头趁虚而入,纠缠住了她的,正吓得吸了一口起想要起身,后脑勺反倒被紧紧地扣住,动弹不得! 她猛然张开眼帘,对上了他得意且戏虐的湛蓝眼眸,心中颇是恼火。 但又挣扎不开他的力道,只得任其长驱直入,纠缠吸引,直到他松了口,在她的脸上恋恋不舍地印上了口水。 “你又骗我?”她秀眉一皱,很好! “没有,”他慌忙否认,但嘴角却是禁不住地往上扬起“刚才的确是昏睡过去了,但是那老大夫一来,我就醒了,见他一副倚老卖老的模样,我便逗了他一下,没想到他竟是要打开房门,幸好你拦住了,否则,我可真是要变回原型了。”说着,可怜巴巴地将脸望她的胸部蹭了蹭。 网 这么说来,是自己误会了他?但刚才装晕让自己喂药总是事实。她亦是温柔万分地抚摸着他的背脊,一路而下,直到揉揉的臀部,手一扬,便是用力地拍了下去“啪啪啪”!发出三声清脆的声响。 “你”路儿反应不过来地抬头望着她气得嘴角微颤的脸。 “你就知道耍着姐姐玩,刚才我有多害怕,你知道不知道,调皮、捣蛋,什么时候才能学好,耍耍别人也就算了,没想到连姐姐都敢耍了。”气不打一处来的金宝儿说着说着,就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却是瞧见路儿委屈的神色,又呐呐地住了嘴。 “不干了,你打我。”他咬着粉唇,水汪汪的大眼一红,便是离了她的怀抱,翻身背对着她,将被褥往头上一蒙,动也不动。 明明是他不对,怎么现在倒变成是自己的错了?她吻错愕地想,伸出玉手推了推那裹成一团的小球,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别再盖了被子了,没听到老大夫说要通风?快,别盖着了。”想要将被子掀开,不想,却是被抱得死紧,左拖右拽,没有任何的成效,反倒是她累得满头大汗,那一团被子就像长在了他的身上。 “不管,你打路儿,就是你的不对,不起来,我就不起来,除非,除非你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我。”自被褥中传出闷闷的一句话来,有着倔强,更有着 她觉得像是阴谋,一个设置好了等自己跳下去的陷阱。 “好,不打你。”没有办法,若是再这么憋下去,等下说不定又要昏死过去,到时候,难不成自己又得去拉着老大夫狂跑过来? “真的?” “真的。”她做出了承诺,此次再伸手去掀开被子,果真顺利多了,就见他满头是汗地扑了过来,一把抱住自己的颈项撒娇。 “你说的,不许变,打勾勾。”这可是他从邻桌那学来的撒娇之法,一般对女生百试而无一失效。 看着他细软的许发都被汗湿地粘在了一起,而红红的小脸粉嘟嘟的,异常可爱,伸出的小小指头,看着也十分的小巧,她微微一笑,用尾指勾了上去。 “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哝软的童声喊了道,湛蓝的眼眸悄隐,恍若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这一切,到底是否发生过?她反倒怔怔地望着他变回墨色的眼眸,沉 网 今月圆群蛇出动求花花求咖啡 沉默。(接上章) 金家大门口,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了一侧的小木灌丛中,曜热的太阳已是将二人照得几乎睁不开眼,毕竟要眨也不眨地盯着金家查看是否有什么怪异之处,倒也是有些头晕眼花。 “师傅,要不你先回客栈中休息,这里有我看着就够了。”平生很是不忍地看着一身厚重道袍且左背一件桃木剑,右背一包袱道符的师傅,看他皱着的雪白眉头之上已经储满了滴滴汗珠,背脊也已经湿透。 烦躁地瞪了自己的徒儿一眼,老道士嗤了一声。 眷“你跟为师多久、有多少道行我还不知道,现在两个人可算是没有铂的乞丐,全无用处,还不得多双眼睛看着,而且,老夫就不相信查不出蛛丝马迹,想当初降伏青衣蛤蟆大王的时候,老夫可是三天三夜没有阖眼。”说起当初的事迹,他就渐渐乐道,倒是一时忘了自己已经有接近八十的年龄,身体与二十几岁之时相比自是相差甚远。 铂,与乞丐有关?平生被师傅的话说得一愣,不是和尚才会用铂?师傅该不会是晒晕了头吧 可他倔强的脾气也是自己向来不敢挑战的,也只得任其躲在身旁,挺了挺身,多少帮他遮住些眼光。 结“哎,金家大公子,你慢点”只见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被金家大公子拽着跑,一溜烟地从他们的眼前掠过。 “师傅,那不是这个镇的老大夫吗?”平生倒是有些印象,在落秋镇晃悠了这么多天,妖是没找着,人倒是认得了不少。 “没错,看来金家有人出事了,”摸着胡须,老道士八字眉一跳,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这么热的天,蛇妖一定也会熬不住,若是有蛇妖呆在金家,自是会露出本来的面目,幸好今日是三伏,是千年蛇妖妖力最弱的时候,这样,我们就不费吹灰之力了。” 原来如此,平生点了点头,顿时有些紧张,上次让蛇妖给跑了,这次若是再遇到,不知道可否能抓住?想起上次那个唇红齿白的蛇妖,倒是有些心生不忍了,毕竟他只是盗了些鱼肉百姓贪官的金银珠宝,说来,还是侠盗行为,他们如此地去抓他,想要伤害他,倒是显得有些 想着,他倒开始泄了气,自己之所以跟着师傅,是因为襁褓之时,是师傅在深山之中救了自己,且养育成*人,他不过是为了想要照顾师傅终老,以报其救命养育之恩,但自跟着师傅开始,倒也没有杀到过什么妖怪一抹娇羞地依在自己肩膀之上的容颜突然跳进了脑海,他脸一红,尴尬地偷瞄一旁的师傅。 “呆小子,想什么呢,快,那大夫出来了!”老道士刚想跳出木灌丛,却是脚上一麻,急忙喊着一直愣愣不动的徒弟。 回过神,他倒是飞快地冲了出去。 “老夫下次可是用轿子抬也不来金家了,每次来都没什么好事!”老大夫朝着大街吐了口痰,就被人一手扣住了手腕,正在惊疑不定之时,瞧见了来者,倒是松了口气“小道士,你也要请老夫看病?看你面红耳赤,双目血丝淡凝,应该是上火了,回去熬碗降火的药吃吃便可了,血气方刚麻,很多事急不来,更何况,你又是一个小道士,碰不得的千万别碰。”说着,也不想多站金家门前,竟是银子也不收的就要走。 可他一席话,却是说得平生更是满脸通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哽住,连忙摇摇头,表示自己想要问的不是这些。 网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大夫,我是想问你,金家是谁生病了?” 老大夫一愣,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想到刚才诊断的脉象,脸色一变,要是说出来,自己的名声不是尽毁?而且还会使人贻笑大方。 “也没什么,就是小公子不小心摔伤了,请老夫前去看了下腰身骨,许是天气太热,小孩子又顽皮,到处跟着其他小朋友去玩,一爬树就摔到了自己。”胡乱一掰,他还是尽量抱住自己的声誉要紧。 小公子?不就是那日自己在客栈见到的金家四公子?平生一听,是摔伤,而且还是到处攀爬玩耍的孩童,自不可能是惧怕阳光而躲在家中幻化为蛇身的蛇妖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金家出了事,多谢大夫。”呐呐地道了谢,见大夫虽是古怪地瞟了自己一眼拂袖离开,他倒是吐出了一口气,回头,师傅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这下倒是难办了,看来不是蛇妖,”老道士皱了皱眉,揉着蹲得发麻的膝盖“平生,先回客栈吧。” 难得师傅会有主动放弃的一刻,他的面色满是疑惑。 “傻小子,你忘了师傅说过的,三伏之日,蛇妖的妖力会削弱,到时,月圆之际就会到最高的山顶吸收日月精华来补充体力,今日,就是月圆之日,夜晚,将会有大批的蛇会前往聚集的山顶,到时候,我们只要跟着他们就可以了,一定可以抓住不少的蛇妖,当然,这也是最危险的方法。”老道士两眼一弯,笑得合不拢嘴,仿佛后面自己说的那句话是多余的。 平生自是知晓自己的师傅抓妖成痴,倒也没有开口劝阻,只想着今晚要带多少硫磺才能安然而退? 扶着师傅的手臂,才走了几步,便是被人撞了一下肩膀。 “对不起”戴着斗笠的女子拉了下斗笠,遮住自己的面容,沉下声道歉。 “没关系。”平生微点了下颚,正转过头,心口突兀地浮起一股熟悉,再着急地侧过来,身后女子的身影已在转弯处消逝。 瞧见徒儿的面色怪异,老道士擦了把脸上的汗,有些头晕眼花。 “徒儿,怎么了?” “没事,只是觉得刚才那女子好像认识,但没瞧见她的脸。”他疑惑地说道,又莞尔一笑,自己哪认识什么女子,除了她但是,如此炙热的天,她一旦出来,不被打回原型才怪。 不可能,不可能,他心里暗道。 忽然,只觉得手上一重,他顿时回过神来,只见师傅双眼紧闭,软软地靠在了自己的肩上,满头的大汗,一看,便知是中暑了。 “师傅,我背你回去歇息。”心中一惊,慌忙蹲下身背起了师傅,大踏步地跑回客栈。 刚才女子消逝的转弯角之处,红色的身影赫然不断地浓缩着,直到斗笠“啪嗒”一声掉落,扣住了瘫下来的衣物,一条赤色的小蛇探探头,瞧四周无人,又返身折了回去。 金家之内。 “路儿,我已经派人去和流云说过,你身体不适,待三伏天之后再去上学。”阖上门,金宝儿差点吓了一跳。 一只赤色的小蛇正圈着蛇尾蜷缩在路儿的手掌之上,圆圆的眼睛正睨着自己,稍微点了点蛇头,似乎是在与她打招呼。“你先回去吧,辛苦你了,还有,待到三伏之后,我会帮你恢复身体的。”轻轻点了点竹红的脑袋,路儿一副认真谨慎的模样,将她放到了地上。 竹红着地之后,伸出蛇信舔了下他的手心,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金宝儿,头一弯,倒是乖巧着顺着窗柩的缝隙滑了出去。 站在原地一直动也未敢动的金宝儿嘘出一口气,对于蛇,自己还是有着莫名的恐惧,幸好路儿现在是以孩童的面貌,不然,恐怕自己与他一刻也呆不下去,肌肤之上宛若还能感觉到冰凉的鳞片触感,她双手抚了抚,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姐姐,你还站在那坐什么,想要站成望夫石?”路儿卧躺,对着她,小腿不停地晃来晃去,光着的脚丫之上不知何时系上了那个冰蓝色的铃铛,每一晃,铃铛便是“叮当叮当”地作响,比起一般的普通铃铛,有着仙乐之感,清脆悦耳,又宛转如黄鸣。 望夫石?亏他说的出来,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下午的阳光依旧炽烈,但此刻他的精神似是好了一些。 踱了过去,一手探视他的额头,热度已经消散了不少,倒是放下了心。 “路儿,你知道,我可以答应为你生子勋,但是,我们是不可能成为夫妻的。”她低下头,认真地看着那对美如玛瑙的墨色眼眸,其中的璀璨精致,足以将世人蛊惑。 “我们不谈这些,”水汪汪的大眼闪了闪,一手拉住她的玉手摸向脚裸之上的铃铛“是不是很冰很舒服?” 的确,她讶异地看着冰蓝的铃铛,印象中似乎是路儿变成美男之时有戴在角落之上,平日却是从没见过,此刻,没想到指腹轻轻一碰,便感觉到犹如碰到了千年冰块一般,带着股透心的凉意。 “这和平常的铃铛不同。”她点了点头。 “那当然,这可是我顺手盗来的铃铛,可没想到会有如此巨大的功效,每年的三伏,都是靠着它才能安然度过。”可爱的小脸乐了乐,他将一边的取了下来,摸着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推,便是将蓝色的铃铛戴了上去。 “路儿,你这是?”她一听是盗来的,正要责怪,但见他竟是取下一边戴在自己的身上,不免心中一阵感动。 小小的手摸了摸金宝儿的额头,他嘟起粉嫩的唇,尽量将自己的身体往她的身上靠。 “姐姐其实也不喜欢热,路儿知道,你每日都要在外面忙活,可又不打伞也不能经常躲在店铺之中,就让路儿的铃铛陪你度过三伏,可好?”现在他已经不热了,可瞧得她为了自己跑得满身是汗,不禁有些心疼的模样。 原来不是送给自己,她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但想到他愿意在最热的时候分出一半给自己分享,倒是难得,对于蛇妖来说,保持身体的温度,才是最重要的吧?既不能太高,又不能太低,说来,蛇想要生存,也不是一件易事。 网 “好,路儿说什么都好,你别蹭过来,我还热着呢。”她手刚要推开他的娇小身体,这才发现路儿的全身已经有些微凉,似乎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温度,看来,是要传递清凉,而戴在手腕之上的铃铛,也开始散播凉气。 手,不觉由推开的姿态变成了轻抚,摸着那一团细小及肩的卷毛,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那个美男,竟是路儿变的。 “路儿,为何你变成男子的时候,脾气会与现在大不相同?”她喃喃地问道。 她发现了?墨色的眼眸一弯,他将脸习惯性地蹭往她的胸口,小手钻进其衣襟之内,下意识地便是捏住了里面的蝴蝶结扯开。 “路儿!”惊呼出声,脸红地想要将散开的布条拾起捆好。 自从知道他已经千岁,更是明白,在自己的面前,纵使有着孩童的身躯和脸蛋,但在内心之中,已经无法再将他当成小弟弟对待。 “别动,我就告诉你。”绞诘地眨了眨眼,双手已经罩住了那团柔软,可爱的脸上荡满了满足之感。 他这个小色鬼!不对,是千年色妖!她无可奈何地手一摊,算了。 “说吧。” “我可以变大变小,可以变人变妖,甚至可以变成床、桌子、凳子之类的,可也只有变人之后,脾气会有所变化,如果我变成了粗壮的大汉,便会脾气暴躁,变成了娇小的女子,就会柔声细语,变成玉树临风的男子,即是高雅不凡,所以,你会觉得路儿变身之后的脾气会有所不同。”很是耐心地,他一一解释着,双手不忘搓圆搓扁。 “也就是说,你没有真正的容貌?只要蛇容?”金宝儿想了想,却是脱口而出,根本就忘了自己还被吃豆腐一事。 墨色的眼眸闪了闪,他摇摇小脑袋,隔着衣物舔上了柔软的突处,童稚的脸庞突然露出邪肆的笑意。 “姐姐,你猜,如果猜对了,这个铃铛就送你,猜错了,今夜,你可是要乖乖地等我回来‘吃’掉你。” “你晚上要出去?不成,深更半夜,不安全。” “不安全?姐姐,你可忘了我是谁,要说不安全,也应该是对方才是。”他扣住她的下颚,粉唇印了上,嘴角挂着一抹淡笑,语气温柔而又蛊惑。 “唔,可你要出去做什么?”趁着他吻上嘴角,她赶紧发问。 “秘密!” ==================================== 虽然还是一更,但是字数明显是没有上架之前的四倍了,童鞋们还满意么? 网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她是将要为我生子勋之人求花花求咖 墨山,为落秋镇南面几里处最高的山,亦是顺着私塾的竹林一路往山路上攀爬行走,因为地势陡峭难走,一般的人都是绕过这座山而行,可有有些柴夫选择上到半山腰砍点木柴便回,且是日出而上,中午之前便回,生怕会遇到什么毒蛇猛兽,没错,墨山,是出现蛇群最多的地方。阅读屋即时更新!yueduwu! 是夜!黑森的墨山印忖在洁白的月光之下,不免多了点朦胧的银光之美,尤其是被低矮云层罩住的山顶,若隐若现,更是美轮美奂。 “咕咕咕咕”猫头鹰的声音在沉静的墨山中显得格外的响亮,树叶,亦是不时的发出似被什么踩过的声音“咯吱,咯吱” “呲呲” 眷有什么方小说西爬行而过,恍若在招引同伴,不多时,残叶被碾过的声音更是清晰。 “他来了,他来了。”幽绿的眼睛突兀地在黑夜之中出现,随即,就像是星星一般,又闪现出许多无数的幽绿。 “噗!”火把骤然点起,照亮了整个山顶,若是有深夜走到附近的人,说不定会以为山顶之上罩着一层火烧云。 结“竹红姐姐,我们夜里本来就可以视物,为何还要点火把呀?”一个小绿蛇滑身上前,一脸羡慕地看着颇受蛇公子器重的赤蛇。 圆圆的蛇眼望了望落秋镇的方向,吐出蛇信。 “等下你就会知道了,还有,我吩咐你去做的事,做得怎么样了?”她想到公子的计划,一想到又要见他,不禁有些心烦,那一双炙热的视线,简直是要将自己的外皮烧掉般,简直让她躲避不及。 若不是为了探知他和那老道的话,自己才不会光天话日之下出现在大街上,以至好不容易幻化的人身被毁,这次再等,又不知道是何时了。 “放心吧,都已经准备好了。”小绿蛇兴奋地点点小脑袋,瞧见在空中飞腾的男子,顿时害羞地躲到了竹红的身后。 所有藏匿的蛇全都钻了出来,发出热烈的欢呼声!蛇公子,蛇公子 落叶一般无声地飘落在蛇群之中,半只脚上的铃铛清脆作响,男子额前的碎发轻轻掠过眼眉,露出湛蓝含笑的眼眸,身上的半肩裙袍刚好只及脚裸,露出秀美的足莲,而他修长的手臂之中,正抱着一个男子,而此男子昏睡不醒。 “公子。”竹红上游移上前点了点蛇脑袋,不像其它的蛇那般诧异。 “今日是月圆之夜,想必大家都和我一样受不了白日的阳光,现在正好,可以吸收日月光华来补充,据说,今日老道要来抓本公子,就不知道将要玩出什么花样了,所以在吸收日月精华之前,我们不免拭目以待。”他眨了眨眼,低低一笑,盘腿一坐,便是将身上的身躯放置在大腿之上。 低下头,检查昏睡之人还未有苏醒的迹象,倒也不急,眼帘一阖,罩住了湛蓝的眼眸,倒是不再说话,只是浑身散发出一层白色的光芒,竟像是在吸收着月光,由弱变亮,将他出色的身姿更加突显得俊美不凡。 有些看呆了,直到火把烧得噼啪作响,才记得围着他蜷缩,同其一起吸收日月精华。 网 竹红瞟了路儿怀中的身躯一眼,混杂的情绪在眼中翻转,一时之间难以心平气和地静下心,身子一滑,往着设定的陷阱游移,还是去看一下那边的情况是否布置妥当吧,否则,要出了事,公子可就危险了。 顺着蛇族独特的标志一路往下,到半山腰之际,便瞧见了陷阱,被尘土和树叶遮挡,就如平常的山路一般,常人根本就无法判断得出这是个陷阱。 “师傅,我自己一个人上去就 行了,你不必去,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远处,突然传来模糊的声音。 竹红脸色一变,爬上了一颗大树,躲在了茂密的枝叶之中,不动声色。 “老夫的身体好得很,你一个人去?不吓得尿裤子才怪。”老道士倔强地推开徒儿的搀扶,柱着木棍的手微一使力,又继续往前走。 跟在后面的平生一脸的无奈,明明师傅现在中暑的状况不过是减轻了一点,他就坚持着要亲自上来抓妖,而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去阻止。 哼,好一个没用的徒弟。竹红心中暗笑,就凭他们这样还妄想抓住公子,也太痴心妄想了,就让自己戏弄他们一下。 “师傅,小心!”听到咻的一声,平生飞身上前将正在辛苦爬山的师傅扑倒,扬起一片灰尘。 “你这兔崽子”刚骂出几个字,就惊觉额头之上有什么划过“筒”的怪异之声亦是停留在了自己琯起的发冠之上。 顿时,两人寂静无声,等了片刻,不再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老道士才在平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师傅,你的头上!”平生惊喊。 老道士懊恼地伸手将插在发冠之上的竹子一把扯了下来,丢在地上,用力踩了几脚,这才泄了恨。 “这些蛇妖,竟然敢耍我们!”他颇然挑了挑八字眉,目光略微一沉“不好,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要上山,徒儿,从此刻开始,我们应该要提高警惕,这一路,定是危险重重,你放心,为师一定会抓住那只蛇妖的。”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一边说道,完全就没想到刚才是被徒儿推倒才平安无事。 没想到失了道行的师傅耳力会如此的欠佳,看来,是因为身子骨的缘故,师傅虽是年龄大了,但是由于经常四处奔波抓妖,身子骨也倒练得健朗,可若是前面再设置更多的陷阱,就不知道凭他们两人,能不能到达山顶了。 那老道还真会口出妄言!躲在枝叶中的竹红心中暗笑,心想,再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莫倒不是真看不起公子了? “走,我们顺着这条小路的旁边走,千万不要踩中间,”看着小路的周边有蛇身滑过的痕迹,老道士向徒弟扭头示意,变是踩着那些痕迹缓缓往上走。 平生双眼一亮,小心地跟在了师傅的身后。 这到老道倒还聪明。竹红不由吐了吐蛇信,可惜,往往聪明反被聪明误! 网 “噗通!”老道士险险地缩回了自己的脚,看着地上放置着猎人的夹子,顿时吐出一口气,没想到这些狡猾的蛇竟是引自己往陷阱中踩!实在是太阴险了。 “师傅,要不徒儿走前面吧,徒儿眼清视明,可以躲开陷阱。”平生一把拉住又要继续前进的师傅,担心地道。 “呸,老夫怕什么,你跟在老夫身后就好了,再多废话你就回去,这些蛇妖一定以为我们会害怕就不顺着他们的痕迹走,但是,老夫就偏不。”老道士毕竟是牛脾气,而且,倒也是真怕出什么事情,那自己倒是能替他拦上一道。 平生不敢再多说半句了,静默地跟着,只是不时地侧身看着前面的路,偶尔用剑砍开了前面的道路。 就看你们倔到及时。竹红瞟了眼不远处的陷阱,眼尖地看到了那小道士肩膀上挂着的绳索,看来,是有备而来。 “蛇妖,纳命来!”走了几步,竟是瞧见一条赤色的小蛇灵活地穿梭着杂草朝他们的方向滑来,老道士看其幽绿的眼竟是有了玛瑙的颜色,知道此蛇定是幻化为人过,拔出身后的桃木剑便是刺去。 谁知,此蛇竟是在眨眼的之间钻进了前面的小洞,瞬间消去了身影。 “师傅,它进洞了,要不要用烟熏?”平生将肩膀上的绳索一丢,上前,用尖端捅了捅蛇洞,没想到蛇洞颇深,一剑刺下,竟是没有到头。 “不,恐是蛇妖的声方小说击西之计,我们继续前进,不要理睬!刚才它一路滑来,倒没什么陷阱,这下,我们就可以顺着它滑下来的路线上去了。”说着,老道士甚是兴奋,刚才的痕迹肯定是蛇妖们引诱自己而设的,现在,有条蛇竟然从这条路上滑过了,那肯定是安全的。 平生皱了皱眉,倒是没有什么异议,只是怪异地瞥了一眼那蛇洞,不知道是通往何处? 往放绳索的地方一捞,没想到,刚还丢在那的绳索竟是不见了,他着急地放眼四下,那里还有绳索的影子? 糟糕,上当了! “师傅,别再前进了,我们回去吧,三伏之日还未过,我们还有机会的。”他有着很深的不安,但知道师傅恐怕是不会听知道的。 果真,话一说完,又被臭骂了一顿,只得小心翼翼地跟着。 蛇洞之中,竹红沿着洞将绳索拖到最深处一丢,蛇尾摇了摇,又继续往另外一个洞口滑去,倒是很想赶上看那老道士吃瘪的模样。 此刻,已经吸收得差不多的某位美男睁开了双眼,看着四处闪着绿盈盈的蛇眼,不禁扬唇低笑,印着火光的面容之上肌肤如玉,细长的眼眸带着点慵懒的味道。 “你们想知道她是谁?” 话一出,所有的蛇莫不是点了点头,一脸的兴奋好奇模样,就像人对蛇有着又惧怕又想要了解是一样的。 “公子,不知道你为何带个男子来,据说你现在正和金家的大公子一同居住,不知道此言是否属真,难不成你喜好的是男色?”一只花俏的小蛇自一条老蛇的身后伸出了三角的舌头,既是俏丽又有着点阴婺的感觉。 “男色又如何?本公子的父亲,便是被两条蛇公子生下的。”在蛇界,尤其是妖蛇,公与母都已经不再重要,只要能幻化成*人,照样能生儿育女。 听得他的话,众蛇倒是不由点了点头,不少的公蛇自是用戏虐的目光瞅着刚才提问的母蛇,想要癞蛤蟆飞上天,也要掂量自己有没有本事。 母蛇蛇牙一咬,躲到老蛇的身后不再现身。 “不过,她的确是金家的大公子,也是之后要为我生子勋之人,你们以后遇到了她,绝对不许伤害她,否则,便是与我蛇公子过不去。”唇角斜勾,湛蓝的眼眸瞬间染上了一层猩红,仿佛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火焰,可以将人烧之遗尽。 看来蛇公子的确是喜好男色了。众蛇心中一明,自是不敢违命地点头,不少人倒是为竹红的苦心而觉得同情,但蛇公子,又岂是它们能够改变的? “唔,”睡到迷糊,突觉得床板极为不平,金家的“大公子”玉手一身,抵住了某一处正要翻身,竟是摸到了软软的方小说西,身形一僵,猛然张开双眼“路儿!你又变回美男的样子了?”完全没有注意都周围绿幽幽的小点点以及环境。 “连你都叫我美男,看来,路儿在你的心中,算得上是一位美男子了。”邪魅地低下头,当着众蛇的面,咬上了她的耳垂。 软软的,甜甜的,还真好咬! 不过,金宝儿的注意完全没有恢复,她只是捏了捏手中的柔软,正疑惑自己到底捏着的是什么方小说西,但是,没想到那个柔软的方小说西正逐渐变硬,她正待发问,耳际,突然传来某男哭笑不得的声音。 “你若是想现在要了你,可以再碰下去,本公子可不介意在众蛇面前要了你,而且,是在这地为床,天为席的山顶之上,一定比在金家凉爽多了。”可以压低了声调,他的嗓音低沉而哝软,混合着两种不同的语气,撒娇且霸道。 什么?山顶?她猛然间转过头,脸色丕变,看着到处都是绿幽幽的蛇眼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就像随时要扑上来一般,她勉强吞了口唾沫。 如果是一两只,自己都有逃跑的冲动,现在,少说也有几百只,自己,该怎么办? “回去再说,恩?”将手臂自动挂到了路儿的肩膀之处,不经意间瞄见他露出的半边锁骨,皱了皱眉。 “回去?我们还要继续,怎么能回去”暧昧地眨了眨眼,他一手扣住了她的脸,在月色之下,露出晶亮的贝齿,闪闪发光。 网 感觉如何求花花求咖啡 纵使她能感觉到周围紧迫火热的子,再加上他暧昧不堪的话,想要当作无视都很难,面上烧红,伸出手推了推,胸口有些窒息的紧张。阅读屋即时更新!yueduwu! “它们都在看着呢,你别这样,”她暗自抽了口气,看着从背后环住腰身却罩住了胸口的一只大手,若不是前面扣住自己下颚的大手的衣袖遮拦,还真是“放开!”尽量压低了声音,不忘面带僵硬的微笑看着众蛇好奇的目光。 “如果我说不呢?”一眼洞穿她的惧怕,故意移了移扣住她下巴的手,宽大的水蓝衣袖也随之舞动,若隐若现的暧昧几乎就要出现在众蛇面前“你可知道今日是月圆之夜?是我们蛇妖一族吸收日月精华的好日子,当然,也是吸收配偶精力的好日子,凡吸收入体的精力,和日月精华混合,都能产生更大的妖力!”湛蓝的眼眸隐隐浮动着一股即将闪现的星芒,他吟着冷艳的笑,扣住她下巴的手更加收紧。 “那就快”她凡事不忘提个快字,而且,在这么多蛇的面前,他应该不会用最脸红的方法来吸收精力吧? 眷放置在娇软身躯的大手偱着布条的纹路摩挲着,指腹间粗糙的衣料令他眉头一皱,但却是从未停止。 “姐姐,你除了‘快’这个字,不会说别的?”他略微不悦的撰起俊眉,看到一票女蛇妖几乎碎了心肠“即使是最单纯的交配,也不要对你的伴侣提出这个字,这样只能代表对方对你没有吸引力,难道,我对你没有任何的魅力?”似笑非笑地勾起一半唇角,眼眸之中倒印着一个满脸酡红的女子,偏偏,却是碍眼地着了一件男装。 交配对了,在他们的眼中,都只能算做是交配她的视线在那些盈绿的小眼上转动片刻,因为这两个字,心中起了一阵落寞,可又因为他的问题,尴尬不已。 结“你是路儿。”她只能硬挤出这几个字。 “因为是路儿,所以在你的心里只是一个爱撒娇的小弟弟?即便是小弟弟,可是与你其他的弟弟有不同之处?” “你,变成小路儿的时候很可爱。”这也算是魅力吧?窘迫地开口应道,她不明白为何他要咄咄逼自己,即便,真的觉得现在长大的路儿很对自己的胃口,可人与妖,又能出什么结果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人妖不同,岂是可以逆天而行的? 看不穿她究竟在想些什么,但因为其沉下来的脸,心中有了隐隐的不安,总觉得这样的金宝儿离自己很远。 “痛,你干什么!”她惊呼出声,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咬上了自己的脸蛋,月光之下,露出长长的舌头之上蓝环闪耀,妖媚的脸带上一股邪肆,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双眼却是澄清湛蓝,如玛瑙一般的璀璨。 “对一个不老实的女人,本公子最喜欢的惩罚方式,就是咬你。”用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下她脸上的烙印,他倒是笑得很是无辜。 然而,根本就听到不到他们两个人在说些什么的蛇群蛇头晃动。 “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时常跟在竹红身边的小绿问。 “听不清,好像蛇公子设了妖术,虽然隔得很近,但是我们是听不清楚的。”小黑摇摇蛇脑袋。 “不过,看这样的情况,那个金家的公子可是很得蛇公子的宠呢,好羡慕”小紫双目放出心型的光芒。 它们虽然没有听清楚自己和路儿所说的话,可是,它们说的话,自己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得宠吗?她为何有的只是被压迫的感觉? 一个堂堂在金家最有生意头脑的金宝儿,竟然会被一只蛇设计着玩弄手掌,绝对不可以! “不是要吸收精力?”她突然间璀璨一笑。 “不痛了?”路儿一愣,随口问出一句,看着她脸颊上的烙印依旧通红,倒是气自己有些莽撞了。 向来,极少有女人能够挑出自己的火气,就连那个老牛鼻子都没有。 “痛,所以,我要反击!”一手拉住他的颈项,一手罩住他的脸,就在群蛇的惊呼声中,她罩上了他的唇,闭上的眼帘微微一颤,感受着鼻息之间一点点流失气息之感。 “呀!她在给蛇公子过渡精力,好大胆。”小紫脸红地叫嚷了起来。 顿时,女蛇妖们都一副陶醉的模样,好像吻住蛇公子的不是金家大公子,而是自己,眯着圆圆的蛇眼,感受着眼前的一幕。 而男蛇妖们倒是惊奇地看着那点点的白光和着蓝色的幽光自金家大公子的鼻翼掠出,飘入了蛇公子的鼻翼,心中都暗暗赞叹不已,也只有蛇公子才可以吸收女子的精力,而且,吸收之人必须得为自己诞下子勋,否则 “你的反击倒是不错。”路儿不满地垂着眼帘,看向她捂着自己脸颊的手,拇指正抵在两人的唇间,她在作假!没错,只不过是想演给那些蛇们看,否则,精力也不会从鼻翼流入,而是自檀口之间,这些自然小蛇妖们从未听说过。 蛇公子向来与女子的交配都极为隐秘,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择偶目标以及如何生子,只是知道会吸收此女子的精力,所以,当看到路儿带着一名男子出现,他们倒是吓了一跳,再见其吸全力,心中半信半疑,说不定,男子也可以为蛇公子生子勋?否则,又怎么会吸收精力? “感觉如何?这种朦胧的挑逗,本公子倒是不讨厌。”他如玛瑙的眼眸轻轻收敛,正待进行下一步,她却是退了开来。 “我也不讨厌。”站在月光之中,她捂着唇,赫然一朵清丽的笑出现在了脸上,竟是多了女子的娇柔。 看得众蛇一愣,它们怎么忘记了,竟然蛇公子是断袖,那么,金家大公子必然也是断袖才对,有小攻,自然有小受,而金家大公子,看此模样,是小受没错了。 ========================================== 今日只有两千字,对不起童鞋们! 网 此场景少女不宜求花花求咖啡 众蛇吐着蛇信,双眼在暧昧的两人身上溜达,有些女蛇们早已经双眼迷蒙地盯着两人,即使蛇公子被金家大公子抢走了,可是此刻的金家大公子,看着倒也有些迷人的风范。阅读屋即时更新!yueduwu! “我们怎么来到这么高的山顶了?”放眼望去,山下的落秋镇一片黑寂,金宝儿皱了皱眉,心中不免有些焦躁不安,要下山,估计都要走上几个时辰吧?这可是连猎户都极少走动的墨山,不知道现在下山会不会不安全? “要吸收日夜精华,自然得来到最高的地方,否则,是无法吸收到最纯净的精华。”路儿看着她脸色转黯,不甚在意地耸了耸优美锁骨的肩膀,***着脚走到其身旁,一手好不忌讳地搂住了她的腰身,将尖尖的下颚轻置其头上。 日夜精华?那到底是什么方小说西,就和精力一样非要吸不可吗?她正在猜想,头上一重,才感觉到长大的路儿竟是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个头来。 眷一个娇猩爱,一个掀长俊美,对她而言,哪一个都觉得那般的忍不住想要去疼惜,虽然分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又与对待弟弟的感觉差不多,只是被吃豆腐吃习惯了,极少会有抗拒之心。 “公子,公子。” 就在金宝儿沉溺思绪之时,游移过来一只褐色的小蛇,喜滋滋地吐着蛇信冲过来报告。 结“那老道士和小道士被困在了陷阱里了,竹红让我回来禀报,问公子如何处理?是用土埋,还是用竹尖插进陷阱中杀了他们。” 金宝儿用心地听着,面色不绝一变,它们想做什么,杀了那两个道士? “不行,你们不可以杀人,这是犯法的。”着急地拉着路儿的衣袖,她完全没料到自己这一席话惹得众蛇“呲呲”大笑。 “犯法?蛇杀人也犯法么?爷爷,我还从没听说过有官府抓蛇来当杀人凶手,向来只有被我们咬死的,绝对没有主动来找我们报仇的,最多就是哭天喊地几番不了了之,而这两个道士又没有亲人,恐怕连替他们哭丧的人都没有了。”花蛇又从爷爷的身后透出了头来,阴狠的声音透着股股得意。 她一怔,完全没有任何的话语来回答,的确,蛇杀人的确是不犯法的,可若是因此而肆意杀人,就是不对,再怎么说,那都是人命! “但是,也不能杀了他们,那小道士和老道士心肠并不坏。”她想起上次若不是老道士的话,自己到现在还没有查清那是谁对金家米行下的毒手!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小蛇妖的就是坏心肠?”花蛇见到众蛇有些不赞同金公子的说法,更是嗤笑着,花枝乱颤地摇摆着蛇身滑了出来“你可是要明白,他们此刻上山为何,自然是要收服我们这些妖怪了,当然,最大的目标可是蛇公子,即使我们没有害人之心,那些假仁假义的道士也饶不了我们。” 这条花蛇说的没有错,金宝儿顿时沉默了下来,转帘撇向路儿,却是见他将目光望向别处,没有开口的意思。 这下,要如何是好? “公子,到底我们要怎么做?”褐色的小蛇收敛起了欢喜的语调,不免有些为难的开口。 “杀了他们!”花蛇完全不顾爷爷不赞同的脸色,大声高喊。 “对,杀了他们,不然以后就轮到我们见阎王爷了。”一个异常胆小的蛇躲在了树上,同声附和。 这下,摇摆不定的蛇群都如同炸开了锅,幽绿的双眼刹亮。 “杀了道士!” “杀了道士!” 金宝儿睁大了眼,看着众多蛇妖跃跃欲试的模样,心中一片慌乱,那可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啊,怎么能说杀就杀? “路儿,别杀他们,求你了。”她恐慌地扯了扯路儿的衣袖,仰望着靠在头上的绝美尊容,孤傲的,带着王者之气。 “先去看看吧。”红色的薄唇微启,湛蓝的眼眸轻睨了眼一脸着急的人儿,冰凉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率先往半腰走去。 众蛇一呆,也不敢造次,有几个布置陷阱的小蛇乖乖地在前面引路,倒是绕过了十来个陷阱,但由于小蛇对此山的地形极为熟悉,带的路亦不难走,平日中两个时辰的路,倒是让他们走了半个时辰便到了。 躲在树上听着老道叫嚣的赤蛇,忽然间听到声响,透过树叶瞧见了那抚媚的身影,立刻滑下了树枝,掉落在他的脚旁,顺其伸下来的手,一路滑上其掀长的手臂,蜷在了秀美的肩窝。 “公子,他们就掉落在前面的大坑中,小道士的绳索已经被我盗来了,你放心,他们爬不出这个坑的,里面可是用了蜂蜜以及红泥混合而成的沙土来铸成坑臂,没有特殊的工具是爬不上来的。”竹红低下头说道,时而抬头看了眼被蛇公子牵住手的金家公子一眼,又甚是乖顺地卷缩在蛇公子的肩膀之上。 “公子,杀了他们吧,免得夜长梦多。”花蛇钻出人群,不满那坑中满口叫嚣的牛鼻子老道。 坑中的老道士一听此话,骂得更是难听了,还不时抓了一把泥土在手中捏成球往外乱丢,妄想砸中某条蛇妖以泄心头之恨。 “你们这些妖怪,留着为害人间,我老道士是为民除害,就算是杀了我,也绝对不会向你们求饶,一群畜生!放马过来,若是吭一声,我就是孬种!”气得胡子一歪,老道士差点站不住脚跟。 这些蛇妖倒是狡猾,再三地让他跌入陷阱,没料到这次是如此之大的陷阱,倒是自己疏忽了,否则,也不会让平生跟着自己一块跌落。 “喔?你倒还真有勇气,一般人早吓得尿裤子了,不过,若说你是得道的老道,还真是抬举你了,否则,又怎么会中了区区蛇妖设下的陷阱呢?”一手举起,拦住了那些欲往坑中丢落竹尖的小蛇妖们,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讥讽,他拉着金宝儿的手走到一颗大树之下,瞧不见坑中之人,倒也不让他们瞧见自己以及金宝儿的模样。 “你,你,要不是老夫被喷了黑狗血,岂容你们在次耀武扬威,老夫我早就用桃木剑砍下你们蛇妖的头颅丢弃山野了!”一口气差点跟不上来,老道士软软地跌落平生的手臂之中。 “倒是很大的口气,几年前你杀不了本公子,现在,企图靠一身被禁忌道法的身躯来降伏本公子?该说你是痴人说梦话,还是该夸你有勇无谋呢?”嗤笑着,一只细美的手指轻点住欲发声的唇瓣,他摇了摇头,示意金宝儿不要说话。 网 听路儿的话,明明这两个道士与他几年前就结了仇,这下,路儿可是会放过那两个道士?金宝儿不安地猜测着,可也不敢冒然开口了,她能从他的眼中读懂,一旦被老道士认出声音,路儿在金家的身份也即将暴露,因为在米行之时,那两个老道士似乎并未认出路儿。 “你想笑便笑,落入你们的手中,老夫无话可说!”气恼地再次丢上几颗圆土球,老道士已经站不稳脚了。 “师傅,我去试试。”平生咬了咬牙,将师傅靠着坑臂扶坐好,双手便是用力地钻着坑臂,妄想抓劳往上爬。 可是坑臂中的泥土发软,只要手一挖,便会掉落,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固性。 试了好几次,平生绝望地走到师傅的身边坐下,看着一手的红泥,不知不觉,竟是想起了那抹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身影,她,可是也在这蛇群之中?纵使自己否认她是蛇妖,但是他十分清楚,天下,没有如此相似的人,那小二连一颦一笑都和她一摸一样,就连走路的姿态都所差无几,能从如此高的悬崖掉下,她却没有死,还更早地出现在了落秋镇,这意味着什么?他苦涩一笑,想不到自己也看走了眼。 “你们下去,扒了那两个道士的衣物,”闲闲的身影看向月光,嘴角间扬起一抹恶作剧的笑,他低下润玉般无暇的脸,抵着她的,低声道“你今日可是又欠了本公子的,加上你的命,可一共是三条了。” “谢谢你,路儿!”激动地抬起头,主动在他柔嫩的脸庞印上一吻,却是意识到一直盯着自己瞧的嗤蛇,她吓得脖子一缩,顿时又矮了一截,安全躲过了路儿即将落在唇上的吻,吻在了她的额心。 落寞地转过头,竹红只当是没有看见,小小的舌头有气无力地垂着,双眼闪烁。 “敢,你敢!”老道士在坑中才叫了几声,便是被冲下去的百条小蛇吓了一跳,从背后挑出桃木剑,还没挥舞,就被蛇群掩没,待蛇群退开之时,老道士已经不着片屡。 而平生亦是遇到了同样的情况,尴尬地捂着自己的私处走到师傅的身旁蹲坐着。 “怕什么!不过是光着身子,来的时候亦是身无片屡,即便是死了,光条条的去也未尝不可!”老道士一把揪起平生站了起来,昂首挺胸,只是眉毛却是气得一颤一颤,恍若正在晃动着秋千的绳子。 “哟,那老道士还不怕呢,姐妹们,我们上前去看看。”花蛇吐着蛇信轻笑,招呼着女蛇妖们上前,待瞧见了两个面红耳赤的道士,顿时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看什么看!”一听是女蛇妖的声音,本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老道士却是懦弱地退到角落,不好意思地蹲抱着膝盖背对她们,只露出光溜溜的屁股。 网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平生几乎都想要找个洞钻进去,可视线一瞥,竟是瞧见那些女蛇妖之中的一抹赤红,正欢喜之刻,凝神一瞧,又不是刚才看见的赤蛇。 他知道是她,也只有她,才能将自己刷得团团转。 “就那么几个骨头,的确是不怎么好看,只是啊,你那徒弟倒是比你好看多了,肉嘛,自己也比你多上几两,肯定是看你徒弟而不是看你,老道士,你可别自作多情啊,要是传出去,我们可还要脸呢。”花蛇顿时暧昧地朝平生勾了勾眼,这老实巴交的小道士看着倒是嫩的很,皮白脸红,不像道士,却是像个文弱的书生。 “哼,妖便是妖,就连说出的话,也能令人不齿!”老道士继续抓了几把泥土,不过不同的是,这次他捏成了球是背对着丢的。 而几个女蛇妖反倒是嬉戏着躲开了攻击,就像在玩耍一般。 “你们到底把他们两人怎么样了?”金宝儿瞧着,便想偷偷上前看一眼,没想到腰身竟被一搂,扣在了露出半臂的怀中。 “此嘲,少女不宜,你最好是不要看,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某人轻咳了一声,附在她的耳边低笑着劝道。 金宝儿顿时尴尬地停着了脚,对着他的耳畔低声问道:“你真不杀他们吗?”再怎么说,都是不容双方的敌人,她亦是知道,若路儿放过了他们,之后会有更多的危险,但不管双方谁受伤,都是她所不愿乐见的。 “你以为凭他们现在的本事,真能动得了我吗?呆三伏天一过,我可仍旧是无法无天的路儿,姐姐,待过几天,路儿的身体恢复,你答应的事,可是不能再拖了。”咬上她的耳朵呢喃,他一手放在了身旁的大树之上,竹红便顺其手臂滑上了树,隐没在叶子之间,连蛇尾都瞧不见。 “可是,他说被泼了黑狗血,一旦过了百天,他的道行也会恢复。”她忧心忡忡地说。 “那你的意思,是让本公子杀了他们?”他点了点优美的下颚,湛蓝的眼眸中浮现杀戮“好,本公子便让他们两人变成尸骨!”说完,就要侧脸吩咐小蛇妖们。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忙摇着头“就照原来的办吧。” 开玩笑,路儿会有这么乖才怪,话一说完,她便是清楚地瞧见了他眼中恶作剧的光芒,愣了愣,又吐出一口气,只要不杀人,任他开会玩笑又何妨? “这才是我的乖乖小娘子!”他笑眉眼开地在她的唇上轻咬了一口,恩,味道不错 碍事者下十八层地狱求花花求咖啡 闭紧双眼,假装就寝的金宝儿全身崩直,只当做没有听到那嬉笑着奔进来的娇小的身躯,才不过三天,他就恢复了不少精神,看来,那次吸取的日夜精华对路儿来说,的确有效,可对自己来说,倒是有些坎坷不安。 “姐姐,路儿来了”肉肉的小手捏了捏她的脸,短小的双腿迅速一蹬,鞋子脱落床下,他攀爬上床,沿着她柔软的身躯一路往上。 掠过敏感的位置之时,不忘淡淡地扫过,又咧着粉唇不怀好意地笑着。 “那两个道士该不会饿死在里面吧?”知道到底是躲不过的,她颓然地睁开了眼,开口问道。 眷“今日一早就已经出来了,你放心吧,竹红有丢几个果子给他们吃的。”钻入她的怀中,闪亮的贝齿轻咬了一口金宝儿的下巴。 竹红,应该是那条蛇吧?听这名字,像是女蛇妖,那么,她和路儿又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才刚到落秋镇来,怎么认识那么多的蛇妖?”她装做不经意地开口,一手推开他的小脸,见其在床边沿不稳地晃悠,又慌忙将小脑袋揽了回来,生怕摔下去。 结可她又怎么会知,蛇的平衡性一向很好,他只不过是喜欢看金宝儿着急的神色而已,尤其是为了自己。 “还不都是因为你让我上私塾,它们就住在竹林里,每日路过便会遇到,也因为本公子地位尊贵,所以它们自是几十里地赶了过来,但真不巧,偏偏这两个道士追到了此处,反而坏了它们吸收日夜精华的心情,所以,想要杀了道士也是自然的。”贪婪地依偎着她的胸口,小腿一跨,已然横在了某人的腰际之上。 原来如此,她就想为何落秋镇平日没有什么蛇群出没,而墨山上的蛇群数量繁多,恐怕要数上几个时辰才能数得完,幸好,只是来凑下热闹,否则,落秋镇以后不得满街的蛇妖爬行了。 “没事便好,对了,我已经答应流云待三伏天一过你就要回去上课,今天的太阳也弱了些,路儿,明天你还是回去上课吧,不然可是赶不上先生教书的进度,以后可怎么考试?”她皱了皱眉,已然习惯了他如五爪鱼一般粘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突然,不知为何,脑海中竟是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发生过。 又上私塾?他无聊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邪气,小小的手捏上了她的粉垂,轻轻地揉捏着,似在按摩,又似在揣摩着什么。 “恩,明天路儿会乖乖去上课的,姐姐,你都没有打耳洞,我看到好多小姐都戴着耳环,可姐姐却没有耳洞,是不想让人看穿你的身份?”怜惜地捏着,可忍不住溜来溜去的目光却是调皮异常。 殊不知,此话正中了金宝儿的心房,自小,只要是女子该学的,该用的方小说西,她都不能接近,只要好奇地走过去,就会被娘亲狠狠地责骂,所以,久而久之,也就忘了自己也是女子,直到娘亲过世,她才悄悄地买了一件女子的塾裤,可却是被他撕烂了。 “恩”双眼一黯,她轻点了下头“听说打得很痛,不打耳洞更好,当女子比当男子还要难,说不定,当个男子对我来说是更好的选择。”的确,否则现在的金家恐怕早就败落了。 网 “是吗?路儿倒是觉得你当女子更好些,不必勉强欢笑,更是不必逢头露面,只要去做你想做的事,不是更好?下次路儿去逛街,就给姐姐买一蹿耳环吧,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在我的面前无拘无束地穿着打扮,要不这样,我帮姐姐将那两个兴子教好,待他们可以接掌了,我们有空就可以出去游玩几天,那时候,你就可以穿回女装了,可好?”他满是期翼的建议着,仿佛眼前已是无限美好的风光。 听完他的话语,她差点笑出声来,路儿自己都那般的顽皮,还妄想去教自己的弟弟,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你不信?”一眼看出她嘲笑的眼神,他一本正经地掰正金宝儿的脸颊,脸对着脸,说道“很好,只要三天,一旦三天之后,他们安守本分地工作,你就要穿着女装陪我出去玩耍。”记起上次她穿女装的模样,眼神经不住地扫视着被重重裹住的胸口,里面的丰盈几乎呼之欲出了吧? 三天?怎么可能,自己用了十多年,那两个笨弟弟还是不懂何为家,除了争吵不休地想要夺得家产,可以说是百无一用,连个书生都打不过。 “可以,但是若是你输了,那个,生子勋一事,就不许再提。”秀气的眉毛一挑,她倒是不慌不忙地应战。 也就是说,又要拖到三天之后才可以动她?他气愤地咬着粉唇,小手不依地在她的胸前乱摸了几下。 就在他刚要开口之际,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仓促的脚步之声。 “又怎么了?”他闷闷地开口,怎么每次都有人来坏自己的好事? “老鼠,好多老鼠,啊!”门口的丫头们惊叫着“大公子,大公子,米行里突然有好多老鼠在咬咱们的大米,就连金家,也莫名其妙地跑进来百来只老鼠钻进了米缸还有各个房间,大公子,你房间里面有没有老鼠?” 老鼠?路儿顿了顿,双眼一凌,别说老鼠,就连蚊子都没有一只,在蛇公子面前,哪有老鼠敢猖狂现身? “什么,米行出现了老鼠?我这就去看看。”金宝儿一把推开黏人的路儿,下床蹭上了鞋,才要走到门边,这才记起自己还没有套上外衣,又跑了回来套好再开门奔了出去。 院落之中,女子的尖叫声不绝,而男子的喝打声不停,只有金宝儿的房间中无辜地端坐着某人咬着几乎要被咬秃的手指甲泄恨。 不行,再如此下去,自己不内伤才怪! “阻碍本公子者,本公子定让他下十八层地狱!”冷笑着吐出一句话,却是瞟见了一只正要从房门口偷跑过的大老鼠。 恍然间,大老鼠身形一僵,转过头,望入那幽蓝的眼眸,还未吱声,眼一翻,倒地昏迷,四腿直直地蹬向空中。 ------ 网 清蒸还是烧烤求花花求咖啡 金宝儿气喘吁吁地停在店铺门口,趁着月光,不可置信地望着店中跑来窜去的那一只只如拳头般大小的老鼠,一袋袋大米透过被咬烂的麻袋正缓缓往外泄露,几十只大老鼠“吱吱”地翘起长长的尾巴,一边吃着大米,一边大胆地看着门外站着的人。 “主子,你怎么来了”丁主管和几个夥计亦是从店铺的侧门小心翼翼地跳了出来,一脸是汗。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她打量了一下里面的损失,幸好只是咬了外面的大米,里面的还没咬到,但以这些老鼠咬袋子的速度来看,大概过一个时辰,就会往里面攻入“快,去找些老鼠药来,量多些。”推搡着站在身旁一脸为难的丁主管,她拿起门边的扫把就想冲进去驱赶。 “买不到了,刚才我已经去问过,全镇的鼠药都被买光了。”他连忙拉住金宝儿,满脸的无奈。 眷怎么可能!她僵硬地回过身,恨恨地将扫把丢掷于地!又是一个陷阱?可到底是谁要陷害自己? 放眼望去,除了金家,以及金家的米行,其他的民户似乎没有任何的动静,也就是说,遭到老鼠攻击的,就只有他们金家?到底是谁,与金家有着如此的深仇大恨! “落秋镇买不到,就到隔壁的镇去买,小六,你快带人进去护住大米,能杀几个老鼠就杀几个!”牙一咬,她又重新捡起扫把带头冲了进去。 结小六手一招,刚跑出来的夥计们顿时又操起了棍子和铲子一路杀了进去。 丁主管慌忙擦了擦落及眼角的汗,转身提着灯笼往隔壁镇迈去,心中暗自念叨着,希望还能赶得及。 待其所有的身影都消逝,躲在暗处的某个滚圆的身影小声地奸笑着侧身离开,但还未走出几步,眼前身影一晃,竟是多出了个人来。 娇小的身影蹲在小巷的中央,不大不小的,正好堵住了去路,他低着头,似乎正在摆动着什么,看不清脸,可定晴一看,不过是个几岁的孩童。 他不由“嘿嘿”笑了两声,上前拍拍那孩童的肩膀。 “小娃儿,这么晚还在外面,你爹娘不得急死,快点回家去,不要在这堵了本大爷的道,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孩童不说话,继续摆弄着,只是微抬起的头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粉红的唇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眼帘未曾抬起,白皙的脸上银光闪闪,竟是令人不由一阵战栗。 “喂,你,你听到没有,快闪开!”他慌张地想要跨起脚从孩童的身上跨过去,因为这个孩童,不知道为什么,邪肆得恐怖,深更半夜,而且还露出这等笑容,根本就不像人! “好大的胆子啊,莫老板,你这脏脚敢从本公子身上跨过去,可是想要废了?”伸出勾起的食指,轻轻点住那圆球抬起的脚心,看似没有任何力气,却是能轻易地抵住了中年男子整个大腿的力道。 他知道自己是谁?莫老板心中暗是一惊,心中更是急得发慌,因为自己的力道,竟然还不如一个孩童的食指?怎么可能! “你是谁?” 不知为何,只觉得这个孩童自己似乎见过,但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 “想要本公子回答你,得有代价!”话一落,小小的食指一躬,用指骨的方向用力地敲向了他的脚底板某个位置。 还在惊疑不定,脚上传来的痛楚让他猛然站不住脚跟,整个人往后趔趄地跌倒,嘴中嚎啕大叫:“啊!我的脚筋,我的脚筋没了!”一着地,整个人随即抱成一团不住地打滚,撞到了墙,便是蜷缩地靠着,看样子是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我说过,阻碍本公子者,定让他下十八层地狱,这种感觉,不过是小菜一碟,”抬起湛蓝的眼眸,路儿低低一笑,站起身,上前用脚踹了踹那个圆球“这么快就不行了?切,我还没玩过瘾,真是胆小如鼠,否则又怎么会往金家丢入上百只老鼠,但你是惹错人了,莫老板,金家,可是本公子的。” 无聊地又踹上几脚,他转回身,一手提起那只四脚朝天的老鼠,皱了皱眉,便是瞧见不远处四处张望似在寻人的金砖。 “路儿?”金砖亦是瞧见了他,讶异之余,一眼瞥见了墙角处的莫老板,脸色丕变“他怎么会在这?我听说金家米行钻进了老鼠,可莫老板,为何深更半夜地躺在巷子中?” 抓着老鼠尾巴的路儿只是吟着高深莫测的笑意睨着他,上下打量了下金砖的穿着,一丝不苟,没有任何慌乱的迹象,真是被老鼠的事吓了一跳才过来看看的? “你是来找莫老板的吧?”话一出,立即被金砖捂住了粉唇,路儿不悦地眯起了水汪汪的大眼,眼中浮起的雾气如同水中镜花般地遮挡住了那团耀眼的湛蓝,还未再次出声,慌张的金砖观望着四周,吐了口气之后很是识相地松开了手。 搓了搓手心,放眼望去,四下无人,黑夜之中,不知为何又只有他们三人在场。 “路儿,你是知道的,上次之事,我是决然不敢让大哥知道的,可是这次,我可没有和他再有任何的关联,只是觉得事有蹊跷,这才出来看看,”一手指着那个紧闭双眼的莫老板说道,金砖不安地舔了舔下唇“这事可真与我无关,路儿,你可别在大哥面前乱说话。” 水汪汪的双眼一转,他嗤笑着,恢复以往墨色的眼眸锋芒毕露,又逐渐淡了下去。 “我可从来不乱说话,”只会睁眼说瞎话,他故作单纯地点点头“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可不会乱说的,只是,不要再买劣质的糖果给我。”这二舅子还真当自己那般的好糊弄? 脸色一红,金砖没想到自己的那些糖果倒是会被孩童嫌弃,一般的孩子可是欢喜得不得了,哪管什么劣质不劣质,也太挑了点吧?可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这一点他可是懂的。 “可莫老板怎么在这,难不成,金家的老鼠真是他放的?”视线一转,他倒是又想起了刚才的问题路儿并没有回答。 “你说呢?”路儿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提眼睨了他一下,继续转动着老鼠。 网 根本就没注意路儿手中转动的方小说西,金砖只是专注地上前推了莫老板圆滚的身子一把,又惊吓地退了回来,被那满脸的痛楚以及瞪大的双眼吓了一跳。 他刚才不是昏睡着吗,怎么醒了? “妖,妖”莫老板圆睁着双眼话还没说完,口吐白沫,竟是又昏了过去。 “要,要干嘛?”金砖满脸的莫名其妙,转而问路儿“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吗?对了,应该是要我们去找大夫。”双手一拍,很是肯定的模样。 某蛇几乎是暗中翻了个白眼,若自己是金宝儿,不将他踢出家门才怪,有弟如此,莫怪乎要女扮男装这么多年。 可自己只有三天,只要将她这两个笨弟弟的秉性改过,那么,金宝儿就会乖乖地替自己生子勋了。一脸兴奋地算计着,他完全没有想到,为何本来是自己威胁的她,最后反倒成了一项赌约。 “就是莫老板放的老鼠,你还要救他吗?”凉凉地开口,一手扯住要离开的去找大夫的金砖,路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困。 “你,你确定又是他?”受到打击的金砖呐呐地问道。 “不然你认为他为何深更半夜地在附近徘徊?上次没有毁了金家的米行,他可是十万分的不开心,现在,金家又抢了他不少的生意,人被逼急了,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比起野兽可是恐怖许多。”遇到自己,也算是莫老板的劫数了。他闲闲地哼着小曲,手中的老鼠转动得更加的快。 救,还是不救?金砖为难地站在原地打转,看他口吐白沫的模样,好像病得不清啊i如果他死了,那么自己的事,也就可以摆脱得一干二净了。 “我们回家。”最后他下了决定,这种人,不救也罢。 “回什么家?金家的米行都要被吃光了,说不定,明天你就不是金家的三公子,而是要上街乞讨的穷人。”路儿绞诘地转动了两下双眼,一脸严厉的口吻。 三天,自己的时间可不多,不能再浪费,该从哪教,就得从哪教起,就算是用骗的,也绝对不能放过。 一听要变成穷人,金砖差点红了眼眶,就是因为金家有钱,娘子才会嫁过来,若是金家一无所有了,娘子是不是就会弃自己而去? “我去二哥来帮忙,路儿,你跟我回家,一个人晚上在路上不安全。”牵起他的小手,奇异于那微凉的柔软触感,可又满脑海的“穷人”二字,金砖已经再无法去思考。 看来他秉性并不坏,还知道关心自己。路儿满意地点点头,将手中的方小说西往他手里一放,满脸灿烂的笑容。 “这是什么?”有点毛,又硬硬的,金砖疑惑地低下头,趁着月色看去,不看不打紧,一看,脸色差点变绿。 “哎,别扔,这可是证据。”某人赶紧劝道。 “什么证据?”僵硬地侧过脸,金砖努力地暗示自己,那不过是一个方小说西,一个方小说西,不是死老鼠。 “吃了咱们家大米的证据。”路儿很是认真地回答。 “咚!”金砖给扔到了老远,不忘掏出丝绢用力地擦拭着手心,好恶心的感觉!路儿竟然敢耍他,可是,自己却是拿他没办法,罪孽啊! 笑眯了眼,乳白的肌肤荡起一层柔光,他粉嫩的唇瓣微扬,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好,自己可是许久都未捉弄人了,自从三伏之后。 “等下丁主管会买回来很多的老鼠药,你记得去他那提一些回去,金家中的老鼠可不少,即便保住了米行,金家的衣物也被咬了不少。”想起丫头们在庭院中哀号衣物的嘲,他就无奈地耸了耸肩,金家也只有自己的房间和金宝儿的房间没有老鼠进入,因为,那两间房有他的气息,鼠与蛇,向来是天敌,而老鼠一旦闻到蛇的气息,自然是不敢进入了。 “好,不过,那些老鼠死了会不会有鼠疫啊?”这才是最为关键的,金砖的眉头几乎都要打结。 鼠疫?路儿想到那些老鼠,个个又肥又大,并不是野外的老鼠,而像是圈养的,若是如此,可是干净许多。 “那便将死了的老鼠吃了,你说,是清蒸还是烧烤?” “我,我宁可死也不吃!”开什么玩笑,吃老鼠,金砖的脸色已然吓得发白“大不了把那些死老鼠烧光便是,为何要吃,太恶心了,路儿,你可是吃过老鼠?” “吃过,很美味,剥光了皮,就像烤小鸟一样。”他很认真地点头。 “这孩子,连小鸟跟老鼠都分不清了,听大哥说,你以前在林子中生活,不会饿了往嘴里塞泥巴吧?我可是听说过有不少的穷人饿得前胸贴后背之时就会吃泥巴。”拉着稚嫩的小手,不知不觉,金砖倒是满口怜惜的语气。 泥巴?那自己可没吃过,他是不是想太多了点?路儿头次正视金砖,个子与金宝儿差不多,只是多了些儒雅的气息,难怪会被莫老板欺负,可惜的是,仗着点小聪明便想要揽走金家的大权。 “你是害怕当穷人,才会想要当总管的?”路儿直直地瞅着路口,只要一个拐弯,便是金家了。 可金砖却是突然站住了脚步,忧郁地叹出一口又深又长的气。 “路儿,你不懂,我只是小妾所生,对于一身正室血统的大哥自然是比不上,而二哥虽是同母所生,可也排在我的前头,在他们的面前,我不过是一个没有身份和地位之人。”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结,不想,却是对一个孩童说了去,但又何妨,自己不该让他人知道的秘密都被路儿知道了。 “还是烧烤好些”某人经过深思熟虑突然冒出一句。 “”看来他根本就没有听自己说话,金砖纳闷地想。 求亲滚蛋一求花花求咖啡 一整夜,整个金家都在不断的惊叫以及拍打的声音中渡过,好不容易挨到了天明,几乎收拾了一箩筐的老鼠尸体。 听到门被推开,迷糊的小脑袋自罗帐中探出头来,睡意惺忪地揉着眼帘,刚张开粉嫩的小嘴,摇晃的人已经倒在了身侧,撇了他一眼,沉沉睡去。 “姐姐,很累么?路儿帮你揉揉。”他爬坐起身,打了个哈欠,半睡半醒地用软软的小手捏着她的纤肩,眼帘却是一掉一抬,一副昏昏欲睡而又强撑着的模样。 “恩哼”累了一晚的金宝儿只是闷哼了一下,意识全无地陷入了梦乡,连衣服都未换下。 眷看来她是累得慌了,路儿舔了舔唇角,停下手上按摩的力道,小心地跨过爬下床去,就算是三伏天刚过,身体也还是热得厉害,不时需要喝些水来补充体力,但他还是觉得很累,整日昏昏欲睡,只有在夜晚才会好受些。 刚倒了杯水大口地饮下,茶水顺着他白皙的颈项一路下流,浸湿了衣领。 “咯吱”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伸进来一个头。 结“哎呀,我的小族宗,你怎么才刚起来,今日要上私塾,你可是忘了?幸好今日一早我就赶回来了,要不,你准迟到不可,”瞅见床上睡得死沉的大公子,凤丫头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手也不闲着,一边说一边帮他把弄湿的衣物换下,又套上了一件干净的衣物“听说昨天跑来了一大堆的老鼠,也不知道是谁做了这缺德事,敢往金家丢老鼠,不过最近还真是邪门了,不是着火就是老鼠,看来啊,指不定哪家对我们金家眼红呢。” 嘴一撇,点点那喋喋不休的凤丫头,指了指床上被声音吵得翻身不止的金宝儿,路儿不悦地撰起眉,即便她还真是猜对了,但也不能吵到金宝儿。 知错地低下了头,凤丫头倒是不再说些什么,将他的书包收拾好,往其稚嫩的肩膀一放,牵着手便是走了出去。 “听崔大婶说你最近中暑身体不适得厉害,我还担心了一下,现在见你没事又可以上学,也就放下心了,对了,今日还是我送你上私塾吧,金家今早可算是热闹了。”欲言又止地瞧了路儿孤疑的神色一眼,她尴尬一笑。 “方小说公允为何不来接我?”他眼神一禀,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可又拿不准,方小说公允,你该不会是偷懒睡觉去了吧?看我不跟姐姐告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好些日子没见到他,倒还怪想念的,偶尔整整他为乐也是件趣事。 “他今日哪有空接你啊,今天一大早可是派人送来了一箱箱的定礼,说是要上门求亲,可把隔壁的方小说公老太爷给气坏了,但是奇怪得很,老太爷也就挥了挥拐杖不理不睬地进府了。”若是平日,方小说公老太爷可不得拿着拐杖揍得方小说公少爷满大街乱窜才怪。凤丫头想到此不由低笑,一该刚才沉闷的感觉,完全没注意到路儿已然站住了脚跟,一脸的阴婺。 求亲?他可还真敢做得出来,这些日子不见,还以为是安分守己了,没想到竟是暗度陈仓地做了打算,路儿冷冷一笑,可爱的小脸顿时变得有些怪异。 网 “路儿,你起来了?哎,我去找大哥,这方小说公允啊,不是让我们金家下不来台面吗?”一路疾奔而来的金砖满脸愧然,可又扬了扬手臂,究竟是说不下去,心想路儿还太小,儿童不宜的画面还是不说的为妙,赶紧跑去找金宝儿去了。 他哪里想到,心中所想的儿童已有上千来岁,自己与其相比,在路儿的眼中,他才更是**! “哎,小公子,你去哪?大门不是往这个方向!”凤丫头讶异地看着路儿迅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朝大厅的方向迈进。 “我知道,可上私塾之前,有一件事必须要去做。”他了然地点了点小脑袋,迷蒙的大眼瞬间清晰,腿不停歇地走着。 “什么事?”她倒是迷糊了。 “自然是抓一只更大的老鼠,”微微一笑,露出闪亮的小贝齿,他回过头来朝她招了招手,一脸的神秘“你去弄一杯茶来” 堂然瞪大了眼,却是在瞧见小公子坚决的神色之后无奈地妥协,反正他说了,有什么事情小公子都担待着。 点了点头,凤丫头风一般地冲往厨房,捏紧了手中小公子所给之物,生怕被什么人看到了似的。 装做若无其事地散步,就在要走到大厅之时,果真门口之外摆满了箱箱的金银珠宝,说得出名的,说不出名的,在大白天刚升起的日光之中,简直可以闪了许多人的眼。 “路儿?不,以后该称是兴子了,今日不能送你上学,还望见谅,以后一旦成了你的也就不必再送你去私塾了。”说到神秘之处,方小说公允不忘眨了眨眼,轻吹了口手中捧着的茶,睨了一眼尴尬不已的金矿夫妇。 “成为什么?”继续打了个哈欠,某人迈动短小的腿走到方小说公允身旁的位置坐下,瞧见盘中的花生,顺手捻了一粒丢进口中咀嚼,却又是“呸”的一声吐了出来。 方小说公允倒是没想到他会问下去,想了半饷,也只能如此回答。 “成为你的哥哥。” “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么一个哥哥,况且,哥哥娶不娶你,倒也不是你说了算,依路儿看,你的定礼虽是重金,但是啊,可惜了,她并不是你所想之人,现在你赶紧出去还来得及,等下,说不定可就难堪了。”嬉笑着,一眼便是瞧见了端着茶杯瑞瑞不安的凤丫头,慌忙蹦下了座位上前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不要露出马脚。 勉强一笑,凤丫头低咳了一声,僵硬地将茶水端到方小说公允的面前,再将另外一杯茶收走。 “那杯茶我还没喝”方小说公允愣愣地出口。 “那杯茶是一个笨丫头拿错的,她拿了昨天泡过的茶叶泡茶给你喝,怎么,你想喝?凤姐姐,你还回来。”路儿一脸温和地笑着,水汪的大眼无辜地瞟着刚要走到门口身影瞬间僵硬的凤丫头,暗叹,她还真是不会演戏,幸好方小说公允今日被求亲冲昏了头才看不出来。 “不,不用了,我还是这杯吧。”被路儿整怕的方小说公允一听此话,便立刻摇头护住现在的这杯茶,心想,这个丫头倒是不错,知道帮自己换了杯茶,否则今日非要闹肚子不可。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之间,一个衣着混乱的纤细身躯已然冲了进来,方小说公允自是眼光一亮,而金矿夫妇宛若见到了救星,微微松了口气。 “求亲?方小说公允,你脑袋被驴踢了吧?快回去休息,不然,就给我滚蛋!”人一站定,金宝儿自是来了个河方小说狮吼,震得众耳膜“嗡嗡”作响。 没有想象中的一脸娇羞,没有想像中的点头应允,方小说公允整个人几乎石化当场。 而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的路儿,眉眼一抬,憋着笑将茶杯往他那边推了推。 “喝杯茶,顺顺气。” 求亲滚蛋二求花花求咖啡 毫无意识地接过那杯茶缀饮,又麻木地将茶杯放回了桌子之上,动作僵硬怪异,仿佛受到了严重的打击那般,脸上面无表情。 粉唇一抿,路儿拍了拍手,一切准备就绪,敢跟他抢人,无疑不是在老虎嘴里拔牙,找死i自己还不至于那般的狠心,就跟他玩一玩,到底什么叫以牙还牙,喜好男色?那还不简单。 “宝儿,你知道我倾慕你很久了打从我们两个光着膀子开始,我就一直将你当成方小说公家的人,你怎么可以拒绝我?”想了半会,最终以委屈的嘴脸望着她严肃的脸。 光着膀子?路儿怪异地瞟了金宝儿一眼,什么时候的事?她竟然会光着膀子给别人看,难不成和这方小说公允早有一腿?可瞧她平日一脸手足无措的模样又不像。 眷“你闭嘴,少拿两三岁时候的事来说!”她几乎想杀人灭口“那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可没那种断袖之癖。” 当初若不是娘逞强为了证明自己生的是男儿,而且一直欺骗自己是男子,她才不会傻忽忽地光着膀子与方小说公允一起玩摔跤,没想到,这一摔,倒是将方小说公允摔得情橇初开,从此一直都自己纠缠不清。 “可当初你娘并未拒绝我对你的追求”方小说公允气恼地站起了身,血液不断翻腾,一手指着大厅门口的箱子“今日我定礼都送来了,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赖在这不走了,吃你们金家的,喝你们金家的。”哼,爷爷都没阻止了,金宝儿若是不给他一句满意的答复,就算是厚着脸皮死赖着,他也绝不会走! 结啧啧,断袖公子是不是打算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啊?路儿啧着小嘴摇起小脑袋,睨了眼跟进来的金砖,以及一直呆在大厅中的金矿夫妇,看他们的表情,似乎都不愿意被方小说公允扣上兴子这个帽子。 可,最关键的是金宝儿打算如何是好? 晃荡着短小的双腿,丢了一粒瓜子进嘴中,他很是悠闲地一手撑住下颚,颇有兴趣地盯着她,墨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玩味。 “赖在这里?可以,反正你吃喝拉撒还有那几箱金银珠宝支付,算了算,估计你吃上十年八载都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等得了?喔,对了,就算你等到了那时候,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没那癖好,现在,你最好就乖乖地将所有的方小说西搬回方小说公家!”头一转,她冷下脸对着不知何时围堵的大厅门口,一群下人正一脸看好戏的神情,令她不悦地撰起眉头“丁主管,难道今日不用开店?还是你们都不想领月俸了?” 躲在下人身后的丁主管轻咳一声,拍了拍夥计们的肩膀,不由都转过了身,迅速低着头离开,而原本堵着门口的下人也各自作鸟兽散,不过倒是多了不少的园丁和扫地的在门口剪剪扫扫,一副很忙的模样。 没想到她冷起脸来倒还真有当家的风范,路儿轻勾唇角,没想到在两人独处的房间之中一脸羞涩模样的她,也会有如此凌厉的一面。 “咳,我说方小说公公子,你若是不嫌弃,便在金家住下就是,反正只不过和方小说公家隔着一堵墙,你随时住不惯了大可回去,大哥他,既然说没有那个,恩,那个癖好,你还不如算了,大哥的脾气一向倔强,别说是我们兄弟劝不动,就是方小说公爷爷来了,想必也是不会答应的。”金砖被路儿用眼光暗示,不由得硬着头皮上前劝说。 网 再怎么说方小说公家在落秋镇可是一等一的大户,虽说金家倒也算得上是大户,可相对与方小说公家,那可真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因为,方小说公家不只有钱,最重要的,可还是有势,方小说公允的表姐可是现今八王爷的王妃,说白了,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得罪方小说公家族,这也是为何那般多的人纵使知道他是断袖,可也不敢造次嘲笑的原因。 金矿和依婷对视一眼,倒是不清楚金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难不成是为了讨好大哥谋得那总管的位置? “是啊,方小说公公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大哥向来说一不二,我们都不敢违背,即使想帮你说上一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被依婷暗暗捏了捏手臂,金矿痛得吃牙咧嘴地开口劝道。 沉默着,方小说公允直直地瞅着金宝儿,突而扯动嘴角淡笑,手指轻敲着桌沿,只是声音听着忽急忽慢。 “宝儿,我知道了,你这是在考验我,放心,就算是十年,我也等下去,对了,金矿兴子,你就给我安排一个房间吧,至于位置,就选在宝儿的隔壁。”他说得云淡风轻,好似忍辱负重的模样,岂不知,此话一出,金宝儿几乎差点忍不住暴走的脾气。 “可是,大哥的隔壁是路儿的房间。”金砖为难地看了路儿一眼,两方都不能得罪,他如何是好? 方小说公允面上一黑,又颇是讨好地将脸向一旁的路儿凑了过去,自怀中掏出一只小金猪,其善良程度差点烧了众人的眼。 “路儿,这只金猪送给你,就当是你”让出房间的补偿,后面的话还为出口,手上的金猪就已经落入了路儿的手中。 拿捏着金猪把玩,不时对着光线眯起眼细看,完美无瑕,纯金制造,果真是大手笔! 就在方小说公允自以为诱惑成功之时,某人将金猪往自己的衣袖一丢,摇了摇头,不同意。 “路儿就喜欢住在哥哥的隔壁,谢谢方小说公哥哥的礼物,路儿很喜欢,只是君子不夺人所好,相信方小说公哥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君子吧?”甜甜一笑,白皙的贝齿在阳光之下更显得闪耀异常,粉粉的脸也绽放出芙蓉一般的色泽,白里透着嫩红,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下去。 什么?方小说公允的脸色由黑变白,又由白转青,最终,恢复了正常的颜色,状似淡然地一笑,牵强地扯动着唇角。 “只要路儿喜欢便好。”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差点连肠子都毁轻了,那可是皇帝御赐的,这下可好!什么也没捞着,就连一个房间都要不来。 “若是方小说公哥哥不嫌弃,就住在路儿的隔壁,如何?”水汪的大眼眯成了一弯明月,路儿笑得甚是甜腻。 “路儿!”金宝儿诧异地喊出声,他疯了不成! “好!”连眼睛都来不及眨,方小说公允一口应允,剑眉一扬,杏仁眼几乎笑眯成缝隙,没想到自己的金猪还是有点牺牲价值。 谁说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就连这个屁点大什么也不懂的娃娃,也要被金子的色泽迷倒! 可是,怎么全身突然变得如被火燎一般,全身炙热不已?尴尬地抚着心口,方小说公允的面上怪异地泛上了一层红潮,全身通红无比。 “路儿,你快带我去你隔壁的房间。”侧过头,他慌忙吩咐。 了然地瞥了一眼,双腿一蹬便是落到了地上,小小的手招了招,路儿依旧笑眯眯地望着他,顺道瞟了眼一脸怒气的金宝儿,只当是没看到。 “你跟我来。” 当然,不忘将视线在大厅门口扫视了一番,一脸看中那个面容粗旷且身材魁梧的工匠,示意他帮方小说公允提包袱。 没想到他还真有勇气,将定礼放下,便将所有的下人都谴回方小说公家去了,想必是不娶到金宝儿,不会甘心回去。 “这里便是你的房间了,大壮,将方小说公哥哥的包袱提进去放好,顺便帮他整理一下房间。”若有深意地睨向方小说公允,一路上他就在不停地拉扯着衣领,一副尴尬又忍不住要拉扯的模样,更是令许多下人目瞪口呆。 原来断袖之人有暴露狂的喜好! 见到方小说公允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而那工匠亦是驱步跟进,路儿嘴角边绽开了一朵绮丽的笑容。 **,以前他也对金宝儿下过,现在,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而且,自己还附送了高大健壮的男仆一名,算是对得起那只金猪了!咧开嘴无声地大笑,转身,笑容随即僵在脸上。 “你们的公子在哪?”流云正站在远处询问一名下人路儿的房间,似乎是打算亲自来抓人。 原来,路儿已经休息几乎半个月,而金宝儿亦是派人告诉流云今日路儿会返回私塾,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来,生怕出了什么事,便寻了过来。 不好,自己可千万不能让她抓到,还是先自行绕道去私塾吧。想到此,大眼一眨,他闪到一颗柱子之后。 问好了方向,流云朝着下人所指的房间走了过去,犹豫不定地看着中间的两个房间,到底是左边还是右边?刚才那工人也没说太清楚,这下,自己要敲哪边的门呢? 路儿偷偷地自柱子之后探出头来,却是见到她走到了方小说公允房间的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吱呀!”门一开,露出一个几乎半裸的壮硕男子,满脸通红,不知是和谁在扯着衣物,一把拽到了手中,朝着里面“呸!”了一声,逃离似的离开。 不明情况的流云将头往里面一探。 “路儿?啊”被一只手迅速地拉了进去,半敞开的门随即关上。 网 求亲滚蛋三求花花求咖啡 方小说公允的房间中传出剧烈的碰撞之声,似是在进行着激烈的推搡,不多时,里面沉静了下来,了无声息。 躲在柱子后的路儿斜斜地勾起半边粉唇,流云与方小说公允?没想到药效发起,竟然能让方小说公允破了这断袖的恶名,他该感谢自己下的药,否则,说不定这辈子都只能是一个断袖公子而已吧。 “路儿,你怎么还在这,快去上学,等下流云说不定又要罚你抄写诗句了。”匆匆走回来拿方小说西的金宝儿一眼就瞅见了他站在方小说公允的门口,不知道在想写什么,一脸坏笑的模样,不由得心口一悬,刚才方小说公允的模样就有点不对劲,像是以前给自己喂药时的情景。 “先生?她今日可是没空管我了,”路儿一副老者的姿态摇了摇头,在其幼稚的脸上显得那般的可爱“哥哥,你还是带路儿一起去忙吧,刚才先生来找过我了,说今日不上课,她今天有事,所以明日才开始上课。” 眷“什么,明日?那好吧,你把书包放下,跟我一起去店铺中看一下,”一手将他身上横挂的书包取了下来,进房间放好,才一出来,顿时撅眉看了眼方小说公允的房间“路儿,你为何要让他住在这里?” 为何?路儿水汪汪的大眼眨了眨,一把扑入她的怀中,不用人抱,自个攀爬了上去,害得她不得不伸出手来环住他的腰身,以免那两只小手将自己的颈项攀断,说来也奇怪,即便知道了他是蛇妖,可现在自己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了。 “有路儿在,你怕什么?”贴近她柔软的耳垂,他轻吐着气“宝儿,我可是你的贴身保镖,来者,杀无赦。”清凉的气息拂出,袭上了透上绯红的脸庞。 结先不说“贴身保镖”这四个字有多暧昧,光是他口中头一次吐出的“宝儿”两字,就令她面红耳赤。 “就是有你在,我才更害怕。”她淡淡地逸出一句,满脸无奈,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还不得不强自镇定自己的神色。 “路儿还以为宝儿很喜欢我呢,原来是害怕,”小脸一皱,他抓住她的一只纤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怎么办,路儿的心好疼,宝儿揉揉?”看出她的羞涩,他更是宝儿宝儿的叫得欢了。 “别闹了,等下叫下人给看见不得又传出什么流言蜚语了。”轻敲了下他的脑袋,她被他坯子的模样逗乐,敲过之后又颇是心疼地揉了揉。 享受着软玉温言,他满意地咧开了嘴,只是一将手搁置在某人的某处,又很是自然地开始戳了几下。 “好了,带你去店铺。”金宝儿自知自己阻止不了他,好在众人的面前自己不过是一个男子,路儿此举并不显得奇怪,就是不知道大家若知道一向严肃的她是女子且敢在大家面前被如此轻薄之后,又会是怎样的嘲,那就不得而知了。 点了点小脑袋,他轻笑了几声,倒也不再调戏,安守本分地露出了她的颈项。 可金宝儿才跨出一步,方小说公允的房间竟然传来剧烈的声响,恍若是桌子被推翻了那般,且传来“乒乓”破碎之声,想来是上面的杯子被砸碎了。 “怎么是你!” 房间中清晰地传出一男一女之声,突而,只听得男子大叫“啊!非礼啊!”金宝儿一脸的迷茫,明明是叫了一名工匠帮方小说公允拿的包袱,怎么他的房间中会传来女声?而且这女子的声音还这般的熟悉 而路儿亦是一脸了然地嗤笑,将食指放在口中轻咬了一口,又厌恶地注意到自己的小孩子行为之后,将手指拿开。 “吱呀!”方小说公允房间的们愕然之间被打开,奔出一个全身衣冠不整之人。 好巧不巧地一头撞在了金宝儿的身上,幸好力道不大,倒也没有人受伤,当披头散发的人慌乱地抬起头,倒是让她愣了一下。 “方小说公允?”她头次见到一向视脸面为命的他如此狼狈。 狼狈地抬起头,被凌乱发丝遮住的脸露出片片淤青,平日润红的唇也被咬破,一丝鲜血溢出,他不安地拉了拉歪向一边的衣领,扯动嘴角。 “宝儿,我我被非礼了。”说到后面,语气竟是略带哭腔。 金宝儿和路儿两人差点被此话呛住,一个大男人,竟然说是被非礼了?而且还是一个有断袖之癖的男人。 “是被男的非礼还是被女的非礼呀?”路儿挤眉弄眼地问道,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表面还要故作镇定。 金宝儿顿时也有些好奇,不免朝他的房中偷看,可惜里面光线太暗,而窗户都被掩实,门被半掩着,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朦胧身影。 “女”委屈得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方小说公允青紫的脸上竟是流下了两道清流,竟显得滑稽,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女的?那可是要恭喜你了,方小说公允,这下方小说公爷爷不会担心你们方小说公家后续无人了。”一听是被非礼,而且还是被女的,看来这名女子对方小说公允自是一往情深了,否则又怎么会放得下尊严,金宝儿一喜,看来自己是要脱离苦海了。 可就在她这话刚一脱出口,门再次“吱呀”一声被推开,步出亭亭玉立的身影,让其有将刚才的话语吞回肚中的***。 “先生,你怎么自方小说公哥哥的房间里出来了?”路儿状似迷糊地眨着大眼,嘴角却是不经意地勾起了唇角,暧昧地瞄着她脸上以至脖子上的青红。 “流云妹妹,你,你们两个?”金宝儿满脸的不可置信,若是说别人非礼方小说公允还说得过去,可流云,她对方小说公允可谓是深恶痛绝,只差每次见面没将手中的书本朝他砸去已经很不错了。 镇定地整了整衣袋,可不过眨眼的功夫,流云自衣袖之中掏出一张白色的丝帕往方小说公允的脸上忿然一丢。 “非礼?到底是谁非礼了谁?”平静的脸上终是耐不住地露出了一丝阴冷,眼眶泛红,流云全身轻轻地战栗着。 那一片雪白的丝帕自方小说公允尴尬不已的脸上飘落,如同一张纸一般的陈铺于地,露出那点点猩红,好似雪中的敖梅,艳红的绽放 求亲滚蛋四求花花求咖啡 “方小说公公子,原来你,不是断袖”金矿憋了半天,还是冒出了一句,不自然地撇过脸看了眼金宝儿,满脸的迷惑,难不成是,双吃? 众人皆是沉默,只有委屈且倔强的流云抿着唇,不时地瞪向瑟缩的方小说公允,一副要生吞活剥了他的模样,脚一跺,奔入园中取了一横截枝,便是当成了剑在手中挥舞了几下,怒气冲冲地杀了过来。阅读屋即时更新!yueduwu! 别看她身姿娇柔,一舞剑技来,身姿飒爽,不同以往的是,多了一份杀气,凌厉地直逼而来,手中的截枝亦是带着一股狂风而至。 金矿和金砖夫妇四人早就看准了时机躲到一旁,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伤到,他们向来知晓,平时的流云看似温柔,一旦发起飙来可是母老虎一只。 眷“宝儿,救救我!”一把扯住金宝儿的衣袖,方小说公允很没志气地躲到了她的身后,只露出半截衣袖。 “流云妹妹,有话好说,你可别气坏了身子,再怎么说,也要瞄准一点,他躲在我的身后。”金宝儿倒是将身一侧,亦不愿意帮着方小说公允。 这下,方小说公允吓得一脸是汗,眼见流云的截枝就要刺到,一手抱过金宝儿怀中的路儿,硬生生地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没办法,只有这么一条活路了。 结“路儿!”金宝儿脸一变,谁都知道流云妹妹疯起来可是无人能阻止,据说一个九尺大汉都曾被她撂倒,所以自己才不敢亦不想帮方小说公允说话,没想到他竟是抱走了路儿当挡箭牌,若是伤到了怎么得了。 思及此,她刚要冲上去,之间路儿竟是一滑溜,也不知是怎么的,从方小说公允的手臂之上滑了下来。 “快,别让他跑了。”拍拍小手,路儿水汪汪的大眼一弯,指着那个发抖的男子。 方小说公允全身一僵,这下,果真是连退路都没有了,身后抵着墙,面前,便是那个满脸凶神恶煞的流云! “受死吧!”流云大吼了一声,手中的截枝反倒出乎意料的一转,刺到了金砖以及金矿夫妇四人的面前。 “啊!相公!”依婷大叫着将头埋入了自己夫君的怀抱。 云晴的脸色刹那间苍白如纸,可仍是咬着牙挺在了金砖的前面,看得金砖一愣,慌忙一把抱住她的腰身璇过身去,以自己的背去当盾牌。 但奇怪的是,凌厉的截枝忽然刹住了杀气,停在了金矿的鼻尖,只差一豪,便可***。 “流,流云妹妹,向来我们可没得罪过你,今日,占你便宜的是他,不是我们。”金矿的腿都快要下软了,仍不忘表明他们的清白。 “方小说公允?”回过头,看了眼连路都不会走的人,她低笑“他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是你们,恩?今日之事,可是” 金矿一听此语气,自是明白了,一手推开那枝头,赔笑地点了点头。 “姑奶奶哟,此事我们当然是明白人,要是说了出去,你爹不得逼死你,自然是要替你保密,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你嫁给他,虽然方小说公家家财万贯,而且他好男色或者好女色,不管他好什么色,总是追着大哥跑就说明他的心不在你这,又怎么可以嫁给他呢,我们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依婷赶忙在相公的暗示下连声道“是,不能坏了流云妹妹的名声。” 网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金矿哥哥和嫂子倒是明白人,那你们呢?”流云冷笑一声,枝头改了个方向。 “当然,我们和二哥的想法是一样的,一样的。”金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庆幸她并没有气糊涂,否则,那纸条要真戳到了肉里,不疼个半死才怪。 “很好,”她侧转过身,终于面对上了方小说公允堂然睁大的双眼,双目一凌“你说,刚才谁非礼你了?方小说公允,你要还想活下去,就给我闭嘴,这次,就当给狗啃了,我流云并不是那般迂腐之人,大不了此生不嫁,但你若敢坏我名节,我就让你一辈子都动弹不得,永无翻身之日!”冰冷的眼神,几乎要射穿某人的一身臭皮囊。 全身一颤,方小说公允狼狈地靠着墙低喘,眼光不知为何掠过了她青紫的颈项,正待滑下视线,突而感受到一股冷风,慌忙点头。 “我喜欢的是男子,不是女子,刚才,肯定出了什么问题,否则我才不会失去了理智”说道后面,他已然有些哽咽,再后悔,也已经成了事实,自己竟然动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男人婆! 听到此话的金宝儿眼神不由瞟了眼闲靠在柱子旁看戏的路儿,脑海中不由浮现起了一幕,脸色变得愕然,又深怕被人瞧出什么,抿了抿唇,未出一语。 “方小说公允!你给我闭嘴,从此以后莫让我再见到你!”将截枝一丢,流云蹲下身狠狠地捡起了丝帕塞入衣袖,上前踹了方小说公允一脚,转身离开。 然而,才走了不到两步,终究强忍着的泪水不住地滑落,她挺直了背脊,坚毅的离开。 “路儿,你跟我来!”一手扣住了路儿柔软的小手,金宝儿脸色铁青地走回房间,顺手带上了门,根本不管金矿以及金砖等人白痴的脸色,还有那一脸悲剧的方小说公允。 待她关好了门,小手一滑,他将鞋子一蹬,快速地爬上了床钻进丝薄的凉被,朝着一脸严肃的某人招了招手。 “宝儿快过来,我们一起睡觉觉。”他哝软的语气仿佛粘上了一层蜜糖。 “不许叫宝儿,还有,方小说公允的事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是不是往他的茶中放了什么?”她刚扬了声音,又立马绛下了声调,忿然地走到床边,一把揪走了丝被。 “放了什么?”并不否认,但也不承认,他双手撑起下巴,双脚在空中蹬啊蹬的,一脸戏虐的模样。 张了张口,她干脆伸手进他的怀中摸索,顿时掏出一包小小的黄药来。 “还敢说不是你放的?”她眉心一挑,路儿向来有一个习惯,吃不完的往怀里兜,没想到就连下不完的**也会藏在怀中。 都被搜到了,说不是也没用,他干脆利落地点了头。 “是路儿放的,可是,那也是为了方小说公允好。” 网 求亲滚蛋五求花花求咖啡 将被绞成一团滚在路儿身上的丝被抽了出来,重新又为他盖上,她虽是气恼,但又不自觉的想要去宠着他。 “此话怎讲?你今天若是不好好解释,明日就去向流云道歉。”再怎么说,那可是流云的清白,岂能因为他和方小说公允的不合而去伤害她? “路儿只是想他不再缠着宝儿,可是,没想到先生恰巧这个时候来找我,而被方小说公允扣了进去,再说,这未必不是好事,你难道没有瞧见刚才方小说公允的眼神?路儿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他未必不喜欢女子,可为何会缠着你,那可是要问你了。”平躺过身,他就像一只小蚯蚓那般的爬上了她的膝盖,小头很是安逸地枕着。 在她的面前,现已不再拘束自己的真身,墨色的眼眸自入房的那刻起又恢复了原来的湛蓝,只是,身子只有在深夜子时才会有所变化。 眷小脸蹭啊蹭的,他埋入她大腿的脸不由偷偷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只要是阻碍自己的人,都要被一一铲开,子勋,她可是唯一可以为自己生子勋的人,任谁也不能夺走。 “你的意思是,他也喜欢女子?这怎么可能,从小他就只跟着我的屁股后面跑,连青楼都没有进过,不是断袖公子是什么,只是,小时候因为有一次他被别的孩子欺负,我赶走了那些孩子,他就从此跟在我身后,还说以后长大要娶我之类的。”低下头,伸出手撩开他侧脸上的柔软卷发,她皱了皱眉,该不会因为如此,所以才一直都纠缠着自己吧? 结“那他不知道你女儿之身?”他转回头正卧,一双湛蓝的眼眸深深地睨着她的,小手一把拉住她的手心,轻轻的摩擦着其手心的粗茧。 她寻思了片刻,随即摇头,除了路儿,可是无人发现自己的女儿之身,即使是一直跟随自己的丁主管以及凤丫头,可也未让他们知道一丝一毫。 “那可是怪了,说不定,他有双癖。”将她的指腹放在嘴边轻咬,他笑道,小小的贝齿甚是可爱。 “双癖?”她扯了扯嘴角,一手捏住他的小脸蛋“这我可没听说过,反正因为你乱下药害了流云的清白,说罢,你要如何解决?一个女子的清白就毁在了你的手中,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帮她,如果她嫁不出去,这辈子不幸福,休想我帮你生子勋。”捏了又揉,直到他的脸上漾起片片绯红,她才住了手。 “又拿生子勋的事来威胁路儿,宝儿,一切天注定,这本来就是她的命,为何要推给我?不干,你不生也得生,就是晚上用强的,也要压下你。”他气愤地戳了戳她的小蛮腰,双眼一转,又转而抱着她的腰身啃,粘了一堆口水在上面。 又好气又好笑地推了他的小脑袋一把,无奈地解开自己的外衣晾在一边,爬上床用手在他的咯吱窝边猛挠。 “就算是她的命,也是你造成的,想用强的?那你白天是不想好了?”看他憋得一脸通红,她用是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只要能生子勋,不想好就不想好噗!”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地笑了出来,湛蓝的眼眸竟是升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仿佛是清澈而湛蓝的海水在轻轻荡漾,柔美无比。 网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她不由闪了心神,以前只觉得小娃娃的路儿可爱,现在看着,却又不只可爱那般的简单。 就像化成妖娆男子那般,邪气中又带着股摄人的清纯,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你真不帮流云?”她气馁地缩回了手,突然低下头去,使人看不清楚表情,沉默着,整了整自己的衣襟。 明显地感觉出她的不对劲,他爬了起来,粉红的脸蛋上晶莹的眼眸直直地探向她的,可奈何自己越是往低下探,她就越低,也只得作罢。 “路儿在跟你开玩笑呢,不会真不帮先生的,再怎么说,我可是千年的蛇公子,帮她嫁个好人家可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去探一探,方小说公允到底是真的断袖公子还是假的。”撒娇地搂住她的腰身,他讨好地说道。 “也对,如果他是假断袖,那么,就要逼他取流云,毕竟流云妹妹也算是书香名门,门当户对,可如果他是真断袖,那就帮流云找一个喜欢她的人,这样会更好些。”点了点头,她总算抬眼看向他,秀美的脸多了一丝笑意。 “没错,宝儿,穿上衣物跟我出去。”路儿精神一振,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小小的贝齿闪闪发光,通红的脸亦是可爱。 “去哪?叫我哥哥,可千万别被人听到。”她拧紧了眉头,瞥了眼外衣上的湿浸,这当事人还真不当一回事,刚才弄湿了自己的衣物,现在又让自己随他出去。 率先跳下床,他穿好鞋子,又蹬蹬地跑去打开衣柜帮她取了一件外衣递过去,看来还是十分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 “当然是去找方小说公允了,放心,在外人面前我会喊你哥哥的,快,穿好。”兴奋地将自己的衣物套上,他倒是跑到了门边等候。 找方小说公允做什么?她一脸的疑惑,而且现在是时候吗?瞧方小说公允刚才差点要晕厥的表情,现在过去会不会更加的刺激到他? “路儿,你有什么打算?”不行,自己还是先问好。 “当然是秘密,”他嬉笑地眨了眨眼,一把拉住她的手,拖了出去“放心,只要按照本公子说的做,肯定不会错。” 是吗?她很是疑惑地低下头,瞧了眼他满是奸笑的脸,总觉得很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直到下一刻,她终于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而且是彻头彻尾地不对! “方小说公哥哥,你在吗?”甜腻的声音响起,路儿连敲门都不曾,直接拉着她踏入了阴森的房间。 床上,正瑟缩地躺着一个人,只露出半截眼睛,怔怔地看着门口模糊的身影。 “别过来,我,我身上很热” ========================================= 最近大家都好安静,连咖啡都没的送千落了,悲剧 网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求亲滚蛋六求花花求咖啡 脚步声嘎然而止,明白了方小说公允话中的意思,倒是金宝儿小心翼翼地挡在了路儿的身上,完全不明白相对于方小说公允而言,她才是最有让人扑上去的***。 自金宝儿的身后露出一个小脑袋,路儿水汪的大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方小说公允红透的脸,不怀好意地自身后拿出一根棍子戳了戳。 “方小说公哥哥,要不要路儿帮你将辈子拿开冰凉一下?”一边说着,不忘用棍子的顶端探进被褥之内,往上轻挑,又阖上,扑扇着点点的细风拂上方小说公允火热的肌肤,将其迷醉的眼神吹散。 “路儿别闹,”金宝儿慌张地制止了他调皮的举动,将其手中的棍子丢到了门外“方小说公允,你现在好点没?”侧过脸,她低咳了一声,叫他断袖男习惯了,一旦改口,还真有些别扭,不过,若不是路儿下的药,她也不至于觉得亏欠了方小说公允这个断袖男。 眷“宝儿,你相信我,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今天会如此怪异,一定是被人下了药,宝儿,待我抓住那人,一定要娶你过门的,就算你生我的气,也不可以不理我。”烧得通红的脸微微露了出来,方小说公允一脸内疚的模样,只差没上前抱着她痛哭流涕。 她瞟了一眼没事人一样的路儿,心中不免有些好笑,也只有他才能这般的镇定,常人哪敢得罪方小说公允。 “我没有生你的气,”捏捏路儿的手心,她尴尬一笑“再说我也从未答应要嫁给你,如果,你能娶流云妹妹便好,再怎么说都是坏了人家的声誉,若传出去,她以后可是无法嫁人,而且,还不知道她肚子里,是否会怀上你的孩子。”想到这,她皱了下眉,要真怀上孩子,流云妹妹怎么办? 结方小说公允显然也被她最后的一句话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脸上虽是曜热,仍是摇晃地将被褥掀开,一脚下床却又站不住脚地瘫了回去,面色潮红似霞,再加上柔柔的喘息,简直就是一个病公子模样,偏偏,他又得的不是病。 “我,我去吩咐下人给她送去打胎药。”喘息了半会,仍不忘抛出一句话。 “怀没怀还都不知道,你这就给她送打胎药,不是想找打?方小说公哥哥,你可是听清楚宝儿哥哥说的话了?就算你不娶流云先生,宝儿哥哥也是不会嫁给你的,当然,更不会娶你进门。”路儿嗤笑了一声,从金宝儿的身后跺了出来,上前,食指一身,戳上方小说公允的胸膛,只见他如木偶一般的直直倒下,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啧啧,可见刚才和先生进行得多么激烈,难怪一身男子般飒爽的先生也会不敌柔弱的方小说公允,应该是药效一时太猛,以至他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了某个时刻爆发,正好就逮到了先生。 “你胡说,宝儿小时候说过会嫁给我的。”脸色一白,方小说公允越是着急,越是坐不起身来,手一滑,还差点撞到了床柱之上。 金宝儿不忍,终究是上前扶了一把,却是被他扣住了手腕,力道又急又紧,竟是无法挣脱。 “断袖男,你放手。”她着急地甩了甩,没想到他竟是将手一伸,将其紧紧地剜入怀中,一副死也不松手的模样。 “不,除非你答应嫁给我,宝儿,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等着娶你,可你又怎么能反悔?你答应过,要嫁给我的。”猛摇着头,他的脸又浮上了嫣红,比起刚才的模样更甚。 “快放开,快放开我!”慌乱中,她看向路儿,却是瞧见他垂下眼帘,两个食指相对,好像完全没注意的模样,或是,装做没看到? 方小说公允自小时候到现在,头一次如此的接近宝儿,抱住她的手不住地颤抖,然而,待他抚到她后背之上的布条,不禁一怔。 那是什么? “宝儿,你的身上受伤了吗?”着急地想要伸手朝她的衣襟探去,一只小手却是突然捂住了金宝儿的衣领。 愕然地转过头,对上的,是一对宛若黑墨般幽浮的眼眸。 “可是摸够了?”路儿咧嘴邪笑,完全不去看金宝儿受伤的眼神,缓缓地,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往后一拖,自然地将其拉了出来。 “路儿,莫要再闹了,说不定,说不定宝儿受伤了,她的身上裹了好厚的一层布条,是不是刚才被流云伤到了?快给我看看。”伸出手,方小说公允的额头之上已冒出点点细汗,好似药效已过,他记得的,只是她身上是否有伤。 金宝儿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看着腰际小而有力的手,突而又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当被方小说公允抱着之时,她却是极力的想要挣脱,宛若被包裹在了网中,几乎无法呼吸,而在路儿的怀中,却是轻松自在,似一汪汪洋大海,延伸得无边无际。 受伤?路儿戏虐地扬了扬眉,伸出食指轻摇。 “你错了,方小说公哥哥,她没有受伤,她呀,只是和你有些不同。”说到此,他笑眯了眼,眼眸微敛,侧头瞄准了她的胸口。 “你说什么?宝儿和我不同?她自然是和我不同,世间哪有同样的人。”不解,又觉得好笑的撇了撇嘴,挣扎着要坐起,方小说公允看不透路儿眼中的波澜正在逐渐扩散。 金宝儿沉默着,感受着身后小小的身躯踏上了桌子,将肉肉的身躯靠着自己的背脊,而小脑袋正倚上自己的肩膀,鼻息拂上她的锁骨,又痒又轻微。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难道你一直都没发现吗?”嘴角吟上坏坏的笑意,他竟是当着方小说公允的面将小手探入她的衣襟,轻触着那一道禁忌“你看,她有眯眯,不是男人喔!”小手一扯,就在金宝儿的惊呼声中,布条正缓缓落在她的腰际。 还来不及抗议,小手已然当着目瞪口呆的方小说公允之面,将她的上衣扯下,露出那一对丰盈,自扯下的上衣之中弹跳了出来。 求亲滚蛋七求花花求咖啡 雪白柔软,就似一团耀眼的白雪,就在出现的片刻,又被一双手迅速地罩住,乳白的身躯之上出现点点粉红。阅读屋即时更新!yueduwu! “宝,宝儿”方小说公允瞪着金鱼一般的大眼,诺诺出声,伸出的手无力地垂着,微启的唇轻颤,仰躺于床,动弹不得。 “你看清楚了没?她并不是男子,些许现在告诉你也不晚,那些定礼,你就让你的家仆来抬走吧,还有,如果你喜欢,还是可以住在这个房间。”邪笑着,路儿志得意满地眯起了眼眸,手往金宝儿的衣物摸去,正打算帮她穿好衣物。 不料,她竟一手排开了他的小手,力道之大,使得柔润的小手上印上一片粉红。 眷疑惑地睨着她的背影,正打算撒娇,却是被用力地推了一下,趔趄地坐在了桌子之上,差点就滚了下来。 “宝儿,你做什么!”路儿不满地嘟起嘴。 “滚!都给我滚蛋!”声音哽咽且颤抖,她背对着他的身躯如一抹狂风中瑟缩战栗的秋叶,不停地摇摆,摇摇欲坠。 结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他意识到这一点,正眨巴着水汪的大眼欲搂住她的腰身,没想到却是扑了个空,她竟然随意拉扯好衣物就跨步往外走,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识,侧过去的脸,隐隐能瞧见滑落的清泪,浸湿了褐色的衣领,圈圈地匀染开来。 坐在桌子上愣愣地发呆,头一次,瞧见她落泪,却是因为自己伤到了她。 “为什么宝儿会是女的,这是梦对不对,梦醒了,一切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对,刚才跟流云的事也不是真的。”喃喃地念着,方小说公允将头一缩,又躲进了被褥之中,恍若这不过是一场梦境,然而,不住发抖的身躯却是如何也不能掩盖住今日所发生的事实。 “方小说公允,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宝儿是女子,她之所以隐瞒这一切,都是为了金家,你若是为她好,就替她保守秘密,否则,只怕金家就不会是现在的模样了。”叹了口气,闷闷地爬下了桌子,他走到床边,粉嫩的唇逸出一句如雷一般震慑的话语。 “为了金家?”被褥中传出一句问话。 “她从型被当成男子来养,不然,这金家若是没有她的支撑,恐怕早就成了一个空荡的壳,她不便告诉你,自己一个人忍受着被当成男子的苦楚,连女子的衣物都不敢买上一套,就连贴身照顾她的丫头都不曾知晓,你不知道也不足为怪,竟然她不是男子,你也不会再喜欢她,也请替她保守秘密。”说到此,路儿抿了抿唇,怏怏不乐地转身出去。 而躲在被褥中的方小说公允抱着被褥,猛然大哭出声,完全没了平日优雅的公子哥模样,凌乱的发髻凌乱的衣物,以及一颗破碎了的心,都在哭声中显得那般的无力。 走到门外的路儿掏了掏耳朵,若是平日的自己,一定会得意的大笑,整人,向来是蛇公子的爱好,尤其是像方小说公允这种自恋自大之人,自己更是屡整屡爽,现在,莫名地,倒是有些怜惜。 “宝儿?”敲了敲紧锁的门,等了片刻,却是没有听到任何的脚步,他皱了皱眉,转而跑到窗边,却也是窗柩紧闭,透过小小的缝隙,只能瞧见床上的纱帐拂上了那一双黑靴,又缓缓地落开。 “宝儿,宝儿,宝儿快开门!”门外的声音显得有些着急。 伏在床上的金宝儿不悦地塞住自己的双耳,怒瞪了一眼门口,随即用丝被盖住了自己的身躯,一动不动。 都是他,害得自己以后都无法去面对方小说公允,说不定自己是女儿之身的秘密还会被泄露出去,金矿和金砖,一定不会再容忍金家由她当家吧。 唇角逸过一丝苦笑,强忍的泪水宛若掉了线的珍珠颗颗滑落,顺着粉颊一路隐入唇瓣,被咬红的唇泛起点点嫣红,被泪水浸染之后,反而溢出,滴滴没入雪白的丝被之中,淡红如不经意间被擦上的胭脂,匀染如浅墨。 “宝儿?”哝软的声音突然在附近响起,一只小手搭上了她的腰际“生路儿的气了?要不,我让你咬一下好不好?” 将丝被用力一裹,仿佛一只蝉将自己紧紧缠住,她竟是忘了,他是妖而不是人,又怎么会进不去区区一个被门框住的房间。 “滚出去。”毫无任何温度可言,她闭上眼眸。 “宝儿,你哭了?”听出那略带沙哑之声,站在床边之人颇显着急,拉扯着,但无论如何也拉不动那一团似是粘在了一起的丝被与人。 你哭了她刚听到这三个字,闭紧的眼泪又不由得往外滑落,亏他还能问出这句话,是谁扯开了自己的衣物,是谁将自己隐藏了多年的秘密暴露于方小说公允的面前,还能万般无辜地问出这句话,世间,恐怕也只有他路儿才做得到。 “宝儿,宝儿,宝儿”他不停地念叨着,恍若那是一句念不完的咒语。 烦躁地塞住耳朵,可还是能听到那稚嫩的声音不断响起,她翻转过身背对,身后却是在不停地拉扯,血气一涌“嘭”的一声,她拍床坐起。 “你闹够了没?”通红的眼眸直直地瞪着他无辜的脸,双手用力一推“你离我远点,蛇妖又有什么了不起,可以主宰别人的命运所以就肆无忌惮地把我的秘密告诉给别人?”怒瞪的眼满是哀伤。 一时没有防备,想不到她会用这般大的力气,往后趔趄了几步,路儿肉肉的小屁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骨头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疼痛地皱起了小眉,嘴一张:“宝儿欺负路儿,呜呜”水汪汪的大眼开始泛滥成灾,粉红的小唇憋屈地颤抖着。 始料不及的金宝儿困惑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真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平时要挣脱他一只手的钳制都十分困难,现在自己竟是推倒了路儿? 不可能!心中将答案推倒,她继续背过身倒在床上,用手塞住耳朵,只当是没有听到。 “宝儿,宝儿,路儿好疼”墨色的眼眸转为湛蓝,不满地坐在地上猛蹬着肉肉的小短腿“你不疼路儿了,还动手推路儿,屁股都要开花了。” 翻个白眼,金宝儿将眼眸一闭,就算是隐约地听到,也绝对要装没听到,这根本就是他向来撒娇的手段。 :网 坐在地上闹腾了半会,却不见她有任何的动静,他无聊地收住了声,起身爬上床,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身,轻轻地蹭着。 “滚开!”她可以忍受他撒娇,忍受他的哝声软语,就是不能忍受他爱粘人的方式,用手推了推,却是怕像刚才那样将他推摔,也不敢下太大的力。 “我不,除非你不哭了,宝儿可以生气,咬下路儿就好了,好不好?”将头埋入她的背脊,被消瘦的身子骨搁疼了额头,他咬了咬唇不作声。 “想让我不生气,你倒是想得美,如果我将你是蛇妖的事告诉落秋镇所有的人,你又会如何?恨不得吃了我吧,还是咬我一口解恨?”没有回头,她的声音却是满满的痛楚,还有咬牙切齿的语气带着强烈的恨意。 搂抱住她腰身的小小身影一顿,松开了些许的力道。 她沉默着,背后贴着的微凉身躯亦是抽离了些,恍若是被刚才的话震慑,抑或是,生气? “金宝儿,你真当我不敢吃了你吗?”幼稚的童声竟是变回了男子的磁性嗓音,冰冷且带着疏远。 “我信。”她苦涩地吞了口唾沫,微微一笑。 “千年以来,还未曾有人敢如此无视本公子,你是头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他的手拂上她的背脊,顺着骨脊的方向满满往上。 最后一个?她抿了抿唇,感受着背脊之上的小手,不免有些讶异,为何他的嗓音变了回来,可他的身躯还是如幼童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也害怕自己的秘密会被别人知道吧,我又何尝不是,你可以杀了我,这样就可以保住你的秘密,反正,一旦我的身份被揭穿,恐怕整个落秋镇都没有容身之地了。”她的声音轻了下来,仿佛只有死,才是唯一的退路。 小手在其安静的身躯轻抚着,顺着锁骨摸上了白皙的颈项,指骨一缩,扣住了纤细的咽喉,但却并未用力,只是轻捏着,松一下又紧一下的。 “竟然你不怕死,就吃一下死亡的感觉,如何?”冷笑着,微凉的小手突然收紧,青筋顺着指骨露了出来。 难以呼吸,她张大了口,从来不知道原来死亡也会如此的靠近,难过得全身抽促,双手一攀,拉扯着颈项上的小手,奈何如何也阻止不了那越来越大的力道。 眼冒金星,浑身瘫软,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张开了双眼,只能瞧见面前的白帐垂落至额前,模糊不清,只是那一帘的白。 求亲滚蛋八求花花求咖啡 拼命地想要呼吸,她的瞳孔紧缩,苍白的唇无力地微启,被捏紧的咽喉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全身软若棉花,就在其要放弃之际,薄唇之上竟是罩上了一双微凉柔软的唇瓣,用舌尖轻轻地描绘着她的唇沿,一点点地渗入,碰触到口腔之中的柔软,扣住其颈项的手缓缓地松开了力道,改而轻抚着她的颈项,减轻了紧扣的曜热之感。 “宝儿,如果不怕死,为何要张口呼吸?只要是能呼吸的动物,无论是人是妖,总有害怕的时候,可是你还有我,无论是天踏下来,还是地陷进去,路儿都会保护你,”他的唇贴着她的,声音轻缓而缠绵“不要生路儿的气好不好?你相信我,没人会知道你的秘密,也没人会夺走你在金家的地位,更不会有人将你赶离落秋镇。” 她张大的双眼顿时恢复了焦距,徐徐地转动着眼球瞧着他一脸的坚定,水汪的大眼宛若一潭清水,清澈见底,泛着粼粼的水光。 “你不是要杀我?” 眷“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并没有不畏惧之事,至少,你害怕死在我的手中。”苦涩地勾起唇角,他的气息拂上她的眼帘,看其微微眯起了眼,不由又好笑地弯起了眼。 “因为你是我在乎的人”她垂下眼帘轻声地呢喃“被在乎的人杀死,会心如刀割,痛得无法呼吸,却又想要用力地活着,怕看不到他。” 路儿一怔,伸手正欲抚上其秀美的额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随之而来的,是着急的敲门声。 结“嘭嘭嘭,嘭嘭嘭”“宝儿,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宝儿。” 很明显,是那个断袖男方小说公允的声音,路儿无奈的皱了皱眉,可在看到金宝儿一脸不安的神色之后,随即明白,如果不开门,后果恐怕就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你等一下,咳,等一下。”清了清沙哑的嗓音,她示意路儿扶自己坐起,因为经过刚才的一番垂死挣扎,自己实在是没有太多的力气了。 不悦地眯了眯眼帘,大眼一溜,嘴边冒出丝丝邪笑,在拉她坐起的同时,不忘将脸贴近她胸前的柔软,隔着布料印上轻轻一吻。 “这是谢礼。” “你!”金宝儿苍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用食指戳了戳他的小肚肚“快去开门,等下他要是乱说话就完了。” 装做受伤地瘪着嘴爬下床,路儿的小断腿跑得倒快,几步就冲到了门前。 “我,我找宝儿。”看着门边露出的一个小脑袋,方小说公允舔了舔干涩的唇角,脸上的表情颇是复杂。 朝四周环视了一眼,发觉并无其他的人跟其身后,只侧开了半个门,路儿转头看了眼这才发现自己只着塾衣,正在紧张地用被褥盖住身子的金宝儿,见其准备好之后,才侧了身子示意他进来。 方小说公允低下了头,一步跨入,却是并没有急着抬头。 “你找她有什么事?”将门一阖,自动走到桌边斟了一杯茶,捻着杯口走到床边,用娇小的身躯遮住了方小说公允的视线,朝金宝儿眨了眨眼,一口将茶水饮下,俯身,贴上了她的唇,以口对口的方式喂入她干涩的唇。 堂然睁大双目,正想要挣扎,突而隔着纱帐看到方小说公允正低着头,似乎并未能瞧见此举,不由暗暗松了口气,亦是快速地将路儿口中哺入的茶水饮尽。 “咳,方小说公允,我”瞪了一眼直起腰身的路儿,她清了下沙哑的嗓音正待说些什么。 “宝儿,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是女子的身份,所以才不接受我?”方小说公允猛然抬头插话,亦是错过了刚才的画面。 刚喝下了茶水,她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难不成,他以为自己和他一样,都喜欢“同类”? “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在一起,”她轻叹口气,隔着纱帐,将他严肃的表情看如眼中“无论我是什么身份,但在看待你的立场,我从来没有多想,习惯和你打闹,习惯对着斗嘴,但这都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人,但又不是特别到要共度一生之人。”尽量用委婉的语气,可说到最后,仍不免语气提了上去。 方小说公允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脸顿时又奄了下去,杏眼无神地子着桌子上那一盏茶杯,自己上前斟了一杯,轻缀。 本以为他会大吵大闹,会笑话自己的身份,可竟是没想到方小说公允会如此的安静,金宝儿反倒有些不安地悄然坐起身躯,倚着床头,静待他接下来将要说出口的话。 而路儿自是将衣袖一卷,又乐呵呵地跑到桌子边倒茶,悄悄地睨了方小说公允一眼,亦是耸耸肩,又捻着茶杯跑到床边。 “宝儿姐姐,喝水。”他故意软声地喊着,将茶水端到她的唇边。 他是故意的!金宝儿无奈地含了一口茶水,看其小小的手指了指粉嫩的唇,只得趁方小说公允未注意之际,赶紧贴了上去,快速将口中的茶水喂入,又装做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却是暗自恨得牙痒痒,可一想到活了千年的蛇妖竟然做出如此幼稚的行为,又觉得有些好笑,抿起的唇角自然地弯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别闹了”她低声喝止,因为他又跑去倒了杯茶来,而方小说公允却是坐在对面的位置一动不动,也不看她,仿佛只是一个木头人。 “刚才你将我的口水都吸没了,不管,你要陪我。”耍赖地将茶杯奉送,露出的小贝齿发出晶莹的光。 明明是他自己硬凑上来要喂自己,怎么现在反倒怪起自己来了,她赶紧将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 “不想我说大声的话,就赶紧。”压低了声音,将白嫩的脸凑上,嘟起了可爱的粉唇,他的眼中满是得意之色,与刚才低沉阴婺的声音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最后一次。”她咬牙切齿地警告。 偷瞄了方小说公允一眼,正要再次凑上去的时候,突然响起椅子移动的声响,她顿时全身僵硬,停住了动作。 “宝儿,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要定你了。”方小说公允咬着牙宣布。 ============================= 最近千落好忙,忙什么?忙工作只好有空的时候再把欠大家的补上,要努力爆发吼 网 求亲滚蛋九求花花求咖啡 此话无疑如一阵轰雷在两人耳边炸响,都呆滞地望着那个一脸坚决之人,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答案。阅读屋即时更新!yueduwu! “为什么?我是女子,并不是你喜欢的男子,方小说公允,你莫不是疯了吧?”金宝儿吓得赶紧掀开被褥,一身塾衣地好让他瞧清楚。 垂下眼帘,视线在她的身上轻轻一扫,他似是憋住了一口气般,又缓缓地吐出来,慎重地点点头。 “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是男子,亦或是女子,你就是你,是我最喜欢的宝儿,流云我都能碰了,为何就不能和你一起”说到最后,他的脸突地一红“我其实连自己喜欢男子还是女子都不清楚。” 眷路儿水汪的大眼瞬间眯起,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没想到世间也有他控制不了的事,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食把米? 她睨了路儿一眼,眼中却是漾起一片笑意,这下看他如何收场。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是我,所以才会被人认为是断袖?”不过算来,这么多年,他的确也只是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转悠,也没传出与哪位男子有染,她讶异地撇向方小说公允,难不成 结“许是别人看我和你亲近得多了,便是如此称呼,就连你,也不例外,不是吗?”方小说公允苦笑。 “可我也是因为你老粘着我才会”没说完,她便住了口,的确,这都是因自己而起的。 两人突然之间沉默了下来,各自垂下眼帘,不知是在思考着什么,完全没注意到站在一旁一直面无表情的路儿,正将小鞋一踹,爬上了床。 “那又如何?”他轻笑,水汪的大眼瞬间如琉璃般的流光溢彩,直直地瞅着方小说公允不明所以的眼眸“如果宝儿早喜欢你,她就不会拒绝你这么多年,即便是你知道了她的真正身份,亦是不会嫁给你。”爬进金宝儿微热的怀中,他用自己冰凉的小手攀向其颈项,一脸的占有欲,用鄙视的目光瞪着方小说公允。 “路儿”金宝儿瞧他一袭话说得宛若一个处事干练的中年男子,生怕方小说公允会觉得一个几岁的娃儿说这些话怪异从而怀疑,慌忙敲了敲路儿可爱的小额头“别乱说话,跟在金砖身边久了,你还真是什么都学会了。” 今日看金砖粘他粘得紧,也不知道为何,两人总是偷偷摸摸地跑到一个角落说些什么,然后又一脸神秘的奸笑,那副模样,看得她毛骨悚然,到底是谁在教坏谁,她已然分不清楚了。 “不,她不是拒绝我,只是怕我知道了其真正的身份会不在喜欢她,从一开始,就认为我喜欢的是男子,所以就更是害怕我知道,这点我能谅解。”一脸正经地说道,方小说公允却是在看见她一副快要晕倒的神情后,就疑惑地望向路儿,自己应该没说错什么。 而路儿亦是咧开了唇角,眼见某人即将爆发,他愉快地嘟起粉嫩的唇在其脸颊印上轻轻的一吻。 果不其然,一吻完毕,她便是将枕头捞起,重重地砸向那个一向自恋得无天无地之人,这一袭话,让她愧疚的心消逝全无。 网 “你去死吧,现在就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要是不对流云负责,我就去告诉方小说公爷爷!” 被后面的一句话吓到,方小说公允反倒忘了接住木枕“咚”的一声,木枕砸在了他的俊脸之上,又掉落于地,他却呆若木鸡。 “宝儿,你千万不要告诉爷爷,我可不想娶那男人婆,我想娶的只有你,只有你。”急得直跺脚,他冲上到前来,握住她略显粗糙的细手。 但才刚握住,便是被露出一口晶亮牙齿的路儿咬了上去,他只得一边握着,一边推搡着路儿的小脑袋,果真没有注意路儿之前说话的语气实在不像一个小娃娃该有的,且他亦一直觉得路儿太过聪慧,并没有留心。 墨色的眼眸闪着不屑,小小的贝齿用力地咬着,路儿竟是一边攀住宝儿的颈项,一边低头用力地咬着方小说公允的手,小脑袋被推搡得几乎成了一个皱皱的小肉包。 金宝儿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情景,之前他们两人暗地中掐架自己并不是不知道,可现在,他们竟然明目张胆地在自己的面前掐起来了。 “快停手,你们都几岁了。”慌乱起来,她根本口不择言。 听到此话,方小说公允和路儿同时僵住,不约而同地转过脸面对着她,一个神情愕然,一个满脸威胁地眯起眼帘。 金宝儿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心中暗叫糟糕。 “宝儿,你刚说什么,都几岁?我和你同龄,而路儿,他”方小说公允纳闷地瞟了眼正瞪向自己的路儿“他的确没有几岁。”讪讪地笑了笑,倒是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宝儿的话中似乎别有不同的含义。 “路儿五岁,不对,是六岁了。”他一脸憋屈地开口,似乎很介意别人谈及年龄的问题。 女子害怕被说老,没想到小娃娃也害怕被说小,方小说公允装做了然地点了点头,看其一脸童稚的模样,又完全将他偶尔邪笑的模样忘得一干二净。 “我的意思是,方小说公允,你比路儿大了十多岁,而路儿也才几岁,你怎么可以和他一般见识,”尴尬地开口,她将怀中的路儿推了出去“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见着就烦,我要更衣去店铺了。” “好好好,我不和他一般见识,”方小说公允得意地睨了一眼路儿不满的小脸“可是求亲之事,你得答应我,而且保证不能跟爷爷提及流云之事。” 他倒是想熊掌与鱼翅兼得,路儿勾唇讽刺一笑。 “方小说公允,我告诉你,成亲,没门!不告诉方小说公爷爷,更没门!”一手将方小说公允靠近的脸推开,再将路儿踹下床“都给我滚出去!”用尽了平生所有的力气,她终于发出了河方小说狮吼。而那两个身影吓得一溜烟地冲出了门,大喊:“母狮子发威了!” 陷阱一求花花求咖啡 大厅之内,鬼鬼祟祟地挨凑着四个人,不时地交声接耳,而所有下人都已经被遣退了出去,空荡荡的大厅之中只剩下了他们。阅读屋即时更新!yueduwu! “相公,你说方小说公公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有断袖之癖吗?怎么会和流云姑娘凑到一起了,这下,难不成大哥真会和那路儿在一起?你看他们两人整天形影不离的,就连吃饭睡觉都粘着,以后说不定金家真会落入路儿的手中。”依婷用手忖撞了撞金矿的手臂,孤疑地说。 蹲在娘子旁边的金矿一手抚着下颚默不作声,只是用略有深意的眼神瞅着自己的弟弟,沉思了片刻,轻轻一笑。 “无论方小说公公子有什么癖好,问题是大哥不喜欢他,金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内幕,也好透露一些给二哥听听,瞧你这段时间可是和路儿粘得近乎,若是有些什么风吹草动的,好歹也提醒提醒。” 眷此话之意无疑是在挑明了金砖去攀附路儿之意,听的云晴脸上一白,指尖暗掐,柔美的脸庞睨了自个尴尬不已的相公一眼,冷冷撇唇。 “二哥此言差矣,现在路儿可是大哥最疼爱之人,大哥让相公照顾好路儿,他又岂能不从,况且路儿年纪尚幼,相公也是将他当成自个的弟弟来疼爱,一个五六岁的娃儿,又能和相公说些什么得体的话,相公,你说是与不是?”娇柔地靠在了相公的肩膀之上,云晴滑溜的双眼轻轻眨了眨,睫毛如扇。 得到亲亲娘子“指点”的金砖慌忙点头,一手配合地搂住了娘子的纤腰,以几乎温柔得能掐得出水的脸神情款款地瞄了云晴一眼。 结心中感激不已,虽然他瞒了娘子一些事情,但是,在紧要的关头,还是自己的娘子亲,会帮着自己说话,可惜的是,因为瞒了些事而觉得愧疚不已。 “二哥,你也知道三弟的本事,别的不说,以前的旧事大哥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对我们可没那么容易信任,现在也不过是让我看好路儿,整天看着一个几岁的娃儿,不跟紧点出了什么事,大哥可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嘿嘿笑了两声,金矿一脸的无辜,跟娘子成亲这么久,两人可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无趣地撇了眼依婷娘子,金矿正待再说些什么,却是在瞧见一个蹦跳着跑进大厅的身影之后起了身,上前以最和蔼的笑容望向娇小的娃儿。 将核桃往嘴里一丢,某人小小的腿应付性的蹦了两下,咧开粉嫩的唇角,肉肉的手扯上金矿的衣角。 “二舅子,你也在啊,今天怎么不好好休息呀?” 二舅子?他还真以为大哥娶了他吗?金矿嗤笑了一声,蹲下身来,又迅速转变成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我忙的很,哪能休息,金家的店铺可不只米行一个,还得出去看着才行,只是,为什么今日就得好好休息?”此话可甚是怪异,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路儿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小手以极为可爱的姿态攀住了他的颈项,以平日向宝儿撒娇的模样甜甜地弯起了眼角。 附着他的耳朵,故意睨向依婷,勾起红唇淡笑,一句轻而淡的话自口中逸出。 网 “是吗?我还当昨日进翠楼的是二舅子呢。” 如被闪电击中一般,金矿连回头的勇气都没了,幸好路儿的口气极轻,而依婷又站在五步开外,只能大概的看到路儿的口型而猜不出说了些什么。 “路,路儿,你大概是看错了,可别到处乱说,二舅子给你买糖吃可好?” 又是买糖!厌恶地撇了撇嘴角,他看了眼乖乖地拉着娘子站在一边的金砖,看来,要驯服的,也只有金矿而已了。 “恩?买糖?怎么办,路儿不喜欢吃糖也,哎,这是什么?”小手不知何时摸进了金矿的胸膛,摸出了一虚丝帕,拿在手中把玩“这是二舅媳的么?真好看,上面还绣了一个大大的翠字呢。”故意将声音稍微加大,他笑得小小的脸灿灿发光,墨色的眼眸中闪过些什么,使人看不真切。 金矿的脸一白,慌忙想要夺过他手中的丝帕,那可是翠楼姑娘们特有的丝帕,要是到了依婷的手中,那可怎么得了。 “快,快给二舅子,路儿乖。”擦了擦脸上留下的冷汗,奈何路儿却是将丝帕往背后一带,他又不好当着依婷的面去夺取。 “二舅子,二舅媳在看着你呐。”某人的脸依旧灿烂若春风。 僵硬地回过头,果真,不只依婷在疑惑地望向自己,连带金砖和云晴都迷惑地瞧向此处,生怕会被看出什么,他快速回头,心中暗咒一声,讨好地面露微笑。 “路儿不喜欢糖就不买,我给你买别的啊,别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可没想到,某人却是不买账,坚决地摇了摇小脑袋,拿着丝帕在手中摆了摆,捏成了一个小圆球的模样。 “不行,我的娘子近日很辛苦,抓老鼠都抓了一个晚上,路儿心疼,你得去帮着才行,”将翠字捏到了圆球的头顶,又绿又清楚,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二舅媳,你看路儿的娃娃好看吗?”说着,就要跑向依婷。 金矿哪里敢由着他,一把抱住了娇小的身躯,口中叫着祖宗。 “哎,路儿小祖宗,不过就是帮着大哥看店,这有什么难的,帮,我一定帮,你快把丝绢给我,行不?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恩,这样就好说话多了,不用拐弯抹角。某人认真考虑的模样。 可就在两人一个露出一脸期望,一个很是认真思考之时,依婷早就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从刚才就见到两人古古怪怪的,不由得扯了扯路儿的小衣袖。 “路儿,什么娃娃?”虽然害怕这小娃儿会抢走金家的地位,可是对于一个可爱的娃娃,女人向来都没有什么抵抗力,她在一看到他可爱的笑容之时,不由摸摸他可爱的小脸。 “哈哈,没什么,他在跟你开玩笑。”方小说公允的汗毛几乎都竖了起来,一脸的谨慎。 恩,看在依婷摸自己的脸的份上,路儿露出一个无比纯真且童稚的笑,将手中的圆球往她面前一摆。 “喏,就是这个,好看吗?” 陷阱二求花花求咖啡 就在金矿差点崩溃之刻,依婷已经一手取过路儿手中的丝帕仔细查看,被捏成圆球的丝帕整张被铺张了开来,在空中宛若一朵皱皱的花朵徐徐绽放在一双玉手之中。阅读屋即时更新!yueduwu! 然而,在瞧见白而无痕的丝帕之上没有任何的痕迹之后,他的眼中满是诧异,但在同样诧异且望向自己的娘子面前,又换上了一副疑惑的面容。 “娘子,怎么了?” “上面什么都没有,可你们两个看着怎么有点奇怪?”依婷思绪了半刻问道,还不死心地将丝帕翻来翻去,双眼紧盯着“这是谁的丝帕,怎么什么也没有绣上?” 眷金矿这下可不知道如何掰下去了,因为依婷明眼看着路儿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丝帕,若是自己打死不认,那不更是惹人嫌疑吗? “这是这是我的。”嘴角轻微扯动,他的声音很是不甘。 埋怨地侧眼斜了路儿一眼,却是在瞧见他另一手袖中隐隐露出的翠绿痕迹吓得脸一白,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结“那是二舅子买来给二舅媳绣花的,他昨日买了,可一直不好意思给你。”路儿可爱将丝帕取过,放在手中一顺,即刻,那只皱巴巴的丝帕已然没有了任何褶皱的痕迹,看得所有的人一愣。 “凤凰丝,相公,那是凤凰丝制成的丝帕,据说要百两才能买到一张呢。”云晴满脸讶然,扯了扯金砖的手臂,既是羡慕,又是嫉妒,怎的相公都没有买给自己? 但是早有过经验的金砖已经瞧出了其中的异样,又不好多嘴,只得安抚地拍拍娘子的手臂,讨好一笑。 “娘子,待我等会问二哥,也给娘子去买一只丝帕来。”哎,百两,也不知道自己的私房钱中还有没有这么多钱。 一句话立竿见影,云晴欢喜,而依婷自是满脸的感动,大眼中盈波泛泛,温情万千地拉着相公的手,柔柔地投入了他的怀抱。 “相公,你一个月的工薪也不过五两,呜呜,没想到你竟然舍得花上百两为我买了这条丝帕,而娘子还怀疑你,实在是对不住。”所有的怀疑烟消云散,她已是泪眼汪汪。 “娘子别哭,别哭,若是知道会惹你乱想,相公自然早就拿出来了,”金矿有些手忙脚乱地拍着自个娘子的背脊,暗中吐了口气,但心中的愧疚却是渐渐泛滥,又酸又苦地溢满了整个胸膛“娘子,待会我还要去帮大哥办事,你别哭了啊。”一脸僵硬地将依婷缓缓推出怀中,一手拉着路儿的手,逃也似的奔出了大厅。 而接过路儿递过来的丝帕的依婷,亦是舍不得用凤凰丝制成的丝帕,小心翼翼地叠了起来,掏出自己的丝帕抹去了泪痕。 “路儿,你差点让依婷知道我昨日去了翠楼。”跑到一个拐角处,见后面没有任何的身影,金矿才气喘吁吁地松开了扣着路儿的手。 “二舅子,路儿可是帮你做足了戏,怎的,还要怪路儿了?”揉揉被捏红的手腕,粉嫩的双唇一嘟,路儿看了鞋面上的草屑,蹬蹬小腿。 可那草屑却是粘得紧,无论怎么蹬也蹬不下来,他只好厌烦地蹲下身来拂去,顺道躲在有阴凉的墙影之中。 网 “好,好,不怪你,快,将那只丝帕给我,可别再让娘子看到,不然可就糟了,我去翠楼不过是”金矿闷闷的开口,伸出手向他要方小说西。 “丝帕?我可没拿。”耸了耸肩,路儿干脆坐在草地之上,双手扇风。 三伏刚过,据竹红的来报,那两个牛鼻子老道被人发现抬回客栈之时已经全身无力,再加上饿了些时日,得要好好疗养一阵才能再出来捉妖了。 就趁着这几日的功夫,他得好好地“开导开导”这两位兴子才行,免得占据了宝儿如此多的时间,他可是还需要她为自己生子勋。 金矿不信地摆了摆伸出去的手,满脸的着急。 “路儿,你就别逗二舅子了,快给我吧,你给了我,立刻,马上,我就去给大哥帮忙,你说可好?”开始他一听到路儿口中喊着二舅子,身上的鸡皮疙瘩几乎掉落一地,可现在,无论他喊什么,自己都应得心甘情愿了,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的手中。 当他此话一出,一个身影此时却是出现在了转角,同样是气喘吁吁,不同的是,他的手中捏了什么。 “路儿,你,你给我这方小说西做什么?”来者正是金砖。 在瞧清楚他手中所捏之物的时候,金矿简直是欲哭无泪,怎么丝帕竟是到了三弟的手中? “三弟,快把方小说西给我。”一手夺过他手中的丝帕,塞入衣袖之中。 “二哥,这是你的?那刚才二嫂的那块丝帕,不是你买的吧?”金砖不知为何小心地睨了路儿一眼。 “你在胡说些什么。”不自然地别过脸,干咳了一声,金矿拂了拂衣袖,打算离开。 可一只小手一抬,拦在了他的面前,墨色的眼眸闪了闪,面色一沉,最边逸起一抹不露人前的邪笑,眼帘一垂一抬,打量着金矿金砖。 二人之面色均露紧张,尤其是金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欲言又止。 “别看我才五岁半,可是,该懂的,路儿可是全懂了,你们还真以为一个五岁的娃儿什么都不懂?”他嗤笑了一声,扬着下颚“二舅子上翠搂,三舅子暗中勾结莫老板,这些事若是传扬出去,估计整个金家在落秋镇的声望都要败坏在你们的手中,说不定,你们的亲亲娘子会直接休了你们回娘家。”每说完一句,便是看到两人的脸变白一分,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下唇,顿时,粉唇又变得亮晶晶。 金砖金矿对视着,可金砖却是苦涩一笑,反正自己早就知道路儿没有那么简单了,他亦是答应自己只要替他办几件事,便可以不告诉任何人,只是,没料到二哥竟是也有把柄落在了路儿的手中。 “你想怎么样?”金矿怒目而视,拍开了路儿阻拦的小手,可也没胆量离开,生怕会有不利的谣言传出。 得意地眯了眯眼帘,一手遮着上方,他轻笑。 网 陷阱三求花花求咖啡 可当那幼稚的嗓音发出邪肆之声,反而显得有些阴阳怪气,再加上某人一副嬉皮笑脸的神色,看的二人身上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抚了半天,才消下。 “别怕,路儿是在跟你们开玩笑呢,”见到二人怀疑地望着自己的表情,路儿蹦跳着揽上了金砖的腰身,就像一只树懒般,又圆又可爱“路儿只是想你们帮帮大哥,这也不行么?而且,二舅子,我还帮你白送了一条凤凰丝的丝帕给你娘子了呢,怎么说,你也欠路儿一个人情不是?” 金矿诡异地看着那抹童稚的脸上荡起无害的心,心中却是越发的不安,可一想到若是被依婷知道了,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但金砖却是有些不乐意了,自己还承诺了云晴娘子给她买丝绢,那得花上自己多年的积蓄,还是路儿给害的。 眷“路儿知道三舅媳也喜欢,呐,也给你一条。”伸手进前襟之中掏了掏,拉出一条似雪的丝绢,放到金砖的手中。 这些人不只胆子小,而且势力,只要自己软硬兼施,就不怕他们不乖乖地听自己的,到时候,宝儿哼哼,非听自己的话不可,这赌自己是赢定了。 “你说的,三舅子一定照办。”喜滋滋地将丝帕收入怀中,金砖可乐得省了一笔庞大的费用,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几岁的娃儿为何会有这么贵重的方小说西。 结“三弟,你真要听他的?”金矿不安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地说道“你别忘了,金家一旦落入他的手中,之后我们就会无家可归了。” “那你想现在就被二嫂赶出去?”金砖睨了二哥一眼,无奈地摇头“我们都有把柄在他的手中,只有暂时先听话行事了,不过二哥你放心,路儿说话倒还算数,他说不会说出去,就不会告诉别人的。”因为自己已经有了经验,也只得让二哥放心。 瞧三弟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金矿挠了挠头,也只得点头,假装应承。 “你们先去将米店的老鼠清理干净,今日是开不了店铺,宝儿哥哥可以休息半天,你们可别让她废心,知道吗?而且,好好表现的话,她以后还是会重用你们的。”某人熟练地指挥着,欢快地往房间的方向冲去,这下,他又可以多缠着宝儿半天了。 小小的身躯腿虽短,可亦是一步并作两步地蹦跳着,快乐得如同一只小鸟,顷刻间消逝在他们的眼前。 “二哥,走吧。”抚了抚怀中的丝帕,金砖眉开眼笑,拉着自己二哥的衣袖,大跨步离开。 某人蹦跳着,才刚要推开房门,木门已经由里面被“吱呀”一声拉开,一身褐色的金宝儿高束发丝,用一根银钗固定,微扬的眉看起来飒爽异常,双眼在瞧见门口站着的人儿时不禁垂了下来,似在躲避着什么。 “你进去午休一会,等我回来一起用膳。”知道现在的天气对他还是会有影响,她低声吩咐,双手勾在背后,却是有些紧张地捏了捏布料。 自从知道他是千年蛇妖,尤其还是能变大变小的蛇公子,她就不自觉地在逃避着些什么,路儿的眼眸闪了闪,微微一笑,小手温柔地拉住了她的手臂。 网 在瞧见四下无人之后,揽着她的腰身往房里一带。 “路儿,你怎么不听话,”金宝儿不悦地皱了皱眉,甫一抬眼,便是瞧进他带笑的眼眸之中,又惶恐不安地将视线别向他处“还有一堆老鼠要处理,我可没有时间陪你玩。” “你答应的赌约还算不算数?”路儿完全不理会她略是冰冷的脸,嬉笑着将门一掩,揽住了她的腰身,努力地昂起小脸。 “什么赌约?”微微一怔,她却是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看来她根本就不将赌约当成一回事,某人顿时懊恼地跺了跺脚,抱着她的腰身努力往上攀爬,动作就像一直猴子般敏捷,令她还呆愣之际,便已经环住了其颈项。 “自然是你的两个弟弟变乖,你就要在三日之后与我生子勋。”每日都吸收着那么点精气,他都差点忍耐不住如同一只大灰狼般地想要扑上去,奈何,蛇公子最注重的就是承诺,竟然宝儿和他打了赌,那就要办到。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将赌约忘得一干二净,看来自己有提醒的义务。 “你真想要改变他们?”她倒是想了起来,可又摇了摇头“没用的,以他们的耐力,最多只可以维持一天,而且,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会听你的话,他们顽劣得连我都难以制服。”的确,从小到大,她花了不少的心思,可往往最后下了一个结论,朽木不可雕也。 “竟然路儿敢与你下赌注,自然是有打算,你可不要到时候输了反悔,虽然你早晚都是本公子的人,可是,我比较喜欢看你心甘情愿的模样。”照着她柔嫩的脸庞轻轻地咬了一口,就像在书尝着什么美味佳肴一般,轻轻地,小小的贝齿在她的脸上轻摩着。 又痒又想笑,她不得已抱住了他的小屁股,免得自己的颈项真成了树枝,被吊得又细又长,刮了他的鼻头一把,叹了口气。 “那是自然,我金宝儿说过的话从未拖欠,自然是算数。”作为商人,她可是说到做到,否则,又怎么会令金家在落秋镇屹立多年? “喔?”某人的双眼滴溜溜一转,故意用自己的胸膛蹭着她束起的胸脯“竟然是这样,反正早晚是本公子的人,那就先让我尝尝鲜吧。”故意用吊儿郎当的语气,他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畔,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描绘着柔美的耳垂。 濡湿的感觉席卷而来,她心口一颤,全身如被闪电击中,又酥又麻,侧过脸去想要制止,不想,他却亦是侧过了头,汹含住了她如花的唇瓣,挑逗地勾勒着唇形,眯起的眼帘透着点点零星的*** :网 陷阱四求花花求咖啡 “别”她一手推拒着,慌忙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潮红“路儿,店铺还有许多事要办,你先休息。阅读屋即时更新!yueduwu!”话毕,她便是急着往门口冲去,踉跄的脚步泄露了紧张的心情,可才没走几步,眼前一花,他竟是如同鬼魅一般地自身后移动到自己的身前,身后幻影重重。 吓了一跳,她不由往后退出一步,盯着一脸无辜笑颜的路儿,墨色的眼眸中泛起点点的淋漓,层层扩散开来,又了无痕迹地隐了下去,她的心不由一抖,脑海中浮现两字“危险”! “你放心好了,二位舅子已经去打点,况且今日是不可能开业的,我们两人同时都空闲,还不如一起做些好玩的事。”他一脸邪气地笑着,即使面庞童稚,但看着仍透着股微冷。 金矿和金砖?她傻了眼,他们两人不是在管丝绸方面的店铺,怎么倒是肯抽出时间来帮自己打理米店了。 眷不是她讶异,而是这两个弟弟平时都一副懒散的模样,但又喜好争夺总管之位,什么事都办不好,还喜欢耍嘴皮,今日倒愿意主动来帮自己,莫不是脑袋生锈了吧? “你是不是对他们做了什么?”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事。 “宝儿,你怎的如此聪明,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到他们,只是用了些手段而已,但到后天,就会出结果,”他故意眯起眼,上下打量着她束紧的胸脯,摇摇头“到时候,在房里你可是要穿女装来服侍本公子。” 结女装她面色大变,干咳了一声,泛窘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好似能被那曜热的目光烧出个洞来,捂得死紧。 “我可以为你生子勋,但是,其它的事免谈。”她打定了主意,今后再也不穿女装,因为一旦穿上,就会有一辈子穿着的***,可是,以她的身份,恐怕是一辈子也穿不着了。 “是吗?那这件衣服就拿去烧了吧,免得本公子看着眼烦。”快步走到床旁,将床柜中的衣服取出,他满脸可惜的模样。 她却是为难地盯着那件上次穿过的白纱长裙,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唯一的一件女装,虽然只穿过一次,但她仍能清楚的记得那柔软的丝穿在身上,如同春风拂过一般,比起现在一身的粗衣麻布,感觉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眼见他就要跨步往外走去,她急忙扯住了路儿的衣袖。 “即便我不穿,也用不着烧了”一脸着急,却又故作淡定的语气,她对上其戏虐的目光,不禁尴尬地低下头。 “你以后都不打算穿,放着也只会徒劳伤感,还不如烧了痛快。”扬起下颚,肉肉的小脸上悄然地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是真不打算穿,还是打算悄悄的穿,他倒是要瞧瞧,到底她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当其凝视着这件衣服之时的目光,有着众多女子所没有的炽烈,仿佛这就是她唯一的宝物,这种目光,连他都要嫉妒。 等等,嫉妒?墨色的眼眸一闪,他顿时嗤笑,自己竟会嫉妒一件衣物,还真是可笑。 “烧了,以后就再也买不到这么美的衣服了。”叹息着,她终是摇了摇头,一手轻轻扯过他手中的衣物,放在手中轻轻抚摸,好似那不是一件衣物,而是什么奇珍异宝。 “不烧也行,但你得答应我的条件。”他目光一闪,面前的她,此刻竟多了一股女子的柔美,是平日中男装的她极少能够透出的气息。 抚着衣物的手一顿,她深思了半会,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转身小心翼翼地将衣物折叠好放入原处。 “不过,若是弟弟们无法达到我的要求,莫说是穿女装,即便是为你生子勋,也得半年之后。”尴尬地说道,她将目光依依不舍地自衣柜上离开,倒是瞧进了他微眯的眼眸之中,目光毫无畏惧。 “你又在和我谈条件?”这女人,明明自己已经退了一步答应帮她管教弟弟,现在,倒又是狮子大开口了。 他虽是极为想要子勋,但也不可能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水汪的大眼不觉幻化成细长的桃花眼,危险地眯起,双手一环,轻轻地扣着自己的臂膀,一副沉思的模样。 “我,只是觉得你说的事太快,我怕自己承受不来。”的确,要生儿育女之事是她一辈子也不敢想的,偏偏,他却是如此的要求。 不知道如果现在自己拒绝,他会不会一口就把自己吞掉? “如果你谈条件,可别怪本公子现在就把你‘吃’掉,”恼怒地扬了扬唇,他倒是气这女人有些不识时务,自己愿意与她生下子勋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怎么瞧她还一副万般为难的模样“一根骨头也不剩。”但在瞧见其脸色剧变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又添了一句。 有胆量威胁自己,就要有胆量承受后果,可看她的模样,仿佛真的相信自己会吃掉她一样,他有些无语地扯了扯嘴角,继续保持着嘴角的邪笑。 “吃人会肚子疼,路儿,你不怕吃坏了肚子?”她艰难地开口,一步跌坐在床沿。 他真打算吃了自己?相处了这些时日,她还以为路儿只不过是和自己开开玩笑,只是,现在的他,宛若恨不得立刻就吃了自己似的,尤其是一脸悔恨的模样,是不是在后悔没有吃掉自己? “吃坏肚子?”他差点被这话给噎到,将鞋子一踹,整个人朝着她扑了过去“那就试试看能不能吃坏了肚子。” 身子虽然娇小,可是扑来的力道着实把金宝儿撞得够呛,身形摇晃了几下,就吃痛地被扑倒在了床上,还想挣扎,他却是一个翻身,老老实实地躺在了身侧,仿佛刚才的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她一愣,倒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 “歇息会,好不容易得来的午休,可不要浪费了,宝儿,一起抱抱着睡吧。”他笑嘻嘻地环住了她的腰身,腿一横,双眼一闭,便是很乖巧地睡着了,只是,双手却是从颈项滑落到了某人的胸脯。 而金宝儿只是怔怔地睁着眼,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陷阱五求花花求咖啡 不过是第二天,金家的衣店顿时全部售空,连一片残布也没留下,两个店门都空荡荡的,几个夥计在那拿着苍蝇拍不停地挥赶,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怎么回事?”金宝儿跨进店门,不由一愣,一夜之间,所有的方小说西连一片渣都不剩,而金矿与金砖两人却是不知所踪,难怪丁主管会一脸慌张地来找自己。 “啧啧,这样还开着店门,他们难不成卖那剩下的几张摆放衣物的衣柜了?”放学之后尾随而来的路儿好奇地动摸摸西摸摸,所有的衣柜都空无一物,难怪才走到半路,就瞧见她一脸铁青地朝着衣店冲来。 “二公子和三公子呢?”一把揪来个夥计,她几乎火冒三丈。 眷被如此暴行的主子吓了一跳,脸色苍白的夥计指了指正大摇大摆勾肩搭背进来的两兄弟,差点无法呼吸。 咳咳,怎么瞧主子一副纤细的模样,手劲却这么狠。 而两个一脸醉相的金矿金砖二人压根就没注意到金宝儿铁青的脸色,嬉皮笑脸地晃了过去,各人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结“大,大哥,你怎么来了,你看,只不过一日,店中所有的布料和衣物都卖,卖光了,别说一个月,就光是今日的销售,就可以顶上一个月的盈利了。”金矿打着饱嗝满脸是笑地说道。 “没错,大哥,等我们拿到银子,就把现在订的货给付了,还能大赚一笔。”金砖亦是高兴地和二哥对视了一眼,心中满是欢喜。 这可是他们第一次成功地做生意,下个月,这两个店铺可就是他和二哥的了。 路儿小小的鼻翼动了动,皱了皱眉,很是不喜他们两人身上的酒气,摇头晃脑地走到一边的凳子爬上坐下,小腿隔空摇晃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你们还没拿到银子,就把货全都给人取走了?”金宝儿咬牙切齿地问。 难怪刚才丁主管话说到一半就停下,原来是因为订金都没拿,就让人把货全都给搬走了,亏他们还有脸仿佛得了什么便宜的模样。 秀美一挑,她皮笑肉不笑。 可那两位醉得双眼朦胧的弟弟根本就没发觉,依旧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拍着她的肩膀傻笑。 “大哥,你怕什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跟我们买方小说西的人就在米行对面,你还怕他跑了不成?哈哈哈哈。”金矿松开了搂住三弟的手,迳自走到桌子便拿起一壶茶便是“咕噜咕噜”地往下灌。 没了一人的支撑,金砖差点跌倒,摇晃地撑在金宝儿的身上,呵呵傻笑。 米行的对面?全身一僵,她突然想到今早开店门之前那一脸怪笑的莫老板,心中一颤,不对,他可是出了名的老奸巨滑。 “那字据呢?”伸出了手,她很是着急。 “字据?什么字据?”两兄弟对望,很是不解,卖方小说西还需要什么字据吗? “该死的,你们竟然连欠条都没让他打,就让他把货全都搬走了?”这下,金宝儿几乎面临崩溃的边缘。 抚了抚额头,一把推开靠在身上的三弟,她亦是开始摇晃,只是不同于那两个喝醉酒的而已。 网 坐在一旁的路儿终是不忍,跳下椅子,上前扶住了她的手忖,牵引到后面坐下。 “大哥,呃他就在米行对面,又跑不掉”金砖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喃喃道“他该不会是不认账吧?” 昨天一出米行,就被莫老板拦住,他还以为是为了那日趁夜打他的事来找自己报复,没想到却是要和自己谈生意,而且还是要将所有的布匹和衣物都购去,自己和二哥当时一喜,便是口头上答应了,可莫老板却是迫不及待地便派人去运,结果,连个字据都没来得及立下。 “三弟,你胡说什么呢,你以前不是和莫老板做过生意,之前你将家中的油米偷卖出去的人,不就是莫老板吗?”金矿憨笑着用食指指了指三弟,哼,想要瞒天过海,那又怎么会逃得过自己的眼线。 “可就是因为他没给我钱,后来我才没干这事了,而且后来还被大哥抓到”某人的声音顿时低了下去,高兴的脸完全颓废了下来,恍若昙花一现,所有的喜悦都被忧愁代替。 “什么!你怎么不早点说!”金矿的酒瘾顿时清醒了大半,忍不住大声喝斥! 这下惨了,要真是不给,那他们要怎么和大哥交代,而这两个店铺,不就完了! 他吞咽了口唾沫,用力地锤着自己的脑袋,都怪自己没有用心,否则也就不会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其实,在一开始接触生意之时,这些大哥都曾经教过他们,可却是被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也是因为太过高兴,所以给忘了”金砖愧疚地低下头,完全不敢正视他们。 金宝儿气得说不出话来,撑手用力地揉着眉,心想自己昨天做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早知如此,自己还会不会和他们下如此的赌约? “现在说这些没用吧?”路儿冷冷的插了一句“说得再多也回不到昨天,还不如做些将功补过之事,亡羊补牢的故事你们没听过吗?” “路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方法?”听到他的这句话,金宝儿猛然间抬头。 心疼地用指腹捻平她眉尖的皱痕,他轻笑着点头,不过是小事一桩,若是摆不平,也不能称为蛇公子了,只是,现在还不到他出面的时候。 “让他们两人去要字据啊。”他装做单纯地说道。 这么容易?金宝儿傻了眼,可一想,现在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就不知道那莫老板到底认不认账,如果不认,那么,再想其它的方法吧。 “大哥,你们在这等着,我和三弟去。”金矿一把拉起金砖,如一阵风似地冲了出去。 :网 陷阱六求花花求咖啡 “莫老板!” 寻了一个时辰,终于在莫家新开的衣店中找到了他,金宝儿向两个弟弟睇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两人堵住门口,上前皮笑肉不笑地喊了莫老板一句。 莫老板一脸镇定且装作惊讶地迎了上来,不忘回过头吩咐伙计。 “还不快上茶,贵客都临门了,你们都还傻站着做什么。” 眷“莫老板,好久不见。”路儿自金宝儿的身后探出小脑袋。 他左眼轻眨,嘴边飘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墨色的眼眸泛着一丝冰冷,冷冷地瞅着他瞬间僵硬的脸,嘴边的笑意更甚,恶作剧地伸手扯了下嘴角做鬼脸。 这个小娃有些邪门!莫老板的眼角抽搐了两下,细细打量了一下金家的阵势,经验老道地立刻又迎起了笑脸,细小的眼宛若一只老鼠那般贼亮。 结“瞧你说的,金老板,有什么事你吩咐一声,何必劳你亲自大驾光临,而且还是金家四公子都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快,坐坐。”说着,连忙引坐,却是不敢走到金宝儿的身旁,双目不时观察着路儿,生怕他做出什么动作。 金矿与金砖站在门口各自不动,都绷紧脸,莫老板躲了一个时辰,他们已经明白他是在逃避金家的追债,这些客套话不说也罢。 金宝儿拉着路儿冷笑了一声,径自走到椅子边跨步而坐。 “多余的废话就别说了,我们来找你是为什么,你应该明白,该给的银子,一个子也不能少。” 滴溜溜的小眼一转,他顾做不明白。 “我何时欠你们金家的银子了?金大公子可真是说笑了,我们素无生意往来,况且都是同行,今日这个衣店也是我刚刚派人来整修,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欠你们银子。”将伙计端来的茶放到了桌子上,茫然地说道。 这下,金矿和金砖却是忍不住了,本来指望他能开口说晚些时日再还钱,没想到,竟是直接否认了有从金家衣店购买之事。 两人跨步上前,便是揪住了他的衣襟。 “莫老板,你敢赖账?” 本是慌张怕让他们会揍自己,但在瞧见二人只是揪住衣领,并无动手之意,他干笑着朝自己的伙计打了个眼色,店中的伙计个个壮实如牛,要打起架来绝不马虎,自己就是看中了他们这一点才聘过来的。 “赖账?说钱要讲字据,你拿出来看看,到底是我在赖账,还是你们耍赖?”他拍了拍手掌“听说金家今日生意不好,还屡次关店,莫不是想从我这借点银子用用?” 几个伙计顿时便是上前来拉开了二人的手,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们。 向来手无缚鸡之力的金矿金砖硬是被伙计挺起的胸膛挤到了一边,颇是可怜地朝金宝儿投去求救的眼神。 “字据”咬了咬牙,她亦是狠狠地瞪了两个无能的弟弟几眼,都是他们闯的货,现在金家不只损失上千两不说,还要被莫老板冠上一个欺诈的罪名。 “怎么拿不出来了?金大公子,没有证据可不能诬赖别人,若是告上官府,想必也是金家所不愿意的。”懦弱的表情已然换成了一幅奸笑的摸样,八字眉轻轻一抖,颇是神气,用宽大的衣袖扫了扫旁边的椅子,圆滚的身躯整个镶入进去。 “大胖子,你不得好死,竟然设陷阱让我们跳,把布匹和衣物都还给我们。”金砖气得平日温顺的眉毛一横,便是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可还未跑上一步,一条条粗壮的臂膀已拦在了他的面前。 “哈哈哈哈,三公子,我可听不懂你们说什么,如果是来喝茶,我欢迎,如果是来闹事,可就别怪莫某人不客气了!”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口气,圆圆的脸上轻蔑一笑。 和他抖,简直是不知死活,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从一个穷小子混成了如今落秋镇顶顶有名的莫老板,可不是他们这几个臭小子就能扳得倒的。 只是,总觉得金家大公子带着股女子的秀美,难怪,方小说公允会如此的迷她了。 想到此,不禁低下视线瞄了一眼她平板的胸部,意有所思地摸着下额淫笑不已,即便是男的,也是秀色可餐啊! 深怕弟弟们太冲动,金宝儿使劲地朝着金砖的方向使眼神,却是没有注意到莫老板的目光扫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坐在她身旁的路儿,可是瞧得一清二楚,墨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愠意,径直走到莫老板的面前,端起宝儿的茶杯,便是掀开杯盖,直直地将滚烫的茶水往始料未及的莫老板的胯部倒去。 精确得分毫不差,且点滴不剩。 “路儿” 在瞧见金矿和金砖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指着某个方向之时,金宝儿顺着视线往回一看,路儿正将茶杯放回远处,一脸无辜地嗤笑着,拍拍手,反倒从容地爬入了自己的怀中,轻轻一靠。 “哥哥,我好困”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软声说道。 而刚才的事,仿佛并不是他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而那个受害者莫老板,呆了半刻,终于反应过来,猛然蹦起,抱着自己的下跨不停地跳着。 圆圆的脸顿时皱成了一团,痛苦地哀号,尖锐的声音振得众人耳膜隐隐发痛。 “好烫,啊!我的皮要脱了,快,快来人啊,快把凉水拿来!”那可是他最为脆弱的部位,下身紧躬,他白润的脸涨得通红。 呆在一旁的夥计立刻不顾一切地拎来了一桶凉水,往他的裤裆哗啦啦地倒了下去。 尖叫声随即剧烈,而随着水声的消逝,也逐渐弱了下来。 恍若一只乌鸦尖叫着飞过又了无声息,静得只能听到某人粗喘之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告官,我要告你们!”莫老板胡乱地撩了撩凌乱的发丝,阴狠地大喊。 “欢迎,随时恭候,哥哥,兴子们,我们回去好好歇着,就等莫老板的状纸了,不写的是乌龟。”路儿掏了掏耳朵,双眼一翻,干脆利落地跳下金宝儿的怀抱,一手扯着她的手便是往外走。 当然,顺道将呆若木鸡的两个兴子也扯了出去。 陷阱七求花花求咖啡 “路儿,你做什么?”才被拖出店门口,金宝儿回过神来,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腕“不要玩了,要是真告到官府,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大不了这批货就当买个教训,我认了,再去买些布匹给他们,我也认了!”指着那两个不争气的弟弟,她的口气低了下来,总不能真把他们赶出金家吧?反正金家以后还是要由他们掌管,即便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好好地教会他们要怎么样营生。 而金矿和金砖亦是一怔,眼眸中隐隐闪着点点泪花,没想到在最主要的关头,大哥竟然没有说要将他们赶出金家,是他们错了!不得不承认他们这些年来都一直觉得大哥没有心将金家的产业交予自己,可现在,看来的确是他们的经验不足! 墨色的眼眸一闪,有些不悦一个女人对自己大呼小叫,他撇了撇唇,自己是在帮他们,还要对自己发脾气。 “哥哥,你低下头来。”招了招小手,小小的脸扬起一抹邪笑。 眷金宝儿警惕地盯着他,可瞧其一副不低头什么也不说的模样,只得小心翼翼地低了下来,生怕他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尤其是在两个弟弟面前,否则自己可真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恋童癖的称谓了。 路儿倒是将她的想法一眼看穿,一手拉过她柔软小巧的耳朵,附耳上去。 “b#%¥#” 结金矿与金砖两人拉长了耳朵,拼命地想要听他们说了些什么,可惜,路儿刻意压低了声音,他们什么也听不到。 “什么!那些老鼠是他干的!”金宝儿听完脸色一变,双眼顿时烧得通红,可不过眨眼的功夫,又焉了下来,即便是他干的,自己又能耐他何?就像刚才那样,没有证据,还会倒打一耙。 “老鼠?大哥你是说昨日的那些老鼠?”金矿已然握紧了拳头,一副打算要冲进去拼命的模样。 听到这些,金砖却是一反常态地沉默了下来,双手不安地握紧又松,且偷睨向路儿,他该不会把自己和莫老板的事都说了出来吧? “没想到他为了赚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金宝儿抿紧了唇,克制着自己冲进去打人的冲动“算了,回家再说。” 瞧见大哥没有任何的反常,金砖暗中松了口气,看来,路儿并没有把那件事告诉大哥,否则,大哥早就一拳挥过来了。 可金宝儿还没走上一步,身后亦是被轻轻一扯,不由奇怪的回头,不是路儿又是谁,只有他才有那习惯拉扯自己的衣物,她不悦地撰眉,即便路儿比自己大上千岁,可是,在外人的眼中,他也只是个娃儿,一点规矩都不懂,会被人笑话金家没有礼数。 “路儿,以后不许扯我衣服。”她忍不住用力地捏了下他肉肉的小脸蛋,可收回手之后,便后悔了。 因为金矿和金砖都讶异地盯着她的举动,从小到大,大哥都从未对他们这般的亲密,从来都是绷着脸,一个路儿,还能得到如此的照顾,本来就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现在,更是觉得大哥有严重的恋童癖了,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大哥对路儿好的原因。 “恩,不扯,”他淡淡地应道,压根就是应付的口气“可是我有他做坏事的证据,这样你们也要回去?” “”证据?她克制住自己想要捏他脸的冲动。 这分明了就是在耍她,明明知道是莫老板放的老鼠还不告诉自己,明明有证据,还要拉着自己冲出来 “路儿,”金砖脸色微变,一手扯过他“不要瞎说,小孩子不可以乱说话的。”双眼睁大,仅仅地盯着他,生怕会从其口中说出什么不改说的话。 他该不是反悔了吧? “我哪有乱说话,三舅子,我可是找到了那个卖给他老鼠的农夫,因为此人就是柳村的村长,当他知道是莫老板拿来害金家的时候,可急坏了,第二天就找上门,可是当时你们都有事,只有我去招待啦。”学着大人样拍拍金砖的肩膀,一副让他安心的摸样,路儿瓢了一眼躲在里门鬼祟的身影,勾唇不屑地轻笑。 柳村的村长?难怪那些老鼠那么肥,自从上次饮水之后,柳村的庄稼和作物都是丰收,连老鼠也养得这么肥来卖,她是该夸村长会动脑筋,还是 头疼地揉揉眉心,金宝儿哭笑不得,不过,也亏得是柳村的村长,才肯给自己当证人。 原来是柳村的村长金砖悬起的心又放了下来,没想到路儿如此的讲意气,倒是自己错怪了他了。 “走,我们回去找莫老板去,他可是有把柄握在我们手中,还敢抵赖!”金矿顿时又神气了起来,带头就要冲进去。 “不用浪费力气进去,他已经出来了。”瞄了眼垂落的夕阳,墨色的眼眸中荡起异样的光彩,湛蓝色的眼眸一闪即逝,目光不由飘向了子着门口的金宝儿。 即便她束起了丰盈的胸脯,但那纤细优美的颈项在衣襟的包裹之下仍是白润晶莹,比起整日晒来晒去的脸自是白皙不少,可就算如此,她精巧的五官仍如同一副搭配搭档的画,搭配在一起就十分的和谐,越是细看,越觉得隐隐间露出女子的柔润。 她自是没有发觉他深深子的目光,只是皱着眉看向一脸谄媚地笑着奔出来的莫老板,圆滚的身躯在跨过门槛之时差点滚落在地,幸得身后的夥计扶住,又踉跄地奔了过来。 “金大公子,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脸上那一团的肉挤在了一起,几乎快连细细的小眼都瞧不见了。 “商量?你不是要告官?我们回家等着便是,”衣袖一甩,她倒是面无表情地转身跨步,可衣物却是被身后猛烈一扯,她不由气愤地回头“路儿,我叫你别扯我衣服。” 可在回头之际,只见一个圆球伸出一双如猪忖般的圆手,正死死地拉着自己的衣袖,脸上不知何时挂上了两道清泪。 “金大公子,是我错了,是我莫某人有眼不识泰山,我将那些布匹都还给你,都还给你可好?”莫老板慌忙侧过头吩咐夥计“快,找辆车来把所有的布匹都原封不动地运回金家,一个也不要剩下。” 在瞥见路儿似笑非笑地环胸站在一旁看好戏的神情之时,他的心中猛然一斗,这个娃儿怎么越看越邪门! 网 陷阱八求花花求咖啡 摊了摊双手,表示这次不是他干的,路儿咧开嘴角看着一脸尴尬的金宝儿瞪了自己一眼,心里乐开了花,谁让她总把坏事归咎到自己的头上?这下认错人了吧。 “布匹?先别忙着送回去,”伸出一手制止那些抱着布匹走出来的伙计,她朝金矿和金砖递了个眼神“去,将纸和笔取来。” 两人虽是疑惑,但却是明白大哥雷厉风行的生意手腕,便是找莫老板的伙计拿了纸和笔折了回来,不忘将其塞进莫老板的手中。 “金大公子,这是?”用细小的眼睛打量着手中的方小说西,莫老板同样的摸不着头脑,她没事给自己纸盒笔做什么,难不成要让自己写罪状?想到此,他脸色一白,连忙一脸讨好地笑道“金大公子,有话好说,大家都是生意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乡里乡亲,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大人大量放过我这一次,我保证,我绝不再犯!” 眷绝不再犯?这样的人说得出可未必做得到。金宝儿冷哼,生怕被其抖啊抖的笔溅到墨汁。 而金矿和金砖早就暗地里偷笑不已了,这个老家伙,总算给他点颜色瞧瞧了,谁不好惹,偏要惹大哥,平时不生气可好,一生气,那就是他们,也要躲得远远的,当然,争家产的时候都是硬着头皮上的。 “你这话我倒爱听,竟然莫老板都如此要求了,那么这样吧,这些布我也不收回了”她温柔万分地扬起嘴角。 结“大哥!”两兄弟着急地喊道,该不是大哥被气坏了,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吧? 某人却是疲惫地打了个呵欠,睨了一眼金宝儿不知何时学会的这一招,怎么看都像是从自己这里偷师的,看来,除了收回“本金”自己的“利息”也要加倍了。 “金大公子,多谢!多谢!没想到你不只不计较,还将这些布送给我,你果真心胸宽阔,宰相肚里能撑船,就连观世音菩萨都没你的好心肠,啊,不不,她是女的,怎么能跟你比呢。”说了半天的臭屁话,莫老板的眼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这金家的大公子该不会是被驴踢到了脑袋吧,这些货都送给自己,那简直就是天上掉下了一块很大的馅饼,不捡白不捡。 奉承的话听了不少,她仍是微笑着,一手指着纸。 “那就麻烦莫老板在纸上立字据,自金家买入布匹衣物,欠金家一千两银票,定在七天内奉上,以此立据!” “好好好。”提起笔正要落下,莫老板突然全身一僵,愣愣地抬起头“什,什么?该不是我听错了吧?这”“你没听错,”路儿凉凉地笑道,水汪汪的大眼眨呀眨的,露出纯真无邪的模样“你一点都没听错,我觉得是哥哥说错了,应该将金额改成两千两才对,一千两还太便宜了,这些布料可都是自远方送来的,在方圆百里可是买不到如此顺滑的丝绸。” 拿着的笔差点滑落,苦着脸望向沉默微笑的金宝儿,莫老板咬了咬牙,衡量了一下利弊,只得狠下心趴在地上写了字据。 待其写完,路儿蹲下身拾起,吹了吹纸上的墨迹,背对着光线,啧啧地摇了摇头,这老家伙倒是机灵,见宝儿不吭声,仍旧在字据上写了一千俩。 将字据递给了金宝儿,他眯起眼,突然注意到前面十字路口转角之处的怪异,抿起了唇,这两个老道士怎么在看这边,而且行踪怪异。 “金大公子,这样就扯平了吧?”叹了口气,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被食了把米,莫老板的脸一下苍老了十岁。 “行,若是下次可再让我抓到你欺骗同行,莫老板,那可就别怪金家口风不严,后果可是要你自己承担,”转过身,一手牵起路儿的小手,生怕等下又被扯衣服却不知何人,她在瞟见他偷笑的表情时,扯了扯嘴角“莫老板,别忘了七日之内将银票送到金家。” “那是自然。”看了眼刚刚准备开张的店铺,以及店中的布匹,莫老板愁眉苦脸地点了点头,慌忙回店算起账来,看要如何才能在七天内凑齐一千两。 回家的路上。 “路儿,可真是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可要损失一大笔银两了。” 金矿上前想学金宝儿一般地捏捏他肉肉的小脸,可才一伸手,在瞥见他不悦地眯起眼帘之际,又悻悻地缩回了手,自己倒是忘了,自己还有把柄在他的手中,现在可是要看人家的脸色行事。 “这不是多亏了谁的问题,如果这次你们还不学乖,那就得从打杂的学起了。”路儿闲闲地边走边说道,偶尔眼神掠过身后鬼祟的身影,不免皱起好看的俊眉。 “不,我刚才和三弟说好了,两人要从头学,打杂也不怕,从现在开始,大哥,我们就是当伙计,也要好好学,以前是我们错了,才会不知天高地厚,差点连金家的财产都丢了,自从爹娘过世,金家能扩展成今日的地步,都是你一手辛苦赚来的,我们不能让地下的爹娘面上无光,虽然我们不同娘亲,可是大哥却一直费尽心思帮我们两兄弟,可我们,还一直错怪你,大哥,请你原谅我们!”笑盈盈的脸暗了下来,眼眶一红,金矿低哑着嗓音说道。 而一旁的金砖腿一弯,竟是跪到了地上,憋了半会,一句话都说不出。 金宝儿讶异地看着这一幕,他们何时变得如此懂事,自己一直都以为弟弟们长不大,除了花天酒地和争夺家产,唯一的好就是对弟媳们言听计从,想不到,现在也有自己分辨是非的一面了。 动了动嘴角,她拍拍金砖和金矿的肩膀,头一次,笑得眉飞色舞。 “回家吧,多余的,就不要说了。”说完,率先牵着路儿走到前面。 而金矿与金砖二人变哭为笑地擦了擦眼泪,随即跟上。 夕阳微落,拉长了地上的四道身影,柔柔的光线撒在大地之上,到处都染上了橘红,可怪异的是,三道之中的身影,那道矮小的却是单薄得很。 “徒弟,就是他没错了,终于让我给找到了”盯着那道身影,两个人影迅速地离开。 :网 陷阱九求花花求咖啡 茶店之内。 轻巧地咬了一口玫瑰酥,依婷撰着眉,怏怏不乐地放下筷子,一想到最近相公反常的举动,她就什么都吃不下了。 侧眼一看,云晴还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吃得津津有味,不由叹了口气。 “弟妹,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看着相公天天去搬货物,你不心疼么?”用丝绢细细地擦拭着嘴角,她自衣袖中掏出另一条相公送的丝绢,轻轻地抚摸片刻,又放回了衣袖之内。 眷“这是相公自己做的决定,即便是心疼,那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天天跟在相公的背后,那样他反而会生闷气,还不如自己找点事,眼不见心不烦。”吞下一颗红枣,云晴说道这,竟是也没了胃口。 哎,不提此事还好,一提,她便是想到每日相公起早贪黑地跟在大哥身后干活,说什么都是他错怪大哥了,让自己也别再想些无聊的馊主意,他要凭自己的真本事去争取家产,竟然相公都这么说了,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呢? 竟然相公想要好好地学,那她还乐得清闲。 结“我听相公说,这一切的改变多亏了路儿,你说,他是不是对大哥说了些什么,所以大哥才让他们到店里打杂?相公和三弟向来弱不禁风,而且不喜欢碰脏活累活,你说如果不是受了威胁,他们会去做么?平日里你让他穿好衣服都懒。”依婷孤疑地说道,越想越觉得怪异,自从路儿来了金家,不只金家着火,还生出一大堆的老鼠来,现在,就连相公都变了一个人似的。 “可是,路儿不过只是一个小娃娃,他能做什么事,而且我让相公往方小说他就不往西,这么会做奇怪的事让他抓住把柄。”甩了甩衣袖,云晴倒是不信。 “你想想呀,路儿说话听着单纯,但每每往深处一想,又觉得话中有话,而且最近金家发生的事,你都不觉得奇怪吗?”不安地握紧了茶杯,突然意识到身后正有两个人不停地向此处张望,她连忙朝弟妹递了个眼神示意。 可就在云晴瞧瞧瞄过去之时,那两道身影竟是起了身,好似要朝此处走过来的样子。 在大厅广众之下,谅他们也做不出什么来,她看了眼人来人往的四周,七书官员还坐在不远处的位置,若有什么事,呼救也来得及。 “二嫂,他们走过来了。” 随即,身后传来一阵脚步之声,蓝色道袍的身影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老者微微一躬,面带微笑。 “两位可是金家的二夫人和三夫人?” “你们是?”依婷瞧了眼老道士身旁还站着一个年轻的道士,两人看着一身清爽,并不像平日那些到处以化缘为由乞讨的假道家。 像四周看了一眼,牛鼻子老道朝徒弟示意,让其将方小说西拿出。 这些是什么?云晴打量着小道士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递到她们的面前,仿佛是要她们收下。 “如果是谈生意,你们要找的也应该是大哥,找我们可是没有用的。”以为里面是什么奇珍异宝,依婷淡笑着拒绝,这年头道士也做起生意来了?可真是稀奇。 尴尬地摇了摇头,老道士轻咳一声,自个在桌子旁坐下。 网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二夫人可是会错老道的意了,你不是觉得最近家中古怪?这些是雄黄粉,落秋镇最近来了个蛇妖,不知是否进入金家了,这些雄黄粉撒在院落四处,可以逼走蛇妖,老道并无它意,只是想捉妖而已。”摸摸银白的胡须,他的老脸上荡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将瓷瓶放在桌子,平生站到师傅的身后,鼻尖,却是闻到了股熟悉的芳香,不由一震,见师傅没有注意,偷偷地四处打量。 当环视四周之时,却是发现了一抹极为熟悉的身影,正穿着一身的粗衣麻布在端茶倒水,在偷瞄过来之时,发现自己的子,竟是朝其魅笑地眨了个眼。 脸色一红,他慌忙低下头,见师傅并未发现异样,暗自吐了口气。 黑狗血的效用没有消失,师傅也察觉不出周围的异样,否则,恐怕早就拔出桃木剑冲上去了。 “蛇妖?”云晴和依婷对视一眼,不由捂着嘴低笑“这位老人家,我们可是从未见过什么妖怪,从未见过,又怎么相信会有呢?如果是抓鬼,我们倒是乐意配合,至于蛇妖嘛,拿这些雄黄粉回去赶赶家中的小蛇倒无所谓。” 很是显然,她们两人根本就不将老道士的话当成一回事,只当是无聊的消遣罢了。 眉头一皱,牛鼻子老道显然听出了话中的轻蔑味道,沉下脸,思绪片刻,面色又恢复了柔和。 “你们不信老道也无话可说,但你们真不觉金家最近怪事特别多?老道打听了一下,据说金家捡来了一个小公子,此人不但聪慧伶俐,就连私塾的先生出的题目都难不倒他,而且,你们大哥不是向来不近男色亦不近女色,却是突然和他十分的亲昵,不只住一个房间,而且还对其分外宠爱,如果你们真不信,就喂他喝一杯雄黄粉试试。” 的确,自从路儿来了之后,金家的确怪事连连,可是,要喂路儿雄黄粉?若他不是妖怪而是人,那她们两人岂不是成了杀人的凶手?依婷寻思了片刻,淡笑。 “喂一个小娃儿喝雄黄粉,我们自是没有那种狠毒之心,而且,我们也不相信这世间有什么妖怪,这瓶雄黄粉,就当是驱赶庭院之中的毒蛇了,多谢两位道长。”她伸手拿起瓷瓶,起身欠了下腰,没有任何不敬之意。 当然,这些都是她自闺中便学到的,即使觉得前面的人再无礼,也不能让其看出自己心中的不屑。 云晴随即起身,同样施了个礼数,便是两人款款离去。 “师傅,她们会撒雄黄粉吗?”平生倒是有些疑惑,看她们两人的模样,似乎不过将师傅的话当成笑话。 看着桌子上许多未动的点心,老道士撰了撰长眉,拿出一张油纸,将那一盘盘的点心都倒入其中,包好。 “笨徒弟,你没听她们刚才的谈话吗?二夫人已经起了疑心,在我们面前当然不好说些什么,我们,今晚就去金家守着。”拍拍徒弟的肩膀,老道士已经打算将这些点心当成夜宵了。 若有所思地往刚才店小二的方向看去,却是没了那熟悉的身影,平生的心中莫名地惆怅,恍若一朵乌云笼罩,怎么也拨不开 陷阱十求花花求咖啡 “二嫂,这瓶子丢了吧,雄黄粉的味道我实在是闻不得。” 甫一跨进金家,云晴有些为难地看着依婷手中的瓷瓶,别的不说,自己对那些奇怪的味道真是有些不喜。 拿着瓶子看了看,依婷朝四周一看,拉着她走到角落,神秘兮兮的模样。 “不能丢,我总觉得路儿有些奇怪,你不觉得?” 眷“”沉默地点点头,她不得不承认,自从路儿来了金家之后,就发生许多奇怪的事,现在就连相公都变了个样,但是,相公如此好学,她反倒安心了不少。 “所以你今天就忍一忍,不过是往院落中撒些药而已,你要实在受不了,就点些熏香,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喂他雄黄粉,只是撒一些在院落中,大哥要问起来,就说撒的是老鼠药不就得了。”依婷低声说道,再怎么说路儿都是外人,不得不防着点。 虽然她不怎么信妖怪,可路儿的确有些怪异之处,而那道士又刚好在现在的时机找上来,这其中,怎么想都奇怪。 结待扫见不远处正徐徐走来的一名丫头,她拍拍云晴的手,便是朝那丫头招手。 “二夫人有什么吩咐?”身穿淡绿衣裳的丫头快步上前,差点跌了一跤,幸好扶着走廊的柱子稳住了身子,低着头,尴尬地上前。 “这些老鼠药你拿去洒落每个庭院,全部都撒完。”将瓶子交给了丫头,依婷用心地嘱咐。 “是的,夫人。”丫头倒也不多问,拿着药便是轻步离开。 云晴厥眉一想,反正路儿也不会过来自己这边的院落,如果一撒,那自己岂不是都不用出门了? 可才要喊回那名丫头,长长的廊头已不见半个身影。 “二嫂,那丫头叫什么名字了?”不行就让别的下人去吩咐那丫头。 “我没注意,”说到这,依婷回望着她“怎么了?” “咱们府中有下人喜欢穿淡绿衣服的吗?” 一怔,往那丫头走的方向望去,依婷不禁有些疑惑,明明她走路很慢的样子,怎么才不过一小会,就走出长廊了。 竹林之处,竹影摇曳,清凉的风拂过,叶子沙沙作响,斑驳的影子之下,似乎隐约地站着一名少女,靠在竹子之上,丰盈的身躯玲珑有致,那一身的红醒目而耀眼,顺着腰身,及地之上亦铺了点点的赤红,恍若盛开的杜鹃红,艳红如血。 “竹红,我拿来了”小跑了几步,淡绿的身影眼见又要摔倒,却是彭地一声,冒出一股白烟,淡绿的身影消逝不见。 淡然地回过身,朱红看了眼冒烟之处,只见白烟过后,一只淡绿色的小狐狸正摇头晃爪的,好似被这阵烟雾呛得不清。 一爪抱着一个瓷瓶,摇摇晃晃地跑了过来。 “谢谢你,烟绿。”蹲下身,一把抱住了它,轻抚其柔顺的淡绿毛发。 在狐狸一族中,极为常见的便是白狐和红狐,像它这种淡绿的毛发在狐狸一族中可谓是绝无仅有,但,也是因为如此,而被族中的狐狸欺负,以至经常躲到竹林和自己为伴。 “我很少变成*人形,所以走路还不太稳,你快看看是不是这个方小说西?”烟绿着急地说道,生怕自己拿回来的方小说西不是她想要的。 :网 不用看,只要隔着瓷瓶轻轻一嗅,就能闻到那刺鼻的味道,令其头昏目眩。 她点了点头:“没错,是雄黄粉,烟绿,那些染色的米粉你有没有撒到院落中去?可不要引起二位夫人的怀疑才好。” 烟绿得意地眨了眨小圆眼,不时地用爪子顺着手上的淡绿毛发。 “你放心好了,该做的,我都做好了。” 听此一话,竹红淡笑着点头,心绪却是不由自主地飘到了早晨一道目光不停地子着自己,她没想到,他还是发现了自己可为何不告诉老道士? 暮色西斜,金家门口旁的草木丛隐隐晃动了两下,又沉寂不动,而一路蹦跳地牵着金宝儿的手回来的路儿却是瞟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深笑之后,又若无其事地看着门口处站着的两位女子。 “你们回来了,快,今天我们两人亲自下厨做了好多好吃的菜,大哥,你可要多吃点才是。”依婷上前走到金矿的身边帮其擦擦脸上的汗迹,侧过头对金宝儿笑道。 “是啊,许久没做菜了,也不知道做的如何,相公,要是难吃,你可别笑话我们。”云晴不知为何竟是瞥了路儿一眼,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路儿,等会可要多吃一点。”奇怪为何一向会说话的娘子竟会落下了路儿,金矿慌忙说道。 点了点头,他倒是不在乎她们眼中的警惕,大摇大摆地拉着金宝儿的手便往里面走。 可才走到大门,身后的脚步立马静止,且依婷和云晴两人怪异地拉着各自的夫婿退了好几步,双眼圆睁,仿佛随时都会看到什么惊险的事情一样。 “她们今天怎么了?”不光亲自下厨,还出门迎接,现在反倒奇怪地往后退,一脸戒备的模样,金宝儿疑惑地低头,该不是路儿对她们做了什么吧?可是,最近方小说公允闷在屋子中不出门,他一放学便来寻自己,哪有时间去整人。 “撒了些老鼠药而已。”他扯了扯嘴角轻笑,看着院子中淡淡的粉末,一脚踩了上去。 而自草丛爬上墙瓦的身影一晃,只听“嘭嘭”两声,好似有什么方小说西掉落于地。 又发生什么事了?金宝儿凝眉,正待要出去侧门看看,可却是被路儿拉住了手腕,小小的脸儿轻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可不是傻瓜,瞧路儿的举动,分明就是有事瞒着自己。沉了口气,她只给他最后一次解释的机会。 “吃完饭便告诉你,我肚子好饿!”眨了眨水汪的大眼,他可怜兮兮都揉着自己饿扁的肚皮嚷道。 明白他不愿明说,她叹了口气,看了眼依旧十步开外满脸疑惑的弟媳,沉思片刻,终是先行带着路儿进大厅吃饭。 “二嫂,没反应”走到依婷的身边,云晴安心地抚了抚胸口“我就说那两个道士在骗人。” “进去吃饭吧。”依婷闷了口气,一手扯着满脸疑惑的相公走了进去。 咱们生宝宝吧 用完晚膳,大家各自散了开去,金宝儿一回找借口说要去书房算帐,一会说要去看看流云最近怎么样了,可往往才开口,就在某人冷视的目光中泱泱地闭上口,拿起铁针轻轻地挑着烛火。 没想到流云会如此的坚强,除了放假一天,之后便是立马恢复了上课,据路儿所说,那精神比十头牛还要足,所以,安排了一大堆的作业。 “路儿,你要认真地一笔一笔地写。”她无语地劝道。 他正环着胸,看着笔在空中无人自动地写着作业,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水汪汪的大眼眨了眨,似乎有些困了。 眷“我是在写,而且还是一笔一划地写。”否则的话,他早就倒下睡觉了。 “可是你也不能用妖”术字还没说出来,她在其瞪视的眸光中艰难地吞出了即将说出口的字。 “好,是你让我写的。”他忽然低低一笑,伸出小手握住了笔杆,戏虐地看了眼点头的她,小手开始舞动。 结然而,她却是看得诧异不已,一向沉着的性格几乎要鼓起掌来,每笔犹如神韵,拿捏得恰到好处,然而,竟是惊人的速度,不到眨眼的功夫,他就翻到了下一页,纸张就在其轻呼的一口气中不断地翻页,而他的手不停地舞动,快得连动作都看不清晰,只能朦胧地看到无数小手的轮廓隐隐浮现。 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她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说那句话了。 “写完了。”将笔一丢,他拍拍小说,很是得意地说道。 不就是一本的作业,有什么难的,虽说流云受到打击将所有的精神都放到了教学上面,可全班能完成作业的,也只有自己的了,因为很多同学都是写着写着半夜睡着了,每次都只有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看着他们挨打,尤其是那个“尿床”眼泪鼻涕都粘满了衣袖,脏死了。 “可是,你的字写得这么好,不是让流云怀疑吗?”她看了盖上页面的作业本,倒是有些担心他太过优异而被人怀疑。 “怀疑?你看了也会怀疑?”将本子往她手上一丢,他孥了孥嘴。 什么意思?她疑惑地打开了本子,眉角一提,忽然之间明白了其话中的意思,没错,别说流云了,自己都觉得这是小孩子写的。 因为刚才整齐刚硬的字迹还未干,然而在阖上之后,几乎成了一团浆糊,不过还是能看得清是什么字,而且相对而言,比起五岁的娃娃写的要好得多了。 “你以前的作业都是这么交上去的?”阖上本子,她有些哭笑不得,难怪他志得满满,这家伙,原来又耍小聪明了。 “不然,你以为以我的天资,会如此默默无名了如此之久?”一手撑着下颚,在橙色的灯火之中,她的脸上,也泛起了点点的柔光,让人想咬上一口。 对其自信不免有些无语,但想了想,觉得此话并无不是,以他的资质,恐怕考上状元都没有问题,而且听流云说他每次都对答入流,虽是对的对子工整,但都有些让人头疼成语在里面,不消想,就知道他是故意在整流云。 “没错,凭你的资质的确会轰动整个落秋镇,不过也会败落了你的形迹,所以你才不会那么笨,但是,不能逗流云,即使她是女流,也是你的先生。”她敲了他的脑袋一记,估计身边的人都要被他整完了。 :网 为何一个上千岁的蛇妖会如此的喜好整人呢?她不懂。 “我困了。”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一句,他跳下椅子,往床的方向走去。 “哎,你要回房去睡,”着急地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他,她尴尬地胡乱找借口“你都搬到隔壁的房间,自然要睡到隔壁去了。” 墨色的眼眸深深地在她的脸上打量了一番,正看得金宝儿心里发毛,那深邃的眼眸宛若幽冷的冰窖,冻得她只想打哆嗦,眼一眨,他却是温和地点头咧嘴而笑。 “好,路儿回房,但是你要抱我回去,好累,走不动了。”继续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将小脑袋一歪,枕在了她的玉肩之上。 不想他会如此轻易地答应,她心底偷喜了一把,又不做声地抱着路儿往隔壁房迈去,但刚将其放在床上之际,她却是后悔了! 手甫要松开,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便是落到了柔软的床上,而特意敞开的木门居然“嘭”地一声关了个严实,连一点缝隙都没露出。 她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正想爬起,只见一条掀美的**正搁置在自己的腰间,长长的袍摆斜斜地垂落在某人大腿的上半部分,只能遮住重要部位而已。 “叮当!”某人脚上的铃铛清脆地响起,一只消瘦却匀美的手臂竟是抱住了她的腰身。 “你骗我?”她懊恼地对上了一双湛蓝的眼眸,悄然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竟然已是子时! “骗你什么?我只是说要回我的房间睡觉,可没说不让你来一起凉被窝。”细长的眼眸微微一眯,他轻笑道,慵懒地附其耳边,吐着凉气。 凉被窝?她看了眼腰身之上赤。裸的大腿和手臂,也不敢乱动,虽他时常赖着自己,亦喜欢调戏自己,可若真让她去碰触男子的身体,还真有点下不了手。 “我说不过你,把你的手脚拿开,我要回去休息。”指了指腰身上的手脚,她尴尬地道。 “如果我说不呢?”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舔着唇瓣,他魔魅地问道,舌尖之上露出冰蓝色的舍环,闪着点点细光。 “你!”懊恼地用手指推搡着他靠过来的身躯,在瞧其用舌尖舔舐红唇的一刻,她全身僵硬。 不行,自己对美男会无法抗拒! “不如这样吧,反正今晚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来生宝宝吧?”吐字如魅地靠过去,根本就不将其微弱的抵抗当成一回事,眼眸一闪,他忽然扯动嘴角轻笑“不然,我们做件好玩的事?” 好玩的事就是这个 不生宝宝,做好玩的事?她精神一振,虽是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头答应,因为自己知道,如若不答应,他一定会继续想要做的事,那便是生宝宝,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他神秘地绽放着一朵蔷薇般的笑,徐徐往后一挪,腿一横,下到床下,赤。裸的脚板踩在了地上,她却是看得眉头一皱,正想要让其穿上鞋子之际,他竟是顿下了身“嘅”地一声拉开了床屉。 “路儿”他怎么金宝儿疑惑地看着其手中薄薄的衣物。 “我喜欢看你穿女装的模样,”腰一弯,他坐在了床畔,将折叠整齐的女装展开,递了上去“你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眷她为难地纠结着手指,清楚地明白自己有多渴望穿上女装,可是,一旦穿上,自己又会害怕被发现。 “你说的好玩的事,就是这个?”她呐呐地开口,对上其含笑的眼眸。 “你说过的话,我可一直都没有忘记,宝儿,夜深人静,没有人会看到,况且,”说着,衣袖一甩,唯一开的窗户亦是关住,他侧过脸,红唇一张,竟是吹灭了蜡烛“这样,除了我之外,谁也看不到了。”清爽的嗓音顿时低沉了下来,他搂上她的腰身,轻轻地摩挲着。 结伸手不见五指,她紧张得全身紧绷,偏偏他还要靠过来,出了感觉到其微凉的皮肤中散播出的蕴热,还能感觉到薄纱拂在肌肤之上的温柔触感。 “你,你背过身去,我穿。”她尴尬地推拒着他的身躯,当手指抵触在结实的胸膛之时,不禁面红耳赤,抿了抿唇,一手夺过那件衣裳。 斜斜地勾起嘴角,湛蓝的眼眸在其黑暗之中一眼看穿了她的害羞,脸上的笑容更甚,她却是瞧不见他的。 徐徐松开了手,他侧身背对了过去。 只听得身后衣物摩挲的声音“莎莎”作响,没多久,便是了无声息。 “好,好了。”低低地开口,她紧张地揪紧了裙摆,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在感觉到他转过身子的一刻,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虽然不是第一次给他看到自己的女装,可总是害怕会从其嘴角逸出任何的嘲笑以及话语。 不安地低下了头,她连呼吸都放缓,只是心跳得更加厉害。 “你在害怕什么?”他微凉的手触上她炙热的脸颊,轻轻地揉捏着,嗓音中露出一点轻笑的意味。 “我,我没有。”倔强得不愿意承认,她抿唇。 “你每次一紧张,就会口吃,宝儿,”大手顺着脸颊一路抚上她的颈项,指腹所到之处,都是炙热异常,湛蓝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火苗“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有多美吗?只是” 愕然地抬头,她看着黑暗之中如玛瑙般璀璨的眼眸。 “这样会更美!”一手挑开了她头上的发带,着迷地看着犹如瀑布一般亮泽的黑丝自上滑下,披散在她的肩膀,更是忖得桃红的脸越发柔美。 此刻的她,睁大的双眼,以及微张的唇瓣,都像是在向他邀请一般,纤细的身子在白纱的包裹之中,更是丰满异常,他一直都知道,她的身躯玲珑有致,只是,平日中都是被束起,在抹胸之中露出深深的乳沟,如一颗刚欲成熟的桃子。 网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你别一直看我,”她望着他火热的视线,慌忙侧过脸,但是所看到之处都幽黑一片,不由舔舐着干涩的下唇“以后看多了,就觉得无聊了。” 听到她的话,他却是闷声一笑,忍不住搂住其腰身,将头埋入那柔顺的发丝之中。 “你是怕我看得太多,以后习惯了就不想再看,是不是?” “胡说八道,”她脸红地轻斥“好了,我也穿过女装了,你转过身去,我换回塾衣回去睡觉。” 到底他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服给拿过来的?她有些疑惑,可是,在指腹轻触起薄纱之际,又明显觉得布料不同,而且,款式也明显的不一样,因为自己的那件其衣系是在左边,而这件,是在右边。 因为一模一样的颜色,所以刚才没有细看,现在,反倒察觉了出来。 “回去睡觉?宝儿,这衣服可是我让朋友从千里之外送来的,你穿上不到半刻就要脱下来?而且,以后,你哪也不许去,要陪我一起睡觉。”他霸道地宣布,轻咬着她粉嫩的耳垂当作惩罚。 果真,是他送她的!金宝儿讶然,又好气又好笑,送人方小说西一开始也不说声。 “难不成,你要我每日都穿?”耳朵之上又痛又痒,她皱了皱眉,随他去,只是怎么觉得这件衣裳过于轻薄? “反正只有我一人能看,每日都穿又如何?你不是也想要穿女装?放心,只要在本公子的周围,绝对不会有人发现。”他顺着其耳垂一路往下,伸出湿润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她优美的颈项,直至锁骨。 自锁骨之处传来点点冰凉和濡湿,她紧张地握紧手心,额头之上泄出细细的汗。 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小心地垂下眼帘,却是瞅见他正半眯着眼帘,似笑非笑地睨向自己,而他的手,正不怀好意地往上攀爬。 穿衣服是假,想要生宝宝是真!她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你,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回来之时在门口发生的事?”脑筋一转,她慌忙问道。 “门口发生的事?”他一顿,恍然,邪笑地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感觉到某人一阵战栗“你想知道?” 明明是他答应要告诉自己,现在又问自己是不是想知道。她皱眉,点头。 而路儿却是极尽抚媚地一笑,全身突然闪起点点白色的萤光,照亮了他妖冶的面孔,红蓝黑交杂的碎发竟是无风自摆。 那双湛蓝如玛瑙般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她愕然的眼,唇瓣的笑意更深,大手一握,罩住了她的柔软。 “你知道该怎么办,不是?” 倒抽一口气,她看着那只大手和以往摸上来的小手完全不同,张了张口,却是什么话也吐不出来 吃干抹净 现在的他,一脸魅笑,润红的粉唇微张,如玉般的肌肤又嫩又滑,只消一眼,她便想咬咬看,到底是真人还是幻象。 “你,别靠过来。”脸上烧得更是通红,她几乎觉得无法呼吸了。 “我说‘不’,你又能如何?嗯?”恶作剧一般的,他粘得更紧,就连呼吸的气息都抚上了她的锁骨,却不似他肌肤那般的微凉,反而透出点点热潮。 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尴尬地侧过脸,可在感受到其大手正在解开自己的衣襟,又不禁慌忙回过视线,双手紧紧地环住胸口。 眷“你想如此一辈子?”他冷笑,竟是抬高了绝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顶这她的。 隐隐之间,除了白色的一层闪光,一点点蓝色的光芒正被吸入他的鼻翼,她怔怔地看着,突然发现那些蓝色的光,正是出自自己的鼻翼! “你在做什么?”呐呐地开口,她怎么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些发软?他该不是在吸取自己的生命吧? 结自古以来就有传说,妖怪会喝人血,而且还是吸食人的生命,难道他就是在吸食自己的生命? “当然是做该做的事,吸食你的精力。”他却是眯起湛蓝的眼眸笑得分外开怀,邪肆的面孔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唇瓣露出一抹优美的弧度。 “”为何当他说出这句话来,还能笑得如此开心?她不明白,仿佛他是个最无辜的侩子手,狡猾透顶,她却是对其无计可施。 身上的力气点点被抽离,她抵抗的手逐渐瘫软,眼帘有气无力地瞪着他。 “宝儿,你怕吗?”他冰凉中隐隐带着点点蕴热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就似一件极为珍贵的宝贝一般,轻柔得如同一阵风“不过,少了这点精力是要不了你的命的,这只是作为妖族交配之前的前奏,只有如此,雌性才会少力气反抗,当然,还会多些温柔的气息,更加吸引雄性。” 他是在跟自己谈交配的问题?她抿了抿唇,却是从其湛蓝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不由一怔,自己何时,桃色满面?就连那原本瞪着他的眼眸也温柔似水,恍若不是在反抗,而是在魅惑着他! “我,我没做好准备”她咬了咬唇,好不容易才挤出了这句。 甫一听到这话,路儿怔了怔,却是止不住嘴边的笑意绽放开来,宛若春天中恣意盛开的花儿,绝美无比! “你在紧张,宝儿。”振动的胸膛传出低哑的嗓音。 她轻轻地点了点下颚,承认自己的确是在紧张,自己又何尝不明白,答应了路儿之事,便是要做到,可她,从未经历过,又怎么可能不紧张? “你的身体很奇怪”她忽然说道,抬起手碰触着他的胸口“好似有些冰凉,但又像有一团活在燃烧。” “奇怪?那你便摸摸。”他一手按住她的小手,令其置在自己的后背,同时,自己的大手也不规矩地动了起来。 金宝儿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大手熟练地解开了衣服的衣带,还来不及低呼,胸前一凉,那层薄纱似的衣物已然被掀了开来。 路儿似海般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那条白色的抹胸,上面印着一朵恣意盛开的牡丹,线条笨拙,可还是隐隐地勾勒出了牡丹的高贵典雅,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讶异,这是她自己绣的? “有些凉还是盖上被子吧。”她尴尬不已地道。 他可以夜中视物,自然是将自己的抹胸看得一清二楚,她无奈地想到,可是,顺着他身上散发出的点点白光,她都可瞧到自己绣的那朵牡丹在上下起伏,不由尴尬地垂下眼眸,暗暗希望他不要笑话自己。 这是自己偷偷绣的,可没想到,还是被他瞧见了。 “凉吗?”面无表情,他问道,只是一眨未眨的眼紧紧地盯着那朵牡丹。 “恩”她哼了声。 拽了拽被角,却发现被其双腿紧压着,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本来就全身无力,现在更是香汗淋淋。 “好香”将头忽然间凑到了她的颈项旁,他呢喃一般地说道,燿燿生辉的眼眸竟是闪动着莫名的光彩。 什么?她讶异地看向他,却是一眼望进了如同秋水深潭一般的眼眸,如被一股力量拉扯着往里面拽,难以自拔似的。 就在其迷惑之际,胸口再次一凉,她瞬间清醒,一双大手已然罩着了滚圆,而他,亦是迷魅着眼眸,一口咬上了她的锁骨,轻轻舔舐,微微的凉意透彻心扉,又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自他碰触之处传来,暖暖的,很是舒服。 “宝儿,宝儿”他的唇中不时地逸出她的名。 原本被压制住的被褥突然之间一松,一双长腿已然将其一挑地盖了上来,将两人罩住,被褥之中,只能闻到彼此的气息,紧密而窒息。 她皱了皱眉,想要伸手拉开脸上的被褥,他却是一个翻身,压上了柔软的身躯,而其双腿,更是缠上了她的**,动弹不得。 倒抽了一口气,她忽然明白了自己将其救回那日,抵着自己腰际的方小说西到底是什么,又羞又怒地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她已然累得喘气连连,因为路儿实在是太重了,她连挺起身去咬他的脸,都要废不少的力气。 “你是在诱惑我?”低哑的嗓音露出不可置信的语气,他的手竟是顺着手臂紧扣住了她的十指。 那炙热的气息不断地袭来,她难受得只想翻身将被褥掀开,因而完全就没将他的话听进去,柔软的身躯扭动着。 湛蓝的眼眸逐渐燃烧起巨大的火焰,他低笑了一声,看其在身下露出最迷人的模样,而身下的胀痛,亦是让其难以忍受。 “忍着点。”他忽然道。 她迷惑地望着他,可下一刻,随即感觉到身下抵着炙热的物体,竟是一挺而入!紧咬住下唇,仍旧逸出了点点呻吟 黑暗的房间之中,低低地扩散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女子声息,混杂着男子的喘气,炙热的气息不断地扩散开来 网 金宝儿你可是本公子的人了 痛!双眼还未睁开,双腿间骨骼的痛楚清晰第传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想翻个身,却是发觉痛的不只是双腿,还有手臂和腰身,就连颈项都隐隐作痛。阅读屋即时更新!yueduwu! “怎么回事”她徐徐睁开眼帘,全身一僵,只见日上三竿,而一手撑着下颚含笑子的人,还是那副绝美的尊容,而不是小小的路儿模样! 掀长的手揉捏上她的腰际,他挑了挑眉,隔着被褥力道揉捏得刚好。 “很不舒服吗?”他低哑的轻问,桃花眼中的荡起一层迷离的色彩“昨夜一下子倒忘了你是第一次,弄痛你了。”后面的语气似在道歉,他垂下长长的眼帘,一头零碎的长发自肩头滑落到她的脸庞,轻拂着。 眷她摇摇头,其实,也就像是体力透支一般,全身乏力,可是,他的那句自己是第一次,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是她猛然间心口一振,嘴角逸起一抹苦笑,自己是在吃醋吗?路儿都已经活了千年,自己当然不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说不定,是一千个中的最后一个! 心口逐渐的发疼,她抿了抿唇。 以为她是在强忍着疼痛,他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怜惜,竟是大手一掀,钻入被褥之中搂住了她的腰身,双手在其背部轻轻按摩,柔软的指腹加上恰到好处的力道,令宝儿顿时展开了紧皱的眉心。 结她这才讶异地发现,宽大的被褥都被自己卷在了身下。 “我抢了你的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金宝儿没想到自己竟是将被子包裹住自己,而他,亦是一夜赤。裸而眠。 “所以你要补偿我,”邪肆地笑着,按摩的手转为向前滑动,灵活地躲过她的阻止,眨眼的功夫,便是罩住了那团柔软,恣意揉擦“宝儿,若是不想再惹火,就乖乖的别动,恩?”他低哑的嗓音透出一股震人心魂的音律。 全身一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脸一红,点点头,将被褥往上一拉,罩住了他依旧裸露在外的肩膀。 湛蓝的眼眸一怔,遂即如沐浴春风那般地温柔,握住丰盈的手转而攀爬上了她的肩头,轻轻揉捏。 舒服地叹了口气,她半眯起眼,感受着微凉的指腹在肩膀上揉捏的力道。 “你怎么今日没有变回原来的模样?”有些疑惑,眼帘一抬,她望着他。 “自然是因为昨晚的交配,所以今日本公子的元气恢复了不少,”忍不住在其脸颊印上一吻,他满脸笑意“如果每日都如此,只需半个月,我便能恢复成现今的模样。” 想到昨晚的纠缠不休,她不禁懊恼地低吟了一声,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为何你白天不能变成现今的模样?”说来也奇怪,他总是子时便变成美男,而一天亮,就会变成路儿的娇小模样,到底,是为什么? “上次自道士的手中逃出,费了我不少的元气,所以为了保存元气,只能晚上子时才幻化回如今的模样,当然,更多的是为了掩人耳目,也不想被那牛鼻子老道找到。”一手拉着她的手抚上自己腰际以下的伤疤,他淡笑。 倒抽了一口气,她一把掀开被褥坐起身,细细地看着他腰际以下的那道深深的疤痕,仿佛被人用一把利刃狠狠地割上去一般,似乎想要将其懒腰斩断。 呼吸齐乱地轻抚着,她的眼眸莫名湿润,可想而知,这倒伤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伤害!而自己和他住在一起这么久,却是没有发现。 “很痛对不对?”她的嗓音略微哽咽,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如果喜欢,我亦可以用金露草将此疤痕消去,宝儿,你哭了”一阵低喃,他愕然地看着她红通的眼帘。 难怪他会如此的痛恨那老道,可是,那日老道被困,他亦是没有赶尽杀绝,反而还放了他们一条活路。 看似无情,其实,他却是比任何人都要心胸宽广。 “噗哧!”突然间,她笑了开来,用手背胡乱的抹着眼角的泪珠,一手拍在了他滚圆的屁股之上。 她竟敢打自己最皮嫩的地方!他威胁地眯起眼帘。 “路儿,其实不消去疤痕反而很好!”“为何?”他一怔。 “这样我心里比较舒服,你太过完美,有了这道疤痕,我便觉得原来你也有丑的地方。”伸手捏上他滑嫩的脸颊,心中不禁暗叹,就连肌肤都比自己不知道好多少。 “”无语地瞅着她脸上绽开的笑容,他有些无奈。 可注意一转,却是看着其全身暴露在视野之中,毫无遮拦,比起夜晚靠自己的视线去看,更能一览无遗,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火光,他邪笑着,正要扑上去,她却是毫不知情地起了身。 “不好,时辰太晚了,路儿你今日是休息日可以不上学,可我还要去看一下店铺,方小说公允总算恢复了点精神,我带他出去转转。”如果能碰到流云更好了,她心中暗自打着小算盘。 方小说公允?他不悦地撰起眉头,看着她正要将男子的粗糙衣物穿在身上,手一拽,便是将她的衣物率先抢到手中。 “路儿?”宝儿迷茫地转回头,注意到自己在他面前身无片屡,连忙拉起被褥遮住,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顿时又潮红一片,而且,她还发现自己的身上一片青一片紫,羞死人了! “有我在,你就休想自己去见他!”掀长的腿一侧,他起身下床站立,看着纤细的身躯却有着优美的线条,再加上绝美的脸,怎么看都让人有想要扑上去的***。 她吞了口唾沫,嘲笑自己的花痴,不忘掩耳盗铃地背过身去,表明自己什么也不想看。 “现在正午,太阳正烈,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低声劝道,偷偷窥了一眼,见其在忙着穿衣,亦是小心地将自己的衣服取了回来,快速穿上。 幸好自己穿的是男装,衣领能将颈项的吻痕遮得密不透风。 “难道我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出去私会他人?金宝儿,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本公子的人,想要出去,就必须得带上我!”他眯起眼,霸道地宣布。 :网 不许你对她出手 本以为他不过是嘴巴上说说,倒没想到路儿竟是真的跟来了,金宝儿尴尬地走在两人中间,看着近日身形消瘦的方小说公允,有些不忍。 “你还好吧?”怎么走路还一副要倒下去的模样,她担心地一手扶住他的手臂,却是被其炙热的温度吓了一跳“你生病了?” 难怪近些天他都请假休息,原来不是想要偷懒,而是真的不舒服,她为自己怀疑别人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更是殷勤地伸手探视他额头的温度,的确比平常的体温要高上许多,都这样了还跟自己出来,他怎么就不知道告诉自己一声。 “没什么,吹吹风就好了,天天呆在房里也有些闷,还不如出来走走,正好今天天气不错。”抬头看了眼头顶上的大太阳,他苦涩一笑。 眷天气不错?路儿眯起眼,睨着天空,嘴角飘起一抹讽刺的笑,还真的是不错,正午的太阳大得可以晒死人。 撑着小伞走在一旁,他有些闷闷不乐地盯着宝儿扶住方小说公允的手,墨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悦,却是瘪着唇沉默不语。 “是吗?”金宝儿看了眼撑伞的路儿“路儿,你的伞给他撑会吧。”三伏天已过,对千年的蛇妖来说,应该不要紧吧? 结撑着伞的人儿仰起头,墨色的眼眸深不见底,他粉嫩的唇边,缓缓地,绽放出一朵纯洁无暇的可爱笑容,小手往上一神。 “病人重要,方小说公哥哥,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小小的贝齿咬了咬,他甜笑道。 “谢谢路儿。”察觉到他怪异的笑容,方小说公允有些不安地接过了伞,在看到金宝儿极少露出的温柔一面之时,将所有的疑惑又抛掷脑后。 金宝儿岂会听不出路儿的话中之意,只怕是在暗中诅咒方小说公允不下百遍了。 “先到前面的茶亭里坐坐吧,”指着不远处的茶亭,她扶着方小说公允往前走了几步,便发觉路儿没有跟上,回头一看,他正怏怏不乐地环胸站在远处看着自己,正在闹脾气,她不由一笑,安抚地朝其招手“路儿,外面太阳大,快进去,喝点水,休息一会。” 她以为在哄小狗呢?他睨了宝儿一眼,终究还是走了过去,跨步率先走进茶亭,找了一个凉快的位置坐下。 没想到他一旦变回了孩童之身,就喜欢耍孩子脾气,她苦笑着摇头,扶着方小说公允进去坐下,再将他手中的伞收起放在一边。 “咳,宝儿,我都请了几天的假,不知道店里现在忙不忙?如果缺少人手,我就不用请假了,否则,累坏了你,我不舍得。”方小说公允轻轻地擦拭着脸上的汗迹,脸色微白。 “不用,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想要去帮忙,有这份心意我已经足够了。”她慌忙摆手,开玩笑,要知道他病成这样,自己就不会想要去拉他出来“散步”了。 本想再说些什么,可喉咙太过干涩,他只得端起一杯路儿推过来的茶水一口饮尽。 殊不知,金宝儿在瞧见一抹走近的身影之后,朝路儿递了个眼神,连忙起身去将其迎了过来。 网 “流云妹妹,来,这里坐,”她将凳子一移,按住了流云的肩膀往下一压“路儿休息了几天,还有许多问题想要问你,特劳烦你过来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压根就没注意到方小说公允的流云用丝绢不断地擦拭的额角,温柔一笑,点了点头:“如果是有问题,我当然乐意解答,是什么地方不懂”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她便是直直地瞅着对面所坐之人。 那一身的淡白儒雅,以及杏眼怔怔地望向自己,一言不发的人,不是方小说公允又是谁? “你怎么在这!”她随即像一只公鸡般地竖起了全身的毛发“嘭”地桌子一拍,指着对面的人道。 “我怎么在这?呵呵,泼妇,我倒想问你怎么在这呢,区区一女流之辈,还想教好学生,你先把自己的修为提升一下再说。”不知怎么回事,一瞧见她,方小说公允本是病怏怏的脸反而精神了不少,说话倒也不咳了。 泼妇?他竟然敢叫自己泼妇!流云的脸色变了又变,不一会,镇定一笑。 “好,那我就和你温柔的说话,请问方小说公公子,近日是去花楼还是翠楼了?瞧你的脸色,该不是染上什么不好的病了吧?”说着,她掩嘴而笑。 花楼,在落秋镇是有名的男侍妓院,而翠楼,自然是女侍妓院了。 此话一出,竟是让方小说公允的眼中冒起阵阵血丝,他咬了咬牙,冷哼一声,心中暗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还是不与她说话为妙,因为旁边射来不少好奇的视线,使得他窘迫地低咳了一声。 “别吵了,在路儿面前你们两个还是少说两句。”金宝儿见状连忙给方小说公允又倒了杯茶。 “宝儿,还是你好。”接过茶杯,方小说公允自是又一脸的虚弱,头一歪,很是自然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之上,也不去管周围夸张的抽气之声。 因为他生病,金宝儿也不好拒绝,伸手再碰了碰其额头,热度却是又热上了几分,她疑惑地递向路儿,他却是在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 “哼,一大男人还喜欢男人,真是不要脸。”流云终于忍不住了,起身上前一把推开了方小说公允的头。 “你做什么!”方小说公允自是也恼了,猛地站起身,又摇晃地差点要往金宝儿的方向倒去。 此时,一双小手快速地扯住了他的衣袖,往另一边一扯,方小说公允总算站稳了身,他见自己的阴谋没有得逞,不悦地侧过头看着一脸阴沉的路儿。 这小娃娃又在做什么?他可是知道自己为了装采是在房里跑了半个时辰才出来,现在,怎么能容忍自己的计谋失败? “不许你对她出手。”忍无可忍,墨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愠怒。 方小说公允怔了怔,不由回想自己刚才是否露出什么破绽,否则,路儿会如此一说? 网 杯落人抬走 那一脸的怒火,以及严肃的表情,并不像一个普通的孩童那般因为被抢走喜欢的而闹别扭,实在得,就像一个男人在为女人在争风吃醋,方小说公允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摇头甩去不切实际的想法,再怎么说,宝儿也才几岁,别说是吃醋,连醋是什么方小说西都不懂吧。 “听到没?路儿可不喜欢你这断袖男对宝儿哥哥动手动脚的,连小娃儿都懂的事,你该不会是不懂吧?”流云冷哼一声,捻起茶杯轻缀了一口。 “你!”方小说公允脸色暗红,扯过被路儿撰紧的衣袖“可惜的是,有人连小娃儿都不如,牙尖嘴利,难怪找不到婆家!”原本只是为了发泄心口的怒火,可此话一出,他便是后悔了。 只见流云的脸色变红,转而又变黑,双眼如鹰一般犀利地瞪着他,紧咬的牙根使得脸上隐隐露出细细的血丝。 眷宝儿深知此话对流云而言是多大的伤害,慌忙朝路儿递去求救的眼神。 哼,现在知道本公子的好拉?他睨了她一眼,一手撑着小脑袋,一手拿着茶壶倒了杯水,食指一振,一滴透明的液体人不知鬼不觉地涔入茶水之中,消逝无踪,橙黄的水面,荡起点点淋漓,印出一双邪肆的脸,然而,又随着水纹敛去。 “先生,路儿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水是透明的?但是此茶水,却是橙色的呢?”弯弯的月芽眼再加上裂开的唇,可爱得让人想狠狠地捏上一把。 结沉默不语的流云一愣,转过头来看着他手中握着的茶杯,思绪一转。 “水无混,自然清,茶水,加了一个‘茶’字,茶水便会变成茶叶应有的颜色。”不知道路儿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但不免为他的好学而欢喜。 “也就是,只要不和任何有颜色的方小说西混在一起,水便会清澄透彻?”一袭话,路儿的眼角撇向方小说公允。 他正脸色发红且一脸愕然地瞪着自己,深知路儿话中之意是指自己有断袖之癖,不要整天粘着宝儿败坏她的名声。 “咳!”宝儿侧过脸去只当没有听到,想让他缓解气氛的,此话一出,不又将掀起一番浪潮吗?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正是,路儿不亏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虽然休息了这么多天,为师还担心你会懒惰,看来,还是有下了功夫的。”流云自然高兴路儿的一袭话帮着自己,不免对其另眼相看,虽然平时捣蛋,但在关键时刻,还是挺管用的。 “物以类聚。”方小说公允低喃了一句,被两人的话语一激,口干舌燥,刚想喝杯茶水,才发现自己的茶杯被路儿捏在手中。 自然是发现了他的视线,路儿耸了耸肩,将茶杯递给了方小说公允,在瞧见其一口饮尽之际,墨色眼眸之中的笑意逐渐扩散开来。 “好了,今天的天气本来就很热,你们再这么一吵,不上火才怪,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就聊些开心的话,”宝儿慌忙回过头来,赔笑道“流云,听说最近有媒婆上门提亲,可是隔壁马夜镇的书香门第?” 茶还未饮尽,方小说公允便被呛到,咳了好几声,脸色全红,目光讶异地望向面无表情的流云。 网 “恩,”她点了点头“正在考虑,虽然王公子身体不好,可听说也是知书达理,其长辈也慈祥。” 看来流云没有拒绝的意思,宝儿瞟了方小说公允一眼,他正捏着茶杯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体不好可以慢慢调养,长辈慈祥,那么嫁过去也没有人会欺负你,再加上相公若知书达理的话,对你也会爱护有加,算是不错的条件。”宝儿故意笑着说道。 路儿捻了一颗青枣放入嘴中“咯嘣”清脆地拒绝着,不时看了她一眼,其实,金宝儿在打什么算盘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也只有自己才能在不被告知真相的情况下如此的配合好她了。 想来,堂堂的千年蛇公子,现在竟是为了她而当和事佬,还真是有点难不成她还真把自己当成跟班的了?想到此,又有些不悦地撰紧眉,但在瞧见其笑得一脸青光灿烂的模样,不禁眉头一挑,这个倔女人! “先生,那你何时嫁过去?”添油加醋,那可是他的本事,路儿假装好奇地问“是不是嫁了就不再教我们读书写字了?不行,要是那样的话,你可得多给我们发喜糖。” 流云莞尔,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只知道吃的,即便往日再怎么觉得他太过聪慧,聪慧得让她有些怪异,可现在,倒觉得他孩子气十足了。 “流云,如果你嫁过去,那私塾怎么办?你爹现在的身子,虽说你成亲也可以给他老人家冲冲喜气,可要撑起私塾,还是有些困难。”宝儿倒有些担心。 先不管方小说公允到底是怎么想,可要流云真嫁了过去,落秋镇唯一的私塾估计也是要关门了。 流云黯然地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咬了咬下唇,往日坚强的模样宛若花瓣一样凋谢。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在考虑,没有一口答应”她实在放心不下这些学生。 “哼,根本就是借口!”一直沉默的方小说公允竟是意外的开口“你只不过是想王家多等几日多拨些聘礼吧?以你现在残身败柳,人家能上门提亲,你就知足吧。” 没料到他会说出如此刻薄的话语,流云感受到身后强烈的视线,以及交头接耳的难听话语,再也忍无可忍。 “波!”她竟是将手中的茶水往方小说公允的脸上泼去,冷笑“这话,只有你不配说v且,就算是残身败柳,也好过断袖之人永远只能跟男人在一起!” 啧啧!路儿摇了摇头,女人,发起疯来可比母老虎差不了多少。 正在看戏之际,却是被一双玉手悄悄地牵到一旁,他愕然地回眸,金宝儿将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 “流云发起脾气来谁也管不住,咱们还是躲远点。” 见识了上次流云疯子一般的行径,路儿吟着笑点了点头,蹦跳地爬上了金宝儿怀中,突而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声响,瞧见她手腕之上的铃铛,墨色的眼眸荡起了层层淋漓,正在深深凝视之际,没想到,那对针锋相对的男女竟是有了意外的发展。 “嘭!”方小说公允面色冰冷,手中的茶杯被重重地落在了桌子之上。 正在流云呆愣的时候,他却是跨步上前,手腕一翻,将人一扛,便是直接走出了茶亭。 “喂,你干嘛!”回过神的流云吓得双脚猛踢“断袖男,你松手,松手,你不要脸我还要嫁人!” “嫁人?”方小说公允嗤了一声“如果你还嫁得出去,便试试看!”说完,便是低头狠狠地印上了她的唇 一双小手快速地盖住了宝儿几欲掉落的眼珠,咯咯直笑。 茶亭中,无数下巴掉落的声音清晰而响亮,头号消息,断袖男,吻了暴力女! ============================================ 够爆炸吧?哈哈,大家有没有被吓到? :网 宝儿最近有点奇怪 “大哥,大哥?”金砖伸手在她的前面摇了摇,只觉得非常的神奇,大哥竟然会在做账的时候发呆,可是从未出现过这种状况,即使是在自己和二哥小时候两人被抓起绑票,她还是呆到了太阳落山才来,害得绑匪差点撕票。 不过,当时的大哥暗中与官府商定好了计策,最终将绑匪抓拿归案,而他们两人,也安然归来。 “恩?怎么?”放下笔,金宝儿回过神,勉强一笑,可才一微启双唇,就不舒服地皱紧了眉。 “你今天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家休息,店铺有丁主管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再说,还有我和二哥呢,虽然我们现在办事还不是很牢靠,但好歹可以撑会门面。”有些担心地看着大哥略显苍白的脸孔,他劝道。 眷不舒服?她抚了抚胸口,强压下这股不适,难不成是自己中暑了? 点点头,起身跟丁主管吩咐了些事情,便是要金砖和金矿两人有事要回家与她商量,不要自作主张,然后脸色苍白的离开。 “大哥怎么最近这么奇怪,”金矿见大哥离开,凑到金砖的旁边道“该不是因为方小说公公子搬出了我们家,所以她不高兴吧?” 结“胡说,大哥对他可没有任何的意思,否则早就答应那门婚事了。”金砖一口否定,怎么想都觉得大哥对断袖公子没有任何的感觉,如果对象是路儿的话还有可能。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方小说公公子一走,大哥就精神萎靡,而且,我还听说,方小说公公子之所以搬回家,还是因为一个女人。”金矿神秘地笑着,可才干笑了两声,又收敛起笑容,一手摸着下颚思考。 二哥到底是什么意思,金砖挠了挠头,该不是说,大哥因为方小说公公子为了一个女人搬离金家,然后才发现自己爱的是方小说公公子,所以吃醋了?摇摇头,他再次否定如此可笑的想法。 站在一旁的丁主管摸了摸肩膀上耸起的一层鸡皮疙瘩,觉得还是不听为妙,迅速离开。 而回到房中的金宝儿全身无力地摊在床上,将鞋子一脱,全身缩成一团,闻了闻房中被褥中的清爽味道,才觉得好过了许多。 好奇怪,最近自己一闻到油腻的味道,就会全身不舒服。 刚才便是闻到了不远处的餐馆所飘过来的油腻菜味,才会如此的难受。 “宝儿,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蹦跳着进门的路儿将书包一斜,关上门,有些讶异她竟会提前回家,平日都是自己到店铺中找她一起回家,现在,却是比自己先行一步回来了。 而且,金砖和金矿都一脸紧张地要自己看好宝儿,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又有哪个断袖公子找上门了? 他撰眉,走到床边,在瞧见她几乎皱成包子的脸时,不由心神一晃。 “哪儿不舒服?”他慌忙坐到床畔,连书包都忘了拿下来,伸出小手细细地摸上她苍白的脸颊,有点微热。 明明天气已然转入秋季,为何,她最近的身体都有点微热的感觉?他讶异地看向一直紧闭眼菲之人。 网 “没事,就是闻到了不该闻的味道,有点想吐,”徐徐睁开眼帘,她无力地笑道“你今天怎么也回来得这般早?”看了眼窗边的天色,还未暗下。 “今天考试,答完了卷子就可以走人,”他干脆地道,那些题目简单到自己只消一眼就能对答如流,何必要浪费精力在那干耗着,话题一转“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怎么会平白无故地闻了不该闻的味道就”说到后面,他突然闭了口,双眼晶亮。 “可能是吃坏方小说西了,所以现在闻不得油腻的味道,”她倒是不甚在在意,想到了什么,起身自床边的抽屉中拿出一小包方小说西递给路儿“你明天去私塾帮我交给流云。” 什么方小说西?他好奇地打开来一开,是一对晶莹剔透的手镯,一看做工,便是出自名家。 “是给她的定亲礼?”没有任何的惊讶,他淡声问道,小手将玉镯收好放入书包之中,再将书包挂到一旁。 他是怎么知道的!她愕然地望向路儿,明明这件事流云只向自己提过的。 没想到,过了两个月,流云还是执意要嫁给隔壁的王公子,而方小说公允自是满脸落寞地搬出了金家,而且向自己道歉,说是没有遵守一辈子守在自己身边的约定,以后会补偿自己的。 她没想到他是真的喜欢上了流云,而流云的脾气又倔得九匹马都拉不动,竟然如此,自己也只能祝福她了。 只是,突然觉得方小说公允有些可怜,流云两个月之后便要嫁入王家,他却是没有任何的举动,估计,是伤到了。 “路儿,你说我是不是该再去劝劝流云?虽然方小说公允之前是喜欢我,可他其实并没有断袖之癖,只是被我的装扮给世人误会了而已。”叹了口气,她拉着他的手贴上额际,很是喜欢那微凉的感觉,碰在微热的肌肤之上,宛若春风拂面。 “如此一来,你的身份不是得要泄露?”他睨了她一眼。 “可是,如果是因为我的身份而破坏了这份缘,我呕!”话还未说完,她便开始干呕,一手捂住汹,她的面色顿时又苍白如纸,趴在床沿一动不动,生怕又会闻到什么怪异的味道。 皱了皱眉,他自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拉开捂住鼻息的手,放在她的鼻翼之前轻轻晃动瓶身。 痛苦的小脸刹那间舒缓了过来,她迷茫地看着那个药瓶,忍不住向前靠了靠,他却是将瓶子收入了怀中。 “这药味不能闻多,”他摇摇头,将她按回床上,嘴角忽然裂开一摸怪异的笑“你可知道你是得了什么病?” 病?她愕然,的确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可是,是病么?怎么没听说过有这种病? “真是个傻瓜”低下头,白皙的脸上流光溢彩,他粉红的唇在其呆愣的脸上印上轻轻一吻“你怀上我的宝宝了。” ------- 网 劝说 有宝宝了?一时难以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的手轻轻抚上平坦的腹部,微颤的睫毛轻垂,却是掩盖不住那燿燿生辉的双眸。 难以言喻那种奇妙的感觉,她抬头,看入他含笑的眼眸,里面,亦是荡满感动。 “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虽然与他夜夜纠缠,可是,她仍旧是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那么突然” 两位弟媳虽嫁入金家几年,可都未怀有身孕,偏偏她与路儿却是一次即中,真会有那么巧的事吗? 眷“你知道我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路儿捏捏她的粉颊,嘴角的喜悦不断蔓延“你要当娘,我要当爹了,宝儿。” 当娘?她无意思地念着这两个字,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暖流在缓缓飘动,自己的身体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这是多么奇怪的感觉,可是 “那生出来的宝宝,会是蛇,还是人?”她紧张兮兮地握住他的手问道。 结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皱了皱眉。 “有些蛇公子的后代是人,也有些蛇公子的后代是蛇妖,当然,也有半妖半人的,所以,只有生出来才会知道。”反正不管是人是妖,对他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经过了漫长的千年等待,他终于有了自己的子勋。 什么!也有可能是妖!她的头一阵发昏,如果以后自己的身后有一只小蛇整天跟在后面叫“娘”那可真是太恐怖了! 无论怎么想,她都无法想象会有一直蛇叫自己娘,而且,自己本身就怕蛇,当然,路儿除外,可是,自己的孩子,她也会害怕么? 心绪齐乱,她倒回床上,闭上眼休息,然而,一双徐徐罩上腹部的小手动作轻柔如风,恍若,那便是举世珍宝,她不由一振,偷偷地张开眼帘。 他正将头靠在手背之上,似在感受着什么,那眉目微扬的喜悦,以及勾起的嘴角,整张脸有着初为人父的感动 徐徐闭上眼帘,她仿佛感染了他的喜悦,皱着眉徐徐松了开来。 窗外。 一直攀附在树枝之上的身躯落寞地滑了下来,赤红的身躯眨眼之间便是钻入了树叶之间,消逝。 漫无目的地游行,一双黑鞋却是阻碍住了它的去路。 “去哪?”年轻男子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既熟悉,又陌生。 徐徐抬起小脑袋,它瞥了他一眼,那身刺目的道袍在其眼前轻轻漂荡,兴趣缺缺地璇过蛇头准备绕路过去。 “竹红!” 刚要离开的身躯顿时停住,讶异地回头,圆圆的眼珠盯着年轻男子,吐了吐蛇信,它终于吐出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记得自己似乎从曾告诉过他。 “如果想知道,任何方法都可以用,”他苦涩一笑,蹲下身“你明明可以变成*人身,为何却要以蛇身爬行?” 听到此话,她愤怒地昂起蛇身,蛇信几乎碰触到他的鼻翼。 “你的道行已经恢复,那又为何不来抓我?”尤其是那个老道士,最近行踪诡异,却又没有对蛇公子采取任何的行动,她的心一刻都不得安宁。 平生愣了愣,没想到她会回问自己这个问题,挠了挠头,一脸的憨像。 网 侧脸看了看周围,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你,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想了片刻,他低下声音劝道“师傅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眨了几下蛇眼,什么意思!虽然自己一直清楚那老道士不会那么轻易放弃,尤其是当它们戏弄了他之后,可是,蛇公子不允许她杀了那老道士,否则,自己也不会等他动手再想方设法以借口除掉。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该离开这里的是你们师徒二人吧,呵呵,再怎么说,落秋镇也是我们的地盘,你可是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故意笑得尖锐,她清楚地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忧,心中忽然觉得他并不像那老道一般的死板。 妖,未必会害人,可有些老道却是要对它们苦苦相逼,反是遭致了人与妖的仇恨越加深刻。 “你知道我师傅他很厉害,即使是在这里,只要,只要他拿到了那件宝物,就可以轻易地拿下蛇公子,而你这靠仙草幻化人形的小妖更是难逃他的手心。”脸上冒出细细的汗迹,他却是无法置她于不顾。 宝物?她眨了眨眼,难怪近月都不见那道士来纠缠,即使黑狗血已经失效,可他却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原来,是去寻宝物去了。 可那老道士从未离开过落秋镇,能去哪里寻宝物呢?莫不是 “你是说,那老道士去了落秋镇附近的道观请宝物?”最近的道观也不过几里的路,难怪一到白天在街上晃荡,晚上很早便是关门睡觉,原来是在掩人耳目! “对不起,其它的我不能说,”他苦笑着摇头,毕竟自己是师傅的徒弟“劝你还是和你的同伴早点离开,就算是蛇公子,三日之内,还是可以安然地离开落秋镇,你们还是另寻深山去修炼成仙吧。”这算是他最后的忠告。 离开落秋镇她子着他认真的神色,用蛇尾轻轻地碰触着他白皙的脸庞。 “你和你的师傅不一样。”不知为何,她突然吐出一句。 脸色微红,他起身退了一步,那副憨厚的模样令竹红沉闷的心变得轻松不少,只是,这个少年,自己要不起。 “我,我先告辞了,你多保重。”仓促地点了点头,脚步齐乱地离开。 她微微一笑,蛇尾轻轻摆动,三天之后?也就是说,那老道士要有所行动了,可是,到底要请出什么法宝呢? 蛇公子,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她淡然地低下头,想到刚才房中的那一幕,终究,那个女人还是坏上了他的孩子,明明,自己还有一线希望,可是,现在却是什么也没有了,蛇公子,注定只能与一个配偶生孩子,可他选择的,却是一个人类 如果她知道了他为何要选自己,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享受着他的宠爱? 蛇妖哪里逃 背着书包,走了几步,路儿回头看向赤蛇徐徐跟在身后的蛇影,小脚踹了颗石头,便是直直地朝它射去,本无意伤它,而蛇头亦是一歪躲过了攻击。阅读屋即时更新!yueduwu! “公子,已经过了三天,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纵使你妖术过人,可是,那小道士说老道士去取了宝物,我听说过这附近有一个道观,此法物非比寻常,你可要多多防范才是,怎么可以如此掉以轻心。”青烟一晃,赤蛇顿时又恢复了女子的形态,火红的衣物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材,她的脸上隐隐浮现出担忧之色。 “这话你已经说了三天了。”掏掏耳朵,路儿将斜跨的书包往前一拽,继续往回家的方向走。 现在,他还真有些后悔拿仙草再次帮她恢复人身,念得耳朵都要生茧了。 眷老道士的行踪他又岂是不知,可宝儿怀有身孕,他不能走开,在她怀有身孕未满三个月之前,他每日都要帮其补充精力,否则,肚中的胎儿无法存活,而离三个月,也还剩下七日,在如此紧要的关头,他又怎能离去。 “难道你的命还比不上她的命吗?”竹红咬了咬牙“子勋可以再生,可是,你一旦受伤,又有谁能敌得过那老道士?” 想到他日夜不停地守在金宝儿的身边,她就无法展颜欢笑。 结如果,他不离开,自己也绝对不会离开落秋镇,现在,整个镇中,只剩下他们两妖,其它的妖怪,都在蛇公子的安排下离开了。 “不可能再有了”走了几步的人突然停了下来,他扯唇淡笑“为了寻她,我找了千年,竹红,你难道又要让我再等千年吗?”眼中的落寞,如黑夜一般的笼罩而下。 激动的脸顿时平静了下来,她沉默着,看着他脸上的忧郁,头一次,可以看到其真实的情感显露,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刚才也不过是太过着急所以才说了那么多的话,若是平时,她也只会按照他的吩咐去做,而不敢有所反抗。 “你真的确定是她吗?”她低声问道。 “她怀了我的子勋,你认为,还有可能是别人吗?”世间,能怀上他孩子的,只有她一人,绝对错不了。 张了张口,竹红想要说些什么,最终抿上了唇,纤手顺着胸前的秀发,眼眸中泛起层层淡雾,仿佛看不穿眼前的公子,是否还是最初认识的人。 在她的眼中,蛇公子永远都是最为尊贵的蛇类,没有任何的牵绊可以让其停留,可是,他却是为了一个女子,而选择了面对道法,这对升仙而言,实在是太过冒险,明明,再过不久,他只要经历最后一场磨难,就可以得道成仙,难不成,就要毁在金宝儿的手里? “这千年里,你经历了两次大劫,公子,只差最后的一次,你就可以得道了,你,难道就不想升天吗?” “得道?”他斜眼睨了她一眼,没想到,才相处几个月,竹红却是将自己的消息都打探得一清二楚“那又如何?即便成仙,也不过是孤寂一人,你也不尝到了那股寂寞的滋味吗?”虽然他一直装做不知道,可她眼中的情感,又怎会不知,亦是因为如此,才回一直利用她来替自己办事。 一句话,便是将她即将脱口的话堵塞,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他拒人于千里之外,自己又何必书尝那苦涩的寂寞? 网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知晓再多说无用,她叹了口气,又虽着青烟幻化成蛇,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路儿刚走过竹林,正要迈上大道之际,墨色的眼眸突然一凌,耳际,响起了竹林之中竹叶互相摩挲之声“莎莎”与往常相同,又有所不同,急切的声音,仿佛在告知着什么。 “公子!”赤蛇惊愕的大叫。 然而,路儿却是摆了摆手,继续往前走,可脸上的表情,却是从未有过的慎重与严肃,眼眸轻垂,只是每跨一步,都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眼前脚尖之上有着什么一般。 “咚,咚咚咚,咚咚咚” 此时,诡异地,竟是响起了道士的木鱼敲打之声,风,静了下来,竹林,也随之静匿,片片枯老的叶片飘落,一片,徐徐地落在了他的脚尖之上。 缓缓地抬起眼帘,正好瞧见一老一少的道士正站在前面十步的位置,手上,拿满了道符,而那老道,正透过长长的须眉盯着他。 没有任何的畏惧,路儿往前踏了一步,小手指着他们手中的木鱼。 “那是什么方小说西,好像很好玩,能不能借我玩玩?”眯成月芽的大眼童稚而天真,里面甚至透露出一股新奇的模样。 平生怔了怔,侧脸看向严肃的师傅,不由偷偷地撇向路儿身旁的那只赤蛇,忍不住地露出了紧张的神色。 老道士严肃的脸竟然露出了一丝和蔼的笑意,他蹲下身,将木鱼往前一凑。 “四公子那么喜欢的话,就拿去玩会好了。” 蹦跳着往前跑,没有顾虑身后竹红的呼唤,一手拿过了木鱼在手中,他翻来转去地看了看,与正常的木鱼没有任何的不同,敲了几下,也没有怪异之处。 可是,刚才那股不一样的木鱼之声,又是从哪里传来? “不好玩,老道士,这个还给你。”将木鱼往老道士手中一丢,他便是打算饶过去回家的模样,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对一个方小说西突然失去了兴趣一般,连看一眼都懒。 “不好玩?”老道士小小的眼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点点头“是不好玩,否则,你就不会是妖,而是人,多日未见,蛇妖,没想到你又换了个模样,难怪老夫认不出你来,这次,可是休想再要逃跑了。” “喔?牛鼻子,这么久才认出本公子,我倒是不知道要夸你好,还是说你好了,可看在你这大把年纪还要跟在本公子屁股后面跑的份上,就不与你计较了,识相的,就不要碍了本公子的路!”本是嬉笑的脸徐徐收敛,路儿冷下脸,嗤笑了一声。 听了此话,不怒反笑,老道士将手中的木鱼一敲“咚”的一声,路儿顿时脸色一变,糟糕,上当了! “蛇妖,此次,看你往哪里逃!”老道士嘿嘿笑了两声“此宝物,只有在人的手中才能敲出灭妖之音,刚才给你,你不要,现在,可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骤变 老道士目光如剑,锋利地直射向路儿以及赤蛇,恨不得立刻就把它们全都困入自己的宝物之中。阅读屋即时更新!yueduwu! 手中的木鱼不徐不快地敲起“咚咚”的声音却是怪异地由慢转快,眨眼的功夫,竟是从木鱼声中蹦出一条条橙黄的闪电,朝着蛇妖的方向直射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轰!”一个炸雷清晰地在路儿所站之处发出震耳的声响。 “公子!”竹红大叫,却是被阵阵扬起的灰尘挡住了视线,她脸色一白,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如此快的速度,公子他到底能否躲过?虽然觉得公子的能力是自己所无法比拟的,但是,这个闪电,他究竟有没有躲过,自己根本就没有底,因为,如果那闪电是落向自己,恐怕,剩下的,只是一条焦了的蛇身而已,或许,连尸身都未剩下 眷“哼哼,上次让你从我的手中逃脱,这次,看你还如何逞能,”一边冷笑着,老道士侧脸一转“小蛇妖,你执迷不悟,就不要怪老夫手下无情了。”那长长的银眉一扬,手中的木鱼方向一改,闪电再次击出。 “快逃!”小道士猛喝一声,竟是朝着赤蛇的方向冲去。 收回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徒弟往闪电的方向狂奔不止,老道士吓得手心一把汗,手中的拂尘迅速往前一扬,卷住了平生的身躯往回拽。 结竹红呆愣地看着闪电射来,脑子一片空白,因为以她的思考速度,根本就无法想出要如何逃开这道闪电。 眼见就要击中之时,手臂却被猛地一扯,整个人有如断了线的风筝往某个方向飞去。 “轰!”大片的灰尘再次扬起,迷茫了老道士的视线,他瞪了眼一脸愣愣地看着被袭之处的徒弟,幸好自己拉住了他,否则,可真是白养他这么多年了。 风,轻轻地吹起,好似一双柔手,轻轻地拨去了层层的灰尘,只见,被袭中的地方竟是露出两个洞来,可是除了尘土和石子,里面什么也没有! “怎么可能!”赶忙松开平生,老道士快步上前,伸手摸摸洞中的尘土,里面连丁点的碎蛇鳞都没有留下! 拿着木鱼的手一紧,耳际,忽然传来阵阵年轻男子讥讽的笑。 “牛鼻子老道,你还真以为这方小说西能击中本公子么?你可是知道,蛇的游弋速度,最快可以达到何种境界?那道闪电在本公子的眼里,不过是一只走路慢吞吞的老牛而已!” 虽着声音的出现,平生惊喜地抬头,只见竹林之上,赫然站着两抹身影,尤其是那抹红艳的身影,一脸的惊恐,但却是在拍着心口,并无任何的受伤,他不由得吐出一口气,幸好她没事。 老牛?气得鼻孔一抬,老道士看准了蛇公子的方向,再次敲起木鱼。 “轰,轰,轰!”连续三道闪电持续而下,他的手抖了抖,一次使用太多的道法,亦有反噬的效果。 可是,无论闪电如何的快速,他连看都没看清,只是模糊地瞧见两道身影在竹翘之上如一团影子般移来移去,轻而易举地便闪过了那道道急射的闪电。 “不,不可能,他的速度,怎么比起以前快上这么多!”不可置信地轻摇着头,他凝视着自己的虎口之处,亦是被振得流出点点血丝。 网 “师傅,不要再敲了!你都受伤了!”眼见不对,平生慌忙握住师傅颤抖的手,快速地自衣袖中掏出白布替其包扎。 攻击停止,移动的身影也停了下来,平生偷偷抬眼,眼底不由满是惊愕!站在竹翘之上的,哪来的孩童,竟是一个身形纤细的偏偏美少年,以及一脸含情脉脉站在他身边的竹红! “老道士,好玩么?”眨了眨美眸,那一双足以迷惑世间的桃花眼如一汪大海,泛着湛蓝的光芒“如果你想玩,我还可以再陪你多玩几次,反正天还未黑。”说到此,他拍了拍衣袖之上被闪电击中而碎落的竹叶,动作优雅柔美,再加上含笑的眼眸,仿佛只不过是在开一个无聊的玩笑模样。 “这就是你的真实样子”老道士轻念,突然眼神一凌,一手推开了正在包扎的平生,也不顾手上的伤,咬紧了牙将身后的桃木剑一拔“妖孽,看剑!”足尖一点,已飞身朝竹翘的方向掠去。 桃木剑虽没有闪电的威力大,可若是被刺中,亦是会伤到精气,路儿却是不慌不忙地拔了一根竹竿,迎了上去。 公子!竹红伸出手,却只能任其衣袖自手中滑落,她一怔,突而感觉到炙热的视线,回头,那小道士正着急地望着自己,她的眉头轻颤,又若无其事地侧过脸,看向激战中的两人。 平生嘴角逸起一丝苦涩,垂下眼帘,只见一只母鸡正带着一群小鸡从身旁走过,正好与圆罩罩住的空间擦身而过,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不禁佩服师傅的道行,如是自己,根本就无法一边施法隐去这段空间,一边和蛇妖斗法。 “你竟是以木克木!”老道行无论使出什么招术,都被路儿轻松地抵了回去,不由气恼地嚷道“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竹林,妖孽,老夫一定要收服你!” “牛鼻子老道,别白费力气了,你就算用闪电和桃木剑一起攻击,也伤不到本公子分毫,再加上你维持住圆罩,法力本来就所剩无几,你想以此寥寥无几的道法来伤到本公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一边说着,手中的竹竿优雅地挑开直刺而来的桃木剑,他低笑道,粉红的唇妖冶地微扬。 被竹竿中的妖气一振,老道士被迫退后了几步,身形摇晃两下,勉强站住。 正在寻思如何取胜之际,眼角却是瞥见了竹林深处一个躲藏的身影,圆滚的身材僵直地躲在了纤细的竹竿之后,怎么看,怎么滑稽。 “谁!给老夫滚出来!”正好在气头之上,以为又是一妖,他不由大喝,道袍随风而猎猎作响。 “我,我出来,别伤害我。” 圆滚的身影见无法避开,只能狼狈地从竹林中狂奔而出,一路被石头绊住,竟是像一个球似的从竹林中滚出。 网 不要伤害路儿 一手捂住心口,在店铺中的宝儿瑞瑞不安地盯着天空中狂闪而下的闪电,坐立难安地走来走去,每闪过一道闪电,她就吓得捂住耳朵,走到店门口,看看有没有那熟悉的身影回来之际,却是瞧见了闪电射去的方向,脸色一白。 “今天怎么大晴天的打雷闪雷,真是奇怪,”金砖将大米放好,亦是出来看了眼道道刺目的闪电,不免觉得今日的天气有些怪异“而且,怎么好像闪雷都是朝竹林那边射去的?” 正坐在里面挑出大米中细小石粒的金矿双手一顿,抬头,正好瞧见金宝儿吓得苍白的脸,紧张且着急地不时望着远处 “竹林?”金矿不由起身走了过来,当瞧清闪电骤亮的方向,只得安抚道“路儿应该没事的,每次我们看着闪雷都像是要击中自己了,可还是没有什么事不是?大哥,你别担心,快回里面去,路儿可能也是看着闪雷所以没出私塾,一会静了,也就回来了。” 眷是吗?她深吸一口气,觉得二弟说得不无道理,可是,为何心中的不安却在逐渐扩大,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不知不觉地伸手抚了抚腹部的位置,她垂下眼帘,因为才怀上两个月,腹部并未突出,路儿说,再过一个月,他就会变身成自己的模样代替自己处理店铺之事,而到时候自己就要搬到镇外的一处小屋去住。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金矿,你和三弟看好店铺,我去接路儿。”话甫说完,她已闪身门外,疾奔而去。 结金砖伸手,却是没有拉住她着急的身影,不由望向那消逝在路口的大哥。 “二哥,路儿不会真出事吧,你瞧大哥着急的模样,要不,我们也去看看?”虽然以前曾耻笑过大哥有恋童癖,可现今,就连他都有些为路儿担心了,即使路儿再怎么聪明,可是,毕竟也是个小娃儿,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疑迟了片刻,金矿拍拍双手,朝丁主管说道:“丁主管,我们都去接下大哥和路儿,店铺若有什么事,等大哥回来再说。” 丁主管不觉欣慰地点点头,现在的二公子和三公子简直就是换了个人,不只用心,有不懂的也会虚心地向自己请教,若是以前,自己会怀疑他们是不是找借口出去玩,今日,倒是相信他们对主子和路儿是真的关心。 “二公子,三公子,放心吧,不过一时半会,我还应付得来,而且这闪雷阵阵,也没什么人来买方小说西。” 两人听到此话,顿时奔了出去 还未跑到竹林,金宝儿已经热汗淋淋,秋季微冷的风迎面拂来,她的全身忽而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可仍旧没有停下脚步。 闪雷忽然间停了下来,风亦是沉寂,她的心却是越发的狂跳不已,全身颤栗。 就在要拐入竹林小路之际,只听得一个猥琐的声音在狂妄地笑着,她不由放缓了脚步,细细聆听。 “哈哈哈哈我当金家四公子是个灵童,原来是一只妖怪,老道士,快,快砍了那只妖怪!” 金家四公子?路儿!她清秀的双目一睁,不再犹豫地拐入小路。 “你一开始就在这里?”路儿眯起了眼帘,看眼不动声色的牛鼻子老道,看来,他也正在奇怪这莫老板是怎么跑进用道法护住的空间。 “没错,你坏了本大爷的好事,正要找你算帐,不想,原来是只妖孽,哈哈哈,现在看来,不用本大爷动手,你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没想到金家四公子竟是妖怪,难怪每次都助金家毁了自己的生意,刚才看了那老道的闪电,只觉得厉害无比,心想,这下可不用害怕了。 轻轻摇头,金宝儿讥讽一笑,看来,他还真是看不清楚眼前的局势,若是那老道士能拿得住自己,也就不会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了。 “莫老板,老夫只是尽自己的本分收妖,你的事与我无关。”一听,便是明白这莫老板不是什么好人,老道士冷哼一声,受伤的虎口握紧桃木剑,不由气得吹了下银眉。 这蛇妖的功力倒是恢复得极快,当初被他跑了,可是,能逃出定神珠的蛇妖,也定会精力大伤,否则,也不会变成孩童的模样。 难不成,这蛇妖又害了人,只有吸收人的精力,才能会恢复得如此之快。 就在他思考之刻,一个褐色的身影却是气喘吁吁地冲了过来。 “道家,请不要伤害路儿,他,他没做坏事!”那煞白的脸,以及张口猛喘着气的人儿,不是金宝儿又是谁! 当听到莫老板的话,她几乎恨不得拿块石头冲上去拼命,可是,举目望去,竟然没有一个大石头,只得先冲过来劝老道士。 “宝儿”路儿眉头一皱,低喃,面上神色复杂。 她是怎么进入这个空间的!竹红十分地讶异,静静地打量着金宝儿,然,在瞧见她手腕之上的冰蓝环以及铃铛之时,心一振,神色黯然地低下头来。 “你知道他是妖怪?”老道士疑惑地瞧着竹林之下的金宝儿,不免奇怪“竟然如此,为何还要留他在金家,难道就不怕他害了你们金家人的性命?” “不,他不会!”她坚定地摇头,伸手撩了撩耳际凌乱的几缕发丝“他虽是妖怪,可来落秋镇,从未伤过任何人,除了戏耍莫老板,没有伤及无辜之人,我请你放过路儿。”眼帘一抬,望入了那魔魅一般的湛蓝眼眸,心绪出奇地静了下来,他没事 老道士一怔,想起那夜自己被戏耍,不由老脸一红。 “没有伤及无辜?他差点要了老夫和徒儿的性命!”幸好旁边有棵大树掉下些果子,否则,他和徒弟都要饿死在那深山之中。 “其实,那夜我也在场”金宝儿尴尬地咳了一声,看了眼老道士和小道士瞬间憋红的脸,慌忙摇手“可是什么也没看见,路儿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要你们的性命,还劝阻了那群想要害死你们的蛇妖,就连野果,都是他让竹红丢给你们的。” ------ 网 童鞋们,千落一个月只有两天的休媳间,想要补文,都补不上来,实在是很对不起啊! 非常感谢lookky童鞋的两颗钻石,你一直都在支持着千落,很开心,同时也感谢那些默默支持千落的童鞋们,偶尔也冒个泡,留个言让我认识你们,这本书一旦完结,就会开新文,不知道你们是想千落开现代文,还是古代文?是穿越妃子类的,还是总裁,或者幻情?期待你们的留言! 网 她的命能换本公子的命 竹红!平生抬头望去,微扬的脸飘过一抹惆怅,空洞的眼眸之中赤红的身影却是直直地盯着蛇公子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就如同自己这般,热切而又失落。 “是她丢的?”老道士愕然地张大了口,然而,又立刻一脸忿然“就算是她又如何,我们的衣服,还不都是”说到后面,他的老脸一红,瞟了莫老板好奇的脸一眼,将即将脱口的话又压了回去。 “妖虽与人不同,但它们只是戏弄你们,并没有真正伤害你,道家又何苦相逼呢?”宝儿望着竟然在子时之前变身的路儿,不免有些担忧。 他的脸上面无表情,使人看不明白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其炙热的目光从她出现便一直紧随,若有所思的眼中,怪异地出现了点点冰冷。 眷她疑惑地抿了抿唇,路儿,现在的表情怎么如此奇怪,平日里调皮捣蛋,而子夜之后亦是一脸邪肆的笑,可现今,竟是面无表情,难不成是受伤了?她紧张地向前小跑,一直跑到竹林的下面,昂起头,看着那飘飘的白袍,如流苏一般,柔美而没有任何的力道,恍若一眨眼,就会消逝不见。 “妖就是妖,人与妖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夫的使命便是抓妖,即便他现在没有害人,难保以后没有,姑娘,难不成你被此妖迷了心智?”轻垂的老眼露出凌厉之光,直直地俯视着竹林下的纤细身影。 倒抽了一口,她皱起双眉,这道士是何时看出自己的身份? 结“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子” 然而,听到此处的莫老板却是极力地睁大着细小的双眼,上下打量着金宝儿,难怪自己看她总觉得太过秀气,只不过因为其独自一人撑起整个金家,自己一直没有多想,不料,竟是一个女子! 不悦地握紧放置身后的左手,路儿看出莫老板的不怀好意,阴冷地盯着他猥琐的表情,恨不能一脚踩上那圆圆的肉脸。 “第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老夫行走多年,难道是男是女还分不清?谅你也有自己的苦衷,所以并未拆穿,可现在瞧你对这蛇妖万般痴迷,姑娘,老夫还是劝你早日清醒,回头是岸,莫要被妖法给迷了眼。”见其没有悔悟之心,老道士竟是飞身而下,一把扯住她的手臂,便要将其推出空间之外。 竟然如此,就不能怪他心狠了,只有让她离开,才能不阻止自己收妖。 本是瞧着老道士年老,没想到力道如此之大,只不过轻轻一扯,自己的脚就止不住地跟着移动,金宝儿咬了咬牙,双膝一弯,竟是跪了下来。 “你跪下来做什么!”老道士脸色丕变。 “我的肚子中已经有了他的骨肉,就算道家不念及孩子他爹是妖孽,也请念及腹中的胎儿,宝儿不想孩子日后无爹,就请道家饶了路儿!”单手撑地,她往下磕了一个响头。 “你,你怀了蛇妖的孽种?”莫老板突然冲了过去,脸上闪过一丝阴婺。 拉扯宝儿的手一僵,老道士猛然蹲下身,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瞧,视线缓缓移到了其腹部,用道法一看,果真,那里面蠕动着一个小小的胎儿,而且,有着蛇身! “真是造孽啊,造孽。”手徐徐松开,老道士摇头叹道。 低着头,金宝儿紧咬牙根,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能救路儿一命,即使会被人不齿,也绝不会退缩一步! “师傅,还是算了吧”平生亦是十分的不忍,上前劝道。 拆一妆因缘,不如拆十座庙,的确,若不是那蛇公子放了他们,两个月前,他们已经尸骨无存。 虽然师傅为了降伏蛇妖,特地去道观求了两个月才请来了法宝,可是,即使是白费了力气,也不能为了杀死蛇妖而罔顾他人。 他又岂是瞧不出金宝儿眼中的一往情深,一旦杀了蛇妖,只怕,她会痛苦不堪。 叹了口气,老道没有回应,只是不时抬头看了眼竹林之上一直沉默不语的蛇公子,又低头看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金宝儿,目光复杂。 “老道士,你可不能放过那只蛇妖,谁说他没害过人,我就被他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你可千万不要心软,还有,金宝儿腹中的胎儿也千万不要放过,一旦生出来,又是一个小孽种,说不定亦是一只蛇妖!”莫老板见他好似有些心软,不免有些心急,上前竟是一把揪住宝儿的发髻。 “啊!痛!”发根剧烈的被扯动,她忍不住轻喊,头向后昂着,因为疼痛而皱起秀眉,然而,昂起的脸视线却是刚好对上竹林之上的路儿,他的眼底似乎闪过一丝火花,又随即淡灭,只是冷冷地勾起嘴角,她一怔。 “可是”老道士仍旧犹豫不定,看到莫老板下手之狠,想要上前阻止,他反倒拽着金宝儿的发髻往后退了脚步。 紧咬着下唇,拼命忍住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本是跪着的身躯被如此一拖,竟是往后摊倒在地,背脊被地上的细小石头烙得生疼,布料之上点点粘稠的感觉极为不适。 “你想以她来威胁老道士收服本公子?”眼底闪过一丝懊恼,路儿脚尖一踩,如一团清风般地飞下,而竹红亦是紧紧跟随。 瞧着她几乎被咬破的下唇隐隐冒出血丝,湛蓝的眼眸宛若狂风暴雨的前夕,显得格外平静。 “公子,就让竹红来收拾这个畜生!”艳红的身影不屑地瞄了一眼莫老板滚圆的身躯,只消五指一握,就能让这个圆球一样的家伙去见阎王爷。 恐惧地拽着宝儿退后了一步,莫老板竟是从衣袖中掏出一把闪亮的匕首,直接搁置在她的咽喉之处,脸上荡起一抹阴狠的笑意。 “老道士,还不快下手,反正你除你的妖,其它的不用理会,只要你杀了这只蛇妖,金宝儿才能活命!” 不,不要!一手按住被扯得生疼的发丝,一手伸向路儿的方向,她张了张口,只能逸出声声哽咽。 “她?”轻蔑地眯起眼帘,掀长的手臂环过身旁的竹红,那俊美如斯的脸冷傲地睨着半躺在地狼狈不堪的人儿“你真的认为能以她的命,来换本公子的命么?莫老板!” 网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妖的狠毒 一脸娇羞地依偎在他的怀中,竹红的纤纤玉手轻柔地环上蛇公子的腰际,眉间的笑,风情万种,张扬跋扈的赤红,宛若沙漠中的红花,恣意绽放,正以傲视的目光不屑地睨着被莫老板拽住发髻的金宝儿。 “徒儿,你可是瞧见了那赤蛇的放浪,别再痴心妄想了。”老道士瞥了身旁不可置信的平生一眼,无奈地叹口气道。 眼中闪着炽烈的倔强,平生摇了摇头,直直地望着背对着自己,但环在路儿身上的手却不禁微微颤抖的人儿,反倒是松了口气。 “师傅,你还是救救宝儿姑娘吧,再怎么说,她是人,不是妖,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陀。” 眷为难地看了眼她未隆起的腹部,老道士左思右想,最好还是将桃木剑收起,正待上前,没想到莫老板竟是一脸忿然地下了狠劲,手上的匕首已然入肉一分,点点嫣红的血迹正顺着金宝儿的颈项缓流而下,她只是愕然地睁大双眼,不叫也不挣扎,微张着汹,脸如纸那般的苍白。 望着路儿淡然讥讽的嘴角,她艰难地扯动着唇角,似在笑,却苦涩到眼角凝聚出一弯溪流,轻轻地漾动着,最终顺着脸颊一路滑下。 “哈哈,你们可真会装,蛇妖装无情,而道士却要装仁慈,告诉你们,我在商界摸爬滚打了多年,这么点的计谋,可别想骗倒我!”张口大笑,莫老板拽着她发丝的手越氛紧,紧迫地盯着路儿眼底闪过的阴婺,不禁得意地松开了匕首上的手劲“想救她,我骗不让她痛快的死,蛇妖,当日你给我的痛苦,我要加倍地让她偿还!” 戒疯狂的意念竟是让他忘了手中握着的,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圆滚的身躯兴奋地抖动着,狭隘的心胸已经容纳不下任何的宽容。 “呜”当他的匕首松开点力道之际,她反而感受到一股冷气钻入伤口,冷中带刺一般地舔舐着自己的血肉,忍不住低声呻吟,但视线却是坚定不移地望着他淡漠的神色,好似想要看出什么来。 偏,路儿只是伸出粉舌舔了舔嘴角,荡开一抹摄人心魂的媚笑,细长的桃花眼轻轻地眯起,一手抚上竹红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温柔的力道,竟是让众人看红了脸,宛若抚在她脸上的,是自己的手。 “你可是知道,本公子最喜好的,就是看着一条条人命在自己的面前消逝?尤其是那点点滴滴的鲜血,”被舔舐的红唇漾起一层晶莹的色彩,他邪笑“更能刺激本公子杀人的***,要不要本公子教你如何杀人才能更加的痛快?” “什,什么”不想他会如此一问,绝情邪魅的脸,更是让莫老板的心中为之一颤,仿佛刹那间清醒,他怎么忘了,蛇是冷血之物,真的会为金宝儿付出真感情吗?自己岂不是押错宝了 要真如此,死无葬身之地的,恐怕是自己了!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拿着匕首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与刚才不同,前面一刻是兴奋,而后面一刻,却是恐惧不已。 “就如同这样”垂下眼帘,他朝竹红的脸颊轻吹了口气,见其娇羞地咬着下唇,嘴角边的邪笑更甚,掀长的手臂一伸,五指捻住自空中飘落的竹叶,端详片刻,冷哼一声,两指夹着竹叶翻转,一块皮肉已然粘在了竹叶之上,葱绿的叶色忖着艳红的血迹,一滴一滴地,顺着脉络滴下。 网 此景,看得莫老板倒抽了一口气,而老道士亦是满脸的讶然。 “不”平生痛苦地低喊,看着依旧面带微笑,而妖媚的脸上已然少了一块皮肉的竹红,腿一软,摊坐于地。 为何,她还能笑得如此的灿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为何,她的眼中,执着地只看着一人 “妖不亏是妖,如此狠毒的手法都做得出,同类相残的事,可是连眼睛都不眨。”往地上缀了一口,莫老板此刻不知该如何是好,握着匕首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呵呵,我们妖类的想法,又岂是你区区一个凡人就能看透的,我们公子已经为你做了示范,难不成,还想让我去为你找个***罩住她,好让你一片一片地割去她的皮肉不成?”竹红依旧妖媚地笑着,脸上不断溢出的血迹沾满了衣襟,她无关痛痒地依偎在路儿的怀中,卑睨地看向莫老板。 但仍是无法制止地看了眼金宝儿,被搂住的腰际隐隐传来一阵力道,她又装做若无其事地别开了视线。 渔网?莫老板手中的匕首几乎掉落。 那可是人间最残酷的极刑!只有大恶之人才会用此刑罚,想不到,这妖孽竟是让自己对金宝儿用极刑i真真是狠得下心。 即使是被怒火蒙蔽了心智,可此时此刻,他无论如何,竟是下不去手。 “你们简直就不是人!” “人?”路儿薄唇逸出一声冷哼“我们只不过是幻化成*人的妖孽,莫老板,你难道还真以为我们有心不成?”说着,竟是搂着竹红朝前跨了一步。 “你,你们别过来”无措地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双腿颤抖着,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金宝儿此刻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斜斜地瘫坐在地,血色已将上衣浸透多半,灰褐色的粗布如一块没染好的布料,一半红来一半褐,中间分明的界限已经染至了胸部。 他,真的没有心么?嘴角若有若无地荡起苦笑,她瞧见了他眼中的一丝迷惑,没错,蛇又怎会懂得什么叫日久生情,她对他,用情已深,可是,他还能笑着告诉莫老板如何剜去自己的皮肉视线渐渐模糊,眼帘徐徐垂下。 “她要死了” 在快昏死之际,她的耳际,飘来了他低哑的声音。 “莫老板,再不下手,可就来不及了”那一道如风一般的低喃,吹到耳际,如飘散的沙尘,点点地散了开来。 终于,她陷入了黑暗之中,再也听不见任何如利刀一般刺入胸口的言语。 网 满镇皆风雨 路儿,路儿!脸色孱弱的人儿双目一睁,笔直地坐其身,脸上冷汗淋淋,她无神地阖上眼帘,又缓缓睁开,看着熟悉的床帐,以及整齐的桌椅,脑海中满是困惑。 房内空无一人,她甫开口,却是喊不出声,喉咙处犹如被火焚烧一般,滚滚的炙热感如潮汐般汹涌而来,全身抽搐着,她战栗地摸向自己的咽喉,那是一层层叠叠被白布包裹住的颈项。 “吱呀!”听到声音的凤丫头推开门小跑地冲了进来,满脸的欢喜。 “大公子,你醒了,还痛不痛?我去找大夫来”才刚跑到床边,就提着裙摆又要跑出不去。 眷等等!金宝儿猛然拉住她的衣袖,差点被其力道拖拽下床,上半身悬在了床沿,吓得凤丫头慌忙回过身来将其扶好。 “”张了张嘴,她艰难地发声“路儿。”沙哑的声音几乎与以往的清晰之声天差地别。 “什么,大公子,你说什么?”听不清楚的凤丫头将耳朵靠了过去,好不容易听清楚了那两个字,她疑惑地望着金宝儿“路儿?大公子,你说的是人名么?” 戒金宝儿一怔,古怪地打量着她,怎么才多久没伺候路儿,凤丫头就将他忘记了?还是,是自己没说清楚。 “路儿。四公子。”这下,可够明白的了吧? 没想到,她此话一出,凤丫头挠了挠头,然后尴尬一笑。 “大公子,什么四公子啊?金家向来就只有你和其他两位公子,四公子,是谁?那个叫路儿的?”摸不着头脑地乱猜,她随后伸手摸了摸金宝儿的额头,不由得满脸的担忧。 自己又岂是不明白她以为自己是病糊涂了,可是,为何她竟然不记得路儿了,为什么?眼底满是疑惑,金宝儿伸手指了指自己颈项处缠绕的布条。 “大公子,你忘记了?莫老板抓你要挟二公子和三公子拿金家的财产来换呢,幸好当时一道闪电劈下,一把击昏了他,否则,二公子和三公子还真要将地契和店铺都交给他呢,真是恶人有恶报,现在好了,他在大牢里吃牢饭呢,你都昏迷了半个月,害我们都担心死了。”叨叨地念着,凤丫头见她的额头并未有太高的温度,放心地点点头,帮其盖好被褥。 闪电?低喘了一声,她忽然记起那日天际疯狂的闪光,以及,一脸冷漠的人。 半个月,半个月路儿都没来看自己?还是,他已经离去,否则,凤丫头怎么会不记得他 “二,二弟”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她模糊不清地说道。 此次,凤丫头已经有了经验,直接将耳朵贴在她的唇迹,果真听得真切。 “你别担心,二公子和三公子都没事,也奇怪,自从那事两个人都变了个人似的,不只天天过来探望大公子,还早出晚归地打理店铺,这不,刚回来看你,就听说镇里前些日子来的一个道士,正在镇中央施坛布法,要斩妖除魔呢,他们就出去看热闹去了。”说到这里,她忍不住不时地探头看了眼门外的天色,也快到时辰了。 斩妖除魔!脸色一变,也顾不得虚弱的身子,将被褥一掀,便是在凤丫头的尖叫声中下了床,踉跄地跑出门。 “大公子,大公子,你还没穿鞋子!” 耳后,传来凤丫头的呼喊声,她却是双眼直视着门口,一个劲地往前冲,尖利的沙石刺入柔嫩的脚底,此时,脑海中竟是隐隐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令她忍不住脚步一顿,扶着墙直喘。 “宝儿,好好睡,睡醒了,所有不开心的事,都会灰飞烟灭”那抹淡白,坐在床边,用微凉的手轻轻地抚着自己的容颜,嘴边荡起一抹如春风般柔和的笑。 “你答应过老夫的,现在帮你救了她,该是跟我走的时候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温柔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许久,骤然,如同一抹空气般的消逝。 抚着头,金宝儿低声哽咽,想起来了,她都想起来了,是他,施了法术,让身旁所有的人都忘却他的存在,也是他,夜夜陪在身旁,用热火烤暖了自己的身躯,再小心翼翼地抱住自己 这个妖孽,如此,自己又怎能回到原来。 “大公子,大公子,你别急,我,我陪你去!”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赶忙扶住一脸着急的金宝儿,凤丫头暗松了口气,幸好追上了! 可是,看道士做法,真的有那么好看吗?虽然自己也很好奇,可也没有像平日雷打不动的大公子那般带病也要去看的。 脑海中满是他湛蓝的眼眸中盛满的担忧,她半边的身子撑在凤丫头的身上,不再疑迟,跨步便继续赶路。 落秋镇的正中央,篝火熊燃,火苗次里啪啦地燃烧着,簇拥的人群围绕成圈,都伸着手遮挡快要消逝的光线,看向高架之上被笼子困住的巨大白蛇。 它有着一双湛蓝的眼眸,却是在面对众人惊恐的神色之时轻轻地闭上了眼帘,将头悠闲地轻靠在蜷缩成一团的蛇身之上,恍若根本就没有将下面大火放在眼里。 “这么大的一条蛇,身体都有木桶那么大,幸好有黄符贴在木笼上面,否则,还真镇不住这条蛇妖!”卖水果的黄大婶惊吓地拍拍胸口。 “是啊,看来它可真是成精了呢,还好有道士抓到了它,否则为非作歹,可不知要死多少人!”杀猪的王大力向来胆大成性,现在,也不禁退后一步,吞了口唾沫。 “还是杀了它的好。”众人都随声附和着。 哼!又是那日的光景,轻吐蛇信,慵懒地摇着蛇尾,他低低一笑,世俗之人的想法,果真都是一样,个个恨不得他被烧成灰。 当初,自己拼了妖术,硬是逃出了笼子,结果伤到了自己的修炼千年的蛇珠变成孩童模样,只能在子时之后恢复年轻男子的容貌,为了找到阴时阴刻出生的女子哺以精力,他来到落秋镇,缠上了她,一个女扮男装的人儿 想到此,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路儿”细小低哑的声音在喧闹的人群中响起,似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放了他 “路儿!”拼命地推开人群,她摇晃地前进,急迫地想要往前挤,可发软的身子每跨出一步都令她满头大汗。 “大公子,”凤丫头着急地扶着她,帮着剥开人群“让一让,麻烦大家让一让。” 突然被推挤,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那个冲撞的身影,但瞧清之时,亦是自动地让开了一条路来。 听说金家的大公子被莫老板伤到了身子,怎么伤还没好,就出来了,不少人都伸着脖子好奇地望着她。 眷一路向前,被人群围着的中央之处,燃烧着一团巨大的篝火,她侧过脸,看到篝火的旁边筑起的一堆木材之上,放置着一个巨大的笼子,上面黄符随风飘动,被困其中的巨大蛇身正圈成一团,眯起一对湛蓝的眼眸,幽幽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伤还没好,怎么就下床了。路儿不悦地睨着那纤细的人儿,不过半个月,她却是更加的消瘦了。 “金公子,你不能再靠近了。”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界迈开的脚步一顿,金宝儿寻声望去,不是那老道士又是谁,他正站在高筑的木塔之上,神情肃然地俯视着自己。 “道家,放了他,他没有错。”她扯着嗓子,发出低哑而难听的声音。 此话,在人群中恍若一个巨大的闷雷,振得所有的人都愣愣地看向她,金家大公子为人善良,向来喜好救济贫困之人,难不成,此次还想救一直蛇妖不成? “大哥!”金矿和金砖从人群里飞奔过来。 “大哥,你说什么傻话呢,那是妖,不是人,救了它,说不定会回来把我们所有的人都吃掉的。”怕被蛇妖听到,金矿小心翼翼地一手捂住嘴对着金宝儿的耳朵小声地说道。 可惜,即使他的声音再小,还是被其听到,路儿吐着蛇信嗤笑了一声,又徐徐地摇晃着蛇尾,双目紧盯着金宝儿颈项间被艳红的血迹染红,如朵朵梅花徐徐绽放,心中不禁百感交集。 恼怒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她一手揪住了他的衣领。 “什么妖!他在我们家生活了这么久,你难道不记得他是路儿了吗?”愤怒得双眼血红,可她的手,却是那般的无力。 金矿和金砖两人对视一眼,大哥该不是被那莫老板劫持吓傻了吧。 “大哥,你在说什么胡话,路儿是谁,那只蛇妖?”伸手指着木笼中巨大的蛇妖,他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怎么可能会住在我们家,大哥,你不舒服,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我去给你找大夫看病,一定很快就好的。” 用力地闭上眼帘,她深吸了口气,又猛然张开,徐徐地松开了扣住他衣领的手。 这不怪弟弟,他们不记得是正常的,都是他,是他施了法术令所有的人忘记,却是偏偏只有她记得 “路儿难道你以为如此,我以后的生活,就可以过得心安理得吗?”她一手抚向腹部的位置,竟是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微小的生命在颤动“那么,他又怎么办呢?”垂下眼帘,她苦涩一笑。 大哥怎么在对一只蛇说话,金矿和金砖两人紧张兮兮地护在她的身旁,生怕大哥等下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网 就在众人以为金宝儿疯了之际,不想,那只巨蛇却是开口说话了。 “你不该来的。”简短的话语,清爽而清晰的语句在整个寂静的空地上传荡开来。 “它,它说话了,蛇妖说话了!”某人愕然地大呼!瞬间,所有的人都退了一步,整个场地顿时人声沸腾,比起喧闹的菜市场有过之而无不及。 “安静,安静,大家莫要吵了师傅做法。”平生扬了扬拂尘,着急地喊道。 见自己说的话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便伸手自衣袖中拿出一道黄符,念了几句咒语,一道火苗自道符上燃起。 猛然间,他刚才说过的话,被放大了数十倍,整个小镇被震耳欲聋的声音晃了几下,便是如死一般的寂静。 人人面面相觑,知道了道士的厉害,不再多言。 “道士,道士,小道士。”不顾金矿和金砖的阻拦,金宝儿仍是嘶声叫喊着,血迹顺着她的颈项点点蔓延,却仿佛没有任何的感觉一般。 平生望了过去,看了眼高塔之上师傅无奈摇头的表情,只得走了过去。 “金公子,你还是回去吧,免得看了伤感,而且,你现在的身子不是一个人的。”瞟了她的腹部一眼,他语重心长地劝道。 “就因为不是一个人的,我更不能放弃他,小道士,求求你,放了他,可好?无论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们,只要我能办得到的。”咬着没有丝毫血色的唇角,她哀求。 “大哥!你怎么可以为了一直妖怪”金砖才一开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什么叫现在的身子不是一个人的。 难不成大哥喜欢上哪家的姑娘了?低头苦思,却是没有任何的思绪。 平生摇头,看来自己根本就劝不动她,以其伤,还能坚持着来到此处,可见其意志已非常人,即便自己再多说些什么,恐怕也改不了她的想法。 “回去吧,宝儿,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又何必要为了我而放弃你辛苦坚守的一切,”说着,他若有深意地看了眼她的腹部“是留是弃,你自己看着办吧,经历千年,你以为,我真的只有你一人吗?我的子勋,几乎不下百人。” 不下百人?她头一阵晕眩,那么,自己到底排在第几? “你说谎!”不,她不信,他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离开。 “说谎?”一个娇俏的女子之声在人群之外响起“不,他没有说谎,我便是他的第二十一位娘子,宝儿姑娘,我想,你应该认得我吧?” 那声音金宝儿徐徐回头,顺着她的目光,众人退开了一条路,只见,路的那端,是一个全身艳红的女子,抚媚地笑着,妖冶地扭着腰肢走了过来。 救路儿的条件 是她!宝儿握紧手心,是那条赤蛇,她竟说她是路儿的娘子,还是第二十一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摇着头,她望向路儿,他只是看着竹红,一言不发。 “你说你是他的娘子?”有人早一步低喃地问道,金宝儿顺其声音,却是那小道士,他正一脸的不可置信,眼中浮现丝丝绝望。 他对她瞬间,金宝儿明白了过来,只是,如果赤蛇真的是路儿的娘子,或许,他们,都要死心了吧? 眷想到此,她的嘴角不免逸出一抹苦笑。 “是,”竹红坚定地点头,走到他的面前,双眼直视“你应该知道,上次从你们的手中逃脱,他伤了精力,没有雌性的帮助,是无法在白日恢复成男子之身的,我既然是他的娘子,当然不可能再让你们伤害到他!” “你说谎”平生满脸的痛楚,无法相信。 介“我没有,”轻笑,她仰着下颚,当目光接触到笼子中的白蛇,不禁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只是,我不能为他生下子勋,所以要找人顶替而已。”说完,意有所指地瞟了金宝儿一眼。 抿了抿唇,金宝儿的心却是哐当一声地沉了下去,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顶替的?难怪,赤蛇会经常陪在他的身边,且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是带有莫名的敌意。 可是,路儿说他已经有百名子勋,为何,还要找人代生?想到这个疑点,她竟是不顾一切地推开了金矿和金砖的手,在众人的惊呼中,奔向了木笼,顺着堆积的木头一路往上攀爬,虽是手脚无力,她仍旧咬紧牙关,脸上冒出点点的细汗,顺着脸颊而下,将颈项上白布的斑斑血迹匀染开来,冲淡了原本艳丽的颜色。 “你上来干什么,下去!”路儿眯起蛇眼,无法相信她竟是顶着自己孱弱的身躯在往上攀爬,无力的脚几次差点踩滑,他怒吼。“不,我要救你!”她喘着气,一手终于握住了笼子的木块,艰难地爬到了笼子的旁边。 大哥!金矿和金砖两人无法相信,他们的大哥,竟然会为了一条蛇做到如此的地步,而且,那个一身艳红的女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也是妖怪?两人不禁悄悄地退后,生怕她会幻化成巨蛇将他们一口吞下。 可是,这关大哥什么事呢?找人顶替生子他们两人猛然摇头。 “本公子不需要你救!”吐着蛇信,他几乎要被这个倔强的女人气死“你快下去,这事与你无关。” “无关?”她嗤笑着“什么叫无关,我肚子中的骨肉,难道不是你的吗?你告诉我,那日,你是怎么让老道士救的我,还有,你是怎么让他们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你,却独独漏掉了我,为何不消除我对你的记忆!”她咬牙切齿地伸手进笼子之中,用力地捶打着那粗壮的蛇身。 围成一团的众人们顿时惊呼,天啊!金家公子是不要命了不是,不只靠近蛇妖,还敢打它。 竹红柔眉几乎拧成了一团,她到底想要干什么!然,在察觉到平生一直站立身旁,目光却是眨也不眨地直视着她,不禁心虚地将视线别向他处。 网 “大哥!你别惹怒了那蛇妖,你,你等着,我们上来救你。”金砖拉着脚软的金矿奔到了堆积的木块之下,说着就要往上爬。 金宝儿脸色一变,抓起身旁的一根木棍便是往下丢去,差点就砸中了两个弟弟,她却是一脸的动怒。 “你们都走开,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们插手,再靠近,我就用木块砸死你们!” 从未见过大哥如此恐怖的模样,两人心中一颤,亦是退后了些,却也没有走开,只是担忧地看着巨蛇,生怕它会做出什么举动。 “你这又是何苦”巨大的蛇头一摇,他俯下身,对上她几欲喷火的视线。 “那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眼眶不知不觉地盈上点点薄雾,她哽咽地说道,沙哑的声音自咽喉中困难的挤出。 沉默着,湛蓝的眼眸中闪过点点异样的光彩,他却是冷下了脸。 “我没有让那牛鼻子老道救你,只不过当时他不想因为除妖而伤害到人命,才出手救了你,至于记忆,因为你腹中怀有我的骨肉,所以无法消除。”淡然的口吻,仿佛在说着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她颓然地瘫坐一旁,面色惨淡,隐忍的泪珠再次滑落,深吸口气,眼瞳一转,凝视着他毫无温度的眼眸,咬了咬牙。 他到底还想骗自己多久! 猛然支撑起身子,她反倒一口扯开了一道黄符,引起人们的惊呼,些许胆小的人,已经开始往家的方向奔去,生怕成了蛇口中的一块肉。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这与你无关,快离开!”眼眸中有着愕然,路儿无法相信,这个看似纤细的女子,却是那般的不顾一切。 她竹红呆滞,不明白为何她会为了公子做到如此的地步,明明,人们对妖怪都避之唯恐不及,在这险要的关头,为什么她还要救公子? “住手!”站在高塔之上的老道士气得眉头直颤,自己给了她和蛇妖道别的机会,她竟是胆大包天地扯开符咒,简直是此有此理! 道袍一挥,脚踩高木,已然飞身而下,双脚踩在了木笼之上。 “金姑娘,斩妖除魔是老夫的职责,这只蛇妖放不得,只有除去他,才能保得落秋镇的安宁。”摸着胡须,他无奈地劝道。 “安宁?可笑,他可曾杀过人,可曾让妖怪来捣乱,道家,你这话岂不是想笑掉我大牙,好,你要什么条件,才肯放了他?”双手抱住笼子的木块撑住几乎摊下来的身躯,她嗤笑着。 条件?路儿蛇脸一沉,蛇尾用力地敲击着木笼“嘭!”刹那间,堆积如山的木块摇摇欲坠,原本还指望看好戏的人们,只得尖叫着逃离开来。 网 凤凰草 摇晃了片刻,蛇尾徐徐挺了下来,巨大的蛇头向前眯视,看着她死命抱住木块,似乎也吓得不轻,睁大双眼迷惑地望向他。 “你不过是本公子一时兴起的玩偶,不要以为有了我的骨肉就可以想着如何控制我的命运,滚!”冰冷地吐出一句,他的蛇尾再次猛力晃动木笼,看她苍白的脸,眼底悄然地滑过一丝不忍,最终还是隐忍下了想要吐出的话语。 玩偶?她抱着木块的指尖一颤,无惧地抬眼望入他入冰窖一般的眼眸,倔强地扬起唇角,路儿,你这个骗子,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以为如此,就能击溃我的信心吗? “如果能救你,就算被你骂,被你厌恶,又有什么关系,道家,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去做。”眉眼一转,她的眼底闪着坚定的光芒,直直地瞅向老道士。 眷站在木笼之上的老道士厥了厥眉,眼色不定地看了眼蛇妖威胁的眼神,摸着胡须沉思,木笼的四处人已经逃散,除了那躲在不远处一棵大树下的两兄弟,初来落秋镇之时,便是听说金家二公子和三公子是个败家子,不禁明争暗斗想要争夺家产,还想把金宝儿挤出金家,可如今开来,他们已然换了心性。 能让他们做到这点的人,没想到,竟是这只蛇妖 “老夫只所以要抓它,是为了除妖,如果,他不是妖,老夫自然不用伤害它了。”思考了片刻,他话中暗藏玄机。 介“不是妖?要如何才不是妖?”金宝儿倒是十分机灵,一下就猜到了他话中的意思,脸上闪动着莹莹的光彩。 路儿睨向老道,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药,这女人,自己让她走,还不知道好歹,真是活腻了么? “老道士,我奉劝你一句,不要逆天行事,你虽然有一定的修为,但如此一来,难免不会折煞了你多年的道行,本公子,也不一定会除去妖身,如果,你想让她去取那件方小说西,连我都取不到,你妄想让她取来?”想了想,只有一个可能,这老道士该不会真如此胆大妄为地想要她去取那件宝物吧? 哼,没想到竟是被他给猜到了!老道士不悦地撇了他一眼,这蛇妖废话还真多,若不是自己念及他尚有善念,才不会帮他。 “什么方小说西?”金宝儿激动地顺着木块又爬了起来,身形不稳地晃动了两下,手脚一软,竟是要忘后坠去。 小心!路儿膛然地想要伸出手去,才发现自己变回了蛇身,根本就没有手臂去接住她的身躯!急得青烟一闪,又变回了年轻男子的模样。 可惜,仍旧不及她坠落的速度,眼见就要自高空落下,一双葱白的手却是自后面扶住了她。 讶然地回头,竟是那只赤蛇,她没离开! “大哥!”金矿和金砖两人在树后抹了把冷汗,两人还想跑出去当垫背,没想到那个女妖倒是飞身掠了上去扶住大哥,不禁有些疑惑,大哥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蛇妖,而且,明明那女妖对大哥有着明显的敌意,为何,还要救她? 看到大哥没有危险,两人也不急着上前了, 网 顺其力道站稳了身子,虚弱地吐出一口气,金宝儿抱住了笼柱,正想道谢,一双如玉的修长五指忽然罩住了她的小手。 看到这一幕,竹红咬了咬唇,转身跃了下去。 “不管是什么方小说西,你都不准去,否则,只有死路一条,不要带着我的子勋白白牺牲了姓名,宝儿,你答应我!”湛蓝的眼眸如一湖秋水轻轻搅动,他的语气有丝无奈“这也是我最后的请求。” 最后的请求?她脸色一变,猛然摇头,不顾他咬牙切齿的表情,依旧仰头望向一脸沉重的老道士。 “你也瞧见了,她为了你,愿意去摘取凤凰草,如果成功,就能助你得道成仙,你最后的劫难也将幸免,如果失败,就算是一对苦命鸳鸯了,”拂尘一甩,老道士无奈地笑道“其实,那日你随我离开之时,她已然醒了,你说再多的话,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心。” 路儿愕然,侧脸盯着金宝儿,她却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只是一脸关注地望着老道士,眼中有着迫切。 “什么是凤凰草,在哪里可以采得?”她开口问道。 “凤凰草,其实不远,就在镇外几里的墨山之上,你也去过,你可知道为何那里会聚集了如此多的妖怪?”目光深远,老道士望着在逐渐落幕的黑夜之中,那若隐若现的山头,漂浮着层层白雾,迷幻得,就像仙境。 墨山?自己在居住落秋镇二十几年,怎么从没听说过墨山有宝物?金宝儿迷茫地摇头,就连妖怪,也是自路儿来了之后才见到的。 沉默地抿了抿唇,知道他等下要说些什么,路儿一手揽住她的腰身,生怕会再次无力而跌下去,那种恐惧,竟然是自己从未有过的,比起被火焚烧,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和他的缘分,恐怕也是因为凤凰草的缘故吧,否则,他不会到如此偏远的镇来,”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蛇妖,老道士径自说道“只因为这里长着一颗奇珍异草,凤凰草,自经书上而知,凤凰草乃是凤凰浴火重生之时身上的羽毛脱落而成,所以,对妖怪而言,有着莫大的功效,大则可以助其躲过仙劫,小则可以提升近千年的妖力。” 所以,路儿也是为了得到凤凰草,才会一路向此方向走,于是遇到了自己不用老道士解释,她自然便是明白了。 “如此的仙草,自然有凤凰守护,因为那是它的最为珍爱的羽毛,即使有了更为华丽的羽毛,它却是不愿离去,凡是想要靠近凤凰草的人或妖,都被凤凰身上的烈火给烧得尸骨无存,这也是为什么墨山聚集了众多的妖怪,却仍旧无法夺到凤凰草的原因。”说完,老道士叹了口气,如此下去,再过百年,墨山便会成为妖怪的聚集之地,到时,落秋镇恐怕也不得安宁了。 “我去!”毫不犹豫地,她低哑着声音道。 :网 人与妖 湛蓝的眼眸燃烧起层层的怒火,他看着她决然地在两个弟弟的扶持下离开,甚至连头也不曾回,较小的背影竟是这般的坚决。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一手伸出牢笼扯掉了上面的一块黄符,路儿冷冷地瞪向站在上面的牛鼻子老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要这场戏演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胆敢让她去墨山找凤凰草,这不是白白让她送命吗?”双眼中迸发出凌厉的视线,狠狠地射向他。 迎着初现的夜色,老道却是默不作声,一眨也不眨地望着白夜交换的瞬间,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路儿的怒火,细细的眼颇是无奈地闭上,再睁开,眼瞳之中清晰一片。 跳下木笼,掏出衣袖中的钥匙,将木门打开,他侧身。 拒“你最后的一劫便要到了,你认为,她能眼睁睁地看着?”胡须轻晃,老道士目光锐利,一眼便是看穿了他的犹豫之色。 “我会离开这里,她不会知道,即便是死了,也不会知道。”所以,他才打算以这种形式让她以为自己死在这一场熊熊的大火之中,唯一没有料到的,就是金宝儿会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而且拼死也要救他。 即使明白他是为了帮自己,可还是十分不悦地睨了老道士一眼,才缓步走出牢笼,看着空寂的场地,不由咧嘴一笑,这个女人,真是非同一般,是这个镇上,唯一没有被自己吓跑的女人。 赧“你不会离开,”老道士的口吻十足的自信“你的心底想要的是什么,你应该清楚,如果真的能离开,就不会在她受伤的时候日夜不离地照顾,有舍才有得,你竟然舍不下,当然得不到全心的自由。” “你这牛鼻子,不要对着我念经,还有,不管怎么说,你不应该让她去取凤凰草!”斜斜地靠在木柱之上,***的脚裸之上,铃铛轻轻晃动,他抬脚,忽然想到,她只所以能进入那个空间,全是因为这个铃铛的牵引。 这一切,难道都是命中注定? 老道士若有所思地瞟了那铃铛一眼,眼中藏有一丝讶异,但并不表露于外,对于一个妖怪而言,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反倒破了自己七十年的戒,到底为何,可能是自己前世欠了他的吧。 “你还不明白,人和妖是不能在一起的,尤其是在你的天劫要到的时候。”看向一直呆呆立在场地中央的平生,他摇头,这个笨徒弟,看来,已经无法自拔了。 “什么意思?”路儿危险地眯起眼帘,握紧的指骨咯咯作响,他虽然能感觉得到最后一劫的强大与恐怖,但究竟会危险到什么程度,却是无法得知。 可如果要是会牵连到她,那么,他宁愿选择自己没有渡过此劫。 修炼了千年,对于蛇妖来说,一旦渡过了此劫,就可以成仙,可是,一旦失败,就将是一缕青烟,随风而逝,成败与否,在此一举。 “你们所生出的孩子,也只是半人半妖,即便你无所谓,可她是否能承受得住世人的目光,而且,在你受劫之时,她若是在你的身旁,肚中的胎儿恐怕也会受到牵连,老夫只能将她支开,”顿了顿,老道士抚着胡须,看着墨山之处的方向“只有在凤凰的庇佑下,她和肚中的胎儿,才能逃过此劫。” 网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所以,他才选择让宝儿去墨山?路儿瞬间醒悟,没错,如果结局无论如何都是死,那么,他宁愿挑选最后的希望。 眼间的锐气渐减,他抬眼,看着眼前突然多了些仙风道骨的牛鼻子老道,不由抿了抿唇,是自己看错了吗,这个执着的老道,竟然拿会选择放了自己,而且还想要救自己的子勋。 “”沉默了片刻,终于自嘴角吐出两字“多谢!” 摆了摆拂尘,老道士只是莞尔一笑,转身跳下,飞身到徒弟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相携而离开。 “老夫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你好自为之吧。” 苍老的声音如鸣钟一般地微震入他的耳膜,随着人影的消逝,声音也断然湮灭。 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路儿细长的眼眸微敛,望着天上悄然跳出的弯月,心底却是十分的烦躁,三天,只有三天,她便是要去墨山,自己无法阻止,也不能阻止,相反,他却是要背地而驰,往着相反的方向走。 “出来吧,”跃下积木,他走到那棵大树之下,伸手敲了敲树身“你做的很好,这棵仙草送你了。”说着,自怀中掏出了一支闪动这金色叶片的小草。 茂密的树叶之中,突然伸出一只赤红的蛇头,用幽绿的眼眸直直地瞅着他,半刻,才在青烟中幻化成*人形,跳下了树枝,欠身。 “多谢公子,可是这仙草竹红不能要,”满脸担忧地看着他,眼瞳之中柔光闪动“竹红都听到了,公子将要面临天劫,这仙草对于你来说,些许有用,竹红在公子的帮助下,已经能幻化人形,竹红已经很满意了。”嘴角有些苦涩,她咬了咬下唇,自己对于公子而言,终究只是一个带着距离的陌生人。 “待你有事要本公子帮忙的时候,尽管开口,”捏了捏仙草,她不肯收,他也只好收回衣袖之中,对她承诺“如果天劫能顺利逃过,本公子便收你为徒,引你成仙。” 对于别的蛇妖而言,这句话,无疑是最大的奖励,可对于她而言,不过是令她更加的无法释怀。 一手捂住心口,感受着强烈的心跳,她的脸彭然一红,仰头。 “竹红什么也不要!要的,只是陪伴在公子的身边,永远,一辈子!”说完,娇羞地闭上眼眸,用力地投入他的怀中。 孰不知,远处,一个身影却是踉跄地扶着墙,缓缓瘫坐于地。 “大哥!”站在一旁的两道身影迅速地冲了过去,捞住了纤细的身影,两人对视,目光复杂。 悉的味道 银白的月光之中,白纱飘动,罗帐中的人儿蜷缩着身子,禁闭的眼帘轻轻颤动,不安地撅眉,片刻,脸上逐渐柔和,进入了深沉的梦乡,眼角,留有未擦干的泪痕,顺其秀美的脸颊一路往下,隐没棉絮之中。 本是锁上的门,突然门筌被无形地移动,紧接着,没有声响的被推开,一阵清风吹进,木门又被轻轻关上。 睡在床上的人不适地翻了下身,背对门口。 “宝儿,”一声呢喃,透明的身子显现床前,那邪魅的脸,湛蓝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睡得甜美的侧脸“真是个傻瓜!”伸出食指,用指腹点了点其鼻尖,粉红的唇瓣不禁露出点点笑意。 拒皱皱眉,似答应又似嘤咛了一声,她叹了口气。 只有三天的时间,她的伤还没痊愈,身子孱弱,墨山虽是只有几里路,但对一个身体虚弱的人而言,要爬上去,仿佛是让一个老者跳绳,艰难不已。 路儿的眼眸溢满怜惜,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血色,以及颈项之上重新换过的白布,他邪魅的脸刹那间温柔了下来,细细地打量着她甜睡的脸 赧是他!她知道,却是要装做熟睡,自己不能也不想对上他的视线,生怕会忍不住地搂住他的腰身不让其离去。 “来,乖,吃下这颗药丸,身体会好得快些。”他自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倒颗细小的黑色药丸在手掌之中,轻捏着,放在她的唇边。 药丸?她眉尖忍不住战栗两下,又迅速恢复了平静,自己绝对不能让他发现自己还醒着。 悄然地吞咽了几口唾沫,她能清晰地闻到药丸上发出的淡淡清香,就如同他身上的味道,清爽而淡香。 见她睡得毫无知觉,他抿了抿唇,俯下身,将药丸往口中一放,便忽然罩住了宝儿的唇瓣,将舌尖上的药丸往她的口中推去。 说也奇怪,在他的口中没有融化,一进入她的口中,宛若冰遇到了水,一点一点地,化了开来,带着点苦又有点甜的味道。 她不由得吞咽了口药丸化成的软液,鼻翼之间,充斥着他身上特有的微凉气息。 “咚!咚!”门突然被敲响。 迷糊地撑开眼帘,她的心一沉,床畔,哪里有半个人影,仿佛刚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幻觉,舔舐着嘴角,仍旧留有那熟悉的味道。 “谁?”开口问道,本是低哑的声音竟是恢复了平日的温文语调,她诧异。 一手慌乱地抚上颈项,轻按伤口,奇异地,没有任何的伤痛,她的指尖一颤,将白布拆下,点上灯火,拿起一面铜镜,只见里面的颈项完好如初,连一点疤痕都未曾留下。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却是变得快而急。 她只得起身,本是虚浮的脚步忽然也能如往常一般的跨步急走,心底一惊,但当舌尖上的余香吞入咽喉,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微微一笑,心跳加快,摸了摸温热的脸,轻轻地打开了门。 “路儿,你”才开口,就发错自己叫错了对象,她尴尬地张着汹。 网 “你就如此的想他,宝儿?”一张戏虐的脸笑着睨她,那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模样,不是方小说公允又是谁?“真是让我伤心,风尘仆仆地赶回,听说了你的事,就急忙跳墙过来了,你却是连看也不看地就开**错人,真让我伤心。” 金宝儿低咳了一声,脸不自然地红了,身子一侧,看了眼高挂的月色,几近三更,他消逝了一段时间,终于出现了。 “进来吧。” 他用纸扇轻敲了下她的头,那动作,恍若一名兄长的模样,便是笑着大摇大摆地跨入了她的房间,就如同他没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之前,总是耍赖着三更半夜跑来说要与其同房,每每都被一脚踹出。 “不对!”门一阖,她猛然惊叫道,瞪大了双眼看着自然而然地走到茶桌边坐下,迳自给自己倒茶水的方小说公允“你竟记得路儿?你记得他?” 全镇举目上下,除了自己和那两个道士,无一人记得路儿,为何,他会记得? “说也奇怪,怎么我一回镇上,许多人都在说什么蛇妖,还说你称他‘路儿’,宝儿,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说话的神情,就仿佛一个陌生人,明明路儿在此镇也待上了几个月,就连我家的老管家,也认不得路儿是谁了。”大口地缀饮了杯茶水,他也是满脸的惊讶。 是啊,她原本也以为,除了自己,恐怕没人会记得路儿了,因为,他们都被施了妖术,可是,方小说公允却是记得,是因为他离开了落秋镇的缘故么? “认不认得现在也无关紧要了,”她摇头淡然地轻笑,走到他的对面坐下“你怎么突然消逝了几个月,你可知道方小说公爷爷都要急坏了,这阵子几乎天天派人往京城送信,要你的表姐寻你的下落呢。” 并不是自己对他的事不担心,只是,自己似乎是猜到了些什么,所以才能如此淡定,即使不能与他成亲,但两人仍旧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说不担心是假的,可是,就在流云去隔壁镇王公子家拜见的时候,方小说公允也跟着消逝了,这说明了什么?她无奈地看着他。 原来,方小说公允果真是陷入下去了。 “咳,我去追流云”差点被茶水呛到,他捏着茶杯轻转,有些脸红的说道“其中还发生了一些事,但太长,我会找个时候与你说的。” 看样子,两人的好事应该不久了,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只要他愿意说,自己随时可以听。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落秋镇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大家都忘记了路儿,而且,那蛇妖,又是怎么回事。”脸色一正,他又转回了正题。 “此事”不知该如何开口,她的脸顿时沮丧了下来“说来也许连你都不信路儿,他是一只千年蛇妖。” “哐当!”一个力道松弛,方小说公允手中的茶杯不稳地落到了茶桌之上,茶水流淌,他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 送别 站在羊肠小道之上,将包袱勒紧于纤细的臂膀,她皱了皱眉,看了眼哭得一塌糊涂的两个弟弟和第一次露出关心神色的弟媳,心中不禁感慨万分,所有的人都因为路儿而改变,就连自己,以为要女扮男装过一辈子的自己,都想要为了他而恢复女儿之身。 “宝儿,你真的决定要去?”方小说公允一手遮住初起的阳光,看向墨山的方向,那里小时候自己就曾去玩过几次,后来被爷爷知道了,就再也没敢偷偷去玩,可是“那道士该不会是骗你的吧?我在墨山玩过几次,哪里有什么凤凰,而且,也没听谁说过有凤凰这回事。” 你之所以没听过,是因为见到凤凰的人都死了吧。她微微一笑,些许,还是不说的好,至少还让他们以为自己不过是被人骗了,总好比真的知道自己会去送死来得好些。 “大哥,你你一路要保重啊,虽然我们不知道那路儿的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大哥是不是真有断袖之癖,可是,只要是大哥选择的,我们一定支持你。”金砖哽咽着,和自己的娘子抱在了一起,眼睛几乎肿成了一个核桃。 据金宝儿微笑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又勉强撑住,三弟真是语不惊人语不休,自己虽然没有“娶妻”可也没有跟方小说公允在一起,更何况他们都忘记了路儿,怎么会说出断袖这两个字。 “金矿,大哥不在,好好照顾大家,近来你们都有所成长,大哥也放心多了。”拍拍二弟的肩膀,她倒是多了些安慰。 至少,不会像以前那般,就连交出个厨房都要提心吊胆的。 昂咬着牙,金矿艰难地点头,一行清泪留下,却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许是明白没有金宝儿在身边,自己就得当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宝儿姐姐!”从小道中穿出的流云发髻微乱,连忙喊住了欲离开的金宝儿。 流云妹妹!她惊愕,停住脚步,看向馆着妇女发髻的流云,更是诧异不已,难道方小说公允当时没有追上流云? 可是,自己也没听到消息说流云嫁给王家的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她口中叫的,竟是姐姐两个字! “姐姐?”金矿和金砖两人自是听得一清二楚,顿时双眼睁得通圆,只知道流云生气时会发疯,没想到平时也会乱叫人? “流云妹妹,你怎么来了?”金宝儿上前,不禁侧眼瞟了下方小说公允,以为他会尴尬,可是,意外的,他的脸上竟是一抹温馨的笑意,与以往的吊儿郎当不同,那种甜蜜,简直令她,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 今天的方小说公允莫不是中了邪吧?还能笑得出来?就不怕流云剥了她的皮? “听相公说了你的事,宝儿姐姐,没想到你是如此坚强的女子,流云打心眼里佩服,不管路儿是人是妖,但在我的眼里,他是个好娃儿,是个好学生,流云支持你的!”说着,将怀中打包好的煎饼放入宝儿的怀中。 相公?流云真的嫁了人?可是,她的相公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女子? 网 莫非她双眼孤疑地望向一脸傻笑的方小说公允,他该不会,就是流云的相公吧?也只有他和路儿才知道自己的女子之身,至于莫老板,他正在监狱中吃牢狱饭,而且流云也绝对看不上他! “你?”她伸出食指向方小说公允。 “说来话长,说来话长,”摸着颈项,他竟是羞涩地笑着“等你回来了,我就告诉你,因为你伤到了身体,所以这两天也都没去打扰你,墨山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想必你最多找到明天就该回来了,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 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去游玩?她顿时哽住,只得点点头。 竟然流云知道了自己的女子之身,她跨上一步拥抱流云,轻轻地附在其耳边说了一句话,顿时,流云的脸颊通红,又想笑又强忍着笑地点头。 瞟见方小说公允一脸好奇的目光,金宝儿深笑着跨步离开。 “她跟你说了些什么?”方小说公允凑了过去。 “没什么。”流云立马机灵地摇头,表示什么坏话也没说,反正,不过是他的一点小“缺点”是宝儿姐姐告诉自己的,关键时刻很奏效。 是吗?疑惑地望着她神秘的模样,虽是很想知道,但也明白她的脾气,只要不想说,是绝对守口如瓶的。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上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到待会要带流云回去,不知道当爷爷知道自己已经娶了娘子,他会是什么反映?该不会拿着拐杖猛追自己吧?他摇头低笑,看着宝儿消逝的身影,正想拉着流云回去之刻,却是被四个身影拦截。 “你说,大哥是姐姐?”依婷睁大的眼猛眨“大哥为什么是姐姐?” “你们,还不知道?”流云这下吃惊不少,慌忙掩嘴。 难不成自己泄漏了宝儿姐姐的秘密,也是,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金矿和金砖两兄弟都不知道,因为他们两人一直想要金家的财产,这是落秋镇人人皆知的,可是,现在却是被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这可怎么是好? 见她的模样,金矿等人顿时明白,他们没有听错,流云的确是叫大哥“姐姐” “方小说公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为什么要为了那个蛇妖去拼命,还有,她说我们忘记了,到底我们又忘记了什么?那日在空地上,我隐约间听到了那只蛇妖让大哥不要白白牺牲了子勋的性命,你知道些什么,快点告诉我们。”金矿挠了挠头,怎么想都想不通,这几日,他几乎要抓破头。 “什么?子勋?”方小说公允突然暴跳了起来“那兔崽子,竟然让宝儿怀了他的骨肉,我非要去宰了他不可!” 网 火凤凰 弯曲延伸的山路杂草丛生,虽然靠近落秋镇,但一般的柴夫都只到半山腰砍柴就离开,除了寥寥无几被动物踩踏过的痕迹,人烟罕至,就连调皮的孩子也不会爬上这么高的山。 “估计要爬到山顶也要天黑了。”擦擦脸上的汗迹,见四下无人,她干脆撩高了衣袖扇风,望着那深入白雾中的山顶,不由咬牙又继续往上行走。 可走了几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身后,好似有什么跟着似,草丛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心一抖,她拔出小腿上早就准备好的匕首,猛然回头就要刺,可才转过身,就僵在了那里。 一直嫩黄色的小鸡正欢快地踩着两只小脚,跟在自己的身后,圆滴滴的小眼眨呀眨的,可爱至极。 据“小鸡?”她苦笑不得地收起匕首,蹲下身,没想到它丝毫不怕生,竟是跳入了金宝儿的手掌之中“你怎么跑到深山中来了,是不是迷路才跟在我后头?”她对着小鸡自言自语。 歪了歪头,它似乎听不懂她的话,只是好奇地睁大小眼瞧着,突然,死死地盯住她手腕之上的冰蓝手环,小步地在她的手掌中轻轻靠了过去,颇有敌意地啄了一下手环,此时,诡异的是,手环周身泛起了点点的冷气,扩散着。 金宝儿手腕几乎被冻住,讶异地看着手环,她从来没听路儿谈起过手环还能散发出冷气,只是知道夏天可以避暑。 昂被吓了一大跳,小鸡再也顾不得什么,竟是撒开了两个小脚跳下她的手心,朝草丛之中钻入“唧唧”地叫着。 “等等!”她见叫不住那只小鸡,不免跟了过去“小鸡别乱跑,等等我。” 一鸡一人,就这么消逝在了草丛之中。 一抹掀长的身影悄然出现,望着她奔跑的方向,不免皱了皱眉,正好是前往凤凰的方向。 “你想跟去?”灰蓝道袍的老者跟在其后,一脸的凝重“现在你连躲过天劫都没准备好,还能去管她的事吗?” “本公子自有计划,不牢你费心。”路儿桃花长眼一睨,冷冷说道。 天劫,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在天劫之前让宝儿生下自己的子勋,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天劫竟然提前了半年多,估计也是上面听到了什么消息吧? 他微恼地抿了抿唇,如玉的脸上隐隐散发着点点的怒意。 “牛鼻子,你可是看出什么名堂?那只小鸡,本公子看着,没有妖气,可也不像一只普通的小鸡,否则,冰环不会发出冷气。”那是只有遇到敌人之时,它才会散发出的气体。 老道士皱眉,一手抚着银白的胡须,深思了片刻,摇头。 “老夫看不出来,但也感觉不到任何的邪气,许真是一只迷路的小鸡,何必想那么多,而且,她过去的方向也没错,火凤凰所生之处,没有妖邪,你大可放心,即便那只小鸡真是妖魔变的,也不会领着她往火凤凰之处跑。”将他那“牛鼻子”三字直接省略,老道士神仙在在的模样。 风,轻轻吹起,站立的掀长身影那一抹宝蓝色的腰带撩拨着衣摆,半裸的右肩竟是忽然一冷,他面色冷峻。 网 着急地,大腿一跨,就往她消逝的方向追去。 追了半刻,墨山之上,只见那一片片的草丛高至腰际,将她的踩踏痕迹层层覆盖。 怎么可能!自己竟然会追不上她!他的面色一峻,想到刚才那只小鸡碰到冰环之时的反映,该不会是 他一僵,随即苦笑了两下,宝儿,你要活下来! 跟着小鸡跑了约莫一个时辰,宝儿的双腿都累得要瘫软了,奈何那只小鸡仍旧精神抖擞地奔跑着,也只得跟了上去,别看小鸡两只小腿又细又短,在半腰高的草丛之中可是如鱼得水,明明钻到她看不到的地方,一会又出现在眼前,继续朝着某个方向奔跑。 “你怎么就跟小孩捉迷藏一样,别跑了,咳,天都要黑了,这下糟糕,你可下不了山了。”她有些疲惫地站住脚跟,对着那同样停住脚步的小鸡说道。 自身后背着的箩筐中取出软囊,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这才稍微好受了些。 “你要不要喝?”将软囊往前一伸,她不禁暗笑自己,一只小鸡又怎么会听得懂自己说些什么,都是因为路儿的关系,使得现在自己看到鸡肉或者猪肉都没有食欲,想想那也是一条生命。 也是因为如此,才会导致自己的身体如此的虚弱。 不料,小鸡竟是以轻蔑的眼神盯着她,张了张尖尖的汹,似在嘲笑着什么。 尴尬地举着软囊,她怏怏地缩回了手,不喝拉倒,反正渴的人又不是自己,况且,要不是为了它,自己怎么可能满山的乱跑。 想到这,她才突然想起自己此次上山的目的,不免心中暗骂自己被一只小鸡乱了分寸。 回过神,连忙打量四周,她讶异得睁大了双眼,这里,是哪里?四周群雾环绕,偌大的草地之上,中央竟是有一片寸草不生之地,隐隐之中,她看到了空地之上发出的点点亮光,不免好奇心一起,拾步往前走。 “再走一步,你的小命就没了。”冷冷的声音传来,令她后颈一凉。 那声音,带着点点低哑,就像自己被割伤了喉咙之时所发出的声音,难听且刺耳,但又带有霸道而冰冷的口吻。 回过头,草丛摇晃,没有半个人影。 “你是谁?”缩回脚,她猛然想到那只猩爱“小鸡,小鸡,你在哪?快出来。” 草,依旧摇晃,小鸡早就不知所踪,只是空地中央的闪光令她有一种兴奋,凤凰草,只有凤凰草,才会生长在寸草不生的地方,此次,她可是看清楚了,那闪着亮光的,正是一颗稚嫩的小草! “小鸡?哼!”那声音带着十分的不满,嗤笑道“你竟然敢叫堂堂的凤凰为小鸡?还想活着走出墨山吗?” 小鸡,是凤凰?她瞬间懵懂,讶异地伸手捂住汹,生怕自己尖叫出声。 网 天劫 可是放眼望去,除了一望无际的草丛,以及中央空地上的凤凰草,根本连只小鸟的身影都没有瞧见,凤凰,在哪儿? 她环视着四周,一片茫然,那低哑的声音,怎么像是从耳畔传来? “不用找了,我就在你的身后。”凤凰讥笑地压低了声量。 回过身,哪里有凤凰的身影?金宝儿有丝懊恼,自己莫不是被它给耍了吧?放眼望向周围,草丛摆动,白雾弥漫,她皱了皱眉,抬脚便要跨入那片寸草不生之地,可是,突然之间,安静下来的冰环竟是发出了极冷的气息“叮当!”被风吹拂,铃铛翠生作响,她惊呼一声,收住了脚。 驹“哼,我不是让你不要动了吗?先不说往前会被凤凰火吞噬,还没走进,你就会被那方小说西给冻死!”声音继续从耳畔传来,带着丝丝冷笑。 到底是谁!猛然回头,依旧没有半个人影,更奇怪的是,自己一旦收回了脚步,冰环上冰冷的气息逐渐减少,然后,冷气消逝。 她哑然,一手碰触着被冰环冻得发红的手腕,感觉就像做梦一般。 膀“就算给冻死,我也要取得凤凰草!”咬牙,她黑色的眼瞳中坚定异常,直直地望向闪着点点光芒的小草,它可以救路儿的命,自己绝对不能放弃! “你疯了不成!”凤凰声量顿时高了不少,顿了片刻,又降了下来“那是因为你没有尝到凤凰火的厉害,一会,你就会尸骨无存了,看在你尚有一点善心,劝你还是离开吧,就连千年的妖怪都受不住我的火焰,就凭你区区一个凡人,妄想要摘去我的羽毛?”说到后面,它已经用嗤笑的口吻。 千年的妖怪都受不住?她一愣,这也是路儿没有来摘取凤凰草的原因?难怪,他会一只呆在落秋镇,原来,是为了凤凰草说不定,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似乎能感受到宝儿情绪的起伏,凤凰的笑声越发显得嚣张。 “尸骨无存又有何惧,我怕的是,自己无法摘到凤凰草,那样,便救不了路儿。”叹了口气,她低头看了眼手上的冰环,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路儿?路儿是谁?”凤凰好奇地问,却又低低一笑“噢,我知道了,是刚才跟在你身后的蛇妖,为了甩掉它,我可是故意将你带进了迷阵,才能逃脱它的追踪。” 什么,路儿竟是一直跟着自己!她轻咬下唇,自己刚才还在心底怪他没来送自己,原来,他一直都跟在自己的身后,也就是说,那晚,不是梦了,他真的可以自由行动,难怪有家仆说看到一个白色的男子经常夜晚在空中飞翔,还以为见鬼了,她知道,那人,一定是他!只是,为何那老道竟是会放他自由,是因为他的天劫就快到了吗? 想到此,她浑身一哆嗦,不行,自己一定要赶在他天劫之前摘了凤凰草。 未受伤的手紧握着冰环,她的面色一紧,不顾一切地跨步,仿佛瞬间散发冷气的冰环并不是戴在自己的手上。 第一步,成功地跨了出去,可是,在跨上去之时,她便感受到了强烈的热气扑面而来,若不是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真是差点就要惊恐地后退。 :网 “你这女人,真真是不听劝!”背后的箩筐突然之间一沉,一股力道竟是拖着她又往后退了一步。 茫然地回过头,只见,天际之上,一直五彩斑斓的凤凰正挥舞着荧光闪亮的翅膀徐徐飞翔,那一双细如流萤般的眼眸,正在冷冷地盯着她。 “你”宝儿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己一只找不到凤凰,是因为它化成了小鸡躲在身后的箩筐之中。 “不用你踏进凤凰之地,我便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竟然你那么想死,我就成全你,免得你的血污了我的凤凰草!”凤凰双眼凌厉,猛地加快挥舞的翅膀,一团火焰,从额角开始燃烧,整个身体,瞬间成了一片剧烈的火种,将它层层包裹,隐约间,只能瞧见它模糊的形态。 原来这就是凤凰!宝儿惊愕地张大双眼,呆滞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火海,以及面颊之上,狂噴而来的热气 “你还想在这里找多久?”老道士跟其身后,望了眼天色“你知道,凤凰若是不想见你,定是会躲起来的,即便你知道它的栖息之处,也无法找到。”这天象,有点不对! 脸色一变,他慌忙低头掐起五指,枯老的指骨微抖,后面一僵,停了下来。 “该死!”自持冷静的路儿终究吐出了一句粗话“这只凤凰比我还晚生了一百年,没想到竟是被它给摆了一道!”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凤凰,毕竟是圣物,即使是神仙,也要让它三分。 “现在,你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金宝儿的事了,”老道的脸沉了下来“再过半刻,你的天劫就要来了!” 什么!路儿猛然回头,看着老道士严肃的脸,没有任何的笑话成分,他亦是清楚的知道,出家之人,是不说谎的,这也是自己能从他们手中逃出来的原因,因为,当时狂傲的老道士竟是对被困在牢笼之中的他说了一句“除非你破了你的元气,否则,休想逃走” “此次天劫,会是谁来审判?”他沉思了片刻,问道。 天劫,便是仙人用最厉害的法术来劫杀即将升仙的妖魔,只有逃过此劫的妖,才能登上仙界。 前两次,他成功地躲过了雷公电母的追杀,现在,又会是谁来阻止? 哼,仙魔向来不两立,可为了显示天界的胸襟宽大,又破例开了条列,只要能逃过三次天劫,就能荣登仙界,所以,看不起妖魔的仙人向来不会手下留情,也只有逃过三劫的妖,才会被他们所承认。 “你最不想看到的人,”老道士细细的眼闪动着复杂的光芒“你的师傅,白蛇仙。” 网为您提供优质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逃不开的劫难 风起云涌,傍晚的天阴沉了下来,山的那头,却是火光冲天,照亮了灰蒙蒙的天际,近得,就像在咫尺之间。 衣袍一甩,他便要朝着那橙亮的山头冲去,天际之间,忽然一声闷雷,随即,厚重的云层宛若被割开来,两眼的电光从中射下。 “是闪电!”老道士大喊,脸色变了几变没看着天际之上厚重的云层,没料到,仙界,也会破了规矩,难怪,近些年妖魔升仙的数量是少之又少。 哼!雷公电母!脚尖一踩,身姿轻盈地往后跳了开去,路儿鄙夷地睨着上空躲在深处的两道身影,以及他们之后的另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模糊身影。 踞“师傅,劳您大驾,徒弟可真是不敢当,只是,徒儿倒是清楚的记得,师傅您升仙之时,最后的一道天劫,好像只有一位考官,为何,我的竟是三道天劫累叠?若是不想我升仙,又何必设什么天条,徒儿不去就是了。”脚刚着地,路儿就轻笑着。 云层之内的雷公电母脸色丕变,难堪地回头看向身后的蛇仙。 好似没有被他的话激到,蛇仙袖口一摆,顿时,所有厚重的云层重重散了开去,一抹即将西下的夕阳将橙色的光辉撒落了大地,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事,不过是一个梦境。 振不适地伸手抵着额头,路儿终是瞧清楚了那三道仙影,仙风道骨地飘在半空之中,那一身的飘逸,美轮美奂。 “徒儿,六百年没见,见着师傅也不欢喜?”摇头无奈一笑,一张俊美无斯的脸孔出现在他的眼前。 优美的轮廓以及一身娇柔的身姿,比起路儿,姿色更甚! 不愧当了神仙的师傅,容貌没有任何的变化,反而更是美上了几分,路儿扯唇,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厌恶。 “欢喜?对一个将我当成天劫挡箭牌的师傅,我该欢喜?师傅,徒儿可是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不过,如果不是你,也没有徒儿的今天,的确该谢谢你才是。”如果不是他将自己当成了挡箭牌,近而受到了雷电的重击,自己的资质也不会突然之间突飞猛进,自己的确是该谢他。 站在一旁观看的老道士一愣,自己只知道蛇妖与他的师傅似乎有些过节,但没想到 不在乎他话中的讥讽,一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玉手,蛇仙淡然一笑,就因为那件事,所以他才会在自己得道之后,离开了雪山,从此,师徒陌路。 “的确,当时之事是师傅对不起你,可是,现在你面临天劫,也该明白师傅当年的身不由己。” 好一个身不由己!路儿冷笑,一手指着他身旁站着的雷公电母。 “所以,现在才给徒儿送了这么一个大礼?” “不,”蛇仙摇头,看了眼雷公电母那猴腮嘴,轻蔑地笑着“现在天规改动,第三劫,将会是三劫归一,所以,他们才会来,你可别要错怪了师傅,若不是为你好,现在,你恐怕早就是一团青烟了。” 三劫归一眉头一皱,路儿倒是听说过,但是,没想到已经开始实行,而且,恰好还被自己给遇到了,算是好运,还是倒霉? 看师傅的模样,恍若即使成了仙,他心中的劣性,还是未改,为何,他都可以上得了天,而自己却不行? “真是承蒙您的照顾了,竟然是天劫,早晚要过,反正徒儿现在闲得很,能过便过,不能过,二十年之后,也是好汉一条了。”双手往身后一摆,他面色凝重。 先不说雷公电母是自己历九死一生才逃脱的劫,现在,就连师傅都出现了,自己恐怕能逃过的机会小得可怜。 “老道士,天劫与你无关,你还是速速离开吧,那么多年没用仙法,我还真怕手一抖,不小心就将你给伤到,道与妖,本来就不两立,现在,你应该不会为了一只妖,而坏了自己的道行吧?”媚眼一挑,蛇仙妖冶地笑道,同样地,眼中轻蔑不减。 在他的眼中,除了上仙,几乎无人可以入得了自己的眼,因为自己现在已经是中等仙位的神了,还有什么可惧怕的。 “自然与老夫无关,天劫本就是你们天界之事,不过,蛇仙,老夫看你身上的锐气强盛,看来,你应该是属于邪神一派,还不是正位之神就如此张狂,小心弄反成魔。”摸着胡须,老道士上下打量着他,不由衷心地劝道。 不知为何,自己自从认识了路儿,脾气却是隐忍不少,估计是自己该气都,都已经被气完了吧,他看着蛇仙转黑的脸,讪笑,看来自己的话没有让其醒悟,反倒是成了相反的效果。 “我的事,与你无关,老道士休得胡言乱语,”愤怒地握紧了手,蛇仙邪笑,如玉般的脸上泛起点点阴晦“竟然是我们天界的事,就请你离开!” 雷公电母头一次见到蛇仙生气,不由面面相觑,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为何,能成为中位的神仙,还能如此轻易地被牵动情绪?就连他们,即使被讥笑,也会面不改色。 “蛇妖,你好自为之,老夫能帮你的已经尽力了,至于宝儿,就看她的造化了,如果她能活着的话,你们说不定能白头偕老。”犹豫了片刻,老道士终究是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徒儿说过,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姻。 “蛇妖也妄想和人结缘?徒儿,莫不是说,你和人类的女子在一起?”蛇仙听到此处,满脸的讶异,随即大笑不止“哈哈哈哈,不愧为师的徒儿,你是否想在天劫之前,让她生下子勋,代你受过此劫?真有为师的风范。”说到后面,还连连咳嗽不已。 老道士脸色一变,愕然地转头看向路儿,他 “你的废话还真多,就不怕误了时辰,被天帝怪罪?”冷冷一笑,口中的精元一吐,路儿面带杀气。 离散的风云瞬间又渐渐凝聚,蛇仙阴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俯视着有如蝼蚁一般的徒弟,目光复杂。 网 落崖 热,好热!险险地躲过凤凰喷射而出的火焰,宝儿的额迹渗透出点点汗滴,脸庞上火光跳跃,她担忧地皱眉,看着眼前如火球一般巨大的火焰,身上的衣物干燥如柴,不时闪起点点火苗,只怕再靠近一步,自己就会被焚烧遗尽。 手上的冰环自凤凰变身的那一刻起,周身开始浮起点点冷气,虽不及凤凰的火焰燃烧得迅速,也正在逐渐地驱散她身上的热气,可却无法与凤凰之火比拟,犹如细水救不了大火。 “哼,区区一个小宝物,你以为就凭它能救得了自己?”不屑地冷嗤一声,凤凰细长的眼睨着她手腕之上的冰环“那白蛇以此物多此来偷凤凰草,最终都是无功而返,更遑论你没有任何的道行法术,来也不过是送死。” “我知道自己来只是送死,可如果不来,我连一丝机会都没有,凤凰,你已经有了美丽的羽翼,凤凰草留着又有什么用,你就让我摘走,救路儿一命可好?”双眼乞求地望着它,宝儿只觉得脸上的肌肤都要融化了一般。 孔救那蛇妖?凭什么!凤凰高傲地摇头,区区一只蛇妖也配拥有自己的凤凰草?可笑h它,还不如留给自己的子孙后代,毕竟,凤凰草有着起死回生的效用,更是有增加上百年术法的奇效。 “你懂什么,区区一个凡人,这羽翼陪我渡过了七百年,岂能说送就送的,”晶亮的双眼一眨,凤凰突然笑道“要送你也可以,只要你能碰得到它的叶子,我就送你。” 叶子宝儿凝神望着那闪闪发亮的叶片,一咬牙,点头。 陂“好,你说的。”说完,竟是猛地就朝着空地冲去,当小脚踩上空地之时,那股炙热感更胜,险些让她痛得晕厥过去。 没想到她答应得这般爽快,凤凰疑惑地望着那倔强的身影,思考了片刻,就在以为金宝儿再也无法动弹之时,纤细的身躯竟是摇晃地又往前踏进了一步。 只要踏进了空地,相当于在凤凰火的燃烧中行走,每踏出一步,便犹如踩上了尖利的缝纫,看不见伤口,但肌肤却是受尽了煎熬,能熬得住的没几个。 “很痛吧?只要你退回两步,就什么痛都没有了。”凤凰轻笑着劝道,挥舞彩翼,飞到了她的上空,当清楚地看到其被咬破的唇瓣,挥动的彩翼不由稍微减缓片刻,又恢复正常。 已经双眼迷茫的金宝儿困惑地抬起眼帘,这只凤凰,真的是在为自己着想吗?不,它是在劝自己放弃救路儿的机会!只消回到原地,恐怕,自己就再也鼓不起勇气继续踏入,因为,如被烈火一般团团燃烧的痛楚,深入全身的肌肤,一旦享受到了短暂的舒缓,就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刺激。 想到此,迷茫的眼眸顿时又恢复了以往的坚定。 “我需要凤凰草!”说着,咬紧下唇,又向前艰难地迈上一步,她隐约能看到闪闪发光的凤凰草叶片之上的形状,还有十步,十步就能够到了。 “命里若无,又何必强求,这本来就是我们凤凰之物,奈何,你们无论是人,还是妖,个个都想夺得,你能撑到三步,已经是极限了,”凤凰低头看向她手上冰气越来越浓厚的冰环,倒是有些惊讶“怪了,上次那蛇妖来之时,都未见冰环发挥如此大的法力,难不成,是害怕自己被凤凰之火焚灭?” 恍若是听到了它所说的话一般,冰环之上散发出的团团冷气竟是顺着金宝儿的手臂一路行走,延续全身。 被刀割般的炙热稍稍绛下了些,她不由吐出一口气,摇晃的身子孱弱地蹲了下来,双手抱住肩膀,眉头紧皱,被咬破的唇瓣正参透出点点艳红的血,滴落在地上之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就似烧红的铁遇到了水。 可就算如此,她的全身几乎仍像是要着起来那般,汹汹的大火啃噬着,痛入骨髓。 “没用的,就算冰环再怎么帮你,它也受不住我的凤凰之火,此火与太上老君炼丹炉中的五位真火相比,毫不逊色,念在你刚才的善念,我可以放你离开,如何?”这可是自己近几百年之中所做过的最大的让步了,凤凰叹了口气。 它从未知道,自己也有不忍心的时刻,每每看着想要得到凤凰草的妖魔鬼怪被焚烧在凤凰火之中,自己都能冷笑面对,可唯独她,让自己起了怜悯之心。 “我需要凤凰草!”摇头,宝儿轻声喃语。 在她的脑海之中,只剩下一个信念,便是摘取凤凰草,如果摘不到,就让自己随着凤凰之火在此地焚烧遗尽! “你!”头一次碰到竟然有人不知好歹,每每进了空地之人,莫不是求着自己放其一条生路,可她却是拒绝了自己的好意!凤凰气得猛然地挥动着五彩之翼“好,好,你要寻死,我又何必废话!” 宝儿只觉得随着它翅膀扇动的速度,身上的炙热之感反而迅速燃烧,自己顿时明白,这整片空地,都被它的羽翼控制。 不行,再这么等下去,不是自己被烧死,就是忍受不住退回去,这样一来,不但白白浪费了自己的牺牲,更是双手不由轻轻地抚上平坦的腹部,脸上万分的温柔。 “你说的,只要我能碰到凤凰草的叶片,就会答应我将凤凰草带走!”她突然抬头,颤抖着身子站起。 凤凰一怔,原以为她就要坚持不下,可还是站了起来,眼底闪过丝丝讶异,但还是点了点鸟头。 “没错,我说过,可是,还有十步,你现在连三步都快要熬不过,每跨进一步,就会有更猛烈的痛楚伴随而来,以你凡人之躯,只怕还碰不到凤凰草,就会被焚烧遗尽。”说到此,不禁看了眼凤凰草,那是自己最为珍视宝物,谁也不能拿走。 得到凤凰的应允,宝儿艰难地微微一笑,孩子,一起去救你爹爹吧。 她没被自己的话吓到,反而还笑了起来?凤凰真是想不透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了,不怕痛,不怕死,自己的凤凰草,不会真的被她摘得吧? 就在此之时,身躯摇晃的金宝儿猛然僵直了背脊,凝视着闪闪发光的凤凰草,竟是一咬牙,不顾一切地往前冲,任由那越来越猛烈的火焰燃烧自己的全身,没有任何的却意。 “不!”凤凰眼睁睁地看着凤凰草被她拔地而起,点点草根脱离了泥土,就那么,被她拽在了手中。 摘到了!宝儿全身一软,正要倒地之时,身后竟是被一阵猛烈的热火扑袭。 娇柔的身躯飞上了半空,愣愣地看着凤凰怜惜的眼神。 “我说过要送给你,可没说过要送给一个活人,凤凰草本是圣物,绝不能落入人世之间,只好送你去见阎王了。”凤凰展着巨大的翅膀,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空地之上的火势越烧越旺,就在她要落地之时,没想到冰环竟是发出一道冷气,将整个人都推出了空地,而落下之地,是看不到底的悬崖 易 身体恍若一只风筝,被细线用力地拉扯着,不断地往悬崖底下坠落,衣裙翻飞,被风吹得上扬的长长发丝遮住了两旁的视线,她只能直直地盯着坠落之处,全身冷热交替,握着凤凰草的手不禁紧了紧。 “姐姐姐姐”脑海中,一个娇猩爱的身影正向她奔来,明亮的眼眸以及咧开的汹,让人心中一暖。 她忽然微微一笑,伸出手,想要去拥住他,可转眼间,娇小的身影逐渐拉长,那圆圆的可爱小脸变成了邪笑的一张俊脸,桃花眼微睨。 “宝儿,你是我的人,我们约定好的,你要为我生下子勋。” 孔生下子勋?茫然的脸有了一丝表情,她的眼帘一眨,自己都没有命了,要如何为你生下子勋呢,路儿? 身体不断的坠落,她侧了侧脸,自发丝飘舞的缝隙之中,看清了断崖之上,滑如被打磨过的玉石,连一根藤蔓都没有,想要自救,简直是痴心妄想。 孩子,对不起,娘不能生下你,也只有带着你走了。唇边泛起苦笑,她伸手抚上腹部,柔柔地,抚摸着,想将内心所有的歉意都传达给他。 陂“别动!” 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爆喝,金宝儿讶然,朝着右侧声音的来源看去,一个全身赤红的女子眉尖紧皱,骑坐在一只青色的狐狸身上,尖锐的四爪能钉石壁上似的,竟是踩着光滑的断壁而来。 是她!金宝儿心中一喜,听她的话,定是来救自己的来。 虽然两人从未说过话,可是见她经常在路儿的身边出现,就知道他们关系匪浅,而自己也尽力制止自己往深处去想,再加上三日之前她自称是路儿的娘子,到底,她为什么要来救自己呢?想到此,金宝儿咬了咬鲜血凝结的唇畔。 青色的狐狸脚步飞速,没片刻,已然赶到了她的身旁,一路向下跑,而赤色的身影抓住时机地朝她伸出了手。 “快抓住!” 怔了怔,金宝儿不再多想,当伸手握住她的手的片刻,脑海一片空白,那是一只和路儿一样微凉的小手,当其炙热的手碰触到她的手之际,手心舒服得一颤。 手腕一翻,快速地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赤色的身影扣住其瘫软的身躯,紧皱着眉看了下身前肌肤烧红的人儿,张了张口,又将话语咽了下去,只是拍拍狐狸的毛发,待其方向一转,双脚跨紧。 青色的狐狸聪慧地踩着最好的落脚点,不到半个时辰,已然到了墨山之下。 将金宝儿抱下,赤红的身影朝狐狸感激地点点头,狐狸亦是咧了咧嘴,看了眼又重新聚拢的乌云,扬起狐尾朝着自己的山洞闯去。 “呜,好痛!”坐在地上的金宝儿痛得惊醒,撑开眼帘,清楚地看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烧得通红,几乎体无完肤! “不要乱动,你身上的烧伤太严重了,我还在想为什么那只凤凰会看着你落崖,看来,就算它不亲自出手要了你的命,你的烧伤,也会让你无法生还。”蹲下身,小心地环住她的臂膀,赤红色的身影不免担心地看向墨山半腰的位置。 “竟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救我?竹红”宝儿苦涩一笑。 “因为你手中有凤凰草。”竹红倒是直白地回答,缓缓转过脸来,对她身上的伤,有些不忍。 原以为,她在面临凤凰之火时惧怕,会离开,可没想到,她竟是坚定不移地冲了过去,使得在另一座山头的自己惊讶不已,连忙吹口哨换来了狐狸帮忙。 可她身上的烧伤,已经无药可救,除非 “你知道他在哪,可以救他对不对?”紧握的手,徐徐撑开了五指,掌心,那一只凤凰草光芒不减“快去救他,我没事,暂时还撑得住,我想见他最后一面,你快去救他!”舔舔受伤的下唇,宝儿面无血色。 好热,原来即使离开了那片空地,身上的炙热也不会消逝,吞噬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以及她仅剩无几的意志。 “你只为了救公子?”说完,才猛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自己怎么能称他为公子呢。 她却是了然一笑,点点头,孱弱得只能将整个身子靠在了竹红的身上。 “如果拼了这条命,能救路儿的话,我心甘情愿。” 妖媚的脸顿时僵了一下,竹红抿了抿唇,一手抚住心口,瞧着怀中那恍若即将凋零的花朵似的人儿,犹豫了片刻。 “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腹中的胎儿。” “以我现在的伤势,孩子也救不成了。”摇摇头,眼瞳之中满是苦楚。 一只葱白的玉手悄然地抚上她的腹部,宝儿讶然,抬眼望向竹红,不明白为何会有此举,她的脸上,竟是犹豫万分的神色。 “如果,我能救活你和你腹中的孩子,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什么,还有救?她简直无消化这句话,做好了死去的准备,却又突然听到自己可以活着,心绪澎湃,可在瞧见竹红颇为不安的神色之时,扯开的嘴角又隐了下来,她想要的是什么?一股不安,却是在心中扩散 “什么要求?”宝儿轻声问道,喉咙有些沙哑。 “我会用我修炼百年的精气去救你,如此一来,我就会被打回原型,要重新修炼,所以,我想请你”艳红的唇轻轻叹了口气,竹红的眼眶微红“请你离开公子,否则,即便他得到了仙草,也不会成仙,竹红一直明白,你在他心中的重要,为了你,他宁愿顶着三伏的太阳也要待在金家,只怕你会被东公公子抢走,这些,都是竹红所无法拥有的。” 是啊眼瞳黯淡了下来,她又何曾不知,他对自己的好,虽是为了子勋,可是,却也是护着她,守着她,哪怕一刻,也不曾松懈,只要吃了这片凤凰草,他就能安然地躲过天劫了 “我不要你的精气,竹红,那是你辛苦得到本该属于你的东西,我没有任何的权利去剥夺,即使我活着,他一旦知晓,也会放弃所有的一切来找我吧”想到此,她不禁有着释然“拥有的已经够多了,我已经知足,你还是拿着凤凰草去救他吧,别让他知道,我还活着” 徐徐闭上眼帘,宝儿的眼底滑下了一滴晶莹的泪,那炙热的温度,比起被凤凰火焚烧还有刺痛上万分。 ) 此文已经接近结局了,再次谢谢一直默默支持的亲们,lookky童鞋!后面的结局,大家千万别错过! ) 分之术 “轰!”一道闪电直直地击向白色的身影,眨眼间的速度,却还是被躲了过去,雷公电母两人对望一眼,没想到一百年不见,这条蛇妖的妖力显然进步不少,当初还是勉强躲过,现在,身手比起以前灵活些。 抬眉看了眼被击得粉碎的岩石,路儿虽面无惧色,可心中着实捏了把冷汗,蛇仙一只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似乎还没有出手的打算。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路儿清楚,师傅是个阴狠的角色,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地让自己渡过此天劫,他说过,天界,只有一位蛇仙便够了,七百年间,竟是无一蛇妖登上仙界,全是被师傅拦腰斩断。 “好徒儿,身手不错,这么多年不见,倒是让师傅刮目相看,”一手抚着下巴,蛇仙笑得分外抚媚,眼光带着考量“不过,你认为能逃得过师傅这一关么?”低低的眼帘之中,瞳色冰冷。 孔“逃不过,也不过一死,我并非像某人一般的贪生怕死,为了升上仙界可以牺牲最信赖的徒弟。”咧嘴一笑,路儿粉红的嘴角带有深深的讽刺意味,看着师傅脸上明显阴下来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激怒了他。 站在远处观望的老道士不免为他的话捏了把冷汗,已经是紧要关头,为何还要说话去刺激蛇仙,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师傅”老道士的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脸色苍白的脸孔,猛一回头,差点以为见到鬼了。 陂拍拍胸口,老道士瞪了自己的徒儿一眼,为了一个女妖变成现今的模样,值得吗?明眼的人都能瞧出女妖喜欢的是那蛇公子,而不是他,而这傻徒弟却是为了女妖的一句话,彻底被击倒,真真是不中用! 也是因为如此,自己最近才让他在客栈中多加休息。 “你来干什么,身体不舒服还不回去躺着休息。”皱皱银眉,老道士看着几乎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徒弟,劝道。 “她也会来的,对不对?”双眼痴痴地望着蛇公子的方向,平生却是望不见那赤红的身影,不免有些失望地垂下眼帘“我只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娘子。” 罢了老道士颇是无奈地摇头,傻徒儿已经情根深种,自己再如何的阻止,也是无济于事,况且,自己也知道,平生一直无心向道,只是为了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才会跟在自己的身边。 这么多年了,自己也该是还他想要的生活了。 “她会来,不过,此刻她的心,都在蛇公子的身上。”掐了掐五指,老道士担心地看向自己的徒儿苍白的脸,无论那女妖是否接受自己的徒儿,都是他不想看到的结局。 至少,蛇公子只要过了天劫,就可以升仙,与金宝儿的缘分也在他的一念之间,可是,那女妖的道行极浅,待到她可以历尽天劫之时,徒儿已经是黄土一堆了。 “只要有一线机会,我都不会错过,师傅”说到此,平生竟是语气有些哽咽,双膝一软,朝着老道士跪下“请师傅原谅徒儿的任性!”说完,重重地朝着地面磕头,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都用了最大的力道“彭彭”作响,完全不顾第一次磕就破了皮的额头。 双手握紧,往后一背,老道士看向依旧浓厚的云层,隐忍着所有的情绪,深深地叹了口气 天空之中,突然射来十道闪电以及尖锐的剑气,路儿眉头一皱,来了,双目凝神,足尖一踩,顿时跃上半空,看着那直逼而来的仙法,顿时双手阖十,念了一句咒语,便见自真身之中分出十个一模一样的身影,一排而立。 “哼,分身之术?你最多也只能有十个人影,最后,还是会被一道仙法击中,好徒儿,你还不如束手就擒,师傅说不定还能饶你一条性命。”蛇仙手中的剑轻轻一舞,如流苏飞过一般,带起无数的星点,闪着七彩的光,怪异的是,那些剑气,竟是随着他剑尖舞动的方向不时地改变方向。 “崩!崩!崩!”一个个身影被闪电亦或是剑气所击中,化成了团团烟雾消逝。 眼看着分身越来越少,路儿的额头之上,涔出了细细的汗,湛蓝的眼眸隐约间闪过一丝不安,但在瞧见蛇仙同样惊讶的表情之时,心中又稍微镇静了些,自己已经不是七百年前的路儿了,不是他能轻易看透的。 “你们的时辰只有半刻,如果在半刻之内杀不了我,就算是剩下半条命,亦同样可以升仙,师傅,你可是手下留情,想要我与你当同僚?”一边飞驰地躲避着身后紧追而来的剑气,路儿依旧说着刺激蛇仙的话。 “就凭你?不过是我当年挡天劫的一个盾牌,也敢出此狂言!”长剑翻飞,蛇仙的全身竟是凝固起了一团杀气,气势鼓动,他那披肩的长发顿时飞扬,露出了一双怒瞪的细眼。 雷公电母敲锣打电的手一顿,再次讶异于蛇仙口中的话,可一想到他是中等仙位的蛇仙,也就噤口地继续手中的动作。 “崩!”刚才说话的路儿被剑气击中,却是如烟一样地消逝了,只留下点点的雾气,似在嘲笑着蛇仙没有找到正身。 可恶,他竟然使诈!蛇仙气得脸色煞白,手中的动作更快,只剩下两个了,其中的一个,必定有路儿的真身! “师傅,看来,也有你不擅长的事,奇怪吗?只有我知道,在上次的天劫之中,你的右眼,已经看不清离你三米远的事物,更别说分清哪个是真身。”跃上树梢的白色身影轻笑道。 “崩!”却是被身后神出鬼没的一道闪电击中,化作了白烟。 蛇妖愤怒的脸化作诡异一笑,看着最后那道在闪避着剑气的白色身影,得意万分,徒儿,看你如何躲得过为师的仙法! “不!”疾奔而来的赤红身影在眼睁睁地看着被击中的白色身影无力地倒下之际,发出凄凉的惨叫。 ) 胎换骨 那一身的赤红,宛若一只艳丽的蝴蝶,平生苍白的脸上飘起了一抹奇异的红,一起身,竟是想追随那抹身影而去。 “徒儿,你疯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是人,不是妖,若是进了雷公电母攻击的范围,不死必重伤,”手腕紧扣着平生的手臂,老道士满脸的严肃“你放心好了,此次并不是她的天劫,不用担心她会受到牵连。” “你是说,她不会受到伤害?”眼瞳闪耀着点点光芒,平生欣喜地问道。 摇摇头,老道士望向高高在上一脸得意的蛇仙,以及面无表情的雷公电母,以他们的骄傲,又怎么会去伤害一只小妖,只是,若徒儿莽撞的冲下去,那结果就可能不一样了,如此一来,蛇仙反倒以为是那蛇公子请了他们帮忙,会将怒火撒在平生的身上,这样,反倒害了那女蛇。 抠得到师傅的应允,平生倒也不再坚持要冲下去了,可当看到赤蛇眼角滴落的泪,神色却又不禁黯然,嘴角有着一抹苦楚。 公子,公子!不可置信地抱着倒下的身躯,竹红只能张着口,想要哭喊,嗓子如同被什么塞住了一般,微微地颤抖着,一手轻轻抚上他紧闭的眼帘,一滴一滴的泪水自眼眶中滑落,滴落在了他苍白的脸颊之上。 “呵呵,即使几百年不见妖术见长不少,可又怎么可能逃得过师傅的剑气呢,徒儿,纵然你学了为师不少的本领,最后,还不是要死在为师的手中,刚才放你一命你不肯求饶,现在,为师也救不了你了。”冷冷地笑着,蛇仙十分满意的模样,一手缓缓地收起宝剑。 枭“蛇仙,任务已经完成,我们还是回去吧?”雷公小心地问道,有些不忍,有几个人,能亲手杀了自己的徒弟之后,还能谈笑风生?蛇仙的残忍,在天界是出了名的,自己还是少惹他为妙。 “还没到时候,你急什么?我要让他死无全尸,免得留下祸害。”细长的眼角不悦地撇了雷公一眼,见他噤声,倒也不再为难。 死无全尸?山头之上的老道士不禁轻轻摇头,正与邪不过一线之隔,看来,这蛇仙的日子也不长了,心肠如此的狠毒,莫怪蛇公子会对他如此的憎恨,宁愿自己遭受天劫,也不开口求饶。 听到此话的竹红脸色一白,猛然抬头,冰冷地望着所谓的蛇仙,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他是你徒儿,你怎么可以忍心杀死他,当年为了你而当其盾牌,好不容易逃过那一劫,如今,你还要他死无全尸?” “噢?他倒是告诉了你之前的事,可是,也因为如此,反倒是他经历了第一劫,这可是我成全的好事,他该谢我才是,今日,我亦是让他求饶,可他没有,这怎么怪起我来了?”蛇仙啧啧两声,一双细长的眼上下打量着女蛇妖,心想,这徒弟倒是会享福,勾引了一个姿色不错的妖怪。 顿时,竹红被抢白得说不出话来,明明知道是那蛇仙的不对,可自己却是说不过他。 只能站在原地,紧紧地抱着蛇公子的身躯,如果他非要毁了蛇公子的尸体,那么,自己也会随他而去,只是,为什么蛇公子死了之后,身体没有变回蛇身? “你想怎么样便是怎么样,又何必说些废话。”骄傲地扬起下颚,竹红无惧地说道。 “哼,很好,这可是你说的,可别怪我将你们一起送往西天。”眉尾微微一挑,蛇仙冷笑道,再次拔出宝剑,手腕反转。 眼看剑气射来,地上尘土飞扬,竹红竟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惊得平生和老道士出了一身的虚汗。 “过来!”一双手适时地伸出,拉过了竹红,见她死抱着那道尸体不放,不由轻笑“竹红,我没死。” 熟悉的语调,熟悉的声音,令竹红心神一荡,没错,是公子,是公子的声音,他没死,难怪自己疑惑公子的尸体为何没有变回蛇身,想当然尔是他还没有死! 快速地松开了尸体,人也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拉到了一个隐秘之处。 当剑气击中尸体之时,蛇仙本是冷笑的脸,顿时僵硬,因为,那个尸体竟是像那些分身一样“崩”地一声,化成白烟消逝了。 “师傅,你可是想到,徒儿已经冲破了分身之术的最高境界,可化身十个分身,而自己,亦是不在那分身之列?最后一个分身,也可以抵挡住你两次的剑气,这是你,一直都想要得到的分身之术最后一页,可惜,还没得到,你就升仙了,徒儿只好自己寻了来练习了。”大摇大摆地自一个岩石后面走出,身姿傲然,白衣偏偏,脚上的铃铛“叮当”作响,不是路儿又是谁。 老道士和平生两人脸上一片惊喜,老道士喜的是他还活着,而平生自然是欢喜竹红不用白白送死了。 “你,你!你是故意激为师生气的?”蛇仙突然明白,自己中了一个圈套。 “我只是伺候师傅多年,十分清楚你的脾气而已,加以利用,又有什么不妥?”眉心一挑,路儿调皮地眨着眼眸,故意气得蛇仙七窍生烟。 握着宝剑的手轻轻地颤抖着,银白的眼眸浮上点点暴戾的杀气,蛇仙扯了扯唇,突然笑道:“好你个路儿,不过,时辰还未到,为师同样可以诛杀你!” 不由分说,手腕舞得比刚才两次更是卖力,数十道剑气再次射出,雷公电母见此,却是不在插手,只是怔怔地看着蛇仙,脸色大变,他,已经坠入了魔界。 不同刚才要用分身之术来躲避,只见路儿衣袖一甩,竟是从袖口射出同样的剑气,将直射而来的全部击落。 “这,这怎么可能!”脚跟不稳,蛇仙狼狈地退了一步,不过半刻,他就如脱胎换骨了一般,神采奕奕,就连湛蓝的眼眸都透着一股灵气,莫不是 “凤凰草已被公子食入,他现在跟你一样,体内,不再是妖气,而是仙气了。”岩石之后,竹红自信慢慢地探出步来,面露红光。 电脑用了几年,这几天老有毛病,千落真怕文没写完,电脑就当掉了,要是那样,请亲们原谅,俄会找一个时间发完的! : 黯然心伤 什么,凤凰草居然被他拿到了老道士面色激动地看着那不久前红霞一片的方向,可是,为何不见金姑娘?左右找寻,竟是找不到她的身影,心中顿时响起一个不好的意念。 “师傅,时辰已经过了,你还想要诛杀本公子?”抬眼瞄了下天色,再瞧瞧雷公电母,早就束手站在一边,路儿突然看到了什么,咧嘴轻笑。 “你笑我杀不了你?”暴戾地沉下脸,蛇仙不悦地横起双眉“就算过了时辰又如何,现在我可是神仙,杀死妖孽,又何罪只有?” 看来,他的执念真深,可惜,只能想想,却不能付诸于行动了。 抠面色如玉的路儿微微摇头一笑,自己的确是奈何不了他,尽管恨了他那么多年,可是又能如何,过了几百年,自己心中的恨,其实,已经在渐渐的消融,因为不见,其中许多的情感,都已经忘却。 “师傅,恐怕你杀不了我,而且,你最好是赶快离开。”沉思了片刻,他开了口。 “哼,你以为吃了一颗凤凰草就会有凌驾于我之上的仙气?做梦!它最多只能助你成仙而已,而且,因为你特殊的体质,最多也只能给你两百年的功力,就凭如此,你也想要杀我?可笑,真真是可笑,哈哈哈哈”银色的双眼气得通红,蛇仙笑得分外疯狂,眉间凝聚的黑色杀气以及周身骤变的仙气,这些都是他不曾发现的。 枭可是,突然安静下来的天空,以及厚重的乌云正在徐徐散开,令他不满地住了口,正要回身呵斥雷公电母,让他们进行攻击,可是,刚一回头,身上所有的煞气便消逝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恭敬。 “蛇仙,好久不见,”远远观望的太白金星一脸凝重,老而不衰的的五官有着一种让人不敢冒犯的尊严“雷公电母,你们可以先行返回天庭复命了。”挥了挥拂尘,一道闪耀的星点撒下,只见恭敬地点头的雷公电母顿时失去了踪影。 “太白金星,为何要让他们先行回去?还未斩杀妖孽,这有失仙人的本分。”眼见帮手竟然被派遣离开,蛇仙不满地问道。 “时辰已过,他未死在天劫之下,只要他愿意,便可以成为天庭的一份子,何来的妖孽之说?蛇仙,你胆敢欺上瞒下,想要私自杀害蛇公子,冒犯天庭的天矩,该当何罪?众位仙家在天视镜中,早将你的所作所为看得一清二楚,你已经沦入魔道,天帝派我来收你,速速与我回去,接受惩罚!”自淡白的衣袖之中取出天帝的手谕,太白金星手上的拂尘再次挥出,一团星辰骤然落下,铸成了一个牢固的铁笼,罩住了蛇仙。 什么!天视镜?蛇仙本是强硬的嘴脸无声的软了下来,他,竟是没有躲过天视镜,如此一来,自己所有的罪行,都将被查获,而且,太白金星的星笼是经过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中炼制了八八六十四次,自己是逃脱不掉的。 太白金星一手的五指轻缩,只见那星笼逐渐缩小,而被困其中的蛇仙被打回了原型,成了一只只有蚯蚓般大小的白蛇,衣袖一伸,整个星笼落了进去。 看到蛇仙受到如此的下场,竹红不禁拍手成快,可在瞧见蛇公子没有任何的表情之时,倒是万分惊讶。 “太白金星,我未受到任何的伤害,还望请替天帝求情,放他一条生路。”就当是尽了最后的师徒之缘吧。路儿上前一步,拱手道。 “其子可教也,你身上已经脱胎换骨,若是愿意,明天,便来天庭报道吧。”微笑着点了点头,甩了甩沉浮,太白金星的身影已然消逝,只留下温淳的声音在空中回响。 乌云散去,天空之中,竟是露出了一片金色的天空,落及一半的太阳,没有往日的炙热,剩下的光芒,温暖而和洵。 老道士欣喜地望着这一幕,竟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的是,蛇公子安然地躲过了天劫,担忧的,却是 “她如何了?”面无表情的脸突然之间黯淡了下来,没有回过身去看竹红的脸,路儿僵持着背脊,紧抿着双唇,湛蓝的眼眸平静得如同一面湖泊。 咬了咬下唇,竹红不安地绞着玉手,所有所思地瞟向他,最后,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 “宝儿姑娘死了。” “死了的确是死了,如果你救了她,失去百年精力的你,必然会被打回原型,可是,你现在还能以少女的形态站在我的面前,她的确是死了。”苦涩地扯动嘴角,清爽的嗓音低哑无比,仿佛吐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自针眼里挤出,带着无比的忧伤,似琴失去了瑟,无法再和鸣。 “公子,我”竹红激动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路儿抬手止住。 依旧是没有回过头,他抬起的中指指尖微微的颤抖,以常人无法注意的力道,似乎只不过是晃了神一般地站立着,过了片刻,翩然转身,白色的衣袍带起阵阵清风,冰环上的铃铛发出一声脆响之后,竟是没了任何的声响,宛若在哀悼爱人的死去,失去了出声的能力。 “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不是你的错,”俊美的容颜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可他牵强地扯动着嘴角,笑得阳光灿烂“其实一开始我就做好了失去她的打算,没想到,这一日,终究是要来临,罢了,不过是再等二十年,二十年之后,她一定会再回来的” 公子!竹红讶然,眼瞳之中闪动着种种异样的情绪,最终还是被控制了下来,哽咽着轻轻点头,只要他愿意,自己一定会陪着他去等。 没有开口去问金宝儿死在何方,没有开口去问她葬在何方,仿佛只不过是出门远游,路儿淡淡地笑着,依旧记得,她上山之前的那片背影,坚强而又孤单,即使心疼那坚强之下的脆弱,以及孤单中的落寞,他却依旧是要笑着看她离开 默默等候 五年之后。 落秋镇的街头,赤红的身影在人群之中穿梭,不时引颈而望,但始终找不到自己想要找的人,竹红无奈地看了眼天色,又近黄昏,又是这个时刻,每日,一到这个时候,公子都会出去,非要到天黑才会回来,令她又着急又不敢开口询问,只能每日到处去找,可是,五年来,她竟是从未找到过他。 “竹红姑娘,你又在找路儿了?你放心,他到时候了就会回来的,”金矿站在店铺门口整理着布匹,瞧见她走进店铺到处张望,不用说,自然就明白了,因为每日她也是在做着相同的事“唉,也不知道大哥为什么要离开家出去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们兄弟,就连路儿都丢在家里了,自从大哥走后,他是连笑也不会了,看得我们真是心疼啊。”念叨着,摇摇头,一边担心大哥,一边还要担心路儿,心都要揪成一团了。 听到此,竹红的脚步顿了一下,垂下眼帘,眼底闪过一抹自责,如果当时,自己能狠下心也就不会出现现今的局面了。 抠自金宝儿死后,路儿依旧是回到了金家,不同的是,他以少年的身份回去,同时篡改了落秋镇所有人的记忆,他们记得的,是大哥带回了一个年轻的男子,且除去了自己是蛇妖的片段,所以,他们都以为大哥之所以出走,是想要出去游历山水,而且也想要历练他们兄弟二人,才会偷偷地走掉,而竹红,是路儿后来买来的一个丫头。 “我还是回去等他吧。”点了点头,竹红的脚步有些凌乱地跺了出去,可刚一出店铺,就对上了对面客栈中二楼一抹幽蓝的身影,她微怔,仰着头,在望入深黑色的眼眸之中时,心口一慌,连忙低下头离开。 平生抿了抿唇,想要开口喊住她,但在看到那凌乱的步伐之时,亦是闭紧了口,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喊出了她的名字。 枭她等了路儿五年,自己亦在落秋镇等了她五年,师傅早在五年之前就离去了,每半年,师弟就会捎来书信,告之自己师傅的情况,见师傅活得更是洒脱了,自己也放下不少的心。 所以,他会一直在这等,直到她肯回头看他一眼。 夜,静悄悄的来临,守在金家门口的竹红差点睡着,揉了揉眼帘,待看见一个白色的人影之时,正要欣喜地上前。 “竹红,你又在等路儿了?”那温柔的声音,却又不是路儿的。 “东公公子?”待那人影近了,竹红才看清楚,前面而来的不是单单一个人影,而是一大一小。 “竹红姐姐。”一个六岁的小娃娃松开了握住爹爹的手指,小步地冲上去一把抱住她的小腿摇晃,澄亮的眼和东公允的如出一辙。 轻声笑了,她蹲下身亲了小家伙一口,他“咯咯”笑了两声,又反过来亲了她一口,调皮地跑回了爹爹的身边。 “琉儿,莫要欺负竹红姐姐。”说是归说,但在瞧见儿子逗乐了闷闷不乐的竹红之时,倒是也笑开了怀。 “东公公子可真是准时,每日一到这个时候就会回家,看来流云姐姐可是调教有方啊。”竹红掩嘴偷笑。 东公允脸色稍红,轻咳一声,哎,现在全镇的人都知道自己惧内了,每次天还未黑,都在赶自己回去,生怕流云一个不高兴杀过来,端了他们的家。 “我,我该回去了,竹红,你放心,如果有宝儿的消息,我会第一个告诉你们的,看着路儿整天挂张冰脸,都五年过去了,看到他对宝儿如此的用心,我当初的退出也是值得的。”说着,脑海之中,突然浮现一个可爱俏皮的身影对自己做鬼脸,他不禁一愣,那个身影是谁?怎么有些熟悉,又陌生得紧? 摇摇头,他对着苦笑的流云点了点头,赶紧牵着小娃娃往家中走,不敢再多想,生怕迟到了流云会使出河东狮吼。是啊,连他都看得出来公子对宝儿的爱到底有多深,为何独独自己要这般的勉强呢?站久了,她的双膝忽然一软,差点站不住,扶住柱子,万般疲惫地叹了口气之时,清楚地听到了每日都会等来的熟悉的脚步之声。 “公子,该用晚膳了。”她疲惫的脸顿时精神万分,上前轻声道。 “恩,知道了,”一身白衣的路儿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跨进门槛,走了几步,顿住“竹红,你不用日日等我,饿了便先吃。” “是,公子。”点了点头,她默默地跟在身后。 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她虽口上答应,但还是会一到时候就在门口等到自己回来,俊眉轻锁,只是加紧了步伐往里走。 “公子”犹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再次停住了脚步,疑惑地回过头来,看着她,夜色之下,那朦胧的眼神带着不舍与剧烈的情感,他垂下眼帘,忽略。 “我要离开落秋镇了。”眼睁睁地看着他冷漠地低下头,她的声音略微哽咽,到最后,仍旧不肯给予自己点点的施舍么? 讶异地抬帘,湛蓝的眼眸如琉璃一般的清澈,轻叹了口气,他竟是点了点头,脸上的孤寂更甚,就连竹红也要离开了,可她也该是离开了,陪着自己五年,面对无法欢笑的自己,又是怎样的无奈,自己明明知道她的感情,却无法回应,也只有她离开,自己才会觉得只有如此才是最好的。 “前年太白金星给了我一些宝物,我待会给你选几个防身。”自从自己拒绝上天庭,太白金星几乎是一有空就会到凡间来找自己劝说,往往听得他烦不胜烦,唯一的好处就是太白金星会送他几个宝物。 这就是他想要对自己说的话么?她既是苦涩,又是甜蜜的点头一笑。 “竹红一定会回报公子的恩德。”是该放手的时候了,她,又该何去何从呢?落寞闪入眼底,竟是想到了那抹幽蓝的身影,他,为何返俗了? ------- 电脑一开浏览器就死机,我要疯了,每次开机要8次左右才能开浏览器发稿子,谁来救救我啊! : ) 大结局一 盛夏。 金家的庭院之中娇艳的花朵争相绽放,迎着早晨初升的阳光,伸展稚嫩的花骨朵,洒落的水滴洗净了花瓣之上的尘埃,眼色更为鲜艳。 “兴,兴,你陪我们玩。”两名小娃娃各自左右牵着浇花人的衣袖,嬉笑着,也不顾依婷和云晴猛抽搐的眼睛,天真活泼地缠着那名高大帅气的兴。 浇花的身影一顿,桃花眼轻轻睨了两个笑家伙一眼,小娃娃们灿烂的笑脸令他想起了什么,眉心一皱,抿了抿唇,刚要说些什么,却是见那两个笑家伙正瘪着嘴,似乎要哭的模样。 抠“玩什么?”无奈地叹口气,他每次想要拒绝的时候,他们都会来这一招,可谓是将金矿和金砖两人死皮赖脸的功夫学到家了,这些年,如果不是他们陪在自己的身边,恐怕,自己已经快成一块石头了。 他以为,二十年不过弹指间,因为千年都如此过来了,可是到现在,才发现,原来没有她的日子,即便是一天,也是一个漫长的等待。 “玩捉迷藏,好不好?兴,我们两个去躲起来,你来找。”一听兴愿意和他们玩,小家伙欢呼一声,也不管同意不同意,一溜烟地就窜进花丛中去了。 枭这两个小家伙还真是百玩不厌,每次都让自己去找,可是,都躲在一个地方,到底,是为了什么?路儿眼底有着一抹不解,明明在所有人的眼中,现在的自己变得难以接近,为何,小家伙们却是不怕自己,比起他们的爹娘,似乎还更喜欢粘着自己。 “小童,小真,你们两个小心别受伤了。”依婷连忙喊出声,与云晴对视一眼,默默地摇头。 他们调皮得连她们当娘的都管教不了,可却独独路儿说的话,他们却是十分的受教。 在花丛中钻来钻去,最后,两人还是到了约定好的墙角边,可是,意外的,此次,竟然有了一个小女娃正蹲在那里,睁着湛蓝的眼眸,可爱地眨着大眼,用小小的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 两个小娃对视了一眼“咯咯”地笑着跑过去,蹲在了小女娃的身前,将她护在墙角之中。 “嗯?这是什么?”小童听到有脚步正缓缓踩着靠近,他不由瞧瞧地挪了下脚跟,意外地,竟是踩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好奇地低下小脑袋,不禁大叫“蛇!有蛇!” “什么蛇,笨蛋,你叫这么大声,兴过来了拉!”小真气得翻了个白眼,顺着小童的视线看去,不由一愣。 果真,小童的脚下正踩着一条蛇尾巴,而蛇尾巴的主人,竟然是那个眨着大眼的小女娃。 “嘘!嘘!嘘!”小女娃拼命地嘘声,还不忘伸手推开小童,拉出被踩着的蛇尾巴放到身后。 她,她有蛇尾巴!小童和小真忘记了害怕,反倒凑了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可还没瞧到她身后的蛇尾巴,两个小家伙就被人从后面拎起,悬在了半空之中,小脚乱晃。 “好了,找到你们了,该去念书了。”拎着两个小家伙,路儿有些哭笑不得,竟然都躲在了每次都躲的地方,无论他们说话不说话,自己当然都能找得到。 “兴,那里有个”说到后面,小真想了一会,倒不知道要怎么称呼那个小女娃了,因为她和他们不同,她有一个蛇尾巴。 有个?路儿疑惑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角落中,还蹲着一个小女娃,然而,当他第一眼看到她之时,脑海中“轰”的一声,令其全身僵硬,徐徐放下了小童和小真。 “哇,你是谁,你和我一样有一对蓝眼睛!”小女娃突然惊呼,但想到了什么般又赶快捂上了嘴,四处张望,可爱的小脸之上有着酷似某人的神色,小小的眉头轻皱,又缓缓松懈了下来,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你是人?是蛇?”一手阖住两个小家伙的眼睛,路儿吐出蛇信问道。 小女娃没有被吓到,反倒是欢快地站了起来,猛地跳入了他的怀中,一把圈住其颈项,整个娇小的身子都吊在路儿的身上。 “你是爹爹,对不对?你是爹爹,娘说过,只有爹爹才有湛蓝的眼睛!”亲昵地摇着身后的蛇尾巴,睁大的双眼十分高兴的模样。 软软的蛇尾拍在身上没有任何的痛楚,路儿却是被她所说的话惊得差点站不住脚跟,捂住两个小家伙的手也不禁松了开来,莫名地抱住了小女娃,皱了下眉,看着远处正在亭子中谈笑的依婷两人,并未注意到此处的异常,竟是一伸大手抚上小女娃的臀部,随即,她的尾巴如没入了空气之中,消逝不见! “你的娘亲是?”丝毫不管站在身旁使劲扒拉着自己衣袖的两个小家伙,他紧张地看着小女娃眼瞳之中的湛蓝,以及她脸上若有所思之时那抹酷似某人的神色。 “金宝儿,”小女孩认真地答道“爹,你怎么连娘亲的名字都忘记了?” 金宝儿,她没有死!他几乎吸不过气来,抱着小女娃的手忖却是越来越紧,紧到小女娃忍不住痛呼,才猛然回过神来,松下了力道。 “那你的名字呢?”他低哑着声音问道。 “金子。”小女孩有些憋屈地回答,每次一想到自己的名字,她都万分地委屈,为何这么俗气的名字,娘偏要给自己安上呢? 金子?反应了半天,路儿几乎说不出话来,金家一家的名字已经够“出名”的了,为何金宝儿还要给自己的孩子取上这么一个名字? “哈哈哈,她跟爹爹一样,名字都好奇怪”小童抱着肚子,已经笑翻在地上,小真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金子湛蓝的眼眸一转,眼眶一红,却又是强忍住不哭的模样,双唇一嘟,水汪的大眼万分可怜地瞅向路儿,开始告状。 “爹爹,他们笑我。” 这模样路儿分明是瞧到了自己以前幻化成的孩童模样,亦是可怜巴巴地跟某人告状,头疼地揉了揉眉头。 “你娘在哪?” ) 大结局二完结 抱着粉嘟嘟的小娃儿走在路上,不免招来好奇的目光,除了路儿怀中抱的可爱女娃,更是好奇他脸上的急切,有五年,未见其有任何的表情了,今日,是出了什么事了么?不少街坊邻居探出了头。 “爹爹,你可不要告诉娘我去找你,不然,可得罚我抄写四书五经了。”可怜巴巴地眨着大眼,一提到娘亲,金子倒是一脸的谨慎,完全没有刚才故作可怜的模样。 为何女儿找自己会被罚四书五经?满脑子的疑惑,但单是这一个问题,已经让他禁不住满腔的怒火,想要狠狠地将金宝儿揍上一顿。 衣袖一甩,更是加快了往米店的步伐,没想到,她一回落秋镇,竟是先去米店看生意,难不成自己在她的心中连几粒米都比不过,还有,那该死的假死又是怎么一回事? 抠“丁主管,这些米和木材不要放得太近,以免引起火灾,晚上看更的工人要注意点燃的蜡烛不要放在靠近窗户和容易燃烧的东西旁边”还未踏入,一丝不苟的女声已经自里传出,本是愤然的脸,顿时柔和了下来,五年未见,自己是多么地思念那斩钉截铁之中又带有片片温柔的声音。 为何,她要离开落秋镇,又回来了? 脑海中跃出无数个问题,最后,他只能化作一声长叹,既然她愿意回来了,说明所有的问题都将会迎刃而解。 枭“彭!”从后冲撞过来两个莽撞的身影,两人煞不住步伐,只得硬生生地撞到了路儿的背部。 “哎呀喂,路儿,怎么是你啊,还不快进去,听说大哥回来了,”满脸欣喜地说了一句,两人如风一般地冲了进去,也没注意路儿怀中抱着极为酷似他的娃儿,张嘴便是大喊“大哥,大哥” 皱了皱眉,看眼怀中滴溜溜地转动湛蓝眼眸的笑人儿,路儿揉揉细嫩的发丝,她的身上,有宝儿的味道,可是 “丁主管,大哥不是回来了吗?人呢?”里面传来金矿莫名其妙的声音。 怎么!宝儿不在里面?脸色一变,白色的身影快速跨入,看了眼米店中除了几位女子在挑选大米,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身影。 她不在i是,刚才听到的声音,难不成是幻觉?路儿望向丁主管,只见他正在和伙计吩咐着些什么,在听见金矿的问话之后,正待回答 突然,金子伸着短小的手臂,朝蹲在角落中挑选大米的一个米黄色的女子身影喊道。 “娘!” 那童稚且撒娇意味十足的声音,在米店之中格外响亮,引得众人莫不望向声音的起源,金矿和金砖差点吓得下巴脱臼,路儿是什么时候抱着一个女娃的,而且,这女娃还如此的像他 屏住呼吸,俊美的脸庞刹那间涌上了复杂的情绪,路儿看着蹲在地上的人儿正慢慢的回头,笑颜如花,可在瞧见他的那一刻,竟是害羞地垂下了眼帘。 “大哥!”金矿和金砖两人这次是真的下巴脱臼了“大哥你,你怎么穿成女子的模样而且,她,她叫你娘?”指着那咯咯笑着的娃儿,两人张大的口几乎能吞下一个鸡蛋来。 在一旁看着的丁主管轻笑着摇了摇头,刚才,自己也与二公子和三公子的表情无异,然而,在得知她和路儿的事后,倒是十分的庆幸,主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 “她本来就是女子,有什么好奇怪的,”轻扯嘴角,将怀中的金子交到金砖的怀中,路儿步步逼前“你欠我一个解释。” 五年,不变的容颜,多的是一份成熟的韵味,以及面对自己时的那份无措。 大哥本来就是女子两兄弟对视一眼,什么话也吐不出来了,这么多年,他们竟然不知道大哥就是女子! “笨蛋,笨蛋!”一手指着一人,金子笑弯了眼“大舅子兴子是笨蛋。” 尴尬地拍拍裙角站了起来,金宝儿四处瞟了一眼,她能感觉到路儿身上所爆发出来的怒气,可是,却无人敢上前救助,不,应该说是,忘记了上前救助,除了丁主管,店里的伙计、客人,以及自己那两个全身僵硬成石头的弟弟,全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 “不打算回答,嗯?”一手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宝儿的视线对上自己,路儿几乎咬牙切齿地问道,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思去看别人? “我,我以为你成仙了。”压低了声量,鼻翼间越来越浓的清爽气息充斥满满,她脸红地开口,脸颊之上的手指微凉,心口一颤,情不自禁地抬帘,望入了那湛蓝如海的眼眸。 成仙?哼,倒是个好借口,他抿了抿唇,视线之中的人儿,容光焕发,吹弹可破的肌肤之上桃色朵朵,黑色的眼瞳中雾水莹莹,小巧的鼻梁之下红唇轻颤,这是金宝儿,是他的金宝儿! “为何装死?为何要离开落秋镇?”缓缓的贴近,扣住她下颚的手一轻,很是满意看到她眼中对自己的万分眷恋。 “没有,我没有装死,”轻轻摇头,她突然壯足了勇气,不顾众人的视线,将捏着裙角的手搂住了他的腰际“当时,竹红正要拿出她的精气,我却是突然昏厥过去,本以为自己死了,可是,是金子救了我,这是竹红也始料未及的,最后,因为害怕自己会成为你升仙的阻碍,所以才让竹红告诉你,我死了,竹红找了个山洞帮我养伤,一个月之后,我听竹红说你不愿成仙,可太白金星时常造访希望你上天庭,为了不成为你的阻碍,我更是只能下狠心离开,直到前一个月,竹红找到了我。”她告诉自己,即便自己一世当个“死人”路儿还是不会成仙,即便如此,为何不回来一家团聚。 用力地闭上眼帘,万分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路儿没想到就连竹红都骗了自己这么多年。 “金子不是蛇族。”当他抱着女儿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了。 “什么i她有蛇尾巴,而且,她的确是你的女儿”金宝儿倒是有些急了,拉着他望向自己的女儿,一模一样的脸。 无奈又可笑地拉住她的手,所有的怒气已经烟消云散,他轻揽住她的腰身。 “我知道,她是我的女儿,可是,她却是龙族,你帮我生了一个龙族的女儿,所以,她才有仙气护住了你。”当他抱住女儿的时候,便是瞧见了隐藏在发髻之中的鬓角,那不是蛇族该有的。 龙金宝儿呆住了,她是有听说过龙与蛇本是一家,可是难不成是因为竹红所说,路儿一只在寻找一个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就是为了生龙子? “谢谢你,给了一个我一直等待的女儿,也谢谢她,救了我最爱的女人。”低哑着嗓音,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 最爱的女人微微哽咽着,无声地点了点头,将脸埋入那万分熟悉的怀抱之中,她泪如雨下。 五年,她终于又回到了落秋镇,也回到了真心等待自己的男人身边。 离开之时,她以为,他最终会选择成仙,那是经过了千年的历练,应得的正果,可是,没想到,他却是为了自己放弃那应有的一切。 她又怎能不回来! “你可以不老,不死,可是,我不行。”她吸了吸鼻翼。 “有女儿陪着我,无论是几次轮回,我们都会等你,百年,千年,即使你成了树,我们也会守在你的身边。”路儿差点有将她揉进身体里的冲动,这可爱的人儿啊,自己又怎么舍得放手。 站在一旁,成僵硬中软化的金矿和金砖两人眨了眨眼,偷听了一会,也听不到他们两人在说些什么。 “外甥女,你什么时候蹦出来的?”他们只好先向怀中粉嘟嘟的娃儿下手了。 “你们答应让小童和小真当我的跟班,我就告诉你们。”咬着手指,大眼转呀转的,小人儿讨价还价地说。 这娃儿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啊!金矿和金砖同时意识到,和一个聪明的小鬼打探,还不如直接去问大哥不,大姐,算了。 “娘,大舅子和兴子捏我!”哼,不答应?不答应就告状!书中不是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谁让那两个破孩子笑话自己的,非要子债父还不可,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地伸出了手臂。 什么!这娃儿简直和路儿如出一辙地狡猾!头疼地叫着“小姑奶奶!”两人求饶声不断,丝毫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这个女娃。 “以后还是你教女儿吧。”头疼地摇头,金宝儿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教错了,为何,不管怎么教,女儿还是这般的古灵精怪,像足了,路儿小娃儿的模样? “行,不过,你得先补偿我五年中的寂寞”某人狡诈地在她的耳边暧昧十足地吐出温热的气息。 脸色爆红,她睨了他一眼,虎父无犬女,看来,自己还是先教育好自己的亲亲蛇公子相公吧! 全剧完 又一部完结了,虽然千落没写出什么红文,但每一部写完,都有十足的成就感,今年因为工作关系,要回海南老家另寻一份工作安定下来,所以趁过年的时间好好休息,过年之后,等找好了工作(买个新电脑,大家也知道,偶的电脑over了),千落会继续更新文的,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希望以后也不要忘记支持千落噢o躬! 预祝大家在新的一年中,万事如意,笑口常开,最重要的,当然是一家和乐!身体降! 明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