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夫(双性)(H)》 分卷阅读1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1 《 窃夫(双性)》作者:冉尔 风格:原创 男男 穿越 高h 正剧 高h 腹黑攻 简介: 季南千不该万不该爱上自己的姐夫,尤其是在他有了婚约的情况下…… 双性生子产乳,1v1,民国风,时代背景和《偷妻》一样,但两者没有任何关系。 不接受任何战三观请求,雷萌自避。 贼坏贼痞的大灰狼攻x不是那么笨的小狐狸受 慎重,慎重,慎重………… 第一章 订婚后被姐夫用手指插出水的弟弟 如果感情也讲究先来后到,季南该算是先见到姐夫的那个人。 他还记得那是正月里的一天,天上落了雪,他从学堂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来,还没进院儿,就见着门前多了辆小轿车,看模样崭新的,比季家自己那辆走一路咳一路的老爷车耐看多了。 下人吵吵嚷嚷闹作一团,季南斜着耳朵听了会儿,原来是新姑爷第一次上门。他不感兴趣,也不在乎,偷偷摸摸溜进厨房寻了个鸡腿,还没塞进嘴里就被人逮住了。 那个人就是季南未来的姐夫冯远。 冯远这人到底如何不好说,长得相貌堂堂,就是心眼忒黑,逮着季南以为他是季家的小厮,二话不说先把他的裤子给扒了。那时季南是个双儿的事情还没传出去,也没有婚约,冯远见他花穴粉粉嫩嫩的,就直接上手给揉出水了。 季南好歹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鸡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给冯远吓哭了,哭完拳打脚踢地闹,奈何冯远力气大,硬是把他的花穴揉得湿哒哒的喷水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那还是季南第一次被揉出水,他自己都不曾碰过花穴,倒让冯远给教会了。 等冯远知道自己碰的是季家的二少爷的时候,他已经和季南的姐姐成婚了,没几日季南也和赵家的花花公子定了亲,不是正房,就是个娶着玩儿的男妻。 季南起先对冯远这个姐夫是恨的,哪有进门先把小舅子玩出水的姑爷?关键是冯远像是和他对上了,只要在宅子里遇见季南,老是动手动脚。季南年纪小,耐性不好,一被缠上,定会被摸得双腿发软,腿根濡湿,可冯远面上却正经得很,倒像是他自己发浪似的。 但是事情在赵先知登门之后起了些变化。 要说这个赵先知,也算是个有名的人物,娶了五六房姨太太不说,某天忽然对双儿有了兴趣,一听说季家的二少爷是个双儿,就非要娶季南。季南的姐姐起先是不愿意的,季家再没落,弟弟也不能随便嫁给一个花花公子哥,可赵家放出了狠话,不把季南嫁进赵家就搞垮季家不瘟不火的生意。 于是季南就被这么憋屈地许给了赵家,约定了学堂的书念完就嫁人。 赵先知第一次来季家的时候季南的姐姐刚好出门听戏,家里就剩他和姐夫,赵先知仗着家大业大明里暗里嘲讽季南嫁给自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季南骨子里是傲的,被这么一气眼里冒出了泪,本以为冯远不会管这档子事儿,谁知姐夫竟然把赵先知一拳打趴了。 “季家怕你,我冯家可不把你们当回事儿。”冯远翘着二郎腿把季南往怀里一搂,“你要娶的是我的小舅子,还真当是路边随便白捡的男妻啊?” 季南听着这话虽然不对味儿,但到底还是解气,坐在冯远腿上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赵先知。 这赵先知被打蒙了,捂着脸呆呆地坐在地上发愣。他来季家根本没带几个人,也料定季家不敢拿他如何,却忘了冯远。冯家可比他们这些做生意的厉害多了,家里是山贼出身,据说就现在这光景,祖宅里还藏着几十条枪。赵先知畏畏缩缩地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倒也没胆子找冯家的麻烦。 可季南对姐夫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原先躲得和什么似的,现在恨不得成天跟在冯远屁股后面,下了学只要姐姐不在家就往姐夫屋里跑。 冯远成府深,哄季南这种白纸一样的小少爷哄得得心应手,还没到一个月就把人给骗到了手。季南也不笨,知道这层关系隔着姐姐实在是不好,可冯远对他的吸引力太大,再聪明,遇见姐夫也是无计可施,更何况冯远也不真的碰他,只隔三差五把人关在卧室里摸一个下午,摸得季南浑身无力,花穴津水四溢才放人走。说白了他就是留恋那么一丁点温情。季南不敢问冯远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思,但估摸着也是和赵先知一样,图个新鲜玩玩双儿。 这样的关系本来不会有进一步发展,谁料自从见过季南一面,赵先知就开始频繁出入季家,每次都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上到季南的姐姐,下到家里的下人,一应俱全应有尽有,于是除了冯远和季南自己,倒再没人觉得这门亲事膈应。 赵先知也估摸着时机差不多,立刻趁热打铁提出要订个婚。季家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一来答应了婚事订婚宴是一定要摆的,二来风风光光操办一番双方都有面子。冯远的身份不太适合掺和这事儿,等他知道的时候,季南已经被人从学堂直接拉去了城里有名的馆子。 依着冯远的脾气,他要去是谁也拦不住的,也没理由拦,就凭他是季南的姐夫就能正大光明地进馆子。 冯远一进门就直奔季南身边去了,往小舅子身边一坐也不说话,就翘着二郎腿抽烟。赵家怕冯家怕得厉害,好生招待着冯远,连赵先知都规规矩矩地不敢粘着季南。 “姐夫。”季南脸上没什么表情,就眼底有点水汽。 冯远看着心一颤一颤的疼,掐了烟把他往身后一拉:“谁欺负你了?” 季南咬着唇摇头,定定地望着冯远指间熄灭的烟出神。 “谁敢欺负你,我一枪崩了他。”冯远这话不仅仅是说给季南听的,也是说给赵家听的。 季南无力地笑笑,硬生生熬了一晚上把酒席吃完才和冯远一起回季宅。 他姐姐跑出去打牌,到现在还没回来,下人也都睡了,就客厅亮着盏忽明忽暗的灯。 冯远心里琢磨着把季南带回屋疼一会儿,谁料这人跟吃错药一样甩手就往楼上跑。季南的卧室在二楼,而冯远要是回来住,都是和他姐姐住在一楼的卧房里,季南也没少进去。 “怎么了这是?”冯远揽着季南的腰,把人打横抱了往卧室里走,“欺负你的人又不是我。” 季南憋了一晚上的怒火彻底爆发,抬手给了冯远一巴掌,冷笑道:“你也没少欺负我。” 冯远宝贝他宝贝得不行,被打一巴掌算得了什么,抱着季南往床上一躺,也不多说,抬手就去脱他的衣服。季南心里烦闷,心底憋着对姐夫的感情憋得快要发疯,冯远还存心要折腾他,花穴没被揉出水,人倒是撑不住先哭了。 “哎呦我的小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2 祖宗。”冯远搂着他帮他擦眼泪,“今儿谁气着你了,明天我逮着谁崩谁。” 季南听这胡话破涕为笑,哪里不知道冯远是哄他,到底还是碍着层喜欢舍不得和姐夫动气,反倒主动摸着冯远被打红的脸问:“疼吗?” “心疼。”冯远拽着他的手往心口按,“心疼你。” 季南当冯远又在说好听的情话,没当真,只敞开腿让姐夫揉花穴。冯远的手指修长,揉花瓣的时候指尖时常扫过细软的小核,季南没一会儿就得了趣,翘着屁股扭动起腰,汁水顺着细嫩的花缝涌出来,冯远搂着他揉得认真,季南渐渐意识模糊起来,觉得今日不同往日,姐夫似乎没有停的意思。 冯远当真不想停,他一见赵先知就来气,看不得季南生闷气的难过样子,本来揉揉花穴以解相思之苦也就罢了,偏偏季南今日还哭了,眼眶微红勾得他没忍住,手指噗嗤一声插进了花穴。 这可把季南给吓坏了,腰猛地弹起来,抱着冯远的胳膊惊叫连连。虽说冯远碰他碰得频繁,可也只是揉揉花瓣而已,还从未插进过花穴,今日这竟是头一回。 “叫什么?”冯远压在季南身上不让他乱动,“又没弄疼你。” “你怎么……你怎么插进来了?”季南结结巴巴地问,目光不断往身下瞄,生怕冯远再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儿。 “想进去了。”冯远追着季南的唇亲了会儿,手指浅浅地捣弄起来,“这可比揉揉舒服,出水也多。” 季南脸上涌起红潮,冯远其实也就插了一根手指,可他从未开拓过的穴道立刻就痉挛着抽紧,汹涌的淫水喷涌而出,湿得季南自己都觉得羞耻。冯远却欢喜他身体的反应,手指就着黏糊糊的淫水搅动,飞快地抽插,进去前还用沾着爱液的指尖拨弄敏感的花核。 季南自从和姐夫乱伦以后还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高潮,爽得射了满腰腹的精水,花穴也噗嗤噗嗤地喷着爱液,穴道含着冯远的手指疯狂地吮吸,人也迷糊了,抱着姐夫的胳膊挺动着酸软的腰,愣是被一根手指插得身前身后同时喷水。 好巧不巧季家大门哐当响了一声,高跟鞋清脆的敲击声把季南给惊醒了。 “我姐……”季南把姐夫推开,胡乱套上衣服,也不顾下体一片泥泞,跌跌撞撞往床下爬。 “怕什么。”冯远靠在床边望着他笑,“有我呢。” 季南没心思和冯远胡闹,竖起耳朵听外头的脚步声,谁料冯远竟然把他抱起来按在了怀里。 “你疯了?”季南压低声音惊恐地挣扎,“我姐就在外头。” “瞧把你给吓的……”冯远低头亲了他一口,“姐夫哪儿会害你,你闭着眼睛装睡就成。”说完也不等季南拒绝,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季南浑身紧绷,吓得一动不敢动,就听姐夫说:“你才回来?” “本来赢了一局就能回来,谁知道赵家的姨太太输不起非要再来一盘,这不,打到这个点儿。”季南的姐姐抱怨起来就没完没了,“赶明个不能再和她们打了。” “这个点小南都累睡着了。”冯远闻言只笑笑,“得了,也只有我有闲工夫把他送回屋。” “这孩子……”季南他姐姐无奈地嘀咕,“就你惯他,少爷脾气去了赵家得吃多少亏?” “到时候再说。”冯远舍不得季南嫁人,胡乱应付了几句就上了二楼,反手关上门后直接把人压在门板上,膝盖挤进季南腿间用力往上一顶,隔着衣料磨蹭湿软的花穴:“姐夫没骗你吧,这不就回来了。” 季南把冯远推开,腿根黏糊糊的难受得厉害,也不管姐夫还看着,脱了衣服就往浴室里钻,放完水见冯远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就提高声音催他:“我姐都回来了,你还待这儿干什么?” “这醋劲大的。”冯远推开浴室的门溜达进来,“酸死了。” 季南早就从情潮里缓过来,看姐夫的目光就没动情时那么黏糊,只一个劲儿地赶人:“这么晚还留在我屋里像什么话?” “你这话就说的没意思了。”冯远坐在浴缸边抢了喷头往季南身上浇水,“你身上还有姐夫没碰过的地方?” 季南坐在浴缸里冷冷一笑,敞开腿肆无忌惮地洗花穴:“怎么没有?你没进来过。” 冯远终于不说话了,拿着喷头耐心地给季南洗头发。季南冷静下来觉得自己话说过分了,本来和冯远这事儿就是你情我愿,人家不乐意破他的身子哪有上杆子倒贴的说法,可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季南还憋着口气不服软,就这么耗着,一直耗到冯远叹息着把他用浴巾裹住抱回床上。 这话题到底还是不了了之了。 季南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门缝里漏进来的灯光,他姐姐在楼下走了几圈进了卧室,没一会儿门缝里那点光也熄灭了。季南裹着被子想冯远,想他现在该抱着姐姐睡觉,说不准还在亲热,心里到底还是难过,不争气地掉了几滴泪,继而泄气地掀起被子遮住脸睡了。 第二章 被姐夫开车带到郊外插腿插出水的弟弟(腿 h) 落雪后,天越来越冷,季南下学也不适合再走回家,他姐姐没空接,就让冯远开车把人送回来。季南自从在浴缸里说了那句话,和姐夫的关系就冷了下来,说到底还是碍着面子。 冯远虽然惯他,年龄隔着快十岁,季南的心思也不是桩桩件件都能猜到,年节里事情又多,还真就没顾得上哄他。 这天,下了一宿的雪,白日里虽然天晴着,可路不好走,冯远终于得了空,心思转到季南身上,琢磨着怎么逗这小孩儿开心,便早早在学堂外停了车等季南放学。 这一等,没等到季南,反倒看见赵家的车开过来了。说来也巧,冯远刚换了个新车,这是头一回上路,赵家的人不认识,他又停得远不和别人抢车位,赵家也就真没当回事。 冯远心里暗道还好今日是他来接季南,要是小舅子被赵先知那个花花公子哥给劫了去,指不定要怎么折腾。 到了下学的时间季南走出来,在学堂门口张望了一会儿,没看见姐夫的车自然失落,埋头往家走,却不想撞见了赵先知。 “真巧。”赵先知舔着脸要拉他的手。 季南脸色微变,调头就要换路走。 “这雪天路滑的,我送你回去。”赵先知又巴巴地凑到季南身前,作势要搀他的胳膊。 “离得近,哪儿需要送?”季南冷笑着甩开手,心里埋怨冯远哪天不来偏偏今日不来接他,“……还在我学堂门前闹,存心和我过不去吧?” “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季南你可是和我订过婚的……”赵先知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我还碰不得你?” 季南一口气憋在胸腔里下不去出不来,硬是憋得脸都红了三分,扭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3 头也不管路上滑不滑,拔腿就跑,没跑几步就踩到了冰,眼看就要摔倒。 “哎呦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刚巧赶来,眼疾手快把人一把搂住,低低惊呼了一声,“成天就会吓我。” “姐夫?”季南见到冯远欣喜是藏不住的,抱着他的胳膊嘴角就勾了起来。 “眼睛怎么红了,谁欺负你了?”冯远刮了一下季南的鼻子,挑眉瞄着赵先知,“我当是谁,这不是赵大公子吗?” 赵先知一见冯远就腿软,还没回答,自己先摔了个狗吃屎。 “得了,知道你想孝敬我,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冯远诚心挤兑赵先知,拿脚踢他的肩膀,“来说说,今天演的是哪一出啊?” “季南……季南已经许给我了……”赵先知出了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我这不是看天气不好……” “行了行了,这事儿以后不用你操心。”冯远手环在季南腰间不免心猿意马,懒得听这公子哥叽叽歪歪编故事。 “可季南……”赵先知不甘心地嘀咕,“都是我赵家的人了……” “美得你!”冯远闻言上去就是一脚,直踹在赵先知的鼻尖上,“你去打听打听,没过门的能算是你的人吗?” 赵先知惨叫着捂住鼻子,其实冯远也没真的用力踢,对于赵家,不给僧面也得给佛面,再说这事儿谁说都有理,他也不便再纠缠,把季南往怀里一搂,大摇大摆地走了。 “换车了?”季南这才发现冯远没开以前那辆车。 冯远点了点头,帮他开了车门,只道:“刚刚没看见姐夫是不是难过了?” 季南哪里会承认,假笑道:“美得你。” “可不是美得我。”冯远也笑,车没开,手倒先探到季南腿间揉了一把,“美死了。” “德行……”季南说不过他,红着脸扭头去看外头。 赵家的车一眨眼就开没了影,定是赵先知觉得先前那一出太丢面子,也怕冯远再找他的晦气,紧赶慢赶地走了,季南这才松了一口气,先前看见姐夫的欣喜也淡了,又开始卯足劲儿不说话。 冯远一开始还没发现季南的情绪不好,边开车边哼小曲,连说了三四句话都没得到回应,这才叹息着道:“和姐夫置什么气?” “气不得,我没那个资格。”季南声音里带笑,就是笑意很冷,“也没那个身份。” 冯远又叹了口气,调转车头往郊外开,季南也不问他想开去哪儿,就看着窗外景色越来越荒凉,白茫茫的只剩雪,冯远才终于把车熄了火,点了根烟推开车门出去抽。 季南被冷风吹得头疼,缩在座椅里打了个喷嚏,余光瞥见冯远手里的烟落下几点猩红的烟火,继而身上就多了件大衣。 “可别给我。”季南把衣服扯开,“烟味我闻着难过。” “那我抱着呢?”冯远掐了烟钻进车里,把季南搂到怀里,又盖上了那件大衣。 季南闷闷地“嗯”了一声,冯远的手就落在了他面上,指尖都带着烟味,还有未消退的燥热,烫得季南忍不住浑身一颤,腿勾住了冯远的腰。 “别冻坏了。”冯远低低地笑起来,拿大衣给他裹得严严实实,“还气着呢?” “哪儿敢。”季南解开姐夫的衣扣,把冰凉的脸贴在他胸口。 “冻死了,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嘴上喊冷,手却把人往怀里按,按完见季南把头抬起来了,就俯身亲他的嘴唇。 季南懒得躲,由着冯远亲,冰凉的嘴唇被滚烫的舌尖舔得湿漉漉的,倒没先前那么冷了。冯远亲着亲着抬手把车窗关上,手也探到季南身下掀开了衣摆,熟门熟路直往腿根摸。 “冷死了。”季南颤抖了一下,“别碰我。” 冯远捏着他的下巴又缠缠绵绵地亲了会儿:“换个不冷的。”说着就按着季南的手往自己胯间摸。 季南还从没见过姐夫腿间那物件,但也是知道它大的,以前冯远摸他摸得兴起欲根肿胀起来顶着裤子,季南隐隐约约瞥见就心生惧意,现在一摸更是被粗长的性器吓了一跳。 “不冷了吧?”冯远拿鼻尖蹭季南微红的脸颊,故意逗他,“烫死你。” “别……别发疯……”季南慌得往后一躲,又被冯远拉回来,直接扒了裤子往胯间按。 “冷……我说了冷!”季南虽然披着大衣,实际上已经光溜溜地坐在了冯远腿上,细嫩的腿根被滚烫的性器隔着裤子磨蹭,花穴直接湿了。 “姐夫抱着你,不冷。”冯远伸手把裤带解了,肿胀的欲根弹出来打在季南白皙的腿根边,又烫又硬。季南看不见衣服下面是个什么光景,就觉得腿间插进来一根粗长的欲根,狰狞得不得了,来回顶着花瓣磨蹭。 季南跪坐在冯远腿间,撑不住想往下坐,又怕姐夫觉得自己太饥渴想要把性器吃进花穴,犹豫着腿就更没力气,被冯远拿手一按就坐在了滚烫的欲根上,细软的花核被柱身狠狠一蹭,立刻闷哼着弯下腰,僵住不动了。 “这么多水。”冯远隔着大衣拍他的屁股,“裤子都被你喷湿了。” “你……你瞎蹭什么?”季南扶着冯远的肩想逃,冯远直接扣住他的腰把人频频往怀里按,手探到大衣下攥着湿软的臀瓣用力拉开,不断用粗长的欲根来回磨蹭往外喷水的花缝,手指按住红润的花核挤压。 季南挣扎了一会儿身子就彻底软了,趴在冯远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被肿胀的性器顶得浑身酸软,只会翘着屁股流淫水,也忘了冷,白嫩的腿根露出来一截,大衣遮不住他腿间那根飞速抽插的欲根。 “看把我给想的……”冯远捏着花核可劲儿揉,“早想好好疼你了。” “惯……惯会欺负我……”季南腰一塌,话没说完就难耐地蜷起脚趾,性器喷了些精水,花穴涌出的爱液把冯远的欲根彻底打湿了。 “得,回去得换条裤子。”冯远掰开他的屁股又狠狠蹭了几下,也不射精,就让季南爽了几回,这才帮他把腿根粘稠的精水擦了个干净,穿好裤子,然后抱着人安安稳稳坐在车里。 “回去?”季南懒洋洋地趴在冯远肩头犯迷糊。 “还早。”冯远捏了捏他的腰,“让姐夫再疼疼你。” 季南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光是听冯远说胡话腿根就泛起湿意,也不怎么的心里就涌起层别别扭扭的委屈,脸往姐夫颈窝里一埋,不说话了。 过会儿冯远叫起来:“我的小祖宗,又生姐夫什么气了?”说完低头去给季南擦眼泪。 季南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哭太煞风景,就憋着股气不哭出声,睁着眼睛流泪。 “小南,你这是让我可劲儿疼你啊?”冯远哭笑不得地把他搂在身前,亲他潮湿的唇瓣。 季南扭头躲开了,姐夫对他越好,他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4 心里就越是委屈,明知不该留恋这么一丁点的温情,却老也忍不住往上贴,就跟夜晚往火堆里扑腾的蛾子一样,总有一天引火烧身。 “你还是回去疼我姐吧。”季南把大衣扯下来,爬回自己的座位,“咱们什么时候断了?” “断什么?”冯远往椅背后一靠,“姐夫舍不得你。” 季南抱着胳膊盯着车窗玻璃,抬手把雾气抹了忽而笑起来:“别吧,我一想你碰过别人就恶心。” 车里气氛又冷下来,冯远也不生气,抬手摸季南的脸:“姐夫比你大了快十岁,真没碰过别人那就是家伙有问题了。” 季南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完神情更冷:“净说些没用的。” “哪儿没用,这不是逗你笑了吗?”冯远揉他的腮帮子,揉红了才松手,“姐夫最宝贝的就是你了,别气了。” 这么一圈甜言蜜语下来季南心软,到底还是理了冯远,又和他抱在一起亲了会儿,等雪厚得都快埋了车轮才回季宅。 他姐姐坐在客厅喝茶,看样子牌已经打完了。 “今儿赵家派人接你去了?”季南的姐姐随口一问。 季南没回答,冯远倒先开了口:“哪有这样的规矩,还没过门就把人往人家家里送。” “这不是面子过不去吗?” “我又不是不去接。”冯远把沾雪的外套脱了递给下人,“撞见多不痛快。” 季南见他们聊的话自己插不上嘴,就悄悄往二楼走,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姐姐叫他。 “小南,明天别去学堂,让你姐夫带你去做身新衣服,这都快嫁人了,什么东西都没准备好……” 季南低低应了,把卧室门狠狠摔上一头扑到床上,过会儿呜呜地哭起来。 “人孩子不乐意,逼他做什么。”冯远蹙眉看着季南的房门,接过下人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都要嫁人了,就你还把他当孩子。”季南的姐姐把头上的发簪拔了,拿在手里挑剔地看,“……这门亲事推不得,季家不比几年前了,被人断了生意就是断了命门。” “不就是个赵家?”冯远不屑地把茶碗往桌上一磕,“季家没钱我也能养着小南。” “他还能靠你过一辈子?”季南的姐姐把发簪重又插回头上,“你现在宠着他觉得没什么,等季家真的落魄,就觉得我弟弟累赘了。” “哪儿能。”冯远叹息着揉眉心,也不愿往深处说,起身回卧室去了。 第三章 在更衣室的镜子前被姐夫撑开花穴的弟弟(镜子 h) 第二天季南醒得早,下楼吃早饭的时候遇见冯远坐在桌前看报。 “世道乱的……”冯远对着季南招手,“坐我边上。” 季南不搭理他,隔着几个椅子坐下来。冯远见他不理自己,就搁下报纸坐到季南身边去了,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拿了个鸡蛋帮他剥蛋壳,剥完又掰碎了蘸酱油,这才递到季南嘴边喂他吃。 “都凉了。”季南咬了一口轻哼道,“不吃。” “凉什么……”冯远尝了尝,笑着摇头,自己吃了一口见下人都不在,按住季南的后颈用嘴喂他,“姐夫喂你吃。” “闹什么……闹……”季南把冯远狠狠推开,狼狈地擦着嘴,“就会胡闹。” “姐夫是喜欢你这张嘴,”冯远搂着季南的腰乱摸,“看着就想亲一口,也想……”他说到这儿忽然禁了声,目光深沉了许多。 “想我帮你舔?”季南虽然年纪小,该懂的都懂,喝了口牛奶慢悠悠地说,“美得你。” “哪儿舍得……”冯远搂着他叹息,“下面我都舍不得碰。” “又说胡话。”季南摔了筷子,就差没把牛奶泼在冯远脸上。 “不说,不说了。”冯远连忙哄他再吃几口,“全家就我最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你最会欺负我。”季南气得饭也不吃了,起身就往门外走。 冯远拿他没办法,拎着大氅跟在他身后给人披了,叹着气开车:“把你惯坏了。” “那就别烦我。”季南摔上车门冷笑起来,“我也乐得清闲。” 冯远把车给启动了,也没再反驳,开出院子以后忽然踩了刹车,硬是把季南拉到怀里扒掉了裤子,掌心狠狠搓着花瓣:“看把你给惯的,成天闹脾气。” “你……你混账!”季南趴在冯远身上气得直抖。 冯远才不管他,按着季南的腰摸得满手淫水,指腹刮擦着细软的花核,时不时还用指尖拨弄一下。季南敏感,三两下就跪在冯远腿间说不出话,湿湿热热的喘息全喷在姐夫颈窝里,屁股随着他的手一翘一翘的,到底还是在车上被冯远摸高潮了。 “还是这样乖点儿好。”冯远搂着他亲了一口,把沾满爱液的手指递到唇边舔干净,嗓音瞬间哑了,“小南,你从里到外都是甜的。” “混账……”季南坐在他腿间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抬手软绵绵地扇了冯远一巴掌。 冯远照例不恼,把人用大氅裹了放在后座上,只道:“姐夫带你去做身新衣服。” 季南哼了一声神情冷下来。这新衣服是为了婚礼赶做的,他不想嫁给赵先知,便看衣服也不顺眼,偏偏还是冯远带他去,季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只觉得姐夫是明白他的心思的,既然明白还带他去,这不是明摆着打他的脸吗?也是摊开来告诉他,他俩没可能。 当然本来也就没什么可能就是了。 这两日雪化,可没化干净,明晃晃的光闪得季南头疼,冯远欺负完他就不说话了,哼着曲儿开车。季南就想自己到底图个什么,跟在姐夫后面一年不到还是要嫁人的,不跟在冯远后头吧……得了,他自己又忍不住。思前想后倒像是和自己不痛快,最后只能作罢,车也开到了成衣店门口,季南不和冯远闹了,低着头走进去,随便选了几个颜色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发呆。 做衣服总是要量尺寸的,冯远盯着那根软尺看了半晌,伸手把裁缝招过来塞了些钱:“待会我帮他量。” 裁缝自然不会拒绝,把软尺递给冯远站在柜台后招呼别的客人去了。而季南钻进试衣间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正纳闷,帘子掀起来进来的却是冯远。 “你又想做什么?”季南双手插在袖笼里,声音刻意压低怕外头的人听见。 “帮你量。”冯远把软尺拉开,站在了季南身后,他们面前的镜子里模模糊糊映出两道身影。冯远比季南高一个头多,轻而易举就把他抱了个满怀,穿着马靴的脚踢踢踏踏地碰季南的脚跟,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拿着软尺往人胸前一套,还没仔细看尺码就摇着头说不行。 “怎么不行?”季南被他勒得难受,蹙眉抱怨,“快些,喘不上气了。” “隔着层衣服怎么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5 量?”冯远的手探进他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拉,季南的衣扣就开了,露出双不算饱满的胸脯。 季南是双儿,双乳微微翘挺,平日穿得厚看不出弧度,现在脱了外袍倒看着明显得很。冯远心里火烧火燎地痒起来,滚烫的掌心贴在柔嫩的乳肉上缓缓搓揉,指尖挨着粉嫩的乳粒轻柔地一刮,季南立刻呻吟着发起抖,乳粒的颜色嫣红了几分,巧生生地挺立起来。 “姐夫帮你量量。”冯远也不敢把季南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这寒冬腊月的,店铺里虽然烧着好几个火盆,到底还是冷,冯远就解开他的衣扣手攥着软尺探进去,柔软的尺身环绕着季南酥软的胸脯,不断摩擦敏感的乳粒,还没量出尺码,两颗乳珠倒肿胀起来了。 “别……别!”季南的乳尖被磨得酥酥麻麻的痒,不由自主伸手去拉扯胸前的软尺,倒把尺子从乳粒边移开了,但是冯远的手微微用力,软尺托起了季南柔软的乳肉,竟硬是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 “姐夫还没好好揉过呢。”冯远把季南牢牢搂在身前,双手包裹住精致的乳肉揉弄起来,动作还算温柔,但季南的乳粒敏感至极,只被手指碰碰就痒了起来,双膝一软眼看就要往地上跪。 冯远哪里能让他跌倒,扣着季南的腰坐在了试衣间的凳子上,把他往腿间一放,对着镜子掀开了衣衫下摆,季南的里衫已经被淫水洇湿了。 冯远哑着嗓子笑了起来,用手指夹住季南的乳粒拉扯,也不放下衣摆,就看着花穴涌出的爱液隔着裤子流出来。季南被揉得头晕脑胀,靠在姐夫胸口双腿大敞,看着自己的淫水打湿裤子滴在地上,脸腾地红了,冯远却还不放过他,把他裤子扯下一半搭在膝盖上,拿着软尺量他精致的性器。 “你……你发什么疯?”季南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羞得恼火,“拿走……给我拿走!” “这儿也要量,要不然做不合身多难受?”冯远拿着软尺在他欲根边比比划划,最后竟用尺子在季南的性器上打了个结。 季南的欲望已经被挑起来了,欲根半勃着挺立在身前,软尺这么一系,顿时难受得浑身发抖,弓起腰想要躲,冯远不给他机会,手指噗嗤一声插进淫水泛滥的花穴,捣弄了两下,直接把季南整个人都给插软了。 “太紧了,姐夫都舍不得进去。”冯远托起季南的屁股,又塞了一根手指进花穴,稍稍用力撑开穴道,“得疼死你。” 季南被两根手指插得浑身发抖,镜子里又映出他粉嫩的花穴,粘着爱液的穴肉翕动着收缩。季南痴痴地看着,原来他的花穴长这幅模样,细细的花缝糊了一层潋滟的淫水,连圆润的珠核都是湿的。 “来,让姐夫摸摸。”冯远用指腹爱怜地按了按细软的花核。 季南猛地挺起腰,温热的淫水喷涌而出,视觉的刺激比亲身感受还要让他崩溃,镜子里姐夫的手指正抵着软绵绵的花核晃动,快感比任何一次都强烈,可冯远并不用手指插他的花穴,只用两指用力撑开,空虚感就席卷而来。 “姐夫……姐夫你别揉了……”季南颤抖着伸出手去拉冯远的手。 冯远很少听季南服软,觉得他沙哑的嗓音撩人得很,当即不管不顾地捏着花核拉扯起来。季南哭着挺起腰,汁水喷出穴道,滴滴答答落了一地,而身前被软尺系住的性器肿胀到了极致,随着他的挣扎摇晃。 “小声点,外面还有人呢。”冯远笑着揉弄满是爱液的花瓣,“吓着人家。” 季南咬着唇低下头,含泪瞪着镜子里的冯远,被撑开的穴道猛地涌出一滩淫水,把冯远的手彻底打湿了。 “想不想看看姐夫的家伙?”冯远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已经伸手解开了裤链。 季南在金属拉链碰撞的咯哒声中战栗起来,花穴痉挛着抽缩,性器顶端也溢出了透明的液体,继而看见一根紫黑色的狰狞性器弹动着插进自己腿间。 “烫……好烫……”季南眼里霎时落下泪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别的男人的欲根。前几日姐夫虽然拿性器磨蹭他的花穴,到底还是用大衣遮着,如今一见,尺寸果然大得惊人,把季南自己挺立的欲根对比得可爱起来。 “你看,多紧。”冯远嗓音低沉,手指撑开季南津水四溢的花穴,又挺腰用滚烫的性器顶弄湿漉漉的花瓣,“一定能把你撑满。” 季南惊叫着抱住自己的双腿,痴痴地盯着花穴边的狰狞欲根,小穴疯了一般痉挛,粘稠的汁水把冯远紫黑色的性器染得油光水滑,而冯远也开始挺腰缓缓插进他的腿根,狰狞的柱身把柔嫩的花瓣压得扁扁的,再狠狠碾过敏感的小粒。 季南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在镜子前痉挛着高潮,穴口噗嗤一声喷了满地的汁水,继而瘫软进姐夫怀里,哭着求他:“解开……解开……” “想射?”冯远把他双腿拉得更开,摆动起腰来回用力插进季南濡湿的腿根。 “想射……好想射……”季南的花穴喷出更多的水,他也哭哑了嗓子,“姐夫……让我射……” “马上就让你射。”冯远呼吸里染上情欲的热潮,扣住季南的腰把他往自己胯间狠狠一按,性器将湿软的花核压扁了。 季南爽得瑟瑟发抖,捂着脸在镜子前频频高潮,冯远就故意碾着那枚小小的珠核晃动起腰,滚烫的欲根顶着花核不断滑过湿软的穴口。 季南意识模糊起来,沉腰往姐夫性器上胡乱坐下去,好几次花穴把欲根滚烫的顶端咽下去一丁点,冯远都咬牙退了出来,只拼命玩季南的花核,把人玩得失禁般喷水,最后终于解开他性器上的软尺,抱着季南站起来,一边抽插腿根,一边走到了镜子前。 “好痒……”季南迷迷糊糊扶住镜子,肿胀的欲根碰到了冰凉的镜面,冷热交替激得他一下子就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水沿着玻璃滑落,不多时就淌了一地。 而冯远也来了兴致,把季南按在玻璃上,双手捧着他柔嫩的双乳揉弄,下体飞速顶弄。季南湿热的喘息模糊了镜面,他只能看见自己一双含泪的眼睛和身后姐夫深邃的目光,于是虚虚地站着,屁股随着冯远的顶弄来回摆弄,也不知过了多久,腿根都被插得磨破皮一般泛起红,冯远才牢牢压着季南射在了他满是淫水的腿根。 季南倒在姐夫怀里,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心里迷迷糊糊地想,这倒是冯远第一次在他面前忍不住射出来,果然家伙大东西也多,若是射进去……季南打了个寒颤,冯远搂着他气息不稳,含笑道:“姐夫吓到你了?” “吓……吓什么?”季南颤颤巍巍拉起自己的裤子,“怕你……就不会来这儿了。” “没白疼你。”冯远伸手帮他穿裤子,又用试衣间里的破布草草擦干净镜子,连带着地上的淫水都抹掉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6 了,这才把季南抱出成衣店,回到车里免不了又要亲热一番。 季南对于亲吻不排斥,冯远技术好,亲得舒服,也让他生出安全感,就搂着姐夫的脖子坐在他腿上亲得气息不稳也不停下。 “手怎么这么冷?”亲着亲着冯远把他的小手攥住了,“哎呦我的小祖宗,千万别感冒,我得心疼死。” “这不是被你压玻璃上了吗?”季南轻轻哼道,“现在知道心疼了,刚刚也没见你心疼。” “谁说没心疼?”冯远眉开眼笑地拉着他的手往胸口按,“疼死了。” 季南的指尖贴着冯远的胸口,只感觉到微微加速的沉稳心跳,竟不知不觉痴了,半晌身子放软慢慢靠在冯远怀里,也不说话,就这么贴着,双手环住了姐夫的腰。 冯远眉眼逐渐柔和,垂着视线把玩他额角的一丝碎发,许久才含糊地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叹息,听着倒像又感慨了一句:“我的小祖宗唉……” 第四章 故意刺激姐夫结果被破身的弟弟(车震 开苞 h) 季南的衣服终究还是没做成,胡乱量出的尺寸连冯远都看不下去,却帮他隐瞒,愣是把他姐姐给糊弄过去了。 季南脾气不算好,一清醒下来就冷着冯远,在季宅遇见姐夫都绕道走,连他姐都觉着奇怪,私下里问季南好几次是不是和冯远闹别扭了。季南心里愈发憋闷,觉得姐夫自己来问也好过姐姐来问这个问题,便更加不理冯远,直熬到年节过尽,最后几场雪也落完了,对姐夫还是爱答不理的。 而这时,赵家却赶着在元宵前发来了请帖,指名道姓让冯远夫妇带着季南去参加宴席。季南瞧不上眼这种聚会,学洋人的派头学不像,不伦不类规矩还多,可到底还是要去的。 元宵这晚冯远开车带着他们去了赵宅,季南心情抑郁到了极点,下车踩着雪埋头往里走,刚走了几步就听自己姐姐惊叫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踩着冰滑倒了,还好冯远把她拉住了。季南借着红艳艳的灯火瞧着他们郎情妾意的模样,鼻子忽然酸了,心里那点奢望彻底烟消云散,扭头往赵家大门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再也没回头。 冯远却惦记着他,一进赵家的门就追上去把季南拉到了盥洗室里。 “不想在这儿玩,姐夫带你回家。”冯远把季南脖子上的围巾理了理。 季南抬手就拍开姐夫的手,扭头趴在水池边用冰冷的水洗脸,把冯远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拉进怀里擦脸。 季南的脸被冷水冻得发麻,冯远的手指就显得格外烫,每每触碰到他的面颊都像带着串火星。 “发什么疯,心疼死我了。”冯远把季南搂在怀里,低头就去亲。 季南猛地抬手扇了姐夫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盥洗室里清晰得很。季南扇完捂着嘴喘粗气,把冯远推开就要往外跑。 “我的小祖宗……”冯远自然不会放他走,把季南往怀里一捞,手指堪堪滑过他的面颊哭笑不得,“挨打的是我,你哭什么?” “恶心。”季南哭得没什么声音,就不停地流泪,“别碰我。” “我多久没疼你了?”冯远不为所动,把他往怀里用力按,手不规不矩地四处点火。 季南抬起手就想再打,冯远却主动把脸往他手边凑:“来,不解气就继续打。”他反倒不好意思下手了,狠狠把冯远往门外推。 冯远见季南是真的不想理自己,也没了法子,三步一回头地往外走,嘴里还止不住叮嘱他:“我就在外头等你。” 季南冷笑着看着冯远推门出去了,回到洗手台边又去洗脸,就像是想把姐夫留下的那点儿温情全洗掉似的,倒全然忘记了水有多冷。 他这般低头,没瞧见身后的一扇门被推开了,原来盥洗室里一直有人躲着没出声。 季南把凉水往脸上拼命泼,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他眼里蒙着层水雾,到底还是透过镜子看见了身后那人是赵先知,顿时像被人用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抖了两下竟然忘记了挣扎,直接被按在了盥洗室的门上。 “我说他怎么那么惯你。”赵先知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季南屁股上,“原来是在床上可劲儿疼你。” 季南闻言猛地睁大了眼睛,张嘴就对着赵先知的手咬下去。赵先知吃痛却不松手,直接扯了季南的裤子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也不想想他是谁。”赵先知打完,手就往季南股沟里滑,寻了花瓣狠狠一搓,“他是你姐夫。” 季南的泪顷刻间涌出来,双膝一软就往地上跪。 赵先知碰到他的花穴兴奋地呼吸急促,粗粝的掌心狠狠按压着水似的软肉,这人手里还沾着冰凉的水,动作又没个轻重,三两下季南的花瓣就被揉得嫣红一片,眼看着要肿。 “你是个什么身份?也就冯远那家伙惯你,说到底不就是稀奇你是个双儿?”赵先知揉得愈发粗暴,指尖分开柔嫩的软肉碰到了花核,立刻捏住拼命拉扯按压,“你看看,人家现在和你姐在干什么?”他拉开一条门缝,把季南的头按过去。 冯远正搀着季南他姐姐在酒桌边亲昵地交谈,脑袋都快靠到一块儿去了。季南的泪忽然没了,他盯着冯远的背影心一点一点冷下去,身子也冷了,就胯间那只手烫得厉害,直到此时才觉察出 情欲肆虐得厉害,屁股一翘花穴喷出了粘稠的汁。 “你是不是还痴心妄想冯远会疼你一辈子?”赵先知见季南湿了,更得意,胡乱搓揉着滴水的花瓣刺激他,“也得看看自己家是个什么光景,赔个姐姐进去还要再白送个弟弟?那也得看冯家要不要……” 季南趴在门上闻若未闻,就死死盯着冯远和他姐姐,看他俩亲昵至极的模样,倒也不心痛,就是觉得冷,又觉得自己贱,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还被未婚夫给发现了。 赵先知用手指玩够了,就想上真家伙,季南一动不动地趴在门边头也不回,他心里窜起火气,拽着季南的衣领把他拖到洗手台边要扒他身上的衣服,刚扒完还没来得及摸,盥洗室的门就被人踹开了。 却说冯远心里一直惦记着季南,见他久不出来就耐不住回来寻,谁知一进门就见到赵先知把季南压在洗手台上,衣服都快扒光了,脑袋里顿时“嗡”地响了一声,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拳头已经落在了赵先知的后脑勺上。 赵先知这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连叫都没叫出声,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季南瞥了冯远一眼,又低头瞧自己被赵先知揉得淫水四溢的花穴,忽然笑起来,故意敞开腿坐在洗手台上给姐夫瞧。 “小南。”冯远把外套脱了披他身上,声音里满是隐忍的怒火,“他……他怎么欺负你了?” “欺负我?”季南笑得眼睛都弯了,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7 “他是我未婚夫,怎么算欺负?” 季南就是存心的,存心和姐夫过不去,存心把这人惹怒。冯远惯他谁都知道,季南自己也知道,但他就想看看冯远会不会对自己发火,看看冯远对他忍耐的极限在哪儿。 说白了依旧是不甘心,不甘心事实真如赵先知说的那样,冯远对他就是玩玩儿的心思,一点真情实意都没有。 “小南,你在我面前别说这个。”冯远果然恼了,捏着季南的下巴逼近他的脸,滚烫的呼吸里压抑着翻腾的怒意。 “怎么,听不得?”季南从没怕过冯远,当即挑眉把衣服掀了,手指撑开红肿的花穴一字一顿道,“你不插,自然有人愿意插。” “啪嗒”——一滴水跌碎在地上,季南和冯远的呼吸同时加重了,他们心里都有憋着的气,一时间竟都不说话。 许久,冯远突然勾起嘴角,轻轻说了声:“好。” 季南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被姐夫的语气吓得瑟瑟发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冯远裹在大衣里二话不说扛了出去。季南愣了愣,缓过神开始拳打脚踢地挣扎,冯远却兀自往外走,遇人就说季南头痛病发作,染了风寒要去见医生,直到走到自家车前,才拉开车门把人往里一扔,点了根烟坐在后排抽。 季南被烟味呛得直咳嗽,裹着大衣要往车外钻,手刚一伸出来就被冯远拽住了。黑漆漆的车里就姐夫嘴边的烟有点儿零星的火光,季南什么也看不清却也能感觉到冯远的目光黏在自己脸上。 “他碰你了?”冯远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声音哑得吓人。 季南的心猛地一紧,被姐夫的声音惹得鼻子发酸,说不出话只扭头看外头灯红酒绿的赵宅。 “疼吗?”冯远把烟扔到了窗外,冷风刮进来,吹得季南直咳嗽。 冯远靠在车门边瞧季南被光映亮的小半张脸,伸手犹犹豫豫碰他的下巴,然后没忍住把人猛地拉进怀里亲上去。季南只觉得鼻翼间全是烟味,呛人得厉害却也安心极了,胳膊不由自主环上姐夫的脖子,半个身子从大衣里滑进冯远怀里。 “姐夫都舍不得碰你,”冯远亲完自嘲地笑笑,曲起手指刮季南的鼻尖,嗓音又轻柔又无奈,“倒让别人弄疼你了。” 季南没吱声,终于明白冯远搞错了什么,原来姐夫以为他的身子已经被赵先知破了,他刚想开口解释,却不知为何忍住了,悄悄瞥了一眼冯远,就见他目光是望着窗外的,眼底映着橙色的火光,透着点凉到骨子里的悲伤。季南没忍住,扑上去吻冯远的唇,双腿勾着姐夫的腰磨蹭。 “得,就算你不怕痛,姐夫也舍不得弄疼你,急什么?”冯远用掌心轻轻摩挲着季南的腰,眉宇间满是柔情,季南都没见冯远这么温柔过。 “姐夫……”季南怔怔地望着冯远,泪水又涌了出来。 “他弄疼你了?”冯远心疼至极,把季南轻轻压在后座上,拉开双腿架在肩上哄他,“别怕,姐夫不会弄疼你。” 季南含泪望着冯远模糊的脸,忽然问:“真的不疼?” 冯远以为他被赵先知弄伤了身子,又察觉出季南的腿在发抖,立刻欺身抱住他:“不疼,姐夫肯定不会弄疼你。” 季南轻轻“嗯”了一声,心跳骤然加速,虽然知道骗冯远不好,可又觉得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咬着唇挺起腰。昏暗的车厢里冯远看不清季南腿间是个什么情状,但估摸着花瓣是肿的,他何尝不气何尝不恼?然而再气,还是宝贝季南,只恨自己没早些崩了赵先知,平白让季南受这些委屈。 冯远越想越是爱怜,越想越愧疚,手指温温柔柔地捏着湿热的花瓣,又俯身摸索着亲吻潮湿的小核,把季南舔得瘫软无力,淫水泛滥才脱了衣服,在狭小的车厢里把季南抱了个满怀,滚烫的性器插在他濡湿的腿根。 季南迷迷糊糊伸出手摸了一把冯远的欲根,惊得整个人差点弹起来。 “怕了?”冯远偏头亲他,“没事儿,肯定没第一次那么痛。” 季南心想他哪里知道第一次有多痛,可若是说了实话,姐夫说不定又不破他的身子,于是只颤颤巍巍说了句:“大……” “自然比赵家那个王八羔子的家伙大。”冯远一提赵先知,语气立刻冷了,按着季南的腿根挺腰用性器磨蹭他滴着淫水的花瓣。 季南这时是真怕了,既怕破身的痛又怕姐夫发现真相之后怪自己,就不由自主往后躲。冯远心里到底还是憋着气的,觉察出季南的躲闪,立刻扣着他的腰把人狠狠往性器上一按。 季南猛地坐直了身子,下体仿佛被烫人的欲根劈开,眼前闪过刺眼的白光,体内那层脆弱的膜被粗暴地捅破了,温热的血顺着穴道蜿蜒而下。 窗外隐隐约约传来赵宅里喧闹的歌舞声,滴滴答答的雪水从他们车边的屋檐砸下来。 季南既没叫,也没哭,却像是傻了一般慢慢发起抖,须臾头缓缓凑近冯远的颈窝,有气无力喊了声“疼”,继而泪噼里啪啦砸在了姐夫的颈窝里。 “我的小祖宗……”冯远也愣住了,他自然感受到自己撞破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扶住季南的腰,语无伦次道,“你骗我?你怎么……唉哟心疼死我了!”说了半晌见季南没有反应更急了,“我刚刚怎么不轻点?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 冯远说来说去全是懊悔,揉着季南后颈一个劲儿地道歉,闻到血腥味之后更是慌了神,把季南紧紧搂在怀里也不敢继续动,又是揉腰又是擦眼泪。冯远直到破了季南的身子才反应过来,刚刚进盥洗室的时候一点血味也没闻见,之前季南的话摆明了就是怄气,偏还遇上自己气昏了头脑,竟然这么粗暴地就把那层膜给撞破了,也不知道季南得疼成什么样儿。 冯远平日惯着季南,磕着碰着都舍不得,这回竟是自己把人弄哭了,当真是后悔到了极致。 说白了就是一句关心则乱。 “真是……”冯远胡乱亲着季南的嘴,“刚刚还说肯定不弄疼你,我的小祖宗,怪我都怪我,别哭了。” 季南稍稍弓起腰,逐渐找回神智,终是惨叫起来:“疼,姐夫,我好疼……” 冯远倒了一口凉气,被季南叫得心都碎了,却不敢直接抽身从花穴退出来,只敢把季南压在身下温温柔柔地亲,伸手搓揉花瓣然后慢吞吞地抽出了沾着血水的欲根。 季南颤抖着搂住冯远的肩,感受着体内滚烫的物件一点点抽离,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张嘴咬住冯远的肩骂他:“你……你怎么……不轻点……”倒完全忘了是自己自导苦吃。 冯远连叫了好几声“小祖宗”,继而托着季南的臀瓣挺腰又撞了进去:“姐夫的错,姐夫对不起你。” 季南被顶得腰都弹了起来,冯远炽热的性器对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8 于脆弱的花穴来说无异于是雪上加霜,疼得他话都说不出来,就拿指甲死命抠冯远的肩膀。而冯远插进去就停不下来,季南的小穴紧得跟什么似的,裹住性器拼命吮吸,肩头那点轻微的刺痛自然无足轻重。 冯远把季南紧紧搂在怀里,挺腰冲撞,两人在狭小的后座上渐渐抱作一团,没一会儿车里就弥漫起腥甜的淫靡气息。 季南片刻后得了趣,疼痛剥茧抽丝般消退,姐夫的顶弄就舒服起来,整个人像沐浴在热水里随波逐流,原来真的插进去比手摸舒爽多了,情潮一波一波叠加,最后在腰腹间炸裂,花穴喷出的汁水打湿了坐垫,季南却全然不顾,黏在冯远身上随着他的抽插扭动着腰,每当花穴被贯穿就兴奋得挺胸尖叫,双乳轻轻摇晃,乳粒没被碰就肿了。 冯远抱着季南忽然翻身,仰躺在后座上,曲起腿把人圈在身前,扣着季南的腰疯狂起伏。季南慌张地伸手向身下摸,淫水溅在他指尖上,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他呼吸一滞,痉挛着射了,乳白色的液体喷在他们腰腹间,又混着淫水一起流到了坐垫上。 “姐夫……”季南忽然跌进冯远怀里,“别撞那儿……别……” 冯远亲了亲季南满是汗水的额角,按着他的屁股狠狠撞了几下,季南立刻哭着挣扎起来,花穴疯狂抽紧,继而喷出了一大滩淫水。 “别……”季南话未说完,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晕倒在了冯远胸口,小穴抽抽索索往外流水,人却没了意识。 冯远抱着他深吸了几口气,摸了摸季南的额头又用大衣把人裹了,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摸了根烟,刚点上,看了一眼昏睡的季南就掐了,关严了窗户风驰电掣般把车开回了季宅。 第五章 在睡梦中被姐夫插醒的弟弟(浴缸 h) 季南的身子骨还没弱到被冯远插两下就晕倒的地步, 不过是先前心情憋闷,被赵先知折腾了一番,又和姐夫怄气,最终没缓过神就被破了身子的缘故,万般情绪杂糅在一块儿,便没了神智。 冯远开车带季南回了季宅,吩咐人去赵家等季南的姐姐,然后急匆匆搂着人回了卧室,把季南往床上一放,借着明亮的光这才看清他的花穴已经肿了,红得跟滴血似的。不过季南腿根的确还粘着未干的血迹,冯远看得心疼极了,抱着他走进卧室放了一浴缸的水。 “小南……”冯远轻轻唤了一声,季南的眉头微微蹙紧却没醒。 冯远也没继续叫,抱着他走进浴缸里泡着,悄悄帮季南洗腿根的血迹。 水里氤氲起一小团极淡的红色水雾,冯远盯着瞧了会儿,低头寻了季南的唇缠缠绵绵地亲起来,既好气又好笑,低声呢喃:“亏我成日惯着你,到头来还被你骗……” 季南在睡梦中皱了皱鼻子,轻声呻吟着把脸埋到冯远的颈窝里去了。 冯远洗着洗着手就碰到了花瓣,一碰到就忍不住捏着揉,揉着揉着指尖就拨弄起细软的小核,最后到底还是没忍住,掰开季南的臀瓣挺腰撞了进去。 季南在睡梦中呓语着叫了声“姐夫”,手指颤抖着在冯远肩上滑动。 “在这儿呢。”冯远暗自好笑,低头亲住了季南,扶着他的腰在水里冲撞起来。季南的花穴紧得厉害,怎么撞都拼命含住狰狞的性器不松口,咬得冯远呼吸粗重,动作越来越激烈,托着季南的臀瓣顶弄得水花四溅,就往最销魂那点使劲儿地撞,撞得浴缸里的水哗啦啦撒出去大半。冯远被季南的小穴含得舒服,没忍住翻身把人压在浴缸壁上,季南终于醒了,迷迷糊糊看着冯远,嘴唇蠕动,最后就叫了声“姐夫”。 这一声把冯远逗乐了,伏在季南身上哑着嗓子笑。可冯远一笑,季南体内那根滚烫的性器就弹动起来,磨得他腰腹酸软,双腿不由自主敞开勾住了姐夫的腰。 “姐夫在这儿呢。”冯远含笑把季南脸上的水擦了,挺腰先是温和地冲撞了几下,见他没喊痛就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弄,掰开季南的臀瓣挺腰往那一处冲撞,手指也寻了红润的小核揉捏。 季南舒舒服服地迎合了会儿才清醒起来,慌张地四处张望,见自己在家里也就稍微放松了些,被顶得嗯嗯啊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觉得姐夫身上哪一处都烫人得厉害,却又舍不得推开,愣是被按在浴缸里撞得花穴酸软发麻,喷了好几次水。 “让姐夫可劲儿疼疼你。”冯远按着季南的后颈亲他颈窝里的水,舌尖勾住小巧的喉结舔了会儿,又用牙轻轻咬了几道红印,“心疼死我了。” 季南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滴含糊地应了一声,浑身还是提不起力气,半靠在浴缸里喘息。 “让你闹,疼着了吧?”冯远轻柔地捏了一把季南的屁股,本想逗他玩儿,却不想季南居然哭了。 原来是冯远这一举动让他想起赵先知打他的那几下,不用对比也能感受到谁对他是有情的,季南不知道自己是后怕还是开心,泪没落几滴就破涕为笑,搂着冯远的脖子凑到耳边去吹气:“姐夫,你怎么补偿我?” 冯远被季南吹得骨头都酥了,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人笑得合不拢嘴,故意往深处撞,磨着湿软的宫口逗他:“多喂饱你几次怎么样?” “那可得疼死我……”季南被冯远逗乐,手臂划着水到处躲,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过姐夫的手,被扣着手腕狠狠地操弄了百十来下,腰也软了,花穴也肿了,连带着宫口都松软起来,被冯远用力一顶撞开了。 季南还是不喊痛,只蜷缩成一小团贴在冯远怀里发抖。他越是不叫不哭,冯远越疼他,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吻着季南,双手在水里按住他满是红痕的腿根挺腰冲撞,肿胀的性器顶开湿软的穴道频频操进柔软的子宫。 “看看姐夫脖子里这牙印……”冯远生怕季南疼得厉害,就想着法子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耗子咬了一口。” 季南缩在冯远怀里黏糊糊地“喏”了声,双腿绷直前后同时去了一次,柔软的乳肉紧紧贴在冯远的胸口磨蹭,两颗肿胀的乳珠来回耸动。 冯远顶弄了会儿觉得差不多也要到了,就把季南抱出了浴缸,也不擦身上的水,就这么光溜溜地搂着一边走一边顶弄。季南怕跌下去,死死抱着姐夫的肩,屁股被顶得一翘一翘得滴水,或许是紧张的缘故,冯远插得深,他穴道抽得紧,快感铺天盖地般袭来,人还没走几步,季南倒高潮了三四次,花穴喷出来的淫水淌到了冯远腿上,顺着修长的双腿往下流。 冯远眯起眼睛打量季南被情潮晕红的脸,觉得走着插流的水更多,便绕着床来来回回走了三四圈,就是不让季南放松,直把人撞得眼神涣散,淫水四溢才停下,继而把季南放在床边抬起了双腿,自己攥着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9 他的脚踝站着疯狂地抽插。 季南攥着床单难耐地呻吟,冯远滚烫的欲根带出越来越多的汁水,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把被褥喷湿了,可身子已经彻底被情欲支配,酸软的花穴贪婪地吮吸着狰狞的性器,直吃得浸水横流也不肯停下,穴肉更是淫靡地翕动,连宫口都裹住了欲根顶端。 “小祖宗,你舍不得我走呢。”冯远狠狠一撞,滚烫的性器整根没入,继而俯身含着季南湿软的乳肉吮吸,蛮横地冲撞了许久,觉得他又要晕过去才搂着人往床上一滚,把季南压在身下疯狂地抽插了好一会儿,这才沉腰射在湿软的子宫里。 季南的小腿无意识地抽搐了两下,嘴角溢出一丝津液,转瞬流进颈窝里去了。 “多了。”冯远射完伏在季南身上喘息,手摸索着揉他的腰,“撑死你。” 季南被射得腰腹酸胀,小腹都微微隆起,身子又痛又累懒得和冯远计较,就拿手推身上的姐夫。冯远不肯放开他,搂着又是亲又是哄,半勃的性器插在湿热的穴道里说什么都不肯走,没一会儿就又硬了。季南自然感受得一清二楚,情欲消退之后疼痛就弥漫开来,脾气也上来了,敞着腿闹,挺腰胡乱躲姐夫的触碰。 本来冯远还能忍住,可季南这一折腾,性器被柔嫩的穴肉裹着磨蹭了好几下,立刻耐不住了,呼吸加重,扣着季南的腰把人死死压在身下好一顿冲撞,最后又射在了子宫里。 这回季南是真的疼了,含着泪捂住鼓起的小腹蜷缩在床上不说话,冯远可怜巴巴地搂着他的腰求他理自己一下,季南不为所动,半晌眼里溢出一滴泪,浑身发起抖,嗫嚅着喊疼。 冯远心疼他心疼得不得了,也知道自己一下子给得太多,季南这身子承受不了,便攥着他的手腕拉过头顶,哑着嗓子道:“忍着。”说完手掌就按在了季南的小腹上。 “姐夫……姐夫你干什么?”季南惊恐地扭动着身子,刚一低头就见冯远用力按了下去,继而他红肿的花穴噗嗤一声喷出一大滩混着淫水的白浊。 季南浑身都僵了,痴痴地望着自己失禁般喷出的精水,冯远却还没停手,滚烫的掌心不断按压着季南的小腹,让他喷了好几股精液出来才松开手,季南整个人都软了,瘫在床上痉挛。 “舒服了吗?”冯远从他背后把人搂了个满怀,手探到季南腿间揉弄沾满白浊的花瓣。 “舒服……舒服个屁!”季南算是被冯远气蒙了,竟也会骂人了。 冯远忍俊不禁地抱着他,亲了亲季南沾满汗水的颈窝:“可不是把你的屁股伺候得舒服了吗?” “你……你这人……”季南想抬腿踹姐夫,可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就憋着口气怨他,“按……按出去做什么?” 冯远一听这话,觉察出些味儿,托着下巴凑到季南耳边问:“舍不得姐夫的东西?” “……瞧你那德行。”季南耳根红了,支支吾吾骂了句,然后把脸埋进被子里不说话了。 冯远低低地笑起来,把人抱在身前不撒手,只道:“你这身子哪里吃的下那么多?下回再喂你。” 季南和冯远比起来,脸皮到底还是薄,腿根黏黏糊糊碍着面子也不好意思说,倒是冯远了解他,拿着帕子擦干净之后又找了件自己的衬衣给季南。 “晚上睡觉别着凉。”冯远见他乖乖穿了才把人重又搂回身前,“生病了可得心疼死我。” 季南初尝情事已是累极,含糊地应了,蜷在冯远怀里打瞌睡,却听他又说:“下次别骗我。” “哪儿骗你……”季南小声嘀咕。 冯远隔着衣服攥住他的乳肉揉弄:“还说没骗我?” 季南被姐夫的掌心烫得惊叫起来,乳珠立刻翘挺抵住了冯远的手掌:“不……不骗了……” “仗着我惯你就胡闹。”冯远松了手,亲了亲季南湿漉漉的鼻尖,见他困得睁不开眼便哄他睡觉,“不早了,明天还要去学堂呢。” 季南的下巴若有若无地点了一下,脑袋往冯远颈窝里一歪睡着了,连自己睡在姐姐屋里的事儿都没顾得上想。 冯远见他睡了,披着大衣起身,坐在床边把床头灯给拧亮了,拿了些账簿细细地看。季南睡得不安稳,裹着被子滚到冯远腿边,冯远无声地笑起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又轻轻抚平他微皱的眉。 后半夜的时候窗外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冯远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窗边把帘子掀开瞄了一眼,见是自己的车就叹息着往屋外走,关门前恋恋不舍地望着床上模糊的人影,犹豫了半晌还是走了。 季南他姐姐站在门边脱大氅,见了冯远也不打招呼,冷冷淡淡的模样。冯远也是如此,坐在客厅的桌子边,一边喝茶一边揉眉心。 “你把赵家那公子哥给打了?” “那个王八羔子……”冯远放下茶碗嗤笑起来,“还想碰小南?” “得,你就惯他吧。”季南的姐姐也坐在桌边,吹散了茶碗里飘着的茶叶,“迟早有一天惯坏了。” “早惯坏了。”冯远忍不住笑起来。 季南的姐姐凉凉地哼了声:“看他嫁人了谁还惯着。” “我根本就不乐意他嫁。”冯远蹙眉道,“你们季家有我们这一门亲手还不够吗?干什么要把小南往火坑里推?” “说得轻巧……”季南的姐姐苦笑着摩挲着茶碗,“我不是怕我们婚事的真相败露,季家落没,小南一个人没处去吗?” 冯远把茶碗往桌上一磕:“我能不管他?” “谁知道呢……”季南的姐姐叹息着仰起头,瞧着自己卧房的门幽幽道,“他睡了?” “累着了,早歇下了。”冯远一提季南,神情就柔和下来,“明早我估摸着要帮他请假,去不了学堂了。” 季南的姐姐讷讷地“哦”了声,仰头把茶喝了个干净,起身往客房走,刚走了几步就停下了脚步:“我签字了你知道的吧?” “知道。”冯远靠在椅背后叹了口气,“不是上周就签了吗?” “上周吗……”季南的姐姐愣愣地理着发髻,踌躇着站了会儿,走到客房里歇下了。 冯远放下茶碗赶忙回到卧室,摸黑凑到床边捏了捏季南温热的小脸,听他不满地轻哼才含笑松开手,蹑手蹑脚爬上床把人搂住睡了。 第六章 被姐夫带去码头边吃干抹净的弟弟(没啥特别的h) 季南醒的时候去学堂早就迟了,冯远坐在床边捻着根烟递在鼻子下闻。 “想抽就抽呗。”季南噗嗤一声笑了,开口才觉得嗓子哑得厉害,他也不在意,脚尖钻出被子踢姐夫的腿,“忍得不难过?” 冯远扔了烟扑到床上把季南抱住,拿手指刮他的鼻尖:“你不爱闻烟味。” “你也没少抽。”季南懒洋洋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10 地翻了个身,腰腹酸痛,腿也疼得厉害,好在花穴边感觉还很清爽,应该是冯远帮他洗过的缘故。 冯远搂着他不说话,季南睡醒还是觉得累便也不吱声,他们安安静静地躺了会儿,季南终于开了口:“说吧,怎么补偿我?” “还惦记着这事儿。”冯远嘴角温柔地勾起来,“不是说了多喂饱你几次的吗?” “说正经的。”季南又踢了姐夫一脚。 冯远闻言还真的严肃起来,把额前的发往后头一捋:“谁和姐夫抢你,姐夫就一枪崩了他。”说完狠狠地补充了句,“尤其是赵家的那个王八羔子……” 季南听得心里泛起点甜,却还是嫌冯远说的话难听,伸手把他的嘴捂住了:“得了吧,到时候该嫁还得嫁。” “我看他敢娶我的人?”冯远冷哼一声,伸手捏着季南还没消肿的花瓣揉了几下。 季南疼得脸色白了不少,颤颤巍巍叫了声“姐夫”,冯远顿时心软了,搂着他把好话说了一个遍,见季南神情好看了才试探地亲上去。 季南还是喜欢和冯远亲吻,仰着头和他亲了片刻。 “等改天我和你姐说,把你接去冯家养着。”冯远吻着季南含含糊糊地说,“没人敢欺负你。” 季南兀自不信,只笑道:“……美得你。” “真的。”冯远松开他,俯身与他额头相抵,“姐夫养你一辈子。” 季南躺在床上怔怔地看了冯远许久,眼睛里涌现出一丝一毫的笑意,须臾笑意忽然散了,水汽氤氲开来,看得冯远的心猛地攥紧,可季南拼命眨了几下眼睛像是把哽咽都咽了回去。 “我等着。”季南抬手捏了捏冯远的鼻子,移开视线去瞧窗外化了大半的积雪。 “别老看,晃眼睛。”冯远忍不住把掌心覆盖在季南眼前,不多时手掌就被泪水打湿了。 “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叹息着把脸埋在季南的颈窝里,“你让我心疼死了。” “死着呗。”季南的声音闷声闷气的。 “死不了,心里有你。”冯远偏头吻他的喉结,滚烫的舌带起一连串战栗。 季南哑然失笑:“净会说些好听的哄我。” “哪里是哄你……”冯远把手小心翼翼地抬起来,季南那双眸子果然满是水汽,映着窗外明晃晃的光,像一池子破碎的冰,割得冯远心如刀绞,“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季南咬着唇没说话,胸腔剧烈起伏了几下,起身披着衣服把床头的烟盒子摸到手里,抽了根塞到冯远嘴边:“火呢?” “不抽。”冯远把烟攥在掌心,“你不爱闻。” 季南垂着头在床边爬来爬去,到底还是摸到盒火柴,也不和冯远商量,呲啦一声擦着了,然后重又拿了根烟塞冯远嘴里点上了。 火柴头那簇腾起的火苗转瞬即逝,倒是烟头的火光忽明忽灭一直没熄。 冯远连吸都不敢吸,含着烟往床后头坐,怕呛着季南。而季南抱着膝盖望着冯远,视线隔着层若有若无的烟,姐夫的脸被隔得朦胧了几分,瞧着倒比平日温柔不少。 冯远没抽几口就把烟掐了,抬手擦季南眼角的泪:“你还没在我面前这样哭过。” 季南这才察觉出自己满脸都是泪,伸手搂住冯远的脖子扑过去,半晌忐忑地说:“姐夫,我不想嫁人。” “怎么说,我都不想嫁?”冯远故意逗他,把人抱着坐在自己大腿上。 季南不哭了,眯起眼睛沉默许久,忽然拖长声音“哦”了一声,了然道:“你不舍得我嫁给别人。” 冯远被戳中心思哭笑不得,曲起手指弹他的额头:“真把你惯坏了。” “活该。”季南志得意满地笑起来,一边把纽扣系上,一边从冯远腿上往下爬,“你帮我请假了?” “请了三天。”冯远坐在床边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他。 “这么久?”季南系纽扣的手一顿,微微叹息,“又得补课。” 冯远见他把衣服穿了个七七八八,便搂着他的肩膀凑上去:“带你出去玩儿,不用看书。” “哪有力气。”季南嘴上这么说,还是跟着冯远走了。 倒也不是真的玩儿,就开车去了趟冯家的码头,冯远一边开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季南开心,实在是心情好得不得了,车停下的时候直接把人从座上抱起来走了几步,直到季南恼火才松开手。 码头刮着满是铁锈味的风,冯远把大氅脱了搭在季南肩上,叼了根烟在嘴里含着,季南瞟了他一眼,心知姐夫想抽,碍着自己拼命忍着,暗自好笑,也不戳穿就这么跟在冯远身后慢吞吞地走。冯远的大氅上其实也有烟味,季南闻着不舒服,但一想到姐夫便什么都忘了,心里身上都暖和起来。 远远的传来几声吆喝,冯家的家业比季家大多了,该是工人们在卸货,季南踮起脚尖瞄了一眼,心道怪不得冯远年节里忙,这么多事他一个人担着可不得多费心? “爷,您怎么来了?”不知从哪儿蹦出来个冯家的伙计,看上去和冯远熟得很,掏出火柴盒就要帮他点烟。 “去你的……”冯远笑骂着作势要踹,把烟扔了,道,“今儿开始戒烟了,你们谁都不许抽。” 伙计的神情顿时垮了,绕着冯远转了好几圈,终于发现了杵在旁边的季南,眼珠子一转立刻凑上去:“爷,这就是你宝贝得不得了的那个季家的小少爷啊。” “就你话多。”冯远把季南搂进怀里,“没事儿献什么殷勤?” 伙计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舔着脸对季南挤眼睛,拼了命地做着吸烟的动作,他又哪里知道是季南怕闻烟味,只想着让这公子哥帮自己求求情。 季南暗自好笑,抬腿踢了一脚冯远。 “怎么了?”冯远低头帮季南把大氅裹紧,怕他着凉。 季南抿着唇憋住笑:“你不抽干嘛还拦着别人抽?” “这不是怕你以后来这儿闻着难受吗?”冯远俯身与他耳语,含笑的话烧得季南耳根都红了,“到时候也得发脾气。” 季南抬腿又想踢冯远,顾及着在外人面前要给姐夫留点面子,忍了,就把冯远推开兀自往前走。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追上来拉住季南的手腕,“瞎跑什么?” 他们打打闹闹没一会儿就到了渡口,工人们见了冯远都停下手里的活计叫一声“爷”,也有叫“老板”的,冯远并不嫌脏,过去清点了些货物,觉得风又冷了几分,就把季南带去了岸边临时歇息的小屋子,喊人端了几个火盆,然后把手洗净了才去摸季南的手,觉得温温热热的终于放下心来。 季南虽然从小在没落的季家长大,到底还是个公子哥,从没来过这些地方,稀奇得很,岸边的小屋子也很简陋,不像是给冯远这种人住的。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11 冯远却不以为然地解释:“忙的时候在这儿歇歇就行。” 季南若有所思地“喏”了一声。 这屋子小得只摆得下一张小床和一张桌子,多了火盆就觉得拥挤,季南倒不是嫌弃,只觉得冯远和他遇见的别的公子哥都不一样,也怪不得冯家的家业一直红火。 冯远坐在床边托着下巴看季南微红的脸,心里痒起来,低声唤了声:“小南。” 季南看也不看冯远,却把大氅脱了又去解衣扣。 “这是……”冯远惊着了,伸手把人揽进怀里。 “你那点心思我还猜不到?”季南跨坐在姐夫腿上把上衣脱下,整整齐齐叠了放在床头,“装什么。” “真没白疼你。”冯远勾起嘴角,坐在小床边把人裤子扒了,飞快地脱了衣服,没怎么做前戏就挺腰撞了进去。 季南眼里冒出一点泪,搂着姐夫的肩轻喘,却也没第一次那般痛,只是酸胀得厉害。 也冷得厉害。 这里不比季宅,刚端进来的几个火盆还没烧旺,就冯远的身子带着热气,季南胸口贴着姐夫是暖的,后背却冷得不行。 冯远插进去之后满足地舒了口气,掀开被子和季南一起滚了进去,还是怕冻着他,没插几下,手倒是把季南的身子摸了个遍。 “不疼了吧?”冯远舔弄着季南的耳垂问。 “……不舒服,太大。”季南头蒙在被子里闷闷地抱怨。 冯远一听就乐了,掰开季南的臀瓣狠狠往里一顶:“是这儿吧?姐夫让你舒服舒服。” 季南的腰猛地弹了起来,攥着被子扭动着身子,眼里弥漫着湿漉漉的雾气,微张着嘴喘息。冯远撞的那个刁钻的角度他最受不了,就像被人拿住了命门,无论轻重,只要碰着了身子立刻就软成一汪春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敞着腿被冯远顶得哽咽起来,猛地挺起胸搂住姐夫的脖子,花穴喷出粘稠的汁水。 “这会儿可不会疼了。”冯远把季南抱起来,让他跪趴在床上,然后挺腰又顶了进去。 季南不喜欢这个姿势,看不见姐夫的脸,翘着屁股还丢人,可冯远进入得极深,他挣扎着往前爬,冯远就跟在后头随着他的动作抽插,直插得花穴噗嗤噗嗤冒水,还伸手去揉鲜红的花核。 “不行……不行了……”季南双腿一软,瘫倒在床上,冯远笑着压过去,滚烫的掌心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手指寻了指缝插进去十指相扣,挺腰撞进湿热的穴道,含糊地唤了声“小南”,欲根顶进了软小的子宫。 “你今儿主动的。”冯远觉察出季南的颤栗,亲着他的后颈哄他,“我太高兴了。” “……又……又欺负我……”季南趴在床上瑟瑟发抖,花穴被冯远狰狞的性器贯穿,酸涩与情潮交替叠加,折磨得他神智愈发不清醒。 “那也是你自找的。”冯远把他反抱在怀里坐起身,拉开季南无力的双腿,沾满淫水的性器挤开柔软的花瓣缓缓插进紧致的穴道。季南低下头,见着那根紫黑色的欲根被自己的小穴一点一点吃进去,呼吸愈发急促,不由自主伸手捏住了湿软的花核晃动。 “自己倒是会玩儿。”冯远把下巴搁在季南肩头轻笑起来,“别那么小心,用力按几下更爽。” 季南当真用指尖抵着花核往下按,然后惊叫着挺起腰,须臾被撑满的花穴便淅淅沥沥喷出些汁水。 “更紧了。”冯远深吸了一口气,托着季南的双腿挺腰冲撞,不断挤开宫口碾进去。季南本来就敏感,没几下就缴了械,痴痴地坐在冯远怀里随着他的操弄起伏,小穴抽缩着吮吸紫黑色的性器,吮得冯远理智飞到九霄云外,抱着人拼了命顶弄。 “姐夫……”季南射了几次受不住了,穴口也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摸了摸,指尖被炽热的欲根烫得直发颤,于是费力地仰起头,咬了一口冯远的下巴,“我疼。” 冯远稍稍清醒了点,动作微微顿住,肿胀的性器埋在湿软的穴道里小幅度抽送,继而低头吻去季南眼角的泪:“我的错,下次轻些。” “德行……”季南含含糊糊笑起来,“还……还想着下次……”说完人猛地弹起来,原是耐不住情欲前后同时高潮了。 冯远咬牙在骤然紧缩的穴道内驰骋,回回顶开柔嫩的宫口,季南前头虽然射不出什么,后面却出水多,湿得彻底,宫口含着烙铁般的性器吮吸。 冯远怕做久了季南觉得冷,把人牢牢搂在怀里顶弄了百十来下,闷哼着射了,射完就用被子把自己和季南裹得严严实实,哑着嗓子问他冷不冷。 季南迷糊得厉害,枕着冯远的胳膊打瞌睡,隐隐约约觉得腰腹间那只手似乎有往下按的趋势,猛地睁开眼睛扣住了冯远的手腕。 “慌什么……”冯远忍不住笑了,“怕你难受帮你揉腰呢。” 季南盯着姐夫看了会儿,然后才犹豫着闭上眼睛。 冯远眯起双眼凑到他面前寻着唇轻柔地亲:“你舍不得姐夫的东西,姐夫也舍不得弄出来,上回那是怕疼着你。” “德行……”季南顾不上腰腹酸涩抬腿就踢冯远的膝盖。 冯远装作吃痛,隔着被子把他搂进怀里,嘴里嚷嚷着:“我的小祖宗唉,疼死我了。”声音自然是带笑的。 这么一动,季南的穴口就溢出些带着零星白浊的汁水,冯远与他肌肤相贴自然感觉到了,揽着季南的腰,挺腰忽又撞了进去:“你舍不得姐夫的东西,姐夫就帮你堵住。” 季南被突如其来的冲撞惊得蜷缩起来,捂着小腹“你”了半晌不动了,搂着冯远的腰颤抖着喘息,花穴里那根逐渐肿胀的性器弹动起来,眼见着冯远又要耐不住,敲门声却响了。 第七章 躲在货箱里被姐夫插出水的弟弟(狭小空间 h) 冯远刮了一下季南的鼻子:“先放过你。” 季南轻哼着勾起嘴角,得意地敞开腿让冯远的性器从花穴里滑出去,却不想这人明明已经快抽身了,竟冷不丁又顶回去,捂着他的嘴疯狂地捣弄起来。 季南又羞又气,身子还不争气,被插得花穴痉挛着喷水,浑身都泛起情欲的红。 “美得你。”冯远把他的花穴操弄得汁水连连才抽身,掀开被子一边笑一边说,“可不能把你惯坏了。” “混……混账……”季南瘫软在床上喘息,高潮的花穴酥酥麻麻的痒,还没尽兴就戛然而止的情事让食髓知味的穴道饥渴难耐。 “刚刚还喊疼,这会儿又嫌不够,你可不是我的小祖宗?”冯远穿好衣服俯身亲了他一口,伸手把大氅也压在被子上,这才走到门边去开口。 还是刚刚那个伙计。 “爷,出了点事儿。”这伙计有眼力见,隐隐瞥见床上有人就知道自己扰了冯远的好事儿,不敢再贫嘴,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12 “赵家来闹事了。” 冯远靠在门边烦躁地揉着眉心:“又来闹,上次没好好教训他们?” “这次不是您把人家公子打了吗……”伙计看着冯远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嘀咕。 “打不得?”冯远冷笑起来,“那个王八羔子……” 伙计知道冯远和季南的关系,自然也只知道他看不惯赵先知的原因,只是眼下事情紧急,硬着头皮打断冯远:“爷,枪给您备好了。” “枪?赵家那群废物哪需要用上枪。”冯远回头觑了眼床上的季南,见他蜷着身子没动就收回了视线,“算了,你们也带着枪,我把小祖宗先捎回家再来解决这事儿。” 伙计连忙应了,一溜烟跑没了影。 “出事儿了?”季南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就露出双清澈的眼睛。 “耳朵真尖。”冯远转移了话题,“这儿冷吧?我带你回去。” 季南坐起身,抱着被子打量冯远,眸子里含着点了然的神情,到底还是没问,把衣服穿上,自顾自抢了冯远的大氅搭在肩头:“走吧。” 冯远觉得季南察觉出了点什么,却又怕吓着他不敢说实情,就搀着他往车边走,半路伙计窜出来偷偷摸摸塞了把枪到冯远兜里,又对着季南挤眉弄眼胡扯了些什么“爷天天提你,可宝贝你了”之类的胡话,把季南臊得满面通红才被冯远笑骂着踹开。 “你别往心里去,我没带人来过这儿,他们看着新鲜。”冯远坐进车里的时候好笑地摸季南红通通的耳朵尖,“话说得难听了点,但是意思没错。” “你……你和他们提我做什么?”季南嗫嚅着低头,玩自己的手指。 冯远笑眯眯地凑过去,“想你呗,憋不住就老和他们说。” “德行。”季南脸更红了,作势要打冯远,冯远还是那副模样,把脸伸到他面前由着他打。 季南恨恨地收了手,托着下巴去看窗外的景色。冯远却没有立刻开车,把兜里那把枪拿出来塞到季南手里,然后二话不说拉着他的手将枪口抵在自己胸口:“会使枪吗?” 却不料季南一下子吓傻了,拼了命地扒开冯远的手,把对着这人胸口的枪扔了,扑到姐夫怀里含泪喊道:“你做什么!走火怎么办……” 冯远愣了愣,搂着季南哄他:“哎呦,没上膛呢,怕什么?” “你……你你……”季南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咬住冯远的耳朵用力咬,“你出事了我怎么办……我……我气死了……” 冯远捂着耳朵哭笑不得:“我的小祖宗,姐夫逗你玩儿呢,你可别哭啊。” 冯远不说还好,一说季南倒真哭了,脸埋在姐夫颈窝里哭得抽抽噎噎:“走火……走火了怎么办……没你我怎么办?” 冯远本想再逗逗季南,话到嘴边忽然就化为了叹息,搂着他亲了亲,抬手把季南眼角源源不绝的泪擦了,沉声道:“姐夫的错,下次不吓你了。” 季南哭着凑到冯远耳边,舔了舔自己咬的牙印,然后逐渐平静了下来。 “哪儿敢再吓着你……”冯远一边帮他抹眼泪,一边感慨,“哭的我心都碎咯。” 季南噗嗤一声笑出来,终于不哭了,拿脚尖把枪勾回来,弯腰小心翼翼捡了递给冯远。冯远赶忙把它收起来,瞧着季南微红的眼睛心神微动:“你刚刚说没我怎么办?” 季南愣住,继而扭头当没听见。 冯远满心欢喜,凑过去亲季南的脸颊:“都说了养你一辈子,哪儿能不要你。” 季南把冯远的头推开,抱着胳膊坐在车上不动了。冯远也不再逗弄他,心里惦记着赶快把季南送回去,谁料车还没启动,远处倒来了几个人,却是赵家来闹事的伙计。换了平时冯远自然不怕,可季南在边上,他是万万不敢冒险,见车边堆满一人多高的货箱,立刻拽着季南躲了进去。 “你这是……”季南稀里糊涂被冯远压在货箱壁上。 “这不是有你在吗?”冯远把箱门关得只剩一条缝,“怕吓着你,干脆躲躲。” 季南站在狭窄的箱子里抱着胳膊,货箱上头漏下来一丝丝微光,像水银一般流淌在冯远的肩头。 “不像你会做出来的事儿。”季南嘀咕起来。 “我一个人,早就崩了这群王八羔子。”冯远见赵家的伙计没发现他们,转身欲拽着季南离开,一回头却见他的脸在昏暗的光里旖旎无比,心猛地热了。 其实在那小屋子里冯远根本就没尽兴,现下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着了魔一般走过去,把人压在货箱壁上扒掉了裤子。 “你发什么疯?”季南还没反应过来,滚烫的欲根就粗暴地挤进了湿软的花穴,他闷哼一声捂住小腹,刚刚被开拓过的穴道水意泛滥,不用任何前戏就把肿胀的欲根吃到了底,“怎么……怎么就……” “放心,没人看得见咱们。”冯远急切地挺动了几下,季南趴在货箱的墙壁上瑟瑟发抖,这箱子里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前胸贴着冰凉的箱子,后背粘着姐夫滚烫的胸膛,根本无处可逃,也就把那根粗长的欲根吃得极深。 冯远越插越兴奋,扣着季南的腰疯狂地顶弄,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听得季南双腿无力,颤颤巍巍跪在了地上,而冯远也随着他坐下去,于是季南分开腿不偏不倚坐在姐夫的膝盖上,把肿胀的性器噗嗤一声吃进花穴。 “不……不要……”季南猛地挺直腰,战栗着扶住货箱壁,“好深……” 冯远不为所动,撞得更狠,摸索着捏住敏感的花核用力揉捏,季南尖叫着摆动起腰,跪着的双腿越分越开,最后还是受不住彻底坐了下去。 “进去……全……全进去了……”季南在墙边蜷缩成一小团瑟瑟发抖,冯远从他身后把人搂了个满怀,“好深……姐夫……插得好深……” “还有更深的呢。”冯远按住季南的腿根,挺腰往深处狠狠一顶,性器贯穿花穴,直抵子宫内壁,滚烫的顶端碾磨着细软的穴肉,直接把季南烫哭了,趴在墙边挣扎着挺直腰,试图把狰狞的欲根从花穴里吐出来一点。 冯远由着他躲,暗笑着揉捏湿漉漉的花核,季南便一次又一次跌坐在他双腿上,倒像是主动把滚烫的性器咽进去,最后哭哭啼啼射了出来,彻底放弃了挣扎,跪坐在冯远身前抽噎。 “累了吧?”冯远揉了揉季南滴着淫水的花瓣,“姐夫动你享受着就行。”说完当真托着他的屁股上下起伏,回回碾进子宫,把宫口的穴肉都磨热了。 季南在黑漆漆的货箱里什么也看不见,听力就敏感起来,耳边徘徊着他自己黏腻的呻吟,还有冯远低沉的喘息,更清晰的自然是身下的水声。冯远紧紧环着他的腰,性器还没彻底抽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撞进去,把季南敏感紧致的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13 花穴撞得淫水泛滥,却听怀里这人小声抱怨:“你……你就会欺负我……” 冯远捏着柔软的小核轻轻一扯:“刚刚不是还嫌不够吗?” “胡……胡说!”季南爽得屁股往后一翘,把肿胀的性器吃进花穴,“我……我才没有……” 冯远闻言拽住季南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鼓胀的双乳上:“自己揉揉,姐夫帮你揉下面。” 季南脸红了,好在货箱里昏暗,冯远也看不见,他就捧住自己柔嫩的乳肉,依着冯远摸的时候那样揉起来。冯远见季南听话,便捏住湿软的小核好一顿搓揉,然后轻声教季南怎么揉:“捏住,别光揉。” 季南挺起胸,纤细的手指捏住了红润的乳粒。 “往下按按。”冯远只觉得口干舌燥,昏暗的光照亮季南后颈边一小块微红的皮肤,诱人得发疯,他的指尖抵着湿漉漉的花核摇晃,欲根一下一下顶进紧致的子宫,魔怔了似的要季南的身子。 而季南捏着乳珠胡乱拉扯也有了感觉,呻吟着攥住乳肉揉捏,随着冯远的抽插挺动着身子,一时间两个人都失了神智,在狭小的货箱里紧紧相贴,下身泥泞不堪疯狂地结合,也不知过了多久,季南忽然浑身僵住,沙哑地呜咽了一声,原是身前身后同时喷出了水。而冯远也舍不得他继续跪着,把人搂到怀里面对面抱住,黏糊糊地亲吻起来,而双手探到身下,掰开季南油光水滑的屁股飞速抽插。 季南的小穴今儿已经吃过一回冯远的家伙,抽抽缩缩温热湿润,还是紧得厉害,冯远寻回点神智,不知道他乐不乐意再吃下那么些精水,冲撞间就有了些踌躇。 “没事儿。”季南到底还是聪明,趴在冯远肩头悄声说,“射吧。” “怕伤着你。”冯远偏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不会。”季南喘了口气,翘起屁股狠狠坐下去,“你也忍不住。” 冯远低低地笑起来,托着季南的臀瓣挺腰冲撞,许久才紧紧搂着他射出来。季南咬着唇忍耐,被灌满的酸胀感实在不舒服,可一想到是姐夫的东西他就释然了,绷紧了双腿坐在冯远怀里发抖,待体内那根家伙终于射完,才捂着小腹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这回可好了,待会定要怪我。”冯远轻柔地摸着季南的小腹,自然不是真的埋怨,却认真道,“咱们要个孩子?” 季南闻言没绷住笑了,拿手指抠冯远的颈窝:“胡说什么呢?” “真的。”冯远却凑到他面前,借着微光望进季南含泪的眸子。 季南笑了会儿愣住了,讷讷问:“你认真的?” “小祖宗哎……”这回倒轮到冯远笑出了声,“我把你惯成这样,你还问我是不是认真的?” 季南呆愣愣地盯着冯远,半晌扶着他的肩要站起来:“又胡说……” 冯远想把人抱住,季南却强忍着不适翘起了屁股,半勃的性器从花穴里滑出来,带出一大滩粘稠的精水。季南摸黑扶住墙,心像被人狠狠捶了一拳,温热的液体顺着穴道淅淅沥沥往腿根淌,他也不在乎,摸索着找到裤子穿上,就要往箱子外跑。 冯远不知道他闹什么,急得拽住季南的手腕把人拽回怀里:“小南,小南你听我说……” “说什么?”季南“啪”的一声打开冯远的手,“我知道我们俩这关系不对,可我贱,我忍不住,我就是喜欢你,但是我们怎么可能要孩子?”他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我姐夫,要孩子也该和我姐要。” 冯远抱着季南眯起眼睛,出奇地没有反驳,却说:“和我亲热了这么久忽然觉得不对味了?” 季南眼里的泪跌落下来:“早就不对了……”他抬手想要扇姐夫的脸,终究舍不得,只能攥紧拳头。 “我还当你不知道。”冯远亲昵地亲吻季南的鼻尖,“其实这事儿是这样的,我和你姐……”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枪响。 季南吓得本能地钻进冯远怀里,转瞬又跳开:“你别哄我……我怕……我怕我真怀上你的孩子……” “怕什么?”冯远蹙眉往箱门外瞥了一眼,把季南拉回怀里,“喜欢我还不乐意怀?” “怎么可能不乐意?”季南捂着心口后退了一步,“可我……我是双儿,我姐还嫁给你了……” “双儿有什么,我就要你。”冯远无奈地把人紧紧搂在胸口,“你姐的事儿我等会再解释,刚刚那枪声不对劲儿。” 季南听不懂冯远在说什么,迷迷糊糊地点了头,把大氅胡乱披在身上跟着冯远往外走。 码头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混着地上的残雪泥泞不堪,季南牢牢握着冯远的手才不曾跌倒,还没走到车边,就听见纷乱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原来是冯家的伙计把赵家的人又给撵了回来,正朝着他们这儿来。 第八章 被姐夫“英雄救美”感动到主动献身的弟弟(口 h) 冯远把季南挡在身后摸出了枪,低声咒骂了一句:“怎么又给撵回来了?” 赵家的人见了他俩,立刻精神大震,举着乱七八糟的武器冲了过来。 “小南,把耳朵捂上。”冯远叹了口气,把枪举到头顶放了三枪。 赵家的人立刻吓呆在原地,被冯家的伙计围了个团团转。 “爷?”有人见了冯远,纳闷道,“爷您还没走呢?” 冯远心里有火气,上去就踹了他一脚:“我爱走走,要你管!” 那人瞄了眼红着脸的季南,顿时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都懂了,连忙转身去骂赵家的人。 “得了,都处理掉,还真当冯家好欺负?”冯远把枪收了,转身见季南还乖乖地捂住耳朵,脸上的怒意立刻冰雪消融,“小南,没吓着你吧?” 冯远说话间身后又传来枪声,他连忙伸手把季南的眼睛捂住,回头笑骂道:“你们快点收拾干净,别吓着我的小祖宗。” 冯家的伙计连连称是,紧赶慢赶把赵家的人拖走了,却有一个赵家的伙计竟忍耐着等到即将被捆住的刹那,翻身跃起抢了一把枪,对着季南扣下了扳机。 冯远眼尖,想也不想就搂住季南,侧身挡下这颗子弹,继而闷哼着趴在季南肩头不动了,手却依旧死死捂住他的眼睛。冯家的人吓坏了,当即开枪崩了这个伙计,然后一窝蜂围上来。 “慌什么慌!”冯远忽然哑着嗓子吼了一句,“我的小祖宗没见过血,别吓着他。” 季南听见枪响就觉得不对了,又听姐夫这么说,立刻慌了神,颤抖着去扒冯远覆在面上的手:“姐夫……姐夫你让我看看……” “没事儿。”冯远咬牙亲了亲季南的耳朵,“别怕啊,姐夫舍不得你哭。” “我不哭……你让我看看……” “还不哭呢,眼泪全抹我手心里了。”冯远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14 叹了口气,回头看着身后的伙计气不打一处来,“还不快去开个车?”他不敢说要上医院,就拿眼神示意,好在伙计机灵,拔腿就往车边跑。 “姐夫,你是不是受伤了?”季南扒不开冯远的手,又害怕又着急,“你松手,你快让我看看……” “看什么看。”冯远吓唬他,“就一小孩儿,还懂得处理伤口?” “我……我不小了……”季南哭哭啼啼地伸手摸索着环住冯远的腰,“我……我早就能嫁人了……” 冯远为了挡住季南的眼睛,就无暇顾及他的手,还是被季南摸到了腰边温热的血。这人傻乎乎地把沾满鲜血的手递到鼻子下闻,然后就不动了。 冯远忍耐着失血的眩晕,又怕季南吓到,凑过去哄他:“小南?你可别不理姐夫。” “冯远!”季南忽然惊叫起来,也不叫他姐夫了,胡乱攥住冯远的衣领,嗓音抖得不成样子,“你流血了……你……你别丢下我……” “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听了差点捂不住季南的眼睛,“说点吉利的。” 季南却抖得像筛子,再也说不出话了。 “爷!车来了爷!” 伙计们都让开一条道,冯远回头瞄了眼,却不急着上车,反而俯身温柔地对季南说:“待会我松手你别睁眼,在心里数十个数再回头。”说完觉得季南不会听,就又加了句,“你不听话,姐夫就不惯你了。” 季南含泪拼命点头,冯远终于松了手,捂着腰腹的枪伤钻进车里,沉声吩咐伙计:“赶快走,别吓着他。” 季南一个人站在原地,眼睛被光晃得仿佛失明,什么也看不清,只瞧见些模糊的人影在挪动,心里也根本没数数,从头到脚都失去了知觉,等载着冯远的车按了一声喇叭才猛地回神,疯了似的追上去。 “哎呦,小少爷哎!”冯家的伙计立刻扑上去把他拉住了,“您这么追怎么追得上!” “姐夫……姐夫他……”季南怔怔地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街道尽头,忽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倒在地上。 “小少爷,我找辆车送你去吧。”伙计都围上来劝他,“你放心啊,这点伤对我们爷来说不算什么。” 季南呆呆地听着,直到被拉到车上往医院去,才低头盯着满是血迹的手看。 一滴泪跌碎在掌心,把血水冲淡了些。没一会儿泪水汇聚成溪流,裹挟着冯远干涸的血,从季南的指缝流走了。 季南终于捂着脸哭出声,冯家的伙计开着车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疯了似的按喇叭,风驰电掣般把人送到了医院。病房里闹哄哄的全是人,季南跌跌撞撞跑过去,迎面撞上他姐姐。季南的姐姐见了他,先是抱着他仔细查看,见季南无事才赶他回家,然后捂着嘴进了病房。 季南的脚步顿住了,愣愣地站在病房门前没有动。 窗外寒风呼啸,把枯黄的树叶吹得漫天飞舞。 就听里面冯远哑着嗓子笑:“小南呢?” “我让他先回去了。” “我们的事儿也可以告诉他了吧?”冯远像是叹息,又像是感慨,“老瞒着人家孩子做什么?” “你太惯他了,”季南的姐姐似是犹豫,“小南年纪还小……” “小你还让他嫁人?”冯远哼了一声。 “……谁叫季家落没了呢。” 冯远没说话,过了会儿又笑:“你怎么劝小南走的?” 季南的姐姐莫名道:“就这么说的。” “得了,肯定没走。”冯远无奈地叹息,“铁定蹲在门口哭呢。” 季南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下去,推开门扑了进去,冯远正靠在床边望他,腰腹缠着白色的绷带,嘴角挂着温温柔柔的笑意,窗外的光柔和地映在他眼底。季南看了一眼,心里就只剩冯远一人了。 “你看。”冯远向季南招了招手,话却是对季南的姐姐说的,“没见着我,这小祖宗可不会走。” 季南呆呆地走到病床边,忽然搂住冯远的脖子哇的一声哭了。而冯远搂着他轻喘,只道:“小南,你是想让我再包扎一次?” “姐夫……姐夫你疼不疼……”季南跪坐在床上急急切切地松了手,“都是我的错……” “你错什么?”冯远忍俊不禁。 季南咬着唇含泪摇头,不说话却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姐夫的伤口,指尖再触电般弹开,继而眼里的泪啪嗒啪嗒跌碎在绷带上。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哪里舍得他哭,搂着季南对着他姐姐笑道,“吓着他了。” 季南的姐姐抿着唇看了他们一会儿,转身走了,却没有离开医院,忧心忡忡地去了另一处病房。 冯远刮了下季南的鼻子,凑过去亲他,亲了满嘴的泪实在是心疼得不行,就抱着人坐在病床边轻轻拍他的背。 季南哭了会儿安静下来,忽然低声说:“我不该喜欢你。” 冯远闻言忍不住又凑过去亲:“喜欢哪有该不该的。” 季南眨了眨眼睛,泪水缓缓从脸颊边跌落:“你也不该喜欢我。” “我何止是喜欢你。”冯远捏着季南的下巴把他拉到面前,灼灼地盯着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季南与冯远靠得极近,稍微偏头就能吻到对方的距离,他们却谁也没动,只呼吸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许久季南的嘴角微微勾起,轻轻骂了句:“德行。” 冯远挑眉望着他笑,知道季南这话就是愿意和自己过上一辈子的意思,当即凑过去吻季南的唇,吻着吻着就感觉这小孩的手又去摸包扎好的枪伤。 “可得补偿补偿我。”冯远忍不住逗他。 季南红着脸趴在冯远腿间没说话,含泪的眼睛撩人得厉害,冯远的心便火烧火燎地痒起来,半晌季南就惊叫着抬头瞪人,原是冯远的性器顶起了裤子,耀武扬威地抵住了他的腿根。 “姐夫都伤成这样了,你不心疼?”冯远凑到季南面前装可怜,“帮帮姐夫。” 季南张了张嘴想骂人,却又真的心疼冯远心疼得不行,就涨红了脸低头解姐夫的腰带,把那根肿胀的性器放出来,手刚一碰上就浑身发起抖,不由自主惊叹:“怎么这么大……” “我多大你还能不知道?”冯远故意晃动起腰,让那根滚烫的欲根在季南掌心里弹动,“你的花穴都吃下去那么多回了。” “别……别说胡话!”季南慌得眼睛都不敢往身下看,觉得病房窗外的光都忽然刺眼了起来,眼前明晃晃的一片,就那根紫黑色的性器清晰得很,模样吓人,看着就让人害怕。 季南低下头,犹犹豫豫凑上去,微闭着眼睛不敢细看,也闻到些腥甜的糜香,羞得浑身发抖,余光却瞥见冯远腰腹上的绷带,鼻子一酸,哪里顾得上脏不脏,咽不咽得下,猛地张嘴含住了冯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15 远的一小截欲根。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捂着腰弹起来,拎着季南的后颈把人拉开了。 季南嘴角挂着一丝透明的津液,傻乎乎地望着姐夫,细软的舌尖舔了舔嘴角。 “哪舍得让你用嘴?我是让你用手呢。”冯远被季南舔得呼吸不稳,欲根愈发肿胀。 季南闻言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却咬牙不说话,挣开冯远的手,握住那根狰狞的性器试探地舔起来,像舔融化的冰雪,战战兢兢的,连舌头都在打颤。 “小南……”冯远的声音彻底哑了,手掌眷恋地揉着季南的后颈,“受不了就停,别硬撑着。” 季南不服气地瞪了冯远一眼,张嘴再一次含住了滚烫的欲根,磕磕绊绊往嘴里塞,吃得费力极了。 “牙……把牙收回去……”冯远憋不住笑起来,“千万别咬姐夫的命根子。” 季南含泪吃着狰狞的性器,趴在冯远腿间屁股不由自主翘起来,呻吟着用舌抵着滚烫的柱身舔舐。季南其实也没吃进去多少,大半性器还在嘴巴外面,可他聪明,无师自通学会了扶着柱身来回舔弄,心里爱着冯远也就不觉得别扭,舔得唇齿间泛起水声,舌尖不断刮擦着性器的顶端。 “我的小祖宗,待会东西出来了记得躲,我怕呛着你。”冯远坐在床边,低头迷恋地看着季南的脸,手伸到他嫣红的唇边蹭了蹭,看着他把紫黑色的性器吃进嘴里,欲望就在身体里疯狂地肆虐,恨不能捏着季南的下巴挺腰冲撞。 可季南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哪里承受得住?就算真能受住冯远也舍不得,就着迷地用指尖描摹季南的眉眼,想他平日与自己怄气时微皱的眉,想得满心欢喜,不由自主挺起腰往他口腔里撞。 季南闷哼了一声,没忍住吐出了性器捂着嘴干呕起来。 “小南?”冯远慌了,凑过去把人搂住,“不舒服咱就不做了,用手,用手帮我就行。” “胡说什么呢……”季南声音哑得厉害,推开冯远的手兀自低头,把额前的碎发全拂开,张嘴再一次毫不犹豫地含住了粗长的性器,蹙眉往下咽,竟把冯远的欲根吃下去小半。季南有些惊喜,眉宇间浮现出零星的笑意,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偷瞄冯远,再扶着柱身把欲根一点点吐出来,反反复复吞咽。 冯远实在爽得不行,季南的小嘴和花穴一样湿热,灵动的舌舔得他好几次都差点缴械投降,顾及着不能射在季南的嘴里忍住了。季南含着欲根吮了许久也不见冯远射,心有不满,又担心是自己舔得不好,就愈发卖力地舔弄,最后含着性器的顶端狠狠一吮,冯远终是耐不住,挺腰射了。 季南嘴里立刻灌满了白浊,冯远却还没射完,浓稠的精水喷到他脸颊上,顺着嫣红的嘴唇跌落。 “不是让你躲吗?”冯远射完喘着粗气哭笑不得地望着季南。 季南痴痴地注视着姐夫,咕咚一声把嘴里的精水咽下去了,然后伸手舔指尖上的白浊。 “我的小祖宗,快吐出来。”冯远吓了一跳,“这玩意哪好吃?” “姐夫……”季南已经舔得差不多了,这才皱着鼻子抱怨,“你射我嘴里了。” “小南,你可别被我吓傻了。”冯远凑到季南面前亲他湿漉漉的嘴唇,满嘴都是腥味。 季南像是察觉不到一般搂着冯远的脖子亲了会儿,蜷在姐夫身边不说话了。 这会儿阳光正好,病房也被日光晒得暖烘烘的,季南拿小手抠冯远腰带上绷带卷起的边儿,忽然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冯远笑得眯起眼睛,艰难地翻了个身:“怎么又肯了?” “不要算。”季南懒得和冯远多说,低头继续抠绷带。 “要要要,巴不得呢。”冯远立刻认输,伸手让季南枕在自己胳膊上,倒又忘了解释和他姐姐的婚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第九章 被受伤的姐夫插到流奶的弟弟(产乳 h) 自打冯远受了伤,季南每日下学都往医院跑,他姐姐没来过几趟,见自家弟弟来得勤,也就乐得清闲,再也没出现过。 季南惦记着冯远腰上的伤,怕他感染又怕子弹没取干净,老是不放心,后来干脆请假留宿在医院陪护。冯远乐得成天笑眯眯的,老动些歪心思,季南虽然绷着脸,冯远要摸的时候倒也不怎么挣扎,只是自那天以后,冯远说什么都不让他用嘴了,说是看着就心疼。 这天季南坐在床边给冯远削苹果,拿着小刀慢条斯理地挖了一块递到姐夫唇边喂他吃。冯远的伤好了个七七八八,已经能下地了,却还赖在床上让季南照顾。 “快到春天了?”冯远托着下巴瞅窗外的景色,见柳树都抽了芽,忍不住说,“过几天我带你去冯家看看。” 季南切苹果的手一顿,半晌才继续挖:“有什么好看的?” “可别说,我天天提你,家里那几个下人的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冯远枕着胳膊躺在床上感慨,“都劝我早些把你带回家,怕是被我唠叨得烦了。” “德行。”季南嘴角上扬,把苹果硬塞到冯远嘴里堵他的嘴。 冯远嘎嘣嘎嘣嚼了,抓住季南的手按到唇边舔他的指尖:“忒甜。” 季南咬了口苹果,蹙眉道:“还好啊?” “我说你的手。”冯远含住他的指尖含含糊糊地笑,“齁死我了。” 季南这才知道姐夫又逗他开心,把小半个苹果往冯远嘴里一塞,红着脸跑到窗边生闷气去了。却也没生几分钟的气,隔着窗户隐隐瞧见了赵家的人,忍不住咦了一声:“姐夫,赵先知怎么来医院了?” 冯远闻言脸上的笑意立刻淡了,嗤笑着起身披了件衣服:“估计是憋不住了吧。” 季南没听懂,踌躇着站在窗边不敢动。冯远瞧他的样子心疼,把人喊到床边一把搂进怀里:“有姐夫在呢,怕什么?” 季南趴在冯远肩头闷声闷气道:“……婚约。” “去他的婚约,他敢提老子就崩了他。”冯远抱着季南冷哼,听见门外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也不撒手,揽着季南的腰坐在床上漫不经心地揉捏他的后颈。 “咚咚咚——”没一会儿的功夫果然有人来敲门。 季南凑到冯远耳边问:“开门吗?” 冯远被他湿湿热热的喘息撩得心猿意马,拍了拍季南的屁股,起身把人放在床上:“我去开。” 外头来的还真是赵先知,脸色难看得跟什么似的,瞄一眼冯远再瞄一眼坐在床边的季南。冯远披着衣服靠在门边笑得高深莫测,故意靠近赵先知露出脖子上的吻痕,嘴里说的却是:“稀客稀客。” 赵先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活生生憋死,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点没。” 冯远大摇大摆走到床边,一把把季南搂到怀里,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16 眉开眼笑:“亏着有小南照顾,早好了。” 季南闻言立刻抬头瞪了一眼冯远,心道原来你早好了还赖在床上不肯下来,但当着赵先知总不能拂了冯远的面子,便在心里把这事儿记下来,等着没人的时候再发作。 赵先知吭哧吭哧半天,拉不下来脸道歉,却说:“是你打我在先。” “哟,你这就是承认码头那伙人是你派去的?”冯远翘着二郎腿嗤笑,道,“我还怕你耍赖不认账呢。” 赵先知气得脸红脖子粗:“谁叫你打我。” “谁叫你欺负小南,我没一枪崩了你是你运气好。”冯远声音顿时冷了,从兜里摸出把枪,递给季南让他擦一擦。 季南这几日待在医院,被冯远硬逼着教使枪,倒也知道上膛没上膛,可赵先知不懂,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冯远把脚套进马靴,系了扣才慢吞吞地往赵先知身前走,“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的事儿?” 赵先知额上浮现出一层冷汗,扶着墙要往病房门边躲。 “季家的生意是你给搅黄的吧。”冯远一脚踹在门上,鞋尖轻轻踢着赵先知的耳朵。 季南听了心里也有了火气,蹬蹬蹬走到冯远身后,还没靠近呢,就被这人一把拉到身后护着了。 “就为了讨个男妻把人家家业都快搞没了,你这心眼也忒黑了。”冯远弯腰凑到赵先知面前勾起嘴角,“还想来搞我冯家?美得你。”说完觉得手里有烟才能吓吓公子哥,其实就是烟瘾犯了燥得慌,又想到季南怕闻这味道,到底还是忍住了。 “……反正季南已经许给我了。”赵先知还梗着脖子兀自挣扎。 “得了吧你,”冯远打开门,对着赵先知的屁股踹了一脚,“谁给你的胆子娶我的人。” 赵先知踉踉跄跄跌在医院的走廊上,哆嗦着站起来,眼底的不甘心在冯远开口的瞬间泯灭了。 冯远收了那副嬉笑的面孔,冷冷道:“你们的盘口冯家马上就接手。” 话说这冯远在赵先知身上出了一通火气心情舒畅,回头想和季南亲热亲热的时候却碰了一鼻子灰。这小祖宗坐在床上用脚尖抵着冯远腰间的绷带,眯着眼睛问:“你早好了?” 冯远装作痛极的模样耍赖:“哪能啊?” 季南哼了一声不搭理冯远,只要冯远一想凑近就抬腿踢,冯远试了会儿怎么都近不了季南的身,就不管不顾扑过去,也不管他踢不踢自己。季南倒是急了,手忙脚乱地推他:“伤,你看着点伤!” “这不是还心疼我?”冯远嗓子有些哑,压着季南的腿硬是凑过去亲他的嘴,“闹什么闹。” “你……你这人……”季南躲了会儿,累了,躺在床上给冯远亲,腿也磨磨蹭蹭抬了起来,却是用脚尖轻轻踩姐夫胯下肿胀起来的那一块。 冯远被季南踩得舒服,舒了口气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又去扒季南的,季南被唬住了,裤子都被脱下一半的时候才怔怔地问:“这青天白日的……” “我也没少和你在白天亲热。”冯远拽着他的裤腰带一用力,季南就光溜溜地躺在了床上,腿根满是未消退的红痕,稍稍一看就知道被冯远欺负得有多狠。 季南心里那一丝气其实早就没了,管冯远到底骗没骗他,只要伤真的好了就成,便又抬腿去踩姐夫滚烫的性器,脚丫被烫得抖起来,人也笑作一团。 冯远被季南的脚踩得欲火焚身,当即攥着他的脚踝分开双腿,草草蹭了蹭湿漉漉的花瓣,然后耐不住挺腰撞了进去。 季南还没止住笑,一下子被插到底惊得拿手锤冯远的肩膀,连叫了好几声“姐夫”。 “早不服软,晚不服软,偏偏这个时候?”冯远揽着他的腰在病床上用力撞了两下,“看把你给惯的。” 季南被顶得有些不舒服,仰头晃了满眼窗外的光,余光瞥见医院的窗帘在微风中轻柔地飘动,像无数朵盛开的白花。他忽然就不闹了,搂着冯远的腰把脸埋进姐夫的颈窝,静静地迎合着激烈的冲撞,继而发起抖,花穴涌出粘稠的汁水,把白色的床单喷湿了一小块。 “总算乖了。”冯远的手顺着季南的发梢滑进去,最后落在后颈上轻柔地捏。 季南舒舒服服地“嗯”了声,双腿盘在冯远腰间,脚跟蹭了蹭姐夫的后腰。冯远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等季南含糊地问起时,才发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就答:“喜欢你。” 季南闻言笑出了声,又被体内驰骋的欲根烫得说不出话,抱着自己的腿根在床上喘息。他被插得通红的花穴拼命抽紧,穴肉翕动着摩挲狰狞的性器,水多得被单上到处都是水痕,身前也泄了几回。 “耐性不好。”冯远抱着他逗弄,“太容易就湿了。” 季南在情潮里起伏,懒得和冯远争辩,就回他一句:“可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话音未落就被冯远吻住了,季南睁开眼还想再损姐夫几句,撞进那双暗潮汹涌的眸子就什么都忘了,和冯远在床上紧紧相拥,那根滚烫的性器冲撞得愈发激烈,动作间直把病床摇得吱嘎吱嘎乱响,被子也滑下去大半。冯远却还兀自掰开季南淫水泛滥的臀瓣,紫黑色的欲根沿着股沟磨蹭,然后噗嗤一声插进花穴,整根没入。 季南想,总要让姐夫射上一回这人才会消停,便翘起屁股趴在病床上,主动扒开臀瓣露出淫水四溢的花穴:“喏,进来吧。” 冯远揽着他的腰二话不说就撞了进去,人却趴在季南耳边哑着嗓子问:“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吗?” 季南浑浑噩噩地翘着屁股耸动,迷糊地问:“你还知道啊?” 冯远拍了拍他的屁股:“哪能不知道,上回让你趴着,满床爬着躲。” 季南双腿撑不住,逐渐往两边分开,穴口就更加清晰地暴露在冯远视线里,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吃了太多回欲根,已经学会流着浸水诱人了,穴口露出一丁点嫣红的穴肉,滴着粘稠的爱液,被紫黑色的欲根狠狠刮过,立刻翕动不已。冯远插得兴起,伸手寻了季南的花核捏了捏:“还没碰你这儿呢。” 季南的腰立刻塌了,屁股翘得高高的,花穴抽紧不停地喷水,人也失去了神智,被前后刺激得浑身发抖,冯远还没怎么折腾他,就高潮得瘫软在了病床上。换了平时冯远说不定就放过季南让他歇歇了,可今日偏偏遇上了赵先知,又听季南说了声喜欢,于是压在他身上频频插进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手指也捏着花核拼命拉扯。 季南刚喷过水的花穴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了这般粗暴的顶弄,顿时哭着攥紧潮湿的被单发抖,前头射不出来,后面却湿得一塌糊涂,穴道疯了似的吮吸着冯远的性器,子宫也抽缩着挽留欲根。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17 “姐夫……姐夫别插了……”季南难耐地滑动着腿,“涨……” 冯远以为他说的是后头涨,俯身寻了季南的耳根亲,性器飞速捣弄着湿软的花穴:“再忍忍。” 季南委屈地趴在床上,过了会儿实在受不了了,仰起头尖叫,双手捧着肿胀的双乳疯狂地揉弄。冯远顾着享受湿软的穴道没在意季南的举动,专心致志地抽插了许久,感觉季南已经快哭得精疲力竭才沉腰射精。 季南被灌进体内的水流激得瑟瑟发抖,绷直了双腿呜咽着捏住了肿胀的乳粒,随着冯远一同攀上情欲的巅峰,然后迟迟缓不过来神。 冯远射完心满意足地反抱着季南亲他的颈窝,手游走到他胸前,忽然动作一顿,觉察出季南的乳肉肿胀得厉害,柔软得和水一般在他掌心滚动,立刻把人翻过来仔细地看,只见嫣红的乳珠上似乎有点淡白色的水痕,冯远口干舌燥地凑过去闻。 呼吸间全是甘甜的奶香。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张嘴就把微红的乳肉吸进嘴里吮。 季南本能地挺起胸,痛苦地呻吟,乳肉也更加鼓胀。冯远舔着圆溜溜的乳粒费力地吸,却怎么也吸不出来,心神微动,挺腰插进紧致的花穴,季南闷哼了一声发起抖,乳粒流出了一丝奶液。冯远当即搂着他一边顶弄一边喝奶,轮流吮吸两边饱满的胸脯,直把季南吸得胸前满是红痕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捏着红润的花穴按了按,愣是让季南又高潮了一次才罢休。 窗外落霞满天,怕不多时天就要黑了,冯远搂着睡得香甜的季南蹑手蹑脚下了床,实在不想再在医院待,叫了一直在楼下侯着的伙计,把昏睡的季南带回了冯家。 第十章 早上起来被姐夫吸奶的弟弟(产乳 普通的h) 季南体力没冯远好,睡了一路还没醒,而冯远三十多岁的人一遇见季南就跟头一回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愣是刹不住车,把人折腾成这幅模样心里也有些愧疚,便搂着他时不时亲上一口,直到车子开进了冯宅的大门,才稍稍收敛些。 宅子前晃着橙红色的光,映在墙上像破碎的绸缎。王妈拎了盏小灯笼站在门前,见冯远抱着个人下来,忍不住拿他开玩笑:“爷,您这伤看来受得挺值。” 王妈在冯宅伺候得久了,自然说话没那么多避讳,冯远也不生气,轻声道:“等会儿再说,我的小祖宗睡着了。” “哟,终于肯带回来了?”王妈拎着灯笼看着比冯远还高兴,“我得赶快去和他们说道说道,咱们的耳根终于能清净咯。” 季南在冯远怀里呓语了声“姐夫”,翻了个身继续睡。 冯远没忍住笑了,瞪着王妈让她别出声,王妈连忙捂住嘴帮冯远照亮屋前的台阶,偷偷瞄熟睡的季南,还没看清就欢喜得眉开眼笑,看着比冯远还开心。 冯宅比季宅大,东西却简洁,一进门也没什么装饰,就墙上挂了几杆子枪,怪吓人的。冯远走进去没几步又退回来,犹豫着要不要在季南醒之前叫人给摘了,后来又想季南胆子没那么小,就作罢了,抱着人坐在沙发上看季南睡梦中的脸。 王妈蹑手蹑脚端了碗莲子汤来:“醒了肯定饿。” 冯远挑眉道:“怎么也不给我来一碗?” “你喝什么喝,”王妈笑着骂他,“多大的人了,还和人孩子抢汤喝。” “也就比我小个十来岁,至于吗……”冯远嘴上这么说,抱着季南的手却没松,俯身亲了亲他潮湿的鼻尖,心立刻软得跟水似的全是涟漪。 王妈捂着脸往外跑,直喊:“不害臊。” 冯远亲了一口没亲够,又低头去亲季南的唇,愣是把人给迷迷糊糊弄醒了。季南睁开眼睛先是被头顶上的吊灯晃了一眼的泪,继而伸手搂住冯远的脖子坐起身,黏糊糊地叫了声:“姐夫”,然后才觉得不对劲儿,猛地抬起头四处乱瞅。 “你……你把我带家里来了?”季南慌了,抱着冯远的胳膊话都说不清,“你……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还挺聪明。”冯远靠在椅背上夸他,“怎么看出这是我家的?” “除了你,谁往墙上挂枪啊?”季南急匆匆往冯远腿下爬,赶忙着要走。 冯远伸手把人捞回来亲:“跑哪儿去?外头黑灯瞎火的。” “我住你这儿像什么话!”季南脸红了,推搡着冯远的脑袋,一扭头就见着王妈躲在门边捂嘴笑。他的脸红透了,钻进冯远怀里不吱声。 “王妈你别吓着他。”冯远轻轻拍着季南的背又好气又好笑,“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好心给你也盛碗汤,不要算。”王妈笑着把碗往桌上一磕,话是说给冯远听的,眼睛却黏在季南身上,“爷,您可没白夸这个小少爷。” 季南臊得拿牙咬冯远的耳朵,把这人咬得直叫唤才松口。 “我的小祖宗唉,你怎么舍得咬?”冯远哭笑不得地抱着他,“疼死我了。” 王妈在一旁啐了口:“活该。” “得,我活该。”冯远无可奈何地搂着季南硬是吻住亲了会儿才松手。 季南依旧羞得说不出话,恨不得把脸埋在冯远的颈窝里一辈子不抬头。王妈忍不住端着莲子汤凑过来撺掇冯远喂他喝,倒把冯远逗笑了:“做什么,小南比我金贵这么多?” “你爱喝喝,不喝我倒了给小黑。”王妈翻了个白眼不搭理冯远。 “……小黑?”季南趴在冯远肩头悄悄问,“小黑是谁?” “门房养的那条狗。”冯远气得懒得说话。季南却噗嗤一声笑了,搂着冯远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溢出了泪。 “小黑就小黑吧,我的小祖宗开心就好。”冯远无奈地端起碗喂季南喝莲子汤。季南一下午都没吃东西,还被冯远折腾了那么久自然是饿的,安安静静喝了大半碗,抬起头腼腆地笑笑:“谢谢王妈。” “哎呦我的小少爷哎!”王妈乐得合不拢嘴,“嘴真甜,我们爷欺负你别忍着啊,使劲儿咬,就咬他耳朵……” “去你的别胡说!”冯远哭笑不得地赶她走,“乱教什么?” 王妈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临到要出门的时候嘱咐冯远晚上多烧几个火盆别冻着季南。 “还要你说?”冯远巴不得她快些走,说完一低头,季南正捧着碗对自己笑,眉眼弯弯的,连嘴角都是上扬的。 冯远与他对视了会儿,也笑了,就这么抱着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季南面皮薄,看了会儿就垂了视线,把碗里最后一点汤也喝了,纤细的手指摩挲着碗边不说话,眼窝下有点被灯光映亮的乌青,该是这几日照顾冯远晚上睡不好的缘故。冯远越看他越是欢喜,就抱着人可劲儿瞧,最后把季南按进怀里长舒了一口气。 季南乖乖地靠在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18 冯远的怀里,胳膊绕过姐夫的腰把人搂住了,耳朵贴在冯远胸口凝神听,沉稳的心跳让他的眼眶不由自主湿了。 “别哭。”冯远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捂住季南的眼睛,“我心疼。” 季南把冯远的手推开,坐起身道:“我才不哭。” 冯远靠在椅背上望他,目光深情得季南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愣愣地凑过去,双唇贴在冯远嘴角到底还是亲了起来。 这么一闹时间也晚了,冯远带他回了卧室,找了件干净的衣服让季南穿着睡觉,自己坐在书桌边拧亮了一盏小灯。冯远住院的时候家里的事儿积了一堆,现下闲了,自然要处理。季南换好了衣服趴在床上没睡,托着下巴看冯远,两条小腿交叠在身后晃来晃去。 “刚刚不还困呢吗?”冯远把灯拧暗了些,“怎么不睡?” “……你不睡?”季南掀起被子钻了进去,蜷着身子缩成一小团。 “冷?”冯远放下账簿走到床边,把手探到被子里捏住季南的手腕摸了摸,“还真冷。”说完把他连人带着被子抱进怀里,“快些睡,明早我送你去学堂。” 冯远不说季南还真忘了这回事,赶忙闭上眼睛睡觉,也是白日太累的缘故,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脑袋一点一点地磕在冯远肩头。冯远把人放回床上,趿着双拖鞋晃到桌边把账簿掂在手里,眯起眼睛摸下巴上的胡茬。 那账簿不是冯家的,却写满了赵家生意的零零总总。 季南第二天醒的早,睁眼瞧见冯远坐在桌边蹙眉沉思,他抱着被子坐起来:“姐夫,你没睡?” “醒了?”冯远声音有些哑,回过神对着季南笑了笑。 季南低头看床,他身边干干净净一点没乱,就知道冯远一夜没睡,心有不满,掀开被子光脚走过去看冯远腰间的伤口。 那道枪伤好是好了,就是结的疤还没掉。 “小祖宗……”冯远吓了一跳,把人抱进怀里,“冷不冷啊?也不知道穿个鞋。” 季南坐在冯远腿上抿唇不说话,也不像闹脾气的样子,就僵着不动。 冯远把脸埋进季南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让姐夫抱抱你。”继而闻到股奶香,忽然想起昨日在季南身上吸到了奶,顿时心痒起来,偏头偷偷瞄了一眼季南的胸脯。 隔着层白色的衬衫,微红的乳珠隐约可见,乳肉撑起的圆润弧度诱人得厉害。冯远悄悄伸手去解季南的衣扣,被他发现狠狠地拍了一下。冯远不死心又去解,季南不满地“哼”了一声,冯远硬着头皮把人放在书桌边,扯开衣扣埋头含住了一边乳肉。 季南一开始还无动于衷,待冯远卯足劲儿舔他乳粒中央出奶水的小孔时受不住了,双腿缠在姐夫腰间挺着胸喘息。他昨日下午被吸出奶水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根本记不清那感觉是怎样的,今日又被吸,只觉得双乳酸胀,乳尖痒得厉害,连带着花穴也泛起湿意。 冯远卖力地吸了会儿什么也没喝到,想起昨日是插几下花穴才喝到的奶水,就伸手揉捏起季南的花瓣,揉湿了就解了裤腰带,挺身撞了进去。 季南躺在书桌上敞开腿惊叫了一声,双乳喷出些淡白色的奶液,冯远连忙凑过去舔了,含着乳珠用力吮吸了几口,觉得又没有奶水了就挺腰冲撞起来。季南胸前胀痛,花穴又被插得酥酥麻麻得痒,抱着冯远的头拿脚跟踢他:“别……别闹了,我还要去学堂。” “让我再疼你一会儿。”冯远掰开季南的臀瓣大开大合地操弄,把人撞得在书桌上前后耸动,温热的淫水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须臾又落下了粘稠的白浊。 冯远见季南得了趣,一大早又舍不得把他折腾得太过,就把性器插在花穴里小幅度地顶弄,轮流吮吸两边溢出奶水的乳珠。季南渐渐缓过神,小腹烫得厉害,冯远插得深,他不敢动,又被吸得浑身无力,不想再继续也阻止不了姐夫,便趴在冯远肩头委委屈屈地望窗外的春光。 好在敲门声解救了他,冯远不情不愿地把人松开,舔干净乳肉上的奶水,帮季南把衣服穿好这才去开门。 王妈端着早饭往屋里闯,一见季南微红的眼眶就什么都明白了:“您就可劲儿折腾吧,敢明儿把人吓跑了,找谁哭去?” “哪能。”冯远把餐盘里的牛奶递给季南,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南舍不得我。” “谁舍不得你?”季南攥着衣领“哼”了一声,“德行。” 王妈悄悄走了,留他们俩闹腾。 “真舍得?”冯远忽然凑到季南面前轻声问,“姐夫把你留家里,不生气?” “你走你的,我才不管呢。”季南当冯远和自己闹着玩,他也拉不下脸服软,喝完牛奶就往外头走,站在屋檐下转身望着冯远喊,“走不走啊?” 季南眼底映着明媚的春光,大氅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天气虽然转暖,但还是冷,他时不时搓着手哈一口气,嘴唇湿漉漉的,唇边氤氲起一小团白色的水雾。 冯远定定地看了会儿,无声地叹息,自言自语道:“我哪儿舍得走?”继而大踏步地走过去,手臂搭在季南肩头一搂,“走,姐夫送你去学堂。” 冯远车开到学堂附近的时候,试探地问季南:“别回去了?” 季南愣了愣才明白冯远在说什么:“这哪儿行,衣服什么的都没有。” “我让王妈带人去取了。”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季南瞪了冯远一眼,但是嘴角带笑的,看样子是愿意了。 冯远把季南送到学堂门口,拽着他的手腕不让人走,直到季南快要迟到了才凑过去求他亲自己一下。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季南嘴上这么说,倒还真的扑过去亲了亲冯远的脸颊,红着脸跳下车,头也不回地跑了。 冯远趴在方向盘上看他远去的背影,暗道:“有你想我的时候。”然后哼着小曲开车走了。 这日却不是冯远来接季南回家,王妈带着司机来等他下学,见了季南高兴得不得了,拉着人的手说个不停,直道若是自己的儿子还活着该和季南一般大。 季南的爹娘老早就去世了,季家就剩他和姐姐两个人,听了这话不免和王妈亲近起来,情不自禁地想若是自己的母亲活着该多好,鼻子就酸了,一口一个“王妈”叫得别提有多亲热,也就忘了冯远这回事,到了冯宅才反应过来,一问,这人竟然跑去外省处理事情去了,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季南听了没什么反应,吃了王妈做的晚饭回了卧室,趴在床上躺了会儿,枕头就被泪洇湿了。 “谁说我舍得的……”季南抹着眼泪坐起身,卧室里黑漆漆的一点灯光都没有,他懒得开,就这么摸黑坐在床上,“把我一个人留下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正嘀咕着电话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19 响了,季南吓了一跳,呆愣愣地听了片刻,猛地扑过去接了,那头的冯远听见他抽鼻子的声音沉默了许久才轻唤:“小南。” 季南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想我没?” “懒得想。”季南心里憋着气,故意挤兑他,可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沙哑的嗓音听着一点说服力也没有,“怎么……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说了你哪儿肯放我走?”冯远心疼得不行,连哄带骗,“就一个月,姐夫处理完手头的事儿就回去疼你。” “说得轻巧……”季南抽着鼻子抱怨,“一个月呢。” 冯远在电话那头低低地笑起来,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有些模糊:“早上不还赶我走呢吗?现在倒舍不得了。” “你……你小心点。”季南说不过他,又舍不得放下电话,嗫嚅着嘱咐,“别再受伤了。” “没你照顾我,哪儿敢受伤?”冯远隔着电话逗他,“对了,其实我和你姐——” 电话一下子断了,冯远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愣是又咽了回去,抬腿就踹在桌子上,对着身后的伙计骂:“什么破玩意?” 而季南愣愣地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卧房里,和冯远在一起的喜悦一点一点消散了,现实血淋淋地摆在他面前——冯远对他再好,也是他的姐夫。 季南搁下话筒,沿着桌子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把头埋在手臂里,许久都没有动,片刻卧室里传来了压抑的抽泣。 第十一章 和姐夫打电话打湿了的弟弟(电话play h) 一个月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季南在冯宅住下了,每日和冯远通上几个钟电话,倒也逐渐习惯起来。 冯远不告诉他自己去了哪儿,只是那边的信号时好时坏,说句话也断断续续的,季南觉得姐夫在山里头,偶尔还能听见几声枪响,他便几乎能猜到冯远去干什么了。铁定是去折腾赵家了。赵家和季家做买卖起家的不同,他们有自己的矿,就算生意赔了照样能靠着矿井活得红红火火,冯远这趟估计是要把矿搞到手,看来是真的被赵先知这个公子哥给惹毛了。 冯远不说,季南就当不知道,只是日日都叮嘱姐夫小心些,听得冯远心里暖洋洋的,天天拿胡话刺激他,一会儿问季南花穴痒不痒,一会儿又说自己想喝奶水,每回都把季南气得撂电话才罢休。 其实季南也就是面子上过不去,说到底还是想的,再气也每日巴巴儿地盼着姐夫的电话,稍微迟些就担心得不得了,抓着王妈问冯远还有几日才回来。王妈本来还觉得季南对冯远依恋多于爱,被问了几日觉察出来了,这小孩儿对冯远的感情深着呢,便也跟着一起着急,等冯远终于来电话的时候跟着季南一起骂冯远耽误了时间,倒把冯远骂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拼命道歉,把季南哄得笑起来才松了口气。 “还有一周我就回去了。”冯远在电话那头深吸了一口气。 季南把电话接回了卧房,抱着话筒趴在床上听:“姐夫,你又抽烟了。” “这都能听出来?”冯远在那头讪笑着把烟掐了,“得了,不抽。” “没事儿,我又闻不到。”季南在床上翻了个身,“抽呗。” “答应你戒了的。”冯远还真就没再抽,迟疑了片刻问,“躺床上呢?” 季南“喏”了声,从冯远的语气里听出一些试探:“又想什么呢?” “想你呢。”冯远的嗓音低沉了几分。 季南脸腾地红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都热起来,面红耳赤缩进被子里骂他:“说什么胡话。” 冯远在电话那头“啧”了一声,了然道:“湿了吧。” 季南闻言立刻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花穴下去了,还没来得及脱裤子,淫水就喷了出来。 “把电话拿过去给姐夫听听。”冯远的声音彻底哑了,“听听流了多少水。” 季南浑身都发起抖,犹犹豫豫把听筒凑到穴道边,想着冯远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羞得用被子捂住脸。 却听见冯远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听不清,你自己用手再揉出些水来。” 季南惊叫起来,腿根夹着话筒恼火地拒绝:“怎么……怎么揉?” “就像姐夫揉的时候那样,插进去就行。”冯远还是不死心,循循善诱,“手指进去就出水了。” 季南本来不愿意揉的,可身子已经软了,花穴痒得厉害,不断溢出的汁水让他的穴道饥渴难耐,便咬牙伸手碰了碰花瓣,微凉的指尖激得他浑身一僵,挺腰喷出滩粘稠的汁。 “这不就揉出来了?”冯远听见了水声,又哄他,“插进去了吗?” “没……没呢……”季南把双腿掰开,低头望着自己滴着淫水的小穴发抖。 “乖,插进去。”冯远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情潮,“听姐夫的,把手指塞进去。” 季南含泪伸出手,颤颤巍巍把手指递到花穴边,柔嫩的穴肉裹住了指尖,他的穴道骤然抽紧,人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狠狠插了进去,整根没入,捅开了湿热的花穴。季南猛地仰起头,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床上,觉得冯远又说了什么,话筒离得远他全没听见,只含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动,花穴抽紧喷了些淫水出来,把听筒都打湿了。 “动一动,小南你自己动一动。”冯远轻喘起来,“想想姐夫的家伙在插你。” 季南呜咽着挺动起腰,手指不断插进湿软的穴道,在床上痉挛着抚慰饥渴的花穴,满脑子都是姐夫紫黑色的欲根,柱身沾满他喷出来的汁水,在湿软的穴道内驰骋,想着想着动作就没了轻重,手指噗嗤噗嗤地插弄着抽紧的穴道,哭着喊冯远的名字然后挺腰射了。 冯远在电话那头听得一清二楚,解了腰带握住自己的欲根揉弄,被季南的轻喘勾得神魂颠倒,迫不及待地问他:“射了吗?” 季南爬到话筒边嗫嚅道:“射了。” “姐夫还没射呢。”冯远握着肿胀的性器兴奋地滑动,“姐夫想死你的小花穴了。” 季南闻言屁股不由自主翘起来,迷迷糊糊回了句:“插……插进来……” “这么想姐夫?”冯远舔了舔嘴角,“那就全插进去。” 季南的手指又插进了自己的花穴,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抽插,喘息与电话那头的冯远纠缠在一起,仿佛真的被姐夫用狰狞的性器插得腰腹滚烫。 “前面痒不痒?”冯远觉得还不够,骗季南去揉花核,“痒就自己揉揉。” “痒……小核好痒……”季南果然乖乖地伸手去捏花核,一碰到人就酥了,瘫软在床上哭着扭动起来,“要射……要射了……”说完疯狂地用手指插弄自己的花穴,另一只手抵着花核拼命晃动,然后尖叫着弹起来,身前身后同时去了。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20 而电话那头的冯远呼吸也加重了,许久之后闷哼了一声平静下来。季南趴在床上渐渐清醒,手指还插在花穴里,一动就带出粘稠的汁水,他红着脸把指头抽出来,按亮了台灯寻了帕子擦腿根的爱液,又难堪地把话筒也擦了,这才凑过去听冯远的声音。 “自己弄肯定没姐夫插得舒服。”冯远的声音听上去意犹未尽,“等姐夫回去,肯定让你好几天下不了床。” “……惯会欺负我。”季南抱着腿坐在床边嘀咕,“没受伤吧?” “天天问,哪儿能受伤啊?”冯远那边传来几声枪响,“早些睡,照顾好自己。” 季南担忧地叹了口气,趁着电话没断又叮嘱冯远注意安全,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话筒,趴在床上打瞌睡,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些犯恶心,他也没在意,等第二日起来吃早饭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把王妈打的豆浆全吐了。 “不得了,我的小少爷,着凉了?”王妈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冲过去把季南扶到沙发边坐着,“怎么都吐了呢?” 季南蹙眉摇了摇头,只轻轻道:“想吐。” 王妈连忙拍着季南的背说什么也不让他去学堂,喊人取了个毯子给他披上,然后赶忙打电话请大夫。 “怎么就着凉了呢?”王妈搁下电话忽然一愣,看季南的眼神有些怪,“哎呦小少爷,你怕不是……” 季南胃里难受,实在是无暇分心想王妈话里的意思,却听她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嘴里兴奋地嘀咕着什么“喜事喜事”,更加困惑了,裹着毯子在沙发里蜷缩成一小团,等到大夫来的时候脸色都青灰了。 王妈见了大夫哎呦一声扑过去,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大夫了然地点了头,戴上听诊器在季南腰腹听了听,又细细地把了脉,继而对着王妈点了点头。 王妈欣喜得捂着胸口说不出话,送走了大夫,坐在季南身边高兴得语无伦次,嘴里翻来覆去就一句:“我的小少爷哎……” “王妈,我怎么了?”季南有气无力地问,“您快别这么叫我了,听得我心慌。” “可别可别!”王妈吓得从用毯子把他从头裹到脚,“是好事儿,是好事儿呢!” 季南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又抬头试探地望着她。 “是嘞!”王妈笑得合不拢嘴,猛地一拍脑门,冲到电话机前拨电话,“我帮你跟学堂请假,再打电话给爷……” 季南还没缓过神,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小腹,继而傻傻地笑起来,指尖带了丝颤抖。都说男妻怀孕比常人难,他倒是幸运,和冯远亲热了几回就有了。季南的心逐渐热起来,然后火烧火燎地烫极了,恨不能现在就钻进冯远怀里抱着姐夫才好。 他在这边欢喜得浑身发抖,王妈打着电话也激动得结巴起来,喊了好几声“爷”,最后就憋出一句:“小少爷他……” 这话把电话那头的冯远吓个半死,以为季南出了什么事,攥着话筒声音里带了一丝颤栗:“小南怎么了?是不是赵家那群王八羔子欺负他了,我书房里有枪,你现在就拿了把赵先知崩了……” “哎呦不是,”王妈急得直跳脚,“是喜事!” 冯远怔怔地重复了句:“喜事?”继而虚脱般靠在墙上松了口气,“你可把我吓死了,什么喜事?” 王妈刚欲开口,就见季南披着毯子走了过来,连忙把话筒递给季南,自个儿急吼吼地走出去准备孕期的吃食去了。而季南接了话筒没开口,就一言不发地听着电话那头冯远的呼吸声,轻轻地笑起来,开口似是试探,又像是新奇地唤他:“冯远。” 不是姐夫,而是冯远。 冯远捏着话筒的手一抖,应了声:“小南。” 季南嘴角慢慢上扬,然后笑出了声,却不说自己怀孕的事,只拖长了嗓音问:“想我没?” 冯远的手抖得更厉害,哑着嗓子道:“想死了。” 季南眯起眼睛“哦”了一声,顿了片刻笑着说:“我也想你。” 他们安安静静地沉默了许久,像是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听得入了迷。 还是冯远最先忍不住,死死攥着话筒:“小南,告诉我,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你想什么呢?”季南故意吊他胃口,“德行。” “是不是?”冯远猛地压低声音。 “谁知道你在说什么。”季南不为所动,用手指抠话筒边的一小块铁皮。 “我的小祖宗,你想急死姐夫吗?你等着,我现在就回去,去他娘的赵家,老子不……” “是你想的那样。”季南忽然出声打断了冯远,轻声道,“刚看过大夫。” 冯远在电话那头禁了声,呼吸粗重了几分,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季南听着听着就笑了:“不乐意啊?” “乐意坏了。”冯远声音里罕见的带了丝慌乱,“小南,难不难受?姐夫这就回去陪你。” 季南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拼命瞅了会儿,待冯远急得要挂电话往家里赶时,才嗫嚅道:“想吐。” 冯远在电话那头急得团团转,止不住骂赵家害他这时无法陪在季南身边。季南听着冯远骂骂咧咧的声音忽然又乐了,拽着肩头的毯子笑话他:“都要当爹了,别老说胡话。” 这话一说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季南的脸慢吞吞地红了,手指抠着毯子上的线头不说话了,倒是冯远片刻后哑着嗓子笑起来:“真是我的小祖宗。” “我想你了。”季南忍了许久的思念终于脱口而出,“冯远,你快些回来。” 冯远只道:“得了,明早就赶第一班火车回去疼你。” “……矿上没事儿吗?”季南到底还是担心。 冯远在电话那头“哎呦”了一声,虽然料定瞒不久,却不想季南猜得这么准,只得承认:“想我的小祖宗了,去他妈的矿。” “别说胡话。”季南臊得发慌,见王妈回来连忙要挂电话,怕她听见笑话自己,就最后叮嘱了句,“注意安全。”然后挂了电话。 王妈神情有些异常,看季南的目光带着点迟疑。季南一开始还没从怀孕的喜悦里回过神,待看清王妈的脸色时心里突然咯噔响了一声,拽着毯子的手骤然收紧。 “小少爷,刚刚季家来人了。”王妈担忧地望着他,“说……说你姐姐出事了。” 季南手一松,肩头的毛毯啪嗒一声跌在了地上,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扶着墙稳住身形:“我姐怎么了?” 王妈赶忙上前去扶,急得满头是汗:“小少爷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我姐……我姐到底怎么了?”季南猛地攥住王妈的手腕,“王妈你快告诉我!” “唉,刚刚李家的人说你姐姐得了肺痨,怕是……怕是要不行了。” 第十二章 姐夫不在身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21 边差点被欺负的弟弟(带球) “王妈,你说什么胡话呢。”季南听完,白着张脸惨笑,“我姐怎么可能有肺痨?” 王妈抿着唇瞧他,眼里有一丝怜悯。 “怕不是误诊?”季南兀自不信,“我姐前几月不还好好的吗?” 王妈搀着他往屋外走,狠下心劝:“快去吧,晚点就赶不上见最后一面了。” 季南怪异地瞧着王妈,应了声“好”,继而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双膝一软踉跄着就要跌倒,好在王妈眼疾手快把人拉住了,惊魂未定地叫人去开车。 “我的小少爷,你可千万要当心身子。”王妈急得眼眶都红了,“爷明晚就能回来,你别急,有他在准没事儿。” 季南古怪地笑起来,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生老病死,冯远再厉害又有什么用,能把死人救活吗?能让肺痨康复吗?他想着想着眼里落下泪,恍恍惚惚上了车,一路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进了季家的门,才觉得恍如隔世,竟看季宅生出一丝陌生来。 那栋年代久远的宅子像只凶残的猛兽,张着血盆大口,等着他自投罗网。季南下车站在门前发起抖,手心里满是冷汗,耳朵里嗡嗡直响,木讷讷地跟着下人去了姐姐的卧房,扑面就是浓重的血腥味。 季南脚下发软,扑到床边去握姐姐的手,握都握不住,他姐姐的手竟比他的还要冷,带着颤栗,掌心还有未干涸的血迹。 “小南。” 季南含泪抬起头,颤颤巍巍叫了声:“姐。” 他忽然就明白自己答应留在冯家不仅仅是因为离不开冯远,还是因为对姐姐的那份愧疚,可愧疚中又夹杂着隐忍的嫉妒,嫉妒她能名正言顺地嫁给冯远。然而现在愧疚彻底吞噬了嫉恨,他哭得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地叫:“姐……” “哭什么哭,早前就查出来了。”季南的姐姐倒是坦然,一边咳嗽一边揉他的头,“你光惦记冯远了,早就把姐姐忘到脑后了吧?” 季南跪在床边垂了视线,捂着小腹嗫嚅道:“姐,我对不……” “别。”季南的姐姐出声打断他,“看看这个。”她从枕下摸出张纸来,递给季南,“我和他的关系,就跟你和赵先知差不多。” 季南抓着那张离婚协议手发起抖,泪水噼里啪啦砸在墨迹上。那上头的日期就在年节过后。 “季家以前对冯家有恩,所以冯远才帮了咱家一把,我本来以为捡了个便宜姑爷,没想到倒赔进去个弟弟。” 季南听了依旧是哭,趴在他姐姐手边抽泣。 “我还当他闹着玩,就想着我若是没了,他定要嫌你累赘,所以不得以把你许给了赵先知,也是为了给你留条后路。”季南的姐姐捂着嘴喃喃自语,“现在想想,太对不住你,真该一开始就听冯远的,把你送去冯家养着。” 屋外忽然刮起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水呼啸而至,刮得季家的窗户吱嘎吱嘎乱响,季南埋头哭了一会儿,便再也听不见姐姐的声音,抬起头看了一眼,泪还在流,人却清醒了些,扶着墙挪出房间,见到王妈勉强勾起嘴角:“这季家就剩我一个人了。” 王妈听罢,心疼得掉了泪,抓着他的手道:“好孩子,这不是还有我们呢吗?” 季南挣开她的手喃喃道:“就剩我一个了。” 说完也不理会旁人,兀自抓着那张糊满泪水的离婚协议坐在季家客厅的沙发上,直直地望着大门,任谁来劝都不搭理。 这雨从晚上一直下到早晨,风一阵紧似一阵。王妈见季南这副模样,便张罗着季家的下人筹备葬礼,又吩咐伙计去车站等冯远,这才凑到季南身边绞尽脑汁劝他。 季南怔怔地听,知道王妈是好心,可还是缓不过神,就觉得自己和姐姐都悲哀得可笑,兜兜转转把命都搭进去,就为了个残破的季家。 值吗?季南想把姐姐摇醒问她后不后悔,为了这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业,许了两门形同虚设的婚事。 若是冯远没有爱上他,怕是他们姐弟俩都要为这个家搭进去一辈子。季南忽而揉着眉心冷笑起来,心里凉得像被人泼了一盆子混着冰渣的水。 “王妈,这个家有那么重要吗?”季南困惑地问,“败落就败落了,干嘛要苦苦撑着。” “我的小少爷,你可不是伤心糊涂了。”王妈服侍了冯家大半辈子,听不懂季南的话,“这可都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季南听了凉凉道:“干我什么事儿。” 王妈连忙摸他的额头:“坏了坏了,爷要坐大半天的火车才能赶回来,除了他谁还能劝得了你?” 他们二人正说着,季家的大门忽然被人踹开了,赵先知趾高气扬地冲进来,见了季南就要上来抓人。王妈立刻扑上去拦住了,叫着:“你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赵先知早就打听过冯远不在家,顿时天不怕地不怕起来,把王妈狠狠推倒在地上,“季南是我的未婚夫,现在他姐姐死了,季家的家产归了他便是归了我,你个老婆子凑什么热闹。” 季南低着头把赵先知的话听完,走到王妈身边把人扶了起来。 “季南,你是自己跟我回去,还是我把你给绑回去?”赵先知记着先前在医院被冯远踹的那一脚的仇,“别幻想冯远还会来救你。” 季南平静地扫了一眼赵先知,眼神冷到吓人,还真把这个公子哥吓住了,半晌缓过神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涨红了脸骂道:“不识抬举。” 季南把王妈扶到沙发边坐着,这才拿正眼瞧赵先知:“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我说你不识抬举,不就是个挨操的双儿……” ——砰。 赵先知的咒骂戛然而止,季南手里握着那把冯远曾经教他使的枪,枪口冒着青烟,他虎口被震得失去了知觉,嘴唇边却浮现出轻蔑的笑意,模仿冯远的语气一字一顿骂道:“王八羔子。” 赵先知捂着肩膀惨叫起来,鲜血顺着他的胳膊汩汩而下,眨眼就淌了一地。赵家的伙计见季南手里有枪,立刻连拖带拽把赵先知拉出了门。 季南这一枪实在是太突然,连王妈都吓住了,半晌捂住胸口,战战兢兢地感慨:“就该让爷平时注意着点,怎么把这么好一个小少爷都给带坏了……” 季南把枪收了,跌坐回沙发里,揉着眉心喘气,耳朵被枪声震得嗡嗡响。 “王妈,冯远什么时候回来?”季南再开口时,嗓音已带了哭腔,“我想他。” “哎呦我的小少爷。”王妈揉着自己摔伤的腿心疼不已,“再等等,最快的火车到站也要等到太阳下山之后呢。” 季南闷声闷气地应了,捂着脸抽泣了会儿,松手的时候眼里虽然还有泪,但是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他理了理衣服,跟着王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22 妈把灵堂布置了,外头凄风苦雨哀嚎个不休,他的心情也跟着抑郁了下来,青白的脸一丝血色也没有,王妈惦记着他还怀着孩子,急得不停往门口张望,可时间过得缓慢,季南隔几个钟就问她冯远回来没,得到同样的答案也不着急,就一直问一直问,直问到白日将尽,暴雨倾泻而下,天上电闪雷鸣。 李家的大门再一次被人踹开了,赵先知用绷带吊着胳膊冲进来,带着一群人把季宅给围住,手里拎着把滴着雨水的刀。 “我还不信今儿带不走你。” 季南轻飘飘觑了赵先知一眼,倒没急着拿枪,慢条斯理把白布系上胳膊,系完才开口:“既然你非要带我走,那就先给我姐磕三个头。” 赵先知哪里肯,挑衅地挥着手里的刀,虽不敢真的冲上来,嘴里却骂个不停:“你是个什么东西,也就在床上伺候伺候冯远,还真当自己多了个靠山?” 季南歪着头静静地听,看着赵先知觉得这人是个傻子,要不是生在赵家,指不定被谁一闷棍打死了。 “我的确跟了冯远。”季南坦然承认,继而嗤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赵先知像被人当中扇了一耳光,脸颊火辣辣地烧起来。 “我们季家虽然没落了,但我劝你别动歪心思。”季南转身把枪从口袋里掏了出来,用指腹轻柔地擦拭,“说不准哪天我就把你一枪崩了。” 屋外的雨更大了,仿佛哀怨的嘶吼在窗外咆哮,玻璃外似乎闪过几道车灯,季南一直绷紧的神经忽然松弛下来,在心里唤了声“姐夫”,目光越过赵先知黏在了门边上。 这时候来季家的,除了冯远还能是谁? 季南见着那个冒雨跑进来的身影忽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硬撑着才勉强站住。冯远的长靴上满是泥水,衣摆上滴落着冰冷的雨滴,连脸上都蒙着层水汽,进了屋子定定地注视着季南,目光灼人得厉害,继而抬腿踹在吓傻了的赵先知屁股上:“混账东西,老子的人你也敢动。” 赵先知丢了手里的刀,捂着屁股往门外躲。 “王八羔子,今儿一定要崩了你。”冯远把腰间的匣子枪抽出来,还没扣下扳机,就听见了季南的声音。 这小孩儿安安静静地叫了他一声:“冯远。”嗓音一点儿起伏都没有,却听得冯远满心酸涩,收了枪三步并两步冲到季南面前,一把把人抱进怀里。 “我的小祖宗,可把我想坏了。”冯远把脸贴在季南冰凉的脸颊上磨蹭。 季南被蹭了满脸的雨水,伸手摸了摸冯远的脸,然后搂着他的腰重又唤了声:“姐夫。” “小南,姐夫在这儿呢。”冯远急急忙忙抱着他坐在沙发上。 季南把一直塞在怀里的那张离婚协议拿了出来,递给冯远,然后坐在他腿上发呆,许久才笑吟吟地说:“冯远,我就剩你了。” 冯远心里一紧,按着季南的后颈把人抱住:“小祖宗,可别这么笑,姐夫要急死了。” 季南趴在冯远肩头“喏”了声,继而呜呜地哭起来。这回冯远没阻止,拍着他的背轻声哄,又去揉他的腰,念及季南怀着孩子,愈发担忧,吩咐躲在一旁的王妈去请大夫,然后抱着季南回了卧房。 这房间几乎没变,冯远抱着季南躺在床上,季南的呜咽夹杂在电闪雷鸣里,听起来更加脆弱。起先季南哭得还很小声,后来越哭越伤心,也是终于见着冯远的缘故,思念夹杂着悲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继而昏昏沉沉地没了意识。 冯远吓了一跳,正好大夫冒雨前来,他连忙把人请到卧房给季南看。大夫还是那个大夫,神情却比上回严肃不少。 “忧思郁结不得排解,受了惊吓又没休息好,再不好好养着,身子绝对吃不消。” 冯远听得心惊肉跳,也不顾外面风雨交加,叫人按着大夫开的方子跑出去抓药,再搂着季南自责:“我就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 季南在睡梦中抱住了冯远的胳膊,把脸颊上的泪抹在了姐夫的小臂上。 冯远不敢再出声,也不敢动,维持着一个姿势直到季南半夜忽然惊醒。 “姐夫?”季南爬到冯远胸口趴着,借着闪电的微光看见了冯远忧虑的目光。 “再睡会。”冯远把他的头按在颈窝里劝,“算姐夫求你了。” 季南慢慢凑到冯远耳边咬着他的耳朵:“姐夫。”叫完又改口,“冯远。” “难受了?”冯远的掌心贴在了季南的小腹上。 季南在黑暗中摇头,枕着冯远的胳膊看窗外晦暗不明的风雨:“冯远,你是不是也会死啊?” 冯远这时哪儿敢惹季南伤心,便胡诌道:“不会,我长命百岁。” 季南静了会儿又说:“那我会死。” “不会,你也长命百岁。”冯远唬他,“我俩最后变成俩老不死的相依为命。” 季南没忍住笑了:“……德行。”笑完呆呆地望着冯远的脸,泪水迟疑地跌落,然后越流越汹涌。 “冯远,我好想你。”季南搂着冯远的脖子嚎啕大哭,“我……我就剩你了……” 冯远被他哭得满心懊悔,恨不能回到一月前扇自己几个耳光,骂他为何要把季南一个人留下,当即搂着人说尽了好话,只求他别哭了:“我的小祖宗,你可不单单有我,还有孩子呢。” 季南哭声微顿,摸着小腹抽了抽鼻子。 “乖,再睡会。”冯远见提了孩子季南的情绪就好些,连忙继续哄,“我一辈子都陪着你。” 季南泪眼婆娑地看着冯远,须臾摸索着解姐夫的衣扣。冯远直挺挺地躺着给他解,季南解完外衣,把微凉的双手伸了进去,继而身子也钻进冯远怀里。 “别想了,有姐夫在谁也别想欺负你。”冯远耳边还徘徊着季南带着鼻音的哽咽,不免心碎,偏头吻他的脸颊,“我知道你心里头难过,姐夫看你这样也难过。” 季南把脸埋在冯远胸口,听着姐夫沉稳的心跳哭意又泛上来,他怕冯远担心,硬生生憋住了,只闷闷地问:“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 第十三章 在客厅的沙发被姐夫舔出水的弟弟(口 颜射 h) 冯远明白季南是问婚约的事儿,也猜到这事儿不说清楚他就不会睡,便言简意赅地解释:“当年冯家欠你们季家一个恩情,所以你姐找我的时候,我便答应了这门亲事以便帮衬季家的产业……后来我和你姐提了好几回要把你带回家养着,你姐都以为我就是玩玩,没当真。”冯远说及此事忍不住叹气,“所以不许我说出真相,非要把你许给赵先知那个王八蛋。” “我姐……也是为我好。”季南喃喃自语。 “我自然知道她是怕我不真心待你,更怕我们这层关系引来风言风语。”冯远亲着季南湿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23 漉漉的嘴角,揽着他的腰缓缓道,“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可能放手呢?”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冯远在沉闷的雷声里继续说:“好在你也喜欢我。” 季南用脸颊蹭着冯远的颈窝,黏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得直发抖。他和冯远阴差阳错走到一起实属不易,奈何缘分二字又不可说,真要掰开来明明白白地解释却又剪不断理还乱。就像季南说不清对姐夫的感情从何时开始加深到无药可救一样,冯远怕是也不知道为何不由自主惯着季南。 可若要是感情的事也能说清楚,又有什么意思呢? 季南窝在冯远怀里似是要睡,呼吸浅浅的,时不时攥着姐夫的衣摆若有若无地拉一下,天色渐明,雨声终是渐缓,冯远抱着他断断续续地轻声安慰几句,说的大多是无痛不痒的闲话,平日季南听了定会一笑了之,可这时听到了心却涌起零星的暖意。 “我想吐。”季南眯着眼睛趴在冯远身上打瞌睡。 冯远连忙坐起身,抱着他轻拍着背:“要不要紧?” “……不打紧。”季南稍稍清醒了些,搂着冯远的脖子轻哼,“歇下就好了。” “小祖宗,你可吓死我了。”冯远摸黑亲了他一口,把人塞进被子里继续抱着。 季南在昏暗的微光里伸手摸冯远下巴上的胡茬,忽然想到这人坐了许久的火车,又照顾了自己一整晚,定然是累的,便钻进冯远怀里亲了亲姐夫的颈窝。冯远被季南亲得满心柔软,哪还顾得上累?手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滑动,摩挲着季南的腰线,一直揉到他睡去才停下,自己倒没有睡意,就等着晨曦缓慢地爬上季南的眉眼,再追随着微暖的光亲吻他的面颊。 吻的终点自然还是湿软的唇。 冯远回来了,赵家就不敢再造次,加上矿井出了问题,闹事的人待季南的姐姐下葬后都没再出现过。季南无心再管赵先知,等葬礼结束之后搬去了冯宅,有冯远陪着倒不再经常哭,只是又恢复了刚见面时那样,时不时冷落冯远,成日坐在床边发呆。 冯远知道他心里头难过,也知道劝不得,便空出大部分时间陪着季南。季南这人也有意思,虽然不怎么搭理冯远,等冯远搬去书房看账本的时候又光脚跟着去了,一声不吭地爬到冯远腿上坐着。 “小祖宗,舍不得我啊?”冯远抱着他看账簿,拿着钢笔勾勾画画。 季南不吱声,搂着冯远的脖子轻轻晃着腿,他的小腹还没有隆起得很明显,衣服稍微厚些就看不出来,冯远却喜欢摸,一闲下来就把手掌贴在那儿。季南被摸得舒服,含糊地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呻吟,扭头去看桌上的账本,这一看才知道原来冯远勾的是赵家的产业。 “你忙什么呢?”季南有了些兴趣,趴在冯远肩头问,“矿?” “矿早就解决了,剩下的也不想给他们留。”冯远说着就把钢笔往桌上磕,好好的笔头顿时歪了,流了一桌的墨水。 季南也不评价冯远的话,就轻轻说:“糟蹋东西。” 冯远听了只是笑笑,伸手去摸季南光着的脚:“冷不冷啊?” 季南却又不搭理人了,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地趴着。冯远惯他,自然不会计较,抱着季南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端着王妈熬的汤喂他喝。 季南喝了几口脸上有了极淡的血色,忽然把碗推开,拽着冯远的衣领冷冷地问:“若是没了冯家的家业,你怎么办?” 除了季南,哪儿有人敢这么对待冯远?冯远自己也惊着了:“小祖宗,哪儿不舒服了?” “万一哪天冯家也和季家一样什么都没了,你还这么待我?”季南的手拽得更紧,鼻尖几乎碰到了冯远的脸颊。 冯远哭笑不得地把他搂住:“还能怎么样?大不了出去当帮工,总能养你。” 季南闻言愣住了:“就……就这样?” “瞎想什么呢。”冯远轻哼了声凑到季南唇边亲他,“没就没了,多大点事儿。” “王妈说……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季南讷讷地嘀咕,“比命都重要。” “别听她瞎说,哪儿有你重要?”冯远又好气又好笑,“有钱没钱都照样养你一辈子。” 季南低头“哦”了一声。 过了会儿冯远叫起来:“哎呦我的小祖宗,哭什么?” “你才哭……”季南拿手推冯远,“谁要你养一辈子……” 冯远知道季南是被自己给惹哭,便也不揭穿,就笑着把人抱进怀里哄:“那你养我。” “说……说什么胡话……”季南哭得一抽一抽的,腿胡乱踢着冯远的膝盖,把人踢得连连求饶才罢休。 冯远就爱看季南羞恼得发脾气的模样,凑过去亲他的眼角,季南虽然冷着冯远,说到底把姐夫看得比谁都重,自然不会拒绝,哭哭啼啼地亲了会儿,连冯远去解他的衣扣都当没发现,挺胸给冯远揉。 冯远自打知道季南怀孕以后就不敢折腾他,早就忍不下去了,双手攥着柔软的乳肉揉得兴起,指尖夹住两颗圆溜溜的乳珠晃动。季南没孩子前总要刺激花穴才能流出奶水,现在倒好,冯远还没怎么揉乳汁就溢出来了。 “小祖宗,姐夫好久都没疼你了。”冯远把季南的上衣用力扯开,捧着肿胀的乳肉揉弄,埋头吮吸嫣红的乳粒,舌尖刮擦着溢出奶水的小孔,把季南舔得呜呜直哭。 “下头湿没湿?”冯远喝得满口奶香,解了季南的裤腰带把人扒光了。 那张许久未曾使用的小嘴儿粉嫩嫩地滴着淫水,穴口翕动着抽缩。 季南坐在沙发上双腿大敞,见冯远的视线停留在花穴边脸就烧了起来,被灼热的视线臊得身体泛起一层情欲的红,温热的汁水噗嗤一声喷出了穴口。 “真想可劲儿疼你。”冯远看得口干舌燥,伸手捏着湿漉漉的花瓣狠狠揉了两下。 季南的双腿猛地一颤,冯远的手指烫人得厉害,烧得他淫水泛滥,也顾不上胸前的酸胀,弓起腰难耐地喘息。冯远却还惦记着奶水,余光瞥见一滴奶汁顺着浅浅的乳沟跌落到季南微微隆起的小腹,又沿着圆润的弧度缓缓流到他半勃的性器边,艰难地绕过,转瞬隐没在了花缝里。 冯远再也忍不住,掰开季南的双腿俯身就去舔,舌尖狠狠刮过细嫩的花缝,把两片水似的软肉吸进嘴里狠狠地吮,仿佛要把那滴奶吸出来一般用力。 季南在花穴被舔到的刹那尖叫起来,冯远粗粝的舌在敏感的花缝边缘游走,舌尖粗暴地分开了花瓣抵住细软的花核,那是季南全身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双腿勾住冯远的脖子,挺腰喷了他满嘴的淫水。 “哎呦小祖宗,你能把姐夫给喂饱了。”冯远哑着嗓子笑,用手指撑开季南湿软的花穴,轻轻吹了口气,汹涌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24 的汁水立刻喷出来,溅在他鼻尖和嘴角,呼吸间满是情欲的腥甜, 季南的身子没了力气,撑不住滑坐下来,冯远就跪在沙发边分开他的双腿卖力地舔。舌头比不上粗长的性器,可总归比季南自己用手指插得舒服,他瘫软在沙发上,痴痴地望着自己腿间的冯远,看这人嘴角溢出的淫水,脸颊愈发红润,也不怎么的竟喷了那么多水,估计是太想和姐夫亲热的缘故。 冯远喝得满口腥甜,把舌频频探进绞紧的穴道,性器在裤子里胀得发疼,实在忍不住还是解了腰带,欺身把季南压在沙发里,却又不敢碰着他的肚子。 季南虽然沉浸在情欲里,还是感觉到冯远那根滚烫的欲根插进了腿根,他伸手碰了碰,敞开腿扶着柱身凑过去,让湿软的花瓣紧紧贴在了狰狞的性器边。 不同的触感让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冯远气息不稳,怕自己插进花穴会控制不住力道,就咬牙拉住季南的手腕往自己胯间按,“帮帮姐夫。” 季南一只手是握不住冯远的性器的,便爬起来跪坐在姐夫腿间双手握着欲根滑动,冯远被他温热的小手摸得极为舒服,靠在沙发上低低地笑。季南摸着摸着腰就软了,屁股也不由自主地翘起来,脸颊几乎贴在紫黑色的性器边,湿湿热热的喘息全喷在柱身上。 冯远呼吸顿时乱了,伸手攥住了季南翘起的屁股,手指轻轻插进湿热的花穴浅浅地捣弄。季南被插得双腿越叉越开,握着滚烫的柱身拼命滑动,屁股随着冯远的手指一前一后地摆动,继而猛地翘起,前后同时喷出了粘稠的汁水。 “冯……冯远……”季南含泪迷迷糊糊地望着姐夫,嘴角有了丝笑意,脑袋一歪嘴唇撞在了冯远性器的顶端。 柔软湿热的触感激得冯远猛地按住了季南的后颈,逼着他张嘴把性器含了进去。季南眼角跌落了一行泪,然后舌尖抵住了冯远的欲根。 冯远本来就忍得难过,这么些天做梦都想和季南亲热,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反应再快也只来得及把性器从季南嘴里抽出来,却还是射了他一脸的白浊。 “姐夫?”季南呆呆地坐在冯远腿间,粘稠的精水顺着他的脸颊跌落。 “姐夫太想你了。”冯远连忙把人拉进怀里擦脸。 季南却伸出细软的舌舔了舔嘴角,然后眯起眼睛抱怨:“好多……” 冯远可算体会到什么是心跳如鼓的滋味了,伸手沾了点精水递到季南唇边让他舔,季南乖乖地用红润的舌把白浊一滴不剩地卷走了,还意犹未尽地含着冯远的手指吮吸。 “哪儿会好喝……”冯远到底还是心疼季南,把手指抽了,拿着帕子细细地擦他的脸。 季南光溜溜地趴在冯远怀里,盯着姐夫下巴上的胡茬说:“你不就……爱看我喝吗?” 冯远沉默了会儿,作势要打季南的屁股:“惯得你。” 季南绷不住终于笑了,搂着冯远的脖子骂他:“德行。” 他俩正闹着,王妈就进了客厅,还没往里走就捂住了眼睛:“得了,又得换个新沙发套,你们俩都不给我省心。” 季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赤条条地趴在冯远身上,而冯远的裤子也没穿,当即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又气冯远在客厅撩他,就拿手掐姐夫的腰,却又舍不得用劲儿,跟挠痒痒似的,反而把冯远的浴火给挑了起来,性器直挺挺地戳在季南的腿根,把潮湿的花瓣都压扁了。 “别惹我了,”冯远嗓音哑得厉害,“舍不得再欺负你。” 季南脸埋在冯远颈窝里,摸索着去捂姐夫的嘴,不让他继续说。冯远怕时间久了自己真的忍不住,寻了毯子把季南裹了个严严实实,抱着回卧室去了。 第十四章 在酒楼听戏听湿了的弟弟(无法描述的 h) 自打他们亲热了一回,季南的脾气慢慢好了,也不再成日一个人闷在自己屋里,冯远稍稍松了口气,还是整天提心吊胆地照顾着这个小祖宗,就怕他再钻牛角尖。 其实季南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有些事情终究还是给他留下了不可泯灭的伤痕,若是没了姐夫,怕是一天也熬不下去,便愈发依赖冯远,寸步不离地跟着,也不说话,就安安静静地往冯远怀里一个劲儿地钻。 这时天气已经转暖了,季南的肚子也大了起来,冯远觉得不能让他老闷在家里,便想带他出去走走,可总归顾及着外头的风言风语。 季南聪明,见冯远犹豫便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他何尝不知道别人在背后如何嚼舌根,骂他勾引姐夫,骂他不知廉耻,这话自打冯远去学堂接他起就传开了,同窗没当面说不过是害怕冯家而已。现在季南肚子大了,摆明了坐实乱伦的名头,冯远怕他听着难过,自然会担心。 “带我去听听戏吧。”季南坐在冯远腿上抠他的颈窝,“许久没去过了。” 冯远连忙吩咐人去开车,抱着季南二话不说就往酒楼去了。要说这听戏,有名的角儿还真不少,可冯远不爱好这个,也不知道谁唱的好,就选了个不是那么热闹的。季南自打上车起就托着下巴不说话,他上一次听戏还是和姐姐一起来的,现下看着是什么都没变,可事实上什么都变了。 车停下后冯远把季南打横抱着往外走,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大踏步地进了酒楼,要了间雅间,进去匆匆扫了一眼,见屋里有桌有床很是满意,搂着季南在桌边坐下,问他:“这儿行吗?” 季南扶着肚子点头,眼珠一转:“你没来过?” 冯远低头咬他的耳朵:“姐夫不爱听戏。” 季南欢喜冯远没来过这些地方,勾起嘴角凑过去与姐夫亲吻,肚子压在冯远身前,吓得冯远都不敢用力抱他。他们正亲着呢,楼下惊堂木一拍,紧接着传来稀稀落落的掌声,就见戏子搬着小板凳往台上一坐,咿咿呀呀唱了起来,唱的竟是一出偷情捉奸的戏码。 季南听清后羞得耳根都红了,又见台上来了两个演员,衣不蔽体,其中一个还是双儿,就着戏文演起来——双儿被人反抱在怀里掰开臀瓣,露出红艳艳的花穴,那人就抱着他在台下来回穿梭,若是有人想摸一下滴着淫水的穴口就得花上几块钱。 “你这……这来的是什么地方!”季南满面通红地瞪冯远。 冯远也愣住了,他就是想选个稍微偏僻点的地方好少些风言风语,没想到却撞了这么一出香艳的戏,当即把人搂进怀里解释,却不想季南竟然挣扎了起来,他眼睛一眯,手探进衣摆,果然摸了满手的淫水。 “哎呦我的小祖宗,湿了?”冯远把手拿出来,也像楼下演戏的人那般把季南反抱在身前,拉开双腿揉湿哒哒的花瓣,“姐夫这就来摸你。” 他们这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25 屋子内侧的窗户是开着的,以供观众看清楼下的戏码,自然楼下的人抬头也能隐隐约约看见些东西。季南生怕现在有人抬头,见他大着肚子还被摸出这么多水,就拼命挺动着腰,而楼下已经有人花了钱去摸双儿的花穴。 那人依旧托着双儿的屁股,把他的双腿分得极开,于是花钱的看客立刻把手指插了进去,兴奋地搅动。季南看得双腿发抖,冯远却在这时把手指塞进了他的穴道,异样的快感在季南的腰腹间炸裂开来,他顷刻间就忘了被看见的恐慌,屁股来回摆动,深深浅浅地吃着姐夫的手指。 楼下又有人花钱,挤到双儿身边,也不等先前的看客插完就把手指一起塞了进去。冯远趁机填了根手指进季南的穴道,狠狠一插,季南呜咽着仰起头,津液顺着嘴角跌落。看客们光插还不满足,一人捏了细软的花核,一人揉着红肿的花瓣,季南看得浑身发软,低头捧着肚子去看冯远的手,就见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刚巧捏住了他的花核,把细软的小核捏在指尖揉捏。 “姐夫……姐夫轻些……”季南爽得抱住了自己的腿根,股沟满是粘稠的淫水,顺着冯远的手腕滴滴答答落了满地。 “轻些得馋死你。”冯远用掌心搓揉着季南的花瓣,揉出满掌心的水,往楼下看了眼道,“小祖宗,再看看。” 季南睁开眼睛往楼下望,只见双儿的花穴已经被手指插得烂红,不停往外喷着淫水,戏曲正唱到他与情郎深夜偷会,被玩了两只酥乳,爽得直流奶,这意思便是让看客出钱揉双儿的乳肉了。这双儿刚被手指插得高潮迭起,双乳肿胀翘挺,乳珠已经溢出了奶汁,立刻有好几个人跃跃欲试,付了钱排队摸双儿的胸。 冯远把季南的衣扣解了,还没把衣衫全部拉开,就摸到了被奶水打湿的布料。 “快让姐夫喝点奶。”冯远双手捧住季南的乳肉揉弄,掌心压着圆溜溜的乳珠晃动,不多时掌心就濡湿一片。 楼下的双儿被不同的看客揉得瑟瑟发抖,奶水流得到处都是,下身还淅淅沥沥滴着水,眼看着就要高潮,惊堂木忽然一敲,惊得楼上的季南也坐直了身子射出来。 原是戏文里的故事发展到双儿与情郎水乳交融之际被丈夫撞破。只见那二人又回到台上,把身上形同虚设的衣衫脱光,双儿还是被反抱在那人怀里,自己用手指撑开湿软的花穴,把肿胀的欲根缓缓吃了进去。那性器也算粗长,比不上冯远的,季南痴痴地瞧了几眼,艰难地转过身坐在姐夫怀里,主动把小穴用手指撑开了,咬着唇不敢看冯远的神情,可那意思摆明了是愿意姐夫插进来。 冯远苦笑着把手指塞进去搅动:“小祖宗,再等几个月我才敢碰你呢。” 季南一听眼眶就红了,几根手指哪里能缓解他花穴的空虚,拼命挺动着腰磨蹭冯远的性器,穴道裹着手指抽缩个不休,没一会儿就把冯远的裤子喷湿了,倒把那根狰狞的性器映得形状更加清晰。冯远忍得快要发疯,扶着季南的腰一边插他的花穴一边按压敏感的小粒,拿沙哑的嗓音哄:“过些天姐夫就狠狠地插你,把你插得只会流水。” 季南搂着冯远的脖子浑身一颤,翘着屁股喷了一地的爱液,气喘吁吁地跌回姐夫怀里,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冯远见他得趣,忍不住伸手再去摸湿漉漉的花瓣,他们二人都不由自主去看楼下的戏子。那双儿已经被按在台上操弄得发浪,自己捏着花核揉弄,小穴吃着紫黑色的欲根喷水,而这时台上却又来了一人,正是来捉奸的丈夫。他把双儿身上的男人推下台子,拎起双儿一条腿挺腰撞进被开拓得极湿软的穴道,狂风暴雨般插弄起来。 季南刚缓和的情欲又弥漫开来,屁股不由自主磨蹭着冯远的欲根,淫水顺着花缝往下淌,呼吸愈发急促。冯远急得额上冒出几滴汗,季南怀孕的时间还短,他哪儿敢真的碰这个小祖宗?当即狼狈地用衣服把人裹着钻回车里,再不敢看这些令人情动的戏码,哭笑不得地把季南带回了家。 季南到了卧室才清醒,捧着隆起的肚子瞪冯远:“你……你是不是之前去看过?” 冯远把他搂在身前揉腰,苦笑道:“我的小祖宗,我之前哪里晓得还有这种戏?” 季南红着脸垂下视线,嗫嚅着问:“真的?” “真的。”冯远抬头亲季南湿热的唇瓣,“姐夫有你哪儿还需要看别人?” 季南闻言,想起自己在酒楼里主动撑开花穴的模样腰一软,一股热流直奔下体去了,把冯远刚换的衣服又给喷湿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勾死我了。”冯远深吸了一口气,把季南放在床边,“怎么又湿了?” 季南怀孕后身子敏感得不得了,羞得捂住花穴不给冯远看,冯远硬是把他的手拉开,就见温热的淫水顺着花缝往外涌,立刻埋头凑过去舔,按着季南的腿根,张嘴就含住了湿软的花瓣。 季南惊叫着向后倒,瘫在床上腰不由自主地前后挺动,冯远卷住了他的花核细细吮吸,舌头频频探进穴道,挤压着敏感的穴肉,季南根本缓不过来神,攥着被子连连去了好几次,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昏沉,双腿分得极开,冯远却喝上了瘾,掰开他的屁股含着花瓣用力吮吸。 “别……别!”季南尖叫着曲起双腿,被冯远吸得爽到极致,痉挛着高潮,性器喷出了粘稠的白浊,花穴也涌出汹涌的爱液,比任何一次高潮出的水都要多,淫水喷在冯远的面颊上,洇湿了一大块床单。 季南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瘫在床上呻吟,隆起的肚子沾着他自己的精水,沿着布满红痕的腿根蜿蜒而下。 “小祖宗,趴那儿。”冯远拍了拍季南的臀瓣,手指在他股沟间磨蹭。 季南乖乖趴在床边,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粉嫩嫩的花穴,他的穴口就吃过冯远一人的性器,颜色比表演的双儿浅多了,冯远看着欢喜,凑过去舔弄花瓣。季南被湿热的舌撩得把屁股拼命往冯远嘴边送,也不顾上什么羞涩了,嘴里含含糊糊就是一句:“姐夫,再舔舔……” 冯远舔着花穴边的嫩肉,伸手捏住花核按压,把季南吮得满眼都是泪,屁股一翘一翘的来回摆动,双乳压在床单上,须臾奶水就洇湿了布料。冯远闻着奶香,又闻着腥甜的淫水,只盼着早日能插进季南紧致的花穴,便舔得愈发认真,舌头搅动着淫水,把穴壁刮擦得发热。 季南怀着孩子,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情潮,哭得浑身发抖,却又舍不得喊停,两条腿颤颤巍巍地直撑不住身体,花穴被冯远狠狠一吮,腿就软了,瘫倒在床上翘着屁股高潮,粘稠的汁水流得到处都是。 “小祖宗唉……”冯远把他抱进怀里,声音哑得厉害,“舒服了吗?” 季南趴在冯远怀里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26 喘息,含糊地点头,然后扶着小腹忽然清醒了些:“刚刚……好像踢了我一下。” 冯远闻言立刻俯身趴在季南肚子上,耳朵贴着细细地听,感受到一丝胎动竟比季南还激动,说出口的话却还是担心他难受:“想吐吗?” 季南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拂过隆起的腰腹,眉宇间涌起零星喜意:“我能感觉到孩子了。” “姐夫的小祖宗。”冯远把他搂在怀里狠狠亲了一口,“真招人疼。” 季南被亲得有些气喘,抬手把冯远推开了,捧着小腹骂他:“当爹了还这幅德行。” 冯远笑眯眯地凑过去:“你可不就是喜欢我这幅德行吗?” “美得你。”季南绷不住笑着把冯远推开,“以后孩子肯定要被你教坏。” “看我把你给惯的,没大没小。”冯远故意逗他,攥着季南的手腕把人拉回怀里抱着。 季南抬手捏冯远的鼻子,凑过去把脸埋在姐夫的颈窝里没劲儿再闹。冯远这人说话算数,再也没动过烟,身上也没了烟味,季南闻了半天就嗅到点皂角粉的味道,就笑着说:“王妈衣服洗得忒干净。” 冯远不晓得他怎么想到这事儿上,就静静地听。 “真不抽了?”季南还是有些不信,人家都说戒烟难,搁冯远这儿怎么就给硬生生忍住了。 “你不在我旁边我是戒不了,可现在你成天往我身前凑哪儿敢再吸?”冯远捏着季南的后颈笑,“你还怀着孩子,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碰香烟。” 季南抿唇没吱声,片刻后轻声嘀咕了句:“德行。”他自然清楚戒烟难过,冯远乐意为他戒,他心里没有感触肯定是不可能的。 “心疼啊?”冯远凑到季南耳边打趣,“那姐夫以后一想抽了就亲你,亲一口抵十根烟。” 季南心里头那点儿感动瞬间没了,红着脸推冯远的头,只骂他:“没个正经。” 冯远一点儿也不恼,和他在床上闹,待季南累了再把人往怀里一搂,舒舒服服地歇下了。 这日子便这般安安稳稳地过着,季南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人也愈发嗜睡,冯远估摸着该请大夫再来看看,其实心里头还惦记着另外一件事。 第十五章 偷偷自慰被姐夫发现的弟弟 (大肚 涨奶 h) 冯远想的事儿,季南也在想。 他孕后身子敏感异常,月份越足,花穴越痒,时常半夜惊醒,裤子湿得一塌糊涂,可冯远怕伤着他硬忍着不插进去,总是用舌或者手。一开始季南还能满足,后来就不行了,没有姐夫那根肿胀的性器,花穴就饥渴得汁水泛滥,连觉都睡不好。 既然冯远不肯碰他,季南就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传闻,说是那些酒楼里的双儿都是用些假的东西调教,他偷偷摸摸让下人去寻,还真当买了套粗粗细细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回来。 可买回来是一回事,背着冯远玩假阳具又是另一回事。季南心急如焚地等着一天姐夫外出办事,把藏着的东西从床下扒出来,坐在床上一根一根挑,脸慢慢红了,这里头最大的一根竟然也没有冯远的家伙粗长。 季南先是选了根不大不小的,握在掌心里犹豫片刻,又换了根小的,脱了裤子刚把假阳具递到穴口就害怕了,愣是换了最细的那根才踌躇着用毫无温度的物件碰湿软的花瓣,冰凉的触感激得他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地用假阳具磨蹭饥渴的花穴,没一会儿就有了感觉,挺腰扶着肚子,把沾上淫水的器物慢慢吃了进去。尽管不是真的性器,季南久未经情事的身子也舒爽得发抖,双腿大敞,滴水的小穴含着假阳具翕动不已。 季南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不由自主喊了声:“姐夫。” 冯远在门外听见了,差点没忍住直接推门进去。 季南其实挺聪明的,可再聪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他拜托冯家的下人去买这些玩意,冯远怎么可能不知道?冯远就是想看看季南想他想到了什么程度,趴在门缝上看着这小孩儿挑来挑去,最后还选了根最小的,差点没笑出声。 不过当季南动情唤他时,冯远就没那么冷静了,站在门边眼巴巴地看着季南把假阳具从穴道中抽出来,又艰难地塞进去,那张被撑开的嫣红小嘴儿刚好正对着门,被冯远看了个一清二楚。 “姐夫……”季南用手指把假阳具按进花穴,冰凉的柱身沾上了些许体温,已经能很顺畅地滑进穴道了,他想着冯远,下手就没了轻重,抓着假阳具狠狠捣弄,“姐夫……姐夫用力……” 假阳具终究不是真的性器,季南食髓知味的花穴含着器具抽缩,喷出大滩大滩粘稠的汁水,却一直攀不上情欲的顶峰,季南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想冯远想到委屈得掉泪,明明大夫都说了可以……他发起狠,把假阳具狠狠往里塞,终是碰着了一处舒爽的位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继而再次陷入欲求不满的煎熬。 “姐夫……姐夫用力插……”季南侧卧在床上,沾满淫水的手抓着假阳具在腿间抽插,眼看着就要得趣,卧房的门终是被冯远推开了。 “姐夫!”季南吓得惊叫起来,猛地翘起屁股,花穴喷出一股温热的爱液,把细长的假阳具喷出大半。 “小南……”冯远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走到床边的时候把最粗的那根假阳具握在手里,“来试试这根。” 季南还沉浸在激烈的情潮里,轻而易举就被冯远拉开了双腿。冯远把那根沾满淫水的器物扔到一旁,用手里这根粗长的假阳具草草顶弄季南的穴口,继而把它用力插了进去。 “凉……好凉!”季南的腰猛地弹起,花穴涌出越来越多的汁水,细软的小核翘立起来,被冯远用手指捏住拉扯,“姐夫……姐夫好凉……” “果然吃进去了。”冯远握着假阳具飞速插弄起来,胯间的性器也肿胀得发硬,看着季南沉浸在情潮中的脸,没抽插几下就忍不住扔了假阳具,掰开季南的臀瓣挺身插入。 季南在被冯远填满的刹那尖叫着攀上了情欲的顶峰,捧着圆溜溜的肚子哭喊着高潮,花穴喷出汹涌的汁水,冲刷着体内那根滚烫的欲根。这张小嘴儿先前刚吃了冰凉的假阳具,这会儿被冯远的欲根烫得发抖,穴肉拼命抽紧吮吸着狰狞的柱身,穴道一抽一抽的,像是迫不及待地吃着冯远的性器。 “我的小祖宗,姐夫今儿一定可劲儿疼你。”冯远托着季南的屁股把人抱进怀里,挺腰冲撞起来,回回寻着他最受不住那几处碾过去。 季南刚从高潮中缓过神,又被更激烈的情欲吞没,被顶得双乳肿胀,奶水蹭在冯远胸口,留下一道道浅白色的痕迹。 “姐夫……”季南情动不已,早就把自慰被发现的羞耻丢到了九霄云外,“再……再用力……” 冯远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27 拉开季南的双腿,性器深入前故意磨蹭着细软的花核,把小核挤压得扁扁得才噗嗤一声整根没入穴口。季南爽得双腿紧绷,脚尖绷紧在床单上划出深深浅浅的凹痕。 如此一来二人都没了分寸,季南怀的孩子月份足,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便也无妨,冯远就搂着他在床上放开了亲热,拎着季南的腿粗暴地抽插,像是要把前几个月无处发泄的情欲一股脑儿都宣泄出来一般。而季南的小穴饥渴得不得了,被操弄得红肿依旧恋恋不舍地吮着冯远的欲根,难舍难分,淫水流得满腿都是,被单上随处可见斑斑点点的白痕。 “背着姐夫自己玩儿?”冯远把季南抱在身前,按着他的腿根频频深入,“哪有姐夫插得舒服。” “姐夫……姐夫你多插插……”季南靠在冯远怀里餍足地喘息,“我……我痒……” “小祖宗,哪儿痒?”冯远一边顶弄一边捏着季南湿漉漉的花核按压。 “花穴……花穴好痒……”季南忘了羞耻,扶着肚子尖叫连连。 “看把你给饿的。”冯远低低地笑,就往穴道深处那儿撞,季南的腿都绷直了,穴道疯狂抽紧,含着紫黑色的欲根痉挛着收缩。 冯远被咬得呼吸粗重起来,硬着头皮在紧致的穴道里驰骋了许久,终于拔出欲根,性器抵着季南湿软的花穴射出来。 季南被水流激得整个人弹起来,和射在体内不同,姐夫的精水喷在他敏感至极的花瓣和小核上,酥麻的快感夹杂着巨大的空虚,急得他眼角落下泪,恨不能被冯远按在床上粗暴地占有才好。 粘稠的白浊顺着季南的股沟流到床上,还有一些顺着花缝淌进花穴,更多的黏在红肿的花瓣边。冯远着迷地伸手揉弄,揉出更多温热的汁水后才把季南抱进浴室洗干净身子歇下了。 至于那些假阳具,被冯远一股脑全扔了,说是没有能满足季南的。季南自知理亏,也不好意思再提,权当不知道,好在冯远也肯插插他的花穴,虽不彻底进入,到底也舒服了许多。 于是日子过着过着天就冷了,季南也生下了孩子,估摸着是刚怀的时候心情抑郁,过程不太顺利,好不容易生完人虚弱了不少,整日窝在床上没什么精神。 刚巧天也冷,冯远就不让他下床,烧着火盆寸步不离地守着。季南生下的男孩儿倒是乖巧,虽然经常哭可是只要一喝到奶就好了,王妈成日抱着欢喜得不得了。冯远对孩子反而有些畏手畏脚,抱着也老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手劲太大弄疼他,季南看着有趣,时常趴在姐夫腿上逗孩子玩儿。 晚上孩子不与他们睡一块儿,冯远搂着季南的腰心疼他心疼得不得了:“干脆以后不生了。” 季南把冰凉的脚塞进姐夫腿间:“胡话。” “怎么烤了这么久的火还冷?”冯远把他的脚捧在怀里捂着,“看把你给折腾的。” “我乐意。”季南黏在冯远怀里轻哼,“你管得着吗?” “惯坏了,净瞎闹。”冯远含笑道,“难受的时候就该不乐意了。” “难受也是怪你。”季南枕着姐夫的胳膊嘀咕。 冯远拿他没法子,哄他快些睡,半夜却被季南给叫醒了。 窗外晃着门房点的灯,橙黄色的光流水般淌过季南潮湿的眼睛。 冯远的声音带着困顿的睡意,他哄季南哄到后半夜,刚睡下没多久:“别怕,姐夫在这儿呢。” 季南窸窸窣窣地翻了个身,趴在冯远手边又叫了他一声。 “我的小祖宗唉。”冯远摸黑把人抱进怀里搂着,“你是不让我睡了?” 季南抿着唇爬到冯远腿间,披着被子慢慢把双手伸出来搂住了姐夫的脖子,这回冯远彻底醒了,猛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手这么冷?” 季南用脸颊蹭了蹭冯远的颈窝,掀开的被子漏进来深夜的寒气,他又往冯远怀里贴,贴着贴着冯远就感觉出来了,哑着嗓子笑:“涨奶了?” 季南轻轻“嗯”了一声把衣服掀开,冷得打了个寒颤。冯远连忙伸手给他盖被子,抱着季南闷闷地笑,只说:“还不好意思说了?” 季南脑袋靠在冯远肩头看窗外飘摇的光,想那束光里映着的风雪,忽而道:“冯远,我第一次见你的那天也下雪了。” 冯远应了声,在被子里摸索着掀开季南的衣衫:“你那时可讨厌我了。” “谁叫你上来就那副德行?”季南被冯远的手摸得笑起来,“轻些。”说着低头去看冯远的眼睛。 屋里也就窗外那么一点儿飘摇的火光,门房定是半夜瞌睡了,也不知道换根蜡烛。季南借着昏暗的光哪里能看清冯远?看着看着就与姐夫额头相抵,柔嫩的乳肉被抓了个正着,乳珠溢出的奶水很快就把冯远的掌心打湿了。 季南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日惯他的冯远会在这时生出些恶劣的小心思的。可这些心思一冒出来就生根发芽,如燎原的火,不烧干净绝不会停下。 “姐夫?”季南伸手摸到了冯远微掀的嘴角。 冯远压在他身上动起来,却不去碰肿胀的乳粒,只捧着酥软的胸脯揉弄。季南的胸口酸胀得厉害,乳珠时不时溢出奶水,可冯远就是不碰乳粒,他愈发难受,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喊着冯远的名字。 “别急,让姐夫帮你。”冯远睡前与季南亲热过,身上没穿衣服,此刻直接挺腰撞进湿软的花穴,“小祖宗,舒服没?” 季南双乳喷出稀薄的奶汁,抓着冯远的肩膀点头,眼角的泪映着丝橙黄色的光,看得冯远心生柔软,不舍得再欺负他,当即温温柔柔地插弄起来,埋头轮流吮吸两边肿胀的乳粒,喝得满口奶香才停下,再一抬头,窗外已经有了些许晨曦的微光。 冯远的性器还埋在湿热的花穴里没抽出来,季南也没让姐夫走,他们就这么抱着,过了会儿冯远被紧致的穴道吮得来了兴致,扣着季南的腰狠狠撞了起来,把人顶得喷出汁水才又停下。 季南还是没让冯远走,黏在冯远怀里有些迷糊。 许久嗫嚅道:“我……第一次见你那天,雪下得比现在还大。” 冯远按着季南的后颈偏头亲他湿软的唇角,轻轻叫了声:“小祖宗。” “怎么就见着你了呢?”季南似是有些不解,又像是迷茫。 “怎么,还后悔了?”冯远眯起眼睛挺腰往深处撞,没忍住性器顶开宫口碾进了子宫。 季南猛地挺起胸喘息,手指从冯远肩头跌落,眼睛还是看着窗外:“哪儿……哪儿能……” 冯远这才满意,搂着他缠缠绵绵地亲。 “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季南亲完垂下了视线。 冯远没忍住笑出了声:“喜欢你哪用理由。”说完狠狠吻住季南,扣着他的腰飞速顶弄,原是再也耐不住,被那张温热的小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28 嘴儿吮得失了神智,强搂着人疯狂地抽插,许久才闷哼着射出来,把季南的小腹射得微微隆起,像是刚怀上孩子那会儿的肚子。 “……还不让我走啊?”冯远射完等了片刻忽然笑起来,“咬得真紧。” 季南恋恋不舍地敞开腿让体内半勃的性器滑了出来,冯远趴在他身上没动,断断续续亲着他的颈窝,像是闹着玩儿似的还用牙咬。 “德行。”季南轻喘着推冯远的脑袋。 “你怎么总想着第一次见我的事情?”冯远却又凑上去,“过去一年多了。” “老觉得若是你没见着我……”季南没有说下去,冯远却懂了。 若是他们没有相遇,这辈子怕是都没有缘分了。绕是冯远这样的人,都因为这个设想心里一惊,搂着季南好一阵亲:“这不是见着了吗?” 季南费力地回应着滚烫的吻,半晌手臂钻出被子环住了冯远的脖子,越收越紧。 可不是见着了? 第十六章 孕后回到酒楼被遮住眼睛的弟弟(蒙眼paly h) 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季南某天醒来就见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这时冯远还没醒,手臂紧紧环在他腰间。季南扭头看姐夫的脸,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然后把冯远的手掰开,披着晨衣蹑手蹑脚地跑去看孩子。 他和冯远的孩子乖乖地睡在王妈准备的摇篮里,小小的手探到了被子外头,季南轻轻把它塞回去了,还没把孩子抱起来,他倒是被冯远抱住了。 “我的小祖宗,说了多少回要穿鞋。”冯远无可奈何地把季南打横抱起,“别冻着。” 季南抬手把冯远的嘴捂住了,怕把孩子吵醒,冯远倒也识趣,把他抱回床上,揉着季南冰凉的脚尖叹气,倒也不再怪他。季南缩在被子里觉得冯远无奈的眉眼看上去特别有意思,就窸窸窣窣爬过去,趴在姐夫腿上笑:“不是有你呢吗?” “你就是存心不让我好好睡。”冯远把人抱起来,搂着躺回床上,“可劲儿折腾我。” “怕孩子着凉。”季南轻轻亲着冯远的颈窝嘀咕。 “我也怕你着凉。”冯远把脸埋在季南的肩头叹息,“谁生病了我都心疼。” 季南眯着眼睛不说话了,听屋外的落雪声,搂着冯远的脖子凑过去看这人侧脸,越看越是欢喜,忍不住贴过去亲了一口。 冯远哑然失笑:“难得。” 季南亲完脸就红了,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小团不肯再动,但是手却悄悄收紧固执地搂着冯远。 “得了,知道你喜欢我。”冯远揽着他的腰道,“再不睡觉孩子要醒了,孩子一醒你就睡不了,可得把我心疼死。” “那就让我早点睡,别老折腾。”季南拿指尖抠冯远的颈窝,“就那么些奶水,还被你喝去了。” “还不是你勾我……”冯远兀自不承认,把季南的头按在胸口催他睡。 季南冷哼了一声抬起头,硬是寻了冯远的胳膊枕着才闭上眼睛。 冯远哭笑不得:“小祖宗,你就是不让我好好睡。” 季南却已经枕着冯远的胳膊迷迷糊糊睡着了,而当他们被孩子的哭声吵醒时,冯远的手臂自然是麻的,季南打着哈欠去抱孩子喂奶,全然忘了姐夫被自己折腾了大半宿,等孩子喝饱了不哭,他才想起冯远,回头就见这人靠在床边抱着胳膊看他,好像在生气,又好像没有。 不过想来冯远是舍不得和他生气的,季南走回床边主动爬到姐夫怀里亲他,冯远果然绷不住勾起了嘴角,摸着他刚被孩子吸得通红的乳珠揉捏,然后埋头过去喝奶水。 季南被吸得浑身发抖,觉得冯远这架势是又要边插边喝奶,花穴泛起一股子湿意,顾及着孩子愣是把冯远推开了。 王妈刚巧来敲门,要抱孩子在宅子里四处转转。 冯远脸上闪过一丝憋闷,把季南拉到怀里狠狠地吻了会儿才起身开门,走到摇篮边把孩子抱起,用冒出胡茬的脸轻轻蹭着孩子柔软的脸颊,被王妈嫌弃得推开,这才回到季南身边。冯远却也不再撩拨他的情欲,反而枕着季南的腿闭着眼睛睡。 季南悄悄伸手捏姐夫的鼻子,看他在睡梦中蹙眉就松开,循环往复了好几次,冯远猛地睁开眼睛握住了他乱动的手腕:“哎呦小祖宗,你就可劲儿折腾我吧,看把我折腾烦了谁再来惯你。” “你烦我了?” 冯远把季南顺势拉进怀里:“烦你倒好了,省得我成天被你折腾。” 季南沉默了会儿,转移了话题:“陪我出去走走吧。” 冯远有些稀奇:“外头冷,雪又厚。”其实他在意的是坊间的流言蜚语,就怕季南听着受不了。 季南却反驳道:“开车就行,到时候带着孩子。” “你这又是做什么?”冯远摸不清季南的心思,“天寒地冻的,你们谁着凉我都得心疼死。” “那也不能一辈子待家里。”季南的声音顿了顿,又道,“孩子……孩子要抓周的。” “你想回季宅?”冯远总算听明白了,起身和季南面对面坐着,沉吟片刻也不问他为什么,就说,“我让人去打扫打扫,要不要住?” 季南钻进姐夫怀里缓缓摇头:“就想让我姐知道你没欺负我。” “可别再把我和赵先知那个王八羔子做比较了。”冯远轻哼了声,“去一次也好。” 如此一来他们还真就去了趟季宅,王妈给孩子裹得像个球,冯远也给季南披着厚厚的大氅。到了季宅,季南却依旧觉得冷,倒不是身上,只是心里头漏风似的冒着凉意。 季家就剩一个老门房还在,见了季南毕恭毕敬地叫了声“少爷”,他身后的枯树枝上扑索索掉下一捧雪。都说树倒猢狲散,季家落没后原本的下人跑了个干净,冯远就派了些人来接替,这宅子就没算荒芜,只是再也没什么人气了。 季南先去给她姐姐上香磕头,带着孩子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就见王妈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搁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年幼时抓周抓了什么早已忘记,也不太信这些,可轮到自己孩子时总归是在意的,就坐在沙发边好奇地看。 孩子被王妈抱着,小手胡乱挥舞。 “倒是忘了这个。”冯远也在一旁看,忽然伸手把别在身后的匣子枪拔了出来,往沙发上一扔,孩子就扑了过去。 季南急了,把枪抢到手里瞪冯远:“你干什么?” 冯远翻过沙发把孩子一把抱住,抛起来又接住:“这孩子随我。” 季南气得不得了,抬腿就去踢冯远的膝盖:“哪有你这样的人?” 冯远也不怕疼,抱着孩子狠狠亲了口,然后又低头硬是按着季南的后颈吻他微凉的唇。王妈见他们又黏糊起来,就把孩子抱着先出了门。 冯远亲完和季南咬耳朵:“像我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29 不好?” “哪儿能?”季南叹了口气,“瞧你那德行。” 冯远心满意足地把人搂着出了门,季南回头望了一眼,还是觉得季宅像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吃了好几代人的青春血肉,就他一人被冯远救了出来。 回家的路上孩子趴在季南腿上睡着了,王妈就瞪着眼睛不许他们俩说话,季南倒没什么,冯远却憋坏了,揽着他的腰不轻不重的揉捏,肯定满脑子歪心思。 “停车。”季南忽然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压低声音让王妈先把孩子带回去,然后拉着冯远下了车。 车外裹着雪片子的风把他刮得直哆嗦,笑里都满是颤抖:“看把你急的。” 冯远把他拉进自己大氅里裹着,马靴踢开几团雪堆:“停这里做什么,把你冻着怎么办?” 季南不理冯远,就牵着姐夫的手在茫茫大雪里走,眯起眼睛打量路边的店铺,许久才停下来:“喏,就这儿了。” 冯远定睛一看,原是他们曾经听过戏的酒楼,他心里一喜,把季南直接拉进怀里抱了起来:“小祖宗,也会疼姐夫了?” 季南面颊涌起红晕,耳根子也烧红了:“谁叫你老惦记?” 冯远忍不住亲他,触及季南冰凉的唇,赶忙把人抱进了店。寒冬腊月,又临近年关,店里稀稀落落坐着几个散客,都没什么精神,连掌柜的都坐在柜台后,双手插在袖笼里打瞌睡。 冯远在门边抖落靴子上的雪,笑骂道:“还做不做生意了?” 掌柜的陡然惊醒,见了冯远,巴巴儿地凑上来叫了声:“冯爷”,又恭恭敬敬唤季南,“季少爷”。 “还挺有眼力见。”冯远微微挑眉,还没再说些什么,季南倒小声叫起来。 原是不知打哪儿来了个乞丐,抱着他的腿拼命叫着“媳妇儿”。 冯远还没发火,掌柜的已经冲过去把乞丐一脚踹开了:“混账玩意儿,看你可怜留你口饭吃,全白糟蹋了。” 乞丐在地上滚了一圈,沾了满脸的雪,季南瞥了一眼愣住了。冯远把他拉回怀里抱着,见他神情有异,不免担忧,可话到嘴边就有了些醋意:“心疼了?” “胡说什么呢?”季南诧异地瞥了冯远一眼,“他活该。” 这乞丐不是别人,正是家道中落的赵先知。 “不行,还是得热热闹闹办一回。”冯远搂着季南往楼上走,“你得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季南闻言笑得直不起腰:“孩子都有了,办什么办?” 冯远不甚赞同地反驳:“你该和我拜堂,喝交杯酒。” 说着他们又走到了上次那间雅间门口,季南推门进去,听楼下有掌声响起便知道戏子要开演了,就顺着冯远的意思说下去:“随你。” 冯远把屋里几个火盆都点了,坐在桌边翘着二郎腿叫了声:“小南。” 季南听了耳根更红,冯远每每动了歪心思,唤他的声音都是这般低沉。季南自顾自把大氅脱了挂在床边,慢吞吞走到冯远身边跨坐在了姐夫腿上,然后垂着视线解衣扣。 楼下还是那出捉奸的戏码,演到双儿和情郎玩着酥乳流奶水的桥段,季南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倒是把冯远急得伸手把他衣衫胡乱扯开了,一对柔软的嫩乳弹出来,嫣红的乳珠上悬着乳白色的乳汁。 冯远刚一伸手摸季南就小声惊叫起来:“冷。”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连忙收了手,把季南放在椅子上,继而起身去火盆边烤火。 季南噗嗤一声笑了:“做什么?” “怕冻着你。”冯远弯腰烤了会儿火,走回来捧着季南的胸脯揉弄,“还冷不冷了?” 季南被冯远滚烫的掌心烫得直喘,红着脸摇头,胸前的大手就沿着衣摆的边缘滑进去,挤开并拢的双腿狠狠按住湿润的花穴。 季南猛地坐直了身子,趴在冯远怀里浑身紧绷。腿间的手终究还是分开了湿软的花瓣插进了穴道,楼下的戏演到双儿和情郎水乳交融,冯远也抱着季南挺腰撞进他饥渴的花穴,一边抽插一边喝奶。 季南被插得身子发起热,正在兴头上,眼睛却被冯远用布条蒙住了。 “姐夫?”季南不由自主绷紧臀肉,“我……我看不见……” 冯远却不说话,忽然抱着他站了起来。季南惊得紧紧夹着冯远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屁股被顶得翘起,汁水顺着腿根汩汩而下。眼睛看不见,听力倒清晰了不少,他只觉得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响,双儿的娇喘一声浪过一声,就好像他自己发出的似的,继而后背触及了冰凉的物件,原是冯远将他抱到了窗边。 “姐夫……别……”季南黏在冯远怀里瑟瑟发抖,“会被人……看见的……” 冯远还是一言不发,季南就听到些粗重的喘息,于是穴肉不由自主绞紧,咬着体内粗长的性器不松口。 冯远不说话,楼下的戏文就被季南听了个一清二楚,仿佛自己也成了那个和情郎偷会的双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插得发浪,靠在窗户边把狰狞的性器吃得噗嗤噗嗤直响,绷不住射了两回,花穴也喷了粘稠的爱液。 可冯远还是没解开他眼前的布条,失明般的黑暗惹得季南被插得再深也死死抱着冯远,害怕姐夫丢下自己,屁股因为激烈的顶弄不断撞在身后的窗户上,淫水多的怕是连窗纸都打湿了。 冯远搂着光溜溜的季南发狠了插弄,自打季南生了孩子,他们还没彻底放开了亲热,这下在酒楼里无需顾及其他,哪里还停得下来?冯远把人按在窗台上,性器在湿软的花穴里驰骋,他一手扶着季南的腰,一手去捏湿漉漉的花核,余光晃着那根遮住季南眼睛的布条,和楼下的戏子同时把身下的双儿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惊堂木一拍,却是戏里的双儿被相公逮了个正着。他们上次听到这里便回去了,现下不免都竖起耳朵凝神细听,冯远抱着季南上了床,却不碰他,故意躲着他站在一边。 戏里说双儿被发现时正把情郎的性器绞得泄了精,满股沟的白浊,他相公气得怒火中烧,把情郎扔出门外,又用烙铁般的欲根直接操进双儿被精水喂饱的小穴。 季南呜咽着蜷缩起身子,在床上情动得浑身发抖,情不自禁趴着翘起屁股,淫水涌出花穴滴滴答答落在被单上。 “姐夫……”季南委屈地伸手摸索。 冯远闪身躲开了。 “姐夫?”季南摸不到冯远有些惊慌,“姐夫……姐夫你在哪儿?” 冯远咬牙不说话。 “冯远!”季南彻底慌了,跌跌撞撞往床边爬,眼看就要跌下来。 冯远眼疾手快把人搂住了,挺腰狠狠冲撞了几下,见季南没什么反应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伸手扯开他眼前的布条,顿时心软得像春水:“小祖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30 宗,怎么哭了?” “冯远……”季南眼里落下一行泪,抬手就要扇冯远的脸,指尖刚碰着姐夫的脸颊就没了力气,轻飘飘地拂过去,“别……别吓我……”说完哇的一声哭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哎!”冯远连忙搂着季南躺在床上,哪里还顾得上戏文里在讲什么,“姐夫错了,姐夫不该吓你。” “别丢下我……”季南哭得抽抽噎噎的,还没忘用屁股磨蹭冯远的性器。 冯远拉开他的腿挺腰撞进去,一边亲他的颈窝一边保证:“再不吓你了。” 季南这才勉强止住泪,搂着冯远的脖子和他亲热,小手时不时恶狠狠地抠一下冯远的肩膀,瞧模样心里还带着气,怕是刚刚被吓得不轻。冯远心疼得不得了,托着他的屁股越顶越深,把宫口磨得发烫后,便沉腰撞进了子宫。 季南还是会觉得痛,趴在冯远肩头抽了抽鼻子。 “别哭啊,姐夫心疼就舍不得用力了。”冯远偏头逗他笑。 “净会骗人……”季南果然笑起来,“哪次真的心疼我了?” “疼你才要喂饱你这张小嘴儿。”冯远故意挺腰往力一撞。 季南腰腹酸胀得眼里冒出点泪花,嘴角笑意却更深,嗫嚅道:“……德行。” 冯远把人紧紧搂住了,在季南说话间就插弄了好几下,回回都顶进去,滚烫的性器磨着细软的穴肉,也不需要别的触碰,单单最原始的结合就让季南爽得去了一回,可冯远终究是耐不住要摸的,爱不释手地揉着他湿漉漉的花核,又埋头含着乳粒吮吸。 季南早已情动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楼下的戏早就结束了,他和冯远却还搂作一团,沉醉不知归处,满室都是交缠的肉体碰撞声和淫靡的喘息,绕是定力再好的人听见,怕也会红着脸湿了身子。 季南遇上冯远,哪儿还有什么定力,被操弄得发起浪,自己掰开屁股给姐夫插淫水泛滥的花穴,那张小嘴儿被插得嫣红无比,一点猩红的穴肉翻在外头诱人地滴着淫水。冯远摸着那根先前遮住季南眼睛的布条,拽过来把他的手缚在了床头。季南手动不了,腰就摆得更厉害,在冯远身下疯狂地扭动着身子,痉挛的穴道终于把冯远也给绞得泄了精。 “真是我的小祖宗。”冯远射完伏在季南身上喘息,笑着解他手腕上的布条,“再来一回?” 季南捂着小腹轻轻点头,想着戏文里那段双儿满是精水的花穴被相公插入的戏码,又有了感觉,敞开腿把冯远滚烫的欲根重又吃回体内,混着白浊的淫水立刻沿着花缝涌出来,冯远看得欲火焚身,把人搂在身前疯狂地顶弄。 一时间床板吱嘎吱嘎乱响,床上的人叫得勾人,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屋子才重归平静。 季南大汗淋漓地坐在冯远腰间痴痴地笑:“姐夫,你怎么又硬了?” “小祖宗,别勾我了,”冯远嗓音沙哑,拍了拍季南的屁股,“再勾我,家都回不去了。” 季南绷着臀肉俯身咬住冯远的喉结,含含糊糊抱怨:“好硬,你把我给撑死了。” 冯远一个没忍住,拎起季南的腿翻身又是好一顿操弄,这回季南是真的累了,被冯远折腾得满身吻痕,瘫软在姐夫怀里说不出话,红肿的小穴里还插着那根紫黑色的欲根。 “得,真回不去了。”冯远哭笑不得地搂着季南亲了一口,“睡吧,咱明早回去。” “……孩子,”季南迷迷糊糊地嘀咕,“我还得喂奶呢。” “今儿就喂我吧。”冯远把床边的帘子放下,埋头在季南胸前深吸了一口气,“姐夫爱喝。” “……德行。”季南在睡梦中笑着骂他,全然不顾体内那根半勃的性器,就这么含着睡着了。 冯远揉了揉季南的后颈,又爱怜地沿着他的眉眼亲吻,舍不得抽身就这般插着,心里旖旎的念头倒散去不少,就看不够似的瞧着季南的睡颜。 谁料这人明明闭着眼睛,却像知道冯远在看自己一般抬起手捂姐夫的眼睛:“睡你的。” “成,听你的。”冯远哑然失笑,把脸埋季南颈窝里不动了。 季南睡得不安稳,过会儿微凉的手脚就把冯远缠住了,嘴里呓语道:“反正也要看一辈子……” 冯远闻言低低地笑起来:“小祖宗哎,哪儿看得够?” 这屋子到底还是安静了下来,许久火盆里冒出一两颗火星,像是也想去看看床上两人有多亲昵似的腾空而起。 也不知什么时辰,季南忽然唤了声:“冯远……”听声音还在睡梦里呢。 冯远也不像醒的模样,却还是答:“在这儿呢。” 一辈子都在这儿呢。 —完— 分卷阅读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