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蛊(兄妹骨科H 1V1)》 壹:水梅与水竹 垣河九曲回转,蜿蜒过大半个礼朝疆土。 在其流经西南山域的外缘,静卧着一座桃岭山,相传山中藏着一片桃花源。 虽不知传说虚实,但位于桃岭山南的小河村确确实实隐秘在一大片绚烂的桃林之中。 村中屋舍沿山而筑,村民勤劳朴实,多以捕鱼和耕作为生。 得益于秀美的环境与得天独厚的地势,小河村的居民世代隐居于此,鲜少迁徙。这方天地庇护着他们躲过了无数战乱烽火,却也让他们与外界愈发隔绝。 水梅和水竹,便是村里唯二的医者。 他们的父母早年因战乱逃至小河村,而后伤势过重早早离世,不得已留下一双孤苦无依的儿女。 村长奶奶心善,见两个孩子可怜,便将他们托付给村头的医女水花,跟随她学习医术。 如今十五年过去,兄妹俩早已习得一身精湛医术。 每月月初的头几天,是水梅固定的采药日子。 这时她总会背着沉甸甸的竹篓深入后山,若归程尚早,便会绕到河边,钓些鲜鱼小虾,给兄妹俩的饭桌添点荤腥。 只是初夏时节,天色总会说变就变。 刚绕过河堤不远,一场雨便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雨丝沁凉,将山林晕染成了一片朦胧的水墨画卷。水梅记起兄长的叮嘱,连忙从竹篓里翻出一顶斗笠戴上,避开渐涨的河水匆匆往家赶。 空旷偏僻的山路,平日里便少有人迹,此刻在雨幕笼罩下更显寂寥。 在路过村头那棵老树时,她的眼角余光却蓦然瞥见树根下蜷缩着一团人影。 这是……? 水梅抹去糊住视线的雨水,定睛细看,确认那绝非村中任何熟识的身影,而是突兀地出现在此地的陌生人。 这些年偶尔也有外人途经小河村,甚至不乏逃难者,水梅对此并不意外,只是握紧了随身带的镰刀,谨慎地靠近,想要看清对方的状况。 “咳……咳咳!”那蜷缩成一团的人影似乎并未察觉到雨雾中有人靠近,躲在角落一边想要避雨,一边却不住发出几声轻咳。 “你还好吗?”见对方似有染疾,心软的水梅连忙开口询问。 “唔……?”披着灰黑破旧外袍的人闻声抬起头,露出一双清澈却带着惊惶的黑色眼瞳。 当看清面前站着一位姑娘后,那人影头一歪,竟登时晕厥过去…… …… 浓重苦涩的草药气息,丝丝缕缕地钻入鼻腔,将焉蝶从一片混沌的昏沉中缓缓拽了出来。 意识一片模糊晦涩,浑身酸疼难当,尤其是高烧后的头颅,仍旧传来阵阵晕眩和钝痛。 不过稍稍睁眼,一只粗糙的瓷碗已轻轻抵在唇边。有人细心地托起她的后颈,助她得以小口咽下温水。 “你醒了?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伴随着温和关怀的女声,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温婉、让人心生好感的面庞。 焉蝶眨眨眼,又继续转动模糊的视线,看见旁边还有一位宽厚高大的汉子正关切地望着自己。 两人的眼神虽带着好奇,却并无恶意。 “我叫水梅,这是我哥水竹,我们都是小河村的人。姑娘你是打哪儿来的?”水梅见她意识逐渐清明,忍不住轻声询问道。 “啊……嗯啊……” 焉蝶闻言连忙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见兄妹二人面露疑惑,她急切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摇了摇头,双手极力比划起来。 “你不会说话?”倒是水梅先反应过来。 焉蝶点头回应。 “那你可会写字?” 焉蝶又点点头,接过水竹递来的纸笔,认认真真写下了两个名字。 “焉蝶……蝶娘。”水梅看着她的字迹和神情,脑中灵光一闪,试探着问道,“你是说你叫焉蝶?然后我们也可以唤你蝶娘?” 焉蝶这次终于扬起了嘴角,衬得稍显憔悴的脸庞变得鲜妍起来。 “我见你流落在此……可还有家人?” “嗯……”蝶娘怔愣一瞬有些欲言又止,眼中涌上了复杂难辨的情绪。 她下意识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将自己裹得更紧,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盛满了不安的黑色眼瞳。 水梅和水竹交换了一个了然又带着深深同情的眼神。 他们只当焉蝶是家中突遭变故,见她不愿多说,于是默契地转移了话题,没敢再多问。 水梅看她年纪不大,便拍着被褥温声带哄:“蝶娘莫怕,你方才淋了雨导致风寒入体,如今我已替你施针退热,也煎了药。你既不能言语,便好生静养,其他的等身子好些再说。” 水竹顿了顿,憨厚老实地补充道,“此处安全,焉蝶姑娘安心便是。” 或许是接连几日都惊惶不定,在感受到两人话语里的善意后,焉蝶自打从山谷逃离起,便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懈了几分。 “唔嗯!” 她点点头,冲两人露出了笑容。仿佛雨后初晴,透着几分难得的暖意。 贰:心念微动 休养整整三日后,小河村的村民们终于见到了被水梅从村口大树下救回来的姑娘。 换下破旧外袍的焉蝶穿上了水梅的旧衣,绾着发髻的她杏眸粉腮,一身嫩绿色的衣衫衬得容貌愈发清丽动人。 像极了那些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 虽说蝶娘一直否认,但通身的气度与举止,分明透着一股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金贵。 不擅长庖厨,也不擅长农务,便是最简单的洒扫整理也做得颇为生疏,除了对医术颇为精通外,其他几乎一无所知,事事免不得需要旁人照料。 好在小河村民风淳朴,众人见她年纪小,又是个说不了话的,心里都存了几分怜惜,于是各家各户都寻着由头送来吃住之物。 虽然米粮和薄被都比不上焉蝶从前在山谷中所用的精致,却是一份份质朴的善意,反倒显得愈发珍贵。 而水梅原想将她安置在自家偏屋,谁知焉蝶一听便连连摆手,怎么也不肯答应,非要一个人居住在南面深处的竹林里。 “你不会做饭,病也没好利索,留在我家不是更好?” 水梅扯着焉蝶的袖口,语气有些着急。 她既担心小姑娘照料不了自己,又怕她独居竹林深处,万一有个闪失,自己和哥哥照应不及。 蝶娘却仍是坚定地摇头,根本不在意水梅嘴里那偏僻的竹屋条件有多么糟糕。 她本就是为了远离那人才逃避至此,自然要躲得越隐蔽越好。 更何况以那人的手段,就算小河村偏远难寻,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不会被他找到。 水梅两兄妹和小河村的村民待她极好,焉蝶本就不愿把他们带入不必要的纠葛之中。 “唉,说不动你。”水梅无奈,将一枚小巧的竹哨塞进蝶娘手心,“要是有什么事,一定吹响这竹哨,我们立刻赶来。” 她又顺势指了指院外正在收拣药材的兄长:“这几日就让哥哥帮你把那竹屋收拾收拾,本就是个荒废的老院子,总得能住人才行。” “嗯!” 焉蝶不再反驳,两人终究是各退一步。 只是当她悄悄抬眼,忍不住望向那高大结实的身影时,恰好与水竹抬起的目光相触。 耳根一热,焉蝶慌忙垂下眼睫。 心口却是莫名跳得厉害。 …… 水竹性子温吞寡言,被水梅嘱托着接下这活计,也只是对焉蝶简单点了点头,并无二话。 不过晌午时分,他便背着工具出现在竹林深处的小屋前。 焉蝶起先还有些拘谨,只敢躲在屋子里悄悄打量。 只见水竹利落地修补屋顶的一个个破洞,又将歪斜的木门重新固定。 他的动作沉稳熟练,每一下都精准到位。 粗布衣衫下隐约可见布满汗水的结实肌理,随着动作起伏,极具利落与张力,让旁观的焉蝶不自觉地将目光全部放在他身上。 那寡言却可靠的模样,无一不符合她心中对长兄一词的诠释,这让蝶娘对水竹又多了些许好感。 “唔嗯。”舀了瓢打好的井水,她鼓足勇气拉住了男人的衣角。 “这是给我的?”水竹微微一愣,放下了手中的木锤。 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对着小姑娘表达友好,只能先擦干净脏污的双手,然后别扭地牵牵嘴角,“焉蝶姑娘不必客气,既然是水梅带回来的客人,我们自然要好好照顾你。” “嗯嗯。” 焉蝶顿时笑得眉眼弯弯,双手比划着谢意,那灵动的神态让水竹也不由柔和了目光。 “初来乍到,你若夜间难以安眠,这个或许有用。”他取出一个素净的香包,递了过来,“这是我和水梅一起配的。” 水竹看着憨厚,心思却颇为细腻。 见她大病初愈,又是出身不凡,想着怕小姑娘独居在这偏远竹林睡不安稳,于是跟水梅两人商量着做好了香包。 焉蝶接过轻嗅,其中除了艾叶、茯神、沉香以外,还混合着百合与夜交藤,这些都是安神助眠的药材。 见水梅兄妹二人待自己极好,她颇为感动地将香包轻轻拢在掌心,而后珍重地收进怀里。 焉蝶本是逃窜时,无意中跟着四处行走的商群来到了桃岭山,在这之前她对此地并无多少了解。 可这几天与水梅两兄妹还有村民相处下来,这些微小的善意,如同溪流,悄然汇聚在心间。 让焉蝶第一次生出了“或许可以留在此地”的念头。 叁:惹涟漪 夏日的风拂过小河村,将山野层层浸染成透亮的绿,掩埋在一片郁郁葱茏之中。 距离焉蝶独居竹屋栖身小河村,已三月有余。 这片曾经陌生的土地,如今已成了她难得的栖身之所。 从最初的彻夜难安,到如今渐渐习惯伴着竹浪声入眠。她不仅学着整理各类药材,精进了医术,还在水梅的教导下,也能够烹制出几道简单的小菜。 虽说滋味寻常,却让焉蝶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踏实。 水梅悉心的关照和水竹沉默的守护,像细密的丝线,悄然将她编织进这片土地的生活图景中。 如果没有每月月中的难捱情事,过去那些混乱不堪的景象,仿佛真的可以就此淡去。 一个日光正好的午后,水竹正在帮忙修缮竹屋檐下的一处绳结,而焉蝶则跟随在一旁认真打下手。 两人经过这三个月的相处相知,让这寡言的青年在她面前,终于不再如最初那般拘谨寡言。 “这样……拉动此处,便可固定。” 水竹低声讲解着,为了让焉蝶看清,他下意识地凑近,接着自她身后伸出双臂,亲手想要示范绳结如何缠绕绑扎。 直到这般亲密的姿势让两人身形皆是一顿—— 因为水竹的胸膛几乎就要贴上焉蝶的后背。 他能闻到怀中人发间淡淡的药草香,而焉蝶则被身后传来的,属于男性的温热体温与气息所完全笼罩。 “失、失礼了。” 水竹猛然一惊,率先回过神,接着急退两步拉开了身位。 见蝶娘有些懵然地转头望来,他立刻欲盖弥彰地移开了视线,耳后不知不觉通红了一片。 “哥,你还没教完呢,躲什么呀?” 坐在石桌旁分拣药材的水梅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看着两人直愣愣的模样,忍不住抿嘴轻笑,忙不迭地揶揄道。 字里行间虽说水竹,却是对着焉蝶的方向,明晃晃的意有所指。 “唔。” 焉蝶没反应过来本不觉得奇怪,可被水梅这么一打趣,脸颊反倒燥热了起来,害羞地连忙比划着想要解释。 见小姑娘被逗弄得不好意思,水梅一面冲水竹眨眨眼,一面偷笑了半天才适时止住话头:“好好好,我不闹你们了。” 她这大哥憨厚寡言,向来木讷得不像话,难得见他对哪个姑娘这般上心。 这样的特殊对待让水梅心思不由活络起来。 而水竹自然不懂妹妹的所思所想,他只是怕焉蝶羞恼,连忙找了个借口,想要拉着水梅匆匆离开竹屋小院。 直到两人走远都仍能听到水梅好奇的追问声。 待院中重归寂静,另一边的焉蝶则握着那枚安神香包独坐于窗前,心绪莫名有些难平。 先前相靠时的片刻心悸,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骤然激起了千层浪。 或许是心中多了那初生的异样念头,体内隐隐约约的燥热竟变得愈发沸腾,不过几息便席卷全身。 “唔……”心口猛地狂跳起来,让焉蝶下意识捏紧手中的香包,呼吸骤然急促。 混合着渐重的喘息,那张清丽的脸颊染上不正常的潮红,目光也逐渐涣散。 更为惊异的是,手腕的肌肤忽而显印出点点蓝色蝴蝶花纹,如同即将振翅般,透露着诡异生机。 随着无法抑制的浑身滚烫,那妖冶又美艳的蝶纹自手腕蜿蜒而上,顷刻间布满了半截小臂。 大小不一的蓝色蝶印逐渐绽放在肌肤上,衬得肤色细腻,透着某种震撼人心的怪诞美感。 像是在警示她的逾越。 前些时日好不容易被压制下去的蛊毒,竟在此刻,再次发作了。 肆:透骨生淫毒(微h) 圆月高升,竹影晃动。 位于村庄偏远的竹林里异样地传来压抑的哭喘声,在寂静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此刻蜷缩在床榻上的焉蝶咬着嘴唇,拼命抑制住溢到唇边的娇吟。 她单薄的身躯止不住地发抖。 全身忽而炽热难耐又忽而平缓沉静,这般冷热交替、欲海沉浮的折磨,将残存的理智来回撕扯揉碎。 “呜嗯……” 抬眼看了眼窗外高悬的明月,蝶娘试图压下体内钻心的蛊毒情潮。 可即便强撑着服下安神降火的药丸,那点微薄的药力,如同杯水车薪,根本无法平息骨髓深处蔓延开来的、密密麻麻的瘙痒感。 “嗯啊……呜……”再也无法平静的焉蝶掀开层层迭迭的裙衫,用两根手指胡乱地分开柔软的花唇,而后径直插入水润黏腻的花穴。 不过浅浅推进半截,她便哭喘着到了顶。 只是自渎的快感根本无法疏解阵阵起伏的浪潮,甚至衬得体内愈发空虚,愈发急切地渴求着能被那根熟悉的粗壮肉物狠狠插入、贯穿、涨满。 蝶娘一面不得章法地随意揉弄穴口花蒂,一面夹着双腿用力来回摩擦。 逃离山谷的这段时日,她始终用药物控制着自己体内的蛊虫。 谁料一次次的压制,蛊毒竟愈发强烈,不断迭加着未尽的快感,直至此刻迸发到巅峰。 那人她体内种下的蝶蛊无药可解,唯有主动与他相融,才能换来一阵安宁。 想起那张面容,焉蝶口中不住呢喃着熟悉的名字,指腹擦过穴内敏感点,带来陌生的快感。 好难受…… 想要被爱抚,想要被填满。 可越是得不到,便越是痛苦。 蝶娘一双挺立的浑圆乳肉俏生生地肿胀起暧昧的弧度,被她毫不留情地隔着布料握在掌心里又揉又掐。 可是无论如何粗鲁的对待,始终无法达到所需求的那个极限。 焉蝶呜咽着浑身发抖,澄澈的杏眸像是含了层氤氲的水雾,已然是被折磨得难受无比。 她体内的蛊毒因那人而躁动,骨血因那人而灼热。 仿佛一种诅咒,将彼此绑定束缚,再无分离。 “呜嗯……嗯……啊……” 口中发出短促的颤音,蝶娘绷紧了身子,双腿不自觉地踢蹬抽搐,脸颊通红一片,眼角有因为不能忍受这份情欲而溢出的泪珠。 雪白的手指裹着汁水在粉艳艳的穴内来回戳刺,甚至因为顶磨不到敏感点,忍不住又多加了一根,但是远远不够。 乳尖摩擦着布料又痒又肿,内里最深处的花心也哆嗦着喷出水液,随着手指的拨动渐渐打湿了腿心,挺立的花核被搓揉得发疼,已然狼狈不堪、一片泥泞。 却根本无法尽兴。 不像那人的手掌一般,修长、宽大,不过轻轻一捏,便能将整双乳肉完全包裹在掌心,然后配合着身下沉实强悍的肏弄,给予她激昂刺激的快感…… 猛然回神的焉蝶摇摇脑袋,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不合时宜的旖念。 如果就这般放弃…… 指尖深深陷进掌心的香包里,焉蝶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怀中,那枚贴身携带的精致挂件,是最后的退路。 若是现在妥协地摔碎挂件,藏在其中的秘药确实能暂缓这蚀骨的情潮,却也必将她的行踪彻底暴露在那人面前 那么自己为了逃离所做的一切,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在这小河村的安宁时光,都将彻底沦为泡影。 或许是想到近段时日所发生的一切,焉蝶强撑着放下了手中的物件。 意识在一波波冲击中摇摇欲坠,却坚持着那点微薄的念头,极力想要熬过这一轮的蛊毒发作。 可情潮却不肯放过她。 “唔……” 夜色昏暗,浓重的雾气不知何时笼罩了整片竹林。 身着粉衫的清丽少女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床榻上,浑身香汗淋漓,蹭着双腿不住喘泣。 焉蝶不知道自己忍受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忍受多久。 在仅存的意识濒临崩溃之前,一声极轻极脆的铃音穿透浓雾,忽然传入耳中。 “叮——” 伴随着这道声响,蝶娘瞳孔猛然紧缩,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这个声音…… 伍:如是再相逢(加更) 细细碎碎的铃铛声由远及近,在寂静的竹林间荡开涟漪,影影绰绰间愈发清晰。 “叮铃——叮——” 焉蝶听得心头一紧,强撑着整理好揉乱的裙摆,极为不安地望向未关拢的门口。 是……他吗……? 顺着她的视线,在昏暗的竹林深处、朦胧雾气中,忽然钻出数只翩然飞舞的蝴蝶。 而后纷纷扬扬落在狭小的竹屋内。 蝶翼在窗外月色的晕染下,仿佛泛着妖异的光泽,美得令人窒息。 “蝶娘,好久不见。” 仿佛要印证焉蝶那道可怕的猜想,熟悉的温柔嗓音倏然在雾中响起。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在竹影间若隐若现。 月华如水,为他镀上一层氤氲的清辉。 只一眼,便让焉蝶瞬间怔神。 果然是他! 除了他,再不会有人甘愿以身饲蛊,只为豢养出这些能千里追踪的引媒。 焉蝶咬紧了嘴唇,看着那道人影愈发惊惶。 身着宽松白衫的俊美男子赤足而立,脚踝上的银环缀着几颗小铃铛,每一步都踏出清泠的铃音。 墨色长发的发尾束扎着一条浅色绸缎,正随风飘动。 当他低头侧身时,半敞的衣袍间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和肌肤上那片同样鲜艳妖冶的蓝色蝴蝶印记。 “唔!”焉蝶努力想要压抑住体内躁动呼应的子蛊。 她万万没想到,即便逃到这般偏远之地,终究还是因蛊毒发作,被他依靠引媒循迹而来。 “蝶娘这次当真是不乖,害得我好找。” 男人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掌虚握着一柄白玉扇,说话时嗓音轻缓带笑,清润好看的眉眼低垂,恍如天宫谪仙。 “唔……”焉蝶看得有些愣神,但对上他含笑的眸子,才倏然惊醒,立刻恼羞成怒地瞪了回去。 虽知被他找到便能解毒,可这也意味着此前所有的挣扎与逃离尽数付诸东流。 一时间倒也说不清心底到底是在庆幸还是失望。 “毒发忍着多难受,蝶娘为何不早些来找哥哥.... “哥哥”二字甫一入耳,焉蝶便猛地扭过头去,双手捂住耳朵,姿态间满是抗拒。 即便此刻淫毒蚀骨,她已被折磨得狼狈不堪,却仍死死咬唇忍耐,不肯低头求人。 雪抚微微一愣,随即又被她的动作逗乐,喉间止不住溢出低低的轻笑。 真是个傻姑娘。 越是抵抗,这毒性越是猛烈,最后哪次不是求着自己将她操弄得不像话。 更何况无论蝶娘逃到天涯海角,他总能找到她。 这并非追逐,而是从骨血里便注定无法分离的共生。 “除了哥哥,又有谁能帮你呢?”雪抚摇着白玉扇,带着隐隐约约的细碎铃响缓缓踏上竹阶,步入小屋。 明知榻上的焉蝶抗拒他的触碰,可见着自幼捧在手心呵护的妹妹这般可怜模样,他又如何能真的置之不理。 焉蝶难受得浑身发抖,四肢绵软无力,逃不过也避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坐在自己面前。 察觉胞妹浑身紧绷的戒备与抗拒后,雪抚动作一顿,从怀里无奈地掏出绢帕,接着弯腰细细擦去蝶娘的额头鬓角的汗水,举手投足间满是耐心温柔。 如同两人从未生分那般亲密。 微微垂眼细瞧她那哭得泪光盈盈的姿态,眼尾甚至因为欲毒被迫染上几分薄红,当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雪抚隽秀温柔的眉眼未变,只是眼底愈发暗色难辨。 收回绢帕,他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指,将蝶娘眼角的泪珠轻轻拭去,语气仍旧是一贯的宠溺:“躲了这么久,可曾有想过为夫?” 蝶娘澄澈的一双眼眸早已满是水雾,波光潋滟间,动人至极。 “……”听见这话,她只是紧抿着唇,扭头不想再看他。 “真伤人。”雪抚无奈轻笑,似乎是早已习惯了焉蝶的口是心非。 两人十余年的朝夕相处,蝶娘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让日日夜夜陪伴在侧的他皆了然于心。 “呜嗯。” 焉蝶拼命推搡面前的人,即便淫毒已经折磨得浑身瘙痒发热,可她还是不肯轻易认输,执着地想要凭借意志力摆脱情潮。 “就让哥哥帮你,嗯?” 雪抚轻笑,全然不将她这点挣扎放在心上。 缓缓俯身贴近,在她挣扎逃离之前扣着脑袋吻住那不断张合的唇瓣,然后狠狠吮吸,辗转加深了这个吻,直至愈发激烈难耐。 “呜啊……哼……”焉蝶无处躲避,只能用指尖揪紧男人的衣衫,身体却逐渐瘫软。 子蛊在感应到母蛊的存在后愈发躁动,让焉蝶不过被亲了几下便立刻有些失神,不自觉开始主动回应起来。 “把嘴张开。” 涎水顺着下巴打湿了胸口,听从兄长话的蝶娘愣愣启唇,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按住后颈吻得更用力。 那柔软的舌头强势地搅动她的口腔,伴随着熟练地吸裹挑拨,在交织缠绵中让焉蝶几乎快要不能呼吸。 抗拒的动作也愈发微弱。 “呜……”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意识模糊不清的焉蝶被雪抚压倒在了床榻上。 此刻她的面前是兄长的胸膛,整个人被他禁锢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呼吸愈发混乱。 随着两人的拥吻相靠,雪抚的手掌顺势探入裙衫下,接着从腰侧往上一寸寸摩挲。 直至将浑圆小巧的乳肉完全包裹在掌心,不过随意轻蹭几下翘挺的乳尖,便立刻痒得让人难受。 陆:破念|用兄长鸡吧来回磨穴(微H) 接连不断的情潮摧毁了理智,放大了那些无法忍耐的欲望。 随着男子指尖的游走拨动,蝶娘身上的衣裙被拉扯得凌乱不堪,胸前束衫的缎带也松松垂落,滑露出大片肌肤。 一双嫣红的乳尖顺势裸露在雪抚眼前,随着喘息摇晃轻颤,着实惹人注目。 “呜……” 焉蝶拼命想要拉回仅剩的一丝理智,嘴角却在不断流出透明的津液,脸也红得厉害。 被多亲几下后整个人很快泛着欲态的淡粉色,分外晃眼。 “我们蝶娘……真是骚浪得不像话。” 雪抚那双清润好看的眼眸带着危险的暗色,微微敛眉,抓着怀中人就低头又一次狠狠吻了上去。 只是这次不再只是简单的拥吻。 他一边含住那半截软嫩的香舌猛力吸嘬,一边握着挺翘的绵软乳肉,让其在掌心里被揉成各式形状。 “唔……呜啊……” 红彤彤的乳尖早已在指腹中变得肿胀不堪,或是在指缝间被重重夹捏,或是搓捻着向外拉扯。 不过几下动作,焉蝶便立刻绷着身子不断呜咽求饶,身下也泛滥得厉害。 衣衫被褪到膝盖,敞分开的大腿间早已湿透一片,粉艳艳的花穴更是直接露在雪抚面前,颤抖着不住翕合。 只是用手中的白玉扇温柔摩擦起那处发颤的穴缝,那处便迫不及待地淌下滴滴答答的淫水。 “蝶娘,想要夫君帮你吗?”雪抚咬住焉蝶薄嫩的耳垂,声音愈发暗哑。 低语时故意慢慢捻动凸起的花蒂,垂眼看她经受不住玩弄的可怜反应。 “呜…..嗯啊……啊……”焉蝶先是摇头,而后又流着涎水呜呜哀泣。 蛊毒发作后的一切抵抗都只是徒劳。 自下腹而起的灼热与瘙痒,无时无刻不在鞭笞她的意识和心神。 “傻姑娘。” 见胞妹花心里汩汩流淌而出的黏腻水液,已经彻底打湿了自己腿下的布料,男人胯下的那团肉物愈发肿胀硬挺。 扇面重重擦过敏感花蒂,在焉蝶一个腿软向下坐时,光裸的花穴终于隔着布料触碰到了渴求许久的肉棒。 “啊……唔……” 柔软敏感的穴缝被粗糙的布料磨得有些发疼,却是湿得更加厉害。 蝶娘舌尖轻吐,红着眼眶颤巍巍抬起腰,明明想要逃离,可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开始摇晃臀肉,竟是在努力去贴合身下沉甸甸的棒身。 胸脯因为快感而急剧起伏晃动,带动着腰臀款款摆动。 伴随着细碎的呜咽声,湿哒哒的嫩穴努力来回摩蹭肉棒,就连脆弱的花蒂都要刻意蹭个遍,身下很快浸透出了暧昧的水渍。 诚实得不像话。 “呜……呜啊……” 先前还满脸抗拒的蝶娘如今挂着眼泪,一面勾着雪抚的肩颈,一面在他胯间不由自主地前后摩擦湿透的骚穴。 雪抚见她已然是被迷惑了心神,俯身舌尖舔舐着焉蝶的泪珠,故意在她耳边再次发问:“蝶娘想不想让哥哥帮你?” 若不是两人现在的模样,那语气倒像是个待胞妹极好的兄长。 可谁又能知道,自从她逃离山谷起,雪抚便几近失控。 那些纷纷乱乱的思念催生出了无尽的欲望。而他也并非为解救她于情毒而来,只是要来确认,这蛊毒是否在她体内刻满了自己的印记。 这次焉蝶终于不再抗拒,转而用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将脸颊埋进雪抚的怀里。 如同断了线般的泪珠不停的落下,极尽依恋的姿态。 “哈啊……哈啊……嗯……” 白嫩绵软的屁股不断磨动身下鼓鼓囊囊的隆起,即使穴口被磨了个遍,但娇嫩的花穴深处仍然痒得难受。 花心在不停蠕动,已然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抚慰与抵弄。 不过几息,焉蝶便与先前理智清醒的模样判若两人。 由于蛊毒发作得厉害,彻底失去自我的她更是主动弓身,把乳儿翘得更高,将绵软乳肉径直送到雪抚手中。 “……又开始勾引哥哥了。”雪抚轻笑,一面乐于助人地揉着妹妹的乳肉,一面温温柔柔地亲她脸颊,“蝶娘若是想要,那就自己动手。” 焉蝶之前苦苦抵抗许久,早已被淫毒刺激得浑身燥热难抑,如今被挑拨几下更是毫无理智。 得到许可后,她立刻急切地解开男人长裤,眼看那根失了束缚的肉棒迅速弹跳出来,不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与雪抚清俊出尘的外表不同,虽然身形看似清瘦,可他自幼习武,结实劲瘦的腰身下是一根青筋浮凸的深红色阳具。 此刻正粗壮挺立在蝶娘面前,配合着硕大的圆端,无端的狰狞而昂扬。 柒:破妄|被哥哥操得上下流水(高H) “来,慢慢坐下去。” 雪抚扶着她的肩膀,手掌轻握住面前人那段纤细的腰肢。 嗓音温和低哑,循循善诱。 “哈啊……”焉蝶脸颊绯红,呜咽着在兄长的引导下,对准下方硬硕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沉身坐入。 水液被挤出,两瓣湿漉漉的花唇也被撑开到极限,细窄的穴缝被迫包裹住阳具,而后在肏弄中狠狠变形。 过分强势的扩张感,让蝶娘不受控制地喘哭着躲避。 但还没等她起身,下一瞬便被牢牢控制住臀肉,让颤抖得不行的花心被迫缓缓落下接受侵入。 “呜——”蝶娘脸颊通红,眼角也溢出了泪花。 不过刚吞入半截,瘙痒许久的小穴便立刻紧吸住圆头,再浅浅摩擦内壁褶肉几下,尖锐的快感迅速迸发到极致。 焉蝶呜咽着仰头弓腰,缓过半天才开始流着口水咿咿呀呀地下意识晃腰摆臀。 “呜嗯……哈啊……嗯啊……” 每次下意识地小幅度摆腰,都在不停调整着角度,让沾满了水液的圆硕伞端在她穴内来回磨转,抚慰瘙痒许久的敏感点。 红肿的花蒂在男人手指刻意揉弄中不断轻颤,快慰得蝶娘绷着小腹,不住蜷缩起脚趾。 一面是可怜兮兮地啜泣,一面却将穴内属于兄长的粗大鸡巴紧紧吸吮个不停。 而这样的动作让雪抚被这番浅尝辄止的套弄惹得低喘不止。 呵,又只顾自己不管哥哥……”舔咬着焉蝶小巧的耳垂,男人好听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与难以言说的喑哑。 掐按住胞妹柔软的腰肢,先抬起大腿将人抱起,再往下尽根按入。 不同于焉蝶先前的浅浅动作,青筋狰狞的粗壮肉棒硬生生从穴口一路插抵到脆弱的宫壁。 在汁水喷溅中径直撞到了底。 敏感的湿润内壁被浮凸的青筋重重擦磨,花心被顶端来回戳弄。 肌肤紧密相贴摩擦的快感让两人都愈发情动。 远远望去,只见纤细人影正被一双手臂托抱,桎梏着在上下颠簸的动作中不住吞吐身下湿漉漉的粗长肉柱。 无处可逃,无所顾忌。 “……呜呜……嗯啊……啊啊....…”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焉蝶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很快便在这般深入操弄中哀声啜泣,眼眸水汽氤氲。 紧致的敏感穴肉被迫死死吮吸住巨大伞端,随着一下一下沉身撞击,清脆的拍打声混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竹林里毫不掩饰。 夜色已深,浓雾更重。 可木屋里的床榻却仍是伴随着哀哀切切的声响,摇晃个不停。 借着皎洁的月色,隐约可见床榻上交迭的人影。那结实有力的劲瘦腰肢沉身耸动,将怀里的纤巧身躯撞得不住颠簸,耻骨处流出的丰沛水液很快浸透了床榻。 随着两人抵死缠绵,淫靡声乱,彼此汗湿的肌肤上,那蓝色的蝴蝶印记愈发鲜艳。 “……呜……嗯、嗯啊....”蝶娘十个白嫩的脚趾难耐地绷直又收缩,因为接连不断的快感,整个人发出无意义的喘息呻吟。 又是快慰又是难受。 而雪抚抱着怀中人低低喘气,束好的如墨般长发因为激烈的动作披散开来,通身情欲难抑。 明明是谪仙出尘的清俊模样,此刻却因为快感变得艳色迤逦。 兄妹两人血脉相连,魂肉交织。 彼此紧密容纳的性器和缠绵的肉体,竟让这幕禁断画面多了几分难以形容的和谐。 那根裹满了黏腻水液的粗壮肉棒就这么一次次凶狠地没入细窄穴缝,让那暴凸的青筋脉络撑开娇嫩敏感的肉壁,接着顺势撑到最深。 每一次动作都能强悍地深刻到底,尖锐得可怕。 过分强硬的尺寸涨得蝶娘下腹是又麻又酸,甚至能看到肚皮上顶起的突兀痕迹,刺激得她满脸泪痕,吐着舌头失了神。 “呜嗯……哈啊……啊……” 随着蝶娘的腰肢被紧紧掐握住,不断甩动的两团乳肉也满布青青紫紫的痕迹。 雪抚一面啧啧吸吮着那小巧的软乳,一面故意用牙齿磨动肿胀的乳珠,直到听见蝶娘哼哼唧唧的尖细哭声。 她那副被狠狠操透的可怜模样让雪抚眉眼愈发晦暗。 明明毫无自保能力,却妄想离开自己,当真是天真单纯。 只是无论逃得再远,终究会被他抓到。 因为他们诞生于同处,世间不会有旁人再像他们这般骨血相融、亲密无间。 唯独彼此相依为命。 “先前还故意跟哥哥置气,嗯?”温声垂眸间,雪抚拨弄起胞妹那脆弱的花蒂,欣赏着穴肉被来回抽撞得红肿不堪的淫态。 紧致的甬道艰难紧裹着粗壮肉棒,两片娇嫩的花唇被撑得仿佛要涨裂开,看着分外无助。 从交合处汩汩溢出的甜腻水液黏黏糊糊地挂在腿根处,不时还被肏得四处飞溅。 “现在倒是会乖乖含着哥哥的鸡吧,吃得这么津津有味。” 将蝶娘的双腿紧紧圈在腰间,伴随着阵阵强悍地沉腰顶撞,让她根本无法抵抗。 挺翘的双臀被猛撞得啪啪作响,每一次都把身下的粗长肉棒吞得多吐得少,不停晃出暧昧的浪波。 “呜呜.……啊……”焉蝶扭着腰身被操得颠簸个不停,神智恍惚,只能下意识垂着脑袋埋在兄长颈边细声带泣。 自出生起她便养在雪抚身边,由他照料着一手带大。 因为出生时体弱,加上后来因意外导致口不能言,雪抚待焉蝶便愈发温柔细致得紧,几乎是全心全意倾注于一身。 只是在情事上,唯独不肯怜她半分。 雪抚既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兄长、母亲、师父与情夫。 她的所有感情与欲望,都只能由他一人来承应。 ‘‘怎么这么喜欢哭?’’见蝶娘缩在自己颈侧哭得可怜又可爱,雪抚好笑地亲着她的脸颊和耳垂,缓着嗓音轻哄。 一肏就流水,当真娇气得不像话。 抱着人坐到竹屋旁的石桌前,他故意将焉蝶翻了个面,抵按在微凉的桌面上。 明明白日里曾在这里与水梅兄妹两笑闹,此时的焉蝶却趴在石桌上翘着屁股,吃着肉棒满脸潮红。 男人一面欣赏妹妹那湿漉漉的穴儿含着自己阳具的淫态,一面曲起修长如玉的手指,抚摸起肿胀的花珠,不时重重揉弄。 “唔!......嗯!” 捌:破悟|湿软嫩逼主动套弄(高H) 带有薄茧的指腹将花珠来回拨弄。 焉蝶哆嗦着虚软了双腿,配合着花珠和穴肉被夹击的双重冲击,整个人掉着眼泪不能说话,只能将细软腰肢扭得越发激烈。 “啪——啪——啪——” 偏僻的竹林里此刻正不断传来清脆的拍打声,混合着丰沛的捣水声,扰碎了往日的寂静。 远远望去,只能看到衣衫堆迭在腰间,上半身赤裸的小姑娘正泪眼婆娑地坐在白衣男子怀里,脚尖悬空,双腿摇晃。 她一面撑伏在石桌上,一面蹙眉哭喘,满脸的难耐。 身后是男子结实有力的身躯,腰侧被宽大的手掌掌控固定,一双被吸咬得青青紫紫的小巧乳儿上下抖动,摇出了白皙的乳浪。 那泥泞不堪的腿心处,正艰难裹吮着一根深红色的狰狞巨物,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溢出丰沛的淫水。 极尽的淫乱不堪。 这般强烈的反差感让焉蝶咿咿呜呜地上下流水。 “呜嗯——!”纤细的腰身下塌,反翘起浑圆的臀肉,在长身玉立的白衣男子腰胯间激烈地抽搐。 因为后入的姿势,竟让整根粗壮硬挺的肉棒被蝶娘轻易坐到了最深,硕圆的龟头直直肏入宫口,转着圈地磨动花心,刺激得她瞬间抵达峰顶。 “嗯啊……哈啊……呜呜……” 突如其来的高潮又快又急,惹得焉蝶紧绷的腰身扭到极限,不断喷溅出细股水柱,浑身痉挛发颤。 那双泪水盈盈的杏眼中早已涣散迷离,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头脑也一片空白,再也不能思考更多。 直至情潮结束,仰倒在雪抚怀里,缓和半晌都回不了神。 “蝶娘又去了?可是哥哥还没有泄。”见蝶娘软着腰,嘴角流着津液彻底失了神,雪抚只能轻笑着无奈叹气,像是在怪自己对她溺爱过甚:“再不努力一点,今晚可都歇息不了。” 他的嗓音温柔,但其中却是暗藏着几分危险的深意。 对于焉蝶私逃万冥谷一事,他还没有跟她好好算账,更不可能让妹妹轻易讨了好。 雪抚垂眼带笑,看着怀中人那白软的双臀不住向上翘挺着,见她想要逃离胯下过分粗长的肉具,于是立刻温柔地将人往自己胯上按送,要那胀满的水穴被入得更深。 就连脆弱的胞宫口都被顶端故意磨了个遍。 “呜……” 疲惫不堪的焉蝶被顶回了残存的意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兄长那清浅的笑意之下,是毫不掩饰的警告。 如同那看似无波的静水,实则包含着危险难测的暗流。 无力抗拒也无处可逃,蝶娘只能先顺从地一边扭臀,一边强撑着用湿透的嫩逼,开始主动夹吮磨动体内哥哥的粗硬鸡巴。 高潮过后的小穴本就敏感得不行,硬挺粗长的鸡吧泡在了黏糊的淫液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碎响。 被这样浅浅地胡乱摩擦,只能让那些堵不住的汁液顺着棒身流得满地都是。 “嗯啊……哈啊……呜……嗯啊……咿呀……啊啊……” 焉蝶哀哀抽泣,浑身颤抖得厉害。 谁能想到小姑娘粉艳艳的淌水花穴此刻正前后套弄着自己亲兄长的肉棒,一边努力地来回摆臀,一边毫不知耻地上下摇晃着臀肉,又夹又吸个没完。 “蝶娘小逼里的淫水,多得都要把哥哥的肉棒泡肿了。”见她动情得这般厉害,那些床笫间的低俗话语,带着几分难辨的笑意,自清俊出尘的男子口中轻启。 温柔兄长一边说着荤话一边操穴的古怪反差感,次次都让焉蝶听得又羞又湿,身下忍不住夹得更紧。 被肏得软烂的花心也听话地抽搐着喷涌出水液,浇淋在强硬的圆头上,而后又从腿根处溢出。 她整个人如今彻底陷入了恍惚之中,已然分不清是蛊毒还是情欲引发的快感。 每一次抬臀再后坐,穴内脆弱的敏感点都能被兄长极为熟练地全部撞击磨蹭个遍,让蝶娘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除了淫水外,身下甚至被迫喷溅出股股尿液,连带着小腹都在疯狂抽搐。 口水、泪水、汗水、淫水、尿水齐齐交织流淌。 “呜啊……哈啊……” 焉蝶此刻全身都湿了个遍,毫无理智地倒在雪抚怀里殷殷抽泣。 “魂都被哥哥操飞了呢。”见蝶娘彻底没了力气,雪抚无奈地掐过她的下巴,笑着亲了上去,堵住那些破碎沉闷的哀哭声。 可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放缓,甚至愈发激烈刺激。 “啪!啪!啪!啪!啪!啪!” 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整片竹林,毫不遮掩,肆无忌惮。 随着两人完全交融,那些翩飞的蝴蝶开始围绕在两人身边。有几只甚至大胆地停留在女子香汗淋漓的肩头和乳尖,衬得她肤色莹白。 “看来,它们也在想你。”雪抚松开了焉蝶的下巴,轻啄着她湿濡的唇瓣意有所指道。 拥有母蛊的雪抚用自己的血饲养了引媒,而引媒又会被她体内的子蛊吸引,并且随着两人的结合,自体液中诞生更多的蝴蝶。 找不到蝶娘踪迹时,将自己弄得浑身是血的雪抚会亲吻安抚这些躁动不安的引媒,让它们不必心急。 毕竟妹妹最后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妹妹只能留在自己身边。 雪抚微微垂眸,欣赏着蝶娘这副被迫努力吞吃自己粗壮肉棒的诱人情态,轻轻含住那早已红透的耳垂,吮吻个不停。 甚至在她掉着眼泪吐舌张口时,故意将两根修长如玉的手指深探入她的口腔,搅动柔软的舌头,勾着来回拨弄。 让焉蝶皱着一张小脸,无法控制地吮吸着兄长的手指,涎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从前两人在山谷里的那些时日,他也是这般玩弄着幼妹,将人按在怀里在各处肏得上下喷水,满脸的痴态淫相。 “呵……蝶娘把哥哥咬得好紧。” 雪抚呼吸急促地轻喘,被焉蝶不自觉的紧夹吸吮弄得喉结滚动,上挑的眼尾泛红,无尽的欲望再难已抑制。 托起胞妹高高翘起的下身持续深捣,故意把那娇嫩嫩的粉穴强势操开,只看得见硕长深红的鸡巴在那狼狈泥泞的腿心间来回进出。 指尖更是故意扭弹乳尖,来回拨弄,带来阵阵激烈的刺激。 “啊——” 这突兀的、过分强烈的快感让蝶娘被折腾得意识不清,空白的头脑里只剩快感和情欲。 她只能紧紧抓着面前的石桌,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恍惚之中无法自拔。 眼见焉蝶即将再次攀上高潮巅峰,雪抚忽而掐住那段纤细的腰身,接着桎梏着怀中人,故意让粗长的阳具狠狠凿开穴心深处的宫口,插到了最深。 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毫无顾忌地捅进娇嫩的子宫壁,快感多到可怕。 “嗯啊——唔——!”忍受不住宫交的焉蝶呜呜咽咽地低头哭吟,一边挺腰吸气一边挣扎,却终究抵不过身后的钳制,甚至在被入到最深时,下意识呢喃他的名字无声求救。 明明在她身体里肆意肏弄的兄长是自己最想逃离的牢笼。 可她还是会在遇到无法控制、想要逃离的情况下,不自觉地想要依赖于他。 这种不自觉已经在十多年的相处中变成了深刻于心的习惯。 仿佛折磨的、挽救的、思念的、厌恶的,都是哥哥。 “噗嗤——” 直到被迫承应顶撞百来次,在蝶娘吐着舌头失去意识之前,那积攒数月的大股浓精终于激烈地射入子宫深处,满满当当很快撑满了整个花穴。 焉蝶立刻翻着白眼被送上了高潮,刺激得再也喊不出声。 小死一般踢蹬着双腿,子宫被迫咕嘟咕嘟泡在温热的白浊浓精里,浑身不停抽搐。 得到母蛊体液滋润的子蛊迅速让焉蝶瘙痒难耐的下腹不再燥热,但整个人却愈发虚软。 蝶娘无法说话,也无法思考。 整个人只能感知到身下饱胀的异物和强烈的快感,此时此刻,唯有身后的人在带她攀上情欲的巅峰。 骨肉交织,无间亲密。 血缘既是桎梏,也是斩不断的宿命红线。 他们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