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柔多汁(高H)》 第1章来个先发制人 民政局门前,停着一辆大红色的大众polo,里面坐着一个身材性感的长发飘飘大眼美女。岑桑一边吸着奶茶,一边翻看手中红色的小本本。 尽管照片中的一男一女都刻意露出笑容,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俩人不够亲密,肩膀和肩膀之间的缝隙足以说明一切。 可那又如何?至少她可以幸免沦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刚准备打道回府的岑桑接到父亲岑左鸣的电话,叫她回一趟老宅。岑桑勾唇一笑,轻叹一口气,该来的总要来,不过现在的她可是有筹码的人了。 岑家老宅,位于桦市采薇湖畔边上的关西楼盘。这片楼盘供奉着桦市顶尖级别的富豪们,如今已是有市无价。 早年靠传统的百货商场起家的岑家积累了不少财富,才能跻身于关西一角,但如今互联网发展起来,网购盛行,百货商场的客流量可谓是门可罗雀。 这不,年逾五十岁的岑左鸣害怕家族流传下来的家业在他手上毁了。所以跪舔抱上厉家的大腿,搞起了商业联姻的戏码。说是联姻,无非是赤裸裸卖女儿。 岑左鸣不舍得他的宝贝小女儿岑雪嫁给厉家双腿高位截肢的大少爷,所以只能牺牲她这个岑家有名无实的大小姐咯。刚踏进岑家大门,岑桑便看见客厅里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想来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而自己则是那个多余的。岑桑环臂安静的站在门口,冷眼饶有兴趣的观看他们的表演,不一会儿。 她的妹妹岑雪捏着娇滴滴的嗓子喊了句:“原来是姐姐回来了啊爸爸刚还唠叨怎么电话打了那么久,姐姐还没回来呢” 岑桑冷冷地刮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径自进了客厅。沙发上的一个年轻男子听闻迅速站了起身,温柔的唤了声:“桑桑。”“别叫那么亲密,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们俩旧情重燃呢。”岑桑毫不留情的开口,嘲讽意味十足。 “岑桑!”一声洪亮而严肃的嗓音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爸,我这还没耳聋呢,您这么大声把我吓傻了。难不成您舍得你宝贝小女儿嫁过去厉家么?”岑桑轻笑着开口,只不过那笑意未达半分眸底。 岑左鸣愣了下,努了努嘴没说话。反倒是对面的岑雪沉不住气:“爸,您不是有话和姐姐说吗?”敌不动,我不动,岑桑始终摆出一副好相处笑意盈盈的模样。 终于岑左鸣开了尊口,先是一大堆回忆岑家家族企业的光辉历史,吧啦吧啦岑桑定然无心听,冷冷笑着看着对面是沙发上腻歪在一块的男女。 梁隽峰,岑桑的前男友,从校园走出的恋人,曾经也是令人羡慕的一对。可男人呐,终究是敌不过美女的投怀送抱和管不住下半身那三寸之地,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勾引前男友的狐狸精竟然是自己的好妹妹岑雪。 她和岑雪是同父异母,岑桑早她两天出生。岑雪的到来彻底把她的家搅的天翻地覆,善良的母亲万万没想到向来温文尔雅的父亲竟然婚内出轨,一气之下撒手人寰,留下刚呱呱坠地的她,所以她和岑雪的关系自然不会好到哪去。 “所以跟厉家联姻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尽管厉家大少爷早些年出车祸退了下来,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厉家也还是有点份量的,你嫁过去也不会太委屈。” 岑左鸣呷了口茶说道,目光沉稳而冷静。这大女儿性子完全不像她妈妈那般温柔,明明是笑着和你说话,可那笑意总让他瘆得慌。 “爸,既然厉家大少在家族地位不减,这么好的一块肥肉,干嘛不让你宝贝小女儿嫁过去?当厉家大少奶奶,多风光!” 岑桑嗤笑出声,真当她退出管理层后两耳不闻窗外事,厉大少的权利地位早就被他底下的两个弟弟架空,只剩一个空壳子。 “对方是厉家大少爷,要嫁也自然是岑家大小姐才般配。”对面的岑雪笑吟吟地开口,继而羞答答的搂着旁边梁隽峰的手臂说:“何况我这也不是处子之身不方便嫁过去,不像姐姐25岁还是个处女”眸里满是毫不掩饰的炫耀之色和浓浓的嘲笑。 岑桑听闻不禁大笑出声:“那自然是比不过妹妹,刚满18岁就脱了裤子爬上学长的床张开腿求操,20岁又和中年大叔翻云覆雨,23岁时又恬不知耻的剥光脱净去勾引自己姐姐的男朋友。 估计早就被男人操烂了。确实不适合嫁过去出身高贵的厉家,丢了岑家的脸面。”“你你这个贱人”对面的岑雪气的跳起来,满脸通红,面目狰狞的冲过来想打岑桑,很快被梁隽峰制住了。 “好了!都别吵了!”岑左鸣厉声训斥,额头青筋隐约凸起,真是没一个省心的。“桑桑,你准备下,明天晚上和厉家一起吃个饭。”“爸,这顿饭我怕是没法吃了。”岑桑笑的妖娆“因为我已经结婚了。所以不能为这个家做贡献了。” 明明是胜利者的姿态,语气却饱满惋惜。此话一出,宛若重型火药把他们都炸开了,直到岑桑甩出红的刺眼的结婚证才安静下来。 岑左鸣被她气的浑身颤抖,垂在身侧的双手拳头紧握,奈何被岑桑笑意盈盈的双眸一瞥,竟下不去手。既然目的达到了。岑桑也不愿多做停留,上楼把剩余的衣服收拾好,拖着大大的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反正这个家早就容不下她。刚上车,就接到闺蜜橙子的电话,一开口就是劈里啪啦问她的战况。 “放心吧,妥妥的,岑左鸣那老狐狸果真是舍不得岑雪那小狐狸,幸好你想的周到,不然这会我真的是光荣牺牲了嗯改天有空过我那打边炉好,拜拜!” 岑雪挂了电话,嘴角的笑意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倦色,她重重叹了口气,闭着眼眸靠在座椅上,纤细的眉心紧皱。 她是四天前知道父亲有意把她嫁给厉家联姻,以换取岑家名下皓岑百货集团的安稳。岑桑自问不是任人摆弄的人,所以和橙子俩人一商量,一拍大腿,来个先发制人,打他个措手不及。 同样出身豪门的橙子交际手腕强,很快帮她寻觅了一打适合的相亲对象,最终岑桑相中了他。 那个叫蒋正的男人,俩人从认识到结婚只花了两天的时间。蒋正是岑桑的第五个相亲对象,也是让她印象最为深刻的一个,因为她从未见过带奶奶来相亲的奇葩。本以为一场三人行的相亲会以尴尬落幕,没想到时尚的小老太太挑起了全场的气氛,把两个年轻人逗的哈哈大笑。 第2章可脑瓜子好使 当天晚上蒋正主动打电话联系她,表明他本无意这么早结婚,奈何家里老太太只见了一面就喜欢上了岑桑,又是哀求又是以病重命不久矣等胁迫,一口认定岑桑就是她要找的孙媳妇。 不知为何,岑桑一听,直觉这就是她要找的人了。于是也把自己的情况和他一说,俩人密谋一翻,很快一致决定契约结婚。 整件事情就只有岑桑和蒋正,以及好闺蜜苏橙三人知道。岑桑本来打算直接领证算是走完流程,没想到蒋正电话告知说他家里人已经着手筹备婚礼的事情了。 秉承着友好契约精神,岑桑也不好拒绝,只能叫他简单点,不要太张扬,免得一年之后离婚影响不好。 然而结果,令她没想到的是婚礼竟然在桦市顶尖的威尼斯酒店举办,而且摆了齐刷刷摆了五十几桌。岑左鸣被气的把自己关在房间大骂生了个不孝女,根本无暇参加婚礼,倒是妹妹岑雪带着梁隽峰出席。想必是想过来炫耀一番,因为她听说岑桑嫁的是一个年逾四十的糟老头。 但是当她看到一个身形颀长、温文俊朗的男人拥着身穿闪亮白色婚纱的岑桑时,岑雪气的脸色铁青,像是吃了苍蝇般难看。身旁的梁隽峰倒是没留意到岑雪的脸色,他的目光全程都落在舞台上的那抹白色。 看到昔日心爱的女人,如今言笑宴宴地挽着其他男人,失落、心酸和莫名的懊悔涌上心尖。婚礼当晚,岑桑和蒋正是在蒋家的新房过夜的。满屋子都是大红色喜庆的颜色,这让两个假结婚的新人尴尬极了。 “那个我先去冲凉。”岑桑抱着睡衣匆忙地进了浴室,留下了脸色微红的男人。虽说是协议结婚。 但婚礼上该做的事情俩人都做了。当司仪说到“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子”的时候,看着眼前男人白净的俊朗不断靠近的时,岑桑的心跳猛地加速,随着柔软温热的唇瓣贴近时。 她的心尖也跟着颤了起来,幸好蒋正只是礼貌性的碰了下,分开时岑桑眼尖的发现他的耳朵红了一片,莫名觉得这男人真有趣,等岑桑舒服的泡了个澡出来时,发现蒋正已经累的斜躺在床上睡着了。 岑桑细心的帮他脱了拖鞋,给他盖好被子,然后一个人跑到旁边的沙发上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岑桑是在床上醒来的,浴室传来“莎莎”的水声,一想到是蒋正把她抱上床的,岑桑的脸莫名地红了。 按照蒋家的惯例,新婚第二天早晨是需要前去给长辈敬茶,所以岑桑也不敢耽误,麻利地从行李箱中拿出衣服换上。可当她刚把睡衣脱下,浴室的门突然开了。岑桑惊的慌忙拿睡衣遮住浑身赤裸的身子。 可那一点点布料根本是挡得住上半身,露了下半身。偏偏蒋正那男人却石化般杵在原地,一点儿都不懂得非礼勿视,搞的岑桑又恼又羞,只能往下拉扯睡衣,用手挡去露出的雪白酥胸,纤细的手臂只堪堪遮住那两颗粉嫩的小草莓,其余白花花、软绵绵的乳肉被挤的往四周散去,像是饱满富有弹力的气球,一捏就爆。 半响,呆愣的蒋正才轻咳几声,低声说了句“抱歉”岑桑迟疑了好几秒,硬生生从牙缝中挤出了句“没关系” 尴尬至极的岑桑维持原来的动作等了好一会儿,见他丝毫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最终忍不住出声:“可以麻烦回避下吗?” “哦好!”蒋正一脸恍然大悟般。终于转身离去,岂料刚走几步又回头:“那个你的身材很好,曲线线条完美流畅,很有韵味,我很喜欢。” “”岑桑一脸无语兼羞涩的朝他扯出一个苦笑,但其实很想骂一句“流氓!”偏偏对方表现一副正直无辜的模样,还一本正经的在评论她的身材,难道搞天文学研究的人都这么奇葩吗?所有流程走完时,蒋正带着岑桑离开了蒋家,驱车去了他的私人住处。是三环外的一栋欧式别墅,一路进来看到的都是豪车,一户就是一栋单独的小别墅。 虽然地理位置偏了点,但岑桑自小跟着苏橙游窜于上层交际圈,自然是一眼就明了能住这里的肯定是非富即贵。 岑桑困惑地偏头扫了眼驾驶座的男人,看来搞研究的人赚的不少吧?幸好蒋正的别墅够大,岑桑单独住了一间客房。本以为只是过来借住一晚、聊下婚后该注意的事项,没想到蒋正直接扔给她一串钥匙,叫她以后直接住这。 岑桑刚想拒绝,可他直接来了句“难道你想我家人过来时发现我们分居吗?”岑桑被呛的小脸通红,一口气憋在喉梗最终无奈吐了个“好吧” 蒋正好心递了瓶果汁给她,看着她郁闷的小脸不免好笑:“放心吧,我很少住这,大部分时间都是呆研究所,你就当自己的地盘随意就好。” 灌了好几口冰爽的果汁,岑桑才缓了口气,轻轻扯了个笑容点头。短短一个星期,岑桑从一个单身狗变成了已婚少妇,还过上了同居的日子。人生呐。 就像是变幻莫测的天气,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是晴空万里还是疯狂的暴风雨。是日晚上,从舞蹈室下班回来的岑桑,人刚进门便被父亲岑左鸣一个电话召唤过去了。 到了岑家老宅后,岑桑发现她的后妈蔡佩仪也在,一家人有说有笑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好不温馨的场面。岑桑的脸色不禁暗沉几分,没有过多的寒暄。 甚至连拖鞋都懒得换,直接开门见山问父亲找她何事?没想到岑左鸣竟开口问她要钱,说是皓岑百货公司在电商的冲击下早已经营不善,运转困难,已经连续亏损大半年了。既然她不愿嫁到厉家,就只能出钱把公司扶起来,这等事情岑桑自然不傻,直接开口拒绝。 别说她一普通的舞蹈老师工作一年下来存款没多少,即使她真的有钱,也不会傻乎乎的拿钱去填这大坑。 “你没钱,找你婆家要去!”岑左鸣板着脸训斥。能在桦市最豪华的威尼斯酒店包下大半个酒店举办婚礼的人家,要说没钱他岑左鸣还真的不信。可他私下查过了。蒋家几代都是书香世家,女婿蒋正的父母是大学教授,快要退休了。 收入也属正常,但他直觉对方不简单。“爸,您这话说的可真不要脸。”岑桑嗤笑开口,满是鄙夷之色。 “既然是岑家共同的困难,那干嘛不问岑雪的婆家要呢?”纤细白净的手指忽而划动,指向对面沙发上的梁隽峰“他家给多少,我蒋家自然给多少,一分也不会少了您的。” “岑桑你别太过分!”旁边的岑雪急的跳起来大声吼叫,小脸涨的通红,同时朝岑左鸣撒娇:“爸,你听听姐怎么说话的?她明知道隽峰家里”岑桑低低的笑出声,好看的杏眸瞟了眼脸色煞白的梁隽峰,在遇上对方黯淡的眼神时,不免涌起几分心酸。曾几何时。 他说虽然他生于农村,家庭不富裕,可他脑瓜子好使,学习成绩向来都是年级数一数二,毕业后一定可以找份好工作,管她生活无忧。可所有的山盟海誓。 第3章以嘴代替手 在金钱、权利和色欲面前,变得不堪一击。罢了岑桑不愿留在这看他们演戏,只管转身离开。 自从被父亲架空权力,变相逐出管理层之后,岑桑就不再理公司的事,凭借从小练就的一身功力,找了家舞蹈培训机构,当起了一名自由自在的街舞老师。既然出来了。 岑桑也不急着回去,反正那栋别墅也就她一个人,荒凉兮兮的,于是她索性把好友橙子约了出来,两人在酒吧热舞畅饮一番。 喝了点酒后的两人,不仅跳舞姿势奔放大胆,连聊天的尺度也大了许多。苏橙灌了口鸡尾酒,贼兮兮的笑道:“我说桑子,你家那位,那身材啧啧啧肯定是器大活好!快和我说说你这老处女破处是什么感觉?”这毫无遮拦的话惹的岑桑满脸羞红。 同时也恼的她几分尴尬,想到婚后第二天早晨蒋正就收拾行李出差了。至今半个多月过去了还没回来,两人平时基本毫无联系。 除了前几天水管坏了找他问了修理师傅的联系方式外别无其他。岂料橙子一听直呼蒋正肯定有隐疾,要么就是gay,不然怎会新婚第二天放着娇妻美人逃跑了。 虽说两人是契约结婚,不过如今约炮盛行,名正言顺的两人如有擦枪走火也属正常,可那男人他竟然跑了?脾气暴躁的橙子一说就唠叨了一晚。 就差没叫岑桑回去和他离婚,而岑桑为了堵她的口,不停的灌她酒,自己连带着也喝了不少。岑桑昏昏沉沉的回了去。 她摸黑踉踉跄跄打开了蒋正的别墅大门,然后又半眯着眼睛推开房门进去,一边走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她向来喜欢裸睡,喜欢那种毫无束缚的舒适感。睡到半夜,岑桑被尿急醒了。 她一把掀开被子直奔浴室方向,丝毫没发现里面开着灯,而且也没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开门、找到马桶、坐下、尿尿,动作一气呵成,只是全程她的眼睛始终是半眯着的。 直到她舒服的释放完毕,起身时“砰”的一声撞的她疼的尖叫出声,往后倾斜的身子很快被人稳住,岑桑疼的直吸气,惺忪的睡眼蓦地睁大,这一睁眼可让彻底让她傻眼了。 什么时候眼前多了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而且要命的是还和同样不着片缕的她紧紧的抱在了一块儿?男人坚硬炽热的胸膛传来的温度时刻提醒她这不是梦! 岑桑呆愣的望着头顶的男人,他湿漉漉的头发贴紧前额,削薄粉嫩的唇瓣紧抿着。眼眸紧盯着她的脸以及她胸前的位置。 “那个你怎么回来了?”岑桑支吾着开口,此刻她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米。岑桑红着脸挣脱着想从他怀里出来,因为不仅被他紧紧抱住的身子烫的要命。 而且由于弯腰抱她的姿势,男人滚烫的硬物不偏不倚的直直抵在她的腿心,岑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形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让岑桑有点害怕。 “工作完成了,就回来了。”蒋正舔了舔唇轻声道,强有劲的双臂依旧框紧怀里的女人。放在腰间的大手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细细感受掌下的每一寸肌肤,感受那嫩滑的触感,那如水柔美的线条。蒋正活了三十一年,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抱一个女孩。 她的身体很软,如水一般,腰很细,似乎一掐就断。挤在他胸膛的那两团肉,软绵绵的,随着他的动作会变换形状,蒋正其实很想伸手去摸摸看究竟是什么感觉? 但他不敢,只能紧紧的盯着岑桑的小脸,神情间似有委屈不满之意。岑桑被他盯的头皮发麻,刚想挣脱却被他抱的更紧了,她开口叫他放开,可对方却不松手。 也不回应,只顾紧紧抱着她,只是抵在她柔软之处的东西已然紧贴花唇,轻轻的来回摩挲,大有往前挤入的趋势。岑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抬眸,急躁兼羞恼的瞪着他。 然而这男人完全无视她无声的抗议,目光不停的在她身上流连忘返,偏偏他的眼神单纯的很,丝毫没有掺杂任何情欲。岑桑以为他装纯情,扮猪吃老虎,这年代哪里还有31岁的纯情老处男?可后来的事实证明,这男人不是装纯情。 而是真纯情,单纯的让她有种恶毒后妈的罪恶感。两副赤裸的身躯紧紧抱在一起的后果是,一方变得越来越硬,而另一方愈发柔软。 此刻的岑桑感觉自己快要被蒋正身体的温度给融化了。偏偏这男人像个单纯的大男孩般紧紧盯着她的脸,当然目光时不时往她胸前位置瞟去。 然后眸色变得炽热起来,抵在她柔软之处的硬物竟大胆了起来,浅浅的往里挤,连磨蹭的力度也大了些许。 岑桑被他弄的脸色绯红,被他磨蹭过的地方早已湿了,她轻咬着唇叫蒋正的名字,叫他放开,可换来的却是男人湿热的唇。 柔软的唇瓣紧紧含住她的,舌尖也毫无章法的在岑桑的口中乱窜。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喷洒在脸颊,搂在腰间的大手也往下覆在她的肉臀上。 蒋正的手法和吻技生疏的紧,全然是凭着直觉在她身上探索着,他见岑桑没有反抗后竟大胆了起来,伸手罩住了心心念念的那两团乳肉,柔软嫩滑的触感让他愣了几秒,他一边注意着岑桑的表情,一边变换着揉捏的手法。岑桑被他弄的身子软极了。 可始作俑者却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这更让岑桑难为情,她想到今晚橙子说的话,器大活好么?嗯感受到他的器是够大了,但活儿好不好她就不知道了。恍惚之间,做了25年处/女的岑桑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尝试下这男人到底活好不好? 于是岑桑伸手环上蒋正的脖颈,主动贴上他的唇,用自己的舌尖去舔弄他的,虽然没有过多的实战经验,但身为一个h文的业余写手,岑桑的理论知识还是一套一套的。舌尖轻柔的舔过他的上颚。 在碰到那柔软的舌时,温柔的含着。岑桑的动作既温柔又缠绵,勾在后颈的手也不安分的抚上蒋正的脖颈,亲昵的揉着他的耳垂,在听到他的喘息声加重时,岑桑的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更加卖力的挑逗。 小手若有似无的滑过他的胸膛,在他精壮柔软的小腹上缓慢打圈。蒋正被她弄的频频发出粗重的闷哼声,他咬着牙一把抓住在身上作恶的小手,把她推到墙边禁锢住,低头吻上了那两片粉唇。蒋正的学习能力很强。 他学着岑桑把她的舌尖卷到自己口中,时而温柔的舔舐着。时而用力的吸吮,在听到岑桑“唔”的抗议后,动作不免放轻柔了些。 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掌也变得霸道几分,他一把将人托起放到旁边的洗漱台上,修长的双腿强行挤入,继续抵着她的柔软,虽然未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但蒋正的智商很高,再经过岑桑的指点下似乎一下子精通了起来,他单手搂着岑桑的纤腰,埋头在她胸前,以嘴代替手,变着法子逗弄着她。从未被人这样吸过的岑桑被他弄的娇喘连连,浑身抑制不住的轻颤着。好一会儿,蒋正抬眸望着她。 第4章做到后半夜 然后哑着嗓音问岑桑:“可以吗?”岑桑看着眼前的男人,染上情欲后的眼眸猩红的厉害,额头乃至整个胸膛都布满细密的汗珠,他来势汹汹霸道的动作和单纯的神情都让她欢喜。 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这样的一个男人,岑桑是愿意的,更何况他还是自己法律上的丈夫,虽然只是契约上的。 “嗯”岑桑轻轻应了声。得到答案的蒋正欣喜若狂,着急着欲要提枪上阵,却被岑桑拦了下来,蒋正一脸失望的望着她。“出去床上。”岑桑开口示意,她可不想第一次草草在浴室进行。蒋正听闻一把将人抱起,三两步跑了出去。 灼热而健硕的身体急切的把岑桑压在柔软的床铺上,蒋正捧着她红若晚霞的小脸,饥渴的吻了上去,胯下之物早已蠢蠢欲动往里挤。可越是着急,就越找不到地方。最终还是岑桑羞红着脸,伸手去引导。 尽管蒋正全程都表现的小心翼翼,可岑桑还是被他弄的疼的泪水汪汪。“很疼是吗?要不我先出来?”蒋正的声音低沉沙哑的厉害,他尽力撑起自己的身子以免把压坏身下的女人。 “不用你呆在里面先别动。”好不容易才把他的所有吃了进去,岑桑可不想再痛一次,她小口喘着气,一边努力放松身子,让自己习惯他的硕大。 另一边环上他的脖颈,贴上他的唇,好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同时小手也拉着蒋正的大手揉捏自己的敏感处。 身体和感官上的双重刺激逐渐让岑桑的身体软了下来,撕裂的痛感渐渐消失,岑桑红着脸耳语示意蒋正继续,虽然蒋正是个新手司机,可他却是个细心的人。 他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岑桑的表情,霸道的进出的动作中满是柔情,在撞到某一处时,瞧见岑桑惊呼一声,从她的表情中蒋正分辨出那是享受而非痛楚。 所以他抿紧唇加快速度继续,换来女人情不自禁的呻吟,在情事上,男人天生处于领导地位,也颇有无师自通的天赋。 除了刚开始时的莽撞无知,到后来蒋正表现的驾轻就熟,轻而易举的把岑桑送上了巅峰,在昏睡过去的前一刻,岑桑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个念头。 原来她的新婚丈夫真的是器大活好翌日,岑桑醒来时已是早上十点多,枕边的男人早已不见踪影,她惊的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随后发现自己浑身酸痛的要命,特别是两条腿,又酸又软,比以往跑了十公里还累。蒋正这男人真是床下君子,床上禽兽。 不!应该是禽兽不如她慌张的起身想要赶紧换衣服上班,可下一秒她发现原来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而且蒋正的主人房。难不成是昨晚和橙子喝多了。迷迷糊糊走错了房间? 来不及多想,岑桑拖着不太利索的身子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边打电话向老板请假要晚点到,另一边火速换好了衣服。 岑桑下楼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蒋正的身影,心里莫名有股失落,但下一秒却松了一口气,不见面也好,省得尴尬,毕竟两个不熟悉的人,阴差阳错下莫名滚了床单。喝酒果然误事如果昨晚和橙子没喝那么多都话,也不至于乱跑到蒋正的房间去睡觉。 也不会半夜上厕所的时候撞见他冲凉了最后,岑桑是在冰箱门上发现蒋正留的小纸条,端正清秀的楷体:早餐已经做好放在锅里保温了。记得吃! 她一溜烟儿跑去厨房掀开锅盖,里面果然放着一碗鸡肉粥和炒面条。扑鼻而来的香味勾起了岑桑的食欲,她顾不得矜持,直接拿了双筷子就着盘子吃了起来。 没想到白净斯文,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竟能做出这么美味的东西。一顿狼吞虎咽后,岑桑连碗都没来得及洗就风风火火出了家门。下午蒋正打电话来的时候,岑桑正准备上课,听到他说晚上来接她一块回蒋家老宅吃饭。岑桑本能的想拒绝。 但转念一想,秉承契约精神,她不得不去。刚想开口说自己过去,但想到自己的小polo前几日被人亲屁股送去维修了。 只得作罢,给了地址和下课时间,让他来接。岑桑在这舞蹈室工作一年多了。来这里报名学舞蹈的大都是初高中的孩子。当然老板为了所谓的“开源” 也成立了几个成人班,招收一些喜欢跳舞的上班族,她今天的最后一节课正是给成人班的同学授课,一个班大约十几个人,男女均有。 今天教的是国标舞中的拉丁桑巴,欢快的节奏,热情洋溢的的氛围,婀娜多姿的身段随着音乐律动,一伸、一拉、一旋转之间,都充分体现出男女俩人的高度默契配合。 由于课程需要,岑桑特意叫了男同事来搭档演示教学,常年练舞的俩人,身材自然不差,男的俊,女的俏,甚是养眼。 演练之时,偶尔一些亲密接触的动作更是惹得台下的男女起哄。蒋正来的时候恰巧看到岑桑的小蛮腰被那男人握在掌中,俩人正含情脉脉的对视,而让他更恼火的是岑桑的后背竟然是镂空的,所以男人的手是毫无阻隔的抚摸在岑桑的腰间。 这一幕看的蒋正莫名的有股怒意,想冲上去拉开俩人。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像是自己刚借来的玩具被别人偷偷拿去玩了。 偏偏还不敢光明正大的抢回来,因为,那玩具也是他借来的,想起昨晚和她欢爱时,那柔弱无骨的纤腰在自己掌中耸动的感觉,当真是吹弹可破,肤若凝脂。 目光往下瞟向短裙下的那双长腿,蒋正的眸色不自觉的变暗,耳尖微红。昨晚正是那双纤细而力量感十足的长腿缠绕在他腰间,一遍遍承受着他的撞击。 越往下想,蒋正就觉得自己真是有点禽兽不如。初次开荤的男人,尝过她的味道后,竟然不顾她的感受,一次次的,食髓知味的在她身上探索,虽然不重欲。 但蒋正知道,昨晚也是岑桑的第一次。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如此过分折腾,可奈何她的身子像是有魔力般,吸引着他。 蒋正还记得,做到后半夜,岑桑哭着说不要了。让他出去。可身下的女人媚眼如丝,小嘴被他吻的又肿又红,更要命的是她一边推搡他出去,身下的穴却把他咬的紧紧的,让他怎么舍得?于是只能一边轻声哄着怀里的人,一边放缓动作律动着。 可到后来某人还嫌他太慢了。蒋正咬着牙说了句“没良心的小家伙”便不管不顾的冲撞起来。 每一下都撞到岑桑的敏感点,惹的她哭闹之余呻吟连连。蒋正就这么抄着手,半倚在舞蹈室外的墙边上,脑海里想的尽是昨晚的颠鸾倒凤之事,全然没注意到身边的来人。 岑桑收拾好东西出来,一眼便可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只见那人时而低头,时而抬头望着天空,眉眼间不经流露淡淡的笑意。岑桑站了约摸1分钟都没被发现,索性开口喊了句“蒋先生”正沉醉在昨晚回忆中的蒋正闻声抬头,脑海中淫乱画面的女主角忽而现身眼前,一股无所适从尴尬油然而生,耳尖莫名红晕。 “那个你下课啦。”他清了清嗓子说,末了还开口纠正岑桑的叫法:“叫我蒋正可以了。”蒋正对从岑桑嘴里喊出的那声“蒋先生”莫名的不爽。 第5章衬衣被解开 “哦”岑桑无所谓的应了声,转身跟着他走出了工作室,正逢下班高峰,俩人回到蒋家老宅时已是7点半有余。进门前,蒋正忽而靠近,伸手揽上了岑桑的腰间,温热的触感突然袭来,岑桑本能的抗拒。 “别动!有人在看呢。”蒋正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岑桑不敢造次,乖乖的任他搂着进了门。饭桌上。 除了老太太,自然还有蒋正的爸妈。想比起老太太的热情,他爸妈倒是显得冷淡安静些,话不多,礼数倒也恰到好处。 老太太对孙子孙媳妇的归来很是热情,晚饭后,自然少不了被老太太拉着聊天。别看老太太年逾85岁,脑子那是一等一的清晰,不停的询问俩人相处的详情。岑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的和老太太周旋。 这一来二去就谈到了什么时候要孩子的话题。岑桑一噎不知如何作答,歪着头向旁边的蒋正求救。“奶奶,这个不急,桑桑她还小呢,过多俩年再要不迟。”蒋正开口道,顺带从果盘中拿了块哈密瓜递给岑桑。 “怎么不急啊你都三十一岁了。你叶奶奶的曾孙都快上幼儿园了,再看看你?”老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嘴里唠唠叨叨的埋汰自家孙子。蒋正不敢反驳,只得像个孩子般接受老太太的耳提面命,到后来实在受不了老太太的金箍咒。 “好啦奶奶,我和桑桑会努力,争取让你早日抱上曾孙,满意了吧!”“臭小子,这还差不多!”岑桑在一旁微笑着看着祖孙俩人,心里五味杂陈。欢欢喜喜,有说有笑,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样子,而她的家呢?算了。 那样的家不要也罢!岑桑最大的愿望就是彻底脱离岑家,自由自在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离开蒋家老宅后,蒋正接了个电话,说同学聚会约k歌。岑桑想让蒋正在市区放了她。 她自己打车回去。可蒋正说老同学许久未见,过去打个招呼就走,而且那帮同学还点名一定要带嫂子去。 “一会就好,麻烦你了!”看着他诚心的邀请,岑桑也不好强硬拒绝。毕竟有契约在身。厉家的婚事虽然黄了,但保不齐岑左鸣为了挽救公司还使什么阴谋,所以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刚到包厢门口,俩人默契的挽手搂腰,一副亲密的模样走了进门。知道老太太喜好旗袍,所以岑桑早上出门前特意从衣柜找了件素色的旗袍。素雅而又不失风雅的旗袍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 随着走动的节奏轻轻摆动。岑桑的身材比例很好,两条腿又长又直,不是单纯的纤细瘦弱,而给人一种匀称紧致又饱含力量感。俩人靠的近,蒋正一下子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淡淡的,很好闻。 隔着旗袍,他似乎能清楚的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肤,是那般的嫩滑,如昨晚那般。蒋正这么想着。 不禁加重力道,把人搂的更紧了。包厢里约摸十多号人,男女都有,吵杂的音乐声和欢笑声,随着俩人的到来,场面更是热闹了。蒋正逐一介绍了遍,岑桑也不扭捏,拿着酒和他的朋友们喝了起来。 想起今晚在蒋家吃饭时一家人开心的场景,又想起母亲刚去世后她一个人爹不疼,后妈不爱的日子,还有那些大学时和梁隽峰在一起的回忆。 越是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岑桑就愈发觉得难受的紧,而杯中的酒则喝的越多。到最后,岑桑是被蒋正抱着离开的,其实岑桑并没有完全喝醉,只是她感觉累了。想放纵一回,所以她撒娇说要蒋正公主抱。 俩人都喝了酒,叫了代驾,在回去的途中,岑桑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男人的胸膛很宽阔,很暖,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可转眼想到这只是一种借来的安全感,并不是真正属于她的,岑桑有点郁闷了,她一抬头,便看见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颌,以及凸起的喉结。 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性感极了。酒精作祟下的岑桑竟然大胆的亲了上去,吻了他的喉结,还不知死活的伸出舌头舔了几下。岑桑明显感受到蒋正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控制不住的发出闷哼声。可那男人对于她的行为是不迎合也不拒绝,目光依旧直视前方,俨然一副坐怀不乱的君子。 岑桑舔弄了几下见男人没反应,小手悄悄的从衬衣底下伸了进去,柔弱无骨的手一点点的滑过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这男人的身材很好,昨晚岑桑便领略过了。 小手从腹部一点点的往上滑,岑桑一边滑动,一边观察蒋正的表情,可他依旧抿着唇,没有任何其他动作。指尖环绕在胸前的凸点上,缓慢打圈,时而掐住那点轻轻蹂躏。 “呃”头顶忽然传来男人压抑的闷哼声,抱着她的双手力度加大了不少。看你还能忍多久?岑桑忽而有些得意,藏在衣服下的小手继续使坏。岑桑一把搂住蒋正的脖子,他顺势配合弯腰。 “唔”岑桑凑近他耳边呻吟,软糯糯的嗓音似要勾人魂,舌尖舔过微红的耳垂上。“别闹了!”蒋正忍不住开口轻声训斥,一把扯出在衣服下作恶的小手,大手将两只小手交迭禁锢在一块,不让她乱动。 “你欺负人。”岑桑正玩的上头,自然不满,想要挣扎,可奈何男女力量悬殊,折腾了好一会也没能如愿。 吼完之后蒋正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毕竟岑桑也只是25岁的小姑娘。“乖听话,回家随便你怎么玩。”他低头哄人,没想到这女人喝醉了竟是这般有趣,可就是太折磨人了。磨的他浑身都疼。 “麻烦开快点。”蒋正咬着牙吩咐。司机战战兢兢的应了声,脚下油门一踩,跑的飞快,没一会儿就到了。车刚停稳,一溜烟儿就跑走了。生怕晚点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 没有了禁锢的岑桑。在蒋正怀里扭的更欢了,她转身跨坐在他大腿上,仰头去亲吻他的喉结,柔软的唇舌滑过男人的脖颈,停在耳边反复吮吸舔弄。 头顶传来男人的呻吟,极大的愉悦了岑桑,她半眯着眸,伺候的更卖力了。小手更是毫无忌惮的在蒋正身体上游走。女人柔弱无骨的身子、轻柔的浅吟、到处点火的小手,还有那湿漉软糯的舌尖,每吸弄一下,蒋正便觉得魂都快被她吸了去。 托着蜜臀的大手情不自禁的加大力度,去揉弄丰满的臀部,慢慢往上挪动,罩住那双丰乳。可岑桑不想让他如愿,解下丝巾,绑住了蒋正的双手。 “现在,换我欺负你了”岑桑嘟囔着。把人推到在座位上。幸好蒋正的suv够宽敞,倒不显得逼仄。 被推倒的蒋正舔了舔唇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长发被她甩倒一边,露出优美修长的脖子,她俯身去解他的衬衣纽扣,一颗、两颗、三颗,每一颗都解的很慢。 她的指尖难免触碰到肌肤,挠的蒋正酥痒难耐,可偏偏又奈她不何。岑桑看着身下的男人白净的脸蛋染上一层红晕,双手被捆绑置于头顶,衬衣被她解开,露出精壮性感的胸膛。好看吗? 第6章可蒋正躲了去 “蒋正鬼使神差的开口。嗯好看!岑桑低头一口含住了胸前那颗茱萸。“和你们舞蹈室男老师比起来,谁更好看?”蒋正继续追问。“不知道”岑桑被他问的有点晕,不想理他,唇舌并用的去挑逗、去亲吻男人的敏感点。小手游弋在小腹,大有往下钻的趋势。 “不回答不给摸!”蒋正侧着身子不让岑桑如愿,莫名有点火气。“我怎么知道谁更好,我又没看过别的男人。”岑桑正玩的欢,不爽他的动作,音调提高了不少,这男人莫名其妙。蒋正听闻,楞了几秒,耳尖绯红,转而低声道:“好了。不闹你了。” 语气温柔。岑桑轻哼一声,扭着身子继续在他身上点火。“咔哒”一声,皮带被解开,内裤包裹着的炽热被放了出来,望着那根硕大的硬物,岑桑舔了舔红唇,私处不自觉的湿润了许多,她伸手摸了摸,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蒋正发出难耐的闷哼岑桑想来男人应该都喜欢这样,于是她趴在腿间张嘴含住了他的肉身。 “呃”他放声喊了出来。这种感觉既陌生又刺激,蒋正发现自己的心脏跳动异常。三十一年来,从未有人这样待他,以往偶尔欲望来了。都是简单解决,从未想过。 原来男女之事,竟让人如此着迷。男人的肉身在嘴中不禁涨大几分,岑桑从未给人含过,这会儿有点不得门路,她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含着部分棒身,轻轻来回耸动。 蒋正不满她的速度,太慢、太轻了。像只小猫咪,挠的他心痒,他抬臀去顶弄,硕大的肉身蠢蠢欲动往岑桑的小嘴中送去。 “唔”岑桑被他顶的难受,小嘴摩擦的通红,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棒身流了下来,淫靡至极。来回抽chā了几个回合,蒋正看她实在难受,心生不忍。索性一把扯开绑着双手的丝巾,单手把人从腿间捞起。 急切的把旗袍推高至腰间,来不及脱掉她的蕾丝内裤,从旁边扒开条缝隙,扶着分身便想挤进去。 “等等不能不能”岑桑突然出声阻止,小手拼命的推搡欲要靠近的男人,正备受欲火煎熬的蒋正根本不管她,大手掐住她的腰身,伸手摸上那处湿的不行的花穴。 “你不想要吗?”他一边问,一边在门口揉弄,手指深深浅浅抽chā着。“嗯别在这里,回去”岑桑被他弄的又羞又恼“唔回房戴套”虽然她也很想要,可她不想吃药,昨晚是意外,今早不得已吃了紧急避孕药。 “好,回去。”蒋正突然有点懊悔自己没考虑周全,他抽出手,快速整理好俩人的衣服,抱着人飞快地跑了回去。 刚进门,蒋正便把人放在玄关边上,压着她,急切的去寻她的唇。久逢甘露般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岑桑的唇舌被他霸占着。 灵活的舌快速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唇瓣被他含着吸,弄的她有点疼,眼眶都红了。岑桑娇着嗓子喊疼,小手推搡着身上的男人。蒋正听闻收敛了些,可他舍不得,依旧含着她柔软的樱唇来回舔弄。 只是动作温柔了些许。岑桑被他吻的浑身发软,搂着他的脖子伸着舌尖回应。身上的旗袍不知何时被人脱了去,蒋正折腾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解开胸衣扣子,索性一把推高胸衣,便低头急切地含住露出的乳尖。 “呀”岑桑呼叫出声,那男人竟然咬上了,由于情欲涨硬起来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又舔又吸。 甚至还咬。一阵刺痛后、酥酥麻麻的,莫名的舒服。岑桑咬着唇,挺起胸脯方便他吃。圆润的双乳被胸衣勒的愈发饱满,像涨大的气球,似要被男人弄爆。 平日里温文尔雅、衣冠楚楚的蒋正,在情事上却是一点儿也不温柔,岑桑娇嫩白皙的身子没一会儿就被他揉的红透了。蒋正过足了嘴瘾,两个乳头被他吸的涨大硬挺,如瓷的肌肤布满他的痕迹。 大手一扯,岑桑的内裤被丢落在地。蒋正一边吻她,一边用肉身去磨蹭那处柔软。岑桑有点怕,喊他去戴套。蒋正狠狠的吸着她的舌,好一会儿才跑去房间拿套。 套是今早买药的时候顺带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蒋正很快拿了套过来戴好。“这下可以进去了吧!”他哑着嗓说,西裤被他脱了去,两条匀称修长的腿,中间那根硕大直挺挺,岑桑舔了舔唇,轻声“嗯”了句。蒋正把人抱着放在客厅沙发上。 他半压在岑桑身上,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轻柔她下体的嫩肉,手指浅浅的在花穴中来回抽动,想让她更湿些,方便更好的容纳他。“已经湿了。可以进去了。”岑桑被他弄的酥痒极了,那处早已湿的厉害,他的手指太细了。岑桑有点不满足。 蒋正闻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扶着硬的发疼的肉棒缓缓插入。饶是湿透了。可男人那处大的惊人,岑桑咬着唇,尽量放松身子想把他全部吃进去。蒋正也不好过,额头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 女人紧致的穴不停的绞吸着他,怕伤到她,不敢太用力插入,只能不断的揉着她的敏感处,让她放松下来。 终于全根没入,俩人满足的叹喟一声。没给她过多的时间适应,蒋正迫不及待的挺着胯耸动起来,两条长腿被他折迭成m字形压在胸前,那根火热刚退出一点又被狠狠的推了进去。 雪白的乳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从指缝间溜出的嫩肉很快又被男人抓了回去,拇指磨着那颗被揉捏的红涨的樱桃,指甲刮弄着。岑桑受不了他这般玩法,开口喊停。 可蒋正不如她愿,一边玩弄,一边撞的更猛。饱满的乳随着捣弄的动作晃动的厉害,连声音也被撞的七零八碎。“你慢点呀不要了”“我是谁?”蒋正非但没慢下来,反而愈加放肆。 每次几近全根退出,又全根捣入,抵住岑桑的敏感点,拼了命的快速碾磨。“啊蒋正是蒋正”岑桑被弄的如坐过山车般,害怕和舒服的感觉不断交替着。 抽出去的时候想他插进来,一旦进到她里面狠狠磨她的时候又想把他挤出去。“蒋正是你的谁?”他好心的减慢了捣弄的速度。岑桑不明所以,绯红的脸上满是情欲难耐的热潮,含泪的杏眸望着压上身上的男人。 “我们是什么关系?”蒋正换了个问题,手指在俩人的交接处抚摸着。拇指在那个嫩核上揉弄,惹的岑桑轻喘连连。 “契约关系呀”“回答错误,该罚!”蒋正莫名的失落,连带着拔出了肉身。深红色的硕大沾满了女人的汁液,亮莹莹,淫靡极了。岑桑不满,挺着臀去蹭他,可蒋正躲了去,他咬紧牙根再次开口:“我是你的谁?” “老公你是我老公”此时的岑桑早已沉沦于情欲中,想要他来填充体内的瘙痒空虚,她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扭着腰想坐下去,红唇一声声的喊着“老公”蒋正的心瞬间酥化了。 得到答案的他宛若吃到糖的孩子,心满意足的掐着她的腰再次进入。“宝贝,再喊一句老公!”他循循善诱,胯下的动作也大开大合的捣弄起来。 第7章清醒状态下 “老公舒服呀”岑桑被撞的轻吟出声。蒋正咬住她的耳垂,柔声哄着。每喊一句“老公”他便重重的顶弄一次。岑桑哭着骂他混蛋。 他便停在深处不动,岑桑只能咬着他的肩,在他耳边细细的,一遍遍的喊着“老公”女人娇媚的嗓音在安静的夜晚尤为清晰。 这一夜,俩人彻底沉沦。岑桑被蒋正弄的高潮了两回,喷了不少水,此刻望着男人冷冽的侧脸,更觉得口干舌燥。“水我要喝水。”她舔了舔微干的唇瓣,粉唇微张。蒋正还插在她里面,俩人的作战地点转移到了客厅沙发上。 别看蒋正外表瘦弱斯文,可脱了衣服,宽肩窄腰的倒三角,流线型的背肌,凹陷性感的背沟,让岑桑这个常年练舞的人都暗自感叹。 男人紧而翘的臀部,一耸一耸的往前顶去,干劲十足。岑桑被他顶撞的身子无力,口干的更厉害了。哼哼唧唧推搡着他。蒋正无奈,只能托起她的蜜臀,把人抱起,下体还紧密连接着。 在起身的那一刻,岑桑本能的用脚勾紧他精壮的腰身,伏在他肩头。从沙发到吧台冰箱的位置,不远,却也不近。埋在体内的火热,蠢蠢欲动,每走一步,就往里挤一点。 偏偏抱着肉臀的大掌,随着走路的步伐,掐紧她的臀,上上下下的抛弄、研磨。这感觉既陌生又刺激,岑桑万万没想到,自己肉文里写到的“边走边做”竟是如此的刺激! 不,应该是比她书里写的还要让人受不了,那是一种想要又不敢要,浑身感官都被毫无章法的快感刺激的,理智全无的感觉。岑桑细声嘤咛,求他慢点,可蒋正紧盯着她潮红的小脸,一本正经的开口:“慢不了,也不想慢。”是了。 今晚是他人生中第二次做ài,可蒋正觉得,自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这一切,都像是本能反应,就想这样狠狠的插她,弄哭她。 明明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可对岑桑来说,却是煎熬,痛并快乐着。蒋正抱着她,从冰柜里取了支矿泉水。岑桑实在太渴,伸手去抢,蒋正躲了过去,转身把人放在身后的吧台上。大理石的桌面,透着冰凉。岑桑“呀”了一声,刺激的缩了穴,咬的很紧。 蒋正难得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抱紧她的肉臀,一阵猛顶。岑桑的样貌随了来自江南的母亲,身形娇柔多姿,由于自小学舞,锻炼出的身材更是能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她的腰肢纤细,皮肤雪白,从颈部到腰部,再到臀瓣,皆是凹凸有致、弹性十足,此刻被他顶撞的身子摇摇欲坠,腰身向后弯去,两只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形成一条优雅的弧线,胸前的双乳。 随着男人的顶弄,一颤一颤的,中间的两朵红梅,开的正艳。蒋正看的眼热,腾出手,握住了她的一边乳。 岑桑的乳房不算大,c罩杯,刚好够他一手掌握。蒋正只是罩住一整颗乳,来回抓弄,乳尖儿被压在掌心,得不到偏爱。这动作对岑桑的刺激不算大。 她想被伺候的更舒服些,于是咬着唇,开口让他捏着乳尖儿玩弄,这样感觉会更强烈。蒋正放缓了操弄的速度,拇指和食指夹着涨硬起来的乳尖儿,来回揉搓。 “是这样吗?”他像个好学的学生,紧盯着岑桑的脸,细心观察她的表情。“嗯对,就是这样”岑桑被他的神态和动作感染,心里想着。这男人太单纯了。 莫名有种自己成了大灰狼,而他是小红帽的错觉。可这念头刚升起,小红帽却突然兽性大发,玩弄的更厉害。 蒋正抱着她的肉臀上下抽chā,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深红的蘑菇头凶猛的顶开肉穴,两颗精囊拍打在肉臀,白嫩的肌肤很快泛红。晃动的乳波被他抓在掌心,肆意揉捏。 不得不说,蒋正的学习和领悟能力很强,没一会儿,就把岑桑伺候的爽到哭了,她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咬唇,缩着小屁股去躲男人粗硬的肉棍。 可蒋正自然不准,掐紧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咬紧牙根,干她!岑桑觉得自己一直处于高潮的快感中,私处的汁水一股接一股的往外流。 9月份的天气少了炎热,夜间还多了几分凉意,可赤裸的俩人,额头上全是汗水,在抽动的过程,豆大的汗珠掉落,滴在岑桑的身上,很快滑落。 蒋正下身毫不含糊的,一下一下的插她。上面白皙的俊脸,却认真的注视着她。晃神间,岑桑竟然从他眸中,读到了丝丝温柔,是那种,深情注视的柔情。岑桑觉得自己疯了。 想男人想疯了。竟然从一个只见面没几次的男人眸中,看到了温柔,她莫名有些触动,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他的唇很炽热,很软,含在嘴里,想一口吃下。 岑桑扭着腰身,去吃他,上下两张小嘴都咬的很紧,虽然没有对比,但蒋正觉得岑桑的小穴很会吸。 缠着他的肉茎不放,嫩肉紧紧贴着青筋的纹路,上面的小嘴吻着他的唇,故意发出“唔”的呻吟,真的是浪极了。又可爱极了。 即便是再有涵养,或再不重欲的男人,看到女人在自己身下被插的舒服乱叫,自豪感自然满涨,想要操坏她,捅坏她,他先是猛顶了十来下,过了会瘾,停下来,拧开瓶盖,把水递到岑桑唇边,她渴的厉害,张口“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罢休。 本来不渴的蒋正,看到她被水滋润的亮莹莹的唇瓣,也觉得口干,就着瓶口,也吞了好几口水。吧台太硬,怕她不舒服,蒋正再次把人抱起往沙发上走。 不过这次没有玩弄她,而且快速靠近。蒋正翻身把岑桑压在沙发角落,手探下去,拨开她的阴唇,露出穴口的肉粒,温热的汁水流了他一手。好看的凤眸暗沉几分,他忍不住多抓摸了几下,身子极其敏感的岑桑,被他摸的发抖。 “进来!”她咬唇邀请,那里空虚的厉害,想他,想被他的粗大填满。蒋正没犹豫,握住肉棒根部,往穴里蹭了蹭,动作有些粗鲁,迫不及待的,再次顶开洞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嗯”岑桑舒服的呻吟。蒋正的话不多,可能是因为俩人不太熟,岑桑平日也不算话多的人。 此刻被他操的更是话都说不连贯,断断续续,小嘴情不自禁溢出又娇又媚的轻吟。安静的夜晚,肉与肉之间的拍打声,以及女人偶尔发出的呻吟,显得尤为清晰。 岑桑向来浅眠,没想到昨晚一觉好眠。醒来时,天空明亮透彻,窗外阳光懒懒爬进窗,她动了下身子,才发现整个人被蒋正抱在怀里,他还在睡,凌乱的黑发随意耷拉着。鼻梁高挺,薄唇微抿。 少了双勾人的丹凤眼,多了几分乖张。蒋正很高,约莫有183多样子,岑桑163的身高,在他怀里,就像是个孩子。 可能是岑桑盯着人看了太久,蒋正缓缓睁开眼看她。男人刚睡醒的嗓子有些哑,和她说了句早安。岑桑回了他,接着两人面面相觑,有了丝尴尬的味道。 蒋正还呆呆的抱着她,下体勃起的某处正顶在岑桑腰间,有些蠢蠢欲动。昨晚上喝了些酒,借酒发疯,自然而然的做了。俩人本就不熟,如今,清醒状态下,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8章反复几次 最终,岑桑推了推他的手,从侧边连滚带爬溜了下床,腿一软,差点跌了个狗吃屎。幸好,蒋正保持该有的礼貌,没出声笑她。 俩人睡的是主卧,昨晚在沙发上做了回后,蒋正把人抱到床上,接着又要了她一回,那男人的动作,一回生二回熟,丝毫看不出来是新手。到最后,岑桑已经没了力气,随他抱着。 睡在了他的床上。脸蛋有些红,岑桑跑回自己的房间,拿了衣服匆忙去了浴室,不知怎样面对他。出来时,蒋正已经在厨房,虽然已经将近晌午,可他还是做了早餐,煎了荷包蛋和烤面包。鸡蛋色泽金黄,在平底锅里翻来覆去,香味飘散。 岑桑顺着味道进了厨房,只见他换了身蓝灰色的居家服,上身是短袖,露出大半截手臂,他的肤色很白,不是型男该有的那种小麦色,甚至白的让岑桑有些嫉妒。 男人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又偾张,想必平时没少去健身房?但转念一想,像他整天呆研究所,应该没空去吧?这么想着。蒋正忽然偏头看他,目光对上他的,岑桑的心跳漏了一拍。 “盘子。”他说。岑桑花了几秒时间才反应过来,从碗柜中拿了两个白瓷盘递过去,耳尖有些红。蒋正看着她乖顺的模样,就像猫咪的尾巴探入心里,划拉一下,酥了。很快他回了句:“谢谢!” 他的修养很好,行为举止都很绅士,当然,除开在床上,岑桑想,床上床下的蒋正,可以说是判若俩人。 简单的西式早餐,很快做好,岑桑做了个甩手掌柜,坐在餐桌上等吃的。鸡蛋嫩滑,面包烤的火候恰好,一口下去,幸福感满满,虽然岑桑体形很好,可在吃这方面,还是有些刻意控制。 平时她自己一个人,早餐吃的不多,大都是啃点沙拉蔬菜打发过去。如今,望着盘子里剩余的小半块鸡蛋和面包,有些犯难。 “饱了?”蒋正开口问,他吃相优雅,像电影里英国的绅士那般。岑桑在高中前一直养在岑家,对餐桌礼仪自认为优秀,没想到和蒋正对比,相形见绌。岑桑有些不好意思的“嗯”了声,说完又觉得有些后悔。 毕竟他辛苦做的早餐,只见她话刚说完,眼前就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她剩余的早餐端了过去,自顾的吃了起来,那一瞬间,岑桑的脸烫的厉害,脑子有些糊。好一会儿,岑桑问他:“你工作不忙吗?不用回研究所?” 记得蒋正曾经说过他天文学研究所工作,平时很忙,基本没时间回来这屋。可这次回来,都将近一周了。 “还行,不忙。”他回答很简短。岑桑今天的舞蹈课安排在下午和晚上,上午休息,在坐着等他吃早餐的期间,接到了父亲岑左鸣的电话,岑桑眸色一沉,心有些烦躁。 但还是走到阳台边上接了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习惯了。每次打电话总是对着岑桑一顿无理的训斥。一般这时候,岑桑总会把手机拿的远远的,安静的数数,数到100的时候,那边基本安静下来,开始进入正题。 “你那边先打100万过来,最近公司资金周转有些困难。”她的好父亲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开口就问她要钱,而且还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没有!”岑桑拒绝的利索,别说她确实没有,即便有。也不会给他。以前没结婚,就总想着把她嫁到有钱的上流世家,联姻捞钱。如今她结婚了,就改为问她要钱了。电话那头的人被气的音调高了许多“岑桑,你别忘了。公司也有你的股份。”岑左鸣说的咬牙切齿。 话落,岑桑嗤笑一声,才慢悠悠的开口:“你以为那点股份,我会在乎吗?”是了。岑桑在皓岑百货是有股份的,不多,只有10%,而且是迫于岑桑舅舅的权势压迫下,才给的。 岑桑妈妈当初嫁给她爸的时候,外公一家极力反对。至于反对的原因,听闻是以前老一辈的恩怨,岑桑妈妈去世的早,具体情况也就不得而知,这一场不被家人祝福的婚姻,果真没维持多久。 就崩裂了。岑桑从小和外公一家不亲,去探访的次数屈指可数。舅舅在江南的国有银行当行长,算是有点地位。妈妈葬礼上,他来了,那时候岑桑才刚满2岁,对他完全没印象。一场不愉快的通话。 在对方的谩骂中结束。岑桑平静的挂了电话,她闭眼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打开阳台门,回了客厅。撞到蒋正收拾餐具往厨房走“那个我来洗碗吧!” 岑桑开口喊他,这点觉悟还是要有的。蒋正抬眸瞟了眼,开口说:“不用了。”他的嗓音低沉,有些沙沙的,挺性感的。 特别是在做ài时,咬着她耳朵说话的时候,更是撩人。晃神的瞬间,岑桑觉得自己有些无药可救,怎么总是想这事?为了转移注意力,岑桑打算提前去舞蹈室,发泄下。 她去房间换了衣服,脖子上还留下蒋正吻过的痕迹,他吸的有些狠,估计没两天是消不下去,找来遮瑕膏,处理了。至于胸前的片片红痕,算了。反正也没人看到。 出门前,蒋正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提了不少瓜果蔬菜。俩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蒋正打破了沉默。 “去上班吗?我送你过去。”说着把手里的东西往餐桌上一放。“不用了。我打车去,取了车再去舞蹈室。”岑桑连忙开口拒绝,不想麻烦他。小polo送去检修好几天了,其实昨晚4s店就来电话让她去取。蒋正听闻,回了句“哦” 脸上没过多表情。岑桑觉得蒋正这个人情绪波动不大,大多数都是淡淡的表情,极少露出笑容。临走前,他喊了声“岑桑”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 岑桑愣住了。回头望他,好一会儿,蒋正才说道:“有需要帮忙的,随时开口。”他的神色挺严肃的,很认真,不像是那种逢场作戏时的,说说而已。岑桑莫名觉得有些触动“好的,我会。”她说。 出了小区,岑桑用手机叫了辆车,等了挺久,才到。回头望着渐行渐远的白色别墅,岑桑有些茫然,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晚上,岑桑刚上完课,接到橙子的电话,叫她过去喝酒。岑桑迟疑了会,拒绝了。“为什么不来?好几个高中同学呢。”那头的橙子觉得有些诧异,以往,岑桑很少会拒绝她的。 “蒋正回来了。”岑桑回了句。感觉他应该是不太喜欢女生喝酒。话刚说出,橙子有些激动,连着问了她好几个问题,无非是八卦她和蒋正有没发生那些偶像剧该有的情节等等。 “没有,你脑洞别太大。”岑桑冷冷的打断了橙子所有的幻想,打从心底里,岑桑不想告诉她,已经和蒋正睡过了的事实。 “既然没有的话,那你干嘛不出来玩?”橙子不依不挠,试图用她的三尺不烂之舌说服岑桑。还说“假夫妻而已,又不是真的,干嘛他回来了就不能去嗨?” “好了好了。改天约你。”岑桑被她的紧箍咒弄的脑袋壳发疼,匆忙的掐断电话。其实岑桑并不是特别爱喝酒,或去酒吧。很多时候,只是怕了橙子的那张嘴,每次劈里啪啦说的她没辙。刚挂了橙子的电话,岑左鸣的电话进来了。岑桑不想接,挂了。几秒后又响起,反复几次,还是认栽。 第10章见没明显反抗 可当她靠近,蒋正打心底里抵触,甚至觉得有几分恶心。岑雪见美人计失效,改了策略,说起了岑桑的过往,添油加醋,用词难听。 她说岑桑从初中开始早恋,各种打架斗殴,小小年纪和学长谈恋爱,各种勾引男人,更过分的是,为了考试成绩,还爬上老师的床。岑雪之所以敢这么说,因为她笃定,岑桑这么保守的人,估计还没和蒋正睡过。 而且这男人,很有可能是岑桑找来演戏的。所以,即便登记结婚了,她不也还有机会。“同为姐妹,你这样说自己的姐姐,不觉得过分吗?”蒋正实在听不下去。 冷着脸开口,望向岑雪的目光,锐利冰冷。岑雪心头一凛,不想输了气场,咬了牙,说自己说的是事实。 她敢做,为什么我不能说?不想和她纠缠,蒋正起身,去了阳台,从口袋掏出烟,点燃了一支,青白的烟雾很快燃起,其实他很少抽烟,今天过来,准备了。以防万一。 一支烟燃尽,回到客厅时,岑桑正好从搂上下来,见了他,想去拉他的手,打算离开。“胡闹!”随之而来的是岑左鸣的声音,说难得来一次,吃过饭再回去。 “这顿饭,还真没法吃!”岑桑扬起头颅,站在朝楼梯口的父亲说了句。她知道自己脾气有些倔,可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受气,也不想让蒋正看到她更多难堪的过往。俩人离开了。车上,气氛有些微妙。 岑桑偏头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没说话。中午刺眼的阳光,落在她白皙干净的小脸上,几近要穿透她的皮肤,饱满的五官就像是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粉。蒋正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后来,他开口说,你妹妹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岑桑偏头,表情有了些变化,问岑雪都说了什么?没有刻意隐瞒,蒋正把当时的情况说了出来,男人的嗓音醇厚,即便是说着令人恼火的字眼,听在耳里,少了些戾气。 岑桑静静的听完,不屑的嗤笑几声,开口评论:“这倒是像她会做的事。”“你就没什么想说的?”蒋正在红绿灯的档口,问她。本以为,听到别人这样诋毁自己,怎么着。也会辩驳几句,可岑桑表现的太过正常。 虽然打心底里相信岑桑不是那样的人,可如今她这般无所谓的态度,让蒋正的心,莫名有些堵。以致于当岑桑说请他吃饭,当是报答他倾情演出的酬劳,他拒绝了,正好当时周教授又打了电话,说观测台看到最近气象异常,让他赶紧回去一趟。 蒋正开了车载蓝牙,没有避开岑桑,答应今晚回去。既然他有工作要忙,岑桑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让他找了个地铁口放下自己。 蒋正本来想直接送她到舞蹈室,可转眼一想,还是算了吧。下了车,岑桑觉得蒋正情绪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近期,岑桑已经推了好几次橙子的局,想到蒋正要回研究所,索性晚上下班后主动约了橙子,一块出去玩。俩人谈天说地,回忆了不少过往。岑桑没喝酒,喝的是苏打水。为此橙子还笑她,打了个烂比喻,说是“妓女从良” 为了男人洁身自好。岑桑笑她小学没毕业,倒也没真去计较,继续小口小口啜着杯中的苏打水。回到家时,已将近夜里12点,岑桑以为蒋正下午就走了。没想到,门一开,那人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还不开灯?岑桑被吓的后退了几步,她忍住了。没有尖叫,只是大口的咽了咽口水,有些惊魂未定。 “那个,你怎么还没走?”岑桑开了灯,房间顿时明亮起来,她走进,发现蒋正看的是无声电视,屏幕中画面在闪过,却是调了静音。天文学家看电视的方式都这么有意思吗?岑桑舔了舔唇,不敢明说。好一会儿,蒋正才开口:“有点事没做,明天再走。” 他偏头看向岑桑,闻到她身上的酒味时,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心。岑桑自然发现了他的小细节,忍不住辩解:“我没喝酒,在里面呆久了。染了味道而已。”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急着撇清,话说了出口,才觉得有些刻意了,她抓了抓有些凌乱的长发,说先去冲凉了。岑桑走的有些急,带着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蒋正没有回头,自顾的盯着电视屏幕。许久,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蒋正拿了遥控器,关了电视。没过一会儿,门开了。岑桑走了出来,她穿了条粉色的睡裙,是绸缎丝质,很顺滑,完美的将女性玲珑有致的身材展现出来。 她的眼瞳颜色很淡,眼型似桃花瓣,拖着冷媚的眼尾,有点儿像小狐狸,特别是刚沐浴后,沾了些水汽,小狐狸变得湿漉漉,有些可怜又可爱。蒋正的眼神从她脸上往下移。 胸前被高高顶起,可以看到两团乳球的形状,凸起的奶尖儿在薄薄的衣料上顶起一个暧昧的形状,诱人采撷。 克制住自己膨胀的欲望,蒋正偏了头,没敢继续往下看。有些烦躁,却又找不到发泄口,只能把自己关进房间。岑桑被他弄的有些莫名其妙,想着吹干头发就睡。 就没有穿胸衣,而且,俩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也就没扭捏,想到明早还有课,岑桑随便吹了下头发,就爬上床睡去。 睡的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岑桑以为在做梦,可认真听了会,发现真的有敲门声,她的睡虫被赶走了大半,竖起耳朵,原来是蒋正的声音。岑桑有些纳闷,大半夜的,这男人不睡觉,跑来敲她的门干嘛? 纵然有千百个不乐意,还是爬起来,给他开了门,谁叫人家是房东呢?门外的男人,突然靠近,一阵寒意袭来,岑桑不自觉的缩了缩,她抬头,望向他,房间没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映着他坚毅的轮廓线条愈发明显,有股阴恻恻的美。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岑桑睡意正浓,哈欠连天。“来拿我白天的报酬。”那人开口,还是那副嗓子,可在安静的夜里,音色极低,像是砂纸磨在岑桑的肌肤上。报酬? 岑桑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不知他所说何事?可这也不重要了。因为在她思考的过程,人已经被蒋正抱起扔在床上。男人带着凉意而又炽热的身躯随之覆上来。 在岑桑刚反应过来时,整个人被他压的死死的,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平淡,和往日差不多,可岑桑明显感受到了他的怒意,是那种很淡,却又让人不得忽视的强势。 她紧张的想退后,却退无可退,刚一动,身子就被他搂的更紧。岑桑闻了闻,没闻到酒味,她稳住了情绪,问蒋正:“你想要什么报酬?” 蒋正稍微撑起身子,狭长的凤眸紧盯着身下的女人。略带慌意的眼瞳,泛着水润的莹光,唇上浅浅朱红。 蒋正发现岑桑有个小习惯,每次紧张的时候总会忍不住舔嘴唇,如今,她又做了这样的动作,看在蒋正眼里,无疑是火上加油,诱人极了。 “我想要这样”他的呼吸明显急促不少,低头,擒住了岑桑的唇,先是试探性的在唇瓣间含弄舔舐,见她没明显的反抗,便肆无忌惮的发起了攻势。 第11章顶撞真是要命 舌尖大胆的闯入岑桑的檀口,顺着她的贝齿,一遍遍的扫过,动作狂野。岑桑刚开始下意识的反抗,后来被他吻的晕乎乎,身子软的无力。彼此炽热的呼吸,唇瓣间的触碰,都让她分不清,有些沉迷,在四唇分开之际,岑桑喘着气问他:“这就是你想要的报酬?咱俩清了?” 虽然有些不悦,可毕竟让他忙活了大半天,这点报酬,岑桑还是愿意给的。身下的女人陷入柔软的被子里。 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铺开,越发映衬着她的肌肤胜雪。蒋正看的入神,女人的唇被他吃的有些红肿,纤细白皙的脖颈上,还残留他吻过的痕迹。 “还没清”不想就这么两清了他低头。在岑桑脖子上轻咬了一口,她痛的直呼,去推蒋正。岂耐男女力量悬殊,自然被吃的紧。 “我还要更多!”蒋正说着再次吻上她的唇,舌尖直捣而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强势霸道的吮吸着她的唇,搅动她的舌,他的吻又猛又烈,似要把人的灵魂都吸去。连带着。手也不安分的伸入岑桑的睡裙,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 薄衾下的布料,空荡荡的,一丝不挂。男人的大手一路往上,覆住她的柔软,狠狠地揉弄,紧接着,下身的内裤被他粗暴的扯掉 蒋正的动作算不上温柔,至少没有前几次那么温柔,以致于当他的肉茎抵在穴口磨蹭时,岑桑还是忍不住往后缩,有些害怕。 两条细眉拧紧,被吻的红肿的唇瓣上,水盈晶透,面色委屈,清澈的眼瞳瞪着头顶的男人,那一刻,蒋正觉得自己很禽兽。 他放缓了动作,抽了身,稍稍离开了岑桑的穴。拨开她额前微湿的碎发,低头去轻啄她的小脸,她的眼睛、鼻子,埋在脖颈边上,磨蹭、舔弄,最后才回到岑桑的唇瓣,含着。吸着,他的动作忽然变得很温柔,似是能滴出水。 岑桑有些不知所措,本能的仰着头,承受他密不透风的吻。蒋正的吻技经过几次练习,有了很大的进步。 他用舌尖顶开她的牙关,一进入就勾着岑桑的软舌不放。岑桑只觉得身上的男人柔情似水,他的舌尖又软又轻,一点点的滑过她敏感的肌肤,似是一股股电流,窜上她的大脑,酥酥麻麻。 最后,柔软的舌来到了她的私处。两条细腿被他掰开折迭,男人鼻息间喷出的热气,洒在大腿根部的肌肤上,有些痒。 “我可以亲这里吗?”蒋正抬头询问,有些猩红的凤眸,认真的注视岑桑的脸色。这问题问的,岑桑羞的不知该如何作答?在性爱方面,她也是一片空白,所有的实战经验都是和蒋正之后才有的。 虽然心理上,岑桑很想让他亲,听闻快感会更强烈。可她有些矛盾,总觉得自己晚上冲凉过于草率,担心没洗干净 “可以吗?”他再次询问,抚摸着她的腿心,凑近那处撩拨。岑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穴流了不少水,被迫敞开的阴户,花瓣被夜里的凉风吹过,有些颤抖。 “嗯”岑桑低语,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蒋正虽然没经验,但是自从和岑桑睡过后,私下查了不少关于性爱的知识。如今望着眼前流着水的穴,有些激动。 她的阴户很美,白嫩嫩的,白里透着红,中间是一条粉红的肉缝,两片肥美的小阴唇微张。手轻轻掰开,花瓣顶端含着小巧的肉粒,颤颤巍巍的。女人的穴很紧,甚至看不到洞在哪里? 蒋正舔了舔唇,低头,顺着中间的肉缝从上往下舔了一下。岑桑双手抓紧底下的床单,腿心酥痒。男人的舌头又湿又热,舔的她,更痒了,但是过后是更强烈的感觉,她很喜欢,连带着。花心吐出了一大股蜜水。蒋正诧异。 原来女人可以流这么多水?他只是轻轻舔弄了阴唇和阴蒂,还没进去。不知道待会舌头捅进去后,岑桑会不会喷出更多的水?有了这个想法,蒋正打算一试。 他凭感觉找到了平时肉棍插进去的位置,舌尖舔弄开,挤进肉缝里,先是对着穴口小幅度舔弄,舔的岑桑双腿乱蹬,小嘴发出明显的呻吟。 蒋正觉得他应该是舔对了位置,不然岑桑不会反应那么大。于是他将嘴全部贴上去,张大口,更大幅度和力度去舔弄肉穴,那里流了更多水。 他下意识吸了些到嘴里,味道淡淡的,不太难受,接着又舔吸了好几口,他把舌尖卷起,往穴深处顶去,模仿着肉棍进去的动作。 动作不太熟练,弄的舌头有些发麻、吃力。可随着他的舔弄,岑桑的轻吟声越来越大,甚至稍稍抬起蜜臀,把小穴往他嘴里送,想让他吃的更多。 蒋正觉得下身的肉茎硬的发疼,很想找个地方插进去。可他想让岑桑快乐,只能先压制住自己的欲望,他用力把舌头往里塞,来回的抽chā她的穴,虽然这方式也很刺激。 可是岑桑想要他同时吸自己的阴蒂。羞于开口,又耐不住欲望的折磨,只能拉着他的手,引导他。 不得不说,蒋正在这方面很开窍,一点就通。张口含住了涨硬的小肉核,舌尖轻柔地吮吸,见她适应了之后才加快速度和力度。这里是最敏感的地方,岑桑每次自慰时,刺激阴蒂很快能高潮。 所以当蒋正变着花样玩弄阴蒂时,岑桑整个人爽的身体拱起,双手掐紧床单,意识有些模糊。 为了让她的快感更强烈,蒋正还配合手去抽chā,双管齐下,很快岑桑就颤抖着到了,那里喷了不少水,他不忘继续舔弄,帮她延长快感,直到确定她舒坦了。 蒋正才从她胯下起身,趴在她身上,盯着她潮红的脸蛋,眸里尽是掩饰不住的情和欲。蒋正爱极了她这般模样,忽然很想看她在他身下绽放时是何种风情? 他低下头,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岑桑喘着气看着他,双腿主动勾上他的腰,用湿漉漉的穴去磨蹭他的。蒋正不打算继续忍了。昂扬的肉茎对准穴口。挺胯慢慢插了进去! 岑桑忍不住低头去看,只见深红的性器,一截截推送进她的身体。男人的gui头很大,刚全部吃进去就感觉要撑爆了,她仰头咬着唇,尽量放松,好让全部把他吃进去。待整根插入时,蒋正停留了会,接着小幅度来回抽动几次,然后整根抽出再狠狠往里一送,将岑桑撞到床头。 “啊”她娇吟一声,浑身抑制不住颤抖。蒋正没忍住,只想狠狠的肏她,肏到她没力气下床。扶着她的细腰,耸胯一下下往穴里深处顶去。 蒋正觉得岑桑好软,不仅身体柔软,连小穴也是软的,连带着又湿又紧,仿佛无数张小嘴吸着他,很舒服,让他情不自禁加快肏弄的速度和深度。岑桑被他撞的双乳乱晃,雪白的乳波晃的眼疼。 蒋正伸手去罩住,握在掌心揉搓,拇指扣着奶尖儿把玩,下体配合着节奏,顶撞她。真是要命,岑桑被刺激的溢出阵阵舒爽的呻吟。 他的动作凶猛狂野,却不是自嗨模式,而是时刻照顾着岑桑的感受,时不时去顶撞她的g点,让她兴奋。蒋正把她整个身子抱起来,让她胯坐在自己腰上。 第12章萎靡了许多 “自己动下试试?”他循循善诱。岑桑从未试过这个体位,有些不知所措,本能的撑在他胸膛上,稍稍挪动小屁股,有些不得门道。 “像这样”蒋正双手扶着她的腰,让她放松身子,抬起又落下,胯部配合发力去顶撞。“嗯快一点”岑桑尝了滋味。随着他的节奏,慢慢掌握了主动权,她挺着胸脯,扭着腰身去吞吐他的硕大,小嘴忍不住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蒋正嘴角勾起,露出难得的笑意,他起身把人抱在怀里,勾着岑桑的下颌去吻她。俩人唇舌嬉戏,情色又温情。 怀里的女人又乖又软,面色桃花,让他挪不开眼睛。蒋正用了力,把她压在身下狠肏了几十下,交合处的水已经被磨起泡。岑桑被他插的软成一滩水,小穴含着他的硕大,身体撞的颤颤巍巍。 大股大股的蜜水被顶出来,顺着她的腿心往下流,岑桑已经没有力气叫了,在岑桑喊慢点、轻点的时候,他甚至可以分辨出,哪些是真话?哪些是欲拒还迎的假话。 做ài,是每个男人都会的,但很多时候,一个男人爱不爱你,疼不疼你,看他在床上的表现。 是自顾自爽的发泄欲望?还是时刻关注对方的情绪,照顾她的感受,用她喜欢的方式待她?在濒临高潮之际,岑桑摇晃着脑袋,莫名的落泪,是爽的,也是感动。明明没有爱,却感觉仿佛是爱。 第二天,岑桑起来的时候,已经没了蒋正的身影。梳妆桌面上,他留了字条,告知已经回了研究所。蒋正的字很飘逸,给人行云流水的感觉,和他平日里淡然的性格有些相悖。 厨房电炖锅里留了早餐,记得吃岑桑顺着来到厨房,掀开锅盖,里面放了一小盅的南瓜小米粥、水煮蛋、还有发糕。知道她食量小,所以每一样的分量都不大,却很精致。吃过早餐后,岑桑用手机给他发微信道谢。 “早餐很好吃,谢谢!”附上一个很可爱的小白兔道谢的表情包。收拾妥当后,刚出门就接到舅舅谢森然的电话,其实在看到名字的那一刻,岑桑有些犯怵,对于这个形同陌生人的亲舅舅,不知该说些什么? “听说你结婚了?”那头的人直截了当,虽然是平淡的语气,可听在岑桑耳里,有种天然的威慑性。 岑桑很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转眼一想,昨天刚和岑左鸣谈崩了。今天舅舅来了电话,这其中原委,不言而喻。岑桑不敢欺瞒,如实告知。从小到大,虽然外公和舅舅一家很少管她的事,但总归是亲人,多少也会照拂。 至于岑左鸣的那点盘算,岑桑想,舅舅估计左右知道些的。“下个月我会到桦市开会,到时带上蒋正一起吃个饭吧。”果然,有备而来的电话,连名字都知道了。岑桑自然不敢有异议,连声说好。 顺带着。礼貌回问外公的身体状况。一番电话结束,岑桑才发现自己手心冒汗,后背的衣裳也湿了一片,初秋的风吹过,一阵凉意。岑桑是个心思敏感的人,自小生活的圈层让她看事情更通透,同时也学会了伪装自己。 比如,明明不太喜欢和舅舅通电话,却不得不笑脸相对。因为,有时候权势和金钱,比所谓的亲情有用多了。岑左鸣向来不喜欢她,却不得不把她留在岑家,好生养着。 畏惧的不就是外公家的势力吗?到了舞蹈室,强迫自己清空烦恼。连着上了三节课,边跳边喊,嗓子有些哑,终于下课了。 岑桑习惯性上完课,在舞蹈室洗过澡后再回去。途中,手机响起,岑桑看了眼,是蒋正的电话,她甩了甩手上的水,关了花洒,接了电话。 “抱歉,今天一直很忙,没时间看手机。”蒋正一开口就是道歉,隔着听筒,他的声音听起来沙沙的,更性感低沉。 岑桑说没关系,反正微信也不是即时聊天工具,没及时回复很正常。完了他问岑桑吃过饭了吗?到家了吗?“还没,刚下课,在洗澡呢。”她说着单手挤了些沐浴露,抹在身上,反复打圈,弄出了细腻的泡沫。 “现在?”那头的男人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嗯想看吗?”突然,岑桑起了心思,想逗逗他。 好一会儿,听筒里传出一个字:“想!”岑桑挂了电话,打开手机摄像头,找好角度,摆了姿势“咔嚓”几声,连拍了好几张。 最终挑了一张,发了过去。画面中,女人顺黑的长发挽起,两鬓垂落几缕青丝,白皙的小脸上挂着些许水滴,黑眸微敛,红唇轻抿,让人想一口咬上去。 更要命的是,赤裸的娇躯,丰腴的双乳,半隐半露。丰富的泡沫恰好遮住了乳尖的红果,勾人遐想无穷。蒋正尝过,泡沫下的红果,是多么的柔软诱人。 “想吃”他单手编辑了信息,发了过去。另一只手探到下身,握住早已硬起来的肉棍,上下套弄。脑子里想的,全是岑桑赤裸着身子,被他压在身下操的模样,越想,ji巴越疼。 很快,那头来了信息,连发了3条。蒋正点了进去。“是想吃这儿?还是这儿?”配了两张图,一张是上半身,白皙的小手,托着一侧的乳,往镜头边上凑近,乳头上的泡沫没了。改为用指尖遮挡。女人的手太小,握不住,白嫩的奶肉溢了出来,另一张是下半身的图,自上往下的角度。 线条优美的小腹下,往下是女人神秘的花园。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见一根手指抵在穴口的位置,从照片看,那手指只剩小半截露出,估计插了进去。 “小孩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顺带发了个馋的表情,岑桑看了眼,还是前几天她发给他的。蒋正自问不是重欲的人,可一旦遇上岑桑,就变得无法控制,她的身体太柔软,穴太紧太湿,每次只要沾上了。 就不想停下来,是那种超出自己控制的疯狂,看到蒋正的信息,岑桑想,如果此刻他在旁边,咬着她的耳朵说想吃她,那声音肯定很性感。 突然很想他,抵在穴口的手指稍稍插了进去,来回抽动,拇指玩弄着硬滑的肉核。很快,熟悉的感觉来了。岑桑把花洒打开一点,有水从头顶流下来。 她揉弄着自己的奶子,快速抽动手指,让快感袭遍全身,随着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小嘴忍不住呻吟出声。混着浠沥沥的水声,尤为诱人。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岑桑点开微信,录了条语音发过去,长达15秒,记录着整个高潮时她的喘息、呻吟。岑桑的腿有些软。 她倚着墙壁,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拿着花洒清理了滑腻腻的私处。一切收拾妥当后,岑桑拿了包,准备回去。 点开手机,才发现蒋正后来发了信息,是一张图片,点开,是一面纯白色的墙,墙上有一串可疑的水渍,沾满整个屏幕。看来射的挺多,岑桑想,莫名产生一股自豪感。 没想到,刚出了舞蹈室大门,就被梁隽峰拦了下来。记忆中的梁隽峰,总喜欢穿白衬衣。 在众人都穿宽松的运动装时,唯有他,穿的规规整整,连头发,都梳的一丝不苟。可如今,眼前的人,已经不爱穿白衬衣了。脸上也没了昔日的神采,萎靡了许多,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体,岑桑不自觉的往后退。 第13章幸好隔着电话 曾经让她爱恋的俊脸,如今,竟生出一丝厌恶。脑海中,总是不自觉的闪过蒋正白净的脸,和眼前的男人对比,不禁皱眉。到底是她审美提升了。 岑桑想,年少的她,自以为喜欢上的是全天下最英俊的人,可终究,是她错付了!“桑桑,如果我说,我愿意和小雪断了。我们,还能不能回到过去?” 梁隽峰说的深情,他试图去揽岑桑的肩膀,却被她躲过去了,对于他这番话,岑桑自然是没兴趣的。别说她如今结了婚,即便是放在以前,只要他和岑雪睡过了,即使岑桑还爱他,也不会答应的,这是原则问题。 “不可能!”岑桑拒绝的干脆。“为什么?我们之前那么相爱,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假结婚的男人?”梁隽峰见岑桑没反驳,更加证实了蒋正就是她找来演戏的男人这一猜测。于是他大胆向前一步,想要去抱岑桑。 “桑桑,我一直都爱着你,我们复合好不好?”他说的激动,高大的身子不断靠近。“梁隽峰,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死心吧!” 岑桑反抗着闪躲。可男人一旦发起疯来,力气大的惊人。舞蹈室门口人来人往,岑桑担心影响不好,不敢硬来,只得软下性子让他回去冷静下,改天再谈。 岂料梁隽峰一听以为她回心转意,一把将人抱在怀里,低头想去吻她。岑桑奋力挣扎,越挣扎他却抱的越紧,慌乱间,岑桑甩了他一巴掌,声音很响亮,引来过路人的注目。 幸好梁隽峰保持了最后的绅士风度,讪讪松了手。从那一刻起,岑桑对他,彻底失望了。接下来连着几天,梁隽峰不停的给她打电话。 在舞蹈室门口堵她,给她的工作和生活造成了很大了困扰。不得已,岑桑只能去找岑雪,让她管好自己的男人。可还没等她开口,岑雪已经堵上门,而且堵的还是蒋正别墅的大门。别墅管理严格,岑雪无法进去,只能在门口堵人。 岑桑刚下车,岑雪便破口大骂,骂岑桑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勾引自己的妹夫,还骂她贱人婊子,别以为找了有钱的老公就忘了自己姓什么?来来去去就那些话,很多词语岑桑已经听过不下十回了。 早没了新意。关于梁隽峰,本来想叫岑雪管好自己的人,别出来祸害她,可没想到,竟被倒打一把,着实可气。如今堵在小区门口,虽说不至于人来人往,可到底是不合适。 岑桑放弃和她理论的念头,想驱车离开,奈何恼怒的岑雪像只疯狗般缠了上来,扬手想打人,被岑桑截住了。 可那人丝毫不顾形象,对着岑桑一顿拉扯,揪着她的长发不放,一时之间,场面有些混乱,最后,门口的保卫过来把人驱走,临走时,岑雪骂骂咧咧,如过街泼妇,完全失了昔日大小姐的形象。 看来,梁隽峰这次真的是狠了心,可这又关岑桑何事呢?门卫见岑桑有些狼狈,也怕岑雪再次回来撒野,主动问要不要告诉蒋先生让他处理?岑桑一听皱眉,摆手拒绝,说自己会处理好,她可不想让蒋正知道这档子烂事,毕竟。 她和他,也没熟到那地步,可偏偏,蒋正的妈找上门来了,那天她上晚班,回到已经将近9点了。可没想到,贵客上门。 蒋正的妈妈生于书香门第,大半辈子在学校度过,浑身散发一股书香气息。一身淡青色的旗袍,套了件及膝的素色风衣,饶是年逾五十多的人,穿起高跟鞋,尽显风韵。 对于这个态度不冷不热的婆婆,岑桑还是有些犯怵,开门的掌心湿润了。”阿正没在家,他去了研究所。“岑桑把人邀请进来,对外,她和蒋正的家人一般,唤他阿正。”嗯我知道,特意过来看看你。 “她说,嗓音温柔,却可听出疏淡。岑桑妈妈走的早,和后妈更是没多少感情,所以在长辈面前,难免有些忐忑。俩人话不多,岑桑跑去泡茶。 而蒋母则说上楼转转,不用管她。望着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岑桑终于松了口气,她拿了手机给蒋正发了信息。 不多会儿,蒋母慢悠悠下来,端了茶,俩人坐在沙发上闲聊。说是聊天,岑桑倒不敢松懈,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出差池。 蒋母先是夸了岑桑一番,说她秀外慧中,勤劳持家,把家里收拾的干净整洁。一通话说的令人如沐春风,岑桑想,不愧是教书的,说起话来让人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谦虚的频频摇头。 末了。对方问了句:“我看次卧有人睡的样子,怎么回事?”晴天霹雳!岑桑早上出门急,竟然忘了关门了。 房间里都是她的东西,而且还挺乱的“那个我前天夜里发烧了。家里刚好没退烧药,让朋友帮我买了药送过来,太晚了就留下来住了一晚。” 岑桑急中生智,硬着头皮编了个故事,万万不能让蒋母知道他们分房睡。说完,看着蒋母一脸震惊的样子,急忙补了句“是女性朋友”背脊冷汗直流。好一会儿,蒋母才轻轻“嗯”了句,顺带问她现在身体如何?岑桑扯了抹笑意,连说自己无大碍。蒋母又多说了几句,让她注意调理身体,工作别太累云云,还说,奶奶这几天身体不是很好,整天唠叨着想抱曾孙。 岑桑听了一阵愧疚,这曾孙,上哪找去?临走之前,蒋母递给她一份礼物,说是前阵子去国外旅游带回来的丝巾,看着精致的礼盒,岑桑想价格肯定不菲,但也不能拒收,只能乖巧收下。 目送蒋母离开后,岑桑回到家,拿了手机立刻打了电话给蒋正,可在通话中,她又连发了几条微信过去,想和他串口供,以免露馅。发完微信后又试着拨打电话,还是通话中,岑桑有些急,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有些忐忑,终于,电话接起,岂料蒋正开口第一句话就问。 “你身体好些了吗?岑桑一愣,想着该不会蒋母已经打过电话给他了吧?于是匆忙解释一番,语速不自觉加快,最后还试探性问蒋母和他聊了些什么? “你很想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不急不缓的回了句,可以听出低低的笑意。蒋正的嗓音本就低沉醇厚,透过听筒传入耳鼓,沙沙的。“有点儿”岑桑老实回答,主要是担心自己表现不好。毕竟,契约结婚这件事,不能让蒋正家人知道。 “我妈说你很会持家,出的厅堂、入的厨房,她还说”“还说了什么?”岑桑着急反问。可那边的人却不急着回答。 只是轻轻的笑“快点告诉我嘛”岑桑下意识催促,语气中撒娇意味十足。事后反应过来,白净的脸迅速染了桃花色。 “她说我是上辈子修了福,所以才有幸娶到你,做我的老婆”最后两个字,尾音低沉又缠绵,刻意放慢了语速,听在岑桑耳里,如寂静的夜空中忽然燃起的烟花“砰”一声炸开了。 “嗯便宜你了。”岑桑故作揶揄,幸好隔着电话,看不到她绯红的脸颊。“我也觉得,半路捡了个宝贝。”岑桑一怔,以前怎么没发现他那么会撩?还记得刚认识那会儿,蒋正还是个单纯无公害的大男孩。 第14章随着故事深入 难道男人一旦沾了荤,便无师自通了?不想和他继续这个令人脸红心跳的话题,岑桑转问他在干嘛?等流星雨。蒋正说,他一手拿着手机,一边凑近已架好的望眼镜观看。 “今晚有流星雨?”岑桑有些兴奋,她长那么大,还未亲眼见过。“嗯,不过量不多,而且要在特定地点,用特殊望远镜才能观测到。”说起自己的专业,蒋正的话多了起来,和岑桑说了不少关于流星雨的前因后果,当然,作为外行人的岑桑,只听了个半懂,但这并不妨碍她对蒋正的崇拜多了几分。 “想不想看?”他突然说了句。岑桑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想啊。”“年底12月份有场双子座流星雨,到时带你来看。”他的话充满诱惑力,岑桑自然无法抵挡,隐隐有些期待,还有将近2个月时间呢。 接着俩人又聊了些日常的工作生活,明明是最简单不过的话题,竟不觉得尴尬。电话那头时不时传来蒋正低沉的嗓音,偶尔夹着轻轻的笑声,悦耳极了。 电话结束时,岑桑瞟了眼通话时间,36:08分钟,这是俩人通话时间最长的一次。粉艳的嘴角不自觉上扬,可一会儿又暗淡下来,终究这幸福,是有期限的 日子又这么过了好几天,岑桑的生活两点一线,家里到舞蹈室,偶尔和橙子见个面。橙子家境比岑桑好,每次出去消费都争着结账。岑桑知道她用心良苦,可也不好总让她请客,所以趁着周末休息,把人请到家里,打算亲自下厨款待,当然,岑桑提前和蒋正打过招呼。毕竟,他才是这房子的主人。“男的女的?”他问。“女的,苏橙,第一次和你见面时你见过的。”蒋正努力回想,好想是有那么一个女孩,短发,模样打扮挺酷的,可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嗯女的可以,男的不准。”“知道了。”得到应允,岑桑开心的挂了电话,打开买菜软件,挑挑拣拣选了些拿手菜,怕翻车,又打电话去酒楼点了几个招牌菜。 橙子到的时候,岑桑正在厨房做最后一道菜,让她自己先转转。橙子兴奋的从一楼站转到二楼,一边走一边发出“啧啧”的感叹,太土豪了。 “诶,我说桑桑,你老公挣的不少啊这房子,起码得这个数吧?”橙子说着伸了手,比划了个9。900万? 岑桑倒是不清楚具体多少钱,反正不便宜就对了。自从搬过来一起住,岑桑就把租的房子退了。每个月省了好一笔钱。 她每个月舞蹈室的工作有工资,在皓岑百货每年也能分红一部分,早些年分的多些,最近几年业绩每况愈下,能不亏钱就不错了。 一顿饭,五菜一汤,看起来色香味俱全,橙子狗腿的夸了好一顿,差点没把岑桑夸上天。岑桑在吃之前拿了手机拍了个照,反手发了给蒋正。随后俩人一来一往,聊了起来,橙子一边喝着汤。 看着对面的女人,正低着头玩手机,扬起的嘴角就没停下,空气中散发着一股爱情的酸臭味。 “我说桑桑,你可以了啊别有了老公忘了姐妹。”岑桑敛了笑意,夹了块鸡肉放到她碗里,嘀咕了句:“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姐妹俩人有些日子没见面,岑桑开了红酒,边吃边聊,结束时,已是夜里十点。 凌晨,睡的迷迷糊糊,电话响起,岑桑眯着眼看到蒋正来电,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时间点了。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电话里,蒋正说奶奶半夜起身上厕所,不慎摔倒了。现在正送往医院。蒋父蒋母刚好去了学院组织的旅行活动。 一时间赶不回来,最快也要明天下午。“好的,我现在就赶去医院看奶奶,你不用担心。”岑桑吓的“蹭”一下坐起,匆忙换了衣服,拿了钱包和车钥匙一溜烟儿的跑了出门。 桦市是个繁华的城市,即便是凌晨2点,道路上依旧车水马龙,周围灯光斑斓,可岑桑根本无心欣赏,心里着急,不禁踩了踩油门。蒋正的奶奶今年86高龄了。 老太太的身体时好时坏。还记得和蒋正第一次见面时,老太太开心的模样,一开口就把她和蒋正逗乐了。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话确实不错,可想到这么可爱的一位老奶奶。 正在医院忍受着痛苦,岑桑就心疼的不行。到了医院,岑桑直奔病房。是家里的保姆阿姨叫的救护车,等岑桑去到时,奶奶刚打了止痛药睡下了,她和阿姨打了招呼,问了大致情况,不放心,又跑去咨询了主治医生。 跌倒的时候,老太太用手撑扶了地面,造成右手骨折处错位,幸好脑袋没有直击撞地,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岑桑回病房前,先给蒋正打了电话,告知奶奶的具体情况,让他安心。 “我这边处理完就赶回去,大概后天早晨能到。”蒋正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浓浓的倦意,岑桑两条细秀眉皱紧,好一会儿才开口:“好,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奶奶。”挂电话之前,岑桑忍不住多嘴:“你要注意休息,赶紧去睡会” “嗯知道了。”结束后,岑桑本打算给婆婆蒋母打电话报平安,思量了会儿,还是发了微信过去,毕竟,已经将近凌晨4点了。没想到,信息刚发出,电话就响起。 岑桑如实把老太太的情况一一告知,还让他们不用担心,回来时注意安全。“我和你爸明天中午能到,辛苦你了桑桑。” 蒋母的话里带着丝丝哽咽,岑桑有些动容,连忙说不辛苦,自己会照顾好奶奶。结婚3个多月来,虽然岑桑和蒋母见面次数不多,但她能感受到,蒋母和奶奶的婆媳关系很好。 奶奶这辈子就只生了蒋父一个儿子,所以奶奶是真心把蒋母当作亲闺女一样疼。处理好一切,岑桑才回了病房,她让阿姨先回家,收拾些奶奶平日里所需的东西,顺带做些流动性的汤食明早带过来。 岑桑坐在沙发上守夜,她没敢睡,也睡不着。不多会儿,老太太的止痛药效过了。疼的哼哼唧唧呜咽。岑桑赶紧摁了铃找来医生,虽然止痛药能缓解疼痛,但考虑到奶奶年纪大了。 基础疾病也较多,医生不建议用太多。无奈,只能受着,看着床上的老太太疼的缩起身子,意识模糊的低声抽泣,岑桑的心揪起来。 鼻尖酸酸的,恨不得替她受这份罪,为了转移老太太的注意力,岑桑坐在她旁边,紧握着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给她讲起了故事。蒋正曾经提到过,老太太向来爱看书,尤其是故事书。 年纪大了后,看不清字,就让佣人念给她听。岑桑在手机上找了些故事,酝酿了会儿情绪,悠悠的开口,念了起来。 不多会儿,江南特有的婉约声线散入空气中,宛如呢喃浅唱,随着故事的深入,老太太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偶尔低低抽泣几声,虽然她一直紧闭着双眼,可岑桑想她应该没睡熟。 读到后面,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故事,于是岑桑讲起了自己的故事。自打记事起的点点滴滴,那些真实发生在她身上的。 第15章听在耳边 没有谁的人生是完美的,正因为有了那些磕磕绊绊,有了那些不尽如意的辛酸史,千锤百炼后的人生,才更难得可贵。以前的过往,如今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倒成了别人的故事,好像,其实也没那么难过了。 故事的结尾,女主角嫁人了,她希望那个男人,会是她的良人。听着老太太沉稳的呼吸,岑桑松了口气。 终于睡着了。一整晚折腾下来,也累的够呛,岑桑看了下时间,早晨6:10,实在顶不住,趴在床前打了会儿盹。 岑桑是被来查房的护士吵醒的,睁开眼,老太太已经醒了,正瞧着她。看脸色,比昨晚好多了。护士给她换了药,又继续输了消炎的点滴。 “辛苦你了乖孙!我这把老骨头真是不中用了。”老太太说着唉声叹气起来“奶奶,一点儿也不辛苦,您就好好养着。我在这陪你,就当给自个儿放假了。”岑桑笑着说,生怕老人自责,她模样乖顺,说起话来也是温柔的,把老太太哄开心了。胃口好了。喝多了半碗汤。 岑桑打电话去舞蹈室请了几天假,又回了趟家,洗漱一番,拿了换洗的生活用品。虽说蒋父蒋母下午会过来,但他们毕竟也上了年纪,岑桑不想让他们辛苦守夜。 回了病房,怕老太太闷,又接着给她讲了不少笑话和故事,这会儿老太太精神许多,追问岑桑要听昨晚讲的最后一个故事,她那会只听了个开头,没听到结尾,实在困的不行就睡过去了。 岑桑一愣,心境有些复杂,她故作翻了会儿手机,说找不回记录,忘了是哪个故事了。说着又搜了个有趣好笑的故事说了起来。 蒋父蒋母进门的时候,岑桑的故事正讲到高潮,祖孙俩哈哈笑着。俩人好久没见自家老妈笑的那么开心了,顿时对这个新过门的儿媳妇多了层好感。 当时蒋正刚相亲完就说要娶妻,还说俩人说情投意合。这话骗骗老太太还行,可他们做父母的,又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感情这事,哪里有那么随随便便说爱上就爱上的? 知道儿子孝顺,想让奶奶开心,可终生大事,总不能这么草率。奈何自家儿子来了个先斩后奏,结婚证都领了。没辙了。岑桑见了人,乖巧的喊了声“爸、妈” 病房里多了人,老太太心情好,岑桑倒是不用继续讲故事了。知道蒋父蒋母急着赶过来还没吃饭,急匆匆的跑去买饭了。老太太见了。 直夸岑桑乖巧懂事,又说蒋正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儿。别看老太太年纪大了。头脑清醒着呢,于是和蒋父蒋母说昨晚岑桑给她讲了大半夜的故事,一直守在她跟前云云。 蒋父蒋母对视一眼,忙说道:“妈,我们都知道桑桑个好孩子,以后会好好待她的。”确实,刚开始听到蒋正不声不响就领证了。 查了之后,大体知道了岑桑家的情况。别说安排双方家长见面,就连婚礼,岑桑的父亲也没来,这让蒋母颇有怨言,连带着对这个陌生的岑桑也没多少好感。 晚上,蒋母让岑桑回去休息,她和蒋父守夜。岑桑拒绝了,她还年轻,熬几天没事,自然不想让俩老这么辛苦,她白天就准备了过夜的东西,此刻往前一摆,让蒋母噤了声。 别看岑桑柔柔弱弱,只要是坚持的事情,还真拗不过她。老太太虽然也心疼岑桑,但她也更愿意让岑桑陪她,有趣多了。 蒋正趁老太太还没休息的时候,打了视频过来,祖孙俩聊了好一会儿。别看蒋正平时话不多,可一旦花了心思哄人,逗的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岑桑坐在沙发上,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笑声。 嘴角情不自禁上扬,良久,老太太要休息了。岑桑把手机拿了过去,没想到他还没挂。屏幕上,是那张熟悉的脸,只是双眼多了猩红的血丝,眼睑下明显可见的黑眼圈,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工作很忙,没休息好?”怕打扰老太太休息,岑桑去了走廊。蒋正拿了水猛灌了几口,才开口:“嗯这几天没怎么睡。”最近研究人员通过小行星地面撞击情况时发现,一颗名为ld2的小行星竟然出现类似彗星形状的尾巴。 对于这个意外收获,研究院的人沸腾了。加班加点进行研究分析,希望尽早找出这颗小行星拥有彗星尾巴的原因。 本来工作忙,加上他急着想回去,这么一来,精神状态自然不好。岑桑见他这么辛苦,一下子就心疼了。刚想开口让他明天别回来了。反正奶奶也没什么大碍。 可话到嘴边,变成了:“那你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回来时注意安全。”他这一趟,走了快一个月,有点久。 收了电话,岑桑和护士交代了声,自己在医院门口找了家旅馆,匆匆洗了个澡,她可不想让蒋正看到她这副邋遢的样子。 翌日早晨,9点不到,蒋正就来了。望着那个不断走近的身影,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岑桑感觉自己的心跳不争气的加速。很快,蒋正已经来到眼前。岑桑如桃花瓣的眼眸,盯着眼前带着倦意的俊脸。四目相对,她的心一热,眼睫不禁湿润。 “你回来了。”简单的一句,明明感觉有很多话要说,明明俩人在电话里,在微信上,聊的甚欢,可真正见面,竟怯了。蒋正凝着她的小脸,黑白分明的眸子荡起了涟漪,好一会儿才启唇道:“嗯我回来了。”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病房,里面的人见了蒋正,自然一阵热闹,特别是蒋母,看到自家儿子瘦了一圈,脸色憔悴了不少,又是心疼,又是责备,一阵数落。 “妈,你给点面子,桑桑在呢。”蒋正实在是受不了蒋母的神唠叨,只能把岑桑拉出来当挡箭牌,岑桑又何尝不知?她笑着上前亲昵的挽着蒋正的手臂说:“好了妈,我以后会督促他,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您就不用操心啦。” 蒋母听了一阵欢喜,直夸岑桑懂事,顺带说了岑桑前几天没日没夜受在病房照顾奶奶的事,又说蒋正娶了个好媳妇儿,让他好好待岑桑。蒋正听完,莫名的心疼,偏头凑近,朝她开口:“辛苦你了。老婆” 俩人眼波流转,某种情感迅速滑过,似烟花“砰”一声绽放,可很快稍纵即逝。对面的蒋父蒋母自然把俩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顿感欣慰。看过奶奶后,蒋母催促蒋正和岑桑先回家,洗漱休息一番,晚上再过来,毕竟新婚夫妻,分别许久,总要点私人时间和空间。 回去时,岑桑本打算自己开车,可蒋正不准,说哪有让女人开车的道理?岑桑乐的清闲,坐在副驾驶上,一路很安静,俩人很少交谈,没有观众,自然不需要刻意演戏。到家后,刚进门,岑桑还没来得及换鞋,一副炙热的身躯从身后贴近,紧接着。一双手环上腰间。 熟悉的男性味道,窜入鼻息,岑桑的心一愣,心间沉睡的麋鹿很快被唤醒,正蹦跶乱跳。“怎么了?”岑桑开口,偏头往后看,脸颊碰上他的,微凉,凉过后是炽热的。 “给你的奖励,谢谢你这几天照顾奶奶,辛苦了!”久未休息的声线,暗哑的厉害,加上他刻意压低声音,听在耳边,性感的要命。 第16章嗯是考虑不周 “一个拥抱就想把人打发了。蒋先生这道谢未免也太没诚意了吧?”岑桑轻笑着揶揄打趣,尽量让自己忽略俩人此时此刻暧昧的气氛。 “那蒋太太想要什么?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蒋正收紧了怀里的人,埋头凑近她的颈窝,忍不住去蹭她,深嗅她身上的香气。俩人靠的极近,一开口,鼻息喷出的热气围绕在旁。岑桑听他语气真诚,不像是敷衍,倒也大方承恩,说暂且还没想好要什么,以后想到再告诉他。 “好!”蒋正应了声,便没了下文,可那双强有劲的手臂依旧框在岑桑细腰上,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有越收越紧的趋势。 低头,从上而下,刚好可以看到她领口下方大片雪白的肌肤,炙热的目光顺着领口缝隙,忍不住往里窥探。怀里的女人呼吸稍稍急促,玲珑起伏的身子随着呼吸一耸一耸。 蒋正在心里暗骂一声禽兽,可到底还是舍不得松开,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去看怀里诱人的娇躯。 男性喷薄欲出的灼热,顶在敏感的腰间,岑桑直觉脸颊烫的厉害,心里莫名添了一丝痒痒,像有什么东西从心尖爬过。最终,岑桑还是伸手掰开了他的大手,扭动着从他怀里撤出。 那一瞬间,少了男人滚烫的胸膛,空荡荡的,竟有些失落。“那个我去给奶奶煲点烫,你先去冲个凉休息会儿。” 岑桑承认,自己像只鸵鸟,想要却害怕,就像小时候,全家人一起逛街,她明明很喜欢橱窗里摆放的那只玩偶。岑左鸣见了。问她喜不喜欢?喜欢的话就买回家。 可岑桑思考了会儿,还是摇头拒绝说不喜欢。因为她知道,一旦她把玩偶买回家,岑雪肯定会趁机把玩偶抢走或弄坏。与其这样,岑桑更喜欢有空趴在橱窗看它,和它说话,而不用担心岑雪破坏它 蒋正冲完凉,来到厨房,见岑桑双手撑在琉璃台上,目光望向窗外。双眼少了昔日的灵动,有些呆滞,整个身子一动不动,甚至连锅里的水烧开溢出也没察觉。 “在想什么呢?”蒋正快步向前,及时调小了火力,又拿了抹布把溢出的汤汁擦干净。岑桑回过神来,看着蒋正来回忙活,脸色顿时红了。有些愧疚,伸手去抢抹布,却不料碰到砂锅,灼热的痛感瞬间袭来。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蒋正见状,立刻把人拉到水槽边,开了水,抓着她的手放在流动水里冲洗。 “怎样?很痛吗?”望着娇嫩的小手红了一片,蒋正的心瞬间揪成一团,他小心翼翼的低头去检查,虽然烫红了,但幸好没起水泡。可岑桑的肌肤向来娇嫩,以往爱她时,只要稍稍用力,就会留下痕迹,而且好几天都消不下去。 “还会痛吗?”蒋正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她痛的说不出话。抽了手,凑近去勾她的下颌,想看清她的表情。岂料,那人一抬头,好看的眸子瞬间红了,接着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的滴落。大颗大颗的泪珠,如泉水般从眸中涌出,连带着。灼痛了蒋正的心。 他从未见过岑桑这般哭法,纵使以前做ài时,往狠里要她,那时候她也会哭,可那种是娇媚的、喘息着的哭,越哭只会让蒋正更想操坏她。完全不像如今这般,无声的哭泣,让他乱了手脚。 “桑桑乖啊别哭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吗?”考虑到烫伤的手要放在水下一直冲洗,蒋正只能腾出另一只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可越擦越多,根本不管用,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 只是默默的哭。到最后,蒋正心疼的把人搂入怀里,低声哄着。任由她的泪水打湿新换的居家服。 好一会儿,岑桑才止住了哭声,她趴在蒋正怀里,单手搂着他精壮的腰,低低的抽泣着。情绪稳定下来,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一股羞涩懊悔涌上心头。怎么就。 在他面前哭了呢?其实被烫的也没多痛,只是千头万绪在那一瞬间窜入脑海,岑桑很清楚,蒋正的紧张。 他的在意、关怀,才是导致她情绪失控的最后一根稻草。有多久,没有人像他这般在意她,关心她,只是稍微烫了下,就恨不得把她捧在掌心疼。 “不哭了。嗯?”良久,蒋正把水关了。同时把怀里的人拉开,低头去看她哭的通红的小脸。蒲扇般的睫毛,还沾着未干的泪水,一双桃花般的眼眸,黑白分明的眸子望向他时,有些闪躲。抽了纸巾,把俩人的手擦干,紧接着又去擦某只哭花脸的小猫。 这次小猫没有躲,乖巧的抿着唇,任由他拭去泪水。“是不是你妹妹又欺负你了?”蒋正试着去寻找让她哭的原因。 岑桑一愣,抬眸望他,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蒋正一边检查她的手,一边慢悠悠开口:“前几天岑雪给我打电话,说了点事。” “她说了什么?”岑桑的话接的很快。她很诧异,岑雪竟然弄到了蒋正的电话,还真敢打给他?“你很感兴趣?”蒋正忽而抬头,削薄的唇角扬起,连带着发出的声音也带着几分低低的笑意“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岑桑噤了声。 突然有些不想和他说话,欲要转身离去。可蒋正早先一步把人拦了下来“不想知道她和我说了什么?”以前,岑桑觉得蒋正是个单纯善良的大男孩,可相对熟悉后,岑桑觉得他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你想说就说。”岑桑鼻子一吸一吸的,哭过后还未淡去的红晕,显得有些可怜。“听说,你前男友找你,打算复合?” 蒋正生怕她又哭,只能如实告知。“找了。没打算。”岑桑不知道岑雪这般欲意何为,为什么要找蒋正说这些。蒋正“哦”了声,久久不语。 “就没说其他了?”岑桑觉得,岑雪费尽心思打这么一通电话,肯定不止说这事。“其他?比如”蒋正拉长了声音,故作思索。岑桑索性把自己大胆的猜测说了出来。 “比如说让你甩了我,和她在一起,说她比我更适合你等等?”一口气说完,岑桑才发觉自己语气有些不对劲儿,像极了吃醋的女人。蒋正被她声情并茂的描绘逗乐了。问她:“你怎么知道?” 确实,岑雪和他说了。说她才是岑家的女儿,以后继承的是岑家的家业。而岑桑,只不过是个被架空的大小姐而已。从小到大,只要是岑桑喜欢的,无论是玩具衣服还是人,岑雪都会抢过去,以前的梁隽峰是,如今的蒋正也会是。 “所以说我是你喜欢的人?”蒋正突然凑近,双手撑在琉璃台上,把岑桑虚虚的圈在身前,俩人的姿势一度变得暧昧。 “”岑桑忽然语塞“你在偷换概念!”她扬起头颅,气势上绝不能输,看着她这副模样,蒋正笑着说没有“我是根据你的逻辑推算出来的。”照她刚才的说法,确实是因为岑桑喜欢他,所以岑雪才会去抢。 “你你强词夺理,欺负人!”岑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这男人所谓的逻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那么会怼人?见她红了眼眶,蒋正只得笑着软声哄人“嗯是我考虑不周,别生气了。”他说完。 第17章便反客为主 接着又开口:“不过答案是不是,得要问你这里。”他的手指,点了点岑桑胸口心脏的位置。 手指的触碰,很轻、很快,却影响不小,特别是蒋正话里的意思。喜欢他吗?以前一个人住,岑桑很少动手做饭,即便是做,也只是简单做些快手菜,像煲汤这种高难度复杂的工作,更是一年来都没几次。 这几天奶奶住院,本应该是家里阿姨做饭带过去的,恰巧昨天阿姨的儿子出了意外事故,不得不请假,所以岑桑痛快的把这活儿接了过来。刚才一番话过后,气氛有些变味,同时也透着丝丝尴尬。 岑桑以厨房太窄为理由把蒋正打发出去,某人自然不得不从,只是临出门,回头看了眼自家12平米的厨房,有些纳闷。这空间,不小了吧?在寻常人家,也是一间卧室大小了。少了双眼睛在旁边盯着。岑桑干起活来也自在些。 煲汤的食材是阿姨提前准备好的,都是利于伤口恢复的药食,只需要按照时间程序把东西洗净放进去煲即可。煲汤讲究的是细火慢炖,好在有电炖锅这种偷懒神器。 一切准备就绪,岑桑记得之前收拾储物柜时,见过一个很漂亮的保温盒,打算用来盛汤带过去。可惜,蒋正家的储物柜位置太高了。旁边又没有小板凳可用。蒋正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一个背影风姿绰约的女子,正踮起脚尖,伸长手去拿头顶储物柜里的东西。这个姿势,显得女子身形更纤细,腰儿更不堪盈盈一握,黑色小短裙被迫往上拉扯,露出大片雪白性感的肌肤。 从远处看,裙底下大腿根部的隐秘部分,若隐若现,很勾人。蒋正看了会,忍不住靠近,来到她身后,伸了右手,举过岑桑的头顶,轻而易举的把保温盒取了下来。 同一瞬间,岑桑惊讶转身,撞入他怀里,蒋正下意识的伸手去搂她的腰,她抬头仰望,他低眉细看,眼波情绪涌动,看着眼前面色绯红的女人,青涩又媚人,粉嫩的双唇由于诧异微张。 蒋正抿紧双唇,目光似燃了火,不再克制,低下头,去深吻她,在这一刻,他只想抱着她,亲她,做想了很久的事儿。 似乎所有旖旎故事的开端,都是源于情不自禁。满室温度突升,蒋正唇瓣温度灼热,烫的岑桑不自觉的蜷缩起细白的手指,耳尖也烫的厉害。 搂着岑桑腰身的手臂收紧,又放松,蒋正一边吮着怀里的人儿,两手同时用力掐紧她的小腰儿,往上一提,把人放上了琉璃台上。短暂的失重,让岑桑的身体一瞬间的发软,发出惊呼,蒋正趁机霸道的钻入她檀口。 强势的成熟男性气息冲入岑桑的胸腔鼻腔,占领了她的呼吸和唇齿,同时,男人强劲有力的长腿,顺势挤了进去,单手搂紧她的腰,另一只手摸上了胸前的美好。 在触碰到那团柔软时,蒋正忍不住喟叹一声,诱惑了一上午,终于吃上了。也摸上了,紧接着,他的动作变的有攻击性,即便是隔着衣裙,也能熟练的揉搓疼爱手中的双乳。 “蒋、正”岑桑喊了声。他含糊着应了声,在她白皙的脖颈间留下一串串红痕,停在锁骨处,用力吮吸,反复轻弄,逼的岑桑脑袋昏厥,她想伸手去扒开蒋正作乱的手,却被他反带着。覆着她的手,去揉自己的胸,太难为情了。 自从要了她后,蒋正觉得自己的控制力越来越差,分开的时间,每每想起她在自己身下绽放时妩媚的样子,便克制不住想要她。如今,人在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惹人疼爱的模样,蒋正还能控制住那真不是男人。 他扯开岑桑裙子的拉链,解了胸衣,看到弹跳出来饱满的大白兔,红了眼,急切的低头含上一颗。 “你轻点”女子柔软的声音带着潮湿的气息,有些急促,宛若春日里低低吟叫的猫儿。蒋正先是发了狠的吸啜几口,继而想到她娇嫩的肌肤,到底是软了心,温柔的舔舐起来,岑桑感觉身体瞬间炙热的似是要烧起来。 呼吸也随着他的动作变得紊乱不堪,他火热的唇舌,透过乳尖儿,传递给了岑桑,激起她身子层层颤栗,她伸手去推蒋正,可手臂变得绵软无力,不知道的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强势的,不多会儿,岑桑就被他亲的浑身酥软,只能搂紧他的脖子才不至于掉下。 “在这里,还是回房?”蒋正咬着她的耳垂喘息。“你不累吗?”岑桑觉得他好几天没休息好,不应该是先睡觉吗?“我不介意再累点。”说着贴紧她下体的那处往前一顶,侵略意味十足。岑桑脸色红如云霞,衣裙散开,露出一大片如玉凝脂的雪肌,她闭着眼睛不敢看蒋正。 “不说的话就在这里了。唔?”蒋正低低笑出声,大手探入裙底,去抚摸那处令他疯狂的秘密花园。 “别回房,不准在这里”岑桑暗骂这男人得寸进尺,推搡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往里探“唔”可还是忍不住,被他伺候的轻吟。 “要么先进去,再回房?”蒋正觉得怀里的人儿太娇软,迫不及待想进入她。又恨自家别墅太大,路太远,等不及。不等岑桑同意,他兀自伸手扯了她的小内裤,又快速的拉低自己的裤头,释放了硬的发疼的兄弟。 “不要!我、要、回、房!”岑桑才不让他这么容易得逞,扭着腰臀闪躲那根蠢蠢欲动的火热,想起上次在客厅,求着让拿水喝,一小段路程,硬是把她顶撞的半条命都没了。如今从一楼到二楼,按照他那种做法,估计还未上到二楼卧室。 就不知道高潮几回了。蒋正实在是被折腾的无奈“啪啪”在她肉臀上打了两下,托起她的身子,快步往二楼卧室走去,他走的很快,薄唇抿紧,双臂很有力量,岑桑自然的勾着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瞧着这男人猴急的模样,心里一阵愉悦,唇角勾起,不怕死的凑近他的下颌,伸出软舌去舔他性感的喉结。 “呃”头顶传来男人的闷哼很快身子被抵在墙边,两腿被迫打开,那根热的发烫的肉棍,正往她流着水的穴儿里挤。 “小坏蛋。”他咬着岑桑的唇含糊不清的说,忍不住挺胯往她那处撞去,虽然没真正进入,但硕大的蘑菇头实打实的摩擦着肉瓣,速度快又重。蒋正突然粗暴的动作,给岑桑带来异样的刺激。 她的指尖忍不住紧扣他的肩头,闭着眼、咬着唇,颤抖着身子感受边缘高潮的快感。可蒋正次次擦身而过,就是不给她痛快,这种要到不到的痛苦,勾的岑桑红了眼“你故意的!” 她伸手去捶打蒋正的胸膛,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嗯没错,故意的。”他说的坦然,挺胯狠狠的撞了几下,稍稍缓解了欲要爆炸的欲望,忽而放慢脚步跨上最后几步楼梯。 反观岑桑,高潮未遂的感觉太折磨人,那里被他顶弄后湿哒哒一片,穴儿贪婪的流着水,里面如蚂蚁撕咬般,空虚又酥痒,恨不得立刻被填满。所以当身子刚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她便反客为主,起身把蒋正压在身下。 第18章即便没了朒 她哆嗦着手,扶着那根火热就要往下坐,可被蒋正抢先一步拦了下来。“你不想要?”岑桑抬眸狠狠的瞪他。 “戴套!”蒋正咬紧牙根挤出这两个字,他可不想再让岑桑吃药。说着从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个套,扔给她。岑桑拿着那片薄薄的套,耳尖倏地染红,像是烫手山芋般,又扔回给蒋正“你来,我不会。” 不会还逞什么能?蒋正撕了个口子,取出里面的东西,熟练的套上。岑桑看着那根戴了小雨伞的肉棍,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从哪儿吃起?蒋正瞧着她一副犯难的模样,乐了。 对上岑桑怒瞋的美眸时,还是敛了笑意,一把将人从身上捞起,又压在身下。伸手板正她染红的小脸,低头吻她,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啃咬,细细品尝。 男人炽热的呼吸如羽毛般掠过脸颊,白皙俊俏的脸孔近在咫尺,亲吻间,直挺的鼻尖不断触碰彼此的肌肤,这种感觉太熟悉,岑桑觉得自己有了些醉意。 随着身下女人发出低低婉转的轻吟,蒋正的吻也如细密的雨帘骤然落下,带着狂风暴雨的疯狂。两个成熟的男女。 而且又做过几回,浓浓的情潮很快席卷而来,包裹的紧紧的。蒋正饿了许久,终于进去了。进到那个魂牵梦萦的温柔乡,自然是卯足了劲儿,疯狂抽动。里面的肉又嫩又湿,蒋正挺胯不断往里顶,流着水的穴儿艰难的把滚烫的肉茎全部吃进去,然后便是有力的顶撞,整根没入,分毫不剩。 岑桑本就被他撩的浑身酥软,穴里的水不断溢出,所以蒋正刚插进去,还没捣弄几下就收缩着小穴,喷了水,看到怀里的女人这么快就泄了。蒋正情欲高涨的厉害,搂紧她的细腰,凑过去含住她轻吟的小嘴儿。 在感受她淫水喷淋的同时,不断往里撞,把她放浪的呻吟悉数吞入口中。岑桑没想到他要的那么猛,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男人再次发起进攻,挺胯如打桩机,一下一下凿到岑桑花径深处。 而且每一下都刻意经过g点,那处被撞的酸胀极了。爽的岑桑眼神迷离,桃花似的眼角溢出生理泪水。男人发狠的操弄,极大填补了她这段时间的空虚。 也许是太久不见,或是太久没做,岑桑抛开了矜持,从最初的羞涩到后来热情的回应他肆意的索取,她的四肢,如藤曼般缠绕在男人身上。 仰着头去追逐他的唇,他的脖颈,甚至去吮吸他胸前的那两颗红果,小手忍不住绕过蒋正挺翘的肉臀,去抚摸那两颗沉甸甸的精囊,肆意挑逗。 果然,岑桑的动作太撩人,大胆又热情,蒋正喜欢的紧,第一次被她这样弄,难免有些羞涩,耳尖露出可爱的红晕。 “你这女人,真的是”蒋正说不出话来,只能快速摆动腰胯,插到最深又抽到最浅,带出来的汁水飞溅到俩人的大腿上,床上。 “喜欢吗?”岑桑不但没有停下手中挑逗的动作,反而三管齐下,一边吻他,两只作乱的小手,一只抚摸涨硬起来的囊球,另一只竟然伸到蒋正的后庭处,揪着那处深深浅浅的玩弄。 “嗯”蒋正猛地发声,不同于以往的低吼,而是实打实的呻吟,这一声极大鼓励了岑桑,她浅浅笑着。扭着腰臀去迎接男人愈发猛烈的顶撞,同时,手中的动作也愈发孟浪,弄的蒋正腰眼发麻,有股射意,他浑身忍不住颤抖,埋头在她颈窝低低呢喃:“桑桑,桑桑,桑桑” 一切想说的话,似乎都藏在这一声声喊出的名字里,缱绻在舌尖,裹藏在下体相结合的水乳交融中。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秋雨,浠沥沥的,偶尔一阵风吹动,大颗的雨滴吹打在玻璃窗户上。岑桑从未觉得下雨很美,可此情此景,滴答的雨声,配合着彼此的汗水,以及粗重的喘息、呻吟,这让岑桑觉得,这大概是她这辈子体验过的,最美的下雨天! 身上的男人不知乏倦似的,一遍一遍的索取。俩人面对面插了一段时间,蒋正觉得不够,他把被操的软绵的岑桑捞了起来,让她跪在大床边缘,自己则站在地面,从后面进入她体内。 “噗嗤”一声,硕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岑桑早就被干的浑身无力,此时这个体位,被他用力一顶,身子忍不住往前倒去。 “这么快就不行了?”蒋正低低笑着。好心的抽了只手去扶她的香肩,另一只依旧搂紧她柔弱无骨的腰儿。岑桑平日里一副柔顺的模样,可也是个不服输的主儿,不然也不会想了这么一个契约结婚的法子去和岑左鸣对抗。 所以当听到蒋正不怀好意的笑声,自然不服输。咬紧牙根,愤愤的翘臀,往后拱过去顶他,带着挑衅意味。 这一番露骨的动作,自然引来男人的一顿猛插,捣弄之间带出来的汁水喷溅四周。蒋正觉得岑桑天生欠操,欠他操! 男性强势的主导地位在那一刻被激起,他顾不上照顾岑桑的感受,本能的抱紧她的肉臀大开大合的肏弄,频频把身下的女人顶的身子乱颤,小嘴发出又浪又勾人的叫声。不仅如此,蒋正还把手绕过去,揉她的阴蒂,略带薄茧的指腹对准娇嫩的肉粒一顿揉搓。 “啊别弄那里”岑桑被插的爽,又揉的花心酸胀感骤然上升,用力喘息、呻吟着,看着岑桑在身下失控的样子,蒋正咬紧牙根,愈发的干劲十足。 他俯下身子,趴在岑桑后背,肉与肉紧贴,舌头灵活的钻进她的耳蜗,舔舐,咬着她由于充血而涨红的小耳垂低语:“怎么办,真想弄坏你算了他明显的喘息,像是黑夜里,妖魔吞噬人心时发出的引诱呢喃,让人无法动弹,直至被他吞噬入腹。 “嗯”岑桑回眸,脸色如桃花般绯红,她舔弄粉唇,伸出软舌,去勾引身后的男人。“求你弄坏人家嘛”蒋正只觉得脑袋”轰隆“一声,此女子时而清纯,时而性感,时而妖孽浪荡,他已经弄不清究竟哪副模样才是真正的岑桑?无论是哪个,都是他爱的模样。 他掰过岑桑的脸,和她接吻,下体坚硬的肉棍猛烈的耸动。岑桑”呜“的叫唤,虽然小穴被插的爽,可这番姿势和他舌吻,颇为费劲,不太舒服。幸好蒋正大发善心,松开了她的唇,掐紧她的腰发疯似的猛顶,干的她淫水乱喷,双腿打颤,整个人几近倒下。”慢点!蒋正你慢点啊嗯唔”他的动作频率太快,又重,岑桑的话都被撞的支离破碎。双乳和肉臀被迫挺起,原本粉嫩的肌肤被蹂躏成了红,那股尿意又上来了。岑桑回头,低低的呜咽着。媚眼如丝的望着蒋正。岑桑娇嫩又淫浪的表情极大的刺激到了蒋正,忽然想起上次微信聊天,她发的图片,问他是想吃上面还是下面?蒋正觉得口干的很,想吃她。 于是他在岑桑濒临高潮时及时抽出,把人捞起,双腿折迭在胸前,露出那处被干的淫靡的私处,凤眸的欲火燃的更烈。”别走快点进来,插我”岑桑喘息着。可怜兮兮的开口。 小穴被插的久了,即便没了肉棍,还是能看到一个深深的小洞,穴里的嫩肉有规律的收缩着。好不淫荡。”乖桑桑,让老公先吃口。” 第20章男主埋头啃咬 还是直接做吧伸手拨弄,从肉瓣中拨开,挑弄那颗小肉粒,用指腹揉搓。岑桑忍不住“唔”了声,双腿微微发颤。 “喜欢?”蒋正故意发问,曲起食指往湿润的洞口探去。“不喜欢!”岑桑咬着牙,小眼神愤愤的盯着头顶的男人,士可杀不可辱。“是吗?”蒋正扶着那根火热去磨蹭,她的水流了不少,他用gui头重重的研磨阴蒂,岑桑刺激的低吟。 磨蹭过后,这男人直接让gui头拍打她娇嫩的小肉核,连着拍了好几下,又痛又爽的快感直冲头脑,岑桑受不了喘息着叫出声,同时下面的肉洞流了更多汁液。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他低笑,伸手去捞岑桑的细腿,让阴户被迫打开,方便做事。岑桑发觉他最近总喜欢笑,是那种浅浅的笑,挂在白皙的俊脸,有种禁欲的性感,而且他不知为何,喜欢唤她小东西明明。 他也就大了岑桑几岁而已。蒋正把人抵在墙上揉弄抚摸,暧昧轻软的话,伴着着身下逐渐粗暴的动作,也变了味儿。 蒋正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喜欢听她颤颤巍巍的喊他“阿正”绽放后的女人,小脸似是染了红粉胭脂,面带桃花,下面的小嘴一抽一抽的吸咬着他。 很爽,也很疼。蒋正从后面抄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同时把她的两条细腿打开,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拉开双腿。 “别不要这样”这个姿势岑桑觉得有些羞辱,却又带着刺激。窗外红霞落尽,留下淡淡的红晕。天还未完全暗下去,俩人就这么站在飘窗前,做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运动。 这个姿势,可以清楚的看见蒋正的肉棒是如何一点点进入她的小穴,将她填满喂饱。蒋正见她低着头去看俩人的连接处,越看小脸蛋越红,偏偏小嘴儿还不停的发出猫咪般的低吟,哼哼唧唧的,很是勾人。看的男人心热,勾着她的腿一顿狠插,疯狂顶弄。 一会儿就把怀里的小东西插的浑身发抖,里面的肉穴抽搐的厉害,小嘴儿浪叫不止,她仰着头去看身后的蒋正,眼色含春,脸色绯红,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咬着下唇低低求饶,求他轻点操,她这副浪荡的样子,蒋正哪里经的住“别怕,让老公好好爱你。”说罢挺胯狠狠一顶,双手抓紧两瓣肉臀,疯狂耸动撞击。 粗大的蘑菇头狠狠戳开花穴的媚肉,不仅如此,男人还伸手绕到前面去揉她充血的小肉核,不似往常那般温柔,而是狠了心的玩弄。双重刺激,几乎要把小东西玩坏了。 “慢点!太胀了”岑桑呜摇头,小穴“噗嗤噗嗤”不停喷出温热的汁水。蒋正这般玩法带给她强烈的痛感和极致的爽感。不行,受不了了,她努力夹紧穴,试图以此让蒋正缴枪弃械,可换来的却是体内肉棍变本加厉的捣弄。 “坏蛋,大坏蛋!嗯”岑桑求饶失败,羞辱愤怒交加,小身子被吃的死死的,整个穴都是酸胀麻的。 感觉全身都不属于自己的。蒋正见她爽到极限了。整个人意识有些模糊,担心继续玩下去真的会把人弄坏。抱紧人,狠狠的顶了几十下,抵着她的花穴深处,抖着身子,畅快的射了出来,足足射了近10秒才停下。 在她体内停了会儿,才抽出半软的肉茎,那个被他插了许久的小洞一时间合不拢,缓缓流出白色的液体,白嫩的阴户变得肿胀不堪,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因为蒋正的放纵,彻底把岑桑弄的下不了床,整个身子软的一塌糊涂,软绵绵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蒋正把人洗干净,伺候好,让她在家里休息,不必过去守夜。 他一个人就可以了。可岑桑觉得这样不妥,打心底里不想给蒋正爸妈留下不好的印象。睡了俩个小时后,还是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赶了过去。 岑桑睡醒之后,往落地镜前一照,顿时怒了。又怒又羞,这男人真是,比恶狼还狠。啃的她全身上下,没一处肌肤是好的,全都是深深浅浅的红痕。 就连小腿也没能幸免,更不用说大腿内侧,脖子,胸脯这些敏感部位。所以当岑桑赶到医院时,众人见到的是全副武装的她。 长衣长裤裹的紧紧的,脖颈上的痕迹用粉底抹了好几层还是不能完全遮挡,最终岑桑拿了前阵子蒋母送她的丝巾,围在脖子上。虽说此时入秋,可这副打扮还是有些不合时宜。 可总比被蒋正爸妈看出倪端强吧?岑桑这样安慰自己,尽量放松身体,融入他们的聊天话题。殊不知,蒋母看她的眼光透着阵阵窥视意味。 终于,在岑桑倾身的瞬间,看到领口深处那片片深红后,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果然是太累了。要留在家休息,想来自家儿子并没有骗他们。 想到他们回家一整个下午,小别胜新婚,定然发生了不少事。想想蒋母就觉得兴奋,看来这抱孙子的梦,不远了。 可看到岑桑这般累的走路无力的模样,蒋母又觉得有必要和儿子说说,做的时候要悠着点,媳妇儿是用来疼的,别用力太猛,把岑桑的身子搞坏了。哎蒋母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忙活着给老太太切水果的俩人,一顿欣慰。 晚上当蒋正提出留下来守夜的时候,岑桑也说要留下了。蒋正扯了扯她的手,让她回去好好休息,明早再过来,可岑桑自然不愿,莫名的,就想和他呆在一块儿。老太太睡的早,俩人不敢打扰,悄悄的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玩了会儿,觉得无趣,岑桑提议找部电影看看,打发时间,蒋正无异议,那是一部久别重逢的爱情电影,男女主在大学相恋相爱,可迫于家庭门户之见以及种种误会分开了。 多年后,阴差阳错在同一个公司再次相遇。实话说,故事挺老套,没多大新意,纯属消磨时间而已。 让岑桑觉得难为情的是,影片中有好几处亲密戏,特别是重逢后,动不动就亲吻,抚摸岑桑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偷看蒋正的表情,毕竟,片子是她挑的,之前没看过,自然不知道里面竟藏有那么多“戏份” 偷看次数多了。被抓个正着。眼神对上他的,空气中弥漫著名为“尴尬”的气氛。岑桑舔了舔唇,干笑了两声,意思是,别看我,看电影啊“坐过来。”蒋正拍了拍旁边沙发的位置。俩人一起看电影,却各居一角,中间空的位置足够容纳俩个人。岑桑看了眼电脑屏幕,又看了眼蒋正,抵挡不住他凌厉的眼风,挪了挪臀,一点点靠近。 蒋正嫌她动作太慢,像个蜗牛似的,伸手把人捞了过来。这下,俩人靠的极近,衣服贴着衣服,偏偏那人却一本正经的盯着屏幕,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看他这般,岑桑偷偷松了口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屏幕上,可没一会儿,小脸蛋迅速染红。 因为里面的男女正吻的激烈,酒店的房间,一进门女主就被压在门板上亲吻,衣服被粗暴的撕开,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男主埋头啃咬,传来粗重的喘息这画面过于香艳刺激,岑桑没想到尺度这么大。 第21章被甜藌熏晕了 在羞涩的同时,发现私处不争气的流水了,那里有些痒。交迭的双腿忍不住轻轻磨蹭,试图通过衣服的摩擦,缓解那股痒。 “想要?”蒋正冷不伶仃的开口,偏着头看了眼岑桑,她先是疑惑的“啊?”了声,后来想到他指的是什么时,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那里被他插久了。有些肿,现在还不舒服呢,虽然被他的粗大填满很舒服,可如今岑桑宁愿自己夹夹腿,暗自小爽一下,毕竟,蒋正的屌可不小,尽管岑桑说不想要,可蒋正说“我想!” 坐的近的好处就是,一转身,就可以把人搂在怀里,压在身下。唇齿轻咬,缱绻纠缠,细品慢啄,细细碎碎的温柔融化了安静的夜。岑桑受不住他这般柔情,埋头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扣着他的肩,低低喘息。蒋正品尝了味道,心潮暗涌难以平息。 他抵哑的咬着岑桑的耳垂,声音带着情欲“你存了心勾引我。”不然怎么会选这种电影?“才没有呢”岑桑不背这个锅。本来她也只是随手点的,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小东西还狡辩,唔?”蒋正低头去吻她的脖颈,湿漉漉的吻细密的落下,嗓音低哑迷惑。唇舌勾弄,细细的银丝从岑桑嘴角滑落,待俩人分开时,她的粉唇肿了些,红红嫩嫩的,小眼神有些委屈,惹人怜爱。 见她这样,蒋正呼吸一滞,埋头在她怀里,脑袋一拱一拱的,这种想做坏事却做不了的感觉,太憋屈了。岑桑有些乐了。俩人的关系似乎不知不觉亲近了些,她伸手去摸蒋正的脸。 他的眉骨圆润,深幽的凤眸似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紧紧吸着岑桑,无法自拔,她的小手软软的,摸的蒋正心神荡漾,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火,重燃了。 “别闹,奶奶在睡觉呢”岑桑克制不让自己坠入那张看不到希望的网。“嗯不闹,我就亲亲你。”话音尚未落地,修长的身影再次笼了下来。 岑桑柔软如花瓣的唇被人狠狠攫住,毫不客气地侵犯着她娇嫩的口腔。随后只觉得腰肢一紧,男人如玉的手探入她的衣衫,轻抚着柔腰,一寸寸摩挲,缓缓往上,他的动作很慢,却很撩人,岑桑在怀里低低喘着。 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明明是最简单不过的抚摸,却让蒋正呼吸微微急促。触手滑如凝脂的肌肤让他的指尖和身体忍不住微颤,好看的凤眸顿时染上浓郁的欲色,他从未想过,仅是抚摸女人的身体,就能引起如此猛烈的欲望,他甚至,还没摸到岑桑饱满的乳。 那处就硬的疼。很久以后,蒋正只要一看到岑桑,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只一个眼神,就足以让蒋正俯首称臣,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日日夜夜埋进她体内不愿出来,当然,这是后话,尽管蒋正很想狠狠欺负人,可身处医院,也不敢太放肆,只能过过嘴瘾罢了。 这一晚,岑桑上下两张小嘴轮流被某人吃的红肿。岑桑天真的以为穿了长衣长裤,就可以抵挡男人使坏,可她低估了开荤后男人的胃口,怎么也喂不饱。绸缎长裤被卸下,脱至膝盖处,松松垮垮的勾着。 半仰躺在沙发上,十指扣紧布艺沙发,咬紧粉唇,带着水雾的眸子时而盯着趴在下体奋力耕耘的男人,时而盯着病床上隆起的身躯。 虽然有门帘隔开,休息室和病房是相对独立的空间,可只要里面的人醒来,还是可以察觉到异样的,毕竟蒋正舔穴的声音可不小。灵活的大舌卷起,用力往湿软的肉洞捅去。 这样的环境,让岑桑更敏感,更刺激,汁水流的更多。所以舌头往里插的时候,发出“噗嗤噗嗤”羞耻的水声,偏偏那人还嫌不够似的,故意把肉瓣吸的“呲呲”作响。 好浪,好淫荡明晚打死也不和他一起守夜了岑桑这么迷迷糊糊想着。蒋正半跪在她双腿之间,贪婪的吞食她溢出的蜜液。 最敏感的肉核被男人玩弄于唇齿之间,岑桑羞耻的颤抖,同时也舒服的抬臀,把水淋淋的小穴往他嘴里送。感受到小东西的主动,蒋正舔的更卖力。 含住肥美多汁的花瓣,一阵猛烈吮吸,舌头拱进穴里,高挺的鼻尖正好刺激着已经肿胀充血的花核。大舌头来来回回顶插。岑桑爽的受不了。 胯部一抖一缩的,轻吟着泄了身,淫水喷了好几股。事后,岑桑觉得太丢人了。竟然在医院病房里,被人舔到喷水。 她想静静不再让蒋正靠近她,总觉得这男人看她的眼神像是冒着绿光的狼,太危险了。蒋正说她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拔屌无情,虽然,她没屌,可她这是用完就丢。 “胡说!我刚不是才把你喂饱吗?”岑桑抽了纸巾去清理黏糊糊的下体,好想冲个凉。蒋正“嗯?”了一声,目光瞟了眼某人大大咧咧敞开的花穴“没错,是喂的挺饱的。”被她喷出的淫水喂饱了。 可下面的ji巴还饿着呢接下来几天,一家人轮流着在医院照看老太太。老人心情好,身体自然恢复的快,得了医生批准,可以在家养伤。 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养好的。见老太太精神和身体好的差不多了。蒋正打算结束假期,回去研究所。 毕竟刚发现了ld2小行星的异常,都忙疯了,然而岑桑这边却出了意外,脚崴了,最后一天,去接奶奶出院时,被路过的电瓶车碰了下,不小心崴到脚了。没有严重到骨折,只是肿了一大个包,怪吓人的。 “那个我自己可以的,不用那么麻烦”别墅家中,岑桑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蒋正,把她日常穿的衣服一件件往行李箱塞,当然不忘把她梳妆桌上的护肤品一律扫光打包带走。从医院回来后,蒋正二话不说抱着她回家,然后就开始帮她收拾行李。原因是她脚崴了。 生活不能自理,而奶奶还未痊愈,爸妈腾不出空来照顾她,而蒋正工作又忙。商量之下,索性把人带回研究所住,方便照顾,当然,岑桑没有参与“商量”而是被通知的那方。 “我可以让橙子过来照顾的”岑桑实在是不想和他去研究所,且不说她已经请了一个星期假,舞蹈室昨天就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能回去上班? 更重要的是,岑桑觉得俩人明明就是契约结婚,嗯算上炮友,这般过分渗入对方的生活,她怕到了离婚那天,习惯了会舍不得。“你不是最怕麻烦别人,欠人情吗?”蒋正没停下手中的动作,扫了她一眼后麻利的往行李箱塞东西。 “那不一样,橙子又不算别人”“所以,我才是那个‘别人’,对吗?“语气有些阴阳怪气。蒋正把手里的黑色小内裤放到箱子里,忽然起身,双手撑在床上,半倾了修长的上半身,靠的极近,把岑桑虚圈在怀里。岑桑察觉到了他的不悦,自然不敢造次,忙说:”不是,你是我老公,怎么会是别人呢? “显然。那句”老公“极大的取悦了某人,大方的没继续追究下去,反而在她唇边落下奖励性的一吻。岑桑忽然有些恍惚,被甜蜜熏晕了,那股想要把人占为己有的念头再次萌生,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第22章铺了巾 从桦市到临浔的天文研究所,岑桑的脚全程没有落地,要么是坐轮椅,要么是被蒋正抱在怀里,即便她92斤,可一路抱过来,也得费不少劲儿,然而蒋正大气没喘一下。 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把人带了回去,稳稳妥妥的放在床上。到达时,已是傍晚。蒋正在研究所旁边租了个公寓,一室一厅,每天走路上下班,很方便。 由于之前请假一周,堆积了不少工作,所以放了人,蒋正匆忙赶去上班。临走前,交代了不少事儿。岑桑第一次觉得,他婆婆妈妈,唠唠叨叨的,像个女人似的。” 知道啦,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岑桑推搡着。赶他去上班,连上厕所这种小事儿,他都要交代,真是蒋正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颇有无奈之感,”好了。我晚点再回来陪你。 “岑桑”唔“了声,往后一倒,舒服的躺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天,竟有些困了,看着她眼眸半眯,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散在他日夜躺过的枕头上,v型的领口敞开,露出胸前大片风光。蒋正有些挪不开腿和眼,索性欺身压了上去,自然避开了那条受伤的腿。” 起开,重死了“岑桑呢喃的睁开眼,推着身上的男人。”以前压你身上把你干的爽哭时,怎么没听你说重?“蒋正一本正经的开口,又说:”哦对了。你那会儿还让我用力撞重点。 “蒋正觉得这女人近期有些矫情,得治。”蒋正你还是不是男人?我都这样了“可怜兮兮的模样,略带着哭腔,岑桑怕他真的乱来,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男人硬起来的欲望。”是不是男人,岑小姐不是最清楚吗? “蒋正咬紧牙根,挤入她双腿,挺胯,用胀硬起来的性器去顶弄她。为了方便如厕,岑桑穿的是裙子,没有安全裤。所以隔着薄薄的小内裤,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男人火热的雄性力量。 更羞耻的是,只是被他隔着衣物顶了几下,私处竟然湿了如果此时把内裤脱下,估计可以看到肉瓣包裹下的小洞,正贪婪的流着口水。蒋正不想和她浪费口舌,精壮的胸膛压着那对软绵又挺立的乳球,感受着身下女人的柔软。 他把岑桑的双手交迭扣在头顶,不让她乱动。低头去吻她的小嘴儿,蒋正觉得她的两片唇瓣好软,像小时候吃过的果冻般,软软的,滑滑的,吸溜到口中,越舔越甜,可惜,不能真正吃到腹中。 不,他才舍不得一会儿就吃完了,他可是要吃一辈子呢蒋正这么想着。对,就要吃一辈子,少一天都不行! 当然,岑桑不知道他这些弯弯绕绕的心理活动,只是从最初抗拒,到后来的环着他的脖子,拱起身子回应他的热吻,眼底悄然浮现一抹又软的光。 岑桑觉得蒋正的吻带有魔力,明明是温柔如三月春水,却又时刻透露着极强的占有欲。让她迷蒙了神智,酥软了身子。分开时,暧昧的银丝挂在嘴角,蒋正伸了舌头舔去,岑桑脸色绯红,低低的说了声”流氓“,总是色诱她。 蒋正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发丝,开口:“我光明正大吻自己的老婆,算什么流氓?”岑桑装死,转过身去,小手放在心脏处,感受那里“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蒋正拿了被子把人盖了严实,出门前,还是没忍住,连人带被的抱入怀里,轻啄了她憋的红彤彤的小脸蛋。好一会儿才松手,生怕继续逗留,今天就没法离开了。走在去研究所的路上,蒋正想,这女人有毒! 岑桑一觉睡到晚上,她是被饿醒的,肚子抗议的发出“咕咕”的叫声,她拿了手机,迷糊看了眼时间,夜里7:50分,想起蒋正临走前交代过,醒来就给他打电话,他让人送晚饭过来。知道他忙,岑桑没直接打电话。 而且选择发微信。很快,蒋正回了电话。”睡醒了?“他问,那头很安静,岑桑猜不出他在干嘛?她轻轻的”嗯“了声,又问:”还没忙完吗? “虽然知道蒋正在这公寓住了几年,可第一次到访,难免有些陌生,唯独他,是她熟悉的。”快了。开完这会就回去。” 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岑桑觉得床下的蒋正温柔绅士,相处起来如沐春风,而床上的蒋正,则更多的是腹黑强势,让岑桑每每落入下风。知道他在开会,岑桑也不多说,匆匆挂了电话。20分钟后,晚饭送过来了。是一个年轻的小女孩送过来的。 她说自己叫肖笑,是蒋教授手下的实习生。蒋教授岑桑细细把这3个字读了遍。想来他读完博士出来。 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教授,挺优秀的。小女孩小心翼翼的把饭菜摆弄好,三菜一汤,两荤一素,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直接把岑桑肚子里的蛔虫勾了出来。 右脚包的像粽子,岑桑本想直接跳过去,没想到小女孩体贴的走过来扶她。岑桑安全坐下,发现小女孩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米,低眉不敢看她。 岑桑诧异,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脸怎么那么红?小女孩说没事,就是眼神不敢落在岑桑脸上,更精确的说,是她脖子和胸前的位置。因为那处裸露的肌肤上,印有串串红痕,暧昧极了。 是岑桑大意了。想来呆在家不出门就没必要遮掩,没想到来了这茬事,想到今日过后,蒋教授禁欲男神的人设估计会塌了。岑桑莫名觉得有些乐了。谁叫那人总喜欢欺负她。岑桑让小女孩先回去,自己吃完等蒋教授回来收拾。” 那个,不如还是我在这等您吃完,收拾完再走吧“小女孩轻轻开口,蒋教授的手那么金贵,怎能干这种粗重活呢? 岑桑觉得小女孩挺有趣的,想必是蒋正的忠实小迷妹。转眼想到那男人,上个班,身边还围绕着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小女孩,有些吃味儿。”没事儿,你们蒋教授不仅会洗衣做饭,还特别能干。 “谁人不喜欢花一般年纪的少女?岑桑越想越酸,倒是忘了自己也才26岁而已把人打发走了后,岑桑有些后悔,干嘛要和一个小女孩置气呢?愤愤的扒了几口饭,吃完饭后,到底还是自己一跳一跳的把桌面收拾干净,没敢劳烦蒋教授。 蒋正回到时,岑桑正趴在床上用ipad看电视剧。映入眼帘的是丰满的双乳,由于趴下的姿势,使得两颗奶子往下垂,饱满的水滴形状,让人想吸一口。 往下是挺翘的小蜜臀,受伤的包子腿翘的老高,还一晃一晃的。蒋正走近,瞟了眼屏幕,还是那些情情爱爱的电视剧。”怎么又看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眉心微皱,半蹲在床边,去试图去拿她的ipad。”赶紧睡觉去。“他回来的晚,此时已是夜里10点。岑桑下午睡的多,现在毫无困意,而且,她想洗澡,还想洗头。洗澡倒是方便些,可这洗头,有些困难。蒋正愣了会儿,倒是把这事忘了。知道她爱干净,如果不让她洗澡,估计今晚没法睡了。 可这里没有浴缸,怎么给她洗头?最终还是岑桑想了办法,让他把自己抱出去,躺在沙发上,蒋正找来脸盆,接了热水,在柔软的沙发上,铺了毛巾,勺了水,一点点把她的秀发打湿。 第23章往宍里送去 “我自己来,你帮我勺水就可以了。”岑桑还是不太好意思事事让他伺候,何况洗头这事儿,在她看来,挺亲密的。指腹温柔的在头皮上滑过,穿梭在发丝之间,亲昵的抚过脖子、耳朵,还有额头。被他摸过的地方微微发烫,岑桑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少了视觉的刺激,触感和听觉变得更加灵敏。 她甚至清晰的感受到蒋正俯身时,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虽然俩人从契约婚姻发展为炮友,可这般亲昵的日常相处,还是头一次,甜蜜又煎熬。偏偏蒋正洗的极慢,修长的手指一遍遍的滑过她的肌肤,按摩着她的头皮,终于,洗完了。岑桑怎么也不让他帮忙吹头发。 她崴的是腿,又不是手残废。蒋正没坚持,让她用风筒吹了个半干。洗澡时,岑桑更不敢让他帮自己洗,她怕洗着洗着。某人不顾伤残,兽性大发。所以蒋正成了个工具人,专门帮她拿花洒的那种。 岑桑坐在凳子上,受伤的残腿高高抬起,放在洗漱台上。手里、身体上,挤满了丰富的泡沫,洗洗脸,又搓搓背,好不乐乎,看着眼前全裸的玉体,蒋正的喉结滚了几滚,握着花洒的手扣紧。 “真的不用我帮你吗?”连声音不自觉的暗哑几分,蒋正很乐意代劳,特别是看到岑桑双手捧着那对乳球揉搓时,恨不得代替她的手。“不用!”她头也没抬,自顾的清理身子,那双小手揉完奶子又去洗下体,她微微抬高小屁股,用手去翻弄阴唇。 她一边弄,一边让蒋正开水冲洗,当然,她让蒋正转过身去,不许看她。花洒开的有些大,近距离的水冲刷着娇嫩的花穴,如细密的针,酥酥麻麻的。 特别是水刺到阴蒂时,有些爽。岑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女性,喜欢用花洒自慰。确实,挺爽的岑桑咬紧唇,不敢吭声,故作镇定的清洗,只是指腹不停的揉弄那粒充血的小肉核,速度越来越快,微微仰头,张着小嘴儿,感受着熟悉的感觉。玩弄阴蒂的好处就是,高潮来的很快,只揉了30秒。 就高潮了,那感觉来的又快又急,虽然没有真正插穴那般爽,可足以让岑桑小小的满足一下。 手里滑腻腻一片,没有真正喷水,可分泌物还是流了一手。这种背着男人偷偷自慰的感觉很刺激,特别是,蒋正就在旁边,即便是背对着她,那股偷情般的快感还是让岑桑疯狂。 洗过澡后,蒋正用浴巾把人包好抱到床上,关了灯催促她赶紧睡觉,而自己则折回浴室,去缓解那一腔无处发泄的欲火。 接下来几天,岑参都是独自窝在公寓中度过,期间去了几次医院换药,当然有蒋正陪着。不然她一个人生地不熟的瘸子,还真不好办。 由于公寓只有一房一厅,所以俩人自然睡在一块儿。以往俩人也有过同床共枕的时光,可那仅限于做完爱后,累到懒的挪地儿的情况。不像如今,每晚洗过澡后,自觉的爬上床睡觉,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虽然俩人睡一张床上,但幸好蒋正没有禽兽到欺负伤残人士。可夜夜对着柔软可人的小娇妻,是个男人也做不到无动于衷。不能吃大餐,偶尔来点甜品解解馋也是可以的,当然,蒋教授所谓的“偶尔”是以“小时”为单位的。 比如,晚上岑桑无聊找橙子一块儿打游戏,为了不影响他,刻意调了静音,而且还安安静静的窝在床角,尽量充当个隐形人。可游戏还没玩一会儿,蒋正就过来把她手机抢了。说她打游戏影响到他工作了。嗯?岑桑瞟了眼。 他不是一晚都玩手机吗?而且研究所的工作不是不允许私自带回家的吗?怎么就影响他工作了?蒋正舔了舔唇,深幽的黑眸睨了她一眼“睡觉!我困了。” 恰好橙子打电话过来,岑桑伸手去抢,无论是身高还是力量都不占优势,自然没能抢过来。万万没想到,蒋正竟然接了电话,而且还说“我们要睡觉了。没空陪你玩游戏。” 他皱眉,说的坦然,可在电话那头的橙子听来“睡觉”二字耐人寻味,令人遐想无穷,她止不住往那方面想,想让岑桑听电话,好证实自己的猜想。岂料蒋正吐了句“她很忙。” 边说,大手钻进空荡荡的睡裙,准确罩住柔软的奶子,拇指扣住挺立的奶尖儿,用力一刮,如期听到女人“唔”的一声轻吟。 这销魂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橙子耳中,那简直是爆炸性的新闻,可惜她什么也不能问,也不敢问,只能狗腿般的嘱咐“那你们早点休息,别累着了。” “蒋正,看你做的好事!”岑桑吼了声,她就知道橙子肯定是想歪了!这下,回去后肯定会被她严刑逼供了。 “我说了什么吗?难道我们不是要睡觉了吗?”他把俩人的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顺手关了灯,房间突然陷入黑暗。岑桑郁闷极了。像是一拳打在棉花糖上,软绵绵的,有些不痛快。 “你骗人,我们明明没有在”这事很容易让人误会的,也怪她,一下没忍住,竟然呻吟出声,岑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恼羞成怒 “哎”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叹息,腰肢缠上一只手臂。紧接着身子被蒋正压了下去,他顺势俯身下来,俩人靠的极近,借着窗外的月光,岑桑依稀可见他眸中亮莹莹的水光,正紧盯着她。这突然的姿势令岑桑呼吸一滞,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既然你那么想要,那我就牺牲睡眠时间,勉为其难满足下你吧”他说的暧昧,暗哑的嗓音尤为魅惑。男人说话间喷出的温热气息,萦绕在脸上,特别是他的话,让岑桑的脑子瞬间死机等等她什么时候想要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柔软的唇已经贴了上来。舌尖扫过嘴角,顺着顶开她的牙关,慢慢将整根舌头送了进去,香滑的小舌头被男人灼热的口腔包裹。岑桑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蒋正的吻,无论前一刻她的情绪如何?只是蒋正吻她,身子便不争气的软了。 他的吻挑起了岑桑的情欲,香软小舌绕了他的大舌舔了圈,回应着他,灵活的小舌头将他挑逗的小腹炙热。 胯部迅速勃起,坚硬的戳着岑桑的私处。俩人吻到呼吸急促,嘴角濡湿才分开。岑桑被他吻的脑子有些缺氧,身体有些发软,睡裙下的两颗奶头,没有爱抚就已经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蒋正一边吻她,一边伸手钻进三角区,挑开内裤。当男人炙热的掌心覆上嫩滑的花穴时,岑桑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一抖,在摸到那一处湿哒哒的小花穴,蒋正的眼眸瞬间染了欲色。 这小东西,流了那么多水,还说不想要?他手指往里一勾,又一股汁液从里流了出来,彻底打湿了他的掌心。 大手包裹住滑腻腻的小穴揉了会儿,两根修长的手指交迭在一块,往穴里送去,熟练的找到那处凸起的嫩肉,用力一顶。 “唔”岑桑被他弄的愈发情动,开口便是诱人的呻吟。蒋正被她的淫叫,弄的ji巴硬极了。却不能耐她何,只能在手上使劲儿。并拢的手指对着小嫩穴一顿戳顶,受了刺激的小肉穴流了不少水,被插的“咕叽咕叽”响。 第24章还是微张 “真是放浪的小东西,水流了好多”蒋正这男人在做ài这事上虽然操的凶猛,可像这般语言调戏,还是少见。岑桑听了他的话后,情不自禁分泌更多淫水,她咬着唇不说话,蜷缩着脚趾感受男人粗暴的对待。 蒋正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另一只手抚摸着柔软的乳,五指收紧,手指快速拨弄乳尖,双重刺激,让岑桑不禁拱起身子,轻晃着脑袋。感受到包裹手指的嫩肉痉挛的厉害,蒋正知道她快到了。 愈发的加快捣弄小穴的速度和力道,他不仅用手插,还趴下身子用嘴去舔弄充血的肉核。小东西流了更多水,嘴角很快湿透了。蒋正只能不断的舔舐着她的汁水,顶部的小肉核呗舌尖挑来拨去。 岑桑很敏感,受不住他这般攻势,伴随着突然升高的呻吟,抖着小穴喷了出来,啊好舒服岑桑轻喘着。眯着眼睛休息了会,才缓过神来。黑暗中俩人的呼吸有些粗重。眼睛一旦适应了黑暗,周围的事物变得更加清晰。 好看的桃花眸子慵懒的盯着头顶的俊脸,同时蒋正也在看她,他带着岑桑的小手,往下,覆上那根火热。意图明显,你爽够了。该轮到我了这种事儿,应该是礼尚往来,岑桑舔了舔唇,没有拒绝,小手握紧那根烫手的肉棍,温柔的安抚着。 因为岑桑的脚还未完全康复,所以她依旧躺在床上,蒋正单膝半跪在她头顶。深红色的肉棍往上挺翘,散发着淡淡的腥热气息,马眼处流了不少透明的液体。 整根粗大在岑桑眼前小幅度的晃动,几近要打到她脸上。岑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下蘑菇头,蒋正的身体瞬间紧绷。 异常强烈的感觉从她舌尖舔过的地方传来,那种感觉太美妙,他实在忍不住,腰身一挺,流着水的肉棍往岑桑小嘴儿一塞。 “唔”突然的闯入让岑桑一下子没适应,可仅几秒钟,她便扶着那根火热舔弄起来。嫩红湿滑的小舌,对着gui头和茎身连接处的沟壑一口一口的舔,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加速,她像个发情的小猫咪,一边舔弄,一边抬头去看身上的男人,勾着小粉舌,还发出“滋滋”的舔吃声,勾人的紧。 岑桑听他喘息声逐渐加重,白皙的俊脸难得染上朝霞般的火红,她想要的更多,想让看他被自己吃的身体紧绷的模样,想听他性感的呻吟。于是她努力张开小嘴,想让男人粗大的肉棒把小嘴撑满。 直到顶到喉咙。可蒋正的屌太大,刚吃进一个gui头就塞不下了。小嘴儿包裹着粗大的gui头,发出“嗯”的声音,睁着湿漉漉的桃花眼,两条细眉也跟着皱紧。明明吃不下,还要继续吃。 果真是贪吃的小骚货,蒋正这么想着,她的小嘴又嫩又滑,软软的引人犯罪,蒋正不打算再忍了。按住她的后脑,挺胯往她嘴里大力抽送。 “唔咳”岑桑大张着嘴,被迫吞吃着肉棍。蒋正爱极了她嫩滑的小嘴,次次往深里捅去。岑桑被抽chā几回后,适应了他的速度,在他抽离时,伸着软舌去舔弄大gui头,还故意去吸他的马眼,这一吸撮简直要把男人折磨疯了。狠了心要玩坏她。 蒋正猛地捏紧她的下巴,快速耸动腰胯,去操岑桑的小嘴。岑桑被呛的眼冒泪水,小嘴发麻,来不及咽下的银丝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好不淫荡。偏偏那人还不怕死的“嗯”发出暧昧的呻吟。 蒋正咬着牙抽动了几十回合“噗呲”一声拔出肉棒。把岑桑没受伤的腿折迭起来,冒着水的大肉棍抵在腿心,蓄势待发。被津液浸泡过的肉棍湿漉漉的,滚烫的厉害,此时正重重的研磨娇嫩的阴唇。 嗯好爽岑桑知道自己淫水流的厉害,刚在吃他的时候,小穴就流了不少,现在被蒋正这么一弄,更是泛滥成灾。蒋正馋的厉害,馋她的身子,馋她的销魂洞。毫不犹豫,插了进去。 好湿、好滑、好紧甬道内的每一寸媚肉都紧紧吸咬着他,蒋正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她的腿,插到最深处,随即抽动起来,他耸动精壮的腰身“噗呲噗呲”进出,每一次都挤到最深。 岑桑早已软透,湿透。所以蒋正进出的很顺滑,每当gui头划过内壁,经过敏感的g区时,俩人都爽的发出闷哼声,特别是岑桑,轻吟着把人咬的更紧了。 “嗯呀轻点”明明是求饶的语态,可她却扭动腰肢,蜜臀往上顶弄,好让那根肉棍入的更深。“重了桑桑才舒服,老公重一点好不好?”话音刚落,猛地狠狠一捅。“啊”岑桑叫唤出声。 她强忍着层层迭迭而至的快感,小手在蒋正的后背狠狠刮弄,留下串串痕迹。蒋正的动作愈发凶狠,收紧臀部猛撞。不仅如此,他还不停的撩拨,俯身压在她胸前,张口去吮吸她的奶子。 他吃的比以往都用力,似是啃咬,不知是饿久了的原因还是其他?岑桑的身体被压成了v形,粗大的性器不断鞭笞着红肿的小花穴。 她早就被弄的喷了水,即便是在高潮,蒋正也没停下来,就这么一边干她,一边看着小穴边缘喷出水柱,让他发红了眼。 清透的汁液被肉棍带了出来,打湿底下的床单,岑桑眯着明眸淫叫,看似痛苦,小脸皱成一团,实则蒋正知道,这女人正爽着呢。 其实刚开始做ài时,岑桑放不开,每次都紧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那般羞人的声音。可蒋正喜欢听她叫,越娇越媚他越喜欢,所以每次都在她耳边哄着人,让她叫出声来。有时候岑桑被他凶猛顶撞的,合不拢嘴,小嘴儿哼哼唧唧的。 就自然的叫了出来,每当她舒服的淫叫时,换来的是男人更粗暴的操弄,就像此时此刻,岑桑娇媚的浪叫,彻底点燃了蒋正的征服欲。两只大掌扣紧岑桑的腰肢,大开大合的在她身上捣弄。 用力过猛时,手指掐的用力,留下红痕。可蒋正还是不想温柔待她,卯足了劲儿,去疼爱身下的女人。憋了好几天的男人,终于在疯狂的顶插中尽情释放。结束时,两人都大口喘息。 岑桑觉得浑身格外舒畅,只是小穴里面被蒋正的精液灌满了,而他又堵在那里,有些涨,她想让蒋正出去,却又舍不得,想给他含着。 “怎么了?不舒服吗?”蒋正心思细腻,见她皱眉,立刻温柔询问。岑桑自然不好意思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只说了句“没事儿”蒋正半信半疑,想抽身离开去检查她的身体,可被岑桑一把抱住,细腿勾紧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半软的肉棍刚抽离半截又捅了进去,这感觉,莫名有些爽,要知道,即便平时没硬起来,蒋正那里都是鼓鼓的一团,何况现在还硬着呢“原来桑桑是舍不得我呢”蒋正说着低声笑了起来,还有硬度的肉棒往穴里顶了顶。 “你不许说!”这一下,小穴儿又贪吃的流水了。不知什么时候,蒋正开始改口唤她桑桑,以往,只会在有外人在时才这样喊她,俩人独处时,他很少叫她名字,都是省了称呼,直接开口的。 许久,蒋正把肉茎抽了出来,白色的静夜流了一床单。被插了一晚上的穴,即使没有了肉棍的堵塞,还是微张的,红肿的肉唇一抽一抽的。以前蒋正不许她吃药,担心对身体不好,所以总是戴套做。 第25章接着吃正餐 可隔着层东西,岑桑总觉得不够尽兴,于是买了短效避孕药吃,所以俩人做起来更是毫无顾忌。 继续待了几天后,岑桑实在憋不住,感觉都快长蘑菇了,她想回去上班,想工作可蒋正不许,说她脚还没完全康复,别回去祸害别人。岑桑闻言看了眼自己的小脚丫,其实已经基本痊愈了。 能走能跳的,夜里还能配合他做某些不可言喻的高难度动作呢“诶我说,你该不会是舍不得我吧?”岑桑问的随意。 “嗯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他答的也随意,末了加了句:“因为你挺好操的”果然岑桑觉得俩人相处看似和谐。 其实无非是性生活的调剂作用罢了,其实说白了。除却床上的那些风花雪月,他们之间,其实从未有过实际的精神上的深入交流。可转眼又想,她和蒋正。 不过是契约婚姻,各取所需而已,还有什么好奢望的呢?至于和他发生关系,权当了白嫖了个鸭,而且还是个雏的。想想蒋正熟练的业务技能,她也不亏。 这么一番心理建设下来,岑桑觉得好受些。最终,她还是决定回桦市。蒋正提出送她回去,被岑桑爽快的拒绝了。因为她不想,而且也知道蒋正很忙,舍不得他折腾。和过来时一样,蒋正帮她把衣服一套套的往行李箱塞。 岑桑还是坐在床上看他忙里忙外,可心境有些复杂,甜蜜中夹了些玻璃渣。临出门前,蒋正弯腰去鞋柜拿俩人的鞋子,看着那颀长的背影,岑桑抱了过去,柔软的藕臂从身后环绕,交迭在男人无一丝赘肉的腰间。 “蒋正”她轻轻的唤了声,那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几不可闻的情欲味道,一如她紧贴在身后香软的身子。“怎么了?”蒋正没回头,任由她抱着从鞋柜取出一双黑色的休闲皮鞋和一双白色的帆布鞋。 岑桑爱美,鞋柜里都是高跟鞋,再不济也是低跟的单鞋。自从脚崴了。蒋正拉着她去商场买了好几双平底鞋,短时间不准她碰高跟鞋。离别的情绪忽然涌上头,那感觉来的凶猛。 岑桑收紧双手,欲要把整个身子贴紧他的后背,侧着小脸眷恋的摩挲着他的肌肤,试图缓解那股不舍,可越是想抑制,反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在蒋正开门的那一刻,岑桑伸手“砰”一声把打开的门又关上,在他疑惑的眼神中,踮起脚尖去吻他的唇。简单的四唇相碰,湿润又炽热。岑桑伸手去覆盖蒋正的眼,不让他看自己。 她努力仰起身子去吻,去缠绕身前的男人。灵活的小舌在他口腔游走,如调皮的猫咪,这里舔一下那里吃一口。 但是在对上那根蛮狠霸道的大舌时,输的丢盔弃甲,任人蹂躏。怕她站不稳,蒋正伸手揽上了她的细腰,却没有过分禁锢,给与她足够的空间发挥。身高差距,在站立接吻这事上特别不友好,没吻几下就累了。 “你干嘛长那么高?”她咬着蒋正的唇,含糊不清的说道,小脸满是委屈。“嗯是我的错。”蒋正觉得这小东西可爱又好笑,最终还是好心在旁边的凳子坐下,岑桑立刻跨腿坐了上。人刚坐下,蒋正立刻化被动为主动。男人的吻和女人的始终不太一样,充满力量,更强势,一旦发起攻势便要攻城略地。 湿濡又滚烫的唇游走在绸缎般嫩滑的肌肤上,吻过脖颈,舔过性感的锁骨,一路往下,落在此起彼伏的雪乳,停留在那处吮吸舔弄。岑桑情难自禁的挺起酥软去迎合,小嘴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 离别愁绪萦绕,俩人似乎默契的想来一场分别前的性爱。岑桑湿的快,薄薄的丁字裤湿了一片,黏糊的难受。蒋正使坏的把裤裆拧成一股,往岑桑肉缝塞去,边塞边往里滑动。很快,泛着粉红的肉瓣把黑色的丁字裤吃了进去。 拧成一股的蕾丝布料陷在肉缝中,摩擦着充血的嫩肉,有些刺痛,又舒服极了。俩人吻的激烈,很燃又很欲,周遭的空气逐渐升温。 蒋正觉得自己的心轻轻撕开了一个口子,殊不知里面早已住了一个名为岑桑的女人,想到这,心里蓦然升起浓郁的征服欲望,想撕碎她的衣服,揉遍她的每一寸肌肤。蒋正所有的心思通过炽热的吻传递给了岑桑,她也想,想把蒋正占为己有。小手灵活的钻进他的裤子,一把抓住男人的命根。 蒋正呼吸一滞,肉棍跟着跳了两下。这小东西,胆子越来越大了。来不及脱衣服,岑桑把湿漉漉的丁字裤拨到一边,扶着男人的粗大,对准泛着水光的小穴口,往下用力坐,边坐边扭动腰肢,好让自己把滚烫的肉茎吃下去,虽然吻了很久,也湿了。 可花径深处未经抚慰,突然闯入,有股不适的刺痛感。岑桑咬了咬唇,扶着他的肩自己摆动起来,女人下面的小嘴太紧了。咬的蒋正又爽又痛,偏偏她还不怕死的上下吞吐着穴中的肉棒。蒋正喘着粗气,握紧她的小腰儿,放纵她在自己身上驰骋。 由于胯坐的姿势,岑桑双脚得了劲儿,进的很深,动起来力道比往日大。抬臀又落下,每一次都把大肉棍全部吃了进去。雪白的双乳,软绵绵的乳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蒋正一手掐紧她的纤腰,空了另一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揉她的雪峰。似是抓了团棉花在掌心,嫩滑软绵,却又富有弹力,蒋正玩的爱不释手,手指往下陷的同时,挺胯往上猛烈一顶。 “啊”怀里女人的呻吟是药性猛烈的春药,越听越兴奋。蒋正夺回了主动权,挺着性器快速进出,很快就把人操软了身子,温热的汁液从花径深处流出,彻底打湿了他的肉身。可蒋正觉得还不够,他想全部占有她。 于是起身把人抱到沙发边上,把人压在柔软的沙发,狠了心的插。小嫩穴儿紧紧咬着他的粗大,爽到不行。蒋正操弄的速度很快,水都撞飞出来,岑桑觉得小宫口快要被他捅开,胀的她花心直犯酸,小嘴儿哼出“嗯呀呀”的美妙声。 很快,滚烫的唇覆了上来,把声音吃了进腹。岑桑被吻的上下两张小嘴直流水,不仅如此,她还感受到男人的大手伸到她后面,用力去抓弄嫩滑又紧弹的肉臀。五指抓紧又放松,反复蹂躏,还拍打几下。 他一拍,岑桑受不了浑身颤抖的厉害,那感觉太强烈。蒋正得了门道,在凶猛往里顶撞的同时,大掌狠力拍打她的小屁股,双重刺激,每顶一下就用力拍一下,岑桑很快就被他弄的高潮迭起,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泄出来。 这场性爱来的又快又浓烈,蒋正打定主意要吃饱喝足才肯放她走,所以畅快的释放一回后,接着吃正餐,此时俩人已经被彼此剥了个精光,浑身赤裸。 在深灰色上的沙发上交缠着。岑桑被他弄的软了身子,无力的蜷缩在他怀里,胸前两颗被过分疼爱后的奶子,白净中泛着层层暧昧的红晕。蒋正觉得她这般模样是在引诱自己,低头埋入软绵馨香的双乳间。 第26章直往菗揷 当下就含住了一颗乳尖儿。大舌熟稔的拨弄舔舐,很快,口中的红果彻底绽放,宛若雪峰上傲立的红梅,颤颤巍巍的。蒋正的舌头又大又湿,舔的岑桑很舒服。 她眯着眼眸,所有的感觉都汇聚在那一点上,尤为敏感。被吸撮狠时,忍不住打颤,仰头轻吟,细嫩的脖颈往后拉出优雅的弧线。刚泄过后的身子此时又想要了。 很空虚,很想让男人粗暴的填满她。“要蒋正我要”她推了推蒋正的头颅,扭动着软腰,想让他去弄下面瘙痒的厉害的小穴。不管是用舔的,用手指插,还是用大肉棒去顶撞。 蒋正没想到前一刻累的软瘫的女人,这么快就兴奋了?而且还摇着小屁股主动求欢。不管了。 听到自己的女人这般求爱,蒋正只想听她淫叫,听她哭着求饶,干到她喷水。把两腿分开,握住肉茎根部,用流着口水的gui头去磨蹭。炙热的蘑菇头滑过湿腻腻的穴口,顶开花唇,去戳弄藏在里面的阴核。岑桑忍不住“嗯呀”了出声,湿哒哒的小嘴儿,一吸一吸的。 “桑桑的小嘴儿真贪吃,怎么也喂不饱。”蒋正扶着肉棍来回戳弄,却不让岑桑真正吃进去,坏极了。热乎乎的肉茎抵在外阴处,往腿心戳去,刚泄过后的花穴很湿润,很快把男人的茎身打湿了。 “你倒是进来呀”岑桑低低的唤了他一声,那里被他拨弄的痒极了,她半撑起身子,用腿去勾他的腰。这男人,存了心不让她痛快。 蒋正其实很喜欢看岑桑主动的模样,又骚又浪又可爱。所以每次做ài都喜欢撩逗她,把人撩到直流水,看着她从一个温柔大方的人妻,一点点变成骚浪的小荡妇,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性癖? 只知道自己想这样对她。如今他的坏心思又起来了。“怎么进来?”他握住肉棍根部,往湿漉漉的穴口顶了顶。“插进来!”岑桑觉得他越来越坏了。和初识完全不同。难道是男人上了床后就变了? “用什么插?”蒋正挺胯,模仿着操穴时的动作,一下下的往岑桑流着水的小穴插去,却仅限于在阴唇处玩弄,偶尔馋了。gui头稍稍往里陷。岑桑趁机抬臀,试图去吃他,可蒋正却快速抽离,顺带拍打一声她的肉臀,说是惩罚她贪吃。 “用ji巴,用老公的大ji巴插”岑桑实在是瘙痒的厉害,只想他插进去,用力狠狠顶撞,才能解了她的那股痒,她的骚话,无疑正中下怀,蒋正爱极了她这副摇着小屁股求肏的模样。 得了便宜,蒋正自然不多浪费一秒钟。粗大的肉茎蛮狠挤入,将里面的褶皱一点点撑开,最后整根顶了进去,大gui头撞到花心。 又酸又涨,很饱满,很舒服。最开始和她做ài时,蒋正总觉得她的逼太紧太小,每次都不敢用力操,生怕把人弄坏了。可后来发现这小东西每次都能把他全根吃入。 而且操软操透了之后,小嘴哼哼唧唧的求他撞快点,后来蒋正明白过来,敢情这小东西贪吃又放浪,所以顶撞起来也毫不心软,每次顶到最深处都是全根抽出又操入。 可惜她身子骨太差,又娇又软的,没玩几下就哭哭唧唧求饶,就像如今,蒋正压着她的腿,挺胯不断往里捣弄。抽chā的频率稳而有力,每次插到底时,岑桑忍不住叫出声来,甬道完全被撑开,娇嫩的花心被弄的酥痒酸胀,不断流出蜜汁。 可没一会儿,岑桑就开始不满足了,一会儿想他撞重点,一会儿想他撞轻点,总之哪儿都想被他抚慰到。 蒋正觉得自己娶了个小妖精,身子娇软又多汁,随便插几下就流了一屁股的水,他伸手往俩人的交合处摸了一把,整个手掌都湿了。染了她的水,圆润的指尖泛着水光。蒋正把她的腿掰的更开,低头一看,快速进出的半截肉身油光水滑的。 由于操弄的速度太快,很快把流出的汁液捣成了细沫,精囊把她光洁嫩滑的肉臀撞的“啪啪”作响,这一切都极大刺激了蒋正的神经,他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到岑桑嘴里“尝尝自己的味道。”他哑着嗓音说。 岑桑低眉瞧了眼抵在唇边的手指,又抬头看了眼被浴火烧了红眼的男人,最终启唇,含上了微凉的手指。香软的小舌头先是绕着指尖舔了一圈,又从手指根部往上舔,速度缓慢又情色,像极了吃他性器的模样。 “好吃吗?”蒋正放缓了捣弄的速度,缓慢的进出,虽然慢,但却操的更深。“嗯唔好吃太深了呀”岑桑最受不了他这种又慢又深的研磨。 而且每次都故意卡在g区的敏感区域狠了心的磨她。所以她每次都是摇晃着小屁股去躲他,不让他进那么深,担心小穴被他玩坏了。 “不准躲!不然可就不给ji巴吃了”蒋正一把将人拉回,猛地一沉腰,整根肉棍就撞了进去,而且惩罚性的撞的更深更重“啪啪”的声音刺耳又暧昧。 “啊”狗男人岑桑被撞的眼眸水雾簇起,饶是这样,身体反应很快,两条腿勾紧男人的精腰,不让他离开,小嘴儿咬的更紧,她的小动作极大取悦了蒋正,抓着她的肉臀就是一顿肏。 打桩似的往里狠插,每一下都狠狠捣弄进去,猛地顶到花心,顶的岑桑浑身发颤,身上全是诱人的潮红。 “你你轻点!唔”想到她回去后。就不能像这样干她、插他,蒋正的目光骤然一紧,原本掐紧肉臀的手,忽然伸手去掰弄阴蒂,指腹抵在那处充血的嫩肉。 “别!嗯哈别弄那里”岑桑察觉到他要干什么,赶紧开口阻止,她最受不了蒋正一边插穴一边用手去弄阴蒂,实在过于刺激,总觉得小穴会被他捏坏。可蒋正又怎会如愿呢?继续狠命的抽chā,大手毫不留情的去揉那娇嫩可怜的小肉粒。 岑桑被玩的话都快说不出来,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浑身都被身上的男人照顾到,整个身子轻飘飘的,连呻吟也是破碎的。 “嗯啊不不要了呜别弄了”蒋正还觉得不够刺激。他要让岑桑永生难忘,永远记住是他这样干她的,也只有他才能这样疼她、爱她。修长的双指夹住那颗肿胀的厉害的小肉核,一捏一扯,反复蹂躏,弄的岑桑失声大叫出来,小穴像失控了一样狂喷水。 “啊不要了小穴要玩坏了呜”蒋正咬紧牙根,不断刺激她,挺胯狠狠的往花心处顶撞。硕大的蘑菇头一遍遍碾压过g点,岑桑仰头淫叫,桃花眸子被肏的泪水汪汪,好不可怜的模样。 高潮的快感如潮水般层层迭迭的涌来,蒋正的动作太过粗暴,透明的粘液和淫水不停的从穴口的缝隙流出,滴滴答答的流到沙发上。男人的眼里全是欲望,直往的抽chā,小穴被肏的几乎合不拢口,不停的往外流水。 岑桑甚至觉得今天就要被他肏死在这儿了。整个人被顶撞的意识迷离,甚至连他什么时候射的也没留意。结束后,岑桑处于半晕睡的状态。大混蛋,大流氓,大色鬼害的她今天又没办法走了。哎最终,岑桑推迟了一天才回去。第二日清晨一大早,她起床后拿了行李就准备跑,可还是被蒋正拦了下来,给她煮了早餐吃饱了才放人。 第27章毕竟这饭 临走前,蒋正说有事和她商量。看他一脸严肃的模样,岑桑心里“咯噔”一声,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俩人的一年之约,如今过了大半,还剩五个月,心里有些忐忑。 蒋正问她要不要考虑从舞蹈室辞职?如果她真的喜欢跳舞的话,可以投资开一个,自己运营管理。 既可以继续做自己喜欢的事,也可以让时间收益最大化,毕竟,是时候好好规划以后的职业生涯,其实,岑桑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开个舞蹈室,她有幻想过的,虽然启动资金有了。 可是一旦把手头的钱全部投进去,流动资金就少了,她还想着过段时间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少说也要小几百万。“我可以全额投资,你只需负责管理运营就好。”没等到她的答复,蒋正摸不准岑桑的想法。 “不用,我自己有钱的”岑桑快速开口,她打心底里不想用蒋正的钱。俩人自结婚以来,经济都是独立的,当然只要俩人出门,蒋正总会把所有费用包了。反正俩人出门次数也不多,岑桑也没坚持,否则显得矫情了。窗外秋风扫过,几片金黄的叶子随风吹了进来。 蒋正凝眉盯着眼前低着头的女人,她的皮肤白透,昨晚俩人睡的晚,依稀可见眼睑下淡淡的青丝。 “不要拒绝,好吗?算我入股投资,有收益给我分红。”其实这个想法蒋正挺早之前就有了,在刚结婚那会儿,他就找人查过岑桑的资料。舞蹈是她从小到大唯一坚持下来的东西,近几年更是以舞蹈为职业,无论是老师或学生对她的评价都很不错。 “可是我”“你先不用着急答复,回去好好想想,下次回家再给我答案。”蒋正早先一步堵住了岑桑的后路,她抿了抿嘴“嗯”了声。坐飞机回桦市,只用了不到2小时。离开大半个月。 忽然回到住了许久的别墅,一时竟有些不习惯。别墅太大,而她只有一人。不像临浔的公寓,一房一厅,两个人,显得温馨多了。岑桑甩了甩脑袋,把所有的郁闷清除。先打了电话给橙子,告诉她自己回来了。 在临浔那段时间,自从蒋正在电话里说了那句“她很忙”后,橙子贼兮兮说这段时间先不打扰他俩度蜜月,等岑桑回来再聚。因为这事,岑桑知道再次见面,橙子必然不会轻易饶她。 果然,听到她回来的消息,橙子二话不说立马飞奔而来。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1小时,这速度让岑桑万分感概,不知道她对自己是真爱?还是只想八卦? “赶紧说说,是什么时候好上的?”橙子抱了盆果盘,用叉子叉了块火龙果往岑桑嘴里塞。关于这事,岑桑其实不太想说,主要是不敢说。因为在结婚不到1个月她就和蒋正睡了。 而且后面断断续续,只要他回来,见了面就做,场面太香艳。挺长时间了岑桑故意吃着水果,含糊不清说道。 “究竟有多长?难道刚结婚就第二天就睡了?”橙子今天打定主意刨根到底,作为岑桑最好的闺蜜,她有股被抛弃的失落感望着橙子欲要哭泣的小脸蛋,岑桑戳了句“戏精”最后还是一五一十的把和蒋正“如何好上”的来龙去脉说了遍。 本来她只想讲述故事梗要,没想到橙子却想要她详细描述事件发生的过程!这其中不仅包括俩人第一次做ài的时间、地点,还要包括采取何种姿势,战斗力和战斗时长。 期间蒋正说了什么话?他的表现如何?还要岑桑讲述事后的心得体会,舒不舒服?高潮了几次等等令人脸红心跳的问题。 “我说你既然这么好奇,干嘛不自己找个男人试试?”岑桑满脸嫌弃的推开靠在自己身上发情的女人。忘了说,虽然橙子嘴上不饶人。 在男女性爱这事上理论知识颇丰,看似身经百战,然而实际上还是个雏,如今26岁了还没真正摸过男人,光有嘴皮子功夫。和橙子散了后,岑桑开车去了趟舞蹈室。自从蒋正奶奶住院后就一直请假至今,许久一段时间没来。 虽然已经和校长说明原因请了假,可人多,难免会有人嚼舌根,加上前几次梁隽峰堵在舞蹈室纠缠,不少同事撞见过。 所以岑桑这番请假,底下的人猜测她是被金主包养了。至于为何又跑回来上班?无非是被金主爸爸玩腻了。甩了呗。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岑桑自然不会在意太多,可有些刺耳的话,难免有些伤人,虽然受伤的脚基本好了。日常行走完全没问题,可真要高强度的跳舞,岑桑还是有些担忧,索性继续请了几天假。 她也想趁机认真思考下自己的未来职业方向。本以为可以闲下来一段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可岑桑刚清净没几天就被打扰了。岑左鸣又作妖了。 一通电话过来,先是老生常谈的说市场如何不景气,百货公司每况愈下,已无法继续经营,而如今即时达的线上超市。 由于其便捷性越来越受市场消费者欢迎。因此岑左鸣和几个董事打算转型做线上超市。可市场向来都是资本的角逐,不说别的,单凭前期铺市场渠道,都要烧不少钱。最重要的是,很多事,并不是烧了钱就一定能办成的。 “你这番转型太冒险了。”岑桑如实说道,一个不小心,公司倒闭是必然的,那头的人重重的叹了口气“我这不是被逼到没办法了吗?”如果有选择。 他也不会铤而走险。现在做这番举动,资金是块难啃的骨头。桦市的各大银行都跑遍了。没有哪个银行愿意给他们放款。两千万,不是笔小数目,所以岑左鸣才想起了远在江南的大舅子。 “桑桑,你就帮爸这一次,去和你舅舅说说,算爸爸求你了。成吗?”没想到,为了钱,向来盛气凌人的岑左鸣竟然对岑桑说出了“求”这个字,那一刻,岑桑心情五味杂陈,狠心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只能默默地把锅接了下来。灵光乍现,想起上个月舅舅打了电话说要来桦市出差,顺道约饭。 岑桑一拍脑门,这不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吗?于是她狗腿的打了电话过去,少有的主动,把舅舅一大家子全都问候了个遍。 她嗓音本就带有江南女子的娇柔,如今为了讨好,更是悦耳,把向来严肃的谢森然哄了个尽欢。下周五晚上,空了时间一块吃饭。临挂电话前,还不忘提醒记得带蒋正一块出席。 原来她只是个陪衬的,岑桑突然有些沮丧。岑桑做事向来追求完美,既然答应了岑左鸣帮这个忙,就要一定要完成。 桦市的银行虽然不归舅舅管辖,但国字头的正兴银行,其行长是舅舅的老同学,只要他开口,这两千万的贷款约莫着能放下来。到了晚上,岑桑估算着时间,发了条微信给蒋正,毕竟这饭,他才是主角。 桑桑不乖:“下班了吗让我看看emoji”蒋正:“刚回到,有事?”桑桑不乖:“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委屈emoji”蒋正:“哦想我了没?”岑桑很想回他“不想” 但考虑到自己的目的还未达到,只能装作羞答答的回了个“嗯我想你了”还加了个粉粉嫩嫩的爱心信息发出去后,岑桑觉得脸颊有些烫,夜晚带着寒意的秋风也难以驱散。还没想好措辞,怎么开口让他下周五回来一趟,蒋正的电话打了过来,而且还是视频电话。 第28章如今这番话 “真的是想我才联系我的?”视频那头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自从上周离开,岑桑只有在安全抵达后给他发了个信息,尔后杳无音讯。 “嗯就是突然想你了。”岑桑硬着头皮回答。其实她是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上次说开工作室的事情,所以干脆一直拖着没联系。“是吗?”蒋正挑眉反问,得到岑桑的肯定答案后说:“好,我知道了。没其他事的话先挂了。” 看着屏幕上男人上扬的眉眼,岑桑觉得这男人太鸡贼了,顿时像泄气的皮球,把舅舅想请他下周五吃饭的事,一五一十交代了,当然没说银行贷款那事。说完,她小心翼翼的试探:“你有空回来的吧?” “看你表现。”蒋正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他舒服的往后仰躺在自家沙发上,单手举着手机,深幽的黑眸紧盯着屏幕上的小脸。“怎么表现?”岑桑一开始有些后知后觉,可看到男人露骨的眼神后,瞬间秒懂。可两人分隔两地,隔着视频。 即便她愿意,也做不了“相信我的桑桑那么聪明,肯定知道怎么做的。”耳边是他沙沙又低沉的声音,似是引诱,一步步把岑桑往那个令人迷失自我的世界拉去。烟红色的睡裙半卸,露出如雪般白嫩的香肩。 女子含羞望了眼屏幕上的男人,轻抿唇瓣,最终伸手卸去遮挡的衣裙,一副玲珑有致、凝脂如玉的娇体完美暴露在空气中。岑桑的每一个动作都撩拨着蒋正的心,这女人就是天生的尤物,又纯又欲。 “解开!”男人开口命令,嗓音不禁暗哑几分。岑桑今天穿的是前排扣的胸衣,伸手“咔哒”一声解了搭扣,那双诱人的雪乳弹跳出来,映入蒋正炙热的眸中。 “桑桑乖,用手揉揉大白兔。”蒋正只觉小腹迅速窜起一股火热,下体那根滚烫瞬间硬起来,在西裤直挺挺顶起,虽然岑桑身形纤细,可胸前的双乳却不小。 可爱的水滴型,傲然挺立,她的手很小,无法一掌握住,大部分乳肉从指缝漏了出来,第一次对着视频做这种事,岑桑难免放不开。 双手拢住乳房,回忆着往日里蒋正摸她奶子的情景,轻轻的揉着,她不敢低头去看那淫靡的一幕,可一抬头又遇上屏幕中的那副俊脸,索性闭着双眸,挺起胸脯,毫无章法的揉着自己的奶子。 “宝贝用指甲轻轻扣下奶头,你会喜欢的。”蒋正继续开口,削薄的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闭着眼睛后,全身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岑桑颤抖的小手,用拇指去扣弄早已挺立的乳尖。 “嗯”小嘴情不自禁发出低低的呻吟。欲望的大门一旦被开启,人就会变得越来越贪婪,越深入,越想得到更多。橘色灯光下,女子半跪在深色的大床中,把如玉般亮白的肌肤衬的愈发诱人。 她一手揉弄着颤颤巍巍的乳,另一手深入娇嫩敏感的秘密花园,随着微凉手指的深入,熟悉的快意瞬间流遍全身,一波波汹涌的快感彻底让她放开矜持,尽情的扭动身体。一根手指太细,早已无法满足深不见底的欲望。不用男人调教,她迫不及待深入第二根、第三根。 指腹摸索到那处凸起的软肉,用了力去蹂躏,异常强烈的酸胀感猛地袭来。“啊”岑桑难以自持,喘息着淫叫,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空闲的手指捏住充血的阴核,双重刺激。夜里很安静。 只听的见女人忽高忽低的呻吟,还有手指抽chā小穴发出的细细水声,暧昧极了,这一幕让视频那头的蒋正彻底失控,大掌握住硬的发疼的肉棍,上下撸动。想象着把那软的能滴水的身子压在胯下,一下下的往穴里深处撞击,欲要捣烂她的逼。 蒋正忽然起身,硬挺的肉身大大咧咧的展示在屏幕上,随着主人的动作,顶端已溢出不少黏液。男人粗硬的性器占据了整个屏幕,进入岑桑的视线。 她瞬间感觉体内那股想要他的欲望,更强烈了。“宝贝,这是为你而硬的。”动了情的男人,连说话的声音也格外迷人,他的话太露骨,岑桑不知如何回答,索性偏过头不看他。阴蒂刺激加速了岑桑的高潮,全身被弄的又酥又软。 脑子里全都是蒋正性感魅惑的模样,耳边又充斥着彼此的喘息,夹带着几句令人脸红心跳的荤话,在那股酸胀感积聚到峰顶时,她用力捏紧硬如石头的奶头,同时手指用力往那处快速捣弄。 不一会儿,浪叫着泄了身。清澈的汁液喷洒出来,滴落在深蓝的床单上,一片淫靡。蒋正被她高潮时娇媚淫荡的模样,刺激着。抖索着射了出来,场面一度淫乱。夜,很安静,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彼此,轻喘着。细细感受这一场隔着屏幕的性爱。这下,好像真的想他了呢,岑桑暗想。 毕业后的友情全靠各种同学聚会维系,这不,微信群发了大学同学聚会的消息。岑桑本没想参与,像这种聚会无非是吃饭+ktv一条龙,基本没太大的新意,去了的次数多了。倒有些乏味。可在大学玩的好的几个同学热情邀约下,岑桑最终还是答应过去,权当是联络感情。 “多个朋友多条路”这话挺鸡汤的,但不可否认,朋友多了。确实可以帮到忙。岑桑刚毕业那年,胃出血,强忍着痛苦一个人在市中心医院来回折腾,所有专家号都没了。 她不愿向父亲求助,刚好有个大学同学的叔叔在医院当主任,帮忙找了专科医院加号安排住院,而且住院期间,都是同学轮番探望照看她。因为要回一趟舞蹈室交接工作,所以岑桑没参加饭局,直接去了ktv会所。 可在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她后悔来了。因为,梁隽峰也在,她倒是忘了。两人是大学同学,虽然不同班,但到底同属经济系。当年他们谈恋爱,班里的人都是知道的。 而梁隽峰作为家属也出席过不少她们的班级活动,一来二去,和班上的同学倒是熟了,随着岑桑的到来,包厢的气氛一度安静下来,最后还是班长带头暖场,暂时化解了尴尬。 岑桑结婚,没通知班上的人,所以他们以为只是和梁隽峰分分合合,想趁机让他俩再续前缘,当然这种事,岑桑不会当面点破,只希望今晚过后再无瓜葛。奈何现实总是不如愿,喝了不少酒的梁隽峰突然坐到岑桑身边。 他试图去抱岑桑,被岑桑躲了过去。“桑桑,我是真的爱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那人说的深情,几近于哀求的意味。可毕竟物是人非,如今这番话,在岑桑听来刺耳的厉害。 “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已经不可能了。别再纠缠我了好吗?”不敢大声争吵,只能压低嗓音。 可喝了酒、壮了胆的人必然是不依不挠,不断往岑桑身上靠近,她强忍着恶心不停闪躲、推开。旁边的同学只当小两口闹情绪,自然不理会。不想继续呆下去,岑桑起身提前离开,可梁隽峰片刻尾随出来。 第30章动作很慢 双手无力的撑着墙面,撅起蜜臀好让他干的更深。女子失控的娇吟声在暖烘烘的浴室里响起,氤氲的靡靡气味蔓延开来。都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yin道”因为女人一旦同意接受你进入那里面。 除了能带来身体上的愉悦,更多的是,她心里有你。岑桑觉得这话不假,她承认,自己之所以一次次和蒋正做ài,除了爽,更多的是喜欢,或是产生了种能称之为“爱”的情意。事毕,两人窝在床上。岑桑体力透支的厉害,浑身酸软,蒋正把人搂在怀里,细细帮她按摩着腰部。 “喂你还没说怎么突然提前回来了?”岑桑半眯着眸,开口问,被按到舒服时不禁喟叹。听了这话,蒋正的眸色暗了几分,连带着按摩的力道也重了不少。岑桑娇嗔瞪了他一眼,让他专心点。 “说啊?”她继续追问,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势头。蒋正抿了抿嘴,有些纠结与懊悔。此番来势汹汹的兴师问罪,还未开始,就被美色诱惑,而且自己还乐享其中。 刚才一顿食饱餍足,岑桑极力配合他,满足了他隐藏许久了兽性,看着她浑身赤裸,半跪在自己腿间,吸着小嘴去吞吐他的肉棍,蒋正兴奋极了。 忍不住挺腰,举着性器去捣弄她的小嘴。把人弄的哭哭唧唧,好不可怜,粉嫩的小嘴被他插的红肿不堪,各种液体滴滴答答的从嘴角流出。 越是这样,蒋正就越想弄坏她,甚至到最后,直接射在了她嘴里,把岑桑的小嘴儿塞的满满当当。更要命的是,那女人竟然还当着他的面,吞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这简直把蒋正刺激的疯了。 把人拉起继续放开了干。不得不说,岑桑这番操作下来,蒋正不敢再去质问她和梁隽峰的事了。可奈何她不屈不挠,只得拿了手机,给她看照片。岂料,岑桑看了后不怒反而笑了。笑的开心。 “这是岑雪发给你的吧!”不是反问而是肯定的语气,因为这招数岑雪已经用过不止一次了。蒋正摇了摇头说不清楚,拧着眉望她,似乎在等她的解释。 “我说你该不会相信了吧?”岑桑嗤笑着问。她还纳闷怎么蒋正今晚那么反常?不仅提前回来,做ài时动作粗暴不说,还主动把肉棒塞她嘴里让她口。 要知道,平日里蒋正可不会主动要求岑桑给他舔,很多时候都是情趣到了。自然而然给他吃,而且从未射在她嘴里。今晚他却射了。岑桑不相信他控制不住,只当他一时兴奋罢了。 所以即便有些恶心不舒服,也还是乖巧的把精液吞了下去,没想到,原来他在生气,在发泄,想到这,岑桑有些释然,又有些开心。这是不是意味着。 蒋正心里也是有自己的?所以才会在看到照片的时候赶回来,还这般对待自己?见岑桑在他怀里笑的开心,眉眼弯弯的,好看极了。蒋正又急又怒,自然不承认自己吃味了。还嘴硬说:“是个人就知道该选谁?我相信你的眼不瞎” 一听这话,别扭的可爱,岑桑笑的更欢了。从他怀里爬起,小手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小嘴还一边嘀咕:“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该选谁?” “难道我不比他帅?”论样貌,蒋正自持是不差的,梁隽峰是长的不错,可比起自己还是逊色不少,蒋正暗自比较。岑桑“咯咯” 笑着去揉捏他的俊脸,说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自恋?还说“人家梁隽峰长的也不赖好吗?读书时可是校草呢,很多女生追的。” “哦?也包括你吗?”男人脸色暗沉,阴恻恻的俊脸不断靠近,搂在腰间的大手,加大力度,把人禁锢在身下。岑桑当然察觉到某人的怒火,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所以乖乖讨好:“肯定不包括,当年可是他追的我。” 话音刚落,男人炙热的身躯压了下来,同时下体一凉,娇嫩的小穴被一举贯穿。“啊”“好疼蒋正你个大混蛋”蒋正自然知道她痛,见她泪光闪闪,心都软了。忍着不敢动,低头去吻她。 “看来几天没操,你就忘记自己是谁的女人了?嗯?”他边亲边去揉岑桑的嫩核,还有她的雪乳,想尽快把她弄湿,不想她疼。可又忍不住,憋了欲火和怒火,拼了命往深处顶撞。岑桑觉得这男人太过分了。 毫无预兆就冲了进来,还摇曳旗帜。幸好被他插了一晚,里面留了不少水,不然以他这尺寸,指定要把她撕裂。俩人就这么各怀心思,不让对方舒坦。唇舌纠缠。 他前进她攻守,他撞击她吸紧。这么一来一回,到最后,捣弄的汁液连连,娇喘声四起。两副交缠的身子,一软一硬,完美契合。 岑桑一夜好梦,主要是累的,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凉透了,她下了床,汲着棉拖出了房间,转了圈,发现蒋正在健身房跑步。 虽已入冬,可蒋正只穿了件薄薄的无袖背心,露出大片肌肤,随着晃动的节奏,手臂线条绷紧,岑桑不禁舔了舔唇。靠近瞟了眼屏幕上的数字,已用时45:30。啧啧啧体力真好,明明昨晚卖力的人是他。蒋正见她来了。并没有停下,而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动作温柔。 岑桑抬起头望他,刚睡醒的眸子带着水光,亮莹莹的,好看极了,本来身高差距不小,如今蒋正又站在跑步机上,更显得岑桑娇小的可爱。 她在旁边看了会,见了他没停下来的意思,转身去捣鼓四周琳琅满目的健身器械。不得不说,蒋正真是个健身狂人,二十几万一平的别墅,就这么被他改造成了健身房,目测整整有100平的空间,太奢侈了! 岑桑环臂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欣赏了遍,越看越好奇,蒋正的工资到底有多少?兜了圈回来,见蒋正从跑步机下来,正在仰卧板上做着仰卧抬腿,此时他已脱了上衣,只穿了条健身短裤,估计是热的出汗了。 双腿卷起,撑住,缓缓落下,又再次卷起,整个上身肌肉崩的很紧,特别是精瘦的腹部,用力抬腿时更是八块腹肌凸显,块块分明,诱人的要命。 岑桑蹲在旁边,使坏的用手去戳他的腹肌,一块、两块、三块越戳越往下,大有往两腿之间那处戳去的势头。 “别闹!”蒋正稍喘着气开口阻止。这小东西真是在玩火。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对男人来说有多大的诱惑力吗?还敢穿成这样过来?岑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巡视了圈自己的穿着。 及膝的浴袍式的居家服,光洁的小腿裸露在外,两只小脚丫套在粉色兔兔的棉拖上,没什么不妥啊?蒋正大呼了口气,别过头不去看她,省的想入非非。 可饶是这样,胯部那处已经悄悄鼓起,一大团,颇为壮观。“它跑起来了”岑桑咬唇,指着鼓起的地方,灵动的眼眸眨了眨。 “你出去!别呆在这儿”明明是赶人的语气,耳尖却悄然泛红。蒋正低头瞟了眼高高撑起的小帐篷,暗自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我不走,除非”柔软的小手顺着硬邦邦的小腹,一路滑下,她的动作很慢,微凉的指尖一点点的在滚烫的肌肤上滑动,这过程最是撩人。 第31章蒋正便捅更深 蒋正狠狠的咬紧牙根,维持着双腿用力抬起,举在半空中的状态,即便整个身体被她撩动的隐隐颤抖,可他拼了命的保持不动。 他倒要看看,这小东西想干嘛?在他探究的目光中,岑桑同时也在看他,小手在裤头处逗留,画圈,见他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最终,钻了进去,贴紧肌肤,精确无误的一把握住那根烫手的大肉棍。 “呃”蒋正从未想过岑桑会如此大胆,竟敢直接握住而且还是毫无阻隔的,肉贴肉,这感觉太刺激。蒋正在命根子被牢牢握紧的那一刻,浑身一颤,双腿一软,掉落下来,有些狼狈。 但更多的是急聚升起的性欲。单手勾住身边的人,一把拉近,扣紧她的后颈,张口咬上诱惑了一早上的粉唇。唇齿激烈纠缠,少了往日床上的柔情,多了几分粗暴。蒋正不管不顾的吸撮着她的软舌,直到岑桑舌根发麻,受不了拼命推搡才松了嘴。 见她眼眸簇起水雾,瞪着眸似是控诉,蒋正后知后觉,反思下嘴太重了。于是温柔的舔弄着岑桑的嘴角,安抚意味十足。“你怎么这么坏”岑桑低声呢喃。“谁让你大清早那么浪?”蒋正坏笑。 同时腾出一只手,从宽大的领口溜进去,两只软绵落入掌中,眼尾上挑,含着唇含糊不清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清晨的情欲来的又快又浓,我们默契的没有提回房做,而是留在健身房,体验了翻刺激又畅快的性事。 蒋正要的急,来不及把怀里的人剥光便先吃上嘴了。浴袍式的居家服,系在胸前的丝带一抽,便散开,露出整片雪白嫩滑的肌肤。掌下如凝脂般滑腻的触感让人沦陷。 在清晨暖阳的照射下,宛若剥了皮的荔枝,水莹莹的。蒋正呼吸一滞,低头在她耳边呢喃:“宝贝你好美”接着忍不住含住她的双唇,品尝她的美味,辗转吮吸,力道由轻到重。 就连喘息也逐渐粗重起来,大手直接罩住挺翘的蜜臀,揉了起来,岑桑在看到他脱了上衣那一刻就被他勾引了。想要他,想在这里和他欢好,此刻沉溺在他怀里,主动送上舌尖,任他品尝,随着男人越吻越深。 她的身子轻颤,媚眼如丝,被吸的粉红的嘴角,不断溢出暧昧的轻吟,邀请意味明显,由于面对面的姿势,胸前的柔软紧贴他的胸膛,那根火热早已抵在腿心,蠢蠢欲动。岑桑已经湿透,她抬起一条腿缠上他精壮的腰身。 沾染了情欲后的嗓音颤颤巍巍的“老公,我想要了”这一声“老公”喊的软绵绵的,让蒋正仿佛置身云端,身心得到极大的愉悦,他低笑着吻了吻岑桑的小嘴,喊她“小馋猫”怎么也喂不饱。 麻利的脱去两人的内裤,托起她的臀,又放下,坚硬的火热一寸寸朝深处抵入,他又大又硬,欲要将岑桑撑裂,可她馋极了。扭着腰肢硬要往下坐,被蒋正阻止了。 怕她太疼,耐着性子研磨了好一阵子,才敢大开大合的动起来,娇喘、啪啪的肉与肉撞击的声音、以及暧昧的水声,在空旷的健身房响起。 “太深了阿正”又深又胀,呜岑桑被他顶的浑身冒出细细的汗珠,尽管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可身体忍不住往后仰,一头长发散开,露出雪嫩优雅的脖颈。 这景象被蒋正见了,在耸动中去啃咬她的嫩颈,吸住肉,用力吮,直到泛红才松了嘴,转而去吮吸另一处完好的肌肤。 剧烈顶撞下,两人衣衫掉落,此刻的岑桑被弄的像水蜜桃,甜腻的汁水不断从腿心流出,雪白的肌肤被蒋正亲的泛红,整个身子粉粉嫩嫩的,特别是下体某处,被男人的粗大猛烈的捣弄,汁水横流,滴到真皮坐垫上,泛着水光。 健身房为了让视野更宽阔,四面墙,其中有两面都是落地玻璃,此时阳光明媚,两人却浑身赤裸,场面刺激又香艳。 岑桑自小跳舞,身体柔软性自然不用说。蒋正把人抱到平时做仰体向上的单杠边上,让岑桑一条腿勾在扶手上,另一腿站立着。光溜溜的花穴大开,被捅的合不拢的嫩穴湿哒哒的流着水。蒋正啧了声,说:“淫水真多,都流了一地。” “那你帮人家舔掉一些嘛”岑桑顺着开口,高潮后的声音更媚更娇了。软绵绵的,还带着尾音,偏偏小嘴儿还吐出这么淫浪的话。 “遵命,我的女王!”蒋正揶揄轻笑,半跪在她双腿间,抬头舔弄眼前的小穴。被捣弄过后的小穴很湿很滑,香甜可口,越往深处舔,不但没有吃掉原本的水,反而涌出了一股股温热的汁水,打湿了他的下巴。 岑桑被弄的浑身打颤,偏偏只有一条腿落在地上,她攀扶着旁边的铁棍,努力维持身体平衡。可私处被舔弄的舒爽,她又舍不得喊停,只能一边颤抖着。 一边仰头享受,小嘴儿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哼声。蒋正知道她喜欢这样,所以舔弄起来也毫不怜惜。舌尖顶进去,立刻被小穴夹住,他发了狠的往里捅。 直到把小逼弄的噗嗤出水。“嗯唔别舔了要泄了”岑桑爽够了,就颤抖着去推胯下的人,那股酸胀感欲要爆发。 蒋正就是要把她舔高潮,这小东西每次都是爽了就不认人,又要他吃穴,又不给他喝水,哪有那么好赚的生意?所以他卯足了劲儿,掰开她的花瓣,舌头重重舔了下肉核,湿漉漉的鼻尖不停的蹭弄着上面的软肉,唇舌并用。 同时手指还不断的在腿心处撩拨,岑桑立刻抖的跟筛糠似的,仰起胸脯,呜叫唤不停。这种感觉又痒又爽,在蒋正肆意进攻中,汁水飞溅。 “啊慢点不要了”岑桑彻底泄了。喷了好多水。她抽泣着喊停,可蒋正还是不放过,继续弄她,就不应该逞强,让他舔的,如今,爽到快要死掉的岑桑,觉得今日要被蒋正玩坏了,最后,蒋正把人吃到高潮后,立刻起身,举着火热,一个挺身挤到最深处。 由于岑桑一条腿挂在扶手上,整个阴户打开,所以蒋正进的很深,拼了命的往里捅。岑桑甚至怀疑他都插到宫口去了。实在是太深、太撑了。满满当当的,弄的她的心都跟着颤。 “老公放我下来嘛。”她试图撒娇,不想这个姿势和他做ài,太累了。最主要的是他顶撞的厉害,每一次都深到心口上去,身子摇摇晃晃的,似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左右摇摆,只有身前的男人可以依靠。 “好不好嘛,嗯哈你退出去些”得了滋味的蒋正自然不依。他喜欢这样,喜欢岑桑整个人抱紧他,挂在他身上,而且这体位可以进的很深,似乎只有这样,俩人的关系才能更深入、再深入一点,所以他箍紧岑桑的腰身,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挺胯奋力耕耘。岑桑被干的不断发出“呜”的声音,敏感的身体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欲望,从未有过的体位让她既恐惧又兴奋,不争气的泄了一波又一波,当然,有了力气后,下面的小嘴也会反攻,不断夹紧。 一会儿夹一下这儿,一会儿夹一下那儿。偶尔被夹的狠时,蒋正便捅的更深,同时用力拍打她的肉臀,惩罚她不乖。 第32章几年未见舅舅 岑桑被他玩弄的高潮好几次,身子软的不行,全靠趴在他身上才不至于狼狈摔下。“啊阿正哥哥,射给我好不好”她呜咽的求饶,混着不着调的呻吟。岑桑完全没力气做了。可蒋正还没有射,自然是不会停下,所以只得哄着他,说他爱听的,而他最爱听的就是岑桑在床上喊他“阿正哥哥”每喊一次,他的心都化了。 “再喊一次。”蒋正一个闷哼贯的更深,嘴角愉悦的勾起,为了引着他快点射出来,岑桑软着嗓音喊了几声“阿正哥哥阿正哥哥快点射给人家嘛”那声音糯的能掐出水儿似的。可她喊的越娇越媚,蒋正不仅没慢,反而撞的越深越狠,丝毫没有缓下来的意思,更别说射了。 “轻点捅要捅坏了”岑桑的声音被他顶的变了调儿,抽噎声和尖细的呻吟混在一块儿。 “桑桑乖不会捅坏的,哥哥疼,够不够,嗯?”蒋正说着兽性大发,一阵接一阵又深又狠的猛顶,根本不再给她讲话的机会。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人头晕目眩,岑桑双眸失神的随着身体的情欲尖叫出声。被弄的狠时,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细声抽泣求饶:“蒋正,轻点,你慢点” 整个瘦弱的身子被挂在单杠上,箍紧细腰强势进攻,底下的地板洒了一波又一波的水。岑桑哆哆嗦嗦的求他慢点,腿心滴滴答答又流又喷,好不可怜的模样。 蒋正见她真要受不住的样子,攻势也稍稍缓下来,他低头去吻岑桑眼角的泪珠,低沉开口:“不喜欢?” 喜欢,肯定是喜欢的,可岑桑今日份已经爽够了,她好累,想换个舒服的姿势。“你把我抱到那儿,不要在这里”葱白的手指往前指了指卧推椅,她想躺那儿。 蒋正愣神片刻,无奈的笑了。敢情这小东西是想偷懒,两腿一张,等着他伺候?岑桑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笑的狡黠。最终,蒋正只能依了她,抱了人过去,随即把人压在身下,加倍惩罚。 耸动的速度加快,粗硬的性器被包裹在温柔乡里,肆意横行。很快,窒息感夹杂着灭顶的快感层层袭来,迭起的高潮让岑桑仿佛陷于泥泞。 伴随着男人明显的低喘和女人细细的啜泣声,呜的喊着阿正哥哥、老公,上面的小嘴儿说着太满了不要了。下面的小嘴儿却吸咬的更紧。 这蚀骨的销魂,让蒋正彻底失了控,不管不顾的把人欺负的哭着、喊着,在一声声的“老公”中畅快淋漓的释放出来。 事后,岑桑被蹂躏后的身子没一处肌肤是好的,蜷缩在蒋正怀里,她眯着眸,小嘴儿鼓鼓的,一会儿嚷着饿了要吃馄饨。 一会儿又嚷着要睡觉。蒋正哭笑不得,抱着人往楼下走去,先是把人放到浴缸清洗干净。知道她吃了药,所以没了顾忌射在了里面,一番折腾下来,那里藏了不少精液,他用手指去扣弄,一下一下的往里挤,屈着指尖勾弄出来。 明明是不带任何情欲的动作,可岑桑还是在他的指尖下有了感觉,悄悄的分泌了不少汁液。闭着眼睛的小脸红彤彤的,害怕被蒋正发现她流水了。所以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又想要了?”蒋正见她这幅模样,忍不住逗她,声音低柔。明知故问,狗男人岑桑装死不说话,努力忽略修长的手指带来的异样感,幸好蒋正也没继续玩弄。 把人洗净抱到床上,蒋正让她先睡一会儿,待会早餐煮好了再喊她起身。男人眸光缱绻清亮,望向她时,仿佛有光,把岑桑吸了进去。一股暖流涌入心尖。 她抿了抿唇,说了句“你真好!”蒋正笑了。低声道:“你现在才知道我对你好,唔?”话音刚落。 他隔着被子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去寻她的唇。熟练的撬开贝齿,与她唇齿纠缠。岑桑本就满心欢喜,沐浴后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那股熄灭的情意很快被勾起,主动揽上他的脖颈,迎合他。不多时,岑桑便受不住,两腮熏红,娇喘着埋在他怀里。蒋正抱着软若无骨的身子,自然心猿意马,可岑桑不依,推他去做早饭,肚子唱了一早上的空城计,饿死了。 晚上,俩人一同前往星河酒店,桦市五星级别的酒店,舅舅谢森然每逢出差必然下榻于此,所以岑桑提前订好了包厢。虽说和自家舅舅见面,可岑桑还是仔细装扮一番。 清新雅致的素色印花旗袍,明艳却不妖娆,包裹着玲珑有致的娇躯,饱满而丰盈,灵巧的身姿,把这份婉约渲染到极致。 以前,蒋正从未觉得旗袍有多美。如今,岑桑一袭旗袍在身,真真是迷了他的眼,眼前女子一颦一笑皆令他的心为之一颤。下车后,蒋正捞起座位上的风衣,上前给岑桑披上。 “不用穿,就几步路。”岑桑偏头,此时天气不算太冷,地下停车场到电梯也就十几米路。“穿上!听话。”这女人都不知道自己这番装扮多耀眼?刚下车就有男人盯着她看,眼睛都看直了,那眼神太露骨,蒋正看了脸色霎时暗沉。 米白色的及膝风衣,掩去部分光芒,却还是藏不住她的美。岑桑对他突然的转变有些捉摸不清,乖巧的拢了拢风衣大步跟上前。 蒋正今天穿了件银灰色衬衣,一袭西裤,配上中长款的黑色大衣,高大又挺拔,骨节分明的手半没在西裤口袋,遒劲的长腿迈着从容的步伐,姿态矜贵。 饭点的电梯是热闹的,蒋正本就生的好看,尽管那俊脸带着愠色,可总归不乏有女人暗送秋波,借由人挤人的“良机”往他身上靠。岑桑偏头看了眼,男人唇瓣抿紧,眉心拧紧,墨黑的凤眸透着冷冽。至于往他身上挤的女人嘛微卷的长发。 黑色真丝长裙,抹胸也抵挡不住那股波涛汹涌,那雪白的乳肉,都快贴到蒋正手臂上去了。啧啧啧真是艳福不浅!岑桑不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虽然也有c杯,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又是一波人潮涌入。 那女人做势去搂蒋正的手臂,岂料蒋正早她一步转了个身,颀长的身影瞬间压了过来,一时间,俩人的位置由并肩而站,变成了面对面,而且贴的极近,狭窄的电梯间暧昧涌动。 岑桑的心跳不争气的加速,那人还顺势伸手搂上她的纤腰,掌心顺着腰线缓慢往下移动,拇指若有似无的在腰窝处摩挲。 偏偏他还一脸正经,目不斜视的盯着电梯内的广告屏。衣冠禽兽岑桑暗自腹诽,这男人,明知道腰窝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这般撩拨,浑身酥麻的厉害。岑桑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美眸灵动,不但没有震慑力,反而因脸色绯红添了几分媚色,看的蒋正心口一滞。要不是在电梯。 他定然忍不住吻她。出电梯时,蒋正把人护在怀里,半搂着出去,听着电梯内的阵阵私语,岑桑莫名有些欣喜,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她觉得,蒋正对她,也是喜欢的吧?不仅是喜欢她的身体而已。一想到这。 她的心瞬间被软软的棉花糖充满似的,又软又甜,那股爱意欲要溢出来了。包厢内,几年未见的舅舅,样子倒是一点没老。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袖口处别着金黄色的水晶袖扣,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第33章舍不得推开 相比起北方男人的粗狂,江南水养出来的男人更显温润。蒋正和舅舅是初次见面,岑桑本以为场面会比较尴尬无趣,没想到那俩个男人倒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岑桑吃了个半饱,竖起耳朵听男人聊政治军事的话题,没一会儿,便觉得无趣。 有男人的餐桌必然少不了酒,舅舅向来喜欢小酌几杯,早年间在北方呆过几年,更能喝烈酒。今天和蒋正初次见面,硬是喝了不少。 “少喝点”岑桑扯了扯蒋正的衣服,轻声低语。“桑丫头,你别护着他,喝不了酒的男人在舅舅这可过不了关。” 舅舅大笑着给蒋正的杯子满上。蒋正没推辞,笑意盈盈的仰头干了。岑桑心口一噎,这喝法幸好舅舅不常来桦市。 “我没事,嗯?”蒋正摸着岑桑的手紧了紧,示意她不用担心。第一次见岑桑妈妈那边的长辈,这酒,蒋正理应都是要喝的。岑桑心里没底,这么久了。从未见蒋正喝醉过,所以也不知道他酒量究竟如何?不过如今酒过三巡,看他的状态似乎挺清醒,岑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来之前,岑桑打算趁着吃饭,旁敲侧击问问舅舅关于贷款的事儿。 既然答应了父亲岑左鸣,无论最终舅舅愿不愿意帮忙,自己总归是要开这个口的。可他和蒋正聊的愉快,好几次,想要开口都没找到适合的时机,只能作罢,反正舅舅会在这呆上几天。 突然间,舅舅话题一转,问:“你们俩个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岑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儿,她偏头看向蒋正,求救意味十足。舅舅的目光在俩人身上来回扫动,见那俩人哑巴似的没答话“蒋正你来说!” 舅舅开口点名,岑桑微微呼了口气,像极了小时候差点被老师点名的窘样,同时又憋了口气,生怕蒋正说错话。“舅舅,我倒是很想做爸爸,只是桑桑她” “我没有!”岑桑着急开口,小脸张红的厉害,也不知道这句“没有”是想解释什么?舅舅愣了会儿,开始语重心长的教育岑桑。 无非是“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不着急”、“早生对身体好”、“要多为蒋正考虑”云云岑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不敢回话。有些醉意的舅舅,教训起来更是喋喋不休,而那个始作俑者却是抿嘴低笑,丝毫没有帮她的意思,终于! 趁着舅舅说到口干舌燥,蒋正适时递上茶杯,同时开口保证会把“生孩子”提上议程,岑桑才从靡靡之音中得以解脱。把喝的半醉的舅舅送上房间后,蒋正忍不住跑去洗手间吐了。岑桑不方便进去,只能在门口等他。 看着他苍白的脸庞,心疼的厉害。俩人没有着急回去,而是坐在酒店门口的公园吹风,美名其曰:醒酒。 桦市的冬日并不太寒冷,不过到了夜里还是有些寒意。灯光迷离,月影婆娑,俩人安静的坐着。坐了会儿,见岑桑不停地拢风衣,蒋正一把将人拉到腿上,长臂揽上她的腰身。 “说吧,想找舅舅做什么?”他埋头在岑桑颈窝呢喃,喝过酒后的声音沙沙的,更有磁性了。 “嗯?”岑桑往他怀里缩了缩,有些莫名其妙。“还装?”蒋正用手指挑了挑岑桑的下巴“你敢说今晚和舅舅吃饭,没有其他目的?”岑桑整个人一愣,呵呵干笑几声,舔了舔唇,问他怎么发现的?岑桑自认为伪装挺好。 虽然她是想探探舅舅的口气,可表现的应该不明显吧?蒋正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朝她挑眉,有些得意,进而追问。岑桑不太想回答,刚想起身离开,岂料蒋正早一步把人摁在怀里,把人禁锢的更紧了。 “连我也不能说?”他轻轻叹了口气,眉心微微拧紧。岑桑见他这样,心一颤。水灵灵的桃花眸怔怔的望向他,其实也没什么秘密,主要是觉得岑家的这些烦心事有些难以启齿沉默许久,蒋正眸光染了暗色,既然她不想说。 就不说了吧。身子刚动,岑桑却开口:“等等!”蒋正一怔,睨了她一眼,平静的心湖莫名泛起水波,隐隐有些期待。岑桑在他腿上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才缓缓道出今晚的目的,说起了岑左鸣前些日子找她的事,也说出了自己答应帮忙的原因。皓岑百货是当初妈妈和他一起创立的。 虽然岑左鸣这些年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可她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公司就这么被倒了,但凡转型有一丝丝的可能,她就要尽力去挽救。 思绪似是打开的匣子,遇上合适的人,对的时机,如散落的珍珠一股脑儿倾斜而出。岑桑不仅说出了今晚的目的,还说了不少关于小时候的事,以及那些仅存的对妈妈的记忆。 糯糯的江南嗓音,絮絮叨叨,宛若悦耳的催眠曲。月色朦胧,像隔着一层薄雾,撒落一地冷清。可岑桑却丝毫不觉得冷,后背紧贴着男人温热的胸膛,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他身上传递出来。 岑桑说了许久,久到旁边的男人没了声音,她轻轻偏头,以为蒋正睡着了。没想到那人嘀咕了句:“贷款的事就别麻烦舅舅了。我来!” “嗯?”岑桑一脸懵,疑惑的望着蒋正。这可不是十几万或百万的小数目,而是两千万呢。“怎么?不相信你老公的能力?”男人哧了声,语气有些得意,说实话,岑桑是不太相信,毕竟他一个呆实验室的可蒋正接下来的话却让她顿然恍悟。 果然她随便嫁的老公没那么简单,原来桦市的正兴银行行长蔡林君,竟然是蒋正的干爹!蒋正妈妈年轻时是院里的一枝花,自然受到众多男子追求,而最为优秀的便是蒋正的爸爸和蔡林君。谈起当年两人追求蒋正妈妈那轰轰烈烈的时光,用蒋正的话来说。那就是“辣眼睛” 当众表白唱情歌都是小儿科,据说,蒋正的爸爸还为了给他妈妈买她喜欢歌手的演唱会门票,整整在售票厅蹲了3天才抢到。 那时候不像现在网络那么发达,动动手指头就能网上买到。可同时,蔡林君也通过其他方法抢了2张门票说要带蒋母去听演唱会。岑桑实在想象不出,如今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蒋父年轻时竟然这般疯狂。 “那后来呢?”“后来嘛只能3个人一起去了!”蒋正勾了勾唇笑了,他的眸光温柔清亮,似有星光,看的岑桑一阵心悸。 “这样,不会觉得别扭吗?”岑桑做事果断,对不喜欢的人从不会给他暧昧的机会。蒋正见她皱着小脸,红唇微嘟,身子微微一颤,他搂紧岑桑的腰身,低声道:“你那么好奇干嘛?” 软糯的唇同时落在微凉的脖颈,留下串串湿漉漉的痕迹。“别闹,说正事呢”岑桑在他怀里左右闪躲,蒋正起了欺负人的心思便不想停下来,捧住她的脸,灼热的唇覆在她唇瓣上,辗转吮吸。 不一会儿就熟练地撬开贝齿,与她唇齿纠缠。岑桑推不开他,也舍不得推开,便由的那人为所欲为。 第34章不让看自己 当清凉的手指拨开衣襟,触到她的肌骨,岑桑不由得的瑟缩一下,脸色红彤的厉害。没有还手之力,只剩下浓浓的喘息,既娇且媚,等到那人一顿食饱魇足。 她已经软的半丝力气也没有,原来,蒋父和蔡林君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年少时同时喜欢上了蒋母。 在知道对方的心思后,俩人做了君子之约,光明正大追求蒋母,无论最后结局如何,兄弟情不变。所以,蒋正出生后,蔡林君自然成了他干爹。听完整个故事后,岑桑回味许久。临走时。 她回头看了眼高耸林立的酒店,心里庆幸,今晚,俩人的距离似乎又近了一步呢。回了家,岑桑想要以身相许,为了报答蒋正的恩情。 可那男人冲完凉往床上一躺,睡死了过去。岑桑低头看了眼自己性感的睡衣,有些黯然,对着镜子反复确认了自己的容貌,怎么才睡了几个月就没吸引力了? 心里挫败极了。半响儿,蒋正努力的睁了睁眼,瞧见她委屈的小脸,哭笑不得,索性反手关了等,顺带把人一捞,禁锢在怀里。 “别怀疑你的魅力,只是我喝了酒太累了。明天再满足你,乖先睡觉。”蒋正轻叹着揉了揉她的身子,沉重的眼皮禁不住闭上,他平日喝酒的机会少,今晚硬撑喝了不少。 而且还是烈酒,又陪岑桑在公园里聊了许久,此时身体真的是有些吃不消,果然,那些说酒后乱性的,都不可靠,岑桑睡的迷糊突然想到。 第二天刚醒,蒋正二话不说给干爹蔡林君打了通电话,说明来意。蒋正打电话的时候没有避着岑桑,所以岑桑竖着耳朵基本听了个全过程。 她边听边感叹蒋正的处事方式,每一句话都让人听起来很舒服,亲近的语气中是恰到好处的尊重。岑桑抬眸望着他言笑宴宴的模样,心头都软化了。饶是她的眸光过于炽热,蒋正心有灵犀般偏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星辰。 “行,那我改天抽空带过去家里一块儿吃饭。”蒋正收了手机,长腿迈着步伐朝岑桑走来,她就倚在房间门边,看着他一步步靠近,心跳不争气地跟着加速。 直到那人近在咫尺,岑桑抿唇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心底莫名有些期待。“我们出去约会?”他忽然开口。霎时,岑桑为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感到羞愧,小脸有些暗淡,她以为,他们会进行昨晚没有完成的事儿,毕竟刚才的氛围很好。 她羞耻的发现,在蒋正走过来的那几步路的时间,她的私处已然湿了,想到蒋正很可能会过来亲吻她,抚摸她的身体,去揉弄她的小逼,手指会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插弄她的软穴,她甚至想蒋正来不及去床上,会让她趴在门板上,从后面进入她。 一边抽chā一边舔弄她性感的后背、她的耳垂,毕竟蒋正很喜欢后入时去咬她的小耳朵,边咬还边说一些令人羞恼的荤话刺激她。仅几秒钟的时间。 她想了很多,多到足够湿润,他可以随时插进来,可惜好一会儿,岑桑舔了舔唇瓣,说了句“好呀”虽然他们俩结婚到现在,还没有过正儿八经的约会。 但是,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岑桑宁愿和他腻在家里做ài,想把他粗硬的性器咬紧,不让他离开,想看他汗涔涔的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性感模样。岑桑想。 她肯定是疯了。才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念头,想要被他肏的欲望怎么也压不下去,就在岑桑脸红心跳,转身往屋里走去时,蒋正长臂一捞,把人圈在身前。 清幽的凤眸紧盯女人的脸“脸怎么那么红?”他发出疑问,同时大掌覆上她的额头,去检测温度,见她没发烧,心才安定下来。“我没事儿”岑桑推开他的手,不想让他知道自己那点龌龊的小心机。可蒋正不让,反而把人抓的更紧。 他抿紧薄唇,俯下身子,从上到下打量眼前的女人。似乎前一瞬间,人还好好的,怎么在他问了要不要出去约会后,气氛就不对了?蒋正想着俩人从未约会过,不如趁有时间,把情侣间该做的事情一一补上,他想让岑桑开心。 岑桑被他看的如坐针毡,故作镇定地偏过头去,白皙透粉的颈部曲线暴露在蒋正眼前,是那种女性独有的细腻曲线。 他的眸色愈深,盯了好一会儿,见岑桑垂着眼不说话,心头一时猜不出她的想法,心猿意马偏又撑不住气,似是平添了一把火,烧的蒋正口干舌燥。 没了克制,单手扣紧岑桑的后脑,身体压了过去,先是在她嫩白诱人的脖颈上吸撮几口,才狠狠吻住她的红唇,那一刻,岑桑仿佛心跳骤停,忘了呼吸。 宛若渴望许久的愿望终于实现,缺了口子的心头被填补,圆满了。可瞬间的欣喜满足后,她发现不够,仅是亲吻是不够的,她想要更多。俩人身体紧密贴合,蒋正的唇很热。 她的唇很软,他咬着她的下唇,顺着那条缝隙探进去,舌尖触碰,心尖便跟着颤了起来,明明接吻无数次,可这次的吻,带着浓烈的情和欲,岑桑觉得自己如缺氧的鱼儿,快要溺死在他甜腻的吻里。冬日明媚的阳光,悄悄透过窗棂,亲吻着柔软的地毯。 室内满园春色,暧昧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最终,岑桑如愿以偿了。软如一汪春水的身子被迫压在深棕色门板上,把雪白的身子衬的愈发娇嫩暧昧。 胸脯的两团肉球随着男人撞击的节奏和力度,掀起一波又一波的乳浪。身后的男人只脱了裤子,上半身的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 反观岑桑,早就被剥了个精光,如去了壳的鸡蛋,被人揉来捏去,好不公平岑桑不满,美眸狠瞪一眼,眼波涟涟,殊不知却是勾人而不自知,引来男人一顿猛操。 那根粗硬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塞了个满当。抽出的时候带出不少汁液“噗呲噗呲”的水声成了美妙的伴奏。 从后进入的姿势,方便蒋正去揉她的嫩乳,舔弄她的耳垂。蒋正见她被撞的娇喘连连,白皙的身子泛着层层樱红,明明是求饶的姿态,下面的小嘴儿却一波波绞紧。 “别咬那么紧,小坏蛋!”蒋正“啪”地一声拍打她的肉臀,似是惩罚她不乖。岑桑“嗯”的呻吟一声,那里本就又酸又胀,花心堆积了许多水,被他一拍,浑身一抖,差点就泄了。 “就咬你”她不满的哼哼小屁股往后去顶弄,试图把男人那根火热吃的更深。“欠操”蒋正闷哼一声,掰开两片臀瓣大力顶撞。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粉色的嫩肉一次次地将深色的肉棍吃进去,又吐出,又骚又浪。 俩人的战场从门后辗转到飘窗,再到床上,孜孜不倦地在彼此身上探索。花娇人美,彻底绽放后的女人满脸绯色,桃花眸子氤氲着水雾,粉嫩的唇瓣被吸咬的红肿,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蒋正呼吸一滞,伸手去捂住她的眼,不让她看自己,生怕会忍不住再次要了她。一番折腾,美好的清晨就这么被虚度。收拾妥当后,岑桑开心地拉着人出去约会。可如今蒋正却不想出去,只想和她腻歪在床上做ài。 第35章高大裑子往下 所以出门的时候,一个笑意盈盈,一个脸色阴沉。鉴于蒋正那几近于无的约会经验,所以一切行程安排都落到岑桑头上。虽说岑桑大学时和梁隽峰恋爱过。 但那会儿梁隽峰宠她,每次约会都提前准备好,从不用她操心商讨之下,最终敲定来个大众路线:吃饭、逛街、看电影。 清晨的运动消耗了太多能量,午餐时,俩人默契的多点了几个菜。吃完后,岑桑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小腹,有些懊悔。 似乎每次只要和蒋正吃饭,他总是不断往自己碗里夹。当她拒绝说会长胖的,他总说“不怕,你太瘦了。抱着都硌手,胖点好看。”以往,梁隽峰可不曾这样,他知道岑桑自制力差,所以每次吃饭时总会控制她的饭量,以免她吃多了后悔。 周末商场经常举办各式各样的活动,所以从电影院出来便看见一群人围在一块,夹杂着音乐声和掌声,热闹非凡。岑桑喜欢凑热闹,拉着蒋正挤入人群,原来是某国际品牌和桦市街舞协会联合举办的街舞大赛,今天刚好是海选现场。 街舞本就是令人热血沸腾的运动,如今是开场前的自由battle时间,一群爱跳舞的年轻人聚在一块,更是嗨翻天。 凑巧,台上就有个岑桑的学生,跟着她学了近两年的舞,而那个男生也一眼看到了岑桑,挥了挥手大喊了声“桑桑老师”男孩叫曲冉,报名参加比赛,见了岑桑后匆匆跑下台,热情邀请岑桑去台上跳舞。 “桑桑老师,你都好久没跳了。玩一下嘛。”曲冉拉着岑桑的手想把她扯上舞台。岑桑自从蒋正奶奶摔倒后,后来自己脚受伤,到如今,确实近2个月没有跳舞了。有些心痒。 她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偏头瞟向旁边的男人,眉眼似有撒娇询问意味。蒋正见曲冉拉着她的手臂,黑眸暗了暗,没发作。见了岑桑那清澈狡黠的眸子,知道她想去,便没有阻拦,轻轻点了点头。岑桑开心地随着曲冉小跑上了舞台,走的时候曲冉在岑桑耳边嘀咕了“桑桑老师,你男朋友管的好严。” 岑桑回头看了眼台下的男人,没答他,只是笑了笑。台下人潮涌动,台上的音乐更高亢,一群年轻且充满热情的舞者尽情舞动身躯。轻捷的舞步、灵动曼妙的身姿跟随带感的节奏,舞起来! 岑桑今天穿的是杏色绒毛衣,搭配白色阔脚裤,脚下穿了小白鞋。这套甜美风的穿着。混在一群潮酷风人群中,倒别有一番风情,特别是那截半露的小蛮腰,更是引入瞎想,充满力量的性感,让不少人看直了眼。 台下的蒋正见状,墨黑的凤眸眯起,深邃而又深幽,揣在裤兜的大手,不知何时轻轻握紧,随着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涌来,音乐声戛然而止,随即响起一阵雀跃的欢呼,底下的观众大喊“encore!encore!” 场面热烈,一场舞下来,曲冉意犹未尽,望向岑桑的眼神大胆许多,他低头询问岑桑的意思,要不要继续跳多场?运动后的岑桑,出了层薄薄的汗珠,脸色红润极了,本来她就长的美,如今更是美的不可方物。这次岑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她转身一跃,跳了下舞台,蒋正眉心紧皱,上前去扶她,忍不住轻斥:“你慢点!”岑桑朝他嫣然一笑,吐了吐舌,不理会他的唠叨。俩人走走逛逛了大半天,添置了不少居家用品。 想起刚入住蒋正别墅那会儿,岑桑觉得那里无非是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而已,反正契约到期后各奔东西,所以没多少心思去打理。如今,大半年过去,随着和蒋正关系的靠近,岑桑总会不自觉地往这个“家”塞东西,花心思去装扮。 蒋正见她兴致盎然,唇角不禁扬起,乐的当个拎包的工具人。到后来,岑桑面露疲惫,却还想继续逛,被蒋正厉声阻止了。哄着她先回家,改天再陪她逛。 买的东西,大件的东西让店家送货上门,小件的岑桑就自己带走了。到了商场地下停车场,车门自动感应开了。岑桑俯身把东西塞进后座。 蒋正站在驾驶座门边,见她曲着一条腿,半跪着、伸着腰去摆弄她的战利品。从他的角度望去,女人浑圆的蜜臀挺翘,纤细的腰身拉长,优雅的脖颈上扬,身形曲线魅惑至极。早上刚尝了她的味道,刚看她在台上跳舞时就忍不住想欺负,如今她这副模样,更是让蒋正肉棍直跳。 他悄无声息走到后座门边,大掌覆上紧弹的肉臀,掐紧,挺胯,隔着衣裤模仿xing交的姿势,猛力顶撞。 “啊”岑桑惊叫一声,被他突然的动作吓的不轻,扭身回眸见那人抿紧唇瓣,白皙的俊脸染了浓重的欲,发了狠的揉弄她的臀,往里捣弄,即便隔了衣裤,岑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欲望,肉棍粗硬,似是在寻找发泄口。 “蒋正,你干嘛?”岑桑不解,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兽性大发,而且还不分场合。蒋正咬紧牙根,狠狠吐出两个字“干你!” 他把岑桑往里推了推,挤了进去,顺手“砰”地一声关了车门。岑桑受不住他这般玩弄,扭着身子闪躲。男人的身影从后欺身压来,很快,身子被他板正,微凉的唇瓣霸道的吻了上来。 “唔”岑桑急促的喘息,整个身子被蒋正压在座位上,挤入他怀里。刚开始的时候,岑桑有些脾气,觉得蒋正不尊重她,凭什么他想干嘛就干嘛?所以偏头闪躲,不让他吻。 蒋正见她这样,不免更加生气,刚才和那小男生在舞台上眉来眼去,如今亲一下她都不行了?他扣紧岑桑的下颌,再次吻,岑桑又躲,而且反应越来越大,粉唇抿紧,不让他进,还伸手推搡。 蒋正一怒,大手捞过她的腰身,往她后腰的腰窝处一摁“嗯”岑桑浑身一颤,小嘴儿发出一声嘤咛,蒋正趁机钻了进去,大舌含住她的软舌肆意蹂躏。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岑桑失了城堡,自然只能任人为所欲为,美眸狠瞪着那个摇曳着胜利旗帜的男人。饶是她这般不情愿,蒋正还是没舍得放过她。 伸手捂住那双带着怒意的桃花眸子,湿漉漉的大舌不停地在小嘴里搅拌,辗转吮吸。岑桑刚开始还用力挣扎,可恨的是这副身体,早已熟悉了蒋正的气息,即便是强势蛮狠的动作,也逐渐有了感觉,身子不自觉柔软下来。 蒋正见她挣扎力度小了。唇角勾起,一改毫无章法粗暴的吻法,大舌温柔的舔舐口中柔软的唇瓣,松开摁住她的手,去揉她的胸。 宽厚粗粝的大掌从杏色毛衣底下探入,把那只饱满挺翘的大白兔罩在掌心,五指深深掐入肉里,狠狠的揉弄几下,偏偏还用指尖去扣弄挺立起来的乳尖。 “唔疼岑桑吃痛轻呼,被他蹂躏的双乳,疼过后是阵阵酥麻的舒服,岑桑的身子不禁颤抖,握着他手腕的小手,不知是该推还是想让他继续。 蒋正听到她说疼有些懊恼,可还是没舍得离开那处柔软,改为轻柔的抚摸。摸了会,觉得不过瘾,他松开岑桑的小嘴儿,高大的身子往下,乌黑的头竟然钻进毛衣底下,张嘴含住了其中一颗乳球。 第36章哅部高高梃起 从岑桑的角度看去,只见宽松毛衣下的那颗头颅一耸一耸,吃的欢快,还时不时发出”啧啧“水声,有些像母亲给孩子喂奶的情景。 这视角又纯又欲,心头霎时涌起一阵热涌,连带着私处也分泌一股热汁。硬挺的红果被蒋正含在嘴里,用力吸嘬,带着粗粝的舌不忘舔弄软绵的乳肉,没一会儿就将浑圆的肉球舔的亮晶晶。岑桑被他吃的忍不住仰头轻哼乳尖被吃的阵阵刺痛,更多的是舒服。”别别吸了” 岑桑感觉俩个乳房都被他吸的快要肿了。细眉拧紧,小脸绯红,忍不住伸手去推他。”不舒服吗?” 蒋正边舔边边低声询问,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被舔的濡湿的肌肤上,更是一阵异样,其实很舒服,可岑桑更想他吻她。 方才赌气没有好好感受他的吻,如今岑桑一下推开他,迫使他抬头,接着小嘴儿凑了过去,来不及舔舐他的唇瓣。 就着急地把自己的软舌送到对方口中。蒋正竟不知她何时这般大胆主动了?他雀跃的心”怦怦“直跳,舒服的发出性感的呻吟。搂着岑桑的腰身,快速换了个姿势,变成自己坐着。岑桑压在他身上。 短暂的变换并不影响俩人火烫的吻,唇舌间热辣的吮吸。岑桑吻的极为用力,差点把蒋正的嘴角咬破。 蒋正不停地发出闷哼声,大舌毫不示弱的在岑桑口腔刷来舔去,舔的到处都是水,上面的小嘴儿是水,下面的小嘴儿也情难自禁的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跨坐在他身上,身体诚实地扭动起来,小屁股不停地往那处粗硬的地方蹭,里面的肉瓣一抽一合,馋极了。 蒋正自然感受到了小东西的贪婪,伸手扯下她的长裤,只剩下一条薄薄的小内裤,用手一摸,啧啧啧包裹着花穴的那片布料,湿哒哒一片。 “这么想要?”蒋正挑眉,薄唇发出肆意的笑声,在封闭的车内回荡,可见那人心情愉悦的紧。岑桑小脸刹红,见他满眼是笑。 在昏暗的车内灼灼生辉,好看极了,那股羞恼发作不出来,一时间痴痴地望着他。蒋正笑过后见她两腮熏红,望向他的眼神满是爱意。 “呵看傻了?莫不是喜欢上我了?”蒋正开口揶揄,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嗯喜欢你的!”岑桑低低的开口,修长雪白的双腿勾在他腰间,勾人的桃花眸子紧盯着眼前的人,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表情。明明是简短的一句话,天知道岑桑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心跳的极快,欲要从嗓子眼跳出来那般,砰砰砰!她的话宛若一颗炸弹,一下子把蒋正的心房炸开,稀里哗啦的,所有的防备顷刻之间炸散。哦这还是一颗甜蜜炸弹,甜的齁嗓,他扣紧岑桑的后腰,死死盯着她的脸、她的眼,唇瓣轻启:“乖,再说一遍。” 低沉的嗓音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意。蒋正说的很轻、很低,带着不确定性,生怕刚才的那句“喜欢”只是镜中水月,原来,害怕的人不止她自己!如此,甚好!岑桑顿时欣喜,嘴角肆意勾起,明眸潋滟。 她搂紧蒋正的脖颈,柔软的身子压向他,凑近他耳边,粉唇一开一合:“我说,喜欢你的。”既然舍不得、放不下,为何不趁早捅破这层纸。 或许,有不一样的结果呢?岑桑的话音刚落,身子被扣紧,小脸被板正,接着是铺天盖地的吻。这次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整个身子被他禁锢在怀,用力,狠狠地揉,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合为一体才罢休。蒋正的吻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意,很浓很霸道,容不得她分心,湿软的唇狠狠堵住她的,不留一丝缝隙。 岑桑被迫仰着头承受他强势的吻,她欢喜极了。本以为不会有结果的感情,突然有了回应,而且还是此般激烈。岑桑被吻的欲要窒息时,忍不住感叹,相比自己,蒋正的爱怕是只多不少。可同时又疑惑,俩人从相识至今。 不过大半年时间,为何?他的爱会如何浓烈?得到回应的蒋正,既兴奋又激动,恨不得把怀里的人拆了吃入腹中,他把岑桑放在座位上,蹲下身子,分开她的腿心,湿热的舌顺着大腿根部往上舔。 岑桑仰着头沉迷在他炽热的吻中,待她反应过来这男人要做什么时,羞恼的去推他的头。“脏别”虽然平时他也会帮自己口,可那都是在家里,洗的干干净净,不像如今逛了一天,特别是还跳了会儿舞,多少出了汗的。 “乖,不脏,老公喜欢”蒋正明知她害羞,积聚起来的欲望让他忍不住吃弄,埋头在软湿的腿心肆意挑逗。 岑桑脸色潮红,腰身不安分地扭动。男人高挺微凉的鼻尖顶在小肉粒上,来回刺激,让她身体一颤,一股蜜汁涌出。太难为情了。岑桑咬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蒋正想听她叫出来。 一口含住整个阴户,唇瓣包住肉瓣往外拉扯,松开、又拉。舌尖挑开两片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肉核,一口衔住,来回舔舐吮吸。 “啊唔轻点”终究还是情难自禁,发出诱人的呻吟。敏感的肉核被男人玩弄于唇齿之间,岑桑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折迭起来的两条细腿,抖动的厉害。 腿心那处穴口,不停地往外冒水,一股接一股,很快打湿了底下的真皮坐垫。不可否认,性欲是最直白最原始的欲望,无论我们处于何种境地,这股情欲一旦被撕开,就会轻易地扯进漩涡里。说不出来的酥麻随着男人的唇舌和手指席卷全身,岑桑潜意识里想夹紧双腿却又被打开。不仅下面的小嘴被堵住,上面的小嘴也被湿软的舌堵的严实,乳尖也被捏住。 第一次来的又快又涨,岑桑仿佛置身云端,沉迷醉倒在他窒息的吻中。许是俩人互通心声,知晓了对方的喜欢,更是心生欢喜,雀跃中带着更浓更烈的爱意。 岑桑从未和蒋正在车上做过,幸好suv后座足够宽敞,倒是不妨碍俩人的动作,她主动跨坐在蒋正身上,扶着根部坐上去,尽管刚已经泄过一次,岑桑担心伤了自己,先是慢慢磨蹭,等适应后才沉腰坐下。 那一刻,俩人屏气凝神,紧盯着交合的那处,看着粉嫩的花穴一点点往下送,直至把整根粗长吃进去,被柔软的媚肉层层迭迭包裹。好紧,紧到要吸了他的魂。当全部插入。 那股熟悉的紧致让蒋正呼吸一紧,一个没忍住扼住她的纤腰一阵猛顶,把汁水淋漓的蜜穴弄的噗嗤作响。岑桑惊呼,一下没顶住,身子软了下去,趴在他胸膛。 “你轻点儿”虽然他动作粗暴,可岑桑莫名喜欢他这般强势,随着他抽动的节奏哼哼唧唧的摇晃着身子,小穴也忍不住悄悄夹紧。 “这样,够轻了吗?”男人轻声笑,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安抚人的话。下身的动作却是加倍粗暴,一顿猛顶,插到最深。次次到底,次次贯满。岑桑双手撑在他坚硬的胸膛,胸部高高挺起,小嘴儿发出咿咿呀呀的喘息,小逼被捣弄的汁水连连。 “好深嗯唔不要了”女上男下的姿势,明明应该掌握主动权,可岑桑硬生生被身下的男人蹂躏的不成样子,清脆的撞击声彻响整个车厢。岑桑喊了会儿,怕声音太大被别人听到。 第37章在耳边低语 毕竟停车场偶尔也是有人经过的,她咬着下唇瞪了身下的男人,美目怒嗔、眼角带泪、粉唇红肿,看的蒋正又是一阵燥热,他眯了眯眼,随手拿了刚脱下的蕾丝内裤,塞到岑桑嘴里。 被堵住嘴巴的小东西愈发的可怜,呜地叫唤个不停。蒋正抱着人换了个位置,改为传统的男上女下。两条纤细的长腿曲起,下身紧密相连。 饱满圆润的双乳被撞的乳波荡漾,温热的汗珠滴落在胸前,平坦的小腹上,刺激的岑桑一阵发抖,那里绞的紧。岑桑觉得整个人如同在海浪中的一叶扁舟,四周凶猛的海浪袭来,船身摇晃的厉害,让她根本抓不住什么。 男人的肌肉硬朗,粉嫩的指甲掐紧,留下一条条红痕,偶尔被撞的狠时,那红痕便带着血丝。“啊”岑桑快感灭顶,身子哆哆嗦嗦的,体内的热潮一浪接一浪,乳白色的汁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下。 自从确定他心意后,岑桑知道自己彻底沉沦了。察觉到她的情动,蒋正低头亲吻她的唇、她削薄的玉肩、性感的锁骨。怀里的人儿又香又软,他挺胯一边弄她,宽厚的手掌一边游走在她身上。 “桑桑”他喊她。“嗯?”“我刚有没说过,我喜欢你。”蒋正忽然开口。“啊”岑桑还没反应过来。那股喜悦还未传到脑子里,花穴猛然被狠狠贯满,她被顶到没了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狂暴的捣弄,啪啪的水声越来越激烈。岑桑嘴里呜的淫叫,脑子里全是一阵懵。刚才,他似乎说了喜欢她? 虽然在岑桑说了喜欢之后,蒋正的反应激烈,便足以说明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可如今亲耳听到他说喜欢,岑桑的心快要跳出来,既兴奋又激动,混着层迭而至的快感,感觉快要死在他身下。蒋正说了喜欢她之后,便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扣紧她的细腰加速伐鞑,汗水飞溅,坚硬的性器高歌猛进,势如破竹。岑桑被攻的连连后退,身子被挤到真皮靠背上,软的变了形。敏感的花穴早就撑不住了。 阵阵抽搐,潮吹了几次,有股羞涩难抑的尿意从膀胱涌出,她察觉到不是正常的高潮,是真真正正的想尿出来。 可蒋正此时正压在她身上,放肆的抽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岑桑死死咬住下唇,极力控制那股尿意,生怕被他一个顶撞就尿了出来,太尴尬了。 “不要要尿了出去呜”岑桑奋力推搡,不想他继续捣弄,不然真的会忍不住。正在奋力耕耘的蒋正自然不知道岑桑的心理历程,只当她是羞涩,只管放开了手脚操她。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面,就入了他的眼,她的温柔坚韧,她的善解人意。 她的细腻,她的倔强所有的一切,都一点点堆积成对她的爱,她住进了他的房子,也住进了他的心,他不知道岑桑快尿了。 只觉得她夹的好紧,和以往的紧又不太一样,夹的他隐约有了射意,却不想这么快结束。所以埋头含弄她的乳尖,带着粗粝的大舌一遍遍扫过雪白的乳肉,同时伸手狠狠拍打她的肉臀。 “啪!”响亮的声音。岑桑本来就处于失禁边缘,如今被他这么用力拍打,浑身一抖,小腹集聚起来的尿意猛地开了阀门,涌了出来,俩个不同的小孔分别喷出不一样的液体。 “啊”她大喊了一声,是放肆的舒畅,也是羞涩难隐的掩饰。处于兴奋中的蒋正一瞬间没察觉到她真的尿了。 只以为她是单纯地被弄到潮吹而已。所以不停地去戳弄岑桑的g区,想让她喷的更多、更久点,他咬紧牙根,捧过她的小脸,吻上她喘息的红唇,下身“啪啪”撞击个不停。 畅快释放的快意,混合着凶猛的酥涨感让岑桑爽的脑袋一片空白,高高仰着脖颈,被插的上下晃动。 她只期望不要被蒋正发现这么尴尬的事情。可没一会儿,蒋正就发现了她异样的表情,不同于往日潮韵后的娇羞,更多的是难以启齿的羞涩,他不禁低头,看到流到俩人小腹、座位上的那一滩滩可疑的液体,便明了。 “原来是我的桑桑尿了呀”低低的嗓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岑桑被他的话弄的小脸霎时红了。一边推他一边忍不住抽泣。 “都是你的错,你出去不准弄了。”蒋正没想到她真的说哭就哭,猛地把人抱紧,温柔哄着,当然,出去是不可能的,双腿间的性器仍然在紧致的甬道中顶弄,只是速度放缓了。进出的力度更轻了。 “好桑桑,不哭了啊老公疼。”岑桑埋头在他怀里,嘤嘤嘤的小声哼哼不敢也不愿看他。总觉得第一次被人干到失禁是件很尴尬、难以启齿的事,即便是亲密无间的俩人,也还是无法完全放开。 如火的欲望被这小插曲湮灭了不少,可硬邦邦的肉茎得不到痛快的释放,实在难受的紧,他搂紧怀里的人,勾起她的下颌,去亲她的脸、她的小嘴,还不忘趁着喘息的间隙亲昵的哄着。 只是下身的动作悄然加快。温热的唇把女人呜咽的声音悉数吞下,胯下的某物在水淋淋的小穴来回抽动,速度越来越快。 岑桑觉得身上的男人像是一只苏醒的猛兽,极具攻击力的那种,汗水不停地甩在她身上,几乎将她的身子打湿,这一波的高潮来是又快又猛,私处都快要烧起来。 剧烈地收缩。蒋正被她夹的有了射意,没有刻意强忍,而是放开手脚进攻,闷哼着把心头浓郁的欲望彻底释放。 在她身体里埋了好一会儿,蒋正才将半软的肉茎抽出来,怀里的女人早已累的闭上眼睛,小脸蛋粉扑扑的,上面还挂着泪水的痕迹,好不可怜的样子。 蒋正快速地清理了下俩人的身体,怕她睡着会冷,从后备箱拿了毯子把人包裹好,调好车内温度后才驱车回家。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蒋正忽然问起开舞蹈室的事情。是了。从临浔回来之前他就让岑桑认真考虑,如今大半个月过去了,其实,岑桑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她想创业! 组建属于自己的工作室,这个念头在她刚从事舞蹈行业就萌芽了,只是前期碍于资金方面的考量,迟迟没行动。如今。 在蒋正的推动之下,以及近期同事们阴阳怪气的表现,更是让她下定决心,虽然蒋正说不在意股权方面的分割,可岑桑还是坚持拟定了合同,按照出资比例划分股权,岑桑占股30%,蒋正70%。确定要开舞蹈工作室后,岑桑初步选定几个适宜的店铺地址。 由于蒋正要赶回研究所,没空陪着去看,所以介绍了几个不错的房产中介,最后岑桑找了橙子一块儿去看场地。 不得不说,蒋正介绍的中介,确实靠谱。带着她们连跑了几个场地,位置都不错。靠近住宅区,人流量大,却也闹中取静,更重要的是价格很美丽。 “诶我说桑桑,你这捡来的老公,不错嘛”橙子边走边搂着岑桑的手臂,在她耳边低语“看来是隐形的富豪哦”言语中带着玩味的笑意。 第38章吃痛轻呼 自从橙子知道岑桑和蒋正睡过后,总以这种姨妈笑的眼神看她,每次都让岑桑后背发凉,担心有一天被她卖了。 逛了一天,也看了不少场地,最终岑桑选定了俩个意向的地址,发了给蒋正,问他的意见,毕竟人家才是大股东。蒋正思索了会儿,让她定了飞扬大厦那地儿,虽然周边住宅区不多。 但写字楼林立,客流量大,场所也高端,利于后期纳客。俩人一拍即合,当下就敲定了。因为蒋正和中介相识,后续的流程便捷许多,倒也不用操心,期间岑桑接到了父亲岑左鸣的电话,让她回家吃饭。 而这顿饭的意图,不言而喻,虽然岑桑答应帮他找银行贷款,可并不表示她可以冰释前嫌,无条件的帮他,毕竟,欠别人人情,是岑桑最不愿做的。 在出发前,岑桑回家拿了份股权转让协议。想要拿到正兴银行2千万的贷款,用皓岑百货20%的股权来换,虽然知道岑左鸣不可能轻易答应她,可岑桑势在必得。 因为,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如今的皓岑百货已经不复昔日的光景,拿20%的股权,换公司一次重生的机会。孰轻孰重,这得交给她那好父亲去衡量了。 反正,岑桑对这股权也没多大的兴趣,只是不想便宜岑左鸣,便宜那一家人而已,果然,当岑左鸣看到协议书时,气的直跺脚,大骂岑桑白眼狼,趁火打劫。 岑桑揣着双手,睨着他,红唇开启“签还是不签?痛快点吧,我赶时间呢”她笃定,像岑左鸣这种赌徒性格的人,是绝对不愿放过最后翻盘的机会。 只有背水一战,方有可能逆转局面,他没的选。岑左鸣见她这般逼宫的气势,气的浑身直哆嗦,双唇紧抿、咬紧牙根。过了许久,原本怒火冲天的气势逐渐消逝,空气也如死一般沉寂。最终,从牙缝中狠狠吐出了个字:“签!” 从岑家老宅出来的时候,岑桑是哼着小曲儿的,那份签好的股权转让协议,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如今,她手里握有皓岑百货公司30%的股份,至于转型后的结局? 她倒无所谓,可心里隐隐还是希望能迎来曙光吧毕竟,这里面含有母亲不少心血。舞蹈室的设计装修,岑桑全程参与。每一个功能区的设计、每个细节。 甚至窗帘的颜色她都亲力亲为,看着舞蹈室从一块空旷的场地,一点点变成自己梦想中的模样,那股喜悦欣慰感是无法形容的。岑桑给它取名为“曦”向阳而生,逐光而行。 至于蒋正,则是她生命中的那束光,不过分炽热,却源源不息。岑桑在勇敢追求梦想的过程,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单枪匹马。除了蒋正这个最大的“靠山” 外,还有两位要好的同事,听到她自己出来单干后,嚷嚷着要抱岑老板的大腿。考虑到舞蹈室刚启动,师资和生源都是急需要解决的问题,而那两位同事也是之前相处要好的,衡量之下岑桑用高于市场价聘请了她们。 这样一来,短期内的生源问题也不用愁了,毕竟她们三个自带了不少老学员,再加上自然流量,也够她们忙活好一阵了蒋正自和岑桑坦露心意,回了研究所后,就忙的昏天暗地。 和岑桑打电话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更遑论回桦市了。另一边,岑桑同样也日日忙碌。以前只需正常上下班教学,如今除了上课以外,更多的是管理层面的问题。整个“曦”的运营,上至品牌推广,招新教学,下至店务管理,甚至连水龙头坏了也要她找人报修。因此好一段时间,都没缓过来。 不过幸好俩人都忙,倒也同步了。重新出发的“曦”工作室,定位在成人舞蹈培训,除了招收业余舞蹈爱好者外,还专门成立了一个舞蹈大赛组,主要是带领学员征战各种比赛,让他们在舞台上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岑桑以前工作的舞蹈室专职做青少年舞蹈培训,也带过不少学生到全国各地去参加各种舞蹈比赛,所以在这一块也积累了不少经验。 近日,有个全国性的街舞大赛晋级赛在临浔隔壁的城市举办,距离蒋正工作的地方开车不到2小时。蒋正是在比赛当天才知道岑桑要带学生去参赛。 而且还是通过橙子才探到的信息,这让他既激动又受挫。憋了口闷气,硬是没有提前告知岑桑,下班后直接开车杀过去。 他到达的时候,恰逢岑桑带着一众学生在酒店举办庆功宴,她这次一共带了4名学生过来参赛,其中2名晋级半决赛,所以晚上请大家一块吃饭。 当岑桑看到从门外进来的男人时,一瞬间呆愣住了。如桃花瓣那般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人,眸光流转,一动不动,生怕一眨眼,他就消失了。绯色的小嘴紧咬着。 轻轻蠕动,却没能发出一个音节。“怎么,看傻眼了?”蒋正往前跨了一步,把人往怀里带,又低头朝她问“不打算介绍一下,嗯?” 深幽的目光往餐桌上那几个年轻男女身上扫去。触及他的体温,以及熟悉的味道,岑桑才真正晃过神来,原来他真的来了,此刻就在她身边。 她和蒋正,似乎有一个月没见了吧?以前忙碌的时候,虽说也想他,可更多的是被忙碌冲昏了头。如今,真正停下来,见了面,才发现那股思念是如此的深。 宛如春日里,冲破土壤,蹦出来的嫩芽,一遇到养分,便疯狂地生长,不止不休。平缓的心脏忽然剧烈跳动,每一次都饱含思念。 “桑桑?”身旁的蒋正再次喊她。这会岑桑收住思绪,露出淡淡的笑意,一一和学生们介绍。当听到岑桑说“这位是我的先生”时,蒋正乐了。 削薄的唇瓣抑制不住往上翘,含笑点头打招呼。虽说是岑桑的学生,可来的都是成年人,20岁出头的年纪,浑身散发青春的气息。 男同学们见蒋正加入,便嚷着要喝点酒庆祝,原本点的是饮料。岑桑听了眼睛一亮,侧脸偷瞄了眼旁边的男人,正巧被某人逮住,心头一滞,一下子败下阵来,小脸蔫了下来。 “喝吧敞开了喝,这顿我请客!”蒋正忽然开口,温润的声音带着笑意。放在桌底下小手忽然被握住,柔软的温度传来,略带薄茧的拇指摩挲着岑桑的掌心,有点痒,带着暖。席间,有位男生不停地向蒋正敬酒。 看似热情的举动,可神情却带着丝丝敌意,连碰杯的力道也刺啦些火药味,两道视线在空气中无声地交汇,短暂的碰撞后又恢复平静。旁边的岑桑敏感地捕捉到了俩人波涛暗涌。 她偏头看了眼,见蒋正没当回事,又低头吃着碗里的菜。蒋正忽然伸手摸了摸岑桑的头,往她碗里夹了些她爱吃的菜。望着刚倒满的酒杯,仰头痛快地喝了。 好看的凤眸瞥了眼对面的男生。高瘦的身形,五官长的挺秀气,带着一抹俊俏,属于温柔帅气类型,嗯确实长的不错。一顿饭在还算欢乐和谐的气氛中吃完,岑桑和蒋正俩都喝了酒,所以叫了代驾。出门前,岑桑开口问。 “你回研究所还是?”知道他忙,今晚能赶过来见一面已知足了,何况明天一大早岑桑还要和学生们一起赶回桦市,也没法陪他。蒋正一把将人搂入怀,没急着回答,而是故意拖着她放慢脚步,在楼道转弯处,迅速低头,在她唇边落下急促的吻。 时间很短,却饱含浓烈的欲望,松嘴前,咬了口岑桑的下唇,她吃痛轻呼,娇嗔的捶打蒋正的胸膛。这男人真的是得了。这下不用问了。直接回酒店吧。 第40章夜里开车 听到这消息时,岑桑心头一颤,一股莫名的思绪涌上心头。有些害怕,又隐隐期待。害怕表现不好,又渴望家的温暖。蒋正的老家在怀南,离桦市不远不近的距离,开车要6个小时车程。 由于奶奶叨念的紧,所以腊月刚到,蒋正爸妈就先行把人带回乡下了。年关将至“曦”也接近休息状态,学员们陆续请假回家。 蒋正研究所的工作还没结束,所以岑桑索性打包了行李,直奔临浔,为了能早点回家过年,蒋正连着加了好几天班。每晚回来的时候岑桑早已睡下。 他不忍心闹她,也怕自己放纵后耽误项目进度,只能忍着,终于在放假回家前一天晚上,放开了手脚,饱吃了一顿。 那晚吃过饭后,岑桑拉着蒋正去商场逛街,打算买些礼品回去。大过年的,肯定不能空手回去,又不太清楚蒋正那些亲戚的喜好,所以只能等他得空了一块去挑选,其实蒋正是万分不愿去的。 他已经忍了好些天,迫不及待想把怀里的女人揉进身体。可奈何抵不住岑桑的软磨硬泡,只能随了她去。一圈逛下来,挑到了不少心仪的好物,岑桑心满意足,笑意盈盈。可蒋正却是满脸郁闷“欲求不满”四个字都要贴脑门上。 “好啦,待会回去补偿你。”岑桑伸手在他白皙的俊脸上揉了一把,以示安慰。“不行!”某人得寸进尺,包裹着她的小手,拉到无人的地方,覆在西裤隆起的某处“你的宝贝等不及了。” “现在?”岑桑惊讶挑眉,环顾了四周的环境,高档的商场,虽不至于熙熙攘攘的人群,可过往的人也不少。蒋正邪恶的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凑近耳边“跟我来”说着拉着她的手快步往某个地方走去。 俩人来到商场某个偏僻的地方,看着像是储物仓。昏暗的环境,里面堆了不少东西。刚关上门,也不管里面的环境,蒋正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当即含住她的唇瓣开始攻城略地,毫无章法却极具攻击力。 软滑的小舌被男人灼热的口腔包裹,岑桑没几下就被吻的双腿发软,腿心的那处发胀流水,小嘴发出“嗯”的叫声。 湿濡的双唇稍稍分开,蒋正哑着嗓音说了句“我的小猫发情了”轻轻的笑意,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性感。熟稔后,在情事上,岑桑也变得大胆了。小手一把握住那根火热,舔了舔被吻的亮莹莹的唇“唔小猫饿了。想吃” 柔软的小手上下撸动,勾引意味十足。听了她的话,蒋正一口含住她的小耳垂,发出闷哼的笑声。看来,着急的不止是他一个人。 储物仓环境逼仄,两个人站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蒋正清扫了杂乱的长桌,又贴心的脱了风衣铺在上面。握住腰间的大手一提,就把岑桑抱了上去,接着长腿霸道挤入。再次覆上她的唇,缠绵湿吻。 直到把彼此最后一缕空气吸干才舍得松开。心动、嘴动、手也动。男人埋在岑桑胸脯上,吸、吮、舔,无一不精通。 蒋正急的发疼,想尽快进去。所以用了让岑桑快速湿透的法子,吃她的穴。不顾脏乱的地面,直接半跪在岑桑脚下,埋在腿心痴痴地吃了起来,他的动作熟稔,知道哪处最敏感,直击要害,吃的“滋滋”作响。岑桑半眯着眸,仰着头享受男人的抚慰。 当他把整根舌顶入里面,有技巧地往里旋转时,岑桑爽的整个身子不停地颤抖。熟悉的热潮一波波袭来,一遍遍冲刷着她的脑袋。岑桑觉得自己快死了。舒服的快要死掉,可是她不敢大声发泄那股快感,只能死死地扣着底下的桌面,把蒋正的风衣揉出一条条的褶皱。 蒋正闷哼着舔弄口中的香软,直到把人弄高潮后才起身,他一把含住岑桑的小嘴,把口中暧昧的液体渡到她口腔。 “嗯”岑桑摇晃闪躲,这男人,竟然把她刚喷出的水,喂给她吃!太恶趣味了!本就温热的液体,被他含了会儿更加热了。唇舌交战,最终岑桑被迫举白旗,吞了下去,想到那液体的来源,小脸臊的涨红。 “好吃吗?”蒋正伏在她肩头,发出低低的笑声。岑桑不想回答,抡起拳头往他身上砸去。可那力道,跟挠痒似的,蒋正没阻止,而是动手去解皮带。有了润滑,蒋正轻轻挺胯,就滑了进去,里面湿漉漉的,很好操。太久没做了。 一瞬间被紧致包裹,蒋正爽的头皮发麻。抵到深处,发了狠地碾压,速度很快,力道很重。几十个来回后。 终于稍稍慰藉了那股浓烈的情欲,由于环境的问题,只有一个姿势。岑桑被压在桌上,两条小腿被蒋正勾起,挂在手上,随着男人猛烈的动作晃动。跟着一起乱晃的,还有那两颗乳果,惹的蒋正红了眼,馋了嘴。低头一口咬上,还是一半露出、一半被胸衣包裹的状态。 酥酥的感觉,却不够亲密,岑桑伸手推高松垮的胸衣,让他吃的更多。蒋正没含糊,吸着柔软的奶,更卖力的进出。 受环境影响,俩人不敢玩的太过火。没有刻意忍住射意,在攀上巅峰的那一刻插到最深,咬着牙根畅快地喷出。结束后,俩人快速地清理了身体和现场。蒋正的外套皱巴巴的,是不能继续穿了。 而且上面一滩滩可疑的液体,湿了大半,引人遐想无穷。岑桑瞥了眼,本是潮红的脸蛋,更红了。 “啧宝贝流了好多水”暂时吃饱了的男人,说起情话来,挺要命的。腊月二十八,俩人从临浔开车回怀南老家,恰逢春运时节,一路走走停停,车了开了近4个小时,才走了一半的路程。 透过车窗,不远处的高空不时窜出朵朵绚烂的烟花,耳边是洪亮的“砰砰砰”声,直到此刻,岑桑真正感受到了年的味道。辗转千里,只为归家。道路的尽头,有一个家在等着她,也有有一群称之为“家人”的人在等着他们归去。 想到这,岑桑的心迅速涌过一股热流,眼眶微微发酸。“想什么呢?”蒋正抽了只手去握岑桑交迭在双膝的小手,稍稍用力揉了下。 “这将会是我第一次和这么多人一起过年呢,有些期待。”岑桑如实说。自从俩人互相袒露心声后,明白了他的心意,岑桑就逐渐敞开心扉,希望可以对彼此了解更多些。比如现在,她可以很坦然的告诉蒋正,以往她自己都是怎样过年的,当时的心境又是如何的云云。 婚姻是要靠两个人用心去经营的,虽然她和蒋正的开始,是一个意外,但是她希望把这份美丽的意外当作上天赐予的礼物。 “其实爸妈都很喜欢你,特别是奶奶。”蒋正的声音很温润如玉,总能给人安心的感觉。“嗯我知道的。”岑桑轻轻点头,明亮的眸子盯着旁边认真开车的男人,乌黑的短发如墨,俊脸白皙,两道均匀的长眉,清俊如画。 很多时候,岑桑都在想,她究竟是要多好的运气,才能遇上蒋正?又不禁困惑,为何这样优秀的一个男人,会和她见了一面后就确定结婚?岑桑知道自己样貌不错,但也没惊艳到让人一见钟情,情定终身的程度。 特别是像蒋正这般优质的男人。罢了罢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岑桑揉了揉发胀的眼眶。“困了?先睡会,还有段路程。”蒋正总是能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明明一本正经地在开车。岑桑是有些乏了。昨晚蒋正折腾的厉害,软绵绵的身子被他揉进怀里,疼爱了一晚上,至今都没缓过神来。 虽然旁边的男人看着精神不错,可她还是不放心蒋正一个人开长途,毕竟,夜里开车,更累。 第41章趴在庥上 途中经过服务站,停下来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会儿。俩人同坐在后排座位,岑桑心疼他,主动给他按摩。从肩颈到眼部按摩,她的力道适中,一双素手灵活的在蒋正身上来回游走。 即便是做着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在男人心里,却撩起了一把莫名的火。蒋正伸手把她的柔荑包在掌心,又一把将人捞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圈着她的腰身。 “别闹,给你按按舒服些。”岑桑拍了拍腰间的大掌,再次去按摩他的太阳穴,试图缓解他的疲劳。蒋正没有配合着闭眼。 而是看着眼前认真的女人,手掌用力一摁,把怀里的女人贴的更紧。低头望去,宽松毛衣,领口那处嫩白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胸膛,中间的乳沟挤越深。 “你勾引我。”蒋正开口,语气颇有些哀怨。对于男人的这点小心思,岑桑早就看透了。没停下手中的活儿,她轻飘飘的回了句:“男人都那么好勾引的吗?嗯?”最后那个字。 她故意拉长了尾音,娇中带媚,一如平日里被压在身下疼爱那般,听的蒋正下腹一紧,本就有抬头趋势的某物,瞬间涨硬起来,可偏偏那张小脸,笑意盈盈,眼神似是在挑衅。 蒋正觉得一口气上来,堵在心口,下不去,索性低头,去堵岑桑的嘴,撬了贝齿,往她嘴里呼气。真的是单纯的呼气,有点像人工呼吸那种。 “嗯”岑桑被他一搅和,脑子一乱,差点呛到自己,她拼命推搡,蒋正怕她憋坏,稍稍离开了一点,但唇瓣还是贴着她的,可不到两秒时间,再次堵上柔软的唇瓣,不过这次没往她嘴里呼气。 而是勾着她的舌,缠绵湿吻。这男人,别看他外表温润斯文,可一旦发起狠来,每每把岑桑弄的缴枪弃械。按摩太阳穴的双手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脖颈,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一颗心猛烈的跳动着。 仿佛要撞破胸膛。蒋正把她抱了起来,调换了位置,把人压在身下。车窗外的灯火闪烁,忽明忽暗。关了灯的车内,一片昏暗,空气燥热起来,男人高大的身子把岑桑压的密不透风,火热的唇一寸一寸地烙过她的肌肤,自上而下。 “桑桑乖,把腿松开些,别夹太紧。”蒋正咬着她的唇含糊说着。语气温柔地哄着。修长的手指往两腿间的某处挤。岑桑其实想要,但是怕他玩火自焚,毕竟,离到家还有段路程,如今身处服务站,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 “阿正别弄了。嗯到家再给你。”她有些难耐地弓着身子,不自觉地往他身上靠,无论是身子还是声音,都软软的,让人想犯罪。蒋正把人抱的紧,双腿挤了进去,只是用手去弄她,去撩拨,去揉弄,在她耳边循循善诱:“老公不进去,也能让我的宝宝醉仙欲死。” 指尖往深处插入,瞬间被滑腻的媚肉咬紧,蒋正接着往里来回抽动,隐隐可听到暧昧的水声。最近蒋正喜欢在欢爱的时候喊她宝宝,两个简单的迭词从他薄唇吐出。 特别是他喘着气儿喊她的时候,心都酥了。岑桑的小脸红彤彤一片,幸好车内昏暗,看不出什么。 体内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充斥着她昏昏沉沉的脑袋,让她忍不住想抓住些什么,勾住男人的脖颈,送上红唇,胡乱地啃咬。窗外北风呼呼,车内暧昧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男人湿濡的唇舌在滑腻的花穴中来回抽动,吃弄的“啧啧”作响。 每当他猛地一吸的时候,岑参浑身颤抖的厉害,整个魂都要被他吸了去。长期被疼爱的穴,敏感极了。似是熟悉了男人玩弄的节奏,没一会儿就嘤咛着泄了身。事后,蒋正细心地把泥泞的腿心擦拭干净,在帮她把衣服整理好,然后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要不要帮你弄?”潮韵后的女人,嗓音有些沙,看着休闲裤包裹下那一团高高隆起的性器,岑桑舔了舔唇,又有些心疼。 “不用了。先回去。”蒋正没理会硬的发疼的某物,只是温柔的把怀里的人紧了紧,又在她晕红的小脸上啄了啄,好一会儿才把人松开。不是不想要她。 而是,他怕真要插进去,那今晚估计都走不了。出发之前看了天气预报,怀南明天会下雪,他不敢冒险,要尽快赶回去。启动引擎,车子再次踏上归家的征途。被折腾一番下来,岑桑彻底累瘫了。坐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 车内暖气开的足,岑桑白皙的脸蛋被熏的染上一层桃红,两片粉唇水润润的,刚被他吻的狠了。有些肿。 蒋正没敢继续盯着她看,因为小腹那团好不容易熄灭的火有了燃起的念头,他舔了舔牙槽,轻踩油门,有些迫不及待。 到家时已是凌晨3点,蒋正见岑桑正睡的香甜,没忍心唤醒她,只是轻手轻脚的打开车门,打算先把东西搬进去,再过来抱她。可岑桑浅眠,在他开后备箱的时候就醒了。 她问几点了?蒋正把手里的行李放下,打开副驾驶的门,探身进去,摸了摸她的脸蛋,又亲了亲她的唇,才开口说3点了。岑桑“嗯”了声,有些懊悔自己竟然一睡就睡到家了,看着他眼底下隐隐可见的血丝,更是心疼。 “辛苦你了。老公”她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埋在他颈边低低说到。蒋正用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顶,说了句“傻丫头”很宠溺。不多会儿,蒋父和蒋母出来了。 俩人睡眼惺忪,可见是听到引擎声出来的。岑桑赶紧下车,恭恭敬敬的朝二老喊了声“爸、妈” 蒋母高兴地应了声,赶紧上前挽着岑桑的手,把人带回家,嘴里不停地唠叨着:“阿正这孩子真是的,都不会给你穿多点衣服,村里不比城市,冻死个人了。” 明明的唠叨的语气,可里面的关心是真真切切的,很暖,可抵御这凌冽的寒风。“没事的妈,我不冷,刚车上都出汗了。”尽管知道蒋母只是嘴上叨叨,不是真正怪蒋正,可岑桑忍不住护着他。 由于天儿晚了。奶奶睡的熟,所以没有去打扰她老人家,一家四口聊了几句,蒋母就催俩人去上楼洗漱休息。虽说是村里的房子,可岑桑打量了几眼,里面的设计建筑,和城里的独栋别墅无二,颇有现代中式风,透着雅致。 俩人简单洗漱一番,刚躺下,腰间缠上一只手,紧接着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桑桑,困不困?” 前额的碎发被他撩开,落下湿濡濡的一吻。岑桑睁开眼看他,幽深的黑眸在月光下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认真看,可见眸底深处的一丝欲望。 “你需要休息。”岑桑伸手摸了摸他的眉眼,眼窝底下满是青丝。蒋正抓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纤细的手指被他一个一个舔过:“我想弄累点再睡,可以吗?宝宝”舔完手指。 他低头去吻岑桑的眼、脸颊、鼻子,流连在樱红的唇边,含弄舔舐。岑桑其实挺纠结,怕他辛苦怕他累,又不忍心看他这般欲求不满,怕伤着他身。 “好不好老婆,就做一次,我保证。”某人边吻边含糊不清地撒娇,忍的狠的欲望,叼着到嘴的猎物,不松口。未征的同意,却也不敢弄的狠。 只是在雪白的胸脯上,一遍遍舔弄。大手握着小手,来到小腹,压着那处勃起:“都硬了一晚上了”好不委屈的样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岑桑不敢说不,她在车上睡了几个小时,如今倒也不困:“只能做一次。”她先发制人。 “嗯都听宝宝的。”薄唇一口含住颤巍的红果,用力一吸,岑桑背脊酥麻,忍不住轻吟一声,发出诱人的哼叫。蒋正被她叫的发疼,发疯似的啃咬她的嫩肉,狠狠吻住她的唇,岑桑松开唇齿,让他进来。 “唔”岑桑感觉舌头都要被他吸麻了。顶住小腹的胯部,好大一团,又热又硬。睡衣在拉扯间被剥落,随意扔在地上。望着身下软透了湿坏了的女人,蒋正倒吸了口气,把人翻转,趴在床上,挺胯,欲要提枪上阵。 第42章人多时候 大手从后面抓着臀肉揉捏,弄成各种香艳的形状。前面的小穴随着他的动作拉扯收缩,里面空虚到发酸发疼,刚止住的汁水又泛滥了。 “阿正”她回眸喊了声,浑身哆嗦,有些跪不住。蒋正知道她准备好了。胯部往前挺弄,用棒身去磨蹭湿漉漉的穴,一磨二蹭,蹭的肉核颤颤巍巍,上面的小嘴儿跟着娇喘。这叫声直接让男人着了魔,握着不堪一折的细腰,狠狠刺了进去! “啊”“呜”女人细声嘤咛抽泣。蒋正捅的极深,穴口和花心一下被撞开,很胀很满,整根都吃了进去。 “宝宝,宝宝”身后的蒋正抱着她的肉臀上下抽chā。小穴软又嫩,水很多,快要把他泡发了。偏偏她紧张后夹的紧,进出有些困难。酸胀之后,更多的是舒爽。 岑桑被他撞的频频往前倒,手臂有些支撑不住,软了下去,半趴在枕头上。柔软的私处被男人一次次撞击,次次贯满。岑桑爽的抽泣,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咬唇叫唤,碰到男人往外抽的时候。 甚至扭动着屁股去吃他,不想他离开。蒋正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伸手往肉臀狠狠一拍:“这么贪吃,嗯?”他一打,岑桑一缩,紧紧一夹。 “嘶”蒋正闷哼额头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在岑桑的腰背上,渐渐地,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深红的蘑菇头凶猛地顶开花瓣,沉甸甸的精囊拍打在屁股上,雪白的肌肤很快泛红。 岑桑吸的紧,缠着里面的巨龙不松口,嫩肉紧贴着青筋的纹路,浪极了。又可爱的紧。 “舒服吗?老婆”蒋正俯身压在她后背,把人整个抱在怀里,弯着腰去舔弄她脖子上的嫩肉,去轻咬她敏感的耳垂。 “别”很舒服,舒服的她快要丢了自我。蒋正勾起她的一条腿,侧入式去撞她,泛着水光的肉茎一下下插入,抽出,速度不快,却磨人的狠。 岑桑感觉快要到了。却总没能到那个点,还差那么点意思:“阿正,你弄快点。”她低低的喊他,小脸潮红的厉害。 小手到处乱摸,凑过去舔他的耳朵,舔的蒋正呼吸加重,埋在她体内的硬物大了一圈,他喘着气喊她“小妖精”专门勾引他的。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加快了速度和力道,顶到最深处,戳到那处软肉,往狠里撞。 “唔”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雪,白色的雪花飘落下来,有不少积累在窗台上,室内满园春色关不住。 蒋正越插越狠,岑桑的两条小细腿夹着他的腰疯狂乱抖,交合处的汁水不要命的往外流,嫩红的肉被撞肿了。 外翻出来,很快又被捅进去。待岑桑叫到嗓子都沙哑时,蒋正才痛快的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她,一滴都不剩,看着她高潮后的媚态,蒋正的心又酥又软,手轻抚着她的鬓发,腿心的那根性器还埋在岑桑体内,他怜惜地亲吻着怀里的人。 下身轻轻耸动,就着淋漓的汁水,半软的某物,缓缓的抽动,还想要更多。“不要了。你说过的,就一次”岑桑这回是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可她没忘了做之前蒋正答应过的,只弄一次。“好,不弄你了。睡吧。”纵有不舍,可蒋正更不舍让她累,舔了舔唇,恋恋不舍的从温柔乡抽了出来。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下午,不过床上只有她一人,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早已凉透,看来是离开好一阵了。岑桑揉了揉发酸的身体,缓缓坐起来。 有些懊悔,又有些恼怒,怪蒋正昨晚折腾那么狠,又怪他起床时没喊她。待她梳洗完毕,下楼时,客厅只剩下蒋正和蒋父,他们俩正在下棋,是象棋。岑桑倒是不知道他还会下棋。 “爸”她乖巧的喊人,好看的桃花眸子瞟过某人,埋怨意味颇浓。“桑桑起来啦,睡的还习惯吗?”蒋父抬眸,笑着问,他和蒋母都是大学教授,书香气息浓重,此刻戴着金丝边框的老花镜,那股书卷味更浓了。 “习惯,睡的很好。”岑桑其实不是很擅长和这般慈祥的长辈说话,平日里和岑左鸣说话都是直来直往,说白点,甚至有些不礼貌,可没办法,一遇到那一家子,她所学的礼仪就全喂了狗。 “行了。不下了。赶紧陪你媳妇儿去吃点东西,别饿坏了。”蒋父挥了挥手,把自家儿子打发了。 自己则添了衣,出门去了。餐厅内,岑桑小口小口喝着鸡汤。旁边的男人贴心的伺候,一会儿给她夹菜,一会儿给她擦嘴。“奶奶和妈呢?”昨晚回来的晚没见老人家,偏偏今天还睡到现在,实在是不太礼貌,毕竟第一次回来。 蒋正知道她在意什么“放心吧,是奶奶说不要叫你起床的,没人会怪你。”他柔声哄着,接着又笑着说:“奶奶还说,要让你多睡会儿,这样才能早日抱上重孙。” 岑桑嗔怒的扫了他一眼,心里想,这男人真的是越发吃住她了。虽说俩人互相袒露了情绪,何况俩人也结婚了。 可提到孩子的事,岑桑还是有些害怕,毕竟俩人,最开始是协议结婚的。“我们什么时候帮奶奶实现愿望啊?”蒋正半开玩笑的说道,给她添了碗粥,细心帮她试了试温度。 “你那个药,停了吧,咱不吃了好吗?”蒋正知道她一直有在吃短效避孕药,本来没急着要孩子,可这趟回来,奶奶闹的紧,一直追问什么时候要孩子。 “桑桑,我过完年都要32岁了”还没有孩子,他忽然想要个孩子,一个像他和岑桑的孩子。 “这个再说吧,这不是还没到过年嘛。”岑桑揣着明白装糊涂,呵呵笑了几声搪塞过去。吃过饭后,蒋正提议带她出去逛逛。 农村虽然没有大城市的繁华,可却有浓郁的烟火气息,特别是现在临近年关,更是热闹的很。下了一夜的雪,地面堆积了一层雪,不是很厚。岑桑穿的像个球,长长的羽绒服包裹的紧紧的。 腿上穿了条加厚的保暖裤,脚下穿了双粉色的雪地靴。反观蒋正,只套了件和她同款式的羽绒服,穿的不算多,颀长的身形在白皑皑的雪地中,颇有种玉树临风的君子模样。 要过年了。蒋母和奶奶吃过午饭后就出街去置办年货。岑桑基本没来过村里,看着路边的风景甚是新奇。 镇上的街道不大,街舍两边是各式各样的铺子,衣食住行所需的物品均可买到。路边的树上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不少村里的孩子三两结伴。 在街上你追我赶,好不热闹。平日里村里的人少,外出打工的年轻居多,可每逢节假日,大家纷纷归家,街道上的人倒是多了起来。 蒋正小心翼翼的牵着岑桑的手,把人拽在旁边,人多的时候,不忘用手帮她挡住过往的人,生怕撞疼她。可岑桑像个好奇的孩子,拉着蒋正游窜在热闹的街道上,一会儿看看这个。 一会儿摸摸那个。桃花眸子,睁的老大,盯着路边的各种事物看的认真。“很喜欢这里?”蒋正低头询问,把她的围脖往里压了压,用手摸了摸她冻的冰凉的小脸,皱了皱眉。 “嗯”岑桑点头如捣蒜,她是第一次逛这样子的街道。即便是和蒋正说话的空隙,黑溜溜的眸子也不停地往四周瞟。 “我要吃那个。”她兴奋地指着不远处卖冰糖葫芦的地方。冰糖葫芦不是什么罕见的东西,但岑桑打心底里就觉得这小镇上的肯定更好吃,她摇晃着蒋正的手臂,让他去买。蒋正牵着她走到摊位上,让她自己选了一串,扫码付款。 “你不吃吗?”岑桑迫不及待的剥开包装纸,递到嘴边。蒋正比她高出一个头,一低头,就看见粉嫩的小舌,不停地舔弄那红彤彤的山楂果,舔了会,又撅起双唇去吸撮表面的糖皮。 第43章双腿绷紧 明明是单纯的吃冰糖葫芦,可蒋正却看的心头一热,不禁的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正好被刚抬头的岑桑看见了:“你要不要尝一口?” 她以为蒋正想吃冰糖葫芦,却又不好意思单独买一串拿手里吃,所以很贴心的把舔的亮莹莹的冰糖葫芦放在他嘴边。 蒋正没去吃嘴边的冰糖葫芦,反而把面前可爱的小雪球往前一搂,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确实很甜,甜腻腻的,有些酣人,混合着少女特有的香气,又有些醉人。 岑桑没想到他竟然会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突然亲她,一时间楞了神,睁着眼睛看着他。男人的睫毛长的过分,不翘,却很长,一颤一颤的,莫名有些可爱。 “岑桑,闭眼!”这女人盯着怎能这样盯着他看,不知羞,蒋正有些羞恼,轻咬了她的舌。岑桑“嘶”了声,软舌很快往里缩,勾人的桃花眸泛着水光。 蒋正温柔的舔舐安抚,没有继续伸舌到她里面作乱,好一会儿才放开怀里的人。得了自由的岑桑,小口喘着气,有些气恼的望着头顶的男人。 “我的冰糖葫芦没了”岑桑低头,看到雪地上不知何时掉落的冰糖葫芦,一时间有些生气,都怪他,干嘛突然吻过来。 她的小脸气鼓鼓的,蒋正忍俊不禁,发出低低的笑:“都是我不好,待会给你买,买十串,成吗?”岑桑愤愤的看着他,刚想开口,却被打断。 “哎呀,这不是老同学吗?”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带着鸭舌帽,端正的五官上,脸颊处有一条明显的刀疤,倒是可惜了这么一张脸。 “怎么突然跑这村里来了。蒋小木。”鸭舌帽男继续开口,他穿了一件黑色的棉衣,看着就不太暖和的样子。蒋正看到他有一瞬间惊愕,很快反应过来回了句:“嗯回来这过年。” 语气不咸不淡,没有见到老同学的那股热情。鸭舌帽男也不甚在意,笑呵呵了几声,接着看到旁边的岑桑,又问:“这位女朋友?”浓黑眸子往岑桑身上打量。 “这位是我的妻子。”蒋正往岑桑方向挪动了一步,挡住了她的半个身子,那人笑着叫了声“嫂子好”然后俩人打了个哈哈便各自离去。一个小插曲,岑桑发现了他的一个小秘密。 “刚才那人怎么叫你蒋小木?”她嬉笑着问。“没什么,就是小时候不爱说话。”像根木头,整天闷声不吭,独来独往。蒋正小学四年级以前都是在这镇上读的书,那会儿蒋父蒋母俩人在桦市当老师,而且是高中老师。 其中蒋母还是高三班的班主任,整天忙的不见人影,只能扔给奶奶带。可奶奶不喜欢大城市,反而喜欢窝在小镇上,所以就带着蒋正住在这。 “还挺可爱的嘛,蒋小木”岑桑揶揄他,伸了小手去戳他的俊脸,被蒋正抓住了。一把揣在自己的口袋里,牵着她,归家去了。 除夕夜,全家人忙碌起来,一起准备年夜饭,蒋正和蒋父被安排去贴对联。对联是镇上爱好书法的老人家手写的,是昨日岑桑随着蒋母去街上买的。 对联没有明码标价,老先生说随意给,最后蒋母包了一百块钱的红包,放在老先生写对联旁边的桌子上。 这个小镇,没有繁华的嘈杂,一副还未被外界所打扰的模样,低调又质朴。这里的生活,是岑桑所向往的。 今年的年夜饭,蒋母掌厨,岑桑打下手,她厨艺一般,顶多“凑合”而已,所以她没敢献丑,争着洗菜、切菜和准备配料,幸好她刀工不算太差,倒也不算太尴尬。 吃过年夜饭后,岑桑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奶奶站在楼梯转角,朝她招手。岑桑乖巧地喊了声“奶奶” 问她怎么没去看春晚?奶奶神秘兮兮的把人拉到院子里,凑近她耳边,小声问:“我的乖孙,你和正正啥时候才给我生小曾孙啊?” 老人说完一脸惆怅,拉着岑桑的手感概:“奶奶有些等不及了。最近晚上老做梦,做梦你爷爷,他说自己在下面孤零零的。”她说的眼眶红了。 好似下一秒眼泪就要滴落。“我也想两脚一蹬,早日下去陪那死鬼,可奶奶这心里放不下呐”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岑桑实在不忍心让这“一宝”失望。 但又无法开口保证什么,只说会尽力。“好好,我回头让正正加把劲。”老人笑呵呵的拍了拍岑桑的手。 原本岑桑打算一家人一起看春晚守岁,可刚坐下就被蒋母和奶奶推着让他们小俩口上楼去早点休息。刚关了门,蒋正就把人圈在怀里,和她说奶奶让他“加把劲”的事儿。 “老婆,奶奶她特别喜欢你。”男人低头在她粉嫩的脖颈上吸撮了口。“嗯我知道呀”岑桑脸蛋染了层绯红。“所以你忍心让她老人家失望吗?” 抱着腰身的手不安分地在身上游走,抓住两团丰盈揉弄了好一会儿,然后顺着腹部往下探去“过完今天晚上,我就32岁了”男人继续卖惨。 岑桑被他揉的痒痒的,有些发软,小手紧抓住他胸前的红色毛衣。和她一样的款式,情侣套装,是特意买来过年穿的,随着男人放肆的动作,大红色的毛衣被她抓的皱巴巴的。 “老婆你那个药了没?”蒋正啃咬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嗯停了”而且如今正是危险期,岑桑有些犯怵,怕男人乱来。蒋正吻的火热,湿润的舌尖顺着她的唇线舔了一圈。 趁小猫没注意,用力地往里钻,把她的小嘴堵的满满当当,含住那根香滑小舌使劲吮吸。小猫发出呜的呜咽声,得了空的小嘴喘着气,喊他:“要戴套。”蒋正一点儿也不想戴。 而且也没买那玩意,存了心想父凭子贵,他用膝盖顶开岑桑的双腿,顺着纤细的双腿的夹缝往上蹭,隔着裤子不停地磨蹭她的腿心和小穴,力道不轻,有些舒服。 岑桑被他拥着往床上走去,人被他吻的脑袋发胀,私处涨热的厉害,隐隐泌出温热的汁水,把内裤弄的湿哒哒。 蒋正把人压在床上,埋头啃咬她的脖颈,有股发狠似的激烈。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娇吟回荡在房间内,让人脸红心跳。吻够了。 修长的手指开始去勾岑桑的毛衣,动作慢条斯理,看起来温柔似水。家里有暖气,岑桑穿的不多,就一件毛衣,和一件打底衫。 脱了衣服后,女人白嫩的身子暴露在眼前,蒋正的眼神发暗,当即埋头啃咬她的乳尖,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情色的抚摸,动作比往常更粗暴。“唔”岑桑本就被他撩的小穴淌蜜,如今更是流个不停。“乖宝贝,帮老公脱衣服。” 他拉着岑桑的手放在他身上,循循善诱,他的声音暗哑的厉害,勾着岑桑浑身发烫。颤抖着小手,把他身上的衣服卸去,最后只剩一条内裤,里面是鼓起的一团。 蒋正拉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腰上,不停地用胯部去顶蹭她的腿心,岑桑浑身赤裸,被他隔着内裤顶撞。有些疼,空虚的厉害。 “嗯呀”小猫发出淫叫,香软的小舌不经意的舔弄自己红唇。蒋正看了性器硬的更厉害,想立刻用自己的粗大堵满她的娇嫩。大手往下一拉,露出里面深红色的肉茎。 他握住根部,用滚烫的蘑菇头去戳她的小肚子,肉碰肉,又痒又舒服。“喜欢吗?”他低喘。岑桑没回答他,纤细的腰肢扭的更妖娆,没了理智,微微抬高肉臀,想去吃他。 蒋正低低笑了声:“原来宝贝喜欢这样的。”他探到穴口,往里压了压。很舒服,想把他的大东西吃进去。 “记得戴套”岑桑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略微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这次不戴好不好?”男人埋头含住她的耳垂,情色舔弄“下次,下次买了再戴。”他柔声哄着。抓住她的肉臀狠狠揉搓。 在岑桑被他哄的昏头转向的时候,蒋正摁住她的腰身,向后挺胯,在往前一顶“噗嗤”一声,粗大的肉茎就毫无阻碍地插进了她滑腻腻的穴里。岑桑舒服的仰头咬唇,双腿绷紧,脚尖勾在男人精壮的后背,两条腿都在发颤。 第44章干柴烈火全书完 当两具身躯紧密结合在一块的时候,蒋正舒服地长舒一口气,性感的薄唇忍不住往上翘,他清楚记得岑桑来例假的日子,以及排卵日。 知道她这几天排卵,所以才不管不顾,连哄带骗的不愿戴套,就想着加把劲,早日造人成功,想到不久的以后,会有个粉嫩的小娃娃喊他“爸爸”蒋正抽动的更卖力。 一手按住岑桑的小腹,一手抓住一只奶子揉弄,下身不停地用粗大的肉茎去捣弄盈满汁水的花穴。蒋正蘑菇头处有弧度,以前岑桑就很受不住他,每每他故意磨蹭时就爽的不行。 何况现在男人毫无顾忌地剐蹭,没一会儿就勾的岑桑香汗淋漓,全身都遍布肆意的快感。“别弄那里了嗯哈”岑桑话刚说完,那人又狠狠地勾了她一下。 “唔”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岑桑又羞又爽。蒋正扳过她的脸,吻了几口她的唇,便放开手脚大开大合,全身心的感受她小穴的吮吸夹弄,恨不得把两颗精囊都一同塞进去紧致的穴中。 蒋正压着人痛快地顶撞百来下,又把人捞起来,翻过身去,让她跪在枕头上趴好,伸手握住蘑菇头在湿濡的穴口上下滑了几下。 然后挺腰将自己缓缓送进去,蘑菇头被她咬的极为舒服。待整根没入时,身后的蒋正整个胸膛贴在岑桑后背,双手顺势伸到前面,罩住两个浑圆,轻轻玩弄。岑桑的臀很翘,所以下面贴的更紧。 除了两颗精囊,全部都插了进去。这姿势太深了。岑桑忍不住往前缩,却被蒋正察觉,摁住人往后一顶。“啊”“想逃?”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接着脖子上传来一阵痛,灼热的唇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 他用湿濡的长舌挑逗,鼻翼间呼出的热气如细密的针,一下下戳在她肌肤上,岑桑忍不住呻吟,伸手抓紧枕头。大手在不堪一折的柳腰上掐弄,虽然岑桑背对着他,看不到小穴被进入的样子,但她完全可以想象到。 粉嫩的肉缝被挤压渗出水渍,抹在布满青筋的棒身上,那里肯定被蹂躏的汁水泛滥,滑腻的不行。 她看不到蒋正的表情神色,但可以通过握在她腰间的大手,想到他此刻性感的低喘,发烫泛红的胸膛,以及他抿紧的薄唇。蒋正放任自己的欲望在里面驰骋,饱满圆硕的蘑菇头一次次挤进去,紧接着棒身被湿润的媚肉层层迭迭地包裹着。 “唔”岑桑里面不深,男人插进去很容易就戳到底,那根火热翻来覆去把里面操了个遍,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岑桑跪着的双腿一直在抖,柔软的大床随着蒋正愈发粗暴的动作抖动的厉害,俩人忍不住低喘着。 却又舍不得这美妙的时光,互相纠缠着。捣腾至夜半,窗外五颜六色的烟花绽放“劈里啪啦”的炮竹声响起,昭示着新年正式到来了。 透过玻璃,岑桑甚至可以听到外面孩子们快乐的欢呼声,可是这些已经与她无关了,此刻的她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更别说睁开眼皮去欣赏去观看这新年。可尽管她很累,但有个疑惑一直困扰她很久了。岑桑还是想趁机会问问旁边的男人。 岑桑的疑惑就是:像蒋正这样自身状况和家庭条件都优秀的男人,为何当初偏偏同意和她协议结婚? 真的只是为了满足奶奶的愿望?实话说,这所谓的“理由”岑桑是不相信的,更何况她也不认为自己真的那么优秀,优秀到让蒋正那样的男人第一次见面就认定她。 “真的想知道原因?”蒋正把人往怀里搂了搂,大掌在她光洁且汗涔涔的后背上缓缓滑动。 “嗯好奇好久了。”只是以前一直不敢问出口,怕看似美好的生活如镜中水月,被她打破了。可如今,她真的想继续和他走下去,做真正的夫妻,那么她就想把隔阂消除。 蒋正自然知道她心里所想,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轻叹了口气,说“你呀这性格真是一点儿也没变。”其实,那天的相亲约会,并不是俩人第一次见面。确切的说,在蒋正24岁那一年,在某个酒会上,见过岑桑。 那个乖巧美丽又满怀心机的女孩,那会儿的岑桑约摸17、18岁的模样,在过道上,刚好出来透气的蒋正亲眼看到,那女孩假装崴到脚摔倒,恰好碰到旁边经过酒保。 而酒保手中端着满满当当的酒杯,惯性之后自然洒了一地,不免殃及无辜。蒋正记得,当时旁边有一对年轻男女和酒保擦肩而过,自然地成了那无辜的“受害者”特别是那穿白色裙子的女孩,浑身湿透了。 狼狈不堪,那女孩立刻揪着岑桑破口大骂,还打了她一巴掌。没一会儿一位中年男人赶来拉开俩人,这场闹剧才停止,蒋正隐约听到两人喊了声“爸爸”现在想来,另外一名女孩就是岑雪。 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至于具体后续如何,蒋正没过多打听,只是多嘴问了那个看似乖巧实则腹黑的女孩,知道了她的名字:岑桑,岑左鸣的女儿。 其实对于这个女孩,这个小插曲,其实蒋正也没多放在心上,只是在好友八卦下知道她到处去相亲,急着把自己嫁出去,而那会儿恰好奶奶大病一场后,也闹腾的厉害,所以蒋正才通过人牵了线,成为了岑桑的相亲候选人之一。 后来见面后,发现这女孩挺有意思的,奶奶也和她有缘,所以俩人才有了后面的故事。对岑桑,倒不是说一见倾心,干柴烈火,只是她如火如水、似柔似刚的性情深深吸引了他。 不知是先有了性,再生出的爱意。还是对她早动了情,才有了性?蒋正已分不太清楚,但是此刻他可以确定的是:他爱她! 蒋正本来不愿出席诸如此类的场合,奈何抵挡不住干爹的软磨硬泡,让他多在上层圈子走动走动,以后总有需要用到人脉的地方。如今想来,那场酒会最大的收获。 就是遇到了那个女孩,如今躺在他怀里的妻子。听完蒋正的话,岑桑深叹了口气,感慨说道:“没想到这么咱们就认识了啊可惜那会儿我没注意到你,不然” 可能也不会有好结果,毕竟那会儿她已经学会像刺猬一样竖起浑身的刺来保护自己。“现在遇见我也不晚,刚刚好”蒋正在她耳边温柔呢喃,湿濡濡的吻顺着娇嫩的脖颈往下移动夜很短,也很长。每一次相遇,都是最好的moment!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