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女子拆婚记》 分卷阅读1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1 《不良女子拆婚记》作者:秋耳 文案 无良败金女主,自作孽不可活,因车祸身亡,岂料到了地府才知,阳寿未尽! 却遇无良阎君、坑货判官,给设定了一个什么鬼任务----挖人墙角!!! 好吧,说是要任务完成了才能重塑肉身还阳! 只是---只是--- “阎王哥哥,你不是让我去挖墙脚,断别人姻缘线吗?为什么我会变成一根红烛?呜~呜~这没屁股又没胸的,让我怎么去挖呀~~我不要啦~呜呜~” 内容标签: 阴差阳错 女配 近水楼台 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主角:,丁玉宁 ┃ 配角:,花映容 ┃ 其它:尽,穿越,不良女子拆婚良配 ====================================================================== 文章类型:原创-言情-架空历史-爱情 第1章 阎罗殿 丁玉宁神情恍惚的任由两个小鬼拖着往前走,已经完全由先前的惊吓、不敢置信,转变成了现在这副呆愣状态,自始至终都无法接受自己居然挂了这个事实。 望了眼走在前头的一黑一白,再看看身旁,正拖着自己前行的两小鬼,丁玉宁已经感觉不到恐惧了,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一想起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荣华福贵,还没开始正式享受,就这么玩完了,心里一阵抽痛,无数个叹息自某女鬼口中发出,听得身旁两个小鬼都连连摇头。 不知过了多久,丁玉宁只感觉轻飘飘的身子,被两个小鬼往地上一扔,自己就跪了下去。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得一声惊堂木拍案而响,啪的一声,如惊雷般震得丁玉宁不自觉的便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只听一声威严的怒喝:“大胆罪妇,你可知罪?” 听言,丁玉宁再无知也知道,这问话的便是阎罗殿的阎王,虽然不清楚这人死后,是不是真的还可以投胎转世,但为了以后好过点,还是要打好关系不是。 以后的命运咋安排,估计就在于这位阎王大人了。 敛起内心的惧意,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丁玉宁微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望向殿堂高坐的阎王,面上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样子,一双妩媚多情的凤眸似含了水雾般,让人多看一眼都心生怜悯。 感觉到周围一阵咽口水的声音,丁玉宁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才讪讪的开口道:“阎王哥哥,小女子不知犯了何罪呀?” 听到她柔弱无骨的声音,阎王也是片刻愣神,感觉自己差点受了蛊惑,连忙厉声喝道:“你~你~你,败家成性贪慕虚荣,害得你前夫为了你一年卖三次血,还差点就去卖肾。 你婚姻不忠,跳槽无底线,抱着那么好的老公不要,非要去缠着有钱的有妇之夫,搞得人家妻离子散不说。你才刚和人家结婚没几天,你又勾搭人家的妹夫去私会~~” 还没等阎王将她的罪行说完,丁玉宁就似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可怜巴巴却又娇柔做作的为自己辩解道:“哎呀~阎王哥哥,这都是他们自愿的啦~~小女子何罪之有~” 见她一副死性不改,妖媚无辜的祸害样,阎王嘴角抽搐:“咳,咳~你先别打岔,你可知,在你和你现任丈夫的妹夫幽会途中,又因为你开车胡乱挂挡位,不遵守交通规则,引起严重的交通事故,害了别人不说,还搞得自己现在尸骨无存,而你却阳寿未尽,现在还阳无门,你说你是不是尽给本阎君添乱,是否罪不可恕啊?” 闻言,丁玉宁如遭五雷轰顶,炸得里燋外嫩:“什么?!我阳寿未尽!我尸骨无存,还,还,还阳无望!”如果不是阎王说出来,打死她也不愿相信,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丁玉宁只觉自己此刻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自己就不去买驾照了,再难也好好的去考。早知道就不去勾搭那个帅气的妹夫了,好好的陪着现在这个有钱的丑老公过日子。 “呜~~呜~~阎王哥哥,人家好可怜,刚到手的荣华富贵还没来得及享受就没了~~呜呜~~不要啦~~”丁玉宁终是没顾形象的哭了起来。 见到这样一个无药可救的败金女,阎王只觉得一阵无语:“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想着享受,你就等着下油锅吧~” 正哭的起劲的丁玉宁,一听还要下油锅,吓得哭声戞然而止,连忙连滚带爬的上前,扶着阎王身前的桌案,隔着桌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喊道:“阎王哥哥,不要哇,求您了,只要您不让我下油锅,让我干什么都行~”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花猫一样的脸,和先前娇媚如花的女人判若两人,阎王不禁汗颜,这女人还真是多变。 阎王没有耐性的正想让小鬼把这女人带下去执行,却又见判官上前,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阎君,这小罪妇虽罪大恶极,但毕竟阳寿未尽。” 说罢,判官又向站在一旁的牛头马面使了个眼色,两人默契的将案前的女人拉到了堂下稍远的地方,让她跪下后。 判官才又向阎王提醒道:“阎君,您可还记得,上回月老托您办的事儿?” 见阎王一脸茫然,判官提示道:“就是月老上次牵错线那事儿,不是让您找个合适的去~~” 听到一半,阎王突的恍然大悟:“喔~~对、对、对,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伊,这不正好吗,这罪妇阳寿未尽,而且生性放荡,干这种破坏感情,挖人墙角的事最在行。只是,还要撮合那两个原本就该在一条线上的人,她行吗?” 语毕,两人都不约儿同的转眸,望向那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女人。 感觉两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望向自己,丁玉宁缩了缩身子,咽了咽口水,满眼戒备的回望着两位高高在上的大人。 心里默默的祈祷,千万别让自己下油锅哇,想起以前家里炸油条,炸酥肉,炸红薯圆子的样子,心里就一阵毛骨悚然,默默的发誓,要是能再活一次,她下辈子都不会吃油炸的东西了。 待阎王与判官低语商议后,阎王才开口唤道:“罪妇,你现在可知罪呀?” “嗯,阎王哥哥,小女子知道错了,您就行行好,别让我去下油锅了。”感觉阎王语气有所和缓,丁玉宁像是看到希望一样,赶紧认错。 听到她左一个阎王哥哥,右一个阎王哥哥的叫着,活了不知几千岁的阎王,虽然自认为还是那么丰神俊朗,但听了还是觉得很是别扭,而在场的大鬼小鬼门,早就不知掉了几层鸡皮疙瘩了。 阎王无奈的正了正神色,一脸严肃地说道:“本阎君念你知错能改,便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可愿意呀?” “愿意,愿意。”一听不用下油锅,丁玉宁毫不犹豫的点头应道,根本不管人家要她做什么。 只见阎王与判官诡异的对视了一眼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2 ,两人眼里都闪过一道奸计得逞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本女子的新文《娶我,后果自负》,记得点入收藏哟~~我会很勤奋的更新。 第2章 变身红烛 “啊~~我怎么会这样?你们把我怎么了?” 只听一阵尖锐的女子惊叫,贯穿了整个阎罗殿,可是放眼望去,整个殿堂里哪有半个女人的踪迹,阎王还是高高在上的坐在案前,而判官还是站在他之前站的位置,各小鬼也未有移动半分。 此时如果细看,便会发现,殿堂半空悬浮着一根如擀面杖般大小的红烛,而且还是龙凤烛之一的凤烛,尖锐的女声正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 “呜~呜~阎王哥哥,您到底把我怎么了?您不是说让我去一个地方挖人墙角,断人姻缘吗?为什么把我变成这个样子,我怎么感觉我什么都没有了。呜呜~~~”这个哭的撕心裂肺的声音,正是那丁玉宁。 没有人理会她的嚎叫,只见一面镜子平空出现在半空中,正好照着那根扭来扭去的红烛。 “天呐!我居然变成一根红烛了,这么平直的身板,没屁股又没胸的,阎王哥哥,你确定我这样子可以去完成你交待的任务?”刚刚还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给愣住了,现在的她疑惑大过于惊吓。 “哼,无知女人,现在的你可不是一根普通的红烛,这根红烛可是你以后重塑肉身的本源。只要这次你能将那错搭的姻缘线重新改过来,那你便功德圆满。在他们成亲拜堂之时点燃这根红烛,你便可以向它许下一个愿望,到时你就可以肉身重塑,还阳你的世界了。”阎王很是得意的向她解释道。 “不过,你的时间却不多,你必须在一年以内搞定,因为你在那边一年,在你原本的世界便是一个月,如果超出一个月的话,本君哪怕法力再过强大,也无法将你送回你的世界去。”阎王一本正色的向她讲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听的某根红烛一愣一愣的,虽然它现在看不出任何表情来。 死后能看到这阎罗殿和这些大神小鬼们,都已经是超出丁玉宁的认知千万公里了,现在还来个现场人变红烛,又什么红烛会变人的,完全就像神话般的段子,丁玉宁感觉自己完全像是在做梦。 稀里糊涂间就觉有什么东西飞进它身体里,然后耳边响起判官的声音:“记住了,你只能联系我三次,你变身的口诀是:我会好好做人和对不起我错了。切记变幻人形后千万不能碰火,要不然一天都不能变幻。” 思维正处呆滞状太的某女红烛,根本没听清楚人家说的是什么意思,就条件反射的“哦”了一声。 只见高位上的阎王,大袖一挥,虚空中便出现了另一个世界的景象,随后,某女红烛,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便被吸了进去。 在被吸走之即,还听到她口中阎王哥哥的最后叮嘱:“去吧,好好干,如果没干好,回来还下油锅!” “什么~~不会吧!呜呜~~阎王哥哥,你不厚道~~~” 直到虚空的景象慢慢淡去,那悲凉的哭诉声才消散在大殿中。 而被称作不厚道的某某哥哥,摸了摸高挺的鼻子,若无其事的起身离开了阎罗殿,留下一干众鬼,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场面好不滑稽。 九阳国,寒雾峰上。 一身白袍,俊逸出尘的风云邪,在后山的石林里练完功后,和往常一样,在一块大石上打坐调息。 闭目间,突然感觉一阵阴风扑面而来,而且风势还不小,心底觉得十分古怪,睁开乌黑而深邃的眼眸,只依稀看见一道红光,向自己的方向划来,一个条件反射,正欲伸手去抓住那个冲向自己的不明物体。 可手还没伸出去,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胸口被什么硬物给砸中,试想那速度有多快,一阵吃痛的瞬间,口里发出一声闷哼。 对于内功深厚的风云邪来说,一般的力道是没有办法伤到他半分的,但此时也捂住被击中的部位,良久才缓过气来,可想那飞来的东西,砸下地力道有多重。 盘膝而坐的风云邪从怀里摸出了那个砸中自己的罪魁祸首,只是当他看清那是何物时,向来云淡风清不苟言笑的面容,也是一阵抽搐。 望着手中鲜红如玉,表面还刻了一只凤凰的红烛,风云邪心里说不出的怪异,有听说天上掉馅饼的,却没听过天上掉红烛的。 抬头望了望现在并无异相的天空,伸出细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那红烛上栩栩如生的凤凰,只觉一阵腻手的温润。 而此时,变身红烛后的丁玉宁,被阎君的虚空门吸入这个时空后,又从那么高的空中飞速的划落,还砸在了某个男人的怀里,虽然没有肉身,虽然只是根没有痛觉的红烛。 可是某女还是严重的感觉自己,此时正七荤八素的想吐,而且还是想狂吐的那种,就连精神也虚脱的连骂人报怨的力气都没有,更没有精力去理会自己此刻身在何处,最后还是没有撑住,进入了休眠状态。 风云邪打量了半天这根从天而降的红烛,也没有瞧出个什么端倪来,只是不知怎的,看着红烛上那生动灵活的凤凰,心里竟也很是喜欢。 “红烛呀红烛,不知你因何会从天而降,既然你砸中了我,那从此你便是我风云邪的东西了。”从衣襟掏出一块帕子,小心的将这根红烛包了起来,揣进了怀里,宽大的衣袍下,也看不出突兀。 起身站在大石上,放眼望去,身处的寒雾峰被仙云撩绕,旭日东升的清晨,朝霞满天,犹如身陷火海一般。远处几坐山峰的山尖,参差不齐的露出云层,如平地生出的春笋般杵在那里,看习惯了的风云邪倒也没觉得它怪异。 自三岁就来到这寒门的风云邪,在过去的十六年里,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寒雾峰,也不知道这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想到自己还有一年,就可以离开这里了,风云邪的嘴角就不自觉的上扬,一个纵跃便从大石上落到了地面,捡起地上的剑,信步便朝石林外走去。 第3章 寒门 寒雾峰的寒门,一个九阳国里最为神秘,势力最深不可测的门派。寒门建于一百一十多年前,寒门的创建,可谓是一个不为人之的传奇。 当年九阳国先祖皇帝在位统治期间,民间江湖势力不受管束,且杂乱无章,各种乱七八糟的小势力、小门派层出不穷,为了争夺利益和地盘,经常聚众打斗私杀,搞得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 后来先祖皇帝便派出他最得意的儿子宇文俊,混进江湖,打算将这些人一往打尽,可江湖之大,江湖人之多,想杀尽,又谈何容易。 不能杀光,就只有收编,可人家江湖人讲的就是洒脱随性,哪个愿意被你收编呀。 最后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这位聪明绝顶的皇子,便暗自创建了寒门,培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3 养了一干出类拔萃的人才,不久后江湖上便有了风家,苏家,花家的崛起。随着三个家族的发展,江湖上之前杂乱无章的小势力都慢慢被吸收,三个家族的势力逐渐强大。 历经百年,当初的三个家族,已经蜕变成了如今的三大世家,三股强大的势力,在江湖中呈现三足鼎立状态,相互约束,相互制裁,却又相生相存。而这三大势力的背后掌控者便是寒门。 三大世家都有一个不为人之的秘密,便是家族中所有的子孙后代,出生后五岁前都会送往寒门进行培养,至到成年方可归家。 而每个世家的家主,虽然大部份都是子承父业,但都必须要通过寒门的考核方可进行继承。对于无德无能者,或无继承人的情况下,寒门便会站出来,为其挑选出合适的人才担当家主之职。 寒雾峰是九阳国内群山之中,海拔最高,地势险峻又极为隐蔽的一座山峰。 此山高耸入云,常年四季云雾撩绕,而寒门便建于此山峰之颠,云雾之上。 寒门分三层绕山而建,第一层分两阁,依次是外阁和内阁,朝向西北的楼阁建筑为外阁,供刚初入门的实习弟子们修习和居住。而朝向东南的楼阁建筑为内阁,供正式入门弟子们修习和居住。 第二层有四殿,四殿分别以东南西北四方而建,而四殿之间以楼阁相连,形成一个环形,而这些楼阁便是供弟子们居住的地方。 北面为医殿,以医术和用毒方面为专攻,全面培养弟子的自救自保能力,对于资质比较好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南面为文星殿,专门教弟子各种奇门遁甲、五形八卦之术,还有那通晓天下之事的本领。 西面为武殿,也是寒门最根本的修习之地,几代殿主无一不是武功独步天下,能从武殿学成下山的弟子,在江湖上也能称得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之辈。 最东面为千机殿,此殿特殊性很强,没有这方面特长和爱好的弟子,机本不会去这个殿修习,但却很爱去求殿主赐宝。因为千机殿是以制造为主,专门设计各种机关暗道,打造各种兵器、暗器和一些特殊用具。 第三层便是寒雾台,是寒门的中心所在,也是门主所居住的地方,而寒雾台之上便是千年不化的雪峰了。 寒门除了为三大世家培养人才外,还会收纳民间弟子。而这些弟子,大部份都是孤苦无依的孤儿或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在入门进入外阁后,经过一年的学习培养,会有一次考核,合格者,才能进入内阁,接受寒门真正的培养。 而在内阁学习成长三年后,又会有一次考核,成绩优异者或特长显著者,便可进入四殿进行更高层的修习和争对性的培养。 在四殿修习十年后,便有一次终极考核,这对于在寒门苦修十几载的众弟子来说,意义十分重大,这不仅是一次考核,更是门主与殿主,招收亲传弟子的一次选拔。 如果能在众多门徒弟子中脱颖而出的,便有机会上寒雾台,受到门主亲自教导,也就成为了门主大人的亲传弟子。 若是三大世家的后代,一但上了寒雾台,便会按照家主的规格进行培养,也就意味着通过了寒门的考核,以后即便不做家主,在家族中的地位也会高人一等。 所以大部份世家弟子,都会很努力去争取,这个上寒雾台的机会。特别是嫡系继承者,更是必须要经过这一层的修习才行的,否则很有可能便会失去继承的资格。 就算不能成为门主的亲传弟子,只要能被四殿之一的任何一位殿主招收,那就算在寒门混出头了,今后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 正巧寒门四殿弟子,十年一次的终极考核就在这一年里,距离考核日整好还有三个月。 而如今这批寒门四殿弟子中,比较出众的弟子,莫过于风家的风云邪、风云礼、风云玉,苏家的苏木里、苏月,花家的花映容、花景泰、花景荣,以及唐鹏、杜少林、张章礼等几名非世家弟子。 然而其中的风云邪、苏木里、花映容便是三大世家嫡系的继承者,他们三人几乎是同年入的寒门,也是一起相伴长大的好友,他们虽然没有经历民间弟子一样从外阁一步步过来,但他们也是从内阁里开始学习,通过考核后才进入四殿进行修习的。 除了花映容外,风云邪与苏木里更是四殿齐修,是寒门创建以来少有的奇才,而花映容身为女子,虽然没有四殿齐修,但她在医术方面的造诣,是完全超过二人的。 从小到大,三人的感情非常好,只要不修习,三人大部份时间都是形影不离。至到一年前,由于各自都长大成人,到了婚配之年,而风家与花家的家主更是迫不及待的为他们定下了婚事,而苏家却晚了一步。 最后花映容很是羞涩的成了风云邪的未婚妻,而苏木里就落了单。 原本是一件喜事儿,可不知怎的,自从二人定亲后,风云邪就明显觉得苏木里闷闷不乐的躲着他们,只要有花映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回避,但只要没有花映容在的情况,他就不会这样。 在风云邪心里,成亲只不过是父母之命,与谁成亲都是一样的,更何况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而且在他心目中,他也是很喜欢花映容的,所以这事他根本没有任何意见就凭父母做了主。 但发现自己的好兄弟在自己订亲后,明显改变的太度,让他心里十分不好受,后来他为了避免苏木里与自己疏离,就尽量不怎么和花映容单独相处了。 虽然三人感情还是很好,但都不会像以前那样总腻到一块儿了,现在大多时间都是在各自修习,偶尔的时候,三人才会小聚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先来三章,收藏哟 第4章 丁玉宁醒来 夜半时分,在武殿与文星殿之间的阁楼处,一间几平米的小卧房里,睡得正香的风云邪,耳边传来一声脆响,似是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同时还听到了女子的咒骂:“妈呀,怎么这么倒霉!” 瞬时清醒的风云邪,一个翻身弹跳就到了墙边,取下墙上挂的佩剑,连贯性的拔剑而出握在手中,借助透过窗纱照进的月光,扫视了一下房内,却没有见到半个人影。而房门和窗户都还紧闭,也没有打开过的迹象。 收起手中的剑,点燃桌案上的烛火,窄小的空间慢慢变得通明,这时风云邪才发现,地上那被帕子裹住的红烛,不禁蹙眉。 记得今日练功拾到这根红烛后,他用帕子包住,回来便随手放在了书架上,可是怎么会掉下来呢。 弯身拾起,食指一挑,一根火红的凤烛就露了出来,上面描金的凤凰,在烛火的照耀下泛着金光,比起白天看到的样子,此刻更多了份灵性,看得风云邪移不开眼。 变身红烛的丁玉宁,醒来后,发现自己被什么包裹住,动也动不了,看也看不到,所以就一个劲的扭阿扭,结果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4 就从书架上掉了下来,刚咒骂了一声倒霉,就听见有动静,吓得赶紧禁了声。 她可没有忘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要是给人发现,那她估计连鬼都做不成了。 当风云邪将那帕子撩开的一瞬间,丁玉宁霎时被眼前的美男给震住了:“哇,好帅呀,而且还是个小鲜肉!”虽然某女红烛只是在心里激动的暗叹,但还是不小心发出了点点咽口水的声音。 风云邪正望着手里的红烛出神,突得听到一声细微的吞咽声,似是从这红烛里发出来的,正欲伏耳细听,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丁玉宁见自己差点被人发现,吓得屏声静气,任由男人翻来复去的打量,帅哥虽然好看,但命更重要哇。 “嗤!看来我最近练功有点过度劳累,这两天神智都有点紊乱了,居然会觉得一根红烛会说话。”风云邪自嘲的自言自语道,随手便将红烛放到了一旁的柜子上,走至床边睡意全无的坐了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丁玉宁才轻吐了一口气,心里不禁唏嘘:“吓死宝宝了,以后可得小心点,都怪那个缺心眼的阎王,什么不好变,非把人家变成一根什么用都没有的红烛。” 当丁玉宁被放到柜子上后,才打量起四周来,小小的房间里,摆放很是简单,一张床,一张书案,一张小方桌,一排靠墙的书架和一个半人高的柜子,而自己正好就被放在这个柜子上。 地面是用木板铺成的,看起来也很是光滑,而地上书案和小方桌旁都有几个布制的坐垫,看来这是用来充当椅子用的。 当看到墙上那男子刚挂回去的长剑时,丁玉宁好似想到了什么,猛的转眸看向男子一头墨黑的长发,和那一身雪白的中衣。 “哇,哇,哇,这又是搞什么飞机呀?这怎么看,都像是古代的特征嘛!阎王哥哥,阎王老爷,你想坑死我吗?”丁玉宁心里又是一阵哀嚎,完全觉得自己快疯了。 这才死了多一会儿的事,自己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体验了一系列的非正常事件,而现在还被那阎王扔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你说这是穿越吧,好像自己又不是活人,要说自己是鬼吧,又好像没有鬼的本领,呜呜~~~这样怎么去完成任务呀? 丁玉宁在心里默默的甩着“眼泪”,开始回忆起之前在阎罗殿发生的事来,想起判官给自己看的画相,对哦,那画像上的三个人好像就是古代人。 此时某女才愰然大悟,想到那画像上的人时,心里激动的差点蹦了起来,也不知自己变成红烛后这眼睛到底长在哪里,总之就是能看见啦。 看着房间里那个刚刚被自己吵醒的俊美男子,那张冷傲俊逸的脸不就是那三张画像里的其中一个吗,看来那阎王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嘿嘿。(阎罗殿某君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还自臭美的以为是哪个仙女又在想念他。) 丁玉宁见一来到这个世界,就遇到自己要找的其中一人,先前还很是郁闷的心情,顿然消散,不知不觉得就弯下了那根红烛腰,有点痴迷的望着那个坐在床边,正想事想的出神的男子。 “哇,太帅了,比那画像上好看多了,之前觉得留长发的男人有点娘气,为什么人家的头发长得那么长,还是那么英气十足呢?”某女红烛在心里对人家评头论足着,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是一根红烛,虽然它比普通的红烛更有各性,还可以动什么的,但也得注意点形象不是。 不知怎的,风云邪总觉得今日什么都怪怪的,就如此刻,以他的内力,完全可以感应到四周并没有人的气息,可总觉得似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也许是自己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吧,现在寒门四殿上下,每个人无不是埋头苦修,好在十年一次的终极考核中获得好成绩,就连平日里总来找自己的花映容,最近也很少来了,包括住在隔壁的好兄弟苏木里,更是几日没有碰到面了。 深深的一个叹息,身为风家的继承者,身上肩负的不是自己,而是整个家族的未来,人生的无奈从出生便开始注定,这一世也许永远没有机会为自己活了。 抬手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风云邪收回思绪,起身走至小桌案前,手一挥,烛火瞬间熄灭,淡淡的月光下房里也不显得漆黑。 见到男子起身睡去,加之没有烛火的照耀,深夜的宁静让变身红烛的丁玉宁情绪又开始低落起来,人生苦短,而意外又无处不在,此刻的自己孤身一烛,连只手都没有,还要去完成那神仙都没办法做到的事,这叫我这根红烛情何以堪呀! 抒发完内心情感的丁玉宁,直了直那根红烛腰,休眠了一天的她,此刻清醒的精神头正旺的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起自己生前,那有钱的新老公才给自己买的别墅还在装修,估计还有一两个月就弄好了吧,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去住。 还有自己偷偷存的那笔私房钱,唉,早知道就拿来用了,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被发现。 啊,对了对了,我的意外保险。妈呀,这下该生效了吧。唉,也不知道那个客户经理会不会哭,才投保多久呀,就要赔那么多钱。可惜呀,我爸妈都不在了,这个钱可能就是我现任老公的了。 唉,也不知道我前夫那个家伙现在过得好不好,虽然穷了点,但对我也算好啦。早知道,我的车险受益人就写他了,这样也可以改善一下他的生活,也可以对他做一些的补偿。唉呀,我怎么没想到我会这么早死呢? 一连串乱七八糟的想法自丁玉宁的心中冒出来,人生无数个悔悟,似此刻都得到了总结般,却完全没有想想自己目前该怎么办。 第5章 居然可以飞 翌日清晨,丁玉宁从睡梦中醒来时,房间里已空无一人。 “唉呀,昨晚我怎么会睡着了,啊~~”扭了扭红烛腰,丁玉宁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见四下无人,就试着一蹦一蹦的朝柜子边沿蹦去。 “我这样子怎么整呀,连个柜子都下不了,这是来做任务的节奏吗?”丁玉宁愣愣的望着距离有半人高的地面,硬是没有勇气蹦下去。 “对了,我在阎殿的时候,好像是飘在空中的呀,难道我可以飞。”某女红烛还不算笨的心里想着,口中还喃喃自语道。 结果,果然有奇迹发生,当丁玉宁内心想着自己会飞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自己的红烛身子就飘了起来,只是有些不太平恒的倒来倒去。 “哇,我真的可以飞耶!果然如阎王哥哥说的那样,我真的不是根普通的红烛。”某女红烛有点得瑟的表扬了一下自己,然后就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乱窜了半天,终于掌握了飞行的小窍门,可以很自如的飞行了。 控制不住内心的狂热,刚学会飞行的丁玉宁就想出去一展身手,飞到窗边,正好没有掩实的窗户有道三指多宽的缝隙,刚可以供丁玉宁的红烛身板通过。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5 “嗖”的一声,一道红色的小身影,便从窗户串了出去。 “哇,这是什么地方呀,这么高,下面好像是云层耶!这里不会是仙界吧?” “啧~啧~这么高的山,这么宏伟的建筑,这些人是怎么做道的,这简直堪比金字塔的难度呀,这些人看来不是仙也是神啦!” “这么多人,他们是在练武功吗?好整齐哟。” 此时在四殿之间的回廊里一根鬼鬼祟祟的红烛,时蹦时飞的,避开人群到处乱晃游,口里还时不时的自言自语,还好这时所有的人都去晨练去了,要不然听到声音又看不到人,非把人吓坏不可。 丁玉宁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东看看西遛遛的,毫无目地的闲逛着,由于身子小,到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胆子便大了起来,遇到有树木遮挡的地方,还欢快的在树枝间穿来穿去。 “哈哈,太好玩儿了,这种小鸟般自由自在飞的感觉真是太爽了,呵呵,啊呜~~~呵呵。”丁玉宁在树林里玩得不亦乐呼好不开心,只是却没有注意到,树木下有无数双小眼正好奇的盯着他看。 “小师兄~” “嘘!小声点。” “师兄,那是什么东西呀,为什么可以像小鸟一样会飞呀?” “我也不知道,而且它好像还会说人话。”几个四、五岁大的小屁孩,手里拿着弹弓,正猫着身子躲在树下往树上看,口里十分小声的议论着。 “师兄,干脆我们把它打下来吧,然后拿回去给柔阁主看,怎么样?”一个粉嘟嘟的小正太,小声的建议道,随后就见几个屁娃娃小眼对视了一下,然后抬起手中的弹弓就开行动。 “嗖”“呯~”“呯~呯~”“嗖~” “妈呀~谁?啊~~哇~”玩得起劲的丁玉宁,突的受到无数石子的攻击,吓得哇哇大叫的连连闪躲,虽然打中了也不痛,但那阎王可是说过,这根红烛可是她以后重塑肉身的本源,要是打伤了或打烂了,那她不就是没戏了吗。 看清是一群几岁的孩童时,丁玉宁吓得不轻的心才缓和的一点,一个狠窜,飞上了树顶,茂密的树叶挡住了下面石子的攻击。 随后便听到下面一群小屁孩咋咋呼呼的喊道:“唉呀,它飞了,它飞走了。” 丁玉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还好是群小屁孩,要是遇到成人的话,自己不知会不会交待在这里,心里责备起自己来,这刚出来就出师不利,自己的任务还没摸到一点头绪呢。 现在也没心情和胆子闲逛了,还是回到那个帅哥身边再说吧,毕竟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之一,跟在他身边准没错,打定注意的丁玉宁打算往回走,可是一根红烛小身板转来转去的也不知往哪个方向飞了。 “唉呀,惨了,刚才从哪儿来的,忘记记路了,这下可怎么回去呀。”心里又是一阵泪奔,只知道自己是跟着回廊一路玩过来的,丁玉宁远远的看了一下,发现这里的建筑都是绕着山一圈相连的,所以就向着一方一直走,总会找到的不是。 这下丁玉宁学聪明了,为了避免在路上遇到人,所以就飞在了房顶上方的空中,这样下面的人也就不容易看到它了。慢慢的丁玉宁发现,这个飞行也不是那么轻松无限制的,它出来也不过个把小时的时间,现在明显觉的精神力没有之前那么好了,就感觉像是饿了那样,有点有气无力还想打瞌睡。 但她也不会傻到以为自己真的是需要吃饭来补充体力,想到自己现在这根红烛身板,心里就很是悲凉,这个样子除了飞了两下,开心了一把后,什么用都没有,怎么去完成任务呀。 据那阎王交待的意思,这次来挖人墙角,可不只是把人家拆散那么简单,不仅不能伤害到这几个人,而且还要让他们的姻缘线走上正轨。 想到这里,丁玉宁就有种飞不动的感觉,停在一处阁楼的房顶,一个侧身,小身板儿就躺在了青色的琉璃瓦上,也开始深思起自己的任务来。 “唉呀,当时那个判官好像有告诉过我,谁和谁才该是一对来着,可是我现在怎么想不起来了,管他的,反正现在是一对的,拆了重配就没错了。只是这另外两个人要去哪儿找哇,那判官也没说,难道就只有在那个帅哥身边等,那要是一年半载都不出现,那该咋办呀?” “对了,当时那个判官说的只可以联系他三次是什么意思,我还可以联系他吗?那我该怎么联系?” “还有那个什么口诀来着,叫什么对不起,我错了,还有那个什么,我会好好做人~” 当某女红烛思绪回到之前,口中喃喃自语间,一句我会好好做人后,只见那横在瓦曹里的红烛身板,不声不响的化身成了一个身着粉色襦裙,面如桃花,美若天仙的女子。而女子此刻正双手抱于脑后,翘着二郎腿,躺在倾斜的房顶上,那条翘起的腿还一抖一抖的。 完全以为自己还是根红烛的丁玉宁,躺在那里专注的想着自己的事情,正想换一个舒服的姿式时,突得瞧见一身粉得十分显眼的裙子,和那还高高翘起的一条腿。 丁玉宁愣震的一个起身就坐了起来,岂料身处房顶的身子,一个重心不稳便向房檐下滑去,而此处的阁楼外可不是什么空地或树林的,这里往下便是一处悬崖,跳眼望去也看不清下面是什么样子。 “妈呀,救命,快变红烛呀~~”情急之下,丁玉宁脑子一片空白的哇哇大叫起来,而身在阁楼不远处的几名四殿弟子,闻声便飞身奔了过来。 当丁玉宁的身体已掉落下阁楼,正快速的往悬崖坠去时,几个白色的身影已然跃到了阁楼房顶,正欲往下看时,千均一发之际,只听的一声女子的道歉声:“对不起,我错了。” “吚,人呢?刚刚明明听到是这里呼救呀?” “是呀,我也听到了,好像还是名女子。” 几名白衣少年,在房顶四下打量了一翻,甚至还有人跃下来,进入阁楼的四周也查看了一遍,到处都没有找到刚刚呼救的人。众人站在房顶朝着下方的悬崖望去。 “不会是掉下去了吧,应该不会呀,我们过来的那么快,也没看到有掉下去的人影呀。”一个少年皱眉,疑惑的说到。 “是不是我们听错了,女弟子不都住在东面和北面吗,平日里也很少有人来呀,现在都是大家练功的时晨,谁还会跑这儿来呆着呀,走吧,肯定是我们听错了。”一个稍年长一点的男子说罢,就拍了拍身旁男子的肩,转身便离去,其他的人虽也十分不解,明明听的很真切,但确实四下看了也没有,也只好跟着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感谢收藏,元旦快乐! 第6章 偷看美男洗澡 情急之下变身红烛后的丁玉宁,此刻正躲在峭壁上的一丛植物下,一根红烛身板抖得像筛糠一样,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刚才的情况真的是太惊险了,幸好自己反应还快,要不然就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6 只有两个结局,一是掉下去摔死,二就是被人发现,但这个后果就不知道怎样了,丁玉宁后怕的想着。 待人离开许久后,某女红烛才怯怯的从峭壁下飞上来,虽然现在清楚了那个变身的口诀,但上来后也不敢马上变身人形,而是急急的往隐避的地方飞去,一向粗枝大叶,没心没肺的女人,此时也变的小心谨慎起来。 飞入一片茂密的树木丛林里,转悠了半天,确定四下无人后,才选择了一根粗壮的树干,化身成人形坐在了上面,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我的天,我最近真是太倒霉了,走哪儿,哪儿都有状况。还好有惊无险,要不然,我可能就要成为这个世上,唯一一个摔死的女鬼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忽的,坐在树上平静了一会儿的丁玉宁,听到一阵男子的嘻闹声,闻声望去,只见前下方有一汪碧潭,居然有一群男子在那里洗澡。 某女双眼一亮,由于前方的树枝挡住了大部份视线,为了一睹美男沐浴的风彩,丁玉宁坐在树干上的屁股往外挪了又挪。 “哇,这么多美男耶,身材都好好。”咽了咽口水,某女□□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虽然都穿了条裤子,但那一个个健硕的身材还是一览无余。 “哇,那宽阔的肩膀和那苗条的腰围,好标准的倒三角形身材。” “那个手臂的线条,怎么这么性感。” “还有那个,六块肌好明显喔,可惜就是人矮了一点,要是再高点就更完美了。”某女流着口水,毫不忌讳的自言自语评论着。 “好看吗?” “好看啊!” “哪里好看?” “都好看啦!”丁玉宁两眼泛着□□的红光,聚精会神的欣赏着下方的美男身材,听到有人问她,她就毫不意外的回答,完全没有感觉到,此时自己坐的树干上,多了一个白衣男子与自己并肩而坐。 “我怎么觉得一般般呢。”温润如玉的声音再次响起。 “唉呀,你要求不要太高~~~”听到别人这么评价,丁玉宁有点不满的侧头。 “啊~~~啊~~你是谁呀?”某女正欲指责别人要求太高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放大的俊颜给吓的,连连后退。 结果,一个不小心,就从树上掉了下去,好在男子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而被男子拉住吊在半空的丁玉宁,此刻想到的不是别人救了她,而是做贼心虚的想着自己被他给抓到了。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快放手!”丁玉宁拼命的挣扎着,心里害怕的只想脱离这个男子的魔爪。 “你确定要我放手?”趴在树干上拉着女子的苏木里,有点坏坏的问到。 他刚才练完功,一身是汗,正欲想从这边的捷径前往青石潭去冲洗一下身子,却不料,正巧看到这个大胆的女子,在这里偷看男人洗澡。鬼使神差的飞身坐到了她身边,还听到她口中赞叹不已的话语,虽然平时苏木里有点吊儿郞当,但也很是惊讶这寒雾峰上居然还有这么胆大的女子。 丁玉宁见男子一脸的坏笑,气就不打一处来,伸出另一只手正要去掐他的手臂,却不料男子反而先把她放开了,可是原本该欢喜的面容,却一下子黑了下来。 “妈呀~”“呯!” 看着树下呈大字形趴在地上的女子,苏木里还很是无辜的说道:“我都问你,确定要不要我放手了,看吧,你非让我放,这下好了?” 一个翻身,苏木里便从树上落到了女子身旁。 只是丁玉宁趴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心里默默咒骂着:“靠,怎么这么疼,我现在不是鬼吗?为什么还会疼呢?难道只有变身红烛的时候才没有痛觉。” 感觉到男子的靠近,丁玉宁更是愤愤的在心里破口大骂道:“这个死小子,太没风度了,明明知道放了手,老娘会摔得很惨,可他还是放手,呜~~呜~~疼死我了!” “喂,你没事吧?”苏木里见女人趴在地上许久都没有反应,心里也是有点担心起来,虽然想逗逗她,但不会真的摔死了吧。 伸手扶住女子的手臂,轻轻的将她翻了过来,丁玉宁被翻了个面后,双眼无神的盯着半空中,眼匡红红的躺在那里,一张小脸上尽是泥土,而鼻子和额头上还粘着腐烂的树叶残渣,那样子又滑稽又可怜,搞得苏木里想笑都笑不起来。 “我说这位姑娘,你没事吧?”苏木里敛起笑意,很是严肃的问道,一张阳光帅气的俊颜上多了分认真。 某女此刻痛得发酸的鼻子终是缓过气来,听到男子又在问自己,没好气的转眸望着头顶上方那张好看的俊脸,这一看,丁玉宁又是一惊,搞了半天才认出这张脸来。 这不是另外一个自己要找的人吗?要说这是冤家路窄呢,还是该称这叫缘份呢?被折磨的精疲力尽的丁玉宁,已经打不起精神来激动了,不过她倒是很好奇,这是要被挖的那个还是被帮的那个呢。 躺在地上没有动也没有开口说话的女人,突的伸出一只手,淡淡的说到:“可以拉我一把吗?” 苏木里只觉嘴角抽了抽,还是伸过手去抓住女人的肩膀,大手一用力,便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那动作粗鲁的和他的长相完全不搭调。 没有和他记较,丁玉宁用手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和树叶,面上很免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表情有点猥琐的问道:“敢问这位帅哥,您贵姓呢?” 此刻的丁玉宁终于想起了,那三个让她头痛的名字,那两个男的一个叫风云邪,一个叫苏木里,那个女人好像叫花映容,而那个叫苏木里就是自己要给他牵线的那个,现在名字倒是记起来了,只是还不能将人和名字对号入座罢了。 苏木里听到这女人奇奇怪怪的称呼,虽然没听过这什么帅哥的,但从字面上的意思来讲,听起来还是让人满欢喜的,于是很是愉悦的答道:“在下苏木里。” “什么?你就是苏木里那倒霉的孩子?”禁不住心里的错愕,原本想整整这个没风度的臭小子,没想到居然还要帮他找回媳妇,丁玉宁心里一阵报怨和不甘,要不是怕回去要下油锅,她真想掉头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动动你的小指头,点收入收藏,更便于你搜看。多提意见哟~~ 第7章 情急的谎言 苏木里听到她那声,你就是苏木里那倒霉的孩子,脸不禁就黑了下来,这个女人不会是刚刚摔坏脑子了吧,居然敢说自己是倒霉的孩子。 “看姑娘这身打扮,即不是内外阁的弟子,也不是四殿的人,莫非姑娘是寒雾台上的?”苏木里冷声冷气的问道。 现在某女一张小脸花的,也看不出什么样子来。 就凭衣着颜色来看,外阁的女弟子均是藕色交领襦裙,而男弟子,都是灰色袍服。内阁的女弟子均是淡绿色交领襦裙,而男弟子都是墨绿色袍服。四殿的女弟子均是白色对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7 襟半臂襦裙,而男弟子都是白色袍服。唯独只有上了寒雾台的弟子,才可以穿自己喜欢颜色的衣服。 苏木里打量着一身粉衣粉裙的女子,更觉的奇怪,这十年考核不是还没到吗,现在寒雾台上不该有这么年轻的弟子才对呀。 被他打量的一身不自在的丁玉宁,现在心里也有点着急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寒雾台是个什么东西,叫她怎么回答,要是回答错了,那不就惨了,脑子不停的转动着,想着要怎么应付。 “姑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究竟是何人?”苏木里眼神犀利的盯着那久久不出声的女子。 “我不是你们这里的弟子,我只是路过这里罢了。”情急之下,丁玉宁胡乱开口说道,说罢,转身就想离去,暂且还不想和他争论。 “不可能,你以为这寒雾峰谁都可以上得来的吗?我在这里呆了十几年都没下去过一次,你倒给我说说,你是怎么上来的?”苏木里一听她的话不对,立马警觉起来,一个剑步便来到了丁玉宁面前,大手擒住了她的手臂,似是怕她溜走了一样。 “放开我啦,你要干什么?”有点不知所措的丁玉宁,心慌的喊道,此刻那娇滴滴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焦虑的哭腔。听得苏木里险些放了手,面色有点不自然的红了起来,他接触过的女子并不多,寒门虽也有女弟子,但平时里都是各自修习,只有和花映容走得比较近,而花映容平日里说话,也不会有这种柔若无骨的感觉。 “姑娘,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想弄清楚你的来历罢了,我寒门戒备森严,绝不容许外人混入,还请姑娘谅解!”苏木里毫不退让的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丁玉宁只感觉一阵头大,今天真的是踩到铁板又捅马蜂窝了,这倒霉两个字,都没办法形容自己今日背时的运势了。 见苏木里拉着自己的手臂不放,深知如果不给个说法,恐怕是走不了了,于是某女心里一横,反正这个谎言迟早都是要说的,自己以后还得面对这个死小子,一走了之也不是办法。 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没过一会儿,丁玉宁的眼匡就红了起来,原本就娇娇柔柔的小模样,此刻更是显得十分楚楚可怜。 只见她低首垂眸的抽咽道:“唔~唔~你凶什么凶嘛,人家说还不行吗?呜~” 听言,苏木里只觉嘴角抽搐,自己有凶过她吗?自始至终都是很平淡温和的和她讲话好不好,半个字的粗话也没讲过好不好。 某女感情丰富,演技超群的吸了吸鼻子,才娓娓道来:“我确实不是你们这里的人啦,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是坏人,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的,也知道我对你们这里的人没有恶意啦。” “那你是怎么上来的,而你上我们寒雾峰来干什么?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上来玩儿的!”苏木里听了她的话后,有点带讥讽的说道,但心里还是肯定这个女子确实不会武功,体内一点内力都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丁玉宁也不尴尬,不慌不忙编织着内心的故事情节,一本正色的说道:“其实我是来找我未婚夫的。” “哦,你未婚夫?他叫什么名字?还有就是,我最关心的还是你是怎么上来的?快说吧?”见她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苏木里有点不厌烦的催促到。 “我叫丁玉宁,我的父亲以前也是个江湖侠客,而在我很小的时候,据说他们就给我订了门娃娃亲。可是后来我的父亲在一次行侠仗义的时候,不幸身亡,便留下了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可是不久后我的母亲因过度忧伤也离开了我。我一个弱女子便成了孤苦无依的孤女。”说到这里某女还煞有介事的,眼泪刷啦啦的往下流。 见此,连山都没下过,涉世未深的苏木里也是有几分动容的放开了抓住她的手,还有点手足无措的不知该让她接着说下去,还是该安慰一下她。 伸手抓过身旁男子雪白而宽大的袖子,丁玉宁毫不客气的就将眼泪鼻涕往上一擦。 等苏木里反映过来时,已为时已晚,望着自己皱巴巴的袖摆,一片湿痕处,那团黏糊的鼻涕十分明显,心里一阵恶心,恨不得立马便将这节袖子扯来扔掉。 脸色更是由错愕,转变成不敢置信,然后又变成一脸的恶心,最后就直接黑的看不出其它表情了。 而某女此刻却装着若无其事的又继续说道:“当我成为孤女后,我爹的一个好友前来看过我,当时就提到了我那个未婚夫,结果~结果~~呜呜~~”说到这里,某女脑子就卡壳了,结果了半天也没结出个果来,没办法的情况下,只有先用哭声来争取一点脑洞大开的时间啦。 而苏木里见女人哭得好不伤心,暂时也忘记了那只恶心的袖子,有点局促的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安静的没有出声。 良久后丁玉宁才抽抽咽咽的讲道:“原来我那个未婚夫家,在得知我爹去世后,便不愿再承认这门亲事,私下里就给我的未婚夫重新定了亲事,我那个世伯实在看不下去他们这种行为,又见我可怜,后来打听到我那个未婚夫就在这山上学艺,于是就把我送了上来,希望我来找他讨要一个说法。” 听她这么一说,倒也合乎情理,她说她爹是江湖侠客,那他爹的朋友必也是个江湖中人,能把她带上寒门也不足为奇,再看看她那哭得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又觉得她不像是在撒谎。 只是苏木里完全低估了某女的演技和骗人的口才,居然深信不疑的相信了她,并且还对她生起了同情之心。 “姑娘,不要难过了,刚才是在下多疑了,还望姑娘谅解。那敢问姑娘是否找到你的未婚夫,可有问到他的说法?” 听到苏木里又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丁玉宁一阵语塞,不得不说这小子是个好学上进,不懂就问的好孩子,只是这下还真把丁玉宁给难倒了,她要怎么回答才又有留下来的借口,又可以不被拆穿,然后还能帮到眼前这小子讨回媳妇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给点温暖的动力,求收藏~~~求意见~~ 第8章 不要脸的谎言 丁玉宁一副很是伤感的样子,转身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便坐了上去,眼神十分莫落的望着前方。 见她这副表情,好奇又同情的苏木里也坐了上去,静静的等待她的下文。 只见丁玉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叹了口气才轻声的说道:“算是找到了吧,但我还没有和他相认,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说完还伤心的低下了头,那样子看起来十分孤寂。 瞧得苏木里一阵纠心,觉得这姑娘好可怜喔,心情也跟着怅然起来,想想自己,又何常不是天涯沦落人,一年前,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成为好兄弟的未婚妻,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如今都还时常发作,而眼前这位姑娘好像比自己还惨,孤苦无依的。 “姑娘,你可以告诉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8 我,你的未婚夫是谁吗?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到你。”苏木里很是义气的讲到。 丁玉宁前思后想,觉得,着实要把这当事人和自己扯在一起,自己的任务才好进行,所以抬头很是正色的望着苏木里道:“我可以叫你苏哥哥吗?” “哦,当然可以,宁儿妹妹。”苏木里很是自来熟的,先叫起人家妹妹来。 丁玉宁心里不禁吐槽,这小子还真不客气,要不是现在自己这个人形太个幼嫩,你叫我大姐还差不多。某女假意十分开心的叫了声苏哥哥后。 又十分严谨的说道:“苏哥哥,本来这事都不应该告诉外人的,毕竟这种事情有损别人的名誉,但我一看苏哥哥,感觉你就是一个非常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我决定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在你听了之后,不管是什么情况,不管是什么人,你都不可以说出去,必须要替我保密,也不可以在没有我的同意下胡乱插手,好不好?” “那是当然,我保证一定做到你说的。”苏木里完全一副十分理解的样子,很是肯定的保证到。 看他十分认真,某女眼睑低垂,掩去了心中的狡黠,才凄凄然的开口说道:“据说我的未婚夫叫风云邪。”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说你的未婚夫叫什么名字?”一脸不敢置信的苏木里,惊的从石头上站了起来,双眼凝重的望着面前表情有点伤感的女子。 早就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映,丁玉宁装着一脸茫然的问道:“叫风云邪呀,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说完还一副天真无邪的望着他。 见她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苏木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是他,怎么可以是他,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难道是他过世的母亲给他定下的?那容儿怎么办?” 震惊的完全沉寂在自己思绪里的苏木里,却不知他的一句“难道是他过世的母亲给他定下的”,刚好解了某女的一个困局。 听到这样一句话,原本还有点担心事情会很快败露的丁玉宁,心里更家有了底气,到时候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完全可以往那几个不在世的父母身上推,这样一来,自己倒是省了很多麻烦了。 没有开口打断某男的沉思,丁玉宁也没闲着,心里也在预设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人家说,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这个可绝对是百分百的事实。 心绪被搅得不能淡定的苏木里,越想这事,心里就越乱,如果这事要是真的,那容儿会怎样,眼前这个可怜的宁儿又该怎么办,而自己的好兄弟风云邪又是否知道此事? 心里万分沉重起来,如果风云邪在知道有此事的情况下,却还和容儿定了亲,那他就不配和容儿在一起,然而,如果他并不知情,那他知道后又该怎么自处,那容儿和这位宁儿姑娘又该怎么自处。 想到这些复杂又伤脑筋,却又不得不去面对的后果,苏木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纠结,心里一阵乱麻,抬眼望向那个呆呆望着自己的女子。 “宁儿,我想知道你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可以讲讲吗?”苏木里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面色平静的问道。 见他之字未提他们之间认识的事情,丁玉宁也假装忽略了这个问题。 在沉思片刻后,丁玉宁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收起了之前的伤感之色,突地站了起来,一脸坚决的说道:“原本我想直接去找他问个清楚,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说到这里,丁玉宁面上露出了一丝平静后的笑意,她突然的转变,让心情还很是复杂的苏木里十分不解。 然而却又听丁玉宁很是激昂的讲道:“我觉得婚姻并不只是两个人再一起就可以了,婚姻是人生最重要的组合,应该是建立在爱情之上的,只有和相爱的人一起生活,人生才有意义。 而爱情是可以争取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所以我决定,我要追求他,我要和他那个后来的未婚妻公平竟争。 我给自己一年的时间,如果他爱上了我,我会告诉他,我是他未婚妻的身份,让他自己选择和谁在一起。 如果一年内,我没有让他爱上我,那我会退出,并祝福他和那位后来定亲的小姐,证明他们是相爱的,也是可以幸福的。” 待丁玉宁如演讲般慷慨激昂的讲完后,某男的嘴巴已经张大的合不拢了,这么个小小的女子,是在哪里学到的这派言论,太震撼了。 苏木里此刻内心的震惊不亚于先前,虽然觉得她这个决定十分大胆,也是十分不可思议,一个女子居然这么勇气可嘉的要去追求一个男子。 但不可否认,她讲的很是有道理,甚至激起了某男内心久久不敢付诸行动的一些想法。 而丁玉宁在讲完那些人生哲理后,自己都吓了一跳,妈呀,自己真的是天才,一向追求物质生活的人,居然还可以讲出这么有精神层次的人生道理来。 更是佩服自己的演技,先前说着说着自己都差点当真了,如果还能回去,一定要去弄个演员来当当,要不然真是太埋没了自己。 良久思绪才回到现实的苏木里,面上神色有些激动,先前一团乱麻的心绪,此刻也得到了梳理,一年来心中的郁结也似解开了般。 “宁儿妹妹,你说的很有道理,苏哥哥绝对支持你,只是,不瞒你说,你的未婚夫他是我的好兄弟,而他现在的未婚妻,也是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同时也是同门的小师妹,所以我也不希望有人受到伤害。”苏木里虽然也支持丁玉宁,但也不希望看到不好的事情发生。 “什么?你和风云邪是好兄弟,而且还和那个女人是同门好友,那,那她不是也在这座山上。”丁玉宁似是十分震惊般,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双腿一软,便又坐回了石头上,这演戏得演足不是。 “宁儿妹妹,你没事吧?”苏木里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想,她肯定是受到了刺激,心里难过吧,试样谁愿意见到自己的情敌和自己的未婚夫经常在一起呢? “宁儿妹妹,你放心,我既然说了会帮你,就一定会做到的,容儿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她值得一个好男人去爱她,所以我也想试试,他们两是否真的有感情,是否真的合适在一起,如果真如你说的,他们是相爱的,我也会祝福他们的。”苏木里终是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真的吗?你会为了帮我,忍心去拆散你的小师妹和你的好兄弟?”丁玉宁有点质疑的望着苏木里的眼睛,一双似含了水雾般的眸子莹莹发亮。 看得苏木里心里有点发虚,说实话,答应愿意帮她,其实还是有点私心的,自己也喜欢容儿那么多年了,可是最终连表白都没进行,她就成了自己好兄弟的未婚妻。 一年来心里的不甘和放不下,一直折磨着自己,就刚才听了这小丫头一席话,如醍醐灌顶,虽然她定婚的对象是自己的好兄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9 弟,但自己喜欢容儿的事在之前,无论如何都要给自己一个表达的机会。 如果他们并没有感情,而只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自己也不算拆散他们,但如果他们真的有感情,就算自己和这位宁儿姑娘做再多也是徒劳,他们终究还是会再一起,到时候自己就算是被拒绝了,此生也无憾了。 想到这里,苏木里心里更多了分坚定的说道:“你都说了要公平竞争,我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就如你说,爱情是可以争取的,只要你不正面去伤害他们,我说到做到,这只是个爱情的考验不是吗?” 听言,丁玉宁表面上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也是很爽快的答到:“放心,我是以培养感情为目标,而不是以拆散他们为目地。” 听她这么说,某男才认同的点头笑了笑,这便意味着两人已达成共识,下面剩下的就是合作了。却完全没有想到某女大胆包天,为了达到目地,竟无中生有的撒下了不要脸的谎言。 第9章 暗恋 “宁儿妹妹,你又不是我寒门的弟子,你怎么留下来办你的事呀,如果你被发现了,那肯定是要受到处罚或被赶下山去的。“苏木里有点担忧的问道。 听他这么一问,丁玉宁脏兮兮的小脸上浮现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来。 “苏哥哥,你放心啦,我那个世伯能把我弄上来,自然为我考虑好了这些事情的,你只需要为我保密就成,还有就是你能给我讲讲这里的情况和风云邪的一些事情好吗?” 两人又坐回大石上,苏木里讲了一些寒门目前的状况和基本的构造,并且还很是周全的在地上画了份简图给丁玉宁看。 讲到风云邪的事情时,不外乎里面就有苏木里和那个花映容,听的出来,他们三个是很要好的朋友,更是很明显感受到了,苏木里对花映容的喜欢。 讲着讲着,苏木里便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似是记起了许多美好的事情来,久久不能自拔。 丁玉宁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好奇的打量起苏木里来,原来这小子在暗恋那个花映容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就更好办了吗? 感觉丁玉宁盯着自己看得目不转睛,苏木里才回过神来,有些不解的望着她,然后又不明所以的转眼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一翻,还伸手摸了把自己的脸,疑或的问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你喜欢那个花映容,对不对?”丁玉宁毫无预兆,又十分直接的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只见苏木里的脸刷的就红了,然后就眼神闪躲的向别处望去,还岔开话题的说到:“哇,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啊,现在快到午时了吧,该回去用膳了。”某男逃避的想离去,却不料下一秒自己的大腿就被人给抱住,想走,没门。 “苏哥哥,你喜欢花映容的,对不对?”丁玉宁死皮赖脸的抱着人家大腿,完全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清的古代交际礼俗。 先前脸还红的很艳的男子,此刻脸色又黑了起来,眼睛迅速的扫视了一下四周,还好没有人,要不然人家还以为是什么情况呢。 苏木里黑着脸,弯身就去扯开抱着自己大腿的大胆女子,闷声闷气的说道:“宁儿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不放,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花映容?是不是暗恋她?”见他要拉开自己,丁玉宁耍赖的手脚并用起来。 苏木里直觉自己快要疯了,扯了几下没有拉开后,又急又无奈的说道:“好了,好了,我承认我是喜欢她的,这下行了吧,快放开,你这样子,要是被人看到成何体统。”原本以为承认了就没事了,岂料。 “看吧,原来你真喜欢她,呜呜~~~”说罢,丁玉宁放开苏木里的大腿后,又没头没脑的哭了起来,吓得苏木里不知所措,更是不明所以。 “我承认了你还哭什么呀,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别哭了,一会被人瞧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急得额头都开始冒汗的苏木里,开始同情起他那个好兄弟风云邪来,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感觉不是一般的难缠。 “你这是哭什么呀,你倒是说话呀?”苏木里长那么大也没怎么见过女人哭,遇到这种情况更是不知要怎么处理。 “唔唔~~你这死小子,你明明喜欢她,为什么还让她成为别人的未婚妻,你还是男子汉吗?唔~唔~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这下好了,连我的男人也被抢走了,啊~啊~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啦!唔唔~~~”丁玉宁胡搅蛮缠的哭嚎着,其实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好指使苏木里自己主动去追花映容,这样不就事半功倍了吗。 听了她一通歪理后,苏木里只觉哭笑不得,心里更是五味杂陈,曾经他也怨过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表白,如果自己早在他们定婚前,就向容儿说明自己的心意,那现在的状况会不会就不一样。 “宁儿妹妹,你不要哭了,苏哥哥也觉得自己很没用,你骂我吧,甚至打我都可以。” 见苏木里情绪低落的说出这样的话,再想搞点什么幺蛾子的丁玉宁,也有点不好意思的停止了哭闹,吸了两下鼻子,才讪讪地开口道:“苏哥哥,对不起啦!刚才是我太难过才说了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啊!”今日的丁玉宁可谓是豁出去了的,这戏演的一哭二闹,就差没上吊了,那单纯的表白都不好意思的苏木里哪是她的对手。 “不,宁儿妹妹,你说的对,也许我勇敢一点,可能事情就真的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听苏木里一说完,某女心里就嘀咕道:“那也不一定喔,那老眼昏花的月老,把线都给你们牵错了,表白了也等于零,唉,要是月老没牵错线,那样自己没有了这个来拆墙的机会,现在是不是已经下油锅了呢,噫~~” 心里嘀咕到这里,某女就一身寒颤,赶紧扔开这种恐怖的想法,心里又默默改口道:“感谢月老,月老最帅,要不是您老眼昏花,小女子就下油锅了,小苏同志,放心,你的牺生只是暂时性的,姐一定会拯救你的!”丁玉宁面色很是坚定的望着苏木里,还莫名的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沮丧更是改变不了现状,所以,如果你还是个爷们的话,你就去把你心爱的女人给追回去,正好也可以把我的男人给我还回来。”丁玉宁一改之前小女儿的娇柔之态,很是豪气的说到。 苏木里也被她一脸的豪气给感染了,特别是那个爷们两字,更是激发了他内心的傲气,同时丁玉宁的话语,也给他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自己这样做也不算是背叛兄弟,而是让事情回到原本的轨迹上而以。 丁玉宁见苏木里没有任何反对的话语,反而面上还流露出一抹兴奋之色,心里不禁欢喜,这小子看来是开窍了,总算没有白费自己的口水和眼泪。 两人密谋了一会儿后,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10 商定好,如果苏木里有事找丁玉宁,就去风云邪的房间里放一朵花,随后她会去她房里找他,如果当日没有去,那么第二日便在这个地方会合,虽然苏木里有点不太理解,但还是依她说的这么应下了。 临走前丁玉宁还教了苏木里几招追女孩子的窍门后,两人便各怀心思的离开了这里,苏木里就直接去了膳堂。 第10章 花映容 变身红烛后的丁玉宁,找了个有水的地方,现身人形清洗了一下自己后,才有点疲备的飞回风云邪的房间,发现房间里还是空无一人,感觉他应该是还没回来过,心里的担心也放了下来,赶紧飞回柜子去立好,也正好可以静下来休息一下,当精神完全放松下来后的丁玉宁,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丁玉宁被几人的谈话给吵的幽幽转醒。 “木里,你好久没来我这边坐坐了,最近出门也见不到你,你小子躲到什么好地方去修习去了?”一听这是风云邪的声音,丁玉宁闭着眼睛分辩着,懒懒的不想睁开眼。 “是呀,木里,我每次来找你们的时候,都只看见云邪,怎么老是见不到你,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躲着我呢” 突的听到一阵如黄莺般好听的女子声音,某女才缓缓睁开那不知长在何处的红烛眼,随后又听到那个才分开没多久的苏木里的声音。 “没有啦,容儿多虑了,之前为了专心修习,所以就没有顾的上大家,从今往后都不会了。” 也许苏木里的这句话听在风云邪和花映容的耳里,很是普通,而听在丁玉宁耳里,却别有一层深意,丁玉宁十分满意,这小子真是孺子可教也,也算没有白费自己的一片苦心。 完全清醒过来的丁玉宁,抬眼便望见窄小的房间里,有两男一女围着小方桌席地而坐品着茶水,那两个男子正是风云邪和苏木里,而另外一个身着白色对襟半臂襦裙,清丽脱俗天生丽质的女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花映容。 丁玉宁不得不承认,她这个所谓的“情敌”长的真是太标志了,那种自然的仙气,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心里开始有点担心起来,万一那个风云邪也对她用情至深,到时候自己拆不散怎么办呀,心里想着就觉得一阵凄凉,那死阎王交待个这么艰巨的任务不说,还说要是没完成还要回去下油锅。 望着那个昨日还一脸冷峻的风云邪,而此刻正面含笑意的与二人交谈着,与昨夜那个一脸愁然的男子判若两人,心里更觉不妙,不禁又是一阵哀嚎。 感觉到今日的苏木里又变回到了之前的样子,最开心的要属风云邪了,心中差不多一年的压抑感也烟消云散了般,心情更是好的没话说,虽然表面上还是那副淡淡的笑意。 听他们谈论以前的趣事,听他们谈四殿的天才,听他们谈论其它门派的武功招式,丁玉宁听着听着又无聊的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看见的景相,却是只有两个男人了,还是坐在先前的小桌旁,而不同的却是,风云邪此刻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好似是从睡梦中被抓起来的一样,而桌上放的不再是茶而是几壶酒,现在好像有两瓶都空空如也了。 更让丁玉宁好笑的是,她居然发现苏木里那小子在故意灌风云邪的酒,很好奇他要干什么,于是便听到两人醉意朦胧的交谈声。 “呵呵,木里,我们两兄弟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喝酒了,快一年了吧,你知不知道,这一年里我心里很难受。”面色微红,双眼迷离的风云邪幽幽的说到。 听言,苏木里眼里闪过愧色,是的,他们定婚都是父母做的主,而无论怎样,他们都还是好兄弟不是,伸手在风云邪的胸前捶了一拳,然后很是释然的说道:“云邪,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无论再遇到什么问题,我以后都会选择面对。” “这就好,来来来,我们喝,今日我太高兴了。”说罢,风云邪又开怀畅饮起来,完全不介意喝醉。 “好,来,我们干了。” 两个男人几乎把桌上的酒都要喝光了,都醉的软趴在小桌上,而那个有备而来的苏木里却使中保持着一份清醒,伸手推了推趴在对面的风云邪,苏木里醉薰薰的问道:“云邪,你和容儿定婚了,你高兴吗?” 听言风云邪头晕目炫的动了动,伸手抚住自己的额头,口齿不清的答到:“定不定婚有什么区别吗?只要我们三个人能像这样,像以前一样,就开心,呵呵。” 听到他这样回答,这房里一人一烛都有点惊喜的感觉,因为他们都感觉到了风云邪话语中透露出的信息是,定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那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对花映容的情感也不是那种呢?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苏木里的酒都醒了一半,然后有点急切的问道:“假如你定亲的对像不是容儿,你会怎样?” “不是容,容儿,怎么会呢,他们不是都定下了吗,家书上都说了,说等我们上了云雾台,一年后回去就成亲吗?” “我是问假如,假如你定亲的对像不是容儿,你会怎样?”苏木里知道他醉了,所以很有耐性的又重复问道。 风云邪头晕的厉害,不禁伸手又捏了捏鼻梁,良久才闭着眼睛断断续续的说道:“唉呀,和谁成亲又有什么区别嘛,反正什么都是他们几个,几个,老头儿安排的,无所谓啦!”说罢,就身子一软完全瘫倒了下去。 苏木里本来还想借机问问他知不知道他有过其它定婚的事,但又想起丁玉宁的嘱咐,加之眼前的风云邪醉成这样子,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不过心底还是有了不小的收获,至少知道了在风云邪心里的一些情感状况。 而真弯着红烛身板的丁玉宁也是大大的呼了一口气,这下心里也算有了几分底气了,只要风云邪没有爱上那个花映容,这件事情应该就不会那么棘手吧。 见风云邪醉得不轻,苏木里心里也有点愧意,他不敢在他清醒的时候问,怕他会看出什么来,而且人家不是说酒后吐真言吗,所以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起身,将醉的有点不省人事的风云邪扶到床上,然后再转身将桌子上的空酒壶收拾了,苏木里才回到了自己隔壁的房间去。 第11章 安慰 待苏木里离开良久,确定他不再返回时,丁玉宁才化身人形来。 感觉满屋浓烈的酒气,丁玉宁走至窗边,轻轻的将窗户打开,新鲜的空气瞬时涌了进来,晚风微拂,感觉阵阵清凉。静谧的深夜,天空繁星点点,也许是古代的空气没有什么污染,在柔和的月色下,无论是天空还是四下的山峰树林,都显得很是清明。 夜是寂静的,人的心也会随之被感染,此刻的丁玉宁,内心也十分孤寂,身处异时空,一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任谁心情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转身来到床前,打开窗户后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11 ,房内的光线更加明亮了些,望着床上俊逸出尘的男子,此刻双颊正泛着醉酒后的红润,一头墨发打散后,如锦缎般铺撒在软枕上,那样子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野魅惑。 只是那微蹙的眉头,让丁玉宁有点费解,都醉成这样了,心里还有什么让他伤神的事情吗?伸出如玉般细长白嫩的手指,轻抚男子的眉头,似是想把它抹平。 当微凉如玉的指尖,触到风云邪的眉心时,原本只是微蹙的眉蹙的更紧,同时伸手一把握住了女人的小手。 惊得丁玉宁条件反射的就想抽回自己的手,而男子感觉到她的抽离,反而用力一带,便把她扯进到怀里,另一只手臂大力一箍,女人就被男子制在胸前动弹不得。 被动趴在风云邪身上的丁玉宁,一个脑袋侧着,小脸贴在他的胸前,另一只手还被他牢牢的握住,嗅着男子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体味和他呼吸里浓浓的酒气混合在一起。 某女只感觉心里一阵毫无节奏的狂跳,不知是吓的还是羞的,总之一阵气血上涌,只觉耳面发烫起来,隔着轻薄的衣衫,彼此的体温正相互传递着。 听着两人参差不齐的心跳声,渐渐的跳成一个节拍,丁玉宁的心情也开始平静下来,待感觉到男子箍着自己的手臂慢慢放松后,丁玉宁才借着另一只手撑着床,稍稍支起身子来。 抬起头,近在咫尺的俊颜,在月色下,如雕刻般的五官看得分明,长而微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因熟睡而轻抿的薄唇,此刻看在某女眼里都有着至命的诱惑,咽了咽口水,丁玉宁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哇,太帅了,比苏木里那死小子还更有男人味,搞得老娘都想下手了,我丁玉宁死前除了贪财,也没好好享受过美男,好不容易看上个帅气一点的,都他妈是个有妇之夫,而且还是个满肚子坏水儿的渣男,为了满足一下自己对美男的渴望,偷偷约个会,结果味儿都还没闻到,还把命给搭进来了,才搞得自己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 说到这里,某女也没有了心情再继续欣赏美男,支着身子轻轻往外移,先前男子箍住自己的手臂也随之滑落了下来,“咚”的一声落在了床板上,似是惊了一下。 只听得身下的风云邪口中呢喃道:“娘亲,别走,别丢下孩儿。”说罢,原本放松的眉头又蹙了起来。 丁玉宁也是怕他被吵醒,僵着身子没有动弹,却没想到,居然发现了男人脆弱的一面,之前听苏木里讲过,他们都是三、四岁便离开了家人,被送到了寒门来学艺,而风云邪的母亲在他七岁那年就去世了,当时风云邪也没有回去送母亲最后一程,而是默默的在这座冰冷的山上流泪。 想到这里,原本要抽身起来的丁玉宁,反身又趴了回去,这回还伸出一只手,在风云邪的胸口轻轻的拍着,口中还安慰到:“别怕,别怕,你娘亲一直都在你身边,睡吧,睡醒了就什么都过去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好像有魔力般,原本睡梦中有些不安的男子,此刻也变得很安定起来。 原本只是一个安慰的拥抱,原本只打算抱一下下就起身,却不知是自己困意太浓,还是对“哥”的迷恋太深,总之某女红烛完全没有考虑后果的趴在男人的怀里沉沉睡去。 次日一大清早,天色灰濛濛的亮起来,平日里这个时候的风云邪必定会风雨无阻的起身,不是去石林就是去武殿练功,而今日不知是因为昨日醉酒的原因,还是因为昨晚睡得异常的安宁,久久不愿醒来。 只见床上,原本昨夜只有半个身子趴在风云邪怀里的丁玉宁,此刻正睡在床的里侧,而一只手和一只脚都搭在了男人的身上,头部正枕着男人的臂弯,睡得好不自然。 终是感觉有重物压着自己身体,手臂也发麻的风云邪,头有些晕沉的幽然转醒,睁开双眼的同时,动了动发麻的手臂,然后便感觉到了身上,似有只八爪鱼在游走。 突的清醒,待还没细看身上是什么东西,便一个翻身把先前还在自己身上的不明物体给压在了身下,大手胡乱的按在了它身上,那速度之快,快得丁玉宁还没惊醒就被制住了。 前一秒还在做美梦的女人,下一秒就被男人按在了身下,惊吓的瞬间睁开了双眼,而看到的情行是,一身白衣的风云邪以跪趴的姿式压在自己身上,披散的墨发倾泻而下,最主要的是,他一只大手按在自己的手臂上,而另一只大手却按在自己发育还算可以的胸前。 风云邪也是被眼前的一目给惊呆了,杵在那里不知动弹,而手下那柔软的不像话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当四目相对时。 “啊,对不起我错了!”惊慌失措的丁玉宁不知是还没睡醒,还是吓的糊涂了,居然没有考虑此刻的场景合不合适,就一个口诀,逃回到了那根红烛身板里躲了起来。 见身下娇滴滴的美女,瞬时变成一根凤烛落在手下,而那刚才还柔软真实的触感仍在手中未曾消散,这下该轮到男人惊的差点叫出声来,这场景实在是太过诡异的不可思议了。 放开手里的凤烛,直起身子退到床边的风云邪,双眼不敢置信的盯着那根红烛,甩了甩自己还有些发晕的头,心里还以为是自己醉酒还没醒,可先前真实的感觉,让他不相信刚才身下的女子是假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感谢点阅,感谢收藏,希望多评论哟~~爱你们!! 第12章 再次暴露 变身红烛逃避现实的丁玉宁,一根红烛身板躺在床上,此刻也意识到了自己又犯了一个最低级的错误,心里正悔的想揍自己一顿。 “呜呜~~自己怎么这么笨呀,怎么可以当着他变身,唔~唔~这下死定了啦!昨晚自己当什么烂好人嘛,唔~~这下玩完了,这下该怎么办呀?”小身板僵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丁玉宁,心里不停的责备着自己。 抬眼望着站在床边,正好奇打量自己的男人,那直勾勾的眼神像在看动物圆的猴子一样,让人浑身不自在,丁玉宁现在满脑子一团乱,忽的鼓足勇气,心里数着一二三,嗖的一下就飞起,想向外窜去,可这一下她却低估了男人的速度。 一直聚精会神打量着床上那根红烛的风云邪,见它快速的窜起想逃,虽然见到一根红烛居然会飞会动,心里有点毛骨悚然,但还是条件反射的伸手就将它给擒了住。 本来就紧张的要死,现在见自己还被男人给抓在手里,丁玉宁就本能又吼又闹的挣扎起来,拼命的扭动着红烛身板,口里哇哇的喊道:“放开了啦,快放开我,唔唔~~”好在这个时间隔壁的人都去晨练去了,要不然非听到不可。 感受着手里红烛的扭动带来的滑腻感,心里一阵寒颤,汗毛都险些立了起来的风云邪,终是稳住了心里的不适,没有将手放开,再听到一阵女子的哭闹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12 声时,心里更加肯定先前自己身下的女子是真实的。 “你是何方妖怪,快快现身,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从来不信鬼神的风云邪,破天荒的对着手里还在扭动的凤烛喊到。 “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快放开我。”丁玉宁有点恼羞成怒的回骂道。 听它还会跟人叫骂,沉着脸没有出声的风云邪,走至墙边,抽出配剑便放在了红烛之上,然后才一脸冷笑的开口说道:“你不出来没关系,那我只有切开来自己看了。”说罢,便抬起手中的长剑,像是要切菜似得,就要往那根凤烛上横切下去。 “不要哇,我出来,我出来还不行吗?唔唔~~”见他动真格的,丁玉宁吓得不轻的连连妥协道,然而心里却在咒骂起这个男人来。 “风云邪,好样的,你居然威胁老娘,还要切老娘,看老娘以后怎么收拾你,唔唔~~~你这死男人真的是太没风度了,和那个死小子都是一路货色,老娘可是很记仇的,唔唔~~”某女心里骂得痛快,却一点都不敢骂出声来。 见她同意出来后,风云邪才放下手里的剑,但仍然没有放开手里停下扭动了的红烛,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它看,似是好奇它是怎么把人装进去的一样。 “喂,我说你不是想让我出来吗?你这样抓住我,你让我怎么出来呀?”某女红烛口气不太好的开口说道。 “那你想怎样?”风云邪眉毛一挑便开口问道。 “你把我放回床上去吧。”丁玉宁有点无奈,看来现在又要开启自己的织谎功能了。 当风云邪把手里的红烛放到床上后,只听得某女红烛小声的喃喃道:“我会好好做人。”瞬时,先前小小的红烛,慢慢的化身成了一个粉衣粉裙俏生生的女子来。 见这面若桃花美若天仙的女子,正是自己早上醒来压在身下的女人,心里无数种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甚至耳根子也有点不自然的红了起来,可是很快又抬起手中的长剑,抵在女人的面前。 “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才是东西呢,你没看见我是个大活人吗?”见森冷的长剑抵在自己面前,虽然心里怕的要死,袖里的小手也有点抖,但口里还是很不服气回顶道。 “人,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人会像你这样从一根凤烛里变出来?”风云邪很是不客气的说道。 见他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丁玉宁也白了自己一眼,别说他不信了,这样的话,就连自己也不信,脑袋快速的运转着,这下又要编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来逃过这一劫呢。 “你就不能把你的剑收起来吗?这样人家好怕啊~”丁玉宁一副怕怕的样子,柔声媚气的说到。 闻言,风云邪的脸不自觉的抽了抽,这女人浑身上下,包括说话的声音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柔态,和她共处一室,让这个嫩头青的男子,总觉得有点不自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就想红脸,收回了剑,却仍握在手中。 “这下你可以说了吧,最好给我说实话。”风云邪冷酷的俊颜没有半丝情绪的说道。 “说就说,你以为怕你呀,哼!”丁玉宁也是来了性子,心里不禁想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编故事吗?姑奶奶我看电视,看小说看得少哇,随便讲一个什么七仙女、白雪公主的故事给你听,你都觉得不可思议,哼! 于是某女就开始装模做样起来,杏眼怒睁的瞪了一下站在床边未曾移开半步的男人,竟自起身下了床,男人似是担心她耍什么滑头,也是步步逼近,保持离她只有两步的距离。 当丁玉宁走至书架前,随手拿了一本书,翻了一下道:“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我会逃走,我是不可能离开你多远的。”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听得风云邪不禁蹙眉问道:“你为何如此说,你这又是何意?” “啪”的一声,只见丁玉宁将先前拿在手里的书又扔回了书架上,回首,抬眸很是严肃的望着那一脸不解的风云邪 ,双眉一拧,十分认真的问道:“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虽然天机不可泄漏,但既然你已经发现我了,这不说与说了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只是你要确定听了后,不要后悔就行。” 丁玉宁故弄玄虚的吊足了男人的味口,心里的故事也编得七七八八了。 “你说吧,少用这些理由搪塞我。”风云邪有点不信的冷声冷气道,什么天机不可泄漏的,看是这女人想要推脱,找借口吧。 “好,那我可以告诉你,但一会儿你听了,无论你信不信,都必须要为我保守这个秘密,你能做道吗?”开玩笑,保密可是关键,要是他和苏木里那小子两人一串气,那自己不就死定了呀,不过丁玉宁对这古代的男人还是廷有信心的,只要他们承诺了,就应该是作数的吧。 “好,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不说出去。”风云邪也是十分豪爽的答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觉得喜欢,就动动手指点入收藏,便于你搜看哟,觉得本女子哪里写得不好的地方,多提意见喔!后面更精彩! 第13章 凤烛仙子 听言,丁玉宁嘴角扯出一个好笑的弧度,然后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说道:“你也看到了,我变身前是一根红烛,而且还是喜烛之一的凤烛。” 说道这里面上还流露出一股伤感之色,眼神望向窗边,顿了顿才接着说道:“你也应该清楚了,普通的红烛肯定是不能与我相提并论的啦,其实我是那月老殿前的凤烛仙子。”说到这里,丁玉宁自己也顿了一下,不是该童子吗,怎么一说出口就变仙子了,唉,管它的呢,这月老殿有没有这个职务还难说呢。 抬眼睨了眼没有说话的男子,有点心虚的继续道:“因我一时心善,背着月老把一对有缘无份的苦命鸳鸯,硬是牵到了一起,待月老发现后,他们已是过完今生,那段姻缘已无力更改,所以月老一气之下就把我贬下了人间,要让我度劫赎罪,如果我度劫成功,方可重返天庭,如果我,如果我~~~” 说到这,丁玉宁就开始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这一回绝对不是脑子卡壳,而是谋女说着说着,就想起了自己伤心的往事来,想起那死阎王最后的那句:“去吧,好好干,如果没干好,回来还下油锅!”某女就觉心中委屈难当。 见先前还一副死鸭子嘴硬的女人,此刻又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和苏木里一样,少有见过女人哭的风云邪也是一时手足无措起来,这事还没听完,又不知道她这是哭的哪门子。 于是有点不自在的说道:“你好端端的哭什么哭呀,不急,你慢慢说就是。” 听言,抽抽咽咽的丁玉宁不禁白了他一眼,又接着说道:“如果我度劫不成功的话,便会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身。”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一句话后,丁玉宁心里似已在承受那下油锅之痛苦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13 ,身子也是一个寒颤, 搞得站在她两步远的风云邪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惧意,反而开始信起她来。 只是,虽然这神鬼之说在古代到也是盛行,但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的人着实有点难以接受,风云邪拧眉看了看现在还泪眼汪汪的女子,心下也是一软,从怀里掏出一块男子用的帕子来,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丁玉宁递了过去,只是眼神却瞟向别处。 没有多想,丁玉宁接过帕子就往脸上擦去,吸了吸鼻子,仍是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虽然此刻情绪有点低落,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谎总得圆满不是。 然后又嗡声嗡气的说道:“你不是问我为何在你这里,其实是我的师哥龙烛送我来你身边的,因为他说,我这次度劫可能有点危险,但如果能呆在我的有缘人身边那就不一样了。”说罢,丁玉宁有点无辜的,抬眼望向那个不明所以的风云邪来。 听言,又见女人意有所指的望向自己,风云邪只觉得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不是吧,她不会是说自己就是她的有缘人吧? 没待他开口问话,丁玉宁就似看懂了他的心思般,有点坏坏的说道:“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你就是我在这里的有缘人。”嘿嘿,叫你先前那么拽,这算什么,听听你的前世,你再郁闷吧。 某女见男人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于是就起了整蛊他的心思来,便又一本正色的开口说道:“你也许奇怪,为何你会是我的有缘人,对吧?” 风云邪没有讲话,不置可否的望了她一眼,倒也满脸好奇之色,完全就想不通这么灵异的事件怎么就和自己扯上关系了。 丁玉宁转身背对着他,借机将自己快憋不住的偷笑给释放了出来,然后恢复了一下情绪才幽然开口说道:“其实你我的缘份起源于你的前世,因为我就是为了给你牵线才受到月老惩罚的。” 说罢,丁玉宁一个转身,双眼便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一脸错愕,嘴角抽搐的男人。 “什么?你没搞错吧?”风云邪像是听到天方夜潭般,又惊讶,又震惊,还不敢置信的开口问到,而再看女人的眼睛满是认真和肯定,某男只觉满额头的黑线在掉。 “唉,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这个事实我也无力改变。”某女一副很遗叹的宽慰着某男,还很是友善的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虽然听得这女人说的有模有样的,但始终不太相信的风云邪,双眼微眯的再次开口问道:“那你说前世你为我牵了线,那敢问我前世是怎样的?”人家说好奇害死猫,这不,正中人家下怀。 某女心里正憋着一肚子的坏水儿,正愁找不到机会倒呢,这男人居然那么主动的送上来,丁玉宁心里不禁仰天大笑三声,这可是你自找的,哈哈~~~ “要说起你的前世,其实你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在前世,你的父母早亡,只留下你和你的弟弟相依为命,而最惨的是,你的父母把你生的很不尽人意,不仅个子矮得跟冬瓜似得,那模样更是长得像个土豆一样。” 说到这里,丁玉宁也是小心翼翼的斜眼瞧了一下男人,生怕他一个不痛快便捅自己一剑,好在男人的脸色虽然难看了一点,但还算很有风度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忍住心中想狂笑的冲动,丁玉宁暗自吐了吐舌头,不怕死的接着胡编道:“前世你是靠卖烧饼为生,每日起早贪黑,好不辛苦,虽然你那么勤奋,但仍然家徒四壁,到了成亲的年纪也没有人愿意为你保媒。 直到有一天,你卖烧饼路过一家青楼时,不小心一抬头,便瞧见了那个坐在窗边偷偷抹泪的她,那个让你神魂颠倒的女人。 而你为了安慰她,便给她扔了一个烧饼上去,而她却没有因你长的又矮又丑而嫌弃你,反而对你婉儿一笑,就是那个笑,从此让你不能自拔的爱上了她。 自那日起,无论多晚,你都会从那家青楼路过,而她只要没有去接客,便都会坐在那窗前等你扔烧饼上去,慢慢的你们便日久生情,爱的死去活来,却奈何你没有钱给她赎身。 而有一日,有一个地皮恶霸看上了你那位心爱的女子,过两天就要为她赎身,你在绝望无奈之际来到了月老庙,哭得好不凄惨。 当时月老不在,而我在天上看到你们的事迹后,深深的被这美女与野兽的故事给感动了,所以就一时不忍,于是就给你扔了一定金子下来,还偷偷跑去给你们牵了根姻缘线,然后我的后果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了。” 当丁玉宁很是深情并茂的讲完这一个故事后,还假装一副很矛盾的样子,好像既又做了好事,又难过自己这个下场一样。 她倒是胡编乱造发挥的淋漓尽致,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男子那张冷峻的脸,在她讲的过程中更是千变万化,而此刻他到是没有在意这丁玉宁将他的前世讲的有多糟糕,而是在回味那个什么美女与野兽的故事,从字面上的意思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兽类的事迹,这怎么也不能拿来形容他的前世呀。 第14章 骗人的狠招 有点半信半疑的再次望向那个因讲话,讲得激动而面色潮红的女子,此刻那张肌肤赛雪的小脸红扑扑的十分可爱,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没有了先前的妩媚,反而清澈的如一汪秋水,看得风云邪一时失了神。 突觉自己的失态,赶紧正色道:“就算是如姑娘所说,但我一介凡人又怎能庇护你一个天上的仙子呢?而你们所谓的神仙不都法力高强吗?你来我身边我着实不理解。” “哦,这个,其实我被贬下人间之后,除了可以变一下身外,我现在什么法力都没有了,而且变身也只能在人和红烛之间互换,所以现在我跟一个凡人没有区别拉。”说着丁玉宁就打哈哈的讪笑道。 听言,风云邪蹙眉不解道:“你的劫到底是什么?而你来我身边,我又如何才能帮你呢?” 听他这么一说,丁玉宁才放心的说到:“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劫是什么,师兄也跟我说了,这对你一点伤害也没有,也不用你帮我什么,你只需要把我带在身边就可以了,呵呵!总之他让我不要远离你就好了啦,他说话也是天机不可泄漏的,要不然会遭天谴的,所以你也别问那么多了,反正我不会给你惹麻烦就是啦。” 这下风云邪有点急的说道:“可是你一个女子,你让我一个大男人怎么把你带在身边呀?而且这里又不是在自己家里,这里可是寒门,是个学艺的地方,我这住的这边又全部是男子,恐怕多有不便。” 丁玉宁算是听出来了,他不愿意收留自己,哼,你还不愿意了,我还偏要,某女心里十分不爽的想着。 然后又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我也知道,这样多少会让你有点不自然啦,但我也没有办法,你以为人家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想这样呀,可是人家也不想到时粉身碎骨啦,那样肯定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14 好痛的。”说着说着,丁玉宁就是一副又要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 风云邪直觉头皮发麻,见她那副可怜样,心里差点就软了,可一想到自己住的小房间里,以后随时都会有个女人或一根奇怪的凤烛在,他心里就一阵发毛,更不要说,以后走哪里身上还要带上一根凤烛了。 想到这些,他就果断的下了决定:“不好意思,这位姑娘,或者这位仙女,在下真的是无能为力,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为你作的,当然除了你留在我这里以外,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全力帮助你,但还是请你先离开吧,有事再来找我。”说着就要去开门。 可当风云邪刚走至门口时,就听到女人“哇”的一声便嚎了起来。 “啊~啊~~我好可怜呀!为了帮助两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现在搞得自己很快就要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身啦,可是有人明明可以帮助我一下,可人家就是那么狠得下心不愿帮我,嗯嗯~~~唔唔~~~啊啊~~~~”丁玉宁两步就跳到床上去趴着,边哭还边捶着床板。 大手刚要去拉门的风云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雷到了,不仅嘴角在抽搐,就连眼角都在抽,一下子才想起这女人嚎得这么大声,要是给人听见那可如何是好。 风云邪有点慌乱的反回床边,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了,上前便将哭嚎的嘴给捂上,声音又急又怒的低吼道:“你闹够了没有,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男人是从丁玉宁身后伸手去捂住口的,所以现在感觉自己整个后背都在男人怀里一样,而男人有点薄茧的掌心正捂在自己的口前,那种微凉的触感顿时让女人愣震的住了口。 而风云邪也感觉,捂住女人口鼻的手心传来一阵细嫩的柔滑感,而她鼻间喷出的温热气息,让自己的手似触电般一阵酥麻发软。 突的一下子,整个房间静得似掉根针都能听见,而床上的二人才发现,现在彼此的姿式暧昧的让人遐想,两人的脸都刷的就红了,风云邪十分尴尬的连忙放开手,直起身子便转过背去。 而丁玉宁却趴在那里,心里一阵不能自已的狂跳,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般,有点莫名其妙的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不解的自问道:“吚!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被人家捂一下嘴,心就跳得这么厉害,以前可没有见过自己,在哪个男人面前有过这种反应呀,这种情况也只有看到大把大把的钱才会有这种情况的自己,今日是怎么了。” 而此刻背对着女人而立的风云邪,心里仍是不能平静,平时里一向很是稳重淡莫的自己,情绪波动这么大不说,还冲动的有点失常了,做为一个男子今日确实有点失礼了,想想自己与那订过亲的容儿也连手都没有碰一下,而今日却连连与这女子发生尴尬。 想到这里,风云邪终是叹了一口气,打破沉静的说道:“姑娘,先前在下一时情急,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谅解。”说完良久后,风云邪都没有听到回应或动静,这才转身看向那趴在床上没有动弹的女人。 此时丁玉宁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想事情,完全没有听到男人在说什么,心里正盘算着要怎样才能让他答应把自己留在身边,自己只有留下来才有机会不是,左想右想也没有头绪,看来只有用狠招了,想到这里,丁玉宁就突的从床上翻了起来。 风云邪见女人起了身,有点不太自然的正欲背过身去,却一下瞧见女人的脸色有点难看,而表情也是一副十分落寞的样子,有些不解,先前不还是一副泼猴样吗,怎么一下子又这副表情了。 “你真的不方便让我呆在你身边吗?”丁玉宁情绪十分低落的问道,而眼神有点空洞的望着地面。 “这个,姑娘你不是看到了吗?在下这里确实不太方便。”风云邪即为难,又艰难的开口说道。 其实真的不能怪他狠心,接不接受这么诡异的事情是一会事,这里是众多弟子修习的地方,而自己的私人空间就只有这么一间小小的屋子,一眼就可以把房间看完,如果她只是一根小小的凤烛还好,而现在得知了她又是女儿身,更是不能留下了。 虽然无情了一点,但想她如果真的是仙女,想必出去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说完自己的意思后,风云邪有点担心她又像先前那样耍泼,于是有点紧张的盯着她看。 结果确出乎预料的,丁玉宁一没哭,二没闹的便站起了身,只是那全身上下一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样,拉耸着身子就直直的向门口走去。 见此,风云邪的心莫名的揪了一下,一种良心不安的负罪感由然而生,可是嘴巴张了张,终是开不了口,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心软,她会没事的。 但当丁玉宁走至门边,双手扶住门匡,一副要开门的样子时,却又顿住没有了动作,似是在纠结着什么,久久不能下决定般。 望着那个站在门口没有回头的女子,此刻她那孤寂没落的背影,看在风云邪眼里显得是那么单薄柔弱,看得让人不禁生起怜悯之心,正当男人内心又是一阵挣扎时,又听得女人低低的开口说道。 “其实师哥让我一定要呆在你身边,是因为你身体的气息可以保护我不被天庭的雷公电母发现,如果我离你太远或离你太久,定会被他们找到,那样我会遭到五雷轰顶,甚至更可怕的惩罚,如今我已没有了法力护体,身体就和一介凡人一样,但我也不能因为我自己的事而强人所难,所以我不怪你,我走了,你保重。”说罢,丁玉宁就一副绝别的样子,拉开门就飞快的往外奔去。 听言,风云邪被震惊的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五雷轰顶,还有可能比这更可怕的惩罚!”风云邪有点失神的喃喃自言道,心里更是不敢置信,曾经他可是亲眼目睹过,巨石被雷电给劈裂开来,也见过水桶般粗大的树木被雷电瞬间劈断的场景,想起这些,都觉心有余悸。 此刻再抬眼望向那飞奔出去的身影,那么弱小,那么单薄,不要说五雷轰顶了,就是自己给她一掌,估计她都受不起,不知怎的,风云邪的心里,对于这个女人要被五雷轰顶的场景,硬是想都不敢去想。 就在这一瞬间,之前强硬的坚持,此刻也全部土崩瓦解,没有再犹豫,一个快步便追了出去。 不知是女人故意放慢了脚步,还是说不知往哪儿走,而停在了原地,总之当风云邪追出去时,便在出门的回廊转角处追到了女人。 “走,跟我回去。”没有多言,风云邪用眼扫视了四下,确定无人后,便拉起女人的臂膀就往回走,而奸计得逞的丁玉宁,假意挣扎了两下,便被男人给拖回了房里。 风云邪关上房门后,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站在那里喘着粗气,似是在平复自己此刻乱糟糟的心绪。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这两天有点忙,更新得有点缓,请大家多多谅解哟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15 ,不过申了榜,下周四后会黑勤奋黑勤奋的更新,大家一定要多多支持哟,记得收藏推文哟~~~爱你们!! 第15章 留下 “你,你拉我回来干什么呀?我说了我不会为难你的。”丁玉宁一副小媳妇模样儿,双手不自在的绞着自己的衣袖,低首垂眸的看不出表情来,而此刻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那万般的得瑟劲,正在表扬自己演技超群。 见她这样,风云邪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觉,总之矛盾的紧,却又无奈自己忍不下心来对这个女人,既然已把她拉进来了,现在除了让她留下,还能怎样呢。 “你留下吧!”就这么一句冷冷的话,风云邪面无表情的说完,走至床前一撩袍脚便坐了下来,此刻之前那又怒又急的情绪全都被他敛入了眼底,全身上下又恢复了往常的冷峻。 “真的吗?”其实早就猜到了结果的某女,此刻还装得起劲,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儿,又惊又喜的问到。 “嗯。”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也没有去看她,但当丁玉宁确定后,正要欢喜的跳起来时,又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我有要求?” “欧?什么要求,你说吧,我会尽量满足你的。”心里正乐翻天的某女,很是理解的答应道。 “第一,你要保证留在我身边,不被人发现,你能做到吗?” “这个,我是不会主动去让人发现的啦,万一不小心被人发现的,那算不算呢?” “不行,这个没得商量,你必须要保证不被人发现,我才能留你在身边。” “可是万一是不小心被人发现的,那也不关我的事吧,你以为我愿意人家发现我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吗,何况我留在你身边又不会乱跑,会被什么人发现呢,先前我不还让你为我保密吗,我比你更担心这个事情好不好。”两人你来我往的理论了一番,某女撅着红唇很是不满的辩解道。 瞧了一眼女人那不满的小样儿,那小嘴儿撅的都可以挂油壶了,她满口的不确定和歪理,又让人没有力气反驳,风云邪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女人真是太麻烦了,才接触一会儿,就让自己的情绪时不时就要上涨,人家容儿同样身为女儿家,为什么人家和自己相处了十几年,都没有这样,让自己情绪波动那么不稳过呢。 “那好吧,这一条我们现在暂且不论,我的第二个条件就是,你平时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随便变人形,这一条你总该可以做到了吧?” “啊!”听到这个,丁玉宁内心更不能接受了,让她一天到晚变成一根什么都没有的红烛,那么多憋屈呀,之前是怕被他发现没办法,现在既然都知道了,那她肯定是不愿再回那根红烛身板里去的啦。 “这个我倒是想答应你,只是我现在没有了法力,我本身就不是红烛,那只不过是我现在唯一可以隐身的法器罢了,我是不能在里面呆久了,要不然我会被闷死在里面的,所以我可以答应你,在有外人的情况下,我是绝对不会变身,但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如我觉得闷了或不舒服了,我就必须要变回人身,你看这样可以吗?”某女装着一脸正色,又可怜巴巴的与男人打着商量。 可是她都说的这么有危害了,让人家怎么好拒绝呢,风云邪没有再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咬牙切齿的又说道:“第三条,就是在我不方便的情况下,你必须要进入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袋子里去,这个如果都还做不到,那你就走吧。” 说罢,风云邪似做了最后妥协般,说完便站了起来,走至窗边,不在看她。 “你不方便的时后,除了有外人在,还有什么时候不方便呢?”丁玉宁有点不解的自言自语道,把她放进袋子里这也能理解,就是不愿别人看到她,或者不愿让自己看到~~哦! “你说的不方便的时候是不是指,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还有就是你什么上厕所哇,洗澡哇,换衣服哇,或者很羞羞的时候哇?”某女似恍然大悟般,两步便蹦至风云邪身边,双眼直勾勾的望着男人,毫不羞涩一本正经的问道。 风云邪听言,有点尴尬的红了脸,只觉嘴角抽搐的紧,这女人果然不是凡间能有的极品,什么难以启齿的话,她都能说得那么顺溜,似是默认般的转过身去,没有出声,又竟自坐到了床边去,一张脸又恢复了本色。 见他默认,丁玉宁不觉好笑,这男人一定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了,以为自己非随身携带不可,看来自己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不过,这样也好,成天和他粘在一起不更好下手吗。 于是某女没有解释,反而很是痛快的答应了这个要求:“好,这个我可以做道啦,你还有什么要求吗?都统统说出来吧。” 风云邪见她一副自己很好说话的样子,鼻子就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就白了她一眼,最后有点凶巴巴的说道:“你不要得意,总之在我身边不许给我惹麻烦就是了,要是以后你敢给我添乱子,我才不管你什么五雷轰不轰顶的,总之你就给我走人,不许在烦我。” “哦哦,一定一定,对了,我可不可以叫你阿邪哥哥呀?你还没问我叫什么名字呢,不过我可以主动的告诉你啦,呵呵,我叫丁玉宁,你叫我宁儿就好啦,呵呵,以后就麻烦你了。”丁玉宁一脸讨好的连连应道,还很主动的把自己的大名推销出去,一张笑得很是谄媚的小脸,因兴奋而泛着异样的色彩。 听到她那个阿邪哥哥,风云邪就觉全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连自己前世都知道的人,还叫自己哥哥,想让人不觉得别扭都难,不过又看看她那幼嫩的长像,就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没区别,反驳的话语到了嘴边也咽了回去。 不想搭理她,更见不惯她那十分狗腿的样儿,风云邪无语的站起身便到墙边取下配剑就要出门,突的又顿住,很是无奈的说道:“你在房里等我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嗯,没问题,你去吧,我们分开半天这些的应该没问题的,呵呵!”看男人一脸很是不情愿又无奈的样子,丁玉宁也自知不能太得寸进尺了,于是连忙放宽政策的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男人快步就往外走去,可是走到门边又不放心的叮嘱到:“你记住了,千万不能跑出去,万一有人来了,你赶紧变成红烛躲起来,知道不?我很快回来。” “好的,阿邪哥哥,我记住了。”丁玉宁一脸认真的点头应道,完全一副乖宝宝样。 只是一听她这么叫自己,风云邪像见到鬼一样,飞也似地夺门而出,然后那门便被大力的关上,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某女,一鼻子灰的站在那里:“我说错什么了吗?他跑那么快干嘛?” 愣了半秒就恢复神智的丁玉宁,见现在没有人了,压在心底的狂喜终是暴发了出来。 “耶!我真是太牛了,我真是天才,我真是影帝,哦不,影后,哈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16 哈~~~我真是太了不起了!”很厚脸皮的夸赞了自己一番后,快乐的在小房间里蹦哒了两下,最后终是没了兴致的身子一倒,便躺到了风云邪的那张小床上。 “唉呀,这骗人可真是个技术活,好在本姑娘经验丰富,要不然,恐怕早就没后戏了。”丁玉宁自言自语的念叨着,无聊的欣赏着自己白嫩如葱的手指。 忽的瞧见自己的手腕上带着个什么东西,好像是个银镯子,但又和普通银镯子不一样,它有一指多宽,上面有着丁玉宁从来没有见过的古朴花纹,那花纹似雕刻上去的般,可是用手指去抚摸,却又什么都摸不到一样十分光滑。 丁玉宁越看越觉得古怪,于是就把它从手腕上脱了下来,放在眼前仔细打量起来,这个镯子看起来很是厚重,但拿在手里却很轻,怪不得一直戴在腕上,自己这才发现它,左看右看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丁玉宁就往上哈了一口气,打算用袖子擦擦又戴回去。 正当丁玉宁拿着镯子在衣服上擦了两下,准备往腕上套时,便听得一声熟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罪妇,你此时唤我出来有何事呀?” 一听那个罪妇二字,丁玉宁吓得手里的镯子也掉到了床上,一个起身就坐了起来,可是一打量,窄小的房间里除了自己,并无二人。 “不用看了,我是从幽冥环里发出的声。”幽,幽冥环是什么鬼东西,丁玉宁心里大惊,终是听清了这个声音就是那个地府的判官。 不明所以的丁玉宁有半刻愣神后,一下子便欢喜的从床上蹦了起来,十分激动的朝空中喊道:“判官哥哥,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吗?是不是阎王哥哥觉得这样对我一个弱女子太不忍心了,所以派你来接我回去了?” 身在地府正在和几个鬼差搓麻将的判官,一听她这话,也停下了手里扔牌的动作,只觉嘴角抽搐的说道:“小罪妇,我说你想多了吧?说吧,联络我什么是呀?” “原,原来不是接我回去呀。”某女听言,情绪瞬间低落下来。 第16章 无良判官 “当然不是,我怎可能接你回来,你任务完成了,到时阎君自会施法送你回人间,哪用我接你。”判官边摸着桌上的牌,边回答道,手里刚摸了个红中起来,正要高兴,却一下想到什么似的。 “莫非你还不知道这个幽冥环的用途?不是吧?我都给你说了,你可以用它找我三次,也就是说我可以帮你三次的,你怎么还没搞明白呢?”判官有点无语的说道。 “什么?你没有给我说清楚呀,可是这幽冥环是个什么东西,它在哪儿啊?”丁玉宁听了判官的话,一脸焦急的问道,同时还转身到处找那个所谓的幽冥环。 “你不用找了,那个刚才还在你手里把玩的手环就是幽冥环,此刻正在床上呢。”判官有点看不下去的提醒到,心里开始为这个女人捏起汗来,这么笨,这任务交给她,真不知是对是错。 “啊,原来是这个呀。”丁玉宁两步上前,便拾起那个所谓的幽冥环,小心翼翼的拿到手中,这可是关键时候能帮她的保命符。 当某女还觉得心下宽慰了许多的时候,那个判官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助你的,如果没有,我就断开了。” 听他这么问,丁玉宁想了想,好像暂时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耶,所以就很耿直的回道没有。 “那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哈,现在你只剩下两次求助的机会了,你自己珍惜。”说罢,就没有了声音了。 “什么?不是吧?喂,判官哥哥,这回都要算啊?” “喂!判官哥哥,你说话呀,这次情况特殊就不算了啦!喂,判官哥哥,你还在吗?喂,喂~~~~”这下无论某女怎么喊破喉咙,就是没有人回答她,气得某女直跳脚。 平白无辜的丢掉一次求助机会的丁玉宁,握住手里的幽冥环,恨不得把它摔个稀巴烂,这是拿来帮她的吗?这分明是拿来气她的好不好。 “这个死判官,之前见她替自己求情,原本以为他比那狠心的阎王好点,没想到一样的腹黑无情,甚至冷血,可恶。气死我了,真是气死老娘了!”某女手里高举着那个幽冥环想扔,去又始终下不了手,口中更是气愤的骂着。 丁玉宁骂着骂着,越来劲,想着想着,心里就更来气儿,试想哪个人死了,还像自己这么倒霉的,人家不是说死了一了白了吗?可看看现在的自己,这才真正叫做生死未卜。 唉叹了两声,终是觉悟般,心下一难过,可能真的是生前自己太自私了,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承受能力和感受,一味的索取,不懂回报,不懂珍惜和知足常乐,所以才会受到如今的惩罚。 心情低落的丁玉宁,骂也骂够了,气也气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便是那满身的颓废,身心有点疲备的曲卷着身子,便倒回了小床里,还伸手拉了床上的薄被盖在自己身上,嗅着软枕上还残留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心下一阵安宁,便不知不觉的睡去。 晌午时分,风云邪回到房间,立马便关好门,当转身看到自己的床上,早晨才叠好的被子,此刻正掉了一大半在地上,而床上,那个所谓的凤烛仙子,正四仰八叉的裹着半节被角睡得直流口水。 只觉心里一股无名火蹭蹭的往上窜,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不是让她听着点吗,万一有人来了,好躲起来,现在自己进来了,关门也那么大声,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要是其他人进来看到了,这后果不敢想象。 风云邪铁青着脸,上前两步,弯身拉起地上的一处被角,大手用力的一扯,下一刻那床上睡的正香的某女,便随着缠在身上的被子给带到了地上。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女人滚落在地上,原本以为她这下会被摔醒,却不料,女人只因疼痛而皱了一下眉,然后在地上翻了个身,伸手摸索的又扯过被子,抬脚一夹,挪动了两下身子,似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式,又甜甜的睡去。 男人这下真的是傻眼了,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地上那个睡得跟猪似的女人,心中的火气也消了一大半,面对这样一个油盐难进,又难缠又可怜的女子,风云邪只有自认倒霉的份。 抬脚越过女人,挂好配剑后,才从衣襟内掏出一个长形的白色布套子来,这是他一早去洗衣房求助那里的绣娘妈妈帮忙做的,说是用来装短笛,但又要求要大两个尺寸,虽然当时那个妈妈很是不解,却也没问什么便给他做了。 “喂,快起来。”风云邪抬脚轻踢了两下女人的身子,口中冷冷的喊道。 “嗯嗯~花仔别闹,让我再睡会儿。”地上的女人,感觉有东西蹭自己,以为自己还在现代的家里睡觉,还当是自己养的小花狗又来废她,于是有点烦燥的抬手挥了挥,可是那个蹭自己的力道却越发的大。 “花仔,你小子找死呀,是不是又到处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17 拉便便啦?或者又把尿尿,尿到冰箱那里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让我再睡会,一会去给你处理。”丁玉宁半迷半醒的保持着原来的睡姿,眼皮都没抬一下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嗡声嗡气软绵绵的说道。 花仔,小子,便便,尿尿,风云邪听的嘴角直抽搐,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个该死的女人了,直接弯下身子,伸出手就去捏住女人小巧圆润的鼻子。 感觉到鼻子的不适和瞬时的呼吸困难,女人条件反射的抬手就往鼻子处抓去,当那细滑的小手覆在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时,丁玉宁刹时从睡梦中惊醒,双眼睁开已是清明,没有那睡眼惺松的朦胧。 “嗯~你要干什么,你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吧?”入眼便看到男人铁青的脸,还有那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丁玉宁空白的脑子,一下想到的,就是他想灭了自己。 风云邪白了她一眼,然后狠狠的甩开女人的小手,随即还伸手在女人的衣服上擦了擦先前捏过女人鼻子的两指,面上还一副十分嫌恶的样子。 “终于知道醒了,还以为你睡成猪了呢?”男人怒目圆睁的瞪着女人,很不客气的指责了一下她先前的状况,然后起身便坐到了书案前。 “啊?吚!我怎么睡在地上。”某女坐起身后,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地上,而且连同那被子也掉了下来,一定是自己睡觉又不规矩了。 丁玉宁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心下又一惊,惨了,我没流口水吧,连忙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果不其然,证据还没有消散,怪说不得人家一脸嫌恶的样子看着自己呢,唉呀,丢死人了啦! 此刻某女羞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拉起地上的薄被就往头上捂去,看得一旁坐着等她起身的风云邪直皱眉。 “喂,我说你还在干嘛呢?还不快起来收拾好。”男人硬生硬气的低吼道,一听那声音,就知道他在隐忍着某种不好的情绪。 向来会察言观色的丁玉宁当然听出来了,于是也顾不得那羞窘,连忙将被子抱上床,还懂事的将被子叠好,然后一副恭顺的小媳妇模样的来到男人身边站好。 瞧见她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儿,风云邪也不好再责备她,也懒得和她多说,于是便指着桌上的布袋子说道:“这是我专门让人缝制的,你快变身,让我瞧瞧可以装进去不。” “哦。”丁玉宁没有犹豫,一个口诀便变身成了那鲜艳如玉的红烛,飞到书案上,一扭一扭的移到了风云邪面前,虽然已经熟悉这根红烛了,虽然也见过它动来动去的样子了,但此刻男人再次看到,不免心里还是有种怪怪的感觉。 风云邪不想用手去触碰它,而是拿起案上的袋子,用手将袋口拉开,便朝着面前的红烛说道:“来,你自己飞进去吧。” 变身红烛后的丁玉宁有点不解的看着那个撑开的袋口,然后再看看男人有点怪异的表情,顿时明白,那看不到的小脸一下就黑了下来,这男人居然嫌弃自己,那么漂亮的凤烛,还是那么漂亮的女人变的,他居然还一副不想碰到的样子,真是气死某女红烛了。 于是下秒,一根红烛飞在空中一上一下的,就是飞不进袋子里去,反而每次都十分精准的蹭到男人的手上,然后还温柔的磨蹭两下。 风云邪双手扯着袋口,一左一右的移了半天,人家就是进不去,待那红烛小身板,在自己手背上蹭来蹭去几个来回后,男人终是明白,这小东西不是进不去,它是在故意整自己,心里只觉一阵好笑,果然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大手一伸,便一把擒住那半空中没有表情,却能感觉它似在一抖一抖的笑的红烛,嗖的一下便仍进了袋子里去,大小正好。 瞬间感觉黑暗的丁玉宁,有点不适应的抗议道:“我说阿邪哥哥,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弄得人家好怕怕喔!” 第17章 二人的暗号 正两手拉紧袋口的绳子打了个结,提在手里端详的风云邪,听到它又叫自己阿邪哥哥,而且那声音里还带着娇嗔,不觉头皮发麻的用手指弹了一下那装进布袋的红烛身板,然后没好气的说道。 “以后没事尽量不要招呼我,还有,以后只要你进这个袋子后,你就不要再说话了,直到我把你放出来为止,比如说从现在开始。”说罢,风云邪站起身来,将袋子的绳子结在腰间的腰带上,虽然看起来有点怪异,但在宽大的广袖遮挡下,也倒是不太显眼。 “喂,你现在要出去吗?你说不让我说话,可是万一我有事找你怎么办?”丁玉宁不满的询问道。 “你现在都这样了,除了躲起来,你还能有什么事,你给我安静点,我们马上出门了。”男人根本不管她的情绪。 “喂,阿邪哥哥,不要哇,这样要是你一天不放我出来,万一我闷死在里面了怎么办?”丁玉宁再次抗议道,只是这次又装起可怜来,她算是总结出来了,这死男人就是面硬心软的货色,跟他来硬的,那绝对是适得其反,唯有来软的,他才有扛不住的时候。 闻言,不出女人所料,风云邪又无奈的止住了出门的动作,很不情愿的说道:“好吧,平时你给我老实点,有事的情况下,你就在袋子里动几下,我感觉到了后,自会找机会问你或放你出来,但在我没有给你信息的情况下,你决不可再发出动静,你可明白了?”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感觉到没有呢,要不这样吧,我有事找你,我就动几下,当你知道后,却又不方便时,你就咳两声,我就知道了,绝不给你惹麻烦,但如果你那时身边并无旁人,你便直接问我有何是,如果你又没有咳,然后又没有问我,我就当你还没注意到我,到时候我肯定会再动来引起你的注意,你看这样可以吗?”丁玉宁好像对这种打暗号的行为很是在行的,向男人建议道。 风云邪拧眉思索了半晌后,似觉得也很合理,便也点头应道:“好吧,就这么定了,切记没得我允许,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可以出声,要不然到时你被人发现后,当成妖怪处理,可别怪我帮不了你,那时我只会说我并不认识你,你可记好了。” 一听男人那威胁和撇清关系的话语,丁玉宁就觉心中不悦,什么嘛,难道这山上都出产这种腹黑又无情的男人,面对自己这么个我见犹怜的美女,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真是坏透了,一个个就知道欺负人家。 某女心里虽然愤愤不平,但也知道不能表露出来,只好忍气吞声的低声应道:“哦,我知道了。” 听言,风云邪便不再理会她,开门便往武殿和医殿之间的膳堂走去,在路过苏木里的房间时,敲了两声门,见没有人应,便独自离去。 一路上,躲在袋子里的丁玉宁,都在竖起耳朵好奇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可是一路走来,除了听见“风师兄好!”以外就没有听到别的,就连那个所谓的风师兄的声音都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18 没听到,某女又不觉在心里吐槽:“哼,真是个自大狂,只听别人向他问好,连一声回问都没有,真是太没礼貌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越来越多的交谈声,而下一刻便听见一个如黄莺般的声音喊到:“云邪,我们在这里,快过来!” 随后又听到苏木里那臭小子的报怨:“喂,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慢呀,我都快饿死了,可容儿说你没来,又不准动筷子。” “有点事,耽搁了,怎么不先吃。”只听得某男冷冷的回道,便感觉他坐了下来,随后便听到一阵碗筷碰撞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吃饭的咀嚼声,好像他们吃饭时都不怎么讲话,丁玉宁也觉无趣的闭目养神起来。 饭桌上,苏木里时不时的给花映容夹些菜,自己也是狼吞虎咽的吃着碗里的饭菜,练了一早上的功,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而花映容似也习惯了苏木里的照顾般,见他为自己夹菜也没有多想的接受了,也是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只有后来的风云邪,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扒着碗里的白饭,连一筷子的菜也没有夹,吃着吃着,对面的二人就觉他不对劲。 “云邪,你怎么了?为什么只吃白饭不夹菜呀?”花映容最先不解的问道,平时这两个男人可是一个比一个吃得快吃得多,今日这云邪是怎么了。 “是呀,云邪,今日怎么见你魂不守舍的,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来,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苏木里也是有点担忧的说道。 “哦,不用了,我没事,只是昨夜醉酒,今日有点没胃口罢了。”风云邪连忙解释道,其实他心里是在想,自己在这里吃得香,也不知道袋子里的女人她有没有饿,需不需要吃东西而已,想着想着就失了神。 “昨夜醉酒,你们昨天居然背着我喝酒了?太过份了,你们也不叫上我。”花映容有点不满的假意生气到。 “不是不是,我们只是一时情不自禁,当时太晚了,所以没叫上你,好容儿,如果你喜欢,晚点我陪你喝。”自知理亏的苏木里,赶紧哄道,试想昨晚,自己可是故意不让她参加的,要不然他怎么进行自己的计划呢。 “好哇,好哇,那晚上我们就别到膳堂用膳了,我们去望风亭吧,到时我亲手做几道下酒菜,我们好久没有把酒言欢了。”花映容开心的应道,然后就一脸热切的望向那还在发愣的风云邪。 感觉有目光望向自己,风云邪才抬头望向花映容,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样子,有点不解的又转头用目光询问苏木里。 苏木里皱眉的看着一脸茫然的哥们儿,看着表情,感情刚才自己和容儿的谈话他都没有听进去,心下一喜,莫非宁儿妹妹找上他了,看他今日的异常反映,很有可能。 灵光一闪,苏木里小九九一打,赶紧伸手去拍了拍风云邪的肩膀说道,没事,到时我来叫你,听他这么一说,花映容全当是他们都应下了,于是又开心的吃起饭来。 完全搞不清状况的风云邪正欲开口问话,那苏木里便飞快的拿起一个鸡腿就塞进了他嘴里,然后扯开话题说道:“对了,听说了吗?据说终极考核的第一关是夺兵器耶! 我早就想要一样顺手的兵器了,看看我们平时用的剑,稍稍多用点内力就断了,每次去千机殿换,那陆老头儿都要训我一顿,烦都烦死了。 这回我到要看看到时会有些什么好兵器,要是到时候没有合我意的,我肯定让陆老头儿重新给我弄一把,要不然我就自己去他铸造房里自己打一个去。” 一听他这么说,花映容就没好气的笑道:“得了吧,人家陆殿主把你们两个当宝贝一样,要不是还没进行终极考核,我看他早就恨不得把毕生所学传授给你们两了,哪有你这样的,你就不能对老人家礼貌点呀。” 听言,扯着鸡腿吃的风云邪也是淡淡一笑,其实他们都清楚,虽然寒门总是要通过终极考核后,才会有属于自己的师父,如果没有通过的,也顶多只是个寒门弟子。 但他们从小在这里长大,知道这些也只是表面的规矩罢了,每个殿主其实都是惜才之人,遇到自己喜欢的或有天赋的,也是十分培养,至于是不是亲收弟子,这只不过是一个名分罢了,在他们心里,这些人早就是他们尊敬的师父了。 他们三个在这四殿之中,几个殿主都是颇为照顾,有时在修习要求方面,都要比其它的弟子要严格许多,所以他们吃的苦都要比其他弟子们多的多,但他们清楚,这是因为他们的责任更重。 就在半年前,他们都是每日必去自己修习的殿里听殿主授课,而四殿为了照顾那些有天赋而四殿齐修的弟子,所以每个殿的授课时间都是岔开的,因此基本上每个进四殿的弟子,在同一殿学到的东西都是差不多的了,有差异也是在各人的吸收理解能力上和后天的努力上,这些都是相当公平的。 至到快临近终极考核只有半年的时间,四殿才完结了授课课程,把这最后的半年时间留给了众弟子自己去努力,明面上大家显的更无拘束了起来,但实则每个人都进入了最紧张的备战状态。 因此稍为有点上进心的弟子,无一不是起早贪黑,加强融合自己的武技,因为习武是寒门弟子的必修课,也是寒门创建的基本。 如果还修其它三殿的弟子,更要抽时间不断专研医术或机关、阵法,任何一个弟子,只要你多修一殿的技能,那就意味着你要付出的要比别人多一倍,甚至几倍。 像风云邪和苏木里这种四殿齐修的人才并不多,而且每一个殿都修习到出类拔萃的更是少之又少,可想,除了他们的身份外,让四殿主都能够另眼相待的,恐怕更多的还是他们异于常人的天赋和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今天好开心,看到你们评论,我好幸福,谢谢各位的鲜花! 谢谢读者糖糖的地雷!好爱你们! 第18章 不会闷死了吧 没等二人吃完,风云邪便放下碗筷,正欲起身离去,而心里有事的苏木里也赶紧放下碗,刚要开口让花映容慢慢吃,岂料花映容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开口说道:“我也不吃了,我们去云邪那里品茶吧。” “不行!”待她刚说完,两个已起身的男人就异口同声的反对到,风云邪很意外的看了一眼苏木里,苏木里也有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总之他感觉到了他这位好兄弟有猫腻。 “你们俩今日是怎么了,都古古怪怪的。”花映容皱起小眉头不解的说道。 闻言,一向要比风云邪圆滑的苏木里赶快解释道:“主要是一会我和云邪有点事儿要说,而且说的都是男子的私房话,有你一个女儿家在,我不好意思,呵呵。” “哦,这样呀。”必尽是女儿家,一听到什么男子的私房话之类的说法,就觉得有点尴尬起来,于是又坐回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19 了位子上,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如果此刻的丁玉宁没有睡去的话,肯定会说这苏木里果然要比风云邪更会哄女人,可惜,今日的丁玉宁就像一头猪一样,在房间里睡了一排,现在进了袋子里装着,也能睡死过去。 一见花映容被搞定,两个男人便勾肩搭背的往膳堂外走去,可是在路过膳堂厨房的时候,风云邪又停下了脚步,对身边的苏木里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先前没胃口,也没吃什么饭菜,我担心一会儿会饿,所以我去买一支烧鸡回去。” 说罢也没理会苏木里怪异的表情,竟自朝厨房走去,其实寒门的膳堂除了每日正常供大家一日三餐外,还是可以开小灶的,但必须要单独付银子,所以每缝有人生日,或有人想小聚什么的,都可以在这里额外付钱开灶。 看着自己兄弟的背影,苏木里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嗯,肯定是宁儿妹妹找上云邪了,要不然一向云淡风清,稳重淡漠的人怎么会变的,这样魂不守舍呢,对,呆会儿,我得去试探一下,顺便找那宁儿妹妹问问我晚上的计划怎么安排,还有就是,得让他绊住云邪才行,嘿嘿,就这么着。” 一个为挖自己兄弟墙角,不惜搞小动作的腹黑男,不但没有因为自己的恶行感到羞愧,反而还好像做好事一样很是为自己的计划得意自豪,不得不说果然是被某女洗脑太深。 待风云邪提着个油纸包出来时,便看见那等在外面的苏木里,不知去哪里采了一朵开得正艳的树花,还满脸春风得意的样子,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 风云邪也不是多事之人没有理会他的怪异,两人便并肩朝居住的阁楼走去,当来到苏木里房门前时,风云邪便开口说道:“今日我就不进去坐了,你也休息一会,下午我要去文星殿,如果你也要去,一会儿我叫你。” “不用,不用,走,我上你那儿坐会去。”苏木里心知自己的好兄弟有事要办,不愿自己打扰,却又不得不去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于是便很是厚脸皮的假意不懂他的意思,说着就推着风云邪僵在原地的身子往他的房门走去。 当二人推门而入时,苏木里就迫不及待的用眼睛扫视了一下房间里的个各角落,吚,人呢,怎么没人?苏木里见房里并没有人,心里一阵其怪,心想,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见苏木里一进门,就朝房里东看西瞧的,风云邪心下也是一阵紧张:“难道这小子发现了什么?莫非是那死女人又哭又嚎的大嗓门,被他听见了?但应该不会呀,依这小子的性格,要是听到什么的话,肯定是会当场过来询问,不会等到现在的。” 想到这里,风云邪才稍稍安了心,但也确实觉得今日很惊险,幸好自己午膳前就把那女人处理好了,要不然这下他们看到的,估计就是先前那一幕了,一想到这里,心底好不容易熄灭的火,好似又被点燃了般。 “木里,坐吧,你不是有什么私房话要谈吗?”风云邪压下心里的烦燥,淡淡的开口对那站在门边还在发愣的苏木里说道。 听言,苏木里面上一阵尴尬,他哪有什么私房话要找他说呀,即使有,也不好对他说吧,想到这里,苏木里才想起手中的花来,于是才有点讪讪的说道:“哦,是这样的,我是来送花儿的,昨日在此饮酒,弄得你满屋子酒气,这不是去摘了朵鲜花来给你房间换换气味。”说罢还很是当真的在房里找起插花的东西来。 见此,风云邪直觉嘴角抽搐,他们几时在房里插过这种玩意儿了,又不是女儿家家,他要说搬两盆植物盆栽进来放放,他到还不觉得奇怪。 只见苏木里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一个合适插花的容器,于是就很无奈的将那花□□了书案上的笔筒里,然后还很是一本正色的对风云邪说道:“就插这儿了,你可别扔了啊,这样有助于清除酒气。” 望着那个此刻显得十分突兀的笔筒,风云邪再次抽了抽嘴角,也没有多言,便走到小桌前,将手中的油纸包放到桌上,提起桌上的茶壶便倒了两杯。 “坐吧,来喝杯茶。” “哦,不了,我刚想起来,昨日去医殿藏书阁里,在一本古籍上看到一个解毒的药方,今天正好要去实践一下,你休息,我先去忙了。”苏木里见自己的目地已达到,虽然没有看到自己想见到的人,但终是留了信号,宁儿妹妹有没有找上云邪,等下来便知晓,于是便找了个由头匆匆离去。 待苏木里离开,风云邪才起身走到门边,将房门关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预感自己一向平静的日子,从此怕是要打破了。 伸手将腰间装红烛的袋子取下,还不知谋女早就睡的昏天暗地的风云邪,语气不善的说道:“听到了吧,要是午膳前我没回来把你装进袋子里带走,你这会早就被人发现了,别说什么五雷轰顶了,估计还没等到雷公电母来找到你,在人间你就落得烈火焚身的下场了。” 原本想把事情说的严重些,好告戒一下这个不知轻重的女人,以便她以后好听话的自行小心一点,可是他说了那么一大通话,却没有见到袋子里的红烛身板有任何反应,这可完全不像是这女人的风格。 良久,风云邪心里顿时一惊,不会是像她说的那样闷死了吧。 想到这里,风云邪心下一紧,赶紧将袋子拉开,将那红烛从袋子里取了出来,有点急切的喊道:“喂,快说话,喂,女人,你能听见吗?”情急之下,只听得风云邪一通乱喊,可是那红烛里还是一点反映都没有。 此刻,出门前才听这个女人说过的话,便回荡在风云邪脑海,难道她真的闷死了,有点不敢置信的蹙眉盯着红烛上依然还栩栩如生的凤凰,再次开口喊道:“宁儿姑娘,快醒醒呀,你别吓我,快醒过来呀。” 风云邪只觉心里一阵莫名的发慌,虽然才与这女人认识,但毕竟是与自己有关连的人,提议用袋子将她装起来也是自己的主意,如果真的是出了什么事,让自己如何是好,心下一阵愧疚和担忧。 “宁儿,别吓我,你是在逗我的是不是,快回我一声,告诉我,你没事的,宁儿,你听见了吗?”这下风云邪真的是急了,不知不觉中便改口宁儿宁儿的叫了起来,这次他边喊,还边动手拍打摇晃着手中的红烛。 只觉被摇的有点晕眩的丁玉宁,听得耳边一阵叫嚷声,才幽幽从睡梦中转醒,心里一阵不悦,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先前睡觉被打断,现在才睡多一会儿呀,又被吵醒,只觉心里一阵窝火。 可是当她听到风云邪有点情急的喊着她的名字时,心里一惊,自己没听错吧,怎么自己睡一觉起来,这男人就转性了?这个么有感情的叫着自己,这还是那个腹黑冷漠的傲骄男风云邪吗? 完全清醒过来的女人,仔细听清那风云邪口中的话语后,只觉心里一阵怪异,他还真以为自己会被闷死呀,不得不说这古代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20 的人就是单纯,心里灵机一动,这可是争取福利的好时机,千万不可以错过。 于是某道德败坏的女人,见到人家为她担心着急的样子,一点都不为所动,反而耍起小心思来。 “啊~我怎么这么晕呀,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丁玉宁捏着嗓子,装着虚弱无力的开口说道。 “啊,宁儿,你终于醒了,快先出来再说,你不是晕吗,一定是在里面闷坏了。”风云邪如释重负般,长长的吁了口气,随后便把手中的红烛小心的放到了床上。 见他这么着急,丁玉宁心里欢喜的紧,果然这个傲娇男面冷心热,躲在红烛小身板里,好好享受了番,这种友好的待遇后,某女红烛才幽幽一个口诀化身成人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收藏,感谢糖糖小萌的两颗雷!爱你们! 第19章 花痴的后果 当再次见到那红烛化身人形的风云邪,已没有了第一次那种不适的感觉,反而立马上前,就要去为丁玉宁把脉。 刚化出身形,平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表现一脸病态的丁玉宁,瞧见男人趋身上前,就要去扣自己的手腕,心下一惊,就往床的内侧滚去,心想,妈呀,这男人不会是发现自己是装的了吧?难道他之前的温和都是装出来引诱自己现身的。 见此,风云邪不禁皱眉的说道:“你躲什么躲,快过来我给你把把脉,你现在还头晕不?” 额~~原来如此,吓死宝宝了!听男人这么说,心下才松了一口气,这不能怪某女太过紧张了,只能怪最近踢到的铁板太多,都快得疑心病了,加之自己处处在骗人,所以心里有这种防人之心也是人之常情。 待反应过后,丁玉宁赶紧全身放松的软在床上,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说道:“阿邪哥哥,我现在好多了,除了没有什么力气外,头好像也不太晕了。” “这就好,不过你还是睡出来一点,我给你把把脉,这样比较放心。”听她这么说,风云邪面上终是恢复了往常的神色。 “不用了,我现在虽然没有了法力,但好歹也是个神仙之躯,休息一下就没事的啦,你放心吧。”丁玉宁心知自己是装的,哪敢让他把脉,于是连连推辞到。 见她硬是不肯,风云邪全当她难为情,所以没多想的再次确认:“你确定没事就好,有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我。” 丁玉宁见他终于放弃,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才甜甜的笑应道:“好的,阿邪哥哥我知道了。” 当风云邪转身走至桌边时,见到上面的油纸包才想起:“对了,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带了烧鸡回来,如果现在没事了的话,可以坐过来吃。” “什、什么?烧鸡!”来到这边从来没有感觉过饿的丁玉宁,一下听到这个烧鸡时,心里突的生起了许多个想法,同时也是嘴馋的流着口水。 可是问题就来了,自己来了这边也差不多两三天了,好像都没有感觉饿过哟,而且也没有过想要上厕所的冲动耶,真的很好奇,自己这个身体到底是什么属性或什么材料做的,什么都跟人一样,却两天不用吃喝拉撒。 丁玉宁心下呐闷得紧,这个自己到底可不可以吃东西,然后吃了以后又会有什么反应,这都让丁玉宁很是伤神,早知道就问一下那个判官了,也不至于浪费一次求助机会。 转头望了一眼那小桌上的油纸包,先前还不觉的,这下风云邪一说那是烧鸡后,躺在床上的某女,便感觉到整个房间都是那烧鸡的香味,虽然不饿,却也怀念起那有盐有味的味道来。 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个油纸包,似已看到里面那油晃晃的烧鸡了,某女就情不自禁的坐了起来,狠吞了两下口水。 坐在桌边喝茶的风云邪见到她那个嘴馋得流口水的样儿,面上虽没有表情,眼底却划过一丝浅浅的笑意,放下手中的茶杯,伸手便拿过那个油纸包打开来,没有抬头看女人,只是淡淡的开口说道:“饿了就过来吃吧。” 随着男人手里的动作,那香味越发的浓起来,只见最后一层被油浸湿的纸揭开时,一只金灿灿,油晃晃的烧鸡便出现在眼前。 终是没有禁住美食的诱或,丁玉宁双脚不受控制的来到桌前坐下,刚想伸手去抓那烧鸡,却又被坐在身旁的男人打断。 “先喝口茶再吃。”风云邪不是商量的口气,而是直接将茶水推到了丁玉宁面前。 丁玉宁生前最讨厌喝茶了,她就是喝咖啡喝果汁喝白开水,也是不喝茶的,而对面前这杯清澈碧绿的茶水,丁玉宁条件反射的就想推开,可是却瞟见男人那脸不可置否的表情,原本推的动作,却立马改成了端起来就喝。 见女人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咕咕的将茶水喝下,就迫不急待的伸手抓住烧鸡,扯下一个鸡腿就啃了起来,那样子和吃相就跟个爷们儿似的,一点都没有女人的斯文,风云邪不禁汗颜,果然非人间凡品。 “嗯,好吃,哇,没想到你们这里也有这么好吃的东西,这可是原生态的,没吃过饲料的鸡,没用那些过化工香料调料的,嗯,不错。”丁玉宁满嘴是肉的,连连点头称赞到。 “原生态,饲料,化工香料调料,这是什么东西?”风云邪有点不解的问道。 “这个原生态呀,说起来简单也复杂,总之就是说你们这里的鸡吃了对身体好就是了,至于那个饲料,化工香料调料,那些都是非自然弄出来的东西,这个我也跟你说不清,总之就是有人研制出来,为了提高食品的味道或明面上的品质用的,都是有害人类健康的东西啦。”某女吃得满嘴是油,手里拿着啃了半边肉的鸡腿,在某男面前一晃一晃的开口说到。 听言,风云邪拧眉不解的问道:“既然有害健康,为何还会有人用?” 听他这么问,丁玉宁不禁白了他一眼,淡淡的回道:“黑心呗,为了利益,不择手断,这种事多着去了。”啃掉最后一点肉,将手里的骨头往桌上一扔,便又伸手去扯另一个鸡腿。 岂料却被男人下一秒的举动给吓的缩回了手,只见风云邪大手大力的拍打在小桌上,只感觉桌子和桌上的东西都跳了一下,好在某男并没有用内力,否则此刻的小桌可能就变一堆废柴了。 “太过份了,居然有人如此恶毒,宁儿你告诉我,这是哪里的人所为,我立马禀明门主,我寒门坐拥九阳国第一门派的称号,那绝非是浪得虚名,维护人间正道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所以绝不允许有此类伤天害理的事情发生。” 丁玉宁被面前男人的一派正义凛然给震傻了,妈呀!这男人也太有正义感了吧,我不过随口说了两句,他就这么大反应,要是那些人在他面前,那还不把他们大卸八块呀! 望着风云邪那冷峻而郑重其事的表情,此刻的他显得比往常更冷傲,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锋利的肃杀之气,仿若一尊备战在即的战神。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21 看得某女直咽口水,心里就犯了花痴,一个情不自禁就起身走至男人面前:“哇,你真的是太帅了,太有男人味了,为什么你会生在古代呢?” 完全只是心里的想法,却被某女一不小心给说了出来还不自知,被男人的气质所吸引,陶醉其中不能自拔的丁玉宁,就那么傻傻的望着男人,那张酷得可以秒杀万千少女芳心的俊颜,不知不觉中便抬手就要往那俊颜摸去。 却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的俊颜早已变了颜色,那好看的英挺眉也蹙到了一块儿。 早在女人痴痴的朝自己走来,就觉得有点不自在的风云邪,当听到女人口中那些大胆的赞美时,他终是无法淡定的嘴角抽搐起来,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重点呀,明明在谈那很严肃的事情,她居然还有心思犯花痴。 终于完全相信了她果真不是人间凡品,估计在她所谓的仙界,也是个仙界中的极品,那么不知羞,那么不矜持。 为了防止女人那只沾满油的爪子碰到自己,风云邪身形往后退了一步,随后便伸长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的揪在了女人粉嫩嫩的小脸上。 “啊~好痛啊!” 刹时感觉脸上一阵疼痛,丁玉宁才如梦初醒般收回了自己伸在半空的手,改而双手扶住那只揪在自己脸上的大手,感觉只要它一用力或动一下,自己脸上的肉就似要被扯下来了一般。 见她痛得眼匡都红了,风云邪才觉察到了自己的手有点过于大力了,不太自然的松开了手,不过先前好不容易生起对这女人好点的心思,此刻也荡然无存。 小脸一得到解放的女人,立马便退到了离男人最远的角落,保持着安全距离,一脸戒备的望着那个满脸冷傲的男人,很是不解的问道:“阿邪哥哥,你干嘛要欺负人家,人家做错什么了吗?” 丁玉宁双眼蓄着泪水,委屈的扁着小嘴,一张被揪的生红的小脸,此时已起了两个十分明显的指印,可见男人并没有手下留情,那疼痛自然不在话下。 听到女人带着哭腔还有点发颤的声音,再瞧了一眼,那被自己揪得红肿起来的小脸,风云邪终是生了几分愧意, 那冰冷如霜的脸才缓和了些下来。 “以后尽量离我远些,要不然我伤到你,可不能怪我。”说罢,便什么也没有交待就转身朝门外走去,出门后还不忘把门关上。 见男人离开,捂住火辣生疼的脸,早就在眼里打了好几个转的泪水,终是没忍住的滚了出来,前所未有的委屈感,让一向没心没肺的丁玉宁,站在那里静静的趟着泪,却没有发出一点呜咽声。 此刻心里平静的似一汪清水,没有任何一丝杂念,只有那无尽的低落情绪,让自己悄悄的体会,心里一阵一阵的揪痛,这种莫生的感觉,不禁让丁玉宁拧眉,曾几何时,她丁玉宁受了委屈,还能如此冷静的只哭不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收藏,谢谢小萌物的地雷!继续继续! 第20章 苏木里招唤 不经意间抬眸,便望见那书案上插在笔筒里的那朵树花,心下立马想到的便是苏木里那小子有事找自己。 吸了吸鼻子,丁玉宁从衣襟里掏出早上男人递给她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鼻涕,然后随手将帕子往身后的地上一扔,起身一个口诀变身成了红烛,从大敞的窗户便飞了出去。 丁玉宁是知道苏木里的房间的,于是打量了一下走廊里没有人后,便飞身来到苏木里的窗边,此时窗户是打开的,往里一看,瞧见那苏木里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拿着一个果子正啃得起劲。 见到这个当事人,在这里如此悠闲自在,想起自己这几日的不顺气儿,某女心里就憋屈的紧,总觉得自己受的这些个罪,都是为了给这个臭小子讨回媳妇,心里就恨不得冲进去踹他几脚,以懈心头之气。 原本想直接从窗户飞身进去的丁玉宁,心下也怕那小子发现自己的不对劲,所以才又飞身到门前,四下打量了一番,确定无人后才一个口诀化身人形,敲了两下门,便听得里面的苏木里说道:“谁呀?门没有上栓,进来就是了。” 当刚从床让坐起身的苏木里,待看清来人是谁后,惊得手里吃到一半的果子,险些没有拿稳给掉了下来,有点结巴的开口说道:“宁,宁儿妹妹,你,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找你了呀?” 丁玉宁没有理会他,竟自走到小桌前坐下,抬眼扫了一下房间的布局,与那个死男人的房间如出一辙,看来这都是寒门的统一布置。 见丁玉宁坐下,苏木里也赶紧上前坐了下来,正当要开口询问她一些事情时,却突的看见女人那红肿的还有些发紫的侧脸,心下一惊。 “宁儿妹妹,你的脸怎么了?” 苏木里再一仔细打量,这才看清楚那两个十分明显的指印,心里又心疼又气恼的说道:“是谁伤的你?竟然如此狠心?” 一瞧此刻满脸正色的男子,之前吊儿郞当的样子已全然收敛,丁玉宁低下头有些回避的开口问道:“你找我有何事,说吧?” 感觉她不愿回答自己的问题,苏木里似想到了什么,眉头便蹙了起来:“是云邪那小子伤的你?” 见他硬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丁玉宁原本就很糟糕的心情,此刻显的极为不耐烦起来:“有事说事,没事我走啦。”说罢便作势想要起身。 “他为何要这样?”苏木里哪里会让她就这么走了,伸手就拉住了她的手臂。 “唉呀,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我是为你找我的事来的,快说罢,我一会儿还要回去啦。”见他也是关心自己,丁玉宁终是没了脾气。 “我的事一会儿再说,只是你现在必须要给我说说他为什么这样对你?如果你不说清楚,好,那我只有去找风云邪那小子问个明白了,还反了他了,居然对女人动起手来了。”苏木里一脸严色,心里很是不理解,自己那个向来云淡风轻的兄弟何以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来。 见这小子不依不饶的样子,丁玉宁心里顿觉又好气又好笑起来,不至于还要告诉他,自己是因为不小心犯了一下花痴,就被那死男人揪了吧,于是很没正形的吼道:“我说小子,我这个当事人都不追究责任了,你问,你问个毛线呀?去,给我拿个果子来。” 先前还一副受伤待抚的小女人样儿,一下子就转变成一副女流氓相,雷的一脸正色的苏木里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这还是之前那个娇滴滴,萌萌哒小女子吗? 无论苏木里多么不适应女人的转变,但还是被她那种女流氓的气势给震住了,于是起身去另一边的书案上拿了一个果子过来,然后还从衣襟里掏出块帕子擦了擦,才一脸讨好的递给了丁玉宁。 “谢谢苏哥哥!”丁玉宁接过果子便豪不客气的狠狠咬了一口,完全没有在意某男此刻脸上那错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22 愕的表情。 听她一下子小子,一下子哥哥的叫自己,接着又看到她那吃果子的粗鲁相,苏木里只觉额头掉下几根黑线,不禁又开始理解起自己那个好兄弟来。 望了眼丁玉宁此刻那半边红肿淤青的侧颜,苏木里现下也没有了之前的冲动,仔细想来,自己那个有点木纳的兄弟,绝不会凭白的对一个人下手,何况还是个女人。 想到这里,苏木里斜睨了一眼正大口啃果子的女人,见她小嘴都包不住了,还在狠劲的往嘴里咬着果肉,那来不及咽下的果汁正顺着嘴角往下流,却还是停不住她那啃咬的动作。 见她那股子凶狠劲,似是在咬仇人样,苏木里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心下顿觉,这两人的事,看来还是先不要参和的好,试想云邪那小子做事也不是个冲动的人,一定是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算了,他们的事还是留给他们处理吧,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才是硬道理。 苏木里再次坐回位子上,看着女人把果子吃完,然后抬起袖子就往嘴上擦了去,对于她用自己的袖子擦自己的嘴这种事,苏木里完全不惊讶了,在他心里,只要以后不要再拉自己的衣服去擦鼻涕就行,想起被自己扔掉的那件衣服,心里就不禁一阵恶寒。 “我吃好了,你找我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丁玉宁百般无聊的双手托腮,望着眼前还是那么阳光的帅哥,看着他那张有点欠揍的俊脸,等着他发话。 见此,这回苏木里也没有娇情,便把今晚约了花映容的事讲了一遍,而且还很诚实的把午膳时发生的事情一并说给了丁玉宁听。 望着眼前这个诚实的孩子,丁玉宁都不禁汉颜,果然名师出高徒,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这小子被自己洗脑后,干起这种不要脸的算计来,比起自己这个外人都还理直气壮,看来前途无量。 面对此事,要说风云邪那死男人交友不慎呢,还是说自己洗脑的功夫太过于霸道,已经到了可以让人六亲不认的地步,唉,看来以后还是不能随便的给人洗脑,特别是这古人的脑子。 某女十分得瑟的孔雀了一把后,才邪邪的朝苏木里勾了勾手指,两人便交头接耳的密谋起晚上的行动来。 而此时隔壁房间内,去而覆返的风云邪,手里拿着一个白玉瓶子推门而入时,却没有看到那个本该呆在房里的女人,心下一阵狐疑,仔细的在房里的各个角落搜索了一片,也没见到那根红烛身板。 然而却在地上看到了今早给她擦泪的帕子,终是没忍住的开了口:“女人,在吗?快出来。” “听到没有,快出来!” 在多次呼喊过后,也没有见到半点动静的风云邪,终是确定了女人不在房里,也是有点担心起来,莫非是自己先前下手太过重,她恼了而赌气离开了。 风云邪心里又觉不应该,她不是说离开了自己会很危险吗,不至于因为一个无心的举动,而负气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吧,虽然之前是自己没轻重了些。 抬步走至桌前,将手中自己刚去医殿配制的药膏放在了小桌上,此时桌上那只扯了一条腿的烧鸡还原封不动的躺在那里,和先前离开时一样,看来在自己走后,那女人并没有动过,难道真的生气了。 风云邪有点烦乱的深吸了一口气,不禁自嘲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这一日竟为了一个原本不相干的女子如此伤神,自己一向平静的生活几时变得如此复杂了。 再次强迫自己收起对女人的担心和思虑,起身便往外走去,坚决不能因为某个不相干的女人而耽搁自己每日的作息,同时心里还有一个念头就是,她会自己回来的。 这边的房间再次恢复宁静,而隔壁房里的二人,却是低声讨论的正起劲。 “嗯,我反对你那么快下手,我觉得现在还不是你表白的时机。” “为什么呢?今晚不是正好?你不是让我去把那个气氛搞的什么浪漫一点吗?” “哇,我真发现你小子不仅情商低,就连智商也不是一般的低耶!” “宁儿妹妹,什么是情商,什么又是智商呀?” “情商就是~~额!谈正事啦!你小子能不能正经点!” “额~~那你说什么才是正事?” “我跟你说哈,如果是换成你的容儿妹妹在还没订婚前呢,你今晚要去表白或去做点什么更有男人味的事,我都不拦你,可是现在的她不同了呀,她现在名义上可是你好兄弟的未婚妻了,对吧?” “对呀?” “在这里的女人,思想是不是都很保守?” “是呀,反正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的。” “啪”“说重点,你扯我干什么?” “额~~好,宁儿妹妹我错了,你接着说。” “你看呀,你们这里的女人本来就很保守,又加上花映容现在还是订了婚的女人,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她对你的感情到底是哪种,如果你冒然行动的话,我想你们以后恐怕连朋友都没办法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新春快乐!最近太忙了,为感谢大家支持,特意加班为大家更一章,爱你们!希望继续支持,收藏哟(o^^o) 第21章 计划 听到丁玉宁这么说,苏木里也不禁皱眉深思,想了想,终是觉得她说得很对,依容儿的性子,如果自己没处理好,恐怕真的会让两人发生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事情来。 “你说的很有可能,是我思虑不周,那这样我到底要怎么办才是。” “当然是继续我上回教你的那几招呀,今晚的事只不过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功夫还是得使在你们平日接触的点点滴滴里,我告诉你哈,你别小看了我教你的几招,只要你坚持照着我给你说的去做好了,不出一个月,我就让你看到不一样的成效,然后我会给你改变下一步策略。”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让我做的事情都很平凡呢?” ”唉呀,你小子懂个屁呀,你想想,你做这些,一般的男人会对女人做吗?就拿定了婚的风云邪会这么对花映容吗?” “不会,就是在你教我之前,我也不会。” “这不就对了,你们这些个古人都太大男子主意了,你们这里的人又保守,还不懂谈恋爱,更别说懂女人的心声了。” “为什么我们是古人,那你不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吗,然后什么又是谈恋爱呀女人真的喜欢男人这样对自己吗?” “唉呀,你怎么老找不到重点呀,我在跟你说女人的心理,你问什么古人嘛,不懂的你就直接省略了就好啦!” “哦,好吧,那你尽量不要说那么奇怪的话好不好。” “我说你小子,怎么总和我不是一个频道呢?唉呀,总之我的第一步计划就是,让你的温柔浸进她骨子里,让你的体贴植入她的生活里,让她习惯你带给她的不一样,这下你懂了不?” 两人经过一番激烈的探讨后,丁玉宁终是讲的口干舌燥有点不耐烦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23 起来,而那听的稀里糊涂的苏木里,在被拍了几次头后,好像也懂了一点点了,只是现在脑子里还是有点混乱。 当苏木里再次望向面前这张幼嫩的脸时,心里又在嘀咕,这个言谈举止都不太靠谱的宁儿妹妹,她出的主意靠谱吗?照她说的去做,我真的可以抱得美人归吗? 当然怀疑是怀疑,却完全只能在心里而已,下来还不是要照着她说的去做。 两人合计好后,由于丁玉宁不方便外出,所以就借这苏木里的房间呼呼睡了起来,而苏木里便出去准备晚上要用的东西去了。 这可是他第一次这么有目地性的,去为一个女人做一件事情,所以心里难免有点激动,更多的还是兴奋。 大概一个多时晨后,苏木里鬼鬼祟祟的背着个竹篓避开人群,回到自己的房前,一推门却没有推开,这才想起某女还在里面睡觉,为了保险起见,临走时让她上了门栓的。 敲了好几声门,也没见人回应,苏木里心下有点紧张,要让人瞧见自己进自己房间还要敲门或进不了门,那可怎么解释呀,于是便翻过回廊的护栏,跃身便跳到了另一面墙的窗户前,伸手推窗便跳了进去。 进屋后的苏木里,心情愉悦的放下身后的竹篓,抬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此刻阳光俊朗的面上尽是脏污,像是去哪里拾荒来。 口干舌燥的苏木里瞟到女人还在床上睡觉,也没细看,竟自坐到小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端起茶水大大的喝了一口,正当此时,才抬眼瞧清了那个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 只听“噗”的一声,苏木里喝到口中还没来得及咽下的茶水,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给全数喷了出来,随后便是他剧烈的咳嗽声。 只见那张小床上,一身粉色衣裙的女人,此刻正双腿伸直了的搭在靠床的墙上,而上半身横躺在床中央,床上的软枕此刻正被她以一种怪异的姿式抱在怀里,床上的薄被也没有打开,却被挤到了床的边沿以摇摇欲坠的姿式悬在那里。 咳得满脸通红的苏木里,拍着胸脯,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那个罪魁祸首,不禁摇头叹息道:“云邪,我的好兄弟,你自求多福吧,除了这些,她应该还是有优点的。” 终于咳嗽完了,苏木里已顾不得喝水,两步来到床前,伸手就扯过丁玉宁抱在怀里的软枕扔到一边,压着嗓子喊道:“宁儿妹妹,起床了!” 可是人家好像完全不甩他的帐,搭在墙上的双腿往旁边的床上一倒,平躺的身子一侧,换了个姿式继续睡。 苏木里哪能让她继续睡,用手就直接往她身上拍去“喂,宁儿妹妹,别睡了,花儿我弄回来了,你不是说你要帮我怎么弄吗?快起来呀?” “唉呀,你们好烦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见她有了反应,苏木里赶紧凑上前,拉着她的手臂就往床边拽,半梦半醒的丁玉宁被扶起坐在床边,双眼大睁的呆呆坐在那里,愣是没有清醒的架式。 看到她这个样子,像是好久没有睡过觉的人一样,苏木里又开始同情心泛滥起来,试想一个姑娘家家的,来到这寒门人生地不熟的,成天还要偷偷摸摸的怕人看见,能睡得好才怪。 如果他知道某女这一天已经睡了几排觉的话,估计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同情归同情,正事还要办不是,苏木里终是理智战胜了同情,伸手在女人的眼前晃了晃。 “宁儿妹妹,你醒了没有呀?你说句话呀” 正醒来还处于半愣状态的丁玉宁,看着眼前脏兮兮的男人伸手在自己面前晃悠,明明看着自己双眼大睁还问自己醒没有,不禁就被逗乐了。 “你见过这样睁着眼睛睡觉的人吗?” “没有见过呀。”苏木里听她终是开口说话,于是便很老实的回道。 “那你还问我醒没?”丁玉宁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然后起身走至桌边坐下。 见她清醒了,苏木里赶紧把竹篓给提了起来,伸手先从里面提出几个塞着树叶的竹筒来放到桌上,很是得意的说道“看吧,这是你让我捉的萤火虫,我捉了好多,还有这些鲜花,全是含苞待放的,你看够了吗?哦,还有这个,你让我准备的烛台和红烛,还有这个粉色的纱绸。” 望着男人一脸的兴奋,再瞧了瞧眼前那一大堆各式各样的鲜花和物件,再看了看那几个装着萤火虫的竹筒,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办事效率真的很高。 打了个哈欠,丁玉宁才懒懒的开口说道:“好了,我现在帮你弄这些花和这里的东西,你快去清洗一翻,把自己打扮打扮,回来就差不多了。” “好,那就有劳宁儿妹妹了,只是我现在还在担忧,要是云邪那小子去了,那我这一切不就白做了吗?” “你去吧,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一会儿我会帮你的,即让你在花映容面前有交待,又不会让那个男人破坏你们的约会,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这样我就更放心了,呵呵,那我去了。”解决好所有的问题,苏木里心情愉悦的便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干净的袍子来,傻呵呵的就出了去。 临走前还从怀里拿出一瓶药让丁玉宁涂在脸上,说这个药效果很好。 望着手中的青瓷瓶子,没有打开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因为没有镜子,所以丁玉宁也看不到自己的脸现在是什么样子,只觉这小子有点小提大作了,随手将瓶子放在桌上,便开始动起手来。 只因这古代条件有限,他们预设的是,让两人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然后在大家都有点醉意朦胧的时候,苏木里便熄灭掉所有的烛火,放出竹筒中的萤火虫,在花映容惊讶欢喜之即,苏木里再送她一捧漂亮的鲜花。 当然,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两个人一时情动什么的,要做点什么额外的举动,这也是很有可能的,但又考虑到两人古人的身份背景和那个花映容目前订了婚的处境,于是丁玉宁就狠心的跟苏木里那小子说了,哪怕气氛再好,也先给我忍住,忍住! 临近黄昏,丁玉宁让苏木里亲手写了一张纸条后,便让他赶在了花映容到之前,先去望风亭做好准备。 望风亭建在位于千机殿后上方的一处峭壁突起的巨石上,亭外便是万丈悬崖,远远望去就像凌空漂浮的那般,所以取名望风亭。 苏木里神清气爽的背着先前用的那个竹篓,一路避过行走的寒门弟子,从千机殿旁的一条石阶小道,进入了茂密的山林,小道在山林里一路蜿蜒而上,直至穿出树林外,来到一处巨石下,才没有了树阴的遮挡,从巨石下沿着石阶再往上,便就到了望风亭。 站上望风亭的那一刻,苏木里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激动,他自小便喜欢花映容,却从来没有表露过,更别说在她面前做这么刻意的事情了,但是宁儿妹妹说的很对,爱情是婚姻最重要的基础,他必须要试一试,不仅为了自己,同时也是为了容儿的幸福。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24 没有功夫去多想,放下背后的竹篓,便开始了现场的布置,生怕自己还没有弄完容儿她就到了。 第22章 涂药 丁玉宁在送走苏木里后,也变身红烛回到了风云邪的房间,见房间里没有人,便撅着嘴竟自来到小桌前坐下,看到桌上还摆在那里的烧鸡,此刻已没有了之前光亮油滑的色泽,应该是凉了的原因。 而桌上的茶杯也是先出门时的样子,没有移动过,丁玉宁心里正想这男人应该没有回来过时,忽然发现桌上好像多了一个白玉瓶子,伸手拿近一看,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吚,这男人回来过?这药的味道怎么和苏木里给的那瓶味道差不多呀?难道,也是给我擦脸的!” 不知怎的,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时,某女先前还撅得老高的嘴,就不自觉的扯成了一个弧度,只是人家还是很有骨气的,怎么可能因为这么点小恩惠就感动呢,将手中的瓶子放回到之前的位置。 “哼,谁稀罕了,臭男人,下手那么重,也不知道人家当时有多痛,现在不痛了,还有什么好擦的!” 丁玉宁很是傲气的不去看那瓶药,起身就往小床走去,身子一歪,又倒在了床上,也许某女也没有发现,她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后,一见到床就想睡,没有床也能睡,整个人就像一头猪一样贪睡。 当风云邪提着食盒推门而入时,看到的情景便是女人又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冷峻的面上没有一丝情绪,心下却是淡淡的松了一口气,而他自己却没有察觉。 将食合放到桌上时,似想到了什么,又转身回到门边,将房门上不知多久没有用过的门栓给插了上去,在他们这里,大部份的人出门后都不会锁门的,即使在晚间睡觉,除了女弟子外,一般都不怎么上门栓,因为除非是很熟的人,要不然都不会随意进出别人的房间。 看了眼床上睡得正香的女人,风云邪只觉自己之前的很多习惯,恐怕都要从此改变了,比如说之前每日在膳堂用完膳才回来,现在必须要改成将膳食提回来用了,要不然那床上的女人就不好处理了。 想到以后每日还要提个食盒承受大家怪异的目光,风云邪就觉头皮发麻,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又不可能眼睁睁的看到那女人挨饿,更不可能每日都单独给她弄回来,心里只有默默的祈祷她那个所谓的劫难早点过去,这样自己就能得到解脱了。 收拾了一下桌子,发现自己放在桌上的药好似并没有动过,拿过药瓶走到床边,瞧见女人侧在外面的那半边脸,正是自己揪过的那边,此刻已变的青紫,两个指印特别显眼。 风云邪心下里又是一阵愧意,真没搞懂自己当时就是那么随手一捏,怎地就这么严重,还是说这女子的肌肤就是生得这般娇嫩。 看着女子因熟睡而微嘟的红唇,看着她柳眉下浓密上卷的睫毛和那细若凝脂的白肤,怎么看都觉那被自己揪伤的地方太过刺眼,鬼使神差般,风云邪倾身上前,轻手打开药瓶的塞子,用手指沾了一点药膏便十分轻柔的往女人脸上涂去。 不知是因为涂在脸上的药膏太过清凉,还是男子带着薄茧的指腹触痛了女人的伤处,只见原本还熟睡的丁玉宁一阵蹙眉,浓密的睫毛扑闪了两下后,迷雾般的眼睛便愣愣的睁了开,然后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放大的俊颜。 风云邪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面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耳根却不自然的红了红,停在女人面上的指间轻微的颤了一下,便又恢复了涂药的动作,整个人显得那般淡定那般从容。 只是下一秒! “泥玛!老娘今日是怎么了,做个梦都能把那死男人梦得这么不可思议的温柔,居然还会给我涂药!唉,看来还是睡觉好,梦里也不用受那个臭男人的气,呵呵,说不定还可以在梦里干点别的,呵呵!” 完全没搞懂这是梦还是现实的某女,说完这些感言,面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意后,双眼又沉沉的合上,屈卷着的身子还往上挪了挪,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所谓梦中的男人,此刻那张俊颜黑得有多吓人。 “死男人!还臭男人!”风云邪直起身子,胸口大大的起伏了几下,咬牙切齿的重复了一下女人梦中对自己的称乎,面上挤出了一个阴森森的冷笑。 如果丁玉宁此刻是醒着的话,肯定会飞速的逃离现场,可惜某女还呼呼的吐着泡泡。 风云邪再次倾身上前,这下可不是给女人涂药,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两指捏向女人的鼻子,心下一阵冷笑,看来眼前这个女人只适合这种方式把她叫醒。 果然,不消片刻,丁玉宁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给弄醒,双眼再次大睁,当看清捏在自己鼻子上的大手时,她双手已条件反射的握住了风云邪的手腕,而这下也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嗯嗯~阿邪哥哥,你这又是做什么?干嘛又捏人家鼻子呀?”丁玉宁忍着不适,嗡声嗡气的喊道,不敢乱动,生怕这男人一下狠手,自己的鼻子就给扯断了。 听到她一声阿邪哥哥,风云邪很是确定她现在已经醒了,于是朝她冷冷的哼了一声,却也没有放开捏住她的鼻子,而是捏住慢慢的往上提,吓得某女赶紧用手撑着床起身配合他的动作,看着男人那张冷得快掉冰渣的脸,丁玉宁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妙,却又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又惹到他了。 见到女人因紧张而泛红的小脸,加上那可怜兮兮又不明所以的表情,风云邪终是没敢太过下狠手,心里还是有点担心会像先前一样,把她给揪伤了。 见她成功的坐了起来,风云邪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后才松开了自己的手,随后还是有点嫌恶似的,在丁玉宁肩膀的衣服上擦了擦手指。 见他那一副十分嫌弃的表情,某女就觉万分委屈,自己那么貌美如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而他居然动不动就表现出这样的表情来,真是严重伤害了某女的自尊心,更是气得人家心里又是一阵不和谐的咒骂。 不在理会女人那愤愤的表情,风云邪将食盒打开,端出了里面的三菜一汤和两副碗筷,见女人还坐在床边没有动作,于是冷声冷气道:“怎么,要我喂你吃?” 看到男人一脸不悦的表情,兴许是对男人产生了惧意,丁玉宁两步便上前坐下,低头瞧了眼桌上的三菜一汤,倒满不错的,心下还不禁赞叹,这寒门的火食居然开的那么好,可她哪知人家其实是去开的小灶。 见男人并不理会她,她也不动声色的拿起碗筷吃了起来,却完全没有想起,其实自己好像是不用吃饭的,安静的吃完饭后,丁玉宁才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风云邪。 “这个是一个男子进来放到书案上的,我当时躲起来了的,他没看到我。” 风云邪接过纸条,听她这么说倒也满意,却没有去想,人家放在书案上,为什么会从她身上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25 拿出来,打开纸条一看是苏木里的字,只见上面写着“我先去了,你自己过来。” 对于这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风云邪也没有过多的再意,所以更别说什么赴约了,就是想去也不知往哪儿去。 在接下来的日子,一人一烛也正式开启了形影不离的模式,白天出门时丁玉宁变身红烛装进袋子里,在风云邪修习的地方没有人的话,就会放她出来透透气,两人的一日三餐也都是提回房间里解决的。 至于晚上,某女被男人安排打了地铺,虽然多次表示过不满,但人家就是不理睬她,一副你爱睡不睡的表情,某女也没办法,谁让自己又不愿回到那根红烛身板里去呢。 几日相处下来,两人倒也相安无事,虽然偶尔会有些不便,但也没再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来,只是两人比较少交流罢了,男人本身就冷傲的生人勿近,平时也是少言寡语,而女人也因某男有些过分的举动,心里还来着气儿,也不愿主动去讨好,不过这几日下来,倒让丁玉宁感觉又过起了活人的生活来。 只是让丁玉宁奇怪的是,这都好几天了,也没有见苏木里那小子来找自己,也不知道那晚的事进行的顺不顺利,两人到底发展得怎样了。 而且更让她不解的是,这些日子风云邪没有在膳堂用膳,那个花映容居然也没有来找他,他们不是一向都聚在一起吃的吗,这几日不见人了,也不来看看什么情况,这让丁玉宁很是不解,难道是苏木里那小子得手了,可是又觉得不会那么快呀。 心里实在是好奇的紧,现下正躺在墙边地铺上翻来复去睡不着的丁玉宁,抬眼瞧了瞧正倚在床头看书的男子,心下鬼注意一打,面上便做出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来,然后便坐起身,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自导自演起来。 “唉哟!这肚子怎么又闹腾了,嘶,唉哟,不行了!”说罢便一个口诀化身了红烛,从没掩实的窗户缝里钻了出去。 见此情景,倚在床头看书的风云邪已见怪不怪了,前些日子这女人也闹腾够了,有一次大半夜的喊肚子痛,吓得他赶紧起身给她把脉,结果人家什么病都没有,只是有了想要如厕的预示罢了。 然后又不能去这里的茅房,最后没办法,她情急之下化身红烛自己飞出找地方解决的,这种事情已经由起先的尴尬变得很自然起来了,所以见某女飞出去,也并没多想。 第23章 自暴自弃 夜色下,飞出房间来的丁玉宁也不担心会有人发现她,于是便直接来到了苏木里的窗前,可是窗户是关上的,而且里面也没有烛火的光照,也不知里面的人是外出还没回来呢,还是已经睡下了。 丁玉宁心里十分纳闷,但既然已经出来了,这不搞清楚就回去,不是平白浪费了一次出来的机会吗?心里默念了一下口诀,化身人形的丁玉宁便站在了窗前。 用手拉了拉紧闭的窗户,吚,就这么轻轻就拉开了,只是随着拉开的一道缝隙,迎面扑来一股浓厚的酒气,呛得丁玉宁不禁皱起小鼻头来,只觉心下一股不好的预感由然而生,不禁又想起了这几日的不正常来。 抬手大力的将窗户拉开,丁玉宁便将身子往里探去,可是借助淡淡的月光往里望了一眼,却看不真切,也许是今晚的月色没有那么明亮的原因。 为了一探究竟,丁玉宁还是选择先爬进去再说,好在这个窗台并不高,三两下某女就翻了进去,这不进来还好,这一进来差点没把某女给呛晕了过去,里面的酒气实在是太大了。 没有细看房内的情景,赶紧将窗户大打开来,瞬间空气一流通,丁玉宁才大大的呼了一口气,不禁压低声音骂道:“靠,这是在搞什么鬼,怎么感觉掉酒缸里了。” “谁啊?”“咚!”某女刚发完牢骚,就听得床上发出一声含糊的询问,随后就是重物落地的闷响,透过窗外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一个人正从床上滚了下来,而那个人应该就是苏木里。 丁玉宁大惊,赶紧两步上前就要去查看,却不料脚下一片狼藉,险些踩到酒瓶跌倒,无奈之下,某女只得在书案上摸索起火折子来,这几日跟着那个臭男人也学到了不少。 费了好大劲才点燃书案上的烛火,火光由暗变亮,丁玉宁才看清了眼前的情景,不禁眉头紧蹙起来,这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一地的酒瓶,横七竖八的散落在地面的各个角落,而此刻躺在地上的苏木里,更是发丝零乱如鸡窝,衣袍皱褶的就似从菜坛里拉出来的酸菜一样。 踢开脚下的瓶子,丁玉宁面色担忧的来到他面前,费了好大劲才将他扶到床上躺下,喘着粗气,某女也顾不得休息,伸手便撩开遮挡在他面上的发丝,这一看,可把她给吓一跳,这才几日不见呀,怎么弄得跟吸了大烟似得。 “喂,苏哥哥,你快醒醒,你没事吧?”丁玉宁伸出小手在他脸上轻轻的拍打了两下。 “嗯~喝,呵呵,没酒了,你是给我送酒来的吗?”苏木里早已睁不开的双眼使命的抬了抬,终是白费了力气。 “喂,苏哥哥,你快醒醒呀,你都醉成这样了,还喝什么喝呀,快醒醒!”丁玉宁这下狠狠的在他脸上拍打了几下,却见仍无效果,可想他真的是醉的不行了。 无奈之下,丁玉宁起身来到小桌旁,提了提桌上的茶壶,感觉里面满满当当的茶水,也不管它是几天前的还是今天的了,提起又回到床边,高高举起便往苏木里的面门淋去。 “啊~~”醉的不醒人事的苏木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和鼻间的窒息感刺激得一声轻呼,晕沉的头脑也清明了些许,起先无力平躺的身子,倾刻间也屈卷的躲避起上方淋下的水来,可丁玉宁哪会放过他,他向哪边侧,她就往哪边倒,直至壶中的茶水倒尽,而此刻的男人也似清醒了大半。 伸手抹去眼睛上的水渍,待看清面前的女子时,苏木里好不容易激发起来的力气,一下又似没了般,整个人又软软的瘫了下去,眼神空洞的望着房顶。 “对不起,我从此再也帮不了你了,你走吧,别来找我了!”苏木里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后,又背过身去,不敢去看某女。 听言,加之眼前看到的情景,丁玉宁也大至猜到了些什么,没有去理会他,只是转身开始捡起地上的空瓶子来,一个一个的将它们捡起并排放在小桌上,数了数,整整有十七个瓶子。 头脑还很是晕沉的苏木里听到身后乒乒乓乓的一阵脆响,觉得奇怪,于是便转身看来,正巧与收拾完瓶子回身望过来的丁玉宁四目相对,苏木里心下一阵慌乱,连忙将视线转开。 一改之前的娇柔做态,丁玉宁语气十分不和缓的说道:“哼!怎么,遇到一点小挫折就怕了?就退缩了?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有点怀疑你对那个花映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这么容易就气馁了,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26 那么经不起考验,我要是那个女人,肯定也看不上你,像你这样子的承受能力怎么给女人遮风挡雨。” 原本就心情低落到谷底的苏木里,听到她这样又讽又激的话,心下也是有点恼,更多的还是羞,咬了咬牙,也是冷声冷气的说道:“你不懂,不要瞎说!” “哼,我不懂?我不懂你就不能说给我听吗?我是不懂你此刻的样子,但我却懂一点,那就是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不要瞎说,难道我说的错了吗?人的一生,做什么事情可以保证一帆风顺,做什么事情没有风险,什么叫做好事多磨,你看看你,看看你的样子。”说到这里时,丁玉宁激动的就上前,用手指指着苏木里的脑门,险些没真的就戳了上去。 苏木里条件反射的躲闪着闭了眼,感觉到女人没有真戳自己,才幽幽的睁开了眼,望着一脸气愤难当的女人。 只见女人刚换了口气,又厉声说道:“我告诉你,无论你之前遇到了什么,也不管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但就凭你在这里自暴自弃的态度,我就瞧不起你,在我的信念里,万事在没有到最后关头,谁都没有资格说自己是赢家,但相反,如果有人提前认输的话,那他必定就是输家。” 说完,丁玉宁转身便要离去,却听得床上的男人大声而急切的唤道:“宁儿妹妹,别走。” 听言,丁玉宁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身,她已出来了许久了,不能再久留,要不然一会可不好跟那个难缠的男人交待,于是故作清冷的说道:“我不喜欢和不清醒的人谈正事,所以你先休息吧,如果睡不着的话,你就好好想想我先前讲的话有没有道理,明日我会抽空来找你的。” 说完便不再管苏木里的反应,竟自开门离去。 翌日清晨。 风云邪和往常一样,起身收拾完自己便上前直接将女人身上的薄被收走,然后为了防止她再次赖床,所以不出意外的又用了那招最管用的方法。 等丁玉宁起身后,打着哈欠正欲变身红烛时,脑海里却突然想起苏木里那小子的事情来,抬眸望了一眼那个拿着带子正等着自己变身红烛飞进去的男人,心里小九九一打,赶紧装出一副头晕得摇摇欲倒的样子来。 “唉呀!阿邪哥哥,今天我怎么那么难受呀,感觉头好痛,头好晕,就连呼吸都好困难一样。”丁玉宁有气无力的说道,原本她平日里讲话的声音就酥柔无骨,这下听起来还真有种生病了的感觉。 听言,风云邪眉头一蹙,赶紧上前扶她坐下,伸手给她把起脉来,只是并没有诊出她有什么不对,于是又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额上的温度也正常,这下男人有点纳闷了。 “从你的脉相上看,你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呀,而且你也没有发热的迹象,为何你会如此难受,不应该呀?” 见男人一脸的不解和那有点质疑的目光,丁玉宁心下有点发慌,但又很快镇定下来,然后就带着些哭腔,很是委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啦,总之人家就是感觉好难受,阿邪哥哥,不信你摸啦,人家的胸口就像有什么堵在那里一样,呼吸好困难哟,还有这头,像有针在扎一样。” 女人说着说着就伸手去拉风云邪的大手往自己胸口上按,尴尬得他面红耳赤的赶紧抽回了手,连忙退开两步,然后很不自然的开口说道:“那今日你就不要跟着我了,我一会儿晨练完了给你带早膳回来,你先到我床上休息一会儿再说,如果还难受,我再给你看看。” 见自己的目地已达到,丁玉宁又假装虚弱的开口说道:“好吧,谢谢阿邪哥哥,你去吧,我应该没什么大碍,可能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那好吧,我会早些回来,一会儿记得上门栓,听到响动就变身躲起来。” 见男人开门出去后,丁玉宁就立马迫不及待的变身成红烛,可正当她要往外飞时,房门却突的打开了,吓得她小身板一窜就躲到了桌子下面。 “出来吧,是我。”风云邪推开门时,便就瞧见了她躲起来的小身板,以为她这下够警觉,完全没有多想。 丁玉宁心里一阵狂跳,没有想到这男人又去而复反,幸好自己还没飞出去,要不然今天这谎还不得被拆穿了才怪。 从桌下一飞出来就化身人形的丁玉宁,假装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外人来了,呵呵,阿邪哥哥,你怎么又回来了呀?” “我忘了这里有一颗清风宁神丸,你把它吃下,这样你的头痛应该会好一些。”只见风云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颗豌豆大小的黑色药丸来,伸手便递给了丁玉宁,示意她吃下。 装病装得出神入化的某女,此刻只觉嘴角抽搐,望着男人手中的药丸不知是接呢还是不接,这没病没灾的吃了会不会出问题 。 可人家却完全没耐性等她思考,见她愣愣的站在那里发神,风云邪直接上前,一手捏起女人的下巴,拿药的手往她口里一扔。 某女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觉一颗清凉中带着些微涩的药丸顺着喉咙就滑了下去,丁玉宁只得睁大眼睛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心里默默的哀嚎,这下不会给吃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收藏点阅,感谢亲们的雷,爱你们!谢多提意见哟~~~有时文档破损,上传的文字被吞了,如果亲们看到有不对的地方,还望大家提醒哟~~谢谢! 第24章 情难自禁 再次来到苏木里的房间时,已完全看不到昨夜那颓废的痕迹,房间又如往日般整齐,也闻不出什么酒气了,只见依旧一身白衣的苏木里坐在桌前品着茶,面色虽差了一点,但精神却恢复了不少。 见此,丁玉宁心下也松了一口气,这小子可是主角,他要是都心灰意冷了,那自己这墙角估计也没必要挖了,心里一阵苦笑后,淡淡的开口问道:“说罢,倒底出了什么事?” 语毕,只见苏木里眼睑低垂,沉默良久愣是不开口答话,本来性子就比较急燥的丁玉宁,一看心里就来气儿,其实在见到昨晚的情景后,她就猜出了个大概了,只是不太确定罢了。 “是不是昨晚的计谋效果不好?” 闻言,某男头垂得更低的摇了摇。 “那是她没有感觉,还是不喜欢?”丁玉宁抽丝剥茧的问着,可还是见他摇头,这下丁玉宁心里有些急了。 “那是不是你说错话了,让她生气或是反感了?” 听到这里,苏木里终是有点不知怎么回答的张了张口,抬眼却又不敢拿正眼瞧一下那一脸急燥的某女,完全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怕大人责骂一样。 丁玉宁只觉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的打趣到:“哼,瞧你那样子,就像是偷吃了禁果一样,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其实这也不过是丁玉宁的一句玩笑话罢了。 岂料,当苏木里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一震,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27 那张有点灰白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眼神更是慌张的不知往哪儿躲。 瞧见他那副有事儿的反映,丁玉宁不敢置信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周身局促的苏木里,似是逮到什么把柄样,很是口无遮拦的说道:“什么?你们生米煮成熟饭啦?” 这下轮到苏木里那小子紧张的站了起来,面红耳赤的急道:“才不是那样,你可不能乱说,我们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见他终于开口答话,丁玉宁步步紧逼的问道。 “只是,只是~~~” 可人家只是了半天,脸上的羞红都到脖子上去了,却还是没只是出来下文,反而有点退缩的闪躲起来。 丁玉宁一急,上前就扯着他的衣襟,火急火燎的吼道:“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臊了,这里又没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平时也是这么急人的吗?说吧,你把人家怎么了?不是让你小子忍住忍住吗?” 女人越是紧逼,单纯的如一张白纸的苏木里就越是紧张的开不了口,那晚发生的事儿历历在目,可以说这是他长那么大以来最冲动的一次了,想起来,心里又激动,又慌乱万分,加之容儿之后的反应,他心里又不自觉的哀凉起来。 见不得他那副含言不吐的样子,丁玉宁直接了当的问道:“你这样子真是要急死我了,你倒底是哪儿没忍住呀,是你的嘴出事儿了,还是你的手犯事儿了呀?” 内心正矛盾万分的苏木里,一听她这问话,险些没被她的话给羞的暴走,这女人能不那么直白行吗,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什么都能猜到。 丁玉宁说完,见苏木里没有反驳的意思,他那面上的表情也很是尴尬,心下终于知道这下肯定是猜对了,一阵无语的开口说道:“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的,不就亲了或摸了吗?至于那么一副天都塌下来了的样子吗?说罢,是不是你用强的,把人家惹毛了,打算跟你老死不相往来啦?” 听她说自己用强,苏木里就不乐了,立马一脸委屈的辩解到:“什么我用强呀,当时我明明感觉到了她也很动情,所以我才亲她的好不好!” 说到这里,苏木里才惊觉自己把这羞人的事也说了出来,连忙很是羞恼的禁了口,随即转过身去背对着某女。 听言,丁玉宁更是白眼一翻,没好气的反问道:“既然她都动情了,也不是你用强,这不是好事儿吗?那你闹的是哪一出呀?” 好似这才说到了重点一样,只见苏木里十分沮丧的又一屁股坐回了桌前,一副殃殃的样子,就像真的没救了般。 看着这种半天挤不出一个响屁来的性子,丁玉宁直觉自己想抓狂,这小子平日里不是很直爽吗,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就这么不干脆呢。 “我说苏哥哥,你这样子含言不吐的,我可帮不了你,如果你想放弃的话,我也不会拦你,只是听你先前这么说来,我倒是觉得你那个容儿妹妹很有可能对你有情,也许她自己都还没发觉罢了,如果你就这么放手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为她好,这个就说不清楚了。” 听见丁玉宁口中的放弃二字,苏木里就觉得心口一阵抽痛,然后又听到她这么分析,心里才有了几分动容的开口道:“那晚我们都很开心,虽然我看得出来因为云邪没有去,她有一点小小的失落,但后来我们聊起了我们小时候的事,聊起了我们一起成长的过往,我们都好开心,也喝了许多酒,然后,我就按照你给我设计的去做了~~~” 听他主动说起了那晚的事,丁玉宁悄声坐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扰了他的兴致。 苏木里说到计划进行时,神情很是专注痴迷,似在回味当时浪漫气氛带给他的悸动般。 原来,那晚二人都喝到了兴头,喝到了迷醉,苏木里就趁着机会,熄灭了所有的烛火,皎皎月色下,突的就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周边呼呼的风声,两人的心下自然一阵莫名。 当苏木里放出藏在亭子各个角落柱子后面的萤火虫时,嫩绿的荧光刹时星星点点的萦绕在两人身边,美的惊呆了醉意朦胧的花映容。 当苏木里再一副深情款款的奉上那束被扎得十分特别又漂亮的鲜花时,前所谓有的浪漫,温情四溢,一直身在这深山上未经世事的花映容,何曾体验过这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氛围。 当四目相对,夜色的静溢,荧光的迷幻,酒劲的刺激,彼此间产生的电流飞窜过二人全身,虽然出门前丁玉宁再三交待过苏木里,再好的气氛也得忍住,但此情此景彼此动情的吸引,万般理由也阻挡不了两人的情难自禁,不能自已的靠近,相拥,相吻。 当时的一切苏木里都没有感觉到花映容的任何推拒之意,只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像是受到邀请般,酒壮怂人胆,某男便完全放开了来,不再抑制自己的情绪,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深处的情感,如火山般喷泄而出,由起初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疯狂失控,大手也不自觉的探索起来。 原本就醉的晕晕沉沉的花映容,此刻更是被吻得昏天暗地大脑空白缺氧,浑身瘫软无力的挂在苏木里怀里,完全没有了正常的思维,只感觉全身一阵难耐的滚烫,心下里一阵阵陌生的激荡刺激得她不能自已,也许这就是人内心深处的原始反应。 这一切完全在计划外的情节,如干柴碰到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此刻应该是美好的,但,是梦终会醒,是幻终会破,当苏木里贪婪的大手覆上女人胸前的柔软时。 “啊!”一声惊呼,伴随着花映容突如其来的一推,正处于亢奋状态的苏木里,险些被这豪无预兆的一推,给推出了望风亭,好在都是有武功的人。 在感觉到大手覆上自己胸前那一刻,便震惊的清醒过来的花映容,此刻才惊觉自己和苏木里刚才都干了些什么,狠狠的甩了甩自己还很晕眩的头,心里万分的慌乱,又羞又恼,伸手抖颤的指着苏木里,嘴张的老大,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你~你~~!我~~~!” 见此,苏木里也是一阵无措,情急的开口道:“容儿,对不起,刚才一时不能自控,吓到你了!”说罢就要上前去安抚。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啊~~~我们都干了些什么?我们怎么可以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去面对云邪!”和风云邪定婚差不多一年的花映容,可以说连手都没有被他牵过,现在自己居然和苏木里有了这么亲密的举动,让她怎么接受这个事实,心里的愧意由然而生,头脑更是一片混乱。 听到她的话,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苏木里的酒也全然醒了,心里更是如针扎般的痛,又悔又恼自己,出门前丁玉宁再三交待自己不能冲动,要忍住,可是,还是失控了。 “容儿,是我不好,你怪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一直喜欢你,却不敢表白,是我见你成为了自己好兄弟的未婚妻,却还是放不下你。”苏木里面带痛苦的向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28 花映容坦白着,昏暗的月色下也能看到他面上的真诚和愧色。 似听到天大的消息般,花映容更是震惊不已,不敢置信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心下一阵狂跳,似承受不了这种气血上涌的冲击般,原本就因醉酒晕眩不已的头,此刻更是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一个踉跄便向后倒了去。 “容儿!”见此,苏木里大惊,两步上前接住了晕过去的花映容,好在他们都会医术,待给她把脉后,知她只是受了刺激,加之醉酒的原因暂时晕了过去,苏木里才放下心来。 第25章 花映容的决然 自发生了那晚的事情后,苏木里就接连几日都遇不到花映容的踪影,有一晚他实在忍不住了,就直接偷偷潜进花映容住的阁楼去找她,见到她时,她一脸的憔悴,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心疼的苏木里抽自己的心都有,悔恨自己当晚那么冲动。 当花映容见到他后,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热情和友好,也没有责备他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说道:“你走吧,以后我们尽量不要再见面了,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云邪,我自己会承担,只希望你从此便忘了与我有关的所有事情。” 花映容的态度,应该就是印证了丁玉宁当初分析的那样,他们真的朋友都没得做了,听完这个事件的过程,丁玉宁终于明白了苏木里为何会那样要死不活的样子了。 心下不禁唉叹,这倒底要说是苏木里这小子可怜呢,还是自己苦命呢?好不容易嘴皮子都差点磨破了,扯下了无数个瞒天大谎,才说服苏木里去主动追求花映容,而自己也成功的打入到敌人内部,呆在了风云邪的身边,可谁料,这第一步计划还没正是进行完,就闹出了这样的问题来。 坐在桌前,双手拖腮的丁玉宁,看了眼对面一脸伤感之色的苏木里,也生不起责备之心,只能心里一个劲的报怨,冲动是男人的本性,真是不分时代的。 只是一想起这些个事情就一阵心累,现下这苏木里这边的进展变成了这样尴尬,而自己呆在那男人身边也没好到哪里去,每天看似形影不离,可那男人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除了装在袋子里被他带在身上外,平时里连他的袍角都碰不到,还被他狠心的丢到墙角打地铺,没事的时候那男人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更别说什么做其它的了。 心下又是一阵报怨,都怪那死阎王,这都安排的什么任务嘛,把人家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又不能现身于人前,让人家怎么去挖嘛,如果自己可以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的话,直接跟风云邪闹点什么诽文的,这两人不就拆散了吗,也不至于搞得这么麻烦。 但又想到要把风云邪和花映容拆了后,还要把花映容和苏木里配上才能玩事儿,丁玉宁就更是觉得这事根本就不是人能完成的,心里对阎王又是一阵报怨,他怎么不自己来试试,要不是怕回去下油锅,鬼大爷才愿意来完成他这个任务。 越想越气的丁玉宁,开始怀念起现代的生活来,那没心没肺不焦不愁的日子,那吃香喝辣的日子,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为什么感觉离那种日子好像越来越远了一样,好想快点回去,别说那阎王给了自己一年的时间,这种心累的情况,感觉一个月都呆不下去了。 想着想着,丁玉宁回去的欲望越发的强烈起来,不行,不能这样子就泄气了,想要回去的唯一办法就是赶快完成任务。 “苏哥哥,你确定那晚,当你去亲花映容的时候,她真的没有抗拒的意思吗?” “真的没有,如果当时我感觉到了她有一点点的不情愿,我绝对都不会那么冲动。”只见苏木里眉眼间尽是认真和严肃之色。 “好,那当时,你觉得她有没有醉到已分不清你是谁?” 听言,苏木里深思片刻才很是肯定的开口答到:“应该还不至于,就在我放出萤火虫的那一刻,她还开心的唤了我的名字的。” 听他这么一说,丁玉宁面上浅浅的露出一个笑容来,随即对苏木里说道:“苏哥哥,据我分析,我觉得你和花映容还有戏。“ “这怎么可能,宁儿妹妹你就别宽慰我了,她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了,你觉的我还有机会吗?”苏木里有点自嘲的说道。 见他这么没斗志,丁玉宁心下一阵恨铁不成钢:“苏哥哥,我说你怎么这么没自信呢?怎么遇到感情上的事就这么犯糊涂,你不觉得花映容有这样的反应纯属正常吗?反而她要是没有这种反映才不正常,你别忘了她是有未婚夫的人,你要想和她走到一起,起码就要比普通人坚定勇敢才行,怎么遇到点儿小挫折就退缩了,真不知你的聪明机智都用到哪里去了。” 听丁玉宁噼里啪啦的数落了自己一通,要是遇到往日里,苏木里怎么也要和她理论一翻,只是这回却被说的,一阵语塞,是呀,容儿有这样的反映应该是能想到的呀,自己怎么就这么消极呢?至少没有听到她亲口对自己说不喜欢自己不是。 想到这里,苏木里的心下也好过了些,只是又想到如今和容儿闹的这样尴尬,那接下来可要如何是好,于是便开口向丁玉宁问道:“宁儿妹妹,你说的确实很对,可如今我们已弄得这么尴尬,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哈哈,苏哥哥,这就对了嘛,男人一定要胆子大点,还有这事儿你可千万别觉得有什么好尴尬的,你听说过死皮赖脸加勇敢吗?这可是我老家男子追女子的绝招。” “什么?死皮赖脸加勇敢?这不就是耍无赖的意思?”苏木里只觉额头掉下三根黑线。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古板呢?什么叫耍无赖?这叫有坚持好不好,女孩子本来就脸皮薄,又胆小,有时候明明是喜欢的,但就是不敢承认,遇到胆小又没坚持的男子,这很有可能就没戏了,但如果遇到一个有坚持又勇敢的男子的话,多磨一磨多泡一泡,这不就成了吗?”丁玉宁好像很有经验似得,说的头头是道。 听的苏木里面上一阵古怪,只觉她说的也不无道理,抬眼望着面前那张幼嫩的只有十六七岁模样的小脸,心里很是不解,这宁儿妹妹一个姑娘家家的,上哪儿听的这些个歪理,她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怎么总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见人家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丁玉宁有点不自在的摸摸自己的脸,很是自恋的说道:“怎么了,苏哥哥,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是不是觉得我讲的很有道理,现在已经开始崇拜起我了呀?” 说着还一脸坏坏的朝苏木里挤眉弄眼的,搞得苏木里哭笑不得,先前还很压抑的氛围顷刻间就显得轻松起来,不得不说这丁玉宁就是个活宝。 一阵释怀的轻笑过后,苏木里终是打开了心结,虽然那晚的事情搞得很是尴尬,但身为一个男人,自己对女人做了那种亲密的事情,无论从哪个角度,都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29 该要担起自己的责任不是,虽然他们定了婚又怎样,只要还没有正式成亲,自己就还有机会。 “宁儿妹妹,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是你也要努力哟,好好抓住他的心,这样才不至于让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我希望看到我们大家都能幸福。”苏木里又恢复了一脸的阳光灿烂。 “呵呵,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丁玉宁陪笑的打着哈哈,心里却是一阵苦闷,苏木里这小子以后可是要跟花映容过日子的,他可是什么招都可以使,现在只是亲一亲算什么,就算哪一天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也是正常。 可是自己呢?难道自己也可以和苏木里一样,把阿邪哥哥拿下,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于事态的进展肯定是再好不过了,只是自己可是要回21世纪的呀,到时走了,那阿邪哥哥会不会舍不得我,会不会很伤心难过,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就被丁玉宁给想的天远地远了。 心下想到阿邪哥哥会舍不得自己时,某女便不知不觉的心里一阵甜蜜,面上还露出了羞涩的笑意,好似这事儿就成真了般。 见她一个人在那里傻傻的笑,苏木里便问道:“宁儿妹妹,你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不如说出来听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听言,丁玉宁才醒悟自己正在做白日梦,不禁面上一红,有点尴尬的开口道:“哦,没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只是想到你想通了,心里正为你高兴罢了,呵呵” “哦,原来是这样,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我只是不会放弃追求她罢了,如今离寒门的终极考核不到两个多月了,这段时间我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所以我会缓一缓,等这次考核过了再说。” 见苏木里面色平和的说出了他的想法,丁玉宁有种错觉,感觉这个阳光的大男孩似成长了一般,此刻的他看起来少了之前的一些浮躁。 心下一阵满意,不由的就想多指教他一翻,于是朝苏木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靠近些:“苏哥哥,我再告诉你一点,女人不为人之的心理。” “真的,快说来听听!”只见苏木里听她这么一说,面上一阵惊喜,通过这次的事件,他到是对这个宁儿妹妹有些刮目相看,虽然现在容儿有可能很生自己的气,但不得不承认,那晚的她是十分开心的,他们一起长大至今,还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开怀的笑过。 想起那晚她笑得好不开心的叫着自己的名子,想起她身体轻颤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让自己亲吻,想起她迷醉间不自觉攀在自己胸前的小手,苏木里此刻心里还是会一阵情不自禁的悸动。 归根结底,在苏木里心里这一瞬短暂的美好,都是丁玉宁创造的,只觉自己一点都不懂女人,好在有她帮忙,所以才有这美好的回忆。 第26章 外出归来被逮到 此刻见丁玉宁又要赐教,心下当然是欢喜的。 看到苏木里很有兴趣,丁玉宁才开口说道:“我告诉你啊,有时候哇,你别看女人一本正经,其实很多女人就喜欢那种坏坏的男人,我们那里很流行一句话,叫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怎么可能,宁儿妹妹,你说的你们那里倒底是哪里呀,竟会有这样奇怪的事情发生,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苏木里一听,面上一阵失望,完全觉得她是在开玩笑,天下间有哪个女人会喜欢坏男人,更别说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种事了,这不是有病吗? 见苏木里一脸的质疑和不信,丁玉宁也不气恼,很是耐心的解释道:“哎呦喂,我说苏哥哥,你急什么急呀,我说的这个坏,可不是指那个人品坏或干坏事这个坏,这个坏在我看来,就是指男人追女人的一个态度,不墨守成规,大胆心细脸皮厚,经常做出一些有为常理的事情,惹得女子又爱又恨。” 说到这里,丁玉宁稍顿了一下,瞧了眼沉着脸却听得很认真的苏木里,不觉心下一笑,才又开口说道:“以前我有一个朋友,长的特别漂亮,一直以来都有很多人追他,那些人对她总是千依百顺,也很是礼貌,而且那些男孩子的条件都很好呀,可是她就是没有一个看上的。 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与一个男子发生了一点小误会,而那男的后来又成了她的同事,两人经常会碰面。 因为之前有过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所以两个人总是不对盘,一遇到就掐,总之那时在我朋友心里,这个男人就是坏透了,正因为她觉得他坏,所以经常从我朋友口中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每一次不是数落他,就是讲他的坏话。 而那个男的见我朋友每次遇到他,都避如蛇蝎的样子,见到他就躲,反而更爱经常捉弄她,时不时的说她很丑呀,时不时又说她衣服很没品呀,每每我朋友听了回来都要记恨他好几天。 可是慢慢的那个男的不说她丑了,反而动不动就盯着她深情款款的看,有时还坏坏的对她做点什么,比方说偷亲一下她呀,又或者不许她吃有害健康的食品呀,有时还霸道的硬要送我朋友回家呀这些的,搞的我朋友又羞又窘,心里却不明所以的扑通扑通心跳加速。 而后呢,我还是经常听到我朋友数落这个男人,可是她数落他时的表情却变了,以前是很生气很气愤的那种,而后来却是很羞涩很甜蜜的那种。” 说到这里,丁玉宁便抬眼望着苏木里,神密兮兮的问道:“你猜后来她们俩怎么样了?” 苏木里听的正入神,见丁玉宁问自己,心下也是很好奇他们后来怎样了,于是很诚实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猜不到,你快说呀,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听言丁玉宁一脸遗憾的说道:“唉,还能怎样,我那个朋友就傻里傻气,不知不觉的爱上了那个男的了呗,其实那个男的条件也只是一般,又没车又没房的,可我朋友就是爱他爱的死去活来,我想拦也拦不住,后来他们就结婚了。” 讲到这里,丁玉宁一脸伤感之色,想起自己身前唯一的好友宣宣来,心里就不自觉的失落起来,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自从自己和前夫离婚后,她这个好友就不怎么理自己了,后来也就没怎么联系,可是想想她应该是幸福的,那个男人对她那么好。 大体的意思苏木里是听明白了,只是很是不解的问道:“宁儿妹妹,你说的故事我大意也听懂了,只是你说的他们成为了同事,这个同事是什么,还有你说那个男子没车又没房,这个房嘛我倒是懂,应该就是指住宅的意思吧,那这个车又是什么?难道是指马车吗?” 听言,还正处于伤感模式的丁玉宁才惊觉自己又口不择言了,于是赶快解释道:“对对对,车就是马车,呵呵,至于那个同事,就是同门的意思啦。” 说完,见苏木里还要问什么,丁玉宁赶紧岔开话题的说道:“这下你懂了,什么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了吧?你还别不信我,虽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30 然这回的事件,你那个容儿好像很生你的气一样,但依我看,说不定她心里其实还喜欢的紧,只是在封建思想的道德约束下心里矛盾罢了,这是需要时间和勇气的,所以你一定要加油哟。” 听完丁玉宁的话,苏木里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心里踏实多了。 “好,宁儿妹妹,我明白了。” 见苏木里又恢复了以往的自信,丁玉宁心里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自己回不回的去重新做人,这苏木里可是十分关键的,他可不能丧失斗志,至于拆了风云邪和花映容是一回事,要把花映容和苏木里牵到一块儿又是一回事,这两件事可是缺一不可的,所以必须得双管齐下,要不然,这事还更难办。 稳住了苏木里后,丁玉宁又急匆匆的回了风云邪房里,生怕被发现自己不在,一会又难解释了,可是谁料,人倒霉的时候,怕什么就来什么。 当丁玉宁从窗户缝飞进房里,还没来得及化身人形,就瞧见了脸色阴沉的男人坐在小桌前,而此时小桌上已摆好了早善。 感觉情况不妙的红烛小身板在空中顿了一下后,还是幽幽的化身人形,现身后的丁玉宁,赶紧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双手还覆在肚子上,小脸也煞有介事的皱的像个苦瓜。 “阿邪哥哥,你回来了,唉哟,这肚子又闹腾了。” 一回来就不见女人踪迹的风云邪,心里正狐疑,而现在又见她一回来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得紧,挑眉淡淡的开口问道:“先前出门时你不是头晕头痛又胸闷吗?怎地我才出去一会儿回来,你又变成腹泻了?” 见自己谎言就要被拆穿,丁玉宁也不急,还是一副虚弱的样子,也不开口辩解,只是两步上前就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抬手抚在自己的额头上,瞟眼偷瞄了一下那坐在小桌前的男人,还是那样气定神闲,完全没有要扶自己一把的意思。 丁玉宁见了,心里竟怪异的泛起了一阵委屈,虽然自己是装的,但见风云邪那样无动于衷,不知怎地,胸口就像被什么堵了一下,闷得人十分难受,不觉就来了气,反正自己也装成这个样子了,不如就将计就计。 无需多言,只见丁玉宁两眼一闭身子一软便朝风云邪身上倒去,心知男人外冷内热的性子,丁玉宁也不愁自己真的会摔倒在地上。 果不其然,先前还一副气定神闲的风云邪,见女人真的倒了下来,心下也有点慌乱,难道自己猜错了,条件反射便伸手接住了丁玉宁。 由于风云邪是盘膝而坐,所以此刻的丁玉宁正好倒到了他怀里,熟悉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闭着眼睛装晕的某女,顿觉心跳加速,呼吸也差点没控制好,险些露了马脚。 “妈呀,我这是怎么了,心跳的好快,不会是喜欢上这个臭男人了吧,不,不可能,我丁玉宁这一辈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呢,我的最爱是钱才对呀,错觉,这一定是错觉。” 被丁玉宁突如其来的晕倒给惊的手足无措的风云邪,搂住她软软的身子,看着她双眼紧闭的样子,冷峻的面上也难得的显出了担忧之色。 “宁儿,你怎么了,快醒醒!”伸手拍了拍她粉嫩嫩的小脸,那超弹光滑的触感让风云邪拍在女人脸上的大手不禁微颤,才惊觉此刻自己抱住女人的姿式有多么暧昧。 风云邪面上一红,赶紧将女人抱起,转身便放到了床上,这才想起给她把脉来,只是奇怪的是,怎么号都觉得她脉象平稳正常,和之前差不多,心下更觉狐疑,难道是因为她并非凡人的原故。 之前风云邪一直就觉得她有可能没有病,但又没有理由觉得她会装病,可不知怎的,见她直挺挺的向自己倒来时,无论多么狐疑也禁不住担忧起来,有点束手无策的风云邪,伸手掐住了丁玉宁的人中。 感觉自己装得差不多该醒了的丁玉宁,才幽幽睁开眼睛,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问道:“阿邪哥哥,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躺在你床上。” 见她醒来,风云邪心里的石头才放了下来,语气也没有了之前的冷硬,很是温和的问道:“宁儿,你觉得现在什么状况,头还晕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听男人温和的语气关心自己,丁玉宁此刻什么气也消了,心底还生起一丝莫名的甜蜜来,有点傻傻的朝男人点了点头,又觉不对的摇了摇头,搞得风云邪一阵不解的又伸手去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这一下可把某女给美死了,心下只觉,要是这男人一直对自己那么好,就算真生病也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感谢大家的雷和鲜花,情人节快乐~~~记得收藏哟! 第27章 兄长风云礼 经过那次假病事件,某女可是受益非浅,不但没有再受男人的冷眼,反而睡觉也从地上搬到了床上,而某男就被某女挤到了地上打地铺,这个逆转让谋女险些没给笑出内伤来,只觉装病又装出了新高度。 而风云邪对于丁玉宁生病事件,一直处于内疚状态,完全怀疑自己医术不精,所以才诊不出一二来,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便经常往医殿跑。 “风师兄好!” “风师兄您来了?” “风师兄,怎么今天又来医殿啦?” “是呀,云邪,听说这几日你都往医殿跑,是来找容儿姑娘的吗?嘿嘿!” 一路从医殿正门前往藏书阁的途中,风云邪听到这样的问话声,清冷的面容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也没有出声回应过,直到遇到这位叫自己云邪的人,风云邪才礼节性的回道:“兄长好,云邪只是在医理方面遇到一些不解之事,所以这几日来得比较勤罢了,原来兄长也在此。” “哦,原来如此,为兄也是许久未来医殿了,今日也是来取两味药引,呵呵,我们几兄弟也好久没有见面了,改日我约上云钰,上我那儿喝两杯去,你叔父才给我捎来两坛好酒,这可是我家书里求了好几回才求来的,够我们几兄弟饱一下口服了,呵呵。” “好,一切听从兄长安排。”望着面前一身同系白袍,身形比自己宽大一圈的男子,风云邪除了礼节,并没有过多的情绪。 而此人正是风云邪同宗同族,年长他几个月的堂兄风云礼,与之前提到的风云钰是亲兄弟,都是风云邪二叔风少华的儿子,他们三人年岁相当,也是同年被送上寒门的。 由于风云邪是家主之子,不出意外也是未来的家主继承人,所以在私下里是被默默排挤和妒忌的,小时候不懂事的孩童间,难免会为此闹出许多不和谐的事情来,直到各自长大,许多人也懂得了隐藏和城府,慢慢的表面关系才开始维系。 而对于性情比较寡淡的风云邪而言,这些所谓的兄弟情谊看在眼里也是心知肚明,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在意了,所做的一切也只为了家族的和谐罢了。 见风云邪的态度和往常一样不咸不淡,风云礼心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31 里甚是不悦,但面上却没有表露半分,面对这个一生下来就冠上少主身份的堂弟,从小到大心里就没甘心过,小时候不懂事,经常伙同自己的弟弟风云钰背着人欺负他,但有一次不小心被内阁主枫一白发现,罚了两兄弟跪了一天一夜后,渐渐的他们才明白,有些事情可不能表露出来。 所以自懂事起,就再也没有明面上对风云邪表现过任何不善,反而一改之前的不和,开始主动和他亲近起来,只是那么多年过去了,无论自己两兄弟怎样主动示好,这小子就是这副不咸不淡的态度,让人难以接近。 想到这里,风云礼心里更加愤恨,就因为在出身方面,自己比他弱了一点点,身份就有着天壤之别,但好在还有一个寒门,只要自己操控得好,哼,家主之位最终是谁来当,这也不是没有变数的。 眼里光华一闪而逝,风云礼面上还是那副亲和真诚的表情,伸手在风云邪肩上拍了两下,爽朗的笑了两声后便自行离去。 面无表情的望着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是一阵伤感,同苏木里、花映容一样,身为嫡系继承者,在众多兄弟姐妹面前是无法正常感觉到所谓的亲情的。 三人之所以能成为好友,大部份原因,也是因为家族同辈之间的妒忌不和将三人挤到了一块,因为都十分孤立无助,想到这时,风云邪又怀念起三人一起成长的日子来,才惊觉自从自己每日回房用膳起,起码有大半个月没有见过两人了,而他们居然也没有一个人来找自己。 更奇怪的是,就连住在隔壁的苏木里,几次从他门前过,前去敲门都没有人在,风云邪心里不禁狐疑,按道理不应该呀。 心绪不宁的风云邪,再次来到医殿的藏书阁,便又往最内间走去,医殿藏书阁的书排放都是很有序的,从外到内的书籍都是由基础到复杂,然后最内间放的就是一些有名的医者所留下来的,都是讲解疑难杂症的手记,这种随笔手记,如果不是医术达到一定的境界,根本就看不懂其中的内容。 而最近这些日子来,风云邪每日下午都会按时过来翻阅,甚至还提笔整理了不少出来,这到引奇了医殿殿主白谷的好奇,这不,掐着时间,某殿主就来到了藏书阁。 风云邪刚拿起一本有点残缺的手记,就听得外间传来众弟子的声音。 “白殿主好!” 随即,一个身着白袍,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医殿殿主白谷,五十好几的他,头发虽有些花白,面容看起来却十分年轻,完全就像才四十出头的人。 白谷一生为医成痴,医术高明,当今天下与他医术相当的也仅听说过一人,白谷为人性情温和,但却也有一个至命的怪癖,就是视草药如命,最讨厌别人动他的草药,若是谁不小心动了他的药,你可就算是摊上大事儿了。 寒门众所周知,这高高在上的医殿殿主,有一个私人药田,那里面的珍贵药材不计其数,而这些药全是他亲手种下的,但这个药田却是所有人的禁地。 只要在寒门呆上三年的弟子都听说过一件事,就是三年前,千机殿殿主陆恒,当时制造了一只可以载人的大木鹞,在试飞期间,不小心坠到了医殿殿主的药田里,折断了不少珍贵药材,气得那白殿主,抡起药田旁边的锄头就把陆殿主的木鹞就砸的稀巴烂。 结果那陆老头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火气一上来,两人就大打出手的干了起来,随后赶来的文星殿主玄明子和武殿殿主宇文龙硬是没把二人分开,要论武功两人都比打起来的二位殿主强,可人家一个会用毒,一个会使暗器,两个人都在气头上,个个出手都豪不留情的下死手,搞得劝架的二人愣是近不了身。 最终还是门主大人出面才将两人分开,自此事后,两位殿主就开始不对盘,大半年见面都不说话,后来慢慢的开讲话了,两人的对话也是阴阳怪气的,一不小心就要擦出火花的样子,好在另外两名殿主经常从中调和,要不然这些年两人关系恐怕也没有好转。 通过那次事件后,医殿殿主的药田和千机殿殿主的收藏室就成了众弟子的禁地,谁也不愿踏近半步,这可不是一般严重的问题。 见白谷到来,风云邪一直清冷无波的面上才多了一丝情绪,很是恭敬的起身伏礼道:“弟子见过白殿主。” “哈哈,云邪呀,听说你最近在整理一些手记,我很好奇,马上就要终极考核了,你为何会突然对这些手记感兴趣,所以特意过来瞧瞧。” “额,殿主有心了,云邪只是最近遇到一些解不开的症状,所以来这里找找突破罢了。” “有这事,快,说来听听,你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症状了?”一听到这个得意门徒,居然有解不开的症状,白谷不禁就来了兴致。 听言,风云邪觉得有点尴尬,但也不好不作答,于是很婉转的答到:“也没有什么,就是有人在有头痛,胸闷,头晕的情况下,我为其把脉,却什么都没诊出来,脉相一切正常,其他方面也没有任何征兆,所以弟子有些不解罢了。” 此刻在风云邪腰间袋子里,正欲晕晕睡去的某女红烛,突的听到这谈话的内容,惊的一下就失去了睡意,袋子里的红烛身板也猛的一震。 “天呐,这小子不会是怀疑自己是装病了吧!”还没等丁玉宁思考完,就听得身旁那个所谓的白殿殿主的声音响起。 “不应该呀,无论是生病还是中毒或是其它,如果此人真有头痛,胸闷,头晕的话,应该会从脉相上直接反映出来呀,这是最基本的医理,你这是给谁把的脉,他不会是装的罢。” 听到人家一语就道破了自己的小把戏,心下就一阵瑟瑟,丁玉宁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便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听起来。 听言风云邪沉默半晌后,面上才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又恭敬的说道:“哦,那应该是小师弟跟我调皮来着,您看,我真是太大意了,尽上了那小玩猴儿的当。” 一听这话,某女红烛不禁嘴角抽搐,心里也开始忐忑起来,这小子摆明了就在撒谎,可他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相反,风云邪的话却把白谷给逗乐了:“原来你又去外阁帮柔阁主照顾那帮小猴子去了,哈哈,那帮小崽子,可玩皮了,你可得当心着点,他们可没少给月柔捣乱,呵呵,好了,没事你也多去看看容儿,我瞧她最近很少来医殿,人也好像瘦了,你们是不是闹什么别扭啦?” 听了此话,风云邪不禁蹙眉道:“没有呀,只是我也许久不见她人影了,多谢殿主提醒,我一会儿下来就去看她。” 第28章 探望 心里还一阵忐忑不安的丁玉宁,一听到他们竟谈起花映容的状况,还听风云邪说一会儿就要去看她,莫名的,心情一阵古怪的不爽。 而白谷见自己的目地已达到,便很是愉悦的说到:“好好好,马上就要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32 终极考核了,你们也别太用功,也要注意休息,以你们和木里那小子的资质,取得好成绩自然不在话下,我到是放心,只是最近觉得容儿这孩子有点奇怪罢了,就连木里那小子也很是不正常,你们三个是好友,大家相互多关心关心才是。” “多谢白殿主,云邪记住了。” 倾身目送白谷离去后,风云邪也无心再看手记,起身便往外走去。 感觉男人离开医殿,丁玉宁就知道他要去找花映容,心里很想阻止,但又觉这不是办法,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所以也静静的没有任何动作。 医殿往东便是女弟子居住的阁楼,沿着回廊一路走去,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就到了。 “哇,这不是风师兄吗?师兄好!” “呀,真的是风师兄耶!” “风师兄好!” 一路上在众多女弟子惊讶的目光下,风云邪只是礼节性的朝大家点头回应,便竟自朝花映容住的那间房走去,那酷酷的样子,又撩得一众女弟子芳心乱动。 风云邪与花映容一年前就订婚的事情,寒门上下都是众所周知的,当时可让不少女弟子私下里伤心的肝肠寸断,更是对花映容羡慕妒忌恨了许久。 如今事隔一年多,却见到这位冷傲俊逸的师兄竟亲自来看他的未婚妻,搞得多少女弟子艳羡不已,平日里都是花映容巴巴的往男弟子所住的阁楼跑,几时见过这位风师兄来这边女弟子住的阁楼找过她,所以大家都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来到花映容的房门前,房门没有关,一来便瞧见那坐在小桌前,手里拿着一朵干花发呆的花映容,轻叩房门,风云邪便直直的站在门外,面色温和的望着抬眸后一脸震惊的花映容。 “云邪,你怎么来了!”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花映容赶紧起身迎了上来,可片刻却又有点不自在的顿住了脚步,脸色有点难看起来。 见此,风云邪眉头轻蹙的自行走了进来,担忧的开口问道:“容儿,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何脸色这么差,人也好像瘦了。” 听言,花映容心下里更是尴尬不已,眼神躲闪的不敢去接触风云邪关切的目光,竟自走到小桌前为风云邪倒了一杯茶水。 “我很好,没有生病,坐吧,来喝茶。”将茶杯放到对面,示意风云邪坐下,此刻的花映容心里矛盾的紧,面上掩不住的疲惫之色一览无余。 没有理会桌上的茶水,风云邪很是担忧的再次开口问道:“听白殿主说,你最近很少去医殿,那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听他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事,花映容心里一阵慌乱的忙开口解释道:“没有,没有发生任何事,是白殿主多虑了,我最近只是在忙其它殿的事罢了。” 见她神色不自然中透着一丝紧张,风云邪心下更是狐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看得花映容一阵心虚,自从与苏木里发生那事,又知道了苏木里对自己的心意后,这些日子花映容的心绪可谓是乱成一团麻。 此刻面对风云邪,心里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般低着头,身为女人,竟与未婚夫以外的男子有了那般亲密又羞人的行为,而那男子又是他们共同的好友,让她如何有颜面去面对他。 更让花映容气恼自己的是,这些日子来,越是让自己淡忘的事,反而在自己脑海里更加清晰,原本该不理睬的人,还经常出现在自己梦中,这一切让花映容不能容忍自己,所以才折磨得自己这般憔悴。 “容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感觉到了花映容的局促,风云邪直接了当的开口问出了心中的想法。 “什么?没有呀,我只是最近收到家书,听说母亲身体不如从前,所以心情有点不太好罢了,我真的没事的。”花映容有点急切的辩解道,不经意就撒了谎。 风云邪抬眸半信半疑的望着她,似是不太相信般,但又不敢确定。 见此,花映容稳了稳心神,朝他挤出了一个安心的笑意,才又开口道:“云邪,你真的是多虑了,这里是寒门,我能有什么事发生,如果有什么事肯定也是会告诉你们的,只是些家务事,所以没必要对你们说罢了。” 听她这么说来,到也合乎情理,只是风云邪还是有点担忧的说道:“即是如此,你也不必太过思虑,你母亲身边还有你父亲在,到是你自己,有什么事不要藏在心里,可以找我或木里说说,不要一个人承受。” 听到苏木里的名字,花映容心里更是一阵愧意,静静的垂眸不再开口说话,心里的烦乱有增无减。 见她不答话,风云邪也不好多言,自知自己也不如木里能言善道,也不会劝慰人,所以心下决定回头让木里多关心一下她,可他又岂知这其中的因果。 待风云邪离去后,花映容双肩一垮,精神颓废的坐在桌前,伸手拿出先前情急下藏入袖中的干花,这是那晚欢喜间苏木里为她插在发间带回来的。 原本一气之下是把它扔了的,可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又把它捡了回来,每每心烦意乱后,总是情不自禁的会拿它来看看,可是一看到它,心里又气恼自己的紧。 莫名的怨起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苏木里来,都是他,胆大的登徒子,十几年的相处,也才发现他竟也有这般轻狂的一面,不禁忆起那晚的场景来。 花映容刹时感觉到一阵热血上串,便面红耳赤的胸口一阵起伏,贝齿轻咬红唇,心脏再次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乱跳,这种情况最近时常发生,面对这种情行心中更是五味杂陈,羞恼自责中却又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 自那日对苏木里说了那些决绝的话后,花映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苏木里,有时情不能自已的路过他往常修习的地方,也没有偶遇过他,心里却有违常理的失落不已。 望着手里的干花,深吸了一口气,有点暗淡的双眸深深的一闭,眼角竟划下两行清泪来,道不明这是矛盾痛苦的挣扎,还是无尽酸涩的低落。 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年轻女子,在没有任何经历的情况下,遇到这种情感方面的事情,又加上自己已定了婚,而三人的关系又是那样要好,别说是花映容了,就是任何人遇到都会彷徨无措。 对于花映容儿言,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的风云邪与苏木里,在自己心里都是一样重要的,而两个都是同辈中的翘楚,一个冷傲俊逸,一个风流倜傥。 前者与自己已有婚约,对自己也相当的好,只是定婚后两人的情感并没有多大改变,还是那样相敬如宾,止乎于礼,更别说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了; 而后者与自己虽无婚约,却处处体贴入微,总是做一些事情来讨自己欢心,事事都是以自己为中心,虽然前不久做事大胆轻狂了点,但却真实的表露了对自己的爱慕之情。 试想世间哪个女子不爱听甜言密语,不喜欢被男子捧在手心里呵护,花映容自那晚过后,才知道男女之间竟还可以这样美好相处,正值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33 情窦初开的年华,遇到那般浪漫的时刻哪有不动容的道理。 虽然于情于理花映容的有些情绪都有违礼制,但有很多东西是人自己也不能控制的。 起身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木盒来,打开里面全是一些小玩意,随手翻了两下,花映容竟发现这些大部份都是苏木里送的,而里面只有一只竹蝈蝈才是风云邪送的,在记忆里,这只竹蝈蝈都是自己喜欢的紧,开口向他要来的,想起这事心里就一阵苦涩。 不过她也清楚,风云邪性子本来就一向寡淡,对自己和苏木里都算是很有温度的了,他与苏木里本来就是两种性格的人,所以这种事情也不能对他期望过高。 将干花放进盒子里,轻轻的合上盖子,再放回抽屉里,也许盒子可以藏住冰冷的物件,却藏不住人内心复杂的情绪,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湿痕,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之前红润白晰的脸蛋,此刻也有些蜡黄,明亮的双眼也变得暗淡无光。 看到这样的自己,花映容都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双颊,才想起自己居然以这般狼狈的样子与风云邪见了面,有点懊恼的背过身去,不再看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花映容呀花映容,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后可是要继承家主之位的人,有多少人觊觎这个位置你不知道吗?马上就要终极考核了,呵,你居然还有心思去烦这些有用没用的事情。” 第29章 无端情绪 风云邪用过晚膳后,来到苏木里的房间找他,可是却扑了个空,心里更觉奇怪,便竟自推开他的房门自行进去坐下等他。 直到黄昏已过月色渐明,苏木里才披着一头湿露露的头发回了来,进门便瞧见坐在自己书案前正拿着一本书在翻看的风云邪。 面上一惊,开口道:“云邪,你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小子用得着这么用功吗?”风云邪放下手中的书,便起身站了起来。 “也没有什么,只是今日回来晚了些罢了,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这些日子又不见你踪影,我总要来看看不是?” “额,是这样呀,我没事,只是最近练功时间调整了一下而已,不久就要终极考核了,难免有些地方还要多用功的,你不也是吗?听说这几日你老往医殿跑。” “好,只要没事就行,最近容儿好像有点不开心,人都瘦了一圈,你知我性子,不会劝慰人,抽空多开导她些。”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当风云邪讲到花映容时,苏木里心下一顿,面色有点古怪的应到:“好!” 又闲聊了几句后,风云邪见往日在自己面前十分活跃的苏木里,今日却兴致缺缺的只听不怎么言语,叮嘱了两句让他多注意休息后,便也起身回了自己屋。 回到自己房里,风云邪就放出了袋中的丁玉宁。 “哇,快闷死我了!”某女一化身人形就不顾形象的往床上一倒,欢快的躺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见此,风云邪清冷的面上扯出一抹不自觉的浅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这女人搬到床上去睡后,那张床就成了她的宝一样,一有机会就往上躺,还动不动就像只猫一样在床上打滚,有时半夜说梦话还说“睡床上真好”然后还“呵呵!”的一阵傻笑。 有几次这女人还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可人家还是睡得很香,从来没有见她哪一次被摔醒过,每一次都是风云邪半夜起来把她抱上床,第二天醒来却全然不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没心没肺的人,风云邪的唇角又是一阵不自觉的上扬。 不知从几时起,风云邪已习惯了生活中多了这么一个不速之客,由起先的不自然,变成现在的理所应当,不但没有之前想象中的那么难熬,反而觉得这种日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心灵深处,以往总觉空荡荡的地方似在被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填上般。 之前一直怀疑她在自己面前是装病,今日经白殿主一提醒,心中答案又确定了一分,原本想好好质问她一翻,此刻见她那欢快的小样子,又觉只要她不是真病就什么都不要紧了。 走到柜子前,取出里面打地铺用的被子、软枕往地上一铺,风云邪便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斜靠在墙边的地铺上看了起来,可是心却总是静不下来,不自觉的总想起今日花映容和苏木里的异样,不禁眉头微蹙。 躺在床上正偷偷欣赏美男的丁玉宁,一看这风云邪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他有什么心事,于是翻身趴在床上,双手托腮的问道:“阿邪哥哥,你有什么心事吗?为何愁眉不展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在想事情。”风云邪头也没抬的回道。 “撒谎,明明是有心事,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什么事想不通不就成了心事了吗?”丁玉宁不满的嘟着嘴说道,身后翘起的双腿还一前一后的晃悠着。 闻言,风云邪才抬起头来望了她一眼,这一眼正好瞧见她那副可爱的小模样,萌萌的样子让他的心莫名的扑通扑通一阵加速。 见他望着自己,丁玉宁的嘴撅得更高:“我说错了吗?哼,你一定是在想那位容儿姑娘了对不?男人怎么都是这么口是心非。” 听她讲话语气阴阳怪气的,风云邪只觉有点莫名其妙,心里很不想理这个无理头的女人,但口中却说道:“我没有想她,我只是在想她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还说没有想她,没想她,怎么又会想她发生了什么事?”一听他这前后矛盾的话,丁玉宁就像是逮到什么把柄似的,心里一阵激动,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三两步就来到了风云邪面前,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上的男人,小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见此,风云邪一阵错愕,看着女人一副凶神恶煞却又十分可爱的样子望着自己,不知怎地,心里竟有一丝不自然,愣了半晌才语气淡淡的说道:“容儿是我的未婚妻,我有责任关心她。” “轰”~~ 虽然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可是此刻听他亲口说出,心里就像一个惊雷般炸响,震得丁玉宁不能动弹,面上的所有表情瞬间就荡然无存,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睑低垂。 而心却是一阵奇怪的抽痛、窒息,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丁玉宁很不适应,胸口堵闷的慌,抬手狠狠的捶了几下心口,随后就弯着身子猛咳。 “怎么了?”突然见她咳了起来,而且还咳得那么大力,风云邪赶紧起身要去为她拍背顺气,却不料竟被她闪躲开来。 “咳,咳!没事,咳,咳!”咳得眼泪都快流出来的丁玉宁,此刻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有点堵气的不想男人碰到她,竟自咳着往床边走去,然后就默默躺下不再出声。 望着在床上躺下,却背朝着外面的女人,风云邪心里竟有一丝不愉,完全搞不懂这前一刻还一副激动万分的女人,下一秒就这样沉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34 默不语了,当下的气氛变得有点诡异的安静。 再次看了眼床上那偶尔还咳一两声的女人,风云邪也只能把先前看的书放回去,闷闷的去睡了,只觉女人莫名奇妙起来真是很无理头。 其实躺在床上的丁玉宁也是对自己的反映很是奥恼,人家两人是未婚夫妻关系,这不是一早就知道的吗?自己干嘛那么大反映,而且自己只不过是个局外人,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丁玉宁呀丁玉宁,你不会是真的看上这个古人了吧?在21世纪你都没有爱过别人的人,怎么可以在这里对人动心呢? 心里一阵思考后,感觉到事态有点严重的丁玉宁,一个起身就坐了起来,心里有点烦乱的双臂抱膝,头枕在膝盖上,眼前是一片昏暗,就这么愣愣的坐在那里思考着,却不知黑暗中有一双眼睛静静的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 自从来了这边后,丁玉宁明显的感觉自己变了,以前21世纪的自己,天不管地不管,只管自己喜欢什么就要什么,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和看法,更别说为了谁心里难过了,一向以金钱至上,有钱就有一切的思想理念发展着自己的人生,所以后来才有了离婚再婚的事情。 突然来到这里,一不需要金钱二不需要物质的日子,只知道一门心思的想办法去完成任务,在这里也没多久,现在自己就这么奇怪了,人家就讲了一个事实,自己心里就那么不能接受,要是再呆上个大半年的,那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想到这里,丁玉宁就觉自己必须得加速进行自己的任务,更是提醒自己,自己是来帮人挖墙角的,就算让别人爱上自己,也绝不能让自己对任何人动情。 头脑稍为有点清醒的丁玉宁,此刻也睡意全无,虽然自己的思路是理清了,可心绪却还是不能平静,于是起身朝地上的男人望了眼,黑夜中也看不太分明,只觉他是睡着了的,抬手将窗户打开,便一个口决化身飞了出去。 某女红烛刚一飞走,躺在地上装睡的男人眼睛就睁了开来,没有思考便快速的起身也从窗户跃出悄声跟在后面,速度够快却也只模糊的看见一团小黑点向下方的一处林海飞去。 女人今晚莫名的情绪闹得风云邪心里一阵郁结,此刻也好奇她飞出去干嘛,他绝不相信她现在是出去上茅房,一路尾随,却也在进入林子后跟丢了。 风云邪轻功虽然了得,但人家可是畅通无阻的在飞,而且那么个小身板儿在黑夜中本来就很不明显,站在林中,只听得耳边风的呼呼声。 四下看了一眼,再朝她消失的方向望去,这里他很熟,那个方向一路过去就是他们平时洗澡的青石潭,许多男弟子除了冬天外,大部份时间练完功后都会在这里来冲去一身的汗水,风云邪也不列外。 可是想着这个女人来这里做什么,心里更加狐疑起来,便也一路找了过去。 丁玉宁径直飞来,落在青石潭旁边的一块巨石上化身人形,望着脚下漆黑的深潭,水面只有一弯明月的残影,在水波中轻微荡漾。 身后山间的小瀑布流水哗啦啦的不停息,风吹过,一阵阵水雾四起,喷洒在丁玉宁身上竟有一丝丝凉爽,空气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花香,心情突然大好。 第30章 抽筋 丁玉宁抬手捋了捋垂在身前的秀发,回想了一下自己来到这边那么久,似乎一次都没有洗过澡和头,虽然一点都没感觉不舒服或哪里很脏,但洗洗肯定会更好不是。 于是某女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夜黑风高四下一片寂静,确定没有人后,丁玉宁就开始宽衣解带起来,在21世纪,她可是最爱游泳了。 当风云邪沿路找到青石潭时,就听到对面一声扑通的落水声,抬眼间也只见到对面的巨石脚下,一抹白色的影子沉入了水中,愣了半响,见那影子落水后也没有冒出水面。 突的风云邪心下大惊,想起先前那女人无故的低落情绪,难道是有什么事情想不开,想到这里心中竟一阵慌乱,没有细想便一个纵身就跃入水中,朝对面游去。 而身上没有任何束缚的丁玉宁,一没入水中就欢快的在水下狠窜了一阵才露出水面来,抬手抹去脸上的水,这一停下来才感觉水温很凉,手臂上起了一阵鸡皮。 正当要再次活动开来的丁玉宁,突的感觉到一阵水波朝自己荡漾,露在水面的脑袋条件反射的往水里缩了缩,惊恐的朝前面望去,依稀可以看见一团黑影朝自己这边游来,而且速度极快。 丁玉宁当场就愣住了,妈呀,这是什么情况,刚才明明没有发现有人,这不会是有什么水怪吧,可是又不应该呀,那么多男弟子天天在这里洗澡。 心中又惊又惧,慌乱的就朝相反的方向游去,脑子里瞬时冒出电视里鲨鱼吃人的画面,心中恐惧倍增,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水温太凉,尽让丁玉宁身体一阵僵硬的不受控制,越拼命的想快点游,越是游不动,一阵挣扎间,只觉脚肚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啊!” 一声惊呼,丁玉宁双腿在水里一屈,痛得停止了动作,心里更觉不妙,惨了,自己居然抽筋了,而且还那么痛,因为在21世纪受过专业的教导,遇到这种情况倒也没让丁玉宁多手足无措。 也顾不得那后面游来的东西了,赶紧弯身就用手指掐住小腿肚两侧,用力的挤压,可是好像没有多大用处,此刻另一只小腿肚子又是一阵猛的抽缩。 “啊!” 又是一声疼痛难忍的惊呼,丁玉宁险些没把舌头给咬到,痛得掐腿的力气都没了,身体一阵失控后瞬间往下沉去。 在听到第一声惊叫,就更加快速朝这边游来的风云邪,再听到这第二声惊叫后,慌得差点魂都没了,暗骂自己笨,居然忘了用轻功直接飞到这边再下水,在水里游的这么费时,真是关心则乱。 情急之即,风云邪飞身从水中窜了起来,内力催使下,身子在空中一个腾空翻落下后,脚尖一点水面,便又朝前一跃落到丁玉宁沉下去的地方。 水下,一翻挣扎的丁玉宁已呛了好几口水,正使命的调整自己状态朝水面上浮去,却因腿上传出的阵阵钻心的疼痛顿住,又是一阵下沉。 正当此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入水中,接着一条有力的臂膀就将女人下沉的身体给托住,丁玉宁竟有种喜极而泣的冲动,至于自己倒底有没有流泪就不知道了,只知自己这下有救了。 而来到女人身边,将女人纳入臂弯往上托的风云邪,在接触到女人身体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只是性命攸关,也顾不得其它,带着女人一口气就冒出了水面。 一露出水面就狠咳了几口水出来的丁玉宁,呼吸一顺畅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喉头发出沙哑的急喘声。 风云邪急忙伸手去抹掉她面上的水,抚开贴在她脸上的发丝,一瞧,果真是丁玉宁没错。 “宁儿,你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35 没事吧?”风云邪急切的唤道,想起先前她沉入水底的那一幕,心里就一阵后怕,不敢去想象,要是自己没有好奇跟来,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 可是他却不知,人家有这样的反应和意外,有可能就是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出现给害得。 眼睛有点模糊的看不清楚,一听这声音,丁玉宁才辨别出救自己的人居然是风云邪,心里强装的镇定,瞬间土崩瓦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腿的疼痛仍在,委屈十足的便再也控制不住的嚎了起来,抬起雪白的双臂,丁玉宁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狠狠的箍住他的脖颈,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唔~唔~阿邪哥哥,居然是你救了我,唔唔~~宁儿好疼!咳咳~~~” 当女人身子挂上风云邪脖颈的那一刻,他便错愕的愣在了当场,胸前隔着轻薄而贴肤的衣衫,两团柔软便贴了上来,眼前女人雪白的香肩露出水面,缠在自己颈上柔弱无骨的双臂,加上水里自己大手下女人冰凉而细滑的背部肌肤。 “天呐,这女人居然没穿衣服!!” 风云邪心里一阵尴尬的慌乱,托住女人的大手正要松开,却听到女人喊痛,心下又紧张的问道:“宁儿,怎么了,哪里疼呀?” “咳~唔唔~阿邪哥哥,人家的脚好痛,唔唔~~~” 听言,风云邪担心之即,心里居然有点火大起来,真不知她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想她定是抽筋了,没有言语,侧身将女人扣在臂弯下,另一只手便朝岸边划去。 来到浅水区,风云邪面红耳赤的弯身一个公主抱,抱起女人朝岸上的一块比较平坦的石头走去,虽然很尴尬,但先前听女人喊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眼神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而触碰女人肌肤的双手却像着了火般的灼烫。 快步来到石头旁,将女人放下后,赶紧脱下身上的衣服盖在了女人的身上,虽然衣服是湿的,但也没有办法,挡住女人一身春光后,风云邪才敢拿正眼瞧女人。 月色下,风云邪的衣衫因打湿而褶皱的粘成在一团,盖在女人身上,也只挡住了女人的上半身和大/腿,湿衫贴合着女人的身体,昏暗中也可以感受到那凹凸有致,而露在外面的双臂和双腿纤细雪白,十分刺眼撩人。 只瞟了一眼,风云邪就不敢直视的撇开眼,如果是白天,定能看到他面上和脖子的肤色已通红,而静听,他的心跳比往常快了好几倍,只觉喉头一紧,轻咳两声才开口问道:“你,你是不是腿抽筋了?现在好些了吗?” 经历一幕惊险后,此刻才感觉安全的丁玉宁,现在已虚脱的不行,躺下后就似失去了所有力气般不想动弹,一听男人问她,心里的后怕和委屈又一拥而上。 “唔唔~阿邪哥哥,我的腿好疼,现在还好疼!” 听言,风云邪皱眉蹲下,抬起女人的一只脚,伸手便在她的脚底某个穴位注入内力按了起来。 只觉一股暖流从脚底往上窜起,先前还僵得打不直的腿,此刻也感觉好多了,随着男人不断的按摩,丁玉宁才全身放松下来。 躺在地上终于缓和过来的丁玉宁,看着此刻侧坐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按摩脚底的男人,心里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甜蜜,痴痴的望着男人认真而专注的样子,小心脏也不受控制的加速起来。 一直覆在胸前的小手,不自觉的捏紧盖在身上的衣服,一副小女儿的幸福样,只是下一秒,丁玉宁愣住了,这才想起躺在地上的自己还是真空的,天呐,心里一声惊呼,丁玉宁险些坐了起来。 虽然自己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但也不至于这么开放,想起自己刚才被男人从水里抱上来的一幕,脸刷的红了起来,天呐,他不会什么都看到了吧,唉呀,丢死人啦! 抬手捂住自己的小脸,羞得无地自容的女人正在奥恼自己时,便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问道:“现在还有那么疼吗?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听到男人冷声冷气的语气中夹着些许不寻常的味道,本来还很不好意思的丁玉宁有点不解的问道:“阿邪哥哥,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女人不提还好,她这么一问,某男隐忍很久的脾气就上了来,转眸望着女人,将握在手中的小脚丫,往地上一扔,语气很是森冷的质问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大半夜没事跑到这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有多危险,要不是我急时赶到,你此刻还能躺在这里和我讲话吗?” 望着怒火中烧的男人,丁玉宁很是局促的捏着胸前的衣服,咽了咽口水,眼前的男人平时虽然冷了一点,但却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虽然觉得他这火发的有点莫名其妙,但不可否认他说的是事实,刚才自己突然抽筋,如果不是有他在,自己恐怕真的要交待在这水里了。 想到自己差点又死了,丁玉宁更加后怕起来,起先憋不过气狠吞了几口水的感觉,那难受的滋味让她此刻还心有余悸,思及至此,丁玉宁突的起身便伸手抱住了风云邪,还委屈难当的嚎道:“阿邪哥哥,我好怕,宁儿刚才好难受,唔唔~~~以后再也不下水洗澡了,唔唔~~~” 第31章 尴尬 本来还火大的风云邪,被女人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抱,给惊讶的不能动弹,那对柔软又好死不死的蹭到了自己身上,只觉身子一阵僵硬,整个人也像吃了朝天椒般,一股热流自心口窜遍全身,火辣辣的烫人,呼吸也似跟不上节奏的深一阵浅一阵。 抬手想掰开箍在自己身上的小手,抬起却又顿住,心里一翻挣扎后,最终还是心软的缓下语气哄道:“好了,现在没事了,别怕。” 随后又强装镇定的说道:“你的衣服在哪里,我去给你拿过来。”自始至终眼神都没敢朝女人这边望来。 闻言,丁玉宁才发现自己又脑抽了,赶紧收回自己的双臂,提了提胸前已掉下的衣服,窘迫的低头说道:“衣服在,在那边的大石上。” 男人飞身往大石的方向跃去,刚一离开,丁玉宁就忍不住的在地上一阵捶打蹬踢,愤愤的骂着自己:“姓丁的,你是不是没长脑子呀,怎么总是在他面前这么失态,这么丢人,自己以后怎么面对他呀!” 在21世纪一向脸皮厚的女人,一向无所谓的女人,此刻居然为了一点意外的糗事而责备自己,不知到的还真以为她内心有多么的纯情,只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而已。 等丁玉宁穿带整齐站起身时,又觉双腿一软,差点摔倒,背对她而立的男人发现异样,身形一闪就上前扶住了她。 “怎么,还疼?” 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丁玉宁有点不好意思的摇头道:“不是,只是腿软!” 声音轻柔的似一根羽毛划过风云邪的心口,扶她的手微颤了下,头脑里便立马不受控制的出现一些不该保存的画面,风云邪心悸瞬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36 间又清醒的蹙眉,自己这是怎么了,曾几何时自己也这般龌龊了。 回想自己对这女人的种种,见她落水时的不冷静,才惊觉自己对这女人太过于关注和在意,风云邪扶住她的手如触了电般,立马收回,并退后了两步。 突然失去男人扶持的身子,双腿一软,丁玉宁又跌回了地上。 “呀,阿邪哥哥,你怎么了?” 黑夜中,看不太清楚男人的表情,却看见了他故意侧开脸的动作,丁玉宁心里一下就没来由的难过起来,扁着嘴坐在地上不再出声。 而风云邪也狠心不去看她,面上恢复了往常的冷峻,淡淡的开口说道:“坐够了就走吧。” 看着男人此刻的淡漠,完全与之前关心自己的样子判若两人,心里不解的同时更是委屈难当,低头不语间眼角却划下两行清泪,不明白此刻的自己为什么会变的这么脆弱,同时久违的骄傲被激起。 忍着双腿的不适,用力的站了起来,转过身背对着男人,佯装洒脱的说道:“阿邪哥哥,谢谢你救了我,虽然你们这古代好像发生这种类似的事情,女人就会要求男人对她负责,不过你放心,我无所谓的,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哟,要不然因为这种小事让你烦心,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说罢,便不再理会男人有什么反应,就一个口决化身红烛飞了去,留下身后一脸愣然的风云邪,定在那里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这是说的什么话?!她居然说她无所谓!她居然叫自己不要放在心上!还~~过意不去!不知怎的,明明她说的很对,在这古代,如果男人看了女人的身子,这可真的是要对人家负责的,如今自己已有未婚妻,又怎么对她负责,还有就是她根本就不是人,又让自己怎样对她负责。 可是不知怎的,听到她那句“我无所谓”,心里竟生起了不悦,而且还有点莫名的生气。 一晃离洗澡事件已二十来天了。 期间某女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而某男呢?还是一脸冷峻酷酷的样子,只是比以前更冷了些罢了。 这不,一大清早,风云邪刚从地铺上坐起身,入眼的便是床上的被子已收拾整齐,而某女已早早的化身红烛立在了书案上,风云邪依旧冷着脸,心里却是一阵无奈的叹息,自那晚的事情后,这个女人就开是变的正常了,而这种正常让他很是不习惯。 以前这女人总是没心没肺,每天都想睡到自然醒,每次都要捏她的鼻子才能叫起床,而现在每天都比风云邪起得早不说,还在风云邪起来前就收拾好一切,化身红烛等他了。 以前睡觉经常从床上滚下来的女人,自那晚后就再也没掉下过一次,习惯性半夜醒来看一眼的风云邪,最近醒来总是瞧见她的睡姿还是和睡前是一样的。 以前每次自己去石林练武放她出来后,她不是欢快的拿根树支跟着一起乱蹦乱跳,就是躺在石头上唱着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或者是叽叽喳喳自顾自的讲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给你听,怎么让她闭嘴她都改不掉。 而更让风云邪气不过的是,这女人现在都不吃饭了,虽然每天自己还是提回来吃,而且尽其所能的换着花样弄好吃的回来,可人家就给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神仙可以不用吃饭,那之前自己是遭的什么罪,她为什么一开始不说这话。 总之现在这个女人,看似越来越少给某男找事儿了,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风云邪心里憋闷的慌,这样形影相随的两个人,一天也不交流一句话的日子,让某男憋的快疯了。 可是傲娇惯了的男人,怎么也拉不下脸来问某女原由,只能在心里闷着,心里闷一分,面上就冷一层,现在整张脸都快成一堵冰墙了,走到哪里有人招呼他,以前还会回别人一个浅浅的微笑或眼神,现在都直接省掉了。 期间苏木里来他房里坐过两回,他也是心不在焉的随意应了人家几句话,人家觉得无趣也走了,而有一次在路上遇到花映容,他也只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好在人家也没什么心情与他多呆,要不然以花映容对他的了解,肯定会发现些不寻常来。 再次将某女红烛装进带子挂在腰间,心里很不是滋味的风云邪,深吸一口气后便提剑往石林的方向走去,卯时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回廊上的灯笼泛着黄光,一路也会遇到许多早起晨练的弟子。 “风师兄早!”只听得有几声这样的问好,可男人却哼都没哼声。 挂在风云邪腰间袋子里的某女红烛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是听到后面这个声音后就愣住了。 “云邪!” “容儿?你怎么在这里?” “知道你要去石林,所以在这里等你呀。” “哦,有什么事吗?可以晚些去我阁楼找我,不用这么早在这里等。” 听言,花映容眼睑垂了几分,面上一笑说道:“你是在关心我吗?怕我辛苦?”说完还抬眸望向风云邪的眼睛。 只是他这么一问,却把人家给尴尬到了,风云邪眼神有点闪躲,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容儿,最近练功太过专注,都没有怎么关心你,你还好吗?” “呵呵,开玩笑的,我最近也是有事忙去了,所以也没来找你,你不要生气才好。” 二人说着说着便朝就近的一处亭子走去,来到亭中坐下后,风云邪便问道:“容儿,你特意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见他直接问来,花映容面上浮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思虑片刻才下定决心般开口说道:“云邪,我们已定婚一年多了,等这次终级考核过了,我们就成亲吧!” “什么?”还没听到风云邪有什么反应,此刻在袋子里的丁玉宁就不能淡定了,虽然这些日子还在和这臭男人冷战,但她可没冲昏脑袋的忘记自己的任务,曾听苏木里说过,他们原定的婚期是寒雾台一年修习结束后才成亲。 可是却没想到这花映容这么着急,居然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来,这完全超出了丁玉宁对这古代女人的认知,她们不都很矜持吗?为何会突然想把婚期提前,这不等于是要丁玉宁的命吗?心里一阵紧张的等着风云邪的答话。 听到花映容的话,风云邪也是一惊,望了眼花映容认真的表情后,双眉紧蹙的问道:“容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为何你想提前?” 闻言,花映容有点不自然的低头回道:“没有哇,只是觉的我母亲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我想让母亲看到我早点成亲罢了,兴许这样她身子会好起来。” 花映容的声音很小,因为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心中已做了决定便不再更改,自与苏木里发生那事后的一个多月来,自己整个人都在变化,这种感觉她很怕,她怕自己哪一天会忍不住,做出什么有损家族名誉的事情来,更怕伤到与云邪之间的感情,所以只有早点成亲,才会让一切走回正轨,也好让自己乱了的心早早平复。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37 第32章 初吻 其实当花映容提出要早点成亲,风云邪的心也是一阵零乱,脑海中竟不自觉的浮现出某个女人的样子来,而放在膝上的大手,也不禁的朝腰间摸了一下,心里条件反射的很想立马拒绝,可是当听到花映容说到是为了她母亲后又犹豫了。 “容儿,这事等我下来想想可好,毕竟长辈们已为我们早就定下了婚期,如果要提前,恐怕还是要先告知家人一声后才能再议。”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而是考虑一下。 听到这样的答案,花映容心里还是有点失落的,却想,要是换着是那个人,他又会是怎样的反应,是一口拒绝,还是欢天喜地的应下,无端再次想起那个男人,花映容心情瞬间低落的不想呆下去。 “好的,我也有些唐突了,没有考虑这么多,还是你比我想的周全,我等你的答复,之后便会修书给父母,我这边肯定是没问题的,爹娘早就盼着了,只要你那边决定了就行。” 听言,风云邪淡淡的面上也扯出几分不自然的笑意,轻轻的点头应下。 花映容心下一阵叹息,不知几时开始,他们竟变得这么疏远了,而最可怕的还是自己的心,要是在以前,风云邪这样回复自己,自己肯定会难过,可是此刻心中除了一点小小的失落外,竟有种庆幸,明明是自己提出来想早点成亲,可在他说出要想想时,自己竟是无端的松了一口气。 两人简短的谈完此事后,便各怀心思的离开。 来到石林,此刻东方天际已浮起一抹红霞,瑞气千条,染艳了半边天。 站在一根石柱顶端,风云邪迎风而立,放眼望着广阔的云海,心里却没有这应景的胸怀,以前要是面对这样的事情来,定是一句随便,可今日自己却是烦乱的踌躇不决。 摸出挂在腰间的袋子,没有打开,而是提到眼前。 “宁儿,你今日可愿意出来陪我聊聊” 心里正七上八下着急万分的丁玉宁,听男人这么说,正好有台阶下,要不然一连大半个月没有出来过了,一下子突然又要出来玩,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好哇!” 仍然一身粉衣的女子,出来后,便一屁股坐在了风云邪脚边的石头上。 “说吧,你想聊什么”一二十天没怎么和这男人讲话了,突然开口很是别扭。 没有立马回答她,风云邪只是慢条斯理的一撩袍角也坐了下来,目视前方的眸子一转,便定定的望着身边齐自己肩膀的小脑袋,心底竟有丝柔软。 “这些日子为何不理我?” 听言,原本还想借此和某男和好的女人,听他问为何不理他,心下又是一阵不爽了,酸理酸气的开口道:“我有不理你吗?风大少,你想多了吧。” 听他那声风大少,再看看她那撅得老高的嘴,风云邪常年云淡风轻的面容上也不自觉的扯出一抹笑意。 “你在生我的气?为何?” “你,哼,谁生你气了,你又不是我的谁,我有什么理由生你的气?” 不知怎的,听到这男人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丁玉宁心里就更来气儿,原来这二十天的坚持都白做了,想起自己无聊的呆在袋子里,就像坐牢一样,还有这二十来天没有沾油水,感觉自己曼妙的身姿,某些地方都小了不少,心里就好不憋屈。 看来对这个男人使什么小性子,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人家根本就不懂,或者人家根本就不在意,想到这里,丁玉宁起先撅得老高的嘴也抿了回去,不悦的神情也慢慢的收敛,有点自嘲的低下头不在言语。 尽数将女人每一个细微动作都看在眼里的风云邪,抬手在女人的小脑袋上摸了摸,很是无奈的开口道:“你真的是神仙吗?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那么爱闹别扭,又那么直接,有什么一眼就看出来了,藏都藏不住。” “额!”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一摸给惊到了,丁玉宁像是被电到了般,僵着身子一动不动,而当听到男人的话时,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今日的男人好温柔,而且他的话语中,丁玉宁竟感觉到了一丝宠溺,片刻失神后,丁玉宁又恢复了常色道:“我当然是神仙啦,你有见过这么特别的人吗?” “呵呵,那到是,我们人间的姑娘可没一个像你这样的。” “你!喂,姓风的,你是叫我出来陪你聊天的,还是叫出来损我的?”丁玉宁见一向不苟言笑的风云邪,今日竟有一句没一句的打趣自己,当下就一阵脸红了起来。 见这小妮子面红耳赤,风云邪才收起逗弄的心思,转头望向正前方慢慢升起的红日,幽然开口道:“你即是神仙,那你可知我此刻的困惑。” “啊?”丁玉宁不明所以的转头望向风云邪,这男人今天是怎么了,他居然问自己他为何困惑,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用看着我,我说的是认真的,我在这寒门生活十几年,除了修习外生活一直都很平淡,我这个人性子淡漠,心性也很平静,可是自你来后,我就开始很浮躁了,以前不在意的事情,现在也开始在意了,今日我未婚妻说要提前与我成亲,要是依我往常的性子,我肯定会说随便,可今日我却犹豫了,所以很烦乱,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风云邪再次转头望向丁玉宁,二人四目相对,丁玉宁竟在他眼里看到了丝难得的柔和,没有了往常的淡漠,男人冷峻的面容,看起来也平易近人了许多。 “阿邪哥哥,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男人直白的说出了心里的困惑,而某女比他更直白的讲出了心中的结论。 “不可能。“ 丁玉宁刚讲完,身旁的男人嗖的就站了起来,不赞同的开口就否决了女人的话,只是他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个起身,原本就窄小的石柱顶端,丁玉宁一惊竟一个后仰就掉了下去。 “啊~~~” 就在下一秒,下坠的丁玉宁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带入了怀里,随着风云邪身形一个旋转,抱着女人便落到了地上,大惊失色的丁玉宁,双手紧紧的抓着男人胸口的衣襟不放,小脸也是有点惨白。 “宁儿,你没吓到吧?”抱着女人的手没有松开,风云邪虽知自己肯定会让她毫发无损,却也担忧她被吓到。 “阿邪哥哥,吓死我了,我不想再死一遍。” “傻瓜,这么点高,怎么可能摔死,没事了,别怕!” 今日的风云邪格外的温柔,丁玉宁抬眼傻傻的望着男人,双眼因刚才的害怕而生起一层水雾,此刻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风云邪,眼底竟流露出一丝明显的爱慕之情。 秋波阵阵,媚眼如丝,望着怀里与自己闹了大半个月性子的女人,风云邪心里多日来的郁结终于被解开,两人那日日相处,却又像相隔甚远的日子,差点没有把他给逼疯,他长那么大才体会到,这世间竟有如此折磨人的事。 自己怀里的哪是什么神仙,根本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竟让自己为了她 分卷阅读37 - 分卷阅读38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38 夜不能安眠,日不能专心正事,想到这里,风云邪胸口一阵起伏,情不自禁的便低头咬了女人微张的红唇一口,又快速的放开。 “唔~~~”吃痛的丁玉宁,一声惊呼后才惊觉被这男人咬了。 “喂!臭男人,你这是咬我还是亲我,怎么这么不专业呀?这可是我这个身体的初吻,我可是要留给我男人的,你怎么可以不经我同意~~唔~” 听着她那句“我可是要留给我男人的”心底顿然一阵火气上来,喋喋不休的嘴再次被咬住,可这一次却没有疼痛,双唇被男人生涩而轻柔的啃咬着,抱起的双腿此刻也被放下,风云邪双臂狠狠的将女人的身子箍向自己,似想将她揉进骨子般。 男人的身子在轻颤,而在前世久经情场的高手,这一刻竟一时无措的双手抵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任由他一通乱啃,这个男人的吻技很差劲,甚至可以说它不像是吻,可却让丁玉宁前所未有的心悸,身体也跟着男人一起颤栗起来。 真正才是初吻的风云邪,一咬上女人的那一刻,便被这种美妙的感觉深深的吸引,只觉她的唇好软好滑,一碰到就不想放开。 心底之前那股不明的情愫此刻慢慢浮现。 想她! 这些日日相处却不言不语的日子,自己竟是在想她! 她明明就与自己形影相随,而自己居然却是在想她! 想她理自己,想她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的和自己斗嘴,然后斗不过又气又恼的样子! 想她柔柔的叫自己阿邪哥哥,想她没心没肺的在床上打滚的样子,想她睡觉从床上滚下来,自己抱她上床的时候,想她每天陪自己吃饭! 原来自己竟这么想她! 搞清楚自己竟疯了般的在想一个近在咫尺的人,风云邪心底就不自觉升起一阵苦涩,有些不舍的放开女人的唇,将女人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口,心跳如鼓的不能自已。 良久才恍惚过来的丁玉宁,被男人这么按着,心里有一大堆的问号,这男人竟然吻了自己,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未婚妻不是刚才才向他提出想提早成亲吗?他竟然在这个时候亲自己,难道他平日里的正经都是装的,其实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还是说他与自己朝夕相处有了感情? 挣扎着想起身问话的丁玉宁再次被男人按回了去,耳边便响起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别动,让我再抱抱!”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最近本女子不太想说话,只想默默的写文,一并感谢大家的收藏点阅和赠送的鲜花地雷,我尽量保持两日一更,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有什么可以给我留言提意见,这是我最喜欢看到的! 第33章 阴谋 抱着女人娇小柔软的身子,嗅着她身上独有的芬芳,风云邪的心前一刻因她而零乱,这一时却因她而安宁,好像只要有她在,自己曾经几乎静如止水的心,才又醒了过来有了生气。 “宁儿,如果你真的是神仙,那可是你对我施了什么法,让我这般不正常。” 听言,丁玉宁一愣,什么?我施法,哼,我要有什么法术才好了,早就把你和花映容分开了,哪还轮得到你们现在谈成亲的事,心里想想就一阵苦逼。 “阿邪哥哥,人家哪有什么法术,是你自己喜欢上我了,不肯承认罢了。” “怎么会,不是这样的,我有未婚妻,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而且我也很喜欢容儿,可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感觉。”放开按在怀里的女人,伸手抚住她的双肩,双眼困惑的望着她,见她愣愣的就这么看着自己,风云邪心里又开乱起来。 相对于男人的不淡定,丁玉宁到冷静多了,见他因为自己而这么困惑,也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对自己动心了:“阿邪哥哥,你有抱过或亲过你的容儿吗?” “当然没有,没有成亲,怎可做如此逾越的事情。” “那你为何亲我,还抱着我不放。” “啊!”风云邪竟被女人问的哑口无言,有点惊慌的放开双手,退后两步,双眉紧蹙的望着女人,是呀,自己对容儿止乎于礼,可为什么对宁儿却又亲又抱,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做出这么不负责任的事来。 “宁儿,我,我刚才~~~” “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管你是一时冲动不清醒,还是一时糊涂,都不用解释,我说过我无所谓的,还是那句话,请阿邪哥哥不要放在心上,要不然我会过意不去的。” 心狠狠的一阵抽痛,丁玉宁在看到男人神色纠结的时候,就主动开了口,不知何时起,她竟也有了骄傲,特别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不容许自己显得软弱无助。 虽然自己逞一时口快,说这违心的话也说的那样潇洒,可慢慢的却不能像以前那样淡定了,没有勇气再去看男人那张很是纠结的脸,怕自己忍不住会哭出来,便一个口决化身就朝石林外飞去。 “宁儿,快回来,你一个人危险。” “没事,我自己可以回去。” 没有理会男人的担忧和劝阻,丁玉宁头也不回的便飞走了。 抿唇望着女人离去的方向,风云邪冷峻的面上满是懊恼和担忧,却没有追上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静一静,最近自己太不冷静了,这样下去怕是会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丁玉宁从石林出来后,就忍不住呜咽起来,而红烛身板闷头闷脑的只顾着往前飞,不知飞了多久,只见前方有一棵参天大树,她来这里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树,心下里正难过万分,也没多想,寻了一根粗壮的树干,一个口决就化身人形坐在了上面。 “呜呜~~~为什么心里好难过!” “呜呜~~~臭男人,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呜呜~~~这古人不是很保守吗?不是看了一下女人的脚都要对人家负责吗?可他不仅看了自己的身子,还亲了自己,而他呢,却说他有未婚妻,不可能喜欢自己。” “呜呜~~~谁稀罕你,这破古代,要不是为了我不下油锅,要不是为了重塑肉身回我的世界,谁愿意在这儿呆呀,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谁要理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呀,呜呜~~~” 坐在树上哭得险些肝肠寸断的丁玉宁,一阵骂骂咧咧的好不伤心,却没发现自己有多么的不正常,以前的她,只要自己想要,就会不择手段的去抢来,哪还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想了。 而如今,她来拆别人的姻缘,与人家发生点这种纠葛本属正常,也是必然,以她以前的性子,必会借题发挥要求男人对她负责,借故拆散二人,可她此时在意的竟是男人对她的态度,似乎自己的初衷都忘了。 趴在树上直到哭累了的丁玉宁,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本来就很嗜睡的人,一不小心就从早上睡到了天黑。 可不知那早上晨练回去没有看到她的风云邪有多着急,一整天都在到处找她,而她却在这粗壮的 分卷阅读38 - 分卷阅读39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39 大树上睡得好不舒服,直到树下传来一阵争执声才把她给吵醒。 迷糊中睁开双眼,在树冠的遮挡下四周一片漆黑,只依稀辨别下方有两个白色的身影,似乎是一男一女,丁玉宁轻轻移动了一下发酸的身子,却也不敢太大动作,生怕吵到树下正吵得起劲的两人, “不行,钰,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你,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可以让我去做这种事。” “月儿,我知道有些让你为难了,但这事并不要你真的和他做什么,只是让你演戏而已。” “钰,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的女人,虽然不和他真的做什么,但这种事情以后,你让我怎么办,到时候我还可以嫁给你吗?万一他们要我嫁给他怎么办?” 树上的丁玉宁听到这里已经醒得差不多了,而这时树下的女人也因情绪激动而抽咽起来,对于21世纪的丁玉宁而言,很快就辨别出了这戏码的内容,一看就是男人利用女人对他的感情,去帮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黑暗中,丁玉宁不禁朝树下的男人鄙夷的瘪瘪嘴,心里更是不满的暗骂,男人果真没一个好东西,到处都可以遇到,不过这个好像更可恶。 树下男子见女人哭了起来,赶紧柔声哄道:“傻月儿,我怎么可能让他娶了你呢,你如今已是我的人了,以后当然要嫁给我,之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你去做,是因为此事非同小可,而这寒门又不能带自己的人上来,让其它人去办太冒险了,这可是关乎我们的未来呀。” 听男人温声软言,讲得很是诚恳,女人有些动摇的开口道:“虽然你讲的我也清楚,可是我心里只有你,要让我去做这种事情,万一,万一一不小心弄假成真了,你让我到时怎么活呀?” 听言,男子便压低声音呵呵笑了起来:“傻月儿,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一切自由我安排,到时候绝不会让你有半点损伤,你想我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碰你呢,难道你怀疑我对你的爱。” “不,钰,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呢,我只是怕万一出什么岔子罢了。” “月儿,你要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听到这里,丁玉宁想吐的心都有,以前看电视也就算了,现在这真实版的摆在面前,看得心里一阵翻江倒海,虽然在21世纪自己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很现实,很败金,很爱慕虚荣,但自己却从来不隐藏,讲的都是你情我愿,各求所需。 而看到这树下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爱这女人,可一听这女人的口气,定是让她做有损女人名洁的事,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又怎可能让她去做这样的事情,丁玉宁不禁就为这个痴情的傻女人感到惋惜,真是真心错付呀。 “钰,我相信你,好吧,只要你能做到你刚才对我的承诺,事后无论结果怎样,你都会娶我,那我就答应你。” “真的,我的好月儿,我风云钰对天发誓,当我顺利当上家主之日,便是我迎娶你苏月之时,否则我不得好~~~” 当男人还没说出那个死字,女人就惊得捂住她的口说道:“钰,够了,我信你就是。” 看到这里,丁玉宁无语的直翻白眼,很想冲下树去狠狠的抽那女人两耳光打醒她,怎么这么笨呀,男人这样的话她都信,真是活该要被人利用。 只是下一刻,丁玉宁才回味过来,风云钰?这不是那臭男人二叔的儿子吗?就是那个风云礼的弟弟,天呐,他说他要当家主,那他们要对付的不就是那个臭男人。 想到这里,丁玉宁心中大惊,先前一副看好戏的心情,此刻一下变的凝重起来,虽然现在心里还在生那男人的气,但内心肯定是不想他出事的。 只是他们到底想要作什么呢,丁玉宁静静的听着,连呼吸声都压的很轻很轻,生怕一个不小心什么事情没听清楚。 “月儿,你把这个拿着,你一定要在终极考核之前,把这件事情搞定,要不然这事就不好办了。” 伸手接过风云钰递过来的瓶子,苏月有点担忧的问道:“钰,这样真的可以吗你别忘了,我们都是懂医的,万一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月儿,这个你放心,这可不是普通的药,这个药可是父亲从一位高人手里,下了很多功夫才求来的,此药无色无味,就算是白谷亲自来,也不一定能发现,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吧。” “好吧,听你这么说我到是放心了,这事我会尽快去办的。” “好月儿,这事就辛苦你了,记得一定要按我说的去办,切不可让你堂哥发现端倪,否则以他们的关系定会坏事。” “好,我知道了,只是你说的解药呢,给我吧。” “好,月儿你真好~~~”男人说罢,从怀里又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女人后,就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 “啊~~钰,你真坏~~~” 树下两人说完正事,就开始办另外的正事儿了,趴在树上一边琢磨他们话里的内容,一边还很坏坏的偷瞄,这种活春宫不看白不看,虽然看也看不太清楚,但对于丁玉宁来说,也是满刺激的。 看了一会儿,丁玉宁就受不了的默念一个口决,化身红烛悄悄的飞走了,虽然现在的丁玉宁,看起来不过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可她灵魂可是很成熟的,在这里这么清心寡欲过了一两个月。 突然看到这热血喷张的画面,脑子里竟无端冒出那个臭男人来,再看下去,怕自己忍不住兽性大发,一会回去把人家办了就麻烦了,主要的是得了手还好,要是没得手,依那男人的脾气,自己不死得很惨才怪。 第34章 啪啪啪 黑夜中,某女红烛在山间七弯八绕的飞了好几圈才找到一处眼熟的地方,顺着这个方向才找了回去,此时夜色已深,只有回廊里的灯笼还泛着昏暗的黄光,所有阁楼都是漆黑一片,飞到风云邪的窗前,里面的烛火已熄灭。 顿在窗边,虽然窗户是打开的,丁玉宁却踌躇不知该不该进去,自己一天没回来,也不知他有没有担心自己,良久又觉好笑,来到这异世竟也会有这样的苦恼忧愁。 深吸一口气,红烛小身板一飘便飞了进去。 只是丁玉宁刚一化身人形,便突的被一双大手捞进怀里,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身子又被人给翻了个面,趴在了一双大腿上,随后“啪,啪,啪!”三个结实的巴掌就狠狠的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一声吃痛的惊呼声自丁玉宁口中喊出,嗅到熟习的男子气息,随即又住了口,忍着股臀传来火辣的疼痛,咬着下唇倔强的不再出声,只是双眼间豆大的泪珠却没忍住的滚落了下来。 窗外的月牙散发的光太过于微弱,只勉强照的夜空有点亮,此时房里已透不进半点光,膝黑中,男人冷峻的脸黑得吓人,胸中的怒火也没有因为刚才的三个巴掌而减退半分。 见女人还倔强的不开口说话 分卷阅读39 - 分卷阅读40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40 解释,心中怒火更盛,今日晨练回来没见到她人后,就担忧的四下找她,她生份特殊,一旦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今日为了找她,自己取消了所有修习不说,连一餐饭食都没进过,一天的时间内几乎跑遍了整个寒门上下,好在没有听到什么人议论有关于她的事情,至到傍晚才回到自己的屋,满心期待她已经回屋了。 可回来了还是不见人,真的差点把他给急疯了,心里又悔又恼自己不该放她一个人离开石林,想着她要是出了事,自己的心都快碎了,此刻才不得不承认她在自己的心里有多么的重要。 当感觉窗外她的靠近时,自己的呼吸都差点停止,而她却在外面顿住久久不进来,心里的担忧和自责瞬间就化为熊熊怒火,不给她点教训,她永远都长不了记性,于是在她进来之时,便狠狠的惩罚了她一下。 此刻见她挨了打也不哭不闹,倒也让风云邪有点意外,她往常的性子可是不肯吃亏的,压下心中的怒意,语气很是缓慢的问道:“今天去哪里了,为何才回来。” 男人的声音很平淡,淡到几乎没有一丝情绪,相比之下,之前怒火中烧的人就好像不是他一般,原本还委屈倔强的丁玉宁,见男人情绪转变的如此快,深知他脾性的她,身子竟不自觉的有了几分瑟缩。 他怒了,不是生气,而是怒。 “我,我去什么地方了,与,与你何干?” 虽然心里也有几份惧意,但此时的丁玉宁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圆滑识时务了,到多了几分真性子,在这种明知对方不能惹的情况下,也还敢挑衅他。 “再说一句试试!” 落针可闻的房间里,男人的一句话竟听得丁玉宁汗毛都立了起来,可股臀间的疼痛却委屈的她一阵火大,心里不服的吼道:“说又怎么样,我去哪里了关你屁事,要你管,你凭什么打我!” 只是话音刚落,身后又传来几声“啪啪啪”的闷响,钻心的疼痛自臀部传遍全身,丁玉宁再想忍终也是个女子,加之无论是前世还是死后,她又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呜咽声不能自已的自口中溢出,虽然极力压制,却还是使得身体一阵抖颤。 完全没有想到风云邪竟当真会下狠手,丁玉宁此刻又痛又委屈,一气之下便口不择言的哭嚎起来:“你这个坏男人,你居然打我,你这个天底下最坏最坏的大坏蛋,呜呜~~~” “呜呜,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你占我便宜就算了,你还欺负我,呜呜~~~” “啊~~~啊~~~坏男人,你看了我的身体,还对我又亲又抱不负责任就算了,你还打我,啊~~呜呜~~~” 随着某女哭骂的声音越来越大,男人膝黑的脸更是在黑暗中一阵变色,为了防止她再这么嚎下去,风云邪将女人的身子一翻,避开女人被打的臀部,将她抱在了怀前,扣住她的头颅,便一个伏身将女人的嘴给含住,在丁玉宁愣震之即又放开说道:“你再这么嚎下去,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更坏却又负不起责任的事来,或者你想被人发现你的存在,被人捉去用火烧了。” 男人这一招果然有效,哭的好不伤心的女人刹时禁了口,只是身子还是控制不住的抽抽颤颤。 “说吧,你今日去哪里了,为何现在才回来?” 声音还是那样平淡无波,却听的丁玉宁扁嘴想哭却又忍了回去,撅在男人怀里,火辣生疼的屁股提醒她冲动的下场就是这样,再有骨气也不能拿鸡蛋去碰石头不是,待看清事实后,丁玉宁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道:“人家迷路了啦,这不,现在才找回来。” 她这半真半假的话,风云邪倒也有几分相信,这女人又迷糊又粗心,这也不无可能,只是这迷路竟迷了一天,他信她才有鬼。 “我不介意现在带你出去认认路,看看你这一天都迷在哪些路上了,我找了你一天,整个寒门几乎都找遍了都没有遇见迷路的你。” “什么?你找了我一天?” 丁玉宁不敢置信,这个忽冷忽热的男人竟会出去找了自己一天,难怪他那么生气,想到这里,丁玉宁的心里总算好过些了,不管怎样,他还是会关心自己的。 “对不起,阿邪哥哥,我不知道你会找我,所以我一不小心在一颗大树上睡着了,天黑了才醒来,而回来的时候迷了路,找了半天才找回来。” 丁玉宁将实情讲了出来,但却没有把今晚在树上听到的事情说出,一则,虽然猜测那些人要算计的人是风云邪,但却没听到对方亲口讲出他的名字。 二则,在离开地府前,阎王就交待过,除了与姻缘有关的事情,其它事情不可乱插手,否则会改变他们的命数,所以她只有静观其变了。 其实在她的打算里,拆婚这件事,她至始至终都是想通过苏木里去完成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一举两得,而自己留在风云邪身边只不过是想绊住他,尽量好给苏木里和花映容制造时间和空间相处,如果苏木里失手,自己才亲自从风云邪这里下手,可如今,事情好像并不如预想的那般好掌控。 听她说的诚恳,而那声柔柔的阿邪哥哥,又成功的酥软了某男的铁实心肠,原本还想再让女人多长记性的心思也没了。 腾出一只手来将案上的烛火点燃,丁玉宁才发现抱住自己的男人此刻正坐在书案上,而抬眼便瞧见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不知怎的小脸刷的就红了。 看着女人哭红的双眼和脸上还未干的泪痕,风云邪终是不忍叹息的问道:“疼吗?” 听言,本就烟消的委屈又上了心头,只见某女小嘴儿一扁,眼匡一红,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又滚了下来,可怜兮兮的点头抽咽起来,看得风云邪的心里竟是一阵心痛。 “好了,别哭了,以后自己切不可再这么任性,你可知你今日把我吓坏了,生怕你在路上遇到什么人给捉了去,那后果不堪设想,到时恐怕我也救不了你。” 见男人讲得认真严肃,丁玉宁吸了吸鼻子,连忙点头应到,她完全明白,这事绝对不是他在吓自己,这古人本就很封建,自己的存在确实太过匪夷所思。 “阿邪哥哥,你当真找了我一天。” “你说呢,我到现在可连一口水都还没顾得上喝。” “啊!那你是不是还没有用膳呀?” “嗯,好像有那么回事。” “唉呀,那怎么办呀?你肯定饿坏了,现在又那么晚了,膳堂应该早就关门了吧!”说着,一脸着急的丁玉宁就想从男人的怀里挣扎起身。 岂料这一动却牵扯了屁股上的伤,竟疼得一阵龇牙咧嘴。 “啊,好痛!” “别动,我不饿。” 见她痛成这个样子,风云邪心里有点后悔起来,只觉自己这次真的太过狠心了,她这么个娇弱的女子,怎么受得了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赶紧将女人抱到床上,放她趴下后,便从书架上抱下一个盒子来,打开里面全是不同颜色的 分卷阅读40 - 分卷阅读41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41 小瓷瓶,待他从中取出一个蓝色的瓶子来到丁玉宁面前,随手就要去撩她的裙摆。 “啊,阿邪哥哥,你要干嘛?” 看到男人的动作,丁玉宁惊慌的伸手按住自己的裙子,面红耳赤的抬眼望向他,只瞧见男人又恢复了那副淡淡冷清的模样。 “给你上药。” 一句不咸不淡的话,似在说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听得丁玉宁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这男人知道他在说什么吗,这也太不正常了吧,自己这个21世纪的新新人类居然被这个古人给雷倒了。 “阿邪哥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个地方怎么可以让你来给我上药,你们古代人不是很保守吗?这样子你居然都敢给我上药~~~”说着说着某女都很难为情的声音越来越小,虽然她很开放,但还是知羞的。 风云邪瞟了一眼女人那又羞又窘的样子,嘴角不易察觉的轻扯了一下。 “有什么敢不敢的,之前不是不该看的也看了,不该亲的也亲了,你觉得现在还差这一点吗?” 男人冷峻的面上还是那样平静无波,只是云淡风轻的语气里却夹着一丝前所未有的邪魅。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们的雷,如果喜欢本女子的文,记得收藏哟,有什么感想,可以交流哒~~ 第35章 皇家的心思 “你,你要干什么?阿邪哥哥,你可不要想不开呀,你这样做就不怕我今后缠着你负责吗?”丁玉宁见男人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心里竟一阵恶寒,不知这平日里性子一向寡淡的人,今日是怎么了。 “你不是什么都不介意吗?看光你全身时,你说你不介意,让我不要介怀,亲了你后,你不也很洒脱的说你还是不介意吗?怎的?这给你擦一下药这么正经的事,你倒介怀了?” 男人的话讲得不急不缓,却字字问得某女哑口无言,小嘴儿撅得老高的垂眸不语,只是那只按在裙上的小手更紧了几分。 见此,风云邪眼底竟划过一抹无奈,上前手指在她身上某处一点,正想抗争到底的丁玉宁,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如一滩烂泥软软的趴在了床上像睡着了一样。 当丁玉宁醒来,已是第二天午时,抬眼看到的一幕就是空荡荡的房间里门窗紧闭,翻身就要起来,却嘶的一声惊呼停下了动作。 “我靠,我居然忘了屁股被那死男人打了的,啊,怎么睡一晚上还这么疼呀!” 侧了侧身子,丁玉宁将就着爬了起来,可脚还没着地,突的便想起昨夜那男人要给自己擦药的事,只是奇怪自己后来怎么就睡着了。 心下狐疑之即,便捞起齐地的裙摆,伸手进中裤里摸了摸,摸到那股臀的肌肤上似乎要比其它的地方要粘腻些,而当手拿出来的一瞬间,一股清凉的药香味也给带了出来。 “妈的,这死男人还来真的给我擦了药呀,他是不是占便宜占上隐了,以为老娘真的不在乎。” 丁玉宁气得想吐血,此刻她都还不敢置信那个淡漠又傲娇的男人,居然真的给自己擦了药,这么羞人的地方,就算是女人要给自己擦,丁玉宁也是不好意思的,何况是一个男人。 “可恶,唔唔,死男人,臭不要脸,啊啊~~~我不活了~~~” 再次趴回床里,扯过床上的薄被便将头给捂住,恨不得这就是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心里那个羞恼无法言喻。 正当此时房门嘎的一声被推了开来,吓得床上的丁玉宁一个条件反射就化身红烛躲进了被子里。 “出来吧,是我。” 风云邪依旧提着个食盒回来,明知那女人可以不用进食,可还是想回来,摆好饭食仍旧是两副碗筷,只是却迟迟不见女人有动静。 来到床前拉开被子,一根红烛身板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伸手拿在手中,指腹轻抚那栩栩如生的凤凰,心里竟有一丝满足。 “出来吧,别在里面闷坏了,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红烧鱼。” 讲出这最诱人的事情良久后,某女红烛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风云邪心知她一定是在恼自己昨晚的事。 “宁儿,你不出来也没关系,我知道你能听到就好,你昨夜讲的话,也是我心里想的事,请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说罢风云邪又将她放回床上。 “我有事先出去了,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我会将房门上锁,你安心的在床上休息,只是千万不要到处乱跑就是了。” 男人前脚一走,丁玉宁便一个口决化身人形趴在床上。 “我昨晚说的话,就是他心里想的事,我昨晚有说什么吗?” 有点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望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红烧鱼,三两下就从床上蹦了下来,好似屁股没有受过伤一样,这一二十天没沾过油水了,虽然不会饿,但对于美食的诱惑自然是抵不过的。 风云邪离开自己的房间后,便来到苏木里的房间找他,正巧他刚用完膳食回来,二人进屋后,便席地而坐的喝起了茶。 “离终极考核整好一个月了,你看了今天四殿贴出的公告了吗?今年似乎与往年的不大一样。” 苏木里有点凝重的望着眼前心不在焉的风云邪,提起茶壶给他又倒了一杯。 “我看了,也听说了,据说向来不插手江湖事的皇家,这次可能要派人来观摩。” 轻抿一口茶水,风云邪似是不太在意这些事情。 “哼,观摩!寒门自开创以来,历经一百多年,祖师爷虽也是皇家人,但向来江湖与朝廷两不干涉,他们这次观摩的目地,恐怕没那么简单。” 听言,风云邪却是蹙眉叹息到。 “其实此事我倒是听到一些眉目,你也知道自我们祖师爷宇文俊开创寒门至今,一百一十多年来,现任的第三代宇文峰门主已年近六十岁,而他唯一的儿子,宇文殿主却无心继承这寒门门主之位,一门心思钻进武殿做他的殿主,早些年门主便将希望寄托到了唯一的孙女儿身上,只可惜宇文玉宁,三年前意外掉下落霞谷,至今连尸骸都未曾找到。”讲到这里风云邪也是一阵惋惜。 “是呀,那个一直住在寒雾台,我也曾只见过数面的小师妹,要是还在的话现在也应该有十七岁了吧,你的意思是,皇家有意下一任门主?”苏木里愰惚间又是惊讶的回过神来。 “嗯,我也是听父亲给我提起过此事,早在一年前,当今圣上有意将七皇子过继给宇文殿主,可却被门主婉拒,当时门主说玉宁师妹有可能尚在人间,加之又怕殿主夫人受刺激,此事才不了了之到至今。” 风云邪幽幽讲完此事后,便抿唇不语的看着一脸了然的苏木里。 “原来是瞧见事隔一年多,都还没有那玉宁师妹的消息,又起了心思,唉,看来这事八成要给落实了。” “木里为何如此肯定。” “你想,这玉宁师妹掉下落霞谷那日,整个寒门上到门主,下至殿主阁主,以及资历高的守山师叔们都全 分卷阅读41 - 分卷阅读42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42 数下谷搜救,可是整整找了一个月有余,却连半点影子都没寻到,谷下凶兽又猛又多,恐怕早在掉下去那一刻就尸骨无存了,门主当初那样回复皇家,想必也是不想让皇家接手这寒门吧。” 听苏木里这么说,风云邪冷峻的面上也生起了丝凝重,如果下任门主之位落入皇家,这平静了一百多年的江湖,恐怕又有一场血雨腥风了,片刻却又释然道:“应该不会吧,老门主虽年近六十,却身子骨硬朗,而且不是还有宇文殿主在吗,他虽然无心门主之位,但到了万不得已时,这也是推脱不了的。” 言罢,风云邪端起茶杯又自顾的喝了起来。 “也只能这么想了,不过这些事也只是你我闲聊罢了,门主他们自有定夺,我们也是瞎操心,来,喝茶。” 二人难得今日有这闲情雅致,自是欢喜的紧,苏木里更是在与花映容发生那事后,终日独来独往,却也难为了他这开朗的性子。 聊着聊着,风云邪便将话峰一转,面色平静的问道:“木里,最近可有去看容儿?” 听言,正提壶倒茶的苏木里手一顿,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的打趣到:“你这人,容儿到底是你的未婚妻还是我的未婚妻呀,次次见了我,不是让我去安慰她,就是问我有没有去看她,你也不怕我将容儿给抢了去?” 被苏木里这么一调侃,风云邪面色有点尴尬的望了他一眼,沉思片刻后讲到:“其实你比我适合容儿,我是个不懂风情的人,人也很沉闷,也只有和你有些话聊,你也知我们三人最要好,可是容儿却只和你聊得来。” 风云邪的话讲的很轻缓,却让苏木里摸不透他的情绪,可是心里却一阵惊骇,他这么说,莫不是知道了什么?没有去接他的话,苏木里只是抬眸望着他。 “呵,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最近突然领悟到一些事情,心中有些感慨罢了。”风云邪淡淡的朝他挤出一抹笑意,举杯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借着这个动作掩去了眼底的一丝无奈之色。 “没想到我们一心只知修习的风师兄也有感慨的时候,其实木里最近也对人生有所改观,云邪可否想听一听?”苏木里面如常色,眼神却若有似无的朝风云邪瞟去。 风云邪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道:“你尽管取笑吧,我早就当自己是块木头了,说吧,你的事我岂有不听的道理。” 深吸一口气,苏木里起身踱到窗边负手而立,良久才幽然开口道:“你我自小便上这寒雾峰修习,无论是习武学医,亦或是学习处世之道,可是就算精通天下之事又如何?成为天下第一又如何?自小到大,你我有问过自己想要什么吗?难道我们的存在就仅是为了守护家族大业?” 讲到这里,苏木里心底竟生出一股幽怨来:“什么父母亲情,人间冷暖,这些何曾与我们相干,正如你所说,要把自己当成木头,任人雕琢,任人摆弄,因为你不是你,我也并非我,我们并不是为自己而活。” 虽然苏木里讲的有些夸大,语气中也带了丝怨气,但由于家族对于嫡系继承者的期望过高,所以一生下来,身上便开始肩负责任,加上寒门的规矩,他们自小离家,着实也让他们没有一点自己的人生,所有的一切都被安排好了,他们只管努力的去照做就行了。 风云邪也是感同身受的起身上前,安慰的拍拍苏木里的肩道:“这不是一早就明白了的事吗?为何今日又翻出来感伤?” “不,云邪,我不是感伤,我是觉得这样不对,虽然我们有义务去肩负家族责任,但我们也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家人说的我们也可以有自己的意见和选择,有些东西自己是可以去争取的。” 见苏木里越讲越激动,风云邪有些担忧的问道:“木里,是不是你家里逼你做什么你不情愿的事情了?” “呵,不是。”感觉自己有点激动过头了,竟让风云邪产生了误解,心里深深叹息,这到底是造化弄人,还是前世的冤孽,自己竟生来与自己的好兄弟抢女人,可是无论怎样,对容儿的心不到那一刻,自己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第36章 鸿门宴 终极考核将至,整个寒门上下各阁各殿都忙碌着为考核做准备,反而要参与考核的弟子们除了巩固自己的修习外,倒显的无所适从,为了考核的公平起见,凡是今年参加考核的弟子,都不得参与所有与筹备考核有关的任何事宜。 所以许多弟子一到了夜晚,便三三两两的相约饮酒品茶,以缓解心里的紧张和压力。 苏木里房中。 “哥哥,今日可是月儿十七岁生日,你怎么可以不给月儿准备礼物呢”一身白色襦裙,清秀可人的女子挽着苏木里的手臂一阵撒骄。 “好啦,好啦,再摇的话,你老哥骨头都要散架了,你还当真以为你哥我没给你准备礼物呀,礼物在书案上,自己去看吧。”苏木里无奈的伸手在女子额头敲了一下,女子便欢快的放开他,扑到书案上去看自己的礼物。 对于这个堂妹苏月,苏木里还是很宠溺的,这是他已故大伯留在这世上的唯一骨血,从小也是被送到了寒门,在这里除了风云邪与花映容以外,与他最亲近的就属她了,相对在寒门的其他花家后代,这个堂妹倒给了他不少亲情温暖。 手里拿着礼物欢愉不已的苏月,活蹦乱跳的来到苏木里面前撒娇道:“谢谢哥哥,还是哥哥对月儿最好了,不仅送月儿礼物,还帮月儿邀请风哥哥和容儿姐姐来给我庆生,我好开心。” 挽着苏木里的苏月此刻心里其实是矛盾的,发自内心,她是不想去伤害任何人,只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她却没办法选择。 “好啦,我是帮你邀请了,至于你容儿姐姐她会不会来,我就不敢保证了。”苏木里淡笑着对苏月讲着,可心底却五味杂陈,容儿,你会来吗? 武殿的回廊里,花映容有点踌躇的顿在那里不知该不该前行,今日苏木里找人带话来说,邀请自己去给苏月庆生。 对于苏木里这个堂妹,花映容也谈不上好感,只是由于苏木里的关系,平时接触的多一些罢了,今日他无端邀请自己去同苏月庆生,着实让她十分意外,也很是为难。 自己那日亲口对苏木里说的话,至今都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心上,日日提醒自己不要去想他,而他不来见自己,也是自己希望的。 只是每每想到他竟真这样听话的离开,而且还做的那么绝决,一个多月来真的一次都没有在自己眼前出现过,就连路上都未曾偶遇,花映容心里竟无尽的酸涩,酸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其实今日面对他的邀请,去或者不去,对于花映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自己即已向云邪提出了想尽早成婚,有的事该放下的终究还是要放下才行。 “容儿,为何站在这里发呆?” 正当花映容犹豫不 分卷阅读42 - 分卷阅读43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43 决间,身后却传来风云邪的声音。 “云邪,你怎么在这里,你提的是什么?” 见花映容一脸不解,风云邪将手中的食盒提高了些许道:“下酒菜呀,我是帮木里去取的,今日不是苏月的生辰吗。” “哦,是这样呀。” “你也是来帮苏月庆生,一起走吧。” “嗯,好。”因那日向风云邪提过想早些成亲的事,花映容此刻见了风云邪竟有些不自在起来,于是静静的只跟在他身后朝阁楼走去。 苏木里见花映容竟跟着风云邪一起进来,心里无端的泛起一阵酸意,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花映容看。 自进门那一刻,眼神闪躲不去看苏木里的花映容,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心里竟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但也恼他有风云邪在场,他竟也这么大胆张狂,于是抬眼便朝他瞪去。 只是四目相对时,花映容含怒的眸子却跌进一双柔情似水的深瞳里,刹时惊慌的收回了视线,双手竟不自觉的抓住身前风云邪的衣摆,心脏不受控制的一阵狂跳,似下一刻心就要从心口跳出来了般。 正在同苏月一起摆弄食合里菜食的风云邪,转身便扶住了她,有点担心的问道:“容儿,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刚才头晕眩了一下,可能是昨夜没有睡好的原故。” 听她这么说,风云邪才放心的宽慰到:“你要多注意休息,别想太多。” 看到二人你来我往,而花映容还面色通红的抓住风云邪的衣服不放,苏木里的眸色一暗,生生将心底如潮水般涌出的思念给压了回去。 望着扶住花映容的风云邪阴阳怪气的打趣道:“云邪,你近日是不是都没有去看容儿呀,搞得人家对你思念的夜不能寐。”说罢嘴角还扯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他的话听在风云邪耳里,换来的顶多就是一个尴尬的眼刮子。 而听在花映容的耳里却就像一把利刃在剜她的心,再看他那副说话间玩味的表情,花映容努力保持常态的面容也是瞬时变色,心底无尽的委屈差点让她红了眼。 垂眸不语的来到小桌前,想寻个位置坐下,可四方小桌,对于四人来说,要嘛与苏木里对坐,要嘛与他邻坐,可是无论是哪一样都是花映容此刻不愿意的。 最终还是待他们都入坐后,花映容才很不情愿的坐到了苏木里身旁的位置,而坐在她对面的苏月却一脸不解的问道:“容儿姐姐,你是怎么啦,感觉你今日怪怪的,是不是不想参加月儿的庆生呀?” 闻言,花映容赶紧摇头道:“不是,我只是昨夜没有睡好,今日有些精神不济罢了。”说着就端起桌上事先倒好的酒,朝苏月举杯道:“来,月儿,姐姐敬你,你又长大一岁了,姐姐祝你心想事成。” 说罢,还没等苏月回应就自顾的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自喉头流下,好似一团火一路烧到了心口,胸中此刻想要掩埋的东西也像着了火般,一发不可收拾的燃烧起来,熊熊火焰自心底升起直达眼底,起先还隐泪藏雾的眸子瞬时变的腥红。 低垂眼睑良久,花映容才又满脸笑意的望向苏月说道:“好酒,这是妹妹你娘亲酿的十里醉吧,还是那个味道。” “哦哦对,这就是我娘亲开年捎来的十里醉,姐姐还记得呀。”望着花映容依旧笑的温和的面容,苏月心里却是心惊的差点手抖,再看花映容那通红的眸子,心下更是骇然。 天呐,云钰给的药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他可是说了这药要在半个时晨才发作的,这容儿姐姐的眼睛怎的这么红,千万可别被发现呀。 心虚不已的苏月,见花映容的酒也喝了,于是也是举杯朝身旁的两个男人道:“哥哥和风哥哥也一起吧,我敬你们,谢谢你们为月儿庆生。” 将花映容的反映尽数收进眼底的苏木里,面无表情的端起酒也是一饮而进,可对面的风云邪,却是心事重重的端着杯子没有喝,而是朝着花映容道:“容儿,既然你昨夜未休息好,今日还是少喝些酒。” 语气淡淡,却是关切,花映容听言却是从鼻息间,轻哼出一声不明所以的笑声来,让风云邪不禁蹙眉的放下还未饮下的酒,很是正色道:“容儿,你笑什么?” 一旁紧张的望着他喝酒的苏月,见他竟把酒杯放下,心里一阵着急道:“风哥哥,月儿敬你的酒你还没喝呢?” 没有人理会苏月,两个男人都望着花映容,今日的她确实太反常了,就连沉默不语的苏木里都开始有点担心起来。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今日是月儿妹妹的生辰,你们不敬她一杯酒吗?”说着,花映容自顾给自己倒了杯,端起又要去敬苏月,而刚举起杯的手,却在半空被一双白皙的大手给抓住。 转眸望着抿唇不语的苏木里,此时那张阳光帅气的脸有点阴沉,望向花映容的眼神透着复杂情绪,而花映容却不想去理会他。 朝苏木里扯出一抹似带讥讽的笑后,便要抽开被他抓住的手,却被他握得不得动弹,随后便听苏木里讲到:“容儿今日找酒喝,木里不拦你,但总得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先敬我妹妹一杯吧?” 明显感觉气氛不对的苏月,见自己堂哥向自己举杯敬酒,而那个真正该喝酒的风云邪却还滴酒未沾,心里虽着急,却也不好不接。 望了眼花映容,再看看苏木里,风云邪就算再木讷,也瞧见了他们的不对劲,便想起之前白谷对他说的话,这才觉得两人果然都不太正常。 正思索之即,那苏月一得空闲,便又举杯找了过来。 “风哥哥,我与哥哥和容儿姐姐都喝了,可你却连月儿敬你的第一杯酒都还未喝,来,月儿再敬你。” 听苏月这么一说,风云邪也觉有点不妥的就要去端自己的杯子,而此时,挂在腰间正与自己闹别扭的某女红烛却破天荒的动了起来,惊的风云邪赶紧放下手,用袖子去挡住,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他们看到。 其实也是他多虑了,有小桌子挡住,衣袍又这么宽大,有谁会看到呀,不知这女人为何此时动了起来,风云邪也不好立马出去,于是便抬手掩口轻咳了两声,以示自己知道了。 见他还是没喝,这下苏月可真是急了,额头竟冒出细汗来,席地而坐的身子便跪了起来,伸手拿起风云邪的杯子就往他面前凑去。 “来,风哥哥,这杯酒是你的,快喝了吧。” 风云邪歉意的就去接,这时腰间的红烛又是一阵动弹,而且这次动静更大,抬手接酒杯的手条件反射的便朝腰间按去,岂料苏月以为他会接住的放了开来,这样一来杯子便掉了下去,酒洒在了风云邪袍子上,而酒杯却滚落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女性同胞们,节日快乐! 第37章 登徒子 “啊!风哥哥!” 见酒杯掉落,苏月急的快落下泪来,隐进袖子里的手抖的好不厉害。 风云邪面上一 分卷阅读43 - 分卷阅读44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44 阵尴尬的向苏月投去歉意的目光:“月儿妹妹,不好意思,风哥哥不是故意的,你等会儿,我去换下衣服就过来。”说着便起身急步离去。 花映容望了眼离去的背影,便自己倒酒喝了起来。 而苏月见罢,急得起身就要追去,却被旁边的苏木里拉住:“月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瞧见自己的妹妹今日对风云邪过于上心,苏木里有点不悦的瞪了她一眼,这丫头该不会是对云邪动了心思吧,想起就不禁蹙眉。 转眸望向花映容,却发现她已自斟自饮起来,伸手就将她手中的杯子拿走,而双眼腥红的花映容却抬眸,用眼神狠狠的瞪着他,不言不语良久后,竟直接拿起酒壶就这么喝了起来。 “你闹够没有。”苏木里见她拼命的灌酒,喝酒就像喝水一样,心里又痛又恼,伸手又去抢她的酒壶,两人都是有武功的人,一个想夺,一个就躲,两人竟动起手来。 在一旁心焦如焚的苏月,眼见事情怕要搞砸,也没心思去管他们这是什么状况,只觉一阵头大,突得想到自己准备的解药,便立马起身去书案上端过两个茶杯朝正在争执的两人走去。 风云钰交待她做的就是,要让风云邪中药,然后与自己假意发生点什么,毁掉他与花映容的婚事,这样一来,风云邪在没有花家的支持下,他们才好对他下手。 只是风云邪为人十分寡淡,单凭苏月是没有机会给他下药的,所以才借此机会下手,然后再将解药给其他人服下,这样也不至让人起疑,总之风云钰对她讲的就是这样。 “容儿姐姐,哥哥,你们都别闹了,来喝杯茶吧。”苏月强装镇定的朝他们笑道。 岂料花映容似醉了般,眼神有点飘的倪了她一眼,娇嗔道:“谁要同这个没心没肺的登徒子闹了,我喝我的酒,与他有何干。” 说罢,便趁苏木里愣神之即将手中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还得逞的朝怒瞪过来的苏木里扫去一个得意的眼神,那醉眼惺松的神态间竟流露出无尽的妩媚,看得苏木里心里一阵零乱。 一看便知这女人有点醉了,竟毫无顾忌的说自己是没心没肺的登徒子,苏木里几步上前,扯过花映容的手就往外走,头也不回的对苏月吩咐道:“月儿,你容儿姐姐醉了,我先送她回去,你在这里等着风哥哥,告诉他一声。” “啊,什,什么?” 望了眼手中的茶杯,苏月急道:“哥哥,先喝了茶再走。” 见二人这么就要离去,急的苏月连忙追上去,岂知人家二人拖拖拽拽根本不理她,反而在他们的拉扯中反手将她手中的茶杯给打翻了去。 “啊,我的茶!”苏月不敢置信的望着地上碎掉的茶杯,心里吓得魂都没了,怎么办,这可是解药! 相比她的慌乱,苏木里和花映容却根本没把这当成事儿,吵吵嚷嚷的便离了去。 心乱如麻的苏月蹲在地上欲哭无泪:“怎么办,风哥哥什么都没喝到,可是哥哥和容儿姐姐,天呐,这下可怎么办,唉呀,我怎么这么笨,钰他会不会怪我。” “不行,一定要让风哥哥把酒给喝下去。”苏月想清楚后,赶紧将地上的碎茶杯处理掉,回到苏木里的房里等风云邪再次过来。 而此时回到房间的风云邪,将丁玉宁放出后,就冷着一张脸问道:“你有什么事那么急,你可知刚才你这样做有多危险,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一出来就看到男人摆着张臭脸的丁玉宁,本来还在为擦药的事情生气,再这一瞧自己刚救了这男人,他还给自己甩脸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原本自己起先是决定不管这事的,但每每听到那女人劝他喝酒时,不禁就一阵担心,心里也没底那到底是什么药,万一是要人命的要那可怎么办呀,所以才情急之下连连打断他,可现在看来是自己多管闲事了。 于是脸色一转,讪讪的开口道:“呵呵,阿邪哥哥,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只是想如厕了。” 看着那张笑颜如花的脸,风云邪心里有点狐疑,依这女人的性子,这两日在和自己闹情绪,突的有这样的反应本就不正常,现在又见她没事人一样,笑得这么诡异,心里更是不解。 “你确定真的没有什么对我说的,就只是想如厕?”男人语气淡淡,却有着满满的质疑。 “是呀,只是想如厕而已,我很确定。”哼,现在我还就不告诉你了,臭男人不识好人心,看你还对我凶,丁玉宁面上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望向风云邪,可心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那好吧,我先过去了,你一会儿没事就在房里呆着,听到什么响动就躲起来,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丁玉宁懒洋洋的朝风云邪挥挥手,就一个口决化身红烛飞出了窗外。 见她当真去如厕,风云邪无奈的摇头离开房间,关好门便朝隔壁走去。 只是当风云邪再次来到苏木里房间时,房间里却只剩下苏月一个人坐在那里,双手托腮的发呆,便开口问道:“吚,他们人呢?” “风哥哥你来了,月儿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说着,苏月不知是怎的竟流起泪来。 “月儿,你哭什么呀,我只是过去弄一下衣服而已,你哥和容儿呢?”见这小丫头无端的哭了起来,风云邪心里也生起一丝自责,明明是来为她庆生的,却搞得她这么不开心。 风云邪明面上是个十分寡淡的人,总是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其实根他朝夕相处过的丁玉宁就知道,他就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见机会终于来了,竟喜极而泣的苏月,赶紧起身给风云邪添了杯酒,才糯糯的回道:“是容儿姐姐醉了,我哥哥说先送她回去,让我陪风哥哥喝酒等他回来。” 听言,风云邪一愣,容儿喝醉了?怎么这么快?只是一想到她今日的反常,心里又是一阵叹息,真不知他们最近都是怎么了,为何所有人都变的心事重重。 感伤间,一杯酒就递到了风云邪面前,没有多想,他接过就朝苏月说道:“月儿,风哥哥敬你,祝你以后都没有烦恼。”说罢便一口将酒饮尽。 此时窗外准备看好戏的丁玉宁,见他真将那酒喝下肚的一瞬间,就开始后悔了,躲在窗边的红烛小身板有点颓废的拉耸着身子,心里开始担忧起来。 正当此时又见那个叫苏月的女子,又让风云邪连喝了好几杯后,丁玉宁心里就开始着急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那个女人在灌他的酒,可他怎么就这么一口接一口由着她灌呢。 心里一阵火大的丁玉宁,见此情景心里急的直暗骂这古人卑鄙,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怪自己不该逞一时之气。 而另一边被苏木里拖走的花映容,趁着酒劲便使起性子来,苏木里要把她送回去,而她就偏不,二人追追打打的竟不知不觉来到了望风亭。 见来到此处,多日积压在心底的各种情绪都在二人的心间暴发开来,苏木里拉着花映容的 分卷阅读44 - 分卷阅读45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45 手,用力一带,便将她扯进了怀里,双手狠狠的箍着她不让她动弹。 “你闹够没有” 还是这样一句话,可却能听出苏木里,略带沙哑的声音里有着隐忍,箍着女人身子的双臂紧了又紧,多日来对她的思念再也压制不住的喷发出来。 被男人箍得快窒息的花映容,双手抵在男人胸前,使劲的想把对方推开,可奈何终是徒劳,于是愤愤吼道:“混蛋,登徒子!你快放开我。” 花映容的声音本来就如黄莺般美妙,加之微醉的软绵使得声音丝丝入耳让人陶醉,对于此刻的苏木里而言,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可是又碍于之前的教训,只能压抑着自己不敢再轻举妄动。 “容儿,你还在生我的气,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听言,花映容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凄凄的低泣起来,想必也是借着酒劲才会这般不顾形象。 “走开,我让你放开我,你听到没有?你平日里不是很听话吗?我让你忘了我,你就真的忘了我,一个月来也不会再想起我,我说让你少和我接触,你就真的与我形同陌路不再相见,你这么听话,你现在也放开我呀。” 听到这里,苏木里的眉头紧蹙,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这好像是在怨自己,她那日不是说了不希望自己与她再有什么接触吗为何此刻她会这样说 “容儿,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又怎么可能与你形同陌路,我只是~~~” “你别说了,我不怪你,这些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寻烦恼,是我鬼迷了心窍,是我自作自受,是我~~~” 如果这时的苏木里都还听不出什么,那他就是个傻子。 第38章 风花雪月 “容儿!”一声深情的呼唤,化作万千柔情,任何甜言蜜语都无法表达此刻的真心,心里无数想要说的话,也因不敢置信的激动,哽在喉头无法言语。 也许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深情,花映容抬眸望向他,夜色下,即使两张脸贴的很近,也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却能感受到对方炙热灼人的目光。 出乎意料的,抵在苏木里胸口的小手一抬,便抚上了他的俊颜,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真真的悸动,花映容竟闭眸痛苦的将头靠在了他胸前,滚烫的泪水自眼中滑落又浸至男人的衣襟。 “为何我要你忘了我,而我却把你记得更深;为何不该再见,却日日思念;为何明知这是一种罪过,却不能自拔。”花映容喃喃自语间,泪水已将苏木里胸前衣襟打湿一大片。 言语间情不能自已的痛苦和无奈,深深的刺痛了苏木里的心,却又让他痛的甘之若饴。 “容儿,我的好容儿,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伸手将她放在自己脸上的小手拉到心口,让她感受自己狂乱的心跳,想让她明白,自己的心已为了她而零乱。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现在还重要吗?”贴在男人胸前的头没有动弹,可双眼却因心里的揪痛而闭得更紧。 听言,苏木里激动的扶住她的双臂,将她推离自己一点距离面对自己。 “当然重要,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让对方知道,这样才不至于留下遗憾!” “哈哈~~哈哈!”听到苏木里的话后,花映容却笑了,可是却笑的好不悲凉。 “你也让我知道了,你喜欢我,那我们就没有遗憾了吗?”花映容痴痴的望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苏木里,心底有股抑制不住的冲动,让她想f纵自己的思念,虽然明知不可为,却有另一个声音劝慰自己,就这最后一次。 双臂攀上苏木里的脖颈,惦起脚尖便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久违的触感竟让二人如触电般全身颤栗,身体突的生起一阵莫名的燥热。 “容,容儿,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不想给苏木里再说下去的机会,花映容似着了魔般不管不顾的将自己奉上,搂住他脖颈的双臂一用力,身子往上一提,随即双腿就顺理成章的缠在了他腰间。 惊喜大过惊讶的苏木里,想说的话此时已抛到了九宵云外,虽然很震惊花映容的主动和大胆,可这却是他渴望已久的回应,长久的压抑本就苦不堪言,此时就如梦境般美好的不真实,他又怎会去打破。 就着花映容挂在自己身上的身子,抱着她便将她抵在了亭子的柱子上,反被为主的如发了狂的野兽般,对她那柔软甜美的双唇大肆进功。 在双双动情却又没有任何顾忌的情况下,两人脑子里空白的只想任由自己的心去放/纵,加之在某种药物的催使下,二人唇齿纠缠间竟动起手来,三下五除二便亲手将对方剥得精光。 望风亭里挡不住的□□,因黑夜而朦胧,阵阵娇/吟在寂静的夜里断断续续的被风吹散,也许忘情可以让人冲动,但忘我却能使人迷失,此刻正处于忘情忘我的苏木里和花映容,恐怕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在这种没有一点遮拦的地方,将彼此托付。 这边二人倒是没心没肺的享受着风花雪月,而阁楼那边的人却正苦不堪言。 “月儿,我有点醉了,我先回房了。”见苏木里久久不归的风云邪,在与苏月一同饮下一壶酒后,身体一阵难受的燥热,心里顿觉有些不妙的就要回自己房。 已服下解药的苏月,除了有些不胜酒力外,到没有其它不适,见风云邪提出要回房,便跌跌撞撞的起身就要去扶他。 “风哥哥,那我扶你回去。” 没待苏月近身,风云邪便一个侧身避了开,口干舌燥,呼吸急促,全身滚烫,眼花目眩,对于他这个学医的人来说,已经足够证明自己被下套了,至于是哪里被下的,是被谁下的,绝不是现在该想的事情。 看到风云邪面色潮红的起身离去,而那苏月也跟了出去。 躲在窗边暗处的丁玉宁,惊觉不妙,转身就要跟回去,岂料红烛小身板刚要转身,便觉察到了异样,赶紧又影到暗处不敢动弹,好在身板小到也没有引人注意。 不知从哪里冒出两个蒙面黑衣人,见风云邪和苏月一离开苏木里的房间,一个纵身就从丁玉宁的红烛小身板旁跃到了房里,吓得丁玉宁僵在那里久久不能动弹。 眼睁睁的见二人将房里的酒坛换掉,随后又跃了出来,他们没有发现窗边的丁玉宁,估计以为那完全就是个摆设。 “哥,我还是不明白,为何不直接下毒毒死他们,要搞得这么麻烦。” “笨,如果所有家族嫡系子弟,在一夕之间全数死了,你说这事还有完吗?到时肯定追查到底,我们这些家族旁系弟子的嫌疑最大,这样一来很容易暴露,你懂吗?” “那你为何又要让他们三个喝下解药?这我着实不明白了。” “哼,解药!那才是真正要人命的□□,只不过要晚一个时辰发作罢了。” “啊,哥,那月儿不也会死?” “哼,她必须死,难道你还要留着她将你供出来?” “那为何要留他活,为什么不是苏木里 分卷阅读45 - 分卷阅读46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46 或花映容。” “唉,这个我也有点不太明白主子是怎么想的了,也许留下他就是为了让他背黑锅,好转移大家的视线,这样一来,等完事后,这就变成了一场见不得光的情杀,哼,到时候也不至于想到我们这里来。” 一阵好奇便偷偷尾随他们的丁玉宁,听了他们的话后,红烛小身板也是一阵哆嗦,天呐,这也太可怕了吧,没想到这看似平静的寒门,竟暗藏杀机。 见他们又偷偷潜到了风云邪的窗外,丁玉宁心里又担心又害怕,一看他们就是有备而来,这下可怎么办呀,他们远远的在窗外躲着,自己又不敢明着从窗户飞进去。 思及至此,丁玉宁又从另一边绕到门前,却又看到那个被骗了还不知道的苏月,在那里敲门。 “风哥哥,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开门让月儿看看你呀。” 见这女人在这里,自己也不能从正门进去,急得丁玉宁差点化身人形,最后还是理智的忍住了。 只是想到他们说的什么真正要命的毒要时,心里就一阵害怕,其实她也没搞太清楚倒底是怎么一个状况,只知现在这几人都十分危险。 她想飞去找苏木里,却又不知上哪儿找他,那么久没回来,也不知是否出了事,丁玉宁长那么大,似乎都没有遇到过像这么棘手的事。 情急之下,丁玉宁才想到自己的幽冥环,可以召唤那判官来帮忙,于是快速的飞到一处隐避的地方,化身人形后,就迫不及待的抬手取下那幽冥环,用手使命的擦,边擦还边往上哈气。 因为她至今都还没搞懂,这东西要怎么用,只知上回就是这样把那判官叫出来的,一阵折腾下,果真听到判官的声音自幽冥环里传出。 “罪妇,你又找我何事呀?”正在地府享受女鬼按摩的判官,收到幽冥环的信息就懒洋洋的睁开眼,打了两个哈欠。 “判官哥哥,救命呀!”丁玉宁一听到判官的声音就急切的喊到。 “救命?你还有命吗?你只有魂,哪来命呀?”判官无语的朝虚空翻了个白眼。 “不是的,判官哥哥,不是让你救我,是让你救别人。”丁玉宁焦急的解释道,在她的心里,这可是要死人了,简直就是刻不容缓的事儿。 “救别人?我说小罪妇,你脑子没坏掉吧,我是专门收死人的,你却叫我去救人。”判官没好气的又闭上了眼,不想去理她。 “不是,判官哥哥,要救的人就是我要拆姻缘的人呀!” “什么?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要死呢,他们的阳寿可是很高的。”判官不置可否的回道,心下也狐疑的坐了起来。 “是吗,可是现在他们明明被奸人所害,命在旦夕呀。” 听言,判官掐指一算后不禁皱眉,虽然这些人不会丧命,却也与原来的命运轨迹有点偏差,这也是在预料之中的。 于是开口道:“我是不可能帮你救人的,但在刚才我推算中到也算出,这次的事也是因你的出现而产生了偏差,所以我顶多只能按我们原先的约定,帮你一个忙,至于其它的事,我就不会插手了。” 听到判官这么说,丁玉宁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早知自己就不同那男人闹性子了,越想越难过,可是时间却不容许她这么耗下去。 “好,那判官哥哥,可不可以帮我把那个男人,从他的房间里给我弄出来,然后我自己想办法。” 判官思索片刻后到也答应的干脆,一个幻身便来到丁玉宁面前,吓得丁玉宁连连后退,许久才缓和过来。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说罢判官又消失在丁玉宁眼前。 虽然自己也有差不多诡异的行为,但丁玉宁第一次见到别人在自己面前,来无踪去无影的,心里还是有点发毛。 不消片刻,判官便扶着像睡着了的风云邪,平空出现在丁玉宁面前,将男人往丁玉宁身上一扔,判官若有所思的望了丁玉宁一眼。 最后还是开口说道:“以后你最好少插手这些凡人的事情,免得惹祸上身,今夜我已算出,这小子与那个女人的姻缘线已断开,他们分开是迟早的事了,现下你倒轻松了许多,只消推波助澜的让另外两个尽早成婚,你便可以功成身退了。 听言,丁玉宁竟感觉不到一丝喜悦,望着身边软软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担心的问道:“他怎么会这样,他没事吧?” 判官看她的神情,竟与之前在地府见到的,那个世故圆滑的样子判若两人,就不禁摇头叹息道:“他目前还没事,只是因我在的原因,他此时没有意识罢了,待我离开他便会清醒,到是你,可别忘了,你此刻只是借着红烛可以化身人形的一缕魂魄,有的事情就不用我提醒你了。” 说罢,判官便消失在夜色中,耳边却听到:“你的求助机会只剩下一次了,好自为之吧!” 第39章 忘魂 也许此刻是丁玉宁心情最糟糕的一次,判官的话就像一杯毒酒,让她难以下咽,心情无端的跌落谷底,理不清到底是为何,扶着恢复意识的风云邪,急急的就要奔离男子住的阁楼。 “宁儿,我怎么在这里,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我感觉自己很不对劲。”身子燥热难耐,还有些瘫软无力的风云邪,努力压制着体内的不适,让自己保持清醒。 “先别说话,我们离开这里再说,暗处有人。” 听言风云邪大惊,果然有问题,怪不得自己中了药,却在没发作前没有发现,此药绝非凡品,看来是早有预谋。 “容儿,你快变身,不能让人看到你,我自己会找人帮忙。”被丁玉宁扶住的身子,因为她的接近,此刻正几近疯狂的开始叫嚣,风云邪生怕一个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伤害到她的事情来。 “不行,你现在的状况太危险了,就算被发现了我的存在也没办法,到时我自会处理,到是你,我不放心把你交给别人,万一遇到正好想害你的人怎么办,而且现在苏木里和花映容好像也中了药,此刻不仅要救你,还要想办法救他们。”情况紧急,丁玉宁反而冷静起来。 听到她的话,风云邪骇然之即,心下更是一暖,沉思片刻后才道:“快,变身,我用轻功去医殿找白谷,我药效已全数发作,撑不了多久了,一会儿如果我到不了,你再出来。” “好!”丁玉宁已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的风云邪周身都在冒汗,很明显他在极力隐忍,而此刻还不知花映容和苏木里在哪里,现在的状况可不是丁玉宁,凭一己之力可以解决的。 吃力的飞身纵跃往医殿赶的风云邪,一路过来倒也遇到不少师兄弟,却不作理会,因为恐怕这个寒门上下,能救得了他们的就只有白谷了,咬牙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希望能撑到在失去意识前赶到医殿。 他们住的阁楼要经过武殿,再从武殿一路经过一段很长的回廊,才是医殿。 头晕目眩,身体已不能自已的风云邪,又是一个跃身后 分卷阅读46 - 分卷阅读47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47 歪歪倒倒的,就再也撑不起身子往前,一路飞身尾随的丁玉宁,急急化身就落到他身边扶住他。 “快走开,别碰我。” 吃力的挥开丁玉宁扶住自己的手,风云邪狠咬了一下下唇,随即唇角便流出一抹血痕,才让他快要迷失的意识又回来一点,女人的触碰,差点让他极力抑制的冲动崩溃。 见他都这样了还这么隐忍,知道他是担心伤到自己,丁玉宁的心里五味杂陈,禁不住眼泪娑娑的流,抬眼望去,此处的回廊冷清的看不到一个人影,再往前便是医殿了。 丁玉宁看了眼,在地上正极力挣扎着要起身前行,却又力不从心的男人,回廊有些泛黄的光照下,也能看到他通红充血的眸子都已迷离。 心下一狠,快速上前扯过男人臂膀搭在自己肩上,不顾男人无力的挣扎,吃力的就往医殿的方向奔去。 “宁,宁儿,不要~~~”最后一丝挣扎,他还是在担心她,担心自己会伤到她,更担心她被人发现,同时仅存的意识,也在这一刻被药效全数吞食殆尽。 女人身上独有的芬芳吸入鼻间,喉头一滚,身体如着了火般的炙热再也忍不住,臂弯间女人身/体的薄凉竟让他贪婪的发了狂,起先无力的身/体,突的似有一股洪荒暴发般,力大无穷的将女人一把捞起。 “啊!阿邪哥哥!” 突如其来被男人捞到怀里,双脚离地的丁玉宁,惊得一时忘了动弹,却在下一秒,男人放大的俊颜已欺到自己面前,望进他迷离而深邃的眸子里,一片空洞。 滚烫而干燥的唇覆上丁玉宁的那一刻,丁玉宁才惊醒的朝他身上一阵捶打。 “嗯唔~~放,放开我~~~” 只是太晚了,此刻一切的声音,一切的景相对于风云邪来说,都是空白。 没有温柔没有情感的索取,加之男人本就生涩的吻技,弄得丁玉宁一阵生痛,唇齿间一股腥咸在两人口间蔓延开来,无力挣脱的丁玉宁难过的一阵流泪。 心里万般委屈的呼唤着,阿邪哥哥,我是宁儿呀,求求你快醒醒,你弄得我好痛! 可是无论她心里怎么祈求,都是没用的,此时的风云邪已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发了狂的掠夺着女人的美好,大手更是急不可耐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似是在身上多留一刻,自己都要窒息般。 倾刻间,风云邪上身已无/遮拦,而丁玉宁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的衣不避/体。 心慌如麻的丁玉宁,待男人转息之间,侧头狠狠的朝他赤/裸的肩头一咬,使尽全身力气的咬住不放,硬是生生的将牙齿嵌进了肉里。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竟让丧失意识的风云邪,刹时有了一丝清明,恍惚间看清眼前的情景,惊得风云邪如触电般,将扣在怀里的女人给一把甩了出去。 “啊!”落地惊呼的丁玉宁,满口是血的侧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可下一秒却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快速的爬了起来,飞奔起身拉起站在那里使命摇头的风云邪,就朝医殿的方向跑去,哪怕男人再次发狂,丁玉宁决心也是要把他带到医殿的。 岂料待丁玉宁拉着风云邪没走两步,便听得“扑”的一声,回头便瞧见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随即身子就直直的朝前倒了下来。 “阿邪哥哥!” 条件反射的伸手就去接住男人倒下的身子,却奈何男人太重,丁玉宁不但没接住 ,就连自己也被拖拽着摔倒在地。 急红了眼的丁玉宁已泣不成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双手抖颤的伸手扶起风云邪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可是此刻的他已昏迷不醒人事。 “阿邪哥哥,你不能有事呀,都是宁儿的错,你快醒醒呀。” 拼命的摇晃着男人的身子,可怎么摇,对方都没有一点反映,吓得丁玉宁手足无措的在他脸上一阵拍打,片刻又像是想到什么,立马起身,吃力的将男人背起往医殿的大门跑。 必竟身子太过弱小,加之又行走的急切,没走几步便一个踉跄,连带背上的风云邪一起扑倒在地,撑在地上的手掌和膝盖,已破皮的流出血来,可丁玉宁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般,疯了似的再次起身将男人背起,也不知她是哪来的力气。 就这么三步一跌,两步一倒的,一步一步艰难的朝医殿走去。 终是来到医殿大门口,可面前齐膝的门槛,丁玉宁再也没有力气跨过去,和男人一同跌坐在门外,从没停止过的眼泪流的更凶猛,无助而撕心裂肺的朝殿内哭喊着:“白谷,救命呀,白谷~~~” “白谷,白谷殿主,快出来呀~~~” “来人呀,救命呀~~~” 寂静的夜里,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响彻整个医殿,惊醒了所有人,住在医殿里的除了白谷外,就是他的两个亲传弟子,女弟子叫乌珍,另一个男弟子叫柳安,还有就是几个自小跟随他的药童。 当白谷闻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己得意的门徒风云邪,上身赤/裸,面色潮/红,发丝散乱的靠在女人身上昏迷不醒,而赤/裸的上身,肩头上一块翻起的血肉,还涓涓的流着血,再看他嘴角还有未干的血渍。 而坐在地上扶住他的女子,也是衣衫褴褛的衣不避/体,双膝好似也是破皮了在流血,面上尽是脏污的看不出样子来,只看到一双哭的通红的大眼正泪流不止,满嘴的血渍,看起来有些渗人, 白谷见罢心中骇然,赶紧上前去查看那昏迷不醒的风云邪,当手一扣上他脉博时,白谷大惊,立马伸手封住他身上几处穴位,随即还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给风云邪灌下。 “快将他二人扶进去,我要替他施针。” 见自己的师父面色如此凝重,乌珍和柳安带着几个药童,二话不说的赶忙上前,将二人扶进了内殿的房内。 此时的丁玉宁已虚脱不已,却也强撑着不愿同乌珍下去处理伤口,只接过乌珍递过来的外袍裹在身上,不放心的要在旁看着那白谷给风云邪施救。 乌珍虽也好奇她是谁,但见她这么担心风云邪,却也没有立马问她。 待过去半柱香后,白谷才施针完毕,此刻见他额头上已布满细汗,柳安赶忙递上一块毛巾给他擦汗,只是不等他歇息,丁玉宁就急切的上前询问。 “白谷殿主,阿邪哥哥他怎样了,他为什么没醒过来?” 望着一脸担忧的女子,白谷也有些动容,能看得出来,这女子是发自内心的担心风云邪,于是开口道:“姑娘放心,云邪现在已无性命之忧,只是他身上中了一种叫忘魂的催/情/药,可能是他在药发时,极力用内力压制药效的发作,导至血脉逆流,险些爆体而亡,好在你及时将他送来我处,否则他必毙/命。” “什么?催/情/药?血脉逆流?还差点爆体而亡?”这对于21世纪的丁玉宁而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但无论怎样,好在及时送到了,丁玉宁终于松了一口气,强撑的身子再也熬不住的软了下去,身旁 分卷阅读47 - 分卷阅读48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48 的乌珍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第40章 宇文玉宁 原本想问她事情原由的白谷,见她此刻这样虚弱,便吩咐乌珍先带她下去处理一下伤口再说,交待完刚要转身去看风云邪时,却又听得丁玉宁一声惊呼。 “糟了,苏木里和花映容!” 听言,白谷面上大惊失色,赶忙问道:“他们怎样,姑娘快说,到底出了何事?” 此刻白谷已顾不得那么多了,这三人可是未来的世家继承人,如今风云邪已成这样,要是那两个再出事,这可是不堪设想的事呀。 “殿主,他们同阿邪哥哥一样,都喝了那酒,而且我听那两个黑衣人说,好像还给他们喝了另外一种要命的□□,要让阿邪哥哥背黑锅。”丁玉宁大体的将事情讲述了一下。 她这没头没脑的话,竟让在场的几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齐齐望着她。 见他们不信自己,便急道:“唉呀,现在不是你们怀疑我的时候,救人要紧,确切的我确实也不太清楚,但我敢肯定,苏木里和花映容也是喝了同阿邪哥哥一样的酒,只是后来不知她们去了哪里,对了,还有那个叫苏月的,就是她让他们喝下那酒的,听那两个黑衣人的口气,可能她也逃不过被灭口的噩运。” 说到这里,丁玉宁也是心惊不已的样子,那一脸的急色绝不是装出来的。 这事听起来虽太过惊骇世俗,但身为一殿之主的白谷却是有点信的,如今终极考核将至,皇家的人又想□□来,加之风云邪身上中的忘魂,此药是出自那人之手,她已消失十几年了,此刻这药竟再次出现在寒门,恐怕整个寒门已暗潮涌动。 想到这里,白谷再也无法淡定的朝丁玉宁道:“好,姑娘,我暂且信你一次,其它的我们下来再说,只是你可知他们都人在何处?” “据苏月说,苏木里是送醉酒的花映容回去了,我也是在窗外偷听到的,至于苏月,有可能还在阿邪哥哥的房外,等着他药发,而那两个黑衣人,在我们逃走时,他们是守在阿邪哥哥的窗外不远处的,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发现阿邪哥哥已不见了。” 虽然丁玉宁讲的话,让白谷觉得疑点重重,但救人却是刻不容缓。 于是立马吩咐道:“留下一个药童给这位姑娘上药,其余的药童随乌珍一起,赶快前往容儿的住处秘密去找他们,柳安你即刻去找宇文殿主将此事告知他,让他亲自带人去云邪的住处,但此事暂不可声张,一定要秘密进行,你通知后便不用跟去,也问宇文殿主要几人去帮着找人,找到后,立马带回来。” “是,师父。” 待所有人都离去后,白谷面色十分凝重的来到风云邪床前,伸手又去探了下他的脉息,见他情况已稳固,才稍稍放下心来,只是一想到那花映容和苏木里还不知怎样,就心绪不宁的在房里来回踱步。 白谷心里也十分犹豫要不要立马禀告门主,通知其他几殿知小此事,但又想,仅凭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说的话,又不敢全信,万一事情不是这样,那可就不好了,这样的事情兹事体大,必会引起寒门上下的恐慌,所以白谷打算等风云邪醒了问清楚原由再说。 “殿主,童儿已将这位姑娘身上的伤处理完毕。” 白谷转身便看见药童将那位姑娘也扶了过来,正欲询问为何不在偏殿休息时,却在看清丁玉宁那张清洗干净的脸后惊住了。 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巴,一瞬不瞬的盯着丁玉宁,像是活见鬼了般:“玉宁!” 见此,丁玉宁也是被这个五十多岁,却气度不凡的白谷给愣住了,随后又听他叫自己玉宁,便狐疑的问道:“殿主怎么知道我名玉宁?” “什么?你真的是玉宁!” 听了她的话后,白谷激动不已的两步上前,双手已搭在了她肩头。 “白,白殿主,我名玉宁没错,可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白谷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丁玉宁浑身不自在,可是心里也好奇他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莫非他是来自地府,或是从21世纪穿越来的,可又觉不会呀,她现在这个样子可不是死前的相貌,心下纳闷的望着眼前的白谷。 “小玉宁,你怎么会不认得白爷爷了,你可让我们好找哇,三年了,我们还以为你已经不在了!” 白谷听她说他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心里又激动又难过,眼前这个女娃,明明就和三年前掉下落霞谷的宇文玉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叫他怎么不激动。 白爷爷?三年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难道这白老头认错人了?可为什么他认识的那位也叫玉宁呀?丁玉宁愣愣的望着白谷,心里却在想,要不将计就计,反正现在自己也被他们给看到了,正好还不知怎么解释自己的存在呢。 于是一翻算计后,丁玉宁便装出一副瑟瑟的样子往后缩了缩,有点戒备的望着白□□:“白殿主,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你叫白谷也是阿邪哥哥告诉我的,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可是送我上山的伯伯也没有告诉我,我还有亲人在呀。” “什么?你失忆了?”白谷惊讶的问道,随即就要上前去为她把脉。 “啊,你干什么?”丁玉宁见他要来拉自己的手腕,虽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还是佯装受惊的样子朝旁边躲,面上一副十分戒备的样子,见白谷停下,便朝风云邪那边跑了去。 见此情景,白谷也觉自己有些失态了,不过转念便满是喜色的朝门口的药童吩咐道:“快,去寒雾台将门主请来,还有另外两位殿主和霜夫人也叫来,说有要事找他们。” “是,殿主。” 白谷内心可谓百感交集,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风云邪房门前,当宇文龙带着人赶来时,苏木里的房门大开,却空无一人,风云邪的房间上了门栓,房里也无人,守在门外的苏月已然气绝,而四下也没有搜到那所谓黑衣人的踪迹。 望着地上七窍流血身亡的苏月,一起跟来的弟子们凝重的望着宇文龙道:“殿主,可要封锁阁楼全力搜查。” 宇文龙丰神俊朗的面容上布满了一层寒霜,犀利的眸子透着森然,眼前的一幕对于寒门而言,可谓是始无前例,寒门自创建以来,门中从未发生过这等有预谋的命案。 抬眸望向虚空良久后,宇文龙才转身吩咐道:“留下几人将苏月的尸体和房里的酒菜都送往医殿,余下的人给我秘密查看一下四周,看看可否还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此事暂不可生张,有什么立即向我禀报。 “是,殿主。” 宇文龙飞身跃到了一处最高的房顶,一眼将这东面所有的阁楼全数收进眼底,夜里四下一片寂静,从表面上看所有人都似安睡了般,但他却知道,一定有人正潜藏其中,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而此刻,正如宇文龙所想,在他视野下的一处阁楼,一间漆黑的房间里, 分卷阅读48 - 分卷阅读49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49 两人悉悉索索的的换下一身夜行衣后,便伏耳在窗边听外面的动静。 待良久也没有听到任何大动静后,一人才一屁股软坐在地上,压低声音道:“吓死我了,好像没有追来。”然后又凝重的朝身旁的人问道:“哥,这是怎么回事,此事好像泄漏了。” “是呀,此事应该是泄漏了,要不然宇文龙怎么会带那么多人来,只是到底是怎么泄漏的,而那小子又怎么离开的房间,我真是想不通了。” “哥,会不会是那离开的苏木里和花映容发现了,然后去报了信,亦或者是他们出了事被人发现,才报到了宇文龙那里。” “不知道,当时隔太远,也没看清苏月那女人有没有给他们喝下那药,唉,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什么结果明日便知。” “嗯,好在苏月死了,要不然我们肯定也会暴露,只是这事没有按原定的计划办好,你说那位主子会不会怪我们办事不利?” “这事很难说,还要看明日结果如何,那位的脾气确实不太好,我们以后得当心点。” “哥,你说的那位到底是谁呀,为何你这么听命于他,到时他真的能让你坐上家主之位吗?” 听言,那位被唤着哥的,叹息良久才道:“主子是何人,以后你自然知晓,你只须要知道,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也是我们唯一的靠山,我们必须赌,依那小子目前的状况来说,我们不背地里使阴招,根本不可能动摇的了他的地位,无论是他的出身,还是他在寒门修习的资质,我们都没有胜算比得过他,况且他还有与花家的联姻,这也是他一大优势,如果仅凭我们自己,没有强大的靠山,拿什么去和他争?你以为我愿意听命于人吗?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这事你心里有数就行,切不可表露出来。” “哥,我明白了,哥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总之绝不让父亲大人失望。” 这二人正是先前的黑衣人,在他们发现那房里的风云邪不知所踪后,就觉情况不妙准备撤退时,正好宇文龙带着人赶了来,还好躲的快,如果迟那么一点就被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支持,希望多给意见! 第41章 认亲 医殿-- 当宇文龙从东面阁楼赶过来时,刚一进门便听到自己夫人白霜霜激动不已的声音。 “宁儿,我的宁儿,娘亲就知道你没有死,你终于回来了。” 被白霜霜一把抱在怀里的丁玉宁,愣愣的被眼前的情景给吓傻了,这么个娇滴滴,看起来像只有二十多岁的女子,居然自称是自己的娘,就不觉嘴角抽搐起来。 心里更是无法淡定,妈呀,这什么状况,怎么认亲的人这么多,自己这倒底是将计就计呢,还是告诉他们认错人的好,可是自己又怎么解释自己的来历呢。 一阵头皮发麻的丁玉宁,乌溜溜的大眼睛心虚的朝殿里的几人扫去,首先那一身麻衣仙风道骨,自称是自己爷爷的门主老头,虽然此刻眼匡红红的,情绪很激动,但一看就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再一看另外两个,那个一身蓝袍身形高挑看起来五十好几,叫什么玄爷爷的,从面相看起来就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自己这点编故事的小把戏,在他面前恐怕不够看。 而另一个也是一身麻衣,满头白发乱糟糟,可能有六十好几的老头,虽然这个看起来有点像个老玩童的样子,但那双窘窘有神的眸子,像是能看穿万物一样,让丁玉宁更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可能唯独就只有,此刻抱着自己这个女人好骗些,但这也可能仅限于她处于激动的状态吧。 再望了眼那个叫了这么多人来的白谷,看她望着自己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丁玉宁就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想想,丁玉宁还是决定放弃这种送到口的理由,这种场面太大,直觉自己吃不住,还是将就上回骗苏木里的说法,改良一下用吧。 于是就挣扎着要从白霜霜的怀里出来,而此时又听得一道磁性好听的男声响起。 “霜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言,丁玉宁也随众人的目光朝门口望去,而这一望竟让某女犯了花痴。 只见一位身着玄衣,身形高大仿若修竹,五官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的男子负手立在那里,那犀利的眸子正满含惊讶的望着自己。 男子表面上看起来就三十出头的样子,那冷傲俊逸的气场完全跟风云邪是同类,只是男子成熟内敛的稳重,是风云邪那小子没有的,对于21世纪已嫁过两次人的丁玉宁而言,这简直就是超级完美的理想对像,当然要在抛开物质条件的情况下。 咽了咽口水,丁玉宁就那么痴痴的望着人家。 而抱着她一直没放手的白霜霜,泪眼婆娑的朝门口的男人唤道:“夫君,你快来看,是我们的宁儿回来了!” “什么?这帅哥是这女人的丈夫!”听到白霜霜的话,丁玉宁心里立马就凉了,心下一阵可惜,为什么那么帅那么有魅力的男人,这么早就成亲了呢。 有点失望的望着男人朝自己这边一步步走来,当男子走近时,起先面上那不敢置信的惊讶之色已全数收敛,而是在望了眼丁玉宁后,便朝其余的几人投去询问的目光。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龙在看到丁玉宁那一刻,虽也震惊不已,有那么一瞬间他也以为自己的女儿回来了。 只是想起在过去的三年里,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对女儿的寻找,可是却从未找到过一点,她尚在人间的迹象,而此刻却突的出现在这里,无论多么希望这是真的,却也不得不让他起疑。 再则,加之今晚发生的事,让他觉得此事太过蹊跷,伸手拉过白霜霜将她搂进怀里,心疼的拍拍她的背道:“霜儿,先不急,我们先问清楚了再说,好吗?” “夫君,她就是我们的宁儿,你看,她长的和宁儿一模一样,白叔说她失忆了,一定是跌下落霞谷受了伤。”白霜霜泣不成声的对宇文龙说着,她的思女成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霜儿,龙儿说的对,看到这孩子时,我们都太激动了,此刻想来也是我们有些冲动,看这位姑娘好似也有话说,你先冷静点,我们先问清楚再说吧?” 出言讲话的是寒门门主宇文峰,六十几岁的老人,平时做事一向雷厉风行,而此时见到这个与自己孙女一模一样的女娃,竟也失去了往日的从容淡定。 这时白谷也站出来朝宇文龙问道:“阿龙,可否有二人的消息,还有那边怎样了?” 他这一问,到是让丁玉宁以外的人听的一头雾水:“怎么,除了小玉宁的事,还有其它事发生?”站在一旁的玄明子不解的问道。 宇文龙面色突显凝重的望向白谷:“人还未找到,我已加派人手去找,而那边也去晚了,苏月已断气,我已经让人将她的尸体和他们用的酒菜都搬了过来,此刻正在偏 分卷阅读49 - 分卷阅读50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50 殿。 “什么?苏月死了!” 丁玉宁惊恐而拔高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如惊雷炸响般震得几个还不知情的人,竟愣怔当场。 “龙儿,到底出了何事,怎地还有人丧命?”宇文峰一听就知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便威严的问到。 这时白谷才赶紧站出来,将今夜发生的事情同大家讲了一遍,听完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脸凝色。 而那千机殿主陆恒更是满脸怒容的讲道:“岂有此理,我寒门自创建以来何曾出过这样残忍血腥的事,此事必要彻查,定是那些有野心的家族弟子,眼看终极考核将至,就按捺不住了,所以才向这几个嫡系弟子动手。” 听了他的话后,白谷又道:“我起先的心情也是这样,但细想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向门主禀报,也是怕此事有不实之处,如今那苏月已丧了命,此刻我最担心的还是那两个还未找到的孩子。” “对,我也觉得这背后肯定会有更大的阴谋,所以此事暂不可声张,唯今之急还是快点找到那两个孩子。”宇文龙意味深长的朝坐上的门主父亲看了一眼,宇文峰心领神会的朝他点了点头,父子之间的交流,看在其他几人眼里,心中也有了几分明了。 此时,在一旁还未从苏月已死的惊恐中清醒过来的丁玉宁,身体瑟瑟的站在那里,样子好不可怜,见此宇文龙的心也为之揪了一下。 “这位姑娘,可否同我们讲一下,你到底是何人,是如何来到我寒门的,又是如何与我寒门弟子结识的?” 听言,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大家也是同样想知道这件事情。 而被质问的丁玉宁,此时心里的害怕让她有点神情恍惚,心里还在不断回味,自己在苏木里窗外变身红烛偷听时,那时那个苏月还鲜活的活着,而这才两三个小时的事情,那人就死了。 听到宇文龙的质问,原本想用上回骗苏木里的话来应付一下,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心里又急又怕的竟红了眼,她现在怕的是,自己与那苏木里讲的是一套,而同风云邪讲的又是一套,现自己又没同他们串过说词,万一到时说来不一至,那可不就败露了吗。 现在才有点后悔在救风云邪时,自己怎么就这么耿直,这下可把自己给害惨了。 在场最不冷静的莫过于白霜霜了,此刻在她心里,什么阴谋诡计都与她无关,她只想知道眼前这个女娃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儿。 此时见丁玉宁竟吓的红了眼,白霜霜突的就来了气,带着些温怒的讲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孩子是不是我们的女儿,还没有她是怎么上的寒门重要吗?你看她现在都吓成这样子了,而你们却还问她这些问题,这些事就不能先放一放吗?” 见罢,宇文龙有点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夫人,开口道:“霜儿,那你说怎样才能证明她是不是我们的女儿?” 白霜霜不语,上前拉过丁玉宁的手,满眼温柔的望着她道:“我女儿后颈有一颗红痣,姑娘可否让我看看。”闻言,丁玉宁心里不禁庆幸,还好自己先前没有胡乱承认。 “这位姑姑,你们可能真的认错人了,我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我对你们一点印像都没有,所以我应该不是您的女儿。” 可是白霜霜却不由分说,抬手朝她身上一点,丁玉宁话音刚落便突的不能动弹,心下骇然,竟没看出来这白霜霜看似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性子竟这么直接。 “啊,姑姑这是要做什么?” 丁玉宁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便任由白霜霜撩开自己垂于脑后的秀发,心里虽也不怕她发现自己不是他们口中的人,因为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有承认过是她的女儿,但总是不喜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只是下一秒。 “啊,宁儿,我的女儿,娘终于找到你了!” 白霜霜在看到丁玉宁颈后那颗红痣后,悲喜交加的险些晕了过去,好在宇文龙急时上前扶住了她。 “宁儿,你真的是我的女儿!”扶住白霜霜的宇文龙,确认是自己的女儿后,再看了眼她受伤的双膝和双手,心疼的终是忍不住红了眼匡,抬手解开丁玉宁身上的穴道,长臂一揽便将她与白霜霜一起拥入了怀中。 还云里雾里就被人确认成是宇文玉宁的丁玉宁,傻愣愣的望着一殿众人喜极而泣的场景,抬手摸了下颈后那果然存在的痣,满心狐疑。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就一根红烛化成的身子,咋就成人家失踪多年的女儿啦? 第42章 十六年前 丁玉宁被认成是宇文玉宁后,虽然大家还是问她是怎么上的寒门,而在这三年里,她都是怎样过来的。 一看大家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丁玉宁也不是个傻子,于是讲到不好回答的事情就说自己记不得了,总之说来说去,大家就只知道她失忆了,而且还内力全失的成了一个普通人,是被一个好心的江湖侠客送上的寒门,之后遇到了风云邪,是风云邪偷偷收留了她。 至于今晚那苏月下毒的事,纯属就是她无意中偷看到的,她这么说,那白谷因见过她拼命救风云邪的样子,所以自是深信不疑。 宇文玉宁的突然出现,大家虽也觉得疑点颇多,但在验明正身后,又觉那些都不重要了,加之她又不顾一切的救了风云邪,更是打消了大家对她的怀疑。 虽然众人都还沉浸在找到宇文玉宁的喜悦里,可心里却因还没有那苏木里和花映容的消息而担心不已。 终于,身为寒门一门之主的宇文峰,突的从坐椅上站了起来。 “龙儿,我们不能再这样坐下去了,现在还没有那两孩子的消息,我着实不放心,正好四殿都在,除了白谷外,你们都各自带人去找吧,必须在天亮前找到他们。” 坐在下首的几人,也是焦虑的坐立不安正有此意,只是当众人都起身要出去找时,门外便传出一阵零乱的脚步声。 随即便听得那乌珍略带急促的声音喊到:“师父,我们回来了!” 声音到,人也紧跟着一阵风般飘了进来。 众人起身便迎了上去,那陆恒最是忍不住性子问道:“乌珍,可有找到他们二人” 乌珍瞧见门主及所有殿主都在,还来不及向各位行礼,便有些急切的回道:“人是找到了,已经送进了偏殿,只是~~~” 见乌珍一脸为难的欲言又止,白谷急得就要前往偏殿去查看,却被乌珍给拦下,乌珍思索片刻后,才面带羞红的对白谷讲到:“师父,您还是别去了,他们,他们已经没事了,找到他们时,他们只是昏睡过去了而已。” 望了眼自己徒弟略带羞红的面色,白谷沉思细想后,满脸震惊的望着乌珍道:“他们身上的忘魂,解啦” 一听师父的问话,乌珍便知他懂了自己的意思,就点头不再多言。 只是心里却在为苏木里和花映容担心,同时也为 分卷阅读50 - 分卷阅读51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51 那风云邪难过,作为一个看好他们的师姐来说,看到他们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是很纠结的,也替他们伤神,这醒了该要怎么面对彼此呀。 他们师徒间的对话,除了丁玉宁这个外行,其他人都懂了,齐齐都面上一阵古怪的,朝内间还未醒过来的风云邪望去。 在场的寒门高层都知道,忘魂---出自寒门,是医殿曾经最得意弟子红樱自创,十六年前,白谷座下只有一名女弟子,此女天赋异禀,深得白谷器重,白谷对她可谓倾囊相授。 怎知这师徒二人的朝夕相处,竟让那红樱对自己的师父生起了不该有的情素,这种有违伦常的事情,自是让白谷不能接受的,在被白谷断然拒绝后,红樱伤心欲绝之下,便自创出了这种叫忘魂的药。 忘魂无色无味,服下后,除了与人交/欢外,当时是无药可解的,如有人服下此药,若没有在两个时辰内与人交/欢,必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当时红樱偷偷给白谷下了忘魂,好在白谷身为医者,加之自制力极强,终是没有让红樱得逞。 不过那次中了忘魂,却险些要了白谷的命,他为自己放了一天一夜的血,在药水中泡了三天,加之门主相助为他施针,才让他从鬼门关里走了回来,可自那次后,他也大半年才将体内的余毒清除,可想这忘魂药性之霸道。 发生那事后,红樱便被废除武功逐出了寒门,责令永生不得踏入寒门半步,之后她便消声匿迹。 而自那后白谷便开始研制忘魂的解药,却没想到今日竟将这解药,用到了风云邪身上。 前尘往事已成过往,却仍让人唏嘘,只是当大家知道苏木里和苏月都中了这忘魂后,又听到乌珍说他们身上的药已解,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原由。 众人面色古怪的心思各异,而被白霜霜挽住不放手的丁玉宁,却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他们同样都喝了那酒,阿邪哥哥那么严重,而他们却只是昏睡过去了呢?” 虽然听到说苏木里他们没事了,心里也总算放了心,但想起那还没醒的风云邪来,丁玉宁还是心里一阵后怕。 听言,在场的人,都觉有点尴尬的,不好同这小女娃讲这其中的原因,只有那宇文峰若有所思后,宠溺的抬手摸了摸丁玉宁的头,像哄小孩子般问道:“我的小玉宁,告诉爷爷,你是不是很担心你的阿邪哥哥呀?” 听到这样的问话,丁玉宁就想翻白眼,这老头还真把自己当小孩子了呀,不过这样的情景对自己来说,肯定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以后有这个身份在,行事可就方便多了,也不用每次外出都要变成红烛躲进袋子里了。 丁玉宁也应了这老头的问话,表现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点头应道:“当然了!” 众人听言,皆是望向宇文峰抿嘴轻笑,留得丁玉宁一头雾水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里直骂,这些个古代老头当真是莫名其妙得很。 懒得理会这些人,丁玉宁抽回被这个所谓娘亲挽着的手,面上有点不自然的挤出了一个笑容后,朝在场的人讲到:“你们讲事情,我还是进去看着我阿邪哥哥,呵呵,你们聊。” 待丁玉宁进了内间,众人面上又恢复了凝重之色,那千机殿陆恒最耐不住性子,便朝宇文峰道:“门主,您看今夜的事要怎么处理,这事难道就不追究了吗?苏家和花家的两个娃,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这风家,花家两家的婚事肯定是搅黄了,而那个苏月也在我寒门出了事,我们也总得给人家一个交待吧?” 听言其余几人也不语,只是抬眸望向高坐的门主宇文峰。 宇文峰没有应他,反而是朝文星殿主玄明子问道:“玄,你怎么看此事?” 玄明子转头望了眼,那还在吹胡子瞪眼的陆恒,叹了口气道:“老陆讲的不无道理,但对方的目地很显然,就是想让我们内乱,他们选择在终极考核前动手,想必是对此事件有所图,而又用这招釜底抽薪,想除去嫡系的家族继承人,这怕是想对几大家族进行换血。” “那照你这么一说,这不很明显就是皇家那些人在背后指使的。”陆恒向来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主,他这么急着就一语道破玄明子的话,大家也不奇怪,只是他这么一讲出来,大家心里又多了分凝重。 宇文峰平和的面上显出了几分怒色道:“如果此事当真是那皇帝老儿在背后搞鬼,那可真的是岂有此理,试想当初我曾祖父,何等奇才,为了天下苍生,放弃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在这寒雾峰上创建了这寒门,如今历经百年,曾经龙蛇混杂的江湖,如今已有规有举,不曾因江湖恶斗而搞得民不聊生,也不曾因江湖人士不受朝廷管束,而与朝廷发生冲突,如今见我寒门如日中天,便又开始觊觎这份势力,哼,当真以为我寒门,是这么好捏的软柿子吗。” 说罢,宇文峰身上那不怒自威的气势尽显,其余几人自然是同仇敌忾的满脸怒色。 “父亲,话虽这么说,只是这事,目前我们还没有证据,也不好与那皇家闹翻,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宇文龙道。 “哼,这事还需要证据吗?除了那皇家,江湖上还有谁敢这样公然与我们寒门作对,试想我寒门自祖师爷开创至今,就立下规矩,不得与皇家有任何牵连,而之前那皇帝老儿却不顾约定,一心想将那七皇子过继给寒门,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一向最护短的陆恒,此刻自己最宝贝,最得意看好的两个弟子都出了事,心里自是记仇的紧。 “老陆,你也先别着急,你所讲的,我们大家都很清楚,但正如阿龙所说,现今我们也只是猜测,也不好贸然去找那皇帝老儿兴师问罪,不过你倒提醒了我,如今我们已找到了小玉宁,他们想过继七皇子之事,正好可以公然拒绝了,也可借此挑明拒绝那皇家的人,来参加这次的终极考核,以正祖师爷定下来的规矩。” 玄明子高挑的身姿立于殿中央,有条不紊的讲出了自己的看法。 众人听后也是赞许的点头,那气耸耸的陆恒听言,也是无话可驳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双手抱于胸前不再言语。 “嗯,玄说的很对,此事好在有惊无险,没有伤到这几个家族嫡系,那苏月虽丧命,但听小玉宁的讲述,她也参与了其中,这也算是她自食恶果了,不过今晚的事,目前大部份都只听了小玉宁的一面之词,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待那三个孩子醒后,听听他们怎么说,再做定夺。” 宇文峰讲到这里稍顿片刻又道:“不过如今老天佑我孙女平安归来,正好皇家那边的无理要求,也可做个回复了,此事就按玄说的去办,我明日便修书给那皇帝老儿,好断了他们的非分之想。” 说罢,宇文峰起身吩咐到:“今晚发生的事情不可有半点声张,门内一切事务照常,但此事也不可不查,却只能暗查,必将这害群之马清除,此事发生后,各殿要提高警觉 分卷阅读51 - 分卷阅读52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52 ,加派人手巡防,以保此类事件不再发生。” “是,门主”众人得令起身领命道。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推书啦!本女子另一本同时进行的新作:《娶我,后果自负》,记得预收哟~~~谢谢! 第43章 回目惊魂 一夜过后,寒门上下的景象仍一如既往,从表面上看,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那西阁楼里却有那么件小事传出,女弟子苏月,因家中唯一的母亲病重无人照料,便得了门中允许,已下山回了家。 此等小事,大家除了惋惜她不能参加终极考核外,倒也没有作何多想,却唯独有两人,听了此事后,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坐立不安。 “哥,苏月不是死了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还没死?” “你慌什么慌?”风云礼面色难看的睨了一眼,自己这个胸无城府急性子的弟弟。 原来昨夜那两个黑衣人,正是这风云礼和风云钰两兄弟。 “哥,你说我怎么不慌,要是那苏月当真没有死,我肯定会被她供出来的。”风云钰张惶失措的在房里踱来踱去,晃的风云礼甚是烦乱。 风云礼起身来到窗边,察探了一下外面没人后,才压着心里的火气,温声道:“钰,你先冷静点,我觉得此事,定是那几个老头想故意隐藏事实,我敢肯定那苏月已经死了。” 听言,风云钰才停下步子,狐疑的望向自己的大哥:“真的吗?那为何没有听到一点另外三人的消息,他们不都中了药吗?” “没听到消息,就证明他们有可能出事了,至于出事到什么程度,下来慢慢便知晓,不过这次的计划算是失败了,现在我们最是需要的就是静观其变,千万慌不得,切不可露了马脚,只要留得青山在,许多事情都可以来日方长。” 相较于风云钰的不沉稳,风云礼就显得冷静多了,而且心思缜密多疑,考虑事情也看得比他这个弟弟深远的多。 在风云礼的开导下,风云钰才稍安下心来。 医殿。 为了昨夜之事,忧心得回去只休息了一两个时辰的几位殿主及门主,一得了消息说花映容和那苏木里二人已醒了后,又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此刻医殿内殿,气氛有点尴尬,宇文峰还是坐在昨晚那个位置,而四殿主也依着下首而坐,乌珍立在白谷身旁,有点担忧的望着地上,跪着不肯起来的苏木里和花映容。 “唉呀,你们都别跪了,我不是告诉你们,你们是中了那忘魂才那样的,不要太过自责了,快起来吧。” 乌珍再次开口劝慰道,只是她越是劝说,二人越是羞愧的抬不起头,身为女子的花映容,更是无地自容的禁不住流泪,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明白,自己几时中了那传说中的忘魂,但他们心里却是心知肚明,此事,与那中了忘魂也只是一半一半的关系。 况且,此等事情,无论是任何一种情况,被袒露于人前,任谁都是羞于见人的。 苏木里见花映容流泪不止,心痛的就想将她揽入怀中,却又碍于在座的各位长辈在,还是忍了下来。 见怎么劝也无用,宇文峰便朝乌珍道:“算了乌珍,由着他们去吧。” 待乌珍退下后,既而又对地上的二人讲到:“你二人可知昨晚发生了何事?” 听言,花映容仍低着头不语,而苏木里却问道:“难道除了我二人的事,还有其它的事情发生?” “当然有啦,事情还大着呢!哼,你这小子算你走运。”没待其他人开口,那急性子的陆老头就忍不住的给他扔了句。 听言,低头流泪的花映容也是愣怔的抬了下头又垂了下去,苏木里却是不解的望向宇文峰。 宇文峰无奈的瞪了眼那惟恐天下不乱的陆恒,朝苏木里道:“你们先说说昨晚的经过再说吧?” 闻言,苏木里很是恭敬的开口道:“两日前,我堂妹来找我,说过两日便是她的生辰,今年不想像往年一样,那么冷清的过,所以我就以我的名义将容儿和云邪邀请来,为她庆生,当时云邪不小心撒了酒在身上,他便回了一趟自己房,而后容儿便醉了,我本是想送她回去,可后来就不知怎地~~~” 讲到这里,苏木里着实讲不下去了,担忧的望了眼身旁将头垂得更低的花映容,心下窘迫之即,亦有丝甜蜜。 “门主,无论怎样,此事都是木里一人之错,与容儿无关,还请门主责罚我一人,而且此事,木里定要负起责任,还望门主与各位殿主明鉴。” 听了苏木里的话,身旁的花映容心里再有什么想法,此时也是说不出来的,只是慌乱的绞着手下的衣裙。 见他们并不知情,但讲的过程却和丁玉宁讲的如出一辙,白谷终是忍不住的朝门主望了眼,得到首恳后,便起身来到二人面前,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什么?月儿死了?云邪他还昏迷不醒?而且还是失踪多年的玉宁师妹发现的此事,并救了云邪?最主要的是还有黑衣人参与此事! 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后,无论是苏木里还是花映容,都是不敢置信的望向众人,原本以为只是一件他们情不能自已,偷吃了禁果的事,怎么就生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居然还有人丧命! “不可能,月儿怎会下毒害我们,她那么单纯的一个小姑娘!”苏木里心里伤痛万分,苏月虽只是她的堂妹,但也算是在这寒门与她最亲近的亲人了。 苏木里不能接受的落下泪来,花映容瞧见,终是无法沉默的伸手就去扶住他,给他安慰。 见罢,众人也很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白谷很遗叹的再次讲到:“此事我已经核实过了,虽然那黑衣人潜进你房里,换走了你们原先喝的酒和杯子,但撒在云邪衣袍上的酒中确实含有忘魂,并且我去你房里查看时,在门口的地上的一滩茶水里发现,里面有同样无色无味的一种□□,而苏月正是因服下此药才身亡的。” “什么,茶水有毒?” 听到这里,苏木里竟惊呼出声,随即又与花映容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当时花映容是有些微醉了,但却还不至于不清醒,他们都记得当时苏月追着他们,要他们喝茶的情景,心里不禁一阵唏嘘,好在当时不小心将那茶水打翻,要不然此刻,怕两人都已不在了。 只是无论如何,苏木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堂妹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门主,虽然事实证明是我那堂妹犯下了大错,但月儿生性单纯,定是受了他人古惑,才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来,木里希望门主彻查此事,定不能让那幕后之人逍遥法外。” 说罢还很郑重的朝宇文峰作揖叩拜,面上尽是掩不住的悲愤交加之色。 宇文峰赶忙起身将他扶起,也是痛心疾首的点头道:“此事本门主已与几位殿主商议过了,自是要追查到底,但此事有可能牵涉众广,我们只能秘密调查,对方的目的可能还没那么简单,所以你们下来 分卷阅读52 - 分卷阅读53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53 切不可冲动,而且也不可声张,否则打草惊蛇后,我们更不好行事。” “是,弟子明白。”苏木里虽心痛,但也是个明事理的人。 待这二人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众人便起身朝内殿里间走去。 从昨晚便昏迷到此时的风云邪,虽然身上的忘魂已解,却也因心脉受损而迟迟无法醒来,自责不已的丁玉宁,不顾众人劝阻,硬是在床边守了他一夜。 当众人走至门口,看到的便是,丁玉宁红肿着双眼坐在风云邪床边,被纱布裹得看不到手指的双手,将风云邪的大手捧在其中,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那里,面上的担忧之色一览无余。 见罢,众人顿觉尴尬的一阵干咳,试想,这风云邪与那花映容原本是未婚夫妻,而就在昨晚,那苏木里与花映容却有了夫妻之实。 而现下,这才找回来的宇文玉宁(丁玉宁),又与那昏迷未醒的风云邪一副如此亲密的样子,这种场景让人会上,着实有点不自在。 几个老头子在门口推推攘攘的不好进去,正好那苏木里和花映容也在那里有点踌躇。 此时听到响动的丁玉宁,抬眸朝门边望来,看到白谷后,便连忙放开风云邪的手,作势就要起身,岂料却牵扯到昨夜受伤的双膝。 “白谷殿主,啊~~~” 刚唤了声白谷,就痛的惊呼出声。 心疼的宇文龙,两步上前便扶住了她:“宁儿,你没事吧?” 望着这个昨夜才认下的帅哥爹爹,丁玉宁连尴尬的心思都没有了,红肿而憔悴的双眼又是一阵泪光闪动。 “帅哥爹爹,你快让白谷殿主,再给阿邪哥哥看看,他为什么还不醒?他会不会出什么事呀?唔唔~~~” 丁玉宁眼皮都不眨的守着风云邪,心里总是回忆起他吐血的那一幕来,又想起那苏月的死,无论白谷怎么同她讲,说那风云邪没性命之忧了,可她总是不放心,生在21世纪的丁玉宁,何曾见过这么惊心的场面,心里的害怕与自责一刻也没停过。 此刻她才明白,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了两个多月的男人,不知不觉已刻入了自己的骨髓里,见他面无血色,了无生气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心,真的始无前列的好痛。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本子同步新书《娶我,后果自负》,大家记得预收哟~~~谢谢,爱你们! 第44章 风云邪醒来 随后跟进来的苏木里二人,当看到靠在宇文龙怀里的女子后,两人都愣住了,不过却心思各异。 在二人的记忆里,三年前跌下落霞谷的宇文玉宁,一直被视为未来的寒门继承人,门主对她之重视,从小到大一直留在寒雾台由门主亲子教导,平时很少下四殿来,就连几个世家嫡系子弟也是远远的,与她只有过数面之缘。 他们对宇文玉宁的印象很是浅薄,所以当二人看到现在的丁玉宁时。 花映容疑惑不解的是,为何这个失踪三年的宇文玉宁,会对风云邪如此上心,虽然发现自己心系的是苏木里,但毕竟与风云邪有婚约在身,此时见到有别的女子,对自己的未婚夫这样在意,心里竟也生起一丝不愉来。 而苏木里却是万般不敢置信,这个与自己合谋追求爱情的女子,他的宁儿妹妹,居然会是寒门苦寻三年的宇文玉宁,相处那么久,自己竟一点没有从相貌上看出来,此刻细细回忆,二人的长相果真一般无二。 可是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时,苏木里就蹙眉了,如果宁儿真的是宇文玉宁的话,那当初她同自己讲的话又是怎么回事,心里不禁就对这个宁儿妹妹产生了疑惑,但又觉此时不是找她问话的时候,也只有忍住等下来再找她问清楚了。 愣怔半晌后,花映容才心思收敛的踱步来到风云邪床前,看到床上那张苍白的脸后,眼匡一红,便抬手掩口低泣道:“云邪,你怎地这么严重,是我对不起你!” 说罢,双腿一屈便跪在了床边。 见此,苏木里心疼的赶忙上前也跪在了她身边道:“容儿,你别这样,这事不怪你,这都是我的错,有什么事等云邪醒了,我会同他说的,要打要罚,我一人来承担。” 身后一群老头儿见了,都不禁一阵摇头叹息,他们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乌龙事件。 靠在宇文龙怀里的丁玉宁,此刻见到那花映容与苏木里出现,虽有点搞不太明白他们话语中的意思,但看那苏木里在众人面前,也与那花映容这么亲近,心下也在想,莫非这小子得手啦。 但为免再生枝节,丁玉宁也假意与那苏木里不熟,并没有上前去打招呼,况且此刻的她确实也没有心情去理会别的事情。 看到几个哭哭啼啼的孩子,白谷无奈的上前道:“好了,一个个哭什么哭,哼,都说了这小子已无性命之忧,只是昨夜他强行用内力压制毒性发作,导至心脉受损而已,看看你们一点耐性都没有,非要让本殿主把他弄醒才了事。” 语毕,白谷已来到床边,而一旁的乌珍,随即就心领神会的递上银针,见白谷要施针,花映容才在苏木里的掺扶下移到旁边站着。 待白谷三针落下后,便听得那躺在床上的风云邪口间发出一声难受的□□,随即看到那张苍白的俊颜,双眉紧蹙,就连五官都皱成了团。 见罢,心痛如刀绞的丁玉宁,泪流满面的就要扑上去,却被她的帅哥爹爹给拉住,宇文龙心疼的朝她摇了摇头,她才忍住了上前的冲动,只是那小身板却因隐忍的抽泣而抖颤起来。 当白谷为风云邪扎下第六根银针时,风云邪才幽幽转醒。 只是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在风云邪眼睫轻颤间,自他口中喊出的竟是“宁儿”两字。 花映容听言,如遭雷击般,身子向后跌去,便软在了苏木里怀里,张大着嘴不敢置信的朝丁玉宁望去。 而丁玉宁哪管她的感受,听风云邪虚弱的唤出自己的名子,再也忍不住,便挣脱宇文龙的钳制,就将那白谷挤到了一边,自个趴到了风云邪身上。 “阿邪哥哥,你总算醒了,你吓死宁儿了!唔唔~~~” 风云邪刚一醒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压,弄得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禁不住闭着眼两声轻咳后,也是虚弱的抬手将趴在身上的丁玉宁揽住,略显担忧的问道:“宁儿,你没事吧?我可有伤到你?” “阿邪哥哥,宁儿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到是你差点那个什么爆体而亡了,唔唔~~~吓死宁儿了!” “宁儿,你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快给我看看。” 听到风云邪一醒来就那么紧张自己,丁玉宁便委屈十足的抬起被裹的像粽子一样的双手,扁着嘴道:“我不严重,就只是手和膝盖磨破皮了而已。” 听言,风云邪毫无血色的面上尽是心疼。 瞧见两人如情侣般,在那里你浓我浓,完全把在场的人当成了空气,做为一门之主的宇文峰,用 分卷阅读53 - 分卷阅读54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54 眼角的余光瞟了下,此刻脸色超级难看的花映容后,也是尴尬的握拳掩口轻咳了两声。 毕竟其中一个主角就是自己的宝贝孙女,虽然那花映容与苏木里已成事实,但好逮人家和风云邪还没有正式退婚。 这时,风云邪才彻底清醒的发现周边全是人,心下一惊,惨了,宁儿被他们发现了,待眼神扫视了一下四周后,便一脸担心的看向丁玉宁。 丁玉宁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于是赶忙开口道:“阿邪哥哥,我都告诉他们了,当时是我求着你收留我的,这事儿与你无关,还有就是,他们硬说我是那个宇文玉宁,我都说了不是了,真的,可是他们不信!” 说着,丁玉宁小心翼翼的望着眼前还很虚弱的男人,心里还是有点担心,风云邪会不会当众拆穿自己,毕竟他可是真真的清楚,自己跟本不可能是那个宇文玉宁。 听到她的话,还没等风云邪震惊过来,那寒门门主就激动道:“小玉宁,我的宝贝孙女,你可别不承认,虽然你失忆了,但你娘可是认得你身上胎记的,这可错不了。” “宁儿,你爷爷说的对,你就是我的女儿没错,这些年让你在外受苦了,爹爹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宇文龙也是一脸心痛之色的上前讲到。 看着这爷俩情真意切的样子,丁玉宁直觉嘴角抽搐的垂首望向风云邪,周身局促的坐在床边,跟个犯了错的小媳妇儿似的。 良久才听风云邪开口道:“他们说你是,有可能你就是吧,做你自己就好。” 闻言,丁玉宁有点意外的看向风云邪,没想到这个正直又淡漠的男人,竟没有拆穿自己,心底生起一丝淡淡的甜蜜。 朝她回了一个会心的笑容后,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和一脸的倦容,风云邪心里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却又忍住道:“宁儿,你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呀?看你这个样子也该去休息了。” 听言,最是了解情况的乌珍便开口道:“小师妹岂止没休息好,她是根本就没有去休息,她在这里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你可没瞧见,在你刚送来的时候,她那样子有多吓人,可她硬是不去上药也要守着你,劝也劝不动。” “好了乌珍,快扶小玉宁去休息吧。”白谷无奈的阻止了自己这个没有眼力见的徒弟,她都没瞧见人家花映容的样子有多难看了。 风云邪的心狠狠的一阵揪紧,没想到这个爱闹小脾气的女人,竟这么担心自己,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时的自己鼻头竟有些泛酸。 “宁儿,你先下去休息,我还有事要与门主和各位殿主说。” 风云邪压抑住心底的情绪,淡淡的开口朝丁玉宁讲到,语气不是商量,而是肯定。 怎知,丁玉宁竟听话的点头便随乌珍下去,只是膝上有伤,走路不利索,痛的一阵龇牙咧嘴,而她的帅哥爹爹,心疼的一把便将她抱起,就去了乌珍的房里。 不知怎的,看到那宇文龙抱着她离去的背影,风云邪心里竟有点酸溜溜的堵得慌。 待宇文龙归来后,风云邪很是凝重的将昨夜自己知道的事情讲了一遍,满以为大家会惊讶,岂料人家反过来告诉他的事,才是令他一阵动魄惊心。 抬眸望了眼站在白谷身侧,面色难看的苏木里和花映容,风云邪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自己的好兄弟与自己的未婚妻,阴差阳错的有了夫妻之实,而自己这个本该悲愤难过的人,此刻自己心里除了意外竟没有半丝其它的情绪。 风云邪自嘲的一声嗤笑,原来自己竟这么不在意这桩婚事,看来容儿跟着木里也是一桩好事。 原本只是风云邪无心的一声自嘲,可听在苏木里和花映容耳里,却是格外刺耳的。 “云邪,此事是我一人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与容儿无关。” 说罢,心里确实愧疚不已的苏木里,便要跪下给自己的好兄弟认错,他很清楚自己与容儿的事,确实是实打实的欠自己这个好兄弟。 岂料,没等风云邪出声阻止,站在他身旁的花映容倒是出乎众人意外的将他拉住。 “木里,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那幕后操纵之人,相信云邪也是定能谅解的。” 此刻的花映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在见了风云邪与那个失踪三年的小师妹你浓我浓后,心里的羞愧感竟一扫而光,面上也是前所未有的淡漠高冷。 而心底却是无竟的酸涩,试想自己与风云邪订婚一年多来,他曾几何时对自己这么上心过,又曾几何时对自己如此亲昵关怀,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淡漠相待,自己又怎会被苏木里夺了芳心。 如若他待人一如往常的寡淡,今日发生的事情,花映容定会愧疚一辈子,只是现在才明白,人家不是天生寡淡的,而是要看对什么人而已。 花映容平淡的语气里,众人都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风云邪就算再木讷,也是懂花映容此刻的情绪,心里也生出一丝歉意来,自己先前当众与宁儿确实太过亲昵了些,她不高兴也是应该,毕竟抛开一切来讲,自己与她尚还有婚约在。 “木里,事已至此,什么都不重要了,从此我便把容儿交给你了,你定要好好待她,我们三人仍是挚友。” 风云邪躺在床上,依旧无血色的面上满是真诚。 他的话让苏木里一阵感激,也让在场的几个寒门高层松了口气,毕竟这事也是可大可小,如果当事人不依不饶,处理起来也是麻烦得很。 只是他这么干脆的就说出这种话来,却让花映容心里一阵刺痛,虽然这也是不可扭转的事实,但见人家毫无留恋的把自己让给别人,心里的难过是不言而喻的。 花映容忍不住的眼泪夺匡而出,不顾在场的尊长,抬袖掩面转身便冲了出去,苏木里担心的向门主施了个礼也追了出去。 见此,众人也只叹,真是造化弄人呀!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本女子同步新坑:《娶我,后果自负》预收哟~~谢谢! 第45章 寒雾台 一晃三日光景过去,风云邪在白谷的精心调理下,也恢复得很快,只需再静养些日子便可痊愈,所以也搬回了东阁楼自己的住所,只是再次回到自己的小屋时,心情却是一阵空落落。 如今丁玉宁被误认成了宇文玉宁,已暴露于人前,自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与自己形影相随了,执意要在医殿照顾自己的她,在医殿呆了三日后,今日也是被宇文龙和白霜霜强行带走,送上了寒雾台。 想到这里,风云邪就烦乱的担心不已,在他心里,那女人是需要自己的气息庇护的,如今被当成了宇文玉宁上了那寒雾台,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要是被她说的那个雷公电母发现了可怎么办。 心里自丁玉宁被带走那一刻,他就开始纠结,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如今距离那终极考核也还有二十来天,就算自己有能力上去,也不知她等不等得了那么久。 寒雾 分卷阅读54 - 分卷阅读55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55 台--- 被带上寒雾台的丁玉宁,此刻正被她那所谓的爷爷、爹爹和娘亲领着四下转悠。 “我的小玉宁呀,你快看看,这些地方你有没有觉得很熟悉?”宇文峰一脸急切的问到。 听言,丁玉宁还是尴尬的摇了摇头。 见罢,白霜霜终于看不下去了。 “父亲,宁儿她才回来,这事急不得,白叔不是说了吗,宁儿身体很好,只是这失忆的事也说不清,各种原因也可能导致,有时说好就好了,有时也许就是一辈子的事,只要宁儿平安的回来了,就什么都不重要,其它的事我们就顺其自然吧!” 白霜霜说的很是语重心长,却说出了一个母亲内心的想法,宇文龙轻轻将自己的妻子揽入臂弯,也是赞同的对自己的父亲道:“是啊父亲,霜儿说的也正是儿子的想法,我们既身在江湖,除了尽我们应尽的责任外,万事还是洒脱些好,只要宁儿平安快乐,她记不记得从前的事,能不能恢复以往的东西,真的不重要了。” 知父莫若子,宇文峰的心思,宇文龙最是清楚不过了,在三年以前的岁月里,这个父亲总是把宁儿当成寒门继承人来培养,导致这个可怜的孩子没有享受过一点童年的时光,长那么大连一个玩伴都没有,成日就面对自己爷爷严厉的教导。 也许这其中还有自己的责任,只因当初自己一再表明不想继承这门主之位,所以自己的父亲才那么急切的培养宁儿,想起这些,宇文龙对自己女儿的愧意更深,所以在她失踪的三年里,也是自己人生最痛苦的时光,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决不能重蹈覆辙再让她受那种苦。 见自己的儿子和儿媳都是这样的态度,宇文峰也是一阵无奈的叹息,罢了,在自己孙女离开的三年里,他也想了很多,此刻也觉,只要孩子平安回来了就好,其它事情都还可以从长计议。 “好,你们说的对,只要我的小玉宁回来了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言罢,宇文峰宠溺的望着丁玉宁,而那炯炯有神的眸子却闪着泪光。 丁玉宁在21世纪一直活得十分现实,像这种亲人间真情流露的场面,也是很少经历,此刻见这个白发苍苍又高高在上的老头,竟也在自己面前红了眼,一时手足无措。 “这个门主,哦不,爷爷,您别难过,宁儿这不回来了吗,以后会好好孝顺您的,您别难过了啊,您这样,呆会儿我也忍不住要哭了。” 虽然自己并不是他们要找的宇文玉宁,但好逮暂时也要用一用这个身份不是,就算是为了报答他们也好,就将就着当回他们的亲人吧。 给自己找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后,丁玉宁角色转换的倒也快,随后就哄得几人眉开眼笑起来,看起来倒也真像是一家人般其乐融融。 入夜,丁玉宁在感受了一翻有新家人的温馨待遇后,便被安置到了她所谓曾经住的房间里。 原本白霜霜是想要陪自己的女儿住一晚,同她讲些贴己话,可奈何那个宇文龙硬是不同意,说什么女儿大了,同娘亲睡怕不习惯。 丁玉宁不禁翻白眼,明明是自己离了老婆不习惯,还把问题推到人家身上,不过也好,要让她这个所谓的娘亲挨自己睡一晚,还保不准人家会不会发现自己是个冒牌的呢。 扫视了一下四周,宇文玉宁的房间可比那风云邪住的地方宽多了,只是整个房间的摆设却十分简朴,一点都不像女子的闺阁。 丁玉宁扁扁嘴,东看看西瞧瞧的,就连一些女子用的胭脂水粉,什么发饰头钗都没有,看来这个宇文玉宁还真被那老头当孙子养了,不禁就同情起那个宇文玉宁来。 躺在一张超大的大床上,丁玉宁不知怎地,就是无法入眠,在数到第一百只羊后,却越来越清醒的丁玉宁,翻身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我这是怎么了,居然失眠!之前在阿邪哥哥的床上,不是一倒下就能睡着吗,怎么现在到了这里就睡不着了,唉,也不知道阿邪哥哥有没有和我一样,也睡不着呢?” 丁玉宁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抱膝坐在床上,头上的发髻已打散,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垂泻而下,就那么自言自语的坐在那里愣神。 岂不知,就在她头顶上方的房顶上,揭开一片琉璃瓦的地方,一双深邃而幽深的眸子,正满含柔情的看着她,那种似刻进骨子里的温柔,就像恨不得冲下去将她搂进怀里般。 看着她辗转难眠的翻来覆去,然后又气恼的坐起来,嘟囔着嘴自言自语,听着她口中左一个阿邪哥哥,右一个阿邪哥哥,男人隐在黑暗的面上尽是抑不住的笑容。 双手枕于脑后,斜躺在房顶的男子,时不时的就朝房里望几眼,恰好女子没有熄灭烛火,她的一举一动都尽在他眼底,直到女子沉沉睡去,男人才将揭开的瓦重亲盖上离去。 清晨,白霜霜一大早就来到丁玉宁的房里,为她带来了许多用品和几身新衣,瞧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很没形象的躺在床上,吩咐跟来的弟子下去后,便来到床边坐下,宠溺的就去扯她抱在怀里的软枕。 “宁儿,我的宝贝女儿,快起床吃早膳了。” 感觉有人在拉自己怀里的东西,睡得正香的丁玉宁,砸吧了两下嘴,不满的抗议道:“阿邪哥哥,你别收我被子了,让我再睡会儿。” 听言,白霜霜面上生起一阵古怪,这才想起,虽然之前听这丫头说是那风云邪收留了她,却一直忘了问,那小子到底把她藏哪儿,这孤男寡女的,他们又是怎么过来的。 “宁儿,快起来了,我是娘亲。” 说着,白霜霜便伸手将她往床边拽,见她那副软绵绵的样子,没好气的就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头。 “阿邪哥哥,你怎么又捏人家鼻子呀” 闻言,白霜霜的眉头都拧成了一团,一听这丫头的口气,她与那小子可畏是十分亲近,完全超出了正常男女,虽觉那风云邪也是出类拔萃的人才,而且相貌家世也是无可挑剔。 但又想到他与那花映容是有婚约的,虽然门主已亲自修书给三大世家的家主,告知了那三个孩子发生的事,风家和花家退婚的事已是必然,但做为一个娘亲来说,这样子让女儿跟那小子发展,也是觉得委屈的。 可是一看这丫头,再加上这几日的观察,做为过来人的白霜霜,心里也只有无奈的叹息,双手扣住丁玉宁的双肩,用力的摇晃了两下。 “傻丫头,快醒醒,看清楚,我是你娘亲。” “啊?娘,娘亲?” 终是被摇的有点清醒的丁玉宁,这才惺松着双眼瞧清面前的女子不是他的阿邪哥哥,才想起自己已经上了寒雾台,而今面前这个美女就是她暂时认的娘亲。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丁玉宁就被白霜霜给扶着下床梳洗,呆呆的任由白霜霜给自己擦脸梳头,随后又套上一身浅蓝色的纱裙。 望着镜中的自己,丁玉宁突的眼前一亮,哇,原来这古代的样子 分卷阅读55 - 分卷阅读56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56 这么漂亮呀,以前在风云邪那里,一天到晚变来变去,一不用梳洗,二不用换衣的,也没有机会照照镜子,竟也不知自己生的这么倾国倾城。 “宁儿,可否满意娘亲的手艺?”望着自己婷婷玉立的女儿,白霜霜一向温婉的面上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嗯,娘亲的手真巧,这头发梳得很衬这张脸,本来就倾国倾城的我,现在更是明艳动人了。” 听到她这没羞没臊的夸自己漂亮,白霜霜更是禁不住一阵嗔笑道:“你这丫头,几年不见,这小嘴也跟换了似的,没个正形。” 说罢,白霜霜又怜惜的抬手抚着丁玉宁的发丝道:“以前是娘太过软弱了,心疼你爷爷把你带上这寒雾台,却也因为很多原因没有阻止,才让你过去的十几年里过得那样辛苦,以后娘亲定会护着你,让你快快乐乐的做个女儿家。” 说着,白霜霜的眼匡红红的,丁玉宁只觉一阵尴尬。 “那个,娘亲,既然我已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从新开始就好,呵呵。” 抹了把眼泪,白霜霜也释然道:“好,我们从新来过,今日你爷爷已对外公布了你归来的消息,你是我寒门最尊贵最宝贝的公主,从此你只需快乐的生活就可以了,其它什么都不用管。” 听她这么说,丁玉宁一愣,心里竟生起一阵不好的感觉来。 虽然能在这异时空,做一回江湖老大的孙女,是一件无尚荣耀的事,这种做米虫又可以耀武扬威的日子,一直是她生前向往的,但自己毕竟不是这个时空的人,而今却在这里有了身份,这会不会像判官所说,影响到别人的命数呀。 而且听那判官的意思,花映容与风云邪的姻缘线已断开,只须自己推波助澜,让苏木里和花映容尽早成婚就可以回去了,可现在自己却意外的,参合进了这些人的世界里,真不知这事儿是喜还是忧。 作者有话要说: 宣传本女同步的另一本穿越重生、架空历史的新作《娶我,后果自负》,别名:《两世沉浮只为君》,亲们记得收藏点阅哟~~~谢谢! 第46章 夜色下的身影 又是一夜夜幕降临,寒雾台一处房顶上,依旧是一身紧身夜行衣的男子,仍是同一个位置,揭开同一处的瓦片,深邃幽暗的眸子望向房内。 此刻的丁玉宁,也是一身中衣,却是坐在桌边,手提酒壶正给自己倒酒喝,倒一杯便一饮而尽,从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酒的辛辣让她很不适应,却只见她皱眉片刻后,不言不语又倒一杯直吞下肚。 看得房顶的男人,不禁就双眉紧蹙,很明显感觉到了这女人是在借酒浇愁,难道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正疑或不解时,便听到下面的女人开始嘟囔。 “这酒怎么这么难喝啊!” 只是丁玉宁刚说完这样一句话后,便哽咽的垂下头忍不住的低泣起来,就在过去的几日里,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个风云邪。 因为判官说了他与花映容的姻缘线已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对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所以从此自己便也可以不在理会他,只要想办法去促成那苏木里和花映容快点成亲就好。 可是就在今日,丁玉宁才从白霜霜那里得知,就在苏月死的那夜,那花映容与苏木里因中了忘魂,已有了夫妻之实,而自己的便宜爷爷已修书将此事告知了三个家族的家主。 听说自己那爷爷已收到回信,一是确定了风云邪与花映容两人的退婚,二便是那苏家和花家来信与门主商议,希望苏木里和花映容能在终极考核后就成婚。 这原本对丁玉宁来说该是件高兴的事,阎王给了她一年的时间,却在短短的两三个月就快搞定,待她二人叩拜天地后,自己便可许下重塑肉身的愿望,再回21世纪过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富足生活。 可是不知怎的,一想到自己不久就会离开时,心就一阵没来由的抽痛,心情也是始无前列的失落忧伤,竟情不能自已的思念起那个男人来,只是几日的光景不见,却恍若隔了一个世纪般。 离开他后的每一个夜晚,原来都是那么难熬,特别是今夜,几次都化身红烛,冲动的想去找他,可那晚判官的话却犹如芒刺在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 丁玉宁,在这里你怎么可以对人动情,你只不过是一缕可以借助凤烛化身人形的魂魄,你应该像21世纪的自己一样,无情无爱追逐现实,那才是你丁玉宁。 止得住眼泪的流趟,却止不住心里的疼痛和失落,捞起桌上的酒壶,杯子都懒得用,直接就着酒壶就这么喝了起来,本来就不喝白酒的人,就这么像喝水一样,硬生生的往肚里倒了半壶酒。 天眩地转间,身体已无力支撑的朝桌子上趴去,手中的酒壶跌落,洒在桌上的酒就这么流淌浸到丁玉宁的身下,打湿了覆在桌上的衣衫。 平日里总爱叽叽喳喳的女人,此时却只趴在那里静静的一动不动。 突见,先前还在房顶的男人,不知几时已来到桌前。 “宁儿,你没事吧?” 将她扶起,看到她因醉酒而面色酡红的双颊上,还满是泪痕,男子冷峻的面上竟是掩不住的心疼。 感觉有人扶起自己,还尚有一丝意识的丁玉宁,睁开一双通红的眸子,迷茫的看了眼对方,却禁不住心酸的唤了声:“阿邪哥哥,你又来我梦里啦?” “宁儿,这不是梦,我每晚都会守在你身边。” 言罢,风云邪就再也忍不住心里对她的思念,双臂一紧,狠狠的将她拥入怀里,府身便将灼热的唇覆了上去,柔软的唇瓣间,酒的醇香和女子的甜美都令人沉醉的不能自拔。 而他却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冲动,转而将唇移到了她的脸上,轻轻将她脸上的泪一点一点的吻去,似想用他炙热的唇,将女人所有的愁思都熨烫掉般。 不知是被男人吻的更不清醒,还是开始有点清醒,丁玉宁迷醉的双眸依旧涣散,却努力一瞬不瞬的想要盯着眼前的男人看。 “这真的是做梦吗?今天的梦好美,阿邪哥哥你又轻薄我了,呵呵,可是我好喜欢!” 说罢,早已瘫软如泥的身子还使劲的往上蹭,似是要迎合男人再次轻薄她。 要是依着往常,风云邪定会被她这滑稽的样子逗乐,而此时的他却是一阵忧心。 “宁儿,你今晚是怎么了,为何喝这么多酒?” “喝酒?嗯,宁儿今晚喝酒了,喝了酒就可以像这样见到阿邪哥哥了,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呵呵。” 虽然丁玉宁的话一时竟让男人红了脸,但细想却又觉的她话里有话,于是便柔声哄道:“为什么一定要喝了酒才能见到我呢?只要你想我,就可以下四殿来找我呀。” “不,不可以,我不可以找你。” 听了风云邪的话,软绵绵的丁玉宁就变的有些激动起来,口中否决着,眼里更是禁 分卷阅读56 - 分卷阅读57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57 不住又流起泪来,双手用力的将风云邪往外推。 风云邪一时没有防备,险些让她挣脱开来,急忙拉住她的双臂,这才发现她两个袖子都被酒给打湿,上前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竟想都没想便脱去她身上的湿衫,只剩下一件轻薄的褒衣。 随手拉过床上的薄被,挡住了她的若隐若现,春光虽好看,而此刻的男人却没有占女人便宜的心思,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用手沾着药膏为她涂了前几日受伤的患处后,便拉过被子将女人裹住,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用前所未有柔软的声音问到:“宁儿,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可以来找我吗?” 眼神涣散却还是控制不住还在抽咽的丁玉宁,一听男人的问话,心酸的扁着嘴道:“我当然不可以去找你呀,现在梦里看到你,我都这么喜欢你了,要是再见面,我爱上你了怎么办,不可以这样呀,唔唔,不可以。” 听言,风云邪眼里光华灼灼,情不自禁的将被子里的女人揽的更紧,而面上却还是平静的开口道:“为何不能爱上我?” 闻言,此刻醉的已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的丁玉宁,却是破涕为笑,而她的笑却是言不尽道不明的酸涩。 “你好笨呀,唉,看来梦中的阿邪哥哥就是不如真实的阿邪哥哥聪明。” 说罢,丁玉宁便心里伤心的拧眉闭上眼睛,将头靠在风云邪的胸口,抬出一只小手摸了摸他的脸,随即停在了他耳垂上一阵揉捏,似很享受手下的感觉。 却撩得人家一阵面红耳赤的身体轻颤,正当风云邪还要开口问什么,却听到她困意来袭的呢喃道:“也不知我回去后,还可不可以像这样梦到我的阿邪哥哥。” 什么?回去后!难道她要离开了? 被她一句半梦半醒的话,惊得不知动弹的风云邪,心似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揪了一下,竟生疼的停顿了片刻呼吸。 丁玉宁捏住男人耳朵的手,因睡着而无力的划下,这才拉回了风云邪愣怔的思绪。 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抚上女人依旧酡红的小脸,心里揪心不已的徐徐开口。 “宁儿,你真的要离开我了吗?你不是骂我没良心,占了你便宜不负责吗?那日我对你说的,我会给你一个答复,原本是想找容儿坦诚我的心思,想不管不顾的与她解除婚约,只为做一个有资格对你负责的男人,没想到那夜,木里和容儿竟中了忘魂有了夫妻之实,这倒是无意中合了我的意,原本我还怕伤到容儿的心,影响我们多年的情谊。” 讲到这里,风云邪垂眸深情的看着怀里早已熟睡的人儿,又满含柔情的接着道:“你知道吗,在你没有出现的日子里,我从来没有想过,人生要和什么人一起度过才有意义,所以当父亲为我与容儿定了亲后,我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没有容儿也会有别人。 直到你来到我身边后,一切都不一样了,我才知道,我并不是无欲无求,只是我之前的人生没有遇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 不知从几时起,我也有了私心,有了牵挂,以前脑海里空白的地方,还有心里空荡荡的地方,如今也满满当当,全是你的身影,而你却要离开了吗? 是呀,你是仙子,仙子又怎可长留人间呢!” 不经意间,风云邪微垂的眼睑竟变的湿润,望着女人的视线也模糊起来,低头在女人额前印下一个深深的吻后,抬眸,眼里的所有情愫已全数收敛,之前面上的怅然之色似从来未曾出现般,轻轻将她放下,替她捏好被子,转身便从来时的窗户窜了出去。 黑夜里,一道孤寂的身影再次回到房顶,依旧躺在那个位置,却抬手将先前揭开的瓦盖了回去。 而此时,寒门外阁下方山间一处山洞里,两到身影在黑夜里并肩而立。 “主子很生气,这次事情让他前所谓有的失望。” 听言,一道高大的身影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惶恐的解释道:“此时定是被人泄漏了去,要不然---” “好啦,不用再解释,事儿办砸了就是办砸了,好在这回主子宽容,说再给你一次机会,之前的过失便可一笔抵消。” “哦,那请大人代我谢过主子,只是不知,这次主子又有何事要吩咐我去做呢?” 言罢,两人便一阵谨慎的交头接耳。 第47章 苍松殿 寒雾台— 丁玉宁一个人闲来无事,便闷闷不乐的到处转悠。 上了这寒雾台许多天,丁玉宁才大体搞清楚这上面的建筑格局,这寒雾台上,以苍松殿为首,是寒门高层议事的地方,殿后也是门主的居所,与苍松殿相临的东边是七星殿,是供门主弟子居住的地方,而苍松殿西边是盈月居,这便是丁玉宁现在的居所。 而七星殿紧挨着的是一排功房,里面配备了四殿都有的设施,供弟子修习操作用的;然丁玉宁住的盈月居背后的阁楼朝霞阁,一直是空置的,听说几年都用不上一两回,是用来招待客人居住的地方,不过据说,自寒门开创来,那里也就只住过历代三大世家的几位家主而已。 这寒雾台上,有建筑的地方就好像只有这些了,听那便宜爷爷说,南面的后山就是一些阵法机关的要地,让丁玉宁在没有恢复记忆前不可以靠近。 唉,那不就是宣告了自己,以后也不能去了吗,不过好在自己也在这里呆不了多久了,嘟着小嘴,心里想着事情的丁玉宁,不知不觉便来到了苍松殿门前。 正巧,从四殿上来与门主有事相商的几位殿主也刚好来到这里。 “宁儿,你怎么在这里?” 宇文龙见自己的女儿一个人在路上晃悠,便上前宠溺的唤住她。 “哦,爹爹好,几位爷爷好。”本就嘴甜又适应能力强的某女,一见是这几位,便一点不别扭的问好打招呼。 “嗯,小玉宁,回来有些天了,可有习惯?要不要陆爷爷做点小玩意,给你解闷呀?”陆老头顶着一头白鸡窝,乐呵呵的就上前扭着丁玉宁问。 “去去去,人家小玉宁都长成大姑娘了,谁还稀罕你一个老头子做的玩意儿呀,又不是小孩儿,小玉宁,白爷爷这里给你带了瓶生肌完肤膏,专门为你练治的,拿去擦你上回受伤的地方,以后绝不留疤。” 两个不对盘的人,许久没掐了,今日又借机斗了盘,很明显,这回白谷赢了。 “真的吗?哇,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虽然丁玉宁也觉得奇怪,自己的伤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发痒结疤,反而没有一点不适了,但女孩子嘛,对于这种护肤圣品自是喜欢得紧,不要白不要。 见白谷讨得小女娃一阵欢心,陆老头就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不好发作,看得在旁观战的玄明子和宇文龙一阵无奈的摇头。 “唉,小玉宁呀,别以为只有他们俩想着你,你玄爷爷也记着你呢?”说罢,玄明子便从怀里掏出几本书来。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来找 分卷阅读57 - 分卷阅读58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58 我要民间奇谈看吗,这是爷爷才让人在山下搜罗的最新版本,呵呵,先拿去看,以后有新的了,爷爷再给你送来。” 一向深沉,面上总是深不可测的玄明子,此时也是一脸和蔼。 “好,谢谢玄爷爷。” 看到这些人这么疼爱自己,此刻丁玉宁竟感觉到了一丝幸福,又觉那个宇文玉宁生在寒门,有不幸却也有幸。 “好了,我们有事找你门主爷爷相商,你自己去忙吧,空了下四殿找师姐们玩,别总呆在这寒雾台,把自己闷坏了。”玄明子也宠爱的伸手摸了摸丁玉宁的头。 听到玄明子的话,宇文龙的心似被什么扎了一下,抿唇片刻也开口道:“你玄爷爷说的对,你以后都不必再像以前一样老呆在这寒雾台,空了爹爹教你走寒雾台下四殿的阵法,以后你想去哪里玩都可以,只要是这寒雾峰上就行。” “阵法?路上还有阵法吗?”丁玉宁不解的问道,却引得几人哈哈大笑。 “哈哈,小玉宁,如今你是失忆了,我们寒门是何种地方,这寒雾台又是何种地方,我们这里的戒备可不是靠人来守的,整座寒雾峰上下,到处都是机关阵法,只有我们寒门的人才来去自如,不受影响,但外来人就不一样了,懂吗?不过,你爷爷这寒雾台上的阵法,下面的弟子们自是不知的,所以你也得你爹教了你才行,要不然你会受伤的。” 陆老头笑呵呵的为丁玉宁解答了疑惑,却搞得丁玉宁嘴角直抽搐,心想还好自己没有偷偷跑下去找阿邪哥哥,也不知自己变成红烛用飞的会不会被伤到。 只在电视里看过那什么阵法机关的丁玉宁,对这种玄乎其玄的东西,倒也有几分好奇,暗自吐了吐舌头,与几位道别后,便捧着一堆东西回她的盈月居了。 苍松殿---- “门主,这皇帝老儿脸皮厚的也太明显了吧,摆明了就是跟咱们装糊涂嘛。”陆老头一脸不屑的讲到。 “父亲,这事可不能妥协,我们寒门自开创以来就没有与皇家有过任何牵连,而那皇帝这两年,屡屡不按先祖们的约定与我们联系,硬要□□我寒门来,这不是明摆着居心不良!”宇文龙凝色言道。 “我几时又妥协过呀,为父也不愿与他们有所来往,但如今,他们不以皇家的身份来我寒门,却以宇文家族的名义,要来恭喜我小玉宁平安归来,由头虽然很牵强,但我们与皇家毕竟同宗同族,也不好太过于撕破脸。”宇文峰威严十足的高坐在上,也是有些无奈的讲道。 “殿主!” “玄,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殿主,据下面的人调查,已有那红樱的下落。”讲到这里,玄明子还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眼身侧的白谷,见他听到这个名字并无其它反映,随即才道。 “调查来报,十六年前在江湖销声匿迹的红樱,正是如今那皇帝最得宠的妃子---柔妃。” 玄明子言罢,就无须再解释,众人心中便有了几分明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看来这皇家对我们寒门的计较,已不是我们想拒就拒得了的了。”宇文峰淡淡的开口道,而起先还平淡无波的眸子,此刻却隐着一丝森寒。 “那晚的事查得如何了,那下手的人可有眉目?” “门主,此时我与阿龙已锁定了几人,不过目前只是猜测,要确认还有待下一步观察,而且听探子来报,据说他们接下来会有动作,皇家的人行事也十分谨慎,内容不详。”玄明子道。 “既然那红樱投到了皇家,我们内部的许多部署她自是已透露给了那皇帝老儿,现在我们内部有鬼,也不足为奇了,我一直就觉得,那晚就应该乘胜追击,揪出那隐在暗处下黑手的人,还省得又防着他们又使坏。” 陆老头一直对那晚的事处理的不满,依他的脾气绝不会这样悄悄调查,就应该大张旗鼓的干。 “门主,老陆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晚我们确实顾虑太多了,虽终极考核将至,为防止弟子们人心惶惶,将此事压了下来,但却没有揪出那暗地里下手的人,这也是一大隐患,如今又得知那红樱已投向皇家,看来我们不仅要揪出内鬼,对我们整个寒雾山的部署,也该要调整一下了。” “好,此事就这么定,玄和老陆你们将所有要处的机关阵法进行调整,龙儿,你把你们目前锁定的几人,进行严密观察,如露出什么端倪,立马揪出来,再调整一下守山弟子的轮值,务必要保证我门中弟子的安全,至于白谷,你与霜儿就多操心考核的事,而那皇帝派来的七皇子,他要来就让他来吧,到时好好接待他就是了,毕竟先祖有约定再先,量他们也不敢在明面上做什么。” 吩咐到这里,宇文峰负手而立从高座上站了起来,一步步踱到殿中央,沉思片刻又道:“那三大世家的孩子,一直在寒门修习,也没见过世面,也该是让他们经历一些事的时候了。” 说到这里,宇文峰沉稳的面上,嘴角不经意的扯出一抹弧度,转眸望了眼几人,话峰一转道:“如今苏家和花家已定下婚期,你们觉得风云邪那小子如何?” 什么? 众人面对这门主的话题转换,一时竟没有适应过来,唯独那心直口快的老陆,张口就道:“门主,云邪那小子自是不错,怎地,你想把小玉宁许给他?” 正坐在下手喝茶的宇文龙,听言,一口茶喷的老远,气还没顺过来,就急道:“陆叔,此事可不能乱议,那小子才与那容儿解除了婚约,现在谈这样的事好吗?” 一向行事严谨的宇文龙,听到有人议自己女儿的事,就紧张的抗义,自己女儿才回来,做爹爹的还没疼够呢,怎么就谈起什么婚嫁的事来了。 老陆不服气的回道:“刚解除婚约又怎么了,这小子我就是喜欢,他在四殿的天赋大家都看在眼里,最主要的是,那日在白谷那里你们不也看到了吗,人家两个孩子之间的在意,哼!你们不信,这事肯定迟早要谈。” 相对于宇文龙的不乐意,宇文峰到是听得一阵欢心:“哈哈,看来知我者老陆也!“ “父亲,您也这样!”宇文龙没好气的睨了一眼自家老爷子。 “呵呵,这事我到是乐见其成,你们是没瞧见那晚的情景,如果是看到了,可能会觉得,你们在这里想与不想,谈与不谈,这事都不会有改变,这两孩子恐怕早已情根深种了。”白谷笑意盈盈的朝几人讲到。 “哈哈,好,这事老夫喜欢,我小玉宁今年也十七了,试想当年霜儿十七都有了小玉宁了,龙儿你可别不舍得,这闺女养大了,迟早是要嫁人的,正好也看得出来,他二人情投意合,改明个找机会探探他二人的口风,到时把这事儿给他们定了。” 宇文峰一扫之前的正色,喜笑颜开的对自己儿子讲到。 第48章 门主召见 “弟子拜见门主!” 寒雾台,苍松殿---- 风云邪 分卷阅读58 - 分卷阅读59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59 、苏木里和花映容三人皆齐齐朝高座上的门主跪地施礼。 “都起来吧。” 见到这三位各方面都是拔尖的弟子,宇文峰很是欣慰道:“一晃你们这么大了,唉,这些年让你们受苦了,但身为世家嫡系,这也是你们的宿命和责任。” 听言,下首几人面上竟没有一丝波动,似这些话对他们而言都已麻木了般。 稍顿片刻,见几人都没有作何反应,宇文峰才收起一脸的动容,正色道:“马上就是终极考核了,虽然你们几人的资质,我同四殿主都有目共睹,但终究还是要按寒门规矩来,所以你们也好生应付,不过今日叫你们来却是另有其事。” 说罢,宇文峰便从上座走了下来,来到三人面前,神情严肃的讲道:“你们也知,我们寒门的创建,是维护人间和平的一个组织,一百多年来,我们也从未改变过初衷,你们是三大世家未来的继承人,如今有些事也是时候该让你们慢慢接触了。” 苏木里有些了然的朝风云邪望了一眼,风云邪也是淡淡的抬眸回应了一下,二人间的交流,让一侧的花映容眼眸微凝,看他们的样子似是有什么自己不清楚的事。 自那晚事发生后,花映容整日躲在自己的居所也没怎么出门,平日里也就是苏木里一天几趟的往她的地方跑,因之前的尴尬,两人也宣少交流,自是不知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但就上次苏月的死和那忘魂的事来看,寒门必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宁静了。 继而听宇文峰讲道:“前些日发生的事,我想你们势必也有所警觉了,如今有人觊觎我寒门的势力,可能已蓄谋已久,而发生在你们身上的事,恐怕也只是个开始,所以你们往后里做事都谨慎些,以保自己的安全,有些话也无须我言明。” 闻言,三人都面色凝重的应道:“是,门主。” “好了,说正事吧,再隔两日,那皇家七皇子,会以祝贺我小玉宁归来为由来我寒门,这事事关重大,你们也知其中的利害关系,这一次我打算把接待这位七皇子的任务,交给你们和我的孙女去处理,只是你们也清楚,小玉宁她不仅失忆,而且连武功也尽失,又刚回寒门,现在就像一张白纸一样,让她去面对那个宇文浩辰,肯定是不行的,但她却又不得不参与其中,所以你们三人才是重点。” 说罢,宇文峰威严的面容上划过一丝厉色,深吸一口气道:“你们的任务是,招待好宇文浩辰的同时,尽量让他在终极考核前离开我寒门,也就是说,他在寒门最多不超过十日。” 听完门主的话,三人又是齐齐应下后,都各怀心思的沉默不语,对于花映容来说,宇文玉宁的出现,就是卡在她喉咙的一根不长不短的刺,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每每一想起风云邪对她的温柔,就让她心里一阵烦乱的堵的慌,更别说要与她相处十日去应付那个七皇子了。 而苏木里也是有点担忧的望了眼,面色十分难看的花映容,心知她还在对云邪和宁儿的事心存介怀,只是自己倒也正好借机想找那宁儿妹妹谈一谈,想搞清楚心里的疑惑。 “爷爷,我来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正当殿里一片沉寂时,殿外就传来丁玉宁娇滴滴的声音,随即就是一道浅绿色的身影飞奔了进来,早就呆的无聊透顶,像只米虫一样过了这么些天,又奈何人家苏木里二人的婚期是在终极考核后。 正等的无聊又心烦的丁玉宁,一听说自己的便宜爷爷找自己有事,竟来了精神。 “小玉宁,来来来,正想你怎么还没来呢?” 原本还喜笑颜开的丁玉宁,一进来就瞧见其他三人也在这里,面上的笑容瞬时就僵住了,特别是看见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看着他也定定的望着自己时。 丁玉宁竟鼻头一酸就红了眼匡,呆呆的站在那里移不开步子。 风云邪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负在身后的一只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面容上仍是一副冷峻淡漠的模样,而眼神却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明显的感觉到他二人间的情绪波动,花映容后牙紧咬,眼神更是冷寒了几分,身侧的苏木里却是体贴的伸手将她掐的泛白的小手包裹住。 宇文峰也将自己宝贝孙女的反应瞧在眼里,心里更加确定了几分起初的想法,朝立在殿门口不动的丁玉宁招手道:“小玉宁,怎么了,看到你的阿邪哥哥在这里还不高兴呀?是不是怪爷爷这些日子没让你下四殿玩,生气啦,看你眼匡都委屈的红了。” “爷爷,您说什么呀,人家是刚才跑急了,眼里进了沙子。” 丁玉宁听宇文峰打趣,这才发现自己有点失态了,于是撒起娇掩饰到。 “呵呵,好啦,好啦,过来吧,木里和容儿你也都认识,就不需介绍了,他们都比你大些,也是你的哥哥姐姐,正巧,再过两天有个叫宇文浩辰的要来我们寒门做客,你要代表我寒门招呼一下他,到时他们三个人会协助你,只是呢,那小子毕竟是个外人,爷爷不想让他在我寒门呆久了,所以你们到时想办法让他早点走就是了。”宇文峰宠溺的摸了摸丁玉宁的头发,大体跟她讲了一下叫她来的原因。 “啊,爷爷您让我去招待不合适吧,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看昨日爹爹教我走下四殿的阵法,到现在都还没学会----” 丁玉宁一听要让自己参与寒门的事,就觉头皮发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再等个一二十天就要离开了,如判官所言,还是少参与这里人的事比较好,况且,自己这几日好不容易控制住不去想那男人,现在又要让自己和他一起去招待客人,那自己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呵呵,这有什么,不是说了还有你阿邪哥哥他们吗,你是我寒门的大小姐,人家做客也是冲着你来的,你不参与说不过去,别怕,有什么不懂的问爷爷就是了。”宇文峰笑道。 随后转念,心思一动又道:“不过,小玉宁呀,你这下四殿的阵法都还不会走,确实不行哈,你看人家容儿三人,就你玄爷爷才指点了一下,他们就会了,话说这寒门上下的阵法可多了,你还是得紧快学会才行,你看这样,你几个爷爷和你爹爹也忙,干脆就让你阿邪哥哥教教你吧,反正你俩也最熟了。” “啊,什么----” 丁玉宁刚要反驳,岂料风云邪却意外开口道:“是,门主。” 短短的一声应答,却让丁玉宁心都漏了半拍,她原本是想推掉的,可却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 “门主,还有别的吩咐吗?如果没有其它的事,容儿就先告退了。” 再次见到风云邪一反常态的对宇文玉宁后,花映容的心似压了千斤巨石般,沉闷的喘不过气来。 见此,苏木里也赶紧施礼道:“是呀门主,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和容儿就先下去了。 “好,没事了,你们两也快大婚了,也有事准备,除了那七皇子的事,你们其它 分卷阅读59 - 分卷阅读60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60 的也不用去操心,下去好好准备准备吧。”宇文峰笑道。 “谢门主,弟子告退。” 两人一出了苍松殿,见花映容面色难看的闷头急走,苏木里终是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她,有点醋意十足的讲道:“容儿,你还放不下他?” “没有!” 花映容想都没想就怒气冲冲的吼道。 “那你为何这么生气?” 二人在一处回廊转角处停下,苏木里拉着花映容的手腕,定定的望着她,而花映容压抑着胸中的不快,也是有点不悦的回道:“怎么,你不相信我?” 苏木里却不回她的话,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突的,花映容双眼一红,咬着下唇委屈的朝他吼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明明知道我在生什么气,你还这样问我!” 说罢,花映容情绪终于暴发开来,没被握住的一只手就朝苏木里胸口捶去,眼里的泪水也如决了堤般,一发不可收拾。 苏木里心口一紧,握住她的手一带,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就朝她吻了下去,花映容推攘了几下未果,便也由着他去了,只是在这光天化日下做这事,倒是把花映容惊的没了脾气。 终是怕人瞧见,苏木里很是不舍的将她放开,下颚抵在她额头上,喘着粗气一字一句的讲到:“你已是我苏木里的女人,不管有没有成亲,总之,这一生我就认定你了,所以,不许你再为了别的男人生气动容,即便是为了其它,我也不允许,因为那些对你而言已经不重要了,你要想的要再意的,只能是我和我们的未来,记住了吗” 苏木里的声音很温柔却不容拒绝,霸道的让花映容心里软绵绵的。 红着脸眼神死死的盯着男人滚动的喉结,假意心不甘情不愿的“嗯”了一声,却引得头顶上方的男人,嘴角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 花映容心里也是莫名的叹息,也搞不懂自己倒底是为何了,明明现在喜欢的是苏木里,之前还因为与他不能在一起烦乱了许久,而现在阴差阳错的走到了一起,反而还在意起风云邪来。 现在的他与自己已没有了那层关系,自己这又是何苦对他耿耿于怀呢?至于那个才回来的小师妹,或许她也并不知情云邪与自己的事,她又有何罪呢?花映容这样劝慰着自己,心里的郁结倒也消散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新书推荐:《娶我,后果自负》正在更新中,感谢大家支持和收藏! 第49章 偷袭 在得了门主的吩咐后,风云邪便领着不情不愿的丁玉宁到处转悠,名义上说是带她熟悉寒门上下有阵法的地方,实则只有风云邪自己才清楚。 来到云雾台下四殿的一条侧路小径,风云邪依旧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情绪,只是淡淡的对丁玉宁解释道,这条路上的机关特别多,让丁玉宁仔细记下了。 明显感觉男人气场不对的丁玉宁,跟在男人身后,看着他笔直挺拔的身姿,心里一阵酸涩,好些日子没见到他了,对他的思念无法抑制,可是自己又很清楚,这是一段没有结果的缘份,那既知不可能有结局,又何必再继续呢。 也许是老天对自己的惩罚,在生前自私不懂爱,伤害了别人,而这一次来到这异时空,却让自己一屡魂魄对人动了真情,爱而不能的折磨痛彻心扉,却也只能在心里默默承受。 抬手捂住堵闷的心口,丁玉宁又是鼻子发酸眼匡一红,这种情况最近是时常发生的,生怕被前头的男人发现,赶紧抬手就要拭去夺匡而出的泪水。 “你就这样忍着,也要避着我?” 突的,起先还背对自己的男人,已不知几时转过身来,在与自己一步之遥的地方,低头眼眉微凝,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 迎上他的目光,丁玉宁也不再退缩的躲闪,任由眼角的泪划过,反而强装镇定的笑道:“阿邪哥哥,你说什么呢?我不懂!唉呀,最近不知怎么了,这眼睛老是见风就疼,一疼就流泪,也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眼疾。” “是吗?那我给你治治!” 听言,丁玉宁还没从他的话语中反应过来,就见他一步欺身上前将自己给按入怀中。 两个心跳如鼓的人,身躯贴近的一刹那,所有佯装坚强要隐藏的情绪,就像天塌下来了般,再也扛不住的碎了一地。 来势凶凶的吻,还有男人也禁不住流下的湿泪,炙烫的丁玉宁那最后一丝顾虑也随之崩溃,前世没有爱过,自是不知,情到深处时的不能自已是何种滋味。 “看来你的眼疾是会传染的!” 放开女人被吻的红肿的唇,望进她蓄满泪水的双眼,风云邪向来深邃的眸子也生起层层水雾,眼睫轻颤,望向丁玉宁的目光却未曾移动半分。 也是痴痴的回望着男人,丁玉宁的心里五味杂陈,原本以为学会放下,心里就不会再有想念,却不知反而是另一种沉伦。 眼睛轻轻一闭,眼底闪闪莹莹的泪水被挤的如断了线的珠帘般,滴滴滚落,罢了,就当是再做一场梦吧! 眼睛一闭一睁间,所有不能释怀的悲伤都化做一抹妩媚的笑容。 “阿邪哥哥,你的吻技好差,还是我来吧!” 双臂一抬,勾住男人僵直的脖颈,丁玉宁踮起脚尖,盯着男人的薄唇慢慢的靠近,此刻眸中的柔情似水毫不加掩饰,面上的神情专注而神圣。 唇瓣贴合的一瞬间,前所未有的悸动引得二人身心皆是一阵颤栗,被丁玉宁大胆而赋有挑逗的话语,愣怔当场的风云邪,就那么呆呆的由着她在自己唇上辗转缠绵。 她的唇好软好滑,就似此刻她的温柔般,一点一点浸入风云邪的心田,身体慢慢放松,跟随她的动作有点笨拙的学着回应起来。 发现她调皮的小舌头已不知不觉滑进了自己口里,蔓延绵绵的温柔在唇齿间缠绕,那种如触电般的酥/麻,激荡的人心神一阵飘飘然,这种感觉竟是那么美好。 不稍片刻,男人就夺回了主导权,将女人比自己矮了一大节的身子往上一提,抱着她娇小的身躯,吻到天昏地暗呼吸困难,两人的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用力的拥着彼此,大口的喘息。 两人皆是闭目,沉醉在这种悲喜交加的情绪中不能自拔,心里清楚的是痛,糊涂的是甜,二人心里了然,却都不愿说破,只能任由着内心的情感去放纵。 “宁儿,以后都不要躲着我了,你不在我身边,我不放心你的安危,寒门的事本就与你无关,而你却因为救我被卷入其中,我不能再让你涉险了,所以我无论怎样也会呆在你身边,直到你平安离去----” 一句“直到你平安离去”让风云邪说的好不艰难,更是听的丁玉宁心里如刀绞般,相拥下,在彼此看不到的脸上,尽是锥心的痛苦之色,泪水一遍一遍的滑落,浸湿了彼此肩头的衣衫。 多少苦涩的情绪在心头千回百转,却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丁玉宁即将离去的 分卷阅读60 - 分卷阅读61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61 事实,在两人心里就是一个心知肚明的梗。 “谁?” 一声突如其来的询问,拌随着风云邪的一个条件反射,起先还在他身前的丁玉宁已被他护到了身后,眼含戒备的望向小径的另一头,一处杂草晃动的同时,一道白色的身影也一闪而逝。 风云邪双眉一拧,朝丁玉宁吩咐道:“呆在这儿别动,等我回来!” 说罢,飞身上前就朝那道白影追了过去,在这寒门,如果是门中弟子,按道理说是不会这么鬼鬼祟祟的,而且还是在这条秘径上,这不得不让风云邪起疑,因为这条路,除了门中高层、亲传弟子和三个世家嫡系外,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 今日风云邪之所以要告诉丁玉宁这条路,也是感觉寒门中暗潮涌动,担心她的安危,在她不好变身红烛的情况下,给她多个保障罢了。 待风云邪前脚一离开,随即便从茂密的杂草后跃出另一道白色身影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丁玉宁后颈上一拍,毫无防备的丁玉宁就这么直直的倒了下去。 男子高大的身形没有一丝停顿,弯身扛起晕厥的丁玉宁就朝右侧的悬涯跃去,来去无痕的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般。 小径四周尽是比人还高的杂草,除了稀稀疏疏的一些刺笼外,就是一些长年长不太高的矮树,追出几十丈后,却未发现那道白色身影的踪迹。 风云邪再仔细扫视了一下四周后,仍没有发现异常,心里突的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眼眸一寒,转身就往回奔。 “宁儿!” 当风云邪回到小径时,哪里还有丁玉宁的踪影,心里大惊,随即又想到丁玉宁是可以化身红烛的,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出事,于是便朝四下里唤道。 “宁儿,你在吗?快出来。”在呼唤几次未果后,急的就要延着小径寻回寒雾台,却又想到丁玉宁应该不会独自一人回去。 顿觉情况不妙,强迫自己冷静后,便仔细观察起四周来,这条小径平日无人走动,如有人对丁玉宁下手,必会留下一些痕迹。 在风云邪心急如焚的还在查找朱丝马迹时,右下方不远处的悬涯边上,白衣男子喘着粗气,肩上扛着昏睡的丁玉宁,朝悬涯下望了一眼,对这深不见底的地势一阵满意后,竟一点都没有犹豫的将肩上的丁玉宁往外用力一抛。 男人狠绝的将丁玉宁抛出后,不用看也知她跌下去的后果,便转头快速朝另一个方向逃去,三两个纵跃就隐进了树丛中。 昏昏沉沉间,只觉身体一阵失重,耳朵更是被急风刮得生疼,呼呼的风伴着刺耳的声音灌入耳中,难受的丁玉宁渐渐清醒,睁眼的一刹那,便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急速跌落。 好在悬涯够高,好在女人化身口决已养成了条件反射的随口就到,否则某女红烛今日定会再次粉身碎骨,命丧涯底。 变身红烛后,也顾不得头晕目眩,便往齐平的山腰飞去,落到一处地面后才化身人形的丁玉宁,全身瘫软的跌坐在地上,心有余悸的一阵后怕。 “妈呀,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就连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女也下得了手,这寒门太可怕了,唔唔----” 抬手抚摸着自己痛得要命的后颈,丁玉宁惊魂未定的呜咽起来。 就算是再无知,丁玉宁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那道白色的身影分明是故意将风云邪引开的,然后另外的人才好对自己下手。 只是丁玉宁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才在这寒门出现,又没有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有人对自己下手呢,而且胆子这么大的竟在风云邪眼皮底下动手。 “糟了,阿邪哥哥会不会有危险?” 丁玉宁想到先前追着白色身影而去的风云邪,心里担忧的就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岂料还在糠糠颤颤的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 无耐之下就想化身红烛的丁玉宁,突的身后传来一声幼嫩的问话声。 “喂,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丁玉宁惊讶的循声望去,竟被眼前的情景给愣住了,顿觉额头掉下三根黑线,只能说冤家路窄。 就在丁玉宁身后几步之遥的地方,有六七个五、六岁大的小正太,手拿弹弓以半包围的队形站在那里,正戒备的拉弓对准丁玉宁。 那架式,就好比在说,你要动一下试试,下一秒你就会成马蜂窝,而更让人无语的是,这些个小屁孩儿,正是两个多月前用弹弓追打自己的那几个。 丁玉宁无奈的咽了咽口水,挤出一抹她自认为最有亲和力的笑后,声音轻柔的道:“小弟弟,姐姐是寒门的人,快把你们的弹弓放下,一会儿伤到姐姐,门主会怪罪你们的。 听言,几个小屁孩都狐疑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一个稍大点的噘着嘴道:“哼,她撒谎,你看她身上的衣服,这种颜色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穿过,我们内外阁和四殿的师姐们的衣服也不是这个颜色,你一定是山下偷偷上来偷学武功的。” “什,什么?我偷学武功?”丁玉宁真想白眼一翻晕过去,这么小的小屁孩儿,心思怎么这么复杂。 “对,师兄,一定就是你说的那样,我们把她抓起来,交给柔阁主处置。” “好,抓起来。” 一帮小屁孩听了那个什么师兄的话后,也不理睬丁玉宁是何反映,便起哄的就朝丁玉宁拥过来。 “唉呀,你们这帮臭小子,这是干什么呀,我是你们门主的亲孙女儿,你们快放开我。” “哈哈,这女的脑子有病吧,居然说她是门主的亲孙女,哈哈。” 丁玉宁的话引得小娃娃们一阵哈哈大笑后,便被一群娃娃七手八脚的扯着,不由分说的往外阁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记得预收新书哟《娶我,后果自负》 第50章 劫后余生 “唉呀,你们干什么呀,你们这群小屁孩儿,快放开我。” 丁玉宁被一群孩子扭着就来到了外阁,此时外阁主江月柔正在同身旁的几名弟子交待什么,听到身后一阵吵嚷声,便扭头寻声望来。 “柔阁主,快看,我们抓到一个奸细。” 听言正在拼命挣扎的丁玉宁,脸都黑了。 而看清这帮孩子口中所谓的奸细后,江月柔也是满头黑线,前些日子在门主公布说宇文玉宁回来后,所有门中主事,可都是被请去与这位大小姐见过面的,江月柔又怎可不认识她呢。 “胡闹,快把大小姐放开。” 江月柔无奈的看着眼前这帮孩子,只觉头痛的紧,每天要是不给自己找点事儿出来,这群熊孩子是不得消停。 “啊----她真是大小姐呀!” “哼,我都跟你们说了,你们还不信我。” 丁玉宁似沉冤得雪般,嘟着嘴,洋装很生气的样子,挑着眼眉朝一干小屁孩瞪去,几个小孩子才有点怕怕的朝背后缩了缩,只是丁玉宁却没有心思再逗弄他们。 “柔阁主,你可不可以帮个忙,我现在有急事需马上上寒雾 分卷阅读61 - 分卷阅读62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62 台,我不太认识路,可以带我上去一下吗?” 其实丁玉宁很想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江月柔,但又思及自己的事不好解释,所以便也没有开口,只是一想到现在风云邪不知怎样了,心里就着急的紧。 “当然可以呀,走吧大小姐。” 江月柔虽也好奇这位大小姐怎么会在这里,但也不好多问,毕竟江月柔不比四殿殿主与宇文玉宁相处的多,她们之间就是三年前,也没有过多的接触过,所以自不是很熟络。 在江月柔的带领下,丁玉宁很快来到寒雾台苍松殿门前,正当丁玉宁正为难要去哪里找风云邪时,就瞧见苍松殿里走出一大帮人来,而首当其冲走在前面的正是她担心的风云邪。 “宁儿!”“阿邪哥哥!” 当两人四目相对时,丁玉宁首先就红了眼,心中的害怕、委屈和担忧全数暴发开来,似此刻才感觉到安全了般,一头扎进风云邪怀里,便伤伤心心的呜咽起来。 “阿邪哥哥,吓死宁儿了,宁儿好怕!唔唔----” 完全没有考虑在场的人是何种感受,将人揽入怀里的那一刻,风云邪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可以说在找遍整个山头都没有一点头绪的他,当时真的是方寸大乱了,所以才跑来苍松殿里求助。 没想到正当所有人都出来,要发动寒门上下的弟子找人时,她又出现了。 站在丁玉宁身后带她上这寒雾峰的江月柔,一瞧这情况,满头雾水的望向二人身后的门主等人道:“月柔见过门主,不知这是发生了何事呀?” 江月柔的声音,终于将处于震惊状态的众人思绪给拉了回来,只因风云邪跑到苍松殿求助时,正巧遇到四殿的几位殿主也在这里议事,后天就是宇文浩辰前来寒门的日子,所以此刻几个老头都在,也包括宇文玉宁那个帅气的爹。 “宁儿!” 一声温怒又带着些许责备的声音响起,随后就是一双大手将抱在一起的二人给扯开来。 只见宇文龙黑沉着脸,首先是瞧了眼自己宝贝女儿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脸,再又朝抱着自己女儿不肯松手的风云邪瞪了眼,以表示自己的不瞒。 几个老头一瞧见宇文玉宁没事了,此刻又看到两个小青年在这里真情流露,都忍不住在那里捂嘴轻笑。 “好了,小玉宁现在没事了就好,快过来,跟爷爷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刚才云邪来报,说你不见了,可把爷爷给吓坏了。” 听言,所有人才敛起嘻笑之色,朝丁玉宁看过来。 丁玉宁抽抽泣泣的再次望向风云邪,眼里的询问之意,风云邪一看便懂,只是碍于众人都在场,也不好过于提示她,于是先一步开口道:“是呀,宁儿,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事,你是不是不小心迷路了?” “啊,喔,对,你离开后,我有点害怕,我就想去找你,可是不知怎的,转来转去就迷路了,好在最后遇到了一群小孩子,他们以为我是什么奸细,于是就把我绑了去见柔阁主,所以就这样了。” 丁玉宁心知自己不好解释,也知风云邪在提示自己说迷路了,所以就顺着话接了下去,只是说完后,自己都觉的话里疑点重重,这寒雾台下四殿,再下到外阁,这可是一段不小的距离。 刚才丁玉宁随江月柔上寒雾台就清楚这路程了,要说自己这迷个路,一下就跑到了外阁下面去,确实有些牵强。 好在此时,不明事情原由的江月柔,因是外阁的弟子误抓了宇文玉宁,所以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出来解释道:“呵呵,是呀门主,今日确实是我外阁那帮小子,不认识大小姐,误以为她是山下偷偷上来偷学武功的人,所以就把她给绑了。” 发生这样的事,江月柔觉得很尴尬,于是将大体的原委讲了一下。 听罢,众人也觉有些哭笑不得,倒也没有去寻思她这是怎么下到的外阁。 宇文龙抬手揽着女儿的肩膀,了然的开口到:“宁儿,你没事就好,以后可千万不要到处乱走了,先前可没把你爹我给吓死,看来你确实得好好熟悉一下这寒门上下的路了,这几日我会叫你娘陪你四下里逛逛。” 只是宇文龙话音刚落,丁玉宁就赶忙拒绝到:“不用了爹,爷爷已经安排了阿邪哥哥带着我,今日是我自己不听阿邪哥哥的话,所以才走丢的,让大家担心了,是我不对,不过以后我会小心的,娘也忙,就不用麻烦她了。” 听到自己女儿拒绝的这么干脆,完全不体量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想法,宇文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无奈的睨了眼自家女儿,又想开口说什么,却不料被那捂嘴笑的前俯后仰的陆老头接了话去。 “唉呀,阿龙,女大不中留,你还没看出来,人家俩人这是什么状况吗,不是我说你,人家云邪这么优秀,又对我们小玉宁这么好,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呀,呵呵,云邪,陆老头我支持你,小玉宁就交给你了哟,你可不许欺负她啊!” 言罢,陆恒伸手去挠了挠头顶的白鸡窝,还转眸得意的朝门主宇文峰投去一个胜利的眼神,宇文峰当然是乐见其成的。 陆老头这言语暧昧意味深长的话语,搞得性子寡淡的风云邪也是一阵脸红,更别说那什么都懂的丁玉宁了。 见自家女儿那含羞带怯的小模样,宇文龙更是没好气的,朝自家老爷子和那个说话口没遮拦的陆老头瞪去。 与之众人的轻松打趣,玄明子却是面露凝色的开口到:“门主,现在这小玉宁到是没事了,不过云邪刚刚讲到的那消失的身影,这事必须重视,那条秘径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还那么鬼鬼祟祟,此事定不简单。” “对,此事龙儿下去必须严密盘查一下,后日那宇文浩辰就到了,我们切不可大意。” “是,父亲,那我这就下去办。” 待众人都各忙各的去了,风云邪才借机说送宇文玉宁回去,来到她的盈月居。 一进房内,风云邪就连忙紧张的拉过丁玉宁道:“宁儿,你有没有受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讲给我听。” 对于先前发生的事,丁玉宁自是害怕的紧,一提到那事就难免一阵心有余悸的恐惧。 “阿邪哥哥,我没有受伤,只是我好怕,有人要杀我,先前你前脚刚朝那个白色身影追出去,后脚就有人把我打晕,待我醒来那一刻,我却发现我正从悬涯往下掉,好在我可以化身红烛飞行,否则我现在决对已经粉身碎骨了。” 丁玉宁面带惊恐的讲到,身体更是瑟瑟的一阵发抖。 “什么?居然有人要杀你!”风云邪听后也是震惊不已,瞧见丁玉宁害怕的样子,心痛又后怕的将她再次拥入怀里,心里却是千回百转凝重万分。 “好了宁儿,别怕,现在没事了,都是我不好,不该放你一个人在那里等我,以后我定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你。” 拍着丁玉宁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待她情绪稍稳点后,才开口问到:“宁儿,你可有看清那个害 分卷阅读62 - 分卷阅读63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63 你之人长什么样?” “没有,我醒来时是在半空中,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 其实丁玉宁,此刻心里有件事很想告诉风云邪,就是上回发现苏月和那风云钰的事,不知怎地,她一想起苏月的死,以及发生的种种,她就觉得,这些事与那风云钰绝对脱不了干系。 可是想起那判官的话,又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自己可是平空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人,所有的事和物应该都自有定数,要是自己无意中做了什么,改写了他们的命运可就不好了,于是丁玉宁再次选择了保持沉默。 第51章 暗鬼 一入夜,四殿西阁楼处不同的两个方向,就有两人按耐不住的偷偷潜了出来,只是一人的目标是绕过巡夜的人,朝上面的寒雾台而去,而另一个避开巡夜的人,目标却是山下。 当丁玉宁躺在床上捏着被子,心里总是有点恐惧的睡不着时,房间起先还紧闭的窗户轻轻的被人打开,一条修长而矫键的身影便跃了进来。 本就害怕的眼珠子四下转悠的丁玉宁,一听响动就朝那个方向望去时,人家已来到她的床前。 “啊---” 还没等她惊呼出声,对方已捂住了她的口压低声音道:“嘘,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丁玉宁才惊魂未定的发现,面前这个一身夜行衣的黑衣人居然是风云邪。 “阿邪哥哥,怎么会是你,你吓死我了!” 丁玉宁坐起身便扑到他怀里,此刻确实是害怕了,原本以为来这个时空,只不过就是完成一件任务而已,却没想到竟扯到这些个杀人越货的事情里来了,现在自己还莫名其妙的被盯上,敌暗我明,随时都可能有危险。 “就是想着你,有可能会害怕,所以来陪你。” 风云邪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心里十分愧疚,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宁儿也不会暴露于人前,那她也不至于有危险。 如今搞到这个地步,风云邪心里也是一团乱麻,心中的想法有无数个,却又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宁儿,此事都怪我,是我牵连了你,要不你就变回红烛躲起来吧,和之前一样,这样你会比较安全。” “啊---这样不好吧,现在整个寒门都知道我的存在了,而且因为我的出现,不是那个什么宇文浩辰也要来吗,虽然我也不太懂你们寒门的事,但我一看大家那么紧张,就知道那个人来者不善,如果我就这么平空消失了,寒门怎么办,到时候你会不会也有麻烦。” 丁玉宁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知道这次自己恐怕难以脱身,况且终极考核在即,如果因为自己的突然离开而受到什么影响,那苏木理和花映容的婚事,会不会横生枝节。 总之事到如今,丁玉宁定是不会这么不声不响的藏起来的,虽然自己并不是大义之人,但也不至于这么不负责任。 “宁儿,我们寒门的事,本就与你无关,你没有义务去做任何事,只要你平安就好!” “不,阿邪哥哥,我不会选择藏起来的,经过一些事后,我懂得了许多道理,做人不可以那么自私,要不然失去的有可能比得到的更多。” 丁玉宁由感而发的讲到,而她的眼神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男人,那般柔情似水,那般含情脉脉。 “宁儿---” “别说了阿邪哥哥,我选择要大大方方的陪在你身边,而不是躲躲藏藏的让你为难。” “宁儿---” 一向冷情寡淡的男人,不动情则已,一但动情便覆水难收。 也许喜欢上一个人,会有各种不同的理由,但真正爱上一个人却什么理由都不需要,只因心里,她或他已成为自己身命中最重要的人,无论生死或患难,都情不自禁的想同对方共进退。 风云邪深邃幽暗的眸子,凝望女人许久,向来冷峻的面容上尽是温暖的柔和,此时无论心中有什么解不开的结或过不去的梗,都已不再重要。 山上的夜向来宁静,两个心跳如鼓的人贴的那么近,此时此地,这般氛围,让人就算什么也没做,也不觉面红耳赤的一阵悸动。 向来脸皮比城墙还厚,在21世纪经验老道的女人,在这种暧昧极致的气氛下,脑海中竟不自觉的闪现出许多不和谐的画面来。 此时环在男人腰间的手,就像着了火般那么炙烫的灼人,隔着轻薄的衣衫,感受到衣料下健硕的身体,手心就不自觉的轻颤发抖,丁玉宁的心越发的狂跳不已,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原本心里想对女人做点什么的风云邪,感觉到女人的异样,硬是将心里的想法生生制止,转而有点担忧的朝丁玉宁问到。 “宁儿,你没事吧,我感觉你身体有点发颤,心跳和脉博都跳的好紊乱,你是不是还在害怕?” 说罢,风云邪还直接将脚下的鞋一蹬,便整个人都钻到了床上来,更是将丁玉宁整个人搂进了怀里,还心疼的拍着她的背道:“宁儿,别怕,有我在,没事的。” 某女直接面部抽搐,额头掉下几根黑线来,这男人也太纯洁了吧,居然纯洁的以为自己这种状况是在害怕,丁玉宁哭笑不得的被男人整个人搂在怀里,只觉现在什么想法都没了,要是自己再主动的话,那真的是太没面子了。 外阁下方,还是那个山洞--- “事儿你都办好了?” “嗯,应该明天就能听到消息了,大人您放心。” “好,主子后天就到,既然此事你已完成,那我就放心了,不过你们自己下来得小心点,切记不可暴露了身份,由其是你那个沉不住气的弟弟,你得给我看紧点。” “大人您放心,至今他还一无所知。” “嗯,这样就好,下来有什么任务我会找机会通知你,你---” “不好,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二人便十分默契的迅速朝不同的方向逃窜去,随后就传来一阵打斗声。 宇文龙在接到下面弟子来报后,带着人刚到山洞,便瞧见里面窜出两道黑影,朝不同的方向逃窜,立马首当其冲的纵身跃去将其中一人拦下,其余的弟子便快速的朝另外一人追去。 被宇文龙拦下的人,武功虽也算拔尖,但在天下第一面前却也不够看,交手不到十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便被其余的弟子一拥上前给拿下。 只是另外追出去的弟子们,却折回来报,说那黑衣人对此地形极为熟悉,居然让他给逃脱了。 宇文龙冷凝着脸,没有言语,只是拿过弟子手中的火把,走到被制住的黑衣人面前,抬手扯下他的面巾,待看清此人的真面目后,面上竟没有半点惊呀之色。 “果然是你,守山弟子林荣!” “既然殿主早就对林荣感兴趣了,林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此刻被抓的林荣也十分冷静,没有一点事情败露后的慌乱,反而一改平日的老实憨厚,整个人显得沉稳锐利,身上还隐约透着些许傲气。 宇文龙冷凝的眸子一 分卷阅读63 - 分卷阅读64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64 寒,冷冷的开口道:“先前与你接头的人是谁?” 林荣听言,不觉就嗤笑出声,略带讥讽的讲到:“我说宇文殿主,你认为这种话有必要问吗?” 听言,宇文龙面无表情的朝林荣看了一眼,便也不再多语,于是一干人便押着他往寒雾台而去。 得到通知来到寒雾台的众人,瞧见一身黑衣被绑跪在地上的林荣,心里便了然。 高座上的宇文峰,威严十足的开口道:“林荣,你来我寒门已有十几载,当初念你老实本份,你说你不愿涉事江湖,便留下你做了守山弟子,没想到你居然包藏祸心。” 说罢,宇文峰面上也尽显失望之色,随即又道:“说罢,你是受了何人指使,来我寒门潜伏这么多年,到底是意欲何为?而寒门之前发生的事,是否也是你所为?” 宇文峰也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的人,自是明人不说暗话。 “宇文门主,事到如今我林荣已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无话可说。” 见林荣态度这般强硬,最火大的还是数性子急躁的陆恒。 “林荣,我寒门待弟子们不薄,又何曾亏待过你,你说,之前给风云邪他们下毒之事,是否是你所为,那苏月又是否是被你害死?” “陆殿主,林荣还是那句话,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你别以为我寒门真的人就心慈手软,对付歹人,我们照样不会手软。” 说罢,陆老头抬手就要朝他面门袭去,岂料却被玄明子给拦下。 “老陆,你切先不要着急,就算要处置一个叛徒,我们也得让他死的心服口服不是,要不然人家还当真以为我寒门的人,真的是一无是处。” 听言,陆老头挑了挑眉,朝地上的林荣投去一个挑衅的表情后,才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把发言权留给了玄明子。 “林荣,真名林子初,现九阳国丞相林福海的长子,却因是藏在外面的外室所生,所以从未公布于人前,十四年前,你乔装成无家可归的孤儿,被你狠心的父亲派来我寒门做暗鬼,而一呆就呆到现在,林子初,我说的没错吧?” “既然都查得那么清楚了,那又何必问我。” 林荣虽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但明显听到别人接露他的身份时,起先无所谓的面容突的阴沉了几分。 “哼,看来你到是有几分硬气,不过,你的母亲,可能就没你这么坚强了,据调查,她早在几年前,被你老爹的正室夫人给发现了,听说你娘还给你爹生下一个儿子后,那正室夫人一怒之下就将你娘乱棍打死,而你那个爹却声都不敢吭一下,这事不知你可知道呀?” 玄明子一向高深漠测的面容上,此刻竟多了几分绝狠。 “你,你骗人,不可能,前些日子我还得到消息,说是我爹已把我娘接回了府上,哼,没想到你们寒门,自持光明磊落的明门正派,居然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激将我开口出卖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再次推书,本女新作:《娶我,后果自负》预收中~~~ 第52章 内鬼自尽 听了林荣的话后,玄明子不怒反笑,高深漠测的面容上竟多了抹明显的嘲讽。 “林荣,林子初,你当真以为,你对我们而言那么重要吗?为了让你开口,我们还要编一些宅斗的谎言来骗你?哼,我们既然连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都查的出来,却反而查不出你在为谁卖命吗?皇家觊觎我寒门的势力也不是一两天了,有些事还用得着你来告诉我们吗?” 玄明子一字一顿的讲完后,便神态自若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林荣听后,面上终是透出了绝望的痛色:“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又何必审我。” 众人听了林荣的话,皆是了然的后牙紧咬,虽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此刻得到证实,心里的凝重却未减半分。 “林荣,其实你也是个可怜之人,也是受了命运的蹉跎,才会走上这一步,我想你也清楚,我寒门本无意与朝廷作对,甚至存在的意义也是为了维护人间正道,与朝廷并无冲突,他们派人潜进我寒门,狼子野心昭然若知,孰是孰非,我相信你心里有数,本门主今日就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若你知错能改,我们必也不想手刃自己门中弟子。” 宇文峰讲的情真意切,面上也尽是真诚。 对于寒门而言,林荣确实是没有个人恩怨情仇,但此刻的他却好似生无可恋般,听到门主的话也无任何动容,反而面容悲凉中带着些决绝。 “门主,林荣还是那句话,无可奉告。” “林荣,事到如今你怎么还这么冥玩不灵呀,你亲娘都被乱棍打死了,你爹还骗你说把她接去了府上,你只不过是他们利用的棋子罢了,你还这么死心塌地连命都不要了,你没病吧?你---” 陆老头见他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的蹦到他面前,朝他质问到,岂料却迎上了林荣空洞而冷漠的眸子,口中要讲的话也戛然而止。 “呀呀,白谷,你快来看看,这小子好像有些不对劲----” 听到老陆的话,众人都惊觉不妙的站了起来,而白谷更是两步来到林荣身前,伸手就去探他的脉博。 紧接着便看到,双手被缚于身后跪在地上的林荣,身体突的开始抽搐起来,白谷探他脉博的手也已放开,蹙眉望向高座的宇文峰,无奈的一阵摇头道:“太晚了,他可能在被擒时就服下了药,此时正好发作。” 看着一阵抽搐后便倒地气绝身亡的林荣,宇文龙冷峻的面容上多了分怒色:“皇家的人,真是岂有此理,为了打入我寒门,竟十几年前就开始了谋划,我们内部还不知有多少这种人存在。” “阿龙,此事也不尽然,我寒门在招收弟子方面向来严苛,像这种来路不明的孤儿也不多,而且都记录在册,此次不也是一详查便查出了端疑了吗?”玄明子朝宇文龙劝慰道。 “玄叔,今晚跑掉了一个,我估计此人在四殿中,而且在之前我们怀疑的人之外。” 听言,玄明子若有所思后,才幽然开口道:“如此看来,我们必须要做得强硬些了。” 既而玄明子便朝宇文峰道:“门主,后日那宇文浩辰就要到来,不如我们送他一个大礼。” 宇文峰瞧了眼众人都没意见后,便也点头应允道:“此事事关重大,下来也告知那几个孩子,让他们心里也有数。” “是,门主。” “好了,这事就由龙儿和玄去办,这些日子你们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明天出公告后,大家一定要安抚好众弟子,切不可再出什么乱子,这事白谷和老陆就多操点心。” “是,门主。” 次日清晨,整个寒门都沸腾了。 武殿殿主宇文龙,天还没大亮,就带着一队弟子,在寒门上下共抓了七人,而内外阁以及四殿的公告 分卷阅读64 - 分卷阅读65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65 栏都贴出了公告,据说昨晚抓到一个意图不轨的人,此刻正被关押在寒雾峰后山的冰牢里。 而此公告一出,大家心里便明了,今日被抓的这些人,定是昨晚被抓的那人供出来的,弟子们你一言我一语,都讨论的好不激烈,因为这寒门至今,还没出过这么重大的事件。 相较于大家的震惊和不敢置信,某二人就担忧的坐立不安了,用完早膳,也和往常一样练完功回到住所的风云礼、风云钰二人。 房门一关,风云钰就差点虚脱的坐到了地上,咽着口水,一脸紧张又慌乱的开口道:“哥,惨了,那个被关在冰牢里的人,定是昨晚和你碰头那位被抓的大人,你瞧见没有,今日那么多人被抓,定是他招了供,哥,你说下一个被抓的会不会就是我们。” “闭嘴,你慌什么慌,如果真把我们供出来了,我们现在还能在这里讲话吗?” 风云礼口中虽是训着自家弟弟,让他不要慌,其实自己心里也是一阵六神无主的慌乱,寒门上下被抓七人,这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要知道上回风云邪几人中毒事件,那么严重,他们都压下没有声张半分,看来这次真的是有了真凭实据了。 风云礼心乱如麻的在房里踱来踱去,这时却听自家那个蠢弟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哥,要不咱们快逃吧,一会儿等他们赶来,我们就完了。” 听言,风云礼恨不得就上前踹他两脚,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一遇到事情就自乱阵脚的尽出些没用的馊主意,只是风云礼也深知自己这个弟弟,对他用强更没用,于是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温声的开口道。 “钰,你先冷静,如果那人真的把我供出来,想必早就来抓人了,又怎会还留给我们逃走的机会,再说了,就算是有时间逃,我们又能逃到哪里,要下这寒雾峰就是一大难事,还不要说江湖上遍布寒门势力了,现在逃跑绝不是我们的出路。” “那逃也不是,我们就等着他们来抓我们吗?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找什么靠山,就该我们自己单干,你看现在,我们要除的人,丝毫没有损伤,却给自己惹了那么大的麻烦,真是得不偿失。” 听到风云钰竟无端的报怨起来,风云礼忍耐的性子也是到了极限,咬牙的深吸一口气冷声讲到:“钰,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虽然风云邪目前没事,但他与花家的婚事终是黄了,这难道就不是好事吗?我劝你还是给我冷静点,此事有没有东窗事发,我们谁也说不清楚,可不要没被别人给供出来,反而却被你自己给暴露了,到时可别怪我也救不了你。” 这次风云礼的话说的十分冷硬,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和颜悦色,风云钰一听,便知自己定是说错了话,惹怒了自家大哥,于是一改先前的毛躁不安,软声讲到:“哥,你别生气,我也是太担心了,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向来比我足智多谋,我当然是听你的,我也只不过在你面前发泄一下罢了,我哪一件事不是听你的来着。” 见自己这个没有半分主见的弟弟,很快就转了态度,风云礼虽也一阵厌烦,但必竟要以正事为重,于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才转而口气和缓的道:“其实此事,你也无须太过担忧,与那人接头的一直是我,你从未有露过面,所以即便是被供出来,那也是我遭殃,到时你大可说你什么都不知晓,一切事情由我一人承担就是了。” 风云钰有点不敢置信的望向自家大哥,却看到他一脸坦然之色,就好像他真诚到所言无虚般,只是风云钰虽愚钝,但对自家哥哥的为人却是十分了解。 要说风云礼对人会做到这般大义无私,那是打死风云钰也不会相信的,只是碍于表面功夫,风云钰面上却表现出一副万分感动的神情来。 “哥,你说什么呢,我们可是兄弟,什么由你一人承担不承担的,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这一房人的荣辱兴衰,到时无论是我们谁出了事,我们都会彼此全力相救的,你说是不?” 听言,风云礼面上才扯出一抹释怀的笑来。 “对,到时我们无论谁出了事,我们彼此都会全力相救,所以你从现在开始,必须要冷静,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只须做到作息正常就好,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认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做过,知道吗?” “嗯,好的,一切都听哥的安排,只是哥,昨日的事,为什么还没听到任何动静?难道他们还没发现那宇文玉宁失踪了,还是说宇文玉宁根本就没事。” “不可能,我亲自将她扔下的落霞谷,而且当时她是昏迷的,别忘了,据说她可是武功尽失了的,就算是有武功,那种情况也不可能还有生还的机会。” 风云礼一听风云钰提起他一直放心不下的事,其实心里也是很不解的,按道理说昨晚就应该有人发现宇文玉宁不见了,可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听到半点消息。 “难道说今日闹这么大动静,是因为宇文玉宁?” 风云钰的话,让风云礼像如梦初醒般,点头说道:“如果这么解释,今日的事闹得这么大,到也合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推书:《娶我,后果自负》预收中,亲们喜欢就收藏哟~~~谢谢! 第53章 老者 这一日,寒门上下一派井然有序。 一大清早,众弟子就看见,宇文殿主领着一帮人朝下山的入口走去,寒门上下众弟子都清楚,今日会有一位贵客到访,但至于是什么身份,却只有少数的人清楚。 而和其他弟子一样,顿足朝宇文龙等人瞧去的风云礼、风云钰二人,当看到那一抹身着浅绿纱裙的身影时,心跳、呼吸均一窒,眼里的不敢置信一闪即逝,只是二人的面色却无法隐藏的十分难看起来。 兄弟二人偷偷的互换了一个眼神后,便装着若无其事的往西阁楼步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风云钰就率先开口道:“哥,你看见没有,她没死,她居然没有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那是宇文玉宁,绝对没错!” 慌乱而不置可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风云礼也是前所谓有的震惊,因为这简直太难以置信了,他亲自做的事,心里自是清楚,这是让人多么不可思议的结果。 “是呀,那是宇文玉宁没错,可是,这怎么可能----” 风云礼心中也是慌了神,那位大人在被抓前可是千叮万嘱,上次下毒的事办砸了,这次的事可是唯一将功补过的机会,要求必须在七皇子到寒门前,想尽一切办法除掉宇文玉宁,可是现在,她居然还好端端的出现在人前,这可是如何是好。 风云礼向来沉稳的心思,也开始焦躁不安的一团乱麻,不断的回想当日将宇文玉宁扔下悬涯的那个片段,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她此刻能活生生的出现在人前,太过匪夷所思。 “钰,你可还记得当日,你在引开 分卷阅读65 - 分卷阅读66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66 那小子前,他二人的对话?” 听到自家大哥突然问起这些个不相干的事情来,风云钰心情十分不好的回到:“当时我隔的稍远,我哪听得清他们在说什么,哼,一看就是那小子被毁了婚事,又改过来想勾搭门主孙女呗,能说什么,无非就是些哄女人的甜言蜜语,有什么好听的。” 但风云礼却不认同他的说法,也不理会他的不悦,思索着当日风云邪那句话,继而开口道:“不对,现在我才想起来,当时风云邪对宇文玉宁说过,说什么寒门的事本就与她无关,而她却是为了救他才被卷入其中的,还好像说会呆在她身边,直到她离开为止,嘶,钰,你不觉得这话有点奇怪吗?” 风云钰听言,眉头一拧,不以为然的开口道:“哥,你不会听错了吧,我怎么没听到这些话呢,唉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那两人你浓我浓的事,还是想想,下来你怎么跟你那个主子交待吧,我们做了那么多,可现在除了死了个不相干的苏月,也就把那婚事给搅黄了,可现在看来,这还指不定对那小子还是件好事儿。” 风云礼竟第一次被自家弟弟给说的无以还口,是呀,那日也看到了,那风云邪不仅没有因为与花映容退了婚而变的颓废,反而还和那门主的孙女儿打的火热。 一个时辰后,宇文龙才从山下领上来两人,而且还是被蒙着眼睛带上来的。 上到寒雾台,两人面上的眼罩才被拿下,众人眼中,顿时出现一位丰神俊朗的翩翩少年,一身宝蓝祥云暗纹锦袍在身,不仅不显老沉,反而衬得少年英气逼人,皇家贵族血统的气势尽显。 少年身旁却站着一个身形矮小,面色蜡黄瘦骨嶙峋的老者,一身浅灰色麻衣宽袍,穿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十分怪异。 而这二人便是宇文浩辰和他带上山的唯一随从。 宇文浩辰待看清眼前的情景后,便压下心中的不快和疑惑,满含笑意的朝上首的宇文峰郑重跪拜道:“浩辰见过叔公!“ “七皇子,你严重了,老夫怎受得起你这一拜呀,快快请起,你还是叫老夫门主就可,这叔公一称,老夫亦担不起呀。” 宇文峰威严十足的坐在上首,口中虽说了承受不起,而人却直直的端坐在上,纹丝未动的接受了对方的叩拜。 “叔公,您老客气了,浩辰在离宫前,父皇再三叮嘱,寒门与皇家本是一家人,叔公一脉为了天下苍生,为了稳固江湖各派势力,而隐于这寒雾峰上数百年,可畏劳苦功高,就算父皇来了,也得跪拜称您老一声叔父,何况还是浩辰呢。” 宇文浩辰言语十分谦逊得体,毫无皇家不可一视的高傲作派,如果不是早已对他们背后搞鬼的事情知晓,此时在场的众人定当会被他这情真意切的表现给蒙骗。 “哈哈,这可使不得呀,你父皇乃九五之尊,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寒门也不列外,我等数百年来不参与朝政,不与你皇族有所来往,与世隔绝至今,这也是遵照祖制的约定,又何来劳苦功高一说,是你父皇仁厚而已。” 宇文峰言里话外将祖制挂在嘴上,宇文浩辰听言也是淡笑不语,而眼角的余光,却是有意无意的朝殿里垂首不语的丁玉宁瞧去。 见罢,宇文峰眸色一凝,既而又转头朝站在下首的丁玉宁笑道:“小玉宁呀,这七皇子,你也认识了,怎么也不上前打个招呼呀?” 听言,丁玉宁才一脸茫然的抬头,望了一下众人,随后才反应过来,于是便朝着宇文峰撒娇道:“爷爷,先前在山下,宁儿就打过招呼了,这不在听你们聊天嘛,呵呵。” 宇文浩辰听言,面色温和的开口打断到:“叔公,您老真的是太见外了,您就叫我浩辰就可,宁儿是我的妹妹,叫我七哥哥就好,你们总这样七皇子七皇子的叫,就太生份了。” “哈哈,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寒门本就是江湖中人比较随性,依你就是。” 二人你来我往的寒宣了几句,再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插话言语,最后,也在一顿接风宴席散后,宇文浩辰便被安排给了风云邪、苏木里、花映容几人照料,当然做为主人的宇文玉宁肯定也是跑不掉的啦,待几个年轻人领着宇文浩辰去了住处朝霞阁后。 “门主,看来这七皇子不简单呀。” “是呀,小小年纪无论是哪个方面都显得十分沉稳,果然不愧是出子皇家。” 听到老陆和玄明子的话,而一向不怎么出声的白谷,却是面露凝色的开口道:“你们都错了,其实最不简单的不是七皇子,而是七皇子身边的那个老者。” 听言众人皆是不解的望向白谷。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个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讲过一句话的人,应该是服用了某种药物改变了他的外貌和形体,他本人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而且我敢肯定此人浑身都是毒。” “什么?那照你这么说,我们不等于引狼入室了,这皇帝老儿到底想干什么?”向来毛躁的陆恒也刹时凝重起来。 听言,宇文峰咬牙沉思道:“嗯,看来得让七皇子尽快离开才行,这样,让云邪三人暂时搬上寒雾台都住进朝霞阁,反正里面的房间多的是,这样方便他们密切注意宇文浩辰的动向,白谷你把那个老者的情况都和他们说说,让他们务必提防着点。” 既而又朝玄明子和自己儿子道:“很快他们可能就会知小那林子初的事,冰牢那里,你们要准备好,这几日门中巡夜就由你们两人亲自监督,切不可出任何乱子。” “是门主。” “是父亲。” 安排完后,宇文峰才对陆恒正色道:“老陆,后山重地就交由你了,千万不能让他们任何人进去。” “嗯,放心吧,有我在,他们休想靠近那里。” 一切都如临大敌般安排妥当后,众人才各自离去。 从朝霞阁出来的丁玉宁几人,在回廊处便被白谷叫住,都来到了丁玉宁住的盈月居。 “白爷爷,看你这么严肃,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呀?”丁玉宁招呼大家坐下后,就迫不及待的朝白谷问道,其余三人也是齐齐望向白谷。 “嗯,此翻我前来,第一是传达门主的意思,就是你三人在七皇子未离开前,暂且搬到朝霞阁住下,这样方便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风云邪一听,便蹙眉道:“门主是不放心那位老者?” 听言,白谷也有点惊讶的问道:“云邪,你看出什么端倪了?” “殿主,我想不止云邪一人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估计木里和容儿都发现了吧?” 风云邪说罢,便转眸朝二人看去,只见苏木里和花映容也是正色的朝白谷点了点头。 “快说说,你们都发现了什么?” 白谷见这几个孩子也发现了异样,心里很是欣慰的问道。 见白谷投来急切的目光,首先开口的是花映容:“殿主,起先在苍松殿时,我就觉得那位老者的肌肤很是不正常,后来在迎他们去朝 分卷阅读66 - 分卷阅读67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67 霞阁时,近身才嗅到那位老者身上有很多种不寻常的味道,而且让我奇怪的是,居然有一股尸体腐朽的气味。” “嗯,我也闻到了,而且无意中还瞧见那老者手上的指甲全是黑紫色,这一看就是常年与毒打交道的人。” 听他们一个个都发表了意见,丁玉宁也按耐不住的开口道:“白爷爷我也发现了,我发现他的袖子里有东西在动。” 言罢,丁玉宁立马就觉得身上一阵发毛的起了层鸡皮疙瘩,身体还不自觉的朝身旁的风云邪那边缩了缩,立马便收到风云邪投来关切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新书推广的同时,如有兴趣的可加□□:2897943341 给我提议建哟!新坑《娶我,后果自负》别名:《两世沉浮只为君》,预收期哟~~~ 第54章 七哥哥 二人默契的小举动,瞧在花映容眼里,心里又不自觉的一阵莫名的不舒服,转头想撇开视线,却撞进苏木里幽黑的眸子里。 花映容赶紧正了正心神,朝苏木里扯出一抹会心的浅笑来,生怕他又多想,想起他霸道的惩罚方式,便不自觉的红了脸低头不再看他。 见此,苏木里淡淡的面容上才有了丝笑意。 白谷却并未发现异样的继续讲到:“你们猜的没错,那位老者确实是不简单,此刻特意过来就是为了同你们讲此事,据我观察,此人现在的模样并非是他的真实面目,而是通过某种药物改变而成---” 还没等白谷讲完,丁玉宁就不可置信的开口打断到:“不是吧,白爷爷,世间竟会有这种奇药,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宁儿,别打岔,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才会这么说,白殿主的医术可以说已达到无人可及的地步,他说有定是有,你仔细听就是。” 听了风云邪的话,丁玉宁自知自己又发错言了,于是朝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便也安静的住了口。 既而又听白谷讲到:“此人不仅通过药物强行改变了外貌,而且我还敢肯定他全身上下都是毒。” 听言,几人都不禁一阵唏嘘,除了丁玉宁外,大家可都是懂医理的,要把自己弄得全身是毒,那得多狠的心才能做到,至于此人是被别人练成的毒人,还是被自己弄成的毒人,但无论是哪种情况,这都是相当残忍的。 “殿主,那这七皇子带了个这样的毒人上来,他这是要做什么呀?”花映容十分凝重的问道,而她要问的,也正是其他人好奇的。 白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才无奈的开口道:“你们也都将是未来世家继承人,我也不瞒你们,皇家此次派七皇子来,目地不明,但无可厚非就是图谋不轨,想做什么都有可能,所以你们务必提防着点,同时也要保护好自己,最好是想办法尽快让他离开才是。” 丁玉宁听言,便立马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来,于是有点惊恐的开口道:“白爷爷,难道上回苏月的死和阿邪哥哥他们中毒一事,与他们有关?” 瞧见丁玉宁那副惊恐的表情,白谷有点无奈的开口安抚道:“小玉宁,别怕,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白谷没有正面回答丁玉宁的问话,却也是默认了他的说法,其实这个答案在众人心里早就有了数,只是此刻又更明确了几分。 想起自己妹妹的死,苏木里眸色一寒,放在膝盖上的手也狠狠的握成了拳,花映容感觉到他的变化,也是担忧的朝他看去。 感觉到大家投来关切的目光,苏木里才恢复常色道:“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一切都会以我们寒门为重。” 白谷见他这么识大体,心里也很是欣慰,但还是严色道:“你们放心,我寒门虽不主动惹事,但也不是怕事的,苏月被害一事,我寒门终是不会放过加害她的人,只是要从长计议罢了。” 等白谷离去,各自也离开下四殿去收拾些日常用品,只是正当丁玉宁心事重重的想倒到床上休息一会儿时,那苏木里却避开了其他人,又去而复返。 奇怪的瞧着苏木里,丁玉宁坐在桌前托腮望着他开口道:“苏哥哥,你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呀?” 苏木里也不同她打哑迷,直接开口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宁儿妹妹,我们之前也没有时间这样单独相处,所以苏哥哥心中有很多困惑想问你?” 一听他这么一说,原本还没精打彩的人,顿时提高了警觉,因为丁玉宁可没忘记,之前为了留下来,可没少编谎话骗人,特别是对这苏木里。 “呵呵,是呀,我们确实是好久没一起聊天了哈,没事,有什么你就问吧。” 见丁玉宁面色如常,苏木里才又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有几个不明白的地方想问清楚罢了,就是当初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所说的话,为什么与现在你的身份不符呢?当然啊,你是门主的亲孙女儿这事,宇文夫人也验明了正身,这肯定假不了,那么之前你说的那身世和云邪是你未婚夫的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丁玉宁一听,顿觉额头的青筋直跳,一阵头大的在心里暗自叫苦,看来这撒谎的事真的是干不得,只不过某女的演技也不是盖的。 很快某女就调整好状态,一阵无奈的讲道:“是呀,当时我娘硬说我是她女儿的时候,我也不敢置信这是真的,因为那时在山下的时候,我那个世伯给我讲的就像是真的一样,当时我完全就相信了,那便就是我真实的生世,可是出忽意料的,我居然是寒门宇文殿主的女儿,唉,这事也困扰着我,其实我到现在都还在怀疑,我到底是宇文玉宁还是丁玉宁,可是爷爷和爹爹他们硬说我是宇文玉宁,我真的不知我到底是谁了。” 说着,丁玉宁脸上茫然困惑之色尽显,看得苏木里也是再次信以为真的,跟着摸不着头绪,一同陷入了纠结中。 既而又听丁玉宁开口到:“唉,最让我纠结的是,如果我真的是宇文玉宁的话,那我与阿邪哥哥有婚约的事,那不就是假的了吗?可是当初那个世伯为什么又要对我撒这些谎呢,搞的现在阿邪哥哥与容儿姐姐的婚事也黄了,你说,这是不是都是我的错呀?” 丁玉宁讲着讲着,嘴一扁便做势要哭起来的阵仗,慌的苏木里一阵无措的开口劝慰到:“唉呀,宁儿妹妹,你别哭呀,我也就没想明白这事儿,所以来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况且,容儿和云邪的事,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唉,说来说去,估计也是缘份吧,你也别多想,我想那个救你的世伯,他这么骗你定也有他的道理,总之事到如今,很多事情也不能回头,我觉的这样也挺好的,你看我也能同容儿在一起,而云邪,我们都看得出来,他对你也动了真情,你们俩也很合适,这也算比较完美的结局吧。” 听到苏木里的劝慰,原本在演戏的丁玉宁,心里反而真的伤感起来,有些事无须日日挂在心里,但事实 分卷阅读67 - 分卷阅读68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68 终是无法改变,虽然自己选择洒脱一点,做一个珍惜当下的人,但无论怎样,对风云邪始终是不公平的。 苏木里走后,丁玉宁也没了休息的心思,一个人坐在桌前,思虑起最近这些过往来,今日这位丰神俊朗的七皇子的到来,不但没有引起某女的兴趣,反而让人心里有点焦躁不安。 丁玉宁虽不是寒门的人,但自那日自己被人活生生的扔下悬涯后,便已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再置身事外了,那位七皇子也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找到理由上的这寒门的,想到这个,丁玉宁就想起那晚判官的警告,不自觉的就眉头深锁起来。 也许,真的如判官所言,就是因为自己参与了这些人的事,真的是无意当中已改变了原本命运的轨迹,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想办法把那七皇子弄走,是不是就可以让偏离的事情回到正轨呢。 丁玉宁这么想着,心里也有了几分主意,以自己目前的状况来说,要在暗地里做点什么,这完全是很方便的,于是心里也开始了计较。 黄昏时分,几个年轻人围着一张桌子把酒颜欢,七皇子真像个哥哥一样坐在丁玉宁身边,还时不时体贴的帮她夹一下菜,那样子好不友善,完全没有让人心生怀疑的任何苗头。 只是苏木里却突的朝宇文浩辰问道:“七皇子,怎的不见跟在你身旁的那位老伯呀,你看我们都在这里把酒颜欢,不如把他也叫来一起吧,反正桌子也大,也不多他一个人。” “是呀,瞧我们,尽把一个老人家撇到一边,我们却自己在这里喝的畅快,心里怪过意不去的,七皇子,我们寒门没那么多规举,不像你们皇家那么尊卑分明,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便可把那位老伯也叫上,毕竟来我寒门的都是客嘛。” 花映容也是浅笑着附和着苏木里的话。 “呵,你们真是有心了,只可惜哑伯他不喜生人,起先我就叫他同我一起,但他却怎么也不肯,大家的好意我代哑伯心领了,来,我敬大家一杯。” 宇文浩辰神态自若的举杯朝大家敬来,众人心中一凝,却也是面带笑意的端起面前的杯子迎上。 几人见宇文浩辰借口拒绝让那位老者出来,心里自然是有了防范之心,无意中交换了一个眼神,只是不待风云邪三人有所动作,丁玉宁便自作主张的,一不小心打翻了身前的茶盏。 “唉呀!” 一声惊呼,众人便瞧见丁玉宁面前的茶盏倒在桌上,而里面的茶水却是不偏不倚倒到了她怀里,弄湿了身上一大片的衣衫。 胸前丰满处十分显眼,看得几个男人也是面露尴尬的,不好直视。 作者有话要说: 新书推荐:《娶我,后果自负》本书别名《两世沉浮只为君》。 文案: 用女主简单粗爆的话来说: 咋地啦? 这是咋地啦? 我这是得罪了司命星君还是咋地? 咋我一个堂堂顶级赛车手,穿成人家“保母”不说。 这好不容易完事儿了,咋这一死,又穿成他媳妇啦?而且还是他恨不得抽筋剥皮的哪种! 女主苦逼:“王,咱退婚吧?” 某男冷笑:“退婚?没门!” 女主咬牙:“你确定要娶我?好吧,那后果自负!” (亲们,此文架空历史,女主穿越外带再次重生,与男主纠葛两世的爱恨情仇,虐心虐爱,女主火爆直爽,男主狂傲邪魅,都不是好说话的主,一言不合就是动口也动手的阵仗,世人都说两个太相似的人,不太适合在一起,可这两人~~~) 第55章 守山弟子之死 “呀,七哥哥,你看我这么不小心,有没有撒到你身上呀?” “我没事,宁儿妹妹你---” 宇文浩辰一脸担忧的起身就要去看丁玉宁,岂料话还没讲完,却被风云邪给抢了个先。 “宁儿,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哪里。” 只见风云邪已倾身来到丁玉宁身前,拉起她的双手上下一阵打量,那满脸的担忧之色毫不加以掩饰。 宇文浩辰站起的身子僵了半晌,才又神态自若的坐了回去,只是看着眼里十分亲密的二人,心中还是有些讶然。 “阿邪哥哥,我没事的,茶水不烫,我只需回去换身衣衫就行了。” “好,没事就好,那走吧,天黑,我送你回房。”风云邪一点不避嫌的开口到。 而宇文浩辰却没有漏掉花映容眸中,那一抹一闪而逝的暗色,既而唇角也是不自觉的轻扯了一下。 苏木里见罢,转而对花映容道:“容儿,不如你带宁儿妹妹去你房里换件衣衫吧,这里过她的盈月居也有一小段距离,去而复返,这不让七皇子久等了吗?” 闻言,宇文浩辰的眼里划过一丝异样却又立马恢复,只是放在膝上的大手,却是隔着衣料在膝上撮了撮。 而花映容与风云邪听言,一下就明白了苏木里的意思,于是花映容便起身朝丁玉宁笑道:“是呀,宁儿妹妹,还是去容儿姐姐房里换吧。” 听到花映容第一次这么亲密的称呼自己,丁玉宁心里一阵不自在,她不是傻子,自是早就看出了人家对她的态度,绝对不是友好的那种。 只是现在要以办正事为重,于是丁玉宁也是很熟络的样子回道:“好呀,正好我也懒得走,那就去容儿姐姐房里处理一下吧。” 说着,两人就姐俩好的挽着手朝花映容住的房间走去,穿过一处内花园才是住的厢房,当二人远离众人视线后,皆是一改先前的亲密之态,双双都放开了挽住对方胳膊的手。 花映容面色淡漠的指着自己房间的方向道:“大小姐,那就是我的房间,你自己去我柜子里找身衣衫换吧。”说着就竟自朝另一边的厢房走去。 丁玉宁心里一惊,便条件反射的叫住了她:“容儿姐姐,我陪你去,你一个人去危险!” 听言,花映容顿足扭头,面无表情的开口道:“算了,你还是换你的衣服去吧,正因为危险,所以你还是别去,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没办法同你的阿邪哥哥交待。” “要是你出了事,我也没办法向苏哥哥交待呀。”丁玉宁一听花映容平静无波,却又酸劲十足的话,自是清楚她是什么意思,更明白她又是为何这样不待见自己,但装傻充愣向来是处理这种事的最好办法。 走廊里昏黄的灯笼照明下,花映容瞧着丁玉宁那一脸的真诚无邪,心里有火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忍着性子道:“你不会武功,还是去我房里换衣衫吧,我一个人去方便些。” 见她态度有所缓和,丁玉宁欲言又止的还是点头应下。 只是等花映容悄声朝宇文浩辰主仆二人的房间奔去后,丁玉宁打量了下四周无人,才一个口决化身红烛,却是往房顶上窜去。 当花映容来到宇文浩辰房门前,并没有立马敲门,而是附耳在房门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才轻声往房里唤到:“哑伯,在吗?”随即又抬手轻叩 分卷阅读68 - 分卷阅读69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69 了两下房门。 而此时的丁玉宁已在房顶化身人形,轻轻揭开一片琉璃瓦,偷偷的朝房里望去,只是此时的房里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丁玉宁也听到了门外花映容的呼唤声,于是安静的等了一会儿,看房里有没有动静,可是隔了半晌,房里仍是安静的一片漆黑。 正当丁玉宁想化身红烛,飞进房里一探究竟时,却听得下方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透过走廊里的光,可以依稀瞧见是花映容的身影。 “有人吗?” “哑伯,你在房里没有?” 当花映容完全走进房内,掏出身上的火折子,点上烛火后,才确定房里空无一人,只见花映容眉头一拧,思索片刻后,便快速的退了出去。 而房顶的丁玉宁却是看得真切,就在花映容退出房门的下一刻,房里的一扇窗户便从外面给推了开,随后便见那个哑伯的身影从窗外窜了进来。 丁玉宁心里一阵紧张,虽也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但也知道花映容离去,定是以为这哑伯不在,于是房顶的瓦也没有来得及盖上,便一个口决化身红烛飞了去。 正当花映容独自一人返回到饭厅时,众人都不解的望向她。 “容儿姑娘,怎么你一个人回来呀,我家宁儿妹妹呢?”宇文浩辰最先开口道。 花映容却没有立马回他,而是面色严肃的朝苏木里和风云邪,投去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顿时苏木里便站了起来。 正当花映容转眸想问宇文浩辰,问他那哑伯为何不在房里时,耳边却传来丁玉宁,气喘吁吁的呼唤声:“容儿姐姐,原来你在这里呀,我就说嘛,怎么我去趟茅房你就不见了,还以为你去哪里了。” 听完丁玉宁的话,花映容不觉就皱眉望向她,却见她身上的衣衫并没有换,垂眸一想,便惊觉她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于是浅笑道:“是呀,你走着走着就不见人了,我还以为你又折回了,所以就回来找你,看你也不叫我一声,害我在前头闷头走。” “我这不就是想给你开个玩笑吗?呵呵,对了,我还去了七哥哥房间,本想问那哑伯有没有用膳,可敲了门好久都没人应,我还以为他不在房里,可后来绕过窗户时,却又瞧见窗户打开的,而哑伯正坐在里面。” 丁玉宁笑颜如花,神情自然的讲着,随后还朝宇文浩辰问道:“七哥哥,哑伯他除了不会说话,他能听见吗?” 宇文浩辰听了,表情稍有片刻僵硬,但很快又神态自若的回到:“哑伯能听见,宁儿妹妹真是太心善了,这种事,你们寒门下面的人会招呼的,你又何必亲自去过问。” “呵呵,七哥哥,宁儿一向都很心善的,最见不得老人家受苦了。” 丁玉宁打着哈哈,也没忘给花映容递去一个暗示的眼神,接收到她的讯息,花映容心里的狐疑却更甚。 见丁玉宁走了一趟下来,打湿的衣衫却仍是没换,于是在宇文浩辰的提议下,大家也早早就散了,而风云邪却以送丁玉宁为由,一同来到了她的盈月居。 “宁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一进房里,风云邪就凝色的开口问到。 “对呀,阿邪哥哥,你不知道,起先我看到了什么。” 丁玉宁一副神情紧张的把先前看到的,同风云邪讲了一遍。 听后,风云邪便担忧的望向丁玉宁道:“以后你不可私自行动,知道了吗?” 见丁玉宁乖乖的点头应了自己,才又开口道:“那哑伯如果是出去了的话,定是去办了什么,宁儿,你呆在房里早些休息,我下去找人查看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有异样。” “哦,知道了,那阿邪哥哥你自己要小心点。” 这一夜,花映容便留在了朝霞阁,留意着宇文浩辰主仆二人的动静,而风云邪与苏木里便找上宇文龙,将寒门上下各处,暗地里查了个遍。 果然,如大家所料,一查便查出一名守山弟子竟无故失踪,怎么找都找不到人,最后经过大家认真排查,才在文星殿的后山的一处空地上,发现了一堆空衣,而衣服却被一滩血水给浸湿。 “殿主,这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位守山师兄。”风云邪寡淡的面容阴沉的可怕,而眼中的怒意就像快要着了火般。 “是呀,殿主,这位师兄的尸体定是被撒了化骨粉。”苏木里也是一副悲愤不已的朝宇文龙讲到。 宇文龙冰冷森寒的眸子,也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地上的那堆血衣,冷凝的面容上虽看不出任何情绪,但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却泄漏了他此刻的心情。 “留下两人,就将他葬在此地吧。” 宇文龙终是压下了心中的冲动,冷声安排后,便带着一众弟子离去,只是却没有回自己的武殿,而是领着风云邪二人上了寒雾台。 “父亲,您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阿龙,你先冷静点,你以为只有你心疼我寒门弟子吗?你可有想过,如果此事处理不好,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到时可就不只是死一两个弟子的事了。” 宇文峰身上披着件外袍,正言厉色的讲到。 而站在一侧的风云邪二人,却是抿唇一言不发的望向宇文龙父子二人,深知此事已不再像江湖恩怨那么简单,这次七皇子的到来可是代表着朝廷,那势必他们的所做所为,也不竟只是杀一两个寒门弟子那么回事儿了,背后必定有更大的阴谋。 此时虽然推断那名守山弟子,定是七皇子身旁那位老者所害,但却没有当场抓获,又怎好立马去兴师问罪呢。 第56章 老者的真面目 朝霞阁---- “你疯了吗?要是被他们发现你出去了,到时我们要怎么解释?” 宇文浩辰,怒不可遏的朝坐在桌前,一副无所谓的哑伯低声吼到。 不过此时的哑伯却同白天时的不太一样,身型虽然还是相较矮小,但那张脸却不似是一张老者的脸,而是一张妖艳的女人脸,只是除了肌肤细白如滑外,那原本该是红色的樱唇,却是黑紫色,而那狭长的凤眸也是独特的深蓝色,看起来到也十分妖冶魅惑。 如果不是穿着白日里哑伯的衣衫,定是没人会把她与哑伯联想到一块去。 “浩辰,你凶什么凶呀,我这不也是为了帮你完成任务吗?你怎么不体量人家呢?” 女人一副放荡不拘的样子,讲话苏媚入骨,竟让站在一旁生气到极致的宇文浩辰,身体一阵不舒服的发毛。 “帮我,我看你是别有居心吧?一来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你尽然说你是在帮我,哼,你别以为有父皇宠着你,你就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早知道你这么不安份,当初父皇让我带上你的时候,我就该拒绝,因为你,我连一个手下都没带上来,你最好别给我惹麻烦,否则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听到宇文浩辰的一通报怨,女人也不生气,反而妩媚的一笑朝他娇嗔道:“唉呀~~~我说浩辰,你怎么年 分卷阅读69 - 分卷阅读70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70 纪轻轻的,火气这么大呀,算了,还是让你听点心寒的事吧,唉,刚才呢,我出去逛了一圈,原本是想帮你联络一下,你父皇早些年帮你安插在寒门的下属,却不料,硬是一个都没找到,所以呀,我抓了一个人来问问,后来才听那个人说,就在前天晚上,据说寒门抓到了一个对寒门意图不轨的人,而昨天,那个宇文龙就带着人,在寒门上下总共抓了七个人耶,啧啧啧,我掐指一算,唉,好像他们一夜之间就把你的人都一网打尽了哟。” 听言,宇文浩辰满脸的不敢置信,但望见女人的表情却又不似在开玩笑,心里着实一阵冰凉透底,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父皇当年费尽心思安进来的人,在这里相安无事的呆了十来年,却在这用兵之际的紧要关头,全数被清除。 可想这寒门的势力当真不可小觑,看来他们选择在自己来寒门的前一天动手,这摆明了就是对自己的警告。 宇文浩辰心烦意乱的在房里来回踱步,那心事重重的沉重样,竟让坐在桌前的女人一阵阴阳怪气的嗤笑。 “你笑什么?我的人没了,我完不成我的任务,你以为你就能独善其身?” “唉呀~~~我说浩辰,你就不能对人家温柔点吗?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女人说着,便扭着水蛇腰来到宇文浩辰面前,只是那一身较好的身材被一身麻衣宽袍罩住,看起来十分怪异。 瞧见女人作势要将手搭在自己身上,宇文浩辰身形朝侧轻移了两步,便避了开来,既而阴沉着脸朝女人冷声道:“不用我再同你讲第二遍吧?离我远点!” “哈哈哈,啧啧啧,没想到我们七皇子这么胆小,你是怕我毒死你吧?放心,你父皇日日与我在一起不也没事吗?何况还是这么对我味口的你呢?” 面对女人的厚颜无耻和放荡挑逗,宇文浩辰阴沉的面上,竟有了几分不正常的红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也还记得你是我父皇的女人呀?如果还没忘的话,就请你自重些。” 听到宇文浩辰的话,女人更是压低声音笑的好不张狂,眼中竟是嘲讽的肆无忌惮,待她笑累了,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时,既而面色一转,阴森的开口道:“宇文浩辰,老娘看得起你,是你的造化,不是老娘我说大话,只要我愿意,你一心想要得到的太子之位,未来的至尊宝座,随时可以帮你拿下,你又何必吃力不讨好的来这寒门完成什么任务,哼,别给老娘不识抬举。” 听到她如此狂妄又肆无忌惮的话,宇文浩辰气的后牙紧咬,险些没抬手一掌朝面前的女人拍去,是的,对于皇位江山谁又不想得到呢,就这次上寒门而言,也是为了在自己父皇面前立功表现,好为自己的将来多积点功绩罢了。 但面对这个女人口中那种垂手可得,却是反感排斥的,皇家之人虽阴险多谋,但那与生俱来的高傲,却是不容置疑的。 加之宇文浩辰这些年对这个女人的了解,他更清楚这个女人喜怒无常的心性,和她毫无底线的残忍,要与她合作,这根本就是自掘坟墓。 只是,宇文浩辰虽十分不喜这个女人,但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狂傲的资本,她的狠,她的绝,她的无情透顶,这些都是皇家之人最需要的,之所以自己的父皇这么宠她,无非是她成功的为他扫清了不少障碍罢了。 宇文浩辰终是忍下了心中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气后,才面无表情的朝女人淡淡的回到:“你还是早些去休息吧,你是我父皇的女人,只要你不坏我的事,我自是不会为难你,不过希望你以后要做什么,还是先知会我一声,免得到时大家不能相互照应。” 听到宇文浩辰语气有所收敛,女人也不再和他较真,只是却转身朝房间里唯一的床走去,二话不说便躺了上去。 “你要干什么,外间不是有你的床吗?干嘛睡我床上?” 见她又是这副莫名其妙的作派,宇文浩辰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蹭的窜了上来。 “我喜欢睡这里,你要怎么样?如果你不想睡外面那张小床,我倒是不介意同你同榻而眠的。” 女人耍着无赖,躺在床上的身子一个侧身,便以一个十分撩人魅惑的姿式摆在了宇文浩辰面前,而那张妖冶诡异的脸上,还挂着蛊惑人心的媚笑。 宇文浩辰竟也看得片刻失神,好在心志比较坚定的他,很快便恢复了清醒,不禁愤然的朝女人低吼道:“你不要得寸尽尺,要是被人发现了,这又作何解释?” 女人没有理会宇文浩辰的咆哮,反而是牛头不对马嘴,漫不经心的开口到:“作为我睡了你床的补尝,告诉你一个消息,你那些被抓的部下,现在好像都正被关在这寒雾台的冰牢里。” “什么?” 宇文浩辰听到这一消息后,焦躁的心情也瞬时有了好转,虽也好奇这女人是怎么做到的,她居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打听到了这么多消息。 但一瞧见女人那故意摆出来撩人心弦的姿式,宇文浩辰也打消了此刻再继续追问的念头,于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朝外间走去,出门时还不忘反手将房门给带上。 看得床上的女人,一阵阴冷的嗤笑,随即,起先还媚眼如丝的眼眸,刹时便阴沉的暗了下来,面上也是毫无温度的冷然。 翌日清辰---- 当风云邪与苏木里二人来到宇文浩辰房里时,二人已收拾妥当,宇文浩辰还是那样丰神俊朗,而哑伯还是那个一语不发,身形矮小,面色蜡黄瘦骨嶙峋的老者。 “风兄,苏兄,两位早,有劳二位了,这么一大清早就要过来招呼我们。” 宇文浩辰面上带着平易近人的浅笑,十分友善的朝风云邪二人问好。 “七皇子,客气了,您是客人,照顾您是我们应该做的,呵,不知二位昨夜可有休息好呀?” 向来性子寡淡的风云邪,今日竟是破天荒的主动与人攀谈起来。 “呵呵,当然休息好了,这寒雾风上,空气清新,温度适宜,比起皇城,那可不知好了多少倍呀,本皇子也是许久没有像昨夜那么好眠了。” “哦,那就好,那七皇子我们这边请吧,先去吃早膳。” 说罢,风云邪便作势要领着宇文浩辰主仆二人往饭厅去,只是走出几步,又开口讲道:“不过昨日讲的要带二位出去转转的事,恐怕不行了。” “啊,风兄,不知这是为何呀?”听到风云邪淡淡的语气里,没有什么情绪,但宇文浩辰却觉察到了他话后有话。 听言,站在风云邪身旁一语不发的苏木里竟开口道:“七皇子,你昨夜在这朝霞阁里未曾出去,当然不知啦,昨夜我寒门可是出了命案,而且还是我寒门创建以来,第一次发生的惨案。” “哦,竟有这样的事?那你们一定很忙吧,没关系,你们尽管去忙,不用管我们,我们自行安排就行。”宇文浩辰一副十分理解的样子。 而苏木里却是唇角一扯,眸子一瞬不瞬的 分卷阅读70 - 分卷阅读71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71 盯着宇文浩辰身旁的哑伯道:“我想七皇子定是误会我们的意思了,如今七皇子一到我们寒门,我门中就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寒门上下一片惶恐,所以为了确保七皇子的安全,门主特意吩咐我们前来保护七皇子,且交待了在没有抓到凶手前,最好哪里也别去。” 瞧见苏木里的目光毫不避讳的,直直望向自己身后的哑伯,而言语中那有意无意的意有所指,宇文浩辰面上的笑意终是挂不住,沉下脸开口道:“苏兄,听你的意思,你们不会是怀疑我们做的吧?” 闻言,风云邪和苏木里皆是将目光移到了宇文浩辰的脸上,二人的眸色均是平淡无波,不过就这么直直的望向人家,一语不发良久,在场的气氛突的就变的僵持起来。 第57章 谈合作 正当此时---- “七哥哥,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呢,我们都等着你们用早膳呢。” 众人转眸便瞧见丁玉宁与花映容两人并肩朝这边走来,她们的出现正好打破了此刻的尴尬。 见此,宇文浩辰阴沉下来的面容才有了丝缓和,只是话都已抬到了这个层面上,要是就这么不提了,不是就显得自己心虚了吗。 于是宇文浩辰拉长着脸开口朝丁玉宁道:“宁儿妹妹,你来的正好,七哥哥正想去找你呢?” “哦,七哥哥,有什么事吗?” 丁玉宁一来就瞧见几人气氛不对,心知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但刚刚也听花映容讲了昨夜发生的事,此事一瞧见那个站在宇文浩辰身后,面色腊黄的哑伯,心里就不自觉的有点发毛,但还是强装镇定的挂着笑脸,缓步朝这边走来。 “宁儿妹妹,你是寒门的大小姐,也是我的妹妹,我们都是宇文家一脉相承的后人,我虽为皇子,但来你寒门,我却把自己当成你的亲人,在这寒门与人友善相处,却不料竟会遭到这般待遇。” 此刻的宇文浩辰负手而立,更是一改之前的平易近人,周身散发着不可一视的冷傲,看得丁玉宁与花映容,竟不自觉的抬眸相视。 再一看风云邪与苏木里二人,此刻面上的表情也是一派淡漠傲然,完全没有因对方是皇子,而有半分示弱,相较之下,三人散发出来的气势竟不相上下。 见此,丁玉宁竟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心中竟脑抽的感叹道,天呐,一堆小鲜肉,怎么可以这么帅,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这古代真的是无污染无添加的好年代呀。 突的发现站在身旁的人,竟神情痴迷的望着前方几个男人,花映容向来恬静的面容也是一阵抽搐,十分无语的抬袖掩口轻咳了几声。 丁玉宁这才反映过来,自己居然又犯毛病了,赶忙收摄心神,还有点心虚的朝风云邪多瞟了眼,随后才假装一脸正色的开口道:“七哥哥,你这是哪里的话,是不是我们哪儿招呼不周道呀,还是说你想家啦。” 听言,宇文浩辰面色更加难看了几分,在他认为,这个看似娇柔单纯的宇文玉宁,绝对是故意在同自己装傻充愣,心里的不爽油然而生,只是表面却一点都没有显露出来。 既而转念语气缓和的开口道:“宁儿妹妹,七哥哥知道你生性单纯,咱们又是一家人,你定是会对我好,只是你寒门的人有没有阳奉阴违,这就说不准了。” 听到宇文浩辰的话,风云邪冷淡的面容上眉眼一挑,轻启薄唇似笑非笑的开口道:“七皇子,我想您是多虑了吧,起先木里的话,我也听到了,他无非就是传达了门主的意思,而我们门主之所以让我们前来保护您,让您这几日就呆在这朝霞阁,也是为了确保您的安全,您身份尊贵,而我寒门向来又与世隔绝,远离世间纷争,门中一向清静安稳,如今您一来,我寒门就发生有人丧命的事,这不得不让我们谨慎小心,但这不都是为了您着想吗?” 风云邪说的字字在理,却也让宇文浩辰找不到太多理由发作,于是蹙眉开口道:“原来你们寒门竟这么不安全,早知我就带些侍卫上来了。” 听言,丁玉宁心下也是冷哼一声,既而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开口道:“七哥哥,好像你没来我们寒门前,我们这里真的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耶。” “宁儿妹妹,你不会也怀疑是我们做的吗?”宇文浩辰摆出一副委屈十足的神情望向丁玉宁问道。 “七哥哥,你会这样做吗?” “哦,当然不会!” “呵呵,那不就得了。” 望着眼前一副天真无邪的丁玉宁,听了她这像回答又不似回答的话语,宇文浩辰依着平时,肯定会理论到底,再怎么也不会容忍几个寒门弟子对自己不敬,但心知他们说的昨夜之事,定是身旁这个死女人搞的,于是也不好过于把这事扯得那么清楚。 “好吧,既然宁儿妹妹也这么说,我也懒得与一些不相干的人计较,不过七哥哥我,现在也没心情去饭厅用早膳了,你们自己去吧,就麻烦宁儿妹妹派人将我们二人的那份,送到我们房里来一下,下来我会亲自找叔公谈谈,我们先回房了,你去忙吧。” 说罢,宇文浩辰便扭头领着哑伯回了房,留下身后几人在那里面面相觑。 回到房里,察觉门外无人后,宇文浩辰勃然大怒,朝一同跟进来的哑伯压着声音吼道:“这下你满意了吧,一来第二天就被他们怀疑上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们能上来这寒雾峰有多不容易吗?” 起先还垂着眼睑一语不发化身哑伯的女人,突而抬眸,漫不经心的望向宇文浩辰那张因暴怒而额头青筋凸显的脸,扯着嘴角云淡风清的开口道:“浩辰呀,不是我说你,看事怎么这么不通透呢,发这么大火至于吗,就算没发生昨晚的事,难道你来寒门,他们就不会怀疑防范你吗?老娘办事,向来快、狠、准,可不像你们总是要找个什么时机,磨磨叽叽的,要做事,总会让他们察觉,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哼,怀疑又怎么样,只样没有证据,他们又能耐我何?” 听了她一通歪理,宇文浩辰竟气得一个字都讲不出来,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最终还是选择莫视她,自己踱步来到桌前坐下,黑着脸独自开始沉思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见他不再理睬自己,女人也是无所谓的朝床边走去,一扭屁股便躺到了床上,岂料嗖的一下又坐了起来。 “宇文浩辰,你看房顶。” 听言宇文浩辰不觉眉心一拧,便也抬头朝房顶瞧去,这一瞧才豁然发现,房顶的一片瓦的位置是被揭开的,心中大骇,蹭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他们在监视我们!” 言罢,二人皆是面露凝重的相视一眼。 “看来我们得立马行动了,必须要快刀斩乱麻。”此时伪装成哑伯的女人,冰冷着声音开口到。 “哼,你有什么资格做决定?立马行动,快刀斩乱麻,你说的到是轻巧,你知道我上来的目地吗?你又知道我要做的 分卷阅读71 - 分卷阅读72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72 事是立马可以行动,是可以快刀斩乱麻的吗?” 宇文浩辰咬牙一字一顿的反问着女人,心里对她的怨恨已经到了极至。 “呵,你别以为你父皇是随便让我上来的,你还真是小看你父皇了,以为当真他能把一个妃子宠的无法无天,想上哪儿玩就上哪儿玩呀,哼,老娘就不防对你直说了吧,你父皇的计划的确是由你来办,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准备了后手,那就是我!” 女人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丝轻蔑的味道,听在宇文浩辰耳里特别刺耳,咬牙忍下心中的不甘和怒火,负在身后的手捏的骨节泛白,却又强迫自己冷静。 “哦,看来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呀?那不如合作吧?” “呵,合作?我想你还是没有明白你父皇的心思呀?” “我不懂,难道我们的目地不一样?”宇文浩辰不解的望向女人。 “算你聪明,呵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上来的目地是想取宇文玉宁的位置而代之,而你原本是打算,让你的人在你来寒门前,将那女人除掉,可你却没料到,你父皇当年费尽心机安进来的人,竟然全都是废物,不但没有完成你交待的任务,反而还全数被抓了,我说的没错吧?” 宇文浩辰没有反驳,既然自己父皇有交待她上来做任务,能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稀奇。 “是又怎样?这又不代表我的计划就失败了,倒是你,父皇交待你上来做什么,可否交流一下,毕竟我们都是为父皇效忠,何不两人共同去完成呢?” 一改之前的不愉快的口吻,宇文浩辰和颜悦色的开口讲到。 听罢,女人的哑伯脸上扯出一抹十分怪异的笑来,看得宇文浩辰心底一阵毛毛的发寒,说不出来的厌弃。 “要交流,要合作又有何难,只要你愿意,我的心门随时为你打开。” 女人噙着让人发寒的笑,一步步来到宇文浩辰面前,口里又不忘本色的讲着调戏的话,那种违和感别提有多强烈。 宇文浩辰顿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外加胃里一阵来势凶凶的翻江倒海,赶紧朝身后退了几步,以便于拉开了二人间越来越近的距离。 “我谈的是正事,如今,对方有可能已窥探出你的真实面目,而我们的人又全数被抓,现下连一个帮手都没有,加之又在他们的监视之下,可以说是道尽涂穷,如果现在这种情况我们都还不能齐心的话,恐怕就更难了。” 听言,女人神色一转,突而冷着脸开口讲到:“宇文浩辰,你还给我谈合作,你瞧瞧你,对我一点都不诚恳,还想我对你坦诚相待,是不是有点不太公平了?” 宇文浩辰听罢,面色也是一沉,心中不禁惊讶,没想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底牌竟摸得这么清楚,要是自己硬是与她对着来,不讨好的绝对是自己。 第58章 辗转厮磨 盈月居---- “宁儿,我要过去了,这几日我和木里必须守着朝霞阁,不能再让他们有所行动,晚上你自己小心点,我就不在这里陪你了,不过我会抽空过来看你的。” 风云邪搂着丁玉宁的腰,很是温柔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面上尽是满满的宠溺之色。 丁玉宁红着小脸,有点害羞的咬着下唇,侧着脸将头靠在男人的胸口,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中的甜蜜幸福溢于言表。 只是一听他要离开,心里不禁就有点害怕的开口道:“阿邪哥哥,为什么大家都清楚那位守山师兄,就是七皇子身边那个哑伯干的,却不挑明了来说,把他拿下或让他们离开呢,这样一直忍着,会不会又出什么人命呀?不是说我们寒门势力也很强大,不怕那个皇帝吗?” 听言,风云邪抬手摸摸她的头发,一脸严色道:“宁儿,有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寒门就是因为势力越来越强大,让那皇帝老儿有了忌惮,所以才给寒门招来了祸端,此次依我看来,他们对寒门的心思,无非就是两个,一个是想据为己有,另一个便是除而毁之,所以这次七皇子来,必就是一根导火线,一但处理不好,就会引发朝廷与江湖的斗争,到时候受到伤害的还不就是平民百姓。” “啊!那照你这么说,我们就拿那七皇子他们没办法了?这可怎么办好呀?” 瞧见丁玉宁一副拧眉担忧不已的样子,风云邪严肃的面容也是不自觉的扯出一抹弧度,既而笑道:“傻瓜,也不是这样说,那位守山师兄的事,那是因为没有证据或人赃并获,所以我们拿他们没有办法,但是,一但被我们抓个现形,他也是百口莫辩的,到时我们便可向那皇帝老儿兴师问罪,这样他们便也无理由再挑事儿了。” “真的是这样吗?他们连人都敢杀,又摆明了是来挑事儿的,到时即便抓到他们的把柄,他们真的会认账吗?” 对于风云邪的说法,不是不认同,只是在21世纪看多了电视剧的丁玉宁而言,什么叫抵赖,什么叫黑白颠倒,她可是看过不少这种剧情,还真不太相信那个皇帝老儿的德行。 “放心,只要有依有据,量他皇帝老儿再怎么无理取闹,他也是说不过去的。” 听了风云邪这么笃定的话语,丁玉宁才有点放心的道:“那阿邪哥哥,要不由我去监视他们把?” “不行!”风云邪一听丁玉宁的主动请缨,考都不考虑便一口否决到。 “为什么呀,我可以化身红烛,偷偷躲在暗处,这不是很方便又不易被人察觉吗?” “这事没得商量,我绝不同意。” “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总之我绝不允许你去冒任何风险。” 风云邪态度强硬的让人暖心,虽然觉得这男人反对的有点不太理智,但几个回和下来,丁玉宁竟也甜蜜的决定不再与他争论这个问题。 于是某女踮起脚尖便在男人紧抿的薄唇上轻啄了一下,既而妥协道:“好,都听你的。” 被女人的主动一惊,风云邪只觉呼吸一窒,心也是一阵无规则的狂跳起来,只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她这么一撩拨,而变的蠢蠢欲动。 搂着女人腰肢的大手故而一紧,风云邪喉头一滚,微张口急促呼吸的唇,强烈而霸道的欺上女人的柔软唇瓣。 “嗯。” 一声娇柔的嘤咛自丁玉宁口间溢出,随即就连呼吸都被湮没在了男人浓厚的气息里,彼此忘情的辗转厮磨直至呼吸困难,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对于男人神速般进步的吻技,某女也是即意外又欣喜,深知好在此刻某人有要事在身,否则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了自己。 瘫软无力的身子被男人扣在怀里,贴着滚烫的身体,听着对方久久不能平复的粗喘和心跳声,谁都不舍先放开谁。 就这么静静的僵持了许久,风云邪才无奈的弯身将她抱起,转身来到床边,轻柔的将她放到床上,为她捏好被子,望向女人那幽深的眸色中,还有未来得及晕散开来迷离的□□。 那种赤 分卷阅读72 - 分卷阅读73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73 果果的欲求不满,配上男人那张冷傲俊逸的面容,竟显得有几分正经,看得丁玉宁更加没来由的面红耳赤,一阵娇羞的躲闪着眼神不敢与之交会。 见此,风云邪唇角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大手为她捋了捋额前的秀发,沙哑着嗓音道:“乖乖睡,我一有空就过来陪你。” 等男人前脚刚离去,丁玉宁立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清明而澄澈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狡黠。 当风云邪来到苏木里房里时,只见花映容也在。 “有什么动静吗?”风云邪淡淡的开口道。 “没有,他们一直在房里未曾出来过。”苏木里手里托着一杯茶,啜了一口便又放下。 “这样都守着也无用,容儿你只管去休息,我和木里二人轮着守就是了,有什么动静再叫你。” 听到风云邪的安排,花映容不置可否的低垂着眼睑没有出声,反而是苏木里赞同的在她耳边低语道:“走,我送你回房,云邪说的对,人多了也没用,况且发生了白天的事,估计他们今晚也不敢太急于有所动作。” 岂料,正如苏木里所想的相反。 正当他们三人还在房里交流,没有出来时,一条诡异而矫健的身影自宇文浩辰住的厢房窗户窜出,两个翻腾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只是谁也没注意到,就在那条身影消失的方向,还有一个黑色物体飞行着一路尾随其后跟了去。 而当风云邪和苏木里出来时,四下已是一片平静,朝宇文浩辰的房间瞧去,还是如同先前一般,已熄灯睡下的情景。 化身红烛一路尾随着黑影的丁玉宁,其实心里是十分害怕的,但总觉的这事儿是自己惹出来的,自己就得硬着头皮去解决。 于是大着胆子一直跟着下到了四殿,心中也好奇这个人要干什么,黑暗中,从黑影的身高和体形来判断,此人应该是那个哑伯没错。 只是让丁玉宁意外的是,这个第一次来寒门的哑伯,竟对这里的路线和一些机关阵法了如指掌,丝毫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好比他就是寒门的人一样。 就在丁玉宁心下不解间,已跟着他来到了医殿,只是他却停在了医殿大门不远处,借着一棵粗大的树木隐着身子,望向医殿静立许久没有动弹。 怕被对方发现,丁玉宁也没敢靠的太近,所以她也看不清那人此刻是什么表情,只隐隐从他有点没落的身形上看出了几份孤寂和感伤。 丁玉宁心下大惊,天呐,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这个人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自己竟从他一个背影里看出了孤寂和感伤。 在心里狠呸了自己一声后,丁玉宁大着胆子,悄声的又飞近了一些,由于身形小,到也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 只是这个距离,医殿门前高高挂起的灯笼,泛旧的黄光照过来,竟让丁玉宁瞧清了那个哑伯的脸,啊!天呐,这哪里是白天见到的那名老者,这分明是一个有着异域风情的女子。 虽然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女子的眼睛是什么颜色,但她那黑紫色饱满的双唇却是十分显眼,在现代见多了各种烟薰妆及各种颜色的口红,丁玉宁到是没有多想。 让她讶然的是,竟真的让白谷那老头儿给说准了,那个哑伯当真不是她的真面目,丁玉宁不得不感叹,在这个科技这么不发达的时代,竟也有这么不科学的神奇存在,太过让人匪夷所思了。 震惊之余,丁玉宁还是没有错过女人脸上那丝复杂的情绪,伤感、低落、痴迷中夹着浓烈的仇恨,那种感觉竟让丁玉宁有种错觉,她原本就是医殿的人。 再次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不过心里对这个女人的来历,又更加好奇了几分。 女人在那里静立许久,才悠然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奔去,见她离开,丁玉宁也不敢怠慢,赶紧跟了上去,却不料女人走走停停,竟是什么也没见她做,最后还在一处泉眼小池,宽衣解带洗起澡来。 丁玉宁一阵纳闷,只是同是身为女人的丁玉宁,对这看女人洗澡的事,自是不太感兴趣,但是对女人脱下来的那身宽袍到也有几分兴致,因为那日她可是亲眼瞧见,她袍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于是丁玉宁,趁着女人下水那个空档,便飞身来到那堆衣物处,由于天色漆黑一片,丁玉宁在这红烛小身板里,倒也瞧不清这一堆衣物里有些个什么东西。 瞄了眼水里的女人,见她背对着这个方向在清洗自己的头发,于是丁玉宁大着胆子一个口诀,便化身人形低低的趴在一堆衣物后面,悄悄的伸手往里面摸去。 只是当丁玉宁的小手刚一触到那堆衣物时,隔着布料,便感觉到了一团什么活物在手下蠕动,而且很是冰凉滑腻。 顿觉一阵头皮发麻的汗毛卓竖,条件反射的便把手给缩了回来,还险些不能自控的惊叫出声,虽然丁玉宁自认为自己已很小心,就连呼吸都压得很低了,但还是被水下的女人听到了一丝动静。 “谁?” 作者有话要说: 新书推荐:《娶我,后果自负》本书别名《两世沉浮只为君》。 文案: 用女主简单粗爆的话来说: 咋地啦? 这是咋地啦? 我这是得罪了司命星君还是咋地? 咋我一个堂堂顶级赛车手,穿成人家“保母”不说。 这好不容易完事儿了,咋这一死,又穿成他媳妇啦?而且还是他恨不得抽筋剥皮的哪种! 女主苦逼:“王,咱退婚吧?” 某男冷笑:“退婚?没门!” 女主咬牙:“你确定要娶我?好吧,那后果自负!” (亲们,此文架空历史,女主穿越外带再次重生,与男主纠葛两世的爱恨情仇,虐心虐爱,女主火爆直爽,男主狂傲邪魅,都不是好说话的主,一言不合就是动口也动手的阵仗,世人都说两个太相似的人,不太适合在一起,可这两人~~~) 第59章 小蛇缠身 当水下的女人听到动静飞身出了小池,来到衣物旁时,丁玉宁已躲闪不及,只能化身成红烛,静静的躺在地上如一个死物般。 女人警觉的朝四下里窥探了一翻,确定无人后,才弯身拾起地上的衣服飞快往身上套去,只是在收适地上的物件时,竟发现了一件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疑惑之余心中更是一惊,虽然夜黑也瞧不太清这是个什么物件,但她敢确定,这绝对不是自己的,难道刚才真的有人来过,心里顿觉不妙。 将这个不明物体收进了衣袍中,快速的逃离开去,一路兜兜转转,确定身后无人尾随,才敢上寒雾台,悄悄潜进朝霞阁的院子里。 只是当靠近朝霞阁时,却顿住脚步不敢靠近七皇子住的厢房,女人深蓝的瞳孔微眯,思索着从衣袍里掏出一条两尺多长的小蛇来。 女人黑紫色的唇在小蛇的头上亲了一下,便将它放在了地上,只见小蛇如利剑般嗖嗖的窜了出去,随后就来到七皇子住的房间外,从一扇未掩实的窗户 分卷阅读73 - 分卷阅读74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74 缝里钻了进去。 不稍片刻,便瞧见屋内烛火亮起,随后又传来正前方的房门打开后又关上的声音,确定隐在暗处的人被引开后,女人才从窗户轻声窜回房里。 女人进房后很快便来到外间,脱掉脚下的鞋和衣钻到了床上,还扯过一旁的被子将头也给蒙住,待女人将这一系例的动作完成后,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低低的交谈声,随即房门也被推了开来。 “风兄,不好意思,那么晚了还打扰到你们。” “没事的,七皇子先把这个药服下,要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尽管吩咐哑伯来隔壁找我们就行了,不用您亲自过来的。” 此时房门大敞,宇文浩辰就站在门边与风云邪交谈着,而站在与风云邪有几步之遥的苏木里却是冷冷的没有出声。 “呵,哑伯年岁大了,我见他睡得熟,于是便也没有吵他。” 说罢,宇文浩辰还刻意的朝一侧的偏房望了眼,此时这个角度看去,透过烛光还可以看到地上有一双鞋,当然,既然他都可以看到,那风云邪自然也可以看到。 见此,风云邪收回自己若无其事瞟过去的目光,朝宇文浩辰淡淡的开口道:“那七皇子服下药后,早些休息吧。” “好!” 说罢,风云邪还礼节性的将他的房门给带上,便退了下去。 一直静立在原地,确定风云邪他们离开后,宇文浩辰才黑着脸踱步来到女人睡的床边,冷着声道:“别装了,人都走了还不起来?” 听言,蒙着被子的女人才从床上坐了起来,面色也是有点难看的望向宇文浩辰道:“他们盯的还真紧,照这么看,我们可谓是寸步难行了。” “哼,盯得紧又怎样,你还不是照样能出去,说吧,你又背着我,偷偷跑出去做什么了?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一意孤行,就不能提前同我商量一下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却不料正被女人怀里的红烛丁玉宁给听个正着。 “哼,同你商量?瞧你畏首畏尾的样子,同你讲了,无非就是时机不行,太过冒险什么的,呵呵,算了,看在你先前帮我解了围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件好事吧,先前出去时,我顺便帮你联络了一下你那个暗线,下来他们会前去冰牢帮你救人,同时也会找机会前来见你,你有什么指示的话,最好提前想好,可别浪费了我给你创造的一次好机会哟。” 听到女人的话,最为吃惊的竟是她衣袍里的丁玉宁,自己可是一路尾随其后,除了见她到处走走停停,四处看看外也没见她做过什么呀,怎么就帮宇文浩辰联系上暗线了呢?丁玉宁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怎么知道我还有暗线的?你又是如何得知我们的联络方式的?难道我身边有你的人?” 宇文浩辰也是十分震惊女人的话,心中暗惊,难怪之前她会说自己对她没有坦诚相待,看来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斜睨了眼男人面上丰富多变的表情,女人扯唇轻笑道:“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呀?哼,你这点小把戏算什么,我能知道纯属正常,你就等着明天看好戏吧,我想真正让你吃惊的还在后头呢!” 言罢,女人便下了床就要往内间走去,只是下一刻却被宇文浩辰给叫住:“你先别走,把话说清楚,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寒门还有暗线的?而你又是怎样联络上他们的?” 女人有点不耐烦的眉眼一挑,不悦道:“怎么,我帮了你一个大忙,你不高兴吗?” “这是两码事吧,还是麻烦你讲讲,就连我父皇都不知道的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难道你真的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你到底要干什么?” 此时宇文浩辰面色有点不太好看,语气中也带着前所谓有的严肃,试想,身为一国皇子,天天与这些个明里暗里的事情打交道,在背地里培养一些自己的势力,这都是身为一个皇子隐在暗处的底牌。 却没料到,自认为做的相当隐避的事,竟被这女人知晓的清清楚楚,叫他怎么不心惊,怎么不防备。 “我劝你还是省点心吧,我想说的事,就算没人问我,我也会说,而我不想说的事,就算你父皇也休想逼着我说。” “你也太狂妄了吧?在我父皇面前你也敢这样吗?” 宇文浩辰不敢置信的望着女人,完全没有想到她一个后宫妃子竟敢这么自大狂傲。 听言,沉着脸不耐烦的女人,突的面色一转,既而朝宇文浩辰邪魅一笑,面带轻挑的道:“哼,你很想知道我在你父皇面前是什么样子吗?” 说着,女人便轻移脚步往宇文浩辰身旁移去,而深蓝幽亮的眸色中,竟带着几分古惑人心的妖魅,黑紫色的唇瓣也是轻抿出一抹摄人心魄的弧度。 看得宇文浩辰一阵心神无措的往后退了两步,有点温怒的开口道:“你不要每次都用这一招好不好,你明知自己是父皇的女人,我自是不敢对你怎样,何必呢?” 闻言,女人不置可否的冷嗤一声,便抬步从他身旁越过,理所当然的进了里屋。 女人房门一关,只留下一脸愣然的宇文浩辰站在那里,望了望被女人睡过的床,再又瞧了瞧女人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只觉心里又生起一阵莫名的烦躁来。 而进到里间的女人,这才想起先前捡到的东西,伸手从袍子内掏出一看,入眼的竟是一根火红的凤烛,不觉双眉紧蹙的低头沉思。 心里不明白的是,这寒门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再则,要是刚刚自己在水里的时候,真的是有人出现而掉下这个东西的话,那更让她不解的就是,何人会随身带着一根喜烛外出呢? 百思不得其解间,女人愣愣的瞧了这根红烛半晌,才毫无头绪的将它放在了房里的桌子上,然后抬手掐着手指,轻声的吹了一声口哨。 这时起先窜进来的那条小蛇,便从一个角落里窜了出来,嗖嗖两下欢快的遛到女人身上,看得桌上的丁玉宁红烛小身板都感觉一阵汗毛竖起,现在才清楚过来,原来起先摸到的尽是这条小蛇,怪不得那么冰凉滑腻。 不知怎地,明明此时自己是一根红烛,也不担心被人发现,但丁玉宁只觉在这个女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她发现出什么端倪来。 再想起刚刚她和宇文浩辰讲的话,丁玉宁只觉明日定当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但始终奇怪的是,明明自己一路跟去,除了见她在医殿门前站了许久外,也就只瞧见她去洗了个澡,其它也没见她做什么呀。 可是为什么她却对宇文浩辰讲,今晚帮他去联络了他的暗线,还说明日会有好戏看,想着想着,丁玉宁只觉这个女人太不简单,而在她身上已经看到过一次不可思议了,所以丁玉宁这次真的不敢大意,心里打定注意,必须得赶去同风云邪他们讲此事。 只是正当丁玉宁红烛小身板里的小眼睛四下扫视时,突的发现女人已起身来到桌前,吓得丁玉宁红烛小身板都差点朝后倒去,好在及时稳住 分卷阅读74 - 分卷阅读75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75 了心神,却没有真的产生动静。 不过下一刻女人的举动,险些没让丁玉宁给哭出来。 只见女人先是将手中的小蛇,放在了丁玉宁红烛身板所处的桌上,然后又从宽大的衣袍内掏出一只布袋,还从里面倒出一堆黑漆漆的东西来。 只待丁玉宁大着胆子细看了一眼,不觉颤着小心脏,在心里哇哇大叫道:“妈呀,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呀,太可怕了---” 此时就在丁玉宁红烛小身板周边,一堆的蜘蛛、蝎子和一些不明名称的虫类,正满桌子爬。 而最让某女红烛接受不了的是,就刚才那条小蛇,居然把丁玉宁当成了树枝,直接就缠了上去,无论多么坚强,某女红烛就这么任性的直接晕了过去。 这下就任由一帮毒物,在她的红烛小身板上任意妄为,而她却什么感觉也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新书《娶我,后果自负》有更新哟,喜欢就前往收藏哟~~~ 第60章 风起云涌 清晨,天才刚灰蒙蒙亮--- 当风云邪从窗户跃进丁玉宁的房间时,原本以为可以看到女人那不规矩的睡相,岂料床上却空无一人,而且被踢到一旁的被子,也是冰凉的似没有人睡过的一样,风云邪蹙眉。 “宁儿,你在吗?” 轻唤了声,深幽的眸子更是不放心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在确定房内无人后,风云邪原本就蹙成一团的眉更拧了几分。 突的,心里竟生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来,但又不太敢确定,既而转身便跃出了门间,朝苍松殿的方向走却。 岂料,还未走近,只借着灰蒙蒙的天色,便瞧见以门主为首的几人,急匆匆的迎面走来,风云邪赶紧上前一礼道:“门主早!几位师兄早!” “云邪,你来的正好,快,快去通知木里和容儿,赶紧下四殿帮忙!” 从宇文峰的话语中,风云邪听出了前所谓有的焦急,不觉心头一震道:“门主,出了何事?” 听言,没等宇门峰作答,身旁的一名弟子便到:“云邪,四殿出大事了,全数弟子,除了几殿的殿主和住在殿里的弟子外,几乎全数中毒!” “什么?” 风云邪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丝无法淡定,这是怎样的手笔才可以做到,心里竟不觉的对丁玉宁的消失,更加担忧起来。 没有迟疑,风云邪转身便要朝朝霞阁的方向奔去,只是刚奔出两步,便立马又顿住道:“殿主,此事来得太诡异突然,七殿下那里怎么办?” 正准备急着下四殿的宇文峰,听言,突而眼眸一寒,沉思片刻,面上竟透着前所谓有的肃杀之气,既而冷着声朝暗处吩咐道:“寒门四隐听令,你们不用跟着我,立马去换下苏木里二人,把七皇子他们给我看紧了,没得我的命令,不许他们离开朝霞阁半步。” 待宇文峰语毕,只见从几个方向悄无声息的窜出四个灰衣人来,只是每人面上都带着一个脸谱面具,皆是见不到真容。 四人得了门主的命令,只抱拳一礼领命道:“是,门主。”便又转身毫不迟疑的往朝霞阁方向跃去,只在瞬息间便又无了踪影。 再场的所有弟子见了,都是一阵惊讶,原来这就是传说中,一直在暗处保护门主的四隐弟子,可以说这对寒门弟子而言,一直以为只是一个传言,因为据说除了几位殿主外,就没人见过他们。 现如今,门主居然为了那七皇子主仆,而把他们也唤了出来,可想在他心里对这七皇子已不仅仅只是怀疑了。 只愣怔了片刻的风云邪,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没有多言,朝宇文峰等人一颔首,便也跟了上去。 风云邪一边担忧着丁玉宁,一边又焦急着四殿的事,来到朝霞阁,叫上苏木里和花映容,把事情的大体同他们讲过后,便让他们先下了四殿帮忙,而自己则是来到了七皇子的房门前。 “风兄,这么早呀。” 前来开门的是宇文浩辰,见此,风云邪想起昨夜他起来讨要药吃的场景,不觉就心中疑虑更甚,于是就在他开门之后,二话不说,便越过他径直朝内间走去。 而整个过程,都没有理会过宇文浩辰半分,见此,宇文浩辰顿感一阵不悦的转身叫住他:“姓风的,你这是干什么?别忘了你的身份?” 然而风云邪就似充耳不闻般,脚下的动作没有半刻迟疑,只因里间房门未关,所以便毫无阻碍的进了去,但走近就瞧见,那个身形矮小的哑伯正在房里为宇文浩辰整理衣物,看起来到有几分仆人正在收拾房间的味道。 瞧见这个神密的哑伯,见自己闯进来仍是一脸淡定从容的,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风云邪冷凝的眸色中划过一丝冷寒,既而快速的朝房里四下扫视。 只消一眼便看见了那只立在桌上火红的凤烛,心下紧崩的心弦才放轻了一点,正当此时,耳边却传来宇文浩辰不悦而冷肃的声音:“风云邪,你也太不把本皇子当回事了吧,你这么急匆匆的闯进来是何意呀?” 听言,风云邪也不敢多望桌上的红烛一眼,生怕引起他们的怀疑,虽然很不放心和赞同这个女人来这里涉险,但人家已经混进这里,又能奈何? “七皇子,请您谅解,只因昨晚我寒门又遇歹人作怪,有无数人受到伤害,云邪也是奉门主之意四下查看一翻,并无它意。” “哼,并无它意,这话你说出来的,你自己信吗?从昨日苏木里对本皇子的不敬,此刻你也敢公然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这真是你们门主的意思吗?” 宇文浩辰不怒自威的神情,到也没把风云邪震慑住,反而此刻找到了丁玉宁,心里又记挂起四殿的事来,没来由的对这七皇子更加不愿理睬。 “七皇子,我也是奉门主之意,前来告诉您一声,现在寒门上下有点混乱,为了确保您的安全,在门主没有下令前,就暂时委屈您先不要出这个朝霞阁了。”风云邪答非所问的淡淡开口道。 “什么?你们想软禁我,难道你们怀疑那个歹人是本皇子?” 宇文浩辰满脸怒容的,朝风云邪质问道。 原本以为风云邪即便这么想的,也不敢公然说出来,岂料。 “七皇子,这可是您自己说的,不过您这说的也不无道理,自七皇子你们上山后,我寒门就屡屡有事发生,你们不出去也正好可以避避闲。” 风云邪毫不客气的讲到,既而转身就要离去。 “本皇子要见我叔公,我到要问问他,是否他也怀疑是本皇子做的。”说罢宇文浩辰也转身要跟出去,不料刚要踏出外间房门,就被一个身着灰袍,面带脸谱面具的男人给拦下。 而已经出到院外的风云邪却是回头,对他忠告道:“七皇子,此刻您是见不到门主的,我想等门主忙完了他的事,肯定自会来见你,到时候很多事情自会见分晓,你还是不要那么着急的好。” 望着风云邪离去的背影, 分卷阅读75 - 分卷阅读76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76 宇文浩辰后牙咬的咯咯直响,一双大手更是垂在身侧狠狠的攥成了拳头,虽然知道定是那女人昨晚做了什么手脚,才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但一向自持身份高人一等的宇文浩辰,还是无法容忍有人在他面前这么无礼,心中怒火中烧,朝守在门口的灰袍男人瞪了一眼,便气不打一处来的将房门狠狠关上。 来到里间,却又见化身哑伯的女人,正气定神闲的坐在桌边喝茶,宇文浩辰心中又急又怒的两步来到她面前,压着声音怒道:“你还有心思喝茶,你昨晚出去到底做了什么呀?你瞧瞧,现在宇文峰那老东西直接把我们给软禁起来了,这下好了,别说做什么了,就连出个门恐怕都不行了!” 听到宇文浩辰极力压力的低吼和报怨,顶着哑伯脸的女人一脸平静无波的瞧了他一眼,也没答话,反而是若有所思的随手拿过桌上的红烛把玩起来,也看不出她此刻是个什么心思。 宇文浩辰一瞧她这没事儿人的样子,心里更加火大,直接就抢过她手中正把玩的红烛,也没管她这是打哪儿来的,直接就给扔地上了。 这时,也就是昨晚被吓晕过去的某女红烛,才被这一摔给颠簸的幽然转醒,只是睁开眼的一刹那,入眼的竟是人家的袍角和桌椅腿子。 醒来一向要迷糊半天的丁玉宁,此刻眼睛虽然是睁开了,可思维却明显还处于不清醒的状态,也没管自己现在为什么是躺在地上,而眼前看到的又是什么个情景,刚睁开的双眼,又眩糊的大有再次进入睡眠的状态。 只是下一刻,某女脑海中突的闪过一个恐怖的画面,不自觉间红烛小身板就一个激灵,还不小心在地上滚了一下,好在口中的惊呼还是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此时,两个坐在桌边正各有心思的人,也是感觉到异样,朝地上无端滚动了一下的红烛望来。 吓得丁玉宁脑袋突的就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心里不禁就默默祈祷:“没有看见我,没有看见我,我就是根红烛,你们看到的就是一根普通的红烛。” 心里神神叨叨的祈祷了半天,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的丁玉宁,这下可真的有点怕了,自脑子清醒的那一刻,她便想起了昨晚发生过的一切,此时除了害怕外,还觉得全身恶心的紧。 还好,桌前的二人现在也没心思多想,只是朝地上的红烛瞧了半晌,见它也没什么异样,便又撤回了视线不在理会。 “你到是说句话呀?事儿是你捅出来的,你不会没有应对之策吧。” 宇文浩辰在刚才冷静的片刻,便感觉到了自己房间周边还有其他人的气息,而且个个武功应该都在自己之上,心下不觉就更加凝重起来,于是也收敛了自己的火气,将声音压得极其低,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朝身旁的女人讲到。 听言,女人的哑伯脸也是一蹙眉,也是压着声音开口道:“我没想到宇文峰那老不死的这么看得起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把话说的明白点吗?”听到女人那不清不楚的话,宇文浩辰直想抓狂。 “你知道守在外面的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 女人哑伯脸上扯出一抹意未不明的嘲讽,既而字字森寒开口道:“寒门四隐!” 第61章 原形毕露 当听到女人口中那“寒门四隐”几个字后,宇文浩辰面上除了疑惑不解外,也就是一脸茫然,而此刻躺在地上也是竖起耳朵偷听二人讲话的丁玉宁,也是觉得这个什么寒门四隐好陌生。 “寒门四隐弟子,是长年隐在暗处,只管保护门主的存在,应该说,除了寒门几个四殿主以外,没有什么弟子见过这几人,这一次宇文峰还真是够下血本,居然为了守住我们,不惜把这几人都调来了,可想,他心里对我们已不止是怀疑了。” 女人的话说的极小声极轻,仿若不是在说给别人听,而是在喃喃自语。 听言,宇文浩辰突的身子有点颓废的一软,整个腰都弯了下来,面色十分难看。 “完了,完了,照这样下去,我要顺利打入寒门的事恐怕是不可能了,那几个废物没有在我来前除掉宇文玉宁不说,还把自己给暴露了,搞得我手下一个能使唤的人都没有,而现在才上来两三天,又因为你这个冲动没脑子的女人,搞得现在还被软禁了----” 躺在地上听到宇文浩辰的话后,丁玉宁心里一震,这一下她才算明白了,上回被人活生生扔下悬涯的事,原来是这个宇文浩辰指使的,心里顿觉火大的紧,起先心里的害怕也一扫而光。 只是此刻耳边又响起了那个哑伯女人的声音。 “吵什么吵,老娘说了没办法了吗?现在了还想着打入寒门,你以为你当真成得了寒门门主,自我看到那丫头没死,我便知道你没了机会,所以才起用了你父皇交待的第二个计划。” 听言,宇文浩辰有点戒备的抬眼望向女人,眼中满满的不信任。 “你少匡我,临走前,我父皇再三交待,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与宇文峰撕破脸,下来再从长计议,试想,如今寒门的势力,除了明面上没有军队外,遍布整个九阳国,以至于皇宫内,而大部份都隐在暗处,我父皇何其英明的人,为了不与寒门大动干戈的收编他们,早在十几年前,父皇就安插人进来,所以才会有宇文玉宁三年前跌落落霞谷的事,这么多年的计划隐忍都过来了,如今又怎会应允你这么一来就胡作非为?在我看来,你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心,所以才这么快动作,搞得寒门与我们的关系这么恶劣。” 宇文浩辰的话也是说的小声,却一字一句都没有逃过丁玉宁的耳朵,起先才被怒火冲去的恐惧感,又再次被拉了回来,没想到自己代替的这个宇文玉宁,也是被这个宇文浩辰他们给害死的,而在这些人眼里,弄死一个人的事,竟是这么轻描淡写的无足轻重,心里竟也万幸自己是根红烛了。 而听了宇文浩辰的质问后,女人的哑伯脸也是一暗,但却不置可否的没有做任何辩解,却是冷笑着岔开话题的开口道:“你知道,今早寒门发生了什么事吗?” 见她不答反问,宇文浩辰心中更明确了几分自己的猜测,也是不理会她的问话,反而冷冷的盯着她不出声,眼里竟充满了前所谓有的敌意。 见此,女人无所谓的撇嘴一笑,那张哑伯脸看起来十分的不协调,宇文浩辰不觉双眉一拧,戒备的朝后移了移身子。 他们之间这样的氛围,看得地上的丁玉宁也是一阵紧张,满以为会看到一场窝里斗的戏码,岂料这时女人又再次开口道:“看来七皇子对寒门今早发生的事也不太感兴趣了,不过,老娘就是这个怪脾气,你越不想知道,我就越想告诉你。” 说着,女人顶着一张哑伯脸微一起身,竟欺身朝宇文浩辰靠近了去,在他躲闪不及之时,伸手 分卷阅读76 - 分卷阅读77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77 就在他脖子上一扎,只见宇文浩辰身子一僵,便怒目圆睁口不能语的动弹不得了。 这时女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来,竟自倒了一颗药吞下了肚去,随后地上的丁玉宁便看到惊悚的一幕,女人那张哑伯脸,因一颗药下肚后,慢慢开始产生了变化,起先那张蜡黄的老者脸渐渐变的黑紫,随后整个面上竟产生了一层黑紫的薄烟,让人再也看不真切他的五官。 见到这样的情景,不仅地上的丁玉宁一阵汗毛倒立,就连不能动弹的宇文浩辰见了,那一直瞪着的双目也更瞪大了几分,平时里总瞧见她变来变去,倒也从来没见过她现场表演过,不难看出宇文浩辰眼里,此刻已有了恐惧之色。 待女人面上那平空生出的薄烟散去,起先蜡黄的哑伯脸,便变成了女人那蓝眸黑紫唇瓣的面目。 女人变身完毕,才扯出一抹妖冶魅惑的笑来,阴森森的对着一动不能动的宇文浩辰讲到:“我想此刻整个寒门已乱作一团了吧,因为就在今天一大清早,整个四殿的弟子应该都全数中了毒,你不是问我昨晚去干什么了吗?呵呵,现在知道了?我-去-下-毒-了!呵呵!” 丁玉宁听言,只觉一阵惊雷炸响,脑子突的一片空白,思维也是始无前例的开始混乱,天呐,这怎么可能,昨晚明明看见她什么也没做,这些她又是怎么办到的? 还没待丁玉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又听到女人得意而阴邪的声音再次响起。 “对,你讲的很对,我跟你上寒门来,确实是有私心的,你父皇那个老东西说话不算话,老娘为了得到他的信任,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帮他摆平了那么多居心不良的人,而我的要求很低呀,就是要他助我毁了这寒门,可他到好,竟异想天开的想将这寒门据为己有,哈哈!既然他不满足我的要求,那我就只有自己动手了!” 女人说着,还伸出细长而白皙的手,在宇文浩辰的脸上摸了一把,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将脸贴了过去,在他耳边低语道:“还有,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联络你的暗线吗?因为那些人不仅是你父皇安进来的,更是我助他安进来的,所以他们不仅是你的人,同时也是我的人---” 女人的话很轻很柔,就像一根羽毛扫过人的心尖,不觉就会让人全身一阵颤栗,只可惜此刻的宇文浩辰,已无法表达他心里的一切情绪,只能靠眼底熊熊的火焰来表达他的怒意。 此时女人的表情近乎狰狞,而眼神更是没有交聚的放射出一种疯子才有的癫狂,看得丁玉宁一阵心惊肉跳的想哭,摆在眼前的这个女人,很明显,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心里扭屈的变态。 对于丁玉宁而言,现在的自己就像是置身恐怖篇里的女主角一样,希望能得到男主角的解救,心里竟想念起风云邪来,也开始后悔自己的擅做主张。 想找机会逃离这里的心思一起,丁玉宁就静躺在地上,屏息朝四周看去,这才发现眼所能及的地方门窗都是紧闭的,心里竟没有了把握能一下飞窜出这个毒女的视线。 而且自己躺这个位置,又正好可以被定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宇文浩辰一眼瞧见,不到万不得已,丁玉宁还是不会冒着被人发现自己的风险,冒然行事的,这一眼见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不觉就开始焦虑起来。 正当此时,女人把该讲的话讲完,就动手开办起正事来,发现女人在走动,丁玉宁抬眼瞧去,这才看见女人此刻正手拿一个瓶子,往房间里的各各角落撒着什么东西,心下一阵狐疑,完全搞不懂她的意图。 最后,在看见女人拿出火折子出来点燃一根蜡烛时,丁玉宁才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下一惊,却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她可是一点侥幸的心思都不敢有。 眼睁睁的瞧着女人将房里能点燃的地方一一点燃,而最先燃烧起来的就是窗户处,不稍片刻,烟雾就在房里弥漫开来,黑灰的烟雾散开又变的灰白,一层层一缕缕的晕开,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火势一发不可收拾的越来越大,由于丁玉宁特殊,她到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呼吸困难之类的事。 只是被那女人用银针制住,定坐在桌前的宇文浩辰,起先还笔直的身形,突的软软的倒了下去,不知是被烟呛晕了,还是怎的,尽使的那银针在身也不管用了。 见此情景,丁玉宁小心脏都差点从心口跳了出来,突的脑中一个念头油然而生,不行,自己必须得逃出去,这个女人一看就是疯了,如果不想办法逃的话非被烧死不可。 放眼朝那个纵火的罪魁祸首看去,却瞧见人家似是什么事都没有的,站在里屋和外屋之间的房门处,跟个没事人似的。 丁玉宁不觉就一阵气急败坏的在心里猜测,这个死变态,不会是给四殿弟子下了毒,深知自己肯定是逃不掉,所以想要引火自焚吧? 但只要丁玉宁细看的话,会发现女人此刻,好像在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第62章 血凝散 火势渐大,窗户处的火苗已窜到了外面,延着墙体已越烧越旺。 此刻隐在暗处的四隐弟子,在相互一个手势交流后,有一人便竟自离开,神不知鬼不觉的朝下四殿的方向掠去,而其他三人,仍是无动于终的守在各自的位置一动不动。 其实早在窗户处有黑烟冒出的时候,几人就有所察觉,而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不让人走出这朝霞阁,所以其它事,都与他们无关。 就如,他们成为四隐弟子后,他们的任务和使命就是保护门主,在没有得到门主的特殊命令前,除了门主的安危,任何事情都与他们无关一样。 只是此刻瞧见这火势,如果不处理,恐怕整个朝霞阁以及整个寒雾台都有可能化为灰尽,所以才略一商量,由一个人下四殿前去通知门主,其他三人仍是守着不让人轻易离开。 而在房里的丁玉宁,见到满屋火势越来越大的时候,仍见那女人站在那里如老僧入定般,没有反应,心下一急,便试探性的朝一边挪了挪身子,看能不能避开这女人赶快逃出去。 可正当此时,站在门边的女人却是动了,吓得丁玉宁以为她发现了自己,心惊的不敢再动弹,岂料,却见原本静立不动的女人,一下子活动开来,抡起桌边的一条凳子便朝左边的一扇窗户砸去,这一来,那正熊熊燃烧的窗就被砸破开来。 丁玉宁心下到是一喜,知道女人定是要逃出去了,这样一来自己也可以在她出去后,也跟着逃出去,而下一刻,却又瞧见女人抡起另一张凳子,又朝另一边的窗户砸去。 两面窗户弄出的响动,已引得三人的注意,其中在树上的一位弟子一个跃身便要从树上下到地面来,只是这一运功提气,才惊恐的发现,自己竟提不起半丝内力,整个从树上跃下的动作,竟是 分卷阅读77 - 分卷阅读78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78 如重物坠地般扑通一声。 听得屋内蓄势待发的女人,面上扯出一抹得意的邪笑,而她似是等这一刻许久了般,只回眸朝地上昏迷不醒的宇文浩辰睨了眼,便一个纵身就从之前砸开的窗户窜了出去。 当女人来到外院时,只见一灰衣面具的男子正站在她不远处,作势要拦下她,不让她离开,要是依着之前,女人定是不敢与这些人交峰。 而此刻女人却是笑逐颜开,毫不畏惧的朝那人迎了上去,口中还打趣到:“啧啧啧,不愧是寒门四隐弟子,果然身体比其他人强悍,在中了我的血凝散,都还能站的这么苍劲有力,啧啧啧,真是让人佩服呀!” 女人言罢,却已来到了男子面前,而男人却是站着一动不动,不知情的人定是以为,他面对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所以才这么从容淡定的站着不动。 可他清楚,面前的女人更清楚,他就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能站在那里一直没倒下去,已是他强人一等的体能到了极限。 女人也没心思在他面前揣着明白装胡糊,于是收敛了笑意,冷声开口道:“放心,老娘不会杀你,因为你们中的毒,如果没有得到我的解药,没有一个人能救得活你们,就包括白谷---” 在讲到白谷的名字时,女人的话便顿住,面上竟出奇的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只是片刻就稍纵即逝,既而又接着讲到:“你,去给宇文峰那老东西带个话,就说,我红樱回来了!如果想救寒门那些中毒的弟子们,让他和白谷用人头来换!” 女人的话字字森寒,听在灰袍男子耳里,也是感觉一阵冰凉自心头掠过,隐在面具下的眉头也是一蹙,一向对其它事莫不关心的人,心也是瞬间凝重起来。 只是下一刻,女人话已讲完,便抬手用一根手指往男人胸口一按,男人站得笔直的身体,就那么直直的倒了下去,女人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而丁玉宁就在女人离开房间片刻后,就从地上飞了起来,也想跟随女人的身影飞出去,只是一瞧那扇窗户,虽是被那女人用凳子砸开了,可周边的火苗却是一点没有减退的挡住了整个窗口。 丁玉宁终是没那女人有勇气,红烛小身板朝四下扫视了一圈,原本想找个出去更安全的地方,却是一眼瞧见了地上那昏迷的宇文浩辰,不觉就起了怜悯之心。 虽然这个男人也不是个好东西,虽然他还是害自己的凶手头子,但毕竟是一条人命。 丁玉宁焦急的瞧了眼周边的火势,容不得她考虑,一个口决化身人形,便来到宇文浩辰身边,伸手就朝他后颈摸去,她可是亲眼看见那女人给他扎下去的。 在之前见过白谷为风云邪扎过针后,对这种事已不莫生了,所以丁玉宁到是一下就给他拔了出来,可当那根银针拔出后,那宇文浩辰也没有任何反应,这到是让丁玉宁有些不明白了。 可她哪知道,宇文浩辰分明是中了那女人撒在房里的毒,伸手狠狠的在他脸上拍了几下。 “喂,宇文浩辰,快醒醒!” 可是无论丁玉宁怎么摇怎么拍,他都还是没有反应,无耐之下也只有放弃了,也是想看自己先逃出去能不能找到人救他。 于是丁玉宁,又化身回红烛,朝着女人飞出去的窗口,眼睛一闭,便也是大着胆子不管不顾的朝外面狠窜,心里还想着,自己的速度这么快,应该没事的。 可谁又想的到,当丁玉宁红烛小身板以极快的速度穿过火焰,刚冒出那面火墙的时后,原本还冲劲十足的红烛小身板,却似突的失去了所有动力般,竟就这么直直的坠落了下去,掉到了外院窗边的花丛里。 “呀,这,这是什么情况?” 掉落的那一瞬间,丁玉宁只觉自己就好像与这红烛小身板失去了所有的联系,完全没有了任何感应,就连说了好几次口决都还是无效,心下一慌,就想拼命的挣扎两下,岂料一切都只是徒劳。 不明所以的躺在花丛下的枯叶上,丁玉宁这才回忆起当初那无良判官的话来,可是却只记得他说过,自己不可以碰火,好像碰了会一天不能化身,但却没有听他说过不可以飞行呀? 心里始终有一丝侥幸,希望自己目前这个状态与那火无关,可是事实摆在面前,有没有说过也不重要了,心里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不禁就暗骂起自己来。 “丁玉宁呀丁玉宁,你是不是没长脑子呀,怎么尽干些蠢到家的事来,这下可怎么是好,呜呜~~~自己会不会成为千古罪人,唔唔~~~是不是自己不出现的话,那个女人就不会上来了呢,那她不上来,四殿的那么多弟子们是不是就不会中毒了呢,呜呜~~~这下该怎么办,那个宇文浩辰会不会死---” 丁玉宁在心里默默哀嚎着,可是却一点用都没有,自己变身成了红烛,又不敢对外呼救,只能等着唯一知小自己身份的风云邪,前来找自己。 当宇文峰接到消息赶到朝霞阁外院时,就瞧见那房顶上方冲天的浓烟,和正越燃越开的火势,冷严的面上尽是骇人的肃杀之气,二话不说便要指挥带上来的内阁弟子门出手救火。 然随他一同上来的风云邪,却是突的感觉到了空气中有一丝不寻常的气味,既而朝大家急呼道:“快屏住呼吸退后!” 听言,众人皆是一惊,但都是十分默契的掩住口鼻就往后退了几丈远,才又听得风云邪朝身旁的一名弟子道:“快去把白殿主请来,那火中有毒物在燃烧,我暂时分辨不出是何毒。” 风云邪话语简单中透着万分的凝重,而只有他知道,此刻他心里更多的是心慌和害怕,他可知道丁玉宁之前也在那房间内,不知道有没有逃出来。 当白谷一上来,嗅到空气中的气味就立马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药丸分给大家吃下。 “正如云邪所言,那走水的房里定是撒了一种特制的血凝散,你们吃下这个能防止不中毒,大家吃了快去灭火吧,如果发现中毒的人,立马抬到此处。” 在宇文峰的指挥下,火势很快得到控制,而且也在现场找到了中了血凝散的三位灰袍四隐弟子,在白谷的施救下,全身僵硬得不能动弹一丝的三位四隐弟子才渐渐有了一些知觉,可仍是没能立马醒过来。 这时,冒着危险冲进火里察看的风云邪,却是把房里的宇文浩辰给救了出来,只是此刻的宇文浩辰却是命在旦夕,他不仅中毒太深,又被烟呛的太久,更主要的是,此刻全身已多处被烧伤。 风云邪没有找到丁玉宁,虽也十分着急,但也知这个宇文浩辰现在还不能死,于是便抱着一身烧焦了的宇文浩辰送到了白谷处,又飞身折回了火场。 见火终于被灭了,宇文峰冷严的面上才有了一丝回暖,于是便朝着废墟里还在察找的风云邪喊话道:“云邪,是不是没有找到那个哑伯?” “是呀,门主。” 风云邪心中一阵冷凝,找 分卷阅读78 - 分卷阅读79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79 不找的到那个哑伯,他到是不太关心,可现在他这么仔细的找了,却没有丁玉宁的半点踪迹,这却不知是喜还是忧。 而此刻正被某男担忧不已的某女红烛,正苦不堪言的躺在花丛中,被那些个灭火的弟子们你一脚我一脚的,给踩的陷进了泥土里,真的是欲哭无声,好在并没有被踩坏的迹象。 心里更无奈的是,明明听到了风云邪的声音就在身边,却又不敢出声呼救,感觉自己都快要崩溃了一样,太无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再次公告:《娶我,后果自负》正在预收中哟~~~ 第63章 百虫浴 整个寒门上下,一夕之间,一场中毒,一场走水,可谓是搞得所有人身心疲备、人心惶惶,虽也在门主以及几位殿主的带领下,暂是控制住中毒弟子的毒发,也成功将朝霞阁的火给灭了。 但让人堪忧的是,四殿那么多人中了毒却一时配不出解药来,而那个在朝霞阁被烧的体无完肤的宇文浩辰却还处于昏迷状态。 苍松殿--- 一身灰袍仍戴着脸普面具的四隐弟子之一的男子,被风云邪搀扶着站在殿中,还十分虚弱的开口道:“禀门主,属下等无能,当时虽察觉屋内有异动,却未能及时反映过来那烟雾中有毒,才着了那女人的道。” 此时,站在殿内的却只有宇文峰,白谷,宇文龙和玄明子,而那陆恒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了后山的机关要地。 “女人,何来的女人?” 第一个不解而问出声的却是风云邪,心里一直担心着丁玉宁,一听到说女人,他首先想到的竟是她,此时,所有人都还围绕着四殿那么多中毒的弟子转,竟还没有人发现宇文玉宁不见了。 灰袍男子即而又开口道:“是的,就是一个穿着麻衣的女人,这次的毒就是她下的,她还让我告诉门主,说她叫红樱---” “什么?红樱!!!” 玄明子一脸震惊的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满脸不敢置信的望了望上座的宇文峰,既而又扭头望着白谷。 “这是怎么回事,那哑伯怎么可能是红樱?” 被问话的白谷,面色也是前所谓有的冷凝而严肃,听到玄明子的话,没有立马回答,反而是沉吟片刻朝那四隐弟子道:“她还有说什么吗?” 那弟子闻言,有点为难的低头片刻才沉重的开口道:“她说,她下的毒没人能解得了,也包括白殿主您,还说,要想救那些中毒的弟子们,就得白殿主和门主用人头去换。” 听言,宇文龙冷若冰霜的脸上却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来,高大的身形也是突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咬牙道:“好大的口气,一个早在十六年前就被逐出寒门的人,竟敢又回来兴风作浪。” 言罢,宇文龙沉着脸便朝上座的父亲抱拳道:“父亲,儿子这就去拿下那女人的人头。” 说着,宇文龙便就转身要朝门外走去,却被一旁的白谷唤住:“阿龙,先听我说。” 此刻谁都知道,宇文龙简洁的话语中,隐藏了多少怒不可遏,被白谷唤住的他,顿足回眸望来,却又听到白谷开口道:“此次四殿弟子中的毒,之所以我只能暂时控制不毒发,却配不出解药来,那是因为还缺一味特殊的药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红樱身上的血!” 听言,对医理比其他人精通的宇文峰和风云邪心里一阵骇然,而风云邪更是不敢置信的开口问道:“白殿主,你是说那个红樱练了百虫洗髓功?” 当听到风云邪口中那个百虫洗髓功时,就连对医理不太精通的玄明子和宇文龙面上都是一惊,再又瞧见白谷面色凝重的一点头后,身体都不觉一阵发凉。 这女人真的是疯了,对自己可真是下得了手,话说这百虫洗髓功,那可是失传上百年的毒门邪功,也是一门被禁止修练,又极其残忍血腥的一门功法。 此功法有助于武功尽失的人在短期内,快速恢复身体受损的筋脉,也可以让人成为百毒之王,并且还可以通过一种秘药,让自己在短时内可以改变容貌以及外形,但这个过程却是极其痛苦,非常人能承受的。 据记载,要练此功法,必要搜集世间百种身含巨毒的虫,用以练功者洗百虫浴,每隔三天一次,而起先要坚持一年都是这样,随后一年后方可减少至一月三次,再坚持到三年后,才可一月洗一次,至到彻底洗髓完毕后,方可停止百虫浴。 而何为百虫浴,这都是听者生寒的一种方法,就是用大浴桶装着清水,人泡在水里,再将上百种毒虫倒进水中与练功者同浴,可想而知,在被毒水浸泡的同时,还要受到百虫的啃咬,那是何种滋味,是人都会觉毛骨悚然,何况还要洗那么多年。 一般练此功法的人,都不是自愿的,大部份都是被人胁迫,被人利用拿来练毒人的,因为练制毒、药时,只要加一滴那人的血进去,毒性必会增加数十倍的功效,更可怕的是,所有解药还必须要练毒者的血来做药引方可有用,否则必是无法将毒从身体里全数清除。 就如此时的四隐弟子,他们虽暂时恢复了知觉和意识,但却并没有完全解毒。 此时众人都倍感事态的严重,那红樱摆明了就是铁了心要回来复仇,又何止是想要宇文峰和白谷的人头那么简单。 殿内众人皆是陷入沉默良久,才听到宇文峰威严的开口吩咐道:“龙儿,你先冷静点,先带人去察探出那红樱此刻人在何处,切不可轻举妄动,找到人立马来回禀我。” 宇文龙也深知自己有点沉不住气了,于是收敛了些情绪应声便出了去。 既而宇文峰再朝玄明子道:“玄,现在已确定四殿弟子中毒的源头,就是他们所饮用的水,你立马带人去将那口泉眼给封了,另外再检察一下其它的水源看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的话,就着手改道引流下去,大家好有水用。” “是,门主。” 待玄明子也退下后,宇文峰才走到白谷面前,安慰道:“白谷,此事我相信你,无论那红樱有多么歹毒,她所学的一切终究是你传授的,你先不要急,现在四殿弟子已暂无性命之忧,你要冷静,好好再研究一下,看能不能配出不用她血的解药来,我们要有两手打算。” 白谷听言,面色微缓的朝宇文峰点了点头,既而朝身旁扶住四隐弟子的风云邪道:“云邪,你随我一起,你天资过人,你帮我打下手。” 风云邪听言,心下有点为难,原本他是打算一会独自再去朝霞阁找一下丁玉宁,可白谷的话和要做的事却是不容拒绝的。 于是便干脆的应下:“是,殿主。” 只是当二人要走出殿门时,宇文峰又唤住他们道:“白谷,那个宇文浩辰不能死在我寒门,你务必要将他救活!” “放心,门主,那小子还死不了。” 白谷朝宇文峰扯出一抹会心的笑后,便领着风云邪下四殿去了。 分卷阅读79 - 分卷阅读80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80 直到夜幕降临,在白霜霜带着人帮助完四殿中毒弟子们用完膳后,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到寒雾台,打算去看一下自己的女儿。 却不料进到房里,不仅没有瞧见人,反而看到那床上的被褥乱作一团,心下一阵狐疑的朝苍松殿走去。 而在经过下四殿处的一条岔路口,却又遇到刚从四殿上来的风云邪,由于知晓丁玉宁对这风云邪的心意,所以见到这小子,白霜霜多少有点不太待见他,也就因为他与那花映容有过婚约的事。 这做父母的,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找一个身世和过往都纯洁如雪的人托付终身呀,在白霜霜的眼里,这风云邪与自己的女儿相处的那段时间,这小子可是有婚约在身的。 就因为这么一点,此刻无论这风云邪有多么优秀,都让白霜霜觉得他与自己女儿配在一起,总有那么一点瑕疵。 “云邪见过宇文夫人!” 风云邪一从白谷处出来,晚膳都还没来的及用,就火急火燎的朝朝霞阁奔去,心里一直担忧着丁玉宁的安危,就连在给白谷打下手的时候,都有点不在状态。 却没想到,这一上来寒雾台就见到白霜霜,心里倒是有点担心她们发现丁玉宁不见了,不过却又希望她已自己回了来。 见这小子恭敬的向自己问好,白霜霜也不太好表露自己的不喜,只是淡淡的应声道:“嗯,这么晚了你上这寒雾台来有事吗?” 听着白霜霜声音不冷不热,竟与以前不太一样,风云邪虽有些不解,却也没有多想,便随口回到:“我上来拿我放在朝霞阁的东西。” “哦,那你去吧。” 白霜霜急着去自家公公那里找女儿,所以也没闲功夫搭理他,说着便与他错开身,往苍松殿的方向步去,可却又回头朝风云邪问道:“你看见我女儿了吗?” 风云邪心里咯噔一声,便知丁玉宁还没有回来,不觉就更着急了几分,但又不好向白霜霜说明,于是就含糊其词的讲道:“哦,她应该在四殿帮忙吧。” 听言,白霜霜也觉有可能的点头顿住了脚步,便又改道朝下四殿的方向走去,见她离开,风云邪才飞奔着朝朝霞阁跑去。 找来一个灯笼,再次走进这一片狼籍的废墟里,借着微弱的火光仔仔细细的又在各个角落翻找起来,口中还压着嗓子低唤道:“宁儿,你在吗?” “宁儿,你能听见我的话吗?” 这时花丛下,被踩的大半个身子都陷进了泥地里的某女红烛,睡意朦胧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也不知是清醒还是梦中呓语。 “阿邪哥哥,救我---” 第64章 哭笑不得的解救 某女红烛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却也没有逃过风云邪灵敏的耳朵,心中大喜大惊。 “宁儿,你在哪里?” 只此一声,虽也听出了她位置所在的大至方向,而面对一堆乱七八糟又乌漆麻黑的废墟,还是有些头大的找不到从哪里下手,风云邪声音里带着些急躁。 迷迷糊糊的丁玉宁,耳边再次传来男人的声音,瞬间瞌睡全无的一下子清醒过来。 “阿邪哥哥是你吗?” 屏住呼吸侧耳细听,这时却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已来到跟前,莫名的一种熟悉感笼罩在上方的空间,丁玉宁只觉鼻头发酸,便委屈的呜咽起来。 “阿邪哥哥,是你吗?你道是回个话呀?呜呜~~~” 听言,还不太确定就是这里的风云邪,心口一缩,随即便感觉心脏被什么狠狠的一揪,痛的双眉都蹙到了一块。 喉结滚动了几下,百感交集的差点没有开口讲出话来:“宁、宁儿~~~呵~~~我是阿邪哥哥!” 伸手拨开那被人踩的横枝乱叶的花丛,却没有第一眼看到自己要找的红烛小身板,风云邪心下一急道:“宁儿,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 “啊~~~阿邪哥哥,我看到光亮了,我在叶子下面,我被他们踩到土里啦!呜~~~呜呜~~~” 听到女人委屈十足的哭嚎,风云邪赶紧用手刨开地面的枯叶,这才瞧见那一身是泥,半截已深陷土里的红烛小身板,心里一阵心痛的把它从土里抠了出来。 “宁儿,你没受伤吧,你不是会飞吗?怎么会被人踩到土里去了?” 风云邪担心的用手轻轻抹去红烛上的泥,还上下检查着她有没有哪里受伤,却没想到他这一问,竟提到了人家的伤心处,下一刻便听到女人嚎啕大哭起来。 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太过醒目,风云邪连忙柔声哄道:“好了,宁儿你先别哭,你赶快化身人形吧,白夫人正在四下里找你呢?” 正哭的起劲的丁玉宁听言,哭声戛然而止,沉默了片刻才嗡声嗡气道:“我现在变不回人了!” “啊,为什么呀?是不是哪里受伤了?”风云邪闻言大惊,说着就又用细长的手指在她红烛小身板上一阵抚摸,除了摸到她一身是泥外,也没感觉她哪里有问题。 “我被火烧到了,目前暂时失去了变身和飞行功能。” “怎么会这样?那你会不会有事?” “我到应该是没事,如果不出问题的话,明天中午前可能就会好了,只是我娘她要是找不到我人,这可怎么办呀,会不会又惹出什么麻烦来?” 丁玉宁心里一阵苦逼,只觉自己就是一个惹祸精外加倒霉蛋。 听言,风云邪心里才松了一口气道:“只要你没事就好,我先带你回你的盈月居再说吧,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你呢!” 回到盈月居,风云邪首先做的就是将门窗紧闭,以免有人随便进来,然后就是弄来水和面巾,才一点一点的为丁玉宁洗去一身的泥土。 此时一根火红而温润滑腻的凤烛呈现在眼前,风云邪的心终于安定了许多,一直冷凝寡淡的面上才有了一丝笑意。 只可惜此时的丁玉宁,对身上干不干净已没有了心思过问,见风云邪一得空,便有点焦急的开口问道:“阿邪哥哥,那个宇文浩辰他有没有事呀?” 听言,好不容易脸上有点笑容的某男,脸色刷的就沉了下来:“你关心他干嘛!” 一听男人酸劲十足的口气,丁玉宁莫名的愣了一下,既而就把她所知道的,和她所担心的都讲了出来,听完后。 风云邪才收敛了醋意,满脸正色道:“原来是这样,宁儿你放心,那小子虽伤的很严重,不过目前已无性命之忧,而那个哑伯,我们也知道她是谁了,只是没想到的是,她与皇帝老儿竟不是一条心的,怪说不得那宇文浩辰伤的那么重,这样一来倒也能说的通了。” “阿邪哥哥,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寒门,那些四殿弟子认都不认识她,他们多无辜呀---阿邪哥哥你说,要是我不出现的话,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丁玉宁想到是因为自己的出现,那女人才找到借口上来的,而现在就因为自己,连累了那么多人中毒,心里说不出的内疚,不觉问着就红了眼匡。 分卷阅读80 - 分卷阅读81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81 “宁儿,你别难过,这事不是你的错,那红樱与寒门的事,都是十几年前的恩怨了,况且,要说你的出现,也是因为我,你才暴露的,所以要自责也该是我才对。” “不是的阿邪哥哥,这怎么能怪你呢,唉呀,有些事情你不懂啦!” 丁玉宁心里乱哄哄的,总之就是前所未有的觉的良心不安,还是有那个念头,就是自己得想办法去补救,不觉就想起那晚跟踪的事来。 “对了阿邪哥哥,那晚我可是一直跟随在哪个女人身后,也没见她去那里下毒呀,这毒到底是怎么弄的呀。” “宁儿,起先你不是说了,她去洗了个澡吗?其实,她洗澡的那池泉眼,正是供东、西阁楼的弟子平日里洗漱、饮用的,而那红樱自己,从头到脚都是有毒的,而且还是世间最霸道的毒。“ 说到这里,风云邪也是心情沉重的顿了片刻,才接着开口道:“这也是我们现在最头痛的事,中了她身上的毒,就必须要用她身上的血来做药引,方能给所中毒弟子彻底解毒,所以我们必须得立马找到她才行,只是她对我们寒门的地形了如指掌,今日宇文殿主已带着没有中毒的弟子,在整个寒雾峰上找了大半天,还是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什么?要她的血才能解?阿邪哥哥,她会不会跑了?要是找不到她人可怎么办呀?那这四殿那么多中毒的弟子会不会死?” 此刻面对那么多人的生死,无论生前的丁玉宁有多么自私,多么贪图富贵,此时的她却是发自内心的在难过自责。 虽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风云邪却能感觉到她的低落情绪,于是将她的红烛小身板,直接按到自己心口,十分笃定的安慰道:“不会的,她只是藏起来在等,等着我们束手无策时,想让门主和白殿主拿自己的人头去求她。” 听言,丁玉宁震惊的吼道:“什么?她想要爷爷和白爷爷的命,阿邪哥哥,她怎和以可以这么歹毒,她简真就是个疯子,呜呜~~~阿邪哥哥,怎么办呀,要是到时真的配不出解药,爷爷和白爷爷会不会真的拿人头去换?呜呜~~~” 再次听到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丁玉宁的心更是凉到了骨子里,锁在红烛小身板里的魂魄也是哭的好不伤心。 而面对她提的这个问题,在风云邪以及所有人心里,都是排斥去想的,可是万一真的配不出其它的解药,又抓不到人,那这也必将是个不得不去面对的问题。 风云邪开口便想回答她不会,但却又没有底气的禁了口,无奈的一阵叹息后,就沉默不语起来。 此时丁玉宁被他按在心口处,只听到他的叹息声,虽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是大概猜出了结果,不由的又对自己自责了几分。 当二人都沉默不语许久时,风云邪身形却是徒然警戒的站了起来,两步便来到了门边,既而就听到屋外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白霜霜温柔的呼唤声。 “宁儿,睡下了吗?” 听言,风云邪便朝手里的红烛小身板轻轻一颔首,红烛里的丁玉宁便有意嗡着声音,假意快睡着了道:“是谁呀,我睡下了。” 听到是自己女儿的声音,这到处找遍了都没找到人的白霜霜,终才放下了心,于是轻笑道:“你这一天都跑哪儿去了,害得为娘好找,今日你睡下了,你就休息吧,这两日寒门有点乱,大家都顾不上你,你明早醒了,就自己下四殿来找娘,呆在娘身边娘才放心。” 从白霜霜的言语中,也听出了她的疲惫和担忧,但丁玉宁可不能听从她的要求,于是隔着门便开口道:“唉呀,娘,我也是大人了,会照顾自己的,你也那么忙,我就不给你添乱了,我会自己好好呆着的,你不用管我,我或许还要去给容儿姐姐帮忙呢?你快回去休息吧,我困了。” 说着,丁玉宁还装着打了个哈欠来,听的门外的白霜霜一阵宠溺地摇头。 “好吧,那我就下云了,记得要和你容儿姐姐在一起,可不许乱跑,有事一定要来找娘亲。” “哦,知道了。” 在感觉有人靠近时,就收敛了气息的风云邪,一确定白霜霜走远了,才不赞同的开口对丁玉宁讲到:“明日,你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哪儿也不能去,知道吗?” 听言,丁玉宁也深知他担心什么,于是乖乖的开口应道:“好的,阿邪哥哥。” 只是话音刚落,丁玉宁似又想到了什么,一惊一咋的惊呼道:“唉呀,我怎么忘了!” “怎么了,宁儿?” “阿邪哥哥,你知不知道寒门的冰牢在哪里?我记得白天时我听那个女人同宇文浩辰讲过,昨晚她还帮他联络了他的暗线,说他们会去冰牢救人呢,你说那女人会不会也去那里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风云邪也如梦初醒般:“是呀,今日大家都被中毒和走水的事牵绊的脱不开身,那看守冰牢的人也撤去帮忙去了,原本那牢里就没有什么他们要救的人,所以大家都疏忽了那个地方。” 第65章 噩梦 “宁儿,你先呆在房里,我去冰牢那边看看。” 风云邪说罢就将丁玉宁的红烛小身板放在了床上,想独自一人前往冰牢。 “不行,阿邪哥哥,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让我陪你一起去。” 横躺在床上,却是一动也动不了的丁玉宁焦急的唤住了他。 “傻瓜,你现在也不能飞行了,我把你带在身上,万一把你弄丢了,我不又得去找你呀,你就安心在这里等着我吧,我很快就回来。” “不,阿邪哥哥,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你都没看见那女人就跟一个疯子一样,还有就是,万一她说的那什么暗线也在,你一个人怎么对付的了那么多人呀!” 瞧见风云邪移步就要离去,丁玉宁心里更是担忧不已,不知怎的,她心里竟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听言,走了两步的风云邪又倒回来将红烛小身板拿起,面上扯出一抹只为她温柔的笑容道:“宁儿,你说你是不是舍不得和我分开呀,放心,我会快去快回的。” 说罢,风云邪幽深的眸色中尽是化不开的深情,既而轻扯的薄唇也毫无征兆的覆在了火红的凤烛上,那神情专注的就似在吻惜日还是人身的女人一样。 他这个举动,无疑是惊呆了某女红烛,一阵甜蜜的羞涩下,丁玉宁有点结巴的开口道:“谁,谁舍不得和你分开啦,你臭美,我只是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你不让我陪你去也行,但你得去爷爷那里通报一声,顺便去借两个人陪着你,要嘛就下四殿找我爹爹带人一起去。” “好,依你的。”风云邪答应的干脆,心下也觉的丁玉宁讲的也不无道理。 当风云邪离去,丁玉宁困在红烛小身板里,除了知道自己是清醒的,能听见能看见外,就一点其它的感知都没有,此刻才知道真正做一缕幽魂有多么的悲哀。 不禁就回想起自己人生的过往来,就 分卷阅读81 - 分卷阅读82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82 着今时今日的心境而言,丁玉宁都不禁嘲笑自己,之前那都过的是什么人生,大把的光阴下,都没有做过一件事是值得回忆和留恋的。 反而在成为一根红烛后,这些经历和情感的体验,让她明白了什么才叫人生的味道,什么荣华富贵,那一切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更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目回味着同男人相处的每一寸时光,无论是他对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他对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此刻在丁玉宁心里都成了最珍贵的记忆,每每想起一点,心里的甜蜜都是情不自禁的,这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就似自己已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嗤嗤的笑着,怀揣着甜蜜的幸福进入了梦乡--- 梦里,丁玉宁身穿一件大红色的喜服,头戴着只有在电视里才见过的凤冠霞帔,顶着红盖头,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牵着朝前走。 此时的丁玉宁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身边人那身上熟悉的气息,就是她的阿邪哥哥没错,透过盖头边沿那一荡一荡的空隙间,看到他也是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那与自己衣袖相接处的袖口边,还用金丝线绣着独特的花纹。 这如梦似幻的情景,丁玉宁只觉小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般,被他牵在掌心的小手都似紧张的发了一层汗,那温热湿润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切。 就这么安心的被他牵着,一直朝前走去,只是走着走着,梦中的丁玉宁却突的停住了脚步,朝身旁的男人开口问道:“阿邪哥哥,你真的要娶我吗?你会不会后悔?” “嗯,此生无悔!” 男人的声音温润而富有磁性,回答的十分干脆恳切。 听到男人的承诺,丁玉宁才满意的再次随着他的步子往前走,只是就被他这么牵着,一直走着,就好像这条路走不到尽头一样,无比的漫长。 梦里的丁玉宁开始有些焦急的问道:“阿邪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怎么这条路这么长?” 只是这一回的丁玉宁问出的话,却久久没有听到男人的应答,男人牵着她的手,还是这么一直走着,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说的话般。 “阿邪哥哥,你有听到我说的话吗?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为什么走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到?”丁玉宁还是沉着性子再次问道。 可是良久还是没有见男人有反应,这时的丁玉宁才感觉到什么不对,小手拉了一下男人的大手,便再次顿住了脚步问道:“阿邪哥哥,你怎么不回答我呀?你怎么了?” 抬手就要扯下自己头上的盖头,岂料却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扣住了手腕,丁玉宁竟被惊的一愣,隔着盖头望向正着身子面对自己的男人,虽然只看的到他的一截袍角。 “啊,天呐,阿邪哥哥,你的衣服上---” 此时的梦里,只因丁玉宁眼所能及的地方,那一截大红的袍角,已被不知明的液体浸湿而变的暗红,而那一大团浸湿的暗红处,正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晕染开来,就像正在盛开的花,那般娇艳而夺目。 丁玉宁的话突的卡在了喉咙,再也说不下去,眼睛惊恐而不敢置信的盯着那一袭袍角被晕染彻底,随后就是地上也是一滩樱红快速的流趟开来。 “啊~~~不!啊~~~不!阿邪哥哥~~~啊~~~” 惊恐万分的呼唤着,却没有人应她,拼了命的挣扎着,却还是挣脱不开男人钳住的双手,渐渐的,扣在自己的手腕处和牵着自己的大手,开始变得冰凉刺骨。 一种透心的凉意,自手间蔓延至全身,最后才直达心底,丁玉宁整个身子瞬间就僵硬的动弹不得,一种前所谓有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其间还伴随着一股莫名的心慌和无助。 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问着:“我的阿邪哥哥怎么了,而我又是怎么了?我们不是要成亲了吗?他不是要娶我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血---” 当那一个不得不承认的血字,出现在丁玉宁心里时,她就犹如疯了般,立马惊慌失措的拼命摇着头,就着男人握住自己的双手,朝男人抱过去。 可是当她感觉到自己,真的成功抱住了男人的那一刻时,男人的身体却开始变的虚无起来,而就在丁玉宁感觉不对劲,抬手扯下头上盖头那一刻。 她看到的,竟是风云邪那张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化为虚无。 “不!阿邪哥哥~~~” 从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中醒来,还在红烛身板里的丁玉宁,此刻的心就像是被人生生剜下般,痛的那样锥心刺骨。 目光空洞的望着正上方的床顶笼下的幔帐,虽也发现起先那可怕的一切原来是梦境,但此刻的丁玉宁还是抽抽咽咽的停止不住哭泣,那种令人窒息的心痛感久久不能平复。 呆愣的就那么由着情绪难过了一阵,丁玉宁才突的想到了什么,这一抬眼望向窗外,才发现此时已天光大亮,心下竟突的生起一阵慌乱的担忧来,不禁就一个口决想化身人形,可是令人失望的却是,仍然没有效果。 见此,丁玉宁心中焦虑更甚,风云邪昨夜同自己讲过很快就会回来,可是现在都天亮了却还是没见人影,加之先前梦中的情景,心里就更加不安,却耐何自己与这根红烛小身板之间,就是一点感应都没有。 无奈的躺在床上,等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这个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此刻想要见到风云邪的心思万分急切,想确定他是安全的,想证明梦中那些可怕的一切都只是无理头的梦罢了。 无论怎么安慰自己,他一定会没事,可是都不管用,反而心里的恐慌不安更加强烈到无法忽视,心灵深处似有什么在一点一点的流逝,那种感觉让丁玉宁的心情低落到谷底。 至到临近巳时,丁玉宁毫无感应的红烛小身板却突的一阵红光乍现,让愣怔失神不已的她一时睁不开眼,待红光退去,丁玉宁的红烛小身板竟自从床上漂浮了起来,正如她此刻所想。 心下大喜,丁玉宁赶忙一个口诀化身了人形,却也是没有时间多思考,便推门而出,朝苍松殿的方向奔去,她想,昨夜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便宜爷爷定是知晓的,这可要比她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去找人,要快的多。 只是当丁玉宁来到苍松殿时,整个殿堂却是空荡荡的,就连一个打扫的弟子都没有。 丁玉宁狐疑的朝殿后的内堂走去,内堂很宽敞,里面是宇文峰和其余几个弟子的住处,其实丁玉宁也只进来过一次,东瞧瞧西看看,终是一个人也没见着。 丁玉宁便大着嗓门呼唤道:“有人在吗?爷爷,你在没有?” 在呼唤几声未果后,丁玉宁的小眉头都拧成了结,心下更觉奇怪,这寒雾台上的人都干什么去了,怎么一个人都找不到。 疑惑间,丁玉宁也无暇过问他们的去向,一心想知道风云邪下落的她,便又急匆匆的朝四殿下方奔去。 分卷阅读82 - 分卷阅读83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83 第66章 未归的人 当丁玉宁一路小跑着来到医殿时,远远的便瞧见医殿门外排着长龙的众弟子,只是一个个都面色黑沉有气无力的,不是就地坐着就是彼此搀扶着,一看就知是那些中了毒的弟子们。 丁玉宁不解的走近一看,才见医殿门内的院里更是挤满了人,而自己的那个娘亲和医殿的乌珍,以及其他没有中毒的弟子们,正在一个挨着一个的喂这些排队的人喝药。 “娘,乌珍师姐。” 丁玉宁抬手抹了把额头上因小跑而渗出的细汗,还大口喘着粗气。 刚喂下一位弟子喝下药的白霜霜,闻言一抬首,便看到自己的女儿满头是汗的站在自己面前,愣了一下,面上不太自然的朝她扯了一抹笑道:“宁儿,你来了,娘正在喂这些弟子喝药,有点忙,你还是先回寒雾峰吧,这里乱。” 这时的乌珍也是抬头朝丁玉宁这边望了一眼,却又快速的低下头竟自做着自己的事,而她通红的双眼却没有逃过丁玉宁的眼睛。 “乌珍师姐,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呀?你哭了吗?” 丁玉宁没有理会白霜霜的话,只就盯着乌珍快速低下头去的面上看去,心里不竟一阵莫名的紧张,只等着乌珍解释她的眼睛为什么这么红。 “我,我是因为师父配出了解药太高兴了,所以就一时没控制住红了眼---” 一向不会撒谎的乌珍,被丁玉宁盯的一阵心里发慌,却又想到白夫人的叮嘱,而不敢乱言。 “什么?配出解药了?是抓到那个红樱了吗?那我的阿邪哥哥他没事吧?他人在哪里?我要找他?” 听到说配出了解药的丁玉宁,完全没有发现此时的白霜霜和红樱的面色有多么异常,只觉听到有了解药后,心里想到的就是既然抓到了那个女人,那自己的阿邪哥哥应该是没事的,而这些间接因自己中毒的弟子们也有救了,不禁就激动的问出一长串的问题来。 听言,红樱竟是慌乱的眼神一阵闪躲,口中一个字都答不出来,还是一旁的白霜霜淡定从容的接下话道:“宁儿,别闹,没瞧见咱们正在忙吗?这些弟子们都等着解药救命呢,你问的问题,咱们下来再说,你先回寒雾台,娘晚点上去找你。” “不,我要找我的阿邪哥哥,娘,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爷爷和白爷爷他们呢?还有苏哥哥和容儿姐姐他们呢?为什么这里那么多人等着喝解药,却只有你们几人在,其他人呢?” 终是感觉她们在回避自己问题的丁玉宁,不禁就有点沉不住气的追问道。 见自家女儿不依不饶,白霜霜终是暗自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药碗,朝着丁玉宁道:“你先跟娘进来,乌珍你们接着喂大家喝药。” 说着白霜霜就竟自领着丁玉宁朝医殿内走去,走到殿内,丁玉宁便瞧见,原来医殿里还有两名重伤的弟子,正躺在那时风云邪躺的那间房里,而白谷和花映容正在替他们医治。 只是一细瞧,丁玉宁才发现这两人正是那门主爷爷寒雾台上的弟子,而此时的他们脸色黑紫发青,明显同外面的人中的毒不一样。 不禁就惊讶道:“白爷爷,他们之前不是没有中毒吗?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听到身后有人问话,都在专注为中毒弟子施针的白谷和花映容,不禁就皱眉扭头朝这边看来,这一看,原来是白霜霜母子,两人才没有发难。 “他们昨晚才中的毒。” 白谷开口简短的回了丁玉宁一句,便又埋首继续施起自己的针来。 而一旁的花映容,却是用一种奇怪而复杂的眼神望着丁玉宁,那与乌珍一样通红而略显浮肿的双眼,竟让丁玉宁一愣。 既而急切的问道:“怎么容儿姐姐的眼睛也这么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有看到我的阿邪哥哥吗?” 听到她问起风云邪,原本还能保持淡定的花映容,瞳孔一阵收缩,闪闪泪光就毫无征兆的蓄满了眼匡,作势就要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而那背对着几人的白谷,也是在听到风云邪名字时,身子也是僵了一下,他这个细微的动作,也没有逃过丁玉宁的眼。 见此,丁玉宁似是猜到了什么,面色刹时变的惨白,想要开口问的话又被堵在了喉咙,一张一合的嘴竟是发不出一个音来,那睁的老大的眼睛里,满是不能接受的惊恐。 见她情况不对,身旁的白霜霜才赶忙上前扶住了她,担忧的道:“宁儿,你怎么了?” “阿,阿邪哥哥他,他,他是不是出事了”丁玉宁良久才稳住了情绪,颤着声音朝扶住她的白霜霜问道,望向她的眼神是那么惊惶无助,而她被白霜霜扶住的身子已不自觉的抖颤起来。 “宁儿。” 白霜霜早就料到自己女儿会有这样的反映,只是在亲眼看到时,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痛,原本想先瞒住她,却没想到她这么敏感。 “娘,你告诉我,我的阿邪哥哥他、他怎么了?” 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无论心里有多害怕,丁玉宁还是想知道,那个说了很快就会回的男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宁儿,先别着急,现在你爷爷和爹爹他们都带人去搜救你阿邪哥哥了,他应该会没事的---” 一向温婉从容的白霜霜,在面对寒门众多弟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伤害,心里也是焦虑慌乱的,而对风云邪的是生是死,更是没有了底气。 “娘,什么叫搜救?他到底怎么了,你到是快说呀!呜呜~~~” 丁玉宁终是无法再控制情绪,带着哭腔又急又躁的问到,双脚更是失控的在地上直跺脚。 “好好好,别哭,娘都告诉你,昨夜里,你阿邪哥哥去找你爷爷说他想去冰牢看看,所以你爷爷就让寒雾台上的两名弟子陪他一起去,却不料在那里发现了那个红樱的踪迹,当时你阿邪哥哥他们三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那红樱给抓住,可是却因为那红樱满身是毒,所以当时三人都不可避免的中了毒,原本在服下本门的解毒丹后,将红樱带下医殿再解毒,应该是没事的,可是没想到,就在那个时候竟杀出两名黑衣人来,三人无论武功再怎么高强,但必竟是中了毒,所以当然是抵不过那两名黑衣人,红樱险些就被他们抢走,但好在他们的打斗声,惊动了你那个在后山守机关房的陆爷爷,只是当你陆爷爷赶到时,正好看到你的阿邪哥哥,为了不让对方抢走红樱,冒死拖住一个黑衣人,却意外的与那名黑衣人双双跌下了山崖---” 讲着讲着,就发现自己揽在怀里的女儿,身子软软的就要往下滑去,白霜霜惊慌的用力将她托起。 “宁儿,你怎么了,别吓娘呀---” “不!娘,你一定是搞错了,我的阿邪哥哥,怎么可能会跌下山崖,你在骗我对不对,他武功那么高,怎么可能跌下去---” 身子瘫软无力的丁玉宁,难以接受事实的摇头否决着白霜霜的话,说着还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往外走,却奈 分卷阅读83 - 分卷阅读84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84 何脚下就是无力发颤的不受控制。 “宁儿,你别这样,你爷爷和爹爹,还有你玄爷爷和苏哥哥他们都带着人下落霞谷去找去了,会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 “什么?落霞谷?啊~~~不~~~你们都骗我,你们都是骗我的,他怎么会掉下落霞谷?啊啊~~~” 突然,丁玉宁一阵呼吸不顺畅起来,糊满了整个眼匡的泪水,就像决了堤般,不停的在面上流趟,此刻她才体会到什么是痛的肝胆俱裂。 站在一旁扭头望过来的花映容,看到这个她一向视为眼中钉的宇文玉宁,此刻那种痛不欲生的表情,突然才觉的,自己真的没有理由记恨她。 这次风云邪的出事,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就在他中毒后的那种情况跌下落霞谷,要是能有生还的机会,除非有大罗神仙搭救,这种结论让花映容也是伤心不已的,可是相比丁玉宁的伤心欲绝,她还是差着那么一份特殊的情感,所以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恨她,去讨厌她的。 心里的难过和哀伤被牵扯着,花映容也嘤嘤的哭泣了起来,从小一起长大,那么多年的情感,那是比之遥远的亲人还更胜一筹的。 听到花映容的哭声,丁玉宁的自欺欺人终是被幻灭,只是原本该更加心灰意冷的她,却突的来了力气,大力的挣脱开白霜霜的搀扶,三两步来到花映容面前,拉着她的手就朝外奔去。 还没等花映容反映过来,白霜霜和白谷就异口同声音的急道:“宁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小宁儿,你要做什么?” 丁玉宁顿了一下脚步,面色沉静的可怕,没有回头,只淡淡的开口回道:“白爷爷,我借容儿姐姐帮个忙,这里就辛苦你了,娘,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说着便拉着花映容,头也不回的离去。 留下一脸担忧的白霜霜欲言又止,而白谷面上却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痛色和自责,只因红樱是他曾经亲收的弟子,而她如今的所做所为,也皆因自己而起。 如今,做任何事都无法弥补红樱犯下的滔天大罪,思及至此,白谷低叹了一口气,面上的决然之色一闪而逝。 第67章 最后的求助 一出了医殿大门,花映容通红的眸子偷瞄了眼,急走在前头闷不着声的丁玉宁,几欲开口想问她要干什么,却是又开不了口。 而此时,前面的人却是撒开了拉住她的手,扭头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带我去阿邪哥哥坠崖的地方。” 丁玉宁的话很简短,但她的口气却是不容拒绝。 花映容愣愣的看了她半晌,却是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道:“你喜欢他,对吗?” 听到花映容这不合适宜的问话,丁玉宁没有恼,反而很认真的回到:“不,我不是喜欢他。” “那你---” “他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人!” 当说出这句万分肯定的话时,丁玉宁的心狠狠的揪痛着,对,此刻她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对风云邪的感情就是爱。 只因听到他坠涯的那一刻,心里才明白对他的那份情,已到了不容割舍的地步,所以此刻,丁玉宁的心就像有一把利刃在一点一点的生割一样。 她始终不能接受风云邪坠崖的事实,她也不放心任何人出去找他的结果,唯有自己亲眼目睹--- 含着泪,忍着心里一阵一阵传来的痛,丁玉宁死死的咬着牙,硬是不让自己哭出来。 来到寒雾台后山的冰牢洞前,一眼便瞧见洞外四下疯长的野草间,有打斗过的痕迹。 而花映容却是拉着丁玉宁来到两丈外的山崖边沿,沉痛的指着下方云雾缭绕看不清深浅的涯底道:“他应该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这下面就是落霞谷,也就是你三年前掉下去的地方。” 微风轻抚,丁玉宁额前的发丝被吹翻起来,白皙光洁的额头下,原本该莹润水亮的眸子,此刻却变的模糊而幽深。 花映容望了眼身旁这个平时娇柔稚嫩的女子,此时的她却显得格外沉稳冷静,有点担忧的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听言,丁玉宁淡淡的开口道:“谢谢你,容儿姐姐,医殿那边还需要你,你去吧!” 看着她的神情不对,花映容心下一惊,不觉就胡思乱想起来:“你别想不开呀,现在门主他们都去搜救去了,我们还是下去吧,说不定已经回来了。” “呵呵,是吗?好,你先下去,我呆一会儿就回去。” “可是---” “放心,在没有找到他前,我不会做傻事的!” 丁玉宁扭头淡淡的望着花映容,面上的平静无波,是那么的不符合此时的心情。 听她这么保证,花映容也是无奈,便不放心的叮嘱了两句才离开。 只是花映容前脚一走,丁玉宁就一个口诀化身红烛,迫不急待的从风云邪坠崖的那个地方直直的飞了下去。 风呼呼的冲刺着她的红烛小身板,一切景物快速的从眼前掠过,就如同坐过山车,上回有过一次这种高空坠的不愉快经历,所以此时的丁玉宁是有点怕的,但却阻挡不了她要找寻风云邪的决心。 她知道,唯有这种方法下去,才是最接近风云邪落地的地方,要不然整个落霞谷那么宽,要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而且在上面看不清下面的地形,在下面又看不到上面的位置,都被一层长年萦绕的云雾所隔挡住了,要下去找一个人可谓是大海捞针。 终于穿过层层云雾,只是待看清云雾下方的景致时,丁玉宁心都凉了一大截,这下才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万丈悬崖,心里就不禁生起了绝望。 这么高,这么多树林,要怎么找一个那么渺小的人,就是找到了,他真的还活着吗?心瞬时就像被掏空了一样,丁玉宁原本还用意念保持着快速飞行的红烛小身板,突的就像是一根没有重量的稻草,下坠的身体被风冲击的有些飘飘荡荡起来。 任由自己的身体随风下坠,丁玉宁前所未有的生无可恋,她不是一个会轻言放弃的人,可是面对这种摆在眼前的事实,她不相信会有奇迹。 也许大家都是这么想的,至于为什么还是要那么执着的下落霞谷去找人,不为别的,可能就只为那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吧,可是三年前,那宇文玉宁不是也没有找到尸体吗? 丁玉宁心痛着,任由脑子胡乱的运作,闭着眼睛不再去搜寻那抹明知找不到的身影,只是当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许多之前的画面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在了眼前。 刹时,丁玉宁下坠的红烛小身板一顿,便突兀的停在了空中。 “唉呀,我怎么望了还有这档子事儿?” 自言自语的丁玉宁,言罢就快速的往山腰飞去,待在峭壁上找到块突起稍大点的石头后,丁玉宁便一个口诀化身人形坐在了上面。 取下手腕上的幽冥环,急切的在上面哈了两口气,抬起袖子使劲的擦了两下,不时便瞧见那判官平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丁玉宁一急 分卷阅读84 - 分卷阅读85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85 就想站起身子,却又发现自己正坐在万丈悬崖的峭壁上,这里根本就没有落脚的地方,而人家判官则是有法力,身体直接悬浮在空中。 “小罪妇,这次又是何事呀?现下可是你最后一次求助机会了,你可不要又浪费了哟。” 丁玉宁没有理会判官的提醒,只是就像见到救星般,再也忍不住的红了眼,抽咽道:“判官哥哥,求求你救救我的阿邪哥哥吧!他掉下去了,现在不知是生是死!” 判官蹙眉顺着丁玉宁手指的方向望去,不觉就撇了撇嘴道:“这么高掉下去,只有神仙才能活。” 听到判官的话,丁玉宁更是忍不住哭的泣不成声,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求到:“判官哥哥,你应该也是神仙吧,求求你,你就帮帮我吧,你上回不是说了,阿邪哥哥他们阳寿很高的吗?” “哼,我只是冥界的一个判官而已,我可不是什么神仙,上回我就同你说过了,我是管死人,活人的事我管不了。” 望着判官面上那冷漠而倨傲的表情,丁玉宁哭的一丝力气都快没了,面上尽是哀痛绝望之色,眼见苦苦哀求没有用,既而垂下头哑着嗓子喃喃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丁玉宁的话说的很轻,那话好似并不是在对着判官说的,就像是在问自己一样。 挑着眼角看了眼女人那颓废而绝望的神情,判官不觉有些嘲讽的开口道:“还看不出来呀,你也有心痛的时候,生前你前夫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去卖血也没见你心痛难过过,现在到是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哭的要死要活的,转性了啊?” 听言,丁玉宁竟无言以对,生前的自己有多么自私淡莫她当然清楚,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丁玉宁垂着头,只低低的哭泣而一语不发,脑子里心里都竟是风云邪出了意外的悲痛,这些都是她自己都不能控制的情绪。 判官瞧了她良久,才淡淡的说道:“你真的那么想救那个小子?” 闻言,丁玉宁暗淡的眸子突的一亮,抬首不敢置信的望向判官,惊讶道:“判官哥哥,难道你还有办法救他?” “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却不知你舍不舍得用。” 判官说着,面上竟破天慌的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看得丁玉宁身体一阵寒栗,这应该算是她见到判官至今的第一个笑容吧。 咽了咽口水,虽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判官从来就没好心过,他说的办法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但心下要救风云邪的心思,却是任何理由都无法阻挠的,哪怕用自己的命去一命换一命。 “判官哥哥,你有什么办法你就直说吧,无论怎样,我都再所不惜。” 丁玉宁的话说的十分坚定,不竟让判官都诧异不已。 “哦,哼,我还不信了,你小罪妇会有这么大方,如果我说救活了风云邪,而你却要从此灰飞烟灭呢?你还愿意。” “什么!” 判官的话犹如惊雷般炸响,震的丁玉宁睁大着双眼久久不能还神,心里不竟就哀嚎到,不是吧,这还来真的呀,我只是想想而已,这无良判官不会有读心术吧,有意整我是不是? 瞧她不语,判官一副早就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的表情,不屑的开口道:“哼,看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就说嘛,你这个自私现实的小罪妇,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转性了呢。” 说罢,判官悬浮在半空中的身子,在空中就像如履平地般,踱了几步,那闲散的姿态就像在逛后花园一样,完全没有人生死攸关的紧迫感。 看的丁玉宁心里一阵发酸,他的阿邪哥哥都这样了,而这个判官尽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还有心思在这里挖苦自己。 不禁就有点温怒的冷着声道:“判官大人,那要怎样做才可以用我的命换他的命呢?” “呀,我没听错吧,你这小罪妇吃错药啦?” 判官一副不敢相信的勾着身子,用讥诮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却见人家一副坦然的样子任由他打量。 “嗯,也该这样,本来那小子就是因你而提早死的,说来倒也是你的责任。” 判官的话一出。 丁玉宁脸上的哀痛之色更甚,刚才停住的泪水又巴哒巴哒的往外流:“是呀,早知就该听你的话了,也许我什么都不对他说,他应该就不会出事了,呜呜~~~” “谁说你不该说了?这次是你没对他说,所以他才出的意外好不好!” “什么?判官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丁玉宁一听,不明所以的哭声戛然而止。 “什么意思,哼,你还不知道那两个让风云邪出事的黑衣人是谁吧,呵,就是他的两个堂弟。” “啊,什么!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而且不是你不让我掺和进这些人的事里的吗?呜呜~~~怎么会这样?” “哼,天下事又有几件逃的过本官的法眼,我当初是让你最好不要掺和进那些人的事情里,那也是为你好,可谁知你那么笨呢,明明已经搅合在一起了,却又藏头露尾的,这能怪我吗?风云邪是怎么死的?不就是被你笨死的。” 判官没好气的对丁玉宁一通指责,心里不禁摇头叹息,怎么会有这么没脑子的女人,总之他对这个生前行为不太端正的女人,就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更别说怜悯之心了。 再瞧了眼面如死灰的女人,判官毫不同情的撇开脸,没耐性的开口道:“没别的事儿本官就要走了,那小子你爱救不救,反正害死他的罪孽最终也会报在你身上,如果你诚心悔过要用自己的命来救他,办法只有一样,就是在那对新人成婚时,用他重获新生的愿望,来替代你重塑肉身的愿望就可以了,流程都一样,我就不用多说了。” 见女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听到自己要走了也不反应,判官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便悠哉的消失在了虚空中。 第68章 阴阳两隔 坐在峭壁上良久,直到风吹得丁玉宁身子有些发凉,她才一下惊醒过来,思绪回到现实中,眸色暗淡无光的望了眼下方的万丈悬崖,心揪痛了一下,既而一个口决化身红烛朝山顶飞去。 一路神情恍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盈月居,丁玉宁刚一进屋没一会儿,白霜霜就来了。 一进门就瞧见,自己女儿就像个丢了魂儿的木偶,呆坐在桌前,担忧的上前坐在她身边,温柔的开口道:“宁儿,娘知道你很难过,但事以至此,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了,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意外。” 白霜霜的话里,丁玉宁听出了其中的含意,呆滞的目光下,一丝晦暗不明的光影自眼底划过,垂眸抿唇良久,才淡淡的开口道:“娘,爷爷和爹爹他们回来了吗?” “你爷爷先回来了,必尽门中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你爹爹和你玄爷爷他们还在找。” 讲到这里,白霜霜发现自己女儿的情绪竟是那样的平静,不觉就拧 分卷阅读85 - 分卷阅读86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86 眉更加担忧,思忖片刻才道:“宁儿,人的命运谁都说不清楚,你一定要往好处想,三年前,你跌下了落霞谷,娘也是伤心欲绝,以为你已离我而去,可是谁又想到,你又活生生的回来了呢,所以,还是有希望的---” “娘,别说了,我没事,我只是想静一静。” 白霜霜的话,听在丁玉宁耳里,更觉难受,就如判官那句:“这么高掉下去只有神仙能活。”无疑就是变相的在告诉自己他真的不在了。 心里冰凉刺骨的痛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身体里所有的情感和美好的东西,都像被什么掏空了般,整个人就那么干憋憋的沉浸在疼痛里,没有力气挣扎。 没有管白霜霜是不是要离去,丁玉宁竟自起身走到床边,便轻轻的躺了上去,伸手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在身上,就闭目作势要休息的样子。 当眼眸闭上的那一刻,旧时往事,就像是放电影般,回目到了眼前,风云邪冷傲俊逸的面容,他蹙眉不悦的神情,他对自己展露的第一个笑,他揪着自己鼻子叫自己起床的样子,他给自己涂药时不经意流露的不自然,他第一次情不自禁吻自己的情景--- 眼角一丝冰凉划过,闭目躺在床上的丁玉宁,最终还是再度掉下泪来,紧咬着牙不准自己哭出半点声音,任由两侧的软枕被泪水打湿,她始终保持着静躺不动的姿势。 白霜霜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也跟着流下泪来,其实看到这样的女儿,她情愿看到她又哭又闹的样子。 静静的坐在一旁良久,直到感觉女儿真的睡去,白霜霜才轻身离开。 丁玉宁这一睡竟睡了两天三夜,吓得一干人方寸大乱,好在白谷检查说她没事,大家才免强的放了心,只是却怎么也叫不醒她,可把白霜霜给急坏了。 就在这两天三夜里,寒门迎来了三大世家的家主以及几位族老,当众处绝了那些混进寒门的皇家暗线,公开审理了尚留一命的风云钰,查清了苏月一死的来龙去脉,更是搜集了让那皇帝老儿都无言以对的证据。 而那一日,白谷亲手处决了做恶多端的红樱,更是出乎大家意料的自断了一只手臂,以恕自己收了红樱这个孽徒的罪责,众人皆是一阵唏嘘和惋惜。 寒门近期发生的一些事情,终是告了一段落,但为此跌下落霞谷的两人,却只找到了那个叛徒风云礼的尸首,而一同跌下去,又深中剧毒的风云邪,却是和三年前的宇文玉宁一样,寻不到他半点踪迹。 风云邪的父亲风少华,因受不了痛失儿子的打击,气血功心的险些中了风,好在得到了及时抢救,才幸免于难。 众人都知,风家家主风少华,一生只娶了一个妻子,夫妻二人也只生了风云邪这么一个儿子,妻子死得早,而如今连唯一的儿子也没了,他怎会不难过。 为此寒门上下也是悲痛不已,特别是苏木里和花映容二人,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可以说三人之间的情感,比之一直没在身边的父母亲人都还要浓上几分。 几日来寒门上下都是一片愁云惨淡,门主还是不放弃的安排了几队人,一直在落霞谷找人,在他心里,原本这个优秀的少年,会成为他宇文峰得意的孙女婿,却没料到造化弄人,如今却是已天人永隔。 时间一恍又是七日已过,都说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虽然大家都还在为风云邪的离开而悲痛不已,但该进行的事,还是得继续。 在得了风家家主的允许,风云邪的尸身虽然没找到,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就连那未中毒的风云礼都没有侥幸生还,更不要说是中毒的风云邪了。 为了彰显风云邪的大义凛然,宇文峰特许风云邪的衣冠琢葬入寒雾峰雪顶,那里葬的也是寒门至高无上的存在,比如说历代的门主以及殿主。 出殡那日,整个寒门上下的人,无一不是一路相送至雪顶,却唯独门主的孙女宇文玉宁例外,她自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知情的人心里都各有心思的揣测着,但却没有一个人谈论。 丁玉宁就那么整日昏昏沉沉的混着日子,不对任何人言语,对身边的人和身边的事都莫不关心,白日里就去曾经风云邪呆过的地方走走坐坐,浑浑噩噩的思绪都处在回忆里。 每每午夜梦回间,令她魂牵梦萦的人总会按时出现,那个人人都哀痛说已离开的人,就像活着般,日日与她相拌,如影相随。 梦里,他就如同以往那样,在她耳边说着不算甜蜜的情话,拥着她在怀里耳鬓厮磨,情不自禁的在她唇上辗转缠绵。 也许在丁玉宁心里,他就从来未曾离开过。 直到,那寒门准备了那么久终于进行了的终极考核,顺利完毕后,丁玉宁浑噩的思绪才开始清明,这一日,她去问了白霜霜,风云邪的衣冠琢葬在哪里,才提着一壶酒独自前往拜祭。 白霜霜心痛的望着自己女儿的背影,担忧的心自风云邪离开那一刻后,就没有停止过,自己的女儿对风云邪是什么感情,她这个做娘的自是清楚。 可是就在这过去的日子里,风云邪连尸身都没有找到,也没见到她有半丝动容,而风云邪的衣冠琢下葬时,也没见她去看过一眼,更没见她在任何人面前掉过一滴眼泪。 丁玉宁按照白霜霜指的路,走了尽一柱香的时间才走到寒门墓园的阶梯处,由于寒雾峰的雪顶长年四季都有积雪,所以越往上走,就渐渐的进入了一片白茫茫的景物里。 寒门的墓园还只是位于雪顶的脚下,这里的积雪就有些小厚了,要是再上去一些,那可不知有多厚的雪,丁玉宁穿着绣鞋,踩在雪上竟有点滑,走了良久才步履蹒跚的来到风云邪的墓碑前。 望着墓碑上醒目的名字,丁玉宁瘦了一圈的面上,一丝痛色一闪而逝,伸出手在碑文上摸了摸,随即便拿过酒,也学着电视里的古人,将酒围着石碑前撒了一些,却是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愣愣的望着碑文上的名字,一动不动的站了许久,直到丁玉宁打算离去时,才轻轻弯身似拥抱的将手揽在石碑上,轻启薄唇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讲到:“不要忘了我!” 既而就将自己微凉的唇瓣印在了冰冷的石碑上,这时面上微眯的双眼眼睑轻颤,两行清泪快速的自脸颊划落,滴到了石碑上。 丁玉宁还是倔强的没有让自己哭出声来,只是双肩的抖动却是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这时墓园入口处的一个角落,一身雪白衣裙的花映容,提着个食盒,远远的看着丁玉宁那单薄了许多的身影,心里不禁就为她感到酸楚。 明明爱的那么深,却又装着一副莫不关心,明明痛彻心扉却还忍着痛不让自己哭出来,也许能哭出来的那一刻反而不是最伤心的时候。 静静的望着她,直到见她呆若木鸡的离开,花映容才提着食盒来到风云邪的墓前。 打开食盒,从里面端出酒菜,摆在了石碑前的 分卷阅读86 - 分卷阅读87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87 空地上,拿出两个酒杯把酒倒上,才幽幽开口道:“云邪,看到了吗,她刚刚来看你了,你出殡那日她没来送你,你一定很难过吧,但刚刚你也看到了,她是爱你的,只是不愿接受你的突然离开罢了。” 说着说着,花映容的声音开始有点哽咽起来。 “以前,我妒忌你对她的好,我恨她得到了我那么多年都得不到的东西,可是当你离开后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不配妒忌她,因为在我心里你的位置也正如我在你心里的位置那般,你对她的那种好,我只能在爱我的男人身上得到,那就是木里。” “那一天,她亲口对我说,你是她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人,我很为你高兴,我想你也是爱她的吧,只是不知你有没有来得及告诉她。” “云邪,自看到你们两人如今阴阳相隔,我心里也好怕,要是我,一定受不了这种分离的痛苦,所以今天,我是来请求你原谅的。” 说着,花映容便从地上端起一杯酒,接着朝石碑讲到:“我求你原谅我的自私,原本木里说,考虑到你才离开我们,大家都还沉浸在失去你的痛苦里,所以他想把我们的婚期推后,但我不同意,我还是坚持要如期举行,所以,我特意来请求你原谅,因为我怕了,我想要立马握住我的幸福,我选择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我不要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的机会。” “云邪,原谅我们吧,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因为你只在乎你爱的人,我和木里只是你的朋友、兄妹或家人,所以我相信你是高兴看到我们成亲的,那么多年了,这一点我还是了解你的,来,这杯酒我敬你。” 将酒撒在了石碑前的地上,随后花映容又端起地上的另一杯一饮而尽。 第69章 成亲当日 自寒门终极考核举办完必后,苏木里、花映容以及其余四名弟子成功考上了寒雾台,成为了这一任门主的最后一批亲传弟子,原本七个名额,门主却只收了六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没有出声。 待这十年一度的大事历经波折成功完结后,气氛仍还很沉重的寒门上下,终于迎来了一件难得的喜事,那便是苏木里和花映容的成亲。 虽然有的人还是觉得,他们在这个时候毫不避讳的如期举行,有点对不住才为了寒门上下离世的风云邪,毕竟这花映容之前可是风云邪的未婚妻。 但有的人却认为,寒门在历经那些另人哀痛的事后,大家的心情都太沉闷了,办个喜事来缓解缓解氛围也好。 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在两个人的一再坚持下,门主也是乐见其成的应允了,而三大世家的家主和族老也都因参加了终极考核还尚未离开。 当然风家的家主风少华除外,他因儿子的离世,心中悲伤郁结,所以早在终极考核开始的前一天,宇文峰便体恤的让他早早回风家休养去了,只留下族老们做代表。 这一日,寒门上下到处都一派喜庆,特别是寒雾台上的苍松殿和七星阁,到处都是大红灯笼红绸彩带,因为二人都成了宇文峰的亲传弟子,所以势必从此便住上了寒雾台。 二人要成亲,宇文峰便把七星阁里最大的那套厢房分给了他们二人住,只因婚里没有在家族中举办,所以也就一切从简。 二人拜堂的的场所就借用了宇文峰的苍松殿,而洞房自然就是在七星阁了。 地府--- “快下注啊!那边成亲的吉时马上就要进行了啊,不消一壶酒的时间,胜负就要见分晓了啊!快快快,现在下注还来的及---” 此时地府一间宽敞的大房间里,黑白无常围着一张大长桌,各持一方的吆喝着,一群鬼差小鬼们都交头接耳的商量着要怎么下注,场面堪比古代的民间堵坊好不逊色。 而身在阎罗殿的阎王却是单手支着身子,斜倚在榻上,手中提着个酒壶,时不时的往嘴里灌两口,耳朵却听着几丈外那帮下注的小鬼们的交谈声。 听着听着,不觉就皱眉朝下首也是悠哉品着美酒的判官道:“嘶,怎么这帮小子全部都下注那小罪妇通不过考验呀?是不是你给他们透露了什么消息?” 听言,那喝的正乐的判官赶紧摇头道:“没有呀?怎么会呢,您老人家作庄,我怎么敢掺和进去呢!呵呵,可能是大家都瞧那小罪妇生前太自私,料她这次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吧。” “哦?最近我倒是没注意她在那边的发展,不过想想,时间这么短,这性子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唉,看来本君这回作庄要亏大了。” 阎王口中虽说是要亏大了,而面上却是没有一丝心痛之色,反而还悠闲自得的又灌了两口酒下肚。 “不过老大,这话说又回来,既然那风云邪已同三年前那个宇文玉宁一样,掉入了落霞谷的时空井,此刻已不在他们那个时空了,如果说万一那小罪妇要是良心发现,许了让他活过来的愿望,那会是怎么样一个结果呀?不可能又给穿回来吧?” 判官有些困惑的朝阎君问道。 “哈哈,我说你小子,怎么?对自己的判断没信心了,之前还铁定的跟我说,那小罪妇定不会舍己救人,呵呵,我倒是希望她能舍弃重塑肉身的愿望,去救那个小子,这样我可就赚大发了,哈哈。” 阎君没有回答判官的问话,反而是开怀的谈论起赌博的事来。 判官见他不耿直,直接急道:“我说老大呀,其实我就是想知道,要是万一那小罪妇许了那个愿望,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呵呵,您就别藏着掖着了,就告诉我吧。” 听言,阎君指尖点了一滴酒珠便随手指一弹,那酒珠就像一个暗器一样,打在了判官的脑门上。 下一刻便见那判官,抬手抚着脑门,一阵哀嚎道:“唉哟,我说老大,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阎君只是眉眼一挑,恨铁不成钢的睨了他一眼开口道:“你小子跟了本君多少万年了,还会问出这种白痴的问题,本君真有种想给你换岗位的冲动了。” 判官被说的一阵讪讪的闭了口,心里却琢磨着这阎君的意思,倒底是会出乱子还是不会出乱子。 寒雾台上---- 丁玉宁将一切打点好,给白霜霜留下一封书信后,便趁着众人下四殿接新娘子去了,独自来到苍松殿。 望着一殿大红喜庆的布置,脑海中就不觉忆起那晚梦中的自己来,当时自己一身大红喜服被风云邪牵着,那时心中的狂喜记忆犹新,只是思绪却是不敢再往后去回忆。 垂眸抿了抿唇,丁玉宁才面色平静的来到高台前,将摆好的喜烛中的凤烛拿下,放到了高台的桌子下面,而自己便是一个口诀化身红烛代替了之前那根凤烛。 立在高台上,丁玉宁的心前所谓有的平静,吉时还未到,苍松殿里仍是空荡荡的,只有偶尔几个负责这里的弟子,端着东西一进一出的。 看着他们身上那身素白的袍子,某人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丁 分卷阅读87 - 分卷阅读88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88 玉宁的脑海里,高台上的红烛小身板微微一颤,也许这便是包括记忆在内的最后诀别。 痛和几近麻木的心再次抽痛,只是却任由着心痛着,因为或许从此以后,就连这种痛都不会感受到了,丁玉宁努力的将男人留下的美好记忆,在脑中回放了一遍。 思绪漂浮,在寒门的往日点滴竟成了丁玉宁生前死后最美的记忆,无论是梦是幻,终究是拥有了,只觉足已。 微微一笑,抬眸看着殿堂里越来越多的人,而丁玉宁的视线却是渐渐模糊,除了看到那一前一后的大红色身影,一步步走近外,耳朵里众人的嘻笑声、交谈声此起彼伏,可她却一句也听不真切了。 心中却是响起一个来自于虚幻的声音:“宁儿,等我!” “宁儿,等我!” “等我!” 明知这是自己因过度思念而产生的幻觉,可是丁玉宁还是痴痴的在心里讲了一句:“不要忘了我!” 就在这时,高台上的喜烛被人点燃。 丁玉宁脑海中的所有景象,刹时全数被清除,被锁在红烛里的魂魄也似一下被什么东西给镇住,一丝也不得动弹了。 这时丁玉宁立马便感觉自己被吸进了一个光罩里,光亮如昼的强光将丁玉宁罩在里面,而光罩外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好不容易才适应强光,微睁开眼的丁玉宁,四下打量却是除了自己什么也没有,心中不觉就一阵紧张。 然此时,一个声音却是突兀的响起:“罪妇丁玉宁,如今你的任务已完成,你可以向我许下一个愿望,由我帮你实现,说吧。” 听到这个十分系统化的声音,丁玉宁一愣,心想这红烛果真不一般,要是依着通常丁玉宁的心情,定会好奇一翻,但此时她却没有了别的心思。 听到红烛的问话,丁玉宁再度陷入了沉默,好在她所处的空间里,时间是被禁止了的,否则哪有时间给她思考。 然就在这个关键的瞬间,整个地府上至阎王,下到小鬼们就像看足球赛般,都随着丁玉宁的片刻沉思,而全部屏住呼吸,陷入了一片寂静中,大家都在等着她的一句话。 此时地府上空,阎王的虚空镜放大极致,只见镜中光罩下的丁玉宁,垂眸不语良久,众小鬼看得一阵心焦如焚。 不知是哪个胆大的,竟开口喊道:“丁玉宁重塑肉身!” 这小鬼一开口,那些压丁玉宁过不了关的众鬼差小鬼们,便也跟着起着哄,都齐齐的喊着:“丁玉宁重塑肉身!” “丁玉宁重塑肉身!” “丁玉宁重塑肉身!” 那呐喊声堪比运动场上的拉拉队,整齐的相当有节奏。 身在阎罗殿,还是单手支着身子饮酒的阎王,听到那些喊声嘴角就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便也好整以暇的望向虚空,倒也想看看这最终的结果。 其实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枯燥无味的地府生涯,身为这里的老大,也是经常突发奇想的找点乐子,给下面的兄弟们找点事消遣消遣。 比方说像这样的竟猜活动,时不时也搞几回,如果下面的人押错了,那就让阎君开心的捞一笔,要是下面的人押对了,也就当老大心情好发点小福利,也无伤大雅,反正这地府也就这阎王说了算。 见丁玉宁良久都不出声,红烛里的声音再度响起:“罪妇丁玉宁,你可有想好,你没有时间了,如果你再不许愿,这次的机会你便就错过而过期作废。” 听言,丁玉宁双眼狠狠一闭,其实她的沉默并非犹豫不决,而是在这最后时刻,她想在记忆里再看一眼那个男人。 可是自进到这个光罩里面后,无论丁玉宁脑海中怎么去想,都无法凝聚出风云邪的面容来,心里一阵苦涩,认命的闭眼,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开口道:“我许愿---” 地府众人因丁玉宁的开口,而再度陷入了一片安静。 只是当虚空中传来女子坚定而响亮的声音时,这时正往口里灌了一口酒的阎王,竟也被呛到了,而在外面前一秒还口号喊的整齐的众鬼们,身形也似被什么定住了一样。 “我许愿,风云邪重获新生!” “这,这怎么可能---” 一个个就像白日里活见鬼了般,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瞪大了双眼望着虚空中的那个女人,直到那束光罩把她给吸走化为虚无。 “哈哈!哈-哈-哈-哈!” 阎罗殿里,传出一阵爽朗而开怀的大笑,听的众鬼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才被阎王那胜利而嚣张的狂笑给拉回神智来,一个个都拉耸着脑袋,可怜巴巴的散去,唯有某无良老大那嚣张得意的笑声,还在地府上空久久没能散去,似在显摆又一次大获全胜的喜悦心情。 第70章 肉身重塑 当丁玉宁幽然转醒时,抬首看到的便是阎王那张万年不变的冷脸,身子有些酸痛,头也很昏沉,她不觉就抬手抚了下额头,只是这一下,脑中竟突的闪过一个感觉极为熟悉的身影来,随后便是头一阵刺痛,那个身影就很快消失了。 心下一阵其怪,先前那抹身影,分明穿的是古装,自己怎么会感觉到熟悉呢,难道是哪个古装剧里的男主角,正当丁玉宁脑子里胡乱思索着,耳边却响起那阎王威严的声音。 “小罪妇你醒了,是不是觉的周身都不是很舒服呀?” 听言,丁玉宁愣愣的点了点头,虽然此时脑子里一片浑噩,但潜意识里就知道自己此刻正身在阎罗殿,所以心里也没有半分疑惑,只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梦般,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随即又听到阎王讲到:“现在你感觉身体不适是很正常的,再过些时间,等你适应了就好了,如今你这么快就完成任务重塑肉身,本君虽然很是意外,但也恭喜你。” 闻言,丁玉宁只觉眉头一拧,不解的撅着嘴问道:“完成任务?重塑肉身?什么意思?” 见她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站在一旁的判官也是不解的朝上首的阎王望去。 只见阎王眸色一凝,抬眸打量了一眼丁玉宁后,既而自言自语的开口到:“这红烛居然产生了自主思维,它竟不忍看这罪妇那般深陷爱情的痛苦中,自主封存了她历经考验时的记忆---” 判官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道:“不是吧,这红烛在没有阎君您施法的情况下,有了自主思维?难道它结灵胎了?” 阎王不置可否的再度打量了丁玉宁半晌后,瞧着那副傻愣愣迷迷糊糊的模样,比之刚被捉来时判若两人,不禁抬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片刻,才了然的点头道:“原来如此,也罢,一切皆是她的造化。” 闻言,身旁的判官赶忙凑近身问道:“老大,这小罪妇不就重塑肉身了吗?她还有别的什么造化呀?” “呵呵,天机不可泄漏!” 说罢,在阎王那张万年寒冰的脸上,跪在下首的丁玉宁竟恍惚看到了一丝笑意,昏沉的脑袋里也觉这阎王笑起来还是满帅的,于是便有点傻气的 分卷阅读88 - 分卷阅读89 不良女子拆婚记 作者:秋耳 分卷阅读89 呵呵笑了出来。 “小罪妇,你这是在笑什么呀?” 阎王见她笑的有些痴,不禁便好奇了一下。 “呵呵,阎王哥哥笑起来的样子好看!” 听言,阎王原本还有点笑意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竟有点不悦的开口道:“哼,死性不改,刚刚还觉得你转性了,没想到你居然胆大到敢调戏本君。” “什、什么?调、调戏?” 丁玉宁本就昏沉的可以的脑袋,只觉现在更晕了些,怎么夸一下人,就变成调戏了,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心里顿觉委屈。 不仅是丁玉宁觉的委屈,就连那一旁的判官听了也觉额头掉下三根黑线,心里禁不住就吐槽道:“这老大还要不要脸,这样都能给他说成人家调戏他,果真是更年期到了。” 判官翻了翻白眼,却也只能在心里吐吐。 感觉兄弟们都在用异样的目光偷瞄自己,阎王不怒自威的面上更冷沉了几分,于是起身走到丁玉宁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望着她。 “好了,小罪妇,如今你肉身也重塑完毕,照时间算来,离你出车祸的时间也只不过过去短短十日,你回去倒也恰当的很,既然你也不记得这些日子发生什么了,那本君现在就施法送你回去吧,虽然等你离开这地府后,便记不得这里的一切,但本君还是得告诉你,你这肉身得来不易,以后当要好好珍惜,要好自为之。” 言罢,没等丁玉宁回话,阎王就大袖一挥,天空中便出现了21世纪的景象,既而丁玉宁的身子,再度被吸入了虚空门,快速的消失在阎罗殿上空。 随后,21世纪的a市一个偏远的小县城处,有一座叫小玉蝉山的山顶上空,又出现了怪异的现象,万里无云的晴空,又如几小时前一样,无风无雨的突就电光雷鸣,还伴随着几声惊雷炸响。 只是这样的景象却没有持续多久,平空便又恢复如初,要不是大家都有目共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耳鸣产生了幻觉。 而也就在同时,远在另一个时空的寒门,苏木里和花映容喜结连理拜堂礼成后,心急如焚找不到女儿的白霜霜,却在丁玉宁住的盈月居,发现了一封她离家出走的书信。 信中的字,写的很不尽人意的差,但白霜霜还是看懂了其中的大意,意思就是说,寒门是她的伤心之地,在这里会很不快乐,于是便下山去找曾经救过她的那个伯伯,一同去闯荡江湖去了,让他们都不要去找她,她从此都不会再回这个地方了,最后让大家都保重,还让白霜霜代为祝福花映容和苏木里二人白头谐老。 丁玉宁的话说的很决绝,态度也表明的很强硬,白霜霜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好在,大家都还算尊重她的决定,真的没有派人去找她,至少心里觉得她还好好的活在天涯海角的某处,说不定哪一天想通了、看开了,也会回来。 这也便是丁玉宁来这个时空一趟,给他们的唯一交代,终也是给玉文玉宁的家人留了一丝念想。 分卷阅读8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