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与男保镖 (1v1)》 01一棵桉树 我走进写字楼,穿过一层大堂进入电梯时,没有人看出来我刚结束一场匆忙的性爱。 利用短暂的电梯上升时间,听助理宸妮汇报了五个工作日程,到达顶层,我直接快步朝着休息室走,边对助理吩咐:“昨天的会议记录拿给我。” 宸妮有一瞬间的愣神,回想林总的脸色,顿时猜测可能是林总的经期到了,同为女性的助理觉得窥到了真相,也就不过分的担心了。 冲进厕所,坐在马桶上,含在阴道里的精液,一股一股滴了下来,浑浊的液体和水混在一起,像牛奶稀释过的颜色。 我绷不住的喘起气来,进来这一路一直憋着气用力夹紧,担心会流出来被人发现异样,到这一刻,大脑有缺氧的眩晕感,脸色也由白转红。 边用湿巾擦拭, 咕哝着:“射这么多…” 不觉有些心烦。 而早上的罪魁祸首正在沙发上坐着,好像明明是势均力敌的游戏,却只有自己狼狈。 今早在车上闲聊他说,只听脚步声就知道我脚踩哪双鞋,当有这种认知的时候让他特快乐。 他快乐个屁。 “你不去工作,过来干嘛?”我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快。 唐柯抬起头,正好看见我面露愠色瞥了他一眼,与一贯正儿八经不同的娇嗔,他脸上的笑容更甚,殊不知这样让我更心烦。 立马恢复原状:“过来看看你,早上下车你走的太急了。” 听到他直白的提起早上的事,没好气地:“没有事儿,快走吧,冷不丁的上来,她们会多想的。” 我从祖父手里接过公司不过3年,面对公司内部老一辈的股东们,还有外部其他企业家族。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就像一只蹦哒不了多远的羔羊,豺狼环伺谁都想咬一口,叼走一小块肉都能加血补气。 唐柯深知我的不易,“我明白,看见你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 他摸了摸还未褪红的脸,手指捻着耳垂,我想到了早上被他抱在怀里,含着不放,扭头想躲开他的手。 手顺势从耳后环过脖子,弯下身凑近我说:“我裤子也脏了,你蹭上去好多,这会儿还没干呢。” 听到这话,我愣了,往他身下瞥,果然看到了大腿根儿的水印。 “是你按着我腰蹭的!都肿了!” 气急地破罐破摔 “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虽这么说,但一想到保不齐真有人会发现,脸上更热。 唐柯看我又泛上红的脸,亲了亲我的脑门:“有事儿第一时间联系我,我马上到。” 我没回应他的话,只说:“去里面赶紧吹干。” 敲门声解救了我的窘迫,推了推唐柯。 “进。” “林总,会议马上开始了。”助理站在门口,自觉没有进来。 “走吧。” 说着睨了唐柯一眼, 唐柯点了点头,在略过他时,那只贱手上来捏了捏圆润的屁股,背过手,啪,我赶忙瞅了眼宸妮。 回过头,无声对男人道:“滚。” 加快了步伐。 在人生最初的五年,我并不叫林桉,这是祖父为我改的名字。 桉树,生长速度快,树干笔直,树冠茂盛,是世界上最高的树。高处不胜寒啊,所以桉树又有孤独之意。 祖父对我的要求不言而喻,所以从六岁起,我莫名其妙坐上了接班人的位置。 本该在这个年龄拥有的爱,变成不断的鞭策。 唯有做得令祖父满意时,他才会呈现出一个普通的爷爷对孙女的慈爱,摸摸我的头夸耀着:“蔓蔓做的真棒。” 前五年,我叫林嘉蔓,“嘉瓜引蔓长”,名字是妈妈取得,因为爸爸是妈妈的初恋,以此来纪念彼此的感情。 这段情深意切的感情,只维系到我周岁疫苗那天,就以妈妈目睹爸爸带着情人产检,破裂了。 妈妈也曾哭闹过,他一时有些收敛。但心里许是惦记着,那边未出世的孩子,他享受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为他诞下血脉的生命。 不久又按捺不住,反倒去的更勤,慢慢的,我就没怎么在家里见过爸爸的身影,父爱对于我更趋于陌生。 自此,我拥有了一段很复杂的母爱,那里面掺杂着抑郁,不甘,后悔…但好在没有怨恨。 其实,我是见过那个男孩的。 五岁时,越过幼儿园大门。 看到了被我的爸爸抱在怀里的男孩,只比我小一岁,同一个幼儿园,楼下的小班。 亲昵的告别,让我有点儿晃神,清早的太阳并不刺眼,照在一家三口的身上,阳光从咧开的嘴角,透过好几道光线,却刺的我眼睛发胀。 我清楚的意识到,爸爸遗弃了我们母女。 他亲手把那条瓜蔓扯断了,青瓜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妈妈去世后,爸爸领了第二张结婚证,祖父不许他到眼前来。 这一通下来,祖父的心里有了新的打算,与其和一个头脑昏沉的中年儿子着急,不如从小培养一个出来。 也就是这时,我住进老宅,改了名字,失去了母爱,抛弃了父爱,剪断了蔓条,从一棵小树苗开始拼命往上长。 02桉树要发芽(意识流) 三年前,祖父身体出现一些症状,将公司逐渐放权给我,位居高位的人身边都要配备保镖,祖父就是这样,我见过。 一排身材优越,精气神儿十足,各个奔着190去的男人当中,我一眼就选中唐柯,没别的,他最帅。 朝夕相处,唐柯逐渐接替了司机的位置,时间把两个人的气味慢慢混合成了一种,那是独属于我和他的味道。 在之前,我还没察觉到唐柯的心思。只对他比旁人更亲近,毕竟他一人身兼数职,有时还当生活助理,我的衣物放在哪,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我俩睡了的那天,是有征兆的。 傍晚,无意间发现了存放内衣裤抽屉的异样。 摆放的位置变了,有些带着轻微的褶皱,甚至还有一丝熟悉的味道,钻进自己的鼻腔。 我意识到一种莫名的不安,这种不安疯狂吞噬着我,抽搐着我的脊梁骨。某股陌生的酥麻在我的身体里震颤,颤地心跳加快,顺下颤着子宫,再往下,震颤着…直至我非要跳进水里摆脱不可。 房门的敲响,把我从水里拉拽出来,听见熟悉的声音,我猛然惊醒。 这声音,让我更加湿热。 “收拾好了吗?咱们该出发了。” 门外的人,轻声问道。 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没有了称呼,亲近中隐藏着暧昧。 “马上。” 我强装镇定,推上抽屉,没有理会里面错乱的排列。 拉开门直愣的向外走,差点撞在唐柯的身上。那股味道更近,更浓郁。我抬起头正好能够平视那块凸起的喉结。 他身上散发着的生命力,突然变得更旺盛。没来得及擦干净的下体,这会儿每动一下都是滑腻腻的。 车库的温度更低,我收紧了下肩膀,他立马察觉到。 “先上车,我上去给你外套。”说着要往上走。 “不用了。外面没那么冷,赶紧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我拉住男人的胳膊,隔着他的西服感受到肌肉的充盈,手指自以为察觉不到的摸了摸。 后来我想,我的任何动作,他怎么会察觉不到,恐怕都是他的计划。 他转过身,面向着我,脱下西服外套,罩在我身上 。 “先穿着。” 我这回看清了。 西服下藏着肌肉的轮廓,迸发着力量,胸肌紧贴着衬衫,黑皮制袖箍,恰好绑在二头肌最发达的位置,宽阔的肩膀,精瘦的腰,衬衫下摆匝进西裤里,衬的双腿更加修长,略微岔开的双脚,稳扎在地上。像一棵树一样,笔直的伫立在身前。 我只觉得美,美的不是躯体,是一种闪耀的火光,白色衬衫化成了白色的火焰,以我可以触摸到的轮廓显现。一个美好的,独立的肉体! 我的子宫里再一次接收到了视觉的震颤,吸了一口气,西服里味道,结结实实的包裹住了我,赶忙转身钻进车里。 唐柯上车后,从后视镜看到我裹紧衣服,下半张脸埋进领口。 “这么冷?别是着凉了吧,已经入秋了,这两天正降温,白天才刚下过雨。” 说着,又从镜子瞟我裸露在外的脖颈和锁骨。 我已经听不清,他都说些什么。头脑就像汽车刚驶出车库不久,车窗上形成的雾气,朦胧又氤氲。 只含糊的“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车子驶进老宅的大门,通向一条斜坡的宽道上,路两旁是修剪整齐的香樟林。转过斜坡顶,看到草坪上的冬青与后面的橡树林相托着的老宅,在雾气中,老宅的灯光映得幽深的树林,更加沉寂。 下车时,膝盖忽软了下,身子歪倒一边,唐柯急快地揽住了我的腰身,结实的手臂环过细腰,拉向宽阔的身躯。 “慢点儿” 话语的气体喷在我耳边。 我下意识偏了下头,耳朵蹭过男人的嘴唇,汗毛顺着脖颈漫到胳膊,根根立起,这一反应没逃过男人的眼睛。 抬头一看,那双眼睛果然在克制上多了情意,视线从高挺的鼻梁滑到嘴唇,薄薄的粉色。我不由得舔舔自己的嘴唇,又看向他的眼睛,手臂不知何时攀着他的肩膀,两双眼睛里曾刻意竖起的屏障,猛然有了裂痕,脆弱不堪。 西服外套落在地上,蹭的深领礼裙的领口歪到一边。他低下头眸色变深,胸前一大片的赤裸,花瓣形乳贴将将盖过乳晕,男人的手往腰上边擦了一寸。 我随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自己的双乳要溢出领口,连忙站直整理,两乳之间的深缝让男人有了反应。我陡然察觉到挨在腰侧的器官变硬,被顶着的皮肤,热的发烫。 “咳” 唐柯先出声,打破尴尬,退了一步。 但那触感,真实的扰乱了大脑,虽然还隔着三层布,可存在感太过强烈。 今天为止,一切都很不对劲,我的胡思乱想从没这么活跃过,从大脑迅速冲破层层阻碍,在我的阴道里寄居了。我仿佛可以感受到,小穴在私自的一开一合,“口涎”沿着内壁流了出来,堆积在内裤上,好在只有我知道它有多馋。 随后,一股痒在下面扩散在穴口,它迫使我没法再迈开一步。他也停住弯腰凑近看我。 “怎么了,哪不舒服?”眼底的关心不假,那双大手覆盖在我的额头,手指上的老茧有些粗糙,接触到我的皮肤却是舒服的。 我强迫自己,不能再想了。拉下他的手,没松开等穴里的痒劲儿过去,它好像在骂我,怎么能放他走。 “没烧,放心吧。” “可你的脸有点热,要不然待会儿,我们早点儿回去吧。” 废话,死妖精,我脸能不热嘛!忍不住在心里骂他。 我点点头,一边走又忍不住的多想。看来,顶端优势也有不抑制侧芽生长的。 —————— 顶端优势抑制侧芽生长,是高中生物 03聚会 楼上中老年的集会,堪比财经峰会现场。 “我们蔓蔓,今天可真漂亮,快下去好好玩,别跟我们这些老家伙待了啊。”祖父笑着嘱咐我。 “好久没见小林总了,如今真是越来越优秀,这行事作风和林董如出一辙。” 周围一片迎合,我也谦虚的笑笑,祖父更是高兴,他最喜欢听别人夸赞我,尤其喜欢听我像他。 我没有多待,想赶紧脱离,这片相互吹捧的氛围。 “爷爷,我先下去了。劳烦各位叔叔伯伯,陪我爷爷解闷儿。” 顺着楼梯往下走,每隔几步,便有一位某太太过来寒暄一番。无非是「林小姐又漂亮了、头发在哪做的、林小姐每天好辛苦…」。点头带笑,回应着 “都是助理安排的,回头我问问她,再告诉您…祝您今晚开心。” 后院草坪上,祖父恨不得请来全城的公子哥儿,这架势我还有什么看不出来。 转头看了眼楼上,也不知道这会儿,祖父是不是也正站在窗边看着。 我一时无语,看着他们似真似假的彼此问候,攀谈。有意无意地朝我看一眼,再露出提前练习好的表情,微笑,举杯,点头。 这一刻,我觉得,我成了他们眼里的一件竞拍品。他们打扮的如此光鲜亮丽,精致得体,只是为了今晚拍下我的准备资本。 一个又一个,自以为的完美,拜托别自嗨了各位。 我想找唐柯,很想看他现在的神情,我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环视着,一张张精致下透着腐坏的皮囊,顿时感到浑身乏力,真没劲。 “林小姐有东西不见了吗?” 刚要走,就被一道男声打断。 扭头一看,忘了是赵钱孙李哪家的儿子,只记得,他上礼拜在会所打架,还是他爸处理的。 “找人。” “林小姐想找谁,吩咐一声就是,还需要自己找。”这人调笑道。 “请问,你有看到我的保镖吗?” 他略怔,心不在焉地说 “在自己家里,还需要保镖吗,没准儿他这会儿正在哪待命呢。” 我没理会他。 “不过没关系,你跟在我身边,不会有危险的。”他又说。 这人不知道从哪学的搭讪,烦透了,我面露不悦环顾左右。 后院连着那片橡树林,唐柯正站在小木门底下看着这边,得益于今天的布置,灯火通明,秋夜月,如白银。 他的脸颊紧绷着,眼里看不出情绪,只紧紧盯着我。但我甚至发现他胸腔的起伏,捏着高脚杯的手指发白,他在用力。 我又开始飘散,想象他的气息洒在我身上,发力的手指握紧的,不应该是白色透明酒杯,而是更白的… 再望向他的眼,在生气不高兴,理智告诉我,我得先把眼前这哥们儿,打发一边儿去。 等等,谁让他喝酒的?待会儿回去,我开车? 我瞪了他一眼,小表情落在唐柯眼里,也落在旁边这人眼里。 “林小姐,还记得我吗?我们小时候带着你一块玩儿过呢?桉桉都忘了呀。”说着,刻意摆出伤心的样子。 桉桉,我这名儿算是脏了。 “岑先生,就别为难林总了。”唐柯脚步无声地来到我身后,他的表情比刚才没好多少。 “林总每天的工作很忙,日程很满,没有时间去回忆小玩伴。”语气有些冲。 “这位是致晟集团的二公子,岑纪先生。” 听他的介绍,我反应过来。 “啊,岑维的弟弟,我倒是知道你大哥,你们哥儿俩不是很像。” 这话,多少有点尴尬,我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你大哥更像你父亲。诶!那上礼拜去捞你的,是你哥还是你爸爸。” 岑纪的脸色,瞬间更挂不住了,大家都是体面人,即便心知肚明,也不会大剌剌的说出来。 可我偏不,我是今天唯二憋屈的人,还不能呛他两句了! 岑纪勉强笑笑,转身去找相熟的朋友,才不管那些人会不会笑话他铩羽而归。 可那些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只仔细观察唐柯的神情。 “你干嘛离我这么远?” 低头去看,得有两步的距离了。 “这个距离正好,不会影响到您和别人相处。还可以保护您。” 他摆正脸色。 嚯,还您您的,表情再自然一点,我都信了。 我抿抿嘴,压住嘴角不让它翘起,更想逗他。 “这在老宅呢,爷爷兴许还在楼上看着呢,谁会不要命敢对我做什么。”煞有介事地说。 他不知刚才喝了多少,眼尾都有些发红,下颌肌肉用力凸起,不作死地抬眼撞上带笑意的眼睛。 “怕你不认人,场面尴尬,我好帮你介绍。” “那你离我这么远,你一介绍,人家也听见了,不更尴尬嘛。” 风也应和着我。 “嘶,有点冷啊。”摸了摸手臂。 唐柯果断脱下外套,就着他凑近,眼尾那抹红一直漫到上眼皮,桃花眼更像朵桃花,眼里水汪汪的,睫毛浓密厚长,是落在桃花的蝴蝶。 我看见他眼里的我,那道刚刚布满裂痕的屏障,因着酒精和环境的催发,被那阵风彻底吹裂了。 不管了,不等了吧,今晚必须得发生点什么! “咳,回去吧。”我低声说。 “不合适吧,聚会没结束呢。”他望向四周,若有若无的视线,汇在我们这里。 “有陈叔呢。再说,我工作这么辛苦,很累的,得抓紧好好休息。” “我去和爷爷打声招呼,咱们就走嗷。” 我暗戳他的腰腹,指腹下触觉明显,腹肌骤地僵紧了,心里暗忖:还挺硬。 书房里,只有祖父和管家陈叔,和他们说明原因,正准备离开。 “怎么,埋怨我呢?”祖父的语气,调侃带着敲打 原来,祖父明白啊,我眉间带上难以捕捉的怒气,“您该提前告诉我的…”压住情绪,祖父定定的望着我,谁也没说话。 陈叔忙打起圆场, “小姐,不如在老宅休息吧,回去太晚了。” “不了,这边离公司太远,不方便。”我弯弯嘴角,“爷爷早点休息啊,陈叔辛苦您啦。” 迈出门那一刻,我收起了表情。 —————— 下章差不多吃肉。 先让蔓蔓玩,再让小唐吃。 04释放(微h) “上车,我来开。” “抱歉,我不该喝酒的。” 我揶揄的看着他,这会儿你倒是老实了,“哦?没关系,人嘛,谁能一点错都不犯呢。” 他直愣愣看着我,木木呆呆,我对他真是宽容,竟觉得他身上的酒气渗着一股醉人的甜,萦绕在车厢里。 男人一动不动,犹如入定的僧人,可他的目光却一点也不平和。 那双微醺的桃花眼,暗藏着一张深网,罩在我身上拖进深海,眼底泛起的不再是涟漪,是风波。 难怪书上说,眼为情媒,心为欲种。 我掩口笑,避开他灼人的目光。正打算给他系安全带,他的动作倒是比我先,凑上身来拉过我这边的,咔哒一声,又倏然抽身利落地系牢自己,暗自吁了口气,眼里恢复些清明。 “先…先送你回去。” 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沙发上。 “歇会吧,我记得家里有蜂蜜,给你沏一杯?” 我看他垂坐在那里,大型狗一样,毛都耷拉着。 “我想…借用一下卫生间…”他低声说道。 我耸耸肩,“随你啊。” 卫生间门轻掩,里面窸窣作响。 我悄悄走到门前,高大威猛的男人挨着浴缸,靠坐在地上,叉开修长的双腿,一条弯立着,另一条自然伸直。 衬衫领口早已解开,露出泛红的锁骨,袖子卷在手肘处,下摆里出外进的。一只手握住下面,不停地捋动着,看不完整,那粉嫩圆尖的龟头,时遮时现,小臂的肌肉紧致,青筋满布。 仰头合着双眼,汗顺着发髻流到脖颈,钻石一样。脸颊和耳尖泛着潮粉,嘴唇微启,喘着气喃喃低语:“啊… 哈,啊,桉桉,桉桉,嗯…宝贝儿…” 名字从他嘴里颤抖着随气吐出,心神不宁。 我生出欺负他的念头,想看到他慌乱无措。 使劲推开门,他被突然的动静吓得猛睁开眼,手指收紧肉棒,“林…林总…”,噗一声,它也张嘴,射出浓白的精液,流在地上好大一滩。 看到这一幕身体里异常兴奋,唐柯慌乱的,把还没软下去的阴茎往内裤里塞。 我走进去,站在那滩精液前,鞋尖挑起一点,轻踢还留在外面的龟头,明知故问:“你喜欢我?” 他反而不支声,脚下用力,龟头踩向小腹,闷哼一声,马眼又吐出一股,我见状心里更加畅快,不由得轻笑出来,笑声里透着愉悦,连我都没想到。 唐柯低眉望定胯下,感受着鞋尖轻碾马眼,双手撑地,不住的喘。 “啊,嗯…我喜欢你,第一眼就喜欢。可…可我不是抖m…”声音越说越低,精液在脚下流个不停,这情景,他自己说的都没底气。 “啊,不是吗?但它好像,没停啊。”调侃他,脚尖勾着冠状沟来来回回。 男人的叫声变大了,手盖住了眼睛,我更放肆,沿着肉棒滑倒睾丸底下,脚背轻掂了掂两个弹球。 “哈…别!嗯哼…” 睾丸的胀痛,刺激他射在我的脚面。 “你看,鞋都被你弄脏了,全流进去了,我脚底都是你的精液…” 男人哼哈不断,身体伴着高潮的抖动,直言解释:“你,我控制不住的。” 话说的我反骨突起,越控制不住,我就偏要控制你。 我沉浸在一种突然又无法抑制的亢奋中,火苗从颅顶烧到了阴道,烧得小穴化出水来,束缚在身上的绳索已经松懈,只再多一点动作,就可以挣脱,我就能逃出来了… 地上的人,仰视着我神不守舍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试探着直起上半身,靠向压着肉棒的腿,我察觉出但没有理会,期待渴望他的下一步,再多一点动作吧。 呼吸喷在大腿内侧,“哈” ,那道呼吸由温变热,贴了上去,那两片嘴唇很软,隔着布料慢慢翕动着,大腿内侧像被注射了麻药。我没阻止他。 脚背上的精液,被主人抹去,轻柔的握住脚腕,用刚才撸肉棒的动作对待我,脚腕黏腻腻的。 精液埋进裙摆往上,抹在被嘬到发红的位置。 我忍不住颤抖,脚下没控好力,俩人一齐哼声。 我抠紧身旁不知是什么边沿,那绳索的力道又懈了几分,我身体也越发的软,残留的意志控制自己,不发出喘息以外的声音,但喘的频率还是暴露了我。 那手继续托着屁股下沿,我忙按住他的作乱,骤然睁开眼,垂头见唐柯正深邃的看着我,我眼底透着与他相同的颜色,泌出舒爽的眼泪,嘴唇被呼出的热气呵得殷红。 我情不自禁松开手,把蹭上去的精液,反抹在他脸上、眼尾。 “还没到你呢,你得忍着…”被他深邃的眼神,蛊惑出话语。 他的脸蹭着手掌,吻了吻手心,轻声细语地:“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都依你。” 说完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掌心里的脸颊发烫,大拇指抚摸他的嘴唇。 “好啊,你也要听话,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我不甘示弱。 臀线处的那只手,慢慢抚上整个屁股,来回揉搓。 “桉桉。”他试探着唤我,“你可要想好,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再回到原点了。我不会放手,你也不许喊停。” 声音低沉坚定,犹如恶魔低语。 他眼底如狂风卷起的情意,彻底吹跑了,妄图再附上去的绳索,我立在风眼处,摇摇晃晃。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我顿了顿,轻声说:“叫我蔓蔓。” 这是被赋予感情的名字,从此可以唤起的,多了一个你。 —————— 下章小唐吃肉 05浴室水溢横流(微h) 下巴抵在我的小腹,衬衫湿答答贴在身上,脉脉含情得望着我,真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大狗。 我不由自主得摩挲拨弄两片薄唇,继而磨蹭牙齿,他微松动下巴,让手指能更方便入侵,指甲来回划动下牙。 无意的触碰几下舌尖,男人始终保持一个姿势,任由我肆意挑逗,又舔起我的手指,先试探,再接触,直到把整根食指含在嘴里。 我被唤起一波新奇的快感,欣赏他闭着眼晴,舌头绕着食指一圈圈打转。 感到不知足,又伸进一根,磨蹭着里面两侧的槽牙,是儿时缓解牙痒的手法。 他无法合上嘴,口水便肆意流出唇角,垂涎欲滴,含糊不清的哼唧。 嗯啊…口水全部蹭在男人脸上。 裙子掀至腿根,屁股上的手轻揉尾椎骨,蹭着臀缝,到达会阴就原路返回,这么好几个回合。 另一只手拉下腰侧的拉链,爱抚细嫩的肌肤。 我也毫不逊色,揉捏他的耳垂,抚过耳廓搓弄着,把浅粉染成桃红。 腰身被揽得更近,他慢慢一遍遍地,用脸颊轻轻蹭我的小腹和大腿,露出迷醉的神情,那是只有在此刻的激情下,才能自然显现出来。 肉体相互接触的美,远比视觉上更受冲击。 冒出的胡须,在我的腿腹滑过,柔软的短发,来回游动我的身体,双腿逐渐战栗起来。 哈啊… 体内深处开始不停地躁动,冲撞着我,恨不得马上浮于体外。 突然想要阻止他,一种莫名的害怕和期待搅扰着。 身体出卖了我的情绪,他敏锐察觉到,紧紧地抱住我啄吻着小腹,稍作停顿看着我,我盯了好久,在他眼中寻求到了强烈的安慰和纯粹的平和,决意将自己放置在情欲之中。 “要不要继续?”他问我。 “要。” 唐柯翘起嘴角,鼻子贴近身体猛嗅,分开我的腿,停在耻骨处。 我有些紧张,摸他的头发,那头又往下走,到了最底突然笑了:“蔓蔓已经这么湿了。” 伸出舌头舔下内裤,“嗯~” 手指抓紧他的头发,那片水渍就像有了重量,坠的我下沉。 舌头滑到内裤边缘,钻进去,碰到缝隙又钻出来,鱼一般游到另一侧,又继续几次,穴口不住的流水,高挺的鼻梁总若即若离的触碰阴蒂,腿哆嗦着夹紧他的头,嗯啊的胡乱出声。 “啊 ,哈,别…别碰那里。” “嗯?哪里,蔓蔓再说清楚点。” 他犯起坏来,拨开内裤,穴口混乱不堪,水光四溢。 我推开他的头,这会儿真是怕羞了,可他哪里肯走,只趁机刺激我,用鼻尖作手挨个探问。 碰一下尿口,“这里吗?” 又碰穴口,“是这里?” 最后贴到阴蒂“那,是这儿?” 那颗小豆豆充血冒出硬头,被圆尖的鼻子顶住,毫无经验的人,体会到了秒潮的滋味。 “啊!哈~嗯啊。”我尖声吟叫,不停的喘息颤栗,骚水正着喷他脸上,剩下的流到臀尖,滴在下面那张嘴里,使劲揪住他的头发,可身体还在发抖,哪有力气可言。 “原来是这儿呀。”惊喜的笑着,鼻尖更肆无忌惮的捻着阴蒂,“别,啊,唐柯~” 男人挨着阴蒂猛嗅,哑着嗓子问:“我想舔舔宝贝。” 舌头从穴口刮过阴蒂。 “嗯…啊啊…”渐渐地享受舌苔扫过娇嫩阴部,一股热气含住阴蒂,边吸边舔。 我承受不住尖叫着又泄了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扭着屁股地躲避湿热的口腔,一双手死死扣住,阴部被含进去一大半,眼前已经发黑,只有大口地喘气,才缓解这种沉溺幻像。 “蔓蔓好香啊,想不想自己来?” 屁股在他手里紧攥,往两边扒开。 思绪变得凌乱,下面与大脑接收不到指令,开始慢蹭起他的鼻子。 “嗯啊,哦,唐柯,唐柯。”闭着双眼,无助得叫他,“我在,蔓蔓不怕,特别厉害。”穴口到嘴边时就被亲一下。 我想要的更多,上半身发出不满的讯号,控诉着空虚。我拉过他一只手,往腰上去。 他立马明白,这时候不得不感叹,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男人站起来我才察觉到攻击性,唐柯虎视眈眈地紧盯我,已经不再是温顺大狗,像只猛兽一样立在身前。 头顶的灯光被遮的严严实实,我就是一只猎物,禁受着这只老虎贪婪的目光射在身上,无处藏身。 他拉过我抱进怀里,手臂上下摸蹭后背,呼吸洒在耳边,低沉的嗓音哄着:“蔓蔓,蔓蔓,放松。”边说边啄。 手指攥紧腰侧布料,皱眉哼叫:“嗯哼,嗯~” 吸含明珠般耳垂,挑逗耳洞,啃咬耳廓。 终于受不住,环住他精劲的腰身,头摆脱着往宽厚的怀里扎。 男人突然把我推到墙边,握住我的下巴抬起,目光在彼此的脸上睃巡。 胳膊拉到头顶吻了下来,唇齿间诉说着他的占有欲和爱意,赤裸着上身,大手按着我的屁股,贴紧挺硬的肉棒。 长裙的肩带被勾下去,双乳晃动着。他抱起我,嘴巴顺着脖颈啃咬锁骨,肉棒轻缓地隔着内裤蹭,我尚存意识提醒:“啊。去,去床上。嗯…” ———— 真,小唐吃肉。 现阶段细节描述居多,两个人还没到互说骚话的时候。很多事情都讲究不破不立,性事也一样。 06床上较量(h) 仰躺在床上,灯晃的不觉眯起眼,一道身影跟随着覆上身,没等我反应过来,嘴巴被严实得堵上。 “嗯~”手腕被稳箍头顶。相同的气味,在彼此的鼻息乱窜,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我欲推他出去,他却勾着我不放,啧啧声在房间响起,双双堕进深渊。 鼻尖挨到一起,喘着粗气看不清轮廓。天花板的水晶灯光,照在他头顶一圈,像是宫廷壁画里的神,只不过这是赤裸的,引人陷进情欲的坏神。 我在圆光下闭上眼,潮湿的吻降临在眉心,凭感觉循着喉结轻舔,那凸起的小骨头,上下蠕动躲避我。我不想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一口含上去控制在口腔里,细细的舔弄,牙齿轻轻啃食。男人发出舒服得哼叫:“嗯… 嗯…” 他抱住我的头,诚心接受着。 那条礼裙,被扔致在浴室门口,与卧室内活色生香格格不入,失去了进来的资格,陪着它的还有唐柯的西装制服,能进到屋子里的,只有两个未着寸缕的男女。 我贴着他的唇,轻声引诱道:“把乳贴揭下来。” 唐柯看着胸前的花瓣,指甲轻划过顶端,沿着边慢慢揭开,里面如海棠花的乳晕,被粘胶一点点带起,弹回去时整个乳都跟着颤,他眸色变深,微妙的滚动下喉结,顿时知道他想做什么。 “疼吗?”他沉着嗓音问。 “嗯…有点儿,嘶,怎么办?” 挑起他的短发,故作为难得反问。 “舔一舔好不好,舔舔就好了。” “那你轻一点,啊哈…你,你慢一点啊。”他抓着一边的奶子,像吃糖一样又舔又嘬。 “嗯…这边儿,啊…揉一揉呀。” 乳肉在两只大手指缝间挤出,十指灵活得揉动着一上一下规律得动,又向中间挤在一起,指尖刮拨乳头。我忍不住抖颤着身子,膝盖收靠在一起,男人露着舌头快速地舔,身子瞬间到了高潮,只顾得上哼叫。 “啊…啊呀!不,别啊,不要啊啊啊,唐柯,啊唐…我,我不行了啊!” 仰着头,胸脯向上挺起,直把乳头更往男人嘴里塞。 他见此,含了个够才舍得松开,可怜的乳头,被欺负的满是口水,奶子上嘬出了好几块嫣红,我喘着气,不痛不痒得照着男人胸膛打了一下,他笑着捉住我的手亲了亲,邀功询问:“舒服吗蔓蔓?” “想不想更舒服,嗯?乖宝,好不好?”鼻尖亲昵得蹭我的脸颊,在我耳边诱惑出声。 啊啊…嗯… 我还陷在高潮的余温当中,阴道里的小馋虫喧嚷着,抬起屁股蹭男人鼓起的一坨,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玩意儿的尺寸。 “要不要摸摸它。” 我搂着他的脖颈,下边磨着被兜起来的肉棒,听他轻声说。 掌心里又硬又软,小手罩不过来。光滑的龟头缝隙里流出前液,抚摸着肉棒上的青筋脉络,它在我手心弹了弹,心里暗自测量,有我手腕宽,比一拃还长,我追着他的嘴亲过去。 索性脱下他的内裤,低头看去,它上弯翘着打招呼,马眼张口要说话,眼底的欲火要冒出来,配合他抬起屁股,这下我俩,真的坦诚相待了。 长着硬茧的大手盖住小穴,“啊…” 手指拨弄阴唇,中指在穴口转圈。 “蔓蔓流了好多水儿,床单都荫湿了,我们宝贝小嘴这么馋啊。” “哈啊,嗯,摸…摸摸上边,啊…”我拉着他,去碰阴蒂。 他莞尔笑,压下来亲我,手指划过尿口弹弄阴蒂,一下一下。 “嗯啊…啊!嗯……”抓挠他的后背,腿大叉开,小豆豆被冲泄了身,淫水流的更多。穴口被含住,“啊,啊,舔我,快一点。” 腿间的头疯狂摆动着,啧啧水声压不过我的淫叫。 中指伸进小穴,旋转着往里挤,在那小核上用力抠弄,“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我要尿出来了,啊,唐柯呜呜…” 我带着哭腔尖叫。 “喷出来吧,宝贝儿。”他不减速度,话语间喷了大半张床,我眼前冒白光,眼泪流向发根,全身都在颤抖抽搐。小穴里的手指温柔下来,慢慢往里进,碰到了那处边缘,高潮让我对疼痛不敏感。 “我想要,你进来吧。” 我带着央求。 这时候我不想再保持克制,我要把礼仪道德都抛掉,我要性爱就是完完全全得带着“下等”;我要在这一刻,体会世界末日般的冲撞;我甚至不要他是柔情的;我要被狠狠贯穿;我要血沾在相连的器官上;我要他像猛兽一样嗜血眼红,吃着带血的肉。 “啊!”疼的,疼就对了,人生在世,哪有不疼的道理。 “啊,哈,用力,再用力一点。嗯…”抱紧他。 屁股用力插着小穴,他面露忧心得看我皱眉的样子,带着抚慰亲我,与下边真是截然不同的风格。快感席卷了所有的不适,身子被翻过来,压低细腰,撅着屁股,一下顶到到最里。 啊!那上翘的肉棒,正好卡在宫口,又疼又麻,猝不及防的高潮。 身后的男人才不会等待,整进整出,啪啪啪…我抓紧床单,承受他越来越快的撞击。 “太…太快了。不行,那里不行!啊啊啊…” 他找到了那点使劲地顶,承受不住胳膊向前爬着,被掐着腰狠狠撞回来,“啊嗯…” ,男人不动了,握着身前细腰,拼命往鸡巴上套。 我反手推他小腹,被他抓着胳膊,按住肩膀加快了速度,白嫩的屁股撞出波纹,私处操出了白浆,随着屁股拉出黏。 “啊啊啊啊啊…”叫声和他的动作,频率一致。 他觉得不过瘾,拽起上半身,我挺立着,肉棒插得更深,两个泛红的嫩乳,各自随心情晃着,大手一把攥住,贴紧身体,在耳边喘息,含弄。 “宝贝,舒服吗。嗯呀…乖宝真棒啊,夹得好紧,嗷…小穴咬的我鸡巴疼。” 骚话密密地传进耳朵里。 主啊,哪有人长这么大鸡巴! 我流出眼泪,呜呜哭着,“我,啊哈,别,我受不住了,嗯啊啊啊,别弄那,唐柯啊啊啊…” 小穴,子宫都被操开了,像海葵在深海摇曳着触手,嗦裹住肉棒,带着毒但又抵挡不住它的诱惑。 “嗯啊,没有主,啊,哈,我的鸡巴是蔓蔓的,嗯…只是你的。” “宝贝,要射了,都射给你,啊,射进蔓蔓的小子宫。”他做最后的冲击,我也同样达到最后的高潮。 “啊啊啊啊…” 噗噗,射了有一分钟,海葵包不住突如其来的吃食,随着淫水流出小穴。 俩人贴在一起喘息着,唐柯抚摸着我的后背,我抬不起胳膊,埋在男人的胸口,听他的心跳。 “我,没力气了,我想洗澡。” “嗯,歇一会,一会儿我给你洗。” 等平复下来,他抱起我走进浴室,下边始终没有分开,复硬起来的肉棒,严丝合缝撑满小穴, “嗯~好胀,我不要了,累死了。”在他怀里扭着。 “一会就不胀了,蔓蔓不用动,我来就行。”他笑着哄着我,“我会给宝贝洗干净的啊。” 又被他按在浴室折腾快俩小时,等再躺到床上,我早就没有知觉,睡死过去。 ————— 一拃,约等于20厘米。 第一次肉终于吃完,该走剧情了。 比起啪啪,我更喜欢前戏。毕竟女性的阴道,在磨蹭过程中,是体会不到快感的,快感更多来自心理上和前戏。蒂门永存! 07首章前情(微h) “蔓蔓,今天还要开会呢。” 一个吻落在眉间,尽力想要睁眼,无奈困意实在太强烈,眼皮无法动弹。昨夜半梦半醒的被他抱在怀里睡去,感觉刚睡没多久就被叫醒了。 唐柯就着我伸懒腰姿势,把我拉坐起来,靠在他身上,给我揉着后背放松。 “你晚上睡觉真老实,都没动过。”合着眼睛,大脑还是混沌一片的。 又听他说:“是因为昨晚太累了吗。”回过头翻楞他一眼,他倒是挺高兴,贴近问:“还疼吗?昨晚抹过药了,现在有好点吗?” “什么药?哪来的药?” 睁开双眼,床单被子都换成新的,昨晚的一切,现在想起都令我面红耳赤。 “出去买的,还有哪不舒服吗?” 这人,大半夜不睡觉,还出去买了趟药,又比我起的早,他哪来的体力?我扯动了下嘴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咳,起来,穿衣服。” 拂开肩上的手,缓缓起身,脚下趔趄,软的像踩在棉花上似的。 站在衣帽间,突然想起件事。 “诶,放内衣裤这个抽屉……是不是你动来着。” 望着旁边的男人,我眼里是不添情绪的直白。 他呆滞住,细细观察我没有生气抑指责,猝不及防得托住两颊,用力亲下来,我照着小腿踹了一脚,嗔骂他:“死变态,臭不要脸!” “快来吃早饭。”他正坐在桌边剥鸡蛋,“多少吃点,等到了公司,你想喝咖啡我再给你订。” “你这角色带入挺快啊,抢了司机的活,这会儿还想抢我秘书的活。”我笑着调侃他。 他大言不惭点点头,“你要是想,我身兼数职也不是不行。” “拉倒,我可不是周扒皮。” “你当然不是!你是女皇,我给你当男宠,你批完奏折,我就暖榻上等你,等着你宠幸。”他无所谓地笑着作弄自己。 我顺着话茬接:“还有这好事儿?那你可得保养好身段,争做我最宠的那个。”轻佻地扫过他腰下。 唐柯定睛看我,弯起嘴角。 “最宠?只有我一个,哪来的‘最’?”眯起眼,阴恻恻得笑问我。 “那要是有呢?” 我不怀好意,兴冲冲反问他。 他没回答,只拿过我的碗,转身到水池旁,我也没非要知道个答案,坐在椅子上,仔细嚼完嘴里的食物。 正当准备起身离开时,他背对着我,嗓音低沉得说。 “那就只好,让那人消失咯。”我抬眼望向那背影,怔愣住。他回头冲我温柔一笑,仿佛和说这话的是两个人。 一夜之间,我的位置从后排移到了副驾。因为他说,今天想做伴侣,不做司机。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疑有他地上车。 凑近脸,目不转睛的注视,我不觉屏气凝神。 “蔓蔓。” “嗯?”我抬眉带着疑惑。 “还记得昨晚,答应过什么吗?”也许我的表情有些诙谐?他的气场有些许放松,没有刚才那般压人。 男人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一路闲聊,到停车熄火时,我仍进行头脑风暴,使劲回想,昨晚?我答应什么了? 见我不支声,‘好心’提示到,“我舔你之前啊。” 咔嗒清脆一响,身影近在眉睫,我赶忙垂眼收敛情绪。 “你答应我的…我不会放手,你不能说结束。”我恍然明白,他这是还没从刚才的玩笑过劲儿呢,一时忍俊不禁,他不依不饶:“昨晚可是你答应后,我才继续的。唉,这才刚承宠,就要失宠了。” 顿时无奈哭笑不得,“不是,你这哀怨口,怎么随说随有啊。” 男人见好就收,坐直正色:“总之…我会操死你的。” 语气幽幽,亲昵又威胁。 手指还没碰到车门,一转身被抱到驾驶座,双腿分在两边,硬物亲密的贴紧,我惊呼出来。 “干嘛!别在这闹,我得上去了!” “还有时间呢,来得及。”唐柯吮着我的上唇,轻轻呢喃:“蔓蔓,我现在就想操死你。” 我冲他瞪大眼睛,车旁顶上的照明灯,斜着透过暗色的玻璃,照在俊逸的面颊,浅棕色眼睛里是不言而喻的认真。 忽而有些张惶,又重复一次:“别闹啊!这儿都是车,被看见我还怎么在公司待!”警惕地环顾四周。 “所以,宝贝儿不排斥,在这里做啊。” 耳后顺下舔着颈,不用看都知道有多色情。“放心吧,外面看不到车里的,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看见。” “硬不硬,蔓蔓给揉一揉,好不好。”可怜兮兮地带着我,掏出挺硬的肉棒,“熟悉吗,老朋友和你问好呢。” 我感到羞赧,手下故意用力。 “嗯…握断了,有你哭的时候。” “断了我就再找一个。” 话音刚落,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裤子一瞬褪到臀根底,直直刺了进去。 “啊!” 刚要向上挺身,两只手扣住腰,重重按了下去。“你…你个混蛋!” 小腹陡然鼓起个大包。 “嗯,我混蛋。宝贝儿的小嘴帮我揉揉…咱们抓紧,还得开会呢。” 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爽的浑身颤抖,小穴使劲夹肉棒。他闷哼一声,抱着我上下顶撞起来。 “别…不行,别这样!车会动的…” 颤着声制止他。 “好,那我不动…嗯~宝贝儿动,前后好不好。” 手随着话语,改变了方向。卡着点,磨了20多分钟,一股热烫的精液,悉数射进子宫,鼓胀难耐,唐柯贴心地整理好我的裤子。 “时间刚刚好,宝贝儿要夹紧嗷。” 满露惬意亲下嘴角。 我赶紧打开车门离开,背影有些慌不择路,故而没有发现,身后有一辆车在我走过车头之后,缓缓驶出。 车里的人与唐柯,隔着望不见的单向车窗,遥遥犀利对视。 ———— 蔓蔓:你这人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撇嘴 小唐沉默,默默解开裤子。(蔓蔓快跑) btw,消肿消炎还是得看红霉素。 08戏怼自负之徒 走到会议室门口时,一如反常的热闹,厚实的声音正在高谈论阔,另有三两声似应和,似劝慰,做和事佬和稀泥。 “哼!刚坐上那位子多久,这就开始摆上谱了!我们谁不是和她爷爷一辈的公司元老?” “行了行了,还是个孩子呢,兴许是有事耽搁会,一会就到了。” 我站在门外,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这紧赶慢赶,还提早15分钟呢。 “要我说,这老林也是老糊涂了,非得把这么大一个集团,交到一个女人手上,她懂怎么管理公司吗,现在倒好,这还爬到我们头上了!” “我和老林早就说过,这既然还有个孙子,又不是外面生的,领了证那就是名正言顺的,我就不信孙子会不如现在这位。”语气转而轻慢。“还不如早点回家结婚生子,等着拿分红比什么不强。” 这场热闹的群口戏,听得主人公想捧腹大笑,嘴唇又抿又咬的极力克制住,里面和没老师管的小学生毫无二致。宸妮愤愤得欲要进去,我拉住她,手指抵在嘴唇,无声的“嘘”,冲她使眼色,小学生就要有小学生的样子。 我肃着脸,双臂交叉,施施然站在门口,望着里面众人,默了一会儿。 突然的出现,让屋内戛然而止,纷纷面露尴尬。年轻下属们不由把头埋低,心里暗道,真是倒霉,领导再错都有后路,下属没准儿还得背锅。 “从电梯一拐出来,整个走廊这么多会议室,就属咱们这屋最乱!” 幽幽的说,“强调多少遍了,我没来,就安安静静的准备资料。刚才都谁说话来着,举手我看看!” 那两三位老总,听了这话顿觉疑惑,这些话他们不懂,不代表下面的人也不懂,都是差不多同岁的一代人,谁还没被这些经典语录说过,憋着笑互相使眼色。 “想说,上前边说够了。”我扬着下巴,指向前面单独的位置。 “噗”,不知是谁没忍住,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其中一位中年老总,不免觉得气恼,:“小林总,还有功夫在这说笑,我们可都在这等了半天了。” “许靖凡不是把开会时间,挨个告知各位了吗?啧,你们的秘书,工作能力有待提高啊!” 反像个活爹一样,指责教导他们,“等开完会,我让许靖凡安排出一个培训,到时候叫各位秘书都到总部来,系统的学习起来。” “我们的秘书,都是跟了我们多少年的老人儿了!” 他气焰更高了些,打理整齐的几缕头发掉到了眉前,像个听不得别人说自己的玩具汽车不好,就撒泼的小孩。能随口用 “跟了” 去形容一个人,还能指望他懂什么叫尊重?在他们眼里,恨不得天老子第一,他第二。 “哎,老想法要不得,得跟上新思想,才能与时俱进,不然怎么为公司添砖加瓦,这不是擎等着有人爬到你头上嘛。”我故意以彼矛,攻彼盾。 眼睛瞥过他头顶,话锋一转:“啊,别人也爬不到你头上,你这发油抹得,苍蝇趴上去都劈叉。” 他瞪着眼睛,刚要说什么就被对面的另一位‘道友’眼神制止住,我看在眼里。 真是死贫道不死道友。 会议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我面色严峻靠在椅背,支着下巴,其他人也不免自觉的正襟危坐。看着手里的策划案,我叹了口气,对着另一位中年老总,发起攻势。 “这策划案,你自己看过吗?”我严肃的问他。 “看…当然,看了啊。” 好歹是在老爷子膝下长大,手把手教出来的。说我和祖父行事作风像,也不是瞎说八道的,摆起脸来还是挺唬人。 “强调多少遍了。如今的专业术语,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怎么能还这么固步自封,拒绝进步呢。”皱着眉头,食指点着桌上纸张,铛铛铛,敲在了众人心上。 “这么简单的事情,交到你们手上,弄成这样!子公司、分公司还怎么放心交给各位管理呢?不如趁早回家含饴弄孙,等着拿分红比什么不强!把机会让给有能力的年轻人,不能既要又要,贪多嚼不烂!” 我故作拿腔拿调,用熟悉的话,“回馈”给这几位,他们的脸色翻书一般,精彩至极。 “行了,散会吧,重新准备一份。” 演出的结尾,必定要升华一番,所以,要语重心长地“嘱咐”。 “记住,年轻人是8点钟的太阳,未来是他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他们的。” 说完,心情颇好的转身离开。 刚坐定,秘书许靖凡端着咖啡进来,面不改色得放在桌旁:“林总,这是唐先生刚刚让人送过来的。” 不过在餐桌上调侃两句,这就真上岗了,我哑然失笑。 “他人呢?” “唐先生说,要去处理点事情…等您忙完,回来接您。” 我不动声色点点头,想到清早的胡闹,濡湿的内裤过了一上午才干透,心里嗔怪:谁要你接,别回来了! ———— 蔓蔓:我是个伶牙俐齿,口灿莲花的总裁。 小唐:口灿莲花? /解开裤子 (蔓蔓一个飞踢) 小唐明儿就忙完回来寻“安慰”,早上20分钟哪够,女上位让人食不餍足啊,明天办公椅来一波 09控射(微h) 城市中心的热闹,是始于晚上九点钟的,月亮泛着清冷的白光,抬头望去,几缕云,衬着银白飘浮过去,散成烟团着月,月色迤逦,可是没有星星,星星在城市里。夜晚在我的脸上平分秋色,一半是冷的白,一半是暖的橙。 许靖凡敲门走进,;“林总,要不要给您订夜宵。” “不用了,我不饿。没什么事,你下班吧。” 她有些犹豫:“唐先生还没来,我和您一起吧。” “我一会也就走了,他马上就到,你回去注意安全。” 说罢,室内静下来。 看着新员工整理的资料,切实感受到了语文老师读作文的忧伤,逻辑不通的困窘,怨愤自己:叫你白天装逼! 抚着额闭上眼,叹了口气,不忍再看它。 一双手压在太阳穴,指尖微凉,惊得我猛睁开眼,转过头,男人低眉缱绻。 “给你按按。” 心脏,一瞬间的怦怦直跳,看向闭紧的门问他。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有声儿!” “刚进来。我要是动静弄挺大,怎么给你当保镖,说出去被别人笑话死。”他一脸骄傲得意。 “我上来的时候,听见下边他们都在说,你今天给公司里几个老家伙,气的不轻?” “什么叫我气的!我才是被攻击的对象,反击还有问题了。” 我不服气。 唐柯拉着我站起身,调换了位置,坐在他腿上,后背不自然僵直着:“有人进来!” “没有了,外面都下班了,灯都关了。” 身体揽在怀里,贴着耳边吸气。 我的耳朵是新晋的敏感重灾区,他的呼吸一过来,我就会反射的收肩膀,耳边轻声细语:“躲什么。” “嘶,你闻什么呢,狗似的。” 呼吸带着爪,飘进耳朵里,挠得浑身发麻。 “闻你的味道。” “我和你不是一个味道吗…”脑子又比嘴快…那股子麻劲儿,跟着我一起愣住,震颤的胸膛引它又复苏。 我扭头不语,试图用沉默将尴尬掩饰过去,当然,这种尴尬只针对我自己。唐柯的嘴唇,慢慢从耳后吻到脸颊,发出清脆的“啵啵”声。 “亲亲?宝贝儿。”径自地捏住我的下巴,轻柔的吻上来。 侧坐着斜靠在他身上,那舌尖沿着嘴唇内侧,一圈一圈,迟迟不肯往里探去,我张开牙关等待着,一圈一圈,舌尖已经感到焦灼,那是一个耐心的猎人,在等着猎物自己钻出洞穴。 旗鼓相当的对手,从来都是互相试探,互为诱饵。 探出舌尖,触到还在规律转动的饵,舌尖纠缠,一个反客为主,一个以退为进。 他吸住我的舌头,轻咬着,舌头疯狂的在口腔里搅动,意乱情迷。 嗯…啊…嗯哈… 身体软瘫下去,周围的空气发生了质变,它散发着味道,如果不是紧闭着门,一定会浮飞到整栋楼上下。 我搂住唐柯的脖子,额头相抵,他轻喘着说:“宝贝儿,早上太快了…” 只留下周身的暖黄色包围我们,其他地方便让它和窗外,一起陷进黑幕里,两具身体在灯光下热烈的拥吻,把冷的黑夜升了温,又暖又甜。 我把他裤子拉开,手握着粗硬的肉棒,缓慢旋转撸动,五个手指虚拢住龟头,绕着冠状沟触感愈加清晰,慢慢地膨胀,指甲在龟头缝隙轻扣,它不张口,左右扒开泌出了前液,像是控诉我的行为,流下的清泪。 我只好安慰它,食指堵住马眼,用了些力道,压着揉捻。 “啊 … 嗯… 蔓蔓,真是小坏蛋。”食指下的小眼抖着想离开,我握住肉棒,大拇指代替食指的位置,指腹变大,堵得更严实,手掌撸动着,即便动情颤抖,也别想逃开。 “不许射。我不让你射,你一滴都不能流出来。”我嘴上命令,手下却不留情,反而加快了速度。 “啊… 哈…” 喘息声埋在脖颈,一只手揉着细软的腰侧,另一只抚摸着大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男人身下的水泄不通。 他难耐的姿态,散发着截然不同的脆弱,拇指不觉重了一分力,肉棒下的两个肉球,被我又挠又盘。 “蔓蔓…嗯…好蔓蔓…让我射出来吧,哈…要胀死了…嗯…”一连串带着讨好的吻,落在脖颈。 松开手指,低头望着通红的肉棒:“射吧。” 噗噗,马眼大开,一股浓浓的精液,直朝着脸上射来,我闭上眼,很烫。 唐柯看着那股精液,流到面前嘴角,我擦了一下,粉红舌尖舔在指尖上,有些腥咸,身旁男人喘息的力度变得更大。 抬眼望着男人,眼底噙着泪花,瞳色在暖光灯下更显,原来那扇惑人心的器物,是这双眼睛啊。 沾着精液的手指,擦试着男人的薄唇,自己的味道当然也要自己尝,多乖啊,他握住我的手,干脆利落地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舔弄。 “嗯…啧…哈啊…嘶溜,嗯…”边舔边注视着我的眼睛。 “哈…快乐吗,宝贝儿,哈…”他问我。 我在一种陷入昏睡的梦幻状态中,窗外的霓虹灯光,变得模糊不清,时大时小。 当我恢复意识时,我的一条腿正搭在桌上,双腿大敞开,高跟鞋“啪嗒”掉在地上,粗糙的手揉握着白嫩的脚心,地上一滩水,不知道是什么喷出去的,我好像一直都在不停地颤抖,因为三根粗长的手指,正快速地在湿热的阴道里抽插。 “啊!嗯…太多了!啊呀…嗯哼~” “乖宝儿,想被抠小骚核吗” 我听不清,只下意识的摇头。 “啊啊啊啊!别…别扣!呜呜呜……”那条猛动着的手臂肌肉虬结,以小见大的蓬发野性,咕叽咕叽,淫水随着抠动喷在地上。 男人抽出粘稠的手指,抱住抖嗦的身体,拨开红唇:“宝贝儿,尝尝自己的味道。” ———— 蔓蔓:嗦着手指狠瞪 (你妈的!) 小唐:你一口我一口 /无辜 下章do,晚上发 10骑马(h) 把裤子扔在地上,男女都是一样的,面对面地跨坐到他身上去,周围的空气冷静的,窥着恣情纵欲的肉体,水声,女人的哼唧声,男人的喘息声… 大腿上的汗毛,被淫水擦的变换着走向,粗硬地把湿嫩的小穴弄的刺痒,阴蒂充着血,犹如一颗小红豆,向前挨蹭肉棒下硬毛,“啊…唐柯~嗯,好痒…” “那宝贝儿再使劲磨一磨,多流点水就不痒了。”那手搭在我的后腰,不施一点力,静静地看着,我自己摆动腰肢。 “宝贝儿下边的毛,把小豆豆遮住了。” 说着,手伸下去,阴蒂猝然碰到男人的手,追着不放,大方扭起腰肢。 “啊…嗯,别走…” 唐柯不理会我的乞求,把手抽开,叼住下唇,不留情面地说:“我不会帮宝贝儿的,蔓蔓要自己高潮。” 我快要哭出声来,迟迟够不到顶的情欲,拉扯着神经,我露着不满,嗔了他一眼,那始终带笑的脸,居然说出这么讨厌的话。 “啊…好烫,好硬啊~” 阴唇裹着青筋凸起的大鸡吧,每动一次,男人就操控着下边,击打湿泞的小穴。 嗯…啊嗯… 越来越快。 “到了…到了啊啊…” 藏在地底的火苗,向着顶点喷涌,脚趾蜷缩在一起。 男人解开上衣领口,露着小麦色的胸肌和隐约可见的腹肌,小米粒大的乳头凸起,我飞快的拨动,他仰头轻吟,“嗯…”,喉头在修长的颈部,上下不安地滑动。 我趴在强壮的胸膛,舔舐锁骨,“啊哈…嗯…” 男人的手揉着我的头发,我解开阻挡着继续下探的纽扣,描摹着紧致的腹肌,人鱼线,雕刻一般精致,彼此不断起伏的胸膛,贴紧对方身体。 “我也想…你摸摸我…” 舔着他的耳垂。 抬头便望见月亮,云散了,孤零零就挂在那,我望着月亮,没了那时的朦胧,少了慈悲。清冽的光,透过落地窗,坦率地泼在雪白的胸口,竟察觉到一丝冷意,我想要逃离这片月光,太冷了。 双乳从内衣的罩杯中,玉兔一样跳脱出来,乳尖被冷意盖住,慢慢挺立起来,变成了两个小山包,月亮在山坳里,小兔子一跳一跳,想要去追寻它。 一双手逮住了他们,握得紧紧的,轻柔着安抚,冷意褪去了。我睁开双眼,只有暖黄色灯光照在身上,月亮呢?早就不见了。 哈…嗯… “含住它…” 我朝男人的嘴边,挺着胸脯。 “啊…嘴里好热…吸一吸,嗯…” 男人揽着后背,边揉边往他嘴里送。 “想不想要更热的,宝贝儿。” 他问。 “嗯…要,要你进来。” “要什么进来,进去哪里。” 舔着乳尖,笑着含糊道。 小穴蹭着挺立的肉棒,“要它…进到小穴里。” 他拍了拍鼓翘的臀肉 “屁股抬起来。” 唐柯抓着我的手,搭在小腹鼓突的轮廓上。 “乖宝,感受到了吗,它在小子宫里呢。” 挺动了下,深埋着的肉棒。 “啊…好胀…唔…别动~”我皱着眉,缩紧小腹,妄图让宫口把异物挤出去。 “嗯…宝贝儿夹的真紧,这么舍不得啊” 他笑着打趣。 “还记得早上怎么做的吗。” 肉棒在小穴里,左右乱顶,绕着宫口戳刺。 “啊,啊…太快了,慢一点…”手指紧攥,抵在男人的胸前。 黑夜正适合人类的欲望膨胀,自然流露的情欲,能够在此刻得到安全感,贪婪的索取着生命力,直到两人最后相拥的,只剩下干涸的躯体。 “啊啊啊!到,到了,到了!” 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顺着马眼流进去一些,热气笼罩住肉棒的内外。 直立的浇洒,让他的情欲翻涌起来。 “现在可以顶你了吗,这房间不会动吧。” 唐柯惦记着早上的顾虑,笑着询问。 “你…哈,你好烦人…” “嗯,那蔓蔓,用屁股做死我。” 颇为‘诚恳’的认错。 “啊!呜呜…嗯”突如其来的顶弄,让我毫无防备。“太,太深了!”下面夹紧肉棒,阻止他再往里顶。 “嗷…轻点夹鸡吧,蔓蔓乖啊。” 他赶忙抱住我,拍着后背哄。“宝贝儿放松,早上蔓蔓都吃进去了,小嘴还缠着不放呢。” “你…你放屁,我没有…嗯…慢点” 插科打诨间,阴道一点点放松开,男人的胯开始挺动,用力抓着屁股,上下挺刺着慢慢加快。 “啊…嗯…轻一点,唐…慢点儿啊” 今晚高潮太多次,双腿酸的发胀,抱紧他借力才不会被刺穿, “嗯…啊啊!轻点,求求你了,呜…我要被你捅死了。” 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宝贝儿真棒啊,咱们换个方向。” 他食不餍足地笑,抬起酸软的一条腿,下身毫不分离,从两具身体之间,转了个个儿。 “蔓蔓柔韧性这么好!以后咱们可以多来几个姿势。” 他今晚的嘴角没掉下去过。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身上都是汗,湿漉漉的黏在皮肤上,我们俩好像是刚出笼的包子,浑身冒着热气。 他分开腿,摁着我坐大鸡吧上。 啊…我扬起头,撑着身后的身体,不想挨的这么结实,好深,腰好疼,要穿破子宫似的。 “宝贝儿,照你舒服的感觉来…你想多快就多快。” 唐柯拿过桌上的钢笔,扣上笔帽挑逗阴蒂 “啊…别了…” 阴蒂上满是粘稠的白沫, “别这…样,哈啊…这里不能…再碰了…啊” 那种难以言表的情感又冒出来。 他掰开帽夹,夹住凸起肿胀的阴蒂 “啊!!不行啊,太胀了…呼呜呜” 我哭得涕泗横流,放声尖叫出来,体内随着意识的坍塌,收着阴道,淫水从性器的缝隙间滴在地上,失禁一样。 “舒不舒服,乖乖。试试自己动?” 我一面消化着子宫里那股涌动的奔腾,一面暗忖他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缓慢地前后扭动,掌控那根不属于自己的性器,戳弄子宫任何被忽略的角落。 啊…身体逐渐发热,自己上下操弄。“嗯…唐柯…好深,啊,太深了…” “蔓蔓做到特别好,慢慢来。” 他揉着屁股,夸赞着。 慢慢起步,这种运动很熟悉,像极了小时候学的马术,上身挺直,收紧小腹,双腿夹紧,腰马合一,屁股抬得越来越高,肉棒吃进小穴越来越多…啊… 我又看见了月亮,漆黑的四周在月光下,幻化成草原,我赤身裸体的,骑着匹棕色的骏马,在月色下纵横驰骋…啊…肉体相撞的声音是马蹄的踏踏踏…啪啪啪…“嗯啊…” 我无师自通的,换着各种姿势,让自己达到高潮。唐柯眼睁睁地看着,我娇淫地摇着屁股。 “嗯啊…啊…快一点,再快一点…要到了,快射给我吧…嗯” “小坏蛋,真把我鸡吧当马骑了?” 他拥着我,推到办公桌前,按趴在桌面,双乳上下晃动着,他速度飞快,掐着屁股越来越深入地刺穿我所有意识。 “啊啊…给我,快给我,啊,用力啊!” “嗯哼,都给你,全都射进子宫里。” 我终于成了漩涡一样的流体,趴在桌子无意识地哼叫,含糊不清。 ———— 蔓蔓:我有点肾虚了 /扶腰 小唐:… 下章弟弟出场。 做多了真的会有被掏空的感觉,但他俩不会。 11较量 临近中秋,因着招标会宸妮和许靖凡,都忙得脚打后脑勺。我尽可能地做一个,不在节假日扒皮员工,有人道精神的领导。 坐在车里,阖眼靠在椅背,路灯飞速在眼前略过,晃得让人眼晕。近来一段时间通宵达旦的加班,时不时的就让我生出:不行破产吧… 这种怪异念头。 一路的绿灯,平稳的要昏昏欲睡,身体有一种失重感,灵魂好像从脚下泻到车底,被碾轧过去后的摔落和疼痛,我在后座频繁地扭动,换不出一个舒服的坐姿。 这段日子都是宸妮开车,她是个十分专业且有分寸的助理,不该问的从不会多问。 她察觉到后座的动静,从后视镜中探看一眼,沉吟了片刻: “林总,岑二少前两天,出车祸住院了。” 我睁开没神采的眼睛,有些茫然:“啊…严重吗?” “据说腿有些骨裂,还有轻微脑震荡,医生说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像汇报工作一样,态度认真但奇怪。 “嗯,引以为戒吧,开车一定要注意安全…” 手指捏着鼻梁,头昏脑闷,草草敷衍。 宸妮不知如何往下接,慑动嘴唇: “咳…”。 “怎么了,还有事?”我抬眼疑惑地打量她。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跳动,缓缓开口:“林二少,回国了。” 说完快速地瞥了眼后视镜。 “什么时候?” 一时怔然,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弟弟。 “上周。” 我了然点点头,又听她迟疑问:“二少回国这段时间,出了点事…” 沉默的看着她。 “岑二公子,是二少撞的…您要不要过去看一眼。” 我皱起眉头,不可思议地回着味儿。 好像有一根木棍,在颅内搅动,头觉得更疼了,一下子从围观群众,变成了圈中人。 深夜,一股淡淡清冷的味道,将我从身后抱在怀里,寻了一个暖和的角落,在逐渐变得熟悉的热气中,沉沉睡去。 小腿裸露在空气中,落地窗上的一角,结上了冰花一样的雾气,我是被清晨的凉意激醒的。 闭着眼睛,颈后的暖意十足,微微抬起头,却发现动弹不得,他枕住了我的长发,脚缩进被窝,蹭上男人炙热的身体。 “你醒了?”唐柯被凉意惊得睁开眼,浓浓的鼻音,撒娇一般。 “你压到我头发了。” 他带着歉意的笑,撑起上半身。 “最近在忙什么?”我边拉窗帘,边试探问他。 “有人找我帮忙办点事儿。” 他垂睫,模棱两可的说。 我清冷直视他片刻,又看向窗外沾上薄霜的树叶:“注意安全…” “今天还要去公司加班吗?”他哑着嗓子,顺势转移话题。 “不去,林思池在医院,我去看看。” 手捏着颈后,拖着疲惫走进卫生间。 唐柯收敛了笑意,眸光深深的盯着一点。 “请进。” 一道沙哑却温和轻柔的声音。 林思池面色苍白,披着开衫线衣靠坐在床头,正看着一本关于艺术史的书,他抬眼看过来,头发细碎蓬松,阳光下毛茸茸的,将他本身的疏冷稀释了一点。 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利索的快步上前。 “姐姐!姐姐怎么过来了。” 细高的身影笼罩下来,紧实拥抱住我,林思池余光看到竖在一旁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个拥抱打得我措手不及,仰头看他乖巧的模样,像只被宠坏的小猫。 “你哪里受伤了?” 上下打量着。 “没有受伤,我是因为感冒加重,转成肺炎了。”林思池拉过我坐在床上,他坐一旁的椅子。“唐先生快坐吧,辛苦你送姐姐过来。” 偏过头冲着墙边的沙发示意。 “这回回国,有什么安排吗?”我扫了一眼唐柯,他接触到我的视线,目光幽深的回视。 “准备在国内办场画展,到时候姐姐过来吗?我还给你画了一幅呢。” 目光露着期待。 “好,我会去的…你怎么把岑纪撞了?”我回归正题。 “意外,我嗓子疼,咳嗽出眼泪了,没看清车就撞上去了。”他自责的低声说。“他伤的重吗?我还没来得及去道歉呢。” “医生说不是很重,你先好好养病吧。” 我宽慰他,站起身:“我出去接个电话。” 一双黑眸尽是笑意注视着我离开。蓦地,那双漆黑的眼里不见半点波澜,看向沙发上安闲自在的男人。 “我看到了,那天在地下车库。”语气幽幽,泛着凉意。 “我知道,那有怎么样呢。”唐柯坦然直视他。 “呵,你永远也不可能比我和她更近,就像你现在只能坐在那里,站在她身后。而我,却可以和她并肩而立。”林思池轻笑,眼底却不见温度。 唐柯轻浅笑开,讽刺他:“你所说的亲近,就是要她现在去为了你的故意,给别人赔不是?” 林思池收起脸上的笑,黝黑的眼睛散着阴冷。 ———— 小林:靠! 小唐:略胜一筹。 12聊赠一份礼 我再回来时,两人间的针锋相对已经消散不见。 林思池站起身,认真道:“对不起,姐姐,给你添麻烦了。” 我看了眼唐柯,视线在他们间睃巡,不知道聊了什么。 “没有,岑家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们没往心里去,你快好起来才是正事。”我不以为意的嘱咐他,“等你出院了,去看看爷爷,他这两年身体不太好。” 林思池见真的没什么事,眼睛稍微弯起,心情不错:“中秋去老宅吃饭,那天我去接你?” 我没给他明确答复:“到时候再说吧…”冲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示意,又叮嘱他:“我们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唐柯走到我身边,回过头神色不明的看了眼林思池。 门一关上,林思池沉下脸,轻舔槽牙,咕哝着:“我们…” 刚进家,正准备换鞋,被唐柯转身按在门上,用力压下来“嗯呜…”豪不温柔地侵入,分开时唇舌拉着丝。 “干嘛呀你。”推了他一把,气息不稳的说。 他纹丝未动,捧着我的脸抬头,带着难说出口的愧疚:“我要出去一段时间…你记得想我。” 好不好。 以前他也不是没有出去过,但那时和现在终归不一样了,我开始在意他的离开…… 凝视着他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知道了,去吧。”语气故作放松。 轻松推开他,往屋里走:“你不用回去收拾行李吗?”出来时,手里拿着个盒子。 “已经收拾好了…” 看来是早就做好走的准备了。 “给你的。” “什么。”唐柯说着要打开。 “走了再看!” 他看向慌张的我,我拽下袖子,赶紧找补:“呃…现在就走吗?” 唐柯点点头。 “不送送我?”他眼珠一转,尾音微微上翘。 唐柯牵着我手到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旁站着三个身穿黑色工装,头戴黑色鸭舌帽的人。一人转过身,看到唐柯刚要打招呼,垂下视线,话停在嘴边。 “林…林总,您怎么过来了。”眼神在我俩之间游离,“唐哥?” 我看向唐柯,这厮一脸灿烂,冲我从容的笑,我白他一眼,对那位兄弟点点头,身后的两个人正八卦的瞧着这边。 “你们注意安全,一切顺利。”我假装淡定的祝福,手绕到男人腰后狠狠一掐。 唐柯脸上笑容不变,对他们说:“你们先上车。” 转身抱住我,轻吻着发顶:“我走了。” 等我回来。 车开出去一段路程,几个人兴奋的对着唐柯追问:“怎么个事儿,哥…你和林总?” 唐柯笑容不减:“以后再和你们说,别声张。” 手里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这是她送的第一份礼物。 掏出里面的紫色章鱼,疑惑地左右观察。 “这是啥…玩具?”旁边的人好奇地问,拿过说明书,一字一句念出:“成人…男士…马眼…自w…” 唰的,纸从手心里抽走。 一阵沉默,唐柯面无表情收起来,干涩地开口:“开车。” 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上面赫然一条消息:“宝贝儿,你真淘气。” 我得意的笑出声,回复:“用给我看哦~” 林思池躺在病床上,看着邮箱里刚刚收到的照片,脸色阴沉着一张张翻看,两个人牵手、拥抱真让人刺眼,修长的手指指腹发白,恨是要把手机捏成碎片,底下附件里是几个人的对话,他眼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 “一切顺利?那可说不准了…”慵懒又寡淡。 抚摸着照片中女人的笑脸,脸色慢慢柔和下来,深幽的瞳孔里透出波光。 没关系,我会在你身边的。 ————— 古有折枝赠柳,今有蔓蔓赠玩具。 13领带(微h) 唐柯走了快十天,没有来过任何消息,我索性把家安在公司,吃睡都在这里解决。 入秋后还没下过这么大的雨,像一幅看不清的泼墨画,黑压压的云仿佛就笼罩在窗外,屋里又亮起了落地灯,钢笔上的钻闪着光,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仰靠着,回想那晚他的动作,微凉的笔杆贴在阴唇,不由得加紧小穴,“啊哈…”,笔头比手指更硬,按着阴蒂上快速地捻动,穴口很快就流出了水:“嗯…啊,唐柯~操我,快操我…” 钢笔已经被阴唇嗦热,想象成男人的手指插进小穴。 “啊…快点…用力插我…插我的小穴…”我肆无忌惮地淫叫,手随着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大力揉搓双乳,捏揪起乳头再松开弹回去:“唔啊…让我高潮吧,唐柯…啊快…”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高潮,我赶忙把衣服整理好,穴里还夹着钢笔,坐直时正好卡在骚核:“啊…进!” 宸妮拿着文件:“林总,这个需要您签下字。” 她打量着我发红的脸颊,询问道:“您身体不舒服吗,脸色不太好。” “啊,没有,刚刚笔掉地上…嗯…找笔来着,起的有点猛”从笔筒里随意抽出一根,立马签上递给她:“我去休息室躺会儿,别让人进来。” 我处在不上不下的状态,抽出钢笔,看着上面裹满淫水,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一一舔干净。 打开衣橱,准备换一条新内裤,刚刚那条已经湿透了。 角落里挂着一条熟悉的领带,应该是上次在办公室闹完,他随手放里面的,我身体里尚未冷却的情欲,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勾了出来。 贴着鼻子猛嗅一下,满是他的味道:“啊哈…嗯~” 躺在床上,领带绕在手上,柔软的布料转着圈揉蹭硬挺的小豆豆,裙子扔在一边,叉开双腿,仿佛男人马上要提枪而入:“嗯…不够…唐柯…用力揉我。” 手已经无法满足我的欲望。 趴在床上翘着屁股,两手各握着领带的一端,缕成细条贴在阴蒂上,前后勒磨着:“啊!好棒…骚豆豆好舒服…再快嘛,唐柯…” 我把领带当作他的分身,死死地勒住阴部,操控着越磨越快:“啊!到了啊…要高潮了!” 颤抖着屁股,手无力地松开,淫水滴落下去,领带被小穴浸湿,落在床单上染湿成一个长条。 我想他了… 林思池已经出院,早在好几天前就不断打电话,到中秋这天来接我去老宅,实在扛不住他的坚持,只好答应他。 早上气温还比较低,车里的暖风伴着一股清香,顺着鼻腔幽幽飘进大脑,眼皮越来越沉,斜靠着睡了过去。 林思池斜过头看一眼安静的女人,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停靠在路边,够过一件风衣外套,搭在身旁的人身上,望着那张睡脸眸光加深。 暗道,香薰竟这么好用。 手轻轻拂过上翘的睫毛,羽毛一样扫过他的指尖,手背在微凉的脸颊贴了一会,等到逐渐变热才松开,就这样握过那双小手开了一路。 到了老宅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定定注视一会儿睡颜,有点惋惜,不紧不慢地开口。 “姐姐,醒一醒,到了。” 我睁开惺忪的双眼,疑惑自己怎么睡着,盖住脸深吸口气,他促狭的笑说:“工作这么辛苦吗,觉都睡不够。” “最近是有点忙…”挠着鼻梁,有些尴尬。 “姐姐冷吗?” “不冷。”活动下手指, “手都是热乎的。” 林思池蓦然无奈又痴眷地低头低笑出声。 祖父和林思池寒暄了许久,才其乐融融地进行午饭,祖孙三人没什么话题,主要还是林思池一直说他国外的生活。 饭后,祖父叫我到书房,单刀直入:“和岑家见过面了?” 我有些无奈:“嗯,上次在医院的时候见过了,岑家没计较。” “岑家现在是岑维当家,和林家也是旗鼓相当。” 心里突然很厌烦,生起了对老宅的惧怕,语气僵硬的说:“我和他不熟,没什么交集。” 祖父没把我的情绪化当回事:“慢慢就有了,岑维和你年纪相差不多,家世又显赫,你们正好是强强联合。” 门外的人,静静的站在走廊,微垂着睫,咬紧牙关,眸光凌厉幽深,似笑非笑地抱着双臂。 傍晚时分打道回府,匆匆结束了今年的中秋,车内气氛和早上来时截然不同,林思池突然出声:“姐姐想结婚了吗?” 我没回应他,看着窗外,太阳下山了,远看像是一座饱满的坟,这红坟荒唐的不知道埋葬着什么。 一路无话。 林思池在楼下静坐了一会,看着楼上的灯光亮,话从牙缝间挤出:“姐姐,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沉寂许久的邮箱,终于来了消息:【腰部受伤】 果然,快乐的一天,还是要好消息来收尾,他轻浅笑开却敛不去,眸子里的冰冷。 睡前习惯性查看手机,还是没有消息。把自己摔到床上,蒙住脑袋企图遮住不安。 深夜,屏幕亮起的光,映在我的面庞。 14暴露(微h) 睁开眼睛,屋里一片阴暗,身旁的空床透着凉气,被子把自己卷成蚕蛹,缩进去等到鼻子通气才冒出头,手机屏幕上面赫然出现7:00,今天又是阴雨天。 我蹭的坐起来,看着某人头像上的小红点,急忙点开,只有一段几秒钟的视频。 一根套着紫色玩具的肉棒怼到镜头上,嗡嗡作响,肉棒被震的紫红肿胀,精液不停的流下来,下面的硬毛湿成好几缕,视频外丝丝呻吟:“啊…蔓蔓…哈” 有气无力地,一只带着伤的手摘下玩具,从马眼里喷出一注浓精,戛然而止。 又点开视频仔细看了一遍,果不其然发现端倪,他那里是白天,腰上缠着的白色纱布露出一小截,是刻意避开的,所以人在国外,还受伤了。 哼唧声反复播放,我提不起任何旖旎心思,也在这一刻确定了他并不简单。凌晨三点多发来的消息,现在那边应该是晚上,试探着回复他:还顺利吗? 卧室昨晚明明调好的温度,可我却没法从那种阴冷间脱身,汗毛根根直立。 下雨时,时间就像被定格,光线从早到晚没有变化,时针机械地转动冷漠提醒我,一天过去了,只有开着电视,播放一些吵闹的人声,才能将将制住一些不安,手脚不至于冰凉。 终于在8点钟,唱着肥皂剧主题曲,手机跟着响起。 熟悉的低笑在耳语:“蔓蔓…”声音沙哑,双眼一下子变得很热,刻意压低声音,听上去不那么颤抖:“你还好吗,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啊”那么轻松,顿了一下:“我刚起。” 他知道我猜出来,却又不完全坦白,积攒的烦闷溢出口舌。 “你的腰受伤了。”语气坚定起来,言之确凿的说。 电话那头,只有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几息后缓缓张口:“已经没事了…别担心啊。” 眼泪滚烫地落下来,长颤着舒出气。 唐柯听着那颤音,眉宇间染上温柔,轻轻安慰:“宝贝儿,我想你了,下边也想…视频看了吗?” “受伤就别玩了呀 …” 我带着埋怨嘟囔他。 “好久没联系了,憋不住想你,再说,我这也是赔罪。”散漫地笑道 “宝贝儿,想不想我?我想听你的声儿。” “我不是一直在说话吗。” 不明就里。 “不是说话…叫两声,小老公想你想到要炸了。”他话里带着钩子。 “你也不怕别人听见!” “没人敢。” 感情藏不进爱欲,恨不得把所有的放荡,都一股脑给对方,要他全盘接受才好。 “啊…嗯…唐柯,啊…” “叫老公,乖宝儿。” “老公…老公啊…” 熟悉的环境,叫声更添淫荡。 “宝贝儿叫这么欢,在干嘛呢?” 唐柯闭着眼睛低蛊。 “啊…在蹭…蹭老公的枕头,嗯…” 女人仿佛就在他面前,恨不得把小骚货拉过来狠狠操一顿。 “老公的枕头上,都是宝贝儿骚水味。” 听着他的骚话,穴口泛滥一样,夹着枕头:“嗯…骚水都蹭到老公的枕头上,啊…老公,老公枕着宝贝儿的骚味睡觉。” 我无谓自己脱口而出,只想用各种方式告诉他,真的很想他。 “乖宝往骚穴插两根手指。”唐柯指示着,沉稳的嗓音让话带上强制性,雨水敲打在窗上,和心跳同频。 “嗯…插进去了…老公,老公操我吧…” “宝贝儿再快点抠,老公射给你。” 我听话的加快速度,按着骚核用力,水溅满床。 “啊…老公…老公的蔓蔓,到了!啊哈~” 躺在湿濡的床上,有种劫后余生的安全感,那三个字差点呼出于口,生生咽了下去:“我想你了…” 我好像,真的很爱你。 唐柯有一瞬间呆愣,慢慢眼角爬上笑意,如果是门外那帮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一定不敢相信,今天之前手里还握着枪的狠人,和现在是同一个。 “我马上就回来,平安回到蔓蔓身边,乖。” 门外的人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敢敲门进来。 “哥,你醒了!怎么样,腰还疼不疼?” 阿东关切的问。 “睡一觉好多了。” 唐柯脸上的温润,变脸般恢复冷峻:“那人说了吗?” 阿东面露诧异,眸中闪着凶光:“说了,哥你猜背后是谁?” “林思池。” 病床上的男人肯定道。 “操,他是不是疯了?”阿东难以理解。 阿宋坐在旁边,调侃说:“怎么个事儿啊,小舅子不待见姐夫,也没有往死里整的啊。” 唐柯听着“姐夫”的称呼,微微一惊,后轻轻扬唇一笑,心里别提多舒服。 阿宋冲阿东挑眉使眼色,阿东回瞪他一眼:“哥,哥!先别高兴了,这小子怎么处理,杀了了事?” 唐柯沉吟半晌:“把消息放给林思池,再和黄哥说一声,派点人保护蔓…林总。 另外,小心点林思池。” “好,放心吧,哥你好好休息。”阿宋爽快答应,带着阿东往出走,阿东忽然转身,踌躇着张嘴:“哥…刚醒,就,就别玩那个了,伤口再崩开!” 一个枕头,飞在急忙闭紧的门上。 ——— 蔓蔓都叫老公,说骚话了,口还会远吗。 15视频(微h) iy uzha iw u.xy z “啊…哈,老公,老公~” “蔓蔓流的水多吗?” “多,好多…” 脸上不知是羞怯抑或夕阳映照,又红又热,穴口泛着水光,白细的手指进进出出,随意换着花样插的更深。 自从上次通话之后,唐柯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只听见彼此声音性爱,放大了体内的淫荡,他享受着指示我的过程,耳朵里充斥着尖声的浪叫。 “老公,老公我想要。” 我的快感阈值被拉高,语音性爱永远比不上他本人出现在眼前 “我想看看你…” 唐柯犹豫不语,继续勾引他:“老公不想看看蔓蔓的骚穴嘛?它好馋呀,想老公想的合不上了” 呼吸清晰加重,沉吟片刻,哑着嗓子:“骚货,老公看看骚穴浪成什么样了?” 视频铃声响起,我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手机就这么响着催促,才迟迟按下接通。 看着那张削瘦的脸,脸颊轮廓尖刀一样,更显冷冽,眉目平和眼中带笑的望着我。我愣了下,心里酸涩,一寸一寸观察他的身体。 “蔓蔓? 真没事了。” 他的宽慰让我的嘴角不自觉下垂,凑近屏幕想看的更仔细:“我看看下边。” 唐柯吊儿郎当的笑着:“这么着急想让小老公给你治治水。” “我说的是腰!谁说那个了!” “那个是哪个?刚才不叫的挺顺的嘛,现在怎么说不口了。” 嘴上这么说着,还是乖顺地移到腰际,缠的不宽但很严实,什么也看不到。本文首发站:po wen x ue1.co m “什么伤啊,多久才能好?” 皱着眉头觉得疑惑 “小伤,被金属蹭了一下…” 他避重就轻的应付,怕我再接着问下去,转过话头:“宝贝儿疼疼我吧,老公太难受了。” 我脸色一变,看着屏幕反射出自己面红耳热的样子。 “这事你倒是忘不了!”睃了他一眼,嗔骂道。 “乖宝再凑近点,老公看不清小骚穴。” 我挪进一步,像剥果子一样两手扒开穴口,小穴羞赧地开合, “叫老公,宝贝儿”,看着他不绝有些难以启齿,咬着唇不开口。 他眼尾上扬,低声笑着:“抠两下,蔓蔓自己怎么玩的,给老公看看。” 手指在穴口旋转了两圈,闭上眼,对着男人插了进去:“啊…”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视线的热度,缓慢抽插几下,又填进一根。 阴道里早已经习惯两根手指的宽度,可既不够粗也不够长,总触碰不到顶:“啊哈…唐柯,老公…” 手指加快速度,咕叽咕叽地在卧室回响。 唐柯眯起眼睛看着泛滥成灾的穴口,淫水抠动得四处飞溅,他眼尖的发现歪倒一旁的香蕉,上面还套着避孕套,日光下晶莹剔透,男人舔舔唇,看着正玩得忘我的女人。 “骚宝贝儿,手指都满足不了了? 香蕉有老公的鸡吧粗吗?”故作沉声道。 “啊…没有,老公的鸡吧最粗了,要老公大鸡吧操我,啊嗯!老公快回来操蔓蔓…” 紧绷的意识终于断裂,放任自己沉沦其中,我开始喜欢对着唐柯说各种淫词秽语。 “换那个插进去,骚宝儿。” 我躺着喘歇片刻,撑着胳膊趴在地上,压着腰高高翘起屁股,正对着男人的脸,从后面扒开两瓣臀肉,小穴和后穴一齐大开着。 我就是要勾引他,要他看得见摸不着的着急,摇晃着屁股,手指扒开又合上:“嗯…老公…插进来,用力插满我。” 说着,拿起香蕉缓缓插进小穴,唐柯重重吸了一口气,低声暗骂:“操!你他妈就想折磨死我。” 心里默默把回国的时间,往前提了提。 我握着插的快出残影:“嗯…老公好快!大鸡吧真厉害。” 唐柯心底莫名有了情绪,语气不悦:“它是你老公,我是什么,要谁操你啊?” “要你,要唐柯,唐柯操我…” 转过脸面对他,嘴里伸进两根手指,吐出舌头,媚眼望着男人舔弄:“哈啊…嗯…”模仿着性器在口中抽插,两只手都动起来 “唔嗯…” 注视着意想不到的惊喜,唐柯舔了舔后槽牙,幽然出声:“等我回去,就塞你嘴里,每天早上都给老公舔舔,好不好。” “哈…好,让老公把蔓蔓身上的洞都填满。” 我失去了理智,一切都只为了快要到达的高潮服务。 “啊啊啊…” 羞人的太阳早已落下,那时晕红的天空,转而漫上白皙的面颊和身躯。 林思池自打收到,唐柯受伤抢救的消息后,眼角眉梢间散不去的笑意,画笔尖透着欢愉,一幅又一幅,墙上挂满了各种神态的女人画作,她在林思池的笔下犹如一个月亮上的神明。 殊不知,神明正赤裸着,下身插着硬物,泥泞不堪的趴在地上,颤抖着哼叫。 16心思 “林女士,这是您要的茶,轻慢用。” “谢谢” 抿了口茶,看着发来的拍卖藏品介绍,一道身影挡住了阳光。 我疑惑的看去,林思池正歪着头站在机舱过道。 “你怎么在这?” 我问道。 他在旁边的座位坐下,笑着说:“拍卖会给我发了邀请函,我跟许靖凡问了姐姐的航班,让她帮忙给我也定了一张。” 凑过身子,压低了声线:“我想陪在姐姐身边。” 我有些意外,看着他亮闪的眼睛,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感觉到哪里奇怪,可又说不上来。 转过头,若无其事地对他说:“也好,你有什么喜欢的,尽管拍下,我出钱,你回来这么长时间,我还没给你欢迎礼呢。” “姐姐不用给我准备礼物,那天姐姐来医院看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他还想继续说,我赶紧打断他。 “诶,你的画展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微微往后撤了下,拉远和他的距离。 林思池敏锐注意到,眼底像盯着猎物一样,戏看它挣扎。 “布展马上就弄好了,很快就开始宣传,我还给姐姐准备了惊喜。”他嘴角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双眼不离的定看着我。 我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挡住一丝视线:“对了,准备给你办一个接风宴,你有没有想请的朋友,或者不想请的人,你告诉许靖凡,她来安排。” 话音刚落,就落入身侧的怀抱中,他的手臂环的很紧,身上凉气还未散,我觉得自己就是被蟒蛇咬住,快要缠绕致死的兔子。 林思池的脸贴紧我的耳畔,呼出的气体,让我浑身鸡皮疙瘩。 “姐姐你真好,你一直都对我这么好,可不可以。” 林思池这段日子,一直处在亢奋状态中,他觉得唐柯是最大的威胁,如今已经被他解决了,那姐姐就可以是他一个人的,总忍不住要靠近,想让姐姐习惯他。 他的拥抱和说出的话,都让我觉得战栗,推开那具身体坐好,尴尬的笑着回避:“在国外待久了吗,怎么现在动不动就喜欢拥抱,小时候的你,看见我连眼都很少抬。” 听到这话,林思池眼里的笑意一闪褪去,嘴角虽还上翘着,但整个人都浸着冷血动物的寒意。 “怎么,姐姐不喜欢我碰你吗?”幽幽的问,收敛了起笑容,变得严肃:“那姐姐喜欢谁碰你呢?” 我看向他,遮光板露着缝隙,阳光正好射在他一边的眼睛,眸光闪过阴鸷。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他陌生。 “可是,我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 说完一笑,语气猛变轻松: “姐姐身边还会有保镖吗?” 我愣了一下,不免有点惊觉,唐柯的消息没人知道,为什么他要问‘还’。 状似无意地回答:“没有,这样就挺好的。” “我回来了,也可以保护你。” “你是画家,哪能让你来呀。”瞥了眼他的表情,继续说:“我有唐柯一个人就够了。” 林思池神色晦暗不明,默了默,转过头盯着我,沉声道:“你就真的相信,唐柯是不带目的的接近你吗。” 沉静的对视了几秒,我轻声问:“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关注?” 他摇摇头,缓缓回答:“我对你身边的人,都很关注。” 似陈述,似警告。 一直到落地,我们都没再说什么,我继续看着平板,他戴上眼罩休息,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 林思池看着远处走来的人,对我说:“姐姐,我助理来了,先过去了。” 我点点头。 “林总,好久不见。” 回头一看,一个身材健硕,个头很高的男人,笑着朝我打招呼。 许靖凡发现我没认出是谁,在我身后悄声提醒:“这是华庭集团的黄总,是这次的主办方之一…唐先生也是华庭的。” 我恍然,笑着回应:“黄总你好。” “诶~林总这就见外了,叫我黄哥就好!”,语气尽是熟捻,离近了才看清脸上长长的疤痕,让他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狰狞。 他怎么不说是他太自来熟。 林思池走到没人聚集的地方,助理环顾四周,压低声音:“他们清场的时候,没见到Leo,我怀疑…他是不是跑了?” “不可能!他妹妹还在我们手上,他不敢。” 林思池胜券在握的笃定。 “只要他一冒头,就别再让他留痕迹。” 眼睛巡视一圈,找到了被人簇在中间的女人,那双弯弯的眼睛,令他心生烦躁:姐姐真受欢迎啊,真讨厌… 17宴会坦白 林思池在拍卖会上拍了什么,我没有注意,但见他包厢的灯亮了好几回。 之后,我刻意避开他,飞机上的那些话,让我无法再把他当作一个单纯的弟弟看待。但幸好,他也没联系我,只把宴会名单交给许靖凡。 仔细看名单上列出的人,除了一些相熟的画家,其他倒没什么特别:“黄总也邀请了?” 许靖凡解释道:“华庭是做机械科技制造,近两年的股市行情很好,一跃成为新贵,很多人都想分一杯羹,争着在黄总跟前露个面,只不过之前华庭比较低调,最近倒是出席了不少宴会。” 我了然点点头,想到唐柯和黄总的关系,又好奇:“华庭的董事长是谁?” “不知道,他们董事长没出席过任何会议,对外也一直都是黄总出面。” 这么神秘…我没再多问,嘱咐她告诉陈叔好好招待。 已经入冬,冬日与珠宝更相配,宴会上都是珠光宝气,穿梭在裙摆之间,和各家寒暄过后,忙不迭到楼上躲清静,这种天气最适合喝热红酒,尤其是下面的人硬着头皮应酬,对比下来才能体会到幸福。 林思池与朋友打过招呼,绕着找了一圈,才找到楼上的女人。 “姐姐,一个人在这真惬意啊。” 回头看他身直笔挺走过来,笑笑:“你怎么也上来了,今儿你是主角。” “你不见了,当然要找到你啊。” 又是这种似是而非的话,我没搭茬儿,他也不在意,让我宴会结束前一定要下去,说完就转身离开。 我望着他的背影,看着他投到杯觥交错的氛围里,身上与生俱来的贵气,吸引着周围不少目光,都跃跃欲试想上前,如果郎有情,这幅画面会更好看。 “看什么呢?” 温和从容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惋惜。 “岑总?” 有些惊讶,反应过来,觉得像知己一样:“你也躲清静来了?热红酒喝吗。” 我朝他示意了一下。 岑维坐在对面,自然的像多年老友:“来一杯。” 他浅尝一口,微皱眉头道:“有点甜。” 又喝了一口,把杯放在桌上,推了推。 看他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玩,他们这些老总,哪喝过甜红酒,岑维被我笑得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提醒我,我向他解释:“这是用水果煮的。”又别有他意说:“你可以…回去给你女朋友煮,她兴许会喜欢。” 他听后,对上我意味深长的眼神。 岑维换了个随意的坐姿,瞬间放松下来:“你猜到了,我也就不打哑谜。你知道林董和我父母,有意让两家联姻吗?” “感觉到了。不过我没兴趣。” 我直白的告诉他。 “很巧,我也是。”他点头赞许。 这么多天,终于感到轻松,语气都不由自主轻快起来:“这不就得了!再期待的戏,主角不愿意出演,它也进行不下去。” 我想到了某人,神情突然柔和:“再说,我和你一样,心有所属啊…” 岑维略一迟疑,没顺着我的话说,半带轻笑,半带好奇:“你怎么知道,我有女朋友?” 促狭的看着他:“粉钻可不适合送给母亲。” 他那天在拍卖会上,对着那颗粉钻出手,就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们因为达成同盟的愉快,在别人眼里却是另一个味儿,彼此窃窃私语“看来这林岑两家,是真的要好事将近了,人家俩人聊的多好” …… 这些话落到林思池耳里,他目光森冷,神色晦涩不清,手指暗搓着高脚杯,一口喝下去,重重的放在一旁桌子上。 铛一声,吸引了恰好在不远处的黄佐仟,看看林思池,又看看楼上两人,暗自摇摇头,就着喝酒腹诽:老唐可惨咯,被小舅子暗算就得了,心爱之人还快要嫁给别人了… 我们不知道别人心里弯绕了多少折,聊了好久,岑维突然开口:“你这弟弟,不太一般,你最好小心提防一点。” 我微微收敛起刚才的放松,喝了口红酒,压下嘴里的甜味:“我知道” 转头正好看见,林思池离开的身影。 岑维看着面前,比他小好几岁的人,才发觉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羡慕地看着其他同龄人结伴的小女孩了,她的沉稳里带着多年的磨炼,不觉低头有些感慨。 结束前,陈叔叫我们下去,刚到大厅,林思池朝我走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拍下的那条温斯顿蓝钻项链,那颗“鸽子蛋”闪耀着幽蓝的光,在胸口灼烧皮肤。 他趁我睁愣时贴耳说:“姐姐知道,项链的含义吗?”我眼里跳了跳,侧过头深吸,他口中的酒味很浓,似乎是醉了:“是守护和忠诚。” 他疯了… 同样这么觉得的,还有林夫人曲月明。 曲月明在大家纷纷离去时,来到林思池身边,满眼不赞成,厉声说:“思池,她是姐姐!” 林思池冷眼看着她,嘴角讽刺:“那又怎么样呢?” ——— 黄佐仟=黄总=黄哥 蔓蔓把话说开了,小唐要回来了,弟弟要破防了。 18回国(微h) 天空灰朦,直升机降落卷起地面的薄雪,黄佐仟等它落稳才从车里出来,快步流星过去迎接。 “哎呀!辛苦了老唐,这一趟没少受罪啊。” 阿宋接过话调侃:“我哥乐意着呢,回去正好寻安慰。” 阿东最爱和他呛嘴,话音刚落,从后面用肩膀把他推搡到一边:“去!” 唐柯扭头,用眼神制止他俩:“黄哥,那人我们带回来了,先把他带去公司,我有用。” 黄佐仟痛快答应,催促他们赶快上车,上下扫了一遍唐柯,没看出他哪里不适也放心许多,不然这身体刚好,心里再受创,他再旧伤加新伤,也忒惨了。 车里开着暖风,一伙人坐没坐相的窝在一起,感慨哪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唐柯问黄佐仟:“林总那边,没出什么状况吧?” 老黄盯着前边的路:“放心,都加派了人手。就是你这小舅子,有点意思…” 紧接着就把宴会上的事学了一遍,唐柯面无表情的听,轻蔑哼笑一声,后面几个人做出同样的反应。 黄佐仟瞟了眼副驾,这姐夫还不知道能不能叫成,犹豫怎么开口,唐柯注意到老黄纠结的样子,问他:“还发生什么事了?” 他慑动嘴唇,手指点点方向盘,没扛住他的视线:“这…说了你先别往心里去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圈子里都这么传。”唐柯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其他的人也一脸好奇。 “林总,好像和岑家老大要订婚。” 阿东最先惊讶:“啥?” 唐柯听后脸黑僵,本来就没表情,现在比外面的雪还冷。 老黄赶紧安慰解释:“传言啊传言,真的假的不知道,倒是那天聚会,俩人在一块儿确实聊的挺开心。” 他和林总又不相识,所以对于这种事,他是站在唐柯这边的,是真是假都得告诉他,让他自己判断。 阿东怕他哥这趟罪白受,比任何人都急:“林…” 阿宋在旁边捂住他的嘴,小声说:“哥自己有谱,别瞎说啊…” 冲他好一通眨眼,阿东看他哥脸都黑了,识相闭嘴。 唐柯不知道琢磨什么,手肘支在车窗,撑头沉默一会儿:“嗯…我知道了,先回去干正事。” 上次和岑维说开,他问我要热红酒的做法。之后,又偶然在一次饭局遇见,一来二去结识了那位,喜欢喝热红酒的女士。 晚上俩人忙里偷闲约了一顿饭,天黑的很早,回去时雪已经有两指厚。 我喝的微醺,脸红心热,手还没摸到开关,就被从身后紧紧抱住,手臂带着侵略性不断收紧。 醉意立马消散,挣扎起来,身后的人更加不高兴,上下其手,攥紧一侧乳肉,咬着耳尖:“这么晚去哪了?” 身体被大力转过来,室内一片漆黑,看不清唐柯的脸,吻带着怒气狠狠压下来:“唔嗯…” 他扣住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腰身紧紧贴向他,我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招架不住叫他:“唐柯…唐柯” 唐柯松开点距离:“叫老公!” 怀里的人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好:“你怎么了?” 低头又吻住,舌头粗暴的扫动口腔,卷出津液,带着人往客厅走,边脱她衣服,压在沙发上,裤子拽到膝盖硬硬的刺进去。 “啊!” 我扣紧他的手臂,突然闯进的硬物,穴肉自然的裹着吞吐。 唐柯低吟一声,粗着嗓子追问:“谁在操你?”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不高兴,但也老实的回答:“唐柯…” 肉棒整根抽出来,又撞进去。 “谁是你老公?” 我觉得委屈,才回来就找事,咬唇别过头不理他。 唐柯沉着脸抽插小穴,垂着的卵袋重重打在小屁股:“说话。” “啊嗯…你,唐柯…轻点” 男人没理会她的求饶:“那你跟谁订婚?” 订婚?我愣住,没明白什么意思,睁开噙泪的眼睛,疑惑瞅着他。 就着黑暗的光线,这眼神在唐柯心里被理解成心虚,暗骂:小骗子… 咬牙提起女人双腿,屁股悬在半空,蕴着气自上而下的,使劲往深处操… ——— 蔓蔓:谁是骗子?! 小唐:你,欺骗我感情的骗子 19醋意请求(h) 唐柯其实明白那些都是传言,相处叁年的人是什么样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就是压不住那股醋劲儿,天天恨不得准点下班的人,今晚既不在公司,也不在家。 屋子里冰冷,他在黑暗里坐了两个小时,都快产生自我怀疑了,才等来这心心念念好几个月的小东西。 插进小穴,软肉钻进马眼里吸,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圆嫩的脚趾晃在他面前,一口含进嘴里,腰一下不等一下的狠撞臀尖,打桩一样,悬着的小屁股被他撞的乱晃。 我窝在沙发里,下半身没着没落,这个姿势插的太深,唐柯不要命似的操,让我有点害怕。 他站在沙发旁,我只能推他不断挺动的大腿:“啊!轻点,疼…” 唐柯的心终于又落回地面,松开双腿,趴在女人身上,痴迷的看着被自己操的魂不守舍的小脸,踏实笑出声来。 她是我的。 分不清他的笑是高兴还是愤怒,腿勾住紧实的腰,胳膊搂着脖颈,让自己和他贴在一起。 我好想他,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他真的回到我身边了。 我挨在唐柯的耳边淫叫,舌尖舔着耳洞 “啊嗯,老公,好舒服…” 吸住耳垂唔嗯给他听,他加快胯底的速度,卵袋把臀尖打得发红 “啊啊…” 整个人从里到外夹紧他,淫水当头浇洒进马眼里,小穴疯狂的痉挛。 唐柯很快也射进子宫,烫的女人拱起后腰,浑身颤抖,他舔着裸露的肩膀,两个人像天鹅交颈一样,密不可分。 滚烫的身体从我身上离开,将我翻趴在沙发上,穴里的精液流到阴蒂,忍不住阖紧穴口,衣服被后面直接扯下来,冻的我打哆嗦,回头想寻求唐柯的怀抱,硬挺的肉棒猛地一插到底。 “嘶~夹这么紧,馋了?” 爽的唐柯直皱眉。 “冷…抱我…”我回手拉他的胳膊,宽大的身躯严严实实压紧我,手握住双乳揉捏,他又问他最爱的问题:“谁才是你老公?” 好像只要不停的告诉他才会安心。 我感受着肉棒在穴里跳动,平复下心跳,转过头看着他侧脸,轻声告诉他:“唐柯,我只有你,从没有别人,也不会有任何人。” 鼻尖快要碰到一起,他的呼吸微凝又沉沉复起,眼底翻涌着爱欲,胸前手指有一瞬间颤抖地捏住乳尖,我轻吟一声,他低下头吻住唇边的嘴。 唐柯的手托住我的头,让脖子不会太累,穴里的肉棒粗了一圈,开始大力撞击穴芯 “唔…” 我扬起头撑着靠背,男人此刻,想把所有的想念和不安都宣泄给怀里的人,只龟头留在里面,疯狂的操。 “啊…慢一点…太,太快了。”反手抓着他头发,皱着眉头求饶。 他听话的放缓力道,舔舔女人的耳朵诱惑:“玩个游戏宝贝儿,你说一句‘老公快操我’,我就操你10下,你想被操几下就说几句,好不好。” 唐柯狎昵的笑着,身下不再动,还没有到的高潮突然间停止,歪过头瞪着他欠揍的脸,咬住手指就是不开口,我们就这么僵持着,下面的肉棒温度灼人,大龟头顶在宫口,穴肉嘬着硬物想让它吐出爱液,浇灌小子宫。 “嗯哼…”唐柯感受着鸡巴被嗦裹,摸着屁股呻吟也不动,就等小女人自己开口要鸡巴操。 不行,根本不够,我扭动起腰肢,屁股贴着男人小腹摇,好让龟头在里面打转,唐柯没有阻止,动情地看着女人的淫水打湿自己的硬毛,之后颤抖着屁股小死一回。 “啊哈…” “宝贝儿这就爽了?想不想要更多,嗯?” 粗糙的手指绕到身前,拨动阴蒂刺激。 我还在小高潮的余温里,被他的撩拨又提起了欲望,好想要,头埋在胳膊里说不出口,唐柯拽过我的手,摸向俩人结合的地方,蹭些淫水两只手一起揉弄小豆豆,客厅满是水声和我的喘息声。 “到了…啊” 宫口越来越痒,想被用力顶撞,我偷偷动起屁股,刚动两下就被扣住。 唐柯不赞成的指责:“蔓蔓不能犯规,想要要说出来,不然老公可不喂你。” 他恶劣的逼迫我变成一个小淫虫,我深呼吸好几下,埋头带着哭腔小声请求:“老公,快操我。” ———— 下章还有几个姿势 20爆操(h) 蚊子大的声,唐柯听的清清楚楚,抱着屁股不急不缓地往里捅了十下。 我被撞趴在靠背上,缩紧小腹抽搐着高潮。 “还来吗,蔓蔓?” 唐柯揉着屁股,戏谑地问。 我点点头,又说了一句,随即身后操动起来,几十下后,他抱我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拨开糊在脸上的碎发,准确的吻在唇上,来回的吸两片嘴唇,松开时又红又肿,上面沾满了口水。 唐柯托着面前的小脸,仔细看她淫靡的模样,垂着眼睑,睫毛上挂着爽出来的眼泪,小嘴被嘬得红彤彤的。 我挡住脸,不好意思被他这么看,唐柯反倒不乐意:“挡什么,小脸红的好看着呢。” 真能放屁,这么黑,你怎么看出的红! 头埋在男人的肩窝,抱住他扭动起腰,龟头随着我在小腹里移动 “啊哈…好深…嗯” “又想骑马了?” 唐柯笑得餍足,啪,拍了屁股一巴掌。 “啊!”我被突然的疼痛刺激到,夹住穴里的肉棒,好新奇的感受,娇喘着央求他:“再,再打我一下。” 唐柯手上攒着劲连打了好几下,只把屁股蛋打红但不会很疼 :“舒服了吗?该说什么了?” 我咬着他的脖颈,失去理智的疯狂亲他:“老公,快操我快操我…”连说5、6句,男人眼底猩红咬牙低吼:“骚货!” 双手掰开屁股,上下用力套起来,嘴里狠狠地:“操死你!操死你吧,鸡巴贯穿你!” 穴口撑的大开,后面的小花眼张开一个幽黑的小洞,前面抽插带起的空气吸进洞口:“好凉…啊…”一下下收紧菊穴。 “哪凉?老公给骚蔓蔓堵上。” 手指刚覆上小眼,指腹就被嘬住,唐柯抚摸着周围的褶皱,啃咬脸侧的耳廓:“你看,下边又咬我,骚宝怎么这么贪吃。” 长指探进后穴,我慌张的收着屁股躲开他的手,颤着音拒绝:“不,不行!” 可小穴里还插着肉棒,屁股被他攥在手里,能躲哪去。 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被死死咬住,唐柯吸了口凉气:“嘶,轻点咬。” 我挺腰,下边瞎用力想把手指挤出去,两个乳尖擦着胸膛左右乱晃,他低头含住:“啧,哪哪都喂不够你。”舌头大力在上面扫来扫去,手指趁机整根插进去。 “啊!别…” 不禁抓挠他的后背,眼前发黑大喘着粗气。 完蛋,前后都失守了。 唐柯松开嘴,下边手指轻轻抽动:“放心,今天不干你后边。前边还没操完呢,接着数。”说着,肉棒又在小穴里横冲直撞起来,啪啪啪,屁股拍打大腿声音作响。 我默数着,他突然停下来,舔着耳垂支支吾吾提醒他:“刚…刚55下…没到呢…” 唐柯美的胸口直颤:“宝贝儿数出声来,老公记不住。” 肉棒和手指一齐插剩下的几下:“5、4、3、2、1…啊…不…不玩了。” 前后都被插出爱液,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淫荡,唐柯腰眼发麻,射出一股精液。 外面的雪还在下,地上的亮光反射在窗前的两具身体,白的耀眼。 我两手撑在落地窗上,双脚离地,翘着屁股被唐柯抱起来从后面操,这时才体会到我和他的身高差有多大,胳膊发酸:“我…我要掉下去了…” “不会,老公鸡巴钉着你呢,掉不下去的…嗷~” 唐柯低头看着自己发紫的肉棒,把小嫩穴插的带出粉肉,更加用力:“在窗边宝贝儿骚穴更紧…啊…想被别人看见吗?” 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垂下头,头发和乳肉前后摇晃,双腿无力的摆动,只能把支点都寄托在男人的胯下,肉棒一次一次捅弄膀胱,晚上喝了酒,这会被操的想尿出来。 “老…老公,我要尿了,别捅…” 尿液已经收不住,慢慢滴在地上,星星点点的溅到唐柯的腿脚,他感受到了热意,更兴奋的操。 “尿出来,尿窗户上去,让别人都看到林大小姐被操尿了…”唐柯搂起膝盖,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对着落地窗。 这个姿势和他说出的话,都让我觉得羞耻,控制不住尖叫着尿出来,热液喷在落地窗上流到地面。 唐柯眼热的看着,迈开步子在屋里到处走,每走一步肉棒往里顶撞一下,还不忘体贴身前的人:“宝贝儿想尿,就把每个地方都尿点。” 咬住耳朵低低地笑道:“这回真成骚宝贝儿了。” 我哭着喊:“我不要了,你放开我…” 双手乱挥。 他绕了一圈,又回到另一侧落地窗前,放下无力的身体,小女人一下瘫软跪到地上,唐柯顺势用膝盖顶开双腿,双手握住手背十指相扣,贴紧压在窗上,小穴里湿腻的一下就捅进去,二话不说开始冲刺。 圆鼓的两颗囊蛋拍打着阴蒂,直立相贴的上身,让弯翘的肉棒插得更深,子宫快要被撞开,我难耐的摆动身体,没办法站起来也没法躲,反倒有点欲拒还迎。 “啊…再扭…再扭就真被鸡巴操死了,射给你…不许流出来。” 我今晚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他射了多少次,小腹含着他的精液鼓得像3个月的孕妇,仰脖翻着白眼,嘴里叫不出声,精液烫的子宫持续痉挛,彻底失去意识。 再睁开眼时,被唐柯按着侧躺在床上,他肩上扛起我一条腿,正做最后的冲刺,天都开始泛蓝,拔出来时,小穴肿的精液都不再流出来。 迷迷糊糊还听见他说:“宝贝儿明早给我嗦两口?” 心里一遍遍骂他,我明早咬死你… ———— 跪着那个真可以一试… 21第一次口(h) po18td.co m 太阳出来前唐柯才射出最后一泡浓精,低身亲亲胀满的小腹,把熟睡的人抱在怀里,心脏还兴奋地直跳,感受着她呼在锁骨的热气睡了一小会儿,做梦都是女人跪在地上舔着肉棒,眼角含泪地央着射进她嘴里。 唐柯睁眼看着怀里的睡颜,小嘴微微张开和鼻子一起呼气,他轻轻摩挲嘴唇,心想:这么小,龟头都塞不进… 硬物一会戳脸颊,一会又顶乳尖,唐柯轻笑看床上的人皱眉头闪避,始终没有私自越近一步,只等她什么时候会醒。 小骚货脸真小,把自己身下的硬器贴在小脸上比对,龟头顶进发根,睫毛颤动扫过柱身 “嗯哼…” 真想射她脸上,肉棒缓慢擦着唇,女人无意识地伸出舌头,湿热的软肉舔过硕大的龟头。 “嗯哼…这可是宝贝儿主动舔的。”唐柯恬不知耻的大动起来 “我又想操你了…” 俯身扒开小穴,穴肉被干得向外翻肿。 床上的人哼唧着醒过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e 87 9.co m 眼还没睁开就听见他在旁边呻吟,唇边一动一动,下身被操的比平时更敏感,两根手指扒开阴唇弹弄穴口。 拿开嘴上的肉棒,唐柯在旁边浪叫:“啊…宝贝儿小手真软,快给老公撸两下,操蔓蔓的小手心…” 我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你有病吧…不用睡觉的吗?你不是嗑药了吧…” 唐柯反而高兴:“我可以连着干宝贝儿叁天叁夜,宝贝儿要试吗?” “别弄了…我下边还肿着呢…” 我赶紧认怂求饶。 他又情动:“不干,我给宝贝儿放松。” 肉棒从手心抽走,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掰开,舌头瞬间贴在阴部。 “啊哈…”我抓住腿间的头发,挺起屁股主动在大舌头上蹭了下。 唐柯温柔舔咬穴肉,舌尖绕着穴口转圈,看着里面开开合合,女人的手拽得自己头皮疼,他抓住颤着夹紧的双腿,对着小穴刺进去,像操她时那样进进出出。 我閤着眼摇头淫叫:“啊呀…唐柯别这样,别操了…” “舌头操也不行?” 我低头看他湿红的嘴唇,拽过他头发:“舔舔这儿…” 唐柯起了坏意,幽幽地说:“那宝贝儿一会也给老公舔舔?” 我没说话,他又温声威胁:“那我就不给你舔了” 说着就要起身。 双腿赶紧勾住他的肩膀,满口答应:“好好好!给老公舔!” 狗男人没完没了,笑得得意:“给老公舔什么?” 用长指揉捏阴蒂。 情欲轻易地被引出,他的下巴长出胡茬,穴肉蹭上去解痒,蜷缩脚趾抓紧结实的后背,喘得越来越急。 “哈…啊,舔老公的肉棒,给老公…舔鸡巴…嗯…” 唐柯满意的直起身体拉我坐起来,我疑惑的看着他躺下:“你…” 他扶着屁股,双腿分开坐到脸上,唐柯亲了亲泌水的小穴,大口含进嘴里舌头狂扫。 “啊!” 我软下去坐得更实,整个小穴都被照顾到,仰头望着天花板,手不自觉的握住双乳催促他:“再快点…舔小豆豆…它好硬…嗯要老公吸一吸…” 他吸溜着淫水:“宝贝想要,就自己放我嘴里。” 我抛掉了羞怯,把阴蒂贴在他的舌头上自慰,掐着自己的乳尖高声浪叫,唐柯的角度正好看到两个乳尖被揪得挺立,覆上我的手一块揉捏。 “啊哼…好硬…乳头硬,豆豆也硬,老公…让我泄吧。” 扭起屁股自己把自己送上高潮。 一巴掌拍打在屁股上,泌出骚水流进下面嘴里,他大吸一口舔净穴肉上的水渍。 “来,转个身,老公还硬着呢…” 回头看那个冲我打招呼的肉棒,脸颊泛红的调过来趴下去,流出前液的龟头打在脸上,有一股熟悉的咸腥,我并不反感,反倒勾起了口欲。 握住粗根,舌尖舔掉液体,唐柯在身下闷哼一声又含住穴肉,我也哼叫出来,肉棒贴在脸颊从根部往上舔。 马眼吐出的体液弄湿耳垂,我含住头部嫩肉,好大,嘴巴撑得大张,只能将将吞吐龟头。 唐柯抓紧臀肉压在脸上,两瓣满是红指印,他喘着教导:“宝贝儿小嘴真热…啊…给老公撸撸棒子。” 我听话地上下撸动棒身,嘴里的咸液越吸越多,口水流到下巴滴在男人小腹 “嗯…” 我哼吟出声,伸出舌头绕着头舔,小豆豆被迅猛的攻击,肉棒突然挺进嘴里一小截刺激的干呕。 唐柯垂眼,在两具身体的缝隙中,看见口水拉黏挂在鸡巴上,嘴唇圆裹着上下摆动,塞满女人的口腔。 “乖宝贝,再快点好吗,老公要射出来了…”他眼热地配合着挺动,手按在阴蒂频率加快。 我吐出肉棒,颠起屁股增加快感:“啊~我好想喷出来…”舔吸马眼,吃糖一样爱不释手。 “宝贝儿…想让老公射哪?” “脸…脸上,啊…射蔓蔓脸上…”闭上眼手不停的等待他射精。 下面难以自控的喷洒出淫水,兜头覆盖在唐柯脸上:“啊!老公…蔓蔓喷了…” 他同时到了高潮,浓稠的精液射在嘴边、眼角、发丝,我盯着吐出最后一丝清液的龟头,又含进嘴里细细吸食干净。 “嗯哼…啊…” 22发烧 雪下了一天,踩下去咯吱咯吱响,但床上的人没法体验,睁眼时屋里还是漆黑,我有些恍惚,时间仿佛没发生变化,身后依然靠着炙热的胸膛,翻了个身,手搭在他的腰侧,摸到一个圆形的疤痕,一天过去才想起他受的伤。 直径不大的伤疤翻着新肉,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显得很突兀,他体温高的不正常,试了下脑门果然是在发烧。 动静把唐柯吵醒,拉下头上的手顺势把人抱进怀里,嘟囔着:“睡一会,待会再给你,乖。” 你都烧成这样了怎么还想这事呢…… 耳温枪在耳边一测,拍着唐柯的脸叫他:“醒醒,你烧到39度多了,自己没感觉吗?起来快上医院。” 说完又有些犹豫,我猜到那应该是枪伤,无奈自己没有可靠的医生,看他躺着昏睡的样子,又怕他烧傻了。 唐柯听到要去医院,睁开烧得发红的双眼,迷迷糊糊说:“别上医院,打电话叫阿宋过来一趟。”突然又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房子:“可以吗…他会带医生过来。” 我竟觉得有点难堪?好家伙,我还没有私人医生呢,你都上门服务了,你到底啥身份啊。 阿宋接到林总电话时,惊讶中带着兴奋,心底里佩服唐柯,刚回来就侍寝,这不是宠妃是什么! 看着医生检查唐柯的伤口,并没露出特别的表情,看来这种伤对他们来说,早就习以为常。 陈医生放下手里的针,口吻平静的说:“没事,他这伤刚好,回来运动量太大,又着凉起了炎症,打一针就好。” 顿了一下 “不过,最好还是注意节制。” 隐晦的朝我看一眼。 阿宋听到欣慰的弯起嘴角,觉得他哥这招美人计使得真棒,一下就把林总的心给勾住了,还定什么婚啊! 在场四个人,除了他都面无表情,我抬眼时正好对上阿宋玩味的笑,觉得脸热找借口离开房间。 门一关,唐柯抬腿飞快地给阿宋一脚,阿宋堪堪避过:“你是不是找练。” 阿宋立马认错,压低嗓音转移话题:“我们来之前还对付那小子呢,也不是什么硬茬儿,给他来了一针啥都说了。” “他说这一趟成了,林思池给他掏他妹妹医药费,现在小姑娘病重,他不回去他妹妹就等死。” 说完,低头咒骂一句,叁个人没再说话,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心里不约而同地认为,林思池比他们还适合干这行,他对人命是一点也不在乎。 唐柯思索了一会儿,嘱咐阿宋:“看好他,别让他溜出去,但不用限制他跟外面沟通。 我这两天先不露面,到时候把他直接送给林思池。” 阿宋开始还正经的听,一听他不露面又忍不住揶揄唐柯,嘿嘿傻乐出声,陈医生看不过去:“行了,你休息吧,八百年不见你生病,这会也是开眼了!别把林大小姐折腾死,人家细皮嫩肉的跟你这糙汉子不一样。” “不会的,我哥怜香惜玉着呢。” 唐柯又要抬脚:“快滚!” 俩人走时表情都恢复原状,进屋见唐柯坐在床头,炯炯有神盯着我走近,我摸了摸他的脑门,被他拽坐到怀里。 “你身上好烫,能先松开我吗……”我挣扎着站起身对他说:“过两天林思池画展开幕,我要过去,你在家好好休息。” 唐柯对画展的事自然知道,但听到她提起,还是觉得吃醋:“你老公都这样了,你还惦记往外跑,不应该在这时候亲亲抱抱我吗?” 一米九几的大汉装可怜,怎么看都有点违和,但我眼里出西施,还真就吃这套! 忍笑把他的头抱在怀里拍了拍:“乖乖等我回来啊。” 唐柯贴着乳肉,拉下衣领把尖头含在嘴里吸,吞吞吐吐:“什么时候这里面才能有奶啊” 我打了下他脑门,逐渐被他吸吮出感觉。 “宝贝儿想不想,体会一下39度的肉棒。” ———— 走点剧情 23画展(微h) 听他这话我都觉得腿软,推开唐柯的头,嘴唇骤然松开乳尖“啵”地一声,他揽紧腰背,我缩着身体挡住前身无助的说:“你消停会吧!医生都让你节制了,你为我后半辈子想想。” 你清醒一点! 唐柯看着女人避之不及的样子,更厚颜无耻:“放心,我能操到你八十岁,操的小穴合不上,射你一肚子精,到时…”我拉扯他两边嘴角不留情面拒绝他:“不行。” 眼看着他又丧眉搭眼开始装可怜,混蛋,又整这死出… “我还肿着呢…”不禁放缓态度。 唐柯见语气松动,贴上去轻声保证:“不干,我就进去暖和暖和。”手抚摸着后背边说边吻,他太知道怎么让身前的人动情。 不动声色的掏出硬器,扒开内裤弹打湿润的小穴,我惊呼出声,唐柯笑着说:“快速掏枪是职业必备技能。” 肉棒顶开穴口缓缓捅进去,阴道肿的里面更加紧致,穴肉争着上来抱住肉棒。 两道不同声线的呻吟合奏着呼出:“啊…” 唐柯身子一颤,抵着额头问:“热不热,宝贝儿。” 抱着腿根下意识地摇了两下。 “说好不动的!”攥紧的手锤打唐柯肩膀,唐柯哄骗着辩解:“我没动,就找个舒服的地方。” 鬼才信他的屁话,抬起身体:“你说话不算话。” 一半的肉棒从穴口抽离出去,唐柯急忙摁回屁股,直接又插到最里的软肉:“啊!” 穴里和肉棒的热度让两个人都抽搐起来,唐柯看着女人因惊叫还没来及收回的舌尖,呼吸变得深重,喉头滚动觉得口干舌燥,身下的骚肉还不知死活的吸吮肉棒,勾得唐柯血脉偾张。 “我觉得…嗯…我出个汗就好了…” 真拙劣的借口。 抱着娇软身躯向后躺去,托固住小屁股向上狠狠挺操,相撞的声音越来越高。 我支起身体在他头两边,快速的侵入让我喘不过气,唐柯环住细腰又收紧在身上,身下动作不停,享受着耳边的骚叫:“啊…啊骗子…嗯到了…唔…” 噗噗噗… 林思池看着驶过来的车,自己的那张带着虚假温柔的脸映在车窗上,他上前拉开车门终于见到了惦念许久的人。 “姐姐怎么才来,我等好久了。” 眼睛从女人冷白的脸移到脖颈,并不是那条他送的项链,心里顿时很烦躁,强忍着没表现出来。 林思池发过好几条信息,我都选择视而不见,那条项链搅得一团糟,实在猜不透他是什么想法,索性躲着他。 看着他一如既往的亲近,那天后颈手指的触感,像被无形的握住命门,我拉紧大衣领口掩住那股充斥全身的冷意。 “快进去吧,里面很暖和。”林思池说着要拉过手臂,被我不动声色的避开先走一步,林思池看着空荡的手心,眼底更沉些许。 画展开幕林思池在台上进行惯例的发言,聚光灯打在他身上像一件名贵的艺术品,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怎么莫名其妙就成这样了呢,哪出问题了? 他跟在我身边介绍每一幅画作的含义,很意象,我不是很懂画但并不影响心里很佩服。 林思池回头见略比自己慢半步的人,认真的听自己说话,眼睛随着自己的手靠近观察,手指离她的脸那么近,他真的很享受姐姐对他的事情认真上心。 到了最后一个展厅,林思池走到我耳边,带着激动和期待:“姐姐,给你的惊喜到了。” 我回过神想起之前他说过这回事,展厅的灯光亮起,一幅幅画面精美的展现出来。 我愣住了,全是人物画,各种各样,每个人物的神情都不相同,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每个人的眼睛几乎一样。 那眼睛太熟悉了,这一刻我只觉得惊,觉得毛骨悚然,难以置信看着林思池,他却坦然对我微笑,神色自若站在展厅中央:“各位,这个展厅的主题,叫做神明。” 目不斜视地望着怔住的女人。 惊讶吧,无所谓了,我就是要让你都知道,这样你才能正视我。林思池只体会到畅快,他觉得他快疯了。 旁边的人自然注意到,像是参透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激动,鼓起掌夸赞。 这些掌声噼里啪啦的像是地狱的召唤,要拽着我跌落下去。 墙上的每一双眼睛都带着刀子凝视我,要把我身上的肉剜下来似的,我没办法再在这里站直身体,垂下眼倒吸一口凉气转身离开。 林思池眼瞅着那人逃跑,与众人平和道声失陪追了过去。 ———— 弟弟要发癫 24发癫 雪后会刮起大风,上午的阳光再晒也扛不住风的攻击,冷风灌进衣领和喉咙,扑面而来的凉气吸一口会忍不住咳嗽,我走到背风处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些,抱住双臂却怎么都暖不了一丝温度。 身后稳步而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回头看林思池的短发已被吹乱,他并不像我一样大喘着气,呼吸和脚步都说明他此刻的镇定。 我试图在他脸上找到破绽,好证明这是场恶作剧,可惜没有。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在强壮镇定。 林思池无谓我隐发的怒气,轻松坦率的点头:“知道啊,我喜欢你。” 看着面前龟裂的表情,又强调:“男人对女人的那种。” 即便已经隐约猜到,亲耳听见更难以接受:“你吃错药了吧。” 林思池看着面前人头发都被吹到脑后,眼里吹出眼泪,挪动了一步挡住迎面的风。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质疑,只深深看着眼前的脸,他要收集姐姐对自己所有的表情,视线又划到裸露的锁骨,被压下去的怒气再次升起来。 看着那条纤细的脖颈,缓缓的说: “我送你项链,没有别的意思。” 带着快意的挑衅,毫不掩饰情意:“就是爱意,有欲望的爱意!”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蹙着眉头盯着他的眼睛忘记了喘气,脖子上的肌肉僵硬凸起。 转过头暗暗调整呼吸,顺便观察周围没有别人听到这些荒唐的话。 低下头不语,脑海里回想林思池过去的点点滴滴,死也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感,一直以为那些小把戏只是想和她争公司的位置。 豪门剧都这么演的啊! 旁边没压实的雪刮到脸上,划得生疼,两个人面对而立谁也没有说话,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耳边的风呼声太大,他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我听不到。 林思池眼看着微垂脸上的镇定快要崩塌,他的破坏欲复增,又加了一把火。 弯下腰挨近女人,凝视她的眼睛,一句一顿道:“你和他,在地下车库那次,我都看到了,所有。” 他的话在耳边就像炸雷,我被精准无误的劈在原地,全身一动不动,只能转动眼球盯着他。 林思池的表情从玩味变成讽刺,冻的发白的手在身侧死死握紧,原本就是想炸她,那车是那男人特改的,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可性能那么好的车都轻微晃动起来。 他又不是傻子,用脚想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不然也不会气的想除了唐柯。 他讽刺自己晚了一步,自己的猎物早就入了别人的圈套之中,濒临爆发的妒忌让他产生了嗜血的念头。 风转变了风向从身后吹来,头发悉数糊到面上,推着我差点向前趔趄,我后退了一步拉开和他的距离,扶墙稳住身体。 这一步刺痛了林思池的眼,眼底泛起红冷笑着:“怎么?接受不了吗?” 我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他嘴角的笑更大,手抚过脑门遮挡下眼底的癫狂:“我和你怎么就不行呢?姐弟怎么了?我们又不会有孩子!这个圈子里还有父女苟合的呢!还是姐姐怕… ” 不停歇的一句接一句,音调越来越高,每说一句就更进一步。 越来越疯! “闭嘴!”喝止他,“你真是疯了!” 我没办法再跟他沟通,强行把听到的这些话都从大脑屏蔽掉,浑身颤抖地深呼吸,沉着脸低声警告他。 “我告诉你,把你的想法收回去!你再敢做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举动,你就在国外别回来!”说完没再看他越过身,身后就像有洪水猛兽一样追着我跑。 林思池立在原地,寞然一扫即逝,弯起没有感情的笑眼自语:“收不回去了啊…” 远处的黑色轿车转上大道,他目送着变成一个黑点,刚刚出来时只穿着一件西服,但他享受身上的刺骨,这样就可以代替心里的寒冷。 没关系,你总有一天会接受的,毕竟,你身边没有别人了… 唐柯边摆弄咖啡,边听耳机里面阿东说话,手上有条不紊的打出一个完美的奶泡,稳稳放在杯托上才开口:“他终于忍不住了啊,不用急,让他再得瑟一阵吧。” 看了眼时间,估算着他家蔓蔓快要到家了,咖啡正好可以入口,不禁感叹这样的生活真好,心里涌起厚厚的暖意。 “行了,挂了吧,林总马上要到家了。”说完不等那头反应,急切的挂上电话。 25多思 双目无神的望着窗外车景略过,搭在膝盖上的手仍旧不停颤抖着,握紧双拳使劲搓了搓,直到手心里不再那么干燥才慢慢松开。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对话让头胀的难受,忍不住从林思池回国后开始仔细回想,和自己有过交集的男人似乎都受到了波折,不管是岑纪车祸还是在宴会上闹剧,甚至唐柯受伤… 受伤… 我哆嗦着翻看唐柯在国外时那些照片视频,总觉得看到过一闪而过的画面,直觉一定可以发现点什么。 手滑到一半又划回来,猛然顿住,两指抖着放大画面,右上角露出了窗外的枫叶… 林思池过去四年都在多伦多…如果唐柯的伤真是因为林思池造成,那他的疯魔程度我难以想象。 会有这么巧吗… 不知道是长时间低头还是今天有点晕车,胃里翻江倒海,斜靠在车窗手抵胃部用力按压,我看着远处的枯枝出神,注意力被分散,喉管里的酸水才硬压回去。 轻微的晃动晃出了困意,闭上眼长出口气,耳后的神经跳动愈加强烈,片刻后还是决定打电话吩咐宸妮:“查一查,林思池过去几年在国外的事。” 林思池回到画廊,硬撑起精神把画展应付到结束。 所有人都离开后,他又回到最后的展厅,打开所有的灯,画像上的人神情更清晰了。 他慢慢绕了一圈在每一幅画下驻足欣赏,之后盘坐在地板中心平躺下去,这是过往他最放松的时刻。 天花板的灯无主光,他正躺在光影里,惬意的享受每一双一样的眼睛投放到他身上,那上面是从年少开始的每一次相处,他全都记得。 现在,这些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的自我陶醉,不出今晚全城的人都会知道,他好像又站上了主场,痴痴地大笑起来,笑得侧过身蜷缩在一起,眼泪顺着山根滑落在地上。 唐柯听到门锁开启,放下手里的书看向进门的人,自己仿佛就是等待妻子归家的丈夫。 上前接过包和大衣,低头亲了下冰凉的脸:“冷不冷,我刚给你泡了杯咖啡,喝一口暖和暖和?” 说完他笑了一下,‘暖和暖和’在他们之间有了别的含义。 我没会出他意,直愣的看着唐柯,垂眼看腰侧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唐柯知道上午发生了什么,放在她身边的人都还没撤,所以自然也清楚她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他温柔的笑答:“都没事了,你不是最清楚吗?”话里满是暧昧,捏了捏面前的脸颊。 我观察他的表情,他应该早就知道是谁伤的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是枪伤吗?” 两个人平静的相对,他神情不变徐徐道:“是。” 唐柯没等到人继续问,只见身影走到导台:“咖啡呢?” 我决定还是先自己查,他不主动说问了也没意义,心里藏不住的忐忑,我希望我们两个人之间就是单纯的互相喜欢,不掺杂质。 所以下意识选择了逃避,突然很怕问出来一切会变,我现在还没办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变故,今天已经很累了。 偷偷的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都是他身上的气味,猛眨着眼睛才把眼眶里的热意扑散。 背对着他,手臂撑在导台边沿,低头喝了口咖啡,掩过眼里的思绪:“好喝,我就喜欢奶味不重的。” 唐柯注视着女人每一个细小的举动,来到身后抱住细腰下巴垫在她肩上,看着沉静的侧颜和声细语坚定道:“如果太累可以把事情交给我处理,我是你的保镖,为你做什么事我都愿意。” 他见我一直沉默不语,凑近亲了亲垂头愣神的面颊:“要不要换个地方住一段时间?” 我迟疑的偏过头:“换个地方?住哪?” 唐柯这才逮到机会,上前吻住溢出咖啡香的红唇:“住我那。” ———— 蔓蔓是个患得患失的人 小唐:没事,换个地方do 26搬家 “为什么?” 唐柯掐腰将人抱上导台,双手支在身体两侧凑近看那副桃花眼,斟酌再叁:“嗯…我那里地方大,很安静,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 我抿了抿嘴角,扫过他的五官没张口。 唐柯见我显然是不相信,乘胜追击道:“蔓蔓不想多了解我吗?” 我略睁大了眼,这男人也太狡猾了,但该说不说我确实心动。 沉吟良久,锐利的看着唐柯眼睛,还是没挺住问他:“你接近我,有目的吗?” “有” 他丝毫不闪躲,点点头坦然回答。 他的坦诚令我的眼睫控制不住震动了几下,原来得到答案心里这么难受啊。 不敢再看他的眼,耷下眼睑一眨不眨,口鼻间屏住了呼吸,因为这样眼里才不会变湿润,脸上的从容险些要稳不住,垂在冰凉大理石上的手指笨拙的蜷缩,身体往后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刚挪动出一拳的距离,就被唐柯托住后背揽了回来:“蔓蔓,看着我。” 抬起眼帘,不知道自己的眼框通红,只听见他说:“你!” 我满面茫然无措。 “我只图你。” “图我?还是图背后的林氏?”喉咙干涩,声音像拉锯一般难听。 浑身的骨头僵硬的要散架。 唐柯握住快要倒下的肩膀,认真的说:“你是什么身份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林氏也不重要,我要的只是你,蔓蔓。”低下唇才发现女人的嘴唇是颤抖的,贴着轻声抚慰:“不要去做无谓的假设,你担心的那些永远都不会发生,我说过的,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好不好?” 心逐渐被安抚下来,低头不禁思索,我不是个恋爱脑吧! 唐柯抱住低垂的头笑道:“到我那住一阵?” “好。” 看着他收拾行李的利索劲儿,能把贼挤的没出路:“用收拾这么多?” 唐柯动作不停,突然想起来:“对了,有个快递我给你签收了。”我想了下才反应过来。 他出来接过我手里的东西:“什么,皮筋?这么硬不会勾得头发疼吗?”拉开抻拽着试了试。 我沉默不语瞅着他,直到他表情开始不自然才幽幽开口:“这不是绑后面的,是绑前面。”向下看了眼他的裤裆。 唐柯顿时觉得手里的东西发烫,折回慢慢放到行李箱里。走到一半扭头问:“今晚用?” 这厮眼里直冒光。 “不要,今天没心情…” 唐柯家在城南,一个很隐蔽的独栋别墅,距离远的和老宅有一拼。 看着周围葱郁的环境:“啧,这早上我得几点就起来上班啊…”唐柯轻笑说:“放心 实在不行我早上开直升机,直接空降到公司天台。” 别墅里面是极简的黑白风格,一点人气都没有,房子和他本人的性格不太像,激起了我的好奇。 “我能参观一下吗?” 他推着行李来到我身旁,停住脚步咬住我的嘴唇,更正强调我:“这是你的家,你拆了都行。” 之后,直接进了主卧。 我跟在他身后,衣帽间挂着整排的黑西装,旁边有几件作战服,扭头见他正把我的内衣裤和他的放在一起,心里麻麻痒痒。 “这是你的?没见你穿过。” 他看向被我拎出的作战工装自然的解释:“有任务时才会穿。” 我想起上次送他,阿宋他们几个身上的衣服,脑子里自动给他搭配上身,星星眼看他轻轻问:“今晚穿上,我看看?” 他眼神赤裸得盯着眼前人,上前托住屁股抱起,两条细腿顺势勾住他的腰身,手臂环在脖子上。 “今天心情好了?想要?” 鼻尖相对蹭了蹭说:“想玩…” 不言而喻。 屁股下的手捏着臀肉,男人声音性感诱惑我:“不能只你一个人玩啊,晚上不许喊停。” 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身体推进西服下,压在墙上细细密密的吻倾下来,又一路吻着进了书房。 唐柯放下我,丝毫不避讳的打开书柜旁的暗门,我大脑一片空白,被他牵着走进去。 里面空间封闭,墙上的壁挂白织灯下架着一把把不同样式的枪,显得暗室里冷酷阴森。 “这…真枪?” 唐柯点点头:“以后我教你。” 他拿过一根短黑色圆柱金属管,我还怔愣着观摩那些枪,刚想上手碰一下,就被他一把拦腰抱起,快步走出按在沙发上。 ———— 知道黑皮筋和短黑色圆柱金属管是什么吧 两个人的感情又贴进一步,下章do一个 27润枪(h) j iz ai3. c om 身体被束缚进有力的怀抱,唐柯甚至可以看清身下人脸上的绒毛,倒下的那一刻大手扶住后脑,两个人的气息不稳,他呼吸紊乱的声音暴露了心里的躁动。 她终于踏进我的世界。 炙热的吻覆压下来,口舌带着侵略闯进我的口腔,发出嘤咛:“嗯…”,狂风暴雨般卷着舌头,我要喘不过气来。 唐柯肩上的小手一下下推着自己,他现在忍受不了一点分离,合二为一才好。握着手拉过头顶,十指紧紧相扣,那根金属管在两副手心间缓缓升温。 津液浓滑在舌间缠绕摩挲,我只能顺从的闭上眼,仿佛一切理所当然,本能地想要他抱得再紧些。 松开时,舌头退出带着丝液滴到下巴上,他蹭了蹭红扑扑的小脸,唇轻落在额头,眼睛,鼻尖,脖颈,我仰着头感受着每一处的湿热。 双手被他一只手锢住,另一只手从锁骨往下解开衬衫纽扣,隔着内衣揉捏着胸部:“冷吗?” “嗯…不冷” 指尖的硬茧滑进罩杯捏起早就情起的乳尖 “啊…” “要把它放出来吗?” 唐柯看着女人挺脖叫喘。 我点点头,拱起上身示意他掏出双乳,那颗头低下含住乳尖,大口吃起来。更多类似文章:ji z a i2.c om “啊嗯…” 手掌贴着下腹,从解开的拉链伸进去,小穴被他握在掌心。 唐柯最喜欢看她动情的样子,嘴角上扬:“宝贝儿都这么湿了,给老公润润枪口?” 我迷蒙着眼,什么枪口?他松开我的手摸了把穴口,淫水沾满手心涂抹在金属管上。 “这是什么?” “消音器,宝贝儿不是给老公润枪嘛。” 谁能想到你真润枪啊! 黑色磨砂枪管被淫水磨的发亮,我勾起了奇怪的欲望,想把他所有的东西都弄湿,全部沾上自己的味道,让他以后再拿到它都能闻到丝丝缕缕的咸骚。 我盯看他手上的器物,不自觉地舔唇,腿间微微夹紧,唐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骚穴里又痒了?” 掰开双腿,倾身问我。 “嗯…我,我想要…” 唐柯狎昵地追问:“要什么?” “枪,想给老公润枪…” 我的喘息越来越快,气托着话语,他耳根挨着嘴唇才能听清。 金属材质凉的很快,贴上小穴屁股抽搐一下,枪管头在穴口打转:“我要进去了,宝贝儿。” 我配合着把腿叉的更开,一条腿搭到沙发背上,穴口随着呼吸开合邀请。 “嗯哼…进来。” 枪管头凹凸不平,粗糙坚硬的滑蹭着娇嫩穴肉,本能的排斥。 “啊…”穴口闭得紧合,唐柯俯身舔弄乳尖,轻声说:“放松宝贝儿,太紧了。” 下面的情欲被胸前再次挑动起来,消音器慢慢抽动着向里插,我渐渐体会到了快感,凸起的枪头刮弄着穴壁,破开层层迭迭的穴肉,枪口随着空气嘬到最里面。 “啊…老公…动一动。”我握着他的手抽动,唐柯垂眉注视着消音器上满挂的淫水,眸光发暗,手上忘记了动作。 我索性拂开他的手自己来,仿佛回到了用香蕉自慰给他看的时候,半睁着眼嘴唇微启,抬起面前垂着的头,一手在下面抽插,一手握住乳肉来回揉动。 唐柯深深得盯着面前女人忘我的淫荡动作,他真的爱死她了,她在自己眼里什么样都是美的,他被空气中流动的情热定住了身,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我笑看他呆傻的模样,拨弄着浪动的乳肉指引他:“掏出来,撸给我看。” 放开乳尖,手指塞进嘴里,伸出舌头在两指间细舔,口水染过脸颊,视线下沉挺硬的肉棒戳立,我们面对面坐着,我向他挪进一步让下体离得更近,穴口的热气喷在肉棒,我抽出口中的手指将口水抹在他干燥的鸡巴上。 起身上前吻住他,脸颊残留的口水被他舔净,柔软的手心握住龟头搓弄:“嗯…老公…流点精液出来…” 不一会儿,掌心里感到湿热,我满意的笑着靠在沙发上,伸出舌尖勾着手心的前液,眼睛望着他勾引。 “操!你真他妈是个骚货。”唐柯眼热地低吼,“今晚说什么我都得操死你!操的你长我鸡巴上!” 我被他的话震得体内酥麻,抽插的手加快了速度,两指模拟他的肉棒在口中抽插。 “啊…老公,操我,操死我…” 唐柯拉开女人口中的手,把自己撸管的手插进去替代她。 “嗯… 老公的手指好粗好长…”我更加兴奋,伸长舌头舔得更卖力。 照着他换了只手,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同样放进他口中,互相自慰,相互他慰。 “啊…嗯。” 唐柯大力的嘬裹像要把手指吞掉。 书房的门没关,呻吟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响,不沾人气的房子,只用了半天就漫上情欲,爱意充斥在冷酷的黑白间。 “啊…到了,我要高潮了老公…” 屁股跟随着手腕一起摇动。 唐柯的手也不停的撸动,眼尾发红盯着穴口,低喘道:“喷出来,喷到老公鸡巴上。” 我抽出消音器,双手在身后支撑,抬起屁股对准紫胀的龟头喷出,淋洒下肉棒,阴毛。 马眼在这一瞬射出浓精,子弹悄无声息的打在我的阴蒂上 “啊…哈” “消音器厉不厉害,子弹射出去听不见声音。” 还跟我整上call back了。 我含住滴着淫水的消音器,绕着枪管舔舐,自己咸液和他的味道不一样,倾身吻住他的耳垂,有气无力地说:“哈~老公,你的枪要润吗…” 唐柯咬紧牙忍耐着耳畔的热气,一把握住女人的下巴对上自己的脸,胸口起伏看着女人狡黠的笑容,他微眯起眼,站起身,龟头顶住湿润的小嘴,掰开下巴硬塞进去。 “嗯…这才是宝贝儿的枪,蔓蔓给老公舔干净。” 低头望着女人的嘴撑得鼓胀,只能将将含进龟头,长发晃动着把马眼里剩下的稀少精液吸干净,她抬起眼看着自己,将柱身上的淫水舔干净,轻柔的小手握住肉棒一点点的亲吻。 啵,啵… “老公,我饿了。” 28坦白身份 唐柯赤红着眼看自己的家伙式握在我手里,被嘬的吐泡的龟头放在唇边,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我明显察觉到手里的器物又粗硬了起来。 慌忙松开手,头往后撤着离远些,神色尴尬:“不是,我说的是肚子!” 又弱弱补充:“真饿了…” 他颇为遗憾的叹口气,拉上裤链,转身从桌子上抽了张纸巾,蹲到我身前把下面轻轻擦拭干净,什么也没说拉着我到浴室,沉默的调好水温才回身面对我。 我没等他开口,主动接话:“我知道,收拾好我就出去找你。” 语毕,露出乖巧的微笑,冲他眨眨眼。 浴室的水汽蒸腾上来,就这么相对站立着。 他依旧不说话,氤氲在周身散开,我有些手足无措,脸颊往中间一挤,欲求不满的吻重重落在嘟起的嘴:“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都行…你做的就行。”我含糊不清答应他。 他轻易的被简单的一句话哄好,松开劲揉揉脸,拿出浴巾放到我手边就奔厨房走去,身影都笼着喜悦。 我没忍住噗呲笑出来,无奈的关上门,打开一旁的柜子里面摆满了护肤品,基本都是照着我家里买的,四季不同的功效齐全,心里很受用,嘴里怪道:“这是打了多久的主意啊。” 家里的房子,是小时候和妈妈一起生活过的老房子,搬过去之后没舍得重新大改,所以浴室里放不下这么大的浴缸。 躺进去水流在身上震动,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两下敲门声即时叫醒我。 “蔓蔓,洗好了吗?别在里面睡着,很危险。” 我应着他。 别墅里的温度适宜,出来时身上很舒服,我直接披着浴袍在走廊上到处看,每个房间的门都大敞开,知道这是唐柯要我多了解他做的准备。 我没进去,只在路过时从门口往里瞅了一眼。 通顶白墙见不到装饰品,冷情得很,下到一楼,只有客厅挂着一张巨幅画,占了大半面墙,仰头看最上面的细节,高的看不清。 这幅画我认得,是几年前去国外参加一个拍卖会,当时竞了好几轮最终还是没到手的那幅,可我记得拍走的是位外国人,不知怎么辗转到他这。 阳光穿进落地窗,投到画中人闪着光犹如活过来,倒让这座屋子吵闹起来,外面不知道种的什么草,到冬天还绿着,我猜只有那处草坪才是他的主意。 悄声走到他身后,没有我想象中的手忙脚乱,他听到动静,回过头来:”洗好了?再等一会儿就吃饭。” 本打算吓他,一想他的敏锐性反倒觉得自己的行径很愚蠢,脚下干脆故意踢踢踏踏,诧异地看他的架势。 “你还真会做饭啊?” 唐柯听着身旁又变回清澈的嗓音,扭头亲了一下,他克制住不同以往的激动,做了好几年这个场景的梦,如今骤然实现,总恐慌会惊醒。 “以前经常出任务,只有我做的还可以,之后慢慢就练出来了。”他娓娓讲述原因。 “好在是练出来了,不然我这家庭煮夫的位置就不保了。” 听他又主动提到以前的任务,看了眼他认真的侧脸,帮他将垂下来的袖子卷上去:“出什么任务,你不是保镖吧……能说吗?” 他停下手里的活,低声回我:“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们都是雇佣兵,一般都是从保镖公司招募,也可以说是雇佣兵公司。” 其实他本意就是想趁此机会让我更了解他,但坦白过往还是会紧张。 第一次从瞄准镜里对准目标太阳穴时,手都不曾抖过。 说实话,我以为他是什么滥杀无辜的黑社会杀手组织呢,这样一说反倒觉得也还好,不明白他一直遮掩什么。 我点点头,随手拿起一片切好的西红柿,突然想到他的人事关系,有些疑惑:“可华庭不是做机械科技的吗?” 唐柯见我并没有对他的身份感到排斥,心下放松的笑:“军工机械怎么不算机械。” 抢过我手里的西红柿,换成草莓塞我嘴里,低头舔去嘴角的草莓汁。 我瞪圆眼,不免有些惊讶:“华庭是军火商?” 他点点头:“可以这么说,有这方面业务…” 心想哪个雇佣兵集团没有自己的装备。 又心有戚戚道:“会害怕我吗…华庭背后有些复杂,你知道越多,我怕有一天你会有危险。” 汽车撞墙你想起拐了… “你都埋伏到我枕边了,才想起危险?” 手正准备往菜上浇油,没看到身后人表情,只听语气像是要抛弃他一样,一时有点慌,锅铲铛的一声敲在锅边,语无伦次的解释:“不一样的,我可以保护你,我到你身边是因为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太想见你了… ” 嗯? “你之前见过我?”我歪着头挑眉。 唐柯愣住,他不太想让我知道以前的他,那时的他每天都活在黑暗里,做不完的任务,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躲躲藏藏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 “见过。”皱皱眉,嗓子干巴巴的。 我更好奇了,阳光下眼球变得更亮,趴在他后背,垫起脚够在他肩膀:“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了…” 啧,挤牙膏一样,我靠的更近,双乳压实男人。 没穿内衣的乳肉更柔软,站不稳的在身后乱蹭,之前硬压回去的肉根,又有挺立的迹象,唐柯回身把我压在冰箱上,掐着腋下举起到平视狠狠的亲上来。 “不饿我们就做吧!” 他像个没满足口欲期的小孩,动不动就得亲两口,咬两下。 我荡着腿挣扎,从他胳膊下钻出来:“好好好,吃饭吃饭!” 在他眼神威压下,转头到桌边坐好。 反正我迟早也会知道。 29林思池过往 折腾着吃完一顿午饭,他偏拉我一起收拾,我坐在椅子上没动,眼看他直接忽视洗碗机,哗啦哗啦地在水下冲洗。 我揶揄看他一会,认命的撑着膝盖起身,动作慢的像老太太,慢慢悠悠走过去:“想让我陪你就直说。” 说陪就真的只陪,干活是一点都不带干的,他刷碗我坐在旁边的料理台上摆弄手机。 唐柯已经很心满意足,听见耳旁的呼吸,心跳频率缓慢踏实,也不舍得让我干活。 他往我鼻尖揩了一滴水:“要不要休息会,睡个午觉?” 我撑到躺不下床,摇摇头:“不了,刚才宸妮给我发过来几个文件,我要去处理一下。” 身体被他抱起,托在肌肉遒劲的小臂上,稳步往书房去。 “书房里没有机密文件吧。” 我拽了下他后颈上的碎发,逗弄他。 唐柯却很不喜欢听我说这种话,他认为我们之间不可能产生任何隔阂。 脸色微愠:“我没有什么东西是你不能看的,我对你没有秘密。” 呼吸忽然慢了一拍,止住了话,脸色变得不自然,微微撇开头。 我捕捉到却没戳破,有秘密才正常,谁会把自己全部剖析给别人。 “好!继续保持,我看到了你的忠诚,以后也要再接再厉。”一手揽过他的肩,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 唐柯笑着作势咬我的手。 再回到书房,沙发罩已经换下来,屋内没了那时燥人的韵味,它又变回原本的肃整。 我看着电脑,余光扫到他在眼前进进出出,手边时不时多杯果汁,添了盘草莓,还夹杂着收拾行李的声音,田螺姑娘都没他能干。 待他终于在一旁坐定,正巧碰上我眉头逐渐凝在一起,严肃的脸让他不禁心头一紧。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视线从屏幕移到他脸上,思索了一霎,镇静下心绪:“我在看林思池过去几年的资料,有点…啧,不知道怎么说。” 我往旁边给他挪出位置,一同看着资料。 “他过去四年,谈过四个女朋友?” 我难以置信的由衷感慨。 那你和我较什么劲呢? 唐柯面无表情,沉吟不语,过了半晌:“我也查到了一些…比这个要详细一点。” 我轻抬眉梢示意他接着说。 “林思池应该不是交了四个女朋友,这四个人都去世了,她们的尸身都是林思池领的…” 我木讷住,大脑宕住放大瞳孔。 “他领的?!”一时艰难语塞 “跟他…有关系?” 心里涌上一层惧意,事情真朝我控制不住的走向发展了。 唐柯摇摇头:“应该没关系,但家属也没反对。” 许久的静默,我双目呆滞的盯着屏幕上的文字,唐柯摸了摸我的后脑,思忖了片刻:“他真的不简单,你不能再把他当弟弟来看。” 我心想,早就不把他当弟弟了,哪个弟弟对姐姐动心思。 十指交叉架在头顶,仰靠着消化这些,转着眼球胡思乱想,恰好瞄到他的腰,抬了抬下巴:“你的腰是不是他伤的?” 唐柯下意识摸伤疤,沉应一声。 “他打得?”我又问,后坐直身体,仔细思考:“不对,他那段时间没出国。 声音不自觉放低:”他…买凶?” 似乎说到这种事,即便没有外人也习惯性压着嗓子。 窗外又刮起大风,地面上的浮雪被卷起在空中绕个圈,白的像要暴风雪临至,呜呜声顺着窗缝鸣叫,别墅四下无人,只有这风声应和我,平添了几分惊悚。 唐柯边说对,边站起身把窗子关严,我还是不可思议,想不透他怎么知道唐柯在加拿大。 他了解我的困惑,主动解释:“是他把我引过去的,他在那四年有他自己的办法,我去了那边,他再杀我就方便的多,而且…”看了我一眼,“这样你也不会知道,我死在外面死无对证,尸体都没有,到时你也找不到。” 唐柯口吻平静,我却一刹那背脊发凉,浑身陡然冒出的冷汗扎得后背刺疼,凉意漫到指尖,整只手臂隐隐发麻。 把之前的猜测串联起来,肯定道:“岑纪车祸确实是他故意的。” 他靠在桌边,长腿交叉支在地上,从上到下捯着我的头发,松垮领口下的肌肤缓缓平坦下去:“嗯…他从回国那刻起,就计划着什么,我没查到,但很明显是冲你来的。” 唐柯一如平常的语气反倒消减了我的恐惧,仿佛这不算什么大事。 我将一切都顺过来。 “所以你才让我搬到这来… ” “对,你那里一是设施并没那么安全,二是林思池也知道那里,万一他对你动手很容易。”莫名停顿几秒,犯坏的笑:“而且,我想让你住进来,这里需要它的女主人。”说完弯腰埋进我的脖侧。 我觉得痒,推开他嗔他一眼:“去去,说正事呢… ” 扭转座椅,正面冲他:“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你的伤就白受了?” 唐柯没回答,眼神落在书柜虚散着穿过去,反而换了个问题:“你和他关系怎么样?” 他在斟酌,我和林思池姐弟情分的深浅,好决定他解决方法的轻重。 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喝了一口果汁,鲜榨的很酸,压下嘴里的酸涩,才跟他讲小时候的事。 “我和他正式见面是在高二,他高一,不过没怎么交流过…” 边回忆,边寻思,越想越难懂。 “只在回老宅的时候打个招呼,后来我毕业了,才慢慢开始说话,之后他大学忙着出国的事,我忙着进公司,各忙各的,就到现在了。” 故事很短,他听完也不能理解林思池的目的。 “小时候没见过?”我使劲回想一下 “我只在幼儿园见过他,可那会他也不认识我啊,他还在林本图怀里抱着呢。” 说完我想到他可能不认识这人。 “林本图你知道吧,我爸… ” 我很抗拒提到童年,总会让我回忆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你还没说你的打算呢。” 我踢下他的脚,追问道。 “他雇的那人我们带回来了。” 他揉了揉我的后颈,阻止我再继续多思:“ 好啦,不想了,我会保护好你。” 觉得不够,又加一句:“也保护好自己。” 好不容易才抓住的光,看到和你的未来,不能轻易的失去。 我突然对这种氛围应激,看着他不疾不徐:“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你把你的事情处理妥了就好。” 我不需要一直站在你的身后,我希望,我们是可以并肩作战的伴侣。 ———— 还是没到夜晚的制服诱惑 30调教(连射微h) 入夜后,别墅的亮光是方圆几公里的独一处。 我惦记着那件工装,催促他赶快去捯饬自己,趁他洗澡的功夫,从枕头下掏出那个黑皮筋,在行李夹层拿出准备好久的睡衣。 听到他在一楼喊我,我争分夺秒的换好:“诶!就来。” 罩上浴袍走出去,心里难抑的激动。 拐到楼梯口,就见他一身黑衣,上身的紧身半袖迸出清晰的肌肉,发达的胸肌和二头肌凸起,腰间黑皮腰带扎紧精壮的腰身,和肩膀相比,很难想象发力猛撞我穴心的,是这么窄瘦的腰,下身工装裤脚踩马丁靴,踏在地上清脆的声音敲击我的神经。 我停住脚步,呆呆地望着头戴覆面,只露出两只眼睛,更觉得他的睫毛在忽闪。 唐柯眼含笑意,浑身散发着荷尔蒙,今晚我就是他的目标。 “怎么样?” 我吞咽口水,假装淡定:“不错。” 走到他身边,绕着欣赏:“很不错。” 手被他胸前的鼓突吸引,捏了捏,以前真不觉得这显眼,现在我倒移不开视线。 “软的啊…” 唐柯笑道:“你不是摸过吗,忘了?” 他低头看我裸露的腿,忽而眉头一皱:“怎么不穿鞋。” 我识趣地直接踩在他的脚上:“你带着我走,去客厅。” 那里光亮,看的清楚。 唐柯把我放在沙发上,乖觉的站在一旁,等我的指令。 “你转一圈,我看看。” 他照做。 难怪装扮类游戏让人上头,这谁顶得住。 我只能看见他的眼睛,这种神秘感和暴虐感在心底冒头。 “跪下!” 唐柯一秒没犹豫,分开膝盖,双手背后跪到我面前。 啧,我抿闭嘴唇,强压嘴角,蹲下身拉开男人的裤链,掏出硬物。 “又硬了? 谁让你硬的!” 我盯看他的眼冷声问,手上却撸动着让它更硬。 唐柯闭紧双眼,闷哼一声,手依旧老实背在身后,黑色胸膛不断震动,没有我的命令,他拼命的忍住不泄出一点声音。 没过多久,胸前凸起了两个小点,我加快手上的速度,低头隔着衣服咬住凸点,唐柯轻哼:“嗯哼…” “不许叫!” 伸出舌头在顶端绕着圈,黑色上衣胸前印出两片水印。 硬物在手心里颤抖,射出一股精水,弄脏了我身上的浴袍。 “你看,你给我衣服都弄脏了。” 我睨了他一眼。 唐柯手指紧握,脖子上冒着汗珠,声音喑哑的道歉:“对不起蔓蔓,我…我知道错了。” 我跪卧在他面前,指尖触碰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凑前轻舔,嘴唇虚贴着脖子,哈着热气来到耳边,轻轻说。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我坐回沙发上,踢踢唐柯的硬器:“站起来,把裤子脱掉。” 唐柯顺从的脱光下体,举着棍子一样的玩意儿,不动声色地离我更近些。 龟头刚射完,上面还充斥着石楠花的气味,我揩掉身上的精液,涂抹他的肉棒,拿出皮筋看了他一眼,一点抗拒都没有。 真乖啊。 套在肉棒根部,连同下面两颗囊袋一同绑上。 “嘶…哈” 唐柯仰头低吟。 我有些顾虑:“疼吗?” 疼就不玩了… “不是…胀…” 他低头看自己腿间,我随着视线看下去。 硬物红彤彤的,比刚刚粗了一圈,下面的囊袋也圆鼓起来。 我对于这么欺负他,闷生出一股羞耻的愧疚,亲了亲通红的龟头,安抚他的情绪。 “要是不舒服,我们就不玩了…” 热息覆着张开的圆眼儿。 唐柯身体里涌过电流般的酥麻,肉棒抖动了一下,打在我的嘴唇,他没忍住摸着我的脸颊,眉眼漆黑的望着我:“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瞬间冷淡下表情,叱责他:“谁让你摸我的,又想挨罚了?” 猫皮狗脸,说得就是我。 用力照着马眼弹下去 “啊!” 他惊叫着又射出来,我有些惊讶,这么快又射了? 嘴里念叨着:“这不是锁精环吗,怎么射得没完没了的。” 头顶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才想起来他的覆面还没摘。 “把覆面摘下来。” 唐柯哆嗦着手摘下,头发脑门浸满汗液,扔到一边,继续乖乖手背后。 他这个样子,倒是有点脆弱易碎的战损感,更何况他现在就是我的俘虏,优待俘虏是国际公约,我自然也要奖励他。 站到沙发上,差不多平视着他:“过来。” 他迈进一步,我捧起他煞红的脸,他眼底隐忍地紧盯我,客厅的灯全部打开,我甚至在他眼里清楚的看到自己,上前吸住喘息不停的嘴唇。 “真乖,奖励你。” 心脏隐隐兴奋,快速跳动着,抽开浴袍的绑带,里面那件低胸吊带墨绿色睡裙暴露出来,长度只盖住阴部,后面屁股都遮不全,下摆的蕾丝隐约看到里面是真空的。 唐柯看着身前极力挑逗他的人,只觉耳膜砰砰直响,不争气地流出精液,心下暗自发誓:一会儿你就是求我也没用。 抬眼看向女人的脸,眸底的欲念锋芒毕露,他偏过头深呼吸几下,红着眼睛道:“再奖励一下我吧,蔓蔓…” 精液直接流到阴茎上,我低头看着地面上的几滴,心头一丝悸动,搓动蜷缩的脚趾,穴心冒出湿液,下面开始闹出了痒意。 “好…” 跳下沙发,从厨房拿过一把勺子,蹲下身仰头看他。 勺背一下一下轻打两颗红得发紫的囊袋,勺子和囊袋的触碰有冰火重天的反差,唐柯的意志力早已筋疲力尽,抖着腿坐到沙发上。 我没再阻止他,继续轻拍囊袋,往上拍打到龟头,再拍打回来。 唐柯垂看近在咫尺的脑袋,双手握紧放在沙发上,手臂青筋蚺起,克制住自己不把鸡巴塞进那张小嘴里。 我一手敲打,另一只手托着水球一样的卵袋轻轻挠,没有两下,马眼像龙头一样开闸泄洪,精液不再射出来,而是从‘泉眼’喷冒出来,黏稠地顺着筋脉,在红肿的硬物上勾勒出线液,沿着柱身滴在我手里。 “啊…嗯哈…宝贝儿,蔓蔓…”唐柯难为情地唤着我。 他抑制不住,我同样也觉得难耐。 摘下锁精环,肉棒抖动着拍打我的嘴角,又涌出一股粘在唇边,伸舌舔了舔,不经意抬眼撞进唐柯沉沉的目光中。 我跪在他腿间,低下腰身,脸慢慢贴紧挺直的肉棒,柱身的精液蹭在脸上,柔缓地从根部往上,舔食硬物上的白精。 ———— 小唐的装扮可以幻视一下ghost和konig,我爱男妈妈 下章开后门预警 31失控(h深喉,开后庭,强制射尿) 唐柯一手摸着身前的长发,双眼迷离看着跪在腿间的女人,整个场景虚幻的不真实。 浴袍宽松柔软,小脑袋这么一动,胸前隐在布料里的红晕跟着抖动,他的视线,落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眸光渐黯。 “屁股撅起来。”他呢喃着。 细腰一下子塌低,连着翘高的臀部一道完美的曲线,肉棒在小嘴里升温,睫毛上扔挂着几丝黏液。 月亮落在泥淖里,被弄脏了。 从唐柯的角度,只能看到裙摆盖住后穴,他直起身摸我的屁股,肉棒又往嘴里送了半截。 俩人闷哼一声,唐柯感受到喉眼紧紧嗦着龟头,本就胀着射了半天,这会更是忍不住,直接射进喉咙里。 我来不及吐出直接咽下去,下意识干呕,口水和返上来的精液流出嘴角,拉丝挂线地冒着泡,垂在下颌。 唐柯见状抽出肉棒,我呛出眼泪,红着眼睛委屈地看他,他体内释放出压抑的野性,肌肉紧绷,下颚线棱角分明。 没说话,控制着动两下鸡巴,往唇边顶了顶,我主动张嘴又含了进去,他寻着深处往里多捅了一厘米。 “啊…” 手下使了两分力,啪啪抽打圆翘的臀肉,顷刻间泛上红掌印。 突如其来地疼痛,我兴奋地抽搐屁股,嘴里呜咽轻哼。 唐柯眼热,身体里的暴虐欲爆发,又打了好几下,掰开臀肉,淋湿的穴肉向外翻着,大掌轻扇嫩穴,动作极具羞辱性。 我感到心里异样,扭着屁股有些抗拒,嘴里的硬棍深得呼吸不畅,嗓子刺痛,紧皱眉头挣扎着要起来。 唐柯明白我不喜欢这样,立马停了下来,抽出肉棒捧起潮红的脸,压着亲下来。 “乖乖,乖乖。” 我不住的咳嗽,嘴角和下颌又撑又酸,膝盖跪在地毯上磨的生疼,我抓紧他的衣角,埋在腰腹不住的换气,这会只想寻求一点疼惜。 唐柯抱我趴在沙发上,手指摸着后穴,轻舔蝴蝶骨:“进这里,好不好。” 后面的小眼儿,被指尖来回轻探。 我颤抖着身子拒绝:“不,不要,我害怕。” 他亲吻细瘦的肩膀,食指缓缓刺进去,缓和安慰:“上次我们进去过的,慢慢来。” 菊眼一下子夹紧他的手指,他的尺寸那么大,进后面一定会把我撕裂的。 我忍不住抽咽,不停的摇头。 “嘶,放松宝贝。” 另一只手摸到前边逗弄阴蒂,唐柯屈起膝盖挡在两腿中间阻止我合上,嘴里说着骚话:“蔓蔓今天还想不想尿,晚上喝了汤,这会肚子里存没存水,一会给老公尿点,好吗。” 后面的手指趁此整根进入。 “啊…不要…嗯” 哼叫声哪像是拒绝,倒像是欲拒还迎。 唐柯又摸穴口,淫液早就流的哪都是,隐着笑意:“蔓蔓水太多了,一会流干了怎么办,老公先给你堵上。” 覆着精水的肉棒自然而然插了进去,我一下被填满,舒服的叫出声:“啊嗯…”吞咽着口水。 大手揉着阴蒂,肉棒和食指一起缓慢抽动,体内欲望被满足,后穴又放松了点,唐柯趁机伸进第二根手指,而我只是皱紧了下眉头,哼哼唧唧地承受着两根手指的抽插。 “蔓蔓后面出水了,小骚货这么快就来感觉。” 插第叁根手指时,已经扩充到差不多,两个圆洞冲他招手,男人沉着眼,抵住后穴挺进龟头。 “啊!” 我反手推他,太大了,进不去的。 唐柯脑门青筋暴起,喘着气揉捏屁股:“放松蔓蔓,已经进去了。” 破开壁肉往里慢慢插入,仿佛过了很久才把整根插进去。 淫液早已流成一滩,脱力地趴在靠背上,缓解眼冒金星的眩晕。 “唔…慢点…” 每当我以为自己要被顶出去时,都会被他按着肩膀拉回来,用力撞在深处。 歪着头垂在沙发上,失神地望着灯光在眼前乱晃,不消片刻,就被他弄到高潮,他在身上哼叫。 “嗯…骚宝夹死我了。” 唐柯搂着晃神的我,放在椅子上,我双手抓着椅背,胯骨被大手握起来,悬着膝盖,无助地接受身后每一次撞击。 他痴迷这种所有重量,只能依附于他的快感,落地窗上反射出两具赤裸的身体,唐柯看着里面的女人头发散乱,咬死嘴唇,呜咽着哼唧,终于在后庭里射出来。 精液随着他的离开,失重的往外流,菊穴飞快恢复原样。 我即时挡住那里:“不要了,这里不要了…” 身子被翻个面抱在他怀里,那之前还软乎的胸肌,现在变得坚硬,我挂在他脖子上,双腿无力的颤抖。 肉棒插进熟悉的地方,自动向里找它的暖床。 唐柯亲了口挂泪的眼睛,声线磁沉:“宝贝儿歇着,老公动。” 我本来也没力气动了! 托住屁股,抱着我上下打桩,下落时配合着挺胯刺上去,没有缓冲,直接进入冲刺。 “啊…唐柯!太…深了…我要,高潮…” 小腹顶得痉挛,子宫仿佛也被捅的上下颠簸,我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嘴里尝到了血腥,唐柯一声不吭,只顾操我。 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随着我尖叫喷洒在彼此身上。 “出去…憋不住了…” 我不愿面对再一次被射尿的事实。 唐柯舔舔唇,眼里冒着火光,扣紧我的大腿,带着毁灭性开口:“尿蔓蔓子宫里吧……” 别,别再提尿这个字了……我低垂着摇头。 “蔓蔓接住。” 一注滚烫的液体,在体内像高压水枪一样冲射子宫。 “啊……烫,不行!老公别来了…” 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包不住尿液从穴道流出来,看上去和自己的东西似的,这场性爱羞涩的只有我。 唐柯提脚快步走进卧室,下体相连倒在床上,他掰起两条腿到耳边,整个私处翻露在他眼底。 鸡巴竖直着整根戳进小穴,插刺子宫:“疼…” “乖,老公都给你啊。” 操了几下又拔出来,通进后面的洞口。 “啊哈…” 鸡巴操穿我的内脏,直接串起心房,刺激大脑,心口像是被一双大掌豁开,促使我拼命抓住他。 唐柯随心意穿刺两个洞口,我伸直脖子翻着白眼,口水不受控的流出嘴角,犹如一个破败的性爱娃娃瘫在床上。 他放下两条腿,压下身躯抱紧我,腰下迅速发力冲击,深沉的面容和声音,落在我心底。 “蔓蔓,我爱你。” ———— 有事提前发,感谢大家。 32对质 我出来时,唐柯带着阿东和阿宋站在车旁,叁人统一从里到外一身黑,鼻梁上架副墨镜,双手在身前交握。 我一阵错愕,仿佛自己不是去出席董事会会议,倒是像是要去和别人争场子。 “你让他们这么穿的?” 我看向走来的人。 唐柯接过我的包,无奈的笑了笑。 阿宋颇为自豪:“不!是我想的,这样比较有气势,还很符合您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帮派大佬? 阿东没说话,但满脸都写着,不认识他。 四个人坐一辆车,我和唐柯坐在后面,嘱咐他:“到时候你们在办公室等我就好,我让宸妮跟着。” “没关系,我们叁个也有事要做。” 边轻挑眉梢暗示,我立马明白。他又说:“等你结束我就在公司等你。” 我了然颔首:“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我这边也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呢。” 他们把我送到公司楼下,我看着慢慢合上的车窗,目送他们开远才上去。 整场会议可谓是有的放矢,林本图绑在靶心被利箭射成筛子。 他的‘罪责’在我心里也只星起半点风浪,但他毕竟有这个身份在,大家还是有所顾忌。 “林本图的问题,我要先和林董知会一声,各位也知道,林董年纪大了,贸然受不了打击,希望各位理解。” 大家能说什么,只能纷纷表示同意理解。人情世故,到什么时候都是必修课。 散会后,我直接吩咐宸妮:“去老宅!” 唐柯一行人,从华庭带上Leo又回到林氏停车场。 果然找到了林思池的车,唐柯神色自若,气定神闲,阿东和阿宋倒是面露鄙夷,眸底发冷。 “就知道这小子得过来献殷勤!” 阿东扭头看后座上,被绑着晕过去的人,仔细观察确定他不会醒才放心。 阿宋从后视镜看唐柯悠闲地翻手机,招呼阿东:“诶,你看咱哥,像不像正室要处理小妾。” 唐柯头也没抬,白了他一眼。 阿东本来也没想搭理他,但他不允许别人这么说他哥。 “滚蛋!林思池算什么妾,他连个外室都算不上,别把他和咱哥搁一锅里头。” 车里俩人都被他的话逗笑,唐柯笑骂他们,指着旁边:“别贫了,赶紧把他弄过去。” 林思池没等到想等的人,心情烦闷地准备离开。 自从那次坦白后,他就再也没联系上姐姐,人也找不到,原本传得满城风雨的计划,也一点水花都没有,他焦躁的这几天不知砸了多少材料工具。 阴沉着脸一步步靠近自己的豪车,脑子里乱糟糟,没注意到一旁站着的叁人。 但他还是锐利的察觉到诡异,自己本就是猎手,他太清楚被盯上的感觉,那种从尾骨沿着脊背迅速蹿到后颈的尖刺,是比他更加嗜血的杀气。 林思池猛地回过头,怔愣在原地,眼睛圆睁地要把那人看穿。 怎么会,他不是中枪了吗! 自己都没意识到手有多抖,牙齿似要咬碎,他不想在唐柯面前显得软弱,运了两口气努力让心跳镇定下来。 眨眼间他又变成了谦和贵公子,对着一步之遥的人温声问候。 “好久不见,唐先生。” 唐柯面色沉静,端详了一下,慢条斯理地开口:“好久不见。” 小舅子。 林思池对着他冷静沉着的回应,心里不由得佩服,真不愧是悬赏金额最高的雇佣兵,花了这么多钱也没杀死他。 想到这,就想到Leo,又是一阵心烦:那个傻逼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唐柯注视着他神色陡然间变幻,没心思琢磨他到底又打什么主意。 “少些废话,你的那些事儿我们都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不管。” 语气转而低沉浑厚,厉声警告他:“但你如果敢伤害蔓蔓,我会让你十倍还回来。” 我们,蔓蔓…多亲密的称呼啊,林思池狞笑着看他,丝毫不惧。 “你太自信了,我说过,你没资格站在她身边。” 他玩味地盯着唐柯,走进一步,压低声音:“你不过就是姐姐的一根自慰棒罢了,真把自己当个人?” 唐柯没露出他渴望的愤怒,反而翘着嘴角刺激他:“这也是你最想要的身份吧,可惜…” “你以为在画展上来那么一出,所有人就会如你所愿的发展吗?” 他抬起下巴,睥睨着林思池:“你太小看他们了,谁都不是傻子,会为了这么点事公然在背后嚼林氏的舌根。” 又停顿了片刻,不悦地开口:“你也太小看蔓蔓了!” 唐柯本来就比他高出一个脑门,这样更显的林思池低矮。 “你自私的把戏,到此为止!弟弟…” 林思池怒视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他被唐柯直面地揭开了丑陋的目的,手在腿侧攥得僵白,风打透了他的身体。 唐柯移开视线看了眼林思池的车,回头瞅向不远处的阿东,阿东隐晦地点头。 “对了,出了趟国给你带了点土特产,放你车里了。” 说完,没再看他,转身带着东宋二人离开。 林思池怔松半晌,跑到车前,粗暴地拉开后车门,一脸诧谔定在那里。 里面正是找了许久的Leo,他浑身的血液凝结,不禁打了个寒颤。 今年的冬天,可真是冷… ——— 小唐:加拿大人怎么不算土特产。 33扎刺 林思池青筋暴起,握紧手中拳头,哐哐砸在车顶,周围的车因这暴起的声响,纷纷响起警报,他被一片窒息的烦躁包围,无法摆脱,粗鲁地扯开领口,靠在车门上沉了几息,才给助理打电话。 “你过来,把这傻逼弄走,让他陪着他妹妹一块儿等死。” 咬肌凸起,一字字挤出牙。 把车里的人拽到地上,不管他死活直接开车离开。 车刚驶进老宅大门,就见陈叔等在一旁,我索性直接下来。 细细品味了一下陈叔的表情,他依旧是一贯的不动声色,眉头舒展,永远挂着一副恭谨谦逊。 “是爷爷让您在这儿等我吗?” 陈叔从容地说:“对,林董怕你着急,让我来迎你,说你看见我就知道没事了。” 说完又哑然失笑,这爷孙俩明明惦记对方,却总不明着说,从小就这样。 我走在前面,没注意到陈叔的表情,心里疑惑地诧异。 “爷爷早就知道?” 陈叔摇摇头,跟上两步:“林夫人刚刚过来,和老爷子说了这事,想求求林董轻拿轻放。” 院子里没有人,一阵风刮过,将我的表情吹得凌乱,有几分滑稽。 “她还真敢想!” 我对曲月明没什么想法,但最近因为林思池,现在又加上林本图,都是和她有关的人,难免对她拎不清的做法觉得厌烦。 正想着,曲月明抹着眼泪从房后拐过来,她尴尬得顿住脚,怯声喊了句:“蔓蔓…” 不想和她废口舌:“这事你找谁都没用,林本图的事如果证据确凿,他就该担责任。” “可你是林氏总裁啊,公司你说了算。” 越说越离谱,我张口打断她,顺便给她普及一下法律知识:“首先,他的问题违反了公司章程,我是总裁,但公司不是我说了算,公司有董事会,有股东,有监事会。” 停顿了片刻,看着她还是一窍不通的表情,有些无语:“其次,他的事,有可能涉及违法,那我还能和法律对抗吗?” 他们公母俩享福多年,怎么享的脑子都不好用了。 祖父的书房总有一股淡淡的墨香,记忆当中,每次进来他都站在桌前练字。 “您还有心思写字呐…” 林致元头不抬手不顿,稳如泰山一般:“你做的对,这件事你不要出手,那帮老家伙不敢逼你。” “那林…我爸呢,怎么处理?” “公司的事,按章程走,移出董事会,谁让他连着两次都不参加,活该把由头往别人手里搁!” 他仿佛没受到任何影响。 “其余的事,他做了就该付出代价,浑浑噩噩过了好几十年,越活越回去!” 说完叹了口气,祖父最近身体又不太好,今天一见眼角眉梢更苍老了些,他哪是真的不在意,他把自己先放在林氏董事长,再是一个父亲,林本图从青年糊涂到中年,爱之深责之切,他比谁都痛心。 我和祖父坐在茶海前,上面雕刻的一幅高山流水,水声平息了人心里的郁闷。 “你最近搬家了?” 他突然开口。 我眨眨眼,点了点头。 “是你身边那个保镖吧。” 凭祖父的消息,估计早就知道,遮掩也没意义,不如趁此都说开。 “对,我们在谈恋爱。” 没打算和他提林思池的事,儿子的问题就够他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给老头气出好歹,公司就真得乱了。 林致元抿了口茶:“他就是你不想联姻的理由?” 语气没有起伏,听不出情绪。 “他只是原因之一。” “一是我不需要,二是我不愿意,叁才是他。” 说出来才发现,原来直白告诉祖父没那么难。 林致元抬起头:“这和你联姻不冲突,他可以做你背后的人。” 我被祖父的话炸得七零八落,他说得习以为常,木然地看了他半晌。 心里难抑的憋闷,他明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进的老宅,现在却建议我走同样的路。 “那我和林本图有什么区别?” 他不以为然地看向窗外:“你坐在这个位置,就得为公司想。联姻对你来说是条好走的路。” 我错愕地看着他,只觉呼吸困难,他的一句‘好走的路’,把我这叁年轻易的否定,顺便给我钉在‘干的再好,也不如嫁人’的羞辱柱上。 言下之意,既要要求你做好工作,又要要求你兼顾家庭,一件事情只要求女人,不要求男人,那和绑架有什么区别! “说白了,您就是不相信,我作为一个女性,可以撑起一个集团,可以拥有并且操控权利的能力,我必须得依附一个人才行,是吗?” 我继续质问祖父,想要把那些压在心里的委屈都发出来:“从小到大,您对我夸赞,究竟是真的赞赏我做得好,真的是一个爷爷对孙女的自豪和骄傲。还是对自己作品的自我欣赏?” 祖父听到我不知好歹的批判,露出了压迫的眸光,直直射向我。 如果是以前,我兴许会怕,但此刻我被情绪冲昏头脑,巴不得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怎么?在我身边长了20多年,现在开始讨伐过往了?发现自己的可怜,开始想要那点微不足道的亲情了?” 那些话无疑刺伤了两个人的心,人总是这样,总把最锋利的尖刀,刺向最亲近的人,因为你知道,他永远都会把柔软的位置,大咧咧铺陈在面前,好告诉你,往这扎,这处扎得最疼。 我垂下眼:“没有人是不想被爱的…” 本来没想哭,但话一出口,直感觉胸闷,眼泪不受控制掉了出来,砸在我的手背,真烫。 “没有人会嫌爱多…” 谁也没有再说话,茶海上的水声也失去抚燥的作用,孤独地流着。 我看着窗外的橡树林,想到小时候受了委屈,没有人和自己玩的时候,就会躲进去和这片树玩,把它们取个像人的名字,和它们说话。 原来,从这里看得这么清楚,祖父当年是不是也在这里,看着那个小女孩,一个人在树林间露着笑脸跑跳,他会不会在心里暗骂她愚蠢。 一株藤蔓,一棵桉树…既要攀附,又要独立… 没意思,和祖父争论这些都没意义… 揽了揽身前的大衣,站起身变回最初的尊敬:“我先回去了,您早点休息。” 手刚碰到门,不禁停住脚步,想了想没回头:“我27岁了,公司的事我在慢慢成长,感情的事我自己可以处理好,您…不用担心。” 林致元在我离开后,坐在那里许久都没动,默了片刻,也扭头看着橡树林。 陈叔进来时,外人皆闻之丧胆的老先生,正杵在桌前焦头烂额地挠头,喃喃自语:“哎呦,7岁的时候都没哭过,27大姑娘了,还让我给弄哭了,这可怎么哄啊…” 陈叔啼笑:“蔓蔓心里明白,您啊,是当领导当惯了,一句吩咐下边人就马不停蹄办好,蔓蔓可不是下属,家人哪能这么做。” 林致元瞪了他一眼:“哼,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说我有官瘾。” 陈管家陪在他身边的年头比林本图还长,他比林本图更像是自己儿子。 陈叔刚要解释,林致元挥挥手,寻思半天:“你把那小子叫来,我见见…不许让蔓蔓知道啊。” 他一听自然明白林致元的意思,这是打算掌掌眼,笑着点头答应。 林致元站起身,看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这是什么。” 陈叔说:“刚才小少爷过来了,不过在书房门口站了会,就走了。” 林致元想林思池应也是为了林本图的事,没多说什么,叹了叹气。 34被迷晕带走 宸妮进来时,把车停在了大门外,老宅到大门还要走一段路,我的脚步越放越慢,刚才逃一样的离开,这会儿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脑子被吹清醒后,反倒对和祖父的争执起了悔意,似乎不该逞口舌之快,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刀子嘴豆腐心,刀子嘴的本质就是刀子心,舌无骨,怎么可能伤人。 我站住脚步,停下原地 “唉…” 好累啊。 宸妮看见我的身影,迎了上来:“林总,您要回哪里?” “回公司吧。” 找点事干,才不致于胡思乱想。 宸妮将我叫醒时,已经到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我居然这么会功夫就睡了过去。 “我先上去,你把车停好。” 鞋跟在空旷的环境里,哒哒地回响,穿过一辆辆汽车,像是略过一张张人脸,我盯着旁边的车头,产生了恐怖谷效应。 回过头,没有宸妮的影子,她停车走路的声音也没有,我惊醒了小动物一样的警觉,身后悠长的车道像一张血盆大口,我没再停留,脚下的声音逐渐变快,暴露出此刻我有多惊恐。 电梯门就在不远处,我马上就要得救了。 用力按下上行的按钮,面前的门无声打开,我喘过气来,一道刺鼻的气味,闷在口鼻间,孔武有力的手臂勒过脖颈,我只挣扎了两下,眼前发黑,缓缓倒在地上。 宸妮赶来时,恰好电梯门刚关严,她觉得自己点儿背,再快一点就能和林总一起上去,现在还得等一趟。 睡得很沉,乙醚在这时候还算个好东西,做了一个沉积在角落的梦,一个7,8的小女孩,把一个6,7岁小男孩从一辆面包车里救了出来。 很富有英雄色彩的梦境,女孩拉着矮半头的男孩跑到警察局,最后被各自的家人接走。 简断且莫名其妙。 醒来时,躺在床上浑身酸软,天已经黑下来,屋子里没开灯只泛着海一样的深蓝。 什么也看不清,周围很安静,但依稀听到不远处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浅浅的,频率偏快… “谁?” 我试探着出声询问。 清澈的嗓音笑着,那道漆黑的身影在床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在黑暗中看着我。 熟悉的声音让我确定了几分猜想。 “林思池?” 身旁的呼吸声一顿,随即不加掩饰的愉快笑出来。 他走动开,打开灯,我缓了会儿才睁开,看着他穿着一身运动服,坐在床头的椅子上,梦里那张小男孩的脸和眼前重合在一起。 梦里的人是他,那个小女孩是我。 所以,他坐在这里盯了我多长时间。 “你睡得太沉了,我做好饭等了半天,你都没醒。” 林思池的口吻十分平静,好像这是我们相约好的行程一样。 我观察着卧室的布置,一大片落地窗,外面有个大露台,隐约可以听到海浪拍打的声音,壁炉里的火苗噼里啪啦地燃烧,一旁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化妆品,为谁准备的不言而喻。 既然已经在这儿了,我惊慌也没用,凭借对他的了解,越害怕他没准越开心,我现在确定了这人精神不太正常。 “我有点饿了。” 保持冷静平常心,顺着他的话问。 林思池见我不抗拒,果然很高兴,拉起我走出卧室。 这是一个叁层的复古别墅,我们在最上边,房间门紧闭着,从上面可以看到一层桌子上摆好了饭菜。 “这是你的房子?” 我漫不经心的问他。 他扭过头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地回答:“如果你想,也是你的。” 坐在餐桌前,我突然想起来公司的事情:“我的手机呢?” 林思池坐在对面,静静注视着我,表情好像在说,你在说什么玩笑话。 饭厅只有桌子上的灯亮着,他与身后的漆黑隐在一处,那双幽黑的眼睛盯着我像口枯井,我的心跳又加快起来。 我换了个问法:“公司的事,你有交代给宸妮,让她负责吧。” 拜托,这对我很重要,不要给我堆积工作! “姐姐现在应该吃饭,而不是关心那些。” 他温柔的威胁警告我。 我看着一桌子菜,想他应该不至于在里面下毒。 “愣着干什么,不喜欢吗?那我倒掉重做。” 端起盘子就要往水池去。 “诶,没有,刚睡醒我缓一缓。” 赶紧拉住他,夹了一筷子迅速塞进嘴里。 林思池这才满意地看着眼前人,这一刻他已经幻想很久了,终于实现了。 唐柯面色严峻坐在我的办公室,叁个小时前,他接到宸妮的电话,匆忙赶回到林氏。 “怎么回事?” 宸妮压住颤抖地声音:“我上来后没见到林总,底下也没有,电话打不通。” 唐柯沉思片刻:“还有人知道吗?” “没有,公司最近的事太多了,不能让别人知道林总失踪了。” 宸妮虽然紧张,但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工作安排,能联系的人只有唐柯。 唐柯嘱咐了她几句,回到华庭,叫来阿东和阿宋。 “查林思池!” 他忍着怒气,想来想去,只有林思池会把人带走。 东宋二人被唐柯的神情吓住,很久没见到他这么严肃,也不敢懈怠,应了句:“好!” 唐柯不敢松懈,他比别人更知道林思池有多丧心病狂,自己可以受伤,但是不能拿蔓蔓赌。 老黄听说唐柯回公司,去他办公室找他,见他阴着脸站在窗前:“怎么过来了?事儿忙完了?” 他点点头,皱着眉头问老黄:“公司里现在有多少人没任务,都叫过来!” 食不知味吃完一顿饭,胃里难以消化,食物涌上胸口,我揉着肚子,脸色发白蔫蔫的。 “怎么了?” “有点不舒服,吃太快,可能撑着了。” 林思池连忙转身去找药,趁着这时,我环视周围的情况,太黑了,一无所获,他很快回来,端着杯水,放我手里。 两片白色小药丸,不知道什么药,顶着他的视线顺从吃下去。 他摸摸我的头,温声说:“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药劲上来的很快,果然不是什么正经药,我只觉眼皮渐渐发沉。 35弟弟下线(剧情) 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不知道和睡前吃的药有没有关系,胃里十分难受,又一直都是浅睡眠,我能清楚的知道林思池夜里进来好几次,但就是睁不开眼。 早上一脸菜色地吃了一碗粥,他只略微陪了一会儿,就去了楼上,我这才有机会看清周围。 别墅外是一片大海,天空阴沉刮着风,把海浪吹打在窗上,我往后退了两步离窗户远一点,总怕玻璃会被打碎。 抬头看了眼楼上,林思池的房门一直紧闭,听不到动静,我不由自主地放缓脚步,在一层来回寻找。 当务之急,是找到我的手机,我不能没完没了和他在这干耗,我得出去。 走到门前拉了拉,别墅大门被反锁住,这下不得不接受,我真的被囚禁的事实。 我一边轻轻翻箱倒柜,一边抬头查看他的身影。 终于在橱柜的顶上,发现了我的包,手机赫赫躺在里面,准确的说,是手机的尸体,因为它已经被摔得粉碎,上面还有像擀面杖砸下去的痕迹。 “姐姐。” 他的声音在屋内响起,还带着一点回音。 我怔在那里,回过身,看到林思池趴在二楼的扶栏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他瞥了眼我手里的手机,露出惊讶的表情,很夸张地说:“呀!你找到啦,可是…” “你并不需要它了哦。” “你把我弄到这来,是为什么?” 他看着我,蓦地笑了一声,开口说:“上来,姐姐,你来帮我看个东西。” 我没动,他也不催,仿佛知道在这里我没资格拒绝他。 我调整好心态,朝二楼走,林思池一动不动看着我向他一步步走来。 “看什么?” 他推着我走进一间屋子,里面架着画板,颜料画笔散落在各处,还有两个没雕完的雕塑,雕塑刀直直插在上面。 这里应该是他的画室,书架上摆满了绘画美术类的书籍作品。 我被他带到另一张工作台,旁边立着一个1:1的bjd娃娃,是他自己手工制作的,和人体皮肤质感几乎一样,赤裸地与我面对面站立,乳房大小和私处的形状也被他刻得惟妙惟肖,只脸还没完成,空有两个眼眶,没有眼球,空洞洞看着面前两个人。 “你还会做这个?”我问他。 林思池又像昨天一样兴奋:“姐姐看她,还有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我哪看的出来,瞅着挺好的。” “你仔细看看,吹毛求疵一点,以你的角度去看她,或者把她当成你。” 这话听着很怪,什么叫当成我,我回头看他,他眼里的期待要溢出来,眼神催促我必须得说点什么。 “五官,太完美了…” 哪有人真长得像个娃娃。 林思池仔细端详着娃娃,思考片刻,风风火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突然觉得,这里兴许会找到林思池的目的,他的画和雕塑看不出任何东西,普通的窗外风景画,和一个看不出轮廓的半成品。 站到书柜前,慢无根据的翻着那些书,甚至举起透过窗户一张张看。 一无所获,让我有些气急败坏,靠在窗前喘气,胸腔越喘越大,我看着屋里的一切,寻思到一点疑惑。 屋子这么乱,又是纸屑,又是砂岩碎屑,他连窗都不开,不觉得闷吗。而且,创作画应该都会追求光线和通风吧,不然画怎么干。 我扭过头看外面的海浪,现在风这么大,窗缝一点声音也没有,推了推窗户,果不其然被封死了,四面寻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供人通风的装置。 也许是因为这个发现,我觉得胸口越来越闷,抬头一看,那个娃娃正用眼眶直视着我,转到哪里都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刚刚的穷迫也都被她看在眼里,她比我显得从容,因为她不需要呼吸… 上前把她面冲墙转了个方向,低头无意间看到桌角的纸张下,露出几张照片的边角。 我抽出来一看,是四张不同女孩的照片,她们笑着与我一一对视。 我忽然意识到什么。 颤抖着手,放回原处,慢慢蹲下身,翻了翻周围的东西,果然找到了几个人的资料,像是特意放在那里似的。 一刹那,脑海里思绪万千。 想到了那天和唐柯在书房看的资料,这四个人和死去的四个人对上号。 抖着手撑住桌沿站起身,不小心碰到了身旁的娃娃,那皮肤的触感让我毛骨悚然,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娃娃的材料。 “姐姐,怎么还不出来?” 林思池适时的在门外喊我。 我激灵一震,猛地打开门,正碰上他往门前走,他脸上明明和刚才一样的温和笑着,我却觉得他笑得面目狰狞。 林思池的手突然抹过我的脑门:“姐姐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又恍然想起:“哎呀,我忘了开通风换气,姐姐一定觉得憋死了吧?” 语气玩味十足带着恶劣,我也反应过来,这是他给我擅自找手机的惩罚… 我看着他,懒得再和他废话,使劲推开他的手,飞快地跑回我的房间,冲到露台的推拉门前,用力摇晃,然而门也是反锁的,一动不动。我深呼吸几次,让自己冷静下来,在房间里试图找到其他出路。 林思池悠闲地靠在门框,看着我四处碰壁像个无头苍蝇,却一点也不觉得愉快。 “你想出去?出去找姓唐的吗?” 他的表情淡淡的,一眨不眨盯着我。 我想不起过去的他是什么样子了,但绝不是这样。 “你能关我多久呢?一辈子吗?” “这有什么不行吗?对我来说,马上就可以实现了。” 林思池没给我多少反应的时间,上前拽过我,边走边说:“我去准备午饭,希望你可以乖乖坐在桌前等着。” 拉开椅子,走到我身后,按着我的肩膀坐下。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强制性。 我看着他用刀切菜的背影,居然想趁这时候,一刀捅死他也不错…… 突然间,他停住了,我也跟着屏住呼吸,隐约间听见别墅外汽车的警报声。 林思池放下手里的刀,擦干净手,对我说:“我出去看看,你乖乖待在这里。”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门锁咔哒一声。 我翻出包里的一只钢笔握在手里,这是唐柯之前给我防身工具,按下笔帽,下面会弹出一把像手术刀一样的刀片。 还想再翻翻有没有其他可以联系到外面的设备,但林思池回来的很快,我听到了门锁的动静,慌张的从料理台上下来,听着开门声脚下一崴,倒向冰箱旁的墙上。 但我没像想象中的停下来,那墙是道暗门,恰好从后面的台阶摔了下去。 林思池进门听到响动,立马跑了过来,看着打开的暗门,他站在原地没动,反而低笑出声:“让你自己发现,可比我给你看有意思的多。” 我硬生生地躺在地上,后背被台阶硌得闷痛,闭着眼缓了缓才扶着墙壁站起来,下面是个类似于半地下室的空间,很黑,我没有手机照明,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开关,这里像地窖一样,阴冷潮湿。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视线在黑暗中过了半天才渐渐看清些,模糊地看到前面有张桌子,我摸黑儿往前面走去,触到了一面玻璃器皿,正当我好奇这是什么时,林思池的声音在上面响起。 “下面黑吗,姐姐?” 他关心的问。 接着,头顶的灯瞬间大亮,我眯起眼睛,慢慢睁开,眼前的情景让我血液倒流。 一整个玻璃缸里,分开5个隔断,前面的四个分别泡着四双眼睛,带着眼皮的完整眼球,睁开眼在里面漂着,我面前的这个还是空的,玻璃上反射出我一脸惊恐,瞪大双眼,和它们一样… 整个人的脑子快要炸开,身体僵站在原地,嘴里泛起一股血腥味,引得胃里食物逆上来,我再也忍不住,弯下腰,在一旁吐了出来。 眼泪就着我的姿势,不停地流出来,滴在地上,我从朦胧的余光里看到林思池,一步步靠近,从桌子的另一边捡起一面罩布,盖在玻璃缸上,嘴里懊恼地说:“它怎么掉下来了,姐姐不用害怕,她们已经没用了。” 我跟着他的脚步移动,始终和他保持距离,警惕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们是谁…” 声音嘶哑。 林思池站住不动,看着我笑道:“姐姐不是知道了吗,你刚刚才看到过她们几个。” “忘了?” 在我怔怔地目光下,他悠闲地掏出手机,举到我跟前,上面是整栋别墅每个角落的监控。 我所有的举动,大抵都在他的眼皮底下,忍不住抬眼看他,握紧藏在袖子里的钢笔,强压住恶心,林思池的脸上露出胜券在握的神情,他也是用这种表情观看着我的‘表演’吧。 我稳住颤抖的牙关问他:“她们几个,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他停顿了几秒,突然用可笑的口吻说:“我杀她们干嘛,她们不值得我下手,都是她们自愿的,我不过是…表明了几句,我需要她们。” “至于为什么在这,那跟我就更没关系了,也都是自愿的,我出钱,他们家里把人交给我,银货两讫。” 我看着他摆在桌子上的几张合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用尸体做…实验?” “不不不,不是实验,是艺术!” 林思池突然向前一步,抓住我的肩膀,激动的说他的艺术:“那个娃娃,那就是艺术,她是一个鲜活的人,只是少了人类器官,不过她马上就会被赋予生命了!” “你用她们的器官做娃娃?”我皱着眉,想到了那个空洞的眼眶:“眼睛吗?” 我惊得忘记了呼吸,当即愣住,林思池冰凉的手捧住我的脸,阻止我的分心,只看着他。 “你觉得好看吗? 放上眼睛,像不像你…” 他阴湿的掌心和刻意压低的声音,让一切变成了惊悚片,他居然想做个像我的娃娃… “你有病!” 我推开他。 “所以你把我关在这里,是为了欣赏你做娃娃的过程吗,邀请我一起参观,为你的艺术作品打分?” 这一刻我的厌恶毫不掩饰,看向他的眼神充满鄙夷。 林思池望着我的脸,渐渐也转变了情绪,他看清了我的态度,心里有些浮躁,背对过身幽幽地说:“那是最开始的打算,如果你没有急着要走,你会是旁观的那个,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你要杀我?” 我听明白了,反而倒不紧张了,想到了画展的那些画,难怪都是眼睛,原来他缺一双眼睛。 他转过身对我说:“我没想杀你!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要的只是你,我们本来可以好好的,是你非要逃离我!” “你说的渴望,只是你心里的执念,你的自私,你把你受到的伤害,倾注在无辜的人身上,妄想让别人拯救你,现在倒还赖上我了?我觉得不可理喻:“我请问,我和你的关系亲近吗,从小到大相处的时间,加在一起都超不过10天吧!” “你真的了解我吗,你心里的那个神明,都是你臆想出来的。” 林思池抿紧嘴唇,盯着我:“你在激怒我,无所谓,不管是不是,今天过后你就永远都在我身边了,没有人的眼睛会像你。” “你试试,我今天死了,明天警察就会来,画展上的那一出,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不是意外死亡,你说了不算。”我冷笑着,“你的把戏骗不过所有人,这栋房子再隐蔽也迟早会被人发现,总会有人找到我的。” “谁?唐柯吗?你还真是相信他。” 他轻柔地问,却显得更加危险。 “一想到他碰过你,我就想杀了他,你是被他弄脏的,而你居然也接受了他!”他的表情越说越狰狞,“所以你也脏!你的身体不配拥有这双眼睛,等我把它挖出来,放在娃娃上,那个才是我的姐姐,你会被我丢到海里喂鱼,不出几天,你就会被鱼吃的皮骨不剩。” 他低垂着头,边说边幻想,脸颊因激动的情愫泛起红晕。 林思池的心态变得非常矛盾,一面想拥有,一面想毁掉。 我知道他现在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趁着他低头发疯的空档,转身朝着门跑去,刚迈上两层台阶,他迅速冲过来拽我的头发。 “你还想跑!你总是不听话,我让你乖乖的你就是不听!” 他一手扯着头发,一手环住我的喉咙,声音在耳边轻声地说:“没关系的姐姐,不会疼,等你死了,我就杀了唐柯为你报仇,你是因他而死,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我们之间一直都好好的,你别怕。” 放屁! 他的手臂越勒越紧,我的眼前发黑,头胀的要炸开了,掉出袖子里的笔刺进脖子上的手臂,林思池闷哼一声,只微微松动,咬着牙把我推到墙上,先一步锢住我的手腕,两只手像铁钳一样紧攥着。 手指因为他的用力,哆嗦着张开,冒着刀尖的钢笔落在地上,林思池眼底终于是不再隐避疯狂,狞笑着贴在我面前:“你看,你和我一样,我们就是要互相伤害。” 他的头脑不清醒,话也说得颠叁倒四,他把我当成爪子下的老鼠,不轻易杀死,却要折腾到疲惫。 我垂下眼,瞄准身下的空隙,曲腿朝他腿间使劲一顶,他立马面露疼痛,弯下腰,手上的力道瞬间消失,我推了他一把,跑出暗门,喉咙不住的咳嗽。 林思池顺势捡起地上的笔,伸直胳膊,朝我小腿划了一刀,突然的疼痛让我一下子跌倒在地,爬出地下室。 我踉跄着起身,他紧随其后,我们都是一样的狼狈,都蜷蜿着身体,流着血,他一步步过来,我一步步后退,抓起料理台上的碗,掷到他身上,林思池不断地侧身躲避,但依旧被破碎的瓷茬划上皮肤。 林思池脸上的亢奋渐渐放大:“你还是小时候救我的样子,那么小的身躯,却一点也不怕。”他看着我逐渐疲惫的样子,抄起一把料理刀思索从哪里下手。 “我真是后悔救你…” 他的嘴角,在听到这句话后拉成直线,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如果说刚才还是玩弄,现在就真的起了杀意,我在他眼里已经变成死物了。 背过手,将桌子上的擀面杖握在手里,等待他扑上来,一击即中。 “不玩了,我要抓紧时间,脑子里冒出个灵感,我要赶紧去完成。”他皱起眉头,自言自语说着。 “所以,姐姐,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再见。” 他举起刀迈步冲过来,到眼前时,使劲挥向他的手,我的力气流失很多,脚下没有力气,身体站不稳,也只是把手打偏,又趁此敲他受伤的地方,从身体一侧往门口逃,他回来时我听到了,他还没来得及锁门。 颤抖着手按了两回,门才被我按开,他混乱的脚步和发怒的呼吸,在我身后紧逼,我头也没回的跑出去,一个重物砸到我的膝盖,我软着瘫倒在地上,站不起身,手臂也没了力气支撑,看着他从发暗的屋里出来,掌心一搓,手肘重重戳在地上,我真的没力气了。 往后蹭了两步,叹了口气,好像真的逃不出去了。 我垂眼看着林思池的脚向我越走越近,他倏地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我怔愣看着他腿上不断流出的血,他还在奋力够着甩出去的刀,又是一声闷哼,我没看见,眼前被一双大手盖的严严实实。 “别看蔓蔓。” 林思池声嘶力竭地喊着:“唐柯!” 唐柯没看他一眼,只对身旁的人使个眼色,捂着我的眼睛将我抱回车上。 他压着怒火,心疼的说:“让陈医生给你看看。” 我看着他,想他是不是真实的,这两天过得比两年还要久。 唐柯把面前的人抱进怀里,却又不敢抱得太紧,怕身上有看不见的伤,嘴里柔声细语地抚慰:“没事了,宝贝儿,一切都过去了,蔓蔓真棒。” 一下下拍着后背。 我这才松下神经,身体软在他怀里。 ——— 不分章了 36车震(h) 身上的伤并不重,只有小腿上的伤口稍微深一点,林思池是下了力气阻拦我逃出去,除此之外,只膝盖窝被砸的有些青。 唐柯盯着陈医生包扎,又低头看看闭着眼皱紧眉头的人,心里像针扎一样疼,不住地提醒他:“轻一点,你动作轻一点啊。” 陈医生无语地抬头瞅了他一眼,手上完美的包好伤口,尽职嘱咐他:“别沾水,隔几天换回药,这你就能换吧。” 唐柯点点头,又絮絮叨叨问了好多,给陈医生整的齁烦,实在没眼看,忍不住怼他:“这伤口看着深,其实没什么事,有10天就长好了。” “会不会留疤?” “留疤你再来找我!” 说完提起药箱,一步就赶紧跳下车,嘴里咕哝:“真疯了…” 我依旧没说话,没反应,唐柯握着小腿,这划痕他一看就知道,是他给的那把刀弄出来的,玩了这么多年冷兵器,什么样的伤配哪种武器,他了如指掌。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难受,好像这伤是他弄的一样。 “蔓蔓。” 我迷蒙睁开眼,撞进他充满心疼的眼神里,他抚摸着脸颊,轻声问:“饿不饿,吃点东西?” 沉默了一会儿说:“我饿。” 他立马说:“吃什么,我给你拿…”还没说完,我打断他。 “老公,我想要。” 唐柯愣愣看着我,看出了眼睛里的认真,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但顾忌腿上的伤,低头亲了亲嘴唇,轻言轻语地哄着:“你腿上还有伤,我给你揉揉,用手给你好不好。” “我要,我要你操我,用鸡巴操我!” 固执地看着他。 这两天里,疲惫,委屈,难过,恐惧,慌张…所有的情绪都交织在身体里,我觉得再不泄出去,整个人就要爆炸了。 他还是不动,我等不了,拽过他的衣领,蛮横地啃他的嘴唇,舌头在里面横冲直撞,毫不体贴扫荡他的口腔,边亲边解他领口的扣子,越急越解不开,直接双手用力一扯,扣子崩到不知哪里。 发疯着亲舔唐柯的脖颈,他的味道太浓郁了,轻轻一吸就能勾起我全部的性欲。 唐柯仰着头,默默承受喉结的啃咬,双手抱住我分心不让我掉下去。 “蔓蔓…慢一点,小心腿。” 我被他的无动于衷急得直哭,拉过他的手往下面带:“你操我,快操我,我难受…” 我按在唐柯的手上,隔着裤子揉弄阴部。 “老公,蔓蔓好湿,想要老公的肉棒,想要老公塞满蔓蔓的小穴。” 唐柯的硬器硌在屁股下,我扭动着腰,蹭他的裆部:“老公好硬,还不操蔓蔓吗?” 他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锢住身前细腰,粗声说:“回去操你好不好,这都是我的人,不怕被他们看见车晃了?” 唐柯试图说起这个,让我恢复理智,可我才不要管。 “让他们走! 让他们走,呜…” 我像个撒泼打滚的小孩,不满足我,我就要闹。 眼泪哭到收不住,心脏像是一个涨大的气球,填塞整个身体,我就想要他一棍子戳进来,刺穿它,嘣!把所有气体炸出去。 “好好好,不哭不哭,我出去跟他们说。” 他亲亲脑门安抚住我。 唐柯披上外套,遮住支起的腿根,走下车,对着阿东他们一伙人说:“你们先回去吧。” 阿东一脸茫然:“这里面还没搜完呢。” “那你们走远点!别靠近车!” 这帮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哪个视力和听力都不差,说了也是白说。 阿宋他们看唐柯上车,互相揶揄地对视一眼。 “哥真禽兽啊,林总还受伤呢,这就忍不住了。” “啧,咱哥在情敌的房子面前干这事,这叫什么,杀人诛心啊。” 阿东哄着他们:“快走快走!” 唐柯把我的裤子褪到膝盖上,避开那块淤青,抱着我背对他坐在挺立的硬器上。 “啊~嗯…好深啊老公,顶到宫口了…嗯” 他握着小屁股,慢慢地前后晃着:“嗯…宝贝儿夹的真紧,舍不得小老公啊?” 我仰着头,肉棒在小穴里顶着宫口碾动,小穴紧紧吸住肉棒,前后晃动一点也不满足。 “上下,啊…操我…用力操我!老公把蔓蔓小穴操烂吧,让蔓蔓长在老公的鸡巴上。” 唐柯本挣扎着抗拒,害怕我伤口更严重,听着我嘴里浪叫着淫词秽语,垂眸看着自己的硬物,被那张小嘴一口一口吃进去,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一下子断开。 “操,骚货,不怕被人看了?还是你就像被别人看见。” 他身下的劲儿比说出的话还要狠,使劲攥住臀肉,抬起来用力压在腿上。 一次次戳到最里面,我握紧他的胳膊,张着嘴不停的喘气:“啊…好舒服,老公…好厉害,再用力点,操穿我…嗯…” 说着,屁股又被身后人抬高,只留个龟头在里面,用力砸下去,穴壁感受着肉棒上的青筋不停地滑过。 “爽了吗?够深了吗,骚宝儿?” “嗷…再快点…老公…” 他身体往后一倒,靠在椅背,慢慢抬起我的腿,让我躺在他身上,握住大腿,在穴里冲刺。 “自己揉揉阴蒂。” 我听话的和他一起,快速攻略小豆豆,穴口的水声噗呲噗呲,体内高潮迭起。 “嗯哼…啊…到了,到了老公…” 唐柯放下腿,抱住颤抖的身体,歪头亲吻唇瓣:“觉得好点了吗?” 他都知道,我发泄的欲望。 我抬头看着他:“你还没射。” “没事,你舒服比什么都重要。” “不要!射给我,我想要。” 凑上前吻住他,低声勾引:“小穴想要老公的精液,它好馋…” 下面用力夹了两下肉棒。 “嗯~” 唐柯闷哼一声,眸光立马加深,二话不说,转过我侧坐他身上,我搂紧他的肩膀,嘴唇贴紧耳根。 “啊…好湿啊,老公感觉到了吗?” 他身下不停,把我挺得不断颠起来,唐柯腿间的滋味好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人抱出去操,双手都在屁股上托着,只可惜胸口被孤零零冷落,他贴在脖颈,又嘬又咬,同时腰越发用力挺动,肉棒剐蹭阴道嫩肉,刺激的里面一阵痉挛收缩。 “啊…嗯…” “又到了?我还没射呢…” 我只觉自己更疯了,这种方式发泄了情绪,却平添起性欲,我根本要不够。 抱紧他的身体,嘴里死死咬住他肩膀,闷声呻吟,他抽动地越来越快。 “啊…老…老公,射给我…啊…” 唐柯的裤子已经没法看了,前裆像是尿了一样,他站起身,抱住我,原来他一只手就能将我拖起,另一只手撑在车顶,微微弯着腰,对我进行最后的掠夺。 我的脚尖将就着踩到底,又被他挂到身前,身体僵着肌肉较劲,穴里的软肉也因此夹的更紧。 唐柯头皮发麻,眼前眩晕,缓了几秒钟,继续插得又快又狠:“夹这么紧,想让我赶紧射出来?” 我捂住嘴巴,怕声音太大,唔唔地哭唧:“唔…不行了…老公…我…要喷出来了…” “喷吧…” 我疯狂摇头。 “一会儿我收拾…” 听他这么说,我再也憋不住,抖着腿喷流下来,无助地叫他“啊哈…老…老公…” 唐柯在身后没给我缓解的机会,大力冲刺,身体撞的啪啪直响,要不是他抱着我,一定会被他顶的摔出去。 “啊…好…射好多…” 口水不受控制溢出嘴角。 他又抱我坐下,两人喘着气:“都射给你…射进骚宝子宫里,把骚宝肚子射大…” 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大着肚子被他操的高潮样子,穴道不自觉地缩了几下。 “嗯哼… 回去再给你啊…” 37前剧情,后口交(h插嘴,吞精) “先不要回林氏,这件事别声张出去。” 我对他说。 传出去,公司的股票就得跌至地心,捂就捂死了。 我眼随着唐柯打扫的身影动,嘴上一股脑地跟他说:“林思池精神不正常,想办法把他看住了,还有…”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他揪住。 “歇一会儿吧,把事情交给我,你现在就是休息。” 他说完,松开手。 我看了他一会儿,又问:“那现在回哪?” 唐柯表情无奈,弯腰对着我:“回华庭,你要是嘴巴闲不住…就给我舔两口?” 眼睛移到他的腿间,那处还没消下去的鼓包印出清晰的轮廓,我舔舔嘴唇,又看向他的眼睛,唐柯盯着刚收回去的舌尖,唇上遗留下水渍,他突然扣住后脑,压上来反复吸吮两片唇瓣,声音喑哑道:“嗓子还疼不疼?” 我摇摇头,手放在男人裆处抚摸,鼻间的呼吸慢慢加重:“又想要了?” “想喝…”我咽了咽唾沫,上前亲了亲他。 唐柯没再说话,松开手,加快收拾的速度,等车里味道散去后,才下车把人叫回来。 “走吧,回去了。” 阿东他们识相地表示:“那个,我们坐后面那辆。” 纷纷冲唐柯竖起大拇指。 唐柯轻咳一声,从阿宋手上接过我的包,没再理他们,转身坐上驾驶座。 我看着后视镜越来越远的别墅,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他握住我的手捏了捏:“过去了。” 我垂眸看着手肘的擦伤,想起来问他:“那枪是你打的吗?” “是。” 又有些懊恼,看了眼我的胳膊,“只是还是受伤了。” 我笑了笑,反正已经过去了,有些好奇:“瞄准镜里看我,是什么感觉?” 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注意。” “你没注意也不怕打偏了。” 唐柯顺间变得严肃,看着路况,手心用力握了握:“不可能,我的枪口永远不会再对着你。” 我扭头瞅了眼他的侧脸,没问他为什么是“再”,这个世上,如果有谁永远不会伤害我,除了唐柯再没有了。 华庭的大楼是近两年新建的,规模比林氏要大一些,保安看着他的车开过来,远远打开电动门,朝他做了个看不懂的手势。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即便有极大的好奇心,也控制眼睛不要乱瞟。 唐柯把我抱下来,我赶紧推开他,慌乱地看着周围。 “没有人看见。” 他笑了下,“他们已经上去了。” “会被别人看见的。” 托着两条废腿,往前挪了几步,残疾人比我都得利索点。唐柯追上一把抱起来,坐在手臂上。 “放心吧,谁要是看,就扣他工资!” 我捏他的耳垂问:“你说了算?” “有点份量。” 过了会儿,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有份量,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复杂地看着他:“你一个董事长,去给我当保镖?” “你们华庭工作这么轻松?” 唐柯赧赧地摸鼻子,支吾其词:“哎呀,董事长嘛…工作时间比较自由。” 得瑟,这一定是得瑟! “啧,还是得往上升职啊。” 他走过来蹲到我面前,脸埋在小腹闷声说:“再厉害,我也是伺候你的。” 口中喷出的气热吁过衣物,贴在腹部,烧的我一阵颤抖。 揉着他后脑的短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总是俯视着他,看着他在我面前屈下膝盖,跪在地上,抬起头时,眼里只有忠实和爱。 他真好啊。 我倾身亲了亲脑门,注视他的眼睛:“把裤子脱下来。” “嗯…啊…” 舌头绕着龟头润湿,上面残留着未消散的麝香味,我带着讨好含进一小截,轻轻吸了下马眼,里面的咸液从细小的甬道中流进嘴里。 唐柯不停摸蹭我的脸颊,嘴边溢出低吟:“啊…宝贝…哦…舔舔棍儿。”又挺动两下腰胯。 松开嘴的那一刻,肉棒失重弹打脸颊,我吐出细少的精液,当作润滑剂舔弄到整根硬物上,透过眼前的性器,长舌贴在根部,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只有在性事上,我才会这么渴望仰视他,渴望在他身下被一次次征伐。 “啊…嗯…老公,真好吃…” 唐柯低眉看着我,一寸寸舔绕肉棒,眼神带钩的挑逗他。 他不说话,只傻傻地看着,我一路舔过头部,含着龟头吞吐,手上握住柱身撸动,咕叽咕叽:“舒服吗,老公?想不想,射在宝贝的嘴里。” 说完,伸出满是涎液的舌头,托住龟头,手握着肉棒,一下下敲打舌面。 溅起的口水砸在眼睫上,我笑弯了眼,一口含进大半,口腔塞得满涨,缓了两息才慢慢动起脑袋,剩下一截在手心,随着头一起吞动。 “嗯…嗯~” 嘴里不住地呻吟,仿佛嗦着的是颗棒棒糖,龟头泌出的前液带着一丝腥臊,冲击我的大脑,身体被勾引的燥热,另一只手揉一侧胸肉。 唐柯见状,两只大手握住双乳,身体随着弯腰,往嘴里插得更进一步。 “呕…” 龟头触到躲闪的小舌头,他不由地哼叫出来:“嗷…蔓蔓…小骚嘴这么能吃啊…” 我睁开呛出眼泪的双眼,手指抓紧身前健壮的大腿肌肉,忍不住着急拍他。 他这才抽了出来,口水跟着一起垂在嘴角,男人深深地注视着潮红的小脸,不再言语,托住下巴,抹起那道垂液涂在肉棒上,龟头破开牙关,一捅到底。 “嗯…啊…” 他挺动着腰身,一下不等一下深操着口腔。 下巴长得发酸,嘴巴快要包不住圆硕的柱身,收缩着两腮用力含着他,口腔内积压的空间,让嘴更像小穴,穴肉争相包裹住他,若从下面看,会看清他的硬器在我喉间抽刺的形状。 “嗯…嗯…” 那双大手掐住纤细的脖颈,越操越快,在我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嘴里的肉棒慢慢退出去,只留龟头在里面。 我看着他自己撸动柱身,吐出的呻吟昭示他快要到达高潮。 “啊…宝贝…老公要射了,宝宝吃进肚子里,好不好…嗯…老公都喂给你。” 听到此,我边嗦龟头,舌头边戳刺马眼,只一会儿,一股浓浓的咸腥喷进口腔,浇在上膛和喉心。 “嗯…唔…” 我闭上眼睛,感受它持续的涌出,手里一上一下抚慰它。 直到吸净最后一滴,才放它离开,抬眼与它的主人对视,伸直脖子让他看清喉结的吞动,吐着舌头示意。 “老公,我都咽下去了,一滴不剩哦” 唐柯喘息着平复心情,低下头吻在我的唇上,舌尖相绕着彼此的味道。 38入赘剧情?肉(h骚话)r o uw enwu 7.c om 今天真是累极,唐柯帮忙洗完澡后,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枕被间熟悉的气味吸进鼻腔里,很快就犯了困。 唐柯见我打了好几个哈欠,仍旧不愿意睡觉,盖住我的双眼:“睡一会吧,这儿没人进来。” “嗯…你有事就去忙吧。” 拉下他的手,在手里握了会儿。 他要是没有事,这会儿早就躺在身旁,而不是在床边坐着。 唐柯亲了亲额头:“等你睡着我再走。” 我看了看他,把下半张脸埋在被子下,这样等他离开后,他依然在身边一样,我没再说话,闭上眼睡了过去。 唐柯见床上的人呼吸渐渐放缓,慢慢起身又拉上一层窗帘,回头见人没醒,轻轻走出房间,拿起抽屉里一迭文件夹,出来时老黄正过来,以为他要回去了,又见只他一人。 “诶?怎么就你,林总呢?” “她在里面休息,我有点事,把她放这我才放心。” 老黄冲他保证:“行,你去吧,这没人进得来。” 看着唐柯快步离去的背影,想到了他的过去,以前是无谓的奔向下一个目标,现在却有点人还没走就归心似箭了,又看看紧闭的办公室门,摇头晃脑地笑着感慨:“这人的心,一找着根儿啊,浑身都有人气了。” “唐先生来了,林董已经在书房等您,您跟我来。” “麻烦陈叔给我带路。” 陈叔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唐柯,点了点头,心里稳下来。沉着冷静,从容知礼,本着长辈的眼光看待,第一印象十分重要,脸上的笑也真诚了几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 ous h uw u2.co m 向他伸手示意:“这边。” 林致元最近时不时就站在窗前,看着树林沉思,这么一想,竟也想起许多过去的事,终于明白蔓蔓说的那句:“您是个好领导,但不一定是个好家长。” 活了七十多年,不说平步青云,也是顺风顺水,第一次切实体会到了挫败。 听着敲门声响起,“进。” 他回过头看着陈管家带进来的男人,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唐柯,以往只在蔓蔓身边匆匆瞥过一眼。 “坐。” 他指着茶海前的位置,自己坐到主位上,“喝点红茶吧,天冷了养胃,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各个身体亚健康。” 林致元一直在观察对面的男人,无论是外形还是举止,都与他想象的孙女婿不一样,他以为自家孙女喜欢的会是谦和那一挂的,没想到看上个冷酷狂野的。 唐柯感受到林致元的目光,始终没抬头,只低头品茶,茶喝了叁起依旧相对无言,他率先拿出文件夹推到林致元面前。 林致元看着手边的东西,又看看他,过了会儿才打开,翻看了几张迟疑了半晌,抬头凌厉盯着他审视,缓缓开口:“这是你的筹码?还是聘礼?” 说完不禁笑起来。 唐柯摇摇头否认:“那只是心意,我心甘情愿的。” 林致元点点桌子上一摞纸,悠闲地与他聊:“这是你大半个身家了吧,这么做可不明智。” 上面皆是唐柯的个人财产转让,他的名字已经签好在上面,只剩女方的名字。 “还有华庭的股份,暂时没法转到蔓蔓名下。” 他相信以林致元的本事,早就查到了华庭内有乾坤。 林致元眼神如剑射向唐柯,直言对他说:“你要知道,你帮不了蔓蔓。” 唐柯这才直视林致元的眼睛,他终于知道蔓蔓为什么对老宅那么拒绝,为什么在爱这件事上有着不同于她本人的渴望,因为她真的没切实拥有过,眼里不由地漫上一抹怜惜。 “蔓蔓并不需要有一个人拉着,拖着她走,她自己本就很有能力。认真,努力是她显而易见的品质,她完全可以挺胸抬头的直立行走在商场,蔓蔓从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 他掷地有声地说。 “而我,只想保护好她,陪在她身边,哪怕给不了她事业上的帮助…也永远不会背叛她。” 话音落下,书房里沉默无声,唐柯仍看着林致元的眼睛,林致元听到他的表态,表情有些松动,他何尝没意识到自己的‘轻视’,这两天排山倒海般的悔意扑向他,他后怕唐柯是一个见利忘义之辈,那蔓蔓的一生都毁在他手里了。 所以他提前查了查唐柯和华庭,又恐惧这个人的复杂。 “别人也可以保护她,这种事只要给钱就能做到。”林致元试探着反驳。 “但可以为她付出生命,可不是钱能做到的,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若有一天她真的遇到危险逃不出…”他神情变得坚定,“我也会陪她一起,绝不会让她一个人。” 林致元默了半晌,笑道:“如果有一天,蔓蔓受到任何伤害,华庭…我也不是不能让它倒下。” 说完,又把文件推回唐柯面前。 “好。” 回来一打开门,就见我靠在床头看平板,他眉梢轻挑看着我:“怎么这就醒了。” 把平板抽出放到一旁,捏着我的鼻子:“先休息吧,公司离了你照样也转。” 他一凑近,身上沾染着一丝熟悉的,淡淡的檀香味:“你去老宅了吗?” 我抬眼看着他,眉宇间透出冷冽,但那双眼睛望向我时,仿佛世间所有的温柔都蕴在其中,我爱他的矛盾。 唐柯把文件放我手里:“给你的。” “什么?” 抽出一看,心脏骤停一下,不可思议看着他:“干嘛,别人净身出户,你净身入赘啊。” 唐柯笑了,把我抱进怀里:“我的全部本就是你的,第一次看见你时这个想法就蹦出来了,要把最好的东西都送你面前,现在只有这些,以后我一一做到。” “所以,林总给我个入赘的机会?” 我听着他胸腔的震动,觉得全身软麻,他哪里是爱妃,分明是个蛊惑朕心的佞臣。 挺身吻在他的薄唇上,轻声说:“准了,唐爱卿。” 怎么又滚到床上去的,我记不清了,只记得肉棒刺进来时,我抱紧他不住的叫:“啊…老公…好硬…” 唐柯把两条细腿架到脖子上,朝我压过来,粗硬的肉棒在穴里冲刺:“疼吗?” 不知道是问的腿还是小穴,我被插得子宫酥痒,体会不到其他的感官:“不…啊…再深一点老公…操蔓蔓的深处。” 唐柯看着身下的人,潮红的脸颊,洁白的牙齿咬住殷红的嘴唇,胸前的乳肉随着操她,不断晃悠,在他每刺一次层迭的蜜肉便吸过来,他眼眸深邃,脊背发麻,转了下尾骨往里捅的更深。 “这么深够了嘛,骚蔓蔓…怎么越来越馋…蔓蔓变成小骚货了,说,你是谁的骚货!” “啊…唔…好爽…蔓蔓…嗯…蔓蔓是老公的小骚货,给老公操一辈子…啊…顶到了…” 身体总会在每一次性爱,都兴起比以往更深的感觉,大量的淫液伴着肉棒进出流到床上,彼此的办公室都弥漫过淫靡的气味。 我配合着他的挺动,抬起屁股迎合,唐柯进出的更顺畅,卵袋把后眼拍的发红,一张一合的回应。 两处洞口都被男人征服着,身体像被一道酥软的电流扫荡过去,我娇喘着淫叫:“啊哈…亲亲我老公…射给蔓蔓吧…蔓蔓子宫想喝老公的精液…啊…” 唐柯的舌头顶开我的牙关,肆意在口腔里横行,将每一个角落都侵略过去。 “把蔓蔓肚子…操大好不好…哦…” 一下下砸向我的小屁股,我的脚趾使劲蜷缩在一起。 “唔…好…蔓蔓大着肚子…啊…老公…也要老公操…射给我吧,老公~” 唐柯身体紧绷,进行最后冲锋,大开大合地朝着洞穴深处撞,女人的身子被撞软在身下,手紧抓枕头,仰着头叫不出声。 “啊…射进蔓蔓子宫了…” 我抽搐了几分钟,才平复下来,低头迷离的看着自己的肚子,鼓出了小圆包,穴口早被操肿,精液一滴也没流出去。 低声呢喃软喏道:“哈…蔓蔓肚子真的被操大了…” 唐柯趴在我身上,埋在里面等硬器自己软出来,轻声说:“我们回家。” 39回家 一路从顶层下来,收到了不少促狭的目光,制服男女们从身旁来回路过,视线在我和唐柯身上逡巡,我好像一只稀有动物出现在这里,惹得他们都前来观赏一番。 我对着身后推轮椅的人说:“你们公司氛围…真好,大家都不避开你…”这要是在林氏,我出现的地方,恨不得都起身鞠躬,弄的跟宫里看见皇上似的。 唐柯心知肚明他们的举动,早在发现我不见那天,大家难得看到他生气着急,便纷纷开始好奇,听到我的调侃他会然一笑:“说是上下级,但都是一起出任务的兄弟姐妹,所以和林氏这种正儿八经的公司,管理制度不太一样。” “不过大家都没有恶意,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让他们离远点。” 我摇摇头,倒是没觉得不喜欢,只是有点不好意思罢了,唐柯推着我慢悠悠地挨个楼层逛,说是给我介绍公司内部,实则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呢,而就在我俩在楼道里“遛弯儿”时,里面早就热闹翻天了。 “诶,过来了过来了…” “咱哥这二十四孝老公的样儿,华庭是不是得改姓了…”光是想想那个千米之外,一枪爆头的狠人,和现在这个蹲下给人系扣子整衣领的模范丈夫是同一个,他就忍不住打哆嗦。 有人疑惑:“哥咋喜欢上林总的,日久生情?” 一人反驳:“不可能!唐哥都给人家当保镖去了,绝对是一见钟情!” …… 唐柯将我放在副驾上系好安全带,我抬眼注意到不远处站着一个外国男人,注视着这边,拍了拍他的胳膊:“那人是谁?” 他转头望去,又回过来吻了下嘴唇,对我说:“我过去一下,很快。” 我坐在车里看他们俩说了什么,唐柯拍了下他的肩膀,那人点头后转身离去,唐柯回来后边开车边说:“那人是Leo,替林思池在国外杀我的那个。” 他轻松地像是在说别人,我回忆着刚才那人的穿着,与公司里其他人无异,很明显也是华庭的员工。 看着他不解的问:“他怎么在这?” “说起来,能找到你是他的功劳,林思池原本做的很干净,我们把Leo扔他车上时,他已经醒了,偷偷在后座缝隙里放了追踪器。” “追踪林思池干嘛,他不是替他做事嘛?” 唐柯观察路口说:“他想找他妹妹,他妹妹被林思池控起来了。” “他一个人救不出他妹妹,我帮他救人,他来华庭。” 也是,Leo以前是职业杀手,属于个体户,现在做雇佣兵,钱不少拿还有了正式“编制”,又拖家带口的,是得为自己家人寻个保障。 车道上的车逐渐变少,打老远就看到那座独栋别墅,离家越来越近。 这两天我们都没刻意说过林思池,唐柯让我把事情交给他,确实比自己解决更隐蔽。 林思池是林氏二公子,有身份有股份在手,林家内部出现问题势必会激起公司内部的争斗,所以最好的策略就是舍爹保儿。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是历史的经典道理。 “林思池怎么样了?”我问他。 唐柯扭头看了我一眼,见我问的平静,如实回答:“关着呢,腿和左臂各中了一枪,给他做了手术,他太亢奋了,天天打镇定让他睡着。” 我点了点头,他又问:“要见见他吗?” 我沉吟了半晌,还是拒绝了:“不见了,等他好一点可以走动了,就送他回加拿大吧。” 言下之意,送回就别再回来了… 对于他心理疾病的造成原因,我已经不好奇了,专业的事就交给专业人士吧。 唐柯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好。我懂了。” 放他自由是不可能了,监狱进不去,那就进精神病院吧,正好治治脑子。 回到家躺在床上那一刻,禁不住感叹一句:“还是自己家舒服啊!” 他坐床边给我一件件脱去外衣,听到这话睨了我一眼,隔着衣服掐乳尖。 “哎哟…”我猛地对上他危险的眼神,赶紧澄清:“我说的自己家,就是这里!咱俩分什么你我啊。” 笑得谄媚,拉过他的手亲了口视作讨好,唐柯果然吃这套。 “你休息会,我去做饭。” 休息这个词快引起我的条件反射了,这两天不是休息就是睡觉,要么就是没完没了的做,光是听到它穴口就一阵收缩,以前无比渴望着休息,现在恨不得安排几个会议开开。 我废了半天劲蹭着坐起身,掏出电脑和宸妮开了个视频,把最近的工作处理下,再吩咐一些其他的任务,并表示给她涨工资,之后看起文件看入了迷,以至于唐柯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我也没察觉到。 门口的人影一闪到跟前,电脑啪的盖上,幸好我手躲的及。 “又干完了多少事,勤劳的林总?” 不能顺着他的话说,阴阳怪气绝对不正常。 “要吃饭了吗?快走吧,我都饿了。” 我冲他伸直胳膊,眨眨眼,等着他把我拽起来,唐柯哼笑了一声:“嗯,先吃饭。” 却拉着我的腿平躺在床上,他翻身到我两腿间,我无措地看着他的动作,“诶,吃饭!” 他脱去裤子,下体裸露,大叉开我的腿:“嗯,先把你弄累,再吃饭,吃完就睡觉!” 我挡着他要掀衣服的手:“等等,还没湿呢…啊…” “抠两下就湿了,你听…” “嗯…别抠那…啊…” “就抠…” “啊…你慢点…啊!太深了…唐柯…” “可宝贝就喜欢深啊…啊…” “烦死了…唔…” 40正文完 “我身上这疤能下去不。” “能,这才刚好,下不去我找陈医生要点祛疤凝胶。”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掰着胳膊腿,各种查看。 过去了一个多月,身上终于好利索了,两处伤结了层痂,周围痒痒的,夜里睡觉时总控制不住去挠。 有一天醒来,床单上有点点血迹,是手肘还没长好,被我抠出个洞。 自那以后,唐柯睡的非常警觉,只要我夜里一动,他就盖住我的胳膊,等我把他的手背挠了遍后,他再用指甲沿着硬痂边沿轻轻地掐。 所以这段时间,他睡得怎么样我不知道,我睡得是真不错。 卧室里光线极暗,唐柯把我拽回被子里,谁也没着急动,我躺在他的手臂看着窗帘对他说:“你信不信,今天是阴天。” 唐柯蹭蹭我的发顶,刚睡醒的声音低沉温柔:“嗯…今天好像有雪。” 我愣了愣,随机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穿鞋,穿衣服!” 这是年底最后一场雪了,这场雪应该可以跨年,外面飘着形状清晰的雪花,地面上薄薄一层,大概是刚下不久。 唐柯把毯子裹在我身上像个墨西哥鸡肉卷,把我放在床边,往脚上套上拖鞋。 “你真不怕感冒,现在最容易着凉…” 他近来真是越发唠叨了。 我闭着眼睛听他讲话,不知不觉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比我还小一岁呢,怎么现在就进更年期了。” 屋子蓦地一阵沉默,睁开眼看他沉沉望着我,突然照着屁股来了一巴掌:“嫌我啰嗦了?” 我闷在床上哧哧地笑,像个虫子似的扭着躲开他的手,谁会不喜欢被人时刻关心呢。 林本图的事终于落听,涉嫌非法集资被判了3年,祖父听到消息后,只淡淡地说了句:“这样也好。” 随后叹了口气,没再说其他的。 倒是曲月明来找过我,我以为她又是来求情的,没想到她想让我帮她和林本图离婚。 坐在咖啡厅,我与她相顾无言,我们没见过几面,她对我来说身份比较特殊。 她突然开口:“你母亲一定很恨我吧?” 我怔愕住,坦白告诉她:“我也不知道,这是我妈妈的感情,我没资格评论,同样也没资格评论你的对错。 “你们都是可怜人,一生没见过对方,却把对方当成了假想敌。” 曲月明又说:“我把林本图当成了胜利的奖杯,可我用了快30年才知道,这奖杯的代价,是我要抛弃自我,相夫教子。” “我得到的只是逢年过节亲朋一句,‘林太太真是有本事。’再到现在,我连相夫教子都做不了了,每天的工作,只是遛狗?遛狗? 我把自己活成了一百多年前的‘女结婚员’。” 30年,早就物是人非,林本图进去了,情敌也去世了,就连她儿子也要被圈禁起来,曲月明此时只觉得荒诞。 我看着她面露凄凉无望的表情,不觉有些触动,一是对她自我觉醒的欣赏,一是她像无头苍蝇似的无法逃出去的无奈。 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说:“你知道我在接手公司,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曲月明没明白,为什么突然说的这儿,还是问了句:“是什么?” “把办公室重新装修。‘ 曲月明面露疑惑,没听不懂。 我对着窗外继续说:“其实,那办公室是刚刚布置好的,里面都是我喜欢的东西,一切都是我的喜好。但我就是不喜欢,因为那是爷爷给我选择好的,不是我的选择。” “我不是装扮类小游戏的人物,被玩家放在精心布置的房间里,然后欢快跳脚的欣然接受,我不会受任何人的安排,这是我迈出去的第一步。” 所以,当你能意识到,就不算晚。 我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她面前,曲月明低头呆看着。 “我记得你以前是做资产管理这方面的工作,应该没丢吧,捡起这些对你不算难。” “这……” 我打断她:“没有任何人能带你走出围城,能走出的只有你自己,这是你财产分割的那部分,希望你能爬上去…” 桌上的卡片越来越模糊,曲月明用力眨眨眼,吸了吸鼻子,收起银行卡,低声说了句:“谢谢,但我…还是想和思池一起离开。” “那是你的决定。” 今后的路,自己决定,自己负责。 “曲月明女士,祝你,守得云开见月明。” 曲月明站起身,背对比自己小20多岁的人:“你是26年里,第一个不称呼我为林太太的人。” 真心实意地又说了声:“谢谢。” 之后推开咖啡厅的门。 我坐在原处看着她的腰背越挺越直,脚步越走越快,唐柯站在窗外的路边,靠在车门上面带微笑看着我,见我转头注意到他,冲我招招手。 雪落在他的身上,格外好看,黑色大衣的肩膀处被覆层白色,他身形挺拔,黑色更显压迫感,周围的人自动绕着他走,而我只想说:看吧,那是全世界最温柔的人,他永远在我看得见的地方等着我。 我走出去,扑掉他肩上的雪,唐柯捧着我的脸:“冷不冷?” 我摇摇头,看着他问:“现在有空吗,带你去个地方。” “走。” 越往半山上走,雪下得越冲,在来的路上买了束花,带着唐柯往公墓里走,走到墓碑前,看着上面年轻女人淡淡的笑容,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我放下手里的花。 “这是我妈。今天算是带你来见家长了。” 说完觉得这话意思,不自觉笑了出来。 唐柯握住我的手,他的掌心温热,我才发觉真的很冷,索性直接伸进他的兜里。 “你知道,我妈是怎么去世的吗?” 当着本人的面,和未来女婿揭她的短,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唐柯没说话,只听我继续说:“我6岁的时候,她送我去学钢琴,到了放学的时间她一直没来,是我们老师把我送回的家。” “一打开浴室门,我发现她躺在浴缸里,割腕自杀了…还是为了林本图这样的男人。” 我说的有些艰难,长这么大一直忘不了眼前一池鲜红的水,她脸色发白躺在那里,怎么叫都不理我。 我接受不了,她真的狠心不要我了,还用这么愚蠢的方式,献祭给她的感情。 可即便这样,工作后我依然选择回到那个家,那是承载我所有快乐的地方。 “我埋怨她,所以我也6年都没来看过她。”我苦笑着,眼泪被挤到地上,在雪里瞬间化开。 唐柯擦掉我脸上的眼泪,疼惜地看着只到自己锁骨的女人,她仿佛回到了12岁的样子,站在母亲墓碑前,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低声念叨:“所以她傻…我也傻…” 这是我最想对她说的话,我看着妈妈的脸,心里有些释然,默念着告诉她:我不怪你了,但我也永远不会布你的后尘。 回去的路上,雪渐渐停下来,他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却被路边一闪而过的广告牌吸引,突然问他:“你最近有空吗?” “我永远都有充足的时间,陪你做任何想做的事。”唐柯无奈地伸过手,揉乱我的头发,雪化后头顶发潮,一揉直往下掉水珠。 车驶上主路,路旁的街灯亮起,触目皆是白色,在夜色里有另一番幽静的浪漫,我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向往。 “我们去旅游吧。” “好啊,想去哪?” 我想了好久,一直到家门口,别墅里的灯仍然亮着,那种踏实和心安化作暖流融进血液,流动到身体每个角落。 “去哪都行。”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 我看着他在眼前低眉为我系扣子,不觉想到第一面,他站在我面前,同样低眉望着我,叁年来从未变过的眼睛。 原来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找到灵魂的出口。 ———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之后还有几个番外,基本就是俩人没羞没臊的do了。 番外一求婚(h浴室对镜?后庭) 一摸旁边,唐柯早就起来了,床上的热气已经褪去大半,我眼皮沉得抬不起来,闭着眼翻了个身,全身像被碾过再将就粘好一样,肩转过来,腰还留在原地。 “哎呦…” 每动一下,身上的肌肉都牵扯着酸痛,原本想等缓一缓就起床,无奈实在是太累,精神醒了,身体还没醒过来,每一寸皮肤紧贴着床垫不断下坠,不过叁息,又涣散着睡过去。 唐柯轻轻按动门把手,屋里弥漫着昨夜未散的旖旎味道,他脚步放缓走到床边,见床上的人呼吸轻柔均匀,眉间微蹙着,蹲下身静看睡颜,慢慢贴上眉心轻啄了几下,女人被扰的烦心,把脸埋进被子里。 唐柯被眼前的人像小猫一样的举动逗笑,他不再打扰,站起身把后背蹭下去的被角掩回脖根,拍了拍后背,又缓慢地走出房间。 再醒过来时,那种酸痛减缓了许多,伸了个懒腰,后腰依旧有劳累过度的疼,可不就是劳累过度嘛,唐柯昨晚跟吃了印度神药一样,无休无止地换着样折腾,我连一点叫停的权利都没有。 不禁弓起腰一下下捶着缓解,“啊…” 凸起的脊椎骨被硬物硌得青疼,我摸了摸后腰什么也没有,又反手锤了下,“嘶…呦喂…” 才察觉是手上的东西。 右手伸到眼前,虚眯的眼瞬间清醒睁开,无名指上一颗6克拉的粉钻戒指,压得它比其他四个指头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这是什么戒指不言而名,我仿佛刚睡醒就吃了一块甜巧克力,从里到外都觉得甜的发腻,嘴角不自觉翘起弧度。 “什么时候带上的…” 嗔笑着嘟囔。 坐起身趿踏着拖鞋,来到一层客厅,那人的身影又在厨房忙活起来,我看了眼壁挂的时钟,已经快11:00了,唐柯听见脚步声,偏头看了一眼,眼底笑意不掩:“睡醒了?先把桌子上的热水喝了。” 我拿起水杯挪到他旁边,斜靠着料理台,一错不错盯着他,他也被直白的目光盯得害羞起来,避过身去弄别的,我又凑过去看他,突然把手举到他面前。 唐柯看着眼前挡住视线的手,脸上的笑容彻底收不住,拉过细手在戒指上亲了一口。 “真好看!” 我站直身体炯炯注视他的脸,准备斥责他这种敷衍了事的无耻行为。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求婚?” 唐柯不解地看我:“嗯?” “求婚,那是一个动词,你得求啊!谁让你直接就带上了。” 他放下手里的食材,扭过身面冲我,慢条斯理的说:“可是…你昨晚同意了啊。” “啊?”现在轮到我疑惑了,“我什么时候…” 话都遛到嘴边了,昨夜的情形突然冲到眼前,又被我咽了回去。 之前的一个多月,都是唐柯给我洗的澡,现在身上的伤已经好全,我决定不再用他,站在花洒下,热水淋遍全身,没了那双手在身上抚摸,我竟然觉得有点不适应。 手抚过胸前,乳尖早已被热水刺激的凸起,最近正值排卵期,胸比平时还要胀大一圈,只是轻巧触碰都能轻易勾起性欲。 “嗯…啊…” 双手握住嫩乳,挺起胸膛,水顺着沟壑流向下面的幽口。 乳肉在指尖波动,我有些嫌弃自己手小,没有他的大手包裹住揉着舒服,垂眼看着溢出指缝的乳尖,想到每次都要被他叼着舔弄一番才肯罢休,如今到成了习惯。 我羞于再叫他进来,托起双乳,低头凑到尖处,自己舔自己。 “啊…哈” 舌尖滑嫩的触感,引得小腹不时缩紧,换到另一边,乳头的胀痛被自己轻抚下去。 穴口密密麻麻的骚痒,让我不自觉地收紧双腿,“嗯…好痒…啊…” 我摘下花洒喷头,调了下档位,水流一下冲击在小腹上,一只脚踩在浴缸边沿,一手揉动乳房,另一只手对准阴部。 “嗯啊!啊…好爽…” 水柱浇在阴蒂,力道太大,像一只硬棍一样直白的攻击。 我清晰地感受到从穴口里面流出来的,不同于热水的湿热液体,颤抖着双腿迎接着小高潮。 “哦…啊…啊…” 手放开乳肉,转而去揉动着豆豆,花洒移到穴口下,它像一个久旱逢甘的嘴,一张一合的拼命吸食水源。 阴蒂上的手指逐渐加快,“嗯…老公…啊…快一点…” 突然,两根粗长的手指插进穴口,直接抠起骚核。 “啊!” 我睁开虚合的双眼,对上唐柯富有侵略性又带着玩味的眼神,手上速度不减,咕滋声比花洒的声音还大。 我忍不住抱住他的胳膊,贴在宽厚的胸前,“啊…老公…嗯…想要” 唐柯在门口看了半天,看着里面的人喊着他名字淫荡的自慰,实在没忍住冲了进来,可女人太入迷,一点也没察觉。 “还用不用我给你洗澡了?” 他问。 “啊…好爽…用…以后都要老公洗…嗯…” 我脱下他的裤子,得益于在家穿着休闲裤,不需要费时再解裤扣,握住擎天的肉棒,龟头顶在肚脐附近的软肉,边撸边舔咬男人的锁骨。 “嗯…老公…给我吧…在浴室里操我…” 浴缸上的腿叉的更开,好让他往里刺得更深。 唐柯低眉望着胸前的脑袋,嫣红的舌头在身上游走,脱下上衣扔到一边,抄起双腿架在胯前,我默契的环住他的腰身,感受他一插到底。 “嗯哼…啊…好粗啊老公…” 穴道等了它好久,肉棒一进来,就被层迭的媚肉吸住,无论操了几次,唐柯总会被这一下子吸的头皮发麻。 他托住臀肉的手用了几分力,臀肉被抓的发白,等过了这股麻劲儿,开始发力往里挺刺。 “想我不叫我!自己在里面玩!还不用我洗,用完就扔?” 唐柯望着眼前的淫靡浪叫的小脸,张嘴咬住那张小嘴上,身下愈发用力的惩罚。 “唔…嗯…” 一股灭顶的快感在体内炸迸,每一下都对着里面的敏感点操,他松开我的嘴,抱着屁股往他胯下撞,我一口咬在他的肩膀,迎来第二次高潮,“啊!…老公…啊!” 唐柯并没有因此停下来,我的头发丝随着操弄晃动起来,每一根都在说:我高潮了… 又挺了几十下,他把我放下来,抬起一条腿向后转个圈,“啊…” 肉棒被媚肉嘬得更紧,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双手扶在浴缸上,猫着腰被他按着又操起来,交合处摩擦相撞的水声比刚才还要响。 “喜欢吗?就喜欢我后入你,是不是?” “啊…啊…老公~啊…是…好深…” 身后的男人听到,扣得更紧,仿佛要把鸡巴嵌进骚穴里,我被他顶得直往前冲,唐柯怕人摔倒,按住我的肩膀固定在原地,生生受着他硬器的讨伐。 宫口被肉棒刺的发酸,一下下缩紧小腹和阴道,在媚肉的刺激下,唐柯腰眼发麻,终于忍不住射出来,龟头泡在精液里,在温暖的体内颤动。 “哦…宝贝儿…爽吗…” “啊…嗯…爽…”我翻着白眼,消化第叁次高潮带来的快感。 “还要不要?” “嗯…要~老公…我要…” 扭头看着他的眼睛,主动摇着屁股投诚。 唐柯喘着气,扇了臀肉一巴掌,大拇指探到后穴,褶皱的小眼儿立马吸住指头,“哦…啊…” “操会儿后边不?” 说着伸进一根手指。 我咬着唇瓣,皱眉点头,现在给我什么我都要。 他弯下身贴着后背,另一只手揉弄阴蒂放松,“啊…老公…慢一点弄豆豆…啊…”后面慢慢伸进第二根手指,穴里的肉棒适时抽出来,带出里面的精液。 裸露的阴蒂被整只手盖住,快速拨弄,我又被带向高潮,。 “啊…哈…啊啊…” 抖着身子,后穴猝不及防的插进来,“哦…老公…好胀…” 唐柯被缴得差点泄出来,闭眼缓了会:“一会就不胀了。” 说着,慢慢挺动起腰身,他向后抓起我的胳膊,按下细腰,后背呈现出完美的弧度。 上身直立着,肉棒不知顶在哪处,刺激的后腰不断发麻,大手抬起我的下巴,我像一条濒死的鱼,蹦到岸上得不到呼吸,不停的抖动。 唐柯从身后抱起我,又是熟悉的把尿姿势,边插边走到镜子前,挺操的幅度变大。 “蔓蔓…睁眼看看自己…嗯…看看自己骚不骚…” 我闭紧双眼,垂着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好意思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淫叫。 他见我不听,反而停下来,体内失去了痛快,不住抓他的手臂,从嘴边泻出吟语:“嗯…动啊…别停…” “那你睁眼,看着我操你,我就满足你。” 我挣扎了好久,终于敌不过后穴里恶劣弹动的肉棒,子宫一震酥麻,抬起头靠在他肩上,忍不住催促他。 “快操我啊…” 唐柯低声笑出来:“真乖。” 掐着腿根,挺着腰大开大合操起来。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面色绯红,全身布满水渍,在浴室暖黄色的灯光下,两人交缠的身影变得迷离。 紫青的肉棒插进后眼,周围的褶皱已经被撑平,从里面带出乳白的肛液,前面的小穴因为得不到眷顾,随着操动和呼吸不停的开合,这情景让我下面发热,小腹越来越紧想要喷出来。 “啊…老公…我…我受不了了…” 唐柯意识到我又要高潮,今晚的高潮来得迅猛,他起了心思,放慢了速度。 “唔…别停…我要到了…” 这一停,把我的委屈勾了上来,哼唧着哭诉。 他看着镜中的人,贴在耳边说:“我们结婚吧,蔓蔓。” 这会儿你跟我说这个?! 他又说了一遍:“结婚好不好,以后我天天把你操尿,现在是不是也想尿?” “嗯哼…先操我…让我高潮…” 唐柯舔着耳尖,继续低声说:“你答应,我就让你高潮,不然就不操了…” 说罢,要往外撤出肉棒。 “啊…别…别走…啊哈…” “那你答不答应,结不结婚?宝贝。” 我哭出声来,满口答应:“啊…结…结婚…老公…快操我吧…” 唐柯用力亲在侧脸,恢复了力度,往穴里使劲插:“尿吧,蔓蔓,尿在自己身上。” 往镜子前走了两步,穴口几乎贴到镜子上。 下面靡乱的画面看得更清,终于忍不住,缩着小腹,尿口大开,一注热液浇在镜面上,我仿佛感受到身上同样被浇得滚烫,与身后同时到达高潮,穴口和后眼流出两注乳白液体,我挺翘着身体,反手抓紧他的脖颈颤抖起来,尖声浪叫。 “啊!嗯…啊…老公…好爽…” 我翻着白眼,大脑一片空白,只听他在耳边重复提醒:“蔓蔓答应我了,不许耍赖哦。”语气藏不住的激动。 思绪收回来。 我瞠目结舌看着他:“那…那”,那怎么能算! 唐柯见我回想起来,点了点头:“你答应了,我才带的。” 我的表情渐渐裂开,他不再逗我,亲了下额头,举起我的手低声笑着说:“这当然不是求婚,我怎么可能这么草率,这是定我的身份,定我的心。” “谢谢宝贝儿答应我。” 低头吻在唇上。 ——— 蔓蔓:你这是求婚?这是逼婚吧! 小唐:/无耻的笑 番外二怀孕(h肉渣) p o we nx ue2. c om 发现怀孕的契机很偶然。 自从领了证后,我们又搬回我家,因为唐柯那里实在是离公司太远,我最近总觉得睡不够,下班回来这段路,坐在车里都能眯个小觉。 唐柯在等红灯的间歇,看了一下旁边的人,握了握手,感觉手心有点凉,最近我精神不太好,他怕我是着凉要发烧,把空调又往上调了点。 他拍了拍我:“蔓蔓,到家了,醒醒。” 我打了个哈欠,看了眼车外,才反应过来:“都到了,我又睡着了?” “你觉得哪不舒服吗?头疼不疼?”唐柯探了下脑门。 我摇摇头,打开车门下车,抱着他胳膊把力气架在他身上,边走边说:“就是困,最近好累,上午在公司快睁不开眼了。” 唐柯想到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会一个接一个开,有时候晚上还要加班,所以他以为可能是缺觉。 “那到家你就先睡会儿,等吃饭时我再叫你。” 结果吃饭时我也没醒,一觉又睡到9点多,饿得前胸贴后背,唐柯坐在对面忧心地看着我吃了一大碗饭,还没打算停,赶紧从我手里抓过筷子。 我发懵看他:“干嘛?我还没吃完呢。” “太晚了,吃多了不消化,明早该胃疼了。”他直接把碗筷收走,打断了我接着吃的念想。 我挺直腰板感受了一下,确实有点饱了,刚才窝着吃没体会,“好吧,我去洗澡。” 慢慢悠悠起身,趁他洗碗闪进浴室,这会儿可不能闹,不然胃里的东西得被他顶出来。 …… 上床时才觉得不舒服,烙饼一样来回地翻,胃像压在我身上一样。 我踢了踢他,“家里有消食片吗?我撑得慌。” 唐柯摸了我的肚子,鼓得像个小皮球,掀开被子笑说:“你的肚子像怀孕了似的。” 可能是太晚了,神经不太灵敏,两个人谁都没对这话产生雷达反应。 我直接往嘴里塞了半板,还是于事无补,靠他怀里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唐柯被蹭得没有睡意,腿间渐渐起了反应,他翻起身压在我上面,眼底幽沉:“咱俩锻炼一会你就睡着了,还消食。” 热吻落在唇上,舌叩开牙齿钻进去缠绕,他的手在阴户上轻轻拍打,手指探进去按在阴蒂揉动,“嗯哼…”我很快有了感觉。 我在他身下扭动身子,他的两根手指伸进穴口,里面温暖湿热,抠出些淫水蹭在肉棒上,龟头贴在阴唇上下扫动,插进穴口等它被浸湿后再慢慢顶进去。 “啊…” 一下顶在媚肉上,硬物热得滚烫,穴道不觉阵阵收紧,唐柯贴在耳边呢喃:“现在开始运动。” 他抽出一小截缓缓插进去,没敢做得太快,毕竟胃里东西还没消化。 唐柯插了几下,小腹时不时抽搐着刺痛,我皱着眉头:“嘶…疼,老公。” 他低头看我也发现不对劲,我的表情不像是平时爽得样子,是真的不舒服,唐柯立马抽出来。 “肚子疼?很疼吗?还是里面疼?” 我等了好一会儿,小腹还是隐隐作痛,一股热流从穴口中流出来,“有东西流出来…” 唐柯打开灯,一丝腥红的血丝流到床上,我们俩猛地愣住,都以为是经期到了,但我又突然想到好像有两个月都没来月经了,我的经期还算准时,只不过最近太忙把这事儿给忘的一干二净。 我有些无措地看他,他的表情也没好哪去,应该也意识到了,慌忙拿来衣服往我身上穿,手微微颤抖,语无伦次地说:“医院,走,现在就去咱们。”更多类似文章:jiz ai9. c om 他的紧张情绪传染给了我,心脏砰砰直跳,我们两个清晰的听见,却不知是彼此谁发出的声音。 唐柯扶着我起身,走了两步还是不舒服,他一把抱起我稳步走出家门,强装镇定开着车,夜晚的街道没什么车辆,几分钟就到了医院。 …… 躺在b超床上,我们俩还没从惊慌中平静下来,冰凉的仪器按在小腹移动,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显示器,听医生说:“你们怀孕还能不知道?7周了,已经能看到胎心,这个就是。” 模糊一片,我什么也看不出来,此刻突然很想哭,一半是激动一半是愧疚,我转头看了眼唐柯,才发现他也眼眶发红,手被他紧紧攥住。 医生抽了张纸巾擦掉肚子上的耦合剂,又说:“孕早期不稳定,一定要小心,在家先养胎。” 我们俩像被训话的学生,老实的点头保证,出来时实在憋不住了,唐柯在我去厕所的时候又去找医生问了好多注意事项。 到家时已经12点多,我睡得太多,现在眼睛瞪得像铜铃,一点困意都没有。 他搀着我的胳膊走到床边:“快睡觉,不困闭眼躺着也行,没准儿就睡着了。” 我拉住他的手,环住他的腰身,下巴抵在上面看他:“老公,不怪你,你不用自责。” “怀孕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儿,你身体的变化我应该一早就察觉到的,我除了这些…什么也做不了,对不起蔓蔓。”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 想起我疼得皱眉的样子,想起打开灯那一刻入眼的血星,想起早就意识到不对劲的状态,但还是差点造成后果,直到现在他的手都在发抖。 “那到生的那天还有好久,你好好表现,好吗?” 我捏捏腰上的肌肉,“睡觉!” 请了病假之后,我心安理得的在家躺了一个多月,就是辛苦了宸妮,对此我于心不忍的又给她涨了阶工资。 …… 5个月的时候,已经春天了,外面的花开的正好,我脱掉了厚衣服,唐柯一见我穿的少就絮叨,我不厌其烦地声明:“孕妇的体温高,我真的很热。” 说完让他摸我的手。 他还要说什么,突然肚子被踢了一下,我惊呼一声:“啊。” 唐柯止住话头问我:“怎么了?”我拉过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惊喜道:“动了…” 他弯下腰贴在肚子上,我看着他的头顶,这一幕很温馨。 “听见什么了吗?” 他点点头,我又说:“她是不是在说…爸爸闭嘴。” 唐柯愣住直起身,我忍住笑回视他,蓦地低头啃在我的嘴唇:“她让我闭嘴,我就咬你让你也闭嘴。” 无理取闹! 唐柯不知道这简短的一个吻,会在我的体内掀起波浪。 我窝在他怀里,两眼发光的看着他:“咱们已经好久没来过了…” 他听后表情瞬间僵硬,他对这件事有了莫名的阴影,不敢做过分的举动,揽着我拍了拍:“再忍忍宝贝,还有5个月,到时候再给你。”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没事的,医生都说可以,你不是问过了嘛。” 他还是不同意,我的情绪蹭得蹿上来:“那你就不要撩拨我!你知不知道孕期女性激素很不稳定,身上很敏感的!” “今儿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我像个土匪行径,将他按在沙发上,粗鲁的解开裤口胯了上去。 低头吻在唇上诱惑他:“你摸摸,下面都湿了。” 唐柯一摸,果然湿的不成样子,心有余悸的嘱咐:“轻轻的,你满足了就停。” 唐柯把我转个方向,背对着他,害怕那样会挤着肚子,手托住肚子底下,慢慢插进去小半截。 “唔…” 太久没做,穴道里面格外紧致,它甫一进来媚肉就裹了上去,别说是进一小截,就是进个龟头,我都觉得好舒服。 他握着我的腰前后的晃,“啊…老公…好粗啊…” 唐柯大气不敢喘,眼睛紧盯着下边。 “嗯…紧不紧老公。”我一边问他一边缩紧穴道吞着肉棒。 “紧。” 他艰难吐出一个字,“别太快了蔓蔓。” 我渐渐觉得不满足,往下坐了一点,“啊…往里一点…哦…好深…” 唐柯吓得心脏都要吐出来了,连忙托住屁股阻止我再往深处戳。 “你得听话,蔓蔓!” “好好好,不进去了。”我抬起屁股准备上下动,他一把握住臀肉:“就前后动就行。” 我扭头白了他一眼,啧,“那你抱着我动,我累了。” 唐柯无视我的不满,托着屁股来回蹭着肉棒,“啊…嗯…快一点…老公…到了…” 肉棒埋在身体里,淫水流到下面干燥的大半截,等我抽搐过去后,他毫不犹豫地抽出来,利落的塞进裤子里,生怕我跟他抢似的。 之后见我没有一丝不适,唐柯才把心踏实下来。 …… 生的那一天恰好是入秋的夜晚,我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姑娘。 唐柯轻手轻脚走进来,见我还没睡,亲了下额头对我说:“护士要登记孩子信息,给她取个名字?” 天上的云,在这时被风吹散,露出了藏在后面的月亮,今天的月亮又圆又大,洁白的月光恰好映在小姑娘瓷白的圆脸上。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我抬眼看着唐柯,他也在笑,我们想到了一处去。 异口同声地说: “盘盘。” ———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李白 番外三初见(主唐柯视角) R国,首都。 “这老东西还没到?消息不会有误吧。” 阿东轻声说。 “不会,钟表展还有10分钟才结束,他一定到这儿来。” 唐柯站在窗口,从望远镜里观察四周的情况,他们在教堂尖塔的阁楼里,与外墙的青灰色混为一体。 抬手看了眼手表,确认下时间还有8分钟,又举起望远镜。 “有车来了。” 他平静地说。 阿东从倍镜看过去,发出疑问:“诶?那不是他的车吧。” 车里走下来一个年轻女人,面容姣好,眼带微笑与身边的当地人交谈,边说边往教堂里走。 阿东说:“她也是Z国人?不是说今天教堂戒严,不会再有人过来吗?” 阿宋嫌弃他一点工作都不做:“这是林氏即将上任的总裁,林致元的孙女,林桉。” “人家是展览方特地邀请的SVIP,是不,哥?” 岂料,他得到了一片沉默,两人的脸离开枪托,转头看向唐柯。 唐柯仍旧是那个姿势,眼睛被望远镜挡住,看不见表情。 “哥,看什么呢?老东西还没来呢。”阿东叫他。 唐柯才缓过神来,眼睛却没离开那张言笑晏晏的面容上,一直跟随着她走进教堂里,才转回视线。 语气突然变得干涩:“是吧,我也没见过。” 说完这话,他胸口一阵强烈的跳动,要跳出嗓子眼,滚动喉结把它强行吞咽下去。 “别贫了,还有不到5分钟了。” 东宋二人立马调整好状态,架着狙击枪仔细观察。 唐柯走到另一边,从阁楼内往下看,在层层建筑缝隙中寻到了女人的身影,她仍然是那副稳重的仪态,听到有意思的地方,眼睛会笑得更弯一些。 他没见过她,却了解过她的资料,今年明明刚过23岁,却也被磨练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 唐柯心底猛然涌起一股念头,他不想让她看见血腥的场面,他也想看见她真正的快乐的样子。 R国的秋天总是多雨,昨夜下完雨后,天空阴沉沉的,教堂里的光线并不明亮,可她脸上的笑,却让他觉得耀眼,似乎把他全身的黑暗都曝晒在阳光下,一面想躲藏,一面又想趋光。 “人来了,哥。” 阿宋打断他的思绪。 他将神情收敛好,举起枪对准目标白毛老头,食指弯曲,就要扣下扳机。 白毛老头眼前一亮,看见了什么,唐柯随着移动枪口,林桉正从教堂里出来,老头快步上前与她拥抱了一下。 两具身影相迭在倍镜里,唐柯冒出一缕冷汗,从额角顺着鬓边,流到下颌滴在手背上,食指倏然离开扳机。 压下心底突兀的慌张,抿了抿嘴唇,对他们俩说:“等他们分开,林桉离开后再解决他。” 阿宋不明的瞥了眼唐柯,什么时候他们做任务还得考虑其他人了,他哥每次不都是直接来一枪了事嘛。 林桉的表情又与刚才不同,满是应付,她心里应该也想快点结束这段寒暄。 只见她助理凑到耳边说了一句,林桉马上不好意思的对老头说,不过一分钟就带着人离开。 唐柯油然升起一丝遗憾,但职业素养让他瞬间调整好心情,吩咐东宋。 “就现在。” 干脆利落的扣动扳机,在林桉的车走动那一刻,白毛老头陡然倒地,脑门中心一个圆圆的枪眼,涌出黑红色鲜血与潮湿的地砖混为一谈。 叁人冷漠地摘下倍镜,没再看一眼下面的慌乱,漠然收拾东西,唐柯把枪装进长盒里,交给阿东。 “你们先回去,我一会再回去。” 阿东茫然接过,冲着他背影问:“哥,你去哪?” “有事儿。” 他头也不回的跑下去。 阿东回头和阿宋对视:“哥有其他任务?” 阿宋一直比他机灵点,琢磨了一下,扬起促狭的唇角,煞有介事:“咱哥啊…过关去了…” “过关?过什么关?” 阿宋白了眼孺子不可教的傻子,把东西胯到肩上,拍了拍阿东的肩膀,搂着他离开塔尖。 还能什么关,美人关呗! 唐柯很幸运,在中心广场看到林桉,她身上像装了雷达一样,不管有多少人,他总能一眼找到她。 他走过去慢慢靠近她,她站在许愿池旁,掏着自己的兜口,找了半天,沮丧的耷下肩膀。 唐柯掏出几枚硬币,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手伸到她面前。 “嗯,给,要许愿吗?” 林桉惊讶的扭过身,抬头看向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像只偷跑出来的小狐狸。 唐柯又把手往前伸了伸,林桉有些不好意思从他手心里拿过一枚。 “我就要一枚就好,谢谢你。” 笑眼弯弯的,眼尾上扬,面对着池水,双手合十不知许了什么愿望。 只这一刻,他就变成一个贪得无厌的贪心鬼,他想要靠近她,越近越好,实现她所有的愿望。 偷偷拿出手机,对着她许愿的身影,拍了个照片。 拍完才清醒过来,他和小偷有什么区别,低头注视着屏幕,迟迟不肯删去… “你也是Z国人吗?” 唐柯抬起头,对她说:“对。” 林桉说:“我出来时身上忘带钱了,我怎么还给你?” 唐柯笑了:“只一枚硬币,不用还我。” “这枚硬币是给我许愿的,万一这个愿望实现了…它是给你还是给我,说不清的。” 唐柯看着她纠结的小脸,想了想,罪恶地开口。 “那不如,你陪我一天?” “啊?” 林桉骤然惊慌失色,往后撤了两步。 唐柯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说的不对劲,赶紧解释。 “不是,我说的是陪同!你也一个人,我也一个人,我们可以一起逛逛。” “啊…可是,我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两个小时后,我就要回国了。” 唐柯说:“那就两个小时,我们去你想去的地方。” 林桉讪笑了下,这人还怪好的,又借钱又陪玩。 “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他问。 林桉想了想摇摇头:“没有,我没做游玩的准备。” “你知道哪里好吗?” 唐柯思索了两秒,拉起她的手跑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林桉吓了一跳,“去哪?!” “到了就知道。” 他们一路跑回教堂,林桉气喘吁吁,看着眼前的建筑。 “这里…我刚…来过。” “带你去个你没来过的位置。” 唐柯带着她走上另一座塔尖,视野极为开阔,林桉站在窗前眺望四周,站在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全貌,还有那条着名的莱悉河。 “既然不知道去哪,那就把全城都看到吧,就当是去过了。” 她说:“只可惜,今天是阴天,如果是明天就好了,天气预报说明天会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莱悉河一定很美。” 唐柯也觉得可惜,是啊,为什么不是个好天气呢。 林桉伸出手臂,感受风轻柔吹在手心里:“不过,有遗憾才会有期盼,谢谢你。” 唐柯垂眸望着她的脸,攥紧拳头,压制住想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他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还有1个小时,还想去哪里吗?” 林桉思考了下:“没有了,随便走走吧。” 离开教堂后,他们走在城市的街道,R国的天黑的很早,路灯已经亮起,橙黄色的灯光照在他们的身上。 唐柯把她护在里面,聊起林桉的生活。 “那你一定是,上天降临人间的最后一个公主。” 林桉哂笑道:“那我一定是,上天最不受宠的公主,贬到人间的。” 她的人生没有王子,也没出现过骑士,只有她一个人。 两人沉默的走了很远,唐柯把她送到酒店的附近,停下脚步。 “谢谢你。” “你今晚已经说了很多谢谢了。”他无奈。 林桉点点头,“那我走了。” “我们…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他真的想让她知道他的名字,眼底期待地看着她。 林桉扭身,平静看着他:“如果有缘,我们会再见到的。” 她并不想和一个只见过一次的人,有过多的牵扯,一切都交给缘分吧。 “再见。” 唐柯驻足在原地,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 天空全黑下来,透不出一丝蓝,明天一定会是个好天气,因为今晚月亮出现了。 月光映在他身上,将裹住他的黑暗从体内取出,拉出一地长影。 月亮,他的月亮离开了… …… 唐柯黯然回去,他们什么都没问,但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回国后的一年,唐柯一反常态,决定接受华庭事务。 “哥,你不是一直排斥做这个董事吗?” “对啊,当初老黄都快跪下了,你都没答应,现在怎么又主动接手了。” 叁人坐在华庭顶层办公室,东宋二人在沙发上,看着唐柯默默注视着窗外。 “哥?” 唐柯回过神来,“我有其他的事要做,公司的事交给老黄,对外的行程和内部的会议,都他来。” 她接手了,这一年他对她的思念只增不减,却又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只能在背后关注她。 东宋对这决定没意义,他们知道他哥对管理公司没多大兴趣,但除了他再没有人有资格接手。 他哥一定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要做! 当他们后来知道,他哥给别人当私人保镖的那一刻,下巴直接掉在了地上。 这舔狗还是我那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哥吗… 当唐柯站在林桉办公室里时,拼命克制住自己不去看她的脸。 他感受到林桉的视线在他身上略过,又移到其他人身上,心像被一把大手揪住。 “就你吧。” 恬静的话音落下,他认命的抬起眼,却正好与林桉对视,他愣在那里。 林桉是看这人的气质觉得眼熟,怎么现在看起来,有点傻啊,算了傻就傻吧,日日相对的人,还是得找个帅的,赏心悦目。 冲着呆愣的人,抬抬下巴,又用食指指着他,“别愣着了,和宸妮办一下入职,今天就到位,没问题吧。” “没…没问题。” 这一切,都像做梦一般。 …… 唐柯不由得搂紧胳膊,怀里动了几下,他迷糊睁开眼睛。 屋里一片漆黑,分辨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又梦到以前了,所以一切都是梦吗? 不对,怀里的人是真的,唐柯清醒过来,垂眸看被吵醒的人。 林桉带着鼻音,皱眉咕哝:“别闹了…答应了明天送盘盘去幼儿园的,快睡吧老公。” 唐柯没了睡意,就想犯坏地吵她说说话。 “蔓蔓,你之前在R国,许了什么愿?” 林桉揪了把他腰间的软肉:“什么许愿?” “你在许愿池许的愿望,还记得吗?” “嗯…我许了,希望有一天,我能有一个自己的家。” 说完,鼻息渐渐加重。 唐柯心里暖暖的,虔诚的亲吻她的额头。 他人生里最宝贵的两个月亮,都落入怀中。 真好,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