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神:睡服神女攻略(仙侠1v1)》 神女现世(舔阴) 幽暗的魔世冥土,千万道巨雷轰隆隆炸在空中,永无停歇。 终于,一道紫电落在青铜剑柄上,顺着剑身劈入一棵幽黑的古树之中。 树干爆碎。千万片崩裂的木屑中,崩落出一个女子的身形。 女子胴体纯白无暇,若有微光,有种刺破这片阴暗的圣洁之感。 雷声骤歇,幽暗天地陷入天地初开般的寂静。 然而瞬息之后,笼罩四野的黑暗中忽然升起凄厉的鬼哭,无数幽暗飘忽的身影腾空而起,冲出来扑向昏迷的女子。 魑鬼是魔界最低等的存在,没有智能,只贪图血肉,纯凭欲望行事。 这一群魑鬼一直徘徊在周围,就是被巨树中女子的气息吸引。只是女子一直被埋在树中,无从下口,直到此刻终于有了下嘴的机会。 鬼影遮蔽了女子的身体,很快她莹白的肌肤上多出无数细小的血痕。 她的血气中独有一种甘甜,引得鬼叫更加凄厉疯狂,欲罢不能。 女子身上的血痕越发密集,她在昏沉中微微蹙眉,似乎极痛,但始终没有醒来,任凭宰割。 忽然,空中传来金钟震荡般的喝声:“孽物!受死!” 随着声音,一团巨大的火焰环绕着女人腾空而起,金光遍照十方,瞬间吞噬了环伺的魑鬼。 雷暴之地再度归于沉寂。那片瞬杀魑鬼的烈火缩小为温驯的火苗,飞向高空,照出的一个高大身影。 吞噬天地的黑暗里,只见他的眸光似金似赤,灿若骄阳。 他闪现在女子身边,浑身的压迫感收敛起来:“绯衣……咳,神女殿下?” 男人将昏沉的女子抱起,唤了几声,见她没有反应,低头审视起她的身体:毫无遮掩的柔美身体让男人挑了下眉头,待看到遍布她满身的伤痕时,眉头又重重锁起。 知道她神力可能消退,但是对下等的魑鬼也毫无抵御之力?这是衰退到了何种地步? 眼看血痕逐渐扩大,并隐隐现出暗黑色,男人当机立断,俯身含住了伤口。 魑鬼啃噬时会留下毒药般的阴气,让猎物僵硬不能抵抗,若不及时吸出,也难逃一死。 男人吐出一口毒血,确认伤口涌出的血变得鲜红,又用手指拂过,伤口随之愈合。 伤口的痛感,加上被吮吸和抚摸的刺激让女人似醒非醒,嘴角漫出嘶哑的低吟。 男人吐了口气,看到两团洁白浑圆的丰乳上慢慢扩大的黑气,迟疑一瞬,含入了口中。 不愧是神女,有一副完美的身子:肌肤柔滑,身子绵软,饱满的胸脯像是摇荡的酥酪。 加上她血液里的甘甜,对魔界众生有致命的诱惑,男人吐出污血时,眼中已经像是要爆出火来。 他深吸一口气,扣住女人的细腰,猛低下头,吸住另一边乳肉上的伤口。感觉到蓓蕾发硬挺起,坏心地将乳尖也含到口中。 他一边吮吸着伤痕,一边用舌尖逗弄挺立的小花蕾,感到女人绷紧了身子,听到她更清晰的娇吟,他满意地放开女人,重重吐出污血。 一寸寸尝遍肌肤,处理好伤口,他松口气,看着横陈眼前的玉体,用手指描摹绯衣姣好的下颌、脖颈,直至锁骨,在刚刚品尝过的地方轻描浅画,释然地长吐一口气。 女人皱眉轻哼,却还带着痛苦。 还不醒? 他的目光巡视一番,落在了刚刚唯一没有检查之处——绞紧的双腿之间: 绯衣夹紧大腿,脚趾勾起,似乎那里有很让她难受的事物。 魑鬼的啃食无孔不入,再美的身体也只是血肉,私密的地方照样进入啃食。 男人目光闪烁一下,黑暗之中脸大大发烫,不过还是伸了手,摸到那双紧实修长的大腿,试着探入其中。 绯衣却一个劲地并拢膝盖,口中发出抗拒的咕哝。 男人无奈,只好揽住她,一手继续尝试打开她的双膝,另一手扣住豪乳,时轻时重地揉弄。 “乖,分开。” “嗯……”绯衣双眼迷离,身子打开,高高挺起胸脯,就像是将酥胸奉送出去换取更多爱抚。胸口的刺激消散了她抵抗的意念,任由男人抬起一边,露出幽穴。 光洁的阴户上黑气正在蔓延,却不妨碍花蒂充血饱满,微张的细缝悠悠地吐着蜜液,方才一番天师已让她情动至极。 男人一时看痴,听到绯衣的呻吟赶紧收心,一手按住身下渐渐失控的巨物,另一手浅浅探入二指。 才一入身便感阴寒冷气,正是魑鬼留下的污浊。他变换着手指方向,在肉壁四下抚弄按压,摸到那一片软弱,引得绯衣身子轻颤,呜咽连连。 “别哭,我需要知道伤口所在……找到了。” 他抽手时,女人无意识地夹紧,送客时,细缝发出滋润的水声。 此地万籁俱寂,显得这一声水声分外清晰,男人的眼睛里冷静如被火焰融化。他将刚刚被沾湿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只觉草木清芬之外,另有股妖媚诱人的甜香。 他猛吸口气,将绯衣一边大腿架在自己肩头,双手抬起她的腰肢,嘴唇覆盖住濡湿的穴口。 他狠狠地搅动两片软肉,吸出那里面的汁液,虽然吸尽了魑鬼的毒气,但还觉得没有尝够这女人的味道。 他将舌头探入,一边躲避伤口,一边给软嫩肉壁更多刺激和挑逗。 他探得很深,体质又天然有种灼热,刺激非常。绯衣嗯嗯啊啊地抗议着,身子却投桃报李,越发泥泞。大腿内侧的肌肤摩挲着男人的耳畔,似乎想夹紧他,让他更深入。 果然是造化神秀所成的女体,身上每一处都勾魂摄魄。 在理性崩溃之前,男人用尽意志力松了口,不过离去时忍不住在花蒂上啮咬一口。 结果女人在突然的玩弄下高叫着哭出了声,结结实实地喷了一波。 男人任那一波春水溅到自己脸上,抹抹嘴,冷静的眸光现出魔气:“既然神女赐下雨露,我必当好好奉还。” 你是我老婆 摇曳温暖的灯光下,绯衣缓缓睁开眼。 入眼是高高的天顶和四面灰色的石壁,除了简单的几件家具,再无别物。 目光移向床边,有人披着一件大氅假寐。眉目英挺,相貌冷峻,面无表情。虽然静坐无语,却散发着压人的气势,似乎一座山岳矗立在旁。 有种熟悉的气息…… 思绪一动,脊梁骨便是一阵酥软,一些迷蒙中经历的感觉浮起: 全身被舔舐吮吸的燥热,胸前被揉弄的微痛,还有此时腿间仍隐隐感觉到的酥麻、潮湿,战栗…… 她抱住身子,忍不住软软地哼了一声。 假寐的男人睁眼,露出赤金的双瞳。看到绯衣的神情,毫不客气地搂她起来:“还有哪里难受?” 绯衣觉得舌头打结,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只能摇头表示没事。 然后她努力地发音:“谢谢。但是,你,谁?” 男人错愕了一瞬,随即释然道:“确实。时光流转,形貌变化,不认得我也属正常。” 他站起来,挺直腰杆,散发出辉煌高贵的气质:“魔世六部同盟共主,常月国国主,龙族族长,云烈。” “……?” 屋子里一阵尴尬的沉默。 片刻,绯衣拍了拍手:“真,了不,起。” 云烈满眼写着欣慰:“记得了?” “不,你看起来,像,期待,我,夸你。” “……”云烈感觉不妙,追问:“你不记得事情了?” 绯衣茫然地摇头。 “能想起什么?” 绯衣闭上眼睛,只有零星的记忆残片,其中的画面一一闪现: 漫无边际的血海,魔物狰狞的爪牙,淹没自己的树藤,无穷无尽的黑暗,还有无休无止的雷霆之海…… 虽然只是记忆,但那份黑暗孤寂仿佛一根根冰针,刺入脑海。 她忽地抱住脑袋:“想不起来……好痛……” 云烈抱住她缩成一团的身体:“好……痛就不想了,那些事也不重要。” 绯衣抓住他的手臂,脸色苍白:“你一定,知道!告诉我。” 云烈沉吟片刻:“过往之事,随他去就是。从今以后,我会照顾你。把你照顾得很好很好,不会再吃苦了。” “我不想,糊涂地活着。”绯衣一字一字地说道,看向他的眼睛晶莹明亮,似乎仙界的天光海色都在其中。 “你叫绯衣,是……” 在说出“天界神女”四个字之前,神志被她清亮的眸子夺魂了一瞬,嘴边的话变成了“我妻子。” 绯衣的语言能力才恢复些许,这下又失语了。她指指对方,又指指自己,一脸狐疑。 然后她断然摇头,情急之下话都说得通顺了:“这里一件女人的东西都没有。你是骗子!” 她要跑,但才跳下床,就被扯入怀中。 云烈迟疑了一瞬,后悔刚才没管住嘴,把妄想说出来了。 但是手臂中的触感实在温暖柔软,他实在舍不得说实话,继续硬着头皮圆谎:“平时我们住在王城,不是这里。这是专辟出来助你疗伤的。” 后半截不是假话,说得非常顺当。 绯衣推开他,保持距离,忽然挽起袖子,质问道:“如果是……那你解释解释,我身上这么多伤哪里来的?你是不是虐待我?” 她的伤康复很快,几个时辰而已,魑鬼的咬痕已变成浅红的斑点。 “我?虐待你?”云烈想起自己为她的奔波就恼火,又觉得挺可笑,两种心情相掺杂,导致脸上扯出一个恶狠狠的笑。 绯衣见了,吓退到墙角:“我懂了!你欺负我,把我打成重伤,打得我失忆了!我刚刚竟然觉得你是好人!” 云烈见她悄咪咪地往门边溜,哼了一声,一手挥出,屋里卷起热风,绯衣被风压推到了他怀里。 她不停反抗,反让云烈想起她半昏半醒时大大方方放送春色的样子,一时邪心大起,手指顺着她的下颌,一直勾画到沟壑中:“我欺负你?我倒真是很想。想看你抱着我哭,想听你向我讨饶,想把你一口口吃掉……”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绯衣耳边,让她莫名膝盖软软的,想跑都用不上力,乱踢乱打:“你,你用了什么法术?我为什么骨头酥得站不起来?” 她诚实地描述感觉,越发让云烈心神激荡,情不自禁贴着她的耳畔说:“我才要问问你,对我用了什么法术,让我看见你就心里着火?” 他说得有点发痴,绯衣直觉地感到这是个好时机,便探头对云烈身后大声道:“你还等什么!现在!动手!” 云烈心中诧异,此地不可能再有第三人存在,但他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果然,背后连个鬼影也没有。 然而手里一轻,看回来时,绯衣早已跑掉,只留下门口新添的脚印。 云烈叹口气,躺倒在石床上,预感到此后每一天都会很不妙。 绯衣也觉得不妙,她呆呆地跪在绝壁旁,望着夜色里的漫天风雪。 原来这里是高峰顶上,向下望去,不可见底,只有黑云缭绕,把雪山映得发黑,很不祥的样子。 那还怎么逃?跳下去? “跳下去我也有办法捞你上来。但你免不了受伤,所以别做傻事。”背后传来云烈的声音。 绯衣回头望去,只见高大的人影沉稳在逼近,浑身散发山雨欲来的阴沉。 管他呢!跳吧!他刚刚说他要吃了自己呢!摔死只是疼一下,被咬死要疼很久吧?万一他追求口味先给食物放血…… 念头胡乱往外冒的当口,云烈已在面前,健壮的手臂朝她头顶扣下…… 她大叫一声……发觉肩头多了件大氅。 云烈把她裹成一个粽子,抬起她的脸逼迫她直视自己,冷冷道:“是你逼我用此下策的。” 绯衣感到危机,却不见云烈有所动作,只是四周景物变得虚幻,脑袋里昏昏沉沉,思绪像是各色颜料被搅成一片,光怪陆离又变幻莫测。 一片混沌里,一个声音格外清晰: “接下来我的话是绝对事实,不可质疑。” 绯衣垂下头,讷讷重复:“好,不质疑。” “一,你,是我妻子。二,不可离开我。三,听我的话。” “我是你妻子,不离开你,听你的话。” 入耳的语言仿佛在混沌之海中钉下一根柱子,不可动摇。 混乱的思绪也渐渐退潮,回归清晰的意识。 绯衣摇摇脑袋,似乎刚刚做了一场大梦。抬起头,看到云烈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问道:“看什么?” 云烈拿不定植梦术是否成功,问道:“你是谁?” 绯衣不解地白他一眼:“绯衣啊,你妻子。等一下,你不是要装失忆,借机断绝夫妻关系吧?”说完一脸幽怨地看他,仿佛在看负心汉。 云烈心中五味杂陈,说道:“放心,我断绝什么也不断绝夫妻情分。” 他鼓起勇气抓住绯衣的手,绯衣意外地看了一眼,却没躲。 云烈又指指自己嘴唇,说道:“亲一下?” 见绯衣有点疑惑,云烈缓缓道:“听话。” 这两个字似有魔力,绯衣听了脑海里有根弦被拨动,觉得此事非做不可。于是勾住云烈的脖子,踮起脚吧唧一口。 云烈不待她撤退,搂紧了她,狠狠回吻过去,放开她时,畅快地笑了起来。 “很好!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不,还不够好!” 他抱起绯衣回屋:“我要你彻彻底底是我的!” 来做夫妻吧!(初夜) 如果绯衣是一张白纸,那就染上自己的颜色。 如果她脑子里全是些胡思乱想,那就霸占她的思绪,让她心里眼里只有自己。 云烈想着,把她放在石床上,抬起她的脸问:“知道夫妻之间该做什么吗?” 绯衣点头:“知道。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 云烈冷峻的脸上透出一点微笑,抓起她的手亲了亲:“说得不错。你可知道如何对我好?” 绯衣挠头。 “我教你。把衣裳脱了,听话。”云烈贴着她耳边,在“听话”二字上格外用力。 绯衣脑海中那根弦一动,顺从地解了衣结。 她原本都已经袒露双峰的景致,忽然又把衣襟合拢。云烈压住灼热的呼吸,耐心问:“又怎么了?” 绯衣歪头问:“公平起见,你是不是也应该脱掉?” 云烈低沉一笑:“说的极是。” 他抓住绯衣的手,诱导她帮自己除了衣服。感觉到微凉柔软的手掌触碰自己的身体时,舒服地微微颤抖。 绯衣碰到他壮实的胸膛,倒像是被火舌舔了,抽回了手,守信用地褪去衣服,毫不避讳地露着胸脯,坦然问:“就这样?完事了?” 云烈却答非所问:“你真好看。” 说着压倒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白皙胴体。 她腰肢细软,双乳饱满挺翘,樱红的小蓓蕾遇冷凝结,随着被按倒拿那一下轻轻荡漾,诱惑非常,却又像是雪地飘红梅一样,有种干净清冽的意味。 天界神女果真异数,敞胸露怀的模样都有股仙气。 云烈玩笑般地用手指拨弄小花蕾,绯衣立刻娇哼出声:“不行!难受!” 她抗议着捂住胸口,夹紧了腿,看来那里有反应了。 真敏感。 云烈声音沙哑许多:“对于我没有不行。这就是夫君该对妻子做的事,至于你就应该受我爱抚。听话!” “好吧……那你摸好了。” 法术再起作用,绯衣松开手,低头看着男人的手指挑弄胸前。 轻微的痛痒感好像一根根小针,刺激着她的意识,她泪眼朦胧,咬着嘴唇,想要躲闪又恪守职责,于是不觉扭起腰肢,反而像是在诱惑猎物。 云烈觉得自己要爆炸,小妮子太会欲拒还迎了!于是加快进度,手指顺着乳沟滑向肚脐,一路探到亵裤中,摸到花唇。 绯衣被发烫的手指撩拨得发抖,夹紧了洞口,但是又愁眉道:“让你摸那里,不会也是做妻子应该的吧……” 云烈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勾起嘴角:“聪明。我真喜欢你。” 一边说着坚决地深入,摸到湿漉漉的蜜穴,义正言辞道:“我是你夫君,就该这样摸你。听,你这里湿成这样,就是等着我疼你。”说着手指在穴口处捣弄,拨弄出轻轻的到水声。 夫妻二字触及种植在绯衣脑海里的信念,她终于接受了云烈的说法,放松了力气,让男人的手指进去。 “既然是分内之事,这样不是更方便吗?”绯衣说着自行褪下了亵裤,缓缓露出修长玉腿,更大方分开,敞露白晃晃湿漉漉的私处。 她心思单纯有如孩童,没有世间所谓羞耻的概念,姿态妖冶放浪却偏偏目光天真无邪,奇妙地融合两种气质。 云烈的手指还在穴中,看着两片花唇含着手指轻微翕动,一时脑海炸开,呆了片刻才想起运起术法,让下衣消失。 好想立刻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一番! 但是看到她清亮的眼神,又觉得有种骗小孩的罪恶感。 绯衣看着男人跪在自己腿间的景象,忽然脑中灵光闪过,身子一阵颤抖,泛起粉红,忽然可怜兮兮看着云烈。 “我……我想起来了!在那个满天雷暴的地方,我也是这样躺着,然后有人压在我身上。在我身上到处……到处亲……还对我这里又咬又舔!”绯衣指指腿间。 她咬紧嘴唇,眼睛发红,问话也不知遮掩:“是你吧?你手指伸进来时的感觉,和那时候一样……” 云烈不觉得有亏,毕竟那是为了解毒,但是看着绯衣无邪的眼睛,还是心虚,手指不觉停住。 绯衣却怨念地看他一眼:“为什么停?继续啊。” 她贴在云烈耳边,虽然再无第三人,还是用悄悄话说:“我记得当时的感觉……那是好滋味。” 她话音才落,人已经被重重压上,男人霸道地用膝盖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一样滚烫的物事顶住了穴口。 绯衣看到男人的眼睛里冒出血色,觉得事情不对了。 男人在她的腿上拧了一把,道:“都想放过你了,你却要送上门。” 云烈拉她坐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扶着绯衣的胯,把她穴口对准身下巨物,与自己紧紧贴合。 他按着绯衣的头顶,逼她看着两人身体交合之处,道:“看好,看我是怎么占有你的。” 说罢他耸身一顶,同时狠狠将女人按下,二者齐发,巨物直直顶进深处! 他的欲望被几次压制又挑动,宣泄出来不可收拾。 绯衣只见一根紫红色的粗物没入自己身体,随之就是剧烈刺痛。她惊叫一声,软倒在石床上。还未明白过来,便觉得那样侵入身体的滚烫粗物开始疯狂进退摩擦,快要撑破她的身子! 她想坐起推开云烈,这男人反而压上来,在她耳边道:“你的身子……哦……好舒服。” 幽穴很深,正配得上他的粗长。润滑至极又紧紧包覆,出入时十分丝滑,而每一处都极柔嫩而有吸力,像是啮咬又像是亲吻。他毫无顾忌地翻江倒海,分身的每一寸都被吸附得又痛又快活。 不愧是天地灵秀所成之体,真是仙品! 绯衣流着眼泪打他一拳:“什么东西!好大!好热!快出去!” 云烈狂笑一声,声音好像都冒着火:“胡说!夫君给你的,你都要受着!” 说罢手掌抚弄起双乳,希望能帮她早些习惯,但实在舍不得放慢节奏,腰胯依旧狠狠抽插。 绯衣逃不得,被他手上的攻势挑逗得弓身紧缩,但是下身实在被撑得难受,便尽力打开双腿,让穴口张得更大。 她身子柔韧,大腿几乎成了一字,粉嫩的贝肉大张,反而成了一副很好亵玩的姿态。 云烈受了鼓动,动得更疯狂不提,还在她大腿内轻抚:“还没教你,放荡的姿势就无师自通了。” “谁放荡了!?还不都是因为你!”绯衣被他摸得麻痒,泪眼朦胧,虽然满口否认,却是媚态横生。 她这番言语在云烈听来比之抱怨更像夸赞,于是抱紧了她,更用力,更深入,水声与啪啪声愈发响亮。 绯衣恼得捶床面,怎么这男人越来越起劲?她觉得这样下去身子定要被撑坏,便看准时机,待云烈猛攻深入时,穴口用力,夹紧了他的巨物。 这一下出乎男人意料,而且抓紧感极强,直让云烈爽到云端,脑海空白。 但也同时精关失守,在吼叫声里泄出大量精华。 云烈伏在绯衣身上,懊恼得不敢抬头。 明明是想给绯衣一个史诗一样的长夜,结果就这样仓促结束了,公粮交得干干净净。 这女人一脸清纯,让男人缴械的本事倒挺强! 下次要再坚挺一些,要让她忘不了我! 绯衣身子被那一波液体激得发烫,大口喘息,心里庆幸:虽然现在身体里涨涨黏黏的,但好在他攻势结束…… 等等? 顶在她腿间、男人刚刚软下去的东西,怎么又挺起来了?好像……还更大了! 她尖叫起来,云烈的目光也重新亮起,惊喜又不怀好意地看着身下困惑的女人。 绯衣推着身上的男人:“不对!这是怎么……你别笑,好可怕!” “绯衣,我的好娘子,你果然是极致的女人。”他大笑几声,亲亲绯衣懵懂的脸,道:“自己还不明白吗?你那里的水是春药,闻之动情,沾之强欲。” 他把绯衣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俯瞰着起伏有致的美景:“你呀,天生就是贪吃的小淫妇。” 话说完,男人已经重整旗鼓,将一双玉腿挂在肩上,重重压上了身子。 你用了禁术! 云烈躺在乱糟糟的地板上,浅睡了一会儿,睁眼转身,绯衣就沉睡在身旁。 他也不记得来了几回,也不知道第几回时两人滚下了石床,什么时候撞翻了家具。他只记得身下的欲望停不下来,每次才发泄出去,女人的爱液立刻又滋养出他新的冲动,竟然没个停下来的时候。 饶是魔族耐力惊人,他更是族中战力之王,也脱力了。 云烈坐起身,调息片刻,把绯衣抱回石床上。 女人秀眉轻蹙,身上满布淡红吻痕,胸上还有他抓过的掌痕,乳尖更是被揉捏得肿大,小腹被龙精撑得浑圆,而略微分开的腿间正有东西流出。 云烈分开她的腿,见到两片唇肉和花蒂都被摩得红肿。因为中门大开,幽穴里两人的体液一下子汩汩涌出,还有一缕处子血液稀释后的淡红,分外淫靡,竟是费了几块手巾才擦净。 他收拾好绯衣身上,恋恋不舍的亲了好几口,觉得身体里又有躁动之感,赶紧撤退。 他自崖边纵身跃下,周身燃起火焰,烧穿了山腰那团乌云,最后落在山脚下。 “你小子还知道下山啊!” 云烈才站稳,背后便有叱骂响起。是一个少年,皮肤白皙得似乎透明,金冠华服,风姿秀雅,甚至有几分阴柔。 不过他插着腰,一脸烦躁,白瞎了文秀的外形。 “我的魔君小祖宗啊,各大部族的长老都在那儿开会呢,你嗖地走人了,招呼也不打一个!知道我应付他们有多累吗?你倒跑禁地来了!究竟是为什么啊!” 少年身后又走上来一侍卫模样的俊朗青年,行礼道:“应晨见过魔君。” 他把少年拖离云烈身畔,解释道:“禀魔君,明相安抚好几位长老后,算到魔君的所在,火速赶来。奈何身手不济,无力攀越山峰,只好在山脚徘徊,已然等了半日,所以臭脾气爆发,还望魔君勿怪。” 少年白了侍卫一眼:“本相素来不以身手见长。让你背我上山,你不是也不行吗?” 少年名为明铢,貌似单纯少年,其实是常月国的宰相,和云烈还有亲戚关系,所以说话无礼一些也无妨。 侍卫从容道:“独自上山是一回事,背负他人就是另一种难度了。还望明相好生努力,不要总是依赖我。” 云烈一副看惯了他们胡扯的样子,淡淡道:“绯衣醒了。” 明铢后退半步,大惊,手指掐诀推算片刻:“确实!万雷荒野上那颗树断了!” 他开始碎碎念:“这还真是头等大事。不知道天界那群老不死是否会感应到。万一他们来要人,如何应对才好?就怕他们借机侵入魔土..….还是以她为条件交换些好处呢.…..等会,她人在哪儿?” 云烈不答,只是说:“纵然天界来人,我也不会交出她。”又道:“正好部族长老皆在,向他们昭告,本座要即日成婚。” 明铢秀目圆瞪:“魔世要出太阳了?你居然肯成婚了?慢着!不会是.….”然后他嗅嗅,大惊道:“你身上怎么有魔族泄欲之后的气息?不、不会吧?” 魔族有非凡的感知能力,且保留了一定程度的野兽天性,所以能捕捉气味里的信息。 被撞破刚刚经历一场欢爱,云烈倒不害羞,魔族风气开放,不在乎这个。 他平静回答:“没什么不会的。我早说过了,我必要娶她。三千年,等的就是今天。我又何必继续折磨自己?” “不对啊,她天界神女,修清净寡欲之道,而且定力不弱,怎么可能任由你摆布?” 云烈故作平淡道:“她法力尽失,且不记得前事,我……总之现在她坚信是我妻子。” 明铢愣了片刻,顿时醒悟:“你动用了植梦禁术!你居然!这是要被反噬的!我不懂,难道那神女得美得天崩地裂,你何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要知道魔界也是出美人的,无论男女。身为魔君见识自不会低,从没见他发痴啊! 云烈想起绯衣或嗔或怒或天真或妖娆的百般模样,只觉意犹未尽,没有答话,只是低笑:“确实挺美。” 明铢抱着心口蹲下来:“小祖宗,你别美了!她天赋修为摆在那里,法术能控制她的时间长久不了。等她苏醒过来,知道你趁人之危,还不踏平魔世?” 云烈点头:“说到点上了。她不是会俯首就范的人。得努力点,让她在意识恢复之前对我上瘾。” 明铢摇晃着他:“醒醒啊我的宝贝外甥,天界都是些冷情冷心的玩意儿。那绯衣神女肯定是冰块里的石头一样!想让她动心,除非你挖出百丈之下的岩浆去烤她!” 云烈倒不觉得难,回想绯衣袒胸张腿的大胆模样,确信这女人就算真冷若冰霜,他也要在里面种颗火种。 一想起来就想回上面再霸占她一遭! “放心。她醒来之后若要寻仇,我来承担。到时候魔君之位给你,兵权给应晨,善加利用各部利益互相制衡,这个魔世翻不了天。” 明铢只觉五脏六腑被痛击:“连退路都想好了?你根本早就策划着使用禁术吧!妈的,老子竟然没看穿你!” 秀气斯文的少年蹲在地上骂娘,其余两人静静看着,想必是早已习惯。 明铢站起来:“我现在当宰相都这么心累了,当魔君更遭罪了!不行,休想让我替你背锅!我现在就要见那个神女,以舅父的身份命令你!” 云烈淡淡道:“舅父又如何?伦理纲常于我魔族本如无物。” 明铢觉得肝疼,侍卫应晨上前扶住,道:“明相莫急,你很快就能见到那个神女了。嗯,若无意外。” 余下两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应晨手搭凉棚看着山峰峭壁:“若我这个枭族的眼神还可信,那位神女正顺着绝壁下山。啊!脚滑了,差点掉下来,真危险啊……” 云烈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依稀看到以纯白的峭壁为背景,有个小点在缓缓下降,似乎是个人。 而山腰那团盘踞的乌云,已经感知到了什么,正向那个小点靠近。 不做夫妻了!(求收藏留言) 绯衣睁开眼,只觉得身上虚弱酸痛,撑着身子坐起,看到杂乱的床褥,一下子回想起和云烈纠缠的场面。 她一开始还能有意识的迎送男人,后来实在力气不济,也试过求他放过,也试过咬人逼他停下,还试过亲他两口实行贿赂。 结果没有一招奏效,甚至反倒惹得那人越来越狂躁,动作越来越强横,抱着自己不知翻滚到哪里了。 她没办法了,任凭摆布,感受着那男人的舔弄和抚摸,私处的撞击和摩擦,还有一次次射在自己深处的热流。 后来她都哭着求了,那坏人只是一边亲一边哄,但是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甚至她都要意识涣散了,那男人也没有停下。 这得跑啊!这肯定得跑啊。 再和他做几次夫妻,岂不连骨头都没了? 就趁现在!很好!那男人不在! 绯衣扶床起身,只觉脚步虚浮,两腿发颤,直把云烈骂了几回。她找到几件云烈的旧衣,勉强穿上束紧,然后检视起屋子。 云烈的生活想必很单调,绯衣只找到一堆习武用的兵刃,练功的衣服。她心想还能搜刮点什么的时候,瞥见一间石室里有座架子,上面郑重保存着一张弓。 一张红得浓艳、晶莹剔透的弓,就像玫瑰花瓣被封存在琉璃之中,明艳灿烂。 她看了便很喜欢,想拿起,又收回手。 别的兵刃一看就知普通,大概只作练功用,但这张弓显然很贵重,拿走怕是不妥。 然而她伸手时,弓上的花纹有所感应地一闪,弓身更是震动嗡鸣起来。 绯衣碰碰那弓,弓便安静了。绯衣用弓轻抵额头,低声说:“倚云,你想告诉我这是你的名字,是吧?还想让我带你走。” 倚云弓微震,表示赞同。 同时还有许多变幻莫测的画面飘入脑中,如同云雾一样展开又消散,她想看清,但只看到丝丝缕缕的水汽。 “头好痛!”绯衣觉得头要炸了。 倚云弓焦躁地震起来,她赶紧拍拍兵器,说:“先不动脑子了,赶紧逃走要紧。但是……” 她抱歉地看着深红色的弓:“我带不了什么东西,而且我需要的是……” 倚云弓应声变形,化作一条长鞭,小红蛇一样乖巧地缠在绯衣腰上。 绯衣甚为惊喜:“对!我正想要一条鞭子来用……你好懂我!” 绯衣来到悬崖边,望着下面黑沉沉的无云,有点眩晕。 可是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告诉她,世上无她不可为之事,只管去做! “叮叮”两声,两把短刀插在了雪色绝壁之上,堪堪可为踏足之处。 绯衣小心地站上去,感觉有些晃,心里又骂了运烈一百八十遍:都是那个男的太狂暴,不然她的腿还能再有力,站得再稳一点! 心里骂着,手上不耽误做事:她用倚云卷起另一把短刀,旋转蓄力,借势钉入绝壁更靠下方的所在。 虽然只是积雪,但也历经千万载,属实坚硬,短刀很容易被打飞。好在绯衣早有准备,背了几十把短刀,试了好几次才把短刀钉进去。 如此,便有了下一处可以落脚踩踏之处,她再用鞭子缠住靠上的短刀,慢慢把自己降下去。 虽然是个慢法子,但一步步来,一定能降到崖底的! “不得不说,在不用法力的前提下,没有别的爬下绝壁的方法了。”枭族的应晨还在手搭凉棚望远,一番解说之后,如此点评,“天界神女还是有点智勇双全在身上的……魔君?” 云烈在他描述完毕时就消失了,向着绯衣下落的位置飞奔。 真是一刻也不得安生!这小妮子还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祸! 素来清浊相生,清气汇集的圣雪峰周边永远环绕着污浊的造物,那可就不是下等魑鬼可比的了! 他想着,便惊恐地见到半山腰的乌云涌动起来,渐渐积聚变浓,化形为兽头模样,几乎有半座山体那样大! 兽头张开血盆大口,向上方扑去。 绯衣觉得山壁在轻颤,抓紧了鞭子,怀疑是不是自己引发了雪崩,但是抬头瞧,积雪十分稳固啊! 她听到脚下有风声渐大,好像还夹杂着什么人喊她名字的声音。 好像……是那什么死鬼相公的声音! 于是死去的感觉又复苏了,被那家伙舔舐抚摸进入摩擦的所有感觉都被激发了!膝盖一酥,人翻了下去。 恰是这一翻,硕大的黑色兽头擦肩而过,在绯衣头顶咬了个空! 插在山壁上的短剑却被这一下咬碎,碎刀片划过她的脸颊,才让她从震惊里回神。 有魔物! 明白过来时,兽头已经俯冲而下,瞄准了绯衣。 绯衣的心砰砰乱跳,手指却娴熟地震动鞭子,使之恢复为长弓模样,拉弦,瞄准,法力凝结为箭,松指,一气呵成! 绯红色的箭矢向上飞去,刺穿了兽头的喉咙。兽头发出愤怒的啸叫,散成烟雾。 可是只是短暂地消散,很快又重新化成一张网,向着绯衣扣下来。 黑色的烟气才触及皮肤,她已经有恶心肮脏之感,差点晕死过去。 真是好毒的魔物! 她其实盼着能晕过去,现在是活生生的面对死亡!要么被黑乎乎的妖怪吃掉,要么摔死,都不是很爽快的死法。 绯衣有点后悔,早知道就在山顶上老实呆着好了,虽然云烈粗暴的占有也让人像死过一回似的,但并不会真的死! 而且……不能说全无快感吧。 至少被他摸得挺舒服,那种灼热的触感…… 就像现在这种感觉。 咦? 绯衣凝神一看,发觉自己不再继续下坠了,反而被抱着向山顶飞去。 “是你啊……”看到身边人的脸,绯衣语气很复杂。 云烈瞥了她一眼,眼中惊魂未定:“为什么擅自下山?你……真是……我……”语无伦次半天,狠狠咬了绯衣脖子一口,又恶声道:“会教训你的!” 说完他忽然身现金光,化为巨大的龙形,周身火焰腾起,冲天而去。 魔网罩下,却被这道火焰长箭刺破中心,引起一阵惨烈嘶吼。云雾有形无质,火焰却能顺之燃烧,红光瞬间照亮半边天宇。 云烈一气呵成,冲上山顶,恢复成人形。 一落地,他就把绯衣俯身放在膝盖上,褪了裤子,大手噼里啪啦在她屁股上狠打十来下,吓得绯衣乱叫。 脆响在山顶回荡,两片玉臀随着打击微颤,颇有弹性。云烈看得心神大动,他怕自己发疯,赶紧给她穿回裤子。 “为什么要下山?” 要知道,他是用植梦术设下了“不能离开”的禁制,必定是遭遇剧烈的冲击,这道禁制才会松动。不知道在山顶这会儿她遇到了什么事。 绯衣捂着臀瓣,看了他一眼,只觉他眼中快要喷出怒火。为了自保,她噗通一声摔在了雪地里,捂着胸口:“难受……喘不上气……太痛苦了再受一点折磨一定会死……”说着状似无心地靠在云烈怀里。 “哪儿受伤了?”云烈紧张了一个瞬间,但是立刻发觉她呼吸平稳,并无大碍。 明白了,戏精又上身了。 但他为防万一还是检查了一番,神色复杂起来。 绯衣生于天界,不像魔族早就适应了魔世的气息,加之身体尚弱,对魔气的侵染抵抗很弱,短暂地接触魔物也会被影响。 “怎么好像真的吸了些浊气?……罢了,给你治疗一下。” 绯衣赶紧被他抱起来,心里大叫不妙。这是要怎么治?她没病啊!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