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褢(H)》 分卷阅读1 猾褢(H) 作者:飘过清晨 分卷阅读1 《猾褢》作者:飘过清晨 爱恨就在一瞬间 强大变态s攻和阴险忍耐受的黑暗往事 一 萧惠帝三十二年三月,萧军于白鹿原大破燕国铁骑,二十万精锐一役而没,燕地半数落于大萧之手。燕主惊恐,自除帝号,遣嫡子为质,愿伏马下,世为藩属。 七月,燕质子离随大军返回雍京。惠帝大喜,本欲在上元宫设宴封赏众将,因偶染风寒,遂由太子睿代行。 太子萧睿,年十八,俊美非凡,少而博学,善政事,知兵事。惠帝年高且喜娱嬉,国事多托于太子。因其之策,大萧国力渐强。大军北上之前,太子付定北将军纪汝承锦囊三只,后依计而行大破燕军,今上殿朝拜,众将拜服。 掩在得胜回朝众将身后的羸弱少年自然是燕国质子洛离。年纪不过十四,乃燕国皇后嫡出,虽还未被立为太子,却素来尊贵。此刻却为代罪请降之人,除冠素衣,任人围观羞辱。 萧睿观其身貌皆是上佳。年幼尊贵身遭巨变,被一群军中粗汉胁持千里远赴敌国,却不夺其志,言语有礼,不卑不亢,风度俨然。 “此子心性坚韧,他日必成我朝大患”,萧睿不由暗下决心。借故转入后殿,从袖中取出燕国质子的封赦诏书,将承安侯改为永昌侯…… 三十四年元月,惠帝崩,太子睿即位,改年号景佑,是为景佑皇帝。自即位起,景佑帝连施善政,整顿吏治,薄赋轻徭,鼓励工商。帝开私库,广设善堂,使鳏寡孤独皆有所养,活人无数,万民敬之,士人赞叹:“古之圣贤,莫过于此” 不过朝堂上体恤民生,勤勉善政的皇帝却有鲜为人知的一面,私下里的萧睿个性有些别扭,最是阴狠霸道。这日,他自早朝后就在立政殿批阅奏折,直到午后寅时方才结束,心中难免倦怠烦躁。身边的宦侍知道,今儿个总要得有人让皇帝出了这口邪气方行…… 果不然,皇帝罢了午膳只进了一碗白粥,却传贱嬖来伺酒。待萧睿回到养正殿,殿中已跪着一人。听到声响,那人抬起头来,却见脸上却还覆着一只面具,看不到真容。身披透明红纱,腰间缠了细绳拴着二指宽的玉璧遮住胯下阳身,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皇宫后院,除了皇帝再无男子,跪在地上的俊逸身影想必就是被传来伺酒的贱嬖,只是不知这百姓心中的圣明天子竟有这等龙阳之癖。 这贱嬖并没有起身问安,只是随着景佑帝膝行至座旁。待萧睿伸出手来便乖顺地含住,用舌尖细细地描摹着指腹的纹路。这里没有大臣,萧睿也懒的再装明君,似笑非笑地用手指拨弄那小舌,弄的贱嬖气息一乱。 萧睿示意贱嬖转身伏下。转手撩起覆在臀上的红纱,眼前顿时现出一对圆翘白嫩,犹如凝脂的臀瓣。那贱嬖倒是被调教的熟了,不需要主人吩咐,自个儿就努力地撅高双臀,两手分开臀瓣,将那羞人的秘处显露出来。 只见那贱嬖的谷口处一片淡粉,细细一看,原来是找了巧匠依着后穴的形状纹上朵桃花,那穴想来也是饱经调弄,小小地缩着,恰似一只花苞。萧睿顺手摸来一只筷子,轻佻地逗弄着穴口的花边。 贱嬖的身子微微抖动,但后面的小嘴却慢慢地打开,真如三月桃花开,粉兮巧兮,夺人目兮。座上的天子却似乎突然没了兴致,将那筷子顺手插入花蕊,令贱嬖去取酒器来。 皇室用度自是低调奢华,就说那最普通不过的筷子,以沉香乌木为底,外包银衣,甚是沉重。萧睿随手而为,那乌木银筷只插入穴口寸许,只沉甸甸地往下坠,虽有银衣上蜿蜒的花纹,但仍令贱嬖如履薄冰,惟恐身后的筷子掉了给这明显不痛快的皇帝发作自己的借口,只得努力收紧小嘴,死死地含住银筷。 他虽极力小心,但仍是出了差错,弯腰斟酒时后穴被那探出的筷头一碰,饥渴已久的媚肉本能的缩紧,带着敏感的身体一颤,一星酒花洒出御杯…… 贱嬖顿时知道坏了事,但却也不出声求饶,只是定定地看着明黄的龙袍上那一块小小的水渍。 “永昌侯想是不愿为朕斟酒,可是怨朕轻待大臣?” 这被百般凌辱的贱嬖竟然是当年的燕国质子洛离,只是不知这些年来,萧睿究竟用了什么手段逼的这金枝玉叶成了任人亵玩的娈童宠嬖。 二 穿戴整齐,好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样的洛离在内侍的带领下神思不属地走向宫门,景佑帝的那句呵斥何等严厉,四周的甲士已经将他按住,只待发落。谁知阴晴不定的皇帝却又变了心思,轻描淡写的就此揭过,只嘱他回府好生休养。 直到上了永昌侯府的马车洛离才渐渐回过神来,别人不知皇帝的手段,自己还能不清楚?别的不说,单是身后羞处被强行纹上的那朵桃花就让他吃尽了苦头。 这昏君令人寻来天下第一淫物五云桃花蛇,拨皮拆骨后蛇涎蛇血混着各种秘药制成药泥,每日以金针蘸饱了药汁刺在后穴,日行三十六针,足足刺了一年有余才完工。 那金针铸的极细,便是日日受刑也不留伤口。但那滋味却令洛离思之色变,受那金针之刑时,身子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张后穴,无尽的酸、麻、痛、痒此消彼长,如万千蜂蚁噬咬……在敌国素重体面的洛离直被弄的涕泪交加,浪叫连连,如果不是宫人给他戴上猿轡,只怕那嗓子早就叫坏了。 桃花成型之日,景佑帝笑言这张小嘴可是贪吃,生生吃下五百多条桃花蛇……让他羞愧难当,银牙咬碎。但天下第一淫物岂非简单,那昏君当日只是轻抚穴口,自己便再也把持不住,软作一摊烂泥,任人上下其手,口中淫声不断,那还有一丝王家体统,直比那卖屁股的相公男妓还要下贱三分。 洛离这厢还在对景佑帝的举动疑神疑鬼,到了侯府都不清楚。马车一顿,他倒是想起来怕还等不到昏君的责罚,自己先要尝尝府里总管的手段了。 永昌侯是敌国质子,大臣自不敢相交,先帝赐宅也颇为偏僻,饶是如此,那侯府大门却从未开过,连正主进出走的都是侧门。 等洛离进了门,侧门立马就关紧,两边侍从上前来将他外衣剥去,只留白色的底衣,口中说的侯爷恕罪,手上却不慢,利索地取了绳子将洛离双手反剪,捆个结实,一左一右押着进了内堂。 萧睿当年便下了决心弄死洛离,只不过为了报先帝时燕骑兵围雍京之耻,刻意留他些时日折辱。这事不好宣扬出去,于是侯府中的下人全是宫中精调细选的宦官和教坊司中精于调训男宠的奇人,在这些个心理多少有变态的人手,那怕是个铁人也要被调教的服服帖帖。 府里的总管原是东宫中的太监,算的是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猾褢(H) 作者:飘过清晨 分卷阅读2 萧睿的亲信,虽然知道这事做好了当有大用,但看着后辈的的宦官都了气候,自个儿却成天搁这么个角落里耗功夫也着实暗恨,收拾起洛离自是用心。什么“圣人之言”“君子六艺”都是他想出来折腾洛离的招数。 不过今天黄公公可是真的怒了,这贱人御前失仪,却害的咱家被皇上下旨斥责,说不得今天就要让你知道咱家的厉害。 “侯爷今日御前失仪,坏了侯府的规矩,也乱了皇家的体统,老奴虽是卑贱之人却身负圣意,有指乱拨正之责,唯有让侯爷自个琢磨琢磨这规矩和体统了。” 黄公公话毕自有内侍提了洛离下去。 他先被带到戒具司钉上一副重镣又挑出一副猿轡锁上,后面这物什也是下面人体谅,免得贵人稍后受刑不过,叫出声来伤了体面。 按照萧律,人犯受刑前须再三审核,以免草民冤屈,这倒也算萧睿的圣明。偏这黄太监东施效颦,也建个慎刑室,每次发作洛离前都要先锁进去半日。那慎刑室实则是个石牢,不甚宽敞,中间立着根青石打磨成的男型,进去之后先被褪下裤子,再把脖颈双手用一方木枷锁了,以马步的姿势被按坐到青石男型上,直到没入体内数寸方才罢休,最后将木枷四角垂着的锁链一一扣在地上,细细察看一番,认定洛离任是如何挣扎如也摆脱不了插入谷口的青石阳具才关上石门离去。 虽然洛离不愿承认,但自从后庭的出口被纹上桃花后,异物的插入其实都能带给他绝顶的快活。冰冷的青石阳具激的后穴自发地蠕动着,贪婪地想吞进更多更粗…… 他试图抗拒身后的渐起的热浪,但天下第一的至淫之物又岂是浪得虚名,不消片刻,漆黑一片的慎刑室里就响起了模糊不清的淫声浪叫。 等到黄公公和其他几位教习商量好了刑罚后到慎刑室提人时,狭小的石室内已满是情欲的气味,洛离早就全身大汗淋漓,无力地跪坐在地上,那青石阳具几乎齐根而入,永昌侯下体糊着半干的男精,看起来已经泄了数次身。 黄太监早前还暗自得意:“皇子龙孙又待如何,落到咱家手中还不是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知开门却闻到浓重的男精腥气,顿时被挑起心头伤口,又气又恨,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齿音。 “你们这群小猴崽子,竟不知体恤侯爷的身子,这般放纵伤了元气如何是好?还不将那快活锁取来伺候侯爷带上!” 这快活锁本是去年洛离年满十六成人之时,萧睿令匠人打造出的一件束器,令他出入后宫必须带着。皇帝想来被锁住男根和宦官无异,倒也不算有违宫禁。 这淫器打造的精巧坚固,却是拆卸不便,久而久之倒是萧睿自己觉的麻烦,弃之不用。洛离下体毛发早就被剃去,还曾特意抹上一层药膏,此后再也生不出耻毛。吐了几次白浆,光秃秃的鸟儿似是累了,委靡地缩成一团,被人一把抓住套进环中锁死。那物铸的极巧,层层交叠,光是暗扣便有十余处,硬是费了不小工夫才全数套上。 细细一看,先是整个下阴被只钢环箍住,而后春袋上又扣着一枚略小的钢环。再往上,极细极韧的铁线环环相扣,就象给柱身穿上一件贴身的连环锁子甲,到了龟头与柱身的交接处又陡然收紧,换了更粗的铁线交缠而上,将龟头也裹个严严实实。这快活锁去年用时还略有余地,此刻却被填的满满当当,想必到他动情时,自是能欲仙欲死,快活无边。 三 黄太监下了狠要整治敌国质子,教习们自然不会阻挡,又因这燕国贱人的缘故害的众人被陛下斥责也甚是气恼,几人在一起合计给洛离定了五刑:绳刑、春刑、鱼刑、甲刑、虫刑。 先是三日绳刑。混着粗麻的棉绳用水煮过,上身之后难受异常却不伤筋骨,最是合适不过,再浸泡过春药,效力更是非凡。 侯府主管之下有五位教习,各有所长,其中胡七最擅捆缚,只见他取来绳子,将洛离剥去外衣,双手反剪向上提至肩胛处,饶颈而过,又从腋下穿回,往来交叉,几下工夫将把洛离上身捆个结实,挣扎不得,但细看关节之处却仍留有余地,果然是个中高手。 慎刑室中呆了半日,外面已是星月初升。几位教习提着洛离来到前院,行刑前褪下他最后遮羞的亵裤,露出被快活锁紧紧包住下体。 洛离习那“君子六艺”又或在皇宫中被当做贱嬖时也多裸身,但以前都是在秘室中,象这般赤身裸体被绑大庭广众之中还是初次,苦于身陷绳狱,难以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自己吊在树上,仅留脚尖勉强着地。胡七却仍是不满,又复取来一根绳子,捆了右脚腕后也向上吊起,直到右腿笔直贴在胸前方才罢手。此时洛离左脚指地,右脚指天,正应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洛离下体和后穴再无遮挡,完完全全地展露在天地之间。黄太监甚是满意,招来内侍装备上第二道刑罚:春刑。 春刑非是朝廷律法中的明刑,多是妓院勾栏用些烈性春药收拾那些不服管教的妓女小倌,但陛下亲封的永昌侯何等尊贵,用到他身上的自然非同一般。 这春刑和绳刑相应,也是三日,只是每日所用药物不同,第一日的有个名目,唤作辗转难眠。洛离毫无防备的后穴被人塞入一截深色蜡烛模样的东西,那东西不粗,塞进去也容易,却在擦过肛口的纹身时,引的一阵灼热,蛰伏的淫毒似乎也在蠢蠢欲动。 黄太监操着鸭子般的嗓子道:“侯爷,你必是奇怪方才放进你身子里的是何物。奴婢这就告诉您,那是用春药炼制出来的药棒,药性无比猛烈,任你再三贞九烈,嘿嘿,也得变淫娃荡妇。这药棒的长短粗细,是算准了时辰的,从放入你身子开始,便会被你那处的热气给慢慢熔化,得要整整一日,才会全然化掉。这一日,药性会从强到弱,让你无比受用……” 心思狠毒的黄太监别有用心,吩咐人将洛离头上的猿轡取下,灌下一大碗参汤后又换上副轻便的嚼子。这物本是给畜生用的,不象猿轡那样严厉,塞在人嘴里还能勉强说话。到了药性发作,正好让这贵人叫出声来,又不用怕他耐不住药性咬舌自尽。 看看天色不早,黄太监也不耐在这里干耗,临走之前留下句话:“三天您就慢慢享用吧,要是一个不小心没含住也不打紧,我们这些下人自会为您准备好更换的药棒,决不会让您有空著的时候的。” 洛离此时那里还听的见他说什么,菊穴内外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燥痒难当,男根也涨大了许多,却被快活锁紧紧绞缠住,疼痛难受、无法释放的滋味简直是要命的。(春药棒的情节copy自璇儿的长门恨,这妹子实在是太有才了- -!)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猾褢(H) 作者:飘过清晨 分卷阅读3 洛离身子被捆的紧,又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本是动也动不的。但等那药性渐渐化开,腰臀处扭动不停,穴口一张一合,竟似个活物。他眼睛半睁著,雾蒙蒙水汪汪,迷茫得仿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双颊绯红,含着口嚼的小嘴里呻吟声越来越响,尾音也拖得越来越长。 直到了天明,被那清晨的露水一激,洛离才略微清明了些,听到各院逐渐有人起身开门的声音不免又羞又急,却不知他昨晚的叫声只怕连天上的神仙都听见了。不过也没纠结多久,待那日头一现,身后的欲火又卷土重来,直烧的洛离昏昏噩噩,连什么时候失禁都不知道,男根被快活锁束的紧了,尿水流的不畅,大半都顺着左腿淅沥而下,在身下的石板上留下一大摊明显的水渍…… 一边的监刑宦官随他呻吟扭动,只是每隔一个时辰给他灌下一盅参汤,偶尔洛离扭动的太厉害失了后门所含的药棒,马上有人取来新的换上,果真如黄太监所言:“决不会让您有空著的时候” 到了晚上,第一日的绳刑过了,胡七又换种驷马团身的绑法将洛离反绑着高高吊起。黄公公亲自服侍他吃进了第二只药棒,这支与昨天的略有不同,唤作春宵苦短,至于滋味如何,洛离有一整天的时间来慢慢品鉴。 这春宵苦短与昨日的辗转难眠大是不同,虽发作起来药性极猛,却是断断续续,间隔着发作,似是比昨日那般昏头昏脑的轻松些,但不多时,洛离就明白了这群奸人的歹毒之处。 这药固然不象辗转难眠那般一味撩拨,发作时间却毫无规律,总在你不经意时狠狠地跳出来,让人防不胜防,猛然而来的情欲让人无处躲藏,只依着本能拼命扭腰摆胯,叫声又是柔媚又是放浪。不消片刻这药性又如潮水般退去,恢复神智的洛离很快就能回想起刚刚丑态百出的下贱模样,心中羞愧难忍,如果不是嘴上箍着这劳什子东西,只怕早就自尽求个干净了。 这般地狱中熬过了两日,洛离却被意外提前解了下来,知他们不会发善心饶过自己,等到了处刑司的院子里看到内侍把几桶鱼鲜倒进只大木桶里才猜到只怕这是要给自己上鱼刑了…… 四 外人不知宫中模样,只当皇帝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连睡觉都是搂着三宫六院的诸多美人们睡在金床上…… 其他的皇帝或许是这样,但萧睿不是。先帝喜娱戏,怠朝政,国家在他手中被玩的千疮百孔,三十多年前,燕国兵围雍京,后世赫赫有名的景佑皇帝差点没出生就成了亡国之奴。十五岁就被逼的以储君身份代理朝政,但他确实是不世之奇才,杀伐果决,心思缜密,王道霸道的帝王之术无师自通,短短三年硬是把暮气已沉的萧国拉了回来,接着又以奇谋行险大破燕国,威压不可一世的燕人献质称臣。 登基之后萧睿勤勉愈盛,早朝日日不辍,奏章从不隔日,偶有闲暇还要微服体察民情……不过这皇帝也是人,总得有个喜怒憎厌,偏萧睿又不象先帝那般爱好广泛,就连后宫在皇后早逝后也只有两位妃嫔,且去的甚少,倒是凌辱那燕国献来的质子时皇帝才觉的颇有些意思。 对那燕国质子,萧睿早有定案,只等灭燕时机一到,阵前斩了祭旗。却是黄冉那阉人多事,妄揣圣意,用些阴私手段折辱那人。萧睿知晓后也没做声,只当向他讨还三十年前兵围雍京之耻。黄太监看皇帝默许,只当是自己摸准了脉门,愈加努力,又弄出什么用后穴含着笔默诗经,裸身上木驴练骑术的所谓“君子六艺”,萧睿无意中见到,却甚感有趣,竟比男女之事更令这位九五至尊兴奋。 燕国质子生的貌美,性子却柔中带刚,虽看起来服帖,但这些年始终未曾真正降伏。萧睿却最喜欢看着这等人物被调弄的羞愧难当,泫然欲泣的模样,又往永昌侯府中送去青楼妓寨里的行家魁首充当教习,日日想些刁钻法子整治那人。 前几日就听闻黄冉又在那贱嬖身上试些新奇刑罚,今日得了空少不得去瞧瞧。轻车熟路地换了便服带了暗卫,从边门出了皇宫直奔永昌候府。 萧睿到时,行刑已六日,三轮鱼刑也只剩最后的百鳗钻穴之刑。洛离抗着副木枷,口中勒着嚼子。嘴角涎水拖曳,眼神涣散,似是已神智不清,身子却不时抽搐,只是半身都侵在木桶中,也看不清楚究竟。 黄太监服侍皇帝年久,甚是贴心,令人将洛离从那桶中稍稍起出。萧睿走到桶边,只见贱嬖身后的小嘴至少含着五六条粗长的鳗鱼,因离了水更是疯狂扭动,本是半昏的贱嬖如遭雷殛,伸长颈项,双目原睁,喉咙深处发出老牛拉车般的呵~呵~声响,不到半晌又昏了过去,身前被快活锁拘的严实的男根竟滴滴答答地流出男精,足足淌了盏茶工夫才停。 年轻的帝王口喉发干,下体竟有了反应。这燕国贱嬖身貌本就极佳,牢牢锁在戒具中的欣长身子宛如无暇美玉,被刑囚折磨的精疲力尽,奄奄一息,一双剑眉微蹙,几缕乌发被汗水侵湿贴在脸上,脆弱之极,诱惑之极,引的萧睿只想当即就想把这贱嬖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非干到他死去活来,哭着求自己不可…… 这贱嬖貌似恭顺,实则不驯,自小便心思深重,他日若得势,必是大患。但萧睿却不想再杀之而后快,他满心想的是怎么彻底驯服这桀骜的猎物,让它在自己脚下如淫兽般放荡地求欢。 当夜,雍京四门紧闭,全城大捕,管他是路过的流寇飞贼还是欺行霸市的泼皮打手,就连放印子钱的黑心商人都一个不剩,全部被锁进雍京府和刑部的大牢里,连夜就开堂审理,木棍打在肉上的啪啪声混着凄惨哀号响遍全城,着实扰人清梦,京中的良善百姓却是兴奋欣喜,难以言表,十户里有九户都在焚香祷告,惟愿今上无病无灾,长命百岁,让吾等小民也好过几年安生日子。 当今天子喜欢微服私访,但见不法之事向不留情,管你爹姓甚名谁,官居几品,只用一刀了事。朝中权贵大都知道,平是也极力约束子弟不准欺男霸女,如今瞧见外面这架势不免心惊肉跳,惟恐是自家不知死活的蠢物惹的龙颜大怒,一时间,诸位大臣家中素有恶行的纨绔们纷纷被老子叔伯请了出来,管你出没出府,惹没惹祸,堵住嘴先是一顿死揍,务必要打出记性来,免得那天被这畜生连累到抄家灭族…… 雍京城中人心浮动,各有思量,没人去注意别的。却不知恰在今夜,永昌侯府少了位正主,皇宫的秘牢中多了名死囚。 五 因在侯府总管的任上干的好,黄太监终于如愿回到宫中。但他没开心多久,却也因为干的太好了,花样百出新奇的刑罚让皇帝极是满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猾褢(H) 作者:飘过清晨 分卷阅读4 意,于是让他挪了下屁股继续当牢头。掌管皇宫秘牢听起来不错,但实际上这秘牢却只为一人所设,黄太监顿时觉得那贱嬖果然是自己命中的魔星…… 自己这边气的够戗,那贱人却还睡的舒服,黄太监气不打一处来,令人一盆水把贱嬖泼醒,阴恻恻地开了口:“侯爷怎的如此惫懒,咱家好心叫你体悟错失,却还偷奸耍滑躲过半日刑罚,非要害的老奴跟着一起吃挂落不成?” “伺候侯爷穿衣吧” 边上立即有人取来衣物,看那样式象是军士所着的甲衣,抖开以后才发现是副贴身软甲,衣裤鞋袜一应俱全。这软甲是黄太监特意为甲刑打造,按着贱嬖的身材尺寸,极为合身,穿上之后犹如第二层皮肤。 软甲内衬是五刺枝条混着猪鬃织成,贴着皮肤就象被千万根短针同时刺入身体,不见血腥却又难受异常,不动时又痛又痒,若着穿着这甲衣日常起居…… 黄太监心中苦闷,暂无心思调弄他,只命人将洛离锁在刑架上,两边供起火盆,将牢门落锁而去。 此时刚刚立秋,天气依然躁热,地下的秘牢虽比外面阴凉些,但这两个偌大的火盆比那三伏天的日头也不遑多让,贴身软甲又不好发汗,没过多会,洛离身上大汗淋漓,就象从水中捞出的一般。他双手被分开锁住,立在那里动也不动,浑然不觉身上的苦楚,心里却在发誓,待到事成,定要将这阉奴寸磔三日方才泄了这心头之恨,至于那昏君,却不能让他轻易死了,用在自己身上的污糟东西迟早要十倍奉还…… 洛离虽是心性坚韧,但毕竟年仅十七,又是受刑多日,苦苦支撑还是被烤的昏死过去。再被水泼醒时,那狗皇帝正坐在太师椅上好整以暇地瞧着这边。 萧睿见他醒了,也不多言,敲敲椅背,身后侍卫拿出一份名单站到洛离身前念唱: “南街王记杂货铺掌柜王如本” “添翠楼帐房张之林” “西市屠户郑三” “乌船巷媒婆胡李氏” “更夫何六儿” ………… ………… 每念一个名字,洛离心就沉一分,七十四人一个不少,全是燕国埋在大萧的细作。而后又拿来五个盒子,每个里面都装着一颗用石灰炮制好的首级,其中一人竟是永昌侯府五位教习之一,连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底细,想来这些人都是直接听命于大相寺丞,署理大萧谍务的头目,如今却被一网打尽,死的无声无息。 当年洛离以身犯险,行这釜底抽薪,分瓣梅花之计时就没想过活着回去。如今被萧帝拆穿也不害怕,索性撕开那驯服的假装扮,若是拼着一死能激的昏君动怒攻打燕国更好,自己在这里留下的几手暗棋就能四面开花,只要边城撑上数月,定叫让他手忙脚乱无暇应对,到时皇兄提兵南下,一路势如破竹,自当为吾报仇! 他知萧帝非是言语能打动之人,也不费口舌,面带不屑,那还有一星半点往日驯服模样,之前服帖果然尽是假象。如换做以前,他或许还能如愿触怒萧睿,但如今却只让年轻帝王更是兴奋难耐,心中麻痒,只想快快把这倔强的尤物驯服。 不过萧睿也知驯兽急不得,须依计而行,徐徐图之,今日已乱他心防,不可再做逼迫,来日再慢慢收拾,兵法中围三阙一正是此理。 萧睿精通帝王之术,这等玩弄人心的把戏更是不在话下。他亲自拟出条陈让黄太监依照而行,缓缓消磨猎物斗志。又下旨招天下巧匠入内作监,专司制作各式淫具淫器,刑具枷锁,萧睿亲自选好了,再一一用到洛离身上,真真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秘牢本不见天日,但萧睿却使匠人打造出十数面大铜镜,一面面安好后硬是把一束阳光引入死牢,就照在精钢牢门前的地上,柔柔的,暖暖的,仿佛伸手就能感觉到阳光的温度。 牢门后面,洛离被死死囚锁住,别说伸手,就连动一动也是不能。那囚具正是内作监所出,形似囚车,仅两尺见方,刚好够洛离蜷跪在里面。脚腕,小腿,大腿被逐一锁住,连腰上都箍上一道铁圈,双手和颈项扣在一副木枷中,囚具后柱比前柱高,木枷便斜披着,使受刑之人被迫保持着低头而跪的姿势。 洛离无法抬头,只能用余光视物,但目光却从未离开那束阳光,眼底的渴望毫无遮掩。只是这小小的愿望对他来说也只是奢望,平日里大半时间都被禁锢在这邪恶的囚具中动弹不的,唯一能解脱的时候是每日的劳役,但那时除了要穿了贴身的甲衣钉上铐镣,双眼还要被蒙住,象牛马一样被人驱使着拉车推磨,挑水担物。累到精疲力尽又被带回囚室,重新锁进囚具中,循环往复,终日不变。 萧狗更是从道教山门中弄来辟谷丹,每十日喂自己一丸,连进食便溺都省去,让洛离一点逃脱的机会都抓不到,也方便他们调弄自己的后穴,每日都那处喂上些又浓又绸的白色药膏。 萧睿每过些日子都会去秘牢看看,顺便给他的猎物讲些外面的事情 “永昌侯前些日子偶染风寒,朕派去御医诊治,今日早朝已上表谢恩……” “朕欲迎娶南越蛮王之女为妃,爱卿意下如何啊?” “河洛征讨使可堪大用,扫清匪患,平定两河四地。只是杀性太重,盗匪中的燕人一个不留,害的爱卿见不到乡人……” 萧睿每次说的话都有深意,连消带打,坏了人谋划还要卖乖,气的洛离混身颤抖,挣扎不休。萧睿见状知道已再进一步,此后每隔三日必来秘牢,将洛离提出用刑。每每洛离受刑不过昏厥过去,皇帝最是兴奋,亲自提枪上阵,操的洛离死去活来。 发明大师黄太监消沉了一段时日,见到皇帝对这贱人这般上心又动起了心思,竟凑出大小刑罚三十六种,尽是些不伤筋骨元气却令人痛苦难耐,羞愧不已的阴私手段。他又别出心裁把刑罚名字弄成转盘,每次皇帝来时转出什么就用到洛离身上。 阻人升官发财就如杀人父母,黄大师看着燕国贱人在自己设计的刑罚下挣扎战栗时,方才觉得出了口心中的恶气。 六 说动南越蛮夷造反,暗助两河匪寇为患皆是燕国分瓣梅花计之一,却不意被这萧国皇帝看穿,轻易化解,虽说这梅花还剩其二,但洛离自知再难伤大萧根本,燕国故地怕是难的取回,更别提挥兵南下,马踏雍京了。 自己虽不惧死,但要这般被囚禁一生却是比死还恐怖。试过自尽,但因不用进食,勒在口中的嚼子从未松开过,平日看管的又紧,连死都是奢望,只能被囚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中度日如年。 寒来暑往,秋去春来,转眼已是景佑六年,洛离被囚在暗无天日的秘牢里已满两载,算起来他今年正是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猾褢(H) 作者:飘过清晨 分卷阅读5 弱冠,体貌已是成人,下体的快活锁和那乌木囚台也都换了三次。 这两年,洛离没有离开过秘牢一步,已渐渐适应残酷的拘禁,但管束却也越来越严。劳役的时间短了又短,如今每日只有两个时辰劳役,其他时候都被锁在乌木囚台里苦苦度日。而且无论是劳役还是锁在囚台里,头上都被套着个软牛皮制的头套。 那头套依着人脸制作,眼耳口鼻的凹凸起伏甚是贴面,前面只开了鼻孔,后面分岔处两边都穿了十数个孔,以绳交叉穿之,套在头上后,收紧绳子便将脑袋紧紧裹住,戴上头套锁进乌木囚台里,除了有口气,和那死人也没多少分别了。 抹在洛离后穴的白色药膏也渐渐有了作用,亏的黄太监买弄,洛离才知道日日喂在后面的白膏是前朝宫中秘药,唤作静夜思。这药配料极贵,开头却无甚效果,非得日日不断喂上两年以上才有效果。这秘药一旦养出药性便一生一世再不可解,白日里一切无碍,但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却让人成了最下贱的淫娃荡妇,没有男人阳精止痒便如万蚁噬穴,痛苦无比,偏那药发作时会使人全身脱力,不能动也不能喊叫,只是一味渴求被男人插入安慰……倒也正好应了静—夜—思三字。 每日到了夜里,静夜思发作起来,身上的气力似乎都被抽空,要不是囚台束具拘着,只怕早就软作一团,穴口桃花淫毒和穴内的静夜思内外夹攻,总教人快被后面的麻痒逼疯。 新制的乌木囚台在后庭处多加了根玉势阳物,外面打磨的滑不留手,底下装有机括,不论洛离是收腹抬臀还是松胯下座,那玉势始终浅浅地抵在穴口不肯再进分毫,不但不能止痒,反而撩拨的后穴更是饥渴难耐。 无尽的黑暗,寂静和残酷的桎梏,竟让洛离心底期待着萧睿的到来。只有这时他才能摆脱头套和囚台的禁锢,刑罚的痛苦反而让年轻的肉体有了排解积郁的途径,慢慢地,洛离不再在受刑时咬牙沉默,被皮鞭抽打,被刑具折磨时他会忘情地嘶喊扭动,尽情地享受痛苦的释放。 洛离更期待刑囚之后的激烈性事,身后的孔洞被强力地无情地贯穿,被粗大的肉刃填满,被滚烫的阳精射入体内深处,暖暖的,就象那束阳光,也让他可以难得地睡一个好觉。 洛离自己都没发现,每次转盘抽到鱼刑虫刑时,他的眼中都会不由自主地闪过失望,因为萧睿好洁,鱼虫钻过的穴他是不会用的,至少六日,洛离要靠自己强撑过静夜思越来越强的药性。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无形的绳索牢牢地困住,再也无法挣脱。 一切都顺利地按照萧睿的谋划推进着,他看着猎物一步步滑入精心装备的陷阱,心中也是兴奋不已。洛离身后的小嘴紧窒又销魂,而且每次干他时,一脸想倔强却早已淫荡的不像话的模样,总让萧睿得到极大的满足,真想天天干的他眼睛都睁不开才好。不过为了彻底收复这只美丽的淫兽,萧睿也只能强忍住欲望,每隔数日才喂饱他一次。 景佑七年三月,萧睿拜左卫大将军林知言为帅,统领三十万大军征讨燕国。大军开拔之日,洛离在秘牢中被穿上一对相思扣。 相思扣是内作监所制,形状似两截铁棒,手指粗细,内含机枢。从两肩琵琶骨处前后打入,按动机纽使两截铁棒在体内相互咬合,倒勾丛生,牢牢卡在骨肉之中,唯在前胸后背留有四个锁孔。正所谓相思入骨,从此再难取出。 同年八月,惠帝之弟,景佑帝的亲叔,安王萧禹反。乘着大军攻燕,雍京空虚,胁众十万余,连破七城,兵锋直指雍京。 萧睿大怒,饶他算无遗策也没料到亲叔竟会不顾祖宗基业在此时作乱。急调原定北将军,现神武卫大将军纪汝承率三万禁军迎敌,原河洛征讨使,现两河总管陈平绕道取合州断其粮道,令梧州太守刘光,宣府都督张一行,汜州太守王縻相机而动,又颁布檄文痛斥安王不义,罔顾人伦,召天下忠猛之士勤王讨逆。 神武卫大将军纪汝承勇猛,以少敌多,打的有声有色。两河总管陈平阴损,见那合州人多将广,城池难下,竟然祭起当年被他追缉的盗匪的法子,化整为零,一半潜入敌后,散布谣言,毒害水源,扰乱地方。一半沿着粮道打伏,或偷袭,或骚扰,伐树断路,下毒放火,无所不用其极。 萧睿为太子时就素有民望,即位七年,惩贪官,重民生,百姓日子越过越好,各地用皇帝私孥开设的善堂学堂更是人人受益,此时皇帝下檄讨逆,从者如云,农人相约烧毁自家房屋粮食,宁肯举家逃难也不愿附贼,使叛军行无向导,卧无片瓦,民心向背,一目了然。 十一月,各路勤王之师合围,安王萧禹苦等的车邑援军却未至,叛军败象已定,萧禹大喊三声:“燕贼误我!”拔剑自刎,余者或死或降,声势浩大的安王之乱隧定,前后仅三个月,混象个无趣之极的笑话。 七 萧睿这人聪明绝顶,当时事急,待到安王之乱平息,细细一想,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关节。真是小看了那只被锁在秘牢里的淫兽,原来他不止淫媚诱惑,而且一不小心还会致命。 洛离虽被囚在秘牢,蒙着头套不知外情。但一连数月,皇帝都不曾来刑虐自己足以让他推测出原委。身子缺了男人滋润的苦楚也咬牙硬受着,心中却是无比快活,想着萧睿焦头烂额的模样就想笑,但笑着笑着难免想起男人健壮的躯体压在自己身上的火热触感,想起那粗大火热的男根捅进自己身后那总是痒的让人无法忍受的淫洞里的绝顶快活…… 萧睿下到秘牢时正看到那淫兽似乎正在发情,身上囚具虽绑的结实,但他仍努力用束具间一点点的空隙摆腰送臀,总想把抵在穴口的玉势吞进去,却总差之毫厘,让那玉势顶端从穴口滑开,激的肛口不住地轻颤,恰似被三月春风吹的颤巍巍的一朵桃花。他努力良久却一无所获,一对白嫩圆翘的粉臀竟赌气似的一阵乱摇,象个吃不到糖撒娇的孩子,让萧睿不禁莞尔,心中怒气顿时消了一半。 皇帝在边上看了好一阵才令人将洛离的头套取下,这段日子久未见光,但好在地牢里向来阴暗,也不虞伤了眼,模糊了一阵好歹能看清眼前了。见到久违的皇帝,洛离内心其实是欢喜的,平日动情时想的都是被萧睿压在身下玩弄的景象,但偏偏面上一脸倔强,口中还兀自说着什么。 他久未开口,又被勒着嚼子,语句不清,但萧睿却是听明白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还敢问自己安王爷安好否? 萧睿一双眸子变的幽黑深沉,显是怒极,却不与这跨下玩物作那口舌之争,直接将他提了出来用刑。 先是一通鞭打。所用鞭子颇有讲究,取的是刺穴所用的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猾褢(H) 作者:飘过清晨 分卷阅读6 五云桃花蛇蛇皮所制。若论威力,这淫蛇蛇皮做的鞭子比不过那些钢丝乌骨,绞金缠银的抽在身上的苦痛,但这物却有一桩奇效,被桃花蛇皮鞭抽出的伤痕极难消肿,打完之后还要又痛又痒数十天之久。 而且被这蛇皮鞭抽打还会激起后穴上纹身里的淫毒,光是鞭打就能让这贱人春情勃发,不能自已。到了后面,洛离果然早已忘情,不需鞭打都已扭动不休,口中淫叫浪的出水,身上的鞭痕层层叠叠,犹如枯藤老树,枝桠横生。 宦侍又复取来两副梅花烙铁,搁在烛火之上慢慢烧着。这梅花烙铁不能做得太大,太大便失了意境,而且只有做得小,才能将洛离身上各处逐一烙遍。其次,烙铁不能烧得过热,过热便使肌肤焦黑,又怎能称得上是梅花?热到触肤痛极,却不至立即昏去,伤口红肿,颜色娇艳,衬在洛离如雪肌肤,枝桠样的鞭痕上,不正是梅花压雪痕?(梅花烙创意出自情酹山河…) 腋下,双肋,腿根,乳首,被一一印上烙铁,男根被拘在快活锁中幸免于难,底下的双丸却难逃一劫,硬是被烙上两朵红梅。洛离叫的嗓子都哑了,却仍被死死按住,两副梅花烙铁交替地在他身上肆虐,直到身前身后的敏感之处尽被烙遍,枝头梅花点点方才算完。 萧睿最喜欢看洛离被刑虐到昏死的模样,用手轻触他腰间新烙上的一朵红梅,洛离疼的蜷缩起来,秀气的白皙脚趾都绷的紧紧的。皇帝眼中闪过一抹暖色,亲自取了伤药把洛离揽在怀中一一涂抹到烙痕上,他拥着昏迷的洛离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珍宝,直到确定伤势无碍才分开洛离双腿,把自己早已肿痛难忍的分身送入那勾魂的小嘴里,或是因为烙刑的缘故,小穴比平日更要紧热销魂,萧睿只觉得分身被最上等的丝绸紧紧裹住,时轻时重地吸吮,比那男女情事还要快活百倍。 洛离也慢慢醒转过来,饥渴已久的肉穴被男人阳具这么一插,正是久旱逢甘霖,浑然已忘乎所以,只会在喉中低低呜咽着,象极了一只求欢的淫兽。偏萧睿不想让他轻易如愿,每到关键时就停了动作,抽身而出。弄的洛离泪眼婆娑,双腿粉臀抖的象风中枯叶,身子软成一团雪肉,任身上的男人玩弄。 萧睿将他身子翻转过来,弄成面对姿势,还未进入,一双修长美腿就先不顾羞耻地缠上萧睿劲腰,双手搂住男人脖颈,全身都挂在皇帝身上,喘着粗气,只是一味在萧睿身上厮磨。直到萧睿又重重地插入那淫穴,他才似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口中发出一声包含了极度满足的低沉淫叫,只是尾音还未拖完,又被新的撞击重重顶起,一时间,阴暗的地牢里娇喘连连,春色无边。 这两人都是禁欲许久,干柴遇上烈火,烧起来没完没了,鸡鸣三鼓,萧睿才心满意足地起身,洛离这时又被操的昏了过去,眉目里却还带着化不开的浓浓春意和满足。皇帝看着这无比诱人的淫兽被套上头套锁入乌木囚台才离去,行到秘牢出口又停了下来,犹豫再三,方才下旨令人三日后往洛离四肢中打下四枚断脉锁骨钉,罚其终身不得行走,只能象畜生般用四肢抵地爬行,向横遭兵祸,流离失所的黎民百姓赎其罪孽。 八 景佑八年九月,燕北路总管,征北大将军林知言攻破沉水关,燕国失其屏障,已近末路。十一月,林知言又克津凌,平郭,泗阳,淮卣四城,燕都安康唾手可得。燕主洛柯倾尽全力,府衙差役捕头,牢中囚犯都编入军伍,于安康城外峪林溪与萧军激战三日,后不敌兵败被俘,于大帅帐中撞柱而亡,燕后章氏,听闻噩耗,断然关闭宫门,率皇子公主举火自焚殉国,其状甚烈…… 林知言不敢专擅,上表雍京待皇帝决断。 次年正月,萧睿下旨以诸侯王礼将燕主洛柯遗骸并燕后章氏衣冠归葬燕皇陵定嵕山,并派兵士护陵。故燕之地分为上原、永安、康平、定襄四上郡,下辖八下郡,并封三名行军总管,以沉水关、泗阳、安康为总管行营,统领北十二郡军务。 皇帝体恤四郡疾苦,免了五年钱粮赋税,并张贴告示,燕国军士上缴武器可放心回家,战乱中失去亲人的孤老幼儿皆由朝廷代为照顾抚养。又派军士帮助清理田陌,恢复生产。虽是人心未定,但局势却大为缓和。 只是洛离不到半年,身子里被打入两枚相思扣并四支断脉锁骨钉,元气大伤,他自觉成了废人更是消沉,那地牢中阴暗潮湿,此刻正不压邪就染上风寒,几副药下去不但没好反而越发地沉重,只不过两天时间,人眼看就快不成了。 萧睿看着怀中气息渐弱的清俊男子,第一次心中迷茫起来,一会想这人不过是一个胯下的玩物而已,死就死了,无甚要紧。一会又疑惑,自己身为天下至尊,却又何其寂寞,好不容易有个可以炫耀功绩,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却又要死了,这偌大的江山,帝王的龙椅难道只能高不胜寒? 萧睿无法说服自己,索性不去理会太医的诊治,只是平素最反感求神问卜的皇帝却特意绕去南宫太一祠,上了一炷香,至于求的是什么,无人得知。 许是天数未尽,那睡在龙床上的年轻男子竟自己慢慢好了起来。一时间,人参,鹿茸,雪莲,虫草,各地进贡的名贵补品水一样的流进养正殿,皇帝自己都没发现,他一直紧抿的唇角终于松了下来。 小心养了小半年,才把那次大病中掉的肉补了后来,洛离一张俊脸白中透红,煞是好看。萧睿想他四肢无力,近乎废人,又怕他再染上什么恶疾,就一直留在寝宫中,平日里用一根银链子锁在龙床上,一想到每次回到寝宫总有人在等着自己,只觉的每日繁杂的政务也没那么枯燥了。 洛离这边阎罗殿前转了一圈,似乎也转了性子,乖巧了许多。虽是芥蒂犹深,但秘牢里那两年炼狱般的囚禁日子不光让自己的身体时刻渴求着男人的抚慰,心中也对萧国皇帝产生了病态的依赖。皇帝抱他的时候,洛离的身体是兴奋的,最可怕的是他甚至无法否认自己心中对这男人隐隐还有些欢喜。 从畸形的开始,到畸形的妥协,两人最后竟然变成一种畸形的爱恋,他们刻意忽略对方的身份,萧睿每日处理完政务后都会换下龙袍再直奔寝宫,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两具年轻肉体自然就结合到一起,灵肉合一,水乳交融,共享那鱼水之欢。 每天洛离的后面的小嘴都被喂的饱饱的,静夜思再也没有发作过,每夜被男人搂在怀里,枕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伴着有力的心跳,他睡的分外香甜。早上醒来,发现枕边人不在总会不由自主地失落,心中似乎空了一块,直到再次看到男人英俊的笑颜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才被再次填满。 他们从不交谈却古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猾褢(H) 作者:飘过清晨 分卷阅读7 怪地默契,洛离行动不便,萧睿便把他揽在怀中,亲自喂他吃药,有时洛离嫌苦,萧睿便自己含上药汁,用嘴渡过去。只是这样喂药大多数都半途而废,最后都滚到床上玩那妖精打架的游戏去了。 到了冬日下雪,萧睿给洛离穿的厚厚的披上件车邑国进贡的锦云兽皮袄,直到洛离全身被金红色的华丽兽皮裹的只剩半张小脸露在外面,这才满意地抱起他到听风阁看雪。 洛离穿的暖暖的,萧睿自己的鼻尖却红通通的,洛离心中一懵,脑子没多想,身体就动了,一口含住萧睿被冻的红红的鼻子,软软的小舌头就象只小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在萧睿心尖尖上,于是乎,雪也不观了,景也不赏了,两人抱在一起互相啃,啃的难分难解,难舍难离…… 只是这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啊!男子相恋,本就不易,何况萧睿与洛离他们略去身份,藏着心事,一个心机满腹,一个暗怀鬼胎,仅凭着一缕由肉欲延伸出的情丝担着重重重压又如何能长长久久呢? 景佑十年九月,南越再叛,萧睿废乌妃可罗氏,起十五万大军从阳平关,雷州,百越兵分三路直捣贼巢。皇帝虽未亲征,但坐镇雍京,调度全局,事物繁杂,一连几天,竟是忙的连寝宫都少回。 洛离这些日子都被喂的饱饱的,穴口的花刺和穴内的静夜思不但没令他难受反而在行房时趣味大增,更象是调情的手段,此时陡然离了男人,只觉的无法忍受心中的渴求。但他知道自己在这宫中地位尴尬,皇帝虽宠自己,却从未放松过监管,就算已经近乎废人,但身上的银链和下体的快活锁就未曾离身片刻。伺候的宫女和宦官从不与自己多话,更别想从他们口中打听出任何事情,好在萧睿不在时也准他被人推去寝宫后的小花园转转。 因手腕被打入断脉锁骨钉,洛离双手无力,平日只能拿些轻薄的小木棍玩些九宫格的小游戏,每次他走后,都有太监将小木棍收去,任何痕迹都会细心抹去,惟恐他与外界有联系。 萧睿其实早有心灭南越蛮一统天下,准备的极其充分,无论是引路的向导还是治疗瘴气的药物都早有预备,南蛮刀耕火种之辈,失了地利怎么使大萧百胜之军的对手,一路被打的鼠窜,大局已定。只是南越山多沼深,一时之间难以全尽其功。 景佑十年正月,皇帝往太庙祭祖,返京时遇刺,所幸兵士用力,萧睿无甚大碍,随行的朝中大臣却有十三人死于毒箭。 刺客共有五十五人,装扮成百姓混在人群中,武功高强,又极是狠毒,见势不妙便果断咬开口中毒囊自尽,宫中供奉出手才俘虏两人,一人伤重没上刑就死了,另一人在继任的新刑部尚书手中撑了七天,终于交代了:“宫中所命!” 洛离再次看到皇帝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了,萧睿当日也中了一箭,没伤着要害却被那毒药要了半条命,国师出关才助他化去毒性,此时脸色还有些苍白。 洛离一见他这样,心中却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苦笑一声开了口:“陛下果然是上天护佑之君,罪人敢不心服,寸桀分尸,但求一死谢罪!” 萧睿却不接话,也不问他是如何传递的消息,轻描淡写的就此揭过:“离儿何出此言,想是怨朕冷落了你?穿的如此单薄,莫要光顾着与朕置气受了凉啊!” 洛离想过各种局面,却惟独没想过皇帝如此做派,直到身上的衣物被宦官剥光,冷意袭体才回过神来,看着有人取来前次赏雪时的锦云兽皮大氅给自己披上。 这皮氅初次穿时两人还亲密如恋人,这次穿却让洛离不寒而栗,却不等他开口,就被人点了脑后睡穴。萧睿看着洛离裸着身子裹着皮氅,双眼幽黑无光,一直盯着洛离看,手却一下一下地无意识地抚摸着他的脸。 翌日,皇帝下旨令车邑上供锦云活兽三十只,又密召江湖上邪医魔医和平湖药王谷传人,东极山不老堂长老入京。一个月后,宫中秘牢的门又被锁紧了,里面永远飘着的,就是药的香味。浓得把血腥味都盖过了。 次年,故燕地上原郡献上异兽猾褢一只,其皮毛华美远胜古籍所载,帝甚喜爱,赐名花褢,出入随行,上原郡再免一年赋税。 九 景佑十一年,南越北燕俱定,车邑,烛火罗自请内附。萧睿确是一位不世出的圣明之君,少了外敌分心,更是大展拳脚,将国家治理的国富民强,蒸蒸日上。大萧如日中天,雍京万国来朝。 景佑十二年,萧睿大兴水利,并将南越荒蛮之地垦出三十万顷良田,引入烛火罗三季稻,从此南越熟,天下足,纵然三年大旱,大萧也无饥谨之虞。各州府又建平粮仓,贵时出之,贱时纳之,平抑粮价,勿使粮贵伤民,谷贱伤农。 景佑十二年,天下赋税,商税十占其六,首超农税。然富商大贾每有多行不义,勾结权贵,盘剥贫民,囤积居奇,投机倒把。萧睿也不做声,等各道的御史监察们摸清门道上了奏折便动手杀人,一时间,朝中人心惶惶,刑场人头滚滚,雍京四门每天都有被判了流刑的犯官家眷离京上路,各地不乏抄家灭族的奸商。又仿前朝下告缗令,奖励民间百姓上告富商不法之事,一经查实必严惩之。而那些行善的富商,义商,朝廷则下旨褒奖,以正民风,正是修桥铺路者金腰带,杀人放火者无尸骸。 景佑十三年末,萧睿推行官绅一体纳粮,他刚刚杀了四百多官员,手中屠刀血迹犹新,世族豪门虽然不满也不敢硬顶,只想凭士林非议打消皇帝的念头。但景佑初年起在各地置办的学堂所出的新士人却极力赞同新政,朝野内外吵的沸沸扬扬却再无力阻止皇帝的心意。 朝堂上的事,民间的百姓或许不懂,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却是人人清楚。古语有言:“肉食者鄙”。但景佑年间,就是佃户小民隔三差五的也总能沾点荤腥,这句话也成了句笑话了。 今天子尤恶清谈道德仁义的酸腐文生,开科取士总考时政民生,人文地理,正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要那些只知圣人之言却五谷不分的书呆于国于民何益?因此每有学子游学各地,增长见闻,体察民情,倒也暗合圣人格物致知,以求天理的本愿。 这年四月,故燕地高椹郡,一辆马车顶着靡靡细雨行在官道上,见路边有三位皓首老者冒雨踯躅而行便停了下来,车门的帘子掀起,一学子模样的俊俏后生对着三位老者行了一礼,邀他们进车里避雨。 这车外面看上去不甚起眼,里面布置的也简洁,既无锦被暖衾也无香炉琴瑟,只铺着床苇席,还有一硕大的黑色柜子,上面摆着些笔墨纸砚,想来平时又当柜子又当书桌,三位乡老也见过诸多游学士子,见他如此,倒觉的颇为亲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猾褢(H) 作者:飘过清晨 分卷阅读8 近,那后生又懂礼,于是便攀谈起来。 左首老者最为健谈,得知后生是南越百汲人士颇生感慨。他姓丘,原先是故燕国玄甲精骑一名队正,四十年前参与过兵围雍京,下面三个儿子也全送进燕军对抗大萧,只是刀兵无情,三子俱亡于战场,如今只剩下丘老与一幼孙相扶度日。深恨大萧,从不肯说自己是高椹郡人,只说是燕国泗阳城人。 中间的老者姓白,也是孤老,却是谨小慎微的性子,只是一味劝着丘老止住。右边的黄姓老者却脾气暴躁,只听到怒喝一声:“丘老贼,汝竖子尔!” “我等家中皆有着燕甲者,雍京的那位天子不记前嫌,养我等无用之人,此厚德也!若无陛下垂怜,你与狗儿早就成了饿殍游魂,还能在这里喷粪,忘恩小人也!” 丘姓老者气的须眉怒张:“我老丘只知道身为燕人,当持节而立,先帝武勇无敌,只可惜后人无德无能,况我三子俱亡于萧人,此生断无朝拜敌酋之礼!” 他说的激动,花白的胡子都一翘一翘的,却不等黄姓老者发作:“我那孙儿与我不同,他吃的是萧国皇帝给的饭食,靠的是雍京天子恩德念的书,生是萧国高椹郡人,死是萧国鬼,日后还要去雍京科考,只盼着丘家出个状元,光宗耀祖,老朽也能瞑目了……” 送别三位乡老,英俊后生翻开案上诗经:乐只君子,民之父母。半晌后才幽幽叹了一声:“朕今日方明圣人之言也!”这后生竟然就是微服北巡的当今天子,大萧景佑皇帝萧睿。 摆着文房四宝,充当案几的黑色木柜里却传出异声,仔细听似乎是有人在低低的哭泣。萧睿笑了笑,起身打开向里的柜门,摸出一条缰绳似的东西,慢慢地往外拉。柜子里的东西似乎很抗拒被往外拉,但萧睿却极有耐心,一点点硬是把那东西牵了出来。 原来柜子里藏着的竟是个男子,他四肢着地,脖子上带着根链子,被皇帝拉着慢慢爬了出来。不过等他爬到亮处,却让人大吃一惊。 趴跪的地上的人全身长满了兽类才有的兽毛,色泽金中带着点红,极是柔滑亮丽,看起来很象当年车邑国上供的锦云兽的皮毛,但比之锦云兽更华美,而且兽毛也短的多,不细心看还以为是人穿了件贴身的小皮袄。 他脖子上箍着个精钢打造的项圈,看起来就沉重的很,压的那人几乎抬不起头来。面上扣着副镂金的面罩,用绳子在脑后固定。他头发被剪的很短,脖颈之下看的很清楚,尽是细密的短短绒毛,从脖颈开始,后背,腰臀,直到脚跟都长满又细又密的金红色漂亮兽毛,只有胸腹和手脚内侧长着白色的短绒毛。 再仔细看,他前肢只有四指,与人有异,再加上身上长着兽毛,莫非这就是上原郡献的那只异兽猾褢? 猾褢者,古之异兽。古籍中记载,有兽焉,其状如人而彘鬣。也就是形状像人却全身长满猪样的鬣毛的怪兽,只不过这只猾褢皮毛丰美,远胜古籍所载,想必就是皇帝心爱的花褢了。 萧睿轻轻地抚摩着猾褢的背毛,触手温润如丝绸,滑不留手。猾褢却似乎不愿意被人这般锁着,一味地挣扎,但它四肢似乎无力的很,萧睿一只手就止住它的反抗,顺手揽进怀里。 萧睿一手顺着背毛一路滑下,最后落入猾褢两股之间。另一手熟练地分开猾褢胸间的白色短绒,寻到一只小巧的银环,只轻轻一提,引的猾褢浑身一颤。 股间的那只手也开始作怪,划着圈地按揉着穴口,猾褢的挣扎顿时变成几不可闻的低低哀鸣,偏那狠心的皇帝不放过它,一味地玩弄着穴口和两只被穿了环的小乳,直到猾褢后穴一阵抽搐,排出许多晶亮的清液才罢休。 萧睿的袖子都被濡湿却不在意,取了布帛先细心地帮猾褢将穴口擦干,将高潮后昏昏沉沉的异兽温柔地抱在怀里,脸上宠溺的神情不象是对只宠兽,就象对自己的心爱之人。 等到猾褢沉沉睡着,萧睿才小心地取下它脸上覆着的面罩,只是皇帝的背影遮着,也看不清这异兽的面貌,萧睿温柔细致地亲吻着猾褢的眉眼嘴唇,舔干它脸上的泪痕,嘴里喃喃地念着什么,半晌后才不舍的取来副牛皮头套给猾褢套上,却依旧搂在怀中不放手。 萧睿的车驾一路走走停停,十日后进安康城,连夜就去了燕宫旧址。当年平定燕国,燕后章氏举火自焚,皇宫大半烧毁,唯有燕主接见朝臣的大安殿保存完好。皇帝到时,那里早被打扫干净,铺上地毯,侍卫将一只黑木箱子送进大安殿便掩门离去,偌大的殿中只剩下皇帝和那只木箱。 木箱中装的自然就是异兽猾褢了。它头上仍套着牛皮头套,只留着两只鼻孔通气,眼耳口皆被封在里面不见天日。萧睿将它从箱子里牵出,拉着它在殿中爬行。外面已是掌灯时分,猾褢兽动作越发地慢了,萧睿却也不急,只是带着它在大安殿中闲庭漫步似地溜圈。 转了二十多圈,萧睿没什么,猾褢却似乎已经精疲力尽,四肢沉的象栓上了铅块。萧睿看它确实爬不动了才停了下来,手刚刚碰到猾褢的背毛就发现身下的躯体一阵轻颤,显然是发情了。 这一路上,萧睿故意不喂饱猾褢,让它体内积攒的药性越来越烈,此刻只是轻轻地碰触皮毛就敏感的不行。他取出早已肿涨的硕大男根,却不插入极度渴望的小穴,反倒把猾褢的头按在胯间,头套唯一的气孔正对着怒张的阴茎。 熟悉的,令人心醉的男性气味充斥着猾褢的鼻腔,被情欲折磨的几欲疯狂的异兽只想把男人的阳物含到嘴里细细地品尝,只是中间隔着头套,让它只能焦急地扭着头,贪婪地闻着男人下体的味道却吃不到,即使隔着厚厚的牛皮头套,萧睿也能听见猾褢喉咙间不满的呜咽。 坏心眼的皇帝非要弄到猾褢情不自禁才会给它,他分开覆着金红绒毛的臀瓣,里面竟藏着一朵粉兮兮的桃花,双手从后面环住猾褢的细腰,热铁一样的粗大肉刃一点点地挤进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淫荡小嘴里,引来一阵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快的低吟。 猾褢背靠着萧睿坚实的胸膛,跨坐在男人身上,下面的小嘴紧紧地咬住男根。萧睿帮它解下头套,如画的眉眼间早就含春带泪了,好好的俊俏脸蛋被弄的象承欢的娼妓样淫荡不已。只是那面容看着依稀有点面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萧睿一口含住猾褢一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都喷在它脖颈处,两手揪住猾褢胸前的小环不放,提拉捻揉个不停,时不时还坏心地弹弄下裹着快活锁的可怜下体。最可恨的是那插进猾褢后穴的男物,却是一动不动,猾褢身后贪吃的小嘴虽是尽力吮吸,但怎比的上被男人大力抽插的快活。急的恨不能自己动起来,却是四肢无力,只能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猾褢(H) 作者:飘过清晨 分卷阅读9 哀哀地叫着,求着主人满足自己。 萧睿其实忍的也辛苦,只是他一贯这般恶劣,仍不肯彻底满足小兽,只是每拉扯几次乳环便突然地狠插一次,更多的时候则是在肛口浅尝辄止,甚至用龟头描摹着穴口的桃花就是不肯进去。 猾褢眼中泪光愈盛,身子抖的象风中枯枝,萧睿自己也忍不住了,挺的高高的分身狠狠地插进花蕊中,一人一兽都自满足地一叹。 狠操了百十来下,猾褢早已软的瘫成一团。萧睿男根还留着它体内直接把猾褢翻过面来,又硬又热的肉刃转着圈地磨擦穴内的媚肉,激的猾褢戴着快活锁的阳物也吐出白灼的液体,一点一点地从快活锁的缝隙流出,把下腹的白毛弄的一缕一缕的。 萧睿自己身上也蹭到不少,却更加兴奋,一口吻住猾褢的小嘴,用力地吸着它口中只有半截的残舌。下身放慢速度,分身却每次都重重地顶在猾褢体内那要命的一点上,让那快活锁的顶端不住地淌出新的浆水来。 这场性事酣畅淋漓,猾褢被萧睿干到昏迷后又被操醒,上下两张小嘴被喂的饱饱的。心满意足的皇帝将猾褢抱的紧紧的,轻轻地在失去知觉的小兽耳边说着什么,依稀只听见什么长久……快活……同葬……镇墓兽之类零碎的话……… 全文完 分卷阅读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