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跳过为毛穿比较容易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跳过为毛穿比较容易 我是个宅。 宅是什么我个人觉得不需要解释。 在穿过来之前是,穿过来之后也是。所以虽然是个婴儿却完全哭不出来的我对陌生的兴奋不已的爹娘当时只觉得重温了几乎所有人都不会有记忆的时光,好事,真的好事。 当时护士狠狠地在我的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几下,不得不承认,不管心理年龄多少岁,身体的痛苦还是会直接导致一些情绪上的反应,没错,我流泪了,虽然是默默的。 我一直觉得哇哇大哭很喜感,所以还是沉默地流泪会比较好,比较有格调。 所以这个女儿的爹娘在她长到十四岁的时候,忽然悲哀地发现在他们严格的教导下,女儿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成了个宅。然后某一天在偷听帝光辉的照耀下,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在医院莫名其妙的多出来,被欣喜不已的一对没有子嗣的夫妇领养。为了证明我是健康的小孩,护士才对我狠下毒手,当然,这是推理。 父亲姓泉。当时我很兴奋,咿咿呀呀地试图让他们给我起名此方。可惜身体成了最终障碍,计划没得逞,泪流满面地得到了泉礼这个有点怪的名字。 父亲看到我哭了,很惊讶,然后对母亲说:“这个孩子好像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呐!” 母亲看了我一眼:“没关系。她长大后会发现这是个好名字的。” 我继续泪流满面,不要此方,镜也行啊。 不过这差不多算是废话了。 跳过为毛穿比较容易在线阅读 跳过为毛穿比较容易 - 学习的目的是为了宅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学习的目的是为了宅 家里算是还不错的中产阶级,父亲母亲都属于工作族。对前辈子(……)上过大学的我来说,生活在这里,只需要恶补日本文史知识就可以了。而这些都不用担心,毕竟是有成长环境的。 为了不太那么突出,我一直把成绩保持在年级前五名左右……圣人有言:前五名的意思,其实就是第五名。偶尔出意外考第三四名,但是这仅仅是意外。并不是因为故意做错题目是很困难的事情,而是对一个没有绘画细胞的人来说,图画课偶尔拿到80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说服爹娘不去上补习班也是很困难的事情,说服老师不补习奥数才是更加困难的事情。最终被认为年幼无知的我还是被逼无奈去上了学校的周末奥数班。在那里我看到了刚转来不久的柳莲二和切原赤也。在那里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穿到这来了。 是年,泉礼同学,生理年龄10岁。 当然其实我们不熟,我也完全没有搭话的意思。不过事实上切原是我隔壁班的,也不是没有听过他的名字,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所以当时懒得围观。而且凭借对网王已经稀疏到不行的印象,我死也不承认我是下课后走回家的时候才想起来为毛这两个名字那么熟悉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大家就是很普通地打了招呼。我们奥数班的五六年级是混上的,全班只有10个人,男四女六。这使得想逃课的我完全没机会。而小五全年级第五,意思就是说,我在奥数班按年级和成绩,是倒数第一。 不过那并不能代表什么。很快当初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文部同学开始对我冷笑了。 “看来这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夸奖吧。”我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语。 右边的柳忽然开口说:“的确。不过你似乎每次做到倒数第二道题就不往下做了。” “啊。因为不会啊。” “是在保留实力吧?” “……” “以你小六奥数题也能很快做到倒数第二道题的水准来看,不可能连看都不看就放弃了。”他冷静地说。 “因为只是小学水准的题嘛……啊。” “哦?” “唔!” “……原因是不能问的吧?” “可以啊。” 他愣了愣,然后问:“为什么?” “因为做太好了以后就停不住了,父母期望越高,自己的时间就越少。”我很严肃地跟他装正经。 他长声嗯了下,什么也没说。 “柳同学是喜欢网球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才转来没多久。” “直觉。” 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刚想追问,前排的切原就转过头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你也喜欢网球吗?” 用得着么,这么快就撞出火花来。我抬头挺开始隔岸观火。 “嘛,多少会一点。” “那下次跟我对打看看吧?” 柳沉默。 结果一下课,切原就气势汹汹地站在柳的桌子前等他。我思考了一下,也跟在他旁边。结果某人一脸嫌恶地转过头来问我:“你干嘛也在这里?” 我严肃地回答他:“切原同学,我想你可能搞错了。要不是我引出柳同学会打网球的事情,你才不知道呢。所以作为半个原因我也对接下来的情况有知情权。” “嘁!随便你。”他恶狠狠地转过了头。 “嗯,那就随便我吧。” 柳无奈地站起来,告诉他:“我没带球拍。” “那就明天。” “我一般周末才有自由时间。” “那下周就把拍子带过来。” “……” “没上没下的小鬼,好歹别人也是前辈。”我嘴道。 他不理我。柳微笑了一下。我抓了抓头发。 没达到我围观网球战争的结尾变成了我们三个人一起放学回家。由于不同路,所以到分岔口就道别了。好像还在生我的气的样子,切原一直到走都没理我。 随便他的高血压红眼病。 不过正所谓一波三折,这厢跟切原他们告别,才刚转角就发现文部同学怒视着我,看来他已经准备这个动作很久了。 “……晚上好。”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硬生生地打了招呼。 “哼!”他的头转向了一遍。 原来不是找我的啊,自我意识过剩了,我在心里n省了一下吾身,安心地从他身边路过了。 “停住。” = =#有病吧,这个死小孩。 “请问您有何贵干呐?”我半死不活地问道。 “下周的奥数水平周测试,我一定会赢过你。” “哦。你平时不就比我好么?” “今天我听到你跟柳前辈的对话了。其实你有故意放水吧?”他一步一步走上前来。 “啊……” “总之,下周如果你不拿出全力来跟我比,我就告诉老师。” “啊。” “听到了没。” “听到了。”其实老师又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放水,一小屁孩的片面之词谁理你。 皱了皱眉,我最终还是尽量保持风度地跟他say goodbye了。虽然烦,不过考虑到这件事可能带来的后果,回家还是跟父母摊牌了。 老爸很严肃地问我:“你跟文部同学闹矛盾了吗?” “没有。只是他很看不惯我觉得要赢过我。” “这样啊……没关系,好好地迎战就行了。爸爸相信你能行。”他慈爱地拍拍我的头。 我歪歪头,迟疑着说:“其实……我是想说,如果我赢了,能不能给我买psp还有游戏……” 老妈放下刚切好的羊羹:“你难道就不能做点女孩子的事情吗?” “还有galgame,毕业了我就要买。” “……you got the deal。”老爸犹豫了很久,一锤定音。 “i’ll try my&o&。”我目光闪闪地回答道,“mubsp;apprebsp;。” “……” “……” “……” 当我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正想转身逃跑,老爹一把抓住我,一脸感动:“天哪,爸爸从来没想过你那么爱学习,亲一个!!!” 我用力把头扭向一边用力推开他的脸试图躲过这个美好的亲子之吻,不过最终还是被他逮住了在脸上重重地亲了好几下。 擦干脸上的口水,我再次郑重地说:“如果我可以进立海大附中,能不能给我买wii?” “……ok。” “……还有ndsl。” “你想太多。” “……xbox360?” “别做梦了。” “……ps2。” “……” “就这么说定了,ps2!”扔下这句话我立马撒腿就跑,冲到楼上关门对着自己比了个“yes”。 “太完美了泉礼君,good job!” 学习的目的是为了宅在线阅读 学习的目的是为了宅 - 年轻人不要冲动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年轻人不要冲动 晚上跟着爹娘一起看新闻的时候,来了电话。老妈朝着电话抬抬下巴,我乖乖地走过去接:“你好,泉家。” “啊,打扰了,我想找一下泉礼同学。” “……我就是。”太奇怪了,除了知秋那个蛇蝎美人外竟然会有人给我打电话。 “我是柳莲二。” “啊,前辈,你好。” “嗯,其实我打电话是想问清楚今天没说完的话。”电话那头传来清晰的声音。 “……啥?” “你是怎么知道我打网球的?” “……这件事啊。先不说这个,你是怎么知道我家电话的?” “只要告诉老师说今天你有题目问我,回家就想到了想马上告诉你就行了。” “险= =” “嗯,那么,回答是?” “以前上街的时候偶然瞄到你在打球,所以顺便问了一下。” “……这样啊。” “绝无虚假。”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啊,那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好奇心真是太可怕了。 老爸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滨崎步,一边随口问:“谁打来的?” “哦,奥数班的同学,问我一点事。” “嗯……”显然他没在听。 “我去睡觉了。老爸我觉得我们家的硬盘应该扩充到320g。” “去睡吧你。” “tat。” 接下来几天,文部同学都是见到我就冷笑,或者扭头。虽然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朋友,但是对这种幼稚的行为我还是觉得很无奈。每天上课,透过重重人群百无聊赖地望着老师的时候,只要视线相接,他就一定会用眼神杀死我。 这种现象连续了好几天之后,好友华原知秋总算看不下去了,数学课一下,就狠狠地拍了拍我的桌子:“这是怎么回事?” “what?” “我说你是怎么就招惹了我们班第一的?” “哦,奥数班的一点小事。”我拿出便当,“吃饭吧。” 她斜眼看了我,走回自己的桌子拿了便当,穿过堵在她周围的男生,走到我门可罗雀的桌子前手一点:“你,跟我出去。” “……你冷静。” “走吧。” 到楼顶刚打开饭盒,我惊呼:“为什么你的便当里放的是龙虾和寿司!” “你呢?” “咖喱蛋炒饭……” 知秋想了想:“我觉得这个可能跟外形有点关系。” “去死。” 没错,我的好友华原知秋,(伪)品学兼优外加级花级人物。而我的样子跟穿过来之前没什么变化,自恋的说叫清秀、正常的说叫普通,年轻(?)的时候下决心向承认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前进,结果掂量了一下孰轻孰重之后我郑重决定把全机种和考东大以及打游戏等一系列计划排在了美女计划前面。 我们开始动筷子吃饭。知秋说:“现在告诉我吧。” “哦,因为奥数补习的时候,他发现我有在故意放水,觉得很不满。” “我们小五不是只有五个人么?你排名多少啊?” “小五小六混合班十个人,我大概排第四名吧。”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礼,我觉得你可以跳级。” “不要。图画课好难,还有社会课也是。”我泪汪汪看她。 “……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你总会栽在图画课上。” “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天敌。还有种东西叫大boss,更有种东西叫ot。”我含着一嘴饭认真地布教:“碰到boss的时候我一个人的必然结果就是ot,你要知道ot的结果就是团灭,而且我这种ms,一个人没连骨头都打掉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请说日语。” “总之就是,当我看到我图画课拿了80分的时候,差点没把我们家的家康像吻出铜绿。” “……”她扶额,“我真是搞不懂你。” “算啦,吃饭啦吃饭。” 就这样敌对到了周日。 考试之前有气无力地跟柳闲聊了一会儿。由于前面那个家伙身上一直冒出莫名其妙的杀气,导致我终于忍无可忍拍了拍他的肩:“切原同学,你今天打机打输了么?搞什么一副怒槽全满的样子?” 他转过头怒目而视:“本大爷怎么可能会输?” “mhp2g肯定被金狮子挂了,要不然就是拳皇输给电脑了。”我转过去一本正经地向柳解释道。 前面的那位眼睛已经冒出火了,他恶狠狠地“哐啷”一声把铅笔盒打开拿出笔和擦子一把拍在桌子上。 然后不失时机的,摆在他身边很久的,我一直没有注意到的网球包静静的、缓慢地掉在了地上。 “……” “……” 我跟柳面面相觑。然后我很小心地瞄了一眼他的座位,后面也好好地放了一个网球包。于是我识相地闭上了嘴。 考完试之后切原立刻站在柳前面等他收拾东西,我同情地看了柳一眼,拿起包也坐在了桌子上等他。 柳说:“你也来看吗?” “嗯,我觉得一定很难得看到你们两个对打。而且我可以帮忙守着守东西嘛。” 切原剜我一眼:“废话,本大爷的球技可是前无古人的!” 我耸肩,“很快你就会发现后有来者了。”龙马,我等你! 他又瞪了我一眼。 柳收拾好东西我们三个人刚要动身,我就被文部一把抓住:“泉同学,今次你赢了,下次你给我等着。” “啊?”我张大嘴,“柳,卷子不是才交上去么?” “嗯。不过据预测来说你赢的机率是72%” “= =这个机率是怎么算出来的啊喂。” 文部眼里泛着泪花,“我最后一题差一个小题没作出来,可是你全都做完了。” 我赞叹地拍手:“这你都看得到!太厉害了。” 十米开外的切原无敌超音波传过来:“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快点跟上!” “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总之谢谢你文部君。拜拜!” 我跟柳连忙追了上去。 地点是学校后面的一个公用网球场。周围有很多开始长出新叶的树,网有些破旧,不过场地很干净,看来经常有人在这边打球的样子。 夕阳斜照过来,光照到我们,给两个少年的头发笼罩了一层温暖的橘红色。 可我忽然觉得有点冷。大概是眼前的两个人忽然爆发出了杀气的关系。柳问我:“你懂网球规则么?” “老实说除了love、15、30、45或是抢七之外的都不太懂。”我坦然耸肩。 “嘁!”海带头鄙视地咂嘴。 我瞪了他一眼,“鄙视外行人的行为代表了这个人本身就很外行!” 柳说:“那就算了,我们自己来吧。” 切原也没再理我。 两人走到场地两边开始练习热身。我在一边感动地热泪盈眶,来了!运动短裤!汗水!少年的结实肌! “15-0” “30-0” …… 比赛过程中海带一直被data君压制着,打得很辛苦。看着他汗水淋漓地满场跑和一直气定神闲的柳,我痛苦地转过了头。 “6-2”柳冷静说完,然后走到了网前。切原小朋友鲁地扯下护腕,然后也走向前与他握手。 “你很不错,可以变得更强。”柳很认真地说。 臭屁的小孩昂头大声说:“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不过,你很强。”有些不太服输地说完这句话,他把头转了过去,脸微微红。 什么嘛,这个傲娇。 然后两人朝着守着包的我走了过来,我激动地跑过去,一手勾住一个:“就是这样,要好好相处啊!” “我跟你不熟,放开我!”某不良少年拼命地挣扎。 “哎呀一回生二回熟,我们见了不知道多少次,早都熟透了啦。” “谁跟你熟透了,我叫你快放开!”某人继续垂死挣扎。 柳只是微微笑了笑。 于是不管怎么说,吃豆腐大成功! ……再不管怎么说,围观□也是大成功! 接下来一周平静结束。奥数测试卷子我也如愿以偿比那个谁高。所以爹十分不情愿地给我买了psp和当初指示给他的一大堆游戏。 年轻人不要冲动在线阅读 年轻人不要冲动 - 不管怎么样小学生也还是有比赛的权利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不管怎么样小学生也还是有比赛的权利 “礼,你最近跟c班的切原很熟吗?还有那个六年的柳前辈。”某天下课的时候知秋跑过来问我。 “嗯,还好啦。奥数班的革命情谊而已啦。”我忙着收拾书包,随便敷衍道。 “你这又要去哪啊?”虽然完全没有来追我的意思(她有一堆护花使者等在身后),不过(大概是出于八卦心理)她还是急切地问了一句。 “继续播撒革命的火种。”我懒洋洋地回答了她,就晃悠到c班门口等切原了。 不出所料,在门口看见了同样在等着的柳,“哟。” “今天很早啊。” “嗯,因为不用护送公主殿下。”我耸耸肩。 “赤也呢?” 他没说话,朝门里抬了抬下巴,我凑过去发现某人正在跟老师喝茶聊天花前月下。仔细瞅了瞅,最悲剧的是这个老师是公认所有老师里最难搞的教理科的白水,“哦卖糕的,please have mer him。” 柳小声说:“你小声点,别被老师听到了。” 更悲剧的是他刚说完白水就抬头看到了门外的我们,“你们两个,啊,是泉同学和柳同学吧,有什么事吗?” 意外的温和。 柳镇定地说:“白水老师下午好。我们是来等切原同学一起自习理科的,昨晚讨论一个题目很久,说好今天下午交换解答参考。” 白水老师眉开眼笑:“这样啊,有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说着他拍了拍切原的头,某人翻着白眼把头扭到了一边,“不过,你们几个不是补习奥数的吗?为什么会讨论理科?” 柳无比冷静地回答:“是这样的,在奥数班发现我们几个的步调比较合得来,所以就组成了一个学习小组。切原同学和泉同学自学过小六的课程,我们刚好互帮互助。” “哎呀,那我就不耽误你们学习啦,要好好学习哦。怎么说你们都是优等生,要做出表率,切原,上课不要再睡觉了。” 他没打采地回答:“是。” 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下了,那团云跟火烧的一样,过分地红了些。站在学校的坡道上可以看到山下被夕阳的金光盖住的市區,像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气,连远处海面的反光都明亮得温暖起来了。 有点起风,我们三个人走在路上,影子很长很长。 我忍了很久的话终于爆了出来:“学习小组?” 切原:“互帮互助?” 我:“自学小六?” 切原:“讨论理科?” 依然心如止水(?)的柳:“这是非常时期的应对措施。” “恶魔。” “骗人不眨眼。” “早熟。” “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面三刀。” “眼睛是心灵的窗戶。” “人不可貌相。” “人面兽心。” “衣冠禽兽。” 柳睁眼看过来:“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个星期的奥数作业自己做比较好?” “大神,我们错了爪口爪。” 我们仨也不总是学习。 以前经常是周六奥数课结束之后,他们两开始对打互相练习,我坐在一边吃雪糕。第一学期结业典礼后的暑假柳就和切原制定好了详细的计划。虽然没我什么事儿,不过抱着气死切原和天生对运动短裤的爱我总是死皮赖脸地跟上,当然,也就是换了个地方玩psp而已。偶尔帮忙记时或者拿东西。 后来屁颠屁颠的切猴子居然(我也不知道为嘛要加上居然)跟着眼睛的宽度跟良心成正比跟八卦心成反比的他主人柳同学报了全国青少年网球锦标赛的少年组比赛并且进了16强的时候,我才发现在我短短几十年的人生中犯了多么大的一个错误——我竟然在那么多年里认为切原,他,是个纯洁的少年。 错。太错了。实在是大错特错。 其实你才是最腹黑的吧切原君tat你费尽心思接近他其实就是为了和他在赛场上谱出一曲绝少说也是巴黎圣母院级别的傲娇与偏心吧! 那周六我翘了奥数培训,跑去看他们比赛。地点在县里的一个网球场,平常人气很旺,我们下课之后来这里都抢不到位置。由于sd的关系我一直觉得神奈川是个篮球之城来的,现在看来其实是网球发烧城。不过走到公告栏前看了分组名单之后,我深深地悟了,其实——这里是悲剧之城。 而这个世界上最热衷于制造悲剧的东西,那就是—— 分组姬。 “这啥分组啊?”我很不爽地指着公告栏贴出来的名单怒道。 柳平静地说:“要相信赤也的实力。” 不是我不相信他的实力,你要这家伙第二场就对上幸村本就不是杯具,那叫餐具。柳安慰地拍拍我的肩,齐下巴的头发优雅地晃了一下:“你安心地看着吧。” 我龇着牙对着这个名单诅咒了很久,愤愤不平地跟在他后面走去了场地。 “……哎,你跟赤也谁先比赛来着?”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同时。”扔下这两个字,他潇洒地走进了场地报到,拿出自己的球拍和球开始热身。剩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孤独地询问—— “你们这样我到底该看谁……” 结果却是我本来不及在两个场地之间转换。因为当我第三次跑到柳那边的时候,他的比赛就已经结束了。 从包里拿出运动饮料递给他:“很轻松的嘛。” “嗯,”他拿着毛巾抹干汗水,一只手接过我手上的宝矿力,“谢啦。他那边呢?” 我挠挠头,“我跑过来之前是4-0来着,估计现在也差不多结束了吧。” “过去看看吧。”这么说着,他迈开步子朝着赤也的场地走了过去。 是很凄惨的一场比赛——当然,我说的是对方。在我们算是慢悠悠的溜达到场边的下一幕,海带头的少年跳了起来,右手挥出了一个很漂亮的弧度——扣杀。对方甚至来不及挥拍,裁判员就残酷地说:“6-0.游戏结束,胜方:切原赤也。” 场上非常不可爱的切原同学斜着眼走过去跟对方和平握手,转过身来看到场外的我们,立刻化身天使,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一双眼睛笑成了弯月:“比赛怎么样?” 我伸出大拇指:“完胜= =+” 我们三个人走到公园里一处比较干净的绿地,各自拿出便当坐下来开吃。我嚼着饭团含糊不清地开口:“下午是八强战对吧?” “啊。”切原君与食物战斗中。 抱着幸村爆冷门被刷下去的莫名其妙的希望,我开口问:“唔,你们是对谁的,分别?” 柳想了想:“我的话,是东京的千石。赤也……是上届的冠军,幸村。” 我对面的少年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战斗食物。吃完饭,飞快地放下便当盒,他拿起网球拍说:“我去练习了。” 我呆呆地望向那家伙。柳也放下了筷子:“我陪你去。” 他们一起走向了球场。这个时候说话一定会破坏美好的鸳鸯气氛,于是我把饭盒收好,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不管怎么样小学生也还是有比赛的权利在线阅读 不管怎么样小学生也还是有比赛的权利 - 我记得这是个前缘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我记得这是个前缘 他们一直练到比赛开始前一个小时。 下午第一场,柳对千石。lucky少年跑出来的时候我被他元气满满的正太脸萌得神魂颠倒,差点倒戈给他加油,某海带气鼓鼓地用力拍了一把我的头:“重色轻友,见利忘义!” 我捂着头:“因为我知道柳肯定会赢的啦。” 果不其然,千石拿下第一局之后,某人的数据网球开始发挥威力。场上的某人眼睛依然没有睁开,他很淡定地左手抛起了球,右手挥起,身体随之弯成弓形,球触及拍,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即急速过网,在对面场地的一个刁钻的角落弹起,千石赶之不及。 “15-0。” 我正打算好好看看这家伙的实力的时候,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啊啊,烦死了。”看了一眼屏幕,我老爹。 “我接下电话。”低声说了句,切原点点头,眼睛没有离开比赛。 我走到一边,“喂。” “泉礼,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回来!”电话里传来中年男气急败坏的声音,“小小年纪竟然给我学着逃课,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冷静,”我嘴角抽搐着,“爹,这不是一次简单的逃课。” “啊?”他不爽地提高了音调,“你倒是跟我说说,有什么逃课是复杂的?” 我郑重地说,“这是关乎义理、人情、仁义的大事。试问,当你的朋友于水深火热刀山火海之际,身为友人的你,又怎能置之不理?正所谓人之相识,贵在相知,在我于知己相识交心之际,又怎能对他们冷漠相待?《三国志》有言:大丈夫处世处,当交四海英雄,你又怎能让我抛却四海英雄于度外?” “……”他沉默了三秒钟,“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引经据典我就会原谅你逃了奥、数、培、训?“他刻意加重了培训两个字。我抖了一下。 “唔,我错了,可是我真的不能回来。”我低声恳求,“这两天是朋友很重要的比赛,我一定要看完。” “什么比赛?” “网球。那个,参加比赛的是我奥数班的两个同学,柳和切原。我一定要为他们加油来的。” “……” “爸,求你……”我一边恳求着一边望向柳的场地,他正飞快地回防,lucky少年果然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场边的切原已经不见踪影了,唔,难道去比赛了? “你朋友现在打得怎么样了?” “两个都进了八强。有一个正在打进四强的比赛,还有一个大概也去了,唔,”我边听电话边走到公告栏那里,“d区。” “……你现在回来。” “呃?”我愕然停住脚步,“不行。” “不管怎么样,逃课就是不对的。” 我理直气壮地吼道:“你这是置我于不义!” “泉礼!” “爸,我保证接下来绝对不逃课。” “礼。” “真的。” …… 站在原地跟老爸僵持了20多分钟,柳从背后走上前来,一只手还拿着毛巾,我把他的包递给他,他点点头,指了指d场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这个周末,我说什么都会去的,哪怕你们把我关在家里,打破窗户从二楼跳下来我也会去看。”我言辞激烈地说道:“我知道这是我的任。可是这一次我哪怕知道自己错了,我也不会回头。” “第一次呢。”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了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我愣了一下,“很少见到你这么激烈地跟我说话。” 我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 “去吧。下不为例。” “老爹我爱你!mua!”我兴奋地对着电话啵了一口,“那晚上见= =+” “你给我等着。” ……他好像说了什么很可怕的话,算了,不管他。我跑到d场,幸村正将球拍挥出,球面微侧,将球削开,球轻巧地飞起,在网轻轻落地。场上的赤也仿佛愣住了,裁判员大声说:“15-0。” 我跑到柳身边,“现在的比分是?” “4-1。” “唔!”我睁大眼睛望向记分牌,的确是这样。我握紧拳头,看向对面紫色头发的少年,他正笑着跳起来,球拍狠狠地拍中网球,赤也冲过去用力挥拍将球击了向左边场地;幸村仿佛料到了一样,已经站在了那边,轻松地把球回了过去。 按理说这种球赤也是一定接得到的,不过他好像很奇怪地站在原地,手微微颤抖着。那颗网球讽刺地在他面前弹起,他没有挥拍。 “……”我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熟悉得不得了的词汇,“灭五感。” 柳低头看我,“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没有回答,手用力握住场边的护网,“赤也,加油!” …… “6-1.胜方:幸村市。” 四强决出,比赛在第二天上午九点开始。切原受到的打击不小,比赛刚一结束,我就冲了进去,他无神地接过我递给他的东西,头耷拉着。 “呐,赤也。” “……” 我张开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求助似的望向旁边的柳。他叹了口气,只说:“回去吧。”我把外套搭在切原的肩上,“小心感冒。” 那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了。晚上回去果不其然被大骂了一顿。因为一直在担心切原,盯着手机等回的信息,没怎么搭理老爸,于是火上浇油,他险些砸了我的ps2。 那句法文怎么说来着?这就是生活…… 第二天,切原没有来。我站在公园门口打了十几个电话也没有人听,末了,柳说:“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 “……嗯,”我抬起头望着已经长得很高的男生,“你有把握吗?” 他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进四强之后,上午先要决出一个第四名。我看了下赛程,柳的比赛最快也要10点左右才开始,于是就跟着他去热身了——我打psp他热身。为了让良心好过些,我美其名曰守东西。 结果柳那个家伙很没义气地在比赛时间先行告退,自己跑去建立后,等我打到psp没电的时候,那家伙正在很悠闲地坐在一边吃便当。 “比赛呢?” “早结束了。” “……” 我冲到一边悲愤地挠树:“你这个没义气的混蛋啊啊啊啊!” 他淡定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吃便当。 “喂,下午有把握吗?”好不容易消气了,我认认真真地问他。 他沉默了一下,缓缓地开口:“赢的机率是50%” “对真田吗?” “嗯。” “哎呀,反正到场上比了收集数据也不错呀啊哈哈。”我故作轻松的拍肩假笑。 那家伙敏锐地一眼扫过来:“这么说你是觉得我会输?” “啊哈哈没有啊你想太多了!” “……礼。” 忽然叫别人名字很可怕啊喂,“干嘛?” “这几个星期的奥数作业,你都自己做吧。” 我哭嚎着抱住黄世仁的大腿:“人家真的没这个意思啊!” 某人温柔的一一掰开我的手指,拿出球拍去练习了。 于是我又一个人孤独地在风中泪眼婆娑:“……你开玩笑的吧,对吧?” 时间在思考了无数个《怎样让真田选手毫无征兆地从地球上消失》方案的过程中匆匆而过,终于到了比赛时间。我沉默地盯着场上的真田选手,幻想了一场完美的犯罪,然后心满意足地开始围观比赛。 “发球局,柳。” 那家伙在边线屈膝伸展双手打出了一个非常漂亮的球,不过这对真田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才对。视线所及之处,他已经站到了球反弹去的方向,轻松挥拍反击。 跟柳的计算式准打法不一样,真田的打法相当的沉稳凌厉,跟他现在帽子反戴拽上天的臭小孩样完全是两个类型。真的要比喻起来,这种攻击凌厉防守坚硬的方式的确很像剑道。说起来,这家伙似乎剑道也是全国级别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算把40.5看了多少遍,现在也10年了,记忆大半都模糊了。记得立海也只是因为我后期是立海粉,本体来说无论如何都是坚定的橘控 = =+ 柳急速跑向对角方向,用力挥拍打回球,然后回防。 真田反手回击,球带向了柳反方向的一个角落,虽然观者看起来好像是接得住的,不过看他练习了那么久,从他脚步的方向就发现他判断失误了。 果然收集资料还是在实战中才能够更加确。 柳的计算毫无疑问是没有问题的,不过现在似乎有点麻烦了。但是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跟平时无异,依稀按照漫画里的来说,他毕竟也是被称作三巨头之一的人,不会差真田太多。 裁判下了bsp;court的判定后,我挤到柳的休息席后面,“喂,比赛还好吧?”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这期间有五分钟的休息时间,我挤出去打算再短信切原一次。一抬头就发现面前站着一个眼镜很好看的面无表情的少年。按照我认人的水平本应绝无可能认出来的。只不过当年漫画里小时候的真田实在太萌了(实物果然还是该消失在地球上,让柳赢比赛翻盘pot,这样我下周的奥术作业好有个保障),那一话一直记的很清楚。所以我当场下了判断,这个少年应该是手冢国光。 他沉默地盯了场内一阵子,然后转头走到了另一边。我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远远望见幸村正背着网球包等在前面,我心里就更确定了。不过跟着别人总是不太好的,而且大概是心里原因作祟,我总觉得幸村发现我在跟踪他了。所以只好故意走到另一边的高台上坐下来,看他们俩走到旁边的一个球场,但是也不打球。只是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手冢就在球场里开始对着墙壁练习,幸村走了回来。 出于义理之心,我虽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转身回到了柳跟真田的球场。比赛还在僵持中,我望了一眼记分牌,4-5。柳输一局,也就是说这意味着还有可能反败为胜。于是我奋力地在场边为他加油。虽然这没什么用。 “15-30。” 柳发球。他这一次跟以往不同,打出了一个狠厉的球,大概是我错失了中间的关系,所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使出自己那几招绝技,但是按这个球的速度而言,绝对不好接。 可是对面的真田一脸镇定,嘴里念叨了几句话——我想那大概就是“风林火山”中的风——在球反弹的方向曲手用力挥拍,球以极快的速度返回去,在柳还没来得及挥拍的情况下反弹而出。柳保持了那个姿势几秒钟,然后满足地笑了起来,走回去跟他和平分手(伪)。 “6-4。真田弦一郎胜。” 当天下午的颁奖之后,我因为很在意那三个人,所以就没有跟柳一起回家,而是跟在真田他们后面去了之前那个球场。 我记得这是个前缘在线阅读 我记得这是个前缘 - 尾行少女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尾行少女 幸村和手冢的比赛……很激烈。我生平第一次看到了零式削球,原来是这么回事。想起之前看pot的时候一直在吐槽说许斐画无我境界的水蒸气(误)有一半原因是在捏他op里luffy的三档。结果现场看到之后,张着嘴傻了半天才吐出三个字:“有、妖、气……” 真田只是站在一边看,随着比赛的纠葛越发激烈,他露出了非常小孩子的表情,那种不甘心和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一个人低着头默默地走开了。 我激烈地计算了很久,最终得出手冢+幸村—真田<0的答案,然后心安理得地做了stalker,跟上了真田。 我是来寻找, 那, 蔚蓝的大海里曾迷失的灵魂。 ……魂你妹。 换一个。 我 在寻找的是 神奈川的扫把头 少年老成的 代表人物 仙道彰 而不是 真田弦一郎 …… 我错了我不该梨花体…… 顶着stalker的罪名我步履坚定地走在元气少年真田的身后。某个郁闷的帽子反戴的少年气呼呼地走到海边停住。而我在他身后两米处猥琐地蹲了下来,哀伤地抬头仰角四十五度仰望他,没想到他忽然化身忧郁诗人,眨巴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望向漆黑的那头,祖国,在这头…… 然后,他张开了嘴,曰:“江畔何年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才怪。 那家伙只是一脚踢飞了脚边的石子,很不甘心地“嘁”了一声。 我手撑着脸默默地围观这个难得的杀必死,在他静下来之后无聊地站了起来,走过去搭讪道:“这位少年倒是一表人才,器宇不凡。” 他鄙视了我一眼,吐出一句:“你谁啊?” 我严肃地回答:“john smith。” “……无聊。”他转过头继续扮演忧郁的跳海少年。 海风吹过来,挺冷的。我抱着满是**皮疙瘩的手臂站在他旁边,忧伤地望向他正在望的方向。心中一动,一首诗跳上心头—— 啊,骏马啊,你四条腿啊。 啊,大海啊,你全是水啊。 …… “你在看啥?”到底还是沒忍住,反正我化名john □ith,他怒了也不知道我是谁= =+ “……” “真田同学,真田选手,真田弦一郎选手,你到底在看啥?”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终于理我了。 我抓抓头发,“那个,今天下午看到你跟手冢同学和幸村同学的额外比赛了。” “你跟踪我?”不得不说他的反应的确很快。 “嘛——”我继续抓了抓头发,“因为你看起来很丧气,所以稍微有点在意。” “……”他又沉默了。 海风更越发寒冷。紧接着竟然下起了雨。 老天你到底要狗血到什么时候啊!在我毫无形象地对着天空比中指的时候,日后的皇帝如今的叛逆的少年真田同学转身往回迈开了步子。 “唔,你要回去了吗?” “……” “不管怎么样你把我这样一个闭月羞花的少女丢在这里是很过分的事啊喂!”我抱怨着连忙跟上他。 “……是你自己要跟来的,”他不爽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而且你一点也不闭月羞花。” “你本没看清楚我长什么样子吧你这个家伙。”虽然即使这样他说的也还是实话= = “……” 在我叽叽喳喳的吵闹中我们离开了海滩。这个时候路上基本上没什么人了。雨虽然不大,但是已经足够让前方的路混沌不清。老实说,不怕是不可能的。 我走快几步,拉了拉前方那个少年的衣角:“喂。” 他厌恶地看过来:“干什么?” “我们来比赛跑步吧。” “啊?”虽然看不太清这家伙的表情,不过我觉得一定可以用大吃一惊来形容。 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颇为艰难地说:“你觉得你有胜算么?” “没有。”我摊手,“不过还是比比看吧。” “……” “总之下一个路灯见= =+”说完我撒腿就跑。 “居然不叫开始……”他发表了一句不满,立马也跟着冲了上来。 好吧,我承认,我是耍赖。问题是我耍赖了也还不是跑不过他。 等到我吭哧吭哧跑到第一个路灯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抱着手臂悠闲地等在那里了:“太慢了。” 我跳起来争辩:“废话,我可是女生!” “切,那还不是你说要比的。” 我扭头,然后跑了起来:“下面第五个路灯下见!” “竟然又耍赖……” …… 我再次吭哧吭哧地跑到的时候,那家伙又在那里得意洋洋地看着我:“耍赖也跑不过吧。” 我瞪他,“其实也没比你慢多少!” “慢了2分23秒。” “……不要说得那么确啊tat” “还要再比么?”他笑嘻嘻地问。 我歪歪嘴,“我家现在要往右拐,你家莫非也是往右拐的?” 他扶了扶反戴的帽子:“不,我家还要在前面。” “那这里就是告别了吧?”我笑着伸出手,“来个美好的赛后握手吧!” 他认真地伸出手握住,“……唔,今天……谢谢。那个,john smith同学。”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我今天呢就是想说这一句话来的。” “啥?” “我认为h是不好的……” 少年真田囧。 “啊不对,”我赶忙改口,“……哎呀,忘了想说什么了,总之,加油” “……”他沉默地盯着我。 我不滿地教育他:“这个时候你应该说'我不会再输了!在打败他成为最强的网球手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再输的了!'” “我……”他迟疑了一下,低头扶了扶帽子,“不会再输给别人了的。一定不会。” “唔!”虽然效果跟预期不同,不过我还是感动地热泪盈眶拍了拍他的肩膀(实为吃豆腐),“加油吧少年!……嗯,那就拜拜啦!” 他挥手跟我告别,然后痛快地转身往前急速跑去。 “青春啊,青春。” 我这么感叹着溜达到了家里,果不其然被狠狠骂了一顿。 尾行少女在线阅读 尾行少女 - 不管怎样人都是要毕业的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不管怎样人都是要毕业的 网球比赛之后,切原比以前安分了很多。忽然开始找柳制订什么训练计划,然后真的好好地练习了,看来幸村给他的打击不轻。由于网球比赛上祸从口出,某天在我叽叽喳喳的抱怨下,柳二话不说直接让我跟切原君一起练习——当然只有体能训练。 对此知秋抱怨过好多次,说我太忙了都不跟她上街玩。 “那你也来看运动少年呀。” “人家比较喜欢潮流系的。虽然他们两人都很帅。难道没人来跟你打听过他们吗?” “唔,没有。难道是因为我成绩太好了?”我疑惑道。 “……你也就这点值得骄傲了。” “哼。” 以上为某日我跟知秋的怨念对话。 “所以我说你不要老是迟到。迟到有意思么?迟到很in么?”我很不满地在五-c门口教育正在罚站的切原同学。 “昨天打球打过头了当然会睡过头!”他不甘示弱地争辩道。 “切,你自己看看你半夜发来的mail,”我拿出手机,“0:36,from切原赤也,内容:我靠老子又挂了。” “……” “年轻人要听话,”我慈爱地拍拍他的肩膀,“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啊。” “什么鬼东西!” “就知道你没文化,古诗词!” “靠,你不知道大爷我最好的科目是国语么?” “你国语很好么?我怎么看不出来。” “靠,老子这次中段考的国语可是年级第三。” “切,不是年级第一有毛了不起的。” “说得很了不起似的,你国语多少?”某人挑眉,斜眼看过来。 我向后缩了缩头:“我告诉你,成绩不重要。正所谓纵我有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学国语的目的不是为了分数,分数已经不再适合素质教育了。语言的功能在于运用和延续文明,分数,那是什么,可以吃吗?” “挂了?” “……没。” “70?” “高一点……” “80?” “81……”我痛苦抱头,“真是没想到啊,那个老师竟然出那种作文题,我认认真真写了一篇作文他竟然说‘内涵过分成熟,不似同龄人之笔力所能及’怀疑我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正在找证据我靠靠靠靠……早熟有错么?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早熟,我不过写了点不太幼稚的东西就说我抄袭真是太过分了我[哔——]死他。” 某人望天无语,半晌,他才说:“再过一个月柳前辈就要毕业了。” “啊,遭了。” “啥?” “那我们的奥数作业怎么办?” “啊。”他也一副如遭电击的样子看着我。我们不知所措地看了对方三十秒然后不约而同地痛苦扭头。 “果然毛主席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才是真理啊。呜呜呜呜。” “我竟然没想到这一点我真是太天真了,啊啊啊。”他捶顿足了一会儿然后反应过来,义愤填膺地吼道:“重点不是这个啊!重点是他要走了啊笨蛋!” “啊。”我如梦初醒,“对哦,他决定好了吗?” “嗯,说是要去立海大。” “……我也好想去啊。”我喃喃道。 他白了我一眼,嘴角微翘:“你考得起么?” “我靠,你不要以为你国语比我高那么点分就了不起,等到国中了学英语我看你怎么办=皿=。” “还没学你干嘛就断定我英语不好?”他也毛起来了,卷起袖子就要跟我开战。 “你试试看啊,我保证你及格都难!” “那你就给我洗干净牙齿看着!=皿=” “牙齿是用来刷的=皿=!” “不管牙齿是用来洗的还是用来刷的,现在这个时间你们是不是应该在教室里上课?”身后传来了让人感觉非常不妙的声音。 “呃。” “训导主任……” “是!”我们两异口同声地大声回答道。我马上往自己教室那边跑,切原教室里的那个哄堂大笑,那是什么,我没听到。 柳的小六下半学期其实是很轻松的。因为由于成绩优异、体育特长、奥数比赛奖项等等原因他早就被立海大附属提前录取了。这使得我跟切原总是长吁短叹他的狗屎运。 “这是实力。”某日,他终于在我们此起彼伏的叹气声中给出了答案。 一直到小六生的毕业典礼,我才深刻地感觉到他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凉。 “白云千载空悠悠啊。”我泪流满面地站在礼堂的二楼望着疑似柳的背影发出感叹。 切原白我一眼:“你又发什么神经?” “赤也,我们也考立海大吧!” “……为啥?” “为了让你跟柳的一线情缘不被年级这乱打死,为了祖国的花朵可以开出更多的幼苗!” “什么叫我跟他的情缘啊,你给我解释清楚,啊?” 我捂头:“这是生命哲学,是伦理学最深奥的问题之一。你真的要听吗?不要听吗?要听吗?不要听吗?要听吗?不要听吗?要听吗?不要听吗?要听吗?不要听吗?要听吗?不要听吗?” 接着很明显的,我被某人无视了。 很久之后,他缓缓开口:“我要去立海大附属。” “嗯?”我转过去看着他。 “如果能跟柳前辈在一个学校,那就随时都能有打败他的机会了。” 我承认,那个时候虽然没有阳光从礼堂的窗户那边照进来,但是少年头一次那样坚定地说着话,头一次用那样执着的眼神看着前方的景象。一瞬间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能轻轻地点头说:“嗯,那我们一起努力吧。” “嗯。” 典礼结束后,我跟切原在学园中庭的长椅上等柳。阳光从树叶缝隙间渗透下来,在地上洒出了斑驳的影子,跟着风摇啊晃啊,我跟切原一直沉默着,安安静静地等待。 “抱歉,来晚了。”还是那个跟以往一样早熟的声音。 “毕业的学长,有什么感想?”我笑着问。 他拍拍我们的头:“你们也要加油。” 切原点点头,咬着下嘴唇,扭捏了半天才说:“前辈,在国中一定要当上正选。等着我,我一定会来打倒你的!” 我差点喷出鼻血,这何等痴情一只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的受啊tat 柳笑了笑:“当然,我相信会有这么一天的,并且我也期待着这么一天。” “柳前辈真成熟啊,”我感叹道,“这个时候应该抽死这个没上没下狂妄臭屁的小子才对。” 他还是包容地笑着,然后说:“走吧,今天我请客吃饭,你们晚归都没问题吧?” “嗯!”异口同声地欢快摇尾巴。 结果那天下午我跟切原两个白痴都在餐厅哭得稀里哗啦。 不管怎样人都是要毕业的在线阅读 不管怎样人都是要毕业的 - 遗毒还没飘走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遗毒还没飘走 跨入小六,很多事情也接踵而來。 我跟切原由于都是前五的学生,所以老师特别关照说我们的成绩如果能保持,那么保送到不错的中学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去立海大的名额,每年只有两个。而据我所知,文部、我、切原都想去。 文部由于在图画课上是永恒的第一名,而我总是凄惨的游走在及格边缘,而他又是常年第一,所以基本上落选人只徘徊在我和切原之间。 我想起有一天晚上他练完球,我们走回家的时候,我问他: “呐赤也。如果我们不能一起去立海怎么办?” 少年气呼呼地转过头来瞪着我:“都说了要一起去的,你要放弃吗?” 我慌忙摆手否认:“没、没有,绝对没有!” “说好了的,不准改变主意。” “嗯,我知道的。” 后来我才发现,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一个人默默地开始拼命努力,拼命地想要抓住离去的柳还有幸村的影子。起初切原的红眼模式刚开发出来,我焦虑好一阵,随时担心他脑充血血溅当场含冤而死。但也就是那个时候,他的红眼模式开始愈演愈烈。他太过于拼命了,一个人练球就会进入无口模式,一跟人打球又会格外的狂妄,常常招惹到一些高中生。如果没有人看着就一定会搞得一身脏兮兮的血汗不分。所以经常即使是无视知秋的抱怨,我还是会去找他,免得这家伙又得罪人。柳在入学三个月之后很认真地跟我打过一个长电话,嘱咐我好好照顾他,当时我差点被他们的患难鸳鸯之情感动得哭出来。 这天放学下午,我跟知秋回家忘了回来找他。晚上他妈妈打了我的手机找他,我才反应过来。结果在学校后面的废旧网球场上发现被打得伤痕累累的他。 “嘁!打不过就用暴力,真是一群废柴。”明明眼睛都肿了,这家伙还有力气抱怨。 我什么都没说,架起他就往回走。身边的家伙伤得不轻,一直很重地喘气,不时发出“嘶”的声音。 月亮一直照着我们,从学校外面很长很长的坡道走下去,两边的树都看不到颜色,只有黑色的影子一直在不停地摇晃,呲啦刺啦发出刺耳的声响。路灯在围墙边朝地上投下半径有余照明不足的昏黄光晕,电线杆立在一边,背后是深黑的空洞。我想如果拉长了远景,一定是深蓝色的坡道上,有我们两个黑色的背影步履蹒跚地走着,月光洒下来,我们周围有一圈很深很深的暗黄色的光圈。即使这样我们还是继续在走着,尽管只是两个小孩子。 “呐。”很久很久,他忽然叫了我一声。 “嗯?” “你会去立海的吧?礼。”他很认真地转过头来凝视我。 我很惊讶,但随即立刻笑了起来:“当然啊,我不是说过的嘛。” “不会骗我吧?” “绝对不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就好,如果你骗我,”他顿了一下,然后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几句话,“那么我在有生之年里只要看到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一定会用网球打爆你的后脑,然后在你的葬礼上泼冷水还把你的psp踩碎把你的漫画全部送给文部。” “你敢! = =+” “你试试看呀?” “切原君,你要知道你的体现在在我手里。就算我不小心对它做了什么那也没关系因为它已经足够不好看了。再者,你要搞清楚现在你的处境,目前,汝乃是妾身手上一只男宠,留住你是为了身体着想……” “够了,你想现在就被我爆头么?”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已经快爆青筋到抽筋了。 “好吧我错了。总之今晚去我家陪睡。” “啊?” “你这样子回家你爹娘能让你进去么太天真了二百五。” “再说我二百五我马上就拿球拍出来……” “……” “话说回来二百五是啥意思?” “不知道你瞎凑合什么?!” “不懂字面意思当然可以意会!” “意你妹。” “你想死吧=_,=” “想活。” “泉礼同学,女,享年12岁,死因:被重物击中后脑而死。” “不要说那么可怕的事啊喂。” “那是你的结局。” “可恶。”我狠狠踹了他一脚。某人哀嚎了一声,我得意洋洋地说:“记住了没,现在我是大爷。” “趁人之危的小人。”他藐视我。 “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只是实践圣人的话而已。” “孔子的本意不是如此吧喂喂。” “管他啥意思,能吃吗?” “……算了我还是闭嘴吧。” “明智。” 要死不活地把这家伙拖到家里,随随便便扔在玄关我就进屋了,留下他在那里哭嚎:“你这个无情郎!” “我对你已经没有趣了所以就这样吧。我的侍卫们会来料理你的。”我扔下这句话就走进了客厅看电视。 侍卫·泉妙子,职务:泉礼同学也就是我社会学意义上的娘,侍卫·泉雅治,职务:泉礼同学社会学意义上的爹很热心地把陈尸玄关的切原同学拖了进来进行了一系列□,哦,不是,包扎,最终交给了我一个木乃伊。 “爹、娘,gj= =+”我们亲子三人对比了大拇指之后,那两人就比兔子还快地跑走了。 木乃伊·小白兔·切原恐惧而僵硬地看着我:“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着开口:“奸尸。” “不要啊!!!!!!!!!!!!!!!!!!!!!!” 隔壁的狼狗叫了几声,天空中飞过了失眠的乌鸦,月亮摔了一跤倒进了云的怀抱谱出一曲跨系之恋,柳的铅笔不小心在data上画出格了(我猜的,正所谓心有灵犀,严肃看)。 第二天跟切原娘电话解释清楚了,两个母亲在电话里寒暄了好一会儿,已经从“哎呀你们家赤也真的很可爱”升级到了“切原妈妈你真是会说话下次来我家坐坐吧我们交流下养孩子的经验”的时候我跟某人终于坐不住了,上演了一个飞毛腿美妙跨栏就往外冲。 “赤也= =+今天是个好日子。” “没错= =+” 遗毒还没飘走在线阅读 遗毒还没飘走 - 遗毒也走了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遗毒也走了 小六的暑假,我跟切原特地跑去看了立海大的比赛。由于事先知道的缘故,所以看到幸村和真田的时候,我远远没有切原那么惊讶。真田坐在场边,那时候他的帽子还不像在漫画里那样总是带着,偶尔还会拿在手上把玩,气质却比之前遇到的时候沉稳了很多。我没有开口打招呼,之后没敢再看他。脑子里回想起那个雨夜里的少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人生果然是很神奇的东西。因为他坐着,所以也不知道到底长到了多高。但记得他国三就好像有180的身高,现在至少也170了吧,可恶的发育过剩的少年。 由于下午还有动画要录,于是我没有看比赛,跑到球员那边拍了拍柳,跟他说了加油就跟赤也道了别就先回去了。 时间磨蹭着就到了下半学期。 知秋成绩虽然不错,但是毕竟不在保送线之内,因而我们开始频繁地自习。说到自习,其实也就是我打psp,知秋疯狂写辅导书顺便发表对我这种保送安全线的人和社会阶级等级制度的不满以及控诉这种制度多么违背人权歧视女等等等等。 当然,这些都被我无视了。 之所以会一起自习,是因为知秋也打算考立海大,她的这个决定让我雀跃了好一阵子。甚至打电话去骚扰柳然后三分钟之后被挂了电话。 就这样松懈地迎来了保送公示前夕。 早上第一节课刚下,我就被班主任北村叫到了教员室。在那里他没有说太多,只是简单地提到了以下几点: 以我的成绩“考”去立海大是绝对没问题的。 立海大保送名额今年只得2个,而学校综合考虑打算推切原和文部。 好自为之吧 很谦逊地在心中比了第二十个中指之后,我调整好微笑的弧度,礼貌地退了出来。知秋一见我出来就抓着我的肩膀担心地问:“怎么了?犯校规了吗?” “你知道我就算在教室里打psp都没老师管的。” “这该死的阶级制度=皿=” “老实说我可能保送不了了,得考。” “啊,”知秋震惊地看着我,半晌,才安慰似的说:“没关系,一起考啦。你肯定能上的。” 我意志坚定地盯着她:“不行,不是保送就不行。” “你是在担心我吗?没关系的,立海大虽然难进不过只要努力还是没问题的,”她揽着我的肩膀细细地说。 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啊?我如果不能被保送的话wii和ps2就没办法到手了。” “我去自习了。”她立马撒了手转身往教室扬长而去,留下我在背后哭嚎:“冷漠!无情!” “你就哭你的去吧!” 回到座位上,我马上发短信通知了柳和切原这个噩耗。 「具体是怎么回事?详细说清楚。 by柳莲二」 「那你的ps2和wii怎么办?by切原赤也」 「老师说赤也和文部综合比我更符合立海大的要求,所以让我自救。 by泉礼」 「我正在思考啊抓头掀桌 by泉礼」 「你能考进来的机率是95.2%。 by柳莲二」 「算了自己存钱买吧你(得意)by切原赤也」 「所以说不要随便算计别人啊你!话说回来你现在深入敌人后方难道没有什么捷径么,比如色·诱= =+ by泉礼」 「不可能,我告诉你,让我自己存钱买游戏机那还不如把我那间房的jump、sunday都烧掉=皿=by泉礼」 「……你色.诱进校的机率是0%。by柳莲二」 「不要那么诚实地把事实说出来啊tat by泉礼」 「放弃吧,你到此为止了。by切原赤也」 「你这还算是为人兄弟吗?=皿= by泉礼」 「我没有你这种企图率先比我拿到wii的兄弟=皿=by切原赤也」 「冷漠无情冷血自私自利高血压低血糖红眼病海带兔子海胆头核武器见到你都会自爆太阳见到你黑子都全褪色=皿=by泉礼」 「实在不行考也没关系吧。以你的实力一定可以的。by柳莲二」 「你有必要那么狠么= =||by切原赤也」 「其实我就是不想考啦。哎。算了,你继续看书吧,我自个儿去愁了。tat by泉礼」 「我向来对待敌人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by泉礼」 「赶快准备吧。by柳莲二」 「好吧,说正经的,你打算怎么办?by切原赤也」 「打算去死。by泉礼」 「嗯,我尽量tat。by泉礼」 「加油。by柳莲二」 「冷静啊混账!by切原赤也」 一直愁到了中午,北村找到了我:“泉,下课后来我办公室。” 虽然一头雾水,但我还是乖乖地没有放他鸽子。在办公室等了一刻钟,教头姗姗来迟,甫一坐下,就开口道:“之前其实我们老师有讨论过同时为你们三人争取保送资格的问题。今天校长与立海大校长通了电话,他们那边的意思是多给一个名额亦是可以的。” 我眼睛亮了起来。他顿了顿,说道:“不过那边招生校长的意思是,要你在学校观摩日的时候过去面试。你的成绩单他们已看过了,但是要过了面试才能决定。” 我点点头:“谢谢校长关心,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辜负您和老师们的期望!”晚上回家,思考了半天,我还是写了中文英文日文三个版本的自我评价,找好了这些年拿的奖状啥的,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文件袋里。 第二天,教头把我叫到了教员室。通知说会面定于学校观摩日那天的上午,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迟到。教头则递给了我学校各科老师的推荐信和校长的特别推荐信。让我一起带过去。 想把这个作为惊喜,于是我没有通知柳和切原。而且,失败了会很丢脸。 学校观摩日前的周末,知秋跟我一起等赤也练球。 她说:“你的保送资格争取战怎么样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 “对了,你上回的那个中文高级翻译资格证也要带上吧,还有上次那个英语啥的资格证。”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 “你是笨蛋吗?” “总之谢啦,下周我们一起去参观立海大吧!” “那天我就不去了,”她满不在乎地说,“既然决定要去到那里,那我就不打算先去破坏到时开学的新鲜感。当然,你要是要我陪的话,去也是没关系的。” 我暗自抹汗:“不不不,公主大人你还是回家复习吧,我会凯旋归来的!” “哼,算你聪明。”她笑靥如花。 谁不知道你是人前一朵丁香花人后拿人当猴耍的变态啊tat。 就这么忐忑不安的到了学校参观日,少了知秋要提醒我倒是轻松了一半,出门之前短了一下切原: 「你出门没?」 「出什么门?我准备出去打球。」 「你该不会以为今天放假就是用来给你练网球的吧喂喂喂」 「难道不是么= =」 「可恶啊你这个悠闲的保送生,今天是学校参观日。」 「啊……」 「别啊了,赶快给我洗干净脖子出门。」 「干嘛要洗干净脖子?」 「你管我。」 「你要我洗干净脖子我当然要问。」 「=口=懒得理你。」 遗毒也走了在线阅读 遗毒也走了 - 虽然是命苦的透明酱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虽然是命苦的透明酱 校车开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我娘正在手忙脚乱地准备便当。 “我走啦!” “可是便当……” “没关系。柳前辈会请我们吃的。” “啊,那一路顺风!”她就像卸下一千公斤重担一样飞速奔到门前阳光灿烂地挥手跟我告别。 “拜拜。”不忍卒读她的呆脸,我转身上了车。一眼就望见了最后一排睡成死猪的某海洋生物。 走过去坐到他身边,凑近他耳朵不怀好意地说:“赤也,口水流了满地。” 神奇的少年竟然没醒。仔细端详了他一阵子,才发现他额角还有微小的汗,手腕上来不及脱下来的护腕沾上了一些尘土,手也还微微有些紧张,想必利用空闲时间又打了很久球。 算了,不吵他了。 到的时候是中午,北村在车上已经开了短会,所以下车的时候大家都很有秩序。那天同时来的还有好几所别的小学。一下车就觉得彼此之间电闪雷鸣硝烟弥漫。在接收到对方一个看起来很优等的同学的真·绝杀眼刀之后我没来由地觉得从脚底升起一阵凉意,于是扯了扯切原:“赤也,我要先去有点事,你等我还是跟老师参观?” 他思考了一下,望了望那边的吉川(他小学班上的好朋友),吉川正在跟d班的冷美人搭讪地不亦乐乎,压没注意到这边。他耸耸肩:“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我跟你一起去吧。”于是我们两挤到前面,我低声对被北村说:“老师,我应该差不多到了要过去的时间了。” 北村拍拍我的头:“嗯,加油哦。” “啊还有,切原同学跟我一起去。他怕我迷路。我们两个人到时候也好有伴。” 北村想了想,“行,切原,泉就拜托你了。” “是~”他拖长声音应了一下,双手枕在脑后跟着我大摇大摆地公然离队了。 在我研究学校指示图的间隙,切原问道: “礼,你还没说你要去哪的。” “校长办公室。”我轻描淡写地说。 “啊?”某人张大嘴不可置信地叫了一声。 “哎呀,等下就告诉你。我打算到成功为止都向你们保密的。” “切。”他也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眼睛开始到处偷瞄,好奇地不得了的样子。 “哎呀,明年四月你就来这里了哟。”我笑道。 他很严肃地纠正我:“是我们。” “啊,嗯,我们。” 我们走在去办公室的走廊上,这里安静到连脚步声都可以回声两次。来到门前,黑门上挂了一个会客中的牌子,于是我们便坐在一旁等待。当时一同等待的还有另外两人,不过他们站在窗边,离得比较远。稍稍瞄了一下,一个戴着很眼熟的帽子,很高很正经的气场,我没敢仔细看他;一个蓝黑发,长得那叫一个很受很瘦很英俊目如寒星眉若远山眼底波光粼粼看似风情万种实则气势十足。蓝黑色头发的那位同学稍稍眯眼看了我们的校服一阵子,微微笑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嗯,这两个人的特征怎么那么熟悉……不过正是因为他们什么也没说,所以我们的说话声显得格外尖锐。 “赤也,你一定会进网球社的吧?”我晃着腿问他。 “那是自然。我一定要打败柳前辈还有那里的所有人!”他完全没注意到周围有什么人存在,一个人在那里燃烧得热血沸腾。 不过我们说,通常在这个时候总是会被什么人听到或者看到。电视里都这么演的。于是当我非常忧郁地抬头的时候,果然对面的两个人都望了过来,视线很锋利。我动了动肩膀,想要让身边这个还在持续燃烧的人稍微冷静一下,不过显然他已经无视我了…… 过了几分钟,有人从里面出来了。紧随其后的好像是一个秘书,她笑着说:“那么,请真田同学和幸村同学进来吧。哎,你们是?” 我靠,有眼不识泰山啊,我竟然没认出那就是曾经的元气少年现在的一顶帽子走天下人称黑面阎罗人间撒旦的真田和上帝他儿子耶稣他双胞胎幸村啊老天啊来戳了我的狗眼吧东南枝啊你快来吧我要挂啊我竟然没有认出来啊泪流满面,我正在心中捶顿足流泪直下三千尺的当口忽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连忙站起来恭敬行礼:“啊,我是神奈川第二小学的泉礼,今天这个时候跟校长有一个会面。” “嗯……”她看了一下手上的行程单,然后点点头:“是这样的,你也一起进来吧?那这位小弟弟呢?” 海洋生物显然对被称为小弟弟很不满,他嘟着嘴,不说话。 我赶忙圆场:“他是来等我的。” 秘书姐姐笑了笑,“那就麻烦你在外面等等咯,”然后转过来说:“你们跟我进来吧。” 校长是个看起来很严肃的人,看到他的样子,我忽然对自己很没自信起来,以至于完全没听到校长对真田他们训话了什么,不过大概就是些鼓励之类的然后就让他们回去了。 那两人刚走,整个办公室的空气就好像被抽走了一半。我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您好。” 吉泽校长抬头看着我,很和蔼地笑了起来:“是泉礼同学吧?坐下吧,不要紧张。” “啊,是!”我把文件袋递给他,规规矩矩坐好。 他仔细翻阅了一阵子,然后放下文件,开口笑道:“从书面上看,你是很优秀。不过要证明,或许我们可以来个更直接的面试。shall&art ?” 我脑子放空了一下,然后说道:“fine。”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就是英语汉语日语的对换游戏。这个校长是个狠角色,他换语言的时候毫无障碍,搞到最后我都觉得我跟他那不是面试,是换语种比赛。 总算到了最后,他叫了秘书小姐:“藤井,那几个预备名额还在吧?” 藤井在电脑前敲击了一会儿,回道:“是的。目前还有三个空缺中。” “ok,那么现在只剩下两个了。我马上给他们校长打电话。” 他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寒暄了好一阵,最后开朗地笑道:“大野啊,你给我的这个学生不错。我决定收了她。希望我们明年也能有这么良好的合作。” 不管怎么样,这个东西是搞定了。我满头大汗地站起来鞠躬道谢。吉泽校长挥挥手,递给我一张盖章签名的免试保送书然后说:“明年立海大见,到时希望你能更优秀。” “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出了门就看到一脸呆滞的赤也还有不远处等电梯的真幸二人。 这啥状况…… 我碰碰赤也:“走吧。怎么了?” 他呆着一张傻脸,跟着我往前走,傻乎乎地说:“他他他他们是那个、我我我我刚才居然没看到……” “立海大的正选?真田美人和幸村美人?” “你怎么知道?” “我是天才。” “天才你妹……嘛,刚才稍微说了一阵子。” “稍微?”我扬起眉毛。 “嘛嘛,总之我是来定了。” “嗯,我也是。……话说你跟他们定情了?三角恋?”我惊悚地抓住他的肩膀:“不要啊!赤也!这是不道德的,就算那很萌很萌但是姐姐不忍心看你受背德的煎熬啊!赤也!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 “泉、礼。”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我立马闭嘴装没事。 我们在电梯前站定,之前的那两个人依然很沉默。 “嗯,你真的想知道我在里面受到了什么样的酷刑么……” “说吧。” “中午把柳叫出来吃饭吧。” “不要转移话题啊混账。” 我泪汪汪地看着他:“我第一次见到中文日文英文比我转换还快的人!” “你干嘛跟别人说中文?” “我可是你跟柳的红娘,为了你们两个奉献了我美好的青春,我当然要说中文!”我拍着脯自信满满地说。 “做红娘跟中文没半毛钱关系话说回来什么叫我跟他的红娘啊你给我解释清楚!” “……电梯来了。”我抢先一步进了电梯,另外三人随后跟上。不知道为什么,进了电梯之后,刚才还跟我吵得厉害的切原忽然沉默了下来。于是气氛骤然诡异了起来。 幸村轻轻地开口:“弦一郎,我们也该制定以后的发展计划了。” “嗯。不能让队员们就此松懈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们两仅此两句的交谈之后,我觉得电梯里的气氛更诡异了……爲了避免尴尬,我拿出手机短了柳: 「哟,我跟校长谈好了,很顺利。」 「恭喜,确定能来么?」 「给了一个保送名额,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就好。」 「你今天忙吗?我们今天在立海大。」 「学园参观日啊,不算太忙,中午一起吃饭?」 「嗯,赤也也在。对了我没带便当,他大概也是。」 「我知道。」 「……你莫非又计算了?」 「对你们,还用不着。」 「恭喜你习惯成自然!」 「等下中庭见。」 走出电梯,我用手肘碰了碰某人,“赤也,去中庭吃饭。” 他如梦初醒:“啊?哦。” 等我们磨蹭到中庭,柳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不过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扑过来(虽然就算正常他也不会扑过来),而是稍微有些惊讶地打了招呼:“午安,真田,幸村。” 真田点点头算是回应。幸村笑了笑:“午安,跟朋友一起吃饭?” 他朝我们努努嘴:“两个后辈。” 我瞪他,华丽地被无视。 幸村他们直接绕过我们度蜜月去了,走之前还说了句:“下午的训练记得要来哦。对了,你的朋友也一起来看吧,既然想加入网球社的话。” 切原一听到网球社三个字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跳起来,不甘示弱地吼道:“不用你说我也会来的!” 柳扶额,揉了揉眼角,波澜不惊地丢下了一颗重磅炸弹:“赤也,那是我们下一届的社长和副社长。” 于是我们一起呆滞着看他。半晌我回过神来,摇着切原的肩膀说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你看怎么办怎么办你自掘坟墓自取灭亡自找死路啊! 柳按住我:“没关系,看样子他们挺喜欢他的。” 挺喜欢挺喜欢挺喜欢挺喜欢挺喜欢挺喜欢挺喜欢挺喜欢挺喜欢……不知道为什么,我被这个词的魔力降服了,立马坐下来yy马穿山径菊初黄,信马悠悠野兴长神魂颠倒色授魂予被翻红浪一直yy到三个人相亲相爱你称哥来我称姐顿觉世界圆满天下大同。 然后我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赤也,爱情就是炼狱。正因如此,爱火才会熊熊不熄。去吧,追随你心爱的人吧!” “你有病。” 没多久,我们顺利从神奈川第二小学毕业,升入了立海大附属。当然,我的wii和ps2也跟着一起= =+ 虽然是命苦的透明酱在线阅读 虽然是命苦的透明酱 -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站在立海大门口,知秋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我拉了拉她:“喂。” “我知道。” “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笨死的。” “错,是撑死的。”我面色凝重地指着面前那黑压压的一大片社团招新摊位說道。 “不管怎么样,总还是要进去的。” “……走吧。” 立海大有句话说得好,海原祭春风拂面,迎新会肝肠寸断。目前,泉礼同学,也就是我,与华原知秋同学目前正行走在肝肠寸断的康庄大道上。 …… 我捂住脖子,绝望地看着知秋:“知秋,答……答应我最后一件事……这……样我就能安心地去了……” 她扶着我,梨花带雨疯狂摇头:“不……不,你不能这样,礼,你不是答应我要好好活下去吗?不要死!求你!!不要死!” “啊……知秋……我……”我昏了过去。 “不!!!!!!!!!!!”立海大的上空回旋着她凄厉悲伤的恸哭声。 ----------本文完---------------- ……才怪 戏剧社社长热泪盈眶地握住知秋的手:“太了!真是好久都没见到你这样的人才了!加入我们吧!“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灰:“那个……赠品呢?” 身边一个干事一样的人马上递给了我一个想要了很久但是一直抽不到的jojo的扭蛋。 “谢谢= =+” 我刚准备拉上知秋扬长而去,却发现她已经在卖身契上签下了名字。 ——等一下。 那个名字有点眼熟…… “喂喂喂,为什么我也要加入啊?”我不满地抗议。 某人扔开笔:“你觉得我会愿意一个人在社团里受苦受累么?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我靠。” 正准备冲上去倒拔杨柳跟丫的大战三百回合余光却瞄见某海带头,我连忙撇下阶级仇人华原知秋同学扑了过去。 成功逮住,“赤也!” “放开我啦你这个白痴!”这家伙手忙脚乱奋力保护自己的贞。 “好啦好啦,”我放开他,“怎么样?社团的事?” 他朝着网球社那边抬了抬下巴,我随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立马目瞪口呆。 这人……也忒多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那么多女的? “男女混合社?”我怎么第一次知道立海大男子网球社是男女混合的? “不,听她们说什么观光团什么的。” 我瞠目结舌,半晌才回了他一句:“你报到名了没?” “我不需要啊,柳帮我填好了。”他很悠闲地说,“今天就是来看看。结果发现完全没办法走上前啊。不愧是立海大。” 你那个不愧是立海大的标准到底是什么……我忍住了没吐槽,跟在他后面,“不过这个学期我们都在一个班了呢。” 他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保送生一般都会在一个班的你不知道么?” =皿=我当然知道我就是跟你搭讪啊混账。 “话说回来,礼你报了社团没?” “嘁!”我不满地乍了下舌,“我被知秋那个蛇蝎美人卖了。戏剧社。” 他转过头:“不如你来网球社吧?” “来网球社干嘛?” “给本大爷捡球。” “去死!” “反正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你一定进不了的啦你这个矮子矮子矮子!” “喂你们网球社的正选里也有个矮子啊。” “我没说别人我就说你是个矮子。” “你才是矮子你全家都是矮子!” “你就是矮子!矮子矮子矮子矮子矮子!” “***你等着,我这几年选定篮球课了!” “别被球打死哦矮子!” “可恶tat” 中二病高发人群的青春少年时光就这么平淡无奇肝肠寸断地开始了。 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每天躲在顶楼打psp,上课发发呆,围观切原君被英语老师玩弄于鼓掌之中,下课第一时间冲回去看动画时不时坐坐公车去趟秋叶原买游戏。 怎么看,都是绝美的人生啊!仰天长泪。 你说啥?翘掉部活那种东西完全就是生命中的浮云啊不需要在意。最初知秋为了替我编理由搞得焦头烂额,最后干脆撒手不管。社长看透我没有什么干劲的心思,干脆大手一挥,让我去了剧本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当场泪流满面,两脚一个颤抖差点就要跪下感谢社长的大恩大德简直是我再生父母转世活菩萨在世弥勒佛tat。 剧本组,那是什么?那就是传说中的每天在家打游戏看动画逛漫展拖稿郑重声明这是取材的人间至高之组啊泪目! 国一的学生是很轻松的,四月的基础测试也好还是实力测试也好都被排除在外。这也就是说,部活实际上反倒成了很多人国一生活的另一半。当然对我来说部活什么的还是去死好了。最重要的还是秋叶原galgame或者没事去乙女街逛逛。 赤也的网球社倒是非常严格——废话毕竟有真田在= = 但是五月份到来了那就不一样了。说到五月份,那就是——期中考试。即便我也还是很无奈地开始做物理题之类的了。知秋由于被选进学生会,所以也就格外地忙。 “最近几件大事就忙得够呛了,年度总结啦,今年方针啦,各社团预算统计啦啥的,烦得不得了,”知秋坐在座位上抱怨,“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进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我斜眼:“那不是你丫的梦想嘛!” “……我是听说学生会长长得不错而已,片仓朋也的确质量很好,不过名花有主所以我也没怎么指望他了。说起来网球部的人很强,你们家柳是学生会文书呢,那个很帅很吓人的副部长真田是风纪委员长……很适合他。还有个二年级的柳生前辈很喜欢到学生会来,也挺不错的……” “喂。花痴禁止。话说回来为毛是我们家柳?”我不满地抗议。 她摆出典型的花痴样:“我的意思是,你的亲友吧,两个都进了网球社,是机会哦!” “喂,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俗气的女人?” “啊啊,对不起啊我就是个俗气的女人怎么样啊?” “……随便你喜欢。” 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呐,礼。” “嗯?”我懒洋洋地应道,“什么事?” “那个真田啊,就是之前你跟我提过的一个男生吧。网球海边什么的。” 我猛然抬头,吓了她一跳:“干嘛啊,很吓人的。” “……不,我只是想你居然还记得。嗯,就是他啊,不错吧,我搭讪的少年都很有出息吧。”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我的意思是你们俩现在是啥关系?” “纯洁的校友关系。” “也就是说等于陌生人?” “从实践上来说是这样,理论上应该是相识。” “不打算跟他说?” “这种小事有什么好说的。都两年多了,忘得差不多也是自然的,”我有气无力地说,“原本我当天就是一时兴起。” “呐……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我白她一眼,“我是那么单纯的人咩?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这样就喜欢上那红娘他们岂不是要忙死。虽然的确还是挺在意他的啦。” “亲爱的,”她轻柔的称呼让我毛骨悚然,“在意是喜欢的第一步。” “……那就到那时候再说吧哎呀你烦死了!”我把脸埋在桌子上,“你是不是已经无聊到连我的八卦都要八了说实话是谁刚才还在这里抱怨忙得要死的啊喂。” “八卦有益身心健康嘛,”知秋很没形象掏耳朵,“说说你新认识的那个朋友,叫啥来着?啊,对,十二月猛。” 十二月猛是我前阵子在网上讨论游戏的时候认识的宅,是个高中生,目前居住东京。当时我们两吵双星物语吵了半天最后丫十分不爽说要见面单挑。我爽快应允下来,因为老早就想勾搭他了。他虽然是个宅,但评论吐槽都写得很好,经常妙语连珠,好不容易逮着他八卦双星物语的时候我留了言,然后才有机会认识。结果在gamers见面的时候,他很没形象地大吼了出来:“为什么会是萝莉啊啊啊啊啊?!” 当时我趾高气扬地说:“怎么样,输了吧?” “tat输了。一次也好请让我猥亵你。” “这是犯罪啊喂。” “说说而已啦,反正你又不会觉得我龌龊。” “你真龌龊。” “你……击、击、击中!”他捂着口很夸张地俯身,“这种吐槽禁止!绝对禁止!” 我满头黑线,“我们去还是别的地方谈吧。” “yes sir!” 就这样,交换了邮件地址和电话号码,我们时常互相传邮件吐槽或是说acg心得啥的。那天他回家之后写了一篇神崩坏的日志,中心思想就是以前自己就不萌萝莉,跟一只萝莉亲密接触x小时之后就更加不萌萝莉了,世界上最好的果然还是御姐blablabla。萝莉控们纷纷对他表示鄙视,蔑视和轻视,指责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并且加上了朱门酒臭还以不知道路有冻死骨为荣等等上纲上线的罪名。 我严肃地回了几个“顶”字。 晚上回到家发现回帖被丫删了,丫还堂堂正正地给出了理由:萝莉与人妖不得在此blog发言。 “也就是说,是个宅而已。”知秋听后,大笔一挥下了结论。 “yes。” “你们不会发展什么跨年恋之类的吗?” “……他是御姐控。” “没男人缘说的就是你了。” “谢谢啊。”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在线阅读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 殴打基情补习社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殴打基情补习社 在离期中考核还有一个星期的周六的上午,我接到了一个有点意外的电话。 “哟,难得啊,周末你不跟你们社团的人打球吗?”我边打游戏边问柳。 他沉默了一下:“特殊时期特殊应对。我们社团的原则是在各方面都做到最好,你应该在打游戏吧?” “……果然不用猜都知道吗?” “有空的话,来帮赤也复习英语。” “有你不就好了嘛!再说那个笨蛋连am is are都不知道怎么用吧?你肯定比我要会教啊。” “……我在帮丸井复习数学和理科。” “真田呢?” “桑原的国语不太好,在给他帮忙。” “柳生学长呢?……算我没问。肯定在帮仁王学长吧?” “仁王没来。他在辅导社长的化学。” “……为什么不是真田!不是官配吗?!” 他稍稍沉默了下,然后狐疑道:“……官配?” 我意识到说错话,立马打哈哈:“没啦就是奇怪了点。但是你们总有人可以分神照顾两个的嘛。” “我想你知道赤也的水平。” “嗯。无比清楚,am、is、are都分不清的笨蛋。” “来吧。就在你家附近的真田道场。到了打我电话。” 我手一抖,挂了电话。**,那么快就参观真田宅了,真是三生有幸。 不过话说回来了,即使我家附近有个道场叫做真田道场,不过我活了这几十年压就不知道怎么走啊喂……但话虽然这么说了,我也还是没胆子爽约,抱着参观下真田宅也不错顺便□一下小海带的心理,我还是抓起了英语书放进包里出门了。 因为之前认识的缘故,所以算是知道去他家的一个最初方向。从分岔口往下走了起码两公里,我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路人,路人惊讶道:“真田道场?离这里走路的话起码要四十分钟哦,还是坐车吧。” 那个,真田同学,你用不着连走路回家这种事这样都还训练吧……而且,柳同学,你的附近的定义到底有多广? 捏着钱包诅咒了一下柳,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就到了道场门口。 道场是很传统的日式道场,隔着门也看不太仔细,但是从围墙上方郁郁葱葱的树,以及白色的干净围墙,想必里面是肯定非常整洁大气的。既然是到道场,占地也很不小。从他家门口望过去,跟邻居的房屋的距离与对面想比要远得多。 正准备给柳打电话,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询问:“咦?请问你是哪位?” 我连忙转过身鞠躬敬礼:“不好意思打搅了!我是那个、呃、今天要跟学长他们一起复习的同学,我叫泉礼,没有事先知会真的很抱歉!” “啊啦,是弦一郎的同学啊。我是他妈妈,既然是弦一郎的学妹的话,就放松地玩吧,不用那么紧张的。”伯母提着菜,笑着开了门。 真不知这家伙到底哪里遗传了***基因,完全不像嘛。 我恭恭敬敬地跟在了后面,门口到玄关前是外面的草地,上面铺着很有森林感的石板,踩过去的时候踩觉得果然到了有钱人的世界。 伯母招待了我进屋之后,就叫道:“弦一郎,有学妹来了,我把她带过来了哦。” 话音刚落,柳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礼貌地行了礼打招呼之后,招招手叫我过去。我拘谨地上前,伯母就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原来是柳君的小女朋友啊,怪不得呢。呵呵。好好玩吧!” 我正准备解释,阿姨就飘然远去,无奈地跟柳对视一眼,踩进了屋。柳跟他们简单介绍我的时候,我环视了一下房间。 屋子挺大的。榻榻米上面放着一张长桌,柳生跟幸村坐在正对门的那头,很认真地在讨论着问题;无视掉右手边惊恐地看着我的切原,左手边起则是正在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的丸井——收回你那八卦的眼神喂!一旁的真田敲了敲他的头,顺便起身去倒了水,放在了切原身边——看来他们都知道了;桑原抬头对我笑了笑,然后继续愁眉苦脸地对着他的课本。 我淡定地在无助的小兔子旁边坐下:“呐,赤也,你也在这里啊!真是巧遇啊!” “你、你你你你……”他越缩越远躲到了角落,瑟瑟发抖中。 “来,跟我学英语吧baby。” 柳强行一脚把他踹了过来,我安稳接住,放好。然后夺过桌子上皱巴巴的英语试卷,开始检查他的错误,结果就是—— “……”我觉得这家伙无可救药。 他可怜巴巴地看过来,摇摇我的手:“怎、怎么样?” “……理论上有可塑。”我沉默良久,吐出了这句话。余光瞄到了丸井崇拜的眼神和桑园头上莫名多出的两道光。 他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我好不容易压住那下半句“实践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开始翻开课本一点一点地说起。 其实他也挺好学的:“他们刚才有说到过去式啥的,过去式怎么用的?” 我扶住额头,“先不管那些,你先把这几个常用句型给我记住,然后单词先背好,10分钟以后听写,听不出来就把你无双的存档删掉。” “有十个句子四十个单词啊!再说删存档什么的太过分了!”他不满地抗议。 “赤也。”真田一声令下,某兔子乖乖看书。我心安理得地拿出psp戴上耳机开始玩太鼓。柳一把没收过去:“专心。” “tat可是我没事做啊!” “你都复习好了?” 我点点头,无辜地看着他。这家伙还是不为所动,对着桌子上大概是赤也带来的物理书抬抬下巴,我 只得从头再把那本书看起,寻找胡克和牛顿的爱情,顺便等着十分钟之后给赤也听写。 折腾了一个半小时,真田一声令下终于可以休息了。我第一反应就是抢回我的psp。赤也没打采地趴在桌子上说:“累死我了你这个见死不救蛇蝎心肠的家伙,我没你这种兄弟。” 我心安理得地说:“没关系我们是姐弟。” 丸井立马接话:“嫂子跟弟弟?” 话音刚落,我就看到对面柳生的眼镜急速闪过一道s状黑白相间色彩的光芒,甚至连幸村都微微惊讶地抬起头看了看我跟柳。 柳叹了口气,然后说:“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 “纯洁的男女关系。”我顺口就接了下去,然后这回赤也都张大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直指着我说:“你、你、你们……” 我跟柳倒是很坦然。他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了点什么,我同情地望了望挑起这个话题的丸井君以及头脑简单的单细胞生物海带君一眼,然后开口道:“幼驯染什么的我才不萌呢。” 柳立马纠正我:“严格上来说我们还不算幼驯染。” 我扬眉:“这么说你想从了我么?= =” “目前没这个打算。” “没关系那我先预约好了。” “喂喂喂。”丸井打断我们,“本来只是说说而已你们不要进入两个人的世界啊。” 真田很稀奇的对我们这种按理来说非常松懈的话题没有一点制止的意思。他只是很轻松地坐在一旁开始跟柳生讨论起化学问题。我跟柳这个小曲过了之后,房间变得很热闹,赤也跟丸井打闹了一阵子然后过来围观我打psp,最后演变成三个人抢小p打差点扭打成一团,桑原学长很好人地在一旁劝架结果被殃及池鱼。三巨头加成熟的柳生学长则是从学习讨论到了网球再讨论到了天文地理人生哲学等等深奥话题。20分钟一下子就过去了,真田一声令下,房间又重新恢复到之前的和谐学习状态。 殴打基情补习社在线阅读 殴打基情补习社 - 终于复习完了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终于复习完了 在第二次休息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了柳一个问题:“为什么会想到带赤也呢?你们现在在场的都是正选吧?赤也走的哪门子狗屎运……” 他笑笑:“社长他们很看重赤也。而且他的学习也的确令人忧心” 我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然后想起没几个月就是全国大赛了,就开口问他:“全国大赛就是现在这个阵容吗?我觉得你们的三年级前辈退役得真早,为什么不打完第三年的全国比赛呢……” “……”他偏着头,抬眼看了看我,“立海大是绝对的实力主义。既然二年级的后辈有比前辈强的实力,就应该让他们上场。” 虽然是这样没错啦,我也知道真田和幸村今年就当上了社长和副社长虽然稀奇但是的确是对他们实力的绝对肯定。不过上一届的人不会很郁闷吗= =嘛,虽然这不在我考虑范围啦。 仁王学长没来,所以(?)上空中总是飘着一股幽怨的味道,不知道是仁王学长的悲念还是柳生学长的哀怨。顺便看着四处被打散的cp——真幸、柳切被拆的那叫一个彻底,唯一剩下的一对目前粉红泡泡四,丸井学长甚至摆出他招牌笑然后对桑原撒娇,这一按理来说如此狗血老套的招数还是把我给萌得七荤八素,在心里疯狂握拳烧高香拜柳莲二,这家伙不愧是搞数据管理的,如此双赢的招数他都用得出来,心中流泪之余我顺带用眼光膜拜膜拜了柳大神。 接收到我的电波后他简单地朝赤也的草稿上瞟了一眼,那魄力逼得我我立马装模作样给赤也检查,顺带在心中多加了他喵的一把香tat。 熬到第三个休息时间的时候,真田妈妈过来说还有半小时就开饭了。我一瞬间有点惶恐,柳扔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真田应了一声,看样子在这吃饭是惯例。 大家说说笑笑开始收拾东西,我拿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赤也疑惑地问:“给谁打啊?” “我娘。”顺带瞟了某漏掉细节的data君。 “礼,中午了,回来吃饭吗?” “不了,“我感激地忘了周围配合地安静下来的同志们一眼,“那个,今天在同学家里复习,所以顺便蹭饭……” “嗯,不回来啊,也好。不过那同学是男的女的?”某担心妈妈高声问了一句,旁边的赤也立马开始闷笑。 “男的,”我推了他一把,“跟赤也还有柳他们在一起啦!” “哦。不要欺负别人莲二君啊。”妈妈担心地说,“你这孩子总是不让人省心,每次都麻烦别人莲二君。人家品学兼优还要照顾你跟赤也两个问题儿童实在是又够呛的。” “什么叫问题儿童啊!”赤也立马不满地开口反驳,我一把捂住他的嘴。 “啊哈哈……我我挂了啊。” “等下,让我跟莲二君他妈妈说说话。”我满头黑线。 “……” “快。” “那个……现在不是在柳家,也不是赤也家。是另一个学长家……” “你怎么又去骚扰别的学长了你?我说你这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我妈又开始blabla,我瞬间拿开手机捂住通话口,从求救望向真田:“真田学长,家母不太放心,要跟令堂通话……” “……嗯,你跟我去吧。大家先去餐厅。”他沉吟了一下,站起来下了指示就大步走出门,我乖乖跟在他身后,关门前还是听到了赤也和丸井学长疯狂的笑声。痛苦扶额。 “那个,现在正在去找学长的母亲,你先等等。”我忙忙对手机说了一声,然后抬头抱歉地看向真田:“不好意思学长,麻烦您了,如有冒犯还请原谅。我妈妈是这样的,一听到我认识了她不知道的朋友就要跟对方父母聊天。” 他没有回头,只是沉稳地说:“没什么,为人父母这么做也是为了儿女的安全着想。” 我嗯了一声,很快就被带到了厨房,说明了来意之后他妈倒是很爽快地接起电话开始跟我妈唠嗑。我们在旁边等了五分钟,话题还没绕出“我们家真田很可爱很好客的,就是害羞了点”,真田的表情已经从面瘫变成了从黑到红到青,我在一边愣是没敢表现出任何的个人情绪(比如狂笑)。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对我说:“我们先去餐厅等吧。” “对、对不起tat” 他家的餐厅也是和式,一堆人坐在矮矮的餐桌旁开玩笑,看起来比起西式的庄严要休闲很多。见到我们进去,丸井笑着问:“怎么样了?” 真田黑着脸不回答,我扶额:“就是一场悲剧。” 幸村笑了笑:“好了,弦一郎,表情好看点嘛。你们也一起来玩吧。” 我瞄了瞄桌子:“在uno啊。” 柳生学长扶了扶眼睛,“嗯,用来休闲和惩罚都很实用的游戏。也很适合放松。” 都当做惩罚游戏了还放松你妹!当然吐槽在心中,脸上我还是僵硬着笑容坐了下来,举手:“提问。” 柳:“说。” “惩罚游戏的话不算我在内吧?” “当然——网球部之内的惩罚当然不用算上你。” 朝赤也撇去险的一眼,我二话不说立马投下赞同票:“我参加。” uno这种用来整人公报私仇的牌最适合泄愤了。 “6。”柳游刃有余地跟在出了绿5的真田学长后面出了绿6。 “6!”我立刻赶在赤也出牌前抢了牌。某海面色凝重,不知道是不是在忧愁他今夜如何给柳暖被窝。 uno这个牌,一般整人的时候都是+2、+4的时候,在某算计过头的柳同学颇有些无奈地在高深莫测的社长后出了+2后,赤也游刃有余地跟了张+2,我一咬牙,心想他喵的害谁也不能害我,立马跟了+4,好在桑原学长心疼他家小受,也跟了张+4,真田马上二话不说扔了张+4出来,于是柳的表情立马变成了无奈。 丸井开始嘻笑:“千算万算,算到了自己身上吧咩哈哈。” 不要用这种笑法啊喂!你就不担心赶明儿被他在社团算计到死吗你! 我正腹诽他的时候,看到柳生正深有意味地把手上一张牌推了回去。敢情这家伙挟天子以令诸侯呢。 险,真tm险。 柳淡定地从牌堆上抓了16张牌。 当然,结果不用说,即使uno这种算分论定的方式,柳还是惨败。 输牌的惩罚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大家打了几圈之后,基本上绝大部分人都栽了一回。唯一没输的柳生学长在众人求助的眼神中□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惩罚。” 脑子比较一筋的如丸井桑原立马松了口气。柳、真田、幸村保持着高度警惕表情望着他,柳生接着说:“输了的家伙就参加今年体育祭的借物赛跑吧。赤也你们还没有这项吧?那你跟泉就参加4x100吧。” 整个餐厅立刻笼罩在一片黑暗中,虽然知道反对没什么用,不过为了维护自己的权益,我还是不怕死地举手:“有异议。” 柳生学长侧头看了看我:“说。” “我不是网球部的!” 柳生立马说:“驳回。体育祭是全校的活动,不是网球部的活动。” ”……” 险,真tm险。 应付完我,柳生学长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开始点数:“a班,c班,f班,b班,i班……我很期待哦,各位。还有二年级的两位,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沉默了约莫有三分钟,丸井开始自己安慰自己:“体育祭都是第二学期了,11月还远着呢,哈哈,哈哈……” 虽然我知道借物赛跑总是很囧,但是你们也不用摆出那么悲惨的表情吧。连桑原学长我都能看出他的脸又黑了几分。我跟赤也倒是很轻松。毕竟我跑ike跑习惯了,以前也是被柳欺压过来的人,再说每天下课冲回家追动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体育虽然别的项目都很悲剧,但是百米跑上倒一直还算是数一数二的。赤也那娃就更别说了,平时像猴子,跑步比赛立马变身卷发斑马,那威力堪比曾哥的狮子座流星雨。 好在这个时候天使真田妈妈来上菜了(顺便把手机还我),大家顶着苦菜花的脸吃的其乐融融。唯有柳生学长,笑得春风得意,叫人看了就想捏死这小样儿。 复习到下午三点钟,大家终于收工回家。我正乐呵呵地打算回去接着打掉线城,柳叫住我:“礼,接下来你有急事吗?” 终于复习完了在线阅读 终于复习完了 - 我爱外国正太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我爱外国正太 “呃……我能说那算是急事吗?” 他无情地下了结论:“那就是没有了。” “喂!”我不满地抗议。 柳说:“我跟弦一郎接下来要去书店买一些书,想让你来做参考。” 我歪头:“我?在网上不是有更直观的评价吗?” “来源不明的评价并不能作为最有价值的参考。” “可是你们俩不比我权威多了吗?” “中国古代文学历史方面的东西,你比较有发言权。” 真田看了他一眼,柳知心地解释:“虽然她看起来比较不靠谱,不过中文的高级翻译资格证都拿到手了。中文听说会话都很流利,也算是个中国通吧。” 什么叫不靠谱啊,你才不靠谱,你全家都不靠谱! 告别了大家,我们三个人开始微妙地走(……)去书店。虽然我很多次企图提出坐出租车的要求,抬头看到真田那张脸就闭嘴了。 好在他家离街上不太远。我们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一进门那两人就直奔三国演义,识货,真识货。 我凑过去:“买这个?” 柳说:“不是,只是看看。这本最经典的那版著作我们都有。” “噢。那你们要买啥?” 真田抬眼看了看,从上方取了一本《三国志》:“这个。” “嗯……”我长嗯了一声,然后看到不远处有中文书区,走过去找了一本中华书局出(奇迹)的裴注的本子,“这是比较权威的一个本子。如果要看的话这本很适合入门。国内的话阅读一般都是用这本的。” 他两点点头,柳把书架上有的四个译本分别取下来给我:“你对比一下。” 其实这边的翻译真的不差太多,去掉了两本得有些过分阐释的本子,我把剩下两本递给他们:“这两本我觉得都可以。你们俩自己比较看看。” 柳把书接了过去,然后说:“还有诗词之类的。你帮着选选吧。” “……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没什么特别的。适合入门,又比较有可读的就行。” 适合入门啊,我沉吟着,心想送你一群鹅鹅鹅然后抖你一圈床前明月光算了,不过转念一想,唐朝那会儿跟倭国那么熟悉,李白杜甫的他们肯定知道的。还是找找刘禹锡啊杜牧啊王维之类的比较多的好了。宋朝那几个巨头苏辛肯定不能少,周邦彦姜夔也得留着。 打定了主意找起来就方便了很多,鉴于我个人那么体贴还专门找了中日文对照的本子和纯翻译的本子——虽然我对翻译真的tm觉得怎么看怎么不爽。 刚选好两本书,就觉到佑人拍了拍我:“would you do me a favor?” 我一转过去,我靠,美正太啊,金毛碧眼整一个天使,只有眉宇间那股挑衅味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小样儿的真欠揍。我叹了口气:“sure。;wrong?” “i supposed to buy a book but when i got here ,i found that i fot its title.” 忘了就忘了呗,关我毛事…… 看着他越发欠揍的脸,我深吸了口气“小样儿你明明懂日文吧?” “你猜得没错。“那家伙竟然得意洋洋地换成了流利的日文,“好吧,我姑且承认其实你们的英语口语也没那么糟糕。” 我毫不留情地反击:“用个来判定共是蠢材才会做的行为。”再说本小姐可是堂堂的中国人。 “哦?”他挑眉,“这么说你是说日本人的口语都不好么?” “普遍的弱点有虚弱地否定的必要么?”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望向另一边,柳他们还在低头讨论着什么。 “切,还挺会说的。”他咂咂嘴,“看来我要念的学校也没那么无聊。” 我怀疑地看向他:“你?转学生?要念我们学校?” “你应该是立海大附属的吧?”原来是我的校服癖暴露了身份。 他抬抬下巴,指向柳他们,“你们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了。只不过那两个人一直没什么空隙,我只好来试探下你了。” 他们的确没什么空隙,你总结得很好。我赞同地点点头,醒悟到自己的立场,立马又换上恶狠狠的表情:“好吧,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瞄了瞄我手上的书,“哦呀,国中就看国外古诗词吗?” “嘛,也算吧。”我懒得解释太多,敷衍了两句。 “译本是翻译不出原句的华和底蕴的。” 我耸耸肩,心想你丫就显摆吧你:“中文的原文谁看不懂啊。” 他微微一笑,光芒四:“这么说你懂?” “对不起这位少爷,小女子还真的懂。” 正太气鼓鼓地准备开口,不过我身后的两个人已经结束了花前月下交流会,走到了我身边。柳拍了拍我的肩,疑问地看向外国正太。 我笑了笑:“你还有什么事么?” 他瞪着我:“我是即将转到你们国二的安江辽,你给我记住了。” “是是是,安江同学。记住了。” “你叫什么?” 我诧异道:“你干嘛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单方面知道就好了。我可是为国际友人做好事不留名的好心人,”然后抱歉地看向发觉了这边的气氛走过来的柳和真田,“抱歉,耽误了一点。”他们没说什么,我们刚准备去收银台,那家伙一把拉住我的手。真田伸手扶了一下晃的有点夸张的我。感谢地望了他一眼,无可奈何的问:“安江同学,你觉得世界上有外星人么?” “科学没说没有。” “未来人呢?” “我哪知道。” “超能力者呢?” “关我什么事,你到底说不说你的名字?”他用力有些过头,手腕有点疼。 柳不悦地上前一步,我拉住了他,“没事,”然后转向安江,“john smith。” “谁会信你啊!” “我管你。”我挣脱他的手,抱歉地转向柳他们:“抱歉让你们久等了,走吧。” 他二人点点头,我们三个人结了帐就出了门。 回家路上,刚开始我们三人都没怎么说话。后来柳开始小声地跟真田讨论起网球社的事,剩下我默默地后悔刚才其实应该扮演美丽温柔少女的形象给正太留下好印象以便以后推倒的已经再不可能实现的梦想tat。 “嗯,我到这里要转角了。”走到一个分岔口的时候,柳就跟我们挥手分别了。 我嘴角有些抽筋。从跟柳道别开始,一股尴尬沉重的气氛就在我们中间蔓延开来。先别说我本不知道说什么,身边这个人真是,看起来就觉得格外的有压迫感啊…… 好不容易快到他家的分岔口,我试着开口叫了一声:“那个……我在下个路口要直走了。” 他望着别处好像在想什么,没理我。 我又叫了他一下。然后他才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看向我:“抱歉,我刚才在想事情。” 我点点头,“嗯,你家里应该是往这边走吧?” 他点点头,又沉默了。 抱着一丁点期望,我假装开玩笑地说:“总不会是在想路灯赛跑之类的事吧?” 他狐疑地看向我:“什么?” “没啥。” 所以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忘掉也不奇怪。 夕阳下我们挥挥手,各自回家。 我爱外国正太在线阅读 我爱外国正太 - 参观什么的好像有点晚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参观什么的好像有点晚 期中考核周很快就过去了。最后一门理科完结的那一时刻,几乎全校同学同时高声呼喊“yeah”,果然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考试永远是学生心头上那滴蚊子血。 扔开笔我转过去问坐在我后面的红眼小白兔:“赤也,等下你要去哪?” 他有条不紊地收拾好纸笔,冷淡地说:“社团。” “唔……社团结束呢?” “没想好。” “不如我们去打街机吧= =+” 他一副大牌样:“让我想想。” “不用想了就这么说定了。” “喂喂。” 当然他那句让他想想只不过是他傲娇的台词。那家伙之后也没说什么反对意见就去了网球部。我在教室打psp,忽然注意到我们班的风纪委员的表情俨然已近于临界点了,立马把小p收了进去。本来想拖知秋去散步,想起她一交卷就走了,天知道她去了哪里。我刚想起身去围观下进校以来都没去过的网球部,就看到知秋一脸疲惫地从外面走了回来。 “怎么了?”我关切道。 “没什么,就是开会开得有点烦。” 我顺便发表了一下不爽:“话说第一个学期好无聊啊。” 她斜我一眼:“放心吧你,7月份一到就有球类大赛,绝对够你爽的。说起来刚好关于这个事情我也要找你。” “能不能不听……再说球类是什么?能吃吗?” 她笑:“逃不过去哟。那可是以班级为单位的。” “那也不关我的事!” “不啊。篮球、球、网球、足球、乒乓球这些都是要人参加的。可以说全班人至少会分到一个项目的。我想等下周成绩出来班级委员会就要组织大家练习了。” “会网球真tm好……”想到某人肯定又在后面洋洋得意,我愤愤不平地说。 知秋笑着推了推我的头:“你不是会打篮球嘛!” “我充其量至可以做到运球不走步,不两次,保证三步上篮命中率……”想想我悲剧的篮球水平就想哭——虽然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可我明明穿到了传说中的篮球圣地神奈川啊爪口爪。 “那也够了。我想过了,我们班只有羽川祥子是篮球部,基本上到你这个水平最多三人,勉为其难加上我才凑成一个队。你别想跑。” “……有你跟羽川就很好了其实,我还是后勤吧。” 知秋笑了笑,手上的圆珠笔不停地敲击桌子:“还是说其实你想跟切原去打网球男女混双?” “我加入篮球队!” “乖。” 虽然中计了不过比起跟小白兔组混双被他跟柳两个人嘲笑我还不如在篮球场上死去活来体会一把灌高的青春呢哼! 说完正事,知秋才奇怪地问我:“你怎么不回家?以往这个时候不是都窝在家里看动画吗?” “我等赤也等下一起去打街机。“ 她了然地点头,转过去收拾书包,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抬头兴奋地看向我:“我们去参观网球部吧!” “可以是可以啦,”我有些困惑,“可是你干嘛那么激动?” 她耸肩:“你也知道网球部的男生质量是全校社团最高的。” 对不起我还真不知道= =,在我心中始终认为神奈川是篮球的圣地,说到帅哥什么的那必然就是在篮球部!虽然现在是pot的世界不过搞不好是综漫呢啊哈哈——好吧我知道我在做梦。其实我是觉得许斐只是画了立海一个网球部而已,[纯猜想]搞不好他们别的社团人更帅更有型呢[/纯猜想]。 我依旧疑惑地问:“可是真田啊柳啊柳生啊赤也啊你不是都见过的吗?” 她摇摇手指,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名为□的光:“你可别忘了,他们社长可是出了名的美人。还有仁王学长和丸井学长那也是人见人爱,桑原学长虽然黑了点但人家那叫异国风情。再说就算你看腻了你家那两个竹马的脸,对我来说可是相当具有吸引力的。” “你进立海大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无力扶额,不过反正在这里等也是等,还不如去围观下国中网球王者,沐浴一下霸气,以后好原地复活。 还没到网球场,就听到里面整齐的挥拍声,以及错落有致的网球落地的声音。知秋比我兴奋,她快步走上前在围网边上站立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转啊转啊寻找目标。我无奈地跟上,拍肩,然后指着不远处真田旁边的披着外套的人:“喏,就是那个,出了名的美人,幸村市。” 她立刻转为审视的表情:“嗯……身高,满分;长相,满分;身材,满分;气质,满分;气场,满分;人气,超满分——” “结论,无论怎么看都是绩优股,早买早好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无力接话。 她满意地看过来:“说得好。” “……”沉默了一下,我又指着另一边正在跟他家内人打球打得不亦乐乎的白毛君,“喏,那是仁王。” 跟着手指的方向,她立刻从一个世界的花痴变成了另一个世界的花痴。话说回来这家伙不是很多男生追吗?莫非他们都成了好人——这个可能确实有那么点高。在心中碎碎念的同时我满场搜寻着丸井文太的身影——红毛貌似没来。部活居然敢不出席,不成器的竖子,真是反了他了。 “哟,泉,来看你们家柳吗?”说曹曹就到,说坏话立马现世报,我刚说反了他了这孩子就突然出现在我身后,顺便不是时宜地爆了个料——虽然是假的。 知秋倒是很坦然地无视了他这句话,真正传来危险的气息的是周遭围观的女生,虽然没有横眉竖目那么夸张,不过眼神里的探索意味倒是相当的明显。 “什么我们家柳呀,丸井学长真是太八卦了啊哈哈,”我不动声色地笑着说,“话说回来你们家桑原呢?” “啊,他在里面练习呢,我先进去啦。”他完全没有接受到我的战斗信息,若无其事地吹个泡泡,走进去了。 “好帅,真他妈帅,”知秋抹嘴,“网球部果然是全校的星空银河系的太阳——说起来你怎么会认识丸井文太的?” “嘛,之前见过啦说了几句话而已。”我想随便糊弄过去。不过显然华原同学并没有给我这个选项,她单刀直入地问:“你们怎么会见面说几句话?太奇怪了,不自然啊。”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 “那是什么小不了的事呢?” 我放弃抵抗:“一起复习过而已。” 她瞪圆了眼睛,铿锵有力地重复了我的话:“一、起、复、习、过、而、已?” 我故作淡定地后脑勺,一股脑儿破罐子破摔:“在真田学长家里吧,除了仁王前辈你之前提到的那些人我差不多都算认识了。虽然对方不一定记得我就是了。” 某姑娘晃了晃她齐腰的长发,一双莹润美眸头一回释放出了一种名为“崇拜”的光芒,半晌,她才微微地说:“看不出啊,礼。你一副慢吞吞的样子动作却比谁都快。很好,我葱白你。” 参观什么的好像有点晚在线阅读 参观什么的好像有点晚 - 爱国,爱校,也要爱团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爱国,爱校,也要爱团 我彻底无视她,然后望向网球场。真田是个很严格的人,基本上他跟幸村属于你主内我主外,你扮好人我扮黑脸,夫妻搭配干活不累的那种配对。相对为一年级新人发球柔软温和,指导温柔的幸村而言,他的方法显然有些坚硬严厉。看着那些在他面前强忍着手的颤抖也要掷地有声地回答他一句“是”的新人,我不得不承认赤也的神经真是有够的…… 看了会赤也那张已经看腻了的脸,我最终决定把注意力转移到白毛跟他官配身上。这两人目前大概正处在平稳期,只消一个眼神便对对方心知肚明,你递我水,我递你毛巾。这服务有点伤眼——我承认当白毛深情款款地用毛巾擦去柳生学长额角的汗的时候,我当场泪彪了,我跨越多少坐标、多少时空、多少维度,才得见这从来只活在我们幻想中的画面啊! 抹了一把眼泪,让我们先撇开话题,把注意力转向仁王君以及一旁正不知所谓地撒欢的丸井君。 说到立海大的仁王,通常别人都会无视掉跟他重名的那些别的年级别的班的仁王,很自然地接上:“啊,那个仁王啊……”当然这绝不代表立海大别的仁王就真的很废柴(事实上大部分的确默默无名)。这只不过是因为“那个仁王”他太有名了。 很有名的“那个仁王”君,虽然号称欺诈师且生平以骗倒别人践踏别人的左脑侮辱别人的右脑为乐,但是他始终坚称“骗人的人都有一颗纯真的心”。并且不遗余力为他这条毫无理论依据实践证据的道理宣传布教,企图达到洗脑的目的让身边的人达成这样一个共识:“仁王君骗人没什么不对,他只是个孩子,纯真的孩子”、“仁王君骗人没什么不对,他只是个纯真的男子”、“仁王爷爷骗人没什么不对,他只是个纯真的老头子”云云。 说点正经的吧,仁王其实是一个很神奇的生物。鉴于他cos柳生的还原度在99%以上,因此很多时候我们也不能非常肯定地说柳生就不是个神奇的生物了。40.5里关于他的描写,目前我只记得他会很认真地拒绝女生的告白了。在这个时空里的仁王同学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学生——仅仅指学习。我曾经撞见过放学后他在二年级空教室里抽烟——当然那也可能是柳生学长,只是那时我不知道他是仁王。又或者你会在学校的某个角落看到这个人躺着睡觉或是抛小石子。有时候你会觉得这人挺不靠谱的,但是后来你会发现不靠谱就是他的亮点。关于他的说法有很多,基本上半真半假。但是毫无疑问,他是个神奇的生物。 而丸井,有时候会意外地傲慢,傲慢到让你不舒服,尽管这很可能只是他的小孩子脾气。丸井其实并不如传闻中那么花心,目前为止他交往过的女生也就四个而已——当然以他才国二的年级来看,的确已经称得上花心了……他算是个很容易与人熟悉起来的类型,前提是你能过滤掉他骨子里的傲慢。关于丸井并没有什么太多值得深入挖掘的,暗恋他的人和明恋他的人人数持平,双方紧紧咬合不分伯仲。不过跟丸井做朋友其实还是挺轻松的,因为他并不严厉,对朋友的态度也属于不会深入挖掘,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典范。 说了这么大一段,其实只是想说,这两个人在我们心中的地位,与网球社的别的人相比是很特别的。戏剧社给予了他们特殊待遇,因着这两人的发色,通称“红白喜事”,当然只在背地里这么叫,而且这个背地的范围仅限于戏剧社。 因为起名人,是戏剧社副社长二年级花清水正美。 仇恨始于何时答案早已在风中飘。据流传的322个形似神不似或者反之的谣言,取各家之长补己身之短,先验再后验判断分析综合得出来的一个当前市面比较合理的版本如下: 在副社长大人还是一个年少无知的美丽萝莉的时候,她曾经先后对丸井君和仁王君动过那么一点芳心。并努力做出了将理论化为实践,将意识转为物质,将怀疑转为辩证等等充分准备——她,告白了。 然而答案由日后她给出的土气到死的外号我们都能看出来,为了顾全她的面子,我也就不说出来了。 据社长漏嘴说出来的一点资料,我们又得知了红白二人组分别是怎么拒绝她的: 丸井:不好意思,在你之前我还有3个女生要交往,所以对不起啦。 仁王:抱歉,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可是我现在不想谈这些事情。 在学姐正在原地捡起自己碎成几块的芳心的时候,仁王君忽然发出了“噗”的口头禅,学姐的几块芳心瞬间碎成了冰渣渣。 对于红毛天才,清水学姐怒的是她的美貌被践踏了(原话:在他眼里老娘居然不如那几个女的好看!荒唐!)。而仁王君的霉运则来自于他那个极具破坏和震撼效果的口头禅:噗。 当然丸井学长的答案实际上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一起复习之后我跟赤也他们在游戏厅一起打机的时候,他就提到过有在交往的女生事情。当然,毫不留情地被我鄙视了,在心里。鉴于仁王学长不知道,所以他的口头禅引发的那点血案也就没啥价值了。反正我跟他也不熟。 不过意外的是,戏剧部和网球部的关系向来还不错。虽然不至于到你帮我我帮你的兄弟社团的程度,但是即使面对面撞上了,气氛还是很美好和谐的。 原因貌似是因为彼此门类不同,我们社长是个帅哥又是个风评不错的好人,所以两个部才没有因为那一点不知所谓的小仇恨成为宿敌。 …… 老实说,我心底一直隐隐期待着闹起来,那一定很好玩。因为如果说网球部是全校女生的梦想的话,那么戏剧部则恰好集合了全校女生的仇恨与理想,全校男生的梦想。 毕竟怎么看,三个年级的级花和不少美女帅哥(除我之外)所在的部对没有进来的女生来说都太群嘲了。 说到这里,我又得知了一个事实。本来社长当初是不想要我的,但知秋摆出一副斩钉截铁的“我们就是捆绑销售”的表情使得他不得不勉强接受了我,并且在对我的早退缺席漠视了一阵子之后毫不犹豫地作出了将我踢到剧本组的决定。 其结果就是皆大欢喜。我爽他也爽。 对于戏剧社来说,每年的活动并不像运动社团那样频繁固定。国内中学生戏剧大赛通常一年只有一次,而关东中学生戏剧大赛也一样一年只有一次。因此每一年的比赛各个社团都卯足了劲上,通常大部分保守地选用著名戏剧来演出。即是说,本来我们剧本组大部分时间都很闲的。然而从上上届社长开始大刀阔斧地作出了改革的方案,他认为单纯的按照原剧本是不足以在比赛中取胜的,因为大家都是如此,一旦跟别人撞上了,那么就很容易露出破绽。另一方面竞争对手太多,尤其是东京冰帝学园的戏剧部。成员基本上个个都是高层资产阶级家财万贯富可敌国财大气挥金如土奢靡浪费的人才,指导老师也专门找的国内著名的戏剧表演家。这使得我们在基本资源上就落在人后。于是,基本的外貌主义加上绝对的实力主义以及创新主义就成了戏剧社的绝对方针。 他的改革在那一年的关东大赛上取得了极佳的效果。立海大附属戏剧部自创社以来,第一次获得了关东戏剧大赛以及全国戏剧大赛的头名。这让冰帝戏剧社恨得牙痒痒。据说,那年他们社长买了18个小人回家一顿乱扎。 自那之后,两个学校的戏剧社就成了死对头。 爱国,爱校,也要爱团在线阅读 爱国,爱校,也要爱团 - 不明真相的路人围观众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不明真相的路人围观众 那时听完这个史诗级的伟大故事,吸了吸鼻子,提出了我心中的关键重点:“那前前社长跟冰帝那个社长后来怎么样了?” 清水学姐说:“好像不小心考到了一个学校,在同一间社团里斗得死去活来最后成了很好的朋友。” 我在痛苦的爱社之心和激萌的虐恋情深中,选择了后者。 扯远了,球场上的人们还在一无所知地尽情挥洒着青春。所以说,无知是福。我下巴,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就这样出着神,一直等到赤也他们练习完,貌似是听说要去打机,所以丸井跟桑原也勾肩搭背地一起来了,不用卖萌,老子有免疫力了! 刚准备捂眼睛,就看到真田跟幸村一起从训练场的门里走了出来。我们站在门旁边大概一米的位置静静瞻仰两个人神圣的面容。知秋拉了拉我,眼神一派兴奋,我鄙视她。手边忽然一动,我暗叫不妙。这不,她已经迈开步子准备去搭讪了——反正这家伙学生会的,随便她都能找个好理由。 幸运的是她还没走到那两人身边,就有一妹子跑到门边,对幸村说:“幸村学长,听说这一次期中考核你名列前茅,恭喜你!”说罢递上了一瓶水。在场围观群众纷纷表示惊讶与敬佩。那两人停下脚步,对望了一眼,幸村笑着道谢,接过了水,然后毫不留恋地跟真田一起走了。 够爷们!我星星眼崇拜。 知秋心满意足地回来,我问她:“怎么?你不失望啊?” 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为什么要失望?你要知道哪有人会在自己老婆身边出轨的……?” 我深以为然,接着准备为我的肤浅向她表示最衷心的歉意。话还没开口,久立一旁的赤也就拉了拉我,“礼,走了。” “啊,抱歉。”我急忙跟上,回头问知秋:“你一起来吗?” 她想了想,“不了,明天有个新同学要来。我得去帮忙准备。” “咦?”转学生?我脑子里想起了一个不知名生物,莫名抖了一下,“那、那你好好准备吧,我去玩了。等下地址发你,改变主意的话来哦!“ “嗯。”她没回头,就挥了挥手。 丸井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背影:“泉的好朋友吗?是个美女啊。” “怎么?学长有兴趣呀?”我笑笑。 “没呢,我现在有跟人交往呀。” 他话一出口,我们三人都瞪圆了眼睛。我跟赤也瞪眼睛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连桑原前辈都不知道,这实在不好,不好。 “……什么时候?”沉默了一下,桑原学长开口问道。 “其实我很早就想告诉你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丸井迟疑着说。 “反正你也没有告诉我的义务。”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在一旁默默地走着,拽紧了手里的手帕,随时准备堵住即将飙血的鼻子。一旁的赤也鼓着一张小脸,眼神十分严肃,大概是在思考如何裁决这一场情感纠纷。 走到游戏厅,我们四人很激动地扑向了角落的街机,摩拳擦掌准备打kof。第一局**纵八神横扫赤也的武藤兰,哦不对,不知火舞;第二局赤也完胜了丸井,丸井学长不服气嚷嚷着让桑原学长报仇,桑原学长是个好娃娃,不常来游戏厅,所以基本上他用的人妖给打的连裤子都不剩了;丸井学长更不服气了,他大概考虑到直接打赤也胜算不高,于是把目光投向了我,打算走曲线救国的路。我耸耸肩,爽快应战。他应该是想一箭三雕,一边打赢我一边鄙视桑原的作水平最后以打赢我向切原表示他技术比他高的目的。于是他选了二阶堂,也就是那个人妖,考虑了一下,我继续选了八神——其实是我只会用八神= =。结果当然(?)是人妖跟八神搞基最终被八神压倒,我取得了这场攻受攻坚战的胜利。 丸井学长很不开心地看着我,然后“哼”了一声。我故作深沉地拍肩他,“没关系,十八年后咱又是一条好汉!” “滚。” “呜呜呜。” 最后打输比赛的丸井学长请客,请每人吃了一雪糕,我们舔着雪糕走到了公车站,挥手告别。 报应很快就来了,第二天网球社部活开始之前,那三个家伙就被真田罚绕场跑五十圈。我得意地坐在训练场旁边的石凳上围观。尤其是这三人吭哧吭哧跑过我面前的路时,每次我都感觉到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 刚巧看到柳过来参加部活,他走过来:“礼,你昨天也在吧?” “啊哈哈不可能啦,我是好学生啊。” 话音刚落,跑过来的切原一边喘气一边咬牙切齿地指着我:“她、她昨天……跟我们一起的!不、不要放过她!”身后的两个人忙不迭的附和。我愤恨地看向他们:“你们难道就不懂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么?!” 丸井冷哼一声:“本大爷只懂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多拉一个是一个。” 我抖了一下。柳拍拍我的肩:“礼,既然这样的话,不如帮网球社做点贡献吧?” “……我生是戏剧社的人,死是戏剧社的死人!” “这样啊,那现在在这里的人是哪位?” “……” 他递给我一张纸,“把这上面的东西都给我搬过来吧。” “……”我垂死挣扎,“我可是个弱不禁风弱柳扶风弱质纤纤弱不胜衣柔心弱骨的弱质女流你怎么可以派我去干这种体力活?” 他低头扫了我一眼,看向隔着重重铁网的那三个笨蛋:“那你是想跟他们一样吗?” “我马上就去tat” 单子上的东西都不是重物,这样看起来柳好像是个很体贴的人。但仔细看,就会发现据这个单子列下来的办事顺序,基本上我要把国中部每个教学楼跑三次。 险,真tm险。 在老子吭哧吭哧把东西都拿齐了送到他大爷手里的时候,他赞赏地拍拍我的头:“很好。” “好你……”妹。我刚想这么说,考虑到身在敌营,只得瞪了他一眼,在围观的人们探寻的眼神下爬出了门。 刚巧走上台阶的时候碰到了清水学姐,她傲慢地看了一眼网球社的方向,对着我下巴一抬:“刚好,跟我回社团。“ “tat” 社里已经开始在准备排练艺术鉴赏会的戏剧了。选剧很沉重,索福克勒斯的《安提戈涅》。理由大概是社长觉得我们需要向世人证明我们的深度。于是选了一个太过深度的剧本。对此我表示歪头。 剧本组担当的任务是将剧本更改得更符合现实,经过大家讨论,决定把改成以中学生活为背景的故事。 “……那俄狄浦斯之死怎么表征?”我举手提问。 “那这就是你们的事了。” “……”我靠。 社长大手一挥,让我们每个人下周一交大纲上去,就宣布散会,并且暗示想滚的可以滚蛋了。闭嘴,我知道你在说我! “……”惆怅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低头凄惨地开始思考该在剧本里加什么捏他会让心情比较舒畅。不过比起剧本,还有个当务之急需要解决,那就是——守夜组。 不明真相的路人围观众在线阅读 不明真相的路人围观众 - 守夜第一场=3=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守夜第一场=3= 立海大国中部有一个很奇特的传统,或者说是惩罚系统。据说是这一届学生会主席,也就是片仓朋也上任后推行的。每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本月被风纪委员会抓到过的兄弟们都要在国中部守夜。我想这个惩罚是灵感是起源于立海大悠久流传的一个鬼故事。鬼故事本身并没什么稀奇的,就是一个女生被她喜欢的男生嘲弄了之后,不堪屈辱,在某个月的最后一个周六上吊自杀了。在接下来的每个月里,那些曾经嘲弄过她的同学们都被发现以割喉、上吊、跳楼等各种方式死在学校里。 这个故事流传很久,也吓到非常多胆小的人们。但是老实说吧,这就是个复仇的故事,复仇完毕之后血案也就结束了,更何况都那么多年了,谁知道是真是假。再加上守夜有那么多兄弟陪着,也没什么好怕的。 没错,从我称呼他们为“兄弟”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我被抓了,而且不止一次,原因当然是我亲爱的psp。 这周六一起守夜的人有二十一个。我扫了一眼,惊讶地发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比如说赤也、丸井、仁王、柳生。我一头黑线问:“柳生学长,你不是风纪委员么……?莫非仁王学长冒充你被真田抓了,然后你就被拉下水了?” 柳生推推眼镜,“如你所说。” 我立刻崇拜地看向了仁王。 再放眼望去别人,有一半是三年级的人,其中那个很有名的不良少年木下野也在,还有一对打架很有名的兄弟和几个不良少年。其余的一二年级的则多是一些无聊的理由被抓的,反正风纪委员会的人一半都闲的蛋疼。男女比例约为3:1,严重失调——想想也是,很少有女生会犯事。不过好歹有四个妹子陪我,也很安心了。 所有人在下午六点半就聚齐了,我们五个女生熟得相当快。三年级的两个学姐都是全校闻名的不良少女,藤泽美菜和天道月子,但她们两其实很好相处,格大大咧咧的,一来看到现场就我们三个女生,马上拍脯说我们的贞,哦不对,安全由她们收下了。还有一个二年级有名的灵异学姐释灵子,据说她是自己主动要求来的。跟我一样一年级的有一个女生看起来怯怯的,很怕生,问了才知道,她得罪了她们班的风纪委员所以才被拉下水的。这个女生叫栗花落小雪,此名一出我就震惊了,因为她是一年级常年盘踞前三名的优等生。我拍拍她的肩,“栗花落同学,没关系,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你看我不过就是因为打psp就被那群狗……” 赤也即时打断我:“礼,你这是死有余辜。不要教坏别人。” 我啐一口,“滚。我不认识你。” 栗花落看了看赤也,红了脸,然后悄悄把身体从我身边移动了五厘米。 再回过头看木下野,他真的只是个传说。三年级有名的型男,一年出勤率最低成绩却始终保持在前三十名的天才,没有染发,发型也并不奇怪,最惹眼的就是几个很闪的耳钉,这家伙穿上校服本看不出是个不良少年,分明就是美型的草。 我们浩浩荡荡一群人猥琐地聚在场,等到日落准备进教学楼。大家熟得很快,除了栗花落大概还没法适应从优等生的阵营掉到我们这群不良群体里的心理落差(明明还有柳生学长陪她的说)一直很沉默之外,我们一群人很快就开始互相开玩笑了。 眼看着太阳落下去了,柳生学长跟仁王学长对视一眼,召集了大家:“大家,你们不觉得一个晚上浪费在守学校这件事情上太无聊了吗?” 所有人一齐点头。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谋,但是的确很无聊。 “那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 大家睁大了眼睛望向他两。 仁王邪魅一笑,“我们要玩的是,警匪游戏。”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男生举双手赞成。女生方除了栗花落不明所以之外也集体举手。柳生学长看了看她,体贴地进行说明:“大致规则我想大部分人也都知道了,不过为免各自玩法不同我还是说明一下。我们首先需要分两个阵营,女生较多的那边分配11人,另一边10人,以保持基本战力的均衡,没有异议吧?” 众人点头,天道和藤泽露出不满的表情,但看到栗花落怯生生的样子,还是没有反对。 “我们活动的范围就是国中部的三层楼,当一方全灭的时候游戏结束。至于武器,为了避免犯规,我们需要能留下痕迹的东西,那就粉笔或是粉笔擦吧。击中头部脖子或是部背部则立刻判定死亡。暂时就这些,如何?” 我举手:“假如扔粉笔,击中了但是痕迹很小,怎么办?” 柳生学长想了想:“这种情况当然是不可避免的,希望大家能够拿出竞技比赛的神,不要耍赖。” “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现在就来划分阵营。” “等一下,”木下打断了柳生,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柳生和仁王,“我认为基于你们两个的默契,不能分为一个阵营。” “赞成。”我、丸井、赤也举双手赞同。 柳生笑笑:“正合我意。另外,希望天道和藤泽也分在敌对阵营。” “恭敬不如从命。”天道抱抱拳,藤泽学姐很酷地点头。 “哦,还有,“柳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为了让大家拿出干劲来,输方无条件打赢赢家一个条件,当然,我指的是单人。” 我抖了抖。但是在场众人显然都露出了稍微认真一点的表情。 然后他们四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天道学姐跟柳生一组,仁王跟藤泽一组。我们剩下来的人就黑白配分了组。结果如下: 警察:柳生比吕士、天道月子、栗花落小雪、吉野松明、神无月宏、上野河&江、切原赤也、山下知夜、丸井文太; 匪徒:仁王雅治、藤泽美菜、木下野、释灵子、泉礼、河野庆太、铃木久治、田中雨、藤野风、上辽贵之、横山孝树。 此分组一出,就显示出了我们巨大的战力弱势。且不说对方有三名网球社成员,关键在于还有一个打架出名的不良少女和兄弟。 我们这边,仁王一个、藤泽学姐一个、木下一个,就这三个主要战力。另外的人实力未知,但我想不会比对面的队员高多少,如果比对面的还弱的话,那这场游戏本就是屠杀。悲剧,真tm悲剧。 柳生学长波澜不惊,他推推眼镜:“那么三楼是匪徒的基地,一楼则是警察的基地。二年级区是自由战斗区域。目前时间是20:30,我们各自有战略制定时间,23点正式开展。对了,在这段时间里,双方不得与对方有任何近距离接触,只能远程对话,二年级区也处于封闭状态,一旦被发现有提前预备的痕迹,则视为自动认输。如何?” 无人反对。之所以要晚那么久,是因为晚上十点后警卫才会将这幢楼交给我们。而我也深深领悟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柳生由衷地恨着真田,他之所以同意这么做,有一半也是要给风纪委员长和学生会好看的。 险,真tm险。 基本方针确立了之后,我们11人动身前往三b的教室,当然灯是没有开的。夏天的晚上月亮很亮,这个时段又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所以从窗户透进来的光正好足以照明。我们10个人围坐在教室后面空出来的地方,一阵沉默。 仁王学长明显没有担任指挥的心思,他很无聊地靠在最后一排的桌子上,舔了舔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藤泽学姐冷淡地开口:“木下,你来指挥吧。” 木下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你来吧。” 这么快就来了,第一个危机。我甩了一把冷汗。整个教室瞬间开始低气压,并且传来一阵寒意。我深呼吸了一口空气,还好,我还没有活在真空里。 藤泽不说话,还是沉默地看着他。木下学长靠在我对面窗户下的墙上,沉默了好一阵,然后开口道:“我做也行。不过输了我可不管。” 藤泽点头,转过头来:“大家没意见吧?” 我们忙不迭地点头。仁王玩弄着他今天戴上的十字架,没什么反应。 所幸我们同组的河野是个画画天才,五分钟就画好了简图。木下拿着简图,“首先我想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战力的差距。“ 我们一齐点头。 “就运动力来说,对方还有三个网球社员,我们这方只有一个。” 横山和上辽举手,“我们两一个短跑第一,一个足球社。” 木下点点头,“这些并不是重点。基础运动力的强弱只能在短时间内保证安全。但是别忘了,这是除了我们二十一个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的教学楼。任何大的动静都可能引起对方的注意,招来围剿。所以我们只能智取,不能武攻。 “但这一点以对方的智慧肯定也想到了。所以我认为任何预先制定的计策都是没有必要的。” = =言下之意你丫就是不愿意动脑子嘛。众人一致把谴责的目光投向了他。 他清了清嗓子,“大家还是分组行动吧。对了,自己的手机都有多人通话功能吧?应该都有带耳机来吧?” 在场设备齐全的大概7个人。释学姐表示她不需要手机,我们没敢问为什么。简单分组如下:木下组(总部)、释泉a队、仁王藤泽b队(我非常担心这一组)、河野铃木c队、田中上辽d队、藤野横山e队。 守夜第一场=3=在线阅读 守夜第一场=3= - 这就是鸡摸的战况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这就是鸡摸的战况 大本营主要是防守住三abc三个班级的部分;a队下到二楼负责楼梯跟二年ef两个班以及厕所;b队由于战力强硬所以负责守住二楼abcd四个地方,简单点来说,我们四个人就是战场中央的靶子;而c队则留守三楼d班到f班旁边的厕所区域;d班是冲锋队,直接下到一楼一年d班旁边的楼梯埋伏,e班作为后援,在前半个小时内留守三楼,之后随意行动(指挥官你真随便)。 分组以及区域布置结束后木下就一副没干劲的样子不说话了,倒是仁王学长忽然说道:“泉,你们在23点的时候马上下到二楼。” 我点点头,倒是藤泽开口了:“为什么?” 他淡定地开口:“以我对比吕士的了解,他不会贸然出手,所以时机很重要。” 我沸腾了三秒钟,接着打开手机,开始多人通话功能试音。 眼看着时间走向了22:59,释学姐马上拖着我飘下了二楼,真的是飘的,她带着我我走路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一下到二楼,我抓着三个黑板擦马上躲在了e班讲台的侧面,经典位置,进门来的死角。释学姐非常淡定地站在了桌子上开始往电风扇那里绕绳子。我看着她一身白裙子,把头伸进绳环里的时候真的被吓到了。但她在上方对我幽幽地一笑,月光下这副光景非常美丽,风从窗外吹进来,洁白的月光投到她身上,在周遭泛起一周淡淡的光环。 我轻轻地对话筒说:“a队就位,a队就位,over。” “收到,请注意安全。”木下声音平静地传来。 cde队都就位了,藤泽的声音才传过来,“我跟仁王分头行动,over。” 预想到的结果。 不出仁王学长所料,前15分钟的确是悄无声息。我都快睡着了,释学姐仍然非常有耐心地,用看着猎物的眼神看着走廊。 终于走廊传来了声音,“先锋队就是送死队啊。哎。”我心头一紧,靠紧了一点讲台。对方悉悉索索地说了点什么,然后声音忽然僵住了,我心跳急速加快,用力拽住了手上的黑板擦。 “喂,吉野,这、这是什么……” 接下来一个声音似乎是极为震惊,然后一阵闷声,似乎捂住了嘴。我悄悄侧头看了看,释学姐……脚悬空了。 我刚想爬起来冲过去,对方就已经不淡定了,直接冲过来抱住她的脚:“喂!释!振作一点!”被吊着的释学姐嘴角泛起诡异的笑,流下一滴血丝,吉野跟神无月完全吓坏了,马上把她抱下来,抱下来的那一瞬间,释学姐手一动,一粉笔就划过了离她有一点距离的神无月的脖子,森道:“ko。”我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在吉野愣住的同时把粉笔擦扔中了他的头,迅速对话筒说:“a队,吉野神无月ko。” “干得好。请继续保持。” 吉野愤愤不平大声道:“你们太无耻了,居然利用人类的同情心!“ 释学姐笑了笑,飘出了门。我无奈道:“别问我她是怎么做到的,要不是你们反应快,我一定比你们先冲出去救她。” 神无月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吉野倒是反应比较快,对着耳机说:“对不起,y组阵亡。”说完就丧气地出门走下了一楼。 目前战况:8v11 我也悄悄出门,准备躲进f班的旁的男厕,因为我出门的时候已经找不到释学姐了。不跟她也好,再这么下去心脏病迟早得吓出来。想着,一粉笔忽然从我旁边飞了过去,我一吓,立刻蹲下一个前滚翻躲到门边,利用突起的隔墙掩护。一只手忽然从左边搭上我的肩膀,我大惊失色,转头一看是柳生,心中一沉,已然绝望,但右手还是瞬间动作准备扔擦。他笑了笑,一手指竖在了嘴唇前。当时我就悟了。 这不是柳生。 仁王拍拍我的肩就闪进了隔壁的男厕。教室里忽然传来很微小的动静:“刚才没击中。” 丸井。 擦,凶多吉少。我连忙对着话筒说:“我现在跟丸井他们直接冲突,不过九死一生,请指示。” 木下懒洋洋的:“你的地盘你做主。” 我日……算了,拼了!我正打算冲到教室里跟丫拼个你死我活,神出鬼没的释学姐就飘了过来。应该说,她忽然出现在了窗前。教室里传来一声巨大的椅子刮地板随即桌子倒地哐啷啷的声音,看来丸井也被吓得不轻。我仍然谨慎地没有动,耳机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藤泽学姐的声音平静地传来:“天道down。”还没来得及开心,d组就悻悻地说:“一楼中了埋伏,全灭,但ko了山下一人。”大家都很有竞技神,没有主动透露细节。不过照我们的兵力布置,一下子就能猜出来大致分布了——话说回来我们是怎么分配的来着? 目前战况:6v9。 我躲在门边的隔墙边,望着不知什么时候空了的刚才释学姐还站着的那道窗,“咚咚”心跳声越来越大。尤其是在f班忽然毫无动静的情况下,那种接近死亡的真实感瞬间压了过来。忽然听到轻轻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越来越近,我摆出战斗的架势,随时可以跟他决一死战。那声音却在门口停住了,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那头飞速传过来,打开了f班的门哭喊道:“学长!那头闹鬼!” 我□地笑了,一板擦砸向赤也后脑,再两个前滚翻,爬起来冲进了女厕。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他咬牙切齿地对我说了一句:“泉、礼。” “a组,切原ko。” 目前战况:5v9。 木下仍是懒懒散散的声音:“注意安全。基地无危险,请放心。” 我刚放下心来,身后就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泉同学,抱歉。”栗花落冰冷的右手环过我的脖子——接触到彼此皮肤的那一瞬间,我整个身体都起了细小的**皮疙瘩——接着她修长的手指用粉笔在上面漂亮地画了一条横线。 “后援组,泉礼ko。” 目前战况:5v8。 我没有马上出门去一楼,而是转头看着她,然后森地笑了。她瑟缩了一步,刚好退到了某个人的怀里,释学姐温柔的抱住了她,在用她ko我同样的方式ko她时,咬住了她的肩膀,“满月的时候,就特别喜欢你这样的孩子,呵呵。” 栗花落差点没哭出来,梨花带雨地僵住了不敢动。释学姐拍拍我的肩,飘出了门,一转眼又不见了。 目前战况:4v8。 由于释学姐出色的战斗力我们目前占据了比较大的优势。然而还没来得及高兴,在我拉着栗花落去到一楼大门口德时候,楼里的某个方位就接二连三地传来惨叫声与桌椅倒下的声音,接着耳机里传来惨不忍闻的连续噩耗,ce组依次阵亡。妈的不愧是柳生,玩儿的不是先机,而是后招。他到底是如何利用那一段时间布置了如此细的陷阱……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目前战况:4v4。 对方残余:柳生、丸井、双胞胎。 我方残余:木下、仁王、藤泽、释学姐。 掂量了一下战力,我暗自捏了一把汗。 我们阵亡的人们聚在一楼储物柜前面的地板上,围坐在一起。这栋楼别的地方安静得诡异,仿佛那八个人不存在一般。 忽然楼上一声尖利的桌子划坏地板的声音,丸井学长的惨叫惨不忍睹地传来,我痛苦地扶额。不知道他是被谁干掉的,我想肯定不会是木下。刚这么一想,耳机里就传来木下的声音:“丸井ko。” 目前战况:3v4 ……这家伙,是是、是用什么方法的?我大惊失色,直想戳瞎自己的狗眼。 仁王前辈目前为止一点声音都没有,藤泽学姐也是。莫非他们被对方的双胞胎打晕了?想到这个可能,我鼻子一酸就要开始装小白菜。楼上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们全部好奇地看上天花板——虽然那么什么都没有——脚步声又忽然停住了,然后是某个物体撞到墙壁的闷响,再接下来是一个男人非常小白兔地叫着:“你、你别过来,我什么都愿意!真的!” 这声音不太熟,我疑惑地看向赤也。他俨然已经低下了头,装作与此无关的样子。“咩哈哈哈,原来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是你们的人,咩哈哈哈!”我指着他狂笑,然后被他一拳揍到了头。 泪汪汪地关注耳机,刚才那闹剧过后又回归平静,什么消息都没有,到底是怎么样了?一抬头看到释学姐走了下来,身后跟着上野两兄弟还有藤泽。我歪头。藤泽学姐好心地解释:“释在攻击上野河的时候被上野江偷袭了,我虽然阻止了偷袭却被他打死了。释被上野河的告白感动了,所以同意与他在地愿为连理枝。” “……”众人表情抽搐着一片沉默。半晌,我才战战兢兢地问道:“那、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庆祝一对情侣的诞生?” 上野江激动地大叫:“庆祝你妹!” 藤泽诡异一笑:“江,你不用吃醋。” “吃你妹的醋!” “我没有妹妹。”四两拨千斤啊,藤泽学姐如果不做不良少女,肯定大有出息。目光移向一旁的诡异情侣,释学姐笑得高深莫测,上野河低着头,即使是晚上也能看出他红透了的耳。 ——这角色是不是对调过来了? 当然还来不及吐槽,就听到耳机里平静的一声:“我投降。” 我方战死人员立刻激动地大叫:“什么?!!!!你这个没有志气的人!” 木下慵懒地回答:“我的生命我做主。你们少多嘴。” “没骨气的东西。违背武士道神!” “闭嘴。” 木下冷静地说完之后就没理过我们。现在只剩下网球社那对官配了——咦?怪不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我奇怪地问藤泽:“那上野江前辈是怎么阵亡的?” 上野露出不堪回首的表情,“是仁王,他变成了柳生。” 果然—— 只有cosplay,才能拯救未来。 这就是鸡摸的战况在线阅读 这就是鸡摸的战况 - 西皮对决哦耶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西皮对决哦耶 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们所有人都沸腾了起来,全部站了起来,看向了黑暗的走廊。 柳生学长从楼梯走下来,推了推他的眼镜:“没想到最后还是我们两个对决。“ “比吕士,这不是很好吗?我做梦都在想像这样的情景。” “我没有说这样不好。还有,不要麻兮兮地叫我的名字。“ 哦哦!柳生君,你傲娇了! “呐,比吕士,如果今天我赢了,你就让我去你房间好不好?” 全场所有人(除了柳生)全都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并且把寄予了深深同情的眼光投向了仁王。哎,这年头,追人的像草,没人爱也没人要,白天风里两边倒,晚上雨中淋到饱。被这巨大的悲悯情怀所感染,我在一旁静静地掉下了眼泪。 “虽然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不过,你真的激怒我了。” “哎?我都不知道。比吕士,你答应我好不好嘛?” 撒、撒娇?我一阵恶寒。 “那也得你先赢了我再说。” “你先答应我。” “……”低气压迅速扩散。 “……”亮晶晶放电。 “可以。但相反,如果你输了,运动会跟那群家伙一起借物赛跑。” “好啊。你知道无论抽到什么问题我都会选你的,柳生君。” “……”柳生眼神一凛,迅速隐进旁边的教室。仁王在原地不动,嘴角牵着一丝隐隐约约的笑。从a班一个窗户里忽然像下雨一样飞来一堆粉笔。我擦汗,柳生学长破罐子破摔了。仁王学长身一侧,立时弯腰朝后一躲,也跟着进了教室。为了观战方便我们也跟着凑到了a班后门那里。 只见柳生站在讲台上,而仁王离他三个座位。双方各拿着一个板擦,指着对方。我想如果换成剑的话,画面一定没那么喜感。 “我数一二三。”柳生学长说。 “很好。” “一。” “二。” “三。”话音未落,仁王就把板擦扔了过去。 = =|||所有人一头黑线。 柳生学长虽然预料到了也反击了,但还是没闪过,头发上沾了一些粉笔灰——当然这并不影响他的美貌,他抬眼看了仁王一眼。 “兵不厌诈嘛,啊哈哈。” 战斗结束,我方险胜。虽然理由是为了惩罚,不过大家玩得很开心,所以打着哈哈就过了。当然我逮着机会瞪着眼睛对赤也说他欠我一个人情。某人气嘟嘟地转头,不过也还是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看起来好像很快就结束了,其实我们折腾了三个多小时。之后大家太无聊了,就跟着藤泽学姐上去找木下的麻烦,不过上去的时候,那家伙已经非常没有危机感地睡着了。 …… 然后我们也困了。 再然后大家就睡在了三a。 第二天早上,大家睡醒之后各自告别回家。我还跟天道学姐还有释学姐她们交换了号码。大家说好以后如果有人又被抓了,就一起过来玩。连栗花落也褪去了当初的畏惧和疏远,毕竟患难见真情嘛。男生那边也勾肩搭背,打打闹闹。 这种感觉才忽然让我意识到,很久很久以前,我都快忘了的以前,我也经历过这样的生活。当中学生当了太久,连自己本来是什么都忘了吗?我低头笑了笑。不过这样也好,我的青春也算一式两份了。大概是乐极生悲的缘故,在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来处之后,我的心情就一直很低落。 为了庆祝释学姐和上野河这一对情侣的诞生,我们几个女生下午一起跑去吃了晚餐。 百无聊赖地过了周末,我兴高采烈地来到学校,不出所料看到风纪委员会的人在公告栏张贴通知,通知上对我们那天的行为表示高度关注并声明他们绝不支持任何形式的反社会活动,希望我们深刻反省并交出500字的检讨给风纪委员会。 “我呸。”刚小声啐了一口,马上感觉到有人拍拍我的肩膀,吓出了一身冷汗。战战兢兢地回头,才发现是知秋:“什么啊,别吓人啊。” 她摇摇手指,“不是哦,我是来告诉你,这次行为学生会也表示严重关注。” “……” “你知不知道你们可是把二三年级的教室搞的乱七八糟。” “……这是战争的代价,经济萧条,百废待新。环境的破坏,比起人类的再繁荣,在这时候往往不那么重要了。人类总是先污染后治理的。” “说什么呢你!” “我是认真的。” “……”她一脸看外星人的表情看着我,“你守夜守傻了?” “没。只是经历了生死,对一切都看开了。” 她沉默了一下,郑重其事地拿出手机拨了几个号,按下了通话键:“……喂,急救中心吗?我这里有个神病人,地址是……” 我连忙捂住她的嘴:“干嘛呢!” 她瞪我,“这是我的台词才对吧。” 我垂下肩膀,“好啦好啦,告诉你。”一字不落地把来龙去脉告诉知秋之后,她安静了好一会,长长的睫毛扑扇着眼里冒出崇拜的目光:“不愧是柳生前辈啊……对抗组织,不畏强权,实在是高。” 我甩汗,“你自己就是学生会的吧喂!” “哦,先不说这个。我是来告诉你社里戏剧篇目要改,不过剧本组没你啥事了。社长看到你的国文成绩当时就暴走了,然后决定让你去弄音效部分。” 我瞪大眼睛:“不可能吧。这种技术活不是一向是土屋学长干的吗?!” “土屋前辈被选派去国外进修了你忘啦?” “……对哦。但也不至于是我吧?”怎么想都很荒唐啊。 “社长认为你可以胜任。反正技术宅也是你的梦想啊。梦想照进现实嘛。” “……”是你穿越了还是我穿越了=_,=虽然很想这么吐槽不过还是算了。 “基本的音效素材社里都是有的,你的负担不会很重的,现场也没那么难的。” “……别说的那么简单,”我愤恨地说,“干这个活就意味着每次彩排我都不能跑。” “wow~我还没想到你get的那么快!” “在这种地方称赞我一点都不会觉得高兴!” “算啦,”她安慰地拍肩,“至少前期你不用到。” “我已经看透你的糖衣弹了,滚开!” 她干脆利落地放手,挑衅地说:“ok,你给我每次彩排都提着人滚过来。” “……你角色转换太快了t口t” “不识抬举。” 西皮对决哦耶在线阅读 西皮对决哦耶 - 小妹物理不好,请多指教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小妹物理不好,请多指教 各位观众大家好,这里是泉礼从地狱发回来的现场报道。在经过长时期(三小时)的磨练之后,立海大附属中学戏剧社的社员们经过重重困难(打印剧本),翻越千山万水(集合)、历经谈判争执(训话)终于——开始——彩·排·了! 目前本记者正坐在小礼堂二楼的设备间里熟悉机器,每念及此,不禁悲从中来。 我百无聊赖地翻着电脑里的歌,发现大都很没品位。不是这个钢琴名曲就是那个大提琴名曲,一点都没有时代感,都不知道与时俱进。 于是我果断上网开始下载。 “嗯,hiphop可以有,r&b可以有,摇滚也可以有……嗯,十面埋伏可以有,二泉映月可以有。嗯。” 不知不觉这样也可以过两小时。 ……但是,这仅仅是刚开始的事。当彩排开始后,痛苦的就来了。 “泉,这一段音乐靠前点。” “泉,给我专心点。” “泉……” 一个星期下来我已然崩溃。虽然在我的据理力争下社长勉强同意在合适的时机加上我们家lp的歌作为配乐,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是个空头支票。咬牙。 se1 克瑞翁(社长):好人不愿意和恶人平等,享受同样的葬礼。 安提戈涅(清水学姐):那个死者是不会承认你这句话的。 我配乐——“当当当当!!!” 现场一片沉默。 “……尼玛啊!!!!!!!!!!!!!!!!!!!!!”社长暴走中…… se2: 要开幕了,社长说:“工作人员各就各位……泉,你给我认真做事,别耍花样。” “是~~~~~~~~~”我拍着脯真诚地回答。 副导演君:配乐。 我严肃地配合,点击、调音……这音乐咋有点不对咧……“啊,不小心放了radiohead。” 其实这次我是真心想要配合的,我虔诚地泪流满面地看着台下。 社长飞来剧本无数。 se3 社长:开始吧,有的人我想不用我强调纪律了,自己注意点。 所有人一直看向我,我泪奔。 导演:“a!” 半小时后。 社长说:“休息吧。”然后忽然看向我:“泉,你今天脑子放家里没带过来?” 我泪如雨下。 社团的事就先讲到这里。 这主要是因为中学剧情必备的迷之转学生事件终于发生了。我兴致勃勃地每节课都望向窗外,企图得以一窥迷之转学生的真面目。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哩?还在远距离恋爱中然后被远方的女友残忍地抛弃从此曾经沧海难为水伤害了几个少女的心最终在与初恋情人交错而过后陡然醒悟的痛苦汤姆苏还是有着异次元表妹的青春男呢? 结果好不容易一天结束了,转学生君还是没有来。我愤怒地将手中写了一半的幻想转学生同人用力扔进垃圾桶里,“玛丽隔壁的。” 第二天,第二天,转学生终于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尼玛怎么会是这货……”在女群众的闷骚惊呼□眼神扫中我默默而低声地发出了这句不和谐的疑问。 “大家好!我是安江辽,刚从国外回来,请多指教。……嘶。”他流畅骄傲而风骚地自我介绍因为跟我打了个照面而有了一个不和谐的结尾。 “怎么了,安江同学?”色狼英语老师小野(女)亲切地询问道。 他回过神来,邪魅一笑:“没什么,请大家多多指教!以后也请老师多多包涵!” 人民群众继续花痴。男同学居然也惊叹他的美貌!这毛线社会!我受够这个貌协谋统治地球的世界了! 自打正太转学进门,我的日子就没好过过。且不说他每天都跟各路三姑六婆炫耀自己的外语水平以及打小就生活在欧美先进资本主义国家的优越感,单是他周围嘈杂的声音就足够我崩溃的。 其实这本来没啥,但关键是物理考试要来了。我的物理成绩,一言以蔽之,惨。愁云惨淡万里凝的惨。不是我不努力,实际上虽然本来该打的机一样打,我还是很认真的抽出时间去学习语文和物理了。尤其是物理,很多时候我会付出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去做题,但事实证明,有的东西它注定不是你的,缘,妙不可言。 我一直深深地觉得物理这东西它真的就是很讲缘分的,你一旦懂了,基本就全通了;一旦不懂,任你怎么做都是悲剧。我很不幸地是后者,比方说摩擦力画箭头什么的,那简直就是各种不明白啊掀桌!万有引力……换个字母就要从头看书啊亲!物理这门学科到底是为什么变态的那么逆天啊!我趴在桌子上各种扭动,心里的怒槽简直就是成倍速地涨,更让人郁闷的是就算满了也没地方撒气…… 叹口气,我从桌子里拿出之前夹成一叠的物理试卷。“66……70……75……63……78……62,简直没法看啊tat” “哼,确实有够难看的。不过你人品就那个水平,物理学不好也是正常的。”正太讥讽的声音冷不丁地在耳边响起。 “人品跟物理没什么关系,你学过日语没啊?你、那个、叫什么来着的?”我反唇相讥,结果一时忘了正太的名字,有点尴尬地结结巴巴地结尾。 “你……安江辽!之前不就是跟你说过么?”正太气急败坏地吼。 我捂住耳朵:“哎呀知道了你小点声行不?21世纪最重要的品德就是低调你懂不懂啊?”然后忽然发现班里很安静,赤也也惊讶地看着我们这边。 正太终于意识到他是多么的不低调,对着周围摆出无邪的笑容闪瞎路人的眼,复才又说:“你这人真怪,没人教过你要有礼貌吗?” 我耸肩道:“我又不知道你有戏份,我之前一直觉得你就是出来招摇撞骗几分钟的路人甲啊。” “……” “很形象的比喻吧?” “滚。” “啊你叫我smith就可以啦。” “你当我白痴么?怎么可能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哦,原来你不是啊。” “you……” “shut~up~”我嘿嘿一笑打断他,“小妹英语不好,就会这一句。” 如愿以偿,正太被我气走了。 小妹物理不好,请多指教在线阅读 小妹物理不好,请多指教 - 不良少年与宅妹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不良少年与宅妹 某天晚上,柳大神忽然打了个电话过来,“礼,你知道赤也这次英语考试的分数吗?” 我正在看物理题,一边不当回事地说道:“你问这个干嘛?这不是他个人隐私吗?” 然后想到,期中考的成绩出来了,昨天出的。所以说碰到正太就没好事=皿=。 “……”他不出声了,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心里一阵发虚,“哎好吧好吧,我也没看,说实话不清楚。真田没让他给吗?” “真田学长,”他纠正我,“他说忘记了。虽然是显而易见的谎话,不过社长打算宽限他一天。” “他应该会塞在某个角落吧,我看他挺轻松的啊,”我想了想,决定替他说好话,“不过他国语很好耶,又是全班第一,别的也不差来着。” “嗯。我知道,你怎么样?物理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咬着嘴唇说:“还行吧。” “几分?” “什么几分啊,好歹也说几十分好不?”我不满地说,这死小孩为毛才十二三岁就那么像我哥啊,“那啥,62。” “真是难看。” “谢谢你的安慰啊。”我各种不爽地回他。 “学习要讲究方法,别老做题,好好理解。” 我叹气:“有的东西不是我爱他,他就会爱我的。你以为世界上为什么有那么多怨偶?” “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好好学习,少玩一点。对了,你跟真田认识么?” 我瞬间有点动摇,“你哪里看出这个的?” “你很少这么直接称呼前辈。尤其对象还是真田。” “你们搞数据的都那么八卦咩?没啦,以前不是陪你们去打比赛吗?就小学的时候的那个比赛,幸村手冢也在的那次,有说几句话。” “哦,那就好。” “怎么了?”我敏感地听出他语气中的放心,“有啥问题么?” “没,我担心你跟那些小女生一样。” “哦,暗恋他吗?我以为你们网球部别的人会更受欢迎的说。” “也差不多吧。反正你没有就好。”我听这话正感动地想夸奖他,又听到他说:“不然像那些人一样拜托朋友递情书什么的我会困扰的。” “你妹的……” “啊?” “没事,我挂啦。” “晚安。” 第二天早课前,我跑到赤也桌前正气凛然地问他要卷子。结果这厮一副古代贞洁烈女要被人qj了的样子一把将卷子抱在怀里来:“不给你!” 我嘿嘿一笑,“那可由不得你。” “你是柳前辈派来的吧!你个背叛战友的混蛋!” “我这个人很有原则的,当敌人比我厉害的时候,我就加入敌人。” “我一辈子都鄙视你!你滚开!” 我也不跟他啰嗦,直接伸爪子就去扒拉他的衣服。结果他死死扯住校服,“你想干什么!” “骚扰。”我一边说,另一边也不含糊,一把抢来失去防御的卷子,揉得真是皱巴巴的,我啧了一下,打开卷子一看,“真是华丽的数字啊……” 他抱头:“我也不知道啊……我讨厌那些奇怪的鸟语呜呜。” “没事。你还是给柳吧,反正迟早是要被知道的。你态度良好搞不好还给你减刑啊。”我安慰他道。 “你太天真了。”他趴桌上闷闷道,然后就再不理我了。 “礼,有人找。”中午吃饭的时候,知秋眼神八卦表情淡定地走过来拍我。 我奇怪地看她一眼,就站起来走过去,柳抱着手臂靠在走廊上问:“问到了吗?” 我暗自感叹,这人要是变态起来,绝对是个杀人狂的好例子,“嗯,看到了。不过我还是不告诉你吧,他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估计下午你们就会知道了。” “谢了。对了,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递情书吗?”我还在记仇,一句话堵回去。 他笑笑,“不是的。7月的运动会有借物赛跑,我提前来拜托你,到时你配合我一下,我叫你你就出来。” “为毛?” “权宜之计,就当帮我个忙吧。” 我脑子里转了下,“好吧,反正也没什么不好。到时别怪我拖你后腿。” “不会的,走了。” 我随便地挥挥手,然后火速冲向知秋,“知秋知秋!立海大的借物赛跑是怎么样的存在?” 她撑着头,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是王牌节目哟~” “嗯?” “这么说吧,借物赛跑这个项目可以说是体育祭的半边天也不为过。” “这么夸张?”我瞪大眼睛,人民群众都怎么了? “嗯。因为基本上大部分题目都跟恋爱之类的有关。加上跑完了,又要公开题目,算是众所瞩目的一项运动,成就了不少对呢,堪称立海大的情人节。基本上每年都会放在体育祭的后面几天,因为这样大家会很有干劲,而且也很有话题。” “今年借物赛跑挪到7月了?” 知秋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然后忽然又了然,“哦,柳学长来找你了。” 我点点头,“不要告诉别人哦。他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吧。” 她笑:“放心吧。我哪能得罪书记,而且这个确实挺难办的。今年貌似是会长的私心,他希望国三的学生可以有更多表达自己的机会……话说回来柳前辈为什么要参加?据我所知,网球部的人很少蹚这个浑水。” “作为情报的回礼,我告诉你为什么吧。” 然后我很卑鄙地把来龙去脉给她说了一遍。听完,这厮一拍大腿:“真不错啊,我考虑下怎么宣传。” 我抖了下,“别出卖我。” 她森一笑:“放心,绝对不留一丝痕迹。”她转身准备走开,忽然想起什么,又回头说:“对了,创立纪念日的时候,戏剧社要表演节目的,你知道吗?” 我茫然摇头,“创立纪念日啥时候来着?” 她一副不想理我的样子走掉了。我思考了下,可能是社长没打算把我安排进来,所以我就没接到消息,加之最近为了物理,社团也请了几次假。 这个周末也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连爸妈去参加了创立纪念日也是在他们回来之后我才知道的。因为那天我跑去跟藤泽学姐她们玩了。那天木下也来了,还有天道藤泽以及释学姐,这个组合诡异得我当时看到了立马就想转身回家。 木下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到我:“泉,这里。” 我没办法,只得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学长学姐好久不见。” 藤泽爽朗地笑着说:“啊,泉,好久不见。” 木下是个很爽快的人,他当时直接进入了主题,“今天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事,把大家找来主要是讨论个东西。” 我当时只是要了个茶,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悠悠哉哉地抬起头时,发现大家的表情都很严肃。木下看着我茫然的表情,无奈地叹口气,把他面前的电脑转过来对着我:“泉,你看看这个。”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屏幕,愣住了。 不良少年与宅妹在线阅读 不良少年与宅妹 - 走到哪杀到哪!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走到哪杀到哪! 我想这是每个学校都会有的,类似于fansite的东西。可是里面的东西实在是极端到恐怖的地步。这个网站上有图片区,基本上校内比较有名的帅哥,大部分我都不认识,除了网球社以及我面前的这位不良,哦,还有释学姐的bf之外…… 上次我们大闹了一次之后,虽然守夜组仍然还在继续,但是也没人有我们的胆子。所以我们那次的行为就被传的神乎其神,很多女生大有视其中部分人偶像的意味。这部分人里面,首推以上几名。 感觉里面的照片大多是手机偷拍的,上传者也都是admin(管理员),我想不单单只有这个人才对。以其中赤也的照片为例,拍同一个动作时很显然有的是在班上,而有的是在别的班的窗户上拍的。 木下清了清嗓子:“泉,你明白了吗?” 我抿嘴,然后说:“你让我再看一下。” 木下道:“……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的好。” 我没听,点去了论坛区,结果自然很让人不舒服。排在首页的几个帖子的标题都让人很不舒服:“2年的那个神经病一样的释到底怎么勾引上野的?”、“一年的梨花落看着真让人恶心”、“幸村同学真的好帅,真想让围在他身边的女人消失啊”之类的。当然也有关于赤也跟柳的,基本上这几个是跟我有关系的,我往下点了一页,看到第二页第一个帖子的时候,心狠狠跳了一下——“有人看一年的华原知秋不爽吗?不如我们恶整一下她?” 不知为何胃里涌起一阵恶心,我强忍着那股感觉,点开了帖子,里面的内容除了谩骂,还有一些提恶整的方法的。更可怕的是,到后面的帖子,有人回复了其中某一个帖子,内容就一个单词“done”。 我开始回忆知秋在学校的一些动向,结果发现除了在社团和教室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我都没有跟她在一起。所以才没有注意到……?我脑子里不停地开始回转知秋不对劲的地方,居然没有。 她都消化掉了?或者是……我本没有注意到吧。心里狠狠一阵生疼,后悔和抱歉一点一点升起,我抬起头,直直看向木下:“学长,你有什么打算。” 他似乎就等着我了,然后淡淡地开口说:“没什么打算,找你们出来是因为想靠你们查一查,这个网站到底是谁在运营。” 天道开口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木下笑了笑,不在意地说道:“那天逮到一个女生在拍我,用了点方法,她就把网站地址告诉了我。” 我自然没敢问是用什么方法的,只问了句:“那你想找我们干什么?” 他笑了下:“释跟上野的感情不是很好吗?释可以注意下谁喜欢上野,情书之类的都可以查一下不是吗?”释学姐苍白的脸上有了点血色,她点点头。 “天道跟藤泽,其实我本来就是想找你们查一下,最近哪些女生被欺负了。查欺负人肯定查不到,但被欺负的还是很好查的吧?” “泉的话……你跟网球社不是关系还可以么?”我想摇头的时候又听到他说:“以及,华原的话,我见过她被欺负。” 这句话镇住了我,我咬牙切齿地点头:“放心吧。我会去弄清楚的。” 木下满意地笑了。然后,释提出了一个我们大家都想问的问题:“木下,你对这件事这么热心做什么?” 他厌恶道:“你试试被偷拍看看。” 我点点头,完全理解他的不爽。不过这个网站看样子都是经过处理了的,帖子格式跟2ch一样,本无从查起,抓不出带头的就完全没有意义。我叹了口气,立海大也有这样的东西啊。那个网站进去也需要密码,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就算这里面的没有id,发帖的回帖的肯定都有认识的人。 但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我正在家里思考怎样一边不让知秋发觉,另一边把欺负她的人好好抓出来的事情的时候,接到了组长桐原浅的电话。桐原让我周一把成绩最好的国语试卷拿给她,顺带狠狠对我威逼了一番然后就把电话挂了。起初我是丈二和尚不着头脑的,几分钟之后我就悟了。大概最近有写剧本的任务,她想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水平。 嘛,其实她不用威胁我也是可以的。因为我已经很认真地检讨了自己在社团生活里的态度,起初确实是各种不愿意,可后来慢慢地也被大家对戏剧的热情感动,不希望老是拖后腿不上心。记得当初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好好生活,好好学习,绝对不要无路可走。 当然,也还有另一个原因。 那天跟木下他们见完面,回家路上我碰到了真田。也许是因为少时跟他玩(?)过的原因,我并不是很害怕他。照着脑子里稀疏不清的印象来看,他在漫画里其实也不过是个傲娇认真的少年罢了。 更何况,再怎么说他也才不过14岁。而不管我这辈子心理年龄到底长没长,好歹前世(?)也是有21岁的。所以,握拳,姐从心理上也好还是气场上也罢肯定完胜他不解释! 我疾步跑上前:“哟,真田君。” 他微微皱了下眉:“你好。……泉同学,对吧?” 我笑着点头:“没错,我是切原同班的泉礼。入学之前我们见过的,校长室那里。” 真田偏着头看了我一眼:“啊,那个是你啊。” 果然是小透明的命啊我= =。我默默地低头四十五度忧伤了一下,然后继续搭讪:“哎呀真田君也住在这里么?” 他毫不留情地吐槽:“你上次去过我家。还有,你的称呼方式,是不是不太对?” “哦,”我笑笑,“真田君貌似不记得了,不过我们很久以前见过的,那时候我是叫你真田君的。” 他低头直直看向我,说:“什么时候?” “嗯……你小六的时候吧。那个什么少年网球比赛,柳、幸村、手冢都有参加的那次。” “啊,那次。然后呢?” ……好吧,我继续抹泪,“然后比赛之后,我跟踪你去了海边。” 他皱着眉怀疑地看着我,一副“我怎么不记得”的样子。 我放弃了:“好吧,我这么闭月羞花的少女不被记得虽然实在是不太正常不过也能理解就是了。抱歉啦,真田君、前辈。” “啊,”他忽然开口,“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 赛跑不记得就记得闭月羞花了你的记忆力到底是什么奇特的构造!……、可惜我不能这么吐槽。 “啊哈哈,记得就好。”我甩汗。 “啊,”他扶扶帽子,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好久不见了。” “嗯。”我也笑着点点头,然后举手,“提问。” “你说。” “那我可以不叫前辈了吗?……最好也不要用敬语,那个我真的超级不擅长……” “……嘛。”他似乎有些不满,不过还是同意了,“记得上次你在我家,古语用的不错。” 我回忆了一下,嗯,大概是令堂家母之类的,“哦,大概因为最近在翻译古文赚外快,所以进步得蛮多。” “原来如此。” “才训练回来吗?”我边走边问,他走得很快,连带的我也加快了速度。 “嗯。” “很累吗?” “这点程度就觉得累的人,还谈什么目标。”他低沉着声音说。 “不,那是你的标准太变态了……”我暗自嘟囔,脑子里回想起赤也筋疲力竭的身影。 “你说什么?”他没听清。 “没啥。只是觉得网球社很勤奋,几乎大部分周末都会参加部活呢。” “目标不是松懈下来就能达到的。我们必须守护立海大网球部的荣誉,为了责任,也为了自己。”他调整了一下背上网球包的位置,“不想输。” 我抬头看向他,健康的肤色,一双眼睛里满是坚毅。时光把那年那个少年身上最后一点稚气也带走了。现在他只是一个背负着荣誉和责任的骄傲的,从来都如此认真的人,对生活、对学习、对网球,都很认真。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我忽然想起自己最开始定下的决心——既然重新开始,那就一切重来。既然上天还没有夺走太多,那就好好利用,也许这一次,在我回去之前——如果可能的话——可以过上一种以前没有经历过的、漂亮的生活。 真是好傻啊,我如释重负,“谢谢啦。”他有些不解地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只是今天跟你聊天,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不用谢我,”他转回头,“能想得明白,是你自己在努力。” “嗯,也对,哈哈哈。” 果然,你是我很中意的人呢。我一贯都喜欢的认真的人,那是因为在来这里之前,我很少去认真地努力过什么,得到的却不少,慢慢的也就成了习惯,不会认真,不懂得如何认真。 也许向你学习一下,也不错。 在天空照耀着像是那天下午的夕阳,我朝他道别,他没有回头,随意地挥挥手,就像那天一样,我们各自回家。 走到哪杀到哪!在线阅读 走到哪杀到哪! - 开头所省略的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开头所省略的 周一特意早早上学,我在储物柜那里等知秋。她姗姗来迟,看到我的时候惊讶了一下:“礼,在这里干啥?” 我拿出编好的借口:“来拿东西,但是又忘了是啥,于是站在这里思考。” 她无语地看着我:“你真是……无药可救。”我耸耸肩,然后靠在她旁边的柜子上:“一起上去咯。” 她点点头,拿出钥匙要开柜子门,转头看了我一眼,手晃了晃,放了下去,“走吧。” 我故作惊讶:“你还没换鞋呢,想被老师骂吗?” “……哎你不说我都忘了,哈哈,”她笑得很勉强,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手表,“那你呢,想到了没?拿什么东西。” “没,不过估计不太重要。快换鞋啦,我们上去吧。”我拉她。她咬咬嘴唇,“你先上去,我等下就来,刚才想到有个电话要回。” “好吧。”果然很奇怪,不过其实到这一步也就差不多了,再逼她也没什么意义。她明摆着不想让我知道。 第一件事搞定了,课间我就跑去了二年级那层楼给桐原送卷子,她拿到的时候,大致浏览了一下,然后翻了个白眼:“礼,你是怎么回事?” “咋地?”我不解。 “你不觉得你基础跟作文差太多了吗?”她无语地指着卷子,“哪有人前面各种低级错误,作文分反而很高的?” “……啊哈哈,心,心。”我着头傻笑,从头开始学起可是很难的,但这又不能这么跟她讲。 她偏着头思考着什么,微风拂过她额前的头发,侧颜美好,我默默地花痴着。过了会儿,她看向我:“不如你来写独白吧。”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那种希腊悲剧有啥好独白的照抄不就行了。” “……新消息下来了,说这次推原创,而且要拍成短片,据说是要看看演惯话剧的人尝试下拍电影的感觉。器材什么的不是问题,因为我们社向来成绩比较抢眼,这方面预算上学校很支持。但因为是完全苦手的东西,尤其在题材上社长很苦恼,这回他好像有点心灰意冷,干脆把重头戏扔给了我们组。所以今晚你记得留下来,我们组员碰个头,开个会。”我点点头,下了楼。 午间继续特意去找了下梨花落,她见到我开心地挥手:“泉同学!” 我跑过去:“啊,小雪,有空吗?” 她疑惑地看着我:“有啊,怎么了?” “有点事情想问你,换个地方?” “……嗯、嗯。”她有些犹豫,不过还是拿起便当盒跟我一起走到了楼顶,“什么事情要这么保密?” 我拉着她坐下,然后严肃地说:“你实话告诉我,你最近有被欺负吗?” 她浑身一震,然后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嗯,”然后又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果然啊……没,那天听说的,就想看看你还好不好。没做的很过分吧?” “……没有,多少有些习惯了。”她爽朗地一笑,“我呢,不太会跟人打交道,所以……上次跟守夜组的同学们一起真的很开心,认识了很多很多厉害的人。不过,”女孩白白的脸自然地透出红晕,可爱得不得了,她急急地抓着我:“泉同学你想跟那些人硬碰硬吗?不可以的。只要不在意就好了,如果跟她们闹肯定会更糟糕的。” 我嘿嘿一笑:“没事的,我有靠山的。放心啦,嗯,能告诉我大概是哪些人欺负你吗?”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放学后。我们四个人聚在了社团办,没错,我们组就只有悲催的四个人。 “嗯,大家都到了,”桐原站在桌子前面,“关于新剧目,大家有什么想法?” 白鸟学姐说:“那天听人说,冰帝请了专门的剧作家来指导写剧本呢。” 桐原冷笑一声:“真不愧是有钱有闲的学校啊。” 下田偏着头:“不如这次轻松点对待吧。” 桐原扬眉:“怎么个轻松法?” “贴近现实咯。写写中学的生活,因为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故事,其实会很有实感。你不觉得一直以来我们太过正统了么?” 桐原道:“嗯……也不是没有道理。社长说这次全权交给我们,他们尽力配合。压力有点大呐……” 我嚼着口香糖举手:“不如就写什么早恋之类的吧,什么少女暗恋少年,少年暗恋少女然后一直到工作最后悲剧了的故事。” “……”她们三人齐齐看向我,过了一会儿,白鸟首先开口:“我觉得不错。”下田也点点头,桐原学姐撑着下巴考虑了一下,居然也同意了:“嗯,不如就这么平淡的吧。不过别的学校很可能也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我们必须在台词和剧情上尽量推陈出新。中学到高中的部分我们三个来吧,礼,你试试看负责独白怎么样?” 我点点头:“那故事的脉络大概是怎么样的?还是我等你们弄得差不多了,再写独白?” 桐原说:“你可以自己试着先写写,到时再调整。” 白鸟学姐这时候了句:“不过啊,工作的那段怎么写会显得不那么幼稚呢?我们都是学生哦。” 我继续举手:“我现在在帮杂志社翻译赚外快,跑过几次大概流程稍稍知道。嗯,之前还给有关部门做过翻译材料哟。” 桐原瞪大眼睛看向我,第一次露出有些欣赏的表情:“礼,看不出来啊。” 我得瑟地说:“我就是这样深藏不漏的人哟~” “……一边儿玩去。” “tat” “不过啊,”桐原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你这个比较局限,不如这样,我们各自回家问问家人,然后结合自己的理解各自写完。最后选最好的吧。” 这个提案比较合适,大家都没有异议。那天下午大家齐心合力把故事情节理了个清晰,分配了任务后就回家休息了。故事梗概其实很简单,就是少女暗恋少年,终于在一起而后又分开,在庸庸碌碌的生活中,变成了习惯一个人,不敢随便去爱的故事。我手上任务稍微轻松些,就是独白和少年工作时期的生活。 独白其实很好写的,我这些年写作文很多句子都还用的是前世(?)的老段子,而且组长说自由发挥,于是我一个晚上就整出了一堆小清新的东西。看着手里的成品我对月狂笑,“这就是人民群众的智慧啊,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礼,安静点。”老爸在楼下吼了一句。 “是tat” 以下为独白内容: “四月三十日下午一点五十六分,我在小卖部买咖啡,一分钟以后,你走过来买了一瓶汽水,橘子味。因为你我会记得这一分钟,从这一分钟开始我喜欢上你。 我想我会一直记得那时,绿草,晴空,你在打网球,夏天。 补习的时候,你坐在我的旁边,我的左手旁边是你的右手。 他们说,高三的暑假也要在一起,而你说,我们毕业那天一起失恋。 就像炼金一般,五六十年也不过是个等,过程并不重要。只是腐朽的速度如此之快,心里的空洞不停地扩大,于是不停地塞进材料,它却仿似黑洞一般吞噬,永远填不满。 我只是不想唱那些声嘶力竭的情歌,唱过一遍也不能再爱一次。 熬过了多久患难,湿了多长眼眶,才能知道伤感是爱的遗产。 后悔的那些、怀念的那些、曾无比憎恨的那些如今都已经远去。生活了三年的房间,一如既往没有叠好的被子,第一次,是的,就好像第一次看到一样。我每天是怎样生活着的呢?想不起来。习惯地找到碗筷摆放的位置,找到毛巾、找到牙刷、望着镜子里熟悉的脸,啊,原来我是这个样子的吗? 这么些年,我任由伤口结痂,却全然忘记去看一眼它是否落下。一个人在人生的道路上踽踽独行,模糊了所有人事的界限,只是不停地生存着,终于有一天,才发觉自以为看淡人事的自己只不过仍旧在麻木地逃避着那些仓皇的过去。试着去约会吧,我这么告诉自己。 男:爱情是什么?神鸦片还是必需品?我不知道。这些年来一直不停重复着恋爱,愉悦过、挣扎过,爱过很多人、恨过很多人,仍旧填不满心中的空洞。记忆里曾有过的那样的时光,爱情曾经毫无疑问为我停留过的时光,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 下面还有一堆以前很喜欢的歌词,没那么简单还有给自己的歌之类的,集合得我超级爽,第二天献宝一样地跑上去把那个给了桐原学姐,然后站在原地摇尾巴等表扬。 桐原慢慢地看着,看完最后一页,终于抬起头望向我,赞赏道:“干的很不错啊,礼。工作那部分的剧情你有写吗?” “……啊。忘了……”昨晚写这个写太high。 “……好吧,明天拿给我。” 开头所省略的在线阅读 开头所省略的 - 总算写了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总算写了 那天晚上我又连夜赶工,第二天屁颠屁颠跑去学校给了学姐,晚上剧本组毫无疑问地留下来加班。无聊了一个多小时以后,桐原把合好的剧本打印了出来给我们大家看:“因为写作风格各有不同,我稍微调整了一下,你们看看有什么意见。” 因为桐原的风格是比较冷情的,所以整个剧本看下来,感觉特别刺骨。如果这次拍摄和演员部分的风格跟剧本能合上的话,应该会是很不错的东西。 故事很简单,大纲其实就是我们最初讨论的那样,关于暗恋、初恋和失恋,时间跨度很长,从高中到工作约有十年。少女因为少年的侧颜暗恋上少年,不管怎么隐藏心思最初还是被少年发觉,于是半开玩笑地开始了恋爱。最初少年并不很认真,少女却慎重对待每一个细节。细水长流的爱终不敌年少的轻狂好奇,高中毕业那天,他们分了手。少女画地为牢,少年在某一年终于回忆起那年的那个少女。人生第一场爱情,在别人的婚礼现场总算落幕。 白鸟学姐泪汪汪地抬起头:“这太残忍了吧。难道不能少年和少女相遇然后重新相爱吗?” 我脑子里忽然想到“前世”的初恋,实际上我昨天在写男生角度的剧本的时候,就一直在回忆他,在揣摩那年他是怎么想的。高中那时我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最终却因为距离分手。分手那天他跟我说:“欧子未,我们分手吧,这样不现实。”眼泪霎时间就流下来,我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原来悲伤这东西是生理上的,由不得你不想。于是我什么都没说,挂了电话。躺床上一个晚上没闭眼,我在想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他,这个人我喜欢了6年,狠下心来告白没想到会被接受的喜悦现在都还淌在心里,这人就生生在我心里开了一条河,里头流的都是血。 最初的那个星期我不停地发短信给他,在qq上发消息,却等不到他一句回音。大学第三年我才想通,qq上他的状态已经改了几千遍。那会儿我们都在广州上大学,这么大一个城市还总给我在北京路碰到他,每次都牵着不同的女孩儿。问题不在他,在我,陈继这个人,他化成灰了我都认得他。每次他见我,他总是特别开心地叫住我,然后给身边的姑娘这么介绍我:“欧子未,我死党,哦,还是我前女友。”他身边的姑娘总用防备的眼神看我,我就只好拉动面部神经,摆出大大方方心如明镜的笑脸说:“你好啊,哎你身材好好啊,把这b甩了吧他配不上你。”再然后千方百计拒绝陈继一起吃饭的邀请,我不是演员,装得了一时装不了一世。让我看他们在我面前卿卿我我就跟凌迟没什么区别。 大三我谈了大学以来第一个男朋友。那时候我已经想明白了,谈恋爱这东西其实就是个情绪发泄的问题,我就是把陈继当巢了,才眷恋至今不肯离去。没多久我那个男朋友就被美女勾搭走了,我也没当回事。第二天我跟陈继在酒吧喝酒聊天,我已经可以游刃有余地拍着他的肩膀称兄道弟了。结果我前男友好死不死搂着新欢路过,陈继看到了,眼一红冲过去就是一拳。事情也没闹大,因为我十分清楚我大学那个自诩为绅士的男友断不会在公共场合跟人扭打成团的,更何况陈继还是校篮球队的。回家路上我拉住陈继,说:“没什么好打的,我不在乎。” 这丫估计是酒喝多了,转过来就冲我一顿吼,把我头都吼晕了,他骂我:“欧子未,别人把你当回事,你别把你自己不当回事!你以为我凭什么给你出头?我就是怕你给人欺负了你自己还不当回事,别人没资格欺负你,你自己也没有!” 当时我冷笑着说:“你不就是第一个欺负我的么?”他一愣,半晌才说:“你还没忘记吗?” 我说:“早忘了。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你能欺负我,别人不可以。” 陈继狠狠盯着我,他当时肯定觉得我这人特不知好歹,我脑子里正神游着,他就怒气冲冲地转身走了。我自己上了楼,正上楼梯的时候,一个小孩从楼梯上冲下来,我一下子没让开,给他冲得滚下了楼。我还正寻思着宿舍楼里怎么会有小孩呢,一下子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然后,就到了这里。 结果这么多年了,我也没忘。“这句不错,”桐原学姐一拍手,“泉你真文艺啊。” “啊?”我抬头看她,“啊,说出来了啊。” 桐原奇怪地看我一眼,也没问,把我们整好的剧本就给社长送去了。我一个人继续自怨自艾地回忆当年。哈,我也算情场失意,职场得意了吧。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嘛。那场失败的初恋,陈继并没有错,我也没有错,跟相遇的时间地点都没有任何关系,说到底,不过是一场个加减乘除的问题,我的爱减去他的喜欢还余了很多很多,我们之间的感情除不尽的都是遗憾和错过。我来到这个世界快13年,心智其实没有什么成长,唯一的进步是我想通了太多,大概因为那已不再是我当前人生里的东西,就像看一场别人的连续剧一样,欧子未和陈继都是电视里的人物,演出了一场让我多么有既视感的爱情。 总算写了在线阅读 总算写了 - 路上那点事儿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路上那点事儿 关于这个,其实是需要澄清一下的。那天周末我跟知秋赶着去上厕所,结果就被拦住了。当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妙,一般来说这些街拍的都不跟你讲是拿来干嘛,然后回家搞不好就给你脸打个马赛克,然后放在最差劲搭配里。所以我严词拒绝了他们,粉碎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狼子野心。 那个摄影师说:“小妹妹,我们是k□ana杂志的编辑,我们很欣赏你的搭配,你只需要站在那里让我们拍一张就好了。” 我义正言辞:“我未成年,请不要跟我说话。” 摄影师:“……”他沉默许久,然后默默地开口:“我……是想问另一位。” 知秋很得瑟地站在那里给拍了,我镇定地跑进厕所不想再出来。后来咱们走在回家路上,知秋说:“我那天看杂志,发现其实你私服风格是偏欧美的耶,感觉很多欧美街拍都和你穿衣感觉很像啊。” 我还在愤愤之前的事,说:“反正这里又不待见,我遗世独立。” 知秋笑起来:“哎,我们去别家吧。”她拉着我去一家西餐厅坐了,我点了意大利面准备开吃,然后听她絮絮叨叨,她说:“礼,你们那个剧本写得挺好的。我看了很唏嘘啊。” 我歪头:“什么?这不才弄好吗?怎么你也知道了?” 知秋横我一眼,说:“你也不想想你几天没去了,选角都选好了。社长还找来了他们摄影部的人做外援,又从三年找了几个帮手。昨天第一幕都开拍了。” 我点点头:“那你演什么角色?” “女主角的好朋友林原,后来跟男主角的哥们幸福结婚了。”她翘着勺子说,“我也想那么幸福啊,有个又帅又多金又温柔的男朋友。” 我回她:“这是对比,不然怎么能看出女主的悲凉。” 她笑起来:“你干嘛那么较真?干嘛从女主角的角度出发?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满足我们少女的幻想的呀。你们剧本组这次感觉真的很成熟,我很担心清水学姐和澄海学长能不能演出来。” “能不能演出来不重要啦,反正都是帅哥美女,丢出来评委都开心啊。”我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配角,“那你那未婚夫是谁啊?” “安江。”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哪个安江?” “安江辽。” “……” 她奇怪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颤抖着手,好半天才开口:“那、那个家伙怎么可以演出那种梦幻的白马王子的角色!” “社内一致通过的啊。安江本来就是贵公子,家里有钱,看起来也很温柔绅士。” “哼,虚有其表。……话说回来他怎么进我们社了?” “这也是在你没来的一星期里发生的故事。” “……好吧,我不想听了。”我挥挥手,服务员刚好端来我的意面,趁此机会我开始埋头苦干。剧本组干完活之后,社长大手一挥表示我们可以想休息多久休息多久,不过每次开工得派个人来现场看着,有意见就提,没意见创造意见也要提。而宣传海报的标语经过大家投票,决定用我坚持的那句歌词“青春仿佛因我爱你而开始,但却令我看破爱这个字”。 知秋还在那儿沉吟:“哎那句真的经典,等这句出去,国文老师肯定从此以后把你当心腹培养,真的。” 我不以为然:“他见我基础成绩没哭都不错了,还心腹呢,我看是心腹大患。” “再惨也比不过切原,你已经好很多了。”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一转头,橱窗外一张熟悉的脸正好出现。他一回头,也看到了我。我开心地朝他挥手,柳停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华原,礼。” 知秋恭恭敬敬地打了招呼,我说:“哟,这周末不是休息嘛?” “……被你们戏剧社拉去客串演出。”柳简洁明了地说道,“你们怎么不去?” 知秋替我答了:“今儿没我戏份,礼是剧本组的,社长放了她大假。” 柳听到这句时,多打量了我几眼:“那个我借来看了,写的很不错。你很努力。” 我得瑟地头:“啊哈哈,我本来就是这种天才。其实最后合成是桐原学姐,这故事的风格很适合她的文风,所以没什么违和感。” 柳点点头:“还算你有点理。” “你……” 柳挥挥手转身:“我走了。”这人真是气煞我也。不过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们也整了整战利品回家。路上知秋短信一直在闪,她看了第一条之后脸色就很不好,之后再来的提示她都没有看。我试着提醒了下,她只是笑笑,找了别的话题敷衍了过去。 我当时就忍不住了,手一甩就开骂起来:“华原知秋,我老实告诉你,我认识你快7年了,你脸上几颗痘屁股上有没疤我一清二楚!你拿别人当傻子没事,你别拿你那套来糊弄我!你什么人你心里那点儿小心思别人不明白我能不明白吗?你以为你装的很好是吧?我装作没看到你就不说,你以为你是超人一个人就能拯救世界是吧?你以为你是小强杀虫剂都喷不死是吧?你今儿就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你这段时间到底给谁欺负了,整的你跟孙子似的整天夹着尾巴装没事!” 知秋一愣一愣的,咬唇又放开,最后轻轻地说了一句:“切原君,真田学长,下午好。” 我脸上一白,放开拳头,大义凛然地转过身,不出意外看到了以上两位。靠,这都什么日子,该不该碰上的人都碰上了。我们四个人在行人稀少的路上尴尬地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我开口:“真田君,赤也,你们该不会也是被我们社拉去客串了吧?” 真田颔首,赤也双手交叉抱在前,鄙视地说:“去了现场也没见你,你都干嘛去了?” 我高贵冷艳地昂首:“姐是干前期工作的,剧本,剧本知道么?剧本是我参与写的!” 赤也愣了下:“就那文艺剧本?你写的?你脑子烧坏了?” 我气得跳,知秋扑哧一声笑出来,连忙上前圆场。真田倒是很神奇地没有训斥赤也,只是在一旁微微笑起来。我见他笑了,心里就觉得算了,好歹也算是做了件善事,便好心放过了赤也。既然目的相同,我们四人便一起回家,转过了几个路口后又只剩下我跟真田。 “嗯……真田君是去客串什么呢?——话说回来,为什么我们社长请动了你们社?”我跟在他后面犹豫了很久,终于问出了这个从刚才起就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 他平静地开口:“是幸村拜托我们的。” “哦~”我点点头,“幸村前辈人挺不错的呢,爱国爱校爱社团。” 路上那点事儿在线阅读 路上那点事儿 - 把我生命里的每一分钟 网王BG之宅是种生活态度 作者:茶包睡袋 把我生命里的每一分钟 他似乎微笑了一下,然后说:“嗯。我也很意外。” 知秋在这个时候顺利接上:“大概谈了什么条件也不一定,幸村前辈和社长都不是省油的灯,相亲相爱携手共进的场景想都不敢想啦。” 我严肃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也觉得。” 真田的脸色似乎更黑了,他抿紧了嘴没说话。赤也倒是若有所思地跟着点头,我一把把他揽过来,低声说:“这边还附和我们,你这不是顶风作案吗!”他果断扔开我的手:“不要吃豆腐。” “切,被发现了。” 我们一路聊着天,后来真田和赤也因为有事情就先走了,又剩下了我跟知秋两人。她似乎一直在犹豫,手一直抓着衣角,眼神也总是逃避着我的方向,我想着还是再给她一点时间,便也沉默着,一路无话。 晚上我刚洗漱完毕,知秋发了条信息过来:“对不起。可具体情况我还是想过段时间再跟你说明,不用担心我,目前还能应付的过来。” 我想了想,回她:“嗯,今天下午我也很抱歉。现在既然我已经知道了,需要我的时候尽管开口吧,有的东西并不是非得一个人去面对的。” 手机静默许久,我已经准备关机睡觉,她回了一条:“嗯。” 第二天上学也风平浪静地过去了。我中途跑去了三年级,结果那几个人都没上学。一个学姐听说我找木下,特意多看了我几眼,用那种特别惋惜的语气说:“很遗憾啊,木下不在。”我一头黑线,你那种小妹妹回头是岸吧他你惹不起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话说回来木下你的形象怎么会是这样败类…… 下午戏剧社拍摄,这回我终于被抓住了。桐原学姐非常严肃地说:“礼,你不可以再逃了,社长已经把让你写365个剧本的事情提上议程了。”我一听,吓得屁滚尿流,下午乖乖准时报道。 “什么事都做过,都不能感动你么?”从桐原学姐跟我一起坐在“片场”起,她就一直在念叨这句话。我耳朵都快起茧了,于是不耐烦道:“学姐,你咋了?这句念那么多遍。” 她回过神来:“没啥,就觉得这句语言很朴实,但特别心酸。”我心想那肯定啊,一来这歌词本来就写得很好,二来,我当时写那段剧本的时候整个人就跟再失恋一次一样,那句从脑子里冒出来时自己都快哭了。 “今天拍哪几幕来着?”我跑过去问场记三林学长,他看了下记录:“都是学校的情节,屋顶吃便当以及女主角偷看男主角社团训练,男主角替女主角补习的情节。” 夕阳从窗户照进来,教室橙红而温暖。清水学姐小心翼翼地做题,不时偷偷看身边的澄海学长。澄海从容地笑着,温柔地从旁看着学姐。女孩略有些颤抖的提问,男孩宠溺而不厌其烦地回答。不经意间碰到的双手,一不小心碰到的额间,以及,被风带起的头发总是似有若无地擦过脸颊。初恋就是这样的感觉吧,温暖又有些疏远,总是等不及却又迟疑。 “哈……”我感叹,“我看着都觉得这两个人在恋爱呢。” 忽然冒出来的白鸟学姐满足地笑着:“我看快了。” 我瞪大眼睛,再次看向主角二人,确实,演的再好,眼神里的那些情意实在超出了演戏的范围。我舒服地靠上椅子:“真好。” 桐原学姐笑起来:“怎么了,礼你羡慕吗?” 我歪歪头:“倒不是羡慕,就是觉得很配。” “是啊,清水和澄海确实相配的让人火大呢。头脑好,成绩也好。” 一不小心,等今天的戏份拍完,已经到了五点半。我拾掇好自己回家,走出校门看手机,才发现知秋的短信:“礼,我恋爱了。” 一种澎湃激昂名为八卦的情绪磅礴而起,我甚至忘了这家伙明明还身在水深火热的环境中,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噢噢噢噢!!快说!!” 知秋的声音里有着恋爱女生特有的娇羞情绪,她声音强压着激动颤抖地诉说了缘由。因为没有戏份,学生会也没什么任务,她一个人收拾好东西就回了家。在路上的时候被一群面貌不善的女生拦住了,拉到了一条小巷子里。她看了对方十几个女生,心想恐怕不妙。对方带头的就说:“喂,在戏剧社粘着那些帅哥很爽吧。” 知秋不卑不亢:“你要是喜欢,就来加入吧。” “仗着自己漂亮了不起么?学生会又怎么样?你那副脸孔看了就想吐!丑八怪一个,母猪。” 在场女生也愤愤不平地开始骂她。知秋没有说话,只是捏紧了手上的包,想着怎么逃脱困境。这时,传说中的白马王子出现了。 “喂,你们这群丑八怪真是吵死了。要吵架去别的地方吵,别挡着本大爷的道。”一个银白色头发高大的男生不爽地说道。 “哎……你这个描述好熟悉,我觉得怎么我会知道这个人……” “哎哎?!是吗,那我继续说咯,你知道一定要告诉我!” 领头的女生恼羞成怒,虽然有点胆怯,但还是不甘心地骂回去:“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骂女生的差劲男人罢了!没用的东西!” 知秋这时才仔细观察了那位面貌不善,语带不耐的男生,除了那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之外,总体来说是个大帅哥。 帅哥没说什么,眉头一皱,手上的球棍重重打上了墙:“滚!” 一时静默。带头的女生吓坏了,声音发抖着:“什么啊!嘁、走!” 知秋松了口气。她抬头看向帅哥,对方正不耐烦地看着她:“你也是,还不快滚。” 知秋咬住下唇:“谢谢你。” “无聊。”帅哥好不友善地抛下这句话,就从她身边穿了过去。 “……以上。啊啊啊真的好帅啊。”好吧,我隔着电话都能看到知秋的星星眼了。 “嗯,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高中生?” 知秋有些困惑:“嗯,有一米八呢。看着像高中生,啊对了,他穿着山吹的制服呢。” “啊……我有印象了我有印象了!!!”我大喊着,“那个叫什么亚久仁……不对!哎哎哎,我觉得应该是他,应该是的!!” 知秋更急了:“你应该是个什么劲儿啊,到底是谁你倒是说啊!” “年代久远我记不太清了,但山吹网球部有一位应该符合你的描述。不过山吹在东京呢,怎么会跑到神奈川来……” “……”电话对面的知秋发出像是在忍耐的声音,“那,过几天去东京吧!” “诶?!” “明天一起去吧!礼,再跟我说下你印象中的人的事吧!” “……为啥扯上我啊。嗯……是个不错的家伙?脾气暴躁,运动细胞绝佳,好像有点闷骚?记不太清了,反正是个随随便便就能跟人起冲突的家伙貌似。” “……真像。” “后半段天下90%的不良少年都符合。” “啰嗦。一起去吧!” “……好吧。” 于是,第二天到了。 “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中午,我很严肃地敬了知秋一杯可乐。 知秋面露伤感:“此去东京,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我壮怀激烈地饮下,满面萧肃。 “礼!” “知秋!”我们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我们的眼中迸发出名为战友的光芒!我们眼神是相信革命必将胜利的目光! 一旁的安江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本书丢过来:“要演戏去社团,别跟这儿撒泼。” 我捡起那本书:“《女老师的放课后》?没想到安江你居然有这么奇妙的嗜好呢。” “喂!那明明就是……” 知秋恰当接上:“这不是陵辱系吗?嘿~~辽,你原来是这样的人啊。” 旁边已经有人小心翼翼地偷偷瞄向书的方向了,正太气急败坏:“那明明是数学书!” 我说:“安江,你不用不好意思。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大家都能理解你。'” 知秋也笑笑:“辽,长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也可能是鸟人。包着数学书皮的不一定是课本,也可能是黄书,你不用解释的。” 正太崩溃了,一把抢过书翻开内页摊在桌子上任不怀好意地人民群众围观,自己怒气冲冲地冲出了门。 知秋歪头看向我:“礼,我们是不是做过分了?” 我点头:“嗯。可是他很坚强的,我相信他。” “也对呢。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把我生命里的每一分钟在线阅读 把我生命里的每一分钟 -