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痣(高干NPH)》 厮混 外面的雨下了快一天了,阴沉沉的。 零零碎碎的雨珠子打在别墅的天窗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滴滴答答,吵人得紧。 童曼干什么都不长性,本来是她自个儿非说要欣赏下雨景,听听雨声,陶冶下情操。 一把游戏的时间没到,又开始嫌这声烦了。 童曼翻个身,从仰躺变成枕趴,床头人高的大白熊被她压在身下,及腰处搭着薄被,她又翘着脚,被子隆得高高。 换了个姿势,手不顺,技能放反,没救下打野,自己还搭了进去。 玩打野的开着全队喇叭,听声音该是个少年,嘴里骂骂咧咧的,可惜了那副好嗓音。 那人骂完还嫌不够,末了让队友投降,只说是她不配赢。 这把可是晋级赛,童曼不乐意了,打开了语音:“我好好打,别投呀~” 她说话跟她人一样,透着骨子懒劲,咬字就没清楚过,但架不住她的声音娇又甜,拖长的尾声,直喊的人身子都酥了大半。 本来沉寂的队友,跟打了多巴胺似的,兴奋得不行,一口一个小姐姐,反倒是本来数落个没完的打野没了声。 淅淅沥沥的小雨,掩盖了男人的脚步声。 童曼只觉得身子一沉,黑影便从后覆了上来:“怎么没开灯?” 童曼烦死:“不想开。” 平日里除了她,谁敢这么跟男人说话,只他也不恼,反倒耐下性子问:“怎么了这又?” 童曼不理,男人也不在意。 嘴上说着哄人的话,炙热的大手却悄不愣登地打她棉质睡衣里钻。 从细软的腰肢,一寸一寸地沿着往上探,最后覆上她挺翘的双乳,不动声色地把玩着。 内衣扣被松开,粗糙的手指捻着娇嫩的乳尖,就逮着一处可劲使,别的地一碰不碰。 童曼有些不耐地唔了声,夹着薄被的腿根拢紧了些,但注意力还在她的晋级赛上。 “草丛有人,小……” 男人坏心眼的俯身覆上了上去,齿列轻磨着娇嫩的乳尖,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让她直接手一抖,空了个大。 “操你……”童曼团战没跟,打野的少年直接被杀,他暴躁地想骂人,又想到什么似的,憋憋屈屈地把后半句吞了回去:“好好打。” 男人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耳边,末了还低笑:“听到没?好好打?” 童曼偏过头瞪他一眼,只是这软糯糯的眼睛,凶起来毫无杀伤力不说,还让男人喉头发紧,轻柔的吻也变成了狠恶的撕咬,恨不得就此能将她吞吃下肚。 童曼对疼痛的耐感极低,眼睛红了,脾气也大了,侧身一滚,就闹着要从他的控制范围挣脱开。 但男人又怎么会让到手的甜点跑掉? 他支起身,长臂一拢,又将这个肉坨坨薅回自己怀里。 滚来滚去,童曼头晕眼花,屏幕又灰了下来,只是这次没人骂她,她却想骂人了。 好在,男人对她的脾性再了解不过。 俯身含住她的乳尖,又舔又吸又咬,将她侍弄得浑身发软,双腿颤颤,除了操,再也想不起一句骂人的话。 敌方的高地迟迟推不上去,她自己的高地却要被这男人全盘击溃。 腿被有力的大掌拨开,男人嘴里还叼着她的奶尖,手却往她腿间勾魂之地摸,直直掐住她最要命的地方。 童曼浑身一抖,腰不自觉地往上拱,她手颤得厉害,连想关语音,都点不到那个小标,更遑论其他。 再她又一次被单杀后,打野的那个少年终于说话了:“算了,躺好就行,我带你飞。” 手机滑落在枕边,童曼死死地捂着嘴,承受着欲潮的侵袭。 她的确躺好了,也的确要飞了。 只是和少年想得不太一样。 男人也听到了少年的话,眸色变得更沉,不佳的情绪带着手上的动作更猛。 她里面紧,连个手指头都含得费力,哪受得住他那般死命地翻搅抠弄,叽咕叽咕的水声大得要把外面的雨声都掩过去。 他越捅越深,过电般的酥麻感传至全身,童曼咬紧的唇齿间,终于控制不住地漏出一声呻吟。 沾染上了情欲的娇喘,传入游戏。 团灭—— 待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童曼慌张地撑起瘫软的身子:“不要举报我呀,我——” 话音未落,手机已被男人抛甩在地,在地板上发出微弱的光。 “我的手机!” 童曼惯是个看不懂气氛的货,男人的欲火都要将他整个人烧没了,她还在惦记她那打个游戏都死卡的破手机。 推了几下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没推开,就跪在床上,抻着上半身死活要捡。 她这头还在撅着屁股使劲够,却没注意身后的男人眼珠子都红了。 什么她身子娇弱得慢慢来,做得狠了她闹得凶的念头,全都抛之脑后: 这女人就是欠操! 童曼有时候真就拧巴得不行,她要做什么,眼里就只看得到什么。 男人滚烫炙热的巨物都抵拢她穴口,她浑身上下连指尖都绷成了一条线,还在勉力够着手机。 近了,近了。 童曼眼角眉梢都带出笑意,只是指尖刚碰到了屏幕的冰凉,整个人却又被拦腰抱起,悬在半空。 “啊——” 男人健壮的身躯覆了下来,右手一扬,她纯棉睡衣的一列扣子齐齐滚落,砸在地板上,叮哐作响。 单薄的衣料飘飘荡在两旁,圆润雪白的两团奶子,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变得凸起。 童曼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腰,突然想到: 这不就是袒胸露乳吗? 契丹族妇女能顶着这种晃荡荡的状态,家居生活,真乃神人也。 听到童曼发笑,男人虽说早已习惯她的作态,但这个时候被无视,还是让他怒火混着欲火,烧得更炙。 男人单手握着欲根,粗糙的龟头在她娇嫩敏感的阴蒂上反复厮磨。 直至她不停往外吐着的淫水,已经足够浸湿他整根肉棒,才挤开了因动情而微微开阖的穴口,直直捅了进去。 巨大的利刃粗暴地破开了她温软紧致的肉壁,她一下就哭了出来,双手无力地往后抓,想要将他推开:“呜……好胀,你出去、出去……” 男人也不好受,被她的花穴绞得快要发疯,声音喑哑得厉害:“曼曼,乖曼曼,你忍忍……” 童曼还来不及理解话里的含义,就被男人强势地箍住腰,一下肏干到了底。 “啊——” 前面是空荡荡的地面,找不到任何支撑点,后面却是男人一下比一下凶恶的撞击,粗重的喘息声贴在她扬起的脖颈。 童曼被撞得乳波在空中晃荡着,摇啊摇,她终于知道怕了,本就紧致的肉壁蹙起褶皱,频频震动,每一次抽出,花穴都会使出全力来挽留,男人被夹得头皮都透着麻意。 平日里最是妥帖稳重的男人,也忍不住使了个坏心眼,他松开了握住她腰的双手。 童曼唯一的支撑点,便成了二人紧密的交合处,她必须死死用花穴咬住男人的柱身,才能控制住身体的平衡。 她怎么被又被这男人的温柔小意骗到,忘了他是个多险恶的人。 童曼呜呜咽咽地哭着往后缩,将男人狰狞的欲望吞吃得更深,直至抵到了最深处的宫口。 这下可算是将他彻底引炸,成功让他发了狂。 男人的肌肉贲张,双目猩红,双手狠捏着她的乳肉,抵着她的脆弱的宫口,发了疯似的往他耻骨上撞,嘴里不住地叫:“曼曼,我的乖曼曼,让我射进去,射进去好不好?” 童曼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呜咽着说不出句囫囵话,只尖叫着绷紧了身体,任由淫液喷淋而出。 高潮抵至,壁肉剧烈收缩,死死缠住男人巨物,他的额上青筋鼓动,终于低吼一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激射出来。 童曼一双美目尽皆失了焦距,浑身上下的软肉都控制不住地在抖。 男人抽出尚未完全疲软的性物,刚被摧残的可怜贝肉,就颤颤巍巍地想要合拢。 他熟稔地拿手撑开,再探出手指搅弄,叽咕叽咕,穴里包裹着的精液倾泻而出。 大汗淋漓过后,就是冷。 童曼被男人搂进怀中,她的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下,显然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 男人怕她着凉,简单清理后,就将她放进大白熊的怀里,盖上薄被,物归原位。 童曼缓过神,小脸潮红地捂着肚子,喃喃道:“射了好多。” 男人正当着她的面,抽出纸巾擦拭湿漉漉的巨根,听她这么说,那吓人的物什抖了抖,眼看着又翘了起来。 童曼立马哼哼唧唧地开始抱怨不舒服,还拿眼睛瞪这个罪魁祸首,意识到他看不见,又探出小小的脚去踹他:“好黑啊。” 男人皮带都没系,就这么搭着去开了灯。 童曼大半脸埋在大白熊的绒毛里,就只露出的一小些,泪痕未干,潮红犹在,也能看得出是真真的顶漂亮。 童曼如愿以偿地瞪完人,又开始惦记她的手机,眼神一转,她还没说话,男人就捡起来递给她。 她跟个宝贝似的,上上下下,翻来覆去地仔细看哪摔碎没,男人受不了她那个劲:“我都让李秘书给你买了好几回手机了,怎么还是不能用?” 童曼慢吞吞地回了句:“我姐又不傻。” 提到童嘉,男人眉心又拧起:“你姐是明天回来?” “要不是?你会做一次就罢休吗?” 童曼按亮了屏幕,游戏已经结束,不出意外地输了,她跟老太婆似的叹了口气,怅惘得很:“我还没问你呐,你把我姐一拐子支去军区干嘛?” 男人下了床,官腔又出来了:“这次选派她下到军区是个很好的历练机会,等她回来,就能找机会让她再往上走走。” 童曼对这些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低头看了眼游戏结算界面的分数,4.2分,丢人。 又看了下时间,22:39,吓人。 “送我回家吧。”她抬眼看向男人,定了定,喊道:“姐夫。” 小没良心 该作何选择,这个趋利避害的小怂货,自是知道的。 童曼委委屈屈地张开嘴,那凶恶冷酷的命根子就探了进来,嘴里甜津津的味道被男人独有的咸湿腥气所取代。 她浅浅地含住顶端,就不动了,只勾着眼看他,意思很明显:你接啊。 真就一点亏都吃不得。 季遥终于慢悠悠地接起电话,女人一连串尖锐的怒斥声,即便没开扩音,都清晰无比地透过听筒传了过来。 “童曼,你可长本事了哈?我的电话都敢不接?怎么?要翻天了你是?等我回……” 童曼听到熟悉的斥责,脖子先是吓得一缩,然后赶紧探出舌头,讨好地舔舐着肉棍。 只没几下,她就有些口干,最后变成舌尖蜻蜓点水似的,在肉棒上沾了沾。 这种偷工减料的做法,自然起不了什么舒缓的成效。 随机落下的酥麻触感,反倒让男人的棒身涨得更大,连环绕其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可怖得很。 季遥耐不住,手肘碰到了方向盘上,发出刺耳的喇叭声。 电话那头的童嘉沉默片刻,再开口,已是风雨欲来:“你人在哪儿?现在。” 童曼头皮发麻,再不敢讨巧,跟吃棒棒糖似的,舔得仔仔细细,务必保证每根青筋,每个褶皱都不会落下。 季遥就垂眸看着,直至柱身被舔得油光水亮,他才大发慈悲地开了口:“是我。” 童曼细软的发丝垂坠下来,从勃发的龟头擦过,麻痒感让它迫不及待地想进入那个更温润湿紧的地方。 “季遥?”童嘉先是一顿,随即变得警惕,“曼曼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儿?” 季遥抚着她秀发的手,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可以含进去了。 童曼照做,将肉棒一寸寸吞吃进去,软嫩灵活的舌头,绕着他的龟头吸吮打转,后又戳着铃口处,像小蛇一样往里面钻。 季遥握住方向盘的手骤然紧收,声音却是再平稳不过:“曼曼昨天参加舞蹈比赛的时候,将手机放我这儿忘拿了,我找时间给她送回去。” 这话真假掺半,要不是手机落他这里了,她今天也不会这么乖地就被哄过来。 童曼提着的心放了大半,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上下吞吐着肉棒,更乖顺地侍弄起来。 童嘉没说话,似乎在揣度他这话的可信度。 只是她毕竟人不在这里,就算知道他是在说瞎话,也无从求证,只能冷声警告:“你外面那些小叁小四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但曼曼跟她们不一样,你要是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我就是拼着这位置不要,也会带她走。” 童曼难得听到她姐的剖白,感动得眼泪汪汪,但季遥倒是被带她走这话,刺激得不清。 即便知道,有他在,童嘉要带走曼曼,是不可能的事,但仅仅想到有这种可能性的存在,心底最深处的暴戾阴暗,也能发了疯似的将他的理智吞噬。 季遥将手机外扩甩到仪表盘上,在她疑惑一瞥后,轻扣着她发丝的手,触不及防地一压,原本还有近大半在外的狰狞肉棒,瞬间被吞吃的只剩一截,这已是她的极限。 “唔唔唔……” 童曼小嘴被巨物填裹得满满当当,连动动舌头都难,只能发出可怜的气音。 男人不管不顾,还死了命的要往里钻,童曼吓得眼泪都掉下来。 鼻尖贴触到浓密旺盛的耻毛,每个呼吸,都带着男人霸道的腥臊味。 她难受,男人却是被窄小的食道口,夹得爽到不行,清隽俊美的面庞难能有些扭曲。 他闭上眼,按着她,控制不住地在她口中猛烈地接连抽插起来,间或带起的暧昧声啧啧作响。 童嘉隐约听到那边的动静,猜出他现在在做什么,即便是恶心透了,想要摔上电话。 但想着出落的愈发惊人的妹妹,又怎么也放心不下,固执地要听到男人的承诺:“季遥你做什么烂事,我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就只要你保证一点:绝对不碰曼曼!” 季遥听闻这话,松了手劲,堪比死里逃生的童曼,呜呜咽咽地撑着他笔挺的西装裤,闹着要吐出来。 他也不阻拦,但在肉棒将将退出的那一刻,却又更深更重地将人按了回去,紧接着柱身狂颤,一股脑地将黏稠腥浓的精液送进了她食道的最深处。 再睁眼,男人墨黑的瞳眸已是深不见底:“好。” 童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连问都懒得问那女人是谁,就径直挂断了电话。 季遥从他绝不能碰的童曼嘴中,退出略微疲软的肉棒,动作间,几缕暧昧的银丝还恋恋不舍地被带了出来。 低头,小女人正气息不匀地瘫在他的腿上,白皙的脸上泛着潮红,还带有未干的泪痕,显得纯稚可怜。 不过更可怜的还不是这。 季遥伸手碰碰她红滟滟的嘴,因为长时间被巨物抽插胀满,这会儿已经合不太拢。 只能任由白浊混着晶莹,顺着白皙纤细的脖颈淌下,最后陷入深深的沟壑,整个人都浸满了他的味道。 见此情状,季遥散去眼中沉沉的阴霾,只怜而又怜地轻抚她的唇。 午夜将过,露天停车库昏黄的路灯熄了。 童曼渐渐回缓过神,嘴角还有些撕裂的痛,但她第一反应不是跟季遥生气,反倒是想着姐姐的话,甜甜蜜蜜地笑出了声。 不过很快,她又秀眉微蹙,蛮不高兴地哑着嗓子问:“你干嘛惹我姐生气。” 季遥早已习惯了她偏心偏得没边的做派,但还是有些恼:“个小没良心的,我是为着谁?” “小没良心”才不管他,坐起来,软软地贴在车门那侧。 一边看着手机笑,一边又几不耐烦地紧催他走。 季遥黑着脸,发动了车。 黑色轿车稳稳地驶入军区大院,卫兵刚想上前询问,却看到了va开头的四总部大区级总参车牌。 脚步立时停住,卫兵向未落下的深黑车窗,郑重地敬了个军礼,而后快速折身放行。 季遥驶进车库,刚刚将车停稳,童曼没什么依依惜别不说,还跟车里有恶狗撵她似的,一出溜地就钻出车门。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实力,直起身后,才觉出自己浑身发软,腰腹又酸又疼,连维持站着这个姿势都恼火。 她气死,回身瞪了眼黑色的车窗,不消说,那男人肯定在看她。 看着近在咫尺的电梯,她颤着腿,刚往前迈出一步,整个人就软软地跪了下去。 季遥看得心惊,打开车门就下去扶她。 童曼看到他从车里出来,不仅不领情,还怕得跟什么似的,拿手肘掩着脸,冲他着急忙慌地低喊:“你回去呀,要被看到了怎么办?” 季遥咬牙:这就是个“小没良心”的,真就一点没喊错她。 造孽 季遥拗不过童曼,将捂着脸掩耳盗铃的怂货,抱在电梯口,就放了下来。 至于为什么是电梯口,原因也很简单,电梯里安的有监控,怕她姐去查呗。 所以说吧,童嘉天天骂她蠢,还真骂错她了,她那丁点小聪明劲,都使在怎么应付她上了。 待电梯门关上后,童曼仗着现在时间晚,电梯里没别人,手肘撑在为扶手上,一下下地揉捏着酸软的肚子。 随着她的动作,汩汩残留的精液从穴里吐了出来,她也不上心:反正马上就到家了,弄出来正好不用她费劲抠了。 只她没想到的是,等电梯从地下室升到一楼,居然又进来人了。 回家的路一下就变得异常艰难。 童曼慌得要死,跟做贼似的,头都要埋胸口上了不说,还努力往电梯最里面的角落缩,一脑门子都是: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只她却不知道,被浇灌后的她,浑身上下尽是春情,每个毛孔都泛滥着糜滟,又哪是藏能藏得住的。 进来的高大男人几乎是眼一扫,就将她纳入眼底,喉头轻滚,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 童曼脸臊得通红,人肯定是看出来了,这回可真是名副其实的丢脸丢到家了。 电梯门再次合上,她悄摸着抬头,准备看他按了哪层电梯,以后好远远避着。 却刚好撞上了来人戏谑笑着的桃花眼。 男人穿着军装,浑身裹染着浓郁的酒气,领口的风纪扣也松松地敞着,露出新鲜的红印和抓痕。 见她在看,插着手,一副优雅又浪荡的痞样,指不离也是刚从哪个女人的床上下来。 这大半夜的,电梯里,孤男寡女,还这幅不靠谱的打扮,是个女人心都得慌吧。 但童曼偏偏不同,刚刚还吓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看清他人了,反倒长出了口气,放松下来。 这嘎巴子的逻辑很简单:咱们都一样,差不多的差,大哥不笑二哥,要丢丑一起丢。 想完,她还给出个你懂我懂的眼神,只是男人不仅没领会到,还笑得更大声了。 个神经病。 电梯门打开,童曼撑着一口气,努力维持着正常的步态走出去。 不过这正常也是她自个儿觉得的,至少电梯里的男人光看她一眼,就能脑补出她被人在床上操到腿都合不拢的情状。 童曼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季遥的味给洗掉。 今天天挺热的,但童曼还是把浴室的灯开到最大,门外卧室的空调呼啦啦吹着,门一关狭小的空间就跟蒸笼似的,她还美得不行。 人好像都是这样,会有种补偿心理。 她妈小时候怕伤着她眼睛,洗澡的时候从来不准开浴霸,后来自然而然地好像就成了家里的规矩,被童嘉一成不变地沿袭下来。 这对童曼的影响是,只要她姐不在家,她也不管天合不合适,就要开着浴霸洗澡。 做了吧,其实也没舒坦到哪去,但不这么做,就老觉得有点亏。 童曼在光亮的灯光下,褪下衣服,身上尽是斑驳的红痕,柔软饱满的乳儿上还留有几个糊掉的齿印,乳尖的肉粒被咬得胀了圈。 她有理由怀疑,季遥小时候是不是天天被狗咬,导致他现在觉着不咬她亏得慌。 她又脱下内裤,果然,精液将她的毛毛和布料黏在一起,扯得时候,即便她已经很小心了,还是扯落了几根,疼得她浑身抽抽。 待终于光不溜丢后,她低头,泪眼蒙蒙地去望被蹂躏得红肿的肉缝,老心疼地伸手去摸了下,自怜自艾,真是造孽哦。 磨磨蹭蹭地终于洗完澡,季遥的短信就到了。知道她现在几烦他,信息的内容言简意赅:童嘉下午两点的飞机,飞一个小时左右。 童曼掐着点,将闹钟定到了两点一十,留了小四十分钟的洗漱吃饭时间,至于还有十分钟嘛…… 第二天,闹铃响了快十分钟,她才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 一睁眼,哈欠都没打完,就去开了门,门口是掐点送达的酒店外卖。 送餐的人还在外面等着的,见她出来,将手里的早午饭递给她道:“季先生说,飞机延了半个小时,让你不着急,慢慢吃。” 童曼又凭空多出来了半个小时,不过她也没敢再睡了,吃完饭也不闲着,删游戏删短信删通话记录。 末了还不忘在镜子面前,仔仔细细地再检查了遍,直到确认衣服露出来的地方,没有任何疏漏。 才扒着窗台,跟个望夫石似的瞅着小区门口,看她姐回来没。 于是等童嘉刚停好车,童曼就巴巴地迎上来,给她拎箱子,递水,好不殷勤。 只童嘉见她却没什么好脸色,劈头就问:“你手机呢?” 在季遥面前舞得跟什么似的小混球,这会儿乖得跟鹌鹑别出无二,缩着脖子呐呐:“姐夫中午让人送过来了。” 童嘉依旧面色阴沉:“我跟你说了多少回了,让你手机随身带!你就不长脑子是吧?还有,你这头发怎么扎得乱七八糟的,我是这么跟你说的吗?我让没让你把前面的碎发拿夹子撇起来……” 童曼垂着头,一声不吭,老老实实听训。 童嘉真就哪哪都看不顺眼,哪哪都能挑出毛病,一路骂着走,直至电梯门打开,看到有人出来,她才住了嘴。 打电梯里走出来的是个年轻男人,穿着硬挺军装,衣扣齐整,肩上的两杠叁星铮亮,就随意往那一站,都能作军容风纪的宣传标杆。 男人停住脚步,总是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兀地露出丝兴味。 背德 季遥回来的时候,童嘉还在厨房做饭,便支使着她去开门。 童曼踩着软塔塔的拖鞋,嘟嘟囔囔地就去了。 打开门,季遥背着身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抽烟,黑色的训练短袖直直地扎在迷彩裤里,背部宽阔矫健的线条若隐若现。 童曼绕过去,他还在吃最后口烟,剑眉紧拧,棱角分明的侧颜,透出凌厉的压迫感和隐约的不耐,两指捏着烟屁股那处,颊边肌肉收缩,连吃烟都显得蛮劲。 缓缓地吐出烟气,灰白的烟雾从唇齿间扩散开,英气俊朗的面容有些琢磨不定。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头也没回,将还冒着火星子的烟头一弹,随即那点猩红,便被冷酷霸气的黑色作战靴碾熄。 童曼一脸严肃地蹲下。 “曼曼?” 季遥才吃完烟的嗓子,还有些干,哑着的声线微微上扬。 她也不说话,就拿手去抠他鞋底。 少女白嫩细软的柔荑,沉黑硬朗的作战靴,这两个极为不和谐的东西,放置在一处,强烈的对比,形成了极为刺激的视觉冲击。 季遥低头,质地坚硬凌然的鞋底下,就是脆弱易折的指节,心底猛然蹿起一股子暴戾。 他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几乎是咬着牙地勒住她手臂,将她猛拽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挥之欲出的危险意味:“曼曼!” 童曼被他箍在怀里,眼睛还勾勾地望着地上弯扭的烟头,巴巴地好奇:“这烟嘴是蓝色迷彩的诶?以前都没见过这款?” 季遥垂眸,掩住深处的暗涌:“黄鹤楼出的陆军特供,试试?” “啊……” 最后半个音节,落入男人的腹中。 浓烈的烟草味混杂着微微的汗味,大量的雄性激素,将她甜蜜蜜的小嘴污成了男人特有的阳刚味。 童曼这会儿几好奇嘞,哪怕是季遥霸道地追着她又吸又咬,直弄得她舌根都发酸,口水都要兜不住地往下淌。 她还勾着热乎乎的小舌缠迎着他,咂摸着味道,烟气挺醇,不刺激,有点子杏肉味,劲头应该就那样,怪不得没见他吃过。 季遥被她刺激得有些失了控,手掌从她的衣服里钻入,重新戴上的冰凉婚戒,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她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瞬间就软了身。 “唔……”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消失在领口深处,留下了道剔透的水痕,再一路不停,送至了男人坚实的手上,他略微沾了沾,就拿拇指和食指的指缝去夹她奶头。 几乎是一瞬,酥麻感便从脊骨蹿起,刚刚还可着劲的女人,难耐地扭着腰,轻嗯着。 他常年玩枪,扣动扳机的位置有层粗粝的茧子,这块碰上最敏感娇嫩的尖尖,都不需太用力,就能让她爽了个透。 两人在外面纵情地咬着嘴,玩着乳儿。 厨房的童嘉半天没看着人,扬声问:“曼曼,你姐夫回来了吗?” 她一边洗着菜叶,一边侧着耳听回应。 童曼软软缠搭在姐夫脖颈上的手,一僵。 本来被亲得稀里糊涂的脑子,总算找回点空档,她扭着身子,小小的挣扎,却被男人报复性地一拧。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没忍住,湿腻交缠的唇齿间,逸出半句嘤咛,在安静空旷的走廊回旋扩大。 童嘉洗菜的手顿了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再听,又只有哗哗的流水声和灶上被蒸气冲得噼啪作响的砂锅。 她关掉了水龙头,室内瞬地安静不少。 踩着拖鞋从厨房走出来的声儿,变得格外大。 童嘉绕过转角看着大开的房门,疑惑地咦了声:“人呢?” 脚步声愈发近了,童曼浑身都在抖,有做了坏事时,无法诉诸于口的难言兴奋,也有被逮住要通知家长时的惶惶。 男人听着声,判断位置,是以眼皮都没抬,带着点狠厉地吻着,手也从把玩变成大力的抓覆,饱满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泄出。 只需要再几步,童教授就能发现平日里最是乖巧的妹妹,此时却浑身瘫软在她丈夫怀中,丈夫戴着婚戒的手还握在她妹妹的奶子上。 嘴边已经辨不出是谁的津液,勾连在一起,靡艳至极。 脚步声近在咫尺,童曼已经听到了,鞋踩在玄关的木底板上的沉闷声响。 每天被姐姐逼着喝牛奶才长成的傲人翘乳,此时正恬不知耻地塞在姐夫掌心,红嫩肿硬的奶头从他指缝中挤出。 耳边是翻搅的啧啧水声,门边,她生日时送给姐姐的那条灰色百褶裙,被走路时的风带着舞起来了一角。 再一步。 “哐!” 水汽将气孔被堵的砂锅盖子掀翻,发出巨大的声响。 “哎呀!汤!” 童嘉连门都来不及带,就匆忙折身。 童曼憋在眼眶里的泪珠子终于敢往下掉,像胭脂一样晕开,怜人得紧。 季遥被温热慑住,松开手,退开半步,没了桎梏的乳儿,随着身子抖得乱颤。 放开人,怀里空荡荡的,又改将她抱在怀里,一个气儿的哄:“怪我怪我,姐夫没忍住,吓着曼曼了。” 她吓死了,真的吓死了。 这嘎巴一抹眼泪,恨怨地推他:“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想要我死!你成心想逼死我!” 季遥苦笑,将人重新搂进怀里:“曼曼,你这话是诛我心,我哪舍得?” 他只是一想到马上要对着童嘉的脸,两人还得维持着恩爱夫妻的假面,曼曼又会变成他挨不得,碰不能的妻妹,就有种难言的烦躁与窒息。 他们的关系永远见不得光,只能在黑暗里偷取些微的欢愉,这是对背德者的惩罚。 童曼现下才听不进去那些,又抹了把眼泪,有些倔气:“要、要是真被发现了也好,也不用成天担惊受怕,被你逮着机会就死了命的欺负。” 她越说越觉得可行,声音越来越大:“反正我们是一家人,就算姐姐生气不要我了,我还能去找童景,他会跟我想法子,到时候我再回来哄姐姐……” 这回换季遥恨啊。 是了,是了,只有他们仨是一家人,他季遥算个屁。 他怎么就昏了头,又忘记这。 要再让这嘎巴子想下去,说不定她能直接转身进去,在她姐面前把事都给捅喽出来了。 他伸手堵住她的嘴,又拿那套话哄她:“要真让你姐发现了,她同我离不离婚另说,就说那些闲言碎语,你姐能受得住?还有童景也是,你去查查新闻,那华尔街可天天都在往下跳人,要是他知道了这事,你不想……” 那嘎巴子果然急了:“呸呸呸!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季遥也跟着呸了几声,她才给露了个好脸。 哭也没用不是。 软坨坨边擦眼泪,还边动着浆糊脑子,冲他交代:“你下去,就当没回来过,对了,还有要走楼梯!” 季遥也不管是不是住在十六层,她说什么是什么,都依着她。 在他要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想到什么似的,回身一看,好气又好笑。 童景没注意到他还没走,眼见没人,飞快地将那惦记了半天的烟屁股给捡起来,捏手心里。 才心满意足地扭着屁股往回走。 童嘉还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见她一个人进来:“你姐夫呢?” 童曼哒着拖鞋边朝卧室走,边回:“没人啊,我在窗口看了半天,都没见着有人上来,你是不是听错了?” 童嘉又想到了刚刚的幻听:“那可能是,等会我再打个电话催催。” 童曼应了声好,回到卧室,关上门,在镜子前捞起裙摆。 穴里吐出的蜜水,已经将濡湿了那片单薄的布料,将贝肉隐隐的轮廓显现出来。 她脱下,看着湿糊糊的粉色内裤,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咋这么不争气哩! ———— 看到你们喜欢,就超开心~ 码字都敲有动力惹(笑) 下腰 即便闹了那么阵,但是该没逃的,依旧逃不掉。 童嘉逼着那一磨一蹭的混玩意儿走到秤边,撇撇嘴:“上去吧。” 童曼挺胸吸腹,踮起脚尖,秀秀气气的,再轻盈不过地放上去。 季遥双手环胸倚墙,只不远不近地看着这小娘们上个秤的架势,好笑着:她姐走了这么一阵,下了台也就这会儿,才看得到她那丁点舞蹈功底。 哦,不对,还有把她在床上掰来掰去,随意摆弄姿势大肆操干的时候,那小腰小腿缠蛮劲,倒是也能看出些。 童曼这会儿才不管男人怎么笑话她呐,她紧张死了,最后条腿放上去的时候,心里直念叨:五斤!就五斤不能再多了!再多她人没了呀。 她屏息闭眼,却听到她姐疑惑地“咦”了声,心里一咯噔,声儿都在抖:“怎、怎么了?” 童嘉皱眉:“这秤是坏了吗?怎么黑的?” 童曼下意识地就朝季遥看去,果然他摊开掌心,里面放着两粒纽扣电池。 劫后余生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她觉得下次口塞球可以安排上。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她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就得在旁边练软开度,压肩劈腿下腰,这会儿可老实了,一个姿势都没敢犯懒。 她身段软又白,季遥眼睛看着电视,余光却被夜色里晃来晃去的白勾得心神不宁。 因为穿裙子不方便,童嘉便让她回房间换了身练功服,等她再出来—— 身质地柔软的黑色练功服,下面是纯白的薄透连裤袜,贴身的衣料让她即便屏住呼吸,收住了小腹,但胸乳和臀上的肉却是藏都没法藏。 肉奶奶的酥胸,捻捻的细腰,绝佳的身段被简单的练功服裹住,显得清纯又娇媚,光一眼就让人肉棒都胀得发疼。 她平时很少穿这身的,怎么会? 季遥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姿势,突然想起,那天送她去练舞的当儿,临出门时,看着她弯腰穿鞋,丰满浑圆的屁股冲着他,晃啊晃,没忍住,当下就扒掉了她的裤子,连前戏都没做,就肏进了她的小穴,干了个痛快。 后来等他餍足,那身练功服已经满是乳白色的精液和斑斑水渍,皱得都不能看了,现在还放他衣柜里收着。 咳,明天让人跑一趟。 童曼没注意到男人隐晦的眼神,先是压腿,这对她来说算是小case,腿上就跟没韧带似的,随便站着就能单腿掰直。 看得季遥那个恨啊,上次他让她就这么靠门边上,掰起来给他操,她在那装得跟真的似的,半天抬不起站不稳,非得将腿挂在他的臂弯上才行。 电视发出的光时明时暗,很好地掩住了男人眸底深处的晦暗:下回不能这么轻饶了她去,非得把她腿掰墙上,像操壁穴那样,死命捅,捅得她唉唉直叫,再也不敢糊弄他。 童嘉端着果盘走了过来,电视上放着广告,丈夫看得聚精会神:“诶,怎么不换台?” 季遥平静地收回视线:“随便看看,什么都行。” “那、那看《娘家婆家都不是我家》!今晚大结局。” 童嘉还没来得及说话呐,那边那个压着腿,都还使劲往后扭的烦人精就巴巴地开了口。 童嘉看着她那身肉就没个好脸色:“你又从哪儿翻出来奇奇怪怪的电视,站好,扭回去,腿给掰直了!” “哦。” 那垂头丧气的样哦,几造孽了。 季遥刚伸手准备去拿遥控板,就看童嘉放下果盘,拿了起来:“哪个频道的?” “47!47!”童曼开心了,看她姐瞪她,也不害怕,还在那笑:“我知道我知道,我好好做,听听声就可以了。” 电视就这么放着,经典的国产婆媳剧,撕逼到最后二十分钟,才因为媳妇生了个儿子,强行大团圆。 剧情太恶俗,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都没在看,反倒是那烦人精边下腰边真情实感地抹眼泪,看得季遥心里发笑,身下那肉棍也更硬了。 两集电视放完,进入广告时间,童嘉收起手机,准备洗澡上床睡觉。 路过眼红红的软坨坨,还冷声道:“肩再压下去些,不要偷懒!” 她依言照做,双手扶墙压得更深,仰头,翘臀,腰肢下沉,莹润的双臂绷成道漂亮的线条,那饱满的乳儿同纤纤细腰放一起,勾得人心神恍恍。 这个动作,看不到电视,她眼睛望着壁纸的纹路,耳朵却细听着电视那头的动静:现在该是方便面广告了吧,吸溜泡面声听起来好香,酸辣味的,都给她听饿了,过分! 对了,她之前藏床底下还藏着包来着,她都给忘了,等会儿等她姐睡着,再起来,诶嘿嘿…… 童曼想得正欢呐,突然一个灼热滚烫的物件,隔着轻薄的丝袜,杵在她的臀肉上,微微跳动。 “呀……” 她下意识地要起身,却又被男人用大手钳住细腰,沉沉地压住。 季遥覆在她身上,舔咬着她软嫩的耳垂,呼吸粗沉,带有丝性感的味道:“我监督着你呐,别偷懒啊。” 硕大的龟头,像巡逻的士兵,隔着布料一点点地磨着她的臀肉,最后缓缓抵至穴口,不轻不重地往里戳弄了几下,好像真在认真地监督那处有没有滥出羞人的淫液。 她也看不到人,双手还扒在墙上,只能压低声音软绵绵地求饶:“我好累,姐夫你绕过我吧。” —— 嘻嘻,卡肉砸么还有点子快落也~(别打脸) 客厅 客厅里的电视还放着,发出明明灭灭的光,依稀照出这一角的旖旎光景。 两人衣衫依旧合整,女人却是弓着腰背、扶墙翘臀,像是在故意迎合男人胯部的撞击,将自己往那孽根上送挂。 季遥拿手摩挲着她小巧精致的腰窝,像想到什么,眼沉沉的:“姐夫都硬了一晚上了,曼曼忍心吗?” 话落,他伸出手,将黑色连体服裆处的布料,卡在她左侧的腹股沟处,将遮掩住的美景剥显出来。 他退了些,低头去看。 湿黏黏的薄透袜裤丝将花唇裹勒出形状,嫩红的小嘴微微翕动,显然是渴极了。 只随意往那处一摸,她浑身就抖擞得厉害,只能借着浴室水声的遮掩,唉唉求喊着“姐夫”。 突然敏感的腰窝处放置了个冰凉的物件,她被激得打了个寒颤,想扭脸去看,却又被男人重重地顶了回去。 季遥看着刚卸下来的两枚银色纽扣电池,正乖巧地陷在腰窝里,向来严肃正经的面上,流露出些小孩见到心仪玩具时的兴味。 他定了个游戏规则:“什么时候掉下来,我就什么时候插进去。” 本来已经要塌软下去的细腰,猛地绷住了。 这嘎巴子点都看不懂什么情趣氛围,听到这话,眼一闭,视死如归地喊了声:“来吧!” 季遥好气地捏了把她丰美的臀肉,那滑腻软嫩触感让他本就勃发肿胀的龟头又猛跳了跳,溢出些前精。 粗粝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上细细地打着圈地揉弄,时不时还戳碰轻揪下她凸起的花核,直将她玩得涓涓露滴,纯白的丝袜裤已经水哒哒地不成样。 她也是倔,蜜穴里泛出的淫水都已经顺着流到了脚腕,小腿也已经颤颤巍巍地抖得不成样子,偏腰腹处跟点了穴似的,硬是一动不动,稳得很。 季遥见状,将她软成面条的腿并拢,将阴茎抽离了些,然后还不待她松气,又重重地插进了她的腿缝。 硕大的囊袋“啪”地打在了她的翘臀上,她整个人跟着往前一送,腰窝处的小圆粒险险地就要滚出去,吓得她惶惶地夹紧双腿,再也不敢动。 他隔着薄到根本感受不到的丝料去旋、磨、插玩两瓣娇嫩敏感的花唇,炙热滚烫的粗壮棒身带着布料刮蹭充血的阴蒂,然后浅浅地插进了个龟头。 只一瞬,阴道口便紧紧地卡住肉棒的冠状沟。 好、好爽…… 就只入了那么一点点,季遥就被咬得差点激射出来,但即便退得够快,马眼也溢出些热精。 丢人! 他咬牙,深吸了口气,再次报复性地狠撞了进去,撞得她饱满的乳儿颤颤巍巍地乱晃。 “呜……” 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死死地咬住唇,还是逸出了几声低低的呜咽,透明的水渍溅在深色地砖上,反射出此间淫乱的模样。 季遥见状,狠狠地钳住她的两瓣臀肉,挺弄得愈发凶狠,一下又一下,丝袜本身的弹性被一点点拉催。 肉棒越肏越深,原本保护她最后道防线的纯白丝袜,现在却像是材质怪异的鸡巴套子,擦过她甬道内的褶皱,成了最狠恶无情的帮凶。 他插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席卷而来的快感也愈发猛烈,直至要被推弄到最高点—— 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 两人都是一僵,随即陷入了最后的疯狂。 男人一声不吭,狠命地往里撞,她扒在墙上的手,也因扭曲的快感变成了发泄的抓挠,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刮痕。 “咔——” 门把转动,在浴室房门即将打开那刻,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躯剧烈颤动。 随即男人一声闷哼,他狼狈抽出,一股股精液还是尽数喷到了她的她的臀上。 她被烫得一跳,终是再也撑不住,软软地瘫跪在地,穴儿还在痉挛抽搐。 纽扣电池滚落到地板上,发出清凌凌的声响,最后停在了水洼处,彻底不动了。 等童嘉吹完头发出来。 丈夫在阳台上接着电话,妹妹就坐在地上,面色潮红,发丝凌乱,一副累到不行的模样。 行,没偷懒。 童嘉心情好了些:“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开学第一天,早点休息。” “好!” 童曼只点了点头,不适地动了动黏津津的臀,却没要走的意思。 童嘉疑惑,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电视上俩婆媳抱头痛哭,握手言和的场面,没好声气:“行了,这集看完赶紧睡。” 说完,便走向阳台上的季遥,就明天吃饭的细节,再跟他商量。 这嘎巴子看着电视,心里烦死:咋和好的勒?中间演的是些啥?上集医生不是还说不能怀孕了迈?怎么转眼娃都抱上了? 啊啊啊,她今晚要睡不着了!! 等她姐进去睡了,大结局也结束了,她才浑身酸软地打地上爬起来,心里还在盘算着。 明天刚开学,应该不会有学生闹幺蛾子,她正好把重播给看了。 只是她算盘打得响,事情会如她所愿吗? 不见得。 童曼回到卧室,外面那摊子有人处理,自己这身却还得她慢慢收拾。 她刚脱下精斑点点的练功服,将湿哒哒的袜裤褪了一大半,手机响了起来。 反正没人看到,她就这么裸着屁股蛋,蹦跶着去翻腾手机,果然是童景! 她也不管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有多淫乱,高高兴兴地把电话接起来。 泰迪熊 “童景!” 她一边举着电话喊他,一边四处找湿巾,准备擦擦湿黏黏的蜜穴。 对面均匀的呼吸微不可闻地乱了几拍,好半晌才沉沉地应了声:“我在。” 童曼翻到了湿巾,一边弯腰擦拭着流得到处都是的淫水,一边软哒哒地跟童景抱怨:“唉,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几烦,遇到个讨厌的人不说,姐姐回来就说我胖了,饭都不让我吃,我有那么胖吗?” 她说着,自己也陷入了疑惑,将手机开成免提,踩掉挂在腿弯的丝袜。 比着镜子,捏了下奶酥酥的胸,好像是胖了丁点,又掐了把细腰,也没有嘛…… 那边依旧是沉默,等她在镜子前显摆够了,才哑着嗓子,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季遥也在?” 童曼拿出当姐姐的架势:“都说了要叫姐夫,叫姐夫,知道不?要是让姐听到,又得念你。” 童景像是憋着气,悠悠地堵了回来:“才不会。” 这回换童曼说不出话了。 是不会,打两人上小学时,差别待遇就是妥妥的,按童嘉的话说就是,童曼有多让她操心,童景就有多让她骄傲。 童嘉别说骂他了,就连说了句重话,都得翻来覆去想几天,最后还想着方跟他服软,就怕他记心里了,这跟动辄被骂被嫌的她,中间足足差一个亲生和垃圾堆里捡着的差距。 童曼郁闷了会会儿,但很快就想通了。 是这样的嘛,她听她姐的,她姐听童景的,童景听她的,最后绕一大圈,她在家里还是蛮有地位的。 想完,她还挺得意,觉得这也就是她了,要换个人,谁跟他一块长大,都是妥妥的童年阴影。 越想自己越伟大,她也不气了,说话拿腔拿调起来:“不说这个了,你在国外钱够用吗?要是没有,我,咳,我让姐转你。” 这话一出,威严就减半了。 这嘎巴子绞尽脑汁,找着话想挽回下:“哦,还有,你之前说那什么期权对冲,我问过周涞,他就说风险挺大,你可别傻乎乎地把家底给全砸进去了。” 童景没说话。 童曼心里咯噔一下,话都说不利索了:“亏了多少?你大胆说,你姐受得住。” 话是这么说,但她要是真知道亏了钱,指定晚上得翻过来翻过去的想,亏的那点钱能干啥,到时候又是越想越心疼,没有两颗褪黑素下去,今晚是别想睡了,这种事她不是没做过。 “没亏,有赚。” 童景说了个数字,往下再减四五个零,她都得半信半疑的那种。 童曼只当他不愿意说,拿话敷衍她,很是憋闷:“你要是真亏了,别不敢说,就拿话哄我,我现在都分不清你说的是真是假了。” 说完,悠悠叹口气,很是感慨:“自打你去到国外,好的没学着,骗人的本事倒是日益精进,编的话一套套的,还前后关联,逻辑严谨,要不是太失真,真能糊弄住我。” 不过她对童景的脑瓜子还是放心的,就算赚不了这么多,亏到血本无归也还是有难度的。 想到这,她有点犟气:哼,你不跟我说,我也不跟你说,等拿到课时费,我自个儿去豪横。 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些啥,一激动,甬道又挤出一团蜜液,直接就是从腿根,滴落到了地面,溅起“嗒”的一声。 童景故作疑惑:“什么声音?” 这嘎巴子吓死,脸涨得通红,囫囵话都说不出,匆匆就撂了电话。 电话挂了以后,她才觉着有点冷。 她撅着臀,从童嘉出国时送她的玩偶熊下,拽出件薄毯。 玩偶熊黑静静的眼珠子,清晰地倒映出了眼前淫乱的一幕: 她不想弄脏了床,便单脚屈膝跪在床沿边,低头,弯腰,伸手去够薄毯。 娇嫩饱满的双乳擦过蓬松柔软的枕头,嫩极的奶尖尖被压进去又弹出来,毫不知耻地晃荡着。 暖黄的光氲染在她雪白光裸的胴体上,像是克拉纳赫的宗教油画,淫秽而又圣洁。 她动作慢,等她洗漱完毕,上床睡觉时,已是深夜十二点。 入睡前,她裸身抱着深棕色的泰迪熊,嫩红的乳尖碰到了它玻璃材质的眼珠,凉得她一哆嗦,又往下压了压,重新调整了下位置,才迷迷糊糊地道了声晚安。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童景,笑了下,按住蓝牙耳麦,轻声回了句:晚安。 …… 童曼任职的学校,是首都能数的上名号的重点高中,离市政家属楼和她住的军区大院都挺近。 因此这所学校也快成了半个干部子弟校,里头的孩子,个顶个精贵,校领导自然也是慎之又慎。 不说其他,光童曼他们这个校医务室,设施环境什么的,不比二甲医院的科室差,光值班的校医生,平日里都有两叁个。 不值当时,还有个专门的休息室,清闲得让人艳羡。 —— 呜呜呜,我才发现已经叁百猪猪了,谢谢大家,周末加更,明天也争取多更些。 混世魔王 也因着这,学校里的人都知道,能在里面做校医的,都是个有个的来头,个有个的门道。 学校里的这些老师,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宁愿开半小时车去医院挂号,也不怎么肯往校医务室里来。 毕竟你往那一坐,帮你倒水的,指不定就是教委哪位领导的夫人,给你拿药的,说不准又是哪家市政官员的千金,反正都不是能开罪的人。 学校的老师谈到这帮子“关系户”,尽都是闪烁其词、讳忌莫深,却不知校医务室这些人看童曼时,也跟他们抱有同样的想法。 不知根底,得罪不起。 按理说虽然没在一个系统里,但这找人打听打听,七拐八拐地总能知道个深浅吧,但童曼还真不是,回去问了,家里那位也只说没听过名儿,不知道她是哪家的。 唯一晓得的是,她入职那天,可是人校长亲自领到位置上,嘘寒问暖,妥帖安置。 要知道,这可是东外,他们这里头,除她之外,唯一有这个待遇的,还是跟校长沾着点亲的,直属上级领导副教委夫人庄骍。 本来看她头天来那架势,大家都以为,成,又来个祖宗。 只这回还真不是。 童曼人又老实又乖,见谁都带笑,叫她做什么,她都乖乖应诺,娇憨憨的,可人疼。 小半个学期下来,别说医务室的其他人了,就连平素不怎么跟人亲近的庄骍,也都张口闭口就是曼曼。 你看,开学头一天不就是。 庄骍前脚刚迈进医务室,扫一眼,就开始念:“诶,曼曼怎么还没到?” “庄姐!” 说曹操,曹操到,一扭脸,童曼就慢吞吞地踩着小高跟,打门口晃荡了进来。 庄梓看着跟朵娇花似的人儿,心情就好:“你可算来了,喏,你看!上回不是说,我家阿姨弄得小菜好吃吗?我今早就特意给你带了些来。” 童曼听了,顿时喜笑颜开:“好呀好呀,我最最爱吃这个凉拌脆黄瓜,庄姐你真好,还记得我喜欢吃这。” 这小嘴甜的喏,庄梓嘴角就没掉下去过。 到了位置上,童曼打小两万的gucci手提包里,扣出俩馒头:“嘿嘿,正好可以下馒头吃。” 庄梓眼睛尖,看到她掏了俩馒头,袋里还塞的鼓鼓囊囊的,不禁好奇:“装的什么呀?包都要被你胀坏了。” 这女人还晓得不好意思哩,也没把里面的东西摸出来,就神神秘秘地把包掰开给庄梓看,见人瞅半天都没认出来,几着急:“就是泡面嘛!” 是的,这就是嘎巴子昨晚准备偷吃的那包,她本来都计划得好好的了,谁晓得临睡前又被季遥那一通肏弄,着实累得紧,半夜怎么都没能爬起来。 等第二天睁眼,这浆糊糊是越想越亏,实在憋不住,临出门前,鞋都换好了,都硬是找了个借口溜回去,把泡面装带走。 庄梓是实在搞不明白这货,有时候吧,嘴挑得连人家八仙楼的贡菜都入不了口,但转过头,馒头、泡面啥的便宜玩意儿,她又能吃得喷香。 想不通,她转头提及另一个话题:“诶,我听说,你答应陈敏学这学期接课是怎么回事?” 这浆糊糊还迷迷瞪瞪:“陈主任安排了,我就去上嘿。” 庄梓看着她一脸不知所以然的模样,恨得拿手指戳她眉心:“你嘴那么快干嘛?还以为是啥好事不成?你都不想想为啥高叁任务那么紧,学校还突然安排门生理健康课?” 浆糊糊被吓得连水都没就,硬生生咽下坨馒头,她就光图那课时费了,哪想那么多,现在听庄梓这么一说,顿时有点子发虚:“为、为什么?” 庄梓凑近了些,神秘兮兮:“殷高朗那个混世魔王知道撒?” 浆糊糊一脸茫然:“谁?” 庄梓憋气,这人听八卦从来不带记名字的,你要再跟她讲,还得负责跟她温习下:“就是上回我跟你说,校庆那天,爆破了教政务大门的那个。” “哦哦哦,我记得我记得。” 浆糊糊几兴奋,那天晚上她晓得了这事以后,还专门去看了现场了的,虽然墙面啥的已经收拾妥当了,但新换的铁门却是立那儿的。 兴奋完,又有点疑惑:“他没被开除吗?” 庄梓嗤笑:“别说开除了,就是通报的处分文件,都只在学校里转了圈,压根没往上递,这也还好是老朱晓事,不然为难的就该是我家那位了。” 她说的老朱,是东外的校长朱运雷。 浆糊糊听是听明白了,但还是不晓得这跟她上课有什么关系? 见她困惑,庄梓露出丝暧昧的笑:“你想想,你上的什么课?” “生理健康啊。” “讲啥的?” “就是些生活饮食、卫生习惯、青春期性保健……” 浆糊糊说着说着眼睛逐渐瞪得圆溜,满脸不可置信,不是吧不是吧? 庄梓左右瞧了瞧,才凑近些,压低嗓子道:“市教委下来巡检的时候,撞上那混世魔王跟个女生在教室里头胡搞瞎搞,具体啥我也不知道,反正听我家那位说,一帮子领导,一个不落,全都看到了。” 代入感太强,童曼光是想想都羞得慌:“这、这也太不害臊了吧……青天白日的,就在教室里,简直是荒唐。” 咳,也就现在她小嘴还能嘚啵嘚啵说得欢,等再过阵,也不晓得这个嘎巴子还能有心思说别人不? 庄梓看她都要冒气了,也觉得跟个小姑娘说这不太好,赶紧扯进正题:“这事瞒得紧,没声张,更没几人晓得,只没几天市里的红头文件就下来了,说是让学校对青春期学生要加强引导,学校性健康教育课程不容忽视,还特意将东外弄成试点校……啧,总之你赶紧找陈敏学去说道说道,这课能推就推了吧。” 这嘎巴子傻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赚个课时费竟然这么难。 —— 嘿嘿嘿,看到有宝贝在问,就去把微博开啦,会在那上面发下更新时间啥的。 popo我还要翻墙,所以你们的评论,我都是发文后,统一回复哒,所有评论我看到都会回的,别着急别着急诶嘿~ 哦哦,差点忘说微博名了,@便请君入梦,大家可以来找我玩鸭,诶嘿~ 我就是看看 听动静,外头该是开门又关上,然后就没了声。 这是走了吗? 童曼刚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就听到声拖长的娇吟,婉转动人,显然是已然情动。 ??? 嘎巴子这回真傻了,她咋也没想到,有学生居然敢在医务室玩play。 兴奋又好奇,她悄没声地掀起帘子的一角,眼前的一幕,淫乱至极—— 黑色的办公桌上,是一团粉色的蕾丝内裤,被羞羞怯怯地放在一边。 而内裤的主人,此时正躺在办公桌上,闭着眼,手肘撑在桌面,赤裸的脚踩在桌沿,抬臀屈膝,对着那位小爷颤颤巍巍地张开腿。 冰冷的空气钻入裙摆深处,凉得她穴口微缩,感受到了这点,她偏侧过头,面上晕染的红,尽是少女的欢喜与羞意,极为动人。 只是景美,赏景的人却依旧兴致缺缺。 直到少女实在忍不住羞意,发出声嘤咛,他才懒洋洋地收起手机,摘下耳麦,抬头看她:“屁股抬高!腿张开点!不然我怎么看得清有没有膜?” 这小不要脸的躲在帘子后头,看得那是个起劲,那叫个真情实感的着急: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你以为人家姑娘张开腿,真就只让你看看吗? 你倒是上啊! 要是情况允许,她都恨不得拉着他的手,放在少女敞露着滴水的花户,让他搞快点! 那少女也是被这话惊住了,但还是忍着羞意,依着他的话照做:“这、这样可以了吗?” 听到这声,那位仿佛事不关己的公子爷,这才纡尊走近了些,也不低头瞧,就把她的裙摆掀至腰间,原本半遮半掩的花户,现在大剌剌地露在充足的光源里。 见他终于有了动作,帘子后那小不要脸的比桌上躺着那位正主还激动。 唯一遗憾的是,最精彩的地方,却刚好被他高大的身形挡住,让她心里痒痒,只能听着声猜。 这位小爷又没了动作,就这么看着,连腰都懒得弯下,反倒还要少女使劲踮着脚,翘着屁股,努力让他看个明白。 只人都这样了,他却依旧不满意,轻嗤:“掰开点!洞都被淫水糊住了,看得到个屁!” 少女咬了咬唇,抖着手将两瓣花唇分开,幽深的洞口就这么颤颤悠悠显露出来。 见他神色依旧不变,她终于壮起了胆子:“你、你要摸摸吗?” 听到娇怯怯的这声问话,他心里一动,校服裤子支棱起来巨大的一团。 少女见状,却是有些惶惶地夹紧了双腿,红着眼看他:“你做什么?我没那个意思。” 殷高朗最烦应付这种扭扭捏捏的,也压根不吃欲拒还迎这套,都到这步了,还装什么装,真能一点不晓得,留下来会发生什么? 要他摸逼,这会儿他一硬,她反倒贞洁上了。 这不就是又要勾人,又想要上价,把自个儿搞金贵点吗?呵,这招糊弄糊弄些愣头青还行,他嘛? 真懒得伺候。 他面色冷下来,一点都不带耽搁地就往外走。 后面这小不要脸的也是叹气,完了,没得看了,刚刚才被下了回面子,怎么还不长记性呐? 少女也意识到了这点,着急忙慌地坐起来,连鞋都来不及穿,就赤着脚追上了他:“我、我真的还是处,别在这里好吗?” 他连眼皮都没抬下:“松开!” 慌乱无措中,她径直跪了下来,将鼓起那团掏出,任由笔直傲人的肉棒打在她脸上:“我帮你口出来,你别生我气。” 后面这小不要脸的,看得是眼睛都直了。 少年的阴茎在美学意义上来说,着实漂亮。 整体呈红褐色,勃起时直立挺拔,青筋暴起,龟头完全外翻呈蘑菇头状,在嫩红的嘴里艰难进出时,覆上了层透亮的颜色,更显得鲜亮光洁。 咳,虽然还没看见人脸,但她觉着,下回光凭借这根鸡巴,她都能把人认出来。 少女小心地捧着他的命根儿,吸吮舔弄,俨然十分卖力。 但这明显是初学者的水平,还不足以让殷高朗提起劲,含弄了半天,女孩嘴都快麻了,他却依旧丁点射意也没有,眉眼间还隐约带着不耐。 说实话,他对女人的兴趣并不大。 早在他十五岁第一次遗精时,他就开了荤,最疯的也是那阵,处女到少妇,什么样的都玩了个遍。 但等过了劲,他又觉得没了意思,毕竟上床花样再多,最后不也就是千篇一律地插进去,射出来? 哪比得上车和游戏有意思? 要不是嫌硬着不太方便,他这会儿是真的想走了,殷高朗不耐撇开脸,目光掠过校医务室检查视力的镜子,兀地一凝。 这小不要脸的,还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正主发现,看得那叫个津津有味。 —— 我的天呐,你们太猛了…… 咋辣么多猪猪惹,我叁百猪猪的加更都还没来,这又到五百了。 呜呜呜,明后天双更,榨干我自己。 射精障碍 殷高朗眯眼看着镜子,帘子后面蹲着蛮漂亮一女的,打这个角度,只看得到她的侧颜,白大褂,黑高跟,脸嫩得跟学生似的,看打扮又是校医生。 这女人看得还挺认真,蹙着眉,思考着什么,似乎是有点小纠结,要不是知道她在瞅他的活春宫,就单瞧她表情,说是在看什么严肃的科普节目,都有人信。 他来了趣,将含着他命根儿的嘴推开,翘起的龟头还勾着银丝,少女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似乎在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这位公子爷自然是不会顾及女伴的心情,余光扫过镜子,帘子背后那位小不要脸的,先是震惊,然后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末了,还挺沉重挺惋惜地叹了口气,搞得殷高朗都想去问问那位姐,到底在想啥?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这男同学一直磨磨唧唧的,肯定是有性功能问题,所以之前才一直不太好意思。 现在看这症状,应该是射精障碍,就是不知道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可惜了,难得碰到这么根符合教科书上艺术审美的肉棒,却是个花架子。唉~ 殷高朗被她那蛮沉重的表情逗笑,身下跪着的少女却误以为是在笑她,羞红了脸:“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话音刚落,原本没什么反应的挺翘肉棒跳了跳。 少女面露欢喜,原来他夸自己声不错,是真的喜欢她的声音。 再度张开已经酸麻的嘴,她费力地将漂亮粗壮的肉根儿裹了进去,用舌头小心地缠绕着柱身,专心侍弄。 唉,没用的,这根本不是你的问题哇。 童曼真情实感地为少女鞠了把辛酸泪,再这么搞两回,都不晓得会不会给她留下自个儿魅力不够的心理阴影。 这也就是外头那位眼高于顶的小爷不知道,要真让他知道,这小不要脸的已经给他贴上了“射精障碍”的标签。 估计能气得将那些“射不出”的精液,通通射到她的逼里,直至她小腹鼓胀,娇声哭着喊着胀死了,才勉勉强强地愿意往外拔。 都已经晓得结果,这活春宫自然就没啥看头了,她刚准备站起,却因为蹲得太久,脚麻,又一屁股墩给坐地上。 这怂货给吓得半死,好险不险才把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给吞了回去,呆愣在原地,第一反应是,还好没人瞅见,不然丢脸死了。 刚想到这,就望到外面那小爷捂着肚子,露着半边屁股,笑得是胡七倒歪,连挺着的肉棒都哆嗦着从少女嘴里跳出来了。 少女嘴角还溢着晶亮的液体,不明所以地仰望着他,傲人的巨物就在打在她的脸上,她不由得有些痴了,刚想再俯身含住,却被他打断。 殷高朗眼睛觑着镜子,嘴上却是对少女说:“你刚听到什么声音没?” 妈耶,帘子后头那怂货吓得是呼吸都停住了。 少女一脸茫然地摇摇头:“什么声音?” 他真怕自个儿笑死,拖长了声调:“你没听到啊,那是我听错了吗?” 这要脸的小怂货躲在后头,紧揪着衣领,死命点头:对对对,就是你听错了! 殷高朗好不容易忍 住的笑,又给崩了,这小娘们太有意思了。 本来他只是觉着这女的声音,跟那晚那个勾人的小妖精有几分相像,才起了点兴,现在没了,他要去把那小娘们给逮出来,好好捋捋顺。 少女真的懵了,她还不知道要作何反应,就看见殷高朗将他还直挺挺的宝贝又揣了回去。 几番折腾下来,她对这公子爷的喜怒无常,也算是有了新的认识,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但又不舍得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便瞅准了他的喜好,放软了声,哀求:“我第一次帮男生口交,还不太会……” 殷高朗不耐地提起裤子:“那就滚!” 正当他准备把帘子后面那小软蛋给拎出来的时候,突然打外边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童小姐,我是刘磊,您在里面吗?” 来人了! 少女一脸无措地望向殷高朗,却见他依旧满不在意,看着镜子,笑得是真坏。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才发现,帘子后头居然还蹲着个人。 少女惊叫出声:“啊!有人!” 这小不要脸的这会儿可要脸的,生怕被人逮到,顾不得腿麻,一瘸一拐地往里蹭,走一步就跟触电似的,一阵阵酸麻。 想叫又不敢叫,瓷白的小脸浸润上怯意的薄红,配上她那别扭的姿态,跟被人操得腿软走不动道似的,妖妖娆娆,魂都要给人勾一半跑了。 “童小姐!童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外面的敲门声愈发急促。 那小怂货很快就拐进休息室,不见了身影,殷高朗很是不满地递了少女一眼。 少女脸涨得通红,满脑子想的是,刚刚她那恬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被人看到了,那她…… 越想越羞愤,她拉开门,捂着脸从刘磊身旁跑了出去。 刘磊一脸蒙圈,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撞上了慢悠悠晃荡出来的殷高朗。 两人看了个对眼,面上不显,心里却都有些惊讶。 蚊子(三百猪猪加更嘿嘿) 殷高朗走出去的时候,那个把他叫过来的瘦高个,正被两个人摁在水泥地上,吱哇乱叫。 闲坐在栏杆上的人看到他,跳下来,一脸调侃:“这么快?是你不行了?还是那小妞太行?” 殷高朗没逮到人,心里可算不得愉快:“听她声不错,还以为那张嘴多会咬呐,结果,啧,差点没把爷命根子给磕坏了。” 柏尤踹了脚瘫软在地上的人:“成!虽然找人打探你消息,但解决了你心头难,好歹算是有功,今儿就这么着吧。” 殷高朗想着事,看瘦高个连滚带爬地往外跑,也没说人不对,而是问道:“你猜我刚看到谁了?” “谁?” “刘磊。” 柏尤见他要说正事,挥挥手让其他人散了,才继续道:“我记得,好像是总政的人吧。” 殷高朗琢磨着童这个姓:“嗯,前年被季遥提上来的,据说是他以前地方上的亲信。” 柏尤不解他的反应:“看到他怎么了?秦家那位老爷子走了,空出来了挺多位置,你哥不是跟他合作正密吗?” 殷高朗笑得颇有深意:“看见他不奇怪,在哪里看见他才奇怪。” 他就是好奇,季遥这个根正苗红的好主儿,怎么会跟那一看就不怎么老实的祸秧秧扯上关系。 刘磊进来的时候,这祸秧秧正趴在办公桌上小憩,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喊醒她。 她就适时地“醒”了过来,装作一脸诧异:“刘副部,你怎么来了?” 刘磊皱着眉:“怎么中午就睡这儿吗?这多难受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诶,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真发烧了吧?” 这祸秧秧哪敢说自个儿脸红的原因,哪怕吓得蹦蹦乱跳的小心脏还没定下来,面上却是一副再乖巧不过的模样:“不是不是,就是这天有点热,我怕着凉没敢开空调。” 刘磊还是不放心:“这样,我等会儿去让人给你准备间宿舍,你中午要是懒得回去,就去那儿休息一下。” 祸秧秧故作犹豫:“这、这不太好吧,要是让别人晓得了,影响会不会很坏。” 见她贴心又晓事,刘磊对她的喜爱之情更甚,笑眯了眼:“这点碍什么事了?我今天过来,主要是季主任放心不下,让我过来问问你那上课的事,你要不好意思张口推,我来出面就是。” 这还真是想啥来啥,这就季遥不在这儿,要在这儿,她绝对要高兴地跟八爪鱼似的,缠人身上,扭来扭去。 虽然心里已经开始敲锣打鼓地庆祝上了,但面上咱还是稳得住滴。 这作态,要让殷高朗看到:乖乖,他还真是冤枉人家姑娘了,欲拒还迎什么的,这位才是祖宗啊。 哄得人刘磊好歹一个总政机关干事,中校军衔的人,为着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跑腿跑得那叫个自觉自愿。 没了要上课的压力,晚上她姐又不在,天大地大自个儿最大。 这祸秧秧回家的时候,浑身上下那股子欢喜劲,叫旁人看一眼,都能跟着乐呵出来,至少时承进就笑了。 你说这嘎巴子多搞笑,她见着人前脚迈进电梯了,明明里头空荡荡的就他一个。 她都硬是能装得跟电梯满载似的,视若无睹地站在门口,开始等下一班。 眼见电梯门要合拢,时承进伸手按住,而后看向童曼,笑眯眯地刚准备说什么。 那小娘们猛一拍脑袋,一脸大梦初醒:“哎哟,快递忘取了。” 说着,折身就跑。 那懊悔、那着急劲,装得要多真有多真,电梯里的“老演技派”都忍不住为之绝倒,忍俊不禁。 这怂货胆子是一点没有,就因着怕“取快递”的事露馅,坚决在楼底下喂了半个小时的蚊子,才探头探脑地摸回了家。 殊不知,她在底下受苦受难,别人却在楼上舒舒服服地听曲品酒,噙着笑,将一切尽收眼底。 有了这一岔子,她的快乐折半。 被蚊子咬的包搅得她看电视都没了趣,早早地就上床睡觉。 童嘉、季遥俩人回来的时候,十点不到,屋子里就已经黑静静的了。 季遥今天有事耽搁了,临近饭席结束才到,到的时候,发现童嘉已经醉得不轻,便告了声歉,将人带走。 他身份在这儿,自然没有人敢拦。 众人交换了个眼神,之前灌酒灌得太狠的人,不禁生些丝懊丧之意,怪自己太沉不住气,回去稍加思索,估计今晚又得辗转反侧。 童嘉醉蒙蒙的,但还有点意识尚在。 回到家时,见灯没开,便摸进童曼房间,眼瞅人好好地躺在床上睡觉,才安心地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季遥去关门,却听到里头那不安分的小东西,在那咕咕囔囔叫着痒。 他本来还想着今天第一天开学,怕累着她,没打算做什么,但这小东西还偏偏自个儿往他上了膛的枪口上撞。 童曼又梦到蚊子了,这回有好多蚊子追着咬她,还有个个头超大的。 她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浑身又麻又痒,肿成了个大猪头,急得她嗷的声就哭了出来。 边抽抽,边泪眼朦胧地睁开眼,小嘴还在那哀哀直叫:“别咬我别咬我。” “蚊子”又咬了一口她的奶尖尖,她小小地哭叫声,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男人遒劲的手臂按住。 男人一手按着她乱扭的腰,单手解开领带,咬掉袖口,褪去衬衫,长期训练出来的精壮肌肉暴露在朦胧的月色中。 —— 弟弟会有的,明天再搞刺激。 现在,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躺平) 痒 男人低沉的嗓音发出丝轻笑:“醒了?” 她在梦里头哭得太造孽,泪珠子都把眼睛给糊住了,迷迷瞪瞪看了半天,才辨认出湮没在黑暗中也依旧轮廓分明的脸:“姐夫……” 一清醒,被蚊子咬的包愈发痒痒。 她难受死了,又抽手去挠,挠完手臂,挠脖子,挠完脖子又去挠胸。 只是这处跟别处不同,娇嫩又敏感,她也不敢下劲,轻了吧,酥酥麻麻,带的她浑身都痒,重了吧,指甲抠过脆弱的奶头,又疼又爽,边打哆嗦边娇吟出声。 季遥什么也不用做,就眼看她自个儿把自个儿折腾得起了兴,双腿夹拢微微摩动,湿漉漉的眼睛里含着春意:“痒……” 痒字逐渐变了味。 季遥棱角清晰的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下,声音也变得喑哑暗沉:“让姐夫看看哪里痒?” 说着便打开了床头灯—— 她发丝凌乱地,精致漂亮的小脸蛋蹭在枕边的泰迪熊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斑驳泪痕。 真丝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面零星布着些朱红色的肉包包,可怜又可人得紧。 暖色调的灯光让她没多会儿就适应了过来。 滟红的脸,浸润着雾气的双眸,她娇娇地哼着,也说不明白哪儿难受,就抓着男人的大手,覆在自己的饱满圆润的乳儿上:“这儿、这儿痒。” 手底下滑腻柔软的触感是真的好,白晃晃的奶肉唾手可及,粉粉嫩嫩的挺翘奶尖,在他的指缝间来回摩挲,请求着男人的爱怜。 几乎是一瞬,本就剑拔弩张的粗壮肉棒,又猛地一跳,迫不及待地叫嚣着要冲锋陷阵。 那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还在那哼哼唧唧地晃着乳儿,娇滴滴的奶头,抵在练枪时磨出的粗粝老茧上,来回止痒。 他被磨的火起,发了狠,手指用力,狠狠地夹住那不知廉耻、胡乱勾引男人的骚奶头。 “啊!” 过电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惊喘,扭着腰想要挣脱这个冷酷的刑具。 只他岿然不动,她的小樱果反倒因挣扎被扯得疼又爽,快意席卷全身,腿间的淫水又浸了出来,嘴里只含混不清地唤着姐夫。 他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眼睛都红了,再也忍不住,解开皮带的束缚,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威猛地跳了出来。 刚刚还骚得没边的小怂货,一见真刀真枪,又瑟缩着挪远了屁股。 熟知她脾性的男人,早有准备,强有力的大手圈住她线条漂亮的小腿,粗暴地扯掉她湿哒哒的内裤,再将人往他身上猛地一拉。 她一声惊叫,匆忙之间,慌乱地抓住了枕边的泰迪熊,也无济于事,整个人还是被男人轻松地拖拽过去。 柔软的肉臀撞上男人坚硬的胯部,可怖的肉棒直直抵拢她小嘴翕张的穴口。 下一秒,就要势如破竹—— 童景专属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这首歌很特别,是她满十六岁生日时,他送给她的。 起因是童景无意中听到她在给周涞录歌,她觉得丢了丑,要“扯平”,就闹着让他也唱。 童景打小性格内敛自持,不喜欢出这些风头,因而很少唱歌,刚巧他那时正处变声期,少年声微微有些沙,这些因素加起来,最后的成果就是一言难尽。 虽然她及时的给予了鼓励和肯定,但童景却把这事放在了心上,放假就留下句话,不晓得去了哪里。 等他再回来时,送过来的却是张单曲专辑,里面的歌是他自己做的。 后来每年生日时,这张专辑上都会多一首,嗓音逐渐从青涩稚嫩变得沉稳清冷,技巧也愈发纯熟。 但她最爱的,还是这支。 “小景电话!” 童曼瞬间惊醒,原本勾在男人腰上的脚,改为蹬他,逃出束缚后,软着身子就爬起,去够手机。 殊不知,这个动作却将她蜜水津津的花户,暴露在在季遥眼底。 翘起的白嫩臀肉,细软的腰肢,送至眼前的殷红蜜穴,小母狗般淫荡臣服的姿势,光一眼,就足以让平日冷静自制的男人理智全无。 他近乎凶狠地扑过去,架起她一只腿,丝毫没有前戏,“噗”的一声,整个顶了进去,一下便捅到了底。 “啊……” 童曼按捺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蹬着床单的莹润小脚无助地弓起,又卸了力,手肘撑起的上半身,整个陷在泰迪熊的怀中。 龟头被紧致的肉壁夹得哆嗦着溢出些前精,季遥剑眉微跳,勉力克制住了爽快射精的冲动。 在遇到童曼之前,他的性生活并不多,所以他也不了解这个祸秧秧过人的威力,更不知道能够凭着强大的毅力,插入不射,就已经足以睥睨众人。 手机铃声还在自顾自响着,如同童景在她耳边笑着同她低语。 但偏偏此时她的穴里却咬着自己姐夫的鸡巴,这种羞人的感觉,让她实在是绷不住,呜呜咽咽地娇声哭出来:“出去!你出去呀!” 她一闹,内壁上的软肉便从四面八方碾挤过来,季遥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哑着声轻哄:“曼曼,你咬得太紧,姐夫动不了。” 这咋还怪我了哩。 童曼觉得这个人蛮不讲理,更气了,主要是她气不打紧,劲一上来,穴内就缠裹得更死,险险要将季遥逼射。 —— 还有章,晚点更(可能会是凌晨两叁点) 榨干自己ing…… 及时的电话 季遥深吸口气,不敢再动。 但这混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偏偏还在那里闹,重新用手肘支起身子,扭着翘臀,往前爬挪两步,想将穴里那坏东西弄出来。 但事与愿违,别说往外拔了,体内凶恶的肉刃反倒又膨胀了圈,被穴肉绞得死死的,就连她自己也跟嵌那肉棍上一样,动弹不能。 怎么更大了? 这嘎巴子想不通,那个气哇,开始耍混撒泼,直接嚎上了:“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不让我接小景电话,你就是想逼死我!” 季遥眼神暗了下来,五指深陷在肥嫩的臀肉,不顾媚肉的痴缠全根拔出,而后沉下腰,狠骛凶猛地撞进去—— 是你,是你要逼死我!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荒唐到和妻妹纠缠在一起,还越缠越深,越缠越死。 每一次欢愉都可能成为最后根稻草,这种岌岌可危,脆弱易绝的关系,如同泥沼般混沌晦暗看不清未来,也让他滋生出无数的惶恐、忧惧、惊怕—— 最糟糕的是,越来越汹涌的爱意,让他开始失了分寸,他深知,这一天就像悬在脖子上的铡刀,随时会落下。 他在饮鸩止渴,可怕的是,他却甘之如饴。 童曼不晓得哪句话惹到了这个男人,冲撞变得越来越凶恶,坚固的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紧致的穴肉开始被肏得发酸发软,再也吸裹不住四溅的淫水,只能任由他长驱直入,撞进脆弱敏感的宫口。 娇气的宫口被高负荷的连续撞击,她尚未出口的话,也成了毫无意义的咿唔啊呀。 她实在受不住了,哀哀的哭求,甚至趁男人整根抽出的空挡,真像小母狗似的往前爬,但他只是强势地拉回来,撞进去。 他不准她逃离丝毫。 蛮横到就连这娇气鬼,手肘撑不住了,想昏头昏脑地倒下去都不允。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我好累……” 他英挺的面庞上也见了些薄汗,晦涩的欲眸暗流涌动:“撑着。” 说罢,便将她的手搭在半人高的泰迪熊肩上,摆动强健的腰胯,继续大开大合地冲撞。 娇气鬼泪盈盈地搂着泰迪熊的肩,丰盈圆润的雪乳被男人撞得前后晃荡,乳尖擦过泰迪熊的细绒,又带起阵酥麻的痒意。 她无力承受着来自身后一波波蛮野的撞击,在又一次整个人送至泰迪熊怀中时,瞥到它黑静静的玻璃眼珠,忠实地倒映出眼前香艳、禁忌的情形—— 不断打在它脸上的香乳,布满了被男人蹂躏过的指痕,衬着深浅不一的齿印,泛出靡丽的深红。 薄汗润湿了发梢,贴在泛着潮红的面颊上,她眉目含春,眼神迷离到说不出话,明显是被男人肏熟了的模样。 但泰迪熊对眼前这一切依旧无动于衷,这寂然的模样,却让她想起了和童景分离时,他的眼神也是这么深,这么沉。 她一点都看不懂,只胡搅蛮缠地让他不要走,最不济也要带她一起。 对此,他却始终没说话,只是在某个再平静普通不过的清晨,留下这个泰迪熊离开了。 她哭过,闹过,哪怕童嘉来,也没吼住她。 她就是想不明白,他们至小就在一起了,他怎么舍得呢? “呀……” 看出了她走神,季遥报复性地往她最敏感的宫口,狂猛抽插。 她努力想捂住那双眼,却又被一阵阵像海浪般席卷而来的快感,搅得她浑身发颤,连勉力支撑都难。 只能羞耻地将脸埋在泰迪熊的脖颈,发出低低细细的轻吟。 娇美艳丽的少女,憨态可掬的棕熊,两具反差强烈的身体交迭在一起,冲击着男人的视觉。 刚刚抽出的巨物,甚至连气都没来得及喘匀,又撞了进去。 在季遥狂冲猛撞的凶恶攻势下,她很快就丢盔弃甲,花心阵阵抽搐,浑身痉挛哆嗦地将淫水疾喷而出,全数浇淋在他怒张的马眼。 男人被浇得一激灵,肌肉贲张,囊袋里饱胀的精液即将喷薄而出—— 不知何时停歇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娇气鬼浑身都还在抽抽,听到这音,又找着力去够。 季遥没有防备,原本还夹缠在紧致穴内的巨物,猛地被从层层迭迭的媚肉中拔出,几乎是抽出来的一瞬,浓稠的白精弹成一条直线,喷洒在她翻着口流着水的花户和挺翘的雪臀上。 —— 下章弟弟主场 你们这群无情的榨汁机,我真的被榨干了。(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