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想睡我(1v2)》 天上掉下个美男 阮湉没想到穿越这种事有一天真的会落在自己头上。 姨妈痛,只是去药店买个止痛药的功夫,地动天摇,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厚厚的杂草丛中。 阮湉麻溜的爬起来,检查了一下,包还在,里头的手机已经摔得粉碎。清点了包里的东西,只有一盒刚买的止痛片,一小瓶赠送的碘伏,还有几颗巧克力,好在卫生巾也还剩半包。 环视了一圈自己所在的地方,前边是一大片树林,四周都是高耸光滑的崖壁,有一道小小的瀑布从崖顶流下来。 阮湉不敢在树林里乱走,只能沿着崖壁四处查看,希望能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住处。 兜兜转转看了几圈,最后选定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山洞。洞穴不大,地势平坦,环境干燥,也不像是有动物居住的样子。 紧张的情绪放松下来,阮湉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呆。她很后悔,早知道会莫名其妙来到这种地方,就算大姨妈疼死也应该待在家里。 肚子咕噜噜一直在叫,好饿啊!!!好想吃烤肉!! 阮湉没舍得吃那几颗巧克力,看了看天色,趁日头还早去外面的树林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吃的。还要薅一些杂草回来,不然还没饿死晚上就要冻死了。 也幸好现在是冬天,不用担心有蛇。阮湉大着胆子在林子了搜索了一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掏了一窝鸟蛋。没有火,阮湉在生吞跟挨饿之间选择了生吞,活命最重要。 晚上阮湉蜷缩在冰冷的洞穴里,思索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办。最后无奈的发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明天醒来就回去了。 怎么那么吵啊,哪里来的鸟,一直叫个不停。阮湉揉了揉眼睛从草堆里爬起来,看着陌生的环境,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这个山沟沟里,看来幸运女神没有降临。叹了口气,阮湉走到山洞外面折了根树枝充当牙刷刷牙,又找了一些枯树枝准备钻木取火,总不能一直像野人一样吃生的。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直到阮湉掌心都磨出水泡,手指都冻僵,也没钻出一丝烟来。 阮湉又进林子里搜索了一圈,看起来不大的地方,也得花两个小时才能全部走完。她在树林里发现了野鸡,以她的身手,追不上也抓不到,只能看着干流口水。好不容易找到一棵大果榕,满树的果子,痛快的吃了个饱。 钻木取火她是钻不出来,大果榕日常也能填饱肚子,就是没有蛋白质补充,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吃了几日生食,突然下起了大雨,乌云滚滚、电闪雷鸣吓的她不敢出去,没成想一道闪电劈在树林中枯萎的一棵大树上,枯树起了火。 阮湉看到火,简直喜极而泣,顾不上下雨,拿着自己拾的枯树枝就冲了过去。太好了,终于不用受冻了,不用吃生的东西了,不用怕长寄生虫了。 小心翼翼的带着火回到山洞,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堆,阮湉这几天来第一次感到开心。 火有了,雨也停了,要趁天黑前,把肚子填饱。瀑布旁的小水潭底有蚌有螺,她趴在水潭边捞了些出来。 蚌用石头砸开取肉、烤熟,螺把尾巴砸掉,放入蚌壳里用水煮开,再用树枝将螺肉挑出来吃。肉虽然不大,也没调味,至少是热的、熟的,是蛋白质!阮湉美美的吃了一顿,暖暖的睡了一觉。 接下来的日子就好过多了,阮湉用崖壁上的小藤蔓编了藤框,做了陷阱,捕获了几只胖鸟。她不舍得吃,也不敢杀,只能用树藤绑着脚养着。拿螺肉做饵,藤筐捕鱼,捕到的鱼用石头在水潭边垒了一个小水池养着。看着小水池里的鱼,原来这就是钓鱼佬的快乐。 崖底资源非常丰富,她甚至还在高耸的崖壁上看到了山羊,山羊在崖壁上舔舐。阮湉想起以前看的纪录片,山羊应该是在舔盐,她惊喜的跑到崖边,舔了一口石壁,还真是盐。这下终于不用再吃没滋没味的东西了,阮湉感觉自己的快乐又更多了一点。 来到这里第三十天,阮湉在水潭边发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准确的说,是一个不知道生死的少年。她站在旁边了犹豫了很久,不敢上前,路边的野男人不可以随便捡的,好看的野男人更不要捡。可是,那个人的手好像动了一下,应该还活着,就这样不管的话,死在这,她还得清理干净,她怕鬼……最终没敌过自己心软,把人捡回去。 阮湉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才把人拖回山洞里,放在火堆旁,怕他冻死,又费力把他身上的湿衣服都扒了下来。这下知道为什么这么重了,衣服下的身躯都是结实肌肉。 一道伤口横贯后背,皮肉翻卷,血一直流出来。阮湉蹙眉看了一会,鼻子里全是血腥味,冲的她胃里都在翻江倒海的。扭头深呼吸了几次,才动手用烧开的水清洗了伤口,从包里拿出碘伏小心翼翼给伤口消毒,贴身的秋衣脱下来当纱布用,勉强止住血。 结合以往看电视剧的经验,这么大的伤口得缝合,不然无法愈合。左看右看,硬是从衣服扯了根棉线出来,耳朵上戴着的珍珠耳钉取下来,掰掉珍珠,棉线绑住耳钉棒,一点一点将伤口缝合起来,最后撬开嘴,把止痛药喂进嘴里。 阮湉累的瘫在地上,手抖个不停,想着能做的都做了,能不能活下来只能看他自己了。 清理好身上的血污,羽绒服脱下来给少年盖着,阮湉穿着毛衣去洞口给自己弄点吃的,又把少年的衣服给洗干净。 希望他千万别死在这里啊,不然自己还得挖坑埋他。 山霁睁开眼,疑惑自己身在何处,昏迷前的最后意识是眼前几个杀手狰狞的脸。嗓子像着火一样,背部剧痛让他咳嗽出声。 不多时,视线里就出现了一张好看的脸。 “你醒啦,太好了” 山霁定了定神,看着眼前的人,一个娇小的女人,衣着怪异,五官精致。 少年又看了看四周,自己在一个山洞里,身上盖着一件奇怪的衣服,很暖和。 眼前的人将他扶起来,趴在草堆上,用叶子盛了水过来,小心的喂给他喝。 “这是哪里?”大口喝了水,少年开口问道。 “悬崖底,你摔在水潭里,我把你捞起来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今天捉到鸡了” “现今是什么日子了?” “从你摔下来那天起算的话,你晕了两天,今天是第三天了”,阮湉哪知道现在是什么日子,她来这里一个月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大活人,还是穿古装的大活人。 “你伤的不轻,还是少说话,多睡一会吧” 阮湉扶他躺下,到洞口把捕到的鸡杀了,估摸着他现在也吃不下烤鸡,用蚌壳锋利的一边勉强把鸡肉割成小块,加水煮熟,多炖一会就算鸡汤了。 少年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又晕了过去,脸颊通红,阮湉凑上前,摸了摸他额头,果然发烧了,用力把他摇醒,把汤喂给他。几口热汤下肚,山霁清醒了过来,强撑着看她不知从哪拿出的白色药丸,给自己喂下。 “你发烧了,这是我家乡的药,虽然对发烧没什么用处,但是可以止痛。” 说着把投了冷水的布巾搭上他滚烫的额头。 不知道是她说的药起了作用,还是她温柔的动作安抚了他,疼痛似乎真的减轻了不少。 不多时,他又睡了过去。 山霁是闻到香味醒来的,阮湉正在炖鱼汤。 “你醒啦”,山霁看着她小跑过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太好了,不烧了” 阮湉扶他起来,盖在身上的衣服随着动作滑下去,这时山霁才发现,自己全身光裸,除了伤口处包裹着奇怪的布片,一丝不挂,就连下身也是光着。 阮湉看少年因为害羞变红的脸,想到是自己扒光了他。 “你那天掉下来,衣服都湿透了,我就帮你都脱了,你放心,我没趁你昏迷占你便宜”。 听到阮湉的话,山霁嗫嚅着开口“谢谢姑娘,我不是那个……” 阮湉看他窘迫的样子,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叫阮湉,你叫什么名字呀” “山霁” “我二十岁,应该比你大,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喊我阿姐” “阿姐” 阮湉应声,扭头冲他笑。山霁第一眼见她就觉得她美,她这一笑,少年看的愣了神。 “吃点鱼汤好不好,我刚刚炖好的” “好。阿姐,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也不是,我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了”,阮湉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己应该是穿越了。 好在山霁也没多问,低头喝着汤。 “阿霁,一会你吃完,我帮你换药可以吗” 山霁想着自己还光着,脸红的点了点头。 两人吃过食物,阮湉烧了些开水,准备帮山霁的伤口消毒。可能是年纪小身体壮的缘故,他恢复的很好。 拆开秋衣做临时纱布,将伤口清理消毒了一遍,换上用秋裤做的新纱布。 “你的衣服我洗好了,我帮你擦擦身子换上?” 少年猛的抬头,吃力的摆摆手“阿 阿姐我可以自己来”。 “可是你的伤刚开始愈合,你动来动去的待会裂开就麻烦了” 山霁不好再拒绝她的好意,嗯了一声就坐直了身子,眼睛看向别的地方,不敢直视她。 阮湉看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抬手”她跪坐在山霁身后,用布料湿了水,拧干轻轻擦拭他的背。 少年只觉得一股淡淡的香味从身后传到鼻尖。 忽然,两只手臂从后背绕了过来,肩膀上痒痒的,山霁低头看到一缕发梢滑落在他肩膀上,背上贴上来两团温暖的柔软。意识到是什么,少年双拳紧握,浑身僵硬,想出声提醒,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犹豫间,阮湉已经擦拭完了上半身。 重新投洗了布巾,她迟疑了一会,把少年的重点部位用衣服挡住,开始擦拭他的腿。 “阿姐,剩下的我自己可以……” 阮湉也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看他那里,虽然那天扒他衣服匆匆看了一眼,惊人的大…… 她背过身,等少年自己擦拭好,又在他的指导下,帮他穿好了衣服。 少年红着脸不说话。 “你的脸好红,不会又烧起来了吧” 阮湉凑上去,用手摸了摸他的头。 “阿姐,我没事”,山霁摇了摇头。 “你还是躺下再睡一会吧” 纵然山霁常年习武身体底子好,到底还是伤重失血过多,接下来的时日多数时间都在昏睡,每日清醒的时候不多,清醒时都会陪着阮湉说话聊天,两人也渐渐熟悉起来。 阮湉每日勤勤恳恳出去逮鸡捉鱼给他补身体,生怕他死在这里,一个人在这里,太孤单了。 月下美人 最近几天老是下雨,好不容易天晴,阮湉上树掏鸟蛋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来滚到了泥巴里。她很崩溃,天气冷,山霁没掉下来之前,她都是用蚌壳烧水,潭里最大的蚌足足有半米大,烧个两蚌壳也勉强够她洗一次澡。 山霁虽然年少,可也是实打实的男性生物啊。不能像之前肆无忌惮的直接在山洞里脱光了洗澡,最多每天用清水擦擦身体,已经很久没痛快地洗过澡了。 本来就觉得自己脏兮兮的,现在更是满身泥,不行!一定要洗干净才行! 晚上,趁山霁睡着,阮湉在潭边挖了一个小坑,用小石子铺满池底。又烧了满满两大蚌壳的沸水,加入冷水调试水温,有些烫手,绝佳的洗澡水温度,趁着月色,脱了衣服坐进去。 山霁小憩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山洞里没有阮湉的身影。他神志骤然清醒,怕她天黑出了什么意外,顾不得伤口的疼痛,勉强起身,急忙往洞外找去。 可他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月色朦胧,阮湉站在水潭边脱衣服,随着衣服一件件褪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拥有曼妙曲线的身体。浑身肌肤雪白无暇,那天贴在他背上的两团柔软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他眼前,浑圆挺拔,随着阮湉的动作,颤颤巍巍的抖动。嫩乳上的两朵红蕊,遇冷后迅速的挺立起来。 山霁现在什么都听不见,只有一个念头:想含!想舔!想嘬住不放! 顺着柔软的腰肢往下,是两条笔直的长腿,就连赤着的足都美的不像话。 明知道应该马上掉头避开,可是山霁控制不住自己,登徒子似的直勾勾的盯着看。底下那处早就一柱擎天,撑起了帐篷,嘴里一片干涩,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眼看着阮湉从水里站起来,山霁才回过神连忙回草堆上躺着,脑子里全都是阮湉的胸、腰、腿……。 阮湉洗了澡真空穿上自己的羽绒服,把里头的衣服都洗了,晾在火堆旁边烤干,转头在另一边的草堆睡下。她不知道,对面的少年在她睡着后就睁开了好看的双眼,若有所思的看了她大半夜。 第二天早早起来,趁山霁还没醒,想悄咪咪的把衣服都穿上。 殊不知,少年虽然背对她躺着,耳朵里却将她的动作都听了个仔细,想象着她赤裸着身子穿上衣服的一举一动。先是饱满的双乳被两片薄薄的黑色布料包裹起来,接着穿上及腰的上衣,再来是还没巴掌大的小布料将她挺翘的臀部也包裹起来……一点一点,旖旎香艳全藏在衣物底下,这些都只有他一人看到过。 阮湉感觉最近山霁有些奇怪,总是不跟她对视,还常常偷偷盯着她看,看着看着又突然脸红,她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摔傻了。 在阮湉精心的照顾下,山霁已经可以站起来小范围的走动了,自然也可以自己擦洗身子,阮湉有点遗憾,可惜看不到他美好的肉体了。 这天早上阮湉出去没多久,山霁就醒了,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伤口明显已经愈合了不少。他在林子里穿梭许久,才在一棵高大的树上找到阮湉,她正费力的攀在树枝上掏鸟蛋。 山霁虽然自小在军中长大,军营里尽是粗鲁的汉子,城中的女子大多也是强壮豪放,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女子。身材娇小,双手柔软的没有一丝劳作的痕迹,明显是自小养尊处优娇养长大,可在这山野之中,不仅能救他性命,还能逮鸡抓鱼,爬这么高的树…… 阮湉开心的看着鸟窝的几个鸟蛋,小心翼翼的捡出来两个,塞到口袋里。准备爬下去,没想到上树容易下树难,竭力护着口袋里的蛋,一个不小心把小树枝踩断了。摔下去的瞬间,她紧紧的闭着眼心想:完了要被摔个狗吃屎了…… 出乎意料的落入了一个怀抱, “阿姐,你没事吧?” 阮湉抬头,看到少年担心的脸。 “没事没事,你怎么来了啊?你的伤还没好,不能走这么远……”她赶忙从山霁怀里下来,刚站稳就要扒开他的衣服看…… 山霁拉着她的手说“我已经大好了,以后我可以打猎寻找食物”。 “真的好了吗?没关系,我很厉害的。嘿嘿……我掏了好多鸟蛋,我们快回去吧,不然一会大鸟回来会冲我们喷粪”。 山霁:……!!! 吃过香喷喷的烤鸟蛋,阮湉在潭边的大石头晒太阳,山霁坐在旁边陪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突然身边的人没了回应,他扭头一看,阮湉头一点一点小鸡啄米一样的打着瞌睡,山霁不动声色的挪到她身边,果不其然,身边的人头靠了过来。 阮湉美美的睡了一觉,为了照顾山霁,她已经很久没好好睡觉了,不是怕他半夜发烧挂了,就是怕他伤口发炎,晚上都要爬起来看好几次…… 完全清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居然靠在了山霁的肩膀上,少年还睡着,阮湉轻手轻脚的把自己从他怀里拔出来,偷偷的看他,睡着的样子好乖啊!睫毛好长啊!鼻子好挺!嘴唇看起来也好好亲!还有藏在衣服的肌肉也很好摸!那里也很大……阮湉觉得自己要对着睡美男流口水了…… 看着看着,那双好看的眼睛睁开了,吓的她马上站起来,尴尬的打着哈哈。 “唔,你醒啦,我还在想要不要叫醒你,哈哈哈……” 其实阮湉醒的时候他就醒了,装睡就是想悄悄看看她的反应,看来她对自己的脸还是喜欢的。 “阿姐,醒了很久了吗”,山霁故意问。 “啊,刚醒,就比你早醒一小会”。 阮湉有些脸红,她像个老色鬼一样盯着人家看…… “晚上我们烤鱼吃好不好?” 好尴尬啊!赶紧转移话题。 “好!我来抓”。 “你的伤不要紧吗?” “已经好很多了,而且我需要活动活动筋骨”。 两人一起钻进林子里,阮湉先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山霁用木棍一下子把一只野鸡砸晕,又见他一棍子把水潭里的鱼拍晕在水面上。 “你好厉害啊” 阮湉用星星眼看着他,少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连脖子都泛起了粉色。 “这没什么……你想吃羊肉吗?我抓一只?”山霁指着不远处崖壁上正在舔盐的羊说道。 “不用了,够了够了,我们还可以采一点菌子回去” 两个人在林子里采了不少菌子,山霁跟兄长一起在边关长大,对菌子不了解,也不知道哪一种能吃哪一种不能吃,就负责跟在她后头拿衣服兜菌子。 男色误人(微H) “阿霁,你看,好大……”阮湉兴奋的转身,没成想唇上却擦过一抹柔软,胸前的娇软也蹭过少年坚硬的胸膛。 她有些懵,看到少年红晕晕的脸,意识到刚刚的是他唇…… 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咬了咬下唇,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我后面”。 “是我唐突了姐姐” “是我……我……不该突然转身……” 气氛莫名的有一点点暧昧。 “啊……呐,你看好大一朵”,阮湉生硬的转移话题,飞快的连土带泥的拔出一朵菌子递到山霁跟前。 “这种真的能吃吗?”少年接过那朵巨大的黄色菌子,忧心忡忡的看着阮湉。 阮湉没穿过来之前,喜欢看人捡菌子,这回总算是狠狠的过了一把瘾,但其实她也只能认出鸡枞菌这种没啥技术含量的菌,其它全靠眼熟。 “应该能吃吧,而且好大一朵啊,不摘回去的话多浪费啊”,阮湉有些心虚,不敢跟山霁对视。 “那先带回去吧”,少年把大蘑菇放到衣服兜里头,“这么多应该也够了”,他掂了掂衣服说道。 两人回到水潭边,山霁手脚麻利的把鸡跟鱼处理干净,阮湉看着勤快的少年,心里不禁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 不止长的好看,性格也很好啊! 阮湉先是把山鸡肉的肥油放到蚌壳里翻炒,炒出鸡油后再把切好的变色菌子连同山葱一起放进去炸,随后把鸡裹进一种大大的树叶里,包上泥巴放到火堆里烤,鱼做成了汤。 可惜这里没有什么调味料,就连盐都是阮湉爬到崖壁,一点点小心刮下来,细细过滤出来的,但这些不足都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食欲,吃的非常香,阮湉当即愉快的决定明天还要采菌子。 “阿姐,我烧了热水,你可以在山洞里沐浴,我去外头等着”。 山霁猜想,上次撞见阮湉在水潭沐浴,应是因他是男子,她诸多不便。天气寒冷他既已大好,便不能再鸠占鹊巢,让她受冻,于是早早烧好热水,提到山洞里。 “阿霁,谢谢你”。 阮湉看着水汽腾腾的洗澡水,欢喜的不得了。 看着少年走出山洞,脚步不停,好一会才听不见脚步声。 阮湉脱光了衣服,水还很热,一点点开始擦洗。 好怀念家里的热水器、浴缸…… 山洞外,山霁一直抑制不住的胡思乱想,一会想:阿姐是不是开始脱衣服了,一会又想:阿姐是不是开始沐浴了,那双青葱玉指是不是正在抚过白嫩硕大的双乳,往下是柔软的小腹,那里呢,她是不是也会张开双腿清洗…… 在少年的遐想里,下身的肉棒也抬起了头。 以至于想的太入迷,没有听见背后的脚步声,那双他想取代的双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霁,可以进去了”,阮湉微微仰头对他说。 山霁不敢转身,怕被她看到自己窘态,怕她觉得自己恶心。 “阿姐,我再去摘点水果回来”,说完头也不敢回,飞快的跑进林子里。 留下阮湉愣在原地,天黑了,还摘果子啊,虽然她也很想吃。 她摸不着头脑,没多想,以为他是躺的太久,想多活动活动早点全部好起来。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少年才从林子里钻出来,献宝似的把各种果子洗干净了摆在她面前。 “哇!好多啊,都是我想吃的” 阮湉挑了个最红的野苹果,塞到山霁嘴里, “这个,超好吃”。 少年下意识咬了一口,很甜。 “一会你洗了澡,我帮你把后背的线拆了吧”。 “好,阿姐” “我出去洞口等你吧”,阮湉站起身。 “别,外面风大,阿姐就呆在里面吧”,少年拉过她的手。 “啊?你洗澡我在里头不好吧”,阮湉看了看他拉着自己的手,悄悄的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 天知道,她也很想看美男沐浴啊。 “没事的,阿姐。我洗的很快……”,看着她动摇的模样,少年忍不住嘴角上扬,他的阿姐真的很好懂。 “那我背过身去,等你洗好我再转过来吧”。 她是真的很想看,可她还是有一点点点点点点的羞耻心的。 阮湉正襟危坐,看着山霁进进出出的提水,意识到他要开始脱衣服了,马上转身背对他,一副绝不会多看一眼的架势。 山霁洗完,踟蹰着要不要把衣服都穿上,看了看角落里那抹娇小的身影,拿起的衣服又放了下去。 “阿姐,我洗好了” “这么快……”,阮湉怕自己控制不住偷看他,一直竭力不去注意后边的动静。 转过身,少年只穿一条裤子,光着上半身。 劲瘦的腰,结实的肩膀,还有那胸肌…… 阮湉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咳……咳……阿霁,你坐下来吧”,阮湉感慨:男色误人啊!按理说她以前也是看过不少擦边视频的人,不应该表现的像女流氓一样……只能说真人的冲击还是很大的,她把持不住自己。 绷带解开,少年后背的伤已痊愈大半,但还是有大片的淤青,看着吓人得很。 阮湉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处的棉线一点点挑断, “痛的话你就告诉我”,她说话时正对刚开始结痂的伤口,带出的气息让他感觉伤口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已经都好了,不痛了”。 消毒好伤口,她又走到他面前,仔细把绷带缠好。 打好结,阮湉刚准备站起来,结果蹲的太久腿麻了,没站稳一下跌坐到了山霁结实的大腿上。 阮湉已经尴尬到想原地消失,抬头想说话, 山霁飞快地低头亲在她唇上,一触即离,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 阮湉脑子里嗡的一声,直愣愣的看着少年,抓着他胸口的衣服亲了回去。 她虽然没有恋爱过,没有经验,可她不止饱览各种小黄文,还看过不少小黄片,没吃过猪肉,猪跑还是见过的。 先是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少年的唇,对方张开唇缝后,又把舌头轻轻的探进去,手也不老实的偷偷的去摸他的胸肌…… 难怪男人接吻都爱摸胸,好爽。 少年很快就反客为主,含住她的舌尖吮吸…… 山霁抱着怀里的人亲了很久,胸腹被她细软的手指摸来摸去,四处放火,肉棒早就挺立起来,几欲将裤子都要顶破。 再亲下去,他就忍不住了…… 阮湉坐在山霁怀里,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她身体左右挪动了下位置,大腿内侧一直被他的硬起来的肉棒顶着。 她这一动,山霁浑身都绷紧了。 “阿姐,别……” “要不要摸摸?” 阮湉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隔着衣服揉了几下。 好软!好大! 少年的手自觉的动了起来,五指张开,想把那团柔软都握在手心里,软绵绵的乳肉根本就握不住,张开的指缝都被填满。 阮湉脱掉外裤穿着单薄的内裤跨坐在他大腿上,身上的皮肤白到发光,小穴贴着他结实的腿部肌肉,屁股动起来开始前前后后的蹭他。 好舒服!小穴里的淫水更泛滥了,多到甚至透过内裤流到山霁的大腿上。阴唇被蹭的微微分开,小小的阴蒂被布料摩擦着,不一会就把自己磨到了阴蒂高潮。 阮湉摸了一把他的胸肌,又往下摸他的腹肌,接着手指从他的腹肌划下,隔着裤子想一把攥住他的肉棒,太大了,没攥住,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摸了摸,而正在自己胸上揉捏的手明显更用力了。 “啊!阿霁,不可以这么大力喔,会痛的”。 “阿姐,你别摸那……” 山霁还没说完,那只手摸了一会就不满足的直接挑开裤头,探了进去,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为什么不能摸,就许你摸我吗”。 手直接贴上肉棒瞬间,阮湉只有一个感受:真的好烫,好大啊!!! 阮湉用两只手圈住微微跳动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滑动,往上滑动到顶端时,用掌心去揉弄龟头的小口,往下到底部时又用指腹去摸他的蛋。 少年被他玩的要起火,把脸埋在她软绵绵的胸前,隔着衣服含住她的挺立的奶头,忍不住就着她的手向上顶弄,几声好听的喘息以后,射了出来。 色情蘑菇?(H) 精子一股一股的从马眼喷射出来,落到阮湉白皙的手背上。她举手嗅了嗅,这就是精液的味道啊,皱了皱鼻子,暗暗的想:不大好闻。 山霁还没从射精的快感里缓过来,觑见阮湉皱了皱眉,他顾不上自己的肉棒硬邦邦的翘着,有几滴精液还在往下流,光着身子把她抱到草堆上坐着,出去打水帮她洗干净手,才慢条斯理的清理自己的肉棒。 “阿姐,我还想要”,少年单膝跪地,眼巴巴的看着她。 经过刚刚胡闹一遭,阮湉小穴湿漉漉的,贴着内裤很不舒服。她也想睡他,可是他还未成年啊!她那仅存的一点点良心这时候又冒了出来。 “阿霁,今天太晚了,我手都酸了,我要睡了”。 说完也不看山霁的反应,倒头就睡。 装睡就对了,看不到就不会想了! 身后一道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阮湉以为山霁会回到自己位置睡,没想到他直接抱了上来,结实的手臂搭在她身上。 “阿姐,天冷,我抱着你睡吧”,少年委屈巴巴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阮湉不敢回应他,又不舍得推开他,这样抱着真的很暖和。没一会,她也真的睡着了,身后的少年硬着鸡巴蹭了她一夜。 山霁的伤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他每日早起在水潭边空地上打拳,等阮湉睡醒起床,少年已经把早饭做好端到了面前,她感慨:没想到啊,她过上了白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晚上美男陪睡暖被窝的日子。 山霁很黏人,时不时就要亲亲抱抱。 两人下午又去林子采菌子,“阿霁你看,这朵好新鲜,一定是刚长出来的”。 阮湉蹲在地上,兴冲冲的就要去拔。 “阿姐,这朵颜色好像不大对”,山霁拉住她的手腕,想阻止她的动作。 “跟之前采的也差不多吧”,阮湉不以为意,飞快拔出来放到篮子里。 山霁在脑海里回忆:兄长有没有教过他,菌子中毒应该怎么解。 当晚,两人又吃了一顿鸡油炒菌子。 山霁去洗衣服,让阮湉先睡,可刚躺下,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这么热啊,春天了,所以回温了? 她把贴身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才感觉到一丝的凉快。奶子沉甸甸的,她伸手自己揉了揉,艳红的奶头挺立了起来,小穴也流水了…… 山霁收拾好进来,就看到阮湉一丝不挂的坐在草堆上,小手覆在硕大的奶子上不住的揉捏,双腿并紧小幅度在摩擦。 “阿姐,你怎么了”,这香艳的场景,看的山霁小腹一紧,走到她身后,拿起衣服想把她包裹起来。 “阿霁,我好痒啊”,阮湉转过身,眼神氤氲,把手臂挂在少年的脖子上。 日思夜想的的嫩乳就在眼前,奶头甚至就在唇边。山霁满脑子都是:含住它,含住它…… “哪里痒?” “这里痒”,阮湉把奶子向他的嘴唇贴去,少年 从善如流大口大口的把那双嫩乳轮流的含入嘴里。 终于舔到了,含到了,得偿所愿。 她牢牢的抱住他的头,软绵绵的奶子也紧紧的贴着他的脸。 山霁无师自通的用舌尖挑逗乳尖尖,上下翻动、吮吸,大手把两个奶子揉成各种形状。 “唔,好舒服”,阮湉呻吟出声。 山霁抬头,看到她双眼迷离,红唇微启,忍不住凑过去亲她,吮吸她的香舌,舔舐她嘴里的津液。 阮湉拉住他的手往下,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他都能感觉到湿热。 “你揉揉”,阮湉微微分开腿,带着少年的手摸上淫水淋漓的小穴。山霁脑子里一片空白,唯留指尖所触及的柔软,吻过她的唇一路往下,直到她双腿间的风光出现在眼前,饱满的阴阜上是稀疏的阴毛,再往下是一条已经濡湿的粉色细缝。大手将湿滑的阴唇向外掰开,少年低头吻上那条软缝,用舌头小心翼翼的一寸一寸舔过。 “阿霁,舔这里”,阮湉用手扶住少年的头,挪动小穴把肿胀的阴蒂塞到他嘴里,山霁轻轻地含在嘴里嘬弄。 “好舒服,阿霁,还要重一点”,阮湉挺翘的臀部不自觉的抬起,阴蒂被舔的很舒服,可里面却越来越空虚。 “要摸摸”,她扭了扭屁股,小穴在少年高挺的鼻子上蹭过,香艳的动作刺激着山霁。 山霁轻轻地用手指摸上去,“好软,阿姐你这里又湿又软”。 咦,手指怎么不伸进去啊,里面好想要,她迷迷糊糊的想。 “里面也痒,要你伸进去摸”。 “阿姐,我……我找不到……” 阮湉没有做过爱,自慰也只敢用不入体的小玩具,可毕竟她阅片无数。她再次拉起他的手,将修长的手指轻轻戳进不断流水的洞口。 山霁的手指像是被一团湿软包裹住,只是进入一个指头就吸的紧紧的,他怕弄伤她,不敢用力往里闯,一点点的破开那些拥来上的嫩肉,用指尖上下画着圈,左右摸索着。 “这里还要你舔”,阮湉的手指撑开阴唇,阴蒂全部暴露出来。 山霁重重的舔了上去,连同她白嫩的指尖, 嘴上舔舐的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阿姐,我想要你,我们回去就成亲好不好?” 山霁从她腿间起来,与她深吻,另一只手恨不得把她的胸揉爆,少年下腹早就像着火一般,巨大的肉棒偷偷的挨在阮湉大腿上蹭动。 “啊!想要,要你的肉棒进来”,阮湉手向下,握住少年的肉棒,用小穴去蹭他的龟头。肉棒被淫水打湿,两瓣阴唇夹住肉棒上下滑动。山霁被蹭的口干舌燥,不住的用肉棒顶弄小穴,明明刚刚还用手指插过的小洞,现在却怎么都进不去,肉棒已经硬的快要炸开了。 阮湉被大肉棒蹭的很舒服,红着脸看他,俊俏的少年刚刚还在卖力的取悦她,腹肌上已经有些薄汗,她上手去摸,山霁被她摸的肉棒更大了一圈。 想进去,想操进去,想操到她身体最里面去。 可山霁试了一次又一次,怎么也进不去,急的只能求求他的阿姐心疼他。 “阿姐,进不去,你帮帮我好不好?”,少年脸去蹭阮湉的胸,含着她的奶头舔,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好呀” 阮湉看着他,心里软的一趟糊涂,她坐起来,穴口抵着肉棒,臀部用力,硕大的龟头被小穴吞了进去,她适应了一会,再继续往下坐,终于将肉棒全部吞了下去。 “嗯~阿姐,你痛不痛?”山霁听说女子初次会疼痛难忍容易受伤,他怕弄伤她拼命忍着一动不敢动。 “不疼啊,就是小穴里头撑的慌”。 没有很疼,小穴里酸酸的,被少年的大肉棒撑的胀胀的。 “可是我有点疼” 山霁大口大口的呼吸,脑子快要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冲昏,层层迭迭的皱褶裹上来,阴道湿滑软嫩,龟头被紧致的阴道夹的发痛。 “那你要不要拔出来?” “不要!死都不拔出来!” 山霁咬牙将肉棒稍稍撤出再用力顶入深处。 “啊,好胀”,阮湉被顶的双腿发颤,阴道里的肉棒大的不像话,腰肢不听使唤的往上逃,少年察觉到她的意图,用强壮的臂膀紧紧的抱着她,下身快速把肉棒插进小穴里,圆润的大奶贴着他的胸膛不停地上下晃动。 “阿姐,你里面太紧了”,少年的肉棒被紧紧咬住,快要拔不出来,又痛又爽,小腹一阵酸麻,全根没入十几下,精液磅礴喷涌而出。 (弟弟是处男,处男一般第一次都比较快……下次弟弟就会持久起来的!!!也比较难让姐姐高潮……) 还想要……(H) 阮湉累的想倒头就睡。。。 做爱真是一个体力活,虽然严格说来她也没出什么力气。 山霁此时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沉迷在射精的快感里,一半对自己这么快就射出来感到难堪。 他虽然没经验,但军中的汉子说的荤话:什么一夜七次,金枪不倒,把身下女人肏的喷水…… 没有一个是这么快射精的…… 就算是平常自己撸也不会这么快出精,怎么才操进去插了十几下就射了出来。 山霁前所未有的沮丧,阿姐不会觉得他不中用吧?以后会不会就不让他碰她了。 阮湉有些昏昏欲睡,没注意到山霁的情绪,推了推身上的少年, “阿霁,我想洗一下”。 山霁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刚射完的肉棒又迅速的硬了起来。 他光着身子,挺着水光淋漓的肉棒用龟头蹭她的阴蒂,磨她还在流水的小穴,不住跟她撒娇。 “阿姐,我还想操你”, “阿姐,你看它还硬着呢”, “阿姐,你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阮湉本来就还没高潮,小穴现在更是被蹭的淫水涟涟,看着少年美好的肉体,舔了舔嘴唇点了点头。 山霁得到允许后,猛的一下把她抱起来,大手托住她饱满的臀肉,让她双腿环在他腰上,嫩穴往肉棒上压,壮硕的龟头抵住穴口,一点点顶到最底部。 阮湉的小穴又被这又粗又硬的东西填了个满,阴道又酸又痒,内壁控制不住的使劲去夹他。 少年被夹的又痛又爽,弓着身体去吃她的小舌。 “啊,动一动,你动一动”,阮湉被亲的双眼迷蒙,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觉得哪哪都痒,想要他都亲一亲,摸一摸,捅一捅。 山霁掐住她的腰用力朝下压,自己提臀挺着肉棒往上顶,小穴被插到了底。 阮湉被操的说不出话,只能用力抱紧他,绵软的奶子蹭在坚硬的胸膛上。小穴里的淫液越流越多,连少年的阴毛都被打湿,阴道不住的收缩,想夹住肉棒不放,又想让肉棒进得更深。 抱操的姿势,阮湉没有着力点,一会就没有了力气。 “阿霁,换个姿势好不好?”,她舔着少年的喉结说道。 “阿姐想要什么姿势?” “你先把我放下来”。 脚刚落地还没站稳,肉棒也从小穴里滑了出来。阮湉躺在草堆上,翻了个身,冲山霁晃了晃屁股, “要从后面……” 从山霁的角度看过去,浑身雪白的肌肤,单薄的背脊,纤细的腰,还有蜜桃一样饱满的臀部。 少年跪在她双腿中间,不断的用大手去摩挲滑腻的小穴,双手握着臀瓣掰开,粉色的阴唇也跟着被打开,耳边是阴唇分开是发出的啵啵声。 “阿姐你好美”,少年忍不住赞叹。 淫水从小穴里滴下来,拉成了长长的细丝,少年看的眼热,凑上前去舔那个流水的小洞,拿舌头去堵住,去戳刺里头蠕动的软肉。 “唔,好舒服,要你插进来……” 她拉起少年手从后面绕过去揉她的奶子,炙热的掌心包裹着乳肉,手指轻揉刮弄乳头,阮湉被刺激的一直流水。 大肉棒就着湿滑淫液顶开阴唇,猛的一下插到底。 “啊,好深”。 后入果然进的很深啊,深到她现在只知道翘起屁股去迎合山霁,好让他插的更深。 少年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一刻不停的大力插进去,突然肉棒不知道顶到了哪一点,阮湉嗯~的一声,一种酥麻的快感从身体深处涌上来,阴道的嫩肉疯狂的吮吸肉棒,拼命的收缩。 “阿姐,你别夹这么紧,松一松,让我操到里面去”。 粗大的阴茎破开层层缠上来的嫩肉往最深处顶去,又重又快。 阮湉浑身都被插的酥软了,只知道要死死的吸住那根让她舒服的大肉棒,被操的越深越觉得酸胀,再重一点,感觉有什么就要出来了。 一个深顶,身体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阴道控制不住的痉挛。 “啊,要高潮了……”。 阮湉的身体紧绷了起来,阴道开始疯狂的夹他的肉棒,身体又突然的放松了下来,小穴抽搐着,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被送上了高潮。 阴道里淫水不断的涌出来,阮湉整个人都软了。 山霁听着她娇声呻吟,看着她舒服到双眼失焦,他不知道她口中的“高潮”是什么,但是少年看得出她被操的很爽,操穴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缓缓的插入,温热的淫水沾满了整根肉棒,他也很舒服。 阮湉平复了下来,往前爬了几步,小穴里的肉棒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高潮时涌出的淫水在小穴跟肉棒中间连成了一条线。 山霁看了看自己硬邦邦的肉棒,拿不定主意她还愿不愿意继续…… “怎么停下来了呀,我还要,还想要”。 阮湉翻过身,双腿张开去小巧的足勾他的腰,手臂也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身体拉向自己。 肉棒又插了进来,少年上面的嘴舔着她奶子,下面的肉棒则是毫不惜力的狠插她的小穴。 面对面的姿势,粗壮的龟头不断的擦过她的敏感点,真的好舒服! 山霁吐出被吮吸到红肿的奶头,抓住阮湉的双腿放到肩膀上,屁股被迫抬高悬空,更方便肉棒插到小穴里头去。 插得更深了,龟头更是每次都能顶在敏感点上,巨大的快感袭来。 小穴又开始咬紧,山霁沉下腰,肉棒快速的抽插,小穴甚至被操出了白沫,少年低头去看两人交合之处,小穴因长时间的操弄变成了深红色,吃力的吞吐着他的肉棒。 “啊,你别一直顶那里,又要高潮了”。 山霁被她高潮时收缩的阴道夹的射了出来,抱着她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 “啵”,是肉棒拔出来时小穴发出的声音,“阿姐,我去打水给你洗干净”。 山霁打开她的双腿,浓稠的精液正从被操的深红色的小穴里缓慢流出来,淫糜的场景,他看着看着又硬了。 “里面的精液也要抠出来喔”,阮湉困的不行,可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小穴看,只好起身叮嘱他。 余光看到他的肉棒正精神的冲着她,感叹到:果然少年人的肉棒不仅跟钻石一样硬,还硬的很快。 “不行喔,不能再来一次了,我那里都肿了”。 山霁只好打消了再一次的念头,先用手指把小穴里精液都抠出来,阴道里的嫩肉还在一口一口的吸他,他强忍着欲望,把小穴都清理干净,果然是肿了。 “我给姐姐舔舔好不好,舔舔就消肿了”。 说要就要低头去舔,阮湉眼疾手快,用手捂住他的嘴。 “不可以,现在马上睡觉”,别以为她不知道,舔舔到最后就会变成插插! 山霁苦着一张脸,可阮湉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他只能洗干净自己抱着她一起睡觉。 途中 第二天,阮湉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山霁放大的俊脸,昨天他就是顶着这张人畜无害的脸把她操的连续高潮,她还挂在他身上,还主动要他后入……。 她果然骨子是老色批,默默的反省了一下,她想起身,刚一动,少年就醒了。放在她胸上的手,无比自然的揉了揉,接着把头埋到那两团高耸的奶子中间。 嘴里嘟囔着说“阿姐,你的奶子怎么大!这么软啊!我第一次在水潭边看到它们的时候就想舔了”。 阮湉:……怎么脑子都是黄色废料!不对,第一次在水潭边看见? “你第一次看见我的胸是什么时候?” 山霁含着她的乳头含含糊糊的说,“就是那天晚上,你在水潭边洗澡,我出去找你,就看见了”。 阮湉!!! “那天晚上阿姐的奶子,腰我都看到了……” 她生硬的想转移话题, “你不起来练拳吗?”。 “练的,但是现在更想吃阿姐的奶子”,边说边把两团嫩乳用手拢在一起,试图想要把奶头一起含入嘴里。 两人又纠缠了好一会,最终少年还是没能舔到她同意他插进去。 …… 阮湉看到从天而降攀下来的男人,人都愣住了。 “天啊!你……你是怎么下来的啊?” 男人没回答,看她的眼神带着警觉与探究。 他的五官跟山霁很像,不能说一模一样,但也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男人的脸庞更为硬朗,小麦色皮肤,身形高壮的像座小山一样,浑身都散发着热气,汗湿的衣服透出健壮的肌肉来。 “阿兄!”,山霁从树林里出来,一脸惊喜的跑到男人跟前,男人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少年的周身上下,又细致的查看了背部的伤,发现他身体并无大碍后轻舒了口气。 “我接到消息立刻从辽东赶过来,一路搜寻到此处崖顶,山势险峻,徒手无法攀爬,找法子又费了些时日……”。 “是阿姐救了我”,山霁拉着阮湉的手,将她带到男子面前。 “阿姐,这是我大哥”。 阮湉刚刚还在腹诽:这男人居然只用一根绳子就能从这种刀削一样光滑的崖壁下来! 冷不丁的被推到男人对面,她结结巴巴的:“你,你好,我叫阮湉”。 “在下山萌,感谢姑娘对山霁的救命之恩”。 山霁养伤的时候,就跟阮湉说起过自己家里的事,家境显赫,父母爱玩乐,自小被扔在军营与大他八岁的兄长一起长大,说起自己的阿兄更是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滔滔不绝。 山萌眼神凌厉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奇怪的女人,身高才堪堪到他肩膀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生活在此处,山霁的伤不轻,一个女子,不惧可怖的伤口跟血腥,还能把如此重伤治好,处处都透着可疑。 阮湉只感觉这个山萌的态度实在不是很友好,怎么着她也是山霁救命恩人好吧,没礼貌! “阿姐,你愿意跟我一起回辽东吗”,少年紧张兮兮的看着她问。 阮湉想回家,可是如果一直待在这里最后也没能回家的话,就太亏了。 “好呀,我跟你一起走”。 “太好了,我要一直跟你在一起”,少年开心的抱着她转圈圈,要不是有兄长在旁边,他还想亲亲她呢。 …… 阮湉醒来的时候有些懵,耳边传来车轮滚动的声音,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呆呆地想自己现在是在哪。 眼前的帘子忽然被掀开,山霁上了马车,刚坐下来就把她抱了个满怀,头硬是拱到她胸前,钻到她衣服里,用饱满的嫩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 “阿姐,你饿不饿?我跟兄长他们一起猎到了一头野猪,可以做烤肉吃”。 阮湉两眼放光“吃的吃的,我想吃烤排骨!”,赶路的时间里,他们只能吃一些简单的干粮,这种热乎乎的食物此时对她的诱惑是很大的。 “姐姐,你亲亲我,我们再下去好不好”? 从崖底上来后,才发现除了山萌以外还有大队人马在上面等候。山崖势险,其他人下不去,只能留在上头。 山霁说兄长为了救他已离开辽东两月余,他们必须马不停蹄的赶回去,不然容易出乱子。 一路上人多眼杂,阮湉不会骑马,只能坐马车,山霁不能时时同她亲近,早就憋的慌。 阮湉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脸颊,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少年一把抱紧她,舌尖挑开她的唇,伸进去缠她的小舌。 亲完阮湉脸红扑扑的,下了车也不好意思抬头,怕旁人看见,以为他们在车上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山萌他们已经把野猪肉分割完毕,撇到她有些微肿的唇,皱眉看向山霁,没人的时候把他训斥了一顿。 野猪很大一头,肥肉居多,烤得时候油脂滋拉作响,肉香味非常浓郁,阮湉开心的吃了两根肋排,其他人人手一块大肉块,除了山萌山霁吃相斯文外,都啃肉啃的风卷残云,满嘴流油。 一行人昼行夜宿,风驰电掣的往辽东镇赶去,往日里都是风餐露宿,好不容易路过一个城镇,山萌下令在让他们城里驿站休整一晚,自己则带了几个近卫快马加鞭先行一步。 这段时间一直在赶路,吃住都在马车上,阮湉也没办法洗澡,只能简单的擦一擦,她觉得再不洗澡,她可能就要馊了。 “我想洗澡,我感觉身上要有味道了,你们以前赶路都是这样吗”?阮湉拉开贴身的衣服闻了闻,轻声跟山霁抱怨。 山霁个子高,她衣服一拉开,少年都不用低头就看她胸前白皙的肌肤跟深深的沟壑。 他俯下身,用唇吻了吻胸前的白嫩,“还是香香的啊,没有别的味道”,山霁不敢告诉她,他们平日里赶路风尘仆仆,别说洗脸擦身,停下来休整的时间都很少。 两个人抱着亲了一会,山霁出门去给她买浴桶买衣服,她在驿站睡大觉,在马车上太冷了。 醒来的时候天全黑了,山霁拿着书在灯下看,见她醒了放下书走过来,阮湉打了个哈欠,准备下床。 山霁弯下腰帮她穿好鞋子,又倒好茶水递到她唇边。 阮湉一口气喝光,山霁询问还要不要,她摇了摇头说够了。 “现在洗澡吗?衣服我都洗净烘干了”,山霁把衣物递过来,阮湉接过衣服闻了闻,果然都是满满的松木香。 水跟刷净的浴桶很快就送了上来, “阿姐,我到楼下洗好再回来,你慢慢泡”。 舒舒服服泡了澡,头发擦的半干,阮湉开始研究起新衣服,没想到山霁连肚兜跟这里的内裤都买了。 外衫繁复,她手忙脚乱的半天也没穿明白,门“吱呀”的一声,山霁推门进来。 “阿霁,这个我不会穿”,山霁关上门转身,阮湉低着头,上身只着一件肚兜,高耸的奶乳、精致的锁骨都露了出来,余下是细软的腰肢。 “我来帮你”,少年走过来拿起她手里的衣服,温柔的讲解穿搭方法,细致妥帖的帮她穿上。 只是这套衣服,穿上没一会,马上就被同一个人给扒了下来。 途中2(H) 山霁的掌心很热,一寸一寸的摸过她的身体,刚穿上的衣服被随意的丢在床榻边,阮湉浑身脱的只剩一件红色的肚兜,雪白的奶子在红色布料映衬下,更是勾人心魄。 阮湉被少年抱在怀里亲的心痒难耐, “阿姐,今天操你一整晚好不好?” “好呀”。 阮湉直起身跪在他腿上,挺翘的奶子朝他脸上压,少年只觉得整个人都陷入眼前丰腴的柔软里不能自拔,周身都是她甜美的暖香。把还挂在脖子上的肚兜扯下,两团乳肉舔了个遍,再去舌尖去挑逗红艳的奶尖。 上面的嘴忙着,手也没闲着,指尖深深的探进去,转着圈的刮擦阴道里的褶皱,一根手指犹嫌不够,又加了一根。 “啊,太多了”,小穴都被塞满了,偏偏他还要模仿肉棒抽插动作不断的捣弄。 “才两根手指而已,大肉棒姐姐都能吃下去,还吃的很开心,一直不停的流水,把我的手都浇透了。” 阮湉伸手去捂他的嘴,他居然舔她的手心,还把她的手指一个个含进嘴里。 小穴“咕嘟”流了一大团淫水,热情的去吞他的手指。 “你快把衣服脱了,我想看你的腹肌。” 山霁空出手,快速地把衣服脱了个干净。 阮湉坐在床上,脸正对着少年的腹肌,用手指戳了戳,好硬啊!他的大肉棒也精神抖擞的杵在她前头,不管是第几次看,还是觉得好大! 阮湉兴致勃勃的对着他上下其手,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山霁却再忍不了,把她压倒在床上,亲了亲她的唇,又去舔他最爱的奶子。 “阿霁,不能这么用力吸,轻点呀”,阮湉十指纤纤抓住少年的头发。 少年手指捏住奶头来回拉扯,用指腹摩挲顶端的小孔。 继续往下,亲了亲她软乎乎的小肚子, “哈哈,好痒,你别亲那”,阮湉想躲开,可整个人被他压的紧紧的,动都动不了。 “不让亲这里,那我亲下面”。 小穴早就泛滥成灾,淫水把后面的菊洞都打湿了,山霁头埋下去用唇舌细细的舔。 “姐姐,你自己用手指扒开阴唇给我舔”, 少年把她的手放在小穴上,舌头舔弄着阴蒂,时不时又用嘴唇去吸那流水的小洞。 纤细的手指费力的按住那滑腻的软肉,缓缓的向两边掰开,穴口颤抖的打开了一条细缝,一张一合的勾着山霁操进去。 昏暗的房间里都是少年舔穴发出的“啧啧”声,舌尖卖力的围着阴蒂打转,手指温柔的在阴道里勾刺,推开层层褶皱,找到那个敏感的点,指尖用力按压,淫水源源不绝的涌出来,被山霁通通吃了下去。 奶子也想要被摸,拉起少年空着的手覆上来,自己的手覆上另一只,两边不住的揉捏起来。 山霁突然用力嘬住阴蒂,阴道里的手指配合着猛攻敏感点,“啊”,刺激的阮湉小腹都抽动了起来,呻吟着攀上了高潮。 少年手指抽出来,舌头伸进去,舔舐着还哆嗦个不停的小穴,“阿姐是不是很舒服啊,小穴把我舌头都夹痛了,换大肉棒喂你好不好”。 滚烫坚硬的大肉棒顶了进来,小穴又紧又热,湿湿滑滑的缠上来。 “好紧,怎么又这么紧了?上次我不是都操开了”。 “嗯~好大,好舒服”,说完用手搂住他的宽阔的背,用嘴唇去含他的胸,舌头绕着圈的舔弄他的乳尖。 山霁被舔猝不及防,“阿姐,你别……”。 “我怎么样了,只准你含我的,就不许我吃你的”。 用手指去揪少年的乳头,“而且你明明也很舒服,你看都硬起来了”。 柔软的指腹把硬起来的乳头又按下去,把山霁玩的血液沸腾。 他开始大力的抽送,之前还顾虑怕弄疼她,结果她居然这么荡,现在他只想操死她。 “嗯……从后面,我想你从后面插进来”。 少年艰难的把肉棒拔出来,只见她细软的腰肢往下塌,浑圆的臀部往上翘,胸前的乳球晃晃荡荡,屁股向后蹭着去寻他的肉棒,用自己的穴口对着龟头吃了进去,满足的娇吟。 “唔……好大好舒服,好喜欢”。 “阿姐,不能这么大声喔,会被听见的”。 阮湉听到这话,立马咬紧了嘴唇,瞪了他一眼,怪他怎么不早说,她不想被人听到叫床啊。 少年闷声笑,“骗你的,二楼只有我们”。 山霁探头过去吻住她,肉棒尽根没入,全部抽出再用力顶入深处,坚硬的胸膛贴着她的背,手掌将奶球不断的揉成各种形状,下身快速的耸腰操弄小穴。 白皙的臀肉被撞的发红,静逸的夜里都是啪啪啪的撞击声。 比起其它姿势,阮湉最喜欢后入,肉棒插的极深,把小穴填的满满的,龟头重重的抵在敏感点上,山霁还要打着圈去磨,没一会,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小穴还在微微的颤动,少年却突然把肉棒拔了出来,小穴里空虚难耐。 “阿姐,我想抱着你操”。 山霁坐在床上,把阮湉抱在怀里,手扶住肉棒在小穴外头蹭了几下,猛的插了进去。 刚高潮过的嫩肉立刻把肉棒绞紧,阮湉双手挂在他脖子上,身体也软软的贴着他。 温香软玉在怀,饱满的奶子随着插入的动作上下晃动。 肉棒抽插的更快了,快的阮湉都要夹不住它。山霁双手揉捏她滑腻的臀肉,怎么都摸不够, “阿姐,你好软啊”。 托着她的臀,稍稍抬起一点,又迅速的往肉棒上按,次次都要插到最深。 “啊~阿霁,不要这么深,肚子都要被顶穿了”。 阴道被操的又热又麻,肉棒次次都顶在底部,淫水淅淅沥沥沾满整个臀部。 小穴开始规律的收缩痉挛,紧紧的咬住肉棒,剧烈的快感迸发,伴着阮湉的高潮,山霁感觉小穴底部有一块软肉狠狠地吸住龟头。 “阿姐,我要射了……” 臀部被抬高,肉棒拔了出来,贴着她肉感的大腿蹭了几下,精液喷洒在少年的腹肌上。 三根手指,就着淫水又插了进去,温柔的抚慰,延长她的快感。 上次做完,阮湉很严肃的跟他说过,以后不能射在小穴里面,会怀孕,她不想怀孕。山霁爱她,也尊重她,只要姐姐能跟他在一起,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轻轻地把阮湉放在床上,他拿自己的贴身衣物擦掉腹肌上的精液,翻身下床,用湿帕子先帮阮湉清理干净,又擦干净自己。 阮湉已经睡着了,上床抱着她,含了一会奶子,少年也硬着肉棒进入了梦乡。 回家啦(微) 小穴里的一股暖流让阮湉在睡梦中醒了过来,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裤子上一小块血迹从布料透了出来,是月经来了。 “阿姐,怎么了?要去如厕吗?” 怀里的人一动,山霁就睁开了眼睛,以为她是想去净房,她既怕黑又怕鬼,自己一个人肯定不敢去。 赶路的时候,荒郊野外的,上厕所男人可以随便找个草高的地方,裤子一脱一抖就完事了。可她不行,密林深处也不敢一个人去,山霁全程陪着她,阮湉一开始不好意思,每次都要他离得远远的。 后来有一次刚脱了裤子蹲下,就跟不远处的一条蛇四眼相对,她吓得尖叫到破嗓,最后还是山霁冲过来赶跑了蛇,帮已经吓傻的她把裤子穿上。 经此一事,阮湉干脆破罐子破摔,现在两人之间相处,阮湉的脸皮已经跟城墙一样厚了。 “我月经来了,你帮我打盆水,拿一条干净的内裤。” 山霁替她擦干净经血,换上干净的裤子,阮湉贴完了最后一片卫生巾,她很愁接下来怎么办。 少年细心的察觉到爱人的情绪,让她不用担心,他会解决。 第二天,阮湉还睡着,山霁已经把东西买了回来,她不会用,少年手把手帮她换上,教她使用方法。 “你一个男孩子怎么知道这些啊?” “我请教了驿站的老板娘。” 阮湉心里暖暖的,抱着他腰,“阿霁,你怎么这么好啊。” “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山霁搓热掌心,帮她捂着酸胀小肚子,“老板娘说这样可以让你舒服点”。 …… 在阮湉的耐心快要被磨灭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 辽东地广人稀,居民寥落,镇上人口绝大多数是军队跟家眷,镇外深山野甸,冬日气候寒冷更是路少行人。辽东苦寒,三面濒夷,一面阻海,周边居住的少数民族众多,骚乱不断,军务繁重。 山霁与山萌大多数时候都宿在军营,临近的镇上置有一处两进宅子,宅子里只有乳母王大娘夫妇跟他们的小女儿几人打理。 山霁安顿好阮湉,即刻就要到军营去复命。 “对不起阿姐,我不能在家陪你” “没关系,军务为重嘛” 阮湉刚进屋子,王大娘一家就过来了,王大爷瘦小老实憨厚,王大娘高大臂膀腰圆,非常热情,她们的小女儿月娘,只有十二岁,却生的十分高大。 “大将军出发去军营前,吩咐让月娘贴身照顾您。” 王大娘把月娘喊到跟前,月娘是典型的北方女子,年纪小,个子却已经比阮湉高,长的很壮实,正好奇的盯着她看。 月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女孩子,跟北方的女子美的不一样,个子小小的,皮肤雪白雪白的,说话的声音又甜又糯。 “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姑娘你就让月娘跟着你吧,将军的命令我们是不能违抗的。” “姑娘,你就让我陪着你吧。” 看着月娘圆圆的小脸,圆圆的眼睛,阮湉拉过她的小手,“那你就当我是你姐姐,跟我做个伴好不好”。 月娘哪里能说不好,急忙点头,她的手可真软啊! 阮湉脸上笑得温柔,心里却在想:那个山萌肯定不会这么好心专门找人照顾她,八成是想让这个小姑娘贴身监视她!之前他就一副看她不顺眼的样子。 而她也没猜错,山萌确实疑心她是敌方派来的细作,被特意安排在崖底,用美人计迷惑山霁,所以特地吩咐王大娘一家时刻看管她的一举一动。 …… 阮湉看到一桌子丰盛饭菜的时候,已经把监视的事情抛在了脑后,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个时代的正经饭菜,来到这边这么久,不是打猎就是吃干粮。 炙蛤蜊、小鸡炖蘑菇、红烧猪蹄、小米糕…… 阮湉吃的肚皮都撑圆了,而且她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了。 热水才备好,山霁就推门进来了, “回来啦”,阮湉哒哒哒的跑过来挽他的手臂,绵软的奶子正好把手臂夹在中间, 少年心猿意马。 “嗯,阿姐现在准备沐浴吗?” “对呀,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会……”,话还没说完,少年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阮湉!!! “我想跟你一起洗”,脱完她的脱自己的。 两个人一起泡进了水里,阮湉被少年抱着坐在他健壮的大腿上。 水温刚好,背后贴着火热的胸膛,阮湉舒服的喟叹出声。将头发拆下来,让身后的人帮洗。 山霁看着怀里的人,黑发如瀑,肤白如雪,乳球在水里荡漾,沟壑深深,浑圆的臀部压在他的肉棒上,忍不住用肉棒来回的蹭她的股沟。 “阿姐,我好久没操你了”,少年含住她脖子细嫩的皮肤,用舌头舔吻。 驿站那晚过后,碍于各种原因,确实好长时间没做爱了。 “先洗澡”,阮湉无情的用手把他推开,当然要先把自己洗干净才能睡啊! “好吧,洗完姐姐你要给我操个够,不能再像上次一样睡着了”。 山霁取过一旁的香露,瓶口倾斜,液体从脖颈处缓缓流下。 “先洗奶子”,少年的大手就着香露轻轻搓揉她的背部,接着覆上嫩乳,一手一团,肆意揉成各种形状,挺立的奶头随着手掌的动作在手心里滑动。 挺翘的大奶被摸到乳肉发热,山霁才肯放开, 大腿、小腿一一抹上香露搓洗。 将她抱转过来,低下头去吃她的乳,舌尖先是围着乳根舔弄,随后用虎口托起整个含入嘴里,把整个奶子吃的湿漉漉,亮晶晶,又抬起头来吻她。 “嗯~别,还没洗好呢” “阿姐,我现在帮你洗下面……” 手滑入腿心,小穴早已溢出淫水,滑腻非常。剥开阴唇,沿着软缝滑动,小小的阴蒂冒出头来,指尖抚上去,转圈揉弄,越揉越胀,淫水不受控制的越流越多。 大手离开湿滑的小穴,摸过大腿根,在丰满的臀部游走。 “啊,不公平,我还没帮你洗,你不许动”,阮湉伸手抓住他的肉棒,赤裸着身体站起来。 香露倒在手心,抹过坚实的胸膛、腹肌、结实的大腿……最后停在肉棒上,两手圈紧上下撸动,指腹按压马眼,又揉了揉下面的卵袋,少年差点被她摸的射出来。 手绕到后背揉搓,两人体型相差大,白嫩的大奶不得不紧紧贴着他,身体跟着手上动作左右晃动。 “阿姐,我忍不住了” 山霁抱着她出了浴桶,擦干身体往床榻走去。 .(H) 阮湉躺在柔软的被褥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分开,露出红艳艳湿漉漉的小穴让少年舔。 柔软的唇舌先含住外部阴唇轻轻的舔,舌尖围绕着阴蒂转圈,再冷不丁的一口嘬住,手指掰开阴唇,舌尖顶开洞口的软肉挤进湿滑的阴道里,细细的舔舐穴口嫩肉。 “啊!好痒啊” 阮湉扭动着腰肢想要避开这磨人的舌头。 “阿姐,你别动,我要舔不到了” 山霁嘴唇用力对着穴口吸舔,舌头插进阴道使劲的翻搅,小穴被搅的淫水四溢,阮湉的脑子里也被搅的迷迷糊糊,双腿夹着他的头往自己腿心里压,好让他舔的更深。 “阿霁,手指也要” 阮湉小穴用力夹了夹他的舌头,她喜欢舌头舔,也喜欢手指摸,当然又舔又摸更喜欢。 “唔~手指进来了~” 小穴的软肉紧紧的吸住手指,阮湉舒服的摇了摇屁股。 温热的舌头上来抵住圆滚滚的阴蒂,用力的拍打,手指就着淫水不断的在阴道里抽插。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依次挤了进来,小穴吞的有些吃力,阴道里更是被塞得满满,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溢出的淫水飞溅,将少年的下巴打湿。 快要高潮的时候,山霁飞快的抽出手指,大肉棒插了进来。 一刻不停,直插到底。 硕大的龟头碾过敏感点,紧贴的身躯稍稍分开,手指再次捉住阴蒂揉捏,剧烈的快感爆发,阴道不住的痉挛,高潮迸发。 肉棒被还在高潮中的阴道夹住动不得,山霁单手把阮湉两只纤细的手腕抓住放在她小腹上方。挺腰用力往里插的同时,抓着阮湉的手用力将她的身体向下拉,肉棒往前插,小穴就往下压,插的又凶又重。 挺翘的奶子被她的两只手臂拥在中间,柔软的乳球随着小穴被操弄的动作上下跳动,山霁俯下身含住一只奶头,大口大口的吞咽。 少年的肉棒又大又长,小穴光是吃完进去就很吃力了,何况他还不断加速,次次到底。 “阿霁,好深啊,受不了” “深才舒服,你里面的小嘴一直吸我的马眼” 肉棒还在快速的抽插,龟头对着宫口不断撞击,阴道里的嫩肉吸住肉棒吮吸,宫口里的那一小块嫩肉更是紧紧的嘬住龟头。 “你别一直用力顶那里啊” 阮湉被操的阴道都软烂了,不断用力收缩小穴,想把他的精液榨出来,可怎么都夹不住,只能任由它把小穴操了个透。 粗长的肉棒“啵”的一下拔了出来,山霁搂着阮湉躺到她身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底下的肉棒又操了进去。 “阿姐,你喜不喜欢这样” “喜欢” 山霁搂着她,饱满挺翘的双乳塞满手心,结实的手臂固定住她的上半身,健壮的大腿开始发力猛操,精囊也跟着猛拍丰臀。 阮湉撅着屁股向后贴少年的腹肌,配合着他的动作,小穴尽力的去吞他的肉棒。 真的好大啊,又热又硬的肉棒把小穴操的酥酥麻麻。 高潮时泄出的阴精丝丝缕缕挂在肉棒上,深粉色的肉棒,乳白色的阴精,肉棒抽出来,龟头逗留在穴口被阴道浅浅的含住,淫水从洞口涌出来,缓缓流到大腿上,整个景象淫糜非常。 山霁停下动作,翻身起来,健壮的长腿分开,跪在阮湉大腿两侧,抬起她一条雪白的腿勾在腰上,阮湉就这么侧着身体被他操了进来。 硕大的龟头破开阴道,巨大的肉棒又快又狠的冲了进来。 小穴适应了好一会才缓过来,阮湉整个人都被酸胀的快感包围,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阿霁,你怎么这么会啊” 少年的脸红了,“军营的大哥以前送过我一些小册子,我今天拿出来学习了一下”。 “是那种小册子吗?我也要看”。 阮湉本来已经被操的浑身无力,一听这个立马又来了精神。 古代的春宫图,她想看! “我明天拿给你好不好?” 少年说完挺着大肉棒变化着角度去操她小穴。 “啊!不行!这个姿势太酸了” “可是姐姐的小穴明明就爽的一直流水” 阴道的软肉拼命的绞紧,想把肉棒吞的更深。 山霁爽的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以前不理解为什么军营的汉子们这么热衷于床事,只要是训练的闲暇之余,都要说个不停。 原来跟心爱的人做爱真的很舒服,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埋在这个湿软的小穴里。 阮湉小脸潮红,双手揉着自己的胸,阴唇被操的合都合不拢,阴道还在颤颤巍巍的吞着他肉棒。 “阿霁,再快一点,要高潮了”。 “这样够不够……” 少年反复大力顶撞窄小的宫口,龟头不断的摩擦敏感点。 阮湉颤抖着小穴泄了出来,淫水一波一波的冲刷着肉棒,山霁也到了临界点,肉棒脱离了小穴,少年一边用手撸着射出来,一边埋头去舔她的小穴,把她的淫水通通舔干净。 身下的被褥都湿了,山霁提了水进来,把阮湉抱到浴桶泡着,自己去换了干净的被褥,再把阮湉擦干抱回床上。 到净室把自己清理干净,熄了灯把阮湉抱在怀里,含着她的乳尖。 她都快睡着了,胸前的湿热让她勉强清醒了过来。 “姐姐,我还想操你” “你明天不是得回军营操练,还是早点睡吧”。 阮湉觉得自己的胸都被吃肿了,下面也肿。 “可是要好几天见不到姐姐,操不到姐姐” 少年的大手摸了摸小穴,“而且姐姐的小穴还又湿又软的”。 阮湉正准备说不,猝不及防就又被少年大肉棒操了进来。 …… 折腾了一晚上,小穴已经彻底的合不上了,穴口都被撑成了圆圆的小洞,淫水流个不停,山霁还说要插在里头睡…… 好不容易可以睡了,少年还要手掌不断的摩挲她的身体。 天微微亮的时候,山霁就醒了,怀里的人抱着他的腰,腿夹着他的大腿,睡得很熟。 少年看着她娇憨的睡颜,吻上她的唇,用舌头挑逗她, 阮湉哼哼唧唧伸手推了推他, “不要了,好困” “姐姐,我要出门了” 床上的美人又睡熟了,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她,手里也跟着探入被子里揉了揉那两团奶乳…… 最后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就睡你弟弟(H) 阮湉一觉睡醒已临进中午,坐起来看着屋里斑驳光影发呆,门口的月娘听见动静敲了敲门。 “姑娘,我进来了” 窗子被打开,纱帐被掀起来,日光晒进屋子里。阮湉洗漱完,吃过早饭,就跟月娘去镇子兜了一圈。 说是镇子,其实大部分居民都是军户人家,不一会就逛了个遍。 闲得无聊,就跟月娘一起去林子里抓兔子。 逮鸡抓兔的日子过得很快,她听说辽东的冬天会下大雪,这里的人都会穿毛皮制的大氅御寒,她盘算着多抓些兔子,应该勉强可以给山霁做一个围脖。 王大娘做饭真的很好吃,阮湉感觉这小半个月自己明显胖了起来,洗澡的时候捏了捏小肚子上的肉,大腿也胖了,她有些惆怅。下定决心要减肥,可每当自己少吃一些,王大娘便如临大敌般的以为她吃腻了,下一顿更是卯足了劲变着花样的多做些,还要守着她吃完。减肥是不可能减的了,胖点就胖点吧。 “月娘,快快快,是只肥兔子” 阮湉兴奋的在林子里追着兔子跑,月娘弹弓使的好,短距离内可以把兔子击晕,活捉回去。 她别的技能不会,可她眼力好啊,每次都能精准的发现草丛里的兔子。 “姑娘,太远了,这只太能跑了” 月娘累的气喘吁吁,只能眼睁睁看着着兔子跑远,阮湉不舍得,紧追不舍,那么肥的兔子呢。 两条腿的她愣是追不上四条腿的肥兔子,一会就跑没了影,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身高腿长的少年,抓着兔子从大树后头走了出来。 “阿霁,你回来啦” 阮湉看清远处的人,高兴的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过去,搂住他的腰,脸埋到他胸口蹭来蹭去。 “嗯,回来了,我好想你” 山霁一手抓着兔子,一手抱着她,正想低头亲亲她,月娘那个不识趣的小姑娘跑了过来。 “少将军,您回来啦” 月娘杵在两人前头,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兔子。 阮湉抓着兔子耳朵,跟月娘一起把兔子关到笼子里拎回家。 “我们回去吧” 阮湉笑嘻嘻的来拉山霁的手臂,山霁本来是骑马过来的,现在也只能三个人牵着马一起走回去。 一路上阮湉跟月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月娘的话那么多,两个人话密到他一句嘴都插不进去。 回到家,阮湉才知道不止山霁回来了,山萌那个冷脸怪也回来了,而且她眼尖的发现兄弟俩的身形都更健壮了。 “大哥,咱们晚上吃烤兔子” 山霁冲山萌扬了扬手里的肥兔子,让阮湉在院子里休息,自己则先去厨房烤兔子。 山萌站在院子里没动,阮湉被他漆黑的眸子看的不自在,尴尬的跟他打了声招呼。 “好巧,又见面了” “这里是我家” 山萌冷硬的回了一句。 “对对对,是你家!你家!我就要住你家怎么啦,我晚上还要睡你的宝贝弟弟!” 阮湉翻了个白眼,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啊。 “你一个姑娘家,不知羞耻” 山萌低声斥道。 阮湉没想到把心里想嘀咕了出来,还被人听了个正着。 “有什么好羞耻的,男欢女爱,难不成你以后不睡你妻子” “你!你胡说什么” 山萌看着眼前口无遮拦的女人,第一次感到语塞。 月娘每日都会将她的一举一动传递给山萌,这段时间她每日不是招猫逗狗,就是在家看话本,没事就跟着月娘漫山遍野的抓兔子逮野鸡,没有打探一点军情,也没有做任何可疑的事……可山萌对这凭空冒出来的人,还是保持怀疑的态度,不可轻信。 阮湉见山萌盯着她看,马上不甘示弱的看回去。两人大眼瞪大眼,好在没多久山萌就黑着脸去了书房。 山萌不知怎么会有如此女子,毫不顾忌的盯着男人看,北地民风虽开放,女子大多性格泼辣,但也没有哪个女子荤话张口就来。 阮湉觉得他是落荒而逃,得意洋洋的去看山霁烤兔子了。 吃过晚饭,山霁被山萌叫去书房议事,阮湉觉得山萌是故意的,两人天天在军营,有什么事非要这个时候说! 山霁洗漱好回房,阮湉已经等的睡着了,长发凌乱的散在圆润的肩上。脱鞋上榻,把阮湉抱入怀里,里衣松松垮垮,半抹浑圆的奶乳浮现在眼前…… 半梦半醒间,裤子被脱了下来,温热湿润的东西舔了上来,阴唇被顶开,软缝被重重的舔舐。小穴被舔的热乎乎的,一片酥麻,滑腻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胀鼓鼓的阴蒂也被人含进了嘴里,舌尖围绕着上下拨弄,时不时重重一嘬。 阮湉被舔的清醒过来,手指抓着他的头发,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兄长交代了一些军务给我,所以就回来晚了点” “阿姐怎么没穿亵裤啊” “在等你嘛,你不要边舔边说话啊” 淫水混合着少年的唾液往下流,屁股向前扭动紧贴山霁的唇舌,身下的快感让她不自觉的绞了绞小穴,想让舌头更进去一点,舔一舔里面,止一止痒。 山霁像是感知到她的想法,舌头在小穴外面舔舐一圈后,灵活的舌尖用力了挤进去,插进去又拔出来,模仿肉棒操穴的动作开始在阴道里抽送。粗粝的指尖也揉上了阴蒂,一圈圈的揉捏,阮湉“啊”的一声到达了高潮,体内的一股淫液喷了出来。 少年的身体也覆了上来,吻她的额头,脸颊,最后吻上了她的唇,唇舌交缠。 衣襟也被山霁扯开, “姐姐怎么肚兜也没穿啊” 双手捧起奶子色情的揉捏,伸出舌头舔弄挺立的乳尖,含进去又吐出来,口腔里的唾液在乳头跟舌头之间拉成了长丝,对着另一边奶子如法炮制。 嘴里舔舐这边的奶子,指尖就挑逗另一边的奶头,最后两手抓着奶子,嘴唇舔到双乳间的深沟里。 “小穴痒,你快摸一摸呀” “小穴都湿答答的了,对不起,冷落了这里” 山霁的两只手指并起插了进去,他一眼不错的盯着,另一只手两指捏住了阴蒂。 “阿姐你的小穴好会吸啊” 阴道里的手指快速的抽插,阴蒂也被死死的捏住揉搓, “呜呜到了啊” …… 阮湉稍稍平复了一会,推着山霁坐在床上,粉色的肉棒高高立起,龟头上的小孔无声的冒着水。 “原来男人也会流水啊”,阮湉拿指尖轻轻地点了点。 她笑靥如花,跪坐上他劲瘦腰胯,小穴湿漉漉的压在肉棒上面,屁股抬起来,用手扶住肉棒在小穴上蹭了蹭,对准穴口,女上的姿势,小穴本就湿了个透,巨大的肉棒直冲到底,宫口被龟头顶的发酸。 “嗯……阿霁,你那里好大” 山霁听到她的惊呼,低笑出声, “姐姐不是都已经吃过好几次了,怎么还没习惯啊……” 阮湉上半身与他相缠在一起,臀部微微发力,收缩小穴夹住肉棒,前后左右的动。 两瓣丰臀夹着肉棒慢慢的画着圈,阮湉拉过他的手,舌尖舔了一下粗粝的的手指后,将他的手指按到充血挺立的阴蒂上,手指在阴蒂上也画着圈。 “这里要画圈圈……” 山霁被撩拨的心神荡漾,握住她的腰,肉棒猛地向上顶,龟头破开阴道里痴缠的嫩肉,扎到小穴最深处的软肉里。 阮湉骑他本就骑的体力不支,这一下,彻底没了力气,软软的趴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小嘴还不忘作乱,拿牙齿轻咬他的乳珠。 那一下,把少年的理智咬掉了。 抬起她的腰重重的往下压,疯狂地抬臀向上顶撞,在少年凶狠的全力冲撞下,淫水阴精俱被搅成了白沫,全部流到两人的连接。 肥厚的阴唇被磨的殷红,阴蒂也被揉的像是着了火,快感抑制不住的涌上来。 山霁被湿软的小穴夹的腰背酥麻,咬牙忍过这一阵。 抱着她翻身,跪坐起来,上半身往后仰,抓着阮湉的手臂让她悬空骑在肉棒上,双腿勾住劲瘦的腰。 “阿姐,你看,我在操你” 一根挂满淫水巨大的肉棒在淫糜的小穴里飞快的抽送,龟头摩擦过敏感点又撞向瘙痒的穴心,阴道开始痉挛,身体也颤抖起来,山霁知道她要到了。 几十下大力冲刺过后,小穴吸紧着肉棒高潮了,山霁竭力控制住精关,拔出来喷射到阮湉胸乳上。 回来了 山霁问阮湉要不要去跑马场,可以教她骑马。 “去的去的” 阮湉搂着少年的脖子,眼神亮晶晶点头,一直在家不出门的话,会被爆操…… 山霁很喜欢把她抱在怀里亲,每每都要亲的嘴唇红肿才肯罢休。 阮湉仰头承受着他的吻,昨晚闹得太久,奶尖肿,小穴更肿,阴蒂到现在还麻麻的…… 马场很大,山霁牵了一匹温顺的小马驹过来。 “姐姐可以摸摸它” 阮湉摸了摸马头,扭头看了看山霁身后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蹙了蹙眉,有些不乐意。 “为什么你的马那么高大,我的是小矮马,我是矮子就得骑小矮马吗?你歧视我,歧视矮子……” 山霁看着她小嘴叭叭的模样有些好笑, “姐姐刚开始学骑马,大马性子烈,要是被甩下来容易受伤”。 少年单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到马鞍上,牵着马走了几圈。 天宽地阔,入目是蓝天白云,草地延绵不绝,清风拂面。如果没有看到远处那个熟悉的人影,就更好了。 “为什么在哪里都能见到你兄长啊?” 阮湉盯着马背上高大的身影问,山霁摸了摸鼻子, “大哥此次回来也是为了巡视马场的情况,近日外邦人骚乱频频,恐有战事,接下来我也得过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回家看你……” “那你要注意安全……凡事不能逞强……” 山霁听到她碎碎念的叮嘱,心里软成一片,伸手把她抱下来,又亲了上去,舌头探进去吮她的舌,直把阮湉亲的湿了内裤…… “阿霁,回去再亲吧,这里会有人过来” “再亲一会,离的远,他们看不见……” 阮湉:可我怎么感觉有人一直盯着我们看…… 山霁山萌第二天一早就骑马回营。 阮湉担忧山霁,日日向月娘打听,月娘疑心她是打探军情,打断她的询问,带她去捡酸枣。 “姑娘,摘了这么多酸枣,可以做好多酸枣糕了” 月娘背着背篓里,酸枣多到要满出来。 “太累了,腰好酸,下次不去捡了” 酸枣糕是好吃,可是架不住捡酸枣是个体力活啊。 刚回到城门附近,就看见三个高大的外邦人将路过的几名商贩捆绑在地上,抢劫财物。 “姑娘,你快藏起来,我去救他们” 月娘不仅是话唠,还是个正义感爆棚的人,把她抱到树上藏好,撸起袖子就要上去干他们。 “哎哎哎,你别……” 阮湉话还没说完,月娘已经冲上去与人缠斗起来。月娘年纪小,却也生的身材高大,浑身上下都是肌肉,拳脚功夫好身手十分矫健,几下就放到一个大汉。 本以为稳操胜券,不曾想另一个大汉抓起地上的沙子就扬到月娘脸上,她奋力将人制服,却被剩下的那人从后背抱摔在地上,须臾之间双手被人反捆身后,心里暗道不好。 身后抓住她的人已轰然倒地,是阮湉, 她拿了个大棍子稍稍绕到人身后,给了一大闷棍。 “谢谢姑娘”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阮湉扔掉木棍子,急忙拉着她上上下下的查看。 看着她焦急的样子,月娘心里很愧疚,她一个弱女子救了少将军,现在又救了自己,她还疑心人家是细作…… “月娘你怎么不出声呀,是哪里特别痛吗?他们壮的跟熊一样,你一个小姑娘,才十几岁……” “我没事,姑娘,咱们先回去吧”,月娘此时恨不得甩自己几个耳巴子。 把闹事的外邦人交给赶来的官差,月娘拉着阮湉回了家。 山霁这一去,足足一月余都没有归家。 这天阮湉跟王大娘在院子里晒蘑菇,大门突然被一群士兵撞开来。 “抬进来,小心点别碰着将军!” “慢点,慢点,不能颠簸” 阮湉心里一惊,迅速的跑过去扒开人群,看到了躺在担架上的山萌。 不是山霁,阮湉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抬头看了看山萌,他上半身只披着一件外袍,腰腹包扎过。两人目光相对,阮湉干巴巴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你没事吧” “嗯” 山萌低低的应了一声,就被士兵抬进了房里。 阮湉站在院子里有些不知所措,有人从背后抱住她, “阿姐~” “你没事吧,你兄长怎么受伤了” 阮湉心急如焚在他身上上下摸索着,查看有没有哪里不适。 “我都好,没受伤” 山霁看着她眼睛里蓄满了泪,赶紧把她又揽到怀里安慰。 回了房,山霁才将情况娓娓道来。 战事惨烈,将士伤亡众多,山萌为前锋,也负了伤。 “姐姐,兄长要在家里修养一阵,你不要不自在,就如同往常在家里一样就好。” “不用担心我,这里本来就是你们的家。倒是你在前方,千万要注意安全” “这里也是你的家。抱歉,姐姐,我以为把你带回家可以让你过得快乐舒适一点,不曾想还要让你担心费神。” 两人躺在床上,阮湉窝在他怀里,漫不经心用手玩他的发尾,叽叽喳喳的跟他说这个月发生的事。 “月娘好厉害啊,一下子就放倒了两个壮汉呢。” 阮湉说起月娘,眼睛都亮了起来,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毕竟不是哪个女子都能有一身好功夫。 “姐姐想学功夫吗?我可以教你”。 “还是算了吧!我懒。” 纱帐里两人依偎在一起轻声的说着话,不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 山霁这次回来只待了一晚上,军中无主帅,他不能大意。 山萌回来养伤,身边跟着的只有一个贴身小厮,军医五天一次来看诊。 阮湉买了一只大肥鸡让王大娘炖了给山萌吃,这个时代也没什么特效药,只能多补充蛋白质了。 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几乎不碰面,阮湉知道山萌不喜欢自己,她也不想上赶着贴人家的冷屁股。 阮湉刚进门,就看王大娘站在院子里着急, “王婶,怎么了” “姑娘,您能帮将军换药吗,我老婆子粗手粗脚的还怕血……” “啊……好吧” 阮湉还是第一次进山萌的屋子,绕过屏风,健壮的男人躺在床上,眼睛闭着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阮湉放下东西,犹豫着是直接上手还是叫醒他,还没纠结完山萌就睁开了眼睛。 “咳,那个,王婶让我来帮你换药” “嗯” “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山萌看了她一眼,想自己动手,阮湉看着他缠满绷带的腰腹,拉住他的手,示意让她来。 阮湉这边小心翼翼的低头给他上药,那边山萌一直盯着她看。他有些看不透这个女人,年纪轻轻却独自一人生活在崖底,娇滴滴的但敢拿木棍把壮汉打晕,胆识过人,作风放荡,青天白日在马场与阿霁旁若无人的亲近…… “好了,你饿不饿啊?王婶炖了鸡,我给你端过来?”阮湉打断他的思绪,开口问他。 “不用,劳烦软姑娘了” “那我走啦” 阮湉摆摆手,回了自己的屋子。 本来以为只是偶然一次的助人为乐,没想到晚上王大娘又来找她,搓着手询问她能不能以后帮山萌换药?近来战事频道,月娘他们都要跑腿传递消息…… 阮湉想着反正自己也是闲人一个,答应了下来。 山萌大多数时候打过招呼便沉默的看着她,阮湉也不敢随便搭话,换药的时间里沉默充斥在两人之间。 又过了月余,山萌已经可以下地走动,用不上阮湉帮忙换药,她决定去马场溜达溜达。 马夫牵出上次那匹小矮马,阮湉亲热的摸了摸马头,手脚并用的爬上马,她还不怎么会骑,只敢让小马驹驮着她到处走。 意外来的猝不及防,小马驹不知怎的就狂奔起来,阮湉吓的不敢动,双手紧紧的抓着缰绳,伏低身子,勉力支撑不让自己被甩下去。千钧一发之际,一双结实手臂抱住她,将她从马上抱了过来。 阮湉惊魂未定,大大的喘了几口粗气,定了定神,发现救自己的人是山萌。 两人同坐在马上,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暖烘烘的热气包围着她,她的手还抱着男人的腰。 阮湉不合时宜的想:他的胸肌好大啊,想埋! 控制不住的把自己埋到大胸里。 发疯狂奔的马渐渐的停了下来,山萌看到怀里的人还埋在他的胸前,以为她被吓着了不敢动,僵硬的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 阮湉从胸肌里抬起头,脸红红的不好意思看他。 “谢谢你救了我,你的伤口没崩开吧?” 她说着就要去拉山萌的衣服检查,手被拉住, “没事” 阮湉讪讪的收回手,暗想自己怎么能去扒人衣服。 马停了下来,山萌率先跳下马。山萌骑的这匹骏马很高大,阮湉发怵不敢往下跳,正准备爬下去,山萌伸手把她抱了下去。 她小声道了谢, “这个小马驹怎么突然发了疯,吓我的魂都飞了” “突然发疯?” “它以前都很温顺的” “你上马前可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它今天好像特别暴躁,一直冲我喷口水,它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山萌听到这句话,神色严肃,吩咐马夫将她送回去后就不见了人影 …… 晚上山萌也没回来,听说马场有细作,在马料中加了让马兴奋暴躁的东西,若遇到战事马匹受到刺激就会发疯……。 没料到阮湉的小马驹误打误撞,让他们的计谋提前败露,山萌连夜拔除了马场的细作。 山萌第三天才回的家,阮湉正在院子里晒酸枣糕,四目相对,阮湉先开了口。 “你要尝尝吗?” 山萌原想拒绝,看到她细白的指尖将酸枣膏递过来,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送进嘴里。 “好不好吃?我跟月娘在林子里捡了一天的酸枣才做得了这些” “好吃” 山萌心里想着太甜了。 “今晚吃小鸡炖蘑菇喔,我们抓到了野鸡” 阮湉兴奋的把鸡举到他面前。 山萌看着眼前扑腾的鸡, “最近还是少出门,镇上也不是很安全” 阮湉点了点头,有点无精打采。 “你还想学骑马吗?我可以教你” “真的吗?不会耽误你时间吗” “不会” “想!” 又大又硬(H) 与山霁不同,山萌没让她骑小马驹,而是牵来了自己的坐骑。 黑马看到阮湉,冲她打了个大大的响鼻子, “我真的可以骑它吗,它看起来好凶”,阮湉扭头问山萌。 “可以,不过它性子烈,你可以先摸一摸它”。 阮湉上手把大马全身都撸了一遍, “不能站在马屁股后面,小心它踢你” 阮湉听话的马上绕到了前头,对着马头嘀嘀咕咕,山萌不由得凑上前听, “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马了,待会我骑你的时候,千万不要把我甩下去啊” 山萌:…… “上去试试吧” 阮湉手脚并用想爬上马背,但黑马太高大了,手勉强够着马鞍,脚怎么也登不住马蹬。 “无论上下马都得从左侧上去” 山萌看她折腾了一会,无奈的抓起她的衣领子,拎小鸡崽似把她的拎上去。 刚刚上马时阮湉还很兴奋,马开始走起来后,她后知后觉的有点怕。 太高了,她紧张的捉住缰绳,大马走起来后,阮湉被颠的身体晃动了起来,感觉随时都要摔个狗吃屎。 “脚不要伸进马蹬太深,万一落马容易被拖着走” “要不下次再学吧,感觉要下雨了”, 阮湉怂怂的伏在马背上,可怜兮兮的看着山萌。 “今日万里无云”,山萌抬头看了眼天空,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你当我是瞎的吗。 “把腰直起来”,山萌一板一眼的指导她。 “好吧,可能下雨是我的错觉,哈哈”,阮湉硬着头皮直起腰,山萌拉着缰绳带着阮湉慢慢的走了两圈。 “别用力夹着马肚子”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腿” “你的身体要随着马跑动的节奏起伏” “我跟不上它的节奏” 山萌…… “我一会放开手,你自己骑着走两圈”,山萌把缰绳交到阮湉手里。 “啊!我不敢,它好高腿那么长,我怕……” 阮湉话还没说完,侍卫找了过来,军中有急报。 “你自己骑一会?我处理好再过来” “我可以先下来吗,我的腿抖个不停” 阮湉苦着一张小脸。 山萌长臂一伸,又把她拎了下来,匆匆赶去处理军务。 阮湉也不好意思说要先回去,给马儿梳了一下午的毛,好不容易等山萌处理完,已经是入夜。 偏偏行至半路,马车的轴承又坏了, “马车坏了”,山萌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 “你别是想让我走路回去吧”,阮湉一脸惊恐。 山萌不说话,状似在认真考虑她的建议。 “我不要走路,我要跟你一起骑马。” “男女有别,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又不会吃了你,我不管。” 返回马场又太远,阮湉不会骑马,他又有伤在身,山萌思虑再三,决定两人同骑一马回去。 阮湉看着他翻身上马,正准备自己爬上去,山萌又抓住她后颈的衣领,一把拎到他前头。 她才坐稳,山萌就策马跑了起来。 初夏的夜晚,山林的风有点凉,阮湉缩了缩身子无意识的往身后的热源靠过去,心里想着:暗戳戳的靠一靠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她的小动作没逃过山萌的眼睛,他抿了抿唇,心里觉得跟她靠这么近不妥,可是看到身前的人,小小的一个,软软的窝在自己怀里…… 罢了,夜黑风高,也不会有人看见。 身后的人好像没发现,阮湉想了想,屁股小心翼翼的向后蹭,把整个背都贴在山萌身上。 好硬,好暖和啊,她眯着眼在心里感叹。 山萌瞟了一眼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想斥责她孟浪,可前头又是自己默许,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 阮湉从没骑过这么长时间的马,被颠的浑身酸痛,怀疑自己的屁股是不是要裂成几瓣了,终于看到了家里的大门。 马刚停下,门就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英俊少年郎从里头走出来,是山霁! 少年看到阮湉眼神一亮,几个大跨步走过来,伸手把她抱了下来。 山萌怀里一下空了,看着相拥的两人,心里浮上一股从未有过的莫名情绪。 “姐姐,我回来了” “你回来啦” 两人同时出声,阮湉搂着山霁的脖子,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在少年快要亲上来的时候,想起来身后还有一个大活人跟一匹大活马,难得羞赫的用手推了推山霁。 “大哥,你的伤好些了吗”,山霁还是搂着阮湉不肯放。 “嗯,已无大碍” “那我先带姐姐回去,晚些到书房找你” “嗯” 阮湉被少年牵着手往家里走,不知怎的回头看了一眼,健壮的男人站在骏马旁,在月色下看不清表情,高大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寂。 阮湉想先去洗澡,山霁抱着她一阵猛亲,亲够了就去书房找山萌议事,半夜才回房。 阮湉瘫在床上昏昏欲睡,山霁带着一身水汽进来。 只见阮湉惬意的趴在床上,双腿交迭左右晃动,身上的衣服卷到臀部,双腿间那道粉色的软缝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姐姐,我好想你啊”,少年抱着她,把头埋在她胸前,使劲嗅她身上的味道。 “我也很想你”,跟山霁相遇以来,还是第一次跟他分开这么长时间,她爱怜的摸了摸少年的头发,细白的指尖梭巡至结实的胸膛上。 “我感觉你怎么比之前健壮了不少?” “军营里每天都在加强操练,之前受伤时消瘦下去的肌肉也渐渐练了回来” “人晒黑了”,阮湉摸了摸他俊俏的脸,“皮肤也粗糙了”。 阮湉伸出小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唇。 山霁的舌头迫不及待的伸出来与之缠绕,张开嘴唇吸住小舌头舔吮。 大掌揉了一把嫩乳就往小穴摸去,用掌心揉搓湿润的软缝,食指跟无名指分开阴唇,中指找到流水的穴口插进去,就着丰沛的淫水抽动起来, “阿姐,你的小穴好湿啊” 指尖毫不费力的找到敏感点,指腹研磨着按压,另一只手拇指同时按摩阴蒂,没两下,阮湉就被快感逼上了高潮。 “阿姐今天怎么这么快,我才刚开始” 少年趴到她的双腿中间,用舌头舔舐着高潮中的小穴,“啧啧啧””对着阴蒂嘬弄。 大手也随着身体的曲线到处流连,阮湉拉着少年的手放到嫩乳上,“奶子要摸摸”, 嫩白的手覆在宽厚的手掌上,带着少年用自己喜欢的节奏揉着浑圆的奶子。 揉了几下,她又觉得不满足,拉着山霁坐起身,抱着少年的头,红艳艳的奶尖尖往他嘴里送。 “阿霁,奶子被你吃的好舒服!” 她的腰肢越来越软,小穴的水越流越欢,情不自禁的收缩小穴,越用力小穴里越酸软,想要少年的大肉棒进来捅一捅。 “阿霁,想要你的肉棒嘛” 阮湉躺在床上,双腿打开,小手扒开阴唇,对着少年娇滴滴说着色情的话。 小小的穴口在翕动,两片阴唇粉嫩嫩,湿淋淋,纤细的手指又将它们更分开一些,仿佛可以看到里头一缩一缩的嫩肉。 山霁跟她分开一个多月,本就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又正是年轻气盛,才开荤,恨不得天天都挺着鸡巴不分日夜把她的小穴塞满。 他简直要被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冲昏头脑,握住她双腿最大程度的分开,肉棒重重的操进去,一下冲到宫口。 “阿霁,太深了” “阿姐嘴上说的太深,可肉棒刚进去,小穴就紧紧的裹上来” 少年握着她的双腿向下压,肉乎乎的屁股跟着动作向上抬,穴口张开到极致,肉棒开始大力的抽插。 硕大的龟头不断变化着方向捅进来, “这里舒服吗?还是姐姐更喜欢这里?嗯?” 小穴里的软肉紧紧黏在肉棒上,随着抽插的动作困难的吞吐着肉棒。 “阿姐,小穴一直吸着我不放” 又大又硬的肉棒在小穴里搅动,好舒服啊,龟头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一直插到她想要的地方,又长又热的抵着宫口。 不止小穴里被搅弄的乱七八糟的,激烈的快感让脑子里也乱成一团。 十七八岁的少年,鸡巴果真像钻石一样硬。 阮湉被抱起来坐在少年的肉棒上,大手抓着滑腻的臀肉,使劲把小穴往肉棒上按,温热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深入,飞溅出来。 “阿姐,好多水,你看,全都流到我的小腹上了” 阮湉好长时间没见到山霁了,本来就很想他,这几天更是欲望汹涌,好几次晚上做梦梦到被他爆操,醒来内裤都湿答答的。 小穴现在终于吃到了热乎乎的肉棒,还不够,还要更深,微微蹲坐起来,卖力的套弄着棒身,次次都吃到底。 小穴深处的小口被撞的微微张开,狠狠地一口吸住龟头,阴道里收缩个不停,咬着肉棒冲上了高峰。 山萌死死守住精关,等她高潮过去,拔出肉棒射了出来。 纠结(微) 贴着一个大火炉睡觉,热的阮湉在睡梦中踢了被子,山霁压抑的欲望本就还没发泄完毕,看她实在累了,心疼得不行,才勉强克制让她休息。 她一动他就醒了,打开被子把人捞进来,不着寸缕的女体,肤如凝脂触手滑腻。 眼前是她浑圆高耸的玉乳,艳红的乳尖轻轻颤动着,无时无刻的勾引他去吸。 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手伸过去摸她的奶子,手指捏着乳头玩弄,指腹绕着乳晕滑动,乳头挺立起来后,大掌张开,握住乳球左右揉搓,饱满的乳肉根本无法全部抓住,不断的从指缝间漏出来。 阮湉半梦半醒,胸被揉的好舒服啊! 屁股不断的往后翘,去蹭少年硬起来的肉棒。 身后的人喘着粗气,得到她的回应,马上挺着大肉棒顶上小穴。 阮湉的小穴还不够湿,插不进去。 “唔~想要~” 她手伸到双腿中间,扒开还干燥的阴唇,屁股向后压, 龟头插了进来,棒身也一点点被全吞了进来。 饱胀感从小穴传来,阮湉舒服的闭着眼轻哼。 穴里的肉棒动了起来,缓缓的来回抽插,山霁明显感觉到,阴道里头开始湿润了起来。 龟头顶着她的敏感点摩擦,没两下,小穴里就已经淫水泛滥,里头的软肉也迫不及待的裹住肉棒。 “阿姐,才操了你几下,你就敏感的流了好多水”,少年有些吃惊,明明刚开始还干燥的插不进去。 花心也被大肉棒操的很舒服,最深处的软肉刮蹭着少年的马眼。 阮湉满脑子都被快感占据,根本听不见他说话。 自顾自的用小穴贪婪的吞吐着肉棒,小手抓着他结实的大腿,要他更用力一点,操的更深一点。 山霁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要从侧面操她。 阮湉侧躺着,一只腿被少年抓在手里,放在他的胸前,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牢牢固定住她的身体。 肉棒整根抽出,让小穴浅浅的含住龟头,再重重的肏入。 这个姿势能操到阴道里各种不同的位置,阮湉每次反应都特别大,小穴也会疯了似的夹他的肉棒。 天光微亮,大床上少年不知疲惫的挺着肉棒操着穴,身下的人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张着穴,任由他捣弄。 …… 山霁天一亮就赶回了军营,阮湉睡醒时已天光大亮,月娘说大将军一直书房等她出门。 “那你跟他说我马上就来”, 阮湉匆匆洗漱好用过饭,刚出院门就看到山萌牵着马站在马车旁。 “让你等我这么久,对不住啊,我睡过头了”。 阮湉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早上跟山霁玩的太过,累的她眼睛都睁不开。 山萌看着她低头,乌黑的发,雪白的脖颈上露出几抹红痕…… 阮湉等了一会没听到他的回应,抬头看他,山萌没说话。 她赶紧登上马车,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山萌今天不太高兴的样子。 二人一路无话,到了马场,山萌直接把手里的缰绳塞到她手里,召来一个小太监,吩咐他陪着阮湉就离开了。 阮湉脸皮再厚也不敢主动搭话,怕惹得他更不快,毕竟是自己迟到在先。 小腹酸酸胀胀,腰也有些疼,她勉强上马溜达了一两圈。 像是被采阴补阳了一样,萎靡不振。 怎么太阳这么晒啊,晒得她晕乎乎,眼前一黑,身体往下马下倒去。 “轰隆隆”……是打雷下雨的声音,阮湉感觉自己像是睡了长长的一觉,艰难的睁开双眼,她不是在马场吗?怎么躺在床上睡觉?这里也不是她的房间啊!惊的她呲溜一下坐了起来,身下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活动了一下身体,没感觉到哪里疼痛,奇怪,她不是骑着马栽下来了吗…… “醒了”,山萌听到声响从边上走了过来。 “我怎么睡着了啊”,阮湉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晕倒了”,山萌沉吟片刻,像是思索着该怎么说。 “你……月事来了,军医来替你诊过脉,你有些气血不足才会晕倒。” 难怪刚刚身下有东西涌出来,阮湉尴尬的不敢抬头,在她那个年代月经没啥好羞耻的,可是在这里就…… 眼前出现了一方黑色的布料,里面鼓鼓囊囊的包裹着什么东西。 阮湉抬头看他,想询问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山萌的脸很红,虽然因为肤色的缘故看不大出来,可他红彤彤的耳朵还是泄露了出来。 “现在下着暴雨,山路危险,今晚先将就住在马场,明天再回家”。 山萌说完,示意她接过东西,好像手里拿的是什么烫手山芋。 阮湉刚接过来,山萌就飞的似的逃离了房间,没错,是逃离。 展开布料,她知道为什么山萌要逃了。 是这里的月事带。 阮湉只觉得脸颊很热,心也扑通扑通的猛跳个不停。 换上月事带,马场的小太监也送来了吃食,还有换洗的衣裳。 “大将军说马场没有女子,委屈姑娘将就一下”,小太监毕恭毕敬递过来一套衣服。 “多谢公公” 是一套男装,准确的说是一套男孩子的衣服。 看样子不像是新的,应该是十三四岁男孩子穿的。 小太监看阮湉拿着衣服瞧,以为她是嫌弃,开口解释道: “这是大将军年少穿的衣裳,虽然有些年头,不过保存的很好,也清洗干净了,姑娘可以放心”。 “我没有嫌弃的意思,劳公公费心了”, 小太监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告退出去。 吃过饭,洗过澡,换上山萌的旧衣服,阮湉躺在陌生的床上,以为会睡不着,结果刚闭上眼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另一边的山萌失了眠。 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对,明明疑心她是细作,昨天却同意跟她同骑。 看到山霁与她亲近,心里觉得酸涩。 早上故意想要疏远她,看到她在马上晕了下来,就不管不顾的冲过去接住她。 让她睡自己的房间,穿自己的衣服,就连月事带也是拿自己的贴身里衣裁制…… 端午 她饱饱的睡了一夜,第二天满血复活。 山萌不见人影,差侍卫过来把她送回了家。 几天之后山萌跟山霁在侍卫的簇拥下进了院门, 阮湉跟王大娘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包粽子,看见人一激灵就蹦了起来。 好多人,还是等会再过去吧,阮湉拿着粽子叶愣愣的站在原地,看山霁跟山萌低声说着话。 两人蓦地看向她,三人目光撞在一块。 “阿姐”,山霁率先开口,跟山萌说了句话,就走了过来,众人随着山萌呼啦啦一团走开。 战事暂时告一段落,大军休整,山霁也可以在家呆一段时间。 “晚上有灯会,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回到军营这么久,我都没好好陪过姐姐”。 “好呀”,阮湉净了手,拿出来一个形状怪异的香囊,“月娘说端午节大家都会佩戴艾草香囊,我自己缝制了一个,给你。” 黑色的锦缎,针脚虽歪歪扭扭,却细细密密的仔细缝合了好几层,鼓鼓囊囊的装满艾叶,散发着艾草独特的味道。 “我不会女红,只能勉强做成这样” “这样就很好了,我很喜欢,谢谢阿姐”,山霁把香囊别在腰间,抓着她的手揉捏。 吃过粽子,天色暗了下来。 “就我们两个人去灯会吗? “兄长他们今晚要巡城,至于其她人嘛,”山霁觑了一眼偷偷扒在门口,企图不小心让阮湉看到顺便带她一起去的月娘,“她们也有她们的事情,就不跟我们一起去了”。 他怎么会让月娘一起去呢,月娘成天黏着阮湉,有她在,他连话都跟姐姐说不上几句。 早早就找人把她支开,没想到还是让她找到机会跟到门口。 月上枝头,许是因战事告歇,加上节日氛围的渲染,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灯会上热闹非常。 行人摩肩擦踵,商贩摊子把本就不大的街道挤的满满当当,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 阮湉被少年搂在身侧,两人走走停停,她还是第一次晚上出来逛,哪哪都感觉新奇。 各种首饰、胭脂水粉、字画古玩,琳琅满目的商品,应接不暇。 不过她只会对着各种好吃的流口水,糖葫芦、鲜奶做的奶皮饼,还吃了热乎乎的小馄饨。 好吃的不好吃的,吃了两口就塞山霁嘴里,灯会开始的时候,少年被喂了个肚圆。 “阿霁,你看,好多花灯啊”,阮湉兴奋的拉着山霁的手摇晃。 “这是鱼吗?怎么这么大啊” “嗯,这是汪满田鱼灯”,几个壮汉抬着鱼灯涌上街头,随着各种花灯的进场,把街上的气氛推上了高潮。 一盏盏精美绝伦的花灯悬挂在高处, 千角灯、无骨灯、荷花灯、金鱼灯、兔子灯、连蚌灯都有…… 最精妙的还要属螃蟹灯跟虾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蟹钳蟹腿可以随着提灯的线动来动去,左右摇摆,虾灯的躯干既可以蜷缩又可以舒展,山霁让阮湉看虾脑,里头居然是千里江山图。 看的她啧啧称奇, “阿姐,你喜欢哪一个?” “都好美好绝”,她纠结了一下“我最喜欢螃蟹跟虾”。 “两位可真有眼光,这蟹灯虾灯可是我家的祖传手艺,除此之外,绝无仅有”,摊主骄傲的提着灯放他们眼前,让他们就近观赏。 “只要客官猜中灯谜,就能买下花灯。每种花灯只此一盏,先到先得,错过就只能等下一次灯会啦。”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里三层外三层,不少百姓都被虾灯蟹灯吸引了过来。 灯谜竞猜一开始,山霁才看到虾灯的谜面,蟹灯就被其他人团团围住,阮湉被人挤了出来, 只能先猜出虾灯的灯谜,再回头去猜蟹灯。 虾灯的谜面上空无一字,打一药材。 山霁思索片刻说出了谜底,“白芷”。 “恭喜客官,您答对了。” 山霁痛快地付了钱,接过虾灯,阮湉心花怒放。 在场地里搜寻了一圈,也没找到蟹灯,问过摊主,才知道刚刚蟹灯已经被人赢走了。 阮湉有些遗憾,山霁答应她下次灯会再帮她把蟹灯赢回来,才哄的她喜笑颜开。 阮湉拿着虾灯爱不释手,刚下马车,守在门边的月娘就跑了过来。 “姑娘,这个虾灯可真精美”,月娘赞叹道。 “它还会动喔”,阮湉迫不及待的给小姑娘展示。 “哇,好神奇啊!” …… 静谧的夜里,远处传来马蹄声,一小队人马停在门口,为首的山萌居然提着那盏她心心念念的蟹灯。 “大将军,您回来啦”,月娘也看到了,跑过去谄媚的帮他拉住缰绳。 “兄长,蟹灯原来是被你赢走了,阿姐一直到处找,差点不愿意回来。” “嗯,路过看到,猜中就买了”,山萌手一扬, “你想要便给你吧”,蟹灯到了阮湉手里。 “啊!!!谢谢你!”,阮湉欣喜若狂,提了灯就跑了回去,迟一秒都怕他反悔。 阮湉跟月娘在院里子看不够,还要把花灯挂在廊下,这样一开窗就能看到。 “阿姐,快来沐浴”,山霁在净房唤她。 “就来,就来”,阮湉跟月娘趴在栏杆处,看的入迷,山霁又催促了几次,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为什么浴桶里今天放这些东西?”她捞起几根碧绿的植物。 “是兰草,端午节要浴兰。” “原来还有这样的习俗,你怎么还不出去啊?我要脱衣服了”。 “我想跟你一起洗” “不行,月娘在走廊外头呢” 阮湉不由分说把他推了出去,打开门,月娘果然还在看花灯,看的如痴如醉。 山霁无奈苦笑,只能去另一处沐浴,准备洗好跟阮湉一起喝雄黄酒。 没想到待他洗好,推开房门,桌子上摆着两只酒杯,阮湉跟月娘喝了雄黄酒。 月娘趁机抱着阮湉香香软软的身子,脸也埋在她高耸的胸乳中间。 山霁简直怒不可遏,把月娘赶了出去,回头一看,阮湉小脸红扑扑,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姐……”,少年凑上去,想抱她回床榻。 阮湉听见他的声音,突然抬起头来,双手捏住他的脸颊,“嗯嘛”重重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长的真好看”。 “嗯嘛”又是一口,手摸进他的裤子里抓住苏醒过来的肉棒,“这里也好大,每次都弄的我湿答答的……” 少年低低的笑出声,“那你喜不喜欢?” 山霁回吻她,大手沿着她玲珑的身体曲线,上下抚摸。 “喜欢的,很喜欢!”,阮湉柔弱无骨的贴在他身上,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话。 “那一会用你喜欢的肏你好不好?” 正想解开她的衣裳,趴在肩膀上的人却没了动静,居然睡着了!!! “姐姐,姐姐,你们喝了多少?” 已经进入深度睡眠的人,自然是不会回应他。 抱着她起身,脚碰到地上的空酒坛,居然喝光了一整坛!难怪醉成这样。 阮湉洗了澡出来,没见着山霁,想着夜也深了,就催月娘回去睡觉,月娘眼尖的看见桌下的一小坛酒。 揭开口的瞬间,一股酒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阮湉开始只是想尝一口那坛酒,在月娘的怂恿下,喝了一小口。 刚入口很辣,回味有点甜甜的,于是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尝了一口又一口,不知不觉喝了个精光。 她只感觉周围的事物都慢了下来,一个长的很俊的少年要抱她,他的嘴唇好像还泛着水光,想舔一舔。 嗯~真好亲,再亲一下…… 目光向下瞅了瞅,那里怎么顶起来了,摸一摸! 硬硬的热热的,哦,就是这个东西,每次都弄的自己很舒服。 再摸两下就把它塞进来吧,还没等她摸两下, 好困啊,眼皮好重,意识随即划入黑暗。 出游 阮湉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环顾四周,想起身喝水,一杯温水就及时的送到了嘴边,喝完一杯又要了一杯,第二杯喝完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醉酒的后果,就是她断片了,完全不记得昨晚喝了酒以后做了什么,少年一脸委屈。 “阿霁,我昨天……那什么……强迫你了?”,其实她想问:她是不是强睡他了,可是醒来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小穴也没有做完爱的酸胀感。但是潜意识里记得,昨天她好像抓人家大鸡鸡来着。 “没有~”,山霁幽幽的说“你就是对我又亲又摸,把我的肉棒撸硬,然后自己倒头就睡了”。 “哈哈……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于少年的控诉,她不敢反驳,因为确实像她会做出来的事。 “那姐姐要补偿我,昨天我的肉棒硬了一晚上,不知道是不是都要坏掉了”,山霁抱着着她,手伸进了肚兜里,摸又嫩又滑的奶肉。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月娘那个不识趣的姑娘又来敲门了。 “少将军,大将军让你去书房一趟。” 月娘根本不让他有装听不见的机会,一顿猛拍,把房门拍的震天响。 好事被打搅,山霁黑着脸打开门,迈开长腿一言不发去书房。 阮湉跟月娘吃过早饭,山霁才回来, “阿姐,我带你去海边玩两天好不好?” “海边!!!”,阮湉跟月娘激动的同时发出了声音。 “怎么突然要去海边?” 阮湉双手搂着少年的手臂,结实的肌肉陷进柔软的两团里。 “嗯,我与兄长要一起去巡防”,手臂上传来的触感,让山霁不由得有些心神荡漾。 “姑娘,去吧去吧,我也想跟你一起去”。 月娘把她从山霁身边拉开,拉着她的手摇晃,阮湉丰满的乳球也随着身体晃动,月娘又想顺势把脸埋她胸上了。 好馋人,她怎么那么香,那么软啊。 还没等挨上边,山霁马上把她拎到一边,眼神凶狠的瞪她一眼。 月娘恨恨的想:凶什么,少将军怎么这么小气啊,就允许他自己抱姑娘,她就埋一会胸怎么了,他在家的时候肯定天天埋!夜夜埋!小气吧啦的,姑娘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你们去工作……就是你们去干活,我们跟着去去,会不会妨碍你们啊?” 阮湉嘴上这么说,愉悦的神情却怎么也遮不住。 “不会,先收拾行李吧,一会就出发”。 “好!” …… 阮湉还没学会骑马,只能继续坐马车,山霁把她抱上车,跟她同乘,月娘骑马跟在马车旁边。 山萌见她上了车,带着一小队侍卫,率先打马前行。 为了能在晚上赶到营地,马夫赶车赶的飞快, 路途颠簸,山霁叉开腿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充当人肉坐垫。 两人说了一会话,阮湉昨夜醉酒,头本来就有些晕,不多一会就在颠簸里睡着了,山霁抱小孩似的抱着她,让她头靠在自己颈窝,放缓呼吸,头抵着头,也跟着睡了。 到营地已是深夜,一行人用过饭,阮湉虽然在马车上睡过了,但是浑身都被颠簸的酸痛,山霁明天天不亮就得跟着兄长去巡查,再想要她也只能忍下。 两人一夜好眠,海边的第一顿饭,吃的海鲜粥。蛤蜊、鲜虾、鱿鱼、螃蟹、牡蛎等食材跟大米煮成一锅粥,鲜的眉毛都要掉下来。 阮湉没来这里之前是南方人,家乡不靠海,也不会游泳,是旱鸭子。 月娘也不会,山霁跟部下打了招呼,请附近的军户人家先带她们去海边玩耍,回来再带她去游泳。 一天下来,挖了蛤蜊,摸了海螺,还去钓了鱼,到了傍晚时分,阮湉还在海边玩得不亦乐乎。 礁石群中有涨潮时游上来被困住的小鱼,她在里头穿梭捕捉。 岸边礁石湿滑,她脚下一滑,掉进了海里。 想张嘴叫人,海水不断的灌到嘴里,喘不过气,眼睛也睁不开…… 一双手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带着她向上游去,头终于可以冒出水面,大口的呼吸,同时也被呛的咳嗽不止。 身后的人用手掌帮她顺着气,“还好吗?”,是山萌。 阮湉眼泪汪汪的回头看他,劫后余生,顾不得其他,整个人紧紧的抱住他。 大滴大滴的眼泪跌落在他胸膛上,“我好怕,以为要被淹死了”,她哭的哽咽起来,眼眶红红的,身体因为害怕不断的颤抖,湿漉漉的抱着他不撒手。 山萌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笨拙的摸了摸她的发,“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阿姐”,远处传来山霁的声音,阮湉抬起头,原来落水的瞬间,她就被水流卷离岸边很远的一段距离。 山霁山萌在她落水的第一时间就双双跳下海里,恰巧一个大浪打来,山霁被卷到了另一边,看着兄长救起她,正奋力往他们这边游。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她咳的有些喘不过气。 “结束巡防过来找你们……” “阿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山萌话还没说完,山霁就游到了跟前。 山萌看着弟弟焦急的样子,沉默的放下了在她背上安抚的手。 阮湉从一个怀抱到另一个怀抱里,“谢谢兄长,我先带她回去”,少年带着被吓懵的她游回了岸边。 月娘找了干净外袍给阮湉披上,几人快速的跑回营地。 洗过热水澡,少年把她堵在房间,一寸一寸检查她的身体有无伤痕,怕她被海边礁石磕着碰着。 换上干净的衣裳,军医把过脉,无大碍,开了几副药按时服用就行。 山霁送军医出去,守在门口的月娘跑到床前,“姑娘,我再也不离开你半步了,你被浪卷走的时候,我以为……”,还没说完月娘就开始号啕大哭,她是真的很后怕。 阮湉拿帕子帮她擦干眼泪,“傻月娘,我没事,你看我好好的在你跟前呢”。 月娘很自责,她不应该贪玩,姑娘那么娇娇软软的一个人,掉下海里被浪卷出去那么远,要不是大将军,可能真的就…… “月娘,我真没事,就一小会,山萌就把我捞起来了,我们晚上吃海鲜大餐好不好?听说这边的虾跟我手臂一样粗……” “真的有这么大吗”,月娘听到有吃的,抹了抹眼泪。 “当然有啦,可好吃啦” 好不容易哄的小姑娘不哭,山霁一回来就让月娘去熬药,月娘提着药一步三回头的抽噎着去厨房。 “阿霁,谢谢你跟山萌”,因着呛水,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恹恹的靠在软枕上,羸弱的样子让山霁很心疼。 “阿姐,还难受吗?” 山霁坐到床沿,拿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 眼泪又涌了上来,人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人,总是最柔弱的,委屈也会无限放大,阮湉泪眼朦胧的跟少年撒娇,“要抱~”。 山霁抱着她躺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人都没注意到门口的一个高大身影。 山萌回房换了干净的衣裳,想起阮湉满脸挂泪的样子,心里堵得慌,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回过神时人已经走到她的房门口。 门没关紧,两人相依偎的身影从轻薄的纱帐里透出来,门口的人站了良久,替他们关紧房门后才迈步离开。 按摩(h) 晚上果然吃的都是海鲜,月娘捧着手臂长的皮皮虾啃,梭子蟹正是膏肥肉美的时候,个个身形饱满,山霁用剪刀把螃蟹一分为二,蟹黄蟹膏满到直接流出来,再将肉完整的肉挑出来放进碗里,端到阮湉跟前,有人帮忙剥蟹剥虾,她吃的心满意足。 白天玩的时候好好的,晚上睡觉的时候,身体开始感觉到酸痛了,她用手揉了揉肩膀,想缓解一下。 “阿姐,怎么了”,山霁熄了外间的灯进来, “肩膀跟小腿都好酸”,她手使不上劲,又锤了锤小腿。 “你趴着,我帮你,我手劲大”。 山霁先用指关节沿着脊椎两侧推送,等她的背部放松下来后,再用拇指画着圈按压肩膀僵硬的肌肉。 “啊!好痛!”,阮湉痛的喊出声, “痛过一会就舒服了,不用力的话,按不到位”,山霁干脆双腿跨开,虚虚坐在她屁股上,防止她乱动。 “阿霁,右边一点……”,最开始的酸痛过去后,果然舒适了起来。 “背也要~” “姐姐,脱了衣服好不好,隔着衣服推不开”。 “好” 山霁取了她擦脸的面脂,用手心搓热涂在她背上。 掌跟从腰部里侧缓慢的向外侧推开肌肉,又从上往下按到臀部、小腿…… “阿霁,好舒服啊” 少年看着躺在身下的她,白嫩的背部被按摩出红痕,她还一直娇滴滴的喊出声,把他肉棒都喊硬了,直挺挺的一根嵌在她的臀缝。 手下的肌肤娇软,让人欲罢不能,“奶子也帮姐姐按摩一下吧”,灵活的解开肚兜,包裹住乳球。 吻落在后背,奶子被尽情的揉捏,小穴一下就流水了。 臀肉被粗鲁的掰开,湿热的舌头重重的舔了上来,吸住流水的洞口,舌头全部伸进去就着淫水舔弄阴道里的褶皱,两根手指并入插进来,左右旋转抠弄了几圈。 阮湉刚享受了一会手指插穴的快感,圆润的龟头就对准穴口,猛的一下操到了底,淫水被撞的飞溅。 “姐姐,我忍不住了,我先操操你再好好帮你舔” 少年抓着奶子,骑在她屁股上狠狠地肏弄,淫水横流。 他一边感受穴里的软肉蠕动着把肉棒往里面吸,一边看着自己肉棒挤进那个殷红小洞,全部没入到她的体内。 将肉棒整个拔出来,只见被撑开的红嫩的穴口又慢慢的合拢起来。 她水多的不像话,湿乎乎的小穴把肉棒裹的一丝缝隙都没有。 “阿姐,你的小穴怎么还是这么紧,我都肏了你那么多次了,还是操不松”,少年一本正经的说着骚话。 每次肉棒插进去都会被里头的软肉又吸又缠,勾的他恨不得每天都从军营里回来操她。 山霁飞快的摆动胯部,全身肌肉贲张,底下的精囊随着抽送的动作拍打着穴周,强烈的快感,让后面的小穴都跟着紧缩。 粗长的肉棒搅动着黏糊糊的淫水,持续在紧致的阴道里抽送。 忽然,少年拔出肉棒,将她翻了个身,手指抓着她肉乎乎的腿根,神色痴迷的看着一翕一合的穴口,喃喃说道:“我再帮姐姐好好的吃一吃这里”。 嘴唇含住湿滑小穴吮吸,手指掐住肿胀的阴蒂按压轻捻,滚烫的舌头在穴口转着圈舔弄里边的软肉。 “阿霁,里面也要”,阮湉本来就被他的肉棒操的快要高潮了,他偏偏要停下来,里面早就瘙痒难耐了。 “用舌头把姐姐操到高潮好不好”,柔韧的舌头插进去,在小穴里进进出出,顶着缠上来的软肉翻搅,唾液跟淫水全部搅和在一起,顺着穴口流到后面的菊穴……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接踵而来,持续的攀升直至爆发,阮湉只觉小穴既满足又空虚,迫切的要他用硬邦邦的肉棒来填满。 小腿勾住他窄瘦有力的腰腹,借力起身,糊满淫水的屁股直接坐到他怀里。 双腿分开蹲起来,小穴淌着的淫水滴落在龟头上,她直接把整个肉棒吞了下去,空虚的小穴才又被填满。 “阿姐,别这么快……你疼不疼……” 少年肉棒的尺寸惊人,虽然穴里润滑足够,可她贸然猛的吃下,还是会有些吃力。 还在痉挛中的软肉从四面八方缠上来,缠的山霁欲仙欲死。 “不疼啊,好舒服,要操你。” 阮湉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抬起屁股用小穴深深的套弄大肉棒, “刚刚你骑我不是骑的很爽,现在换我骑你。” 她抬起屁股小心翼翼的把小穴从肉棒上拔出来,浅浅的含住龟头,再重重的坐下去,把肉棒全部吞下。 不断的调整角度,让龟头撞击自己的敏感点,源源不断的淫水润滑着交合处,让这场充满肉欲的性爱进行的更为顺利。 贪吃的小穴不止要夹他吸他,将肉棒吃到底后,她还要扭着腰让龟头抵住宫口研磨,最深处的软肉又开始嘬住龟头不放。 “吃这里……” 阮湉捧着胸前跳跃的乳球送到他唇边,山霁含住她挺立的乳头拉扯,灵活的舌尖在那小孔上不住的刮弄。 雪白柔软两团被他用手拢在一起,俊脸埋进深沟里,高耸的鼻子闻着她的乳香,轮番的舔舐乳肉乳尖。 下身的肉棒被吸的更紧,重重的几下起落,阴道剧烈的收缩,小穴酥麻着到达了高潮。 少年猝不及防被她夹射了! “姐姐快让我出来”,山霁想立刻拔出来,可高潮中的小穴一直牢牢吸附着肉棒,阮湉被肏昏了头,嘴里还一直嘟囔“夹住了……” 好不容易等她高潮过去,小穴里已经是泥泞一片,精液混杂着阴精往外流。 山霁绞了湿帕子替她擦干净,低着头不敢看她,“对不起阿姐,我没忍住……”。 “不是你的错,是我把你操射了……”,阮湉说着趴到他背上,丰满的乳肉也压在他宽阔结实的背脊。 她亲了亲少年的的耳朵,“而且我觉得我好厉害,都能把你夹射了”。 少年回过头吻她,把她的小舌头拖到自己嘴里吮吸,唇瓣分开时还拉起银丝。 “姐姐我还想操你,刚刚都是你在操我……” 山霁抱她下床,把她压在榻前的屏风上。 阮湉个子娇小,被山霁整个拢在怀里,从后面看只能看到底下露出的一双笔直的腿。 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背部,更是映衬得她肤如白雪,腰臀间的曲线实在是迷人。 山霁蹲下来舔她柔嫩的臀肉,“痒~你干嘛呀~”,阮湉伸手推他的头,拉他站起身,“要肉棒进来嘛”。 她微微分开双腿,用小穴去蹭他,因为身高的差距,不断流水的小穴蹭在他结实的大腿肌肉上。 腰被掐住,下半身被提起来,屁股被压着向后高高撅起,肉棒长驱直入到底。 这个体位插的很深,小穴被少年死死地串在肉棒上,圆润坚挺的奶子压在屏风上,可身后的撞击实在猛烈,让屏风开始摇摇欲坠。 她既舒服又害怕,紧致的小穴一刻不停的缠着肉棒不放,山霁被吸的头皮发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操死她! “阿霁,我站不住了”,阮湉夹着肉棒晃了晃屁股,肉棒也跟着在小穴里到处刮蹭。 山霁弯下腰,两手握住她的腿窝,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她抱起来。 如果这时有人进来,就会看到娇软白皙的女人双腿大开,濡湿的小穴夹着肉棒,被身后小麦色的男人操的水流不止。 乳波荡漾,阮湉空着的手揉着自己软绵绵的胸,呻吟不断。 山霁看着她揉胸的放荡模样,哪里还控制的自己,只知道一味地挺着肉棒往最深处操去,恨不得连那窄小的宫口都冲破。 少年不知疲倦,阮湉的小穴都被操肿了,他才将将射出来,浓稠的精子把整个小穴都灌满。 摸屁股 看着雄伟的山峰跟眼前绵延不绝的石阶,阮湉软了腿,不禁打起了退堂鼓,“阿霁,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是阿姐说想要来凤凰山游览的嘛”,昨晚听到要出来玩,不让他闹她,早早歇息了,说要养力蓄锐去爬山。 “你也没跟我说,这凤凰山得爬这么多石阶呀,不行了,我实在爬不动了”,阮湉累的气喘吁吁,步履沉重,走一段就要歇一会。 她平日里懒,能坐着就不站着,体力差,别说山霁了,连月娘都比她强的多,跟着山萌吭哧吭哧的爬在前头,甩开她老远的距离,人影都瞧不见了。 “为什么你兄长他们也来啊?”,阮湉瘫坐在石阶上。 “上次兄长受了伤,峰顶的冷泉对内伤有益,” 少年在她面前蹲下, “阿姐,上来,我背你”。 一路上的树木光影交错,凉风习习,鸟叫虫鸣声不绝于耳,阮湉趴在少年的背上,揪着他的发尾玩。 走走停停,遇到好看的风景便停下来观赏,稍作休息,阮湉自己走一段,山霁背一段。 到顶峰时,眺望远方,云雾缭绕,山下的景色时隐时现,阮湉站在看着脚下烟云滚滚,仿佛置身于虚无缥缈的仙境之中,神清气爽。 山霁去打水了,她赏完顶峰的美景,扭头远远的看到石阶上站着一个人影,以为是山霁,冲过去站在他背后,抬手在他挺翘的臀上摸了一把。 山萌石化了! 阮湉朝这边跑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山霁在前头的山涧取水,他正准备侧身让她过去,没想到居然被摸了屁股! 不止摸还用手指饶有兴致的捏了好几下,阮湉捏完使劲蹦起来,跳到他背上。 胸前柔软的两团也贴了上来,山萌脑子都僵住了。 夏衫单薄,虽然她披着大氅,他还是感觉到了那两粒硬硬的突起,正调皮的抵着他。 阮湉完全没察觉她搂着的人浑身肌肉僵硬,只觉得他直挺挺的站着不动,也不吱声。 “阿霁,你再不托住我屁股,我就要掉下去了”,背上的人不满的埋怨,双腿夹着他的劲腰,使劲往上挪了挪,胸前的乳球也在他坚硬的背部蹭来蹭去。 说完发现他还不动,气不过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红透的耳垂。 “你认错人了”,山萌开口说话,阮湉慌里慌张的从他背上滑下来。 天啊!抱错人了! “对不起,我……我以为你是阿霁”,山霁与山萌今日皆穿了黑色外袍,远远根本看不出区别,她手足无措低声嗫嚅道,红晕遍布。 “咳……无事……”,山萌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也不看她。 “那个,是雾太大了,我不是故意摸你的”,平日里她跟山霁两个人,只要是上阶梯时山霁走在前头,她都会忍不住摸他屁股。 少年由一开始的震惊、满脸不可置信,变成现在习以为常。 哪想到,后来抚摸也变本加厉的变成捏他的臀尖,甚至有时候还要用手拍一拍。 刚开始阮湉还会眨巴着大眼睛问他:我不能摸吗? 现在摸完就揶揄他:“屁股真翘啊”。 本来只是两人间的情趣互动,现在变成了:她是色魔、禽兽,调戏良家妇男,对人家动手动脚,摸人家屁股。 怎么办?应该没人看见吧,月娘跟侍卫也都在山涧那边。 “姐姐,水。” 少年兴奋的冲他们摇了摇手中的水壶,没发现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 阮湉打开水壶连续喝了好几口才停下来,水壶又被塞回少年手里,“你也喝”。 “阿姐的脸怎么这么红?” “啊!红吗?”阮湉欲盖弥彰的拿手对着自己的脸扇风, “好热,太热了,我去那边树下躲一躲。” 说完逃似的一溜烟跑了。 山霁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了看她身上的大氅,用眼神询问山萌:热吗? 山萌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略过他走开。 少年一头雾水,兄长的脸也这么红,这么热吗? …… 通往峰顶的路已经全部被侍卫把守起来,山萌独自去山涧泡冷泉,山霁则把阮湉带到瀑布的另一个浅滩处。 “下去玩一会吗?” 山霁脱了外衣与鞋子,赤脚站在细白的沙子上。 “水会不会太冷啊”,阮湉有些犹豫,刚刚她喝的水就很冰。 “这边有太阳晒着,水是温的。” 阮湉摸了摸水,还真是温的,山霁光着上身走进水里冲她张开双臂。 她脱了鞋袜,外衣,看了看四周又把里衣脱了,只穿着肚兜跟内裤下了水。 山霁带着她在水浅的地方走了几圈,适应水温后开始往水深的地方走过去。 阮湉不会游泳,上次又掉进海里,心里有阴影。水漫到胸口的时候就紧张的缠到少年身上, “阿霁,我怕。” “不怕,我一定会稳稳的抱着你的。” 山霁抱着她走到几块巨石中间,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带她坐到水里。 不远处的瀑布飞溅起的水珠一滴滴落到她身上,从肩颈流过,最后没入到胸前高耸的深沟里。 大手按着她的脖子,尽情的舔舐着她的双唇,她才微微张开双唇,湿滑的大舌就迫不及待的探进去,含住她的舌头吮吸。 两个面对面坐着,亲吻的时候阮湉的双腿情不自禁的用力夹紧他的腰,用小穴去磨他硬起来的肉棒。 山霁揉了揉她软弹的臀肉,刚剥开内裤想要揉她的小穴,手就被拉住了。 “不可以,不能在野外,我不喜欢。” 山霁点点头,“好,姐姐不喜欢就不弄。” 再次吻住她的唇,“那我摸摸奶子可以吗”,少年殷切的看着她。 “嗯~只能摸一摸含一含” 这摸一摸,含一含就过去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 山霁本来想教她游泳,可不论少年怎么哄,阮湉怎么也不肯从他身上下来。 到水深的地方,脚触不到底,她怕的不行,整个人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最后少年只能背着她,在水里游了几圈。 湿透的衣服脱下来,阮湉披着外袍坐在岸边的巨石上晒干头发。 山中静谧,少年抱着她,一起看飞瀑的彩虹,心中期待这样美好的时光可以一直持续。 色令智昏(h) j izai3. c om 阮湉一行人在山脚的庄子里住下了,山萌需连续半个月去冷泉里疗伤。 山霁每日上午处理完部分军务,下午跟晚上就可以陪着她到处玩耍,为了增强体力,每天早上她得跟着月娘爬到山顶再回来。 白天要锻炼,晚上还得被山霁操练。 少年人的欲望就像无底洞,两人单独在一起时,随便亲亲蹭蹭都能让他肉棒硬起来,性爱之事食髓知味。 钻石男高的硬度、精力真不是虚的,山霁挺着肉棒把她从里到外,各种姿势都操了一遍,欲海沉沦,昏天黑地。 天色刚刚有些明亮的时候,阮湉就醒了,想再睡个回笼觉,翻来覆去的也没能重新入睡。 她手手脚脚都搭在身边的人身上,手不老实的到处乱摸,摸到少年的肉棒在晨勃,想了想整个人缩到被子里。 松开他的裤子,把肉棒掏出来,被子里一片漆黑,只能凭感觉去摸,她两手抓着巨大棒身,找到龟头伸出舌尖碰了碰,有点腥。 又学着吃棒棒糖的方式,舌头旋转着舔弄,舔了几下张大嘴巴包裹住整个龟头,舌尖在马眼上扫来扫去。 马眼分泌出前列腺液,阮湉吐了吐舌头,不好吃。 一只手固定住棒身,另一只手轻盈的去摸底下的蛋蛋,舌头小口小口的从龟头往下舔,没舔几下被子就被人揭开。 山霁满面潮红,“阿姐,你别……” 阮湉在他诧异的目光里,低头又把肉棒含进嘴里,小舌头缠着绕着,反复的吞咽,企图把整个肉棒吞进去。 可他实在太大了,她只能含住前端一小截舔,嘴里的肉棒持续的在变大,她收紧口腔去吸他,手也不停的圈着肉棒撸动。 山霁被她含的呼吸滚烫,拼命忍住想挺胯插的更深的念头,几下深呼吸,把她拎起来就亲上去。 “我还没弄完呢……,”阮湉挣扎了几下,换来更粗暴的吻,直到把她亲的喘不过气,少年才放开她。 “不要,不要你这样”,山霁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真的不喜欢吗?”手指点了点精神抖擞的肉棒,说完身体往下滑,山霁抓着她的手臂不许她动。 “你嘴里会不舒服”更多类似文章:ji z a i2. c om “那我不弄你的鸡巴,我亲亲你的腹肌总可以吧。” 她故意把绵软的乳球压在他的肉棒上,去亲他坚硬的腹肌,双手捧着胸前的两团柔软把他的肉棒夹进沟壑里。 山霁倒吸一口凉气,白嫩饱满的两团中间夹着他深粉色的肉棒,色气满满。 少年脑子的那根弦蹦断了,她怎么能说那两个字! 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掰开她的双腿,舌头插进小穴里搅弄,勾出里头的汁水,小穴已经湿了个彻底。 肉棒破开水穴毫不犹豫的肏干到底,湿滑的穴肉迫不及待拥上来舔舐着肉棒,山霁双手托住她丰腴的臀部,使劲把自己凿进她身体的深处。 “阿姐,我要今天要肏死你”,阮湉意乱情迷,双眼迷蒙的看他,又听他继续说“让你一直勾我。” 饱满的奶球在他胸膛上方晃晃荡荡,看的他眼热,抱着她坐起来,丰满的乳球填满手心,变幻着各种形态。 嫣红的乳尖被反复轻捻慢揉,再被含入炙热的口腔。 “让我来,你别动。” 阮湉把他推倒在床上,双腿在他两边身侧蹲起,粉嫩的穴肉贪婪的吮吸着肉棒,淫水顺着棒身滴落到他小腹上。 她大张着腿,翘着屁股去吞他的肉棒,一下比一下深,抽出来,吞进去。 俯下身子用嫩白的奶球去蹭他的肌肉,湿热的小嘴覆盖他的奶头,舌尖舔舐那粒小凸起,又吸又嘬。 “阿霁,你看,你的乳头立起来了。” 山霁肉棒被小穴全方位的包裹着,她还要用嘴去含他的乳头,上下两处刺激的他快要发疯。 大掌压着她屁股往下压,挺胯狠狠地向上顶撞湿红紧致的肉穴…… 少年果然说到做到,她被肏得喷了出来,山霁的腹肌、大腿都是她的淫水。 …… 一场酣畅漓淋的性事结束,山霁神清气爽的去处理军务了,阮湉抖着双腿踉踉跄跄的跟月娘去爬山。 到了顶峰,月娘说要去装陷阱看能不能逮到猎物,她实在是没精力陪着月娘折腾,就说自己在这边等着。 山顶的气温很舒服,阮湉休息了一会就四处溜达。 不知不觉越走越偏,石梯也越来越窄。走过一段崎岖的小路,穿过一小片竹子,视野豁然开朗。 前方巨石林立,中间是一汪泉水,泉池的那头是个平台,可以眺望远方,将山下的美景尽收眼底。 树影婆娑,斑驳陆离的光影映射在水面上,她兴致盎然的脱掉鞋袜挽起裤脚,把脚伸进去玩水。 “嘶,好冰。” 旁边的怪异的声响传来,她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以为是鸟就没放在心上。 泉水没过小腿,泡了一会,神奇的缓解了肌肉的酸痛。 池底铺满细沙跟鹅卵石,她往泉池里面走去,刚越过身边的巨石,就瞥见角落里的山萌,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你……你吓我一跳……”她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差点没把她吓死。 山萌盘腿坐在泉水里,双手抱臂放在胸前, 哇哦,胸肌!唔,上次她偷偷埋过了。 腹肌!八块!还有人鱼线…… 再往下看就被裤子挡着住了。 哎,真扫兴,这人怎么穿着裤子泡澡啊。 山霁的身材也很好,肩宽腿长,看起来清瘦实则全身都是薄薄的肌肉,但跟山萌不是同一种类型,不过都一样让人赏心悦目。 她看的津津有味,全然不觉得自己肆无忌惮的目光有什么不对,山萌怒目而视。 “你一个姑娘家家,非礼勿视!” “你……我……我不是故意的,”阮湉嗫嚅着嘴唇,小小声的反驳。 “你一个男人,穿成这样在这里,看到我进来也不出声……” 说的她好像是什么变态偷窥狂一样,明明是他衣衫不整,不守男德。 山萌被她的歪理邪说气笑了,她刚过来的时候,他就故意弄出声响想告诉她这里有人,哪成想她根本没注意到,“那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这里……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得走啊?,我就不。” “姑娘,姑娘,你在哪?”月娘焦急的声音传来,阮湉本来就是为了硬赌气才说不走,听到声音急急忙忙光着脚拎着鞋袜就跑了,溜之大吉。 太尴尬了,上次抱他摸他屁股,这次又盯着他的胸肌看。 色令智昏啊,她真是昏了头。 遇袭 虽说山中岁月悠长,山霁每日都与阮湉黏在一起,蜜里调油的时间过得飞快,半月时光匆匆而过。 回程路上,阮湉跟山霁窝在马车里下棋,她搞不懂规则,半天都没下明白,索性把棋子一扔。 山霁从暗格里取出零嘴放到桌面上,“阿姐,吃这个……” 变故横生,“嗖”的一声,利箭破空而来,少年将她扑倒在地,数支箭矢擦肩而过。 车外打斗声响起,“阿姐,你在这等我。” 山霁手持利剑,跳下马车,瞬间就被几个黑衣人包围。 她往外看去,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二叁十个黑衣刺客,将他们的车队团团围住,马车被箭扎的跟马蜂窝一样。 山霁当胸一剑解决掉跟前的刺客,可杀死一个又有数个刺客上来,他们此次出行只带了十余个侍卫,虽然都是军中好手,但始终寡不敌众,渐渐开始在交手中落于下风。 眼见侍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包围圈越缩越小, “姑娘,快走。” 阮湉从马车上跳下来,被月娘护在人群中心, 地上都是尸体,血腥气冲的她反胃想吐。 剩下的几人边打边退,被逼到河中间的吊桥上。 山霁山萌站在最前方,与五六个刺客缠斗在一起,冷箭从背后袭来,直指山霁。 “阿霁,小心!”阮湉大喊。 “大将军!” 须臾之间,山萌以身挡在山霁后背,肩膀被利箭贯穿,两人身躯交迭,巨大的冲击下,箭头刺入山霁背部。 侍卫拼死抵挡,他们得以退到桥边,眼见刺客紧追不舍,山萌推开山霁,箭头脱离他的身体,衣服上的血迹快速晕开。 “快走!” 山萌挥剑斩断吊桥绳索,随即与身后刺客齐齐掉下奔涌的河水消失不见。 阮湉抱住山霁沉重的身躯,焦急的想要从河水里找到那个健壮的身影。 少年失血过多昏死过去,阮湉从随便携带的包袱里翻出一件外袍,简单替他跟余下的一名侍卫包扎。 找出上次没吃完的止痛药,一分为二,一份交给月娘让她给山霁吃下,一份自己收着。 “你们先带阿霁回去,我去找山萌。”她迅速收拾好东西。 “姑娘,太危险了,你怎么找?”月娘抹了抹脸上的血迹,不同意。 “我们一起走!” “他们的目标不是我,山霁受了伤,你们先带他回去。” 月娘红着眼睛,抿着嘴不出声,拉着她的手不放。 “而且我得抓紧时间去找山萌,不然恐怕……” 月娘听得懂她未说完的话,跟侍卫面面相觑。 “再不走刺客追来就糟了,快走!”阮湉让侍卫背起山霁,推了月娘一把。 月娘一步叁回头,阮湉挥手催促,两人这才疾步走开。 阮湉打起精神,拿着月娘留下的匕首,深一脚浅一脚的爬到山顶。 据她观察河道蜿蜒在几座高山中间,河水在前面的拐了一个弯,那处水势缓慢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滩涂,说不定山萌会被冲上岸。 她从山顶爬下来,朝着滩涂的方向过去,遇到荆棘就用匕首劈开,手指被尖锐的石头磨的生疼。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山萌你个狗男人,要是敢死了,我绝不放过你! 幸好前段时间一直在爬山,不然以她的体力,别说找到山萌了,能不能走出这座山都是问题。 好不容易在天黑之前到达目的地,滩涂上都是沙子跟石头,她吃力的在里面搜寻山萌的身影, 老天保佑,找到了。 山萌趴在碎石堆里,脸色发白,那只贯穿他肩膀的箭还在,不知是死是活。 来不及多想,她奔过去,摸了摸他没有温度的身体,心里一惊。 探了探鼻子,好似还有微弱的鼻息,头贴在他胸膛上凝神听,还有心跳。 费尽全身的力气,才将他从滩涂里拖出来,得先处理伤口,看着插在他身上的那只箭矢,她果断的脱下干净的中衣肚兜,把仅剩的碘伏倒上去。用匕首削断箭尾,深吸一口气,抓紧箭头快速的将剩余部分拔出。 温热的血喷溅到她身上,死死地用肚兜压住他的伤口,好一会,出血少了些,用中衣把伤口紧紧的包裹起来。 掰开他的嘴,想把最后的几粒止痛药塞进去,可他的牙关紧咬,怎么也掰不开。 阮湉狠狠地用手拍打他的脸, “山萌,山萌,你张嘴!快张啊!” “我累死累活的才找到你,不许你死。” “快张嘴,张嘴!” 山萌的嘴唇动了一下,阮湉连忙把药塞进去,做完这些她瘫坐在地上,满头大汗。 她不敢休息,怕河水涨起来,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才把他拖到岸上山坡的一个岩洞里。 收集了一堆干柴,挖了个小坑,捡了十数个鹅卵石放在坑底,柴火放在鹅卵石上头,用火折子点燃。 避开山萌的伤口,脱掉他湿淋淋的衣服,将火堆移至另一边,用土盖住烧烫的鹅卵石。再把山萌挪过来,躺在上面,底下的石头不断发散着热气,昏迷中山萌身体开始暖和起来。 阮湉精疲力竭,饥肠辘辘,强撑着把两人的衣服烤干,手用力压在他伤口上,避免伤口持续流血,才挨着山萌睡过去。 夜半,身旁的人滚烫的体温惊醒了她,山萌发烧了,两颊烧的通红,呼吸浊重,得降温,她拿起燃烧的柴火去外面取水。 山萌觉得自己一会在冰冷的水里,一会在火里,冷热交替,又觉得口渴异常,想说话可怎么发不出声音。 煎熬无比时,听到一个声音叫他张嘴,接着一股水喂到了他嘴里,身上的燥热得到了缓解。 阮湉喂完水,用匕首割开衣服下摆,沾湿放在他额头替他降温,不敢再睡,一直守着到他退烧。 山萌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头痛欲裂,上半身疼痛得几乎无法动弹。 耳边有一道轻浅的呼吸声,他警觉起来,扭头去看,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 她睡得很沉,山萌盯着她看,想不明白怎么会是她。 衣衫褴褛,眼下青黑,面容憔悴疲惫,她一定是吃了很多苦头,才救下他。 想伸手碰一碰她,手一动,她便醒了。 呆呆的看了他一会, “你醒啦?”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吓死我了” “你一直发烧,我怕你会烧成傻子。” “我走了好远的路才找到你,腿都要走断了,还遇到蛇……” 她噼里啪啦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一大堆,说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个不停,泪珠就那么一滴一滴的砸在他胸膛上。 “我没死” “也没烧成傻子” “谢谢你来找我,救了我。” 他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阮湉愣住了,反应回来自己用衣袖胡乱的在脸上抹了几把。 “我……我才不是……救你……”她努力把喉头的哽咽压下去, “我是间谍……细作,我救你是为了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山萌听到她赌气的话笑出了声,胸口的振动牵扯了伤口,他痛的吸了好几口气。 阮湉很担心伤口再次流血, “你吃点东西吧,我捡了栗子,用火烤熟了。” 她手麻脚乱的剥了栗子壳,香甜的味道弥漫在坑洞里,他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村庄 阮湉把白天捡到的栗子放到柴火里烤熟,两个人挤在窄小的岩洞里,听着栗子受热后表皮噼里啪啦的炸裂声。 她一连剥了十几个放到他手里,又用树叶取了水给他喝,他看着她只穿了一件外裳裹住曼妙的身体,几次欲言又止。 山萌看过自己的伤口,是她用自己的里衣充当绷带包扎,他犹豫再叁,脱下自己的中衣让她穿上。 阮湉二话没说到角落里穿上,她也不想像个暴露狂一样。 他人长的高大,衣服也大,虽然肩膀那里破了洞,也比她只穿一件破破烂烂的外衣好。 把他的衣服穿在里头,外面穿上自己破烂的外衣,勉强算得上衣着完整。 岩洞里的两个人,一个低头烤栗子剥栗子,另一个沉默的接受投喂。 到了晚上山萌又烧了起来,就算在火堆边烤着火,身体还是一阵阵的发抖。 阮湉给他额头敷上湿帕子,实在是困的不行,挨着他也睡着了。 山萌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团温热柔软依偎在身侧,高热让他无法思考,下意识的把她拥到怀里,靠着这份暖意陷入更深层的睡眠里。 次日清晨,他还未睁眼就感觉手臂被两团柔软夹在中间,腹部也被东西轻轻的压着,一惊,睁眼一看,是她抱着他的手臂,腹部上压着的是她的腿,睡的正香。 她穿着他的中衣,领口松散,衣襟大开,白嫩饱满的乳球呼之欲出。 山萌强迫自己扭过头,不去看她的娇软,可睡梦里的阮湉也不安分,无意识的与他贴的更紧,梦呓咕哝着冷。 下体不受控制的抬得更高,山萌怕吵醒她,只能肌肉僵硬一动不动的任她抱着取暖,阮湉醒来的时候,他燥热的出了一身薄汗。 阮湉揉了揉眼睛,天光已经大亮,山萌闭着眼睛还睡着,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了。 洗漱过后,回来看到山萌居然坐起来了, “要不你还是躺着吧,你的伤……” “无妨” “我千辛万苦才给你救回来,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啊,昨天还发着烧……” 山萌听她愤愤不平的指责,默不作声的躺了回去。 “我们得离开这里了,缺医少药的,你的伤得治疗。” 山萌点了点头,“行。” “你认识回去的路吗?我不识路。”阮湉把昨天采的山药豆跟栗子全部放进火里烤, “路途太远,我们需要置办马匹车辆。” “要不我们先去附近的村里给你找个医生?” “好” 吃过食物,阮湉给他当人形拐杖,“你尽量靠着我。” 手臂环着他的腰,把他的一只手臂搭在肩膀上,娇小的身躯勉力支撑起他。 他们运气不错,遇到了一个在附近找牛的放牛娃,帮他找回了牛。 放牛娃叫东子,让山萌骑在牛背上,把他们带回村子里,阮湉跟村里人说他们二人路上遇到了外族人抢劫才流落至此。 东子的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听说他们帮自家找回了牛,很热情的让他们住在家里养伤。 东子家刚起了新房子,旧房子跟新房子相差不远。 阮湉从山萌的荷包里掏出叁两银子塞到东子娘亲手里, “大姐,我们现在身上只剩下这点银子了,你看能不能把你们的旧屋子租给我们住一段时间?” “不用,大妹子,你们帮我们找回了牛,你们就在我们家里住着,不要钱,”东子娘亲执意不收。 “大姐你不收钱我们就不住了,不能白占你们便宜。”阮湉好说歹说,东子娘才收下银子。 转头就给他们送来了干净的衣服被褥,烧了热水,还有吃食。 旧房子只有一张土炕,被褥也只有一床,“你们夫妻就好好在这歇着,有事就来家里喊我。” 阮湉没来得及说他们不是夫妻,东子娘就带着东子风风火火的走了,留下屋子里的两人面面相觑。 “那个,我帮你提水进来洗个澡吧,洗了澡我去给你请大夫。” 阮湉放下水就要来脱他的衣服,山萌一手抓着衣襟,一手推开她,一副良家妇女被调戏的样子, “你干嘛!” “帮你脱衣服呀” “你是女子,成何体统!” “你昏迷的时候,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 山萌被她轻飘飘的话堵住了嘴, “而且你现在穿着个破洞的外袍到处走,你就成体统了?” 看他不再反抗,阮湉快速的扒下他的上衣,拧了布巾擦拭,山萌闭着眼不说话,她恶作剧心起,擦完故意戳了一下他腰腹。 突如其来的一下,山萌身躯一震,刚沉下脸,阮湉就面不改色的把手放到他的裤子上。 这回说什么山萌都死死地护住裤子,不让她脱,僵持不下,阮湉把布巾放到他手里,“那你自己擦吧,我出去给你请大夫。” …… 村里的赤脚大夫看过伤口,又给山萌换了药,这里的村民以打猎为生的人不在少数,大夫善于治疗外伤,给山萌开了药,武官身强体壮的,再将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天黑了下来,阮湉擦着刚洗好的头发走进来,山萌坐在屋子里唯一的凳子上。 “你怎么不在床上躺着?”她有些奇怪,今天一天折腾下来,应该早就累的不想动弹了才对。 “你睡床上” “只有一张床,你睡哪里?你还受着伤。” “睡地上”,行军打仗时,席地而睡是常事,阮湉翻了个白眼,“一起睡床上就好了啊。” “你……不知廉耻……” 她又翻了个白眼,“在岩洞的时候,你我晚上都是挨着睡的,知廉耻,我们早就冻死啦。” 山里昼夜温差大,白日里气温高,到了夜里却是寒气逼人。 山萌只觉得脸上身上烧的慌,偏偏她又没说错,“快上床睡觉,我困死了!” 山萌不为所动,阮湉接连催促了好几次,他才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过来。 “你睡里头” 他脱了靴子,面无表情的跨上床,盖上被子面向墙壁躺着。 身后的被子被揭开,她躺下没多久就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她是真的累,上午扶着一个体格高大健硕的人走山路,下午东奔西跑的请大夫、熬药,脑子里除了睡觉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山萌还要磨磨蹭蹭的纠结。 擦个边 耳边一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身边的人动来动去,她不耐烦的睁眼瞪人:“不睡觉你干嘛!” 大眼睛瞪的圆圆的,嘴唇微微撅起,像只发怒的小猫,山萌无奈道:“外头有人敲门。” 阮湉气势汹汹的掀被下床,开了门看到敲门的是东子,快中午了,他娘派他来送东西,起床气无声无息的消了下去。 “我娘杀了一只鸡,让我送过来”,东子十岁了,正是小男孩调皮捣蛋的年纪,活泼可爱很是讨人喜欢。 “替我谢谢你娘,还有你,谢谢你特地送过来。” 阮湉摸了摸他的头,邀请他进来玩,东子摇了摇头,说要跟村里的小伙伴一起去放牛。 她拎着拔光毛的鸡,兴冲冲的回屋对着正在洗漱的山萌说:“给你炖鸡吃。” 山萌充当伙夫在灶台前面烧火,阮湉把鸡放进锅里,加上东子娘亲给的干菌子,还有昨天花重金在赤脚大夫那买的野山参。 幸好山萌出门带了银子,不然他们就得喝西北风了。 阮湉还用玉米糊糊在锅边贴了好几个饼子,她结合山霁平常吃饭的食量,估摸着山萌吃的也不会少。 给自己留了一只鸡腿,一个饼子,剩余的统统端到山萌面前。 “吃吧”,她咬了一口玉米饼,松软可口“真好吃。” 山萌吃饭安静且快,见他不回应,她桌子下的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 “咳咳,食不言寝不语”,话毕顿了顿,“动手动脚的,像什么样子!” “谁稀罕对你动手动脚啊!哼!”阮湉差点没把手里吃了一半的饼子砸他脸上,气呼呼转过头不看他。 山萌皱眉看着眼前正在掏他荷包的人, “你在这等着,一会大夫来给你换药”,阮湉掂了掂银子,“我出去一会”。 “你去哪?”山萌抓着她的手, “动手动脚的像什么样子”,她故意用早上的话噎他。 甩开他的手就出门直往东子家去,东子娘亲领着她去了大集,买了几块料子做两身衣裳,添置了一些日常用品,还买了一个大肘子。 直到下午阮湉才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手上不得空闲,她用肩膀顶开屋门。 山萌听见声响,从里屋出来接过她手上的东西,她连喝了几碗水,拿出几本话本说给他无聊的时候解闷。 山萌……还没来得及翻开, “先烧火,我们今晚吃大肘子。” 山萌:“好”,高大的身影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坐在小板凳上继续当伙夫。 吃过晚饭,阮湉又催他去洗澡,洗漱好躺下,终于有机会翻看她带回来的书,不看不知道,里面的内容简直不堪入目。 山萌面红耳赤合上话本,暗想等她进来,一定要狠狠地训斥她一番,好叫她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啊!!!山萌!!!” 外面传来阮湉的惊慌的尖叫声,山萌叁步并作两步走,把她此时在洗澡的事情抛诸脑后。 东子家的旧房子小,没有净房,当然也不会有浴桶,她想洗澡就只能提一桶水在屋子里擦擦。 她刚擦完把肚兜内裤穿上,就听见角落里有“吱吱吱”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响,还伴随着扑腾倒地的声响。 她睁大眼睛想看看是什么,屋子里就点了一根蜡烛,只能勉强看到是两团黑乎乎的东西,好像在打架。 忽然,其中一团的东西冲着她的方向冲了过来,这下她看清楚了,天啊,是大老鼠。 她吓得大叫,手脚灵活的站到旁边的木凳上,好险,差点就要碰到她的脚了,老鼠可是会咬人的。 山萌进来就看到她只着贴身衣服站在凳子上,长发松松挽起,锁骨、香肩、胸前深深的沟壑…… “山萌,有老鼠!好大!两只!”她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大圈,丝毫不察自己正春光外泄。 山萌拿起她的外袍盖在她身上,仔细查看她手指向的角落,“已经跑了”。 他不敢回头,“你先把衣服穿好。” “哦哦,好,吓死我了。”阮湉把外衣穿上,以为他要出去,急忙说“你能不能在这等一会,我害怕。” 山萌点了点头,高大魁梧的身躯背对着她,阮湉看着他挺拔的的背脊,安下心来穿好衣服,扯了扯他的袖子,“好了。” 山萌转过身径直走向里屋,还是不看她,阮湉也不在意,毕竟他这么变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习惯了。 “你怎可看这些伤风败俗的东西” “伤风败俗?什么东西?”阮湉一头雾水。 山萌黑着脸拿出她白天在集市上买的书,她翻开看了看,寡妇跟俏和尚的秘事……小姐长工二叁事……叔嫂乱伦记事…… “通篇淫诗艳词,露骨至极,还夹带着春宫图!” 她买的时候着急着回来,给了钱就随手拿了几本,没想到会是…… 这边山萌痛心疾首的在说教,那边阮湉看的津津有味,看到有趣的地方还笑出声。 笑完看到他铁青着脸瞪着她,“就是一般的爱情故事嘛”。 “你管这些叫爱情故事?”山萌的太阳穴“突突突”直跳,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这个东西给气死。 阮湉看着看着翻到一幅图,里面的男子将女子压在床上,手揉着乳,提着肉棒肏干。 还没细看,书就被夺走,“哎哎……我还没看完呢”。 “春宫图你也敢看!” “情到深处,那啥不是正常的嘛!” “休得再胡言乱语!” 阮湉想把书抢回来,可山萌人高马大,她根本够不着他手上的书。 气呼呼的上床睡觉,背过身不看他不理他。 不知道是不是睡前看了春宫图,她久违的做起了春梦。 梦里的山霁拿东西蒙住她的眼,双腿被分到最开,肉棒强势的在小穴里抽插冲刺。 在梦里小穴被操的湿红软烂,梦外她双腿并紧,可不管怎么用力绞紧小穴,里头还是空虚的发痒。 她忘了自己身处何方,以为身后的人是山霁,整个人向后靠,直到屁股贴到他的肉棒上。 丰腴的臀肉压着他的还未苏醒的肉棒蹭,没两下就开始膨胀挺立,阮湉手向后摸了两把腹肌,意犹未尽的想摸进他的裤子里,还没碰到肉棒,手腕就被捏住动弹不得。 山萌是在被摸腹肌的时候醒的,没想到她胆大包天要摸他下面,想也没想就直接抓住她往下的手。 阮湉半梦半醒,嘟起嘴撒娇“你干嘛呀?我想要嘛!” 自顾自的扭着屁股继续蹭他的肉棒,山萌哪里遇过这个,当下就被刺激的说不出话。 趁他分神,阮湉另一只手灵活的拉下裤子,肉棒弹到她的股缝上方。 单手把内裤褪到大腿中间,阮湉急哄哄的就撅着屁股,黏糊糊的小穴毫无阻隔的贴上了又硬又热的肉棒。 擦个边2(微H) 腿根夹着他滚烫的肉棒,湿淋淋的肉唇分开包裹着棒身,前前后后的蹭弄。 还没蹭几下解馋,屁股被人把住,肉棒就要从腿心下面拔出去。 小穴湿的一塌糊涂,好不容易才贴上他的肉棒,她哪里舍得让他拔走,龟头拔出到肉缝底下时,她扭着屁股用湿濡的肉洞把龟头含了进去。 “唔……进来了……”阮湉空虚的小穴终于吃到了肉棒,舒服的娇声呜咽。 龟头被湿热的软肉含住,快感从下身一路向上窜,爽的山萌头皮发麻。 怀里的人浑身上下软的像没有骨头似的,他掐住她的腰,咬紧腮帮,想把肉棒从那个销魂处拔出来。 她是阿霁的心上人,他不能…… 饥渴的小穴才吃了一小口肉棒,他就又要拔出来,她恨恨的转过身,扒开他衣服,一口咬在他的胸肌上。 “你干嘛呀,我都说我想要了,你还一直不给我”,她不满的控诉他。 山萌被眼前胡搅蛮缠的人弄的哭笑不得,想斥责她放浪形骸,可如今这情形不也是在他的默认纵容下发生的。 他叹了口气,“我们不能这样。” 阮湉觉得奇怪,她跟山霁不是早就这样那样睡过许多回了,怎么今天就不行了,怎么梦里的山霁这么变扭,就跟山萌那个狗东西一个样!越看越像。 “为什么不能!我不管,我就要嘛!” 轻薄的肚兜被纤细的手指解开,两团饱满的奶乳颤颤巍巍送到他唇边,嫣红的奶尖连同乳晕一起压了上来。 “要舔舔”,阮湉柔若无骨的抱着他的头撒娇,山萌不肯张嘴,任硬起的奶尖尖在唇边乱蹭。 她很委屈,眼泪花花的捶他,“讨厌你,你还故意吊着我,不亲我也不抱我”,怎么梦里的山霁这样可恶。 她一恼,双腿夹着他的大腿,把黏腻的淫水全部涂在他的大腿上后从他身上爬下来,挪到床边,离他远远的,被子拉到头,背过身躺着。 哼,不要就不要,她也是一个有骨气的人。 小穴里像被人拿羽毛挠着似的,骨头都透着痒意。她夹了夹腿,空虚的阴道只有微弱的快感,要是在家里就好了,还可以拿出小玩具救救火。 虽然现在被山霁的大肉棒养刁了胃口,但是聊胜于无。 阮湉胡思乱想着,山萌怕她摔下去,想把她拉进来些,才碰到肩膀,她就抖动肩膀要把他的手抖下去,“你走开”,被子里传来声音瓮声瓮气。 脑子里昏昏沉沉,似睡非睡,她都放过他了,还要来撩拨她,烦人! “你要掉下床了”,恼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弓着身子向后只挪动了一丁点,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折腾了一通,带着没被满足的欲望又睡着了。 留下山萌心情复杂,轻手轻脚拉好衣服,大腿上还残留着她小穴蹭过的触感……奶白的乳球好像还在眼前晃动…… 村里的鸡天刚亮就啼叫个不停,阮湉翻了身,个半个身子悬空出去,失重感吓得她瞌睡虫都跑了,一骨碌坐起来。 差点掉下去,她怎么睡在床边边了,哦,昨晚做春梦来着,梦里的狗男人一直不给她!她暗暗下定决心,等见着山霁她一定要直接扒了他裤子坐上去骑他。 山萌靠着墙壁还在睡,看他睡得香,阮湉突然觉得有点生气,凭什么她被吵醒了他还能睡,越想越气,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没等他转身,就穿上鞋子跑了。 洗漱的时候小腹有些细微的疼痛,一看,果然是来月经了。 吃过早饭,小腹的痛感剧烈起来,她恹恹的躺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吃饭的时候就感觉她坐立不安,山萌洗了碗过来看她。 小小的一只,脸色发白的缩在被子里,山萌摸了摸她的额头,“是哪里不舒服?” “来月事了,肚子疼。”她头埋在被子里,有气无力的回答他。 军营里都是男人,山萌接触的女性不多,对月事的了解仅限于每月会来这种基本的常识。 阮湉疼得昏睡过去,朦胧间感觉到有什么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暖烘烘的,坠痛感也轻了些。 …… “醒了?把这个喝了”,山萌坐在床边,看她醒了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过来。 “是什么?”阮湉皱眉, “我找大夫开的药,你月事疼痛,是受了凉,喝了可缓解。” 听说可以缓解疼痛,阮湉一口气全喝了干净。 这次月经不止痛,量还大,动了动居然漏了出来,她好尴尬,想找个借口把山萌支出去。 “怎么了?” “我……那个……漏出来了” “我给你拿身衣服,你自己能换吗?” “可以……” 她换衣服的间隙,山萌把染了经血的床单也换了下来。 连同她的脏衣服、月事带一起洗了,嗯,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山萌已经连续好几天没能睡好觉了,她经期前两天总是不舒服,睡着以后山萌悄悄的用手替她捂着小腹缓解。 后来身边的人半夜总是无意间的滚过来,像只小猫咪在他胸口蹭几下,腿也要搭在他的大腿上放着。 他只能不断的往后退,他退,她进,退无可退,不留空隙。 周身都是她身上气味,而他的底线也一降再降。 …… 经期一结束,阮湉拉着山萌买了个浴桶,她好几天没舒舒服服的泡澡了。 山萌的荷包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瘪,“好像快要没钱了”,阮湉愁眉苦脸的数了数所剩无几的碎银子。 “过几天我去城里的钱庄再取一些” “等你的伤好一点我们就回去吗?” “嗯,应该再有几天就能结痂了” …… 傍晚的时候东子送了一大碗鹿肉过来,还有一壶鹿血酒,东子爹跟着村里的猎人在林子里猎到了鹿。 阮湉没吃过鹿肉,尝个新鲜,肉质很鲜嫩,有点像牛肉,她吃了几块,剩下的都进了山萌的肚子。 山萌不能喝酒,她倒是喝了一杯,农家自酿的烧酒,劲很足。 “鹿血燥热,不可多饮”,山萌看着她要一口闷的架势急忙提醒她。 “我就尝一小口”,阮湉抿了抿嘴唇,暗想尝一口应该没事吧。 夜半,她浑身燥热,好热,热的她踢了被子。 每次月经前后,她都欲望汹涌,以前山霁在家的时候,整晚都会缠着她,操她。 在凤凰山的日子,更是不分昼夜喂饱她,她的欲望被喂的越来越大,身体也更敏感。 嗯,又做春梦了。 梦里她跪在床上,撅起圆翘的臀,山霁的大手从后面绕过来揉捏她胸前晃动的两团。 臀肉被掰开,湿软的小穴被少年含住,肉洞被热情的唇舌又吸又舔,小穴开始收紧,快要高潮的时候,她醒了。 睡眼朦胧的看着身边的人发呆,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咦,她不是在做爱吗?唔,好想要,刚刚都要高潮了,怎么不舔了呀? 她欲求不满的脱了衣服,张开光裸双腿夹住他结实的大腿,用软嫩的小穴摩擦他硬邦邦的肌肉。 温温热热的淫水蹭湿了他的裤子,怎么他还穿着衣服啊? 嘿嘿,要扒掉,全扒掉! 山萌猛的坐了起来,把她推开,拿起旁边的衣裳给她兜头盖上,低声呵斥“你快些把衣服穿上,我去外头睡”,说完就要起身下床。 小穴深处痒痒热热,好想要肉棒进来捅一捅,积攒的欲望崩溃决堤。 阮湉有些恍惚,她不是跟山霁……怎么变成山萌了? 不管了,山萌她也馋,馋他的身子,反正在梦里。 她扔掉衣服结结实实的扑到他身上,“不许走,我想要嘛!” 山萌苦不堪言,她双臂抱着他的头,屁股坐在他的腰腹上,饱满的乳球从上方压在他脸上。 “不行!”他继续伸手推她,极力忽略掌下她嫩滑的肌肤。 “就要!你亲亲我!”阮湉不依不饶,去吻他唇。 双唇相接,山萌浑身一震,她伸出舌尖温柔的在他唇瓣上吮吸,轻而易举的撬开他的牙关,与他的舌头纠缠。 “你我不可如此”,山萌握住她的肩膀,第叁次推开她。 阮湉舔了舔嘴唇,呆呆的看着他,怎么了嘛,上次不给她,这次还要吊着她。 她委屈的不行,她都脱光扑上去了,他还要一而再再而叁的推开她。 “好,不要就不要!”眼泪涌上眼眶,胡乱抹了两把,给自己套了一件外衣就要下床穿鞋。 山萌连忙一把抓住她,“你去哪?” “不关你的事”,阮湉泪眼婆娑,一把甩开他,腰被一只手臂拦住,身后的人把她放在床上。 他妥协,他投降。 他看不得她难过的样子,之前一直死死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再不去管她是不是弟弟的心上人。 因为,她也是他的心上人。 缠他(H) 山萌俯下身吻她,学着她刚刚的样子含住她的小舌头咂吮。 坚硬的胸膛跟她硕大的奶子相摩擦,凸起的乳尖磨的他心口发痒,大手立刻上来罩住,用力揉捏。 含住嫣红挺立的奶尖,吃吃的啧啧作响,嘬住乳晕不放,用力的吸吮,大口大口的吞咽。 阮湉的手指也一刻不停在他坚实分明腹肌上摸来摸去,乳尖被吃的发麻,上面是满足了,可小穴还里空虚的紧。 她双腿缠上他的腰,用力将他压向自己,硕大的龟头被小穴含住前端的马眼。 紧致嫩滑的触感让山萌心驰荡漾,他没有经验没有技巧,凭着本能只想肏到她最深处,填满她,插爆她。 他的肉棒弯曲,龟头向上翘起,进入小穴后龟头稳稳勾住层层迭迭的软肉。 “疼……”阮湉撑起上半身,看向两个交合的地方。 怎么这么大!而且还是弯的! “你太紧了”,山萌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 “是你……太大了……”她吞了吞口水,山萌吻住她,不让她说出他不想听到的话。 阮湉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对大肉棒的欲欲跃试,恨不得马上整根都吞进去。 小手伸向小穴,手指分开阴唇,指腹摸上圆滚滚的阴蒂,缓缓的揉捏,强烈的快感袭来。 “快进来”,阮湉贴着他的唇呢喃,努力伴着快感放松身体,山萌摆动劲腰,终于得以整根没入。 粗壮的棒身摩擦着阴道,直抵宫口。 “啊……啊……好大……”,猝不及防的饱胀感,空虚的小穴被填满,一大股淫水泄了出来。 “你的水好多”,山萌很欣喜,大手揉了揉穴周,满手的水。 肉棒实在太大了,阮湉舒服的夹着肉棒呻吟,屁股难耐的乱扭,想吃的更深,“你动一动……” 山萌被夹的舒爽,但更多的是胀痛,“你别夹的这么紧……”,他又痛又爽,大腿肌肉紧绷,腰部发力开始抽插。 太爽了,山萌浑身都在颤抖,身下的人因深陷情欲里,全身的肌肤都泛着粉红,小穴越吸越紧,他艰难的拔出来,再狠狠地插到底。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不断从交合处传来,山萌操穴的速度加快,随着激烈的撞击,饱满的奶球也跟着到处乱晃。 “好大……好深……还要……”,阮湉舒服的一阵乱喊。 山萌顶的更凶,用力顶到深处,坚硬的龟头撞击着宫口。 大开大合的抽插让阮湉差点爽翻过去,小穴急剧的收缩痉挛,夹着肉棒到达了高潮,久违的满足,淫水喷溅,山萌连下体的阴毛都被喷了个彻底。 阮湉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身体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雪白的大腿紧紧的缠在他的窄腰上,他健硕的胸肌在她眼前晃悠。 奶头居然是粉色的,舌头舔了上去,用柔软的唇舌嘬住。 手抚摸着他健壮的后背,再慢慢往下摸上他挺翘的臀部。 高潮中的小穴没命的吮吸着肉棒,山萌极力把持住精关,她还要作乱,一顿乱摸。 山萌呼吸粗重,忍无可忍的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臀浪阵阵。 掐住她的腰肢,含着她的奶头,猛插百下后在她小穴深处射了出来。 山萌抱着阮湉躺在床上,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休息,痉挛的阴唇还含着肉棒,粘稠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缝隙间滴落下来,淫靡至极。 阮湉把自己的脸整个埋到他的胸肌里,高兴的蹭来蹭去,闻他的味道。 “你的胸肌好大啊” 忍不住上手摸,好软好弹!以后要天天摸!天天埋! 山萌被她蹭的连血管里血液都在沸腾,更别提她雪白硕大的奶球轻一下重一下的挤压着他,初偿情事,本就只是微软的肉棒又坚硬如铁。 意犹未尽的在酥软的小穴里顶弄几下,看她咬着下唇眯着眼睛不作声,以为她困倦了,犹豫再叁,艰难的把肉棒拔出来,把她放在床上。 “我去打水” 阮湉被他顶的正舒服,他居然把肉棒拔了出去,洞口还热乎乎的流着浓白的精液。 她疑惑的看着山萌,他大喇喇的光着下床,拿了湿帕子替她清理一片泥泞的小穴。 接着又清理干净自己,才大步跨上床,搂着她躺下。 阮湉目瞪口呆:什么情况???直接睡觉???可她还是很想要啊!!! 她爬起来双腿分开,跪在他头两侧,整个小穴直接贴在他脸上。 “我还要!”小屁股往下压,对山萌的嘴唇上下磨擦。 刚刚她还没要够呢,还要! “要舔舔嘛”,怕他不懂,她好心的提醒他。 山萌掰开殷红的小穴,舌头粗鲁抵着肉缝来回舔弄,湿热的触感让小穴汁水四溢。 “里面也要”,阮湉娇声娇气的提着要求,先前被撑开的小穴已经合拢起来 。 “里面是哪里”,山萌用高挺的鼻子继续蹭她。 阮湉微微蹲起来,将湿淋淋的小穴掰开,红润的洞口展现在他眼前,正饥渴的不断收缩,“要你的舌头操到里面来”。 山萌一把掐住她的臀,柔韧滑腻的大舌疯狂的挤进窄小的洞口,推开拥上来的嫩肉,竭力所能的在阴道里搜刮。 体内的舌头变换着角度在里面戳刺搅动,嘴唇包裹住整个小穴,吞咽不断流出来的淫水。 阮湉控制不住的去绞紧他的舌头,“那里也要”,小穴在他脸上挪动,肿胀的阴蒂被送到嘴里,“要舔舔还要含”。 山萌听话的重重舔弄敏感的阴蒂,她果然舒服的抖个不停,舌尖绕着圈同时含住那粒肉珠吮吸,穴口不住的翕动,丰腴的大腿夹紧他的脑袋,淫水汩汩,快意汹涌。 阮湉痴迷的看着山萌,俊脸贴着她的小穴舔吃,就连下巴都沾满了她的淫液,色气满满。 …… “山萌~”,阮湉被他抱着压在身下,双腿挂在他的手臂上,空虚的小穴被粗长的肉棒来回抽插。 高潮后的小穴非常敏感,阴道被极限的撑大填满,她不自觉绷紧身体,小穴内壁收缩着紧裹棒身,肉棒上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点,像是要刮擦内里的每一条褶皱,每次刮过都舒服到浑身发抖,龟头也直直戳刺向娇嫩的宫口。 山萌张口含住她上下晃动的乳球,卯足了劲肏她,她紧的不像话,软肉反复被肏开,又不断的拥上来,缠的肉棒寸步难行。 从龟头到根部都紧紧的被绞住,穴口的软肉蠕动着将肉棒吞到深处,也将他吞进情欲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